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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淫俠傳 01-03 作者:xc20061227
武俠淫俠傳
作者:xc20061227
2012/05/12:龍壇書網首發
第一回 車內纏綿
春風和煦,鳥語花香,正是六月爛漫時節。
通往直隸省的官道上,一架馬車呼嘯而來,駕車的是名青年男子,二十來歲
年紀,儀容俊秀,風采出眾。他手中持著一根馬鞭,鞭長一丈七尺三分,用烏金
絲、猛虎筋、巨蟒皮製成。沉甸甸的鞭柄熠熠生輝,陽光照耀下,光彩奪目,仔
細一瞧,竟然是用純金鑄就。
鞭名「斷腸」,重十三斤。斷腸的意思是指,凡與此鞭對敵者,肝腸寸斷,
非死即傷。據可靠消息記載,死在斷腸鞭下的武林人士,共計七十二人。
青年手腕抖動,馬鞭揮捲,輕巧巧落在坐騎背脊之上,拉車的是一匹純白壯
馬,膘肥肉厚,四蹄修長。此刻給馬鞭抽打,低低叫了一聲,足尖發力,蕩起一
陣狂風,愈奔愈快。
車輪碾壓,所過之處,地皮翻捲,現出淺淺兩道溝痕。忽然間,馬車顛簸,
劇烈震動了一下。「啊」,車廂內傳來一聲驚呼,嬌軟柔和,七分甜膩中帶著三
分嫵媚。車簾掀開,一只纖纖玉手伸出,輕輕捻起布簾,映入眼球的,是一張精
致無暇的女子面孔,白如玉的臉頰,媚如絲的雙瞳,瑤鼻粉嫩,櫻唇鮮紅,嘴角
邊掛著一絲淡淡微笑。
那女子伸出半邊腦袋,問道:「平兒,剛才是怎麼啦?」
青年頭也不回,答道:「沒事,車輪給石子磕了一下,不妨事,二娘不用擔
心。」
那女子點點頭,目視天邊,只見紅日高掛,驕陽似火,皺眉道:「該死的天
氣,真真熱死個人。」
青年笑道:「六月季節,難免炎熱。二娘身子嬌貴,快回車廂休息,別給日
光烤壞了身子,若有個三長兩短,爹爹又要罵我啦。」
女子笑道:「我雖是婦道人家,也曾跟你爹爹學過功夫,筋骨強健,區區日
曬,可沒放在眼裡,哪有你說的那麼柔弱?」
青年心中好笑,尋思:就你那兩套花拳繡腿,只怕不管用呢。一本正經道:
「是是,二娘武藝出眾,這一點,我是深有體會的。去年三月郊遊,我可不是吃
了你一記『紅粉拳』?老實說,那一拳打得我好痛,足足痛了三天。」
女子不滿道:「什麼紅粉拳,那是『破玉寒冰拳』好不好?你歐陽家的家傳
拳法,也能記錯?真服了你。」
那少年姓歐陽,單名一個平字,聞言笑道:「二娘,什麼時候,你再打我一
拳試試?這種滋味,我可是久違了,懷念得很。」
女子俏臉暈紅,啐道:「你還好意思說?當初若不是你膽大包天,調戲老爹
妻子,我怎麼會打你?別忘了,我可是你二娘,是你長輩。那天,你……你趁我
熟睡,在我身上摸來摸去,動作可真放肆,我都一一記在心裡呢。」
歐陽平臉色微變,轉過頭來,做了個襟聲的手勢,求道:「二娘,小聲點,
爹爹還在車廂裡呢。若讓他聽見了,非扒了我一層皮不可。」
女子咯咯一笑,白了他一眼,啐道:「沒膽子的小鬼,你爹爹剛剛睡著,怕
什麼?」
這一笑,有如春花綻放,美不可言,婦人一對奶子隨著笑聲晃蕩,擠出一條
深深乳溝,日光反射下,白得晃眼。歐陽平一見之下,渾身燥熱,吞了口唾沫,
讚道:「二娘,你可真美。」
女子笑道:「這句話,你至少跟我說過八十次啦,你沒說煩,我都聽煩了呢
。」
歐陽平目光熾熱,死死盯著婦人胸脯,涎著臉道:「二娘,這些年來,我天
天想你。你能不能……能不能讓我親一親。我發誓,只親一親,決不幹別的壞事
。」
女子悠悠道:「平兒,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我是你爹妻子,是你二娘,是你
長輩,咱們之間是不可以亂來的,明白嗎?」
歐陽平都囔道:「二娘,二娘,你年紀比我還小,算什麼二娘?」
女子笑道:「我年紀比你小不假,但我也是你爹妻子,不管你願不願意,我
始終是你二娘。瞧你氣喘吁吁地,生氣了是不是?我跟你說,男子漢大丈夫,心
胸放寬廣些,別老是動怒。以前你叫我二娘,不是叫得好好的麼?乖,再叫一聲
來聽聽,我喜歡你這樣叫我。」
歐陽平翻了個白眼,心中雖然不甘,但婦人聲音嬌媚,軟語相求,聽在耳中
舒服受用,實在不忍拒絕,輕輕歎了口氣,叫了一聲:「二娘。」
女子讚道:「乖,真聽話。」
天氣炎熱,兩人說了一陣子話,額上漸漸沁出汗滴。女子身材玲瓏,給日光
蒸煮,胸前佈滿汗水,打濕裙套,將飽滿雙峰清晰勾勒,呼之欲出。胸前兩點櫻
桃高高凸起,雖然隔著一層抹胸,樣貌形狀,依稀可以辨別。
歐陽平少年氣盛,乍見如此美景,鼻尖一熱,不知不覺間,竟然滴下兩滴血
液。
女子吃了一驚,叫道:「哎呀,你流血了。別動,我給你擦擦。」
玉手舒捲,兩根手指夾住手帕,覆住男子鼻尖,溫柔擦拭。
玉手拂過臉頰,一股淡淡幽香傳入鼻尖,通體舒暢,歐陽平神思飄渺,恍然
如在雲端。正襟危坐,一動不動,任憑女子擺佈,身軀僵硬,不敢挪移。
他心中亂跳,氣血翻湧,洶洶衝向大腦,鼻尖一酸,大股大股鮮血噴湧,將
嘴唇塗得一塌糊塗。女子神色慌亂,急道:「怎麼越擦反而越多?這可怎麼辦?
