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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落入日本憲兵手中的兩個國軍女情報員 作者:不詳  
 
toms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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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日本憲兵手中的兩個國軍女情報員 作者:不詳

         落入日本憲兵手中的兩個國軍女情報員


作者:不詳


                拘捕

  我叫秋田一郎,大東亞聖戰開始後,起初是在南方軍的16師團的一名二等
兵,由於在緬甸戰役中負傷,左腿留下了殘疾,於是在1943年的初秋,我調
到支那雲南省龍陵守備隊,這裡相對而言比較平靜,少有戰事,由於輕度的傷殘
,在守備隊轄區中,我被分配到鎮安鎮的行政班,主要的工作無非是維持治安和
抓捕中國軍隊的間諜。

  隨著戰局的趨緊,入秋以後,龍陵一帶中國軍隊的活動十分頻繁,游擊隊和
間諜破壞事件時有發生,傳說中國部隊不久就要對騰沖和松山發動大規模的攻擊
了,我們的日常工作也隨之緊張起來。鎮安鎮,也叫鎮安街,是離龍陵20公里
的一個小鎮,我們行政班是屬於龍陵守備大隊的憲兵隊編制的,有30多個人,
鎮內還駐紮有56師團的181聯隊,在鎮西側山嶺一線有181聯隊炮兵中隊
的陣地,是拱衛龍陵的要地。

  負責行政班的是岡田軍曹,一臉的麻子,40歲上下,他是一個很有心計的
軍官,日常事務處理得井井有條,我們的行政班設在鎮子西頭一個獨立的大院裡
,大院和鎮子裡的居民區之間隔著一片水田,院子很大,前院是辦公室和宿舍食
堂,後院是一排牢房,審問室在後院另一側的地窖中,地窖很大,一個陰暗的走
廊連起了幾間屋子,其中除了審訊室外也有幾個臨時關押受刑者的牢房,還有一
個簡陋的醫務室。

  最近時局緊張,抓捕的嫌疑犯很多,後院的六間牢房裡關了差不多有20多
個人,我們每天的工作就是審問這些嫌疑犯。但我調到這裡還不到兩個星期,並
沒有參加過幾次審問,而且參與的時候大多數也就是做些記錄工作。

  關於情報的來源,在鎮安鎮裡,歸順於我們的中國人出於各式各樣的目的,
也經常密報一些情況,由於鎮子並不大,外來的人員很容易會被注意到,大概是
10月底,有人檢舉了幾個外來販鹽的商販很可疑,我們按照慣例跟蹤了一天,
就開始逐個拘捕。

  第一個是一個叫趙常國的中年人,因為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看守就很鬆懈
,但在他當晚在看守室企圖逃跑被發現,發生了打鬥,逃跑途中被擊斃後,我們
就確信這是一個重要的線索,但隨後的事情進展不太順利,在拘捕他的兩個同伴
時,居然沒想到發生了槍戰,這倆個人都被當場擊斃了。

  在失望之餘,線報說,他們這一夥人上次來的時候,還有兩個年輕姑娘,這
次好像沒有來,但這給了我們一線希望,果然,在鎮公所查到,這5個人是一起
辦的良民證,都是那個叫趙常國的人簽的字,於是在上次他們落腳的客棧安排了
眼線。

  很幸運,第二天線報就報告兩個姑娘昨晚住進了客棧,整個上午,她們都沒
有離開客棧,顯然,這個客棧是他們接頭的地點。吸取上次的教訓,這次的拘捕
安排得十分謹慎,岡田軍曹親自帶隊,小澤和我安排在門口,其餘還有幾個人分
布在周圍,下午的時候,兩個姑娘出來在附近的米線館吃午飯,然後像一般的鹽
販一樣在店舖外排隊等著進貨,她們排在最後,於是等到快到她們的時候,我和
小澤迎上去,以查良民證為由開始盤問,也不用過多解釋,就把包括兩個姑娘在
內的幾個人一起帶到了行政班。

  但一進了前院,其他幾個人就被哄走了,只留下了她們兩個被帶進了辦公室
。兩個姑娘都很年輕,一個是高個子長頭髮瓜子臉,眼睛很亮,雙眼皮,配上細
細的眉毛很是迷人,鼻子也很直,長得確實十分標緻,身材很勻稱,凹凸有致,
看上去應該是支那北方人;另一個嬌小一些,圓臉大眼睛,嘴巴很小,一副很乖
巧的那種支那南方小姑娘的樣子,她們都很漂亮,說話的聲音也很好聽。

  儘管這時她們已經有些不自然,但依然掩飾得很好,笑嘻嘻的跟小澤說話,
小澤早在十年前就在滿洲駐屯軍當兵,中國話十分精通,同樣的還有岡田軍曹,
說起中國話來幾乎和中國人沒有什麼區別。小澤也嘻嘻哈哈的解釋說,她們的良
民證上的章不是很清楚,要查一下,不過同時也安慰她們,說是例行公事,後來
小澤跟我說,這個高個子的姑娘聽口音肯定是滿洲人。

  岡田軍曹進來之後,氣氛明顯發生了變化,軍曹一邊翻看她們的良民證,一
邊好像漫不經心地隨口問到:「趙常國趙老闆在哪裡呀,怎麼沒有一起來?」

  「誰呀?不認識呀!」

  「不認識?不認識他為什麼給你們取證件時一起簽字呀?」

  「噢,那個,好像是一起辦的證呀,但不知道他叫什麼哦!」長髮姑娘反應
很快地答道。

  「你們這次來做什麼?」

  「進點貨到龍陵賣。」

  「沒見過兩個女人搭伙販鹽的!」

  「嗯,我們,那個,因為人手緊呀,只好就我們倆來了。」

  「住嘴!」軍曹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趙常國都已經招認了,你們還演什麼
戲?」

  這句話給兩個姑娘帶來的震撼是巨大的,我看到她們倆都愣住了,儘管長髮
姑娘馬上裝出莫名其妙的樣子說聽不懂皇軍在說什麼,但她們倆的臉都漲得通紅
。軍曹滿意的坐下來:「他們三個人都在我們手裡,如果不是他們招供,我們怎
麼會一下子就抓到你們呀?」

  「不明白您在說啥呀!」

  「夠了!」岡田軍曹顯然是生氣了,他讓我們上去搜身。在屋裡的還有來自
北海道的掘井聖雄是個粗壯的軍人,跟我一樣,也是因為負傷才來到後方,他起
身快步上前,把高個子姑娘推到牆邊,用手上下摸索起來,姑娘臉漲得通紅,掘
井除了一些紙幣和隨身用品之外並沒有搜出什麼,便轉向圓臉姑娘,從她身上搜
出一些紙筆和小帳本,以及一些雜物,都是些沒有什麼意義的東西。

  「把衣服脫了。」

  「求求太君,我們是良民呀!」

  沒有理會她們的哀求和掙扎,小澤也上去幫忙,和掘井一起很快就把兩個姑
娘扒了一個乾淨,兩個姑娘眼淚都下來了,捂著胸部和下身,縮起身蹲在牆邊。
她們此時恐怕還不知道,她們以後再也沒有穿過衣服了。

  軍曹把這堆衣物攤在桌子上,一點點的仔細搜查,我們這時便開始打量牆邊
蜷縮著得兩個姑娘的酮體。高個子姑娘看起來很豐滿,肩頭圓圓的,大腿也肥嫩
誘人,圓臉姑娘這時已經哭出聲了,她比那個高個姑娘要更白皙一些,皮膚細細
的,透著一股水嫩,因為看不到她們的胸部和下身,我們都有些遺憾。

  「帶到後院下面,先讓她們懂點事!」軍曹頭也沒抬地說道,一直在仔細研
究那些衣物和物品。

  我們幾個起身上前去拉,於是兩個姑娘低著頭捂著胸部和下身,身體微微顫
抖著被推推搡搡的走到了後院,中途遇到了要出去執勤的松下敬二等人,他們驚
訝地看著這副場景,嘴裡不停的叨叨著,松下從我邊上路過的時候,詭秘的笑著
跟我說:「不要打得太厲害了哦!」

  我到行政班時間很短,雖然知道他的意思是說有關用刑的事情,但並沒有太
在意,我覺得這倆個姑娘很快就會被小澤他們這樣的老手給嚇尿了。上個星期我
在後院的地窖裡參加過幾次行刑,發現小澤和掘井確實是幹這種活兒的能手,掘
井嘛下手極狠,而小澤非常冷靜,施刑時就像在慢條斯理完成一項藝術作品那樣
用心。坦率的說,我呢,在經歷這些的時候,偶爾還是會暗自哆嗦。


初次刑訊

  我們推推搡搡地押著赤條條的兩個姑娘走到設在後院地窖內的走廊,轉過一
個彎,進到第一間的審訊室內,隨即便關上厚重的木門。這裡發生的聲響外面幾
乎是無法聽到的,審訊室裡一個100瓦的燈泡把整個屋子照的通亮,兩個姑娘
進到屋子裡就顯得很緊張了,因為滿屋都是各式刑具和嚇人的刑架,屋內還有一
股濃烈的血腥味道。

  班裡還有兩個憲兵也跟了進來,我們幾個七手八腳的把兩個姑娘按到了屋中
間的椅子上,把她們的雙手反剪到椅子背上。圓臉姑娘緊緊夾著腿,肩頭一抖一
抖的,垂著頭低聲哭起來,而長髮姑娘明顯要鎮靜一些,她也是微微夾著腿,臉
頰緋紅,無奈側向一邊,但還是有意識地在靜靜觀察屋子裡的情況。

  她的乳房很豐滿,圓滾滾的,很大但是卻一點也不下垂,由於是坐著,肚子
上還有些許贅肉擠出兩道褶皺來,藏在兩道褶皺中深深的肚臍十分顯眼,我一眼
就注意到她的陰毛非常濃密。看起來她的年齡應該比圓臉姑娘要大一些。身體各
方面看起來都很成熟。

  「會不會下面藏著東西吧?」小澤說著就上前分開長髮姑娘緊緊夾著的兩條
腿,在她的下身放肆地掏起來,姑娘呼吸急促起來,漲紅著臉扭著身子,小澤沒
有理會,掏摸了一陣,抽出手看看手上粘的黏液,不壞好意的笑了起來。「快來
月經了吧,姑娘?」

  另一個椅子裡的圓臉姑娘相比之下就單薄了一些,兩隻乳房不大,但上翹的
粉紅色乳頭配上白嫩的身體,確實也很楚楚動人。小澤湊到長髮姑娘面前,用腳
踢踢了她的腿,小澤問到:「說說,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情報人員?從哪裡來
?都做了什麼?這個鎮子裡和誰聯繫?還有哪些同夥兒在鎮裡?」

  「我們不是呀,我們是來買鹽的呀!」

  「臭女人,還嘴硬!」小澤不耐煩了,在這種場合,他是實際上的副班長,
岡田總是會把這些髒活累活的具體操作交給他來處理。小澤一下就把長髮姑娘從
椅子上拎了起來,狠狠的推在地上,掘井等人上去把姑娘拖起來,兩臂拉直綁住
手腕,吊了起來,姑娘立刻哎唷哎唷的叫起來。

  「這就受不了呀?後面可怎麼辦呀?」小澤轉身抄起一根竹條,開始狠狠的
抽打長髮姑娘,姑娘白嫩的裸體上頓時暴起一條條的青紫色的淤痕,姑娘疼得嗷
嗷直叫,扭動著赤條條的身體無助地躲閃著,這時小澤一鞭抽在姑娘的下身,姑
娘下意識的抬起雙腿去護住下體。

  小澤停了下來,努努嘴,掘井立刻明白了,找來一根木棍,我也上去幫著分
開姑娘的雙腿,把她的兩隻腳綁在木棍的兩頭,於是姑娘大叉著雙腿被吊在那裡
,腿再也舉不不起來了。小澤一邊繼續抽打這個長髮姑娘,一邊還回頭看看縮在
椅子裡的圓臉姑娘,那姑娘低著頭,身體在不斷的顫抖。又打了十幾下,姑娘嘴
裡嗚嗚的,叫得聲音不大但是卻很慘,但感覺得出來,她是在極力克制著,每一
鞭下去,她的赤條條的身體就一陣痙攣。

  這時候,門推開了,岡田軍曹走了進來。很明顯,他從兩個姑娘脫下的衣物
裡沒有什麼收穫,他看看了屋裡的情況,沒有說什麼就走到圓臉姑娘的身邊拉了
把椅子坐下來,靜靜地看著小澤鞭打吊在屋中的長髮姑娘,等了一會,他揪住圓
臉姑娘的頭髮仰起她的臉強迫她轉向正在進行拷打的那一側。「怎麼樣?你也去
嘗試一下,怕不怕呀?」

  「……」

  「來,把她也掛上去!」

  我們幾個走過去,把圓臉姑娘也往吊架下拉,她拚命地縮著身體掙扎著用腳
蹬著地,又哭出了聲,我們那時覺得她馬上就會招認的。圓臉姑娘被背靠背地和
她的同伴吊在一起,兩腳也被分開綁在那根木棒的兩頭,掘井和小澤分別面對兩
個姑娘,開始狠狠地用鞭子抽打她們,圓臉姑娘慘叫的聲音很大,和長髮姑娘沉
悶的嗚嗚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們興致都很高,輪流上去抽打,而且鞭子也使
用了幾種,其中有一種是小澤發明的,用六七股粗電線擰成的,打起來效果非常
顯著,圓臉姑娘自不必說了,連長髮姑娘也嗷嗷地慘叫不絕。

  這樣打下去,直到軍曹喊停才罷手。兩個姑娘渾身汗涔涔的,佈滿了細細的
鞭痕,有些打得狠的地方已經滲出了血,隨著汗水流淌到她們的大腿上,軍曹走
到長髮姑娘前,用手摸了摸姑娘的陰部,姑娘身子猛的一抖,扭動了幾下想躲開
,但發現這是徒勞的,於是也就不再掙扎了。

  「說說情況吧,想不想說呀?接著打下去身子就爛了!」

  「我們冤枉呀,我們什麼也沒有做呀,哎唷,疼死了!」

  我們接上了電線,由於她們背貼的很緊,所以兩個夾子分別夾在兩個姑娘的
一側乳頭上就可以了,一個組員加力著搖著電話機的手柄,兩個姑娘立刻在空中
一陣陣的打挺兒,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哭叫和哀嚎聲,搖了一陣,夾子又分別夾
到了她們的陰唇上,又是一陣猛搖,兩個姑娘的慘叫聲漸漸弱了下來,嘴裡吐出
了白沫兒,圓臉姑娘失禁了,尿順著大腿淌了下來,長髮姑娘的眼睛裡有一陣只
剩下了眼白。

  「先放下來,讓她們歇一下!」我們七手八腳的把兩個姑娘放下來,她們癱
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我們圍在四周,默默的等待著軍曹的命令,岡田軍曹
坐在那裡沒有吱聲,不知道在想什麼。

  長髮姑娘用手攏了一下頭髮,低下頭盯著地面的某一點注視著,圓臉姑娘手
撐著地,赤條條的身體還是不住的哆嗦,她用手輕輕的摸著乳房上一道鞭痕,皺
著眉頭哼了幾聲。

  岡田軍曹突然站起來,走到長髮姑娘的身邊,蹲下去,狠狠盯著她看了幾眼
,把手伸進她濃密的長髮中仔細的摸索,姑娘立刻開始反抗,但掘井正好在她後
面,一腳就把她踢倒,軍曹順勢騎到姑娘的身上,終於從一縷頭髮中取出一個細
細的小竹管,他如獲至寶的回到桌子邊,不一會,從那裡面就取出了一個紙卷,
小澤湊過去看了看:「這是181炮兵大隊的炮位圖呀!」隨後從長髮姑娘的頭
發裡又翻出了一個小竹管,裡面也藏有紙卷,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細小的文字
。「還有什麼說的?快點交待吧!」

  姑娘緊閉著嘴唇,不再吭氣了。她們已經沒有必要再否認身份了。現在有一
個很重要的問題要考慮一下:這些情報肯定不是她們自己繪製和記錄的,那麼是
誰給她們的呢?她們的角色看來是傳遞或者發送情報,那麼她們又將傳遞給誰呢
?看來從這兩個姑娘身上能夠得到非常重要的線索!

  但眼下面對兩個低頭不語的姑娘,沒有再等待下去的必要了。屋子一側有兩
根相距一米五左右的粗木柱子,兩個姑娘分別被緊緊綁在兩根柱子上,我和小澤
等三個人在長髮姑娘身邊,岡田軍曹和掘井等三個人圍在圓臉姑娘身邊,我們用
的是長短粗細不一的鋼針和竹籤,軍曹那邊用的是鉗子!

