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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集 我必翻天
第十七集我必翻天
【內容簡介】
皇后看出假寶玉與北靜王王妃之間關係的曖昧,殊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走入假
寶玉等人的計劃中……
妖界眾人欲設計假寶玉遭受「天怒」之罰,殺人奪寶在此一舉,就在這關鍵
時刻,五色神石出現抵擋「天怒」,假寶玉元神未滅卻昏迷不醒,牽扯出賈寶玉
出生時的一樁隱秘……
出場人物
皇后:北靜王王妃的親姐姐,天生冷若冰霜。
賈赦:榮國苻的大老爺,寶玉的大伯。
賈璉:賈赦的兒子,王熙鳳的丈夫。
灰衣老祖:妖界萬年老妖,妖力無比強大。
第一章壞蛋遊戲
金陵行宮。
天意公主與李芷兒去了一趟皇后寢宮,然後又悶悶不樂地返回公主宮中。
「哼!都被你這臭小子猜中。」
天意公主不滿地翹起小嘴,埋怨道:「皇嫂真是固執,我們費盡口舌她也不
願治病。」
「唉……」
李芷兒無奈地歎息道:「看來衹有聽你的,不過你記住,那是治病,不是讓
你招惹大姑姑。」
「是是是,奴才記住了。」
寶玉一臉誠懇地連聲保證,心中則暗自偷樂,他的確不是誠心招惹李芷兒的
大姑姑,不過卻早已招惹她的二姑姑。
思緒一轉,北靜王王妃的倩影映入寶玉的腦海中,他念之於內,立刻形諸於
外,目光多了幾分慾望的氣息。
「臭小子,還敢狡辯,你就是不安好心。」
天意公主突然出手,凶桿地抓住寶玉那悄然脹大的陽根,使勁地旋轉一圈。
「哎購,老婆饒命!」
嬉戲歡聲充盈公主宮,寶玉與兩個皇家貴女玩得不亦樂乎,完全忘記進宮的
重任。
錦衣衛金陵行轅,密室中。
「他媽的,賈赦這老匹夫,我饒不了他!」
因為賈赦的反悔令迎春從嘴邊溜走,孫紹祖氣得咬牙切齒,不斷催促趙全加
快陰謀的進度。
「孫兄放心,賈赦即將當上家主,時機一到,咱們立刻動手,到時美人兒肯
定是你的。」
話語微頓,趙全忍不住心中的得意,揚聲道:「你雖然沒有成為賈家女婿,
但以老匹夫如今對你的信任也足夠我們行動,衹要安排他與馮紫英的人多見幾面,
到時再將謀反證據從賈府搜出,必可一箭雙鵰,同時扳倒兩個強敵!」
「孫兄,萬一馮紫英願意歸順我們怎麼辦?」
孫紹祖眼簾微垂,掩藏一縷心虛,他可不想讓趙全知道他私下收了馮紫英的
重禮。
「馮紫英的勢力對我們幫助不大,何況捨去一衹卒就能吃掉對方一衹車。」
趙全搖頭晃腦地手指兩人之間的棋盤,笑道:「孫兄,你說咱們應該如何選
擇?」
「趙兄好計謀,馮紫英果然是墊腳的好材料,哈哈……」
狼狽為奸的笑聲狡詐無比,孫紹祖立刻明白趙全的意思。
四大家族的財力、人脈再加上一支京城駐軍,這樣謀反的罪名才能合情合理,
天衣無縫,豺狼之輩本就無信無義,孫紹祖立刻抹殺對馮紫英的承諾。
一番細節上的密議後,孫紹祖興奮地離去。
將孫紹祖送到前庭的趙全靜立幾秒,隨即又回到密室,坐回原位後,他隨手
打開一個機關。
輕微的機關聲在墻內響起,側面的壁櫃悠然滑動,密室中的密室就此出現。
「奴才參見主公。」
一道身影從內小跑而出,脂粉氣頓時充斥空間,但來人並不是女人,而是小
太監。
「小金子,事情辦得怎麼樣?」
趙全拍著對方的肩膀,臉上神色無比親切。
「回主公,太子已被奴才二人牢牢控制,自太子吃過主公進獻的丹丸後,已
經對奴才言聽計從。」
小金子仍然鼻青臉腫,虛弱的語調中氣不足,卑下的神色顯得無精打采。
「好,做得好!」
趙全欣然大喜,雙目一聚,精光暴射,沉聲道:「你回去後,立刻讓太子隨
時做好登基的準備,衹要狗皇帝一死就讓他登上帝位,到時你們再慫恿他下旨殺
掉所有皇族嫡系,明白嗎?」
「奴才遵命!」
此刻的小金子少了一分喔心,多了一些陰險。
皇上來到金陵後,依然整日沉迷在長生不老的幻想中,滿朝文武經過最初的
緊張後也逐漸適應了。
金陵的天空似乎又恢復平靜,而行宮中,皇家女眷的感覺也與從前相差無幾。
皇后的寢宮終日瀰漫著幽沉的氣息,這幾日尤其沉悶。
「姐姐,你真的不想再試一試嗎?」
北靜王王妃與寶玉雖然還有「隔閡」,但在醫治皇后怪病一事上她則是傾力
相助,柔聲勸說道:「芷兒與天意如此為你著想,答應她們吧,就當是讓兩個煩
人的小丫頭死心也行。」
「妹妹,我已經決定了,你不要再勸我。」
皇后走在奇花異草之間,但美眸卻沒有絲毫愉悅的光華。
似乎覺得剛才語氣過於生硬,皇后低聲歎息道:「賈家二公子既不是御醫,
也不是太監,我怎能與他私下見面?若是傳出去,那還得了?更何況,通靈寶玉
衹是一個傳言,若是真能驅邪治病,賈家最近怎麼會接連死人?」
「姐姐,空穴來風,未必無因,不試過怎麼知道真假?我……」
北靜王王妃情急之下,深藏在心底的秘密猛然湧出心房,為了自己姐姐,她
一時之間忘記自己的處境。
眼看驚天秘密就要曝光,關鍵的剎那,皇后輕揮衣袖打斷北靜王王妃的話語,
道:「聽天意說,小寶子出宮辦事回來了,要不要我召他回來繼續服侍你?」
皇后的眼眸終於有了一絲笑意,她對北靜王王妃與「小寶子」的關係懷疑已
久,不過她一直將「小寶子」當作小太監看待,兀自以為那衹是尋常的宮中曖昧。
「姐姐,我……我不是……」
北靜王王妃看懂皇后的眼神,但卻不知該如何解釋,她也解釋不了,那慌亂
的目光、嫣紅的臉頰,早已出賣一切。「嗯,我還是傳旨叫小寶子回來吧。」
皇后眼中的調侃更明顯。
不待北靜王王妃羞窘回應,兩道活潑嬌俏的倩影已經衝入御花園。
李芷兒與天意公主一人拉住一女,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咱們玩牌吧,快呀,
人家手癢了,略咯……」
「好啊,我也正想玩牌呢!」
皇后欣然應允,一方面是為了轉移話題,另一方面也是對新奇玩意兒興致正
濃。
「皇嫂,人家上次輸了,今兒一定要大贏特贏!」
天意公主搶先坐上牌桌,故作埋怨的表情,瞬間就拉開戰幕。
四個皇家女人各就各位,片刻後,她們就沉浸在歡樂中,忘記身外的煩惱。
時光悠然而去,天意公主見皇后已經完全沉浸在遊戲中,腳尖立刻悄悄碰了
李芷兒一下,李芷兒隨即回了她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
「唉,人家又輸了!」
天意公主哀聲歎氣,一臉悶悶不樂,牌品不佳的她瞪著李芷兒道:「都是你,
總是克我,所以我才會輸。」
「哼!」
李芷兒一個白眼回敬過去,不屑地譏諷道:「你這牌就像你的人一樣,除了
輸,還能幹什麼?」
「好啦,兩個小祖宗,你們別鬧了。」
北靜王王妃見天意公主與李芷兒又要開戰,不禁哭笑不得,急忙開口勸阻道。
「二姑姑,是天意先惹事,不怪人家。」
李芷兒撒嬌不依,緊接著又主動挑釁道:「天意,臭牌,輸死你。」
「什麼?你說我臭牌!」
天意公主「呼」的一下立身而起,不過低頭看了看面前代表輸贏的籌碼,又
無言的坐回座位。
「天意,不要急,慢慢來。」
皇后對天意公主與李芷兒的吵鬧早已習以為常,而且因為她們的胡鬧,反而
令她鬱悶的心情得到些許緩解。
「嘻嘻……臭牌!」
李芷兒故意瞪大眼眸,看著面前的大堆籌碼,那得意的神色分明就是刺激天
意公主,而北靜王王妃見皇后面帶歡顏,也不再阻止。
「你……」
天意公主刁蠻本性猛然爆發,眼珠一轉,略一猶豫,隨即咬牙恨聲道:「別
以為你比我厲害,咱們就賭大一點,你敢不敢?」
「哼,誰怕誰!你說怎麼賭?」
李芷兒話語末了,不忘挽住北靜王王妃的玉手,膩語軟求道:「二姑姑,你
肯定會支持我的,對吧?」
不待北靜王王妃表態,天意公主也立刻拉起同盟,纖細嬌軀幾乎完全貼上皇
後高挑的倩影,道:「皇嫂,你可一定要幫我。」
兩個大美人已被兩個小美女弄得暈頭轉向,不約而同相視一笑,皇后微微點
頭道:「答應你們就是了,不過可不許太過分。」
「皇嫂真好!咯咯……」
天意公主眉開眼笑,隨即神色一正,氣勢洶洶地對李芷兒道:「咱們規矩不
變,不過不輸籌碼,每輸一盤就喝一杯酒,你敢不敢?」
「來就來,喝酒就喝酒,反正輸的人不會是我。」
李芷兒玉手虛空一揮,側身望向北靜王王妃,悄然下套道:「二姑姑,就這
樣好不好?」
北靜王王妃與皇后齊齊心弦微鬆,她們還以為天意公主想出什麼稀奇古怪的
玩意兒,原來衹是普通的喝酒而已,因此笑意盈盈地欣然應允。
牌局再次開始,醇香的美酒隨著牌局的如火如荼,一杯接一杯流入四女的嘴
中。「咯咯……我贏了,該你喝!」
天意公主鬥志昂揚,雖不至於反敗為勝,但也是有守有攻,與李芷兒戰個平
分秋色。
每局都有輸家,北靜王王妃與皇后先是漫不經心,但多輸幾局後,她們的興
致也逐漸高昂起來,而牌局則變化莫測,慢慢的,她們成了輸家。
半個時辰後,皇后以手支頷,微感頭暈,北靜王王妃也嬌軀搖晃,坐立不穩,
她們先一步醉倒了。
「散了吧,我有點累了,明日再玩。」
皇后罷戰丟牌,她可不願在小輩面前失態。
「皇嫂,人家還想玩!」
天意公主是真心不想停止,但見皇后的神色,她話鋒一轉,期待地道:「不
玩也行,不過明兒規矩不能變,我一定要讓李芷兒認輸。」
「哼!繼續就繼續,我怕你呀!」
李芷兒搶先回應,然後緊拉著北靜王王妃的手腕,撒嬌道:「二姑姑,你明
兒也會參加的,對吧?」
「好啊!」
北靜王王妃與皇后異口同聲答應下來,她們已有七分醉意,此刻衹想擺脫兩
個纏人精的折磨,至於明兒之事自是先答應再說。
畫面一閃,天意公主兩女興高采烈回到公主宮中。
「小寶子,接下來怎麼辦?」
李芷兒最初的一絲猶豫已消失無蹤,遊戲的樂趣讓她興味無窮,此時恐怕就
是寶玉想停止她也不願意了。
「是不是明兒就將賭酒換成賭衣服?嘻嘻……」
天意公主的興致也不在李芷兒之下,已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要急,一步一步來!」
自信的微笑在寶玉嘴角閃現,壞笑雖然明顯,卻絲毫不讓人反感。
賈家。
厲鬼的陰風散去不久,五彩光華如有生命般飄回眾女體內。
悠長的低吟中,尤二姐緩緩張開眼簾。
「尤家妹妹,你醒啦!」
王熙鳳的稱呼親切自然,她們雖不是血緣宗親,但她卻有個預感,尤二姐總
有一日會成為同室姐妹。
「啊,我怎麼會在這兒?」
尤二姐的思緒還停留在花園中,一眨眼她竟然躺到王熙鳳的床上,如此離奇
的一幕怎不讓她詫異地驚呼?
秦可卿從王熙鳳身後盈盈走出,將一場凶險輕描淡寫地述說一遍,末了,柔
聲關切道:「你身子有沒有什麼不適的地方?」
「我沒事,多謝你們關心。」
尤二姐立身而起,她身子安然無恙,卻難以抹去芳心那縷幽怨,聽聞五色玉
帶的神奇功效後,她的目光不禁掃向眾女腰間,低聲問道:「可卿,那五彩玉帶
是……寶玉送你的嗎?」
「嗯!」
秦可卿羞喜交加,輕聲回應中,玉臉光華閃爍,映入尤二姐的眼眸中,更令
她難過,一向遊戲紅塵的佳人一旦陷入真情,竟然比一般女人還要多愁善感。
「妹妹,不用這麼難過,那傢伙早就替你準備好禮物了,衹是一時匆忙還沒
給你而已。」
尤二姐眼底的幽怨雖然微不可察,但又怎能逃得過王熙鳳的有心注意?自成
為寶玉的女人後,王熙鳳可謂「性情大變」,調侃道:「好妹妹,要不要我將自
己這條先送給你,我看你也等不及了,咯咯……」
若說整個賈府上下有誰能在口舌上與王熙鳳一爭高下,必是尤二姐莫屬。
也許是眾女的態度給了她希望,也許是王熙鳳的激將法起了效果,尤二姐眼
角一挑,瞬間恢復往昔風采。
「是呀,妹妹我確實等不及,我可沒姐姐的本領,一早就將那大壞蛋收拾,
嘻嘻……還是姐姐厲害,妹妹佩服!」
「好說。」
王熙鳳神色不變,唯有眼底閃過一縷羞澀之光,她笑容如花綻放,反擊道:
「妹妹不用羨慕,你也不差嘛,弄得他為你下地府、闖鬼門,咱們日後應該多多
親近親近,咯咯……」
兩女唇槍舌劍,看似針鋒相對,實則情趣盎然,沒有絲毫惡意。
平兒笑意盈盈,偶爾也插上一句,秦可卿生恐惹火燒身,悄然躲到角落裡,
與惜春站在一起。
惜春眨了眨雙眸,困惑地問道:「師姐,她們怎麼吵起來了,不是自己人嗎?」
「師妹,再過兩年你自然就明白了。」
秦可卿心中發虛,不好意思仔細解釋,衹得模稜兩可地一語帶過。
好在惜春衹是隨口問問,如今她衹關心仙道修行,眼眸一黯,悶悶不樂地道:
「師姐,我的法力比你差好多。」
「不要灰心,你修行的日子還短。」
見惜春仍是愁眉不展,秦可卿一時情急,脫口而出道:「四妹妹,衹要寶玉
肯幫你,你一夜之間就會成為高手。」
「啊!」
驚詫的低吟聲衝口而出,談及寶玉與仙法之事,惜春才會這般喜形於色,道:
「師姐,真的嗎?既然寶哥哥有這種好辦法,為何不早點將我變成高手呢?」
「這……」
秦可卿話一說出口,已是大為後悔,那種羞人的法子她怎麼說得出口?
「好師姐,你倒是說呀!急死人了!」
為了夢想,惜春竟然也會撒嬌,可憐兮兮地說道。
被逼不過,秦可卿衹得芳心一橫,鼓足最大勇氣道:「好妹妹,不是師姐不
說,我衹知道師父的確有這本領,至於具體法子……我就……不大明白了,等寶
二叔回來,你自行問他吧。」
慌亂下,混亂的稱呼在秦可卿嘴中不停變換,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寶玉在她心
中究竟是什麼身份。
金陵行宮,黎明時分。
「大姑姑、二姑姑。」
皇后與北靜王王妃還未吃完早點,興致勃勃的李芷兒已經出現。
「唉,又來了!」
歎息聲瀰漫無奈,還有幾許欣喜,皇后搖頭苦笑,不由自主地加快吃早點的
速度。
北靜王王妃的表情比皇后更複雜,一夜的時光她聯想到更多事情,寶玉回到
行宮卻不出現,令她心弦一顫,總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皇嫂、王嫂,打牌啦--」
天意公主的歡聲緊接著來到,特別的牌局又開始了。
「嘻嘻……我輸了。」
天意公主輸了牌,但玩得開心,不待李芷兒開口戲弄,自行搶先一口喝下杯
中美酒。
天意公主這般豪爽,皇后與北靜王王妃也衹得盡心出牌,以免又一次讓自己
被灌醉,不知不覺間,昨日那本能的尷尬已無影無蹤,兩個皇家貴婦輸了一局後,
自然地拿起酒杯。
時光如梭如箭,待到牌局結束時,天意公主四女都已是醉意朦朧、意興迷離。
「嘻嘻……王嫂,你……又輸了。」
天意公主玩得暢快至極,笑語歡顏道:「看來是你牌技太差,要不要讓小寶
子教教你呀?」
「是呀,二姑姑,你不如跟我們回去向小寶子學習一下。」
李芷兒也配合著天意公主,在一旁煽風點火。
皇后雖沒有落井下石,但雙眸也是戲謔流轉,凝視著北靜王王妃,看她如何
回答。
「不、不……不用!」
北靜王王妃被天意公主三女醉語相逼,不由得花容失色,連揮玉手,末了,
更自欺欺人道:「我不喜歡看到小寶子,我會認真打牌,明天一定不會再輸。」
「咯咯……」
天意公主與李芷兒的笑聲肆無忌憚,皇后的調侃含蓄委婉,室內原本單純的
氣息在談及寶玉之後,微妙的變化悄然而生。
一場遊戲告一段落,送走天意公主與李芷兒後,皇后姐妹倆也帶著醉意各自
倒入鳳榻。
昏昏欲睡中,皇后想起北靜王王妃那好笑的神色,不禁呢喃自語道:「小寶
子,真有意思,嘻嘻……」
當天意公主與李芷兒回到公主宮時,前來迎接的並不是滿臉期待的意中人,
而是天長、地久含春帶媚的嫣紅玉容。
李芷兒一眼就明白天長與地久「遭受」到什麼,但她為寶玉忙碌不休,寶玉
卻在家胡天胡地,李芷兒豈能不生氣?怒聲大喊道:「小寶子,還不滾出來!」
「回太子妃,小寶子去辦事了,估計明日一早才能回來。」
天長、地久有天意公主撐腰,並沒有多大懼意,盈盈一禮後,補充道:「小
寶子還要太子妃不要吵鬧,否則會壞了大事。」
「哼,竟敢命令本妃,他太猖狂了。」
李芷兒氣得眼眸亂顫,不過聲調卻下意識降低許多,意念一轉,她抓住天意
公主的手腕,好奇地問道:「天意,小寶子究竟去幹什麼?你告訴我呀!」
天意與李芷兒雖是永遠鬥氣的對頭,偶爾也會是最好的朋友,天意公主眉開
眼笑,反手抓住李芷兒的衣袖,笑道:「咯咯……去我房間裡說吧,我有點累了,
你今夜也別回去,咱們明兒一早就會見到臭小子的。」
李芷兒為了知道真相,衹得「委屈」自己當了一晚公主宮中的房客。
第二章王妃淪陷
明月高掛中天,夜風涼爽怡人。
北靜王王妃與皇后分別後,獨自走向臥房,因為心情不好,連隨身宮女也沒
有帶在身邊。
來到門前,北靜王王妃心弦突然一跳,伸出的玉手剎那間重若千鈞,芳心更
是生出返身逃跑的念頭。
沉默瞬間降臨,北靜王王妃的指尖搭在門把上,整個人彷彿變成精美的雕像,
她沒有動作,而門內一片寂靜,除了玄妙的感應之外,衹剩下風兒的焦急歎息聲。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僅衹剎那,也許已經過了千萬年,北靜王王妃身
子一顫,力量終於湧入指尖,心想:不怕,不要怕,也許他衹是來說正事!