」眼見歐陽平神色呆滯,雙目中淫慾氾濫,臉色一紅,伸手推了推男子肩膀,嗔
道:「呆子,血都快流乾了,還在想那些齷蹉念頭。快想想法子,該怎麼止血。」
歐陽平給她一推,回過神來,鼻中聞到一股血腥,暗叫一聲慚愧,心中鄙視
自己:沒用的傢伙,見到漂亮女人就流鼻血,就這麼一點定力,丟人丟到姥姥家
啦。
食中二指伸出,在「迎香」、「人中」兩處穴道上輕輕一點,指力到處,封
住經脈,血液凝固,不再外流。
女子見他手法利落,讚了一聲好,蹲下身子,細細替他擦拭鼻血。歐陽平身
材高大,比女子足足高了一個人頭,此刻居高臨下,目光掃射,將女子酥胸白奶
一一瞧在眼中,心中大叫:「大,這一對玉兔,真他媽大。如果少爺能摸上一摸
,死也情願。」
想到此處,再也忍耐不住,左掌伸出,勾住女子腰肢,微微發力,往懷中一
拉。女子猝不及防,頓時倒入男子懷中,受驚不小,「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歐陽平左掌壓住女子身軀不放,右手一抖,將馬鞭收入懷中。嘴唇微動,輕
輕吹了一個口哨。那白馬通靈之極,從口哨中接收少主命令,當即放慢四蹄,緩
緩遊走。
官道上,一匹白馬拉著車兒緩慢前行,車上少主懷中摟著二娘,正自肆意輕
薄,車廂內睡著少主父親,那等情景,刺激中帶著銷魂,當真是欲罷不能。若有
路人看見,非得驚掉眼珠不可。
女子給少年強摟,暈上雙頰,使勁掙脫,叫道:「快放手,再對我無禮,我
喊人啦。」
歐陽平笑道:「你喊,你儘管喊。叫爹爹看見他兒子與妻子偷情,那才好看
呢。」
女子聞言氣苦,罵道:「無賴。」
歐陽平笑道:「你罵得對,我是無賴,專門勾引二娘的無賴。」笑聲中左手
下滑,按在女子臀溝之上,或壓或擠,或抓或揉,大肆揩油。
女子給他撫摸,渾身一顫,敏感處落入男子掌控,渾身有若觸電,雙腿一陣
發軟,嚶嚀一聲,眼角邊滾下一行淚珠,輕輕啜泣。
歐陽平心腸一軟,心中煩躁:二娘哭了,她給我弄哭了,這可如何是好?有
心就此收手,但又貪戀女子肉體,心中天人交戰,難以決斷。
他心念電轉,一咬牙,尋思:事已至此,索性一往直前,先採了二娘這朵鮮
花再說,事後爹爹責罰,也管不了許多了。
言念及此,狠下心來。雙手扣住女子腰帶,使勁一拉,「哢」地一聲響,腰
帶崩斷,女子受他欺辱,臉色慘白,咬牙道:「歐陽平,你狼心狗肺,強姦爹爹
老婆,不是人。」
這「爹爹老婆」四個字傳入耳中,歐陽平渾身火熱,一股莫名的亂倫刺激沖
刷血液,渾身興奮,胯下金槍筆挺,刷地一下,勃起堅硬。
女子眼尖,一眼就瞧見了男子下身異狀,嚇得渾身瑟縮,耳尖滾燙,飛起一
抹雲霞。
歐陽平哈哈一笑,說道:「二娘,你說我強姦你,這可真是冤枉好人,你瞧
,我對你規規矩矩,可沒半點侵犯,強姦之說,從何提起?你見過強姦者身上穿
著衣服麼?」
女子一楞,心想:是啊,他還穿著衣服呢。強自鎮定,說道:「平兒,你聽
話,放我回去。今天的事情,我就當沒有發生,不會跟你爹爹提及。」
歐陽平左手伸入女子裙內,隔著內衣握住她一只玉乳,輕輕揉搓,說道:「
二娘,我也想放你回去,只是我兄弟它不答應,可怎麼辦?你瞧,我這位兄弟殺
意騰騰,有些來者不善呢。」說話間解開腰帶,將腿間那隻玉莖裸露在日光之下
,只見它粗長堅硬,龜頭大如雞蛋,紅通通,鮮艷艷,魁梧異常。
女子是過來之人,一見男子寶貝,嚇了一跳,尋思:好大,怎麼這般巨大?
只怕老爺那只肉槍,也沒他大呢。想到此處,腿間一熱,竟爾泌出一股淫水。女
子臉頰通紅,心中狂跳,暗罵了一句:呸呸,洛嫣兒,你真不要臉。給兒子強姦
,還有快感。
歐陽平伸手在玉莖上擼了兩下,笑道:「二娘,你給我舔舔。」
洛嫣兒怒火上衝,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用力一掙,掙脫男子束縛,右手一伸
,啪地一聲響,重重扇了男子一個耳光,罵道:「禽獸。」
這一下打得好重,歐陽平臉頰中招,火辣辣疼痛無比,激發了潛藏戾氣,惡
狠狠瞪了女子一眼,右手一抓,抓住女子手腕,用力一捏。
這一下使了三層力道,女子承受不住,手腕酥麻,微微有些疼痛,凝神一瞧
,皓腕雪膚上腫起好大一塊淤青,連連呻吟,皺眉道:「死小子,你……你捏疼
我啦。」
歐陽平冷哼一聲,淡淡道:「你還不是扇了我一個耳光?嘿,你下手可也不
輕。咱們一人一下,算作扯平。我跟你說,除了爹爹以外,你是唯一一位敢扇我
耳光之人。如果你不是我二娘,我一定會殺了你。」
這幾句話從他口中吐出,冰冷森寒,雖在酷夏之際,仍令人不寒而慄。洛嫣
兒心弦一顫,尋思「是啊,他是老爺獨子,『飛鷹鏢局』大少爺,身份何等尊貴
?我居然敢打他,真是失心瘋啦。老爺年歲已高,指不定哪一日便會駕鶴西去,
將來飛鷹鏢局偌大產業,全要交給眼前這位少爺。我可不能得罪他。」想到此處
,心生畏懼,低垂粉頸,默默不語。
歐陽平哪猜得出婦人心思,眼見她一言不發,失魂落魄,正是大逞淫慾之時
,哈哈一笑,說道:「二娘,你不肯舔我,那麼,由我來伺候你吧。」
一把將女子摟入懷中,剝下她胸前衣襟,除去身前那條水綠抹胸,雙手探出
,將婦人兩隻嫩乳控入掌心,咨意疼愛。
婦人給他摸摸抓抓,皺眉道:「輕點,你弄疼我啦。」
歐陽平微笑莞爾,左手兩根手指捻住婦人一粒乳尖,旋轉揉壓,讚道:「二
