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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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書劍恩仇錄續 01-28完 作者:福麒麟 fuqilin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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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劍恩仇錄續 01-28完 作者:福麒麟 fuqilin5700

【書劍恩仇錄續】全集

  本來要對整篇文章做一次修改,再發合集,可一直拖了半年,也沒有空,眼
見很多朋友諮詢,就稍作修改,將合集發出!

  因為時間原因,和原文相比,相差並不大,所以看過的朋友大可不看!




  第一回:心魔生平生嘗得肉欲

    紅花會告別香香公主後,經過商量還是決定去回疆,概因為那裡清延勢力沒
那麼大,再說紅花會多人曾在回疆呆過,比較熟悉。

  經過數日旅程,紅花會來到一個叫紮克的小鎮,只見這兒雖然已離中原較遠,
但往來行人中有不少漢人穿梭來往,群雄沒想到在這裡還能遇到這許多漢人,心
中極度興奮!文泰來說道:「總舵主,這兒離中原已很遠,想必韃子也找不到這
兒來,不如我們就在這裡落腳吧,日後回去也近些!」陳家洛點點頭道:「也好,
咱們去尋個房子吧。」

  眾人一行緩緩往鎮裡走去,看見市集上雖然種類遠不如中土,但一切生活用
品也應有盡有,想來是中原生意人帶過來的。

  最後在市郊找了一處空餘的院子住了進去,雖然人多,但好在這個院子空房
多,倒也還勉強擠得下。心硯一邊收拾著行李一邊問:「總舵主,咱們以後都不
回中原了嗎?」心硯這一問正是群雄都想知道的,當下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
兒,看著陳家洛,陳家洛長歎一聲道:「國未立,心何安,奈何心有未逮者!」

  眾人聽了不覺心頭一冷,駱冰說道:「你堂堂男子漢,遇這點挫折,便心灰
意冷是何道理?難道紅花會兄弟數千性命,喀麗絲妹子的性命便白白這般去了麼?」

  陳家洛聽她說起喀麗絲心頭又是一陣痛,沉呤半響問:「各位兄弟有何建議,
不妨直說。」

徐天宏說道:「眼下這清賊對咱們盯得緊,咱們還是先避下風頭。待過一陣
子,再做道理。」陳家洛雖然覺得這樣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看其它人也沒別的
意見,也就說:「為今之計,也只有如此了。」

  夜色如水,陳家洛想著諸般雜事,難以入眠,突聽得旁邊屋子傳來喘息聲,
呻吟聲,陳家洛心想那邊屋子住的是文泰來,駱冰夫婦,此時他們定是在行夫婦
之禮了,不由一陣臉紅心跳,他自小受的儒家之禮,於男女之事原本看得極淡,
縱然與霍青桐姐妹情投意合,也是發乎情,止於禮,未遇雷池半步!這時苦笑一
下,掩被過頭,可說也奇怪,他亦是不去聽,那聲音亦是響得厲害,最後實在按
捺不住,心想:「佛雲,狗肉穿腸過,我佛心中留,我心無邪念,看看又何妨?」

  心念至此,翻身下了床,躡手躡腳來到牆角,看到有一絲亮光直射過來,原
來這房中久未有人住,很多地方被蟲蛇鼠咬,竟爾有了洞,怪不得聲音會傳過來,
陳家洛心想著,湊眼看過去,眼中場景登時把他吸引住了,只見往日端莊嫺靜的
四嫂此時正騎在文泰來身上,上下起伏著,雪白豐滿的嬌軀香汗淋漓,胸前一對
碩大,渾圓,高聳的乳房正隨著她的上下起伏不住跳躍著,幻化出一陣陣乳波,
看得陳家洛口乾舌燥,不一會,駱冰嬌喘吁吁道:「四哥,快……我快要來了!」

  文泰來雙手扶著駱冰的纖腰,腰部猛得往上挺著,一根粗長烏黑的棒子不住
在駱冰陰洞進出著,陰洞中兩片大陰唇張合吞吐肉棒,不時向外飛濺著精水,發
出涮涮的聲音,不一會,伴隨著駱冰一聲尖叫,二人抱在一起,滾在床上,說著
綿綿情話,陳家洛這才回過神來,第一次看著這豔宮,不覺心情難以平靜,:「
以前師父只說女色是刻骨刀,可如今看來,只怕有所偏頗」第二天早上看到駱冰
的時候,只見她笑靨如花,眉目含春,之前只覺得四嫂貌美如花,可經昨晚之後,
陳家洛看到駱冰時,眼光又有所不同,眼裡盯著駱冰高聳的胸部,圓翹的屁股,
腦中想著她在床上的萬般風情的樣子,不覺下身隱隱作痛。甩甩頭將駱冰淡忘,
可那知魔根深種,越是想忘越是清晰!

  陳家洛來到霍青桐房中看到她正一人獨在床上,走進去問道:「霍姑娘,在
想什麼呢?」

  霍青桐看了陳家洛一眼,沒有說話,陳家洛行到她旁邊的一張椅子坐下後說
道:「我知道你在想你爹爹,你妹子,你的族人,我也時時在想,我們這麼做到
底是對的還是錯的?」霍青桐回頭問道:「什麼是對的還是錯的?」陳家洛道:
「難道這天下非要是漢人當皇帝才是對的嗎?」霍青桐一驚:「你怎麼會如此想?」

  陳家洛道:「我也不知道。自從喀麗絲妹子死後,我就常常在想,如果滿人
被趕走,但喀麗絲不在我身邊,那麼我的心裡究竟是快樂的還是痛苦的呢?」霍
青桐道:「你能這麼想,也不枉我妹子疼你一場。我之前一直以為你為了這漢人
的江山便不顧別人的感受,現在才知道我是想錯了。」陳家洛又繼續道:「喀麗
絲妹妹去後,我才明白原來有一個人在你身邊,你不去珍惜,錯過後可就會遺憾
一世了。」

  霍青桐嗯了一聲,陳家洛坐近霍青桐道:「霍姑娘,這許多天來我也在想,
我們的關係因為喀麗絲變得冷淡,現在她不在了,難道以後還是一直這樣嗎?」

  霍青桐俏臉一紅:「你當真是這樣想嗎?」陳家洛點點頭道:「霍姑娘,我
想今後我會好好待你,不讓你再受委屈,以前是我不好,辜負了你的一番好意。」

  霍青桐道:「但願你說到做到,否則我一刀把你剮了!」陳家洛聞言一喜,
一把抓住霍青桐的玉手欣喜若狂:「如果我不好好待你,便是我自己都慚愧死了,
不用你來剮!」霍青桐軟軟靠倒在陳家洛懷裡,雙眸微閉,細細體味著這難得的
溫馨,陳家洛嗅著霍青桐身上的清香,想起昨晚文泰來和駱冰的春宮,一時意動,
雙手在霍青桐凹凸有致的嬌軀上下易手,霍青桐那曾經過這般情景,當下嬌喘不
已,雙手緊緊抱住陳家洛的腰,忽覺腰帶一松,一驚之下,喃喃道:「陳大哥,
別……

  二人身體的接觸摩擦和處子的幽香不斷刺激著陳家洛的情欲,陳家洛情火一
上頭,那還去考慮其它,只是在霍青桐耳邊悄聲說:「桐妹,你便從了我吧,我
是想你想的緊的了。」霍青桐聞言身子沒來由一軟,二隻原本就無力推拒的玉手
就輕輕搭在了陳家洛身上,陳家洛把霍青桐輕輕放在床上。見她平時一雙清澈的
鳳眼此刻已經蒙上了一層迷離的色彩。黑黑的睫毛不住閃著,秀氣的鼻子氣喘籲
籲。

  櫻桃小嘴欲言又止,高高的胸部在隨著呼吸上下起伏。陳家洛湊上去親吻著
她的臉蛋,雙手則玲瓏有致的嬌軀上游走撫摸著。好一會兒才在那隆起的胸部停
住。

  握住二隻乳房擠壓著,雖然說是隔著衣服,仍能感受得到那驚人的彈性和柔
軟。

  漸漸地,霍青桐哼聲更大,陳家洛再也忍不住地動手解開霍青桐的衣物,隨
著一件件衣服的褪去,霍青桐那欺霜傲雪的胴體終於出現在陳家洛眼前,那對豐
滿雪白的玉乳,如二座小山峰挺立在平原上,雖然不大。但是卻飽滿渾圓,二個
鮮紅的乳頭便如那新疆的葡萄般惹人垂涎,胸部下便是不堪一握的蜂腰,以及二
條豐滿修長的大腿拱衛著的陰阜。

  陳家洛雙手終於抓住了二個乳房,一抓之下頓覺手上便仿佛摸到了一條光滑
的絲綢,柔軟的棉花。想用力看抓實,那鮮嫩的乳肉卻從手指縫間擠出,再一松
開,便恢復成原樣。陳家洛張嘴去吻,入嘴處是一股滑膩,入鼻處是卻是一陣乳
香。陳家洛用嘴吸吮著,用舌頭舔掃著二個雪球。

  霍青桐玉嘴大張嗯嗯哼哼的叫著,二手則亂抓著身下的床單,玉腿時而大張,
時而緊緊閉攏,陳家洛的嘴巴和手緩緩向嚇,直到來到霍青桐下身,二隻手在霍
青桐陰戶上搓揉著,嘴則親吻著她的大腿,霍青桐終於受不住心中的渴望,下身
的麻癢,媚眼睜開,叫道:「陳大哥……快……來愛我吧。」陳家洛一聽,把自
己衣物脫掉,挺著肉棒來到霍青桐陰戶處,慢慢向裡插著,才只進了半個龜頭,
只聽霍青桐輕叫道:「啊……輕點……好痛。」

  陳家洛也是第一次,聽她喊痛也就不敢再動了,二隻手輕輕撫摸著那對誘人
的奶子。

  好一會,只見霍青桐輕微地「嗯」了一聲,身子不自覺地搖擺著,陳家洛再
笨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於是身下使勁向裡擠著,霍青桐只覺一根火熱的硬物向
自己的體內擠來,雖然是感到疼痛,但還有一種說不出的酥麻的感覺湧上心頭;
而陳家洛則是感到自己肉棒被一團溫熱柔軟的嫩肉緊緊包裹著,按摩著……

  當陳家洛的肉棒全部沒入霍青桐的陰戶,二人都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漫延在這以情侶身上,陳家洛緩了一口氣後,肉棒慢慢抽插
著,霍青桐也憑著身子的本能扭動奉迎著……直到二人迎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這才相擁著入睡。

  二人有了合體之緣後,感情一日千里,陳家洛食髓知味,霍青桐也是春心蕩
漾,二人便時不時偷的空便行那男女之事,而陳家洛腦中卻在和霍青桐行歡中間,
不時想著駱冰那成熟動人的胴體,雖然每次想起來,覺得有點對不住兄弟之情,
但奈何魔根深重,竟是無可奈何。

  這日,陳家洛正在和霍青桐聊天,耳聽得一陣敲門聲,開門一看是徐天宏,
卻見他滿臉的興奮於是笑道:「七哥,有何事如此興奮,難不成七嫂又給你生了
一個胖娃娃?」徐天宏道:「可有比這事更喜慶的。」陳家洛「哦」了一聲,徐
天宏道:「九弟來信了。」原來衛錦華在紅花會退往關外後,被安排留在中原。

  陳家洛也是一喜,接過信件,看了一遍後說:「九哥在信中說,乾隆自從我
們走之後,對江湖各大門派加以限制,尤其對我們以前所在主要地方江寧一帶可
謂嚴加看管,很多兄弟都被抓起來了,剩下的也是人心渙散,如今還有一些更是
在猶豫。這樣吧,七哥,你去叫各位哥哥出來商討一下。」

  待人來齊後,陳家洛把信中內容大致說了一遍後,說道:「我看當務之急,
是多派些人過去幫下九哥,攏下兄弟們的心,不然長此下去,只怕不用乾隆來抓,
我們的人都跑了。」

  一聽說可以回中原,眾人莫不興奮異常,紛紛自告奮勇,徐天宏道:「眼下
清賊對我們仍末放鬆監視,此次之行,人數不宜過多,特別是一些與清兵打過交
道的兄弟輕易不可過去。」陳家洛道:「七哥此言有理,七哥,如果說到高深莫
測,我看非你莫屬了,此行也不是逞強鬥勇,關鍵是把兄弟們的人心攏住。七哥,
我看說不得只得麻煩你了。」

  徐天宏大喜道:「如此多謝總舵主了,我在這可呆出繭來了。」

  眾人一聽,雖難免覺得有些遺憾,可一想,徐天宏才智過人,此行任務也只
有他能夠勝任,也就沒說什麼了。第二天,徐天宏和蔣協成一一告別群雄,陳家
洛握住徐天宏的手道:「你得記住,安全第一,其它皆不重要。待過這段時間,
風頭松些,我們自會過去和你們會合。」

  徐天宏道:「總舵主放心,我理會得。」說罷,和蔣協成二人策馬而去,待
得二人不見了人影,陳家洛等人才返回屋中,這時陳家洛才想起方才送別人群中
沒發現周綺,便對霍青桐問道:「桐妹,你看見七嫂了嗎?」霍青桐道:「不曾
。」

  陳家洛道:「你過去看看她,多陪陪她解解悶。」霍青桐依言來到徐天宏房
中,敲敲門,沒聽到人應,一推門,門應手而開,裡面空無一人,只見桌子上留
了一封信,卻是周綺所留,信中寫道:「兒小無父,奈何心安,我意隨夫去,勿
念!

  周綺留。「想是周綺要隨徐天巨集去,徐天巨集不肯,這才偷偷留下字條,尾隨
而去,到時,木已成舟,徐天宏也趕不走了。

  陳家洛看到周綺的信,忙召集眾人去找,李沅芷撇撇嘴笑道:「哎,七嫂何
時也學著我這招了。」眾人皆知她當年一路女扮男裝追隨餘魚同到回疆的事,不
住莞爾一笑,餘魚同笑駡道:「你不想著法子把人找回,在這說什麼風涼話?」

  李沅芷道:「夫唱婦隨天經地義,憑什麼要把人家追回來。」

  陳家洛道:「我所擔心的不是這個,我是怕七嫂沒追上七哥,路上出了其它
岔子。」

  眾人一聽,俱都快馬追出去了,陳家洛轉頭對霍青桐道:「桐妹,你在家候
著,若七嫂回來,你就陪著她,別讓她再出去了。」

   霍青桐知他有心體貼自己,心裡一甜道:「放心,我知道的。你小心點。快
去快回。」

  「陳家洛道一聲知道,便出去了,一干人在外面轉了一天,都尋不著,傍晚
回到院裡,陳家洛道:「各位兄弟辛苦了,先去歇息吧。」

  李沅芷問道:「七嫂不找了?」

  陳家洛說道:「她帶著孩兒,想必走得不是太快,照我們腳力,早該追上才
是,看來是她是躲我們,再找下去也無益,咱們飛鴿傳書給七哥說明原委就是。」

  誰知世事難料,就在眾人已經周綺已經隨徐天宏回轉中原時,周綺卻在三天
回來了,只見她神色萎頓不堪,見著眾人話也不說,徑直回到屋中睡覺,紅花會
群只當她追趕徐天宏不上,這才回來,是以沒多加細問!

  這日晚上,陳家洛從霍青桐房中出來,正逕自往自己屋裡走去,猛發現一條
黑影閃入院內,陳家洛暗自一驚,只見那條人影似是對院落非常熟悉,陳家洛好
生奇怪:「看樣子,此人來此不只一二次了,不知他是何人,來此有何目的?」

  第二回春情濃 義嫂出牆為哪般

  卻見那人左騰右閃,來到周綺房前,輕敲了四下,屋裡亮起了燈,接著門被
從裡面打開,周綺走出來,將那人迎入屋內,陳家洛一笑,心想:「原來是七嫂
朋友,我倒多疑了。!」

  正要轉身回房,突然轉念一想:「不對,既是七嫂朋友,為何不在白日光明
正大求見,而要行那雞鳴狗盜之輩之事。莫非另有蹊蹺?」這一想,登時壓不住
心中的好奇,轉身一躍來到屋頂,輕輕搬動了一片瓦片,往下一看,只見屋內立
著二人,一人是周綺,另一人卻是個三十歲左右男子,長相也頗為清秀,應是剛
剛進入房中那個人。

  陳家洛略一凝神,只聽周綺說道:「你這人恁地無賴?」

  那男子嘻笑道:「

  娘子,非是我失信,實在是天意如此,意在讓我們多溫存幾日。」

  周綺似是惱怒了,說道:「你……

  底下的話卻再也說不出來了,那男子道:「娘子請息怒,我李穀子在此發誓,

  此次若在欺騙娘子,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周綺冷笑道:「似人這般惡人,原就該遭此下場。」

  李穀子笑道:「為了娘子,我就且當一回惡人吧。娘子,眼下天色已然不早,
我們還是上床歇息吧。」

  周綺又羞又怒,一會才道:「你方才所說,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李穀子說著一把將周騎攔腰抱起,放在了床上,陳家洛大驚
失色,萬萬想不到無意中竟看到周綺的姦情,正待破門而入,可轉一想:「七嫂
好似有什麼把柄在李穀子手中才做此事情,我這進去不打緊,要是把其它兄弟驚
醒,此番情景被人瞧見可壞了七哥一世英名,紅花會出此事情只怕遭人恥笑。罷
了,罷了,瞧著他們也不是一次二次,且看等下有沒有機會將男子偷偷處理掉。」

  正想著,李穀子已伸的去解周綺的腰帶,周綺用手擋住,小聲道:「能否把
燈熄了?我怕。」李穀子淫笑道:「娘子怕什麼,咱們也不是一天二天了,娘子
身上那一處我沒有看過,摸過啊!」周綺道:「我總覺得似有人在窺視。「李穀
子道:」娘子多疑了,現下已入更,你那些個兄弟早去和周公相會了。你且待寬
心。「

  「可是……周綺還在猶豫,李穀子道:」可是什麼啊?熄燈便沒這般情趣了


  我可要看娘子那白白的肌膚,嫩嫩的奶子,圓圓的屁股……李穀子一邊說著
淫言穢語,一邊解著周綺的衣服,周綺長歎一聲,也只得由他為所欲為,李穀子
邊親著周綺的臉龐,一邊脫著她的衣裳,不一會,周綺的身子便一絲不掛的展現
在陳家洛和李穀子眼前。

  只見周綺羞紅著嬌靨、不言不語地平臥在床上。李穀子爬上床來,用手扳開
了她的雙手,只見燈光下,周綺如花似玉的臉蛋因為情動而泛著紅紅的顏色。雪
白勝雪的肌膚上高聳著一對飽滿的乳房,豐滿的乳房上頂著兩顆鮮紅嬌豔的乳頭
;高高隆起的陰阜,漆黑的陰毛;兩片肥嫩的大陰唇緊略略張開,露出一條粉紅
色的肉縫。

  李穀子固然看的意亂情迷。陳家洛何嘗不是,陳家洛雖然和霍青桐幾度雲雨,
可這時他才想到原來已婚女人和初曆雲雨的少女究竟不同,在周綺的裸體上,陳
家洛再次浮現了四嫂的樣子。正在陳家洛胡思亂想之際,李穀子頭一低,吻住了
周綺誘人的櫻唇。周綺起初還試圖掙扎,但是她被李穀子抱得緊緊的,動彈不得,
於是漸漸放棄了掙扎。

  李穀子溫柔而熱情地吻著周綺,舌頭侵入了周綺的小嘴中,一邊將她的香舌
勾進自己的大嘴中吸吮,直吻到周綺喘不過氣,李穀子才放過她,而周綺已經滿
臉羞紅,更讓她平添幾許俏麗的姿色!

  李穀子將周綺柔若無骨的溫熱胴體攬進懷中,雙手撫上她的胸前柔軟的乳房,
溫柔的愛撫揉弄起來,逗的周綺俏臉更紅,櫻唇發出了嬌羞的呻吟聲。

  李穀子分開了周綺的雙腿,眼睛在她的兩腿之間轉,仔細看的周綺的私羞之
處。周綺嬌吟一聲,忍不住的想用手遮住自己的的肉穴,但是雙手卻被李穀子捉
住放在身體兩側。

  周綺羞的手足找措,任由李穀子將她的圓臀往上托,將她的臀部靠在他的胸
前,一手拉開她的腿,一手用手指溫柔的分開周綺的兩片大陰唇,露出裡面微皺
的粉紅色的肉壁,同時低下頭來,用舌尖在周綺那陰戶上用力地舔舐,吸吮,甚
至用牙齒輕咬著那勃起的陰蒂。周綺再也忍不住了,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讓她
忍不住的叫了出來,誘人的呻吟聲自她的嘴角溢出:「唉……喔…不要舔了……

  嗚……「一邊不斷的在自己的的乳房上輕柔的撫摸著,一邊不由自主的呻吟
道。

  李穀子賣力的舔吸著,周綺激動的發出劇烈的呻吟喘息聲,陰戶在李穀子舌
頭的挑逗下,很快變的溫熱濕潤。舔了一陣子,李穀子忽然將周綺的整個陰戶口
含在自己的嘴中,用力的吸吮了好幾下,這刺激敏感的動作,讓周綺渾身一顫,
唉呀的大叫一聲,陰精暫態從肉穴湧出來。

  陳家洛看得渾身發熱,心想:「我只道這地方髒,不曾想,原來還能用來這
樣玩!」

  李穀子站在周綺面前開始脫下自己的衣服,周綺偏過頭去,不敢去看李穀子


  李穀子脫光衣服之後,跪坐在周綺前面,伸出雙手去輕撚著周綺的胸前那兩
顆紅色乳頭,肉棒伸向周綺的面前,一隻手把周綺的臉向肉棒壓,周綺在李穀子
強迫下,慢慢的垂下頭來,張開了小嘴將李穀子那巨大的肉棒含了進去。不一會,
又將它吐出,然後伸出舌頭去舔李穀子肉棒的龜頭馬眼處,可以看得出來,周綺
的動作還是顯得生澀,可是得到滿足的李穀子還是發出了舒服低哼聲。

  讓周綺舔了一陣子後,李穀子將好像越舔越感興趣的周綺拉了起來,,將肉
棒一點點的插進她的肉穴中,直到肉棒完全的插進了周綺的肉穴中。李穀子整個
人趴在周綺柔軟而豐滿的胴體上,調笑道:「娘子,你覺得怎樣,舒服吧?」

  周綺羞叫一聲,似乎比肉穴讓李穀子的粗大肉棒插入時這話更讓她害羞,臉
蛋浮起了一抹嫣紅,媚眼一橫,嗔道:「你……怎麼……。再往下的話卻是無論
如何都再也說不出口。

  李穀子也不逼她,得意著開始慢慢的抽動插在肉穴中的肉棒來,聽到肉穴因
為受到肉棒抽送而發出噗滋的聲響時,李穀子笑著問道:「娘子,感覺很舒服吧?」

  受到李穀子肉棒抽送,周綺強忍著即將叫出嘴的呻吟聲,低哼著不答。

  李穀子卻偏偏在這她開始感覺到快感的時候停止了抽送,周綺立即感覺到,
因為李穀子停止抽送,所以陰道內立即變的好癢,難受的她不由自主的扭動她的
嬌軀,難過的扭腰擺臀,沒想到反而止不住癢。反而更加感覺強烈了。

  李穀子微微一笑,低頭含住周綺的鮮紅乳頭,這時候的周綺可以說全身無一
不癢,而且癢得她更難受,再加上又乳頭被李穀子含在嘴中,一張一合間又給她
更大的刺激,叫她更難受,這時候,她只要李穀子快點抽插,也顧不上害羞,呻
吟道:「你……快動……我……要……死了……喔……」

  這時李穀子這才伸出雙手去摟著周綺的纖腰,肉棒開始用力抽插起來,一時
間肉體的抽插聲響了起來,當中更夾著周綺時起時落的尖叫聲。李穀子連續的抽
送了近百下後,前幾分鐘還羞澀的周綺,開始高聲尖叫著,狂呼著她平常絕對說
不出口的淫詞蕩語來。

  感覺到周綺全身急速的顫抖,陰道內混著一陣陣熾熱的陰精,由深處湧了出
來,想不到她這麼快就達到高潮了。

  李穀子當然不會這樣就放過她,未等周綺的高潮過去,李穀子將她扶起來,
轉過身,雙腿雙手跪趴在床上,讓周綺變成了狗趴的姿勢,再度的用力的挺腰抽
插起來。

  周綺臻首上揚,杏臉含春,媚眼迷離,小嘴迸出淒厲的呻吟聲,李穀子插得
性起,整個人幾乎就完全貼在周綺的粉背上,兩手往下一抓,握住了周綺的豐胸,
用力的捏弄搓揉起來,弄得周綺的雙乳不斷的變形,變化出各種各樣的乳波來。

  這兩個敏感部位,同時受到李穀子的攻擊,周綺就更是經不住李穀子肉棒的
抽送,才過了百下,她又登上高潮的山峰,再度泄出白稠陰精來。

  這時他又讓周綺坐在李穀子的跨上,雙手握著周綺的玉乳一邊用力擠壓搓揉,
一邊發狠的往上猛頂著,周綺被李穀子的連番重力衝擊下,又是不到百下,便尖
叫連連,馬上又泄出來。

  在他這麼用力、奮勇的強烈攻擊之下,周綺更是大感興奮的高聲尖叫起來,
她幾乎完全的折服在李穀子的狂抽猛送下,就在周綺最後一次對李穀子獻出她火
熱的陰精後。在高潮的刺激下,她嬌柔的身子軟軟倒在李穀子懷中,要不是有李
穀子在一旁摟住她她恐怕早已經倒在地上了。

  李穀子看到周綺確實累了,這才停下抽插,緊緊的抱住她。

  但李穀子的舌頭卻沒閑著。它侵佔著周綺紅嫩的小嘴,不停的吻著。嘴巴也
不停的將周綺的舌頭含進吸吮。過了一會,李穀子笑道:「娘子,你可真是越來
越有味道了,我可真是捨不得你了。」周綺一把推開他道:「你又想反悔?」

  李穀子道:「怎麼會,我李穀子雖然風流好色,但卻是重信守義之人,說到
就做到。」周綺道:「但願如此。」李穀子抓住周綺二隻奶子,一邊摸著一邊問
:「娘子,難道咱們同歡這麼許多天,你對我從不曾留有一份情意?」

  周綺道:「休得胡說,若不是你以我兒子性命相脅迫,我豈能與你做這般羞
事。此事若讓別人知道,我也活不成了。」說完,不住一臉黯然,李穀子道:「
我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否則娘子怎麼會甘心與我效那魚水之歡?不過娘子放
心,我對你的心意是真的。」周綺粉臉一紅,道:「胡說八道!」李穀子問道:
「娘子,你說是你丈夫厲害還是我厲害?」周綺罵道:「我夫君乃武林中響噹噹
人物,豈是你這小人所比!」

  李穀子得意的笑道:「那是,你丈夫文才武功,在下是萬萬不及。可我說的
是這床上功夫,娘子,你說我與他那個厲害些?」

  周綺一把將他推開道:「你這惡賊,占我便宜,還說這下流話來損我!」李
穀子笑道:「娘子息怒,在這床上,若只說些文謅謅的話,豈非無趣,似娘子這
般天仙似的人物,我見猶憐,你丈夫何以忍得棄你而去,若是我,那怕一天不吃
飯也要陪在娘子身邊!」

  周綺垂頭不語,心想和徐天宏成婚數載來,他眼中只有幫中兄弟,事務,何
曾對自己假過顏色哄自己開心,夫妻人倫也是規規矩矩的,那像面前這人般風趣
萬千。李穀子見周綺低頭不語,便笑道:「娘子,在想些什麼呢?」周綺道:「
沒想什麼?你怎的還不走?」李穀子笑道:「我想在多陪娘子一會!」周綺瞪了
他一眼:「那來的這般甜言蜜語,快走,讓人看到,咱們都別想活了!」李穀子
道:「那娘子讓我再來一下,我都沒過癮呢!」周綺臉色一變道:「你這人,當
真不怕死來著!」

  李穀子笑道:「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說完,把周綺扶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周綺含羞纖纖玉手將李穀子粗
大的肉棒引到她濕潤的洞口,在李穀子的注視下,羞紅著臉慢慢坐下,將肉棒慢
慢納入她的肉穴內,當肉棒終於沒入蜜穴深處時,周綺不由自主地吐出了一口氣
:「……好大……」

  稍微停頓了一下,周綺動了起來,看見周綺嬌媚如花的樣子,李穀子忍不住
伸手托住她的圓臀,讓她更能快速的動作。

  周綺慢慢加快了起伏速度,粗大的肉棒沾滿了精液,不斷地在她的美妙的陰
戶中出沒,周綺口裡也哼出了令人消魂的呻吟聲:「好美……啊……啊……」

  「娘子……我快活死了……快」李穀子呻吟著說道,二隻手抓著她不斷飛舞
的胸前的乳峰搓揉著。周綺隨著時間的流逝,動作越來越變得熟練,在李穀子的
身上下起伏的速度是越來越快,動作的也是越來越大。隨著她全身的搖擺,滿頭
的秀髮也跟著飛舞著,不時有香汗從她的額頭甩出,她的搖動著的嬌軀上也滲出
了汗珠。

  「啊……我又要來了……啊……啊……」隨著周綺一聲高亢的叫聲,她的高
潮又來了,滾熱的陰精從體內裡湧出,周綺的身子也癱軟在李穀子的身上。

  李穀子愛憐地親吻著她,過了一會,李穀子起身穿著衣服道:「娘子,我走
了!」周綺有氣無力的嗯了聲,不說話。

  李穀子出得門,陳家洛這才從剛才那激情中回過神來,只覺平生經歷事情多,
都無今日這般來的扣人心弦,精彩!

  第三回施妙計義嫂春情為誰動

  看到李穀子遠去,忙施展輕功緊隨其後,李穀子沒察覺到後面有個人跟隨,
逕自來到了郊外一條小溪旁,從懷中掏出什麼東西來,就著水在臉上揉擦一陣後,
便見他從臉上撕下了一張臉膜。

  陳家洛大奇道:「原來方才那張不是他的真面目,不知道他的真面目是怎麼
樣的?」卻見他回過身來,陳家洛方始看到這人真面目,見他年約四十左右,長
相普通,陳家洛自忖這傢伙武功平平,正要出手將他制住,可想到他似是在七哥
兒子身上動了什麼手腳,所以周綺才就範於他,倒也不能就此出手,總該把事情
弄清楚再說。

  便忍住氣繼續跟了下去,只見李穀子來到市內後,閃入一間民房,陳家洛思
索一陣後,敲了敲門。不一會,便見李穀子出來開門,他看到是一個陌生的青年,
一臉疑慮的問道:「你是?」陳家洛一笑道:「大哥,小生有禮了。我找江老伯,
他在嗎?」

  李穀子道:「這兒沒有姓江的,你找錯了吧?」

  陳家洛「哦」一聲道:「我幾年前曾隨家父到此,得過江伯幫助,今日特來
此道謝。難不成他已遷移別處?」

  李穀子道:「我來此也不久,這屋子原住的是姓伍的,他到別處做生意,幫
把屋子轉給我,可沒有你說的姓江。」陳家洛道:「如此這般,那可打擾你了!」

  李穀子不說話,正要轉身把門關上,陳家洛道:「敢問兄台如何稱呼?」

  李穀子道:「姓李,你若沒別的事情,我可要睡覺了!」陳家洛道:「李兄,
你看眼下天色已晚,可否借宿一晚,我可付你銀子!」說完,拿出一綻金子。

  李

  穀子眼前一亮,說話口氣也變得好多了:「如此,請進吧!」陳家洛入得屋
來,凝神一聽,屋裡沒得其它人,便問道:「李兄,你來此地多久了?」李穀子
道:「也才一年。」

  陳家洛道:「看李兄相貌堂堂,何以跑到這窮鄉僻壤之處,想我中土眼下在
聖上的治理下,國泰民安,豈不比這裡好的多?」李穀子道:「中原雖好,沒有
我的立足之地。」

  陳家洛道:「如若李兄有意思,兄弟可代為引薦。」

  李穀子「哦」了一聲:「你我素味平生,怎麼敢勞煩!」陳家洛道:「李兄
有所不知,這也是我份內之事。」李穀子不明陳家洛話中之意,陳家洛繼續道:
「我受命當今聖上,專訪於江湖之上,網羅各式人才,為我大清效力,此行原是
想找江老去,不曾想他已遷居他處,我看李兄氣宇不凡,也是個人才,只不知李
兄有無此意?」

  說完,拿出當年乾隆賜給的金牌在李穀子面前晃了一下,李穀子一看這牌是
御賜金牌,非王公大臣不能用,大驚之下,道:「草民有眼不識大人,尚請恕罪!」

  陳家洛笑道:「你我這番也算有緣,何必多禮!只是不知李兄在那方面有特
長?」

  李穀子想了一下道:「我自問除了對藥石頗有所知,別的實在不通。」陳家
洛道:「如此說來,李穀子對毒物這塊應該有所研究了?」李穀子道:「平時也
曾涉獵,只不深。」

  陳家洛問:「我聽聞江湖中有一種藥可讓人吃後不立刻死去,卻能留於人的
體內,控制著其人,李兄對這種藥物可有解救之法?」

  李穀子說道:「這種藥江湖的多的是,他不同藥物可有不同制法,要根據下
方料才能斷定用何藥治療。現下實不敢斷下妄語。」

  陳家洛道:「如此說來,李兄對這塊知之甚深了?」

  李穀子道:「說不得深。」陳家洛道:「如若讓你制出這種毒藥,你可能制
出?」

  李穀子看了陳家洛一眼,臉現一絲懷疑,陳家洛道:「現下,江湖有一群江
湖人士,處處與朝庭作對,聖上對這群人甚為可恨。可這群人武功甚強,急切間
滅不得,所以我想能不能制出這樣一種藥物控制他們,待摸出他們底細後,將他
們一網打盡!」

  李穀子這才道:「大人這可問對人了,這下手上就有這麼一種藥,是不久才
研製出來,吃時才無色無味,吃後除了每日晚上身子發庠如蚊子叮過一般外又沒
別的症壯,若七日沒有解藥,便死去。」

  陳家洛道:「此事當真?」

  李穀子道:「確實,在下前不久用在一個江湖強盜之上。」陳家洛一笑道:
「李穀子不曾入得皇門,便立的此大功,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穀子也是一笑道:「還望大人提攜!」

  陳家洛含笑不語,李穀子入得裡屋拿出一瓶藥道:「便是這些,只因這藥才
制出不久,解藥還不曾制出幾顆。」

  陳家洛道:「這藥原是拿來毒人的,如果制出解藥,那可就沒用了!」李穀
子一怔道:「是,是,大人英明。」心裡卻想這大人年紀輕輕,心腸可也毒辣得
很。陳家洛又問道:「你制的解藥呢?」李穀子從懷裡拿出一個瓶子道:「在此,
只有二顆。」

  陳家洛道:「解藥先放在我這。」李穀子有些為難,陳家洛道:「你是不放
心我,還是你自己留著私用?」

  李穀子忙把藥瓶遞了過來,說道:「不敢。」

  陳家洛拿過藥瓶,又裝作不經意的問:「聽聞紅花會賊子來到這地方,你可
有聽聞?」李穀子道:「在下來此,久不聞江湖之事,不知紅花會之事!」陳家
洛哦了一聲,心想:「此人看來也是個平常盜花賊,看他也不其它那奸滑之人,
雖有心放過他,可想到他盜的是七嫂,一股怒火又壓不住,心想:」這解藥應該
是我要找的應該不錯,眼下天色不早,不跟他廢話了,於是,出手如電,點了李
穀子的昏睡穴,正欲補上一掌結果了他,可想到這解藥畢竟不知對不對,便收了
手,從他懷中摸出那張臉皮,連同解藥一起放入懷中,返回住所一日無事暫且不
提。

  到了第二日入夜,陳家洛換了件衣裳,帶上那李穀子的面具後,來到周綺房
中,輕敲了四下門,便看見周綺出來開門將陳家洛迎入了屋內後問:「解藥可曾
帶來?」

  陳家洛自懷中掏出解藥遞了過去,周綺似是沒想到李穀子這麼乾脆便把解藥
拿了出來,拿著解藥,左看右看問道:「這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陳家洛答道。

  周綺拿著解藥向裡屋行去,陳家洛嘴上說的俐落,心裡也唯恐這藥是假,便
跟了進去,只見周綺拿著解藥喂了孩子服下後,正獨坐床頭,看見陳家洛進來道
:「此時離那毒藥發作尚有二個時辰,到了那時,如果我孩兒尚不好,可別怪我
不客氣。」陳家洛點頭在周綺旁邊找了張椅子從坐下,唯恐言多有失,也不說話,
一時之間,氣氛異常奇怪。

  如此過了一會,陳家洛的眼光便落在了周綺身上,往日他也抱著非禮勿視的
念頭,對周綺也沒多瞧,此時見她眉清目秀,身材豐腴迷人,飽滿的酥胸隨著急
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突然一股強烈的佔有欲從心裡冒出來。連他自己都感到吃驚。周綺似是感受
到了陳家洛的異樣,瞪了他一眼然後又回過頭去看著孩兒,陳家洛忽然泛過一個
念頭:「我此時身份是李穀子,要裝的像些,反正只此一次」。

  其實陳家洛自己都覺得說這個理由未免牽強,然而卻足以讓陳家洛控制不住
自己的心魔,只見他站起身來快步來到周綺旁邊,伸出雙手,輕輕搭在那纖細的
嫩腰上,觸手處只感柔滑如絲綢。感覺身體被陳家洛輕輕撫摩著,周綺轉身怒道
:「你這無賴,放開我。」

  陳家洛道:「娘子,你就從了我吧,讓我們共效了人間之樂。」周綺不說話,
身子卻在掙扎,陳家洛嗅著她身上誘人的成熟味道,心中欲火更是冒出三丈。

  陳家洛笑道:「你拿瞭解藥,便不記得我的好處了?我告訴你,那解藥是我
昨晚急切間配製出來的,可不知道那個方子份量少,那個方子份量多了……」周
綺一怔,問道:「你什麼意思?」陳家洛道:「沒什麼意思。如果娘子不允,我
這不告辭了。」

  周綺忙喊道:「慢!」陳家洛回頭道:「娘子還有何事?」

  周綺俏臉漲得通紅,低聲道:「我從了你,還不成嗎?」

  說完,俯下身給孩兒披上被子後,緩緩走出房門,來到另一間屋子,逕自躺
到了床上,陳家洛上得床來,輕輕撩去她額頭的一縷秀髮。滾燙的嘴唇也貼了上
去,在她臉上,脖子上吻著。周綺初時只是靜靜地仰臥在床,像個死人般由得陳
家洛親吻,直到陳家洛的手攀上那對高峰揉捏著,她才哼哼出聲。身子一下變得
火熱起來。

  陳家洛怕遲則生變,心想速戰速決。

  於是雙手迅速脫去了周綺的衣物,一隻大白羊就這樣出現在陳家洛面前,看
著眼前的麗人那如牛奶般雪白的肌膚,飽滿豐碩的乳房,以及神秘誘人的三角地
帶,陳家洛呼吸也有些急促了。匆匆脫去了身上的遮掩物,壓在了周綺柔若無骨
的胴體上,那是一種柔軟,仿佛躺在棉花堆上的感覺。兩隻手在兩個乳房上捏弄
著,嘴巴則是輪流著親吻吮吸著,直到鮮紅色的乳頭被吸得充脹聳立,這才滑過
柔順光潔的肌膚探進了茂密的森林,找到了埋藏於其中的小溝,手指先是在外面
撫摸著,感覺到溪水橫流了才把食指擠了進去。摳挖著,周綺再也受不住了,櫻
唇大張,哼聲漸強,一雙大腿夾住了陳家洛在她陰戶活動的手不自覺摩擦著。

  陳家洛覺得時候到了,便挺著肉棒抵著二片大陰唇插了進去,習慣了霍青桐
的處子小道後來到周綺的「陽關大道」,剛開始尚有許多不適應,直到將整只肉
棒插了進去後,才感覺到周綺的陰道雖然不如霍青桐緊湊,但卻更滑膩,更利於
做動作。

  陳家洛於是用力捅著那肉穴,周綺媚眼含春,兩隻手不知不覺抱住了陳家洛
的虎背,身子也開始扭動著去迎合陳家洛的抽插……

  過了片刻,陳家洛感覺到一股又酥又麻的快感慢慢從龜頭向全身蔓延,越來
越強烈,終於,陳家洛只感到龜頭一松,再也控制不住的精液洶湧噴向周綺……

  陳家洛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氣喘息息的周綺,只覺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雖然自己也和霍青桐雲雨風度,周綺相貌也遠遠不如霍青桐,然而這其中快感卻
遠勝於同霍青桐之時。或許這就是所謂偷情帶來的快感的刺激吧,尤其偷的是自
己兄弟的妻子,陳家洛雖然心裡有一種負疚感,可是得到的快感很快就掩蓋住了
心中的罪惡!

  陳家洛想著這身下的人過此一晚,只怕以後再也無福消受了。不由地欲火再
起,一挺身又把肉棒插了進去,慢慢地挺動著,周綺媚眼輕睜,輕聲說道:「別
弄了……我受不了了」

  陳家洛手中用手地揉著那渾圓的奶子,笑道:「除非你答應以後也讓我幹,
否則別想我停手。」

  說罷,挺動力度漸漸加大,周綺再不說話,只是尖叫著,陳家洛興奮之下,
暗運勁力,加大了抽插力度,直插得周綺上氣不接下氣,說道:「你饒了我吧,
以後我也讓你……陳家洛聞言得意之下,又是一串攻擊,又一次在周綺體內射入
了精子……這才抱住周綺享受著高潮後的快感。

  周綺待得平靜下來後,問道:「你不是李穀子,你到底是誰?」

  陳家洛大驚失色,卻仍平靜地道:「娘子說笑了,我不是李穀子卻又是誰來
著,莫非我還是你的夫君來逗你玩不成?」

  周綺冷笑道:「休得瞞我,你臉雖長得和他一樣,可是聲音不同,我初始只
道你感冒,可方才在……在床上,你跟他可不一樣!」陳家洛笑道:「莫非娘子
對我今日的表現不滿意?」

  周綺不說話,只是打量著陳家洛,陳家洛正自心虛,還在想什麼法子走的時
候,忽覺臉上一涼,面具已被周綺掀去,露出本來面目,周綺卻是比他還是吃驚,
怔了好一會兒才紅著眼睛道:「總舵主!沒想到你也是一個衣冠禽獸!」

  陳家洛心裡直打鼓,正待說什麼的時候,隔屋的孩子哭了出來,周綺一聽也
顧不上陳家洛了,披著衣服跑到那邊哄著孩子,陳家洛穿起衣服走過去時,孩子
已經止住了哭聲,便問:「解藥沒錯吧?」

  周綺冷冷地「嗯」了一聲:「你是何是知道此事的?」

  陳家洛便把那日的之事告訴了周綺。

  周綺聽了說道:「我知道紙包不住火,只是不知道陳總舵主你也是這般人,
你這樣做,可對得起青桐妹妹,對得起七哥?」陳家洛萬念俱灰,長歎一聲道:
「大錯已鑄,我也不想多說,你如若恨我,便請賜我一劍!」

  周綺慘然一笑道:「罷了,我反正已是不潔之身,此事就此了斷,總舵主可
明白?」

  陳家洛道:「多謝七嫂不殺之恩,我以後自會謹守本份,那李穀子如何如置,
便請七嫂告知。」

  周綺冷笑道:「你難道還想留著他不成?」

  陳家洛道:「我明白了,我等下就去處理。如果七嫂沒別的事情,我先出去
了。」

  周綺不說話,陳家洛知她現在心情很亂,便自出去了,周綺看著陳家洛離去
的影子,轉頭看著懷裡沉沉睡去的孩子,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眼淚只是直往
掉……

  陳家洛出得房門,略想一下,便來到李穀子房中,不曾想李穀子已經不在,
再在他房中看了一下,發現他房中已經衣物及其它物品已經不見。不由心想自己
點了他的睡穴,已用七分力道,平常也等得四五的時辰才自動解開,他怎麼不見
了,料想是他的朋友過來把他救走了,不住在心裡暗叫不妙:「這下可留下後患
了!幸好他尚不知七嫂身份,也罷,此事也暫瞞著七嫂了,免得她擔心!」

  這日,陳家洛正在和霍青桐聊天,忽見文泰來興沖沖地跑過來道:「總舵主,
七弟來信了。」陳家洛也是一喜道:「他已經過了十餘日,我估摸著這幾天他也
該有消息了,怎麼樣,信中說什麼來著?」

  文泰來把信交給陳家洛道:「我剛接到,就來這了,信倒未曾找開來看。」

  陳家洛把信一展,看了一遍後道:「七哥已經和十三弟聯繫上,現在已把許
多兄弟召集了,現在兄弟們士氣也很高漲。」

  文泰來也興奮地道:「好傢伙,總舵主,咱們什麼時候回去?」陳家洛笑問
:「怎麼,呆不住了?」

  文泰來嘿道「我這人平生坐不住,一閑下來骨頭就發軟,直想回去揍死幾個
韃子!」陳家洛道:「我看咱們是該回去了,只是一起大家一起回去目標太大,
這可得好好合計。」

  文泰來笑道:「那是,我這就去找其它兄弟商量」。

  待人一到齊,陳家洛把徐天宏的信念了之後,說道:「眼下四哥說他呆不住
了,其它兄弟怎麼說?」眾人一聽說陳家洛言下之意是可回中原,禁不住個個興
奮不已,卻

  聽文泰來叫道:「不管你們怎麼安排,反正這第一撥我是去定了,不服的手
下見真章。」眾人一笑,陳家洛道:「那這樣,四哥,你先和四嫂先行一步。」

  李沅芷在旁叫道:「我想我爹娘了,我也要回去。」陳家洛道:「七哥信中
也說了,朝延眼下對你爹娘盯得緊,你現在可先別急著回去。」餘魚同也說道:
「是啊,如今你可算是紅花會的人,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你爹娘著想啊。」

  李沅芷道:「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啊?我可不想天天呆在這鬼地方,悶也
悶死了。」陳家洛道:「弟妹放心,我估計再過陣子,那些官府也就放鬆了。」

  李沅芷嘟著嘴不說話了,陳家洛又道:「諸位兄弟沒別的事情,都散了吧。」

  說完來到周綺房中,自那晚後,陳家洛還是第一次與周綺單獨一起,陳家洛
道:「七哥來信了,他一切安好,你盡可放心!」周綺嗯了一聲道:「我剛聽說
了,總舵主,咱們難不成一輩子呆在這嗎?」

  陳家洛道:「我們已商議過了,過段時間就回去。」周綺問:「還是過那種
東躲西藏的日子?」

  陳家洛一怔說道:「你什麼意思?」

  周綺道:「其實大家好好的生活有什麼不好?非得漢人坐這江山才好嗎?」

  陳家洛笑道:「是誰這般和你說的?」周綺道:「難道這非得要人教嗎?難
不成我不會想嗎?在滿人的統治下,我們一家可活得好好的,偏偏就是你們來把
我一家搞得現在這樣。紅花會那麼多兄弟也無端為了你所謂的漢人治漢累死了。

  其實大家都看得出來,你們不能成功。」陳家洛道:「七嫂想想,咱漢人活
得好好的,他滿人入關而來殘害咱們同胞,占了我們土地,奴役咱們兄弟姐妹,
這對嗎?」

  周綺道:「別跟我說這些,我可不懂。我只知道不論是滿人還是漢人,只要
能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就是好皇帝,總舵主,似人這般人,如若他日當上皇帝,
只怕也是個荒淫無恥的昏君,比你哥哥只怕遠遠不如。」

  陳家洛苦笑道:「我自知不是當皇帝的料,他日事成,自當由兄弟們另擇明
君,只怕以七哥的文才武略,是他當皇帝也說不定。」

  周綺道:「我只盼他能平平安安就行,總舵主,不瞞你說,我以前也是爭強
好勝,舞刀弄槍,可有了孩子後,卻盼著能過上安穩的日子,有時候啊,我總在
想,盼不得你們紅花會兄弟散了才好,這樣可了斷七哥的念頭,一心過上太平日
子啦!」

第四回兒女情為取大義當捨棄

  陳家洛走出房門,心中愁緒萬千,信步來到霍青桐房中,看見霍青桐房中,
看見她在看書,走過去摟住她問:「桐妹在看什麼書啊?」霍青桐往陳家洛懷裡
擠了擠,說:「《三國志》」

  陳家洛聽罷啞然失笑,霍青桐嗔道:「你笑什麼?難道我看不得嗎?」陳家
洛道:「豈敢,豈敢,霍大將軍原就看這種書!」霍青桐聽他這麼說,憶及以前,
想及故去的家人,朋友,族人,臉色一陣黯然,陳家洛忙道:「你瞧我這該死的
嘴,又說錯話了。」霍青桐道:「陳大哥,你說咱們的事能夠成嗎?」陳家洛道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這可是誰也料不准的事。」

  「以前你倒是信心滿滿的,現在倒猶豫不決了陳大哥,你統領數萬會眾,集
萬千希望於一身,倘若你自己都如此這般,你的部下又如何有信心?」霍青桐正
容道。


  陳家洛臉一紅道:「若論統率部下,我又如何比得上你,所以啊,我是要把
你娶到手,讓你當軍師。」霍青桐心裡一甜,道:「你倒是會想。」陳家洛問道
:「你願意嗎?」霍青桐道「我一時迷糊,入了你的套,那今後也說不得只得跟
著你,只盼你長點良心,莫要負了我才好。」陳家洛笑道:「似你這般既漂亮
,又聰明的姑娘給我做老婆,那是我前世修的福份,我求之不得,何來負心之說?」

  霍青桐道:「其實似你們漢人三妻四妾原也普通,我也不盼你能專一對我
,只要你莫要有了新人忘舊人,便足矣。」陳家洛道:「多謝你寬容啦。過幾日
,咱們回到中原,我便帶你到我祖祠,認你作夫妻,如何?」霍青桐道:「我這
幾日也在尋思一個事情,便是今時也做不下決定。」陳家洛道:「那是什麼事情?」

  霍青桐道:「陳大哥,我的父親,大哥都已去了,可我的族人還在,自從被
清賊殺散後,我可沒有見著他們了,我在想去把他們攏在一起,否則我何以面對
在天之靈的父親,可是我心裡又實在割捨不下你。」陳家洛道:「我們來日方長
,你族人的事情卻拖不得。」霍青桐道:「這可是你的真心話?」陳家洛道:
「該打,難道在你心中,我竟是那種不分尺寸的人嗎?」霍青桐嫣然一笑道:
「陳總舵主,義薄雲天,人所共知,小女子豈有不知之理?」陳家洛見她嬌笑嫣
然,端的是明豔不可方物,心頭一動,雙手攀上了她的高峰,活動著,霍青桐美
目迷離,呼吸也漸粗,嘴裡喃喃道:「陳大哥,不要……陳家洛一把吻住她的紅
唇,雙手亦必用力揉著她的那對玉乳,霍青桐半推半就的依在他的懷裡,任憑陳
家洛的輕薄。

  陳家洛撫摸一陣後,方才停手,看著趴在自己懷裡情動的玉人,笑道:」現
在就先放過你,晚上你可得加倍還我。「霍青桐那敢出聲,只是將臉躲在陳家洛
懷裡,陳家洛哈哈一笑,將霍青桐扶好道:「你且看你的書,我先出去了。」霍
青桐兀自情動不已,聞言道:「去你的吧。」

  是夜,暮色如水,陳家洛念及霍青桐,一時心癢,快步來到霍青桐房中,霍
青桐含羞將陳家洛迎入房中,陳家洛急不可耐地抱住霍青桐,滾入陳家洛敲開霍
青桐的房門,進入她房間後,他立即被她的美色所吸引。

  只見霍青桐身上穿著紅色睡衣,天仙般的臉蛋上一雙丹鳳眼似喜似嗔地凝視
著陳家洛。陳家洛摟住霍青桐纖細的蛇腰,嘴唇貼了了霍青桐的櫻桃小嘴,雙唇
一接,雙方都一下體會到了對方的熱情。各自伸出舌頭纏繞吸吮,雙手也在彼此
身上游走著……

  末幾,霍青桐的身子已經變得滾熱,軟軟依在陳家洛懷裡,移開嘴唇,吐氣
如蘭地說道:「抱我上床!」陳家洛橫抱著將霍青桐放倒在床上,雙手急忙把霍
青桐衣物全部脫去,一具魔鬼般的胴體呈現出來,肌膚勝雪,高聳的山峰,纖細
小腰,凸起的陰阜,身材便如上天精心打造一般該凸則凸,該凹則凹加之那美麗
的面容。縱是陳家洛平日自忤自製心強,現在也不由看呆了。

  霍青桐見他遲遲沒有動靜,只是靜靜欣賞著自己的胴體,心裡又是羞又是喜!

  含羞帶嗔地說道:「看夠了沒有啊!」陳家洛這才回過神來,緊緊抱住了霍
青桐說道:「我陳家洛何德何能,竟蒙仙子垂青!」霍青桐嬌笑說道:「好啦!

  少來說這恭維話。我受不起。」陳家洛此時情欲攻心,不再閒話。嘴大張著
,含進了大片乳肉,舌頭在裡面用力舐舔著,手抓著另一個乳頭輕捏慢撚著,霍
青桐纖纖玉手輕柔的撫摸著陳家洛的腦袋,嘴中不住輕哼著,玉腿纏上了陳家洛
,陳家洛實在是想要的緊了,雙手在霍青桐的陰戶輕撫慢揉片刻後,就舉著肉棒
插進了霍青桐體內。霍青桐媚眼如春,櫻唇輕啟道:「啊……陳大哥……輕點啊。」

  陳家洛身下用挺著,將肉棒插進去後,再全部抽出,再向裡用力插,幾個回
合下來,霍青桐便氣喘吁吁,語不成句了。玉腿緊緊壓在陳家洛的臀部上,似是
想制住陳家洛,不想讓他再把肉棒抽出來……

  「啊……陳大哥……我要死了……」

  霍青桐在陳家洛的抽插下高聲地叫了出來來,她的雙手用力地抱住了他。

  陳家洛用盡全身的力氣抱住身體不斷震動的霍青桐,下身加速抽插著……

  「啊………啊………」,霍青桐發出一聲大叫,終於來到人生的最高潮,陳
家洛在繼續地又抽插了幾下之後,將大量的精液的送入她的體內。

  正當二人正處在激情的快感之中,都沒有發現他們的這一切都被周綺看在了
入眼中。原來周綺自將寶寶哄了入睡後。眼看天色尚早,便想找個人聊天,一想
駱冰,李沅芷皆有丈夫陪伴,可只剩下霍青桐單身,便自然而然來到霍青桐房中
,不曾想來到屋前,正欲敲門之時,便聽見屋裡傳來若隱若現的喘息聲,呻吟聲
,周綺是過來人,自知裡邊人在做什麼,不禁一陣臉紅心熱,其實大家都是明眼
人,早已看出霍青桐是婦人之身,周綺只是沒想到自己會看到這般場景,正移步
回房,偏雙腿不聽使喚,不由側耳貼在門上,凝神傾聽,可把裡邊二人那親熱之
言聽入耳中,一時芳心款款不能自己,好不容易待到裡面風平浪靜,這才回過神
來,面紅耳赤跑回自己房中,這才驚覺下身底褲已濕成一片,一邊換過褲子,一
邊想著方才那二人的激情,不自學地想起李穀子和陳家洛的種種柔情,一時柔腸
萬千,手指伸入自己陰部內一邊輕挖低扣著,一邊喃喃自語……

  且說陳家洛,霍青酮雲雨畢後相擁一起,霍青桐一邊享受著陳家洛的溫柔撫
慰,一邊道:「陳大哥,我想過二日便啟程去找我族人。」陳家洛一怔道:「這
麼快?」霍青桐道:「嗯,我只怕自己多等一日,心裡便捨不得你一分。」

  陳家洛說道:「那你可有什麼頭緒嗎?」霍青桐道:「這月二十五便是我族
傳統祭天之日,那時在莫爾城應該可以聯繫到他們。」陳家洛道:「如此甚好。」

  霍青桐道:「我一待族裡的事安定下來,便去找你。」陳家洛道:「好的
,只是這樣一來,咱們未免又要離別數日,長夜漫漫,卻教我如何度過?」

  霍青桐抿嘴笑道:「你自個風流,便自找些藉口,我早說了,任你三妻四妾
,我都不在乎,只求你心裡有我一席之地,便足矣。」陳家洛一把擁住她道:
「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你便是我心中的每一,便是拿皇帝換,我也不換。」霍
青桐白了陳家洛一眼道:「我是瞧你被乾隆騙怕了吧?」陳家洛聞言想起香香公
主,臉上一陣青一陣紅,道:「你至今仍念念不忘我將喀麗絲送於乾隆之事,一
高興起來便損我幾句。」

  霍青桐見陳家洛臉情黯然,便笑道:「陳大哥,過得不久,我便要走了,難
道,你不想多陪我一下嗎?」說完,眼光柔情似水,盯著陳家洛……

  且說陳家洛,霍青酮雲雨畢後相擁一起,霍青桐一邊享受著陳家洛的溫柔撫
慰,一邊道:「陳大哥,我想過二日便啟程去找我族人。」陳家洛一怔道:「這
麼快?」霍青桐道:「嗯,我只怕自己多等一日,心裡便捨不得你一分。」陳家
洛說道:「那你可有什麼頭緒嗎?」霍青桐道:「這月二十五便是我族傳統祭天
之日,那時可在莫爾城應該可以聯繫到他們。」陳家洛道:「如此甚好。」霍青
桐道:「我一待族裡的事安定下來,便去找你。」陳家洛道:「好的,只是這樣
一來,咱們未免又要離別數日,長夜漫漫,卻教我如何度過?」

  霍青桐抿嘴笑道:「你自個風流,便自找些藉口,我早說了,任你三妻四妾
,我都不在乎,只求你心裡有我一席之地,便足矣。」

  陳家洛一把擁住她道:「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你便是我心中的每一,便是
拿皇帝換,我也不換。」霍青桐白了陳家洛一眼道:「我是瞧你被乾隆騙怕了吧?」

  陳家洛聞言想起香香公主,臉上一陣青一陣紅,道:「你至今仍念念不忘我
將喀麗絲送於乾隆之事,一高興起來便損我幾句。」霍青桐見陳家洛臉情黯然
,便笑道:「陳大哥,過得不久,我便要走了,難道,你不想多陪我一下嗎?」
說完,眼光柔情似水,盯著陳家洛陳家洛心頭一動,一把翻身將霍青桐壓在身下
,不懷好意地道:「桐妹,既如此,我今晚便讓你好好領教我的厲害。」

  霍青桐一撇嘴道:「你還有什麼本事,儘管施來!」陳家洛一笑,緩緩地打
開了霍青桐那一對如凝脂般的玉腿,看著玉人胯部一片黑黑的森林中露出一道讓
人血脈賁張的小溝溝,因為已經和陳家洛幾度雲雨,所以原先緊閉的玉門如今已
微微張開,尤其是經過剛才一張肉搏後,那裡還殘留著一些精液,也不知道是陳
家洛的還是霍青桐的,陳家洛一把撫摸了上去,手掌蓋住了那高聳出來的陰部
,用力搓揉起來,嘴唇隨之咬住霍青桐一顆紅豔豔的櫻桃,時而輕咬向外拉扯
,時而用力吮吸著,霍青桐雙手摟住陳家洛的腦袋,嘴中不住低哼高叫著。

  陳家洛鬆開嘴,蹲起身,跪在霍青桐雙腿間,笑道:「桐妹,你也別盡哼哼
著,叫點別的好聽點的啊!」霍青桐臉上餘暈未褪,聞言好奇地道:「什麼好聽
的?」

  陳家洛仿著周綺的聲音說道:「陳大哥……快……用力,插快點啊,幹死我……
霍青桐才聽到這裡,粉臉已紅紅,嗔道:」你這無賴,那只有青樓中女子才說
,你偏拿來作踐我「。陳家洛道:」桐妹此言差矣,你們情投意合,行的是夫妻
之倫,在床上如此才生情趣,增進感情,何有作賤之說?」

  霍青桐嬌羞萬分,叫道:「你再說,我可不理你了!」

  陳家洛一笑,不再搭話,左手食中二指把霍青桐陰部二片陰唇分開,露出裡
邊那紅豔欲滴的嫩肉,陳家洛雖說和霍青桐同床共度幾回,卻還是第一次這麼認
真窺得玉人胯下秘密,當下眼睛轉也不轉盯著那瞧。

  霍青桐讓他這麼盯著看,雖說觀看之人是自己心上愛郎,也不住羞從中來
,「嚶」的一聲閉上了雙眼,任由陳家洛欣賞著自己的私處,陳家洛看了一會
,便把舌頭伸了出來,就著那凸出的嫩肉吻了上去,霍青桐閉目中只覺得一個又
滑又軟的東西在自己陰部深處不住反復攪弄著,那滋味又酸又癢實在是平生所未
經歷,心想這不是手又不是那肉棒卻又會是什麼?待到她睜開眼一看,見陳家洛
整個臉幾乎趴在自己的陰部,鑽入自己陰部深處的是何物可想而知,這一看可把
她嚇了一跳,當下「啊」的一聲大叫了出來。

  陳家洛反倒也被她嚇了一跳,臉部離開那誘人的陰部,好奇地問道:「怎麼
了?」霍青桐雙手捂住陰部,說道:「別舔這……髒,陳家洛哈哈一笑道:」說
的什麼話,桐妹身上那一處地方那有髒的,尤其是這裡,那味道可甜美的緊。「

  說完,用手將霍青桐的雙手拿開,嘴巴一張又舔了上去,只舔得霍青桐忘記
了心中的嬌羞,放開聲音叫了起來,一雙大腿更是用力夾住陳家洛的腦袋,時而
又將大腿張開,仿似讓陳家洛的舌頭更深入些,雪白的嬌軀更是如水蛇般在床上
扭來扭去著。

  不多時,一股潮水從霍青桐體內洶湧而出,陳家洛知道這是她的高潮到了
,嘴巴大張,將淫水盡數納入口中,這才抬起頭說道:「桐妹,舒服嗎?」

  霍青桐兀自沉浸在快感之中,聞言啐道:「好端端的一個人,卻不曉得從那
裡覺得來這些個旁門左道來欺負人。陳家洛笑道:」桐妹有所不知,這可不是什
麼旁門左道,卻是我從一本書來學來的夫妻行樂之法,只怕你看過三國,卻沒看
過這書吧?」霍青桐道:」呸,那淫書也只有你才會看。「陳家洛道:」其實書
中還有一種玩法,專是為妻子為丈夫服務的,這法子啊,可是妻子必會之法,只
不知桐妹會不會?」」只怕又是什麼羞人的玩意吧,不會也罷。「霍青桐道。

  陳家洛道:「咦,難道你們回族便沒有這樣的玩法啊,我只道天下夫妻皆然
如此,原來只有我們漢人才有。」霍青桐好奇地問道:「聽你說的這麼玄乎,便
是怎麼玩法,你且說來聽聽。」陳家洛把肉棒挺到霍青桐面前道:「書中有雲
,為人妻者,當以簫侍夫之,以為天倫。」

  霍青桐不敢去看那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的肉棒,轉過去問道:「什麼意思?」

  陳家洛道:「你把我這東西含入嘴中,可不正如十四弟在吹笛子一般麼?」
霍青桐「啊」的一聲,笑駡道:「豈有此理。」陳家洛道:「你可別不信,我們
漢人女子每到出嫁之時,父母總會教她這樣取悅丈夫,這才能永保感情和和睦睦。
妹子,你就從了我吧。」霍青桐道:「我可不信你的鬼話。」

  陳家洛見她言語神情之間甚為堅定,知道今日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替自己「吹
簫」了,不禁大為失望,慢慢躺回霍青桐旁邊,霍青桐見陳家洛悶悶不樂的樣子
,便問道:「我不從你,你可生氣了嗎?」陳家洛一笑,將她擁入懷中,道:
「你可別胡思亂想。」霍青桐想了一下,輕聲地道:「這樣罷……待到有機會
,我去問……四嫂……看她們怎麼說,如若她們確實如你所說,我便……從你,
好不?」

  陳家洛一喜,可轉念一想:「她去問四嫂,只怕從那天我看四哥,四嫂尋歡
的情景來盾,只怕他們不不曾經此法,如此一來可大大不妙,便笑道:」四嫂天
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只怕你這麼一問,不到幾日,全江湖的人都知道了,那我
們可怎麼見人?」

  駱冰生性開朗大方,心裡藏不住話,人所共知,是以聽到陳家洛這麼一說
,便說道:「那我去問七嫂。」陳家洛先是喜,後想到如若七嫂仍心中對自己恨
意未消,竟不可讓桐妹幫我吹,那怎生是好?

  第二日,文泰來與駱冰告辭而去,眾從看著二人遠去的身影,臉上露出悠然
嚮往的神情,陳家洛也不由地一陣出神,旁邊的霍青桐看著別人已走了回去,便
拉了拉陳家洛的手臂說道:「陳大哥,陪我出去走走,好麼?」陳家洛方始回過
神來,笑道:「那有什麼不好的?」

  於是二人便攜手來到市中,其實這說是一個市,其實也就跟中原一個小鎮差
不多,除了日常吃,喝,穿用品,其它物品幾乎沒有,要不就是價格貴的驚人。

  好在陳家洛和霍青桐志不在此,只是在市中信步而走,喁喁低語。

  霍青桐吃吃笑道:「陳大哥,我瞧你來這地兒,是選對地方了。」陳家洛道
:「哦,何以見得?」霍青桐道:「此處地荒人稀,便連個像樣的酒館和紅樓都
沒有,你那幫兄弟那呆得住,都不用你催,都個個呆不住要回中原。」陳家洛正
色道:「兄弟們可都是為著反清的大業回去的,可不是為了享那清福回去的。」

  霍青桐吐吐舌頭,笑道:「喲,瞧你臉色變得,難道開個玩笑也不成麼?」

  陳家洛道:「這等事也開得玩笑嗎?如若傳入他們耳中,那怎生是好?」霍
青桐道:「其實我方才說錯了,他們心中都一心只裝著反清的大事,唯獨你終日
心不在焉,恐怕你早就把你義你遺訓給忘了。」

  陳家洛長歎一聲,手上緊了緊,把霍青桐身子向自己靠了靠,霍青桐一陣嬌
羞,四下打量了一下,發現並無人將目光多停留在他們身上一會,心這才安定下
來,心想這兒大概已遠離中土,民俗開放,幫對他們這一舉動不覺奇怪,陳家洛
把臉貼著霍青桐的秀髮,感受著她身上的清香味,道:「我打一懂事,便時時得
義你教誨,要以反清為已任,我豈敢忘記。」

  霍青桐道:「哦,那我發現自打你來到這裡以後,志氣便大不如前了,難道
是我看錯了?」陳家洛道:「想是溫柔鄉,刻骨刀,將我士氣都磨掉了吧。」

  霍青桐俏臉一紅,道:「這大街之上,你瘋瘋癲癲的說這沒正形的話,羞也
不羞?」

  陳家洛一笑置之,霍青桐道:「我略有猜到一起,只不知道對與不對?」

  陳家洛要她說說,霍青桐笑道:「我猜是這樣,經過雍和宮後,陳總舵主心
裡在想啊,我身為一會之主,只因自己一時感情用事,使得喀麗絲妹妹香消玉殞
,且還連累了會中兄弟死傷無數,堪稱得上是千刀萬剮之罪,雖說眼下兄弟們仍
信任有加,可敗軍之將,又有何德何能再去領袖群豪?」

  陳家洛大驚之下,道「不錯,這正是這些日子纏繞在我心頭之事,霍大將軍
果真料事如神。」

  霍青桐嫣然一笑道:「也不用這麼誇我,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我以前也曾
經歷過。陳大哥,正所謂勝負乃兵家常事,你又何必耿耿於懷,諸葛亮縱然勇冠
當時,仍不免有街亭之失,況乎你。」

  陳家洛道:「你說的這些,我何嘗不知道,可是經此一劫,不但會中兄弟傷
亡慘重,更大的損失是我們已暴露真正實力還有一些秘密據點,這可不是一年二
年可彌補回來的。現在情勢如此,我可連個頭緒都沒有,你說我這個總舵主當的
是不是很沒用?」

  霍青桐道:「漢祖劉邦文不及蕭何,武不及韓信,卻成一國之君,陳大哥
,你道為何?」陳家洛笑道:」你可句句說到我心坎上啦!「

  霍青桐道:「紅花會若論智謀,當以七哥為冠;論武功,又以四哥和二哥冠
絕當世,然這幾人威信可一如你,畢竟你是于老前輩義子,只有你,方可讓會中
上萬兄弟心聚在一起。」

  陳家洛長出一口氣道:「多謝你啦,聽你一席話,我心裡這下好多啦!」

  霍青桐卻又道:「不過話又說回來,就我而看,你們成功的機會可小的可憐
呢。」

  陳家洛道:「前幾日,你還在叫我不要灰心,現下這樣打擊我,是何道理?」

  霍青桐道:「我只是讓你有個心裡準備,免得將來你尋死覓活的。」陳家洛
道:「如此多謝你啦!」霍青桐道:「你就不想聽聽我的原因?」陳家洛道:
「無他,不外乎滿人天下已定,漢人人心思定,可沒有多少人和我們想到一處啦。」

  霍青桐道:「你能想到此關節,我可真是小看你啦!」陳家洛道:「如此淺
顯道理,不用去想,只是以前隱隱念及,卻不敢承認這個是事實而於。現在來到
這裡,遠離喧囂,許多過去想不通的事情都想明白了。」

  霍青桐正要說話,忽見旁邊出現了七,八個手持刀槍的人,站在他們跟前的
是一個年約四十的漢子,那漢子長得頗為魁梧,面容端正,腰間掛著一把刀,只
聽他笑道:「二們好雅致。」陳家洛一見這陣勢,心知來者不善,輕輕將霍青桐
推開問道:「兄弟,有何賜教?不妨直說。」那漢子笑道:「賜教不敢,想請公
子過我山寨一敘。這位姑娘若不嫌棄,不妨一併跟來,我胡某一向對女人很溫柔
,尤其像姑娘這般天仙似的人物,我可疼到心裡邊去了。」

  陳家洛和霍青桐相視一笑,若非在此地,天下又有那個小賊敢打紅花會總舵
主的主意?

  陳家洛不願多生事端,一拱手道:「承胡當家看得起,不過咱們素昧平生
,可不便相擾。」說完,轉完拉著霍青桐要走,那胡姓漢子打了一個手勢,同來
之人便把陳家洛二人圍在了中間,胡姓漢子笑道:「你二人不想去也得去,在這
提爾城中,還沒有我胡楓請不到的人呢。」

  陳家洛只是不願多生事端,畢竟這兒雖說遠離中原,卻還是清朝管轄之地
,可眼下見這胡姓漢子咄咄逼人,便也來氣了,道:「哦,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
麼本事請我了?」胡楓把刀放在手中,笑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美人兒,你且
走遠點,免得刀槍無眼,傷到了你,待我收了你相公,再帶你回去」

  陳家洛一挽袖子,便說道:「來吧。」胡楓也不謙讓,腳踏中宮,一刀劈出
,陳家洛「咦」了聲,心想這是山西王家伏虎刀法,怎的在這也有人會使,當下
腳步一錯開,閃過一邊去,喝道:「王沖可曾識得?」王沖是山西王家現時家主
,胡楓聞言一怔道:「原來你也是識貨之人,那老匹夫與我有授藝之恩,如今瞧
在他面子上,你給我磕五個響頭,留下這個娘子,你便自去吧。」

  陳家洛笑道:「想是你在王家作惡多端,被趕了出來,是也不是?」

  這句話可真說中胡楓的痛處了,大怒之下,刀又借勢而出,這伏虎刀法是中
原武林第一流刀法,恰如名字所言,此刀法一旦展開,便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勢
不可擋,亦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奈何陳家洛當日在袁天池那裡熟識的武林各
家武功,騰轉挪移間莫不是胡楓刀法力有未逮之處,陳家洛有心看這胡楓武功
,也不忙出手,心裡在想:「瞧這傢伙武功,便是在王家,也當得第一流好手
,只不知道為何淪落至此。」

  胡楓心中更是又驚又怕,當日偷了師父小妾,被師門追殺,不得已逃到這邊
陲之地後便無十招之敵,眼下這人是何來路,怎的武功如此了得,只怕是自己師
你也沒有這般身手,心念至此,已知今日之局無法善了,正待鬱悶之際,這邊陳
家洛出手了,原來陳家洛看到胡楓出手已漸緩,便左手便武當綿掌,右手使著伏
虎刀法,胡楓大驚之下,登時手忙腳亂,試想以當日張召重之能初逢陳家洛尚且
落在下風,況乎胡楓!

  不幾招,陳家洛左手拍中胡楓「動兔穴」右手打在他上身「骨門穴」,胡楓
登時被全身動彈不得,一雙驚駭的眼睛看在陳家洛身上,他帶不那幫人看到老大
不出十招便被制服,目目相對,也靜立當場,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敢,當真尷
尬之極!

  陳家洛笑道:「我這套刀法使得怎麼樣?」胡楓面如土色:「高明之致,在
下遠遠不如。」陳家洛道:「好啦,我也不知你往日做了什麼惡事,但總歸念在
你名門之後,便放你這一回,以後如若再犯在我手上,可輕饒不得!」說完,解
開了他身上被封之穴,帶著霍青桐揚長而去。

  胡楓看著陳家洛和霍青桐的身影不見,這才確定今日自己是有驚無險了,帶
著手下那幾個人走了回去,只見他拐了幾處後,來到一個屋中,只見屋中站著一
個人,卻正是那李穀子,只聽他說道:「胡大哥,你沒事吧?」胡楓沒好氣地說
道:「要有事,我還能站在這裡跟你說話嗎,你倒好,看到我被制住,便先走了。」

  李穀子連聲告饒。

  胡楓問:「也不知你因何得罪了這個人,兄弟,聽老哥一句勸,這種人咱們
可惹不起。」

  李穀子苦笑道:「我不都跟你過了嗎,我跟他素未謀面,何來招惹之語?」

  胡楓一瞪眼道:「素不謀面?你不瞧瞧你這副模樣,他會為了幾顆破藥丸
,點了你的穴。好好想想,最近可曾得罪過什麼人。」

  李穀子一下想到周綺,大驚之下,脫口道:「莫非是她?這不可能啊?」胡
楓一聽,問:「誰?」

    李穀子道:「沒什麼?我這段時間也不曾得罪過誰。」

  胡楓「哼」了聲道:「不說也罷,反正這事我可不想管啦,你自己去擺平吧!」

  李穀子忙道:「別,別,大哥,我說還不行嗎?」

    於是他把那日怎麼在路上碰到周綺,怎麼樣給周綺兒子下毒逼周綺就範的事
情說了,胡楓道:「瞧,有這種好事,便光顧的自個享受,也不叫上我。活該你
被人打,我那日不要去找你,讓你給人家殺了才好。」

  李穀子道:「大哥,本來呢我是想把那個女的馴得服服貼貼後再讓你上的
,不料出了這等事。」

  胡楓說道:「你懷疑這個姓陳的和這個女的有關?」

  李穀子說道:「我是有點懷疑,畢竟這二件事出現的也太巧了。」

  胡楓笑道:「如果他們真是認識的,我看那日他就不止點住你的穴這麼簡單
了,至少也要把你給煽了,省得你再去禍害別的女人。」李穀子道:「我也是這
麼想的。」

  胡楓道:「不用想了,我看你尋個時間再去找那女的,如若她兒子身上毒藥
已解,他們就是認識的,如若沒解,則說明他們不認識,那麼這姓陳的恐怕也確
實如他所說,只是純粹去驗明毒藥真偽而於。」

  李穀子道:「大哥果然智計過人,小弟過得一日便去探聽一下虛實。」

  胡楓笑道:「那女的果然如你說的那麼美嗎?」

  李穀子道:「確實。」

  胡楓道:「這樣的話,我倒希望這女的千萬別和那姓陳的認識了。」

  
  第五回離別夜情欲相融心相近

  兩人正自有一句沒一句地嘮叨著,忽聽地一個清脆地聲音說道:「老爺,夫
人讓開飯了。」胡楓和李穀子這才意猶未盡地起身移步走向廚廳。

  只見那兒坐著一位千嬌百媚的少婦,李穀子當然不會覺得陌生,這一位便是
胡楓的二夫人李夢,李穀子含笑道:「二嫂好,怎麼地幾日不見,二嫂越發年輕
美貌了?」李夢其實也才二十七歲左右,正當青春美貌之際,平素也對自己相貌
頗為自負,聞言心裡一甜,嘴中卻笑道:「淨說瞎話,這才多少時日啊,難不成
你從中原給我帶回來那些個胭脂粉當真便是神仙做的不成?」

  這李夢是本地人,也是胡楓過來後方娶進門的,胡楓平時素喜尋花問柳,在
他手上玩過的大家閨秀,小家碧玉也不知有多少,但也只有二位得以進他家門
,這李夢便是其中一位。自是長得不同凡響,李穀子此刻眼中這位二嫂實是天生
麗質,實是不可多得的人間尤物,眼看著她穿上自己此次從蘇州帶回的蘇家刺繡。

  本來以這李夢身子遠比平常江南女子高大,豐滿些,衣服穿上該顯得不好看
,可現在一看卻不是那麼回事,這專為江南女子設計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較之平常
衣服更能顯得出她那豐潤動人的凹凸不平的動人曲線,只因這衣服比較小,所以
一穿上,李夢那常被胡楓滋潤的身體便自然而然顯現出那懾人心魄的曲線,尤其
是她那豐滿的胸部和豐碩的臀部更似呼之欲出一般,再加上她那端莊秀麗的面容
,一雙似喜還嗔的眼睛,無一不在觸動著李穀子的淫心。

  只是李穀子心裡知道雖然胡楓對自己不薄,在外也常花天酒地,淫人妻女更
是不在話下。可他對家中這二位妻子卻著緊的很,平日別說有人調戲,便是平常
走在街上,偶然發現有人論及他二個如花似玉的妻子,他都會火冒三丈,討論之
人自是輕則花錢消災,重則斷手斷腳;是以李穀子總是小心謹慎,雖然他在外邊
色膽包天,但在這二位嫂子面前也膽小的很,但自從他「吃」了周綺後,心思便
漸有變化。

  雖然他不知道周綺什麼身份,但憑感覺他認為周綺應該是一位在江湖上大有
來頭的人物,包括她的丈夫,甚至和她住一起的那幫人,只怕也是道上響噹噹的
人物!可這這樣一個美女,竟在自己胯下數度銷魂雲雨,實是平生前所未有之豔
遇。

  回想那日自己從中原返回的路上,看到一個美貌少婦抱著一個孩子騎著馬攔
住他問路,正在二人交談時,那少婦懷中孩子左右掙扎,雙手不住揮舞著,而那
少婦想是為了方便餵奶,所以穿著一個較為寬鬆的衣服,掙扎之間,胸前衣襟被
挑開一點,隱隱露出了裡邊那一件綠色的褻衣,他穀子看的心頭欲火上升,抵制
不住心中的欲望,便騙著那少婦將小孩交給自己抱的時候將那自己剛剛配製好的
藥丸給他服了下去,果不出所料,那少婦為著小孩的性命,在自己的軟硬兼施之
下便將她那丰姿綽約,風情萬種的胴體交由了自己玩弄,雖然剛一開始,那少婦
兀自還些放不開,床弟之間不解風情,可經自己幾日調教後,便喚醒了她那自身
的情欲,後面幾次被自己撩撥幾下便半推半就任由自己予取予求,其中銷魂之處
又何以道哉?