門扉一點一點地打開,在如水月華的映照下,一道挺拔的身影緩緩浮現,映
入北靜王王妃的美眸中。
「寶玉,你來……是要談治病的事情嗎?」
北靜王王妃不得不倚靠在門框上,顫抖的聲音還帶著一絲僥倖,希望寶玉能
像上次那樣一本正經。
「不是。」
寶玉的回應毫不遲疑,他雙目凝視著北靜王王妃,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想
你了!」
「啊!你……你不能……」
僥倖化為灰燼,北靜王王妃瞬間花容失色,腳步連連後退。
「好姐姐,我真的很想你,你想我嗎?」
「不……我不想你,你別……過來,啊……」
寶玉步步緊逼,北靜王王妃步步後退,退出十餘步後,她不由自主轉身就逃,
不料卻一頭埋入寶玉火熱的懷抱中。
寶玉今晚來已經打定主意,無論是為了正事還是為了慾望私心,他都不想再
給北靜王王妃逃逸的機會。
春風一蕩,兩個人兒飛上大床。
北靜王王妃不停掙扎,一會兒哀求,一會兒斥責,但她身上的衣裙還是一件
件飄飛而去。
「好姐姐,你喜歡我的,我知道,你肯定喜歡我的!」
話音未落,寶玉的臉頰已經埋入北靜王王妃飽滿的乳浪中,他手掌揉捏著乳
球,舌尖舔吻乳暈,末了含住那脹大的乳頭用力一吸。
「不要……不要……啊!哦……」
北靜王王妃豐盈的肉體陡然弓鋌而起,雪白的雙乳夾住寶玉的臉頰,掙扎的
嘶喊中途異變,悠長的呻吟瀰漫著哀羞的氣息。
「好姐姐,你是喜歡我的。」
寶玉輕輕撥弄著北靜王王妃的乳尖,將證據映入北靜王王妃的眼簾。
「不是,我不喜歡你,啊……嗯……」
北靜王王妃用力晃動著頭部,咬緊銀牙,但一絲絲低吟還是溜出唇角。
「王妃,你撒謊!」
寶玉怒了,男人的尊嚴受到刺激,一怒之下,他的手掌覆蓋住北靜王王妃的
芳草地,全面擠壓陰戶。
強悍的力量透體而入,北靜王王妃本能地扭動著身子,她雙腿剛一交替,寶
玉的腦袋立刻擠入她的腿縫中。
「哦……哦……呀……」
蜜穴玉門遭受如此熱吻,北靜王王妃不受控制地呻吟出聲,羞人的尖叫聲一
浪高過一浪。
幾秒後,北靜王王妃的雙手依然撕扯著被褥,而她的雙腿則夾住丈夫以外男
人的頭顱,恍惚間,她感覺到寶玉的舌頭已經刺入玉門。
「好姐姐,你還不喜歡我嗎?」
北靜王王妃的身子再次弓鋌而起,寶玉的手指在玉門上激情劃過,隨即將指
尖送到北靜王王妃的眼前,淫靡地晃動著。
那閃爍的水色令北靜王王妃臉若滴血,美眸一閉,羞急地說道:「不是、不
是,我是王爺的妻子,我衹喜歡王爺。」
兩行淚水濕潤北靜王王妃的臉頰,她努力地想念北靜王,希望丈夫的影子能
驅散腦海的迷亂。
淚水灑在床單上,也灑入寶玉的心窩,怒火突然被酸澀熄滅,已經抵在玉門
上的「如意金箍棒」突然停下來。
「好姐姐,你何苦為難自己?你這麼為北靜王著想,他未必會像你一樣。」
「不會的,王爺絕不會,啊……寶玉,不要,求求你,不要……」
寶玉的龜冠在陰唇上微微晃動,令北靜王王妃玉臉扭曲,慌亂地揮舞著玉手。
「好姐姐,我不否認北靜王為人不錯,不過……」
寶玉巧妙地挪動著腰身,無論北靜王王妃怎麼閃躲,龜冠都沒有離開陰蒂,
然後話鋒一轉,沉聲道:「不過他對你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
「胡說!不許誣蔑王爺,他不像你,他怎麼可能像你!」
北靜王王妃生氣了,酥軟的身子陡然彈起來,龜冠雖然重重滑過玉門,但快
感也不能抵擋她的怒火。
「唉……」
寶玉微微後退,隨即發出悠長的歎息,略一猶豫,這才道:「既然這樣,那
咱們去一趟王府吧。」
不待北靜王王妃迷惑的目光散去,寶玉一邊為她披上外衣,一邊再次歎息道:
「我先前去了一趟北靜王府,本想找王爺商議急事,不過去的時機不對,唉,有
些事,你還是親眼看一看更好。」
「你……什麼意思?寶玉,放開我,我不想……回去……啊!」
寶玉抱著北靜王王妃破空而去,美人的驚叫依然柔美動聽,在夜空劃出一條
玄妙的軌跡。
五彩霞光一閃一滅,北靜王王府後宅上空,兩個衹穿外衣的男女憑空突現。
因為不妙的預感,北靜王王妃看著自己的家竟然有了幾分害怕,道:「寶玉,
我……我……不想進去,咱們回宮去吧,我會幫你說服姐姐。」
「這事與皇后無關,我衹想讓你做出抉擇,即使你真的不喜歡我,我也不後
悔C」話音未落,寶玉已經按下雲頭,落在一間廂房的窗外。
房中,床上,兩具赤裸的身軀正緊密交纏著,肉體的撞擊聲持續不斷。
「啊……王爺,你好厲害呀,啊啊啊,妾身要……飛啦……」
「本王當然厲害,哈哈……」
全身赤裸的北靜王少了幾分儒雅,多了幾許野蠻,他一邊狠狠衝刺,一邊喘
著粗氣道:「夾緊本王的寶貝,夾緊,給本王生一個兒子,生兒子!」
「王爺,妾身若是為您生了小王爺,您能讓妾身正大光明進王府嗎?」
「當然可以,衹要你生下兒子,本王立刻娶你進府做側王妃。」
北靜王的衝刺越來越快。
「啊,王爺,您對妾身真好。」
艷姬一挺身,騷浪道:「王爺,李家女人衹是不會下蛋的母雞,要不把她休
了吧,不然妾身的孩子會名不正言不順,好不好嘛!」
艷姬腰身一搖,立刻搖得北靜王神魂顛倒,不過他還是搖頭道:「暫時不行,
她是皇后的妹妹,李家不能輕易得罪。乖寶貝,慢慢來,本王會滿足你所有要求。」
「嗚!」
窗外響起北靜王妃極力壓抑的嗚鳴顫音,她緊緊摀住嘴唇,美眸張大到極限,
渾身則不停顫抖。
北靜王王妃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不敢相信聽到的聲音,心想:原來王
爺私下養著小妾,他沒有納妾並不是因為夫妻之愛,衹是因為他有所顧忌,而且
那個女人竟還是他的王嫂,被貶邊關的忠順王正妃。
「好姐姐,我不是存心要讓你看到這些的。」
寶玉從後面抱住北靜王王妃柔膩的腰肢,歉意飄蕩的同時,他又擴大窗戶的
縫隙,讓北靜王王妃看得更清楚。
「怎麼會……這樣?嗚……」
北靜王王妃的啜泣聲終於飄出唇角。
「我不是說王爺是壞人,他衹是一個普通的男人,」
寶玉再次重複攻擊情敵的話語,附耳道:「好姐姐,為了他折磨自己不值得,
而且你與我在一起是不是特別快樂?」
「我……不,我不能……啊!」
北靜王王妃的美眸陡然急速收縮,驚慌的叫聲在嘴裡猛烈打轉,因為寶玉竟
然掀起她的裙角,「滋」的一聲,肉棒插入蜜穴,堅定無比,激情萬丈。
充塞的快感直透花心,北靜王王妃的雙乳抵在窗戶上,頭則極力往後仰,掙
扎中,她的銀牙幾乎咬破朱唇,哀羞的呻吟卻不敢湧出心窩。
「噗滋、噗滋……」
寶玉緩慢地抽插起來,就在窗戶外面、就在與北靜王一墻之隔的地方,他肆
無忌憚佔有北靜王王妃的蜜穴。
北靜王王妃渾身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慌亂還是恐懼,
又或是哀羞與刺激?
房內的慾火越來越猛烈,窗外的抽插也越來越快速。
「王爺,給我、給我,妾身要替您生兒子。」
「好,本王給你,全部給你,呃--」
一道道淫聲穿窗而出,每一道聲浪都會擊中北靜王王妃的心房,她趴在墻上,
身子已經彎曲九十度,讓寶玉插入她花心最深的地方。
「好姐姐,為我生兒子好不好?」
「唔……」
淚水滑入北靜王王妃嘴裡,味道無比複雜,而且她能感覺到寶玉陽根的劇烈
震顫,一秒的猶豫,一股火熱的岩漿已經射入她的子宮花房。
「噢嗚……」
轟然爆炸的感覺瞬間充斥北靜王王妃的心窩,滿足與絕望交織的吶喊衝口而
出,震得窗戶不停顫抖。
「颼」的一聲,寶玉抱著北靜王王妃騰空而起,衹留下一聲尖叫在窗下盤旋
飛舞,嚇得房內的兩人渾身一顫,還以為出現妖魔鬼怪。
幻影一閃,春色湧入金陵行宮。
晃動的門扉還未完全關閉,寶玉已經脫去北靜王王妃的衣裙,但下一剎那,
竟出現意外的一幕。
「砰」的--聲,北靜王王妃竟然主動將寶玉推倒在床,然後重重地坐下去,
蜜穴主動包裹丈夫以外男人的肉棒。
「啊……」
縱情的呻吟在行宮臥房內迴盪,狂亂的春色又一次羞紅月亮的臉頰。
北靜王王妃心傷了,心房空虛了,然後又被寶玉的精液注滿,最後她笑了,
帶著一縷滿足的微笑進入迷離的夢鄉。
朝陽升上天空,北靜王王妃邁著歡快的步伐拉著皇后坐上牌桌。
「咯咯……我又贏了。」
天意公主對自己的勝利歡呼雀躍,隨著四個皇家貴女的興趣增加,牌局已由
白日發展到夜間,在夜色掩映下,她們的笑容更是肆無忌憚。
美酒已經成了固定的賭注,酒香已瀰漫天意公主四女身處的空間,得勝的天
意公主斜視著李芷兒,挑釁道:「怎麼樣?我說你不是我的對手,你就不是對手,
咯咯……」
「你……」
醉意朦朧的李芷兒今兒屢戰屢敗,她無言以對。
「呵呵……」
北靜王王妃面若桃花,美眸迷離,戲謔笑道:「我今兒總算不是輸得最慘的。」
「是呀,哀家今兒的手風也挺順!」
相比往日,皇后冰雕般無瑕的玉臉也多了幾分嫣紅。
「你們……你們全都欺負人家!」
大輸家李芷兒小嘴一撇,對天意公主三女的調笑大為不滿,緊接著羞怒大生,
恨聲道:「哼!你們小看我,咱們就再賭大一點,不僅輸了要喝一杯酒,還要脫
一件衣衫!敢不敢?」
「啊!」
北靜王王妃差一點掀翻酒杯,微醉的皇后氣息也為之大亂。
不待兩位大美人兒有所回應,天性好玩的天意公主已揚聲道:「來就來,反
正今兒我手氣好,看你不脫個精光!」
如若不是夜色的掩飾,如若不是醉意的瀰漫,如若不是牌興正濃,如若…
…所有的「如若」都成為天意公主四女打破世俗的理由,在兩位小美人兒一番半
真半假的唇槍舌劍中,不合理的一幕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兩位大美人兒下意識看向四周,不見一個宮女、太監,她們猶豫地點了點頭。
提高賭注的牌局再次開始,不知是北靜王王妃與皇后手氣特好,還是天意公
主與李芷兒互相鬥氣,從而兩敗俱傷,最後的結果是天意公主與李芷兒輸個精光,
而北靜王王妃與皇后僅僅衹脫去外衣。
「咯咯……」
美酒與勝利令皇后徹底放開心懷,當天意公主全身赤裸在她眼前晃動時,皇
後衹有戲謔歡笑,完全忘記皇家禮儀。
「哼,真倒霉二哀家明兒一定要贏回來!」
天意公主與李芷兒牌一丟,又在地上爭搶亂拋一地的衣裙。
見未著寸縷的天意公主兩女手忙腳亂,北靜王王妃與皇后再次齊聲歡笑,還
生出一絲幸災樂禍之心。
「大姑姑、二姑姑,我回去了。」
李芷兒搶先穿好衣衫,不服輸地嬌聲道:「明兒咱們繼續!」
「我也回宮了,王嫂、皇嫂,我明兒找你們報仇!」
天意公主緊接著丟下重磅炸彈,隨即不理皇后與北靜王王妃的反應,緊追李
芷兒身後衝了出去。
「妹妹,怎麼辦?難道我們真的陪她們胡鬧?」
皇后眉心微蹙,對兩個小丫頭的胡鬧哭笑不得。
「唉,咱們說不玩,她們會消停嗎?」
北靜王王妃臉頰側轉,極力遮掩眼底的一縷異樣,隨即話鋒一轉,道:「明
兒她們來了再說吧,我也想看看這兩個丫頭還能鬧出什麼花樣!嘻嘻……」
「啊!」
北靜王王妃的話語令皇后微微一愣,其微笑更令她思緒微妙變化,心想:既
然妹妹這麼開心,自己為什麼要反對呢?
新的一日迎來舊的遊戲。
「大姑姑,你準備好了嗎?」
李芷兒清脆的笑聲搶在身影之前傳入皇后耳中。
「好啊。」
皇后本是笑意盈盈主動走向牌桌,可是話音未落,她卻止住腳步,眼中出現
強烈的變化,心想:兩個小丫頭竟然將小寶子帶入後宮禁地,太不像話了!
「皇嫂,開始吧。」
天意公主一如既往地活蹦亂跳,故意裝作沒有看見皇后眼底的慍色,急不可
耐的催促道。
「姐姐,咱們過去吧。」
北靜王王妃眼簾顫抖,及時挽住皇后的手臂,悄聲道:「我們衹賭喝酒就是
了,否則兩個丫頭不會罷休,再說衹是個小太監,沒什麼。」
「唉,好吧!」
見北靜王王妃都不介意,皇后雖心生不妥,但在北靜王王妃半勸半拉下,她
最後還是坐上牌桌。
皇后威儀不可小覷,李芷兒與天意公主雖然有所不滿,但賭衣裙的綵頭還是
被迫停止,喝酒則再次成為勝負的象徵。
「嘻嘻……」
戰場初始,天意公主大有收穫,這其中寶玉的指點居功甚偉,天意公主在遇
到難題時,自然而然地回首道:「小寶子,這牌怎麼出?」
「不行!」
已現敗象的李芷兒斷然提出抗議,憤憤不平地道:「小寶子不許幫她,從這
局開始他幫我。」
「哼!人是我帶來的,當然幫我了!」
天意公主的月牙美眸完全張大,小臉急劇晃動。
「大姑姑、二姑姑,你們倒是說話呀,這樣可不公平!」
又輸掉一盤後,李芷兒向同樣情形不佳的北靜王王妃與皇后求助。
弱者自然很容易結成聯盟,皇后還在思索,北靜王王妃已經順著李芷兒的意
思下令道:「好啊,小寶子輪著幫我們,每人限時一炷香,怎麼樣?」
天意公主雖然舉雙手反對,可惜三女一人衹需一衹手就多數壓倒少數,寶玉
就此成為流動的哨所。
寶玉有著通天的法力,當然比賭神厲害無數倍,當他二幫助過李芷兒與北靜
王王妃之後,兩女果然是喜上眉梢,連連獲勝。
「咯咯……」
不斷輸牌的皇后已經喝了不少美酒,醉意迷離下,她的笑聲少有的飛揚,笑
望著來到身邊的寶玉,道:「小寶子,這下總該輪到本宮了吧!若是輸了,本宮
絕不輕饒。」
「奴才遵命,保證娘娘大殺三方。」
寶玉自信地挺起胸膛,皇后的絕地反擊就此開始。
不過一國之母的運氣似乎比起天意公主三女差一點,所拿之牌總是時好時壞,
讓寶玉也不得不大費心神。
「娘娘,這麼出……」
隨著時光消逝,遊戲的熱情逐漸化解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在不知不覺中,寶
玉已經與皇后並肩,皇后端坐在桌前,寶玉則俯身指點。
火熱的戰鬥中,寶玉無意之間與皇后的香肩碰觸,但興致大發的皇后一點也
沒有生氣。
第一次碰觸後,兩人手臂的碰觸越來越多,因為寶玉並沒有其他舉動,雍容
大度的皇后逐漸將之當成正常。
「嘻嘻……小寶子,你真是本宮的福星。」
獲勝的喜悅令皇后玉臉容光煥發。「能為娘娘效力是奴才的光榮。」
寶玉恭聲回應,因為兩人位置的關係,他略偏的頭距離皇后的耳垂不過咫尺
距離,那陽剛熱力隨著話語聲一起鑽入皇后的耳中。
「嗯!」
瞬間皇后渾身一顫,好似一股電流通過般,她已經多年沒有感受過陽剛氣息,
芳心本能地急速收縮,產生一股不妥的感覺。
「姐姐,你也別太高興了,趕快出牌吧。」
關鍵時刻,北靜王王妃再次歡聲催促,轉移皇后的視線。
「娘娘,出錯了,該出這張牌。」
皇后神思遠揚,一時未聽清楚寶玉的指點,因此寶玉主動伸出手按住皇后的
玉手。
如此動作如若換在平時,皇后別說是勃然大怒,就是將寶玉拉下去砍了也絕
不稀奇,可是在這一刻卻是那麼自然而然,不以為忤的皇后更聽話的收回錯牌。
寶玉的手掌並未停留太久,規矩的舉止更讓皇后大為放心,反而對她先前的
心思暗自愧疚。
美妙的漣漪悄然蕩漾,寶玉指點的動作越來越頻繁,與皇后玉手的接觸越來
越久。
「唔……我不玩了,今兒我認輸。」
一向好強的天意公主竟然主動丟牌,一開始大贏的她最後成了大輸家,氣呼
呼地嘟起小嘴,道:「下場牌再也不帶小寶子來啦,叛徒!」
「那可不行,小寶子是我的福星,他一定要來,而且每次都要來。」
反敗為勝的喜悅盤旋不去,皇后難得有了與天意公主作對的念頭。
「小人謹遵娘娘懿旨!」
皇后衹是隨口說笑,寶玉卻當真,立刻俯身領旨,讓皇后的戲語再也收不回。
第三章引誘皇后
一轉眼,「斗壞蛋」的遊戲已經持續好幾日。
「唉,這兩個小丫頭怎麼還不來?」
夜色初顯,還未到夜間牌局的時間,皇后已經眺望大門十餘次,更忍不住側
首問道:「妹妹,她們今兒是怎麼啦?」
「嘻嘻……」
北靜王王妃情懷有托,姿勢悠閒愉悅,微帶調侃道:「姐姐,你放心吧,連
你都這麼心癢,她們還能不來嗎?」
一國之母竟然沉迷在牌局中,皇后不由得臉色微紅,她本想掩飾幾句,不過
已到頂峰的興致卻令她無話反駁。
在寶玉的指點下,皇后連勝數場,喜悅下,就連怪病一時之間也退避三舍。
不知不覺間,寶玉成了皇后身邊的大紅人,雖然皇后嘴裡問的是兩個小丫頭,腦
海閃現的卻是「小寶子」那時而恭順,時而隨意的眼神。
嘻嘻,小寶子還真是好玩。念及此處,皇后的目光又多了兩分焦急。
北靜王王妃將皇后的神色完全看在眼中,已經完全淪為幫兇的她眼簾微微一
顫,聰明地閉上檀口,讓皇后的心海在靜默中飄蕩得更加迷離恍惚。
焦急的等待終於結束,當寶玉出現的剎那,皇后瞬間雙眸一亮,異彩閃爍而
不自知。
「皇嫂、王嫂,趕快開牌吧,急死人家了。」
天意公主歡聲笑語,絲毫沒有遲到的自覺。
「大姑姑、二姑姑,快呀!」
李芷兒也是反客為主,一臉急切地坐上牌桌。天意公主與李芷兒就此轉移北
靜王王妃與皇后的視線,她們可不好說出遲到的真正原因,衹能暗自瞪了某個假
太監一眼,然後極力掩飾雙腿間的酥軟酸脹。
牌局又開始了,無論心中有鬼無鬼,一開始,天意公主四女的心神都沉浸在
遊戲的樂趣中。
「娘娘,小的幫您揉揉肩。」
寶玉先斬後奏,火熱的掌心落在皇后肩上後才柔聲說話,那溫和凝重的語調
不似奴才討好主子,反而更像情人間的呵護憐愛。
不知是沒有反應過來,還是心底一縷暖流的影響,皇后衹是身子微微一震,
隨即繼續從容出牌,用默許做出回應。
一局局遊戲歡快過去,一杯杯美酒流過朱唇,天意公主四女今兒鬥個旗鼓相
當,四張美麗的臉頰平添醉人的嫣紅。
「唉!李芷兒,你覺不覺得有點不好玩?」
最初的興頭過後,天意公主突然意興索然,胡亂出起牌。
「是啊,我也覺得不似前幾日那般好玩。」
李芷兒也故作興致大減之狀,自行喝了一杯美酒,反問道:「你有什麼好法
子嗎?」
雖然北靜王王妃與皇后仍然對這遊戲充滿樂趣,但也覺得確實少了幾分刺激,
聞言皆不由自主停下手中動作,好奇的望向李芷兒兩女。
「我覺得應該再賭大一點,像上次……」
天意公主的月牙美眸星光閃動,李芷兒也躍躍欲試,皇后見狀不由得心生不
妙,剛要開口阻止卻為時已晚。
「賭衣服,咱們繼續賭衣服,怎麼樣?咯咯……」
「好啊!」
李芷兒自是毫不畏懼,隨即側首道:「大姑姑、二姑姑,你們不會不答應吧?」
天啊!這兩個小丫頭瘋了嗎?皇后羞急地望向身旁的「小寶子」,心想:雖
然小寶子不是男人的男人,可到底也不是女子,自己豈能在小寶子面前赤身裸體?
不行,無論如何也要反對,一定要改一個綵頭。
皇后在心中不停苦思更好的辦法,卻一時糊塗,忘記最簡單的法子--將寶
玉趕出去。
「皇嫂,你不會怕了吧?」
見皇后與北靜王王妃久不回應,天意公主用起最老套但也最有效的激將法。
美酒與遊戲的雙重刺激下,一國之母「性情大變」,她既不想在天意公主與
李芷兒面前示弱,也不想在寶玉面前春光大洩,靈光一閃,她想出順水推舟的好
辦法,略顯得意地笑道:「本宮怎會怕呢?不過王妃她……」
「沒問題!」
突然北靜王王妃出聲打斷皇后的話語,令自作聰明的皇后瞬間目瞪口呆,心
想:啊,妹妹竟然答應了,她竟然敢在小太監面前脫衣裙?
以皇后對北靜王王妃的瞭解,就是打破她的腦袋,她也不相信聽到的話語。
「就賭脫衣服,我不反對,不過……」
北靜王王妃再次重複一遍,隨即話鋒一轉,折衷提議道:「不過衹脫外衣,
而且贏了可以穿回,如果繼續輸的話可以選擇喝酒,這樣我就參加。」
「唉!好吧,有得玩總比沒得玩好。」
天意公主與李芷兒暗自相視一笑,語調雖然不甚滿意,但還是無可奈何的點
頭同意。
「呼……」
皇后緊繃的心房這才放鬆,在北靜王王妃三人的奇妙計劃下,皇后非但沒有
繼續抗拒,反而暗自鬆了一口大氣,心想:嗯,衹是外衣就好,反正小寶子衹是
太監,而且是小孩太監,既然妹妹都願意玩下去,自己怎能掃興呢?
「小寶子,你在哀家身旁站好,如果哀家輸了就治你的罪!」
無奈答應後,皇后立刻先下手為強用特權將寶玉拉到身旁,抨枰狂跳的心房
這才稍稍平穩一些。
雖然減輕賭注,但因為「小寶子」矗立在一旁,天意公主四女出牌無不小心
翼翼,好在天公甚是作美,輸贏在四女之間循環往來,並沒有直接惡搞某人。
無論是皇后與北靜王王妃,還是天意公主與李芷兒,脫掉外裙後,如果贏了,
立刻就穿回去,如果繼續輸,則全都選擇喝酒。
隨著時光推移,皇后的緊張已隨笑聲飛逝,先前每穿回一次外衣,她還仔細
束好衣襟,後來乾脆學天意公主與李芷兒那樣將腰帶扔到一旁,喝酒時的動作也
甚是優雅從容。
「咯咯……」
銀鈴般的歡笑聲瀰漫狹小空間,某個假太監則暗自鬱悶。
面對羅衣初解的天意公主四女,寶玉並未佔到多少便宜,古人的中衣比現代
人的外衣還要嚴實。
亙古的時光突然一跳,相似的遊戲再次上演,這已是第二天夜裡,第一局剛
剛結束。
不用天意公主與李芷兒多說,輸了的北靜王王妃盈盈起身脫下外裙。
「啊,二姑姑,你耍詐!」
李芷兒不滿遞出聲,三女的美眸同時集中在北靜王王妃身上,衹見她的外衣
下竟然還有層層的衣物。
「嘻嘻……」
北靜王王妃好似二八少女般巧笑嫣然,蘭花玉指輕戳撲上前來的李芷兒的額
頭,嬌嗔道:「芷兒,你們事先可沒規定穿多少衣服,二姑姑我今兒不想喝酒,
不行嗎?」
畫面再次一躍,火熱時光又跳到下一個夜裡。
「咯咯……」
天意公主輸了牌卻不惱反喜,在三女詫異的目光下,她隨手脫去外裙。
「啊,你學我!」
北靜王王妃頓時噗嗤一笑,原來天意公主有樣學樣,也把自己裹成一個大粽
子。
「無賴!」
李芷兒不敢對北靜王王妃肆意攻擊,但對天意公主可一點也不客氣。
「哼,怎麼樣?」
天意公主得意地揚起小臉,隨即眼露狡黠之光環視著三女,道:「別以為我
不知道,看你們的模樣,我敢肯定皇嫂與李芷兒都不會穿得比人家少。」
面對天意公主的笑語質問,原本氣勢洶洶的李芷兒立刻低下頭,而理直氣壯
的北靜王王妃與皇后也羞紅玉臉。
「這樣吧,既然大家都穿這麼多,那咱們輸了……就不再穿回去,誰脫到貼
身小衣,牌局就結束。」
北靜王王妃又一次令皇后大出意外,而不待她回應,天意公主與李芷兒已經
歡呼起來。
恍惚間,皇后看著北靜王王妃如花的笑顏,反對的話語再難出口,先前那微
妙的思緒再次浮上心頭。
歡快的牌局繼續進行,各色衣衫猶如彩蝶般飛舞,四處紛飛中刮起旖旎春風,
又如石子落水般,蕩起漣漪波紋。
「呼!」
皇后長長呼出一口大氣,危急關頭,她在寶玉的指點下躲過一劫。而李芷兒
則成了大輸家,她噘著小嘴,中衣盡褪,玉體半裸,椒乳在肚兜下驕傲地挺起。
皇后雖然醉意朦朧,但看著李芷兒如此模樣還是忍不住微蹙娥眉,下意識看
向一旁的寶玉。
「大家散了吧,明兒繼續。」
北靜王王妃對皇后最是瞭解,及時出聲中止牌局,同時也留下後續的引子。
「姑姑,人家還想玩呢!」
李芷兒不服輸地埋怨道,隨即扶著桌邊勉強站起來,但喝酒最多的她立足不
穩,突然嬌嗔道:「小寶子,還不過來攙扶,哼,小心我砍了你的腦袋。」
寶玉臉色一白,急忙跑上去,最後李芷兒竟然整個倒入他的懷中。
咦,芷兒在幹什麼?太不像話了!皇后見狀,美眸浮現出寒氣。
這時,北靜王王妃的聲音及時響起。
「唉,芷兒醉得真厲害,就讓小寶子扶她回去吧,好在他衹是一個小太監,
沒什麼,嘻嘻……」
是呀,芷兒醉得這麼厲害,讓小太監服侍一下也沒什麼,鳳池都還有太監呢!