娘,你這一對奶子真是極品,摸起來彈性十足。尤其是這一對乳尖,小巧玲瓏,
粉紅鮮艷,我真想咬上一口。」
話沒說完,洛嫣兒便覺乳尖一熱,已給一團溫熱包裹,低頭一瞧,歐陽平嘴
唇含吸,正咬住自己那粒櫻桃,來回舔弄。
「啊。」強烈的刺激使得女子防線崩潰,鼻尖呢喃,若有若無發出一絲呻吟
,隨著男人舌唇刮掃,口中那粒乳尖,正逐漸充血。
歐陽平大樂,笑道:「二娘,你瞧,乳尖變硬了呢。」
洛嫣兒羞不可遏,面對男子言語調戲,心中煩亂,實不知如何措辭。
歐陽平心知婦人皮薄,點到即止,不敢過分羞辱,溫柔褪下女子褲襪,將她
那條白色褻褲提在手心,用力抖了兩下,幾滴愛液緩緩墜落,滴在滾燙泥土之上
,濺起一絲青煙,笑道:「二娘,你下面流水了,流了好多。」
褻衣離體,洛嫣兒只覺股間溫涼,情知在劫難逃,內心悲憤,面無表情瞪著
眼前男子,咬牙切齒,自我安慰:「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人生在世,總難免會
被狗咬的。」她對歐陽平本來頗有好感,哪只人不可貌相,眼前這位男子英俊外
表之下,竟然藏著一顆淫亂之心,言念及此,既感失望,又覺傷心,深悔識人不
淑。
歐陽平嘿嘿一笑,抄手將女子抱入懷中,說道:「外面太熱,咱們去裡面玩
。」說話間腳步輕移,小心翼翼走入車廂之中,他心知父親功力通玄,雖然睡夢
之中六識遲鈍,仍然不敢大意,以免發出巨響,將老頭驚醒。
兩人來到車內,放眼四顧,車內寬敞,正中間一張圓桌,梨花木製,桌上一
名白髮老者,頭枕雙臂,正自酣睡。
洛嫣兒一見老者面容,心中一酸,想像自己背叛相公,正與旁人偷情,沒來
由眼眶濕潤,屈辱的淚水滑落,汩汩流淌。
美人含淚,更增嫵媚,歐陽平心癢難耐,輕輕將女子放在車廂地面,距離圓
桌數尺,爾後將她雙腿架起,掛在肩膀之上,提起胯下陽具,對準婦人蜜穴,用
力一搗,刺入肉洞之中。
「啊。」肉體交合,兩人同時發出一聲輕歎,歐陽平感歎的是,女子肉穴太
緊,箍得他身心爽透;女子感歎的是,男子陽具太粗,小穴脹滿,不堪承受。
穴內密肉擠壓,歐陽平快感如潮,忍不住連連聳動,一下一下撞擊,橫衝直
撞。他是習武之人,體格壯碩,渾身精力充沛,每一下撞擊利逾千鈞,加上陽具
粗長,帶給女子的刺激,激烈異常。
女子心中雖然一百個不情不願,但肉體上的快感卻無法消除,隨著男子來回
抽插,不過十來下,股間濕潤,灑出一大灘愛液,男子那根陽具滾燙如火,每一
下擊打在花心之上,那種銷魂快樂,絕非筆墨能夠形容。
她自嫁入豪門,深受相公溺愛,彼此纏綿繾綣,習以為常。但一來相公年歲
已大,陽具不如年輕男子堅挺,二來相公身材發福,胸口一團肥肉堆積,本來陽
具就只中等大小,加上肥胖體質,愈發顯得纖細瘦弱,因此雖然房事頻繁,感覺
卻是平平,極少獲得高潮。
此刻給歐陽平凌虐,男子那根陽具碩大無朋,每一記聳動,花心如被火烤,
春情勃發,難以克制。她性格羞澀,肉體上雖然快感連連,卻始終咬著嘴唇一言
不發,極力壓抑住叫床的衝動。
歐陽平縱橫馳騁,連抽了二百來下,背脊上一陣酸麻,低低一聲鳴吼,精關
大開,一股股濃稠精液澆灌,悉數打在女子柔嫩花房之上。他一個多月沒行房事
,精液儲存得又濃又多,一連射了四十來下,將女子蜜穴澎湃灌滿,這才鳴金收
兵。
洛嫣兒體質敏感,本就極易動情,此刻給男子精液連射,花心酥麻,再也忍
耐不住,一聲呻吟,長長吐出一口濁氣,淫水如潮,滔滔沖湧,將地面上打濕一
片,形成一灘灘水漬。
兩人幾乎同時高潮,都是精力虛脫,緊緊摟在一塊,呼呼喘氣。洛嫣兒神志
迷糊,給歐陽平摟在懷中,明知眼前男子品格低劣,但貪戀他神勇,兩人下體緊
緊湊在一塊,片刻不忍分離。
武林淫俠傳
龍壇書網首發
第二回 梅開二度
兩人肢體糾纏,歐陽平陽具泡在女子陰戶之中,淫水滋潤,那感覺如沐春風
,如洗溫泉,渾身舒暢。洛嫣兒神情慵懶,滿頭秀髮散落,鼻尖上沁出些許汗珠
,若隱若現,高潮過後的臉頰,蒼白中泛著紅暈,胸前一對豪乳堅挺,微微顫動
,兩粒淡紅色的乳頭大小適中,玲瓏精緻,暴露在空氣之中,瑟瑟彈抖,距離男
子唇畔,不過數寸。
歐陽平心潮澎湃,美人酥胸就在眼前,那白玉無瑕的嫩肉飽滿,既想溫柔舔
弄,又恨不得大力擠壓,將它揉碎。他張開嘴唇,含住女子一邊乳房,大口大口
吮吸,舌尖牙齒刮過雪乳,洛嫣兒如遭電擊,麻癢中夾雜絲絲快感,那種滋味,
道不清,說不明,她喜歡這種感覺。
「嗯。」洛嫣兒喉間發出一絲細微難辨的呻吟,悄悄挪動身體,將乳房往前
湊了湊,貼近歐陽平下巴,以方便男人索取,閉上眼睛,一副任君採摘模樣。
歐陽平埋首乳堆,貪婪品嚐著女子櫻桃,連吸帶舔,不知不覺間口水滿腔,
砸砸有聲。天氣炎熱,洛嫣兒乳房上泌出薄薄汗水,混合著少婦體香,甘甜中帶
有一絲鹹味,在男子眼中,這種味道不啻為最好的催情劑,讓他欲罷不能,要了
還要,怎麼也難以割捨,胯下龍根膨脹,隱隱有復甦之像。
蜜洞中肉槍抬頭,自然瞞不過洛嫣兒,察覺到體內那根陽具瘋長,洛嫣兒心
髒狂跳,驚訝至極,「他怎麼恢復如此之快?啊,好漲!」膣道中充實飽滿,寸
寸空間均被填實,美得婦人神魂顛倒,花房內熾熱,噴出一汪淫水,竟爾到了高
潮。
強烈的快感使得婦人神思飄渺,伴隨著愛液噴灑,體力也被一點點抽空,雙
腿極度乏力,軟軟自男子肩膀垂落,雪白的大腿兩側,黏黏糊糊,濕成一團,也