  只是那少婦于床第之間雖對自己多有順從,可一問及她的身份和她的生活情
況,便什麼也不願說,李穀子暗地裡打聽幾次這鎮上之人卻幾乎每個人都對這幫
人毫不知情。

  李夢看到李穀子呆呆地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掩嘴嫣然笑對胡楓說道:「二弟
此番回中原,莫不是惹上了那家漂亮小姐,才回不到十數日,神思便不在這兒了。」

  胡楓道:「他惹上的不是什麼美貌妞兒,而是一個獸面獠牙的閻王使者!」
李夢吃吃一笑,眉盼之間更顯迷人風情!胡楓問道:「你大姐呢?」胡楓問的是
他的大夫人即他在山西王家之時他師父的三姨太張娟娟,因為張娟娟平日與李夢
姐妹相稱,是以胡楓用大姐呼之,李夢道:「我已差小綠去叫她了,這會兒,二
個都沒回來呢。」

  話音才落,一個侍女從內院那邊走回來,說道:「大夫人說她不想吃,讓老
爺夫人先吃著。」

  李夢欲言又止,看著胡楓,只見胡楓道:「那我們先吃吧,反正她這麼大個
人,餓不死她。」

  李夢秋波一轉道:「大姐此時還在想著她那在王家的寶貝兒子喲。」

  胡楓一怒道:「休得再提這事。娘的,老子為了她淪落到這鳥不拉屎地方不
說,平日待她也不著半點差池,竟還比她和那老東西生的孽種!」

  胡楓這麼一吼倒是把李穀子從太虛幻境中驚醒過來,看著怒容滿面的胡楓
,便問道:「大哥,怎麼了?」

  胡楓「哼」地一聲沒說話,李夢瞥了胡楓一眼後,笑道:「二弟,你這些時
日不曾有空過來,你那大嫂不曉得從那裡得知她那在中原的十歲孩子得了重症
,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便整日尋吵著你大哥放她回中原,你大哥眼下為了和神龍
幫爭奪那英華鎮的地盤忙得不可開交,你說也這不是添亂嗎?」

  李穀子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大哥,大嫂擔心兒子,也是人之常情,用不
了些時日,便好了。」

  李夢道:「我看大嫂只怕是覺得這地兒不如中原熱鬧,所以不想呆了,是以
千方百計尋藉口回去。」

  李穀子一聽,不說話了,胡楓道:「來,吃飯,不管她了。她不想呆,我還
不想她呆呢。」

  李穀子一笑道:「好,吃飯。唉呀,我可有些時日沒有吃到提瑪大嬸做的紅燒豬耳了。「

  胡楓道:「倘若我不親自去找你,只怕你眼下還在流連于那青樓,酒館之中
吧?」

  李穀子一笑道:「大哥,你此次叫我過來,可有什麼事?」胡楓道:「是這
樣,據在英華鎮的兄弟回報說,神龍幫江海龍那老不死地親自帶著好多兄弟進了
英華鎮,好些個酒樓,青館,賭場迫於壓力已經和他們簽了合約,我恐怕此風一
開,後面便有人跟風,可不好辦了。」

  李穀子問道:「那大哥的意思是?」胡楓道:「我打算即日也趕往英華鎮
,我看誰還敢請神龍幫的人護館。」

  李穀子道:「這事怎麼能煩你大哥,不若交由小弟帶上一干兄弟殺將過去。

  管教那群狗養的滾回老家。」胡楓哈哈一笑道:「此行可不比你去中原,只
管帶些貨過去,換得錢回來,這可是去搶盤子,不但要用刀說話,還用腦,你自
問能行嗎?」

  李穀子道:「說到文才武功,我是比不過大哥你了,誰不知道,在這霍南地
區你的名頭啊。不過大哥即是不要我去,不知叫我回來是?」

  胡楓道:「我的意思我出去後,此行少則半月,多則數月,幫中我有些事務
要交代你幫我處理下,要不這兒沒人,我不放心。」

  李穀子一聽,自是胸部拍得嘭嘭響,信誓旦旦表決心。

  待到飯局散後,三人又閒聊片刻後,李穀子便告辭出去,才出得大廳,便聽
得有人叫自己,轉過頭一看,見是張娟娟旁邊的侍女紅葉,笑道:「紅葉姑娘
,叫我有什麼事啊?」

  紅葉道:「聽老爺說你幾日前便返到家中,怎的一直就沒見你身影?」李穀
子道:「我這不是一直都在忙嗎?」心裡暗道:「我和我娘子在床上快活,可不
也是在忙嗎?」

  紅葉撇撇嘴道:「你成天除了勾搭女子,那還有什麼別的正經事要忙?」

  李穀子嘻嘻笑道:「紅葉姑娘嘴巴好生厲害,你說我也三十好幾了,也沒找
著個婆娘,這不心急嗎?要不紅葉姑娘你想也不曾婚配,不如就做我妻子,我保
證從此浪子回頭。」

  紅葉粉臉一紅,道:「瞧你這張破嘴,便是變好我也不稀罕。」

  李穀子道:「真的不稀罕?你喊我做什麼,難不成我想錯了,你不是叫我留
下一訴衷腸?」

  紅葉道:「呀,跟你說了這許久,可忘記正經事了,那日大夫人叫我留意
,如若見到你,便叫你過去,她有事找你。」李穀子一怔道:「什麼事?」

  紅葉道:「我也不清楚,她是這麼交待我的,你便去吧。

  只怕是要給你介紹個如花似玉的美人也說不準呢。「

  李穀子一聽笑道:「我心裡可有你,裝不下別了,這可如何是好?」

  紅葉嬌笑道:「好啦,不與你說啦,我還有別的事情忙呢。」

  李穀子便一個人向張娟娟臥房行去,心中閃過無數念頭,最後突然想道:
「唉呀,莫不是大哥這段時間冷落了她,她受不了閨中寂寞,便要喚我過去尋歡
作樂?」這麼一想,雖然心裡覺得不太可能,但一想到張娟娟雖然年輕美貌不及
李夢,可也長得如花似玉,身段美好,較之李夢又勝了幾分端莊秀麗,不由地腳
步加快。

  來到了張娟娟住處,看到張娟娟坐在一張椅子上正暗自不知道想些什麼,李
穀子看她也不似往日那般溫柔可親,但卻多了一分成熟靜穆之美,李穀子悄聲道
:「大嫂,聽紅葉說你找我?」

  張娟娟這才回過神來,見是李穀道:「你這人,可也沒禮數,回來這麼久都
不知道過來問候下。」李穀子道:「嫂子休怒,我是讓大哥派到英華鎮了,這才
回來。」

  張娟娟「哦」了一聲,問道:「你此去中原,也有半個月了吧?」李穀子道
:「正是。」張娟娟欲言又止,想了一下,又問道:「你此番在中原呆了那麼久
,可曾聽過山西王家有什麼事?」李穀子這才明白張娟娟原來是想問她兒子的事
情,便說道:「不曾聽過。我沒到那邊」。

  張娟娟聞言似是大失所望,原先略有起色的俏臉複又黯然,李穀子道:「大
嫂,我方才吃飯之時,聽大哥談及你兒子的事情,不知道是真是假?」張娟娟道
:「這是我表侄在家書中提及,還有假麼?」

  李穀道:「就算如此,難道你便真的要回去麼?」

  張娟娟道:「我兒子生病,我回去看他也不成麼?」

  李穀子道:「大嫂不知道想過沒有,你眼下身份不同,你說那山西王家肯讓
你見著兒子嗎?」

  張娟娟一聽這話,念及自己當年一時控制不住情欲,與胡楓行了那苛且之事
,直至後來東窗事發,便拋夫棄子。輾轉來到這邊陲之地,不禁地感慨萬分,心
傷不已。

  李穀子道:「這樣吧,我改日便吩咐在中原的幫中兄弟,幫你留意一下,隨
時向你報告最新情況。如果可以,我跟大哥說說,總歸讓你回去看看。」

  張娟娟道:「如此,便多多謝你了。」

  李穀子道:「這是我份內之事。不過你也要放寬些心,別因為這事和大哥鬧
翻了,眼下大哥可對你有所不滿呢。」

  張娟娟聞言,臉色一變,怒道:「那沒良心的,自打來到這地兒,勾搭上那
李夢後,何時把我放在眼裡了?他只怨我害得他淪落至此,卻不曾摸著良心問當
日若不是他花言巧語,百般討好,我會和他好麼?」

  李穀子笑道:「這男女之事,我也懂得不許多。

  只是覺得大哥什麼都好,只是這眼光也差了些,便像大嫂這樣嫺靜溫柔,美
麗大方的女子能看得上他,那也是他前世修來的神氣,怎的不懂珍惜。「張娟娟
道:」我自知跟了他之時,已為人婦,對他平日沾花惹草,倒也不甚在意,他要
納幾房妾,也由得他,只恨他有了新了忘舊人,還夥著他來欺負我。唉,我是看
懂了,這男人啊,沒有得到的總是最好的。「

  李穀子道:「大嫂莫要生氣,趕明兒我便找大哥說說,總會讓他對你好點。」

  張娟娟一笑道:「且莫只說我,你呢,聽你大哥說,你至今仍婚配?」

  李穀子道:「千妻易得,知己難求啊。」

  張娟娟笑道:「你莫跟我吊書袋子,說說看,你要尋什麼樣的?我閒時幫你
留意下。」

  李穀子道:「合我意者,天下惟有一人,可惜我是無此福氣了。」

  張娟娟道:「哦,天底下有誰家女子當得起你李穀子這麼這麼高舉?」

  李穀子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張娟娟嚇了一跳,道:「你別開玩笑,若讓別人聽去,那可如何是好?」

  李穀子道:「這可是是我的心裡話,打第一眼看到你,我便有這種感覺,我
李穀子要找妻子,便要找你這樣的,可恨我不能早點碰上你。」

  張娟娟見他表情語氣間不似開玩笑,也是有點緊張和害羞了:「二弟……我
是你嫂子……你今日所說的,我便當你一時糊塗……以後再也休提!」

  李穀子還待說話,卻見那紅葉從外面走了進來,雙手還托著一個飯盤,想是
給張娟娟送飯過來,張娟娟看見她就像看見了救星一樣,出了一口氣,對李穀子
說道:「你吃過飯沒?」

  李穀子道:「剛才吃過。」張娟娟道:「那你便去忙吧,我這就要吃飯了。」

  李穀子應聲出去了。出到門外,一陣清風拂過臉面,腦子一個清醒,念及方
才自己對張娟娟所說的話,心裡一個打楞:「我剛才怎麼會跟大嫂風言風語的,
若讓大哥知道……

  隨後轉念一想,大哥不日即往英華鎮,我若在這段時間把握好機會,沒准便
可一嘗夙願。反正我也只跟她玩幾天,待大哥回來,我不再惹她就是,諒她也不
會說出去。心念至此,他腦中登時浮現出了張娟娟那雪白豐滿的肉體在自己胯下
呻吟承歡的樣子,不由地心情興奮異常,只盼大哥走得越快越好……

  黑夜如約而至,月光灑滿大地。當絕大多數人進入夢鄉之時,有一對明日即
將離別的情侶還有竊竊私語。傾訴著離別的相思,陳家洛抱著霍青桐那柔軟無骨
的玉體,嘴裡說著綿綿情話,霍青桐則把玉首深深地埋在陳家洛胸前感受著他的
心跳,耳聽著陳家洛讓人面紅心熱的的語言,一雙玉手在陳家洛背上來斷來回撫
摸。

  陳家洛見霍青桐許久不說話,一把將她的頭拉出自己胸膛,只聽她含羞帶嗔
地說道:「做什麼?」陳家洛心頭一動,望著這面前嬌豔欲滴的美人兒,嘴一張
就著那紅撲撲的櫻桃唇吻了上去,霍青桐也是情動不已,當下二人便緊緊擁吻著
,舌頭更是來斷在對方嘴裡打攪著,直至吻得二人覺得呼吸都快停止了這才分開
雙唇。

  陳家洛輕輕地用右手端起霍青桐的下巴,端詳著眼前玉人,霍青桐耐不住陳
家洛那熾熱的眼光,便把一雙美目閉上,任由陳家洛欣賞著自己貌若天仙的面容
,陳家洛看著霍青桐那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點染曲眉下是一雙似閉還開
的明眸雙眼,素齒朱唇,確可稱得上是清逸脫俗,宛如天界下凡的仙子。

  陳家洛看著,不自禁對著這張千嬌百媚的臉龐吻了起來,在她的額頭,眼睛
,耳朵,臉蛋留下了自己的串串熱吻,手也不住在霍青桐凹凸有致的嬌軀上探索
著,霍青桐「嗯……嗯」地哼著,回應陳家洛的愛撫,陳家洛情動處,便將霍青
桐身上的衣裳盡數褪去,露出了那一身傲尋欺霜的肌膚,陳家洛看了一會,又伏
下頭去,順著的臉蛋,玉頸一路吻了下來,直到把頭一把埋在霍青桐雙乳之間
,在那嬌嫩處時而親著,時而伸出舌頭輕舔著,兩手也不閑著,各握住一隻豐滿
挺拔的乳房向自己臉上擠壓著,感受著那滑膩,柔軟的快感,霍青桐雙手抱著陳
家洛的頭,星眸微閉,櫻桃小嘴再也合不上地哼哼叫著……

  陳家洛漸漸將嘴唇移到霍青桐胸前那誘人的山峰上,配合著雙手的搓揉不住
親吻著那二座雪球,親完左乳親右乳,直到兩隻乳球都被搓揉的通紅,留下了自
己的唾液才繼續往下親著她光滑,白嫩的小腹,右手已探到霍青桐下身那長著茂
密小草的陰阜,在那上邊不住來回撫摸著,用手梳理著那有些蓬亂的小草,陳家
洛這時抬起頭,笑問:「桐妹,你這兒可有點濕了?」霍青桐「哼」了一聲並不
作答。

  陳家洛又繼續吻過她的大腿,小腿,跟著便輕輕打開了霍青桐的雙腿,自己
趴了下去,伸出兩隻手的大拇指輕輕將霍青桐的陰唇打開,露出裡面紅豔豔的嫩
肉,隨著霍青桐急促地喘息,那中間嫩肉尚在微微跳動著,陳家洛左手大拇指和
食指分開了霍青桐陰唇後,右手中指插了進去,觸摸著那裡面一團嫩肉,捏著霍
青桐那「肉蚌」,當陳家洛的手摸到陰戶上端那粒早已脹硬的陰蒂時,霍青桐忍
不住「啊」的一聲大叫,嬌軀猛地一震,那陰道口有一股水向外流著,陳家洛心
想:「不曾想這地方那麼敏感,看來隱夫子那書中所說不錯。」

  陳家洛心中想著,嘴唇又湊了上去,忽然聞到一股芳香,這可不同於以往那
種體香,略一思忖,笑問道:「桐妹,怎麼你還在這裡用了香粉?」霍青桐刹時
變得通紅,只恨不得挖個洞將自己埋起來,原來她晚上洗澡之時,想到陳家洛今
晚和自己親熱,少不得便要吻自己這羞人的地方,便特意多用了肥皂清洗洗了一
番,可是這等事她又怎麼能說得出口,陳家洛也不難為她,嘴巴對著那團嫩肉輕
輕咬了上去,霍青桐「啊」的一聲,全身肌肉忽地繃緊,兩手也似不知道怎麼擺
放。

  陳家洛這幾日初嘗雲雨,好奇之下,也去找了一些這方面的書來看,也學到
了些技巧,這會兒全用上了,嘴巴時而吻著陰唇一陣吸吮,時而伸出舌頭往霍青
桐陰戶裡往復抽插,右手則不住揉摸著霍青桐的陰蒂,霍青桐在陳家洛的百般撫
弄下,終又迎來了一次高潮……

  陳家洛看著霍青桐綿軟無力地躺在床上嬌喘吁吁的樣子,起身將自己的衣裳
脫去,挺著肉棒蹲下身,一手分開霍青桐的陰唇,另一隻手端著肉棒就要向裡插
,霍青桐伸出一隻手,掩住自己的陰戶,陳家洛問:「怎麼了?」

  霍青桐含羞道:「你……不想讓我……幫你含了麼?」陳家洛聞言當真是欣
喜若狂,道:「想啊。哎喲,你不會真的去問過七嫂了吧?」霍青桐點頭,回想
自己今日下午和七嫂在談及閨中秘事時一陣顛鸞倒鳳,也忍不住的芳心悸動,張
開小嘴,慢慢將陳家洛的肉棒含入口中,心中記著周綺的教導,在那裡吞,吐
,吮吸著,可她到底是第一次做,許多技巧尚不成熟,而陳家洛也是一知半解
,只在用眼看著在自己胯下含著自己肉棒的霍青桐,一種說不出的是什麼感覺油
然而生。

  待得一會,陳家洛最初的新鮮感過去後,便覺索然無味,輕輕將肉棒拔出來
,將霍青桐躺在床上,肉棒對著霍青桐的陰戶插了進去,霍青桐只覺一根火熱的
大棒將自己的下身塞得脹脹的,不由低哼起來,陳家洛一邊挺動臀部抽插一邊在
霍青桐耳邊道:「桐妹,舒服麼?」霍青桐「嗯」了聲說道:「你……再快些……

  我癢。「此話一出,頓時俏臉緋紅,陳家洛一聽,內心興奮之下,運足力道
,狠狠抽插,直把霍青桐插得大呼小叫,興許是明日要分開的原因,她也放開了
許多,櫻唇不斷跳出一些淫言穢語:」大哥,你好厲害……啊……這下可太重了…

  陳家洛抽插一陣後,便自己躺在下面,讓霍青桐自己坐在上面挺動著,自己
雙手各握住一個不住隨著霍青桐身子上下起坐而不住跳動的奶子,待過了一陣
,眼看霍青桐速度越來越慢,便自己也慢慢直起腰,示意霍青桐雙手向後撐在床
上,二人結合處還在緊緊相連,成了一個對折之勢。霍青桐一個低頭,便正好瞧
著陳家洛那肉棒插在自己的陰戶,不由地一陣害羞,偏過頭去,陳家洛找好位置
後,便緩慢抽插起來……

  過了盞茶,只聽二人一陣悶喝,終於迎來了今晚的高潮,陳家洛抱著兀自情
動不已的霍青桐躺在懷裡,不住說著話,終於睡去……

  第二日早上,霍青桐收拾好行李後告別眾人,縱馬而去,陳家洛瞧著她逐漸
遠去的倩影,一種難以言明的憂愁湧上心頭,以前她在時,自己有什麼不開心的
事情,不知道的事情總有個有可以傾訴,可自此以後,此中心事更與何人訴?

  在想得入神,只聽得耳邊有人說道:「喲,人都不見了。你還在這裡傻站著
做什麼?」陳家洛聞聲看去,說話的是周綺,只見她俏立風中,一又美目似笑非
笑地著自己,仿似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般,不由道:「是七嫂啊,我方
才想著一些事情出神了。」周綺道:「還用你說,看你的樣子就知道。只是不知
道你是在想著青桐妹子呢?還是想著再找一個?」陳家洛哭笑不得:「七嫂何出
此言?」周綺笑道:「我這是警告你,青桐妹妹臨走時可是交待我要看好你。」

  說罷,轉身而去,陳家洛望著她那風姿綽約的身影,不知怎的,又想到了那
日晚上與她春風一度的銷魂場景,以下沒來由地有一種說不出的衝動……

  陳家洛閑來無事,就來到了一家名為「醉無邊」的酒館飲酒,點了菜,正自
品嘗,忽地有人走近,說道:「陳總舵主。」

  陳家洛聽是個陌生的聲音,轉頭一看,叫他的是一個美豔之極的少婦。

  見陳家洛回過頭來看著自己狐疑不定的眼神,盈盈笑道:「陳總舵主想必貴
人多忘事,不記得小婦人了。那陳總舵主可還記得去年你去山西王家參加我家老
爺五十壽辰的酒宴。」這麼一說,陳家洛頓才知道眼前之人是誰,站起身施了個
禮,道:「原來是三夫人,我可失禮了。」

  那婦人正是張娟娟,這酒樓是胡楓的產業,今日胡楓去了英華,她便過來這
例行檢查,不期碰上了陳家洛,當下還了個禮,問道:「陳總舵主,怎的你來到
這地兒了?」陳家洛笑道:「一言難盡啊,你呢,又怎麼會在這兒?」

  張娟娟一怔,當然不好說自己是隨他人私奔過來此地,便道:「我家老爺在
這有些家業,他眼下忙不過來。便托我過來看管著。」陳家洛猛地想起自己昨日
所遇到的胡楓,這才知道為何他也會在這,想必是隨同張娟娟過來的。於是笑道
:「不意在這邊荒之地遇見故人,若三夫人得閒,不妨坐下一敘。」張娟娟一笑
:「有何不可?」便叫小二多上了一雙碗筷,坐下和陳家洛邊吃邊談……

  不多時,二人已吃飽,陳家洛正要解賬之時,才知張娟娟是這酒樓的老闆娘
,掌櫃的說什麼也不肯收他的錢,陳家洛只得作罷。

  臨別之時,陳家洛了張娟娟的住處,說明改天去拜訪……

  且說胡楓一走,李穀子就如出了籠了猴子,左竄右跳,每日去到幫裡指手劃
腳,大呼小叫,閒時便來到張娟娟住處,假問候之名行調戲之實,那知張娟娟當
日雖與胡楓做下了那苟且之事及至後來與情人私奔,可卻不是輕浮女子,對李穀
子始終不假顏色,這又大出李穀子意料之外,畢竟在這院中他也不敢強來,是以
只能每日看著張娟娟美麗的面容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心裡癢得跟貓爪子似的。

  這一日,張娟娟在裡屋對賬,紅葉進來道:「夫人,外邊有位姓陳的公子求
見。」

  張娟娟一聽,暗想莫不是陳家洛來了,待出門一看,正是陳家洛,後面跟著
一個書童打扮的年輕公子,便道:「陳總舵主,這許久不見你登門,我正尋思著
你莫不是不識得路呢。」陳家洛道:「你可別說,我也是問了好幾處人家,才找
到這裡的。」

  說完,讓心硯把買來的東西呈上來,張娟娟又是一番道謝客套。招呼陳客洛
和心硯坐下後,問道:「陳總舵主,你瞧我這鄙陋之處,也沒啥招呼你,還請你
見諒。」陳家洛道:「三夫人客氣了,實不相瞞,我此番前來,也是有事相托。」

  張娟娟一怔道:「哦陳總舵主但請直說,如小婦人能做到,定然不會託辭。」

  陳家洛道:「只請夫人幫我尋一個人。」張娟娟一下失笑道:「陳總舵主莫
不是在開我玩笑?紅花會弟子遍天下,莫說尋個人,便是尋根針也是易如反掌。」

  陳家洛道:「三夫人見笑了。眼下我兄弟多數都在中原,我要找的人就在此
地,我們初來乍到,對這兒也是太熟,想三夫人在這經營許久,也有些人脈,故
今日過來看看能否幫上一忙。」

  張娟娟道:「哦,不知陳總舵主,要找的是何人?」陳家洛道:「叫李穀子
,也不知這是不是他真名,不過我畫了張像,三夫人不妨拿去看。」說完,把圖
遞了過去給張娟娟,張娟娟打開圖一看,不禁訝然道:「真的是他啊?」陳家洛
既驚又喜,問道:「三夫人見過此人?」張娟娟道:「他是我二弟。」陳家洛眉
頭一皺,道:「王老爺子何時這麼一個拜弟,我可孤陋寡聞了。」張娟娟忙道
:「那是我和他結拜,跟我家老爺不相關。」

  陳家洛心想你怎麼和這樣的人相交,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說道:「那
三夫人可知他現在何處?」張娟娟道:「可能他現下在幫裡。陳總舵主找他何事?

  不急的話可在此待候,他中午沒准過來吃飯。「陳家洛道:」我會中一位兄
弟中了毒,聽人說,他精通歧黃之術,所以便來尋他。「張娟娟一聽,忙道:」

  既是如此,我現在就吩咐紅葉去喚他過來。「陳家洛道:」這如何使得?求
醫的是我,不如讓紅葉帶路。我親自過去請他。「

  張娟娟也不疑有他,便吩咐紅葉帶著陳家洛去幫裡找李穀子,出得大門後
,陳家洛便跟心硯說:「你在此等侯,如若見了他,總該識得吧?」心硯點頭道
:「我記得的,少爺放心。」

  陳家洛隨著紅葉來到堂口後,一問才知道這李穀子不在,也不知跑那鬼混去
了,陳家洛無奈只得對紅葉說道:「姑娘,既如此,咱們回去吧。」紅葉嗯了一
聲,回頭對一個漢子說道:「等下看到二爺,叫他快點回府,夫人有事尋他。」

  那漢子一笑道:「屬下知道,紅葉姑娘,你多久不來一次,也不如坐下聊聊
,說不準二爺等下就回來了。」紅葉嬌哼一聲道:「我還有事,那像他那般清閒。」

  說完,轉身和陳家洛出去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7 11:05 編輯 ]
2014-1-25 13: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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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回此難道  殺人奪妻人心惡

  出得門,陳家洛道:「紅葉姑娘,你自回去吧,我有些許別的事。」

  紅葉施了一禮,便往家中行去,正走著,忽聽地一聲「紅葉」,轉身一看
,喊他之人卻是剛才遍尋不著的李穀子,還由嗔道:「你這一天跑那風流去了?
讓我們好找。」李穀子道:「我剛有事出去了,你找我有何事啊?」紅葉撇撇嘴
道:「那是我找你,你倒想得美。是一位公子找你。」李穀子道:「這可新鮮了
,向來只有美貌女子找我,那曾冒出個什麼公子,你跟他說,我對男人沒愛好。」

  紅葉俏臉一紅道:「你這人出口就是沒好話哩。別人是尋你過去治毒,二爺
,我可沒聽說過你會治毒?」

  李穀子一個戰抖,想到了一個人,忙問道:「他叫什麼名字?你可知道?」

  紅葉道:「我不知道,聽夫人稱他為陳總舵主,好似什麼紅花會的,看樣子
夫人對他還是挺恭敬的,便是對老爺也不曾這樣。」

  李穀子一聽到紅花會陳總舵主便知道事情不妙,他久居中原,對紅花會的威
勢他豈會不知?陳家洛名聲響遍天下,他李穀子算得什麼,才不相信陳家洛會找
他去療毒。紅葉見他沉吟不語,問道:「怎麼了?」李穀子道:「沒什麼,我問
你,那陳總舵主的現在何處?」紅葉道:「我方才與他分開,你眼下追上去也還
來得及。」李穀子道:「哦,他長得什麼模樣?我這便去找他。」紅葉道:「是
個二十五左右的青年,模樣可長得俊俏啦,穿著一件青色衣裳,你現在跑過去
,就可以看到啦。」李穀子想證實一下自己是否準確,便悄悄按著紅葉所指方向
奔去。

  果然過了不久時,就看見一個英俊青年正慢悠悠在鬧市中左顧右盼,這一瞧
見真把李穀子嚇個半死,他已經認出這個紅葉所說的紅花會陳總舵主正是那晚奪
了自己藥品還點倒自己的所謂「陳大人」。李穀子心想這下可真玩完了,惹下了
紅花會,別說大哥保不住自己,只怕皇帝老兒也難保住自己了,一想到皇帝老兒
,他腦子忽地一轉,想起自己此番回到中原時,聽許多人說朝廷正在抓拿紅花會
反賊,是了,我說他們怎麼會到這兒,想必是被官府逼到這的,如果我到官府舉
報,豈不是大功一件?非但能保住自己的腦袋,說不定不能得到一筆賞金,這麼
一想,滿腔憂愁頓時一掃而空,馬上轉頭向縣府衙門去去。

  這府裡衙門也有人識得李穀子,問道:「二爺,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李穀
子道:「徐大人可在,我有事尋他。」那差人道:「眼下公休時間,李穀子不妨
下午再來。」李穀子道:「這事要干係到你家徐大人的前程,可半分也耽誤不得。」

  說完,遞到那差人一錠銀子,那人馬上變了一副笑臉,道:「既如此,我就
沖著挨板子也要幫你通報下。」

  說完,一溜煙跑進內堂,不多時,就又興沖沖跑出來道:「徐大人叫你進去
見他。」

  李穀子於是來到內堂,看見縣府大人徐風正高坐內堂,看見他,不動聲色地
問道:「聽下人說,你有筆大大的富貴帶來送給我?」李穀子道:「正是。」徐
風一個冷眼道:「只消你們胡大哥安分點,我就謝天謝地了。你這趟來想必不會
是來告訴我,你們就此金盆洗手了吧?」李穀子道:「那裡,那裡,在大人英明
治下,我們豈敢胡作非為。」徐風道:「好了,你有什麼話直說吧。本官要休
息了。」

  李穀子便把陳家洛之事一一道來,徐風一聽,果如李穀子所料,大感興奮
,心想:「自己來這地方也有五年多了,自以為就要在這苦守一生,不曾想今日
有此不世之功,若將這事辦好了,加官晉爵指日可待。」心念至此,心花怒放
,說道:「好,好,待我將這事報與提督大人,必記你一功。」李穀子歡喜道
:「多謝大人。」

    徐風道:「此事你再莫要與別人講,驚跑了賊人,唯你是問。」
   
    李穀子道:「這個小人理會得。不過,大人,眼下那賊人對我恨之入骨,懇請大
人安排一處安全之地讓我住下。」徐風道:「你平日也為非作歹,可曾見你怕過
誰來,你說叫我安排地方給你,只怕你早來之前,就想著住進我的縣府了吧?」
李穀子不說話,徐風道:「罷了,你便暫且在府中住下,待此事過後,再回去罷。」

  讓人安排李穀子下去入睡後,徐風興奮地連睡覺的意思都沒有了,在內堂走
來走去,這時他的師爺江華進來了,看見徐風這副樣子仿佛撿了寶似的,微覺納
悶,上前喚了聲問道:「大人。」

    徐風回頭一看是江華,大喜道:「師爺,我正想著差人去找你呢。」

  江華「哦」了聲,問道:「看大人神色,想必有什麼好事?」

  徐風一拍掌道「天大的喜事啊。」江華一聽也跟著興奮道:「敢問大人喜從
何來?」

  徐風道:「你道眼下皇上最恨的人是誰?」

  江華道:「無非陳家洛。」

  徐風得意地說道:「現在他們已經入我治內,如果我把他們治內,交由聖上
,你說是不是大功一件?」說到此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江華大驚問道:「此消息可靠嗎?」

  徐風道:「此乃李穀子所訴,諒他也沒膽子欺瞞於我。」

    江華一聽,沉吟不語。

    徐風奇怪地問道:「師爺認為李穀子所言不實?」江華道:「我想那李穀子
必無欺騙大人的膽子和必要,只是以臣之見,恐怕這對大人來說,其中存著大大
變數」

  「何以見得?」徐風越發奇怪。

  江華問道:「大要怎麼去處置這事?」徐風道:「你也知道咱們府衙差役也
才二三十人,此事得要上報提督大人。加些人手才行。」



  徐風一聽道:「你說得也有幾分道理。」
  

  江華繼續道:「大人再想,紅花會那群人個個武功高強,在禁衛森嚴的皇宮
大內尚且來去自如,憑咱們這裡的人手,怎麼能拿住他們?而若讓紅花會逃脫
,大人你失官事小,這紅花會的人可都是視王法如草芥之徒,報復起來可不得了
啊。」

  徐風一聽,一時大喜變為大悲,好不沮喪地說道:「依你所說,這紅花會的
人是動不得了?」江華道:「這只是小的愚見,是縱是拿還請大人決斷。」

  徐風想了一下,說道:「罷了,我此番是不求無功,只求無過吧。不過這紅
花會的人在我這,倘若我不加處理,可也是抄家之罪。」江華道:「大人,這事
也頗為好辦。處理得好,大人,沒准你可去掉一個心腹之患。」

  徐風一聽忙問其故,江華道:「依大人所言,這紅花會之事眼下也只有李穀
子,你,我三人知道。

  除掉李穀子,不就成了。「徐風道:」除掉李穀子不難,只是如若讓胡楓知
道,就有些麻煩。「

  江華一笑道:「小人所言正是要幫大人除掉這二個禍害。」


  
  

    徐風道:「你說得倒輕鬆,那胡楓武功高強,手下幫眾又多,急切間怎麼除
得掉?」

  江華道:「大人且聽我慢慢道來,我這招叫借刀殺人。想那紅花會如果知道
李穀子將他們獻上來邀功,他們會怎麼做?」徐風道:「那當然是殺之洩恨。」

  江華道:「不錯,如此一來,大人可滅口,從此再無人知道紅花會的人在這
裡;第二,咱們也可去掉這眼中釘,第三,也以此向紅花會的人示誠,意示咱們
並無害他們之意,這樣一來,咱們便可相安無事。」

  徐風道:「如此便好,這可真是一箭三雕啊。只是紅花會那邊……江華明白
徐風的意思,便說道:」我稍時便過去和他們聯絡,只是李穀子這邊,大人須得
小心,莫讓他再告訴第五個人知道了。「

  徐風道:「這個我知道,你先去辦你的事情,我等下去見李穀子。」

  深思片刻後,徐風來到他谷臥室,李穀子正臥床而睡,看見徐風來到,一個
轉身下床問道:「大人,可有事吩咐?」徐風面露難色道:「乃是緝拿紅花會反
賊之事,你也知道,我衙現在人手很少,提督大人能帶來多少兵馬也未可知,這
不,想到你們這還有些硬手,就過來問看是不是能抽得出些人手到時配合。」

  李穀子道:「現在幫中好手可都讓我大哥帶到英華了。」徐風道:「如若此
事可成,別說一個英華,便是整個霍南地區也是你們的。」李穀子道「大人此話
當真?」

  徐風含笑不語,李穀子道:「那我即刻修書一封,讓我大哥帶人回來。」

  徐風道:「如此便好,事不宜遲,你現在就寫,我待會派人幫你送去。你就
在此好好歇著,暫時也別出去了。」李穀子自然不疑有他,連連稱是。

  那邊江華來到紅花會處,自然已經有人通報陳家洛,陳家洛來到內廳,看見
一個年約四十歲的漢子坐在椅子上。那江華這時看見一個英俊青年,便猜到這人
便是名動天下的紅花會總舵主陳家洛,果不其然,待無塵將江華此來目的說後
,那青年便笑道:「承江大人手下留情,我紅花會兄弟感激不盡。只是江大人只
怕此來目的不止於此吧?」

  江華一笑道:「陳總舵主果真好眼力。」於是將此番目的說了,陳家洛環顧
廳中眾人一眼,笑道:「李穀子我們自然是非除不可,不過這胡楓乃山西王家子
弟,那王老爺子與我也有些故人之情,縱然有些不是,可就此將他殺去,於江湖
道義也說不過去。」

  江華一笑道:「陳總舵主只怕還不知道,胡楓非但現在不是王家子弟,王家
現在還欲除之而後快呢。」陳家洛一怔道:「此話怎講?」

  江華便把胡楓與張娟娟之事說了,陳家洛心裡許多疑慮這才打消,說道:
「既如此,那我就答應你啦。」

  江華一喜道:「如此,我便回去回復大人,何時怎麼樣動手,咱們以後再議。」

  陳家洛讓無塵代為相送,少不得又塞給了江華一些銀票,陳家洛問:「各位
兄弟,覺得這事怎麼樣?」

  無塵道:「只是殺二個小賊,也費不了什麼周章。只是眼下官府已知道我們
在這兒,雖說現在不會出什麼事,那是他們力有未逮。咱們也該有所準備才是。」

  陳家洛說道:「呵,這徐大人現在只怕我們別弄出什麼事,連累到他,我們
只消好好的過日子,便成了。反正咱們過不久也要回中原了。」

  且說,胡楓接到徐風送來的信,大喜之下,二話不說,便命人打點行裝回提
爾,在他眼裡,英華這點小地兒和霍南相比確實不算得什麼,更重要的是徐風一
向對他不冷不熱,要不是自己手中有些實力,加上提督大人那邊自己打點過,恐
怕徐風要對自己下手了,現在有這麼一個修好的機會,一旦把握住,自己更成了
滅匪有功之人,從此以後,金錢美人還不是滾滾而來……

  縣衙內堂裡,徐風問江華道:「胡楓下午即回到,我們該如何行事?」

  江華道:「我們先讓李穀子回去,跟他一塊,畢竟這事可不能在府內動手
,否則與提督大人那兒不好交待,咱們得先和紅花會核計,造成是幫派之間械鬥
才好。」

  徐風道:「這事你去安排吧。」

  江華應聲是,便去找陳家洛了。

  胡楓回到府裡,和李穀子躲進屋裡問:「這事可保險不?」

  李穀子道:「應該錯不了,紅花會反賊那我也曾去過。我之前玩的那個女人
便和這個陳家洛是一夥的,那時他騙我解藥,便是給這個女的了。他們那裡我估
摸著也就住了十多人。」

  徐風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紅花會十四個當家,你見過陳家洛武還不是
最強的,最厲害的還是二當家無塵道長和四當家文泰來,那真是有如神人般,等
閑百來人也休想困得住他?」

  李穀子笑道:「大哥說笑了,他們再厲害,終究是人,難不成十幾個人還擋
得住千軍萬馬?」徐風道:「那當然擋不住。我所怕的是一旦他們逃脫,只怕我
們的日子可不好過啦。」李穀子一怔道:「那大哥的意思不會是咱們不趟這渾水
了?」

  徐風長歎一聲道:「依我本意,這事咱們置之度外是最好不過了,可官府那
邊卻通知要我們配合,如果抗之,那又是惹火上身,這徐風一向看我不順眼,少
不得又在提督大人搬弄是非,唉,這可真是前有狼後有虎,進退維谷啊。」李穀
子道:「大哥,此事也急,你得早做決斷才是。」

  胡楓雙眼一亮,道:「也罷,正所謂富貴險中求。我就賭此一把。」李穀子
道:「那我就去和徐大人說了……言到此,看了看胡楓,似乎言猶盡,胡楓問道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要說?」

  李穀子道:「大哥。此事,你得在大嫂前面把緊口風才好。」胡楓問道:
「為什麼?」

  李穀子惱恨張娟娟「出賣」了自己,便把陳家洛和張娟娟認識的事情說了
,言語間極盡想像之能事,務必讓胡楓相信陳家洛和張娟娟之間的關係暖昧,胡
楓半信半疑,說道:「陳家洛俠義滿天下,會做出這種事?」

  李穀子道:「我所言皆是我親眼所見,或許是我多心了。只是這事也太湊巧
,偏偏大哥你一走,陳家洛便上門了。」胡楓道:「且待我去問下。」

  說完,便向張娟娟房中沖去,張娟娟看見許久不曾過來的胡楓過來,先是一
陣高興,待看到胡楓怒髮衝冠的樣子,不由笑道:「喲,這才剛回來,誰又惹你
了?」

  胡楓道:「我問你,我走的這幾天你帶何人帶這屋裡來過?」

  張娟娟道:「我帶的人可多了,張大嬸,老陳家的李大媽……

  胡楓打斷道:「老陳家的李大媽?我瞧是他家陳公子吧!」

  張娟娟這才知道胡楓來意,一著惱,說道:「好端端的,你吃的那門子醋啊?

  陳總舵主只是來找我有事。」

  胡楓冷笑道:「孤男寡女關在一屋當真只是談些事情?」張娟娟道:「你便
信不過我,也該信得過陳總舵主,人家謙謙君子,那像你那兄弟般道貌岸然,後
面亂嚼舌根!」

  胡楓怒道:「我信得過他,卻信不過你。」張娟娟怒極給了胡楓一個耳光
,罵道:「你這個畜生!」

  胡楓料不到平日文靜柔順的張娟娟竟會出手的自己,一楞之後,也反手一掌
將張娟娟打倒在地,罵道:「賤人,敢打老子。告訴你,別以為攀上了陳家洛
,就不把老子放在眼裡。我這次回來,乃是奉王命剷除他們的,你若知趣,給我
安守本分,否則到時候給你一個勾結反賊之罪,你縱有十條命也夠不上賠……

  張娟娟只是俯在地上哭,胡楓還想再說,紅葉從外邊進來,說道:「老爺
,徐大人過來找你。」

  胡楓道:「好,我這就去。你給我在這好生看著她,別讓她出門。」

  紅葉應了聲,待胡楓一走,把張娟娟扶起來,張娟娟眼睛紅紅的眼眶掩不住
滾滾而下的淚水,問:「你剛才說和徐大人來找老爺?」

  紅葉點頭,張娟娟道這徐風往日不曾給這胡楓好眼色看,今日卻上門,只怕
胡楓剛才所言是真的,也不知陳總舵主知道風聲了沒有,我要不要去告訴他呢?

  思前想後,把心一橫道:「自己今日已然和胡楓撕破了臉皮,在這呆下去
,以後也沒什麼好果子吃。不如就此出去。」當下問紅葉道:「紅葉,你說我這
幾年待你怎麼樣?」紅葉道:「夫人待我如姐妹一般,恩同再造。紅葉時刻銘感
於心!」

  張娟娟道:「眼下我在胡府是呆不下去了,你能不能念在我過去待你不薄的
份上,別阻攔我?」紅葉一下跪在地上,說道:「紅葉不敢。紅葉懇請夫人帶上
小婢一起走。」

  張娟娟沉吟片刻後說道:「也罷,如果胡楓知道你把我放走,恐怕你的日子
也不好過,只是我此去便是飄蕩一方,連此身向何方都不知道,恐怕沒有多餘精
力照顧你。」紅葉道:「自當小婢照顧夫人才是。夫人放心,小婢也是窮苦人家
出身,吃得了苦的。」當下二人也不帶上衣服,只帶了幾張銀票,便走出了胡府。

    張娟娟記著陳家洛給自己的地址,找到了地方。陳家洛一聽張娟娟來訪,也
是有所意外,心想她此時過來做什麼?出得門,看見張娟娟坐在椅子上,紅葉立
在她身後,不由問道:「夫人來此有何見教?」張娟娟看著陳家洛,心中縱有千
言萬語,話到嘴邊卻一句也說不出來,低首處是漱淚齊下,一時咽不成聲,陳家
洛倒是糊塗了,轉而問道:「紅葉,發生了什麼事?」

  紅葉其實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因為張娟娟也沒和她說,這時張娟娟止住
淚道:「還是我來說罷。」說著,把她之前和胡楓私奔到此,而後發生的這件事
告訴我陳家洛,陳家洛其實自打江華將張娟娟與胡楓的事情告訴自己後,心中也
有些瞧她不起,但這時聽完她的一番話,也不由地暗生同情,尤其聽著她因自己
夫妻反目,內心更是感動,當下說道:「多謝夫人高義,陳家洛在此多謝啦!」

  張娟娟道:「憑什麼謝與不謝,你這便去商議對策吧。我先告辭啦!」陳家
洛一怔,問道:「夫人要回胡府?」

  張娟娟一聽,心想自己現在當真是天下之在,卻無自己容身之地,心中傷感
,半響才道:「那裡我怎麼還能回去。我此番也心中無定所,想來便回中原吧。」

  陳家洛道:「不如這樣,你先在我這安頓幾天,反正我過段時間也回中原
,到時一起回去,也有個照應。」

  張娟娟一聽,還在猶豫,紅葉卻已經歡喜地說道:「多謝總舵主啦。」陳家
洛微微一笑,說道:「舉手之勞而於。」說完,便把她們帶到原來文泰來夫婦住
的房間,道:「夫人,你看這房間合適嗎?」張娟娟道:「合適,合適!麻煩總
舵主了。對了,方才我跟你說的那個事?」陳家洛道:「這是小事,何足掛心。

  夫人只管放心住下,我們自有對策!」張娟娟點了點頭,陳家洛心想張娟娟
經此大變也需要靜下,就告退了。

  出得門,剛把門掩上,便聽得一個清脆的聲音道:「陳總舵主好手段!」陳
家洛一看是周綺笑吟吟地站在不遠處對自己說話,說也奇怪,自打霍青桐走後
,這周綺便一反平時對他愛理不理的態度,有事沒事便拿話擠兌他。陳家洛走上
前道:「七嫂,這話從何說起啊?」周綺道:「桐妹子這才走不幾天,這又搭上
一個啦。人家肯為你拋夫棄子,對人自是一往情深啦!當真是能者無所不能。」
陳家洛道:「那有此事,我和她才有數面之緣,也感她現在孤苦無依,這才安排
她住下。七嫂切勿亂說,壞了人家聲譽。」

  周綺似笑非笑地看了陳家洛一眼,道:「這女人久做人婦,床第之間定然風
情萬種,比之青桐妹子不知強上多少倍,陳總舵主不想領略一下?」陳家洛可想
不到周綺會說這話,楞了好一會兒,才道:「七嫂果真有語不驚人死不休之能
,我可是甘拜下風,自此以後在你面前裝啞巴了。」周綺一笑道:「你在桐妹子
面前羞我的時候,不曾想到會有今天吧?」陳家洛道:「天地良心,那有此事。」

  周綺粉臉通紅,聲音忽轉低聲道:「我且問你,你為何讓青桐妹子來跟我學……
學那羞人之事?」

  周綺儘管人稱「俏李逵」,行為做事豪爽過人,可到底是女人家,此話一出
,一張原本就已紅的臉更是通紅,眼睛環顧四方,再也不敢看陳家洛,陳家洛這
才知道周綺一直是因為這件事和自己「過不去」,當下說道:「那有此事。」周
綺叫道:「青桐妹子什麼都跟我說了,你這無賴。你們夫妻的事,無端地把我扯
上做什麼?」

  陳家洛索性放開膽子道:「只因我領教過七嫂的功夫,所以想讓青桐妹子也
跟著學。」周綺一下嗔道:「你終究對那事念念不忘。」陳家洛道:「那夜之事
現如今已成為我骨子裡的一部份,只怕到死也忘不了了。」

  周綺道:「你以前有青桐妹子,現在又有那女人,以後也不知還有多少女人
,怎會把我放在心上?」陳家洛急忙道:「不管以後有多少,在我心裡總會有你
一份子的。」周綺一怔,念著陳家洛的話,喃喃道:「你說的話真好聽,你七哥
可從來不與我說過這種話。」陳家洛聽到「七哥」二字,腦子一下清明,暗想
:「這可怎麼了?我竟和七嫂說這種話。」

  眼看著周綺尤在回味自己那句話,忙找了個藉口就要離開,周綺卻道:「那
李穀子的事情怎麼說?」陳家洛無奈只得把那日事情說了,隨後說道:「七嫂放
心,這三日內總會把他解決掉的。」

  說完,轉身離去了,周綺看著陳家洛離去的背影,暗自想道:「我該當恨他
才是,可為什麼每次看見他,總忍不住想和他說話?」

  再說胡楓和徐風談完話,念及張娟娟的事,返回屋中,卻沒有看見張娟娟和
紅葉的影子,心裡暗叫不好,呼來其它人一問方知她們在中午已出去。胡楓好不
著惱,心想她會不會去找陳家洛了,可一看她衣服都沒帶走,心這才放下一半
,料想張娟娟可能是一時氣自己不過,跑出去散心了,便把下人叫出去找不提。

  第二天下午,江華找來胡楓道:「眼下事情已定下來,徐大人的意思是為防
紅花會的望風而逃,我們決定將人手扮成普通模樣,由你帶隊,對外只說是去和
神龍幫搶盤子。」胡楓道:「好,只是我這邊要帶上多少兄弟?」江華說道:
「你只要帶上信得過,忠心於你的就成。對外無論是誰只說是去和神龍幫談判
,我只怕你幫中人多口雜,不到動手一刻,此事需得保密。我和徐大人自會帶差
人悄悄打扮出城,另外提督大人的兵馬將在夜裡到達,到時便可一舉圍住紅花會
反賊。」胡楓道:「大人妙計,此次紅花會反賊是插翅也難飛了。」江華又吩咐
了時間,地點後便走了。

  胡楓一臉得意,回到房中,看見李夢只披一件白色輕紗,裡頭隱隱露出青色
肚兜,胸前鼓鼓的兩座山峰隨著她的呼吸漸起漸伏,就似要掙破衣服向外跑,一
時情不自禁,撲上前抱住她,嘴巴在她雪白的玉頸上嗅吻著,雙手在她隆起的胸
部捏揉著,李夢一邊扭動著柔軟的身子,一邊格格笑道:「唉呀,你這麼急做什
麼,待我脫了衣裳讓你玩。」

  胡楓將她一個橫抱,放到床上,站在床前看著李夢那一雙春意盎然的眼睛
,自個把衣服脫了,隨後一個翻身上床,把李夢身上的衣物一一解去,不一會兒
,一隻大白羊出現在了胡楓面前,雖然二人已經交歡不下千次,可胡楓第一看到
李夢這身嫩肉,總是把持不住,今日心情大好之下,也顧不上多做前戲,右手在
李夢的陰戶上撫摸幾下,手指就直接伸入了洞中左摳幾下右挖幾下,感覺那裡面
已經濕潤,便將自己的肉棒插了進去,慢慢抽動著,一雙手來到李夢胸前揉著那
對大白兔,一會兒雙手便各抓住一個用力打擠著,仿佛擠牛奶般,將那二個紅色
乳頭擠得向外凸了出來,又低頭下去用嘴巴輕輕咬著……李夢一邊配合地扭動著
腰部迎接著胡楓在自己體內的衝刺,一邊將胸部高高挺起,方便胡風的把玩,嘴


  不住叫道:「老爺……啊……這下插得好深啊……啊……向右邊點……對……這
裡好癢……

  不一會兒,這場肉搏戰才告一段落,胡楓猶自把肉棒插在李夢體內感受著那
裡的濕潤溫熱,一邊慢慢揉著那對又大又圓的奶子,說道:「夢妹,待過了今天
,明日我就為你補辦一場大大的婚禮,風風光光地正式把我娶進門。」李夢笑道
:「你說這話,可說了十遍了。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兌現。」胡楓將李夢的二個
奶子往自己臉上擠揉,感受著那兒的細膩光滑,一邊說道:「這次是真的。待我
將今晚這事辦成,那徐風今後見我更得讓三分,我便可毫不顧忌地和你在一起啦。」

  李夢道:「今晚你要做什麼啊?」

  胡楓道:「明天你便知道了。到時老爺我便一躍成為提督大人面前的大紅人
,你說,那徐風還敢跟我搶老婆嗎?」李夢嗔道:「難不成,過了今夜,你便當
上了縣府大人不成?」胡楓道:「那官當得有什麼好,我可要當這霍南地區的土
皇帝!」

  李夢半信半疑地問道:「真的?」胡楓道:「自然是真的。夢兒,自那日你
選擇我而不是徐風,我就一直在想著怎麼樣才能讓你過上好日子,唉,這些年可
委屈你了。」李夢道:「我過得一直很好,只是你為了我受了徐風不少的氣,我
才感到不安呢。」胡楓道:「自此以後,再也不會受他的氣啦,你便是我胡楓的
夫人,誰也搶不走。時間不多了,來,我們再快活一下,我便要去辦事了。」

  李夢嬌笑一聲,伸出纖纖玉手攔住胡楓欲爬起的身子,說道:「既如此,老
爺,你便留些力氣,讓我來伺候你吧。」說完,將胡楓推起躺到一旁,自己站起
,一手扶著胡楓的陽具,一手打開自己的陰戶,慢慢坐下,將那陽具盡數納入洞
中,緩緩晃動起來,嘴裡不住呻吟著……

  夜幕時分,胡楓和李穀子帶著二十餘名幫眾來到了城外江華所說地點,只見
這兒靜悄悄的,不似有人要來的樣子,李穀子悄聲問:「大哥,怎麼他們還沒有
來?」胡楓道:「不急,這等大事他們應該不會誤時的。等下吧。」說話間,只
聽得一陣腳步聲,眾人以為徐風來了,正自欣喜,不想卻聽到一個陌生而又熟悉
的聲音:「胡當家,一別數日,別來無恙吧?」

  胡楓定睛一看,說話的是一位年輕俊郎的公子,正是自己此番前來圍捕的紅
花會頭目陳家洛。再看隨陳家洛一起出現的那七,八個人已將自己帶來的人團團
圍住,他仍想不到是徐風出賣了他,只道是誰走漏了風聲。

  他不愧是見過大場面的,大刀護在胸前,喝道:「兄弟們,別慌。徐大人很
快就帶人趕到,咱們堅持片記刻。」那群人也是在刀子口上長大的,見對方人數
也才七,八個,他們又不涉足中原,當然不識得紅花會各大當家的威名,眼見胡
楓如此緊張,只感到奇怪,也不以為意。甚至覺得胡楓末免有點小題大作。自亂
陣腳,陳家洛也不多說,一揮手,殺了上去,對上的是胡楓。

  周綺找上的自然是李穀子,餘下的無塵,李沅芷,餘魚同等人自來此地月餘
久末動手,今日難得有此機會,個個心癢難耐,下手更是不容情,尤其無塵「七
十二路追魂劍」一展開,劍光閃過之處,皆有人傷亡,陳家洛對著胡楓行至第十
多招,左手一記「綿掌」,擊中胡楓右肩,胡楓悶哼一聲,身形一閃,瞅准這個
破綻,陳家洛右腿踢中他的胸部,胡楓便口吐鮮血,倒在地上。眼睛看了一下
,自己帶不的兄弟僅餘數人在苦苦支撐著,不由萬念俱灰。

  至此時他都奇怪怎的徐風沒來,是不是在路上耽誤了,正自想得入神的時候
,忽覺胸部一陳劇痛,低頭一看,一把利劍從後面刺過自己胸部,自己的血順著
白晃晃著劍尖還在向外流著,回頭一看,用劍刺他之人竟是他苦盼已久的徐風
,只是人盼到,不期救星變災星。

  他指著徐風,滿眼的疑問,徐風笑道:「胡楓,要怪只怪你當日奪人所愛
,反正李夢你也玩了那麼久了,死也死得值了,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說完,長劍一拔,胡楓便含恨而終。

  這裡,其它賊人已料理乾淨,只餘下李穀子一人,那周綺恨他奪了自己名節
,存心要折磨他,用劍在他身上割了不下十處,也不殺他,可憐李穀子論真實武
功也不下於周綺多少,奈何一開始就心虛,及至後來看到徐風由盟友變仇敵,胡
楓慘死。心神大失之下,更是招架不住,若不是周綺想淩辱他一番,只怕他已死
不下十次了。陳家洛這時看到李穀子頭髮散亂,衣冠襤縷,傷疤累累,便如一個
血人一般,於心不忍,對周綺喊道:「七嫂,士可殺不可辱,你便給他一個乾脆
吧。」周綺聞言,應了句:「這時候你倒扮起好人來了。」

  話說如此,還是一劍將早已無還手之力的李穀子刺死。徐風一看事情已經結
束,對陳家洛說道:「多謝陳總舵主出手,幫我除卻了這眼中釘。」陳家洛道
:「徐大人言重了。只盼大人高抬貴手,給我們一處歇息之處,我們就心滿意足
了。」徐風道:「陳總舵主言重了,下官雖久處邊陲,亦久聞紅花會各位英雄個
個武功了得,行俠仗義。心中早已仰慕萬分,今日得見,真可謂是了卻心中夙願。
足以快慰平生了。」陳家洛道:「難得徐大人抬舉,我便在此答允大人,紅花會
一個月之內必撤離此地。在此期間,絕不會滋擾生事,讓大人難做。」

  徐風一聽,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道:「如此,下官就更加感激不盡了。」

  陳家洛笑道:「徐大人,眼下天色已不早,便請回去歇著吧。這裡留給我們
善後便行。」

  徐風一拱手,打了個圓場,就帶著幾個心腹走了。

  陳家洛對其它人說:「諸位兄弟,也可以回去了。」說完,自顧自地走到胡
楓旁邊,呆立半響,周綺走近前問道:「你怎麼還不回去?」陳家洛說道:「此
人也是山西王家弟子,看他暴屍荒野,終究不忍。我挖個坑埋起來。」說著,雙
手運起鐵爪功力,在地上交替抓挖起來。周綺道:「瞧你不出還是個多情公子。」

  陳家洛道:「人生於世,固有善惡之分,死了,也都一樣。」周綺道:「你
說的是,我平日一想到這李穀子,就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可如今他死了。我心
裡也覺得可憐。」陳家洛道:「那我呢,你恨還是不恨?」周綺俏臉一紅,道
:「好好的說話不行嗎?非要說這瘋話。」陳家洛一笑,雙手毫不停留挖著地
,不多時,已挖好一個坑,將胡楓埋了進去,便和周綺往回走。

  此時正是月光梢頭,周綺仰望著天上皎潔的月亮,問道:「陳總舵主,你說
怎的這裡月亮比中原的還要白些,比中原的還要亮呢?」陳家洛想了一下,說道
:「想是這兒雲層淡薄,煙霧稀少之故吧。」周綺聽了,說道:「陳總舵主,你
可真了不起。」

  陳家洛一怔,道:「這是書上說的,跟我沒關係。」周綺道:「你此番定是
在心裡笑我不讀書,啥也不懂啦。記得小時候,我爹總要我讀書啊,繡花啊,我
都沒用心,現下可有點後悔啦。」陳家洛說道:「其實一個人只要明善惡,辨是
非,那讀不讀書也不打緊。我義父也不識得多少字,卻是人人敬仰的大俠,真漢
子。我自小熟讀經書,到頭來時不時讓人喚成書呆子。」

  周綺念及自己以前也才喜歡叫他書呆子,不住吃吃笑起來,陳家洛看她笑靨
如花,不禁說道:「七嫂,你可真美。」

  周綺止住笑,道:「比青桐妹子還美麼?」陳家洛道:「桃李之美,各有其
妙。」周綺嫣然一笑,道:「書呆子,莫不成你讀的書都是用來招女孩子歡喜的
嗎?」陳家洛見她談笑嫣然,明豔不可方物,一時情不自禁道:「你再這般,我
可受不住了。」

  周綺道:「你受不住,便又怎麼樣?」

  陳家洛道:「吃了你!」

  說完,一把抱住周綺,嘴在周綺臉上狂吻起來,周綺一個不及防,只覺身子
被一個強壯的身子緊緊擁著,一個個火熱濕燙的吻落在了自己臉上,不一會,那
張嘴便印在了自己嘴上,一根舌頭也突破了自己牙關在口腔內攪弄著,一種久違
的激情也讓周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雙手反抱著陳家洛,二人就在這月光之下
,密林之中緊緊相吻著,忘記了世間一切……良久,只聽「嗯」的一聲,周綺移
開了自己的嘴唇,幽幽地看了陳家洛一眼,陳家洛一觸及到她的目光,心裡一陣
慚愧一陣害怕。二個人呆呆地站了一會兒,周綺道:「咱們回去吧。」

  陳家洛點點頭,二人便回到了房中,各自回到屋中睡覺。

  第二日中午,滿心歡喜的李夢沒等到胡楓回來娶她,卻等來了縣衙的差人來
說在城外密林中發現了胡楓,李穀子一干人的屍體。李夢聞訊,只覺腦中一片空
白,便如五雷轟頂一般,呆住了,待得旁邊侍女小綠叫了幾聲,這才回過神來
,「哇」地一聲,撲倒在床上,哭出聲來……小綠手忙腳亂地安慰著好,說道
:「夫人,別哭啊。眼下該是商量怎麼給老爸辦理後事才是」。李夢邊哭邊道
:「怎麼辦理?我和他無名無份,我拿什麼去辦?我怎麼這麼命苦啊」。

  小綠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李夢自個哭了半響後,這才止住哭聲
,抹去眼淚問道:「小綠,你說是什麼人害了咱們老爺啊?」小綠道:「這個我
也說不準啊。不過要想害咱老爺那許多人,對方也一定是了不得的人物,想必是
大有勢力之人。」

  李夢道:「嗯,可在這地方,誰有這麼大本事?」小綠道:「會不會是神龍
幫的人幹的?前陣子可聽說老爺到他們那裡搶了不少盤子,只怕是他們報復而來。」

  李夢一聽道:「這個我也聽老爺說過。只怕真是他們」。

  小綠突然叫道:「夫人,你說他們會不會找上你啊?」

  李夢一怔道:「不會吧?

  我一個婦道人家,什麼都不懂,對他們來說可沒什麼威脅。」

  小綠道:「賊人可不會這樣想啊,有道是斬草除根,那些目無法紀的人才不
會在乎多殺一個人,少殺一個人,這個人是男女老少呢。夫人,我看這二天大夫
人都不在家,是不是她事前就得到了風聲,跑出去躲了?」

  李夢一聽小綠如此分析,也有點心慌了,說道:「那怎麼辦啊?」

  小綠道:「夫人,不如咱們找個安全地方暫避一陣?」

  李夢道:「我在此地舉目無親,你也知道。除了這地主,也無處可躲了。」

  小綠道:「我看有一個地方可去得。」

  李夢道:「什麼地方?」小綠道:「夫人,我看咱們老爺也和徐大人也有幾
分交情,如今老爺不在,你去那兒住陣子,他想必不會拒絕吧?我想住在縣衙應
該是安全的。」

  李夢原本悲戚的臉一聽這話沒來由地一紅,啐道:「胡說,人家堂堂縣衙怎
麼會容我住進去?」

  小綠道:「我看不儘然,先不說徐大人也咱老爺有交情。我看對夫人您她也
是挺上心的。

  今日不是還特地派人過來問候你嗎?」

  李夢想了一下道:「此事容後再說吧。我與胡老爺雖未正式拜堂,但在其它
人眼中卻與夫妻一般無異,如今他剛故去,我就馬上搬離,恐遭人是非。」

  小綠還想再說,李夢道:「好了,你出去吧。我現在想好好休息下。「

  小綠這才告退出來,想了想,便來到了城中一家茶館,剛一進門,就看到徐
風獨自一人坐在靠窗前的一張桌子上,心中一喜,快步上前,喚了聲道:「大人。」

  徐風一看是小綠,臉上一下堆滿笑容,讓她坐下後,問道:「怎麼樣?可還
順利?」小綠把适才和李夢的對話說了一遍後。

  徐風道:「直到此刻,她心中還是對徐風念念不忘,難道在她心中,就沒有
我一點位置?」

  小綠道:「大人,夫人畢竟和老爺相處這許久,如今老爺才剛去,她心中慌
亂,一時轉不過彎來也是正常。你待她過完這陣子,心中平靜下來後,自然就想
起你的好處了。」

  徐風道:「過一陣子?我已經等了這麼久,足有一年多了,眼下胡楓一除
,我是一分也等不下去了。你看可有什麼法子幫我。我一定重重有賞。」

  小綠眼睛一轉,低聲對徐風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晚上,李夢正自躺在床上念及胡楓的死,心裡又是難過又是惘然。一會兒想
起胡楓的好,一會想起自己的將來,心中暗自思忖以後將何去何從,腦中閃出小
綠的話,接著回憶起了一年多前自己孤身一人來到此地,不想被胡楓和徐風同時
看上,不過當初徐風只是一個縣衙小主事,胡楓卻是地方豪霸,人又豪爽大方
,李夢當然就選中了胡楓,不料徐風卻官運亨通,一年間便連升三級當上了縣府
大人。雖然李夢早和胡楓二情相悅,但每每有空的時候總不住在想如果自己當年
選擇了徐風,只怕現在自己已是縣府夫人,比現在只怕還要風光。

  心念至此,李夢苦笑一下,又想自己現在已是賤花敗柳,婦人之身,還比得
當年麼?正想得入神,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李夢一怔,心想這麼晚了還會
有誰來?穿上衣服,剛打開房門,便看見二個黑巾蒙面的人手持著明晃晃的鋼刀
奔過來,李夢便知道情況不妙,張嘴便喊救命。

  只是原來那幫內護院之人早一聽說胡楓被神龍幫的人所殺,唯恐自己也遭報
複,一時心裡惶惶都早已做鳥獸散,李夢這時一喊,倒是把幾個侍女喊了過來
,可遠遠看到有賊人拿刀,便又嚇得縮回房中,二個蒙面人轉眼來到了李夢面前
,左面一個說道:「她就是胡楓的小老婆。」右面的一個道:「嗯,果真長得是
如花似玉,我見猶憐啊。咱們把她抓回去,老大必然重重有賞。」

  李夢一聽他們不會殺了自己,這才心神稍定,問道:「你……你們是什麼人?

  夜闖民宅,不怕王法嗎?」那二人一聽,仰天大笑,一人說道:「我們都人
都敢殺,你說我們怕王法嗎?美人,跟我們走吧。」李夢一聽,道:「休想。」
說著就要往屋裡跑,卻被一人拉住手臂往外一拉,李夢一邊掙扎著一邊叫喊著
,那二個人各拉住李夢的一隻手臂就往外走,就在三人拉扯間,只聽門外有人一
聲大吼:「大膽狂人,敢私闖民宅,強搶民女。還有王法沒?」

  李夢抬頭一看,來人是徐風,後面還跟著七,八個差人。心中不由大定,喊
道:「徐大人,救我!」

  那二個人一看到官府有人來了,把鋼刀往李夢脖子一按,道:「徐大人,切
勿亂動。否則你得到的將是一具屍體。」徐風聞言大怒:「你敢威脅本官?」一
個賊人說道:「豈敢。胡夫人的命也是命,我們的命也是命。我們兄弟想和大人
做筆交易,我們放了她,你放我們走,怎麼樣?」

  徐風聽了,想了一會兒,長歎一聲道:「罷了,你們走吧。」那人說道:
「徐大人真是爽快。如此,便請大人先帶著你的人先退到一邊。我讓夫人送我們
到門口。」

  徐風依言而行,那二個人押著李夢走到門邊,後笑對李夢道:「夫人,今日
我兄弟二人給徐大人面子。先放你一回,只是以後說不得還要上門叨擾。」說完
,所長而去。

  李夢經此一嚇,渾身發軟,就在軟倒在地,跟上來的徐風眼疾手快,一把將
她扶住,然後轉頭對其它人說道:「今晚你們幾個輪流在這值班。陌生人等一概
不得入內。」說完,扶著李夢走回屋中。

  這時小綠端上了一碗熱茶,放在桌上。沖著徐風一笑後便轉身出去了,出得
門後還不忘把門關上。

  此時屋裡只剩下徐風和李夢二人,徐風的一隻手仍是扶著李夢的腰,隔著衣
服感受得到李夢肌膚的光滑細膩,看著燈下的李夢雖是受了驚嚇後此刻仍是驚魂
末定,但更顯得楚楚動人,讓人意存憐惜。徐風看著這讓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此
刻就如一只柔順的小綿羊靠在自己身上,嗅著那身子上散發出來的清香,心內欲
火頓起,一隻手不老實地在李夢身上不住的遊走著,李夢心神稍定,立時察覺
,伸出玉手按住在身上不斷游走的徐風的手,又驚又羞地看著徐風道:「大人
,不要。」

  徐風道:「小夢,這麼許久來,每一刻我都不曾放下你。

  難道你不知道嗎?」李夢想說什麼,但千言萬語到了喉內,卻一句也吐不出
來,徐風看她神情猶豫不決,只當她在想著胡楓。心中又恨又怒,一股嫉恨之心
讓他不再溫柔,他心裡直想著報復胡楓,要佔有這個女人!

  他不再說話,雙手用力將李夢壓在了床上,身上也隨壓了上去,嘴巴也在李
夢額頭,眼睛,耳朵親吻起來,李夢先遭喪夫,再受驚嚇,本就心內交疲,加上
她對徐風對自己許久以來的感情心中未免也有點感動,於是就半推半就地任徐風
在自己臉上親吻,待到徐風把舌頭伸入她嘴內時,她也不由自主地伸出自己舌頭
迎合著……

  徐風這時雙手來到李夢那豐滿的胸部搓揉著,李夢情動起來,嘴裡不住發出
「嗯嗯」的叫聲,雙手也緊緊抱住徐風,徐風移開嘴唇,雙手迫不及待地脫去了
李夢的衣服,不一會,李夢便一絲不掛地出現在徐風面前,徐風爬起來,一邊脫
著衣服一邊欣賞著李夢那美麗的胴體:潔白豐腴的身子,誘人高聳的山峰,山頂
上二顆葡萄紅豔豔地,光滑無贅肉的小腹下是一團漆黑的陰毛,二隻渾圓豐滿的
大腿間是一坐高聳的山谷,通過那茂密的隱約能看到一條小溪。

  李夢看著徐風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身體,也是一陣害羞,身子微微撥動著
,卻不知道這更加刺激了徐風的欲火,他匆匆脫掉自己的衣服後,一下壓在了李
夢柔若無骨的身體上,沒有了衣物的遮擋,更能感受得到李夢那驚人的光滑和細
膩,柔軟。二隻手各握住一隻乳房,一會兒用力擠著,一會兒用力壓著……

  直把二隻乳球玩得千變萬化,嘴巴也毫不停留地在那二個碩大雪白的乳房上
來回吻著,時而伸出舌頭在上面舔著,時而伸出舌頭在二隻乳頭上撫弄著,時而
把乳頭含進嘴裡吸著,用牙齒咬著……

  李夢緊緊摟住徐風的身子,嘴裡,鼻子不斷哼著讓人聽不動卻意亂情迷地聲
音,身子更是如水蛇一般撥動著……直到二個雪白的乳房上佈滿了徐風的口水和
手印,徐風這才順著李夢胸部往下舔,一直吻到李夢那長滿陰毛的陰阜,手掌早
已摸上那溪水橫流的陰戶。

  徐風坐到李夢二隻腿間,將李構二隻腿分開,左手分開她的大陰唇,頓時一
團紅豔欲滴的嫩肉出現了。小陰唇上的那陰蒂早已脹大堅硬如鐵,而中間那團嫩
肉則隨著李夢的呼吸有節奏的嗡動著,徐風右手中指插進了那微微張開的陰道
,大拇指則按住了那陰蒂,不斷地揉搓把玩著……

  李夢一下「啊」的失聲叫了出來接著便是持續不斷地叫喊聲,徐風受此鼓勵
,手下逐漸加大力道,直到李夢身子一陣抖動,從陰道流出一股熱熱的陰精,這
才得意的抽出手指,看著身下不住扭動呻吟的李夢,,便把自己的肉棒抵在了李
夢的洞口不住摩擦著,就是不插進去,李夢睜開媚眼,用祈求的目光看著徐風
,嘴裡喊道:「大人……你好壞啊……快插進來……別再逗我……啊……你好大。

  徐風用手撐開陰唇,慢慢將自己的肉棒向裡面插進去,看著自己的肉棒逐漸
消失在李夢的體內,一種說不出的快感油然而生:胡楓,你在天之靈,可曾看到
,小夢現在正式歸我所有了。她的身體現在可以任我把玩,蹂躪。直到肉棒完全
進入李夢體內,徐風便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抽插,仿佛要把這些年積壓的欲望在
這陣的抽插中宣洩出來一樣。

  李夢一邊扭腰擺臀迎合著一邊叫道:「哦……大人……你好厲害啊……插得
我要死了……啊……你輕點啊……哦……徐風抽插一陣後,也覺得有點累了,便
把李夢抱起,自己躺在了床上,變成了一個女上男下的姿勢,李夢雙手放在徐風
胸前,身子一上一下的起伏著,有時候坐下把肉棒吞進後,身子還不時輕搖幾下,
徐風躺在床上,雙手抓著那對跳動著的乳房,享受著李夢帶給自己的快感……

  不多時,只聽李夢一聲高叫,身子一陣顫抖,一股溫熱的精液從她陰戶內湧
出,她也軟軟貼在徐風身上,不住喘息著,徐風抱著李夢那溫軟的身體,說道
:「小夢,你可知我盼這天盼了多久嗎?」李夢道:「眼下你稱心如意了?」

  徐風道:「嗯,這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刻。你以後願意跟我嗎?」

  李夢幽幽地說道:「眼下我還有得選擇嗎?」徐風道:「你相信我。我以後
會好好待你。」

  李夢道:「嗯。」徐風道:「你還可以再來嗎?我還沒過癮」

  李夢道:「我不行了。累死了。要不,我幫你吸出來吧!」

  說完,沖著徐風拋了一個媚眼,身子來到徐風身下,伸出舌頭,先是在那龜
頭來回不住舔著,時而用舌頭裹著龜頭,徐風雙手抱著李夢的臻首,龜頭有意識
的在她嘴裡微微抽插著,李夢用嘴一邊吞吐吮吸著徐風的肉棒,雙手也在不斷捏
玩著徐風的二個肉球,徐風爽得大叫道:「哦。小夢,你太好了。」李夢媚眼一
拋,繼續把玩著,直到徐風的肉棒一抖,噴射出陽精,李夢緊緊含住徐風的肉棒
,把徐風的精華全數吃進肚子裡,這才緩緩躺到徐風身邊。玉手緊摟住徐風,二
人說著悄悄慶,進入了夢鄉……   

  第七回心願償叔嫂 終圓不欲情

  胡楓死去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張娟娟這裡。雖然外面都傳言是神龍幫的人幹
的。可張娟娟明白縱然胡楓勢力有所不及,但也不會落得全軍覆沒。此事定有蹊
蹺……

  張娟娟正想得入神的時候,陳家洛走進來了。

  張娟娟趕忙站起來,叫了聲道:「陳總舵主。」

  陳家洛點點頭道:「我此番前來是想告訴你胡楓之事。」

  張娟娟神情一下黯然:「此事我已經知道。」

  陳家洛說道:「此事是我所為。」

  張娟娟原先也做此猜測,現在聽陳家洛如此坦然,心裡先是一陣驚訝,隨後
又是苦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他遲早會落到這個地步。以他之力與紅花會鬥,豈
不與 以卵擊石無異。」

  陳家洛微微一笑說道:「其實我也有心放過他。奈何要取他性命之人卻不肯
這樣。」說著把徐風的事說了。

  張娟娟道:「看來在我告訴人這件事之前。你便已知道這事。」

  陳家洛含笑道:「不管怎麼說。夫人此番盛情我銘記於心。」

  張娟娟道:「陳總舵主,可否求你一件事?」

  陳家洛道:「但說無妨。」

  張娟娟道:「我想去祭拜一下胡楓。不知你可否告訴我他葬在那裡?」

  陳家洛便把地址告訴了她,便出去了。

  只見周綺俏生生地站在不遠處,似笑非笑地看著這邊,不由心頭一熱,自前
晚與她有了那曖昧關係後,陳家洛腦中便時不時閃過這位豐腴迷人的七嫂那美麗
的音容笑貌。

  陳家洛快步來到周綺面前,問道:「七嫂,何事如此高興?」

  周綺睨了他一眼道:「你那只眼睛看到了高興了?」

  陳家洛訕訕一笑不說話。

  周綺問道:「瞧你剛剛從張娟娟那裡出來。怎麼樣三天二頭往別人房裡跑,
可有什麼進展?」

  陳家洛臉一紅道:「我可有正經事呢。」說完,把自己剛才和張娟娟的話說
了。

  周綺嘻嘻一笑道:「看來你對她倒是挺上心的,便連這麼隱密之事都對她說
了。」

  陳家洛道:「這也算不上什麼隱密之事。別人或許不知道。可她對我們這麼
瞭解,也能想到是我們所為。」

  周綺想了下道:「其實她也挺可憐的。拋夫棄子隨著胡楓來到這裡,不曾想
遇人不淑。如今又落個無家可歸。孤身一人。」

  陳家洛道:「你知道便好。有空可多去陪陪她。」

  周綺笑道:「知道啦。我會的。你不知道,沅芷妹妹這一離開,我都找不著
個聊天的人啦。可悶死我啦!」

  陳家洛笑道:「你要聊什麼?我陪你。」

  周綺道:「便是些衣服,胭脂粉紅之類……」

  陳家洛聽著原來還笑吟吟地臉慢慢變成了一張苦瓜臉。周綺見了,亦發說的
起勁。

  這時屋裡傳出了小孩的哭聲,周綺這才停住道:「哎呀,我的寶寶哭了。我
得去看下。」說完,拋下陳家洛,飛奔似的跑回屋中。

  陳家洛見了,也隨後跟了過去,不曾想正看到周綺正敞開衣服給孩子餵奶,
一看到那雪白豐滿的乳房,陳家洛不禁一陣口瞪目呆,目光再也移不開。

  周綺也是不防陳家洛進來,起先也是一陣心慌意亂,可又不能把孩子扯開,
也就幽怨地嗔了陳家洛一眼,稍稍地轉過了身子,待孩子含著乳頭睡過去之後,
這才整理衣服回過頭來,看著陳家洛還是傻呆呆地站在那裡不動,忍不住地一笑
道:「喂,想什麼呢?」

  陳家洛見周綺這一笑間便如天仙下凡,明豔不可方物,於是上前幾步來到周
綺面前動情地說道:「綺妹子!」

  周綺感覺到陳家洛身上那股男子氣息,和那熾熱的目光,心裡沒來由地呯呯
直跳,低垂著臻首小聲道:「你這無賴。又有什麼話說?」

  陳家洛難得見爽朗大方不讓鬚眉的周綺做此女兒姿態,心頭一熱,一把伸出
手摟住了周綺道:「綺妹子,我心裡可真的想得你緊了。」

  周綺臉一紅說道:「就愛胡說。當我是那般好哄騙的人麼?」

  陳家洛一把用力將周綺按在懷中,低頭在周綺秀髮上來回摩擦著,聞著那一
股沁人心扉的芳香,嘴裡道:「我說的可是真心話話。」

  周綺緊貼著陳家洛,嘴裡說道:「書呆子,看你枉讀聖賢書,不知道男女之
別麼非禮勿視麼?」

  陳家洛道:「要怪也怪你長得太美麗。我可把持不住了。」

  周綺吃吃笑道:「油嘴滑舌。若讓其它弟兄知道了,剝你的皮。看你還敢不
敢欺負我?」

  陳家洛一邊親著周綺的秀髮一邊說道:「若是你肯讓我欺負。便是千刀萬剮
我也認了。」

  周綺抬頭看著陳家洛問道:「你心裡果真這樣想?」

  陳家洛道:「舉頭三尺有神明。如果我欺騙周綺,便教我墜入十八層地獄,
永世不得超生。」

  周綺靜靜地聽著一會兒才說道:「我早已非不貞之身。倒也無所謂,只怕日
後真的連累你的英雄大名,只怕你又來怪我勾引你。」

  陳家洛道:「若然沒有感情,英雄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思?」說完,不待周
綺再說話,嘴唇一下吻住了周綺的雙唇。

  周綺先是一陣陣輕微的掙扎,隨後雙手一下摟住了陳家洛的脖子,熱情地伸
出舌頭和陳家洛熱吻起來。

  漸漸地,陳家洛雙手在周綺曼妙無匹的嬌軀上游走著,從背後來到胸前,隔
著衣服抓住那對乳房慢慢捏揉著,感受著它們的柔軟細膩。

  周綺也正當虎狼之年,尤其身體的性欲在被李穀子開發後,竟是每夜不在想
著那赤裸裸地魚水之歡,而陳家洛則是和霍青桐初步雲雨,正是食髓知味,眼下
均是得償夙願,陳家洛固然是喜不自言,周綺也是喜從心來。

  周綺在陳家洛的揉捏之下,一時情動,嘴唇移開臻首倚到陳家洛的肩上,氣
喘吁吁;陳家洛雙手就要解開周綺的衣服,周綺一把攔住陳家洛,媚目如水,說
道:「別……別在這,抱我到臥房。」

  陳家洛聞言將她抱住,快步來到周綺臥室,慢慢將她放躺在床上,自己則在
床邊脫衣服。

  周綺媚眼一看到陳家洛那健壯的身子,一陣害羞,輕閉著眼睛,呼吸亦發急
了。

  陳家洛上得床來,先是在周綺紅撲撲地臉蛋是親了幾下,便幫著周綺除去了
外衣,把她衣服脫去後,便看見周綺裡面穿著一件青色小肚兜,胸部高高隆起,
裸露著一雙皓玉般的手臂。

  陳家洛心頭一熱,也不解去周綺的肚兜,便手,嘴並用壓了上去,雙手用力
壓著,揉著那對隆起的乳房,嘴巴則在肚兜上面一陣狂咬。

  周綺媚眼如絲,嘴裡輕哼著,雙手來到背後自己將那活結打開,陳家洛一把
便肚兜拉開,頓時一對碩大渾圓雪白的乳房映入眼簾,中間那高高凸起的粉紅色
的乳頭仿佛向陳家洛發出無聲的邀請。

  陳家洛伸出舌頭先是在乳頭周圍的紅色乳暈上舐舔著,隨後又噙住了乳頭吸
著,咬著,雙手也抓住了乳房捏揉著。周綺「啊」地一聲叫著,媚眼微睜著看著
陳家洛伏在自己胸部上玩弄著自己的乳房,心中一暖,雙手抱住陳家洛的脖子直
往胸部壓,胸部也高高挺起來。嘴裡叫道:「陳大哥……啊……你可真會玩……
哼……你輕點咬啊……」

  陳家洛玩完了雙乳,又來到了周綺的身下,褪下了周綺的褲子,才發現周綺
下身的陰毛已是濕漉漉的的一片,陳家洛用手梳理著雜亂的陰毛,一邊低下頭用
知道舔了一下周綺的陰戶然後笑著對周綺說道:「綺妹子,好香啊!」

  周綺含羞道:「那你就多吃點兒!」說完,把渾圓修長的大腿自動向二邊打
開,向陳家洛裸露了那女人秘密之處。

  陳家洛看著中間那條微微張開的裂縫,一陣情動,緩緩地伸出手分開了二片
肉唇,露出了裡面鮮豔肥嫩的肉壁。

  陳家洛也不著急,只是用雙手各捏著一片大陰唇,一會兒張得大大的,一會
兒又合上,細細賞玩著。

  周綺卻似急病碰到了慢郎中一樣蛇腰急扭,大腿不住抖動著嘴裡大聲哼著。

  陳家洛眼看從陰道口流出的水越來越多,這才俯下身張開嘴,吻了上去,用
力對著那鮮紅的洞口一陣猛吸,然後又用舌頭用力在那陰洞內清掃著。舔遍了洞
內每一處地方,每一個角落。

  周綺雙手抓著床單,臀部時而高高挺起,時而左右搖擺,嘴裡更是大聲喊道
:「嗯……用力吸……好……就是那裡……快點吸……好癢。」

  半響,陳家洛才伸出手指端著肉棒來到周綺面前,周綺看著那粗大的肉棒,
嗔道:「咬死你這害人的東西。」話雖如此,雙手卻溫柔地握著肉棒,輕輕地擼
著,露出了那光滑的龜頭和龜棱。

  周綺看了陳家洛一眼,伸出了舌頭在那馬眼處舔著,然後是龜頭和龜棱。陳
家洛舒服地閉上了眼睛,任由著身下的玉人給自己服務。

  周綺用舌頭舔了一會後,這才張開櫻唇將肉棒迎進嘴裡,剛開始是慢慢吞吐
著,隨後是用力快速不住讓肉棒在自己小嘴抽插著,雙手則不住把玩著肉棒下二
個肉丸,才過了一會兒,周綺覺得累了,頭軟綿綿地躺倒在床上,鼻子不住喘息
著,陳家洛那根肉棒卻還含在她的嘴裡。

