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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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狡猾的風水相師 01-47集完 作者:焚摩  
 
lping
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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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卷】內容簡介:

  龍生不受小龍生的影響,那婷婷能否幫助龍生恢復功力呢?

  回航的早上,婷婷意外打破了杯子,龍生起了一個卦,結果是大凶之卦,並提示會出現痛哭的場合,到底什麼事會痛哭一場呢?

  周先生無意中說出周家宗祖的時候已有風水師測出龍生能助周家化劫,但龍生這位有緣人,必須有五行齊全之人方能接引,接引者會是誰呢?

  章敏不相信龍生的神數,除了直接挑戰他那神卦之數,並要他測出今年度哪位佳麗能當選香江小姐,這幾道難題真教龍生為難。

  席上無意間又測出一個卦,「太白現西南,龍蛇相競逐,龍自飛上天,蛇卻被刑戮」,卦文提示會出現死人,龍當然是指龍生了,蛇又是誰呢?

  龍生不幸中了降頭術,失去功力的他,單憑紫霜和婷婷二人之力,能否安全離去?

  上岸果然出現惡鬥的場面,結果誰中刀?誰中降?誰會死?誰破格?誰出賣?種種的疑惑,龍生不知如何應付……

  

  【第三十一卷】第一章:大方的紫霜

  由於我的功力不知為何無法啟動,急得紫霜和婷婷兩人如熱鍋上的螞蟻。因為明天可能會與章錦春正面交鋒,甚至出現打鬥的場合也說不定,紫霜情急之下,追問我上次如何回復功力,我只好將舔靜雯下體一事,全盤托出,可是靜雯不在身旁,此項重任只好交到她們二人身上。

  不巧,紫霜是十靈女,無法助我一臂之力,而婷婷的矜持,又無法突破心理的障礙。紫霜意外的向章敏求助,誰料遭受章敏厲聲辱罵,甚至出手摑向我的臉部。婷婷忍受不了章敏的態度,迅速向章敏踢出一腳,結果鬧得不歡而散。我當然十分的失望,原以為會出現意想不到的艷遇……

  回到房間,踢了章敏一腳的婷婷,洩出滿肚子的悶氣後,再經過我和紫霜的安慰,終於突破心理的障礙,訴出心底話,願意答應成為邵家的九姨太,但一向守身如玉的聖女婷婷,還是個未破瓜的處女,對性愛的床事,始終很尷尬……

  另外,最值得高興是婷婷沒有怪責紫霜的私心,願意將紫彩龍穴歸還給紫霜,但她們兩個助我恢復功力的時侯,由於尷尬的關係,進度不是很理想,畢竟身旁少了一個巧蓮的協助。

  為了突破彼此間的尷尬,我只好想法子搞些氣氛,讓大家融入性愛的空間裡。正當開始搞氣氛的時侯,紫霜意外中發現,龍根的傷口已經痊癒,但這剎那間的興奮,亦給我帶來另一個煩惱——我該先破誰的處女身呢?

  我們三人決定拋開尷尬的一面,準備繼續觀看性愛片段的時侯,婷婷卻要求調暗燈光,並且要我穿回長褲遮掩下體,紫霜為了安撫婷婷,即刻把燈光調暗,並且拋了一條浴巾給我遮掩下體,當她回到沙發的時侯,我和婷婷愕然望著她,發現她的肩帶已滑落至雪臂上,性感的露背晚裝,搖搖欲墜,垂掛在豐滿彈翹的乳尖上,胸前所騰出的雪白乳球,可真誘死人了……

  「哇……」我忍不住對性感的紫霜,發出一句讚歎。

  剎那間,面對晚裝只垂掛在彈翹乳尖上的紫霜,我才真正感受到什麼是真正性感誘惑的一面,原來誘惑不需要脫光,亦可令對方熱血翻騰,欲罷不能,而最高的境界是讓對方屏氣攝息,呆若木雞,不知所措,好比此刻的我和婷婷一樣……

  「你們怎麼望著我?」紫霜臉紅掩著胸前,小鳥依人坐在我身旁。

  「紫霜,你很美。」我忍不住再次向紫霜發出讚歎。

  「你別看我嘛!婷婷也很美……」紫霜臉紅羞怯,將我的臉撥向婷婷的方向。

  「對!婷婷也很美……」我凝望婷婷低胸的領口。

  「別這樣……」婷婷驚訝中,急忙移到紫霜身旁,逃避我那色迷迷的目光。

  「別鬧了……我們看電視吧!」紫霜推推我的手臂說。

  「好的……」我明白紫霜不想嚇壞了婷婷,隨和的應了她一聲。

  此刻,面對兩位性感的美人兒,我不能不借助冰涼的啤酒,以降低體內燃起的慾火,於是轉身走到冰櫃拿了幾瓶啤酒,回到沙發上繼續看電視。

  電視畫面的男主角,脫得一絲不掛,並手持巨物站在床邊,抽插女主角的蜜洞,其他的女角則互相自摸和親舔,其中還有一位女角,站在男主角的身後,除了將乳球貼摩在男主角背上,最後還蹲下身且伸出香舌,一直住節舔向股溝,而男主角在身後的女角挑逗下,抽插的速度,顯得更加的勇猛和狂野,頓時淫聲四起……

  「紫霜,你看見身後那女人嗎?她令男主角好興奮哦!」我故意挑起氣氛說。

  「嗯……看見……」紫霜只是嬌怯的應了我一聲,視線仍停留在螢光幕的畫面上。

  我原想借紫霜挑起性愛的氣氛,但看見她聚精會神看著影片,我不想破壞她的投入感,反正她越投入,對我就更加的有利,而依偎在紫霜身旁的婷婷,此刻也把紅紅的臉領依在紫霜光滑的粉肩上,眊眊稍稍的目光,挑向電視的螢光幕上。

  眼看紫霜和婷婷被性愛的片段所吸引,我當然喜悅萬分,而最興奮是發現她們兩人雙手互握,十指相扣的一幕,流露彼此間的信任和關懷。

  此刻螢光幕的片段,已無法吸引我的興趣,因為她們急速的鼻息聲和兩對心跳震顫的乳球已把我的目光僵鎖,突然,她們兩人的臉上,同時露出既失望,又驚訝的表情……

  我好奇將視線轉望向螢光幕上,發現剛才刺激抽插的一幕,竟然轉向另一個女角身上,而這位婀娜多姿的美女,背著鏡頭張開雙腿,跨向另一個男人的腿間。剎那間的鏡頭,使我起了疑惑之心,沒理由房間會多出一個男人,直到美女雙手環抱男人頸上,躍馬揚鞭之際,我才驚覺原來是個赤裸裸的假男人……

  螢光幕的假男人,使我想起情趣用品店的假人,亦算是我和真真的媒人。剎那間,我想起了真真,心想她應該沒事了,要不然朝醫生也不會陪我上賭船,然而,現在不是想她的時侯,因為螢光幕的美女,已騎在假男人的陽具上,發出忘我澎湃的呻吟聲。此刻的畫面,是一支黑色粗長假陽具的大特寫,正被美女兩片濕淋淋花瓣套弄著,教人看了不禁慾血沸騰,相信紫霜和婷婷兩人亦不會例外。

  今天再次看見這個假人,心想自己畢竟不是每天在家,萬一愛妻們有性需要,亦可解她們的性饑荒,另外可免去她們手部的勞累,可以盡情享受高潮的來臨。既然決定買個假人回家讓愛妻們享用,現在何不利用這個話題,挑起性愛的氣氛呢?

  當我轉過頭準備挑逗紫霜的時侯,發現她的額頭上已冒出晶瑩的汗珠,而婷婷緊握紫霜的手,不但現出青筋,臉上的紅霞,亦由粉頸延伸至雪白豐滿的酥胸上,白裡透紅的乳肌,真是令人越看趣心癢,越難受……

  「紫霜,我曾經看過這種假人的玩意,你說好不好買一個回家呢?」我挑逗紫霜說。

  「你怎麼問起我……我怎會知道嘛……」紫霜緊張羞怯的說。

  「紫霜,你怎能說不知道呢?你可是眾姐妹之首,有責任為她們謀福利哦,別忘記你的身份是……」我把嘴巴湊向紫霜的秀耳說著,伺機將手摸向豐滿的飽乳上。

  「嗯……別這樣……」紫霜驚訝中企圖阻擋我的手,並嬌聲細語的說。

  「婷婷需要你帶著,可別驚嚇她……」我把嘴巴親向紫霜晶瑩圓潤的耳垂說。

  「嗯……」紫霜小聲的應了一句後,緊張的閉上眼睛。

  我親了紫霜耳珠幾下後,婷婷突然鬆開紫霜的手,並且把身體往後退。

  「婷婷,怎麼了?」我緊張的問婷婷說。

  「我不想妨礙你們,先回臥室去……」婷婷緊張的站起身說。

  「不!陪陪我……」紫霜緊握婷婷的手,滿臉羞怯的凝望她說。

  聽紫霜的語氣,似乎認定我先會與她破處似的,看來我要做出先與誰破處的決定,要不然情形很麻煩。不過,我心裡頭倒有個想法,紫霜始終是正室,不需要這麼急,相反婷婷的心理比較反覆,要是今晚錯失良機,不先佔有她的話,萬一明天見了芳琪她們,她改變主意打退堂鼓,那便十分的槽糕,但是不先與紫霜洞房,恐怕又說不過去,似乎欠個理由……

  「這……」婷婷望了紫霜一眼,神情顯得十分緊張,支吾以對,逃避我們的目光。

  坐在沙發上的我,視線剛好盯在婷婷裙角的隙縫上,除了窺見雪白的腿肌外,希望能瞧見禁區的春光,誰料,不看猶可,一看之下,體內剛被冰啤酒所壓抑的慾火,又再次狂燒起來,因為護陰位置上的薄軟布質竟然貼在蜜桃下游的位置上,這種跡象顯然是沾了水,而這些水想必是從內褲裡流出來的——婷婷動了春心……

  「婷婷,怎麼了……」我急忙捉著婷婷的手,無論如何不能讓她離去。

  「你們先讓我到臥室……我回頭就來……」婷婷緊張臉紅的說。

  我當然不會放手,除了緊握婷婷之外,亦留意她的動作。她的手有意無意間想遮掩下體,雙腿輕微磨擦的動作之外,渾圓美好的翹臀似乎比平時挺得更翹,我可以肯定婷婷是春心大動。

  突然,我鬆開婷婷的手,轉身摟抱紫霜,並把上半身壓在她的身上,熱情的索吻。紫霜冷不防我突如其來的動作,結果也把手鬆開,讓婷婷離去……

  「嗯……」我把嘴唇貼在紫霜的濕唇上,接著將舌頭挑進她的小嘴裡,瘋狂的挑弄,而紫霜的小舌在我引導下,如小靈蛇般的活躍起來,除了與我舌頭互纏之外,喉嚨亦響起陣陣銷魂的淫聲……

  「嗯……」紫霜閉起雙眼,雙手環抱我的頸項,身體酥軟,陶醉在接吻的……

  我雖然十分投入與紫霜接吻,但眼角仍偷偷盯在臥室的牆,果然不出我所料,婷婷真的站在臥室邊偷窺,其實剛才我已經知道,婷婷是怕我舔她下體的時侯,發現春水直流的醜態,所以想到臥室抹乾下體的水漬,或更換新的內褲。可是春心蕩漾的她,又豈會錯過我和紫霜火辣辣的一幕,萬一我估計錯誤的話,也可隨即走入臥室,不過,春心大動的她,始終無法捨棄火辣辣的一幕……

  激烈的濕吻,引得紫霜心跳加速,胸前的豐乳不停向我怒頂,為了清楚聽她發出的呻吟聲,我將舌頭抽離她的小嘴,直接攻向她最敏感的部位,舔向圓潤的耳垂,果然,她受不了舌頭的挑弄,十指緊緊抓著我的背肌,發出更劇烈的淫叫聲……

  「哦……嗯……」紫霜不停哼出無字歌譜,激動的乳房摩貼我的胸肌,想必兩粒乳頭已經勃起,感到奇癢難當吧!

  我沒有忘記窺探牆邊的婷婷,她果然仍在偷窺,這回可中了我的下懷,她越看就會越難受,越難受就會越需要,我續而把手移向紫霜的乳球上,故意製造更刺激誘惑的一幕。當手指輕輕向低胸衣領一彈,低胸的晚裝隨即滑至腰間,當然這也要得到紫霜雙手配合,肩帶才會輕易滑下。

  「好美……」我望了紫霜雪白的豐乳,望著嬌嫩粉紅的乳頭,忍不住握在手裡,輕輕揉搓的讚了一聲說。

  「羞……」紫霜羞怯的忙把乳球緊貼我的胸膛,以阻擋我色迷迷的目光,但我每搓一下,她就忘情哼出愉快的呻吟,並急於將我環抱索吻。

  我不忍心拒絕紫霜的要求,一手輕揉彈實的乳球,一邊吮吸她口中的香唾,但我沒有忘記躲在牆邊窺探的婷婷,突然發現不見了她的影子,這回可槽糕,萬一她忍受不了,爬上床自我解決的話,那不就前功盡棄?而之前與誰先破處的決定,此刻也該有所行動了,於是深深接吻幾下之後,便把舌頭舔向紫霜的耳垂。

  「紫霜,你身上有紫彩神珠的靈氣,由於我身上現在沒有奇人功力,如果今晚和你破處的話,則無法吸取紫彩靈氣,靈氣會白白消失,就算我能吸取靈氣,你全身亦會酸軟,明天無法動武,所以請你涼解,我今晚不能與你先圓房,必須先和婷婷……」我裝起一本正經的語氣說。

  紫霜聽了,露出極為失望的表情,幸好這種表情很快便消散,接著她緊閉雙唇,向我點點頭,且換上一張明白事理的面孔。

  我知道紫霜很失望,亦瞭解她為了讓我好受,故裝起明白事理的表情,這片深愛之意使我深深感動,剎那間,彷彿從她臉上看見芳琪的影子……

  「龍生,我明白……不用解釋了……你想我怎麼幫你呢?」紫霜若無其事的問說。

  此刻,望著深愛我的紫霜,我很後悔剛才做出的決定。

  「紫霜,我不想你難受,要不我們繼續……」我凝望紫霜的俏臉說。

  「不!我聽你的話,一切以大事為重,不用顧及我的感受,我沒事。對了,我怎樣幫你和婷婷呢?」紫霜的玉指輕撫我的臉。

  「我不想你受委屈……」我捉著紫霜的玉手,繼續開始挑逗的說。

  「不,我是時侯學習巧姐的氣度,亦不想冒紫彩靈氣消失的臉,但是婷婷已有心理準備了嗎?」紫霜推開我摸她乳球的手說。

  「我想婷婷已經準備好了,剛才她一直躲在牆邊偷看我們,也許她很需要了……」

  紫霜聽我這麼一說,嚇得急忙遮掩自己赤裸的部位。

  「哦……婷婷一直偷看我們……那你為何不早說嘛……羞死了……」紫霜臉紅耳熱的說。

  「紫霜,你還害什麼羞嘛,在家裡也不是一樣嗎?」我分開紫霜遮掩乳球的手說。

  「女人天生的矜持嘛,對了,婷婷怎會偷看我們呢?」紫霜既羞又好奇的問。

  「紫霜,婷婷不偷看就槽了,其實我剛才發現她下面已經濕透,想急於到臥室抹乾下體,剛才你看電視的時侯,下面也濕了吧?」我戲弄紫霜說。

  「不告訴你……我們進去吧!」紫霜用手阻塞我的嘴巴說。

  「紫霜,你受委屈了……」

  「不要這樣說,最重要是你的功力能夠恢復,況且我很高興有這個妹妹,但我有言在先,畢竟我不是巧姐,未必能幫上什麼忙,但我一定會盡力幫你,走……」紫霜很大方牽著我的手走入臥室。

  我感激上天賜我紫霜這位美人,亦感激賜我讓紫霜當正室的決定。

  懷著愉快興奮的心情步入臥室,當進入臥室,我第一眼便望向躺在床上的婷婷,而她發現我們走進來,嚇得急忙從床上跳起,背向我們忙於整理衣服。

  「婷婷,怎麼如此慌張呢?」紫霜走上前問婷婷說。

  下體只圍著一條浴巾的我,此刻也不想拖延時間,隨即和紫霜走上前,來個左右夾攻,將婷婷圍了起來。

  「我剛才有些胭,所以躺在床上休息罷了……」婷婷臉紅的說。

  「婷婷,你剛才不是在牆邊偷看我和紫霜什麼嗎?」我故意大膽的說。

  「沒有啦……」婷婷驚慌的握起粉拳,猛拍打床褥上說。

  紫霜羞怯的向我望了一眼,也許剛才的話嚇壞了她,而我則向紫霜使個眼色,同時把她的手搭在婷婷的後肩上。

  「婷婷,就算你想看也沒關係的,不信你可以問紫霜。」我把任務拋到紫霜身上。

  「是呀!剛才你已經答應了龍生,便是家裡的一份子,姐妹們在家裡便是這樣,沒有什麼好尷尬的。其實我當日和你一樣尷尬,幸好那時侯我有巧姐陪著,比較沒這麼害臊,但你可沒那麼幸運,我不是巧姐,不知該怎樣陪你……」紫霜說。

  「霜姐,你說什麼啦……」婷婷輕輕拍打紫霜的手背說。

  「婷婷,龍生說你動了春情,不是嗎?」紫霜忙向我打眼色,看來她應付不了婷婷,或者不知該怎麼做吧!

  「動什麼春情嘛……」婷婷抬起嬌嗔的臉頰,向我瞪了一眼。

  「婷婷,你不是動了春情,又怎會急著要進臥室呢?」我邊說邊把身體移到婷婷的背後,張開雙手環抱婷婷的纖腰,接著吻向她那雪白嫩滑的粉頸。

  「不要……癢……」婷婷緊張的撥開我的嘴巴。

  趁婷婷緊張移動身體之際,我直接把手摸向她的下體,並從裙角的空隙伸入,摸在濕透的內褲上,誰料,我可沒摸到內褲,卻意外的摸在毛茸茸的山丘上。

  「哇!」婷婷大叫一聲,急得迅速從床上跳起。

  我大意讓婷婷逃脫,但很快衝上前緊緊把她摟在懷裡。

  「婷婷,你不是動春情,我的手指怎會這麼濕呢?紫霜,你看……」我把手伸到紫霜面前。

  「不要看……」婷婷急忙撥下我那濕淋淋的手說。

  「好!別緊張,我不給紫霜看……」我把手縮了回來,但卻把指頭當著婷婷面前,擺進嘴巴內,接著用舌頭輕舔。

  「不!不要!」婷婷先是睜大眼睛看著我的動作,露出不知所措的驚愕表情,隨即急忙把我的手拉出來。

  「婷婷,你不是想我恢復功力嗎?我就是需要這個,刺激我的潛動力……」

  婷婷愕然看著我,臉紅羞怯的呆呆站著,也許她看見下體流出的香液流入我嘴內,感到不知所措,或許是驚訝,亦或許是委屈,我舔了手指後,再次把手伸入婷婷的裙內,婷婷雖是沒有反抗退縮,但是身體卻不停的顫抖……

  「婷婷,不用緊張……我陪你……」紫霜緊握婷婷的手,接著很大方挑下肩帶,身上那套低胸晚裝隨即滑落床上,一對彈實飽挺的竹筍形乳球和一條蕾絲鏤空的小內褲,赤裸裸露在我們眼前。

  「霜姐,應該你和龍生先……」婷婷緊握紫霜的手說。

  「婷婷,現在我身上沒有奇人的功力,如果此刻與紫霜圓房,那她身上的紫彩靈氣便會消失,況且她是十靈女,失去紫彩靈氣,身體必會酸軟無力,加上我那行房方法,明天她肯定無法動武,所以責任將落到你身上……」我解釋說。

  「婷婷,只有你能幫到龍生……」紫霜說完,閉上眼睛,吸了口氣,將我推開,而把婷婷摟在懷裡,雙手不停在婷婷的背肌摸索。

  「霜姐,別這樣……」婷婷顯得十分緊張,企圖想推開紫霜似的。

  「婷婷,你知道我是不懂床上這回事,現在我只能依照巧姐曾在我身上做過的動作去牽引你,希望能減少你的壓力和尷尬,我也明白你承受委屈的心情,但我也是一樣委屈,此刻只能靠我兩姐妹了,大膽一點,明白嗎?」紫霜凝望著婷婷說。

  「我……明……白……」婷婷小聲的點頭說。

  婷婷說完後,紫霜的玉指托起婷婷俏紅的臉頰,意外地將小嘴吻向婷婷的濕唇。

  紫霜剎那間的動作,不禁教我和婷婷大吃一驚,婷婷雖是掙扎,但卻無法躲避紫霜的環抱……

  我不想婷婷為了防範我而分心,於是走到紫霜身後,從後撫摸她的乳房,這樣婷婷便會安心投入,而我亦可以好好享受紫霜胸前那對彈實的霸乳。

  【第三十一卷】第二章:紫霜的無私奉獻

  紫霜大膽的作風令我刮目相看,相信芳琪她們亦無法相信紫霜竟會主動親吻婷婷,而婷婷少女的矜持,加上第一次碰到這種場面,難免驚慌的左避右閃,但最後在紫霜雙臂有力的環抱下,終於四唇交疊,然而一個強吻、一個拒吻,情形很不理想,直到我走到紫霜的身後,婷婷的掙扎才放軟,也許不必防範我,而安心投入吧……

  我走到身上僅穿著一條小內褲的紫霜身後,當然不會錯失撫摸紫霜霸乳的機會,於是迫不及待,從後將手蹺向紫霜胸前,準備揉搓豐乳,誰料,婷婷的乳球和紫霜的乳球緊貼,我的手指必須從她們乳與乳之間的隙縫伸入,方可將乳球握在掌心,當手指插入乳與乳之間的隙縫,才真正感受到霸乳壓迫的威力,如果把火龍……

  面對紫霜和婷婷的霸乳,我三心兩意的,不知先摸誰的乳比較好,最後決定左手摸在婷婷的豐乳,右手則摸紫霜的霸乳。正當行動之際,一布之隔的乳球,卻靜悄悄往後退?

  我朝婷婷胸前一看,發現她的身體退縮幾寸之位,我不知道她是為了方便我,還是怕我攻擊她的乳房,最後我選擇摸向紫霜,而不想驚嚇婷婷。

  雙手終於成功摸在紫霜的乳球上,並且是把整個掌心壓在乳頭上的摸,剎那間,霸乳飽實的彈力,竟化成一股快感,從掌心傳至我的心房,興奮不已的我,受不了這般的誘惑,迅速用掌心壓下乳頭,續而將彈實的乳球擠壓狂搓,雖然我成功將豐滿的乳球搓壓,但乳球彈實的韌性,卻非小可,幾次差點把我的手掌給彈開……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繼續將掌心貼在紫霜柔滑的乳肌上狂搓,豎起的乳頭,令紫霜更為激動,只見她用盡全力摟抱婷婷,雙手則在婷婷的背部四處撫摸,原本生硬的接吻,此刻已漸入佳境。

  而婷婷的身體開始酥軟,且閉上眼睛,雙手纏繞式搭在紫霜的手臂上,同時亦伸出舌頭,迎合紫霜小靈舌的挑弄……

  正當我窺視紫霜和婷婷的濕吻,意外中發現,婷婷有意無意間,竟朝紫霜的霸乳窺望,也許我撫摸紫霜的乳房,挑起了她的慾望,所以她在不知不覺中迎合紫霜的攻勢。

  突然,婷婷的乳房竟壓向我的手背,飽實的雙乳壓在手背上,不禁教我眉開眼笑,隨即將手轉移目標,揉向婷婷的乳房……

  「嗯……不要……」婷婷掙脫紫霜的小嘴,嬌怯的嗲了一句。

  「不要再尷尬或矜持了……來……」紫霜再次摟抱婷婷,並用我的方法舔向婷婷的耳垂。

  而我則配合紫霜,輕輕揉搓婷婷的豐乳,但我不敢伸入她的衣內,怕她過於驚慌會破壞氣氛,只能在衣外輕輕的揉搓,雖然婷婷的乳房與我的掌心一布之隔,但我可以肯定沒有胸罩阻隔,因為我已經摸到那粒脖起的小乳頭……

  「嗯……」婷婷發出舒暢的淫聲。

  雖然我的手是在婷婷的衣外撫揉著,但我知道乳球的輪廓十分嬌美,因為我的手從乳垂之位摸起,發現乳尖之位是朝天而挺,況且能撐起豐滿飽脹之乳,其彈力可非同小可,同時亦解開我在醫院對婷婷小乳房的懷疑,證實她那對乳房是名副其實的竹筍乳,此刻,我只想撕開她的上衣,掏出乳球,舔一舔嬌嫩的筍尖……

  「霜姐……我……」滿臉紅霞的婷婷,意外的竟向紫霜索吻。

  「嗯……」紫霜主動把香舌挑向婷婷的小嘴,同時,她也拍了拍我幾下,示意我過去婷婷的身邊。

  紫霜的建議正迎合我的心意,畢竟紫霜是十靈女,挺起的龍根碰不到她,始終有些失落感,這回我可大方移到婷婷身後,讓她美妙的翹臀安撫我那充血急躁的火龍,接著便迫不及待走到婷婷的身後……

  婷婷見我走到她身後,緊緊摟著紫霜,顯得內心十分不安,而我當然不會驚嚇婷婷,所以火龍不敢觸碰她的身體,只是將上半身貼到她身後,再以柔和的手法從背後慢慢摸向她的乳房,輕輕的揉搓,但雙手仍不敢伸入她的衣內。

  「婷婷,這樣會怕嗎?」我輕輕在婷婷的耳邊說。

  「婷婷,不用怕,有我陪著你,堅持點……」紫霜輕輕撥開婷婷散亂的秀髮說。

  「嗯……」婷婷閉上眼睛點點頭說,身體則緊貼在紫霜的身上。

  當我的手搓一搓她的乳球,她就緊捉紫霜的手臂,臉露欲迎還拒的表情,可真把我給迷死了,不過,我知道現在不早了,也不是玩樂的時侯,最重要還是先恢復功力。

  「婷婷,我現在很興奮,也許潛動力發作了,我可以摸進裙裡嗎?」我小聲的在婷婷耳邊說。

  「婷婷,靠你了,如果不能就不好勉強,我知道你已經盡了力……」紫霜對婷婷說。

  「嗯……摸……你自己……捉主意……吧!」婷婷嬌怯緊張的親向紫霜的小嘴。

  既然婷婷已經同意,應該有了心理準備,我就放膽的將手沿彈實的美臂往下摸,五指掀

  起柔軟的裙角,將充滿慾火的手直摸向婷婷雙腿之間,當還未摸上蜜桃之前,發覺婷婷的雙腿已沾有水漬,我不懂辨認是香汗,還是蜜桃流出的香液……

  霜姐……」婷婷突然緊張的緊緊摟抱著紫霜,並把頭依在她的玉肩上,身體不停的顫抖。

  紫霜拚命的安撫,我則興奮中不知如何是好……

  「婷婷,不用怕……」我主動親了婷婷臉頰一下。

  當想親向她的香唇,她卻羞怯的忙將小嘴移開,拒絕我的索吻。

  沒想到索吻竟遭受婷婷的拒絕,我不客氣直摸向她毛茸茸之地,果然不出我所料,蜜桃不但濕透一片,而且是氾濫成江,手指只是輕輕觸碰花瓣的隙縫,春水便像潰堤般湧出,暖暖的春水,不是沾濕我的手指,而是從蜜洞裡湧向掌心,我是又驚又喜,喜的是遇上一塊好肥田,驚的是擔心她性慾過於強盛。

  「霜姐……我……」婷婷叫了一聲後,全身顫抖,狂捉住紫霜的手。

  「怎麼了?」紫霜急忙慰問說。

  「我……不懂怎麼說……」婷婷欲言又止的,將頭依偎在紫霜的粉肩上不語。

  「龍生,快點吧,時侯不早了……」紫霜小聲的說。

  我向紫霜點頭示意,隨即蹲下身體,鑽入兩人腿間,掀起婷婷的裙角,望著眼前毛茸茸的嫩蜜桃,內心激動澎湃的心情,已無法用筆墨形容,隨即伸出舌頭,舔向婷婷芳香的水蜜桃……

  「不……」婷婷緊張合起雙腿,雙手猛推開我的頭。

  我知道婷婷只是矜持罷了,如果她真是反抗或受不了,已經一腳踢了過來,然而她的阻擋,只不過是一般少女應有的矜持反應,我不再猶豫,忙用手護著婷婷的翹臀,舌頭直挑向花瓣的隙縫,芳香的春液隨即湧向嘴裡,但不曾開掘的蜜道始終狹窄,舌頭需經過幾次的苦鑽,方能挑入濕滑且暖暖的蜜洞……

  「噢!龍生真的……啊……」

  婷婷響亮的淫叫聲,傳到我的耳裡,使我更加的急躁。

  「婷婷,重要的一刻,你要忍著……求你……」紫霜緊張的說。

  「哦!嗯……」婷婷隱約中,發出誘惑的呻吟。

  烈焰的雙手,擺在婷婷的腿間,輕輕瓣開兩片緊閉的花瓣,舌頭開始上下左右的挑弄。吊鐘紅嫩的嫩豆,我當然不會放過,只不過輕舔一下,婷婷的身體就顫抖蠕動,玉溪的瓊漿源源不絕流入嘴內。

  突然,我發覺她的雙腿竟主動張開,想必蜜道奇癢難當、春心蕩漾,最後索性狂吸幾下,讓她留下刺激興奮的回憶。

  「啊!怎……會這……樣……啊!」婷婷全身抽搐的叫了一聲。

  婷婷驚慌的一叫,而我亦驚慌的差點給叫了出來,因為蜜道內射出一道暖烘烘的春液,不但直噴入我嘴內,還噴得我滿臉都是,如果喉嚨不是被這道突如其來的暖液給噎住,恐怕叫聲會嚇壞紫霜。

  「婷婷,不用怕,沒事的,琪姐她們都是這樣……別怕……」紫霜驚訝望著我的臉說。

  沒想到我這一吸,竟把婷婷的高潮給吸了出來,除了濺出一股暖烘烘的春水外,抽搐的蜜縫,差點把我的舌頭給夾住,如果沒算錯的話,這個高潮應該是第二次,亦證明芳琪說得沒錯,婷婷是個性慾強的女人,要不然高潮不會來得這麼急且快,女人這方面的生理,我還是懂得一點點的。

  突然,婷婷雙腿發軟,幸好我眼明手快把她扶著,要不然可跌落地上。

  「霜姐,我不行了……全身酥軟……」婷婷喘著氣說。

  「紫霜,扶婷婷到床邊吧!」我站起身,邊扶著婷婷,邊抹掉臉上沾滿的春液說。

  「嗯……?」

  赤裸裸的紫霜說完後,竟出人意料的拉下婷婷的肩帶,機警的婷婷即刻用手按在胸前,不讓身上的衣服滑落,但酥軟的身體,似乎使不出勁。

  「霜姐,不……要啦……」婷婷軟弱無力,羞怯的哀求說。

  「剛才龍生已和你什麼了,沒必要遮遮掩掩的,況且你已是一家人了,又有什麼關係,我不是已經脫了嗎?」紫霜很自然的說。

  「我知道……始終……害羞嘛……你也不是全脫……」婷婷喘著氣說。

  「我是十靈女,如果把內褲都脫掉的話,怕無法接近你了……」紫霜笑著示意婷婷脫下身上的衣服。

  「這倒是……嗯……」婷婷放開手讓衣裙滑落,馬上跳到床上,用被子遮掩身體。

  我發現她急忙從被子裡翻找東西,估計是想找回脫下的小內褲。

  「龍生,怎麼樣?有反應嗎?」紫霜緊張的走過來,關心的問我說。

  「沒什麼反應……」我有些失望的說。

  「不要灰心,或許有些事還沒有做的關係,我支持你,千萬不要失望,快上床吧……婷婷等著你……對了……你想我留下,還是想我出去……沒關係的……」紫霜羞怯的說。

  「我當然要你留下,而且還要你把我的浴巾解開……」我摟抱紫霜說。

  「嗯……」紫霜動手為我解開浴巾。

  望著紫霜為我做的一切,我衝動的想親她一下,但想起嘴上沾有婷婷的春液,不好親她。

  「怎麼了?」紫霜好奇的問我說。

  「我原本想親你,但想起嘴上沾有婷婷的……」

  我還沒說完,紫霜已將小嘴親在我的唇上,並伸出香舌在我嘴裡挑弄了幾下,我對紫霜的愛,再次昇華。

  我赤裸裸的爬上床,驚訝且羞怯的婷婷,忙躲進被子裡,我和紫霜忍不住互望一眼,笑了一笑,接著故意分別躺到婷婷的左右兩邊,將她困在我和紫霜的中間。

  「婷婷,你是名護士,怎會如此害羞呢?」紫霜拉開婷婷臉上的被子說。

  「沒什麼,只是不習慣。對了,龍生的功力怎樣了?」婷婷問說。

  「還不行……」紫霜失望的說。

  「那該怎麼辦?不是要真的吧!」婷婷臉露驚慌的表情說。

  婷婷雖然是一名護士,但是她面對男人身上的玩意兒,仍然十分害臊,不過,臉上那份嬌怯的羞容,卻十分迷人,含苞欲放的美態,好比含羞草一樣,惹人喜愛。

  「婷婷,剛才你上床急著找什麼呢?」我戲弄婷婷說。

  「不告訴你……」婷婷說完把身體轉向紫霜身旁,以逃避我的目光。

  我出其不意從婷婷的枕頭底一搜,果然被我抽出一條小內褲,急得婷婷忙伸手想搶回去,但我卻藏在身後,除非她肯爬起床壓到我身上,要不然可無法搶回,可是赤裸裸的她,卻沒任何動作,只是轉向紫霜求助。

  「霜姐,龍生欺負我……」婷婷向紫霜告狀說。

  「婷婷,我倒很奇怪,你進來怎會脫下內褲,更奇怪是怎會丟在床上呢?」紫霜好奇的問。

  我不知紫霜這個問題是有心還是無意發問,但這個問題確實考起了婷婷,或者說是氣死了婷婷。

  「霜姐,你怎麼問這個問題嘛……」婷婷撒嬌的捶了幾下紫霜的手臂說。

  「紫霜,我告訴你吧,其實婷婷動了春情,最終忍不住到床上想用手解決,但又怕我們撞見,故不敢脫下衣服,只能蓋著被子脫下內褲……」我戲弄婷婷說。

  「不要說了……不是……」婷婷用手遮掩俏紅的臉蛋。

  「好了,不要再胡鬧了,時侯不早,最後一次衝擊吧!」紫霜向我使個眼色說。

  我明白紫霜的意思,隨即拉開婷婷的被子。躺在床上赤裸裸的婷婷,實在太誘人,豐滿彈挺的竹筍乳,而筍乳尖上豎起粉紅色的小乳頭,淡粉紅的乳暈,襯上一身雪白的肌膚,顯得更加的嬌柔細嫩,渾實的翹臀,配上一對誘人的粉腿,纖細的小腰下,隆起烏溜溜毛髮的山丘和那淡粉紅色的花瓣小溪,真是美妙極了……

  「你們聯手欺負我……不要……」

  婷婷想搶回被我拉起的被子,但紫霜迅速壓在婷婷的身上,不但親吻婷婷的小嘴,玉指還揉搓她的乳球。

  而我也不甘示弱,摸向婷婷的霸乳,接著舔向筍尖的乳頭,逗得婷婷輾轉反側,不斷發出呻吟……

  「嗯……不要……」婷婷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我趁婷婷開始動情的一刻,加強舌頭的舔功,並將舌尖圍繞乳頭輕舔,又含入嘴內吮吸,乳暈受不了刺激,隱藏的小豆豆勃然豎起,變成粉紅色的豆粒乳暈。女人的乳暈,一旦豎起了小豆豆,表示已受到刺激而充血,亦奇癢難當,盼間,婷婷的乳房已不安本份,直挺向我的掌心貼摩,隱約中耳邊似平傳來「用力」二字。

  「噢!嗯……」婷婷媚銀如絲的發出叫聲。

  我趁機會將婷婷的手擺在紫霜的乳球上,婷婷發現之後,即刻想把手縮回,而紫霜見狀,則把婷婷的手給壓住,讓婷婷的手停留在她的乳球上,接著還把另一邊的乳球,迎到婷婷的嘴前。

  「婷婷,親親我……」紫霜凝望著婷婷說。

  「啊?」婷婷雙眼瞪向紫霜。

  「不用害羞……當日琪姐就是這樣對我說的……來……」紫霜漲紅著臉蛋兒說道。

  無奈的婷婷,猶豫了一會後,最後伸出香舌舔向紫霜的乳頭上,紫霜受婷婷的挑逗固然難受,但婷婷初次舔紫霜乳頭的表情,亦相當有趣,而最好笑是她們兩人仍是處女身,似在偷嘗禁果……

  我趁此機會,即刻將火龍迎到紫霜的最前,也許紫霜沒想到我會這麼做,剎那間,愕然的望著我,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甚至想拒絕我,最後在我苦苦哀求的眼神下,火龍才順利滑入紫霜的小嘴內,嚇得婷婷睜大著眼睛,既想看,又害臊……

  火龍被紫霜兩片暖烘烘的濕唇包著,傳來無比的舒服感,加上她那靈活小舌的挑弄和小嘴一吐一含的套動,使充血的火龍更加的急躁,不知不覺,輕輕的抽送。

  「噢!夠了……」紫霜吐出我的火龍說。

  「夠了?」我好奇的問說。

  「應該讓婷婷試試……」紫霜說。

  「我試?」婷婷驚慌失措,想逃避的說。

  沒想到,紫霜竟會想到這個主意,不過要婷婷做這個動作,似乎有些難度和殘忍。

  「龍生,你可記得曾說過,我這個動作令你十分興奮嗎?」紫霜問我說。

  「對呀!是最興奮了……」我回答紫霜說。

  「如果婷婷對你做呢?」紫霜再問說。

  「嗯……」我開始明白紫霜的用意。

  「婷婷,這個方法雖是令你很難為情,但龍生卻十分的興奮,況且你帶給龍生一份新鮮感,也許這份新鮮感會激發他體內的潛動力,使他恢復功力也說不定,現在什麼方法都要試一試,所謂事急馬行田,你就委屈一次吧!」紫霜哀求婷婷說。

  「我……怎麼好……意思……」婷婷有口難言,戰戰兢兢的說。

  「婷婷,沒什麼不好意思,家裡每個女人都試過,不用害臊……」紫霜欲言又止的。

  這回可樂死我了,記得在醫院的時侯,望著婷婷誘人的櫻桃小嘴,便希望她能為我口交,沒想到今天會夢想成真,此刻,我不禁擔心,日後對紫霜的疼愛,勝於巧蓮和芳琪。

  「婷婷,委屈你了……」我將火龍迎向婷婷羞紅的臉領。

  「這……」婷婷很無奈用手臂掩著胸前的嫩乳,另外以枕頭遮掩下體,戰戰兢兢跪在床上。

  我將火龍迎前,挺在她面前,剎那間,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滿足感,是喜、是樂,自己亦分不清楚……

  婷婷不敢抬頭仰視我的巨龍,只是提起顫抖的小手,無奈的捉住火龍,閉上眼睛,以前二退一的節奏,將兩片濕唇慢慢迎向肉冠,並逐漸含入小嘴。此刻,婷婷的表情不再是羞紅之顏,而是掐鼻皺眉之容,教我看了更加的興奮和澎湃……

  紫霜說得沒錯,望著婷婷的表情,看著火龍一寸一寸逐漸進入婷婷小嘴裡的一幕,確實十分的興奮,而肉冠被兩片濕唇緊貼,暖烘烘的感覺,不禁令我心跳加速,就在最刺激的一刻,突然感覺這份刺激,並沒有當日舔靜雯蜜桃那般興奮……

  婷婷閉起雙眼,臉露難受之態,一下一下的吞吐,雖然小嘴沒有將我的火龍全根含入嘴內,但火龍的大肉冠,足以將那櫻桃小嘴塞得滿滿的,難怪她會雙眉齊皺,若要怪只好怪小龍過於粗壯了……

  「啊!霜姐……不要……」婷婷突然大叫一聲。

  婷婷誘惑的表情,引得我滿身慾火,加上兩片濕唇的吞吐,我不能不閉上眼睛,屏氣斂息,要不然可會提早完事。

  正當我閉上眼睛沒多久,婷婷的大叫一聲,使我即刻睜眼一看,發現紫霜竟躺在婷婷的胯下,舔著婷婷濕潤的水蜜桃,這一幕別說婷婷大吃一驚,我同樣被紫霜的動作嚇了一跳!