  小澤先是在姑娘身上摸索了一陣,還使勁地摳姑娘的肚臍和下身,姑娘驚慌
失措地躲閃著,小澤玩弄了一陣之後,便一把攥住長髮姑娘豐滿的乳房,她的乳
頭很大,乳房被這一捏,乳頭更顯凸出,小澤抿著嘴,一根竹籤對準乳頭慢慢的
往裡扎去,他把這個進程控制得很有節奏,姑娘身子繃得緊緊的,似乎是要抵抗
竹籤的逐漸深入,我一直在想這種疼痛到底是什麼樣。

  我的職責是按住姑娘的頭讓她看著自己的乳房,所以在這個過程中,我能仔
細觀察她的表情,她的臉疼得已經扭曲了,額頭上汗水不住地滲出來,她竭力不
讓自己叫出來,但小澤把竹籤深入一步的時候,她不禁慘叫起來,由於在穿過腋
下和腹部的繩子綁得很緊,深深地勒進她腹部和上胸的肉裡,她的胸部顯得更大


  隨著竹籤子的深入,她的身體開始不住的顫抖,這種酷刑給姑娘帶來的最大
衝擊就是不知道何時是個盡頭,我理解那種疼痛是一種連綿不絕的打擊方式,不
像使用烙鐵那種粗暴的瞬間衝擊。小澤把竹籤子捅到只露出不到兩公分,然後開
始慢慢的攪動,姑娘哇的一聲嚎了出來,小澤完全不為所動,足足攪動了一分多
鐘,直到姑娘昏死了過去,但我們馬上用涼水把她潑醒。

  小澤對我說:「你來那一隻!」我多少有些興奮,模仿著小澤的程式開始進
行了,乳房攥在手裡的感覺真的很好,我下身已經硬邦邦了,但這時必須集中注
意力,我完成得很好,姑娘的反應甚至比剛才小澤做的時候還要激烈,她在我耳
邊發出了很淒慘的呻吟,但我每次加力和改變方向都能讓她慘叫一聲,我注意到
她被綁住的手時而攥緊,時而指頭分開好像要去空中抓住什麼似的。

  我在把染得通紅的竹籤子拔出來的時候,她叫得簡直要瘋了一樣。但我們沒
有聽到別的什麼,小澤這時說:「她這裡有些麻木了,停一會吧!」

  剛才只是聽到旁邊那根柱子傳來的撕心裂肺的慘叫,這時我們才有機會點根
煙歇息一下,順便去看看旁邊的進展情況。掘井拉了一個板凳坐在圓臉姑娘對面
,正在用鉗子夾她的大腿內側,她的上半身已經有十幾處被鉗子夾爛了,而且看
得出那是反覆夾擰造成的創口,乳房上有幾處皮已經被掀開了很小的血口子。

  圓臉姑娘大腿內側似乎非常敏感,掘井每一次夾住她的一小塊皮肉,手腕十
分嫻熟地在轉動,同時嘻嘻笑著仰頭看著姑娘的反應。掘井看到我們圍了過來,
便把鉗子轉到姑娘的肚臍上,他的尖嘴鉗慢慢地伸進去,擰住一絲皮肉,手上開
始加力,我看見一小縷爛肉混著鮮血從鉗子的邊緣滑了出來。

  「嗷,啊呀……」

  「快說!」

  「停下來吧,受不了了,媽媽呀!」

  「那就快說!」

  「哎呀……」

  除了哀求和慘叫,還是沒有我們想聽到的任何東西,於是,掘井沒有停下來
,我們也掐掉煙,回到長髮姑娘的身邊,小澤的煙頭是在長髮姑娘的陰阜上摁滅
的,小澤手裡的竹籤子換成了鋼針,這次是用在她的下身,穿刺陰唇的時候,姑
娘發出的慘叫聲讓我有些發麻……不禁打了個寒顫,這使我有些慚愧的感覺,於
是我接過小澤的工作,紮了姑娘的另一側陰唇,她的陰唇比較肥厚寬大,像蝴蝶
翅膀一樣分開在兩邊,很容易揪起來施刑。

  小澤這時想來來什麼似的,轉過臉對那邊的掘井說:「鉗她的下面!」

  我們這邊的幾個人於是都轉過頭看著掘井,掘井笑著按小澤的提示做了,圓
臉姑娘叫得跟殺豬一樣難聽,全身的痙攣足足持續了半分鐘。於是,這邊的小澤
來了興趣。也找來一把鉗子在長髮姑娘的眼前晃著。「叫得不如那邊響呀!這可
不行,我不能輸給掘井君,你也不想輸吧?」很多人實際上忽略了鉗子的作用,
長髮姑娘最初雖然看到鉗子也很害怕,但明顯沒有看到鋼針和煙頭那樣的恐懼,
但隨後我相信她寧願讓小澤繼續用鋼針和煙頭。

  鉗子來擰敏感部位有著極具衝擊力的效果,因為那種疼痛是一種持續和漸強
的,足以摧毀人的神經。小澤第一下選擇了姑娘的腋窩,鉗子的牙口只鉗住一絲
皮肉,慢慢地施壓,長髮姑娘開始皺起眉頭咬著嘴唇,漸漸的,隨著小澤的加力
,她眼睛逐漸瞪圓了,嘴唇開始哆嗦,胳膊也顫抖起來,嘴隨後張開了,但沒有
叫出來,我看得出她一時間好像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小澤明顯是手上鬆了一下,姑娘一時間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她可能以為就是
這樣了,但小澤隨即猛的加力,姑娘的臉上驀地顯出驚愕的表情,然後臉上的五
官幾乎一下子扭曲了,下面那聲淒厲的哀嚎震得我身子不由於也顫了一下。

  長髮姑娘的身子足足抖了一分多鐘才停下來,但小澤隨後就沒有給她留太多
時間了,接下來足足有半個小時,小澤就那樣一點點地從上到下鉗起來,腋窩、
乳房、小腹,陰唇和大腿根兒,很多地方鉗完了居然也沒有出血,但這就是鉗刑
的優點。長髮姑娘在這期間好幾次都陷入迷離了,在陰部和大腿根兒那鉗了十幾
下,使她看起來像瘋了一樣的慘叫。

  「叫得還真的比那邊響!」顯然掘井對此不太同意,於是那邊也更加賣力的
整起來。不過,我有種感覺,時間有些長了,效果不如最初了。

  軍曹這時走了過來。「停一下吧,我向聯隊長把情況說明一下,一會回來,
你們安慰一下她們,哦,還可以再叫些人過來吧!」軍曹說完就轉身走了,我們
都明白這話的含義。

輪姦

  輪姦這種事,我到這裡之後還沒有參與過,因為沒有女犯。記得在緬甸戰區
的時候,我參加過輪姦當地婦女的活動,但像今天面前這樣年輕漂亮的姑娘,還
真是沒有遇到過。小澤最先脫掉了褲子,直接摟著了被綁在柱子上的長髮姑娘,
在她的臉上親著,手到處亂摸,同時開始解開她的綁繩。

  姑娘躲閃著,但咬著嘴唇一聲不吭,另一側的圓臉姑娘卻發出驚慌的叫聲,
掘井已經把她解下來按到地上,一個憲兵抓住姑娘的兩手,掘井揉了揉姑娘的下
身,很快就插了進去,那圓臉姑娘發出一聲驚叫,拚命扭動著身體,叫得比剛才
遭受酷刑的時候還慘。

  長髮姑娘則還是那麼安靜,她幾乎是順從的走到牆邊的桌子邊,小澤推了一
把,她就仰面躺在了桌子上,但當小澤要掰開她的雙腿的時候,她開始倔強地抵
抗起來,由於手腳都沒有束縛,一時間小澤難以制服她,我們幾個上去幫忙,七
手八腳的按住她的四肢,但她還是劇烈地甩著頭,嘴裡發出咒罵聲,小澤猛地抽
了她幾個耳光才讓她的抵抗暫時弱了下去。

  她的陰部很誘人,小澤興奮的嘟囔著,狠狠地插進去,上半身也重重地壓了
下去,漸漸地姑娘在小澤猛烈的撞擊下只是發出嗚嗚的呻吟聲,側著臉,閉上眼
,默默地忍受著。

  我還是喜歡這長髮姑娘一些,因為她很豐滿,乳房、小腹和大腿都很讓我動
心,在對她的乳房施刑的時候,我的下身一直是硬邦邦的,於是我站到了這一邊
等著,這時小澤悶聲嚎了一嗓子,看來他射了,他滿意的抖抖身體,退了下來。

  我早早的戴好了保險套,第二個壓上去,現在回想起來,這確實是很令人興
奮的一次,長髮姑娘的身材很性感,我在她身上劇烈的不斷抽插著,兩隻手裡握
滿了她的雙乳,她的下腹抖動著,我盯著她深深的肚臍,渾身上下充滿了動力,
時間不長,我也射了出去,腦後丘一股過電的快感!

  接下來是另一個憲兵,叫貴木平夫,他十分粗魯,長髮姑娘皺著眉頭不斷的
哼哼……我側頭看看了另一邊,掘井還沒有從圓臉姑娘的身上下來,他已經幹那
姑娘十幾分鐘了,姑娘的叫聲弱了一些,但還是在痛苦地掙扎,身上汗淋淋的,
掘井也是一身大汗。

  小澤顯然在我干長髮姑娘的時候就已經去找人了,這時候門外一片嘈雜,呼
啦啦進來了十幾個人,我閃身出去在外面走廊裡抽煙,走廊裡還有幾個人暫時擠
不進去也在那裡急不可耐的等著。裡面的動靜變得很大了,在一群男人的呼叫和
淫笑中,長髮姑娘也開始哭叫起來,我的這些同僚們喊的話我聽得都有些臉紅,
小澤在不厭其煩的翻譯給姑娘聽,我知道這會持續很長時間,便獨自走到上面院
子裡。

  天色已經黑透了,我看看表,已經快九點了,我在食堂裡吃了碗麵條,期間
陸陸續續還有人趕來,興沖沖地跑到後院去,也有人回到食堂吃飯,眉飛色舞地
談論著發生在後院地窖裡的事。聽著聽著我下身不禁又硬了起來。

  等我回到那間房子裡的時候,屋子裡還是那樣擁擠不堪,沒有人穿著衣服,
跟澡堂子一樣,看來這裡的人和我一樣,都還有再幹一次的慾望,兩個姑娘這時
已經並排躺在桌子上,渾身上下佈滿了擰掐的痕跡,臉上和嘴裡都是精液,下身
早就一塌糊塗了。我開始在圓臉姑娘那一邊排隊,畢竟換一個找些新鮮的感覺。

  不時有人把陰莖插到兩個姑娘的嘴裡,我不禁有些擔心,因為在緬甸的時候
,我親眼看到一個緬女咬掉了一個士兵的陽具,雖然那個緬女隨後遭到了更猛烈
的輪姦並被剁成了幾塊,可那士兵也徹底毀掉了。幸好,這倆個姑娘看來沒有想
到去這麼幹。她們完全被滿臉滿嘴的精液搞得不知所措。

  很快,輪到了我,圓臉姑娘始終閉著眼,痛苦的呻吟,已經完全不掙扎了,
所以我幹得也很快,有點索然無味的感覺。我也沒有像之前的那幾個傢伙那樣,
為了刺激姑娘,在抽插的時候去狠狠擰掐姑娘的乳房。但我感覺圓臉姑娘應該是
處女,下身很緊……

  不知不覺的,已經凌晨2點了,大家基本都干了兩輪,大多數人都散去了,
剩下的一些人在掘井的帶領下興致很高地圍在兩個姑娘身邊變著法得玩弄她們。
掘井用手從姑娘的下身摳出黏糊糊的精液摸在姑娘的身上,讓她們互相去舔,兩
個姑娘當然不幹,於是按住後用鉗子狠狠地擰大腿內側,搞了一陣子,姑娘們半
推半就地屈服了。

  這時門外又想起了一陣嘈雜聲,推門進來了十幾個人,我看了都不認識,再
看看制服才想起來這是白天押運物資去龍陵的一個小隊,他們不是我們行政班的
人,而是駐紮在西邊山坡上的181聯隊的士兵,哎,這倆姑娘接下來還有得受
了。我和小澤幾個回宿舍睡覺去了,只留下掘井守著,他後來告訴我,181聯
隊的人把兩個姑娘手腳捆在一起吊起來干到天快亮的時候才走。

真正開始酷刑

  我們並沒有睡夠,第二天上午就睡眼惺忪的回到地窖裡,掘井整夜沒睡,但
他精力充沛,已經在收拾屋子和刑具,準備幹活了。軍曹隨後也進來了,站在門
口皺著眉頭聽小澤說了一下昨晚的情況,便揮揮手說開始吧!

  兩個姑娘經歷了十幾個小時不間斷的輪姦,被赤條條地扔在地上昏睡了一小
會,她們倆被搖醒,跪在兩個水盆前開始搓洗自己那塗滿精液的身體,精液還不
斷從她們的陰道淌出來,昨晚有三分之一的人沒有用保險套,總有一些這樣的家
伙為了痛快而不顧健康,雖然這倆個姑娘肯定是沒有什麼毛病的,但參與輪姦的
人裡就很難說了。

  粗略的洗了一陣,兩個姑娘就那樣低著頭互相依偎著,各自癱坐在自己腿上
。我們上前,按軍曹的吩咐,把她們分別反剪地綁在屋中間的兩根木樁上,但是
依然讓她們保持著跪姿。

  軍曹拉把椅子坐在她們面前,點燃一根煙,先問長髮姑娘:「叫什麼名字呀
?」

  「……」

  「多大了?」

  「……」

  「是滿洲人吧,跑到這麼遠的地方和皇軍來作對!」

  「……」

  「餓不餓呀?」

  「哎唷,啊……呀……嗚!」

  之所以有這個回應,是因為軍曹把煙頭按到了姑娘的大腿上所導致的,長髮
姑娘抬起頭,因為疼痛下意識地想站起來躲避,但沒有成功,因為小澤已經一腳
踢在了她的右肋上,她又癱坐下去,大概是覺得並不值得因為拒絕回答那樣的幾
個問題而遭受煙頭烙燙,她開始慢吞吞地回答了。她自己說她22歲,姓李,是
滿洲的吉林省人。

  那邊的圓臉姑娘在掘井伸到乳頭邊的鉗子的恐嚇下,也回答了一些小澤提出
的問題,她19歲,姓王,是支那的四川省人,當然,掘井也問了她下身現在疼
不疼?昨晚前是不是處女?男人干她的時候爽不爽之類的話,聽到這些她開始低
聲抽泣著,在鉗子狠狠地擰了她幾下之後,斷斷續續地回答說很疼。然後關於到
底被幹了多少次的問題時,費了一些勁,但最後兩個姑娘都被迫回答了這個問題
,她們估計倒是差不多,每人被干了50次是肯定有的,而且應該不止。

  「以前跟什麼樣的男人做過呀,做過幾次呢?」長髮姑娘已經被這些問題逼
得身體直抖了。「皇軍的是不是又大又硬呀!」

  「你們這些髒豬!臭鬼子!」

  我們都愣了一下,長髮姑娘仰起頭,挑釁地環視我們。「你們快點用刑吧,
我不怕……我們都不怕!」

  軍曹漲紅了臉,嘟囔了幾句大概是說既然這樣就沒有辦法了之類的話,站起
身來。「這個,用電,那個,燙!不,一個一個來,讓另一個先看著!」

  長髮姑娘被拉成大字吊了起來,手腳被分別綁在兩根木樁上,一個鱷魚夾夾
在她的肚臍上,另一個夾在她的一側陰唇,這次沒有用電話機,而是直接用照明
電通過變壓器引出的電流,通過開關和接在變壓器線圈上的旋鈕觸針來控制強度
,小澤對這些很熟悉,所以對姑娘的施刑掌握得恰到好處。

  長髮姑娘嗷嗷叫著,赤條條的身體在空中一陣陣的打挺,兩根木樁似乎都被
要晃鬆動了,電壓不斷地調整,鱷魚夾夾住的部位也換了幾次,腋窩、乳頭、腳
趾都換過,圓臉姑娘被按著跪在對面,貴木叼著煙,用手揪著她的頭髮使她始終
仰著臉看著對面遭受酷刑的同伴,如果不睜著眼就隨手用煙頭去她身上燙幾下。
長髮姑娘的臉已經被披頭的亂髮遮住了,鼻涕、眼淚、嘴裡吐出的白沫混著汗水
從她的下巴和髮梢往下淌,她脖子上青筋暴起好高,整個脖子都漲成青紫色!

  就這樣又繼續電了她一陣,她漸漸的沒有力氣再掙扎了,頭也無力的垂下去
,之後的每次加電,她都只是身體隨之痙攣,並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應,於是,只
好把她放下來扔在一邊讓她喘息一陣。

  輪到了圓臉姑娘頂替了那個位置,她被掛上去之後就不斷的哆嗦,不過等待
她的並不是電刑,而是烙鐵,這是小澤的建議。一盆炭火早就燒得旺旺的,裡面
插著五六把形狀不一的鐵條、鐵鏟和鐵鉤子,小澤用腳把炭火挪到圓臉姑娘的身
邊,抄起一根鐵條,鐵條燒得通紅,小澤把這個恐怖的刑具湊到姑娘的眼皮下面
,姑娘明白了下面要發生的事情,她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

  「哎呀……啊……呀……」圓臉姑娘雖然做了準備,但當燒紅的鐵條按到她
的腋窩的時候,這帶有強烈衝擊力的痛苦顯然遠遠超出了她的想像,她一時間完
全失去了控制,在本能的驅使下發瘋一樣的扭動懸在空中的身體,十個手指伸得
直直的,小澤停了十幾秒後,挪開了已經變成暗紅色的鐵條,而姑娘足足花了幾
分鐘才平靜下來,這是很必要的,第一次遭到烙刑的時候,需要讓她仔細的體會
一下,而且很多人只需要這一下就完全崩潰了。

  不過這次是個例外,圓臉姑娘在疼痛減緩之後,雖然滿臉都是汗水和淚水,
但她除了急促的喘氣之外,沒有別的表示,於是,小澤繼續下去,這次是另一側
的腋窩,然後是肚臍、大腿根兒、乳房……圓臉姑娘的身體在空中隨著這一次次
的烙燙不斷地重複著繃緊-痙攣-癱軟的過程,慘叫聲不絕於耳,小澤掌握得非
常好,我感覺每次當姑娘即將昏厥過去之前,他就及時的住手,讓姑娘充分體驗
到完整的痛苦。

  這樣的酷刑大概持續了二十分鐘,姑娘已經接近瘋狂了,她嗓子叫得已經明
顯沙啞了,聽起來令人毛骨悚然。身體的痙攣已經停不下來了。

  「你們停下來吧,不要再打了,她還小呀!」長髮姑娘在一邊的地上叫喊著
,她努力地想爬起來,但掘井幾下就把她踢得有些岔了氣兒,只能伏在地上哭了
起來。

  「不要急,一會就輪到你的!」掘井一臉壞笑地跟長髮姑娘說道,同時用腳
踢了踢她的屁股。屋子裡已經滿是焦臭的味道和嗆人的煙氣,小澤停了下來,我
們也趁機坐下來休息一下,也讓圓臉姑娘盡量地能平靜一下:「快點說吧,不然
就這樣一直燙下去,你身上還有好多地方沒有燙呢,比如……」小澤用手摸著圓
臉姑娘的陰部,慢慢地說著,以確保姑娘可以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姑娘確實聽得很明白,她又不住地哆嗦起來,甚至看著小澤的眼裡已經明顯
是哀求的眼神了,淚水也嘩嘩的流下來。「受不了了呀,太疼了呀……」

  「那就招供嘛,我就不會再燙了!」

  「……」

  鐵條按在姑娘的陰唇上的時候,我不禁扭開了頭,所以我也無法形容那時的
情景,我只聽到姑娘一聲非常冗長的慘叫之後就沒有了聲息,她終於依靠昏厥暫
時躲開這個無法承受的苦難,但這不是辦法,小澤用煙熏醒了她,接下來他縮短
了烙燙的時間,在姑娘的陰部附近至少又燙了五六下,而且並沒有再讓姑娘昏厥
過去。令我們失望的是,圓臉姑娘神智已經不清楚了,儘管她還在呻吟,眼睛也
是睜著的,但最後一次烙上去她幾乎沒有什麼反應了。

  「行了,先放下來吧!」岡田軍曹很長時間以來第一次開口,他一直在桌子
後面的椅子裡默默注視著這一切,「燙那個女的,在床上干,秋田,你跟我來!
」在跟著軍曹走出門之前,我聽見小澤厲聲喝斥著:「綁緊綁緊,不綁緊的話,
一會她就會蹦起來的!」

  我跟著軍曹走到走廊然後沿著木梯上到院子中,軍曹對我說:「這幾個人都
是一起辦的良民證,會不會鎮公所有些問題?你安排兩個人去查一下那個叫余在
海的,然後你再回去幫忙,我去看看審問趙常國時的卷宗。」這時候我隨即到前
院安排完軍曹吩咐的事,有些不情願地往回走,剛進後院就能隱約聽見女人的哀
號聲。

  打開地窖的木門就聞到了一股嗆人的味道,我進到刑訊室,不禁打了個冷顫
,長髮姑娘被橫著綁在鐵床上,兩側手腳分別綁在床頭和床尾的鐵架上,頭垂在
床沿下,但身體被墊在腰下面的幾塊磚頂成了弓形,下腹部成為全身的最高點,
由於腿被拉開得幅度很大,幾乎被拉成了一字,所以陰部十分明顯的袒露在眾人
的面前,小澤看見我進來,衝我喊道:「秋田,來替一下貴木!」

