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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女生徒狩01-15 作者:南戰  
 
rex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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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徒狩01-15 作者:南戰

               女生徒狩

發言人:南戰


  雖然在一般學生心目中,步武是一個公正嚴明、受人尊敬的老師;但,任何
男人也和其他男人一樣,有著強姦和淫虐的慾念。每天看著一個個青春純真的女
學生,步武也會泛起犯罪的念頭。


             第一章 校內補課

  阮青是中四學生,出身於單親家庭,自小父親便離家而去,與二奶在大陸胡
混,只靠母親及姐姐阮玲維持家計。故此阮青常常無人看管,終日與學校的童黨
相與遊蕩。只是阮青也知姐母辛苦,雖無心向學,也懂得潔身自愛,只是喜歡遊
玩嬉戲。

  考試漸近,步武為了爭取成績,搏取升級,努力催穀學生,往往在放學後也
和學生補課溫習。但班中同學良莠不齊,為了不妨礙其他同學,所有同學也是自
發參加,故人數時多時少。

  這天,步武正為班中同學補課,補課完畢後,同學紛紛趕回家中溫習,步武
也打算儘快離校,因為昨天購買的三級影碟,心頭好的《鬼畜輪姦31》居然打
不開,便打算出外換購一隻回家打打「手槍」,好好享受。

  正當步武收拾好公事包,打算離校時才發覺阮青仍站在課室門外。當時已接
近六時,全校師生早已離去,步武也急著換碟,便想早點趕阮青回家。哪料阮青
卻原來為了追補以往遊玩時荒廢的課程,竟然主動留下問教。步武正為著心中慾
火而趕出外換碟,但難得迷途知返的學生肯來問教,不好意思推掉,只好放下袋
子,坐在課室內對阮青詳細解說。

  中四的阮青,雖說只得十五歲多,但現時女孩子發育得早,身材已是玲瓏浮
凸,加上家境不是太好,那身洗得泛白的校服已有點兒不合身,豐滿胸脯更加突
顯出來,差點兒便把胸前的鈕扣迫掉;那條深灰色半截裙,更是中一時的校服,
穿在身材高挑的阮青身上,一晃一晃的,裙底春光不時洩露,掩映著雪白皎潔的
大腿。阮青殷勤問教,不時俯身前來,指著書本問這問那,一陣陣少女的體香從
身上飄來,步武的下體漸漸「肅然起敬」起來。步武知道這醜態絕不可讓學生知
曉,只好坐下來,彎著身子,邊說邊教。

  教了一個多小時,天色已全黑,關門的校工也早於半小時前打過招呼,叫步
武老師代為關門後已離去。步武一心想著今晚換碟大計泡湯了,然而亦沒奈何,
只好把課本放回公事袋內,與阮青一起離去。

  哪料,步武正打開公事袋,想把書本放回去時,阮青一個不留神,走前把步
武手中的公事袋碰掉,袋中暗格內的三級光碟一股腦兒掉了出來。剛碰掉時,阮
青還不知道那是些什麼,只是誠惶誠恐地一面說對不起,一面幫步武收拾回公事
袋。怎料一伸手把掉下的東西拿來一看,「鬼畜輪姦」四個大字即時映入眼簾;
封底上,那個穿著校裙的女學生給人蹂躪的一張張劇照,更嚇得阮青即時把手上
的影碟拋掉。

  步武看著阮青手上的影碟,心頭即時狂跳,腦海中只浮現著「我完了」三個
字。知道自己一直以來的形象,在明天回校時便會蕩然無存,心中既驚且懼,手
也不禁抖顫起來。

  步武尚在發呆之際,阮青終於忍耐不住,大叫一聲便奪門而出。步武還不知
應如何面對,只是下意識感到不能讓阮青走出門外,即時一把拿著阮青,把她扯
回課室內。

  「放開我,放手呀!」

  「安靜些,安靜些,我不會傷害你。」

  步武極力安撫阮青,但阮青心中過於惶恐,努力掙紮,糾纏之間,「嘶」的
一聲,阮青上身那單薄的白襯衣應聲撕裂了,露出內裡的淺白色的乳罩,阮青連
忙用手把胸前掩蓋,但在掩映之間,兩團渾圓碩大的乳房時隱時現,姿態更是撩
人。

  步武看見,下體即時鼓脹起來,彷如一個撐起的營幕。龜頭被內褲綑紮著,
更感憋悶,一瞥眼看見地上《鬼畜輪姦31》那粗暴的封面,心想明天必然身敗
名裂,一時惡向膽邊生,扯起阮青的頭髮,一把掌便摑過去。

  阮青看到步武下體鼓脹,雖沒有經驗,但也知那是什麼一回事,更感徬徨恐
懼。哪料平日和譪可親的南Sir,忽然像變了另一個人一樣,眼佈紅絲,粗暴
地掌摑過來,一時反而嚇得呆了,噤聲不響。

  步武看見阮青收了叫喊,環顧四周,便往窗前取下百葉簾的繩子,把阮青拉
近先生桌,將阮青下半身垂下,四肢分縛在桌子的四腳。步武恐防阮青掙脫,極
為用力綑縛,縛得阮青雙手雙腳也泛起一條條紅痕。手腳的劇痛令阮青終於醒覺
自身的危險,再次極力掙紮起來,可惜步武已完成綑縛,阮青的掙紮,只徒添自
身的痛楚。

  步武縛好阮青後,便離開了課室,不知何去。整個課室內只剩下阮青一個,
綑縛在先生桌上,彷如待宰的羔羊。

  沉重的腳步聲再次移近,阮青知道是步武回來。只見步武手提著學校的攝錄
機,左調右校,校好後,便走近阮青,說:「本來想出去換隻《鬼畜輪姦》,想
不到現在不用出去了,在這裡也可以看到。教你這麼久,還未跟你講過性教育,
等我現在幫你補課講下啦!」

  步武邊說,邊把衣褲除下,露出內裡那烏黑的陽具。由於步武平日在家手淫
多時,陽具早已又黑又臭,這時暴脹起來,彷如一條黑蛇般不斷在跳動抖震。「
這條叫做陽具,是用來交合的。」邊說,邊拿著陽具走近阮青。

  看見步武除下衣褲時,阮青早已嚇得合眼不看。聽得步武話後,張眼看見那
條黑臭陽具,阮青更大聲叫:「不要走近來!不要……」

  步武毫不理會阮青的要求,走近阮青。阮青上衣的酥胸,早在剛綑縛時半露
了出來,步武走近,毫不猶疑便伸手那剩下的乳罩一手扯掉,登時,少女的乳房
便完全裸露出來。只見那處女的乳房堅挺秀拔,猶如雪山雙峰,矗立在一片平坦
的平原上。山峰近端處,圍著兩團淺粉紅的乳暈。暴露在空氣中後,沿著乳暈的
微粒更一圈圈地突出來,更顯得紅粉奪目。而在山峰頂端,那兩顆乳蒂更早已硬
得如車厘子般,引誘著步武蹂躪。步武亦不客氣,一手拿著乳房便捏握起來。

  想不到十五歲的小女孩,乳房的發育早已不比成年女子遜色,一手握下才能
剛剛握滿。那份溫柔的感覺,令步武不期然大力大力地捏下去,單是這份手感,
便與平日自己打槍的感覺有天淵之別。

  在步武毫不憐惜的搓弄下,阮青的乳房慢慢泛起一條條紅痕來,阮青羞慚難
過,正想側身大叫,卻一別過面,發覺步武早已移過前來,一轉過臉,正對著步
武那粗黑的陽具。步武也順水推舟,就即時拿著陽具,扯著阮青的頭髮,捏開阮
青的口,把那粗黑的陽具往阮青口中塞去。

  阮青只聞到一陣腥臭,便感得一條灼熱的木棍硬塞進口中,那八吋多長的陽
具,在口中一進一出的異常難受,每次陽具頂入喉頭,便如一條大木柱的衝入,
喉頭差點兒便被搗破。然而步武卻毫不理會阮青的感受,阮青越是掙紮,步武便
越是興奮,雙手用力抓著阮青的頭髮,可憐阮青那一把長髮,不少被步武無情的
扯斷。

  經過百多下的進出後,步武看著阮青裸露的酥胸,龜頭再也忍捺不住,禁關
一開,混濁的精液便如洪水決堤般直往阮青腔口中射去。

  阮青雖說時常遊蕩,但對男女之事尚是一知半解,還弄不清楚步武要洩精,
只感到口中的陽具突然繃緊,接著一陣怪異跳動,一股腥臭精液便往口內灌去,
嗆得阮青透不過氣來。正想張口吐出精液,步武早已先發制人,用力捏緊阮青口
腔,令阮青不能轉過嘴巴嘔吐,阮青又不想把腥臭的精液吞下,只能張著口,像
瓶子一樣,把步武的精液盡數盛載。

  步武尚屬壯年,精液如江河大海,即使盡力捏大阮青口腔,那圓圓小嘴終究
還是盛載不了全數精液,多餘的便從阮青口中沿著嘴唇,直往俏麗的臉龐流去。

  步武還想繼續姦淫,不想阮青的臉龐被沾汙,也不想流費自己的子孫,便用
力合上阮青嘴巴,強迫阮青把精液吞下。由步武洩精到完畢,阮青嘴巴早已被捏
得刺痛,更辛苦的是口中還有一大泡惡臭精液,嗆得喉頭翳悶異常。為了免卻口
中嘔悶,只得強忍腥臭,把那一大泡臭液往肚中吞下。每吞一下,混濁的精液也
黏得喉頭悶塞不堪,那種滑溜的感覺,更令阮青想盡嘔出來。

  望著阮青喉頭的蠕動,步武知阮青已把精液往肚內吞去,便放開阮青,伸手
往今夜的主菜:陰穴摸去。

  阮青雖說只得十五歲多,發育還未完成,但掀開校裙後,便看見在那雪白的
底褲下,一道微微拱起的高山,在底褲兩旁,還有數條陰毛從隙縫中生長出來。
步武家中收藏過萬張色情光碟,最喜歡《鬼畜輪姦系列》,因為看著女學生的制
服被淩辱的情形,步武不期然便會感到異常興奮。所以步武這次親身上陣,也沒
有脫去阮青身上的校裙,只是將那灰色的半截裙往上翻起,然後便拉下那雪白的
內褲。

  由於阮青四肢也被綑縛著,所以內褲只能褪下到小腿,然而,那姿態更為誘
人。步武看著那烏黑的陰毛,雖然並不茂密,但分佈範圍甚廣,薄薄地覆蓋整個
陰戶。步武撫摸著那稀疏的的陰毛,那種毛髮相纏的感覺,粗糙得來又有一分柔
滑感。沿著陰毛中間撥動,那賁起的陰戶,就在最高點露出一道窄縫。

  步武雙手微微翻開那緊貼的陰唇,看見內裡一道白色的薄膜,即時興奮得抖
震起來。十五歲的處女膜,千金難買,步武也不等待什麼前戲玩弄,便把那尚帶
著阮青涎液及自己精液的陽具,直往阮青陰戶內插去。

  由於沒有陰液的滋潤,步武那八寸多長的陽具一貼近迫開陰唇,阮青早已痛
得叫苦連天,大叫:「南Sir,不要……好痛呀……退出來……退出來……」
步武當然沒有理會阮青的叫喊,不斷逐分逐分的把陽具插向阮青的陰道。

  十五歲的少女,陰道還是才剛剛發育,內裡的陰壁堅實而有彈性,步武每分
插入,也受到頑強的抵抗,彷如開山劈石般。然而,正是這種緊迫,帶給步武無
比充實的感覺。步武也十分享受這陣緊迫感,所以也不急著前進,只是緩緩地那
陽具逐漸迫入。

  步武的龜頭在阮青的陰道內努力鑽探,終於,龜頭上傳來一陣磨沙的感覺。
步武知道已到了處女膜前。即時用遙控把那攝錄機鏡頭拉近,集中在阮青的陰戶
上,步武要好好紀錄下阮青破處的一刻。

  步武這時還變態的說:「阮青,好好向少女時代說再見了。」說畢,便即時
挺起腰,把那八寸多長的陽具,一下子直往阮青的處女膜撞去,還直插到底,大
力地頂向阮青的子宮。

  阮青還來不及作出反應,便感到一陣赤熱刺痛從下體傳來,那份撕心裂肺的
感覺,迫令阮青下體抽搐起來,想捲曲身子,無奈四肢又被分縛著,又想到自己
的清白被步武玷污,一時怒痛攻心,居然就昏了過去。

  步武也不理會阮青的死活,因為這是步武第一次為未成年少女破處,那份滿
足感叫步武在陽具抽插到底後,即時把那陽具拔出來。只見那八寸多長的陽具,
除了沾滿了之前乳白的精液外,還多了一團團鮮紅的處女血,步武變態地把陽具
放在攝錄機前,仔細地拍下阮青處女的鮮血。在鏡頭前玩弄一番後,步武回過頭
來,拿著陽具,又向著阮青的陰戶插去。

  本來,被步武無情蹂躪的阮青,昏了過去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可以不用面對
這噩夢的遭遇。可是,變態的步武為了看著阮青痛苦的表情來增加自己的獸性,
看見阮青毫無知覺,即時伸手往阮青那本已稀疏的陰毛上抓去,一扯,連著十多
條陰毛便被扯了下來。

  陰毛的撕扯,令昏過去的阮青再次醒來,下體傳來火灼般的劇痛,痛得阮青
想再昏暈過去。但卻聽到步武說:「好好睜眼看著我,若再夠膽合上眼睛,我便
把你陰毛全部扯下!」步武還把手中的陰毛,抹在阮青的臉龐。

  聽著步武的話,唬得阮青果真不敢再合上眼睛,即使下體的痛楚刺得她不停
叫喊,還是眼睜睜地看著身上猙獰的步武在抽動,只能口中不停大聲地「啊……
啊……」的喊著。

  對於阮青痛苦的叫喊,步武不但毫不理會,還當這是阮青高潮的呻吟,更加
激發步武的慾念,直像一頭野獸般在阮青身上起伏抽插。每次插入,步武也恐防
不夠力量似的,總是把龜頭抽出至接近陰唇,再全身用力向前,直接頂入阮青花
芯,追求那一陣急劇磨擦的快感。而步武的雙手也不閑著,在阮青敞開的白恤衫
內大力捏握那剛發育的乳房。不慚為少女的乳房,即使乳頭被步武扭握得變形,
但一放手,堅挺的乳頭又再次回復原狀,只是留下五道指痕,銘刻下步武蹂躪的
痕跡。

  處女的陰壁,在步武粗大的陽具磨擦後漸漸適應起來,汩汨流出陰液。有了
陰液的滋潤,本已稍減阮青的痛苦,但步武卻嫌那陰液的潤滑減卻了龜頭磨擦的
快感,居然拔出陽具,順勢翻過阮青的校裙,就往陰道內抹去。粗糙的校裙塞入
陰道內,吸納陰水後再拔扯出來,痛得阮青又再翻來覆去。如是者幾次後,本來
濕滑的陰道又再次變得乾涸,只靠著步武陽具上的髒物潤滑,如此,步武又再能
享受龜頭磨擦的樂趣。

  在乾涸狹窄的陰道內前進本是難事,但步武天生異稟,陽具不但粗壯長大,
而且堅硬異常,每次插入阮青的陰戶,也差不多是整根抽出至陰道口,再整根用
力直撞向花芯。急劇猛烈的磨擦,並不是阮青那初經人事的幼嫩陰道所能承受,
插不了百來下,嫩滑的陰壁已被擦出血來,阮青痛極而哀,但步武還是毫不憐惜
地一下一下把龜頭插向阮青陰道深處。

  數百下的抽插後,步武的龜頭再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龜頭已開始在陰
道內抽搐起來,步武不期然加快速度抽插。經過剛才的口交,阮青知道步武即將
洩精,雖已痛得不可開交,仍是大聲叫喊:「南Sir……這幾天是危險期,不
要噴在裡面……」

  步武聽後,心裡那種虐待的快感更為增加,道:「小女孩,說什麼危險期不
危險期,若真的有,替南Sir生個小孩不好嗎?」話才剛說完,龜頭再也忍不
住,就往阮青子宮深處射入一大泡精液。

  精液雖比上次稀釋,但仍然非常濃,而且數量毫不減少,填滿阮青整個陰道
後,多餘的還沿著陰縫漏了出來。步武也不浪費,拔出陽具,就把黏滿精液和陰
血的龜頭往阮青小腹處抹去,剩下的,就握緊阮青那早已被捏得紅痕處處的雙乳
將陽具夾緊,彷如麵包夾香腸般,來回一掃,便把陽具弄淨。

  步武清理完畢後便解開阮青,把帶子倒回阮青破處那一段播放,對阮青說:
「若果不想你這些大破處被公開,以往乖乖地聽我的話。」

  阮青年少無知,看著鏡頭內自己被蹂躪的片段,和那鮮紅的處女血在步武烏
黑的龜頭上滴下,除了飲泣外,只能無奈地整理校裙,伴隨步武離開校園。


             第二章 姊妹同悲

  自從那次課後補課,步武食髓知味,每星期閑來無事便會為阮青加緊補課。
當然,步武恐防被別人撞破,並不敢再在校內胡混;而在自己家中,又恐防被鄰
舍看見帶著女學生回來,始終予人口實。幸好步武知道阮青家中整天也沒人,便
要脅阮青,在她家中姦淫。

  步武為求滿足他的異常喜好,每次也要阮青穿上校服才再姦淫。為求新意,
步武還特意出外為阮青購買不同學校的校裙,要阮青天天新款。

  這天,步武要阮青脫去全身內衣褲,換上一件單薄的白色連身校裙。每次步
武購買校裙,總是特意購買小一號,故此阮青整個胴體,便在那薄如蟬翼的白色
校裙緊繃下若隱若現,下體那一大團黑影固然引得步武慾念高漲,就是上身那賁
起的肉團,特別是在頂峰那兩點突出的尖端,也令步武打算下次再多買兩件這樣
的校服來姦淫。

  等著阮青換校裙時,步武也不閑著,一面脫下衣褲,大刺刺地坐在廳中的沙
發上,一面看著以往錄下的姦淫影片。等到阮青換過校服,步武再也忍不住,一
手把阮青扯近身邊,用力從領口把那新購的校裙扯至敞開胸前,伸手入內搓揉阮
青那一雙經過無數次蹂躪的乳房。又翻開校裙的下襬,命令阮青以觀音坐蓮式的
姿勢,從上而下坐在步武的陽具上。

  阮青雖被步武姦淫了數十次,到底是個小女孩,陰道縱然被無情硬闖,依然
是狹窄異常;特別步武每次姦淫時也不喜作前戲,要插便插,陰道內乾涸異常,
每次也被步武粗大的陽具插得一陣陣熱熾劇痛。這次雖說由阮青主動,但乾涸狹
窄的陰道始終難以容納步武八寸粗大的陽具,阮青已盡力分開雙腿,亦只能逐分
逐寸地慢慢坐下。

  步武看著電視淫亂的畫面,早已慾火高燒,哪能等候阮青這般陰柔緩慢。便
把本來搓弄阮青乳房的手,改為用力握緊阮青的腰肢,用力把阮青拉下來,再雙
腿用力,把阮青拋上去。

  急劇用力的擠壓,令陰壁彷如被撕裂的分開,陽具入體那份熟悉的痛楚,再
次從陰戶中不斷傳來。阮青望著裝飾玻璃裡自己的倒影,只見頭髮披散,身上不
合身的校裙,在撕破後,更不能遮掩胴體,雪白的乳房隨著步武的抽插而上下跳
動,有時更與步武雙手碰撞,發出「啪!啪!」聲響。

  最可惡的是,看見下體的陰戶被一根黑臭的陽具進進出出,陰道為了減輕痛
楚,居然汨汨流出陰液來,沿著步武的陽具,直往沙發滲去,單看畫面,還不知
是步武強姦著自己,還是自己誘姦著步武。看著自己這個無恥的樣子,阮青再也
不想看下去,只好合上眼睛,默默忍受步武的姦淫。

  阮青剛合上眼睛,便聽到步武的聲音:「不看也沒相干,下次姦你時,再播
回給你看。」原來步武每次強姦阮青時,也會把姦淫的情況拍下來。然後錄製成
影碟,不時強迫阮青一同觀看。由第一次破處到現在,已有四十多片影碟,即使
全班同學每人一款,也還足夠。

  過百下的抽插後,阮青的淫水已滲得整張沙發濕了一大片。雖然由於活塞的
效應,每次也把步武的陽具吸啜不放,但這些感覺步武已習已為常,希望再弄一
點新意思。步武便把阮青整個拋起,抽出陽具。阮青以為步武已姦淫完畢,便合
上眼睛,張開嘴巴,等待步武來一發顏射精液。

  豈料被拋開後,阮青並沒有被步武扭轉身來顏射,反而只是向前移了小許。
阮青還弄不情楚發生什麼事,卻感到一陣比破處時更刺烈的痛楚從後庭的菊穴傳
來。這時步武道:「差些忘記了,你除了前面是處女外,後面也是處女,這些鏡
頭要好好拍下來。」

  阮青已不理會步武在說些什麼,只想盡快擺脫菊穴的痛楚,便想站起身來掙
脫。步武早料到阮青會有反抗,雙手用力緊抱阮青,配合雙腿不停把阮青上下拋
蕩。

  阮青不斷用力掙紮,無奈力氣不及步武,被他緊箍著無從擺脫。數十下抽插
下來,菊穴的痛楚已漸漸麻木,而全身的力氣也已差不多耗盡,只得垂下雙手,
任由步武蹂躪。

  與之前加起來差不多近千下的抽插,令步武再也忍不住,便把阮青拋到鏡頭
前,準備細緻錄下一幕顏之花開。「滋……滋……」的射精聲混和著一陣輕微的
開門聲,步武正陶醉在洩慾的快感中,渾不知屋內已多了一人。

  直至玄關傳來「噹」的一聲,步武才驚覺回頭看去。只見在廳前多站了一名
少女,短髮、圓臉,俏麗的臉龐現出一面驚怒的神情。身上穿著深藍色女警的制
服,玲瓏的身裁在制服下散發出一種迷人的誘惑,就如《強姦2》中朱茵穿上制
服的模樣。步武依稀認得在上月家長日中看過這名少女,才想起原來這少女就是
阮青的姊姊阮玲。

  阮玲中七畢業後投考了女警,出來工作不足一年,仍是一臉的孩子氣。這天
剛巧是假期前夕,警署多會加派人手巡查遊蕩青年。步武查看過阮玲這天應當夜
班,阮青的母親又是當夜班清潔女工,兩人也是明早才回來,所以步武放心在阮
青家中姦淫,還打算姦足十小時。但料不到阮玲因為感到有點不適,剛巧巡經家
居附近,便買了一些成藥,打算回家服藥小睡,偷閑一回,故此制服也沒有換回
便走回家中。

  哪料,一轉開木門,便聽到電視傳來一陣陣哀鳴聲,阮玲即時機警地往廚房
取過一把刀子,走出廳來查看。

  阮玲雖已有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廳中的情況嚇呆。由於步武精力旺盛,精液
向著阮青臉龐射了近一分鐘,阮玲步出廳時,正看見步武剛剛噴精的尾段。阮玲
只見自己的妹妹跪在攝錄機前,身上衣衫襤褸,下體前後一片汙物,更令人不忍
卒睹的是,原來清純的臉龐,這時已被步武腥臭的精液糊得不成模樣。阮玲嚇得
手中的刀子及成藥也拿不穩,「叮」的一聲掉在地上。

  聽到刀子掉在地上的聲音,阮青也知家人回來了,但苦於雙目被精液糊得張
不開,而且亦羞慚難容,一時只知呆跪地上。

  步武回頭看見阮玲,知道今天若不能把眼前的女警制服,明天便沒路可行,
便拋開阮青,撲向阮玲身前。阮玲雖被妹妹被蹂躪的情景驚嚇了一會,到底是女
警出身,看見步武欺身前來,即時一記手刀橫劈過去。步武料不到眼前看似弱不
禁風的女子,居然會作出如此迅速的反抗,一時來不及擋避,便被阮玲劈得跌倒
地上。

  可能是步武命不該絕,剛巧跌在阮玲掉下的刀子前,步武便拾起刀子反擊。
阮玲看見步武拾起刀子,即時擺出防禦姿勢,豈料步武卻不是向前撲去,而是向
後倒退,退到還呆跪在地上的阮青身邊,把刀子架在阮青的頸上。

  步武說:「不要過來,一過來我便割下去,反正明天我也會走投無路。」

  阮玲正奇怪著步武的話,定過神來,才認出眼前姦汙妹妹的男人,正是妹妹
的班主任,上月家長日才和妹妹與他一起見過面。看著電視內步武對妹妹的百般
淫辱,和軟臥在步武身旁、全身髒物不堪的阮青,阮玲即時心中怒憤,大罵:「
枉你為人師表,居然強姦自己的學生,你還算是人麼?」

  「是不是人不要緊,我現在只想有一條生路。」步武道。

  「你認為你還可以逃到哪?不如自首吧!」

  「我不會自首的,我不能面對親朋戚友的指罵,寧願自殺,也不會自首。」
步武說得激動萬分,手中的刀還不著意的逼近阮青頸項,差點兒便割出血來。

  阮玲恐防步武弄傷妹妹,便安撫他道:「好,只要你不傷害我妹妹,我讓你
走。」側開身子,空出通道讓步武逃走,並道:「你放開我妹子便可以走了。」

  步武一言不發,突然用刀柄大力擊向阮青頭上。阮青早已疲累不堪,一擊之
下,即時暈了過去。

  阮玲急嚷:「做什麼!不是說要讓你逃嗎?」

  步武道:「我這樣走出去,不到十分鐘已被你致電警署拉回去,這樣讓我逃
有什麼用?」

  阮玲道:「那麼,你想怎樣?」

  步武從廚櫃找來一段繩子,拋過去給阮玲:「走過來,用繩子把手縛在窗框
上。待會我逃走後,阮青醒來自會解開你。」

  阮玲一心只想步武快點放開妹妹,也不多加思慮,便走到和廚房分隔的假窗
前,把右手縛在窗框上。

  「縛好了,快點放開我妹妹。」

  「還有左手,讓我緊縛後才逃走。」

  阮玲一咬牙,說句:「好。」便伸出左手讓步武縛在窗框另一邊。

  阮玲正奇怪步武為何要把她雙手放開這麼遠才捆縛,縛在一起不是更快嗎?
這時步武隨即檢查阮玲右手的繩結,確定堅實無誤後,便往攝錄機前走去。

  阮玲還道步武收拾器材後便離開,怎料步武卻在自己身前調校著攝錄機的角
度。阮玲隨即想到:現在自己雙手被縛,豈不是任人魚肉?

  調校好攝錄機後,步武走到阮玲身前,道:「看過朱茵的《強姦2》沒有?
那醫生沒有緊縛繩結讓朱茵逃了,我不會重蹈覆轍的。」

  阮玲一聽,心頭即時寒了一截。《強姦2》阮玲也看過,是阮玲未投考女警
前,阮青特意購回來,笑說讓阮玲看看女警的危險。阮玲看後,不以為意,還笑
稱哪會有女警這麼愚笨,為了親人讓色魔捆縛自己。想不到到了危急時,自己也
會做了這個愚笨的決定。

  步武看見阮玲雙手已被緊縛,也不著急,一反剛才焦急的神態,拍下阮玲捆
縛的美態。剛巧瞥見影碟架上放著朱茵那套《制服誘惑》,便放入影碟機中,快
速搜畫到朱茵被縛後的一段。

  只見熒幕上朱茵穿著淺啡色的女童軍服,短短的頭髮隨著朱茵的掙紮而左右
飄蕩。這時阮玲也試圖掙開手上的繩結,無奈緊緊的繩結並沒有半分鬆動。

  步武說:「不用白費心機,在校內我是女童軍領隊,我縛的繩結,是沒可能
掙脫的。」步武還打趣地學著熒幕上那醫生的語氣:「認命啦,你生出黎係俾我
撲架喇!」說完,便走近阮玲身前。

  阮玲一俟步武走近,便像朱茵般飛起腳踢向步武下體。可惜步武看了《強姦
2》這片段數十次,一早已有預防,阮玲腿一踢起,便一腳朝阮玲小腿骨踏去,
痛得阮玲差點連站起來的氣力也沒有。

  步武走到阮玲身前,用腳踢開阮玲雙腿,一手便往阮玲的下體抓去,另一隻
手就用力捏握著阮玲雙乳,伸出嘴來強吻阮玲的頸臉,還大力地往阮玲的耳朵咬
去。

  熒幕上播著朱茵被強吻發出的「呀……呀……」聲,熒幕下阮玲也被步武咬
得大叫出來。隨著電視音樂漸變急促,步武的慾火亦不能再忍受,雖然阮玲沒有
反抗,但變態的步武還如《強姦2》中的劇情一樣,大力用膝蓋頂向阮玲小腹,
阮玲痛得彎下身來。撞了一下,步武還不滿足,向著同一位置連撞數下,直到阮
玲痛得氣也喘不過來,步武才走入房中取出刀片來。

  步武模仿著影片中角色,沿著領口,順著乳房割下去。不同的是,影片到了
這裡,其後便無甚可觀。步武把攝錄機的影像直播在電視中,然後轉過頭來,看
著熒幕下的阮玲說:「新版《強姦2》現在正式公映。」

  阮玲一雙巨乳,在上衣被破開後已自動突顯出來。成熟的阮玲,果然與尚在
發育的阮青不同,阮青雖說乳房挺拔,但卻不似阮玲的豐滿,特別在黑色的乳罩
包裹底下,絕不似阮青白色乳罩的純潔,然而,卻有一份野性的誘惑。

  步武切開乳罩中間的幼繩,阮玲的雙乳再不受束縛地跳了出來。粉紅的雙乳
加上那深肉色的乳暈,步武自然受不了誘惑,一手抓向阮玲跳動的乳房蹂躪。

  抓著阮玲雙乳,步武才知原來阮玲的乳房較看見的還要大,一手抓下,居然
也握不滿。步武從沒抓過這麼大的肉團,興奮得像小孩般又扯又咬,只可憐本已
痛楚不堪的阮玲,又再痛得死去活來。

  搓弄了阮玲的乳房數分鐘後,步武便用刀片割向阮玲制服的下襬,步武特意
不割開整條裙子,只在阮玲陰戶部份開始向下割,讓散開的制服隨著阮玲的掙紮
而時開時合,掩映著那神秘的女性禁地。

  警裙之下是一層薄妙般的絲襪,隱若可見下面罩著一條黑色通花內褲。步武
道:「想不到女警還會穿這麼性感的內褲。」隨即撕開絲襪,從那黑色內褲的邊
緣伸手入內撫摸阮玲的陰戶。步武只感到內裡一片毛茸茸,茂密的陰毛形成一片
森林,隔著內褲,步武真的連隙縫也感覺不到。

  步武索性連那黑色的內褲也一手撕破,黑森林再也不被遮擋,處於完全暴露
狀態,步武終於在茂密森林的中間找到那神秘的入口。步武撥開陰毛,只見中間
的隙縫被兩片堅實的陰唇緊緊保護。步武伸出食指,插在那隙縫中,慢慢向兩旁
分開,窺探內中的神秘。

  阮玲雖說當了女警後已變得堅強不少,終究年紀尚輕,還是忍耐不住這樣的
羞辱,加上指頭伸入陰道內的痛楚,不禁令阮玲流下淚來。

  步武道:「這樣幼也受不了,跟著的恐怕你更難受。」這時,步武亦已把阮
玲的陰道張開,看見內裡的處女膜,興奮得連陽具也即時漲大跳動。

  阮玲剛才與步武僵持時,雖早已看到步武下胯之物,只是那時步武的陽具雖
大,還是毫無生氣的垂下來。現在看見漲大後的陽具竟超過八寸多長,想起一會
被陽具插入時,臉上不期然露出恐慌的神色。

  這時恬不知恥的步武,看見阮玲的驚恐,居然還把陽具在阮玲陰戶前上下舞
動,慢慢移近阮玲的陰唇。

  單單磨著外面的陰唇,步武已感受到阮玲陰戶的彈性。當把龜頭對準陰戶的
隙篷時,步武便吸氣挺腰,一下子把八寸長的陽具全插入內。

  由於步武惱恨剛才阮玲那一記手刀,所以特別不作停留,不斷瘋狂粗暴地抽
插。可憐阮玲初經人事,便受到如此瘋狂的蹂躪,即使是如何堅毅,也禁不住開
口道:「痛……好痛呀……求求你,南……老師,拔出……來……求……求你拔
出來……」

  對於阮玲的哀求,步武不但不加理會,更如獸性般一面隨意撕扯阮玲身上的
制服,一面用力撞向阮玲的花芯,撞得那道假窗框也搖搖欲墜。阮玲仍是不斷哀
求,只是力氣不斷,加上身體早已不適,只能夠發出「呀……呀……」聲響。

  這時,整個客廳也被這淫亂的場面充斥。而透過電視熒幕,阮玲更看到一點
點血紅順著步武的陽具濺出來,阮玲知道,伴著了自己二十年的處女血已流得點
滴殆盡。

  步武姦得性起,索性左手抬高阮玲右腿作扶手,右手抓緊阮玲的乳頭,用力
把阮玲的陰道插得爆裂開來。

  插了數百多下,阮玲早已被折磨得垂頭喪氣,這時步武解開了縛著阮玲的繩
子,把阮玲反轉向下伏在桌上,分開阮玲雙腿,然後準備新一輪的衝刺。

  步武淫笑向阮玲道:「你比妹妹幸運多了,可以一天內破身兩次。」

  阮玲還弄不清步武的意思,菊穴便傳來一陣比剛才破處時更劇更烈的痛楚。

  才知步武原來要弄股姦。刺骨的痛楚令本已麻木的阮玲再次大叫起來:「不
要,步老師……求求你……不要弄後面的……」

  步武哪會理會,仍是自行不斷向阮玲的菊穴插下去,直至阮玲真的捱不住叫
道:「步老師,求你插前面的洞,不要再弄後面了。」

  步武道:「終於領略了交合的歡趣,再大聲求我一次,讓我考慮吧!」一面
更用力把那陽具整條插入去。

  阮玲道:「步老師,我很需要你插我前面,插我前面吧!」步武這時才滿足
地說:「賤狗即是賤狗,既然你求我插,我便插吧!」

  步武反轉阮玲,便向著阮玲的陰道插下去。由於有陰水的滋潤,加上阮玲的
陰道早已被插得麻木,雖然仍傳來陣陣痛楚,但阮玲也已鬆了一口氣。

  姦淫到這時,步武也早已插過千下,這時龜頭再也忍受不住,步武知道即將
洩精,便抓緊阮玲腰肢,打趣地道:「好好照顧我的子孫。」

  略有見識的阮玲意識到步武將要噴精了,即時死命掙紮,妄想擺脫步武的陽
具。然而步武早有準備,陽具早已直插入陰道深處。阮玲一掙紮,陰道一下子磨
擦著龜頭,步武再也忍不住,濃稠的精液便向著阮玲子宮深處直噴過去。

  阮玲感到一股熱深在自己體內散播著,知道步武已在自己體內射了精。想到
被步武姦汙後,還可能會因姦成孕,沮喪得如死掉一般,不再作無謂的掙紮。而
步武為了恥辱阮玲,特意在洩精最末時,拔出陽具,噴向阮玲上身,在阮玲嫩滑
的肌膚上,噴滿腥臭的精液。

  洩精後的步武也感到有些疲倦,但步武心知明早警員查探阮玲交更的下落時
必會東窗事發,自己難逃坐牢的命運,因此決定在今夜盡情姦淫。雖然阮玲已被
姦得如死魚一般,步武仍是拖著阮玲,拉近阮青身邊,然後掌摑弄醒阮青。

  阮青睜眼一看,姊姊衣衫襤褸,滿身髒物,知道阮玲也如自己般遭到步武姦
汙,想到姊姊遭此厄運,全是因自己連累,一時悲從中來,抱著姊姊哭著說對不
起。

  步武道:「果然姊妹情深,現在便給一次機會你們表現。我現在仍然想多姦
一次,但又不知姦哪一個好。若你們誰先舔凈對方身上我留下的精液,可見十分
喜愛我的子孫,那我便姦她吧!」

  阮玲聽後,雖然仍痛楚萬分,還是即時捉緊阮青,伸出舌頭往阮青臉上的精
液舔去。阮青亦知阮玲心意,想到姊姊的不幸全是自己造成,也不遲緩地低下頭
來,避開阮玲的舌頭,狂吸阮玲身上的精液。而步武則好整以閑,拿著攝錄機錄
下二人如母狗般互相爭取自己精液的情形。

  阮玲雖然身手較阮青敏捷,但終究步武強姦她時已是第二次洩精,身上的精
液遠較阮青臉上的少,即使已大量吸食,還是讓阮青先行弄凈自己身上的精液。

  阮青見已把阮玲胸前的精液吸凈,還不等待吞下,便滿口精液的向步武道:
「步老師,姦我吧!」

  變態的步武對於這二姊妹的折磨還不足夠,居然指著二人的陰道說:「看不
見嗎?精液最多的地方是那裡呀!」

  舔舐姊妹身上的精液,早叫二人感到羞愧無比,哪料到步武竟然叫她們舔舐
對方的陰道,然而,為了對方著想,兩人仍是毫不猶疑,擺出69姿勢,用力吸
食對方陰道內的精液。

  看著兩人身上破碎的校服警裝在搖擺時的飄蕩,步武已知這種制服的誘惑不
能單靠多姦一個就可以平息,所以當這次阮玲先行吸凈阮青身上的精液時,步武
又改口道:「每人也領先一次,我也拿不定姦誰。龜頭只有一個,那樣吧,誰能
擺出誘人姿勢令我興奮,我便姦誰。」

  阮玲世故較深,知道步武這種姦魔並不會單單因為女性的胴體而興奮,反而
藉著身上的警裝更能令步武勃起,即時趴在地上,背向步武,撩動身上的警裝,
將那陰穴若隱若現地在步武眼前閃耀。步武果然受不了引誘,八寸陽具再次充血
勃起,便從背後以老牛破車式的姿態,再次插向阮玲的陰戶。

  阮青看見姊姊被步武插得緊咬雙唇,不忍姊姊再受苦,知道步武喜歡不同類
型的校服,便往步武帶來的背包中取出一件紅綠格子裙,淺黃絲帶的校服,「真
空」穿在身上,坐在姊姊背上,抱著步武,用下體的陰毛磨擦著步武的小腹。

  果然,步武對於校服有異常的興趣,便捨棄阮玲,雙手托著阮青大腿,一把
抱起阮青,由下而上的插入阮青的陰道。

  阮玲突然發覺充實的陰道變得空虛,回過頭來,只見阮青換上另一件校服,
才記起剛才阮青所穿的也不是校內服飾,即時明白這是步武的特殊偏好,也依樣
葫蘆,找回自己舊時的校服換上。

  數年前的校服再次穿在身上,已顯得有點不合身,但繄繃的上衣反而更散發
出誘人的魅力。但步武正插得性起,已無暇再看阮玲,阮玲索性用僅餘的力氣推
倒步武在沙發上,抓緊步武右手,往自己的陰穴摸去。

  步武龜頭正享受著阮青陰道的夾迫,右手又感到阮玲的濕滑溫暖,一時難以
取捨,索性把二人也俯臥在沙發上,一時插入阮青陰道,一時插進阮玲的尻穴,
就在兩人四穴中來來回回。最後插了多久,射了多少次精,步武也記不清楚,只
知長時間攝錄機的四小時影帶,也不可拍得最後的鏡頭。


              第三章 真相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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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發表第二回後,曾收到有網友提點不合情理,謂阮玲鬆縛後應可反抗。
只是那時阮玲一早已被步武蹂躪不堪,已無甚氣力,即使最後以身代阮青,也是
竭盡全身力氣才可推倒步武,自覺尚可說得過去。當然,下次創作時會盡量留意
多點,同時亦多謝網友的回應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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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差不多整晚的姦淫,阮玲和阮青也疲累得整個人癱瘓在地上,甚至步武
也無力再次提槍上馬了。步武心知天一亮,自己的一生便告終結,但人即使到了
絕境,還是想苟延殘喘,正巧步武看見阮玲掉在地上的藥丸,靈機一觸,便把阮
青家中所有藥丸混和了阮青阮玲身上的精液髒物,和水灌進二人口中,打算讓她
們多昏迷一會,使自己多點時間回家處理後事。

  步武匆匆收拾過物品後便回家打點一切,然後坐中家中,靜候員警的拘捕。

  可是,過了整個上午還是沒有異樣,步武按開電視,看看午間新聞。新聞正
播著阮玲姊妹家中被強暴的報導:「一名女警懷疑昨夜被人挾持返家,與其十五
歲妹妹同遭強姦。事件於今早其母回家後揭發……兩人懷疑被人灌入大量藥物,
昏迷至今……警方於現場找到大量賊人指紋,然而翻查檔案卻沒有紀錄,相信賊
人是由外地潛來本港犯案……」

  沒有紀錄?步武心中不禁一呆,才記起當初換領身份證時,剛巧在化學實驗
課時弄翻溶液,雙手被溶液蓋上了一層薄膜,以致當年紀錄的指紋和之後薄膜脫
掉時有所不同。換言之,在政府機構內是沒有步武的指紋紀錄,只要阮玲姊妹昏
迷不醒,那便誰也不知步武的所作所為。

  果然天從人願,由於當天步武灌入的藥物過重,阮玲兩姊妹一直昏迷不醒。
整個假期過後,步武回校,一切如常,並無異樣,只是學校特別為阮青開了一個
祈福會,祝福阮青兩姊妹早日清醒。當然,只有步武內心的願望是與眾人不同。