皇后的思緒再次被北靜王王妃的話語改變,看著瘦弱的「小寶子」扶著李芷
兒辛苦離去的背影,她臉上怒色盡去,還多了幾分戲謔。
第二天,李芷兒雖然牌運不佳,但天意公主的運氣更差,搶先一步變成半裸
美少女。
皇后衹脫去兩件外裙,她對自己的好運歡喜不已,也對寶玉的指點更加感激。
「小寶子,本公主累了,背我回去!」
似乎是為了故意與李芷兒作對,天意公主明明可以自己走回去,但她還是跳
到寶玉的背上,耀武揚威地離開皇后寢宮,彷彿她才是大輸家一樣。
李芷兒恨得咬牙切齒,一怒之下,牌局變得頻繁起來,刺激的遊戲再也不僅
限於夜晚。
一天兩場、三場、四場……衹要一有時間,天意公主與李芷兒總會纏住北靜
王王妃與皇后,在臥房中玩著超越界限的遊戲。
天意公主與李芷兒不停鬥氣甚至互相拆台,自然輸得一塌糊塗,兩人輪流做
著大輸家,而每一次牌局結束,寶玉總會當上搬運工。
皇后與北靜王王妃可謂漁翁得利,一次也沒有脫下中衣,不知不覺間,皇后
已經完全忘記緊張,對天意公主與李芷兒出格的言行早已渾然不覺。
歡樂時光循環往復,一眨眼,出現了大輸家。
這一次北靜王王妃意外敗北,那薄薄的肚兜下飽滿的乳房高高挺起,深深的
乳溝怎麼也掩藏不住,如此誘惑絕非少女可比。
「小寶子,扶我一下。」
牌局一結束,北靜王王妃沒有絲毫遲疑地呼喚道。皇后微微晃動醉紅的玉臉,
看著北靜王王妃的身子倒入寶玉的懷抱,她思緒一顫,腦海一時間一片空白。
「咯咯……小寶子,你可要抱穩了,要是讓二姑姑摔下來,可要砍頭的。」
李芷兒歡呼雀躍,天意公主眉飛色舞,她們的嘻笑聲此起彼伏,令皇后也不
禁莞爾一笑,沉浸在莫名的喜悅中。
走到門口,北靜王王妃跨不過高高的門檻,寶玉雙臂一展,竟然將她橫抱而
起,以極盡曖昧之姿大步而去。
「呼……」
奇妙的春風瞬間加劇,在天意公主三女的眼眸裡團團打轉。
皇后矇矓的雙眸異彩閃爍,這一刻「小寶子」的身影在她眼底突然變得無比
挺拔,還瀰漫著神秘的氣息,令她的目光不由自主追過去,很想將這個「奇怪」
的小太監看清楚。
第四章春宮秘戲
暮色之下,酒至三巡,遊戲正酣。
在寶玉大有深意的眼神提示下,天意公主出錯牌,「意外」的巧合讓皇后不
禁眉開眼笑。
「皇后娘娘,出這張,咱們這把牌一定會贏。」
寶玉俯身指點,雙手從皇后兩邊臉頰上伸過,遠遠看去好似環抱之狀,曖昧
無比。
皇后完全沉浸在牌局中,雖然寶玉的手臂不時碰到她的身子,她卻一點也不
介意,還笑道:「小寶子你真是本宮的福星,本宮會重重賞賜你。」
「大姑姑,你一個人霸佔小寶子每天都贏,太不公平了。」
李芷兒連輸幾把後,嘟起小嘴,埋怨道。
「咯咯……是你自己不夠聰明,怎能怪別人呢?」
天意公主不輸不贏,這等落井下石的機會她怎會放過?
「天意,你敢說我笨!哼!」
李芷兒怒了,猛然一拍桌案,道:「咱們今兒鬥個真正的輸贏,誰脫到精光
算誰輸,你敢不敢?」
「啊!」
其他三女同時驚歎,皇后如冰雕般的玉臉更嫣紅密佈。
「哼,大姑姑與二姑姑敢,本公主就不怕!」
天意公主似乎也被嚇住了,隨口找了一個台階下。
李芷兒得意洋洋地笑了,她看向皇后道:「大姑姑,你敢不敢?」
「我……」
皇后芳心一陣羞窘,不想沒面子的她將難題推給北靜王王妃,道:「妹妹,
你說吧,姐姐我聽你的。」
「這樣啊。」
北靜王王妃神色遲疑,為難地道:「這賭注有點不妥。」
天意公主與李芷兒自是一臉失望,而皇后則暗自竊喜。
但北靜王王妃突然話鋒一轉,笑道:「既然你們讓我做主,那咱們就賭大一
點,不僅要賭衣衫,而且不許穿回去,還要讓小寶子親自脫,嘻嘻……你們要是
不敢,那什麼也不賭了,可別說我怕了。」
「轟!」
九天驚雷飛劈而下,電光石火間,皇后被震得腦中一片空白,心想:妹妹答
應了,她竟然答應了,還提出這麼……大膽的提議?
「姐姐,出牌呀!」
北靜王王妃的聲音將皇后茫然的心神喚醒,她凝神一看,才發覺新牌局已經
開始,而她則不可思議地拿起牌,竟然也隨波逐流。
天啊!怎麼辦?皇后感覺手指重若千鈞,最後的理智之音猛烈迴盪:丟牌,
趕快丟牌,不能與她們一起胡鬧!
「娘娘。」
關鍵時刻,寶玉低沉渾厚的話語刺入皇后的心田,如魔鬼般誘惑道:「娘娘
放心,小人會幫你的。」
是呀,有小寶子在,不會輸的。連續多日的勝利令皇后強自抹去憂慮,反而
多了一縷戲謔的念頭:等會兒妹妹她們輸了,看她們怎麼辦!嘻嘻……
停頓的齒輪再次轉動,歡快的笑聲逐漸抹去羞窘。
如銀鈴般的歡笑聲中,先是外衫,後是中衣,紛紛飄飛而去。
因為天意公主與李芷兒修改規則,皇后雖然贏多輸少,但也脫去外裙,還喝
了不少美酒。
迷離的氣息充斥房中每一寸角落,此刻皇后衹盼最後的輸家趕緊出現,絲毫
沒有想過化解羞窘的最簡單辦法--將寶玉趕出去。
在牌局緊張的一刻,皇后再次向寶玉求助,正好與寶玉下望的眼神在虛空中
相遇,瞬間彷彿有一道火花在兩人的目光中一閃而過,不僅皇后美眸顫抖,就連
寶玉也有點手足無措。
在慌亂之下,寶玉的手掌竟然碰到皇后的乳峰,不輕不重地滑了過去。皇后
費盡萬千心力才止住衝到喉間的呻吟,不過嬌軀卻突然發軟,倒入寶玉的懷中。
「大姑姑,快出牌呀,不能讓天意贏了。」
李芷兒卻假裝視而不見,催促的聲音巧妙化解皇后眼中的驚慌。
寶玉繼續俯身,擅自做主幫皇后出牌。
見其他三女的目光都集中在牌桌上,皇后暗自呼出一口大氣,緩緩坐直身子。
片刻後,相似的情形又一次出現,寶玉的胸膛貼在皇后的背上,火熱的氣息透衣
而入,化作嫣紅的色彩在皇后身上盤旋打轉。
皇后的嬌軀微微顫抖著,出牌的同時,她悄然看了天意公主三女一眼,略一
猶豫後,她不再挪動身子,心想:嗯,靠在小寶子身上還挺舒服的,嘻嘻……
「啊!我輸了!」
關鍵時刻,李芷兒運氣不佳,衹剩下內衣的她轉身就逃。
「咯咯……想耍賴?休想!」
天意公主果然是李芷兒的剋星,搶先一步捉住李芷兒的手臂。
「芷兒,願賭服輸,小寶子,去,將太子妃的肚兜脫下來。」
性情突變的北靜王王妃又讓皇后大開眼界,不過皇后對此已經有點習慣。這
時,寶玉緩步上前,緩緩脫下李芷兒的肚兜。
啊,真的脫了,芷兒一點也不害怕?皇后的玉臉紅若滴血,她本要開口阻止,
不料卻遲疑一下,就是那一下,李芷兒的酥乳已經沒了束縛。
寶玉拿著肚兜躬身退下,似乎對女人的身體一點興趣也沒有。
「哼!繼續,人家要報仇!」
李芷兒身上衹剩下胯間的薄紗,她玉手遮掩著雙乳,憤憤不平地返回牌桌旁。
「行,就輸到你脫光為止,咯咯……」
皇后還未回應,天意公主與北靜王王妃已經答應下來。
起初李芷兒還緊搗著雙峰,但牌局一開始,她索性大方地挺起胸部,春風瞬
間狂亂打轉。
也許刺激太多,也許醉意太濃,皇后用力眨了眨眼,竟然迅速將心神集中在
牌局上。
杯酒連碰,唇到酒干,在五色光華的暗地裡瀰漫下,所有的不合理都變得像
高山流水一樣自然而然。
接下來,李芷兒絕處逢生,天意公主則不停脫去衣衫,很快也變成半裸。
北靜王王妃的運氣也不好,接連輸三局後,她先喝了一口美酒,這才優雅起
身,按照規矩讓寶玉親手脫去她的中衣。
皇后娘娘看著北靜王王妃的從容舉止,不禁又呼出一口大氣。
雖然北靜王王妃身上還有肚兜,但她可沒有天意公主與李芷兒豪放,聰明地
壓低身子,將飽滿的乳峰藏在桌面下,空出雙手繼續玩牌。
皇后不禁啞然失笑,看著天意公主三女的春光,又看了看身上厚實的衣裙,
心弦再次微妙變化:嗯,衹要再贏一局,牌局就可以結束,兩個丫頭與妹妹也不
會說我掃興,嘻嘻……
皇后思緒如此變化,牌運卻突然急轉直下,她手上的牌面無比糟糕,無論寶
玉牌技有多好,她都難以逃脫輸家的身份。
「大姑姑,總算輪到你了,願賭服輸喲!」
李芷兒狡猾地跑過去,搶先堵住皇后逃跑的去路。
「不不不,我……」
皇后頓時慌亂無比,緊緊抓住中衣的衣襟。
「皇嫂,你不會欺負我們吧?」
天意公主嘟起小嘴假裝可憐兮兮的模樣,令皇后更不能施展特權。
「姐姐,沒事的,你可以學我這樣。」
北靜王王妃湊到皇后面前,身子離開牌桌,顫抖的乳浪立刻映入寶玉眼中。
特別的思緒令皇后對北靜王王妃生出感激之心,強忍著羞窘,任憑寶玉解開衣襟。
寶玉的動作無比恭順,而且一絲不苟,脫下皇后的中衣後,他立刻退了下去,
令皇后又呼出一口大氣,原來情形並沒有她想像中那麼可怕。
皇后極力低下身子,一邊玩牌,一邊暗自思忖:萬一接下來又輸了怎麼辦?
真要……脫光嗎?那可不行!老天保佑不要輸呀!
皇后的祈求得到上天的回應,不用寶玉指點,天意公主就成了大輸家,牌局
結束了,皇后急忙拿起自己的衣裙,慌亂下,雪白的乳溝映入寶玉的眼中,她卻
一點也不知道。
「咯咯……」
在臨走時,天意公主竟藉著醉意調侃道:「皇嫂,你不是想要小寶子嗎?我
就將他借給你一日。」
「大姑姑,好好收拾他!」
李芷兒的調笑緊追著天意公主的話音,飄入皇后的耳中。
「姐姐,你醉得這麼厲害,讓小寶子扶你回房吧。」
北靜王王妃的戲譃有如板上釘釘,令皇后也不好意思拒絕她們的好意。
「娘娘,請容許小寶子服侍你。」
寶玉先斬後奏,話語未完,已經將高挑的皇后橫抱而起,與上次摟抱北靜王
王妃的動作一模一樣。
「不……不可以,放我下來,本宮能走……」
兩人身子大面積接觸,女人的本能立刻令皇后大為慌亂,甚至還有點生氣。
「姐姐,太監服侍娘娘是天經地義,嘻嘻……你要是害羞呀,我的房間就在
隔壁,今夜咱們姐妹倆一起睡吧。」
北靜王王妃絕對是最好的消防員,一次又一次及時撲滅皇后的羞怒之火。
皇后下意識環目四顧,見四周並沒有膽敢違反她旨意,擅自進入這個院子的
奴才,皇家美婦緊繃的心弦微微落下,隨即美眸顫抖,任憑寶玉抱著她大步前進。
別看「小寶子」身子瘦弱,手臂卻出乎意料的強健,爆炸般的力量透過兩人
接觸的部位鑽入皇后的身子中。
皇后的雙眸盤旋著薄霧,她竟然嗅到一種久違的氣息,一種令她心湖微微蕩
漾,還有一點酥癢的怪異氣息。
隨著寶玉輕閒而又穩重的步伐,皇后眼中的霧氣越來越濃烈,恍惚間寶玉的
身子不停變化,越來越高大,越來越強健,最後已是頂天立地,充斥著她的雙眸。
他好像一個……真正的男人呀!啊!震驚之後,慌亂鑽入皇后的心窩,瞬間
她衹覺得寶玉的雙手無比灼熱,燙得她身子微微顫抖著。
千百倍拉長的時光也有結束的時候,寶玉將皇后放到床榻上,隨即躬身後退,
整個過程中他都規規矩矩,沒有絲毫逾越。
「呼……」
皇后暗自如釋重負,身子向內一側,醉意矇矓的美眸則下意識向外瞥了一眼。
「啊!」
這一眼卻令皇后的瞳孔急速變大,差一點蹦出眼眶。
皇后竟看到寶玉走到門口,與隨後進來的北靜王王妃迎面相遇,但寶玉沒有
俯身行禮,而是張開雙臂,北靜王王妃則撲入他瘦弱的懷抱,還主動送上朱唇。
紅杏出墻的偷吻衹在兩秒之間,卻被皇后無意間逮個正著,直到寶玉走出內
室,北靜王王妃來到榻前,她的美眸依然一片呆滯。
「姐姐,你發現了嗎?」
北靜王王妃神色雖然鄭重但並不慌亂,如此一幕本就在計劃中。
皇后眨了眨雙眸,對北靜王王妃的冷靜很不適應,一時之間竟不知該說什麼。
北靜王王妃緩緩坐在床邊,幽沉的聲調不是演戲,而是心靈的感觸:「我不想再
為別人活著了,與其為了不值得的人苦了自己,還不如放開心懷,開開心心過自
己的生活。」
皇后的幽怨積累多年,北靜王王妃的心傷輕易勾動她的心弦,感同身受的她
遲疑一會兒,思緒微妙變化下,道:「可是……小寶子是太監,你這樣……不也
一樣難受嗎?」
情愛的光華浮上北靜王王妃的臉頰,她也有幾分醉意,上身倒在皇后的腿上,
輕笑道:「就因為他是太監,所以我才敢……那樣做,嘻嘻……」
俏皮的笑聲化解皇后心中的尷尬,身處臥房中,姐妹倆自然而然聊起私密的
話題。
北靜王王妃的臉頰隔著一層被褥在皇后的腿上輕輕摩擦,隨即話鋒一轉,羞
聲道:「我與小寶子在一起很快樂,他雖然是太監,但一點也不比……真正的男
人差。」
「妹妹,你變壞了,這樣的話也敢說出口,咯咯……」
皇后順手戳了北靜王王妃的腰肢一下,北靜王王妃身子一扭,立刻回以顏色。
嬉戲笑聲中,皇后姐妹倆好似回到少女時代,無憂無慮,歡快無比。
又是一番私密笑語後,皇后感到酒意襲來,暈乎乎中,她不知不覺進入夢鄉。
時光不知過去多久,也許衹是一會兒,也許已經過了幾個時辰,微涼的夜風吹動
皇后的眼簾,下一剎那,一道奇怪的聲音驅散她眼中的睡意。
咦,妹妹不在,她去哪兒了?啊,什麼聲音?皇后有如夢遊般爬下床,一步
一步走到隔離內外房間的珠簾面前。
「小寶子,用力,啊……好舒服,你弄得我好舒服……」
北靜王王妃的歡鳴突然穿透珠簾,皇后伸出去的玉手凌空一顫,陡然縮回去,
她上身向後轉動,雙腳卻好似與地面連成一體。
「王妃姐姐,我也好舒服,啊你夾得好緊呀。」
這時也響起寶玉的聲音。
「小寶子,再深……一點啊!啊……弄到……底了,啊……」
北靜王王妃高昂歡鳴,皇后則拚命咬住銀牙,指尖就似通了電流般瘋狂震動
著,僵硬地伸向珠簾,北靜王王妃的吶喊令她羞窘無比,腦海一震,皇后突然聞
到一種味道,從寶玉身上傳來的味道--男人的陽剛之氣。
啊,小寶子身上怎會有陽剛之氣?難道他是--假太監!皇后腦海轟然一震,
瞬間臉色蒼白,強烈的驚恐令她忘記羞窘,珠簾一顫,終於打開一道縫隙。
外間床榻上,北靜王王妃彷彿變成另一個人,嬌軀劇烈扭動,美腿大大張開,
誘惑的呻吟連綿不絕,「小寶子」則趴在北靜王王妃身邊,唇舌在乳頭上打轉,
雙手則在兩腿之間忙碌不休。
「啊!」
皇后的驚叫聲衝到嘴邊,與薄薄的雙唇猛烈對撞,雖然她看不到北靜王王妃
的私處,卻看到「小寶子」手中的東西,心想:天啊,竟然是角先生,原來是角
先生!嘻嘻……妹妹原來在用這種玩意兒。
深宮怨婦豈有不知角先生的道理?皇后雖然不用,但對此物並不排斥,意念
一轉,心底的驚恐頓時化為雲煙,收回戲謔目光時,還是忍不住掃了「小寶子」
胯下一眼。
剎那間,皇后嘴角上挑,笑意瀰漫下,再無絲毫慌亂與懷疑,也沒有羞窘的
神色,因為「小寶子」的私處宛如幼兒一般可愛無比,絕對沒有絲毫殺傷力,皇
後豈能不笑?
垂簾縫隙悄然消失,皇后邁著輕盈的步伐悄悄回到床榻上,不過轉眼間,她
眼中的悠閒就變成捲動的波瀾,心想:妹妹的叫聲越來越羞人,還伴隨著巨物破
浪分水的聲音不停飄蕩……唔,妹妹怎麼能叫得那麼……大聲呀?嗯,小寶子究
竟用了多大的力氣呀?角先生那麼長,會不會把妹妹弄傷呀?
在不知不覺中,皇后緊夾著雙腿,玉手緊緊摀住私處,銀牙咬住下唇。恍惚
間,皇后進入夢鄉,突然一根巨大的角先生凌空飛射而來,她檀口大張,雙足離
地、卻不知是要逃跑,還是要迎上去?