分不清是淫水,還是精液,抑或兩者都有。
洛嫣兒敗下陣來,歐陽平意猶未盡,陽具一柱擎天,慾火焚燒,讓他理智失控
。明知洛嫣兒體力耗盡,不堪撻伐,再插下去,對她有害無利,可是滿腦子春情
勃發,肉棒憋悶,只想找個地方發洩,不射出精液,誓不罷休。
他將洛嫣兒雙腿抄起,慢慢平壓至胸口,這樣一來,女子下體突出,暴露在
眼球之下,一覽無餘。兩片大陰唇鮮紅欲滴,肥肥厚厚,無論造型色澤均是萬里
挑一,人間極品。陰唇之上,一顆肉芽兒顫顫巍巍,玲瓏剔透,大如紅豆。歐陽
平伸出手指按壓挑逗,肉芽兒敏感之極,稍稍這麼一按,即刻充血脹大,肉乎乎
,圓潤潤,可愛無匹。
陰核被玩弄,洛嫣兒「啊」地一聲輕叫,兩腿顫抖,浪水似小溪流淌,一股
一股溢出,悉數噴打在歐陽平掌心,聚成一團,數量驚人。
手心中淫水匯聚,帶著淡淡的腥臊味,鑽入男子鼻中。歐陽平用力吸了兩下
,讚道:「真好聞。」
洛嫣兒聞言羞澀,俏臉緋紅,扭過頭去,不敢與男子目光對視,低聲道:「
別……別聞。髒死啦。」
歐陽平笑道:「二娘的淫水,怎麼會髒?」舌頭伸出,在手心一卷,將大半
淫水吸入口中,緩緩吞嚥,一邊吸食,一邊笑道:「味道真好。二娘,我在吃你
的淫水,你快看哪。」
洛嫣兒心虛膽怯,哪敢觀看?耳聽得男子嘴唇吧塔,嘖嘖讚賞,似乎他此刻
品嚐的,乃是人間第一美味,心道:「他……他可真變態。竟然……竟然喝我的
淫水。」言念及此,心生鄙夷。可是轉念一想:一個男人心甘情願品嚐女子愛液
,如果不是對她愛之極矣,怎會如此作踐自己?難道平兒對我不僅僅是肉慾上的
佔有,也包括精神上的愛戀?想到此處,又有些感動。
思忖之間,只覺下體一涼,凝神一瞧,歐陽平正將手掌按在自己陰阜之上,
亂抹亂擦,掌心中剩餘淫水盡數塗在陰毛之上,將一大片陰毛打濕。
洛嫣兒生性愛美,喜好潔淨,每次洗澡之時,不僅對陰戶徹底清潔,保持一
塵不染。而且隔三差五,便會修剪陰毛,既是為了外形美觀,也是為了取悅相公
。因此她陰阜上毛髮,整齊規範,令人一見之下,賞心悅目。此刻陰毛被男子一
陣亂揉,蓬鬆雜亂,不成章法,不由得心中氣苦,剛剛對歐陽平生出的一絲好感
,立刻煙消雲散。
歐陽平在陰阜上揉了一陣,眼見陰毛沾染淫水,閃閃發光,心中愛煞,兩根
手指伸出,捻住一根陰毛,輕輕一扯,「啪」地一聲響,陰毛連根拔起。洛嫣兒
猝不及防之下,「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劇烈的疼痛使她肉體無法忍受,陰毛被
毀,帶給女子尊嚴上的羞辱更是令她難堪,屈辱之下,淚水奪眶而出。眼神死死
盯著男子,雙目中似欲噴火。
這一聲叫喊,突如其來,不僅歐陽平嚇了一跳,睡夢中的男子也是吃驚不小
,迷迷糊糊中手臂揮舞,將一只茶杯掃落地面,眼見著茶杯落地,頃刻便會砸碎
,若是發出聲響,非得驚醒父親不可。洛嫣兒見狀,臉色慘白,心中叫苦:完了
,給老爺發現啦。
就在此時,歐陽平不動聲色,左手閃電伸出,動作如風,在茶杯接觸地面之
前那一刻,成功將它接住,重新放回桌面。狠狠瞪了女子一眼,罵道:「你不要
命了,讓爹爹發現我倆偷情,咱們有九條命也不夠殺。」他心中雖然惱怒,罵人
之時,聲音卻是極力壓抑,不敢大吼大叫。
洛嫣兒給他責罵,低下頭去,不敢頂嘴。心想:我被小賊如此侮辱,還有什
麼臉面茍活?我對不起老爺,死在他手裡,也是罪有因得。想到此處,便欲大喊
大叫,向老爺告發兒子罪行,拚個魚死網破。可是轉念一想:自己風華正茂,才
剛剛十八歲,生活如此精彩,真要讓自己去死,葬送美好青春,實在是鼓不起勇
氣。人類大多貪生怕死,洛嫣兒生為女子,更加無法例外。一時間內心躊躇,好
生煩惱。
歐陽平給她這麼一鬧,慾火非但沒有熄滅,反而愈燒愈旺,向桌上男子瞧了
一眼,心想:再過不久,爹爹便會醒轉,我得抓緊時間,在他醒來之前,再干二
娘一炮。
想到此處,將洛嫣兒摟入懷中,低沉著嗓子,命令道:「乖乖躺好,讓我再爽
一次,否則,我有的是手段整治你。眼下聽我命令,轉過身去,將屁股翹起,對
啦,就是這樣。屁股再抬高點,很好,別動,我要進來了。」
洛嫣兒按照男子指點,擺出羞辱的狗爬姿勢,雪白的屁股高高聳立。她心中
委屈無限,淚水似斷線珍珠,顆顆滑落,精緻的臉頰上淚珠瑩瑩,令人不忍猝視。
女子如此聽話,歐陽平心中大樂,征服美女的巨大成就,令他生出一股沖天
豪氣,胯下金槍一漲再漲,全面勃起,長度足有六寸,青莖密佈,樣貌猙獰可怖。
他一手摟住洛嫣兒纖腰,一手扶著肉槍根部,在女子臀溝處摩擦了數下,對
準玉壺,用力刺了進去。陰戶內水分充沛,肉槍穿行其中,暢通無阻,輕鬆越過
層層嫩肉,直抵花心深處。
花房被采,洛嫣兒美得冒泡,渾身輕顫,腿部肌肉收縮,蜜穴緊鎖,鎖住男
子陽具,來回吞吐,一收一放,花心吐出蜜汁,澆灌在男子龜頭馬眼之上。歐陽
平受此款待,身心爽透,提槍躍馬,狂熱抽插。
龜頭刺中花心,男女均感快樂,洛嫣兒斷斷續續呻吟出聲,壓低了嗓音,內
心裡真想大喊大叫,可是老爺就在旁邊,她實在不敢放肆。女子的矜持、僅存的
理智也告訴自己:與自己交合之人,並非情郎,他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壞蛋、敗類
。即使自己肉體上再怎麼快樂,也絕不能叫床,絕不!