  婷婷雖是有所掙扎,可是紫霜雙臂緊扣婷婷的雙腿,而大喊大叫的婷婷,很快發出急促的歎急聲,並且全身酸軟,雙手僅能環抱我的腰肢,將羞紅的俏臉和秀髮依在我的肚臍上,以支撐乏力顫抖的嬌軀。

  「不要……嗯……不要……嗚……」婷婷發出震撼的呻吟,且不停搖擺兩腿之間的黑森林。

  婷婷激動的呻吟聲,似在哭泣求饒,而求饒又似乎在索求什麼的,索求中又帶有少許哀怨,總之似哭非哭,似樂非樂,相信難受中隱藏著一份,不可理解的恐懼快感……

  「婷婷,紫霜是在幫你,不要拒絕她的好意,她今天已經做出很多不願意做的事,這一切全都是為了我和你……」我有感而發的說。

  「為了……我和你……啊……」婷婷在凝望的眼神中,再次刺激的叫了一聲,並把羞紅的臉蛋轉向我的左手邊,以逃避我的目光和勃起高翹的火龍。

  最後,在婷婷興奮的嘶叫聲和澎湃激動的抽搐、顫抖後,紫霜才願意從婷婷胯間爬起來,眼望她滿臉沾上晶瑩的春液,我忍不住上前將她摟抱懷裡,並送上深深的一吻。

  【第三十一卷】第三章:孔明第一卦

  今天紫霜所做的一切,令我十分的慚愧,續而望向滿嘴沾有唾液的婷婷,內心更過意不去,雖然她是喜歡我,但以恢復功力的藉口,想把她給佔有,怎麼樣也說不過去,應該適可而止了,要不然這份內疚感,將是我一生無恥的回憶。

  「婷婷,剛才我說過,你為龍生做什麼,我便同樣為你做什麼,沒騙你吧,我絕不會要你一個人受委屈的……」紫霜對婷婷說。

  「霜姐,剛才龍生已向我解釋,你想讓我更加興奮,以減少第一次的痛楚……我不知該說什麼……心很亂……霜姐……」婷婷羞澀的投入紫霜懷抱裡。

  「嗯,你明白就好……我先出去了……」紫霜親了婷婷的珠唇,轉身走下床。

  我急忙捉住紫霜的手,不讓她離去。

  「紫霜,怎麼又要離開呢?」我好奇的問。

  「霜姐,我想你留下來陪我……」婷婷顧不了赤裸上半身,急忙捉住紫霜的手說。

  「不!今天是婷婷的第一次,女人對第一次很重視,亦是一生中忘不了的回憶,如果我留下來的話,便會破壞你兩人的氣氛,婷婷亦會失去甜蜜的溫馨感,你們快開始吧,時侯真的不早了,多體涼婷婷第一次……」紫霜說完,想擺脫我們走下床。

  「不!紫霜……」

  「龍生,婷婷這回雖是為你而獻身,但我看得出她是真心喜歡你,記住可要好好待她,尊重她的第一次,況且我們是正當人家,夫妻閨房之樂,不管如何荒謬淫蕩都沒有關係,但第一次絕不能在第三者面前失去,這是我對性愛唯一的堅持,相信巧姐和琪姐會同意我說的話。」紫霜很嚴肅的說。

  「霜姐……」婷婷再次激動的摟抱著紫霜。

  紫霜說這番話,我不知道她是為自己而說,還是真的如此尊敬婷婷,但她所說的話亦很有道理,我十分同意,別說女人對第一次的重視,男人對第一次也很重視,好比現在想打退堂鼓的我,原因就是不想留下「漸愧」的回憶。

  「紫霜,你不用離開房間,其實是我錯了。之前我舔婷婷的時侯,已知道無法刺激潛動力,就算和她圓房也沒有效用,但想起婷婷的尷尬,倘若今天得不到她,日後擔心她會改變主意,而白白失去這個機會,所以想盡快把她給佔有,讓她成為九姨太,無可否認,我對婷婷的肉體是存有私心,對不起……」我坦白的說。

  紫霜和婷婷兩人愕然的瞪著我,她們的表情似乎不相信我剛才說的話。

  「你們不相信我嗎?」我小聲的說。

  「不!我只是擔心,明天和往後的日子怎麼辦?」紫霜歎氣的說。

  「我只是好奇,你為什麼要坦白,不繼續……下去……」婷婷說。

  「就是紫霜口中所說的「第一次回憶」,只不過給紫霜搶先說了,我不想和你的第一次存有欺騙的成份,要不然我會一生內疚,對不起……」我向婷婷道歉。

  「婷婷,你怪龍生嗎?回答我……」紫霜突然問婷婷說。

  「我當然不會怪他,畢竟他已經坦白,而我只怪自己,無法幫他恢復功力,現在只擔心明天該怎麼辦。」婷婷反問紫霜說。

  「龍生,要不你和婷婷繼續,或許有奇跡出現也說不定。」紫霜提出意見說。

  「不!我對自己的感覺很清楚,也許那一招試過之後,再次就不靈驗,或許今次不是功力消耗過度,而是中了迎萬小姐的降頭術,關鍵已不在刺激潛動力的問題上,更不是婷婷的關係……」我憂心忡忡的說。

  「龍生,你不會中降頭的,要不我們聽紫霜的建議,繼續做下去……」婷婷說。

  原本羞怯的婷婷,此刻竟主動關心我,使我更加的慚愧。

  「婷婷,謝謝你對我的關心,我很清楚自己的狀況,就算繼續做下去也不會有奇跡出現,明天只要你們能保護章叔叔和章太太母女倆脫險,就已經足夠了。至於我的功力,就看上天的安排了……」我把手搭在紫霜和婷婷的玉肩上說。

  「什麼?你還想保護章失大母女倆,難道忘記章敏捆你一事嗎?」婷婷氣憤的說。

  「婷婷,你先別激動,不管章太太母女倆對我怎麼樣,但她們手上的股票對我很重要,我一定要為美娟取回劉家的產業,絕不能辜負她,要不然將是我一生中的遺憾,所以章叔叔和章太太母女倆,萬萬不能出事,他們出事,亦等於邵劉兩家出事,明白我說的話嗎?」我解釋說。

  「楊寶金和周先生呢?」紫霜問說。

  「周先生和楊寶金肯定不會有事,章錦春的槍頭不是瞄向他們。

  「龍生,你一定不能出事,別忘記你還沒辦妥你師父和鄧爵士父親的喪事,所以一定要保護你自己。」紫霜關心的說。

  「對!你絕對不能出事,霜姐父親的紫彩龍穴,你還沒有辦妥,要是你不和我結為一體,我怎將紫彩龍穴歸還給霜姐呢?所以你一定不能出事。」婷婷說。

  「婷婷,謝謝你……」紫霜拍拍婷婷的手,以親切的口吻說。

  「我龍生當然不會出事,我還沒與你們結婚,怎會讓自己出事呢?」我笑著說。

  「好吧!既然不想繼續的話,我們各自回房休息吧!」紫霜伸了一個懶腰說。

  「為什麼要各自回房呢?這張床夠我們三個人一起睡嘛!」我笑著將紫霜和婷婷兩人摟在床上說。

  「我當然沒關係,但不知婷婷怎麼樣?」紫霜悄悄臉紅的瞄向婷婷一眼說。

  「婷婷,我已經當你是邵家的九姨太了,你不會反悔吧?」我笑著問婷婷說。

  「我又沒說不可以……」婷婷半垂香腮羞怯怯的說。

  「那好……先親一個……」我笑著親婷婷的濕唇。

  婷婷沒有抗拒什麼的,甚至雙手環抱我的頸項,看來她已被我和紫霜給教壞了。

  「我不打攪你二人溫馨,我先去沖個涼……」紫霜笑著走下床說。

  「紫霜,我陪你……」我興奮跳下床牽著紫霜的手說。

  「你讓婷婷一個人留在床上,不怕冷落她?」紫霜說。

  「婷婷,敢不敢和我們一起沖涼呀?」我問婷婷說。

  「嗯……」婷婷猶豫了一會,終於敢赤裸裸的跳下床。

  「哦?看來婷婷不再尷尬了……」紫霜取笑婷婷說。

  「婷婷既是邵家的九姨太,這方面的膽量是不可少的,哈哈!」我笑著說。

  「你們別笑我,雖然我現在算可適應,但我不敢想像,日後看見琪姐她們會怎麼樣……」婷婷膽怯的說。

  「婷婷,不用擔心這個問題,家裡有巧姐嘛,她一定能幫你這個忙,剛才我也是照她以前做過的動作,大膽在你身上做一次罷了。」紫霜說。

  「是呀!巧蓮不會令你難受,她很會尊重對方,放心好了……沖涼吧!」我牽著兩位美人走入浴室。

  我們三人在浴室,可說是嬉戲多過沖涼,三人互摸擦背之外,就是接吻和揉搓的動作,當然也少不了紫霜小嘴的辛勞,但對像卻不是我,而是婷婷的蜜桃,而我的對象當然是婷婷的小嘴了……

  我們三人沖了愉快嬉戲的涼後,彼此間不再尷尬,三人手牽手,到另一間乾淨整齊的房間,當然是裸睡了,只不過紫霜身上多了條小內褲,畢竟她是十靈女。

  我們就這樣躺在床上休息,但憂心忡忡的我,始終無法入睡,相信她們也和我一樣,只是閉目養神,畢竟明天的陽光,除了燦爛之外,亦充滿了殺機……

  太陽終於升上天空,我第一個起床梳洗,昨晚雖是淫樂幾個小時,但我卻精神奕奕,沒有絲毫的勞累,然而,紫霜的臉色較為憔悴,也許她憂慮了整個晚上。

  這時侯,房間的電話響起,婷婷起伸接聽,不過很快便把電話掛上。

  「誰找我們?」我問婷婷說。

  「章叔叔通知我們,一起到樓下用早餐,我不好意思推搪,只好答應二十分鐘與他聚餐。」婷婷伸了一個懶腰說,可以很快便把手放下,也許發現我色迷迷的目光正窺視她的胸部,所以即刻臉紅轉身到冰櫃,倒了幾杯牛奶。

  我把臨時買來的運動裝交給了紫霜和婷婷,他們跟高興我準備的運動裝,畢竟習武之人就有這副個性,總是喜愛穿褲多過穿裙,她們也不例外。

  「哎呀!」婷婷突然叫了一聲。

  「什麼事?」紫霜和我異口同聲的說。

  「沒什麼,剛才喝完了牛奶,原想把杯子放在桌上,卻不小心掉在地面,有趣的是杯子跌在地面沒有破損,但安穩放回桌面後,誰料又突然爆裂……」婷婷解釋說。

  「婷婷,沒割傷你吧?」紫霜關心的慰問婷婷說。

  「沒事,杯子是我放下後才爆裂,當然沒有事。」婷婷說。

  我默默不語的想著,這個現象不尋常,尤其在今天大清早出現,似乎是不祥之兆。

  「龍生,怎麼了?婷婷沒受傷……」紫霜問我說。

  「是呀!我沒事呀!」婷婷走到我面前說。

  「今天大清早便出現這個現象,應該是不好的先兆。

  「怎會有事呢?落地開花,表示金錢滿屋,你昨晚不是贏了很多錢,上天一早來向你賀喜罷了,不要祀人憂天……」婷婷笑著說。

  「婷婷,龍生是風水相師,這些還用你說嗎?他隨便起個卦便知吉凶,我們何必胡亂猜測,對嗎?」紫霜對我說。

  「對!既然這件事在我們三個人的房間裡發生,我就用孔明神卦測測,你們各人給我一個字,只要湊合三個字就行了。現在我們在海上,我就要個「海」字吧!紫霜,到你了……」我憂心忡忡的說。

  「嗯……是我先提起問卦的,我就要個「問」字吧!」紫霜想了一會說。

  「我無所謂,就「鳥」吧,你們看海上很多鳥……」婷婷指著海面說。

  「婷婷,那是海鷗啦!」紫霜笑著說。

  「隨便吧,海鷗亦是鳥嘛……」婷婷說。

  我測算「海問鳥」三個字,得出零一一卦,就是十一卦,當場給嚇了一跳。

  「不行,錯了,應該婷婷先開始,她才是主要的關鍵,再來一次!」

  「既然我是關鍵,我弄破杯子,就選個「破」字吧!」婷婷說。

  「我在中間位置沒變,就一樣要「問」字吧!」紫霜說。

  「嗯,我們三人是寅時開始的,我就要個「寅」字。」

  我說完後,再次測算「破問寅」三個字,偏偏又是出現十一卦,實在不妙。

  「龍生,此卦不好嗎?」紫霜緊張的問。

  「是呀!諸事不利!」我沒心情向紫霜解釋,急忙換上運動裝。

  當紫霜想上前追問的時侯,章叔叔的電話又來催了,她們只好即刻換衣,但我卻沒心情欣賞她們換衣的誘態,腦海中不停想著卦語……

  過了一會,我們三人全換上輕便的運動裝。

  「龍生,這些衣服要帶上嗎?」紫霜問我說。

  「這樣吧……」我想了一會,花點錢叫服務生替我們把衣服寄快遞回去。

  我們三人一起到章叔叔的房間,當然是從房間內的通道,而不是通過客房的走廊。當我們來到章叔叔的房間,發現章太太和章敏兩母女,已在房間內等候。

  「龍生,早!」章叔叔對我說。

  「章叔叔、各位,早!」我即刻向章叔叔請安,要他老人家先向我這個後輩問安,實在過意不去,然而發現他的神情十分憔悴,想必徹夜未眠吧!

  「走吧!」章敏不耐煩的說。

  「請等一會,章叔叔,我們可否要求在房間用餐呢?」

  「不是吧!在房間用餐?」章敏即刻很不滿的說。

  「敏兒,不要沒有禮貌……」章太太對章敏說。

  「龍生,沒事的,不用擔心……」章叔叔歎了口氣說。

  「不!龍生早上測了一個卦後,神情很不安,好不好聽聽他的意見呢?」紫霜代我向章叔叔解釋說。

  章叔叔猶豫了一會,章敏卻先發制人的說:「龍生又測出什麼卦唬人了?你們想怎麼樣可不關我的事,我自己先下去好了,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哼!」

  章敏說完,轉身朝房間大門走。

  「慢!先別走,不妨聽聽龍生測出什麼卦。」章叔叔喝住章敏說。

  我把婷婷拿杯子時出現的異象說給眾人聽,接著開始講解求字和卦文的經過。

  「章叔叔,孔明神數的第十一卦是:無蹤又無跡,遠近均難覓,平地起風波,似笑還成泣。」我念出卦文說。

  「龍生,這卦文聽起來很不好哦!」章太太問說。

  「卦文的意思,諸事不利,而且卦語中,「無蹤又無跡,遠近均難覓」,好比章錦春現在絲毫沒有動靜似的,好像不會有事發生,但事情似乎又有存在性;「平地起風波,似笑還成泣」,我們目前在海面上,所以感覺沒什麼事,但下了船真正踏在平地上,是否暗示岸上已有人等著我們,會出現哭泣的場面呢?」

  「這……」章太太啞口無言的瞪著我。

  「龍生,我想沒事的……」章叔叔應上一句說。

  「既然沒事,為何兩次都是十一卦?為何卦文點出我們的處境?」

  「這都是你空口說白話,你想用什麼卦文都行,你不是很會自編自導的嗎?」章敏嘲笑我說。

  「胡說!我從不會用神數唬人,你不相信可以查證,我是以諸葛武侯的孔明神數測卦,全卦共有三百八十四卦,其中卦文按三百八十匹爻,變化無窮,判斷吉凶極為準確。」

  「哼!你真的可以記下三百八十四的卦文?」章敏不服氣的說。

  「當然!」我神氣的說。

  「好!我就問個卦,行嗎?」章敏挑釁我說。

  「可以,想測什麼事,給我三個字即可,說吧!」

  「好!我給「問疑問」三個字,測我手袋裡的化妝盒為何不翼而飛?」章敏說。

  我測算「問疑問」三個字,顯示是一百四一卦,忍不住偷偷發笑。

  「龍生,測出了嗎?」章太太問說。

  「章敏,你的卦文是一百四一卦,「暗中防霹靂,猜慮渾無實,轉眼黑雲收,擁出扶桑日」,你只要打開手袋,便知道我測得準不準確了。」我笑著說。

  「怎麼解?」章敏問說。

  「卦文的意思是解,所耽憂之事,均屬子虛烏有,很快便能真相大白,所以只要你打開手袋,便知道化妝盒為何會不翼而飛,還是你子虛烏有了……」

  「哼!」章敏沒有打開手袋,只是很惱怒的坐在一旁。

  「龍生,你的神數果然厲害,佩服!」章叔叔稱讚我說。

  「章叔叔,現在你相信我了,不會到樓下用餐了吧?」

  「龍生,剛才你不是說到岸上才有事嗎?現在還沒上岸,何必祀人憂天呢?」章叔叔說完,牽著我的手走出房間說。

  「章叔叔,我不是祀人憂天,我只想著到時侯是誰在哭,為誰哭呀!」我搖頭歎氣的說。

  「龍生,別想太多,估計錦春不會這樣過分,如果他真的胡鬧,我會對付他,萬一他不接受,我便以死相逼,他怎樣也會給我這個大哥面子,我擔保你們不會哭,一切事都在我的控制範圍之內。」章叔叔說。

  婷婷想反聯,卻被我即時制止,不讓她亂說話,而我腦海裡只想著,章錦春要是給章叔叔面子,便不會偷他的老婆,這種人面獸心的畜生,還有什麼親情可言的,但我不想刺激章叔叔,免得他下不了台,最後只得百般無奈跟著他身後走……

  章敏被我神數壓服後,不再對我冷嘲熱諷,途中有不少人盯著我們,從他們兇惡的眼神中,感覺非一般的善男信女,然而,忐忑不安的我,只能裝起鎮定的表情緊貼著章叔叔,至於章太太母女倆,就交給紫霜和婷婷了。

  我們一行人來到貴賓廳的餐廳,侍應生很尊敬章叔叔,但我沒有半點鬆懈警惕之心,一直留意周圍的人,直我們坐下之後,發現仍有兩個座位空著。

  「章叔叔,還有人來嗎?」我小聲的問章叔叔說。

  「周先生和他太太楊寶金,不能怠慢了老朋友哦!」章叔叔笑著說。

  這時侯,侍應生倒了一杯白蘭地給章叔叔,他拿起酒嗅了一下,便把酒給幹了。

  「章叔叔,你這麼早就喝酒?」我好奇的問。

  「龍生,章叔叔年紀大,等會下船受不了寒風,所以喝點烈酒暖暖身體,老人家睡醒喝點白蘭地,可以延年益壽哦!」章叔叔說。

  「哦……」我點頭說。

  房間門打開,不用看便知道,周先生和楊寶金來了,他總是人未到聲先響。

  「各位早呀!」周先生滿臉笑容走進來,並向我們打招呼說。

  「老周,你今天臉色挺不錯,容光煥發的,看來以後你要多上船睡覺,也許在海上睡覺,對你的健康有幫助亦說不定,哈哈!」章叔叔笑著說。

  周先生向侍應生說了幾句,接著笑著向章叔叔偷笑。

  「錦東,你別扯什麼海上睡覺,精神便會好這話題,我還不是靠那個,你知道的呀!」周先生笑著對章叔叔說。

  「什麼東西會這麼神奇呀?」我好奇無聊的問說。

  我好奇的問一句,引得章叔叔和周先生兩人捧腹大笑,接著周先生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盒子,繼而向周圍望了一眼,親自交到我手上。

  我接過一看,上面寫著「轟天炮七十八小時」的大字,內容還說明七十八小時內有效,我才驚覺是男人重振雄風的補品,我很自然抬起頭向楊寶金望了一眼,發覺她臉泛紅霞手托香腮……

  「原來楊寶金深夜沖涼,果真是做了愛……」我心裡頭酸溜溜,自言自語的說。

  「周先生,還給你。」我把盒子交還給周先生。

  「你留著用吧,效果不錯哦!」周先生笑著說。

  「多謝了,目前還用不著……」我故意望了楊寶金一眼說。

  楊寶金臉紅羞怯垂低頭,以閃避我的目光,也許害臊我洞悉她昨晚做愛一事吧……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我們這些老頭子,可當它是珍品哦!」周先生把小盒子藏回口袋裡。

  這時侯,侍應生端上不同種類的中西式早餐,賣相相當不錯,同時,他們也為周先生送上一杯白蘭地,但周先生喝了半杯,剩餘的酒,就與半生熟雞蛋攪勻食用,曾聽人說過,這種方法有補精之妙,看來他挺照顧下半身的。

  【第三十一卷】第四章:接緣之人

  大清早測出不祥之卦後,原想勸章叔叔留在房間享用早餐,以免節外生枝,誰料遭受章敏的冷嘲熱諷,並當眾指罵我是信口開河的神棍。飽受恥辱的我,大發神威,同樣以孔明神數,令她心服口服,啞口無言,但是章叔叔仍堅持要到貴賓斤用餐,我只好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陪他一同前往。

  來到貴賓斤之後,才明白章叔叔為何堅持要到貴賓廳用餐,可真是用心良苦,原來他約了周先生和楊寶金。言談中,提起「轟天炮七十八小時」補品一事,無意間,洞悉楊寶金昨晚和周先生做愛一事,我以酸溜溜的心情凝望楊寶金,而她則羞答答的,躲避我那對嫉妒的目光。

  「龍生,別望了……」紫霜在我身旁輕輕推了一下說。

  紫霜這一推,使我大夢初醒般的回到現實中,我以尷尬的眼神,望了紫霜一眼,心裡頭則莫名其妙的想,楊寶金與周先生做愛,為何我會浮現怪異的妒嫉感?難道我還會垂涎眼前這位蛇蠍美人的姿色?

  無疑,楊寶金確是性感誘媚的美人兒,只可惜她已是有夫之婦,但正因為她是有夫之婦,所以身上散發的那股「葡萄美人」魅力,顯得更加的濃郁、更豐熟,可是男人遇上「葡萄美人」並不是件好事,畢竟「葡萄美人」的寓意,是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

  我深信有朝一日,如若抽插眼前這位「葡萄美人」的蜜洞,肯定是為了發洩內心對她的不滿,絕不會因為她的美色,我雖是希望有那個機會,但同時也害怕那天的到來,畢竟對自己的定力沒有信心,尤其面對性感的尤物,更是我的致命傷。

  「龍生,聽寶金說你的牌章出神入化,並且將風水神數融為一體,最後不好意思贏下去,而提早結束了牌局,看來你果真是位奇才,相信風水界中,沒有什麼人可以比得上你,一夫有你這個兒子,真是福氣呀!」周先生笑著誇獎我說。

  聽周先生這麼一說,不禁愕然望向章叔叔,而他若無其事般的飲茶,不禁使我滿腹狐疑,昨晚明明是楊寶金髮脾氣,而中斷了牌局,怎麼現在變成是我不好意思繼續贏下去,提早結束牌局呢?想必楊寶金不好意思向周先生說出實情,故顛倒是非,瞎說是我主張中斷牌局……

  我豈會錯過責問楊寶金的機會,正當想反駁的時侯,章叔叔示意我不要出聲。

  「老周呀!這不關龍生的事,贏家怎會中斷牌局呢?其實是我睏倦,精神不濟,所以提早結束了牌局,是我害得輸家沒得上訴,不好意思……別說了……」章叔叔說。

  「什麼不好意思嘛!我特地命寶金松點牌,千萬不好掃龍生和你們的雅興,只要你們開心,等於我高興,沒料到牌局會這麼快便結束,幸好龍生是大贏家,要不我可真的掃興……」周先生說。

  章叔叔莫明奇妙的解答,使我百思不解,但周先生使用的銀彈攻勢,一浪接一浪,確實夠強勁的,我對他亦另眼相看,但我不是因為錢財而心動,而是被他那股摯誠之已所感動,同時亦懷疑好勝的楊寶金不甘把錢輸給我,所以藉故耍脾氣,中斷牌局離場……

  不對!周先生既然命楊寶金送錢給我,那她身上那套性感的睡袍,想必也是周先生吩咐的,要不然她怎麼敢穿得如此性感?如果這一切都是周先生盼咐的話,那楊寶金的心計更不簡單了,只是輕易罵幾句話,便巧妙辦妥周先生交代之事,既不傷和氣,又無需向我低聲下氣,但她怎會有把握,中斷牌局一事,不會被揭發呢?

  我望了章叔叔一眼,開始明白楊室金為何有信心不怕被揭發中斷牌局一事,想必事先與章叔叔有了協定,所以才會若無其事的坐在這裡。我相信自己的推測不會錯,畢竟在珠寶店和遊艇上,曾領教過她的手段,面對這種城府深密的女人,可要步步為營,無奈的我只能暗地裡歎一句:女人恨起來,絕對不是簡單的動物。

  我仔細想了一會,楊寶金多次阻撓我和周先生接洽的機會,而我為了替父親出口氣,故意與周先生鬧翻,這不迎合楊寶金的心意,我豈能便宜她呢?既然現在已從周先生身上取回支票,亦因為他的關係贏了筆巨款,所有的新仇舊恨也該一筆勾消,現在既然與周先生冰釋前嫌,何不趁此機會,多製造些麻煩給楊寶金呢?

  「周先生,你多次不斷的向我送錢,使我感到不好意思,你有什麼事,現在不妨直言,看在章叔叔的份上,前事不再與你計較了,說吧!」我順水推舟,將這份人情送給章叔叔。

  此話一說,紫霜即刻望了我一眼,但她不是反對的意思,只是流露疑惑的神情,然而坐立不安的楊寶金,朝我身上投射一對怨憤的目光。

  「龍生,你不計較之前的事,那就太好了,今次總算沒有白走一趟。至於我的事,還不是你在拍賣會上說的那番話。對了,我要怎樣才能避過這次大劫,我不想周家到這一代絕後……」周先生傷感的說。

  周先生剛才拿出「轟天炮七十八小時」的補品,證實當日慈善晚宴中,憑一個字輕易測出他陽門火熄,性能力出了問題,準沒錯了,相信只要在這方面做點文章,他肯定對我言聽計從,奉如神明。

  「周先生,當晚在慈善晚宴中,測出你陽門火熄,性能力出了問題,應該沒有測錯吧?」我擺起架子說。

  「對!沒錯!真是給你測中了,沒想到你憑一個字,便測出我身上的問題,比醫生還要厲害!厲害!」周先生點頭稱讚說。

  「老周,真的那麼厲害?」章叔叔擺下茶杯,問了周先生一句說。

  「老章,倘若龍生不是如此厲害,我還會上船嗎?」周先生反問章叔叔說。

  章叔叔沒有回答周先生,只顧皺起眉頭,繼續吃他的點心。

  「周先生,如果不是我測中你身上的事,你怎會看得起我,而紫彩神珠的損失,我又怎會失而復得?別忘記慈善晚宴中,你不給我父親面子,這件事我還是有些不滿,幸好我清楚上流社會是個奉承的圈子,而我的圈子很簡單,我想幫你就一定會幫你,不用奉承什麼的,如果不想幫的話,再多的錢也不會心動,更不會為了一百萬……你兩人應該明白我指的是什麼意恩……」我指向章太太和章敏身上。

  「龍生,此話何解?」周先生好奇的指著章太太說。

  「昨晚章敏要我測她的命格,我看在章太太的面上,隨便要她一百萬,結果測出她九竅不通,難成大器,而她卻發脾氣,辱罵我是神棍,現在我想讓她知道,她給的一百萬,只是小數目罷了,順便也要她看清楚,我屬真材實料,還是她口中所說的神棍?章叔叔請考慮我剛才的話……」我表明嘲諷章敏,其實是提醒章叔叔。

  章敏似乎想站起身反駁我,但猶豫了一會後,始終沉住氣,沒亂發脾氣。其實,她又怎能反駁我呢?畢竟我所說的一切,都與她的隱私有關,要不然我怎敢當眾戲弄她,而章叔叔也沒有什麼反應,仍是紙著頭吃他所喜愛的蝦餃點心。

  「龍生,我完全相信你,所以才不惜一切代價,請求你能出手相助,除了我的病之外,亦希望周家有後……」周先生緊張的追問說。

  「周先生,原本有紫彩神珠,醫治你的病,一點也不難,可惜現在沒了紫彩神珠,你的問題恐怕難以解決……」我搖頭歎氣,欲言又止的,眼角偷偷瞄望楊寶金說。

  我窺了楊寶金一眼,發覺她全神貫注凝視著我,當說失去紫彩神珠的時侯,心神不定的她,隨即換上平心定氣的臉孔,然而,這份表情似乎亦在告訴我,她不想周先生得救,甚至想要他死……

  「龍生,除了紫彩神珠外,沒有別的辦法嗎?」周先生緊張的追問說。

  「周先生,當日周太太給我看照片,我瞧出別墅的風水很不妥,當時便知周太太,陰氣已經侵宅……」我還沒說完,楊寶金卻打斷我的話。

  「對呀!龍師父當時是這樣說,我又跪又求的,希望他能幫我們解決這個問題,不過,龍師父今早還沒用過早餐,要不讓他先吃了用餐,等下船後邀他一起回宅院,瞧個清楚好嗎?」楊寶金笑著說。

  楊寶金這個建議,顯然是不想我說下去,但又邀請我到周先生宅院一瞧,她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呢?

  「有得吃你就吃,坐到一邊去,去!」周先生很不客氣,揮走楊寶金說。

  「老周,別這樣……」章叔叔小聲的勸說。

  楊寶金很沒趣的坐在沙發上,剎那間,我竟心軟同情楊寶金,相反對周先生就很不滿,因為我很討厭不給女人面子的男人,覺得沒有風度之外,還缺乏了教養,怎麼說女人是用來疼愛且尊重的嘛!

  「龍生,女人就是這樣麻煩,男人說話,怎能讓她們插嘴,先吃個……」周先生夾了個蝦餃給我說。

  「周先生,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龍生最討厭就是那些不懂得尊重女人的男人,況且連一個女人也無法包容的話,日後怎能成大業呢?我想你的成功是靠祖業的吧?相對章叔叔就不一樣,他懂得包容女人,就算犯了錯也……」我故意刺激章叔叔說。

  「這……」周先生露出氣在心頭的表情,但嘴巴卻哼不出一句話。

  「別讓周太太一個坐在那裡,叫她回來吧!」我不滿的說。

  周先生很無奈的把楊寶金叫了回來,紫霜和婷婷兩人則露出喜悅的表情,相反章叔叔則一臉尷尬之容。

  「龍生,現在我的問題怎樣了,請你繼續說下去,等會下船之後,可不可以到我別墅瞧瞧呢?」周先生奉承的說。

  我發覺楊寶金拿起杯子的手指,正向我左右的移動,似乎是在暗示我不要答應。

  「周先生,別墅暫時不必看了,要不你搬離別墅,問題也許可以解決,況且你應該不會只有一間別墅吧,或者乾脆把別墅賣掉,直接斷絕關係,命格可能因此而有所改變……」我順楊寶金之意,先不與她為難,故用「暫時」二字的拖字訣。

  「龍生,這間別墅不能賣,父親臨終前曾再三叮囑,一定要死守別墅,而且不能另起新府,母親老人家更為固執,我曾向她提起風水不利於我,導致我體弱多病,她仍是堅持不能搬遷,身不由己呀!」周先生歎氣的說。

  「周先生,你母親怎會如此固執呢?要是風水問題而絕後……」我不禁好奇的問。

  「龍生,這點倒是有趣,我曾用子嗣之事威脅家母,她說周家不會絕後,因為別墅這塊地是賴布衣親點之穴,自從祖爺得到此地,便家道興旺富甲一方,最奇怪的是他竟然測出,到我這一代會有問題出現,亦是周家大劫之期……」周先生說。

  周先生這一說,我十分的感興趣,怎又與賴布衣扯上關係?這情形和父親的別墅倒很相似,而紫霜和婷婷兩人不約而同望著我,然而,雖滿臉疑惑的神情,卻不敢直接向我發問。

  「周先生,你是說賴布衣點失之時,便已說過會有這個劫出現?他有交代解決之法嗎?」我清楚的再問一遍說。

  「是的!父親生前對我說,這是祖爺親口說的,並要我死守這間別墅。至於解決之法,賴布衣可沒說;他說有耐性等有緣人出現,只要有緣人出現,所有的問題便會解決,如果搬離別墅,周家便會大難臨頭。而我就是不信邪,加上寶金不斷的慫恿,最終搬離了別墅,結果當天便得了這個怪病。」周先生思忖的說。

  「周先生,這不就等於賴布衣算到你會遷離別墅,所以劫數出現,難道這就是天意……」我默默的說。

  「這都是寶金的慫恿,我才會惹上這個怪病,女人真是禍水,當日她嫁入周家,後堂的祖仙靈牌全都掉落地面,池塘的魚全部翻肚朝天,如果我不是有頭有臉,她又有些知名度的話,我肯定第二天便把她給休了,她今日還能留在周家,全是面子問題,哼!」周先生不滿的說。

  原來周先生一向不滿意楊寶金。如此看來,她待在周家也挺辛苦的,然而辛苦的一面,卻帶有幾分堅強,難怪她的城府如此深密,處事手法會如此的自私……

  「周先生,恕我好奇的問一句,你說周太太不利周家,你又怎會耙生意交給她看管呢?」我試探的問說。

  「龍師父,話又說回來,我病倒的時侯,她確實無微不至的照顧我,加上她是前香江小姐的身份,又和你父親的電視台挺熟絡,人面又廣,倒是幫到公司不少忙,久而久之,我便把公司的事交給她看管,當然大事上我還是自己處理,女人始終還是信不過的……」周先生洋洋得意的說。

  「哦,原來是這個原因。」我點頭說。

  「龍生,其實還有另一個原因。父親對我說,賴布衣的預言中,周家接引有緣人之人,名字必是五行齊備的女人,這也是我不提出離婚的原因。」周先生說。

  「名字備有五行齊全的女人?」我好奇的望向周先生和楊寶金身上。

  「龍生,這點難不到你吧!」周先生笑著說。

  「周先生,你是說楊寶金?」我指向楊寶金說。

  「嗯……」周先生點點頭。

  「老周,你就別賣關子了,「楊寶金」三個字挺多「木,和「金,,勉強的有個「土」字,何來五行呢?」章叔叔不耐煩的問,所有人也開始不停寫著「楊寶金」幾個字。

  「老章,龍生明白的。」周先生笑著說,同時向侍應生多要一杯烈酒和兩粒雞蛋。

  「龍生,老周不說,你說吧!」章叔叔說。

  「木生火,金生水……」我思忖「楊寶金」三個字,心不在焉的說。

  「對!當年的風水師,就是說出這點,我才發力追求她。」周先生點頭說。

  「嗯,賴大師亦解說了,為何備有五行齊全名字的女人,便能接引有緣人,因這位有緣人正是我龍生……」我不得不佩服賴布衣神數之學。

  「龍生,此話何解?」周先生好奇的問,在座所有的人也感興趣。

  「「楊寶金」三個字,雖藏五行之格,但三個字加起來的意思,正是孔明神卦中的三百零八卦「太白現西南,龍蛇相競逐,龍自飛上天,蛇卻被刑戮」,籤文解說是「善惡終有報」,附合風水的論據,而籤文出現的龍之外,亦出現飛上天和被刑戮,表示龍生蛇死,這個有緣人不是龍生,還會有誰呢?」我解開謎題說。

  「哦,原來還有這個意思,當年的風水師,可沒龍生的本事,瞧不透這個重點,虧他還稱什麼居士,蛇是寶金……」周先生恍然大悟的說。

  「不!蛇並不是代表周太太,可千萬別誤解,其實籤文只不過引出「龍生」二字和善惡一念之差的意思,如果你維護周太太,不肯賠償我的損失,或者不顧道義,繼續當守財奴,便無法等到有緣人,暗示死路一條,正所謂賴大師說的「善惡終有報」。」我替楊寶金解圍說。

  我不想讓楊寶金被罵,故意瞎扯一番為楊寶金解圍,其實內心正苦惱著「龍生蛇死」,龍生是我,那蛇是誰呢?然而,在此突起此卦,必有玄機,到底我是龍還是蛇?還是卦文另有所指呢?

  「差點讓這女人給害死!禍水呀!」周先生惱火的說。

  「對不起……我失陪一會……」楊寶金潛然淚下的走向洗手間。

  楊寶金在眾人面前受周先生怒罵,原本我該是很高興的,可是眼前這一刻,我卻替她感到可憐,到底是我對她心軟,還是我對每個女人都心軟呢?

  「龍生,既然你說得如此厲害,今屆的香港小姐,誰又會勝出呢?」章敏用嘲笑的語氣問說。

  「敏兒,不要沒有禮貌,叫龍師父……」章太太說。

  「對呀!今年兩大熱門,鄔翠翠和張林莉,誰會奪冠呢?」周先生色迷迷的說。

  沒想到章敏這麼快便忘記早上的事,現在居然還敢挑釁我,不過,這也不能怪她,以她鼻子的長相,是只不肯認輸的潑牛,幸好這個問題難不倒我。

  「今年的香江小姐當然是鄔翠翠,張林莉頂多是第三名罷了。」我信心十足的說。

  「龍生,你是怎麼猜的?」章叔叔忙放下手中的茶杯,好奇的問我說。

  「今年是雞年,雙羽架在頭上,雙卒踩在腳下,不就暗示她是冠軍了嗎?」

  「嗯……聽起來是有些道理……」章叔叔點頭說。

  「張林莉是第一大熱門,為何說她只能得第三,而無法奪冠呢?」周先生問。

  「周先生,酉為金克木,你算算張林莉有幾個木?」

  「龍生,如果說金克木,那她應該三甲不入才對呀!」章叔叔反問我說。

  「章叔叔,這就是大自然的奧妙之處,金克木則成了對克之象,被克者必會榜上有名,要不然怎形成相剋之格,有警察不等於沒有賊哦!」我笑著說。

  「如果我章敏,今年去選香江小姐的話,又會怎麼樣呢?」章敏譏笑的說。

  「恐怕初賽也無法入圍!」我嘲笑的說。

  「哼!為什麼?」章敏氣憤的說。

  「很簡單!因為報名已經截止了,這還用算?哈哈!」我的話引來眾人哄堂大笑。

  「龍生,言歸正傳,我早知道你是有緣人,現在我該怎麼辦好呢?」周先生問說。

  「哦!原來你已經知道我是有緣人,所以珠寶店的第一次碰面,你照著賴布衣的預言,故意要周太太帶為引見。對了,你是怎麼瞧出來的?」我驚訝的問。

  「你忘記在記者會上,那些人是怎麼稱呼你嗎?」周先生笑著說。

  「現代賴布衣……」我默默的說。

  「對!我就是得到這個消息,再從各方面打探一切,直到瞧見你救人的一幕,肯定你就是我要找的有緣人,可是寶金每次談起你的事,總是很多隱瞞,最後逼問下,方才知道紫彩神珠一事,最後不得已的情況下,只好要求錦東充當和事佬,至於支票則是我的誠意……」周先生委屈的說。

  周先生委屈的表情、楊寶金楚楚可憐的模樣,剎那間,我不知該怎麼抉擇,到底我應該幫誰?要是我幫任何一方,另一方必受傷害或不滿,但我絕不敢逆賴布衣的預言,但楊寶金就……

  哎,上天給我這個難題,亦真夠教我為難的……

  【第三十一卷】第五章:龍生中降

  周先生說出周家與賴布衣的淵源後,我漸漸明白為何他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找我幫忙,原來我是賴布衣預言中的有緣人,意外的是,楊寶金竟是周家有緣人的接引者,可是籤文出現龍飛上天,蛇被刑戮的善惡終有報警惕,不禁為她擔心起來,真怕她一念之差,陷於萬劫不恆之地。

  另外,擔心籤文指出「龍生蛇死」,龍生是指我,蛇死是指誰呢?

  今天這份早餐,可真不容易吃,原本一心想報復楊寶金之前對我的無情,可是知道她飽受周家的委屈後,不禁同情她的遭遇,亦不知如何做成抉擇。若依賴布衣預言,幫周家的忙,那楊寶金肯定不滿或被受傷害了……

  幸好不容易吃的早餐,卻帶來了份喜訊,因為賴布衣的預言中,指我是有緣之人,亦等於說今天必會沒事,功力應該可以恢復,如此看來,或許不是中了迎萬的降頭術,要不然日後怎能幫周先生呢?

  「龍生,你已經知道了前因後果,現在我該怎麼辦呢?」周先生苦苦追問著說。

  「周先生,既然我是你周家的有緣人,那我當然會依照賴大師的預言,上你家裡瞧瞧,但我不敢保證能幫到什麼忙,一切等瞧了再說……」

  我說完即刻用餐。

  這番話剛巧被走回來的楊寶金聽見,她坐下之後,顯得愁眉不展,心存焦躁似的。

  我則顧不了這麼多,繼續享用我的歐式早餐,而周先生只顧他的半生熟雞蛋和白蘭地,章叔叔慢慢品味他的中國茶,紫霜則是滿懷心事的為我的麵包塗上果醬。

  吃完了早餐後,章叔叔望了手錶,距離登岸還有三小時,他建議到悠閒台,享受陽光和晨起的海風,雖然我加以勸阻,可是他一句還沒登岸,無需如此擔心,聯得我啞口無言,加上章敏不知有心,還是無意的挑釁,最後我和紫霜還有婷婷,只好陪他們一起去。

  周先生不與我們同行,只顧牽著楊寶金的玉手,匆匆回房。也許他剛吃下半生熟雞蛋和白蘭地酒,起了壯陽之效有些反應吧,要不然牽著楊寶金的時侯,十指怎會不停往她身上揉搓。望著楊寶金離去的背影,我心裡草名其妙湧起陣陣醋意……

  當我們來到悠閒台的時侯,發現有很多人已經站在船邊,享受新一天的陽光和聆聽海浪的拍打聲,但我覺得很奇怪的是,這段時間遊客們應該在賭場內,進行最後搏殺的機會,或者到餐斤享用早餐,怎會全都跑了出來呢?

  詢問章太太之後,知悉回航期間,賭場便停止營業,所以在船上待了一個晚上的遊客們,現在出來吹吹海風,亦屬正常,之前,我還以為船上發生了什麼意外,或是水警登船臨檢什麼的,不過,以貴賓的身份登船,確實與眾不同,除了有私人的悠閒台之外,亦比公眾台高上幾層,感覺空氣也比較新鮮,還有飲品送上。

  望著蔚藍的天空、碧波的海面,腦海裡不禁浮現陳老闆淘金風水局一事,想起當日的我,可謂初生之犢不畏虎,竟敢獅子大開口的要錢,現在想起來不禁捏了一把冷汗,也許當時是上天賜給我的膽量,指引我走的路,要不然絕不會事事順利,更不會與有錢的父親相認—命就是命,不由得你不信。

  當腦海裡回憶往事的時侯,後面傳來討厭的聲音,亦是最不想聽到的聲音,但卻偏偏在耳邊響起——沒錯,正是章錦春那把憎厭的笑聲。

  「大哥,怎麼一早起床,不多睡一會呢?」章錦春笑著說。

  章錦春滿面春風的走過來笑著說,跟在他身後的是迎萬,他們兩人一塊出現,原本是沒什麼好意外的,畢竟她是章錦春的貴賓,可是她望向我的時侯,猶如陌生人一般,這點可令我感到很不習慣,怎麼說也該打聲招呼或點點頭的,總不該大清早面對面不瞅不睬吧……

  「錦春,大清早就喝冷飲,對身體不好……用過早餐了?」章叔叔說。

  「大哥,我在船上的每個天亮,有哪天不是喝冷飲的,只不過今天手裡拿的不是酒杯罷了,但你不知道,我絕不會怪你,畢竟你很少上船。順便告訴你吧,自從我處理船上業務後,每天都要陪客人喝到天亮,所以「早餐」二字,對我來說已經很陌生,也沒有什麼意義了……」章錦春冷笑著說。

  不妙!章錦春這番話,似乎有別的意思,而迎萬的眼神和表情亦很怪異,與昨晚認識的迎萬,簡直判若兩人,難道真的給紫霜猜中,她昨晚故意接近我,是為了要在我身上施降頭術,令我功力消失?

  「我知道你辛苦,畢竟以前我也是一樣,包括三弟也是……」章叔叔傷感的說。

  「章先生,你要的藍色夢幻……」女侍應生端上一杯冷飲給章錦春說。

  「藍色夢幻?這名字怎會這麼熟悉?對了……」我內心自言自語,望著章錦春手中那杯藍色夢幻冷飲說。

  「龍生,這藍……」紫霜似乎察覺有些不對勁,忍不住在我身旁小聲說,我即刻拍拍她的手,暗示我已察覺,並盼咐無需大驚小怪,不要過於敏感,但我對她那敏捷的警惕性,十分欣賞。

  「大哥,話又不能這麼說。船交到我手上,我當然要比你們更用心打理,要不然怎會取得驕人的成績?對了,關於股票一事,你決定怎樣了?你不會交還給她吧?」章錦春開門見山指著章太太說。

  「錦春,三弟的股票,應該歸還給玉方,恕我不能替她做主,而我手上的股票已答應交給龍生,股票的事已告一段落,沒必要再討論……」章叔叔堅決的說。

  我很高興章叔叔的決定,同時亦為劉美娟高興,但眼前的章錦春皺起眉頭,即刻換上一張想吃人的臉孔。

  「大哥,你不是這樣對我吧,那你要我如何給張先生交代呢?他可是船上的大客戶,且對我們的影響力很大,這點你應該很清楚,萬一業績滑落,我怎麼向股東們解釋?別忘記還有很多人靠這賭船吃飯,你怎會幫外人,也不幫自己弟弟呢?」章錦春氣得暴跳如雷的說。

  「我的主意已定,股東若有意見的話,我會當面向他們解釋。」章叔叔說。

  章錦春怒目切齒的瞪著章叔叔,突然,嘴角偷偷露出獰笑之態……

  「大哥,既然你主意已定,我只好尊重你,沒什麼好說的,但大嫂昨晚的心情很壞,且大吵大鬧的,並喊著說要把章家的骨肉墮掉,現在她關在房中,誰也不見,不知你有沒有辦法勸服她,別忘記現在她肚裡那個,可是章家唯一的血脈,希望你這位做大哥的,為章家祖先做點事,譬如延續香火,哈哈!」章錦春奸笑的說。

  「你……」章叔叔氣得說不出話,同時用手護著胸口,表情很痛苦似的。

  「卑鄙!走開!別氣壞大伯……」章太太即刻上前安慰章叔叔說。

  「玉方,什麼時侯關心起章家的事了?你不是說過不會貪圖章家一分一毫嗎?現在卻不要臉回來爭奪股票,哼!」章錦春嘲諷章太太說。

  「我媽要不要章家的一切,由不得你說話,更不需要你的批准!況且取回父親的東西,乃天經地義之事,你憑什麼在此亂吠亂叫的!」章敏不甘示弱為母親反駁。

  「哼!大哥,我的話剛才已經說完,你自己想想吧,我們走!」章錦春說。

  我不能讓章錦春離去,或者說不能讓迎萬離去,畢竟有些事還沒畫上句號。

  「慢!迎萬小姐,能否借一步說話?」我上前問迎萬說。

  「龍生,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的?」章錦春的眼睛不停在我身上打量。

  章錦春的視線,帶給我一種威脅感,他似乎瞧出我身上功力消失一事,言語間亦帶有譏笑之意。我心裡開始發顫,因為他知道我功力消失,那我肯定是中了迎萬的降頭術,要不然他沒理由知道我失去功力一事。

  「我和迎萬小姐的事,又與你何關?」我踏前一步的說。

  「龍生,別裝模作樣了,你的功力已經消失,難道我不知道嗎?現在踩死你等於踩只螞蟻似的,識相點,別與我爭奪股票一事,或許你還會有好日子過,哈哈!死螞蟻!」章錦春狂笑的說。

  紫霜和婷婷即刻走到我身邊,我暗示她們兩個別輕舉妄動,眼前的章錦春既然在我面前揭開了底牌,我無需再摸索事清的真相,相反我不能讓他知道,我的底牌是啥,保持他在明、我在暗的處境,始終對我有些好處。

  「章先生,你成功是懂得使用陰險惡毒招式,失敗則是急於驕矜狂妄,當了井底之蛙還不知道。奉勸一句,別把對方擺在自己的書本裡,不一定會輕易讓你看得一清二楚的。」我裝腔作勢的說。

  這番話果然把章錦春嚇了一跳,只見他忙望向迎萬,但迎萬的表情很鎮定,似乎沒有被我的話所影響。

  「迎萬小姐,怎麼樣?能否借一步說話?」我再踏前一步的說。

  迎萬猶豫了一會,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轉身走到一邊,我當然從後跟上。望向她的背影,實在很難相信她是位降頭師。

  我跟隨迎萬走到船邊,對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我的腦袋一片空白,我不知怎麼對迎萬說,才會有利於我,畢竟我以前所面對的,全是前來求助於我的人,而我現在卻是求助於她,何況對方還是位妙齡女子,實在尷尬……

  「迎萬,心情好點了嗎?昨天為何不顧而去呢?」我體貼的問。

  「你只想問我這個問題?」迎萬轉過頭望著我說。

  「是的,只有這個問題。」我點頭說。

  「不問功力一事?」迎萬好奇的問我說。

  「迎萬,沒見你之前想問,見你之後不想問……」我憂鬱的說。

  「為什麼?」迎萬問說。

  「不知道……」我小聲的說。

  「好一位情場公子,手段果然不同凡響,難怪你身邊會有這麼多位紅顏知己,真教我心服口服。」迎萬冷笑著說。

  我不知道迎萬是稱讚我,還是在諷刺我。

  「為何這麼說呢?」我仍是裝無知的說。

  「龍生,昨晚你懂得送走身邊的人,想必已瞧出蛛絲馬跡,那你應該察覺生命已受威脅,現在還有膽量扮起情聖來,怎教我不心服口服呢?」迎萬冷笑著說。

  這回真槽糕!所想的事全都給猜中了,章錦春果然有所動作,要不然迎萬不會說我生命受到威脅,這該怎麼辦好呢?