  陳家洛見周綺媚眼如絲,心頭一動。挺起肉棒緩緩在她嘴裡抽插著,手則來
到她那美好的胸部搓揉著。

  周綺休息了一會兒後,把陳家洛肉棒輕輕吐出來道:「陳大哥,……我想要
了。」說著,玉腿大大張開。

  陳家洛也想得緊了,便起身來到周綺胯下,分開那陰唇,將肉棒慢慢地插了
進去。

  陳家洛念及周綺久不行房事,怕她一下受不了,便不急著抽插,而是慢慢將
整根肉棒插了進去,再抽出來。然後再全根插進去……

  如此這般抽插幾十下後,周綺首先忍不住了,扭著腰嗔道:「你倒是快點弄
啊,人家難受死了。」

  陳家洛這才運足力氣,快速抽插起來,只聽得「撲哧……」地進出陰洞口的
聲音,周綺的二片陰唇也隨著肉棒的進出一張一合著。

  周綺也是扭腰擺臀迎合著陳家洛的抽插,臻首一邊左右搖擺著,嘴裡一邊浪
叫道:「哦……好舒服……嗯……再插深點啊。」

  陳家洛再用力抽插一陣後,便俯下身抱著周綺翻了個身,換成了周綺在上面,
周綺媚眼一拋,纖腰上下起伏左右搖擺著。陳家洛看著自己肉棒不斷隨著周綺上
下起伏出沒于周綺洞中,一時間竟癡了。

  周綺嗔了陳家洛一眼,拉著他的手來到自己不住跳躍著的乳房上,喘息著說
道:「快……幫我揉下……脹死了。」

  陳家洛一笑,雙手不住擠揉著那二團不住舞動著的嫩肉,周綺的速度漸漸放
緩。陳家洛知道她累了,於是用力往上一陣猛頂……於是,二人便來到了高潮。

  周綺柔軟的身子伏在陳家洛身上,細聲慢語地說道:「好舒服啊。好久都沒
有這種感覺了。」

  陳家洛一邊用手愛撫著她光滑的背部,一邊說道:「那以後咱們天天做。好
不?」

  周綺春蔥手指點了一下陳家洛額頭嬌笑道:「你想得美。以後要不要做,要
看你聽不聽我的話。」

  陳家洛說道:「那敢情好。我陳家洛以後就唯你馬首是瞻。」

  周綺一陣輕笑道:「你別下巴輕輕的。若以後不聽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陳家洛一把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說道:「你敢威脅我?」說著,便用嘴含住
了那鮮紅的乳頭舐舔著。

  周綺格格直笑,玉手環抱著陳家洛的頭,任他盡情地玩著自己的玉乳。

  正當二人情熱,正準備進行第二輪歡愛時,忽聽門外有人敲門,一驚之下,
周綺忙放開陳家洛問道:「誰啊?」

  外面有人答道:「是我啊。」說話的是心硯。

  周綺道:「有什麼事啊?」

  心硯道:「公子在你這裡嗎?」

  周綺答道:「适才還在的。剛出去沒多久?你找他有什麼事?」

  心硯說道:「哦。是這樣的,有個回人來說是奉了霍小姐之命,給公子送信
來。」

  陳家洛一聽霍青桐有消息,狂喜之下就要翻身下床,周綺忙一把攔住他,對
外說道:「既然如此,你到別處看看吧。」

  心硯應了一聲,便離開了。陳家洛趕忙下床穿衣。

  周綺看到陳家洛神采飛揚的樣子,以下沒來由地一怒,道:「哼,剛才還說
要聽我的話,現在一聽青桐妹子有信。就不理人了。」

   周綺道:「是的。怎麼?他沒跟你說?」張娟娟說道:「我今天一天都呆在
屋裡。也不曾見到過他。」周綺說道:「嗯。聽聽紅葉妹子說,你身體不舒服。

  怎麼樣,可要我幫你瞧瞧,我可是專治各種相思病。」

  張娟娟被她說中心事,俏臉登時一紅,說道:「妹子,莫要說笑了。」

  周綺故意歎了口氣,說道:「你可沒事。陳總舵主可有事了。」張娟娟急問
道:「他有什麼事 ?」

  周綺見她焦急之色現於臉上,心中好笑,說道:「方才吃過晚飯。他來問我
交代給我的事辦得怎麼樣了。我就說……。」話到這,周綺故意打住不往下說,
張娟娟追問得緊了,才慢慢悠悠地說道:「我跟他說,娟娟姐對他可沒半分心思


  讓他就此打消了念頭。他一聽,馬上臉色就變了。將我趕了出來。」張娟娟
聽了說道:「你……我可沒有說過這番話啊。」周綺說道:「那我也是看你做不
下決定。就幫你斷了他的心思。省得他以後再來煩你。」

  張娟娟一聽是心亂如麻。又和周綺有一句沒一句的閒扯一陣後,就尋個藉口
走了。

  陳家洛看到張娟娟出了房門,才走出來。說道:「你還真是能扯,這種虛無
烏有的事情都讓你說成真的一樣。」

  周綺嘻嘻笑道:「可不都是為了你嗎,怎麼樣,看得出來,她是真喜歡你。」

  陳家洛道:「管她呢。現在我只想要你。」

  說著,伸開雙臂就要去抱周綺,周綺一個閃身,笑道:「我想張娟娟此刻多
半是去找你了。你先去把她搞定吧。我可不敢耽誤你的美事了。」

  陳家洛風周綺如此說,也只好收起滿腔欲火,走了出去。

  行到自己屋外,果然看見張娟娟正在外面低垂螓首在徘徊,偶爾抬頭看了看
屋子。顯然是內心在猶豫要不要進去。

  陳家洛想了想,走了過去,說道:「夫人,這麼晚了。還不睡覺?」張娟娟
聞聲知是陳家洛,芳心一陣劇跳,直感到臉上一陣火熱,怕陳家洛看出來,忙低
下頭道:「我睡不著。出來散散心。」陳家洛笑笑,一時之間,也找不到合適的
言語表達。張娟娟見陳家洛半響不說話,只當是他對自己有了怨氣,心裡一急,
想道:「看來只有我開口了。

  否則這機緣可要飛走了。「她原本就是一個勇敢,當斷則斷的人,否則當日
也不會下得決心和胡楓私奔,如今這麼一想,立馬抬頭對陳家洛說道:」陳公子


  你的心意綺妹子都跟我說了。我也是好生歡喜你喜歡我。「

  陳家洛看著張娟娟那柔情似水的美眸,月光灑在她的臉蛋上,又添上了幾許
聖潔的光芒。在這美麗的月色之下,于此幽靜的環境之中,有此一位天仙般的女
孩向自己吐露心事竟是情深若此,陳家洛也不住飄飄然了。

  張娟娟見陳家洛呆呆站著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當下幽幽地說道:「陳公
子是不是嫌棄小婦了?」陳家洛聞言回過神,說道:「不。那有此事,蒙夫人錯
愛。小生榮幸之至。」說完,仿佛是為了證明他所說的話,張開手臂將張娟娟摟
入懷中,只覺觸手處是一陣溫熱柔軟,入鼻處是芳香怡人,入眼處是玉人柔情脈
脈的雙眸,心中再也忍不住地親吻著張娟娟的臉蛋。雙手也在她光潔的背部來回
摩挲著。

  張娟娟緊緊靠在陳家洛懷裡。聞著身上的男人味,感覺他的那雙手像帶著火
焰一般所撫過之處令自己的身體也像著了火一樣發燙。忽然陳家洛的那雙魔爪來
到自己敏感的胸部。抓住那對乳房輕揉慢捏起來。頓時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覺蔓延
全身……

  陳家洛雙手揉著那彈性與柔軟俱佳的乳房,雙眼看著張娟娟已是媚眼迷離,
嬌喘吁吁,俏臉緋紅。顯是情動已極。

  不由附到她身邊問道:「咱們回房吧?」張娟娟本來還在想這麼輕易就把身
子給他,只怕日後會讓他瞧不起。可當目光一接觸到陳家洛帶著渴望與祈求的眼
神,就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於是兩人相擁著來到了陳家洛的房中。陳家洛鬆開張娟娟。先把屋裡的燈點
燃了,回過頭見張娟娟俏生生地站在床前,宛如一個仙女。

  陳家洛走上前去抱住她說道:「你可真漂亮。」張娟娟心裡一陣甜蜜,嗔道
:「就會挑好聽的話說。」陳家洛嘴唇找到她的紅唇,兩人緊緊擁吻,張娟娟打
開牙關,迎接陳家洛的舌頭在自己口腔裡攪弄,自己也是伸出舌頭讓陳家洛吸舔
著。

  陳家洛一邊吻著張娟娟,雙手悄悄地解開了她的腰帶和衣扣。然後將她推離
自己一些看見張娟娟上衣向兩邊分開,露出裡面的紅肚兜,那紅肚兜似乎再也控
制不住那兩隻鼓起的乳房,被撐得緊緊的,似乎呼之欲出。

  張娟娟嫵媚地望了陳家洛一眼,兩手慢慢將上衣脫去。露出了二截粉臂和在
紅肚兜下白皙的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隨後褲子也被張娟娟脫去了。這時的張娟
娟身上只剩下了肚兜和內褲,上身固然只露出了手臂,可下身一雙修長渾圓的大
腿已顯露無疑。張娟娟看著陳家洛呆呆的樣子,笑道:「怎樣,剩下的是你幫我
脫,還是我自己來脫?」陳家洛笑道:「 我來幫你吧。」張娟娟聞言含羞轉身
過去,將幾近全裸的背部留給了陳家洛,陳家洛走上前去解開肚兜活結,手一扯,
紅肚兜就脫體而出,陳家洛拿著紅肚兜放在鼻前,仔細嗅其中的香味。好一會兒,
才又蹲下,替張娟娟脫內褲,張娟娟配合地踮起腳讓陳家洛把內褲脫了,陳家洛
目睹眼前肥大,渾圓,白嫩的臀部,一時呼吸急促,雙手攀上臀部用力抓弄著,
張娟娟輕輕搖動著嬌軀,嘴裡輕哼著,陳家洛把玩一會兒後,把張娟娟輕輕轉了
過來。頓時一具雪白豐腴的胴體進入陳家洛眼簾。胸部二座乳房如二座山峰傲然
挺立著,沒有半點下垂。峰頂暗紅色乳頭就如二顆葡萄惹人垂涎。再往下就是女
人的密處了,張娟娟的陰毛不是很密,透過那稀疏的森林陳家洛分明可以看到深
藏於中的小溝。

  陳家洛張開手掌托住兩隻乳房,感覺到手沉甸甸的,握在手中的兩顆大肉球
滑膩,柔軟,陳家洛仔細打量著好一會兒後,伸出舌頭在那暗紅色的乳頭上舐舔
著,在乳暈上輕繞著,爾後張開大嘴將乳房盡可能咬在嘴裡用牙齒咬著,張娟娟
玉手摸著他胸前活動的頭,螓首微向後仰,小嘴哼道:「啊……好癢……再用點
力幫我舔啊……嗯。」陳家洛親完左乳親右乳,巴親夠了。就用雙手去捏著兩個
乳頭向外拉扯,把她兩個圓圓的肉球拉成二條長長的肉團;又用力向裡壓,把「
山峰」壓成了「平原」;再就是用力先是順時針揉著,再就是逆時針搓著;張娟
娟媚眼看著自己的兩隻乳房化作千變萬化的形狀,一時之間也是情熱似火。叫道
:「嗯……陳公子……用力揉……對……揉扁它們……哦……好舒服。」

  陳家洛也能感覺得到張娟娟欲望上來了。於是停下手上動作,去解開自己的
衣服。在張娟娟的幫忙下,終於將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挺著大肉棒站在張娟娟
面前,張娟娟嫵媚一笑,身子緩緩蹲下,纖纖玉手握住兩顆小肉球在手中捏著,
她使得力道剛好。既讓陳家洛不會感到太緊,也不會太松。陳家洛舒服地閉上眼
睛,雙手扶在張娟娟秀發上,任由身下玉人服侍……

  張娟娟看到肉棒已經充血脹起,這才分出一隻手捋著包皮露出了赤紅的龜頭,
張娟娟抬頭說道:「陳公子,你這小兄弟可真頑皮得很呢。」陳家洛道:「你用
嘴去哄哄它。它便乖了。」張娟娟聞言又低下頭,張開嘴唇,吐出舌頭,先是用
舔,其次是繞,最後則是將整個龜頭含入,再吐出,時而用牙齒輕咬龜棱,陳家
洛只覺肉棒進入了一個濕潤溫熱的嘴巴,裡面還有一條舌頭不住纏繞吸吮著。不
由從咽喉跑出幾聲舒服的哼聲。張娟娟存心討好他,嘴巴吞吐的速度越來越快,
有時讓肉棒來到自己的咽喉處,有時也讓它捅著自己兩邊的臉腮……

  陳家洛在她嘴裡抽插一陣後,欲火上身。不再滿足於此了。將肉棒抽出,雙
手拉著張娟娟,示意她起來,張娟娟捏著那讓自己弄得兇神惡煞的肉棒,芳心也
是一陣悸動,媚眼如絲。站起身輕輕問道:「就這樣站著嗎?」陳家洛一怔,這
姿勢他以前也在書中看過,卻沒機會嘗試。當下大感刺激和有趣,點點頭,張娟
娟嫣然一笑,左手扶住左腿,慢慢抬起,站成了一個「金雞獨立」的姿勢。

  隨著雙腿錯開,張娟娟胯下的秘密暴露在陳家洛面前,陳家洛看見原先緊閉
的兩片大陰唇因為肌肉的拉伸而略有張開,裡面粉紅的嫩肉正在微微抖動著,陰
洞口也掛著幾滴水珠,張娟娟嗔道:「快扶我一把。我快站不住了。」陳家洛笑
道:「對不住,你這可太美了。我都看得入神了。」張娟娟柔聲道:「你且扶我
站穩。我讓你看更好看的。」

  陳家洛大是驚奇,問道:「還有什麼更好看的?」張娟娟俏目流轉笑著說道
:「先不告訴你。」

  陳家洛只得伸出手抓住她高高舉起的左腿,張娟娟雙手得閒,來到胯下,用
力將兩片大陰唇往兩側拉開。霎時陰蒂,陰道口,以及裡面那站立著的「肉粒」

  全部展現在陳家洛眼中。張娟娟笑問道:「這可比剛才的好看了麼?」陳家
洛道:「豈止比剛才的好看,簡直是天上難尋,人間僅有。只可惜我現在只可遠
觀不可褻玩。」張娟娟格格笑道:「你不是還有一隻手麼。不用客氣,來!」陳
家洛先是食指和中指捏住中間的嫩肉一陣拉扯,張娟娟嬌軀一震,嘴裡哼著:「
嗯……

  你是肉不長你身上,你不覺得痛是不?」陳家洛笑道:「那我輕點好了。」
說完。

  手指輕輕刮著可愛嬌小的陰蒂,張娟娟只覺著又酥又麻的感覺散遍全身,又
說道:「好的,就這樣慢慢玩……哦……」張娟娟一聲大叫,原來陳家洛中指已
介入她陰道內,大拇指依然搓著她勃起的陰蒂,兩處敏感部位被陳家洛這樣撫摸,
張娟娟整個身子搖來晃去,搖搖欲墜的樣子讓陳家洛急忙把她靠在自己身上。手
上的動作卻不慢下來,頭也低下,伏在張娟娟柔軟的胸部上盡情地嗅吻著,親舔
著……

  突然陳家洛感到自己深入張娟娟體內的手指感應到了張娟娟陰道的肌肉正在

  劇烈收縮,知道她高潮要到了。於是手指加快抽插速度,只見不一會兒隨著
一股淫水從張娟娟體內洶湧噴出,不但將陳家洛的手掌弄濕,連她腳下的地板也
濕了一片。陳家洛還是頭次看到這種情形,大是奇異,問道:「怎麼會那麼多水?」

  張娟娟含羞道:「我也不曉得。

  反正每次興奮了都這樣。「陳家洛把手指伸著含入嘴中吸吮著,說道:」味
道好極了。「張娟娟道:」真的麼。下麵還多的很,你請自便。「陳家洛道:」

  我可吃飽了。該讓我的小兄弟也吃了。「說完,又把張娟娟扶著,看著她胯
下依然濕濕的一片,關切地問道:」你還行麼?」張娟娟見她關心自己,心裡也
是一陣甜蜜。說道:」行的。你儘管來吧。「

  陳家洛抵著肉棒放在洞口,在濕潤精液的説明下,順利全部捅了進去,張娟
娟呻吟道:「嗯……你插得好深。」

  陳家洛慢慢插進抽出,問道:「我和胡楓相比。那個好些?」張娟娟扭腰擺
臀配合著,嬌喘息息地說道:「這個時候別提他,掃興。」陳家洛說道:「說嘛


  我想聽聽。張娟娟道:怎麼你們男人都一個德性。當日他和我一起時。也追
問他和老爸相比。那個厲害。「陳家洛道:「床弟間放得開才有情趣。」是不?」
張娟娟道:「你再用力插幾下。我便說與你聽。」陳家洛說道:「這有何難?」

  於是次次完全抽出再用力插入,竟是次次擊中花心,爽得張娟娟叫喊連天,
身子扭動著迎合陳家洛的「攻擊」。

  一邊叫道:「喔……你比他厲害……肉棒比他精……撐得我小洞快裂了。」

  陳家洛問:「還有沒有?」張娟娟又道:「還有……你比他的長……都捅到
我肚子裡了……哦……你別停啊……繼續插……哦爽死了。」

  陳家洛笑道:「這麼站著太累,咱們到床上去吧。」說完,把她的腿放下,
兩人面對相擁著,陳家洛的肉棒還插在張娟娟體內,就這樣你一退我一進來到床
上。陳家洛把張娟娟壓在床上,又是一陣暴風驟雨的抽插,張娟娟身子一抖一抖
的又迎來了今晚第二次高潮。

  陳家洛雖然意猶未盡,可一看到張娟娟秀麗的臉蛋已是佈滿愁容,鼻間不斷
喘著粗氣,不由大起憐意,緊緊將她抱在懷裡。張娟娟休息了一會,說道:「你
怎麼還沒有來?」陳家洛也覺納悶,自打和霍青桐從房帶勁來,自己體內真氣便
增加了不少,床第間也越堅挺,有時候心想這可能和自己練得內功心法有關。

  心念至此,陳家洛道:「我還沒有玩夠。要是來了,多可惜。」張娟娟略帶
歉意地說道:「我好些時日沒做了。

  所以體力不行。待過幾日,我再好好侍候你。「陳家洛動了動仍然堅挺在張
娟娟體內的肉棒,笑道:「那現在這個怎麼辦?」張娟娟說道:「我用嘴幫來你
。」

  陳家洛把肉棒抽出來,便見一股潮水也隨之噴湧而出,陳家洛道:「娟姐。
你的小洞可真有趣。」

  張娟娟見他稱自己娟姐。顯是心中已把自己當成極親密之人,心裡又是欣慰
又是興奮,嗔了他一眼,問道:「女人不都這樣。是你少見多怪。」說完,身子
爬到陳家洛下面,先是用舌頭舔去了殘餘在肉棒上自己的體液,然後再含進肉棒
大力吞吐著,玉手不住捏玩著他的兩個小肉丸。

  陳家洛說道:「你轉過來。我也想玩玩你的小肉洞。」張娟娟吐出肉棒,喘
著粗氣道:「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住了……現在肉穴裡還有些痛呢……」陳家
洛道:「那我只看看,不動,好吧?」張娟娟拗不過他,只好把陰阜移到他面前

    陳家洛賠著小心說道:「這不是有客人到了嗎?咱不能失禮啊!晚上再好好
陪你好不好?」說完,在她仍舊春間盎然的俏臉上親了一下。

  周綺這才轉怒為喜道:「去吧。」

  陳家洛一把摟住她的肩膀親了親她的俏臉說道:「乖乖,我晚上再來好好陪
你。」說完,快步走出去來到了大廳,只見一回族打扮的漢子,正坐在那裡喝著
茶,一見陳家洛忙站起來施了禮道:「我劄裡克見過陳公子。」

  陳家洛一陣詫異,問道:「你認識我?」劄裡克說道:「當日陳公子大展神
威擊敗清賊,實在是英雄了得。當時我恰好在場。所以見過陳公子。」

  陳家洛說道:「聽說你們霍小姐有信給我?」劄裡克道:「是的。」說完從
懷裡掏出了信遞了過來。

  陳家洛接過信一看正是霍青桐手筆,匆匆將信瞄了一遍後問道:「她不是在
莫爾城嗎?什麼時候跑到阿林漢去了?」

  劄裡克道:「霍小姐是在莫爾城呆了幾天。後來就跟著胡維爾公子去了阿林
漢。」

  陳家洛問道:「胡維爾?也是和你們一個部落的?」劄裡克道:「不是。他
是西部布裡達部首領的兒子。和我們老爺也是邦交。」

  陳家洛道:「原來是這樣。對了。我先給你安排個房間休息吧。」

  劄裡克道:「不了。我是去中原恰好路過這裡。才順便給小姐送信的。我這
就要回去了,我的人還在外面等我呢。你看是不是要我捎帶封信回去給小姐。」

  陳家洛沉吟片刻道:「好吧。那麻煩你等下。」說完,起身回到臥室,沉思
一下後,提筆給霍青桐回了封信。交給了劄裡克。

  目送劄裡克離開後,陳家洛回到房中,拿出霍青桐的信細細品讀,念及遠在
他方的依人對自己的一片深情,心中柔腸萬千百轉千回,竟不由癡了,只聽得有
人說道:「想什麼呢?」

  陳家洛一看是周綺,忙道:「沒什麼。」周綺說道:「沒什麼?我瞧多半是
想青桐妹子了吧?」

  陳家洛瞧她臉若春花,眉眼含笑,心下大生愛意,將她摟住懷中,輕輕撫摸
著她的秀髮說道:「我實話說了吧。我大半是想她,小半是想你。」周綺柔順地
伏在他的懷中說道:「我便天天在你旁邊。有什麼好想的。」

  陳家洛微笑不語,周綺卻話轉悲涼說道:「如若我們長住在這裡。當然可以
快快樂樂地在一起。可這終究是個夢。你還得顧念你的反清大業。那一旦我們回
到中原,要想在一起談何容易。」

  陳家洛歎了一口氣道:「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你。反清大業早拋到一邊了。」

  周綺幽幽地說道:「就算如此。那又如何?你們始終言不正名不順。要不,
陳大哥,我們都不要回中原了可好,咱們去找青桐妹子。三個人呆在一起。」陳
家洛苦笑道:「如此一來,我對你們是盡心了。可對故去的義父卻是不孝,對會
中兄弟則是不義。試問不義不孝,還有何面目生於世上。」

  周綺笑道:「那你跟我在一起時,可否想過對不對得住你七哥?」陳家洛一
聽,臉陣紅陣白,說道:「你後悔了麼?」

  周綺搖頭道:「不。我只是想跟你說,這天下的事,沒有十全十美的。你得
到一個就要失去另一個。你為了報答你義父,已然斷送了香香妹子的性命,這已
經夠了。何況現在天下太平,民心思定。要想反清。無異癡人說夢話。」

  陳家洛略一沉思說道:「這話只怕不是你說的吧。是誰教你的?」周綺俏臉
一板道:「我就知道你心裡瞧不起我。嫌我不讀書。不懂事,是不?」陳家洛忙
垂下頭親親她的額頭說道:「不是,我是在心裡罵自己之前有眼無珠,不識得綺
妹子竟也是一個能文能武的巾幗英雄。」周綺道:「算你會說話。不過那話可不
是我說的。是青桐妹子臨走的時候跟我說的。」

  陳家洛這才釋然。

  周綺道:「我不如青桐妹子聰明。幫不到你,你心裡真的沒有怨言?」陳家
洛笑道:「我心裡可疼死你了。青桐妹子雖是不如你聰明。可在床上,她就不如
你能幫的上忙了。」周綺俏臉一紅,媚眼含春看著陳家洛說道:「你喜歡嗎?」

  陳家洛點點頭。

  周綺道:「待以後我見到青桐妹子,我好好教她。讓她也好好伺候你。」陳
家洛說道:「如此甚好。」嘴上說著話。手卻來到了周綺的胸部,摸著那對豐滿
的乳房周綺「嗯」了一聲,任他把玩著自己,片刻之後才說道:「行了,再玩下
去。我可受不住了。晚上再給你吧。」

  說完。身子離開陳家洛的懷中,轉身走出門,陳家洛聞著空中殘餘的點點體
香,一時心搖神馳。

  夜幕時分,陳家洛來到周綺房中,只見周綺身著一件白色輕紗,裡面清晰可
見紅色的肚兜及青色褻褲。

  周綺沖著陳家洛一笑,轉身向臥室行去,陳家洛目睹那一片雪白的背部,忍
不住口乾舌燥,匆匆將大門掩上後,快步走到周綺房中,只見周綺全身一絲不掛
躺在床上,胸部隨著她的呼吸此起彼伏,一對傲人的雪峰巍然聳立著 陳家洛撲
上床,抓住那對誘人的乳房就是一陣搓,揉,擠,壓,提,嘴巴更是嘖嘖有聲地
品嘗著那對誘人的紅葡萄。

  周綺讓他玩了一會兒後說道:「行了。快把衣服脫了吧。」陳家洛這才依依
不舍地站起身來解衣服,周綺坐起來說道:「我來幫你吧。」

  於是伸出玉手幫他寬衣解帶。陳家洛樂得輕鬆雙手也不閑著,看著那對碩大
渾圓的奶子經過剛才自己一陣捏玩,上面還留著淺淺的紅手印,意動之下,伸出
了雙手各握住一個雪球,感受著它們的重量,一時玩心大起,雙手不住托著那對
奶子上下抖動著周綺將陳家洛脫光後,雙手捏理著他的肉棒,示意他躺下,陳家
洛依言躺在床上,周綺趴在他身上,擺成了一個「69」式。

  陳家洛閉上眼睛感受著周綺的一隻手抓住自己的二個小肉球抓捏著,另一隻
手則握住自己的肉棒來回擼著自己包皮,露出了紫紅色的龜頭,周綺伸出舌頭先
是用舌尖快速舔著,然後用舌頭靈活地包裹纏繞著龜頭,聽到陳家洛傳來滿意的
哼聲,受到鼓勵的她張開了櫻唇,將肉棒含進了嘴裡,用牙齒溫柔地啃咬著,舌
頭死死抵著那龜頭不住舔著,雙手更加快速地來回捏揉著肉棒。

  周綺這邊玩著肉棒,那邊覺得自己的陰戶內,騷癢難耐,於是,把肥臀輕搖
著,希望陳家洛也來玩自己的陰戶。但陳家洛之前不知道有此玩法,難解其中之
奧妙,此番正閉目享受周綺的侍奉呢!

  周綺情急之下,牙齒稍用力地咬了下肉棒,陳家洛吃痛地啊了一聲,終於睜
開了眼睛,卻兀自還不明所以然。

  周綺將陰戶向上移到了陳家洛的眼前,嗔道:「你倒是會享受,我小穴癢死
了。」陳家洛這才會意過來,看著那在自己面前晃動著的陰阜陰毛已然濕潤粘乎
乎地貼在陰戶周圍。中間那條迷人的裂縫,微微張開著散發出迷人的味道,伸出
了雙手打開了二片陰唇,看到裡面的鮮紅色的陰道口正一張一合著,仿似在發出
無聲的召喚。手指插了進去微屈著摳挖著,另一隻手找到陰蒂用力捏揉著,舌頭

  也不失時機地在陰戶上及其周圍親吻著……

  二人保持著「69」的姿勢努力的把玩著對方的性器。直到嘴酸舌麻了,這
才停住。

  周綺緩緩移著陰戶到來陳家洛堅挺的肉棒上,一隻玉手扶著肉棒,一手分開
二片陰唇,小穴對準了龜頭,身子向下慢慢地坐了下去。直到將整根肉棒吞入體
內。才回頭沖陳家洛嫣然一笑。身子上下左右起伏套弄著。陳家洛看著周綺那光
潔雪白的背部。也半坐起來,扶住周綺纖腰,任她自己瘋狂著尖叫著。

  周綺自己動了一會兒後,終是感到疲累,於是身子停住,上半身緩緩向床上
臥去,陳家洛心有靈犀地配合著也坐起身,不一會兒,周綺便擺成了一個「狗趴
勢」,周綺上身臥在床上,纖腰用力向下壓著,以便讓臀部高高聳起,陰戶更顯
突出,方便陳家洛的抽插。陳家洛一邊用力抽插著,雙手用力抓揉著周綺肥嫩的
臀肉,周綺不住叫道:「啊……陳大哥……我要死了……啊我的小洞要被你插穿
了」。

  陳家洛插了一會兒,便將肉棒抽了出來,周綺正在興頭上不由嗔道:「怎麼
了?快點插啊!」陳家洛嘻笑道:「別急啊,咱們換個姿勢,我要瞧你的臉蛋,
這樣玩起來才有勁。」

  周綺聞言仰臥在床,雙手各抓住二腿膝蓋用力向自己胸前壓著,將陰戶完全
裸露在陳家洛眼前,說道:「快來。」陳家洛心裡暗贊一聲:「還是綺妹子懂得
情趣。若換得青桐妹子,只怕自己少不得要費些唇舌了。」

  心中想著,肉棒毫不停留情地用力捅進了周綺的陰戶內,周綺爽得大叫了一
聲:「啊……好舒服啊……就這樣……用力。」陳家洛用力抽插著,看著周綺春
花般的臉上春意濃濃,媚眼如春,櫻桃小嘴不住張合著,哼著讓人意亂情迷的銷
魂曲。

  陳家洛突然一下把肉棒抽出,看著那陰戶洞門大開,二片大陰唇便似二片蚌
肉不住往裡閉合著。等了片刻不見陳家洛有動作,周綺睜開眼睛正要出聲,只見
陳家洛一用力又將肉棒瞬間插了進去,正中花心,那淫水也一一噴將出來,二片
大陰唇也向二邊翻開著。

  陳家洛看著有趣,便又如法炮製。

  幾個重擊下來,周綺可受不住了,呻吟道:「呀……輕點啊……人家小穴要
被你插爛了。」

  陳家洛不為所動,用力猛轟著,雙手更是不住猛搓揉著她的雙乳,終於,陳
家洛只覺腰身一麻,一股滾燙的陽精射入周綺體內,這才緩緩伏下身子,肉棒依
舊插在周綺洞內,二人摟在一起熱情地親吻著,享受著這高潮後的餘韻陳家洛休
息片刻後,起身拿著衣服就要往身上穿,周綺一下抓住他說道:「今晚別走了。
在這睡吧。」

  陳家洛道:「你不怕讓人知道?」周綺伸出手拉著他的脖子按在自己胸前柔
聲道:「現在那有什麼人。心硯那小子沒那個膽,半夜敲我的門吧……來,吃下
奶子,養足力氣,我們再來。」陳家洛猶豫間,一團柔軟無骨的嫩肉已經塞入自
己嘴中,心下一蕩,便趴在那豐滿雪白柔若無骨的身上不動了……

  第八回欲滿屋家洛尋得美婦床

  清晨,陳家洛從睡夢中醒來。看到伏在胸前的周綺睡夢正酣,看著她依舊一
絲不掛的胴體。念及昨晚與她不知疲倦的交歡,以至於現在她的玉腿之間烏黑的
陰毛尚存有乾涸的精液,一對肉球紅潮末退,心裡一種愛憐之意油然而生,低下
頭在那光潔的額頭親了一下,卻不曾想驚醒了周綺。看到陳家洛似笑非笑的看著
自己赤裸裸的胴體。她「嗯」了一聲,拖過一旁的被子掩住自己的身體,嗔道:
「天都亮了。你還不走?等著別人來捉姦嗎?」陳家洛哈哈笑道:「瞧你這話說
得多難聽。」

  話雖如此說,陳家洛還是起身穿衣,周綺披了件睡衣,先打開門看外面沒人
這才回過頭讓陳家洛出去。

  陳家洛苦憋已久的欲火昨晚得以宣洩,心裡大是痛快,行走間腳步也覺輕快,
繞過回廊,發現張娟娟和紅葉主僕正坐在那裡聊天,走了過去,張娟娟一看到陳
家洛,站起身施了個禮,說道:「小婦人在此謝過陳公子給我家老爺一個棲身之
地。」陳家洛說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張娟娟轉而問道:「陳公子。我看其它幾位當家已經回去中原。那我們是不
是也快了?」

  原來余魚同和李沅芷等人幾日前就已經返回中原,可當陳家洛提出讓張娟娟
和他們一塊走時,卻都被他們拒絕了。他們是歸心似箭,自然是想披星戴月趕回
去,都嫌帶著這個嬌滴滴的女人不免有點礙事!

  而昨晚和周綺顛鸞倒鳳之時,周綺還笑言可以幫他將張娟娟收入房中,免得
到時回了中原,陳家洛又得獨守空房了。雖然不知道周綺說話是真是假,但陳家
洛心裡也難免有點心動,尤其是張娟娟或許年輕美貌不及霍青桐,可也長得雪膚
花貌,杏面桃腮,身子豐腴動人,又因為久居閨中養尊處優,較之周綺,霍青桐
等人固然是少了一分英氣,又多了幾分溫文爾雅,典雅高貴!

  陳家洛沉思中見她問,便說道:「這幾日吧。」

  張娟娟聞言興奮地說道:「那可太好了。」陳家洛笑道:「怎麼來這裡許久,
現在想回去了?」張娟娟說道:「嗯,我在這兒現在是舉目無親了。真的是想回
去了?」

  她也不說她兒子生病的事情。

  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兒,陳家洛就離開了。

  紅葉看著陳家洛離開的身影,問道:「夫人。他這麼年輕,怎麼就當上紅花
會大首領了?」張娟娟說道:「這話你自己怎麼不去問他?」紅葉道:「自打我
來到這裡。他連正眼都沒瞧過我一下。我那敢貿然去問。」張娟娟俏目看著紅葉,
說道:「小妮子,看上人家了吧?」

  紅葉粉臉一紅,嗔道:「夫人壞死了。淨來逗人。那有的事啊。」張娟娟說
道:「沒有?難不成我看錯了。你沒事淨坐在人家屋前傻呆呆地也不知道在想些
什麼。」

  紅葉叫道:「那……。」

  張娟娟打斷她的話道:「好了。莫要說了,所謂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也
沒什麼好害羞的。趕明兒我替你跟他說。」

  紅葉把玩著衣角說道:「這……終究是不成的。他是大英雄,我只是一個小
婢女。他怎麼會看得起我?」張娟娟說道:「傻瓜。陳公子是何等人物,又怎麼
會拘泥於門戶之見。何況是像紅葉這般賢慧大方,俏麗可人的姑娘。」

  紅葉展顏一笑,說道:「那也不成。我說過要一輩子侍奉夫人的。除非夫人
也嫁與陳總舵主。」張娟娟嚇了一跳,看了四周無人這才心情微安定,說道:「
你這死丫頭,說話越來越沒規矩了。我也是你可以拿來編排的嗎?」

  紅葉看張娟娟口氣雖然嚴厲,但面色卻還緩和,眉宇間甚至還帶著些許春意
和笑意,不由放下心嘻嘻笑道:「夫人。我這不也是為你著想麼?難道你就打算
這樣孤身一人?」

  張娟娟聞言想起了胡楓,念及自己所托非人,不由的黯然傷神,紅葉見了問
道:「夫人。你猜,陳總舵主瞧你的時候,讓我想起了誰?」

  張娟娟好奇地問道:「誰?」「便是那自稱風流而不下流的李穀子了。」紅
葉答道。張娟娟想起李穀瞧著自己那魂不守舍的樣子,不住又好氣又好笑,說道
:「嗯,沒過門呢就背後說人家壞話了。」紅葉說道:「不是的。夫人,是真的
我感覺到他對你似是有點意思。」張娟娟說道:「又來胡說了。此事惹讓旁人聽
到,那還叫我和他怎麼相處?」紅葉道:「好吧。我不說了。」

  過了一會兒,張娟娟問道:「你說,我現在看起來是不是有點顯老了,我最
近看鏡子覺得自己皺紋又多了許多。」紅葉道:「夫人正當風華正茂。怎麼是老
呢,我看夫人是太久沒有男人的滋潤。所以暫時枯萎。這世界便是再美麗的女人
啊。終究還是需要男人的滋潤。方能常駐青春,綻放美麗。」

  張娟娟粉臉緋紅笑道:「你這又是和那位學的?八成又是那風流而不下流的
人兒了?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紅葉聽著嬌笑道:「可別說,我就覺得這話是
大大的有理呢。」張娟娟道:「那你怎麼不讓他澆一下呢。我瞧他當時也是想念
你的緊。」紅葉紅著臉嗔道:「夫人又來取笑婢女了。」

  兩人正在談的興奮。一個聲音說道:「聊什麼呢,這麼開心?」兩人一看是
周綺,張娟娟說道:「原來是綺妹子。我們隨意聊聊。」

  周綺走過來,欲言又止。

  紅葉知道她有話要跟張娟娟說,不想讓自己知道,便尋了個藉口離開了。張
娟娟說道:「綺妹子似是有什麼事要找我?」周綺笑道:「此番我是來幫你做紅
娘來了。」張娟娟芳心亂跳,道:「哦。不知道這紅娘是為誰而做?」周綺道:
「便是我家陳總舵主了。他呀,近日看上了一位美麗動人。端莊典雅的女孩。卻
不好意思說,非得求著我來幫他當說客。」

  張娟娟說道:「卻不知道是那家女孩子有福氣得到陳總舵主下愛?」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周綺格格笑道。

  張娟娟不住驚叫道:「綺妹子。你莫不是在開我玩笑?」周綺道:「我從不
開玩笑。此事千真萬確。」

  說罷,她便繪聲繪色極盡之其所能事把陳家洛的一干癡心說得跟真的一樣。

  張娟娟又是喜又是羞。周綺看她也不說話,問道:「我的話也說得差不多了
。你是什麼樣的意見?」張娟娟忸怩了一會又問道:「此事當真?」周綺道:「
千真萬確。我怎麼敢拿這等大事出來尋你們開心。」

  張娟娟道:「這事太過倉促。你容我想想,行不?」周綺笑道:「應該如此


   我也不是來逼婚的。」張娟娟問道:「陳公子還跟你說了什麼嗎?。」周綺
說道:「也沒有什麼了。哦對。他說你最近心情不好,讓我多過來陪你說話解悶
。」

  張娟娟聽了也是頗為感動,轉念一想。問道:「似陳公子這般年少英雄。怎
麼到現在都沒有意中人嗎?」周綺答道:「他怎麼會沒有。」

  說著把香香公主和霍青桐姐妹的事說了。張娟娟一聽香香公主為了愛人放棄
愛情及至後來為了愛人捨棄生命,心裡又是佩服又是唏噓。

  周綺見她神色黯然,不禁問道:「怎麼了?聽聞他有了意中人,心裡不痛快?

  其實男人三妻四妾也正常,而且,我跟你說我這青桐妹子可是天底下最賢慧,
最大方,最溫柔的女子,她也不會跟你爭風吃醋,你大可放心。」張娟娟一聽忙
道:「不,不。我是在想香香妹子對陳公子可真是夠好的。」周綺道:「嗯,香
香妹子可是我見過的最美麗最純潔的女孩了。現在想起來,我都還覺得陳家洛這
小子當真是可恨,無情無義。」

  張娟娟見她先前還在為陳家洛大唱讚歌,現在卻口風大改。也不由啞然失笑,
覺得這周綺妹子真是胸無成府,天真豪爽。頗有幾分男子氣慨。

  兩人越談越投機,直到了吃午飯的時間。

  陳家洛坐在桌子旁,只看見周綺和心硯,紅葉,不見張娟娟就問紅葉,紅葉
也是一陣惘然,說道:「我也不知道。方才還好好的。突然就說身體不舒服。讓
我幫她將飯給她送去。」陳家洛心下也是奇怪,看到周綺一旁吃吃偷笑,心想莫
不是她的搞的鬼,她不好追問。說道:「那你就幫她送飯進去吧。問下她。要不
要叫郎中?」

  待紅葉一離開,陳家洛就問周綺道:「怎麼回事?」周綺道:「想必是患了
相思病吧。這可完全跟我無關。是某人魅力太大所致。」陳家洛一怔,驀然想到
昨晚周綺說的那句:「幫人搞定張娟娟。」心底下不由一陣意動,礙於心硯在旁,
也不好去問。

  且說紅葉把飯菜端入房中,看見張娟娟坐在梳粧檯前左顧右盼,忙道:「呀
。身體不舒服,怎麼不在床上躺著?」張娟娟笑道:「不妨。也沒有什麼大事
。」

  紅葉細看張娟娟臉色如常,這才放下心,問道:「早上不還好好的嗎?」張
娟娟不言語。反問:「陳公子有沒有問起過我?」

  「問了。他好像還挺著急的。咦。你問這做什麼?難道你這病與他有關?」

  紅葉狡黠的眨眨眼。

  張娟娟粉臉一紅,說話也不利索了。紅葉連著追問,張娟娟無奈也只得把周
綺跟她說的話全盤托出,最後問道:「你看她說的這事可信嗎?」紅葉道:「當
然可信。夫人啊,你心裡又是怎麼想的?」張娟娟不無幽然地說道:「我還能怎
麼想,似我現在這般能有個男人可以依靠。就心滿意足了。可這話總不該由我去
跟他說吧。」紅葉興奮地說道:「這也簡單,我幫你去說。」張娟娟道:「不行


  你敢去跟他說出半句。看我不撕了你的嘴。」紅葉道:「好。我不去說。讓
他自個兒去領悟,好了吧。」

  張娟娟嗔了她一眼,說道:「你去吃飯吧。」

  吃過飯,陳家洛和周綺走到無人處,陳家洛問道:「你真的和她說了?」周
綺美目一轉,道:「那還有假?」陳家洛道:「那她怎麼說」

  周綺「卟噗」一笑,說道:「我原以為你真的不在乎這件事呢。沒想到你是
外面裝的若無其事,心裡可惦念得很啊。」陳家洛說道:「還不是讓你給教壞的?」

  周綺說道:「你既然這樣說。那我現在便去跟她說,原先是我說錯了。陳總
舵主對你可是半分情意都沒有。」

  說完,轉身欲走。陳家洛那容得她離開,張開雙臂將她抱入懷中,說道:「
想走?門都沒有。快從實招來,她是如何說的?」

  周綺倚在他懷裡,說道:「她沒正面回應我。但我瞧她的神情,應是千肯萬
肯。現在說不舒服,肯定是不好意思見你,也是巴望著你過去表明心跡呢。嗯,
我幫你弄到了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你該怎麼樣謝我?」

  陳家洛臉頰在她秀髮上摩擦著,手搭上圓鼓鼓的胸部揉捏著,說道:「今後
在床上。我便加點勁就是了。」周綺眉眼含春,嗔道:「不正經。」陳家洛用力
抓著她的奶子,說道:「綺妹子,你這對寶貝摸著軟綿綿的。真是是好玩。」周
綺呼吸漸漸急促,說道:「也是我們女人命苦。長這麼兩個東西成天讓你們男人
揉來捏去的。哎呀,你倒是輕點啊。」

  陳家洛還想順著衣縫往裡摸時,周綺一把將他推開道:「好了。在這地方便
只容你玩這許久。你沒事便好好想想。如何去把張娟娟搞定吧。她那對奶子比我
只大不小,就怕你的手掌太小,握不過來。」說完。嫣然一笑,撇下陳家洛自個
回房去了。

  陳家洛呆立半響,耳中響著周綺那句話,再嗅著手心那殘餘的清香,腦中猛
的浮現出張娟娟那秀麗的面容,豐滿的胴體以及那高聳的乳房,心中一股欲火隨
之而來,蔓延全身……

  晚上,陳家洛來到周綺房中。就在兩個人聊得情熱。就要行雲布雨之時,響
起了敲門聲。陳家洛戀戀不捨的將頭從周綺那溫軟的胸部抬起,小聲咕噥地說道
:「是那個這麼晚了。還不擾人清夢?」

  周綺看了他那一副鬱悶的神情,心裡一陣好笑。脆聲問道:「是誰啊?」門
外的人說道:「綺妹子。是我。」陳家洛和周綺一聽聲音是張娟娟,面面相覷。

  張娟娟又說道:「你睡了嗎?」陳家洛示意周綺把她打發走,周綺卻道:「
沒呢,我這來給你開門。」說完,讓陳家洛先到旁邊小房間躲著。張娟娟走進來
後問道:「寶寶睡了嗎?」周綺道:「早早便睡了。大姐怎麼有空過來我這裡玩
啊?」張娟娟道:「我是什麼時候都有空的。對了。我聽紅葉說,陳總舵主決定
後天便起程回去。是真的嗎?」



  自己仍然在吐吞著陳家洛的肉棒。陳家洛用力輕輕打開濕漉漉的肉洞,看到
裡面是一片汪洋,紅嫩的肉粒還有一跳一跳著,於是伸出舌頭去舔著,直到將裡
面的淫水吸幹,又用牙齒去咬陰蒂。張娟娟一下吐出肉棒,「啊」的一聲喊了出
來。

  回過頭來,嬌嗔道:「你不是只看看嗎?」陳家洛笑道:「怪你這肉穴太誘
人了。」

  張娟娟一笑,也不再說話只是專心地品嘗著陳家洛的肉棒。

  過了些許時候,陳家洛在張娟娟的努力下,終於感到一種莫明的衝動從小腹
湧出。知道自己快來了,於是叫道:「娟姐,我要來了。」說著,就要把肉棒抽
出。可張娟娟死死抓住肉棒,嘴巴用力吸著,臉頰兩邊都凹了進去。陳家洛在她
猛吸之下,終於一泄如洪,張娟娟把他的精液全部吞進肚裡,又把他肉棒清理幹
淨後,這才回過身,笑道:「這下舒服多了吧。」陳家洛見她如此對自己。心中
也是感動,把她抱過來,說道:「娟姐。謝謝你了。」張娟娟滿足地伏在陳家洛
懷裡,說道:「光嘴裡說有什麼用。你真的待我好才是真的好。」陳家洛道:「
我一定待你好的。」

  張娟娟「嗯」了一聲道:「好了。也夠累了。咱們睡吧。」
2014-1-25 13: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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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回春情濃路漫漫苦中作樂

  當清晨的第一抹陽光照進來的時候,陳家洛已經睜開雙眼,看了旁邊睡態可
掬的美人,高聳雪白渾圓的雙乳微微起伏,胯下的三角地帶神秘卻有著強烈的誘
惑力,陳家洛看在眼裡,欲火又升,昨晚念及張娟娟及未雲雨,故而只能讓她有
嘴代替,未免不能盡興。加之清早又是性欲上升之時,所以再也忍不住頭一低
,含住了一顆暗紅的乳頭用力吸吮著,張娟娟受此刺激一下睜開眼睛,又愛又羞
地說道:「昨晚折騰了人家一個晚上。早上還不讓人好睡,你還讓不讓人活了?」

  陳家洛含著她的乳頭不吱聲,手得寸進尺地來到她的下身,分開她的雙腿手
指伸入她的「桃源洞」摳挖著,張娟娟身子先是一下仿佛被電擊中了一樣不動,

  隨後便輕輕扭動起來……

  如此過了一會兒,張娟娟出口討饒道:「嗯,你想要便來吧。如今天已大亮
,如果要被人看見,羞也羞死了。」

  陳家洛這才吐出含得脹硬的乳頭,挺著肉棒插進了早被自己撫弄得濕潤的陰
洞,雙手各握住一個奶子,用力挺動起來,張娟娟雙手環抱著陳家洛虎背,扭動

  著嬌軀配合著陳家洛抽插口中浪語不絕:「啊……好深……就這樣用力插死我啊

  ……用力……手也別閑著啊……摸摸我的奶子。」陳家洛聳動幾下後,抱著
張娟娟翻了個身,任由張娟娟自己掌握著力度,方向,他則悠閒的時而把玩著捏
揉著張娟娟那對不住跳躍的奶子,欣賞著張娟娟秀麗的臉蛋時而露出痛苦時而快
樂的表情,媚眼輕閉,小巧的鼻子不住喘息著,小嘴更是隨著動作不斷吐出各種
淫聲浪語,而她的洞口在肉棒的插進抽出時也向外湧出白色粘稠的精液。

  終於張娟娟的速度減緩,直至完全伏在陳家洛身上累喘吁吁地說道:「我…

  …真不行了。」陳家洛輕撫著她被汗水浸濕的秀髮,愛憐地說道:「你先休
息一會吧。」張娟娟輕移著身子找到一個較舒服的姿勢躺著,問道:「青桐妹子
床上功夫怎麼樣?」陳家洛道:「遠遠不如你。」

  張娟娟會心一笑,臉上露出既開心又得意的笑容,正想再說話的時候,忽聽
門外有人敲門,說道:「陳公子,醒了嗎?」陳家洛一聽是紅葉。揚聲答道:
「醒了。紅葉姑娘,你有什麼事啊?」紅葉在外說道:「我家夫人昨晚至今不見
人影,不知道陳公子是否知她在那裡?」

  陳家洛聽了,看了看張娟娟,意在探詢她應該怎麼樣回答,張娟娟卻問道
:「這丫頭跟我多年。人挺懂事,雖也算不上天香國色,也是俏麗可人。不知你
對她有無意思?」

  陳家洛原本也算得上知書守禮之人,可自從和霍青桐,尤其是和周綺有了床
第之歡後,心裡卻仿佛被打開了一個缺口,對男女之欲竟很難把持得住,否則以
他往日作風也不會和周綺,張娟娟再而三行那魚水之歡。

  此時他也是欲望未消,聞言蠢蠢欲動,可又好生為難:「那也得她喜歡才成
啊。」張娟娟嗔了他一眼,說道:「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放心吧,這小妮子一顆
心早放你身上了。」說完,把紅葉跟她說的原原本本告訴了陳家洛。陳家洛又驚
又喜,說道:「想不到我還有這般大的魅力!」張娟娟笑道:「如你同意,我就
把她叫進來了?」陳家洛道:「你都不介意了。我自是求之不得。我的小弟弟還
沒有吃飽呢。」說完,插在張娟娟體內的肉棒又動了一下,張娟娟忍不住呻吟一
聲,嗔道:「留點力氣給紅葉吧。我現在去給她開門。」於是,披了件外衣就去
給紅葉開門,紅葉一看,張娟娟此時秀髮蓬亂,臉色緋紅,春意濃濃,外衣也只
扣了幾個扣子,擋不住她胸前的春光,露出了她雪白的酥胸,碩大渾圓的奶子也
還有一大半露出在外面,那裡還有半點平日那文雅嫺靜,賢淑達禮的氣質,一時
看呆了眼。

  張娟娟將她拉了進來,關上門後,牽著紅葉的手一邊往裡走,一邊說道:
「紅葉,陳公子可在裡邊想得你緊了。」

  紅葉半是歡喜半是害羞,來到陳家洛臥室,見陳家洛半坐在床上,上身赤裸
,下身用床單遮住,未經人事的她更是俏臉緋紅,粉首低垂,不敢看向陳家洛。

  陳家洛瞧著嬌羞不已的紅葉,見她身材凹凸有致,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下是
高挺的鼻子和嬌小紅豔的嘴,算不得絕色,但也說得上是秀麗可人。渾身散發著
青春的氣息和活力。張娟娟看他們兩人半天沒動靜,忍不住雙手在紅葉背後推了
一下,紅葉不及防,身子向床上倒去,陳家洛眼急手快,將她擁入懷中,聞到了
一股少女特有的體香,手上懷中的玉人身上不住的在加溫。

  暫態,紅葉已經是俏臉通紅,嬌喘不已了。陳家洛看著懷中害羞的美人,說
道:「紅葉妹子,你是真喜歡我嗎?」

  紅葉羞不可言,美眸緊閉,螓首輕點,一切盡在不言中。

  陳家洛得玉人首肯,嘴巴就在她臉蛋輕吻起來,不一會吻到紅葉嘴唇時,紅
葉輕輕張開檀口,伸出紅豔的舌頭和

  陳家洛纏繞起來熱吻起來……

  陳家洛手在紅葉胸部活動,抓捏著紅葉雖然嬌小但卻富有彈性的奶子,從未
被外人摸過的敏感處被陳家洛肆意玩弄著,她的心仿佛也被揉成了一團。鼻子的
喘息越發重了,玉手更是死命地抱住陳家洛,陳家洛親吻著紅葉,手也悄悄解去
了紅葉上衣,現出紅葉欺霜傲雪的肌膚,一對乳房果如先前所料,只如兩個大碗公
倒扣在平坦的胸部上。頂端的卻是鮮豔的兩顆紅櫻桃。

  陳家洛也不急著去摘,左手在她兩乳之間的肌膚上滑動著,右手在她平坦光
滑的小腹摩挲著,在肚臍眼上輕挖著,好一會兒,才慢慢握住兩隻滑膩的乳房
,舌頭先是在乳房上親吻,最後才含入一個乳頭,配合著雙手的擠弄輕咬慢啃著。

  一邊的張娟娟也不閑著,她解開了紅葉的褲子,又脫下了她的褻褲,才發現
紅葉下麵早已經是欲水橫流了,烏黑的陰毛被淫水弄濕了,柔順的貼在雪白的肌
膚上,張娟娟忍不住笑道:「你這個小妮子,水這麼多?」隨即轉念一想覺得不
對,才這麼幾下沒理由流這麼多水,當下一下明白了,問道:「丫頭。剛才是不
是在外面偷聽了很久?」紅葉被她說中,只好點點頭,俏臉更顯緋紅。

  陳家洛從胸部一直向下吻著,來到她的陰阜,打開她的大腿,看見她的門戶
緊閉著,於是用手輕輕剝開,一團紅豔欲滴的嫩肉暴露出來,陳家洛伸出手小心
的摸著。

  那邊的張娟娟以前也和李夢服侍過胡楓,是以不用陳家洛吩咐,她就自覺地
代替了陳家洛先前的「工作」。紅葉身上乳房,陰部讓兩人這麼玩弄,一時間只
覺得身子一陣酥麻,仿佛身子已經不再屬於自己,嘴裡不住喊叫著,突然,她感
到一根粗大的,火熱的棒子正抵在自己洞口,慢慢向深處進發,刹那間,一種痛
徹心扉的感覺從下身蔓延全身,嘴裡禁不住叫道:「啊……陳公子……痛死我了。

  不要啊。」張娟娟一邊對陳家洛說道:「你輕些,她還是處子呢。」

  一邊安慰紅葉道:「妹子,忍耐下,就好了。女人第一次都這樣,以後就好
了。」

  說完,手更用力把玩著紅葉雙乳,眼睛示意陳家洛繼續,陳家洛得到「旨意」
,於是雙手用力分開紅葉兩片陰唇,終於將整支大肉棒擠了進去,只覺得自己肉
棒被一團溫熱的嫩肉緊緊包裹著,便如被一雙手用力握著一般進退皆難,而紅葉
早痛得珠淚都奪眶而出,張娟娟玉手撫摸著紅葉的雙乳,紅唇湊上去吻著紅葉的
俏臉,過了一會兒,紅葉痛苦稍減,身子不住輕輕扭動著,陳家洛見壯,忙緩緩
的抽插起來,紅葉嘴唇被吻住,只發出「唔唔」的悶聲。

  陳家洛一邊聳動著肉棒在紅葉體內往復進出,一邊看著面前兩具風情各異的
胴體,只覺一生之中再無此際快樂。

  他伸出手去將張娟娟肥大飽滿的臀部扳到身前,張娟娟下身也是有些癢了
,於是纖腰下沉,兩腿分開,將臀部高高挺起,暗紅色的菊花眼和飽滿多汁的陰
洞暴露在陳家洛面前。陳家洛好奇的伸出手指在那微微張開的屁眼上細細撫摸著
,另一手指早已深入陰洞中摳挖著,張娟娟似是不堪騷擾,臀部微微舞動著,陳
家洛一時興趣大起,食指用力擠進了屁眼,感到裡面緊湊異常,吸力十足,與陰
洞大有不同。不由玩心大起,食指不住在屁眼上抽插著,張娟娟身子扭得更加激
烈了。

  紅葉初曆雲雨更受不住才被插了幾十下,就悶哼一聲,陰洞湧出了精液,陳
家洛抽出肉棒,問道:「娟姐,我要來了?」張娟娟從紅葉身上翻下來,趴在一
旁,回頭道:「你的肉棒太大,你進來時,可輕點。別把我的屁眼擠裂了。」

  陳家洛也沒想過要弄她的屁眼,如今聽她這麼一說,倒來興趣了,兩隻手用
力張開她的兩片臀肉,讓屁眼大大張開,肉棒放在洞口向裡面擠去……

  紅葉也是第一次聽說這屁眼可以玩,大是感興趣,強撐著疲憊的身子坐起
,眼看著陳家洛的肉棒慢慢消失在自己夫人那暗紅色的菊花穴中,然後便聽見張


  娟大叫:「啊……大肉棒好厲害……要把我的屁眼撐裂了……你插啊……用力插

  爆它也沒關係。「

  雖然早已在門外聽過張娟娟的叫床聲,但此刻卻近在身旁,聽到往昔端莊文
靜的夫人此刻便如淫妖蕩婦般浪叫著,也不覺意動,再看她肥大的臀部高高聳起
,迎接著陳家洛的衝刺,纖細的上身緊貼在床上,豐滿碩大的乳房被壓得扁扁的
,便也伸出手去捏著她的奶子,張娟娟的叫聲亦發大了:「啊……再用力捏……
紅葉……好妹子……你真會玩啊。」

  陳家洛初嘗「後門」,真是越插越起勁。不久,突然感到自己腹部一抖,知
道自己要來了,於是問道:「娟姐,我要來了。」張娟娟一聽,身子扭得更起勁。

  叫道:「來吧……射到我屁眼裡……哦……好舒服……好燙啊。」陳家洛把
肉棒抽出來,躺在兩女中間,看著張娟娟的胴體是豐腴動人,渾身散發著少婦成
熟的風情,而紅葉卻顯得纖細苗條,洋溢著少女的青春與活力。不由得癡了。

  張娟娟豐滿的奶子緊貼著陳家洛的手臂,說道:「夫君,你真壞死了。連人
家的後門都要了。」陳家洛笑道:「難道你不想嗎?」張娟娟道:「人家本來還
想再考驗你幾天,再做決定。沒想到讓你先行一步了。」

  陳家洛哈哈一笑,道:「我對你一片真心。還用得考察嗎?再說了,方才是
你自己要我弄的。你說是不是,紅葉?」

  紅葉還沉浸在剛才淫亂又刺激的場景中,聞言不自覺的嗯了一聲,張娟娟在
旁嗔道:「死丫頭,有了郎君就不認主子了。瞧他以後欺負你時,誰來幫你?」

  紅葉柔情似水的眼睛看著陳家洛,柔聲道:「陳大哥會憐惜我的。」

  陳家洛哈哈一笑,在紅葉光潔的額頭親了一口道:「乖。以後我自是會好好
愛你。好了。你們兩個休息吧。我先起來了。」

  說完爬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漱牙洗臉後來到周綺房間,見她抱著寶寶
,輕輕一笑,走過去說道:「綺妹子。」

  周綺聞聲抬頭說道:「你可真好豔福啊。玩了主子又玩婢人。」陳家洛俊臉
一紅,道:「這你也知道了?」「昨晚張娟娟是我叫你去的。今晨,紅葉找人找
到這裡來了,我讓她過去找你。不曾想這是一去不復返,我這才知道我是送羊入
狼口了。」周綺微笑著說道。

  陳家洛嘿嘿一笑,周綺問道:「怎麼樣?爽不?」陳家洛道:「爽是爽了。

  只是少了你,卻感到有點美中不足。」

  周綺臉一紅,罵道:「該打,你可真是越來越荒唐了。」

  陳家洛一笑置之,轉而說道:「明日要回去了。我現在出去置辦點物什。」

  周綺說道:「我這幾日也沒出去了。

  現在便和你出去走走吧!「

  於是周綺抱著寶寶和陳家洛來到集市,兩人在街中東買西買,閑走著。無意
中來到衙門前,只見這兒人來人往,張燈結綵,紅紙高炮隨處可見,陳家洛暗想
:「莫不是徐風大人辦喜事。別的人應該沒那麼大的排場?」

  正想著,只見旁邊圍觀的一個人對他旁邊的人說道:「聽說這新娘子原是胡
楓的愛妾。」另一人答道:「可不是。

  胡楓可也是造孽啊,死都沒幾天。自己女人就改嫁人了。「那人說道:」可
不是。這徐大人可也猛得緊啊,聽說那女人可長得水靈水靈的。一身的肉可嫩著

  呢……「

  陳家洛聽了,一個念頭突然冒了出來:「殺人奪妻!」進而想到,張娟娟不
也跟了自己嗎?雖然胡楓不是直接死在自己手中,可到底也是為自己所害,那自
己是不是也算得上是殺人奪妻呢?以前自己聽了江湖上的這些東西,心裡總瞧不
起。可現在自己不也一樣踏上這條船了嗎,甚至還把自己的義嫂給上了?這一切
所作所為,和當初的自己仿佛不是同一個人了。難道自己經過了香香妹子的事情
後,真的對一切已經看開了?陳家洛百思不得其解!

  周綺看到陳家洛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便問道:「陳大哥,怎麼了?」陳家洛
回過神來,笑道:「沒事。」周綺道:「咱們要不要進去給他們慶賀啊?」陳家
洛道:「算了。裡面人多嘴雜。沒准有認識我們的。到時候給添麻煩。我們回去
吧。」

  晚上,陳家洛來到張娟娟房中。見張娟娟和紅葉主僕三人在床上有說有笑
,走過去問道:「在聊什麼啊?」

  張娟娟說道:「我在跟紅葉介紹中原的美景呢。」

  陳家洛在此詫異,問道:「紅葉沒在中原呆過?」

  紅葉道:「我爹娘是在這邊生下我的。我十五歲時他們就不幸染上瘟疫過世
了。都沒人帶我去,只聽說那裡比這邊漂亮繁華多了。」

  陳家洛擠上床來一左一右抱住兩個美人,吻吻這個親親那個,心中暢快無比。

  張娟娟道:「今晚我們可不能再陪你風流了。我們現在下面都痛得走路都困
難。」

  陳家洛道:「那我怎麼辦?長夜漫漫,孤枕難眠啊。」

  張娟娟道:「你去尋你的綺妹子吧。再不去,只怕你又落個喜新厭舊的罪名
啦。說不準她還以為是我們唆使你的呢。」

  陳家洛掩飾不住心中的恐慌,道:「你們可真料事如神,卻是從那裡知道我
與她的關係?」

  張娟娟道:「是綺妹子親口告訴我的。你可真不簡單,瞞著我們。」

  陳家洛笑道:「是我的不是。以後我對你們是知無不言,這總行了吧?」

  張娟娟和紅葉聞言齊聲歡笑。

  陳家洛又在她們粉臉各親了一口後,才爬起床,說道:「那你們好好休息吧。

  明天還要趕路呢。」

  陳家洛來到周綺房中,敲了敲了門,周綺走過來開門,說道:「我還以為你
不來了呢。」

  陳家洛轉身掩上門,走上前擁著她躺在床上,陳家洛一邊親吻著周綺,一邊
幫她寬衣解帶。

  當陳家洛大手抓住周綺陰部緩緩揉擦之時,周綺冷不防問道:「我們明日便
回去了。對不?」

  陳家洛的手指正在周綺濕潤的洞中來回不摳弄著聞言只是嗯了一聲。

  周綺突然一下撲入陳家洛懷中,顫聲說道:「回去以後我們怎麼辦?」

  陳家洛一怔,手指也停止了動作,兩人靜靜的擁抱著。

  周綺道:「如若七哥不是紅花會兄弟,我自可不怕。可是現在如果我離開他
,不只傷了他的感情,會中其它兄弟又怎麼看你?」

  陳家洛也是苦笑道:「綺妹子,不用想太多。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
到時我缷去這個紅花會首領之位,和你們悄悄歸隱山林,你說好不?」

  周綺問道:「你這話是說真的還是來哄我?」

  陳家洛道:「當然是真的。」

  周綺心中幽怨得解,不由一陣興奮,嗔道:「你的手怎麼了停了啊,快動
,我裡頭癢得很。」

  陳家洛一聽,手指又用力深入了進去。

  周綺道:「嗯,再多插一根手指進去,小穴好想……啊……左邊一點……對……
就是那裡……用力摳啊。」

  陳家洛得意的挖著,周綺嬌軀不住來回扭動,媚眼輕合,臉上便似塗上了一
層胭脂一樣,紅豔豔的。

  半響周綺叫道:「陳大哥,別再挖了。快把你的肉棒插進來吧。小妹的穴穴
癢得死了。」

  陳家洛起身脫掉衣物後,挺著肉棒插進了周綺洞內。

  周綺叫道:「哦……肉棒好厲害……快用力幹……幹死小穴。」

  陳家洛雙手扶住她豐腴的腰部用力衝刺起來,周綺身子也配合著聳動,胸前
雪白的大乳隨之活蹦亂跳,陳家洛看得眼熱,趴下身用嘴去親吻著……

  周綺氣喘吁吁,叫聲不絕於耳,陳家洛湊到好耳朵輕聲問:「七嫂,小弟幹
得你爽嗎?」

  周綺道:「你這個變態。我都讓你插了,你還叫我七嫂。存心羞人嗎?」

  陳家洛一聽,動作更猛了不說,嘴裡還是說著讓周綺臉紅心跳的話:「我就
喜歡幹嫂子。七嫂,快說,我插得你舒服嗎?」

  「舒服,你比你七哥強多了!」

  「那個地方強?」

  「肉棒強。嘴巴也強。」

  「那你以後還讓我插嗎?」

  「讓,哦……我以後都是你的。你一個人的。你想怎麼玩都可以。」

  「那七哥怎麼辦?」

  「讓他當烏龜。我的肉穴以後只對你開放。」

  兩人一邊對著淫聲浪語一邊動作著,不一會兒,周綺就來了高潮。從體內湧
出一股溫熱的陰精,陳家洛只覺自己肉棒便如泡在溫水中一樣,溫暖異常,便趴
在周綺身上。

  周綺回過神來,嗔道:「你這個壞蛋。淨叫人說些不三不四的話。」

  陳家洛笑道:「七嫂,是小弟不對。以後再也不敢了。」

  周綺道:「你連你嫂子都敢上,還有什麼不敢的?」

  陳家洛讓她這麼一說,欲火又上來了,於是把她翻過來,成了一個「狗趴」

  勢,陳家洛從後面進入她之後,雙手抓揉著她的臀肉,一會兒用力向中間推
,一會兒向兩邊拉,跳出了中間那菊花穴,陳家洛今日首嘗菊花穴,對這個地主
也有了一些興趣,於是手指輕輕按了上去。

  周綺沒想到陳家洛會摸那裡,身子一個劇抖,用手捂住了屁眼道:「不行。

  這裡不行。」

  陳家洛不曾想她反應這麼大,心裡的刺激感更加強烈了,寬言撫慰道:「乖。

  讓我來摸摸,我不插進去。」說著拉開了她的小手,手指在她的屁眼上輕輕
按揉著,肉棒依舊在她體內衝刺著。

  又過了片刻,兩人終於來到了高潮這才相擁而睡……

  第二天早上,陳家洛,周綺,張娟娟,紅葉收好東西後上了馬車(心硯早被
陳家洛洛打發先走,原因自明。)這馬車可是陳家洛顧慮到周綺帶著孩子不方便
騎馬這才特意去訂做的,這馬車裡面寬敞明亮,如同一座流動的房子,裡邊除了
一張床後還有桌子和椅子,陳家洛四五個坐在裡面也不覺得狹小,不過這麼大的
一個馬車也要靠兩匹馬才能拉得動。陳家洛自然是車夫的不二人選。三個女人坐
在裡面也不知道在談些什麼,笑聲叫聲響成一片。陳家洛有時凝神傾聽也只隱約
聽到什麼胭脂,衣服,口紅之類,頓覺一陣沒趣。

  馬車在外面賓士了半天,周綺是個閒不住好動的人。雖是結婚生子也不改多
少,才坐了半天就再也坐不住了,跑出來道:「陳大哥,你累不?換我來幫你吧。」

  陳家洛問道:「你行不行?莫讓馬車給翻了。」

  周綺道:「哼,你也太小瞧人了。

  繡花縫針我是秒行。這趕車騎馬那樣不是我的拿手好戲?「

  陳家洛一笑,就把位置讓給了她,轉身進入車廂內。

  周綺許久沒度過這般滋味,一時大感興奮,頓時策馬揚鞕,好不快意。

  突然她聽到裡邊付出了呻吟聲,喘息聲。憑直覺她也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心
想這三人好不饑渴,這才一會兒就玩上了。當下也不多想,依舊策馬前行,又過
了一會兒,耳聽得裡面叫聲越來越響,她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把巴速降下
來後,悄悄撩起了車簾,只見三具赤裸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陳家洛的巨棒在紅
葉的陰洞中進進出出,而張娟娟則和紅葉成「69」姿勢,紅葉下身被陳家洛捅著
,她的雙手卻分開張娟娟兩隻腿,小嘴在張娟娟小穴裡舔吻著,張娟娟臉部都趴
在紅葉陰阜上,看著陳家洛肉棒進出紅葉肉穴,她的手則玩著紅葉陰唇頂上那粒
飽滿家脹硬的陰蒂。

  待紅葉到達高潮後,陳家洛把張娟娟扶起來,自己躺了下去。

  張娟娟回頭問:「你要插那個洞?」

  陳家洛道:「後面那個。」

  張娟娟回頭,雙手用力分開兩片臀肉,紅葉小手扶著肉棒對準了張娟娟的屁
眼後說道:「夫人,可以了。」

  張娟娟這才用力往下坐,把肉棒迎入自己屁眼後,長出了一口氣,嬌軀自動
上下套弄著,兩隻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浪聲不絕。

  紅葉則分開自己的陰唇,坐在陳家洛嘴上,任他舌頭在自己肉穴裡攪弄著
,身子也不住扭來扭去。

  不一會兒,紅葉和張娟娟下身不變位置,嘴裡吻在一起,玉手也不住揉著對
方的奶子。同時發出了蕩人心魄的呻吟聲和喘息聲。

  周綺目不轉睛地看著陳家洛的肉棒出沒于張娟娟的屁眼,想起自己昨天晚上
也被這惡人幾次三番愛撫屁眼,如果不是自己堅決反對,只怕也被他插進去了。

  陳家洛看見張娟娟已緩下來,知道她的力氣不多了。於是把紅葉推開,把張
娟娟放倒在床上,雙手把她的雙腿舉起分開,肉棒在她屁眼裡來回穿梭。

  張娟娟叫道:「啊……嗯……快……我要來了。」

  陳家洛忙把肉棒從她屁眼裡拔出,轉而插入她的陰洞,不一會兒,張娟娟身
子一顫,陰精洶湧而出,早有準備的紅葉伸出舌頭舔吸著從張娟娟小穴周圍擠出
來的陰精。

  陳家洛在裡面泡了一會兒後才把肉棒拔出,紅葉見狀,伸出舌頭去打掃著上
面殘留的精液,張娟娟也湊上來,於是兩根舌頭你來我往在陳家洛肉棒,小肉球
上親著,舔著,車廂裡響起了一片嘖嘖的聲音。直到把肉棒清掃乾淨了,兩個玉
人才躺在一旁休息。

  儘管中途遙遠,但小車廂裡卻是春情無邊,陳家洛面對三個佳人自是左右逢
源,大亨人間豔福,周綺初始尚存著一分矜持,可在陳家洛,張娟娟和紅葉的誘
惑之下,終於也加入了他們的行列。只是紅葉把屁眼交給陳家洛了,周綺卻是沒
肯給陳家洛肉棒插,只是讓陳家洛的手指插了進去,讓陳家洛覺得未免有點美中
不足,不過他不想太勉強周綺……

  在行走了十多天后,他們終於來到了北京城,在外漂泊了多日,陳家洛和周
綺再見這熙攘的人群,繁華的城市,都倍覺親切,而張娟娟和紅葉更顯得興奮
,尤其是紅葉見慣了塞外風光,乍來到這繁華的都城,恰如劉姥姥進了大觀園
,眼睛都不知道往那裡使了,只覺得什麼都新鮮,在車廂裡又是叫又是喊的,若
不是陳家洛不許,她早就下車去了。

  陳家洛終於回到中原。等待嚴峻的現實和銷魂的豔福……

  第十回情迷人萬千情思撩春情

  陳家洛看著外面的鬧市,心中也是感慨萬千。這裡他遠遠看到了李沅芷,心
中又喜又奇,心想:「她應該是跟十四弟去了杭州啊。怎麼會出現在此地?」

  正要打招呼,卻見她旁邊站著一個俊俏的公子,這青年陳家洛也不陌生,正
是長得和自己有幾分神似,那日被他們抓著當人質的福康安。

  見他們兩人談笑風生,可見交情不淺,陳家洛了不敢貿然出聲了。因為福康
安是識得他身份的。

  他們駕著馬車來到紅花會分舵,這分舵也只是一座不起眼的小院子,雖然紅
花當日進宮行事失手,可因為分舵隱密,也沒暴露,這裡分舵主名叫姚方,是個
四十多歲的漢子,做事也頗為幹練。一見到陳家洛,一陣激動,眼淚都快出來了
,跪在地上不住磕頭。

  陳家洛把他扶起道:「自家兄弟,那裡來這許多俗禮。」

  姚方這才站起身,那邊紅葉走過來說想出去看看走走,陳家洛同意了,怕她
們不識路,又叫了姚方安排幾位兄弟跟著她們三人出去了。

  陳家洛坐定後問姚方這些日子什麼情況,姚方說道:「這段日子清延對我們
倒是不像之前那麼嚴查,可能是以為我們流亡在外了吧。不過上個月他們成立了
一個叫江湖都護府的部門,專門統管江湖事務,登記各大幫派弟子的資料,像一
些超過百人的門派都派人進駐管理。」

  陳家洛眉頭一皺,道:「這招可真歹毒的很啊。」

  「可不是。現在江湖兄弟一見到我們,便如見了孤魂野鬼一樣,都不願意搭
理我們,唯恐惹禍上身。」姚方苦著臉說道。

  陳家洛道:「無妨。咱們紅花會做事也從來不曾靠著別人。對了,十四當家
現在也在北京麼?」

  姚方道:「十四爺從外面回來,才停留一天,就到杭州了。

  不過十四奶奶現在在北京,聽說是她父親被清延關起來了。說是懷疑他和我
們有關聯,私通反賊。她留在此地伺機搭救,太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因為她現在
整日和清延的人在一起,我們也沒敢接近她。「

  陳家洛道:「嗯,如果她不主動找我們,我們就別接觸她。以免給她帶來麻
煩。另外,朝庭裡我們安排的人必要時也幫她活動活動吧。」

  姚方道:「我們先前也做了不少努力。李可秀本身也跟我們沒關聯。只是主
管這件事的福康安可能上次被我們所挾,心裡憤怒不平,所以想找個人發洩罷了。
估計李可秀再多坐幾天牢子也可以出來了。」

  陳家洛點頭道:「這也是。」

  兩人許久不見,言談甚歡,不覺已是中午,周綺,張娟娟和紅葉從外邊回來
,個個興奮不已,陳家洛見了問紅葉道:「怎麼樣?好玩嗎?」

  紅葉點點頭,俏臉兀自還帶著興奮的神情說道:「早知如此,我早早便回來
了。」

  陳家洛一笑道:「現在來還不都一樣。難道現在來,這裡就比以前差了?」

  兩人說了一陣後,姚方說道:「總舵主,現在可以吃中飯了。」

  吃過午飯後,張娟娟就跟陳家洛提出要去山西王家。因為她之前也沒和陳家
洛說過她兒子的事,所以陳家洛也只以為她想那邊的人,要回去看看,於是眉頭
輕皺說道:「過陣子不行嗎?這麼急做什麼?」

  張娟娟見他面色似有不悅,知道他會錯了意,忙說道:「是這事耽誤不得啊。」
就把她兒子的事情說了。

  陳家洛聞言這才釋然,轉而說道:「既然如此,那行吧。我叫人陪你一道去
吧。」

  張娟娟心想自己以前多多得罪了王家,此行如有紅花會的相隨,行事定然方
便很多,王家對自己再有意見,總不得不賣幾分面子給紅花會,於是欣然同意了。
說道:「好的。紅葉就不隨我去了。此去路途遙遠,我怕照顧不了她。」

  陳家洛道:「隨你的意思吧。」

  張娟娟收好行李,向眾人告別後,就帶著幾個紅花會的兄弟向山西賓士而去。

  周綺看著張娟娟遠去的背景,問旁邊的陳家洛道:「總舵主,我們什麼時候
去杭州?」

  陳家洛說道:「不急。且在這兒多休息幾天吧。難道趕了這麼久的路,你不
覺得累嗎?」

  周綺一笑,沒說什麼了。

  再轉過頭來說李沅芷自從到北京,就聽說父母親都被朝狗關了起來,罪名是
剿賊不利。心急火燎之下,也就沒和餘魚同去杭州,獨自留在北京托關係,找熟
人。可人情冷暖,那些平日和父親稱兄道弟的人一聽說此事莫不是諱言莫深,婉
言推託,李沅芷心情鬱悶之極。

  這日她正漫無目的在街中行走,不期看見了福康安,那日她在雍和宮遠遠見
過福康安,她並不知道福康安是乾隆皇帝的私生子,但她想,乾隆皇帝既然肯為
了他放過了將紅花會一網打盡的大好機會,這人在乾隆心中的地位可想而知,於
是起了結交之心,上前施了個禮說道:「小女子見過福大人。」

  福康安不防有個年輕美貌的女子識得自己,一楞之後,細看李沅芷,覺得眼
前這位姑娘雖長得不算絕色美人,但卻是月眉星眼,雙眸剪水,素齒朱唇,玉體
生肌,嫣然巧笑間更是顯得豔若桃李,加之她渾身散發著一股野性,福康安縱然
久曆花叢,但所見之都是王家貴族,名門望族之女,這些女的要不就是溫柔可人
,要麼就是高貴大方,見了自己都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不似這年青女子這般
笑意盈盈,活潑大方,一時之間,他也有點飄飄然了。

  李沅芷見他只是看著自己,心裡也有些惱怒,俏臉一板,又叫了聲:「福大
人。」

  福康安這才回過神來,看見剛剛還杏臉含笑的美人此際變成了一個冷美人
,忙一揖身道:「對不住。小生剛才一看到姑娘,就想起了臨出門之時,一個老
和尚跟我說的話。故才有所失神。」

  李沅芷好奇地問道:「咦,你見到我跟老和尚有什麼關係?」

  福康安說道:「我來時剛好看到一個老和尚在化緣,我打賞了他幾個碎銀
,那和尚就對我說,阿彌陀佛,看施主面相豐滿,眉宇間有紅光流動,今日出行
,恐得天上仙子垂青。我這一路走來,還在想這光天化日之下,怎麼會有仙子下
凡呢。現在不期而遇,真可謂是善人有天降之福啊!」

  李沅芷只聽他站立當場,侃侃而談,心裡也知他是一派胡言,但聽他讚揚自
己漂亮,芳心也是竊喜,暗想這人長得俊,說話也挺乖巧,當下心裡對他少了幾
分惡感。

  福康安平日自詡風流倜儻,雖然算不上學富五車,但於琴棋書畫多有涉獵
,見得美人面色稍緩,心下大喜,各種讚譽之詞更是如長江之水,連綿不絕說了
好一會,才切入正題問道:「請問仙子芳名?」

  李沅芷這才想起自己見他目的,說道:「我叫李沅芷,是杭州李提督李可秀
的女兒。」

  福康安心思敏捷,知道了這位元仙子找自己的目的了,說起來這李可秀還是他
親自下令去抓的,當下幫作驚訝地說道:「咦,我早聽說李總兵有個冰雪聰明
,美若天仙的女兒。今日一見姑娘,才知古人誠不欺我啊。我經常見著李總兵
,怎麼也沒聽說你在北京?」

  李沅芷一聽說他見過父親,又驚又喜,問道:「福大人見過我爹娘?他們還
好吧?」

  福康安說道:「也說不上好,也不能說不好。」

  李沅芷瞧他說這話就跟廢話一樣,心裡也有些急了,問道:「你說話怎麼這
樣,不就跟沒說一個樣。」

  福康安說道:「他關在牢裡,身子不自由,能說好麼?但是他們又不愁吃不
愁穿,也不能說不好吧?」

  李沅芷說道:「福大人,你能幫我救救他們嗎?」

  福康安幫作為難的表情沉吟片刻後說道:「你爹娘犯的可是誅連之罪。我可
不能給你打包票。我盡力而為吧。」

  李沅芷一聽,心情大為興奮,她知道這青年在乾隆心中的份量,他這麼一說
,那自己爹娘的事情就有不小的指望了,於是對福康安有了幾分好感,看著他也
覺得順眼了。

  福康安見李沅芷笑意盈盈的樣子分外可愛,心中也是一陣歡喜,說道:「李
小姐,救你爹娘的事情我們容後再議。你現在有空嗎,陪我逛逛吧。」

  李沅芷存心要討好他,自是求之不得。

  兩個人於是在外邊東遊西逛直到了傍晚,福康安才將李沅芷送回她所住的客
棧,轉身往回走的時候,從暗處走出來兩個人,其中一人正是當日關東三魔之一
的騰一雷。當時在回疆,顧金標死後,關東六魔從此變為二魔,哈合台經過一段
日子與騰一雷接觸後,不齒于他的為人。所以就找個藉口走了,騰一雷則來到了
中原,恰好福康安因建立江湖都護府,廣招人馬,重金之下就把他招了進來。

  福康安一見他二人,心裡頭一怔,問道:「你們兩人怎麼會在此地?」

  騰一雷說道:「大人一日不見蹤影,老爺唯恐有失,就命我們出來尋找。」

  福康安一副滿不在乎地說道:「眼下天下太平,再說天子腳下,那裡來的事
情?」

  騰一雷說道:「是。小的多慮了。對了,小的有一事向大人稟報?」

  福康安說道:「什麼事?」

  騰一雷說道:「适才和大人走在一起的女子似和紅花會有不小的淵源,大人
可得千萬小心。莫中了她的伎倆。這女子外面看起來貌美如花,實際狡猾無比。」

  福康安一聽李沅芷和紅花會有牽連,心裡一驚,問道:「你所說是親眼所見
還是道聼塗説?」

  騰一雷說道:「是小人親身所曆。親眼所見。」於是就把當時兄弟三人在回
疆與陳家洛,霍青桐,李沅芷等人的恩怨說了一遍。至於他們三人被李沅芷抓弄
一事,當然是絕口不提。

  福康安聽了後說道:「奇怪,那她應該是和紅花會的人在一起才對,怎麼孤
身一人在這京城?」

  騰一雷說道:「大人忘了,她的爹娘現在都被收押在牢,她這次應該是前來
營救的。」

  福康安點點頭說道:「不錯。你現在馬上去知會天牢管事胡大人,從現在起
,閒雜人等一律不得探視李可秀。」

  騰一雷領命而去,另一人問道:「那李沅芷怎麼處理?」

  福康安道:「你馬上組織兄弟給我守在這,看她平日去什麼地方,和什麼人
接觸,記住,把她所有去的地方和接觸的人都給我記下,一日一報。」

  那人答了聲:「是。」

  福康安回頭去看著李沅芷亮著燈光的房間,心裡一陣惘然……

  外面的福康安固然心情複雜。燈光下的李沅芷何嘗不是如此。燈火一閃一閃
的,李沅芷的心也是一跳一跳的。憑著女性的直覺,她感到福康安說道時透出的
那種愛慕的眼光。有時候她真想甩手而去,可是另一個聲音告訴她,要救爹娘的
指望就全著落在這個青年身上了。

  於是她不得不留下來,陪著福康安到處走,福康安人長得俊,說話也善於討
好,李沅芷這一天下來竟不知不覺地過了。是真心也罷,假意也好,李沅芷仿佛
回到了未遇到餘魚同之前的日子——無憂無慮,開心快樂。可自從那天在路上碰
到風流倜儻的師哥後,她的心就被他緊緊相吸,不由自主地想著他,時時傍在他
身邊,縱然歷盡千辛萬苦也在所不辭,可一旦真正結成夫妻後,李沅芷才發現一
切皆不如人所願,因為餘魚同心中只有紅花會的兄弟,為了兄弟他可以不顧及她
的感受,在她傷心鬱悶的時候,他也不會哄她開心,甚至於她敏感的發現在餘魚
同的心中還有著別人女人!