  貴木平夫蹲在床沿兒,他正用一隻手揪著姑娘的頭髮,一手按著姑娘的額頭
,側著頭臉漲得通紅,不住的嘔著,我無奈的走過去接替了他的工作,從我的角
度可以近距離地看到姑娘的上半身,兩個豐滿的乳房上已經被燙了七八處了,腋
窩和下腹也有十幾條烙痕,小澤正捏著她的乳頭,把乳房拎起來,仔細地看著在
她的乳房下緣剛被燙過的傷口。

  我低頭看了一下,姑娘的臉近在咫尺,這時候是暫時的間歇期,她大口喘著
氣,臉上滿是汗水和眼淚,嘴角淌出的口水裡還有一絲血跡,大大的睜著眼睛,
有些凸出地盯著房頂,長長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她真的是挺漂亮的,偶爾她抿上
嘴的時候,兩側還有兩個小小的酒窩,我不禁有些可憐她,心裡希望她盡快地屈
服了吧,像這樣漂亮的姑娘遭受這樣的酷刑,唉,都是因為這令人厭惡的戰爭呀


  小澤也累得夠嗆,掘井叼著煙換了他下來,掘井一隻腳踩在地上,一隻腳蹬
在床沿上,撓著頭,不耐煩地嘟囔著:「怎麼樣,開始嗎?我的姑娘?」他不會
中文,長髮姑娘自然聽不懂,於是掘井開始把注意力放到了姑娘的下體,他開始
一縷一縷地拔姑娘的陰毛,我看著姑娘,每拔下一縷,她就痛苦地呻吟著,這和
鐵條烙在身上比起來,顯然不算什麼,但巨大的恥辱感讓她閉著眼緊皺眉頭。

  掘井興致很高,時不時把揪下來的陰毛塞到姑娘的嘴裡,姑娘屈辱地甩著頭
想躲開,我的努力地把姑娘的頭從床沿下抬起來,有幾縷陰毛塞進了她的嘴裡,
她噗的吐出去,盡力抵抗著。掘井顯然生氣了,拔了一半,就從炭火中抄起一根
頭部有鉤彎的鐵條,比劃了一下,狠狠地按在姑娘高聳的陰阜上,頓時一股青煙
混著毛皮燒焦的味道騰空而起,儘管我比姑娘更提前有準備,也差點沒有按住姑
娘劇烈的晃動的頭,她腰下墊的磚起了很大作用,使她全身上下只有頭部可以晃
動。

  我用力按著,強迫自己盯著她的臉看,這樣做只是為了不想讓掘井他們嘲笑
我,姑娘的臉扭曲得變形了,給我的感覺是她只能通過這種扭曲把施加在她下體
的劇痛傳導出去,大概兩秒鐘以後,才聽到姑娘撕心裂肺的嚎叫,掘井一下一下
地燙著,姑娘就這樣一聲聲的哀號著,調子聽起來很怪異,完全無法形容,我此
刻完全可以理解貴木為什麼挺不住要吐了。

  掘井又在姑娘的下體一帶用烙鐵搞了一陣子,直起身子揉著腰罵道:「真是
奇怪的母夜叉,不可理解!秋田,按緊一些,我要捅她的裡面了!」我不想描述
接下來的事情,也記不大清楚細節了,我幾乎把自己的上身都壓在姑娘的臉上才
勉強控制住了她,鐵條冒著煙拔出來之後很久我才感覺姑娘的掙扎減弱了。

  我抬起身,看了一眼姑娘,她已經翻著白眼,嘴唇哆嗦著,嘴裡不知道在嘟
囔些什麼。我抬頭用詢問的目光看著掘井,他的臉色也有些發白,喘了幾口氣之
後,有些沮喪的揉著腰走開了。

  小澤走過來扶著姑娘的臉開始問那些無聊的問題,姑娘睜著眼茫然地看著他
,停了一下居然很明確地搖了搖頭,於是,燒紅的鐵條又一次捅了進去,姑娘全
身猛地繃緊,然後劇烈地抖動著,我手上用力按住她,但也不得不扭開頭,因為
那慘叫聲震得我耳膜都有些不適了,再次平息了一些後,小澤也沮喪地坐到床沿
上盯著姑娘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進行下去。

  我趁著這個功夫也直起腰,在屋裡走了幾圈,路過圓臉姑娘的時候,停下來
觀察了一陣,圓臉姑娘雙手被反剪住,蜷縮在牆角,她是清醒的,眼睛睜著,茫
然地停在對面的不知道什麼地方上,同伴兒遭受的酷刑,她不久之前剛剛體驗過
,只不過受刑時的姿勢有些區別,我不禁想她也許還算幸運,我知道她的同伴兒
腰下墊的那幾塊磚造成的不間斷的痛楚是超乎想像的。

  這時圓臉姑娘居然抬眼看了我一眼,我們就這樣互相對視著,她移開目光,
但馬上又重新看著我,目光中充滿了仇視,我有些惱火,我不願這樣對視下去,
但又想到如果走開多少有些丟人,於是想給她點教訓,一時間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傻傻地站在那裡,這時掘井的聲音從我脖子後面傳過來:「你還沒有燙過花
姑娘的裡面吧?」

  於是下面的事是必然的了,屋子裡的人都聚過來,小澤壞笑著跟姑娘解釋了
好一陣我們要做什麼,會怎麼樣的疼,讓我下決心不得不做的是:圓臉姑娘仍然
死死地盯著我!小澤他們把姑娘仰面翻過來,連騎帶按地把她壓住,我於是就那
樣干了,鐵條捅進去時,手上傳來的感覺難以名狀,我聽著小澤的號令拔出鐵條
之後,他們幾個隨即跳了起來,圍觀著姑娘叉著腿在地上翻滾了。

  她停止翻滾之後依然痛苦地舉著腿淒慘地哭叫著好一陣才放下來,小澤蹲下
去笑嘻嘻地拍了拍姑娘的陰部,這回姑娘不再那麼倔強了,下體的疼痛使她不得
不無奈地分開雙腿躺在那裡,嗚嗚的哭起來。「現在下面很乾淨了,用火消過毒
了,不會有細菌了!」小澤脫掉短褲,抓著姑娘的雙腳,把她拖到鋪好的一塊軍
用毯子上,屁股摞在墊好的兩塊青磚上,跪在姑娘兩腿之間,衝我們說道:「壓
住她!」我們圍上去,七手八腳按住圓臉姑娘,小澤腰一挺,陰莖就插了進去!

  可憐的姑娘,下體深處剛剛被燙過就被小澤狠狠地抽插,每一次劇烈的衝擊
都使她發出淒慘的哀鳴,這種方式使我頭皮一陣陣發緊,但同時下身也不住硬了
起來。鐵床那邊,掘井也開始狠狠地干下體剛被燙過的長髮姑娘,她的那個姿勢
幹起來十分方便,掘井站在床邊,叉著腿雙手按著姑娘的肚子,一貓腰就就剛好
可以發力,每次插到底的時候,就用生硬的中文問一次:招嗎?沒有得到回答就
提臀再狠狠地插進去,長髮姑娘在他身下疼得都幾乎叫不出來了。

  我想她那墊著磚並同時幾乎承擔著掘井全身重量的腰部給她帶來的痛楚不亞
於她的陰道裡產生的痛楚……屋裡當時有6個人,我們都那樣上去幹了,後來又
叫來了十幾個人,其中有些是昨晚沒有來過的,其中一個幹完了之後看著自己的
陰莖上的血跡,傻傻地問小澤:「難道是處女?」

  小澤在旁邊呵呵笑著「怎麼可能呀,我來告訴你是怎麼回事吧!」他轉向痛
苦不堪的長髮姑娘。「你好像挺舒服的是吧,下面感覺沒有那麼爽了吧?」隨後
他再一次地燙了姑娘的裡面,這一下新來的幾個人都面面相覷地嘟囔起來。「難
怪叫得那麼響呀!」「小澤君,你這樣搞,明天就沒法干了吧?」「不過嘛,這
樣燙過之後,感覺很緊的,嘿嘿!」不管怎麼樣,後面的人還是繼續干了下去。

  等著一切都幹完之後,我們都那樣赤條條地坐在椅子上,抽著煙看著兩個姑
娘,她們雖然遭受了令人髮指的酷刑和摧殘,但身子看起來還是可以的,烙痕不
少也很明顯,但畢竟沒有像我以前看到的那些男性受刑者,他們一般在一天之內
就被打得全身血肉模糊,這要歸功於我們的一份私心,盡量在給與她們足夠大的
痛苦同時,還能保持女性身體的感覺,畢竟抱著一塊爛豬肉似的身體,很難有足
夠的興奮度。

  這個晚上,我們不得不讓她們好好休息一下,給她們灌了食物,打了消炎針
,身上的傷口也處理了一下,最後還塞了幾片安眠藥,手腳綁好之後就把她們關
在刑訊室旁邊的屋子裡,她們幾乎立刻就昏睡過去了。


對質和進展

  經過調查,鎮公所的書記員余在海肯定是有問題的,於是他在深夜被帶到行
政班,一同被帶過來的還有他的妻子以及鎮公所的另一個辦事員。是另外一組人
對他們進行了審訊,因為我們這幾個人已經無法支撐了,尤其是掘井,已經連著
忙了兩天,他在我上鋪呼呼睡得很香。

  我們幾個第二天來到辦公室的時候,知道了昨晚的情況,余在海他們起初肯
定是矢口否認,但把他妻子扒光了要進行輪姦的時候,這個男人屈服了,他說趙
常國等五人是間諜,他是事先知道的,出於同情和支持幫了他們的忙,於是軍曹
放過了他的妻子,實際上那時輪姦也幾乎無法進行,因為參與審問的幾個組員都
是那時剛剛幹過兩個姑娘的。

  但在審問另一個辦事員的時候有了出入,那個辦事員被打了一頓之後全部坦
白,說余在海本身就是中國軍隊在鎮安鎮的聯絡人員,這樣余在海的價值也許就
和這兩個姑娘一樣重要了。於是余在海也被重新帶回審訊室進行嚴刑拷打。兩個
姑娘被我們帶進來的時候,余在海被赤條條地吊在房屋正中,他已經被打得滿身
是血,兩個姑娘看到了余在海,沒有什麼反應,只是扭開臉迴避這血腥的一幕,
雖然她們在前兩天也是這樣受盡了摧殘。

  余在海看到眼前被架進來的兩個赤身裸體的姑娘被按在他面前跪下,不禁咒
罵起來我們來,岡田軍曹沒有理他,過了一會才開口問道:「這兩個女的你認識
吧?」

  「不認識!」

  「你給她們辦的良民證呀!」

  「不記得了!」

  「你記性不是很好呀,小澤,你去幫他想一想!」

  於是拷打開始了,反正都是那些慣用的幾套,特別一點的就是用鐵絲捅他的
陰莖眼兒,余在海算是一個很頑固的犯人,我們累得氣喘噓噓也一無所獲。其實
現在情況很清楚,余在海是鎮裡的聯絡人,他的工作應該是配合兩個姑娘所在的
趙常國小組的工作,但也許除此之外他應該還知道更多的東西,比如外來小組的
行動方式等。

  「把他放下來,打這兩個女人。」軍曹發出命令,我們湧上去,把余在海解
下來,長髮姑娘被第一個吊了上去,這次沒有費事,直接用鉤子鉤住姑娘被反剪
在背後的雙手,用力一拉,姑娘就被反吊起來,她悶悶地發出痛苦的呻吟聲,掘
井繞到她背後,開始用烙鐵烙她的後背,姑娘由於含著胸,叫得聲音雖然很慘,
但並不很大。

  這樣烙了十幾下之後,我們去把她放低一些,分開她的雙腿,岔開固定在地
上的鐵環裡,小澤蹲在那裡,手裡拿著幾根釘子,在姑娘的腳面上比劃著,耐心
地跟長髮姑娘解釋說要用這些釘子釘到她的腳趾甲裡,姑娘的腿盡力地抽動,但
小澤略微閃開身子以便讓姑娘可以看見自己的腳面,一根釘子頂到了姑娘的大腳
拇趾縫兒上。

  小澤抬眼看了姑娘一眼,姑娘正傻傻地盯著自己的腳,小澤低下頭,右手的
鐵鎯頭砸在釘子上,那根釘子往裡紮了半公分左右,姑娘嗷的一聲仰起頭,腳狠
命地想抽出來,但這是徒勞的,小澤慢條斯理地一下一下地捶著,那根足有七八
公分長的鐵釘子慢慢地越扎越深,每錘一下,姑娘就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哀號,
身體也隨之猛烈顫抖一下,身上的汗珠滴答滴答地往下淌,釘子完全釘進去了,
血紅的釘子頭從腳面上穿刺出來。

  小澤站起來,喘了口氣,又蹲下去,這次手裡是一把尖嘴鉗,他小心翼翼地
探索了一陣才在血糊糊的大腳拇趾上找到並鉗緊了趾甲頭,他咬著嘴唇,左手攥
住姑娘的腳脖子,右手則開始用力,先是往外拽,然後途中又微微翻著手腕旋轉
鉗子的角度,在這劇痛的持續衝擊下,長髮姑娘發瘋似地慘叫和扭動起來。

  小澤依然不緊不慢,被鉗子夾緊的趾甲在一點點裡脫離姑娘的大腳拇趾,血
不斷地湧出來,小澤甚至在中間還停下來去看姑娘的臉,終於拔下來了,姑娘也
似乎耗盡了所有的體力,頭無力地垂著,但嗚嗚的呻吟說明她還是清醒的。

  小澤欠起身子,把鉗子裡夾著的血淋淋的腳趾甲給姑娘看,「這是十分之一
,你還有九個腳趾甲,對了,你還有手呢,一共可以拔二十次。你可以忍住剩下
的十九次嗎?想想剛才吧,我現在可以再去拔一個嗎?當然了,我會先釘釘子進
去的,釘子可以不止一個,一個趾頭上可以釘幾根釘子呢?你說,可以釘幾個?
想想看?」小澤絮絮叨叨地說了半天。

  這時候,身後的余在海開始怒罵。「臭鬼子,你們他媽的不是人呀,這樣去
搞兩個小姑娘,操你們的祖宗!」我們都愣住了,剛才大家的注意力全在這個可
憐的長髮姑娘身上,軍曹最先反應過來,看著靠在一邊木凳上的余在海,好像想
起來什麼。「操什麼?想操是嗎?我現在就讓你操!」圓臉姑娘被揪著頭髮拖了
過來,仍在了余在海的兩腿上。

  「去舔他的雞巴!」我和一個憲兵按住余在海,掘井揪著頭髮把圓臉姑娘的
臉往下按,姑娘的整個臉都埋在男人的襠部又壓又蹭,她嗚嗚的哼著,甩著頭躲
避著,「如果你不舔,我們就拔你的指甲!」

  「他媽的,快舔!」

  圓臉姑娘堅持著,小澤開始惱火了,他跳起來讓我們幫著仰面按住圓臉姑娘
,踩住她的手,鉗子夾住姑娘無名指的指甲,姑娘被拔下這個指甲的時候,我們
幾個都不得不壓在她的身上才穩住她發瘋一般的反應,「不要拔呀,媽媽呀,疼
呀!」

  於是她又被翻過來按到男人的襠部,小澤也湊上去,捏開圓臉姑娘的嘴,另
一隻手揪起男人的陽具往姑娘嘴裡送,不知道是我們的威脅還是小澤的撮合起了
作用,姑娘含住了男人的陽具,余在海扭開了頭,嘴裡咒罵著,但陽具明顯勃起
了,姑娘含著這逐漸變大的陽具,一嘔一嘔地。

  「好吧,讓我站起來,我按你們的意思辦。」余在海這句話麻痺了我們,我
們懷著期待看戲的心態,把圓臉姑娘平放在桌子上,余在海艱難地站起來,陽具
頂在了姑娘的陰部,突然,他用綁著的雙手死死地掐住姑娘的脖子,姑娘頓時眼
白都翻了出來,我想如果余在海沒有受過刑的話,他就會得逞的。

  掘井最先反應過來,他一把攥住余在海的腕子往外掰,我正好在余在海的側
後,這時趕緊撲上去,臂彎鉤住他的脖子,余在海沒有能利用這個機會幫他的女
同胞脫離苦海。余在海被我狠狠的鉤住脖子摔到地上,我們幾個都不禁去看圓臉
姑娘的情況,這是一個無可挽回的錯誤,余在海喊了一句什麼,突然躍起來拼盡
全身氣力用頭撞向一步多外的鐵床沿角,等我們衝過去的時候,余在海的頭側面
到太陽穴已經裂開了一個大口子,血噴了出來,我們手忙腳亂的折騰了一陣,都
傻了眼,余在海已經死了。

  我挨了軍曹狠狠的一記耳光,但他隨後也沒有再說什麼,這些都是他獨出心
裁鬧出來的事故。畢竟岡田軍曹腦子還沒有亂掉,他想起來那個辦事員,叫人把
他帶了進來,他是一個瘦小的男人,他進到屋子裡,看見地下血肉模糊的余在海
和兩個赤條條傷痕纍纍跪在地上的姑娘,當即就尿了,這沒有完,掘井當著他們
的面割下了余在海的人頭,那個辦事員在地上吐了一大灘後昏了過去。

  兩個姑娘顫抖著哭了出來,我想,如果不是她們這兩天已經習慣了發生在自
己和同伴身上的種種暴虐的話,她們也會嚇昏過去的軍曹隨後讓我們先把兩個哭
著的姑娘帶回到牢房,嚴令任何時候必須有兩個人在她們身邊盯著,但都給一片
止疼藥吃,讓她們安靜休息一下。

  余在海的示範作用很令他擔憂,但在我看來,這兩個姑娘大概沒有這樣的自
殺能力。經過下午的進一步挖掘,以及在擺在腳下的余在海人頭的恐嚇下,辦事
員把他能夠想起來的所有事都說了出來,大概有以下幾個情況:趙常國是個國民
黨軍上尉除他們之外還來過另外一組人,長髮姑娘曾經跟那個組來過這兩個姑娘
是國民黨昆明的一所軍校的學員她們提到過電台,而且似乎上次來的時候就用隱
藏在龍陵縣城聯絡點的電台發過情報這樣看來,龍陵有國民黨軍的地下電台,該
處很可能也是國民黨軍的一個重要地下工作站點,不用說,這些情況太重要了,
而且這些情報就在地窖裡那兩個姑娘的腦子裡。

  必須要通宵工作了,現在是傍晚6點多,天色還很亮,軍曹叫我們趕緊去食
堂吃飯,然後去準備晚上的刑具,小澤建議說,釘指甲拔指甲是晚上首先要做的
,從今天上午的效果看,對兩個姑娘的產生的作用很明顯。進一步的烙燙可以暫
時放後一些,可以在試試灌辣椒水和重點部位的電刑,也許會有新的突破,我覺
得他說這個應該是有些別有用心,大概是不想很快就把兩個漂亮的姑娘的身體弄
成烤肉一樣。

通宵的暴虐

  整個白天,兩個姑娘除了初次嘗到釘拔指甲的滋味之外,幾乎沒有再受刑,
這對她們而言是難得的喘息機會,我和小澤去地窖走廊盡頭的牢房裡帶她們的時
候,兩個姑娘都反剪雙手靠牆坐著,身邊的兩個憲兵事先得到要通宵審訊的通知
,於是在半小時前就把她們叫醒,餵了些吃的,還喝了肉湯,止疼片的作用肯定
已經過去了,我看見長髮姑娘不住地看她那血糊糊的腳趾頭,皺著眉頭咬著嘴唇
輕輕哼著。

  她們看到小澤進來,都顯得很緊張,我想這是很自然的,在這兩天多的時間
裡,小澤給她們的印象一定很深,小澤若無其事地拉了把椅子坐在她們對面:「
今天晚上你們要辛苦了!」他看兩個姑娘有點迷茫,便笑著解釋道:「哦,辛苦
這個說法不合適的,應該是我們要辛苦了!」他指了指我和他自己,接著說道:
「我們還有好幾個人在旁邊等著你們呢,今天晚上如果你們不說的話,就不會停
下來的。」

  兩個姑娘明白了,她們低下頭,沒有作聲,圓臉姑娘的肩頭在微微的顫抖,
長髮姑娘沒有什麼反應,小澤惡毒地補充了一句:「你記得嗎?我說過你還有十
九個指甲!」

  長髮姑娘明顯地打了兩個寒磣,腳不自主地往自己身子縮了一下,但馬上她
就令小澤有些意外的抬起頭,看著小澤一字一句地說:「可是,只有十九個呀!