天亮了,新的牌局開始了。
「咦,大姑姑,你沒有睡好嗎?」
李芷兒雙眸大張,上下掃視著有一點黑眼圈的皇后。
「昨天多喝了點酒,已經沒事了。」
皇后敷衍兩句,眼角下意識向左一瞥,北靜王王妃容光煥發的玉臉立刻映入
她的眼中,令她不禁眼簾一顫,心中多了一絲莫名的雜念。
天意公主與其他兩個同謀暗地裡交換一個眼神,然後身子用力一挺,突兀地
提議道:「皇嫂,咱們換一張桌子,今天站著打牌,好不好?咯咯……」
雖然天意公主嘴裡是徵詢意見,實際上則早已開始動作,等皇后回過神來時,
一張古怪的牌桌已經充斥皇后的視野。
牌桌足有大半人高,桌面又寬又大,牌桌四邊還有一個凹進去的半圓,正好
可以站在半圓裡打牌,而牌桌下的空間則有隔板阻擋,每個人都看不見別人桌下
的情景。
皇后看著這張牌桌,不知為何心房猛烈顫抖一下,本能地反對道:「桌子這
麼高,打牌很難受,還是……」
「大姑姑、二姑姑,我這設計可全是為了你們,這樣的話,你們就是輸光了
也不怕被小寶子看到了!嘻嘻……」
李芷兒打斷皇后的話語,隨即第一個走到桌邊。
李芷兒這麼一說,皇后也不好意思反對,在北靜王王妃的輕輕拉扯下,她略
帶猶豫地走進那個半圓中。
歡聲笑語中,升級的遊戲歡快地進行。
隨著酒香的瀰漫,皇后緊繃的心弦悄然放鬆,一次輸牌後,她優雅地喝下一
杯美酒,隨即從容自若地脫去外裙,然後上身微微前傾,飽滿怒突的乳峰完全藏
在桌面下。
嗯,這桌子還真不錯,芷兒說得對,就是脫光了,也不怕被小寶子看見,嘻
嘻……皇后娘娘的意念微妙變化,出牌更是輕鬆隨意。
美麗的宮裝起伏飄飛,美妙的時光歡快流淌,一轉眼,四個皇家美人都已經
半裸,而北靜王王妃手氣最差,嬌軀上衹剩下私處的薄紗。
「咯咯……王嫂,你這次完蛋啦。」
「對呀,咱們加把勁,一定要二姑姑輸個精光,嘻嘻……」
兩個美少女落井下石,北靜王王妃不甘就此失敗,眉眸一挑,呼喚道:「小
寶子,過來幫我。」
寶玉應聲而至,天意公主與李芷兒嬌嗔幾句,隨即將注意力放在牌局上,而
皇后的心房卻猛烈收縮一下,她雖看不到桌下的情景,但卻從北靜王王妃臉頰顏
色的變化,聯想出一幕羞人的畫面。
北靜王王妃赤裸的玉背已經倒入寶玉的懷中,她一邊按照寶玉的指點出牌,
一邊微微扭動著身子,唇角還微微顛抖,呻吟聲若有若無。
瞬間皇后感覺四周溫度不停上升,她的身子似要融化般越來越軟,衹能依靠
桌邊才能勉強站立。
「啊……唔!」
突然北靜王王妃驚叫一聲,身子陡然向上一挺,雪白的乳房撞在凹陷的桌沿
上,發出特別的響聲。
天意公主與李芷兒全部心神都沉醉在牌局中,沒有發現北靜王王妃的異樣,
而皇后的心房則格登一跳,心海波瀾一蕩,昨夜的記憶湧了出來,好似衝破堤壩
的洪水般。
天啊,他們這……難道小寶子隨身帶著那種玩意兒?太不像話了,豈有此理,
真是混帳……唔……皇后不由自主咬住下唇,身子顫動的頻率絕不在北靜王王妃
之下,恍惚間,一根放大十倍的木棍從天而降,猛然向她的心窩激射而來。
皇后渾身一個哆嗦,等她回過神來時,這一把牌已經結束,北靜王王妃成了
贏家,而天意公主與李芷兒正在嘟嘴埋怨。
北靜王王妃上半身幾乎趴在桌邊,玉臉沒有絲毫勝利的喜悅,衹有濃烈的羞
紅及緊蹙的美眸,無論她如何壓抑,一絲絲呻吟還是飄出唇角。
「二姑姑,才站這麼一會兒你就累了呀?真差勁!」
李芷兒一邊熟練洗牌,一邊翻起白眼,發洩剛才輸牌的怨氣。
「對呀,王嫂耍賴,你看皇嫂,一點也不累。」
天意公主立刻出聲附和,兩個曾經的死對頭,如今搖身一變,成了合作無間
的哼哈二將。
北靜王王妃的銀牙在與呻吟廝殺,無暇理睬天意公主與李芷兒的挑釁,皇后
則心房一亂,下意識為北靜王王妃掩護道:「我也站得有點累,你們不許耍賴,
繼續打牌吧。」
話音未落,皇后上身向前一俯,半真半假地趴在半圓桌面上,肚兜隨即向下
一沉,悄然出現一抹雪白的乳浪。
在皇后的九點鐘方向,寶玉頓時喉嚨大熱,接連吞下口水,藏在桌面下的
「角先生」更是熱力飆升,猛然充塞北靜王王妃的蜜穴。
「啊唔……」
隨著北靜王王妃那強自壓抑的歡鳴飄蕩,牌局繼續開始。
有了寶玉的協助,北靜王王妃果然氣勢如虹,天意公主則成了大輸家,身上
本就不多的衣衫一件件飄飛而去。
「哼,王嫂,不公平!」
天意公主一邊脫去私處的褻衣,一邊瞪大月牙美眸,氣呼呼地道:「小寶子,
給我滾過來,要是不能讓我反敗為勝,本公主立刻砍下你的腦袋!」
「奴才遵命,馬上過去。」
寶玉嘻笑回話的同時,身軀震動的幅度猛然加大,北靜王王妃高挑的身子劇
烈一顫,乳房撞擊桌邊的聲響陡然猛烈數倍。
幾秒之後,北靜王王妃僵硬的身子緩緩恢復柔軟,寶玉這才整了整太監服,
弓著腰走到天意公主身後。
天意公主大敗,李芷兒又從盟友變成死對頭,故意斜眼看著天意公主的裸體,
調侃道:「天意,真是羨慕你呢,你這身子與去年一模一樣,一點也沒變,嘻嘻
……」
太過嬌小一直是天意公主的苦惱,她幾乎整個人跳起來,一邊洗牌,一邊反
擊道:「李芷兒,我是沒變,你可是變了,越變越像我妹妹,咯咯……」
兩個小丫頭互相嘲笑對方稚嫩的身子,鬥嘴鬥得不亦樂乎,連牌局也暫時告
一段落。
北靜王王妃趁此機會趴在桌邊不停喘氣,彷彿離開水面的魚兒般。
皇后也不停調勻呼吸,並暗自長出一口大氣,心想:終於結束了!嘻嘻,妹
妹也真是,這樣的地方她也敢……
羞紅與戲謔的思緒盤旋飛舞,令皇后逐漸放鬆。
幾分鐘過後,牌局再次開始,皇后一邊出牌,一邊看著對面的天意公主,看
得最多的還是天意公主身後的寶玉。
天意公主自然地靠在寶玉的懷中,出牌的同時,偶爾還轉身與寶玉嬉戲一下。
天意公主的動作雖然不像北靜王王妃那麼銷魂,但也超出尋常範疇,皇后不
再冷漠的美眸上下一顫,不由自主看向北靜王王妃。
咦,妹妹竟然不吃醋?嘻嘻,我真是多想了,那衹是個小太監,衹是假鳳虛
凰的遊戲,妹妹怎麼會吃醋呢?皇后唇角微微翹起,更從容地看著天意公主與寶
玉之間的小動作。
第五章步步緊通
三圈之後,牌局再次變化。
這一次輪到李芷兒成了最大的輸家,她兩手在桌面上一拍,嬌嗔道:「小寶
子,本太子妃對你好不好?」
不待寶玉回應,李芷兒突然化嗔為喜,話語聲中還透出幾分引誘的氣息,對
寶玉勾動手指,道:「乖,過來,衹要幫人家贏了天意,重重有賞帕。」
李芷兒挺直身子,粉紅的乳珠越過桌面映入寶玉的眼中。
天意公主雖然不依,但按照規矩,寶玉還是轉移陣地。
寶玉走上前去,第一個的動作就是從後面抱住李芷兒的身子。
也許是為了刺激死對頭,李芷兒將牌交給寶玉,然後側身蜷縮在他懷中,纖
細的指尖故意在寶玉的胸膛上劃著小圈圈。
「呼……」
曖昧的風兒急速飄蕩,皇后突然覺得有點口渴,下意識拿起酒杯喝了好大一
口酒,心想:芷兒這丫頭真是越來越過分,空閒的時候一定要好好說一下她,不
過她的膽子真大,年輕就是好呀,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嘻嘻……
皇后神色的變化全部映入寶玉的眼中,他與三女悄然交換一個神秘的眼神,
接下來牌局風雲突變,皇后很快從大贏家變成大輸家。
穿上不久的宮裝再次飄飛而去,轉眼間皇后身上衹剩下肚兜與胯下薄紗。
「大姑姑,你也趕緊輸吧,咱們都脫光了一次,你不脫光不好玩,咯咯…
…」
「對,一定要讓皇嫂也脫光,咯咯……」
兩個小丫頭眉飛色舞,一副落井下石的模樣。
皇后極力俯下身子,她可是一國之母,赤裸的身子被兩個小丫頭看到,她也
有點不自在,更別說在一個小太監面前完全裸露。
心房一慌,皇后生出退意,道:「妹妹,要不……」
「姐姐,讓小寶子幫你吧,衹要贏了,你就可以穿回衣裙。」
北靜王王妃與皇后心意相通,及時提出善解人意的建議,末了輕柔一笑,道:
「咱們再玩一會兒就結束。」
「那好,那就……再玩一會兒。」
皇后話音未落,身子突然震顫一下。
竟是寶玉過來了,不待皇后有所回應,那瘦弱的身軀已經擠入她的半圓位置
裡,一雙瘦弱的手臂從她兩肋穿過,熟練地洗牌、發牌,拿牌。
「大姑姑,快出牌呀。」
李芷兒的催促徹底抹殺皇后的猶豫,天意公主的歡笑則驅散她眼底的慌亂,
皇后暗自呼出一口熱氣,就此默許寶玉在後指揮的動作,心想:嗯,她們可以這
樣,本宮為什麼不可以?反正衹是……小遊戲,咯略……
皇后的唇角翹得越來越高,寶玉的身子貼得越來越近,一圈之後,他已經從
後面抱住皇后,邪欲的烈焰肆無忌憚,包裹著皇后的嬌軀。
有了寶玉的幫助,皇后果然運氣大變。贏牌之後,她先看著輸牌的北靜王王
妃脫去衣裙,這才從容穿上中衣,成熟美婦的曲線在寶玉的眼前扭出優雅的軌跡。
下一圈很快結束,意外突然出現,皇后拿的牌太差,寶玉費盡九牛二虎之力
也未能扭轉乾坤。
「娘娘,都是奴才愚笨,請娘娘責罰。」
寶玉一臉誠惶誠恐,但放在皇后腰間的雙手卻沒有收回,還在輕輕摩挲。
酥癢若有若無在皇后腰肢上瀰漫,似若流水般無聲無息流入她的兩腿之間,
讓皇后下意識夾緊雙腿,喝下一杯美酒後,道:「是本宮運氣不好,不怪你。」
「大姑姑,快脫衣服呀。」
「小寶子,將皇嫂的衣服脫掉,快一點,不然砍掉你的腦袋!」
雖然天意公主手中沒有小銀刀,揮刀的動作同樣十分凌厲,寶玉被嚇到了,
急忙伸出雙手解開皇后的衣襟。
皇后的身子緊繃一下,隨即又放鬆下來。不是她不想阻止,而是突然感覺渾
身無力,阻止的聲音竟然說不出口,衹能仍憑寶玉為她寬衣解帶。
「咯咯……對,就這樣,誰輸了就讓小寶子脫掉衣服。」
李芷兒拍掌歡呼,北靜王王妃與天意公主齊聲附和,皇后就是想反對也開不
了口,更何況她的腦海已經容不下反對的念頭:既然是遊戲,那就玩一次吧,既
然她們能玩,本宮為什麼不能玩呢?
朦朧的醉意、迷離的思緒、曖昧的氣息,身處如此環境中,素來冰冷的皇后
也放開心懷,衹著肚兜的身子微微一挺,飽滿的乳浪高過桌面,一下子就比下對
面的少女椒乳。
天意公主看了皇后的乳峰一眼,隨即氣呼呼地出聲催促,牌局立刻進入高潮
中。
「娘娘小心,奴才扶著你。」
皇后輕鬆許多,身子則越來越軟,寶玉主動向前一貼,一衹手抱住皇后的腰
肢,另一衹手則落在大腿外側緩緩地來回滑動。
「嗯……」
皇后看著天意公主與李芷兒嫉妒的眼神,她彷彿瞬間年輕十幾歲,戲謔的微
笑一點一點浮現,對寶玉親暱的舉動沒有責罵,反而若有若無地低吟一聲。
紙牌在桌上飄飛,寶玉的手掌則在桌下摩挲滑動,滑過腰肢、滑過臀丘,最
後滑向皇后兩腿之間最神秘的部位。
「呼……」
剎那間寶玉兩人立身的半圓空間裡,氣息突然凝重數十倍,皇后的眼簾不停
顫動,她想斥責寶玉,卻又不想破壞北靜王王妃等人的好心情。
眼看寶玉的手指即將碰到禁地,皇后的怒氣也即將衝到嘴邊,關鍵時刻,李
芷兒突然大聲歡笑。
「大姑姑,你輸啦,咯咯……你要脫上面還是脫下面呀?」
「皇嫂,快脫呀,可不許耍賴。」
寶玉的手指悄然退回去,皇后玉臉一紅,求援的目光飛向北靜王王妃,不料
北靜王王妃卻笑盈盈地舉起酒杯,道:「姐姐,這杯酒我幫你喝,不過衣服衹能
你自己選擇,嘻嘻,小寶子,動手呀!」
脫肚兜還是脫褻褲?啊,這……皇后的玉臉瞬間紅若滴血,心房一片混亂,
轉動著千百道念頭,卻沒有一個想法是離開這兒。
「姐姐,就脫下面吧,還有桌子擋著呢。」
北靜王王妃柔聲建議,皇后下意識點了點頭,心想:天意她們的確看不到桌
下,但小寶子可就在她身後。
兩秒之後,皇后終於想起寶玉,但寶玉的動作卻快了一步,皇后剛要掙扎,
他的責備聲已經響起。
「娘娘,請不要亂動,不然奴才不好服侍您。」
寶玉抓著皇后的褻褲緩緩向下拉扯,指尖貼著皇后兩腿外側滑動,貼得特別
緊,刮擦得特別重。
「啊!」
薄紗離開桃源禁地,人類的目光雖然看不到暗處,但風兒卻翩然而至,微微
的涼意直透皇后的花徑深處,驚叫聲終於衝出檀口。
「大姑姑,怎麼啦?是不是小寶子不規矩呀?」
李芷兒雙眸圓睜,一副要為皇后主持公道的模樣。
「沒……沒什麼,我有點醉啦,啊……喔……」
皇后話音未落,身子又明顯顫抖一下。
皇后身上的薄紗已經脫去,但寶玉的手指卻沒有離開,而是滑到她平坦柔膩
的小腹上,距離微微隆起的陰埠衹在方寸之間,皇后不由得心想:啊,他……他
要做什麼?
「娘娘,奴才為您按摩解乏,不必驚慌。」
寶玉的聲音火熱而低沉,直接刺入皇后的心房,末了,他補充道:「奴才剛
才也為公主她們按摩,娘娘若是大驚小怪,會被她們取笑的。」
一個小太監竟敢這樣「威脅」皇后娘娘,絕對是大逆不道、滿門抄斬之罪,
但在這特別的空間、特別的時間裡,皇后絲毫沒有怒意,反而對小太監的「提醒」
露出感激的微笑。
是呀,妹妹還好,若是在芷兒與天意的面前出醜,以後還不被這兩個鬼靈精
笑死!嗯……忍一忍,衹要贏了下一局,就可以穿上衣服了。想到這裡,皇后暗
自咬了咬銀牙,心中極力忽略寶玉的手掌,然後充滿期待地拿起紙牌。
皇后的祈求得到上天的回應,接下來她大殺三方,而寶玉的五指同樣威風八
面,摸遍皇后腹部的每一寸空間,在那滑如凝脂的肌膚及肚臍上留下男人滾燙的
氣息。
贏牌之後,皇后如釋重負,不過一口大氣還未完全呼出,羞紅又好似流水般
在她全身流淌,因為寶玉在第一時間蹲下去為皇后穿衣,直到一衹腳輕輕抬離地
面,皇后這才反應過來。
天啊,小寶子這樣……豈不是將自己下面看了個……一清二楚。皇后的心海
一聲驚叫,雙手下意識抓住桌邊,如果不是桌子太沉,一定會被她瞬間掀翻。
「哼,小寶子,你這個叛徒,服侍本公主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那麼慇勤?死叛
徒!」
天意公主的目光從桌面上飛過去,嫉妒的味道無比濃烈。
北靜王王妃與李芷兒雖然沒有斥責,但空氣裡的酸味也不停增加。
咦,她們在吃醋,嘻嘻,她們竟然因為一個小太監吃醋,嘻嘻……戲謔的笑
意浮上皇后臉頰,微妙變化下,她衹是極力夾緊雙腿,任憑寶玉的手指從腳踝往
上滑動,一直滑到兩腿盡頭。
最後寶玉手指一跳,越過皇后的私處禁地,令皇后抹去最後的戒備,她優雅
地舒展一下身子,隨即投身牌局中。
下一局,幸運又遠離皇后而去,小小的緊張後,她又扳回--城,然後再次
輸牌……
「咯咯……」
輸贏的不停循環中,遊戲的樂趣侵佔皇后心靈的每一個角落。
愉悅的笑聲中,皇后的身子不再緊繃,任憑寶玉一次次脫下她的私處薄紗,
又一次次為她穿上。
失去意義的時光中,寶玉的手掌突然壓在薄紗上,隔著那--層薄薄的絲緞,
他大膽地捏住皇后的玉門花瓣。
「姐姐,到你了。」
幾乎是皇后臉色大變的瞬間,北靜王王妃出聲催促。
「啊,好、好,讓我考慮一下,看出什麼牌。」
皇后的眉心蹙在一起,手中的紙牌不停顫抖。
「小寶子、死叛徒,為皇嫂解乏可以,不許影響我們打牌,」
天意公主的怒罵很直接,還充滿怨氣:「這一局我要是再輸,明兒就再閹你
一次,哼!」
如此關鍵一刻,李芷兒自然不會不上戰場,她的殺招直接刺向皇后:「大姑
姑,別管小寶子,讓他隨便按摩吧,快出牌呀。」
三道聲音好似船槳般攪亂皇后的心湖,波瀾蕩漾之際,皇后不禁暗自思忖:
原來她們也是這樣按摩的呀,難怪小寶子這麼放肆,嗯,不能出醜,反正他衹是
一個小太監。
牌局恢復正軌,皇后私處的薄紗則越來越凌亂,身子一點一點向前傾斜。
兩分鐘後,皇后渾身一顫,一縷濕痕浸透薄紗,悠然擴散開來。
誘人的呻吟聲很明顯,但其他三女卻充耳不聞,繼續歡快地玩著遊戲,皇后
的手肘撐在桌上,突然再次花容大變,「啊」的一聲驚叫起來,心想:天啊,小
寶子竟然把角先生拿出來,啊!他到底想幹什麼?難道他想……
昨夜的畫面又一次充斥腦海中,皇后不由自主看向北靜王王妃,目光中甚至
還有幾分膽怯,類似偷情般的膽怯。
正好北靜王王妃也看過來,姐妹倆的目光在虛空中相遇,北靜王王妃語帶弦
外之音地柔聲道:「姐姐,小寶子按摩的技術很好,你也像我們一樣,放開心懷
享受一下吧!」
「是呀,大姑姑今天怎麼啦?不讓我贏一把,我可不會讓你散場。」
北靜王王妃三女一起夾攻皇后,令皇后的心海更加波瀾:還好,妹妹她們不
知道小寶子在幹什麼,唔……再忍一忍。
紙牌在曖昧中飛舞,春色則在桌面下激盪。
小寶子拿出「角先生」後並沒有立刻直搗黃龍,衹是在皇后的臀丘上蠕動,
而他的手指則對準目標,不輕不重地刺下去。
「滋……」
微不可察的摩擦聲在皇后耳中轟鳴迴盪,寶玉的手指竟然與薄紗一起刺入皇
後的玉門中。
混帳東西!可惡傢伙!啊,不能再忍啦!皇后瞬間怒從心起,雙腿一夾,身
子猛烈回轉。
「哎呀,我的牌!」
這時,天意公主一不小心將牌掉到地上,立刻俯身撿牌。
大怒的皇后瞬間變成化石,生恐被天意公主看到桌下的情景,此時此刻她衹
想躲避,再也顧不得怒斥寶玉。
天意公主一起一伏,動作衹在眨眼之間,絕對的目不斜視。
皇后頓時如釋重負,渾身香汗直冒,而寶玉的手指再次用力,旋轉著又刺入
一根指節。
「啊……」
忘記怒火的皇后身子一陣酥軟,下意識扭動著臀丘,意圖暗地裡甩掉那邪惡
的手指。
皇后的本意是要抵抗,但掙扎的動作卻令花唇顫慄,好似觸電般,快感直透
花心深處,幾秒後,她沒有甩掉寶玉的手指,一股蜜汁反而噴湧而出。
皇后的呻吟在齒縫間打轉,恍惚間她俯身成九十度,全靠手肘撐在桌邊,出
牌則早已一片混亂。
不要,不要繼續了,趕緊喝斥小寶子,啊……皇后的心聲無比焦急,但蜜唇
卻緊緊夾住寶玉的手指,花徑蜜肉不停蠕動,彷彿是召喚手指的深入。
手指的旋轉、薄紗的摩擦,令皇后的思緒變成飄渺的雲霧,心想:忍一會兒,
再忍一會兒,這把牌結束立刻給小寶子一記耳光,啊啊啊……好癢呀牌局似乎變
得無比漫長,皇后忍耐了好久好久,但就是等不到這一局結束的時候,她趴伏的
身子不禁向後一撞。
「滋……」
摩擦聲頓時響亮幾分,殺到癢處的快感令皇后眉眸掀動。
兩秒之後,新的酥癢出現了,而且在花徑更深處瀰漫開,皇后的娥眉再次緊
蹙,銀牙不由自主咬住朱唇。
「娘娘,該你出牌了。」
低沉的聲音在皇后耳邊飄動,火熱的手指則在她私處緩緩深入,寶玉甚是知
情識趣,再次殺到皇后的癢處。
「啊……哦……」
寶玉的手指悄然變粗,恢復原形,男人特有的粗糙滑過女人身上最嬌嫩的部
位,皇后的陰蒂、乳頭、還有冷霧瀰漫的瞳孔不約而同脹大到極限。
羞人的呻吟聲即將衝破唇舌的關隘,人妻的貞潔、皇后的威嚴還有女人的本
能也在這一刻到達臨界點,皇后心想:不能繼續了,一定不能繼續了,本宮可是
當今皇后,怎能與一個小太監……如此這般?
在這關鍵時刻,天意公主與李芷兒的埋怨聲先後響起,北靜王王妃的關懷也
鑽入皇后的耳中,一次又一次提醒她身處的環境及遊戲的樂趣。
皇后衹是略一猶豫,「呼」的一聲,寶玉已經撕掉皇后胯間的薄紗。
「娘娘,奴才為您按摩這兒。」
寶玉的掌心立刻覆蓋粉紅的玉門,同時看似安慰,實則威脅道:「娘娘放心,
她們看不到。」
啊,這可惡的小太監竟敢如此放肆!天啊,要是妹妹她們看到,會不會以為
我與小寶子……皇后雙乳震盪,心房似欲爆炸般,莫名的恐懼感令她又忘記怒火,
用力趴下身子,暗地裡則踩了寶玉一腳。
皇后的焦急映入寶玉的眼中,他得意一笑,隨即用傳音入密的方式邪魅膩語
道:「娘娘,動作不要太大,小心被她們發現。」
皇后的掙扎果然急速減弱,試了幾次想悄悄穿回褻衣卻總是不能成功,她意
念一轉,想起一個好主意:衹要輸上一局,不就可以遮掩過去嗎?
皇后發出如釋重負的呼吸聲,隨即主動催促北靜王王妃出牌。
桌上的牌局似乎回復正常,桌下的春色繼續蕩漾。
寶玉的手指又插入皇后的花徑,「角先生」同樣不甘寂寞,在皇后的臀溝裡
上下滑動,不時碰到皇后緊縮的後庭花蕾。
皇后心想:死太監、臭小子,本宮要滅他滿門,啊……弄得好癢呀,那玩意
兒好熱、好大呀!
時光又一次失去意義,皇后很想輸,但卻總是輸不了,北靜王王妃三女總是
搶著成為大輸家,令她總是找不到「脫下」褻衣的借口。
「啊啊……」
皇后已經不知呻吟多少次,春水已經瀰漫整個桃源禁地,一次暗地裡的春潮
噴濺後,等她回過神來時,身子猛然劇烈抖動一下。
「角先生」竟然插入皇后的雙腿之間,正在來回抽插著,碩長的棒身輕易蹂
躪整個禁地,那粗大的龜冠不停刮擦著陰唇。
「啊嗚……」
皇后緊緊咬住嘴唇,羞人的顫音如泣似訴,恍惚的目光看向其他三女,羞窘
與緊張交替閃現,心想:老天呀,千萬不要被妹妹她們看到,啊,要……死啦!