  「迎萬,你認為這是好笑的事?」我裝起嚴肅的表情說。

  「為何不好笑?」迎萬反問我說。

  「打攪了……」我說完轉身走開。

  「慢!回來!」迎萬喊著我說。

  「還有事商討嗎?」我轉身走回頭說。

  「你知道我的身份?」迎萬問我說。

  「我知道你不是糖王的女兒……」我點點頭說。

  「你知道等會有生命之危?」迎萬說。

  「如果不是談我和你之間的事,我沒興趣再說下去……」我以傷感的語氣說。

  「什麼我和你的事,我們之間沒事,只是個圈套……」迎萬欲言又止的說。

  「嗯……再見……保重……」我壓抑內心的焦慮說。

  「等!龍生,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名降頭師,是章先生要我害你功力全失的降頭師?昨晚我只是想把咒語經過唾液傳入你體內,所以才會與你接吻,我們之間是沒有感情的,我是存心來害你的人呀!」迎萬急躁的說。

  果然!女人就是女人,你越不想追問原因,她就會越焦急,也許是沒了那份該有的滿足感,如今迎萬肯說出一切,無非是想瞧我焦慮的模樣,甚至想看我求助的表情,但我很清楚女人的性格,如果無法動搖她的情感世界,求她只會自討沒趣,不喜歡我,又怎會救我?

  「迎萬,我知道,亦很明白你的立場,但你在我心目中,不會留下降頭師的回憶,只會留下手拿馬丁尼酒杯的你,希望我們拋出的酒杯,將我倆之間不快之事,水遠帶走,不要再漂回來。總之,認識你所得到的,比失去的更多,那是一份既珍貴又浪漫的回憶。」我傷感的說。

  我相信這番話已是我的極限,再無法說出更感人的情話,如果她還不心動的話,我只能放棄。

  「龍生,我後悔昨晚施降之前沒愛上你,更痛恨自己施降後才愛上你,因為施降者不能親自為受害者解降,況且你的降是沒得解,你雖是注定要死,但我還是無法愛你,施降者水遠不能愛上被害者,這是降頭師最基本的條件,保重!」迎萬說完,頭也不回,直走出門口。

  紫霜和婷婷匆忙的走過來,而我呆若木雞發愣的站著,只能以無奈的目光送走迎萬。這時侯,身體開始冰冷,是懼怕的冰冷……

  「龍生,你的手怎麼如此冰冷?」紫霜緊張的問說。

  「別緊張,讓我冷靜一會……」我顫抖的說。

  當我不知所措,萬分懼怕之際,眼前突然出現楊寶金的身影,開始我以為是幻覺,但她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一肯定不是幻覺。

  她的出現令我心裡頭發熱,寒意消退,面對真空的楊寶金胸前搖晃的豐乳浮現出兩粒凸起的晃影,滿身滾燙的慾火迅速驅散體內冰冷的寒氣,而勃起的龍根頭一回令我心慌的情緒回復鎮定……

  也許令我頓時鎮定下來,不是楊寶金性感誘惑的一面,而是她那周太太的身份,因為賴大師預言我是周家的有緣人,無疑派了一粒定心丸給我—上天安排之事可真絕的,要我遇上降頭師,感到膽顫心驚之際,才將定心丸送上。

  「我想和龍師父單獨談一會,可以嗎?」楊寶金直接問紫霜和婷婷說。

  「嗯……」我點點頭示意紫霜和婷婷二人迴避。

  「謝謝!」楊寶金很有禮貌對紫霜和婷婷道謝。

  我留意楊寶金的發稍,果然有些微濕,而胸前一對豐乳,雖然有薄質的衣料遮掩,但內裡真空不該如此飽脹,而且搖晃的動作,亦不該如此僵硬,少了該有的柔軟之感,估計剛才經過了一場激烈的床戰,乳房的激素還未消退,所以才會有此情形。

  「周太太,不知找我有何貴幹?」

  「開個價!」楊寶金直截了當的說。

  「什麼價?」我好奇的問。

  「龍師父,真人面前不說假話,無需再兜圈子,你知道我來的目的,當然我知道你視錢財如無物,但我只能以這個辦法和你交談,開個價吧,別讓我尷尬……」楊寶金凝望海上的景色說。

  剛才我說上天很會安排一切,果然是沒說錯,之前,我想要求女人解救,感到十分尷尬,誰料,回過頭已有女人要求我解救,同樣也是感到很尷尬,實在有趣極了,不過,我佩服她的辦事效率,這麼快便與我開門見山的私下接洽。

  「周太太,你不想我幫周先生,對嗎?」

  「對!」楊寶金即刻回答我說。

  「為什麼?」我故意多此一問,畢竟我還不完全認識楊寶金。

  「龍師父,這點你沒必要知道,我只要求你別幫周先生,很多事不方便講。」

  「周太太,能否對著我說話呢?我不習慣與人的背部交談。

  楊寶金沒有因為我的話,而轉過身與我對話,只是微微移動身體,手臂掩著胸部,以半側身的姿勢應酬我。

  「可以嗎?我要趕回去,不能待久……」楊寶金說。

  「抱歉!事情未弄清楚之前,恕我不能答應你,況且我是賴大師預言中的周家有緣人,試問怎能逆預言之意呢?」我開門見山的說。

  「龍師父,如果知道箇中情由後,是否會考慮呢?」楊寶金問說。

  「這……」我想著該怎樣回答。

  「怎樣?」楊寶金緊張的問。

  我原本很討厭楊寶金,三番幾次想報復,但今早見過周先生對她的態度,心裡的怒氣全消,甚至對她產生憐愛之心,亦相信她有很大的委屈,要不然絕不會低聲下氣求我幫忙,可是我不敢逆賴大師的預言,愛莫能助,不過,我很有興趣想知道箇中情由。

  「周太太,如果我知道箇中情由,或許會考慮……」我撒謊的說。

  「龍師父,今天我沒時間對你說,日後我會告訴你一切,但你要答應我,未見我之前,別為周先生做任何事,我會找時間約見你,如何?」楊寶金說。

  「嗯,但我要提醒你一句,別忘記善惡終有報的籤文,我不想你受刑戮……」我點點頭說。

  「這句話留給周先生吧!就這樣,我會再聯絡你……」楊寶金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

  紫霜和婷婷見楊寶金走後,即刻走了過來。

  「龍生,楊寶金對你說了些什麼?」紫霜追問說。

  「楊寶金要求我別幫周先生的忙……」我照實說給紫霜說。

  「楊寶金有告訴你,誰打她嗎?」婷婷問我說。

  「楊寶金被人打?你們怎麼會知道?」我驚訝的問說。

  「龍生,剛才你沒看見她右眼角紅腫嗎?」婷婷說。

  「我可沒留意……」我現在明白楊寶金剛才為何不正面與我交談了,原來眼角紅腫,不想讓我看見她的醜態,不過,我可真大意,只盯著她膨脹的豐乳,沒留意她的眼角,真失敗!

  「龍生,你答應楊寶金了?」紫霜問說。

  「我沒答應她什麼,我要求與她多見一次面,待瞭解事情的真相後,再決定幫不幫周先生。

  「為何現在不說,還要多見一次面呢?」婷婷好奇的問。

  「她說這回是偷偷跑出來見我,由於時間倉促不能詳談,所以要我再見她一次。」

  「怎會這麼怪?又不是趕著下船,會不會有陰謀呢?」婷婷提醒我說。

  「不會吧,楊寶金被我教訓了一次……」我小聲的說。

  「龍生,琪姐臨走的時侯,交代說楊寶金是個城府深密的女人,並叮囑要我提醒你,別再中了她的圈套。對了,迎萬小姐剛還說了什麼?」紫霜提醒的問我說。

  「回房間再說,我們過去看看章叔叔……」我邊走邊說。

  芳琪真夠細心的,臨走前還囑托紫霜提醒我,防範楊寶金這個女人,免得再次誤中她的圈套,但我偏偏又楊寶金產生憐愛之心,心想不會這麼巧,又中她的圈套吧?萬一不幸又上當的話,那肯定是我之前騙了許多人,注定要承受栽在女人手裡的報應了……

  【第三十一卷】第六章:對還是錯

  楊寶金離開後,我牽著紫霜和婷婷,走到章叔叔身旁。

  章叔叔見了我便迫不及待追問我功力消失一事,而章太太也送上關心的慰問。我不想他們擔心,騙說是章錦春唬人罷了,絕無此事,章敏則若無其事坐在一旁,眼角也不屑我一眼。

  「龍生,為何還要騙我們?想到解決方法了嗎?」章太太小聲的問。

  這時侯,我才想起章太太知道功力消失一事,要不然章敏也不會被婷婷踢了一腳,謊話果真不可隨便瞎說,一個謊話,要用十個謊話做遮掩。

  「龍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章叔叔嚴肅的問說。

  「沒什麼,不用擔心……」章叔叔說。

  「龍師父,不好意思,昨晚你半夜求救一事,原來是真的,誤會了你,可真不好意思,你是栽在迎萬女人的手裡,還是栽在那傢伙手裡呢?」章敏譏笑的說。

  「章敏!你……」婷婷緊握雙拳,氣得面紅耳赤的。

  「婷婷,別動火……」紫霜將手搭在婷婷肩上,也許她怕婷婷壓抑不了心中的怒火。

  這也難怪婷婷如此生氣,章敏落井下石且帶有譏笑的語氣,實在令人討厭,我不明白為何冷艷的女子總是看不起我,且喜歡和我作對?好比靜雯和芳琪一樣,師母也不例外,唯獨靜宜一直對我存有好感和信任,但她不算是冷艷的女子。想起冷艷女子,康妮亦算是個冷艷的美人兒,但她對我卻千依百順……

  「章敏,龍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說……」章叔叔轉為追問章敏和玉方母女倆。

  章敏這回可興奮了,即刻從椅子上跳起,我馬上搶著回答,不給她再次譏笑我的機會。

  「章叔叔,我不想你為我擔心,所以才會隱瞞你,我確實中了迎萬小姐的降頭術,剛才亦向她證實了一切,雖然我的功力消失了,不過,我有辦法可以解決,不必為我操心……」我對章叔叔說。

  「龍生,你是說迎萬小姐在你身上下了降頭術,但你和她沒有仇恨,難道真是錦春的主意?哎!他怎會這麼糊塗,竟和旁門左道的人交往。」章叔叔痛心的說。

  突然,章太太的臉色,變得陰沉沉的。

  「大伯,龍生這件事,足以證明錦春與降頭術的人是有來往,那錦金的死,你可沒話說了吧,該不會反對我報仇了?」玉方氣憤的問章叔叔說。

  「玉方……」章叔叔一對慚愧的目光投在玉方的身上,無言以對。

  「對!我怎麼沒想到,幹你娘!」章敏氣憤的走出門口。

  「紫霜,看著章敏!別讓她亂來……」我對紫霜說。

  紫霜十分機警,我還沒說完,她已經衝到門口,擋住章敏的去路。

  「別管我!」章敏像瘋狗般咆哮的說。

  「敏兒,冷靜點,別亂來,不管是什麼事,回去後再說……」章太太急著走過去把火爆的章敏給拉了回來。

  章叔叔臉上掛著沉痛的表情,雙眼則盯向章敏的身上,偶爾垂頭歎氣的望向玉方,從他憂鬱的眼神中,我感覺他似乎已決定某些事……

  「章叔叔,暫時別想這麼多,等上岸後再說吧,性命比較重要。」我勸章叔叔說。

  「對呀!生命很重要……」章叔叔傷感的說。

  「等等!大伯,現在我可以撥電話了嗎?相信你不會像昨晚那般的阻止吧?」章太太憤然的說。

  「玉方,這只是你的推測,並沒有真憑實據,不用這麼快做決定吧?」章叔叔說。

  「大伯,今天發生的事,你捫心自問,對得起錦金嗎?還需要真憑實據?這電話我肯定撥了,天皇老子也阻攔不了我!」章太太頓時氣憤填膺,怒不可遏的說。

  「媽,好樣的!我負責帶隊沖頭陣,誓為父報仇!」章敏怒氣填胸的說。

  剎那間,我被章太太母女倆激昂的一面嚇壞了,尤其是她們口中的撥電話,好比大帥調動兵馬,隨時會引發一場大廝殺似的,這回我真正感受黑社會煞氣騰騰的一面,同時也讓我看清楚章敏的另一面。

  「不!這電話由我撥吧,章家事,章家了,送我回房間。」章叔叔沉著氣說。

  「這……」章太太愣住望著章叔叔,一臉不知所措的表情。

  「怎麼了,不相信我說的話?」章叔叔挑了玉方一眼,似很不滿的說。

  「我沒說……」章太太不服氣的應了一句說。

  「媽!」章敏急忙走到章太太身邊。

  「算了!讓大伯給我母女倆一個交代,他會處理的。」章太太喝住章敏說。

  「回房間……」章叔叔望了章敏一眼,很無奈的歎了口氣說。

  「哼!」章敏很不滿的挑了章叔叔一眼。

  聽了章太太和章叔叔的談話,我才知道章太太昨晚已有所行動,只是被章叔叔勸阻罷了。

  雖然感覺上章太太背後有很強的黑道實力,但章叔叔那句「章家事,章家了」的語氣,倒像龍頭大哥說話的氣勢,絕不像個軟弱無能的老頭子,今次與他們二人接觸,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回到房間,章叔叔要我坐著等,接著他自己走入房間,我們當然不敢多言,坐在一旁,唯獨章敏很不服氣,一直纏著章太太。

  「媽,為何我們不主動替父親報仇呢?」章敏追問章太太說。

  「敏兒,這件事始終是章家的事,就算我們做了什麼,最後也要向大伯交代,況且這不是一般普通事件,你身上流著的是章家的血,何況大伯說到章家事,章家了,我們怎樣都要保留你父親的面子,別讓外人說他靠娘家……」章太太語重心長的說。

  「媽,為何父親的仇,我們不能自己報,我還是叫人……」章敏拿起電話氣憤的說。

  「不!我相信大伯會給我們一個交代,不要魯莽行事。」章太太搶過章敏的電話說。

  紫霜和婷婷把我拉到了一旁,或許她們對章太太母女倆的爭執,完全不感興趣吧!

  「龍生,剛才迎萬小姐真的已承認,在你身上施降頭術嗎?」紫霜問。

  「是的,這麼重要的事,我怎會拿來開玩笑?」我憂鬱的說。

  「龍生,這麼說,迎萬小姐是受章錦春所托,不會幫你解降,現在怎麼辦好呢?」婷婷說。

  「我記得書本記載過,如果降頭師一死,生前所施過的降頭術亦會宣告無效,但我不敢肯定這個說法的真實性……」紫霜焦慮的說。

  「霜姐,讓我去吧!」婷婷搶先一步說。

  「不!當然是由我去,問題是殺死降頭師,能否解除龍生的降頭術呢?萬一弄巧成拙,情況會十分槽糕,我不能讓你冒這個險,更不能讓龍生受害……」紫霜說。

  「霜姐,現在遇上這個情況,什麼方法都要試試,要不然龍生中的降頭怎麼解?另外,迎萬小姐登岸後,日後想找她就難上加難,況且她施的降頭術,除了令龍生失去功力外,不知道對生命會不會有危險……」婷婷緊張的說。

  「對!萬一龍生的生命有危險,那就更槽了,走,去找迎萬……」紫霜說。

  婷婷說得沒錯,迎萬施的降頭術,日後不知對我的生命會不會有所威脅,倘若今天不解決此事,待她離開香港便更加麻煩,可是現在別說殺她,就算想接近她也難—殺一個受保護的人已經不容易,何況想殺一個降頭師?

  我瞭解紫霜衝動的一面,當然不會讓她做傻事,即時把她給捉住,同時也把婷婷的手給牽著,二人柔若無骨的玉手中,頓時傳來暖暖的愛意,使我不禁感到欣慰,望著兩位願捨命救我的愛妻,忍不住來個親熱的擁抱和熱吻。

  「現在是什麼時侯了,還有心情卿卿我我的……」章敏譏刺的說。

  紫霜和婷婷兩人輕輕把我推開。

  「別管章敏,現在我們絕不能衝動,迎萬既能傷害我,又怎會輕易被你們傷害?況且她那旁門之術,並不是你我所能預料,而且她身邊有不少保鏢,就算被你們殺了,你們亦難逃法律的責任,萬一問題解決不了,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三思而行呀!」我勸解說。

  「龍生,萬一你有事,我怎麼向琪姐交代!」紫霜急得發起牢騷說。

  「紫霜,生死有命,我龍生怎麼看也不像個短命鬼,一定與你們白頭偕老,放心,別忘記我後面還有一個師父,賴大師算出我是周家的有緣人,我怎會有事呢?」

  「這……」紫霜和婷婷被我駁得啞口無言。

  無論怎樣解釋,紫霜和婷婷始終不放心,一旦說起「賴大師」三個字,她們便啞口無言,心想能做到賴大師那種地位,才算是成功的風水師。

  片刻後,章叔叔手裡拿著電話,從房間裡走出來。

  「玉方,我已經撥了電話,等會船靠岸的時侯,就會看見我給你的交代。對了,能否看在我的份上,只要兩條腿行嗎?」章叔叔以哀傷的語氣問玉方說。

  「大伯,你真的做出決定?」章太太仰望天花板,冷冷的說。

  「嗯,我等著你的答覆。」章叔叔點頭說。

  「當然不可以!」章敏走上前,獰視的對章叔叔說。

  「別插嘴!我不是問你的意見,坐下!」章叔叔大喝一聲的說。

  「大伯,別對敏兒如此大聲說話,她可是錦金的女兒,絕對有資格給意見,你也別忘記,錦金是怎麼死的,是客死異鄉的慘況,試問一對腳怎能洩我心頭之恨?不過,我瞭解你面對手足之情,難以下手,要不交還給我處理,如何?」章太太拿起電話說。

  「玉方,沒有商量的餘地?」章叔叔眉頭一皺的說。

  「他只能在地球上消失!」章太太憤怒的說。

  「好吧,就依你所說,讓他從地球上消失。這件事我會處理,章家不會虧待你的,放心吧!」章叔叔說完又走回房間。

  「媽……」章敏像小女孩般摟抱章太太。

  「敏兒,終於可以替你父親報仇了。」章太太激動的緊緊摟住章敏。

  我和紫霜沒多加意見,畢竟這是章家的事,我只負責負責要股票。

  「龍生,怎麼看……」紫霜小聲的問我說。

  「我們始終是外人,章家的事我們管不著……」

  「不!我是指婷婷卦文那回事,暗示死的人是否章錦春?」紫霜問說。

  紫霜沒提起卦文一事,我倒給忘得一乾二淨,現在想了一想,覺得卦文所指的,應該是章錦春,既然知道是他會死,我可就安心多了,但章叔叔就……

  「我想是章錦春吧,要不然章叔叔不會如此生氣,剛才我還被他嚇了一跳,江湖人的脾性真可怕。」我搖頭歎氣的說。

  「龍生,請你們過來一會。」章太太對我們說。

  「別說了,章太太叫我們過去。」紫霜說。

  「我們過去吧!

  我們三人坐在沙發上,發現章太太的神情喜憂參半。

  「章太太,什麼事?」

  「龍生,剛才你都聽見章叔叔怎麼對我說了,相信今天可以報章敏父親之仇,我要再次多謝你,因為你們的出現,我們才有這個機會,在此我代錦金多謝你,至於股票一事,我會盡快交給你,同時亦希望你能幫幫章敏,讓她在娛樂圈立足,我相信她有這個天份,對嗎?」章太太很認真的說。

  章太太只要把股票交給我,讓我從張家泉手上奪回酒店給劉美娟,她要我答應什麼條件都行,問題是對著潑辣的章敏,恐怕難以相處……

  「章太太,放心吧,只要我成功奪回酒店歸還我女友,我一定會盡量幫助章敏在娛樂圈發展,問題是章敏對我有偏見,恐怕不會聽我的話,野馬難馴啊!

  「敏兒,你已經大人了,不可以再隨便鬧事,日後可要聽龍生的話。」章太太對章敏說。

  「媽,我自己的事我會處理,不用外人為我操心。」章敏推開母親說。

  「龍生,你說得一點也沒錯,敏兒實在難以管教,野馬難馴,這都是怪我這位當母親的沒花時間好好管教她,只能怨自己了……」章太太憂愁的說。

  「章太太,情形未必是你想像中那般壞,章敏雖是野馬難馴,但好的馬才會難馴,順其自然吧!」我安慰章太太說。

  「希望是吧,你隨我過來……」章太太望了章敏一眼,隨後站起身說。

  我好奇的站起身,隨著章太太身後,走到另一個房間。

  「章太太,什麼事如此神秘,要到這裡說話呢?」我好奇的問說。

  「怎麼,怕我吃了你嗎?龍生,沒有外人的時侯,還是叫我玉方吧,我討厭聽見「章太太」,這三個字害了我一生!」章太太把門鎖上後,牽著我走到床邊。

  我當然不會擔心章太太什麼的,但她的舉動卻十分怪異,甚至有些莫明奇妙的。

  「玉方,什麼事不妨直說。」

  「好!我就實話實說吧!當日第一眼見你的時侯,我就知道你不是個簡單的人,而且十分的好色,事實證明我果然沒看錯,要不然你身邊也不會出現那麼多女伴,但我希望你別打敏兒的主意,她始終是我女兒,我這個當母親的,雖然不會管教她,但我可要保護她,你就看在我的份上別欺負她,可以嗎?」章太太語重心長的說。

  如果站在面前說這番話是另一個人,肯定會被我斥罵一番,但面對章太太,我不想得罪她,畢竟她在黑道上很有地位,沒必要與她結怨,同時亦僥倖自己昨晚定力夠,懸崖勒馬的沒與她做愛,總算可以據理反駁她。

  「玉方,我怎會打章敏的主意?更別說我是好色之人,如果我好色的話,昨晚在咖啡廊裡已和你什麼了……」我替自己辯駁的說。

  「龍生,真人面前不說假話,讓我代替敏兒,可以嗎?」章太太說完解開上衣的紐扣。

  章太太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我一跳。

  「不!」我即刻按住章太太正在解開胸前紐扣的手說。

  「你怕?還有時間……」章太太瞅了我一眼說。

  「我並不是你想像中那般的好色,若要說我好色,勉強只能說是眼睛好色,但我是欣賞,並不是淫穢,倘若雙方沒有感情的話,更不會躺在床上,我絕不會強迫對方做不喜歡做的事。」

  「龍生,這麼說,敏兒通九竅一事,是真的了?」章太太停止解開紐扣,驚訝的說。

  「當然是真的!」我以嚴肅的語氣說。

  「龍生,我錯怪你了,當時你說九竅一事,我內心存有很大的疑惑,接著晚上紫霜又跑來,說你失去了法力,需要章敏相助一事,無疑加深我對你貪圖敏兒美色的想法,所以當晚只冷眼旁觀,不發一言,甚而懷疑自己年紀大了,勾不起你的興趣,所以咖啡廊裡才會半途而廢……」章太太臉紅的說。

  「玉方,不要懷疑你的魅力,你在我心目中是明艷動人,咖啡廊裡會半途而廢,原因是我感覺在欺負你似的,所以即時壓抑內心的需要,目的是不想破壞你的貞節,免得你日後內疚慚愧。至於,章敏九竅不通一事是真的,我不會用風水術來開玩笑。」我扣上章太太胸前解開的紐扣說。

  「貞潔?為一個四處找女人的狗公守貞節,值得嗎?當然我也不會犯賤四處的找男人,至今,除了敏兒的父親外,沒有第二個男人碰過我的身!本一昨晚在咖啡廊,要不是我對你有好感,你怎可能碰到我的身體……」章太太臉紅的說。

  「你的意思是說對我有好感,想和我……」我凝望章太太艷紅的臉頰說。

  「沒錯!早上你談起卦文一事,我心裡十分不安,接著從章錦春口裡,證實你中他設下的圈套,失去了身上的功力,我的心就更加慌張,面對你的時侯很想得到你的摟抱,聽見大伯答應解決錦春為錦金報仇,我就衝動的想和你做愛,剛才我以維護敏兒的藉口,誘你到房間,我不知道為何會這樣……」章太太臉泛紅霞的說。

  章太太突然拋下所有的尊嚴和矜持向我示愛,甚至向我提出做愛的要求,受寵若驚的我,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就算我可以接受,環境和時間上,亦不容許我答應,況且即將面臨一場難以估計的場面……

  「玉方,此刻我們處於這種環境,怎可能有心情進行魚水之歡……不能……」我苦笑著說。

  「為何不行?你需要很長時間嗎?現在還有兩個小時才登岸,你是否嫌棄我?如果換是敏兒呢?」章太太緊捉我的手問說。

  章太太說得沒錯,快速抽插可以很快了事,就算加上前戲,一小時已很足夠,但這種情況做愛,總是感覺怪怪的,若換上是章敏的話,也許我會即刻答應,剎那間,我感到迷惑,到底我的想法是怎麼樣,自己也無法分辨。

  「玉方,我不是指時間上的問題,但我和你的第一次,總不能草草了事吧?況且心裡頭還擔憂等會發生的事,試問現在怎會有心情做愛,為何不等所有事辦妥之後,才高高興興的……」我推搪的說。

  「龍生,我不知道為何會如此衝動,這一刻我很想痛痛快快與你做愛,很想有個男人闖入我體內,想你緊緊摟抱我、佔有我,我不想為他再守貞節,但我沒勇氣隨便找男人,除了你……」章太太滴下晶瑩的淚珠。

  我漸漸明白章太太為何如此激動,且急著想與我做愛,原來她想報復老公生前對她的不忠,亦想在夫仇未報之前,失身洩恨。由於她本人有些身份地位,加上傳統的保守思想,無法輕易做出敗節之事,但眼看夫仇得報在即,內心所湧起的怨恨之火,亦扇起沉靜已久的慾火,恐沖白此刻已燒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你真的很需要?」我試探的說。

  「嗯……」章太太突然緊緊的摟抱我說。

  「真的?女人動春情,下面可會濕透哦!」

  「嗯,我的確濕了……你可以摸……」章太太臉紅的說。

  當我猶豫好不好摸進裙內的時侯,章太太已迫不及待的,捉起我的手便插入她的裙內,內褲果然濕透了,而且感覺蜜桃脹卜卜的,想必氾濫的春水已填滿整座山丘,如果此刻手指往內一挑,春水必像暴洪似的,排空而至……

  「嗯……摸進去……」章太太扭動身軀,直把雙乳貼摩我的胸部。

  章太太越熱情,表示越深愛她的先夫,這道理我是懂的,但我不能為了眼前的美色,而不顧一切敗她的貞節,萬一她後悔的話,不就害了她嗎?然而,我有沒有誤解她的意思,這點還不清楚,但要我在這個非常時期與她結合一體,感覺愧對紫霜和婷婷二人,更對不起一直為我擔心的芳琪和愛妻們……

  「不!不行!」我急忙把手從章太太裙裡抽了出來。

  「怎麼了?」章太太錯愕中凝望著我。

  「玉方,你錯了!別再自欺欺人了,這是錯誤的想法,你仍是深愛你的先夫,請別用我來取代他,你這樣做,除了對他不敬,亦有辱我的尊嚴,我們不該結合一體,我不想你日後內疚,清醒吧!」我即刻轉身走開。

  瞬間,身後傳來章太太微弱的哭泣聲,「我沒錯!我從來沒想過用你來取代錦金……」

  「你錯了!你仍是深愛你的先夫!別欺騙自己……」我說完快步走出房間。

  走出房外,紫霜和婷婷兩人正在養精蓄銳的靜坐,我則急於用紙巾抹掉手指的水漬,接著走到露台,望著藍藍的大海,腦海裡不停的想,剛才拒絕了章太太是對還是錯?

  章太太和我一樣,從另一個房間走到露台,望著大海,憂鬱的眼神透露她十分的孤單,或許我們正想著同樣一個問題——不結合,是對還是錯?

  【第三十一卷】第七章:奇怪的問題

  章太太坐在另一邊的露台凝望著大海,我們彼此間沒有交談,或許此刻無聲勝有聲吧!然而望向雍容華貴的章太太,難以想像,她先夫為何會嫌棄她、遺棄她?而我亦無法肯定不與她上床的原因:是我真的體諒她?還是章敏是她女兒的關係?

  回頭望向正在靜坐的紫霜和婷婷,剎那間,從她們身上似乎找到剛才的答案,也許我不再隨便與女人上床的原因,是身旁有幾位情深義重的愛妻,使我思想逐漸成熟,不再是剛剛初出道的小混混,而眼前的紫霜和婷婷,更是陪我出生入死的女伴,雖然婷婷不曾與我牽手共赴戰場,但她踢向章敏的一腳,已踢出情與義的真實一面,好比我與芳琪的清結——愛護與關懷。

  經過短暫的胡思亂想後,思緒回到現實中。

  此刻,除了感歎身上功力消失之外,迎萬的冷酷一面,對我亦算是沉重的打擊,畢竟難以接受被女人遺棄的事實,不禁仰頭問老天爺,降頭師的感情空間裡,是否沒有情愛的一面,只有金錢和利益嗎?

  從迎萬的身上,無意中使我察覺一件事,章錦春懂得找女降頭師,使我防不勝防的消失功力,但以他的面相和骨格來看,不可能如此精明,想必又是張家泉出的主意,看來張家泉可真瞭解我,在知己知彼的戰術上,我算是輸了一個回合,父親說得沒錯,無常真人並不可怕,最可怕是這隻老狐狸。

  眼前出現了高樓大廈,表示船隻已駛入港口,但這艘大船不會直接靠岸,否則會觸礁擱淺,須由小油艇接駁到碼頭。望向周圍的建築物,瞧出是黃埔碼頭,我原想撥電話給芳琪詢問岸上的情況,可是網路受船上的雷達干擾,無法使用。

  這時侯,章叔叔懷著憂心忡忡的表情,走到我身旁坐下。

  「龍生,船雖然抵港了,但我們住在上層且屬於高層,所以要等下面的旅客辦好入境手續和入境局官員巡視一遍後,方可下船。你要切記一件事,油艇抵達岸邊時,無論發生什麼事,你們只要伴在我身旁就行,千萬不要走開,我會保護你的安全,明白我說的話嗎?」章叔叔憂心忡忡的說。

  「明白……」我傻兮兮的應了一句說。

  世事如棋局局新,這句話說得一點也沒錯,昨晚我保護章叔叔的安全,誰料,今早的太陽出現後,竟由他來保護我,真是有趣極了。我不想多口問他待會有什麼情況出現,我只關心他手上的股票什麼時候交給我,畢竟這是父親交給我的第一項任務,亦是我為劉美娟做的第一件事,務求順利完成。

  「章叔叔,關於股票一事,什麼時侯方便交給我呢?」我試探性的問章叔叔說。

  「為何如此緊張股票一事,擔心我會食言?」章叔叔反問我說。

  「不!章叔叔,我只是好奇問一問罷了,因為我不曾接洽股票一事,不知是通過律師樓還是股票行轉移,所以……」

  「龍生,股票我會命人交到你父親手上,這點你可以放心,但我心中有個疑問,這疑問對我可相當重要,所以趁上岸之前,再次問個清楚,可以嗎?」章叔叔很認真且嚴肅的說。

  「當然可以,什麼疑問呢?」我認真的點頭回答說。

  「我太太是否真的懷孕?今世我肯定沒子息嗎?」章叔叔小聲的問我說。

  章叔叔突然嚴肅的發問,顯然這個問題和即將發生的事有很大關聯,我可要想清楚的作答,但怎樣回答,倒是一個難題。

  章叔叔要給玉方一個交代之事,之前已下了格殺令,並指定會砍死章錦春,如果我說章夫人肚中那塊肉是章錦春的,那章叔叔對章錦春必恨之入骨,但手足之情……

  考慮了一會,最終覺得男人最痛恨是自己的老婆被人搞,難以忍受綠帽的羞辱,何況還是嫂叔通姦,謀財害命,如果我照昨天那般說法作答,再加上幾分挑撥之言,火上加油,章叔叔必會狠狠報復,那章錦春便難逃一死。

  「對!章叔叔,你確實沒子息,夫人肚中那塊肉肯定不是你的,至於是誰的,我不想多說,但從各方面的推斷,章錦春對章家早已有所策劃,已準備接管章家一切,要不然他今早也不會用你夫人做威脅……」我直截了當的說。

  我故意用「接管章家一切」這句話當撥火棒,估計應該很奏效。

  「我根本無法與三弟錦春相比,他的手段真不簡單,無毒不丈夫,比我可強多了,如果老天爺讓他先出世,成為章家的長子,相信章家便不會落得這步田地,可惜……」章叔叔謂然而歎的說。

  「章叔叔,一切都是因果報應,上天很公平的……」我暗自嘲諷的說。

  「是嗎?」章叔叔以好奇的目光問我說。

  「不是嗎?」我以好奇的目光,反問章叔叔說。

  「龍生,別再討論這個問題了,你說人要有多少錢才算足夠呢?」章叔叔問說。

  章叔叔這個問題可考起我了,雖說能養妻活兒,逍遙自在的生括便算足夠,但人有了一千萬,就會想著要一億,「足夠」這二字,真不好說。

  「我想,只要能夠養妻活兒,該算足夠了吧!」我應酬似的答上一句說。

  「什麼事令你最開心呢?」章叔叔接著問說。

  「章叔叔,這個問題,是問我本人嗎?」

  「對!我想聽聽有什麼事,會令你最開心的。」章叔叔點頭說。

  「章叔叔,只要我的女伴們開心,我便會開心,尤其是看見她們嘻戲歡笑的時侯,心裡不歡郁閃之事,即會一掃而空。我承認重視她們多過自己,愛她們多過愛自己,這對我來說,是一生不變的定義,亦是我最開心的事。」我肯定的說。

  「龍生!」紫霜和婷婷臉帶笑容的走到我身邊。

  「紫霜,怎麼了?臉濕濕的,也不抹乾……」我隨手將紙巾遞給紫霜。

  「龍生,霜姐臉上不是水,是淚啦!」婷婷小聲在我耳邊說。

  「傻小妹……」我忍不住緊握紫霜搭在我肩上的嫩滑之手說。

  「龍生,剛才你說上天很公平,因果報應,如果上天要你眾多女伴中死一個,你會選誰呢?」章叔叔問說。

  章叔叔突然這麼一問,使我啞口無言,試問有誰捨得女伴死亡的呢?倘若有得選擇,我倒希望自己先死,可以免去孤獨悲傷之苦。

  「我!」紫霜搶在我面前回答章叔叔說。

  「我問的是龍生……」章叔叔瞅了紫霜一眼說。

  「章叔叔,如果真的要我選女伴中死一個的話,我會選靜宜,因為她感情較為豐富,相對感情亦是最脆弱的一個,如果她最後一個死的話,將會承受無比的痛楚,她承受不了的,相反,我倒願意自己最後才死,除了可以親自辦好她們的身後事之外,亦可為她們承受餘下孤獨傷痛的日子……」

  紫霜突然把我的手指扭得陣陣發痛,想必情緒過於激動。

  正當輕輕拉開她的玉指時,我的內心突然有所感觸:紫霜外表雖是堅毅剛強,但感情卻十分的脆弱,日後我可要時時刻刻提醒自己,顧及她的情感空間,絕不能讓她受半點委屈。

  「你們真幸福……」章叔叔鬱悶的說了一句,垂頭喪氣的走回房間。

  「龍生,章叔叔怎會發問這種問題?」紫霜疑惑的向我問道。

  「章叔叔是有點怪怪的,我感覺有些不妥……」婷婷坐下說。

  「你們說得沒錯,章叔叔確實有些問題,剛才還問我,他是否無子息,接著又提起親人死亡痛楚一事,或許內心過於沉痛吧!不過,眼前我們最重要是將股票拿到手,至於章家的事,我們管不了,希望股票能順利交到我們手上……」

  「嗯,我們這次上船不知是對還是錯,帶給章家這麼多麻煩……」紫霜歎氣的說。

  紫霜沒說錯,假如我們今次不上船的話,便不會引出章家這麼多問題,我們到底是對還是錯?或是章家劫數之日降臨呢?

  「紫霜,別為章家的事悶悶不樂,一切都是上天安排,或許是章家劫數之日降臨,但章家今日的果報,絕對不是出自我們身上。」我安慰紫霜說。

  「也許吧!不過,假如我們不是為了股票而上船,那章家便不會引出這麼多問題,追根究底,一切都是因錢造孽,我開始對有錢人的生活很反感,甚至害怕我們龍家日後和章家一樣,為了錢而鬧得不愉快……」紫霜感歎的說。

  紫霜的感慨,巧蓮亦曾向我傾訴過,只是我不敢對未來的事作定論,畢竟自己亦曾為了錢,不顧一切,使出奸狡手段詐財,至於女人那方面,更不敢保證什麼,畢竟女人是善變的動物,但眼前的我該怎樣開解紫霜呢?

  「不!霜姐,你沒聽見龍生說是章家的因果之報嗎?要不然我們也不會知道,賴大師當年指龍生是周家有緣人的預言,所以整件事已證明是因果之緣,況且我們今次贏了這麼多錢,說不定是章家前世欠龍家的,亦相信龍家與周、章兩家,前世必有淵源,萬一章家不幸真的出現災禍,絕對不是我們害的,我更相信龍家不會為了錢,而鬧得不愉快,但仙蒂就有所保留……」婷婷反駁的說。

  婷婷這番話,不但代我開解了紫霜,亦點出龍家與周、章兩家,前世淵源之談,彷彿還說出龍家的隱憂,難道仙蒂會鬧得龍家不愉快?

  「對,你說得沒錯!一切屬於前世因果,要不然我們怎會知道賴大師當年的預言,我開始對龍生的身世越來越感到好奇……」紫霜笑著撫摸婷婷的秀髮說。

  「嗯,我也開始對龍生的身世也很好奇,他到底是什麼人?」

  兩位美人的視線,同時投到我身上。

  「我身上有什麼好奇的?現在的我只顧保護自己的家園和身邊心愛的女人,其他的事我不在意了。這次上船雖是贏了很多錢,但最大的收穫和滿足感,還是多了這位九姨太……謝謝你……」我忍不住親了婷婷臉蛋一下說。

  「龍生,別這樣嘛!霜姐會笑的,其實我答應成為……九……什麼之前,心中仍是忐忑不安,更不知道這個決定是對是錯,但剛才聽你與章叔叔說的那番話,便知道我的決定是沒有錯,你剛才說得很感人,霜姐聽了忍不住掉下眼淚,我差點也……只可惜其他姐姐沒有聽見,要不然她們一定很開心……」婷婷捉緊我的手說。

  「婷婷,你叫姐姐叫得挺順口,挺好聽的,她們必會疼死你了。」我戲弄婷婷說。

  「實話說,琪姐待我雖是很好,但不知怎樣,我還是怕她。」婷婷小聲的說。

  「婷婷,芳琪的為人很不錯的,也許她是大律師的關係,言談中有職業病的語氣,所以你不習慣罷了,她很重情義的。」我不禁想起芳琪可愛冷艷的一面說。

  「對呀,婷婷,你不顧生命擋住無常真人對龍生的連環攻擊,單憑這份勇氣,龍家上下的人由衷感激,現在你成了九姨太,便是龍家的一份子,日後的疼愛必會有加無減。龍生也沒說錯,琪姐為人最重情義,敢愛敢恨,日前私底下還對我們說,感激你當日出手相助調換制服一事,所以我保證琪姐對你絕無惡意,無需猜疑。」紫霜派粒定心丸給婷婷說。

  「是呀!要不然芳琪怎會大方把我送到你身邊……」我戲弄婷婷說。

  「別笑我了……」婷婷臉露羞怯的說。

  正當我和紫霜戲弄婷婷的時侯,另一邊的露台,傳來章太太和章敏的吵罵聲。

  「你為何要龍生到房間裡談話?你們到底說了些什麼?有什麼是我不能夠聽的?我應該不算是外人吧!哼!」章敏不滿的對母親章太太說。

  「這是……大人的事,你不要……管那麼多,反正對你日後有好處!」章太章吞吞吐吐回答女兒章敏說。

  「笑話!對我日後有好處?!姓龍那神棍能給我什麼好處?我才不稀罕!還有,今天為父報仇一事,做女兒的自己處理就行了,不用大伯公操心!另外,別再當我是小孩子!」章敏氣惱惱的說完後,掉頭就走。

  章太太即刻上前把章敏給攔住。

  「敏兒!不行!此刻你絕對不可任住胡鬧,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一切等大伯的安排,知道嗎?」章太太勸阻說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父親是我的,不需要大伯公為我們做主!」章敏說。

  「不!不行!」章太太說。

  「好!那你告訴我,剛才你和龍生在房間裡說了些什麼?」章敏直問母親說。

  章敏這個問題,不但令章太太難堪,甚至我也感到尷尬,因為紫霜和婷婷兩人,此刻亦向我拋出疑惑的眼神。

  「沒……什麼……」章太太忐忑不安的說。

  「沒什麼的話,為何要到房間裡談,難道見不得人?你該不會瞧上姓龍的神棍吧,別忘記今天是父親報仇之日!」章敏擰眉瞪眼的說。

  「胡說!」章太太氣憤的摑了章敏一巴掌。

  「哎呀!」章敏叫了一聲。

  章太太這巴掌可真用力,捆得章敏整個人差點倒地,我看情況不妙,即刻與紫霜和婷婷從房間跑過去勸解,免得她母女倆鬧得更僵。

  當我們走到章太太房間的露台,發現章敏雪白的臉上,除了有幾條紅指印之外,還有幾滴晶瑩的淚珠,章太太則驚慌失措,呆若木雞,望著自己的右掌。

  「媽!你竟然為了這臭男人摑我……」章敏憤怒指著我,對章太太說。

  「敏兒,我摑你,不是為了「臭男人」那句話,而是你傷透我的心……」章太太說。

  聽章太太說傷透心一事,我漸漸明白為何她會大動肝火怒摑章敏,想必章敏無意中點中她的要害,試問一個女人脫光身上的衣服,而面前的男人竟然不碰她,那是多大的恥辱和傷感,要不然她也不會獨自一人走出露台悶坐,看來又是我的錯。

  「從小到大,不管我做錯什麼事,你都不會打我,父親也一樣。究竟我今天怎麼傷透你的心,你竟要摑我一巴掌,假如不是因為他,那還會是什麼?哼!」章敏忿忿不平的指著我說。

  「敏兒,還說?!」章太太氣惱的說。

  「章敏,你誤會你母親了,她和我商量如何助你在娛樂圈發展,除此之外,別無其他的了。」我解釋說。

  「你當我是白癡,現在什麼時侯了,還會談這些小事,倘若真的談此事,何苦要躲在房間裡談?別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哼!」章敏睜大著眼睛瞪向我說。

  「我和你母親真的沒……」我力圖解釋說。

  「不必說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更不會接受你的好意,至於她想做什麼,我可管不了,今天這巴掌,就當我前世欠她的,走開!」章敏氣憤說完去入房間。

  章敏竟然用「她」字代表母親,成何體統?!