  事情過了個多月,警方雖也曾來校搜查資料,但仍然毫無頭緒,整件事就如
此不了了之,唯一的尾巴就是阮青兩姊妹。步武為了取得最新消息,就以班會名
義組織了一個探問團,班中同學每天輪流往醫院探望阮青,而步武亦以班主任的
名義,不時一起結伴前行。

  最初一個月,班中同學亦十分熱誠探望阮青,唯數個月來到醫院也只看到昏
睡在床的阮青,而且考試期近,同學的熱誠漸漸冷卻下來,只有秀文仍然堅持每
星期探望阮青一次。

  秀文和阮青是知己好友,當阮青未發生事前,兩人一起上學、進膳,形影不
離,只是剛巧補課那天秀文家中有事,不能留校補課,才讓阮青的悲劇發生。

  秀文和阮青一樣,也是在單親家庭長大,只是秀文是家中獨女,故此較阮青
更為內向,整天只是依著阮青,自己沒甚主意。當阮青出事後,秀文頓失所依,
剛巧步武為了察看阮青的狀況,時常陪同秀文前往醫院探看,秀文漸把步武當作
阮青的替代,向步武訴說心事。

  秀文說:「步老師,自從二月開始,阮青便怪怪的,以往和她一起時,她總
是滔滔不絕談話,而我則只是在旁細聽,搭訕的餘地也沒有;但幾個月前起,她
較我更為沉靜,連我逗她說話,她也不多睬。」

  步武心裡一數,二月正是第二學段前補課的日子,為了打擾秀文的思路,故
意說:「每個人的心情也會時有不同,可能因為考試壓力,阮青用功讀書,所以
才少了說話。」

  秀文道:「不是的,她不單變得沉靜,從那時開始,她更時常不和我一起放
學回家,總說有事要先行離開;追問她,她又顯得不耐煩的叫我不要問。我懷疑
這次事故並不是意外,而是和她二月發生的事有關。」

  步武一聽,內心不禁著急,追問:「那你有沒有把這些告訴警方?」

  秀文道:「這只是我的猜測,讓我知道二月發生的事才告訴警方吧!啊,我
記起了,我們可以試圖查看阮青的網上日記。」

  「網上日記?什麼網上日記?」

  「阮青是有寫日記的習慣,但她覺得日記是私人的東西,若放在家中或電腦
內,恐防會給家人看見,所以用電郵方式,把日記存於她的學校電郵信箱內。可
惜我不知道她的密碼,步老師,你能不能找出她的學校電郵密碼?」

  步武聽後,心中即時涼了一截,對於秀文之後的要求也聽不到,直至秀文再
追問,步武才如夢才醒,道:「可以,應該可以找到的。」

  秀文即時興奮地道:「那麼明天我們一早回校查看吧!」

  步武道:「明天是學校假期,恐怕不方便吧?」

  秀文道:「不能等了,步老師,你是校舍管理主任,應有學校籲匙的,明天
九時我們便回校查看吧!」

  步武只能苦笑道:「好吧,那麼我們明天回校吧。」

  步武心想只要明天早點回校,刪去阮青的電郵便沒事了。哪料到秀文心情緊
張,第二天居然七時多便已在校門等候,步武步近校門,還沒看清,秀文已向步
武走來:「步老師,早晨。你這麼早回來,也像我一樣心急查看嗎?那麼,我們
快點走吧!」

  步武一心想消滅證據的願望泡湯了,心情苦惱不堪,看著秀文搖動的背影,
突然狠下心腸,決定一不做,二不休;而秀文仍是熱熾的期待打開阮青的電郵,
渾不知危機的來臨。

  在教員室取過密碼後,步武便陪同秀文前往電腦室打開電郵。步武學校的電
腦室是採取環形設計,所有電腦也是依著牆壁作「U」字形排列,中間由四張長
桌組成一個大平臺,方便同學圍圈研習討論。步武步入電腦室後,便按著總掣,
把所有電腦開啟。秀文正奇怪步武為何要把所有電腦開動,但內心更焦急想一看
阮青的電郵,便不理會步武做什麼,只坐在其中一部電腦前,接上互聯網查看。

  經過一輪操作後,秀文終於進入阮青的電郵信箱,果然有一封名為日記的電
郵,秀文急忙打開,按著滑鼠,向下找尋二月的日記。

  「二月三日,天陰,放學補課後,被步武這禽獸強姦……」

  「二月六日,晴,心中一點也不放晴,放學後步武以錄影帶要脅,在家中再
次把我強姦……」

  「二月八日……」

  「二月九日……」

  秀文看到,自從二月三日開始,往後阮青所有日記,均是記載被步武強姦的
事情,日子多不勝數,即時霍然而驚,轉身便想質問步武。秀文一轉身,已見步
武站在身後,四周的電腦開著後,全開動了電腦上的微型攝錄程式,所有電腦熒
幕畫面也是播放著電腦室內的情況。

  秀文大聲質問:「原來一切都是你做的!」

  步武一臉冷靜,回道:「不錯,所有事情也是我做的。」邊說,邊走近秀文
身邊的電腦,剔去刪除郵件,把阮青的日記消除,還好整以暇地把餘下幾部電腦
也開動了攝錄程式。

  秀文道:「為何要這樣做?」

  步武道:「理由很簡單,因為我是男人。」雙眼射出淫邪的眼光,上下打量
秀文。

  秀文也算是一個美人兒,圓圓的鵝蛋臉配襯著一雙辮子,洋溢著一片青春氣
息。在白色襯衣的包裹裡,仍然可見到內裡呼之欲出的雙乳不受管束地在搖蕩,
短裙子下的雙腿也修長潔白,不禁令人想像雙腿盡頭的神秘地帶。

  秀文看見步武雙目盡向自己的胸脯下體注視,忽然感到一陣寒意湧上心頭,
霎時明白步武的意思,即時便向門外走去。然而,步武又怎會料不到秀文的反應
呢?但步武卻立著不動,只是細意注視秀文扭動的的臀部。

  秀文走到大門前,用力扭開門柄,卻發覺門柄絲毫不動,原來,由於電腦室
內的電腦價值不菲,學校特別裝上先進的防盜門鎖,無論內外,也必須用特定的
籲匙才可開啟。

  步武這時走近秀文,伸手就向秀文的渾圓的腎部抓去,秀文嚇得大叫起來,
步武道:「盡情地叫吧,今天是假期,沒有人會回來的。何況這裡重重密封,即
使你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會聽到的。」又再伸手向秀文胸脯抓去。

  秀文驚惶失惜,盡力閃避步武,逃往室的另一邊,無奈步武早已抓著襯衫的
衣領,秀文一閃避,「嚓」的一聲,襯衫的衣鈕便被扯掉下來,露出內裡白色的
內衣。

  步武看著秀文的閃躲,就像貓兒玩弄著老鼠一般。沒有了襯衫的拘束,秀文
的胸脯搖蕩得更厲害,看得步武目眩心醉。步武再次步步迫近,秀文環顧四周,
連窗子也全鑲上了鐵窗框,根本沒路可逃,只能發出毫無意思的呼喊:「不要走
過來,不要走過來呀!」

  步武又豈會聽從秀文的哀求,仍然一步步地走近,走到牆角,秀文已退無可
退,步武又再次伸手,一手扯向秀文內衣,把那白內衣連著胸罩扯掉出來。隨著
「嘶」的聲響,一雙嫩滑雪白的乳房就在步武眼前搖蕩不停,那兩點肉紅色的乳
頭,受著冷氣的刺激,已自動堅硬起來,在乳房的頂部形成一個尖端。

  秀文還試圖掙脫步武魔爪,走往房的另一邊;然而,步武已厭倦了這樣捉迷
藏的遊戲,一手抓緊秀文的手臂,就把秀文拋向房中那張大桌上,劇烈的撞擊,
令秀文的腰脊像是要斷開似的。秀文還在勉力站起身來,然而,步武早站在秀文
身前,將秀文一把腰拗起來,胸脯剛好迎向步武的魔爪。

  步武雙手一把捏向秀文那雙嫩滑的乳房,那種柔滑嬌嫩的感覺,令步武不期
然越捏越大力,後來還忍不住的向左右扭扯,直要把秀文的乳房扭下來似的。

  秀文在步武大力的扭扯下,發出淒慘的嚎叫,雙手不停拍向步武胸膛,極力
推開步武。秀文只得十五歲多,自然不及步武的力氣,絲毫不能移動步武半分,
然而,秀文的拍打卻令步武感到煩厭,於是,步武便一手摑向秀文,打得她暈頭
轉向,捏緊她的口道:「聰明的便聽我的吩咐,可以少受點苦,若不然,只會令
自己更痛苦。」說後便把秀文重重的摔下桌去。

  秀文畏懼於步武的淫威,果然不敢再作掙紮,步武這時亦脫去上衣,拉開西
褲的拉鏈,把那八寸陽具掏出來。

  秀文何曾見過男性的陽具,步武一把那黑臭的陽具拔出來,秀文即時掩過臉
去閉目不敢看。然而鴕鳥政策始終改不了殘酷的現實,步武絕不因秀文的恐慌而
心軟,反而一手扯著秀文兩條辮子,把秀文整個拖下地上,拿著陽具塞向秀文口
中。

  秀文感到辮子傳來一陣刺痛的同時,整個人已跌倒在地上,然後面前突然傳
來一陣腥臭味道,秀文張目一看,見到眼前的,正是步武那醜惡的陽具,整條陽
具也腥臭烏黑,一條條血管紫黑色的佈滿表面;而在陽具的最前端,暴漲的龜頭
突出在包皮之外,裂開精道,滲出一層濕液來,像是在向秀文猙獰地淫笑。

  秀文趕忙再次合上眼皮,這時步武道捉著秀文雙手,握著自己的陽具,然後
道:「張開眼睛,幫我招呼這小弟弟,若果能令我滿意,我便考慮放過你吧!」

  秀文在絕處聽見一絲生機,雖覺甚為渺茫,但想著:若果真的能令步武洩出
來,說不定步武已再無力氣折磨自己呢!於是便張開眼睛,為步武撫弄陽具。

  然而,秀文到底不懂得男女之事,連男性如何興奮也不知道,只知男性的陽
具在交合時會噴出精液來,更不要說要她套弄步武的陽具了。秀文只是拿著步武
的陽具,像對家中的小狗般來回撫摸。

  看著秀文這樣的挑逗,步武也不知是怒還是喜,大喝道:「枉你已中四,連
怎樣對待男性也不知道。要這樣這樣……」邊說,邊握著秀文的手向自己陽具上
下套動。

  然而,秀文到底初學,尚未能掌握其中方法。步武心癢難耐,教她把自己陽
具的包皮全褪向後,道:「伸出舌頭來。」

  秀文驚異地問:「伸出舌頭來做什麼?」

  「用你的舌頭慢慢舔著這裡。」

  秀文道:「這麼髒,怎能用舌頭舔?」

  「那麼你想用陰唇幫我舔嗎?」

  秀文急道:「不是,不是,我舔了。」遂勉為其難,伸出舌頭向著步武龜頭
的敏感地帶舔去。

  濕滑的舌頭舐在龜頭上,果然令步武感到一陣陣興奮,整條陽具跳動得更劇
烈,若不是秀文早已用手扶著,也不知會如何擺動。

  秀文的感覺則是與步武天堂般的感覺相反,秀文彷如置身如一個惡臭的地獄
內,每次舌頭舔著龜頭,那種黏貼的感覺,與及腥臭的氣味也令秀文想放棄,但
秀文心知若一放棄,只會帶來更壞的後果,便鼓起勇氣,繼續為步武服務。

  但這樣的舔舐怎樣能滿足步武的慾望?過了一會,步武便道:「不用舔了,
『吃冰條』吧!」

  「什麼『吃冰條』?」

  「用口把這個吞下去,像吃冰條般出入吞動。」

  「怎能?」

  「什麼不能!難道又想我摑你吧?」

  在步武的淫威下,秀文只好張大嘴巴,把步武的陽具吞下。吞下的感覺較剛
才更加難受,整個嘴巴也被步武的陽具塞滿,塞得連咽下涎液也很困難。更糟的
是,在秀文吞下步武的陽具後,步武便雙手按著秀文的頭髮,將秀文的頭前前後
後地舞動。陽具隨著頭顱的移動而深入口腔,每一次向前深入,也像要撞穿咽喉
似的,連呼吸也不行。而且,只要牙齒稍為碰到步武的陽具,步武便會即時扯著
秀文的頭髮痛罵,秀文只好盡量擘大嘴巴,用口腔吸啜步武的陽具,以免再受痛
苦。

  秀文的吸啜果然生效,陽具被秀文的口腔吸啜著,產生一種壓迫的快感,雖
然較插入陰道時遜色,但看著秀文以幼稚的技巧努力套弄陽具以盼步武洩精,倒
也令步武樂上一會。

  本來,以秀文的技巧根本不能滿足步武,但步武卻一心想折磨秀文,特意放
鬆陽關,又再加速套動秀文的頭,終於,在數百下的套弄後,步武龜頭一震,便
向秀文口腔深處射出濃烈的精液。

  「全部吞下去,不然不作數。」

  秀文一不為意吞下小數龜頭噴出的精液時,本想即時吐出陽具,將精液嘔出
來。然而,一聽到步武這句話,雖然難受,還是把精液全數吞下。

  步武看見秀文把最後一滴精液也吞下去後,便把秀文抱上桌子,預備吃最後
的主菜。

  秀文掙紮道:「你不是說放過我嗎?」

  步武道:「我說滿意才放你,現在不滿意,不可以嗎?」

  秀文道:「卑鄙!你不守承諾。」

  步武道:「一看阮青的日記,你便知我是卑鄙無恥吧!」

  步武也不等待秀文回答,便伸手扯向秀文的內褲,秀文的掙紮,只令到內褲
被步武撕扯得更零碎。在潔白內褲遮掩之下,是一片未經開墾的原始森林,黑森
森的陰毛疏落有緻地分佈在陰戶四周,拱起的陰唇守衛著那十五年來未曾被人打
開的通道。

  步武伸出指頭深入陰道內,即使只是食指這麼幼小,秀文也抵受不了,一陣
陣的劇痛令秀文哀求著:「不……不要……噢……步老師,不要呀……不要……
不……」

  秀文不停哀號著,身子不由向後仰,步武順勢用手分開她的大腿,伸出舌頭
向那神秘的洞穴舐過去。陣陣幽香從秀文的陰道傳過來,即使不用深入檢查,步
武也能確定秀文處女的身份。

  步武的舔舐令秀文在驚悸中急忙試圖坐起,步武把她按了回去,左手揉捏著
豐滿的乳房把秀文按在桌上,右手則撫摸著裙下的大腿,舌頭仍然不停來回舔舐
著,舌尖更不時深入秀文陰道內,下體又再次膨脹起來。

  「呀……噢……老……師……不要……不……」

  步武舌頭不停的挑逗,令秀文全身也漸漸火熱,一股電流傳遍身體的各個部
位,小女孩的反抗越來越弱。步武待秀文的反抗減弱後,也不等待秀文的陰道濕
滑,就把那鼓脹的陽具對向秀文的陰唇,在洞穴外撩動起來。

  秀文看見步武的龜頭對準著洞穴,知道自己處女之身即將被步武玷污,不禁
哭著哀求,奢望步武能回心轉意:「步老師,放過我吧!我還是處女,請放過我
吧!」

  但魔鬼的慾望又怎是短短幾句話可以平息?步武反而笑道:「十五歲還是處
女,會被朋友取笑的,倒不如讓步Sir好心替你破處吧!忍著痛啦!」說完,
便提槍上馬,把那八寸多的陽具,逐分逐分插入秀文的陰道內。

  處子的陰道始終是最狹窄幼嫩的,步武雖然天生異稟,陽具堅硬異常,由陰
唇插入,陽具仍然要逐分逐分把陰壁迫開。龜頭如電鑽般開山劈石,剛迫開的緊
貼陰壁,隨即又再合攏,把隨後而來的陰莖包裹。溫暖嫩滑的壓迫,就像為陰莖
按摩,令步武畢生受用。

  然而,步武有天堂般享受,就給秀文地獄般感覺。未經人道的陰道第一次開
封,就被步武那龐然大物入侵,即使小指頭的插入也已叫秀文抵受不住,何況這
八寸長的大肉棍?秀文不停伸手抵著步武的胸膛,冀圖把步武推開,同時扭動下
肢,阻止步武的入侵,但,這些有用嗎?轉瞬間,步武的龜頭終於抵著秀文的處
女膜。

  步武與秀文都感到重要的時刻終於來臨,秀文仍像一隻無力的羔羊,苦苦哀
求:「步老師,放過我吧!」換來的,只是步武猙獰的笑道:「和你的處女膜說
再見吧!」

  「呀……」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為秀文的處女生涯劃上句號。秀文處女之
血隨著步武陰莖的進出,而在四周的電腦螢幕顯現出來。處女的喪失令秀文覺得
一切掙紮也是徒然,然而,本想放棄掙紮的秀文,卻被下體的痛楚提醒,自己仍
然被步武強姦,不得不提起精神來掙紮,本能勝過精神,秀文仍是極力哀求:「
痛……步老師……退出來……退出來……」為步武增加無限樂趣。

  由插破處女膜開始,步武已忍禁不住,不停如火車頭般衝入秀文的陰道,撞
向花芯終站後,再次抽出,又再狠狠插入,秀文的嚎叫只為這次強姦增添一段現
場配樂。每次插入,總是毫不憐惜地把陰壁迫開來增加自己的快感,而雙手就放
肆地由秀文的乳房至粉臀也不停搓弄,一時雙手握著秀文身後兩個圓球向前推,
來增加陽具入侵的獷野;一時拉著秀文身前兩個圓球,像在練習握力球。一條條
赤紅的斑痕在秀文雪白的身軀上逐一浮現,為步武的成功入侵留下點點記號。

  百來下的抽插,開動了秀文身體的自然保護程式,陰道不停洩出淫水來減輕
自身的磨損,令步武失去了磨擦的快感,換來吸啜的引力。然而,步武總希望增
加秀文的痛苦,每次抽出陽具,總是順勢盡量把龜頭抽至陰道口,特意如抽水器
般把秀文的淫水抽出體外,令秀文的陰道保持滑而不濕。

  秀文雖只得十五歲,但第一次破苞的她,卻如久歷風霜的蕩婦一樣,下體的
淫水,居然長抽長有,灑得一地皆是,「滴……滴……」的水聲打在地上,連秀
文聽見也覺羞恥。但更可恥的是,步武伸手抹往下體,把流出的淫水塗在秀文面
上,並且嘲笑道:「第一次被強姦便這麼興奮,猜不到你這麼淫賤。」秀文除了
轉過頭說:「不是……噢……不……」之外,也已無話可說。

  強姦的過程不停延續約半小時,步武也將秀文由仰臥變為俯伏在桌上。後入
式不但令步武更感強姦的意味,亦令秀文的淫水更容易流向地上,更能增加步武
的快感,步武一手抓著秀文的兩條辮子,就像騎馬般不停向前策動奔馳。

  近千下的抽插後,秀文已由最初的不停喊停變成只能發出:「噢、噢」的聲
響,柔嫩的小穴亦早已被插得破損難捺,只是不停的抽插,令秀文的下體一片麻
木,也不大有反應。而步武亦已插近尾聲,雙手環抱秀文胸部用力拉扯,而為了
提高興緻,步武還特別提醒秀文,說道:「好好照顧我的子孫。」

  秀文雖是初經人事,亦明白這話的含意。即時再次掙紮起來,央求步武道:
「步老師……不要……噴在裡面……會懷孕的……」雙手伸向桌面,試圖撐起身
子擺脫步武,但,這些掙紮只為步武的洩精增添高潮而已。

  後入的姿勢,令步武更只需雙手用力握緊秀文的乳房,便可緊抱秀文令她動
彈不得。秀文最後的扭動,加速了步武的洩精,陰道的磨擦令步武再也守不住,
陽關一放,滔滔不絕的精液如長江大河般向秀文的子宮深處射去。

  雖然這不是秀文的危險期,但秀文仍然預感到會懷孕的可能,被姦後的摧殘
和懷孕的恐懼,令秀文感到一切也沒意義,全身放軟的攤在桌上。而步武亦在洩
精的最後關頭抽出陽具,在秀文的背上噴上這次強姦的最後標記。

  拿著秀文的臀部抹淨陽具上的穢物後,步武穿回衣服,走往教員室取出校內
的備用校服,拋向死了一般的秀文,道:「穿回衣服,早點回家。不要告訴別人
這事,否則,你這套多角度全方位的破處影碟就會在全港多處發放。」便自顧自
把各電腦內的影像燒錄光碟中,回家慢慢剪輯欣賞。


              第四章 考戰前夕

  強姦了秀文後,步武又再次重施故技,利用影帶的威脅,不時於課後姦淫秀
文。而在發現翠兒電郵後,步武知道天網恢恢,始終疏而不漏,被姦淫的學生可
能會留下蛛絲馬跡,防不勝防;而且,留在醫院的翠兒兩姊妹也不知在何日會醒
來,倒不如趁東窗事發之前盡情享樂,讓「自己的子孫」廣佈天下,因此步武索
性豁出命子,主動找尋目標姦淫。

  連續強姦了兩個中四學生,步武自想找不同年級的學生淫辱。中一、二級的
低年班同學固然是步武心中所好,而全校最成熟的中七學生,亦是步武時常幻想
的姦淫對象。特別這時中七學生已經完成校內課程,全都留在家中準備高考,不
用回校,回校的機會不多,幸好學校考慮部份同學因為家庭環境噪雜,故特意把
中七原有監獄開放讓她們回校溫習,所以,步武決定趁中七餘下回來的時間,找
一兩個學生姦淫。

  中七學生由於人數少,校內監獄又不足,故此平時只有文班的同學有固定班
房,而理班同學則為流動班。而文班同學所謂的監獄,環境亦甚差,位於禮堂之
內,是由原本兩間化粧間之一改成,唯一好處是位處偏僻,亦有隔音設備,絕不
會受外面聲音打擾,不失為一個溫習的好地方,但這亦給步武做就了一個強姦的
好陽台。

  中七學生中,其中有兩個最吸引步武,就是文班的紫君和理班的珮珮。紫君
是傳統文班同學,留著一頭秀麗直髮,瓜子臉兒,五官清秀脫俗,肌膚勝雪,加
上選修中國文學,一口詩詞琅琅上口,彷如西施貂蟬再世;珮珮則與紫君是兩個
極端,一頭短髮,活潑好動,全身肌肉渾圓而有彈性,一身健康膚色,散發著無
敵的青春活力。兩人情同姊妹,影形不離,被校內同學稱為「黑白雙姝」。

  步武以往在家中觀看影碟打手槍時,不時看到《鬼畜輪姦》等片時,也會幻
想自己正在姦淫學生,而紫君更是步武受選的性幻想對象。只是,以往步武尚有
理性,只會把幻想留於腦海,從不在人前顯現;現在,步武就如嗜血後的獅子,
一發不能收拾,誓要把幻想實現。

  由於中七學生不多,而且學校規定學生必須穿著整齊校服回校,故回校溫習
的中七學生向來不多,往往兩班同學加起來也只有五、六人。只有紫君和珮珮兩
人希望能一起溫習,才每天也回校溫習,既可相聚,亦方便詢問老師。

  步武是校內的主任,每天只用上兩三節課,步武每天便在空閒時間藉故前往
禮堂巡查設備,實質是等待機會,滿足心中的獸性。

  中七學生,每天也維持五、六人回校溫習,而紫君和珮珮自是當中的支柱。
但隨著公開考試的漸漸過去,不少同學也少了回校,更有一些選修不同科目的學
生,早已完成考試,出外找工或遊玩。

  這天,步武翻查高考時間表,知道這天是高考的最後三天,亦是珮珮的最後
一科考試。而紫君選修的中國文學,則要在後天才應考。由於一向回校的多是理
科同學,步武知道,若要滿足自己的慾望,只有今天這機會,因此,一早便佈置
好攝錄機,預備新一次的開苞典禮。

  果然如步武所料,今天回校的只得紫君一人,步武知道,自己苦苦守候的兩
個星期,今天終於有回報了。

  紫君一步入監獄,便看見房中的攝錄機,但也毫不為意,因為監獄外就是禮
堂,間有同學預備學校節目的綵排,也會把器材放在她們監獄中,便只自顧自坐
下溫習。

  「吱……」房門掩上的聲音驚醒了溫習中的紫君,紫君抬頭一望,看見步武
已站在眼前。

  「步老師,早晨。」步武是理科老師,主要任教高年班化學,紫君除了中一
時給步武任教外,一直也甚少接觸步武,正想詢問步武前來的目的,步武已先問
道:「珮珮同學呢?今天不回來嗎?」

  「珮珮同學今天考最後一科,不會回來了。老師有事找她嗎?我們約了明天
一起回校,珮珮說要給我最後的鼓勵。」紫君答道。

  「不用考試,明天也回來給你最後鼓勵,你倆的感情真好。咦,妳在溫習文
學呀?我也懂些,有沒有不明白的?」

  「老師也喜歡文學嗎?」

  「也有讀上一點兒,唐詩宋詞,我一直也背誦。」步武邊說,邊在紫君身邊
坐下來。

  「老師讀書時也有選讀文學嗎?」

  「不是,只是閒來無事拿來看一看吧。雖知文學內也有著人生的大道理,例
如《詩經》第一篇《關雎》:『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就是人的生命開始。」

  「那只是說男子追求女子的詩歌,哪有什麼大道理?」

  「男女追求,不就是人的生命開始嗎?要知道,沒有男女交合,一切生命也
沒法延續下去。其實,人類是很愚昧的,受著人世間種種限制。為什麼『求之不
得』,就要『輾轉反側』?求之不得,不可以用強嗎?最重要是生命的延續,生
命能夠延續,一切也變得不重要。」

  「老師,你不要這樣吧,那只是詩歌而已!」

  「不,你有沒有看《神雕俠侶》?那雖是小說,但不正正說明,若沒有世俗
人的規限,楊過、小龍女哪會受那麼苦難?為什麼師生不可以相戀?為什麼人們
要這樣迫害他們?」步武說得激動起來,一手捉起紫君雙手,懇切地望著紫君。

  「步老師,你沒事吧?」

  「沒事。紫君,你認為師生相戀可以嗎?」步武把紫君雙手放在胸前,沒有
等待紫君回答,又再說道:「紫君,還記得嗎?小時,你很喜歡拉著我的手,嚷
著說:『我要……我要……』。」

  中一時,紫君還是沒有男女意識,那時看見老師有些零食,也會拉著老師的
手嚷著要吃。但那已是六年前的事,自己也差點兒忘記,想不到步武還會這樣牢
牢記著。

  或許正由於有這些童年往事,故此步武特別對紫君存有幻想。步武道:「紫
君,你喜歡我嗎?」

  紫君想不到步武會突然這般問,再看著步武射出慾火的眼神,才發覺步武的
神態有異。但紫君想到這是學校,還以為沒甚問題,只是想離開步武了事。

  「步老師,不要說笑了。我有些地方不明白,想去請教Miss李。」說完
便掙開步武握著的手,起身離去。

  怎料,紫君一站起來,步武就突然抓著紫君的手臂,用力把紫君撞向牆邊:
「紫君,不可走,有不明的問我吧!」步武說著,逐步迫向牆邊的紫君。

  步武的獸性,終於驚醒紫君的警鐘,但中七的同學畢竟與中四入世未深的不同,紫君仍很鎮定,向步武說道:「步老師,請你讓我離開,不然,我會將此事告訴校長。」
     「告訴校長?看看一會兒你會不會告訴校長吧!」這時,步武已按著攝錄機的開關,正式拍攝他的《女生徒狩第三回》。
     趁著步武弄著攝錄機,紫君即時一個箭步跑向門口,然而,步武已早一步擋在門前,一把抓著紫君:「走?走向哪裡?」
     紫君極力掙扎,還大聲呼喊:「救命呀!救命呀!」
     「大聲點叫吧!這時候所有人也在課室上課,直至午膳才會有人前來禮堂,我們有幾小時溫存呢!」步武口裡雖是這樣說,還是恐防會有其他人走進禮堂。讓紫君呼喊一會後,便用右手從後箍著紫君,順道掩著她的口,另一隻手則伸入紫君的襯衣,掀開她的乳罩,在她胸前游離撫摸。
     十八歲的女生到底與十五歲的不同,同樣是柔軟富彈性,但紫君的乳房卻更為豐滿渾圓。步武用力地握捏紫君的乳房,發覺一手抓下去居然也不能把整個乳房抓緊,步武不禁打趣問:「想不到你胸部還不小,是36D嗎?」
     紫君的乳房被步武像握力球般揉弄,早已苦不堪言,只是被步武掩著嘴巴才不能發聲叫喊;面對步武的謔戲,紫君亦只能「唔……唔……」回應。
     在紫君的乳房蹂躪一番後,步武的左手慢慢把紫君襯衣的鈕扣逐一解開,順著平滑的小腹伸入灰色的校裙內,在綿質的內褲中找尋一片茂密的森林。
     「噢,連綿千里,糾結纏綿。人們說毛多女淫賤,你這麼多毛,一定很淫賤了,是嗎?」
     對於步武的揉弄,紫君羞愧難當。紫君就如傳統中國婦女般要求冰清玉潔,即使有要好的男友,但情竇初開,兩小無猜,充其量最親密也只是拖拖手而已,連初吻也未曾嘗過。這樣被人伸入腹地,還是頭一遭的事。而步武為求把紫君的窘態記錄,特別從後伸手向前,把紫君的表情神態盡錄進鏡頭之中。
     步武的手,由撫摸紫君的陰毛,進而伸出指頭往森林深處的隙縫中進發。在步武手指的挑撥下,紫君的陰道自然地流出了潤滑的陰水。步武拿起沾滿陰水的手指抹去紫君臉上:「弄得一手也是,很想要是嗎?讓我成全你吧!」
     「不……不……」紫君一面大呼,步武卻一面把紫君推倒在桌子上。對於強奸,步武一向有個理論,那就是要強迫姦淫,所以看見紫君淫水還是剛開始流出來,便不待淫水氾濫,決定要趁早把陽具插入紫君的陰道內。
     把紫君放在桌上後,步武即時脫衫褲。紫君趁著步武脫衣時曾試圖逃走,可惜還沒走出數步,已被步武一手抓著裙子扯了回來。
     「走!沒我准許,誰讓你走?」步武懊惱紫君逃走,毫不憐香惜玉,一拳就往紫君肚子打去。
     「噢!」紫君向來是個柔弱的女孩,哪禁得住步武的一擊?還不用第二拳,紫君已被步武打得彎下身子,乖乖地躺回桌子上。
     「敬酒不喝喝罰酒,本來還打算溫柔點待你,看來你也無福消受。」步武一手扯去紫君的內褲,用兩腳把紫君雙腿分開,掏著自己那八寸多的陽具對準紫君的陰戶,道:「用力些掙扎,不要讓我這麼沒趣。」
     紫君雖然知道這是步武的嘲弄,但仍如步武所言作最後的努力,把被步武分開的雙腿用力合上,又不斷地扭動著腰肢,不讓步武進入自己的身軀,還苦苦哀求:「步老師,放過我吧!不要,不要插下去……」奢望有奇跡出現。
     但是,奇跡只是童話故事的劇情,在現實裡,步武就如禽獸般,無視紫君的掙扎,直把陽具向紫君狂插過去,進入了紫君那未經開發的陰道。
     怒脹得如同球棒的陽具,一下子塞入紫君那狹窄的陰道內,雖說之前也有淫水滋潤,但到底不能容納這龐然巨物。陽具一插入,紫君已痛得淒厲地大叫,陰壁被強行迫開的痛楚,到底不是一名十八歲少女可以承受的,陽具每插入一分,紫君便淒痛地慘叫,慘叫聲在這個密封狹小的課室中來回震盪,已叫人分不清哪是回音,哪是新發的聲音。
     這時步武亦以雙手用力搓弄紫君的乳房,利用雙手的扯動,藉助紫君雙乳借力,陽具進一步擠進紫君那未經人事的陰道內,直接貼近紫君的處女膜。
     步武一如以往地,在接觸紫君的處女膜後,沒有立時戳破,把陽具控制在處女膜之前,暗中運勁,讓龜頭間歇地脹大、縮小,又再脹大、縮小,細意欣賞紫君那喪失貞操的恐懼。
     紫君亦感受到步武兵臨城下的危機,但這時紫君反而不再扭動,甚至步武的龜頭在陰道中一下一下地脹大,把陰壁迫得痛楚難當,紫君也不敢再大聲慘叫,只是默默緊咬牙關忍受。因為紫君深怕稍一莽動,便會令步武的陽具戳穿自己的處女膜,故只是用憐憫的眼神哀求地望著步武,聲音抖顫地道:「步老師,放過我吧!」
     紫君一句「放過我吧」,只換來步武打趣地道:「放心,必然會放你,只是不放過你的處女膜,和你的處女膜說再見吧!」說完這句口頭禪後,步武便把腰一挺,揮軍直入,把在紫君陰道外的陽具一下子深深用力插進紫君的陰道內,戳破處女膜,往那子宮深處直入。而紫君那鮮紅欲滴的處女血,亦順著步武的抽插而由紫君的陰道口流出,染紅了潔白的校裙。
     隨著紫君一聲一聲淒厲嗚咽的慘叫,她的初夜,第一次就這樣喪失在步武這頭色魔的陽具上。紫君痛苦地咬緊牙根,汗珠從她的額角一直地滲了出來。她的手緊緊地握著拳頭,被強暴攫取貞操的痛楚,只有處女才知道。
     看著紫君痛苦的表情,步武滿足地笑了,但步武並沒有因為紫君的痛苦而停止,他只是滿足和享受。
     「好窄好窄,想不到中七學生也會這麼窄,今次真是『蓬門今始為我開』、『不破處女終不還』。」步武一邊吟詩享受,一邊把陽具往紫君陰道抽插。
     紫君從沒想到往昔誦讀的詩詞,如今在步武的修改下會變得如此猥瑣可恥,然而,這些詩句,卻又正正貼切自己現身的境況。
     在步武不斷的抽插下,紫君只感到自己下身像被一條燒紅的球棒所貫穿。紫君本是處女之軀,陰道自然緊窄非常,被步武這般暴虐淫辱,粗大的陰莖硬生生擠進紫君幼嫩的陰道內,紫君的陰道肉壁自然緊夾著步武的陰莖,熱燙的陰肉緊咬著步武的下體。
     步武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慰,更加不停用力抽插,紫君卻痛得不停扭動呻吟。步武每抽插一下,紫君就如被鐵棒硬生生地插入體內,再在體內散開,把下陰的痛楚隨著神經傳遍全身。
     在步武毫不憐香惜玉的蹂躪下,紫君初次性交的陰壁已被步武粗暴地擦破,擦破的肌膚漸漸麻木了神經,紫君已有生不如死的感覺,索性展開雙腿,讓步武毫無阻礙地抽插。紫君只希望步武快點完事,讓自己離開這個人間地獄。
     然而,紫君的放棄態度,卻減低了步武的快感,對於毫無反抗的強姦,步武以為這和奸屍或自瀆沒有分別,只會浪費自己的時間和精液。步武靈機一轉,忽然問紫君:「文學老師有沒有教你杜牧的《泊秦淮》呀?記不記得最後兩句是什麼?」
     紫君不明白步武為何突然會問及詩詞來,只隱約記得文學老師曾提及是「商女」什麼的,但一來當時沒有細聽,二來現在亦沒有心情回答步武,只是毫無意識地搖頭便算。
     哪料步武居然興致勃勃地道:「是『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這也不記得,恐怕也不曉得怎解,讓步老師和你作最後的溫習。」
     紫君還弄不清楚步武的意思,忽覺下體的陽具已抽出體外,而步武亦即時把紫君的身子反轉,面孔朝下的伏在桌上。
     紫君這時才霍然一驚,想起最後一句詩時常在男同學的調笑中出現,一陣莫名的恐懼忽地湧上心頭,正想勉力地撐起身子反抗,在自己的菊穴中已傳來一陣較剛才更撕心裂肺的痛楚,耳畔亦傳來步武的謔笑聲:「不要說步老師沒什麼教你,現在便教你唱唱『後庭花』,插到你後庭開花!」
     毫無滋潤的菊穴,根本不是為男性的陽具而設的,只有變態淫虐的步武才會捨正路而不入,在紫君的身後開闢這條羊腸小徑。步武才一插下去,紫君的菊穴已即時爆裂開來。若說剛才步武的抽插是被球棒打擊般痛楚,現在紫君便感受到像被打樁機般在身後打下一根一根的樁柱,而且永留烙印,不能磨滅。
     從菊穴插入,除了因為紫君的再度掙扎而增加步武的快感外,後插的姿勢亦令步武雙手可以肆意在紫君身前游動。步武一面用左手用力捏握紫君巨大豪乳,右手亦伸下陰穴附近,不時伸出指頭插入紫君的陰道,不時又拔掉陰戶上面的陰毛,還把陰毛抓扯到紫君面前,用力地抹在她的面上。看著自己十多年的陰毛在面前紛紛脫落,紫君這時除了流淚飲泣外,還可以做什麼呢?
     近千下的抽插後,步武亦感到自己將要洩精了,這時,步武雙手托著紫君雙腿,一把將紫君從後抱起來,抽出陽具,移前再插小穴,一面把紫君上下拋動,一面走近攝錄機前,要把自己射精的過程來個大特寫。
     步武一抱起紫君,紫君已羞得用雙手掩著臉孔,不想自己的容貌被拍下。但步武卻謔笑地道:「紫君同學,在鏡頭前要笑多點,否則令人看得不興奮,便要在陰道內洩精了。」
     紫君一聽大驚,慌忙放開手央求:「步老師,不要呀!這幾天是危險期,不要噴在裡面。」
     步武聽見是危險期,心中更為大樂,只是嘴裡卻說:「裡面、外面我也可洩精,不噴在裡面又有何妨?只要你歡容點,弄得我高興,我便噴在外面吧!」
     紫君聽罷,即時展開笑容,還強裝享受的樣子,但到底是被步武在姦淫著,那種皮笑肉不笑的笑顏始終不能持久,何況在步武連番拋動下,一時失去平衡,便驚叫起來。這時步武亦已是強弩之末,趁勢便道:「很可惜,你已錯過機會,現在已補救不來了。」
     紫君大叫:「不要,步老師不要呀,我很喜歡,很喜歡的……」紫君急得再次流下淚來。
     可惜,無論她怎樣央求,只換來步武無情的一句:「好好照顧我的子孫。」便感到陰道內的陽具發出一陣不規則的跳動,從步武的龜頭上噴出一股濃密的熱流,直往子宮深處射去。
     紫君雖然努力掙扎,但仍確切感受到自己的陰道隨著熱流的噴射而收縮,把熱流全推向子宮內,與自己這個月成熟的卵子結合。女性的預感,讓紫君知道自己必定會因姦成孕了。
     紫君這邊沮喪得垂下頭來,步武那邊卻興奮地用力把腰上挺,將龜頭深深地頂入紫君的花芯中,讓精液源源不絕地噴向紫君那神聖的禁地。充盈的精液,令紫君的子宮也吸納不及,多餘的便沿著步武的陰莖滴向地上。「滴、答……滴、答……」的聲響,在攝錄機前,為這次姦淫奏上最後的休止符。