  李沅芷癡癡地坐著,腦海裡一會兒是福康安俊朗的面容,一會兒是餘魚同豪
爽的笑聲,直到外面傳來了巡夜人打梆子的聲音,她才回過神來,自嘲一笑,心
想自己是怎麼了?才離開師哥一會兒,就想到別的男人了!

  第二天早晨,李沅芷正在想今日去做什麼,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打開門一看
是福康安,他見到李沅芷面露笑容問道:「世妹,沒打擾你睡覺吧?」

  李沅芷笑道:「眼下太陽都到樹梢了,便是豬也該醒了。」

  福康安說道:「是。是我失言了。」

  李沅芷問道:「你大清早來找我,有何指教啊?」

  福康安說道:「今日我突然想去城北燕子樓吃醉鵝,但一個人去未免有點孤
單,所以想找你一同去。不知道你肯賞臉嗎?」

  李沅芷說道:「你肯誠意邀我。我當然會去。只是你這般天天玩耍,我爹的
事情卻要拖到什麼時候?」

  福康安說道:「世妹放心。這件事從昨天起就成了我心頭的第一大事。我會
時刻記在心裡。不過這事現在有點麻煩,現在有人指認你爹和紅花會的有牽連
,我一時也不好說話。你也知道,皇上對紅花會的人是恨之入骨啊。」

  李沅芷臉色一板,說道:「一派胡言,我爹是堂堂一品大員,怎麼會自墮身
份去結交那幫賊人。」

  福康安說道:「我心裡也是這樣想的。不過這事需要等皇上冷靜下來才能處
理。急不得啊!」

  李沅芷說道:「麻煩福大哥了!「

  福康安道:「不麻煩。現在咱們就去吧。那地方去得晚了,可就沒有位置了!」

  聽福康安這麼一說,李沅芷也對這個地主感興趣了,兩人邊走邊聊,來到了
福康安所說的地方。李沅芷放眼望去,只見面前是一個碧波蕩漾的湖面湖面上建
著一個小閣樓,,大小和外面的酒樓也差不了多少風格也是大致相同小樓周圍種
著些許花草,李沅芷一下啞然失笑,說道:「便是這個地方麼,我瞧著也平平無
奇」,頓了頓又說道:「嗯,這樣地方在我們杭州是常見,但在京城也算是鳳毛
麟角了。」

  福康安笑道:「世妹,你也太小瞧我們京城人了。倘若只是單為這湖光景色
也不至於吸引那麼多人。」李沅芷「哦」了一聲,見他有意賣關子,也不再說話。

  這時從湖裡那邊開出一艘小船來到了岸邊,想是來接客人的見著福康安,打
了揖說道:「福大人,今個真早。」福康安也不說話,當先走到船裡,伸出手去
扶李沅芷,李沅芷一怔,猶豫著要不要讓他扶,眼光一觸到福康安真切的目光和
船上兩個船夫向這邊投過來的眼神,心中終究不忍他在旁人面前丟了面子,於是
也伸出了玉手,讓福康安的大手握住了自己。待得福康安的大手緊緊握上了自己
手,李沅芷這才意識到自己這一行為有多麼不妥:「對方或許無心,旁人卻未必
無意。」

  上得船後,李沅芷想要將手抽回,不料福康安卻絲毫不鬆手,反而拉著她到
了船頭坐下,李沅芷被丈夫以外的男子拉著手,一顆心不住呯呯直跳,臉也有點
燙燙的,所幸這趟行程不遠。

  不一會,小船就靠在了小樓旁,福康安卻依舊不放開李沅芷的手,李沅芷心
想這酒樓中人來人往,萬一碰到熟人可就不好了。於是手上用勁一掙,終於掙脫
了福康安的大手看到福康安投過來的帶著驚異的目光,她忙說道:「你先進去
,我緊一下鞋帶。」說完借勢蹲下,擺弄幾下後和福康安來到了大堂其實現在距
午飯間也還差了一大截,可這大堂裡十幾張桌子都已經坐滿了,早有有上來領著
福康安和李沅芷來到了樓上雅座,李沅芷坐定後才發現大堂中央有個檯子,看來
是表演用的。福康安叫了幾個點心後,就和李沅芷閒聊,李沅芷瞧著這點心也是
平平無奇,心底下是納悶:「瞧他把這地方說的那麼好。

  眼下可全不是那麼回。「李沅芷好奇的時候,突聽到臺上傳來了樂聲,李沅
芷也略通音律,可她聽這樂聲短促卻動感十足,樂器更是自己前所未見,心中大
感興趣,心想這又是那裡來的高人雅士作出這種與傳統截然不同的曲子。

  這時只見檯子左邊魚貫般走了一隊衣著光鮮,款式又與中土全然不同的舞女
,這些個舞女無一不是身材健美,待她們一轉身,頓時台下掌聲,喝彩聲,歡呼
聲響成一團,李沅芷卻險些將手中捧著的茶杯打翻在地原來這六名舞女都是清一
色黑面孔,直可跟木炭差不多,偏偏牙齒白如象牙,李沅芷平生見所未見,聞所
未聞,心想:「這世界竟有此等黑人還是化妝的?」

  福康安似乎看穿李沅芷的心思,笑道:「世妹這柴人皆來自化外之邦,名叫
印度,」

  李沅芷聞言說道:「原來如此,這世間之在,當真是無奇不有。」

  談話間,臺上麗人隨著樂聲翩翩起舞,傳統中原舞步都講究柔,慢而這印度
舞卻顯得剛勁有力,舉手投足間無不充滿著動感,加之那富有感染力的音樂聲
,李沅芷覺得心中直有一股衝動也想試試一下,再環顧四周中,食客們個個表情
豐富,身子隨著律聲輕輕晃動,有少數人更是站起隨著臺上美人一起跳動,心中
不覺好笑。

  不久,這段舞曲才告一段落。福康安問道:「怎麼樣?」李沅芷答道:「還
好。謝謝你啦。我好久不曾這麼開心了。」福康安看到李沅芷秀麗的臉蛋是洋溢
著喜悅的笑容,美眸裡閃動著興奮的光芒,更顯得俏麗無匹,一時心動脫口說道
:「只要你願意。我讓你以後都快快樂樂的。」李沅芷一怔,芳心一陣慌亂,說
道:「那敢情好。對了。福大哥,我要回去了。」福康安說道:「好的。」

  福康安結過帳後,和李沅芷走出來,看到小船靠了過來,李沅芷先走了上去
,兩人回到了岸邊。

  李沅芷一邊走著一邊看著這邊面如冠玉,風度優雅的福康安心中好生複雜
:「他對自己雖是有意。但自己卻是有夫之身又怎麼能接受他?偏偏爹和娘的事
情都要著落在他身上又不能太疏遠他。」福康安也是看著李沅芷,他心裡知道李
沅芷對自己未必無意,久曆花叢的他知道像李沅芷這樣的女子絕不可冒進所以他
寧可放長線釣大魚,他對自己魅力大有信心,尤其是李沅芷有求於己,過不了多
久,他就可以將這矜持而又美麗的女子抱上床心情地享受她那鮮嫩的肉體了。

  兩個人各懷心事在路上行走著,突然李沅芷感到臉上涼絲絲的,回過神來發
現天上飄下了小雨,兩人互視一笑,均加快了腳步,不曾想這雨來得突然而且凶
猛,不一會小雨已經變成大雨劈哩啪啦砸在地上,不一會兒,兩人身上都已濕透
,偏偏這兒又是城外。連個躲雨的地兒都沒有。好不容易看到前方有個破屋子忙
躲了進去,福康安拍著身上的濕衣服邊抱怨道:「這鬼天氣,剛才還好好的。怎
麼一會兒就下起了這大雨。」

  半響沒見李沅芷搭話正感奇怪,轉頭向李沅芷看去,這一看頓時再也收不回
眼光,只見李沅芷俏生生站在門口,看著外邊飛舞的大雨,若有所思,美麗的臉
蛋是盡是憂愁,也不知道是為眼前大雨所憂,還是為她的父母所憂。

  因為她早晨出來的時候穿著單簿的衣服,現在一經濕透,頓時緊緊貼在她的
肌膚上,這樣一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不但更體現出來,而且透過濕透的衣服
,她那欺霜傲雪的肌膚隱約可見,胸前兩個碩大渾圓的乳房向前頂起,呼之欲出
包裹著它們的黃色肚兜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爆裂。李沅芷不知道春光已經外露,直
到福康安走到身邊。

  她這才反應過來,順著福康安熱切的目光下意識往下身一看,不由的驚呼一
聲,雙手捂在胸前,俏臉一下變得緋紅,杏眼瞪了福康安一下福康安心中的欲火
再也控制不住,伸出雙手摟住李沅芷,嘴巴在她臉上亂吻起來李沅芷不及防被福
康安用力抱在懷裡,臉也被他親吻著,更感覺到他那急促有力的喘息聲在耳邊響
起,一時全身變得火熱,芳心也不住亂跳,直到福康安的嘴吻上她的紅唇時,她
已經軟綿綿靠在福康安的手臂上了。福康安得意地吐著舌頭在李沅芷的口腔裡打
轉著,嘴巴也不斷吸吮著李沅芷伸過來的香舌,兩隻手不老實地來到了李沅芷的
胸前,握著一個豐滿的乳房揉捏著,隔著一層衣服他細心地感受著李沅芷胸部的
柔軟和彈性。

  福康安久曆花叢,他看到李沅芷俏臉已然變得通紅,媚眼半合半閉間蘊含著
無邊的春意,知道李沅芷已經情動,知道再加一把力,就可以擁有這個女人了。

  於是他的嘴唇離開了李沅芷的小嘴,眼睛看到裡邊有一處乾淨之處,就湊到
李沅芷耳邊,說道:「世妹,咱們到那邊吧。」

  李沅芷一聽這話,原來意亂情迷的神智一下變得清醒,看到自己躺在福康安
懷裡,而福康安的一隻手還在胸前抓捏著,一時又羞又惱,用力推開福康安,退
開兩步,說道:「福大哥,請自重!」

  福康安眼看到功虧一簣,心中也是鬱悶,但心中欲火大盛,也顧不得許多了
,說道:「世妹,縱然你我相識時日雖短,但我是真心喜歡你的。難道你沒感覺
到嗎?」

  李沅芷道:「我知道,可我不能接受你。對不起,福大哥。天下好姑娘多的
是,以你的人才盡可找到比我好百倍的。」福康安道:「世上芳草何其多,我卻
獨愛你。世妹,莫非你心中對我沒有半分情意?」李沅芷道:「福大哥對小妹的
好,小妹並非草木,豈能無情。奈何,奈何……

  李沅芷正猶豫著要不要將已經有夫君的事情說出來,卻見福康安滿臉祈盼的
神情,遂把心一橫,想站讓他死了這條心也好,於是說道:「奈何小妹已身有所
屬。只好辜負你的好意了。」

  福康安一聽這話,如遭電擊,半響才說道:「你這是真的還是推諉之詞?」

  李沅芷說道:「事關小妹清白,豈可兒戲。」

  福康安苦笑道:「卻不知是那一位公子有這樣天大的福氣,得到世妹的垂青?」

  李沅芷說道:「他也只是世間一平凡男子,入不得你的法眼,不提也罷。「

  福康安說道:「既然如此,你何必念著他!如果你因為嫁過人而拒絕我,那
可真小看於我了。我豈是那世俗中人?別說你嫁過一個人,便是嫁過一百個,你
在我心中還是冰清玉潔,純潔美麗的天上仙子!」

  李沅芷忍不住心中一陣感動,說道:「福大哥,我很感激你對我的厚愛,只
是今生我是無此福份了。」福康安說道:「世妹,不瞞你說,自打第一眼看見你
,我就暗下決心,今生非你不娶!你可以拒絕我,但我會用行動告訴你,只有我
才可以給你幸福,快樂。只希望你給我機會,讓我證明。好不好?」

  李沅芷看著福康安,驀地想起眼前這場面當年苦追餘魚同的時候是何等的相
似,真可謂應了那句話:「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李沅芷心頭一
軟,明知道這樣不對,還是禁不住點了點頭福康安還要再說中,李沅芷打斷他的
話說道:「福大哥,你的心意我全明瞭。現在我的心很亂,你別再說了,好嗎?」

  福康安只得作罷,李沅芷看著他垂頭喪氣的樣子,心中也是一陣心疼,轉眼
想到餘魚同,心中稍微平靜,可終究覺得有些尷尬,於是說道:「福大哥,我要
回去了?」福康安看著外面瓢潑大雨,問道:「外面雨還這麼大呢?」

  李沅芷笑道:「福大哥,小時候看到有本書上講到一個故事。一日天下大雨
,道上行人紛紛飛奔,只有一人卻緩步行走。旁人奇了,問他幹麼不快跑。那人
道:」前面也下大雨,跑過去還不是一般的淋濕?‘「。我現在也已經濕了,那
還有什麼可怕的?」

  福康安一怔,正在品味著她的這話時,只見李沅芷已經嫣然一笑,跑入雨中
,不一會,就不見了蹤影,只在空氣中留下些許清香,證明她曾經來過……

  第十一回終失貞道是無情總有情

  福康安看著外面的大雨,終是不敢沖出去。好不容易等到雨停了,這才走回
去。走到自家門前,看到一頂轎子從裡面出來,那轎子來到福康安身邊。停了下
來,窗簾打了開來,露出了一張美豔絕倫的面孔,正是福康安的娘,她看著福康
安笑道:「安兒。」福康安揖了個身道:「兒臣參見額娘。」傅恒氏說道:「你
也好些日子沒去拜見皇上了吧?」福康安說道:「孩兒近日公務繁忙,是以不曾
抽出時間。」

  傅恒氏面色一沉說道:「胡說。天底下難道還有比面見皇上還要重要的事情
嗎?你年紀輕輕的,凡事都要懂得輕重緩急。如若皇上一個不高興,便是你有天
大的功勞也是與事無補。你可明白?」

  福康安道:「孩兒知錯了。孩兒明日就去面見皇上。」傅恒氏這才面露微笑
,說道:「嗯,瞧你這個樣子,便跟落湯雞一樣。趕快進去洗了吧。我現在就要
進宮了。」

  福康安垂手說道:「恭送額娘。」

  看著轎子往宮裡的方向去,福康安心想自從小時起,額娘每隔上三,四天因
為要照顧宮裡的姑姑就往宮裡去,他自己也知道此身的榮華富貴都是因為額娘所
致,所以對這位額娘他還是很感激的。

  第二天早上,福康安一看到過來開門的李沅芷秀髮蓬亂,星眼微閉,面色泛
紅,渾身似是有氣無力的。大吃一驚,問道:「怎麼了這是?」李沅芷苦笑道
:「想是昨日淋了雨,所以著了風寒。」福康安道:「那趕快上床休息啊。」說
完,不由分說地扶住她虛弱的身子躺到床上,替她掩上被子後說道:「你且歇著
,我去幫你叫郎中。」李沅芷感激地「嗯」了聲,,看著福康安遠去的背景,心
裡頭覺得熱乎乎的。

  不一會兒,福康安帶著郎中急匆匆地趕回來了。給李沅芷切脈,開方子後說
道:「令夫人只是小恙,照著這方子抓藥,服它個二,三天就沒事了。」

  李沅芷聽郎中把自己稱作是福康安的夫人,心中一陣害羞,也不知道如何去
反駁,乾脆轉過頭去,不去看福康安帶著些許微笑的臉。

  福康安心中卻是大為喜悅,重重打賞了郎中後,,喚來店中小二,吩咐他去
抓藥,煎藥後來到床邊坐下說道:「只圖一時痛快,這下好了吧。淋了雨還得讓
我要伺侯!」

  李沅芷道:「如果你覺得麻煩,大可離去。我不會說你無情無義的。」

  福康安笑道:「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別說是幾天,就是一輩子照顧你我也
願意。」

  李沅芷「嚦」了一聲,說道:「你再說這些瘋言瘋語的,我可不理你了。」

  福康安神色一黯,也不再說話,李沅芷看他這個樣子,心裡微感歉意和不安
,兩人就這樣幹坐著,直到小二將煎好的藥端了上來,福康安拿著藥碗輕輕的喂
著李沅芷,李沅芷本想拒絕,可看到他誠心誠意的樣子,終於沒說出口……

  在福康安的悉心照顧之下,李沅芷第三日就恢復了健康。她是個天生閒不住
的人,這麼閑了幾日,待得身子一好,就跑出去了。她徘徊在人來人往的街頭
,心情卻有如煮沸了的開水,半刻也不得平靜,腦海一下閃過餘魚同的樣子,一
會兒想到福康安多情的眼神。突然,她被人撞了一下,身子一個晃動,險些跌倒
在地,回過頭來看時,撞她的中年漢子已經走遠,又發現自己袋中多了張紙條
,打開一看,上面寫道:「城中老王,十四爺已經到。」李沅芷又驚又喜心想
:「師哥回來了。」

  於是加快腳步,來到所說地點,看見周圍似是無可疑之人,敲了敲門,裡頭
開門的是一個青年,看到是李沅芷,說道:「十四奶奶。你可終於來了。」李沅
芷也不認識他,只輕輕問道:「十四爺在裡頭嗎?」青年道:「在的。」在門關
上後,他把李沅芷帶到裡面大堂,李沅芷來到這裡,才發現在場的人可不止餘魚
同一個人,最驚奇的是除了先期回到中原的文泰來夫婦,無塵外。陳家洛和周綺
,霍青桐也在,她見眾人個個表情凝重,似乎是在討論重大事情,也不出言打擾
,悄悄來到餘魚同旁邊的一個座位上,坐了下來。聽了一會兒,才明白原來是周
仲英老爺和余魚同師伯現在任武當掌教的玄沖近日被朝庭抓了起來,近日被押送
到了北京。他們是趕過來設法營救的。

  徐天宏說道:「現在情況不比往年,咱們在裡面的人一個都說不上話。」文
泰來一拍大腿道:「照我看來,跟那群狗賊也不用客氣。咱們現在人都到齊了
,大不了去地牢闖它一闖,最不濟,咱們再回塞外去好了。真它娘的受不了這口
氣。」

  他這麼一說,群中也有幾人迎合,徐天宏因著文泰來身份地位比自己高,也
不便當眾反駁他,只是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陳家洛,陳家洛說道:「四哥當真是
血性漢子。不過這劫牢裡的事情,還得從長計議,非到不得已,不可使用。焉不
知道這是賊子早就給我們設下了天羅地網,只等我們往裡面鑽呢。」

  文泰來聽了不作聲了。陳家洛又問徐天宏道:「七哥。你可有什麼妙計?」

  徐天宏笑道:「本來是沒有。可現在看到十四妹,心中有了些計較。只是不
知道可行不?」文泰來道:「最煩你說話吞吞吐吐的,有什麼便說,說錯了,也
不會要了你命!」徐天宏反問道:「各位兄弟,可知道當日我們能在皇宮全身而
退。

  可是托了誰的鴻福?」

  群雄面面相覷,心想這那是誰的功勞,分明是全部人努力之故,但他們素知
徐天宏智計過人,說話斷然不會無的放矢,於是均靜聽他的下文,徐天宏道:
「福康安的功勞最大。眾兄弟以為然否?」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心想那日紅花會其實已深陷重圍,不但內宮高手無數
,外邊更有千軍萬馬,如果不是福康安被他們抓住,乾隆因此放行,只怕當日眾
人當真盡數被滅。心念至此,機靈之人已知徐天宏之意,竟是要再抓福康安一次。

  陳家洛笑道:「七哥的意思我等已知,只是乾隆上一次已經吃虧,焉知這次
還肯不肯為這小子再放過我們一次?」這才是眾人想要知道的,看向徐天宏,徐
天宏卻是胸有成竹,說道:「換了別個,乾隆自是不會。但為了福康安,乾隆可
是甘之如飴。」

  眾人不解徐天宏又說道:「福康安是乾隆的私生子,如若以他兒子性命換幾
個人的性命,只怕乾隆不吃虧吧!」此言一出,在場之人莫不目瞪口呆,李沅芷
更是不敢相信,問道:「七哥此話當真?」徐天宏反問道:「聽說你們交情匪淺
,難道他也不曾向你透露半點口風?」李沅芷粉臉一紅,心想他陪我一起,只會
說些瘋言瘋語,那曾正兒八經地說過話。想到這,心中打定主意,日後見了他
,定要好好盤問一下。

  可惜徐天宏謀略過人,李沅芷伶俐過人也決然想不到福康安自己其實也不知
道他是乾隆的私生子!

  原來徐天宏自那日脫險後,心中就心存疑問,若只論福康安為朝庭重臣之子
,也不足以讓乾隆如此痛快就放過紅花會遠去,要知道他對紅花會是恨之入骨欲
除之而後快,陳家洛是他親弟弟尚且不肯放過,逞論他人?是以徐天宏回到中原
後,便調動會中精英去調查,終於查到了福康安之母傅恒氏和乾隆關係曖昧,再
結合一些情況,徐天巨集便做此結論!

  眾人聽了徐天宏一席話,臉都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文泰來一拍大腿說道
:「那還等什麼?現在就去把這小子抓了過來。」徐天宏說道:「這小子經過上
一次的教訓後,現在身邊高手護衛如雲,急切間下不得手。」

  「這是什麼話?他小子難不成比乾隆老兒還難纏不成?上次乾隆還不是讓我
們抓了過來。」文泰來急著說道。

  霍青桐笑道:「四哥莫急。七哥的意思是得尋個好法子才好下手,否則為了
捉福康安,縱然是救出了周老爺子等人,到頭來又折進去幾個兄弟,豈不是得不
償失?」

  徐天宏笑道:「正是如此。霍大姑娘果然深知我心。依我看來,這事還要多
多勞動十四妹才行。」李沅芷道:「我能幫上什麼忙?」徐天宏說道:「你與他
相交甚熟。他對你似無防備之心,你下手最好不過。」李沅芷聞言不作聲了,徐
天宏又道:「此事也關係到你雙親。到時候抓到福康安,倒可以讓乾隆老兒一併
把你父母放了。豈不更好?」李沅芷道:「容我考慮吧。」

  說完,站起身不顧其它人的驚愕的目光,逕自走了出去,李沅芷心中正自思
忖,後面有人問道:「師妹,想好了麼?」李沅芷回頭看是餘魚同,見他幾日不
見,也無半句溫存話語,心下大大不悅,「哼」地一聲轉過身子,冷笑道:「你
們平日自詡文治武功,樣樣精通嗎?現在來找我一介弱女子,我可幫不得什麼忙。」

  余魚同道:「剛才我想了想,覺得七哥所言很有道理。福康安既與你相熟
,想必不會對你設防,你只要略施手段,還不就手到擒來!」李沅芷道:「你們
平日不是以大義著稱嗎?

  現在卻叫我去做這般下作之事,羞也不羞?」余魚同道:」似福康安這種清
狗,如何能和他作朋友。咱們講朋友義氣,也要看人不是?」

  李沅芷一下叫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心中有數。用不著你來說教。我不
與他做朋友,卻來跟你們紅花會做朋友,可我得到了什麼,爹娘因此都被關進大
牢。你們倒好,個個不管不問,走得乾乾淨淨。他們我也就忍了。你呢,可曾把
我看成你的妻子,我的爹娘不是你的爹娘?可你也走了。現在好了,聽說周伯父
讓人抓了,全部過來搭救,我想問下,這就是你紅花會的為人之道?周姐姐是紅
花會的媳婦,難道我就是外人?或者說你是在紅花會沒地位,他們連帶著沒把我
放在眼裡?」

  餘魚同被她一陣搶白,臉一陣青一陣白,囁囁地說道:「我們這不也是來救
我們爹娘嗎?」

  李沅芷道:「我想過了,我不同意你們的計畫。我爹娘是朝庭大員,生平最
恨的便是你們這些反賊,且他一生為朝庭盡忠盡職,我不想因為這事累他清名。

  通過此法救他出來,只怕他日後難免不怪罪於我。」

  余魚同道:「伯父念你一片孝心,怎麼會怪罪於你呢?再說那朝庭的官有什
麼好做的,待把他救出來後,我們自可尋一個清靜之地,好好過日子,不是好嗎?」

  李沅芷搖搖頭道:「師哥,許多事情是改變不了的。就像你為了紅花會可以
放棄一切,我爹他也是這種人,如果他知道他是被紅花會的人救出來的。只怕比
殺了他還要難過。」

  余魚同道:「周伯父,玄沖道長,你也不想救了嗎?」

  李沅芷道:「師哥,你們紅花會人多勢眾,為什麼非要找我呢。難道你真想
陷我於不孝,陷我父母于絕境嗎?」

  餘魚同也有些火氣了,說道:「我看這都是你的藉口推諉之詞,看來別人說
的沒有錯,你是真被福康安給迷惑了。」

  李沅芷一下如遭雷擊,轉過身來,臉上帶著失望的蒼白,眼眶裡滾動著傷心
的眼淚,說道:「師哥,你可知道這一句話,傷我有多深?」余魚同道:「你若
不想讓人懷疑,便須得去證明。」李沅芷道:「你既然這樣說了,那我我現在也
給你說清楚,你們要怎麼樣去對付福康安,或者把他殺了我都不管。可是要我去
幫忙,那是休想!」餘魚同知她脾氣,見她話已至此,那便是再無轉寰的餘地了
,想起徐天宏等人還等著回話,就轉身走了。李沅芷見他說走就走,心裡更為傷
心,眼淚漱漱流下,終於忍不住蹲在地上綴泣起來……

  哭了一會兒,才覺得心中稍微舒服了些,站起身剛想去找周綺聊天,才走到
大廳,聽無塵道長聲音高高揚起道:「什麼陷她於不義,當真可笑。依我看來
,是她捨不得官家小姐那安逸舒適的生活。十四弟,你年經尚輕,尚不知道人間
最是人心難測,我當年何嘗不是如此,你瞧我這條手臂,當年便是自逞多情,結
果被一官家小姐所騙,被砍了下來的。嘿嘿,前車之鑒啊!不得不防!」

  余魚同道:「小弟時刻把幫中事務放在心頭。一刻不敢想忘。這次不能完成
任務,心裡也虧欠得很。」

  陳家洛道:「十四弟言重了。此事十四妹確然有不得已的苦衷,就不必勉強
她了。咱們眼下再尋別的法子就是。只是累你夫妻失和,我這才心裡過意不去。

  你先去好言道歉,別冷了她的心。」

  余魚同道:「她現在好好的。不用管她,現在是救人要緊,小弟雖然不才
,也知道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的道理。且讓小弟留在這裡和各位哥哥商議。」

  文泰來叫道:「十四弟果真是血性男兒!」

  無塵也點頭道:「先公後私,方為真男兒。倘若會中兄弟人人都像十四弟這
樣,何愁大事不成!」周綺道:「十四弟,我代你去看看她吧。」

  徐天宏道:「別去。」

  先冷下她,讓她受些教訓,沒准明兒她就回心轉意了。「無塵笑道:」正是
如此。須得讓她知道這兒不是她耍官家小姐脾氣的地方。「其它人再說什麼,李
沅芷也沒心思再去聽了,她的心裡只閃一個聲音:」這些人個個天生涼簿,從頭
到尾都沒把我當自己看待,如此待在這,還有什麼趣味?快快走,快快走……「

  李沅芷一口氣跑回到了所住客棧,看到福康安正在裡面喝著酒,一把坐過去
,也不說話,搶過酒杯就往嘴裡灌,福康安被她這一舉動嚇了一大跳,及至後來
看到她猛喝幾口酒後,伏在桌子上哽咽著,於是問道:「怎麼了?」李沅芷抬起
頭,抺去眼淚,說道:「別問那麼多。陪我多飲幾杯。」福康安笑道:「難得你
如此有雅興,我當然是恭敬不如從命。」

  兩人也不說話,只是酒到杯幹,李沅芷到底不勝酒力,又幾杯下肚後,人已
經神智迷糊,吐字不清了。福康安說道:「行了吧。別喝了。」李沅芷道:「喝……
這酒怎麼……淡得跟開水一樣……。」福康安見她真醉了,扶住她道:「好了
,好了。我先扶你到床上休息片刻。然後咱們再接著喝,好不?」李沅芷道:
「你……不許騙我。」

  福康安把她扶到床上,替她解下了鞋子後,用被子替她掩蓋上,又去用毛巾
就著溫開水潤濕了,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著臉蛋,李沅芷「嗯」了聲,道:「福
大哥,你對我真好……有時候我就在想啊……如果能早先碰到你……說不準我就
嫁給你……給你當老婆了。」

  福康安道:「似你這般聰明伶俐,美麗無比的女子,誰不憐愛你。」

  李沅芷道:「不……你說錯了……師哥……他……他不喜歡我……他的那些

  兄弟也都看我不順眼,你說,我那裡不好,為什麼他們老把我當外人。」

  福康安心頭一動,心想:「他的師哥就是他的丈夫余魚同。那麼所謂兄弟也
應該就是紅花會的人才對,難道她剛才竟是去見紅花會的人去了。嗯,沒錯了
,想必是她去見紅花會的人,然後到那裡語言不合,這才變得這樣。」

  心念至此,便想去問今日跟蹤李沅芷的人,看能不能找到紅花會的線索,這
麼一想,便說道:「芷妹妹,你且好好休息。我有事先離開一會。」李沅芷不自
覺地拉住了他的手,道:「別走……陪我說話……我好悶啊……難道連你也討厭
我了嗎?」福康安見她臉色泛紅,更顯嬌豔,雙眸含煙,更顯迷人,忍不住伏下
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道:「你是我心中的天使,我對你只有疼愛,那有討厭。」

  李沅芷嫣然一笑道:「你這人油嘴滑舌,也不知道那句是真那句是假?」

  福康安見好笑靨如花,端的是明豔不可方物,心裡突然變得興奮,也忘了去
追問紅花會的事,索性坐在床上,雙手輕揉的撫挲著李沅芷的俏臉,嘴上說著
:「我對你句句是真。」李沅芷酒勁上來,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閉上美目,傾
聽著福康安的肉麻情話,突然似夢非夢之間她感覺福康安滾熱的嘴唇在自己臉上
,耳垂,頸邊遊動著,嘴裡不由低聲輕喚出來。

  福康安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望,雙手將被子掀了去,又將雙手放在李沅芷高
聳的胸部上,揉捏著,隨後又將李沅芷的上衣脫掉了,見李沅芷裡面穿著紅色小
肚兜,亦發顯得露在外面的手臂,小腹潔白如玉,福康安一把將紅色肚兜解開了
去,李沅芷的上身頓時盡數顯露出來,光滑滑膩的肌膚,一對乳房便如剛出籠的
山東大饅頭,又白又圓又大的挺立著,峰頂上盛放著一對猩紅的乳頭,福康安掩
不住心中的激動,雙手各握住一個奶子,覺得入手處有著說不出的柔軟,道不盡
的滑膩。一時之間不由癡了,等聽到李沅芷的悶哼聲這才回過神來,用手加勁便
如揉麵團般把玩著李沅芷的兩個乳房,嘴時不時也親吻舔吸著,李沅芷的叫聲越
來越大。

  福康安停住動作,雙手解開了李沅芷的腰帶,隨後把下身衣物脫掉。頓時
,一雙渾圓雪白的美腿和胯下的黑森林映入福康安的眼簾,福康安坐到李沅芷的
身下,打開了李沅芷的雙腿,森林中的小溪清晰可見,福康安的雙手先是在小腿
撫摸,進而慢慢沿著腿部美好的曲線向頂端的森林進軍,到了陰部處卻又轉而向
下,就在大腿上來回摸著。

  李沅芷勉強睜開眼,說道:「福大哥……別……不要這樣。」

  福康安溫柔地說道:「沅芷妹妹,我是實在太愛你了。你便從我一回,好麼?

  我以後會千百倍地憐你,愛你,不再讓你受半點委屈。「

  一邊說著,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撐開了大陰唇,現出了裡面鮮豔欲滴的紅肉
,幾許水珠滴落在床單上,還有一些還掛在洞口旁邊的陰毛上更顯得淫糜,右手
緩緩伸進濕潤的陰道口,先是往上挑著,然後再下撩,最後則是來回不斷抽插
,陰洞中的精液向外越流越急,越流越多,李沅芷的嬌軀猶如一條美人蛇擺動著
,嘴裡發出令人心馳神搖的呻吟聲,福康安感覺時候到了,於是解開衣物,蹲坐
在李沅芷下邊,一手張開李沅芷的陰唇,露出裡面的陰道口,一手扶著大肉棒抵
在陰道處,他也不急著進去,而是用肉棒在洞口上反復按摩好一會兒,這才將龜
頭對準洞口中,就要向裡面插進去的時候,李沅芷突然用手捂住了陰部,說道
:「福大哥……求你了……真的不行。」

  福康安此時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聞言他也不說話,兩隻手去扳李沅
芷覆蓋在陰部的手,李沅芷本來武藝遠比福康安要高,可眼下她酒勁一上來,力
氣未免有些不足,加上她對福康安不是無意,反而是理不清道不明;雙手很輕易
就被福康安拉開了去,緊跟著而來的是福康安的大肉棒慢慢擠了進去,緩緩進入
到了李沅芷的身體深處,一股難以言表的感覺充斥著李沅芷的心頭,既有失貞的
痛苦也有激情的快感,讓李沅芷一下叫了出來。

  福康安如願以償佔有了李沅芷,將大肉棒捅進了朝思暮想的美人的身體後
,心中說不出的快感,將整個身子壓在了李沅芷柔若無骨的胴體上,嘴巴湊到李
沅芷的耳邊說道:「沅芷妹妹,我終於得到你了。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任何人也休想再把你從我身邊帶走。「

  李沅芷聽了先是一怔,隨後失聲叫道:「你……你這壞蛋……可把我害苦了!」

  說完,兩隻粉拳在福康安的背上捶打起來,福康安忍受著李沅芷的捶打,下
身緩繳動作起來,隨著肉棒在李沅芷的體內抽出插進,李沅芷的「擊打」越來越
弱,直到變成抱著福康安的身子,嘴裡也不住大聲呻吟起來浪叫著,身子有意無
意地撥動著迎合福康安的抽插,福康安一陣狂風暴雨的進攻之後,改用「九淺一
深」的方式去刺激著李沅芷,兩隻手也在李沅芷的胸部上抓捏著,李沅芷身上兩
處敏感地方盡被福康安玩弄,一時之間,只覺得身在空中飄著,身子扭動的更加
激烈。

  福康安看著堆滿情欲的李沅芷的臉蛋,心中一動,問道:「沅芷妹妹,舒服
嗎?」

  李沅芷下意識地哼道:「嗯……好舒服。」

  話出口後猛然醒覺,不由害羞地嗔了一句道:「你真壞!」福康安哈哈一笑
,動作更加快速有力,直到將李沅芷送上快樂之巔,猶自不滿足,插在李沅芷體
內的肉棒還是硬梆梆的,一抽出來,頓時帶出一股精液流在床上。福康安好玩心
又起,右手又去挖弄李沅芷的陰道,李沅芷看著意猶未盡的福康安,有氣無力地
說道:「福大哥……我累了。你就放過我吧。」

  福康安這才戀戀不捨地伸出手指,卻放到嘴時吸吮著,說道:「你下邊這味
道可鮮美的很啊。改天我要再細細品嘗。」

  李沅芷看他竟不怕髒去吃著下體流出的東西,心中又是羞又是感動,再看到
他一臉的壞笑,忙把頭偏向一邊,不敢再去看福康安,福康安激情過後才想到還
有正事要做。

  替李沅芷蓋好被子後,小心走出了房間,來到了樓下,這裡一個漢子出現了
,福康安問道:「今日李姑娘去和什麼人網頁了?」那中年漢子答道:「回主子
,小的一路追蹤李姑娘,途中倒不曾見他和任何人有接觸,不過後來她進了城西
一戶農家,約摸過了一個時辰才出來,小的怕驚動了李姑娘,不敢跟進去。」

  福康安問道:「這戶人家是誰,可曾知道?」

  中年漢子說道:「小的剛去查過。這戶人家戶主姓王。平日也是規規矩矩
,不曾聽說與人結過怨。」

  福康安冷笑道:「是嗎?那我就要看看他到底規矩到什麼程度。傳我命令
,你去跟內宮王大人向他調幾個曾在雍和宮和紅花會打過照面的部下,給我輪流
日夜不休的守在王家外面,情報半個時辰一報。」

  那漢子領命而去。

  第十二回再相逢濃情蜜意羨鴛鴦

  話說紅花會這邊商議了半天也沒個結果,便散開了各做各的。陳家洛和霍青
桐自是呆在一起。

  原來霍青桐自把部落人聚到一起後,便交由她叔叔管理,她叔叔得知為了陳
家洛,雖然心底也暗歎女在不中留,可奈何青桐心意心決,只好作罷。所以她才
能一接到陳家洛的信件便馬上趕過來中原,不曾想陳家洛一路上和周綺,張娟娟
,紅葉三女雲雨,誤了行程,所以霍青桐早幾天到了杭州,後面就和藥花會為了
救周仲英來到了北京,也虧得紅葉初到北京,吵著要玩幾天才去杭州,否則陳家
洛早一動身,兩人又是擦肩而過了。

  其實霍青桐和紅花會群雄來到北京時,陳家洛正準備動身。突然聽到外面有
人報無塵道長和文泰來來了,心中又驚又喜,暗想自己到達北京的事情此時應該
沒有那麼快傳到杭州,那麼他們此番前來不是為自己而來,應該是為了別的事情
,而且是大事,否則斷不會全部人湧到這裡來。心中尋思著走到外面,無塵道長
等人一看到陳家洛自是喜不自言,而陳家洛更是喜從心來,原來在人群中他看到
一位英姿颯爽,絕世容光的女子正盈盈對他而笑,那不是闊別多日的霍青桐又是
誰?

  礙于眾人,陳家各只好壓住心頭的喜悅,沖她報以一笑爾後就跟群雄一敘別
來之情,才得知原來三日前周仲英夫婦,武當現任掌門玄沖道長被江湖都護府抓
了起來,後面被押往了北京,周仲英既然是徐天宏的岳丈,而且當日他兒子為了
紅花會而死,紅花會上下也欠著他一份人情,所以聽到此消息,紅花會就全部出
動了。

  好不容易和群雄分別,陳家洛才覓到機會和霍青桐單獨一起,陳家洛見她一
別數日,清麗不減,心中頗為寬慰,抓住她濕軟細膩的小手,兩人盡情地傾訴著
別後相思之情,愛戀之情。

  陳家洛握著她的小手放到嘴邊親了一下笑道:「桃花依舊紅,玉手香如故。」

  霍青桐粉臉一紅,嗔道:「死相。」陳家洛哈哈一笑,把她攬入懷中,雙手
在她背上撫挲著,臉蛋在她的秀髮廝麿著,品嗅著她的幽幽發香,霍青桐在他懷
中柔順的像只小貓,細聲低語地問道:「陳大哥,說說吧。這段日子騙到幾位小
姑娘了?」

  陳家洛早有所準備,當下就把和張娟娟還有紅葉的事情說了,至於周綺,他
仍是猶豫要不是說,畢竟張娟娟和紅葉是單身,娶過來也就娶過來了。但這周綺
是有夫之婦,偏偏還是自家兄弟之妻,于情於理皆為世人所不容。陳家洛思忖再
三,終是不知道如何說起。

  霍青桐聽了陳家洛的話,伏在他懷中吃吃笑道:「大哥果真是好本事,這一
下就給我添了兩個姐妹。」紅葉妹妹是不是就是剛才給我們倒茶的那個妹妹?」

  陳家洛還在想周綺的事,心不在焉地答了聲是,霍青桐說道:「這姑娘是不
錯,貌美如花,聰明伶俐。」話落半會,沒見陳家洛答話,抬頭見陳家洛模樣
,不由狡黠地問道:「瞧你這副模樣,是不是有什麼煩惱事啊?」

  陳家洛見她發問,逐把心一橫,暗想:「我既打算與綺妹子相守終身,那麼
青桐妹子是我老婆,她早晚也得知道,不如現在就跟她說了,一了百了。」心念
至此,口氣突轉沉重道:「青桐妹子,你我夫妻一體,我什麼也不瞞你。但這事
確實非同小可,我只怕……只怕說出來你會瞧我不起啦!」霍青桐詫異地說道
:「似你這般知書守禮的書呆子,通通做出什麼讓我目瞪口呆的事情。且說來聽
聽。」

  陳家洛於是把與周綺兩情相悅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當然隱去了李穀子污辱
周綺那段。說完便仿佛缷下了心頭大石般輕鬆了許多,要知道他打從和周綺相好
以來,此事就如一塊千斤石頭壓在心頭,尤其是到中原後。此時才得以有人傾訴
心中秘事,當然感到愉悅。

  霍青桐聽了後臉上滿是不相信的神情雖然出乎陳家洛的意料,但千喜萬喜不
是意料中的那樣鄙視和憤怒。霍青桐從陳家洛懷裡掙出來,順了順有些蓬亂的秀
發,問道:「你只管與你的綺妹子相守,卻想過該怎麼守?要知道徐天宏可是你
的兄弟。此事一旦外揚,嘿嘿,陳總舵主,你就是當今世上數一數二的偽君子
,江湖第一大淫賊。」陳家洛見她神色如常,心放下後笑道:「我當是想不到。
不過有你這麼位智比天高的好老婆,那麼此事可是輕而易舉地解決了。」

  霍青桐道:「此事無法可想。我可是愛莫能助了。」陳家洛也是臉色一轉
,方才的輕鬆又被一股憂鬱沖散。霍青桐道:「除非你能放棄目前地位,退隱山
林。

  那周綺姐姐當然也可以悄悄隨你而去。此事雖有難度,但考慮設計周全。想
要瞞天過海也並非不可能。否則,你們兩個的事情那怕說得天花亂墜,也不會讓
世人認可。」

  陳家洛道:「退隱山林我確實考慮過。唉,此事等救出周老爺子再說吧。」

  霍青桐笑道:「既然周綺姐姐都讓你騙到手了,那麼其它如駱冰姐姐,沅芷
妹妹,你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們全騙過來算了。」

  陳家洛神色大變,苦笑道:「我惹上一個,已覺得天大的麻煩。你還來尋我
開心。」霍青桐道:「這事在你們漢人看來是天大的事情,在我們族看來也只是
普通小事。我們族別說是結義兄弟,便是親兄弟照搶無誤。」陳家洛道:「咦
,這事我以前也聽師父說過。我總以為他是開玩笑,現在聽你這麼說,是真有其
事?」

  霍青桐道:「那有什麼假的。我們族向來信仰真性,何謂真性?其實是尊重
人內心對感情,生命的追求。像你們漢人,愛一個人老是藏在心裡頭,不敢說出
來,那還有快樂可言?」

  陳家洛笑道:「那你們族人娶了老婆後,連自家兄弟都要防,這日子過得不
穩啊!」霍青桐白了陳家洛一眼道:「難道你們過得就安穩嗎?我看不見得,其
實安穩不安穩,還是得看兩個人的感情。和信仰無關,像你們尊孔孟之道,還不
是滿天下的男盜女娼,像你也算得上是深得孔子三味了。到頭來難免失足,孔子
泉下有知,也只能黯然傷神了。」陳家洛笑道:「你牙尖嘴利,我每次都說不過
你。」

  霍青桐嫣然一笑,突然放低聲音道:「周綺姐姐床上功夫自是讓你留戀萬分。

  否則也不會籽她惹下這天大的麻煩。」陳家洛聞言看了看霍青桐,霍青桐因
為問了句羞人的話,正感赧顏,粉臉紅霞一片,亦顯得明豔動人,陳家洛心頭一
動,附在她耳邊說道:「我只喜歡你床上的風情,在我眼中無人能比得上你。」

  霍青桐俏目流盼,粉拳捶了陳家洛胸前一下,道:「壞死了你。」

  陳家洛自與三女同歡後,心頭對兒女風情更見熟悉,見霍青桐嬌羞動人的模
樣,心中又愛又憐,說道:「好些日子不見,不知道你功夫長成怎麼樣,可曾背
地裡練習?」

  霍青桐再也無法注視陳家洛似笑非笑的目光,一把將臉藏在他懷裡,一雙粉
拳鬼畫符捶得陳家洛胸部嘭嘭作響。陳家洛雙手握住她的手,頭一低,在她臉上
親吻,霍青桐欲拒還迎地仰起臉,讓陳家洛在她額頭,臉蛋,耳朵一一吻過,直
到兩人的雙唇相接,兩根舌頭緊緊纏繞……

  良久,兩人移開嘴唇,緊緊抱在一起,陳家洛說道:「桐妹子,我想要你。」

  霍青桐道:「我也想。等晚上,好麼?」

  陳家洛欲火一上來,那裡還能等到晚上,他雙手不住在霍青桐身上游走,口
中說道:「不行。我等不及了!我現在就想要。」

  霍青桐從他語氣中讀到了他對自己的眷戀,心中著實高興,也不忍再拂他意
,於是說道:「現在大白天的,在這裡……讓別人知道了,羞也羞死了。」陳家
洛聽她為是這個為難,當下說道:「我們到外邊找個客棧,好不好?」霍青桐心
中千肯萬肯也不好明著說,於是把頭伏在他肩膀,低低嗯了一聲,算是應承了。

  兩個人匆匆來到應聲一處大客棧,跟店小二說要個獨門獨戶的房間,等陳家
洛和霍青桐隨著店小二來到客房時,不由驚呆了,原以為獨門獨戶不外乎一個小
房間被隔開來,那裡知道這外面看來更像是一個獨立的豪宅,房間周圍還種著花
草樹木,掩映著房子,走進房裡只見房間有四間房還不包括書房和客廳,唯一欠
缺的只有廚房了。

  店小二問陳家洛要不要,陳家洛心想只是和霍青桐稍待片刻,要這麼一個房
子簡直是暴殄天物,正要回絕,一旁的霍青桐搶先說道:「不錯。我們要了。多
少錢?」店小二答道:「一天十兩,包月270.不含餐用。」

  霍青桐把一個月的錢付了,店小二喜氣洋洋地捧著錢走了。

  陳家洛問道:「桐妹,你打算在這長住嗎?」

  霍青桐道:「這兒不好嗎?我在京城的日子就住在這裡了。才不要跟他們擠
一個地主。另外,你也可以叫你的紅葉妹妹,綺姐姐都來住啊。反正房多,再說
了,不知道你們想過沒有,你們這一大幫人住一起,群進群出的,只怕會引起有
心人的注意。」陳家洛道:「這倒是。回頭我跟他們說下。」

  頓了頓,笑道:「走吧。去瞧瞧咱們的睡房。」霍青桐粉臉一下飛紅,嗔道
:「要去你自己去。」話雖如此,還是隨著陳家洛進了睡房,將門一關,陳家洛
抱住霍青桐猛烈地吻起來,兩個人慢慢倒在了床上,陳家各半撐起身子,看著霍
青桐美麗的大眼睛已經蒙上了一屋迷霧,俏臉通紅,櫻桃小嘴不住輕啟,飽滿的
胸部隨著喘息不住起伏著。

  陳家洛解開了她的衣物,只留得一條褻褲,陳家洛望著霍青桐依舊雪白的肌
膚,高聳的乳房以及中間深深的乳溝忍不住感歎道:「上天待我實在不薄!」霍
青桐閉上美目任由陳家洛欣賞著自己的胴體!陳家洛欣賞過後,兩隻手摸上了兩
個乳房,四指握住乳球,大拇指按著鮮紅的乳頭輕輕地一抓再一放,感受著霍青
桐乳房的彈性與柔軟,慢慢地陳家洛手上加力,雙手也不止限於抓放,而更多用
上了揉,擠,壓,搓等手法,霍青桐呻吟聲,喘息聲也在加大,兩隻玉腿也時不
時靠在一起摩擦著,她分明感到自己胯間有不斷有水湧出。陳家洛雙手終於離開
了乳房,代之這、而來的是嘴唇,陳家洛用力吸著霍青桐的乳房,輕啃著乳頭
,兩隻手則在霍青桐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畫著圈圈,爾後來到陰部,隔著一層布料
按揉著霍青桐的陰部,偶爾還用指尖往陰洞裡捅;霍青桐如蛇一般扭動著,她渴
望著陳家洛列猛烈的愛!

  可陳家洛這裡卻離開了她,她驚異地睜開了眼睛,陳家洛道:「桐妹,你自
己把褲子脫了。我再好好愛你。」霍青桐聞言向下一看褻褲已經被陰洞流出的水
濕潤了,緊貼在陰部上,依稀可見黑色的森林,不由在害羞地嚶了一聲,又閉上
美目,陳家洛脫著自己的衣服道:「快點脫,我都快脫完了。」霍青桐還是不願
意脫,陳家洛自己脫完後,壞笑道:「最後問你一次,脫不這是不脫?」

  霍青桐美眸緊鎖,搖搖頭,陳家洛一把抓住她的腳掌,在她的腳心上撓起來
,霍青桐受不住,連聲告饒,陳家洛又問道:「脫不?」霍青桐道:「我應了你
就是。」

  陳家洛一鬆手,霍青桐叫道:「你這人真是壞透了。非要人家做這些羞事。」

  陳家洛不答話,霍青桐半坐起來,雙手抓住褲沿,將褲子脫了去,露出了兩
腿之間的誘人風景。

  陳家洛打開了她的雙腿,撥開了茂密的叢林找到了小溪,左手大拇指和食指
撐開,露出了裡面的誘人風景,右手中指不住在洞中軟肉上輕輕捅著,霍青桐
「啊」的一聲,叫道:「陳大哥……好癢!」陳家洛把中指探入陰洞內摳著,嘴
巴湊了上去吸著,時不時伸出舌頭去舔著已經勃起的陰蒂,霍青桐兩腿用力一夾
,把舌頭擋在了門外,把中指關之于內,陳家洛問道:「桐妹,既然你夠了,就
來幫我含含吧。」

  說完,抽出手指,蹲坐在霍青桐臉上,說道:「桐妹,睜開眼。」

  霍青桐一睜眼,赫然看見巨大的肉棒在臉上方晃動著,羞得她忙閉上眼睛
,陳家洛哈哈一笑,手持著肉棒放到霍青桐唇邊,說道:「桐妹,快!」霍青桐
緩緩地張開嘴巴,讓陳家洛的肉棒在嘴裡抽插著,她時不時地才上嘴含著肉棒用
力吸著,用舌頭去舔著。

  陳家洛自覺時候到了,於是分開霍青桐大腿,肉棒對準了陰洞慢慢向裡插去
,感覺肉棒被一團濕潤的嫩肉緊緊包裹著,舒服不已。雙手扶住霍青桐的細腰
,抽插起來,霍青桐激動地扭腰擺臀迎合著陳家洛。嘴裡不住叫道:「啊……好
爽…

  …陳大哥……你真厲害!「陳家洛狠狠動作著,房間響起了肉棒的撞擊聲以
及抽出時發出的吱吱聲夾帶著霍青桐的淫聲浪語構成了一曲勾人心弦的交響樂。

  陳家洛再一次將肉棒插進去後,將霍青桐抱起翻了個身,讓霍青桐在上面
,霍青桐雙手撐住陳家洛的小腹上,身子上下起伏著吞吃陳家洛的肉棒,陳家洛
雙手時而撫摸不住跳動的乳房,時而去揉捏陰蒂,嘴裡時不時地指教霍青桐:
「不要只是上下。要多變換一下。」霍青桐嬌喘吁吁:「人家不會嘛!」

  陳家洛沒辦法,說道:「你坐下後不要急著起來,要左右或者前後轉動一下。」

  「對,就這樣。」

  一陣瘋狂後,霍青桐終於宣告體力不支:「我沒力了。換你吧。」

  陳家洛將霍青桐擺成了狗趴勢,霍青桐將上半身用力壓在了床上,好讓臀部
更加翹起來,陳家洛從背後看著霍青桐美妙的屁眼,以及剛被自己抽插著的尚未
合上的陰洞還在向外流淌著白色粘稠的液體,陳家洛左手在霍青桐屁眼周圍按摩
著,右手在陰洞上揉著,霍青桐叫道:「陳大哥……別玩了……快插進來吧……

  我好癢!」

  陳家洛從後面進入了霍青桐體內,兩隻手用力捏揉著霍青桐挺翹渾圓,肥嫩
的臀部,衝刺幾百下後,霍青桐身子一抖,湧出陣陣潮水,陳家洛將她抱起來
,摟在懷時,問道:「舒服嗎?」霍青桐長出了一口氣後,有氣沒力地說道:
「嗯。

  你比以前厲害多了。」陳家洛笑道:「不厲害,怎麼敢惹上那麼多女子。」

  霍青桐道:「你就得意吧,總有你被榨幹的一天。」陳家洛笑道:「那我等
著。可現在怎麼辦呢,它沒有退火呢。」霍青桐道:「我太累,不行了。」

  「那你用手來弄吧!」陳家洛道。

  於是霍青桐就用力和嘴硬是讓陳家洛泄了出來,兩人這才睡過去。
2014-1-25 13: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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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回聞噩耗鴛鴦何處求兒子

  下午兩人回到王家時,看到徐天宏和周綺坐在院子裡。除天宏懷中抱著孩子
,一邊逗著兒子笑一邊和周綺說話。周綺卻仿佛心不在焉的回應著,這時她看到
陳家洛和霍青桐,臉上顯出一絲地嫉妒,一絲地興奮。唯恐他倆看不見一樣,揚
手叫道:「總舵主,青桐妹子。」

  陳家洛和霍青桐走過去,霍青桐笑問道:「七爺,今日難得這麼有空陪老婆
,兒子聊天啊。平日很少見你這麼幹坐著。」徐天宏笑道:「再沒空也得陪啊
,要不,兒子都不認識我了。你看,兒子要打我了。」

  陳家洛問:「周爺的事情可有眉目了?」徐天宏道:「打聽了,是讓關進天
牢了。此事不好辦啊。牢頭說了除非拿到皇上的手諭,否則任何人都不得探監。」

  陳家洛道:「周老爺子一生奉公守法,為人正直。這次是讓我們累了,不管
怎麼樣,付出多大代價,一定要把他救出來。」徐天宏道:「多謝總舵主。」說
完,把兒子交給周綺說道:「你們聊著,我還有事要去處理。」

  周綺接過兒子,看了陳家洛和霍青桐一眼,說道:「陳總舵主好興致啊。」

  陳家洛聽她語氣不善,心裡不由發毛,不知道該怎麼樣去答,霍青桐笑道
:「綺姐姐。此處並無外人。何必這麼些許客氣,我把陳大哥讓給你這麼久,如
今他陪我一下也不曾虧了你吧?」周綺臉一紅,不說話了。霍青桐親切地拉著周
綺的手說道:「來,咱們姐妹過那邊說話。」陳家洛無奈地看著兩個女子離去
,轉身去找文泰來了。

  一到他房中,開門的是駱冰,陳家洛問:「四哥在嗎?」駱冰笑道:「早上
就說出去喝酒了。現在還沒回來。」陳家洛聞言「哦」了聲,下意識向駱冰看去
,只見多日不見的駱冰身著一身紅色勁裝,直接把她成熟的曲線勾勒出來:豐腴
動人的身材,飽滿向前的胸脯緊緊頂著衣服,仔細看的話還可以看見兩個凸點
,纖細不堪一握的水蛇腰下面卻是肥大的臀部,而前面也可以看見三角地帶的輪
廓,再加上她美麗絕倫的面容,無時不刻不帶著的微笑的臉蛋,組成了一副扣人
心弦的畫面。

  駱冰渾身散發的是熟女的風情,這和霍青桐的青春大有不同,就是與同為熟
女的張娟娟相比,陳家洛也裡也不得不承認這位四嫂的美貌和風姿更勝一籌。腦
裡突然閃過駱冰雪白豐滿的乳房,烏黑發亮的陰毛,鮮紅肥嫩的陰戶,渾圓肥大
的屁股,欺霜傲雪仿佛可以擠出水的肌膚,以及她在文泰來衝刺下輾轉呻吟的風
情,陳家洛心頭湧起一股欲火,胯下的「小弟弟」也抬起了頭。

  駱冰見陳家洛呆呆地看著自己,眼神空洞且無光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也
感到一絲害羞一分疑惑,但她終究是開朗大方的人,笑道:「總舵主!」陳家洛
回過神來,自覺不好意思,笑道:「對不住,我失禮了。」駱冰道「在想那家妹
子啊?」陳家洛道:「四嫂說笑了。在四嫂面前,世間其它女子盡皆失色,那還
有可想之人!」

  駱冰聞言櫻唇發出悅耳的笑聲,身子也隨之招展,胸部更是不住晃動著牽引
陳家洛的心。好不容易止住笑,駱冰說道:「你這話如果讓青桐妹子聽到,怕也
傷心死。」陳家洛道:「青桐妹子私下也跟我說,四嫂為啥和四哥成婚這麼多年
,身材和容貌還保持得這麼好,非但年青的優勢沒有丟失,反而更兼具成熟的風
情。真是羨煞天下女子了!」

  駱冰玉手掩嘴笑道:「你今兒個準備這麼多甜言蜜語來哄我,可有事相托嗎?」

  陳家洛道:「這不用準備,一見著四嫂就才思上湧了!」駱冰道:「不對。
你以前見了我就跑。今日特地上來,莫不是和青桐妹子吵架了,要我調解?這事
也好辦得緊。」陳家洛道:「那有此事?」駱冰道:「那你們倆人如果沒有吵架
,那久別重逢當是粘在一起才是,怎麼跑我這裡來了?」陳家洛笑道:「我們剛
才是在一起,但七嫂卻把她帶走了。」駱冰道:「想必是她父親被抓,想找個人
聊天解悶吧。總舵主,正好我也閑著,你進來陪我聊聊罷。我今日瞧著你順眼得
很。」

  陳家洛知道駱冰素來喜歡開玩笑,所以也不以為忤,跟在駱冰後面進了裡屋
,駱冰道:「你隨便坐吧。」陳家洛坐下後說道:「四嫂,好不容易來趟北京。
怎麼不出去玩啊?」駱冰道:「一個人有什麼好玩的。」「不是有四哥陪著你嗎?」

  陳家洛道。駱冰道:「他現在嫌我人老珠黃,常不把我帶在身邊啦。」

  陳家洛聞言正色道:「真有此事,回頭我跟鬼風愁說說,好懲治於他,怎麼
能拋下妻子獨自一人在外面玩。」駱冰一怔,隨即看出陳家洛其實是在說笑話
,便道:「正是。咱們紅花會也該立這條規矩了。否則個個都學著他,還有那個
姑娘家敢嫁給紅花會的英雄。」陳家洛道:「如果四嫂有意,小弟可當伴遊。」
駱冰道:「還是總舵主善解人心,只是如果讓青桐妹子知道,只怕我落得沒好果
子吃。」

  陳家洛道:「那也簡單。她若不滿,叫上她一塊跟著好了。」駱冰笑道:
「她若跟著,你的計畫不就落空了?」陳家洛心頭一動,再看到駱冰神色如常
,心想:「四嫂的玩笑當真開得過頭。」嘴上卻說道:「四嫂說的是。我們談情
說愛,帶著個人確實不方便。那咱們再合計合計,怎生才能做到天衣無縫,最好
是有了孩子都不讓人知道那才叫高明呢。」

  駱冰臉色難得一紅,說道:「你胡說什麼。」陳家洛哈哈一笑,道:「對了。

  四嫂,你與四哥成婚這麼久,也不年輕了,怎麼不要一個孩子呢?」駱冰神
色一黯說道:「並非我們不想要。實在是沒有。有時候我也在想,莫非是我們染
上太多血腥,上天要懲罰我們斷後?」陳家洛道:「豈有此理!你和四哥都行俠
義之事,該有多子之福,何來懲罰之說?」駱冰道:「可眼下事實如此。實不相
瞞,四哥現在待我一日不如一日,就是因為這。」陳家洛道:「此事實在透著奇
怪,這樣吧。我在京城也識得一個名醫,對治這方面也頗有心得。什麼時候有空
,你跟四哥去看一下,我把地址留給你。」駱冰興奮地說道:「那是再好不過了。
等四哥回來,我就和他去看。」

  再回頭來說陳家洛和霍青桐在院子走著,陳家洛說道:「此事當真棘手!」

  霍青桐道:「與你們作對的是皇上,你們自然不好過。他以前對你們實在太
過大意,否則你們想要發展成現在這樣也不容易。」陳家洛說道:「自從上次一
役後,我會元氣大傷,杭州所營勢力消失殆盡。幸虧當時北京所運用力量有限
,所以才得以保存,眼下說不得只好以此一搏了。」

  霍青桐道:「這段日子我走了許多地方,如果說以前我覺得希望渺茫的話
,現在我已經認為你們沒有機會了。乾隆實在是個不可多得的皇帝,便是放在曆
史做比較莫不如此。眼下天下讓他治理得景景有條,人心思安,不再像之前那樣
思念前朝,你們要想成事,豈非癡人說夢?」陳家洛道:「嗯,其實七哥說得有
理。

  眼下只能冒險去搏殺乾隆,他一死,或許天下大亂,我們還有機會。」霍青
桐道:「以前你們有的是大把機會都不實施,現在只怕難了。」

  陳家洛道:「以前總是我們想錯了。總想著策動他過來為我們所用,現在想
來真是很傻很天真,試想他已經貴為當今天子,我們再以皇帝去誘惑他,這太不
可能了!」霍青桐道:「你現在能想通這節,已經很不錯了。那現在刺殺他,可
有計劃了嗎?」陳家洛道:「如果現在去刺殺,時機最好,因為他對我們戒心已
經放鬆,但此事一行,會送了周老爺子性命;但如果先救周老爺子,勢必會暴露
我們身份,到時再想去刺殺,就事倍功半了。」

  霍青桐道:「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這事倒是考究你們的很了,依我看來,你
還是比較傾向於先救出周老爺子的,對不對?」陳家洛道:「是的。」霍青桐道
:「你變化是挺大的。不過綺妹子當會感激你對她的這番心意。」陳家洛道:
「我倒覺得自己兒女情長,再也不適合坐在這個位置了。我想過了,待把周老爺
子救出來後,就把位置讓給七哥。」霍青桐道:「你要了他的老婆,再把紅花會
總瓢子讓給他,那麼,你是虧了還是賺了呢?」陳家洛一笑不答。

  霍青桐笑道:「綺姐姐昨夜沒去陪她老公,倒是和紅葉妹子伺侯你。嘖嘖
,你的魅力還真不是一般大。」陳家洛臉一紅道:「誰叫你說身體累,不願意陪
我。

  現在吃醋了不是?」霍青桐道:「你可想錯了。我這是佩服你。說實話,我
平日看周綺姐姐身子柔弱,紅葉嬌小可愛,卻想不到她們在床上那麼猛,那麼放
得開,看著她們在你身上賓士搖晃,我都怕你的小弟弟被搖斷呢。」陳家洛笑道
:「就知道你會偷看。怎麼樣?嘗到了什麼沒有?」

  霍青桐臉一紅說道:「你當真壞得可以。怪不得綺姐姐好端端的一個人讓你
教成這樣,還有紅葉小妹妹,你使得什麼壞招,竟讓她也把後面也給了你?」陳
家洛道:「那是她心甘情願奉獻出來的。你可也別把我想得那麼壞。」霍青桐俏
臉飛紅,道:「還裝,她那麼小怎麼會知道那……那後面……那後面也可以……

  一定是你百般哄騙,萬般誘惑弄到手的。」

  陳家洛見她越說臉就越紅,心中頗為意動,一把將她擁入懷中,道:「好了
,我承認了。你呢,什麼時候也把後面給我?」霍青桐躲在陳家洛懷裡,嬌嗔道
:「這輩子都別想!」陳家洛道:「其實後面第一次也挺前,不過往後挺舒服的
,不信你可以去問紅葉妹子!」霍青桐道:「我才不問呢,你當我好騙麼?」陳
家洛道:「你是天下第一聰明的娘娘,我怎麼敢騙你。」霍青桐笑道:「馬屁拍
得再響也是沒有用的!」陳家洛笑道:「那我只好霸王硬上弓了。」說完,雙的
來到她挺翹結實的臀部用力抓捏著,霍青桐伸手擋著說道:「你瘋了麼?這兒人
來人往的。」陳家洛說道:「你張開眼睛四處瞧瞧,可有人?」

  「那也不許摸」霍青桐撒嬌道。

  陳家洛道:「這可由不得你了。誰叫你昨晚沒有給我。」說完,雙手又摸起
來,霍青桐在陳家洛懷裡扭動著,喘聲陣陣,說道:「好大哥,我怕了你了。咱
們回房吧,好不,你想摸我就讓你摸個夠!」陳家洛說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不許耍賴啊。」霍青桐嗯了一聲,兩人相擁著才往前走幾步,只聽後面有人叫
道:「總舵主!」陳家洛和霍青桐回頭一看來人貌若天仙,人比花豔,渾身無一
處不散發出誘人的熟女風情,陳家洛忙把霍青桐放開,說道:「四嫂,那陣風把
你吹來了?」駱冰臉上依然掛著笑容道:「是我自己用腳走過來的。」霍青桐說
道:「你們先聊著,我先回屋去了。」

  望著霍青桐遠去的倩影,駱冰道:「總舵主,你可真懂得享受。抱著如花美
眷坐擁如此美麗豪宅,人生夫複何求?」陳家洛笑道:「四嫂見笑了。四嫂此番
前來不是也為了享受的吧?」

  駱冰語氣一沉,道:「我那此等福氣。我是想讓你陪我去看那個神醫。」陳
家洛問道:「四哥,他不去麼?」駱冰道:「他說他沒有病。不用去看什麼勞什
子醫生。怎麼,你不願意陪我去嗎?」陳家洛道:「承你看得起。我怎麼會不願
意,你稍等一下,我去跟青桐妹子說說就來。」

  陳家洛走到屋內,看見霍青桐正臥在床上,高聳的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
分外誘人,她看到陳家洛進來,臉色一紅。陳家洛在床邊坐下說道:「我陪四嫂
出去一下。」霍青桐臉上掠過一絲失望的神色還是說道:「嗯。好的。」陳家洛
伸手在她胸部撫摸著,說道:「唉,真是捨不得啊。」霍青桐笑道:「若是舍不
得,便去拒絕了她,你要怎麼玩,我隨你!」陳家洛道:「我答應她了。不可反
悔。如此美色只好等晚上再享受了,只怕你也等不急了吧?」霍青桐臉色一板
,掀開陳家洛在胸部活動的手,說道:「你快快走。別在這囉嗦,我稀罕你麼?」

  陳家洛哈哈一笑,走出了房門,來到駱冰面前,說道:「走吧!|」

  陳家洛和駱冰兩個人走出客棧,駱冰問道:「咱們這樣公然走著,你說會不
會被人認出來?」陳家洛說道:「其實朝庭中見過我們的人也沒有多少個,而且
都是在皇宮內,至於先前告示畫像,只怕沒人認得出來了。畢竟都過去三四個月
了。」駱冰說道:「我今天總覺得王家外面多了幾雙眼睛,心裡有點不安。」陳
家洛道:「我先前不是說讓你們到外邊住著,有事再聚嗎?」駱冰說道:「他們
覺得這樣未免有點有點麻煩。有事逐一通知也不方便,所以只有趙三哥搬出去了。」

  陳家洛道為:「哦,既然如此,你們一切小心點就是。」駱冰說道:「曉得
囉。

  對了,總舵主,你說的世上真有不能生育的女子嗎?」陳家洛道:「照書上
所說先天不存在不能生育的人,但問題是出在後天的一些不良生活習慣和意外事
故上,這可能導致不育。」駱冰道:「你這麼一說,我可有點緊張了。」陳家洛
道:「別急,其實這事我也不清楚。等郎中跟你說吧。」

  陳家洛和駱冰很快就來到了那位郎中處,駱冰聽陳家洛說這位郎中年紀也有
六十了,可她一看坐在面前的郎中頭髮烏黑,面色紅潤,聲音洪亮,動作麻利不
亞于年輕人,也知道這個郎中必然精通療養之術,於是對他信心又多了幾分。陳
家洛笑道:「張老先生,還記得我嗎?」

  那郎中正是姓張。聞言抬頭看了一會道:「唉呀,是陳總舵主啊。快請坐
,你可有段日子沒有來老朽這裡了。今兒怎麼記起我來了?」陳家洛道:「我這
位朋友成親幾年不曾有兒子,我帶她來讓老先生幫忙看下。」張郎中看了看駱冰
一眼,笑道:「我觀這位夫人面相飽和,紅光滿面,陰氣陰沛,不似有無子之症
啊!」

  陳家洛道:「張先生說笑了。難道我們來敢拿這種事來開玩笑不成?」張郎
中撫須一笑道:「自然不會友。來,伸出手來,待我為你診脈。」張郎中切脈
,察眼,深思一會扣,搖搖頭道:「怪哉!這小姐無論是從那方面來說,都是宜
子之相,是你們騙了我,學是脈相騙了老夫?」

  駱冰又是高興又是失望地說道:「張老先生,此事真的無法可想嗎?」張郎
中道:「此事十有八九是出在你相公身上。改日你帶他到我這裡來,讓我瞧瞧再
說。」

  陳家洛道:「你這難道沒有藥讓我們帶回去嗎?」張郎中說道:「這個可不
行,這病總是跟感冒不同,這個致病原因很多,有的氣血不足,陽氣不足,有的
是經脈損傷;如果不診斷出病因。貿然下藥。恐怕弄巧成拙。」絡冰道:「那我
改日再帶他就是。」張郎中問道:「還沒有請教夫人高姓?」駱冰道:「駱冰。」

  張郎中笑道:「瞧我這腦子,陳總舵主帶來的自應是紅花會中人,我早該想
到紅花會有這等絕代風姿的舍鴛鴦刀駱冰還有何人?如此說來,你夫君自然就是
奔雷手文泰來了?」駱冰點點頭問道:「張郎中也聽說他?」張郎中道:「不但
聽說,還見過呢。前幾年他跟於總舵主來過我這。如果是他,這病源我也略知一
二了。」

  陳家洛和駱冰面面相覷,駱冰興奮地說道:「那最好不過了。」張郎中搖搖
頭道:「如果確是他。那才是再壞不過了。」

  「此話怎講?」駱冰一怔。

  張郎中道:「文四爺修煉的內功是一門極為霸道的武學。此武功要傷人先傷
己!實際是將自己的經脈強行衝開,以促進內力在體內的迴圈速度,這固然是會
帶來武學的進步,可另一方面卻破壞了體內的陰陽平衡,陽氣壓倒陰氣,隨之便
發生精子失活,嘿嘿,文四爺想是幾年前沒將老朽的話放在心裡了。」

  駱冰面如土色,問道:「張老師父。他這病可有得治嗎?」張郎中說道:
「如果是這樣。老朽就愛莫能助了。要想將經脈重生,只怕只有扁鵲再世,或有
一分可能。」駱冰頹然自語道:「怎麼會這樣?」

  張郎中轉向陳家洛說道:「世上萬物沒有無因之果。看不到的,並不代表不
存在,看到的,也不一定是對的。陳總舵主以為如何?」陳家洛道:「善因結善
果。公為天下,則做事仰不愧於天,俯不悔於地。」張郎中問道:「何為公?」

  陳家洛道:「天下百姓。」張郎中問道:「君在岸上走,只覺風光無限好;
只道魚兒空寂寞,結網擒之,是善是惡?」陳家洛道:「小池雖好,不過一方之
地。

  擒之放歸於海,豈不美哉?」張郎中說道:「子以私心奪彼之好,恐不算善?」

  陳家洛道:「汝非魚,焉知其不想海,奈何力有未及,不敢為耳!」張郎中
長歎一聲,道:「十年前如此,十年後如此。」

  陳家洛起身說道:「叨擾老先生許久,我們告辭了。」張郎中把兩人送到門
口對著陳家洛道:「閑著可記得來看看老朽啊!"

  駱冰和陳家洛走出門來,駱冰問道:「你們方才在打什麼啞謎?」陳家洛笑
道:「張老先生是勸我放下抗清大業,不好明說,是以說這些話來暗示於我。」

  駱冰道:「這老頭兒這麼討厭,難怪大哥不肯聽他的話了。」說完,臉上竟
然還露出一股笑意。陳家洛說道:「其實他說的也不儘然沒有道理。」駱冰道
:「你們說的。我一句沒聽懂,你跟我說說他到底說了什麼?」

  「他第一句是問我們紅花是是為了自身欲望還是真正為天下,第二句則是諷
刺我們不知道百姓現在生活之美,硬是要將他們這種寧靜美好的生活打亂,我說
漢人本應生活在漢人自己的世界;他又說這純粹是我們一廂情願,不瞭解百姓的
內心想法;我便問他不是天下老百姓,怎麼知道這是我們一廂情願的想法呢,說
不定百姓心中也想回到過去,只是沒有條件罷;他最後感慨的是十年前沒說服我
義父,十年後也沒說服我。」

  駱冰聽了直搖頭,歎道:「你們讀書人連說個話都動這麼多心思,若換作是
四哥,只怕他早就一拍桌子,說道,你這老匹夫,再胡言亂語休怪我奔雷手手下
不識得你。哈哈」陳家洛笑道:「嗯,這才是典型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了。」

  駱冰格格一笑,美目流盼,明豔生輝,似已把剛才的苦惱一掃而空。

  陳家洛也不得不佩服她的樂觀豁達,心念一動,說道:「四嫂,你凡事放得
這麼開,怪不得你到現在都依然是這麼的年輕美貌。」駱冰道:「你意思是說我
年紀大了?」陳家洛含笑道:「年紀是真實的存在,不是我說大便大,說小就小。

  我看到很多女子,如四嫂這般年紀卻長成老太婆了。」駱冰吃吃一笑道:
「敢情你是繞著彎兒來罵我?」陳家洛道:「罪過,罪過。我不敢有此意。小生
一介凡夫,不也褻瀆天上的仙子。「駱冰笑道:」你這般花言巧語,難怪青桐妹
子都讓你吃得死死的。」

  「那有此事?」陳家洛說道。

  駱冰道:「沒有才怪,當我是瞎子麼,上午的時候,你們抱在一起做什麼?」

  陳家洛一聽自己與霍青桐抱在一起的胡鬧的場景都讓她看見了,看她似乎沒
有聽到之前周綺的事情,一顆心才放了下來,說道:「四嫂早來,卻躲在一旁看
熱鬧呢。」

  駱冰臉一紅,不接話了,眼睛直盯著前方,陳家洛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見
不遠處,文泰來正抱著一個四歲左右的小男孩在買玩耍,陳家洛笑道:「四哥真
是好雅興。在這逗著孩子玩。」言罷回頭看了駱冰一眼,見她呆呆站著,不知道
在想些什麼,她難得有這樣安靜的時候,整個人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嫺靜端莊
,明麗高雅,微風帶動她的長髮和衣帶,整個人就如墮落人間的仙子一般,讓人
不忍出言相擾。

  第十四回情濃處翠羽黃衫獻後門

  好一會,駱冰說道:「總舵主,咱們過去瞧瞧吧。」於是兩個人快步走了過
去,陳家洛叫了聲:「四哥!」文泰來一看陳家洛,點了點頭;駱冰也叫了聲
:「大哥。」文泰來不見什麼表示,三個人正不知道說什麼話的時候,文泰來懷
中的小男孩叫道:「叔叔,我要吃玉米。」文泰來綻放了笑容,道:「好,好。
咱們就去買。」於是也不和陳家洛和駱冰說話,轉身抱著孩子走到了不遠處的賣
玉米的攤子。

  陳家洛和駱冰互視一眼,也只好跟隨在後面,陳家洛看著文泰來和小男孩言
談甚歡的樣子那裡還有半點名震江湖的大俠的風範。心中暗道:「四哥這樣不世
出的英雄,到了一定年紀,尚且不能免俗,何況其它人,只是聽張郎中所言,他
這輩子是別想再有兒子了。這可如何是好?」心念至此,下意識地目光轉向了駱
冰,可巧駱冰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也是回過頭來,四目相對,彼此無言卻已經
讀懂了對方的眼神表達的意思:「世事弄人!」

  不一會兒,一對年青夫婦模樣的走到文泰來的旁邊。說道:「大爺,謝謝你
幫我們照看孩子。我們就要回去了。」文泰來似乎有些不舍地將孩子交給了那對
夫婦,回過頭來,不無冷寞地說道:「想不到我現在也成了幫別人帶孩子的人了。

  嘿嘿!」駱冰身子一抖,皓腕勾住文泰來的手臂,低聲說道:「大哥,我們
總會有自己的孩子。」文泰來聞言臉上掠過一絲怪怪的表情,輕輕掙脫掉駱冰的
手,說道:「走,吃飯去。」

  三個人進到了客棧叫了飯菜,便邊吃邊聊著,這裡文泰來看見外邊走進來二
個人,男的英俊瀟灑,衣著不凡,眉宇間盡顯雍容華貴;女的俏麗異常,只是一
雙烏黑的大眼睛稍顯無神,美麗的臉蛋略帶憂鬱,正是福康安和李沅芷,見他們
在遠處一張桌前落座,文泰來心頭一喜,暗想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酒杯一放,就欲起身動手,旁邊的陳家洛低聲道:「四哥,且慢。」

  文泰來血氣上湧,正待不理,忽然覺得一隻光滑細嫩的小手抓住了手掌,知
道是駱冰,下意識看去,只見她滿臉的期盼,終於不忍逆她的意思,氣衝衝地坐
了下來,不甘心地說道:「眼下正是個好機會呢。」陳家洛道:「四哥,你再看
看四周。」文泰來凝神一看,只見福康安坐定後,從外面陸續走進了十多個精壯
漢子,個個步伐輕靈,顯然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他們進來後,似是有意無意地在
福康安的四周坐下,將福康安和李沅芷護在了中間。

  文泰來自忖一對三自己尚有把握,一對四可不成了,只好作罷。獨自一人喝
著悶酒。

  福康安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李沅芷的身上,所以也看不到陳家洛等人,但見他
表情諂媚,對李沅芷百般討好,由於隔著太遠,此時吃飯的人又太多,陳家洛和
文泰來運足功力只隱約聽到福康安似是做錯了什麼事,正在向李沅芷道歉,而道
歉之時還不斷蹦出一些讓人心動神跳的話語,陳家洛和文泰來聽了一會心中有些
吃驚:「聽這小子口氣竟像是對李沅芷情根深種,而觀李沅芷雖然言辭間對福康
安所做之事儘管不能釋懷,但也未必不是不可原諒,總之兩個人更像是一對吵架
的夫妻!