  我即刻捉住章敏的手,但被她用力一甩,將我的手甩開。

  「放開,想幹嘛!?」章敏擰眉瞪眼的說。

  「章敏,你指的「她」是什麼意思?怎能這樣稱呼你母親,這可傷透她的心,你知道嗎?別再胡鬧了!」我苦口婆心的說。

  「好笑!叫不叫母親,又與你何關?況且我們的家事,何須一個外人來管?但我是個聰明人,你這些小動作瞞不了我的,順便提醒你一句,可別打我母親的主意,你招惹不起的,知道嗎?」章敏譏諷幾句後,便一手將我推開,直走進房內。

  望著章敏的背影離去,轉回頭,我發現章太太的眼角流下兩行晶瑩的淚珠。

  「章太太,算了吧,別氣壞身體,我說過章敏氣運十分霸道,加上九竅不通,導致無法舒暢的調和,脾氣是比一般人暴躁,心中燃起的怒火,她亦難以控制,所以無須太傷心……」我安慰章太太說。

  「嗯,敏兒的事先擱在一旁,暫時無法分心了,眼前還是先處理好錦春一事再說,準備下船吧!」章太太抹掉眼角的淚水,帶著憂鬱的神情走進房間。

  處理過大事的女人,確實不一樣,絕不會因情緒波動,而影響了清醒的理智。

  【第三十一卷】第八章:大打出手

  章敏和她母親章太太吵架的小插曲結束後,我便隨著紫霜和婷婷走回房間,由於我們已經換上運動裝,晚裝亦由快遞公司代送,故此,我們三個坐在沙發上,等候章叔叔和章太太母女倆。

  一向處事冷靜的紫霜,面臨這一刻,顯得格外的緊張且坐立不安。

  「婷婷,等會上岸後,我負責保護龍生和章太太母女倆,你則保護章叔叔,倘若出現什麼意外,我打頭陣,你殿後保護他們,千萬不能大意,萬一顧及不了,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則以龍生和章叔叔為重,總之,盡力就是,明白嗎?」紫霜千叮萬囑的說。

  「明白!」婷婷爽快的答應說。

  「紫霜,情況應該不會太惡劣的,剛才章叔叔還胸有成竹,吩咐我上岸後跟著他走,估計他有能力控制局面,而我們只須留意章錦春,不讓他向章叔叔暗施毒手就行,總之,心情放輕鬆點,不要過於緊張……」紫霜的緊張,皆因過於關心,而不是她的處事能力低,這點我很清楚。

  「龍生,只要是外人,誰都信不過,我們還是自己保護自己吧!」紫霜歎氣的說。

  「我同意霜姐的說法,危難之際,外人絕對信不過。」婷婷堅決的說。

  「好吧!你們說什麼就什麼吧,我已是廢人一個,現在只能靠兩位愛妻保護了,但你們要答應我,無論如何不能受傷,是絕對不能受傷。」我將紫霜和婷婷摟入懷裡說。

  「嗯……」紫霜和婷婷小鳥依人般,鶯聲細語的應了一聲。

  「紫霜,你處事一向很鎮定,今次怎會如此緊張呢?」我找個話題說。

  「這你還不懂,霜姐怕你有事啦!」婷婷笑著說。

  「我擔心龍生萬一出事,不知怎麼向琪姐交代……」紫霜臉紅的說。

  「哦,原來如此……」我撫摸紫霜的秀髮說。

  紫霜雖是被我點名為正室,但她們皆以芳琪為馬首為瞻,到底是芳琪的處事能力高,還是紫霜處事能力低,這點恐怕只有她們知道。

  而我對芳琪大方的容讓,深感欽佩,亦感謝她支持我點正室的決定和愛護邵家之心,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福氣和緣份吧……

  章叔叔帶著一臉凝重的表情,從房間走出來。

  章太太母女倆,也同一個時侯走出來,但章敏卻繞個大圈坐到另一邊,任性的她似乎還在生母親的氣。

  「大家先坐一會,只要外面的人進來通傳,我們便可下船。」章叔叔說完後,閉目養神,不再多說一句話。

  章叔叔既然不想說話,我們也不想打擾他,但坐立不安的章太太,終於忍不住走上前坐在章叔叔身旁。

  「大伯,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好不好將錦春的事交還給我處理,畢竟你和他有兄弟情加上大嫂……」章太太說。

  「不!我是章家的長輩,一切由我處理就行了,你該不會擔心我會虧待你母女倆吧?況且船上有我邀請的客人,我有責任送他們安全上岸,總之,你們下船後盡快離開,其他的事不必操心。」章叔叔閉目沉思的說。

  突然,我想起周先生和楊寶金,不知他們是先行離去,還是與我們同行。

  「章叔叔,周先生是否和我們一起上岸?」我關心的問。

  「這……錦春會安排……」章叔叔猶豫的說。

  「這……」婷婷說到一半,我示意她別往下說。

  「龍生,不對勁……」紫霜在我耳邊小聲的說。

  「嗯,看清楚再說……」我馬虎應了紫霜一句,但內心卻存有很大的疑問,畢竟周先生和我們一樣住在上層的貴賓房,為何不一起下船?況且章叔叔沒理由讓章錦春私下安排周先生下船,唯一解釋,周先生和楊寶金已被章錦春脅持。

  瞬間,房間雖是坐著六個人,但彼此間都不再說話,氣氛顯得十分的沉悶,幸好外面的工作人員很快進來通知我們可以下船,要不然可真被悶死。

  走出房間,幾名大漢已在門外侯著,他們很禮貌的向章叔叔鞠了一個躬,雖然嘴巴說前來護著我們,但我感覺「挾持」二字較為貼切。

  我們一行六人搭乘電梯下樓,紫霜和婷婷分別護在我們身旁,章敏和章太太各站一邊,章敏全情投入耳機的音樂,臉上不泛絲毫的警惕性,而我內心卻忐忑不安,亦不敢想像電梯門打開後,會是一個怎麼樣的局面。

  「噹」的一聲響起,電梯除了通知我們已降到地面層之外,同時亦提醒我們,一場大戰即將開始。

  突然,我腦海裡浮現,巧蓮昨晚施展奇人感應力的情形,尤其是她說「有很多人拿著刀子」這句話,似在耳邊不停的迴盪。

  電梯門往兩旁打開,面目可僧的章錦春在電梯門外等候,而站在他身旁那位,便是以降頭術害我的迎萬,唯獨不見張家泉和章叔叔的太太。

  我的視線向外掃了一遍,最後,還是停留在迎萬的身上,但她對我仍是不瞅不睬,形同陌路人般,或許是降頭師一慣的作風吧!

  「你這混蛋!」章敏怒火衝冠指著章錦春叱罵,並且緊握拳頭想衝出去。

  「敏兒……」章太太即刻喝住章敏。

  可惡的章錦春,沒有理睬章敏,只顧將視線投在章敏胸前那對豐滿的豐乳上,氣得我磨拳擦掌的,真想上前把他的眼珠給挖出來。

  「敏兒,別胡鬧!錦春,老周和他太太呢?」章叔叔喝住章敏,接著問章錦春說。

  「大哥,周先生和周大決已經在樓下等候你們,至於大嫂,她堅持要先行離去,我擔心孕婦的情緒很不穩定,所以只得順從她了,走吧!」章錦春冷笑著說。

  「走!」章叔叔很鎮定的踏出電梯,但盯向章錦春時,似發出惋惜的歎聲。

  我跟隨章叔叔身旁走,心裡頭卻想著,章叔叔面對編織綠帽給自己的親弟弟,還可以沉住這口氣,實在不能不佩服他的忍耐力,或許他為了我們的安全著想,所以才會忍氣吞聲,但章錦春會不會利用周先生,威脅章叔叔交出股票呢?想了一想,猛然記起,根本沒必要猜測這個問題,他或許沒機會拿了吧……

  踏出電梯往下走一層階梯,發現這層聚滿了人,奇怪的是這些工作人員,個個都脫下西裝制服,且腳穿運動鞋,這個場面讓人挺不安的。相反,章太太和章敏若無其事般,臉上亦沒什麼惶恐之色,或許她們吃慣江湖飯,這種場面已屢見不鮮,然而身懷絕技的我,此刻像個廢人似的,還要兩名美女保護,想來也真夠窩囊的……

  終於,看見神色慌張的周先生和楊寶金,當他們看見我們出現,即刻飛奔過來。從他們的神情和慌張的腳步,想必情形如我所料——他們已受章錦春的脅持。

  「老章,怎麼了?」周先生緊張小聲的問章叔叔說。

  「老周,不好意思,但不用擔心,只是發生些小事罷了,我會保護你們的安全,一定絲毫無損的護送你們上岸。」章叔叔尷尬的派出定心丸給周先生說。

  「哦……」周先生六神無主的應了一聲。

  站在周先生身旁的楊寶金,顯得惶恐不安之外,視線盯在我和紫霜身上。

  「龍生,現在我明白你的女友為何深夜搭乘直升機離去,原來你早已知道今天發生的事,要不然怎會換上運動裝,但你不通知我們離開,道義上便說不過去,還說是周家的什麼有緣人!」楊寶金惶恐且埋怨的說。

  「寶金,別胡說……」周先生喝住楊寶金說。

  「不好意恩,這不關龍生的事,是我昨晚安排失當……」章叔叔為我解圍說。

  「龍生,別怪寶金,她非常怕死,女人就是這樣……噢,對不起……」周先生說到一半望了紫霜和婷婷一眼,也許知道說錯話,急忙道歉,不再說下去。

  「我說的是事實嘛!我們只是應約上船向人道歉,沒理由用性命作賭注,萬一發生什麼事,明天報章必損我們的聲譽,外面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們牽涉黑社會的糾紛,多沒面……」楊寶金忿忿不平,掩著另一邊臉說。

  「還說!」周先生向楊寶金喝了一聲。

  原來楊寶金不但怕死,還擔心有損聲譽,香江小姐就是香江小姐,視形象為第二生命,不過,他們真夠倒霉,要不然也不會牽涉在內,或許這就是賴大師預言中「周家破運之劫」的降臨日。

  「周先生,你太太說得沒錯,你們確實不該牽涉於今天的事件中,這只能怪我昨晚護送走女友的時侯,忽略你們二位,但並不是故意留下你們,而是腦海中根本想不起,或許這是賴大師預言中「周家破運之劫」的開始,若不是周家破運日降臨,我這位有緣人怎會出現?所謂的有緣人,一般都會在特別環境中出現,這只能怪你們倒霉了,哎……」我自圓其說道。

  「聽起來似有些道理……你忽略了我們,沒理由老章也忘了我們,看來這與賴大師預言中的「周家破運之劫」有關……」周先生喃喃自語說。

  周先生這句話氣得楊寶金雙拳緊握,暴跳如雷,幸好她不敢在周先生面前放肆,最後只能吞聲忍讓,但內心的怒火,已將臉色熏得像火炭那般黑。

  「老周,不好意恩,實在過意不去……」章叔叔再次道歉的說。

  這時侯,章錦春一言不發,走到章叔叔身旁,並將周先生和楊寶金推到幾名大漢身邊,幾名大漢即刻把周先生給捉住,周先生想反抗也反抗不了。章錦春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令章叔叔愕然而驚,氣氛亦開始緊張起來。

  「別碰我!」楊寶金企圖掙脫大漢的手說。

  大漢沒聽楊寶金的話鬆開手,相反楊寶金腰肢突然挺直,胸脯往前一挺,除了展示一對飽實的豐乳外,亦向我們示範臉色發白的一面。

  「不能對周先生夫婦無禮!」章叔叔不滿的說。

  「大哥,別說了,走吧!」

  章錦春以不友善的語氣說完後,幾位大漢便示意周先生往前走,章叔叔無奈跟著走,而我向紫霜還有婷婷使個眼色,通知彼此間提高警惕。

  章錦春帶著我們幾個,或者說是押著我們幾個人,登上一艘白色小油艇,距離抵達碼頭需時二十分鐘,然而,目前狀況單靠紫霜和婷婷二人,估計很難控制場面,加上周先生和楊寶金又被挾持,恐怕需要鄧爵士的人手幫忙,正當想通過電話詢問鄧爵士岸上狀況如何,誰料手機給章錦春搶去並拋入海裡。

  「錦春!太過分了!」章叔叔疾言厲色的說。

  「你……」我怒火中燒,直瞪著章錦春。

  「上岸後賠部新的給你!」章錦春冷笑著說。

  當我氣得說不出話的時侯,婷婷突然以輕快的步法,繞到章錦春面前,單手朝他胸前的口袋一掏,章錦春口袋裡的筆和手機全被拋向上空。當手機墜落之際,婷婷以疾雷不及掩耳的手法,一拳轟出,將手機擊落海裡。

  「上岸後賠部新的給你!」婷婷還以顏色,冷笑熱語的說。

  婷婷瀟灑的動作,不但令我大開眼界,亦為我出了一口氣,但章錦春身旁的幾名大漢,已氣沖沖朝婷婷方向蜂擁而上。

  「婷婷!小心!」紫霜搶在婷婷面前,飛身一腳踢出,狠狠踢中其中一名大漢腿間的要害。

  那名大漢雙腿發軟,跪地叫了一聲,紫霜再補上一腳,直接把他送入海裡。兩名大漢見狀,即時停下腳步,高喊停船,並拋出救生圈,合力將掉入海裡的人拉起,其餘幾名大漢繼續上前,直逼向婷婷。

  婷婷不甘示弱,衝前踢向大漢上五寸、下五寸之位,接著腳尖順勢往上一踢,不偏不倚,踢中對方的下巴,再以一記重拳,狠狠擊向面部,大漢除了濺出鼻血外,響亮的痛楚聲亦在我們的耳邊響起。

  紫霜毫不留情踢向對方的命根子,動作也夠狠的,她這一腳也提醒了我,女人不能只看外表,動起手來隨時比男人更狠,婷婷這位白衣天使,便是最好的證明。

  「算了!」章錦春意外喝止大家停手。

  「算什麼算!」章敏很快衝上前,一記右直拳直轟向章錦春面部。

  眼明手快的章錦春即時用左手擋住,右手揚起一巴掌,摑向章敏臉上,章敏的臉微微一閃,下盤提起右膝,狠狠擊向章錦春的小腹。

  章敏這下巧妙的閃避攻擊,可說是電光石火間,一氣呵成,只是萬萬想不到,虎背熊腰的章錦春,竟練得一身銅皮鐵骨似的,對於章敏的重擊毫不在乎,相反中門大開,像只蠻牛般,將胸撞撞向章敏飽挺的乳房,敏捷的章敏總算閃過胸部的攻擊,但額頭卻閃避不了,遭受章錦春以頭代拳的迎面一擊。

  「哎呀!」章敏雙手護著被撞傷的額頭。

  章錦春得勢不饒人,迎前幾步,繼續使用頭與頭互撞的同歸於盡招式,可憐的章敏也許頭部中了一記後,頭暈眼花,腳步輕浮,而無法閃遴,結果額頭硬接三下的怒撞,終於雙腿發軟,不支倒地……

  章錦春的頭使出連環不要命攻擊法,速度實在太快了,令我們始料不及,當他想拉起倒地的章敏,紫霜和婷婷刻不容緩衝前,以阻擋章錦春對倒在地面的章敏攻擊,紫霜攻擊上三路,婷婷攻擊下三路,幸好章錦春忙於招架,總算退後了幾步。

  「敏兒!」章太太衝前高喊敏兒,當衝前的一刻,竟是撲向章錦春身邊偷襲。

  「錦春,小心!」章叔叔大叫一聲。

  「哎呀!」章錦春突然大叫一聲,一腳把章太太踢開。

  幾名大漢追向章太太補上幾腳,幸好紫霜和婷婷及時出手招架,章太太才免於捱踢之苦,但她那對怒眼直瞪向章叔叔,只是沒叱責大罵罷了。

  「你這陰險的臭婆娘!」章錦春怒罵中,撥起章太太剛才偷襲時插在他肩上的利器說。

  此刻,我才看清楚,原來章太太剛才將一把尖利的三角挫插入章錦春的背肩上,今回章錦春算是命大,要不是章叔叔提醒,恐怕他已魂歸天國,但章叔叔怎會提醒章錦春?他不是要給章太太一個交代,上岸取章錦春的狗命嗎?

  「這筆帳回去後,我才和你算清楚,臭婆娘!開船!」章錦春怒罵章太太說。

  章錦春一聲令下開船,這場小風波亦告一段落。

  「我幫你止血……」迎萬拿起一片小黃布,鋪在章錦春的傷口上,接著在黃布上輕輕掃了幾下,當揭開黃布的時侯,傷口果然止了血。

  這幾下功夫,看得我我們目瞪口呆,暗地裡亦佩服得五體投地。

  「敏兒,怎樣了?」章太太即刻看章敏的傷勢。

  「……我沒事……」章敏痛楚頑強的說。

  「可憐,流血了……」章太太邊抹章敏額頭的血漬,邊瞧了迎萬幾眼。

  「你不是想找她幫你女兒止血吧?」婷婷似有些不滿的對章太太說。

  「但……還是有些血,現在被海風吹著,會不會感染細菌?」章太太擔心的問。

  「我沒事,不用管我……」章敏頭昏目眩的說。

  「但傷口的血仍流不止……」章太太焦慮的說。

  「不用擔心,我是護士,讓我來吧!」婷婷自告奮勇,主動要替章敏包紮傷口。

  婷婷在章敏的傷口上吐了些口水,接著用紙巾抹掉血漬,然後又吐些口水搽在傷口上,再用另一張紙巾按住傷口。

  「按著一會,傷口便會止血。」婷婷捉起章太太的手,按在傷口的紙巾上說。

  「這樣就行了?」章太太錯愕的問婷婷說。

  「行!相信我!」婷婷說。

  「哦……」章太太半信半疑的說。

  眼看婷婷用口水治療傷口的一幕,不禁使我回憶與靜宜破處的夜晚,當晚我就是利用口水這一招,而得到靜宜上下兩口的第一次,此時此刻,內心不禁湧現對靜宜和芳琪她們的掛念,非常的掛念,渴望擁抱她們……

  龍生,怎麼突然變的愁眉不展的?」紫霜和婷婷走到我身邊說。

  「沒什麼,只是掛念靜宜和芳琪她們……」我緊緊擁抱紫霜和婷婷,以慰藉內心那份憂鬱的失落。

  「別這樣,我們很快可以回家。」紫霜撫摸我的頭說。

  「嗯,想起來也很慚愧,原本武功最強是我,現在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竟會是我,非但無法保護你們,還要你們出手相助,為我擔心,我實在沒用!」我慚愧的說。

  「你現在是受了傷,有什麼好慚愧的,你忘記在醫院救過我一次嗎?要不然我已墜樓身亡了。」紫霜安慰我說。

  「這就是患難夫妻吧,不過想起來也真好笑,昨晚婷婷氣惱章敏,而踢了她一腳,今天卻為她包紮傷口,最好笑是用口水……」我忍不住說。

  「別笑我了,這裡什麼救護品也沒有,只好用口水的心理術,讓傷者不會過於緊張加快心跳罷了……」婷婷解釋說。

  「婷婷,龍生不是笑你用口水,而是這口水的背後,有段浪漫的故事。」紫霜說。

  「紫霜,你怎會知道?草非是巧蓮……她怎麼也把這些都說……」我質疑問紫霜說。

  「傻瓜,女人對女人是沒秘密的。」紫霜嫣然一笑說。

  「什麼故事?霜姐,說給我聽聽。」婷婷好奇的問。

  「回家後,我慢慢說給你聽。」紫霜說。

  「紫霜,說回正經事,剛才你們都看見章錦春的鐵頭功,你有信心對付他嗎?如果沒有信心的話,千萬別與他正面交鋒,小心保護自己。」我關心的說。

  「龍生,實話說,章錦春的外家功夫,我倒不是很擔心,反而我最擔心是迎萬的邪術,真不可思議。」紫霜憂心忡忡的說。

  「對!霜姐說得沒錯,但我比較擔心章叔叔,感覺他總是怪怪的,或許我曾被人出賣,疑心較重吧,十分不安。」婷婷坦言說道。

  「你們兩個擔心的事,亦正是我所關心的事,

  但這些疑問很快便會揭曉,總之,你們要答應我,無論發生什麼事,你們都不能受傷,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嗯!」紫霜和婷婷異口同聲的說。

  「對了,龍生,章敏和章錦春流血受傷一事,是否已應了早上之卦?」紫霜問說。

  「不!卦文是指有人死,而不是指有流血事件,恐怕這只是卦文的先兆。」

  「龍生,你看……」婷婷訝異的指著另一個方向說。

  我即刻朝婷婷的方向望過去,發現周先生與章錦春竟然交頭接耳的私談,而周先生笑著,不停與迎萬交談,望著他那張笑容和當初討好我的時侯,一模一樣。

  「龍生,周先生不是想找迎萬……」紫霜警覺的說。

  「八九不離十吧!」我默默的說。

  「小心點……到岸了……」婷婷以凝重的語氣說。

  【第三十一卷】第九章:龍生被出賣

  經過一場小打鬥後丁雙方不再鬧事,章太太忙於照顧著被撞傷額頭的章敏,而任性的章敏卻把章太太給推開,章叔叔則憂愁望著海面不語,我和紫霜還有婷婷忙商討上岸的對策,可惡的周先生卻忙於奉承迎萬和章錦春二人,也許他已被迎萬的止血法術所吸引,想找她治下半身的問題,又或許認為迎萬的神數比我更強—見風轉舵者,比比皆是。

  遊艇終於抵達岸邊,這一刻亦是主要關鍵的時刻。當望向岸邊的時侯,我發現多出無數的路人,而這些路人不停望向我們這艘遊艇,我想這些路人,就是巧蓮奇人感應力所見的持刀之人,亦正是章叔叔和章太太口中說的撥電話效應,看來章錦春的小命是時侯添上句號,剎那間,我竟同情章氏兩兄弟,或許是出自惻隱之心吧……

  感覺告訴我,登岸排列的次序很重要,往往出事的人都是後排之人。

  幾個中看不中用的大漢,安排我們登岸的次序,首先是章錦春先下船,接著是迎萬,第三個卻是楊寶金,而不是周先生。當楊寶金下船的一刻,章錦春色迷迷張開雙臂,趁機將她擁入懷中,機警的楊寶金,雖然懂得用手護在胸前,但被章錦春這麼一抱,我始終很惱火……

  周先生和楊寶金登岸後,大漢命他夫婦倆先往前走,接著章錦春扶章叔叔下船,當他們要章敏先下船,我卻搶先要下船,目的是不想章錦春占章敏的便宜,當然我們不用他們扶也可以自己跳下船,最後由紫霜扶章太太母女倆下船。

  下船的一刻,瞧見鄧爵士站在高處觀望,雖然不見芳琪和其他人的影子,但我不會失望,因為芳琪肯定會聽我的話,留在車上等候接應我們,而鄧爵士沒得到我的指示,相信也不會輕舉妄動,然而,眼前的命運,則看章叔叔的了……

  離開碼頭上下船的石階,終於踏上碼頭的陸地,我即刻暗施內勁,嘗試踏在地面能否恢復功力,可惜內息仍是一片死水,沒有絲毫恢復的跡象,這個嘗試無疑成了一份失望且恐怖的報告——我確實中了迎萬的降頭術。

  踏上碼頭的地面,是條約兩百多步的平坦小石路,由岸邊擴展至海面,亦可稱為渡橋,只是沒想到,原本給路人悠閒釣魚觀景之用的渡橋,此刻竟成了生死之路,我視此橋為「奈何橋」。

  果然,章錦春上岸後,沒有和周先生一起走,他和迎萬陪伴章叔叔一塊走,岸邊的情形起了變化,岸邊的路人同一時侯神色慌慌,從左右兩旁走上石橋,最怪的是,他們的手全都掩在身後,我幾乎可以肯定,這一幕便是巧蓮昨晚施展奇人感應力的第一畫面,路人身後肯定手握刀子,問題是刀口會向誰呢?

  「婷婷,小心……」紫霜在我身邊向婷婷發出警惕,接著和婷婷分別站在主要保護對象的崗位。

  而我緊貼章叔叔身旁,雖然我知道這些人是章叔叔撥電話找來取章錦春的狗命,以便給章太太和他三弟錦金交代,但我還是要盡量留意章錦春的一舉一動,不讓他有挾持章叔叔逃走的機會。

  剎那間,海面不知什麼時侯從四方八面出現很多艘快艇,並駛向碼頭方向。

  「衝!」其中一個帶頭的路人,大聲喊道。

  刀子口下的江湖人,辦起事就是單憑一份勇和勢,只見他揚起身後的手,一把兩尺多長的開山刀高高亮起,刀柄還用白色繃帶綁於掌心,剎那間,所有的路人,同一時侯也高喊「上」字,紛紛朝我們的方向衝過來,瞬間,風雲變色!

  「婷婷!我搶傢伙!你殿後!」紫霜鎮定的說完後,即刻衝上前。

  「是!」婷婷高聲的回應。

  「等……槽糕!」我來不及說這些人是章叔叔叫來取章錦春狗命的人,無須自己人打自己人互鬥,但是我喝不住紫霜,因為她已經勇悍衝向人群。

  此刻,我除了擔心她的安危外,也顧不了是否壞了章叔叔大事,唯一好奇的是,對方的刀柄用繃帶綁緊於掌心,怎麼搶呢?

  紫霜迎面衝向人群中的帶頭大漢,持刀大漢奮前衝向紫霜,並舉刀過頭,向紫霜的頭劈下,紫霜輕輕一閃,左手以極準的角度,緊扣對方的右掌心,右手則迅速劈向對方手腕脈搏之位,大漢沒有發出痛楚之聲,但持刀之手竟酥軟無力似的,接著紫霜雙手持著大漢握刀之手,砍向另一名衝前的持刀者。

  「哎呀!」衝前而來的持刀者,發出淒慘的叫聲。

  紫霜揮動挾持者的刀鋒,砍向另一名持刀者,而下刀之位,正是對方系有繃帶的刀柄掌心,沒料到,這一砍竟把對方的手掌給砍下,一隻血淋淋且綁有刀子的手掌被砍落地面,紫霜隨即補上一腳,將刀和砍下的手掌踢給婷婷。

  「接著!」紫霜喊了一聲。

  婷婷似乎已知道紫霜想做什麼似的,當紫霜還沒說,婷婷已上前撿起被砍下的手掌,接著將繃帶順著手掌的切口拉下,刀子便輕易解下,將刀拋還給紫霜。

  「霜姐!接!」婷婷叫了一聲。

  婷婷拋出刀子的方向奇準,紫霜輕而易舉接獲後,以半俯之勢的一刀,砍下帶頭大漢的手掌,並迅速用刀背將砍下的手掌拍給婷婷,帶頭大漢痛聲一叫,往前一趴,紫霜一記虎尾腿,將他踢得連地翻滾。

  「啊!啊!」帶頭大漢連續在地面翻滾,不停發出淒慘的叫聲,同時也畫出一條血路。

  紫霜連砍帶踢的動作,可說是一氣呵成,姿勢美妙極了,只是手法有些殘忍,不過,這麼短的時間,便輕易砍下兩個人的手,嚇得所有人為之一愕,不敢貿貿然衝上前,倒是起了阻嚇作用,何況現在的紫霜和婷婷,手中已有刀子防身。

  精彩的一幕,讓我大開眼界,亦知道紫霜口中的搶傢伙,是怎麼一回事,但我則擔心不知怎麼向章叔叔解釋,畢竟砍了他撥電話叫來的自己人,紫霜敵友不分的魯莽行事,我極為不滿。

  婷婷接過刀子,站在章太太母女倆前面,紫霜則站在我和章叔叔面前,嚴陣以待。

  「你們幹什麼停下?繼續呀!」章錦春突然咆哮的說,並將煙頭彈向持刀者的人群中。

  剎那間,我整個人愣然發呆,原來我錯怪紫霜了!這些人根本不是章叔叔撥電話找來的人,那他撥電話找來的人上哪了?他不是要給章太太一個交代嗎?難怪章太太這時侯也臀愕然望向章叔叔,然而怒容很快取代愕然的神色。

  「衝呀!」所有持刀者同時發出震撼的沖叫聲,並一起衝向我們。

  「婷婷,你殿後!」紫霜鎮定說。

  「紫霜,小心呀!」我關心的說。

  紫霜衝前幾步打頭陣抵擋來犯者,婷婷殿後收拾漏網之魚,她們兩位刀刀不留情,不是怒劈就是橫拖,瞬間,兩人身上全沾滿血漬,快成了血人似的,紫霜打頭陣較吃力,雖有忍者的刀術和勇氣,但對方人數太多,孤軍作戰,漸漸處於下風。

  紫霜處於下風,自然節節後退,懦弱的我,擔心紫霜捱不住,只能在一旁叫婷婷上前助紫霜一臂之力,婷婷也許知道紫霜應付不了,已逐步上前相助紫霜,誰料卻換來紫霜的怒罵。

  「上前幹什麼!快回去護在龍生身旁!」紫霜大聲怒罵婷婷。

  懦弱無助的我,眼看紫霜和婷婷陷於苦戰中,非但保護不了她們,還要依靠她們的保護,內心慚愧萬分,加上鄧爵士離我們甚遠,無法向他示意求助,又沒電話通傳,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不知如何是好。

  站在一旁的章錦春,望向章太太母女倆,臉上浮現陰險的獰笑,或許瞧見紫霜和婷婷開始不敵,即將解除眼中釘,故心花怒放,至於對那些躺在地上,發出淒慘痛楚聲的賣命兄弟,他則不屑一顧。

  「錦春,快叫他們停手,事前你答應不會傷害龍生他們……」章叔叔勸章錦春說。

  章叔叔口中說的「事前你答應不會傷害龍生他們」,不禁使我大吃一驚,那不就等於說,他已私下妥協出賣章太太母女倆嗎?難怪事前他不會擔心生命受威脅,甚至還說可以保護我,而卦文所提示的死人,不是章錦春的話,那又會是誰呢?

  剎那間,我全身發出冷汗,膽顫心寒,莫非卦文所暗示的死人,是打破杯子的婷婷?

  「婷婷,小心點!」我不由自主脫口而出,驚叫一聲。

  「啊!」紫霜慘叫一聲。

  誰料!我不由自主驚叫一聲,換來紫霜對婷婷的關心,當她回頭相助婷婷的時侯,不幸分心而致腹部被對方砍了一刀,只能單手持刀抵擋對方的攻勢,另一手護著腹部。

  隱約中,我看見紫霜的小腹,似有紅色物體流出體外,幸好雙腿還沒軟下倒地,要不然肯定死在亂刀之下。

  「婷婷!幫幫紫霜!」我高喊一聲後,亦顧不了章太太母女倆,衝前撿起地上的刀子,衝向紫霜身邊,盡力保護她。

  婷婷見狀,衝前為我抵擋對方的無情刀,我則迅速扶著紫霜往後退。

  「上呀!」章錦春在一旁叫囂打氣的說。

  就在對方一鼓作氣衝上前的時侯,突然,後面傳來一把驚人震撼的叫聲。

  「干你老母!專斬手持武器的!」一批身穿黑衣者突然殺入戰團,高喊專砍手持武器者。

  黑衣者突然的出現,令章錦春的手下被迫轉身迎敵,我和紫霜方能鬆下一口氣,雖是鬆了一口氣,但看見紫霜腹部腸臟溢出,我的淚水已忍不住奪眶而出,隨即脫下身上的運動衣披在她的身上,亦顧不了海風吹拂有多寒冷了。

  「紫霜,快以天罡修元護住傷口……我……」我忍不住抱頭痛哭。

  「不……礙事……不要……過……於緊……張……呼……」紫霜臉色蒼白且喘著大氣的說。

  「親愛的紫霜,你要勇敢撐著,千萬不要閉上眼睛,家裡還有很多人想見你……還有白色的婚紗……等著你……邵太太……」我緊握紫霜冰冷的小手,壓抑內心的傷痛說。

  「不……我死……便應上卦文……死人一事……你不會……有事了……」紫霜身體顫抖的說。

  「不……不要這麼說,沒了你,往後我會很孤獨……日後我還需要你的保護,堅強點……我們還要到南非……」我激動流淚的說,刻意壓抑內心的傷痛和哭泣,腦海盡量忘記卦文提及死人一事。

  「龍生,黑衣者是鄧爵士帶來的人……」婷婷護著我們,喘氣的說。

  「這……就好……婷婷……你要保護……龍生……這是我父親……臨終的遺願……也是我最後拜託你……唯一的事……」紫霜喘氣的說。

  「霜姐,我們不會有事的……」婷婷忍不住掉下淚水,哭泣的說。

  鄧爵士終於上前迎救,我的心才鎮定下來,也許他察覺我們應付不了,所以擅作主張命人迎救,恰好解了我們燃眉之急。

  「師父,你沒事吧!」鄧爵士在黑衣人群中高聲叫喊。

  「我沒事!」我激動的向彷彿及時雨的鄧爵士,揮手致意。

  勇不可當的黑衣者殺人後,章錦春的刀客節節後退,畢竟他們同紫霜和婷婷拚搏了一場,加上很多已受了傷,敗退亦是理所當然之事。

  就在勝券在握的一刻,半途中卻殺出個程咬金,她就是康妮。

  「警察,別動!」康妮大聲叫喊。

  懷有配槍的康妮,終於以警察的身份出現,我終於可以鎮定下來。

  黑衣者聽到「警察」二字,當然四處逃跑,而章錦春那些已快成喪家犬的刀客,亦免於被砍死,而重獲生機,紛紛跑向碼頭石階,乘快艇離去。

  眼前一片大好的形勢,卻被康妮弄砸了,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啊!紫霜……你……」鄧爵士衝過來向我慰問,當看見紫霜的傷勢,大吃一驚。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任性的章敏,趁章錦春的刀客四處逃跑之際,隨手拿起地上的開山刀劈向章錦春。

  「納命來!」章敏拿著刀砍向章錦春。

  「敏兒!不要!」章太太緊張的大聲狂叫。

  章錦春不慌不忙,同樣撿起地上的刀,等著章敏迎頭的攻擊,當章敏砍下的時侯,他隨即揮刀抵擋。隨著兩刀互碰的響亮聲後,章敏雙臂不支,整個人倒在地上,而章錦春的刀,卻沒有停下的意思,順勢往下直砍。

  「敏兒!」章太太愛女心切,不顧一切衝上前去。

  婷婷見狀,衝前迎救章敏,但章太太比她快一步,整個人已撞向章錦春身上,算是為章敏擋了致命一刀,可是因此觸怒了章錦春,回頭一刀,順勢一拖,刀鋒從章太太的乳溝拖至小腹,慘不忍睹!

  「啊!」章太太發出淒慘的叫聲。

  「媽!」章敏在驚慌的叫聲中,急忙衝到母親身旁。

  這一幕,所有人驚呆了,包括我和鄧爵士都一樣,只有機警的婷婷衝前砍向章錦春,總算阻止章錦春再向章太太母女倆施毒手。可是虎背熊腰的章錦春,無懼婷婷的攻勢,輕易將刀鋒從下而上揮向婷婷。刀口從下揮上之勢,極之危險,婷婷只能閃避抵擋,但章錦春卻沒追前攻擊,反而轉身劈向章敏的身上。

  從章錦春攻擊的方向,我輕易便察覺這次的行動,主要是對付章太太母女倆,而不是章叔叔,難怪昨晚不曾察覺章叔叔的面相有生命之劫……

  「玉方,讓我送你們一家三口到下面團聚!」章錦春兇惡的叫喊,刀子著說。

  「章敏!快閃!」我大聲提醒章敏閃開。

  「錦春!不要!」章叔叔激動的叫喊。

  充耳不聞的章敏沒有閃開,當章錦春砍下之際,章太太奮勇拉下章敏,而將自己的身體掩在章敏身上,結果背部又中了一刀,湧出的鮮血流到章敏的身上。

  「啊!」章太太一聲慘叫,口中吐出鮮血,雙眼直瞪向章錦春,而躺在章太太底下的章敏,已嚇得全身僵硬似的,目瞪口呆,不懂做出反應。

  章錦春一腳踢開章太太,臉色蒼白的章敏可能驚慌過度,已不懂得做出反應,而章太太則被踢到我面前。

  怒不可遏的章錦春,走過來想在章太太身上再補一刀。

  「不要!媽!」章敏衝過來,似乎想以身體擋在母親身上。

  章太太向我發出哀求的目光,彷彿要我拉開章敏,但要是我這一拉,章太太肯定又中一刀。而全身乏力的紫霜,想推開我代章太太捱這一刀,但破腹之痛,已不容許她再發力,而婷婷又被幾名大漢相纏,接應不暇,要是我握了這一刀,日後怎能照顧紫霜呢?

  彷徨失措之際,章錦春刀鋒已砍下,鄧爵士拿起地上的刀子抵擋,可是一向少動武的他,怎會是章錦春的對手,況且章錦春已處於瘋狂狀態,一擋一踢,輕易便把鄧爵士踢得遠遠的……

  「滾開!受死吧!」章錦春踢開鄧爵士後,一刀砍向章敏身上。

  「不!」我大聲一喝。

  剎那間,靈機一動,我想起紫霜扣住對方握刀的手掌,決定大膽一試,無論如何,不能再做縮頭龜,一定要搏一搏,於是瞄準章錦春握刀的手掌,當他砍下的時侯,我伸出手捉向他的手掌,心想萬一捉不到,也可推走下刀之位,但出手之後便後悔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沒下過戰場始終沒有經驗,紙上談兵是沒用的……

  「找死!」章錦春狠狠的大罵一聲,刀鋒竟橫掃一拖,濺出一條鮮紅的血飄……

  「啊!」我狂叫一聲。

  這條鮮紅的血飄,正是我右掌心的血,表示刀鋒畫過我的掌心。鮮血噴出,灑在章敏的臉上,嚇得她呆若木雞的望著我,而我則痛徹心扉,手掌不停的抽搐……

  「龍……生……走……快走……」紫霜拚命的想推開我。

  「走!我就先送你走!」章錦春揮刀砍向紫霜的傷處。

  「霜姐!」婷婷奮不顧身衝過來,背部中了一刀,最後只能拚命抵擋。

  我的手掌雖然痛徹心扉,但眼看刀鋒即將砍落紫霜身上,我不能再讓紫霜受傷,況且這一刀肯定要了紫霜的命,情急之下,顧不了扣手掌這一招行不行,為了愛妻,只能硬接了……

  「不要!」我伸出雙手接下章錦春的刀鋒。

  紫霜發力往我一推,刀鋒掃向我的左掌,但可憐的紫霜,雙掌不但被割傷,刀口正巧也落在她的腿上,唯一的安慰是我的左掌已卸掉刀鋒的力量,傷口不深。

  「嗚……痛嗎?」紫霜緊張萬分的提起血掌,捉著我那沾滿鮮血的手掌,低聲痛哭。

  「不痛!為了你,什麼都值得!」望著紫霜滴在我掌上的淚水,我自己也忍不住淚流,接著緊握她沾滿鮮血的雙掌,送上一吻。

  「嗚……嗚……」紫霜失聲痛哭,傷口的血洶湧而出。

  「他媽的!」章錦春幾番砍下都無法送人歸西,憤然大怒。

  「不!」迎萬突然叫了一聲。

  章錦春沒有理睬迎萬,當他砍下的一刻,我突然感覺體內發燙,內息翻騰,玄極冰火內勁匯聚於胸腑,化成七星神功,內力如洪泉般急湧入掌心,盼間,我知悉功力已經恢復,心中一喜!

  當章錦春的刀鋒即將砍到之際,我即刻伸出右臂,施展龍猿神功吸力,凌空將刀子撥向另一個方向,左掌則凌空向章錦春的方向發出一掌,結果不但把他手中的刀子擊落,他整個人亦應聲摔在地上。

  「這回我不死,就是你死!」我將滿腔的怒火催發於雙掌和雙腿上,雙腿往地面輕輕一彈,凌空使出翻雲掌,準備兩掌送章錦春歸西,誰料,正要轟出掌的一刻,傳來一句響亮的槍聲。

  「砰」的一聲,康妮舉起手槍對著我說:「龍生!不要!」

  想不到康妮這時侯竟會阻攔我,假設對方不是康妮的話,這一掌恐怕先要了她的命,但她是康妮,我只好將掌力轉向兩旁的海面怒轟,以發洩內心的不滿和怨憤,掌力所掀起的幾層樓高的海浪,正代表我滿腔的憤怒和怨恨。

  「康妮,你竟然……」我一對怒眼直瞪向康妮,但她仍然緊握配槍,冷眼相對。

  「殺人是要償命的,我不能讓你殺人……」康妮的槍仍是指著我說。

  康妮的理由,實在令我難以接受,亦難以令我信服,畢竟紫霜剛才的處境十分危險,她卻不拔槍喝住章錦春,當我有能力置章錦春於死地的時侯,她卻拔槍喝止,我開始感到迷惑不解……

  「還不停手?!」我向與婷婷打鬥的持刀大漢怒喝一聲,大漢嚇得忙拋下刀子,躲在章錦春的身後,最後紛紛逃離現場。

  「怎麼會這樣?怎會這樣的?!」章錦春嚇得驚慌失措,忙責問迎萬。

  「掌心的陰陽血和情淚,便是化解降頭術的方法……天意……」迎萬歎氣的說。

  「什麼掌心的陰陽血和情淚?不可能……幻覺罷了……」章錦春十分激動,猛搖晃迎萬的雙肩說。

  「把手放下!」迎萬瞪著章錦春,不客氣的說。

  「哦……」章錦春即刻鬆開手說。

  「章先生,我在龍生身上施降頭術的時侯,主要先讓他分散注意力,再將降頭咒施入他體內,令他功力分散,日後什麼事都隨著降頭咒,因分散意念而無法結合。」

  「但現在怎會又結合?」章錦春緊張的問說。

  「龍生體內的降頭咒,主要分散功力和無法結合之力,除非有真情實意戀人的掌心血和兩人一往情深,無堅不摧的意念力之淚,方能把咒語破解。其實龍生中降後,已是廢人一個,絕無重生的機會,但你偏偏砍傷他和心愛女人的掌心,導致二人的血和淚混在一起,這一切只能怪你趕盡殺絕所致,但亦足以證明,他兩人是深愛對方的……或許這就是天意,真是天意……」迎萬感歎的說。

  原來三番四次,與婷婷和章太太做愛中,出現半途而廢的原因,不是正義正念的關係,而是身上的降頭咒,導致意念力分散,什麼事都無法結合……

  「請你再次施降……」章錦春緊張哀求的說。

  「不!同一個人身上施兩次降頭術,對降頭師來說是種恥辱。」迎萬說。

  「拜託一次,我多少錢都給……」章錦春苦苦哀求的說。

  「章先生,你不尊重你自己沒關係,但不要挑釁我的界線,更不要對我恥辱,你招惹不起……」迎萬以傲然的語氣說完後,便獨自離開。

  聽了迎萬一番話後,我終可以放下心中大石,正當想質問康妮的時侯,章錦春竟然拿起刀子,衝向迎萬身後……

  「他媽的!」章錦春破口大罵,並衝向迎萬身後,一刀砍下!