                第五章  好友出賣

     四月十日 晴
     這天是紫君高考的最後一天。紫君是我最真心的知己。升上中一的第一天,或許是神的安排,班主任李美鈴老師便把我和她編在一起。直到昨天,我還感激Miss李這個安排。
     由第一次的眼神接觸,我便感到我和紫君有著不可言喻的緣份。緣份這東西是很神秘的,不能解釋,無從觸摸。不是嗎?若不是緣份的牽引,為什麼兩個性格喜好完全不同的人,會從第一次眼神接觸,便從此形影不離、緊靠相依?
     真的,紫君和我完全是兩類不同的人。紫君溫柔、文靜,整天就拿著書本,不是看《紅樓夢》,欣賞林黛玉的傷春悲秋,就是翻開詩詞集子,念那李清照的「載不動,許多愁」,也不明白哪來這麼多閒愁苦悶。
     而我,就熱愛運動,每年陸運會的運動場上,總可以找到我的英姿。從中一開始,最佳運動員已是我的囊中物,所差的,只是由什麼項目的金牌組成而已。除了田徑外,游泳、攀山、網球、風帆……凡是可以一展身手的地方,也可以找到我的蹤影。
     活潑開朗的我,有著無數異性朋友,有些是活動的同好人,有些,則是或明或暗地追求我。對於這些追求者,雖然不會拒之門外,但永遠保持著一定距離,最多也只是拍些「散拖」而已。
     我清楚知道,自己的目標是升讀大學,若因戀愛問題而拖垮學業,這是毫不值得的;更何況雖然在這麼多的追求者中不乏傑出青年,可是,我相信進入大學後,必定會有更多更佳選擇,無須為一棵樹而放棄整個森林。因而,直到現在,我還沒有正式的男友。唯有的,就只是紫君這個真心知己。
     紫君真的是我知己。其實在中一時,由於我發育得早,身材早已遠遠拋離同級的女生,甚至那時已有高年班的同學藉故來親近我,討我的便宜。當時的我還懵然不知,以為那是友好的表現。但紫君冷眼旁觀,看到那些同學淫褻的神情動作,於課後向我一一告知,我才醒覺原來在男生的腦中,怎樣純良也好,也滲透著一些姦淫的思想。在這之後,在感情處理上,很多事情我也會找紫君商量。
     暫時把戀愛放下,專心讀書這想法,也是紫君讓我明白的。若說學校的老師是我知識的泉源,那麼,紫君便是我感情上的導師。雖然感情上我不認同她那悲秋思想,但她那份洞悉世情的冷靜,卻一直為我所欽佩的。即使中三之後,我們文理分途,但每天上學下課,回家路上,我們總走在一起,全沒有因為班別的不同而疏遠。
     昨天高考最後一課完畢後,我已興奮得急不及待想致電紫君,和她訴說完成考試後輕鬆的心情。然而心想紫君尚有最後一課,這是最要緊的關頭,才不去打擾她。想不到昨天晚上她反而主動來電,電話中紫君的聲音怪怪的,可能是最後一課給她很大的壓力,那時我也不以為意。
     紫君約我今天當她考試完畢後,下午一起回校相聚,順道探訪老師。紫君還提議我們一起穿著上個月一起購買的史諾比短袖T恤,讓我們「孖公仔」般一起回校。對於紫君這些建議,我當然一口答應。
     踏入學校來,迎面就看見Miss李。Miss李這麼多年也沒變,依然是青春動人,個子雖然稍嫌矮小,卻別有一份嬌小玲瓏,那把烏黑的長髮多年來仍是不變。
     我主動走近Miss李,和她打招呼:「Miss李,你好!」
     「珮珮,考完高考了麼?回來幹什麼?」Miss李展眉一笑問道。
     「昨天剛剛考完了。今天紫君約了我回來一起相聚,順道探探你們吧!」
     「真的有心。考試的問題難嗎?有沒有信心取得好成績?」
     「不過不失吧!勉強也可以的。」我伸了一伸舌頭,淘氣地向Miss李做了個鬼臉。
     「已中七畢業了,還是這麼頑皮。」Miss李笑著捏我的臉龐。
     「叮鐺……叮鐺……」聽了六年多熟悉的上課鐘聲又在耳畔響起,Miss李抱歉地說:「我要上課了,下課後再和你詳談吧!」
     「好的,等紫君回來後,我們一起找你。再見。」
     告別了Miss李後,我徑直前往禮堂內中七的班房,打算早點收拾一番,好待紫君回來後可以兩人先談一會體己話。
     踏入課室,駭然看見步武老師在整理攝錄器材。心想,學校又有什麼特別節目吧?每次禮堂有大型活動,中七的課室總是被徵用為臨時器材室,弄得同學進出也不便,沒想到這次最後一次來這課室與紫君相聚,課室還是被徵用了。沒辦法,只好先找紫君,再與她移往它處談心吧!
     「步老師,又有什麼大節目吧!辛苦嗎?」我禮貌地和步武交談。
     「也不是什麼大節目,只是打算攝制一套電影吧!你呢?回來做什麼?」步武淫笑地道。
     天真的我還沒意識到步武笑容的含意,只是魯直地回道步武的問題:「沒什麼,今天是紫君最後一天高考,我們相約一起回校相聚。」
     「你們二人真難得,就讀不同班別,感情還是這樣深厚。而且一文一理,都是班中的精英。」
     「步老師說笑吧,我的成績怎能算精英?紫君才是。」
     「你謙虛吧。珮珮同學,能否幫我一下?」步武邊說邊走近來。
     「幫什麼?紫君還沒回來,應尚有時間的。」我仍不知危險地道。
     「我的電影尚差一名女角,你能否客串一下?」
     「演戲?不能的,我皮膚這麼黝黑,怎能演戲呢?」
     「這不是黝黑,這是健康。而這片子要的就是這樣的膚色,不用害羞的。」
     「還是等紫君回來找她幫忙吧!是了,步老師,這電影叫什麼名字?」
     「鬼畜強姦32之黑妹大破處。」
     「什麼?!」雖然聽得很清楚,但我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不禁再追問多一次。
     「黑妹大破處。黑妹你呀!」
     證實自己沒錯聽後,我即時意識了自身的危險,第一時間便往門外走去。可惜,一切也被步武這個禽獸預先估計。步武一說完,便已伸手來扯我的T恤。那件T恤只是普通的綿質外衣,步武一扯,便由領口至中幅地被扯了一大片,女性的自然反應令我一時收住腳步,雙手掩蔽胸前。就是這樣,步武已先一步攔在門前,我再也逃不出這班房了。
     這時步武也不著急進攻,只是站在門前,雙眼放肆地在我的胸前游掠。被撕破的外衣再也遮蔽不住我胸前的豪乳,雖然我的乳房沒有紫君的巨大,但由於經常運動關係,雙乳較一般人更為挺拔有彈性。而且為了緊箍乳房,方便運動,我總是穿小一號的乳罩,在步武眼中,更形成無可抵抗的吸引。
     「雪白的乳房看過不少,這樣的『黑珍珠』還是第一次見。」步武無恥地調笑著我。
     「這是學校呀,你怎可以在學校內做這些事!你這樣還算是老師嗎?你不覺得羞愧?」
     「怎樣不算老師?正因為這是學校,我才特意在這裡教授你人生最重要的一課--性交。沒有這一課,人類便不能延續下去,人類便會絕種。你說,這不是很重要嗎?」
     我氣得全身抖顫,想不到步武這禽獸會卑鄙無恥到這地步,即時大聲叫喊:「救命!救命呀!」
     步武淫笑道:「用力點叫吧!整個禮堂也與外界隔絕。平日演出時,樂隊在這房間練習,外面也半聲不聞。若你以為可以喊得較樂隊更響亮的話,便盡情叫喊。」
     我亦一早知道這個事實,只是毫無辦法才叫喊,聽見步武的話,心知今次必無倖免,但未到最後關頭,我仍想一試。我慢慢地將胸前被撕破的衣服縛好,並將身子向後退,和步武保持一定距離,並在慢慢調適呼吸,準備最後一次突圍。
     這時步武亦一邊脫去上衣,一邊淫笑地走近我身前。我等待步武把背心向上脫,剛巧蔽擋著他的視線一刻,即時把儲備已久的力量迸發出來。那爆炸力恐怕是這麼多年來參加比賽中最厲害的一次,我毫不留力地繞過步武身邊,為防步武會伸手把我攔截,我特意繞得離開步武一點。即使繞遠點路,我相信步武仍是不能追及我的,我必定可以衝出這叫天不應、叫地不聞的囚室。
     然而,我的一切舉動,早就在步武估計之中,步武一聽到我的腳步聲繞向遠處,他居然不是走來追截,而是伸手把身旁的桌子用力一推。我早前已看清所有物件的分佈情況,為了萬無一失,甚至連每下落腳點也精確地計算好。怎料桌子經步武一推,便把房中的桌椅盡皆弄亂了位置,我本來要落腳的地方變成了一張椅子橫欄在身前,一時收腳不住,撞向椅子,連人帶椅地撞得翻倒在地上。
     全力的相撞,令我跌得全身疼痛,特別是小腿骨剛好踢在椅座上,一時痛得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但我知道這是唯一的機會,即使每動一下也像撕裂著肌膚,我仍極力用雙手撐起身子,試圖向著門外走去。
     我才一撐起半身,背上便傳來一陣劇痛,步武已把他的上衣脫光,正在解開皮帶,走近前來。步武看見我半撐的身子,便揚手把皮帶鞭下來,我感到一條火紅熾熱的紅斑正在背上迅速腫起,而劇痛亦令我再次跌仆在地上。
     步武厲聲吆喝:「跑?你不是跑得很快嗎?每年不也百米女飛人?還不快些起來跑呢?」
     步武邊說邊鞭,每一鞭也總往我的背部及雙腿等有衣衫遮蓋的地方鞭下去。
     下身的牛仔褲尚可以勉強抵受得起,但上身的外衣已不能保持原貌,漸漸被鞭出一條條裂紋,片片飛絮。
     數十下的鞭打後,步武看見我已再無力掙扎,便拋開皮帶,俯下身來一手扯著我的短髮,把我整個人也拉了起來:「早點安靜些便不用受這麼多痛苦吧!」
     步武卑鄙地說著風涼話,看到我仍倔強的眼神,一時不快,又一拳往我肚子打下去,順勢把我身上的乳罩連著碎衣扯掉。
     隨著乳罩的離去,我那堅挺的豪乳應聲彈了出來。雖說因為多運動而比較黝黑,但我到底不是黑皮膚的,盡脫上衣後,露出了一幅由泳衣所保護而成的雪白圖案。其中雙乳較其他地方特別雪白,在微黑的膚色下,透露出粉紅的嫩滑。兩點乳尖受著冷空氣的接觸,即時堅硬起來,隨著我的身軀在抖顫。
     步武不知是否從沒看過黑白對比這樣強烈的乳房,在撕開我的乳罩後,停下手來凝望著我的胸前。整整三十秒後,步武才像發狂般撲前來,雙手緊握著我的乳房,俯下頭來,用舌頭狂舐我的乳房,黏滑的唾液滑溜溜的佈滿在我的雙峰上令人難受。
     而步武雙手亦毫不憐香惜玉,用力扭扯我的雙乳,就像小孩子發現一件新奇的玩具一樣,一手握著乳頭,用力緊握,然後放手,定睛凝望乳房恢復原形的情況;回復過後,又再捏握一次。我的乳房明顯是較同齡女子更有彈性,每次步武捏握,也可以即時復原,只是當中的痛楚卻是遺留下來,揮之不去。
     步武沉迷我的乳房一會後,身體漸漸開始起了變化,只見步武褲襠中央慢慢隆起了一團,步武好像也感到很侷促地伸手把褲子全除下來。
     只見步武下體已聳立著一枝烏黑色的擎天巨柱,巨柱頂端開了一道裂口,一根粉紅的肉棍從中冒出了頭來。步武用手把包著內棍的黑皮翻開,只見一個形如冬菇的肉團怒突了出來,冬菇中間還有一個小孔,冒出了一點點透明的液體。從生物課本中,我早已知道這是男性的陽具,但無論在家中還是學校,這還是頭一遭親眼看見,想不到是這樣的醜惡。
     步武走近來,按下我的頭喝道:「張開嘴巴!」
     「張嘴做什麼?」我一知半解地問。
     「砰!」步武懶得作答,只是一腳又向我的肚子踢去,喝道:「再不聽話,還有更多的苦頭吃!」
     連番的毒打已令我不敢再抗命,只得仰起頭來,張開嘴巴。步武捏著我的兩頰,扶正自己的陽具,便向我嘴裡塞過來。
     「哦,好溫暖呀!用力吸啜,舌尖向著龜頭前部舐過去……噢!是了,是這樣了,再用力些……噢!」步武陶醉萬分地道。
     然而,自從步武把龜頭塞入我的口中,我便感到腥臭難擋,一陣陣尿臭味從步武的龜頭、包皮上傳過來,鼻孔被那股尿臭薰得一陣麻痺。而口腔的感覺更難受。步武的肉棍有八、九寸長,脹大起來仿如一枝球捧,全塞入我的嘴裡,根本容納不下。
     而更難受的是塞入了陽具後,步武不單要求我主動吸啜,他還雙手按著我的頭前後舞動,把整根陽具直頂入來。陽具從口腔到喉頭,單單是陽具本身的腥臭已令我中暈欲嘔,更要命的是每次陽具用力撞向喉頭,也撞得我透不過氣來,若不是步武緊按我的頭部令我動彈不得,我早已支持不住昏過去。
     隨著步武雙手移動速度漸漸加劇,口內的陽具亦漸次變得碩大無朋起來。陽具就如有獨立生命力般,在我的吸啜下,再不受到步武的控制,自行暴脹,到了脹無可脹時,我的口腔早已被撐得幾近破裂。亦在這時,陽具突然傳來一陣詭異的跳動,布在陽具上的粗大血管怒脹得如同一條條蚯蚓,齊向龜頭的前端加速送血。
     「滋……滋……」數聲,從龜頭的頂端噴出一大股濃稠溫暖的汁液,雖沒有尿臭的味道,卻有另一種酸腥的滋味。我知道這是步武的精液,倉猝之下吸進了幾滴,已嗆得我咳起來。正想拔出陽具、吐出口中的精液時,卻聽到步武說道:「不想再受折磨話,全也吞下去,不要浪費。」
     身上的痛楚提醒我要順從步武的意思。雖然萬分不願,仍閉著氣息,把口中那糊狀的精液一口吞下。濃密的精液如濃痰一般漿在喉頭內,幾經用力之下,我才能把口中精液全數吞淨。
     「翻開包皮,伸出舌頭好好幫我弄乾淨這裡。」步武指著自己的龜頭向我下令。
     用舌頭舐淨陽具,確是十分難堪;但相比剛才陽具在喉頭內的摩擦,已是舒服多了。我伸出幾近無力的雙手,一手托著步武的陽具,一手把包皮翻開,伸出舌頭慢慢把步武龜頭上的精液吸淨。
     洩精之後的陽具,本來已緩緩垂了下來,了無生氣,想不到在舌頭的舔舐之下,又再次像氣球般充氣起來。我怎也猜不到,我這條舌頭居然是間接地把我自己的貞操給斷送的。
     「以為你只是擅長運動,想不到玩樂器『吹蕭』也這麼在行,死的也給你吹回來。不要辜負你的心血,要上正片了。」說後,步武便把我攔腰抱起,拋在老師的大桌上。
     這時,我想起步武剛才所說的片名--《黑妹大破處》。「破處」?步武將要強姦我呀!我即時死命反抗,就算受多少毒打,我也不能讓我的清白給玷污。
     可惜,男女的力氣始終有分別,即使我已是女子組的推鉛球冠軍,相較起步武來說,還是以卵擊石。
     步武解開我褲頭的鈕扣後,便用力把我的牛仔褲脫下來。幸好我今天是穿著貼身的牛仔褲,而步武又好像不想把我的褲子撕爛,我緊緊抓著褲頭,步武一時也沒什麼辦法,只是和我不斷角力,等待我力氣的消磨殆盡。
     我也知道雖然我能暫保不失,但力氣始終也有耗盡的時候。十來分鐘的拉扯後,我雙臂漸漸麻木,手指也幾近不能控制,若不是緊扣在褲環中,早已被步武把褲子脫去。
     正當我氣力漸盡之際,突然,一陣門柄扭動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從小到大聽過不少門柄聲響,從沒一次像如今般美妙,就像是天上的仙樂一般動聽。想不到課堂時間還有人會走進這禮堂內,我即時高興得大叫起來。
     步武一時也好像顯得驚惶失惜,然而雙手還在按著我,沒有停下來,繼續拉扯我的褲子。
     隨著房門的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熟悉的身影,長長的頭髮,瓜子的臉兒,清純的氣派,那是紫君,那是我的知已好友紫君。她終於考試完畢,回來和我相聚。只要紫君跑出禮堂求救,步武是沒有辦法同時可制服我倆的。
     我終於知道得救了,不禁心頭一鬆,早已乏力的雙手再也沒有氣力抓緊褲子,「嚓」的一聲,褲子已被步武褪到了大腿,但我知道這已並不重要了,我現在要做的,是要警告紫君,並且出外求救。
     我大聲向紫君示警:「紫君,快逃!找人來幫忙。步武這禽獸想強姦我,快些跑出去吧!」
     我滿以為紫君看到課室的情況,聽到我的警告後,她會即時轉身逃出求救,但,怪異的事情在這一刻開始發生。紫君垂下頭來,沒有望向我,只是緩緩轉身把拉開的門關上,對於我的話,好像全沒聽到似的。
     我急得再大聲地說:「跑呀,快跑呀!步武已失去理性,他想強姦我呀!」
     這時紫君再也忍受不住,突然雙手掩面哭了起來。而我亦聽見步武在旁說:「考完試了嗎?剛好回來替我拿攝錄機,不用只是呆板板一個角度般沒趣。」
     步武的話令我莫名震驚。只見紫君真的前往拿起那一直在拍攝的攝錄機,走近來拍我的半裸的身軀。我霎時明白,原來一切也是一個局,根本就是紫君串通步武約我回來這個與外隔絕的課室,進行這毫無人性的虐行。
     我悲憤的怒責紫君:「為什麼?紫君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我?我們一直不是最好的朋友嗎?為什麼你要出賣我?」
     「為什麼?正因為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她自己交了好運,自然要與你有福同享。」步武厲笑著,一面用遙控按著牆角的電視及錄影機。
     『「呀……步老師,不要,痛……不能進去……快拔出來,快拔出來……爆了……」、「傻孩子,這才是剛剛開始,一會的更加精采。」、「呀……不……不要……」』
     螢幕上正映著一個課室,我認得正是這個中七課室。一個女學生,衣衫襤褸橫臥在老師桌上,而步武全身赤裸地正把怒突的龜頭插女學生的下體。在進進出出之間,龜頭沾著的鮮血漸漸染紅了女學生潔白的校裙。我知道那是女性神聖的處女之血。那女學生雖然正轉向鏡頭的另一面,但我隱隱已猜到那是誰。
     『「求……求你……步老師,放……過我……吧!我不行了……呀……」』
     隨著一聲慘叫,女學生轉過頭來,我終於證實自己的猜測,那是紫君,那是自己的好友紫君被步武破處時的錄影帶。我更加可以推想到,這一切也是步武的陰謀:步武趁無人之際強姦了紫君,用錄影帶要挾紫君約我回校,把我強暴。
     再一次看著自己破處的錄影帶,紫君心情激動得再也拿不住攝錄機。這時步武亦把電視機關掉,以免增加雜聲,影響了這破處的巨片。並喝令紫君:「好好拿著攝錄機,若錯失一個精彩鏡頭,便有你好受!」步武亦在這時把我餘下的內褲脫下。
     被步武吆喝後,紫君面露驚怕的神色,誠惶誠恐地拿著攝錄機拍攝,我亦重新意識到自身的危險。可是,剛才與步武爭持時早已沒甚力氣,現在,得悉被好友出賣的感覺亦令我身、心疲累,再沒法與步武對抗。
     步武看著我腹下一大團烏黑的陰毛,臉上現出如獲至寶似的表情。糾纏鬈曲的陰毛織成一層厚厚的海棉,步武伸手輕按,又再伸出指頭纏繞,感受那陣柔順的感覺。突然,下體傳來一陣劇,一片黑毛在我的眼前飄過,原來步武剛才並不是在撫摸我的陰毛,而是找尋陰道的位置,一找到,便一手拔下陰道附近的一撮陰毛,好讓他能更清楚看到陰道內的情況。
     「肉質鮮紅,嫩滑緊迫,應該還是處女吧!」步武伸出手指掰開我的陰道。
     陰壁的張開傳來一陣痛楚,我還來不及回答,步武已道:「讓我自己證實吧!」
     這次步武把我的陰唇張得更大,並把手指伸入內來撐開陰道。「哈哈!白色的,白色的,處女膜還在,真好!」一看見我的處女膜,步武興奮得跳了起來,下體的陰莖更為昂首吐舌,樣子猙獰。
     「運動員的筋骨一定較佳,可以做『一字馬』嗎?」
     我不明白步武為何突然會這樣發問,但迫於他的淫威下,還是點了點頭。步武很高興似的把我身旁兩張桌子分開,然後將我抱起。我還不弄清他想幹什麼,他便喝令我把雙腿分開,以「一字馬」的姿勢放在桌上。
     「若不想跌下來,好好抱著我。」步武猥瑣地道。
     雖然我的筋體佳一般人為佳,但要這樣子用「一字馬」坐在兩張桌子上,大腿的筋肉還是拉得緊痛的,很難維持身體的平衡,只好如步武所言,雙手環抱著步武的頸項。
     這時步武才笑道:「我相信你是第一個以『一字馬』姿態破處的人,若可以的話,應可列入『健力士世界大全』。」跟著便扶著他那八寸多長的陽具,向著我的陰道插過來。
     原來步武為了增加他強姦的樂趣,居然有這樣異想天開的想法。我當然不會滿足他的變態慾望,正想掙扎縮起雙腿,怎料由於很久沒有練習,加上雙腿分得太開,一時錯用力度,居然扭傷了筋肉。
     望著步武的陽具一分一分地移近,我極力想把雙腿合攏,不讓步武得逞,但扭傷了的筋肉再也不聽我的指揮,怎樣出力也不能動彈半分。我知道再也倔強不得,雖然只是奢望,亦只好苦苦哀求步武:「步老師,放過我吧!不要,不要插進去。」
     「不要傻了,我只是教授你人生的一課,好好地學習吧!」
     陽具終於插入了陰道內,相較起剛才陰壁被掰開的痛楚,這時真的是被一條火紅的鐵棍搗破陰道似的。特別是步武從來不喜歡做什麼前戲,每次強姦,也總是乾巴巴地把龜頭插入,陰壁乾涸地被外物分開,就如乾枯的土地龜裂一樣,是被凌遲的慘痛。
     「步老師……痛……很痛,不要再放入內……不可能的……你放過我吧……我還是處女……求你放過我吧……」
     這時步武的龜頭剛好塞到我的處女膜前,步武突然停止了蠕動,我還以為他真的會放過我,怎料,他卻道:「和你的處女膜說再見吧!」再用力挺腰向上,我保留了十多年的處女膜,便被他戳破了。
     「呀……」一聲淒厲的長響在這個課室中不斷迴盪。被尊敬的老師強姦、被最友好的知己出賣,在自己親愛的母校內,以這樣屈辱的姿勢失去了保留十八年的貞操,這一切一切的悲痛,全部匯聚在這一聲慘叫中。相信,這是我有生以來最淒厲的一聲慘叫。
     步武陽具的抽動源源不絕地把我的處女血拖動出來,我雖看不見,但清楚感受到體內的生命力,像是在不斷被步武抽納吸噬。
     變態的步武看到那鮮紅的貞血,顯得更為興奮,伸手往我的陰道抹去,把沾滿處女落紅的手指盡抹在我的臉上。那,那是我一直保留的、希望與未來丈夫分享的光榮,現在任由步武糟踏。而濃烈的血腥味亦令步武失去理性,抽插得更激烈。我在強大而壓迫的痛苦中,不斷發出呻吟與哀號。
     「好好拍下珮珮的表情,我要那最痛苦的神態。」
     在步武的喝令下,紫君即時把鏡頭對向著我臉部。雖然紫君一直也不敢正視我,但我知道,透過攝錄機的鏡頭,她是可以看到我怨恨的目光的。
     可是我也不能多看她,因為,步武在插破我處女膜後所展開的瘋狂攻擊,根本不是第一次破處的我所能承受得住的。下體不斷傳來撕裂的痛楚,一而再、再而三提醒著我步武已在蹂躪著自己處女的身體。
     而且步武每次插入,也會在臨近花芯的地方扭曲迴旋,增加陰道內的磨擦力,令陽具與陰壁間的磨擦更厲害。乾涸而嬌嫩的陰壁終於抵受不住步武這樣的折磨,擦破、撕裂、破損,最終流出了血來。
     撕裂的痛楚令我再次放聲求饒:「步老師……輕力點,你已……破處了,不用……不用這麼大力了……」
     投入強姦樂趣中的步武,絲毫沒有理會我的哀求,仍然用盡全力地把陰莖插向我的子宮深處,對我的求饒,只是報以無恥的謔笑:「想不到你還可以有兩次落紅,哈……」
     「一字馬」的姿勢雖然怪異莫名,在這時卻可見出它的方便,步武每次也只是校好高度,不斷挺腰向上,便可以把整條陰莖強行塞進我的子宮,無論我怎樣掙扎也不能擺脫。同時,紫君亦可輕而易舉把我處女血流出的情形,鉅細無遺地攝錄下來。
     「運動員即是運動員,連陰肉也較別人有彈性,無論我怎樣用力抽插迫開,總是即時包圍過來。哈,好爽呀!」步武開懷地笑著。
     其實,不單陰壁有彈性,長期運動的關係,我陰戶外的肌肉亦一早練得緊實富彈性。每次步武把陽具插入,陰巢撞向陰戶賁起的肉團之際,陰戶的肉團也會自動把步武的陽具彈開回來,這樣,步武便省回抽出的力量,只需用力向前插、向前插,便可以完成整個姦淫過程,這亦令步武可以更盡情地淫辱我。
     「真的神奇,好爽,好爽!在這麼多強姦的學生中你是最爽的一個,可以稱得上天下第一名器!」無恥的步武說到興奮處,發狂地用力咬向我的乳頭。
     「哈,有彈性!」跟著又用力咬向我的上臂:「哈,無論哪裡也這麼『爽口彈牙』!」我全身肌膚的彈性,引起步武濃厚的興趣,步武不斷在我全身咬噬,留下一個個扁圓形的烙印。
     我也不知道被步武蹂躪了多久,只知在那姦淫的過程中,我被步武由「一字馬」的姿勢,改到了「觀音坐蓮」式,而後又變成「倒立」式,跟著是「單足正常位」……最後,是步武喜好的「老漢推車」。
     步武可能也感到自己即將洩精,將我重新背向放在桌子上,從後而入的頂撞我的陰道。這姿勢的好處,是步武可以從後把雙手環抱著我,令我動彈不得,並且可以恣意扭捏我的豪乳。
     一輪急促的衝刺後,步武突然說:「珮珮,這幾天是你的危險期嗎?」
     我詫異步武為何會得知這秘密,但,一看到紫君垂下頭來,我知道,這私人秘密,就是從我最知心的好友洩露出去。
     步武繼續笑道:「珮珮,你知道危險期最容易懷孕嗎?」
     「懷孕」這兩字,我一聽即霍然震動,我知道步武想做什麼。我極力掙扎,但可惜我的雙腿早已弄傷乏力,俯下的姿勢亦令我不能掙扎。我再一次苦苦哀求步武:「步老師,不要,不要噴入去,請你拔出來,噴在外面……」
     步武看見我的著急,只是報來一句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的話:「好好照顧我的子孫。」然後雙手緊握我的雙乳,用力一頂,陰莖亦傳來一陣跳動。
     我知這是出精的先兆,但仍盡最後的努力掙扎,可是,俯下的我,只能以雙手撐向桌面,把上半身抬高,我一頂高,反而迎向從後而來步武的攻勢,令步武的陰莖更深入我的陰道內。
     這時,我感到體內步武的龜頭張開,一股熱熾濃烈的漿液從龜頭前端噴出。龜頭不斷收縮擴張,像抽水泵般地把精巢內的精液源源不絕地向我的子宮深處射去。我的心中雖萬分不願,可恨子宮的肌肉卻毫不聽我的指揮,一吸一啜地把步武的精液盡吸入卵巢內,引領它們與成熟的卵子結合。
     完了,一切也完了。我沮喪得伏在桌上,一動也不動,任由步武把拔出的陰莖在我的股間上拭抹,遺留下滿身的骯髒。
     步武在我身上清理完畢後,便穿回衣服,命令紫君打理善後工作。紫君從背囊中取出一件T恤給我替換。我一看,赫然是我倆一起購買的史諾比T恤。所有的一切,也是一個局,我盡被步武玩弄於股掌之中。
       ***     ***     ***     ***
     「寫得不錯,想不到你還會有寫日記的習慣,可以這麼細緻地把破處的情況紀錄下來。下次再有新作,記得交給我。」步武看畢珮珮的日記,剛巧抽完了手上的「事後煙」,便把無意發現的珮珮這本日記沒收,帶回家中收藏。
     這已是珮珮破處後的第五天,步武剛在珮珮家中淫虐了多個小時。步武盡情發洩後,遺留下被姦污得身心創傷、滿身精液的珮珮,獨自躺在大廳中飲泣。

                第六章  工餘姦淫
     育強中學的七十週年校慶在下個月開始,身為校舍管理主任的步武,需要負責佈置校舍及各個場地的安排事項,個多星期也忙得一團糟,暫無時間在校內尋覓蹂躪的新對象,只好每天放學後,輪流脅迫秀文、紫君等「舊相好」,前往自己家中姦淫,有時甚至一箭三雕,弄得自身也軟癱在床上,翌日差點起不了床。
     其中秀文及紫君最是步武的心頭好。這兩個女學生屬於柔弱型,雖然早已被步武強姦了無數次,但每次步武姦淫她們時,她們仍是抵受不住,發出慘厲的叫聲。看著她們痛苦的表情,步武的心頭便大樂,即使早上多忙碌繁瑣的雜項煩惱,也會一掃而空,全神投入交媾的樂趣中,享受高潮中射精的樂趣。
     這天,步武如常要挾秀文及紫君前來姦淫。如往昔一樣,步武找來兩套新校服,要秀文及紫君「真空」穿上。秀文穿的是傳統的白襯衣灰裙,下半身雖被深灰色的校裙遮蔽著,但胸前那兩團深色的乳暈,卻在幾近透明的白襯衣下顯露出來,兩點堅挺碩大的乳頭,在胸前形成兩座奇峰,蔚為奇觀;而紫君較為成熟,步武便給她穿上那名校的淺藍色典雅旗袍裝。
     步武特意把旗袍兩邊的叉位撕高,又剪窄袍腳,令到本已貼身的旗袍的下擺只如兩條襠布,遮著紫君前後。紫君每次走動,前後下擺便在掩映飄蕩,根本不能遮擋內裡的少女禁地,黑色的森林與雪白的粉臀,就為步武提供最佳的視覺娛樂。
     步武坐在大廳的沙發上,脫光衣服,喝令秀文、紫君二人服侍他。秀文跪在步武跟前,伸出舌頭,舔舐步武的龜頭陰囊。雖然步武的陰莖腥臭難當,但秀文仍勉為其難舔舐,甚至張大小嘴,把步武整根陰莖吞下,努力挑逗步武的情慾。
     因為秀文知道,若果口交成功,令步武洩精,說不定便可以少受步武一次奸淫。
     而步武亦不讓紫君閒著,把紫君拉近坐在身邊,半解旗袍上襟的鈕扣,左手伸入旗袍中,大力搓弄紫君那36D的豪乳,右手則撩開旗袍下擺,撥弄紫君那初經人事的陰唇。
     環境的壓迫往往令人為求生而改變,何況在如煉獄般的境況下?經過個多月來的姦淫,純情無邪的秀文,早已被步武訓練得技巧純熟。靈巧的舌尖,在步武龜頭上鑽動撩撥,右手亦同時套弄步武的包皮,令龜頭能無拘無束暴露在空氣下,令龜頭的神經末梢更為敏感。
     口腔亦自動產生大量涎液,模仿陰道內的濕滑,才大力大力地把整條陰莖吞入口中,迅速移動,製造套動效果。雖然每次龜頭深入喉頭深處,也會把喉頭撞得腫痛難當。但那份痛楚與屈辱,與被步武姦淫時相比,根本是天淵之別。所以無論如何難忍難受,秀文仍然堅持下去,盡力吸啜步武的龜頭。
     另一邊廂,紫君的雙乳在步武的每次姦污中,都成為主要的攻擊目標,到底36D的豪乳在中學生中不多見。每次被步武姦淫後,那兩團手球似的乳房,都會被步武留下無數瘀痕,而原來堅挺畢直的雙峰,在無數次蹂躪後,亦已漸漸開始變形下墜。
     紫君每次洗澡換衣,看見以往自豪的雙峰淪落至如斯境況,也會悲愴得暗自飲泣。但,無論被步武捏握得如何痛楚,紫君也會強忍下去,還裝出春情撥動,不斷發出:「噢……噢……」聲響,就像是無限享受的樣子,望能和秀文合作,令步武陶醉其中,洩精了事。
     雖然已姦污過無數次,步武對於女生的陰道,仍然極感興趣。分開紫君雙腿後,步武便用拇指中指,掰開紫君的陰唇。少女的陰唇到底是鮮嫩的,外側雖因多次被步武姦污而稍呈灰暗,但內裡仍是鮮紅欲滴,柔滑嬌嫩。
     即使被步武多次強行闖入,紫君的陰道依舊重門疊嶂,步武稍一伸入指頭,即時遇到頑強抵抗,緊密的陰壁紛紛向入侵者包圍擠壓,令步武的指頭寸步難移。
     步武淫笑道:「真想不到開鑿了那麼多次,還會這樣緊密,看來還要多些奸淫。」說著便抱起紫君,往自己身上坐下去。
     這話一傳入紫君耳中,無疑是向她宣佈了死刑。而秀文雖然替紫君難過,但心底裡卻慶幸步武所選擇的不是自己。退過一旁,拿起其中一部固定了的攝錄機,仔細替步武拍下這次的強姦實錄。
     一坐上步武身上,紫君即時抱緊步武,自動分開雙腿,因為紫君知道,步武是絕對不會憐香惜玉的,若不主動迎合,受苦的只會是自己。
     果然,步武還不等紫君坐好身子,便挺腰往紫君的陰道硬插上去。
     「痛……步老師……慢點,慢點插下去……」
     「痛甚麼!若不是這樣插,你永遠也不會成熟長大。」步武毫不理會,依然強行闖入紫君的陰道。
     「呀……停……輕力點,步老師……」
     下身的痛楚令紫君雙目緊閉,集中意志才能熬過去。即使痛得令人差點昏過去,紫君仍緊箍步武雙肩。正常人用這觀音坐蓮式的交媾方法,男方必定會抱著女方的腰肢,方便女方上下套動時幫助平衡,但步武卻沒有理會紫君感受,雙手不是往腰肢握去,而是撕開紫君上身的衣衫,分別捏握紫君的豪乳。
     若紫君失卻平衡往後跌,步武只會用力把雙乳扯前,將紫君扯回身前。乳頭上的敏感地帶,平常地被步武扭握,已令紫君痛得仿似被尖針刺入心房。若只以雙乳來支持全身的重量,根本就是一種極刑。故此無論如何痛楚,紫君雙手還是緊抱不放。
     步武並不滿足只是雙手、下體的快感,把紫君扯近身前,張口用力往那兩團滑不溜手的乳房噬下去。
     「人間極品即是人間極品,咬下去的口感較吃神戶牛肉還要佳。」步武流著口水,淫邪地笑道。
     乳尖直接被牙齒咬噬,紫君只感到針頭穿過乳頭,散開,再聚合,再散開,聚合,在乳頭前不斷來回衝激,然後集中成一股無可抵擋的痛楚,再沿著神經直往腦內衝去。
     這時步武亦因逐漸興奮,下體上下拋動更加急速。龜頭不斷往子宮的深處撞擊過去,陰壁的磨擦撕裂,加重紫君所負荷的痛楚。上下兩處痛楚前後夾攻,紫君再也支持不住,雙手一鬆,整個人便往後墜,「呯」的一聲,直跌在地上,昏暈過去。
     對於紫君的昏暈,步武並沒有絲毫憐惜,只是詛罵著:「臭婊子,在緊張關頭昏過去,專掃老子興。」一腳用力往紫君的肚子踢下去。紫君雖被踢得轉醒過來,卻已無力再站起來,只能伏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步武也不理會紫君的死活,奪過秀文手中的攝錄機放過一旁,便把秀文推伏在紫君身上,從後而入向秀文的陰道進攻。
     秀文本來以為今天可以逃過淫辱,想不到最終也難逃步武的姦淫。慨歎終究是逃不過,雖然下身被步武壓得緊貼紫君,秀文雙手仍努力撐起上身,盡量不壓在紫君身上,讓自己默默承受那無盡的折磨。
     秀文這偉大想法,卻令步武得到更大的樂趣。步武一邊姦淫秀文,雙手卻可在秀文和紫君身體之間的空隙,同時玩弄著四隻奶頭。時而拉扯紫君上身,時而擠壓秀文雙乳,兩手四乳,不亦樂乎。
     「秀文,還記得第一次和你破處時,也是這樣後入式嗎?後來看回錄影,才知你那痛苦表情,真的是一絕。」
     秀文當然記得那慘痛的苦況。自從那天在電腦室被步武破處後,秀文每晚夢回,也會不時看到那時的境況。以致平時乘車搭電梯,秀文也必須緊貼牆壁站立。身後的空虛令秀文缺乏安全感,神經質地覺得步武會突然從身後出現,撕掉衣服來強姦自己。
     這時被步武重提這傷心事,那種屈辱感受再也忍不住,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下來。但口裡卻笑說:「噢……記得……當然記得……」
     看著秀文那種內心悲愴、強裝歡顏的痛苦,步武更感到自己的權力慾得到滿足。但步武仍嫌不足,就趁著後入的姿勢,抽出陽具,直往秀文的菊穴插去。
     被多次姦污後,秀文全身也被步武蹂躪殆盡。口交、乳交、手淫、正常體位,全也盡試,肛交自然並不例外,甚至乎股交也給步武想出虐施。故當步武一拔出陽具,秀文便知步武下一步做法,早已做好心理預備,放鬆臀部,迎接強烈的痛楚。
     即使如此,菊穴的破開仍足夠叫秀文大喊出來。乾涸的後穴被步武的巨根逐分插入,就如被火紅的鐵棒插入體內,肛道一時承受不了這巨物,便爆裂開來,還滲出血來。
     其實,每次被步武強行肛交後,接著的幾天,秀文也痛苦萬分,每次上大號時都會痛得流出血絲來。上次的創傷,昨天才剛剛結疤癒合,現在,又被步武再一次插爆了。
     肛道的狹窄又與陰道的接觸不同。每一下抽插,也是龜頭與肛壁的對抗。粗糙的菊穴自不可與柔滑的陰穴相提並論。在陰道內性交,無論如何幹涸,只要抽插一定時候後,總會自動分泌陰液來滋潤,必定漸入佳境。但肛道卻從來只有出沒入,根本不會有水分滋潤。
     血絲雖說可以為乾涸的肛道提供滋潤,但被陽具擦破的痛楚,卻絕非這點點血絲可以補償的。正因如此,步武每次肛交,也額外得到一分粗野的快感,特別喜歡用這交合方法折磨女學生。
     也不知抽插了多久,步武感到即將洩精。為了不浪費每點精液,步武多喜歡把精子直噴在學生的子宮內。步武便把秀文反轉和紫君並排,數下插在秀文的陰穴,數下插在紫君的子宮內,令二人的陰道更為擴闊。
     到了高潮的來臨,步武終於把持不住,精液先往秀文的子宮內射去。臨射精前怪異跳動,令秀文陰道內亦產生共鳴,不斷抽搐吸啜,把步武噴出的精液直往子宮深處吸納。
     下體的抽搐痛楚令秀文本能地推開步武。步武也不勉強,把陽具順勢退出秀文的陰道,就往紫君的小穴插下去,繼續未完的射精。可憐紫君早被蹂躪得筋疲力盡,再也沒有力氣反抗,只可任由步武把餘下的精液,盡向自己的子宮噴去。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7 23:05 編輯 ]
2007-10-21 14: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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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x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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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徒狩>7-15 作者:南戰

             第七章 女教師狩

  自從珮珮回校那天,Miss李一直都感到不安。珮珮是校內的優等生,自
從中三開始,已被老師賞識,委任為領袖生。中四、中六,更被擢升為領袖生長
。做事一向妥當,極富責任心。

  凡是老師委託過來的職責,必會仔細跟進;就是同學的請求,也從來沒有不
答允的。全校師生,都知道珮珮是這樣一個細心盡責的人。因此,Miss李覺
得很奇怪,那天珮珮確切答應下課後再來找她的,怎料下課後等到五時許,還沒
看到珮珮的蹤影。後來詢問其他老師,才得悉珮珮在將放學的時候,和紫君一起
走了。

  「鈴…鈴……」Miss李接過響起的電話:「喂?育強中學,找誰?」

  話筒裡靜默一片,沒有半點回應。

  「喂?到底找誰?」呆了半晌也沒有回應,Miss李正想把話筒放回。

  「喂…Miss李?」一道微弱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雖然聲音很微小,M
iss李還是認得那是一把熟悉的聲音。

  「我是,你是誰?」

  「嗚…嗚……」一陣陣飲泣聲從話筒彼端傳來,雖再沒有說話,但Miss
李已認出那是珮珮的聲音。

  「珮珮,發生什麼事?不要哭吧!」

  「Miss李……嗚……」

  Miss李聽見珮珮已泣不成聲,知道在電話筒中是無法安撫她的情緒,便
說:「珮珮,你在哪裡?不如你先回來學校吧!」

  Miss李話還沒說完,珮珮就歇斯底裡地大叫:「我不回學校!我不回學
校!」

  Miss李不知珮珮在學校的遭遇,只是看見珮珮這麼反感,便說:「好,
好,不回學校。你現在在那裡?」

  「我…嗚…我在家…樓下…的公園……」

  「那,不如這樣吧,我還有兩課要上,你先到我家附近的便利店門口等我,
待我下課後和你回家再談吧。還記得那便利店怎去嗎?」

  「我知…我…會到的。」

  放下電話後,Miss李仍然憂心如焚。珮珮向來是個堅強的女孩子,斷不
會這樣彷徨無助,必定發生了重大的事,內心極想即時飛回家見珮珮,無奈還有
課要上,只得拿起課本,走向監獄去。

  Miss李不知道,一雙奸詐的眼睛,正在暗角處注視一切事情,慢慢走近
Miss李的座位去。

  「鈴……」下課的鐘聲終於響起了。Miss李即時走回教室,掉下書本,
拿起手袋便走出校門,渾然沒發覺手袋內的物件有異樣。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走到便利店附近,Miss李遠遠已看見珮珮孤單的身影。一向朝氣勃勃的
珮珮,這時已變得憔悴不堪。雙手緊緊抓著手中的皮包,就像泅海救生的人,除
了手中的樹枝外,已別無其他事物可以給予安全感。

  垂下了頭,全不敢與人對望,將自己一個緊緊封閉在一個狹窄的空間,不再
與外界人事接觸,甚至Miss李走近身前,珮珮還是毫不察覺。

  看著珮珮這個模樣,Miss李不禁淒然叫道:「珮珮!」

  一聽到身旁聲響,珮珮第一個反應是全身一震,縮在一旁,充滿警戒;看清
聲音的來源是Miss李,強作鎮定的情緒再也把持不定,即時撲向Miss李
身前,伏在Miss李懷裡號淘不停。

  「傻女,發生什麼事?不要這樣吧!」

  珮珮用力握著Miss李,仍是哭個不休,不懂得回答Miss李的問題。

  「沒事的,沒事的,上我家休息再說吧!」半拉半扯下,Miss李把珮珮
帶回家中安頓。

  喝過Miss李倒來的開水後,珮珮激動的心情,亦漸漸平伏下來。

  Miss李呷了點開水,坐在珮珮對面,問:「珮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珮珮漸漸抬起頭來,望著Miss李說:「Miss李……我,我被……步
武那禽獸強姦了!」