  小澤盯著姑娘,一時間傻了,他想了想,又看了我一眼,我說軍曹還在等呢
快點過去吧,小澤惡狠狠地說:「好吧,母狗,嘴夠硬的,那你們就站起來走吧
,不行就給我爬著過去。」

  長髮姑娘艱難地站了起來,翹著腳趾頭彎身扶起了自己的同伴兒,我們側身
讓她們先出門,尾隨著她們沿著走廊慢慢向十幾米外的刑訊室走去,在刑訊室的
門口,她倆明顯停頓下來,這個房間對於她們來說是那樣的恐怖,我從姑娘的肩
頭望過去,裡面岡田軍曹和掘井等四五個人已經或坐或站地等著呢,看到兩個姑
娘出現在門口,掘井嘿嘿地笑著做了一個請進的姿勢,兩個姑娘遲疑地站在那裡
,她們實在是難以邁出這一步,一時間所有人都這樣對峙著……

  我這時看著長髮姑娘渾圓的後背和屁股,逆光中顯得很光潔,曲線非常誘人
,只有背上有幾條烙印,突然這個完美的裸體踉蹌著栽倒在門內的地上,這是小
澤狠狠的一腳踹在姑娘的腿彎處導致的。圓臉姑娘也被推搡進去。長髮姑娘想爬
起來,但由於反剪著手,加之腳上的劇痛使她放棄了,她只好勉強斜著坐在那裡
,圓臉姑娘站在那裡,意識到自己這樣一絲不掛的被默默盯著看,感到不知所措
,便慢慢地靠著自己的同伴兒蹲了下去。

  岡田軍曹清了一下嗓子,條理清楚地說了起來:「你們看啊,年紀輕輕的女
孩子,到這個程度,也是很可惜的嘛,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打仗啊,不得已的,
如果不是急需口供,我們也不願意這樣對待你們。上午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除
你們以外,你們的同事們死的死,招供的招供,堅持下去沒有什麼意義了!」

  「……」

  「好吧,我再提示一下你們,你們的身份還是學生呀,雖然學的是諜報,但
也畢竟還是學生嘛,昆明的軍校吧!」

  「是的。」長髮姑娘抬起頭回答了一。

  軍曹有些興奮起來:「念了幾年哦?」

  「嗯,三年,她兩年了。」

  「沒有畢業吧,就排派出來參加行動了呀?」

  「嗯,怕晚了即趕不上打鬼子了。」

  「哦,這個,呵呵,會用電台吧?」

  「……」

  「龍陵的電台是你們在用吧!」

  兩個姑娘都有些不安,長髮姑娘移開目光,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趾,她那被
拔掉趾甲的腳趾頭已經腫了起來,上面的血已經乾透了。「我們不要繞圈子了,
我們要查到那個電台,我們呢……」

  「電台是我們在用。」長髮姑娘突然打斷了軍曹的問話。

  軍曹一怔:「好呀,你們在用,在龍陵是嗎?」

  「嗯,是的。」

  「那裡還有什麼人?」

  「其他小組的人都在那裡落腳。」

  「呵呵,很好,有多少人?地址是多少?」

  「人不少的,地址,我不想告訴你。」

  軍曹本來問得興致很高,都已經站起來彎著腰走到姑娘身邊了,但被這一句
給堵在半道上,一時語塞。「那你呢?小姑娘?」圓臉姑娘也罕見的抬起頭迎著
軍曹說道:「我也不想告訴你。」直到在軍曹叫罵著催促我們開始狠狠幹之前,
她們再也沒有說什麼了。

  這一晚上施加在她們身上的暴虐,有很多是我用文字無法準確描述出來的,
但大致的情況還是記憶猶新的,她們頭腳交錯地並排綁在鐵床上,小澤說這樣可
以體會到同伴的腳趾就在臉旁,施刑的過程中,我們不斷把她們的臉壓向同伴腳
趾所在的那一側,花了三個多小時,兩個姑娘的雙腳都被搞得血糊糊的,釘的時
候大腳拇趾用的是釘子,其他的用的是竹籤,雖然大拇趾一根釘子下去就豁開了
,但竹籤子很細,所以就算最小的趾頭也釘了5根進去,釘進去再拔出來,然後
才用鉗子去拔趾甲蓋兒……

  手暫時沒有動,那是因為搞到最後幾個腳趾甲時,兩個姑娘都很容易昏死過
去,而且需要用了很長時間才能讓她們恢復清醒,所以這種酷刑暫時不能再繼續
下去了。接下來按照小澤的提議,是灌辣椒水,就在鐵床上接著進行這個步驟,
灌得最多的時候,兩個姑娘肚子漲得跟七八個月的孕婦一樣,我十分厭惡這種刑
法,因為弄得又髒又亂,要收拾屎尿和嘔吐物需要很長時間。

  大致清理了一下之後,我們就用鐵棍纏上電線頭深深插到她們的下體裡通電
。小澤還別出心裁的用大瓦數的燈泡塞進她們的陰道裡點亮,還是那種橫綁在鐵
床上的姿勢,接上電的燈泡往大大敞開的下體裡塞了進去,這種慢慢漸強的烙燙
效果很好,圓臉姑娘一度已經求饒了,但從她下體把粘著幾片血糊糊的黏膜的燈
泡拽出來之後,她卻閉著眼不再吭聲了,於是再塞進去,她還是會求饒,但我們
只是關掉電源而已,她喘過氣後還是沒有招供,於是便一直幹到她昏死過去。

  同樣長髮姑娘也被這燈泡搞得昏過去好幾次,只不過她除了發出持續不斷的
野貓發春似的怪異叫聲外,連哀求的聲音也沒有聽到。這次我們用了半瓶薄荷油
灌到在她們的鼻子裡才把她們弄醒。後來我們幾個試過這個東西,不過我們是攥
在長著老繭的手裡,堅持時間最長的是掘井,握住時間達到半分鐘,他呲牙咧嘴
的挺不住了,鬆開手後還起了泡,我難以理解這兩個姑娘在全身最嬌嫩的私處被
塞進燈泡之後,還能挺住那麼長時間!

  我清楚地記得長髮姑娘至少熬了三分多鐘才昏過去,她到底怎麼熬過那三分
鐘的?在那段時間裡,她在想什麼?還有一些酷刑我確實記不起來了,好像用鉗
子擰了她們,還有就是用錐子把她們的陰唇扎穿了十幾次,兩個姑娘嗓子都哭叫
啞了,體力也基本耗盡了。

  不知不覺已經凌晨4點多了,我們累得散坐在屋子裡,神智有些不清了,看
著兩個同樣神志不清的姑娘,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了。說實在的,我相信
屋裡的人大多數都很可憐這兩個姑娘,這兩天對她們這樣年紀輕輕的姑娘的施刑
,真是一種令人髮指的行為,至少我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這樣的場景,她們的身
體被各種難以想像的酷刑持續摧殘和折磨,但我們也都清楚,我們必須要幹下去


  失望和憤怒使岡田軍曹頭昏腦漲地在屋子裡轉悠,突然他停了下來,褪掉短
褲,示意我們把長髮姑娘解開,這時我們才想起來,軍曹這是第一次要干她們,
長髮姑娘身子很軟,解開後就那樣癱在鐵床上,軍曹輕而易舉地就分開她的兩腿
,在干她的過程中,兩個姑娘不住地哭著,我們也陸續上去幹了,而且後來還叫
了七八個值夜班的人來幫著干。

  我回想一下,從兩個姑娘被捕至此,到今晚我一共幹過5次了,三次是長髮
姑娘,兩次是圓臉姑娘。當軍曹第二次騎到長髮姑娘身上的時候,由於間隔時間
太近,他這次失敗了,懊惱之餘,長髮姑娘的一句話導致了她們之後一天的慘劇
。「老鬼子,沒用的老鬼子!」我看見軍曹的脖子都漲紅了,他哆嗦了幾下,晃
了晃頭,然後楞了半天。「把她們送到181聯隊炮兵陣地上去,快去,巴嘎!」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16 11:49 編輯 ]
2014-1-15 19: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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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ms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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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聯隊

  這個決定我們都很驚訝,如果被搞死了怎麼辦?181聯隊山炮中隊有差不
多三百人,況且兩個姑娘的下體這兩天被鐵條烙過,剛才又被燈泡幾乎給烤熟了
,每插一次都能疼得她們夠嗆,就這樣放到那群很久沒有碰過女人的野戰部隊士
兵手裡,會不會出事呀?

  小澤猶豫了一會,提出了這個擔憂,軍曹還在極度的憤懣中,他喊道:「送
過去,你和秋田看著點,實在不行再帶回來。」沖洗了一陣之後,兩個姑娘精神
恢復了不少,我把車開到後院門口,看著她們被架出來,在早晨的日光照射下,
她們赤條條的身子顯得很白嫩,我搖了搖頭,唉,回來的時候,還不定給弄成什
麼樣子呢。

  181聯隊炮兵陣地在鎮安鎮西側2公里處,但盤山路需要走十幾分鐘,路
上,兩個姑娘反剪著手癱坐在吉普車後面的車廂裡,小澤儘管對軍曹這次報復性
的決定很擔憂,但卻也樂於像導遊一樣的絮絮叨叨起來。「我們這次是去皇軍的
一個炮兵陣地,對了,就是你們情報裡提到的,連炮位圖都有呀,你們去過嗎?
是你們畫的嗎?嘿嘿,不管你們去過沒有,你們應該知道那裡有多少山炮嘍,有
30門呢,不過這次,對於你們,卻是300門哦!」

  小澤看出來姑娘們沒有聽明白,所以直截了當的接著說:「會有300個皇
軍要幹你們!知道嗎?母狗!」

  兩個姑娘這下聽明白了,我看不到她們的表情,但聽到了後面傳來了低低的
抽泣聲。「300呀,想想吧,他們都是強壯的戰士,一個人都可以幹你們至少
兩次,每個人分300個呀,需要多長時間呢?你會有幾次高潮呢,母狗?」

  「現在願意招供我們就把車開會去,給你們治傷。」

  除了哭聲沒有別的了。陣地在山頭一片樹林裡,我們的車開到那裡的時候,
已經有了騷動,應該是軍曹事先電話通知了他們,林間的空地上,已經匆忙擺上
了兩張帆布行軍床,很多士兵只穿著短褲在排隊了,兩個姑娘被從吉普車後門拖
了下來,姑娘看見不遠處黑壓壓的士兵們,兩個人腿就軟了下去。

  我和小澤幾個人分別夾著她們半拖著往穿過人群往中間走去,我側臉看了一
眼我架著的長髮姑娘,她滿臉都是淚水,眼睛裡滿是驚恐和絕望,她的腿顯然已
經使不上勁了,突然她猛地甩開我的胳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不要…
…啊!」

  我理解她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第一天我們行政班的輪姦加起來雖然也有幾
十個人了,但都是陸陸續續的,而且是在屋子裡,但是現在,在黑壓壓的半裸的
充滿飢渴慾望的士兵中,對將要發生的慘烈輪姦,是任何一個女性也無法在心理
上能承受的。

  我俯身下去,給了她一個耳光,用眼睛詢問她,意思是如果招供就可以終止
這一切,長髮姑娘在驚恐中還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她頓了一下,盯著我,我知道
她拒絕了,我毫不留情的攥住她的上臂,用力拖著她快走幾步,順勢把她仍在行
軍床上,一個軍官站在床頭,開始叫號,一個早就迫不及待的粗壯士兵立刻跳上
行軍床,一挺身就插了進去,姑娘一聲慘叫,我搖了搖頭,固執的女人呀,下體
都燙爛了,難以想像她接下來這一天要遭多大的罪。

  圓臉姑娘已經被嚇得昏厥過去了,很容易就被擺在行軍床上,一群士兵圍了
上去,但他們被軍官制止了,那個軍官非常嚴肅,從旁邊的桶裡舀出一勺水澆在
姑娘的口鼻上,姑娘嗆得醒了過來,那軍官才一揮手,這一列抽到第一號的傢伙
立刻撲了上去……

  我站在周邊,和小澤接過炮兵中隊軍官遞上來的煙,一邊抽著,一邊看著,
秩序很好,每個床頭和床尾都有一個大木桶,看來床頭的水是為了保持姑娘的清
醒,床尾的水是為了進行必要的清洗。「每個士兵都被允許干兩次,也許時間不
夠,所以他們有的會在她們嘴裡射的,呵呵!」小澤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想說他
對姑娘們說的每人被干300次是正確的。

  「她們挺漂亮的嘛,哪裡弄來的?打得不輕呀,是招了還是沒招?」

  「還沒有!」

  「哈哈,不怕今天被搞死嗎?因為我們中隊不能離開陣地,所以上個月從龍
陵叫來了慰安婦,不過那次來了20多個呢,走的時候她們都直不起腰了,現在
就這兩個,挺不住吧?上次那裡面還有幾個支那女人,最後弄死了一個,其他的
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我知道那是怎麼回事,大概一個多月前,龍陵那邊抓到了一些附近的支那游
擊隊的人員,其中有幾個女人,這些女人用來拷打顯然沒有必要,基本就是被士
兵們用來洩慾,當然聽說其間也用過刑,不過並不是為了口供,而是那種洩憤的
方式,下手很重,現在我估計剩餘的也都被搞死了吧。

  「沒辦法,這也算岡田君逼供的一種方法吧,下次再審問的時候,也許威脅
說要再來一次181炮兵陣地,她們就招供了,嘿嘿,所以,現在讓她們充分體
驗一下而且深深記住嘍!」

  「是的,岡田君電話裡說了,只有兩個要求,不要弄死,還有要讓她們始終
清醒。」

  「她們的下面早上剛燙過?」

  「啊?你們行政班的真狠呀!」

  「嘿嘿,所以,她們只會疼得昏過去,不會因為無聊而睡著的,你跟士兵們
說,幹那個長髮的女人時,可以狠狠捏她的乳頭,那個被扎過的。」

  我低著頭抽煙,沒有插話,我心裡有些厭惡小澤,儘管我也參與了拷打和輪
奸,但我心裡對於這樣的暴行,還是深深對兩個姑娘感到同情,我說不出為什麼
,但我覺得這樣實在是太過分了。兩張行軍床那邊的輪姦已經漸入高潮了,每張
床上面都是兩個士兵在同時在搞,一個抽插姑娘的下體,另一個在干姑娘的嘴,
我估計了一下,由於在輪到他們之前,都自己揉搓了很久了,所以上到姑娘身上
的時候,一個士兵大概最多也就是用幾分鐘,有些插進去幾下就射了。

  我注意到他們都留著手裡的紙條,那是為了下一輪而留著的。我看看表,上
午八點半,這樣下去,估計要到晚上才可以完事了。我這一天很難受,因為我不
得不時常走到床邊去觀察兩個姑娘的狀況,每看一次,我的同情心就增加一份,
她們始終是清醒的,有時雖然閉著眼,但也可以從緊皺的眉頭和輕微的抵抗中看
出她們一點也沒有能夠逃避這種痛苦。

  士兵們很留心地讓兩個姑娘都保持清醒,用的方法是抽耳光和擰乳頭拽陰毛
之類的手段,士兵們把一股股精液灌到她們的臉上和嘴裡,即使是使用避孕套的
那些人,射完了之後也會把套子裡的精液倒出來塗在她們的腹部大腿和乳房上,
有些幹完她們嘴的士兵,索性就坐在姑娘的乳房上把殘餘的精液摸在她們的脖子
上,或者騎在她們的腹部,用乳房來搓他們的陽具。

  我主要留意她們的下體,只要不大出血,就沒有大的問題,由於都被燙過,
所以她們的下體都有斑斑的血跡,在士兵們爬上爬下的間歇中,我看到她們的陰
部有一股股濃濃的精液中若隱若現,大概每半個小時,就需要用水沖洗她們一次
,否則身上的精液都要糊滿了。

  我們去吃飯的時候,交待給兩個姑娘灌了些水和粥,並且把行軍床搬到了樹
蔭下接著干,畢竟雲南初秋的天氣還是比較熱的。下午主要是小澤去盯著,所以
我溜躂到樹林的邊緣,只能隱約地聽到那邊嘻嘻哈哈的聲音,偶爾還有幾種姑娘
的慘叫聲,那應該是某些惡毒的士兵在發狠地擰掐導致的。

  我坐在那裡過了很久,這時小澤也晃了過來:「小澤君,你怎麼過來了?」

  「沒啥事,第二輪也開始了,我想……晚上九點應該差不多了,晚上大家都
可以睡個好覺,她們兩個也是哦!」

  「你遇到過這樣的女人嗎?」

  「什麼意思?」

  「我是說,小澤君以前遇到過這樣的……額,很頑固的女人嗎?」

  「沒有,這兩個確實很少見,我有些佩服她們。」小澤倒是很坦率。

  「這兩天的刑罰是很重的,但她們還這樣有鬥志,我有些沒有辦法了,岡田
君也是。」

  「為什麼會這樣呢?她們怎麼可以熬得這麼久?那就這樣沒有進展了嗎?」

  「哎,這些支那人大概是因為非常非常狠我們吧,我想這倆個女的應該也是
這樣的,才會如此的頑固,但總會有辦法的,她們總會達到極限的,遲早的事吧
,誰知道呢?」小澤明顯沒有什麼信心。

  「我覺得這兩個姑娘很可惜,長得這麼漂亮,又年輕,結局卻這麼慘!」

  「秋田君,不要想這些了,否則下次工作的時候手會軟的。」

  樹林裡的動靜開始增大了,我們於是回去看看什麼情況。圓臉姑娘還是那樣
在行軍床上被輪姦著,而長髮姑娘那張床空了,我和小澤趕緊跑向十幾米外的一
群人那裡,長髮姑娘四肢被綁在幾顆樹幹上的繩索仰面懸空拉成一個大字,頭向
後垂著,一個士兵把陽具捅進她的嘴裡,另一個在另一端干她的下身,他們嬉笑
著控制著節奏,時而同時使勁擠壓姑娘,時而一個人用勁把姑娘頂向反方向,周
圍的士兵則圍上去揉搓姑娘的乳房和小腹。