  當章錦春砍向迎萬身後之際,突然,閃出一道青光,刀子猶如砍在硬物上,應聲彈開斷裂,而章錦春則傻兮兮望著手中半截的刀柄。

  「放肆!」迎萬提起右手,作了一個很怪異的手勢,接著朝章錦春頭頂拍了一下,章錦春整個人酥軟倒在地上。

  「錦春!」章叔叔即刻上前扶起章錦春。

  康妮上前攔住迎萬的去路,我原想叫康妮別侵犯迎萬,但始終說不出口。

  「別擋著我的去路,你招惹不起,雙面人!」迎萬冷冷的說。

  康妮聽了迎萬說的「雙面人」,整個人像洩了汽的皮球似的,竟讓迎萬擅自離去。

  倘若以康妮平時的性格和頑強的信念,她絕不會如此罷休,但她今天的舉動確實很怪異,而章錦春在章叔叔的呼叫中,亦沒有什麼反應,呆呆掙掙的……

  「迎萬小姐,對不起,求你好心救救我三弟,嗚……」章叔叔哭聲求助說。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迎萬頭也不回的邊說邊走。

  康妮的舉動和章叔叔的態度,甚至剛才所發生的一切,我不知如何面對,亦不想或不敢面對。正當彷徨無措之際,熟悉的身影迎面而來,她就是我最愛的芳琪。

  「龍生!龍生!」芳琪狂叫急奔投入我懷裡。

  「你終於來了……我很怕……嗚……紫霜……她……嗚……」我閉上眼睛,緊緊摟抱芳琪,哭泣的說。

  「別這樣……沒事的……你的電話怎麼無法接通?紫霜怎麼了?哇!」芳琪推開我,急忙向前看紫霜,當看見紫霜的一刻,驚訝的大叫一聲。

  當我上前想查看紫霜傷勢的時侯,後面傳來章敏激動的驚叫聲。

  【第三十一卷】第十章:卦文中的死人

  登上碼頭,還未走到岸邊,短短數十多分鐘之內,一切的事,在始料不及的情況下發生巨變,最慘重是紫霜和章太太,同時出現生命之危。章錦春與迎萬鬧翻,導致呆呆掙掙的,唯一僥倖,是我的降頭術解了,功力亦完全賡復,這點可要多謝紫霜對我的真心實意,要不然身上的降頭術便無法解除,我則成了一個廢人。

  恢復功力的我,自然控制了整個局面,但眼前事物的轉變,剎那間,我無法承受和面對,甚至不想去面對,幸好芳琪及時的出現,看見她等於看見了自信,亦找回失落的自己和靈魂,瞬間,猛然記起,眼前為紫霜療傷最重要……

  正當想查看紫霜的傷勢,章敏傳來激動的哭叫聲。

  「怎麼了?」我上前慰問章敏,發現章太太已像個血人,奄奄一息。

  「媽媽再次吐血了!」章敏痛心哭泣說。

  「玉方,你要堅持……」我捉起章太太的手說。

  「師父,剛才已經叫了教護車,不要太緊張,慢慢說。」鄧爵士傷感的說。

  「章太太,堅持點,救護車快到了。」芳琪走過來關心的說,隨即脫下身上的外套給章太太披上。

  「我……不行了……外套……給紫……霜吧……」章太太喘氣的說。

  「紫霜已有外套了……」芳琪安慰章太太說。

  當芳琪為章太太披上外套的一刻,從章太太破損的衣料中,我看見紋身的蛇圖,突然恍然大悟,原來席中無意起的卦文,已經提示誰會出事。

  「太白現西南,龍蛇相競逐,龍自飛上天,蛇卻被刑戮」,太白屬星名,乃太陽系中最接近太陽的第二個行星「金星」,這次上岸為的就是替章錦「金」報仇,而這方位正好是西南之位。

  然而「龍蛇相競逐,龍自飛上天,蛇卻被刑戮」亦真正道出碼頭的情形,我是龍,章太太的紋身圖是蛇,我和她亦曾主動想佔有對方,正所謂龍蛇相競逐,最後我恢復內力飛上天,她則慘遭刑戮之苦,原來這一切,上天已有了安排。

  「別急,慢慢說。」我不敢道出卦文的意思。

  「龍生……我不行了……現在不說……以後沒機會……再說……現在我把……敏兒交給你……日後代我……好好照顧……龍生……別忘記……你對我……許下的承諾……你會助她成為天王巨星……呼……」章太太喘著氣說。

  「媽……這時侯你還關心我……」章敏痛聲大哭。

  「嗯……我會記著曾經許下的承諾,絕不食言……」我點頭答道。

  「敏兒……答應媽……好好聽龍生的話……別再任性……從新做人……別在江湖上打滾……這地方不適合你……還有,記得將我的……股票交給龍生……替媽完成死前的承諾……不管你以前……怎樣的胡鬧……我相信你現在……已……經……長大……好好……待龍生……」章太太顫抖的說。

  「媽!我會聽你的話,今天起我會從新做人,不再任性胡鬧,一定會成為天王巨星,不會辜負你的期望,你還要當星媽的……」章敏激動哭泣說。

  「敏兒……我把你……交給……龍生……要聽話……龍生……過來……」章太太臉露笑容說。

  章太太這時侯竟臉露笑容,恐怕最傷痛的一刻即將來臨——迴光反照。

  「玉方,怎麼了?」

  「龍生……替我找個旺穴安葬……好讓我這個做母親的……為女兒做最後一件事……明白嗎?」章太太哀求說。

  「媽……嗚……」章敏痛聲大哭。

  「玉方,我明白。你還有什麼心願未了嗎?」我抓緊時間問說。

  「心願?此刻只想……先到地獄……找閻羅王求情……要他放過紫霜……」章太太說。

  「我代紫霜謝謝你,還有什麼心事未了嗎?」我壓抑內心的傷痛說。

  「只是有個遺憾……就是無法……與你結合……我現在可以肯定……我心裡只有你,沒有他……因為我……即……將死……的……一刻……仍是……想……著……你……真……的……」章太太拼最後一口氣說完後,以幾下抽搐的身體語言,告訴我們,她的人生旅途已宣告結束。

  面對章太太臨終遺憾之言,我不禁黯然神傷,且痛恨自己,為何三番四次推搪不與她做愛,最後要她遺憾的撒手歸去,我真是罪人!

  「媽!嗚……媽……」章敏俯在章太太的身上痛哭。

  「玉方!」章叔叔激動的跑過來。

  「滾開!你沒資格和我母親說話!」章敏氣憤的一腳踢開章叔叔說。

  眼看章叔叔被章敏踢倒,我卻無動於衷,面對這種自私的人,已沒什麼好說的。

  「嗚……媽……你回來……醒醒呀!」章敏痛聲大哭。

  所有人亦黯然神傷,默默流淚。

  「玉方,我龍生在你面前立誓,一定會遵守諾言,不但為你找個好龍穴,亦會盡力相助章敏成為影壇天王巨星,你可以安息……」我激動的跪在章太太屍前立誓。

  「媽!我在你面前立誓,必會從新做人,不再胡鬧任性,必會完成你的心願,從此不再踏上賭船,遠離江湖……嗚……媽……你安息吧……嗚……」章敏撫屍痛哭,幾次哭得聲音沙啞。

  「章太太,我們會一起協助龍生照顧你女兒……」芳琪默哀的說。

  「你們看……」婷婷指著章太太的遺體說。

  章太太原本懷著遺憾之容離逝,當我們立誓之後,她臉上竟浮現微笑之容,或許她的靈魂聽見我們說的話,而感到安息吧!

  「章敏,你母親剛才聽見我們說的話,現在已得安息,你也別過於悲傷,萬一身體不支倒下,你母親會很難過,明白嗎?」我撫慰章敏說。

  「明白,多謝你們,母親的事已告一段落,你過去看看霜姐的傷勢,她現在很需要你們的支持。」章敏很有禮貌的說。

  「章敏,為你母親披上吧!」鄧爵士脫下身上的外套遞給章敏說。

  「謝謝!」章敏接過鄧爵士的外套,很冷靜蓋在母親的臉上,雖然她壓抑內心的激動,但淚水還是不停的湧出。

  章敏剎那間改變態度,並以禮待人,我感覺有些不習慣,但這是好的不習慣。

  我瞧紫霜的傷勢,發覺她臉色十分蒼白,想必失血過多,於是叫鄧爵士通知父親,要他請求所有的員工盡量到醫院幫忙捐血,鄧爵士即刻不停的撥電話,通知所有好友們相助,同時亦叫師弟鮑律師盡量幫忙。

  「紫霜,抱歉!章太太她……所以沒有伴在你身邊……」我致歉的說。

  「沒……什……呼……」紫霜呼吸告急,已說不出話。

  「紫霜,現在什麼都別說,盡量把真氣護住傷口,我破肝也沒事,你當然也不會有事,堅強點,拿出信心,所有人都支持你,不要睡覺……不要合眼……」我緊張的說。

  其實這只是我安慰紫霜的話罷了,畢竟她和我的情況不一樣,我受傷之前已有真氣聚於全身,而她是受傷失血後再聚真氣,但為了讓她安心,不能不騙她。

  另外,深感遺憾的是,康妮態度的轉變,使我對她很陌生,感覺離她很遠似的,尤其是看見她伴在章錦春身邊,而不陪伴紫霜的一幕,簡直痛心疾首。

  這時侯,傳來一陣警笛聲,也許是路人報了警,幸好幾部救護車也到了,當然記者亦隨後而至,這時侯的場面可熱鬧極了,因為路人看見警察已到場,便很安心上前打探消息,以作茶餘飯後的話題。

  警員十分忙碌,不停呼叫人手幫忙,並且忙在地上畫起重要的圈子,不允許我們接近章太太的屍體,只讓我們守在十尺之外的範圍,而救護人員急忙為紫霜做初步的急救工作,唯一感到欣慰的是,章敏拒絕救護員治療傷口,並要他們以紫霜為重。

  記者的閃光燈不停的閃爍,氣得哀痛的章敏憤然大怒,但當她站起來想叱罵的時侯,即時忍住怒氣,坐回地面,守在母親的遺體前。

  「章敏,讓我來……」鄧爵士忍不住,主動為章敏出氣,叱罵記者一番。

  「玉方,看見你女兒已經學乖了嗎?她不再任性胡鬧了……」我默默對著章太太的遺體說。

  「媽,告訴您一個秘密,其實我本性乃平易近人,可是父親逝世後,剩下我們母女二人,孤女寡婦的,面對這麼大的家族,若不撐起一張黑臉董嘴的話,肯定遭外人欺負,只是沒想到,久而久之,養成改不掉的壞習慣,還對您無禮的頂撞,實非所願,請您原涼。」章敏小聲的說。

  「章敏,你母親聽到你剛才說的那番話,她肯定會原涼你,並感到欣慰……」

  章敏沒說錯,若不撐起一張黑臉董嘴的話,肯定遭外人欺負,別說外人了,自己的親屬已防不勝防,章家兩兄弟便是最好的例子。

  人群中起了一陣騷動,原來父親匆匆趕到現場,可能聽了鄧爵士的捐血電話吧!

  「我為什麼不能進去?你知道我是誰嗎?龍生是我兒子,走開!」父親推開維持秩序的警員說。

  「爸……」芳琪第一個上前扶著父親。

  「到底發生什麼事?紫霜怎會這樣呀?你不是有叫人來的嗎?」父親大吃一驚,流下眼淚指責鄧爵士說。

  「邵爵士,別這去大聲,這裡很多警察和記者。事情是這樣的,我一早已經準備了人在碼頭邊,可是師父再三叮囑,沒得到指示之前,不許輕舉妄動,所以我不敢擅作主張,等到察覺事有蹺蹊,便馬上趕來迎救,可惜來遲一步……」鄧爵士小聲的說,以防身邊的警員聽見。

  「錦東呢?」父親問。

  「我們就是被他出賣,所以才會遭到毒手,說來話長……」我指向另一邊說。

  「胡說!章叔叔怎會出賣你們!別把責任推到他身上!」父親不信且激動的說。

  「真的,我沒胡說。」我忍住心中的一口氣說。

  「還胡說!章叔叔不可能這樣做的!」父親不滿的說。

  【第三十一卷完】
2014-1-10 12:4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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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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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卷】內容簡介:

  岸上一戰,死傷結果如何,這宗命案受害者反被控殺人罪,章敏能克制心情嗎?龍生和芳琪如何面對逆境的轉變呢?迎萬小姐這位降頭師會幫章敏嗎?

  龍生在醫院再次大打出手,結果誰遭殃了?章叔叔有什麼苦衷,最後如何面對邵家?那誰才是岸上真正的策劃者呢?

  醫院出現不尋常的景象,每人都十分火爆,沒想到師母和巧蓮也會聯手打人,她們到底打誰?龍生一測之下,竟是三陽合金局,終於出事了!

  紫霜身上的三道陽氣,加上三陽合金,成了六陽之氣衝擊,手術期間必會流血不止而死,苦奈龍生無計可施,只能眼白白看著……

  另一個很久不曾露面的女角,今期終於出場了,她到底是誰呢?她出場便拜師,這回拜的不是風水師,而是降頭師,為什麼?

  忘記告訴大家龍生今期打敗一個人,他又會是誰呢?

  

  【第三十二卷】第一章:種種疑問

  岸上一戰,雙方可說是慘痛收場,章錦春以迎萬小姐的降頭術,使我失去功力,誰料他的趕盡殺絕卻弄巧成拙,導致我與紫霜的掌心血和真心眼淚混和一起,成了解除降頭術的靈藥。怎料他見我恢復功力,即命迎萬再次向我施降,當遭受拒絕的惱羞成怒下,手握長刀從後攻擊,最後,則成了迎萬降頭術下的癡呆子。

  最不幸的是章敏,非但報不了父仇,反而要承受喪母之痛,而我同樣亦要承受紫霜腸臟溢出的傷痛,雖然傷口不在我身上,但紫霜身上所流出的每一滴血,好比在我心裡割一刀似的,加上迎萬指康妮為雙面人一事,令我痛心疾首。上岸前後,被章叔叔和康妮連番出賣,在雙重的打擊下,要不是芳琪及時出現,恐怕我已支撐不了……

  父親的出現,引起一片騷鬧,當追問前因後果,提及章叔叔出賣我們一事,他則不相信我所說的話,甚至責罵我推卸責任,無中生有。我沒有反駁父親,深知他和我同樣無法接受事情的真相,畢竟我們出自一番好意,想幫助章叔叔解危,誰料好心不得好報,反遭其害……

  此刻,不想再與父親做無謂的爭吵,只希望紫霜盡快逃離鬼門關,只要她盡快渡過危險期,什麼樣的責備,我都不在乎,即使傾家蕩產,亦無所謂……

  「爸,只要紫霜渡過了危險期,什麼罪名推到我身上都沒有關係,倘若紫霜不幸出事的話,章叔叔一定要陪葬,到時侯您別阻攔我,誰也阻攔不了我!包括你在內!」我怒指康妮,激憤的說。

  「你……怎能這樣對章叔叔說話?!」父親愣住的說。

  「老邵……別怪龍生……都是……」章叔叔吞吞吐吐的說。

  「龍生,快向章叔叔道歉!」父親拉我到章叔叔面前說。

  「你最好求神拜佛,保佑紫霜沒事,要不然誓要你章家絕後,你是第一個!」我怒罵章叔叔說。

  「別胡鬧!我不相信錦東會出賣我們!」父親堅決的說。

  「龍生,別這樣說話,這會構成恐嚇罪,很多記者……」芳琪緊張走過來我身旁說。

  婷婷怒氣沖沖的走上前來。

  「我可以作證,如果不是他弟弟找降頭師向龍生施降,那龍生便能控制整個場面,事情更不會出現這種慘痛的局面,紫霜姐亦不會慘遭其禍。還有,回航之前,章叔叔騙我們說,已經通知人手會在岸邊保護我們上岸,其實他和親弟弟私底下已訂了趕盡殺絕的協定,前後根本是兩回事,哼!」婷婷打抱不平的說。

  「天殺的!竟敢在我兒子身上施降頭術!我跟你沒完沒了!」父親拿起枴杖,上前想打章叔叔,但舉起的枴杖卻沒打下去,或許下不了手,結果打在呆呆掙掙的章錦春身上。

  「啊!啊!」章錦春像個呆子般呱呱叫。

  「老邵,對不起!手下留情吧,錦春已癡癡呆呆,別再打他了,我怕他真的被嚇成瘋癲!」章叔叔代弟弟求情說。

  「你怕你弟弟瘋癲,那我的媳婦紫霜怎麼樣?」父親一氣之下,不顧情面,照樣打在章叔叔的頭上。

  「停手!不要打了!」康妮捉住我父親的枴杖說。

  「你……怎麼回事?竟敢這樣對我說話?」父親愣住的說。

  「我以警察的身份警戒你,如果再打的話,我就公事公辦。」康妮護著章錦春的頭說。

  「康妮!你傻了呀!竟這樣對爸說話!」芳琪不滿,上前指責康妮說。

  「處長我都不怕,豈會怕你一個女警!哼!」父親再次舉起枴杖,鄧爵士即時上前制止。

  「邵爵士,這裡有很多記者,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鄧爵士小聲的說。

  「對!爸,千萬別激動,在場有很多記者看著。」芳琪提醒父親說。

  突然,章敏迎面走到我父親身旁。

  「可否借您枴杖一用?」章敏以溫和的語氣對我父親說。

  「當然可以。」父親凝望章敏的臉孔,欣然點頭的答應說。

  章敏接過我父親的枴杖,怒目攢眉,咬牙切齒的望著康妮。

  「我就打給你看!」章敏在康妮面前,不但用枴杖怒打章錦春,甚至連章叔叔也一塊狠狠的打。

  「哎呀!不要打……嗚……」章錦春像小孩子般,雙手護著流出鮮血的額頭說。

  「打得好!」父親不停的叫好,似乎很欣賞章敏那份敢作敢為的態度。

  「放肆!竟敢在警察面前傷人!」康妮捉住章敏的手,繼而從身後腰間拿出手銬。

  兩名警員即刻上前,準備向章敏採取逮捕行動。

  當康妮正要鎖上章敏的時候,我即刻推開兩名警員。

  「康妮,你敢鎖上章敏,我要你們三個離不開碼頭,別逼我!」

  「龍生,這裡很多記者,小心因激將法,而成了殺人兇手。」芳琪提醒我說。

  「這次就饒了你……」康妮退疑了一會,最後收回手銬,用力推開章敏說。

  「我們到那邊去。」我伸出臂彎護著章敏說。

  章敏很不服氣,豎起中指做出連番不雅的動作回敬康妮,記者們的相機自然而然忙個不停,婷婷和芳琪馬上拉下章敏的手,截止尷尬的一面。

  「章小姐,辱警是刑事罪,犯不著……」芳琪解釋給章敏聽。

  「我還有什麼好在乎的。」章敏傷感的說。

  「算了吧,出了口氣也好,起碼心裡較舒暢些。

  「龍生,公眾場合,警察要公事公辦,你對康妮未免太凶了。」芳琪對我說。

  「琪姐,不是的,今天的康妮和往日的康妮判若兩人,我懷疑她和章家是一夥的。」婷婷解釋說。

  「不可能……康妮是我多年朋友,不會吧!」芳琪大吃一驚的說。

  「琪姐,鄧爵士目睹一切的經過,你不妨問問他。」婷婷說。

  「是嗎?不可能的……」芳琪半信半疑的說。

  「想知道答案很容易……」我停下腳步,朝章錦春的方向望了一眼。

  「龍生,你想怎麼樣?這裡很多記者,千萬別亂來。」芳琪緊張的說。

  「章敏,借個身體阻擋記者的視線,好讓你痛快、痛快。」我倚在章敏耳邊說。

  「好。」章敏小聲的應了一聲後,稍微移了一下身位,將視線轉移到章錦春的方向。

  「你只須望向章錦春的方向就行了。」

  我暗中將龍猿神功的內力聚在左臂上,當源源不息的內勁湧入左臂的一刻,便迅速將章敏拉向我的右手旁,擦胸而過之際,遮掩的左掌便朝章氏兩兄弟的方向轟出,雖然不知道能否擊中章錦春,但料想必會擊中一個,至於,九層心法的功力有多強勁,如今正好做個測試。

  「啊!」章錦春叫了一聲,驚慌失措之下,不慎跌入海裡。

  「錦春!」章叔叔驚慌失聲大叫。

  「怎麼了?」所有人同時發出驚訝的叫聲。

  我們當然不會錯過精彩的一幕,即刻上前圍觀掉落海裡的章錦春。此刻,他像個不會游泳的小孩童般,高舉雙手拚命掙扎,由此可見,迎萬的降頭術可不簡單。

  「好!最好把這王八蛋給浸死!」章敏痛快淋漓的說。

  「龍生,你……哼!」康妮奮不顧身跳入海裡勇救章錦春。

  這一幕,自然抹殺記者不少的菲林,而所有的警員開始忙個不停;有些趕去岸邊準備拯救工作,有些忙著不停按著對講機說話,至於他們談些什麼,我可沒興趣想知道。

  「龍生,將我的外套給章小姐披上。」父親取下外套說。

  「老伯,多謝,不必了,我的心不冷!」章敏說完後,跪在母親的遺體前。

  父親默然無聲,凝望章敏的背影。

  「這女孩絕非池中物,年紀輕輕,已流露敢勇當先的一面。」父親讚歎的說。

  父親對章敏的讚賞,我心裡當氣然高與,心想既然他對章敏有此好感,那對章太太遺願一事,肯定有很大的幫助,本想借此機會向父親轉述章太太希望章敏入影視圈發展的遺願,但覺得時機尚未成熟,畢竟我還未正式進入影城,萬一父親把這件事交給其他人去辦,那我豈不是少了與章敏接觸的機會?

  「芳琪,現在你該看清楚康妮的真面目了吧?」我轉問芳琪說。

  「難以置信……我……我對不起紫霜……漸愧!」芳琪垂頭喪氣的說。

  「怎會關你的事呢?」我好奇的問。

  「怎麼說康妮是我的朋友……哎……我害了紫霜……害了大家……」芳琪歎了口氣說。

  「琪姐,絕對不關你的事,因為剛才迎萬小姐當眾指責康妮為雙面人,看來我們上船的當天,對方已準備好一切,且設下連串計劃,要不然她不可能出現在船上,所謂暗箭難防,對方在暗,我們在明……」婷婷鬱悶的說。

  「對!婷婷說得沒錯,這都是張家泉的手段,至於,錦東是被蒙在鼓裡,還是受了什麼威脅……我倒想弄個明白,可惜……哎!」父親摸著婷婷的秀髮,愁顏不展望向一片無際的大海,沉思不語。

  聽了婷婷剛才說的那番話,我顯得無地自容,當日要不是對康妮起了色心,今天便不必顧及她的身份,大可將章錦春給擊斃。

  回想我與康妮的開始,罪魁禍首乃是鳳英,當日要不是她中途離去,我便不會搭上康妮,今日亦不會承受被女友出賣之痛,這鳳英真是我的剋星,不是給我增添煩憂,就是要我痛心泣血的,夭壽!

  「婷婷,你的手流著血,怎麼不讓救護員包紮傷口,快……」芳琪緊張的說。

  「不礙事,小傷口罷了……謝謝琪姐的關心……」婷婷感激的說。

  「婷婷,是我粗心忽略了你……抱歉……我陪你過去包紮傷口……」我說。

  「千萬不要這麼說,今天你也夠心煩的……」婷婷小聲的說。

  「別說了,血還流著,快過去包紮傷口……」芳琪護著婷婷的傷口說。

  「婷婷,我和紫霜不是說過,芳琪必會待你如同親姐妹般,沒騙你吧!」我說。

  「謝謝琪姐……」婷婷臉紅羞怯的說。

  「你們兩個?真的呀?紫霜的心願……好呀!」芳琪疑滯片刻,隨即對婷婷拋出如釋重負的微笑。

  芳琪此刻的大方微笑,是最甜美的一刻,亦是令我最著迷的一刻,因為這份笑容,包含著關心和呵護,使我深深感受到無限的溫馨。

  我和芳琪把婷婷牽到救護人員面前,當婷婷的掌心離開我手臂的時侯,我發現手臂有一片汗水。

  「怎會這麼濕……汗水?婷婷的?」芳琪碰到我手臂,驚訝的說。

  「嗯……」我點點頭說。

  「婷婷緊張流的汗?還是強忍傷口痛楚的汗?」芳琪疑惑的說。

  芳琪這麼一問,使我猛然記起,婷婷背部曾中了一刀。

  「不對!婷婷背部中了一刀!」我急忙通知救護員說。

  救護員忙著處理婷婷的傷口,而我說的話,他們只是隨口應了一聲,便急著把我推開,最後由兩位交通警察在前面開路,速速將紫霜和婷婷送往醫院。

  警察為我們記下簡單的口供後,由於公眾鹼房的車還未到,章敏不肯到警局,而我和章敏是當事人,必須接受警方進一步的調查和盤問手續,故警員不可擅喜離去,唯有封鎖現場,暫時看管我們。芳琪則陪同紫霜和婷婷的救護車到醫院,同時她也通知所有人到醫院為紫霜祈禱。

  父親忙於監視章叔叔和章錦春二人,並要鄧爵士通知警務處、律政處、海務處、醫務處嚴辦此事,更不惜利用傳媒界的力量向政府施加壓力,誓要為紫霜和婷婷討回公道,臨走前還慰問章敏幾句,保證會為她母親討回公道,並不容許有人傷害她。

  章敏以幾滴淚珠,以示無限的感激。

  章氏兩兄弟和康妮,乘坐警員護送的救護車離去,父親和鄧爵士兩人,急於跟隨救護車到醫院,現場只留下我和章敏,還有幾位看守的警員和數位記者。

  我和章敏二人對著章太太的遺體,默默無語,有位好心的記者不但送上兩瓶飲料和紙巾,還將他身上的外套給了我們。

  「章敏,日後有何打算?」我打開悶局說。

  「辦好母親的喪事,便找那王八蛋報仇!」章敏憤怒的說。

  章敏的回答是我預料中之事,但此舉屬不理智的做法。

  「章敏,我同意先辦好你母親的喪事,但不同意急於報仇,相信你母親在天之靈也會不同意,要不然臨終的一刻,便不會要求我助你進入影視圈。試問一個殺人兇手,怎能當天王巨星,受萬人追捧呢?」我勸解說。

  「我總不能眼睜睜看那王八蛋殺死我母親,而逍遙法外吧?別忘記他是害死我雙親的兇手!是雙親呀}」章敏激動咆哮的說。

  「章敏,別激動,章錦春中了降頭術後,如今已經變得癡癡呆呆的,這和死人沒什麼分別,讓他活著受罪豈不是更好,何必補上一刀呢?再說,萬一不幸給自己添上一個殺人罪名,而被判終身監禁,試回你母親又怎能安息?」我勸解說道。

  「現在那個王八蛋手無縛雞之力,此刻不對付他,還等何時?萬一他身上的降頭術被高人化解,豈不是錯失良機?還有那個仆街大伯也該放過?」章敏冷笑著說。

  章敏的說法並不無道理,此刻向章錦春報仇是最好的良機,畢竟降頭術有化解的機會,剎那間,我不知該勸解還是支持。怎麼說,章錦春是殺她雙親的仇人,但我亦很清楚一件事,若想勸她放下心中的仇恨,可比登天還難,況且從她面相而言,一對銳敏雪亮的雙眼、圓潤飽實的耳垂、不怒自威的鼻尖,與芳琪愛恨分明的剛烈性格很相似,絕對不會讓步,何況她是面對雙親之仇——芳琪亦曾為報母仇而竭盡心思。

  「章敏,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但警方已經接管此事,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切記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千萬不好魯莽行事,免得付出無謂的代價。」

  「不用你操心,不,我應該說謝謝你的關心……」章敏望著母親的遺體改口說道。

  「嗯……」我瞭解想改變一向的作風,並不是一朝一夕可蹴之事,章敏亦不會例外,但她能否改過以往的性格,恐怕又是另外一回事。

  接著,我和章敏兩人,默默無言,凝望章太太的遺體,彼此間,沉默無語,章敏或許想著如何報仇一事,我則思索康妮和章叔叔巨變一事外,內心亦十分擔心紫霜的狀況,雖然卦文所提示的死人是章太太,但紫霜始終未脫離危險期,蹀夔不下,始終無法冷靜思考整件事的究竟……

  「我想問你一件事,可以嗎?」章敏望著母親的遺體說。

  「請說。」我隨即回答章敏說。

  「你們這次上賭船,是大伯的邀請,還是周先生的主意?」章敏問說。

  章敏突然如此一問,使我十分好奇,她怎會突然提起周先生?

  「今次上船是父親安排,據我所知,他是應章叔叔之約,至於是章叔叔或周先生的主意我就不清楚,相信我父親也不知道,你怎會有此一問?」我好奇反問說。

  「今天所發生的悲局,皆因你和周先生二人之事所引起,如果你們不上船,或許這件事便不會發生,母親更不會身亡,回想整件事的種種,到底是命運的安排,還是早有人設下的陷阱?至今……仍很疑惑……」章敏手握雙拳,壓抑激動的情緒說。

  章敏這番話,紫霜在船上曾經提起過,當時我和婷婷以因果解說一切,但此刻面對剛死去母親的章敏,我實在不敢提起「因果」二字,恐防對章太太有所不敬。

  「章敏,就算你猜疑整件事是個陰謀,但怎會聯想起周先生?他是向我賠罪而來,我想你莫過於敏感了……」我故意多此一問說。

  「師出豈能無名?整件事的起因實在太巧合了,你昨晚要不是臨時送走親人、紫霜受傷命危,我同樣會懷疑你,但我現在只懷疑周章兩家。」章敏坦然說道。

  「你懷疑周家?」我清楚的多問一遍說。

  「是!雖然我對姓周的沒什麼印象,但對這位香江小姐記憶猶新,記得有一次她上船的時侯,大伯曾多次邀請姓周的,但他多次拒絕,並揚言不喜歡乘船出海,最後香江小姐獨自上船,但這次他卻肯上船,所以我不能不懷疑他……」章敏說。

  章敏的猜疑無可厚非,畢竟失去親人哀傷的一刻,思緒難免會胡思亂想。

  「章敏,我想你是多慮了,記得周先生曾說過,他是不喜歡乘船出海,但這次肯出海的原因,主要是將我因在船上,不讓我擅自離去,以便有多次機會能調解彼此間的誤會,加上他要我為周家看風水,並開出一張沒填寫金額的支票,試問又怎會想置我於死地呢?」我分析的說。

  「周先生即將登岸的時候,為何對那混蛋如此熱情呢?」章敏說。

  章敏提起這個尷尬的問題,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

  「章敏,周先生見過迎萬小姐的止血法術,或許認為她的功力比我強,而當時的我功力又全失,他自然而然見風轉舵,亦不足為奇,你在江湖上打滾了些日子,這個簡單道理,應該不會不明白吧?」我尷尬的說。

  「原來是這樣,你認為就這麼簡單?」章敏抬起頭以凝重的眼神望向我說。

  「我認為周先生,不該列入懷疑的對象中……」我肯定的說

  「也許我不該固執,應該相信你的話,畢竟你是一位真材實料的相師,神數又了得,相人亦比較在行,這點我不能不信服,要不然母親臨終前,也不會托你照顧我,我應該相信母親,聽母親的話……我相信你……」章敏傷感的說。

  很高興章敏終於被我的神數折服,但她沒說剛才那番話之前,我對自己的判斷很有信心,但現在不知何故,竟對自己那句「周先生不該列入懷疑對像」產生疑慮,莫非是壓力和責任感的關係,導致自信心被動搖?

  正當我遷思回慮周先生一事,公眾鹼房的仵作行人來了,他們抬下一個類似棺材的黑色鐵箱和幾塊很大的白布,草草包起章太太的屍首,拋入黑箱裡。

  「嗚……媽……」章敏激動衝前阻止仵作行人。

  「章敏,別這樣……你母親會很難過……」我即時捉住章敏,極力勸解章敏說。

  經驗豐富的仵作行人,面對這種悲傷痛哭的場合,司空見慣,章敏的騷擾對他們不會有所影響,正所謂「你哭你的,我做我的,有錢慢點,沒錢快點」。

  「大哥,行規我懂……幫幫忙……」我掏出些錢當小費說。

  仵作行人不會親手接過我的錢,但他們的動作很自然讓我發現他們的口袋,我馬上把錢塞進他們口袋裡,畢竟這些錢不可以省,要不然搬上搬下的動作,會令章太太的頭遭殃。

  果然,仵作行人收了錢之後,除了點頭示意外,亦即刻在章太太身旁,鋪上厚厚的海綿,而警察叔叔亦很識相,轉移視線——不該看,肯定不會看。

  收取了小費的仵作行人,態度和動作改善許多,小心翼翼將黑鐵箱搬上殮房車。

  「媽!嗚……」章敏激動再次抱頭痛哭,拚命拉著黑鐵箱不願放手。

  「章敏,讓他們走吧……你母親也……不想留在這裡……」我輕聲的安慰章敏。

  章敏終於鬆開雙手,仵作行人順利將黑鐵箱搬上鹼房車,而記者們的閃光燈,亦轉到我和章敏的身上。

  章敏閃避記者們的閃光燈,轉身俯在我肩膀痛哭,而我望著鹼房車的離去,不禁觸景傷懷,感歎生命的脆弱,一個活生生的人,剎那間就這麼結束了,最後不管有錢還是沒錢,同樣以打包的方式,結束人生的旅途——從黑暗的地方出來,回到黑暗的地方去。

  【第三十二卷】第二章:芳琪的大義

  章太太的遺體被仵作行人抬上鹼房車後,警員便要我們到警局去,但章敏堅持要送母親最後一程,最後,警方在記者言論的壓力下終被妥協。途中,想到章太太這次回航不是回家,而是到人生最冰冷的鹼房,不禁感今懷昔,但這個冰冷的家,人生又豈能躲避得了呢?

  章敏和我坐在警車的後座,泣如雨下的她,目不轉睛,一直凝望著前方的鹼房車,而我則在一旁憂心如焚,一會兒擔心章敏目睹她母親的遺體送入簡陋且骯髒的公眾殮房裡,不知能否支撐得住,另一方面亦憂心紫霜是否已經脫離了危險期。

  碼頭距離公眾鹼房不遠,轉眼間,很快便抵達到目的地。

  果然不出我所料,章敏再次傷心欲絕,號啕痛哭,並且衝上前死命緊捉著黑鐵箱,不讓仵作行人將她母親的遺體送入鹼房內。

  而那些仵作行人則以鹼房不准生人接近遺體的條例,假意推開章敏而乘機揩油,我當然不會讓章敏吃虧,急步擋在她身前護駕。

  「媽,女兒不孝!是我害了你!快醒來呀!我們回家……嗚……」章敏傷心欲絕痛哭說。

  「章敏,別這樣,節哀順變……」我單手摟抱章敏,勸她鬆開緊捉黑鐵箱的手。

  無情的仵作行人,不管三七廿一,以蠻力強行推開章敏,迅速將章太太的遺體搬進鹼房內,便隨手關上大門。

  被拒於門外的章敏,只能站在長滿黑銹的鐵門前,痛哭嘶叫,然而,淒慘的嘶叫聲中,只引來幾頭流浪狗的好奇心和鹼房傳出的陣陣臭氣,卻無法喚醒沉睡中的母親……

  「嗚!是我害死母親!」章敏自怨自艾,懊悔不迭,擁抱我痛哭。

  章敏突然轉身投入我懷裡痛哭,胸前豐滿的豐乳同時雙雙壓於我的胸膛,使我驚愕迎擁,但柔韌豐滿的乳球,猶如水波蕩漾般,我不禁心迷神惑,無法克制,加上章敏的身體因哭泣而輕微的蠕動,貼摩的快感油然而生,小龍生根本無法抵受剎那間的貼身挑逗,已逐寸勃起……

  憂心如焚的我,深知此刻不該因章敏的美色起淫心,但生理的造化十分微妙,它要來的時侯總是難以抗拒。幸好定力夠堅定的我,很快便將勃起衝動的龍根鎮服下來,但面對低胸性感的美人,雙手不由自主從纖細的腰肢,逐漸攀向玉背輕撫,甚至厚顏無恥,不顧一切,陶醉於乳摩的快感,龍根怒挺刺向章敏腿間三角地帶……

  「嗯……」章敏突然對我瞄了一眼。

  不!理智的我輕輕推開章敏,盡量不與她身體接觸,畢竟她剛承受喪母之痛,而躺在鹼房裡頭的是極信任我的章太太,加上紫霜的生死未卜,倘若此刻我仍起色心的話,簡直豬狗不如,試問怎能對得起芳琪她們,況且自己亦無法原涼自己,這份理智我必須堅持。

  「章敏,傷心只會損害身體,別讓你母親走得不安心,節哀順變吧!」我輕輕推開章敏的肩膀說。

  「對……母親生前已受我的氣,現在該讓她安心……安急……」章敏抹掉眼淚,點頭說道。

  章敏情緒的剎那間轉變,我一點也不感到意外,她的臉型屬木,五行中木屬東,挺然俏麗的鼻峰,乃旭日東昇之勢,一對精伶的眉眼,更是彪虎生翼,處事果斷之外,即使失敗亦很快東山再起,堅決和不言敗的性格,比一般人剛強。

  「我們該到警局了,請……」警員上前對我們說。

  「我要先到醫院探望紫霜,然後才跟你們到警局。」我對警員說。

  「抱歉!由於是死人案件,所以你們必須先到警局留口供。」警員不耐煩的催促我們上警車說。

  「什麼死人事件?別忘記我們是受害者、她是死者的親屬,並不是你們的要犯,要不然你聯絡處長,讓我親自對他說。」我不悅的說。

  「不行!我們必須公事公辦,走吧!」警員推我的肩膀說。

  「放手!」我用力將警員的手甩開,並發怒的大喝一聲說。

  「你想怎麼樣?別亂來……」神色慌張的警員,急忙按著腰間的槍袋說。

  警員的動作,使我聯想起一個有趣的問題:神功能否抵擋得住子彈?

  「慢!我身體不適,要求先至醫院總可以了吧?」章敏拉住我,對警員說。

  「這……」警員互視一眼說。

  「我們是受害者,並不是要犯,你們何必與我龍當立不去?要不然你先詢問你上司的意見,直說我非到醫院不可,或者借個電話,讓我與處長直接對話。」

  兩名警員走到一旁,通過對講機,談了一會後走過來。

  「我送你們二位先到醫院……」警員禮貌的說。

  警員通過電話後,態度一百八十度的改變,也許知道我是處長的朋友,所以抹去心中那份敵視感,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們之前對我百般刁難,畢竟是我先與他們的上司康妮過不去,下屬為上司出口氣,亦是理所當然之事。然而,大機構層壓式的關係,便是文明社會裡的「弱肉強食定律」,僥倖處長是我的朋友。

  「謝謝!走吧!」我拍拍章敏的肩膀,示意一起上車。

  章敏依依不捨登上警車,我則忐忑不安望著前方的道路,一方面希望盡快抵達醫院,另一方面又害怕抵達醫院,接獲不利的消息。雖然籤文提示的死者已經出現,但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難免有所疑慮,甚至對自己會產生疑惑——到底我是對神數沒信心,還是對自己沒信心?

  警車很快抵達醫院,幸好這家醫院不是江院長管轄之地。當下車的時候,發現路人總是朝我拋出怪異的目光,感覺把我當成犯人似的,加上記者們的糾纏,這滋味可真不好受,最後在警員的護送下,順利將我們帶到警方臨時借用的會客室。

  我的出現引起芳琪的注意,她第一時間走了過來,章敏則在警員的陪同下,跟隨護士前去治療傷口,而父親和鄧爵士仍陪著章叔叔,但他們的表情告訴我,似監視多過陪伴。

  正當想向芳琪追問紫霜的狀況,卻給她搶先說了。

  「龍生,先不要緊張,紫霜正在手術室搶救,巧姐和玉玲幾個在手術室外等候消息,婷婷的傷口沒什麼大礙,鮑律師正趕來協助我們給警方口供,另外我聯絡了處長,他答應親自前來瞭解此事,而章錦春的精神狀況很不穩定,醫生為他注射了鎮靜劑,看來要睡上好幾個小時,但康妮仍是陪著他,還有捐血的情況很理想,支票亦存入你的戶口,還想知道些什麼呢?」芳琪很清楚的向我交代一切說。

  「芳琪,目前我只擔心紫霜的傷勢,其他的事暫時不想了……」我欣賞芳琪的辦事能力有她為我打點一切,十分安心。

  「不!有件事要詢求你的意見,紫霜轉去哪一間私人醫院好呢?」芳琪嚴肅的問。

  「你認定紫霜可以安全離開手術室?」我好奇反問芳琪說。

  「我見你肯留下陪著章敏,而不跟隨紫霜到醫院,想必已測出紫霜會沒事吧,希望我沒猜錯……是嗎?」芳琪緊捉我的手說。

  芳琪的猜測,足以證明她察言觀色的能力極強,或許每個律師都有這等本事吧……

  「紫霜不會有事,轉院的事你和鄧爵士商量,只要不到江院長那間就行了。」我凝重的說。

  「好!我即刻與鄧爵士商量紫霜轉院的事,你先休息一會,其他事讓我處理就行了,不用操心。」芳琪拍拍我的手說。

  「謝謝你!」我感激芳琪的關懷和信任。

  「謝什麼呢?」芳琪好奇的問。

  「謝謝你信任我認為紫霜會沒事……你很堅強……」我有感而發的說。

  「紫霜需要的是醫生和她本身的意志力,我們只能給以信心和妥善安排,當做對她的支援,這亦是我們目前可以做和應該做的事,總之,紫霜和婷婷的事,讓我們幾個女人來處理,你不必操心,相反你要處理的事還很多……但切記不要衝動、不要傷人……」芳琪指向父親的方向說。

  「嗯,你說得沒錯,確實有很多事等著我去處理……」我付之一歎的說。

  「龍生,不知道你會怎樣對待康妮呢?雖然她做的事,令我很氣惱且反感,但她畢竟是我多年的好友,希望你看在我的份上,別令她太難堪,我答應你會與她絕交,對不起……」芳琪慚愧的說。

  芳琪的慚愧,使我更加的內疚,當日要不是我貪戀康妮的美色,今日怎會承受被女人出賣的傷痛?

  「這點你大可以放心,康妮怎麼說亦曾在醫院幫過我一次,所以我不會對她怎樣的,要不然碼頭那一掌已要了她的命,至於絕不絕交的事,則由你自己決定,我會尊重你的決定,相信巧蓮她們也會一樣,放心……」我點頭說道。

  「謝謝!我過去和鄧爵士商量紫霜轉院一事。」芳琪點點頭,搓搓我手背說。

  「一起過去吧!」我將手搭在芳琪冰冷的肩膀說。

  剛才和芳琪短短談上幾句,察覺她不停查看手機,加上冰冷的肩膀和小手,料想她和我一樣,表面上顯得很鎮定,其實內心對紫霜的傷勢,憂心如焚。然而,這一刻,她仍以冷靜的態度處理所有的事,這份臨危不亂的堅強果斷力,坐上邵家正室之位,乃當之無愧,只可惜命運就是命運,半點不由人……

  走到父親面前,當看見章叔叔的臉孔,我便無名火起三千丈,恨不得痛痛教訓他一頓,為紫霜出口氣,可是緊抓起的拳頭很快便鬆開,也許我無法對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家下手,而芳琪則把鄧爵士捉到一旁,商討紫霜轉送私立醫院事宜。

  「龍生,章敏沒什麼大礙吧?」父親慰問說。

  「章敏沒什麼大礙,只不過在殮房大門痛哭一場,現在情緒算穩定下來。」

  「龍生,對不起,不知紫霜情況如何?」章叔叔小聲的問我說。

  「你還有臉問我紫霜的情況,要不是你出賣我們,怎會出現這種局面?但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不管紫霜的情況如何,這筆帳我一定會跟你算清楚,還有章太太的死,你和你弟弟要負上責任,章敏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兩個……」我憤怒的說。

  「你們想怎樣對付我都沒有關係,只希望你能放過我弟弟錦春,可以嗎?」章叔叔求情說。

  父親突然發怒,往章叔叔的臉上,狠狠的摑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起後,章叔叔臉上留下五根手指印,然而,這句響亮的清脆聲和紅紅的手指印,教我心裡直喊「痛快」二字,只是沒想到父親的火氣會這麼大,章叔叔的臉皮會這麼厚……

  「你弟弟在我兒子身上使用降頭術,之後害我媳婦紫霜破肚溢腸,如今生死未卜,你還有臉要求我們放過他,你究竟是不是瘋了,還是中了降頭呀!哼!」父親咆哮激動的說。

  這時侯,芳琪和鄧爵士可能因父親的怒摑和咆哮聲,給引了過來。

  「別吵!你們再吵的話,我可要把你們隔開。」警員上前對我們說。

  「沒事,走開……」鄧爵士憤怒的把警員給叫走。

  「爸,別動怒,有警員在旁守著,別讓他們看笑話。長話短說,直接問股票一事,至於紫霜這筆帳,等警方放手後,我們才跟他算。」芳琪小聲的對父親說。

  芳琪這麼一說,我才記起股票一事,差點誤了大事,幸好碼頭轟出那一掌,是把章錦春擊下海,要是不幸擊死章叔叔的話,恐怕連股票也擊入海裡。此刻,回想自己處事方面,實在急躁魯莽,加上為了在章敏面前表現自己的功力,不顧後果轟出試探的那一掌,實屬不智,日後需加以警惕。

  父親聽了芳琪的話,閉目沉思一會後,情緒果然冷靜下來,點點頭表示接納她的意見。

  「其他事日後再談,股票什麼時侯交給我們?」父親直接問章叔叔說。

  「老邵,股票的事,日後再辦吧!」章叔叔無精打采的說。

  「哼!什麼是日後再辦?」父親憤怒的說。

  「老邵,現在錦春和紫霜的事還沒解決,哪還有心情辦股票之事呢?」章叔叔說。

  「不!章太太雖然離開了,但是她生前已經答應會把手上持有的那份股票交給我們,這點她女兒章敏可以作證,你絕對不可占成己有!」我即刻追問章叔叔說。

  「龍生,我三弟錦金生前所持有的一切,已歸章氏所有,而玉方所得的遺產,亦是從章氏所得,如果她想轉讓任何股份,必須得到董事會同意,要不然昨晚宴席上,她無須向我要回股票,當時你也在場,不是嗎?」章叔叔解釋說。

  章叔叔這麼一說,不但教我驚訝,芳琪亦和我一樣,要不然我倆不會愕視一眼。

  「你指章太太生前所持有的一切,死後的財產,全歸章氏?」芳琪驚訝的說。

  「是的!」章叔叔說道。

  相信所有人聽章叔叔說完後,皆震愕不已,我則擔心章敏會一無所有,誰料,這時候發現章敏站在門口竊聽,看來又是討好她歡心的好時機,真要加把勁才行,畢竟此刻她很需要朋友的支持,真是天助我也……

  「胡扯!怎會有這樣的條文!如果有的話,今天這件事擺明是謀財害命!」我不滿的說。

  「龍生,千萬不好說成是謀財害命,章家有錢等於我有錢,而我的錢花到下輩子也花不完,如果要謀財害命的話,那遇害者我將是第一個。」章叔叔解釋說。

  章叔叔的解釋並不無道理,倘若章錦春要謀財害命的話,一定先向章叔叔下手,這樣便可順理成章,取代章氏老大的位子,不過,我還是為章敏感到憤憤不平。

  「如果章太太的遺產,全歸於章氏的話,便對章敏很不公平,我不相信這類條文有法律效用,簡直難以置信,哼!」我氣憤的說。

  「芳琪是大律師,你可以詢問她關於法律的常識,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條文已在章家有多年歷史,錦金死後亦曾在法庭上引用過,這點你無須多疑,至於公不公平很難下定論,或者這麼說,如果我和太太、錦春都死去的話,這對章敏又公平嗎?」章叔叔搖頭歎氣的說。

  章叔叔的反駁,教我啞口無言,而芳琪又低頭不語,顯然這類條文有法律效用,但我仍為章敏感到不服,不管眾人怪責我執著或野蠻都好,我始終不想讓步,決定為章敏力爭到底。

  「芳琪,你是大律師,這類家族條文,有沒有法律效用?」我問芳琪說。

  「龍生,這種遺產處理法是有效的,不過要看當時立約的情況,一般大家族都會使用這種方法,但多數會以股份做分配權,至於,變賣股權要通過董事會,這點可要看過約上的條文,方可準確回答你。」芳琪回答說。

  芳琪的回答,則令我十分的失望,但亦是我預料之內,可是為了討好章敏,只能加把勁「芳琪,我不管這類條文有沒有法律效用,一定要向法庭追究到底,不管花多少錢,這場官司一定要打下去,誓要為章敏討回公道,以慰章太太在天之靈。」我激憤的說。

  「你們只是要玉方持有的那份酒店股票吧?這點我可以答應交給你們,不需要這麼麻煩……」章叔叔感歎的說。

  「不!股票事小,就算得不到,亦不算怎麼一回事,我們只想為章敏取回公道,絕不容許你們欺負她。」父親突然挺身而出的說。

  章敏終於推開大門走進來。

  「謝謝大家對我的錯愛,章敏感激萬分,不過,章家的一分一毫,我從不稀罕,大家不必為我操心。」章敏走進來說。

  真要命!最重要且感人的對白,竟給父親搶了說,氣死我了!