  「什麼?」Miss李完全不相信自己聽到的話,錯愕地追問珮珮。

  「步武那……那禽獸,要脅紫君……把我強姦了!」提起被紫君出賣,珮珮
再也忍不住,情緒激動,再次哭了出來。

  聽著這個不能置信的噩耗,Miss李也不能自控,連忙喝乾杯中的開水,
心緒才能稍為平伏下來。

  「事情到底是怎樣的?」

  珮珮忍著淚水,從頭到末把步武如何趁高考期末強姦紫君、要脅紫君相約設
局把自己強姦及事後怎樣種種百般淩辱的情況一一告知Miss李。

  Miss李聽著珮珮近半個月來的非人遭遇,簡直不能相信會發生在一個如
此純潔的女學生身上,更不能相信原來自己每天回校所見到正直不阿的步武會是
如此一個衣冠禽獸。想起今早步武還向自己詭異的笑了一笑,也不知當時步武的
腦海中在想什麼,不禁全身也打了冷戰來。

  Miss李道:「珮珮,事到如今,唯有即時向報警,以免更多人好像你和
紫君般受害。」

  珮珮道:「Miss李,我很怕。」

  Miss李:「不要怕,我會陪伴著你,再沒有人可以傷害你的。我們現在
便去警署報案吧。」

  Miss李正要站起來,卻感到一陣暈眩,伸手扶著椅背,倒跌回沙發內。
回看珮珮,正用右手按壓著太陽穴位,似乎也同樣感到不適。

  這時,一陣腳步聲從身後響起,Miss李回頭一看,看見步武站在她的房
門前,手上還拿著一條內褲和胸罩在把玩著。Miss李仔細看清,那些內褲胸
罩,正是自己今早剛替換下來的。

  Miss李驚駭地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步武淫笑地向Miss李說:「剛才在學校中,聽到你和我個老婆仔談電話
密約相聚,我怎知你會不會欺負我個老婆仔呀,所以便趁你上課時,拿了你的鎖
匙,多配一副,先在你家中佈置妥當,以免你佔了我老婆的便宜。」步武邊說邊
用遙控把預先安放好的三部攝錄機開著。

  Miss李看著步武的舉動,心知不妙,立時想走出門去。那料才一站起,
腳下一軟,身子向前僕倒,剛好撞在茶几角上,猛烈的碰擊令Miss李昏了過
去。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迷迷糊糊間,Miss李聽到一陣陣慘烈的呼痛聲,張眼一看,發覺家中的
餐桌被豎立在牆邊,而自己雙手雙腳則被大字形分縛於四隻桌子腳上,動彈不得
。再望向客廳,赫然看見一幕極為淫亂的場面。

  只見步武把珮珮的手腳全向後彎曲成一個圓圈地縛在一起,再用繩穿過天花
吊燈,把珮珮懸空地吊在沙發的前面。珮珮身上的衣裳全被褪去,取而代之的是
被繩索一圈圈地綑著,彷如粽子一般裹紮。

  女性身上最重要的陰部、臀部和雙乳等位置,盡皆被紮得突顯出來,雙乳更
尤其厲害,被繩子綑紮了兩圈,把原來極具彈性的乳房紮得更結實堅挺,頗為黝
黑的肌膚,都因充血的關係,而變成暗紅,形成一種異樣的吸引。

  而步武亦已脫去衣服,坐在沙發上,雙手捉著珮珮身上的繩索,就如策馬飛
奔,不斷向前後推拉,而被吊於空中的珮珮,就自行把陰道插去步武的陽莖上。

  步武每次把珮珮拉近身前,珮珮便發出一下慘烈的叫聲,神情痛苦得差點兒
昏了過去似的,而步武則不時發出低沈的「荷…荷…」聲響,一臉極之受用的樣
子。步武便是這樣毫不費力地在Miss李的家中姦淫著珮珮。

  原來,由於珮珮的筋骨特別柔軟,步武每次姦淫她時,都會以極高難度的姿
勢姦媾,這亦令珮珮最難以忍受的原因。

  這時步武亦發現Miss李清醒了過來,回過頭來向Miss李淫笑:「M
iss李,我厲不厲害呀?」

  Miss李看著珮珮咬著下唇,面露痛苦神情,垂下了頭,沒有望向自己。
在Miss李面前被步武姦淫著的恥辱令珮珮羞恥得抬不起頭來,強力忍著內心
的痛楚,沒有再像剛才般發出陣陣慘叫聲。

  Miss李不敢感到一陣悔疚,若不是自己大意被步武取了門匙入來,珮珮
便不用受著這般殘酷的折磨,弱小的心靈便不用再次受到步武的摧殘,一時義憤
填膺,不禁大聲向步武斥喝:「放了她,不要再折磨珮珮了!」

  這時,步武早已狂插了千多下,也差不多到達高潮,便淫笑著道:「放心,
我現在便放了她。」俯身向前,雙手從後握著珮珮被紮後繃緊的雙乳,不斷用力
加快推拉,同時挺腰深深插向珮珮陰道隙縫內,臨射精前的猛烈抽插,為步武帶
來強大的快感,步武不禁大喝一聲,無情地抓得珮珮雙乳滲出血來,全身向前把
陰莖整條插入珮珮陰道的深深處。

  下陰強烈的磨擦和雙乳繃緊的疼痛,令珮珮終於也支持不過來,在一聲慘叫
中昏暈過去。

  步武一聲大喝,整個空間彷彿停止,步武張開龜頭,在陽具的前端把強勁而
濃稠的精液全數往珮珮子宮的深處噴去,直至子宮滿溢,精液沿著兩人的接觸處
流向地面,Miss李才發現步武已完成了整個姦汙過程。

  盡情噴射精液後,步武回過氣來,拔出了陰莖,充盈的陰莖還在跳動顫抖,
不時在空中噴出一些餘液,步武耀武揚威地把那些餘唾噴射在珮珮的股間,形成
一條小溪流般在柔滑的肌膚上流瀉。

  陰莖上還塗滿了濃臭的精液,步武一手打向珮珮渾圓的股部,珮珮便懸在空
中轉了半圈。步武抓著珮珮的頭髮,也不理珮珮昏迷不醒,逕自把陰莖塞進珮珮
口裡。而昏迷中的珮珮,居然也張開嘴巴,無意識地吸吮著步武的陽具。

  Miss李明白長期的蹂躪令珮珮的下意識已變成步武的奴隸,即使昏迷仍
是做著平日的慣性動作,可以想見平日她是如何受盡步武的淫辱與折磨。Mis
s李一念及此,即時大聲斥喝:「禽獸,不要再折磨珮珮,放開她,走啊!」喝
到激動的地方,Miss李的眼眶不覺已熱淚滿盈。

  步武也順從Miss李的斥喝,把陽具從珮珮口中抽出。然而昏迷中的珮珮
到底不能徹底清理步武的陽具,仍有不少精液汙物附在包皮上。那骯髒的陽具在
發射過後,雖已垂頭喪氣,沒精打埰地吊在步武胯下,唯在步武走動時,仍不時
上下跳動,左右搖擺,彷彿一條伺機而噬的毒蛇,在尋覓著弱小的獵物捕食。

  步武提著陽具走近Miss李,打謔地道:「Miss李,怎樣呀?剛才我
威不威武?」

  Miss李從悲慟中回過神來,抬頭怒罵:「枉你身為人師,怎麼連這樣禽
獸行為也可做出來?簡直卑鄙無恥,那是你的學生,你怎可以…怎可以…」Mi
ss李怒得不能自已,氣喘連連,無力斥罵下去。

  Miss李也早知這是無補於事,只是一時氣憤,連珠怒罵發洩而已。怎料
,步武居然正色答道:「Miss李,我知錯了,我知不應對學生這樣的。」

  步武這一答話,Miss李即時錯愕了,反而不知怎樣回應。只是,還在呆
呆之際,步武臉色又變,回復之前的淫邪面貌,一手往Miss李胸前摸去,笑
著道:「我知錯了,我不應只顧著學生,而忽略了你。」說罷,便大力地抓著M
iss李的微乳捏握。

  胸前傳來的一陣劇痛,才叫Miss李醒覺了自己的處境。之前一直為步武
的暴行而悲憤,從沒想到自己可能是步武獸慾的犧牲者。

  Miss李雖說是老師,但身材並不高大,身高只到步武的肩膊。瘦削的外
型配上小巧的身段,驟眼看去,就和一般初中生無異。唯一的分別是那俏麗成熟
的面容,眉梢眼角常沐春風,櫻桃般鮮紅的小嘴不時露出潔白整齊的皓齒,薄施
脂粉,更見紅白恰宜。

  或許由於是身材較矮小,Miss李特別喜歡穿著超短的迷你裙,令人感到
那雙嬌小的美腿看來更見修長,透現成年女性的風姿。兩者合一,就像是成熟女
性和青春少女的混合體。

  有時,步武單看到Miss李長頭髮的背影,看著那雙腿間股部的扭動,心
中已興奮異常,大有強姦她的衝動,想不到以往的夢想,現在居然有機會成真。

  這天,Miss李穿了一件棗紅色的毛衣,內裡照舊是一套熨得筆直的黑色
迷你短裙套裝,配襯黑色絲襪。Miss李特別喜歡穿覑深沈色調的套裝,或許
用來顯出老師的莊重。

  步武每一次強姦女學生,她們都總是白色的校裙內衣,雖有一份純真嫩滑的
感覺,但始終有點兒單調。這次步武看著紅黑對照的Miss李,總可一嚐另一
番風味。

  赤裸的步武伸手抓著Miss李的雙乳,發覺Miss李的乳房雖較平時凝
視時稍大,但始終是屬於小巧型,既比不上紫君的渾圓巨大,亦沒有珮珮的堅實
彈性,唯在乳罩之下,仍感到一份嬌柔挺拔。一按下去,彷如按著一個鼓漲的氣
球,柔軟得來富彈性。

  Miss李小巧的雙乳,還是初次被男性接觸,雖是隔著衣物,但還是敏感
得令Miss李驚惶失惜,連忙呼喝著步武:「停手…走開…」

  對於女性的吆喝,步武早就慣以為常,不但無視Miss李的說話,反而變
本加厲,一手拿著Miss李的毛衣連上衣,便用力扯了開來。

  「拔…拔…」幾聲衣鈕的扯掉聲,露出了Miss李柔溫的上身。那平坦的
肚臍上是兩座鼓凸的山峰。一對粉藍色的乳罩雖覆蓋在山峰之上,卻不能完全遮
蓋著。

  沿著邊縫可看出那兩座山峰的雪白與豐滿,直看得步武瞪直雙眼,但仍不忘
謔笑道:「還以為甚麼道貌岸然,原來嚴肅的表面下,還不是一樣的花巧!」

  對於步武的謔笑,Miss李只能無力地嚷:「不要…走開…你走開…」

  Miss李雖說穿著深沈的衣著,那只是為了裝作成熟點,以便維持老師的
形象;骨子裡,Miss李仍然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春少女,心底裡仍然喜歡裝
扮自己。所以閑時也會穿著一些鮮艷青春色彩的衣著,不是為了什麼,只是用作
自娛,想不到這反而引起了步武更大的獸慾。

  步武伸出中指,圍著Miss李露在乳罩外的乳邊緩緩拂動,繞到乳罩的中
間後,便勾起連繫著的中帶,「嚓」的一聲,那道淺藍色的大門便悠然向兩旁打
開,露出那更為撩人吸引的雙乳。

  面對著這對「肉饅頭」,步武當然不會暴殄天物,即時俯身大力吸吮。雙手
不停在捏握搓摩,把Miss李那對細緻的乳頭,被搓得左搖右擺,但年青即是
年青,無論步武如何搓摩,那雙乳頭總是即時變回原狀,毫無被蹂躪跡像。

  而那嬌嫩的乳蒂,被步武伸出舌頭不停打圈拂撫,不知是受著折磨,還是受
了愛撫一般,漸漸硬挺起來,令步武更覺質感,笑道:「還說不要,現在不是硬
起來嗎?」

  面對著步武的蹂躪,Miss李越發顯得無力,即使雙手如何靠攏閉合,也
不能遮蔽自己那雙幼滑乳房,反而發力的掙紮,令手腕多添幾條血痕。

  逞罷口舌之慾後,當然就是到了重頭戲。但步武剛剛與珮珮連場大戰,胯下
之物仍不是巔峰狀態。步武當然不會胡亂插入,白白浪費了美女教師的保貴貞操


  要重振雄風,就要靠Miss李的櫻桃小嘴。所以步武陡地把綁著Miss
李的桌子倒翻過來,令Miss李頭下腳上,由於Miss李身裁嬌小,步武還
要特意把Miss李雙腳屈曲,綁在桌子腳上,才能調較到適當高度。

  對於步武一連串的動作,Miss李感到一陣迷惘,不知他作什麼打算。只
感到一陣頭暈眼昏後,出現在眼前的駭然是步武那猙獰醜惡的陽具。

  這時,步武亦假意道:「Miss李,其實我也不是一定要強姦你。剛才在
珮珮身上幹了一發,已很滿足。不如,我們來個打賭,若你能倒豎椿般用口令我
射出,放過你又如何?」

  Miss李雖然知道步武這話只是瞞騙自己的話,但人到了絕望無助的時候
,即使明知是謊話,也會姑且相信。Miss李看著步武的陽具,還黏附著剛才
與珮珮交溝時的陰水陽精,糊糊腥臭的。

  經過一輪「胸中搜捕」後,那垂頭喪氣的陽具已略為回氣,一動一彈地在上
下舞動。在那陽具前端的龜頭,亦已半伸出來,裂縫中還在冒出一沬沬的白泡,
看得Miss李心驚膽戰。但為著那渺茫的希望,亦只得張開嘴巴,讓步武那醜
惡的陽具插入嘴來。

  Miss李明白步武未必會信守誠諾,但亦知道若真的可以令步武發洩,步
武一時回不過氣來,便可以阻緩步武的侵犯,雖不知如何善後,但拖得一時,便
得一時,得過且過的先應付過去才說,所以便盡力用口對步武醜惡的陽具挑逗。

  除了一般的吸啜套弄外,還積極伸出舌頭,用力向著步武龜頭前端的敏感部
位撫弄。甚至每次套弄時,不惜用嘴唇套動龜頭外的包皮,把那醜惡的陽具整根
吞向喉頭的深處,即使撞得自己喉頭發痛,仍然勉力套弄,盡力打開步武的陽關


  對於Miss李的挑弄,步武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以往與其他女學生口交
,她們大多厭惡陽具的腥臭,不敢用力吸啜,只是屈服在步武的淫威下,才勉為
其難張嘴吞下。每次都要步武親自捉緊她們的頭髮拉扯,自個兒挺身套動,彷如
自己手淫般。

  何況女學生年紀尚小,根本不會如Miss李般明白男性敏感的部位,不懂
得用舌頭在四處打轉舐啜,與Miss李的口技相差十萬八千里。

  現在Miss李主動積極,不但利用口液滋潤步武的龜頭,還不時錨準著龜
頭突出的龜環進攻,甚至利用牙齒輕嚙那敏感的部位,刺激著步武的神經細胞,
一浪一浪地炸開,令步武差點兒未曾真箇已銷魂。然而,步武當然不會就此輕易
洩精了事,反而利用多出來的雙手,向另一目標進發。

  由於頭下腳上,Miss李那超短的黑裙已一早如花瓣般翻了開來,現出內
裡深黑色的絲襪。步武一手撕破那黑色的絲襪,露出了內裡與胸圍配襯著一套的
粉藍色內褲,內褲的正中部份,還有一個趣緻的暗花「史諾比」狗的圖案,可見
Miss李依然是童心未泯。

  然而,這天真的圖案,就只會成為步武謔笑的對象,步武一邊撫摸著「史諾
比」,一邊笑道:「原來Miss李你也喜歡狗,唔知呢隻狗大D定我隻『九』
大D呢?」說到興奮之際,更一口銜著「史諾比」地把Miss李的內褲扯了下
來。

  內褲之下,是一片茂密的森林。以前就算那個女學生的陰毛如何豐盛,也不
可以和步武現在的眼前景像相比。只見從胯下兩側到小腹這個三角地帶,全是密
密麻麻的一片,陰毛細長而鬈曲,濃密漆黑,但卻沒有纏繞在一起,可見它的主
人對它們必然愛護有加,時有打理。

  陰毛近末梢的部份,呈一點棕色,這是青春的像徵。在濃密的三角形當中,
中間隆隆鼓起,隱現一條幾不可見的幼絲般隙縫,一看便知是從來沒有人探訪過
的世外桃源,這是任何男性的快樂鄉。

  面對對如此誘惑,步武當然毫不客氣,雙手分別按著那粉紅柔軟的陰唇,微
微向左右掰開,雖然動作很微,但Miss李已痛得「嘩」了起來,步武一見M
iss李的反應,更為興奮,但也不敢太大力張開,因為在陰道內端,隱約可見
一塊白色的薄膜,一個處女的象徵,步武恐怕一不為意,便把那神聖的象徵弄破
,白白浪費了這寶貝。

  所以只掰開至一條微縫,便伸出舌頭,往那桃源禁地鑽進去。以往步武強姦
女生,一般都不喜歡多作前戲,認為女生越痛楚,便越有強姦的意味,越能觸發
步武的獸慾高漲。

  但步武明白Miss李並不是一般無知的學生,若要以後完全控制她,必須
摧毀她的自尊心和內疚感。所以不但要Miss李主動與他口交,還要引發Mi
ss李看見自己淫賤的一面。

  果然,在步武舌頭挑動之下,Miss李雖是百分不願意,但身體的反應仍
是不由自主興奮起來。到底是成熟的陰阜,步武只是略為舐了一會,那從未接受
異性滋潤的陰道,已是淫水長流。

  汨汨不斷的陰液從那翻開的陰唇中傾瀉出來,不但沾濕了陰唇外的草原,還
沿著小腹流向Miss李自己的口中。Miss李一面含著步武的陰莖努力套弄
,一面吸吮著自身的淫水,兩股味道濃烈的男女體液一同吸納,就如一個饑渴的
蕩婦般,連自己也羞得不敢張開眼來。

  其實,當步武撕扯內褲時,Miss李已知道,步武的性慾漸漸高燒,若不
盡快幫他「出火」,恐怕即將便難逃厄運。

  然而,被步武倒吊在桌子上,全身血液也衝向頭部,Miss李早已臉面通
紅,感到頭眩目昏;何況步武更特意不加鬱動,下身呆呆站著,Miss李若想
增加步武的摩擦快感,只有自行伸頸向前後套動,最初時Miss李還慢慢輕吮
,以免撞向背後的桌子,現在看見情勢危急,也不顧得疼痛,大力地套動著步武
的陰莖,頭部撞得桌子「澎、澎」作響,滿腦發漲,也希望能及早令步武洩精。

  就在Miss李的努力套動下,步武的陽具亦已回復最佳狀態,隨時可以提
槍上馬。只是步武希望令Miss李在以為捉到希望的時再次跌下痛苦的深淵,
加深她的絕望,令她完全死心;所以步武任得Miss李套弄,直到陽具開始抖
跳時,Miss李雙眼充滿希冀盼望,以為步武必會洩出時,步武便趁Miss
李向前套弄,用力挺腰迎向Miss李的面部,直往背後的桌子撞去。

  Miss李也不知發生甚麼事,只見到一塊黑影迎面而來,喉頭一陣發痛,
嗆著呼吸。一聲大響後,腦部的充血加上碰撞的痛楚,Miss李再也支持不了
,眼前一陣發黑便昏倒過去。

  當Miss李被步武扯斷陰毛痛醒時,發覺桌子已平放在廳中,珮珮正正吊
在自己的上面。

  這時,步武亦把拔掉的陰毛撒在Miss李的身上說:「Miss李,別說
我沒給過你機會,既然你沒辦法用口來滿足我,就唯靠你下麵個洞啦!」邊說邊
用手指掰開Miss李那兩瓣肥厚而緊密的陰唇,把那醜惡的陽具緩緩放在陰道
前徘徊,而突出在包皮外的龜頭更不斷上下拭抹著那條狹窄的裂縫,龜頭上的精
水和陰唇內的陰液互相融合黏附,為強烈的衝刺作好準備。

  Miss李知道情勢危急,一生的幸福將在剎那毀去,不禁倉皇哀求道:「
步sir,多給我次機會,多給我次機會,我一定可以滿足你。」並且一面搖動
身體,騷擾步武龜頭的對焦。然而,面對著酥胸半露地被縛在桌子上掙紮的Mi
ss李,看在步武眼中,無異是更為興奮的刺激。

  這時,步武再也忍不著,淫笑著道:「求人不如求自己,還是靠自己最好。
你準備和你那處女膜說再見啦!」說完後,步武便把那對焦完畢,Miss李的
最後掙紮只是徒勞無功,步武那硬如鐵石的陽具,終於黃龍直搗般猛地插入Mi
ss李的陰道內。

  「呀!…喑」一聲悽厲的嚎叫,劃破了廳中的寂靜,亦劃破了Miss李緊
守了二十多年的處女膜。由於有了先前的撫弄,Miss李的陰道早已濕潤得如
春潮泛濫,整個陰道也布滿了陰水,步武不用出太大的力,那條八吋多長的陽具
,就如子彈般射入Miss李陰道的深處,一剎刺穿那薄薄的處女膜,還直頂到
花芯去。

  對於又多取一個處女的貞操,步武自感興奮異常。每次看到冰清玉潔的少女
,因為喪失處女膜而哀痛流淚,總燃起步武心中的英雄感,就像是身披盔甲,跨
坐駿馬,在沙場上持著長矛衝鋒陷陣、殺敵而回的大將軍般光榮。

  故此步武每次都必定用力挺腰前衝,就是要享受那份沙場上橫衝直撞的快感
,用他長矛般陽具,不但刺破那純潔的處女膜,還要把她們搗爛殆盡,將被姦的
女性盡情地蹂躪摧殘。

  而且步武一直以來都有個怪癖,就是不太喜歡女性全身赤裸地被強姦,總喜
歡在她們身上留下一些破爛的衣物,才能突顯女性被強姦時的無助感。

  故此步武並沒全撕下Miss李的衣服,只是撕開Miss李的上衣,把短
裙翻起,就透過那破爛的絲襪內褲姦淫著Miss李。

  雖說有淫水滋潤了陰道,但初次交媾的女性陰道,仍是緊迫異常,到底仍需
要大力開發。每次步武挺腰向前,陰莖都感受到狹窄陰壁那份迫力,龜頭真如長
矛般開山劈石地把前路開鑿出來,但龜頭一退,兩邊陰壁又迅速擠壓過來,等待
下一次龜頭的衝刺,如此來來回回,不斷增加龜頭與陰壁間的摩擦,大大增加了
步武的快感。

  但面對著步武如狂似瘋的抽插,第一次破處的Miss李絕對吃不消,試圖
極力躲開,無奈雙手雙腳皆被步武綑縛在桌上,欲躲無從,就是想合攏雙腿稍阻
步武也不能。步武每一下插入,下體就如被一枝火紅的鐵柱闖入似的,一陣火灼
般痛楚烙在陰道之內,陰壁似也受不住這般龐大巨物,欲裂開來似的。

  而且步武似乎是有虐待狂,不但雙手用力地搓壓兩個乳房,令她們拉長變形
,每次龜頭插入陰道內,更不是衝前直插就算,而是稍為向左右鑽動來增加摩擦
,令身裁嬌小的Miss李更為痛楚難當。

  然而,即使如何痛楚,除了第一聲因為痛心失貞而哀哭外,Miss李一直
緊咬嘴唇,再也沒有發出痛嚎。這並不是為了不想增加步武的快感,而是Mis
s李恐怕叫聲會弄醒昏迷中的珮珮,被學生看到這般不堪入目的醜態。

  但步武卻似是看穿Miss李的心事,淫笑地向Miss李說:「Miss
李,你這麼精彩的演出,怎麼可以沒觀眾欣賞,讓我叫醒個觀眾看你的淫樣!」

  Miss李即時搖頭,目光中流露哀求的神情,希望步武不要弄醒珮珮。可
是,步武毫不理會Miss李的哀求,左手放棄了Miss李柔軟的酥胸,逕自
伸向珮珮的下陰,一把扯掉陰毛。

  這時,Miss李才下而上望,才留意到珮珮的陰毛不規則地稀疏,部份陰
阜周遭更看到有一點點血跡,這應就是步武對於昏暈者的懲罰所致。想起剛才自
己痛醒的遭遇,恐怕遲早會步珮珮的後塵。

  下陰的劇痛,令昏睡中的珮珮甦醒過來。剛張開眼,便看見自己的老師頭髮
散亂,半身赤裸地躺在面前,而步武則笑淫淫地抽插姦汙著,想起一切也是因自
己而起,不禁傷心地叫了一聲:「Miss李!」

  面對珮珮的叫喚,Miss李更感到無地自容。遭步武強姦已是不幸的,現
在更被自己的學生目睹,真不知如何自處,心神更為混亂,只有側過頭,不去接
觸珮珮的目光,珮珮亦意識到Miss李的心事,緩緩閉上眼,不忍心再看下去


  看著Miss李和珮珮的反應,步武知道只須再稍加二人的淫辱感,便可以
完全收服她們。步武便一面抽插Miss李,一面放長珮珮的繩子,讓珮珮的雙
乳按壓在Miss李的乳房上,又解開了Miss李的雙腿,屈曲地繞到自己身
後,當作固定環帶,再捉緊珮珮腰部。

  於此,每次衝向Miss李的小穴時,便同時推撞著珮珮的身軀向前,令兩
雙豪乳摩擦著。珮珮雙乳早已被步武紮得鼓實如槌,如今兩乳相逢,乳蒂與乳蒂
之間的接觸,較步武毫不留情的捏握,更易引起Miss李的乳頭反應。

  雖然萬般不願,但Miss李的乳頭還是不由自主地挺硬通紅起來,與珮珮
的乳頭對抗起來,珮珮的氣息亦因而漸漸急速,雙頰已不由自主地緋紅。Mis
s李想不到居然會與學生雙乳廝摩,還挑起學生的反應,內心的羞恥令她漸漸不
敢再面對現實,只希望這是一場噩夢,醒後一切如常,沒有人知曉自己羞恥的遭
遇。

  然而,噩夢並沒有因為Miss李的一廂情願而甦醒,反而下體的痛楚無時
無刻提醒她這個殘酷的現實。而隨著陰水的增加,步武動作的粗暴,亦漸漸增加
了Miss李陰道的吸力。每次步武抽插時,都發生「拔滋…拔滋…」的聲響,
在這個寂靜的密室中迴環響徹,就像是在為步武的暴行而歡呼著。

  插抽了過千下後,步武知道已差不多時機了,龜頭亦漸漸在不規則地跳動著
。世故的Miss李雖是首次性交,但也知道這是男性射精時的先兆,一陣驚慌
湧現心頭。正想開口哀求步武在體外射精時,怎知步武卻先開口,給予了一個魔
鬼的誘惑:「Miss李,你想我在你體內射精,還是噴射在珮珮體內呀?」

  Miss李正驚恐著會因姦成孕,驟然聽見步武居然給予她另一個選擇,自
是不加思索地衝口而出道:「射在珮珮體內!」話一說出口,Miss李才醒覺
自己在說什麼話,然而,一切也不能挽回了。

  Miss李偷眼看見面前的珮珮狠狠地望了自己一眼,雖然沒有說什麼,但
心中的恨意已表露無遺。Miss李想不到自己居然在這麼要緊的關頭出賣了一
個信任自己的學生,最後的心理防線再不能緊守,註定一生只能在悔疚中渡過。

  看著兩人的表情,步武知道,經此一役後,珮珮不會再相信任何人,以後都
只會成為自己的性奴,而Miss李的這一句話,亦是步武的最佳的要脅武器。
步武亦樂得守這短暫的諾言,拔出陽具,狠狠地插入珮珮的陰道內,盡情地讓精
子噴射在珮珮的子宮內,令強暴的痛楚增加珮珮對世人的不信任,讓珮珮的痛叫
加添Miss李的內疚,令自己的暴行可以繼續維持下去。

  當然,這晚的姦媾並不會因為這一發而結束。只是這一發之後,珮珮已變成
步武的助手,整晚協助步武淫虐地姦淫著Miss李,把Miss李全身塗滿精
液的過程完整地紀錄下來。




             第八章 珮珮日記Part II

            四月十七日 又是晴天

  一個星期了,足足一個星期了。

  自從一個星期前被步武強姦後,我已過了一個星期的非人生活。

  若說世間真有什麼地獄,相信我已經到過。

  步武簡直是一隻禽獸,不,步武連禽獸也不如,我從沒想到世上居然會有這
樣一個禽獸不如的老師。

  從小到大,在我的心目中,老師也是為了學生,不辭勞苦,誨人不倦,令人
尊敬的。

  但,在長大了十七個年頭後,老師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已被徹底打破了,打破
的,就是步武。

  自從星期二我被步武強姦後,步武差不到每天也拿著那些錄影帶要脅我被他
淫辱。

  有時在紫君家中,有時在我的屋內,只要家人出外上班,步武一下課後,便
會第一時間來找我們,有時,還會伴同一個低年級的女生,好像叫做秀文的,一
同供他淫辱。

  步武是變態的,每次姦淫我時,也會強迫我穿一些不合身的校服或其他制服
,來滿足他那變態的慾望。

  而且,他有嚴重的虐待狂。

  在這一個星期中,他不單是強姦我,還要我變成他的性奴。

  每次姦淫我時,也先要我像狗般跪在他面前,舐啜雪條般吸啜他那腥臭的陽
具,為他那又臭又硬的陽具作前戲,還要舐個乾淨;若是稍一用力,他便會先發
制人,用力扯著我的頭髮拉開我,然後再伸腳踢開我或是一巴掌地打得我暈頭轉
向,才一面搓弄著我的乳房,一面叫紫君或是秀文再續我尚未完成的工作。

  若是我昏暈不醒,他便會用力址下我的陰毛,用劇痛來喚回我的知覺,要我
繼續做他的性奴。

  等到步武獸慾高漲,便會毫無理性地在我們三人的洞穴內抽插。

  而最可怕的是,步武像是完全沒有滿足的,他可以在兩三小時內,連續強姦
我們五六次,每次還是持續數十分鐘,就是一隻喂了春藥的發情狼狗也沒有他這
隻禽獸的性能力。

  而由於我的筋骨較柔軟,步武每次都要我做出各種高難度動來讓他姦淫。

  曾有一次他要我在地上「拱橋」,突起陰阜來讓他抽插。

  即使平時在地上做「拱橋」也難持久,何況要一邊拱起身子,一邊讓這禽獸
推撞抽插?

  我被步武插入了數下後,雙臂已支撐不住,倒了下來。

  步武看見我跌了在地上,居然仍不理我的死活,依舊提起我雙腿插向我的陰
道。

  下半身的提升和上半身的倒在地上,做成高度上的差距,使到中間作支點的
腰部異常疼痛。

  上次被步武奪去貞操時時,腰部已曾弄傷,已不宜作太長久太劇烈的運動,
現在步武這樣瘋狂抽插著我,腰部更像要斷裂一樣。

  我曾大叫央求:「步SIR…停下來,腰…腰肢受不了…斷,快斷了……」

  但步武對於我的哀求,就像是聽著我在叫床一樣,只是更增添他的快感,扯
動得更快更勁。

  以往每次被步武姦汙,總不希望他在我體內射精,只有今次,我在心底暗暗
祈禱,希望步武快點打開陽關,把精液射在我子宮深處,免卻我這刻的苦楚。

  腰部的劇痛令我沒法選擇,我只得又再次提起雙臂,撐起了上身,來減輕腰
部的壓力。

  但起了又跌,跌了又起,直至紫君看著我的慘況,於心不忍,像狗般趴在我
的背下,承托起我的腰部,才較為稍稍減輕我腰部的痛楚。

  終於捱過步武的抽插只是,我的緩刑,卻換來紫君的酷刑。

  步武看見紫君像狗一般承托著我,噴精後,要紫君像狗一樣爬到他的跟前,
要她像狗一樣只許伸出舌頭,舐淨他的龜頭,在清潔完成前,不准她把舌頭縮回
去。

  要知道長期伸出舌頭是很疲累的,而嘴巴不准合上,亦只會令到口腔中的唾
液不斷流出來,就如一條搖尾乞憐的狗一樣。

  看見紫君的慘況,真的令人慘不忍睹。

  但步武反而:「母狗,這邊還沒舐淨。」

  「母狗,用舌頭翻出包舐淨它。」

  的一聲聲喝罵。

  忙了十數分鐘,紫君才算作完成了任務,已累得下顎麻痺,合不上嘴來。

  但紫君這個狗的角色還沒完結,十多分鐘的舐啜,已又令步武那醜惡的陽具
堅硬起來。

  步武坐在沙發上,要紫君像狗小便般跪在地上,撐起一條腿,讓他抽插。

  還要紫君一邊扮作母狗「汪汪」叫,一邊自行前後移動,為他套弄。

  只要叫聲稍停,或是動作稍微緩慢,不能給他快感,步武就拿起藤枝抽打在
紫君後股上,打出一條條血痕。

  我本想央求步武重新姦我,但剛才腰部的劇痛令我寸步難移。

  只好無奈地看著步武對紫君的淩辱。

  紫君一邊「汪汪」叫著,一邊抬頭正好望向我。

  我倆看著對方這個昔日好友,如今尊嚴盡失,同成性奴,一時百感交雜,同
時流起淚來。

  對於步武施加在我們身上的淫辱,真是無以名之,無窮無盡。

  當我看著步武這樣虐待著紫君,我心中暗下決心,一定要擺脫這種豬狗不如
的遭遇。

              四月二十日 陰

  我錯了,我錯得實在太深了。

  若之前我是活在地獄內,那麼,現在我便是到了阿鼻無間地獄了。

  在地獄內生活,生活雖是痛苦,但還是有希望的,還有希望在捱盡苦刑,救
贖罪行後可以輪迴再生,轉世投胎。

  即使轉生豬狗,也可脫離苦楚。

  但最可怕的生活,是絕望的生活。

  被打入阿鼻無間地獄中,只會是永生受苦,永不超生。

  其實,我對生活已無所謂希望,也無所謂絕望,沒有希望的是因為我知道我
一生也不能擺脫步武這魔鬼;沒有絕望的是在這沒有希望之中,我還有希望減輕
我的痛楚。

  而把我打入這阿鼻無間地獄中生活的,居然不是步武這禽獸,而是我以往一
直尊敬,以往我只會永遠淩辱的老師──MISS李,但諷刺的是,MISS李
,亦可算是我在這阿鼻無間地獄中的希望。

  天氣終於改變了。

  我特意找了這陰天來找MISS李,因為自從被步武強姦後,天色一直晴朗
無雲。

  我覺得晴朗的天空以後都不會屬於我的,所以我找了這個陰天來找MISS
李,我希望MISS李能帶我離開這個陰暗的人生,擺脫這可悲的生命。

  我在午飯後致電回校找MISS李。

  話筒中傳來MISS李的聲音,一聽到這道親切的聲音,想起自己這個星期
的非人生活,我再也忍不住,不禁啜泣起來,不能自製。

  一直以來,MISS李都是關心學生的,即使我沒有說出名字,MISS李
還是一下子認出我來。

  隔著電話面對著哭泣的我,MISS李亦無從安撫,只好約我下課後她家附
近相見。

  我亦鼓起勇氣,決心待會面時向MISS李傾訴出這星期以來的屈辱。

  下午四時,我在MISS李樓下的便利店等候。

  在我彷徨失神之際,突然聽見MISS李淒然叫道:「珮珮!」

  當我肯定聲音的來源是MISS李,個多星期以來的辛酸全數發洩出來,我
即時撲向MISS李身前,伏在MISS李懷裡號啕不停。

  在街上不便安撫我這個淚人兒,MISS李便把我帶返家中。

  安坐在MISS李舒適的沙發上,我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作安全感。

  喝過開水後,我便將這星期以來步武要脅紫君來設計強姦我、步武迫我倆三
人充作他的玩物等情況一一告訴MISS李。

  正當MISS李提議前往警署報案,揭發步武的惡行時,我突然感到一陣目
眩頭暈,依稀聽見MISS李房中有人步出的聲音,MISS李和那人似乎爭吵
著什麼似的,但我一點兒也聽不到,很快,我便失去知覺了。

  我也不知昏迷了多久,直至下體傳來一陣陣熟悉的痛楚,全身也像是綑紮得
動彈不得似的,我才迷迷糊糊地轉醒過來。

  張目一看,我才發現自身全身衣服已被脫去,手腳全被屈曲成縛在一起,吊
在天花吊燈下。

  全身也被一條繩索綑綁得如同粽子一般。

  而下體傳來那陣陣劇痛,實在熟悉得令我不敢回轉頭來,令我還以為是這個
星期每晚出現的噩夢一樣,只是午夜夢迴的噩夢。

  但,當我轉頭看見在我身後抽插的人,就叫我知道噩夢原來真是揮之不去,
那身後的人,正是我這個星期以來的噩夢泉源──步武。

  步武一邊發出「荷…荷…」如狼嚎的獸叫,一邊雙手捉著的身上繩索,不斷
把我前後推動地抽插著。

  我回過頭來,看見MISS李昏迷在廳中,四肢被分縛於餐桌的四隻腳子上


  這時,MISS李亦因為步武的獸嚎而悠悠轉醒。

  我看著MISS李望向我的眼神,像是震驚得不能接受,MISS李即時大
聲向步武斥喝:「放了她,不要再折磨珮珮了!」

  怎料那個恬不知恥的步武,卻然淫笑著道:「放心,我現在便放了她。」

  然後俯身向前,雙手從後抓緊我被紮緊的雙乳。

  我的乳頭早被繩索紮得鼓漲欲裂,這時再加上步武雙手用力的緊握,從雙乳
傳來的劇痛叫我快將支援不住。

  數十下抽插之後,步武大喝一聲,用力抓緊我的乳房把我拉近他的身前,我
的乳房終於抵受不住滲出血來,而下陰的強烈疼痛,最終亦令珮珮支援不住,暈
了過去。

  到我再次醒過來時,是步武用力扯掉我陰毛的劇痛弄醒的。

  我一張開眼,簡直不能相信眼前的景象。

  MISS李衣衫破碎地被步武縛在餐桌上,平放在我的下麵。

  而步武則站在MISS李身前,一下一下地把那醜惡的陽具插進MISS李
體內。

  我知道MISS李已像我一樣,遭遇到悲慘的命運,這個悲慘的命運,是我
帶給MISS李的,這全是我的錯,我內疚地叫了一聲:「MISS李。」

  面對著我的叫喚,MISS李只是側過頭去,不和我的目光接觸。

  我知道MISS李是羞愧在我的面前被步武淩辱,我亦不忍心看著MISS
李受苦,只好緩緩閉上雙眼。

  只是,可惡的步武就是要不斷羞辱我們,他把我上的繩子放長,讓我壓在M
ISS李的乳房上,又捉著我的腰部,等他在抽插MISS李時,推動我的乳房
,來和MISS李雙乳摩擦。

  我極不喜歡自身的本能反應,明明是被步武淫辱著,但乳頭還是不由自主地
挺硬通紅起來,而與MISS李的乳房廝磨著,亦令我有一絲另類感覺,那不可
以說是快感,但,但又像是興奮一般。

  正當我在分辨著這種感覺時,步武突然問了MISS李一個問題:「MIS
S李,你想我在你體內射精,還是噴射在珮珮體內呀?」

  步武的問題還沒有進入我腦海中成為思想時,MISS李已急急地說:「射
在珮珮體內!」

  這時我才能在腦海中重組他們兩人的話語意思。

  原來,原來我一直尊敬的MISS李,亦只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小人,並不是
什麼偉大的師表;以往她口中說著什麼「為學生設想」、「學生的成就便是老師
最大的回報」等,全是騙人的謊話。

  到了危急存亡、利害關頭,只會仍是凡人一個,只會犧牲他人,保全自己,
就像紫君出賣我一樣。

  在這一剎那我差點兒有完全原諒紫君的感覺,因為MISS李作為老師,以
自身的行動教曉我人生最重要的一項生存之道,就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紫君出賣我,只是實踐這生存之道的具體表現,就如MISS李現在出賣我
一樣。

  我很多謝MISS李,她令我明白到將來如何去生存,明白到我怎樣面對步
武的淩辱,就是出賣他人,保護自己。

  我知道我未必可以就此擺脫步武的魔掌,但只要根據這原則,我知道從此我
就可以免卻很多苦楚。

  即使現在步武的陰莖狂暴地插進我的體內,那粗大的龜頭正噴射出一股腥臭
的精液在我的子宮深處。

  但這已無所謂,橫豎這樣的情況已在我身上發生過無數次,多這一次又有何
關係?