  小澤無可奈何地搖搖頭,上去例行公事的看了看長髮姑娘,回來跟我說還好
,體質真的是不錯哦。漫長的下午過去了,樹林裡已經暗了下來,燃起了篝火,
讓這慘烈的一幕更加令人髮指,圓臉姑娘那裡好像有了些狀況,小澤連忙跑過去
,我遠遠地看著他忙和了一陣子,揮手讓我過去,圓臉姑娘已經休克了,怎麼弄
也不怎麼清醒了,我架著圓臉姑娘回到了車上,給她打了一針血糖,她平靜地躺
在車廂了,身上一片狼藉,我想起來還是應該把她的手拷在背後,以免意外。

  我從車窗望出去,那邊的人都聚到長髮姑娘的身邊了,大概發生了一些爭執
,陸陸續續的還有五六十人在那邊起著哄,而且還有些人在湊過去,這樣下去到
明天也完不了呀!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我看到小澤和炮兵中隊的指揮官交涉了一
陣,然後長髮姑娘被解下來了,小澤架著她回到了車上。

  「行了,這姑娘真厲害,她被多幹了不少次,有些人還要過來干第三次,不
能再搞了!」長髮姑娘這時居然還有力氣睜著眼看著我和小澤,但隨後突然嚶嚶
地哭出了聲,小澤讓司機開車,我倆就坐在後箱的橫凳上用腳擠住兩個糊滿精液
的身體,吉普車顛簸著駛回行政班大院,軍曹有些不安地在等我們,他看了看卸
下來的兩個姑娘,明顯鬆了口氣。

對長髮姑娘的凌辱

  她們倆被送到了那個馬馬虎虎可以稱作為醫務室的屋子裡,我們圍著她們清
洗和護理了一陣子,陰部裡面也沖洗了一下,噴了些消炎藥進去,身上有些迸開
的傷口也抹上了藥膏,圓臉姑娘狀態很差,於是給她吃了一片止疼藥和一片安眠
藥,但是長髮姑娘沒有給。最後把倆個姑娘送回隔壁的牢房,她們癱在地上的毯
子上,圓臉姑娘很快就昏睡過去了,但她的呼吸很均勻,一切還好,算是挺過來
了。

  「感覺怎麼樣呀?」軍曹嘴角帶著惡毒的笑容問精神尚可的長髮姑娘。我一
直覺得長髮姑娘在現實生活中一定是一個個性很強的女孩子,因為在之前以及之
後她和同伴兒所遭受的這些令人髮指的摧殘中,她經常會適時地給與我們回擊和
抗爭,但這些冒失的舉動每每都給她帶來相應的報復,我確信我們在施刑的時候
,對這個長髮姑娘下手更加惡毒一些……

  相比之下,圓臉姑娘則是另一種風格,她更加偏向默默忍受,在被逼到絕境
的時候會求饒以換得暫時的解脫。當然,結果是一樣,她沒有真正屈服過。「喔
,你……有些失望……吧?老……鬼子!」

  「很好,很好,你再敢回嘴,我現在就把你送回去!」

  長髮姑娘明顯一陣恐慌,但她好像很快就橫下了心要頂撞下去。「老鬼子,
日你……祖宗!」

  軍曹哼了一聲,狠狠一耳光把姑娘臉抽得轉向一邊。顯然現在並不適合拉到
刑訊室用刑,但軍曹心中的怒火還是需要宣洩的,他起身扭頭快步走出去了,一
會就回來,手裡拎著兩個玻璃杯子,他把杯子摔在地上,杯子碎成大小不一的玻
璃碎片,用磚再敲碎一些,小澤也從刑訊室帶來了一捆繩子和一些雜七雜八的工
具,長髮姑娘靜靜地看著,竭力抑制著恐懼。

  長髮姑娘被推到屋子最裡頭的牆邊,那裡有高低不一的幾根鐵管橫著固定在
牆壁上,玻璃碎片也被鋪到那裡的地面上,小澤比劃了一下,把長髮姑娘的兩個
肘部和手腕橫著緊緊地綁在一根比腰部略低的鐵管上,而兩隻腳分開大概半米多
,腳腕綁在幾乎貼著地的鐵管上,這種綁法是很惡毒的,綁緊之後,姑娘就好像
是半蹲著馬步一樣,往上沒有辦法站直,往下不但蹲不下去,腳掌也沾不到地,
於是姑娘以這種奇怪的姿勢固定在牆上,因為她的腳趾甲都被拔掉了,而且有些
腳趾頭裡還殘存著幾根扭曲了的竹籤,腳掌前部踩在玻璃碎片上,所以她小心的
保持腳掌的穩定以減輕疼痛。

  可是不到半分鐘,這種姿勢給腰腿部位帶來的酸疼就使她難以把控,她的身
體微微上下挪動,想找出一個可以忍受的平衡點,但她始終沒有如願,只能一會
盡力往上挺以便緩解肩部的墜痛,一會又無奈地歎口氣蹲下去緩解腿部肌肉的酸
疼,這樣折騰了幾個來回,長髮姑娘已經是一身大汗了,她皺著眉頭,深深地喘
著氣,開始不住的哎唷起來,我們微笑著看著她自己在那裡不知所措的嘗試,心
裡說姑娘呀這些都是徒勞的……

  軍曹看得津津有味,好像想起了什麼,拿來兩塊磚費勁地塞到長髮姑娘的臀
部和腰部後面,姑娘馬上痛苦地哼哼起來,她的上半身被迫向外挺起來,她忍了
忍,使勁一掙扎,磚掉到地面上,小澤想了想,回身去審問室搬來了一塊像菜墩
一樣的厚木塊,緊貼著牆壁嵌到兩根鐵管之間,這下都弄妥了,可以供姑娘上下
挪動的餘地也小了很多,姑娘無奈的不再掙扎了。

  小澤把刑訊室的火爐也搬了過來,挪到姑娘的身前,炭火還算旺,裡面還有
幾根鐵簽子。我們三個人也搬來幾個小凳子,坐在姑娘對面,爐火的光亮映在姑
娘赤裸裸的身上,她被這種恰到好處的灼熱烤的苦不堪言,汗涔涔的裸體泛著亮
光,偶爾有幾滴汗水匯聚起來順著她的身子往下淌,在下體那裡停留一下,便接
著滴在地上。

  為了躲避灼熱,她本能地挺著身子往牆壁上縮,但不久之後,姑娘就垂下頭
不住地呻吟,偶爾會仰起頭皺著眉咧著嘴低低地叫出來一聲兩聲的,這種姿勢下
,她的腹部被後面的木塊頂著凸突出來,裡面不住地產生痙攣,深幽的肚臍也好
像鼓出來了,兩條叉開著半蹲的大腿不住地顫抖,她的乳房也隨著她的呻吟一起
一伏。

  這和刑訊室裡慘烈的拷打有些不同,看著自己的對手受著屈辱和痛苦的煎熬
,我們幾個都有些愜意,我們的目光始終盯著姑娘那因為四肢叉開而暴露無遺的
裸體,女性每個隱秘的部位都那樣敞開著,雖然赤身裸體已經幾天,她應該有些
習慣了,但以這種姿勢被近距離地盯著看,實在是難以忍受,我們因為也很熱,
都脫得精光,手裡都抄著軍用皮帶,銅扣在另一端,於是四個赤條條的身體就這
麼圍著爐火呆了好一會。

  我們則不時的用皮帶抽她的胸腹和大腿,看著她身上的汗水不斷的淌下來。
由於她的上身不得不向外挺著,所以乳房顯得更加豐滿,下身被爐火映照著,陰
阜看得一清二楚,我們幾個下身都有些發硬。真要開始搞她的時候,火爐就有些
礙事,於是小澤把爐火挪開了到一邊。小澤把遮在姑娘乳房上的頭髮攏了一下,
紮了一個髻盤在她的頭頂。

  「我們有得是時間,看看誰可以耗得過誰?」姑娘抬眼倔強地看了軍曹一眼
。「老……臭鬼子……哎唷!」軍曹拍拍姑娘挺著的肚子,用手摳她圓圓的肚臍
,她的肚臍還沒有遭受過什麼傷害,很性感地深凹在豐滿的腹部上。接下來我們
都做了一些很猥褻的舉動,捏她的一些敏感的部位,小澤則說了不少很難聽的話
,姑娘一邊忍受著大腿和肩部的酸痛,一邊又被我們搞得羞辱難耐,後來就禁不
住哭了出來。

  她這樣子的確很狼狽,尤其是小澤用手在她的下體胡搞的時候,她哭得很慘
,我不禁心中有些不忍了。但這只是熱身而已,還是要給她更厲害的教訓。軍曹
一直沒有說話,只是抽著煙,這時他狠狠抽了一口,就伸過去在姑娘肚臍上若即
若離地烤著,起初姑娘咬著嘴唇忍著,漸漸地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身子也疼得
繃緊了,知道等到姑娘叫出聲來,就移開又抽一口,然後狠狠地按進那個凹洞中
,姑娘把頭死命地仰起來又劇烈地垂下來,好像這樣可以擺脫掉按進肚臍裡的灼
熱煙頭。

  軍曹看見煙頭已經滅了,便拿出來,重新點燃後又按了進去,往復了十幾次
,姑娘的肚臍已經變成了一個黑黝黝的深洞,連肚臍周邊的嫩皮也起了泡,這狠
毒的折磨把姑娘疼得渾身直抖哭叫不止……

  「呵呵,這裡還有一些,是不是現在揪下來呀?」軍曹揪住姑娘下身已經稀
疏的一小縷陰毛,用指頭打了個環兒,笑盈盈地問。確實剩的不多了,前一次燙
她下身的時候,就拔了一大半,今天白天在181聯隊的時候,被那些士兵把剩
下的拔得差不多了!

  「哎唷!」軍曹一使勁揪下了這一撮兒,仔細看看實在沒有下手的地方了,
血跡斑斑的陰阜上,只剩下一些陰毛的斷茬兒,小澤湊過去看看。「秋田,你來
把這裡弄乾淨點吧!」打火機遞到了我的手上,我點燃後慢慢地伸到了姑娘的下
體,陰毛茬兒噗茲噗茲地燒起來,翻捲著留下一個個小小的黑點,這時一口吐沫
噴到了我的臉上,我閃了一下,一時頗感惱火,又把打火機伸過去燎了她幾下。

  火焰瞬間就烤乾了她私處的黏液和汗水,她身子不由得向上一挺,我抬高打
火機跟隨著她的上抬,她連聲哭叫起來,往上抬不行,就左右扭動起來,我們都
笑了。不過這提醒了我們新的玩法,一根一尺多長的四稜木條捅進了她的陰道,
另一頭就頂在地上,姑娘盡力抬著屁股想減輕下體內異物帶來的痛楚,但堅持一
會就不行了,身子慢慢沉下去,木條也深深陷進去,她於是不由得又盡量往上抬
身子。

  小澤笑了笑,站起來按住她的肩頭往下壓。又換了一根更粗的木棒,而且小
澤當著姑娘的面,在上面用小刀削出來一個個豁口,笑嘻嘻地遞到她眼前讓她看
清楚,姑娘快要崩潰了,嘴巴哆哆嗦嗦地不知道在說什麼。「想說就說清楚!」

  「你要……幹什麼……呀!」

  「你有些困了呀,這樣帶著尖的會讓你清醒一些哦!」費了很大的勁兒,才
把粗木棒插了進去,準確地說是小澤按住姑娘顫抖的肩頭,有節奏的壓了半天,
才把豎在姑娘正下方的木棒生生地頂進了她的下體。姑娘的慘叫聲很大,每按一
下,她都淒慘的哀叫,不過後來還是聽清楚了她在慘叫聲中夾雜的話語。「臭…
…鬼……子……哎呀!」

  「再換一根粗點的吧?」

  「你們……不是人……哎唷!」

  既然這樣頑固,那就必須繼續下去,於是就這樣又搞了一陣子之後,小澤才
抽出了帶著血絲的木棍,終究沒有再用更粗的了,因為那一根塞進去已經很費勁
了。小澤從扔在一邊的軍褲上解下來軍用皮帶,用帶著銅扣兒的那一段狠狠地抽
她,他專門衝著姑娘挺起來的乳房和肚子抽,皮帶輪過去,打得姑娘的乳房左右
擺動,姑娘痛苦地甩著頭,但死忍著幾乎沒有叫出聲來。

  在用軍用皮帶抽了她一頓之後,把幾塊磚墊到姑娘的屁股下面,把她腳底的
玻璃茬也掃到一邊,讓她休息一下,姑娘如釋重負的坐在磚上,喘著粗氣,一縷
殷紅的鮮血淌到了磚面上。我們要來了一些吃的,就著啤酒吃了起來,還有一碗
粥,時不時也給姑娘灌一口,她沒有抵抗,甚至有些主動喝下去,小澤問她要不
要喝點啤酒,姑娘令我們意外地點點了頭,於是小澤托著啤酒瓶喂姑娘喝了好幾
口啤酒,小澤甚至還幫姑娘擦了擦淌出嘴角的酒液,這樣的場合我一時間覺得有
異樣的感覺。

  小澤一邊吃,一邊向姑娘嘮叨:「這幾天我們打你們打得停狠的,但這只是
開始,後面還有很多的,只要你們這樣頑固,皇軍是不會留情的,一樣一樣的都
會用到你們的身上!」隨後,小澤挑了幾樣刑罰解釋給姑娘聽,看得出姑娘由於
這時坐在磚上,大腿和肩膀不再酸疼,注意力可以集中,完全聽得懂小澤所說的
那些駭人的刑罰,她身子時不時地哆嗦幾下。

  「你們龍陵那裡有幾組人?」

  「三四……組吧……」

  「就你們兩個女的嗎?」

  「嗯!」

  「趙常國是總負責嗎?」

  「不是!」

  「總負責的人現在在龍陵嗎?」

  「不知道……哦!」

  「這裡也沒有電台,那你們身上的情報要送去龍陵才行,但為什麼到了鎮安
呢?」

  「我們……剛拿到情報,到這裡見……趙常國,然後……一起回龍陵!」

  「炮位圖不是你們畫的,你們上不了陣地,情報是在鎮安外面別人給你們的
吧?」

  「對……」

  「誰給你們的?」

  「你想,我會……告訴你嗎?」

  軍曹不耐煩的哼了一聲。「休息得怎麼樣樣了,不要再坐著了,我把磚拿開
好嗎?」小澤和聲細語地跟姑娘商量著。

  姑娘怔了一下,又大出我們意外,平靜的回答:「嗯,好,你們……來吧!


  磚挪開了,一小會之後姑娘的呼吸就急促起來,頭慢慢地來回晃著,身上的
汗又下來。軍曹喝著啤酒,另一隻手托著姑娘外挺的乳房慢慢揉搓著。這個姑娘
看來真是不能喝酒,幾口啤酒就上臉很厲害,不光是臉,連胸脯都潮紅了一片,
軍曹一邊饒有興趣地摸著,一邊用調侃的問道:「姑娘的身上哪裡最怕疼呀?」

  「……」

  「不想談嗎?那我們就挨個試試好不好?」

  「……」

  軍曹仰脖喝乾了手裡的啤酒瓶的酒,突然轉手在地上敲碎了酒瓶,奇形怪狀
的茬口像狼狗的牙齒異樣交錯著,舉到了姑娘眼前。「我們來試試吧,你感覺最
疼的時候就說一聲。」先是乳房,軍曹把酒瓶茬口以乳頭為中心對準,狠狠地壓
在姑娘乳房上慢慢地旋轉,我看見尖厲的茬口掛住了姑娘乳房上細嫩的皮肉跟著
酒瓶被拉拽著,隨即撕裂開來。

  「哎呀,啊……呀!」

  然後是肚臍的周邊,接著是腋窩,最後茬口衝上瓶口抵在地面,頂在了姑娘
的下體,軍曹一邊擰動著,一邊按著姑娘的胯部往下壓,姑娘嗷嗷地叫著:「疼
呀……哎唷,這裡最痛,好了,這裡……最疼……」軍曹滿意地住手了。「臭鬼
……子,你們……哎唷,不得好死……」軍曹站了起來,軍用皮靴狠狠地踩在姑
娘的腳趾上,並用靴子前部加力地開始碾壓。「啊,啊……啊……」姑娘被突如
其來的打擊弄得連聲慘叫,幾乎岔了氣。

  軍曹又換了她了另一隻腳踩下去,姑娘仰起臉,滿臉都是淚水,她這下似乎
沒有叫出聲來,喉頭一哽,眼白都翻了出來。軍曹停了下來,磚頭又塞回到姑娘
的屁股下,這回多了一塊磚,姑娘明顯更舒服一些,她垂著頭大口地喘氣。

  「好了,休息夠了!」總共也沒有讓她喘息幾分鐘,軍曹就又踢開了姑娘屁
股下面坐著的磚,他來回踱著步,時而坐下盯著姑娘看了幾眼,然後我們就給她
灌水,這個姿勢灌水很方便,努力了十幾分鐘後,姑娘的上腹就鼓鼓跟好幾個月
的孕婦似的,當然接下來就是踢她的腹部,姑娘一口一口地嘔著,但大部分水還
是沒有弄出來,也好,這樣會讓她更難受。

  我和小澤不知道下面要做什麼,也呆呆地坐在一邊抽煙,我有些困了,看看
表快凌晨一點了,姑娘也已經十分疲憊,也許是太疲憊了,或者是腰腿的肌肉已
經完全僵硬了,這種馬步給她帶來痛苦有所減弱。小澤時不時甩她兩個耳光或者
用煙頭戳她的乳房,讓她清醒一下。

  這時軍曹站起來,解開了褲子,揪住姑娘的頭髮拉起她的臉,把陰莖插到她
的嘴裡開始狠狠地幹,姑娘這種屈辱的姿勢也很快讓我們有了興致,軍曹下來之
後,我和小澤也上去那樣干了,這是我第一次在女人的嘴裡射精,確實,感覺很
不錯,射的時候,我正好和姑娘抬起的眼睛對視,那眼光裡的絕望憑添了我的快
感。

  姑娘嘴角淌著精液劇烈地咳嗽著,好一會才恢復平靜。軍曹這時候注意到姑
娘的身下已經有一大灘尿水,不僅笑了起來。「就這樣別放下來,你們兩個盯著
,讓她醒著,多灌點水,再蹲一個小時後讓她休息!」軍曹惡狠狠地把兩個在隔
壁負責看守的值班憲兵叫過來吩咐著,我們幾個便隨後搖搖晃晃地走回宿舍倒頭
就睡著了。

  這時已經凌晨一點半了,我倒在床上那時回味了一下最後在姑娘嘴裡射精的
感覺,同時又想到,那兩個看守現在不知道在怎麼折磨長髮姑娘呢,不過到2點
半她也可以喘息一下了,但後來我才知道,這一夜,對於她來說,遠遠沒有盡頭