  「章敏,你沒事吧,節哀順便!」父親上前拍拍章敏的肩膀,且關懷的說。

  「謝謝!」章敏感激的說。

  父親對章敏的關懷,令我十分驚訝,雖是說她剛死去母親,但這種舉動似乎不像他一貫的作風,尤其是剛才說那番話,感覺是故意說給她聽似的,難道父親早已發現章敏躲在門外竊聽?看來父子就是父子,甚至狡猾的手段,亦不相上下,可是父親為何要討好章敏,用意又何在呢?

  「敏兒,還好吧?」章叔叔小聲慰問章敏說。

  章敏謝過我父親後,走前幾步到章叔叔面前,俯身露出唇紅齒白的媚笑。

  「你這隻老狐狸,別貓哭老鼠假慈悲的,雙親之仇,我一定會報,你等著瞧,假設在街上遇見我,要不你轉身迅速走開,或者先向我動手,否則我見你一次便打一次、罵一次,還有別忘記通知你最親愛的二弟,知道嗎?」章敏伸出柔嫩的玉指,輕撫章叔叔的臉,且裝出一張狐媚撩人之態說。

  章敏的怪異舉動和語氣,不禁令我們感到驚訝和愕然!

  「胡鬧!走開!我是你大伯,你身上流著的是章家的血。」章叔叔撥開章敏的手說。

  「對!沒錯!我身上是流著章家的血,沒有章家的血,恐怕我已活不成,所以我準備將身上最寶貴的一點血亦回報給章家。其實二伯早對我的身體感興趣,可惜他如今身患重病,希望他早日康復,好讓我為章家留下血脈,以報章家對我的恩惠。對了,你是章家的主人,要不由你代勞如何?」章敏拉低胸前的領口說。

  章敏突然向章叔叔做出狐媚的動作,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此刻也無法去繼續思索其中原因,因為她那對精靈的媚眼,正向章叔叔流露狐媚誘惑之神,加上誘艷苗條的曲線和低身酥胸微露的誘惑之態,已導致我身上那股熱騰騰的陽剛之氣迅速直逼雙腿之間,試問又怎能恩考其他問題呢?

  「胡鬧!」章叔叔氣得即刻推開章敏,閉目不語。

  「小心……」芳琪上前急忙扶著章敏,免她被章叔叔推倒。

  正當章敏想上前再次逗弄章叔叔的時侯,康妮氣沖沖的從門外走進來。

  「你們兩個沒事,不需要醫生檢查吧?」康妮以不悅的語氣,指向我和鄧爵士說。

  「你腦袋有問題,才需要檢查!」鄧爵士嘲笑康妮說。

  「邵龍生,你呢?」康妮問我說。

  「不必!」面對著康妮,卻要以視若路人的語氣回答,我實在痛心萬分。

  「這就好,現在警方有理由相信,你們策劃一宗仇殺事件,現在警方正式拘捕你們,從現在起你們所說的一切,將作為呈堂證供,帶走!」康妮道出警戒說。

  「康妮!我沒聽錯吧?」芳琪怒烘烘走到康妮面前,強烈嗔責說道。

  「走開!別阻礙警方辦事!」康妮一手便將芳琪給推開。

  「哎呀!」芳琪驚訝的叫了一聲,跟著不慎跌在地面。

  芳琪或許沒想到,康妮會推她一把,導致失去平衡跌在地上,章敏即刻上前將她扶起,而我則氣得怒火中燒,簡直忍無可忍……

  「過分!這巴掌是代芳琪還給你的!」我當眾使勁摑了康妮一巴掌,並要她和芳琪一樣跌在地上。

  果然,這巴掌令康妮應聲倒地,但她很快從地上爬起,一隻手撫著半邊臉,另一隻手則氣憤憤指著我叱罵。

  「邵龍生,你竟敢襲警!」康妮憤怒撫著被摑的半邊臉說。

  面對康妮的怒罵,我不想反駁什麼的,畢竟剛才摑她那一巴掌,已令她十分疼痛,但我內心的痛,又何止她的十倍、百倍……

  「笑話!我以太平紳士的身份告訴你,警方既然可以當眾蓄意傷人,龍生又為何不可以呢?你身為警員沒有以身作則,還敢用襲警一詞,難道你不怕丟警察的臉嗎?」父親恥笑康妮且替我解圍的說。

  「你們……把他們帶回警局!」康妮以抱怨的語氣對身邊的警員說。

  「請!」警員示意我們到警局。

  「上手銬呀!」康妮連說帶罵的對警員說。

  警員掏出手銬,芳琪衝上前急忙阻攔,警員退疑片刻,似在等候康妮的命令。

  「鎖!」康妮毫不猶豫即刻說道。

  「康妮!你……你真過分,我芳琪今日起與你絕交!」芳琪怒罵康妮說。

  【第三十二卷】第三章:狡猾的父親

  面對反常的康妮,我真不知所措,甚至想不出什麼理由,竟會敵視我們為殺父仇人似的,莫非是為了替情郎章錦春報仇?但她又為何要失身給我,且將身上最寶貴的處女身奉獻給我呢?再者,倘若是為情郎報仇,對像應該是找迎萬才對,畢竟是她傷害章錦春,而不是我們,真是莫名其妙……

  此刻,紫霜的狀況生死未卜,康妮堅持要押我們到警局,並且下令鎖上手銬,擺明有意要刁難我們。然而,整件事最氣人的是,章敏的母親慘遭章錦春殺害,最後章敏卻要被鎖上手銬成為要犯,簡直是無法接受的事實,要不然芳琪亦不會在這個時侯向康妮發出絕交的宣言。這個宣言則無意中成了我們眾人的小快慰,但這份小快慰,我知道是芳琪以沉重傷感換取的……

  「芳琪,別難過……我支持你……」我掙脫警員的手忙摟住芳琪說。

  「我……不……難……過……」芳琪以沉重的語氣,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字道出。

  芳琪表面雖是說不難過,但痛心疾首的表情已將她出賣。剎那間,我分不清楚是堅強,還是和我一樣在痛恨自己有眼無珠?

  「全部鎖上帶走!」康妮對警員頒下命令說。

  警員懾於康妮的權威,即刻採取行動,雖說他們是執行警務,但言行舉動中十分和藹,嘴巴不是掛著「不好意思」,便是「麻煩」或「請」字,導致我內心的怒火,亦不想牽怒於他們身上,但面對冷冰冰的手銬,雙手猶如千斤重很難舉起,當望向父親的時侯,他卻向我點點頭,似平要我忍下這口氣,逆來順受……

  無奈的我慢慢伸出雙手,而警員戰戰兢兢的為我小心翼翼套上手銬,可是套上大半天,仍是感到不滿意,也許他怕鎖得太緊會弄痛我的雙手,又或者是對手銬沒有信心,擔心無法真正把我給鎖住……

  「不用怕……我不會傷害你……慢慢來……保持鎮定……」我忍不住對警員說。

  警員在尷尬的氣氛下,終於將我和鄧爵士鎖上手銬,當眼望鄧爵士被鎖上手銬的一幕,我內心慚愧萬分,畢竟從沒想過堂堂一位爵士,為了我竟要承受這份委屈,倘若他不幸負上法律責任的話,到時侯我可不知怎麼樣面對雅麗。總之,這件事亦使我上了人生寶貴一課——處事能力仍有待磨練。

  警員鎖上我和鄧爵士後,正預備押我們出去的時侯,康妮再次對警員大發雷霆,板了臉指向章敏、芳琪和我父親,厲聲說道:「還有他們!」

  警員不敢怠慢,即刻拿出手銬上前做出逮捕行動,我和鄧爵士兩人錯愕中,交視一眼,似乎不敢相信康妮剛才說的那番話。

  「他呢?」鄧爵士指著章叔叔問康妮說道。

  「警方做事不用你教!他是受害者!」康妮冷酷的說。

  「去你的!我要投訴你!我要見你的上司!哼!」鄧爵士大動肝火的說。

  「要投訴,也要先到警局再說!鎖上!帶走!」康妮領下命令說。

  剎那間的轉變,我已無法冷靜下來,當緊握雙拳準備發難的一刻,芳琪突然雙手將我緊緊環抱,向我猛搖頭示意不可造次,憤怒的我原想把她給推開,但瞥見她那驚遽激動的眼窩和那急湧的淚光,不由自主的冷卻下來……

  「忍一忍……千萬別鑄成大錯……」芳琪緊握我的手臂說道。

  就在警員要鎖上芳琪的時侯,另一邊的章敏終於沉不住氣,恢復原有的野蠻性格,粗話連篇的臭罵一頓,繼而向警員動武,拳打腳踢,可是嘗不到甜頭,因為警員早已有所戒備,即刻使出制敵那一套,迅速將章敏制服,並反手將手銬戴上,使她無法動彈,氣氛開始緊張起來。

  這時侯,數名警員從外面蜂擁而至,也許接獲同僚們增援的呼叫吧!

  兩名警員示意我父親伸出雙手接受手銬,芳琪亦逃不過此般厄運。

  「我是邵一夫太平紳士,你們敢鎖就鎖吧,但你們所做的一切,我一定會追究!哼!」父親高舉雙手,昂首望天,神氣的說。

  「這……」警員望向康妮,有所退疑,退退不敢動手。

  「讓我來!」康妮從腰間掏出手銬,怒沖沖的走上前。

  父親眼見康妮的回應和舉動,氣得臉泛紅筋,額上的筋根也暴了起來,或許他沒想到會有人敢不給他面子,甚至更想不到來犯者,竟是邵家的八姨太康妮!

  「你敢?!」父親疾言厲色的說。

  「我執行公務,有何不敢!」康妮毫無退縮,隨即捉起父親的手說。

  「你……」父親氣得說不出話。

  此刻,目睹父親承受康妮無理取鬧的委屈,真是無名火起三千丈,再也無法忍受下去,芳琪再多的眼淚也無法使我冷靜,我只知道憤怒,已掀起真氣聚於雙臂,蓄勢待發……

  「放肆!」我大喝一聲,內勁一吐,硬生生將手銬扯斷,凌空左掌朝康妮的方向轟出。

  「龍生,不要!」芳琪驚惶失措,大叫一聲。

  「哎呀!」康妮大叫一聲,整個人大字型般向後翻滾,而手銬亦被擲向空中。

  正當要向康妮發出右掌之際,芳琪奮不顧身衝上前,死命緊捉我的右臂不放+

  「龍生!不要!打傷人很麻煩!打傷警員更麻煩!不要墮入圈套!答應我……不要……嗚……」芳琪死命捉著我的手不放,苦苦哀求的說。

  面對芳琪死命的阻攔,剎那間,眼前湧現當日她為鳳英擋上一掌的一幕,嚇得我急忙轉身護起芳琪,右掌轉移轟向天花板,以免再次錯手打在芳琪身上。可是這一掌的力度,足以把天花板的裝潢給轟得紛紛墜下,我即刻以身體擋在芳琪身前,雙手則護著她的頭部,絕不讓她受絲毫損傷。

  天花板的裝滿掉落地面,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埃塵飛揚,警員即刻控制場面,有些守著門口不讓外人闖入,有些扶起康妮慰問傷勢,有些屏氣凝神望著我不敢亂動,瞬間,內外都引起一陣驚擾。

  「別亂來!舉起雙手!」眾警員驚慌中撥起配槍,顫顫抖抖的指著我說。

  面對槍口的一幕,我不禁想起之前的疑問——八八六十四卦的翻雲掌,所形成迴旋的氣流,能否擋得住子彈的勁度?

  然而此刻,我無法思考這個問題,亦沒有時間舉起雙手,因為擔心有人受傷,忙於四處張望,尤其是父親他老人家……

  「不可開槍!」父親推開擋在他身前的章敏,迅速站到我面前保護我,而鄧爵士亦一馬當先擋在我父親身前。

  「師父,小心康妮,我怕她趁亂之際,公然向你開槍……」鄧爵士小聲提醒我說。

  「嗯,爸,你沒事吧?」我多謝鄧爵士的提醒,同時慰問父親的傷勢。

  「沒事!你先看看章敏,剛才她擋在我身前,頭部好像被鐵棍擊中。」父親說。

  「我沒事,皮外傷罷了……」章敏站起身走過來,順勢將手上的鐵棍,擲向章叔叔方向。

  「你……你……舉起雙手……」警員直喊著要我高舉雙手。

  「你什麼你?舉什麼舉?你知道你的槍指著誰嗎?」鄧爵士嚇唬警員說。

  「龍生,不要亂來,控制情緒,惹上刑事罪的話,可要坐幾年牢,答應我,忍著氣……一切等處長來了再議……先舉起雙手以示合作……」芳琪緊握我的手說。

  「龍生,聽琪兒的話,不要亂來。幸好剛才沒有傷到人……」父親僥倖的說。

  芳琪剛才說得沒錯,今天的康妮似平想我動怒,不停挑釁我的怒火。

  「我知道怎麼做了……」我聽取芳琪的意見,高舉雙手,暫且順從警方的要求。

  這時侯,康妮撿起地上的手銬,命警員再次為我們鎖上手銬,當警員走到芳琪面前,芳琪很大方伸出雙手。

  「芳琪……」我忍不住推開芳琪的手。

  「不要做無謂的反抗,這裡並不是我們反抗有利的環境……」芳琪伸出手給警員。

  「芳琪……對不起……」眼看手銬鎖在芳琪的手上,我心裡十分十分的難受。

  「龍生,別這樣,這不是你的錯,我相信在法治的社會,沒有一手遮天的事,真理始終站在正義那一邊,康妮始終惡不出什麼花樣的……」芳琪反過來安慰我說。

  芳琪這句話令我產生一個疑問:芳琪想到的結論,沒理由身為警官的康妮想不到。

  康妮走過來,示意我父親伸出手的時侯,父親叮囑我要冷靜的面對,不可衝動。

  「龍生,別衝動……讓我來處理……」父親小聲對我說。

  我知道父親很重視面子和身份,如果這樣被鎖出去,明天報章必會登上頭條,我內心則十分難受,恐怕父親此刻已難受不堪,怎奈我這個不孝子,無計可施……

  眼看康妮即將為我父親套上手銬之際,父親激動罵了幾句後,突然甩開康妮的手,轉按在自己心臟的位置上,接著雙腿發軟的倒在地上,情形像心臟病發作似的,嚇得所有人發出緊張的呼叫,我當然亦被嚇了一跳,急忙扶起父親,希望他不是因為面子的問題,而激動中風……

  「邵爵士……邵爵士……」鄧爵士急忙用身體護著父親,不讓他跌在地上,並慢慢讓他平躺且幫他鬆開頸口的鈕扣。

  「爸……」芳琪驚慌中失聲大叫。

  「爸!怎去了?」我撲向父親身旁喊了幾聲,急忙捉起父親的掌心,朝掌紋根部一看,幸好沒有橫紋出現,表示中風或心臟病發作的危機較低,此刻的心情亦稍為鎮定下來,心想既然不是心臟有事,父親的手為何要按在心臟部位,難不成是借病以避過手銬之辱。

  兩名警員急忙衝出門口,想必是通知醫生前來急救。

  我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父親站的位置不是三煞位,頭頂沒有橫樑懸垂,更不見有錐心柱出現,何來心臟之殃?再次仔細的想了一想,父親倒下的位置是倒向鄧爵士的懷裡,而鄧爵士剛好是站在父親的右手旁,倘若心臟有事,不是倒向前後方向,便是原地倒下,不可能倒向九點鐘方向,看來九成九是在裝病,虛驚一場!

  「爸……您怎樣了?」芳琪緊張叫喊,似乎想利用聲音把父親給喚醒。

  「老邵!怎麼了?沒事吧?」章叔叔上前關心慰問。

  「關你什麼事?不用貓哭老鼠假慈悲,你不是很想他們出事的嗎?現在你的陰謀達成,應該很高興吧?」章敏不客氣嘲罵章叔叔說。

  章敏對章叔叔的嘲罵,可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加上父親狡猾的裝病,直接把我這個糊塗蟲給喚醒,如夢初醒!

  回想整件事皆因紫霜和章太太出事後,內心疚愧於策劃失當,痛苦慚愧到了極點,導致無法接受事實,迷失自我。要不然康妮絕對不會有機會控制局面,且對我處處相逼,以往的我不是善於控制局面嗎?或許今次的對手是康妮,是面對一個曾經深愛過的破格戀人,所以才會不慎受制於她,要不然就是命運劫數……

  此刻,我不能再沉寂,該是時侯運用本身有利條件,反客為主,扭轉局面,甚至不惜利用狡猾手段,以助鄧爵士逃脫刑事罪行,畢竟岸上最後一批人是他找來的。至於爵士之子的身份和言行舉止的禮儀,我已拋出九霄雲外,亦不想它成為日後的枷鎖。

  內心決定一切後,首先捉住芳琪的小手,並在她掌心上畫了一個心型圖案,雖然這個圖案並不代表什麼,但這一刻我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聰明的她想必應該知道我想表達些什麼,要不然她之前也不會估計,我認為紫霜沒有生命危險一事。

  果然,聰明的芳琪,悄悄地對我使了一個眼色,繼而再次仔細瞧了父親一眼,臉上焦慮的面容隨即逐漸平和,而另一邊的章敏,卻不放過嘲罵章叔叔的機會。

  「怎麼了?不出聲啦!西洋鏡給我拆穿,自打沒趣!哼!」章敏不停諷刺章叔叔。

  「別吵!蹲下!」警員命令章敏蹲下禁言。

  「我站著不行呀!嘴巴是我的,講話不行呀!關你屁事?」章敏怒罵警員說。

  「我命令你收口!別吵!給我蹲下!」康妮不耐煩的說。

  「我就是不蹲下,不收口,還要吵,你能將我怎麼樣?有種就打我,打死我呀!臭婊子!」章敏不甘示弱,死要反駁康妮說。

  「你行!鎖上手銬還敢放肆!」康妮說完走到章敏面前,不是摑也不是打,而是將手摁在章敏的手銬上,痛得章敏呱呱叫,雙手像拜年似的,上上下下不停的擺動,企圖想甩脫手上的手銬。不過,無論章敏怎樣扭弄手銬,結果只會越夾越緊,自討苦吃,但胸前晃蕩的乳球,倒是十分惹火、誘人,不管什麼時侯、什麼場面、什麼情景,這對彈實高聳的雙峰,仍散發出一股教人癡迷的媚力。

  「你神經病呀!別以為把我們關在這裡,就可以隨意傷人,你們還不趕快替章小姐鬆一鬆手銬,要不然我連你們也一起投訴!」鄧爵士用身體推開康妮,激動的說。

  章敏!別這樣,會吃虧的……」芳琪勸阻章敏說道。「我才不怕這群吃屎狗!」章敏肆意的辱罵警員說。

  我瞭解章敏那種野蠻性格,一旦發起脾氣,沒有人可以勸解,不過,亦反映出倔強的一面,起碼痛楚的她,至今沒向康妮求饒,亦沒有流下一滴眼淚,這點我不能不佩服她。

  「敏兒,別亂發脾氣,辱罵警察對自己沒有好處……」章叔叔好言相勸說。

  「他媽的!你別叫我的名,很噁心!我想怎麼樣,關你屁事!我現在不辱罵警察,我咒你弟弟不得好死,癡癡呆呆過一世,好嗎?」章敏對著章叔叔罵道。

  章叔叔聽了章敏的辱罵後,臉泛極為不悅之容,怎奈他面對的是野蠻的章敏,只能吞聲忍氣,坐於一旁,垂頭不語,又或許是因為章敏之母的死,導致慚愧而無法面對這位侄女,其中是什麼因由,恐怕只有他本人知道。但章敏的辱罵又再次牽怒於康妮,想必又是罵中她的愛郎章錦春,而我亦因為康妮的反應,再次氣惱。「你真過分!」康妮再次在章敏的手銬上,狠狠一摁。「啊!」章敏痛聲大叫。章敏痛得大聲嘶叫外,差點跌在地上翻滾,眾人不禁拋出憐憫的目光,警員也不例外,只不過礙於康妮的身份,警員不敢上前為章敏求情,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是警員應有的執勤態度。然而,情勢發展到這個局面,相信很多警員已不認同康妮的處事手法,即使碼頭跳水之辱、不滿之怨,此刻也該一筆勾消,看來是時侯由我控制局面,只可惜今次的對手是昔日的戀人,真傷感!「夠了!事情該總結了!康妮}胡鬧夠了吧?」我大聲一喝的說。

  所有的警員,聽我這大喝一聲,急忙提高警惕,有些還把手按在腰間的配槍上。「你給我安靜的蹲下!」康妮怒目而視的對我說。

  「康妮!你胡鬧夠了吧!整個警局的人,包括你的上司和手下,甚至有些犯人都知道你是我女友,但今天你屢次為別的男人與我作對,這點我就算了,你有權利在任何時侯更換男友,但你絕對沒有權力公報私仇,更沒有權力折磨犯人,何況我們不是犯人,章敏更是個受害者,過分!」我不客氣指責一番,上前扶起章敏。

  「你別隨意走動!別忘記,你現在已被逮捕了!」康妮反駁說。

  「你可以試試向我開槍,甚而你的手下也可以,但我要通知大家一點,聽好,是「通知」二字,這次的逮捕是我自願,皆因你是康妮,是我昔日女友,既然你現在已公然表明立場,我亦沒必要再自作多情,想鎖我……」我內勁一吐,當場把手銬的鐵鏈給扯斷。

  「你……」康妮氣得說不出話。

  我扶著章敏坐下後,要求警員為她的手銬鬆一鬆,起初警員有些忌憚康妮,最後同情心勝於一切,上前為章敏鬆一鬆手銬,可憐一對雪白的嬌腕已留下斑紅的銬痕,表皮亦因磨損而滲出血絲,教我看了不禁心疼歎息。

  「全部帶回警局!」康妮下命令說。

  「慢!如果想押我到警局的話,我可以告訴大家,這家醫院肯定不得安寧,墜下的天花板裝潢就是最好的證明,但我並不是不合作,只是無法接受公報私仇的妥協,現在我父親暈倒在地上,樓上的愛妻生死未卜,旁邊坐著的是剛死去母親的受害者,想要我到警局不是不行,除非有逮捕令,如果你們堅持要押我回去,後果則由你們負責!總之,一切等處長來了再議,先讓我看看父親……」我憤怒的說。

  「不行!」康妮堅持的說。

  「那你想怎麼樣?」我不客氣的說。

  「慢!康妮,我是大律師,律法刑典我最清楚不過,相信你也該很清楚,今次你所做的一切,法與理都不合邏輯,我不知道你為何會這麼做,或許你有你的苦衷,但你要你的同僚一起受罪,這點就很不應該,他們有他們的前途,他們有他們的家庭,一旦我向法庭追究責任,他們被控或被投訴濫用職權,你又於心何忍呢?別再執著了,清醒吧!」芳琪相勸康妮說。

  芳琪這番話不但有威嚇的作用,且有攻擊康妮軍心之效,然而,打蛇隨棍上更是我的強項,相信劣勢的環境中,已逐見曙光。

  「你們還不趕快查看醫生到了嗎?」我故意命令警員,試試他們的反應說。

  「是!」警員唯命是從的說。

  「鄧爵士,麻煩你撥個電話給處長,我要直接跟他對話。」

  「是!師父!」鄧爵士爽快的應了一聲,但雙手被手銬鎖住,動作挺滑稽的。

  「你們已被扣留,不可以擅自通電話!」康妮命令警員奪走鄧爵士手中的電話。

  「誰敢上來搶電話?」我即刻擋在鄧爵士身前說。

  「康妮,我現在撥電話給處長,並不是撥給外人,你最好別亂來,控制一下情緒,更別想開槍偷襲我師父,除非你的子彈可以透過我的身體……」鄧爵士擋在我身前說道。

  「放心,好徒弟,子彈傷不了我的,誰敢開槍就等於送自己到鬼門關或監獄,電話交給我……」我若無其事般的言談,目的是嚇唬警員罷了。

  【第三十二卷】第四章:香火問題

  我們在會議室與康妮和警員鬧了一陣後,劣勢的環境逐見好轉,康妮雖是警官的身份,但處理事件上尚欠說服力,加上芳琪的言詞攻擊,導致個個警員動作放慢,似在無聲抗議。

  而父親的狡猾裝病,使我如夢初醒,不再徘徊在狂躁和痛苦的邊沿上,而章敏可就不好受,雙腕紅腫,怪只能怪她禍從口出,且在不適當的時候說不適當的話,

  相反,芳琪和父親卻做到了……

  我接過鄧爵士的手機,直接撥給處長,要求他另派警官處理此事,恰好他已抵達醫院門口,只好等他上來當面再議。我趁這段時間上前慰問父親,相信他得知處長抵達醫院的消息,應該很快便會甦醒,醫生和兩名護士剛好在這時候匆匆忙忙進來為父親開始檢查。

  果然,父親經過醫生的診斷後,終於醒來,我和芳琪不禁發出會心一笑。

  「醫生,我父親沒什麼事吧?」

  「目前的狀況應該沒什麼事,可能剛才受到刺激,血壓急速上升,所以才會暈倒,由於病人已經上了年紀,建議最好是留院觀察幾天,順便做個全身檢查,這樣會比較清楚。」醫生提出專業的意見說。

  「龍生,醫生的建議很不錯,你說是嗎?」芳琪對我說道。

  芳琪表達的用詞和表情,顯然希望我接受醫生的意見,其實我明白她的用意,在這段非常時期裡,他老人家應該多多修養,沒必要承受無謂的憂慮和委屈,再者,跑來跑去的到醫院探望紫霜,亦會十分勞累,此刻留院不失為最佳時機。

  「我不需要留院觀察……」父親搶著說。

  「老人家,別這麼激動……」醫生笑著說。

  「醫生,我非常樂意接受你的專業意見。另外,我想請問你是否知道另一位傷者關紫霜小姐的狀況?」我忐忑不安的問醫生和護士說。

  「傷者仍在手術室裡,相信手術應該沒這麼快……」其中一名護士回答說。

  「哦!希望紫霜能盡快安全離開手術室。對了,這位護士小姐,能否幫她敷點藥,以減低她的痛楚?」我指向章敏的雙腕說。

  「可以……我看看……」醫生隨即檢查章敏手上的傷痕,接著搖搖頭瞪向警員一眼。

  「怎麼了?」芳琪問醫生說。

  「這位小姐,他們有虐待你嗎?如果有,我可以代為投訴。」醫生指向警員說。

  「你問她……她是大律師,比較公正……」章敏望了芳琪一眼,並指著她對醫生說。

  「她是大律師?抱歉!失言了……」醫生驚訝中,望了芳琪手上的手銬一眼,隨即道歉說道。

  芳琪愕然瞪了章敏一眼,接著望了康妮一眼,隨即又望向父親一眼,最後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

  我感覺她不知如何是好,假設這問題發生在我身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而鄧爵士則在我身旁,不停向芳琪暗示些什麼似的。

  「有!」芳琪回答說。

  「你……」康妮臉泛怒氣之容。

  「你死定了!有人指證你了!活該!」鄧爵士興奮中嘲諷康妮說。

  「這位警官,醫院的傷者便是我的病人,我不容許你們再肆意虐待我的病人,還有投訴是我的責任,抱歉!」醫生對康妮說完後,便對護士竊竊私語,最後護士小姐記下章敏和我父親的身份資料便離去。

  「龍生,我不住院,可別給我辦入院手續!」父親提醒我說。

  「爸,我知道你剛才裝病,但你不妨留在醫院做個全身檢查,一來可以代我照料紫霜和婷婷,二來可以減去傳媒界的壓力和現在沒必要的麻煩。」我小聲說道。

  「要我代你照料紫霜和婷婷?」父親不滿的說。

  「爸,紫霜和婷婷養病期間,只有你的身份才能驅走前來騷擾的警員,況且剛才看過你的掌紋,發現木墨方位呈現青暗之色,恐防肝部出現問題,病向淺中醫,有病當然要盡快治理,切莫諱疾忌醫……」我苦口婆心說道。

  「這……好吧,為了照料紫霜和婷婷,我就委屈住院……」父親歎口氣的說完後,不停查看自己的掌心。

  突然,房門再次打開,只見數名警官和幾名警員陪同處長浩浩蕩蕩的走進來,當處長進來看見墜下的天花板裝潢,不禁嚇了一跳,接著第一時間走到章敏身旁,查看雙腕的銬痕,兩名警官則把康妮叫到一旁問話,看來他們的身份可不簡單。

  「章小姐,傷口還痛嗎?」處長關心問道。

  「廢話!」章敏不滿的說。

  「章敏,別這樣……」芳琪偷偷拉了拉章敏的衣角說。

  「剛敷了藥,現在好了一點。」章敏很不耐煩的說。

  「這就好……」處長以不滿意的眼神,朝康妮的方向望了一眼。

  處長無奈的眼神,彷彿在告訴我,此刻十分為難似的,或許剛才醫生已向他作出投訴,要不然他絕不會進來的第一時間便上前慰問章敏的傷勢,碰巧這時候外面又傳來吵鬧聲,原來是鮑律師被門外警員阻攔,最後在處長的同意下,鮑律師才奉旨進入。

  「師傅,抱歉,來晚了,哇……到底發生什麼事?」鮑律師驚訝的說。

  「詳情讓芳琪告訴你,先借件外套給我。」

  鮑律師脫下外套遞了給我。

  「芳琪,快披上,你冷了很久了,別著涼。」我接過鮑律師的外套,親自披到芳琪冰冷的肩上。

  「謝謝!醫院的冷氣就是……」芳琪臉上泛起溫馨之紅霞說。

  「謝大狀,到底發生什麼事,有什麼我現在可以做的?」鮑律師問芳琪說。

  「事情是這樣的……」芳琪引用許多英語向鮑律師講解,而身旁的處長聽了蹙額愁眉的,最後很生氣走到康妮身邊,不停向她追問,而我則沒向處長做任何投訴,因為父親不出聲必有他的道理,所以我也不出聲,只是怒目咬牙直瞪著他。

  「不可能吧?簡直不敢想像……你是大律師,為何不出聲阻攔呢?還弄成這樣……」鮑律師望著芳琪腕上的手銬說。

  鮑律師問得好,其實我也不明白芳琪為何不以大律師的身份阻止康妮的惡行。

  「也許我無法接受康妮破格的事實,迷惘中很想知道她接著會怎麼樣,加上心想反正處長會趕來,她應該不會再搞出什麼花樣,所以一方面靜觀其變,另一方面收集她犯錯之證,以便作出有必要的反擊,只是沒料到龍生的衝動會弄成這樣……」芳琪望著墜落地面的天花板裝潢說。

  「康妮犯錯之處是……」鮑律師點點頭問說。

  芳琪再次以律師專業的術語講解,鮑律師忙記下所說的話,至於那些是什麼東東,我就不清楚,只知道康妮將要面對很大的麻煩——她惹上不該惹的冷艷謝大狀。

  「記住,如果康妮沒再為難我們,你就給她留點後路,畢竟她曾是我的好朋友,亦是龍生的……總之……你……看著辦……」芳琪欲言又止的對鮑律師說。

  「我知道了……」鮑律師將芳琪所說的話,全部記在小型電子簿上。

  另一邊,處長勃然大怒直責康妮,身旁那些高級警官個個垂下頭,不過處長就是處長,總有一些過人之處,很快便重新調配工作,而康妮則像個閒人似的,站在一旁,悶悶不語。

  望著康妮失落的模樣,我內心竟對她泛起憐憫之心,剎那間,感到十分的迷惘,甚至急切想知道,她為何要背叛我們,或許我現在的情形和芳琪當時的情形一模一樣,為了探出迷惘的原因,導致康妮在得寸進尺的環境下,造成此般的過錯,到底是我和芳琪害了她,還是她明知故犯呢?

  「明知故犯……明知故犯……」我自言自語的說。

  「龍生,你喃喃自語的,到底想說些什麼?」芳琪問。

  「康妮剛才錯得很離譜嗎?」我靈機一動的問芳琪說。

  「是!錯得很離譜,逮捕行動中,程式上非但出錯,亦觸犯警務條例,嚴重侵犯人權法,如果控上法庭,最高刑罰可判入獄三年,相信法官不會輕判,因為這些過錯是不容許發生在警官身上,對了,怎會有此一問?」芳琪簡單的說。

  難怪芳琪會提醒康妮,剛才她所做的一切,法與理都不合邏輯,不可再執迷不悟,但康妮為何要明知故犯?她不是視官職為生命中,最重要一部分嗎?

  這時候,處長交代一切工作後,向我們這邊走過來。

  「龍師傅,抱歉,由於剛才收到最新的消息,才知道你們是整件事的受害者,所以之前的指控,完全是場誤會,現在沒事了……」處長尷尬的笑著說。

  處長可真輕鬆,以一句「收到最新消息」的話,便想將整件事一筆勾消,幸好他這次遇上百事纏身的我,要不然他的頭可大了。

  「你們警方做事也挺講效率的,之前要鎖要打的,現在就笑起臉若無其事般,不知何時又會秋後算帳,上門捉人了……」我假裝很不滿的說。

  「不會的,警方處事不會如此草率,剛才只是一場誤會罷了……」處長說。

  「處長,對不起,我有一個疑問,剛才你說所有的事只是一場誤會,是否包括指控鄧爵士策劃殺人一事,亦屬於誤會呢?」芳琪直接問道。

  「這……」處長猶豫的目光望向身邊的警官說。

  「處長,據警局得來的口供,有些人是鄧爵士指使的。」其中一位警官對處長說。

  「處長,既然如此,相信整件事已不再是誤會了,帶同你的警官一起法庭見,還有你剛才說的那番話。」芳琪板起很嚴肅的臉孔,指著剛才說話的那位警官。

  「讓我處理,你先退下去……」處長皺起眉頭叫身旁的警官走開。

  芳琪出其不意向處長施加壓力,手法真夠狠且直接的,現在我漸漸明白,她剛才為何不加以阻攔康妮的惡行,原來是留個後步,收集罪證,以便作討價還價之用。

  「謝大狀,如果警方不相信,或懷疑警局那份口供的真實性……」處長尷尬的說。

  「處長,別說什麼如果或假設之類的,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不耐煩的說。

  「龍生,這樣說吧,警方不相信警局那份口供的真實性,而這裡所發生的一切,亦是一場誤會,包括受傷的那位章小姐的投訴,至於這天花板的裝潢,你親自向醫院交代清楚,警方不加以追究,行了吧?」處長對我說完後,望了芳琪一眼。

  「還有……」

  「龍生,你還想怎麼樣?別忘記,康妮可是你的女朋友……」處長惱羞成怒的說。

  「處長,別大動肝火,我是指這個。」我舉起手望了望手銬說。

  「哦!把它鬆掉……」處長命警員鬆開我們的手銬說。

  「先鬆開她們的手銬。」我對迎面走來的警員說。

  警員即刻上前為芳琪和章敏鬆開手銬,芳琪隨即如釋重負的呼出一口氣,看來這口氣她也憋了很久,內心暗地裡不禁對她輕歎,一位飽受委屈的苦大狀。

  「對了!龍生,這宗命案事件,我會交給另外兩位警官接手處理,但你們必須留下一份口供給警方,知道嗎?」處長說。

  「處長,如果在此給口供,我絕對沒有問題,如果到警局,可不方便,因為紫霜正在手術室搶救中,希望你能諒解……」

  「這……好吧!」處長對身旁兩位警官交代幾句說。

  「處長,那我的弟弟呢?」章叔叔問處長說。

  「你弟弟做過什麼事,你應該很清楚,一切等醫生報告出來之後再議,還有,龍生,請你也控制情緒,別胡亂發脾氣,以免嚇壞我的手下!」處長說完,急著將康妮帶走。

  「處長,請留步……」我脫口而說。

  「又有什麼事?」處長走到門邊,以既不耐煩的語氣回答說。

  「謝謝。」我點頭以表謝意。

  「嗯……」處長尷尬的笑了一笑,便走出房門接受記者們的糾纏。

  我們幾個被警方同時分開問話,直到給完口供後,才准許我們私下交談。

  「章先生,雖然警局已有人前來自首,但警方仍要扣留令弟章錦春,所以這段期間你不能與他會面,直到律政處撤消對他的指控為止。」警員交代完便離開。

  「但我弟弟現在這種狀況,怎麼不讓我照顧他呢?」章叔叔不滿的說。

  「喂!有人到警局自首是什麼意思?你有沒有搞錯,他弟弟在我們幾個人面前殺人,難道還有假的嗎?」章敏很氣憤的怒罵警官說。

  「章敏,控制一下情緒,別胡鬧……」芳琪盡力拉著章敏,不讓她衝上前胡鬧。

  「敏兒,別這樣胡鬧。」章叔叔勸章敏說。

  「去你的!你們兩兄弟沒有一個好人,要不然我媽便不會慘死……」章敏在悲痛的吵罵聲中,雙腿發軟的泣不成聲。

  芳琪和鮑律師急忙上前扶起章敏。

  「請繼續……」章叔叔對警官說。

  「章先生,令弟在醫院有專人照顧,加上有警員看守和保護,這點你大可不必操心,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事可以直接聯絡我。」警官很客氣的對章叔叔說。

  「好吧,我的律師很快會與你聯繫。」章叔叔說。

  「需要警方協助……你離開這裡嗎?」警官尷尬的說。

  「不必了……」章叔叔很冷靜的說。

  「那好……各位再見!」

  警官很有禮貌的退出房間,但我知道他臨走前,已安排兩位警員在門外看守,想必是阻攔記者前來騷擾,另一個原因則是不想節外生枝,盡可能保護章叔叔的安全離去。

  聽了警官和章叔叔的對話,我不得不佩服章叔叔的處事效率,警方還未取完口供,已經有人到警局自首,問題是章叔叔一直和我們在一起,是誰安排自首之人呢?另外,這場小風波表面上算是結束,但背後仍有許多問題要處理,當然包括康妮一反常態之謎。

  當所有的警員退出房間後,坐在一旁悶不作聲,只顧掂量自己掌心的父親,終於站起身走到章叔叔面前。

  「錦東,你我年紀不小了,既然事情已發展到這個地步,再作無謂的爭吵,亦於事無補,但不代表我原諒你了,畢竟我的媳婦還在手術室搶救中,生死未卜,你能否念在我們過往的交情,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一遍,以解我心中之謎,我不想日後帶這個疑問到棺材裡……」父親傷感的說。

  聽父親說這番話,心想不是我剛才說他肝臟有事,而把他給嚇壞了吧?

  「老邵,既然你把話說得這麼清楚,我亦不想瞞你,就算日後不再是朋友,現在說清楚也是好的,免得留下一個遺憾。」章叔叔歎氣說道。

  「嗯……說吧!」父親冷靜的應了一聲,坐到章叔叔身旁細心聆聽。

  「老邵,當你還沒有找回龍生的時候,面對邵家絕後一事,心裡總會耿耿於懷,直到你找回龍生,得知延續香火有望,自然而然,便當他是你的生命,說到這裡,相信你已明白我的苦衷……」章叔叔說。

  「錦東,你是說章夫人肚裡……但那是你弟……」父親驚訝中,卻欲言又止的。

  「沒錯!龍生的神數果然很厲害,輕易測出我夫人肚中的孩子不是我的,經手人是我的弟弟,當時我很氣憤,甚至不敢相信錦春會幹出此傷風敗德之事,但事實勝於雄辯。我仔細想了一晚,雖然我被套上綠帽子,但章家香火終究有望,而我身為章家的長子,試問能怎麼樣?難不成家醜外揚,墮掉章家的命根子,再將妻子和弟弟殺了?別忘記,我已死了一個弟弟……」章叔叔哀傷的說。

  眾人聽了章叔叔說這番話,甚表同情,唯有章敏顯得很不耐煩,要不是父親擺出一張嚴肅的臉孔,章叔叔恐怕又要挨罵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弟弟章錦春用你夫人肚中那塊肉,反過來威脅你?」鄧爵士忍不住搶先發問說。

  「是的。錦春曾在眾人面前說過,要我這個做大哥的為章家祖先做點事,譬如延續香火,相信龍生記憶猶新吧?」章叔叔問我說。

  「沒錯,章錦春確實在我們前面說過這句話,我亦曾擔心他會使用威脅手段,不過當時很多事要處理,迎萬小姐說我身上的降頭術無法解除,接踵而來的是楊寶金的疑問,加上又要開解眾人對我的憂慮,回到房間不巧又發生章太太摑章敏一事,導致疏忽章錦春使用威脅手段一事……」我解釋說。

  「難以相信章家會發生如此荒謬的事,真是造孽!」父親感歎的說。

  「他媽的,你就為章家一點香火,便狠心將我母親給出賣,你還有人性嗎?我媽怎麼說亦是章家的一份子!還說給我母女倆一個交代!哼!」章敏激動的說。

  「敏兒,其實我掙扎了很久,怪只能怪你母親太執著,不肯妥協錦春斷兩條腿的條件,而非置他於死地不可。試問他死了,章家延續香火還有望嗎?如果玉方肯妥協錦春斷下兩腿,保留章家延續香火的希望,我肯定不會出賣你們,必會與錦春反抗到底,只可惜你母親的勢力很大,我不能不維護錦春……」章叔叔解釋說。

  「因為我母親有勢力,所以你要先下手為強,置她於死地不可?」章敏動怒的說。

  「不!我和錦春的協定不是你說的那般,我騙玉方說一切由我親自處理,目的是想錦春有安全離去的機會,然而,為了讓他日後有能力應付玉方,我將船上所擁有的實權,包括我太太,全都給了他,一來是鞏固他的江湖地位,免於傷害,二來是保留夫人肚中的章家血脈,由始至終,從未想過要你母親的命……」章叔叔說。

  「錦東,你是說岸上的人,不是你叫來砍龍生和章太太的?」父親驚訝的問。

  「當然不是!上岸前我還向龍生保證不會有事發生,至於,岸上的人是誰找來,我可不清楚,但不排除是錦春的人。記得我還問過龍生,倘若上天要他眾多女伴中死一個,他會選誰,最後我說他真幸福,還有選擇的餘地,而我則沒有這個選擇的機會,因為錦春不能死,如果他死的話,章家真的絕後……」章叔叔說。

  「狡辯!船上的人是衝著我和母親來的!」章敏激烈反駁說。

  「我相信岸上的人不會是章叔叔找來的,因為整個過程中,他非但處於被動,還多次向章錦春求饒,要他放過章太太,如果是他找來的人,又何需求情呢?但章錦春找來的人,對像應該是章太太母女倆,沒理由連我也想一起砍,難道事情真的如此簡單,還是另有其人呢?」我懷疑的說。

  「莫非是張家泉?」鄧爵士衝口而出的說。

  「嗯,鳴天說得也不無道理,想必早已有人安排一切,恐怕章錦春也被對方利用了……」父親閉目沉思的說。

  「現在最重要的是紫霜平安無事,錦春能恢復成正常人,背後策劃者是誰,日後慢慢調查也不遲……」章叔叔說。

  「對了,股票之事怎樣了?」父親問說。

  「股票我會交給你們,這點你們不用擔心,我很累……想回去了……」章叔叔說。

  「你這樣就走……哎呀……」章敏衝前拉住章叔叔的衣袖,不小心碰到傷口說。

  「你想怎麼樣?反正我現在活著比死更難受,亦沒有顏面活下去,乾脆你把我殺了,或者隨時隨地前來去我的命,包括你……」章叔叔黯然神傷指著我和章敏說。

  「章敏,別這樣……」芳琪急忙將章敏拉開,免得她有做出傻事。

  章叔叔走了後,芳琪安排鮑律師同醫院商討賠償天花半板裝潢一事,而她與鄧爵士則為父親和紫霜安排另一家醫院和專科醫生。

  【第三十二卷】第五章:一場惡鬥

  會議室的小風波結束後,我們幾個急忙前往手術室,等候紫霜的消息,途中,遇見記者們正與幾名大漢發生爭吵,仔細一看,發現原來驅趕記者的大漢,正是張家泉的保鏢,以外的是迎萬也在場,於是我上前探個究竟。

  「龍生來了……」記者急忙拿起相機不停的向我拍攝。

  「走開!」張家泉的保鏢阻攔我說。

  無奈的我只能站在記者前面,聆聽章叔叔的談話,只是沒想到迎萬對我竟視同陌路,遭受迎萬這般對待,我心裡十分不好受,但卻有千言萬語要向她傾訴,剎那間,感到十分的矛盾;是我多情她無情,還是她在逃避她自己呢?