  何況,這一次之後,我相信這情況會很久也不會出現在我身上,因為我面前
的MISS李,即將會是我的替代品。

  我感激地望了MISS李一眼,或許MISS李會以為我這一眼是責備她什
麼,但沒有人知道這是感激的目光,我深深多謝MISS李。

  待得步武的精子盡數在我體內宣洩後,步武像是明白我內心的轉變,居然解
開縛我身上的繩索,把我緩緩放下來。

  我即時不待步武的吩咐,主動走到步武跟前,用舌頭幫步武清理乾淨陽具前
的穢物。

  步武也有點詫異我態度的轉變得如此巨大,追問我為什麼要這樣。

  我沒有說什麼,只答道:「『有事,弟子服其勞』,服事老師,本就是我們
做學生的本份。」

  對於我的應對,步武感到十分有趣,但他也沒有深究。

  只任由我為其潔淨陽具。

  其實,為步武潔淨陽具這件醜惡工作,我是萬二分不願意做的。

  只是我知道若我稍稍為他服務,他便會對我略為「仁慈」,何況,我知道今
天的主角只會是MISS李,我只不過是一個配角、不,我只應當擔任一個攝影
的角色,我要把MISS李被淩辱的過程钜細無遺的拍攝下來,讓步武好好要脅
MISS李,這才是我逃出生天的好機會。

  對於我的表現,MISS李毫不理解,但因為出於悔疚,MISS李也不敢
多看我一眼。

  仍是轉過頭在喘息。

  在我的一番努力下,步武的陽具不單已光潔如新,而且我特意不時用舌尖翻
弄步武的包皮,刺激步武的龜頭,步武的陰莖,就由剛發洩時垂頭喪氣的模樣,
慢慢地升回昂首向天的狀態。

  我知道步武已經慾火高漲,若不能及時「指導」,很可能會錯姦「良民」。

  所以我就向步武提議,玩玩一個新花樣:「步SIR,剛才你幫我綑紮在身
上的繩結,可以教我嗎?」

  我一邊傷痛地撫摸著滿身的繩痕,一邊虛情假意地柔聲詢問步武。

  步武是女童軍導師,繩技的造詣極高,所以剛才他才可以以一條繩把我全身
玲瓏浮凸地綑吊在天花燈上。

  步武雖不知我的意圖,但他也想看看我什麼葫蘆買什麼藥,也樂意教導我。

  而我若要學習,示範對像就只有閒在一旁的MISS李。

  MISS李一聽見我的提議,已知道自己將會成為犧牲品,即時回過頭來看
著。

  我亦只是似笑非笑的回望她。

  步武看著我倆的反應,心中也有些會意,便拿起剛才在我身上解下的繩索,
走近MISS李身旁。

  MISS李看著我身上的繩痕,驚惶失措地央求步武:「步SIR,不要,
不要。」

  但無論是步武還是我,也只是對MISS李的哀求無動於中。

  步武一邊向著我講解,一邊就在MISS李身上實習起來。

  「首先從背後將繩索繞向前,在乳房前打圈。若要美感,乳房這兩道圈必須
用力緊紮,才能把乳頭擠迫出來,凸顯渾圓鼓漲的感覺……」

  聽著步武的說明,我一邊用力緊紮MISS李的乳頭。

  成年女性的乳房總是不一樣的。

  雖然MISS李的乳頭是屬於細緻纖巧形,但這種竹筍形的質感卻仍有一份
與別不同的風味。

  而不知是剛才步武的拉撕或是什麼,MISS李的乳頭別具彈性,綑紮起來
特別鼓漲。

  隨著我用力的拉緊,MISS李雙乳漸漸被拉得收縮鼓漲。

  而敏感的乳頭傳來的劇痛亦逐步加強。

  MISS李忍不住這份痛楚,哀求著看道:「珮珮,輕力點,輕力點。」

  我當然沒有理會MISS李的哀求,因為我知道只有殘虐MISS李,步武
的獸性才會全數被激發發洩在MISS李身上,我才可以全身而退。

  所以我不但沒有減輕力度,反而大力向後拉扯,紮得MISS李雙乳紫紅一
片,差點暴漲得濺出血來。

  完成胸前的工作,便到四肢的綑綁。

  由於MISS李的筋骨不及我柔軟,要她如我般拗成圓形是很困難的。

  步武費了不少力氣也沒法把MISS李四肢拗起綑綁。

  這時,我以女性的身份向步武提議:「步SIR,不用把MISS李四肢拗
後了。剛才我被你拗成圓形,雙腿緊貼,你反而不能深入我體內,減少了快感,
不如將MISS李四肢分開,雙手分別綁在左右兩腿的足踝上,那麼,只要將她
平放起來,雙手自然會把陰道掰開,當你抽插時一定會增加不少樂趣。」

  對於我這個女性角度的提議,步武認為極之合理,就讓我如提議般綑綁。

  當我分開MISS李雙腿分綁雙手時,我看見MISS李被強迫分開的陰道
,雖有絲絲處女血花流出來,但那是純紅色的。

  我還記得當我第一次被步武破處時,隨著我的貞血流出來的,不單是這處子
之血,還有步武那禽獸的腥臭濁白的精液。

  MISS李之所以能不沾上步武的惡臭,是因為出賣了我,讓步武的腥臭精
液全數噴在我的體內。

  我不能忍受MISS李的幸運,我要MISS李和我一樣被步武蹂躝,我要
MISS李變成我的替代品。

  看著我慢慢地把MISS李綑紮起來,看著我把MISS李神秘的洞穴分開
,步武那早已高漲的慾念已漸漸不能控制。

  步武正想待我綑紮一完後便即時插入MISS李的陰道,但這時,我又以女
性的身份向步武提議:「步SIR,就這樣在地上抽插是很困難的,你抱起MI
SS李往浴室吧。」

  步武聽了我的提議,抱起MISS李跟我走入浴室,我走入浴室內即時把浴
缸放滿冷水。

  我叫步武先行坐下,然後再把MISS李放在浴缸內。

  由於MISS李雙腿被分開,不能直坐在浴缸中,便只有分別擱在浴缸兩側
,而步武坐在MISS李身下,昂首向天的陰莖正對準MISS李的陰道,MI
SS李一坐下,剛好套在步武的陰莖上,自行滑了下去。

  步武即時開始對MISS李的第二輪姦汙。

  而我當然並不閒著,我取過廳內的攝錄機,將MISS李那痛楚羞愧的表情
,傳神地捕捉了下來。

  我知道冷水的刺激會令女性的陰壁收縮,這是我洗澡時發現的。

  陰壁的收縮將會增加步武的快感,但冷水的刺激亦會麻木步武龜頭的反應,
延長了步武的姦淫時期,無論是增加步武的獸性還是拖延了時間,這對我也是百
利而無一害的,所以我才提議步武在浴缸中姦淫MISS李。

  水中的浮力大大減輕了MISS李的體重。

  之前步武也曾抱著我姦汙,但耗力不少;現在看著步武只需輕輕托起MIS
S李,然後再讓她自行滑下套著陰莖,步武明顯輕鬆不少。

  我還留意到或許是因為水壓的關係,步武每次把陰莖從MISS李體內拔出
,似乎也遇了不少阻力,應該是水力擠壓著MISS李兩邊陰壁,吸啜著步武陰
莖,才會出現這現象。

  而從步武滿足的表情,我知道步武極為享受這吸啜的快感,我知道步武這晚
一定不會再虐打我。

  隨著步武不斷的抽插,MISS李只有不停地喊痛,無奈四肢被綁,困身浴
缸,MISS李連想轉身也不能,遑論脫身抗拒。

  MISS李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別過臉去,躲開攝錄機把她的醜態拍攝下來


  不能拍攝MISS李的表情,我唯有把攝錄機的鏡頭向下移,大特寫拍攝步
武陰莖在MISS李陰道內進出的情況。

  看著那醜惡的陰莖在那滿布陰毛的陰唇中抽插,我又發現了一個奇特現象,
就是我看到MISS李的陰毛像是有吸入陰道內的趨勢。

  陰毛附著陰阜,當然不會被吸入陰道內。

  但陰毛真的全數向著陰道口吸去,這表示有大量缸水向這方向流入,形成水
流,吸啜陰毛。

  而我的推想亦得到證實,因為我看見MISS李的腹部漸漸鼓漲起來。

  我恍然大悟,這是因為步武的抽插就像水泵一樣,一下一下的把缸水抽入M
ISS李體內,才令MISS李的水漲腹高。

  而這時步武亦留意到MISS李腹部變化,興趣的向我道:「看,我多麼厲
害,只須一天便弄大MISS李的肚子了。」

  對於步武的嘲笑MISS李早已無力反抗,腹部的鼓漲加重了腰部的酸痛,
MISS李要用雙手扶著浴缸邊才可稍微減輕痛楚。

  而過千下的抽插後,步武的氣息漸漸變得濃濁,推拉MISS李的動作亦漸
次加速,被步武姦汙過無數次的我當然知道這是步武即將射精的表現。

  這時,我心底內即時泛起了一個念頭:「射入去、射入去。」

  MISS李本來還在勉力扶著缸邊,突然驚愕地轉頭望向我。

  我才知道剛才的念頭,不單在我心中泛現,我還不知覺地叫了出口。

  步武淫笑地向著MISS李道:「剛才我聽了你的話,今次,應該聽聽珮珮
的了。」

  MISS李緊張不停搖頭,無助地向步武哀求:「不要,步SIR,不要,
珮珮,幫我勸勸步SIR,不要射在我體內。」

  看著MISS李的哀求,我心中突然昇起一陣殘忍的快意,若是剛才的叫喊
是無意識的,這時,我便是惡意的慫恿,我大聲地喊著:「射入去,射入MIS
S李的子宮去!」

  隨著我的吶喊,步武亦像聽了鼓角進軍的士兵,動作變得更快更大力,在一
下大動作之後,全身寂然不動,只是挺腰把陰莖深深插入MISS李體內,我知
道步武已向著MISS李的陰道發炮了。

  我看不到步武的陰莖如何在MISS李體內射精,但憑著無數次體內射精的
感覺,我知道步武那腥臭的精液,會在那張口噬人般的龜頭前端直噴出來,那黏
黏貼貼的濁臭,會經過花芯,直奔子宮,在子宮中開枝散葉。

  相對於滿足的步武,MISS李這時只是失神地軟攤在浴缸中,雙目無神,
垂頭喪氣,極度絕望的任由步武在她體內噴精。

  這時,在MISS李的陰道口,亦可看到一陣一陣子宮容納不了的精液,溢
出了陰道,在浴缸中飄浮。

  有的附在MISS李的陰毛叢中,有的在水中隨意浮沈,有的隨著水流沖去


  拍完了整個步武第二輪姦汙MISS李的過程,我看看掛鐘,已到了晚飯的
時間。

  步武很滿意我今天的表現,未經留難就准許我穿衣回家。

  臨離去前,我提醒步武MISS李是獨居的,步武今夜即使通宵留宿亦沒有
問題。

  而且MISS李的雙人床又軟又大,一定可以有個愉快的晚上。

  步武輕輕撫摸我的頭髮,表示嘉許,又再轉身步向浴室。

  我臨出門口之際,又聽到浴室中傳來MISS李悲哭的哀號。

  我真想留下來看看步武接下來怎樣淫辱MISS李,但我知道只要我提議,
步武會毫不猶疑把姦汙MISS李的錄影帶播給我看,所以我亦沒有留戀的穿衣
離去。






             第九章  婚紗背後

  強姦了MISS李後,在步武腦海中,自然浮現了下一個獵物目標,亦是學
校輔導工作的另一重要成員──社工鄭姑娘。

  鄭姑娘是近兩年才來的駐校社工,自從政府推行一校一社工後,鄭姑娘便來
了育強中學任職。

  雖然人人稱她為鄭姑娘,其實,她才來時,只是剛剛在社工系畢業的大學生
,現在還只是二十三、四歲。

  鄭姑娘年輕隨和,和譪可親,最重要的是她樣子漂亮,一頭短短的秀髮,配
襯著細緻精巧的五官,雖是架著眼鏡,但反而增加她的嬌俏,加上青春活潑,遠
看還以為她是中六、七的學生,所以她來校之後,同學都喜歡與她親近。

  學生輔導問題亦大為減輕,極受校長重視。

  從大學開始,鄭姑娘便已和一位青梅竹馬,就讀醫學院的小學同學阿一墮入
愛河。

  兩人本為鄰舍,從小認識,小學時便已孖公仔般不離不棄。

  男方是醫學世家,從祖父開始,已是香港有名的大國手。

  到了阿一這一代,更是一代三傑,大哥以三十之齡便榮膺傑出青年獎,是一
家私家醫院腦科部首席醫生,掌管整個部門事務。

  二姊去年剛於全美首位哈佛大學醫學院以一級榮譽博士生畢業,暫留在院校
深造研究,待完成一個突破性的醫學計劃後才回港工作。

  正由於阿一系出名門,所以家族作風都較保守,最初鄭姑娘也擔心不知阿一
的家人會否接受她,但或許是從小學時已相識,阿一的家人一直也不太介意二人
的交往,不但阿一的父母極喜愛鄭姑娘的隨和可親,阿一的姊姊更是把鄭姑娘當
作閨中密友,不時邀約鄭姑娘來家中同床共睡,夜話談心。

  或許是與整家人過於熟落,反而令二人雖熱戀而不亂,始終恪守禮義,沒有
越軌行徑,最多也只是親吻牽手,只是二人已一早決定,當兩人一起踏入社會工
作後,便會共築愛巢,完成自小以來的心願。

  由於醫學院課程的修讀年期較其他學系較長,所以鄭姑娘踏入社會工作兩年
後,阿一今年才畢業。

  而阿一的刻苦發奮,亦沒有辜負鄭姑娘的期望,以一級榮譽畢業,並早已獲
得政府大醫院聘用。

  由於大學的畢業試較一般學校早,阿一與鄭姑娘就決定一待個多月後的畢業
試完結後,就在復活節假時共諧連理。

  距離婚期還有個多月,小妮子自不然手忙腳亂,籌辦婚禮事宜。

  而女孩子總是愛漂亮的,人們常說當女孩子穿上婚紗時就是最漂亮的時刻,
所以鄭姑娘連日來忙於往各婚紗店找尋心儀的婚紗,有時甚至會租借一些回校,
在自己的輔導室內穿著替換,與其他老師一起在校園拍照留念。

  這天,鄭姑娘又興致勃勃帶了一件新租回來的窄身低胸露背婚紗回來試穿。

  由於這件婚紗過於性感,鄭姑娘也無意在校園穿著拍照,只是帶回來,約了
幾名老師,打算放學後在輔導室試穿,讓老師給些意見,是否在婚禮晚宴中穿著


  那料在放學後卻來了一名中三女生綽琪,因為最近父親失業,以致家庭經濟
陷於困境,可能完成這幾個月中三課程後,便無力再升學就讀,一時感到彷徨迷
惘,便向鄭姑娘求助。

  綽琪與鄭姑娘剛傾談了一會,便不能自已,嚎啕大哭了起來。

  弄得鄭姑娘用盡辦法,不斷安慰,才令她平伏起來,看到綽琪這樣的模樣,
鄭姑娘心知暫時也不能有任何實質的幫助,只好約她和家長過兩天一起上來,再
將她們轉介往社會福利組的同事跟進,幫她們領取綜援,暫延燃眉之急。

  待得綽琪離開後,鄭姑娘才發覺已是五時多,校內大部分師生早已離去,而
輔導室門前也貼著一張紙條,是那些約好的老師留下,告訴鄭姑娘待第二天才再
試看婚紗。

  沒奈何之下,鄭姑娘只得收拾物件,準備離開。

  「咯…咯…」

  一陣敲門聲後,門後轉出一張詫異的臉容,輕聲說:「鄭姑娘,不是要試看
婚紗嗎?」

  鄭姑娘定過神來,原來是MISS李,也是鄭姑娘相約的眾多老師之一。

  鄭姑娘猜不到因為自己的約定,MISS李居然一直留在教員室中等候,一
時歉疚起來,不好意思的道:「MISS李,你一直也在等我嗎?對不起,剛才
綽琪有點問題,弄到現在才行,其他老師不是早走了嗎?你還在這裡?」

  MISS李道:「剛巧也有學生來請教,我還以為她們全在這裡看穿婚紗的
模樣呢?原來……」

  言辭之間,似乎抱有極大失望之情。

  鄭姑娘看到MISS李的失望,有點不忍,便道:「既然婚紗已帶回來,M
ISS李,你待一會,我趕快換過婚紗,你再給我意見吧!」

  MISS李臉上即時換過喜悅神情,愉快地道:「鄭姑娘你先行換吧,我去
通知校工,不用等待關門,我們自行離去。」

  鄭姑娘應了聲:「好吧!」

  便關上了門,拿出婚紗來替換。

  然而,鄭姑娘並不知曉,在她背後書櫃頂上,正有一部數碼攝錄機,正在緩
緩開動,把她替換衣服的情況,钜細無遺地記錄下來…

  由於那件婚紗是低胸露背的款式,故此不能穿著胸罩試穿,必須除掉胸罩。

  鄭姑娘脫下上身衣服後,站在書櫃的玻璃門前,透過若隱若現的反映,看著
倒影中那少女的身段,不禁也有少許感到自豪。

  說到底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女身段,始終是女性身軀發育得最美麗完美的時刻


  堅挺的胸脯,纖細的腰肢,就如希臘大師的藝術雕像一樣,令人愛不釋手,
我見猶憐。

  甚至連鄭姑娘自己亦禁不住衝動,不自覺地用雙手撫摸著胸前嫩滑的肌膚。

  想到自身這柔滑的軀體,再過一個月後就會完全奉獻給自己深愛的人,又不
禁升起一絲絲的甜意。

  當鄭姑娘剛好穿著上那件露背婚紗時,正在低頭整理婚紗胸前的乳罩時,一
陣轉動門柄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鄭姑娘以為是MISS李回來,便背向著門道:「MISS李,麻煩幫我把
背後的拉鍊扣上。」

  腳步聲漸漸移近身後,似乎顯得較為沈重,但鄭姑娘仍不為意,只感到背後
有一雙手幫自己緩緩拉上拉鍊,由於是露背低胸的款式,為免拉鍊滑落,在拉鍊
的盡頭尚有一個扣子作保險,當那雙手正在扣上扣子時,鄭姑娘已發覺那雙手似
乎比較大,皮膚亦較為粗糙,正想轉過身來查看,便感到那雙手已撫摸在自己背
後的肩膊上,同時,亦有一道男聲從身後傳來:「這婚紗真好看!」

  鄭姑娘霍然心驚,即時回轉過來,只見步武正站在自己身前,臉上露出似正
非正,似邪非邪的笑容,鄭姑娘一時猜不透步武的用意,只是防衛式的道:「步
sir,找我有事嗎?MISS李剛出了去,很快便會回來和我有點事要商量,
恐怕我現在沒空,不如你明天再找我吧!」

  步武半步也沒有移動,只是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鄭姑娘露出的半裸酥胸,雙手
微微震動,不斷地張開握緊,像是用力地握著了一個皮球。

  鄭姑娘看到步武神情有異,下意識地取了件外套罩在身上,並加重語氣道:
「步武老師,我在等待MISS李,麻煩你明天再找我吧!」

  看不到鄭姑娘的酥胸,步武不禁一個失神,隨口答道:「MISS李不會這
麼早回來,我叫她幫忙拿點東西。」

  鄭姑娘詑異地問:「拿甚麼?」

  步武沒有答鄭姑娘,逕自走往書櫃前,伸手取下櫃頂的攝錄機,拿起來對著
鄭姑娘拍攝,並道:「看過你換這麼多款的婚紗,還是這款最誘人。」

  一看到步武取下攝錄機,鄭姑娘感到莫名的震驚,攝錄機放在櫃頂,剛才自
己換衫時的情況,自我撫摸的神態豈不是被步武一一錄下來?

  而且從步武的話中,這樣的行為還不是第一次呢?

  鄭姑娘即時怒叱步武:「你幹甚麼?」

  就在這時,輔導室的門再次推開,MISS李終於回來了。

  鄭姑娘即時叫道:「MISS李,剛才步武……」

  鄭姑娘沒有說下去,因為她發現MISS李手上正拿著一個攝錄機的腳架,
正把步武遞來的攝錄機安裝上去。

  這時,步武續道:「還害羞甚麼?從你第一次在校內換婚紗拍照開始,每次
你更換衣服的情況也拍了下來,我早已在家中看過無數遍。有次還令我忍不住,
一邊看著你更衣,一邊在MISS李體內射精,不信的你便問問MISS李吧!


  鄭姑娘震驚地看著MISS李,MISS李滿臉慚愧,不敢望向鄭姑娘,只
是低著頭弄著那部攝錄機。

  弄了一大通後,才細聲地向步武報告:「已預備好了。」

  步武道:「好,好好幫我拍下來。」

 *****************************************************************

  MISS李其實也不想助紂為虐,幫助步武姦淫淩辱。

  只是自從珮珮前來找她那天被步武強姦後開始,一個星期以來,MISS李
的噩夢沒完沒了。

  以往步武姦淫其他女生,因為她們年紀尚少,不可能太晚歸家,步武對她們
的施暴,只限於放學後那一兩小時,或於假日時才可一嚐獸慾。

  但獨身的MISS李卻令步武毫無顧慮,步武索性搬入MISS李家中,夜
夜狂歡,晚晚姦淫,盡情發洩。

  每天放學後,步武都以錄影帶要脅,勒令MISS李必須回家等候,然後一
先一後回到MISS李家中「開戰」。

  出於對珮珮的內疚及害怕錄影帶的張揚,MISS李整個星期都屈辱在步武
的淩辱之中。

  一個星期的淩辱,令MISS李明白什麼叫做性奴和性玩物。

  步武每天一回到MISS李家中,就是按開裝設在家中各處的攝錄機,然後
取出之前為其他女學生購買的各種校服,命令MISS李換上,並要擺出各種淫
褻的姿勢,讓步武一邊鑑賞,一邊拍照留念。

  就是沒有校服,由於MISS李較為成熟,家中有各式莊重套裝,步武也不
時轉換口味,要求MISS李扮演淫賤OL、放蕩住家婦。

  當然,步武最喜歡的,還是MISS李做回自己,穿上平日上課的服裝,讓
他享受狩獵老師的樂趣。

  往往一晚之中,步武連開數發,要求MISS李不停更換服裝,讓步武撕裂
扯碎,在破碎的制服中無恥地姦淫著,瘋狂地抽插著,不斷地射著精,流著淫水
,滿足步武變態的慾望。

  第一次當便壺時MISS李還不知曉,睡眼迷糊的還以為步武性慾又起,又
再要發洩需求,只得本能地張開雙腿讓步武抽插。

  怎料步武插入體內的陽具,雖同樣粗漲,但卻較以往柔軟渾厚,而且陽具插
入後,並無什麼抽插動作,只是一插到底,步武便任由陽具留在陰道的深處。

  迷朦中感到步武的陽具一陣漲大,龜頭前端射出一道液體噴向自己體內,並
不如以往般澎湃噴射,但卻較為大量綿長。

  MISS李詫異步武這次為什麼可以如此迅速射精,因為平時步武的姦插,
少則數十分鐘,多則一小時以上,從沒有這樣一插即噴的,雖不知原因,心中卻
暗暗慶幸這次終可以免除皮肉之苦了。

  一分多鐘後,才見步武打了一個冷戰,就此拔出陽具,並順勢把陽具往MI
SS李身上抹去。

  這時MISS李嗅到一股濃厚羶臭的阿摩尼亞味道,才知道步武居然在自己
體內便溺。

  一陣莫名的悲哀深深在內心升起,MISS李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淪為人肉
便壺,真是如妓女也不如。

  妓女雖說是人盡可夫,但還只限於姦媾射精,而自己,卻只是街邊骯髒的公
廁,任人射尿噴精。

  那夜,MISS李整夜也不能再入睡,只是在浴室中流著眼淚,拿著花灑不
斷沖洗自己的陰道,用力把水噴入自己的陰道,努力地把那恥辱洗去;然而,一
天之後,恥辱又再次重臨MISS李身上。

  以前舒適的家,這個星期以來,就如煉獄般令她感到卻步。

  每日回到家中,就是被步武強暴式的姦汙。

  由黃昏一直姦到午夜,直至更深人靜,步武疲不能戰時,才得片刻安寧。

  第二天一早又要回校工作,全沒時間收拾家居。

  下課回來,昨天的精液陰津還沒有清理,新的穢物又再添上。

  以往芬芳的少女閨房,現在只是瀰漫著濃厚的腥臭氣味。

  直至前兩天,MISS李的轉機出現了。

  經過一個星期多,每天數次,甚至十數次的姦淫,步武對MISS李亦漸漸
有點厭倦。

  步武知道鄭姑娘即將結婚,不時在社工室內試穿婚紗,早已偷偷安裝了攝錄
機,拍下鄭姑娘更換衣服的情形。

  步武知道MISS李與鄭姑娘友情尚好,就在昨天要MISS李「觀音坐蓮
」時,按開錄影帶,播出鄭姑娘換婚紗的情況。

  MISS李最初看見步武開動錄影機,以為步武又要播放前幾天姦汙自己的
片段,這是步武變態的習慣。

  步武一向就喜歡一邊姦淫,一邊看回昔日姦淫時的片段,說這是二重強姦,
不但是在肉體上強姦著MISS李,還在視覺上、精神上向MISS李施暴。

  步武還會一邊看著錄影帶,一邊指出以往姦汙時的缺失,不時要求MISS
李把腰再挺上些、雙腿分開些…就如上著一個技術改良班。

  這次,MISS李又以為步武對她又有那些特別要求。

  但想不到,電視機影像上,播放出的,是另一張清麗活潑的臉孔,看清楚些
,原來是鄭姑娘更換婚紗的情況。

  這時,步武就向MISS李提出一個魔鬼的交易:「MISS李,這個星期
的生活怎樣?我知道你與鄭姑娘的交情不錯,你看,鄭姑娘脫掉上衣了。MIS
S李,不知你肯不肯幫我一個忙?」

  步武邊說還邊把MISS李拋得更高,讓她「坐」得更深。

  步武雖沒說明幫什麼忙,但MISS李已知是要她合謀姦汙鄭姑娘。

  MISS李即時道:「禽獸,你不要妄想,啊(步武的衝擊令MISS李不
自覺地叫了出來),我不會替你為非作歹的。」

  步武雙手抓緊MISS李雙乳,用盡全力握下去,握得雙乳暴漲,扭曲變形


  步武說:「不幫忙也不要緊,沒有新的對象,便唯有晚晚回來找你吧!」

  說吧更用力把雙乳向兩旁橫扯,並用指甲夾著那細小的乳蒂。

  「胸」前的痛楚令MISS李差點暈倒,MISS李知道,若步武真的沒有
新的對象,自己這個性玩具的生涯只會每天不斷地重覆著。

  一時間自私的魔鬼打敗了MISS李的良知,MISS李忍著痛楚說:「呀
…我幫你也可以,但我要取回所有影帶,並及要你以後不要騷擾我。」

  步武沒有理會MISS李的要求,只是冷冷的道:「你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
能力!」

  說罷,步武用力拋起MISS李,讓整根陽具拔離MISS李體內,當MI
SS李再次坐下,步武卻把陽具插往MISS李下體另一個洞穴。

  雖然步武已不是第一次姦插MISS李的屁穴,但沒有經過滋潤的屁穴始終
不能輕易闖入。

  步武的強行插入,只會帶來MISS李撕心裂肺般劇痛。

  尻穴的痛楚令MISS李生不如死,MISS李明白步武絕不會應允她什麼
,就是答應了,以步武這樣的禽獸,還是會隨時反口的。

  MISS李知道今生今世也不能逃出步武的魔掌,只是亦深知步武貪新厭舊
的性格,就如姦上自己後,步武已沒有餘暇再侵犯珮珮,若多鄭姑娘成為他的性
奴,步武侵犯自己的時間便會少了。

  經過一輪天人交戰後,MISS李終於道:「我應承你,快點拔出來,快點
……」

  奸計的得逞令步武愉快地笑著,看著熒幕中鄭姑娘剛剛脫衣服,只穿著內衣
褲的誘人身段,步武再也忍不住興奮,把陽具拔出,大力地插入MISS李的陰
道內,把那一股濃密的精液再次射向MISS李子宮的深處。

 ****************************************************************

  鄭姑娘知道自己已被MISS李出賣,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奪路而逃。

  即時當機立斷,向著門口衝過去。

  可是,穿著婚紗的她,始終不能逃脫厄運。

  當鄭姑娘走到臨近門口時,步武不慌不忙,待鄭姑娘剛剛衝過他身邊,才伸
腳逕往鄭姑娘婚紗的裙邊踏去。

  「嘶」的一聲,鄭姑娘不單被這突如其來的阻礙弄得俯衝向前,失卻平衡;
那件簇新的婚紗,也從下擺直往腰畔撕出一道裂縫,把內裡那薄如蟬翼的襪褲顯
露出來。

  步武趁著鄭姑娘失卻平衡,順勢用力把鄭姑娘按在門邊的茶几上,一隻手就
忍不住從婚紗的裂縫內直往上抓,隔著那薄薄的襪褲,撫摸著內裡那滑如油脂的
大腿肌膚。

  鄭姑娘被步武按得整個身子壓向茶几,動彈不得,步武更著意按壓著背後那
露出的肌膚,剛剛把鄭姑娘那渾圓的雙乳直往茶几面上壓下去,壓得鄭姑娘差點
透不過氣來。

  若是透過茶几的玻璃看上去,可以看到鄭姑娘隔著婚紗那鼓起的雙峰,正被
迫得向兩邊展開脹大,把那露出的半圓形乳峰迫得差一點跳了出來。

  但鄭姑娘已無暇理會這一點,面對著步武肆無忌旦地在自己大腿肆虐,只仍
是極力轉過頭去,苦苦哀求步武:「不要……步sir,放過我吧!」

  鄭姑娘貼著茶几的掙紮,令到原本已露出大半的雙峰更被一下子掙了出來。

  步武看到那圓漲如鼓的雙乳,即時放過隔著襪褲的大腿,把鄭姑娘反過身來
,雙手就往那雙乳抓去,並說:「你想解放吧,我幫你解放出來。」

  掙出的雙乳尚有少許被婚紗的乳托罩著,令到雙乳被迫得更為鼓漲。

  步武雙手抓往那雙乳去,更覺渾圓有勁。

  那兩顆微紅的乳蒂,代表著純情貞潔,稍一暴露在空氣裡,已漸漸堅硬起來


  步武伸出食指往那突出的乳蒂上按去,一按之下,那如士多啤厘的尖端更為
挺硬,雖稍一凹下,瞬間又頑抗地反彈回來,逗得步武大感樂趣。

  步武不停地用手指分別往那兩顆士多啤厘按下,按下了一顆,又彈出一顆,
又按又彈,又彈又按,到了後來,步武時或用手指彈打著,時或用力捏揉著,總
之,就把鄭姑娘的雙乳當作「打田鼠」遊戲般玩弄著。

  從敏感的乳尖傳來的陣陣痛楚,令鄭姑娘不停地向著步武求饒哀號:「步s
ir,不要再彈下去,不要了……」

  然而,步武卻一直不理,直至雙乳被彈得通紅,並有少許變形後,步武才感
到樂趣稍為減退,而下胯的感覺亦漸漸按捺不住,步武便要脫下褲子,讓那昂藏
八吋的長矛顯露鋒芒。

  鄭姑娘一聽見步武脫褲的聲音,明白步武的淩辱將要開始,知道這是最後保
存貞操的機會,不知那裡來的力量,一下子挺腰叉手,趁著步武褲子剛退到小腿
時,站立不穩;,居然把步武推跌在地上。

  鄭姑娘一鼓作氣,正想奪門而出,就連MISS李亦希望她能逃出生天,悄
悄地讓開封在房門的去路。

  怎料此時,一陣悠揚響亮的結婚進行曲響起,是鄭姑娘的手提電話響起來。

  鄭姑娘一聽這首音樂,整個人如遭雷殛。

  因為這首結婚進行曲是鄭姑娘為未婚夫特意選擇的,只有她的未婚夫來電才
會播出這首音樂。

  這首音樂令鄭姑娘醒覺剛才自己遭步武淩辱的場面已被攝錄機拍攝下來,若
在法庭內宣揚出來,即使未婚夫深愛自己亦不理會,但,他的守舊父親,甚至他
們整個醫學家族,亦不會接納這個奇恥大辱,自己這一段美好的婚姻,就會被宣
布死刑。

  步武看著鄭姑娘就快衝出門口之際,正擔心自己的罪行終被揭露之際,卻見
鄭姑娘突然呆立當場,知道那道電話必定很重要,逕自走往取出鄭姑娘的手提來
看,看到來電顯示著:「阿一」,步武即時大樂,明白鄭姑娘心中所想,一面拿
著電話走去鄭姑娘,一面說:「鄭姑娘,你的未婚夫致電給你,你想不接聽?還
是由我向他問候,和他說說你現在的情況?」

  鄭姑娘霍然一震,即時從轉身搶過步武手中的電話。

  然而,這時音樂聲卻終止了,對方掛了線。

  步武走近鄭姑娘說:「還有個多月便結婚了,你想,若被阿一知道你這刻遭
遇,他會怎麼做呢?當作沒事那樣,仍然和你共諧連理?還是會宣佈退婚?男人
都是要面子的,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妻子遭人淩辱,就算他和你結
了婚,心中的刺永遠也是拔不掉的。」

  步武每說一句話,鄭姑娘的心坎就像被鐘錘敲打了一下,每一下都直入心窩
,打得她心神全碎,不支地坐倒在地上。

  這時,電話鈴聲再次響起,鄭姑娘又再像被電殛一樣,甚至全身抖顫起來。

  步武拉起了鄭姑娘,對她說:「只要你聽從我的吩咐,你未婚夫絕對不會知
悉今天的事,你看,MISS李不是也沒事嗎?」

  鄭姑娘失神地看著MISS李,MISS李羞慚得低下了頭,不敢接觸鄭姑
娘的目光。

  步武續說:「聽電話吧,向他撒遍謊,只要撒一次謊,一切也沒有改變的。


  邊說,邊把鄭姑娘平放在書桌邊,並掀起婚紗的下擺,用力撕開鄭姑娘的襪
褲內衣,揭開一個女性最神聖的一面。

  這時,鄭姑娘終於按開了電話,對面傳來阿一親切的聲音:「心怡,剛才發
生什麼事?為什麼你不接聽電話?」

  鄭姑娘正想回答之際,突然感到腰肢一緊,下體傳來一陣刺熱劇痛,原來,
步武已緊抱鄭姑娘的腰肢,用力把那八吋多長的醜惡長矛向著鄭姑娘的陰道刺去


  未經前戲的陰壁夾貼得異常緊密,但天賦異稟的步武就是喜歡向那難度挑戰
,如開山劈石般一下一下挺腰前插,硬生生地把鄭姑娘那處女聖潔地逐寸逐寸地
開闢玷污。

  未經滋潤的陰道被強行闖入的劇痛並不是一般女性所能忍受的,然而,肉體
的痛楚尚且比不上心靈上的創傷。

  下體的痛楚告訴鄭姑娘自己已不再是純潔的少女,少女的貞操即將正式地向
她告別。

  看著步武滿臉猥瑣的嘴臉,鄭姑娘難過得想即時死去。

  但她還是堅持忍著,因為她還要撒一個謊言。

  鄭姑娘咬緊牙筋,忍受著步武一下一下的衝擊。

  盡量把語音放得輕柔,向著電話道:「沒甚麼,剛剛…有個學生需要輔導…
…呀……,不方便…接聽電話吧了。」

  (步武一邊淫笑著,一邊緊握鄭姑娘的腰肢,努力地把陽具闖入鄭姑娘的處
女腹地。)

  聽著鄭姑娘斷斷續續的話語,阿一緊張地問道:「心怡,沒甚麼事吧?你不
舒服嗎?」

  (經過一段段的闖關後,步武的陽具已接近處女膜的跟前,敲響著一個處女
的大門。)

  對於阿一的關心,鄭姑娘心痛得不懂得回應,剛好抬頭望向步武。

  (這時,步武的開闢陰道之旅,亦到了旅程的終站,那醜惡的陽具剛好停在
那薄薄的處女膜前。)

  鄭姑娘亦感受陰道中的處女膜被那醜惡的傢夥黏貼著。

  鄭姑娘知道這是最後的希望,即使這個希望實現的機會只是零,但仍然用哀
求的眼神,望向步武,希望步武在這最後的時刻,能夠回心轉意,放她一條生路


  同時,為免阿一的擔憂,鄭姑娘又只得一面向著電話道:「沒…沒什麼事,
只是有點…」

  鄭姑娘一面說著,一面著步武。

  (步武用唇語細聲道著:「和你的處女膜說再見吧!」一說完,步武便用力
挺腰插入,把那輕薄如絲的處女膜一衝而破。)

  鄭姑娘絕望了,明白到自己再也不是冰清玉潔的少女,苦守了多年的處女貞
操,想不到卻在被強暴的情況下失去。

  其實早在讀書時,有幾回阿一也意亂情迷的對鄭姑娘毛手毛腳,甚至想先試
雲雨。

  但保守的鄭姑娘始終認為兩人的交合,應該在正式成為夫婦之後才可是名正
言順的進行,故每到最後關頭,鄭姑娘總是緊守堅拒,道絕阿一的要求。

  本來以為還有個多月便可把自己寶貴的貞操交給丈夫,那料到卻在時被步武
奪去。

  鄭姑娘即時絕望得呆了起來,淚水不自覺地從眼眶中流出來。

  只是鄭姑娘還是強撐下去繼續說:「疲倦…休息一會…應沒事了。」

  (步武乘著破處的勢道,挺盡腰肢,將八吋多的陽具整根狠狠插入鄭姑娘那
無盡的子宮內,一衝無涯,直抵花心。)

  鄭姑娘一直強忍著痛楚苦苦支撐著,不哼出一聲。

  (步武沒理鄭姑娘的處境,在戳破鄭姑娘的處女膜後,只是瘋狂地抽插著,
甚至一邊抽插,一邊發出「荷…荷…」的獸嚎,來發洩那種獸慾的滿足感。)

  阿一聽見鄭姑娘呆了良久沒出聲,不禁緊張地追問:「不如晚上我來找你,
看看你吧?」

  (為了讓陽具更加深入,步武用力拉近鄭姑娘到書桌邊,大力地插下去。)

  鄭姑娘一聽阿一的話,即時回過神來,連忙地說:「不用……不用,晚上還
有些個案要…跟進,弄好後我想早點休息,明天才找你吧。」

  (步武抬起鄭姑娘雙腿,放在肩膊上,索性環抱著鄭姑娘雙腿,伸手握著鄭
姑娘的豪乳,同時間抽插抓捏,盡情地發洩著獸慾。)

  阿一聽罷鄭姑娘的解釋,心中亦釋然,但想著今天不能相見,一時情動,央
著鄭姑娘道:「好吧。心怡,明天等你電話。但,我要一個『GOODBYE 
KISS』。」

  (當著鄭姑娘與男友談電話時淩辱她,步武感覺就如當著她男女面前強姦她
一樣興奮,加上替鄭姑娘首度開封,處女的陰壁異常狹窄緊密地包裹著突出的龜
頭,與陰壁間的摩擦產生一浪一浪的興奮衝擊著龜頭。縱使步武以往身經百戰,
長久姦淫,怎知仍有守不住陽關的感覺。)

  鄭姑娘不斷忍受著胸前下體的痛楚,盡量平靜地道:「不要這樣…,明天見
面才再談。」

  (步武雙手越握越緊,鄭姑娘整個乳房也被握得走樣變形,十個瘀黑指印深
深留在雪白的肌膚上。隨著雙手的力度不斷加大,步武亦越衝越快,八吋多長的
陽具一下一下,「拔滋…拔滋…」地,打著拍子的往鄭姑娘的陰道打下樁柱般,
抽插得越深越大力。)

  阿一仍不肯罷休,央求著道:「給我吧,若不是晚上我會不能入睡。」

  (不斷的快速摩擦令步武的龜頭起了異常反應,陽具已漸漸作出不規則的跳
動,龜眼微微張開,蓄勢已久的槍炮等待著發射的一刻。)

  鄭姑娘爭不過阿一,只得對著電話說:「GOODBYE。(啜)」然後便
合上電話。

  (步武終於守不住陽關,濃稠的精液像水砲一樣噴射而出,大力地撞向鄭姑
娘的花心,直射入子宮深處。精液沿著陰莖行走,經過龜頭射出的遍體快感,令
步武滿足得大聲長嚎起來,如月夜豺狼向天嚎叫般,發出獸性滿足的聲音。

  滿溢的精液不能被狹小的陰道全數包容,沿著陽具與陰唇間的空隙倒流出來
,混和著處女的鮮血,匯聚成一股淺粉紅色的血流,流瀉在潔白的婚紗上,染出
一朵朵泛紅的桃花。)