歐陽平本錢雄厚,插穴之時又快又猛。他心知時間緊迫,無暇眷戀蜜穴,也
沒時間變換姿勢,始終保持快抽快插,一口氣連刺五百餘下,龜頭一陣酥麻,情
知快要繳械,吸一口氣,暫時舒緩神經,迅速將長槍從玉壺內拔出,放入洛嫣兒臀
溝之間,來回聳動,約莫數個呼吸,一聲低吼,馬眼大開,白稠精液有如子彈利
箭,大把大把噴出,全灑在女子背脊、雪臀之上。
洛嫣兒給他一輪急攻,雙腿發軟,雪白的屁股上佈滿精液,順著大腿滑落,
黏黏的極不舒服。一陣風吹來,大白屁股裸露在外,給風一吹,精液揮發,整個
車廂中都是淫靡味道,洛嫣兒鼻中吸入少許,俏臉如霞,雙腿一陣哆嗦,不自禁
噴出大股淫水。
她連番高潮,體力不支,倒在地板之上,微微喘氣,全身懶洋洋地不受控制
,真想就此睡去,長睡不醒。
歐陽平發洩完畢,慢悠悠穿好褲子,繫上腰帶。從懷中拿出一塊雪白絲巾,
抖將開來,絲巾上用紅線繡著三個細小楷體「明德軒」。
明德軒的絲巾天下聞名,一塊價值百金,普通人根本消費不起,只有歐陽平
這樣的世家子弟,家財闊綽,方才有福消受。
歐陽平手持絲巾,溫柔替女子擦去精液淫水,將地板上水漬抹去,手腕一抖
,絲巾飛出車外,墜落草叢之中,被風一卷,不知所蹤。
洛嫣兒見他如此暴殄天物,心中不悅:明德軒的絲巾何等珍貴,普通百姓十
年積聚,也買不起一條。這樣一條絲巾,折換成銀兩,至少可以養活一百名孤兒
。富家公子揮霍放縱,真是沒心沒肺。對歐陽平印象,一下子降到谷底。
她是窮苦人家孩子,心地善良,深知百姓疾苦,嫁入豪門之後,相公贈予她
大把銀兩首飾,她從不亂用,而是積攢一塊,捐給學校私塾,或者施捨粥飯,救
濟貧民。三年之間,做了許多善事。
眼見絲巾飛入草叢,心中煩亂,尋思:此處地臨官道,乃交通要衝。往來人
群如織,絲巾上沾有自己淫水,若給旁人撿去了,察覺真相,背地裡肯定會罵自
己淫蕩,那可怎麼見人?不免心中惴惴。
轉念一想:絲巾上又沒寫自己名字,怕什麼?何必庸人自擾。言念及此,頓
時放下心來。
她給歐陽平持續姦淫,體力大損,無力穿衣。此刻身軀赤裸,頗不自在。向
歐陽平瞧了一眼,咬牙道:「勞你大駕,幫一下忙。」
歐陽平明知故問,笑道:「幫什麼忙?」
洛嫣兒忍住怒氣,冷冷道:「請你幫我穿衣。」
歐陽平哈哈大笑,取過女子褻衣裙襪,溫柔替她裝束。他是男子,向來粗魯
,穿衣之時不免毛手毛腳,手掌時不時碰到女子乳房,陰唇等敏感之處。他此刻
慾火平息,替女子穿衣之時正正經經,其實沒有半分邪念。但洛嫣兒不明真相,
敏感處被對方挑撥,自然以為他不懷好意,心中不快,緊緊皺起眉頭。
她心中雖然厭惡,但肉體給男子觸碰,還是不自禁起了反應,乳尖挺硬,陰
戶潮濕,不自覺泌出晶瑩水珠,陰戶上水跡斑斑,誘人之極。
歐陽平皺了皺眉,眼見女子淫水四溢,好心替她擦拭,哪只不擦還好,越擦
越多。淫水捐捐噴濺,流個沒完沒了。
歐陽平心中好笑,歎了口氣,俯下身子,將臉孔湊近女子陰唇,舌尖刮掃,
將淫水一一舔淨,重新換了一條絲巾,細細抹乾殘存淫液。將女子抱在懷中,替
她穿好內衣裙褲,繫好絲帶,長舒一口氣,笑道:「成啦,終於穿好了。」
說話間將女子抱起,放在桌旁木椅之上,囑咐道:「好好歇息,我去啦。」
在女子臉蛋上深深一吻,大步邁出,回到車廂之外,揮鞭控馬,縱騎馳奔。
武林淫俠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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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禮物
車廂內,洛嫣兒靠在木椅之上,癡癡發呆。一日之間,接連被兒子姦淫兩次
,肉體上的侮辱,精神上的摧殘,對少婦柔弱的心靈,造成了嚴重的傷害。想像
自己再也不復清白之軀,忍不住悲從中來。她神思恍惚,自傷自憐,想到傷心處
,更是硬咽落淚。香肩顫抖,伏在圓桌之上,低低抽噎,情感一旦找到宣洩口,
便似洪水脫閘,再也無法克制,淚落如雨,滴在木桌之上,將桌椅打濕一片。
正自哭泣,忽覺肩膀上一熱,似乎有人在輕輕撫摸自己,那動作溫柔憐愛,
這種感覺再也熟悉不過,抬起頭來,眼前一張慈祥面孔,俊雅中帶著沈熟穩重,
正是相公歐陽飛鷹。
她給歐陽飛鷹發覺窘態,頗有些不好意思,勉強一笑,說道:「相公,你醒
啦,怎麼不多睡一會?」
歐陽飛鷹歎氣道:「你哭得這麼凶,我怎麼睡得著?嫣兒,好端端地哭什麼
,誰惹你不高興啦。」
洛嫣兒心道:「還不是你那位兒子不好。」這句話兒不便出口,只得搪塞敷
衍「沒有,我剛才不小心撞到腳了,摔了一跤,一時痛不過,忍不住就哭了起來
,讓你看笑話啦。」
歐陽飛鷹柔聲道:「撞痛了沒有?來,給我瞧瞧。你相公我學過跌打醫術,
幫你按摩一下傷口,再抹點藥膏,包你即刻痊癒。」
洛嫣兒見他如此關心自己,心生歉疚,她本就是隨口撒謊,壓根沒有受傷,
聞言笑道:「不用啦,我已經在傷口中塗了『玉清九龍膏』,這點小傷,我自己
會處理,不必勞動您老大駕。」
歐陽飛鷹笑道:「您老,您老,我很老麼?嫣兒,你敢取笑相公,對我不敬
,我要生氣啦。乖乖過來,讓我家法伺候。」
洛嫣兒微微一笑,款款走近相公身邊,坐在他大腿之上,手臂伸出,勾住男
子脖頸,笑道:「你又要使用家法麼?這次是準備打屁股,還是搔腳板?」
歐陽飛鷹不答,從懷中拿出一塊絲巾,替妻子擦乾眼淚,柔聲道:「嫣兒,
我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不過送你禮物之前,你得先答應我一件事。」
洛嫣兒點頭道:「你說吧,我什麼都依你。」
歐陽飛鷹笑道:「幹嘛答應得如此爽快?你還沒聽我提條件呢。」
洛嫣兒道:「你是我相公,做妻子的得三從四德,不管相公有什麼吩咐,我
都會答允。就算你把我賣入窯子,我也不會怪你。」這幾句話發乎內心,脫口而
出,說得斬釘截鐵,堅定之極。
歐陽飛鷹笑道:「胡說什麼呢。你是我最心愛的女子,真要把你賣入窯子,
我可捨不得。嫣兒,你還記得去年洛陽珠寶展麼?」