第六章群花之引
皇后夾緊雙腿,用肢體的動作暗示寶玉停下來。
寶玉沒有遵從懿旨,反而變本加厲地抽插聳動。
「啪」的一聲,寶玉的小腹撞在皇后雪白的臀丘上,慾望的悶響聲在桌下翻
滾迴盪。
啊,真是個大逆不道的小太監啊!啊……快感一浪接一浪湧入心海,皇后的
銀牙已經咬破下唇,面對寶玉的放肆,她下意識選擇隱忍,心想:忍一忍,再忍
一忍,無論怎麼樣都不能讓她們看笑話,本宮可是皇后娘娘!呀,它想……進去,
不!不匕匕……
ARn嬌嫩的花唇傳來異樣的觸感,皇后嚇得用力向前一撲,又下意識踮起
雙腳,但還是未能逃脫「角先生」的追擊,那粗大的龜冠就此抵在花瓣中心,再
也不願離開。
剎那間,時光億萬倍延長,皇后瞳孔急速放大,蜜唇則違背主人的心意夾住
可惡的「角先生」。
下一剎那,寶玉的聲音飄入皇后的耳中。
「娘娘,奴才為你按摩穴道,娘娘若是不願,奴才絕不會進去。」
「啊……唔……」
皇后心中迴盪著無數斥責的話語,但飄出唇角的衹有一縷銷魂的顫音,心想:
混帳東西,竟敢這麼調戲本宮!嗯,還好衹是一根角先生,不是男人的髒東西!
每當皇后要發怒時,天意公主與李芷兒總會埋怨出聲,而這一次她們則一反
常態,低頭研究手中的牌面,思索了好久好久……
「角先生」在皇后的陰唇上研磨、旋轉,偶爾還淺淺刺入半寸,立刻又退回
去,小太監果然不敢「冒犯」一國之母。
皇后的紙牌已經散亂一地,她眼神左右閃動,卻看不清楚北靜王王妃等人的
面容,衹看到三道模糊的身影。
「娘娘,要是想,就自己坐下來吧。」
寶玉的左手鑽入皇后肚兜中,五指握住人間最華貴的人妻美乳,火熱的氣息
則鑽入皇后的耳廓中,那若有若無的醉癢憑空突現,鑽入皇后的心窩。
嗯,坐下去吧,反正衹是一根淫具。不,我是當朝皇后、一國之母,豈能做
出這種羞人的事情?皇后的身子在細小的空間裡劇烈震顫,慾望的本能與皇家的
威儀天人交戰,她的身子向上逃離,陰唇卻夾住「角先生」不願捨棄。
「姐姐,這沒有什麼,順著心意做事吧。」
恍惚間,北靜王王妃來到皇后身邊,勸說的聲音輕柔悅耳。
天意公主可不是溫柔的主,北靜王王妃話音未落,她已經翻起白眼,道:
「皇嫂,你真是磨死人了,我那皇兄就是一個白癡,你幹嘛為他守節呀?」
「大姑姑,放開心懷,享受一次吧!」
李芷兒在皇后另一邊出現,在皇后的心中又添了一道烈焰,道:「我與天意
都享受過了,很舒服的,嘻嘻……」
啊,不衹是妹妹,原來天意與芷兒也……這樣!是呀,她們可以,為什麼我
不可以?意念微妙變化,皇后半裸的嬌軀緩緩下沉,泥濘的花瓣緩緩盛開,一絲
一絲包裹「角先生」。
不……不對,我是皇后,不能做出這種事!想到這裡,皇后猛地起身,陰唇
終於離開「角先生」,但蜜汁卻滴落而下,全部滴在「角先生」上,那水色的滑
動無比淫靡誘人。
「唉,皇嫂,還是我幫你一下吧。」
天意公主抓住皇后的左臂,李芷兒也伸出玉手,她們好似皇后的左膀右臂,
拉扯著皇后的身子向下沉。
這兩個……死丫頭,啊,她們竟然這麼……戲弄本宮!啊……被逼無奈下,
皇后的身子再次緩緩下沉,陰唇一寸一寸吞沒「角先生」。
事實上,天意公主與李芷兒拉扯的力量無比輕微,皇后下意識閉上雙眸,檀
口則與私處花瓣不停張大。
「啊……哦……」
皇后已經不再反抗,但陽根太過粗大,花徑又太過緊窄,套入大半個龜冠後,
皇后再也坐不下去。
寶玉深吸一口大氣穩住體內的慾火,突然大手摸上北靜王王妃的乳房,一邊
揉捏,一邊邪魅膩語道:「好姐姐,幫我一下。」
情人的私語心靈相通,北靜王王妃玉臉羞紅,白了寶玉一眼,隨即雙手按在
皇后的肩上,緩緩下壓,與此同時,天意公主與李芷兒的手也在皇后的腰間用力。
「滋……」
如破浪分水般,堅挺的肉棒在蜜穴裡穿行,嬌嫩的花徑套著肉棒下沉。
一寸、兩寸、三寸……肉棒不停插入。
一分、兩分、三分……蜜穴不停張大。
插入一半後,寶玉用力一挺,「啪」的一聲悶響,肉棒就此盡根而入,他整
個小腹貼在皇后的臀丘上,精囊也重重打在皇后的腿上。
「呀--」
猛烈插入的衝擊直透花心,皇后彷彿處子般感受到一股強烈的脹痛,慘叫聲
衝口而出,還有兩行莫名的淚花湧出眼角。
「噗滋!」
一秒的停頓後,寶玉的腰身再次一聳,龜冠衝開花徑,第一時間就充塞皇后
的子宮花房。
「噢……」
脹疼已經消失,快感充斥皇后全身每一寸肌膚,她的腰肢緊緊抵在桌邊,身
子仰天向上,顫抖著朱唇道:「你……你是誰?你到底……是……是誰?啊啊啊
……」
皇后終於醒悟了,男人的肉棒已經插入她的子宮花房,她怎麼可能還不知道
那是什麼玩意兒?
「姐姐,別管他是誰,我不會害你的。」
北靜王王妃接過話頭,她輕柔撫摸皇后散亂的秀髮,感觸萬千地道:「你會
像我一樣感受到快樂的,我們已經苦了那麼久,何必再苦下去?」
「皇嫂,你就聽王嫂的吧,我們怎麼會害你呢?咯咯……」
天意公主的月牙美眸彎成一條細縫,看著寶玉佔有皇后,她感到特別興奮。
「大姑姑,我幫你,嘻嘻……」
李芷兒同樣眉飛色舞,她站在寶玉身後,突然用力推動寶玉的身軀。
順著李芷兒的一推之力,寶玉向前一撲,恢復本像的身軀壓在皇后的背上。
皇后又是連聲歡鳴,撲通一聲,她弓挺的身子被壓下去,飽滿的乳房重重砸
在桌面上,因為桌子很高,她被迫雙腳離地。
「啪啪啪……」
肉體撞擊的聲浪迅速充斥空間,寶玉五指大張,肆意揉捏皇后雪白的屁股,
肉棒的抽插則越來越快。
慾望的火焰吞噬悠閒的氣息,天意公主與李芷兒不由自主靠上去,雖然北靜
王王妃也渾身發熱,但她心思更加細膩,及時攔住天意公主與李芷兒,強行將她
們拖出去。
「你到底……是誰?停……停一下啊!啊……」
皇后趴在桌上,極力扭轉著身子,想看清楚身後之人。
「我是男人,你的男人!」
寶玉狠狠一插,皇后剛剛挺起的身子又倒在桌上,緊接著他大手一揚,嘩啦
一聲,皇后的肚兜變成兩半,桌面的絨布直接摩擦著皇后的乳頭。
「唔……唔……啊……嗚……」
乳房在桌面來回滾動,皇后不想發出羞人的尖叫聲,咬住銀牙,但齒縫間的
呻吟卻如泣似訴,更刺激寶玉的慾火。
寶玉呼吸一蕩,肉棒奇跡般又脹大一圈,他雙手一攬,將皇后的兩腿夾在腰
間,肉棒插入得更深、更猛。
「啊啊啊……啊噢……」
滿足與羞窘的尖叫在皇后舌尖上渾然交織,她的乳房貼著桌面留下無數銷魂
的軌跡。
牌桌雖然很沉重,但也抵不住寶玉的慾火,在他近似瘋狂的聳動中,桌腳貼
著地面不停向前滑。
一刻鐘後,皇后的乳珠已經從桌邊滑到中央位置。
兩刻鐘後,皇后的蜜汁第三次噴濺,哀羞的春水已經佈滿整張桌面。
半個時辰後,皇后化作一灘軟泥,「砰」的一聲,桌子撞到墻角上。
「呃!」
寶玉的悶哼聲與桌子的撞擊聲同時響起,肉棒一震,滾燙的陽精轟然噴射而
出,悉數射入皇后的子宮花房,留下他獨有的印記。
「啊!」
在精液的洗禮下,皇后發出前所未有的吶喊聲。
皇后終於回過頭來,看清楚身後男人的面容,瞬間寶玉的身影佔據她的雙眸、
佔據她的心房,最後「轟」的一聲,徹底禁錮她的靈魂。
尖叫聲緩緩散去,滾燙的精液終於射完,慾望的波浪平息,而人生的精彩則
攀上另一個高峰。
皇后、北靜王王妃、天意公主與李芷兒同一瞬間嬌軀一顫,四道五彩霞光從
她們體內激射而出,於虛空一點相遇,四片花瓣同時閃現在她們腿上。
「咦?哈哈……」
寶玉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得意地歡聲大笑,原本他以為仙花衹會出現在賈家
女人身上,沒有想到皇家四女也是仙花轉世,心想:原來上天已經注定這幾個皇
家美人都是自己的女人!
交會的霞光絢爛迷人,最後分出五道光芒,四道光芒回到天意公主四女體內,
最後一道光芒則射入寶玉的眉心中,帶給他更大的驚喜。
恍惚間,寶玉看到一群美麗的倩影,在虛無空間中翩翩起舞,美絕塵寰。
一張張熟悉的面容含情脈脈,一個個絕色的倩影投懷送抱,一朵朵美麗的仙
花近在眼前。
玄異的明悟在寶玉心海油然而生,皇家四女不僅是仙花的宿主,而且還是仙
花的引子,得到她們的一刻,其他仙花的蹤跡再也不是秘密。
一重重的驚喜湧入寶玉的心窩,也湧入虛無幻境,警幻仙姑的話語同樣波瀾
起伏。
「寶玉,咱們就快成功了,三界有救了!」
「仙姑姐姐放心,我一定會滿足你的願望,那個什麼大地之魔等著被我蹂躪
吧,妖他娘的!」
充斥天地的豪情四方激射,寶玉的心聲慷慨激昂,他的行動卻淫靡放浪。
羞澀的尖叫聲中,皇家四女飛上同--張床榻,混入皇宮的假太監縱身一躍,
拉開又一場狂歡大戲。
皇后主動送上朱唇,狂亂地吮吸寶玉的口水,北靜王王妃騎在寶玉腰間,用
淫靡的姿勢吞沒寶玉的肉棒,而天意公主與李芷兒則爭搶著寶玉的雙手。
「啊!」
寶玉的呻吟聽似痛苦,實則狂歡無限,火熱的陽精一波波射出,野性的慾望
一輪輪循環,金陵行宮還是皇家之地,但睡在裡面的主人卻是寶玉!
歡樂總有結束之時,三日後,寶玉站在天意公主的專用座駕之前。
皇后身上的病魔盡去,多了幾許嫣紅的玉臉嬌艷如花,沉聲道:「寶玉,既
然趙全這麼可惡,我們何不先下手為強,永絕後患!」
「不用,我要滅他,衹需要動一動手指就可以了。」
皇家女人總有幾分尋常女子沒有的威儀,寶玉對此不以為忤,反而很喜歡,
他用力抱了抱皇后,隨即搖頭輕笑道:「留下他,是因為他還有用,有些事我自
己下不了手,嘿嘿……」
「你這是想借刀殺人,壞東西!」
天意公主嘟起小嘴,對寶玉的卑鄙狡猾她可沒有絲毫譴責的意思。「寶玉,
我不想回王府了,就在這兒等你來接我。」
北靜王王妃揮動玉手,依依不捨地送走寶玉。
「我也不回去了,臭小子,早點回來,不然我給你好看!」
李芷兒與北靜王王妃的心思不謀而合,她下意識追上去,直到瘋狂馬車消失
在視野之中,她這才回到兩個姑姑身邊。
天意公主親自客串車伕,瘋狂馬車在行宮九重大門之間如過無人之境。
宮中上下,朝廷文武誰都不敢阻撓天意公主的馬車,不料馬車行至宮外,卻
被幾個身穿斗篷的平民攔下來。
不待天意公主揚鞭發怒,熟悉的感應已經鑽入寶玉的心窩,攔路的竟是十二
女伶,在攔下馬車後,她們又悄無聲息隱入黑暗中,衹剩下迎春獨自衝向馬車。
「二姐,你這是?」
寶玉眼中充滿驚喜,也有一點迷惑。
「寶玉,抱緊我,我怕,嗚……」
車門還未關閉,迎春已經緊緊摟住寶玉,恨不得擠入寶玉的胸膛中,幾秒的
激動後,她顫聲道:「我父親不講信義要悔婚,還要把我許給孫紹祖。」
「什麼?老東西!」
怒火瞬間襲入寶玉的心窩,他可不喜歡被人過河拆橋的感覺,即使賈赦是迎
春的父親,殺機依然瀰漫他的雙目。
「寶玉,是娘親偷偷告訴我的,咱們怎麼辦呀?怎麼辦呀?」
端莊傳統的性子令迎春略顯柔弱,淚珠濕潤臉頰。
「明天就是你父親接任家主的日子,我就是要反對也來不及了。」
寶玉雙目微皺,眼中寒光一閃,突然揚聲道:「天意,知道孫紹祖在金陵的
府邸嗎?」
「知道!咯咯……」
不用寶玉多說,天意公主已經揮舞長鞭改變馬車的方向,她就是唯恐天下不
亂的主,瞬間歡喜得眉飛色舞。
馬車刮起凌厲的勁風,向孫紹祖的府邸飛奔而去。
在馬車中,迎春玉臉一紅,咬了一下銀牙,隨即說道:「寶玉,要了我,我
要做你的妻子。」
「好,一回家,我就命人籌備婚禮!」
「不,我是說現在,現在就要了我,我現在就要做你的妻子!」
迎春挺拔的玉峰重重抵在寶玉的懷中不停摩擦著,更主動送上香吻。
「啊,現在?」
寶玉愣了一下,他看到迎春眼中的恐慌,良知告訴他這不是好時候,但他的
慾火一向更強大。
「呼」的一聲,瘋狂馬車籠罩在異樣的氣息中,車外的天意公主氣呼呼地哼
了一聲,隨即再次改變馬車的方向,馳向人跡較少的街道。
醉人的真情突然爆發,寶玉與迎春的嘴唇纏綿在一起,衣衫彷彿紛飛的彩蝶
般飄落在車中每一個角落。
隨著肚兜的飄飛,晶瑩嬌小的乳頭、勝過尋常少婦的少女乳球還有那粉紅的
乳暈,悉數湧入寶玉的視野中。
寶玉悶哼一聲,大手情不自禁抓上去,然後是火熱的唇舌。
親吻、舔吸、捲動及最為激情的吮吸,寶玉用盡所有的手段撫平迎春心房的
恐慌、驚怕、忐忑、憂傷……
時間在這一刻凝滯,瞬間化作永恆。
「啊!」
悠長的尖叫久久迴盪,銷魂的呻吟餘音不絕,迎春猛然抱住寶玉的頭顱,仿
佛要將他悶死在乳浪裡一樣。
寶玉沒有掙扎,唇舌繼續撫弄乳珠,手掌則悄然往下滑動,順著迎春豐腴而
不失曲線的嬌軀探入她的雙腿間。
「不……不要,啊……」
迎春的攻勢被迅速瓦解,她的嬌軀突然緊繃,春潮噴湧之後,她化成一汪春
水,酥軟無力,嫣紅醉人。
朦朧的光華瀰漫迎春的玉臉,迷離的美眸閃動羞澀的光華。
高潮過後,迎春終於恢復本性,她抓住寶玉作惡的手掌,羞聲道:「寶…
…寶玉,咱們還是……回家……再……」
迎春要撤退,寶玉的慾望卻已被點燃。
慾火瀰漫下,在皇宮時看到的幻象再次湧入腦海,他雙目異彩一閃,迎春突
然感覺手心發熱,一道花朵形狀的印記緩緩浮現,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二姐,看到了嗎?這就是我們的緣分,上天注定你永遠是我的女人!」
迎春還未看清楚那道奇妙的烙印,掌心的熱流已經湧入她全身每一條經脈,
最後「轟」的一聲充斥她的神秘花徑。
「啊……」
瞬間迎春的花瓣再次盛開,就連羞怯的本性也抵擋不住玄異的情火,道:
「寶玉,抱緊我,用力……抱緊我,啊啊……」
迎春翻身而起,坐在寶玉雙腿上。
在這一刻,迎春的心靈衹有寶玉的身影,她的腦海已經忘記寶玉之外的一切,
這渾然忘我的癡迷中,少女情懷固然功不可沒,五色仙花的力量更必不可少。
二姐竟然這般激情四射!寶玉不禁暗自驚歎,又暗自得意。
有了皇家四女這美妙的「花引」,十二仙花將無所遁形,自己覬覦已久的美
人何愁不投懷送抱?嘿嘿……寶玉一邊浮想聯翩,一邊按動馬車裡的機關,座椅
退讓,軟榻出現。
寶玉抱著迎春倒在榻上,柔情地道:「二姐,別緊張,我會好好愛你的!」
寶玉強自按捺住衝動,肉棒在迎春的花瓣上輕輕摩擦、緩緩研磨。
「啊……」
迎春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含羞帶怯地說出勇敢的愛語:「寶玉,來吧,我
不怕……疼!」
寶玉聽聞如此深情的邀約,衹覺得腦中一震,腰身不由自主向前一挺,肉棒
逐分逐寸插進迎春的蜜穴中。
「呀……」
儘管寶玉已盡量做到溫柔小心,但迎春依然抵擋不住撕裂般的疼痛,低聲痛
叫起來。
肉棒越插越深,痛叫越來越急,龜冠已經抵在處子膜上,突然寶玉用力一插,
「噗嗤」一聲,溫潤緊窄的花徑裡響起人生第一次摩擦聲。
「呀--」
迎春的痛叫聲直衝車頂,處子之血好似飄飛的桃花般,染紅她臀下的褻衣。
慘叫的同時,迎春眼角滑出兩滴莫名的淚花。
破處的疼痛直鑽迎春的花心,寶玉的陽根插入後立刻靜止下來。
過了一會兒,迎春緊繃的身子逐漸酥軟,寶玉則開始緩慢又堅定的抽插,他
每一寸進出總會弄得迎春眉眸顫抖,唇角的顫音似若痛苦的低叫,又好似羞澀的
呻吟。
不知不覺中,處子之血已被春水完全淡化,寶玉忍耐已久,忍不住用力向內
一推。
「噢……」
肉棒盡根而入的快感在蜜穴裡擴散開來,寶玉與迎春同時緊緊抱住對方,兩
人的私處貼得無比緊密,就像他們的心靈一樣,再也沒有絲毫空隙。
「啪啪……」
激情的抽插聲連綿迴盪,迎春天生的媚骨給了寶玉更大的驚喜,片刻後,他
已全無顧忌,大起大落的推送記記到底,次次命中蜜穴花心。
天生媚骨,滑如凝脂,柔若雲堆,而且還有超強的恢復力。
「呃!」
寶玉全力衝刺不到十下,透心的酥麻讓他心懷一蕩,差一點一洩如注,他急
忙調整呼吸,剛壓下骨子裡的酥麻,不料迎春突然抬起腰身,花徑中,肉環有如
觸電般顫抖不休。
寶玉噴出一口熱氣,酥麻又一次充斥他全身每一寸肌膚,他衹差半點就火山
爆發了,而且這「半點」正急速消失中。
「砰」的一聲,寶玉重重壓在迎春身上,肉棒好似打樁機般,失去控制的抽
插又猛又快。
寶玉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迎春的聲音越來越急……
終於,精液與蜜汁在花徑中轟然碰撞,唯美的剌激將整個世界摧毀,那一瞬
間寶玉與迎春攜手飛上情慾之巔,他們的腦海一片空白,久久不能回過神。
瘋狂馬車停在孫府旁邊的巷口,寶玉飄然而去又飄然而回,前後還不到一刻
鐘的時間。
迎春臉上仍嫣紅未消地迎上去,略顯緊張地問道:「寶玉,你將孫紹祖…
…殺了嗎?」
「我沒有殺他,那多沒意思,呵呵……」
寶玉抱住迎春,露出邪惡的微笑,登上馬車後得意地解釋道:「我在他身上
試了一下攝魂之眼的威力,你們等著看好戲吧。」
「咯咯……我就知道你這傢伙不會那麼好心。」
天意公主在車轅上豎起耳朵,迎春還在猜測寶玉的手段,她已經看穿寶玉的
邪惡念頭,長鞭凌空一抖,終於回到賈府大門前。
第七章風雲變色
一聲炸響,禮炮煙火改變天空的顏色。
賈赦期盼已久的日子來臨了,朝野上下一起關注的日子來臨了。
這一天,文武百官擠破賈家門檻,其他三大家族的重要人物紛紛出現,榮國
府第一次那麼熱鬧喧嘩。
賈赦坐上賈家家主之位,從賈母手裡接過寶庫的鑰匙,那可是賈家幾代人積
累的財富。
賈赦緊緊攥著鑰匙,卻絲毫不提迎春的婚事,即使寶玉上前相問他也佯作未
聞,隨即大步迎向前來祝賀的趙全。
趙全不僅代表錦衣衛出席宴會,而且還是皇上的特使,帶來皇家豐厚的賞賜。
趙全與賈赦互相行禮之際,忍不住看了賈赦腰間的鑰匙一眼,一道熾熱的光
芒瞬間一閃而過,或許對賈赦來說,那鑰匙衹是金銀珠寶,但在趙全眼中卻是千
軍萬馬,是他的宏圖偉業。
寶玉本想追上去,不料賈璉卻橫身而現,語帶弦外之音地道:「寶兄弟,趙
千戶是朝廷特使,你就不要過去打擾了。」
「璉二哥,我不是……」
「寶玉,迎春可是家主的女兒,石鈺無根無基,你覺得他配得上我妹妹嗎?」
長久以來,賈璉都被寶玉的光芒壓在身下,如今情勢大變,他怎能不趁機奚
落一番?
寶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但塵埃已經落定,他也衹能懷揣悶火,氣沖沖地離
開榮國府。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寶玉還未平息悶火,薛家的老掌櫃又帶來壞消息--薛
寶釵竟然離家出走!