  剛發洩的步武如死魚般臥在鄭姑娘的胸脯休息,看著婚紗上那泛紅的桃花,
知道自己又奪去了一個純真少女的貞操,一絲快感由心裡升起,雙手仍沒閒著的
玩弄著鄭姑娘雙乳。

  感受著步武熱熾的精液射入自己的子宮深處,鄭姑娘有一種女性的覺悟,就
像知道那腥醜的東西已和自己卵子結合,一個邪惡的生命已在自己的體內播下種
子。

  鄭姑娘有一種墮入深淵的感覺。

  合上電話後,鄭姑娘再也忍不住,終於放聲大哭起來。

  然而,鄭姑娘不知道,當著電話的淩辱,只是今次淫辱的開端;真正的姦淫
,是在鄭姑娘掛上電話之後。

  而之後的場面,就只有一分一秒,刻劃在MISS李手中的攝錄機內。

          第十章  小魚綽琪
               PartⅠ--炮房初奸
     自從攻陷了社工鄭姑娘後,步武于校內自然免卻了很多顧慮。因為校內的輔
   導工作可以說全在他掌握之內。一般學生也膽小怕事,根本不會舉報揭發他。而
   即使有女生想向老師求助,也會第一時間找輔導老師Miss李或社工鄭姑娘。
   自然,也等於自投羅網,送羊入虎口。
     因此步武便可以在校內大量搜尋目標。
     而控制了鄭姑娘,步武更有一個意想不到的收穫,就是在校內有一間全天候
   的安全「炮房」。
     社工室是全校隔音設施最好的房間。
     為了讓鄭姑娘能與被輔導的同學有一個不受干擾的傾談地方,學校特別為社
   工室安上隔音棉板,所有窗戶也是用雙重玻璃來隔音,就是在社工室門外,還特
   設一個小型等候室,一來安排一個地方讓需要輔導的同學等候,二來多了一個隔
   音室,外來的聲音就絕不會干擾到社工室內鄭姑娘的工作。
     當然,反過來說,社工室內的任何聲響,也不會傳到外面。
     而步武為了完整攝錄每次姦淫的整個過程,特別在社工室多處角落,安裝了
   隱蔽式攝錄機,並特別把各部攝錄機連接至社工室的電腦內,方便他一邊姦淫,
   一邊多角度地看著自己的「雄風」。
     就如現在,步武正利用這間先進的「炮房」,無恥地姦淫著鄭姑娘。
     由於中五、中七的課程早於三月底就全部結束,所以主要任教高年級的步 
   武,便多了許多空餘時間。
     若在往年,步武會利用這段期間整理教材,預備來年的教學工作。但今年的
   步武,已由一位為人師表,淪落成一隻只知姦淫的禽獸。若要步武每天回校,看
   著那麼多青春活潑的女生在校園內蹦蹦跳跳,卻要空等八、九小時,待到下午放
   學回家後才可發洩獸性,只會令步武遏抑得接近瘋狂。
     亦因每天步武也長期遏抑獸欲,所以自從控制了Miss李後,一待放學,
   步武就即時回到Miss李家中不停地姦淫,由黃昏直發洩到深夜,那獸欲才稍
   稍減退。
     但現在已不同了。
     現在,只要步武欲念一起,就可藉故走往社工室,姦淫鄭姑娘這只無處可逃
   的羔羊,打上一回炮來泄泄欲火。而晚上回到Miss李家中,Miss李也可
   以稍為喘息。
     今天,步武一早回來,經過操場時看到三三兩兩的女學生穿著校服打籃球,
   白色的校裙不時翻起,透在內裏的雖只是一早穿著保險的運動短褲,也叫步武升
   起絲絲遐想。
     何況有不少女生打得渾身是汗,薄薄的白校裙被汗水濕透,緊貼著肌膚,站
   在一旁張著朱唇連連嬌喘,更看得步武差點失儀。好不容易等到上課鐘聲一響,
   同學各自回監獄上課,步武即時走往社工室,姦淫鄭姑娘來泄泄火。
     不過在課內時間泄欲,始終不能如下課後般毫無顧忌,不但每次不宜超過一
   節課,而且不可弄皺撕破鄭姑娘的衣裳,以免引起他人懷疑。為了節省時間,步
   武也不要求鄭姑娘更換其他制服,總之,每次一入社工室,就一邊喝令鄭姑娘脫
   去全身衣服,一邊迅速脫去自己服裝。然後就撲向鄭姑娘,就像今天般開始一天
   的淫欲。
     社工室雖不太大,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靠牆有一列書櫃,書櫃的門前裝
   有一列大鏡子,那是步武用來多角度觀賞強姦情況及收藏女生校服的地方。
     而近窗是一張大得可以當作床的辦公桌,還有數張可以旋轉的靠背椅。另一
   邊放著沙發和一張玻璃茶几,還有其他不少設備,為步武提供各樣花式姦淫的工
   具。
     然而步武最喜歡的還是在那玻璃茶几前強姦鄭姑娘。
     步武先在茶几下放上一面大鏡,然後等待鄭姑娘脫掉衣服。雖然已被步武奸
   汙了不少次,但當要脫下衣服時,鄭姑娘還是感到羞愧莫名。想想自己這副純潔
   的身體,一直以來,都只是在浴室中才供自己鑒賞,就是未婚夫阿一,亦從沒看
   過。
     如今,每天回校,只要步武一有空閒,就會走進社工室喝令自己脫衣交媾,
   直如一個私鍾妹一樣,隨傳隨到,任由步武姦淫。
     唯一不同的,是私鍾妹需要接待不同的客人,而自己卻只需不斷為步武提供
   性服務。鄭姑娘曾想豁出去把步武的惡行宣揚出來,擺脫步武的魔掌;但步武半
   迫半哄地應允鄭姑娘,只待鄭姑娘一結婚,就不會再作糾纏。
     鄭姑娘很重視與阿一這段感情,不想在二人之間添上什麼芥蒂,心想還有不
   足一個月便會舉行婚禮,便到了與步武約定之期。鄭姑娘還打算以結婚為藉口,
   完成這個學期的輔導工作後,就會辭掉工作,和阿一以蜜月旅行為名而開展新的
   生活。回來後會遠離校內人士,避開任何與步武接觸的機會,到時,噩夢便會過
   去。
     所以,即使現在萬分不願,鄭姑娘還是順從步武的吩咐,把身上的衣裳脫 
   掉,全身赤裸地站在步武身前。
     鄭姑娘赤裸無瑕的玉體陳列在步武眼前,全身唯一穿戴的,就只是臉上那副
   稚氣的眼鏡,這是步武特別要求鄭姑娘不要除掉的。
     因為鄭姑娘圓圓的臉形,短短的頭髮,一配襯著這鏡片,就活脫脫是一個學
   生模樣。
     這時,步武腦海中又再泛起早上女生們緊貼校裙、若隱若現的軀體,胯下那
   八寸多長的陰莖,亦早已欲火高漲,堅硬挺拔地向著鄭姑娘舉槍致敬,槍頭還微
   微冒出一些不知是精水還是尿液的物體,準備隨時開槍發炮。
     步武自不會辜負老二的期望,即時拉過鄭姑娘到茶几前,把鄭姑娘面部按下
   壓在玻璃上。
     雙手從後繞向鄭姑娘胸前,緊抓那雙渾圓碩大的乳房。
     雙腿用力分開鄭姑娘兩腳,並用膝蓋頂著鄭姑娘的腳彎,好讓鄭姑娘整個身
   子俯身向前,下體向後仰起,陰道分開地暴露在步武面前。
     鄭姑娘那狹小裂縫,雖經步武多次蹂躝,兩壁間仍異常緊密地互相扣貼。
     陰唇因為雙腿分開站著,微微張開,好像兩片朱唇向步武的陰莖飛吻,歡迎
   步武的入侵。
     步武也不讓鄭姑娘的陰唇久等,就從後以「老漢推車」的招式,把龜頭對準
   那微開的陰唇,一下子插入去,然後就開動引擎,不斷挺腰抽插,沒有什麼九淺
   一深,沒有什麼緩出快入,就是最原始、最獸性的,用男性天賦的本錢,向著一
   個女性的生殖器官,瘋狂地狠狠插下去,用龜頭把鄭姑娘的陰道鑿開,用陰莖劇
   烈地摩擦著陰壁,就是要把鄭姑娘折磨得痛不欲生,來滿足步武的獸性欲望。
     即使是十次、百次也好,強暴始終是強暴,沒有任何一個女性能忍受步武這
   種狂風暴雨式的性侵入,鄭姑娘這樣的純情姑娘更不能。
     步武沒抽插幾下,鄭姑娘已痛得不能自控地喊叫:「步sir,啊……輕力
   些…慢些…呀……」
     鄭姑娘的哀吟就像為步武敲響著戰鼓,一下一下催動著步武前進。
     步武的施暴當然不止單靠老二來取得快感,在每次挺腰抽插時,步武也會雙
   手用力捏握鄭姑娘的雙乳。同樣是成年女性,鄭姑娘雙乳明顯較Miss李渾圓
   豐滿,這亦是為何鄭姑娘被步武破處那天,會選擇低胸的婚紗來試穿的原因。
     女性總愛把自己身材的長處顯露在人前。
     只是,經過這數天被步武的侵犯,鄭姑娘已徹底放棄這個念頭。因為,在步
   武長期的捏握下,不單雙乳早已傷痕累累,而且,步武那亳不憐香惜玉的拉扯,
   甚至令本來挺立的雙乳亦微微下墮,仿如中年女性的身軀。
     所以,最近一次與阿一試穿婚紗時,鄭姑娘特意選了一件最傳統保守的高襟
   配長手套,那時,阿一還笑她那麼「老土」。然而,阿一不知鄭姑娘的「老土」
   是源自這幾天悲慘的淫辱。
     大力地呼喊數聲後,鄭姑娘也叫得沒了力氣,只好低下頭來喘息。
     透過茶几的玻璃,鄭姑娘看到了幾下的鏡子,反映著自己以往極為珍愛的乳
   房,正被步武毫不憐惜地摧殘。而鏡子的末段,也可看到步武那醜陋得如同蟒蛇
   的陰莖,不停地在自己陰道內,如毒蛇出洞般進進出出。每一下進入或是拉出,
   鄭姑娘同樣感到被毒蛇咬噬般痛楚。
     身體的痛楚已每分每秒地告訴自己正被步武強姦著,睜眼所見還要像旁觀者
   般從另一角度不停看著自己被奸的情景,這對一個被奸的女性無疑是殘忍的。
     只是,在施暴者的角度看來,又是另一回事,步武一向喜歡邊看著被奸者的
   影帶,邊強姦著受害者。
     電腦中多角度的攝影固然令步武興奮莫名,唯電腦的螢幕太遠太小,往往看
   不清楚;加了一塊鏡子在茶几下,澄明的鏡片就可從另一角度把自己的「雄姿」
   反映出來。有多少人可以一邊看著自己的陰莖瘋狂插入陰道的情況,一邊毫無阻
   礙享受著陰道夾逼陰莖的快感?
     而看著自己的陰莖在陰道口的進進出出,無疑是可增加步武的興奮,令步武
   更為瘋狂,抽動得更為迅速。
     就在鄭姑娘的喘息聲逐漸沉重,步武的抽插越更狂野時,鄭姑娘桌子上一枚
   小紅燈亮了起來,而電腦螢幕亦換上了外面等候室的畫面。
     由於社工室的隔音設備過於完善,外面的聲音,即使是轉換課堂的鐘聲亦不
   會聽見,校方考慮到若當鄭姑娘過於專注輔導學生時,或會遺忘時間,或是不知
   外面有需要輔導的學生在久等,故特別加設這個提示裝置,在每節課之間,或是
   等候室中有學生按制表示需要輔導時,紅燈也會閃亮,電腦螢幕自動接播到等候
   室的情況。
     而原來,步武強姦鄭姑娘已超過了一節課,現在正是換課時間。
     步武心知不宜久留,亦想儘快泄出了事,只是不知為何,今天的持久力就是
   異常旺盛,遲遲也不能泄精。
     這時,透過螢幕,只見等候室的門推了開來,一個十四、五歲的女生走了入
   來。由於等候室外的只是一般黑白低解像度鏡頭,沒法看清女生的模樣。
     但步武一看見那女生一身校服,陽關便突然鬆開,龜頭已在顫動,鄭姑娘亦
   感到步武即將射精。
     雖已哀求過無數次,也經歷無數次的失望,鄭姑娘仍是癡心妄想地極力掙 
   紮,哀求步武道:「步sir,不,不要射入去……」
     步武當然亦只如以往一般,並沒有理會鄭姑娘的要求,待陰莖插到陰道的深
   處,就盡情地把精子噴射出來。
     隨著混濁的精液射入鄭姑娘的體內時,步武醒覺自己始終是對校服有著異常
   偏好的,想起久久未再姦淫新的女生,似乎浪費了學校這個寶貴的資源。
     步武決定待會走出社工室,看見的第一個樣子可愛的女學生,就會成為下一
   個被狩獵的目標。
     社工室的門開了,綽琪聽見一把男聲在道:「鄭姑娘,打擾你了,下次有需
   要時再找你幫忙吧。」
     綽琪抬頭看去,原來是步武老師正在與鄭姑娘道別。鄭姑娘一臉倦容,相信
   剛才他們一定在深入討論一些複雜的問題,以致弄得煩惱憔悴。
     步武老師主要是任教高年級的,還沒曾任教過綽琪,只在平日早會或一些隆
   重場合內,聽過步武老師的講話。綽琪對步武老師沒有什麼深印象,只是草草點
   了頭,待步武老師讓出通道,就逕自走入社工室找尋鄭姑娘幫忙。
     社工室的門掩上了,步武不知剛才那學生是誰,步武只知仍然呆站在社工室
   門前。步武猜不到一踏出社工室,已找到他喜歡類型的學生。
     雖然剛才只是匆匆一瞥,但綽琪在步武心目中留下了一個深刻印象:年齡大
   約十三、四歲,橢圓形臉蛋,柔亮的秀髮剛剛散及肩膊,前額一片整整齊齊的碎
   陰留海,可看出是一個順良受教的好學生。
     小女孩發育未全,在大了半號的校服內看不到身段怎樣。
     面部輪廓亦未長得細緻分明,但亦秀麗可愛,隱隱然長大後會是一個小美人
   的模樣。
     在小女孩的臉孔上,雙眼大大的,一片天真爛漫,這樣的臉孔應是一個活潑
   開朗的女孩,唯是眉宇間有點緊皺,似乎心事重重。
     午飯時間後,步武又走到社工室。
     每次看到社工室門前那塊「歡迎內進」的黃色膠牌,步武也覺得十分好笑。
   那塊膠牌的背面印有「請勿騷擾」四字,是方便鄭姑娘輔導學生時掛上,讓後來
   者知悉鄭姑娘正在進行輔導工作,安心地在外等候,不要入內騷擾。而當沒有輔
   導工作進行時,鄭姑娘就會把那膠牌反過「歡迎內進」這一面。
     步武覺得這牌活脫脫是一樓一鳳的黃色招牌,哪有女性房間的門牌會標誌著
   「歡迎內進」的?那不是在引誘步武「內進」姦淫鄭姑娘嗎?
     步武笑了一笑,就推門進入社工室。
     一看到步武推門而入,鄭姑娘心中不禁又一陣惶恐。
     這幾天的淩辱令鄭姑娘知道,步武的獸欲是異常旺盛的。
     最過份的一次,步武於八節課內姦淫了鄭姑娘四次,平均隔節課就推門強暴
   鄭姑娘一次。弄得那天鄭姑娘疲累不堪,回到家中,晚飯也沒吃就倒在沙發上睡
   著了,直至阿一數次致電來找,才能弄醒鄭姑娘。
     隔天鄭姑娘就因疲累不堪而病倒請假,怎料,那天晚上便收到步武寄來一個
   網站地址。
     鄭姑娘上網一看,原來是一個色情貼圖站,那晚位於榜首大熱門的是一張名
   為「淫賤婚紗」的照片,雖然照片的主角面貌早已用電腦技術弄得模糊不清,但
   鄭姑娘還是一眼看出那個在破碎婚紗中遭一個半身男性姦淫著的女性是自己,自
   己的乳房陰戶竟然赤裸裸地在互聯網上給十多萬人評頭品足,那恥辱是無以復加
   的。
     第二天一早,鄭姑娘就不理如何疲累,也穿戴整齊回校,靜坐在社工室內等
   候步武的姦污。
     這次步武到來,不知又要用什麼花式來淩辱她了。
     走入社工室後,步武並沒有叫鄭姑娘脫去衣服,只是直接走到辦公桌前低頭
   找尋文件。
     左尋右找的,不知在幹著什麼,忽然,步武抬頭問鄭姑娘:「早上前來找你
   那女學生的檔案放在哪里?」
     一聽步武的話,鄭姑娘感到震驚莫名。
     鄭姑娘一直以為步武侵犯的,只限于Miss李和她自己,並未曾知悉步武
   已強暴不少女生。
     霎時聽到步武找尋學生的檔案,以步武淫邪的性格,還會有什麼好事?
     鄭姑娘即時反問步武:「你找檔案來做什麼?」
     對於鄭姑娘的反問,步武的反應是走近鄭姑娘,用力捏握她的雙頰,仰高她
   的頭,厲聲喝道:「這麼饒舌做什麼?我的事怎到你管嗎?那檔案在哪里?快 
   說!」
     鄭姑娘雙頰被步武握得差點裂了開來,不敢再作反抗道:「在辦公桌的第二
   個抽屜內。」
     步武一手把鄭姑娘拋近辦公桌,大聲喝著:「爬過去找給我看。」
     鄭姑娘正想走向辦公桌拿檔案,怎料步武從後一腳踢在她的腳彎,斥喝道:
   「誰要你行,我要你『爬』過去。」然後就自己坐在辦公桌後的電腦椅等待鄭姑
   娘。
     被步武踢得跌倒地上的鄭姑娘不敢再站起身子,只好四肢匍匐像狗一般爬往
   辦公桌,從抽屜中把綽琪的檔案拿給步武。
     而在步武沒有吩咐前,鄭姑娘就蹲在步武身前,等候步武的吩咐。
     從高處看著像狗一般蹲著的鄭姑娘,步武從鄭姑娘微微翻開的領口中,清楚
   看到鄭姑娘胸前的乳溝,平息了半天的欲火又被燃點起來。
     只是留在社工室已不少時間,步武不想再浪費時間脫衣穿衣,便張開兩腿,
   拉近鄭姑娘到身前,然後拉開褲子,把陽具掏出來,喝令鄭姑娘說:「你這麼饒
   舌,就用舌頭好好服侍我吧。」
     剛掏出的陽具,還是軟軟綿綿的,包皮黑黑皺皺地包著半露的龜頭,垂在步
   武的褲檔上。
     雖在第一次破處後,步武已曾多次強迫鄭姑娘口交,但陽具始終是骯髒之 
   物,每次把它含入嘴內,鄭姑娘也會被那尿臭熏得中暈欲嘔。
     手雖執著步武的陽具,仍遲遲沒敢張唇把它含入嘴內。
     鄭姑娘遲遲沒有行動,等得步武極不耐煩,又再重施故技,握開鄭姑娘的嘴
   巴,強迫她把陽具含入口中,並一邊按動鄭姑娘的後腦,一邊喝令:「不要單單
   套動,還要用舌頭舐弄,快點弄!」
     鄭姑娘不敢再忤逆步武的意思,忍著腥臭,用手拿著那醜惡的陽具,不斷在
   口中套動,還伸出舌頭,撥弄包皮,又用舌尖繞著龜頭的凸環舐弄,務求令步武
   得到快感。
     軟綿的陽具隨著鄭姑娘的含啜而漸漸挺立充血,充血後的陽具,回復了戰鬥
   時那八寸多長的雄姿,粗壯碩大得並不是鄭姑娘那小嘴可以這麼容易容納,何況
   還要把這八寸多長的醜物整條吞入嘴中!
     這對鄭姑娘來說根本是一種酷刑。
     但鄭姑娘沒有選擇的餘地,只好閉著呼吸,盡力把那醜物插入自己喉頭深 
   處,用口津作潤滑劑,以口腔作容器,儘量減低喉頭的痛楚。
     隨著鄭姑娘的主動出擊,步武也不用再從旁協助。便一隻手解開鄭姑娘胸前
   的鈕扣,伸手入內搓弄那雙豪乳,另一隻手就翻開桌上的檔案,查看那學生的資
   料。
     原來,那學生名叫余綽琪,十四歲,就讀於中三乙班。還有一個雙胞胎的哥
   哥綽華因為成績稍遜而就讀中三戊班。
     綽琪成績中上,並不是什麼高材生,但性格開朗活潑,曾參與不少課外活 
   動,特別喜歡義工服務,好動的她凡事也愛插上一手,像金魚般在各項活動中游
   過不停,加上姓余,同學們便戲稱她叫「小魚」。
     正由於綽琪活潑好動,積極參與學校的活動,所以連帶綽琪的母親也在綽琪
   鼓勵之下,參與學校的家長教師會的工作,今年更剛剛輪任做家教會的主席。
     綽琪的家庭環境一向良好。父親本在一間朋友開辦的商行任職會計部經理,
   薪金尚算豐厚,哪料金融風暴後,公司環境轉趨惡劣,數月前還突然遭公司離奇
   解雇,遣散金也沒發便要離職。
     而余父剛巧在樓價高峰期才入市置業,近幾年樓價狂瀉,早變成負資產一 
   族。以往靠著豐厚薪金仍不算什麼,但失業後這兩三個月,只可靠積蓄供款。但
   不知何故,綽琪一次偶然誤拆父親的銀行存單信時,發覺父母的存款也不是剩下
   很多了,恐怕也支撐不了多久。
     余父近月來早出晚歸,四處求職,又曾試找往昔相熟的朋友幫忙,但一來經
   濟惡劣,二來人情冷暖,余父忙了數月,仍不曾找到工作。
     由以往的一家之主,變成如今的喪家之犬,余父也無顏面苦對妻兒,故每天
   也會在外流連面試,直至深宵中夜,才回來洗澡睡覺,第二天一早又出外求職,
   境況可憐。
     綽琪在這四口之家中,在家境良好時,一直是天之嬌女,父母愛惜有加,哥
   哥亦對她照顧得無微不至,從沒煩惱,故從小便養成活潑開朗的性格。只是近月
   來家中經濟發生巨變,小女孩第一次嘗到人生的苦況。
     綽琪已很久沒有好好和父親傾談,即使偶爾在早上碰見,父親也不會多言;
   而哥哥亦為了家計,於放學後即暗中趕往便利店兼職賺錢,並與綽琪約定以補課
   為名,瞞騙母親。
     近幾日綽琪的哥哥更因過度疲勞而病倒,不時要請假在家中休息。
     綽琪看著以往自信樂觀的父親,以及對己愛護有加的哥哥全變得如此憔悴,
   著實感到心酸。
     但開朗的她沒有將煩惱埋於心底,主動找尋鄭姑娘協助,鄭姑娘亦極為熱 
   心,曾多次與她傾談,瞭解情況,並已打算把她的個案轉介往社會福利組同事跟
   進,只是因被步武的強暴而延誤至今。
     檔案內還附有一張綽琪一家四口的照片,只見父母子女四人樂也融融,是一
   個幸福的家庭。
     綽琪的母親看上去還年輕,說是綽琪的姐姐還令人相信。當然,最可愛漂亮
   的,還是笑容最為燦爛的綽琪。
     看罷綽琪的檔案,步武才發覺初奸鄭姑娘那天,剛巧是綽琪來找鄭姑娘會 
   談。
     能夠成功姦淫鄭姑娘,綽琪可說是應記一功。
     對於這個「恩人」,步武決定要好好報答她。
     正在步武想得出神之際,社工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門後伸出一張可愛臉 
   容,正是步武打算狩獵的物件--綽琪。
     原來,早上鄭姑娘見過綽琪後,已幫綽琪成功聯絡了社會福利組的同事,只
   是尚有一些資料需要確認,便約了綽琪午飯回家取些資料,在放學前第八節課時
   再會談一次。剛巧的第七節課的老師早了教授完課本,知道綽琪要會見社工,便
   准許綽琪早點前來。
     綽琪拿了資料來到等候室,看見門上掛著的是步武忘了翻轉的「歡迎內進」
   的字句,以為鄭姑娘正閑著沒事,便逕自推門入內。
     綽琪一推開門,喊了句:「鄭姑娘。」但環目一視,卻不見鄭姑娘的蹤影,
   只見到早上碰到的步武老師,正坐在鄭姑娘的辦公桌後查看檔案。
     綽琪雖感到有點奇怪,還是很有禮貌地問道:「步武老師,鄭姑娘約了我來
   會談,你知不知道她在哪里?」
     步武瞟了瞟蹲在辦公桌後的鄭姑娘,正屏息靜氣,一臉惶恐,仍然含著步武
   的陽具,但已停止了套動,並慢慢把身子移向辦公桌下的空隙。
     社工室的辦公桌是舊式的書桌,桌下有一頗大的空間,可以容納一人藏身在
   內,而整張書桌對外那面是密封的,故站在桌前的綽琪,完全看不見鄭姑娘的身
   影。
     最初綽琪突然推門而入的一刻,步武也感到震驚,心中並暗罵自己一時大 
   意,忘了把門前的膠牌翻轉。若被綽琪看到鄭姑娘現在的處境,自己的惡行便會
   即時被揭發舉辦,那一切也完結了。
     只是發現綽琪看不見鄭姑娘,而鄭姑娘又這樣狼狽不堪時,步武反而覺得有
   點刺激,一個歪念便油然而生。隨即回答說:「鄭姑娘?我知她在哪里。」一邊
   說,一邊看看鄭姑娘的反應。
     一聽步武的回答,鄭姑娘的面色即時刷白,害怕步武真的奸得瘋了,把自身
   的惡行抖了出來,只好可憐地搖著頭,用眼神向步武求情。
     步武看著鄭姑娘含著他的陽具搖頭求情的樣子,心中大樂。指了指自己的陽
   具,然後繼續回答綽琪:「你想不想我說出鄭姑娘在哪里?」
     鄭姑娘看著步武的手勢,明白步武的意圖,亦知道步武這句話是對她說的。
   便冒著被綽琪發現的危險,慢慢地移動頭顱,吞弄著步武的陽具。
     對於步武老師的回答,綽琪雖然感到有點奇怪,但活潑的她以為只是步武老
   師和她開玩笑的,便答道:「當然想哩。」
     步武再次感受到龜頭傳來的快感,心情既緊張,又興奮,便對綽琪說:「校
   長剛剛叫了鄭姑娘去商討一些事情,她曾交代你會來找她確認些資料,已把你的
   檔案交了給我,吩咐若你到了,先和你確認,免得你白走一趟。」
     聽見步武的回答,鄭姑娘心中松了一口氣,知道步武暫時不會指出她的藏身
   之處;但同時亦很擔心,害怕留下來的綽琪會發現她在這裏和步武口交。
     正在誠惶誠恐之際,想不到色膽包天的步武,居然還敢伸下手來,繼續握弄
   自己的乳房,擔心得鄭姑娘差點昏了過去。
     綽琪看看步武手中拿著的,正是自己的檔案,便相信步武的話,照以往般把
   牌子翻轉才關上門入內,坐在辦公桌前。
     綽琪坐下後,步武才是第一次正式細看這條「小魚」。
     年青真是最好的本錢,十四歲的綽琪一臉爛漫,臉上絕沒有半點瑕疵,繃得
   緊貼而又嫩滑非常,還白裏透紅,像一個剛熟的蘋果一樣,叫人忍不住想咬上一
   口。
     剛才走來時的氣息尚未喘定,胸脯一下一下地漲大收縮,處處散發著少女的
   芬芳。
     上半身一本正經地坐在一個不知情的女生面前傾談正事,下半身卻淫亂無恥
   地姦淫著一個社工,那刺激快感正正是步武一直追求的變態欲望。
     步武真恐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撲過辦公桌,就在這裏將這條「小魚」就地正
   法。
     然而,步武知道現在仍是課內時間,若綽琪久去不回,必定引起同學懷疑,
   所以只得一臉正經地道:「綽琪同學,查查看有沒有帶齊所有資料,將全部資料
   交給我來核對一下吧。」
     「好,步老師,請稍等一會。」便俯身低頭翻檢放在膝上的文件夾。
     綽琪尚是一個小女孩,思想天真,沒甚保護自己的意識,不知道這樣俯身低
   頭,正好讓坐在只有一桌之隔的步武能直睹她的胸前。
     穿過白色闊口衣領,步武才留意到綽琪內裏穿著的,是現在最流行的吊帶胸
   罩。
     穿著這款胸罩的女孩,不單因為要追上潮流,還因為喜愛這款胸罩較為寬鬆
   舒適,更有不少連內衣也不穿著,就只是像穿著三點式泳衣般,松松地綁上繩子
   便算。
     而綽琪就正是其中一個喜歡寬鬆地綁繩的女孩子。
     所以,當綽琪一俯下身去,由於沒有內衣遮掩,胸罩便松松地向下張開,步
   武看到的,不單像是剛才窺看鄭姑娘般只是一道乳溝,而是看到綽琪整對乳房在
   她胸前舞動。
     乳房看去不像是太大,但在綽琪俯身下望,在寬鬆的胸罩之內,仍然可看到
   「碧波蕩漾」,「雙峰插雲」的景象,活是一幅優美的山水圖。看得步武血脈沸
   騰,陽具插著的雖是鄭姑娘的口腔,但心中想著的是綽琪的雙峰正夾弄著自己的
   陽具。這個姦淫意識令步武再也忍不著,即時一手按著鄭姑娘的後腦,挺腰把陽
   具深深插入鄭姑娘的口腔內。
     龜頭也在這劇烈的摩擦下張開前端,一股濃稠的精液直射入鄭姑娘的食道 
   內。
     若在平時,鄭姑娘必定會掙扎把步武的陽具吐出,嘔吐出射入口內的精液。
     這時為免驚動綽琪,鄭姑娘迫于無奈盡數把射出的精液吞下。
     即使龜頭內不斷射出精子,不能一時全數吞下,鄭姑娘還是緊閉嘴巴,用力
   含啜龜頭,以免射出的精液濺著衣衫。
     這時,綽琪剛好整理好資料,抬起頭來把資料遞過來。卻看見步武像是剛剛
   做完了劇烈運動,臉部有點紅,氣息也見急促,整個身子軟癱在椅子裏,似乎有
   點乏力,甚至說話也是斷斷續續的:「把資料放下……好了……,我會幫你……
   核對,你先回課室吧。」步武一邊說著,鄭姑娘同時仍在吸啜步武的龜頭,努力
   地把精液吞下。
     這還是步武的龜頭第一次被人這樣認真地吸啜,即使出精後,步武仍然感到
   快感,也不想對綽琪多說,就示意綽琪離開。
     綽琪不知步武剛剛發了一道「勁炮」,「意奸」了自己,還好意地道:「步
   老師,謝謝你。你的臉色不太好,小心身子吧。」轉身開門離去。
     綽琪走後,步武長長呼了一口氣,而鄭姑娘也剛好把全數精液吞下,正伸出
   舌頭為步武的龜頭做善後工作。步武翻翻綽琪留下的資料,突然有所發現,顯得
   有點興奮,也不待鄭姑娘完全清理,便一腳踢開鄭姑娘,穿好褲子,拿了綽琪的
   資料便離去,只剩下嘴角還留著步武精液的鄭姑娘,倒在桌下喘息。

            