龍陵守備隊看守所

  第二天,我們沒有先去審訊室,而是先去了前院的辦公室,掘井也在,值班
換班的人正在向軍曹匯報,大概是一切正常,圓臉姑娘緩過來些了,長髮姑娘放
下來之後給了止疼片,現在還在睡等等。這時軍曹打斷了回報,陰著臉說道:「
胡扯,是剛放下來吧,掘井?」

  掘井不好意思地咳了一聲,原來我們走之後,兩個看守又折騰了長髮姑娘一
陣,到了2點多把她解下來扔到墊子上,但她的下身在遭到一整天那麼殘酷的輪
奸之後,又被我們幾個剛才狠狠地搞了,所以她躺在墊子上,下體實在是疼得厲
害,據看守說,姑娘在地上腿都不能併攏了,而且幾乎是每隔幾分鐘就忍不住躺
在那裡尿尿,只好無助的嚶嚶地哭了。

  看守等了好一會看她實在是無法睡覺,就向值班的掘井請示是不是給點止疼
藥?但掘井不但說不要給,還又叫上幾個人去了地窖裡的牢房,大概的情況就是
掘井用蹩腳的中文問姑娘招不招?如果招了就給止疼片,姑娘哭著搖頭,還罵了
掘井一句,所以接下來掘井狠狠地踢了姑娘的下體,立刻連血帶尿流了一大灘兒
,掘井然後帶著那幾個人又輪著把長髮姑娘幹了一遍,這還不算完,輪姦完後接
著把長髮姑娘綁在了鐵管上才走,後來是兩個看守看姑娘綁在那裡連抽耳光都沒
反應了,到了凌晨4點多才解下來放在墊子上讓她一直昏睡到現在。

  唉,我想,這樣的話,從昨天凌晨到現在20多個小時之內,在長髮姑娘身
子上上下下的有快400人次了,那個圓臉姑娘大概也有300人次左右。「隊
部來電話了,讓把她們送到龍陵去審問!」軍曹沒有再追究掘井,他很快說出隊
部的安排,但是他情緒很低落,明顯是剛被訓斥過,畢竟這麼重要的犯人,折騰
了幾天也沒有進展。

  以往審訊很多犯人,目的性都有些不確定,有時費力地拷打只是為了搾出一
些我們也事先不瞭解的事情,但這次不同,這兩個中國軍隊的女情報員最起碼是
非常清楚龍陵的諜報組織的情況的,她們如果招供,可以把龍陵乃至這一地區的
地方地下組織一網打盡,所以,對她們的逼供無疑是非常重要,而且目的性很明
確,我們不需要去誘導和探索什麼,只需要盡最大的努力摧毀她們的抵抗意志就
可以了,只需要突破她們的忍受極限就可以了。

  「福田隊長要親自審問,這邊也調兩個人去配合,小澤,你和秋田下午送過
去!」掘井哼了一聲,他應該是非常失望的。我們準備了一下材料。岡田軍曹做
了一些手腳,把那個辦事員供述的情況改為了兩個姑娘的口供,這樣可以使我們
看起來這幾天也並沒有完全白忙活。

  吃過中午飯,準備好車,兩個姑娘反剪著手被赤條條地押了出來,她們穿不
了鞋,腳上用毛巾包著,腳腕上繫上繩子,大約中間留了50公分,所以兩個姑
娘都小步子地挪到了車邊,長髮姑娘樣子很慘,雖然拉出來之前給沖洗過,但身
上還是一片狼藉。她精神也很差,眼睛無神地瞇著,站著腿都有些打晃兒。

  「又可以去山上玩一天了!」小澤故意嚇唬兩個姑娘,這明顯起到了作用,
姑娘們下意識地往後縮著身子。她們被拉上車,靠著橫排座椅依偎著坐下來,我
和小澤坐在她們對面,車開出了院門,而且和昨天一樣,也是奔著西邊的山那邊
開去,兩個姑娘都是一副末日來臨的樣子,身子都在暗暗地發抖,昨天的記憶是
她們永遠不願意再想起來的,不過,這些天,哪一天我想她們都不願意再去經歷
了。

  戰爭就使這樣啊,我心裡感歎道,尤其是這樣一場發生在我們和她們之間的
戰爭,對她們而言是那樣的殘酷和不對等。小澤還在渲染著氣氛,說今天晚上不
會回來了,人數比昨天多至少一倍,還會有很多花樣等著她們等等,圓臉姑娘已
經有些要哭出來的意思了,而長髮姑娘由於非常疲勞,歪在那裡昏沉沉地睡了過
去。

  「不過,你也說對了一部分,她們看來是不會回來了!」

  「嗯,而且我覺得呀,秋田君,她們在龍陵那裡呆幾天,也許會覺得還不如
在山上陣地好過些呢!」小澤陰陰地笑著說。

  「為什麼是我們倆去呀?你是因為會中文,我呢?」

  「大概是隊長要你鍛煉一下,而且掘井昨晚又擅自帶人去搞了她們。」

  「也許吧!」

  「福田長官那裡,這兩個支那女人要遭罪了,岡田軍曹算是比較溫和的。」

  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溫和?在鎮安的那幾天算是溫和的?「隊部的山下科
長是我以前的上級,我很多東西都是跟他學來的,除了中文,嘿嘿,他整治支那
人很有一套,尤其是女人!」

  車很快就沿著公路開過了181聯隊炮兵陣地的那個岔口,圓臉姑娘沒有注
意這些,她此刻在想什麼?也許是暗暗地做著心裡準備吧。也許是在想如何熬過
比昨天加倍的輪姦呢。鎮安鎮到龍陵只有20多公里,路況不好,我們開了快一
個小時才到達龍陵守備隊的隊部,一個高牆大院,車直接開到了大院深處的一個
小院子裡,小澤告訴我這是守備隊偵查科的看守所,我院子裡有幾顆大樹,兩面
有幾間石頭砌的平房,沒有窗戶,只有厚重的鐵門。

  兩個姑娘被帶下車,立刻就有人上來把她們送進了其中一個房子裡。小澤帶
著我走出院子,到了守備隊辦公室那一排房子,衛兵把我們帶到了福田長官的辦
公室,裡面坐著幾個人,後來我知道是福田長官和山下科長等人,福田長官簡單
問了問情況,翻了翻材料,就走出辦公室徑直向那個小院走去,我們也跟著山下
科長跟在後面走過去。

  路上山下科長低聲的問小澤:「在那邊還習慣嗎?」

  「謝謝科長,還可以,沒有這邊忙!」

  「喔,怎麼回事呢?這次破獲的面積不小,抓了不少人,這關鍵的兩個支那
女間諜,你們卻沒有辦法?岡田是怎麼搞的?」

  「我們,也……盡力了,確實很頑固的兩個女人。」

  「莫名其妙,怎麼可能嘛,我聽到的都只有20上下的兩個女孩子。」

  「是的,一個二十多一些,一個十九。」

  「你們一定是沒有把功夫下對地方吧!」

  我跟著他們走進小院子,進到剛才兩個姑娘被帶進去的房間裡,屋子裡兩個
姑娘雖然是站著,但都無力地靠在牆邊,看到我們一下子進來了六七個人,便不
安的看著我們。屋子不小,一張大桌子,附近散放著幾把椅子,一側牆壁上關著
一扇鐵門,看來是通向隔壁的房間,屋子角落裡還有幾個箱子以及一些雜物,屋
子沒有窗戶,鐵門關上後,屋裡的光線全部來自屋頂上大瓦數的燈泡,這突然讓
我想起了在鎮安鎮我們在姑娘下體塞的那個燈泡。

  福田長官坐了下來,山下科長也跟著坐下來,其他人沒有敢跟著坐,原來在
屋裡的兩個憲兵便退了出去。一個後來我才知道叫佐佐木的絡腮鬍子憲兵走上去
,把兩個姑娘拉到屋子正中。福田長官大概用了十分鐘耐心地講著,小澤一句句
地翻譯給兩個姑娘聽,沒有什麼新意,有時開導,有時威脅,有時候又表示關心


  但兩個姑娘始終沒有吱聲,只是默默的站在那裡,但由於腳上的傷,她們都
站得很艱難,時不時疼得咧一下嘴。

  「真是頑固呀,轉過來看看。」福田看了一會說道:「岡田那個傢伙對你們
很客氣呀,前面不重,後面基本就沒有傷。」小澤一時沒有想好這句話時不時該
翻譯給兩個姑娘聽。「你們都先出去吧!」除了福田長官和山下科長,我們其他
人都退了出來,小澤衝我擠了一下眼睛,低聲說:「讓福田長官一看見就喜歡的
女犯人不多呀,嘿嘿!」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福田長官和山下走出來,揮手讓佐佐木和另外兩個憲兵
進去看著,然後他想了一下,對山下科長說:「抓緊,現在支那軍的行動很頻繁
,這個時期,轄區裡的56師團的駐軍情報要嚴密封鎖,龍陵有敵軍的電台,這
是不允許的!」

  「嗨!」

  「鎮安鎮來的這兩個憲兵跟你們一起,總之,這兩天就要有結果。」

  我們返身跟著山下科長走進房間,長髮姑娘癱坐在椅子上,夾著的腿在微微
抖著,光禿禿的陰阜上有一絲新鮮的血跡,圓臉姑娘在一旁的椅子上,臉上有些
白色黏稠的精液,佐佐木正在找紙要去擦,「不用了,弄進去。」山下惡狠狠地
說,同時脫掉了上身的制服,我側眼一看,通向隔壁的鐵門也打開了,兩個只穿
著軍褲的憲兵在沖洗地面。

  屋子裡很熱,我和小澤也脫掉了制服,這是外面又進來了2個粗壯的憲兵抬
著一個剛生好炭的火盆,我們正要把兩個姑娘拎起來,山下卻說道:「讓她們自
己進去!」兩個姑娘畏縮著看著裡屋,我們圍著她們,小澤不斷喝著她們:「快
點進去,裡面有很多新玩意兒等著你們呢,要不就趕緊向皇軍坦白好了!」

  山下等不及了,一腳把長髮姑娘踢倒在地上,用軍靴踹著姑娘的身子往裡踢
,姑娘已經哭出來了,她渾身哆嗦著用手臂去遮擋山下的軍靴。「害怕了?那就
坦白呀,你不是挺頑固的嗎?」小澤冷笑著說著。圓臉姑娘也被推倒在地上,我
們興致很高地一邊罵著,一邊踢她們,終於她們倆被一下一下地踢到隔壁的刑訊
室裡,隨後鐵門在身後關上了。

  這個刑訊室裡,鐵架、木樁、鐵床和長條凳齊全,牆壁上和靠牆的大個木台
上都是各式各樣的刑具,兩個姑娘完全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既然已經這樣
了,她們反而表現得還算鎮靜些了。

  「綁在架子上!」山下發令了,一根2米多長,兩端拴著鐵鏈的鐵管從屋頂
放下來,兩個姑娘並排地站著,長髮姑娘在右邊,她的右臂和圓臉姑娘的左臂一
起交錯綁在鐵管上,她們的另一隻胳膊也被拉直後綁在鐵管的兩側,手腕,肘部
和胳肢窩處都用麻繩狠狠地勒緊。下身也被分開,劈著腿分別把腳腕綁在地下的
一根同樣長短的鐵管上,在這個過程中,兩個姑娘沒有反抗,默默地任我們擺佈


  沒有問話,兩個憲兵一前一後抄起粗大的籐條鞭開始抽打兩個姑娘,一開始
就打得很用力,佐佐木是面對姑娘們的那個,他顯然是使出了全力,每鞭下去就
打得姑娘身子一縮,嗷嗷直叫,突然他一翻腕,像打鉤拳那樣的自下而上地一鞭
結結實實地抽在長髮姑娘的陰部,姑娘嗷的一聲,兩腿下意識地想夾起來,但由
於長鐵管的那頭的同伴,她沒有成功,痙攣了差不多幾秒多鍾後才接著又慘叫起
來,一縷鮮血從她的陰部湧出來,順著大腿往下淌,她晃著頭,不知道怎麼才能
減緩一點疼痛。

  接著又是一鞭打在私處,她抬起頭驚恐地看著佐佐木,眼神裡充滿了絕望。
我這才想起來,在行政班,我們確實還沒有用鞭子打過她們的陰部。圓臉姑娘的
也被從後面那樣挨了幾下,鞭梢從後面甩上來,爆起一道豎直的鞭痕一直延伸到
肚臍那裡,她叫得更慘,陰部倒是沒有出血,但尿噴了出來,她想憋住,但依然
淅淅瀝瀝地順著腿流了一灘。

  隨後又換了細細的竹枝,打到皮肉上幾乎看不見,但疼痛的持續時間很長,
一般是用來打皮肉較薄的部位,比如小腿,背部。兩個人一組,我也輪到了,總
之這樣打了有半個小時,兩個姑娘身上爆起了一條條粗細不一的血痕,山下讓我
們停下來,他自己走到牆邊木台邊挑了一根鞭子走過來,我看清楚那是一根幾縷
鋼絲擰成的鋼絲鞭,不長,連手柄也就是七八十公分長。

  他站到兩個姑娘的背後,掄起來就打,這鞭子我們行政班沒有,那種呼嘯聲
我從來也沒有聽見過,但隨即就被兩個姑娘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蓋過去了,我沒有
繞過去看效果,因為山下打了十幾下就轉到兩個姑娘的側面,他看見圓臉姑娘已
經垂下頭不叫了,就狠狠地向還在喘著粗氣的長髮姑娘乳房上抽去,長髮姑娘頭
猛地揚起來,發出一聲冗長的幾近發狂的慘叫,乳房上翻起一條血溝,裡面幾乎
可以塞進一隻鉛筆……

  沒等姑娘的叫聲停止,又是一下,不偏不倚橫抽在左乳的乳頭上,乳頭被得
打裂開了,已經看不清原來的形狀,姑娘發悶地哼了一聲就昏過去了。用接著水
龍頭的膠皮管子對著她們沖了一陣,才把她們弄醒,山下上去對著圓臉姑娘的腹
部又是狠狠地用鋼絲鞭打了幾下,頓時打出幾條小拇指粗的血溝,圓臉姑娘殺豬
般的叫起來,打到第四下就又幾乎又要昏過去。

  山下上去掐了她幾下人中,她才迷迷瞪瞪地睜開眼。腳腕處的繩子解開了,
繩套綁在了腿彎處,然後往上一拽,繩頭分別綁在兩個手肘處,兩個姑娘的大腿
叉開著懸空掛起來。「你們先開開心吧,也許到了明天你們就懶得再干她們了!


  不得不說,這種姿勢對於輪姦來說是最為方便的了,通過調整掛著她們的鐵
管,放到了合適的高度,姑娘的陰部都大敞著,只需要站過去,一挺身就插進去
了,而且抽動非常方便,用手托住她們的屁股,全身的氣力都可以很容易地使出
來。到目前為止,我覺得確實是大開了眼界。佐佐木的陽具,比掘井的還要恐怖
,又粗又長,像一根大號的手電筒,他選擇的是長髮姑娘,這種姿勢下,我都懷
疑他的陽具能直接插到姑娘的子宮裡,實際情況也確實像是如此。

  長髮姑娘被他幹得直翻白眼,而且十多分鐘了,佐佐木還沒有完事的跡象,
他有意控制著,不時停下來臉貼著姑娘的臉,一通亂親。皇軍軍隊裡的這種輪姦
習慣是很盛行的,這次也不例外,我們幹完了之後,山下又叫來了他寇裡的其他
憲兵,還有幾個是別的科的,呼啦啦進來了十幾個憲兵。

  一直搞到傍晚吃飯的時候,他們才散去。我們叫來了飯,簡單在外屋吃了幾
口,就由隨著山下科長回到刑訊室。兩個姑娘掛在那裡,大開的陰道裡隨著姑娘
的不斷的呻吟,一股股的白色精液湧了出來,在她們的身下汪了一大灘。「她們
裡面是不是燙過了?」我聽見山下問小澤:「是的,科長,燙了不少下呢,還用
你發明的燈泡燙法搞過。」原來小澤這一手是跟山下學來的。

  山下沒有吱聲,陰沉著臉盯著兩個姑娘看,我想他是從兩個姑娘在輪姦中的
劇烈反應中得出的這個判斷,經過證實之後,他應該對他面前的兩個姑娘有了新
的認識。「不要在一起拷問了,分開審,佐佐木,你把那個小的帶出去,到三號
去,先用電搞她兩個小時再說。」

  佐佐木把圓臉姑娘解下來,另外兩個憲兵拖著神志不清的姑娘出去了。我用
水管把長髮姑娘上下衝了一陣子,也順便讓她清醒了許多,山下走到還被掛在那
裡一聲聲淒慘慘地呻吟著的長髮姑娘身邊,把她濕漉漉的秀髮攏到後面,關心地
問道:「還挺得住嗎?要不要下來休息一下?長得挺美呀,以後好日子還是有的
,趁現在還沒有毀掉,不要再頑固了。」

  他得到的是姑娘冷冷的眼神。山下科長於是另一隻手亮出了扁嘴鉗子給姑娘
看了看,撫摸姑娘臉龐的手繞到後面死死地攥住姑娘的頭髮,把姑娘的臉拉到了
自己臉邊,盯著她的眼睛看,鉗子則伸向了姑娘的大腿根兒,我很驚訝山下在整
個過程中從來沒有去看鉗子夾得是不是準確,但他的鉗子每次都是恰到好處地鉗
住姑娘大腿內側的一絲皮肉,小澤跟我說過,拿鉗子的擰掐來說,大腿內側來說
可以算是人體全身範圍內最適合的部位,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但這裡是效果最強
烈的。

  山下準確地鉗著,姑娘聲嘶力竭地在他耳邊慘叫著,鼻涕眼淚和嘩嘩的汗水
佈滿了她整個臉部,山下很享受這個過程,姑娘迷離的眼神偶爾和他對視,我感
覺長髮姑娘幾乎就要崩潰了,她的眼神裡充滿了驚懼,嘴裡開始胡亂地哀求了,
山下科長停一下,她就重新恢復了緘默,如此反覆下去,我強烈地感覺到只要再
來一下她就會屈服了。

  山下科長不再停下了,持續地鉗下去,但,這樣只能搞到姑娘昏死過去,始
終也沒有讓我們如願。山下科長無奈地放棄了,緩了一陣,他從火盆裡用夾子夾
住一塊燒得通紅的木炭,在姑娘眼前晃了晃,姑娘本能地迴避了一下。「冷不冷
呀,要不要烤一下?」火盆挪近了些,山下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姑娘邊上,重新夾
起來燒紅的木炭,慢慢的伸到姑娘的私處下方十公分的樣子。

  姑娘頓時皺起眉頭,灼熱開始把漸強的痛苦傳導到她最嬌嫩的下體,身上不
斷滑落的水珠滴在木炭上,騰起一股股水蒸汽。山下科長把炭火又抬高了一些,
姑娘開始叫出聲來,身體不住地往上抬,又過了十幾秒,長髮姑娘開始嘶聲慘叫
起來,小澤俯下身盯著姑娘的下體看著。「起泡了喔!」姑娘叫得嗷嗷得,小腹
一鼓一鼓的,她猛地蹬著小腿,好像這樣可以使她抬高身體,她身上只有兩條小
腿可以在空中無助地活動。這是活活的烤肉呀,但山下不為所動,死死地盯著長
發姑娘。