  耳聽得福康安語言漸顯親熱,陳家洛和文泰來既然發現他們所說與己無關
,均覺偷聽別人親熱未免有些下作,於是不再認真去聽,不過陳家洛看到李沅芷
臉色越來越好,與福康安談笑嫣然,偶爾說到開心處,纖纖玉手還在福康安身上
打幾下,陳家洛這段時間混在花叢,見此情景,便知李沅芷已深陷情網,不能自
拔,念及餘魚同,心中有些難過。

  三人吃飽後結帳出得店門。文泰來忍不住罵道:「娘的,早說這富家千金靠
不住,果然應驗了。這事須是、得告訴十四弟,也讓他對這女子死了心。」陳家
洛說道:「四哥,此事咱們心中有了計較便成。萬不可再說與別人聽。」文泰來
問道:「這是什麼話,你想十四弟還繼續被這女人騙嗎?」陳家洛道:「咱們也
只是旁聽他們的片言片語,是否真實,還待驗證,說不準是十四弟妹了為救他家
人。不得不虛與委蛇呢。」駱冰也在旁說道:「總舵主說得有理,我看沅芷妹妹
當日為了十四弟從杭州追到北京,又從北京追到了回疆,確是對十四弟一往情深
,斷不會就這樣輕易愛上他人。」文泰來道:「好吧。我就聽你們的,把這事先
藏在心裡。」

  福康安看到李沅芷終於被自己哄得笑顏逐開,心中也是不勝歡喜。

  這時外邊有人走了進來,福康安一看來人是派去盯梢王家的,對李沅芷說道
:「沅芷妹妹,你且坐著。我有事離開一下。」說完和那人走進了包廂裡,問道
:「搞清楚了沒有?」那人道:「稟主子,據當日與紅花會交過手的兄弟去查看
,證實了現在住在王家的那夥來歷不明的人確實是紅花會各位當家。」

  福康安一聽,欣喜若狂,手一拍桌子站起,說道:「好,做得好。文振,我
果真沒有看錯你。」文振道:「謝主子誇獎」福康安道:「此事接下來該是派兵
包圍,一舉殲之了。不過,文振,你能確定他們平時都住在王家嗎?」文振道
:「這個屬下沒有注意。」福康安收起笑容道:「你現在馬上就去搞清楚。加派
點人手,對外出的每個人進行追蹤,看他們是不是住在外面,然後把這些地方也
給我盯緊了。」文振道:「是,小的這就去辦。」

  福康安笑意盈盈地回到了飯桌,李沅芷問:「看你笑得如此開心,又有什麼
好事?」福康安道:「呵,我馬上就要加官晉爵了。」李沅芷一聽,說道上:
「既然如此,你剛才說的放我爹娘的事情應該也可以落實了吧?你得儘快啊。」

  福康安心情正好,聞言說道:「我現在就去辦,行了吧?」李沅芷大出意外
,問道:「真的?你莫要哄我。」福康安說道:「是真是假,等你你不就知道了?
你先回去等著,我現在就進宮面聖,把這事兒辦了。」

  李沅芷芳心大是喜悅,連連點頭,看著福康安離去的背影,心靜下來後,突
然想到了餘魚同,芳心一陣劇痛,心想自己已為人妻,卻將身子給了丈夫以外的
男人,雖然是灑醉後迷糊,但不貞已經是事實,師哥知道了會原諒自己嗎?再則
又如何能擺脫福康安呢,她也清楚地感覺到雖然福康安破了她的貞潔,好在心裡
卻很難對這個英俊風流而且對自己百依百順,刻意討好的青年起惡感,甚至更多
了一分依賴,一分愛戀,還有一分期待……

  下午的時候,李沅芷百般無聊地坐在房裡,聽到外面傳來敲門聲,打開門一
看來的是日思夜想的爹娘,又驚又喜,猛地和她娘抱在一起,又是喊又是叫,好
一會才平靜下來,這才看到福康安也在後面,忙把三人讓進屋裡,福康安也頗為
識趣,坐了一小會後就告辭了,李沅芷仔細打量李可秀和崔英,見兩人雖然略顯
疲憊,但身子依然健朗,看來在牢中沒吃什麼苦,不由放下心來,說道:「女兒
不孝,不能早些救出你們兩老,讓你們吃苦了。」

  李可秀和崔英見李沅芷經過這一年多來在外面磨煉,眉宇間再不復往日青澀
,舉止言談間也成熟穩健不少,甚感安慰,說道:「我們好好的。受什麼苦了
,在進而吃了睡,睡了吃,可謂是無憂無慮,樂不思蜀了。」

  李沅芷破涕為笑,於是一家三口就在一起絮絮叨叨地說著,不覺就到了吃晚
飯的時間,晚飯的時候,福康安也過來一起吃了,李可秀和崔英是過來人,焉看
不出福康安對李沅芷有意之理?這樣一來,心裡更是高興,心裡在想得婿如此
,夫複何求?所以飯後二個老人就措辭回房休息了,福康安說道:「我打算奏請
皇上,讓你父親官復原職,你看怎麼樣?」李沅芷道:「這是再好不過了。謝謝
你了。」福康安道:「咱們之間還用得這麼生分嗎?走,陪我到院子裡散散步。」

  福康安和李沅芷徜徉於院子裡,看著繁星點點的夜幕,嗅著芳香怡人的氣味
,只覺心情爽快,李沅芷心緒得解,言談間更顯活潑,福康安瞧著她一顰一笑間
莫不是美妙如斯,心裡實在疼愛不已,伸出手摟過她纖細的小腰,說道:「沅芷
妹妹,你可真是太美了。」

  李沅芷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到他身上火熱的氣息,心頭一陣悸動,不說話;
福康安湊在她耳邊說道:「咱們回房吧?」

  李沅芷聞言輕輕掙脫他的摟抱,說道:「福大哥,再給我一點時間,好麼?」

  福康安見著李沅芷明麗脫俗的面容,曼妙無匹的身材雖然離自己那麼近,卻
好像又那麼遠,可他心胸畢竟不比常人,失望過後笑著問道:「我說過會等你
,便會等,那怕是一輩子。」說著,在李沅芷俏臉親了一下,又說道:「天色已
晚,你早些休息吧。我也得回去了。」

  說完,脫身而去。李沅芷手摸著臉上猶有餘溫的唇印,突然第一次真正感覺
到這個男人也在心中佔據了一席之地。

  晚上,陳家洛鄰里敲開了霍青桐的房,只見霍青桐身著乳白色寬大睡袍,烏
黑秀髮散開了披在背上,陳家洛把她摟入懷中,盡情地嗅吻著她身上的芳香,霍
青桐擺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陳家洛懷裡,柔聲道:「大哥,你真同意七哥的計畫
嗎?」

  陳家洛一怔,問道:「怎麼?你覺得這計畫行不通嗎?」

  霍青桐道:「不是,這計畫本身是不錯。我擔心的是沅芷妹妹的反應。這樣
對她是不是不太好?」

  陳家洛說道:「我看沒你想的這麼嚴重吧。況且十四弟已經同意,我還能說
什麼,你又不能說出個更好的主意來幫你相公分擾。」霍青桐笑道:「不知羞
,你什麼時候成我相公啦?」陳家洛說道:「從今天這會兒開始。」說完,雙手
撫上了她的胸部,只覺入手處一片細膩柔軟,不由問道:「咦,你沒帶肚兜嗎?」

  霍青桐含羞說道:「知道你要使壞,這不是方便你嗎?」陳家洛又問道:
「那下面呢,穿了沒有?」

  霍青桐杏眼含春,桃腮嫣紅,說道:「你自己不會看,不看摸嗎?」

  陳家洛將她睡衣扣子解了,袒了開來,發現她裡面不著一物,於是說道:
「桐妹,你這副模樣可誘人的緊啊!」

  霍青桐說道:「只要你今後多愛我,憐我。你想我怎麼樣配合你玩都成。」

  陳家洛道:「桐妹,你可真是越來越懂味了。我很喜歡。聽著你的話,我就
忍不住想要狠狠愛你。」

  「那你來啊,還等什麼,我的身子是你的,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霍青桐
喃喃說道。

  陳家洛將她扶坐在床頭,順手脫掉了她的睡衣,現出了她雪白的玉體,陳家
洛把她的雙腿打開,左手分開了她的兩片陰唇,看著裡面千溝萬壑的粉紅嫩肉
,右手在進而愛撫著說道:「桐妹,你這兒真漂亮。」

  霍青桐低頭看著陳家洛的手指在體內進進出出,俏臉越發通紅火熱,說道
:「比綺姐姐的還好看嗎?」

  陳家洛這裡已經捏住了她的小陰唇頂上的陰蒂慢慢搓著,說道:「你的比她
紅些,比她嫩些。」霍青桐此時已經陷入了欲望的山頂,美目似合非合,嘴上不
停嗯哼著。

  陳家洛又玩了一會兒,又把也翻了過來,趴在了床上,渾圓結實的臀部向床
上挺起,陳家洛從後面伸進手指挖弄著她的陰道,另一支手來到她的胸前捏玩著
她的玉乳;隨後雙手將她兩瓣臀部向兩邊大力分開,霍青桐的兩個洞映入了陳家
洛的眼內,一個緊湊呈暗紅色,另一個肥大多汁,陳家洛伸出舌頭先是在陰部上
舔著,用舌尖在陰蒂,陰道裡抽插著;然後沿著肛門方向一路舔;霍青桐臀部左
右搖擺,似在迎合也像在掙脫陳家洛的撫弄,當陳家洛的舌頭觸到霍青桐的菊花
肛門時,她終於忍不住一聲叫喚出來:「大哥要,那裡不要,髒啊。」

  她越是不願,陳家洛心中越覺得刺激,越不想放開,到最後他整個臉都貼在
霍青桐的屁股上又是啃又是舔又是吻;霍青桐語不成聲,陳家洛把衣服脫掉後
,蹲在霍青桐後面進入了她的體內,感覺四面八方的軟肉緊緊包裹肉棒,悶哼一
聲,整根抽出,重重地插了進去,這一下正中花心,霍青桐不住叫道:「大哥
,你這下好棒,一下就中小妹花心了。快……用力些……插死我吧。」

  陳家洛肉棒快速地進出霍青桐的身體,手在霍青桐暗紅色的菊花蕾上撫摸著
,在一次重重的插入後,他的中指也抵在霍青桐的肛洞口慢慢旋轉向裡擠,霍青
桐抓住他的手回過頭道:「大哥,不要。」陳家洛將肉棒放在她體內,向下趴在
她的背上,湊到她耳邊說道:「桐妹,我愛你。我想擁有你的全部,給我吧,好
不好?」

  霍青桐見滿臉的誠懇,心頭一軟,說道:「可是,那裡,會很痛的。」

  陳家洛說道:「我會非常溫柔地,別怕。痛一會兒就好了。」

  霍青桐一聽,放開抓住陳家洛手,陳家洛肉棒慢慢動作,手指用上了勁,一
點一點擠進了肛門,霍青桐心裡又是害羞又是期待,伏在枕頭的臻首不住來回晃
動,陳家洛手指終於全部插了進去,在裡面緩緩摳著,隔著一層簿簿的肉壁感覺
到肉棒在霍青桐的體內的進進出出;好一會兒,陳家洛覺得差不多了,就從陰道
裡抽出肉棒在肛門洞口磨著,霍青桐心中實在緊張,兩隻手來到後面遮住肛洞
,陳家洛把她的雙手撥開,好言寬慰道:「桐妹,別怕。我會輕輕輕的。」霍青
桐「嗚」一聲不再反抗,靜靜地趴在床上,閉上雙眼,感覺到陳家洛兩隻手用力
將臀部分開,因為分得有點過大反而覺得有點疼痛,肉棒終於用力擠了進來,霍
青桐的心也縮成一團,有點期待又有點害怕;這種奇妙的感覺蔓延全身,讓她更
加興奮。

  這時,她已經感覺陳家洛火熱的肉棒正在向深處進發,所到之處,除了肌肉

  張開的痛楚外還有一種強烈的快感;陳家洛忍受著肛門裡肌肉收縮帶來的快感和

  摩擦引起的快感,堅定地把肉棒全部插進霍青桐的直腸後,抱住霍青桐問道
:「桐妹,怎麼樣?」霍青桐道:「疼疼的。脹脹的。」

  「舒服嗎?」陳家洛問道。

  霍青桐搖搖頭道:「不知道,只要你覺得好就可以了。」

  陳家洛聽了大為感動,將她驚世駭俗的臉蛋轉了過來,卻見她的臉上想是因
為緊張和疼痛而冷汗直流,更是大起憐意,嘴唇不住在她俏臉熱吻著,兩人親吻
一陣後,霍青桐說道:「大哥,你動動看。我要看看這滋味是否真有那麼好,怎
麼紅葉妹妹甘之若飴?」話音剛落,一個聲音笑道:「青桐妹妹,這滋味當然美
妙了。只怕你嘗過後,天天都要大哥插你屁眼不插前面了。」

  第十五回幸福夜後庭花開並蒂連

  霍青桐大吃一驚,看到陳家洛似笑非笑的樣子,不由嬌嗔說道:「好啊!你
們合夥來欺負我。」

  先前說話的人是周綺,只見她走到床前笑道:「你昨晚來偷看我。今日我來
偷看你,我們算是打個平手,誰也不欠誰了!」霍青桐說道:「我是幫著你放哨
呢。你總不想被七哥抓個現形吧?」周綺格格一笑道:「桐妹真是伶牙俐嘴。陳
大哥,你楞著做什麼啊,桐妹不是讓你插她的屁眼嗎。我倒要看她下邊是不是也
和她上面那張嘴一樣厲害?」霍青桐笑駡道:「你就先樂吧。待會有你好看的。」

  這時,陳家洛已經在她屁眼抽插起來,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讓霍青桐顧不上
和周綺打鬧了,自顧自地呻吟起來。周綺伸出手在霍青桐乳房上抓捏著,陰道裡
摳挖著,霍青桐肛門初開又是初次在第三人前和陳家洛行歡,實在興奮之極,不
一刻,就身子連抖,陰洞裡一股濕熱的陰精洶湧而出,周綺抽出了濕漉漉的手指
,伸到陳家洛面前,陳家洛張開嘴巴吸吮著,霍青桐喘著氣說道:「綺姐,你怎
麼還不脫衣服?」周綺笑道:「你問問他還行不?」陳家洛說道:「怎麼不行
,我剛才已幫青桐妹子後面開了苞,你是不是該遵守諾言?」周綺道:「知道了。
你想要就給你吧!」

  原來,陳家洛和周綺歡樂這麼多次,仍是對周綺後門不得而入,今日下午好
不容易她鬆口說道:「行了。你什麼時候把青桐妹子的後門開了,我就什麼時候
給你,這總行了吧?」陳家洛這時開始幫周綺寬衣解帶,不一會周綺略顯豐腴的
身子袒露在陳家洛和霍青桐面前,陳家洛將周綺擺放在霍青桐旁邊,兩隻手各在
兩人的乳房上揉捏著,比較兩的異同:周綺的乳房因為哺乳的關係比霍青桐的要
大,要柔軟一些;霍青桐勝在曲線優美,形態飽和,頂上兩個紅櫻桃更鮮豔;順
著小腹往下摸,兩人的肌膚俱如絲綢一樣光滑細膩;來到陰部,周綺的陰毛茂盛
一些,陰唇也更厚,陰道因為孩子比較而言是松了點,但深處吸力更強。

  陳家洛的手指在兩個陰道挖著,兩具各具特色的雪白胴體在眼前變化著姿勢
,胸前乳波蕩漾;霍青桐适才剛來到高潮,倒也罷了。周綺前面目睹春宮戲,早
是春心悸動,現在更不可收拾,嘴裡喊著:「大哥……快……用你的肉棒來插我
啊……小洞好癢……快啊!」陳家洛抽出在她洞裡活動的和手指,大肉棒轉瞬插
了進去,周綺下巴高高揚起,叫道:「啊……好舒服啊……大肉棒插到底了……
快動啊。」陳家洛抱住她的腰猛衝刺,周綺身子亂扭,臀部用力向上迎頂,嘴裡
浪叫不止:「哦……插爛小穴了……陳大哥……你真棒……我要永遠被你插。」
霍青桐看兩個人的結合處不斷湧出白色精液,心裡頭春潮湧動,一個翻身趴在周
綺身子上,把玩著周綺晃來晃去的乳房。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綺悶哼一聲,達到了高潮,陳家洛抱著她休息一會後
,拍拍她的身子說道:「換個姿勢吧。」周綺轉了身,趴在床上,碩大的屁股向
上挺起,陳家洛伸出舌頭在她屁股上舔吻一陣後,手指頭慢慢插進了她的屁眼
,旋轉著,周綺說道:「嗯……好脹。」霍青桐大是奇怪,問道:「綺姐,你這
兒沒有開過嗎?」周綺道:「沒有。今兒個是讓你所累了。」

  「此話怎講?」霍青桐奇怪地問道。

  周綺就把和陳家洛的約定說了。霍青桐聽後抿嘴笑道:「這可便宜他了。綺
姐,七哥以前莫非沒說要走你後門?」周綺道:「那個木頭人,什麼都不懂。」

  「再不懂,你前面的小洞也讓他插出小寶寶來了。」「以前的事莫要再提了
,現在我的身子是大哥的,只有他才能玩,才能插……唉呀……你輕點行不行?
小洞要被你擠爆了」周綺叫道。

  原來陳家洛正當挺進她肛門深處的時候,聽到她倆的淫言浪語,一個激動
,用勁過大,霍青桐為了減輕周綺的痛苦,伸過手去摸她的陰部,陳家洛將肉棒
盡數插進去後,就緩慢抽插著,體會周綺處女肛門帶來的快感。

  周綺經過短暫的不適應後,逐漸體味到肛交帶來的快感,身子擺動迎合陳家
洛的抽持,插了近百下後,陳家洛將周綺抱起,變成了女上男下式,他躺在下邊
讓周綺自己去套弄,不一會兒,他又將周綺拉倒仰臥在胸前,下身不住向上插著
她的屁眼,雙手捏著她的乳房,一邊的霍青桐不甘寂寞,伸出玉指打開周綺水淋
淋的陰唇,青蔥小指捏玩著勃起的陰蒂,另一隻手在她洞裡摳挖,周綺前後被侵
犯,身子晃得更加激烈,嘴中不住價的高呼低叫。不一刻,陰洞中湧出一股乳白
色的粘液,她有氣無力地說道:「哎喲,我真不行了。桐妹,換你來吧。」說完
從陳家洛身子翻了下來,霍青桐嬌羞的跨了上去,雙手分開陰唇,將血紅洞口對
准肉棒後用力坐了下去,隨後就是上下,左右的起伏套動。半響後,兩個人終於
達到了高潮。

  第二日,陳家洛和霍青桐及周綺趕到了王家,霍青桐眉頭皺了皺說道:「大
哥,這兩天王家周圍的陌生人明顯多了不少啊?」陳家洛道:「嗯,咱們這許多
人出出入入,不引起清賊的注意也有點說不過去。」和其它人碰頭後,陳家洛提
出了疑議,徐天宏說道:「沒錯。清狗確實已經盯上這兒,眼下我們可能已經暴
露。只好儘快動手,否則後果堪憂。」陳家洛道:「那就按七哥昨日說的辦吧。」

  李沅芷還在屋中發呆,外邊有人叫道:「李姑娘在嗎?」李沅芷聽聲音挺陌
生的,暗想這是誰啊?打開門一看是個長相俊秀的青年,青年一看到李沅芷,問
道:「請問是李沅芷李姑娘嗎?」李沅芷點頭稱是,青年這時從懷中取出一封信
遞給李沅芷說道:「有位爺讓我把這信交給你。」李沅芷剛想問是誰叫他送來的
,話未及出口,青年已經走遠了。

  李沅芷滿腹疑慮取出信,裡頭寫道:「師妹,近日不見。甚為掛念,城北山
莊,不見不散。愚兄余魚同。」李沅芷一看是餘魚同筆跡,心裡又驚又喜,暗想
這呆瓜也懂得給自己寫信了,想到相識到相親,餘魚同從未吐露過半句體己之言
,今日可謂破天荒頭一回,於是把信收好,悉心打扮後,跟李可秀和崔英說出去
見一個朋友就走了。李可秀和崔英見她娥眉輕描,胭脂淡抺,俏臉含春,尚以為
她去會福康安,也不理會。

  李沅芷出得城門,就往山莊走去,渾不知她身後有人尾隨而至,跟蹤她的人
叫李林,也是個頗為精明的漢子,他見李沅芷不是往王家方向去,而是向另一邊
走,心底還在奇怪,宛然身後勁風猛然襲來,暗叫不好,從來勢他知道遠非對方
敵手,當下一個「懶驢打滾」躲過這招,正要施展輕功遁走之際,迎面一道劍光
橫劈而來,真可稱得上是迅若閃電,心下大駭:「今天撞見鬼了,在這地方碰見
這麼多絕世高手!」他能被福康安看中,身手也非泛泛之輩,人在空中身子去勢
未老,往下一矮,躲過這招後,也不戀戰,就要往旁邊空檔跑,豈知便劍的一劍
既出,第二劍又到地,一個「橫斷秦嶺」攔住他的去路,迅即又是一個「望穿秋
水」橫劈而來,李林此時已經知道來者何人,試想當今世上使劍這般快,狠的除
了無塵道長,還有何人?

  無塵見這人在被偷襲的情況下竟然連閃過三招,以下既驚訝也有些來氣,想
道:「如果再過十招,尚收拾不了這小子,顏面何存。」於是手中長劍一招快過
一招,腳底下「三十六路迷蹤腿」更是踢得呼呼作響,又過了五招,李林只覺得
眼前劍光一閃,胸部隨即遭到重擊,雙眼一黑,隨後重重摔在地上,另一個聲音
笑道:「這小子能在道長手下走過十個來回,也可算得上一條漢子了。」無塵收
了劍道:「可惜投錯了主子,入錯了門。」李林面如土色:「今日落入無塵道長
手中,也算不是丟人。」無塵道:「嘿嘿。你心裡當真這樣想才好。」另一個人
說道:「別和他廢話了。帶他走吧。」說完,出手封了他的穴道,提著他展開身
法一邊走一邊道:「你不是想知道李沅芷去了哪兒嗎?我這就帶你去。」李林不
作聲,眼見得文泰來提了自己,但依舊迅如脫兔,對他這份功力大是佩服,暗忖
:「大內高手如雲,卻沒一個有他這般身手。瞧他這年紀相貌,莫非是紅花會四
當家文泰來不成?」這人正是文泰來。

  他們三人來到山莊外面,文泰來把李林放在地上,不一會,從莊裡走出二個
人,一個是徐天宏,另一個是趙半山。徐天宏首先開口說道:「李兄,勞駕你過
來。有事相商。」李林冷笑道:「有什麼事,痛快點說。」徐天宏道:「既然你
是個爽快人。我也不拐彎抹角了。眼下李沅芷姑娘和她爹娘正商量返回杭州的事
,你只需把這個消息告訴福康安,其它的什麼你也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吧?」

  李林一怔,隨後笑道:「哼,你們想讓我把這個消息告訴大人,引他出來
,這我可辦不到。」徐天宏道:「李兄真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透,那你總知道不
合作是什麼後果吧?」李林道:「橫豎是死。倒不如死在你們手上還落得痛快。」
徐天宏道:「你如果合作怎麼會死呢。要知道,你只是負責盯蹤李沅芷的,難道
她要回去,你不要向福康安彙報?至於到時候我們出現也不是你的錯吧,而是負
責盯梢我們的人的錯,論罪,他們總歸比你的重是也不是?」李林一想,又問道
:「李沅芷要回杭州?這個消息確實可靠?」「我們沒必要拿這個騙你。眼下她
丈夫正在勸她,多半她已經答應。所以這事你不須擔上罪名。」徐天宏說道。

  李林一咬牙,說道:「好。我就信你們一回,和你們合作。但我我只負責把
消息帶到。其它一切事宜皆與我無關。」徐天宏道:「這個自然。只要你按我們
教你說的做,其它的不用你管。」

  這時,無塵道長手指連點,李林只覺得胸口一悶,功力運行間頓感不暢,大
驚失色,問道:「你們這是?」徐天宏道:「無塵道長的功夫你是領教過的了。

  這是他的獨門封穴手法,若六個時辰之內沒有解去,則全身經脈自行萎縮直
至筋斷人亡。嘿嘿,你若不信,到時盡可在福康安前面胡言亂語。」李林道:
「七爺無愧小諸葛,事事周全。小的算領教了。但請七爺示下,小的遵辦就是。」

  福康安來到李沅芷房中,看到裡面空無一人後又轉到李可秀和崔英房中也是
空空如也,叫來了店小二問他人到那裡去了。店小二說李沅芷早前一個人走了
,隨後不久,又來了二個漢子用馬車把李可秀和崔英接走了。

  福康安心中感覺奇怪,李林適時走了進來,福康安一怔問道:「怎麼就你一
個人回來?李姑娘呢?」李林答道:「小的今日跟隨李姑娘,發現她去跟餘魚同
見面了。」福康安又驚又怒女妒,問道:「然後呢?」李林道:「屬下怕讓他們
發現,所以離得比較遠。隱隱聽到餘魚同在勸李姑娘離開京城。」福康安眉頭一
皺,說道:「她答應了?」李林道:「好像是的。後來,餘魚同還叫人把李大人
和李夫人接走了。」福康安心中半信半疑,問道:「餘魚同沒說是什麼原因讓她
離開嗎?」李林說道:「說了一些。好像……是和主子有關係。」

  福康安一怔,隨即哈哈大笑道:「這個餘魚同真是傻得可以,難道李沅芷去
了杭州,就可以擺脫我了嗎?」李林道:「大人相貌英俊,文武全才,自遠非一
介小賊所比,只是如若就此讓她離去,只怕大人就此輸了一著。再者大人公事繁
忙,杭州遠在千里,以後再想見上一面,也殊為不易。」福康安問道:「你的意
思是讓我去追她回來?」李林道:「不,李沅芷小小女子,怎能勞大人親自出動。

  只要大人親筆一封,讓小人送去,只怕她不乖乖回來。」福康安道:「這李
沅芷不比其它女子。看來還是我親自去,還能顯得出誠意。」

  說著,就叫人去備馬。旁邊一人忙說道:「大人,眼下紅花會活動猖獗,咱
們這才幾個人。恐怕不妥當。」福康安想了一下,說道:「你去把文振叫來。」

  李林應了一聲,才要出去,門外一人跑進來,正是福康安才說要去召來的文
振,見他滿身大汗,臉上,眉角間盡是興奮的表情,福康安道:「文振,何事如
此興奮?」文振道:「大人,天大的好消息。就在半個時辰前,紅花會眾匪全部
聚在王家,我數了數,一個都沒有少。正是一舉而殲之的大好時機。」福康安一
下叫道:「好。你馬上進宮面聖。請求他調出大內衛隊前來協助,另外,再前往
九門提督陳大人那裡調出其部所有精銳,給我先把王家圍起來。一個都不能放過。」

  文振領了命匆匆離去,福康安道:「今日可稱得上是大功告成了。嗯,你們
幾個隨我去見李姑娘。」先頭說話的那人又說道:「大人,是不是還要多帶點人?」

  福康安道:「我手中人手都已經派出去了。那裡還有人手?徐安,你什麼時
候也變得畏首畏尾了,你剛才沒聽到紅花會各位當家眼下已經聚在王家了嗎,難
道他們還有分身術不成?快快與我去把李姑娘留住才好及時趕回來欣賞紅花會那
幫反賊是如果屈服於我大清的鋼刀之下的。」徐安心想:「既然紅花會各位當家
不在。

  那麼餘下的些嘍囉不足為懼,於是就點頭了。

  福康安帶著四個侍從在李林的指引下向城外趕去,來到山莊前面,李林道
:「小的今日就跟李沅芷到這裡,不知道她現在還在不在,或者是已經起程了。」

  福康安道:「我們進去看看。」

  李林應了是,只聽一個洪亮的聲音說道:「福大人,一別數月。身體還好嗎?

  「福康安一看說話的人是陳家洛,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回馬想要走,來路四
周已經出現了紅花會的人,福康安驚懼交加,問道:」你們……你們怎麼會在此
地?

  「陳家洛笑道:」我們方才聽十四弟說十四弟妹要回轉杭州,特地過來送行
,不曾想在此碰上福大人,當真是可喜可賀。「李林聽陳家洛這麼一說,心底大
石頭稍微落地,心想自己關係可擺脫不少。

  福康安回頭看了一眼四周諸如無塵,文泰來等人無一不是當世數一數二的高
手,此番多半是凶多吉少,不由萬念俱灰,問道:「你們是如何從王家出來的?」

  福康安確實想不通自己的人早已把王家圍得水泄不通,怎麼這一幫人悄然無
聲地就出來了。

  陳家洛笑道:「這個就不勞煩你費心了。福大人,你是自動受縛呢還是抗爭
到底?」福康安道:「你們對付的人是我,我這些手下,你們就放了吧。」陳家
洛道:「這個當然,我們也沒那麼米去養他們。」說著示意紅花會眾人讓出一個
口子,讓李林和徐安等人退去。

  徐安忽然用勁一拍福康安的馬腹,叫道:「大人快走,小的斷後。」福康安
的馬受驚,如離弦的箭向外奔去,當是時事發突然,紅花會眾人都沒反應過來;
福康安的馬又是萬里挑一的寶駒,這一吃痛賓士起來,直可稱得上是迅如閃電。

  眼看福康安就要逃出包圍圈,忽聽得一聲大喝:「賊子,哪裡走!」便又聽
到「嘭」的一聲響後,飛奔的馬一下癱倒在地,福康安的人也從馬背上被掀起
,重重跌在地上,口吐鮮血;而喊話的人也是軟坐在地,臉色蒼白,群雄回過神
一看,這人是文泰來,原來他見福康安就要逃出,情急之下,攔在路前硬是出拳
打在馬頭上,雖然馬被擊斃,但賓士起來的馬力道何止千斤,登時便把他撞得五
髒六腑便仿佛移了位一般,這邊駱冰搶先把文泰來抱起跑進了裡屋,那邊其它人
早已和徐安等人殺在一塊。

  不多時,徐安和李林等前來的人已經全部被制住。余魚同把福康安從地上直
接拎起來,道:「何苦拿自個身體來遭罪?」福康安強忍住傷痛,說道:「今兒
個所受,他日如有機會,必當加倍奉還。」余魚同道:「承你高情,我們等著呢。

  不過,福大人,你這可是第二次被我們抓住了,嘿嘿,沒準兒還會有第三次
,第

  四次呢……

  餘魚同一邊說著,轉過身來就要把福康安押入莊內,突然間臉色大變,眼睛
裡除了驚訝便是驚恐,那表情便仿佛碰見鬼一般。只見山莊大門處,文泰來和一
個明豔嬌美的女子並肩而立,文泰來此時臉色白得嚇人,而胸前衣襟也早被血跡
染紅,他的脖子處停留著一把明晃晃的長劍,持劍而立的女子叫道:「快把他放
了,否則我殺了他!」餘魚同終於忍不住臉上一片慘然,出聲道:「你當真便是
要與我們為敵嗎?」

  「師哥,非是我願意如此。是你們逼出來的。」李沅芷臉色蒼白。

  她開始在房裡呆著,聽到外邊鬧哄哄的,這才走出去可巧看到福康安從馬背
上摔下來的情景。她是聰明人,略一思忖就知道為何福康安會出現在這裡,一時
之間她只覺得頭暈目眩,心想:「師哥利用我去騙福康安來到此地,萬一他有個
三長二短,自己于心何安?」尤其是想到福康安對自己的諸般好處,她想:「不
管怎麼樣,我得先把他救離此地。往後要怎麼樣,也管不得許多了。」

  主意打定,她就在想法子。這時她看到駱冰扶著受傷的文泰來進來,一個念
頭從心裡冒出來,再仔細想想,再無其它方法。遂把心一橫,點倒對她無防備之
心的駱冰,挾持著文泰來到了門前。

  餘魚同說道:「師妹,你聽說我們抓福康安實無半點傷害他之意。只要他將
周伯父放出來,我們就放他回去。」李沅芷眼眶通紅說道:「為了周伯父,你連
我這個妻子都不要了。你自己要當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卻讓我背上忘恩負義的罵
名,你於心何忍?我早前就跟你說過,你要怎麼對他,我都沒有意見,但如果是
利用我,卻是萬萬不能。難不成你忘了嗎?」

  餘魚同口拙詞窮,一時竟不知道如何去說了,徐天宏說道:「芷妹妹,這事
原是我出的主意,怪不得十四弟。紅花會也從沒把你當作外人,自家人難道不能
平心靜氣的好好說嗎?」

  李沅芷臉一板,說道:「現在你倒想起兄弟情分了。設計我的時候怎麼就沒
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霍青桐悄聲對陳家洛說道:「四哥重傷在身,在拖下去對他身子可不好。」

  陳家洛問道:「那該怎麼辦?」霍青桐道:「芷妹妹性格剛烈,決定的事情
無人能改變。我看你是要好好權衡一下利害。」徐天宏這裡也把目光看向陳家洛
,意思很明顯,就是讓他做決定,陳家洛沉吟半響後說道:「各位兄弟,放了他
們吧!」

  此言一出,福康安等人欣喜若狂,紅花會的人卻未免有點沮喪。

  第十六回徒生悲身心俱為他人開

  福康安騎上馬回頭對李沅芷說道:「沅芷妹子,早些回來。我等你。」李沅
芷面無表情,也不去理他。等福康安一行人已經走遠,李沅芷手中長劍從文泰來
脖子處移開,點開了他的穴道,說道:「四哥,多有得罪。」文泰來怒目而視
,嘴一張剛想說話,喉嚨一甜,鮮血又吐出,徐天宏忙讓人把他扶進去休息。

  餘下諸人看著呆立當場的李沅芷,心中百感交集地不知從何說起,李沅芷苦
笑道:「眼下是我對不住各位兄弟,要殺要剮但憑你們處置。小妹絕無半句怨言。」

  無塵長劍剛要揚起,陳家洛出手攔住說道:「罷了。事已至此。殺她何用。」
隨後又對李沅芷說道:「李姑娘,咱們朋友一場。今日鬧成這樣,實非人所願。
這事就此作罷,往後咱們可是各走各的陽關道。再無通融之理。望你好自為之。」

  說完這段話,便走了進去,其它人對李沅芷滿腹怒火,奈何陳家洛下了話
,竟是要放她走,也只好怒目瞪著她,跟著陳家洛走進裡屋,餘魚同在李沅芷身
邊停留片刻,嘴裡想說些什麼,終於忍住沒說,把心一狠,向裡面走去,李沅芷
看著眾人離去的背景,一時心如刀絞,她知道她和他們這輩子恐怕是再無交集了。

  這時,李可秀和崔英走到李沅芷旁邊,李沅芷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緒,縱
體投入崔英懷中,嗚嗚痛哭起來……

  群雄坐在大廳裡,趙半山給文泰來號過脈後走出來說道:「四弟的傷頗為嚴
重,我急切間找不到更好的法子,眼下只有先把他的傷勢穩定下來。」徐天宏道
:「一切有勞三哥了。只是我們這裡已經暴露,咱們得趕快轉移才是。」陳家洛
道:「早些時候,我師父在北京郊外有處房子,住個十多人也有餘,咱們就先到
那裡落個腳吧。」

  於是眾人馬上動身,在陳家洛的指引下住進了他師父當年的房子。

  晚上,駱冰看著躺在床上的文泰來面色蒼白,有氣無力的樣子,心如刀絞
,眼淚簌簌流下,文泰來聽到嬌妻的綴泣聲,緩緩睜開眼睛說道:「冰妹,哭什
麼,我身子硬朗著呢!」駱冰抹去眼淚,說道:「是,是。」文泰來說道:「我
都沒有兒子呢,這麼死去,豈不是白來人間走一遭了?」駱冰苦笑道:「大哥
,咱們一定會有孩子的。」文泰來面露笑容,說道:「要是你現在就能給我生個
兒子,立馬我的傷就好了。」駱冰臉一紅,嗔道:「這當兒了,你還有心思開玩
笑。」

  文泰來長歎一聲,說道:「冰妹,咱們成親也快有20年了吧?我現在是越來
越怕。」駱冰問道:「你怕什麼?」文泰來道:「我怕文家會在我這裡斷了香火。」

  駱冰一震,說道:「不會的,大哥。」文泰來道:「以前有人說過我這武功
練了會影響生育,我尚且不信,現在看來,只怕是真的了。」駱冰道:「大哥
,江湖郎中多半以欺瞞,誇大病情以騙錢,你大可不必往心裡去。天底下那有讓
人練了不能生孩子的武功。」文泰來苦笑道:「想當年我師父也是無兒無女,現
在想來莫非是練了這功夫的關係。」駱冰見他神情萎靡,隨口說道:「我如現在
告訴你,我有身孕了,你信是不信?」文泰來一下兩眼旐,面色轉紅,抓住台冰
的手,問:「你說什麼?你有身孕了?」

  駱冰心想先哄得他高興再說,於是點頭道:「當然是真的。我看你這幾日忙
,原想等閒時再告訴你。」文泰來喜極而笑,不期感到胸口一陣疼痛,不住捂住
胸口咳嗽,駱冰焦急地說道:「大哥,你怎麼了,沒事吧?」文泰來緩過一口氣
,說道:「沒事。聽到你這個消息,可比我殺死十個狗皇帝更興奮。」駱冰強顏
歡笑,道:「大哥,你先專心養傷。待你傷好後,咱們要生一百個,一千個都成。

  到時,只怕你嫌兒子太多,都煩了。」

  文泰來伸手摸在駱冰的小腹上,說道:「讓我來摸下咱們的兒子多大了。」

  駱冰含羞點點頭,任由文泰來的手在光滑的小腹上滑動著,漸漸地,駱冰感
到文泰來的手掌便似帶了一團火一般,灼得自己身子熱熱的,一股久違的感覺傳
遍全身,乳房好像也變硬了,喘息聲漸強,駱冰忙把文泰來的手移開,說道:
「大哥,你休息下。我去幫你煎藥。」

  駱冰來到廚房,正在煎藥。背後有人說道:「四嫂,你這麼晚了在煮什麼?」

  駱冰回頭看是陳家洛,笑道:「在幫你四哥煎藥。這麼晚了,你來這做什麼?」

  陳家洛道:「我是出來走動。看到這裡有火光,所以進來看看。」駱冰道
:「我還當你晚飯沒吃飽。現在趁著大家睡覺,進來偷吃呢。」陳家洛笑道:
「四嫂說笑了。對了,四哥的傷好點沒有?」駱冰說道:「吃過三哥的藥後,好
了不少了。總舵主,這裡邊熱,咱們出去說話。」

  兩個人來到院子裡,只見月華如水,樹影重重,駱冰不住深吸一口氣,說道
:「總舵主,這會兒對著如斯美景,可曾有何佳句?」「圓月白如皎,映得佳人
嬌。」陳家洛脫口道。駱冰見她以自己喻作圓月,心中很是歡喜,笑道:「總舵
主,你這一誇我。讓嫦娥聽到,說不得要折我的陽壽了。」陳家洛道:「那不可
盡然。只怕天上的仙子看到你的花容月貌,個個都盼著你壽比南山。」

  「這是何故?」駱冰問道。

  「你想啊,似你這樣美貌女子,死後到天上去,沒得要把她們的光芒給壓下
去了。她們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嗎?所以只好盼著你壽與天齊了。」

  駱冰格格笑道:「你這張嘴真是甜得緊啊。」

  陳家洛一笑置之。

  駱冰又說道:「方才,我和四哥說我有身孕了。」

  陳家洛一怔:「你有了?」

  駱冰臉一紅,嗔道:「我是哄他開心的。」

  陳家洛說道:「那有什麼大不了的。尋個時間跟他坦承不就是了。四哥怎麼
捨得因為這種小事遷怒於你。」

  駱冰幽幽一歎,說道:「如果他知道我是在騙他,他應該會是萬分失望吧。

  我看得出來,他是真心想要一個孩子。」

  陳家洛道:「那你說怎麼辦,你總不能憑空把孩子塞入肚皮去吧。要不,小
弟我樂意效勞,幫你生個兒子。」此言一出,頓感不妙,看到駱冰臉色先變紅再
變白,心中忐忑不安,暗想:「糟糕,這種玩笑也開得出來。」

  卻聽駱冰嬌笑道:「看你平時一本正經,心裡怎麼也老想著占人便宜呢?」

  陳家洛聽駱冰笑聲如銀鈴婉轉動聽,笑臉如鮮花明豔可人,心底下那股潛藏
的欲望陡然上升,眼睛直視駱冰,說道:「四嫂,我是說認真的。」駱冰避開陳
家洛灼熱的目光,心慌意亂地說道:「我……我去看藥煎好沒?」才一轉身,只
覺纖腰被陳家洛摟住,陳家洛的臉便貼在自己秀髮上說道:「四嫂,難道你不想
給四哥生個娃娃嗎?」

  駱冰一怔,隨即奮力掙脫陳家洛的糾纏,也顧不上去看藥煎好沒有,逕自跑
回了房中。

  陳家洛看著駱冰的身影雖已消失,可手上的那種細膩光滑的感覺猶在,空氣
中隱約還飄著駱冰身上誘人的芳香,令他久久不能忘懷。

  呆呆想了一下後,他便走入廚房,看到藥已經滾了,小心翼翼倒入碗中,端
入文泰來房中,只見駱冰正坐在床邊和文泰來聊天,看到他進來,俏臉一紅,讓
到一邊,文泰來看到陳家洛端著碗藥進來,也是大出意外,說道:「唉呀,怎麼
使得啊。冰妹,快快,幫總舵主接過來。」

  駱冰只好走過去,伸手去接,在接的時候,兩人手指相碰,駱冰只覺心跳一
陣加速,陳家洛說道:「四哥,你慢用藥。我先回去了。」

  文泰來看到陳家洛出去了,問道:「冰妹,剛才不是你去煎藥嗎,怎麼換成
總舵主端藥進來了?」駱冰想到剛才在廚房的一幕,心裡還感到意亂情迷,說道
:「他怕你一個人寂寞,就讓我進來陪你。他幫著煎藥。」文泰來道:「原來如
此。總舵主雖然有時候顯得有點兒女情長,做事不夠果斷,但總算為人仗義,也
沒辱沒了他義父的名頭。」駱冰道:「嗯,當今若論英雄,誰又比得上大哥。」

  文泰來笑道:「以後我可要少做英雄了。」駱冰一怔,文泰來又繼續說道
:「我不當英雄,才有更多時間照顧你,還有咱們的寶寶啊。要不,以後讓你挺
著大肚子給我煎藥,是何道理,豈不讓天下人取笑?只怕小寶寶出來都不認我了。」

  駱冰展顏笑道:「那敢情好。也省得我為你擔心受怕。」文泰來一把摟過駱
冰靠在懷裡,深情地說道:「跟了我這些年,可苦了你了!」

  駱冰把頭伏在文泰來的胸前道:「不。大哥,是我心甘情願的。我覺得很好。」

  文泰來道:「現在時局已經和當年有所不同。我在想這次把周伯父救出來後
,咱們便可帶著我們的小寶寶找一處安靜隱密的地方,好好的過日子,你說好不
好?」

  駱冰道:「我都聽你的。」

  福康安領著徐安,李林等人回到府裡。傅恒氏看到福康安衣服染滿鮮血的模
樣,不由慌了手腳,把他扶入內室,叫來郎中為他診脈後這才細問徐安詳情。徐
安剛才把事情說完。這時屋外有人高呼:「皇上駕到。」屋中所有人忙到門外跪
迎,只見乾隆面有慍色,問傅恒氏道:「福康安呢?」傅恒氏道:「他受了傷
,在裡邊休息。」乾隆一怔,問道:「怎麼搞的?」傅恒氏就把徐安的話了說了
一遍。

  只不過把福康安說成是去刺探紅花會的情況而中了奸計。乾隆臉色有所緩和
,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先前派人進宮說是已經探明紅花會總部,向我請
求調兵,那知人到了他又不在,而紅花會的人一個也沒有看到。」

  李林說道:「回皇上,當時確實文振是跟我家大人這麼說的。可待文振一走
,忽然又聽到有人報說,城外似有紅花會的人在活動。我家大人便想過去查探一
下虛實,可是又怕中了紅花會的調虎離山之計,所以沒敢調離原來監守王家周圍
的人,只帶我們幾個過去查探,不期被紅花會的發現,一番血戰,我家大家因此
受了傷。」乾隆道:「原來是這樣。可紅花會的人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離開王家
的?」

  文振這時說道:「臣剛才在細察王家的時候,發現王家院子裡有一個暗道
,想必他們是從這裡走出去的。臣甘領失察之罪。」乾隆歎道:「紅花會狡猾
,朕早已領教多次。也怪不得你。你們都下去休息吧。」眾人應了聲是,就退了
下去。

  只留下乾隆和傅恒氏,乾隆笑嘻嘻地伸過手去摟過傅恒氏,道:「好幾天沒
看到朕那裡去,朕可想死你了。」傅恒氏臉一紅,道:「他生病了。離不開身。」

  乾隆笑道:「走吧。先去看看康兒。」兩個人來到福康安房中,碰巧郎中走
了出來,看到乾隆才跪下請安,乾隆問他福康安情況,他說道:「福大人並無大
礙。

  休息幾天就沒事了。」傅恒氏給他銀子把他打發走後,進到房間,看見福康
安已經睡了過去,又悄悄走了出來,乾隆笑道:「咱們到你房間玩玩吧?」傅恒
氏臉一紅,嗔道:「他在家呢。別鬧了。晚上我再進宮吧。」

  乾隆讓紅花會的人走脫了,也沒什麼心情,聞言也就說道:「好吧。那我今
晚就掃榻以待了」

  第二天福康安醒轉過來,喚入李林問道:「李姑娘現今人在何處?」李林說
道:「已經和李大人和李夫人回到客棧。」福康安說道:「走。咱們去看看她。」

  李林遲疑了一下,說道:「可是你的傷?」「不礙事。」福康安說道。於是
帶著他的手下來到客棧,李可秀看到正一臉憂色的坐在屋裡。看到福康安來了
,喜出望外,說道:「福大人,你來可好了。小女自昨日回來,躺在床上,既不
起來也不說話,可不知道怎麼回事?」福康安說道:「你們在外邊候著。我這就
進去看看。」進到裡面,果真看見李沅芷蓋著被子躺在床上,福康安輕輕走到床
前,問道:「芷妹,怎麼了?」

  李沅芷聽到福康安的聲音,回過身來。福康安見她花容慘澹,眼睛紅紅的略
有些腫,心底好不憐惜,在她旁邊坐下說道:「瞧你這麼大的人的人了。還不懂
得愛護身子。非要惹得我痛心。」

  李沅芷道:「你的傷還沒好。怎麼不好好休息。還跑過來看我做什麼?」福
康安道:「我這不是擔心你嗎。再說你還得好好的謝謝你。」李沅芷道:「你受
傷都是我的原因。我才感到過意不去呢。」

  福康安道:「這不怪你。我也想不到紅花會竟然如此奸詐。竟以你為誘餌
,引我上鉤。」

  李沅芷忽然想到原來紅花會等人只怕早就以為自己和福康安不清不楚,否則
斷不會出此莊重,美眸接觸到福康安俊秀的臉孔和關懷的目光,芳心又不住想道
:「我與紅花會已經決裂。那麼與師哥的情份只怕也要到頭。眼前這人會是我一
生的伴侶嗎?」

  福康安見她臉上表情變化多端,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於是說道:「芷妹
,你為了我已經跟紅花會鬧翻,再住這裡,恐怕有所不便。不如搬到我府裡住吧?

  也好有個照應。」李沅芷道:「沒關係。我瞭解紅花會那幫人。只要我不再
去惹他們。他們是不會來找我麻煩的。」福康安說道:「那我呢?你就不考慮為
了我住進去嗎?」

  李沅芷低聲啐道:「我又不是你什麼人,怎麼為你住進去?」福康安握著她
的手,說道:「自你這次挺身救我。足以看出你對我的情意。難道你還要繼續欺
騙自己的感情嗎?」李沅芷道:「我這次救你。多半是為了還你救我爹娘的情意。

  你可別想多了。」福康安笑道:「多半?就是說你還有一小半是喜歡我的。
呵呵,我不介意。感情也是可以慢慢積累的嘛。」

  李沅芷道:「你這人臉皮真厚,可以砌城牆了。」福康安說道:「胡說。我
的臉皮簿和很。不信你摸摸看。「把李沅芷溫軟的小手不由分說貼在臉上來回摩
擦著。不一會,兩個人想望的目光已經有些迷離,福康安托著她的小手,嘴唇在
上面吻了一下,說道:「好香的小手。」李沅芷羞極,粉狀在福康安胸部捶了一
下,笑道:「讓你貧嘴。」

  福康安的傷本就沒有全好,這一拳縱是不重,也讓他痛得直咧嘴,李沅芷道
:「你不是好了嗎?」福康安說道:「本來是好了。看到你這個樣子,又復發了。」

  李沅芷心裡聽著受用,嘴上卻道:「沒正形。趕緊回去休息。」

  福康安涎著臉笑道:「咱們的事情沒定下來。我總睡不著覺吃不好飯。」

  李沅芷收了笑容。道:「我現在心情很亂。你給我時間好好想下,成麼?」

  福康安道:「我給你時間。因為我知道心靈的創傷也是需要時間來撫平的。

  可是,我不想再看到你這幅頹廢的樣子。」

  李沅芷笑道:「好啦。別像個老太婆似的嘮嘮叨叨了。」

  福康安見她眉眼間還有一絲憂愁,但臉上已複往昔風采,心底下也是大為高
興,道:「我先回去了。改日再來看你。」李沅芷點點頭,看著福康安出門,心
裡說不出的什麼滋味。

  「陳大哥,這幾日可曾想到什麼好點子沒?」霍青桐問道。

  「什麼好點子?」陳家洛一怔。

  霍青桐道:「當然是救周伯父的點子啦。也不知你整日在做些什麼?」陳家
洛道:「當然是你們在床上做愛啦!哎喲……「陳家洛話音未落,胸部已經讓霍
青桐打了一拳,捂住胸部做痛苦狀,道:「你要謀殺親夫啊?」霍青桐道:「讓
你不正經。再敢胡說,我還打。」

  陳家洛見霍青桐薄嗔輕怒間俏臉更添豔麗,忍不住將霍青桐抱入懷中,嘴角
輕磨著她的秀髮說道:「桐妹,你可美極了!」霍青桐柔順地伏在陳家洛的懷裡
,感到他身子越來越熱,問道:「大哥,怎麼你這幾日欲望這麼強?咱們姐妹天
天陪你胡鬧,好像還不夠哩。」

  陳家洛腦子一涼,也是有點不解:「我也不知道。總之現在一看到你,就有
點把持不住了。」霍青桐道:「只怕不止見了我把持不住。我瞧著你看四嫂的眼
神,便如一頭餓極了的野狼看見兔子一般。」陳家洛忙把話題岔開:「你剛才提
及周伯父,莫非你有了好的點子?」

  霍青桐道:「我也是突發奇想。不知道成與不成?」陳家洛笑道:「肯定能
成。便是你用腳趾頭想出的主意也比我們的強上百倍。」霍青桐笑道:「就你馬
屁多。其實這主意不也新鮮。我那天看到福康安長著像你。就突然想到,如果讓
你偽裝成他的樣子,是不是就可以順利地進到天牢裡救出周伯父他們?」

  陳家洛道:「不錯。不錯。從頭到尾這些事也就福康安一人負責。我化成他
的樣子,去到天牢,隨意就可以將他們帶出來。唉呀,以前我們怎麼就沒想到呢。

  不過,這其中有點關鍵。雖然我長得酷似福康安,但貌似氣質,神態,說話
語氣也差得太遠,但凡接觸過我們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這如何瞞過那些牢頭?」

  霍青桐道:「相貌靠天生。神態,氣質卻可以在後天改變。就不知道你有沒
有耐心去模仿學習他。」陳家洛道:「為了救周伯父。少不得也只好如此了。桐
妹,真是謝謝你了。」霍青桐閉目佯睡在陳家洛懷中,說道:「謝我作什麼?

  只要你信守對我們的承諾。別辜負我就成了。」陳家洛道:「說的什麼話。

  我以後自是對人百般憐,萬般疼。」

  「只是對我嗎?」霍青桐問道。

  「還有綺妹,紅葉妹妹。娟姐。」陳家洛只好說道。

  「還有呢?」霍青桐狡黠地問道。

  陳家洛道:「我除了你們便沒有別的女人了。」霍青桐說道:「我肚子裡的。

  你也不憐,不疼?」陳家洛一怔,隨即欣喜若狂,問道:「你……你有孩子
了?」

  霍青桐俏上掠過一絲幸福的光芒,說道:「是的。昨日聽郎中說已經有一個
月了。」

  陳家洛一下抱起霍青桐轉了一圈,叫道:「這可太好了。我要當爹了。」霍
青桐嗔道:「哎呀,快放我下來。要不弄壞了孩兒。我饒你不得。」

  「好,好。」陳家洛一時興起,現在想到霍青桐所說,驚出一身冷汗。

  霍青桐看他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禁不住一陣嬌笑,這時一個聲音傳來道
:「什麼事這麼高興啊?」

  霍青桐和陳家洛望去,見問話的是周綺,她抱著孩子,旁邊還跟著徐天宏和
文泰來夫婦。陳家洛興奮地說道:「桐妹有喜了!」其餘四人一聽,也是又驚又
喜,周綺笑道:「恭喜青桐妹子。唉呀,這下我兒可有伴了。」徐天宏卻說道
:「這可是個好消息。總舵主,我先跟你說了,到時候如果生下個女娃兒,須得
許給我家兒子。」

  陳家洛還沒答話,文泰來在一旁叫道:「這可不成。憑什麼嫁給你家那個臭
小子?」徐天宏笑道:「四可說笑了。除非四哥你和四嫂加把勁生下個娃娃,否
則總舵主女兒咱家要定了。」

  周綺笑道:「正是如此。四嫂,你們成親這麼久,也該要個孩子了。」駱冰
才要說話,文泰來搶著說道:「嘿嘿,瞧你們平時個個鬼兒精的。也看不清你們
四嫂有喜了吧?」此言一出,除了駱冰和陳家洛,其它人莫不驚喜交加,霍青桐
更是找到了知音,扯著駱冰問長道短,駱冰強笑著應對。眾人嬉鬧一陣後,文泰
來因身體不舒服,駱冰扶著他回去休息了。陳家洛把霍青桐的主意跟徐天宏謙遜
,徵求他的意見。徐天宏沉吟道:「此計可以行得通。只不過可要辛苦你了。」
陳家洛道:「自家兄弟的事情。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

  「嗯,最好還是要熟悉天牢裡的各個情況。我等下把裡邊的資料整理出來給
你。」陳家洛點頭道:「有勞七哥了。福康安這小子詭計多端,也決計想不到我
們會來這一手。」

  陳家洛等人在商量對策的時候,福康安正興致勃勃地陪李沅芷聊天。他驚奇
地發現李沅芷經過幾天的休息,精神大有好轉,對自己態度也熱切了不少。讓他
覺得其實兩個人的感情經歷這一次磨難以後更進了一步,李沅芷侃侃而談及至後
來發現福康安只是微笑地注視自己,就問道:「怎麼?我說的那裡不對。」

  福康安似是突然回過神來,忙不迭地說道:「對,對。」李沅芷嬌軀一轉
,有點不高興了:「我看你是沒認真聽我說話。」

  福康安陪著小心地說道:「對不住。對不住。我方才想別的東西走神了。」

  李沅芷嬌嗔道:「那你留在這裡慢慢想吧。我走了。」說著,蓮步輕移,走
回房中。福康安沒料到她說走就走,反應過來時,李沅芷已在十步開外,忙跟上
去。

  隨後進了房中,李沅芷坐在床邊,看見後來的福康安,也不說話,只是粉臉
緊繃,福康安在旁邊站著說道:「大小姐。真的對不住,小的不是不認真聽你說
話。實在是剛才一時看著你美麗的玉容而想入非非,情不由己。小的以後謹記教
訓,欣賞美人固然重要,可是聽話才是重中之重。」

  李沅芷忍不住「卟哧」笑出來,福康安見她笑得花枝招展,杏臉如花,不含
呯然心動,雙手放在她肩膀,動情地喚了聲道:「芷妹妹。」李沅芷感到福康安
的灼人情欲,芳心呯呯直跳,臻首低垂,不敢看向福康安,福康安右手托住她柔
軟的巴輕往上抬,李沅芷「嗯」的一聲,呼吸變得有些急促,眼睛合上,紅潤小
巧的櫻唇一嗡一動,福康安嘴唇湊了上去,四唇相接,兩人吻在一起。

  李沅芷開始還有些抗拒,後面雙手緊扣福康安脖子,牙關輕啟,讓福康安的
舌頭在口腔裡打轉,吻到動情處,福康安雙手在李沅芷嬌軀四處遊走,不多時來
到久違的胸部,握住雙乳細撚慢揉著,李沅芷嘴唇移開忍不住「啊」的一聲叫出
來,福康安雙手揉著她的乳房,眼睛看著李沅芷的俏臉,逐漸變得紅彤彤,清澈
如水的眼睛籠罩上一層迷霧,他的手離開李沅芷豐滿的胸部,解開她的衣服扣子
,李沅芷抓住他的手,睜開眼睛問道:「福大哥。你是真心喜歡我麼?」福康安
點點頭,說道「我愛你。一直都很愛你,以後也會愛你。」

  李沅芷聞言也動情地回應道:「福大哥。自今日起芷兒心中可就只有你一個
人了。」

  福康安道:「我不會辜負你對我的厚愛。」

  李沅芷的小手鬆開福康安的手,配合著他把衣物脫去,看著李沅芷豐腴雪白
的胴體,福康安一陣口乾舌燥,輕輕將李沅芷放倒在床,他一邊脫自身衣服,一
邊欣賞李沅芷動人的軀體:「凹凸有致的曲線,雪白泛光的皮膚,胸部高高聳起
,兩圈鮮紅的乳暈環衛著一粒花生米大小的乳頭,整個乳房看起來晶瑩如玉,渾
圓若球,雖然躺都會,依舊驕傲地向上挺立,光滑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下面
是茂盛的黑森林,一對渾圓白皙的大腿緊合著,守衛住李沅芷身上最大的秘密。

  福康安脫掉上床後,嘴上吻著李沅芷的眼睛,鼻樑,櫻唇,脖子往下吻,兩
手握住兩隻乳房,一松一緊的捏著,牙齒輕咬著頂上的乳頭,玩了一會後,又交
換過來大拇指和食指撚住兩粒乳頭,嘴唇往復在雪白的玉球吻著,舌頭伸出來回
舔著,然後坐到李沅芷身下,將她大腿用力分開,李沅芷看到福康安眼睛眨也不
眨地欣賞著下身,臉蛋一陣灼熱,身子不由扭動一下。

  福康安先是用手梳理陰阜上雜亂無章的陰毛,然後左手打開李沅芷的陰唇
,露出裡面鮮豔紅潤的陰壁,仔細觀摩一陣後,右手手指伸進去捏住中間插立的
「小豆芽」,左手也找到小陰唇頂端的陰蒂擦揉著,李沅芷「啊」的一聲叫出來
,身子左右不住轉來輾去,直到陰唇變得濕潤,福康安雙手各捏住一片大陰唇向
兩旁拉開,李沅芷整個陰部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嫩肉因為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
蠕動。

  福康安伸出舌頭自上向下用力一舔,李沅芷如遭電擊,「哦」的高叫出來
,感到自己私處麻麻的,癢癢的,有一條粘粘的,軟軟的東西在自己私處各個角
落來回掃弄著,所到之處,渾身不住一陣顫抖,強忍著羞意小許睜開杏眼,入眼
處是福康安張開大嘴用舌頭撫弄,大吃一驚,叫道:「大哥……不要……髒……」

  福康安壞壞地一笑,縮回舌頭,嘴巴整個壓在陰部上,對著陰道用力猛吸
,李沅芷「啊」的一聲,一股溫熱粘稠的陰精從體內湧出,福康安大口的吸著
,未了還嘖嘖有聲地品味,李沅芷全身有氣無國的躺著,嘴巴大張,喘著粗氣
,福康安這裡挺著肉棒在李沅芷洞口處研磨著,隨後龜頭撐開陰唇,要向李沅芷
體內進發。

  李沅芷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晶瑩剔透的淚珠宛然從眼眶裡迸出,福康安一怔
,停止插入,問道:「芷妹,怎麼了?很痛嗎?」李沅芷搖搖頭,眼淚流得更急
了,福康安想到了什麼,叫道:「你還在想餘魚同嗎?」李沅芷雙眼捂住臉,叫
道:「沒有。沒有。」

  福康安猛然拉開她的手,叫道:「你睜開眼睛看清楚。現在我才是你的相公。

  我不許你再想著他!」李沅芷睜開水汪汪的眼睛,看著福康安因為激動變得
通紅的臉龐,柔聲說道:「對不起。我實在控制不住。」福康安低下頭溫柔的舔
著她臉上,眼角的淚珠,嘴裡說道:「芷妹,我愛你!」李沅芷雙手捧住福康安
的臉頰,面露出堅定之色說道:「福大哥,你進來吧!」

  說完這話,臉蛋變得粉紅,眼睛重又閉上,福康安得到指示,肉棒再度「起
航」,一點點地穿越阻礙,只聽得李沅芷一個悶哼,福康安的肉棒已經抵達花心
,福康安低頭看著身下肉棒已經全部吞沒在李沅體內,李沅芷兩片陰唇被迫張開
緊裹著肉棒,體味一下李沅芷洞內的溫熱和緊湊,福康安扶住李沅芷的纖腰,抽
插起來,每一次的抽出和插入都會引來李沅芷的呻吟高叫,兩隻柔軟的乳房也因
為撞擊泛起層層波浪,讓人看了目眩神迷!

  也不知道插了多久,只聽得李沅芷一聲驚呼,身子不由亂抖,體內潮水湧出
,燙得福康安舒爽地跟著呻吟,將肉棒泡在肉穴一會後,福康安這才將肉棒抽出
,抱著李沅芷親著她的額頭說道:「芷妹,你真好。」李沅芷尚未從高潮中回過
味來,聞言只是嗯了一聲,福康安見她一臉的疲憊,好生可憐!將她抱入懷中
,好久才聽她長出一口氣,就問道:「芷妹,你武功比我高。怎麼如此不堪?」

  李沅芷臉紅紅地說道:「人家怎麼知道。」福康安想了下說道:「想必是平
時疏於練習,以後咱們可得多玩幾次,你就不會像這樣脆弱了。」李沅芷羞意更
盛,粉拳在福康安胸上亂捶。

  福康安抓住她的粉拳,問道:「芷妹,我還想要!」李沅芷「嗯」的一聲算
是應承了。福康安翻身壓在李沅身上,肉棒尋著洞口,用力一插到底,李沅芷一
個不防,花心又被撞了個結實,不由舒服地呻吟起來,福康安得意地動作起來
,李沅芷這次倒比上次堅持得久些,福康安見她扭腰擺臀,呻吟陣陣,全無半點
高潮要來的跡象,就將肉棒抽出來,道:「芷妹,換個姿勢吧!」

  李沅芷躺在那裡,之前她和餘魚同在床上也只是傳統的女下男上式,她又如
何知道還有別的姿勢!當下呆呆看著福康安,一臉茫然,渾身不知道如何換,福
康安只好動手將李沅芷擺成狗趴勢,李沅芷想起以前見過的狗交配,大羞,掙扎
著說道:「不要,羞死人了!」

  福康安呵呵笑著,用手拍拍她肥大的臀部說道:「夫妻人倫,有什麼羞的。

  快趴好,我要插進去了。「李沅芷感到一陣微痛的感覺從臀部蔓延到全身
,採取這種跪趴式更讓屁眼和陰部完全裸露在福康安面前。福康安的雙手更是在
她滾圓肥嫩的臀部搓揉,拍打,親吻。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霎時向後頂著,福康
安雙手在她身上游走,下身毫不停留,來來回回衝刺……

  直到兩個人同時來到高潮,福康安將李沅芷翻轉過來,見她俏臉紅潮未裉
,香汗淋漓,幾綹秀髮粘在臉上,用手輕輕撥開,在她臉蛋上親吻,福康安笑問
:「芷妹,平素看你活潑大方。怎麼在床上如此拘謹?」李沅芷白了他一眼,說
道:「你自己歷經歲月無數,才修得這樣子。便也要求別人都跟你一樣。真是好
沒道理。」福康安道:「你可想錯了。我至今也才你一個女子。」

  「去你的鬼!以你的才識和地位,會沒人喜歡你嗎?」李無芷道。

  「從長大起,向我拋媚眼的女子不計其數,偏偏我只喜歡美若天仙,溫柔賢
惠的女子。所以只好教她們失望了。」福康安道。李沅芷格格笑道:「我算不上
美。溫柔賢慧更是沾不上邊。你又怎麼會喜歡我?」

  福康安道:「該打。怎麼妄自菲薄。我福康安是天下一等一的男子,所看中
的也應是天上僅有,人間難尋。否則,怎麼配得上我?」

  李沅芷開心地笑道:「你這話也不知道是誇讚我呢。還是捧你自己。」

  福康安說道:「都有。不過還捧你居多。」李沅芷道:「你這人整日滿嘴甜
言蜜語,也不知道你是真心實意還是曲意奉為?」福康安道:「我不知道為什麼
遇見你以後,變得會說話了。難不成男人碰見漂亮的女人之後會變聰明麼?」

  李沅芷格格直笑,兩個乳球隨之亂抖,福康安看得眼熱,一手捉住一個,托
在掌心,端詳著,李沅芷笑容斂起,玉手撫弄著福康安的頭,福康安雙手撥弄著
她的奶子,贊道:「芷妹,你的這對奶子跟你一樣美。」

  李沅芷閉上美目,任由福康安把玩著,嘴角帶著一絲幸福而迷人的笑意……

  第十七回表心意歎郎有意妹無心

  夜色如水,房間裡。陳家洛和霍青桐竊竊私語。霍青桐說道:「陳大哥。我
看你這段時間是挺用功的。但要想在短短時間內變成另一個人,談何容易。你跟
他最大的區別在於他有一種冷峻高傲,而你顯得豪放不羈。其實你心中要想著自
己二十出頭,就手握重權。深受聖上厚愛。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不能老想著
我是陳家各,扮成福康安去救人。否則人倒沒救出,只怕你也陷在裡面了。」

  陳家洛點頭說道:「說的是。但我一想到福康安那趾高氣揚,陰森詭異的樣
子。心中就不舒服!」霍青桐道:「說別人陰森詭異,我瞧你也好不到那裡去。」

  陳家洛道:「我一身正氣,俠義凜然。這不好麼?」霍青桐抿嘴笑道:「我
只看到一身邪性,荒淫無恥。」陳家洛假作生氣,臉色一板,將她摟在左手臂彎
,右手在她碩大滾圓挺翹的屁股上拍著,嘴中道:「今日非得好好教訓你一下。
要不!

  越發不把我放在眼裡了。「霍青桐嬌笑著也不掙扎,任陳家洛的手掌如雨點
落在自己身上,不一會,陳家洛的手越來越輕,最後竟是隔著褲子抓捏著她的屁
股,時不時手指頭還去挖一兩下屁眼,霍青桐忍住心中的快感,哀求道:」大哥
,我真不行。今晚你想要就去找綺妹吧。「陳家洛心想這幾天沒日沒夜寵倖她
,只怕她真的是受不住了。於是把她扶上床,替她蓋好被子後,說道:」你好生
歇著。

  我出去看看。「霍青桐道:」虛偽。難道你說去找綺妹子,我會阻止嗎?」

  陳家洛哈哈一笑,出得門去。來到周綺房中,見好不無幽怨的目光看著自己
,心想這幾天冷落她,心底下也好生歉意,抱住她道:「綺妹,這麼看著我做什
麼,不認識了?」周綺說道:「我要看看你心中是否還有我?」

  陳家洛道:「別說傻話了。我心中怎麼會沒有你。」

  「那你都幾天沒理我了!」周綺幽幽地說道。

  陳家洛道:「我這不是怕七哥發現嗎?」

  「今天就不怕了?」周綺問道。

  「不怕,今晚打死我都要跟你一塊。」陳家洛道。

  周綺面現喜色,笑道:「騙人。」陳家洛將她抱起,道:「走,我脫衣服讓
你驗明。」

  兩個人滾在床上擁吻,陳家洛解開周綺的上衣,周綺裡面穿著紫色肚兜,高
聳的乳房向前頂起,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迸裂而出,周廳看到陳家洛目不轉睛盯著
自己的胸部看,面有得色,伸手到後面解開肚兜結,在陳家洛的注視下緩緩脫下
肚兜。頓時,一對雪白的乳房巍然挺立在周綺光滑細膩的肌膚上,鮮豔紅嫩的奶
頭驕傲地散發著迷人的氣息。

  周綺兩隻手各托住一個乳球,向陳家洛拋去一個媚眼,春意濃濃地說道:
「好看麼?」陳家洛點點頭,周綺對陳家洛的回答不是太滿意,嬌嗔道:「連話
都不說,不跟你玩了。」說完,作勢欲拉被子,陳家洛忙道:「好看。簡直是美
輪美奐。」

  周綺這才笑道:「想吃麼?」說著這話的時候,她的胸部向前頂起,玉手微
微擠了下乳球,讓兩粒紅櫻桃更顯突出,陳家洛嘴上說道:「想吃。」說著,湊
上嘴去,周綺格格笑道,捧住乳房向他嘴裡塞,陳家洛用牙齒輕啃,用力吸著乳
頭,房間裡響起嘖嘖的聲音和周綺如有似無的呻吟聲。

  待兩人情熱。準備下一步行動時,外面一個聲音傳來道:「綺妹,開開門。」

  欲火高熾的兩個人一聽到這聲音便如當頭被冷水澆過一樣,一下清轉過來
,腦子裡只留下兩個字:「糟糕!」

  周綺手忙腳亂地穿衣服,一邊對陳家洛道:「快,找個地方躲起來。」一邊
對外面叫道:「等下,我就要來了。」周綺打開門一看,看見來人醉醺醺地,皺
著眉頭問:「七哥,怎麼喝那麼多?」徐天宏走進門來,說道:「十四弟傷心郁
悶,拉了我去跟他喝酒。我沒想到把自己也折進去了。」

  周綺說道:「哦,我扶你回房休息吧。」徐天宏道:「我……我不回……今
晚我要和你一起睡。」周綺道:「不成。」徐天宏道:「怎麼不成?難道你屋裡
還藏著別的男人不成?」周綺面色一沉,喝道:「你真是喝多了。這種事也可以
拿出來編排麼?」

  徐天宏看到周綺發火,心裡一亂,酒也似乎也醒了一大半,牽著周綺的手
,面露懇求之色說道:「綺妹,咱倆終歸是夫妻。不住一起,像話嗎?這幾日別
人都在議論咱們。什麼難聽的話都有,你就可憐一下我,讓我和你住一起吧。你
說你身子不舒服不能行房,我便好好陪你睡,手指頭都不碰你一下。」

  周綺識得他以來,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低聲下氣懇求自己,心頭一軟,才要
答應,突然想起陳家洛還在房中,忙道:「七哥,這樣吧。今晚你先回自己的房
間睡,明天待你休息好了。我們再好好商量。好麼?」徐天宏道:「好吧。我今
晚就再依你一回。」

  周綺忙扶他回房。

  陳家洛聽腳步聲他們已經走遠,這才走出來,出了一口氣,走了出去。才剛
跨過門檻,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道:「總舵主,可真是個風流種啊!」陳家洛面
如土色,順聲看去,只見說話的麗人笑意盈盈,美豔絕倫,不是駱冰又是誰!