  「聽著,普天之下,除了我師傅虎生之外,只有我能將你弟弟醫好,如果你繼續讓他待在醫院裡,結果只有死路一條,你不妨想像目前屍沖卵只包著腦膜,一旦卵破成沖,侵蝕腦髓,會出現什麼樣的慘狀,他的生命又可以維持多久……就算到時候我肯替他解降,恐怕已經是個植物人了,哈哈!」迎萬對章叔叔說。

  驚惶顫抖的章叔叔,嚇得答不出話。

  「章老闆,我已命人到警局自首,你還顧慮些什麼呢?」張家泉安撫章叔叔說。

  「剛……才處長……告訴我……錦春……無法……保釋……」章叔叔顫顫抖抖的說。

  原來安排到警局自首的人,果真如鄧爵士所猜是張家泉,這麼說,岸上砍我們的人也張家泉在背後策劃一切,看來真相呼之欲出……

  「爸,你聽到了……」我小聲對父親說。

  「聽到了……」父親怒目切齒沉著氣的說。

  「龍生,千萬別亂來。」芳琪忙勸著說。

  「龍生,聽琪兒的話,別輕舉妄動。」父親說。

  「嗯……」我沒興趣的回應一聲。

  張家泉突然仰天大笑!

  「章老闆,以迎萬小姐的功力,若要救令弟的話,何須警方釋放,只要她在外面施法,你弟弟必會清醒來,到時候你還擔心令弟應付不了警方嗎?」張家泉冷笑著說。

  「這……或許是……」章叔叔支支吾吾的說。

  糟糕!果真被章敏料中!倘若迎萬替章錦春解除了降頭術,那她日後想報雙親之仇便難上加難,虧我之前還權她走一步、看一步,現在可好了,萬一章錦春獲救,就算章敏不找他,恐怕他已自動找上門來。

  誰料,我還沒把問題想清楚,章敏已壓抑不了惡躁的激動衝上前,幸好芳琪及時把她給捉住,但芳琪又怎能阻擋蠻勁的章敏?情急之下,我只好將身體擋在章抿面前,免得讓那些大漢在她身上揩油,但擋在章敏身前亦是一件苦差,試問被一對飽挺彈實的乳房頂在胸前,慾火的煎熬,又豈會好受?

  「章敏,別衝動,我不想你步上章錦春的後塵……」我勸阻章敏說。

  「我總不能眼睜整看他們達成協定!」章敏不顧一切,大鬧大吵。

  章敏的吵鬧聲,終於引起了張家泉的注意,怎料瞥了一眼後,就露出獰笑。

  「章老闆,原來令弟的另一個仇家章小姐亦在場,假設令弟大病未癒,不巧又遇上她的話,不知會有什麼下場呢?」張家泉危言聳聽的對章叔叔說。

  「不用想!只有死的下場!」章敏使勁將我推到大漢身前,衝前一步,越過人牆。

  章敏就是性急,恐怕這撮鹽入火的性情會誤她一生,眼下我只好使勁推開大漢,迎上前守在章敏身旁,以防張家泉暗施毒手。

  「敏兒,不要亂說話……」章叔叔說。

  「迎萬小姐,我原本要找你,剛巧在此給我遇上,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只要你不救那個王八蛋,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章敏爽快的說。

  章敏處事就是不經大鬧,所謂萬事皆是急中錯,她這麼一說,不就等於幫了張家泉一把,逼章叔叔盡快妥協,甚至有機會被張家泉牽著走,不過,奇怪的是迎萬竟對章敏不屑一顧。

  「迎萬小姐,說話呀!我在問你呀!」章敏走到迎萬面前,面對面瞪著她說。

  「你是龍生什麼人?」迎萬反問章敏說。

  「他是我認識還不到廿四小時的朋友,你問這個幹嘛?」章敏直接回答說。

  迎萬閉聲不答,嘴巴似念著什麼咒語,手指不聽的合算,接著以一種很詫異的目光,轉向芳琪的方向望了一眼。

  「張先生,我先走一步,如果有消息再通知我吧!」迎萬匆促的說完後,便急著腳步匆匆離去,張家泉也來不及問是什麼原因。

  迎萬詫異的眼神,我瞧得很清楚,自然而然望向芳琪一眼,發覺沒有什麼不妥的,抑鬱,她算出什麼東東,導致會出現如此大的反映,可真是莫名其妙,張家泉也和我一樣,臉上流露出訝異的表情。

  「喂!迎萬小姐,你怎麼這樣沒禮貌,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便掉都而去?」章敏很不滿且埋怨的說。

  「章老闆,言歸正傳,剛才提出救你令弟的條件,現在有決定了嗎?」張家泉問。

  「錦東,張家泉提出什麼條件?」父親忍不住發問說。

  「這……這……」章叔叔很難為情似的,答了半天也答不上話。

  「我的條件就是你想要的東西,明白嗎?」張家泉洋洋得意的說。

  難道張家泉要章叔叔手的股票?看來八九不離十了,原來這傢伙早已部署好一切,這步棋他下得可真秒,從後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佔盡了上風兼手操勝券。

  當初還以為他這趟必敗無疑,怎料失敗的竟是我們,還是父親說得對,張家泉確實不容易對付,心裡不禁對劉美娟滴下慚愧之淚。

  「錦東,你不能答應張家泉,別忘記你已經答應給我們了,不可食言呀!」父親激動的說。

  「老邵……對不起,為了錦春,我不能不答應……」章叔叔慚愧的說。

  「哎呀!你……哎……」父親氣得說不出話。

  「老邵,希望你明白我的處境,我是逼不得已的……」章叔叔歎氣的說。

  「哈哈!在場各位記者,請你們做個見證,剛才章老闆口頭上已經答應將酒店百分之五的股份轉讓給我,同時,我亦可代表邵爵士宣佈,收購酒店計劃徹底失敗,哈哈!」張家泉意氣風發的說。

  「邵爵士,張先生說的話是真的嗎?你們收購酒店的計劃,是否徹底失敗了?請回答……」記者們把握時機轉向父親追問說。

  「你……你……琪兒,我們走……」父親氣得面紅耳赤,拂袖而去。

  父親惱怒的離去,想必是到手術室外等候紫霜的消息,而不想被記者們糾纏,既然他身旁有芳琪陪伴,我亦很放心留下陪伴章敏,然而,令我好奇的是,當章敏得知章叔叔將股票轉交到張家泉手中,他竟沒有出現絲毫暴躁如雷的反映,相反以極冷靜的態度處之泰然,實在難以理解。

  「章老闆,剛才張先說你你答應,將酒店百分之五的股份轉讓給他,不知是真的嗎?」數位記者一起發問同樣的問題。

  「是……的……」章叔叔點頭歎氣的說。

  記者當然不會錯過任何搜刮新聞資料的機會,瞬間,問題如排山倒海而來,但章叔叔沒有作答,最後由醫院的保安人員驅走了現場的記者。

  「張家泉,我已答應你的條件,什麼時候叫迎萬小姐救我弟弟?」章叔叔問張家泉說。

  「章老闆,只要股票交到我手上,我便會叫迎萬小姐救令弟,眼下你還是趕快辦理股票轉移一事,我等你電話。」張家泉說完,遞了張名片給章叔叔。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恐怕一切已成定局,父親既然不再爭議,我也沒必要再作無謂的爭吵,還是早點離開,免得受氣。

  「我們走吧!」我對章敏說。

  「龍生師父,別這麼快走嘛,是否怪我沒和你打招呼呢?」張家泉走過來說。

  瞧見張家泉春風得意的摸樣,我就無名火起三千丈,恨不得將他毒打一頓。

  「張家泉,我和你有什麼招呼好打的,哼!紫霜這筆帳,日後我會跟你算清楚,走著瞧!」我氣憤的說。

  「龍生,除了紫霜這筆帳,別忘了也向我討康妮這筆帳,當**不是很神氣,以一瓶紅酒輕易識破姓林的底細,但今日怎麼會如此失策,竟然沒有察覺你身邊的女友康妮呢?不是被女人的肉體,蒙蔽了雙眼吧?哈哈!」張家泉譏諷的說。

  「你……」我氣得緊握起拳頭,準備一拳打爆姓張的豬頭。

  「怎麼了?生氣想動武?別忘記這裡是醫院,有很多警察看著,就算你動手也未必是我的對手,再說萬一紫霜醒來的時候,知道你被控傷人罪,或被關進牢裡,不知會怎麼想?不過她能否醒過來還是個未知數,哈哈!」張家泉笑著說。

  對!我不能衝動!絕不能讓自己出事,不能再讓家裡人為我操心……

  「對了!章小姐,剛才你對迎萬小姐說的話,我很趕興趣,等股票到手後,我們不妨坐下談談,還有你母親的死,我深表遺憾,或許是天意吧,要不是龍生向你母親要股票,那章錦春便不會狗急跳牆,狠下毒手,但我要清楚的說明一點,我的目標只有龍生一個,沒想到章錦春會因龍生而殺你母……」張家全色迷迷對著章敏說。

  張家泉白名在煽風點火目的是想挑起章敏對我的仇恨,他手段相當高明,非但推卸自己的責任,還順水推舟,將責任一起卸到我和章錦春身上。

  「張先生,這件事我不會怪你,我只認誰是操到之人,這點你可以放心。」章敏友善的說。

  「章小姐,這樣我就放心了,我不想與美女有任何誤會,總之,股票我到手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張家泉手搭在章敏的玉肩上。

  「謝謝!」章敏臉泛紅霞,小鳥依人般的道謝。

  氣死我了!張敏對張家泉的友善態度,看得我雙眼冒火,忍無可忍!

  「縮回你的髒手!死太監!」我衝口而出,用力撥開張家泉搭在章敏粉肩的手說。

  「你說什麼?」張家泉惱羞成怒,趁我撥開她的手臂之際,以很快的手法反將我的手腕給扣住。

  情急之下,我唯有即刻扣回他的手腕,並暗地裡運起七星神功護身。

  張家泉的眼神,如猛獸般死盯著我,不寒而慄的冷意,已出現在我身上,雖然我擔心打不贏他,但我不會畏懼,即使打不贏他,中他一拳便是一拳。

  「我說你是死太監!難道說你是死太監有說錯嗎?」我踏前一步說完後,拉下對峙之腕,擱置於兩人腿旁,以作掩飾。

  剎那間,兩人屏息凝神,不敢亂動,一點聲音也沒發出來,我深知大風雨的前夕,總會特別的寂靜,故集中精神不敢鬆懈。

  「你這不知死活的龍生,處處與我作對,想置我於死地,現在還肆無忌憚,辱罵我是死太監,別以為大庭廣眾之下,我便不能傷你,傻小子……」張家泉沉不住氣,五指開始發力,臉露獰笑的說。

  果然,手臂傳來一陣陣冰冷的感覺,直透腕骨,料想張家泉已暗施內勁,我急忙提起丹田之氣,逼出玄極冰火之龍猿神功,想以強悍的勁力,將他手腕狠狠的掐斷,速戰速決。

  怎料,我的勁氣一送,即被他腕骨冰了呢感之氣所化解,無法攻入腕骨之內,然而他傳來的冰冷的勁氣,亦被我體內的龍猿神功所化解,算是打成平手。

  「現在知道我厲害之處了吧,我倒想看看你那不成氣候的功力,到底能支撐多久……」張家泉在我耳旁傲慢的說。

  既然龍猿神功無法攻入張家泉腕骨之內,唯有加強內息,逼出更強勁的內力,以求一擊成功。

  正當使勁將丹添內息源源不斷輸出的時候,突然,丹田之位竟出現冰冷的感覺,而手臂也開始感覺逐漸冰冷,驚訝的是,這股冰冷竟和張家泉攻擊我的內勁一模一樣,手臂的膚色亦逐漸泛起紫青之色,好比龍根紫青鱗光般。

  「你的手怎麼會泛起紫青之色,你怎會……這神術……」張家泉驚訝中愕然瞪著我說。

  腕上泛起的紫青之色,使我想起高太太曾說夠,龍根紫青鱗光是吸取了仙蒂身上邪氣所致,導致體內真氣與邪氣混濁,一旦真氣被邪氣籠罩,便會出現紫青鱗光。

  現在我明白了,剛才我使勁轟出陽剛之氣的龍猿神功,但張家泉的功力在我之上,屢次都被他身上的邪勁所化解,在陽剛之氣不足的情況下,最後,我體內原有的邪氣,亦被他侵入的邪氣所牽引,導致混合一體……

  「死太監!現在知道我厲害了吧?還不請饒!」我不知道兩道邪氣混成一體,對我有沒有壞處,但見他慌張的摸樣,我較為鎮定下來,當然我不知道繼續僵持下去會鹿死誰手,唯有作試探似的的怒罵。

  「不!快松……開你的……手……」張家泉驚愕切顫抖的說。

  張家泉的將呀,使我靈機一動,他要我放手,肯定對他有利,沒理由會對我有利的,如果我反其道而行,那肯定對我有好處,反正他現在不斷使出內勁想甩開我的手,正處於大好良機,於是我不管三七廿一,拚命緊捉他的手腕不放,還變本加厲施展右掌的龍猿神功,誓要將他體內的真氣給吸個一乾二淨。

  「放手……不要……」張家泉神色慌張,拚命利用身體的推撞力,想撞開我的雙手。

  我當然不會給他輕易的撞開,腳步一沉,平衡身體,心想就算給他撞跌,也要緊緊捉他的手腕不放,報酬雪恨的推動力,已成為我內勁的發動機器。

  「就算死,我也不會鬆手,我要與你同歸於盡……」我發出十二成的功力說。

  張家泉體內冰冷真氣,源源不斷被我吸入體內,雖是感到十分冰冷,而且邪氣入體的恐懼感亦相應加劇,但望著他那張僧惡的臉孔,便聯想起劉美捐的不幸,種種的怨氣和怒火,已不容許我再多顧慮,或對他仁慈什麼的,眼前只有一條路,就是不顧一切向前衝,趁他病,奪他命,替天行道……

  「不……快……快推開……他……的手……他入邪了……」張家泉通知身旁的愚蠢保鏢說。

  張家泉的保鏢見狀急忙上前推開我,幸好我兩名徒弟夠機警,急忙上前助陣,鮑律師以身體阻擋保鏢對我的侵犯,而鄧爵士衝前當第一道城牆,不過,他們的推撞,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一場原本鮮為人知的鬥法,此刻已演變成鬧劇,最開始當然還是那些記者們了。

  「那邊大打出手了!」記者叫喧吵鬧的說。

  「這裡是醫院,不能吵鬧,走開……」保安人員急忙架起人牆,阻擋記者。

  張家泉多次甩不開我的雙手,內息顯得十分衰弱,臉上紅潤之色消失,呈現蒼白之容,然而,我從他體內吸過來的冰冷邪氣,原本的冰冷此刻已成冰凍,我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甚至無法停頓下來,但看他痛苦之中的痛苦,我內心便湧起無法克制的興奮。

  「放開我……我不行了……虛……脫……了……」張家泉全身發軟,嘴角流出唾沫的說。

  眼看張家泉的內力已經被我吸得八八九九,而我體內的冰凍之意加劇,心想這些都是冰寒的邪氣,亦該適可而止,接著引氣歸元,決定停止這場惡鬥,但引氣歸遠後,身體仍是感到異常的冰凍,最後只好利用天罡修元法,加快調和內息,可是另一個問題卻出現了——萬一張家泉死掉,我如何置身事外呢?

  「張先生,怎樣了?別捉住我的手,需要找醫生嗎?」我裝出關心的語氣說。

  「護士小姐!有人病倒了!快找醫生前來急救!」鮑律師喧嚷著製造氣氛說。

  「師父,這裡是醫院,你不必擔心,醫生很快來……」鄧爵士說。

  「張先生,不用怕,捉住我的手,醫生就來了,我會支持你的……」我忍著笑說。

  「你……」張家泉講了一個「你」字後,再也無力氣說下去。

  「你該死!那時候在酒店的地庫,我和劉美娟給你打得半死,幸好我大難不死,不過,實話說,你可曾想過會敗在我手裡嗎?」我譏諷的說。

  張家泉已沒力氣說話,剎那間,看見他此刻的處境,我感到很可憐亦很害怕,可憐的是如此富有的人,為何不好好享受人生,偏偏要學什麼神術,鬧到如此下場,害怕的是我日後會不會也和他一樣個落得如此下場。

  醫生和幾名護士匆匆趕來為張家泉做急救工作,注射、氧氣筒全都用上,但他仍是毫無起色,最後在慌慌張張的情況下,不知送到哪個部門急救……

  「師父好厲害,將那王八蛋打到不成人形了,哈哈!」鄧爵士得意忘形的說。

  「師父,看見他現在的死樣,心裡可痛快及至,可惜師母錯過精彩的一幕。」鮑律師興奮的說。

  「你們覺得很好笑嗎?我覺得沒什麼好笑,別忘記你們兩個是我的徒弟,亦算是風水神術界的一份子,不該持有幸災樂禍的心態,算了……我只是不想你們做出損害陰德之事罷了……」我愁懷傷感的說。

  「師父,怎麼了?沒事吧?」鄧爵士不解的問。

  「師父,我們是否剛才說錯話了,令你不開心呢?」鮑律師關心的問。

  「不!我不開心是怪我自己出手太重,怎麼說都是人命……哎!」我歎氣的說。

  「師父,別想這麼多,張家泉只不過是因果報應罷了,我們上去吧!」鄧爵士說。

  「嗯,說得也對,因果報應……」我點頭同意的說。

  我們師徒三人前往手術室,等候紫霜的消息,途中,我不禁問自己,我和張家泉是否走同樣的路,日後會不會步他後塵呢?

  【第三十二卷】第六章:紫霜命危

  剛才無意中與張家泉拚搏了一場,但從沒想過輕易便將他擊敗,甚至將他體內的真氣全數吸入體內。此刻心裡除了對龍猿神功感到驚訝之外,眼見張家泉落得如此下場,心中亦很難過,不禁反覆問自己,日後是否也會步他後塵?

  不知不覺,來到正在為紫霜急救的手術室外,靜宜見了我,即刻衝上前緊緊將我擁抱,嚎啕痛哭,巧蓮雖是沒有激動的動作,但紅腫的雙眼,已訴出茹泣吞悲的一面,師母則伏在芳琪肩膀上,黯然神傷,唯獨,鳳英母女倆毫不在乎似的,依然談笑自若,真看不透這對母女到底有沒有同情心。

  「龍生,你來了啊,怎麼這麼遲才來呢?快到這邊坐下。」仙蒂拉我到椅子邊。

  「放開我!」我很不高興甩開仙蒂的手說。

  「到底發生什麼事?不會是……」芳琪隨即問鄧爵士和鮑律師。

  「剛才師傅……還是讓師弟說吧!」鄧爵士原本想說,但望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師母,剛才師傅和張家泉大打出……」鮑律師走到一旁,講述我和張家泉一事。

  所有的女人開始很緊張的聽,後來聽得津津有味,只是芳琪的神色較為緊張。

  「張家泉身上有傷痕嗎?龍生會不會被牽連傷人罪?」芳琪驚訝中追問鮑律師。

  「沒事!張家泉沒有表面傷口,情形像心臟病發,現在已送往急救……」鮑律師說。

  奇怪,怎麼總是感覺少了一人?

  「對了!怎麼不見父親了?」我突然想起不見父親的蹤影,忙追問說。

  「我在這,剛才的話我全聽見了……不妙……」父親帶著喜憂參半的臉色走過來說。

  「邵爵士,這邊坐……媽,走開!」仙蒂忙上前獻慇勤,將父親拉到鳳英旁邊坐下。

  「哼!」鳳英很不高興,臉黑黑的站起來哼了一聲,坐到另一邊去。

  「下次有什麼事都不要叫他,看了教人心煩!」父親不悅的說。

  「你以為我想來,只不過家裡沒有人,不安全罷了!」鳳英反駁說。

  「要害也不會害你!」父親不滿的說。

  「你兒子仇家多的是,我怎知道會害誰?難保不會黑狗偷吃,白狗當災,更何況康妮也可以是叛徒,難保這裡還有……」鳳英像個潑婦似的,吵起來可掩不住口。

  「鳳英!你說夠了沒有!快給我把嘴巴閉上!」我忍不住大喝一聲說。

  「媽!別吵!辦正經事吧!」仙蒂對母親說。

  眾人聽仙蒂說辦正經事,所有人的好奇目光同一時候轉移到她身上。

  「辦什麼正經事?」鄧爵士好奇的問。

  「沒什麼啦……」仙蒂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說!」父親以嚴肅的語氣對仙蒂說。

  「哦,那我說了……昨晚我們離開賭船的時候,龍生不是答應說我們輸掉的錢,他會還給我們嗎?」仙蒂垂下頭小聲的說。

  「你怎麼教子女的?這時候還……」父親指著鳳英氣得說不出話。

  「別管我怎麼教子女,你無權過問,這都是你寶貝兒子親口爽快答應的,不是我逼他,你可以問他,哼!」鳳英冷冷的說。

  我還以為仙蒂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辦,原來只是為了要錢這點小事,真是給鳳英這母女倆氣壞,難怪父親會氣得說不出話。

  「爸,別生氣,這件事讓我來處理就行了。」師母急忙安慰父親說。

  「成什麼話嘛!現在紫霜在裡面生死未卜,外面就家裡人討家裡人的債,成何體統!成何體統!紫霜是你的乾女兒呀!」父親氣得面紅耳赤的說。

  「不關我的事,乾女兒是你逼我認的,不是我要的……」鳳英強詞奪理的說。

  「你!你……哎!」父親氣得磨拳擦掌,直眉瞪眼的。

  「爸,你別激動,玉玲會處理的……」芳琪親切的將父親的肩膀說。

  怒氣填胸的父親拂開芳琪的手,看來此刻很難令他老人家即時消氣。

  「爸,全是我的錯,我沒把家當好,對不起,讓您生氣……」巧蓮慚愧的跪下說。

  「巧蓮,快快起來,你身體還未康復,快快起來……坐下……」父親急忙扶起巧蓮。

  「是的……」巧蓮點頭說。

  巧蓮真有辦法,只是輕輕一跪,嚇得父親他老人家急忙上前將她扶起,頓時,心中的怒氣亦告全消,看來巧蓮的心理戰術又更上一層樓了。

  「你隨我來!還有你!」師母很生氣拉走仙蒂,還有鳳英這個殺千刀的。

  我們雖聽不見師母和鳳英母女倆的談話,單從師母的表情和動作,輕易瞧出正向她母女倆發飆,狠狠地痛斥一番,而我心中則痛快極了,因為師母發起脾氣可不是開玩笑,這點我曾經領教過,所以當壓在她身上怒插的時候,內心所湧現的征服感也是特別的興奮,尤其是她那段哀怨的求饒聲。

  「夠了!琪兒,叫玉玲過來吧,大庭廣眾,回家才給我罵……」父親歎氣的說。

  「芳琪,還是由我去吧,你留下陪父親談正經事……」巧蓮站起身說。

  此刻,誰上前替鳳英母女倆解圍,便是她們的恩人,巧蓮非但懂得收攬人心,並且一石二鳥,同時亦取得父親的歡心,無疑加深我對巧蓮日後調教仙蒂的信心。

  「父親,剛才為何您說不妙呢?」我故意轉移話題說。

  「龍生,今次你重傷了張家泉,你認為他師傅會放過你嗎?」父親憂鬱的說。

  「我除了擔心龍生被指控傷人罪外,這點也是我最擔心的事……」芳琪說。

  「你們是指奪取赤煉神珠時半途中殺出的那位黑衣人?」鮑律師好奇的問。

  「笨蛋!除了他還有誰,多次一問。」鄧爵士向鮑律師發牢騷的說。

  「哇!那個黑衣人功力不簡單,萬一他出現,師傅能否……」鮑律師尷尬的望了我一眼。

  「去你的!師傅怎會怕!」鄧爵士反駁鮑律師說。

  兩徒弟的對答,足以說明天狼君的厲害,甚至對我的功力沒信心,不禁令我想起是否會步張家泉後塵的問題。

  「龍生,你怎會在這個時候與張家泉動武,如此的衝動呢?萬一不幸出了事,誰來保護這個家,誰來保護家中大小?成大事者不能如此魯莽的!」父親教訓我說。

  面對父親的質問,我沒理由說因吃張家泉和章敏的醋,導致嫉恨在心,嘲諷謾罵,繼而動武,何況現在也不能讓父親再次生氣,恐怕要睜大眼睛撒謊了。

  「爸,張家泉趁我不備,緊扣我的手腕,繼而以冰冷的邪氣攻擊我,情急之下,我只好以內勁拚命抵擋,只求不被他傷害,從沒想過要攻擊他,況且我也沒有信心能打敗他,只是沒料到我體內的邪氣,竟與他的冰冷邪氣融為一體,且將他的內力吸個一乾二淨,導致他虛脫倒地,整個過程只能說是意外……」我撒謊的說。

  「龍生,你吸了張家泉體內的邪氣,那你身體感到有什麼不妥嗎?那裡……會不會出現紫青之色……芳琪緊張情況下,脫口說出尷尬的一句,導致臉泛羞澀之容。」

  「放心,目前為止,我身上沒出現什麼異樣。」我搶著說。

  「邵爵士,其實這也沒有什麼不好,最主要是師傅已打敗張家泉就行了,起碼先剷除了一個勁敵,至於張家泉的師傅,遲早也是要面對的,是無法避免的事實,到時候再想吧!」鄧爵士說。

  「聽你們這麼說,張家泉不是心臟病發作,而是被龍生打傷了?」章敏好奇的問。

  我不知道怎麼向章敏解釋,畢竟神術功力這玩意很難令人信服。

  「不!章小姐,張家泉不是被我師傅打傷,而是他跟師傅鬥力氣的時候,心臟病發作罷了。」鮑律師搶先的說。

  「是嗎?」章敏一對敏銳的眼神,半信半疑,不停在我們眾人身上窺探似的。

  「鮑律師,我相信章小姐是站在我們這邊,沒必要瞞她。」父親說。

  哎呀!糟糕!父親怎會不該說的都說了出來,這回可有好戲看了!

  「你為何要瞞我?別忘記我是最大的受害者,如果你們昨晚不出現的話,或許已改寫今天的局面,嗚……你們為何還要瞞我……」章敏黯然神傷的說。

  父親一向防人之心挺密的,沒想到今次竟會如此信任章敏,對我來說既意外又高興,心想要達成章太太的遺願應該不難了,可是今回卻難為了鮑律師,無辜成了罪人,要向潑辣的章敏解釋一番。我想父親處事以來,今回算是最失敗的一次,希望不是因為年紀大的關係吧……

  「章小姐,抱歉。對於你的遭遇,我十分同情,但我是他們的律師,有責任維護當事人的利益,況且我和你只不過第一次交談,彼此都很陌生,當還沒真正瞭解的情況下而有所隱瞞,亦屬於人之常情,希望你別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我正式向你道歉。」

  鮑律師向章敏賠罪說。

  「我不想跟你說話,你的話我不會再相信,走開!」章敏不客氣的說。

  「過分!什麼話嘛!剛才你和張家泉交頭接耳的交談,你要我怎麼分辨你是友是敵呢?現在竟然指責我的不是,還叫我走開,太過分了!別忘記我是你的律師,剛才你給警方的那份口供是我幫你的呀!」鮑律師勃然大怒的說。

  「從這一刻起,你不再是我的律師,這樣行了吧?」章敏氣憤反駁說。

  「多謝!我感激還來不及……」鮑律師譏諷的說。

  「哼!」章敏發脾氣向鮑律師踢了一腳。

  「哎呀!你替我……」鮑律師痛楚的說。

  「師弟,算了,別動火……沒事吧!」鄧爵士勸和的說。

  鮑律師和章敏兩人的小誤會,竟演變成對罵的局面,恐怕所有人亦始料不及,章敏的火爆性格我很清楚,但鮑律師已低聲下氣向她道歉,而且整件事上鮑律師亦不是全無道理,沒理由章敏還惡言相對,以腳相踢,好像有意找出氣筒似的。

  「師傅,這情形你看見的,別怪我沒幫她。」鮑律師搓著小腿說。

  「師弟,別這樣,師傅夾在中間很為難。」鄧爵士拉開鮑律師說。

  「那就劃清楚河漢界,反正你龍生也不是好人,瞧見張家泉答應找迎萬小姐為我報仇,你就暗中將他打傷,還有臉在我母親面前說什麼照顧我,呸!」章敏惱羞成怒的說。

  「章敏,事情並不是你想像中那般,我慢慢向你解釋。」芳琪安慰章敏說。

  芳琪急忙將章敏帶到另一旁說話,也學怕彼此之間的誤會加深吧!

  「哎……」父親不禁搖頭,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爸,不用歎氣,既然知道章敏為何發我脾氣,那就不是問題了,怎麼說她面相屬火爆之格,這點可以諒解,倘若她不發脾氣,相反以冷靜的態度對待,那問題可就答了,好比她知道岸上的人是張家泉找來,她非但不發脾氣,反而討好奉承張家泉,那才是真正的可怕。」我安慰父親說。

  「嗯,既然你知道這一點,相信你會處理了,那章敏的事就交給你辦,千萬別為難她,要體諒她的喪母之痛……」父親再三叮囑說。

  「我會的……」我回答父親說。

  怎料!章敏的小風波,剛被芳琪帶到一旁調解,另一旁的鳳英又吵起來,父親再次氣惱的叫我過去看看。

  正當我走出去之際,鳳英竟向師傅的三角地帶踢出一腳,幸好師母懂得閃避,兩個女人隨即大打出手,巧蓮則用身體分開她們兩個,我擔心她們誤傷巧蓮,急忙三步當兩步的衝上前制止。

  「住手!到底發生什麼事?」我喝止鳳英和師母說。

  「龍生,紫霜在手術室裡急救中,所有人都心煩意亂,她們母女倆幫不上忙也就罷了,但這時候還頂撞父親,繼而討錢什麼的,我一氣之下,扣回那筆錢當作懲罰,反正那筆錢也不是她們的,沒想到她們心有不甘,居然當我的面咒紫霜過不了今天,你說我能忍下這口氣嗎?」師母憤怒指著鳳英說。

  「什麼!你竟敢詛咒紫霜!」我氣得揚起手,正想一巴掌摑向鳳英的臉上。

  「師傅,發生什麼事?別把事情鬧大……」鄧爵士和靜宜走過來,急忙捉住我的手說。

  「龍生,讓我處理……」巧蓮阻止我和鄧爵士說。

  「你嘴巴給我放乾淨一點,如果不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肯定要你躺在地上爬不起來,哼!」我走開一旁讓巧蓮處理。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後面傳來父親的咆哮聲。

  芳琪這時候也走了過來,暗示父親大發雷霆,別再吵個不停。

  「鳳英,你到底想怎麼樣,算了好嗎?」巧蓮走向鳳英,面對面說。

  「我怎敢想怎麼樣,你們邵家人多勢眾,合力欺負我母女倆,試問我又能怎麼樣?」鳳英不滿的說。

  師傅氣憤的推開巧蓮,再次與鳳英對質。

  「現在誰得寸進尺,誰過分了?紫霜在手術室裡急救中,你當我們的面咒她過不了今天,我不打你才怪,紫霜有事的話,我第一個找你!哼!」師母怒不可遏,直指著鳳英的眉心說。

  「放下你的髒手!如果不是你罵我女兒貪錢,我怎會咒紫霜過不了今天,到底是誰過分?難道你們一個一個就不貪錢,就只有我女兒貪錢?如果你們不貪錢的話,怎會如此下賤共事一夫,搞閉門一家親?哼!」鳳英推開師母的手說。

  「鳳英,你胡說些什麼!快道歉!」靜宜不服的走上前說。

  「媽,不要這樣說,貪圖錢財是人的本性,指名道姓說出口就不好。」仙蒂說。

  「啪」的一聲,巧蓮一巴掌便摑到鳳英的臉上。

  我心裡忍不住稱讚巧蓮這巴掌打得好,痛快極了。

  「打得好!通快!」芳琪小聲的在我耳邊說。

  「你竟敢打我!」鳳英摸著被巧蓮摑中的臉部說。

  「我怎麼不敢!這巴掌是代紫霜摑你的!邵家有邵家的規矩,不由得你放肆,更不會讓外人來欺負邵家任何一個成員,邵家是你惹不起的!還有你!」巧蓮又向仙蒂過了一巴掌說。

  「哎唷!」仙蒂被巧蓮摑了一巴掌,很不服氣的臉露凶樣,直瞪著巧蓮。

  「仙蒂,不用瞪我了,我敢打你,表示你該打,年紀小小好的不學,盡學你母親貪財的壞習慣,還從旁煽風點火,你知道「死」字怎麼寫嗎?」巧蓮詞嚴義正的說。

  「你憑什麼教訓我女兒,我跟你沒完沒了!」鳳英一巴掌摑向巧蓮。

  巧蓮捉著鳳英的手,毫不退縮並踏前一步,將一對整容後的渾圓大肉彈直接撞向鳳英的胸前,繼而抓起衣領把她逼入牆角,而鳳英原有的一對豐乳,此刻被大如湯碗的霸乳壓頂下,簡直透不過氣,面露心慌的她,只能拚命推撞,雙腳胡亂踢出,只可惜身位已被巧蓮緊貼住,毫無發力的空間。

  仙蒂急忙上前拉開巧蓮,想助鳳英一臂之力,師母和靜宜當然不會袖手旁觀,上前扯開仙蒂,護著巧蓮免被偷襲。

  「仙蒂,你給我住手!我大病初癒,如果你弄傷我的傷口,這筆手術費你賠得起嗎?」巧蓮轉過臉怒視仙蒂說。

  仙蒂一聽之下,果然停下手腳,我不得不佩服巧蓮的急智。

  「鳳英,我教訓仙蒂有錯嗎?她年紀小小好的不學,盡學會貪榮慕利,身上所沾染的邪氣,就是最好的例子,然而,龍生為了救你女兒,不惜身染邪氣,還出錢出力助你女兒治好雙眼,你們兩個不但不感恩圖報,還出言詛咒紫霜,別忘記,她是曾經跳出窗口救你女兒的紫霜呀!」巧蓮激動傷感的說。

  「放手!放手!」鳳英不再掙扎的說。

  「我當然會放手,還有,你們兩個給我走,滾出邵家的大門,從此不准再踏進邵家大門一步!我們走……」巧蓮說完牽著師母和靜宜,吩咐我們回到座位。

  我和鄧爵士兩人,霎時之間被巧蓮的氣勢給愣住了。

  「媽,我們怎麼辦?」仙蒂焦急的說。

  「哼!我們回家!」鳳英說。

  「我不回家……」仙蒂吵著說完厚,撲到我身前說。

  「仙蒂,別為難龍生了,巧姐下了命令,此時此刻,誰也改變不了,包括龍生在內,怪只能怪你們錯了不該錯的地方,一切等候紫霜醒了再說,別跟著來,免得自討苦吃,別說我沒提醒你們兩個,倘若再令父親生氣,神仙難救。」芳琪說。

  「媽!都是你累事……」

  「回到座位上,個個凝望手術室的大門,憂鬱的我,覺得今天每個人的脾氣都十分火爆,包括剛剛康復的巧蓮也是一樣,而且還動起手來,總感覺有些不尋常,於是合指一算,卦象出現是三陽合金,難怪會出現不尋常的事,而三陽合金的當天,很多時候會因為小事,演變成火爆的局面,尤其事當天的交通意外也會特別多……」

  既然是三陽合金,在場的人應該都會為了紫霜的事,焦慮而煩躁,但一向脾氣較為火燥的芳琪,今日卻異常的冷靜,想必是怕我動怒,所以盡量壓抑自己,免得我犯錯,如此看來她今天所承受的委屈比我們還要多,亦比我們更加的堅強。

  「芳琪,謝謝你……」我小聲的在芳琪耳邊說。

  「為何你今天老是對我說謝謝呢?」芳琪不解問道。

  「多謝你為了我,為了邵家,強行壓抑內心的委屈,所以我要多謝,你為這個家所付出的偉大,你已經做到一百分了,謝謝。」我感激的說。

  「這……是我應該做的……」芳琪眼角忍不住掉下一滴晶瑩的淚珠。

  「如果壓抑不了內心的怒火,可以發洩到我身上,盡量的罵或打都沒有關係,最重要別氣壞身子,知道嗎?」我關懷說道。

  「嗯……你怎麼知道我壓抑情緒呢?」芳琪好奇的問。

  「因為出現的卦象是三陽合金,所以大家的脾氣較為火爆。」我解釋說。

  「什麼是三陽合金呢?」芳琪問。

  「三陽乃易卦中的初九、九二、九三的合稱,恰逢金年,大地陽剛之氣特別旺盛,導致人人情緒火爆,一般命格、臉型、十二宮屬火者更為厲害,今天發生刀光之災,亦不足為奇,紫霜為十靈女,故殺傷力最大,章敏、婷婷、父親、鮑律師、鳳英,甚至不曾發脾氣的巧蓮,今日亦難以躲避……」

  眾人聽我講解神數之道,紛紛都靠了過來。

  「龍生,你怎會沒事呢?」靜宜問我說。

  「我命格屬水,水火相剋減低殺傷力,要不然今天在碼頭、會議室裡,單靠芳琪一個人,可以阻止我的脾氣嗎?當然,她在我心裡也是有足夠的影響力。」我隨機應變的說。

  「龍生,你說命格屬水,減低了殺傷力,那你又怎會與張家泉打起來?」父親問。

  「爸,我想這麼解釋吧,從岸上到會議室有芳琪伴著我,燃起的怒火便很快消退,但她和您離開後,剩下章敏和張家泉,還有鄧爵士和鮑律師,身邊所有的人都屬火之格,壓抑已久的怒火便一發不可收拾,所以才大打出手,所以說芳琪為了我,所承受壓抑的苦也不簡單……」我感激說。

  「琪姐,你好厲害,幫了龍生不少。」靜宜說。

  「別聽龍生瞎扯,他護送章敏途中,我不在他身旁,他也不是一樣可以壓抑住內心的怒火。」芳琪臉紅的說。

  律師就是律師,總是喜歡找人錯處,或許是職業病吧!

  「芳琪,誰告訴你我沒發火了,警員還拿槍指著我,這點章敏可以作證。」

  「什麼?用槍指著你!最後怎會沒事?」所有人大吃一驚的說。

  「當時章敏改口說身體不適,提出到醫院的要求,方才避免一場惡鬥,加上那裡是陰氣極重的殮房,故減退環境中的陽剛之氣,要不然火爆的章敏,那一刻又怎會如此冷靜。」我解釋說。

  「你說我是火爆的章敏,為何我只受小傷,母親反遭其害,難道她比我更火爆嗎?」章敏提出疑問說。

  「沒錯!碼頭上紫霜是十靈女,傷害力最大,其次是章錦春,因為「金」字立錦旁,一夫雙腳坐日頭,他怎會避得了大地陽剛之數,他算十分幸運的了,只是被「日」字沖昏了腦袋,如果「春」字改為了「夭」字,肯定夭折保不了姓名,說起「錦」字帶金旁,刀子五行屬金,這個「金」字好比他身旁的刀,不但殺了章太太和傷害紫霜,甚至把他自己也殺了……」我發愁的說。

  「我怎會只受小傷,母親卻喪命?她命格比我更火嗎?快答呀!」章敏忙追問說。

  「不!章太太沒出事之前,我還不知道她命格屬什麼,但她出事之後,我可以肯定她的命格和我一樣屬水。」我肯定的說。

  「你命格屬水,我母親亦是屬水,但她怎麼會出事,你就沒事?」章敏不服的說。

  「章敏,就是你母親出事,我才敢斷定她命格屬水,因為只有命格屬水者,方能替你解難,甚至犧牲什麼的,所以當你危難之際,不管賭桌上或碼頭上,我亦曾經救過你數次,唯獨你母親愛女心切,一命換一命……」

  「一命換一命?為何母親這麼傻……要這樣做……嗚……嗚……」章敏忍不住傷痛,抱頭痛哭。

  靜宜和芳琪上前安慰章敏,父親則凝望著手術室大門,不停的搖頭歎氣。

  忽然,手術室跑出兩名神色慌張的護士,而她們袍服上都沾有不少的血漬,接著另幾個護士匆匆忙忙的跑進去,這一幕,可嚇得我們個個膽顫心驚的,似乎遇上什麼危急之事,要不然護士絕不會貿貿然走出手術室。

  「龍生,護士身上很多血,霜姐會有事嗎?快算一算!」靜宜急聲說道。

  「龍生……快……快……算……算一算……」父親嚇得顫顫抖抖的說。

  「龍生,鎮定點,算一算……紫霜沒事的,對嗎?」芳琪和師母假鎮定的說。

  「師傅,不要慌,慢慢算,沒事的。」鄧爵士和鮑律師說道。

  「不!我馬上到廟宇為紫霜祈禱,事不宜遲,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巧蓮慌慌張張拿起手袋說。

  「巧姐,我陪你一塊去。」靜宜幫巧蓮拿手袋說。

  「這一帶的廟宇我很熟悉,我可以陪你一塊去嗎?」鳳英自動請纓的說。

  「快!事不宜遲!」巧蓮倉倉皇皇的說。

  「鳴天,快通知司機,我的手指按不到電話呀!」父親急得把電話交給鄧爵士說。

  「龍生,慢慢算,不要緊張……紫霜沒事的,沒事的……」芳琪和師母安慰我說。

  心慌意亂的我,趕忙合指一算,腦海中不停想著卦文的意思。

  這時候,冷月突然出現,並且迎面走過來,使我聯想起紫霜也是十靈女,而且身上還有紫彩神珠靈氣和虹珠寶地靈氣,三道剛陽之氣是何等的旺盛,如今又遇上三陽合金,試問一個躺在手術床上的病人,怎能抵得住六陽衝擊?後果必會流血不止而死……

  「呀!大事不妙!紫霜有姓名之危呀!」我大吃一驚,嚇得從座位上彈起來說。

  【第三十二卷】第七章:聲降的厲害

  冷月的出現,使我想起了紫霜體內匯合三道剛陽之氣,碰巧手術在最重要的關頭上,偏偏又遇上了三陽合金數,躺在手術床上的病人,是無法抵得住六陽衝擊,後果只會流血不止而死,要不然進行手術的人,怎會花錢找命數師擇日子?想到這裡,不禁全身顫慄,並且脫口而出講了出來,嚇得所有人面青唇白,驚聲四起!