洛嫣兒道:「記得,那一屆展覽,群賢畢集,眾寶薈萃,我怎麼會忘?」洛
陽珠寶展號稱神州第一奢華盛會,每隔三年舉辦一次。去年展覽會中,洛嫣兒看
中了一塊「七星玲瓏」玉墜,據玉墜主人說,此塊玉墜由上等美玉製成,撫摸之
時,溫暖如春,即便在寒冬之際,也能保持恆溫不變,長期佩戴,可以辟邪驅魔
,更有護膚養顏之效。
當時洛嫣兒一見之下,愛不釋手,歐陽飛鷹為討女子歡心,出價五萬兩購買
玉墜,可惜玉墜主人死活不賣,最終只得不了了之。每次想起此事,洛嫣兒總是
耿耿於懷,即便睡夢之中,也經常掛念。
此刻歐陽飛鷹重提此事,她心中一動,笑道:「相公,那塊玉珮,你是不是
弄到手了?」
歐陽飛鷹哈哈一笑,伸手在她鼻子上捏了一下,讚道:「嫣兒,你真是鬼靈
精,什麼事兒都瞞不過你。」說話間伸手入懷,取出一件心形玉墜,遞給妻子,
笑道:「你瞧,這是什麼?」
那玉墜晶瑩光潤,色澤協調,一見便知品質非凡,洛嫣兒只瞧一眼,立刻認
了出來,又驚又喜,叫道:「七星玲瓏,這是正宗的七星玲瓏玉墜,珍品,絕對
假不了。相公,謝謝你。」
歐陽飛鷹道:「先別忙謝。再過三天,便是你生日。你要謝我,生日那天,
把那『天魔妖媚舞』給我跳上一曲,肚中那些催情小調給我唱上幾段,你知道,
我最喜歡聽你唱曲的。」
洛嫣兒含笑答允,問道:「我會的曲子很多,你想聽哪一段?」
歐陽飛鷹道:「愈多愈好,甭管十八摸、相思五更調,還是俏冤家、情哥哥
,或者偷情、十香詞,都是你相公最愛,我是來者不拒的。」一面說笑,一面替
洛嫣兒戴上玉墜。
淡綠色的玉墜懸掛胸前,與美人兒雪白肌膚交相輝映,當真是艷麗不可方物
,歐陽飛鷹睜大了一雙眼睛,讚道:「媚,媚入骨髓。也只有我家嫣兒這般標緻
的姑娘,才配得上七星玲瓏如此珍貴的玉墜。」
洛嫣兒嫣然一笑,「你嘴裡抹了蜂蜜麼,說話真甜,咱們結婚三年,都老夫
老妻了,還這般油嘴滑舌。」
歐陽飛鷹正色道:「你說錯了,不是老夫老妻,是老夫少妻。我這頭老牛,
碰上你這顆嫩草,那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洛嫣兒笑道:「貧嘴!對了相公,這七星玲瓏玉墜,你是怎麼搞到手的?據
我所知,這玉墜主人張十五性格固執,油鹽不進,可不大好說話。上次你出價五
萬兩買他玉珮,他可是半點沒給你歐陽總鏢頭面子。」
歐陽飛鷹道:「歐陽總鏢頭的面子不給,但是天雷劍術的面子,張十五是一
定會給的。張十五雖然油鹽不進,但他也是人,是人就有缺點,張十五也不能例
外。」
洛嫣兒問道:「張十五有什麼缺點?」
歐陽飛鷹道:「張十五有個外號,叫做武癡。此人愛武入迷,但凡天下有名
武術,他都想學上一學,為了學武,他可以不計任何代價。所以半年前我特地前
往洛陽,用十三招天雷劍術,跟他換取七星玲瓏玉墜。張十五想也沒想,立刻就
答允了。」
洛嫣兒道:「天雷劍術是你歐陽家祖傳絕學,江湖中大大有名。用一套上乘
劍術換取一枚玉墜,這筆買賣,可虧大了。」
歐陽飛鷹笑道:「只要能讓你高興,吃點虧算什麼?再說了,張十五不是還
補了我十萬兩銀票嘛。這小子為人雖然固執,但還是很夠意思的,他說此次交換
,我吃了大虧,姓張的光明磊落,不能白佔別人便宜,硬要塞給我十萬兩銀票,
以作補償。人家張大少爺執意堅持,不要白不要,我只好卻之不恭啦。」
洛嫣兒道:「相公,為了送我玉墜,你可沒少花力氣。這份心意,我時刻銘
記,謝謝你啦。」
歐陽飛鷹道:「咱兩自己人,就不用謝來謝去了。這玲瓏玉墜,我本來是准
備在你生日那天,送給你做生日禮物,眼下提前曝光,未免少了幾分驚喜,希望
你不要介意。」
洛嫣兒笑道:「我怎麼會介意?這玲瓏玉珮,是我這麼多年來,收到的最好
的生日禮物,我很喜歡。」
歐陽飛鷹道:「你喜歡就好。」伸手提起茶壺,在茶盞中倒了兩杯茶水,說
道:「車中沒有佳釀,相公我以茶代酒,提前敬我們女壽星一杯壽酒,祝你生日
快樂。」兩人舉起茶盞,相視一笑,各自將茶水喝了。
歐陽飛鷹道:「嫣兒,壽酒也喝完了。現在咱們說正事,你用心聽著。我有
兩個仇家,叫做長白雙凶。二十年前,他們縱橫江湖,為非作歹,在江浙一帶犯
下許多惡跡,殺害七十一名白道高手,搶劫白銀七百三十萬兩。五湖山莊田氏夫
婦,流雲寺明悟禪師,寒梅山莊高二公子,追魂劍風無涯等人,都是死在長白雙
兇手下。這二人心狠手辣,所作所為激起正道公憤,也驚動了朝廷高官。六扇門
門主楊雷霆一怒之下,親自頒發通緝令,懸賞白銀一百萬兩,捉拿長白雙凶。各
路高手聞風而動,在楊門主率領下,合力擒拿二人。那一次行動我也有幸參與,
除我之外,還有『中州無敵』賀雲帆,『三絕居士』范京,『血雨刀』張雲杏等
人,均參加了此次圍剿。大伙為了捉拿二賊,不辭辛勞,從天台山追到鄱陽湖,
又從鄱陽湖追到黃鶴樓,輾轉數千里,與二人交鋒數十次,其中大戰七場,小戰
四十二回,最終在陝西終南山將二人擒獲。二人伏法後,被押解至京城看守,關
押在天牢九層地底,本以為江湖從此太平。誰曾想一個月前,二人大鬧天牢,殺
死二百多名守衛,竟爾自天牢逃脫。這二人都是心狠手辣之輩,當年被抓之時,
便曾發誓『如果有朝一日脫難,一定要殺光所有仇敵』,當日追捕行動,楊、賀
、范、張四人,加上我歐陽飛鷹,出力最多。所以此番二人出獄,一定會找我報
復。這二人功夫奇高,單打獨鬥我尚且沒有必勝把握,何況面對二人聯手?那是
必輸無疑。長白雙兇手下從不留活口,我隨時隨地都會喪命。你是我最最親近之
人,我不能留你在身邊犯險,此次返回鏢局,你即刻收拾行李,遠走他方。」
說到這裡,壓低了嗓音,將嘴唇貼近洛嫣兒耳邊,說道:「在你臨走之前,
我有一件秘密要告訴你。在我書房密室床底之下,一共有六行七列四十二塊青磚
,你從第一行第一塊青磚數起,從左往右,第二十三塊青磚之下,藏有一個鐵盒
。如果我不幸死去,這個鐵盒就交給你包管,將來如果有人肯為你犧牲性命,你
便將鐵盒贈予他。」
洛嫣兒搖頭道:「我不要什麼鐵盒,我也不要知道什麼秘密,我只想留在相
公身邊,生死與共,不離不棄。請相公不要趕我走。」
歐陽飛鷹歎氣道:「小傻瓜,你還這麼年輕,我怎麼忍心讓你陪著我送死?