  陳家洛面紅耳赤,佯笑道:「這麼晚了。四嫂還沒睡呢?」

  駱冰揶揄道:「我要是睡了。還能看到你做的這種偷香竊玉的勾當嗎?你可
真有本事,連綺妹子都給偷上了。」

  陳家洛見駱冰似乎並無發怒的跡象,一顆心逐漸平定下來,笑道:「男歡女
愛。人之常情,何來偷盜之說?」

  駱冰道:「你還振振有詞呢。要不要我把大家集在一起聆聽你的高見?」

  陳家洛忙道:「四嫂,你就饒了我吧。自現在起,你說的都是高見。小弟再
不敢辯駁。」

  駱冰道:「這才像話。跟我走,老實將你和綺妹子的事情全部招來,若有半
句虛言。瞧我怎麼樣對付你。」

  陳家洛苦笑道:「四嫂下令,小弟怎敢欺瞞。咱們到院子裡說吧。」

  於是兩個人邊走邊談,陳家洛將李穀子污辱周綺一節瞞去後,其它的盡數道
來。

  駱冰聽完,似笑非笑地說道:「只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陳家洛道:「當然。在此之前,我和她都未曾說過幾句話。」

  駱冰道:「我就暫且相信你了。只是你們這種關係該如何收場?偷偷摸摸總
不能過一輩子吧?」

  陳家洛道:「我們準備待此事了。就退隱山林。再不過問江湖之事。」

  駱冰道:「你倒挺好。帶著嬌妻貴子一走了之。留下個爛攤子給我們。」

  陳家洛說道:「眼下時局於我不利。此是天意,人欲何為?」

  駱冰長歎一聲,道:「我自十七歲嫁給你四哥。現今近二十載。在紅花會也
有這許久了。經歷了那麼多,也有些看淡了。也想過上平淡的日子,只是你四哥
猶自雄心壯志,不願服輸。這些想法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實現了。」

  「四哥愛你至深,你如向他這般表白,我想他會隨你的。」

  駱冰說道:「這可要他自願才成。如果我脅迫他,那麼縱然心願得償。也沒
什麼意思。我總不希望他悶悶不樂的樣子。」

  陳家洛說道:「四嫂可真是善解人意,難怪四哥如此深愛你。」

  駱冰突然想到了什麼,俏臉一紅。

  陳家洛見她呆呆地也不說話,就說道:「四嫂如若無事。小弟先走了。」

  駱冰道:「這就要去找綺妹子嗎?」

  陳家洛苦笑一下,說道:「是的。否則長夜漫漫,小弟何以入眠。」

  駱冰說道:「你不怕我去告訴七哥?」

  陳家洛道:「四嫂宅心仁厚。想必不會置小弟于絕路吧?」

  駱冰道:「我對你仁義,卻是對七弟不仁。這事我幫著你,你又如何謝我?」

  陳家洛說道:「但四嫂有命,小弟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駱冰嫣然一笑說道:「也不要這麼嚴重,我只要你尋得一方子。治好你四哥
的惡疾就好。」

  陳家洛道:「此事說難不難,說易不易。說不定明日就可尋著,也不定一輩
子都沒有。四嫂可有心理準備?」

  駱冰低頭不語,顯是認為陳家洛所言極是。

  陳家洛繼續道:「小弟上次所提意見。四嫂可有考慮過?」

  駱冰俏臉一紅,杏眼圓睜,道:「虧你想得出來。不怕天譴嗎?」

  陳家洛道:「小弟自從與七嫂相好後,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若能在臨死之
前,得償夙願。也不失為人生一大快事。」

  駱冰後退一步,問道:「你……你胡說什麼?」

  陳家洛道:「四嫂,小弟不才就直說了吧。其實為四哥生一孩子固然是事情
由頭,究其真正原因,實是我對四嫂音容風姿,縈懷於心。片刻不敢忘,在我心
中,實已把四嫂當作意中人。可每每憶及兄弟情份。一直壓抑心中不能釋懷。四
嫂可知這想愛不敢愛的痛苦。」

  駱冰聽他一席話,芳心呯呯直跳,說道:「我已嫁作人婦。年紀大你許多。

  實不當得你愛。你便收心好心好意對待青桐妹子和綺妹子吧。」

  陳家洛道:「四嫂在我心中和她二位實無差別。也許你可以不愛我,但要我
對你的愛意就此熄滅又談何容易?今日跟你說了那麼多,也不敢盼著四嫂垂青
,但教小弟一日活著,四嫂就永遠存在我的心中。」

  駱冰幽幽地說道:「你這又是何苦?」

  陳家洛道:「今日能將心裡話跟你說,我已經感到很快樂了。至於餘下的
,便該由上天安排。我不敢再作他想。」

  駱冰怔了怔,然後咬咬櫻唇對陳家洛說道:「總舵主,你說的我聽了很是快
活。只是……咱們沒這個情份!」

  說完,更不待陳家洛說話。飛快轉身離去。

  回到房中,掩上門,還是能感到面紅耳熱,把手放在胸口,猶能感到心在劇
跳,雖然她與文泰來相處數十載,可文泰來一介粗人,雖然對駱冰百般疼愛,可
平時相處,連一句體己話都難得聽到,更別說像陳家洛這樣火熱滾燙的話語,一
時讓她有些意亂情迷,心裡百般折騰,不知道是何滋味。

  文泰來躺在床上,看見駱冰支著腮子坐在椅上,桌面上的燭光一閃一閃的
,襯托得她俊俏的臉蛋明豔動人,不由怦然心動,喚道:「妹子。」

  駱產以為他有什麼事,走近前來,卻見文泰來撫著自己的臉蛋。眼睛放出灼
人的光芒。頓時知道文泰來想什麼了,於是柔聲說道:「大哥,你的傷沒好呢?」

  文泰來面一紅,說道:「哎呀,我都忘了。現在想想,這傷可來的不是時候
啊。」

  駱冰低聲道:「如不是你帶著傷,只怕也不知道現在你又跑到那裡喝酒打架
去了。那會記得我。」

  文泰來道:「如若不喝酒打架,我便不是文泰來了!嘿嘿,冰妹,最瞭解我
的人還是你。」

  駱冰心頭一動,才要說話,又忍不住不說。

  文泰來說道:「不過你以後大可放心。待你把孩子生下來後,咱們可找一處
清靜之地。好好生活,好不?」

  駱冰問道:「你英雄好漢,可要言而有信。」

  文泰來呵呵笑道:「那是自然。只是我看你這肚子不見起色,莫不是是那些
個庸醫看錯了。或是你哄我開心騙我的?」

  駱冰道:「才過多久。你便想要了。」

  文泰來道:「那是。我可等了二十年。你說能不急嗎?」

  駱冰啐了他一口道:「我可記得成親時,你說正當年輕。應是建功立業的時
候,現在你一想通,就來催我,只是你妻子本事雖然大,對這種事也只能束手無
策。」

  文泰來笑了笑,摟過駱冰纖腰,道:「此刻數數,如果我早點想通,只怕兒
子都跟總舵主一般大了。」

  駱冰嘻嘻笑道:「要是總舵主當你兒子,你喜歡不?」

  文泰來道:「豈有此理。總舵主也能拿來開玩笑嗎?」

  駱冰格格直笑,伏在文泰來懷中,問道:「那你希望咱們兒子長得什麼樣?」

  文泰來道:「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

  駱冰嗯了一聲,不再說話,兩個人互相摟著。慢慢進入了夢鄉。

  霍青桐正自躺在床上,忽地聽見陳家洛的敲門聲,打開了門見他一副悶悶不
樂的樣子,笑道:「怎麼了?是不是綺妹子讓你吃閉門羹了?」

  陳家洛關上門,隨著霍青桐躺到床上,把讓徐天宏險險看見的事情說了。

  霍青桐道:「有道是常在河邊走,那有不濕鞋。看你以後還敢這樣大膽妄為
不?」

  陳家洛笑道:「還不是讓你逼出來的!」

  霍青桐格格笑道:「好呀。你戀姦情熱,倒怪我頭上了。你找上綺妹子,可
不是我慫恿的吧?」

  陳家洛道:「這次總算是有驚無險,可四嫂看出我跟綺妹的關係。這倒是難
辦。」

  霍青桐大吃一驚,問道:「她是怎麼知道的?」

  陳家洛道:「我從綺妹屋裡出來,可不巧讓她看見了。」

  霍青桐緊張地問道:「那她……她怎麼說來著?」

  陳家洛道:「她肯幫我保密。但她素來胸無城府。兼之口快心直,我真怕她
說露嘴。」

  霍青桐寬慰他道:「四嫂為人守信,她既然答應。想來不會失言。只不過你
與綺的事情得快解決,這樣拖著,早晚得露餡。」

  陳家洛道:「我何嘗不想。但現在周伯父尚未救出,總不能就帶著她跑吧。」

  霍青桐道:「那你得加快努力才是。我看你現在扮相也和福康安和九分相似
了。但假以時日,便可一試。」

  陳家洛點點頭,笑道:「這可多得你這個好軍師教導有方。」

  霍青桐柔聲問道:「你現在要不要,我給你!」

  陳家洛情不自禁地在她俏臉上吻了一下,說道:「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嗎?還
是好好休息吧。改天再好好陪我。」

  霍青桐笑道:「你該不會是被七哥一嚇,小弟硬不起來了吧?」

  陳家洛笑道:「好啊。你敢取笑你相公。」說完,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動手
把她衣物脫去,又把自己的也脫去後,挺著肉棒到霍青桐面前,道:「看看,硬
不硬?」

  霍青桐嬌媚地看陳家洛一眼,玉手握住肉棒,套弄著,伸出舌頭先是在下面
的子孫袋舔著,然後又逐步親吻肉棒,冠溝和龜頭,最後把肉棒含入嘴內,用力
吞吐吸吮。

  陳家洛也不甘落後,轉身轉頭趴在霍青桐陰部上,兩手扒開陰唇,露出鮮紅
的嫩肉,大嘴一張也伸出舌頭在裡面舔弄,手指也配合的探入陰道掘挖,好一會
兒,陳家洛轉過來,手持肉棒在霍青桐乳頭舔弄,口中問道:「後面想要還是前
面相要?」

  「都要。」霍青桐說道。

  陳家洛想了一下說道:「換個姿勢吧!」

  霍青桐問道:「那麼多姿勢,你要玩那個?」

  陳家洛道:「狗趴。」

  霍青桐依言,身子翻過來,兩腿大張,纖腰下沉,將肥大的臀部高高聳起
,陳家洛看著面前這具雪白晶瑩的胴體,左手從背後,右手放在胸部,兩隻手掌
同時慢慢向臀部移動,霍青桐口中叫道:「好癢。」

  終於,兩隻手到達目的地,然後又同時探進屁眼和陰道,陳家洛兩隻手在霍
青桐體內摳挖,眼睛不住打量霍青桐美若天仙的臉蛋上不住變化的表情,耳朵不
斷傾聽霍青桐嬌小可愛的櫻桃小嘴吐出的淫言浪語。將肉棒捅進霍青桐陰道。

  霍青桐大叫一聲:「哦……好深!」

  陳家洛奮力插幾下後,又將肉棒插進她的屁眼,如此反復交替插著霍青桐兩
個小洞,霍青桐向後迎頂配合,嘴中呻吟陣陣,陳家洛將肉棒插在她陰道裡,轉
身將她抱起,讓霍青桐在上面,霍青桐上下左右套動著陳家洛的肉棒。不一刻
,只見她身子一抖,陰精從體內湧出,她滿是汗水的臉露出一絲笑意,嬌軀向上
挺起,將肉棒退出陰道。看到肉棒滿是粘稠白乎的精液卻依舊堅挺,她一隻手抓
著肉棒,自己扭動臀部,將屁眼對準後緩緩將它迎入體內,雙手撐在身後,套弄
幾下,看到陳家洛閉目享受,不由嬌嗔道:「我累了。你動一動吧。」

  陳家洛聞言,下身用力挺動,過了一會,霍青桐又說道:「你扶住我的腰。」

  陳家洛只得半坐起身,雙手扶住她的細腰,用力挺動,霍青桐緩過來的雙手
,左手拇指和食指撐開陰唇,裡面原來鮮紅的嫩肉此時還多了少許精液,在紅肉
間,更有一條粗大的肉棒插在裡面,陳家洛心中更顯得興奮,肉棒抽插得更加用
力,快速。

  霍青桐雙手捏弄自己的陰蒂,螓首後仰,叫道:「啊……大哥……我的後門
快讓你插爆了。你怎麼還不來啊?」

  陳家洛下身聳動著說:「快來了。桐妹,你再堅持一會。」

  伴隨一陣悶哼,陳家洛濕熱的精水射進霍青桐直腸裡,陳家洛這才把霍青桐
放到一旁,兩人溫存一陣後。

  陳家洛說道:「桐妹,你可越來越知情趣了。」

  霍青桐回了白眼,嗔道:「前世作孽。這世攤上你這麼個男人,那還有什麼
法子。」

  陳家洛笑道:「我看你嘴裡不喜歡。心裡可美得緊呢。」

  霍青桐道:「胡說八道。」

  陳家洛道:「不承認?」說完,下身一挺,勃起的肉棒又滑進霍青桐體內。

  霍青桐低哼一聲:「你壞死了。要進來,也不事先打個招呼。」

  陳家洛抱住她,下身慢慢慢抽出,霍青桐伏在他懷裡,感受他的溫柔,陳家
洛怕霍青桐受不了。所以只是細磨慢插。

  霍青桐知道她的心意,心頭甜蜜,玉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腰,說道:「大哥
,你儘管來吧。小妹受得住。」

  陳家洛一聽,再也控制不住,抓住她的臀部用力衝刺起來,呻吟聲,喘息聲

  交響在迷人的夜裡……

  第十八回長歎息俠女失貞為求兒

  餘魚同獨自走在冷清的街道,望著天下的顆顆星星,忽遠又忽近,便似心中
的李沅芷一般。他想起和李沅芷想見,相識,相愛的一幕幕,心沒來由地陣陣隱
痛,這時他確信對李沅芷並非無情,甚至於是愛得過於深沉,只是長久以來被自
己欺騙罷了。

  他不住長歌道:「紅酥手,黃縢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
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
,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

  一曲唱罷,只覺胸中有股說不出的憤懣,心想:「今日才識得當時陸遊所作
這首詞的心情。可他和他妻子終究是兩情相悅,迫於世俗的壓力不得美滿。而自
己呢,這段情是毀於自己之手還是他人之禍。一別之後,自己固然十分想念,可
那邊伊人可否也如唐婉思念陸遊一般想念自己?」

  心中掠過諸般雜念,身子晃晃悠悠在行人漸稀的街道上走,不期走到一座客
棧前,抬頭一看,恰是李沅芷所住。心中更是茫然,想進去又不知見到李沅芷該
說什麼話,徜徉良久,狠下了心,轉身又向來處走去。

  才走到幾步,前面飄來一陣香氣,一個清脆的聲音伴著少許激動的聲音叫道
:「師哥,你怎麼會在這裡?」

  餘魚同定睛一看眼前說話女郎俏麗異常,談笑嫣然,正是李沅芷。

  餘魚同心中想道今天是不是真的喝醉酒,怎麼看都覺得李沅芷與過去有所不
同,雖然相貌依舊,可是舉手投足之間讓人覺得春情動人,體態看起更顯豐滿韻
味,胸部也比以前大了許多,臀部也是更加挺翹。

  李沅芷見餘魚同目不轉睛看自己,心中有些發虛,她雖心中決意忘卻餘魚同
,跟了福康安。尤其這幾日,沒日沒夜陪福康安享盡魚水之歡,不但身材已經對
福康安盡數開放,心裡也被他佔據。可眼下見到餘魚同,心想到與他還有夫妻之
約,不覺也是忐忑不安,見他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裡也感心酸,問道「師哥
,怎麼不說話?」餘魚同回過神來,道:「我……我喝醉了。路過這裡。」

  李沅芷掠過一絲失望,說道「小妹就住前方客棧,師哥要不要進去坐一下?」

  余魚同道:「不了。天色太晚。我得回去了。」

  李沅芷心頭一涼,黯然讓過身子道:「師哥,那你慢走。有時間,可來找小
妹。」

  餘魚同心生傷悲,只覺得心頭更有千言萬語,卻不知更待何人說。只得不顧
一切狂奔。

  轉眼脫離李沅芷視線,才要停下緩口氣,一個聲音說道:「怎麼不跑了?難
道是在等著我麼?」餘魚同定睛一看,說話的是一個俊朗的年青公子,心頭最恨
之人福康安,不覺火起,酒也似乎醒了幾分。雖見他身邊跟著數十名高手,也不
畏懼。單手劈過去,方振喝道:「小賊,休得無禮。」身子躍出來,擋住餘魚同
,二人戰作一團,數十招過去,猶不分上下,福康眉頭一皺,道:「再上三個人。

  速戰速決。」余魚同和方振原本功力悉敵,這一下加入三位好手,頓感吃力
,加上酒勁上來,不一會,只覺胸部一震,人已經被擊得橫飛,隨即被點穴道。

  方振等人將他架到福康安面前,福康安得意的說道:「先把他押到府裡放押。

  待他酒醒後再好生審問。」

  方振等應聲將餘魚同押下去。福康安整整衣冠,隨步來到李沅芷房間,見李
沅芷坐在梳粧檯前,楞楞支著腮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鏡子裡俏臉憂愁滿布,走
過去,雙手搭在她柔軟的肩膀,問道:「芷妹,在想什麼啊?」

  李沅芷道:「沒什麼。」

  福康安將她身子扳過來,問道:「沒什麼會是這個樣子?咱們眼下已是夫妻。

  難道還有什麼說不得的麼?」

  李沅芷嗯了一聲,道:「方才回來的時候看見餘師哥,覺得他現在好可憐。」

  福康安裝作不經意地說道:「他跟你說什麼?」

  李沅芷道:「沒說什麼。只不過看到他現在這樣,我心裡也不好受。」

  福康安笑道:「你們夫妻多日。終究還是有點舊情未了的意思。」李沅芷忙
說道:「不是的。我現在心中只有你。可你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說忘就能忘的。

  你得給我時間。」福康安笑道:「這個我知道。我會很有耐心地等待你心中
全部是我的影子。」說完,摟過她的脖子,嘴唇落在她的臉上,雙手在她柔軟的
身子撫摸,李沅芷扭動身子迎合,嘴裡道:「大哥。到床上吧。」福康安解開她
的衣服扣子,說道:「今日我就要在這兒將你正法。」

  李沅芷不在堅持,配合他脫去衣物。不一會,一具雪白的胴體現出來,由於
桌子極低,因而大腿以上部份全部映在鏡裡,李沅芷看到鏡中像,害羞地閉上美
目,福康安道:「眼開眼。我要你看看我是怎麼玩你的。我要讓你腦中以後只能
有我一個男子。」

  李沅芷聽到他火辣的言語,嘴上說道:「你這人好霸道。」說完,打開春情
蕩漾的眼睛,注視福康安的大手用力捏揉自己的雙乳,在自己光滑的皮膚上來回
撫挲,隨後來到下身黑森林處,一隻手捏住陰蒂,另一隻手探入陰道摳挖,李沅
芷「哦」了一聲,身子緩緩向後倒在福康安懷中,福康安弄了一會後,說道:
「芷妹,把左腿抬起來。」

  李沅芷害羞地說道:「不要,羞死人了。」福康安手指在她陰道重重挖一下
,道:「快點,難道你不聽相公的話麼?」

  李沅芷只好左手拉住大腿,慢慢舉過頭頂,頓時她陰部的全部秘密都暴露在
鏡子裡;陰唇被福康安左手大大分開,鮮紅粉嫩的肉團因為福康安右手中指在陰
道的抽插嗡動;福康安看見鏡子裡李沅芷秀眉緊蹙,美目含春,嘴裡不住呻吟
,陰道中又加入一要手指,時而雙指齊進齊出,時而分開兩頭將陰道口向外張開
,讓裡邊淫水滴滴向下流出,李沅芷透過鏡子看到這淫糜一幕,不住身心俱疲
,口叫道:「福大哥……我要來了。」

  話音甫落,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陰道裡流出,落在地上。

  福康安這才將李沅芷放開,站立鏡前,雙手扶著桌子,彎下腰,臀部向後挺
出,他脫下衣物後舉起堅硬的肉棒進入李沅芷體內,福康安扶住李沅芷纖腰,下
身用力抽插,李沅芷身子抖動著帶動一對乳房亂顫,螓首也是釵橫發散,嬌喘籲
籲,一陣瘋狂後,福康安說道:「芷妹,你自己動動看。」

  李沅芷「嗯」了一聲,肥大渾圓的臀部一前一後抽動,福康安雙手打開她的
屁股,可以清晰看見肉棒進出肉穴的情景,一時興奮,手指忍不住在李沅芷暗紅
的菊花蕾撫摸,李沅芷停止動作,伸出手攔住他的手道:「大哥,別……」

  福康安道:「芷妹,乖。讓大哥摸摸。大哥答應你,再沒有征得你同意之前
,不插進去。好不?」李沅芷只得隨他愛撫,身子卻在這刺激下,頂得更加用力
,福康安後來興起,將她抱住,不到床上,搞成狗趴勢,兩人就奮力配合迎頂
,終於福康安一抖一抖地將精液射入李沅芷體內。

  福康安抱住李沅芷,說道:「芷妹,你真是越來越強了。再過些時日,只怕
我都不是你對手了。」李沅芷道:「你這個下流胚子。整日沒事就想著新法子來
羞人家。」

  「咦,今日我又怎麼羞你了?」福康安說道。李沅芷害羞地躲在福康安懷裡
,撒嬌的扭動身子不說話,後面在福康安的追問下,這才吞吞吞吐吐地說道:
「你……你摸有人家屁眼!」

  福康安哈哈大笑,道:「我的傻妹子,這可是夫妻情趣。我不止要摸,以後
我還要大肉棒插進去。」

  李沅芷一下麵紅心熱,不敢再出聲。

  第二天早晨,福康安回到府中,讓人將餘魚同帶上來,餘魚同此時酒已經醒。

  看見福康安,轉過頭去,福康安揮手讓其它人出去後,笑道:「余公子,上
次還記得上次我對你說的話麼?」

  餘魚同雙眼直冒火:「既已落在你手。要殺要剮。任你處置,休要多言。」

  福康安笑道:「大丈夫何必輕言生死。你們雖處敵對雙方,但總算沒有深仇
大恨,只要余兄肯合作,我可向皇上保你無罪。加官晉爵,更不在話下。」餘魚
同道:「要我死倒容易得多。要我與你們這幫狗奴才合作,除非天地倒轉!」

  福康安拍手道:「余兄果真是血性漢子。我向來敬仰的這是這種人。只是素
聞余兄與李沅芷姑娘伉儷情深,如若讓余兄為了她與我合作,不知道余兄可否考
慮?」

  餘魚同一怔,問道:「芷妹,你把她怎麼樣了?」福康安氣定神閑,悠然說
道:「你昨晚不是剛見過她嗎?其實她心中現在仍是對余兄念念不忘,只苦於餘
兄身處紅花會,徒呼奈何!只要余兄肯棄暗投明,我願幫余兄保媒,讓你們破鏡
重圓,余兄,你看怎麼樣?」

  餘魚同咬牙罵道:「滾你娘的。老子就是打一輩子光棍,也不恥與你們為伍。」

  福康安臉上忽明忽暗,半晌才佯笑道:「余兄想是對小弟尚有成見。這樣吧。
反正也不急在一時,你先去考慮考慮。待想通咱們再談。」

  說完,讓人進來把餘魚同帶下去。

  方振道:「這幫紅花會好似個個都軟硬不吃。棘手得很。」福康安道:「也
是。也不知道紅花會有什麼歪門邪術,竟讓這手下個個忠心至此。」

  兩個人正聊著,傅恒氏從外面走進來,福康安和方振跪下請安,傅恒氏讓他
們都起身後,微笑地看著福康安道:「安兒,聽府裡手下說,你這些天跟一個姑
娘處得挺好。是不是真的?」

  福康安道:「也只是較好朋友而于。」

  「較好?我看你現在是夜夜笙歌,樂不思蜀。還能是較好?改日帶回家讓我
瞧瞧,如果合適,就訂下這門親,過些日子就是皇上生辰,也讓他高興高興。」

  福康安只應道是。傅恒低說完,又絮絮叨叨跟他說一些話後,就走了。

  福康安在屋中轉了轉,道:「瞧我這記性。連皇上壽辰都忘了。」方振走上
前,道:「眼下還有十多天。要準備禮物也還來得及。」福康安道:「你猜皇上
喜歡什麼樣的禮物?」方振心裡雖然有數,卻還是說道:「這個屬下愚鈍,還請
大人示下。」

  福康安得意洋洋地說道:「呵呵,我猜其它人都是去搜刮奇珍異寶了。可不
知皇上九五之尊,什麼東西沒見過?咱們得獻上個獨一無二的。你猜紅花會眾當
家用來當禮物怎麼樣?」文振道:「皇上生辰,大人獻上反賊。即意皇上英明
,天下太平,再好不過!」

  福康安哈哈笑道:「正是。所以從現在起,你要加派人手給我加緊搜查。另
外對這個餘魚同也得加緊審問,眼下也顧不上什麼了,必要時你給我上刑。狠狠
打。」文振領命而去。

  陳家洛百無聊賴地坐在院子,看見駱冰在廚房和臥室來回跑,不知道是太忙
還是其它原因,楞是沒向陳家洛這個大活人丟來一個眼神。陳家洛心情好不鬱悶。

  這時一個聲音傳來道:「陳大哥,在想些什麼?」陳家洛回頭看是周綺,他
們自那晚險險被徐天宏抓奸後,兩個人就下意識地減少呆在一起說話,今日見周
綺找上來,頗感意外,看看四周無人,問道:「你怎麼來了?」周綺笑嘻嘻的臉
登時一變,道:「我不能來了。那我現在就走。」「別,別。我可是天天盼著和
你說話呢。」陳家洛忙說道。

  周綺「哼」了一聲道:「才怪。」話雖如此,人卻在陳家洛旁邊坐下,陳家
洛問道:「七哥不在麼?」周綺道:「他去找十四弟了。」陳家洛一怔:「十四
弟怎麼了?」周綺橫他一眼,道:「瞧你怎麼當的總舵主,兄弟都不見幾天了都
尚且不知道。」陳家洛道:「確實沒注意。我這些日子正忙著看福康安資料。怎
麼沒人告訴我?」

  「估計是怕分散你的注意力吧。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人都不見了,還不是大事?陳家洛道。

  周綺笑道:「陳大哥,你猜他會不會又跑到那個深山老林當和尚了?自從沅
芷妹妹走以後,我就發現他精神恍惚,有點不對勁,只怕是為情所困,看破紅塵
了!」

  陳家洛道:「反正現在閑著沒事。出去找找看吧。」

  周綺道:「你自個去吧。我還得照料寶寶。」

  陳家洛只好獨自一人去,在經過文泰來房間的時候,碰巧看見駱冰呆呆站在
門前不知道想些什麼,看見陳家洛,問道:「總舵主,要出去嗎?」陳家洛說出
去找余魚同,駱冰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陳家洛自然是沒有意見。

  陳家洛和她走出去,見她眉頭緊鎖,神色憂鬱,問道:「四哥的傷好些了麼?」

  駱冰道:「也好得七七八八了,不過還是不能用力。」陳家洛道:「四哥功
力果然是超絕,換成我,只怕不躺上一年半載都不會好。」駱冰橫他一眼,說道
:「你若稀罕,我讓他把功力心法傳給你,如何?」陳家洛笑笑不再說話。

  駱冰見陳家洛漸往城外走,一時好生奇怪:「四弟跑這來了,你確定?」陳
家洛道:「我也不知道。隨便走走,或許運氣好,在某個寺廟碰上他也不可知。」

  駱冰笑道:「感情你們都認為他出家當和尚了。」陳家洛道:「四嫂意見呢?」

  駱冰道:「我腦子不如你們聰明,但我在想,十四弟是個重情義之人,縱使
離開,也會留下口訊。不至於憑空消失。你說呢?」

  陳家洛若有所思地說道:「你的意思是……他發生意外?」駱冰道:「也不
是沒有這種可能。」陳家洛道:「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回去叫人去看下。」

  駱冰微笑道:「這麼來說,我們現在這趟是白跑了?」

  陳家洛道:「非也。能與四嫂同游,也是我平生之大幸。怎麼能說一無所獲
呢。」

  駱冰道:「你的大幸可是我的不幸呢。」陳家洛道:「怎麼?我生得這麼討
厭嗎?」

  駱冰道:「你生得是好看。只可惜裡頭全是花花心腸,真是金玉其外,敗絮
其中。」

  陳家洛轉頭道:「孔子曰,食色性也。難道我喜歡你也有錯嗎?」駱冰道
:「我不知道這些孔大聖人的名言,但我想你跟我說得再理直氣壯,你敢當著會
裡兄弟說這話嗎,你不敢說,那便顯得你心虛。要不,我給你一次機會,你敢當
著天下人的面宣佈你喜歡我,我就嫁給你當老婆,如何?」陳家洛道:「如此豔
福。

  小弟無福消受。」

  駱冰得意地說道:「你又想佔便宜,卻不願付出代價。天下那有這種好事?」

  陳家洛道:「四嫂見笑。其實小弟雖對四嫂心生仰慕之心,卻不敢奢求回報。

  你與四哥相識在前,相愛于後,小弟何德何能,敢橫刀奪愛。前一晚,實在
是因主一時糊塗,將心事說付給你,讓你煩惱,真是罪過。現在想起來,好是不
安。」

  駱冰道:「你也無須自責。雖然我對你並無愛意。也實在感念你的一片赤誠。」

  陳家洛道:「有四嫂這話,足夠小弟銘感五生。」

  駱冰躊躇一陣後,眼裡突然露出堅定之意,說道:「總舵主,上次你的那事。

  我現在同意了。」

  陳家洛一怔,還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又聽到駱冰繼續說道:「不過你給
你聽著。我跟你這樣做,全是為了大哥。我不想看他失望,不願文家就此斷後。

  你以為是我對你有意,那可是大錯特錯了。」陳家洛道:「小弟曉得。一切
依四嫂就是。」

  駱冰俏臉驀地掠過一絲紅雲,道:「那……我們這事什麼時候……」陳家洛
道:「擇日不如撞日吧。過些時日,只怕四哥傷好,我們要找機會就難了。」

  駱冰變得有些遲疑:「這……會不會有點倉促?」

  陳家洛壯起膽子,伸出手環住駱冰的腰向自己身上靠,覺得觸手處光滑柔軟
,一股體香撲鼻而來,不由一陣陶醉,駱冰身子一靠在陳家洛懷裡,覺得身子一
麻,才要閉目溫存,又覺不妥,忙掙脫開來,美目瞪陳家洛一眼,道:「大白天
,摟摟抱抱成何體統?」陳家洛道:「既然四嫂已經作決定,那麼這事越早越好。
否則一俟救出周伯父,只怕四嫂再見我就難了。」駱冰道:「臭美吧你。難道天
底下只有你一個男人。惹我火起,不要你了。」

  陳家洛忙賠笑道:「是小弟說錯。請四嫂掌嘴。」說完,左手抓起駱冰的手
在臉上輕刮,駱冰一笑,道:「好了。別鬧了。」陳家洛道:「城中各大小客棧
只怕已經佈滿福康安爪牙。是去不得了。咱們在城外找處農家借宿吧。」

  駱冰心跳得厲害。聞言再不敢說話,只是輕輕點點頭。

  陳家洛和駱冰找到一戶人家,說是路遇強賊,被搶銀子不說,還被打傷身子
,想借個房間休養,並付上銀子。那家主人倒是熱心,不但分文不取,反而騰出
自家最寬敞明亮的屋子。

  陳家洛和駱冰進房間,關上門。駱冰飛步來到床上,低垂螓首玩弄衣角,紅
雲密佈的俏臉,便似紅豔欲滴的小蜜桃,眼裡余光看到陳家洛步步走近,芳心呯
然劇跳,又是害羞又是迷茫。一隻手托住駱冰的下巴,陳家洛望著眼前宜嗔宜喜
,美豔絕倫的臉蛋,強忍住心中的衝動,手掌輕輕順著臉頰輕輕撫摸過她的鼻子
,眼睛,耳垂,爾後落在她柔軟的肩膀,駱冰的呼吸漸漸急促,當陳家洛的手觸
及她的衣帶時,她猛的睜開眼睛,玉手搭在陳家洛的手上,說道:「總舵主,改
天吧,好不?」

  陳家洛看她充滿不安的眼神,知道她心中深愛文泰來,先前固然是要下定決
心要為生孩子放棄貞節,可事到監頭,還是有些猶豫不決。陳家洛能此節,雙手
反握住她的小手,說道:「四嫂,既已決定,那麼遲早都一樣的。你也想要四哥
早點開心起來,對不對?」

  駱冰似是堅定下決心,說道:「咱們只此一次。以後你可不能纏我!」陳家
洛道:「小弟人生有此一回。已是上天恩賜,怎敢妄言二次。」說完,鬆開雙手
,解開駱冰腰帶,再一掀,露出兩截晶瑩如玉的手臂,粉黃色肚兜緊緊裹在豐腴
的肉體,胸部兩卒山峰高高聳立,陳家洛在她赤裸的手臂上親吻,手掌在她光滑
的背部摩挲,手指輕解開肚兜扣結,隨著肚兜脫體而落,驕傲聳立的雙峰赫然出
現,久經歲月的雙峰依舊不見絲毫下垂,峰頂的兩顆紅櫻桃也依然鮮豔,陳家洛
懷著一分激動一分虔誠的心雙手握住一顆乳球。

  「啊」的一聲,兩個人同時發出一聲歎息,駱冰是因為敏感部位首次被文泰
來的以外的男人撫摸,緊張不安;陳家洛則是從心裡感歎駱冰乳房的柔軟和細膩
,陳家洛緊捏玩弄駱冰的乳房,嘴巴在她雪白的頸部親吻,不一會兒,又順著她
優美的曲線向下,吻到她的乳房,伸出舌頭在駱冰的乳房一遍又一遍的舔,駱冰
覺得又麻又癢,嘴裡忍不住叫出聲,嬌軀微微擺動,雙手緊抓住身下床單,俏臉
滿布情欲,陳家洛從駱冰時斷時續的呻吟中得到鼓勵,嘴巴張的老大,用力吸進
駱冰乳肉,再用牙齒輕啃,伴隨乳頭被含進嘴巴輕啃輕咬,用力拉扯,駱冰終於
高喊出來:「總舵主,你。哦……快點啊!」

  陳家洛直起身子,褪下駱冰下身衣物,陳家洛入眼處就是一雙修長雪白的大
腿。一具雪白如玉的胴體上大腿根部的一叢黑森林更加顯得醒目。仔細一看,可
以看見叢林中有一道肉縫,肉縫周圍陰毛已經濕了,駱冰在陳家洛的注視下,大
是害羞,雙手捂住陰部,陳家洛微笑著俯下身子,吻著駱冰的玉手,待駱冰的心
定下來,才撥開她的雙手,同時將她的大腿張開,雙手撥開茂盛的陰毛,發現駱
冰的陰唇遠較霍青桐和周綺來得肥厚。

  大拇指和食指各捏住一片陰唇,用力向兩旁拉開,駱冰血紅陰洞頓時暴露無
遺,陳家洛目不轉睛地欣賞眼前美景,似乎忘記世間一切。

  駱冰雖和文泰來交歡無數,但像現在這樣陰道被看得這麼仔細還是第一次
,她想到下身私密被一個男人盡情欣賞,而這個男人還不是自己丈夫,心中就沒
由騰起一股羞意,但還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遍佈全身,讓她情不自禁地發出劇
烈的喘息聲,再也顧不上矜持,只是一昧尖叫扭動,直想一泄心中深藏已久的欲
望。

  陳家洛換作左手撐開駱冰門戶,右手中指插入駱冰陰道摳挖,嘴巴也貼到駱
冰陰洞,在她嬌豔欲滴的嫩肉肆意吻舔,這對駱冰更是頭一遭,只聽她尖叫著
,身子如受傷的大蛇作垂死掙扎,奈何陳家洛緊緊壓著她的下身,是以她上身搖
來晃去,下身依舊在陳家洛的掌握之中,陳家洛不理她的尖叫掙扎,只是一心品
嘗她下身的味道。

  良久,只聽駱冰下巴上揚,胸部前挺,身子顫抖,一股白色溫熱陰精從她陰
道湧出,陳家洛兩個大拇指用力撐開陰道,嘴巴「噗哧」地吃著陰精,最後又用
舌頭將陰洞細細舔一遍這才坐起身,駱冰被一種有生以來不曾有過的快感刺激得
腦子一片空白,連身子都好像不屬於自己;迷離惺松的美目看到陳家洛嘴角還殘
留白色精液,突然忍不住笑了出來,陳家洛不解地問道:「怎麼了?」

  駱冰道:「瞧你臉上,就像一隻偷吃的小花貓!」陳家洛用手摸,看著手上
液體,笑道:「我就是一隻偷吃的小貓,專吃你這只魚,怎麼的?」駱冰道:
「快點吧。咱們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再不回去,別人要生疑。」

  陳家洛脫去衣服,插著肉棒對準陰道,調笑道:「四嫂,小弟就要進來了。」

  駱冰羞極,閉上眼不去看他,身子不安地抖動,陳家洛見她害羞,也不再去
調戲她,身下用力,肉棒逐漸沒入駱冰體內,駱冰閉上眼,腦海驀地出現文泰來
的臉上,心中不由冒起愧疚,心想縱是有著千種理由,也到底是失掉貞節,最後
換來孩子,這對自己來說,究竟是對是錯?而對大哥來說,這個孩子真是他所想
要的嗎?

  在駱冰患得患失中,陳家洛已經大起大落進出駱冰陰道,駱冰的愧疚不安逐
漸被性愛快感替代,她想:「我是為了大哥開心,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過了今日,以後要好好對待大哥。補償他就是!」這麼想著,心結放開,張
開手臂抱住陳家洛,身子也開始扭擺迎合,陳家洛在上面插一陣後,把駱冰翻過
來,駱冰雙手扶住陳家洛小腹,嬌軀上下起落套弄陳家洛肉棒,胸前一對碩大乳
房跟著亂跳,惹得陳家洛雙手摸上去,捏揉。

  好久,駱冰軟軟趴在陳家洛身上,口中吐氣如蘭,有氣無力地說道:「我累……
動不了啦。」

  陳家洛抓著她肥大豐厚的屁股,上下左右搖動,全數吞入陰道的肉棒便如搖
呼拉圈般搖動,駱冰靜靜地感受陳家洛的肉棒,覺得它是那麼長,插入自己不曾
有人涉足的領域;它又是那麼粗,把陰道脹得滿滿的,似有一種裂開的感覺,偏
偏這兩種滋味都是以前文泰來沒有帶給她的,讓她不由地冒出想如果能一輩子都
這樣該有多好!可隨即又暗罵道:「駱冰啊駱冰,你可是有夫之婦,與他一夕之
歡已經對不起大哥,如果再貪戀肉欲,那和青樓女子何異?」

  溫存一陣,陳家洛把駱冰翻過來,成了「狗趴勢」,駱冰感到這個姿勢不但
陰部,甚至連屁股都展現在陳家洛眼中,不由害羞地剛要翻身,不料身子被陳家
洛控制,然後那根讓自己愛恨交加的肉棒瞬間又填滿體內的空虛,而且似乎這一
次插得比之前更重,更深,隨著陳家洛的抽插,她忘記羞恥,全力向後頂著,滿
頭秀髮已經散開來披在光滑的背上,;陳家洛握住駱冰的纖腰,便如一個騎士縱
橫馳騁,每一次插出再插進,總能帶出一股水滴在身下的床單。

  終於,陳家洛只覺精關一松,體內多時蓄積的精子湧入駱冰體內,隨後陳家
洛抽出肉棒,抱著駱冰道:「四嫂,有沒有感覺到孩子的氣息?」駱冰笑道:
「那有這般快?你當你真是送子娘娘派來的嗎?」陳家洛道:「咱們休息下,再
來一回吧?」

  駱冰一聽,掙脫陳家洛懷抱,走下床道:「現在都晌午了,我要回去了。」

  陳家洛只得跟著下床穿衣。

  駱冰到鏡子前細細打理,確定無異後,回頭看到床單上的片片水漬,想起剛
才瘋狂的激情,臉上感到火辣辣的。一咬牙,抓起床單向上一扔,手中鴛鴦刀出
手,只見刀光閃處,床單化作千萬朵雪花散落在地,陳家洛一怔,問道:「你這
是做什麼?」駱冰沒好氣地說道:「難不成留它讓人看笑話嗎?」

  陳家洛這才明白,兩個人告別時,少不得編出一番說辭解釋床單之破,好在
他們既付銀子,那戶人家又好說話,所以對他們編出的破綻百出的理由雖不以為
然,也沒說他們什麼。

  兩個人路上不言不語,回到住處,才剛進門,發現院裡站滿會中兄弟,駱冰
心中發虛,低頭快速通過人群回到房間,這可把徐天宏等人弄糊塗:「怎麼平時
爽朗大方的鴛鴦刀今日像個剛過門的小媳婦?」

  陳家洛問道:「有十四弟的消息嗎?」徐天宏答道:「詢問分佈在城中各處
兄弟,都沒有發現他的行蹤。根據我的推測,十四弟應該是在和我喝完酒到次日
早晨這段時間失去行蹤的。否則除非他刻意隱藏,要不然會中兄弟不至從第二天
早晨開始就沒有他的消息。」陳家洛道:「不錯。只有在這時間,在我們查控力
量大為減弱的時候,十四弟的行蹤不為我們所知。我們現在要弄清楚十四弟是自
己躲起來還是發生意外?」徐天宏道:「我看是後者居多。十四弟不會這麼無聊
,沒事和我們躲迷藏。」無塵道:「會不會讓李沅芷抓住了?」

  徐天宏道「我看李沅芷並非無情無義之人。她和十四弟總算夫妻一場,她先
前對十四弟是真心實意的,所以不大可能。」常伯志道:「女人翻臉比翻書還要
快。在之前,又有誰會想到她為福康安背叛我們。眼下為討姦夫歡心,設計陷害
十四弟也不是沒有可能。」

  徐天宏道:「各位兄弟既然都這樣說,那就派人到李沅芷住處查看下,反正
這事跟她沒關係,福康安也逃不了干係。」常伯志道:「福康安這龜兒子生的
,敢搶我兄弟老婆,下次落在我手上,非捏爆他的卵蛋!」

  眾人一聽,俱都大笑,只有陳家洛和周綺飛快對視一眼,心中頗不是滋味。

  房裡,文泰來問駱冰:「冰妹,外面鬧哄哄的,發生什麼事?」駱冰隨口道
:「想是在商量十四弟的事情吧?」文泰來驚愕問道:「十四弟發生什麼事,我
怎麼不知道?」駱冰道:「也沒什麼大事,他是出家當和尚了,我看你受傷沒好
,就沒告訴你,免得你擔心累了病情。」文泰來笑道:「十四弟經歷這麼多事
,還總是這副少年性子,真沒法子。」

  駱冰坐到文泰來旁邊,看他侃侃而談的樣子,心內不住百轉千繞,表情有些
複雜地問道:「大哥,假如我也犯下大錯。你會不會像十四弟那麼拋下我遁入空
門?」文泰來粗大手掌撫摸駱冰臉頰,不無憐愛地笑道:「你你這樣乖巧可愛的
人怎麼會犯下大錯。再說了,你是我的妻子,便是犯錯,我也會和你一起陽春白
雪,怎麼會棄你而去?」

  駱冰呆呆看著文泰來,驀然淚珠從眼眶迸出,伏在文泰來懷中涰泣,文泰來
被這突如其來地轉變感到吃驚,輕輕拍著駱冰的肩膀道:「怎麼了這是?」駱冰
趴在文泰來身上抽噎一陣,自覺心裡有些暢快,這才坐起來,抺去眼淚說道:
「沒事。大哥,你先休息,我去做飯。」

  走到廚房,卻發現霍青桐已經在裡面忙了,不由笑道:「桐妹子,有身孕怎
麼不去休息,還在這忙什麼?」霍青桐回頭笑道:「平時都吃你做的飯,心中都
感到不好意思。今日看你比較忙,想幫你一下。」駱冰握住她的手笑道:「自家
姐妹,說的這麼客氣。看你這麼個天仙般的女子做飯,我都心疼呢。快回去躺著
吧,我來做。」霍青桐笑道:「沒關係。也快好了。」

  駱冰只得由她,想到上午和一陣陳家洛纏綿出不少汗,就舀桶水去洗澡,脫
去全身衣物,靜靜泡在浴桶,溫水讓她疲憊的身子輕鬆不少,但和陳家洛激情歡
愛卻歷歷在目,腦海全是陳家洛在她身上攻城掠地的畫面,她的手不知不覺中攀
上山峰,一邊揉捏,另一支手也來到下身,剝開陰唇,在陰蒂搓揉,口中嬌喘出
聲,突然,下身精關猛然一松,一股溫熱的精液沖關而出,這才讓她回過神,想
起剛才的一幕,不住面熱心跳,急急穿上衣服,走回房中。
2014-1-25 13: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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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回出妙計,誰道女兒不如男

  【書劍恩仇錄續】(31)

  2009-8-17 22:31

  作者:fuqilin5700

  2009年8月17日首發SIS

  回到房中,才剛掩上門,聽到房間裡傳出說話的聲音,推開臥室的門。看見
陳家洛和文泰來在裡面聊天。

  兩個男人聊得正酐,聽到開門的聲音,俱都回頭,看見剛出浴的駱冰雲發微
亂,俏臉因為溫水的蒸泡,遍佈紅暈,紅豔誘人,雖然穿的是寬大衣服,還是未
能遮住她飽滿的胸部和挺翹的屁股。駱冰縱是大方,也被這兩個與自己有過親密
關係男人火辣的目光看得羞意大起,低頭快步走入她的房間。

  原來自從文泰來受傷以後,為了不影響他的傷勢恢復,她就把原來的書房改
成臥室,平時她多半睡在這裡。直到駱冰離開視線,這才將目光收回來,陳家洛
自覺氣氛有點尷尬,就說道:「四哥,你好生休息。外邊的事有我們處理,你無
須擔心。」文泰來呵呵笑道:「好。」

  陳家洛走出去,順手把門掩上,正舉步向大門走去時,目光飄向駱冰房間
,猶豫片刻,走過去,用手輕推,沒想到房門只是輕掩,這一推門就開了。駱冰
正坐在鏡子前梳理頭髮,看到陳家洛推門而進,又羞又急,回頭低呼道:「你……

  進來做什麼?」

  陳家洛道:「想和四嫂聊天。」駱冰道:「聊天找你四哥去,我和你沒什麼
好聊的。」陳家洛笑道:「原來我以為經過上午之後,咱們會更親密呢。怎麼反
而生分了?」駱冰面色一正,道:「你忘記當時我們怎麼說的啦?你不是答應不
纏我的嗎?」

  陳家洛道:「四嫂此言差矣。小弟是想我們做不成夫妻,朋友該可以做吧。

  再說了,如果我們突然生分,見面如仇人般,豈不讓兄弟們看了生疑?」

  駱冰想他說的有道理,這才平靜下來,道:「嗯,那你以後可得給我安分點。

  要不然,我可不會放過你。」

  陳家洛嘻嘻走近駱冰身後,道:「以後你就是我的主子,我一切唯你命是從
,好不好?」駱冰笑道:「行。你這話我可記住了。到時候我真的有事交給你
,你別推脫啊?」陳家洛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何況是幫四嫂這樣
美豔絕倫的女子辦事,那是我的榮幸,那有推脫之理。」

  駱冰聞言嫣然一笑,又轉頭過去對著鏡子繼續梳理頭髮,陳家洛一把奪過她
手中的梳子,說道:「這點小事,便由我來代勞吧。」駱冰格格笑道:「堂堂紅
花會總舵主不伏劍殺敵,卻手持梳子作紅妝,可何道理?快些還我,免得讓人罵
我誤你。」陳家洛一手撫上如綢緞般光滑的秀髮,慢慢梳理,口中道:「小弟情
願以此伺侯四嫂,只盼四嫂給個機會。」

  駱冰聽著他的話,又看他專心致志的表情,心中不由一下癡了,氣氛一下變
得安靜而詭異,只聽見梳子梳過秀髮發出的沙沙的聲音,陳家洛將駱冰頭髮擺弄
好後,問道:「四嫂,這髮型還行麼?」

  駱冰左看右看,滿意地說道:「很不錯。看得出來,青桐妹子對你是下了不
少功夫。」陳家洛訕訕道:「四嫂說笑了。其實我自小替義母梳理頭髮,這都是
她教的。」駱冰道:「你義母教你這手藝?哈,她難道是想讓你以此幫媳婦天天
梳頭?」陳家洛一笑置之。

  駱冰自知失言,也覺不好意思,說道:「總舵主,你先出去吧。」陳家洛聞
言,放下梳子,道:「如此,我先走了。」

  駱冰坐在椅子上,對著鏡子,素手摸著秀髮,臉上又是迷惘又是喜悅。

  晚上,駱冰躺在床上,昔日平靜的心湖卻仿佛被一些似有如無的東西撥弄
,讓他輾轉難眠,起身來到文泰來房間,看他睡得正酐,被子落在一旁,心中不
由好笑:「大哥這麼大,睡覺還像個孩子。」走過去,輕輕為他蓋好被子後,退
出房間來到院裡,心情呼吸清新的空氣,想著個中心事,眼光轉處,看到周綺房
裡還亮燈,就走過去,敲敲門,裡頭傳出周綺清脆的聲音:「誰啊?」駱冰道
:「是我。」

  周綺過來開門,駱冰走進屋中,下意識雙眼四處打量,周綺笑問:「四嫂
,找什麼啊?」駱冰道:「看你有沒有藏野男人。」周綺心裡吃驚,面上笑道
:「四嫂這麼深夜不睡,便是來這兒尋我開心的麼?」駱冰道:「開開玩笑也不
成嗎?

  咱們姐妹好久沒有談心了,今晚便談個通宵,如何?」周綺道:「小妹沒有
意見。

  只怕把你留在這,四哥要怪罪我耽誤你們的良辰美景呢。」駱冰道:「他早
睡了。」

  周綺邊脫外衣邊道:「不知道四嫂要和小妹談什麼?」駱冰看到周綺只剩下
肚兜和內褲,露在外面的肌膚雪白如玉,胸部飽滿,臀部翹圓,不由贊道:「綺
妹身段真好。我見都流口水。且不知七哥如何捨得夜夜讓你獨守空房。」周綺爬
上床,道:「四嫂過獎。小妹那有你的好,我瞧會中兄弟個個看到你的時候,眼
睛真冒綠光呢。」

  駱冰這時已經把外衣脫掉,爬上床來和周綺躺在一塊,聞言道:「是嗎?我
怎麼都不知道。」周綺道:「你眼中只有四哥,對其它男子的眼光自是視而不見。

  唉喲,我真替那些個兄弟叫屈!」駱冰道:「你少耍貧嘴。說到年輕貌美
,我怎麼比得你。只怕你說我是假,說自己是真。」

  周綺道:「現在的男人都喜歡成熟的女人。便像四嫂這般乳大臀圓的,男人
才喜歡呢。」

  說完,伸出手在駱冰胸部飛快抓一把,又笑道:「喲,彈性真好。我可羡慕
死了。」

  駱冰也不甘示弱,在周綺胸前摸索,兩人嘻笑著在對方胸部揉摸,不知覺心
裡泛起無數漣漪,俏臉如抹上胭脂般嫣紅一片,清澈的眼神也變得迷離,周綺已
經有近一個月不嘗肉欲,眼下敏感處被逗弄,渾身酥軟,雙手捏玩駱冰碩大飽滿
的胸部,道:「四嫂奶子這麼大,床第之間四哥必是爽到極點,愛不釋手了?」

  駱冰年紀雖然比周綺長,但論到床上開放程度,可不及周綺,要知周綺和陳
家洛相愛以來,便如3P,4P都玩過,床上淫聲浪語比這更不知道要浪多少倍;是
以駱冰聽到周綺這話,登時支吾不敢說話,周綺見駱冰臉更加通紅,眼神閃爍
,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心想:「看來她與四哥夫妻間房事也是循規蹈矩的緊。」

  於是笑道:「四嫂,你這麼拘謹,那可不成。女人在床上總歸要主動些,男
人才喜歡。」駱冰啐道:「你道天下男人都似你家那口子,成日想著鬼點子去捉
弄人。」

  周綺吃吃笑道:「男人在床上都一個德性。跟鬼點子多好像沒關係。」駱冰
道:「我要是有孩子,只怕都有你這麼大了。你下巴輕輕,倒像是你比我大似的。

  還是你經歷的男人比我多?」

  周綺道:「四嫂此言差矣。此事怎可以年紀論。信不信我教你幾招,保你回
去讓四哥欲仙欲死,天天抱著不讓你下床?」駱冰面紅道:「你這小妮子。越說
越不像話了。」

  周綺將駱冰肚兜解去,纖手邊摸駱冰乳房邊問道:「四嫂,你和四哥一個月
行房幾次?」駱冰被周綺大膽的言語,富有技巧的撫摸刺激得有些忘乎所以,想
到周綺是個女的,心態自然放鬆,膽子也大了不少,聞言笑道:「你四哥平時較
忙,對這事也不感興趣,有時一個月也不定有一次。」

  周綺又問道:「四哥武功高強,床上定也是勇猛無匹,把你弄得飄飄欲仙了?」

  駱冰道:「他向來淺嘗輒止,像你說的,卻從來沒有過。」周綺伸出一隻手
掏到駱冰陰戶,找到陰道口,擠進去兩隻手指摳挖,嘴上不停道:「四嫂天生尤
物,我見猶憐。可惜四哥不解風情,荒廢這麼好的身子。」

  駱冰大腿夾住周綺在洞裡活動的手指,呼吸逐漸急促,說道:「你與七弟
,想必是夜夜雲雨?」周綺道:「嗯,人家為你抱不平呢,你卻來取笑人家?」
駱冰道:「你這真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我都向你坦白那麼多,你怎
的對我守口如瓶,莫非你對我信不過?」

  周綺道:「那有此事,四嫂請問,小妹有問必答。」駱冰想了下,問道:
「我看總舵主平日跟你較為密切,他是不是在追你?」

  周綺一聽,心裡一驚,手也從駱冰陰道中抽出,道:「四嫂真會開玩笑,總
舵主自有他如花似玉的青桐妹子,怎麼會看上我?」

  駱冰道:「難道是我看錯了?」

  周綺笑道:「莫非是四嫂對他有意思,要不要我幫你牽橋搭線?我聽青桐妹
子說,總舵主那根東西可是又粗又長,這一插進去,可是美得緊呢。」

  此言一出,非但駱冰,連周綺自己也在腦海裡浮現陳家洛粗長的血紅大棒進
出肉洞的情景,一時之間,兩個人互視一眼,看見對方眼裡已是春意濃濃,周綺
主動脫光衣物。頓時,兩具豐滿雪白,風情萬種的胴體就如八爪魚糾纏一起,駱
冰初次經歷尚不知如何擺弄,周綺可是沙場老將,只見她壓到駱冰身上,毛茸茸
的陰部貼上駱冰陰戶,順時針摩擦,兩隻手也去揉駱冰乳房,嘴裡左右交替親吻
婷婷玉立的乳頭;隨著時間的推移,駱冰逐漸摸到門道,也向相反方向扭動臀部
,眼前的周綺慢慢變成陳家洛在她上面抽插,讓她不自主更加用力迎合……

  不久,只聽兩個人低呼一聲,陰洞湧出陰精將兩片黑森林噴得濕濕的,烏黑
的陰毛還掛著白色陰精,周綺從駱冰身上翻下來,喘著粗氣問道:「四嫂,舒服
嗎?」駱冰嗯了一聲:「綺妹,你這一手功夫可厲害得很啊。」

  周綺得意地說道:「什麼時候四哥滿足不了你,四嫂盡可來找小妹。」駱冰
笑道:「你還是留著力氣陪七弟吧,我不敢掠人之美。」

  兩人嬉笑著進入夢鄉。

  第二日清晨,睜開眼,看見對方一絲不掛的身子,想到昨晚的荒唐,周綺且
罷,駱冰卻感到不好意思,一邊穿衣一邊說道:「綺妹,我昨晚跟你說的,你可
能對外人講啊。」周綺道:「放心吧。我不是多嘴之人。」

  兩個人收拾妥當後,走出去,瞧得會中兄弟在往會議室裡走,心知有事,就
跟進去。找個地方坐下來。

  陳家洛看到人到齊,就說道:「七哥,你可以說了。」徐天宏道:「昨日
,我花重金托關係向福康安身邊侍衛打探得知。十四弟確已落入福康安之手。」
趙半山問道:「以十四弟的才智武功,縱是不敵,要脫身也不是難事,因何落入
福康安之手?」徐天宏道:「此事說來慚愧。那夜十四弟與我喝酒,當時我先他
走一步,據那人說,十四弟是去赴李沅芷之約回來的路上被福康安伏擊,想是他
酒醉沒醒,這才遭到不測。」

  無塵聽到此,鬍子一吹,喝道:「我早就說這妖女戀姦情熱,早把夫妻之情
拋之腦後,果不其然,我現在就去將她抓來,拿她去換十四弟。」徐天宏苦笑道
:「二哥,我剛接到這個消息。就馬上派人去找李沅芷,可回來的人都說她早就
住進福康安府裡。」

  無塵氣憤地坐在椅上,群雄面面相覷,心想名震天下的紅花會不到一個月二
次折于這個女人之手,這要傳出去,面子可真掛不住!

  陳家洛道:「七哥有何良策救十四弟?」徐天宏道:「總舵主,你現在扮福
康安已經維妙維肖,如不是非常親近之人,斷不會發現其中破綻。不過此計只可
用一次,如今十四弟和我岳你分居兩處,總舵主又分不得身,說不得只好想個法
子將他們攏在一起。」

  陳家洛道:「想必七哥已有妙計?」徐天宏道:「我這招平常得很,咱們不
如去佯攻福康安府第,一次,二次,多次後,必讓他煩不勝煩,最重要的是讓他
心生不安全之感,如此一來,他會將十四弟押入天牢,如此一來,總舵主再一出
馬,就可大功告成了。」陳家洛點頭道:「諸位兄弟可有什麼異議?」

  眾人均同意。陳家洛道:「既然都沒有意見。就按七哥說的做,這事就交由
七哥全權負責指揮。七哥,你跟兄弟們說說該怎麼行動?」徐天宏道:「我所托
之人只是一個小小下人,他打聽不到十四弟具體關在福康安府裡那個地方。好在
我們此行目的只是放幾把火,殺幾個人就可。也沒有多難。」

  霍青桐微笑道:「七哥,恕小妹直言。這樣恐怕不妥,咱們這樣進去誤打誤
撞,福康安又不是傻子,豈會中計?說不得到時弄巧反拙,反而不美。」徐天宏
道:「呵,是我把事情算得簡單了。不過福康安府中不下百間,防衛森嚴,要找
出十四弟所在,只怕不易。」

  霍青桐道:「七哥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我猜福康安府中現在三處防守
得最為嚴密,其一福王居處;其二福康安居處;其三是十四弟關押之處。咱們尋
個輕功極佳之人在夜裡潛伏進去,細加觀察,加以排查,就不難知道。」

  徐天宏恍然道:「霍姑娘果真是妙絕天人。如此一來,確可以在短時間內找
到十四弟關押之處,只是派誰去為佳?」無塵道:「論到輕功,會中兄弟有誰及
得上我?嘿嘿,看來這頭功非我老道莫屬啦。」

  霍青桐笑道:「二哥輕功,劍法冠絕天下,眾所皆知。那也不須比較,只是
此趟深入福王府重地,其中藏汙納垢之事定然不少,而二哥為人耿直,平日最是
嫉惡如仇,見不得人間有不平事,如若一時路見不平,仗劍而起,只怕驚擾到福
康安。所以我看這差事還得總舵主出馬,此人輕功也還過得去。要完成這點小事
勉強也還可以。」

  徐天宏聽著大是佩服,心想二哥輕功雖較總舵主稍高,但性子耿直,行事全
憑一已之快,此去還真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若論到機智多變,更遠不及總舵主
,霍青桐不但能看到這點,言辭之間更是給足無塵面子。單是這點,自己就遠遠
不及,再看她面容清麗脫俗,說話之間談笑嫣然,端的是明麗不可方物,一時之
間,不由看得面紅心熱,情迷不能自控……

  霍青桐感覺徐天宏目光灼灼盯著自己,頗覺害羞,說道:「七哥,你的意思
呢?」徐天客回過神來,偷眼瞧到無人注意自己失態,舒了口氣,忙道:「就依
霍姑娘意見。」無塵呵呵笑道:「既然這樣。就麻煩總舵主了。」

  陳家洛說道:「份內之事。何言麻煩。那我今晚就去拜訪福康安一下吧。諸
位兄弟,沒有別的事就去吃早飯吧。」

  徐天宏轉身向外走去時,心裡還自砰砰直跳,心想這是怎麼了?怎麼看到霍
姑娘會如此失態?真是貽笑大方。想到這裡,又忍不住回頭偷瞧霍青桐,只見她
纖纖素手正挽住陳家洛手臂,親熱地和他說話,心中沒來由地歎息一聲,平生第

  一次有種失落抑或酸酸的感覺洋溢心胸

  第二十回探王府王妃床頭春意

  夜幕時分,霍青桐靜臥在陳家洛懷裡,傾聽他的心跳聲,嗅著他充滿男人味
的氣息,不覺陶醉其中。直到陳家洛輕輕推開她,她才睜開杏眼,問道:「這就
去麼?」陳家洛道:「是的。」霍青桐關切地說道:「小心點。」陳家洛在她光
滑的額頭親了一口,道:」放心吧。我縱橫武林幾十年,可不知失手為何物。」

  霍青桐嬌笑道:「你這話等你變成白髮蒼蒼的老頭再說也不遲。」

  陳家洛下床穿好衣服後,轉身出門,看到外面夜空如漆,月光皎潔,傾瀉在
地;陣陣晚風吹動院裡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心中驀地騰起:「明月照花紅,輕
風和樹舞」的感慨。

  只可惜俗務纏身,眼前佳景如斯,卻不知何時才能靜心享受。

  施展輕功,不多時來到福康安府處,他深思片刻,躍身到離福王府最近的一
座民宅屋頂。朝福王府望去,入眼處人影憧憧,火把就如天上繁星影影綽綽,看
准裡面最近的一棵大樹,趁著侍衛剛轉身,飛躍上去,藏於樹中,縱眼看去,心
中叫苦不迭:「守衛三米一崗,周圍還不住有人巡防。真可謂是一隻蒼蠅都難躲
過守衛的耳目。」

  定下心來,陳家洛看到有一個房子距此約千米,但周圍可稱得上是半米一哨
,十米一崗,這裡防衛森嚴,會不會是福康安或者關押十四弟的地方呢?正在思
忖間,忽看到裡面大門一開,一個年輕公子走出來,陳家洛看是福康安。不由暗
想:「此處看來不是他的主宅,那會不會是關押十四弟所在呢?」

  眼見福康安帶走大半侍衛,他心裡鬆口氣,因為此行目的是找餘魚同。他沒
去跟福康安,而是趁著福康安帶走侍衛,有些地方侍衛沒有到位的時候,躍了過
去,這才發現這裡房間眾多,無法只好一間一間找。

  當到第五間的時候,陳家洛的眼睛一下瞪得渾圓,原來這是一個浴室,裡面
裝飾華麗,一個浴池置於房屋中,此時一個女的站在池邊背對陳家洛洗澡,陳家
洛雖看不見她正面,但從她身材豐腴,肉感十足的線條判斷,年紀應該和駱冰差
不多;她豐腴的腰部下是一個大如圓月的肥臀,正努力向上挺翹,隨著少婦的沖
水,清澈的水從肩部流向下,通過光潔的背部和肥圓的臀部彙聚在胯部下嘩嘩流
在地上中,也仿佛流進陳家洛心裡,讓他忘乎所以地眨也不眨地欣賞眼前美景。

  只見少婦彎下腰去舀水時,碩大雪白渾圓的屁股慢慢掀起,兩瓣屁股似如讓
人稍稍拉開,露出中間暗紅的菊花蕾,渾圓的大腿頂部可見一簇陰毛,陳家洛呼
吸一緊,身下肉棒不知不覺已經變得腫硬。

  少婦摸索一陣後,把身子轉向陳家洛,陳家洛這才看清少婦容貌:只見她月
眉星眼,粉腮紅潤,素齒朱唇,年經約摸四十上下,當直是閉月羞花,容貌或可
和駱冰相比,可卻渾身散發一種說不出的溫雅含蓄,嫺靜端莊。

  高挑豐滿的身材掛著一對吊鐘型的豪乳,雖然站立卻不見下垂,乳房頂端顏
色略顯黯淡的乳頭尚有幾滴水珠掛在上面,讓人垂涎不已;光滑平坦小腹下則是
高高隆起的小山丘,山丘長滿密密麻麻的黑森林,陳家洛不曾見過這麼密的這麼
黑的陰阜,倒也生出好奇,心想:「聽說陰毛濃密的女人性欲強,不知道是不是
真的?可這個女的又是誰?」

  忽然想到這是福王府,而這少婦處在重重護衛中,很有可能就是福康安的親
娘——傅恒氏。

  陳家洛沒有猜錯,此少婦就是傅恒氏。

  她側身照著鏡子,不免自怨自艾起來,也難怪,乾隆已經有近個把月沒有喚
她入宮,從身為皇后的姐姐那裡知道乾隆新近又迷上一個從新疆進貢來的女子
,這女子年青貌美,能歌善舞,直把乾隆迷得神魂顛倒,夜夜與她同宿。也許喜
新厭舊是男人的本性吧!她悠悠歎口氣。

  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乾隆疏遠她,而溥恒又年老力衰不能滿足她的
這段時間,她仿佛蒼老許多,往日溫和的笑容很少現於她的臉上。對著鏡子呆立
半響,傅恒氏轉身欲穿衣,猛然看到地上有人影,原來陳家洛沉迷其中,渾沒有
發現月光斜下,將他人倒映屋內,及至傅恒氏驚呼:「是誰?」

  他這才回過神來,心叫不好,顧不上許多,雙手用力推開窗戶,閃入屋中
,伸手將依舊赤裸的傅恒氏攬入懷中,左手掐住她脖子,右手貼在她太陽穴,只
見一具溫暖柔軟的肉體貼在身上,玉人浴後芬芳直撲鼻中,讓他情不自已,突然
想到此時身處險境,豈能分心,一甩頭拋掉綺念。

  這時屋外有人聽到呼聲,問道:「夫人,有事嗎?」傅恒氏回頭看到陳家洛
不怒自威的目光,忙道:「沒事。剛才被老鼠嚇一跳。」

  聽到外邊的人散去,陳家洛放開她,道:「把衣服穿上,」傅恒氏滿臉通紅
,就在陳家洛目光注視下,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膽子也大了點,低聲問道:
「你是誰?」陳家洛見她衣著整齊後,少了一份淫蕩卻另有一種高貴端莊的氣質
,不住在心裡喝彩:「好個絕代佳人。」

  聽她問話,便笑道:「在下一介草民,不勞夫人掛懷。在下可知夫人莫不是
傅恒氏?」傅恒氏被他識得自己,面色大變,問道:「你究竟是來做什麼的?」

  陳家洛道:「深夜來訪,非奸即盜。夫人還用問嗎?」傅恒氏眼睛閃過一絲
驚恐,道:「只要你放過我。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陳家洛想問餘魚同的消息,可轉念一想她一個婦道人家,想來福康安不會將
此事告訴她。便說道:「偏偏我想要的是夫人。這可如何是好?」傅恒氏道:
「我是當今福王妃。一品誥命夫人。你就不怕被殺頭嗎?」陳家洛道:「牡丹花
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像夫人這般美若仙子。倘若能讓我一親芳澤,就是現在
死也心甘情願。」

  傅恒氏聽到這話,心反倒有些定了,心想他如是真正的淫賊,只怕也不會說
這許多話,那麼他是誰,來這究竟有何目的?想到這裡,不住偷眼去瞧陳家洛
,見站立眼前青年和兒子福康安年紀差不多,面目英俊,和福康安有六七分相似
,只是身上多了幾分豪放之氣,心中不由暗暗稱奇。她久居閨中,不問世事,乾
隆和福康安又沒跟她說起,她自然不知道有陳家洛這號人物。

  陳家洛站到窗前向外瞧去,只見侍衛已經全數到位,再想像出去可難如登天。

  傅恒氏見他眉頭緊鎖,知他所想,說道:「你要想走,可不容易呢?」陳家
洛道:「那我就不走啦。在這陪你吧。」傅恒氏嚇了一跳,道:「不。我的意思
是如果你放了我,我自會想法子救你出去。」陳家洛笑道:「如果我就此出去
,豈不白來一趟?」傅恒氏道:「你有什麼條件?儘管道來,看我能不能幫你。」

  陳家洛道:「咱們換個地方說話吧。夫人洗澡這麼久,別人會懷疑的。」

  傅恒氏聞言想起剛才一絲不掛的身體全部被他看去,心中又羞又氣,卻又無
可奈何,瞪了陳家洛一眼,回頭對外面喊道:「夜已深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

  門外侍女應聲是走了。

  陳家洛運功凝聽確認外面房間無人後,才跟傅恒氏走出去來到她的臥房,陳
家洛老實不客氣地屁股坐在柔軟的床上,說道:「今晚福王爺會不會來?」傅恒
氏搖頭道:「他很久沒來這了。」話一出口,心裡登時暗想自己怎麼會對他說這
事,這種話又豈是為人妻者所說的,何況面前之人和自己素昧平生!

  陳家洛見她面紅耳赤,手中失措站立當場,一個高貴端雅成熟的少婦暫態變
成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心頭不由升起一股衝動,說道:「那就好。」傅恒氏道
:「你剛才不是有話要說嗎?」陳家洛道:「我此行目的原本是找你兒子算帳的。」

  傅恒氏知道福康安負責江湖的事情,平常打打殺殺的,有人來尋仇也不奇怪
,便說道:「有話咱們可以好好商量,他怎麼招惹你啦,我替他在這裡向你賠不
是啦。」

  陳家洛道:「他搶我老婆,這是你一句話就可以抺去的嗎?」

  傅恒氏道:「你老婆是誰?我讓他以後不再招惹就是。」陳家洛道:「現在
說這種話不嫌遲了嗎?」

  傅恒氏道:「要不,我賠你錢。有了錢,你以後要什麼樣的老婆都行。」

  陳家洛道:「本來我也想這麼做,但現下看到夫人,可改變主意啦。這樣吧
,只要夫人肯陪我一宿,就當是幫福康安補償補償我,此事就算揭過啦。」傅恒
氏微慍道:「休得胡說,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抓起?」

  陳家洛乾脆直接躺倒在床。頓時,一股芳香撲鼻而來,既有成熟少婦的體香
也在胭脂粉味,讓他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傅恒氏看到陳家洛睡在床上,她的這張床除福王爺就再也沒有別人睡過,今
日讓一個陌生男子躺在上面,差憤之極,快步上前,拉住陳家洛衣服道:「你這
個混蛋。給我起來!」陳家洛反手一拉,將傅恒氏壓在床上,看到她絕美的臉龐
急得通紅,美麗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眼角若隱若現的幾條魚尾紋更增添幾許成熟
的味道。傅恒氏呼吸變得急促,紅唇輕啟道:「快放開我。」陳家洛道:「你能
跟乾隆好,就不能跟我好?」

  傅恒氏聽到面色一下慘白,她心想知道這事的世上不超過五人,這人又是從
何得知?

  陳家洛用力撫摸她的臉蛋,說道:「你不用怕。只要你乖乘聽我的話。我會
幫你保密,你兒子勾引我老婆的事,我也既往不究了。」傅恒氏道:「不……我
求你……放過我吧!」陳家洛心一軟,想到強迫一個弱女子並非英雄所為,就要
起身,目光觸及她緊張而變得起伏的飽滿胸部,成熟婦人誘人心弦的體香,欲望
重升,轉念想道:「她是福康安的母親,乾隆的情人,這兩個人皆是死敵。毀在
他們手上的女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今日自己就算替天行道一回。」

  心念至此,手掌摸到她的胸部,用力搓揉,嘴巴湊到她精緻的耳垂邊說道
:「聽我的。我會讓你舒服的。夫人正值青春華少,卻被相公冷落,以至深受性
欲煎熬之苦,何不趁此一解消愁?」

  傅恒氏身子極力扭動,似是掙扎陳家洛的懷抱,又似是迎合陳家洛的撫摸
,陳家洛嘴唇在她臉上親吻,嘴巴湊到她耳邊說道:「你早前背著相公和乾隆生
兒子,也不是什麼貞節之身了。何必還守著那些個勞什子觀念不放。」傅恒氏一
聽,掙扎的身子漸漸變軟,陳家洛道:「今晚你陪我便罷,如若不然,我將此事
告之天下。你也知道後果!」

  傅恒氏身子一震,道:「求你……不要告訴別人。」陳家洛笑道:「這就看
你等下的的表現了。」

  說完,伸出手解開傅恒氏的衣服,撕開她的肚兜,露出碩大飽滿的乳房,想
到這對乳房的主人屬於福康安的母親,乾隆的情人,陳家洛倍感刺激,雙手握住
滑膩柔軟的乳房,用力擠壓,傅恒氏吃痛,低聲喚道:「好痛。」

  陳家洛俯下身子,含住兩顆乳頭細細咀嚼,不時抬起頭道:「夫人,你的奶
子真香。」

  傅恒氏含羞閉上美目,任由陳家洛在她赤裸上身折騰,肉體的愉悅正慢慢驅
走道德的羞恥,偷情的刺激慢慢趕走失貞的恥辱。

  陳家洛熟練的技巧也讓她忘記這是剛剛見面的男人,甚至她都不知道她的姓
名!

  陳家洛雙手在傅恒氏乳房不斷變換手法,將傅恒氏豪乳壓來輾去,嘴唇則吻
遍傅恒氏上身每一寸肌膚,傅恒氏雙手緊抱住陳家洛的虎腰,看樣子不像被人脅
迫,倒像是和情人交歡。陳家洛脫掉傅恒氏褻褲,看到眼前黑乎乎的陰毛已經被
陰洞湧出的精液打濕,一邊用手梳理,一邊笑問道:「夫人,多久沒有做過了?」

  傅恒氏只是一個勁地低哼。

  陳家洛撥開陰毛,發現深藏其中的粉紅肉縫不住向處流淌粘稠的液體,手指
輕輕刮著肉縫,追問:「快回答我。你有多久沒讓人插了?」

  傅恒氏睜開水汪汪的杏眼,說道:「有個把月了。」

  陳家洛哈哈大笑,手指熟練的撥開滑膩的陰唇,中指插進陰道,傅恒氏聲音
時斷時續,雪白身軀左右挪動,帶動豐乳亂晃;陳家洛伸出手指,將傅恒氏臀部
扶起放在胸前,又讓她雙手抓住腳踝,這樣一來,傅恒氏的屁眼和陰部就盡在陳
家洛的眼皮底下,陳家洛雙手繼續玩她的陰部,舌頭在她大腿來回舔弄,直舔到
肛門,舌頭在上面打轉,傅恒氏沒想到陳家洛會舔那兒,這可是以前傅恒和乾隆
都沒有的。

  一時又是感動又是舒服又是刺激,口中尖叫出聲,陳家洛一路親吻到陰部
,大口一張,似要將整個陰部含入嘴裡,舌頭更是使足力氣在陰道裡,鮮紅嫩肉
四處掃蕩,傅恒氏只覺身處空中,飄飄欲仙,直到陳家洛放開她,她還躺在床上
大口喘氣。

  陳家洛脫光衣服,將大肉棒在她陰蒂上廝磨,問道:「想不想我插進去?」

  傅恒氏此時腦子只剩下偷情的快感,陳家洛又粗又長的肉棒讓她體內深處癢
的難受,急欲它插進去一解這個月來的空虛,可她到底是出身名門,平時連粗話
都不說一句。縱是心裡想得緊,嘴上也不好意思說,一雙大腿悄悄張開仿佛訴說
她的心裡話。

  陳家洛笑道:「你可是福王妃。沒有你的命令。小的不敢冒犯。」

  說完,龜頭在肉縫中間劃動,傅恒氏知他有意羞辱自己,奈何體內又麻又癢
,只好鼓起勇氣說道:「我要!」

  「要什麼?」陳家洛存心要打破她的心理防線。

  「我要你插我!」傅恒氏終於忍不住高聲說道,說完,眼睛緊緊閉上,期待
著它即將到來的快感!

  陳家洛將肉棒對準陰道堅定的向裡面插去,傅恒氏感到粗壯有力的棍子撐開
陰道進入體內,想到失身於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心中不覺一陣酸苦。

  陳家洛肉棒插到底後,用力抓住乳房,緩緩抽插,覺得傅恒氏雖生過兒子
,可陰道仍舊保持緊湊,套得他快感連連,陳家洛抽插速度加快,到最後只聽
「啪啪」肉體撞擊聲以及傅恒氏婉轉動人的呻吟聲,陳家洛將她翻轉過來,讓她
坐在上面,傅恒氏桃面含春,挺起身子上下,左右套動肉棒,陳家洛雙手抓住她
活蹦亂跳的乳房,眼睛看著肉棒進進出出陰洞,時不時還從裡面帶出精液,端的
是淫糜無比。

  陳家洛看到興奮處,下身向上狂頂,傅恒氏雙手扶住陳家洛小腹,叫道:
「哦……我不行了。」精液洶湧而出,陳家洛猶不過癮,將她翻過來,跪趴在床
上,欣賞著豐腴成熟的肉體像只狗趴在床上,肥大的臀部向上翹起,陳家洛忍不
住從後面再次狠狠進入寶洞,傅恒氏身子一顫,扭頭道:「你,輕點啊……」

  陳家洛用力抓揉肥厚的屁股,肉棒次次直達深處,每一次的進入總能讓她尖
叫呻吟,到最後她整個上半身貼到床上,臀部因此高高聳起,更方便陳家洛的進
出,直到傅恒氏語不成聲,陳家洛才將滾熱精子灌進她體內,把傅恒氏抱在懷中
,輕撫她柔軟的乳房,傅恒氏有氣無力地說道:「你可真狠哩!」

  陳家洛道:「夫人天香國色,小人一時忘情,莫怪。」

  傅恒氏道:「你枉為男人。康兒與你有仇,你不去找他,卻把氣撒在我身上
,好沒道理。」

  陳家洛道:「夫人錯矣。所謂子債母償。再者,夫人如此美色,卻被閒置
,好不惋惜?許是上天有感於此,得教我我們相聚,這也叫天作之合吧?」

  傅恒氏休息這會後,覺得陳家洛粗長的肉棒還緊插在洞內,隨著兩個人的動
作時不時地跳動,雙乳也被他捏握揉摸,再想到他剛才的勇猛。心裡不禁有些異
樣,陳家洛聽她呼吸又漸粗,知她性欲又起,心中好笑道:「陰毛多的女人性欲
果然強。」於是湊到她耳邊說道:「夫人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小的願意侍候。」

  傅恒氏道:「你無賴。」語氣中卻已見緩和,陳家洛笑道:「我是無賴。這
輩子就賴定夫人了。」

  說完,身下向裡一捅,傅恒氏「哦」的一聲,道:「輕點啊。」

  陳家洛輕笑將肉棒抽出來,傅恒氏只覺得隨著肉棒的離去,體內又是空虛又
是麻癢,不由睜開眼睛不無幽怨地看陳家洛,卻見他將肉棒放到眼前,說道:
「夫人,幫小的舒服下吧。」

  傅恒氏先是拒絕,後來在陳家洛的威帶利誘下,終於忸怩地張開櫻唇,伸出
小巧舌頭先是把肉棒的精粹弄乾淨,隨後就將肉棒含進嘴裡,舌頭不斷便出卷
,纏,繞,舔等百般技巧盡心侍奉陳家洛的肉棒。陳家洛看到伏在胯下口舌侍奉
的美婦,想到她的身份,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緊抱住她的蜯首肉棒快速進出
,偶爾肉棒深入喉間,感覺她的深腔的跳動和溫度。

  直到傅恒氏嗚咽出聲,這才停住,轉把肉棒插進傅恒氏空虛已久的陰道。傅
恒氏似是放開心懷,緊摟住了陳家洛的虎背,臀部向上迎合,嘴裡叫著,陳家洛
一邊用勁抽送眼光不住在傅恒氏絕美面容,跳動的乳房掠過,最後停留在兩人的
結合處,見傅恒氏肥厚的陰唇隨肉棒的進出一張一合,心中好不爽快,問道:
「夫人,舒服嗎?」

  「嗯」。傅恒氏答道。

  「以後我還想要,可以嗎?」陳家洛問。

  「嗯。」

  兩個人一邊對著淫語,一邊拼死迎頂,直到傅恒氏軟癱在床,陳家洛還意猶
未盡,傅恒氏驚道:「你怎麼……讓我休息下吧。」陳家洛聞言趴在她身上,肉
棒改為輕磨,調笑道:「夫人小穴真緊,真讓我欲罷不能。」

  傅恒氏大羞,道:「你這人真不要臉!嘴巴也不積點德。」

  陳家洛笑道:「我又怎麼比得上夫人下面那張嘴,瞧它還咬著我的肉棒不放
呢。」

  傅恒氏讓他接二連三的調逗羞得不敢再說話,把頭理在陳家洛臂彎,呆呆地
不知道想些什麼。

  兩個人溫存一陣後,陳家洛心想出來那麼久了。該回去了。要不霍青桐要擔
心,於是輕吻傅恒氏紅撲撲的臉道:「夫人,我要走了。」

  傅恒氏一怔,「外面那麼多守衛,你走得了?」

  陳家洛道:「走不了就讓他們抓住唄。我是你的情夫,也算福康安半個父親
,難不成他們還敢殺我?」

  傅恒氏氣極打他一下道:「你這混蛋。你如被他們抓住。莫說你,連我都難
逃一死。」

  陳家洛笑道:「夫人儘管放心。就憑外面這些個蝦兵蟹將還難不住我。」

  傅恒氏瞪眼道:「你這麼大本事,先前為何挾持我一個弱女子?」

  陳家洛道:「自古道英雄難過美人關,我先前看到夫人美麗的面龐,挺翹的
奶子,一時控制不住自己,做下如此之事,現在想起來好生慚愧。」

  傳恒氏的相公傅恒,情人乾隆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向來視女人如無物,對
她也是不冷不淡,那曾像陳家洛這般甜言蜜語。是以女人心性,聽著好生歡喜
,對陳家洛越發好感,道:「你還知道慚愧,我還以為你臉皮比城牆還厚呢。」

  兩個人說著話,陳家洛穿好衣服,回頭對傅恒氏揮手,人已飛身躍出。消失

  在茫茫暮色裡……




  第二十一回再續情王府柔情也有劍

  夜晚,傅恒氏洗完澡,坐在鏡前左顧右盼,自怨自艾一陣後。才要上床,窗
外響起輕微的敲擊聲,芳心不住跳動,心想:「這個時候來的,難道是……。」

  心情複雜地走過去,打開窗戶,見來人英俊瀟灑,滿臉笑容,果然是意料中
人。陳家洛跳進屋中,反身關上窗戶,見到她似乎情緒不高。抱住她道:「看到
我不高興麼?」

  傅恒氏推一把沒掙脫掉,也由得他抱著,問道:「你怎麼來了?」

  陳家洛道:「來陪你啊!」

  傅恒氏道:「外面這許多年輕美貌的女子,你怎麼不去陪?」

  陳家洛道:「世間女子再多,又怎麼及得上夫人之萬一。我适才一想到夫人
,就難以入眠,不知覺就走到這裡來了。」

  傅恒氏不說話,陳家洛把她放倒在床,眼睛仔細欣賞她的俏臉,豐腴的身子
,挺拔的胸部,深情地說道:「夫人,你真美!天上的嫦娥也不過如此而於。」

  傅恒氏害羞緊閉的眼睛感受陳家洛火熱的目光,聽到他動情的話,仿似又回
到純情的少女時代,她因為孤獨而乾涸的身體,因為身份而固守的思想;因為寂
寞而憂傷的心靈,在這刻仿佛得到重生,儘管她不瞭解這個男人,儘管她知道這
段情終究無果,她還是選擇去愛——只因這刻的心動!