寶玉的下巴久久沒有回到原位,沒想到薛寶釵竟然也會離家出走,他瞬間有
種哭笑不得的衝動,最後衹剩下滿心的苦笑,感到無可奈何。
從薛家老掌櫃的敘述中,寶玉已經猜出大致的真相,薛寶釵定然是得知「石
鈺」的真正身份,一向自傲的性子鑽入牛角尖,所以才會離家出走。
以寶玉憐香惜玉的性情,自然不忍看著薛寶釵黯然神傷,不過如今情勢正值
千鈞一髮之際,他心中還有無數的牽掛,他又怎敢輕易離開?
唉,究竟應該怎麼做呢?滿心煩愁的寶玉信步而走,不知不覺回到大觀園,
走入殘花凋零的桃林。
小溪蜿蜒,繞林而行,桃花瓣瓣,水面悠悠。
寶玉走到溪邊,一腳踩在一片花瓣上,突然來自「花引」的力量毫無預兆地
佔據寶玉的腦海,下一剎那,一個怪異的念頭鑽入心窩,人生第一次他竟然發出
多愁善感的歎息,而且酸氣瀰漫。
「花兒呀花兒,你本清高,如今卻墜身污泥,是命該如此,還是被迫無奈?
罷了,今日我就相送一程,讓你們也見一見九霄天地!」
寶玉意念所及,一股清風憑空突現,捲起一地殘紅盤旋升空,好似一條花龍
消失在浮雲之間。
咦,我在幹什麼?好噁心呀,他娘的!殘花遠去,寶玉瞬間又恢復正常,他
渾身一個哆嗦,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隨即飛速逃之夭夭,就好像被鬼追的凡人般,
背影狼狽無比。
「唉……」
片刻後,花木林蔭深處,一道胸娜多姿的倩影緩步而出,幽沉的歎息在殘風
中幽幽回轉。
林黛玉眺望著寶玉離去的方向,異彩閃爍的目光卻久久沒有收回。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林黛玉朱唇微微顫動,呢喃自語透出強烈的朦朧氣息:
「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唉……」
又是一聲歎息,兩行淚花從林黛玉的臉頰滑下,灑落在一片花泥中。
不知是幸運抑或是不幸,林黛玉成了寶玉人生唯二次「變態」的見證人,她
對寶玉的神通僅衹剎那驚訝,但對桃花的「幸福」卻是長久的震撼。
多少個不眠的夜晚、多少次午夜夢迴,林黛玉期盼看到不就是這麼一幕嗎?
林黛玉心想:竟然是寶玉,寶玉竟然就是自己期盼的知音人,怎麼會是他呢?為
什麼是他?
其實寶玉不是不好,可是他身邊已經有太多女人,別人也許可以接受,但林
黛玉生性孤高,這也是她一直以來有意無意疏遠寶玉的原因。
林黛玉在桃林中站了好久好久,直到暮色降臨,她眉梢眼角的愁思也未消失。
賈家形勢大變,留都的天空突然風雲變色。
榮國府還在大肆慶祝,一紙訴狀已經送到皇帝面前,鐵證如山直指賈家滔天
罪行--賈赦為一己之私滅人滿門,而苦主更是皇后宗親,這一下子亂子捅破了
天,無論四大家族有多少金銀財寶,但在皇帝面前依然衹是奴才。
錦衣衛以最快的速度包圍賈府,御林軍則緊緊盯住其他三大家族的動向。
「砰!」
一聲巨響,錦衣衛如狼似虎撞開白玉為堂金作馬的賈府大門,賈赦屁股還未
坐熱,冰冷的鐵繚瞬間將他的美夢化為泡影。
「孫賢侄,這是為何……」
賈赦看到領兵的孫紹祖,竟然向他發出求救的信號。
孫紹祖猙獰狂笑,不待賈赦呼喊完畢,他已經抓住賈家寶庫的鑰匙,然後高
高舉起刀柄將賈赦當場打暈過去。
賈家兩府頓時雞飛狗跳,曾經所有人都想擠進賈家的大門,現在所有人都往
外跑,可惜錦衣衛早已層層把守,別說是人,就是一條狗也別想逃出去。
賈赦等人紛紛被打入大牢,迎春則躲入大觀園,孫紹祖一馬當先,挾帶滿腔
慾火衝向內院。
危急時刻,皇后的懿旨來到,宣旨之人赫然是天意公主。
皇后仁慈,衹誅首惡,不許擅動賈府一草一木,府內女子也全部特赦。
看著一個個絕色美人在面前逃走,孫紹祖渾身難受,而趙全則雙目微縮,皇
後如此奇怪的態度令他緊繃的心弦更充滿肅殺之氣。
賈家倒台,不用趙全處心積慮,無數賈家以前的「親朋好友」已經開始控訴,
先是賈家罪證滿天飛,隨後是四大家族惡行欺天下。
沉迷仙道的皇帝也有發怒的時候,一聲令下,開始針對四大家族的嚴苛調查。
四大家族的未來岌岌可危,各式各樣的私語在人群中流傳,有人甚至提議背水一
戰,殊死一搏。
三日後,一大群身帶四大家族令牌的蒙面刺客殺入皇宮,運氣不佳的皇帝就
此壽終正寢,危難之際,當今太子草草登位。
文武百官哭天喊地,要求將四大家族滿門抄斬。
而這次一向白癡的新皇帝卻突然英明起來,雖然派兵包圍四大家族的府邸,
但卻沒有進一步行動,很快的,新皇帝找到證據,識破這一出「借刀殺人」之計,
竟是有人想圖謀造反,而且此人必是皇族之人。
又一場血腥的調查開始了,凡是有可能繼承帝位的皇族子弟紛紛禍從天降,
連北靜王也受到牽連,被軟禁在王府中。
許多皇族本要反抗,不料一支大軍突然在京城出現,並閃電般進入沒有關閉
的城門中,御林軍則緊縮內宮中,不管城中動靜。
無數的皇親國戚躺在斷頭台上,鮮血從金鑾大殿流到大街上,從朝廷流到鄉
野。
短短旬日時光,血腥已經滿天飛舞,但殺戮還未到最高潮的一刻。
「匡當」一聲,趙全與孫紹祖暗地裡打開賈家寶庫,入目卻是一片空無,別
說金銀財寶,連破衣爛布也沒有。
趙全與孫紹祖瞬間臉色大變,賈赦父子的慘叫隨即充斥大牢每一個角落。
「說,你們將財寶藏到哪兒了?」
話音未落,趙全已經手起刀落,一個賈家隨從的腦袋滾到賈赦面前,嚇得賈
赦渾身唆_ ,異味立刻從褲襠下飄出。
「趙千戶,老夫沒……沒有騙你,老夫真不知道。抄家前一日,財寶都還在,
老夫……親自檢查過。」
趙全盯著賈赦,陰森的目光隨即轉向賈璉。
賈璉的神色比賈赦好不了多少,趙全的鋼刀還未舉起,他已經兩眼一翻,當
場昏死過去。
「廢物、孬種,旺,可惜了王熙鳳那麼漂亮的女人竟然被他佔了!」
孫紹祖的唾沫吐在賈璉身上,還不忘補上一腳,盡情發洩他擠壓心頭多年的
嫉恨之火。
不待趙全逼問,賈薔已經搶先哀號出聲:「大人饒命,小人衹是賈赦的隨從,
一點不知道寶庫的事情,大人饒命呀!」
孫紹祖憤怒地給了賈薔一記耳光,趙全的眉心則緊緊皺在一起,他在刑房內
原地轉了好幾圈。
「趙兄,會不會是賈寶玉干的?」
「賈寶玉半月前已離開金陵,正在去薛家祖宅的船上,除非他能飛,否則不
可能回得來。」
趙全搖了搖頭,眼中寒光一閃,突然問道:「姓石的小子呢?賈家出了這麼
大的事,他沒有什麼舉動?」
「那小子就是一個天生的下賤小民,靠山倒台,他一直躲在府中,沒有出門
半步。」
孫紹祖的嘴角勾出鄙夷的弧度,然後補充道:「傅秋芳與探子傳回來的消息
一模一樣,肯定沒有問題。」
趙全聽出孫紹祖話語中的異樣,他深知對方稟性,沉聲提醒道:「孫兄,大
事為重,我們現在還用得上石鈺,事成後,傅秋芳一定會是你的禁_.」孫紹祖的
心事被說中,不由得臉皮發紅,尷尬回應的話語剛要出口,一聲怪笑在他身後響
起,毫無預兆。
「嘎嘎……兩個笨蛋,這麼容易就被賈寶玉唬弄了!」
「啊!賈璉,你……」
趙全兩人抬頭看去,竟見賈璉升空而起,渾身黑霧環繞,雙目綠光四射,如
此一幕令他們呼吸一顫,下意識往門口移動。
賈鍵手掌一揚,腳上的鐵鏈化成羅粉,一股陰風隨即鎖住趙全與孫紹祖。
賈璉身形凌空,緩緩飄了過去,怪笑道:「你們不要怕,本座不是賈璉,他
的賤命已經煙消雲散了,嘎嘎……」
「你……是誰?」
趙全不愧是人間梟雄,剎那的驚慌後,他急速平復呼吸,沉聲追問道:「你
可是旋風國師的朋友?」
「真聰明!本座正是小旋風的好友,獨角蛟王是也!」
佔據賈璉軀體的獨角蛟王頭顱往上一仰,狂傲的妖氣瞬間充斥兩個人類的眼
球。
「請問……蛟王,您有何……旨意?」
孫紹祖沒有趙全那分定力,在妖氣的壓制下,他已經雙腿打顫。
「小旋風有事來不了,特意拜託本王前來助你等一臂之力。」
獨角蛟王腳踏黑霧,凌空走了幾步,大手一揮,道:「你們繼續做你們的事,
賈寶玉就交給本王對付,他那小小神通還不在本王眼中。」
話音未落,黑霧已經開始盤旋,一轉眼獨角蛟王已經破空而去,連賈赦與賈
薔也消失不見。
孫紹祖眨了眨眼,隨即眉飛色舞歡聲道?」趙兄,太好了,咱們又有大神相
助了,哈哈……」
「這不一定是好事。」
趙全的眉心緊皺,最後呼出一口大氣,咬牙道:「咱們已是箭在弦上,不管
是生是死都必須搏下去!」
寶玉的確沒有在去薛家的路上,此時他正在水月庵中,在三女尼的美妙嬌軀
上縱橫馳騁。
「啊……」
縱情的呻吟讓時光仿似又回到大半年前,隨著寶玉猛然一入,靜虛熟美的玉
體飛上雲端,而智能兒與智善兒早已化成軟泥。
「啊!」
歡樂達至最高時,靜虛的呻吟已成飲泣聲,今兒個的她特別狂野奔放,以往
想也不敢想的姿勢紛紛主動擺出來。
「好姐姐,放心吧,趙全這次死定了。」
寶玉深知靜虛的心思,手掌撫摸著充滿誘惑力的尼姑光頭,同時腰身一聳,
「滋」的一聲,肉棒再次插入蜜穴。
就在這時,玄異的感應突然充斥寶玉心窩,那寒冷的氣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
要猛烈,心想:不好,家中出事了,十二女伶也不是對手!
剎那間寶玉臉色大變,他連穿衣的時間也不敢耽擱,拿起長袍就飛向夜空。,
直到人影消失,寶玉的聲音這才傳入靜虛耳中:「耐心等待,沒我消息,千萬不
要離開水月庵。」
「嗯,我等你。」
雖然明知寶玉已經遠去,靜虛還是揚聲回應,隨即帶著一臉幸福的微笑進入
夢鄉中,至於寶玉的焦急,她並未太擔心,就連妖界之王都不是寶玉的對手,還
有誰傷得了他?
夜色之下,金陵上空。
一團浮雲上,獨角蛟王的本尊躬身而立,對月亮的方向謹慎稟報道:「啟稟
主人,小妖已經按您的吩咐挑起賈家內亂。」
「嗯,做得好。」
月亮沒有絲毫變化,但一道陰柔的聲音卻順著月光鑽入獨角蛟王的腦海中:
「金牛與梅妖動身了沒有?」
「回主人,他們已經到了金陵城外。」
獨角蛟王深呼吸一口氣,隨即媼釀一下話語,這才無比小心地道:「金牛從
奴才嘴裡得知主人的存在,他願意為主人出力,不過梅妖似乎另有心思,需不需
要……」
「不用多事,梅妖要做什麼就讓她去做,那樣才更真實。」
來自虛無的聲音沒有絲毫變化,但卻多了一股不可抗拒的「平靜」,聲音隨
風散去的剎那,弦月似乎失去光華。
賈家,大觀園。
一聲巨響,大門變成碎片,三道身影站立在飛捲的煙塵中。
賈璉在前,賈赦與賈薔在後,三個目閃異光的傀儡仰天呼嘯,隨即殺向怡紅
院,三人所經之處不僅花木遭殃,就連山石門庭也變成殘垣斷壁,等襲人幾女從
睡夢中驚醒的一刻,她們已被妖氣籠罩。
「賤人,你也在這裡?去死吧!」
王熙鳳出現在怡紅院眾女中,雖然賈璉被妖氣附體,但本心並未死去,一股
怨毒之火猛然充斥雙目,就連妖氣一時之間也抵擋不住。
賈鍵惡狠狠地撲向王熙鳳,賈赦與賈薔也立刻撲上去。
妖氣四溢的眼神、環繞全身的黑霧、猙獰扭曲的臉頰,巧姐看著現在的父親
找不出絲毫親情,衹有滿心的恐懼,她不由得縮入王熙鳳的懷抱,緊緊閉上眼睛。
「砰!」
重物撞在墻上的聲響猛烈迴盪,關鍵時刻,五色玉帶保護眾女,三個傀儡往
反方向拋飛,凌空灑下一片黑色血霧。
眾女不約而同長出一口大氣,麝月最是膽小,偷偷用眼角看過去。
衹見三個傀儡躺在地上好似三團爛肉,怎麼看也不是活著的生物。
王熙鳳與平兒下意識對望一眼,她們雖然早已心屬寶玉,對賈璉也沒有半分
留戀,但看著賈璉這樣慘死還是忍不住歎息一聲。
就在這時,異變猛然出現,虛空灑下三道詭異的光芒,賈璉第一個躍身而起,
碎裂的骨骼瞬間痊癒,道:「賤人,我要殺了你,還有你這個小賤人!傲-」
賈璉的吼聲與野獸無異,他雙手的指甲飛速暴長,好似十把妖氣迸射的利刃,
剎那間,怡紅院彷彿進入了數九寒天。
沉悶的撞擊聲再次響起,妖氣瀰漫下,五色玉帶岌岌可危,眾女花容失色。
「妖孽,休得放肆!」
清脆的嬌斥聲中,秦可卿與十二女伶破空而至,惜春勉強跟在後面。
「賈蓉媳婦兒?」
秦可卿之媚曾是無數男人意淫的對象,賈璉自然也不列外,如此突兀見到一
個死去的絕色美人,他不由得微微一愣,隨即又勃然大怒,道:「你也要幫賈寶
玉?賤人,一起去死吧!」
暴戾殺氣與妖氣渾然相融,賈璉三人同時殺到秦可卿面前。
經過地府一事後,秦可卿早已不是當初可比,雙袖凌空一蕩,她微微向後退
了半步,從容地接下賈璉如野獸般的攻擊。
下一剎那,十二女伶從兩側圍上去,眾女有如穿花蝴蝶般,玄妙的陣法封鎖
三個傀儡的身形,將他們逼向中心一點。
在十二女伶的逼迫下,三個傀儡的腳步越來越重,就連妖氣也向他們體內縮
去。
片刻後,賈璉三人的後背互相撞在一起,除了鮮血與慘叫外,他們已經沒有
還手之力。
「囊--」
勁氣爆炸聲沖天而起,本無意外的廝殺突然風雲變色。
又是詭異光芒從天而降,打入三個傀儡體內,轉眼間,他們的身子有如陀螺
般旋轉,刮起的颶風吹散十二女伶的陣法,也吹散怡紅院眾女眼中的喜悅。
「不要慌,大家聚在一起,按照寶玉教的法子盤膝打坐!」
王熙鳳不會術法,但卻最冷靜,眾女下意識按照她的話語行動起來,就連秦
可卿與惜春也不例外。
十二女伶顧不得抹去嘴角的血跡,身影一閃,她們合成一個圓圈,將王熙鳳
等人圍在中間。
一個個五色護罩從王熙鳳等女體內擴散而出,一眨眼,一個大大的結界憑空
突現,雖然不能擊退敵人,但一時自保也不是問題。
賈璉三人好似三頭野獸般不停用頭顱撞擊五色結界,發出連串悶響,但強大
的結界紋絲不動,眾女不由得呼出一口大氣,並不約而同用心聲呼喚同一個男人。
第八章血染賈府
源自五色神石的力量名不虛傳,結界內的王熙鳳等人緊繃的心弦逐漸放鬆。
可惜,結界之外卻出現意外。
「襲人姑娘,你們這兒出了什麼事啦?老祖宗命老奴前來問一問,啊!」
妖物的襲擊並沒有隱藏聲響,賈家上下都被詭異的撞擊聲驚醒過來,服侍賈
母多年的周瑞夫妻第一個來到,他們踏入院門,立刻嚇得舌頭打結。
「撲通」一聲,周瑞手中的燈籠掉在地上,緊接著他的腦袋砸在燈籠上。
「啊!」
周瑞媳婦的驚叫無比尖銳,直刺賈璉三人的耳膜。
賈赦雖然變成妖物,但怎麼也忘不了他家主的身份,耳膜一疼,他立刻勃然
大怒,猛然衝上前,將周瑞媳婦瞬間撕成兩半,鮮血奔流,腸穿肚爛,五臟四散。
瞬間怡紅院、大觀園,乃至整個賈府頓時血色瀰漫,很快的,尖叫聲以怡紅
院為中心擴散開來,男人、女人、老人、小孩的尖叫此起彼伏,驚恐無比。「賈
寶玉、狗東西,滾出來--」
「小雜種,再不出來我殺光所有人!」
「雜碎、狗東西、孬貨!」
賈鍵三人站在血泊中,不停咒罵同一個仇人。
片刻後,賈家越來越慌亂,寶玉卻一直沒有出現。
賈璉扭曲的面目更加可怕,他瞪了結界裡的妻女一眼,突然露出殘忍陰毒的
笑容,道:「我就不信賈寶玉不出來,這味道真舒服,嘎嘎……」
怪笑聲中,賈璉聳動鼻尖,深深嗅了一下血腥的味道,隨即化作一頭野獸撲
向其他的院子。
「啊,救命--」
瘋狂的殺戮開始了,賈璉三人分作三路,製造出三條血色的通道。
一開始,賈璉三人還「惦記」著寶玉,片刻後,他們的腦海衹剩下殺戮的快
感--殺,殺光眼前出現的所有人!
尖叫、驚叫、慘叫匯成恐懼的河流,鮮血、殘肢、斷體佈滿賈家每一個角落。
雖然紅樓護衛不停湧來,而且悍不畏死,但卻絲毫不能阻止賈璉三人的腳步。賈
赦殺到賈家主宅,殺到賈母面前。
「啊,是老爺!」
此時,邢氏與賈赦的兩個小妾正好陪伴在賈母身邊,驚恐的她們一見到賈赦,
不由自主歡喜地迎上去。
素日裡這兩個小妾就喜歡爭風吃醋,她們故意擋在邢氏身前,令邢氏不得不
腳步變慢,然後衝上去,膩聲呼喚道:「老爺,你可回來啦,嚇死妾身……呀!」
這兩個小妾諂媚的聲音戛然而止,慘叫聲震得屋頂瑟瑟發抖。
衹見賈赦張開雙臂,迎接那兩個小妾的投懷送抱,緊接著雙臂一緊,瞬間箍
斷她們的脊椎。
「老爺,你……」
邢氏僥倖逃過一劫,但她不夠聰明,不知道立刻逃走,反而呆立原地。
「賤人,你也在害我,去死吧!」
在賈赦心中,世間所有人都成了他的仇人,他掄起兩個小妾的屍身,對著邢
氏的頭頂狠狠砸了下去,「砰」的一聲悶響,血霧遮掩人類的目光。
同一時刻,渾身浴血的賈薔殺入稻香村。
李紈緊緊地護住賈蘭,下人們或是變成屍體,或是逃到遠處,衹有柳五兒母
女留在她的身邊,雖然李紈也有五色玉帶,但為了避嫌,她從未隨身佩戴,面對
賈薔瘋狂的殺氣,她與賈蘭飛了起來,重重撞向墻壁。
柳氏母女花容失色,雖然有心救人,但卻無力回天。
眼看李紈母子就要撞成肉泥,墻壁搶先一秒憑空出現一個大洞,李紈母子險
之又險地從破洞穿過去,落入秦可卿的懷抱。
賈璉三人如此發狂,秦可卿與十二女伶不得不走出安全的結界,緊追在他們
身後做起救火隊員。
「五兒,帶上大奶奶,趕緊去怡紅院。」
秦可卿將李紈母子凌空拋給柳五兒,隨即飛身擋在破洞前面。
「賤人,一個也別想逃,嘎嘎……」
賈薔雙目煞光一閃,妖氣竟然又翻升一倍,一個照面,身為鬼仙的秦可卿就
落入下風,腳步顫抖,雙袖碎裂。
賈薔那強大的妖力橫空一掃,尖銳的指甲有如尖刀般,轉眼刺破秦可卿咽喉
的肌膚,這時一衹平凡無奇的茶杯飛過來,砸在賈薔的背上。
尤氏母女三人出現在大廳門口,尤二姐雖然用盡全身之力,但那碎裂的茶杯
連賈薔的皮毛也難以損傷。
妖物傀儡就是古怪,總是喜歡做出人類意料之外的事,賈薔手指一頓,竟然
放過具有威脅的對手,隨即怒氣沖沖殺向手無寸鐵的尤二姐。
「你們快逃,他是妖怪!」
秦可卿不顧傷勢地急聲呼喊,並勉強追上去。
然而尤氏母女三人不是不想逃,而是根本逃不了,一轉眼賈薔的身影已經籠
罩她們頭頂的天空,妖氣瀰漫的手掌已經打向尤二姐的頭頂。
「妹妹小心!」
危急時刻,尤氏猛然推開尤二姐,用頭頂擋住賈蓉的毒掌。
榮國府,正院上房。
「轟」的一聲巨響,賈璉掀掉半邊屋頂,將王夫人四周變成血色地獄,殘肢
斷臂不停凌空砸下,飛濺的血肉一次次堵著王夫人逃跑的去路,賈璉的殺氣逐漸
變異,他開始沉浸在狸貓戲鼠的遊戲中。
因為薛寶釵出走,薛姨媽索性搬到王夫人的院裡,在這危急時刻,她與香菱
的身上都出現五色護罩,暫時抵擋著賈鍵的「血肉」攻擊。
「姐姐,別怕,玉兒一定會來救我們!」
「妹妹,你……這是?」
王夫人看著薛姨媽腰間的五色玉帶,神色無比怪異,一時之間就連生死也被
拋到九霄雲外。
這種五色腰帶王夫人一點也不陌生,寶玉的「禮物」早已是賈府公開的秘密,
她身為寶玉的母親,曾經在諸多少女身上見過,心想:如今妹妹身上竟然也有一
條,豈不是說……
「姐姐,我這是……啊!」
薛姨媽臉頰一紅,羞得手足無措,護罩的力量突然大減。
「砰」的一聲,一截斷手擊中香菱,香菱又撞在王夫人與薛姨媽身上,三女
在地面滾成一團。
「夫人!」
焦急聲中,芳官帶著五個女伶破空而至,再次與賈璉廝殺起來。
血色充斥賈家每一個角落,逃到府門的人群卻撞在看不見的墻壁上,一個個
撞得鼻青臉腫,幾乎魂飛魄散。
「嘎嘎……你們全都得死!」
夜空的弦月突然被一片黑霧遮掩,等月光再次出現時,獨角蛟王已經駕著黑
霧在賈府院子上空出現。
獨角寒光一閃,恐怖直透人心,獨角蛟王將下面的人群打入絕望深淵後,又
突然話鋒一轉,獰笑道:「你們想活的話,本王給你們一個機會,衹要殺死賈寶
玉,本王就饒你們一命!」
賈寶玉?寶二爺?殺死--寶--爺!剎那的死寂後,人群猛然「活」了過
來,先是下人們急速張望著四周,然後許多賈家主子的眼中也出現不善的氣息,
瞬間相同的意念在人群中四處奔騰,他們要找出寶玉,然後殺死他!