不要說了,我意已決。如果你不聽話,那我……我只有寫一封休書,與你恩斷義
絕。你……你莫要逼我。」
洛嫣兒聞言害怕,對女子來說,最大的羞辱莫過於「休書」二字,她心知丈
夫性格果斷,說一不二,若是惹他生氣了,說不定真的會休掉自己。心中惶恐,
眼見與相公歡聚時日不多,更是難過,胸口一酸,淚水撲簌簌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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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淫詞艷曲若干
《情哥哥》
情哥哥,且莫把奴身來破,嬌滴滴的小東西,只可憑你摩挲;留待那花燭夜
,還是囫圇一個。鮮嫩嫩紅蓓蕾,只可讓哥偷看半波;別用強,也莫鋤鑿,倘不
然,一霎時,怎禁得,春水要氾濫滂沱。
咬緊牙,一再把哥那手兒推卻。黃花女哪抗得瘋哥哥,櫻桃唇,丁香舌,險
被哥砸破;肚兜兒、裙腰兒硬給褪落,三兩下,又把俺小衣兒來撕破。
羞煞俺,雙眼閉,只把那火燙的腮頰兒,偎緊著情哥。紅粉青蛾方初綻,玉
體冰肌遍婆娑。哎喲喲!禁不住蟲咬蟻行酥蝕骨,不由得芳心春鎖盡開卻。
情哥哥,瘋哥哥,使勁摟著心肝的哥。雙乳任哥砸,腰下莫亂摸;俺這黃花
一朵,終是給哥來留著。
俏哥哥,愛哥哥,奴家苦央求,哪裡肯聽得。指尖兒劃,手心兒摸,俺女兒
家哪受得這撩撥。啊呀呀!週身綿軟骨節散,腹底流火汩磕磕。唉唉!狠狠心,
銀牙兒險把櫻唇咬破,管它的,什麼這個那個全拋卻,隨你這瘋子哥哥去胡作。
款擺腰兒拱在哥下頷。喲!好個壞哥哥,風流手段教女兒家怎受得,奶奶兒
舔砸得鼓鼓脹,嫩豆兒砸成櫻桃兩顆,鑽心癢,惹春火,癡迷無力可奈何;心肝
寶,愛哥哥,莫不成,非把女兒家奶水砸出才放過?
白淨的肚腹兒舔不夠,舌尖子又滑到花窩窩;呀!瓊漿儒漓芳草地,嫩蕊花
房玉露渤。啊喲喲!心肝哥,舔得俺,花瓣兒翕翕,骨梢兒咯咯;你看看,弄得
俺那朵小花花,濕淋淋猶如水澆過,汗巾兒因成濕疙瘩,鋪單成了水沱沱,這褥
子上一大片,明朝怎跟俺娘謊騙過。
陣陣酥,絲絲麻,不由得腰兒晃,臀迎合,恨不得,心肝哥,快把舌尖鑽進
裡頭朝花心兒戳。啊呀呀!怎受得了這折磨!這折磨!飄散了貞心一縷,丟落了
三魂六魄。哎!哎!還說什麼花燭夜,哪管它囫圇一個。狠著勁,摟緊情哥哥。
抬臀曲膝箍牢心肝哥,一心任著你使瘋撒潑,快把女兒家身子一口吞,也嘗
嘗怎個的成仙入魔。
《偷情》系列之一
月上竹梢,人聲寂寥,爹娘早早睡了覺。樓院無聲,迴廊悄悄,閂門關窗,
紅燭高燒。慌得心兒撲撲跳,偎著情郎撒開了嬌;小哥哥,臉堆笑,指尖兒刮俺
小臉低喚不害臊。假裝著惱,滿身的嬌,連追帶擂,好一番打情罵俏。
小哥哥把小女兒輕聲叫,你有陰,我有陽,恰好相交;難道說,玉女金童就
不能紅鸞照。心肝寶,你還不知道,知道了,定然就難熬。大哥哥,說什麼紅鸞
照,哥有意,妹有情,便是那月下老,男女事,陰陽交,咱嫩蕊黃花自是不知道
。俏妹妹,莫慌張,別高聲叫,待哥慢慢來疏導。情哥哥,女兒家,玉晶瑩,當
憐莫狂暴,慎小心,察四方,提防俺娘來撞著。
情話綿綿柔似水,春心盈盈逐浪高。急匆匆,忙摟抱,情切切,唇相交,丁
香窸窸,玉津淘淘;啜不盡的甘露,砸不厭的香梢。臊紅煞臉兒雙眼閉牢,由著
情哥哥狠勁嘬個飽。
嗯?!調皮的手兒,悄悄把俺衣襟兒撩,呀!拽斷俺肚兜兜,竟把奶奶兒又
是揉來又是撓;喲!說不清是癢,道不明的躁,酥酥麻麻,鑽心攪肺,可怎麼著
;好哥哥,快罷手,別瞎攪,小女兒這心尖裡癢得好難熬!