  當陳家洛愛撫她的胸部時,她發出迷人的呻吟,現在的她只想盡情地釋放心
中的壓仰已久的激情,在這迷人的夜裡向一個年輕得足可當自己兒子的男人祈求
肉體的滿足,向他綻放身體的全部秘密。

  陳家洛看著眼前情熱如火的女人,再難抵禦來自內心的呼喚,三下五除二替
她和自己除掉衣物,兩具赤裸的身體緊貼一起,陳家洛感受著身下美婦柔軟的肉
體,肉棒逐漸變得粗長。

  他仔細的吻,狂野的舔,從額頭到腳趾,從正面到背面,他沒有漏過一處地
方,婦人此起彼伏的呻吟聲就像是戰場上的戰鼓,催起他征服的欲望。

  當陳家洛靈巧的舌頭來到陰部,在勃硬充血的陰蒂,粉紅的嫩肉,幽深的陰
道進行「戰鬥」時,美婦的聲音達到最高潮,伴隨著呻吟,陳家洛胯下的這匹戰
馬已經躍躍欲試,翻滾鬧騰好像在召喚騎士的上馬,面對佳人無聲的請求,陳家
洛終於停止對她陰部的玩弄,肉棒出動,翻身上馬,只聽傅恒氏悶哼一聲,陳家
洛肉棒順著光滑濕潤的精液直達陰道最深處,大手握住飽滿的乳房,陳家洛如熟
練的騎士縱著一匹烈馬,馳往人生的快樂之巔!傅恒氏用力迎頂,口中叫道:
「好棒……再用力……插深點……哦。」

  陳家洛道:「我要插死你,可以嗎?」

  「來吧,我讓你插。」傅恒氏喘息道。

  當傅恒氏陰精湧出時候,陳家洛的肉棒還是脹硬硬的,傅恒氏爬過來,一隻
小手把兩個子孫袋握在手中輕抓慢揉,另一隻手擼著肉棒,露出紫紅色的龜頭
,伸出舌頭去舔,張開嘴含入用貝齒輕咬,不一會,又把整根肉棒吞入,直達喉
間,再吐出,動作快速而熟練,媚眼不住拋向陳家洛,當她把陳家洛的沾有她的
陰精的陰毛清理乾淨後,反身趴在床上,雪白的玉臀高高聳起,陳家洛雙手扶起
她的大腿夾在自己的腰部,傅恒氏雙手撐在床上,整個身子騰空而起,讓陳家洛
一次插入,才抽送幾十下,傅恒氏叫道:「我……不行了。換個姿勢吧,我的手
好累。」

  陳家洛肉棒也不抽出,身子躺在床上,傅恒氏背對他上下起坐,讓肉棒穿棱
於陰道之中;陳家洛覺得如果不能欣賞她舞動的雙乳和動情的俏臉,未免有點遺
憾,當下叫她轉過來,傅恒氏聽話地繞著肉棒轉了過來,陳家洛道:「自己用手
分開陰唇,我要看看肉棒是怎麼插你的。」

  傅恒氏嬌羞不依道:「我不來……羞死人了!」

  陳家洛笑道:「你不來,我可親自動手了。」說罷,雙手作勢要伸過去,傅
恒氏忙道:「怕你了。我自個來吧。」於是,羞答答地兩隻手拉開陰唇,頓時只
見鮮紅的嫩肉緊裹一條黑粗的肉棒,中間的陰蒂傲然挺立,陳家洛忍不住伸手捏
住它,道:「快動啊!」

  仿佛為了讓陳家洛看清楚,傅恒氏每一次起落都放慢速度,陳家洛貪婪的目
光盯在交合處,自顧自的起落吞吐,才不過百下,傅恒氏軟綿綿倒在陳家洛身上
,柔聲道:「我動不了啦。」

  陳家洛微笑著雙手抓住她的肥臀旋轉,插在她的體內的肉棒就如搖呼拉圈般
讓嫩肉緊夾,傅恒氏只覺被肉棒脹得緊緊的,隨著陳家洛動作,似有條大蛇在裡
頭亂鑽亂竄,不由舒服地歎道:「好爽啊!」

  陳家洛道:「我還有更多招,你要不要試下?」

  傅恒氏聞言,害羞地埋頭在他懷中,不敢說話。

  好久,才問道:「你總該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

  「陳化明。」陳家洛終究不敢對她說實話。

  傅恒氏又問道:「你到福王府,到底所為何事?」

  陳家洛道:「小的自幼家境貧寒,為生活所迫,平日不得不做些無本買賣。

  這幾天才上京城,聞聽福王府戒備鬆散,家底殷實,想來弄幾個銀子花花。

  不想到銀子沒弄到,倒偷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傅恒氏半信半疑道:「觀你氣質談吐,不像做小偷。倒有點像江湖中所謂武
林俠客之流。「

  陳家洛道:「夫人有見過這麼色的俠客嗎?」說完,肉棒用勁向裡撞一下
,傅恒氏爽得低吟一聲,隨即幽幽地說道:「別夫人夫人的叫了,我的名字叫棠
兒。

  你叫我棠姐,也不委屈你吧?「

  「不委屈,不委屈。」陳家洛道。

  傅恒氏道:「以你的武功要尋個差事就應付生活應該不難啊。何以淪落到做
小偷的地步?」

  陳家洛笑道:「棠姐有所不知。我的這點微末本領,逃跑,哄騙小孩,婦女
還可以。說到打鬥,可稀鬆得很。」

  傅恒氏道:「要不這樣,你到我府中做護衛。怎麼樣?」

  陳家洛道:「這個倒可以考慮。這樣我就可以天天陪棠姐了。只是我生性懶
散慣了,只怕不適合這種生活哩!」

  傅恒氏道:「別自作多情。誰讓你進來陪我了,我是看你可憐,給你條活路!」

  陳家洛道:「既然棠姐不要我陪,我只好走了。」說完,肉棒緩緩抽出,傅
恒氏感覺到身體深處隨著肉棒的離去麻癢一片,忙道:「是我說錯了。好弟弟
,別走。姐姐要你!」

  陳家洛哈哈一笑,半坐起身,雙手抱住她的腰,一提一放之間肉棒急進急出
沒於她的肉穴,傅恒氏扶住陳家洛肩膀,一對碩大乳房在陳家洛面前晃來晃去
,引得陳家洛伏臉上去,親吻舔咬,直到陳家洛滾燙陽精射入傅恒氏體內,這場
肉搏戰才宣告結束,陳家洛溫柔地把傅恒氏放倒在床,說道:「容我回去考慮後
再答覆你吧。」

  傅恒氏高潮剛過的身子酥軟無力,腦裡一片空白,聞聽只是有氣無力地嬌哼
以示回復,陳家洛問道:「棠姐,我想在府中轉轉,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這裡那
些地方守衛比較多不能去?」

  傅恒氏嗔道:「還想去偷東西?不告訴你。讓他們抓你去才好呢。」

  陳家洛手指伸入她陰道中挖掘,道:「府中守衛森嚴,我那有這個膽子。只
是看府中樓閣高大,風格與我家鄉迥異。想欣賞罷了。若棠姐不信,可隨我身邊。」

  傅恒氏道:「我沒力陪你。你真想看就自個去。東廂房和右邊紫華宮去不得。」

  陳家洛道:「這兩處藏著寶貝吧?」傅恒氏道:「紫華宮我是兒住處。東廂
房不清楚,只說裡面關著個人。連我都輕易不得入內。」

  陳家洛道:「其它地方只怕也沒啥可看的?」

  傅恒氏閉上雙目享受陳家洛手指在陰道百般撫弄,說道:「胡說。咱府那一
處不是名匠大師所作。只怕除卻皇宮再無別處可比。」

  陳家洛抽出手指,道:「我去看看。」

  傅恒氏眯眼瞧著他穿衣而去,想起剛才的交歡,卻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陳家洛順著東邊施展身法,發現越往東走不漸少,暗自嘀咕:是她騙我還是
我走錯了?苦思片刻,身子落在一處屋頂,才待查看,只聽一陣囉聲響起,心道
不好,原來福康安在這兒安排的人手盡皆藏在房中,透過窗戶監控外面,陳家洛
一時大意被發現,也不驚慌,身子一縱向外奔去,不期然前方跳出幾個人,瞧著
身法也是一流好手,喝道:「小賊,往那裡走?」

  陳家洛也想戀戰,想加速穿過,不想前面的人一掌劈來,陳家洛飛躍之中難
以閃避,不得已出掌相迎,雙掌一碰,那人悶哼一聲,倒飛出去,顯是受傷不輕
,陳家洛也是氣血翻騰,身形漸慢,終於讓後邊的人追到,陳家洛看著前後共四
人,二人拿刀,一人持劍,另一人空手,看樣子均非弱手,不敢太大意,提神凝
勁在手,四人相視一眼,直撲上來,陳家洛腳踏八卦游龍步,手上使出武當綿掌
,人閃到一旁,掌中卻將前方襲來力道盡數引到後方,四人只覺力勁被一肌力量
牽引,竟打向自己人,趕忙收招,看到陳家洛時,已經露出駭然之色。

  持劍的人拱手問道:「在下張風勁。不知道朋友是何方英雄?」陳家洛道
:「憑你?也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陳風勁也不生氣,說道:「我等佩服英雄功夫,可職責可在。不得不為,尚
請見諒!」

  陳家洛眼看福王府的人越聚越多,也知此地不可久留。道:「來吧。」也不
客氣,左手長拳,右腿橫踢右側,張風勁好像是這四人中資格較老,他喊道:
「大家散開。」

  四人便站成四個方位,陳家洛一招落空,也不氣餒,看准前方空手之人,縱
身竄上,那人也殊不弱,左手劃個弧圈,竟是拍向陳家洛手肘,陳家洛一咬牙
,不顧手肘之掌,右手切過他的左手,那人反倒一驚,心道我左手避開你的右手
,你的左手豈非不保?「

  電光石火之間,果真陳家洛右手撲空。眼看右手倒正要結實印在陳家洛手臂
上時,才在開心,突然只覺手一滑,十分力道倒有七分被卸去,只有二分打在陳
家洛手臂上,陳家洛瞧他招數使老之際,縱身躍過他,人便在包圍圈之外,忍著
手臂傷痛施展輕功,轉眼就已經在數米之外,四人見他輕功如此,情知追趕不上
,就停住腳步,呆看陳家洛的人影消失在眼界。

  這時,福康安才帶著一干人趕到,問:「可曾看清是何人?」一人道:「夜
色太黑,看不清面目。只知道是個年青公子。」

  福康安細問過程後,道:「賊子真是智計過人。片刻之間能想出如此脫身之
法。方振,你說會是誰呢?」

  方振道:「小的不在場,不敢妄言。」

  福康安轉身問道:「你們就不能從他武功看出端倪嗎?」

  陳風勁道:「此人身兼數家之長,例如少林長拳,武當綿掌,江西胡家八封
游龍步,他都能信手拈來,而且都頗具威力。想是浸淫已久,小的搜刮腦子也想
不到武林還有誰有這個本事!」

  「會不會是陳家洛?」福康安心念一動。張風勁說道:「不可能。傳說陳家
洛武功平平,只是靠他義父的余蔭才坐到總舵主的位置。所以不大可能是他。」

  「那會不會是紅花會的人?」福康安又問。

  張風勁道:「以我的推測,紅花會中以無塵,文泰來武功為首。可這人武功
不在此二人之下,我不曾聽說紅花會有這號人。但也不排除是新近進去的。」

  福康安說道:「還好他甫入府中,就被發現。有勞各位了。」

  福康安又佈置一些人手後,就帶著白振等人返回紫華宮,白振問:「此人到
底是來做什麼的?」

  福康安道:「恐怕是來打探餘魚同消息的。我想前想後,覺得我們抓餘魚同
的消息恐怕已經被紅花會所探知。」

  白振道:「不會吧。我們採取很嚴格的保密措施,便連老爺和夫人都不清楚。」

  福康安冰冷的目光掃過在場之人,道:「世人多是趨炎赴熱,貪財好色之徒。

  焉知你們這裡沒有這種人。」

  眾人一凜,盡皆低頭大氣不敢出。

  福康安道:「但願是我多疑。為防消息走露,所以知道此消息的人自今日起
不得擅自離開府中。」

  眾人一聽,這個想著青樓美麗多情的漂亮小妞,那個想著酒樓芳香醉人的美
酒,不由大是鬱悶,心裡直把今晚來搗亂之人十八代祖宗逐一罵得狗血淋頭!

  陳家洛一口氣奔出數裡,確認無人跟隨,才回到房中。

  其時霍青桐沒有睡,看到他大汗淋漓的樣子,笑問:「怎麼,讓狗追了?」

  陳家洛苦笑一下,道:「被狗咬了。」撩起衣袖,手臂赫然印著一塊鮮紅的
手掌印,霍青桐心疼不已,道:「讓你小心點。就是不聽。」

  陳家洛坐在床上,讓霍青桐擦上藥水,笑道:「奇怪,原來疼痛無比。現在
讓你這麼一擦,好多了。!」

  霍青桐嗔道:「都傷成這樣,還貧嘴。」

  陳家洛道:「只是皮外傷而於。福王府什麼時候多出那麼多高手?」

  霍青桐道:「你們沒事就去抓別人福康安玩。他能不加強守衛嗎?」

  陳家洛大笑,霍青桐問道:「今日有何進展?」

  陳家洛就把傅恒氏的話說一遍,霍青桐道:「只要知道大概位置就可以了。

  也不需要弄清具體在什麼地方。照你所言,福康安是發狠把他所能調集的精
銳都放在府中了。這樣一來,別說救人,只怕我們想進去放一把火都不容易呢。」

  陳家洛道:「這種問題留給你們去想吧。我可不懂。」

  霍青桐幫他敷好藥,說道:「把衣服脫下來吧。」

  陳家洛在霍青桐的服侍下脫衣服,突然霍青桐狡黠地問道:「你在外面幹偷
香竊玉的勾當?」

  陳家洛料想是身子殘留的體香出賣讓她發現,當下也就把事情說了。

  霍青桐笑道:「果然是能者無所不能。福康安搶十四弟的老婆,你上了他的
娘,咱們兩家也算打個平手。」

  陳家洛苦笑不已!

  霍青桐問道:「福康安的娘貴為王妃,身材相貌自不必說,單是她的身份就
足以讓你樂開懷了吧?」

  陳家洛道:「這從何說起啊?」

  霍青桐道:「難道我還不瞭解你們男人嗎?是不是女人的身份越高貴,你們
的征服欲望就越強。出門是貴婦,床上是蕩婦,說的是這個理兒吧?」

  陳家洛笑道:「你從那裡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

  霍青桐得意地笑道:「能者無所不能!我也想知道王妃在床上是如何浪的
,你給我說說吧。」

  陳家洛道:「她可比你差遠了。不會叫床,不過她的聲音嫵媚動聽,兩個奶
子又圓又軟,還有她的比你的大。不過她的小穴不夠你的漂亮,嗯,我最喜歡你
的小穴了,鮮紅肥嫩,裡面緊緊的,夾得我好舒服。」

  霍青桐俏臉緋紅,媚眼含春,吃吃笑著湊到陳家洛耳邊說道:「把我說得這
麼好。想不想要我給你啊?」

  陳家洛才說好,霍青桐格格一笑,跑開道:「想得美,你竟敢瞞我。如不是
看你受傷可憐,就要你跪地板。」

  陳家洛道:「你敢耍我?」

  霍青桐問道:「耍你怎麼啦?還沒打你呢。這次就算了,以後再有瞞我,看
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跑進小屋關上門,不再理會陳家洛的叫喊!

  第二十二回情怎堪此情此景似曾識

  康安興沖沖來到餘魚同處,問他考慮得如何。余魚同道:「你可以讓我跟芷
妹見面嗎?」

  福康安皺皺眉道:「有這個必要嗎?」

  余魚同道:「如若不然,只聽你一面之辭。如何讓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福康安想想後,道:「你要證實那也容易得緊。我現在就去準備。」說完
,走出去和白振等人嘀咕一陣後走進來道:「走吧。我帶你去見李沅芷。」

  餘魚同身上要穴被封,所以福康安不怕他使詐,只是臨近紫華宮時,點他的
「啞穴」,餘魚同不解地看著他,福康安道:「你聽聽就成。不要說話。」

  福康安把餘魚同帶進他臥室旁邊小房間,示意他在臨近牆邊一張椅子坐下
,餘魚同雖是不大明白,還是順意坐下,屁股才剛落下,「伏兔穴」又被點,周
身暫態動彈不得,餘魚同這時才發現牆壁被鑽一個小孔,透過小孔赫然看見李沅
芷正半躺在床上看書,福康安道:「我這就過去給你證實。」

  說完,獨自來到臥室,李沅芷轉頭笑道:「你來得正好。我還想去找你陪我
出去逛逛呢。」福康安道:「逛什麼啊?安心在家養好你肚裡的孩子才是正經。」

  李沅芷笑道:「哎喲,你緊張什麼。郎中說了,現在要多走動,散散心,對
胎兒才有好處。再說,你看我這身材像有孕在身的人嗎?」

  福康安道:「要不你在府裡走走吧。外面現在也不太平,出去不安全。」

  李沅芷眼珠打轉,問道:「你指的是紅花會?」

  福康安見她張口不絕地提紅花會,有些煩了,道:「你是不是想他們了,我
知道紅花會有你肚中孩子的親爹。」

  李沅芷道:「胡說八道。上次與他們鬧成那樣,就算我有心他們未必有意。」

  福康安越聽越不是滋味,想到餘魚同還在旁邊聽著,不想跟她說太多話,道
:「你愛去就去吧。我現在沒空陪你,我還有客人等我在外面呢。」

  李沅芷道:「那你忙。我這就走了。唉呀,在裡面呆,可把我悶死了。」

  福康安目送李沅芷出門後,來到偏房,示意白振解開他的「啞穴」,見他兀
自呆坐沉默,表情呆滯,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樣的心情,微笑道:「余兄,我沒騙
你吧。」

  餘魚同點點頭,喃喃自語道:「沒想到我有孩子了。沒想到……」福康安道
:「余兄,我昨日跟你說的事,考慮的怎麼樣?」

  餘魚同口腔蠕動,猛地嘴巴一張,一口唾沬噴在福康安臉上,由於他幾日不
曾漱口,唾沬中臭味幾欲熏人欲吐,福康安先是一怔,再是大怒,鼻中飄來聞之
作嘔的臭味,眼中直冒怒火,終於忍不住抬腳踹在餘魚同胸口,餘魚同悶哼著連
人帶椅倒在地上,臉上卻現出笑容道:「雜種,老爺我的口水好吃吧?」

  福康安怒極而笑道:「很好。看來你是存心不想要孩子了?」

  余魚同道:「如果我兒子日後知道他爹叛身投敵,只怕這種恥辱還比不上不
生下他好呢。」

  福康安道:「這你可就想錯了。你的孩子我會讓李沅芷生下,如是女的,我
就把他賣進青樓,任千人騎萬人踏;如果是個男的,我會讓他淨身入宮。嗯,如
果到時紅花會依然不能滅絕,我讓他去負責此事也不錯。」

  餘魚同臉色一變,道:「此事也只有你這個狗雜種才想得出來。嘿嘿,你娘
是個騷貨,生下你這個賤貨,果真是天生母子相。」

  福康安連著在餘魚同身上踹幾腳,道:「余兄,你也是讀書人,出此穢語
,不怕褻瀆聖賢,遭天打雷劈嗎?」

  余魚同道:「和你說人話,只怕你聽不懂。狗種。」福康安笑道:「余兄口
口聲聲罵我狗種,可有想過,我可是李沅芷的夫君,日後她肚裡的孩子也得管我
叫爹,哈哈……」

  余魚同道:「你做夢!」

  福康安道:「我做夢?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李沅芷早已是我的女人。本
來我想如果咱們能合作,日後便是兄弟,俗語說朋友妻,不可欺。自然李沅芷就
還給你。無奈你頑固不化,也不要怪我不講義氣了。」余魚同道:「要殺要剮盡
管來,我也不與你多逞口舌之利。」

  福康安道:「如此就殺你豈不是便宜你了。你不是不相信我說的話麼,我就
讓你看,讓你開開眼界。你都是你招來的。別怨我!」

  餘魚同充耳不聞,福康安讓人進來將餘魚同扶好後,笑道:「余兄,你現在
就好生呆著。好戲將會上演。你別打算動,也不用叫,眼睛瞪大點。呵呵,我先
走了!」

  餘魚同百無聊賴地枯坐,也不知道外面什麼時候。這時,李沅芷的倩影出現
在他眼簾裡,隨後福康安也進來,有意無意向餘魚同瞟一眼,逕自坐到李沅芷身
邊,把她摟到懷裡,大手在她背部滑動,熱唇在她俏臉輕吻,餘魚同看得又驚又
怒,他原以為或許兩個人只是情投意合,大抵也就是摟摟抱抱,牽牽手而於,可
現在看得李沅芷非但對福康安的親熱不加抗拒,反而曲意奉迎,他陡然明白福康
安所言「好戲」是何意。

  這時,福康安已把李沅芷身子放平,螓首墊在他大腿,隆起的胸部隨著呼吸
此起彼伏,福康安的大手在兩座山峰來回撫摸,李沅芷嬌軀輕微扭動,呼吸漸顯
急促,櫻唇嗯哼起來,餘魚同看在眼裡,丹田一股欲望驀地升起,胯下兄弟也挺
硬起來,心裡又酸又痛;福康安這時把李沅芷腰帶解開,外衣脫掉,肚兜也脫體
而出,上半身欺霜傲雪的胴體顯現出來,圓潤挺拔的乳房驕傲地向上挺立,粉紅
乳暈中間盛開兩個紅色乳頭,福康安貪婪地看著,他知道餘魚同也在看,可他不
在乎,因為餘魚同才是眼前佳人言正名順的丈夫,曾經在這具迷人的胴體上馳騁
,對這具身體的一切他同樣瞭若指掌,所以他不怕讓餘魚同欣賞。反而因為他的
存在激起他強烈的征服欲!

  他鐵定心要在餘魚同面前好好把玩,以報復他的二次被擒之辱。尤其是想到
早上那臭哄哄的唾沬,到現在還讓他恨意難平。

  他說道:「芷妹,把褲子脫了吧。」李沅芷乖巧地伸出素手,屁股輕抬,長
褲連同褻褲被剝掉,完美誘人的胴體一絲不掛落在餘魚和福康安眼裡,除了下腹
茂密的黑森林,周身無一處不勝過羊脂玉;餘魚同看著熟悉的胴體,腦海裡浮現
出李沅芷歡愛的日日夜夜,那時的她也如現在一樣肌膚雪白滑膩,乳房堅挺圓潤
,也如現在一樣乖巧地躺在床上,只是在她身上游走的雙手不再屬於自己,她迷
離的眼神也已經轉向他人,婉轉的呻吟也不在為他而吟;看到她的奶子在福康安
大力揉捏下變化形狀,聽到福康安吸吮乳頭時發出的誇張的「嘖嘖」聲,餘魚同
似乎心中被點著火,渾身發熱,身下肉棒不可控制地充血脹硬,福康安抬頭道
:「好香,好香。以後我們的兒子可有福啦。」

  李沅芷笑道:「瞧你那饞樣。」

  福康安道:「我還想吃!」

  李沅芷不無憐愛地說道:「想吃就吃。又不是不給你吃。不都在你面前麼?」

  福康安道:「我要你喂你吃。」

  李沅芷道:「你又不是三歲小孩,自己不會動手麼?」

  福康安道:「我就喜歡你喂我吃。快。」

  李沅芷無可奈何爬起來,笑道:「你叫我聲娘,我便餵奶子給你吃。」

  福康安果然很聽話地叫道:「娘,我要吃奶。」

  李沅芷一手抱著福康安的頭,另一隻手捧著雪白大乳湊向福康安,嘴上笑道
:「乖兒子,娘這就給你奶吃。」

  看到福康安張大嘴巴等待鮮美可口的奶子,餘魚同腦子轟地一下被炸開了
,他無法想像這個表情蕩漾,風情萬種的女人就是以往純真可愛的李沅芷,念及
以前夫妻恩愛,李沅芷嬌羞靦腆,就連叫聲也微不可聞,他的心就被刀割一樣火
辣辣地痛,真想閉上眼睛不去看這淫蕩一幕,偏偏福康安在他身上動手腳,眼睛
連眨也不能眨,只能目送李沅芷把柔軟的乳房塞入福康安嘴內,一時間,耳邊盡
是福康安吸吮乳房發出的「砸砸」聲和李沅芷高亢的呻吟聲「啊……福大哥……
輕點……別把乳頭咬壞了。」

  李沅芷把這邊乳房抽出來,又把另一個乳房送進福康安嘴裡,餘魚同看到剛
被福康安舐舔的乳房佈滿唾沬,鮮紅的乳頭上的唾沬更向下垂,說不出的淫穢!

  這一瞬間,餘魚同仿佛忘記憤怒,心頭的欲望直線上升,恨不得沖上去,也

  啃咬幾口……

  福康安吃膩乳房,涎著臉道:「我要吃肉穴。」

  李沅芷把福康安平躺後,分開雙腿站在福康安臉上,雙手向下分開陰唇,緩
緩下蹲,由於李沅芷側對餘魚同,是以餘魚同無法看到李沅芷鮮嫩的肉穴,餘魚
同不由自主地回憶起李沅芷的肉穴的樣子,思前想後他終於沮喪地發現雖然他和
李沅芷歡愛無數,他卻對李沅芷陰洞內的秘密一無所知,念及福祿安輕輕鬆松躺
在床上,李沅芷就自行打開門戶,任他盡情欣賞,餘魚同又嫉女妒,心想:「芷
妹,這小子何德何能,竟讓你自賤若此!」

  李沅芷將鮮嫩紅潤的寶穴放在福康安嘴上,說道:「大哥,小洞裡好癢。快
幫我止癢。」福康安問道:「是用手還是用嘴?」

  「都可以。快。」李沅芷催道。

  福康安似是問李沅芷又像是告訴余魚同道:「我用手指挖裡面,嘴巴舔外面
,好麼?」

  李沅芷道:「好的。隨你怎樣,我都喜歡。」

  隨後,餘魚同就聽到李沅芷動人的叫聲:「哦……福大哥……挖的好深啊…

  …挖左邊一邊,不對,再左邊,就是那裡,哦,用力挖,好癢。」

  「嗯……你的舌頭別盡在那裡啊。」

  良久,李沅芷才把陰部抬離,身子躺在一邊,劇烈的喘息,讓她胸部大起大
落,原先雪白的也因為春情變得粉紅。看著福康安挺著肉棒站在李沅芷身邊,餘
魚同發現福康安的肉棒比自己的要長,要粗。

  李沅芷坐起來,手摸著福康安肉棒,小巧紅潤的舌頭伸出在肉棒頂端的馬眼
舔一下,然後順著肉棒向下左右滑動,靈巧的舌頭包,裹,卷伺候福康安的同時
也把餘魚同的心肢解得支離破碎,他以為舔男人的肉棒是妓女才做的下賤骯髒活
,他不敢相信往昔貞潔喜淨的李沅芷會做這種事可現實無情地碾碎他和想法,看
到李沅芷津津有味地舔著肉棒,讓肉棒在她櫻桃小嘴進進出出,她還不時面帶笑
容,眼睛討好地望著福康安,便就像吃著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般。

  福康安扶著李沅芷的螓著,看著肉棒進出李沅芷可愛紅潤的小嘴,轉頭對上
餘魚同的目光笑笑,得意之色溢於臉上。

  把肉棒抽出來,問道:「芷妹,以前幫餘魚同含過嗎?」

  李沅芷聞言臉變,道:「好端端地又問這個做什麼?」

  「好芷妹,我想知道嘛。」福康安道。

  「你壞死了,老是問人家這種羞羞的問題。」李沅芷嬌嗔道。

  「快說嘛。哥好想聽你說浪話。」福康安軟語央求道。

  李沅芷看到他懇求的目光,心頭一軟,就說道:「沒有給他舔過。這下你滿
意了吧。」

  「那你以後會幫他舔不?」福康安壞壞地問。

  「我現在是你的,怎麼會幫他做這種事。」李沅芷道。

  福康安得意地說道:「真乖。來,哥賞給你棒棒吃。」說著,把肉棒再次插
入她嘴內,李沅芷「唔」地一聲,竭力張開小嘴,將整支肉棒吞進嘴裡,面頰因
為用力而凹進去,福康安道:「好芷兒,用力吸,哦,好舒服。」

  李沅芷把肉棒吞出,媚眼迷離地說道:「壞死了,要把我憋死啊。」福康安
道:「接下來要插你的小穴了。怕不怕?」

  李沅芷道:「怕什麼,都讓你插那麼多次了!」

  福康安呵呵笑著面對餘魚同躺下,李沅芷面對著福康安正要坐下,福康安卻
示意她轉過身去,李沅芷一楞,還是依言轉過去,正好她也面對餘魚同,雙手撥
開陰唇,向福康安挺立的肉棒坐下,餘魚同此時在福康安的幫助下終於能把李沅
芷的秘密看清楚了:鮮紅幽深的陰道,一團褶皺的鮮紅多汁的嫩肉。

  只見李沅芷將陰道口對準龜頭往下坐時,身子頓了下,皺眉道:「大哥,你
的肉棒今天怎麼好像大了許多?」福康安道:「今天是個比較特殊的日子。太興
奮了吧。」

  李沅芷一邊大力拉伸陰道口以便迎接肉棒,一邊問道:「什麼日子啊?」

  「保密,不足為外人道也。」福康安說道。

  李沅芷也不再追問,專心地扭腰擺臀,一寸寸地把肉棒吞沒,餘魚同眼睜睜
看著福康安的內棒消失在要沅芷體內,李沅芷面上露出滿足的笑容,春情遍佈俏
臉,心中僅存的怒火莫名消失,在他心裡仿佛有個聲音在喊:「插死她,插死這
個蕩婦。」

  可福康安卻不如他所願,反而是李沅芷自動坐下抬起,讓肉棒進出她的陰道
,福康安道:「芷妹,你快點啊!」

  李沅芷嗔道:「你的肉棒把我的小穴脹得緊緊的,我快不起來嘛!」

  福康安道:「所以你以後沒事就多讓我插插,要不越來越小,以後插不進去
,可就不得了了。」

  李沅芷「卟嚇」笑出來,道:「那有此事。盡胡說。」

  福康安道:「那你現在不是變小了?」

  李沅芷一邊動作一邊道:「是你的變粗了好不?」

  「呵呵,想是幾天沒去火了。」福康安笑道。

  「你這人,成天不知道在忙什麼,這幾天都沒有看我。」李沅芷幽怨地說道。

  福康安坐起抱住她道:「對不住,我這幾天確實有點忙。皇上的壽辰要到了
,我這不忙著準備嗎。以後我爭取每天都來看你,順便插插你,好不好?」

  「好,芷兒每天都在房裡等著你來插。」

  「你說,要是餘魚同知道你這麼浪,他會怎麼想?」福康安道。

  李沅芷道:「大哥,求你別再提他了好不?」

  「你心裡是不是還有他?」福康安問。

  「沒有。只是我跟他終究夫妻一場,現在我跟你做這種事,你問他,人家覺
得彆扭嘛!」李沅芷委屈地說道。

  「現在你是我的。我就是想讓你忘掉他,什麼時候提到他,你不彆扭,我便
不再問了。」福康安說道。

  李沅芷道:「嗯,你這人壞點子就是多!」福康安把李沅芷翻過來,從背後
抽送著說道:「我從現在開始問,你必須老實回答。好不好?」

  李沅芷趴在床上,享受著肉棒強有力衝擊帶來的快感,腦子漸漸被欲望替代
,道:「好的。」

  餘魚同的心卻在這時被提到九天雲外,他知道福康安接下來的問題必不少不
了羞辱。

  福康安問道:「把你和他相愛的過程說給我聽。」

  李沅芷激情之中,猛然聽到這話,腦海裡突然浮現出與餘魚同初次見面的情
景:金風野店外,金笛響起時,笑與群狼鬥,何等的瀟灑與快意。及至自己情根
深種,才有了後來的放下身段,不懼人言,萬里追夫,歷經千辛萬苦方守來洞房
花燭夜,可現在縱然人依舊,情已遠。原以為的美麗記憶現在卻成羞辱的導火線!

  福康安見她良久不回答,身下衝擊加重,嘴上道:「快點,我想聽。再不說
,我插死你。」

  餘魚同也在這刹那想到過去的點點滴滴,心頭在想,她是愛我的。卻是我負
了她,只是以後才能挽回嗎?回過神來看到李沅芷趴在床上,迎接配合著福康安
的肉棒。口中向福康安敘述這段往事,心裡不住黯然:「襄王有心,神女無夢。

  過去的終於過去,再也回不來了。」

  福康安問:「在我之前,你是不是只有他一個男人?」

  「是的。」

  「以前有沒有想過肉穴被別的男人幹?」福康安問。

  「沒,沒有。」

  「現在為什麼要讓我插?」

  「因為我愛你,你是我的相公。」

  「以後還讓別人插嗎?」

  「不,我的小穴只對你一個人開放。只讓你來插。」李沅芷理智已經全然被
擊散。

  福康安滿意地連連擺動下身,撞擊李沅芷的肉穴,李沅芷也因為剛才一番話
激起無窮欲火,向後頂著,口中喊道:「肉棒好厲害。插死我吧。」

  當福康安的肉棒噴射的精子湧入李沅芷體內之時,餘魚同突然覺得後脊一麻
,陽精沖關而出,把褲子弄濕一大片……

  福康安抱著李沅芷躺在床上竊竊私語,餘魚同側著耳朵要聽,可除卻李沅芷
時不時爆發出來的輕笑聲,什麼也聽不見。

  半晌,福康安和李沅芷赤身裸體相對站在地上,爾後福康安抱住李沅芷肥臀
,李沅芷勾住福康安的肚子,福康安下身向前一撞,肉棒順勢進入依舊濕潤的陰
道,兩個人先是站著你來我往的迎頂數百下後,福康安用力托起李沅芷美臀,李
沅芷雙腿緊勾住福康安背部,福康安肉棒全數沒入李沅芷體內,手中揉捏肥厚的
屁股,緩緩在屋內行走,每走一步,肉棒抽出再插進,李沅芷尖叫呻吟道:「哎
喲……

  這可插得太深了。」

  福康安目光拋向餘魚同所在,心生一計,餘魚同看見福康安壞笑著往這邊走
,他的雙手用力分開李沅芷的兩瓣臀肉,露出中間一小朵粉紅小巧的菊花蕾,更
可見福康安的肉棒在李沅芷的陰洞裡進進出出,兩片大陰唇一張一合間還有淫液
順著肉棒往下流;臨近餘魚同時,可清晰聽見肉棒進出時發出「涮涮」的聲音。

  餘魚同只覺得眼前一黑,牆上兩個小孔已經被李沅芷身體緊緊貼住,想是福
康安把李沅芷按在牆上,隨後隱約飄來一股香味,餘魚同用勁呼吸,嗅著李沅芷
身上夾雜胭脂味和汗味的體香,聽到李沅芷縱聲大喊「呀……你今天怎麼那麼厲
害啊?」

  福康安笑道:「我一想到餘魚同在看著我們,我就激動。」

  「你是在做夢吧?哦……他那有在這裡!」李沅芷喘息道。

  福康安努力衝刺,嘴上也不停留地說道:「你就當我是在做白日夢吧。你願
意在餘魚同前面讓我插嗎?」

  李沅芷叫道:「願意。」

  福康安猛地沖插一陣後,把肉棒抽出,從馬眼噴出的陽精盡數射在牆上,還
有一小點穿過小孔射到餘魚同臉上。

  余魚同失神魂遊太虛間只覺得臉上貼上幾滴溫溫的液體,有股腥味撲鼻而來
,再看到小孔外,福康安剛才還耀武揚威的肉棒此時就如一條受傷的小蛇垂在胯
下,上面盡是白色液體,黏乎乎的。

  李沅芷則跪在地上,雙手握住肉棒,用舌頭去舔弄,直到將精液舔得幹乾淨
淨,這才沖福康安笑道:「滿意了吧?」

  福康安道:「芷妹,今晚是我此生最開心的日子!」

  李沅芷道:「瞧你說的。難道我以前對你不好嗎?」

  福康安道:「以前總是溫馨多些,今晚刺激多些。」

  李沅芷道:「不跟你說了。也不知道你今晚吃那門子藥,神經兮兮的。」

  陳家洛正在內房與霍青桐聊天。

  紅葉興沖沖跑進來,叫道:」公子爺,我家夫人回來了。「陳家洛和霍青桐
趕到客廳,見張娟娟正在和周綺坐在椅子上聊天,看到陳家洛臉現笑容,好生歡
喜,但當著許多人不能太過親熱,所以只是打聲招呼。

  當陳家洛替她介紹霍青桐時,她的目光落到霍青桐,頓時呆住了,雖然早前
也有人在她耳邊說霍青桐如何如何美麗。但她沒有見過本人,只是心想霍青桐既
為陳家洛正妻,有幾分姿色是真,但說到美若天仙,只怕是說話的人顧著陳家洛
面子,此刻一打照面,眼中玉人不施粉黛,娥眉輕掃,但已是絕色佳麗。婀娜多
姿的身材有江南女子的嫵媚,風嬌水媚之中兼有塞外女子的英姿颯爽,實是人間
不可多得的尤物!

  而霍青桐也不禁為張娟娟身上那股嫺靜典雅的氣質所折服,心想到底是大家
閨秀,終究和我們江湖女子不同,看到張娟娟欲言又止,想是對自己不知如何稱
呼,嫣然笑道:「娟娟姐,小妹這廂有禮了。「

  張娟娟見霍青桐如此隨和,懸著的心放下來,回禮道:「青桐妹妹多禮了。

  久聞青桐妹妹才智,美貌冠於江湖。今日得見,才知所傳不虛。」

  霍青桐聽她誇獎,心花怒放,過去牽住她的手道:「咱們妹妹之間也用不著
這樣互相吹捧。我瞧著姐姐就好生親切,便似相識幾年似的。心裡也有好多話
,不過眼下還有比我更急的。我就不耽誤你們了。好在來日方長,咱們姐妹總有
機會。」

  說完,跟周綺,紅葉使個眼色,三人退出,只留陳家洛和張娟娟在房中,陳
家洛上前將張娟娟摟在懷中,道:「一切都好吧?」張娟娟螓首緊貼在陳家洛胸
前,道:「嗯。因為回去的時候,我……兒子病重,所以留到現在才回來。你不
生氣吧?」陳家洛笑道:「我是這麼小氣的人嗎?你怎麼沒帶他過來?」

  張娟娟道:「他在王家住得慣了。再說我們以後免不了東奔西走,帶個孩子
也不方便。

  「陳家洛在她臉上吻了吻道:」沒關係。咱們日後也可以生一個。「張娟娟
面紅耳赤地伏在陳家洛懷中,心頭卻是美美的。

  兩個人還在享受難得的溫馨,旁邊傳來「咳咳「聲,陳家洛回頭看是徐天宏
,就輕聲道:「你先去找青桐聊天。我忙完就來。「張娟娟柔順的走開了。

  徐天宏上前急切地問道:「總舵主,聽說你已經探知十四弟位置?」陳家洛
笑道:「只是聽一個線人說的。還沒有完全證實。「

  徐天宏問道:「不知道這人在福王府中地位如何?是否可靠?」

  陳家洛笑道:「地位甚高。可靠與否我也難判斷,不過想來她沒有騙我的理
由。」

  徐天宏道:「方才我已和霍姑娘談過。覺得事不宜遲,否則經總舵主這麼一
鬧,福康安把十四弟轉往它處也說不定。」

  陳家洛道:「七哥拿主意便可。」

  徐天宏道:「行。我待會跟霍姑娘商量下。」

  無塵在旁不耐煩地說道:「現在就去吧。她不是在外面麼?」徐天宏道:
「如此你們先談著。我去找她。「徐天宏來到院裡,看到張娟娟,紅葉,霍青桐
,周綺四女圍作一團,相談正歡,走上前問道:「霍姑娘,有事叨擾你一下。
「霍青桐對其它三女道:「三位姐妹,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兩個人走出丈外,霍青桐問道:「七哥,有何事?」

  徐天宏不知道怎麼搞的,看著眼前美人,心呯呯直跳。只覺得她一顰一笑便
似褒姒在世,有一股魔力牽動他的心弦,黃色輕衫下掩不住的隱隱可見凝脂般的
肌膚,豐胸翹臀無不透著初為人婦的風情,而她身上傳來淡淡的清香更讓徐天宏
心搖神馳,好不容易控制心中綺念,徐天宏道:「我想今晚就去福王府。想和你
商談下具體行動方案。」霍青桐笑道:「此事你決定就是。行軍打仗我還可提供
些許建議,說到這些個入宅殺人放火的事情。我可一竅不通。」徐天宏道:「所
謂智者萬事通。我現在有個計畫,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所以想聽聽你的意見」

  霍青桐讓他說出來。

  待徐天宏把計畫說完,霍青桐思考半晌後道:「就我看來,切不可這個計畫
應該是很周細了。只是要讓兄弟們記住,此行所去,救得出十四弟是再好不過。

  救不出也不打緊,要保持清醒的頭腦,及時撤退才是,切莫意氣用事,反受
其害。

  「徐天宏道:「這麼說,霍姑娘是同意我這個方案了?」霍青桐展顏笑道
:「七哥外號武諸葛,我敢不同意嗎?」徐天宏既得她誇獎,又見她笑靨如花
,一時意亂情迷,道:「霍姑娘之前胸懷若谷,指揮千軍萬馬的本事才讓我欽佩
呢。咱們這些宵小伎倆倒讓你笑話了。「霍青桐道:「行啦。咱們再互相吹捧
,讓旁人聽到要笑話了。「徐天宏這才打住話。

  霍青桐說道:「你還有別的事嗎?」徐天宏搖搖頭。

  霍青桐告辭而去,徐天宏目睹霍青桐柔美飄逸的身影,心中先是迷茫繼而回
過神道:「我是怎麼了?為何總是沒來由地想起她,徐天宏啊徐天,你堂堂一介
男子漢,腦子怎麼如此骯髒。「心念至此,腦海裡又浮現出霍青桐清幽淡雅的儀
容,心思一時翻滾,久久不得太平,甚至於他好奇地想到這樣一個才貌冠絕江湖
的女子如果脫光衣物,一絲不掛的躺倒在胯下是何等的風光旖旎,徐天宏邊走邊
想,不覺肉棒越來越硬,快步走回房,從枕頭下拿出一條紅肚兜,放到臉上深深
呼吸片刻後,脫去褲子,就著紅肚兜就摩擦起來,腦子全是霍青桐的音容笑貌
,不一刻,只聽他一個悶哼,精關鬆開,乳白精液從馬眼噴射出來。

  第二十三回義氣重劍氣沖天血含淚

  餘魚同圓睜大眼,看著對面床上李沅芷側身躺在床上,左手勾住左腿,福康
安雙手捏揉她的椒乳,肉棒在她陰洞裡擠進擠出,不時有淫液被擠壓出來,餘魚
同也數不清他們這是第幾次交歡了,反正福康安興之所至,肉棒就往李沅芷體內
捅,變換不同各種姿勢,讓餘魚同大開眼界,心中的憤怒仿佛已經消失,留在身
上的是刺激,每當看到李沅芷一張一合的大陰唇吞吐福康安的肉棒,雪白高聳的
乳房被揉得千變萬化,他只存在一個念頭:" 插死她。插死這個小淫婦。"

  李沅芷道:" 福大哥,你的小弟弟還沒夠啊。我的洞洞都要被你插爛了。"
福康安道:" 還早得很呢。我要天天插你,插到你洞爛。" 李沅芷道:" 你這個
壞蛋。一點也不憐惜人家。哎喲,這下又插到花心了。" 福康安得意地笑道:"
插得不深,你怎麼會跟我。" 李沅芷嗔道:" 無賴。誰貪你這個啦?" 福康安道
:" 你不貪,怎麼一個勁地叫我快點插,用力插。"

  李沅芷罵道:" 要死啦!"

  他們邊幹邊說,突然外面人聲喧嘩,鑼聲四起,外邊的門被敲得嘭嘭直響
,福康安頗不情願地將依然脹硬的肉棒退出陰洞,穿上衣服不耐煩地說道:" 什
麼事啊?" 來人神色緊張地說道:" 大人,府中東宮和西府不知為何起火,下人
正在搶救。"

  福康安一怔,府中幾十年來不曾失過火,今晚一起就是兩處,未免也太巧
,忽然他腦中一個靈光,道:" 快,快。把白統領給我叫來。" 那人才剛轉身
,白振已經趕到,見到福康安安然無恙,放下心道:" 東宮出現紅花會反賊。"

  福康安又驚又喜,:" 什麼?他們竟敢上門來,你沒有看錯?"

  白振道:" 沒錯。他們都沒有做任何行裝,所以小的一眼就看出來了。" 福
康安道:" 真是踏破草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你現在帶著你的人趕去,務
必將他們拿下。" 白振道:" 反賊素來狡猾,這指不定又是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
,小的們走了。這裡怎麼辦?"

  福康安念頭如電閃:" 紅花會如此興師動眾想必是來救餘魚同的,但他們定
然不知道餘魚同已經被我轉到這邊來了。所以急切到他們定然不會找到這裡。"
於是道:" 我跟你們一起去。這兒也不用留人,料想紅花會也找不上這兒來。"

  白振聽他這麼一說,也不再堅持。帶上手下,往東府而去。

  李沅芷聽到外面鬧哄哄的,但她身子軟綿綿的,也不想出去,心底正慶喜有
個時間休息,忽然想到這莫非是紅花會來了,一般的人縱有十個膽也不敢到這裡
來撒野。

  這麼想著,再也呆不住,飛快穿好衣服,沖出門去,耳聽得東宮喊殺聲不斷
,這邊靜悄悄的。走出院門,方始看到一個侍衛,忙問他發生什麼事,侍衛說道
是紅花會殺進來了,李沅芷證實想法,心中似打翻一個五味瓶,什麼滋味都有
,心想果真是紅花會,那麼師哥也應該來了。正要跑過去,忽然又想道:" 自己
現在這個樣子,縱使見了,那又如何?還不是徒增煩惱。罷了,還是眼不見為淨。
"

  這麼想著,舉步回走,快到房間時,看到侍女蘭花從隔壁房間走出,提著一
個籃子,走上前才看清是些碗碗筷筷,不由心生好奇:" 我在這裡也住了一段時
日,也沒見過這房中有人啊?" 於是問道:" 蘭花,你做什麼啊?" 蘭花嚇一跳
,轉頭看是李沅芷,忙道:" 奴婢來收碗呢。" 李沅芷問道:" 裡面住著人?"
蘭花猶豫地點點頭," 你知道是誰嗎?" 李沅芷追問。蘭花搖搖頭道:" 奴婢只
管送飯,其它的都不知道。"

  李沅芷示意她走後,看著鎖頭緊鎖的房門,好奇心大起,用勁震開鎖頭,推
開門一看,只見屋中點著微黃油燈,依稀可見屋裡坐著一個人,李沅芷悄悄前警
匪片,走到那人面前,不想到入眼處卻是一張熟悉的面孔,不住" 啊" 的一聲叫
出來,餘魚同的目光已經瞧見李沅芷,心中不住愁腸萬千,說不出是恨還是喜
,偏偏嘴不能言,頭不能轉,李沅芷瞧他欲言又止,稍一思忖便明白其中關鍵
,運功點開他的" 啞穴" ," 伏兔" 穴,餘魚同這才將頭轉過來,慘然一笑道
:" 師妹!"

  在餘魚同轉頭過來的時間,李沅芷猛然發現牆壁被鑿開兩個孔,孔中還透著
自己房間的燈光,李沅芷只覺整個身子墜入冰窖,從頭涼到腳,有身外涼到心裡
,一瞬間她明白了為何從昨晚起福康安那樣興奮,言行舉止間那麼怪異。原來這
一切都是為了羞辱餘魚同,想到自己和福康安的拼死交歡,其中各種不足為外人
知的私密都已經讓他看光了。不由俏臉刹時變得通紅,對著這個名義上還是自己
丈夫的男人,李沅芷不知如何是好,一句師哥接下來的就再也說不出來,豆大的
淚珠奪眶而出。

  餘魚同長歎一聲,道:" 師妹,以前我總相信人定勝天,現在我終究明白什
麼叫天意弄人。我以前虧待你太多,所以你也不需要過份自責。我只希望咱們孩
子生下來後,你好好養著,我餘魚同也足以快慰平生了。" 李沅芷低頭哽咽道
:" 師哥,從頭到尾你都對我很好。卻是我太任性,辜負了你。" 餘魚同苦笑道
:" 過去的事莫要再提了。"

  李沅芷擦去眼淚道:" 師哥,事不宜遲。我送你出去吧。" 餘魚同點點頭
,才剛站起,前些天在他身上留下的傷口讓他全身劇痛,忍不住痛苦的悶哼一聲
,因為他外面穿的整齊乾淨的衣服,李沅芷也看不出他身上有傷,問道:" 怎麼
了?

  " 餘魚同咬咬牙道:" 沒事。可能坐太久,氣血不暢。走走就沒事了。"

  說罷,強邁步子,不想這一拉動傷口,讓他再忍不住身子一晃,幸好李沅芷
眼急手快,扶住他嗔道:" 瞧你這牛脾氣,都這個時候了。還逞強。快,我來扶
你走,也不知道福康安什麼時候回來。"

  餘魚同實在走不動了,也只由她扶著向外走去,才走不到幾米,迎面看到福
康安鐵青臉領幾個人走來,原來蘭花被李沅芷追問後,心知不妙,忙飛奔去告訴
福康安,福康安一聽,顧不上那邊激戰正酣,帶著白振等人趕加,不想在這撞見
,福康安強壓心中怒火,冷冷盯視餘魚同和李沅芷,餘魚同心想:" 此番是在劫
難逃了,只盼若要因此連累師妹。"

  於是手臂才要掙脫,卻發現李沅芷手臂緊緊抓住她,便是半點也不見放鬆。

  再一抬頭,見她神情凝重,目光堅定,這是他以前所不見的。

  福康安說話了:" 鬆開他!" 李沅芷道:" 福大哥,以前你瞞我的,我也不
怪你了。現在你放了他,好不好?" 福康安道:" 非是我不願,實是放他不得。

  你想他是朝庭要犯,皇上點名要的人。我能放嗎?" 李沅芷道:" 福大哥
,皇上向來視你如己出,他不會為這點小事難為你的。想必你心裡也清楚,就當
是我求你,放過我師哥,好麼?"

  福康安道:" 芷妹,你以前總說愛我。現在看到他,又要為他跟我作對嗎?
"

  李沅芷道:" 我不是要跟你作對。只是我和他終究夫妻一場,不忍心看到他
受苦而於。"

  福康安道:" 這好辦。你離開他,還要瞧他就是。來,過來我這邊。"

  李沅芷猶豫一下,看看餘魚同,又瞧瞧福康安,終於鬆開餘魚同的手臂,向
福康安走去,福康安得意地笑道:" 余兄,連芷妹都棄你而去,我看還有誰幫你?
"

  余魚同看著李沅芷的背影,心裡反而寬慰,勉力站住身子道:" 你要殺便殺。

  小爺我難道還怕嗎?"

  福康安對白振一使眼色,示意他上去,不料這時李沅芷身形驟閃,奪過旁邊
侍衛鋼刀,架在福康安脖子,喝道:" 誰敢動,我殺了他!" 在場之人莫不被這
變故驚呆,福康安回過神來,道:" 芷妹,你瘋了嗎?" 李沅芷道:" 我是瘋了。

  我真恨自己瞎了眼,當初救你這個白眼狼。" 福康安見她情緒激動,怕她一
個錯手把自己殺了,忙好言道:" 芷妹,我對你一片真心。不曾變過,你先把刀
拿開,咱有話好說。你說什麼我應承就是。" 李沅芷道:" 我不信你,你先把我
師哥放了。我留在這裡,日後要怎麼樣處置也只得由你。" 福康安無奈,只好說
道:" 好好。我答應你,放過他就是。"

  李沅芷挾著福康安道:" 師哥,咱們走。" 餘魚同點點頭,強忍住傷痛,亦
步亦趨在旁邊跟著,白振等人緊隨其後,良久,來到東府,看到這邊依然戰況慘
烈,李沅芷喊道:" 總舵主,十四哥在這裡。"

  在場打鬥之人聞言轉過頭,先是看到神情委靡的餘魚同,爾後又看到李沅芷
和福康安,福康安脖子上還架著明晃晃的鋼刀,大驚之下,不約而同停住手,分
作兩個陣營望向李沅這裡,李沅芷對余魚同道:" 師哥,你跟他們走吧。"

  " 你不走麼?" 餘魚同問道。

  李沅芷心裡一酸,道:" 我不走。" 餘魚同知道她是放心不下她父母,歎口
氣道:" 如此你保重。"

  李沅芷點點頭,看到餘魚同拖著蹣跚的腳步離自己越來越遠,淚珠終於再也
忍不住流出來,福康安眼看紅花會群雄脫離而去,個把月的心血行將付之東流
,心裡恨得牙癢癢的,奈何刀架在脖子不得不從。

  陳家洛搶先出來,將餘魚同扶住,李沅芷懸著的心終於放下,豈料她這一走
神,便讓一旁虎視眈眈的白振抓住機會,倏地左掌拍出,打在李沅芷手臂,鋼刀
隨之掉落在地,右手搶過福康安,福康安脫離李沅芷控制,便叫道:" 快,給我
將反賊拿下。"

  李沅芷一把搶在福康安前面道:" 你先前不是答應放過他們麼,怎的言而無
信?"

  福康安道:" 我只答應放過餘魚同,可沒說要放過其它人。" 這時,福康安
手下已經撲過去,徐天宏道:" 總舵主,你先帶十四弟先走。我們斷後。"

  陳家洛將餘魚同背在後面,道:" 好。" 可是眾侍衛知道他是紅花會首領
,抓住他功勞必是最大,再加上見他背著個人,行動不便,是以圍攻他的人反倒
最多,陳家洛左騰右閃之間也不禁手忙腳亂,這裡只見左右兩個人刀光劈來,陳
家洛側身躲過,左拳擊在身旁一人胸上,那人兇悍異常,不顧陳家洛之掌,大刀
改劈為削,竟是要與陳家洛同歸於盡,陳家洛大驚,腳下錯開,閃過這刀,這樣
一來,先機頓失,險境迭現,余魚同道:" 總舵主,放下我吧。"

  " 閉嘴!睜開眼瞧你怎麼樣帶著你殺出去。" 陳家洛道。

  陳家洛嘴上說得輕鬆,情勢卻越來越緊,那幫人改變策略發刀劍槍盡向餘魚
同身上打招呼,陳家洛左支右絀,已完全處於下風,這時一個人影躍進來,道
:" 總舵主,我來幫你。" 陳家洛聽聲音是李沅芷,笑道:" 謝謝你啦!"

  李沅芷緊跟陳家洛身後,那些人知道她是福康安心上人,下手不免有所顧忌
,李沅芷卻是招招殺著,再加上陳家洛神勇無匹,漸漸包圍圈讓他們打開一個缺
口。

  福康安對白振做個" 斬首" 的動作,白振心領神會,縱躍過去,大掌拍得呼
呼作聲,其它人一見,才會過意來,對李沅芷再不容情,李沅芷功力終是不足
,才拆到數招,玉背驀地被擊中,嬌哼一聲,口吐鮮血,餘魚同看得肝臟俱碎
,大聲叫道:" 芷妹!" 李沅芷慘然笑道:" 師哥,我對不住你。就算現在去死
,我也無所怨!" 余魚同道:" 師妹,我從來都不曾怪過你,只要你願意,咱們
出去後,還做夫妻,你說好不好?" 李沅芷聞言,心情激動,看著餘魚同卻是一
句話也說不出來。

  " 這倆口子,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打情罵俏。"

  音才落,人已到,這次來的是一個中年美婦,目光流盼,俏美臉蛋盈盈帶笑
,豐腴的身材透著一種說不出道不盡的風情嫵媚,饒是在這生死搏鬥的時候,也
不禁讓人心神為之一蕩!

  陳家洛說道:" 四嫂,談笑間取強虜性命才是咱們紅花會本色。"

  駱冰道:" 少胡扯。我幫你擋著,你快些把十四弟帶走才是正經。兄弟們都
等著你先走呢。"

  說完,手中雙刀使得風聲作響,眾人不防竄出個武功高強的人,齊齊被逼退
一步,陳家洛瞅準時機,跳出圈外,道:" 四嫂,待我把十四弟安置好。再回來
幫你。" 白振喝道:" 哪裡走?" 身形躍出去追時,突覺背後一道勁風襲來,不
得已回身閃過,陳家洛借此拉開一段距離。

  那暗器是趙半山所發,他身法詭異,雖然急切間收拾對手不得,但那些人想
傷他一根汗毛卻難如登天,他騰閃挪移間大是輕鬆,見到白振去追陳家洛,順手
就發現一枚金錢鏢。

  眼見到陳家洛漸行漸遠,徐天宏道:" 兄弟們,咱們可以撤了!" 於是群雄
邊打邊退,這當兒只聽到一陣慘呼,跟著便是蔣四根深厚的聲音叫道:" 娘的。

  八哥被這幫賊子打死了,老子今日非要殺光這幫這狗奴才不可。眾兄弟且先
走,如果我沒命回去,明年忌日再替我倆上炷香便是。

  " 衛春華叫道:" 十三弟說的這麼見外。咱們兄弟自當生死與共,豈有棄你
而去之理。" 無塵道:" 正是。殺一個夠本,殺二個便賺一。" 這麼叫著,本欲
退的紅花會群雄突地上前,個個奮不顧身,殺招迭出,他們武功原較侍衛為高
,這麼一拼死搏鬥,侍衛便覺吃力。福康安瞧著這陣勢,也有些後怕,吩咐下人
去搬兵馬後,也向後退去。

  無塵劍走偏鋒,出招再不容情,劍光閃處,必有人倒下,到最後竟無人敢攖
無鋒,但見他殺光周圍的人後,跳到駱冰和李沅芷中間,道:" 你們兩個女娃
,湊什麼熱鬧。快些走,別讓紅花會絕了後,我老道到黃泉下都不放過你們。"
駱冰笑道:" 二哥怎麼的,看不起我們女的!憑你們殺得,我們殺不得,後代沒
有便沒有了,兄弟們都死光了,還留著後代做什麼!" 兩人說著,手上毫不停留
,這時一道人影撲向福康安,眼見這招迅如雷電,福康安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

  不料橫生枝節,他身旁侍衛閃出來,以身代福康安受這掌,他固然中掌身亡
,福康安卻趁機躲得遠遠的。

  陳家洛暗覺可惜,回頭看到場中,除了無塵和趙半山綽綽有餘外,其它人已
經傷痕累累,雖然他們武功卓絕,但敵人太多,也漸有脫力之感!於是運勁喊道
:" 兄弟們,八哥之仇,咱們暫時記下,日後再來取。聽我號令,快快撤離此地!

  "

  蔣四根轉手又打死一個,聞言應道:" 總舵主好意。四根心領。我決意與狗
子決一死戰。諸位哥哥不必管我!" 其它人殺得性起,也不願退,只聽一聽悶哼
,卻是徐天宏左手劍刺入一個侍衛胸口,他也被後面的劍穿胸而過,身子倒在地
上,生死未蔔!

  心裡一痛,陳家洛不由叫道:" 各位兄弟速走。若不聽令,會規處置!"

  眾人一聽,這才紛紛後撤,那群侍衛先前被他們的兇悍所懾,也不敢過份逼
近,福康安叫道:" 給我追上去!"

  陳家洛叫道:" 二哥,三哥,請到我這來。" 二人應聲齊齊躍到陳家洛身邊
,向福康安撲去,福康安剛才看到這三人劍光閃處,無人能阻。知道他們是當世
數一數二的好手,看到他們向自己撲來,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面如土色喊道:"
來人,快來攔住他們!" 這麼一喊,剛才還在追紅花公的人都跑來這邊。

  陳家洛,無塵,趙半山便如狼入羊群,舉手投足間侍衛便人仰馬翻,趙半山
時不時的暗器更是讓人頭痛,這時陳家洛看到其它人已經走遠,便道:" 二哥
,三哥,咱們也走吧。" 於是三人身形展開,搶過徐天宏和楊成協,絕塵而去。

  可歎福康安一干手下無人有這等輕蔑,只能目前他們遠去,福康安面色鐵青
,罵道:" 一群飯桶!" 轉身而去。

  陳家洛,無塵,趙半山三人飛速直走,陳家洛忽然感到胸前徐天宏身子動了
動,隨後就是微不可聞的聲音道:" 總舵主。" 陳家洛欣喜惹狂,道:" 七哥…

  …原來你還活著,哈哈,這可太好了。二哥,三哥,七哥他還活著。" 無塵
和趙半山俱都一喜。

  徐天宏苦笑道:" 我撐不久啦……有幾句話想與你說……" 陳家洛停下腳步
,看到徐天宏面無血色,臉上直冒虛汗,已經是出氣多吸氣少,不由心如刀割
,徐天宏對趙半山,無塵道:" 二哥,三哥。我有幾句私人話想與總舵主說。"
趙半山,無塵只好閃到一旁,徐天宏強笑道:" 總舵主!" 陳家洛道:" 你有什
麼話不妨真說。"

  徐天宏道:" 我……去後……綺妹子和天兒……就全拜託你了!" 陳家洛一
怔,道:" 好的。"

  徐天宏道:" 眼下我是沒命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和她是……好上了?
"

  陳家洛點點頭,面現赧色道:" 七哥,真的對不住!"

  徐天宏道:" 此時說這話還有何用。我早該想到……她……看你的眼神便與
其它人不同。" 陳家洛見他聲音越來越大,呼吸卻是漸弱,已呈迴光返照之相
,忙道:" 七哥,你先別說話。我帶你回去看綺妹和天兒。" 徐天宏又咳出一口
血,搖搖頭,吃力地從懷中掏出一個肚兜,說道:" 這個……你幫我還給霍姑娘
吧!

  "

  陳家洛奇怪霍青桐的東西怎麼會跑到他身上,才待追問,發現徐天宏已經是
氣絕身亡,不由強忍住悲痛喊道:" 二哥,三哥。七哥,他走了!"

  無塵,趙半山齊奔過來,看到渾身血跡的徐天宏已經閉目倒在陳家洛懷中
,十年兄弟情誼刹時湧上心頭俱化作悲痛傳到身體各部位,一時黯然無語,過了
好久,陳家洛才抱起徐天宏道:" 我們回去吧。"

  三人回到駐地,其它人都在廳中休息,看到他們回來方始鬆口氣,周綺看到
陳家洛懷中徐天宏,面色刹白,搶過來,愛憐地撫過他的額頭,眼睛,鼻子,嘴
唇,眼圈立時泛紅,陳家洛示意霍青桐上前安慰。他去一一查看其它人的傷勢
,發現保受些皮外傷,這才放下心。

  又走到低聲哽咽的周綺旁邊道:" 七哥已經走。

  你也莫要傷心了,咱先把他葬了吧。" 周綺點點頭一把撲入霍青桐懷中,不
住抽泣,陳家洛喚進來幾個兄弟把徐天宏抬出去了,正要去抬楊成協時,蔣四根
眼圈紅紅地叫道:" 誰都不要碰我兄弟!" 幾名兄弟垂手看著陳家洛。陳家洛走
上前,道:" 十三弟,八哥的死誰都痛心。只是眼下,我們總得要他入土為安不
是?" 蔣四根道:" 我操他娘的。這老天也太黑了!"

  說著,大滴眼淚齊齊落下。

  陳家洛拉開他,讓那幾位兄弟把楊成協抬出去下葬了。

  陳家洛又忙一陣後,才回房,看到霍青桐坐在床沿,俏臉緊繃,上前問道
:" 綺妹呢?" 霍青桐沒好氣地說道:" 回房睡了。" 陳家洛陪著笑臉抱住她手
臂,道:" 誰又惹你生氣了?" 霍青桐道:" 還不是你!走之前,我是怎麼跟你
說的,讓你不要戀戰,你怎麼不聽?"

  陳家洛道:" 非是我不聽。只是剛才出了點變故,李沅芷突然領著十四弟出
現。我們總不能不救他吧。待我把十四弟帶出來回去的時候,發現場面已經幾乎
不可控制。" 霍青桐道:" 你把十四弟帶出來了,那他現在在那裡?" 陳家洛一
怔:" 我把他放在馬舵主一個姨婆家。我已經叫二哥和沅芷妹妹去接他了。" 霍
青桐道:" 這可真是歪打正著。"

  陳家洛想起一事,說道:" 我有件禮物要送給你。" 霍青桐笑道:" 你能有
啥好東西?拿出來我看看。"

  陳家洛從懷中拿出徐天宏交給他的肚兜,遞過去,霍青桐先是一楞,繼而笑
道:" 這算什麼禮物。該不會是你那個王妃情人的吧?" 陳家洛反而吃驚:" 這
個不是你的?" 霍青桐接過來看一眼道:" 不是。咦,你這是哪裡撿的,怎麼說
是我的?"

  陳家洛把徐天宏的話說了。

  霍青桐道:" 想必七哥當時神智模糊。說錯話了。你也不動腦想下,我的這
個東西怎麼會跑到他那裡去,我瞧啊,這多半是當年綺姐姐送給他的訂情信物!

  " 陳家洛道:" 那你收著,改天給她吧。" 霍青桐道:" 我才不要。這是七
哥交給你的任務。憑什麼要我幫你?" 陳家洛無奈只得把肚兜收好。道:" 行。
我到時候給她。哎,累死了,得好好睡一覺。" 說完,正要脫去外衣,霍青桐道
:" 你不去陪娟娟姐嗎,她才剛回來的。" 陳家洛道:" 現在都這麼晚了。她都
入睡了。改天吧。" 霍青桐這才不說話,脫去衣服,鑽入陳家洛懷中。

  陳家洛抱住她,道:" 桐妹,經今晚這麼一鬧,福康安惱羞成怒,只怕這裡
也藏不了多久了。你現在有孕在身,綺妹還帶著小兒,娟娟姐又不懂武功。我實
在放心不下,不如你們早點離開,待救出周伯父,我馬上去找你們。好不好?"

  霍青桐道:" 我聽你的就是。"

  陳家洛道:" 你想什麼時候走?"

  " 再過二三日吧,綺姐姐現在情緒也不穩定。" 霍青桐說。

  陳家洛點點頭,兩人竊竊私語,相擁而眠

  第二十四回迷人夜叔嫂再續不倫情

  福康安怒氣衝衝回到廳中,對著若干手下大發怒氣後,這才向傅恒氏府上行
走而來,遠遠看到侍女正站在門口,臉蛋繃得緊緊的,顯是非常緊張。看到福康
安來到,這才出口氣,蹲身問安。

  福康安問道:「夫人,睡了嗎?」

  侍女道:「沒有呢。貝勒爺,外面是什麼人啊,吵了一夜,嚇死婢子了。」

  福康安微笑道:「一群宵小之徒。都被抓起來了。你家主子在呢,你怕什麼?」

  裡面傳出傅恒氏的聲音:「是康兒麼?進來吧!」

  福康安進門看到端坐在床頭的傅恒氏,心裡一怔,只見傅恒氏似是剛睡醒
,但畫蛾眉下一雙杏眼流盼眸裡含春;俏臉細潤如脂,粉光若膩;不施粉黛而顏
色如朝霞映雪,與前些日子幽怨傷感,鬱鬱寡歡的樣子不同同日而語。

  他是久經花叢之人,知道女人若不是經男人滋潤斷不會生出這般春意撩人姿
態,不由想到:「爹爹這些日子病重不曾有好轉,斷不會有行房之能。難道竟是……」
心念至此,再不敢往下想,傅恒氏見福康安沉默不語,問道:「康兒,為娘聽說
外面有賊人鬧事,現在情況怎麼樣了?你沒事吧?」

  福康安回過神來,道:「回額娘。孩兒沒事。賊人全部被趕走了。孩子不孝
,累額娘受驚了。」

  傅恒氏道:「傻孩子。這跟你又有什麼關係了。」

  福康安無心再呆下去,找個藉口告退出去,來到屋外,喊來侍女,問道:
「這些日子,有誰常來此地?」

  侍女道:「除了我們幾個姐妹,再無陌生人來。」

  福康安道:「現在外頭不大平靜,你們幾個要好生注意,不可讓賊人摸進來。」

  話到這,突然想到:「如果自己猜測是真,那叫她們去注意,豈不是讓她們
看見了。當下就說道:「你把夫人旁邊的小屋收拾下,我明天起住進來,保護夫
人。」

  侍女聽完,應道:「是,奴婢這就走準備。」

  陳家洛第二天沒看到餘魚同,就找到無塵,問他餘魚同的消息。才得知餘魚
同和李沅芷已經連夜出城,趕往杭州了。就說道:「十四弟傷勢不輕,你怎麼不
叫他留下休養?」

  無塵道上:「是他娘子說擔心她爹娘的安危,怕遭到福康安報復,所以急著
回去。」

  陳家洛笑道:「原來如此,經此一劫,他們夫妻定然相處無隙了。」

  李沅芷看到餘魚同兀自望著京城方向,幽幽地說道:「你若後悔。現在回去
也來得及。」

  余魚同道:「我為什麼後悔?我只是感慨兄弟情份,今日一別,不知何日再
續。」

  李沅芷道:「你真割捨不下,那等我安置我爹娘,再與你回來,好不?」

  餘魚同握住她的手腕,道:「芷妹,以前我只為兄弟們活著,以致負你良多。

  從現在起,我就把自己交給你了。你要我做什麼,我總不會反對。」

  李沅芷道:「你能不計較我過去的事情。我還有什麼可抱怨的。只希望以後
咱們能好好的活著。這輩子就算過去了。」

  餘魚同深情地把李沅芷攬入懷中,聽著馬車賓士發出悅耳的聲音,豈不像是
通往幸福的歌聲?

  當陳家洛把肚兜交給周綺時,周綺道:「咦,這是四嫂的。你卻從那裡得來?」

  陳家洛傻眼了,暗想:「七哥當真是出事出人意表,這肚兜怎麼又成綺妹變
成四嫂的了。」

  於是也不敢說這是徐天宏給他的,只得道:「我适才在外面撿到的。」

  周綺道:「怎麼沒看你撿到銀子?嗯,前不久,我聽四嫂跟說我她的肚兜不
見了,我們商量時都沒把懷疑到你。沒想到你扮豬吃老虎,把我們都給騙到了。

  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陳家洛心想:「真人是七哥。我可替他受罪了。不過七哥平素端正好義,卻
是什麼時候迷戀四嫂了?」

  周綺道:「你去還給她的時候,多說幾句好話,她也不會怪你的。」

  陳家洛無奈收起,因為徐天宏剛去,他不好跟周綺同宿,就走出來,才想去
找張娟娟,路過駱冰房間時看見房中還亮著燈,想到懷中的肚兜,就輕扣門。

  駱冰開門見陳家洛,嫣然笑道:「總舵主今日怎麼有空過來?」

  陳家洛看到駱冰穿著一件連體乳白長裙,在耀眼燈光下,雪白豐潤肌膚隱約
可見,見她轉身走往臥室,心中一熱,趕忙關上門,跟了進去。

  駱冰似笑非笑道:「有什麼事說吧?」

  陳家洛從懷中掏出肚兜,問道:「四嫂,這個是你的嗎?」

  駱冰道:「是的。呵,原來是你給偷去了。」

  陳家洛道:「雖然我對四嫂心懷不軌。但如果我想要,盡可光明正光跟你要
,怎麼會去行這下三濫之事。」

  駱冰臉一紅,道:「不是你偷。難道是它長出腳跑到你這裡?」

  陳家洛道:「非也。這是一個神仙交給我的。說是它的主人前生與我有緣。

  讓我依此再續前緣」

  駱冰啐道:「沒正經。我跟你好好說話呢。」

  陳家洛收起笑容道:「這是七哥臨走之前交給我的。讓我物歸原主。」

  駱冰道:「反正他不在了。你說什麼都沒人知道。」

  陳家洛道:「若我有半句虛言,讓我不得好死。」

  駱冰道:「奇怪。他又怎麼會做這種事?」繼而輕笑道:「換作是你。才是
順理成章之事。」

  陳家洛看她巧笑嫣然時腮暈潮紅,眸含秋水,兩頰笑渦間似霞光蕩漾,端的
是風情成種惹人憐,不由道:「下所謂東山窈窕娘,幽夢惱襄王。天下男人見了
這種美人,皆是心醉福搖,豈獨七哥置身事外?」

  駱冰吃吃笑道:「你自個不懷好意。偏教天下男人都跟你一幅德性。你七哥
平時見我都是規規矩矩的,那像你這樣目光游離,滿嘴諂詞不斷。」

  陳家洛道:「罪過。罪過。我誠心誠意,怎麼換來這等下場?」

  駱冰道:「你馬屁拍完,就快走吧。」

  陳家洛欲火早在對話之時便被眼前四嫂一嗔一笑勾引上來,上前幾步將駱冰
豐潤迷人的身子抱住,道:「四嫂,今晚我們再敘前情,如何?」

  駱冰讓他抱住,感受他有力臂膀,聞得他強烈男子氣息,霎時想到那日纏綿
,腦中一片混亂。

  直到陳家洛熱唇貼到臉蛋時,才醒悟過來,用力推開陳家洛,低聲道:「咱
們之間有過一次,已是不該,如何再能二次?」

  陳家洛道:「四嫂,倘若只一次便有孩子,為何夫妻都要幾個月才能有身孕
呢?」

  駱冰道:「你什麼意思?」

  陳家洛道:「四嫂試想,咱們只做一回夫妻。如何能這樣輕易得子?」

  駱冰陡得明白過來。道:「你早早便算計好是不是?」

  陳家洛道:「天地良心,小弟絕無此意。小弟當日見四哥盼子心切,這才信
口開河。及至後來說到做夫妻,也是四嫂提出來,現在倒打一耙,小弟何其冤!」

  駱冰明知道他一番強詞奪理,卻又無可反駁,一時好是惱羞。

  陳家洛道:「小弟那日得四嫂垂青。委身相依,雖然其中覺得妙不可言,每
日思來便覺如同做了一天神仙般!

  不過後來念及兄嫂有別,不敢再起貪念,試想似四嫂這種人物,春風一度已
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再貪多豈不有傷天和?「

  駱冰道:「我呸,你造的孽跟我有什麼關係?」

  陳家洛見她臉色有所緩和,心頭大喜,再次抱住駱冰,道:「你是觀世音菩
薩。救救我吧!」

  駱冰用力掙脫,不想陳家洛這次用上了力道,她掙脫不出,便道:「你四哥
就在隔壁。你不想要命了?」

  陳家各隔著衣服撫摸她光滑的肌膚,道:「咱們輕點不就行了?四嫂,我尚
記得你上次在床上的風情。想必你忘不掉吧?我今天加倍努力,給你更好的享受
好不?」

  駱冰只覺陳家洛大手所到之處,便似引發大火一樣,灼得身子滾熱熱的,多
日累積的欲望驀地上升,腦中閃過上次和陳家洛的雲雨,他那根又長又粗的肉棒
進入身時帶來的充實灼熱,感覺刹時遍佈全身,讓她忍不住「哦」的一聲,下身
仿佛都要流出水,她年逾三旬,正是欲望正濃之時,偏偏文泰來身負重傷,不能
行房,雖然她有時興起,去找周綺做那手慰之事,但非但不能消除其中欲火,反
而在心中埋下火種一樣,直到此時被陳家洛點燃,一時之音,只覺全身三百六十
孔無不跳動著渴望的欲火。

  當陳家洛在她耳邊吐著熱氣道:「四嫂,到床上吧。小弟給你一個又白又胖
的妹妹。」時,她僅存的理智和矜持完全被欲望的洪水衝垮了,心想:「他說的
對,只做一回夫妻又怎麼能懷上骨肉。嗯,反正已是不潔之身,且為了孩子再來
一次又何妨。」這麼想著,半推半就的任由陳家洛抱平躺在床上,俏臉因為動情
而變得緋紅,媚眼輕閉間似有一團輕霧遮掩美眸,兩片紅潤嘴唇似合還閉間透著
其中潔白的貝齒,陳家洛拂去幾縷在她臉上的秀髮,望著美豔絕倫的臉蛋,深情
地吻了上去,額頭,眼睛,鼻樑,臉蛋無不留下他動情的吻,當他堵住駱冰的櫻
唇時,駱冰配合地打開牙關,吐出紅舌,兩人忘情追逐舔吻對方舌頭,直到感覺
快要窒息,這才氣喘吁吁分開。

  陳家洛將她裙子推到胸前,露出駱冰豐滿傲人的身材,青色肚兜緊緊包裹胸
前一對高聳的乳房,白色褻褲貼在下身凸起的山丘。讓陳家洛的目光不得其入卻
反而激起他的欲火,迫不及待拉開肚兜,一對雪白圓潤的大白兔頓時彈跳出來
,陳家洛笑道:「多日不見。這對寶貝又長大不少呢。四嫂是不是經常愛撫啊?」

  駱冰害羞地扭動身子,似是抗議但沒想到肥嫩的乳房隨之抖動,倒像是召喚
男人的愛撫,陳家洛虎口從乳球下端用力向上壓碾,柔軟的奶子竟然被壓扁,從
手掌四周逸散;待手掌全部壓在乳房上後,紅色鮮豔乳頭從指縫間露出,陳家洛
雙手用力向下壓,向左或向右旋轉,乳房被陳家洛不加憐惜的揉著,變化萬千
,駱冰嘴裡輕哼著愉悅的音符,待陳家洛雙手鬆開時,被壓扁的乳房暫態變回飽
滿挺拔球形體,只是原先如凝脂的肌膚留下數條鮮紅指印。仿佛為了抹去它,陳
家洛伸出舌頭用力舔,駱冰呻吟著雙手抱住陳家洛的頭部,胸部向上聳,可直到
兩邊乳房佈滿唾液,紅色指印也沒有退去。

  陳家洛放棄努力,嘴唇向下吻去,兩手順著光滑肚皮向下走,來到褻褲上
,緩緩向下拉,駱冰輕抬臀部,方便讓陳家洛脫去身上最後的屏障,這樣除去胸
部上方卷著的裙子,駱冰再無一著,雪白渾圓修長的大腿被迫分開,將女人最大
的秘密向外公開,陳家洛輕柔地梳理她茂密捲曲的陰毛,嘴唇從肚臍向下,隔著
陰毛吻上她的陰阜,刺激得駱冰哼聲不斷,身子抖得越發厲害,忽然駱冰覺得腦
袋一沉,下身騰空而起,被陳家洛抱在胸膛,悄悄睜開媚眼看到因為臀部倚在陳
家洛懷中所以只要他低下頭,自己的陰戶和屁眼便盡在他眼裡,心中不時卷起千
堆浪,快感連連。

  這裡,陳家洛肘部將她雙腿大大分開,雙手捏住大陰唇,用力一分,駱冰陰
戶的每個角落就無可避免映入陳家洛眼中,中間肥嫩多汁的蚌肉因為駱冰的劇烈
喘息嗡動著,陰道口則分泌出溪水,陳家洛左手分開陰唇,右手中指探入陰道向
上摳,向下挖,股股淫水被他挖得更如決堤的洪水洶湧而出,陳家洛湊上前用嘴
猛吸猛舔,駱冰「嗯嗯」地叫著,雙手抓住床單,好久身子才又被放平,陳家洛
蹲坐在大腿間,兩手打開她的門戶,龜頭在她勃硬的陰蒂摩擦,卻不進去,駱冰
早已將裙子脫去,豐滿的胴體真正一絲不掛仰躺在床,陳家洛的肉棒的廝磨讓她
心裡的欲火更加熾烈,陰道的麻癢和空虛的加劇讓她急切地渴望肉棒的插入,偏
偏肉棒卻在陰洞四處亂走:一會頂在嫩肉用力摩擦,一會頂在陰蒂猛捅。

  駱冰睜開幽怨的雙眼,輕聲道:「給我!」

  陳家洛見駱冰終於屈服,心中好是興奮,問道:「想讓我插進去吧?」

  駱冰羞得媚眼重又閉上,嗯一聲,陳家洛這才將肉棒對準溪水橫流的陰道
,緩緩插進去。之後陳家洛再也掩飾心中的欲望,身上用力衝刺,駱冰久旱逢甘
霖,嬌軀迎合著,嘴中大叫呻吟,陳家洛調笑道:「你這麼大聲,不怕四哥聽見
嗎?」

  駱冰這才想起文泰來就在隔壁,心中一緊,銀牙咬住嘴唇,只是鼻孔的喘息
暴露她的興奮,陳家洛想到文泰來就躺在隔壁,自己卻在這裡騎著駱冰,一時心
頭上火,顧不上其它,抓過枕頭放在駱冰屁股下,讓她陰阜向上凸起,雙手大大
撐開陰道,碩大的肉棒退到洞外,再用力向裡面捅去,只聽「涮」的一聲,淫水
擠射出來,駱冰忍不住「啊」的一聲叫出來,隨即感覺不對,趕忙抓過旁邊肚兜
塞住嘴巴,猶不住發出「嗯嗯」的哽咽聲,脖子因為尖叫有力而紅筋盡現;雙乳
因為陳家洛的用力衝刺劇烈晃動,才插幾十下,駱冰猛得抽出肚兜,叫道:「總
舵主,我……不行了。快停。」

  言罷,陰道中白色精液洶湧而出,陳家洛見她面目發白,激情後的雙眼也有
些失神,趕忙停止動作,抱住她問道:「怎麼了?」

  駱冰只顧喘息,不搭話,陳家洛柔聲道:「對不住。別生氣啦。好不好,下
次我一定溫柔點!」

  駱冰叫道:「你還想有下次啊?」

  「哦,沒有了?那我再繼續,今日盡興個夠!」說完,翻身起來,帶動肉棒
在駱冰體內抖動,駱冰悶哼一聲,急忙抱住陳家洛道:「別,我真受不了了。」

  陳家洛也只是跟她開玩笑,把肉棒抽出來,說道:「我看看是不是騙我的?」

  於是撥弄她的陰唇,只見裡面白色精液夾雜著紅色嫩肉一片淫靡,陰道口還
不住有精液流出,陳家洛伸出舌頭細細幫她「打掃」洞內每個角落,更控入陰道
翻轉打滾,駱冰覺得舌頭舔過之處,麻辣疼痛立消,酥癢的感覺傳遍全身,不由
舒服地哼出聲,媚眼半張之間看見陳家洛專心致志地伏在身上,舌頭舔完洞裡又
把沾著精液的陰毛以及大陰唇外沿全部細細舔掃,一時好生感動,說道:「好了。

  別舔了,咱們說會兒話。」

  陳家洛爬上來抓過一隻乳房輕揉慢撚,道:「說什麼話啊?」

  駱冰嗔道:「你平日說話不是如高山流水,一套一套的嗎。怎麼便宜占完了
,就沒話了是不?」

  陳家洛嘻嘻笑道:「有有。只要四嫂願意,我和你說上一夜都成。」

  駱冰道:「少來。你不怕別人知道我還怕呢。」

  陳家洛道:「那你剛才還叫那麼大聲?」

  駱冰掐著陳家洛手臂,道:「還說。你這人也太凶,非要把人往死裡整。」

  陳家洛道:「誰叫你隔那麼久才給我。我一看到你白嫩嫩的奶子就再忍不住
了。」

  駱冰面紅耳赤,道:「嗯,這倒成我的錯了!」

  陳家洛道:「可不是。四嫂,以後咱們多來幾次,你便習慣了。」

  駱冰道:「去你的。以後再來纏我,看我不把你的的命根子割掉才怪!」

  陳家洛道:「你捨得嗎」說完,起身把駱冰翻過來,從後面進入,身子趴在
駱冰身上,下身緩慢抽送,雙手捏揉柔軟的奶子,道:「這樣舒服嗎?」

  駱冰扭動身子,罵道:「快出來!」

  陳家洛用力壓住她,駱冰掙脫不得,也只好靜靜趴在床上,慢慢地,碩大的
肉棒一次次擴張陰道,那種充實暖哄哄的感覺上她欲火再次升起,她催道:「再
快點吧。」

  陳家洛笑著身下緩緩加力,道:「這樣行不?」

  「再快點……嗯……就這樣……好舒服。」駱冰呻吟道。

  良久,兩個人你迎來高潮,陳家洛摟住駱冰溫存一陣後,道:「四嫂,我回
去了。」

  駱冰點點頭,陳家洛驀地手指探入陰道,說道:「四嫂,真捨不得走呢。」

  駱冰道:「你的手指還要不要了?」

  陳家洛訕訕抽出手指,道:「明晚我再來,好不?」

  駱冰道:「你不想命。就來吧!」

  陳家洛笑笑道:「為了四嫂,我是連命都不想要了。」說完,站起身來,穿
好衣服,湊到駱冰耳邊道:「多謝四嫂施捨。小弟走了。」

  駱冰呆呆躺在床上,陰道裡還有肉棒抽插時留下的酥麻感,想起剛才肉棒撐
開狹小陰道時的快感,她身子忍不住一陣酥軟,突然她仿佛想到什麼,急急起身
,穿好衣服,走到文泰來的房間,見他呼吸順暢,睡得正酐,這才放下心,回到
房中睡下。
2014-1-25 13: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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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回離別夜一龍四鳳怎銷魂

  陳家洛來到房中,看到床塌上躺著四個美人,四張嬌美不同的玉臉,四具形
態各異的胴體,或是豐滿,或是纖細苗條。

  但不管怎麼樣在她們有限的衣著的遮掩下,豐胸肥臀所散發出來的風情,迷
情媚眼所釋放的誘惑,凝脂般的肌膚所傳達的訊息,無一不撩動陳家洛的心弦
,他三步並作二步跳上床,便宛如一塊大石頭落入水中,驚起千堆雀。

  玉人嬌笑著扭動迷死人的身肢欲逃離陳家洛的魔爪,可陳家洛出手迅捷,近
在咫尺的霍青桐和周綺終於讓他抱在懷中,欣賞兩張秀美絕倫的臉蛋,笑著道
:「看來你們姐妹四個今晚不將我榨幹是不甘休了?」