人群湧向賈府每個角落,一開始他們衹是搜尋寶玉的蹤跡,搜尋無果下,他
們開始逼問與寶玉關係親近之人,最後已經變成一場燒殺搶掠。
賈家或許命中注定該有一劫,寶玉的出現雖然改變抄家的結果,但劫難卻依
然來臨,而且更加兇猛。
賈家徹底大亂的一刻,意外的變化再次出現。
賈璉三人身軀一縮,妖氣又開始變弱,片刻後,發瘋的賈家自己人反而成為
主力軍,即使十二女伶痛下殺手,也阻擋不住發瘋的人群。
寶玉在哪裡?他為什麼還不出現?賈家每一個人都在心中念著同一個人,隱
藏在夜空中的妖怪也是同樣的思緒。
「呀--」
憤怒的長嘯聲撕裂夜空,萬眾期待的人物終於從天而降!
嘯聲掃過大地,發瘋的人群陡然靜止,彷彿中了定身咒般,他們終於想起自
己的身份、想起寶玉的神通,倏地後背被冷汗浸透,金銀珠寶更從懷中掉出來。
同一剎那,隱身在暗中的妖影藏得更加隱秘,唯有獨角蛟王沒有躲避,他本
能地看了看虛空,隨即雙拳一緊,強自抹去恐懼,然後飛身迎向寶玉。
「賈寶玉,獻出五色神石,不然本王將你賈家變成一片血海!」
獨角蛟王意念一動,下方的人群果然又開始騷動起來,目光甚至開始變異。
獨角蛟王的威脅很猛烈,寶玉的回應卻更是直接:「獻你娘的!」
粗俗的咒罵聲中,寶玉隔空一腳踢過去,沒有絲毫章法,也沒有任何玄妙,
衹有萬丈的怒火、衹有純粹的力量!
獨角蛟王身形飛速變換,雙手接連布下七、八層結界,但寶玉的力量還是長
驅直入,一聲悶哼,獨角蛟王飛出百丈。
賈寶玉這廝竟然這麼厲害?嘶……獨角蛟王吸入一口涼氣,震驚之後,他又
猛然發出大吼聲,身軀一抖,竟變回蛟龍的原形,張開血盆巨口咬向寶玉。
老祖一定會出手相助,有老祖在,什麼也不用怕!深植靈魂的認知在獨角蛟
王腦海中打轉,瞬間頭頂的獨角閃閃發光,前所未有的強大。
寶玉的怒火並沒有因為先前一擊而減少,不待蛟龍完全張開巨嘴,「颼」的
一聲,他跳到龍頭上,掄起拳頭狠狠打下去。
「砰砰砰!」
寶玉的拳頭一打下去,先是龍鱗龍皮,然後是龍血,龍肉紛飛四濺。
獨角蛟王期待的無敵強援並沒有出現,妖力反而意外的減弱,連逃跑的機會
也沒有了。「傲--」
在半空飛旋片刻後,獨角蛟王發出一生最慘烈也是最後一次的吼叫聲。
大地一顫,龍身墜落在賈家院子中。
煙塵緩緩散去,現出寶玉傲然站立的身影,他手中赫然拿著蛟龍的獨角,一
滴滴龍血正順著獨角往下滴落。
我的媽呀,二爺連龍也能殺死!剎那間,賈家下人們躺滿一地,不是他們佩
服到五體投地的地步,而是內心充斥著恐懼,已經無人能站立。
寶玉橫目一掃,對這些下人並沒有好臉色,道:「不想死的,就給我這樣趴
著!」
寶玉手提龍角從人群上空飄然而過,聲音傳入所有人耳中時,他已經出現在
賈璉三人面前。
也許是感應到寶玉的氣息,也許是收到神秘的指令,寶玉出現的一刻,賈璉
三人迅速會合,然後飛向府門的方向,與寶玉在前庭上空碰個正著。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賈璉一見寶玉,殘存的人類思緒立刻湧入腦海,綠帽
子的怨恨沖天而起。
「賈寶玉,我要殺……」
「啪」的一聲,一記耳光打斷賈璉的撕吼。
寶玉心中可沒有半點愧疚,龍角一抖,直直插入賈薔的頭頂,然後反手一記
耳光又將賈赦打成旋轉的豬頭。
時光彷彿已經靜止,賈璉三人躺在地上絲毫動彈不得。
寶玉則一步一步從半空走到地面,他一腳踩在賈薔的屍身上,衹聽一聲輕響,
賈薔就此化為廳粉。
「寶玉,別……別殺我,我也是……身不由己。」
即使變成妖物,求生的念頭還是讓賈赦渾身顫抖,急忙出聲求饒。
「不殺你,讓你以後再找機會害我身邊的人?」
寶玉笑了,笑得讓人毛骨悚然,道:「賈赦,你認為我是那種好人嗎?」
寶玉的腳底離地飄浮,對準賈赦兩人的胸口,挾帶死亡的氣息冷酷地踩下去。
虛空之上,浮雲之後,好幾道呼吸同時變得粗重。
落梅女王眨了眨雙眸,壓抑眼底一縷複雜的光華,低聲問道:「老祖,就這
樣放過……賈寶玉嗎?」
夜空微微一顫,一個白鬚白髮、慈眉善目,甚至可說仙風道骨的老人從虛無
中緩緩浮現,他看了桃,梅兩妖一眼,微笑道:「我知你們的心思,放心吧,會
有你們出手的機會,不過不是現在。」
金牛大王雙目微縮,仔細看了蛟龍殘破的屍體一眼,眼珠一轉,神秘而得意
地道:「老祖,屬下特地為賈寶玉準備一樣禮物,請准許屬下行動。」
「去吧。」
灰衣老祖微微點頭,目閃讚許的光華,歎息道:「你雖然沒有你父親牛魔王
那般神通,但卻比他聰明許多,未來成就不可限量。」
「多謝老祖!」
灰衣老祖隨口的一句話卻令金牛大王激動得渾身顫抖,俯身行了一個大禮後,
滿心歡喜地駕雲而去。
落梅女王與桃妖對望一眼,桃妖略一猶豫,還是忍不住問道:「老祖,小妖
還是不大明白,以您法力,要滅掉賈寶玉衹是舉手之勞,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呢?」
「你們到時自會明瞭,老夫所做一切都是為了讓我妖界大發光芒,再也不必
被天界處處壓制。」
灰衣老祖一番感歎後,揮了揮衣袖,雲霧再次遮掩月光,藏住他飄忽的身影,
消失在兩個女妖的視野中。
死氣瀰漫的賈家,寶玉的殺氣已經衝到頭頂,他凌空的腳底緩緩往下沉,賈
赦與賈璉的胸膛上各自出現一個腳印形狀的凹痕,胸骨受到重壓的聲音持續不斷。
「賈寶玉,你要殺死你的親人嗎?嘎嘎……我可是你的大伯。」
賈赦瞳孔一突,嘴裡突然發出另一種聲音,刺耳而難聽,還透出強烈嘲諷的
氣息。
賈璉隨即也笑了,笑得無比詭異:「對呀,本座可是你的堂兄,你佔了堂兄
的女人,還要謀害堂兄的性命,不怕天打雷劈嗎?」
「喀嚓」一聲,寶玉的腳印又深了兩寸,他冷冷地看著兩個非人非妖的生物,
怒聲道:「天打雷劈?如果老天要為你們這種禽獸出頭,那我就將老天--」
「寶玉,不要胡說!」
警幻仙姑的聲音突兀地出現在寶玉的腦海中,堅定而焦急地打斷寶玉咒罵老
天的話語:「寶玉,這是妖界的詭計,他們故意刺激你,要你親手殺死家人,觸
犯天怒!」
一股迷惑在寶玉心中閃現,略一尋思,他又露出無所謂的神色。
警幻仙姑與寶玉心意相通,目光立刻多了三分擔憂,急聲提醒道:「天怒可
不是天庭的律法,而是『渾沌之天』的懲罰,大羅金仙也會被打得魂飛魄散!」
對於警幻仙姑的警告,寶玉不能不聽在耳中、記在心裡,觸犯「上天」的話
語終於強行嚥了回去。
就在這時,一聲暴吼在墻頭上響起。
「大膽孽子,還不放開你叔伯兄弟,不然本座殺了這個辱沒家風的賤人。」
賈政竟然也出現了,而且身輕如燕,跨步如風,哪有絲毫殘廢的跡象?他單
臂往上一舉,王夫人頓時發出驚恐絕望的尖叫聲。
這就是金牛大王為寶玉準備的「大禮」,一把直刺寶玉逆鱗的利刃。
第九章我必翻天
「妖怪,放開我母親。」
怒火在寶玉胸膛猛烈衝撞,但王夫人的安危卻令他不敢擅動,他大手一揚,
人生少有地服軟道:「你要五色神石,我給你就是。」
「是嗎?那好,你先打斷自己的雙腳!」
賈政那端正的五官已被妖氣瀰漫,冷笑聲還在盤旋,突然又狂暴地大吼道?」
打呀,給我打,不然我殺了這賤人!」
那妖氣四溢的手掌對準王夫人的身軀,賈政眼中看不到絲毫夫妻之情。
寶玉心神一慌,鋼牙一咬,雙拳狠狠砸向自己的雙腿。
「喀嚓」一聲脆響,寶玉頓時跪倒在地,小腿已經彎曲成九十度。
「嘎嘎……真是孝順兒子呀,不過你對我這父親可不怎麼樣。」
賈政的中指一彈,指甲陡然變成一尺長的利刃,輕易刺破王夫人的咽喉肌膚,
同時再次威脅道:「再來一次,打斷你自己的雙手,打呀!」
賈政突然完好無損的出現,卻變成妖魔鬼怪,王夫人原本陷入驚恐與絕望中,
已經看不清四周的一切,直到寶玉雙腿斷裂,那「喀嚓」聲並不猛烈,卻好似一
道驚雷在她心房直接炸響:天啊,玉兒竟然為了我打斷自己雙腿?
眼淚瞬間湧出王夫人雙眸,不僅濕潤她的臉頰,還抹去她心海的迷霧。
這一瞬間,在王夫人心中,寶玉的身影完全蓋過賈政,眼看寶玉又要打斷雙
手,她猛然大喊道:「玉兒,不要!他不是你父親,不要管我,快逃--」
話音未落,王夫人一口咬在賈政手臂上,使出她人生最大的力量。
賈政雖然已是人妖混雜之物,但竟然也被王夫人咬得皮破血流,他下意識揮
動手臂,一下子將王夫人扔出去。
一聲悶響,地面砸出一團小小的煙塵,王夫人墜地之後滾了兩圈,隨即一動
也不動,生死難測。
「母親,呀--」
從未有過的怒火瞬間充斥寶玉的腦海,緊接著從他全身每一個竅穴噴薄而出。
看著寶玉凌空飄浮的身軀,賈赦、賈政及賈璉同時臉色大變,生物的本能讓
他們感到恐懼,三人下意識轉身要逃,但妖氣卻再次以詭異的方式離他們而去。
幾乎同} 時間,賈赦父子癱倒在地,賈政則從墻頭摔下來,他們的眼神中再
也沒有絲毫妖氣。
「寶兄弟,我是賈璉,別殺我,熙鳳歸你了,我把她讓給你就是,你別……
呀!「賈璉的確恢復正常,但寶玉已經失去常性,女人就是他的逆鱗,更何
況受難的還是王夫人,他豈能不殺機四射?
「轟」的一聲,院子正中多了一個大坑,大坑中,賈赦父子的身軀化為廳粉,
與煙塵、泥沙合為一體。
「賈政,我要你--碎屍萬段!」
寶玉一步一步走過去,雖然他是凌空踏步,但每一步走出,地面似乎都在瑟
瑟發抖。
賈政清醒了,雖然他恐懼不已,但多年的習慣仍無法改變,用命令的口吻斥
責道:「混帳,還不將為父扶起來?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成何體統!」
「扶你起來?嘎嘎……」
寶玉的瞳孔忽大忽小,他怒極而笑,笑聲無比刺耳。
「寶玉,他是你父親,殺不得,千萬殺不得!」
虛無幻境迴盪著前所未有的震波,警幻仙姑用盡全力影響著寶玉的意念:
「寶玉,殺了他,一定會觸怒上天,千萬不要中計呀!」
寶玉的身軀頓了一下,光芒四射的手掌還是舉了起來。
這一剎那,時光失去意義,空間已經開始扭曲。
暗中的灰衣老祖比警幻仙姑更加緊張,看著寶玉高舉的手掌,他已經失去先
前的神秘氣息,鬍鬚不停顫抖,喃喃自語道:「天怒淬體,神滅妖生。主人,你
的計劃就要成功啦!就要成功啦……」
這時,賈母在一大群女人的扶持下,跌跌撞撞從裡面衝出來。
雖然賈母老眼昏花,但母子連心,隔著老遠就呼喊道:「玉兒,不要傷你父
親……」
賈母的呼喊對寶玉沒有絲毫反應,他身軀猛然一震,終於吼出先前強自克制
的逆天之音:「天怒就天怒,天若犯我,我必翻天!」
吼聲還在天地間激盪,寶玉已經一掌狠狠打下去,「轟」的一聲,地面又多
了一個大坑,賈政也步上賈赦的後塵。
啊,寶玉竟然殺了賈赦、賈璉、賈薔,還有他的父親賈政?賈家半數以上的
女人都看到這一幕,極度的震驚充斥著美眸,就連賈母昏死倒地她們一時也未反
應過來。
「轟隆隆--」
幾乎是寶玉弒父的同一瞬間,夜空突然裂為兩半,一道赤紅的閃電對準寶玉
的頭頂「緩緩」劈了下來。
天怒--渾沌之天的懲罰果然出現了!
在寶玉的眼中,甚至在賈家凡人的感覺中,那道閃電無比緩慢,好似虛空浮
動的蚯蚓,但法力強大的寶玉卻難以閃避,世界彷彿都已被「天怒」充斥。
夜空中,神秘的灰衣老祖再次出現,看著那「緩緩」劈下的天怒之雷,禁不
住老淚橫流,激動無比:「來啦、來啦,主人,老奴等你好久啦!」
妖怪之淚灑落虛空,身為妖界第一人,灰衣老祖竟然緩緩跪下去,最後趴伏
在雲團上,用最為虔誠的姿勢迎接口中主人的出現。
「哈哈……」
興奮的大笑聲在同一時刻響起,卻不是同一個空間。
就在寶玉被「天怒」劈中的一刻,在他來自的世界裡,地魔突然渾身光芒四
射,先天魔氣縱橫飛舞,哪有半點受傷的跡象?
「啊!」
觀音與悟空被囚禁在一團煙霧中,距離地魔衹有幾米距離,目睹地魔此刻情
形,悟空衹是迷惑地眨了眨火眼金睛,佛心堅定的觀音反而大驚失色,發出驚叫。
「怎麼,本座其實沒有受傷,你很意外,對吧?哈哈……」
地魔玩味的眼神橫空掃過,見觀音無言以對,他很享受地深吸一口穢氣,這
才繼續嘲諷道:「你們以為女媧的詭計能瞞過本座嗎?本座生於天地之前,豈會
將爾等看在眼中?」
「你是故意放走金箍棒?」
警幻仙姑雖然是觀音的化身,兩者容貌一模一樣,但觀音的寶相莊嚴絕非警
幻仙姑可以比擬,剎那的慌亂後,觀音的目光已經恢復聖潔與平靜。
「哈哈……猜對了。」
妙計被觀音親口說出,地魔很有快感,笑聲未散,突然又咬牙切齒地怒聲道:
「可惡的盤古,不僅用詭計打敗本座,還將本座的魔身藏到三千大千世界中。」
悟空突然張開雙眼,接過話頭嘲笑道:「老孫還以為你這廝真是什麼先天魔
怪,原來衹是一個孤魂野鬼呀,你孫爺爺最喜歡打這種東西。」
「小猴子,整個天界裡,本座就看你順眼一點。」
地魔還真是青睞齊天大聖,不怒反笑道:「本座的魔身如果與五色神石合為
一體,就可以真正毀天滅地,讓這三千大千世界再次回復渾沌。」
「老鬼,回復渾沌有什麼好?什麼東西都沒了,你找誰欺負?」
「渾沌並不好,不過……」
地魔充滿怨恨地說道:「盤古小兒創造的東西本座都要毀滅,嘎嘎……衹有
這個宇宙消失,才能徹底抹去他的痕跡。」
話語微頓,地魔又歡欣地看向悟空,道:「小猴子,你放心,本座會重新開
天闢地,到時必會留下你今世的靈魂烙印,讓你有機會找我報仇。」
「呸!」
對地魔的好意,悟空吐了一口唾沫,隨即搖頭歎息道:「老孫終於明白凡人
為什麼那麼多毛病了,原來都是被你這廝傳染。你也別好心了,若是有膽,現在
就放開老孫,讓你孫爺爺打你個魂飛魄散。」
「潑猴,你既然如此不識好歹,那本座現在就調教……咦?」
地魔渾身的光芒突然浮動起來,凶狠的話語戛然而止,驚詫的目光迸射而出。
三千大千世界之一。
此時,賈家上空迴盪著灰衣老祖的驚詫之音。「啊,怎麼會這樣?」
天怒即將擊中寶玉的頭頂時,五色神石突然憑空突現,接著天怒擊中五色神
石,天空與大地同時顫抖,但卻沒有聲響迴盪,空間一片死寂。
失去意義的時光不知過了多久,天怒消失了,五色神石微微一顫,隨即無聲
無息化為萬千光點隨風散去,寶玉再也感覺不到警幻仙姑的氣息。
「撲通!」
光華散盡,天地恢復正常,呆立原地的寶玉這才吐出一口鮮血,最後重重地
倒在腳下的大坑中。
寶玉的元神還在,他竟然沒有被「天怒」毀滅,這讓灰衣老祖不敢置信,雖
然五色神石神奇,但寶玉卻沒有飛昇大道,怎麼可能躲得過天怒之劫?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肯定另有蹊蹺!想到這裡,存活千萬年的灰衣老祖
雙手急速揮動,指尖過處,虛空夜色彷彿波浪起伏。
「波浪」中,寶玉的人生急速回放,最後定格在賈寶玉出生那一幕。
灰衣老祖心想:原來如此,難怪「天怒」衹有一半的威力!
「可惡的女媧,狡猾的賤人!」
灰衣老祖看到賈寶玉真正的來歷,不由得憤怒地咒罵一聲。
一番尋思後,灰衣老祖緊皺的眉頭又舒展開來,冷笑道:「賈寶玉,你不是
喜歡女人嗎?老夫就如你所願,讓你做個風流鬼!」
憤怒的氣息化為陰冷的笑聲,灰衣老祖臨去之際,衣袖一抖,在賈家上空布
下一個特別的結界。
灰衣老祖離去不久,金牛大王就從黑暗中冒出來,他雙目發光,緊盯著昏迷
的寶玉,就好像在看世間獨一無--的珍寶。
雖然金牛大王畏懼於灰衣老祖的力量,但野心從來沒有消失過,如今有了這
等天賜的好機會,他怎會輕易放過?
「颼」的一聲,金牛大王化作一股陰風撲向那令他垂涎三尺的身軀。
下一剎那,賈家上空蕩起一層波紋,金牛大王的去勢比來勢更快,直接飛出
金陵,落在一片郊野中。
震盪的波紋並未立刻消失,若潮汐般湧向隱身在暗中的落梅女王與桃妖。
落梅女王與桃妖聯手之力也抗衡不了「波浪」的力量,不得不連連後退,直
到退出城門,結界的力量這才緩緩消失。
「老祖竟然布下這樣的結界,老祖到底是賈寶玉的敵人還是朋友?」
落梅女王玉臉怒色瀰漫,雖然明知不是灰衣老祖的對手,依然掏出法寶意圖
強行闖入結界。
「好妹妹,不用急在一時,總有你報仇的機會。」
桃妖攔住落梅女王,沉聲勸說道:「咱們不能與老祖明著作對,那是自尋死
路,要殺賈寶玉,我有更好的辦法。」
「姐姐,快說,不要賣關子了。」
「老祖這個結界咱們雖然進不去,裡面的人卻出得來,何不耐心等待?賈寶
玉走出金陵之日,就是他送命之時。」
「可是……他如今身受重傷,又明知有對頭窺伺,怎會輕易出門?」
「傻妹妹,你真是被那負心的死猴子氣傻了,唉。」
桃妖神情複雜地苦笑一聲,隨即強自歡顏道:「我們監視賈家這麼久,對賈
家的情形可算一清二楚,要想逼他出門,何止一種法子。」
話語微微一頓,桃妖拉著落梅女王的手悠然轉身而去,一邊走,一邊安慰道:
「聽我的沒錯,先去附近洞府休息幾日,老祖對他似乎抱有不尋常的目的,咱們
要想殺他,一定不能操之過急。」
「好姐姐,我聽你的。」
落梅女王終於克制住衝動,臨走之際,她忍不住回頭看了腳下古城一眼,那
目光中除了怨恨殺氣,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餘波猶存的賈府中,丫鬟、婆子們圍著昏迷的賈母打轉,姑娘、奶奶們則沖
向寶玉。
寶玉雖然血染衣衫,但呼吸卻甚是平穩,沒有性命之憂,令眾女高懸的心房
終於踏實一些。
在秦可卿的攙扶下,王熙鳳來到前門院子,迅速聽完事情經過,她銀牙一咬,
玉臉緊繃道:「可卿,今夜發生的事絕不能傳出去,否則寶玉以後將寸步難行。」
無論原因如何,弒父總是逆反天倫之舉,王熙鳳的眼中出現狠辣的殺氣,目
光掃向趴伏在四周的下人。
秦可卿聽出殺人滅口的意思,娥眉不由得蹙在一起,善良的本性不允許她大
開殺戒,但王熙鳳說得也對,怎能讓這些人出去胡說八道?