[ 本帖最後由 rex0423 於 2007-10-21 15:04 編輯 ]
2007-10-21 14:5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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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x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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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小魚綽琪
               PartⅡ--撒網捕魚
     第二天回校途中,步武已滿腦子在構思如何撒網捕魚,好好姦污淫辱綽琪。
     正想得出神之際,迎面而來一個燦爛的笑容,滿有禮貌地向步武說:「步老
   師,早晨。」
     這樣天真燦爛的笑容,就如冬日裏和煦的陽光,溫暖而璀璨,叫人從心底也
   可感受到那一份歡樂氣氛,什麼煩惱也可藉著這笑容而一掃而空。而這笑容的主
   人,就是步武一直想著如何姦淫的那一尾小魚。
     步武看到綽琪明顯較昨天開朗,昨天的她,雖沒甚愁容,但眉宇間始終有點
   憂慮,絕不似今天般全無煩惱,好像有什麼幸運之神降臨在身上。步武便笑著探
   問:「綽琪同學,今天你好像很愉快,是否有什麼愉快事呢?」
     綽琪仍是一臉笑意,說:「是啊。步老師,爸爸昨天終於找到工作了,我不
   用再申請經濟援助了,步老師,謝謝你昨天的幫忙。」
     一聽到這消息,步武微感錯愕,和他原定的計畫有些出入,但轉念一想,這
   樣更好,更不用怕這條小魚不上鉤,便笑著答道:「那便好了。啊,你父親找到
   什麼工作?」
     綽琪滿懷歡喜,沒有留意步武剛才陰晴不定的神色變化,不假思索回答道:
   「是在大周銀行擔任會計。轉職後薪金較以前少了,但已是頗優厚的待遇了。」
     「大周銀行?規模不小的呀。要在那裏任職可不容易。」
     「爸爸也是這樣說,幸好全靠爸爸一個舊同學推薦,和大周銀行翻查爸爸的
   舊紀錄也良好優異,才肯額外聘請。爸爸說,他會好好珍惜這個機會。」
     步武想了一想,心中即時有了一個構思,便對綽琪說:「那麼,你昨天交給
   鄭姑娘的資料便用不著了。不如,待放學後你往鄭姑娘那處,取回資料,我會先
   和鄭姑娘說一聲的。」
     綽琪答道:「好呀。那麼麻煩步老師你了,放學後我會去找鄭姑娘的。步老
   師,我先行一步了,再見。」和步武道個別後,綽琪便輕快地步回課室。
     看著綽琪輕快娉婷的背影,步武集中注視的,是那不斷扭動的臀部,似乎在
   招手迎接著步武。步武知道,捕捉這條小魚的網,已暗暗撒了開去。
     放學後,綽琪別過同學,就走往社工室找鄭姑娘。
     社工室門前仍是掛著那「歡迎內進」的牌子,綽琪以為鄭姑娘早就在裏面等
   候,便像昨天一樣,把牌子翻轉,推門入內喊道:「鄭姑娘。」
     仿似是昨天的重覆,社工室內,沒有看見鄭姑娘的蹤影,只見仍是步武老師
   坐在辦公桌前,微笑地對綽琪說:「綽琪同學,入來坐下吧。」
     有了昨天的經驗,綽琪沒有懷疑,便關門坐在步武面前,笑著問道:「步老
   師,鄭姑娘又要開會嗎?」
     「是啊,近幾月學校新增了不少個案,鄭姑娘忙個不停,午飯後已回中心總
   部開會,她交代我把資料還給你。」
     「步老師,你這麼好人,不如也轉職當社工吧!」
     「不要這麼說,只是鄭姑娘見昨天也是我代為收取資料,為免資料給其他同
   事知道,才吩咐我將資料交回給你。你看看有否遺留。」
     綽琪拿過檔夾,草草看了一看,大致也齊全了,便打算向步武道謝後就告
   別。
     綽琪正想起身離開之時,步武忽然問道:「綽琪同學,你覺得我真是很好人
   嗎?」
     綽琪剛才說的,只是客套話,隨口和步武老師開開玩笑,沒想到步武老師會
   這樣認真追問,但開朗的她,仍是笑著和步武老師打趣道:「步老師當然是很好
   人呢!不然,哪會肯放學後還留在學校和我傾談。還有,昨天早上我看到步老師
   和鄭姑娘像是在商討解決一個困難問題,你們談話後,我看見鄭姑娘也像費盡心
   神似的,不是嗎?」
     步武記起綽琪所說的是那一回事,心中暗暗笑著,回答綽琪說:「是啊,昨
   天的問題很棘手,我和鄭姑娘『搞』了很久才把事情『解決出來』,還是你一來
   才『觸發』了我,一氣呵成地把問題解決了,真是要多謝你。」
     綽琪續說:「不要說笑了,步老師。學校有步老師這樣的老師,才是我們學
   生的福氣。」
     「你這樣說真的逗得人高興。呀,綽琪同學,文件齊備了嗎?」
     「應該齊了。」
     「那麼,你認得這封信嗎?」步武伸手從衣袋中拿了一個信封出來。
     綽琪看了看信封,沒有什麼印象,搖搖頭道:「沒看過。」
     步武提醒綽琪:「這封信是夾在昨天你交給我的資料內。」
     給步武老師這一提醒,綽琪才記起昨天回家午膳時,由於出門過於匆匆,慌
   忙找尋爸爸失業的證明文件,為了恐防有失,一股腦兒把放在爸爸書桌上的文件
   全取走,或許是一時大意,把這封信也夾在文件中交了給步武。於是便伸了伸舌
   頭,弄了個鬼臉,對步武老師說:「對不起,步老師,恐怕是我一時大意夾在文
   件中,麻煩步老師你了。」伸手便要來拿信封。
     這時,步武忽然走過去,抖開信封內的一張影印紙,語氣怪裏怪氣的,拍著
   綽琪的肩膊道:「不好意思,信封是我無意拆閱的。幸好我是這麼好人,若這封
   信給其他人看到,恐怕你父親以後都不可以在會計界內立足了。」
     綽琪雖不是完全明白步武老師說的是什麼事情,但隱隱然感到這是與父親有
   莫大的關係,連忙取過那影印紙,細看紙上內容。
     原來,自從金融風暴後,綽琪的父親投資連連失利,欠下不少債項。余父無
   計可施下,唯有監守自盜,擅自動用朋友公司的資金來周轉,再次投機股市。雖
   然憑著多年的投資經驗,余父終於能收復失地,差不多把所有債款還清,但盜用
   公司款項的事情終於東窗事發,被朋友發現。
     朋友顧念與余父多年交情,而且余父亦已將盜用的大部份公款交還公司,故
   此亦無意舉報余父的罪行,只是要求余父把那些剩餘款項盡數還清,便再不追 
   究。
     到了上星期,朋友的公司成功簽訂一份合約,獲取了豐厚利潤,加上朋友聽
   聞余父終日求職,但仍毫無進展,不忍看到昔日好友如此潦倒時還落井下石,便
   決定不用余父把剩餘款項歸還,還推薦余父往大周銀行面試。只是朋友不想再與
   余父傾談,便寫下這封信通知了事。
     怎料余父失業後終日早出晚歸,根本沒有細心察看所有信件,一看到信封上
   的公司標誌,更害怕是催還債項而不敢拆看,隨意放在書桌一角。還是朋友見那
   麼多天余父也沒去求職,才致電請他前往大周銀行面試,由於時間匆忙,也沒有
   提及這寄信一事,故余父至今仍不知道有這封書信。想不到卻被綽琪匆匆間誤夾
   在證明文件中,落到步武手中。
     看罷信件後,綽琪終於明白父親失業的因由,亦知道這封信件對父親的信譽
   前途有極重要的影響,幸好這信最終落回自己手中,不禁對步武老師心存感激,
   連聲說道:「謝謝步老師,若這信給其他人看到,我便不知如何是好。步老師,
   你真的很好人。你心地這麼好,一定會幫我保守這秘密的,是嗎?」
     綽琪尚未明白她眼前這個步武老師絕不是她想像中的好人,還在天真地向他
   道謝。
     「幫你保守這秘密不成問題,只是雖然我真的很好,但也不能無條件把信交
   還給你的。」邊說,邊從衣袋內取出一張信紙來--一個用來捕獵小魚的網。
     「交還給我?你不是……」看著步武老師手中的信紙,綽琪突然醒覺自己信
   封中的只是一份影印本,那麼真本在哪里?綽琪不明所以,追問步武老師:「步
   老師,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是……」
     這時,步武拍著綽琪肩膊的手,順著綽琪的前胸滑到綽琪的乳房前,並道:
   「我的意思是你需要用點東西來和我交換這信。」說罷,便隔著那薄薄的上衣握
   了綽琪的乳房一把。
     綽琪即使再天真無知,這時也明白步武的意圖。對於步武的胸襲,本能地即
   時推開步武,起身退後。然後大聲向步武道:「步老師,你不要再過來。再過來
   我便大喊。」
     步武一臉毫不在乎,雙眼只是緊盯在綽琪搖盪的胸脯,似是回憶著剛才握捏
   的感覺,緩緩地答道:「放聲大喊吧。你來了這麼多次,應該知道外面是聽不到
   這裏的聲音的。何況,其他人來了,看了這封信,知道了你父親監守自盜,擅用
   公款的事情後,你想,大周銀行還會聘請他嗎?」邊說,邊揚了揚手中的信紙。
     聽見步武的話,綽琪即時泄了氣。想起昨天返回家中,父親擁抱著自己宣佈
   找到工作時那歡天喜地的神態,那開朗愉快的笑容,是這幾個月來從沒看見的,
   甚至是綽琪這一生中也沒有看過多少遍的。那是受盡白眼後的吐氣揚眉,那是曆
   盡辛酸後的光輝成就。那一刻,久別了的父親回來了,不是肉體上的回來,而是
   整個自信精神面貌的回歸。
     綽琪心知,若這封信真的被大周銀行的人看到,那麼,父親又會變回之前的
   行屍走肉,而這次,絕不會只是短短幾個月,而可能是一年、一生,永永遠遠地
   囚困著父親。想起這幾個月來,父親真的憔悴了很多,父親只是三十多歲,但已
   雙眼深陷、滿面縐紋,還長出了不少斑白的鬢腳,幾個月內就像衰老了十多年。
     綽琪真的不忍再看到父親憔悴的面容,不忍再看到父親再受打擊。
     看著綽琪呆呆地想得出神,步武知道他撒出的網已漸漸收緊了,這條小魚漸
   漸落入他的掌握之中。這時,步武反而並不著急,不進反退,坐在沙發上,揚著
   手中的信紙道:「你想拿回這封信也很簡單,只要你應承我一件事便可了。」
     綽琪從呆想中定過神來,雖已猜到步武的要求,但還是反問步武:「應承你
   什麼?」
     步武拉開褲頭的拉鏈,把那醜惡的陽具掏出來,淫笑地對著綽琪說:「只要
   你好好服侍我,弄得我開心,我便把信還給你吧。」邊說,還邊用手把那醜惡東
   西左右搖動。
     綽琪雖已猜到步武的意圖,但怎也猜不到步武會這樣毫無廉恥地在學生面前
   公然掏出陽具,天真的她即時掩面大叫:「不,我不會應承你的!」
     步武知道這只是綽琪突然看到男性的生殖器官,霎時間接受不來的反應。便
   將漁網收一收緊,把信紙放回衣袋裏,說:「那麼,我便只好把這信傳真給大周
   銀行的經理了。大周銀行的傳真號碼是……」並同時拿起電話簿裝做找尋電話號
   碼。
     「大周銀行……大周銀行,找到了,傳真號碼是1667……」
     看著步武在按動傳真機,綽琪內心掙扎了一下,終於鼓起勇氣大聲地喊出一
   句違心之言:「我應承你了!」
     步武知道這條小魚已完全捕在網中,任由自己玩弄,便放下手上的電話簿,
   招手叫綽琪:「應承了便過來好好服侍它。」指了指那醜惡的陽具。
     年紀尚小的綽琪從沒接觸男女之事,在她的觀念中,雖知陽具可以用作性交
   功能,但卻不知怎樣是「服侍」。雖然走到步武跟前,只是呆立著,手足無措,
   不知如何著手,訥訥地問道:「怎……樣服侍它?」
     聽著綽琪的問題,步武明白到眼前的小女孩真是純情得可以,完全不曉得怎
   樣為男性服務,心中反而覺得好笑,便耐心教導綽琪:「先用雙手握著它,再上
   下來回套弄吧。」
     綽琪勉為其難嘗試捉著那醜惡的陽具,但一握著那醜惡之物,便嚇得即時把
   手縮了回來。那汙黑骯髒的陽具,即使還未勃起,仍是有五、六寸左右大小,軟
   軟綿綿的,垂在褲檔上,半死不活的。半露出的龜頭端,附著一些黏液,傳來陣
   陣羶臭。用手一捉下去,內裏的海棉體便軟綿綿地凹陷下去,就像按著一條盛滿
   肉脂的毛蟲般令人嘔心。
     看著綽琪的驚惶失措,變態的步武反而覺得大樂。悅虐他人就是步武最大的
   嗜好,便捉著綽琪雙手,強行迫她套弄著自己的陽具,並對她道:「不要只是握
   著,還要張開嘴巴,當作冰條般把它含啜。」
     「什麼?還要用口含啜?」單單用手握著陽具,綽琪早已萬二分難受,哪料
   到步武還要自己用口含啜,連忙反問步武。
     「那你還想不想要回那封信?」
     綽琪知道她已沒有選擇餘地,甚至預視到步武對她的淫辱絕不於此,無可奈
   何下,綽琪只好蹲在地上,張開嘴巴,忍著羶臭,把那醜惡的毛蟲含入嘴去。望
   著手中腥臭的陽具像一團肉脂般嘔心,綽琪只是張著嘴巴,唇邊稍微一沾,已經
   昏嘔欲吐。
     正要她勉為其難伸出舌頭微微接觸龜頭前端,怎料步武的的龜頭突然暴長伸
   吐,龜頭前端稍微濕潤的黏液,剛被綽琪舐個正著。綽琪即時嚇得縮了回來。但
   步武已一把抓著綽琪的頭髮,把她強扯回來。綽琪知避也避不了,鼓起勇氣,合
   上眼睛,張大嘴巴,就像吃冰條般用力把這團肉脂吸吮。
     少女暖滑的口腔是這條毛蟲成長的最佳溫室,綽琪才剛把步武的陽具放在口
   內含啜不久,口腔中的毛蟲已由五寸多長大到八寸許,不單長度增加,連圓周也
   擴大。
     綽琪細小的口腔根本不能容納這龐然巨物,必須儘量張開嘴巴,將上下顎勉
   力撐大,才能勉強把這巨物放入嘴裏。而長大後的毛蟲也不再像剛才那般綿綿軟
   軟,而是堅硬得如同一條粗鐵棍一樣。硬將這樣粗大的鐵棍放在口中含啜,是極
   為辛苦的,撐得綽琪的上顎隱隱作痛。
     對於一個十四歲初次口交的小女孩來說,技巧自然不如近日的鄭姑娘般純熟
   靈巧,步武希望把綽琪「教導成材」,便進教導綽琪口交的奧義:「不要呆呆地
   含啜,要伸出舌頭頂著龜頭前端,用力吸啜,更要前後套動摩擦。」一邊說明,
   步武還一邊伸手按著綽琪的頭部,用力地前後推動,增加快感。
     綽琪那小嘴要容納這麼粗大的陽具已不容易,現在被步武強行推撞,陽具就
   如攻城的木樁,一下一下地撞入自己的口腔中,頂著吊鍾,更直插喉頭。
     這時,綽琪才明白間中聽到男生有時小聲說什麼「深喉」後,然後淫邪地大
   笑是什麼意思,原來這是對一個女性的侮辱。但這時綽琪也無法再深想那時男生
   們的猥瑣神態,只能盡力地套弄陽具,還依著步武的吩咐,用舌尖不時頂弄著龜
   頭,增加步武快感。
     看著綽琪口交技巧漸漸成熟,步武亦放開雙手,向另一目標移動--那次驚
   鴻一瞥的胸脯。
     步武伸手解開綽琪胸前的鈕扣,隨著一顆一顆鈕扣解開,綽琪上身那純白校
   服漸漸展開,顯露出內裏淡黃的吊帶胸罩。再次看到這吊帶胸罩,又令步武升起
   昨天窺看時那忍耐不住的欲念,唯一不同的是昨天只能隔著桌子看,今天,步武
   卻可盡情滿足那手口之欲。
     步武也急不及待,即時翻起那吊帶胸罩,伸手入內撫握著那對剛發育的小乳
   房。綽琪到底只是十四歲的小女孩,雙乳絕對不能和鄭姑娘的豪乳相比,甚至連
   Miss李那竹筍形也不如。但綽琪雙乳勝在皮膚嫩滑,小巧輕盈,步武剛好一
   手握滿,整個乳房就像一對粉皮小籠包般暖滑嬌嫩,任由步武搓圓壓扁,手上質
   感一流。
     步武隨意在那小乳上彈、刮、捏、握,也感到順滑無比。而乳房前那兩顆小
   小圓點,隨著步武的搓弄亦漸漸挺硬起來,並且鮮紅欲滴,像是車厘子那樣令人
   垂涎。步武手中撫弄著這新玩具,下體享受著綽琪的口舌服務,漸漸不能自製,
   套動在綽琪口內的陽具,終於鬆開陽關,在綽琪口內盡情噴射。
     綽琪正強忍羶臭苦楚,勉力地把手中醜惡的陽具前後地套弄,哪料步武突如
   其來把陽具大力向喉頭深處插入,正被撞得喉頭發痛之際,忽然感到龜頭內如水
   槍般噴出大量惡臭濃稠的精液,綽琪一不提防,來不及把陽具吐出,直被噴得滿
   口精液,氣管食道皆被噴個正著,有不少更直由食道射下胃中。嗆得綽琪異常難
   受,慌忙把陽具吐出來。
     陽具吐出後還未止住噴勢,還在噴個不停,綽琪只見被吐出來的陽具上下跳
   動,一下一下地從龜頭那開口處噴射出混濁精液,一個閃避不及,精液就往臉上
   髮鬢射去,糊得綽琪雙眼也睜不開。不知是因為射精的衝力還是失卻平衡,綽琪
   一時蹲立不定,跌倒地上,狼狽不堪。
     步武剛剛發了一炮,也要稍加回氣,便橫臥在沙發上笑看綽琪的狼狽模樣。
     只見綽琪上身白襯衣的鈕扣早被全部解開,內裏淡黃色的吊帶胸罩亦被翻 
   起,露出那對小巧趣致的乳房,隨著胸脯的喘動而上下起伏;而原本秀麗可愛的
   臉蛋,被白濁的精液噴得一塌糊塗,眼瞼、發絲,處處留有這腥臭痕跡,充滿著
   一片殘虐的美態,令人更想撲上她身上實行進一步的施暴。
     看見步武發了一炮,綽琪以為步武已得到了快感,待得喘過氣來,也不理會
   面上的糟物,便問步武:「快把信件交回給我。」
     對於綽琪的要求,步武只感到好笑:「小女孩,你不是以為這樣便能滿足我
   吧?」
     其實綽琪深知步武絕不會如此輕易便放過自己,更明白步武最終的目的是自
   己純潔的貞操,這在一開始答應步武時,綽琪已經做了這個最壞打算。剛才的發
   問,只是抱著僥倖的心理。步武的拒絕,早在她估計之內。
     「那麼,你想怎樣?」
     「我想的有很多,首先,用你雙乳來幫我弄淨這裏。」指了指那還沾滿糟物
   的陽具說,並趁這個機會把身上的衣服脫去,赤條條地橫臥在沙發上。
     綽琪臉上的精液還沒抹淨,那腥臭氣味還是撲面而來。心想,一件糟,兩件
   穢,相比起剛才替步武口交時,用乳房清理,已輕鬆得多,便走到步武身前,用
   雙乳夾著陽具來抹拭。
     由於步武橫臥在沙發上,綽琪只得俯下身來為步武清理。綽琪的乳房本不屬
   於「波霸形」,要用乳房夾著步武粗大的陽具本非易事,幸好現在是俯身抹拭,
   俯下的身軀令乳房下垂,無形中增大了雙乳的體積,綽琪才可以用那纖細的乳房
   夾拭那醜惡的陽具。
     敏感的龜頭被滑嫩的乳房夾著,令步武回想起昨天那一幕意識上的姦淫,現
   在已變成現實,剛剛還垂頭喪氣的陽具,現在也已回復了戰鬥的神態。
     對於勃起的陽具來說,綽琪那纖細的乳房根本不足以夾拭,即使用了整個乳
   房,也只能抹拭陽具的三分之一,而俯身站在沙發邊為步武抹拭亦不容易,為了
   方便移動,綽琪只好張開腿騎在步武身上,整個人頭向著步武雙腿,俯臥在步武
   身上來節省體力,這樣,綽琪的後股剛好對正步武面前。
     看著面前誘人的臀股在左右搖擺,步武當然不會置之不理,便翻起那灰色校
   裙,一探內裏春光。
     小女孩的內褲總是較多花樣,特別綽琪這樣活潑、愛潮流的女生,絕對不會
   是一般純白的內褲,而是一條粉紅色、印著《海底奇兵》多莉藍色花紋的小巧內
   褲。或許是外號的關係,綽琪有不少小魚飾物,想不到,連內褲的花紋也是和魚
   有關。
     步武也忍不住打趣道:「是不是同學看到你這條『多莉』內褲才稱你作『小
   魚』?」
     對於步武的嘲笑,綽琪全不理會,綽琪只知自己最悲慘的命運即將開始。步
   武已伸手把那內褲褪到腳彎上,雙手更在臀股上任意撫摸。想著自己最神秘的處
   女地盡在步武面前顯露,綽琪感到一陣陣悲哀。
     褪下內褲的眼前風光,真教步武大為耳目一新。映入眼簾的,首先是兩個圓
   滑雪白的「月亮」,而在「月亮」的盡頭,是兩張「朱唇」。從身後看處女地,
   與正面觀看不同,所看到的,只是那兩張「朱唇」緊緊合攏在一起遺留下一條神
   秘的隙縫。紅唇兩邊都泛著淺粉紅色,還有淡淡處子「幽香」散發出來,標誌著
   這處女地尚未為人所開拓。
     從後察看,看不到茂盛的「森林」,只看見一兩條稀疏的陰毛。以綽琪這樣
   的小女孩來看,下身的「森林」也不會太過茂盛,而從那一兩條陰毛末段的啡黃
   色看來,綽琪真是一個「黃毛丫頭」。
     看著這個少女神秘的處子之地,步武即時愛不釋手,用力捏握那兩個渾圓的
   「月亮」。或許是為了補償剛才雙乳的滿足,步武對於這兩個「月亮」,就當作
   一對豪乳來玩弄,不斷搓、捏、拉、扯,而更重要的,當然是「月亮」之下那一
   對「朱唇」。步武知道小女孩的處女地會長得最為緊密,不想過份嚇怕綽琪,只
   是微微將尾指輕輕插入去撥弄。
     怎料,處子的反應就是如此敏感。即使步武只是微微插入,「朱唇」被外物
   強行張開的感覺,還是令綽琪叫痛不已,本來為步武清理的工作,也即時停止,
   對步武哀求道:「痛,步老師,不要。」
     「這樣已叫痛?接下來的你怎樣捱?」步武下體也高漲多時,若繼續讓綽琪
   抹拭,恐怕會失槍失火,遂對綽琪說:「不用再抹,轉過身來,自己慢慢地坐下
   去。」
     死神的命令終於發出了,綽琪終於要面對悲慘的命運--破處。
     每一個少女也曾夢想過會在一個浪漫的場合中獻出自己的第一次給深愛的男
   人。綽琪也曾做過各式各樣的夢,或是在日落沙灘上,與初戀情人漫步夕陽,在
   海風樹下獻上自己的第一次;又曾想過是在皚皚白雪裏,打得激情火熱,無懼風
   雪,用狂野的戀火把周遭的冰雪融化。
     但綽琪怎也估不到自己的處女會是在這種迫奸式的處境下獻給像步武這一頭
   色狼。夢想與現實始終也會有差距,綽琪無奈地緩緩轉過身來,望著臥在身下步
   武整個醜惡的軀體,準備獻上自己的第一次。
     步武臉上還泛著淫欲的笑意,像是為即將奪取一個少女的貞操而感到興奮。
   雙手不停在撫摸著大腿來滿足手足之欲,而且漸漸向上移動,翻起校裙,目光注
   視在神秘的處女隙縫中,似是要為陽具插入陰道的一刻用眼睛紀錄下來。
     綽琪沒有掙扎,因為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就如一條落入網中的小魚,怎樣努
   力也是徒然。現在的一刻,只是躺在砧板上等候屠宰罷了。既然沒法逃掉,只有
   坦然面對。
     綽琪終於把大腿分開,讓自己的陰唇抵著步武豎直的陰莖,龜頭前端仍然殘
   留少許剛才的精液未及清理,抵著陰唇邊教綽琪怪難受的。
     綽琪本想胡亂坐下草草了事,但剛才步武只用尾指微微插入,已教自己痛楚
   難當,何況現在是八寸多長的粗壯陽具?而且沒經過前戲的陰道,根本是沒可能
   把陽具插下去。以往步武憑著天生異稟,再配以強姦式的暴力才能硬辟開去,現
   在無論綽琪如何左右移地坐下,也只把龜頭滑張開去,根本就不能直坐下去。
     看著綽琪在上面弄了很久,還遲遲不能坐下去,步武知道綽琪還未能下定決
   心,但步武也不心急,還打趣道:「以往姜太公用直的魚鉤釣魚,說什麼願者上
   鉤,我也一樣,『釣』你這條小魚,也只是用這個『直的魚鉤』。你不願意現在
   還可以離開。現在已很晚了,若還不早點滿足我,恐怕你晚了回家會引起家人懷
   疑。快些決定上不上『鉤』吧!」邊說邊撥弄那豎得挺直的「魚鉤」,等待著綽
   琪這條小魚自願上鉤。
     綽琪知道步武所說的只是風涼話,自己雖然不情願被「釣」,但還是難以逃
   脫,何況步武的話亦提醒了綽琪,由於昨天哥哥要兼職晚了回家,父親特意將慶
   祝推遲在今天出外晚飯,現在時間已不早了,若不早點回去,便會延誤了父親的
   慶祝。
     綽琪無奈之下,咬一咬牙,終於狠下心腸,把雙腿盡力張開,閉起雙眼,便
   大力地朝著步武的陰莖坐下去。
     幸好經過剛才一翻撩弄,綽琪的陰唇已稍稍沾著龜頭上的濕液,而步武的陰
   莖,包皮上仍留有剛才些許穢物,亦可勉強當作潤滑用途。以致綽琪今次全力坐
   下,終於能把陰莖納入正軌,直往自己的陰道插入去,還直插到底,一下子連處
   女膜也插破了。
     對於任何一個女性來說,破處都是異常痛苦的,對一個十四歲的女生來說,
   那痛楚更是不能承受的。人們常說做愛會怎樣怎樣有快感,第一次做愛的綽琪,
   就完全不能贊同這說法。綽琪只感到自己狠心坐下去的一刹那,就像從萬丈懸崖
   跌下去插滿燒紅鐵柱的火煉地獄般。
     那條魚鉤雖是直挺挺的,但它的粗灼,就如把一條火辣辣的鐵棍直插入自己
   體內。那火熱鐵棍沿途經過的陰道,全是火灼一般的劇痛,而且卻真的像魚鉤一
   般在那狹小的陰道內鉤刮磨削,而那狹小的陰道亦似乎不能承受步武這具龐然巨
   物,直迫得綽琪的陰道似是爆了開來。
     而更令到綽琪感到痛楚的,還不是這肉體上的痛楚,而是失去寶貴貞操的心
   痛。肉體上的痛楚,只要咬實牙筋,終會有捱過的一刻,但心靈上的痛楚,恐怕
   今生今世,午夜夢回,也會仍是做著今天的噩夢。
     看著一縷血絲沿著步武的陽具流了出來,綽琪明白自己的處女已失去了,想
   到自己已被步武姦污了這具純潔的肉體,怎樣開朗活潑的綽琪,也再忍受不住,
   終於流下眼淚來。
     而與綽琪剛剛相反的,是被她騎在身上的步武。以往步武強姦女生,都一直
   是以武力強迫奪取女生的初夜的。當然,主動暴力式的奪取,可以滿足步武的狂
   野心理。但看著綽琪萬分受屈而主動獻出初夜,又有另一種虐待的快感。看著一
   點點鮮紅的貞血順看陰莖流到大腿上,步武知道又一次成功奪取一個少女的處子
   之身,不禁感到極之興奮。
     特別今次綽琪是步武姦污的女生中最年幼的一個,陰道也是眾多女生中最狹
   窄的。整條陰道像是一條彈性極強的膠水管般,把步武的陰莖包得密不透風,寸
   步難移。
     若是以往由步武自己闖入,自然可以靠著暴力而開山辟石,但今次步武想換
   換新意,要全部由綽琪作主動,要看看綽琪主動被自己姦淫的醜態,所以破處之
   後,步武仍是毫無動靜,只是把雙手分別捏握著綽琪雙乳,大力握下去說:「不
   要停了不動,快些套動。」
     乳房的痛楚分散了陰道的劇痛,綽琪亦想快些完事,雖然下體像是痛得裂了
   開來,還是勉力地撐高身子。
     將身子撐高原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把步武的陰莖每拔離一分陰道,同樣
   激烈地摩擦著陰道兩壁,產生劇痛。而且剛才全靠一鼓作氣全力坐下去才能把陰
   莖插入體內,現在逐寸移出,那種痛楚又較之前增多了。
     但綽琪的痛楚,全不在步武考慮的因素內,步武要求的,只是自己的快感。
     綽琪這樣緩緩移動,對步武而言,可說毫無刺激。為了幫助綽琪,步武這次
   更集中火力,用手指分別捏扭綽琪那細小的乳蒂,對綽琪喝道:「快點動,不要
   慢慢的!」
     敏感的乳蒂傳來的劇痛,與下體的痛楚可說不遑多讓。何況步武不單捏扭乳
   蒂,還把它向兩邊拉扯,仿似是想把那兩顆乳蒂扯掉似的。與其上下兩處同樣受
   著劇痛的煎熬,多痛不如少痛,倒不如快快滿足步武的欲望更佳。
     綽琪不再理會下體有多麼劇痛,即時雙手向後撐著步武雙腿來提高自己整個
   身子,然後又再迅速坐下去,一坐下,便又升高,不斷扭動著腰肢。
     隨著綽琪速度的增快,步武的快感亦不斷增加,陰道壁與龜頭之間的摩擦不
   斷刺激著步武的神經,興奮得步武也喊道:「正啊,好有feel呀,動快點!
   快,一邊動,一邊叫。」
     綽琪看過不少電影,知道女性在性交時會因為滿足而發出叫聲,那好像稱作
   「叫床」。過往在小女孩心中也以為男女交媾會是一件愉快的事,現在才知並不
   盡然。下體胸脯儘是被插迫、扭握的痛楚,那裏還有什麼滿足的叫聲?只是若果
   不順從步武意願去作,不知步武又會怎樣對待自己,便只好模仿著電影的片段,
   「呵……呵……」地叫起來。
     不是發自內心的叫床聲是生硬的,綽琪的叫聲只是發出聲音,全沒有半點滿
   足的感情,然而,看著綽琪這樣淫蕩地叫著扭動,步武已感到異常興奮,陰莖伸
   得更為挺立,並不斷大叫:「好……叫大聲點,動快點!」
     綽琪不停地忍著下體被割裂般的痛楚在扭動,還要被迫不斷大聲地叫喊著,
   那些「呀……呵……呀……呵……」,與其說是滿足的歡吟,倒不如叫是悲痛的
   淒號,綽琪內心苦痛極了。
     偶一抬頭看著書櫃門上的鏡子,只見中自己的倒影,頭髮淩亂,校服披散紛
   飛,裸露的雙乳不斷隨著身軀的升降跳動不定,嫩白的乳頭上還不時添上步武新
   的抓痕。更令綽琪無地自容的,是看到自己苦撐開雙腿,不斷主動地用自己的陰
   道在步武的身上扭動套弄,還不停地發出毫無滿足的叫床聲,活脫脫像一個淫婦
   一樣和步武通姦。
     這是一個純潔的小女生嗎?綽琪不想再想下去,但剛剛才停下的淚水,現在
   又不自覺地再次流下來。
     處子的陰道始終給予步武異常滿足的快感,何況是一個像綽琪這樣秀麗可愛
   的小女孩。綽琪不停扭動數百下後,步武已感到即將噴發。綽琪雖然經過剛才的
   口交,似乎還未明白男性的生理狀況。步武覺得若就這樣懵然不知射入綽琪體內
   毫沒樂趣,便對綽琪說:「綽琪同學,替步老師生個小孩好嗎?」
     聽到步武的問話,綽琪才從痛楚中感受到步武龜頭似乎有些不尋常反應,就
   像剛才在口腔般跳動,綽琪才知道步武即將射精。即使是小女孩,也知道若在體
   內射精是可能會懷孕的,即時慌忙道:「不要,我不要。」說罷還想掙扎撐起,
   抽離步武的陰莖。
     但步武當然不會讓這條小魚跑掉,早有預防地已先一步緊捉綽琪的腰肢,然
   後自己挺腰用力向上插,把整條「魚鉤」直鉤入這條小魚的口中,在陰道的盡頭
   把精子噴射入子宮深處,並向綽琪道:「好好照顧我的子孫。」
     綽琪正想掙開步武的陰莖時,發覺早已被步武緊捉得動彈不得了,而步武的
   異常動作亦令綽琪知道已到了最後關頭。綽琪這時能做的,就是繼續哀求步武:
   「步Sir,不要射入去,不……」
     可惜還沒說完,便感到步武的龜頭一陣顫動,龜頭部份漲大張開,一股熱流
   從步武龜頭端直噴射出來,熾熱的精液灼得陰道暖暖的,無數精子就由步武龜頭
   開始,沿著陰道步往綽琪子宮深處。這是一個新生命旅程的開始,只是對綽琪來
   說,這是一個罪孽生命的開始。
     發洩過後,步武亦拔出陽具,在綽琪身上抹拭乾淨後,便任由綽琪癱倒在沙
   發上。剛拔出陰莖的陰道倒流著盛不了的精液,配襯著剛才臉頰、髮鬢上還沒有
   抹拭的精液,現在的綽琪,就像一條橫臥在沙灘上吐著白沫的死魚。
     綽琪看著自己剛被蹂躪不堪的身軀,心痛不已,但仍不忘向步武道:「把那
   張信紙交還給我。」
     步武正在慢條斯理地穿回衣服,隨手在衣袋裏取出剛才那信紙,扔了在綽琪
   身上。綽琪把信紙翻開一看,發覺只是一般學校檔,綽琪感到異常憤怒,撲向
   步武,大聲地道:「我不是要這張,我要的是寄給我父親那封信。」
     面對綽琪的憤怒,步武的回應是一個耳光賞得她倒跌回去,並無恥地說道:
   「那封原信我還留在家中,不會給回你的。剛才我應承你的只是交還這張信紙給
   你,拿了便走,稍後我會再找你,不要煩著我。」然後,走近電腦工作。
     綽琪正為步武無恥的行為而發呆,忽然,電腦中傳出:「呵……呵……」的
   聲響,綽琪認出那聲音的主人,但不敢相信是事實,只是步武的話再一次令綽琪
   失望:「看,剛才的你多麼淫賤,想不到第一次你便有如此表現,讓我慢慢調教
   後,一定可以成為一個出色的性奴。」
     沒有希望了,綽琪知道自己已經完全落入步武的控制之中,步武口中的「性
   奴」,就是她的將來,現在,綽琪唯一可做的只是儘快把穢物抹去,然後強裝笑
   臉趕回家和父親慶祝,慶祝自己失去了貞操。
       (第十二章)小魚綽琪Part III──淫賤家訪

  「呀……呀……步老師,輕力些……不要……不要插得……這麼大力……不
要插,不要……插……呀……」

  在一個裝修尚算華麗的大廳裡,傳來一陣陣求饒乞討的淫聲蕩語。一名全身
赤裸,只披著一張純白薄紗圍裙的少婦,背對著地坐在步武的大腿上,不斷被步
武在沙發上拋高坐下。

  少婦雖已年過三十,但保養極佳,全身肌膚嫩滑勝雪,而且光滑有彈性,胸
脯更是巨大而堅挺,全沒有下墮的現象,即使被步武亂拉亂扯,還是能即時恢復
原形,圓大而挺拔。

  少婦瓜子臉型,樣貌端莊,輕輕在頭上挽了一個髮髻,卻因不斷拋坐而有點
微亂;下體不斷被步武抽插著,本能地分泌出不少陰液潤滑;翻開的陰唇雖不是
少女般鮮紅,但仍未呈深黑色,可想見這些年來這陰戶也沒甚多少次受人到訪,
故即使有滋潤,每次步武的陰莖插入少婦的陰穴內,少婦的表情仍是痛苦萬分,
恐怕是受不了步武胯下那龐然巨物。

  「家教會主席,想不到你連這麼小的刺激也受不了。你受不了不要緊,那麼
我便插回你女兒的小穴吧!她的小穴剛開封不久,應該多插一些,讓她適應一下
也好。」步武淫笑地道。

  「不,不要……我受得了……你繼續插我,大……力插吧……」

  只見地上橫臥著一名少女,早已昏倒過去。少女身上像少婦般,也是脫得一
絲不剩,只是披著一件吊帶胸罩;全身多處被人握捏得紅腫瘀黑,雙乳雖未完全
發育,但已見有點鬆弛,是長期被人大力捏握所致。

  下體張開處,更是一塌糊塗,陰毛稀稀疏疏的,完全遮蓋不住那少女神秘的
入口,陰唇被插得翻了開來,看得出是剛剛被人強行粗暴地闖入,以致一時間還
不能回復原貌,陰道內還有少量精液倒流出來,應是步武剛剛那一發令她不支倒
地,於是步武便轉移目標,繼續姦插那少婦。

  那少女臉容清麗可愛,有點稚氣未除,細看之下,原來就是小魚綽琪。

  原來,當日步武察看綽琪的檔案時,已發覺綽琪的母親樣貌娟秀,雖已年過
三十,但風韻猶存。於是便重施故技,以家訪為名,約見余太,再以那封信及綽
琪的錄影帶要脅余太就範,迫她被步武姦淫。余太權衡輕重,為了丈夫,為了綽
琪,只有忍辱負重,向步武獻上身體。

  「主席,你現在多少歲?」

  「三……十三。」余太羞澀地說。

  「三十三歲小穴還這麼緊,很久沒有享受性交的滋味吧。最近一次和丈夫相
好是多久前?」

  綽琪父母自小青梅竹馬,當時社會風氣不同,不少少女都喜歡早婚,綽琪母
親便在十七歲步入教堂。但剛結婚不久,便因為不懂避孕而生下綽琪兩兄妹,令
到兩人大失預算。為免重蹈覆轍,餘生毅然做了結紮手術,只求撫養兩子女便足
夠。

  但結紮手術可算作是半閹了餘生,不單閹了餘生的生殖能力,亦大大減少了
餘生的性愛需求,加上余父希望給綽琪兩兄妹有一安逸環境,更專注於事業,每
晚也會幹得很晚才睡,故甚少和余太親近,即使不是近年經濟衰退,兩夫婦一年
中也沒有多少次。

  而最近幾年余父經濟出現問題,不時早出晚歸,回來後也是憂心忡忡,根本
提不起興緻,以致近一年多也沒有相好。故綽琪母親雖說已婚十多年,但卻保養
得甚好,陰道雖不如處女般羊腸窄巷,仍是緊迫嫩滑,步武抽插其中,自感到異
常快慰。

  面對步武那無恥的問話,余太羞恥得不想回應。

  沒有回應的問話令步武感到沒趣,即時伸手抓向余太的胸脯,大力握下去,
還用力把余太拋高,再將陽具狠狠插入余太的陰道內,並厲聲再問余太:「到底
多久沒有性交呀?」

  劇烈的磨擦弄得余太兩瓣小陰唇急速向外翻,然後再直往內嵌,甚至連陰唇
附近的陰毛也不意地牽翻入內扯斷,痛得余太要伸手撐著大腿,才不致於倒臥出
外。余太心知若再不回答,步武不知又會有什麼方法折磨自己,只得哀號地吐出
真相:「將近……將近一年多……」

  「一年多?哪有這麼美貌的妻子一年多不親近?你丈夫不是性無能吧?他的
陽具有多大?恐怕沒有我這麼大吧!」

  說真的,步武天生異稟,八吋多的陽具,並不常見,而餘生的性器官更是只
屬小型尺碼,勃起時也只得那四吋多。只是余太較為保守,三十多歲也沒甚一般
性知識,根本不知男性的器官應有多大,也不以為意,最初看到步武的陽具,還
以為是一枝木棍,直至被步武姦淫,才知道男性的器官可以有這麼大。

  「四……四吋……多……噢……」

  「甚麼,只得四吋?那還是男人嗎?你丈夫插你舒服些,還是被我插得舒服
些?」

  若是以陽具的份量來說,餘生當然不可能與步武相比,特別是余太已屆所謂
「虎狼之年」,對於性事亦有一定的需求,自然渴望能與相親的人溫存一番。只
是年來看到丈夫每天回家,也是頹唐不堪,加上本身保守的性格,自不會對丈夫
坦然自己的心理需要,反而只是不斷勸勉丈夫努力工作,希望丈夫能重新振作。

  也正因為此,當今天余太一看到步武以那封信作要脅時,明白必須在貞操和
丈夫的前途作抉擇,經過一輪天人交戰後,最終都屈服在步武的脅迫下,應承被
步武的姦淫。而當余太看到綽琪被步武姦汙時,更明白只有犧牲自己,才可以挽
救家人於厄運。

  而步武的陽具,又的確令余太感到震驚,當剛才步武把陽具插入余太的陰道
時,余太差點兒以為自己會被那陽具插得腸穿肚破。陽具硬闖入來的痛楚,雖然
令余太痛得差點兒暈了過去,但基於成熟女性的生理結構,余太的陰道亦即時作
出了回應,大量分泌陰液來潤滑,而經過一輪的衝插後,身體漸漸適應,臉頰亦
漸漸泛起緋紅,那久違了做愛時的快感居然在這時回來。

  然而,怎可能對著姦汙自己的步武說有快感?只是,余太知道若不回答,或
答案不合步武意思,只會招來無謂的皮肉之苦,只好忘記羞恥,細聲回答步武:
「步老師……插得我……舒服些。」

  聽到余太的答案,步武自感到一份滿足,然而,步武還不滿意余太的回答,
特意加快速度,大聲地道:「什麼?哪個插得你舒服些?大聲說出來!」

  下體受著激烈的抽插,令余太更感難堪,余太只得鼓起勇氣,閉著眼睛,大
聲地道:「呵……步老師……你插……得比……我丈夫……舒服。」

  忘掉恥辱地回答步武後,余太睜眼一看,只見原來昏倒地上的綽琪,原來已
被剛才步武大聲的問話吵醒,正正聽著自己那句淫亂的答案。綽琪傷疲的身體雖
已無力起來,但從綽琪那怨恨的眼神中,余太正感到綽琪正詢問著自己,正對自
己鄙視著。

  余太想向綽琪解釋,但被步武姦插中又那有空閒解釋?何況自己的陰道正源
源不絕地流著淫水呢!難道對綽琪說這只是生理反應,這只是迫於形勢嗎?余太
感到不能再面對綽琪的目光,只好閉上眼睛,逃避綽琪的目光。

  看著余太這樣,步武更覺興奮,打趣地道:「既然你丈夫不能滿足你,便讓
我來,幸好有我,身為老師,看在綽琪的份上,就讓我『餵飽』你吧!」

  對於步武的取笑,余太已無暇回答,只是不斷在步武的腿上拋上坐下,磨擦
著陽具,希望步武忍禁不住,早點完結這場噩夢。

  然而,余太想像不到的是,步武是一個性慾強且持久力長的色魔。余太的不
斷磨擦,雖可增加步武的快感,但要令剛剛才發了一炮的步武在一時三刻內洩精
則尚沒可能。反而余太是一個成熟女性,久未行房,現在主動套弄步武的陽具,
所謂「久旱逢甘露」,潛意識下將以往和丈夫交合的習慣照做出來,不自覺地將
陽具直往自己的性感G點磨去,步武一下下衝擊,也直如一道道電流經過,從G
點中漸漸傳來一下下觸電的快感。

  以往余太和丈夫行房,由於餘生並非善於勇戰,往往余太只是套弄三十數下
已令餘生洩精。多次行房之後,余太明白到若要在那短暫的交合中獲取性交的快
感,必須一開始便引導餘生往自己的G點衝擊過去,若是那次餘生能堅持久些,
還可以取得一丁點滿足,這漸漸便養成了余太喜歡用自己的G點去磨擦龜頭的習
慣。何況余太對於床笫之事並沒有太多認識,還以為一般男士只要磨向自己的G
點三數十下後便會忍禁不住完事。

  怎料在套弄步武數十下後,步武絲毫沒有半點洩精現象,但余太卻獲得前所
未有的快感,禁不住嬌喘連連,喉頭間不斷發出滿足的「呵……呵……」聲,雙
頰變得更紅更熱。這是以往沒曾試過的現象,余太不知這正是步向高潮的徵象,
而余太的身體,亦漸漸不受控地加速磨擦,務求在步武龜頭的衝擊中獲取更多快
感。

  對於步武而言,這亦是一次全新的感受。步武雖曾姦汙不少女性,只是全是
處女,根本毫沒性經驗,既不知什麼叫高潮,亦對強姦有絕對的恐懼。第一次的
初夜已被步武粗野狂暴的姦插,以後的姦汙都一直是淩辱強暴,不要說快感,就
是將來能否與別人有正常的性生活也成問題。唯有余太早已享受過性交樂趣,加
上主動出擊,希望令步武洩精,以致這一次強姦,反而變得像是余太誘姦步武似
的。

  步武看著余太的反應,也覺有趣,反問余太:「你知道我現在強姦你嗎?」

  余太一早就知道步武問題的答案,亦為自己的反應而感到羞恥,但身體的反
應漸漸超出了自身的控制,淫水源源不絕從陰道口流出,喉頭似清非清的呻吟聲
亦漸漸高吭,內心雖一面自欺欺人說這只是為了令步武早洩,另一方面腰肢就不
受控制似的扭動,盡量令步武的龜頭擦向自己的G點。

  正當余太想停止這荒唐的行為時,突然一道強烈的電流直從G點傳向神經中
樞,余太再也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全身抽搐,在澎湃的高潮中由子宮噴出大量
灼熱的卵精射向步武龜頭,同時陰道痙攣起來,緊緊夾著步武的陰莖不放,用陰
精滋潤著步武的陰莖。

  高潮過後,余太全身像虛脫的軟了下來,若不是步武從後握弄著余太雙乳,
余太早已跌倒地上。

  看著余太爽快的情形,步武的慾念更加高漲,笑了笑問余太:「爽了沒有?
我還沒爽,繼續讓我插吧!」

  洩精後的余太就像被搗破城牆般失陷,對於步武的侵襲已任由宰割,只是迷
迷糊糊順著本能點頭。對於軟癱的余太,步武知道不能再以坐立式來姦媾,看著
綽琪業已轉醒,步武便索性把余太放在綽琪的背上作陽台,一手環抱著余太,繞
過兩人的身體握著綽琪的乳房,分開余太雙腿,一邊繼續抽插著余太,一邊玩弄
綽琪青春的身體。

  對於步武的抽插,早已軟癱的余太已再無任何反抗,只是剛洩陰精的她,被
步武每一下抽插,都仿如再一次拋上雲霄般,雙目無神,像吃了迷幻藥般,只知
隨著步武的抽插而不斷地發出呻吟。只可憐苦了綽琪,剛剛被步武蹂躝了一次,
現在又像砧板般被壓在兩人身下。

  步武每一下衝擊,雖只是插入在余太的小穴中,但每次衝前,綽琪也被壓得
喘不過氣來。更可恥的是自己母親的淫水,在高潮過後更像沒關上的水龍頭般,
不停地流出,源著母親的股間濺在自己的股上,再流下滲透在小穴裡。自己就像
是妓女的女兒般受著屈辱,那羞恥的烙印直叫綽琪難以忘懷。

  再過百來下的抽插後,步武亦感到有點衝動,知道即將要射精。這時,步武
反而停了抽插,把陰莖直停在余太子宮深處凝止不動,對神智不清的余太問道:
「怎樣?插得你爽嗎?」

  余太已毫沒理智,剩下的只是生理反應,下體那份快感截然而止,只感到一
份空虛落寞,雙腿主動緊夾著步武的陰莖,雖沒氣力再套動腰肢,還是如夢囈般
嚷著:「不要停……不要停……」

  聽著余太的要求,步武當然不會拒絕,再次開動引擎,全力向余太的陰道開
鑿,並大聲向余太問道:「想體內射精還是體外射精?」

  余太根本沒有反省步武的問題,只是重覆著步武前半部的問題:「想體內射
精……」

  步武看著余太被自己姦得懵頭轉向,也感到十分滿足,便應允了余太的要求
道:「那麼,便好好照顧我的子孫了。」然後深深大力地把陽具直插入余太陰道
盡頭,「啪……啪……啪……」的讓濃密的精液直射入余太的花芯,向著子宮深
處噴去。

  龜頭的跳動和火灼的精子噴射,喚起了余太兩個本能的反應,一個是身體本
能的反應,陰壁因為子宮的受襲而吸啜緊閉,子宮內的卵巢亦微微張開,為迎接
新的生命而準備;另一個是理智的反應,火燙的精子深入卵巢內,令接近昏迷的
余太霍然清醒,那是身體深處的叫喚,喚醒余太要接受懷孕的命運。

  余太想不到一醒回來便要接受這個殘酷的命運,軟癱的身體仍是不能動彈,
但心靈上的波動卻無已復加。想起剛才在女兒面前的淫亂表現,想起以後可能懷
孕的噩夢,余太真不知怎樣面對女兒與丈夫,只得任由身體軟癱地上,悲哀地流
下淚來。

               工餘姦淫II
  
  


  育強中學終於踏入七十週年校慶月。步武除了要在校內打理場地外,還要前往辦學團體聖育總會開會籌辦聯校活動,忙得不可開支。

  正因如此,校內一眾被步武淫辱的女生,才能稍稍喘一口氣。只可憐步武的精力在白天無處發洩,便每晚也回到Miss李的住處,夜夜姦淫。

  當初Miss李以為替步武設局強姦鄭姑娘後,可以令步武轉移戰線,放過自己。怎料步武亦明白鄭姑娘始終是待嫁新娘,需要陪伴未婚夫,偶爾在校內奸淫一下還可以,若夜夜相逼,令鄭姑娘的未婚夫起了懷疑,露出破綻,反而壞了全盤大局。

  故此步武多只是偶爾在校內姦淫鄭姑娘,及威迫鄭姑娘提供資料及炮房。而每晚的發洩對象,仍然落在Miss李身上。

  就正如現在,玩過了「貓捉老鼠」的遊戲後,Miss李又被步武捕獲在床上,經過長時間的蹂躪,身心疲累的Miss李其實早已明白到這個遊戲的最後結果,根本沒有任何僥倖可言,這遊戲只不過是滿足步武變態的慾念。

  只是若不配合步武的興趣,讓步武得到了快感,又只會令步武不知又弄出什麼鬼主意來虐待自己。因此,即使明白毫無逃脫的希望,Miss李仍然假意掙扎,配合步武來演出這場戲。

  Miss李身上莊重嫺淑的OL套裝已被步武扯攔散開。淺灰色的外套連同潔白的襯衣散開在兩旁,內裡黑色的胸罩也被翻起了出來。而在Miss李的胸前,正上映著一套「雙峰夾柱」的戲寶。

  對於Miss李,步武特意用種種方法來羞辱她。因為步武恐怕身為輔導老師的Miss李,終有一日因內疚而揭露自己的暴行,故特意想出各種凌辱方式來摧毀Miss李的尊嚴,讓她終身也不敢面對自己、面對現實。

  所以,除了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外,步武也喜歡在「捕獲」Miss李之後,強迫Miss李主動服侍自己,又或要她擺出各種淫蕩姿態。而今次步武就想出一次別開新面的乳交。

  床上的Miss李正用雙手擠壓著自己那嬌嫩纖巧的竹筍型雙乳,夾磨著步武那暴長的污黑陽具。雖說Miss李雙乳已比鍾小燕的豐滿,但Miss李始終屬於纖巧型,就算怎樣擠夾,也不可能完全包夾步武那巨大的陽具。

  Miss李努力地將自己胸前的兩團嫩肉,用力擠壓,擠得雙乳通紅,也算勉強能擦磨得了步武那暴漲的陽具。只可憐雙乳的嫩滑肌膚,就被磨擦得灼痛難當。

  而步武不但沒有顧及Miss李的感受。除了要Miss李用乳房夾磨,更雙手捉著Miss李的頭部,彎曲地屈向胸前,強迫Miss李張著嘴巴含弄自己的陽具,還不停地將Miss李頭部前後搖動,將龜頭強塞入Miss李的口
中。

  這樣集乳交、口交快感於一起的奸溝方法,只有如步武般天生異稟,才有足夠長度同時進行。

  只可憐Miss李既要忙於雙手夾弄雙乳,頸項又被步武屈曲得痛楚欲裂,還要用口含弄那污臭的陽具,連呼吸也感到困難。若不是恐怕步武把那些不堪入目的錄影帶公諸於世,Miss李怎樣也不會與人這樣交溝。