  「饒了我吧……停呀……不行了……呀!」

  山下科長應聲挪開火炭,期望著看著姑娘,但他還是沒有聽到下文,小澤有
些高興地跟山下科長說,這個姑娘以前沒有求過饒,這是第一次,這讓山下為之
一振,於是又夾起一塊新的炭火,湊到姑娘的右邊大腿下方開始烤起來,因為陰
部不能再烤了,再來一次估計就要烤熟了。

  我心驚肉跳地看著,小澤和山下都是盯著姑娘的臉,我則盯著姑娘的大腿內
側上的那塊直接遭到炭火燒烤的部分,顏色逐漸變白,然後鼓起了小泡,然後小
泡破裂了,分泌出亮晶晶的油脂浮在變得焦硬的皮上,姑娘的大腿和全身都繃得
緊緊的,兩隻小腿不再踢打了,直直向上僵硬地舉著,叫聲已經變成沙啞的嘶嘶
聲……她昏了過去。

  把她弄醒是我的工作,她隨後另一隻大腿的內側、腋窩還有肚臍附近的皮肉
都被這樣的燒烤了,每次都直到昏死過去,山下才悻悻地收手。山下臉色很難看
,略微有些發白,他俯身看看了姑娘那被烤出許多小亮泡的肛門周邊,搖了搖頭
,嘟囔著:「她還真能熬,是不是她的神經不大敏感呀,是不是感覺不強呀?」
他在檯面上翻了一陣,帶著一根步槍通條走了回來,用手撥弄著長髮姑娘那大大
展開的陰部,兩指翻開姑娘的陰唇,抬起頭說:「這個小眼是尿道口。」

  我愕然看著他把通條對準尿道口慢慢往裡頂,姑娘的下體一帶瞬間收緊,那
樣柔軟的部位和堅硬的通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姑娘顯然被這種異樣的疼痛給搞
蒙了,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於是她居然低下頭來看自己的下身發生了什麼?
山下這是也暫停了一下,姑娘看明白了,她的嘴裡含糊不清地嗚嗚了幾聲,死死
的抿著嘴,驚慌失措。

  山下又開始往裡捅,姑娘終於迸發出一種達到極限的哀號聲,山下來回抽動
著通條,我看見似乎有細肉被拉了出來,然後又被擠回去,幾下之後,通條就變
成了紅色,姑娘的下腹劇烈地痙攣著,她張著嘴已經叫不出來了,眼睛瞪得大大
的盯著那根血紅的通條……

  山下科長把通條拔了出來,放到火盆裡燒著,同時讓小澤告訴姑娘這次是用
燒過的通條了,會比剛才疼很多,姑娘聽懂了就哭著哀求,但小澤提出那無聊的
條件之後,姑娘好像沒有聽見一樣,只是繼續淒慘地一聲聲喃喃哀求著,所以,
那燒紅的通條還是捅進了姑娘的尿道,唉,無法形容的慘狀,總之她又昏了過去
,這對雙方都是一種暫時的解脫。

  山下科長也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楞了一會,還是讓我把姑娘再次弄醒,再對
尿道施刑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我那時有個奇怪的念頭:隨著這些器官一個個被
搞爛,姑娘也就不會再有什麼苦難了……

  山下科長應該是越來越沒有信心了,他站起來,慢慢褪掉了軍褲,他的陽具
勃起得很大,下午他和福田長官姦污了這兩個姑娘,也許那時他幹的是圓臉姑娘
吧?山下科長兩手抓住長髮姑娘的胯部,陽具在姑娘的陰道裡狠命地抽插著,他
臉色陰沉,抿著嘴,一臉的惡毒,他有節奏的撞擊著姑娘柔軟的下體,突然他想
起了什麼,拔出陰莖,在下面摸索著,突然姑娘的臉色也變了,開始反抗,但很
快就在山下重新啟動的撞擊下翻著白眼痛苦地哭叫起來,這次山下插進了姑娘的
肛門。

  完事以後,山下科長讓我們把長髮姑娘放下來休息一下,他叫上小澤出去到
三號室去看圓臉姑娘的情況。屋裡只剩下我和癱在地上的長髮姑娘了。令我意外
的是,她微睜著眼睛看著我,我想她並不是刻意要看著我,只是我坐在椅子上那
個面對的角度恰好是她的頭最舒服的角度。但她一眨一眨的眼睛,以及那種略有
變化的眼神,說明她是有意識地在審視我這個人,她是不是在想為什麼我們這些
和她長得一樣的動物怎麼會做出這樣的獸行呢?

  我有些不自在了,我拿起水壺,用探詢的目光看著她,她微微閉了一下眼睛
,舔了一下嘴唇,我俯身過去,托起她的頭,給她餵水,她很乖地配合著,喝了
不少水。我拖過來長木凳,讓她斜靠著,她還是那樣地看著我在那裡把玩著手裡
的打火機。喔,她也許是想起來對她下體第一次烙燙的時候,是我按住她的頭;
第一次燒烤她下身的時候,是我用打火機干的……

  我不由得低下了頭。但我立刻就又抬起頭盯著她,皇軍的士兵不能這樣示弱
,我看到的是她輕蔑的眼神。我頗為上火,我走到她身邊,蹲了下來,看了她一
會,她的身上比較均勻地分佈著粗細不一的鞭痕,最狠的兩處在乳房上,是剛才
的新傷,其中一條橫貫著把乳頭都打裂了;烙傷和鉗子擰掐的傷口主要在乳房、
下腹、陰丘和大腿內側,由於受刑的時間不同,這些傷口有的結痂了,有的還是
亮泡,有的是泡破了癟癟的滲出粘液和鮮血。

  肚臍不知道什麼時候翻了出來,上面已經厚厚地結了一層焦黑的痂,當然私
處的傷最重,由於夾緊下體會產生很厲害的疼痛,她的腿一直是叉開的,露出了
傷痕纍纍的陰部,兩個陰唇被錐子、鉗子、烙鐵和鞭子搞得血肉模糊,軟軟地貼
在陰道口上,陰唇兩側的陰毛也被拔光或者燒光了,中間那條細細的縫兒裡滲出
一縷鮮血……

  我抬頭又看了她一眼,她居然還是那種輕蔑的眼神,我隨即一個耳光打在她
臉上,她緩過神兒,還是堅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於是我又是一個耳光甩過去,
這樣陸陸續續打了七八下,還是那樣,我真的惱怒了,我強忍著怒火,伸手攥住
她的乳房,狠狠地揉起來,她疼得直咧嘴,自然眼神也散了,低下頭慘兮兮的哼
了幾聲。

  我一時間突然有了強烈的虐待慾望,我起身站到她的兩腿之間,一靴子踢到
她飽受摧殘的陰部,她嗚的一聲,仰面倒在地上,我褪掉褲子,俯下身去,搬起
她的兩腿,碰到了她大腿內側剛剛被山下科長用炭火燒烤過的,她淒厲的叫了一
聲,但馬上緊咬著嘴唇,略微抬起頭死死地盯著我,我沒有迴避,也死死盯著她
,陰莖已經挺入了她的陰道,她明顯受到了一次狠狠的劇痛的衝擊,但她還是一
咬牙忍住了。

  於是,我們倆就那樣互相死死盯著,只是我在奮力地抽插,她那佈滿傷痕的
豐滿乳房隨著我的節奏在劇烈晃動,圓圓的小腹一鼓一鼓的,好像在盡力抵抗著
我的暴行……

  畢竟這是完全不均等的對抗,漸漸的她支持不住了,她的頭已經無力地歪向
一邊,眼睛痛苦地閉著,緊皺著眉頭,但還是死挺著不吭一聲,一隻手抓著我的
膝蓋,用指甲來掐,但她很虛弱了,幾乎沒有讓我感到疼痛,我這時完全放開了
,手按住了她豐滿的胸部,她下意識地用兩手去扳動我的手腕。

  我突然想,讓她兩手自由著,倒是比綁著或者吊起來干的更爽,這只是一閃
念而已,我立刻又把精力全集中在陰莖傳來的快感上,她裡面很濕潤,我想也許
已經又出血了,我低頭看了看,果然,我快速進出的陰莖已經是血紅血紅的,她
又憋了一小會,終於挺不住了,嚶嚶地哭了出來,穿插著幾聲慘兮兮的哀叫,我
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發狂地衝撞著抽插著,我也沒有意識到這持續了多久,我
的汗順著頭頂淅瀝瀝地躺下來,終於,我猛的一挺,狠狠地射了出來,手上失去
控制地發力。

  身下的長髮姑娘哀嚎一聲,身體抖得很厲害,我感到了她的下體產生了強烈
的痙攣!以後我經常想起來,我懷疑那是不是女人的高潮?但不會有答案的,也
許長髮姑娘自己都不能回答這個問題。我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退回到椅子上癱坐下
來,看看手腕上被姑娘掐破了幾處表皮的凹痕,找了一卷手紙慢慢地擦陰莖上的
粘液和血跡,姑娘敞開的陰道口,白色黏稠的精液混著血絲往外淌,他她仰面躺
在那裡,眼睛睜著,無神地盯著天花板上垂下的鐵鏈和鉤子,淚水湧了出來……

  她在想什麼呢?管她呢,我只顧自己喘著粗氣,連站起來的勁都沒有了。這
時鐵門被推開了,山下科長和小澤走了進來,長髮姑娘看到了他們,身體明顯地
打了一個寒磣,她也許是意識到短暫的寧靜結束了,不知道下面又會要遭到什麼
樣的摧殘!

  她一下縮了縮身子,無助地把臉側向一邊。小澤看看姑娘,又看看我,會意
地嘿嘿笑了兩聲,山下科長沒有注意這些,他的臉鐵青著,看來圓臉姑娘那邊並
沒有什麼進展。後來閒聊的時候,小澤告訴我,他們到3號刑訊室的時候,圓臉
姑娘已經被佐佐木他們給整得快瘋掉了,也許佐佐木沒有聽見小澤告訴山下在鎮
安鎮行政班已經用燈泡燙過一次下體了,不過就算知道了也不重要,佐佐木又用
了一次,綁在架子上用燈泡足足搞了她半個小時,死去活來地十幾次。

  隨後就是錐子扎乳房和腋窩,順著脊椎骨拿烙鐵挨著往下一個個骨節燙,再
之後就倒吊起來,而且是單腿,用鞭子和通條抽她的陰部,山下和小澤去的時候
,正看見姑娘翻著白眼,被憲兵夾著跪在三稜鐵條上,在腿彎上狠狠地壓著槓子
,張著嘴都叫不出聲音了。在佐佐木興沖沖地描述了一邊之後,山下罵了起來,
說啥口供也沒有問出來你笑個屁呀!

  之後,把圓臉姑娘弄得神志恢復正常之後,山下就通過小澤告訴她,說這邊
的長髮姑娘已經招供了,z做了治療,現在估計已經被帶著去聯絡點了,這樣基
本的情況都搞清楚了,她們不用再受刑了,然後讓佐佐木他們扶起圓臉姑娘也開
始在傷口上塗塗藥膏什麼的,期間裝做不經意地問一些似乎無關緊要的問題,比
如,龍陵這邊的發報機到底是一台還是兩台?她的同伴兒記不請密碼本放在哪裡
了那麼你知道不知道?是在三樓呢還是在二樓?這麼問因為龍陵縣城三層樓的房
子很少……

  據小澤說,圓臉姑娘開始只是傻傻地聽著,後來居然笑出聲了,她最後說的
那句話,小澤猶豫了一下才翻譯給山下科長聽,圓臉姑娘說的是:「你……裝得
真……不像呀!」

  小澤說山下科長當時臉都白了,一耳光抽得圓臉姑娘從椅子上滾到地上,丟
下一句接著打不要停就回到這邊了。但當時,我聽見蹲在長髮姑娘身邊的山下科
長讓小澤翻譯說那邊圓臉姑娘已經招供了,正在去聯絡點取電台,現在一切都結
束了,你們也不用再受罪了的時候,我心裡頓時產生了一股如釋重負的喜悅感。

  長髮姑娘聽了這些,沉默了大概半分鐘,看了山下科長一眼,低低地說:「
她……又不知道聯絡點……在哪裡,帶你們去哪呀?」

  「什麼?」山下科長聽到小澤的翻譯不由得一愣。

  「我們不是發報的……只負責傳送情報的小組,哎唷……我是……小組長,
送情報去聯絡點都是我一個人去的,因為那個地方很重要,知道……的人……越
少越好的。」

  山下科長聽完翻譯,呆呆地看著長髮姑娘,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當
時第一個反應就是,之後所有的酷刑都會集中在長髮姑娘身上了吧,這會是她難
以想像的。然後又想,確實如此嗎?會不會是她在故意保護她的同伴兒呢?但不
管怎麼樣,長髮姑娘明顯是從山下科長的窘態中得到了滿足,她嘴角甚至現出了
揶揄的笑意。

  山下科長默默地直起身子,在我後來知道原委之後再回想起那時的山下科長
,我深深地體會到他當時是多麼地尷尬和鬱悶。在兩邊都當著部下遭受到了最無
情的羞辱,像是一個撒謊的孩子被家長揭穿那樣可憐。「啊,巴嘎,原來那邊的
女孩子騙了我,嗯!」小澤甚至懶得去翻譯這句給躺在地下的長髮姑娘聽。搖了
搖頭跟著山下科長出去了。

瘋狂的摧殘

  當天晚上又接著狠狠地搞了一陣子,直到十點多,酷刑才暫時停止了,也許
是為了保留一線昨日的訛詐鬧劇能夠生效的希望,兩個姑娘被分別關押著,而且
都受到了良好的照顧和治療。軍醫來過了,輸了營養液和生理鹽水,各餵了兩個
雞蛋和一些米粥,還有止疼片,姑娘們身上有些嚴重的傷口甚至還簡單包紮了一
下。

  我和小澤十分疲憊,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吃完飯,我們趕到那個小院
裡,山下科長正在安排今天的審問:「刑具都整理一下,別用的時候再去找,都
擺在手邊!」

  「火先升起來!」

  「還有,去醫務室多拿幾管強心和興奮針劑來,還有止血鉗,也多拿幾把來
……對了,薄荷油也多準備些!」

  薄荷油和檸檬油摸在身上可以刺激神經。目的自然是不用再說了。山下科長
和小澤分別去了關押兩個姑娘的牢房,大概是想試試昨天的計策還會不會有意外
的效果,他們很快回來了,看來這種嘗試是完全徒勞的。

  緊接著,兩個姑娘都被扶著帶了進來,她們倆赤裸的身上有些部位裹著紗布
,用膠帶粘著。她們根本不是自己在走,只是由身旁的憲兵托著被反剪著的雙臂
,我注意到她們的腳趾都包著紗布,腳跟兒著地艱難的挪進門來,隨即鐵門就被
咣噹一聲關緊了,兩個姑娘勉強靠著牆站著,腳趾都盡力翹著。

  經過治療,還有一整夜的休息,早上也吃了些東西,兩個姑娘顯得精神好多
了,但站在那裡環顧一下屋子,兩個姑娘明顯在壓抑著恐懼,從在鎮安鎮被捕到
現在,應該是第六天了,她們面對這樣的場景,無疑是明白接下來是如何難熬的
一天。「你們倆精神不錯呀,今天如果還那樣頑固,皇軍就不會再對你們留情了
!」山下科長嘟囔著,小澤翻譯完後,便端過來放著強心針、止血鉗和薄荷油瓶
子的盤子,開始像解說員一樣不厭其煩地介紹起來:「看,這個是強心針,可以
讓你們想死都死不了;這個是止血鉗,也是必要的時候救你們用的;這個是刺激
神經的藥劑,還有這個薄荷油,嘿嘿,可以讓你們更清醒,更疼一些。」

  說到這裡,他惡狠狠地笑了,我看到姑娘們的身子在微微地發抖。圓臉姑娘
先被拽了過來,仰面摁到長條木凳上,四肢很合適地綁在凳子的四條支腿上,當
然腰下面少不了要墊上了兩塊磚頭,在胸部下方用一根很粗的麻繩緊緊地和長木
凳勒上,就這一下,她就疼得叫了起來,山下科長不滿的走過來喝道:「加一倍
!」於是解開她,又在腰下墊進去兩塊磚重新綁緊,這下圓臉姑娘叫得更慘了,
好一會才稍微平靜下來。

  她的身子像一座石拱橋似的彎曲得很厲害,圓圓的小腹拱成一個奇怪的形狀
,因為凳子有些窄,所以為了避免姑娘能把腿夾住,佐佐木找了一根木棒,兩端
綁在姑娘的腿彎兒處,硬是把她的雙腿撐得大開。這樣綁好之後,圓臉姑娘身上
已經是汗淋淋的了,頭垂在木凳一端之下,臉憋得通紅不斷地呻吟。

  山下科長走過去,盯著姑娘的身子看了一陣,「這些紗布有些多餘了!」他
上去就狠狠撕開了姑娘乳房上的一塊紗布,姑娘疼得驚叫了一聲,山下科長看看
手裡帶著幾絲碎爛的皮肉的紗布,又看看乳房上汪著鮮血的被撕裂的傷口,笑了
笑,然後就又去撕姑娘在腹股溝上的一塊紗布,這次他撕得非常慢,眼看著傷口
和紗布粘連的爛皮一點點地繃開,姑娘在凳子那端已經叫得很慘了。

  山下回頭看了一眼靠在牆上側著頭髮抖的長髮姑娘,她已經有些站不住了,
腿慢慢地屈著,順著牆想坐下去,山下幾步走過去,讓兩個憲兵把姑娘抓緊,於
是他伸手幾下就把長髮姑娘乳房、大腿上的幾塊紗布撕了下來,姑娘疼得在兩個
憲兵中間縮成了一團。但當他揪著姑娘下體處包紮的紗布往下撕的時候,姑娘低
頭盯著他的手,發出驚恐叫聲,但山下沒有猶豫,先是勻速地往外掀,然後手快
速地一甩,姑娘仰頭張著嘴居然沒能叫出聲來,身子頓時軟了下去。

  長髮姑娘於是被拖到不遠處的木台上,腳上的紗布也扯了下來,在山下的指
點下,我們把姑娘的兩個大腳拇趾用鐵絲擰上,鐵絲的另一端分別擰在一根鐵管
的兩端,佐佐木和我盡可能地劈開姑娘的雙腿,我估計兩個腳趾相距大概至少有
一米五以上,然後把鐵管盡力扳到姑娘頭上方的位置,固定在釘在木台兩側的相
應位置上的兩根豎起的粗木條上,我順手抓住姑娘的手腕也要往粗木條上綁。

  但山下科長制止了我,於是我停下來看著佐佐木熟練地把姑娘的兩隻手臂拉
直在頭後綁好,他一邊做一邊告訴我,這樣在行刑的過程中不會再需要人去按住
姑娘的頭了,她的頭現在枕在自己被綁在一起的兩臂之間形成的凹縫中了,後腦
勺下還塞了一個墊子進去,這樣她被迫彎著頭,正好可以最近距離看見自己的被
擠成一團的乳房和腹部,還有她那被大大劈開的腿襠兒。

  為了避免她上身的晃動,我們在她的胸部和下腹之間又攔腰加了兩根繩子緊
緊地勒在木台上,至於她的下身和大腿,下了手之後我才知道,就是要讓她去晃
的,所有的晃動都會在她的腳趾上產生劇烈的疼痛。我不知道一個年輕的姑娘如
何能夠承受這樣屈辱而又痛苦的姿勢,即使是已經被上百個士兵在光天化日之下
輪姦過,即使是已經一絲不掛遭受酷刑多達數天之久,但我想這一刻,姑娘精神
上的承受力應該已經到了極限了吧?