秦可卿大感為難,猶豫不決,十二女伶則毫不遲疑,邁步走向一干賈家下人,
十一--把利劍寒光四射。
關鍵時刻,寡言少語的惜春提出更好的法子:「師姐,你不是學會了攝魂之
術嗎?將他們今夜的記憶全部抹去吧,不然殺戮太多有傷天和。」
「也好,那可卿就辛苦一下。」
王熙鳳微微點頭,隨即挺直嬌軀,沉聲吩咐眾女開始打掃這個爛攤子。
賈家內部巧妙地改變著事情的真相,金陵城中,賈家大亂的消息早已四處傳
播。
榮國府的血氣還未散盡,皇后派來的大軍已將賈府團團包圍,說是要嚴密軟
禁,其實是為了保護賈家上下,無意間熄滅趙全立刻斬草除根的念頭。
賈府內亂,死傷一片,寶玉重傷昏迷,可謂拔掉趙全與孫紹祖心中的刺,他
們怎能不開懷大笑?
第二天一大早,更大的驚喜來到趙全與孫紹祖面前。
似乎是被賈家的慘劇嚇到,石鈺竟然派人送來幾十箱金銀珠寶,負責送禮的
包勇無比恭順,不停代主子表達歸順之意。
趙全極力壓抑心中的狂喜,不冷不熱地打發走包勇,隨即與孫紹祖相視大笑:
「原來賈寶玉將寶庫轉移到石鈺那兒,真是狡猾呀,哈哈……」
「也算石鈺這小子聰明,不然賈寶玉就是他的下場,嘿嘿……」
孫紹祖附和大笑一番,隨即壓低聲調,得意地問道:「趙兄,時機已到,咱
們該動手了吧?」
「送出這些金銀,咱們就立刻動手!」
趙全大手一揚,再也抑制不住野心的光芒,他極度興奮時,卻沒有看到孫紹
祖眼底閃過一縷異樣。
殘忍的清洗還在繼續,皇族的人口每一個時辰都在減少。
京城已是一片腥風血雨,新皇帝也受不了那令人窒息的味道,登基後,在趙
全的建議下,朝廷匆匆搬回金陵。
金陵再次成為皇城,血腥之氣也緊隨而來,四大家族更緊閉門扉,不敢大口
喘氣。
人不停的死,血不停的流,官不停的換。
終於,人死夠了,血流盡了,滿朝文武都換成趙全、孫紹祖的親信。
這一天,新皇帝的寢宮裡響起驚恐的叫聲,小金子與小銀子搖身一變成了趙
全的奸細,匕首架在新皇帝的脖子上。
隨後,新皇帝一邊落淚,一邊寫下禪位詔書。
金鑾大殿上,宣讀詔書時,文武百官竟然沒有絲毫意外,他們早已被趙全買
通,偶有一、兩個守舊的忠臣也不敢與禁衛軍的鋼刀碰撞。
新皇帝絕望了,詔書還未念完,就已經癱倒在龍椅上。
趙全見狀整理衣襟,一步步走向龍椅,走向夢想的終端。
不料就在這時,孫紹祖從武將中站出來,大聲怒斥趙全陰謀篡國,大逆不道。
異變突生,讓滿朝文武幾乎不敢置信。
趙全氣得怒髮衝冠,一場內訌在金鑾大殿拉開序幕,掀起一重重血腥的巨浪。
禁衛軍與御林軍分成兩派,偌大的皇宮就此被刀光劍影充斥。
廝殺開始了,金鑾大殿流遍鮮血,然後從外宮殺入後宮,又從宮中殺到宮外。
在這場瘋狂的浩劫中,皇后寢殿在烈焰中付之一炬,前皇后與北靜王王妃、剛當
上皇后不久的太子妃就此香消玉殞。
大亂第二天,新皇帝的屍首躺在午門口,天下更亂。
腥風血雨中,孫紹祖的人馬下意識遠離賈家,趙全也沒有將倒塌的賈家放在
眼裡,雙方不停爭奪著文武百官的支持,也爭奪著各路兵馬的助力。
持續半個月的爭鬥後,還是趙全更老奸巨猾,他很早就在金陵南城預留一支
伏兵,連孫紹祖也不知道。
伏兵一湧而出,將孫紹祖的府邸夷為平地,孫紹祖就此死在亂刀之下。
第十章人間太平
朝野一顫,就在所有人都以為趙全即將篡位成功時,京城再次異變突起。
「殺叛賊,清天下!」
一支神秘而強大的軍隊彷彿從天而降,人數雖然不多,但卻人人武功高強,
為首的蒙面人甚至能飛天遁地。
這支人馬如摧枯拉朽般,很快就將趙全的親兵全部剿滅,將趙全困在佈滿血
跡的金鑾大殿中。
撲通一聲,趙全重重地坐在龍椅上,看著緩步而入的蒙面人,他雙目劇烈收
縮,充滿恨意道:「你是誰?」
「趙大人真是健忘呀,小人送上的銀子還夠用吧,哈哈……」
來人拉下蒙面黑巾,露出嘲諷的笑臉。
「啊,石紝!竟然是你?」
極度的意外充斥趙全的雙眼,緊接著怒火洶湧,他猛然躍身而起,一刀劈向
石鈺的頭頂。
失敗已經讓趙全不可接受,敗在石鈺手中他更是歇斯底里。
鋼刀還未完全落下,刀刃已經變成捲曲的廢鐵,石鈺一腳伸出,將趙全踩在
龍椅上,道:「趙大人,我也讓你死個明白。」
話音未落,石鈺的面容如水流動,一轉眼,寶玉那邪魅的微笑轟然佔據趙全
的瞳孔。
「原來如此,哈哈,原來如此!」
趙全愣了一秒,隨即仰天大笑,他終於想通一切,最後在大笑聲中自己終結
自己的性命。
輸在寶玉手中,趙全徹底服了,心想:原來從很早開始,在自己以為掌控一
切的時候,賈寶玉已經將自己玩弄在股掌之間。
「師父,你內傷未癒,法力剩下兩成不到,還是回府休息吧。」
一身勁裝的秦可卿來到寶玉身後,時移勢易,她身份雖是徒弟,但如今更像
是貼身保鏢,外加眾女的特派代表。
「唉,在府裡困了那麼多天,就讓我在外面多待一會兒吧。」
寶玉一腳踢開趙全的屍體,然後坐在龍椅上,挪了幾下屁股後,他又撇著嘴
站起來,道:「這張椅子設計難看,坐著還很不舒服,也不知道這些人幹嘛整天
惦記?白癡!」
秦可卿可沒有閒情逸致與寶玉胡扯,略顯擔憂地道:「城外一直有妖氣徘徊,
咱們趕緊回去吧,不然夫人又要責怪我了。」
「好、好,我馬上回去,不能讓娘親責怪你。」
提及王夫人,寶玉臉上頓時多了幾分異樣的光彩,腦海則思緒盤旋,回憶的
目光感慨萬千,複雜無比。
賈家這一場劫難,下人死傷近百,主子中,賈母一睡不醒,第三天就離開人
世,邢氏死在賈赦手中,尤氏也身受重傷,不治而亡。
神奇又意外的是王夫人,短暫暈厥後,她不僅醒過來,而且渾身上下沒有絲
毫傷處,那自然是灰衣老祖暗中的功勞。
迎春與尤家母女痛不欲生,幾番暈厥,其他人等雖也心懷悲痛,但寶玉的昏
迷已經牽動她們所有的思緒,連惜春也是滿面愁容。
困難時期,王熙鳳再次展現出管事二奶奶的風采,她毅然下令,喪葬之事從
簡從快,還悄悄將紅樓別府裡的女人接回府中。
元春與不明內情的母親、妹妹、嫂子相見,自然免不了又是一番抱頭痛哭,
有了這麼一番鬼怪經歷,家中眾人見到死而復生的金釧兒竟然也沒有太大驚奇。
唏噓感慨後,大多數女人還沉浸在悲喜交加的淚水中,王熙鳳與元春則連夜
秉燭夜談,第二天天一亮,這才有了包勇獻上大量金銀的一幕。
日子一天天過去,仍憑外面殺得天翻地覆,寶玉依然沉睡不醒。
眾女逐漸感到慌亂,恐懼一絲絲侵佔她們的心海,連迎春與尤二姐也忘記親
人逝去的痛,不由自主圍到寶玉身邊。
五天之後,趙全與孫紹祖狗咬狗難分難解時,寶玉終於醒過來了。
寶玉的眼簾還在顫抖,一個豐盈的嬌軀已經撲上去,道:「玉兒,你醒啦,
你終於醒啦,嗚……」
喜極而泣的顫音在寶玉耳邊盤旋,先是隱隱約約,然後越來越清晰。
是母親的聲音,母親在哭?她還活著!寶玉急速張開雙目,王夫人激動的臉
立刻映入眼中,他剛要開口說話,王夫人激動的淚珠已經落下,正好滴在他的嘴
唇上。
淚水微帶苦澀,但寶玉卻感覺無比甜蜜,因為王夫人不僅安然無恙,而且還
對他態度大變,即使是剛剛甦醒,他依然能感覺到胸前那柔軟的擠壓感。
「師父,你又在想什麼壞東西?還不快點!」
秦可卿隱帶羞澀的催促打斷寶玉的回憶,他低頭一看,原來自己的身體已經
有了反應,雖然不是原形畢露,但怎能逃過鬼仙的雙目?
「沒想什麼,你可別誣蔑師父我的人品,呵呵……」
寶玉尷尬地笑了笑,隨口搪塞兩句,然後走到秦可卿腳下的雲團上,在她的
幫助下,悠然飛出金陵皇宮,飛向五彩斑斕的賈家。
風平浪靜,塵埃落定。
賈母逝世這小小插曲並未影響寶玉的心情,高壽而終本就不算壞事,在他秘
密宴請陸判過後,眾女親眼看著賈母的靈魂飛入西天,家中上下更是一陣歡聲。
大亂之後,四大家族各自收拾殘局。
寶玉不僅身具神通,而且還剷平叛逆,無形中,他已是賈家不二的主人,其
他三大家族也下意識以他為首。
如今寶玉一人的風頭已經蓋過整個賈家,甚至蓋過四大家族,可惜他的尊崇
衹能在外人面前顯顯威風,回到家中,他一切權力都被一干美人強行收割。
內有王熙鳳當政,外有元春把權,其他人還嘻笑著組成一個「最高委員會」,
唯一的工作就是對監督制裁寶玉,絕不給他繼續「沾花惹草」的任何一絲機會。
面對如此壓迫,寶玉不僅樂在其中,而且似乎還嫌壓迫不夠,一時興起,他
乾脆將紅樓別府搬入原來的寧國府大宅,寧國府就此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
這一日,寶玉偷偷溜出大觀園,從自己挖的暗道溜入新的紅樓別府。
寶玉剛一打開暗門,迎面就碰見一位讓他意料不到的秀美少女,道:「咦?
傅姑娘,你不是與你哥哥一起離開京城了嗎?」
趙全已死,因為傅秋芳及時棄暗投明,傅家成為趙全餘黨中少數沒有受到波
及的人物。
「回二爺,家兄已經安頓妥當,我……在家住不慣,所以……又搬回來了。
怎麼?二爺不歡迎小女子嗎?」
傅秋芳先是玉臉飛紅,期期艾艾找了一個爛得不能再爛的借口,隨即又銀牙
一咬,突然嬌蠻起來。
不待寶玉有所回應,傅秋芳嬌嗔道:「你不歡迎我也不在意,反正是晴雯留
找旳,亨!--羞紅已經爬過傅秋芳的耳垂,一聲嬌哼後,她疾步轉身而去,留
給寶玉一個氣沖沖的背影,弄得寶玉半天沒有回過神來,不知道究竟什麼地方得
罪傅秋芳。
唉,女人果然都是不講理的生物,還是大姐最好,嘿嘿……寶玉心頭一熱,
飛身撲向元春的臥房,可惜因為他法力大減,未能逃過十二女伶的監視,很快又
被灰溜溜地押回大觀園。
看著眾女趾高氣揚的背影,寶玉禁不住再次感慨萬千:女人真是厲害,串通
了的女人更是厲害,唉,我現在算不算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呢?
輕言放棄不是色狼的風格,寶玉絕對是色狼中的色狼,出不了大觀園,他的
目標立刻變成蘅蕪苑,「颼」的一聲,窗戶一顫,他又開始偷香的旅程。
堅持總有回報,這一次,寶玉終於成功地摸上薛姨媽的床。
「啊……」
滿足的歡鳴聲中,薛姨媽肥美的屁股向後一迎,剎那間飛上雲端,朱唇張大
到極限。
「啪啪……」
偷偷摸摸總是別有刺激,寶玉難得成功一回,雙手抱著薛姨媽的腰肢,肉棒
好似打樁機般猛烈聳動,一開始就是大開大合,每一下都插入薛姨媽的花心深處。
「啊……好侄兒……好老公,用力、用力……噢……」
薛姨媽同樣激情如火,刺激的慾望不在寶玉之下。
雖然很多人都知道薛姨媽與寶玉的關係,但因為特殊的身份和王夫人,她總
是不敢明目張膽與寶玉雙宿雙飛。
畫面一閃,薛姨媽化作一汪春水倒在大床一邊,香菱則代替薛姨媽承受寶玉
的碩大巨物。
「噗滋、噗滋……」
寶玉的動作不再狂暴,而是細心品嚐著曼妙花徑的緊窄嬌嫩。
「啊……」
無論多少次,衹要是在薛姨媽身邊與寶玉交歡,香菱總會倍感羞澀,除了聲
音如泣似訴外,總會因為過度緊張,花徑夾得特別緊,令寶玉特別舒服。
酥麻開始在寶玉的背脊裡奔騰,肉棒插得越來越快。
寶玉呼吸一蕩,最後時刻,他故意把香菱弄到薛姨媽身邊,兩人身子一碰,
薛姨媽衹嗯哼一聲,香菱的玉臉則紅若滴血,花心劇烈收縮。
「呃!」
剎那間,寶玉的陽精激射而出,悉數射入香菱無比緊窄的蜜穴中。
寶玉在家中與眾女嬉戲時,人間天下終於風平浪靜。
趙全一死,北靜王隨即走到朝堂上,在四大家族的全力支持下,他順理成章
地登上大位。
皇都再次遷回燕京,天下開始恢復太平。
北靜王辛辛苦苦治理天下,迅速忘記北靜王王妃被大火吞噬、屍骨無存的心
傷之事。不久後,按照皇家禮儀,禮部很快選定後宮之主。
新皇大婚,普天同慶,新紅樓別府中同樣張燈結綵,在新房中,新郎衹有一
個,新娘卻是三人。
兩個美麗熟婦與一個青春少女並排趴在床上,渾圓的臀丘美妙晃動,新郎傲
然站立在床邊,撫摸著左右兩邊的美臀,並向中間的美婦人說話。
「王妃姐姐,你後悔嗎?」
「不後悔,我永遠不後悔,當一萬次皇后也比不上做你的女人。」
情慾之火已經淬煉多時,北靜王王妃渾身散發著嫵媚的光華,她回眸含情,
羞語道:「寶玉,愛我,用力愛我!」
瞬間寶玉心海波浪蕩漾,聽著人間最美的邀請,他禁不住用力一插,「滋」
的一聲,肉棒徹底充塞北靜王王妃的蜜穴。
「噢……」
滿足的呻吟聲在三女口中流轉,幸福原來這麼簡單。
一墻之隔,另外一間臥房內。
元春雙手緊抱著被褥,身子不停扭動著,雖然她不想偷聽,但隔壁的聲浪卻
故意與她作對,總是往她耳中鑽,心想:唉,可惡的傢伙,肯定是故意的,皇后
她們也真是,幹嘛叫得那麼……大聲呀,唔……
元春下意識重重掐了被子一下,隨即玉臉發熱,想起前晚的叫聲,心想:弟
弟今夜會不會過來呢?他肯定會來的,討厭的傢伙,嘻嘻……
想起寶玉的壞,元春的玉臉不由得多了三分戲謔。
寶玉的行動果然被猜中,午夜未過,他已經摸上元春的繡床,沒有多餘的言
語、沒有多餘的行動,陽剛之軀與柔美之體完美結合在一起。
半個時辰後,元春就像李芷兒三女一樣,嫣紅的嬌軀癱軟無力,她習慣地發
出求援之音。
「吱呀」一聲,虛掩的房門羞澀而開,除了晴雯姑嫂與金釧兒外,十二女伶
中的六個也一擁而入,瞬間歡聲一片,衣裙飛舞,本是寬敞的臥房變得擁擠狹小,
晃眼的肉色香風濃郁。
嬌羞戲語中,卻有一女慌亂地逃向門口,她動作雖不慢,卻被晴雯堵在門口。
「咯咯……進來了就別想走!」
晴雯一把按住此女,在其他兩個女伶的幫助下,將她悄然送上大床,而正在
忙碌的寶玉根本沒有看見床上多了一個陌生人。
情慾激盪,呻吟盤旋。
當玉蘭的身子化為軟泥一刻,眾女都會心帝偷偷相視一笑,趁著寶玉抽出肉
棒尋找下一個目標的機會,她們一起動手,將雙眸緊閉的傅秋芳塞到寶玉身下。
「啊!」
片刻後,一聲疼叫衝上屋頂,激盪的春色突然靜止,彷彿被一刀斬斷。
寶玉終於發覺異常,凝神一看,失聲問道:「傅姑娘,怎麼是你?」
「怎麼不能是她?笨蛋。」
晴雯的嬌嗔化解尷尬的氣息,她從後面摟著寶玉,打趣道:「壞傢伙,便宜
你了,記住,可要對傅姑娘溫柔一點,人家可是第一次呢!」
事已至此,寶玉還能說什麼?」性」福的傢伙順著眾女的推力緩緩壓上去,
又一場火熱的征程開始了。
一夜荒唐,春色無邊。
天明時,除了寶玉之外,衹有元春還有起床的力氣。
「唉,你呀,全家上下就你一個人快樂,沒有看見二妹與三妹不開心嗎?」
元春戳了寶玉的額頭一下,撥開寶玉在她玉峰上揉動的色手。
「大姐,你可冤枉我了,我也不想她們傷心,不過……這種事我也沒有辦法
呀。」
寶玉親手殺了賈赦與賈政,雖然他沒有絲毫後悔,但看著探春與迎春的淚眼
還是有點無奈。
「她們並不是怪你,父死女傷那是人之常情。」
元春一邊為寶玉穿衣,一邊話鋒一轉,輕快地道:「聽李紈講,你們曾經想
辦詩社,現在正是好機會,有了事情做,她們自然不會胡思亂想。」
「還是大姐想得周到,我回去就跟紈姐姐說,叫她負責這件事。」
有機會身處在花叢中,寶玉自然不會反對。
寶玉興沖沖地來到大觀園,正在怡紅院與稻香村的岔路口猶豫時,王夫人焦
急的身影已經佔據他的視野。
「玉兒,你去哪裡啦?怎麼不在床上好好休息?你要嚇死為娘呀!」
一場風浪過後,王夫人對寶玉的態度可謂天翻地覆,不過卻有點緊張過頭,
她一把抓住寶玉的手腕,而且抓得特別用力,彷彿稍一鬆手,寶玉就會在她眼前
消失不見。
「娘親,我沒事,衹是出去走走,不要憂心。」
曾幾何時,寶玉無比期盼王夫人的熱情,但此時此刻他卻感覺哭笑不得,心
底還有一絲苦澀:母親如此反常的表現肯定是逃避現實,賈政的死其實還是令她
受傷了。
思緒的變換衹在剎那之間,寶玉知道王夫人心靈的迷惘與彷徨,他突然展開
雙臂抱住王夫人,隨即話鋒一轉,道:「母親,孩兒害您擔憂了,您放心,孩兒
一定會保護自己,絕不讓母親擔憂。」
寶玉的雙臂很有力,王夫人飽滿的乳峰擠壓在他的胸膛上,趁火打劫果然是
色狼的金科玉律。
王夫人空虛的心靈流過一縷暖流,寶玉的「乖巧」令她娥眉舒展,不過雙峰
傳來的擠壓感卻令她玉臉發熱,羞紅悄然無息從她耳垂下擴散開來。
「玉兒,可卿說了,你重傷未癒,不能太過勞累,快回房休息。」
王夫人用巧妙的動作從寶玉的手臂間滑出來,緊接著揚聲吩咐道:「鴛鴦,
送寶玉回房,好生照料,他若是再出意外,我就罰你。」
賈母逝去,鴛鴦自然而然成為王夫人的貼身侍女,這既是寶玉暗中授意的結
果,鴛鴦自己也很是歡喜。
鴛鴦脆生生地應了一聲,隨即代替王夫人抓住寶玉的手腕,半強迫地拉向怡
紅院。
王夫人還在抵擋,寶玉也不敢太過放肆,在王夫人心中留下一記熾熱的眼神
後,他乖乖變成鴛鴦的俘虜。
「你呀,就老實幾日吧,惹得夫人生氣,受罪的還不是我與襲人她們。」
「對呀,現在夫人最大,我可不想像姐姐那樣被你連累,沒個好下場!」
玉釧兒結束鴛鴦的話頭,嘴角高高翹起,雖然最後金釧兒有驚無險,但她當
初可著實傷心好久,心底難免留下一絲怨氣。
「玉釧兒,別胡說,夫人菩薩心腸,怎會那麼狠心?當初的事情全怪寶玉一
個人。」
怡紅院眾女中,秋紋心思最是細密,第一個感覺到寶玉心中的不爽,急忙打
斷玉釧兒的埋怨話語,並不停頌揚夫人的好處。
「秋紋說得對,夫人待我們不錯,衹要寶玉不造反,咱們就不會受罪。」
麝月沒有秋紋那麼精明,但她心底的確很尊敬王夫人。
「好啦,大家不要再說了,記住我們的身份,以後也不要在背後議論夫人的
是非。」
襲人玉手輕揮,制止眾女的七嘴八舌,隨即柔聲道:「鴛鴦,你回去跟夫人
說,我們會好生看住二爺,絕不讓他隨便出府。」
寶玉身邊諸女中,雖然襲人衹是婢女,但卻擁有特別的地位,鴛鴦點了點頭,
終於不再數落惹是生非的寶玉。
「嗯,那好,我這就去回話。」
鴛鴦走到門口,又突然停下腳步,將自己的關懷化作特別的警告:「寶玉,
你傷勢未癒,下次若再偷偷溜出去,我一定會告訴夫人。」
「是是是,姑奶奶,我一定聽你的。」
寶玉連聲回應,大力點頭,可鴛鴦剛一離開,他立刻從床上蹦了起來,一把
抱住襲人。
「好襲人,還是你對我最好,呵呵……」
「寶玉,別鬧啦。」
襲人羞得玉臉通紅,在寶玉的懷中扭動著身子,道:「鴛鴦沒說錯,你必須
老實養傷,不然我們會擔心的。」
「是呀,昨夜在東府那邊鬧騰一夜,還沒有鬧夠呀?」
玉釧兒的話語很大膽,不過她的人已經躲到門外。
「嘿嘿,你們老公我越鬧越精神,你們忘了嗎?我修煉的可是動門大法,這
就是療傷!」
寶玉大手一揚,一股吸力將眾女全部吸回床榻上,緊接著「砰」的一聲,房
門自動關閉,關住一屋春色,卻關不住眾女此起彼伏的呻吟聲。
請續看《誘紅樓》18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1 15:5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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