  不斷的含弄磨擦令步武漸感興奮,但無論怎樣精妙的口交、乳交,也始終和奸溝不同。明天一早步武還要往總會開會,步武不想浪費自己的精力在Miss李的面上,便拔出陽具,把Miss李早己褪去內褲的雙腿分開,就提著自己的陽具直插入Miss李的陰道內。

  「步老師……輕……力些……慢些……」雖然已被步武不知摧殘了多少次,但步武的強行闖入,始終叫Miss李劇痛難當,不禁開口向步武求饒。

  「你以為你還是十八廿二的小姑娘,未開苞的處女嗎?奸了這麼多次還假裝純情玉女,你只是一隻『雞』,學人叫痛?」

  聽著步武的諷刺,Miss李便感到心痛難耐。若不是步武,Miss李還是白璧無瑕的純潔處子,對未來還有著美麗的憧憬。任何女性也會幻想未來的夫婿是一個怎樣英俊瀟灑,體貼溫柔的白馬王子。

  Miss李也不例外,也曾想像結婚時會受眾人的如何欣羨,婚宴會如何熱鬧高興,丈夫會如何愛惜自己。然而,這一切憧憬,直至遇上步武後,全被摧毀了。

  Miss李明白自己的未來,已經不會有什麼幸福的婚姻,而只會如步武所言,是步武的「雞」,是步武胯下的一個發洩性慾的對象,就像一個吹氣公仔,被步武「噗滋……噗滋」的抽插著。

  「呵……Miss李,你果然和一般女生不同……你看,女生那有你這麼多淫水……呵……是不是很享受呢?」

  Miss李很無奈的沒有回答。對於一個成年女性而言,身體反應早已不受心理影響。在長期被步武姦淫下,Miss李的陰道早已每逢步武一插入,便即時產生大量淫液來保護自己,免受損傷。

  這種生理性反應,就如狗乸遇著狗公交溝一樣,無需任何前戲,一插即合,還如魚得水般歡暢。但,那是狗乸的反應,而Miss李知道自己在步武的調教下,也變得如狗乸般溫純。

  對於步武瘋狂般的抽插,Miss李唯一可以做的,是把雙腿儘量分開,擴闊陰道,來減輕痛楚。

  長期的姦淫,亦令Miss李發覺最有效減低痛楚的方法,就是雙手緊抱步武,並屈曲雙腿緊箍步武腰間。一來雙腿張開屈曲,可以令陰道張大;二來緊箍了步武腰部,可限制步武抽插的幅度,減低衝擊的力度。只是,這樣的姿勢,已不似是被步武強姦著,而像是享受著姦淫的樂趣。

  步武多次看到Miss李這樣緊抱著自己,也漸漸知悉Miss李的意圖。但步武也毫不介意,只要能滿足自己的「威力」,Miss李做什麼步武也不會理會。而這時步武也喜歡趁勢抱起Miss李,以拋抱式來繼續姦淫。

  嬌小的Miss李就如同小女孩般輕易被步武抱起。步武一邊抱著Miss李,一邊走下床往四處走動,就像是在巡迴表演般。

  可憐Miss李就這樣被步武抱著升高拋低地緊抱著步武被奸溝著。步武特別喜歡走到攝錄機面前,拍攝陽具不停進出陰道的片段。

  只見步武的陽具如一柱大炮般衝殺入Miss李那小巧的陰唇內,一進一出間,帶動著陰道內的淫水陰精。

  的確,Miss李始終和一般女學生不同。一般女生身體始終幼嫩,就算有怎樣的前戲或愛撫,面對著步武那如巨炮般陽具,終究容納不了,撐脹欲裂。

  而Miss李就如同余太一樣,經過步武日夜不斷的姦淫,雖不能說享受到什麼男女之歡,但成熟的女性陰蒂被不斷磨擦後,不但令到淫水氾濫,Miss李的身體更漸漸被步武的陰莖磨出了快感,陰道漸漸痕癢起來。

  而陰道內的癢處,更漸漸向四周擴散,由下體蔓延開去。小腹、雙乳、面龐全都滾熱起來,呼吸急迫,心跳加速,陰穴內的淫水就如同決堤一樣全不受控的洶湧出來,多得灑流到地上。Miss李甚至因為難耐陰穴內的酥癢,不自覺地「呵呵」地叫起來。

  從Miss李第一聲呻吟開始,步武知道已完全征服了Miss李。

  Miss李已如余太一般進入了生理本能反應,根本就不能再控制自己的理性。為了進一步控制Miss李,步武即時來幾猛烈衝刺,把Miss李拋搖跌宕得如同飄在雲上。

  步武每一次拋起Miss李後,便待Miss李落下時狠狠挺腰迎上去,整根陽具毫不保留地一柱擎天般插入Miss李陰道來,如同一根火熱鐵柱直插進Miss李花芯,再隨著拋起Miss李而把陽具拔出體外,帶出急速猛烈的磨擦。

  若不是Miss李的淫水氾濫,根本就受不了這樣的蹂躙;而正因Miss李的淫水充溢,吸盤效應更為Miss李帶來前所未有的狂野快感。Miss李由最初不自覺地吟叫,慢慢變得放聲高吟,陰道肌肉亦開始振動收縮,即將步入高潮。

  就在Miss李大聲浪吟之際,步武突然拋起Miss李後,把陽具拔出,只在陰唇外輕輕磨擦,不再插進陰道內。Miss李正值高潮前夕,突然失去了步武的抽插,只感到異常空虛,而步武在陰唇外的磨擦亦令Miss李更感痕癢難當。

  Miss李連忙收緊雙腿,不斷搖擺下體,努力坐回步武的陽具上。然而步武總是堅定如鐵,不斷在門外游鬥。

  看著Miss李的辛苦相,步武知道Miss李已失去反抗意識。步武調笑的問:「Miss李,想不想我再插你呀?」

  Miss李雖然很希望步武再次抽插,但要Miss李道出自願被步武姦污卻始終難於啟齒,只得漲紅了臉,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步武的要求。

  看著Miss李的反應,步武更要進一步讓Miss李難堪,「甚麼?要不要?我聽不到呀?」

  「我要………」一番掙扎後,Miss李終於鼓起勇氣吐出這兩個字。

  然而步武仍未滿足,「要些什麼?大聲些,我聽不到。」

  凡事只要做了第一次,第二、三次就不會再有什麼困難。叫出了第一聲後,Miss李已不再介意向步武屈服,只求步武快些撲滅下體的慾火,閉著眼連聲大叫:「我要……我要步老師插我……快些插我吧!」

  「哈……早說了你是個淫婦,終於暴露出了本來面目。就讓我好好『餵飽』你!」

  步武再次把陽具插入Miss李體內,在陰道內橫衝直插。剛才Miss李已臨屆崩潰前夕,現在再被步武重燃那慾火的快感,一時便控制不了,陰道一陣痙攣般收縮,緊緊夾著步武陽具,一陣小便般暢快由下體急劇傳來,陰精毫不受控地從花芯直澆著步武龜頭,終於澆熄了心中的慾火。

  高潮過後,Miss李感到全身虛脫,再也無力抱緊步武,倒豎式的翻跌在沙發上。然而,步武的慾火還未發洩。Miss李的陰道緊縮令步武更有快感。

  步武也不理會Miss李的死活,就提著Miss李雙腿,由上而下像打樁般狂插Miss李的陰道,還一邊插,一邊問:「Miss李,剛才爽不爽?舒不舒服?」

  Miss李雖仍有知覺,但已再無力、亦無法反抗了,只能麻木地叫著:「噢……噢……」

  連番抽插令步武也漸近高潮,步武臨射精前,總喜歡向受害者告白,看看被奸的少女怎樣無奈的反抗,便問Miss李:「射入你體內好不好?」

  以往即使明知失敗,Miss李仍會極力反抗,意圖擺脫步武。然而,這次Miss李仍如剛才一般,沒有什麼掙扎,仍不斷「噢……噢……」的叫著。

  看著Miss李的反應,步武心中沾沾自喜,以為Miss李已像余太般完全被他的陽具征服,失去理性,也不再介意是否體內射精。

  唯有看似失去知覺的Miss李,心內清楚知道步武將要的作為。

  Miss李的不反抗,不是因為仍浸淫在性慾的高潮內,失去理性;反而是清醒理性的Miss李知道,步武是否在體內射精已不再重要。因為,前一天驗孕紙的顏色告訴了Miss李,步武的精液暫時不會再在她體內發生效用,步武的孽種已在Miss李體內一天一天成長,就如一個噩夢漸漸擴大。

  Miss李想到自己幫步武姦污了鄭姑娘,害了自己的同事,自己仍然未能逃出步武的魔掌,只是枉作小人,想到這裡,Miss李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同時和步武噴射在體內的精液一同流出。腥臭的精液從陰道口流到臉上,混和著淚水,滲入沙發的布絮,凝聚不去。

女生徒狩第15章 龍眼落了

不錯,這篇是第15章,上次那一章是14 章,因為在最初預期「小魚綽琪」是共有四章的,但寫了第四章數段後,忽然沒有興致,續寫不了下去,以致另開新章寫了上次那工餘姦淫來鬆弛一下,跟着這章便想再找些新人來加入,反而掉下了小魚的第四章一直沒完結。但寫了的數段始終不捨得棄掉,故留第13 章的位罝給它,或許明年一氣補回。若做成各位讀者不便,敬希原諒。

第15章  龍眼落了(羔羊、風月同日刊載)
  經過一整晚的姦淫,第二天一早,步武的陰莖又精神奕奕地朝天直上,本想趁回校前與Miss李還再來一發,但今天卻要為籌備七十周年校慶而要到元朗會區總部開會商討,甚少走往這麼荒蕪的地方,也不知交通情況如何,唯有暫時放下淫慾,先行出門預備。
  雖已興建了多條高速公路,由九龍前往元朗的路,始終是漫長的。最大問題是駛入了元朗區後,步武也不知如何走往會區總部。總部已有百多年歷史,是最早來港辦校的義務團體之一,那時全港也是地荒人少,也沒有什麼荒僻不荒僻。會區為了方便與大陸接觸,反選取了鄰近大陸邊境的地區來建總部,怎料時至今日,反而是交通最不方便的地區。步武走了多轉,三番四次走錯路,甚至還走到了一條荒廢了的村落,氣得步武想一走了之,回校上課就算。
  正當步武還在轉個不停時,路邊剛巧有一個女孩走過,看看那紅綠方格半截裙,正正是步武要找那會區總堂的附屬學校。步武連忙把車子駛上前問路。
  「請問,會區總堂怎樣去?」
  那女生一轉臉來,步武即場呆了起來。只見那女生大約十五、六歲,應是中四學生。白色短袖上衣配着一條紅綠間條的領帶,與下身半截裙子配成一對,輕易襯托出女生的英氣。一頭長長烏黑的秀髮,襯托着樸素清秀的臉孔,散發着鄉間獨有的純真感覺,與一般市區中早被凡塵污染的少女截然不同。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活脫脫就像那些少女漫畫的女主角,若要在現實中找個相近的,那就是現時紅透半邊天的劉亦菲。不錯,正正是十五歲初出道時劉亦菲的模樣,這才叫步武即時呆了起來。
  正當步武還在發呆時,那「劉亦菲」已嫣然一笑,道:「雖然不是很遠,但你轉入了這村落,駕車是頗難說的。首先在前面那路口轉右,行了兩、三個路口後,看見一個紅色的……」那女生不斷碎碎瑣瑣地說着,但步武已心不在焉,一句也沒聽入腦,仍為在這鄉間郊野遇到這天仙般的女生而着迷不已。
  「劉亦菲」看著步武雙眼茫然,還以為步武聽不懂怎樣前往,心想自己也是要回學校,便向步武提議:「不如你載我回校,讓我沿途對你說吧。」
  一聽那女生的提議,步武忙不迭地說好,連忙讓「劉亦菲」上車。
  沿途,步武知道原來那女生叫凌雲飛,是就讀附屬中學的中四文科班,由於和劉亦菲相似,同學們都戲稱她作菲菲。這天剛剛是校運會假期,菲菲因為是社幹事,便相約其他幹事一起回校收拾器具。
  雖然是剛剛相識,但由於會區總堂校風淳樸,加上鄉間親密的鄰舍關係,令菲菲對步武毫沒戒心。何況菲菲樣子甜美,一直也是身邊人的寵兒,有時甚至會「恃寵行兇」,愛向人撒嬌,其他人也沒她法子。加上菲菲父親凌天霄更是會區總部的司庫,誰人也尊敬三分,應酬廣博,更養成菲菲熱愛與人親近接觸的習慣。知道步武也是中四級的教師,也問問一些市區中學的學校情況,聽聽區外學校多采多姿的校園生活。
  路途雖是不遠,但鄉間小徑,真的如九曲羊腸,幸好有菲菲的指點,步武才能依時到達。到達總堂後,步武趕忙走進會議室,而菲菲亦與同學前往體育室收拾器具。
  會議冗長而枯燥,總是一些陳年舊節目當作新鮮玩意來討論。大清早山長水遠走到這樣的蠻荒野嶺呆悶數小時,呆得步武真想呵欠連連。但在總區會長及眾幹事面前,又不得不裝作專心留意,只得不斷回想昨夜Miss李的各種淫態。然而一想起,卻又叫步武更難忍受。想起即使一會會議完畢,也只是午膳時間,距離育強中學的下課時間尚有數小時,步武又怎可怎受到Miss李下課回家?只好回家看回以往自製的《鬼畜輪姦》影碟,暫解解慾火吧。
  無論多長的會,總有完結的時候。正午十二時多,步武終於可以坐回車上,火速離開這個鬼地方。然而,來時由於有菲菲帶路,步武又不時只是偷看身邊的女生,沒甚留意來時的道路。到了現在回去的時候,步武又在那些羊腸村路中轉個不停,但怎也轉不到出外,更倒霉得再次駛入那荒廢的村落,怒得步武連連髒話詛咒,罵那選址興建會區總部的修士。
  正當步武從那村落駛出來,還在努力回憶應是往左還是往右走時,突然,一個熟悉的背影在步武眼前再現,步武認得那就是早上遇到的菲菲。步武正想駛近向她問路時,卻看見菲菲突然細步急腳地轉入路旁的草叢,步武好奇地下車尾隨菲菲看個究竟。
  行了一段小路後,只見菲菲走到一塊大石旁,便掀起了裙子蹲下來,隨即傳來「沙沙」水聲,原來菲菲要解決生理需要。住在郊野地區,沒較城市那麼方便,菲菲從小到現在也間會走到路旁解決;當然人漸大,近兩年已再沒有這樣做,只是剛才執拾器具後太悶熱了,一口氣喝了一整支礦泉水,而回家的路途尚遠,才忍不住像兒時般往草叢解決。
  步武看見這個郊野奇景,當然知機不可失,即時拿起隨身的電話,把菲菲整個解決過程攝錄下來,還連那「沙沙」水聲也錄得一清二楚。同時,一個淫邪的計劃已在步武心中浮起。
  經過一分鐘解放後,菲菲終於舒過一口氣。緩緩站直身子,把那白色小內褲拉上。步武即時走回車中,假裝若無其事把車子駛過去,再慢慢地將車子駛回小路的入口處。
  時間預計相當準確,當步武車子剛駛到入口處時,菲菲正輕鬆地從小路走出來。一看見步武車子走着的方向,便知步武又再次迷了路,不禁莞爾而笑,走近步武車旁,打算又再揶揄步武一番。
  「步sir,什麼風又吹你來這裡?知不知前面是什麼地方?」
  步武剛從那裡走來,又怎會不知?步武知道,那將會是一會兒的天堂,然而,還是裝作懵然的道:「不知呀?是什麼地方呀?」
  「那是條廢村,是死路一條呀?要轉回後面的路口才可回市區。」
  死路?是的,這對於菲菲來說真的是一條死路,一條欲仙欲死的路。看著菲菲那如春風桃李的笑靨,再一想到將要發生的事,步武剛才升起的慾火更為熾熱,直想即時把菲菲推倒在路邊草叢,就地正法。然而,步武知道這裡雖也算荒僻,但距離大路還算近,在這裡始終不能真正安寢無憂,只好暫時遏抑著淫念,笑說道:「真的嗎?幸好遇著你,不然又不知會怎算?不如你上車,教我行一遍,然後我再載你回家,好嗎?」
  菲菲笑著說:「也好,免得你又多走冤枉路。」說罷,拉開車門便坐進車廂內,渾然不知已為自己的人生走上悲慘的一步。
  「先駛入村吧。村子中有一空地,在那兒掉頭會方便點。」
  步武正在躊躇用什麼理由把車子駛入村中,怎料菲菲已先行決定了自己的命運,真是天從人願,連忙把車子向前駛去。
  由於近年市香港工商業的發展,新界村落的居民已大部分遷往市中心居住,加上近年環保風氣甚盛,不少近郊村落已由政府逐步收回,這荒村就是其中一條。所有居民已遷出,只待政府規劃完成,便會發展成一個環保公園。但因為地處偏僻,故此這裡也沒有什麼正式圍欄,只在路邊豎了一塊「政府用地」的牌子。閒時也間有原居民回來懷緬一番,只是這天是工作天,又是接近午飯時份,便半個影兒也沒有。
  入村兩旁凌亂地長滿了野蘆葦,幾及人高,但村子內的房屋看上去仍保持昔日風采,說到底舊式房屋以大麻石、熟磚砌成,即使經歷年歲,益發顯出那古樸風味,只有那些木門上的門神帖子,褪色破爛,才給人一點荒涼感覺。
  自從村子荒廢後,菲菲也很少走進來,說到底走到荒村中也是危險的,若不是乘著步武的車子,在村子清拆之前,說不定菲菲也不會再走入村子裡。但在兒時,這村子卻是菲菲最喜愛逛的地方之一。村中的空地,種了一棵大龍眼樹,每到盛夏,一樹結滿柚子黃的龍眼,碩大甘甜,熟透得會自行從樹上掉下來,不時灑下一陣龍眼雨。孩提時的菲菲,便與一群孩子在樹下,嘻嘻哈哈地檢過不停,就地剝壳在樹下大嚼那雪白晶瑩如珍珠的果肉。龍眼大樹,就像一把庇蔭童年幸福歲月的大傘,滿罩著無數孩兒的歡笑聲。童年的歲月,就如龍眼般金黃、龍眼般甜美、龍眼般雪白純潔。
  菲菲碎碎瑣瑣地向步武訴說著兒時趣事,不覺車子已駛到村子空地的龍眼樹下,步武也把車子停下來,聽着菲菲指着龍眼樹上的刻痕,那是8歲菲菲的身高。
  今年的天氣較以往暖,龍眼較往昔早了點結果。雖尚未熟透掉下,卻已纍纍結滿了一樹冠,晚多數天,相信便往自行熟透落下。
  「看!便是這樣。那時的龍眼較現在的還要大,一把最多只可以拿四、五顆,真是很大的!而且傳說第一口掉下來的龍眼,是最美味的。因為第一口龍眼吸收了整棵樹的精華,所以才最早熟落,也最為甘甜,但這麼多年來,我也不知那顆是第一口落下的龍眼,也不知是否真的是最甘甜……」
  天真的笑臉上,散發著天使般的光輝。若早數月,這樣的笑臉會令步武感到無比喜悅安恬,感到能教育這樣的下一代是作為教師的天職,慶幸自己能正確選擇教師這職業;現在,步武同樣慶幸自己身為教師,只是卻因為可以利用教師的身份,接觸無數青春女生,奪取那些純潔神聖的貞操,澆熄心中那無窮無盡的慾火。
  「呀,這麼晚了,我說得忘了時間。不要再看了,步sir,快些駛回去,免你遲了回校。」
  「不用忙,這天公幹,我請了整天假。不如讓我給點東西你看看吧。」
  「看什麼呀?……呀!這時最新型號的3G電話,我在電視上看過,可以下載電視電影觀看,想不到步sir也是這麼追上潮流。」
  「不要以為做老師只是保守呆板,小看老師。」
  「那會小看你呢?是呀,要看什麼呀?」
  步武把電話轉回播放功能,剛才菲菲在大石旁的舉動全一覽無遺的播回菲菲眼內,甚至連純白內褲上有些微的尿黃也清晰無比地顯露出來,更遑論在胯下那濃密的黑茸茸一片,若放回電腦熒幕,相信一定會看得纖毫畢露。
  菲菲差點兒不敢相信電話內的人是自己,更不敢相信一直以來和譪親切的步sir居然會拍下自己小便的片段。剛才還滿心歡欣的笑意,霎時凝固成一臉的錯愕、羞恥,隨即感到無比的憤怒,更知道步武的意圖,即時大罵道:「步sir,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你不要以為這些片段可以要脅我,我不會就範。我回去必定會向爸爸及會長投訴。我不要再乘你的車子,你自己找路出去吧!」說罷,便想拉開車門下車。
  步武想不到菲菲的反應如此劇烈,還以為可以用錄影片段要脅菲菲就範。步武那知菲菲自少已在鄉間生活,童年時甚至和男孩一起脫了上衣在河邊游泳。只是一些小便片段,雖然也覺羞愧,但也不至於到達可以要脅求饒的地步。此刻菲菲心中,只是無比鄙視步武,想儘快回去告知父親,叫會區總部那這禽獸解僱。
  「拍、拍」,連續拉了數下,車門還是紋風不動。原來步武的車子是有安全模式。為了防止車中小孩不意打開車門,所有車門及窗子也可以由駕駛者控制開關或放出權限。當菲菲正想打開車門時,步武已早著先機,把四道車門上鎖,任  由菲菲用盡氣力,也不能把車子打開。
  「你這是什麼意思?快些放我下車!」
  「什麼意思?小便的片段不可以要脅你?那麼,初夜破處的片段可以吧!有沒有同學告訴你很像劉亦菲?你知不知道小龍女的初夜是怎樣失去的?」步武雙眼上下不停打量菲菲的身段,淫穢的慾火已不需再用言語來表達。
  一接觸步武那猥褻的眼神,菲菲突然醒覺自己處境的危險。無比恐懼彷徨只想儘快遠離步武。幸好剛才指樹上身高線時,步武把菲菲身邊車子的窗子降下,菲菲即時不假思索,上半身伸出窗外,企圖從車窗逃出去。
  然而,要在狹小的車廂中爬出車窗,到底不是短時間的事,何況這天菲菲穿着校裙,更不方便攀爬。正當伸了頭出車外,雙手伸抓著車頂,想把身子也拉出來時,一陣「輒、輒」聲響傳來,原來步武已控著按鈕,把車窗緩緩關上。
  菲菲正想努力爬出車外時,突感車窗升起卡着自己的身子,慌忙把身子縮回,並用雙手按着車窗,試圖把頭也縮回來。
  但車窗的速度較菲菲預期中快,菲菲剛來得及雙手按著車窗,還未把頭縮回車廂,車窗已升到四份之三,剛剛卡着菲菲頸子,夾得菲菲差點透不過氣來。而步武還不停手,用力按著按鈕,把車窗昇上。菲菲只好把手臂卡在車窗夾縫間,以好讓車窗不再夾着頸子。如此一來,菲菲雙手及頸項便被夾得動彈不得,彷如戴上古代行刑時的木枷鎖。只差雙手沒有鐵鍊扣着。
  看著菲菲再也不能反抗,步武便把窗子固定。然後緩緩打開車門,走到菲菲面前道:「往會長投訴我?是嗎?既然你那麼喜歡投訴,再多給你投訴我多幾項罪名吧:虐打、禁錮、強姦,好嗎?」
  菲菲一聽,霎時完全明白步武將會的行動,也知步武這樣明目張膽,已沒有什麼好說了,只得放聲大叫:「救命呀!救命呀!」希望有一二路人經過,說不定可以逃出步武的魔掌。
  雖說這條村子已荒廢,但難保真的有路人碰巧經過聽見呼救。步武連忙脫下領帶,綁在菲菲的嘴巴,令到菲菲只能發出「噢、噢」的呼叫。
  看到菲菲再也不能掙脫,步武反而毫不著急,走往車尾箱拿工具出來。
  只見步武居然從車尾箱內拿出腳架及攝錄機來。原來自從第一次拍攝了強姦阮青經過後,步武便愛上了攝錄,特別是拍攝每個女生被奪上貞操那剎那間的失望痛苦表情。因而步武無時無刻也帶備攝錄器材。細小到如隨身的手提電話是拍攝最清晰的型號,以至公事包內放有輕巧可攝錄短片的相機,甚至車尾箱、學校、家中,也各自放了一至兩部高階的攝錄機,隨時可以取來即場拍攝。想不到這次只是往會區總部開會,也會用得著,真叫步武慶幸自己有這種習慣。
  步武首先將腳架放在菲菲面前。特別今次隔着車門,不能即時看到菲菲的表情,步武特意將攝錄機調校至菲菲的面部特寫,以便事後可以不斷重溫菲菲失貞痛苦的表情,那是步武興奮的泉源。由於菲菲頸項被夾着,頭部根本不能多移動,步武很輕易便把攝錄機調校好。
  跟着步武返回車廂內,把車子的天窗打開,讓正午的陽光貫射車內,再將公事包內的輕便相機放在車前,調校廣角攝錄,務求將菲菲破處過程完美攝錄下來。
  一切做妥後,步武正式行動,開始新一集《鬼畜強姦》拍攝。
  回望車廂內的菲菲,仿如一隻待宰的羔羊,下半身半跪在座椅上,臀部向著步武搖動不定。那條紅綠方格半截裙,隨着菲菲的掙扎而搖晃不定,就像一面刺激鬥牛的紅旗,鼓舞着步武這鬥牛向着菲菲的處女地衝過去。
  步武再也不猶豫,一手撩起菲菲那半截裙,剛才已看過的雪白內褲再一次浮現眼前,連剛才那內褲上的黃斑,也仍清晰可見。
  菲菲感到下身一陣涼意,知道步武已翻起了自己的裙子,更要命的是感到內褲正被步武褪下來,叫菲菲意識到已是危急存亡的時候,無奈雙手及頭部被夾着,嘴巴也被綁着,怎樣也掙脫不得,只好用力擺動雙腿,阻止步武把自己的內褲脫下來。
  狹窄的車廂,加上上半身被夾着,菲菲真正可掙扎的空間根本不多,加上要用一隻腳支撐着身子,所謂的掙扎,極其量是踢踢腿,或左右搖擺而已。但在強姦經驗豐富的步武看來,這根本不是掙扎,而是誘惑。刺激着步武虐待女生的獸性,誘惑着步武進一步的侵犯。
  經過一陣徒勞無功的掙扎後,菲菲的內褲最終還是給步武脫到了腳裸處。脫下的內褲不但令步武再無阻礙可以細看菲菲幼滑雪白的臀部,更變成一道枷鎖,束綁了菲菲雙腳的活動範圍,令菲菲可以掙扎的空間更少。
  看著雪白的肌膚,步武不期然張嘴吻着,並以面頰不斷摩擦菲菲嫰滑的肌膚。
  這天步武由於急着出門,因此鬍子也沒完全清理乾淨,臉上還留有短短的鬚根。那些短而硬的鬚根,擦在菲菲嬌嫰的肌膚上,無疑是一張沙紙在已光滑的蘋果上擦磨一般,令本來光滑的變得粗糙,還發出「沙沙」摩擦聲。
  菲菲自少受人愛錫,何曾被人這樣羞辱。從臀部傳來如針刺的痛楚,已叫菲菲痛不欲生,然而,菲菲尚未認真想到,這只是步入地獄的開始。
  少女身上最嫰滑的肌膚,就是雙乳及臀部,感受到這麼細膩幼滑的感覺,步武又怎會忘記今一個重點。雙手即時老實不客氣就解開菲菲的上衣,把那薄薄的內衣及乳罩也翻起,即時就伸手去抓那對未經人事的雙乳。
  雖然看不見,但單單憑着手感,步武已掌握了菲菲乳房的大小形狀,甚至那幼滑的肌膚,告訴了步武那未經人事的乳房,必定仍如處子般粉紅,並且在那嫰蕊中帶點深紅色。作為中四生,菲菲的乳房已接近發育完成,不像小魚綽琪那剛發育的小乳房,一手已可握滿;但距離完全成熟的還有一段時間,因此也不像鄭姑娘的巨波豪乳,怎樣論也不知如何入手。菲菲的乳房,是一個身段適中的小女孩應有的乳房,一手雖不能握下,但剩餘的空間也不太多,多餘的肌膚就在指甲間游移流動,叫人感覺良好。而且,菲菲的乳房雖未完全成熟,但步武感到那是和Miss李一般是竹筍型的,乳頭尖尖的,用力擠握的話,可以感受到那尖削的乳頭剛剛可以從姆指與食指之間的空隙擠了出來,就像擠忌廉出來的感覺。步武真的幾次用力的擠握,看看能不能擠出一點乳汁來。步武在家中對Miss李時,也曾多次用力緊握 Miss李的乳房,初時,Miss李也像現在菲菲一樣,只紅痛而沒有乳汁。但近日以來,步武擠壓時,已發覺Miss李的乳房不單較往昔漲大,而且開始流出汁液來。步武當然知道那是女性懷孕的徵兆,但變態的步武仍主觀相信那是自己日以繼夜對Miss李乳房擠壓的功勞。步武甚至戲謔說,若繼續擠握下去,將來每天也有牛乳做早餐了,羞憤得Miss李差點當場暈倒。現在遇到同屬竹筍型的乳房,步武又重拾當初擠握Miss李的感覺。不禁同樣戲謔說:「我家中的乳牛也是靠我擠大乳房的,所謂『每天握一握,乳頭大過乜』,若果有機會給我每日幫你按摩,你一定會胸前偉大!」當然,未經人事的菲菲,根本不可能擠出任何乳汁,步武的擠壓,純粹是一種獸性的虐待,而痛得差點流下淚來的菲菲,也聽不懂步武剛才那無聊的謔笑。
  一陣摩臀握乳後,步武已向着最終目的地搜尋。以中四女生來說,菲菲的陰毛可算是茂密,黑壓壓的一大叢,密蓋著少女的終極神秘之地。步武撥草尋徑,終於在茂密的叢林中,看見一道嫰粉紅的肉縫,那處子的粉紅,正印證了剛才步武想象那乳房的顏色。而在那肉縫的附近,略有些微的濕潤,步武知道,那是剛才菲菲倉卒間未及清理的尿液,遺留至今。而變態的步武,居然伸出舌頭去品嘗。
  陰唇口傳來一陣陣痕癢感覺,然而,對於菲菲來說,那是一種莫名羞辱及恐懼,菲菲從沒想象會被男子這樣的侮辱,更令菲菲沒法想象的,是自己往後的遭遇,雖然,菲菲已經猜想之後步武會有什麼行動,然而,菲菲仍是不敢想象,只想這只是一個噩夢,只想自己仍在學校體育室中收拾用具,只想……菲菲不斷的掙扎幻想,但,雙手及頸項被車窗夾得紅痛的傷痕,卻叫菲菲知道這是一個現實。
  不喜前戲向來是步武的嗜好,經過一陣舐啜後,步武早已高漲的慾火更是一發不可收拾。還在褲子裡的陽具已高撐得將一個高架的鐵塔,而下體的急憋更叫步武難以忍受。步武連忙脫下褲子,把那直撐得如旗桿的陽具,向著菲菲茂密叢林入口處插去。
  聽着褲子脫落的聲響,菲菲已知步武正準備對自己的姦污,掙扎無用的菲菲,仍想努力哀求步武放過自己,然而,嘴巴的緊綁,令菲菲連最後一個實踐希望的方法也不能做到,急得發瘋的菲菲,只能從嘴巴處仍舊發出那焦急哀號的「噢……噢……」聲,比待宰的羔羊哀號得更悲慘。
  步武終於提槍上馬,陽具在菲菲叢林外徘徊摩擦,找尋那秘道的入口。已憋得鼓漲的龜頭大得駭人,再加上慾火高漲,龜頭前還有些貪婪的涎液冒出來,就像一個饑渴已久的餓狼,在吞噬無助羔羊前流下滿嘴的涎液。
  菲菲感到一根火熱的鐵棍在自己陰部四處徘徊,曾上生物課的她知道那是男性的陽具。但在課堂上,老師所說的明明是一條普通肉柱,一直以來還道應該是軟軟溫溫的。怎知原來在現實中,卻是如此火熱、如此堅硬,而在那肉柱的前部,更明顯感到那巨大無比的龜頭如桌球般堅硬碩大,並那滑濕濕的黏液,更令菲菲感到異常噁心。
  在菲菲為步武的陽具在陰道口不斷徘徊的感到噁心時,其實步武不想再徘徊,只是菲菲的處女地實在太緊密、太狹窄了。弄得步武只是徘徊洞邊而不能得其門而入。然而,就算怎樣緊密,始終還是有缺口的,經過一陣子的搜索,步武的龜頭終於觸摸到一道狹窄的夾縫。步武即時抖擻精神,向著菲菲說了一句例行話,便挺直腰肢,就把那八寸多長的陽具直插入菲菲那緊密的陰道內。
  正常人即使是強姦,因為欠缺陰液潤滑的關係,就算如何持強行兇,要開墾處女地,也要逐寸逐寸來深入,對於初嘗人事的處女來說,可以說是一種無盡的精神虐待,但同時也是減輕肉體痛楚的好方法。然而,對於天生異稟的步武來說,根本就沒有難入與否的問題,堅硬如鐵柱的陽具,插入任何陰道內也會勢如破竹,差的只是時間多久而已。本來,以菲菲一個大約16歲的處女來說,陰道可說仍是相當緊密,步武即使要強行進入,也還是稍有阻擠的。只是剛剛的小便,加上步武本身龜頭上潤滑劑,在步武強行硬闖之下,就算是石女恐怕也守不了多久,何況守護着菲菲貞操的,只是一片薄薄的處女膜?然而,這片神聖的處女象徵,在一秒間已與菲菲永別,黏附在步武龜頭衝入菲菲自己子宮之內。
  正當菲菲還為那黏液更到噁心時,耳畔突然再響起步武的聲音,只是,今次的語句菲菲聽得非常清楚,亦明白步武的意思,那是:「和你的處女說再見吧!」
  菲菲還在內心大喊著:「不要、不要……」時,下體突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般痛楚,就像被一個大鐵錐直往胯下刺入去,刺得兩條腿硬生生被人撕開兩截,那比孕婦婚娩的十級痛楚還厲害的劇痛,叫菲菲再也沒有氣力支撐着身子,雙腿乏力得即時軟了下來,若不是上半身被夾在車門上,早已倒在車廂中。
  而火辣的灼痛並不因為菲菲的倒下而停止傳送。從陰壁破開處經過快速無比的神經,那股無與倫比的痛楚還是輸送到菲菲的大腦感覺神經內,痛得菲菲雙眼反白,淚水直冒,牙齒緊咬得差點連牙也咬碎,本來俏麗如天使的臉容,只一秒間,就被痛楚扭曲得如一個乾癟了的柿子,痛得即使被領帶緊綁的嘴巴也用力發出痛楚的慘號。真的,真的發出聲來,原來菲菲居然用力得咬斷了步武的領帶,一聲少女生命中最悲慘的呼叫,就這樣在這條荒廢了的村落內迴蕩不止。
  突然聽到菲菲的哀號,步武心中也嚇了一驚,害怕會驚動其他人。然而,轉頭一想,若要驚動早已驚動了,這條荒村是掘頭路,要逃也逃不掉,再加淫慾正盛,這時即使真的有人經過,步武也要發洩出來才肯擺休。瘋狂的慾念掩盖了理智,步武仍然死命地開墾菲菲這塊處女地。
  自從插入了第一下後,步武一秒也沒有稍停,不斷在菲菲的陰道內抽插,菲菲不斷大叫:「痛……不要……步sir 不要……拔……拔出來」,但步武也置若罔聞,只要用力抻插,只希望透過菲菲陰壁的摩擦,把龜頭上那份憋久了的痕癢磨去。只可憐菲菲在步武第一下插入時,已痛得死去活來。那知這份感覺並是因為步武的插入後便消失,在步武插入後再抽出時,那感覺同樣劇烈,而且是不斷被步武插入、抽出、插入、抽出,不斷被劇痛刺激著,菲菲痛得連本來希望求救的哀號,只變成無力的哀求,哀求步武拔出陽具,哀求步武停止了無止境的噩夢。然而,痛楚還是不斷侵襲菲菲,而這份痛楚,同時是不斷提醒菲菲,自己純潔的貞操已失去了,那是少女最珍貴的東西,那是少女對幸福的一個憧憬,而這一切也在短短一秒間便失去了。一想至此,菲菲就真的像掉入一個無間輪回的地獄內,漆黑一片,找不到出口,只有的就是無邊的痛楚。
  步武插過了一會後,陽具上的痕癢稍稍止息。說到底車廂的空間始終有限,即使步武把身子伸出天窗外繼續抽插,也還是不太方便。再看到菲菲下半身已乏力地躺在車廂內,也失去了強姦的快感。便把夾着菲菲的車門打開,把菲菲仍然夾着車窗的拖出車外,也好讓菲菲稍作回氣,便又喝令菲菲站在車門旁,再次把陽具插入菲菲的陰道內,繼續完成那未完的姦淫。
  對於下半身的痛楚,雖不是一時三刻可以習慣得來。但已沒有最初般劇痛。在步武的烕迫下,菲菲只得依言站在車旁,並盡量把雙腿分開,好讓減少步武插入時的痛楚。
  菲菲最初還以為車廂外與車廂內的強姦沒甚分別。但原來在車廂內,由於位置不當,步武只是扶着菲菲的腰肢抽插;而在車廂外,步武就可以雙手向前緊握菲菲的乳房,用力擠壓,為步武變態的姦淫多添一份樂趣。
  不斷的姦淫,步武仍是喜歡這種後插式。因為強姦的意味最重,而且,空出的雙手,亦可以不斷拉扯被姦者的乳房,就像現在步武每插入一下時,也會用力緊捏着菲菲的乳房,甚至只是乳房中間那兩點乳蒂。步武知道那是女性最為敏感的地方之一,用力的緊捏,會令女性產生不下於破處的痛楚,而步武亦可同时獲得虐待的滿足。只可憐菲菲下半身的痛楚還沒完結,又多添了乳頭的劇痛。本已沈寂的哀號聲,又再次響起來。只是剛才咬斷的領帶碎,部分還在嘴內,痛苦的叫喊,已更為微弱。
  無止境的抽插到底也會有盡時,何況步武的慾火早已憋了整個早上,又遇上了菲菲這樣純真誘人的清純女學生,不禁令步武的持續力較往常短暫。而且,近數百下的抽插後,菲菲又再次逐漸失去反應,令步武也想將這次強姦推上高潮後結束。
  「菲菲,你這麼漂亮,不知將來妳的女兒會否像你一樣美呢?」
  對於步武突然的問話,菲菲感到有點莫名其妙,然而女性的直覺又告訴菲菲一份不安。這時,步武又自說自話下去:「不如,你就為我生個女兒,看看母親美,還是女兒美,好嗎?」
  一聽步武這話,再呆的菲菲也知步武即將要做什麼,本已放棄掙扎的菲菲,又再次用力掙脫,希望能把步武的陽具掙出體外,並一面大聲哀求:「步sir,求求你……不要……不要在我體內射精……不要,我只是16歲,我不能……我不要生孩子……不……」
  看著菲菲無助的哀求掙扎,本已乏味的強姦又再次令步武感到興奮,步武已再也忍不住,即時用力把菲菲拉近身邊,對菲菲說:「好好照顧我的子孫。」便挺直腰肢,把陽具向著菲菲花芯深深直插下去,下體與菲菲的恥骨緊緊貼著,沒遺留下一絲空隙,然後龜頭一鬆,那久憋了棈液再也不用等待,直如一個個逃犯,紛紛衝出那久被囚禁的牢獄,衝入菲菲體內,再次為非作歹了。
  菲菲還在不斷哀求間,猛地被步武用力一下拉近,然後聽到步武的話,知道步武那惡毒的意圖,無奈真的沒法掙扎,只有盡最後力氣,大聲哀求:「步sir,不要,拔出來……不要噴入去……不」但無論菲菲哀號得如何聲嘶力歇,也不能改變悲慘的現實。菲菲只感到陰道內步武的龜頭突然漲大,一股熱灼的精液就龜頭前端噴射入自己的子宮。那無盡萬惡的精液,就似是毫不衰竭的不斷噴射。菲菲甚至感到自己子宮已滿載了步武的精子,但步武仍是意猶未盡地盡情發洩,最終陰道內再也載不了,從陽具與陰道壁間緩緩流出來。這時,步時也終於洩了一口氣,伏在菲菲身上一下子,最後也把沾滿精液的陽具拔出來,再放下車窗,讓菲菲軟跪在地上。步武一手扯過菲菲的長髮,讓菲菲跪在身前用口為那骯髒的陽具作事後的清理。
  「波、波」一顆金黃的龍眼從樹上的熟透掉了下來,剛剛掉到步武身邊。步武把龍眼拾起,剝了壳品嘗這夏天的第一口龍眼。雪白晶瑩的果肉嫰滑無比,步武一口吞下,果然是香甜多汁,不禁說:「菲菲果然說得沒錯,第一口龍眼是最美味的。」把遺留在壳內的數滴果汁滴入菲菲口中。
  兒時證實不了的傳說終於實現了。然而,菲菲再也找不到兒時那黃金歲月。看著步武口裡嘴嚼著那傳說中的龍眼,但菲菲口裡的,卻是一條混和甘香龍眼汁的腥臭骯髒陽具。突然,菲菲想起初中時學過的一篇文章的最後兩句。只是在菲菲口中卻唸成:「傳說的龍眼落了,我也不再是小孩子。
2007-10-21 15:0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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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kucm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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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老文章了。可是很是很有味道。
2013-10-31 11:2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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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ls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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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还是好文章
2015-10-25 1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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