  「回去以後,我們也改進一下,照這個樣子做一個檯子。」小澤在我背後嘀
咕著,一陣壞笑。

  我們在這邊忙活的時候,兩個憲兵已經開始對圓臉姑娘動手了,一個憲兵索
性用一隻腳蹬在姑娘兩腿之間的橫木棒上,這附加的重量全都壓在了姑娘被四塊
磚頭頂起來的腰部,小澤跟我說她大概在喊腰要斷了之類的話,圍著她的幾個憲
兵沒有理會,先是花了一些時間拔她下體的陰毛,然後挪過來火盆,有條不紊地
一件件地抽出裡面燒得通紅的細鐵條去燙她挺得高高的腹部。

  好像後來還給過了電,我沒有太關心身後的事,只有在叫得非常慘的時候才
回頭看看他們是怎麼搞出來這動靜的,其餘時間,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大木台
面上的長髮姑娘這邊。佐佐木在姑娘翹起來的下身前的檯面上堆了許多雜七雜八
的器具,有鉗子、錐子,鐵鉤、通條、銼刀等等,每拿出一樣還順便給姑娘看看


  姑娘吃力地喘著氣,這種姿勢時間稍長之後,全身酸痛的感覺肯定會壓過那
種屈辱感的。山下科長不耐煩地讓佐佐木他們開始干,自然是先用烙鐵了,也自
然是集中在姑娘那被強行撅起來的下身,陰部經過昨晚的清洗和治療,倒是顯得
很乾淨,雖然剛才紗布撕下去的時候使那一帶的很多傷口都殷出了鮮血,由於腿
襠是最大限度地被掰開,不像一般體位時陰部那裡是一條縫隙,所以陰部看得很
清楚,陰道口也拉伸得幾乎能看見裡面細嫩的褶皺,而且可以看得出褶皺表面的
一層皮都沒有了。

  佐佐木第一下就衝著姑娘的陰道裡的褶皺燙了進去,姑娘哀嚎一聲,腿猛地
在空中繃直了,後臀部在檯面上抬起來又摔下去,她只是本能地要動,要擺脫那
捅進她陰道深處的炙熱鐵條,佐佐木手很穩,隨著姑娘下體的亂顫和晃動始終保
持鐵條恰到好處地在姑娘身體內像一條蛇一樣一口一口地撕咬著她最嬌嫩和敏感
的器官。

  鐵條換了又一根又一根,用完了就插回炭火盆裡,取出燒紅的,一下一下地
按在姑娘的下體內外一帶,當然也包括以前沒有烙燙過的肛門內壁,之後就沿著
腹股溝慢慢往腹部移上來,她只要睜開眼睛就能看見僅僅幾十公分外自己陰部的
慘狀,有些時候,她傻傻地看著燒紅的鐵器按到她的下體和腹部,在接下來烙她
的乳房的時候,騰起的焦臭嗆人的青煙也熏到了她自己的臉上,整個過程中,盡
管每一下都會使被釘拔掉趾甲的腳趾十分疼痛,她還是不停地蹬著腿,姑娘嚎叫
著像一隻絕望的動物一樣慘。

  我們在她眼神有點迷離的時候,停下來注射了一針我忘記名字的神經興奮劑
,並給她大腿後側和內側上抹了一些薄荷油,接下來看著姑娘有些精神了,於是
又從腿彎兒開始,自上而下挨著一行行地燙她的大腿內側。一直燙到肛門附近的
時候,姑娘失禁了,連血帶流了一大灘。

  一個憲兵罵罵咧咧地挪開泡在血尿裡的器具,擦了一陣大家才重新開始。接
著描述這些事情是很索然無味的,而接下來我們做的事情也給我同樣的感覺,當
然對於長髮姑娘來說,可不是這樣的,佐佐木他們熟練地繼續幹著,主要的工具
換成了鉗子。

  山下科長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我和小澤暫時沒有插手,在桌子一邊靠著牆
默默地看著,大家都沒有說話,臉色都不太好看,整個刑訊室裡有些手術室的感
覺,似乎是兩批醫生圍著兩個手術台上的病人在做手術,一會用這種器具,一會
用那種器具,一伸手,旁邊的人就明白要遞上去什麼樣的工具,只不過手術沒有
使用任何麻藥而已。

  綁著長髮姑娘這邊的木台上,手邊夠的著的鐵質傢伙兒基本都用了一遍,然
後從圓臉姑娘那裡搬過來電源來給她過電,那些鐵質器具則換到那邊去搞圓臉姑
娘的下體。就這樣折騰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山下示意都停一下,他走到圓臉姑娘
那裡看了看,搖搖頭回到長髮姑娘這邊,把胳膊支在檯面上,俯身看著姑娘汗津
津的臉,伸手把她額頭上散亂的頭髮攏了一下,拍拍她的臉:「還繼續下去嗎?
只要你還這樣,我們是不會停下來的。」

  姑娘艱難地動了動嘴唇,說了些什麼,小澤湊上來聽了一陣,遲疑地向山下
科長解釋說沒有什麼重要的,都是一些罵人的話。科長有些不甘心地再次俯身下
去,這時,姑娘突然一努嘴,一口粘稠的吐沫吐到了山下科長的臉上。山下科長
暴怒地胡亂擦了幾下臉,四處找了一陣,手裡多了一把鉗子,他撲上去,一手盡
量搬起姑娘的臉,另一隻手攥著鉗子鉗住了姑娘尚還完好的右側乳頭,扭動著手
腕狠狠地加力。

  姑娘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乳頭在鉗子中扭曲擠扁,血肉順著鉗子的虎口縫隙淌
了出來,也許是她的下巴被頂在自己的鎖骨中間,也許是這麼近距離看著自己嬌
嫩的器官被這樣毀掉而感到極度震驚,總之她張著嘴哆嗦著居然沒有叫出聲來,
直到山下把手裡的鉗子旋轉一圈狠狠地拔起來,除了稀爛的乳頭,還扯下了她乳
暈上一小條皮肉,姑娘才從壓抑的胸腔裡迸發出一聲冗長的慘叫,眼睛裡只剩下
了眼白。

  「把她倆都給弄精神點,佐佐木,去多叫些人來!」

  我們七手八腳的開始折騰,分別給兩個姑娘又打了一針,陰部塗了一些薄荷
油,圓臉姑娘腿彎兒綁著的用來撐開腿彎的木棍解開了,因為這對於下面要進行
的輪姦是很礙事的,第一個上去的憲兵就兩腿叉著站在凳子兩側,姑娘腰下還是
墊著磚,這倒恰好使姑娘的陰戶剛好和我們的襠部高度一致,於是那個憲兵很方
便地摟住姑娘的雙腿就幹了起來。

  長髮姑娘這邊就更簡單了,這個姿勢對於輪姦來說是再合適不過了!山下科
長爬上木檯面,蹲騎在姑娘陰部上面,兩隻手按住姑娘的乳房,挺著粗大的陰莖
,一躬身,自上而下直接就發狠地插了進去,他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姑娘身上,
從旁邊看過去像是在砸樁打夯一樣,隨後我們也跟著這麼做了,我們這時候更像
是一種刑具,包括外面陸陸續續來的人也是作為一種刑具使用的,屋裡面,一通
輪姦之後,就又開始上刑,搞到她們有些不行了的時候,就說休息一下吧,所謂
休息,便是把外面等著的人叫進來一些,狠狠地輪姦兩個姑娘。

  整整一個下午,就這樣重複著用刑-輪姦-再用刑-再輪姦的程式,最為惡
毒的是,在輪姦的同時,還經常用烙鐵和鉗子折磨她們,據說是讓她們更清醒一
些。圓臉姑娘早就換了地方,她被放到地上的時候,腰還是那樣拱著,好像一下
子都不能回復到正常的狀態,但這不影響憲兵們把她拖到木台邊,上半身正面朝
下地被按到檯面上,兩手拉直,大腿貼著木台的邊沿,後面兩個憲兵直接就擠住
她的下身不讓她掙扎。

  佐佐木讓人把姑娘的兩隻手拉直了並排平擺在她自己的眼前,然後找來一塊
條木,壓在姑娘的兩隻手掌上,咣咣幾下就用釘子把木條兩端釘死在了在檯面上
,這使小澤對這個寬大的木台的用法用了新的認識,他饒有興趣地看著:「要釘
手了吧!」

  「嗯!」被木條壓住的手掌已經擠出了血,十個手指尖也都漲紅著,姑娘盯
著佐佐木做完這些就已經明白了,等看到佐佐木在她手前面擺開一把粗細不一的
鋼針時全身已經抖得不行了,佐佐木卻慢慢地把鋼針分成一撮一撮的,擺在每個
手指頭前面,大概每撮有4-5根針,圓臉姑娘哭著扭開頭不去看這些,但一側
臉就看到的是同伴兒那撅起來的下體,陰戶和肛門周邊已經一片狼藉。

  小澤正一頭大汗地在用鉗子想擰開長髮姑娘腳趾頭上的鐵絲,但估計那腳趾
頭裡的骨頭早就碎了,根本使不上勁了,我小聲提醒他:「不用這樣擰掉,絞斷
就行了。」

  「咳,咳,呵呵!」小澤恍然大悟似的,罵了自己幾句笨蛋之後,用鉗子剪
斷了鐵絲,就很輕易地把姑娘解了下來,鐵絲就留在了姑娘的腳趾頭上,她被從
木台上抬下來,我們正想把她像之前圓臉姑娘那樣綁到長木凳上,山下科長則阻
止了我們,指了指趴在木台上的圓臉姑娘,「跟她一樣!」

  於是長髮姑娘也那樣地被摁到同伴的身邊,兩個手掌也被壓在牢牢釘在檯面
上的木條下。她們倆的兩腿都軟軟的,根本不需要去綁了,不過一會開始釘手指
的時候就不好說了。「還記得釘腳趾頭和拔趾甲的味道嗎?」小澤趴在她們耳邊
反覆問了一陣,沒有得到回應,只好衝著山下科長無奈地搖搖頭。

  於是在她們手上抹了些薄荷油,佐佐木和另一個憲兵就開始干了。釘了幾下
,就發現腿還是需要固定,只好把長凳拖過來,搬著她們的腿讓她們跪在上面,
四個腿彎裡壓上一根鐵管用腳踩住。這個過程連我們都覺得過於漫長,每釘一下
,姑娘們的肩頭就劇烈地抽動,踩著鐵管的人也要負責揪著她們頭髮,以便她們
的臉始終朝前,能看見她們自己伸在前面的手指是如何被一根根的鋼針扎進去然
後從手指關節縫隙中穿出來。

  幾管強心針都用在這個過程了,不得不再去拿了幾管做備用,釘到後面幾個
指甲的時候,幾乎每釘一下,都要花點氣力把她們弄得清醒一些。當然中間也有
幾段休息,每次都從外面叫進來幾個人在她們的身後干她們,其中有些幹的是她
們的肛門,這對於她們那已經被燙的很厲害的下體來說和用烙鐵再次捅進去燙沒
有多大的區別,而對於我們這些累的氣喘吁吁的人而言,則是真正難得的休息時
間,坐在一邊抽根煙,也讓被慘叫聲震得發麻的頭腦緩和一下。

  接下來往外拔鋼針也費了不少時間,參與這個過程的人臉色都很差,好幾個
人,包括我在內,都利用上廁所的藉口跑出去吐過。等她們的手指頭全都被釘完
了再拔出來之後,也到了晚上七八點了,看看兩個姑娘的狀態,我們猶豫不決是
不是要接著去拔指甲,後來發現實在是沒法弄,試著拔了長髮姑娘食指的指甲,
她幾乎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看來她們的手部神經已經完全麻木了,所以只好作
罷。

我最後參與的那一晚

  坦率地說,那時候包括山下科長在內,都對當時的局面感到無可奈何。但無
論如何還是要繼續下去,於是大家簡單地吃了些東西,又匆匆回到審訊室。兩個
姑娘被反綁在柱子上,腿軟軟地搭在地上,準確地說,並不是站著,全都是靠著
穿過腋下和手臂綁在柱子上的的繩索,才掛住癱軟的身體。

  小澤後來對我說,山下科長把這兩天的毫無進展歸罪於我們鎮安鎮行政班的
失誤,他說我們的方法就是為了玩弄和凌辱她們,如果拘捕後立即動用這兩天使
用的刑罰,應該可以取得突破,因為這樣可以在犯人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用
高強度的酷刑和帶有毀滅性的壓力去摧毀犯人的意志。

  而我們很溫柔地對待她們,過了四天才送到這裡,完全耽誤了失效等等。小
澤說到這些的時候,很不高興,他覺得這簡直就是山下科長在給他的失敗找回面
子,並把責任推給行政班,我同意小澤的觀點,我們在那四天裡所施於她們身上
的暴行到現在我想起來還禁不住心悸,慘烈的程度也不見得比龍陵這邊差到哪裡
去。況且最初的時候,誰也想不到她們有這樣重要的價值,如果一開始就把去她
們打個稀巴爛,也許會錯過很多需要循序漸進追問後才能理清的線索?

  不過如果非要檢討的話,的確,我們當時對於這倆個年輕漂亮的姑娘的意志
沒有充分的估計。不管怎麼說,眼下只能指望山下科長的高強度能否有些意外的
效果了。實際上,高強度也就是意味著沒有忌憚地使用各種刑具,不再去考慮施
刑部位的狀況,更重要的是要以不停歇的近乎瘋狂的施暴去試圖摧毀她們的意志


  於是我們那晚在山下科長的指揮下,讓兩個姑娘的重要部位都持續遭到了高
強度的摧殘,差不多快毀掉了,我甚至覺得山下科長大多數時候是否還記得他的
目的是什麼,他也許是想通過摧毀姑娘們的意志以達到獲取口供的目的,也許,
他只是要報復和摧殘她們。比如烙燙,以前用的以鐵條為主,現在則換成了面積
更大的三角型小鐵鏟;鉗子的使用也有變化,以前只是擰夾,現在更多是加了一
個撕扯的動作;用錐子去一個個挑開那些還沒有破的血泡……

  我們還甚至抽出時間給她們灌了一通辣椒水,並不是對這些新使用的刑罰有
什麼特別的想法,而是抱著既然那樣做不行就試試這樣做行不行吧的心理。記得
比較清楚的是一度把她們倆都倒吊起來,這在之前也曾經做過,但這次是下面放
了一個大水桶,裡面盛滿了水,吊著她們的鐵鏈子放下去,整個頭都溺進去,直
到身子的痙攣減弱了才提起來,接著再重複下去。

  最後的幾下,佐佐木為了讓她們更痛苦,在她們的頭溺進水去之後,居然這
時去抽打或者烙燙她們的陰部,一下子就造成了劇烈的嗆水,然後提起來等一會
再干。等的過程中就把陽具捅到她們的嘴裡玩弄。不知道搞了多久,圓臉姑娘基
本是叫不出來了,我們只是通過一些體征上的反應知道她還有意識,那麼就可以
接著折磨下去。解下來又綁回到柱子上。

  這個時候,長髮姑娘在這個晚上做出了一次令我們意外的反抗,由於腿沒有
被綁著,所以在後半夜吊起來用鋼絲鞭抽打了一陣之後,當山下科長走到她面前
用銼刀揦她的肋下時,姑娘用盡氣力踢到了山下科長的下身,山下對這意外的打
擊毫無防備,由於打擊的部位恰好很準確,所以他很狼狽地蹲坐在姑娘身下好一
陣,臉都疼白了。他足足緩了好幾分鐘。

  「哪條腿……踢的?」

  「好像是右腿吧!」長髮姑娘被粗暴地解下來,右腳腕捆上鐵鏈,我們把她
單腿懸空倒吊起來,山下科長抄起鋼絲鞭,洩憤似的地發瘋地抽打姑娘的下體,
我看見陰部一帶的皮肉已經完全稀爛了,血一股股的湧出來沿著姑娘的身體往下
淌著,山下科長還沒有完全平復怒火,最後他用一根三稜的鐵管,狠狠地掄打姑
娘的右腿,足足打了七八下,我覺得姑娘的膝蓋已經碎掉了。

  在佐佐木的提醒下,山下科長才停止下來,把沒有了知覺的長髮姑娘放到了
地上。那一晚其餘的事情過於乏味了,只是持續的暴虐而已,其間斷斷續續的也
有十幾次輪姦,都是從外面叫來的值夜班的憲兵幹得,他們對此有些怨言,因為
姑娘們稀爛的下體實在是無法令人產生什麼慾望。我和小澤是凌晨4點左右離開
那個審訊室的,因為我們當天要回到鎮安鎮,我很樂意盡早離開那個令人髮指的
屋子,小澤看來也有同樣的想法,事實上,這個殘忍的傢伙,在那天晚上也偷偷
溜出去吐過一次。

  我們睡到上午,去守備隊偵查科辦公室去做了登記,為行政班順便領了一些
辦公用品,在那裡沒有看見山下科長,只有兩三個值班人員,我們辦完公務,小
澤不禁忍不住問了一句:「科長呢?」

  「沒有來!」

  「還在看守所嗎?」

  「科長應該還在吧,但早上他打電話來過一次,又新換了幾個人去了。」

  我們當天中午就駕車回到了鎮安鎮,路過鎮口時,看見余在海的人頭還在那
裡掛著,我不禁覺得相比那兩個姑娘,這個傢伙算是太幸運了。以後幾天都沒有
再聽到有關她們的消息了,岡田軍曹因為匯報這邊的工作,問起了這兩個姑娘有
沒有吐露新的線索,那邊簡單回答說沒有,事情也就這樣結束了。

  後來小澤也向那邊的同事打聽過,有幾種說法,一個說法是後來又拷打了幾
天,就死在看守所的刑訊室了;第二種說法是山下科長非常生氣,第二天就把她
們拖到院子餵了軍犬;還有一種說法是被送到了仰光的緬甸軍司令部。我對最後
一種說法完全不相信,我離開的時候,就很明白地知道,她們兩個活不了多久的
,更不可能活著長途押運到仰光。

  不久後的松山戰役失敗後,我們都撤回了緬甸,我在撤退的過程中染了重病
,非常幸運地被送回了本土,好歹是熬過了這場戰爭。但是有那麼多人沒有熬過
來,不管他們是敵人與否,這都是一個悲劇,尤其是那兩個年輕的姑娘,在最好
的年華里被那樣的摧殘給毀掉了。

  我一直留著長髮姑娘的一縷頭髮,那是在龍陵守備隊看守所裡,我單獨看管
她的時候弄到的,後來用布包住帶在身邊,回國後就藏在盒子裡放到箱底,很多
年來,我從來也沒有敢去看過這縷頭髮,但始終也沒有想過丟棄掉。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16 11:51 編輯 ]
2014-1-15 19: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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