風流郎哪能聽進了,變本加厲,手段學得忒老道。偷解開紅羅衫,把俺肚兜
兒一把就甩掉。啊喲喲!掙開了哥摟抱,雙手捂著胸跟腰,羞得俺,恨不地縫鑽
進去躲牢。壞心的哥,這白淨女兒身子可只給哥你見著,羞得俺,通體火燒火燎
,今晚這女兒身子定難保,無奈只把鳳眼緊闔牢。
情哥哥,真風流,花樣俏,俯下臉,禽住俺奶奶紅櫻桃;又舔又砸,學個娃
娃吃奶把俺來踐糟。哎呀呀!千隻蟻蟲兒鑽心窩,火燙的奶頭就像熨斗烙。吁吁
喘,心猛跳,筋酥身軟綿無力,頭暈目眩火燎燎。乖哥哥,別胡鬧,敢情把女兒
家砸出奶水才算了?!你看看,又是砸,又是搔,這個揉過那個撩,俺這小奶奶
喲,立時脹成大饅包!撥一撥,跳一跳,兩隻白兔兒尖翹翹。
摟緊著哥哥連聲叫,愛哥哥,心肝寶,別胡搞,俺女兒家實在受不了;突然
間,一陣激靈拱起了腰,肚腹裡麻辣辣似火燒,禁不住「啊」的一聲叫,雙股抽
筋猛哆嗦,一溜子熱漿它就衝出了花苞苞!俺那小衣浸成水裡澇,粘答答,熱焦
焦,順著尻兒,把鋪單也濕成一片小水潦。
悠悠忽忽雲裡飄。一手按緊哥的頭,一手箍住哥的腰,奶奶偎貼著哥的臉,
唉!這兩顆紅櫻桃,任你嘬,任你咬,情願教哥吞到肚子更加好。春心蕩,魂飄
渺,香汗涔涔,青絲亂繞。狠下一條心,怕什麼俺娘來瞧到,那天王老子來了俺
也不討饒。
昏沉沉,神寥寥。風流郎,鬼花梢,得寸進尺,暗暗把女兒家褲帶偷解掉;
猛覺察,雙手攔,推不了,又驚又怕,急得直把情郎叫,什麼男女陰陽交,剛才
就都熬不了,再不想「知道、不知道」。
小情郎,哪肯聽嘮刀,一下子,羅衫兒扯;兩下子,小衣兒撂;衣衫一甩,
翻身把俺來壓倒。俺那娘喲!這個白淨淨,那個赤條條,教小女兒臉蛋兒羞破,
芳心兒瘋跳;慌忙裡,扯不動錦被兒,攬不到紅羅襖,縮著身兒,偎緊這壞透的
心肝寶。手蒙哥雙眼,央求聲嬌嬌,可憐俺這黃花女,可別亂摸又亂瞧。
風流郎啊,心肝寶,箭在弦上刀出鞘,東攛兩挪好逍遙。啊喲喲!這個狠心
郎,奶奶兒吮得鼓翹翹,管什麼腌臢,哪顧上腥臊,小肚兒舔過,又把個舌尖子
往俺股裡撬;捭擘著花瓣瓣,又是摳又是搔,溜溜兒就舔進俺膩乎乎的粉嫩小花
苞。
噢呀!噢!酸煞癢煞,後搐著腰肚兒無處逃,夾緊雙股銀牙兒咬,抵不住針
刺電麻花芯兒跳,捐捐漿水濕淋淋漂;瘋了的心肝寶,這玉露瓊漿,你狠嗢猛嘬
的吞了多少!弄得俺,魂靈兒三番五次出了竅。那管俺女孩兒家,昏糟糟的受了
受不了。娘呀!教小女兒可怎麼著!咬緊牙,低聲叫,心肝寶,你好壞的嘴,舌
尖又像鏢和刀,再砸、再舔、再深挑,小妹的魂兒,你可就再也找不著。
好妹妹,哥的心肝小嬌嬌,揪心樂趣方初始,咱倆今晚紅鸞照,金童玉女神
仙會,勾魂情致你還末全曉;小嬌嬌,曲起腿,抬臀再挺腰;情嬌嬌,你是頭一
回,哥是第一遭,待那玉杵刺破花中蕊,桃紅李白,便令嬌嬌你骨酥神消!別惶
恐,忍住叫,疼一霎,瞬間了;縱然是銷魂蝕骨、氣散心啁時刻到,咬緊牙根也
別大聲叫,讓你爹娘聽見可不得了。愛意濃,情火高,從今後,管教俺心尖尖上
的小嬌嬌,天天盼,夜夜要,空度一天也難熬,也難熬。
《偷情》系列之四
攜手入蘭房,解紅妝,上玉床;腹兒相偎,腿兒相傍;好個風流郎,砸得俺
,兩乳酥酥麻麻春心蕩。狠下心兒,願把女兒身盡委情郎。
忍住了痛,卻耐不住酸癢,且把那腰兒拱,臀兒仰,靈根一湊週身爽;恰似
那:粉蝶迷花,戲水鴛鴦,錦被裡頭翻紅浪。
丁香舌吐瓊漿蜜,柳腰款擺雲鬢纊;低聲囑:莫太狂,從今後,鵝黃褪盡,
嫩蕊盡賦小情郎;休忘卻山盟海誓,莫誤了月漫花窗;依舊是剪聲為號,滅燭無
光,暗渡入陳倉。鴛衾鳳枕,願與郎,夜夜相親共廝傍。
哎喲喲!怎奈郎,這般地狂抽急搗,俺只得,拼卻女兒家弱體來擋;一會兒
,眉眼兒乜斜;一會兒,魂散魄蕩;說不出的痛,道不清的癢,點點猩紅,片片
白漿;胯下濕淋淋,好不羞臊難當;軟得俺,昏沉沉,無從思量。
呀呀呀!好個風流的貪花郎,還不肯把奴身兒放。看看喲!已是:煙橫庭竹
,月斜迴廊,雞鳴頭遍,唉!真個是:夜短情長。直盼著,月上東山,再望花窗
。
《俏冤家》
俏冤家,一去了便杳無音信。你去後,便把奴的心尖尖勾盡!哪一天不在那
門前門後,暗地裡瞅出瞅進;空摟著錦被兒,睜大著眼兒難睡,念佛求神,直到
那雞叫了頭遍、月牙兒西沈。
愁只愁,爹媽管得緊;恨只恨,情郎這天煞星,別是負了心。教俺擔驚受怕
的冤家喲!怎不來得難尋,惹得俺,心頭春火燒得一陣緊一陣。
俏冤家,你想煞了俺!今朝來到。喜孜孜,連衣兒忙摟緊著郎腰,直教俺,
渾身上下立時堆滿俏;雙股裡是癢還是酥,褲襠兒立時濕潦潦,心尖尖裡儘是那
蟲兒又叮又撓。
摟一摟,愁便解;抱一抱,悶巳消。縱不能跟心肝郎,樂個通宵,急匆匆,
豁出小命,快把那鳳鸞交,即便是一霎時,澆澆火也是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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