  霍青桐吃吃笑著,一抹嫣紅浮上冰肌雪白的玉臉,柔聲說道:「可不是,誰
讓你老平日老欺負我們來著,我們自忖單挑不是你的對手,沒得只好厚著臉皮一
起上了。」

  陳家洛一時興起,摟住周綺的手轉而撫上霍青桐的雙乳,笑說道:「難道你
們一起上,便不怕我欺負了?」

  霍青桐說:「大言不慚,待會莫要討饒。」

  陳家洛手上加把勁,把霍青桐一對豐乳握在手裡,口中笑道:「好,咱們看
看等下看看是誰求饒。」

  霍青桐推開他的手,望著另一邊的周綺,對陳家洛說道:「你先找周綺妹子
吧,她可渴很久了。急待你的滋潤呢。」

  此言一出,周綺自是不依,張娟娟和紅葉也笑出來,陳家洛念及自徐天宏去
後,因顧及她的內心感受,確實也沒去恩寵她,心中不禁憐惜,將周綺擁入懷抱
中,嗅著鬃上芬芳,說道:「綺妹,這些日子可苦了你了?」

  周綺昵聲說道:「你現在好好的補償我便好。」

  陳家洛說道:「這事容易得很。」說完,站起身才要脫去衣裳,周綺早已伸
出手輕快地幫他褪去衣物,霍青桐同時也在脫他的褲子,張娟娟湊過來和他熱情
接吻,待到陳家洛全身衣物被脫去後,紅葉也來到他身後吞出香舌輕舔他的身體;
周綺攥著他的肉棒,上下擼動包皮;霍青桐則把肉棒下兩個小肉球握在手中捏玩
,幾女時不時相視一眼發出會心的微笑。

  爾後霍青桐和周綺兩個人心有靈犀的伸出舌頭,舌尖在陳家洛的龜頭輕舐慢
吻,兩根舌頭彼此配合,分工明確,當一個人順著龜頭向肉棒根處滑動時,另一
個人沿著相反方向移動,不一會,肉棒已經是凶性大發,粗長的肉棒容顏畢現
,周綺將嘴張到最大勉強將它含入,玉齒輕齧,舌頭纏繞,緊跟就是大力的吞吐
,讓肉棒在口腔內肆意遨遊,霍青桐小嘴吻上胯下吊著的小肉袋,時而張嘴交替
吞進一個小肉球,細細品嘗。

  那邊紅葉從背部舔到屁股,小手撐開兩瓣臀肉,舌尖仔細舔著肛門;陳家洛
只覺下身讓三張溫熱的小嘴吻著,滑膩舌頭掃著,一股觸電感覺刹時湧遍全身
,肉棒因為脹硬充血而有點發痛,他無法再忍受了,輕輕推開張娟娟,目光落到
身上鴰吻有聲的三個佳人,喘著精氣說:「好了,再舔下去,我可要爆炸了。」

  三女停止動作,嬌笑不已,春情媚眼凝視陳家洛,乞求他的寵愛。

  陳家洛將周綺壓倒,雙手脫去她的衣物,轉頭對其它三女說道:「你們自己
脫吧。」

  霍青桐,張娟娟,紅葉相視而笑,抬手輕解羅衣,不一會,三具美妙無匹的
胴體便展現出來,只是此時的陳家洛已無暇細看,他正埋首于周綺酥胸把玩她的
雙乳,周綺嬌軀輕擺,叫道:「大哥……插進來。我的小穴好癢。」

  陳家洛伸出手在她的陰洞中掏弄幾下,發現確實已經濕潤,肉棒這才頂了進
去,抽插進她的體內,周綺全力奉迎,口叫浪叫道:「好大哥……多日不見,你
的肉棒越發大了,頂得我好舒服。」

  陳家洛說道:「這可都是讓你三個姐妹逼出來的。不粗不長,她們可都不喜
歡。」

  周綺說道:「大哥,我也喜歡。我每天總盼著你來疼我,可你總不來。」

  陳家洛整支肉棒盡數沒入她的洞內,抵住花心,將抽插改為研磨,下身體味
陰洞內的溫熱,洞內嫩肉收縮帶來的的快感,說道:「早知你這麼想我,我早就
過去找你了。我總是在怕去找你,你會說,乖乖,陳家洛這個小子,巴不得七哥
一走,就爬上我的床了。」

  周綺格格笑說:「你這人可是既當婊子,又立牌坊。」

  陳家洛一怔,問:「什麼意思?」

  周綺柔聲說道:「倘若你當真重情守節,當日為何勾引我?就依你而言,你
七哥的屍骨現在也未寒呢,你的肉棒可插進了我的小穴,嗯,還插得那麼深,七
哥泉下有知,可不會放過你。」

  陳家洛笑道:「你是誰啊?我愛插就插。」說著,沉寂已久肉棒抽到洞外
,使勁再往裡捅,這一下,正中周綺的花心,只聽周綺大叫一聲,俏臉露出滿足
愉悅的表情,說道:「我是七哥的妻子,可也是你的七嫂。

  你以為像是他們三個人,任你可以隨意上的嗎?」她的聲音妖媚無限,眉目
流盼之間兼具風情萬種,惹得陳家洛性欲大盛,肉棒一次重過一次,周綺呻吟叫
道:「哦……頂死我了……三位姐姐,你們相公插他嫂子了,你們管不管?」

  張娟娟說道:「你之前不是整天抱怨他沒插你嗎,這不就遂你的心願了?」

  霍青桐卻佯怒說道:「總舵主,你聽到沒有,堂堂男子漢,卻逞這叔嫂亂倫
之事,你有何面目立足江湖?」

  陳家洛順勢說道:「如此說來,是我錯了?我就停下來。」說完,狂抽猛插
的肉棒退出洞外,正在情濃的周頃卻抱住他的屁股向下壓,說道:「不要走嘛。

  我還要。」

  陳家洛說道:「這可不行,我不能一錯再錯了。」

  周綺說道:「不是。你沒有錯。是我的錯,是七嫂勾引你。請你念在七哥已
去,七嫂的小穴多日無人滋潤,再給我吧,七嫂喜歡你的肉棒。」

  陳家洛聽到此處,再也受不住的插進去,一陣猛插,周綺扭腰擺臀迎接他的
進入,喊道:「啊……真爽……總舵主,你喜歡七嫂的小穴嗎?」

  陳家洛說道:「喜歡,我天天盼著想著插你的小穴呢。」

  周綺說道:「那就好,你七哥不在了。日後你可得常常光顧它,可別讓它荒
廢了。」

  陳家洛說道:「我求之不得呢。」

  兩個人忘乎所以地激情歡愛,在一旁看戲的張娟娟,霍青桐可被他倆的春戲
逗弄得春心蕩漾,紅葉問道:「咱們就這樣看著嗎?」

  張娟娟說道:「臭丫頭,小穴癢得受不了了?那也得忍著,誰叫你家相公只
長著一根肉棒。」

  霍青桐說道:「要不然,你去讓相公幫你舔舔。」

  紅葉聽了站到陳家洛眼前,昵聲說道:「相公,幫我舔下。」

  陳家洛伸出兩手才要去剝開紅葉的陰唇,紅葉忙說道:「我自己來吧。你留
出手去伺候兩位姐姐。」

  霍青桐和張娟娟聞言齊笑道:「小妮子,算你有點良心。」

  紅葉將小穴大大分開,血紅濕潤的肉穴送到陳家洛嘴上,陳家洛毫不遲疑地
貼上去,便嘗到這個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一般,緊嘬猛舔,舌頭深入陰道掏弄;
兩隻手分別鑽入霍青桐和張娟娟肉穴摳挖,一時間,四女的浪叫聲響作一團,周
綺首先來到高潮,陰精一泄千里,陳家洛拔出肉棒,只見周綺兩瓣大陰唇兀自向
兩邊張開著,隨著周綺高潮的痙攣蠕動不時張合著……

  陳家洛這時嘴巴放過紅葉陰戶問道:「換誰了?」

  周綺聽了,說道:「我還沒夠呢,你只顧前面不顧後面了?」

  陳家洛只好道:「好,我原想等你休息一陣呢。」

  周綺翻身趴起,將肥大的屁股向上仰,雙手拉開兩瓣屁肉,露出中間小巧可
愛的屁眼,隨著周綺的用力拉伸,正微微張開一個小口,陳家洛手指沾了點口水
,小手翼翼地插進去,周綺「嗯」地一聲,屁股向外頂,急切需要手指的進入
,陳家洛手指往返摳挖,覺得周綺已經適應後,這才把肉棒慢慢插進去,隨著精
大肉棒的慢慢擠進,原先的褶皺正在消失。

  周綺的喘氣聲,嬌哼聲更響了,到最後肉棒全部進去後,周綺發出長長的一
聲歎息,那是一種滿足又像是一種解脫,陳家洛的肉棒在捅著她屁股的同時,雙
手也不忘記在紅葉的陰部把玩;周綺屁股拼命迎合,嘴中喊道:「總舵主,小妹
的屁眼夾得你舒服嗎?」

  陳家洛說道:「舒服。」

  周綺又說道:「你知道嗎,我這裡便是七哥都沒有用過,沒想到最後便宜你
了。」

  陳家洛激動地身子趴在她背上,雙手抓揉她的雙乳,說道:「是,多謝七嫂
讓小弟得以進入這人間仙界一遊。」

  周綺說道:「既然是人間仙界,你自當好好愛惜,這麼用力,不怕將它弄壞
了,以後就不得玩了。」

  陳家洛道:「如果我不用力,只怕七嫂不願意呢。」

  周綺奮力回頂,說道:「對。我就是要你用力地插,插死我吧。哦,我要來
了。」

  隨著她呼叫,只見她身子痙攣軟綿綿趴在床上,對陳家洛說道:「我好了。

  你去找別人吧。」

  霍青桐一旁說道:「紅葉,該你了?」

  紅葉這時也顧不得謙讓了,把陳家洛放倒在床,一手掛住他的肉棒,另一手
張開小穴對準肉棒坐下去,爾後就是上下挺動,起落,用肉穴套弄肉棒。

  霍青桐跨坐在陳家洛的臉上方,玉手撥開守衛陰洞秘密的大門,慢慢跪下
,竟然將整個肉穴的秘密置於陳家洛的眼睛上方,綠豆般晶瑩剔透的陰蒂,粉嫩
紅豔的肉團,深不見底的陰道就這樣被它們的女人出賣給她心愛的男人,任憑她
的男人欣賞自己身體最大的秘密。

  而在她看到跨下的男人露出驚歎的表情後,眼睛發出貪婪的目光時,她絕美
的臉龐也綻放出來欣慰的笑容,她為自己的身體能搏得愛人的喜歡而自豪。我們
也有理由相信,為了能得到眼前男人的歡笑,她寧可拋棄一片羞恥和矜持,將身
體全面無保留開放,任憑他的把玩。

  霍青桐問道:「還要看嗎?」

  陳家洛搖頭說道:「我想吃。」

  霍青桐才將陰洞移至陳家洛嘴邊說道:「伸出舌頭就行。你不能動。我來喂
你。」

  陳家洛依言伸出舌頭,霍青桐含笑問道:「要吃哪裡?」

  陳家洛道:「只要是你的身體,我都喜歡。」

  霍青桐心裡甜絲絲的,杏眼橫他一眼,嗔道:「貪吃鬼,饞死你。」說時
,雙手剝開大陰唇頂端的陰蒂,放到陳家洛的舌尖,臀部左右擺動,然後緩慢上
下移動,讓舌尖能從陰蒂掃到陰部下方,;又從下面向上舔過;如此地往返數十
下後,霍青桐說道:「把你的舌頭卷成棍壯。」

  陳家洛依言而行,霍青桐左右兩根手指往裡捏住小陰唇向兩邊拉伸,陰道口
被撐大後,霍青桐才將舌頭迎進來,扭動幾下後,才發現柔軟的舌頭遠不如肉棒
那樣得心應手,一氣之下,問道:「死人,你怎麼也不懂動下?」

  陳家洛笑道:「不是你叫我別動的麼?」

  霍青桐啞口無言,半響索性地轉過身,和陳家洛成「69」式,說道:「好了
,你要怎麼樣玩便玩吧。我不管你了。」

  且不說陳家洛如何玩霍青桐的陰部,等霍青桐轉過身來時,她才看見紅葉此
時雙手撐在後面,身子向後仰,張娟娟正趴在那裡,兩手拉開紅葉的陰唇,這樣
一來,肉棒進出紅葉小穴的景象就被盡收眼底,而張娟娟則在兩人的結合處親吻
著,霍青桐看得興起,也湊下頭,一會親吻紅葉的陰蒂,待肉棒抽出時,則快速
舔過肉棒,兩人正舔得興頭,突然霍青桐仰頭尖叫出來,張娟娟一怔,問道:
「怎麼了?」

  霍青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大哥,他在挖我的屁眼和小穴。」

  張娟娟笑道:「你那兩處地方,可都被挖上不知道多少回了,怎麼還這樣一
驚一乍的?」

  霍青桐笑道:「人家是舒服嘛。」

  這時只見紅葉身子一陣顫抖,急叫出來:「我……不行了,快,換人。」說
著,她就拖著疲憊的身子翻下來,張娟娟看見陳家洛左手還在插霍青桐的屁眼
,右手正在挖霍青桐的小穴,於是說道:「桐妹,我先上了。」

  霍青桐點頭說道:「娟娟姐,你讓大哥插你屁眼吧,我想玩玩你的小穴,好
嗎?」

  張娟娟展顏笑道:「自家姐妹,有何不可?」說完,屁眼套進肉棒,張娟娟
向後仰,雙腿大張,讓陰部展示在霍青桐前面,問道:「這樣可以嗎?」

  霍青桐說道:「好的。」

  張娟娟說道:「你自個玩吧。我可還要伺候這根惡棍呢。」

  霍青桐嘻嘻笑著,看到張娟娟兩手撐在後面,身子上下起落,讓大肉棒進出
屁眼,自己也打開她的陰唇,歎道:「娟娟姐,你的小穴可真漂亮啊。」

  張娟娟說道:「姐姐老了,顏色不鮮豔,洞口也沒有以前緊湊,又怎麼比得
上你?」

  霍青桐一笑置之,又看到因為肉棒在屁眼的進出,小穴裡面嫩肉劇烈抖動
,霍青桐好奇心起,手指插入張娟娟陰道,隔著一層薄膜感受肉棒的摩擦,張娟
娟的呻吟浪叫,陳家洛這時感到張娟娟挺動速度減慢,心知她體力已經不足,於
是放開霍青桐,說道:「你先躺到一邊去。」

  霍青桐柔順地坐到一旁,睜大眼睛看著陳家洛將張娟娟按趴在床,肉棒先是
快速進進出出屁眼,爾後重重插入小穴,插得百十下後,陳家洛笑對霍青桐說道
:「想不想看?」

  霍青桐點點頭,陳家洛將張娟娟一隻腿抬起,霍青桐鑽到仰臥張娟娟身下
,一隻手揉捏陳家洛的肉袋,香舌在兩個人性器交替舔掃,又聽張娟娟悠長的尖
叫聲,身子軟軟倒在一旁,媚眼如絲,嬌喘吁吁,霍青桐撫上依舊挺立的肉棒
,柔聲問道:「累嗎?」

  陳家洛搖搖頭,霍青桐說道:「你躺下,讓我來吧。」

  在霍青桐把肉棒吞進後,她運用腰肢力量前後左右繞圈子,陳家洛在狂風暴
雨後驟得溫柔,讓他不自然而然閉上眼睛,享受霍青桐的貼心關懷,霍青桐抓住
陳家洛的雙手放在雙乳上,說道:「你今晚可沒疼過它們呢?」

  陳家洛懶洋洋地躺關,虎爪一抓一放,霍青桐的奶子被揉得千變萬化,霍青
桐溫存片刻後,身子逐漸用力,起落套弄,陳家洛將她摟在懷中,臀部上頂,將
霍青桐捅得花枝招展,吟哦呻吟,陳家洛問道:「你還行嗎?」

  霍青桐道:「嗯,你先讓我過下癮待會我有個新花樣。」

  陳家洛道:「什麼新花樣?」

  霍青桐神秘一笑,閉上美眸,嬌聲說道:「我累半天了,先休息一下。你就
讓我舒服下嘛。」

  陳家洛一笑,肉棒不緊不慢地進出小穴,兩根手根也插到屁眼,上下齊飛
,服侍著讓人又愛又憐的美人,好一會兒,霍青桐睜眼,笑道:「好了,快點放
開我。」

  待陳家洛抽棒抽手後,霍青酮含笑站立到地上,說道:「你把眼睛閉上,不
准偷看。」

  陳家洛閉上眼,又聽霍青桐嬌媚的聲音響起:「可以睜開眼了。」

  陳家洛眼睛一開,只看到霍青桐雙腿,雙手著地,身子拱起,恰成一個「拱
橋」姿式,烏黑陰阜向前凸出,陳家洛跳下床,繞著霍青桐走上數圈後,霍青桐
問:「這個姿式好看嗎?」

  陳家洛答:「不錯。」

  霍青桐說道:「那你還不快插進來……我可支撐不了多久。」

  陳家洛來到前面,肉棒插進霍青桐嘴裡,雙手從小腹滑下,找到雙乳,用力
搓揉,霍青桐含弄肉棒後說道:「快插進來吧……我試試這個姿式舒服不。」陳
家洛來到前面,肉棒一沖而進,卻不曾想霍青桐身子一個劇抖,尖叫道:「啊…

  …頂到了……頂到花心了。好舒服,你再給我來幾下。」

  陳家洛依言而行,霍青桐說道:「行了,扶我起來吧。」

  陳家洛扶住她上身,將她抱起來,肉棒在卻依舊刺在她體內,在屋內邊走邊
插,霍青桐臻首倚在陳家洛肩上,問道:「剛才那樣子插得我爽極了。你呢,感
覺怎麼樣?」

  陳家洛道:「還好啦,其象徵意義遠大于實際意義,這招又是誰教你的?」

  「我前日練武時,使上鐵板橋功夫時,突然想到如果歡好進,使用這招,不
知道效果怎麼樣。」

  陳家洛說道:「瞧你正事不去想,卻去想這亂七八糟的東西。」

  霍青桐道:「人家還不都是為了你,想讓你開心嘛。」

  陳家洛忙道:「是我錯了。」

  霍青桐說:「等咱們都隱退了,我一定想出更多好玩的花樣。」

  陳家洛說道:「這倒不必,只要你日後每天洗淨身子在床上等我足夠了。」

  霍青桐說道:「這容易得緊,我只怕,幾年後,你若玩膩了,只怕我親自奉
上,你都不屑一顧了。你們男人都喜新厭舊的,陳家洛才要搭話,周綺的聲音傳
來,道:」你們兩個弄完不有,還讓不讓人睡了?「

  霍青桐伸伸舌頭,笑道:「綺妹,怕是你想要了吧?你再等等,我快了。」

  周綺道:「你自己使壞,偏要賴我,羞也不羞?」

  霍青桐嬌媚地對陳家洛說道:「大哥,既然她不想,你多插幾下我吧。哦
,這下可插到肚子裡了,好舒服,大哥,再用勁。」

  周綺俏臉一紅,嗔道:「不跟你們說了,我要睡了。」說完,果真掩被過頭;
霍青桐趴在陳家洛肩膀,問:「你夠了沒有?」

  陳家洛道:「不夠,便是插上一輩子也不夠。」

  「可人家明天還得趕路呢,我可不想讓她們看了笑話。」霍青桐道。

  陳家洛想想也是,這才抱她床上,大被同眠。

  第二十六回羞與怒兒窺母戲心何在

  晨間的陽光異常嫵媚,連帶著空氣都是鮮活的。陳家洛看著霍青桐,張娟娟
,周綺,紅葉的背景消失在漫長的古道上,心中鴻雁在雲魚在水,惆悵此情難寄
的感慨,周圍的樹葉發出「嘩啦」的聲音,卻如他的心情一樣複雜,緩步隨著會
眾走回住處。

  石雙英這時跑過來道:「總舵主,我今日從宮中聯繫到一個人,他可以幫我
們救出周老爺子。」

  陳家洛驚訝地問道:「什麼人有這般本事?」

  石雙英道:「此人名叫和珅,是滿洲正紅旗二甲喇人,現授正藍旗滿洲都統。

  平日素得乾隆寵愛。」

  陳家洛道:「他是滿人,如何肯真心實意地幫助我們?」

  石雙英笑道:「此人雖是滿族人。平生卻是最愛金錢財富。在朝中素有雁過
留毛,魚過也要輕三分之說。只要我們許以重利,他未必不會聽從。」

  陳家洛問趙半山道:「三哥,你的意思呢?」

  趙半山道:「錢財再多,如果能救出周老爺子,亦是完美之計。畢竟讓你喬
扮成福康安一計,雖是妙計。但終是深入虎穴,未免讓人放心不下。」

  陳家洛環顧四周,看到其它人都是露出深以為然的神色,就說道:「好吧。

  不過此前不曾和這個人打過交道。不知道石雙英能不能把他約出來,我當面
和他談談。」

  石雙英道:「好的。就在今晚吧。」

  夜色如水,陳家洛,趙半山趕到郊外一處酒館,見石雙英已經在廳中等候
,看到陳家洛和趙半山到了,上前領著他們來到樓上包間,陳家洛看到一個肥頭
大耳,粉皮嫩臉的人坐在裡邊,一雙小眼蘊含著無限笑意,給人非常機靈討好的
感覺。他看到陳家洛,馬上站起來揖拳道:「這位公子想必就是陳總舵主了。真
是英雄出少年啊。」

  陳家洛問道:「和大人聽說過我?」

  和珅道:「何止聽過,簡直是如雷貫耳啊。我和某平生最喜和像陳總舵主這
樣的英雄打交道。只是一直只聞其名,不見其人。這不,我一聽說石兄弟能幫我
引見,馬上就過來了。」

  陳家洛道:「和大人真會說話。來,大家坐下,慢慢談。」

  陳家洛也不拐彎,直接問道:「我們這次過來的目的,和大人想是清楚了。

  不知道和大人的意思是?」

  和珅笑道:「周老英雄的為人我向來是仰慕的。打一聽說他進到牢裡開始
,我就存著救他的心思。不過他畢竟是皇上欽點的要犯,加上我事務繁忙,一直
抽不得空。不過既然

  陳總舵主你如此關注,我和某捨不得只好也要去斡旋斡旋。不過自從福王府
親近遭人襲擊,皇上的龍顏大怒,這個時候救人,實在有點為難,呵呵……「

  陳家洛眉頭一皺,暗想:「這人當真油滑。繞一圈,說了一大堆好話,到後
面都沒有落到正點上。」

  心念至此,道:「我們也知道這事困難重重,要不怎麼會找到和大人。實因
此事當朝中除了和大人,再無別人能辦。和大人,你看這事咱們再如何配合?」

  和珅道:「陳總舵主高抬了。我也只是吃皇上的飯,幫皇上做事而於。此事
,也不須難,不過我現在一時抽不得空,唉呀,眼看皇上壽辰已到,我都沒幫他
張羅到一個禮品,這可難死我了。」

  陳家洛道:「我這裡恰好帶有一個玩意,不知道能不能幫得上和大人?」

  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個盒子,見裡面裝一個玉美人,身高三寸,雕刻得栩栩
如生,渾身散發迷人的香氣,和珅見多識廣,脫品道:「紅玉美人!」

  陳家洛道:「不錯。此物原為明宮鎮宮之寶。不巧落入我的手中,我拿著沒
用。不如送給和大人。」

  和珅笑道:「總舵主,說得太客氣了。你我一見如故,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
情。你放心,我就算拼著皇上的事情沒辦完,也得先把你的事辦了。」

  陳家洛道:「如此,我在這先謝了。」

  四人又談笑一陣,方始告別。陳家洛問趙半山道:「你看這人可信嗎?」

  趙半山道:「此人處事圓滑,他既然答應。再加他確實深得乾隆信任。想必
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陳家洛道:「希望如此。三哥,你們先回去。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說完,轉身奔向福王府。

  也說福康安這幾日每到夜深之時,總會悄悄來到傅恒氏住處,不想都是一無
所獲,他不由好生奇怪:「難道是我想錯了?還是那人在和紅花會搏鬥中丟了性
命,抑或竟發覺我在此等候,所以不來了。「正想得昏昏欲睡的時候,只聽到傅
恒氏傳來慵懶的聲音道:「誰啊?」

  他本能一個激靈,肚子一個念頭:「來了!」

  身子翻下床,小心來到縫隙處,那邊傅恒氏下床,秀髮稍顯淩亂,秀眸惺松
,想是匆忙,身上只披件長及大腿的絲綢睡衣,露下麵雪白修長渾圓玉腿,隨她
走動,衣擺舞動,偶爾瞧見青色褻褲邊緣,上面也只胡亂扣了幾個衣扣,卻沒有
完全遮住春光,以至於胸前春光大開,紅色肚兜被一對高聳入雲的奶子撐得幾欲
脹裂。

  福康安看得心動神馳,心道:「不想額娘原來這般美豔。」

  可轉念又想到這具美豔絕倫的胴體快要落入別的男人手中,他不禁怒火中燒
,這時外邊人說道:「棠姐,是我。」

  福康安一聽這聲音,便如五雷轟頂:「怎麼會是他?」

  只見傅恒氏臉變得嫣紅,道:「你來做什麼?」

  外面人道:「好幾日不見,心中好是想念。快請棠姐開門。弟弟剛來一解相
思。」

  傅恒氏道:「天色已晚,我要睡了。你換個時間再來吧。」嘴中雖然是拒絕
,但觀她眉目含情,任方便都看得出她是違心之言。

  外面人的突然說道:「棠姐,有侍衛來了。快點讓我進來躲躲。」

  傅恒氏說道:「把你捉去才好呢。」手上卻急忙打開了房門,來人一躍而進
,伸手環抱住傅恒氏道:「棠姐,我可想死你了。」

  福康安定神一看,那個男人果真是陳家洛。怒火直欲從他眼中噴出,他實在
難以接受自己視為平生第一大敵,竟和母親款款私通。又見傅恒氏開始身子左右
搖擺,好像是要掙

  脫陳家洛的懷抱,道:「別碰我。你等侍衛過了。便自走吧。」

  陳家洛道:「棠姐,我日思夜想盼到今日,說什麼我也不走了。」

  傅恒氏道:「胡說。你想我,怎麼隔這麼許久才來找我?」

  陳家洛笑道:「我每日來,總看到你這裡防衛深嚴,總是進不來?」

  傅恒氏道:「就會找藉口。」

  陳家洛又上前抱住她,左手牽引她的手來到肉棒處,道:「你摸摸看,我這
想你都硬成什麼樣了。」

  傅恒氏纖手握上堅硬滾燙的肉棒,多日陷埋的肉欲暫態爆發,身子軟綿綿靠
在陳家洛身上,雙眼水汪汪地直欲往下滴,陳家洛嗅著傅恒氏的成熟女人香味
,欲火上湧,一隻手伸入她的褻褲,分開厚厚的大陰唇,深入深入陰洞中摳挖
,說道:「棠姐,你的小穴也濕得了喲。是不是想我了?」

  傅恒氏嬌哼道:「是的。咱們到床上吧。」

  於是兩個人相擁到床上,雙唇相接,熱吻起來,福康安看得血脈賁張,腦中
不斷思考什麼方法可以打斷這二個人。

  不久只見他走一侍女蘭花房前,將蘭花喚醒後,道:「蘭花,你現在馬上去
叫夫人起來,說是老爺有事找她。」

  蘭花在裡邊梳妝穿衣,福康安急急跑回房中,這裡陳家洛和傅恒氏已經脫得
一絲不掛,陳家洛雙手各握住一個奶子捏揉,甩頭時而把兩個乳頭擠靠在一起
,含入嘴中吸吮,傅恒氏媚眼注視在胸前活動的陳家洛,下巴上揚,嘴唇輕叫出
聲,陳家洛一路向下吻,吻到平坦小腹處,伸出舌頭在她圓潤小巧的肚臍打轉舔
吻,眼看陳家洛的嘴唇和魔掌就要達到陰阜,打開那扇生下自己的秘密之門,福
康安不由急起來:「這個蘭花死到那裡去了。怎麼還不來?」

  就在陳家洛的嘴唇來到陰阜上面的陰毛時,門外終於響起蘭花清脆的喊聲
:「夫人……夫人。」處於激情的傅恒氏不耐煩地叫道:「怎麼了?」

  蘭花道:「老爺請你過他房中。」

  傅恒氏瞧著身下幫專心自己梳理陰毛的陳家洛,心神一蕩回聲道:「你去跟
他說,我已經睡下。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蘭花無奈只得走了,福康安心底一陣訝然:「這個還是平日高貴端莊,知節
達禮的額娘嗎?分明就是一個欲求不滿的蕩婦。」

  陳家洛笑道:「你相公叫你,怎麼不去?」

  傅恒氏道:「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小壞蛋!」

  陳家洛道:「棠姐對小弟的一片心意,小弟真是無以為報。」

  傅恒氏道:「別亂許諾言。你怎麼報答?」

  陳家洛笑道:「自然是讓夫人欲仙欲死,你同意嗎??」

  傅恒氏氏粉臉一紅,柔聲道:「那你還不快點?」

  陳家洛將傅恒氏是雙腿屈起分開,手指打開她的大陰唇,裡面千溝萬壑的鮮
豔嫩肉暴露在空氣中,陳家洛俯下頭,手指輕輕撥動鮮豔的嫩肉似在欣賞也似在
探索其中的奧秘,

  福康安第一次看到母親的陰洞,一顆心都快要跳出胸口,陳家洛的手指在巨
大的陰蒂,粉豔的嫩肉的每一次捏,揉,撚,仿佛就像是在他心中動作一般,雖
然覺得窺視母親胴體于情不通,於理不合,但總有一股刺激感讓他腳步移動不得。

  陳家洛雙手將大陰唇扯到最大,讓陰蒂嫩肉更顯出來,隨後湊下鼻子嗅了嗅
,抬頭道:「好香啊!」

  傅恒氏媚眼迷離,道:「我每夜洗浴都用香露洗水多洗幾次,喜歡嗎?」

  陳家洛說道:「喜歡,不過我更喜歡棠姐的騷味。」

  傅恒氏嗔道:「去你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陳家洛哈哈大笑,舌頭從上往下用力掃著,用嘴對準陰道吸,舌頭時而卷成
一條深入陰道攪拌,傅恒氏嬌喘息息,屁股向上挺著,大腿緊緊夾住陳家洛的頭
,在身子扭來就來,陳家洛一路向下舔,把她翻過來,分開她的兩瓣臀肉,就著
中間美妙的菊花洞吻上去,手指順勢深入她的陰道,傅恒氏碩大的屁股在空中舞
動,聲音漸起漸高。

  陳家洛躺在床上,道:「棠姐,來。」

  傅恒氏嫣然笑著爬上陳家洛身子,嘴唇順著陳家洛頭部向下,一對豐滿乳房
貼在陳家洛胸口緩緩磨擦,突然傅恒氏輕聲問道:「你這裡怎麼了?」

  陳家洛見她問起的地方乃是前些天留下的傷痕,說道:「你還記得幾天前
,我說要去看看你府中美景嗎?不巧讓你兒子部下看見,一番打鬥,傷到了。」

  傅恒氏說道:「原來如此。現在還痛嗎?」

  其實傷已經好了,只是留下痕跡而已,陳家洛卻說道:「還說呢。你兒子那
麼狠,差點把我的命拿去了。」

  傅恒氏嫣然笑道:「別生氣了。你這不沒事嗎?我現在代他向你賠罪,好不?」

  說完,小巧的舌頭在傷痕來回舔,然後抬頭杏眼含春,嬌柔地問道:「好些
了嗎?」

  陳家洛搖搖頭,傅恒氏又把雙乳貼到傷痕處,一邊揉著一邊討好地問道:
「氣消沒有?」

  陳家洛享受她乳房的柔軟,滑膩,口中說道:「沒有。」

  傅恒氏說道:「你這個人還真小氣呢!」說完,雙乳離開他手臂,紅唇輕啟
,含入肉棒,吞吐吸吮,時而伸出,舌頭在上面打滾……

  福康安再也無法看下去,他實在不能接受他心中如神一樣的母親如一個淫妖
蕩婦向別的男人乞討賣好,尤其這個男人還是自己深惡痛疾的人,他轉身靠在牆
上,心裡又氣又惱,隔壁房間傳出陳家洛的聲音:「棠姐,快,坐下來。」

  傅恒氏道:「來了,你急什麼?」

  接著傳來兩個人一聲舒服的歎息,然後是「噗噗」的聲音,以及陳家洛和傅
恒氏的呻吟聲,福康安知道他母親的陰道終於被插進去,不,是她主動去吞男人
的肉棒,可以想像母親此刻正此起彼落,任由男人粗長的肉棒反復穿梭在她狹小
的陰道——而這個原來只屬於他父親的。尤其,這是他的出生地,此刻被一個男
人肆無忌憚的進進出出,「撲哧撲哧「的聲音越來越大,傅恒氏的聲音再一次響
起:「快……用力向上頂啊!」

  陳家洛道:「我這不是用力嘛?棠姐,你的陰道真緊。」

  傅恒氏呻吟道:「你不喜歡嗎?」

  「喜歡,喜歡死了。它夾得我好爽!」

  「喜歡就好。以後多來,我讓你進去。」

  陳家洛說道:「棠姐,累了吧?換我來吧。」

  傅恒氏道:「好,你想怎麼玩?」

  陳家洛道:「還是躺著吧。我想順便揉揉你的奶子。」

  兩個人擺好姿勢,陳家洛肉棒慢慢抽插,臉都埋在傅恒氏胸部盡情親吻,傅
恒氏道:「好舒服……我愛死你了。」

  陳家洛問道:「棠姐……福康安拿小子真是打你這洞出來的嗎?」

  「是。」傅恒氏說道。

  「可我怎麼覺得它對我毫無敵意,反倒很歡迎我。,要知道比兒子可是對我
恨之入骨的啊。」

  「你這什麼邏輯啊,你跟他的恩怨跟我沒有關係,我也不想知道,我現在就
想要你。快,再大力些!」傅恒催道。

  「他是你兒子,怎麼跟你沒有關係。我這些日子可讓他給害苦了。」

  傅恒氏說道:「誰讓你整天做偷雞摸狗的事,活該!」

  陳家洛抽出肉棒,翻身下床,傅恒氏正進入高潮,陳家洛這麼一離開,頓時
讓她感覺一陣空虛,陰道酥癢難耐,不由問道:「怎麼了這是?」

  陳家洛道:「你偏心你兒子,可全不顧我的感受,我留下還有什麼意思?」

  傅恒氏道:「我都是無心之言,跟你開玩笑呢。」

  陳家洛心在好笑,卻道:「那福康安的事情,你怎麼解決?」

  傅恒氏道:「你想怎麼樣才肯甘休?」

  陳家洛道:「我想要你的屁眼!」

  此言一出,福康安大吃一驚,他出身貴族,雖然知道有這種玩法,但想來也
是民間下等賤民才玩,所以縱然歷經花叢,也從來沒有過這種想法,現在聽到陳
家洛有此要求,不由再次瞧去,只見母親坐在床沿,低頭沉思,顯然她也是好生
為難,福康安心中叫道:「這個王八蛋,竟敢如此羞辱額娘,要不要叫人把他殺
了。」

  可是這樣叫出聲,惹來眾人,讓別人知道,這個面子往哪裡擱?」

  傅恒氏說道:「這……怎麼能行……你想怎麼玩都可以……怎麼插小穴都隨

  意。」說完,拉過陳家洛的手來到毛茸茸的陰部摩擦,媚眼露出哀求的神色
,福康安心道:「對……不能給他。」

  此時他忘記了母親被陳家洛姦淫的事實,只是一個勁的期望母親能保住身體
最後一個洞。

  陳家洛掙脫她的手道:「你不是真心的,我也不稀罕。」說完,向衣服堆走
去,心中忐忑不安:「我是不是操之過急了。要是她不答應,該怎麼辦?」

  但事已至此,由不得他不如此,好在他才跨出幾步,便聽得傅恒氏既無奈而
又害羞的聲音說道:「好吧,你想要,我便給你!」

  陳家洛聞言,心裡固然大喜,福康安卻仿佛墮入地獄,一時間,腦海裡萬念
俱灰。

  陳家洛走回傅恒氏身邊說道:「棠姐,我,實在太愛你了。我想佔有你身體
的每一個角落,你明白嗎?」

  傅恒氏道:「好了。別說了,你的心意我知道的。不過這要怎麼做,我可不
知道。你可得教我。」

  陳家洛說道:「你只管趴在床上,其它的我來,保證讓你爽得上天。」

  傅恒氏依言趴在床上,圓如滿月的屁股朝向陳家洛,陳家洛雙手不客氣的抓
上去,嘴唇四處遊逛,隨後目標逐漸集中到中間的菊花蕾,輕輕吻舔後,陳家洛

  濕潤的中指按在肛

  洞口,緩慢而有力向裡面擠去,傅恒氏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只覺得肛
門肌肉被陳家洛的手指擴張,一陣痛楚和心中無以倫比的羞恥感和緊張感讓她忍
不住哽咽出聲,陳家洛的手指在裡面停留片刻,感受著緊湊壓迫感後才慢慢旋轉
,抽插,然後再塞入一根手指,福康安眼鏡也是睜得老大,唯恐錯過這平生不曾
見過的場景。

  陳家洛抽插片刻後,挺著大肉棒,把龜頭頂在屁眼處,問道:「棠姐,我要
進來了。」

  傅恒氏「嗯」一聲,嬌軀微微晃動,顯示出她內心的緊張,就在福康安的眼
睛下,陳家洛的肉棒慢慢的向肛門裡面前進,傅恒氏大叫道:「你輕些啊……好
痛。」陳家洛手指撥弄她的陰戶,嘴上安慰她道:「不怕,就一下就好了。」

  最終陳家洛的肉棒完全進入傅恒氏的肛門深處,這才靜止不動,傅恒氏回頭
問道:「全部進來了嗎?」

  陳家洛點頭,又問:「還痛嗎?」

  「嗯,有些脹,又有些痛。你先別動!」傅恒氏皺眉頭說道。

  陳家洛溫柔地說道:「開始都這樣。等下就好了。」說的時候,下身動起來
,碩大的肉棒開始擴張緊湊的肛門,發出「涮涮」地聲音,傅恒氏剛開始還覺得
痛楚,後來就覺得在肉棒的穿梭下,快感遍佈全身,她不禁發出攝人心魄的呻吟
聲,

  屁股也漸漸舞動迎頂陳家洛的抽插……

  福康安這時再也看不下去了,羞辱和憤怒讓他沖到傅恒氏房前,就欲推門而
進,轉念又想到武功和陳家洛的差距,歎一口氣,突地想到自己不能叫侍衛沖進
去,難道不能在府外等候陳家洛出來再行擒殺嗎?這樣一想,心情大有好轉,馬

  上去安排人手……

  陳家洛和傅恒氏纏綿到下半夜,這才起身離去,打開房門,一看外面原先寥
寥無幾的侍衛此時一個都不見了,再仔細凝神傾聽,這才發現府週邊著不少人
,不由好生奇怪:「難道他們竟是早就知道我在裡面嗎?或者所對付者另有其人?」

  當下腳步毫不停留,運足全勁,展開輕功,門外的侍衛多數是些武功稀鬆者
,只覺人影一閃,才叫道有刺客,再回頭過來時,陳家洛已經不知所終。

  第二十七回迷人夜義嫂屋中也醉人

  福康安早上起來,聽到士兵昨晚的報告,少不得又是一陣痛駡,正獨自坐在
椅子上發呆,白振進來說道:「大人。和大人在門外求見。」

  福康安正在氣頭,順口說道:「不見!」

  白振說道:「是,卑職現在就去把他打發他走。」

  他才走出門口,福康安突然發話問道:「是哪個和大人?」

  白振答道:「是和珅和大人。」

  福康安一怔,問道:「他不是去回疆幫皇上置辦貢品了嗎?」

  白振說道:「聽說就前兩天才回來的。」

  福康安說道:「哦,如此你去把他叫進來吧。」

  和珅進進房門,笑著說道:「福大人,好啊。一別數月,看到你是越發俊朗
了。真是羨煞我也。」

  福康安強笑道:「和大人公務繁忙,怎麼有空過來啊?」

  和珅道:「我今次奉命到回疆辦差。特意準備幾份當地土產送給京城親朋好
友,今日送來給福大人。尚請笑納。」

  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個盒子,遞給白振,讓他傳給福康安,福康安接過來放
在桌上,說道:「如此謝謝和大人了。」

  和珅道:「福大人客氣了。對了,前日聽聞紅花會逆賊到府上滋擾生事,我
剛回來,一時抽不出空過來探望,不知道府中一切可好?」

  福康安道:「讓和大人費心了。小小毛賊,不足為慮。」

  和珅說道:「我這次一路走來,說起福大人,江湖中人莫不交口稱讚,都說
福大人年紀輕輕,能把偌大個江湖管理得井井有條,真是天降奇才啊!天朝之福
啊!」

  福康安得意地說道:「這都是皇上的功勞,我可不敢居功。」

  和珅語氣轉小心說道:「不過福大人,聖上可是對紅花會遲遲沒有進展頗有
微詞呢。」

  福康安笑容盡斂,看著眼前笑容可掬的和珅,問道:「久聞和大人足智多謀
,不知道有何良策?」

  和珅道:「我估摸著紅花會也不過一群烏合之眾,論實力實在不足為慮,只
不過他們在暗,我們在明,如果能將他們藏身之地找出,定可將他們一網打盡!」

  福康安苦笑道:「和大人有所不知,這群反賊端的是狡詐無比,我查了半個
月,都一無所獲。」

  和珅道:「我這裡有一個小計,不知行的通不?」

  福康安眼前一亮,道:「和大人請說。」

  和珅微笑道:「我此次到回疆,發現當地牧民放牧方式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歎為觀止。」

  福康安想著這放牧跟紅花會有什麼關係,又聽到和珅繼續說道:「他們兩
,三個人管理成千上萬只牲口自不用多說。然而我百思不得其解,在空曠的草地
上,這個牲口到處遊走,難免不有所走失,這牧民難道不怕?後來一問才得知
,他們在牲口身上塗抹一種微不可聞的香露,這種香露平常幾日內任由雨水沖刷
也不褪去,最後他們再要牧羊犬去找,自然失而復得。」

  福康安聽到這裡,若有所悟:「和大人的意思紅花會就是那些走失的牲口?」

  和珅反問道:「福大人以為此計可否?

  福康安撫掌笑道:「和大人真乃神人,無怪皇上恩寵有加。此次反賊定難逃
一死。現在天牢裡正關著幾個和紅花會關係密切的人。我等下就去見皇上,把天
牢裡幾個人塗抹上香露,然後放出去,這樣一來,不怕找不到紅花會反賊。」

  和珅說道:「我在這裡預祝福大人馬到成功。」

  福康安道:「事成之後,我自會在皇上前面幫你請功。」

  和珅道:「先謝過福大人了。既如此,我就先走了。」

  出得門口,一直跟在和珅身邊不說話的豐紳殷德問道:「阿瑪,此等功勞
,怎麼就這樣讓給他?」

  和珅笑著說道:「這算什麼功勞?」

  豐紳殷德一怔:「眼下皇上最看重的就是紅花會逆賊何時歸案,如果我們將
他們拿下,難道沒有功勞?」

  和珅道:「你機智聰明,但畢竟年輕,瞧不出這其中的奧秘,你想想看,福
康安可是皇上親自點名督辦紅花會之事,倘若咱們繞過他去辦,且不說皇上高不
高興,首先就把福康安得罪了。呵哥,這福康安小子我瞧著也平平無奇,但皇上
卻寵愛他的緊,只怕不下於任一個皇子。得罪他,以後我們還有好日子過?」

  豐紳殷德道:「原來如此。爹果真是考慮得周密。」

  和珅一得意,繼續說道:「再說了,這個紅花會每個人都身懷絕世武功,在
皇宮尚且來去自如,難道這次讓我們找到老窩,便能一網打盡,我看未必。有句
話說得好啊,甯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這紅花會乃是天下第一小人,個個目無
法紀,殺人不眨眼之輩,能躲多遠就躲多遠!你爹我還想多過些舒坦安穩的日子
,犯不上去招惹他們。我只管在中間坐收漁翁之利豈不更好。」

  豐紳殷德道:「爹爹深謀遠慮,孩兒受教了。哪紅花會哪邊又該怎麼去說?」

  和珅說道:「你就這樣說,皇上正在和福康安商量放人事宜。至於何時,我
們有消息再通知他們。」

  豐紳殷德應聲:「是,我這就派人去和他們聯繫。」

  陳家洛接到和珅派人送來的情報後,喜不自勝,他沒想到和珅這麼快就有消
息了,轉身才要回去,卻見駱冰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前面,不由一楞,問道
:「四嫂,怎麼在這裡,莫非是追蹤我?」

  駱冰含笑說道:「我呸,你當自己是塊寶麼,我跟蹤你。我是剛從集市買藥
回來。」

  陳家洛見她巧笑嫣然的樣子好不可愛,春花般的臉蛋上蘊含著無限的風情
,念及之前的種種銷魂之處,心中一動,伸手就在她碩大渾圓的屁股捏一把,駱
冰不防,嬌軀一顫,杏眼打量四周並無一人,這才稍稍放心,轉頭嗔道:「瘋了
吧你。不正經也不挑個地方。」

  美人薄嗔,反增可愛。陳家洛索性張開手臂把她摟在懷中,邊吻她臉蛋邊說
道:「四嫂放心,我留意著呢。周圍便是一隻老鼠也休想逃過我的眼睛。」

  駱冰知道他內力深厚,既然已經留心,自然所言不虛,當下身子一軟,靠在
他身上,任憑陳家洛親吻愛撫,陳家洛的大手也來到駱冰的胸脯,隔著衣物緩緩
捏揉,駱冰心神大震,一隻手握住了陳家洛的手不讓他活動,陳家洛道:「四嫂
,乖,讓我摸摸,就一下。」

  駱冰看他殷切的目光,歎息一聲,鬆開手,由得他的手大肆在她胸前活動
,心中欲望越來越強烈,媚眼漸顯迷離,這時,陳家洛卻突然停止動作,貼在駱
冰耳邊說道:「今夜把門給我留著,我來找你。」

  駱冰俏臉緋紅,推開陳家洛,嗔道:「想得美哩。偏不給你開門。」說完
,不再理會陳家洛,展開輕功,回到住處,芳心兀自卟卟直跳,深呼口氣讓心情
稍稍放鬆,這才走到文泰來床前,文泰來轉身過來看到駱冰,愛憐地說道:「怎
麼才出去一下功夫,就累得這樣,身子不舒服,就讓其它兄弟幫忙嘛。」

  駱冰道:「沒事。只是外邊有點熱,走得急了點,所以出了些汗。」

  文泰來小心地撫摸她光滑的小腹,說道:「看你都有孩子了,還這麼風風火
火的!咱們的孩子還小,可經不得你的折騰。」

  駱冰嬌笑道:「好呀你,現在就開始偏心了。」

  文泰來語氣突轉落寞道:「現在我除了他,可再無他求了。」

  駱冰一怔,道:「我呢?難道我不是你的妻子了嗎?你莫不是想要當那個有
了兒子不要娘的爹?」

  文泰來忙道:「不敢。瞧我這張嘴,又說錯了。該打。」說著,抓起駱冰的
手在臉上輕刮著,駱冰格格直笑道:「好啦。不跟你鬧了。我要去做飯了。」說
完,站起身回到臥室換過衣服,驀地看見鏡中的自己粉臉通紅,杏眼迷離地便似
藏著一泓秋水一樣,不由暗自啐道:「感情這副樣子都讓大哥看在眼裡了。」心
中想著,手上不停留,換好衣服然後再去煮飯且不提。

  陳家洛晚上如約悄然來到駱冰屋外,果見窗戶是虛掩的,稍稍用力,打開窗
戶,進到裡頭,見駱冰俏立屋中,忙趕上幾步,將她擁入懷裡,嗅著她身上的清
香,心裡好生感慨,暗想不日或將別離,然則懷中玉人又將身往何處?

  駱冰見他只是抱著自己呆呆地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有些不滿,嬌軀不自覺在
陳家洛懷中扭動,陳家洛回過神來,將駱冰身上的衣物盡數脫掉,駱冰任由陳家
洛在她身體各處遊動,雙手快速脫去陳家洛的衣服,他們赤裸站立著愛撫對方的
性器,駱冰感覺到陳家洛的肉棒在她的捏握下越脹越大,肉穴也讓陳家洛摳弄得
酥癢無比,不由叫道:「總舵主,到床上去吧。」

  陳家洛抽出手,牽她的手來到床邊,拍拍她的肥臀道:「趴下。」

  駱冰杏眼橫拋,雙腿分開,上身趴下,雙手抓住床沿,陳家洛在後面,欣賞
圓如滿月的翹臀,兩隻手撫摸上去便如抓著綢緞一般光滑細膩,用力分開再瓣臀
肉,中間那朵嬌豔的菊花向外綻放誘人的魄力,沿著股溝而下是一道狹長的肉縫
,烏黑陰毛掩蓋下的兩片陰唇略微向外翻開,露出裡面鮮紅的嫩肉,陳家洛著了
魔似的舌頭依次從屁股舔到陰戶,才幾個來回,駱冰已經忍不住叫道:「呀,好
癢。

  別再舔了,我受不了了。「

  陳家洛插著肉棒來到駱冰身旁,說道:「四嫂,幫我含下。」

  駱冰轉身看到兇神惡煞的肉棒,立馬轉頭到另一邊,罵道:「髒死了,我不
要。」

  陳家洛道:「快點啦。要不,它可硬不起來。」

  駱冰站直身子,說道:「既然硬不起來,那你走便是。誰稀罕你!」

  陳家洛無奈,只得說道:「四嫂,你就不能可憐可憐我,遂了我的心願嗎?」

  駱冰說道:「你少裝可憐。我最大的便宜都讓你占去了,難道還不遂你的心
願嗎?」

  陳家洛見她說話時間,雙峰此起彼伏,一時忘情地把她按趴在床,道:「敢
不幫我含,我插死你。」說完,肉棒對準早已濕潤的陰道,用力捅了進去,駱冰
扭腰擺臀迎合著,,嘴中浪聲不絕,陳家洛才抽插百下,駱冰渾身一顫,溫潤陰
精洶湧而出,陳家洛這才停住問道:「怎麼樣?爽了沒有?」

  駱冰不答話,拖著疲憊的身子爬到床上,大口喘著粗氣,陳家洛撚著她的奶
頭問道:「沒事吧?」

  駱冰道:「還說,你那麼用力做什麼?」

  陳家洛不懷好意地說道:「要不,你幫我舔舔,去去火,下次我就沒那麼大
力了。」

  駱冰瞪他一眼,道:「休想!」

  陳家洛不再說話,兩隻手在她身上游走,駱冰慢慢合上雙眼,感受著陳家洛
的愛撫,才過一會,只聽陳家洛說道:「四嫂,張開嘴。」

  駱冰不解地張開小嘴,不想一隻棍狀物直插進來,直至喉間,鼻子嗅到一股
腥味,臉上還有許多毛茸茸的東西掃來掃去,睜開眼一看,陳家洛蹲在自己臉上
,塞入嘴中的不是他的肉棒又是什麼?頓時羞辱感漫遍全身,身子左右晃動,雙
手用力推著陳家洛,嘴巴發出哽咽的聲音,陳家洛不為所動,將肉棒往復抽插數
十下後,待見她反應漸趨平緩,這才抽出來,笑問道:「味道怎麼樣?」

  駱冰羞惱之下,伸手在對著肉棒就是一拍,卻見長如巨龍的肉棒就如受到委
屈一樣左右亂晃,覺得好笑,忍不「噗哧」一聲笑出聲,陳家洛見她笑靨如花
,忙道:「四嫂,再幫我含下。」

  駱冰白他一眼,終於輕啟檀口,讓陳家洛的肉棒再次插進去,陳家洛邊抽動
邊教她如何吮吸,如何用舌頭去舔弄,如此過一會,又把肉棒抽出,插進陰戶
,駱冰緊抱住陳家洛,說道:「你輕點。」

  就如這迷人的夜色一樣,屋中也是一派迷人的景象;伴隨著迷人的聲音,送
走了夜色的月光,迎來晨曦的陽光。

  第二十八回情與欲曲終人散音末消

  「二哥,我確實無意再擔此重任。」陳家洛說道。他今日叫上無塵和趙半山
來到文泰來房中,對他們說自己要辭去總舵主之位。立時遭到三人拒絕。

  趙半山說道:「總舵主,這一年確實諸事不順,不過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
天。你也不必如此掛懷。」

  陳家洛說道:「各位哥哥,從我擔總舵主以來,一直殫精竭慮,唯恐不能把
事情做好。然而我本身,因為年紀尚淺,能力不足。對許多事情處理上尚有欠缺
,實不足以擔此重任。眼下紅花會處於危急時刻,需要的是有魄力的兄弟來主持
大局。」

  無塵聽了,想一會兒,在旁說道:「既然你意已決,我也不再勸了。四弟
,你的意見呢?」

  文泰來說道:「人各有志,那也不必勉強。只是眼下又該讓何人來當總舵主
呢?」

  趙半山看到無塵和趙半山相繼同意,也改變初衷說道:「如果七弟還在,他
應是最適合人選。只可惜……」

  無塵道:「這樣吧。待救出周老爺子,讓他來當,怎麼樣?」

  文泰來一怔,說道:「他不是本會中人,這麼一來,只怕於情不合。」

  無塵道:「眼下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哪來那麼多勞什子規矩。」

  趙半山沉吟半響後說道:「周大哥在江湖素有俠義之名,人緣甚廣。對紅花
會以後發展的確大有幫助。只是不知道他的意思如何,莫要熱臉貼上冷屁股,墮
了我們紅花會的名聲。」

  無塵笑道:「我們紅花會為了救他,搭上數十條性命。咱們以此相脅,盛情
之下他難道還能退卻嗎?」

  文泰來歎道:「也只好如此了。不過,總舵主,在救出周老爺子之前,你可
不能甩手不幹。」

  陳家洛說道:「四哥放心,我會堅持到最後一刻。」

  四個人又在一起聊一會,方始告別文泰來出來。

  陳家洛心頭大事一經了卻,頓覺渾身輕鬆,看到滿院子裡的落葉,才知道秋
天到子,觸景生情,想起遠在他方的伊人,心底一片惆悵,忽聽得後面有人笑道
:「總舵主,在想什麼?」

  陳家洛聞聲回頭,見是駱冰笑意盈盈地面對自己,她的笑容,她的神情,便
似為這寂寥的院子增添許多生機,也給陳家洛注入愉悅胡動力,想到這幾日和她
的纏綿,陳家洛心頭一熱,說道:「在想你呢。」

  駱冰嗔道:「胡說。」

  走到陳家洛旁邊,環顧四周無人,悄聲問道:「我們做了那麼多次夫妻,你
說我現在是不是懷上了?」

  陳家洛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看著她臉色通紅,手足失措的樣子,忍不住
笑出來,駱冰問道:「你笑什麼,我聽大哥說你要走了。所以才問一下,要不
,到時候你一走了之,我豈不吃虧了?」

  陳家洛道:「我又不是郎中,怎麼會知道。」

  駱冰聽了,不再說話,陳家洛問道:「你不和我走嗎?」

  駱冰斜視他一眼,道:「我又不是你什麼人,憑什麼要跟你走?」

  陳家洛道:「你要做我妻子,也容易得緊。」

  駱冰笑道:「你要當我相公,你前世修的福也還沒夠。」

  陳家洛道:「你現在跟著我,我這輩子慢慢修也行。大不了,下輩子再還給
你。」

  駱冰笑道:「這可不行。我一向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等你以後修夠了再說吧。

  而且我看你這副德性,只怕修一百世都不夠也未嘗可知。」

  陳家洛還想再說,駱冰突然叫道:「糟糕,我還在煎著藥呢。跟你胡扯,都
忘記了。」說完,轉身向廚房跑去,陳家洛才要跟過去,石雙英跑過來興奮地說
道:「總舵主,和珅有消息來了。」

  陳家洛停住腳步,問道:「怎麼說?」

  石雙英說道:「他的消息說皇上和福康安已經同意放周老爺子出來,時間就
在後天晚上。」

  陳家洛喜出望外,道:「真的?」

  石雙英說道:「應該是真的。今日我在城中看到皇榜公告說,不久便是乾隆
壽辰,大赦天下,我想周老爺子也趕上這個時候了。」

  陳家洛道:「好。你把這個消息也告訴其它兄弟,讓大家高興高興。」

  說完,他快步進到廚房,看見駱冰坐在爐邊支著腮子發呆,走到她身旁,把
駱冰嚇一跳,呼道:「幹什麼,要把人嚇死啊?」

  「自然是十分歡喜了。我都有些日子沒見他這樣高興了,要是他天天能這樣
高興,該有多好!」駱冰道。

  陳家洛說道:「你這樣關心他,也不怕我吃醋的。」

  駱冰說道:「他是我相公,我當然關心他。」

  陳家洛說道:「我可是你肚子裡的爹呢。」

  駱冰臉一紅,低聲嗔道:「瞎扯什麼,別讓人聽見了。」

  陳家洛猛地抱住她,道:「今夜是你來找我。還是我去找你?」

  駱冰奮力掙脫他,低聲說道:「我來找你吧。」

  陳家洛躺在床上,看著一絲不掛的駱冰一雙嬌嫩的小手環握肉棒抓捏,擼著
包皮,露出龜頭,然後吐出舌頭輕輕舔過馬眼,掃過龜頭,遊到龜棱外,爾後讓
她的紅舌包裹住纏繞,再將整個龜頭含在嘴裡用力吸吮,動作熟練,手法精湛
,陳家洛舒服地歎道:「四嫂,好樣的。用力吸。」

  駱冰討好地向他拋過一個媚眼,玉手轉到兩個小肉球揉捏,小嘴大張,將整
支肉棒吸納進去,再吐出,香舌就如一條靈活的小蛇在肉棒上往復舔過,紅唇則
吻過肉棒每一部份,陳家洛年倖存因為跪趴在身下舔吐肉棒而高高翹起的肥臀
,伸手過去拍幾下後說道:「轉過來。」

  駱冰戀戀不捨地放開肉棒,將身子轉過來,雙腿打開跨過陳家洛,讓陰部展
現在陳家洛臉上方,陳家洛小心撥弄草叢,打開大陰唇,發現裡面已是汪洋一片
,手指東捏一下脹硬的陰蒂,西摸一下柔軟紅潤的嫩肉,時而手指探入幽深的陰
道摳挖,時而雙手擴張她的陰道口,舌頭深入其中就如一條回到海裡的巨龍在裡
面翻江倒海,駱冰剛開始還能吸吮吞吐肉棒,後來整個頭部上揚,發出淫蕩有呻
吟聲,轉頭呢聲說道:「玩膩沒有?」

  陳家洛停下動作,問道:「怎麼了?」

  駱冰說道:「你快點啦。我要回去了。」

  陳家洛道:「我都沒有插進去呢。就要回去了?」

  駱冰見了裝糊塗,伸手就在他肉棒打了一下,陳家洛叫一聲道:「我說你怎
麼老喜歡打那裡啊。」

  駱冰笑道:「我就看它不順眼。怎麼的?」

  陳家洛一把將她翻在身下,說道:「等下,你就喜歡它啦。」

  駱冰嘻笑著伸下手抓住肉棒對準陰洞,說道:「廢話少說。快點進來吧。」

  陳家洛就勢一插,肉棒滑進駱冰體內,駱冰得到滿足,忍不住呻吟出聲,大
腿緊勾住陳家洛臀部,雙手抱住陳家洛前部,用力往自己身上壓,叫道:「快…

  …裡面好癢!」

  陳家洛在她的鼓勁中奮力衝刺抽插,懷中除了駱冰嬌滴滴的呻吟聲,陳家洛
劇烈的喘息聲,還有肉棒進出肉穴時發出的涮涮聲,間或夾雜床板不堪重負而發
出的吱吱聲,突然陳家洛感到駱冰陰道深處急劇收縮,湧出溫熱的陰精,自個也
忍不住精關一松,萬千精子射進駱冰體內,兩個人擁抱享受性高潮後難得的溫馨
,陳家洛問道:「四嫂,今天怎麼那麼快就來了?」

  駱冰含羞道:「誰叫你那麼用力?我身子都讓你頂散了。嗯,我看你文質彬
彬的,怎麼在床上跟頭牛一樣。」

  陳家洛笑道:「誰叫你們女的牛一樣的男人。」

  駱冰似笑非笑地問道:「地說道:」是麼,青桐妹子和周綺妹子也喜歡嗎?

  「

  陳家洛道:「是的。就跟四嫂一樣。」

  駱冰道:「我可不喜歡。」

  陳家洛扭動臀部,讓肉棒摩擦駱冰的花蕊,問道:「喜不喜歡?」

  駱冰道:「等下我把它剁去喂狗,你信不?」

  陳家洛聽了,就是一陣狂抽猛插,直到駱冰嬌喘吁吁,叫道:「好了。我怕
你了。快停下吧!」

  陳家洛停止動作,雙手又揉捏高聳柔軟的乳房,駱冰媚眼如絲,嗔道:「你
還讓不讓人活了?」

  陳家洛此時正吸吮她的乳頭,沒答話,駱冰氣不過,說道:「別玩了。我問
你話。」

  陳家洛抬頭道:「我洗耳恭聽呢。」

  駱冰問道:「你跟綺妹子的事情,會中除了我之外,還有別的人知道嗎?」

  陳家洛說道:「沒有了。」

  駱冰「哦」一聲,突然問道:「那你說,咱們的事情四哥會不會知道?」

  陳家洛一怔,說道:「我觀他神情說話,應該不會吧。」

  駱冰道:「咱們時不時便在房間鬧騰,難道他聽不到?」

  陳家洛道:「他目前有傷在身,不能運功,耳目和平常人無異,怎麼會聽到?」

  駱洋稍放寬心,陳家洛又道:「哪怕他聽到,也不用怕。他不要你了,我要。」

  駱冰瞪他一眼,說道:「你就不怕他一掌把你打死了。」

  陳家洛笑道:「我跟你在一起,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眼下就算死,也值得
了。」

  駱冰杏眼流盼,說道:「你這嘴就是會說話。」

  陳家洛說道:「四嫂,我是真的喜歡你。」

  駱冰含笑道:「我現在身體都給你了。你也別肉麻了。」

  陳家洛涎著臉說道:「四嫂,咱們再來一次吧。」

  駱冰掙扎道:「不行。我出來有段時間了。該回去了。」

  陳家洛還想再說,駱冰已經下床穿衣,陳家洛眼看著駱冰豐腴圓潤動人的胴
體被衣物重又遮住,只得暗歎一聲,走出去打開門,看外面無人,才讓駱冰離去
,重回床上,懷裡尚存佳人氣息,陳家洛突然想到這幾日只顧和駱冰纏綿,卻把
傅恒氏丟一旁了,想到自己不日即將離開京城,或許永不再踏入這裡,那是無聲
無息離開還是去知會她一聲呢?

  轉而浮現出傅恒氏幽怨的眼神,遂決定去跟她道別,陳家洛其實也不明白對
傅恒氏他是什麼樣的一種感情,就如同對駱冰一樣,也許一開始是因為肉欲,後
來就好像加入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這種感覺讓陳家洛倍感沉重,因為他知
道這份感情對他來說,是不現實的!

  陳家洛在會中向其它兄弟公佈他將辭去紅花會總舵主的職務,但沒有宣佈周
仲英即將接任,因為經過討論後,他們認為在周仲英沒有親口答應之前,還是保
密為好。其它兄弟雖然覺得有點意外,但看到無塵和趙半山已經同意,也就不再
說什麼了。

  是夜,陳家洛趕到傅恒氏屋中,傅恒氏又是歡喜又是埋怨道:「怎麼一去又
是這麼多天?」

  陳家洛抱過她道:「我得掙錢養家呢。又不像你每日有人養著。」

  傅恒氏嬌嗔道:「瞧你說得這是什麼話,我前次不是跟你說讓你到我府裡來
做護院嗎?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陳家洛道:「當個護院也太沒意思。」

  傅恒氏豐滿的胸部有意無意壓在陳家洛的手臂,媚眼含水,說道:「便是為
了我,委屈一下自己也不行嗎?」

  陳家洛問道:「你當真這般舍不下我嗎?」

  傅恒氏道:「嗯,我現在是天天盼著見到你。」

  陳家洛見她語出真誠,也不禁有些感動,說道:「不如你跟我走吧?」

  傅恒氏一怔:「跟你走?走去哪裡?」

  陳家洛道:「是的。我明日就將離開京城,以後不再會回來了。我喜歡你
,你能跟我走嗎?」

  傅恒氏急道:「為什麼?如果說你要掙錢,我可以給你。你也不用到我府裡
來,只要你想著我時,過來看我就可以了。」

  陳家洛苦笑道:「你不會明白的。我是不能呆在京城的。事到如今,我也不
瞞你,我是紅花會的,我就是陳家洛。」

  傅恒氏身子一震,面現惶恐之色,問道:「你是……紅花會的陳家洛。」

  陳家洛點點頭。

  傅恒氏這裡反而笑道:「這就是了。我原想一般小賊,怎麼會有這個膽子敢
闖進王府,又有這個本事來去自如。那你能告訴我,你為何要到這裡來嗎?」

  陳家洛就把來這裡的目的說了,最後補充說道:「也許剛開始我存著一絲肉
欲,可我現在是真的愛上你了。棠姐。」

  傅恒氏重又抱住陳家洛,喃喃自語道:「我知道,從你的眼神我可以看出來。

  來吧,好好愛我,在我眼裡,你永遠是那個小偷小摸的陳化明。」

  陳家洛也被她火樣的熱情感染,欲火上升,雙手幫她褪去衣物,欣賞她凹凸
有致,豐滿圓潤的胴體,讚歎聲不絕,傅恒氏脫去陳家洛衣物後,蹲下身,張嘴
含進肉棒,香舌靈活用力的舔弄,陳家洛扶住她臻首,垂首看著肉棒進進出出她
小巧嘴巴,看著她的舌頭追逐嬉戲晃來晃去的肉棒,心中征服感油然而生,輕輕
說道:「好了。上床吧。」

  傅恒氏站起身,沖陳家洛拋來一個媚眼,嫣然一笑,轉過身向床塌走去,肥
大渾圓的屁股隨她的走動左右舞動,勾引得陳家洛緊步相隨,傅恒氏坐在床上面
對陳家洛,兩腿大大張開,雙手分開大陰唇,露出裡面褶皺紅紅的嫩肉,脹硬的
陰蒂,和不斷蠕動的陰道口,陳家洛蹲在床前,細細打量後,道:「棠姐,你的
小穴真漂亮。」

  傅恒氏道:「你喜歡,我很是高興。它現在是你的,隨你怎麼玩都可以。」

  陳家洛道:「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手指輕彈陰蒂,傅恒氏宛如被電擊
中一般,深奧顫抖,隨著陳家洛輕彈次數的增加,傅恒氏聲音亦發響亮:「明弟
,別光顧著那裡啊。我裡面癢,快幫我挖挖。」說時,兩隻手加勁讓陰道口撐得
更大,便連陰道裡紅彤彤的嫩肉也跟著被帶了出來,陳家洛的中指伸進去上下左
右旋轉,只覺裡面熱度越來越高,也越來越濕潤,才又加根手指,兩根手指上摳
下挖。

  傅恒氏叫聲不絕,媚眼看著陳家洛雙手在自己小穴伸進翻出,心中一蕩,說
道:「幫我舔舔吧。我喜歡你舔我的小穴。」

  陳家洛抽出手指,舌頭伸出,在陰蒂上纏繞快速舔弄著,傅恒氏嘴巴大張
,叫道:「哦……好爽。好吃嗎?」

  陳家洛說道:「好像有股騷味。」

  傅恒氏伸出一隻手,打了陳家洛一下,說道:「亂說。」接著卻又溫柔地說
道:「人家不知道你夜晚來嘛。要不,我現在去洗下。」

  陳家洛說道:「不用。我喜歡這種味道。」

  傅恒氏說道:「那就好。」

  陳家洛把整張嘴壓在陰洞裡,舌頭在裡面胡亂攪弄著,傅恒氏臀部高高聳起
,方便陳家洛的親吻,嘴上叫道:「輕點咬啊……哎喲……你的舌頭進到那麼深
,都快親到我的心裡了。」

  陳家洛嘴巴離開陰部,又用舌頭在陰部周圍舔掃著,時而去舔傅恒氏春蔥般
的手指。

  才又舔一支,傅恒氏急叫道:「快用肉棒插我……我要。」

  陳家洛將她雙腿伸直張開架在自己腰部,肉棒對準她的陰洞插進去,傅恒氏
躺倒在床,叫道:「對,用力插。哦,我的小穴好舒服。」

  陳家洛站穩馬步,肉棒就如打樁機一樣,深進深出,傅恒氏身子更因為劇烈
的撞擊而抖動,雙乳顫動幻化出層層波浪,傅恒氏緊蹙的眉頭,似閉還合的眼睛
,緋紅的臉蛋是他動力的源泉,每一次的插進抽出能帶出鮮紅嫩肉,甚至於體內
的溪水也如決堤了的洪水往外噴湧,陳家洛又用力插幾下,只聽傅恒氏一聲悶哼
,身子如痙攣般抽動,陰精湧出,陳家洛抽出水淋淋的肉棒,抱著她躺到床上
,兩個人親密熱吻後,陳家洛說道:「棠姐,隨我走吧。」

  傅恒氏幽幽地說道:「我怎麼能跟你走?我有丈夫,有兒子。再則我們敏爾
族榮耀全系於我一身我一旦承你走,又將如何面對他們?」

  陳家洛說道:「既如此。我就不勉強你了。」

  傅恒氏說道:「也是我過慣平靜安逸的生活。再讓我隨你流浪飄泊,也受不
了。」

  陳家洛笑道:「你說得這麼直接,也不怕我生氣。」

  傅恒氏道:「你會嗎?」

  陳家洛在她光潔的額頭吻了吻,道:「雖然不能跟你在一起,未免有點遺憾。

  但我確實很高興你對我如此坦白。」

  傅恒氏傅恒氏嫣然笑道:「你能這樣想,也不枉我愛你一場。」

  陳家洛道:「那就這樣吧。我要回去了。」

  傅恒氏道:「你走這麼快?今夜陪陪我吧,好麼?」

  陳家洛道:「我要在這裡呆久,讓福康安發現,那可怎麼辦?」

  傅恒氏道:「他今夜吃過飯,就回去辦事了。」

  陳家洛想到和紳所說的福康安會在今天夜裡放出周仲英等人,想必現在是去
辦這件事了。便笑道:「好吧。」說完,張開大掌攤上傅恒氏雙乳大力搓揉,傅
恒氏皺眉道:「輕點……我的心都要讓你揉碎了。」

  陳家洛雙手把雙乳揉得千變萬化,直到雪白的乳房變得通紅,這才說道:
「趴起來。」

  傅恒氏忙不迭地轉身跪趴在床,纖腰下沉,讓臀部高高聳起,陳家洛打開兩
瓣臀肉,中間一朵暗紅菊花蕾隨傅恒氏急促喘息收縮綻放,意動之下,舌頭舔上
去,反復舐舔肛門洞口,傅恒氏叫道:「啊……別舔那裡啊……髒死了。」

  陳家洛不說話,舌頭在肛門和陰部中間往復來回親吻舔弄,直到感覺肉棒已
經充血脹硬,這才對準紅撲撲的陰洞插進去,手指卻在菊花洞比劃著,爾後慢慢
擠進去,受此雙重刺激,傅恒氏歇斯底里叫喚著,身子如大蛇狂扭,陳家洛在陰
洞抽插幾下後,又把肉棒抽出,放在菊花洞外來回磨著,接著插進去,傅恒氏雙
手趕忙用力張開臀部,以方便讓肉棒進來,嘴裡叫道:「好脹……慢點進!」

  陳家洛說道:「上次不是插過了嗎,怎麼還這樣緊?」

  傅恒氏回頭,媚眼迷離,柔聲道:「你不喜歡緊嗎,要不,你先放出來,再
用手指進去張開下。」

  陳家洛說道:「好了,全部進去了。你還好吧?」

  傅恒氏道:「嗯,就是有點脹痛。你插吧,別管我。」

  陳家洛緩緩動起來,問道:「你覺得插小穴舒服,還是插後庭舒服?」

  傅恒氏想一下,然後說道:「還是小穴舒服,你插小穴的時候,全身酥癢;
後庭就是太緊了,好像沒什麼快感。」

  陳家洛道:「我卻喜歡插你後庭呢,我一想到你是福康安的娘,全身都讓我
插過,全身就來勁。」

  傅恒氏佯怒道:「變態吧你。他得罪你,卻和我有什麼關係,你這樣作踐我?」

  陳家洛一隻手去揉她的陰部,肉棒抽插屁眼,說道:「我就喜歡。怎麼,不
許嗎?」

  傅恒氏道:「許,我只盼著你天天能這樣插我。不管是插那裡,我都歡喜。

  就怕你這一走,以後都不來了。」

  陳家洛道:「念在你對我一片深情,我總時不時抽出空來看你的。」

  傅恒氏身子輕扭,說道:「你說的話,我可記下了。我隨時歡迎你來……」

  兩個人一邊說著話,一邊抽插頂迎,最後陳家洛把陽精射進傅恒氏直腸裡面,

  這才抱著傅恒氏入眠……

  睡得迷迷糊糊間,突然被外面的嘈雜的腳步聲驚醒,看到外面火光閃爍,人
影憧憧,心想:「莫不是有人來了?」這麼想著,悄悄起身穿衣,然後來到人群
集合處,找到個好地勢藏起來,便聽見白振在前面,喝道:「兄弟們,安靜下
,聽我說話。剛剛接到小王爺的消息。他已經探知紅花會反賊反在,要我們馬上
趕過去,他已經跟大內侍衛在那裡了。現在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跟大夥說下……

  陳家洛無心再細聽下去,縱身往住處奔去,這時已經遠遠便聽到廝殺聲,叫
喊聲,顯是比方已經打了起來,原來福康安雖然小心,但紅花會無塵何等功力
,稍加細察,便發現有人設伏,於是雙方打起來,雖然無塵,趙半山,周仲英等
人武功高強,但輸在敵眾我寡,一時雙方正陷入僵局,陳家洛心想這只是前頭部
隊,等下後援來到,可大大不妙,於是喊道:「兄弟們別戀戰。狗韃子還有後手。
二哥,三哥,你們在前面開道,周老爺子,五哥,六哥,你們和我墊後。其它人
在中間,咱們一起殺出去。」

  這麼一來,眾侍衛見無塵,趙半山勇猛異常,都不敢攖其鋒,漸漸地,紅花
會殺出包圍圈,躲在暗處的福康安大聲喊道:「大夥聽著,我們的人馬上就到了。

  再堅持一下,今夜抓拿反賊,生死勿論,留下一個人,賞金萬兩!」

  侍衛一聽,勇氣大增,不顧生死相搏,紅花會一時頓感壓力倍增,尤其駱冰
因為背著文泰來,行動多有不便,雖有蔣四根,石雙英在旁邊照拂,情勢也岌岌
可危,突然一把長劍橫空刺向文泰來,眼看駱冰閃躲不及,蔣四根眼疾手快,手
中大棒擋開長劍,自己背後卻被一掌擊中,一時大口血噴出,灑在文泰來和駱冰
身上,文泰來見他為救自己受傷,一時傷心憤怒湧上心頭,再看看駱冰手臂掛了
幾道傷,出手已經是左支右絀,不由說道:「冰妹,快放下我。要不,你走不了
的。」

  駱冰回頭說道:「大哥,咱們死在一起,可也美得緊。」

  文泰來道:「咱們都死了。為的是反清大業,倒也痛快,可你肚裡的孩子
,跟著沒了,咱們於心何忍?怎麼對得起他。」

  駱冰道:「難道你就忍心看著咱們的孩子生來沒爹嗎?」

  文泰來語調突轉悲涼,湊到駱冰耳邊低聲說道:「我死後,你當可和總舵主
在一起,他對你這麼好,必不會虧待我們兒子。」

  駱冰一震,問道:「你為什麼這樣說?」

  文泰來說道:「我雖受傷,可眼不瞎耳不聾。可知道得清楚。」

  駱冰心弦欲斷,如不是身處敵叢中,只怕便癱倒在地了,饒是如此,珠淚也
不斷從眼眶湧出,道:「四哥……我。」

  文泰來說道:「你別說了。眼下最要緊的是怎生出去,你快把我放下吧。你
自己當可突圍。」

  駱冰搖頭道:「大哥,不,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護你出去。」

  文泰來說道:「你何必如此。我沒怪你,成親那麼多年,我一直沒有給你過
上好日子,相反卻讓你疲於奔波,過著出生入死的生活。想來,好生對你不住。」

  駱冰道:「這種生活,我可喜歡得緊呢。」

  文泰來還想再說,卻見駱冰手臂卻中了一劍,馬上掙扎道:「快,放我下來。」

  駱冰一隻手死死抓住文泰來,嘴上大叫道:「陳家洛,陳家洛!」

  陳家洛聞聲殺退身邊敵人,走過來,問道:「怎麼了?」

  駱冰道:「你帶著四哥走,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我唯你是問。」

  陳家洛二話不說,接過文泰來,反背在背上,這時總舵主,韃子太多。咱們
分開突圍吧。再這樣下去,可一個都走不了了。「

  蔣四根說道:「是啊。沖出一個是一個,以後總有翻本的機會。」

  陳家洛說道:「我明白,可是要拋下兄弟們,獨自逃命,總是心有不忍。」

  蔣四根說道:「總舵主,有些話說了你不愛聽。我也管不得許多了。你文才
武功總是好的,只是有時候做事婆婆媽媽,也太沒有男子氣概。」

  陳家洛還在猶豫,文泰來了說道:「蔣兄弟說得對。總舵主,倘若紅花會今
日全折在這裡,你便要負全部責任,你又怎麼對得起故去的你的義父。」

  陳家洛眼看清兵侍衛當真是前仆後繼,此時便連無塵,趙半山幾個武功高強
的人都露出疲態,忙喊道:「兄弟們,聽我令。大家分開散開。日後再圖報仇。」

  說完,對駱冰說道:「你跟我旁邊,咱們殺出去。」

  駱冰點點頭,陳家洛搶上幾招,逼退周邊的人後,攜著駱冰殺出去,陳家洛
和駱冰輕功卓絕,他們展開身法,侍衛們便跟不上,陳家洛背著文泰來和駱冰來
到安全地,把文泰來交給駱冰後說道:「四嫂,四哥就交給你了。我再去看看其
它兄弟們怎麼樣了。」

  駱冰說道:「你小心點。」

  看著陳家洛遠去的背影,又看看文泰來,一時眼淚又湧出,文泰來道:「我
沒事,你哭什麼?」

  駱冰抽泣道:「大哥,我真的好生對你不住,你要怎麼樣對我,我都沒有意
見。」

  文泰來幫她抹去眼淚,說道:「傻妹子,大哥沒有怪你,哪怕我對你再有百
般怨氣,念在你肚裡的孩子,也不能對你不好不是。」

  駱冰心想:「原來大哥還不知道我肚裡的孩子是總舵主,也罷,就瞞著他吧。」

  於是,說道:「大哥,沒有孩子,你就不理我是不?」

  文泰來說道:「也未必如此。誠然剛開始我是怒氣沖頭,可後來靜下心來想
,我這些年對你確實不周。倘若你離我離去,也是怪我沒有福氣。可是你呢,心
裡還喜歡我嗎?」

  駱冰說道:「大哥,我心中一直都有你。這幾日我想了想,我對他始終只是
兄弟義氣。大哥,我心裡對你才是生死與共的愛戀。可是我現在犯下這種大錯
,又怎麼能求得你原諒呢?」

  文泰來把她擁入懷中,苦笑道:「冰妹,如果我不能原諒你。才是我一生最
大的錯誤呢。要不咱們現在就走吧。」

  駱冰一怔道:「去哪裡?」

  文泰來說道:「你不是老想著找一處安靜的地方和我好好的過日子嗎?」

  駱冰點點頭,說道:「那我給總舵主留幾個字吧。免得他等下來看不到我們
,著急。」說完,握刀在手,凝神細思,就在樹幹上留下一行字:「我們走了。
珍重!」

  且說陳家洛回轉到剛才廝殺之處,看見這裡已經靜了下來,福康安和白振正
站在一起說著什麼,地上躺著上百具屍體,陳家洛仔細一看,其中赫然躺著石雙
英,蔣四根,常赫志的屍身,只見他們身上不下數十條傷口,顯是經過一場苦鬥
,最後竟脫圍不出,命喪當場。一時心如刀絞,不忍再看,轉身回到剛才和駱冰
分開之處,看到樹上留的字,才知道他們夫婦已經離去,往昔的一幕幕刹時從腦
子湧出,一時感慨,可轉念想到霍青桐,周綺,張娟娟正在遠方等著自己,心頭


  由掠過一絲溫暖……

  問君傷悲何處來,往昔風情美如花;道是情深怎堪別,此後心中空遺遺。

  (結局)
2014-1-25 13: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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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memi239133
重新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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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上学时金庸的书全部耳熟能详,看到改编的文章总是会热血沸腾。
2014-1-25 14: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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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qqwjj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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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都市什么时候再改一下结尾啊,虎头蛇尾啊。
2014-1-25 14: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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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bzu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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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就年过书剑恩分录,很好,很让人喜欢,但不知道竟然还有这样的版本,感觉非常惬意,
2014-2-1 23: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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