  「呀!大事不妙!紫霜有性命之危呀!」我大吃一驚,從座上彈起,脫口而出說。

  「不!不會的!在測一次……」芳琪急赤白臉的說。

  所有人聽我這麼一說,無不嚇德面青唇白,巧蓮更是丟魂失魄,六神無主的,剛拿起的手袋,也掉在地上不懂得撿起來。

  「龍生,紫霜不會有事的,你不會讓她有事的對嗎?」巧蓮擻抖抖的說。

  「龍生,聽琪姐的話,仔細的再測一次……」靜宜緊張的說。

  「不用測了,這不是測不測錯的問題,而是紫霜體呢除了有十靈氣,還有紫彩和虹珠兩道靈氣,加上剛才說的三陽合金,一共六道剛陽之氣衝擊,在剛陽旺盛之氣催促下,好不一張催命符,會血流不止而死……」我哀歎的說。

  「這……」父親嚇得答不上話。

  「我即刻命人再次捐血,或者通過所有傳媒渠道,呼籲所有人前來捐血,甚至用錢買也行……」鄧爵士提出建議說。

  「沒用的,再多的血輸入紫霜體內,結果也會被六道剛陽之氣給逼出來……」我心力交瘁的說。

  「這怎麼好呢?」芳琪惆悵萬千的說。

  這時候,冷月已迎面走到我們面前,口中並念起一首詩。

  「喜喜喜,春風生桃李,不用強憂煎,明月人千里。」冷月走過來念著說。

  當聽見冷月嘴裡念這首詩,我心中一喜,可是身旁的人卻不給我發言的機會。

  「冷月小姐,霜姐現在大難臨頭,你還念什麼喜的、春的……」靜宜嘴裡埋怨的說。

  「就是嘛!你是誰?是來看熱鬧,還是找麻煩的?」仙蒂說。

  「冷月小姐,我們現在正惆悵紫霜的命危,請不要開玩笑。」鮑律師說。

  所有人在同一個時候,你一句、我一言,不停指責冷月的戲言。

  「你們不要吵了,讓我說話行嗎?你們錯怪冷月小姐了,她剛才念的並不是什麼譏諷之言,更不是來開玩笑,而是念神數廿三卦的卦文。」我解釋說。

  「卦文怎麼解?」父親即刻問道。

  「喜訊已到,故人安然無恙,健康痊癒在即,婚姻可期。」我解開卦文說。

  「龍生,卦文是不是解紫霜會得救?冷月小姐……龍生……」巧蓮緊張的問。

  「不急,慢慢來,我要緊張……」冷月很冷靜的說。

  冷月的出現,確實讓我異常的冷靜,畢竟她的神數學,已抵達登峰造極的境界,但今天的她比起初認識的她,臉兒瘦了少許外,秀髮也剪短許多,幸好瘦的部位不是胸部,雙峰仍是飽挺豐盈,下臀曲線和玉腿仍是散發一股誘惑的魅力。

  「冷月,你怎麼會到這,卦文如何得來?」我問冷月說。

  「龍生,你不妨測一測,紫霜斷氣會是什麼時候出現。」冷月問我說。

  「什麼?斷氣?我只是說說罷了,心裡並沒有詛咒呀!」鳳英大吃一驚的說。

  「冷月小姐,現在什麼時候了,還在開玩笑!」父親焦躁的說。

  「爸,不要急,我想紫霜斷氣的時候,應該是合金時分,三點鐘,命喪西南位,魂飛東北方,對嗎?」我回答冷月的問題說。

  「對!沒錯!」冷月拍手的說。

  「三點鐘……還有時間……不……不……霜姐不會有事……」靜宜點頭說。

  「冷月,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怎會到這,得此卦文呢?」我追問說。

  「我一直留意張家泉的動靜,當日跟蹤他到賭船,不巧又發現你們一家人也全跟上船,於是想通知你們,但電話受船的雷達干擾,無法接通,最後起了一個一百九十一卦,卦文提及「夜半無船,驚濤恐拍天,月斜無淡處,音信有人傳」,心知是不妙了,但也沒有其他方法可行,只好明早再來查探,最後知道紫霜出了事,所以起了廿三卦。」冷月回答說。

  「昨天船上一事,果然給一百九十一卦說中了,我們半夜離開賭船,真是無船接送,只能出動直升機送家人回去,應了驚濤拍天之兆,卦問解諸事不宜冒進,宜於天時、地利、人和具備之後再行動,我們偏偏沒有具備一切便上船,結果在月斜半照不明的人心下,反遭自己人傳達錯誤的資訊而遭到其害。」我感歎的說。

  「難道命運早已有安排?冷月小姐,不知道紫霜的病情,現在該如何處理好呢?我可不想等到三點鐘。」父親憂慮的說。

  「還沒有講解如何救紫霜之前,龍生你不妨猜一下,我遇上誰了?」冷月問說。

  「現在什麼時候,還有這麼多話題猜,龍生別理她……」仙蒂不滿的走到我身邊說。

  「閉嘴!這不關你的事!冷月小姐自有主張。」師母把仙蒂拉開的說。

  冷月如此問我,相比這個人我是熟悉的,然而,家裡的人全在這裡,除了張家泉、江院長和朝醫生外,應該不會是其他人了,不對,莫非是李先生也來了,要不然她不會要我猜的吧!

  「李先生是嗎?」

  「不是!多給你一次機會。」冷月說。

  「現在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到底想怎麼樣嘛……」仙蒂再次指責冷月說。

  仙蒂這次對冷月不滿的埋怨,在場的人沒再出聲反駁,或許認同仙蒂說的話,現在真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可是冷月所說的人又會是誰呢?難不成是江院長或朝醫生,該不會是天狼君吧?

  「天狼君?」我大膽一試說。

  「天狼俊這麼快就出現……不會吧!」眾人同時發出驚訝的問號。

  「不!我遇見的是迎萬小姐,就是陪同張家泉一起來的白衣女子。」冷月說。

  哎呀!我怎會把迎萬忘了!

  「冷月,你什麼時候遇見迎萬小姐了?」我追問說。

  「龍生,或許不該說是遇見,應該說是她主動找我,今天我在岸邊等你們的息,岸上所發生的一切,雖是瞧得一清二楚,但不知道會出現如此慘重的傷亡狀況,怎奈又沒法子與你聯絡,後來見張家泉離去,只好繼續跟蹤他,直到他在醫院和你碰面,亦在這個時候,他身邊的白衣女子,突然從我背後出現……」冷月說。

  「接著呢?」我追問說。

  「當時我知道行跡已經敗露,原想反抗逃走,可是她卻沒有捉我的意思,反而邀我坐下詳談,這時候我才知道他是降頭師,亦知道你們此躺付出慘重的大家,而我只能痛責自己,為何昨天不加以阻攔……」冷月內疚慚愧的說。

  「冷月小姐,但是你是否躲在我的身後?」芳琪問冷月說。

  「沒錯!我不想被記者拍到我的行蹤,所以一直躲在你身後。」冷月說。

  「龍生,原來迎萬小姐的怪異目光,目標不是望著我,而是我身後的冷月小姐,當時還怕她下我降頭……」芳琪鬆了口氣說。

  原來迎萬突然離開,是發現芳琪身後的冷月,並不是因為芳琪而離開,這下總算解了心中一個謎團,但迎萬找冷月又所為何事?奇怪的是我和張家泉互鬥,她沒有上前助陣,亦沒有為張家泉治療,她到底想幹什麼呢?

  正當想追問冷月的時候,迎面走來一位身穿黃色短袖上衣、一件露出纖吸小腰和肚臍的性感小衣,狹窄的下衣內,包著一對高聳飽挺的豐乳,隨著輕盈的腳步走到父親面前。

  這時候,我才想起這為妙齡性感女子,正是很久沒見的「卡地亞女郎」林艷珊,亦就是芳葺孤兒院的生死之交,我可以肯定不會記錯,因為他身上掛著的卡地亞白金飾扣環和雪白柔頸上的那條白金卡地亞專使圈,便是最好的證明,我的別墅便是她介紹的,只是沒想到再次與她碰面會是在醫院。

  「邵爵士,您好,很久沒見面了,大家好!芳琪!」林艷珊露齒一笑的說。

  「艷珊,你怎會找到這裡來的?」芳琪很驚奇似的,忙捉著林艷珊的手問說。

  「我剛從英國回來,原本搭乘記程車到酒店,誰料聽到收音機播放邵爵士出事的消息,心想你一定也會在這,於是馬上趕來,看有沒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對了,怎麼會這麼多人在這,鄧爵士和鮑律師亦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林艷珊說。

  「說來話長,現在救人要緊,我簡單介紹他們給你認識,不過有些你也認識了,巧姐、玲姐……」芳琪簡單介紹的說。

  「大家好,我是林艷珊,這兩位是……」林艷珊指著鳳英母女倆說。

  「我是仙蒂,她是我媽鳳英,你和龍生是什麼關係?」仙蒂不友善的自我介紹說。

  「艷珊,不用管她,他就是我常提起的龍生師父,也是我的……」芳琪尷尬的說。

  「哦!原來你就是龍生師父!邵爵士的兒子,對吧?」林艷珊露出燦爛的笑容說。

  「林小姐,好久沒見,由於現在有要事商談,等會再和你詳談,抱歉!」

  「不好意思,我的出現耽誤大家談正經事,大家請便,我坐著就行了。」林艷珊大方的說。

  「燕珊,你坐一會,實在抱歉,不能招待你,相信你會明白……」芳琪指一指手術室的大門說。

  「別管我,做你的事就行了!不用管我……」林艷珊說。

  林艷珊的大方,藹然可親的一面,給我留下相當好的印象,雖然她的身材和衣著打扮都十分性感,但此刻實在沒心情去看,眼下還是先處理紫霜的事為重。

  「冷月,抱歉!剛才我們談到哪裡了?」我尷尬的對冷月說。

  「龍生,剛才談到迎萬小姐的怪異目光,目標不是我,而是冷月小姐。」芳琪提醒我說。

  「當時迎萬小姐和你談些什麼?怎樣可以聯絡她?她走了嗎?」章敏緊張的問。

  「我在這!」迎萬很大方的走出來。

  迎萬走出來的一刻,無論是氣質或是身段,都顯得高貴優雅,身上且流露出大家閨秀的風範,但有誰會想到,她竟是個令人毛骨悚然的降頭師。

  「你又是誰呀?今天怎會出現這麼多無聊的女人?」仙蒂抱怨的說。

  迎萬沒有回答仙蒂,只把眼睛閉上一會兒,接著發出冷笑。

  「哦!你就是墜樓不死,而被龍生救回的小女孩,但你在我面前,嘴巴給我放乾淨點,要不然可沒有人可以斤你,好好管教你的女兒!」迎萬指著鳳英說。

  「是……」鳳英急忙把仙蒂拉回座位。

  迎萬三言兩語,便嚇得鳳英和仙蒂即時迴避,不敢再發出一言,這時候,所有額外內紛紛拋出欽佩和懼怕的目光,父親也是一樣,唯獨,我一個不能懼怕,並且要集中精神,保護這裡所有的人。

  「芳琪,沒事吧?她是誰?怎會如此校長?」林艷珊即刻站在芳琪身旁關心的說。

  「沒事……恐防來者不善,你先坐下。」芳琪拍拍林艷珊的手說。

  「需要報警嗎?」林艷珊拿出手機,將芳琪往後拉了一把說。

  迎萬再次以怪異的目光盯在林艷珊身上,好比剛才盯在芳琪身上那般。

  「你是誰?怎麼在船上沒見過你?」迎萬的眼睛,仍不停在林艷刪身上盯著,怪了!迎萬一向不會主動與人交談,為何今次對林艷珊這麼感興趣?

  「我是他們的朋友,那你又是誰呢?」林艷珊反問說。

  「不用管我是誰,我讓你監視我的厲害,擔保你按不到電話的數字鈕!」迎萬的雙眼突然如惡狼般,獰視著林艷珊說。

  「我不信!」

  大膽的林艷珊反駁迎萬一句,即刻按向電話的數字鈕上,可是不管怎麼發力,手指始終碰不到數字鈕,奇怪的是芳琪搶過她的電話,卻可以按在電話的數字鈕上,林艷珊不服氣再多試一次,同樣是按不到,這回非但令我們大開眼界,林艷珊更是不得不寫個「服」字。

  「怎麼會這樣?」林艷珊驚訝的說。

  「哈哈!這就是降頭術中的聲降威力,它可以透過對方的腦神經,控制對方一切行動及思維,剛才你的手指,雖然要按電話的數字鈕,但你的腦神經已經受到聲降的控制,收到的訊息是不可以按下去,所以憑你怎麼發力也是沒用,這就是降頭術不可以思議的妙處,你有興趣學嗎?哈哈!」迎萬冷笑著說。

  迎萬的降頭術果真不可思議,在船上見識過降頭術醫病的法力,現在又見識到升降的威力,降頭術實在不可小覷,必須多加防範。

  「迎萬小姐,林小姐身上的聲降,怎樣可以解除呢?」我問迎萬說。

  「我不會傷害她,只想讓她見識見識,解掉了。」傲慢的迎萬一句說,兩句止的。

  「艷珊,沒事了,不要再亂說話……」芳琪把電話交換給林艷珊,這會她可以按了。

  林艷珊領教過迎萬的厲害,不敢再出聲反駁什麼的,但不知死活的章敏,卻大搖大擺的走到迎萬身旁。

  「迎萬小姐,我正愁著不知道到哪找你,現在見到你真好,我想學可以嗎?」章敏臉泛喜悅之容說。

  「我沒興趣和你交談,退下……」迎萬目不轉睛瞪著我,對章敏說。

  章敏很無奈退到一旁,這一幕,再次教我大開眼界,一向目中無人切性情暴躁的章敏,此刻竟乖乖的聽話退下,一句話也不敢頂撞,然而,我迎萬的地位,在章敏眼中已昭然若揭。

  迎萬的態度雖是校長傲慢,但她身上卻有一股高不可攀的大師級氣派,雖然這種氣派,不知道是否值得我去學習,但身上沒有真材實料,則萬萬做不到,或許章敏的判斷沒有錯,我還未達到大師級的階段,又或許邪門霸道之人,身上才會流露這股自然校長的霸氣。

  「龍生,多加小心,恐防來者不善……」芳琪在耳邊小聲提醒我說。

  芳琪的提醒,使我有個疑問,冷月與迎萬是否已經聯手了?然而,冷月的立場,我是很清楚,但對迎萬的立場,則是十分的模糊,尤其是她對我那種忽冷忽熱的態度,至今,是友是敵,還攪不清楚……

  「迎萬小姐,你的出現是否為我而來?」我試探迎萬說。

  「不!我為裡頭的傷者而來。」迎萬指一指手術室說。

  「為紫霜而來?」父親和芳琪愕然的說。

  「冷月,到底怎麼一回事?」我不解的問。

  「龍生,你先告訴,紫霜遭受五陽之氣衝擊,如何破解?」冷月反問我說。

  【第三十二卷】第八章:六陰之氣

  冷月和迎萬的出現,大家都很驚訝,雖然大家對迎萬有所猜忌,但對冷月卻非常的信任,今天雖然發生很多不如意的事,但林艷珊的出現,確是帶來新的景氣,起碼多一個人支持紫霜。至於,這位美人再次出現,我則不敢起色念,畢竟紫霜的安慰,才是我首要處理的事。

  冷月質問我如何破解五陽之氣的衝擊,這道難題亦是我想了很久的問題,如果以她所說的五陽之氣,那情況可好辦許多,問題是紫霜身懷六陽之氣衝擊,而不是單單五陽之氣的衝擊。

  「五陽之氣衝擊,可用五陰之氣化解。」我回答說。

  「沒錯!我就是怕你找不到五陰之人,而無法進行五陰之氣破解法,故把迎萬小姐帶來,雖然她不是五陰之人,但她修煉的陰邪之術,或許能幫上一點忙。」冷月說道。

  「冷月,既然迎萬小姐不是五陰之人,又如何能幫得上忙呢?難道她知道如何尋獲五陰之人?」我好奇的問冷月說。

  「龍生,迎萬小姐雖不是五陰之人,但她是修煉陰邪之術,身上的陰氣應該可以算一陰,或許真的可以幫上忙,但我可以保證一點,她絕不會來傷害你們的,相信我!」冷月解釋並保證的說。

  冷月對迎萬的信任,可真難以置信,我心想不會是中了降頭術吧?

  「這麼說,紫霜是有救了?五陰之氣怎麼找呢?」父親緊張的追問我說。

  「我們所指的五陰之氣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陰地出生之人的血。」

  「什麼是陰地出生之人?醫院的產房算不算陰地?」芳琪追問說。

  「算!但我指的陰地出生之人,必須在義莊、殮房或者已下葬的棺材地穴裡出生的人,方才稱為陰地出生之人,而且出生的時候,母體必定要斷氣。」

  「哎唷!這要哪裡找嘛!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還可以去碰運氣,但現在的人全都在醫院出世,哪還會有陰地出生的人呢?到哪找嘛!」父親焦慮抱怨的說。

  林艷珊突然很緊張的跳了起來,並且用力拍了一下芳琪的肩膀。

  「芳琪,我不就是五陰之人嗎?你記不記得以前我們曾在三藩市算過命,當時算命先生說我是五陰之人呀!」林艷珊喜逐顏開說道。

  「對呀!艷珊,我怎麼給忘了!」芳琪喜出望外,得意忘形與林艷珊擁抱一塊。

  「你是五陰之女?不可能這麼巧吧?」我錯愕望著林艷珊,自言自語的說。

  「對,龍生說的沒錯!那個算命先生不知道有沒有算錯?」芳琪產生疑慮的說。

  「芳琪,快請林小姐將出生日期給龍生算一算。」巧蓮緊張提議的說。

  「艷珊,可以嗎?」芳琪對林艷珊說。

  「當然可以……」林艷珊念出她的出生日期。

  「老天爺保佑,老天爺保佑呀!」巧蓮默默禱告說。

  接過林艷珊的出生日期,合指一算,過真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之人,最後陳述出生的經過,確實是一位百分百的五陰之人。

  「怎麼樣?」芳琪和林艷珊追問我說。

  「林小姐確實是五陰女……」我點頭認同說。

  「好呀!霜姐有救了!」靜宜和師母笑得眉開眼笑。

  我確認林艷珊是五陰之女後,大家總算鬆了一口氣,父親雙眼還泛起淚光。

  「等等!別太高興,不知道林小姐是否會幫我們的忙?」巧蓮憂慮的說。

  「林小姐,你會幫我們的,對嗎?」靜宜即刻問林艷珊說。

  「珊兒,你會幫我媳婦的,對嗎?」父親眼泛淚光的說。

  「媳婦?當然會!我是芳琪的生死之交,有什麼不行的?」林艷珊笑著說。

  「艷珊,這可是要你的血……」芳琪感激說道。

  「沒關係!只要救到你朋友,血又有什麼問題呢?」林艷珊笑著說。

  「太好了!林小姐真是好人!」巧蓮雙手合十向天禱告。

  「芳琪呀,剛才你乾爹說媳婦,是不是指龍生的太太?那你……」林艷珊不解的問。

  「哎呀!這個問題等一會再跟你解釋,先別問!」芳琪臉紅的說。

  林艷珊和芳琪的對話,雖然很小聲,但我卻聽的一清二楚,看來芳琪又要在好友面前多委屈一次了,我真是罪過。

  父親意外地竟走到迎萬身旁。

  「迎萬小姐,你也是來幫我們的,對嗎?」父親臉露笑容的說。

  「走開!我不想和你說話!」迎萬很不客氣的對我父親說。

  我願想指責迎萬對我父親的無禮,但芳琪卻搶先說了。

  「迎萬小姐,我知道你身上有不可思議的本事,但不管你有多大本事,幫或不幫都好,我們都會尊敬你,但你對著老人家,態度不需如此惡劣吧!」芳琪不滿的說。

  「沒有人敢頂撞我!」迎萬睜眉怒目瞪著芳琪,當口中唸唸有詞之際,我急忙加以阻止。

  「慢!迎萬……」我急忙擋在芳琪的身前說。

  「不!不要……」幸好冷月也即時出手勸阻,她非但用手摀住迎萬的嘴巴,還用手掌阻擋迎萬的視線。

  「放手!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傷害到你的,無知!算了!」迎萬打消念頭說。

  「冷月小姐,多謝你……」芳琪感激的說。

  「沒什麼,小意思……」冷月揉搓手指頭說。

  「你的手指沒大礙吧?」芳琪過意不去,艷珊掏出紙巾遞給冷月。

  「沒大礙,言歸正傳吧!」冷月抹了手指說。

  剛才迎萬和芳琪的一場虛驚,總算平靜下來,在眾人知道林艷珊是五陰之人,亦知道她肯相助,個個都欣喜萬分,唯獨我一個悶悶不樂,因為紫霜遇上的是六陽,而不是五陽,他們還不知道,必須有六陰之氣,方能化解六陽之劫,但尋找這一陰又談何容易,況且時間亦是我們最大的敵人。

  「龍生,怎麼悶悶不語的?是不是還有問題?」芳琪小聲問我說。

  「知夫莫若妻,哎!」我歎氣說道。

  「怎麼了?似乎還有問題?五陰女都給你找著,還有什麼問題?」冷月問我說。

  「可惜……不行……」我搖頭歎氣的說。

  「為什麼?我的出生日期沒有假呀!」林艷珊切齒咬牙的說。

  「不用出生日期,我亦知道她肯定是五陰女,還有什麼問題,或許我能幫上忙,說吧!」迎萬擺出一副高姿態說。

  「我知道,但是……」我仍有所保留的說。

  「等等……迎萬小姐,我可以和師父談兩句嗎?」鮑律師自告奮勇的對迎萬說。

  「你和誰交談,關我屁事!哼!」迎萬橫眉冷對的說。

  「迎萬小姐,這可是你說的,千萬不可食言,不可秋後算帳。」鮑律師說。

  「什麼事?」我問鮑律師道。

  「師父,依我看迎萬小姐不會這麼好心幫紫霜,慎防當中有詐。」鮑律師戰戰兢兢的說。

  「去你的!冷月,你對他們說!」迎萬氣惱之下,將冷月朝我們的方向推了一把。

  「師弟,好樣的!不該說的都給你說了,比我還夠膽的,真有種!」鄧爵士小聲誇讚鮑律師勇氣可嘉。

  「龍生,眼前救紫霜為首要,還有什麼好猶疑的?如果有什麼問題,不妨說出來,或許迎萬小姐真的能幫上忙,她真是前來幫你的。」冷月保證的說。

  「龍生,冷月小姐說得沒錯,機會是屬於紫霜的,我們不能讓紫霜白白失去機會,快點進行救人工作吧!」父親提醒我說。

  「爸,這點我很清楚,我會看著辦,對了,芳琪呢?」我發現不見芳琪的蹤影。

  「芳琪在那邊通電話。」林艷珊回答說。

  所有人贊同父親和冷月的意見,但亦認同鮑律師忠告之言,正所謂兩頭三緒,可是所有人都不明白,我苦惱的是六陰,而不是五陰這麼簡單,另外考慮該不該將金光虹珠之氣也說了,畢竟這是邵家的龍脈,我不想讓外人知道這個秘密,況且迎萬是張家泉找來的,我難免有所顧忌。

  「冷月,叫她們不用猜疑了,一清二楚說出來吧!」迎萬很不耐煩的說。

  「什麼叫一清二處的?」我好奇的問冷月說。

  「整件事是這樣的,迎萬小姐找我的原因,目的是想得到我身上十靈女之血,當時你正好打敗張家泉,我們都大吃一驚,於是合指一算,策出來原來是三陽合金之氣,加上你是修煉純陽的內勁,難怪會打贏張家泉,因為姓張的修煉的是至陰至邪的萬毒掌,恰逢今日給克個正著,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了……」冷月說。

  聽冷月簡略的分析,我只認同她一半見解,過程中,我確實以強勁純陽內勁化解張家泉冰冷的邪氣,但體內龍猿神功的純陽內勁似乎浩竭之際,最後是靠體內邪氣,再次推動龍猿神功,以右臂強大的吸力將對方元氣盡吸,並不是冷月所說,單靠純陽內勁取得勝利,至於,迎萬想得到十靈女之血,又是另一個謎團吧。

  「迎萬小姐,你的目的只是想得到十靈女之血?」我問迎萬說。

  「當然!要不然,我怎會跟隨張家泉到香港?你以為我會隨便出來的嗎?」迎萬神氣的說。

  「此話何解?」

  「我就對你說明白,我測出此行會巧遇十靈女,而十靈女血可以增加我的功力,當日我師父虎生,就是得到十靈血,而成為一代降頭師首領——昭啊露曼。所以,此趟我肯前來的目的,只是為了這十靈血,難道你以為我會為了錢,而聽從張家泉的差遣?放屁!」迎萬談吐之間,竟也火起三千丈,真是怪女人一個。

  「就是那麼簡單?如果十靈血對你那麼重要,你大可以用邪術傷害冷月,得到你所要的十靈血,何苦還要留在這裡呢?」我再次試探的說。

  「龍生,你真是婆媽透頂了,如果我要害你,試問你現在還有機會和我交談嗎?如果我重視張家泉,以我的功力大可把他給救回,算了,不該說的都說給你聽,十靈血不能強行奪取,必需十靈女同意奉獻,方才有效。」迎萬說。

  「冷月,你答應給迎萬小姐十靈血了?」我問冷月說。

  「還沒有,如果迎萬小姐真的幫上紫霜的忙,我會答應獻上十靈血。」冷月說。

  迎萬要冷月的十靈血,不會是處女血吧?

  「怎麼樣的奉獻?」我緊張的問。

  「當然……是從……手臂……抽出來……」冷月回答說。

  原來是手臂抽出來的血,我道以為要落紅的血,不過,降頭術這玩意,門外漢是不清楚的,但紫霜也是十靈女,迎萬也曾見過她,為何又不向紫霜要呢?

  「迎萬小姐,恕我無知且無禮的問一句,昨晚賭桌上紫霜已經出現,你沒理由不察覺她是十靈女,為何你只對冷月感興趣,難道紫霜不是十靈女?我只是關心紫霜罷了,並無惡意。」我忍不住追問說。

  迎萬猶豫了一會,最終開口作答。

  「沒錯!昨晚賭桌上,我只顧啟動法力偵查十靈女的存在,因為之前測出她回在船上出現,可是紫霜身上給我十靈女不是很純正,相反探到你身上有幾股怪異正邪之氣,尤其是你走到我身邊那一刻,最明顯不過了,於是我牌也不看,便與你到房間,可是你卻不願意和我做愛,使我無法在你自願的情況下,而為所欲為,最後只能誘你接吻,探測你身上到底是什麼邪功,順便在你身上下降。」

  我可真是自作多情,當初還以為迎萬躲避我的愛,而故意對我冷淡,原來她是為了探查我身上靈氣之事,故意接近我,甚至脫下衣服想引我上勾,幸好當時小龍生動手術,無法進行床事,要不然恐怕我已像張家泉那般陽氣盡洩的死在床上,但她說紫霜身上的十靈氣不是很純正,這點倒令我很懷疑,甚至驚訝。

  「紫霜的十靈氣不是很純正?此話何解?」我驚訝的說。

  「對!我沒估計錯的話,紫霜心智已種下濁根,雖然她仍是十靈女,但並非我要找的那種純正十靈女之血,相反冷月就不一樣,她是真正的純,相信你明白我指的是什麼,不用過於坦白吧?」迎萬臉上微微泛紅的說。

  迎萬談及紫霜心智種下濁根,這點我可以理解,畢竟她多次曾與我們床上共樂,而且還親過我的濁根,加上淫意的自瀆,難免會破壞原有的十靈氣,只可惜,昨晚沒有給她破處,要不然現在便少愁一陽的苦惱,到底十靈是幫她,還是害了她,這點恐怕只有老天爺知道,另外,意想不到迎萬竟有臉紅的一面。

  「龍生,你們不要談了好嗎?你們多談一分鐘,紫霜便多受一分鐘的苦,還是趕快救救紫霜吧!」父親催促我說。

  「爸,不是我不想趕快幫紫霜,而是少一陰,要六陰才能化解六陽之劫呀!」我脫口而出的說。

  「什麼!六陽之劫,不是五陽之劫嗎?」冷月大吃一驚的說。

  「哎呀!怎會又六又五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父親再次焦慮的說。

  「冷月,紫霜身上已有金光虹珠之氣,所以是六陽之氣,而不是五陽之氣衝擊,這也是我憂心之處,之前我沒有說出來,只想多留一份保障。」我苦惱的說。

  「五陰之血——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陰地,何來找六陰呀?」冷月開始也著急起來。

  「到底怎麼了?龍生,怎麼一回事?」父親憂心如焚的說。

  「邵爵士,別這樣著急,只要我能上忙的,一定會幫到底,不用擔心……」林艷珊代芳琪安慰我父親說。

  「冷月姐姐,怎麼了?別嚇我……」靜宜慌張起來,忙捉著巧蓮的手說。

  「龍生,還有什麼方法?」芳琪走回過來,低聲問我說。

  「我正在想……除非陰氣,一向修煉陰邪之術,身上便有一股很深沉的陰氣,或許這道陰氣能破解一陽……」我自言自語說。

  「迎萬餓是降頭師,那不就……」芳琪恍然大悟的說。

  「對呀!我剛才一直強調迎萬小姐是修練降頭術,應該可以湊合一陰之氣,現在該相信我說的話了吧!」冷月興奮的說。

  「冷月,你說得對,今回死馬也要當成活馬醫,要不然三點鐘一到,大落神仙也救不了,希望關先生在天之靈,能多多保佑紫霜,可是迎萬小姐真的會幫我們嗎?」我緊張的說。

  「傻瓜,主動權在冷月小姐身上,要不然囂張的迎萬怎會談到現在呢?這回我們真要感激冷月的幫忙……」芳琪小聲的說。

  「冷月簡直是雪中送炭,如果迎萬小姐肯幫忙,我們便欠她的是一份認債,不對,應該是算血債才對!」

  「什麼血債?」芳琪不解的問。

  「芳琪,我等會再向你解說,別妨礙他們……」林艷珊對芳琪說。

  「大家不要這麼說,或許日後我需要紫霜的幫忙也說不定。」冷月說。

  「冷月,你們到底談得怎麼樣了?」迎萬不耐煩的說。

  冷月走大迎萬身旁,不知道是談少一陰之事,還是詢問修練陰邪之術一事,可是我們看見迎萬不斷的搖頭,接著是冷月又不停的搖頭,害得我越看是越著急,終於忍不住走上前問個究竟。

  【第三十二卷】第九章:性感的冷月

  冷月和迎萬的出現,使我得知迎萬接近我的目的,甚至知道她並不是全為張家泉之事而來,但想解救紫霜六陽衝擊之劫,必需有六陰之氣化解,此刻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陰地,五陰之氣湊全,唯獨少一陰之氣,無法為紫霜進行化劫之事,眼前只希望迎萬修煉陰邪之術的陰氣,能夠幫得上忙。

  冷月走到迎萬身旁,不知道是談少一陰之事,還是詢問修練陰邪之術一事,只見迎萬不斷的搖頭,接著冷月又是不停的搖頭,害得我越看是越著急,終於忍不住上前問個究竟。

  「迎萬小姐,相信冷月小姐已經告訴你,仍差一陰之氣吧?不知道你有什麼看法?我指的是你修煉邪術的陰氣,能否幫得了紫霜?」我坦然的說。

  迎萬的態度很冷淡,始終沒答上一句話。

  「迎萬小姐,不管能否救得了紫霜,我冷月說過一定會把十靈女之血獻上,絕不食言,你就幫幫他們,如何?」冷月求情的說。

  冷月低聲下氣的求情,令我十分感動,包括剛走上前的芳琪和林艷珊亦眼泛淚光,真情流露。

  「冷月小姐,我代紫霜謝謝你……」芳琪感激的說。

  「龍生,這位是你的六姨太,對嗎?」迎萬突然問我說。

  「六姨太?怎麼回事?」林艷珊愕然望向芳琪一眼。

  「等會再向你解釋……」芳琪尷尬的說。

  迎萬這麼一問,使我想起在船上房間與她摟抱時,她聽到我有九姨太,便灑淚不顧而去,當時我還自作聰明,以為是痛心我有這麼多女人,其實當我知道她是降頭師的一刻,便應該聯想到,以她的法力,沒理由不知道我有九位姨太太,怎料愚蠢的我還不知醒悟,蠢到以為她逃避我的愛,而對我冷淡,甚至用降頭師不敢動真情的藉口來安慰自己,此刻的反省,不禁責怪自己太幼稚,太天真了。

  對呀!迎萬對我忽冷忽熱的態度,是否暗中施行法術,探測十靈女的所在,所以不方便說話?好比她剛才探測冷月的時候,對我的態度同樣是冷冷淡淡的,但此刻又故意問起姨太太一事,不是又想為難我吧?

  「沒錯!迎萬小姐,你輕易念幾道口訣,便知道鳳英是仙蒂的母親,那我有幾位姨太太,恐怕也瞞不了你吧,在船上的時候,你是否應該比我更清楚呢?」我語帶雙關的說。

  「懂得反駁我,不怕死了?哈哈!」迎萬嘲笑譏諷的說。

  迎萬有意在挑釁我似的,如果我仍像烏龜那般縮起頭,結果只會徹底失去男性的尊嚴,且讓她牽著鼻子走,甚至父親、徒弟和愛妻們也都蒙羞,然而倘若此刻與她反臉,又怕敵不過旁門左道的降頭術,真是進退兩難,最氣的是,不知道她身上那一陰之氣能否幫得了紫霜,倘若受了氣又無法幫得了紫霜,豈不是很吃虧?

  垂頭喪氣的我,望著自己一雙手掌,感歎空懷一身神術,卻維護不了家人的尊嚴,當望向冷月的一刻,憶起「人中之龍」四個子,更無地自容,真想一掌劈死自己算了,免得丟人現眼,但想起這個「死」字,猛然又記起周家與我之緣,心想既然我不是這麼短命,何不反客為主,試探她的虛實?反正是無多了……

  「迎萬小姐,我尊重你,是因為你的身份,並不是你的處世態度,然而,我有今天的成就,可說是上天賜給我的力量,當然要得到這份力量,首先必須不怕死,我親眼見識過你的法力,確實不可思議,但我心裡想著一個問題,我動用真氣只需四秒,便能一掌將你擊斃,不知你念起殺我的咒語,需要花多少時間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想挑戰我的法力?」迎萬激怒的說。

  「龍生……」芳琪顫顫抖抖的說。

  「迎萬小姐,沒什麼,只想你明白一點,如果男人在女人面前,活得一點尊嚴都沒有的話,倒不如死去算了,我也不例外,剛才你對我父親、徒弟、愛妻,總共辱罵了三次,那三次當做是對你的禮讓,如果你現在還想羞辱芳琪或羞辱我的尊嚴,那等於是在挑釁我的底限,你會死得很慘……」我裝起一副嚴肅的臉孔說。

  「好!那我不挑釁你所謂的尊嚴,如果想要我幫你救紫霜,那你和你這位六姨太分手,立誓永不見面,我就幫你的紫霜渡過難關,如何?」迎萬冷笑著說。

  「好!我答應!」芳琪毫不猶豫的說。

  「芳琪……」林艷珊似在提醒芳琪什麼的。

  「芳琪,如果你這樣做,就算救回紫霜,她也會痛苦一生,你忍心嗎?」

  「我總不能眼看紫霜命危,而不顧吧!」芳琪泫然欲泣的說。

  「芳琪,別激動,慢慢來……」林艷珊安慰芳琪說。

  沒想到,迎萬聽我辱罵之言後,以外地沒有大動肝火,反而提出分手難題,令我左右為難,她的手段真不簡單,花樣特別多,始終無法探出她的虛實,看來只好孤注一擲,免得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同時,亦希望周家有緣人的語言,不是騙我的。

  「芳琪,我和你今生今世都不會分開,況且迎萬小姐也未必能救回紫霜,現在只剩下兩個鐘頭,應該不會有什麼奇跡出現,我就去為紫霜報仇,先殺掉章錦春和張家全,好讓紫霜死也死得瞑目,至於迎萬有條件的幫忙,我們不稀罕,相信紫霜亦不會領情。」我故意擦拳磨掌,裝成很激動的摸樣說。

  「龍生,不!殺人要償命的……」芳琪苦苦拉著我說。

  「殺人?事情怎會鬧成這樣的?」林艷珊大吃一驚的說。

  「芳琪,我不能眼睜睜讓紫霜含恨而終,更不可能接受迎萬小姐那種對你無情無義的條件,況且修煉陰邪之術的陰氣,未必有把握能救回紫霜,別忘記,萬一紫霜救不了,迴光反照,見最後一面的時候,我們絕不能讓她含恨而終,那兩個王八蛋一定要比紫霜先死!」我孤注一擲,逼迎萬出手。

  迎萬聽了我剛才那番話,仍是無動於衷,為了試探她的虛實,又不想被芳琪纏繞,我只好狠心將她推開,馬上施展游龍身法的八卦追魂步,但我沒有加快步法,只是移動身形快速離區,心想冷月必會追上來,以她的輕功造詣根本不是問題,這招可說是一石二鳥之計,假設迎萬是幫張家泉的話,她肯定是出手加以阻攔。

  果然,身後一個黑影隨後趕上,我無需回頭便知道是冷月,因為能趕上八卦步法的也只有她一個,當然吵鬧聲亦不絕於而,隱約中,聽見父親大聲喊著我的名字,芳琪則大聲勸阻大家多多冷靜。

  「龍生,停下呀!」冷月從後追趕說。

  「你不要阻攔我,讓開……」我放慢腳步說。

  冷月加快腳步,從後將我緊緊摟抱,一對柔中帶有彈性的乳房,毫無保留貼向我的背肌,誘人的體香,隨著兩片半掩的誘唇,從我而後輕輕播送。

  「不要阻攔我……」我急轉身說道。

  冷月料不到我會來個急轉身動作,而她貼在我背肌上的豐乳,在毫無防備下,揉揉搓搓移至我的胸前,在蕩盈飽滿的乳球、胸罩凸尖的挑逗、亢奮快感的刺激下,沉睡的火龍終被喚醒,隨即爆怒一挺,直頂向冷月雙腿之隙,嚇得她臉泛羞霞,屁股往後一縮,無意中,擺出後庭花的火辣姿勢,看得我熱血加速,沸騰難熬……

  「死龍根!真該死!這個時候還春心動,紫霜生死未卜呀!」我內心自言自語,怒罵龍根不該在這時候起淫心,幸好這個怒罵也挺奏效,龍根很乖乖垂下。

  「龍……生……別亂來,一失足成千古恨……」冷月微微喘息的說。

  「你……」雙煙冒火的我,嘴裡吐不出想說的話。

  眼前的一幕,把我整個人給楞住了,原來冷月喘息的起伏,無意間拉闊了衣鈕的空隙,一對火辣辣的粉嫩豐乳,在白色鏤空的胸罩襯托下,乍隱乍現,恍如在挑逗我的慾火,理智的我當然不趕窺視,即刻轉移視線。當冷靜仔細的想了一想,以她八卦步的造詣,短短幾步,絕不可能喘息至紅暈泛現,肯定是小龍生帶給她處女矜持之慌了……

  !沒錯!處女其中一樣珍貴之處,便是冷月這份羞怯之矜,雖然狹隘的玉洞能帶給龍根暖烘烘緊迫的快感,但處女躺在床上,面對無奈的破身,那分戰慄顫抖的羞容,絕對是人間最美的動畫藝術。然而冷月身上有的,紫霜亦一樣有,只可惜紫霜躺在手術床上,生死未卜,想到這裡,再猛烈的慾火也自然熄滅。

  「龍生,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救回紫霜也無濟於事呀!」冷月一口氣的說完。

  「什麼無濟於事?」

  「殺人不用償命嗎?」冷月埋怨的說。

  「對!冷月小姐說得沒錯,你太衝動了!」芳琪和林艷珊追上前,憂愁萬分的說。

  芳琪為了我,一臉彷徨焦慮的模樣,我心裡對她既憐愛、有慚愧。

  「芳琪,眼下我只能為紫霜報仇,沒有什麼可以做的。」

  「龍生,這樣做,紫霜便會高興了?這和我們選擇分開有什麼分別,她會忍心看著你被控殺罪嗎?」芳琪激動的說。

  「就算我們答應迎萬的條件,她也未必有把握救回紫霜。再者,萬一紫霜無法救回,死前迴光反照,見最後一面的時候,她可能無法得到瞑目……」我裝扮傷感的說。

  「龍生,為何你認為迎萬小姐無法救回紫霜?你不是說有足六陰之氣,便能抵擋得住六陽之衝擊嗎?」冷月緊張的問。

  「可是仍欠一陰之氣呀!」

  「迎萬小姐不是有嗎?你還愁什麼呢?」冷月氣著說。

  「迎萬修練的邪陰之術,真的可以抵擋一陽之氣,救回紫霜?」

  「是呀!誰告訴你迎萬小姐身上沒有一陰之氣?」冷月氣壞的說。

  冷月這麼說,就表示迎萬修練陰邪之術的陰氣,有把握抵擋一陰之氣,可救回紫霜了,而我這一石二鳥的試探動作,總算也沒有白費,起碼迎萬已表明沒有趕去保護張家泉的立場,對於她的相助,應該可以信任了,她不答應出手相助,反而提出要我和芳琪分開的條件,似乎又不是想像中的這麼簡單。

  「冷月,如果迎萬小姐身上那一陰之氣有用的話,你們兩個交談的時候,何苦不停的搖頭?直到我當面追問,她有故意把話題扯開,最後提出無理、苛刻、傷我尊嚴的條件,似在掩飾什麼的,想必又是想戲弄我吧?不妨告訴你,在船上的時候,我已被她戲弄過一次,況且陰邪之術的陰氣不一定有效,即使她有能力的話,那條件亦難以接受。」

  「龍生,你誤會其中一部分了!哎!」冷月兩手插在小蠻腰上,歎氣的說。

  「我誤會什麼了?到底誤會了什麼?」

  「龍生,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般,其實是……」冷月欲言又止的。

  「冷月小姐,我可以直接稱你為冷月嗎?我們到那邊坐著談。」芳琪說。

  「當然可以。」冷月回答芳琪說。

  「謝謝!」芳琪邊走邊說。

  這一層全都是手術室,所以除了護士和醫生外,沒有什麼人會到這裡來,我們四人便坐在很長的木椅上談個清楚。

  「冷月,既然我們已經熟稔了,有什麼事不妨我們直說,相信你也是想龍生好,要不然當日便不會想捐肝、捐血給龍生,更不會將赤煉神珠的影片交到我們手上,現在紫霜危在旦夕,你就坦白一切,邵家日後絕對不會虧待你,倘若日後想追討這筆血債,邵家上下,義不容辭!」芳琪慷慨的說。

  「捐肝?你們繼續……」林艷珊大吃一驚的,但她沒有再追問下去。

  「其實沒有什麼坦白不坦白的,剛才龍生看見我和迎萬小姐在對話中不停的搖頭,並不是代表一陰之氣沒有用,而是迎萬小姐怕本身的陰氣不夠邪,沒有真正的把握,這點可以理解,因為我帶她過來只想後備之用,畢竟這件事要五陰之人才可以順利解決。」冷月說。

  「我不就是五陰之人嗎?還有什麼問題?」林艷珊說。

  「對!你是五陰之人,說得並沒錯,但現在面對的是六陽,還差一陰之氣,迎萬小姐本身的陰氣不夠邪,除非是……」冷月欲言又止的。

  「迎萬本身的陰氣不夠邪?除非什麼?」我緊張的問。

  「除非……」冷月突然臉紅答不上話。

  「冷月,現在這裡沒有外人,有什麼話不妨直說,是不是涉及性方面?沒問題,我支持你……說出來……」芳琪鼓勵冷月說。

  原來是因為涉及性方面,難怪冷月會臉頰泛紅,不過,今回可把我攪糊塗了,怎會又涉及性那方面呢?

  「性?」林艷珊不禁臉紅,為之一楞。

  「龍生,你不是說過那裡曾遭受邪氣入侵,浮現一片青鱗之光,我把這事告訴了迎萬小姐,其實她早已探測到你身上有很強的邪氣,所以我向她建議,將你身上的邪氣轉移到她身上,這不但可以消除你身上邪氣之患,亦可以加強迎萬小姐本身陰氣不夠邪的問題,此乃一舉兩得之事。」冷月小聲的說。

  「龍生的身上有邪氣,還會浮現青鱗之光?怎麼看不見呢?」林艷珊不解的問。

  「艷珊,是這裡浮現青鱗之光,你又怎會瞧見呢?不過,冷月,你什麼時候知道龍生那裡會浮現青鱗之光的?我只是好奇問問,沒其他意思。」芳琪指著我龍根的位置對林艷珊說。

  芳琪查根問底的職業病又犯了,不過,其他女人知道自己老公命根子的問題,身為太太很難不產生疑惑,要不然怎會有女人疑心病重的口遇呢?

  「當日交影片給龍生的時候,是他親自告訴我的。」冷月遮遮掩掩的說。

  「你見過?」芳琪追問說。

  芳琪的職業病真的發作了,要不然怎會窮追不捨的追問?不過,這可是大好機會,可以將她兩人的關係拉近,亦相信芳琪此刻不會向我興師問罪,值得一試。

  「芳琪,我來回答好了,別讓冷月感到尷尬,怎麼說她也是前來幫紫霜的恩人,那次是我主動將小龍生掏出來給她看的。」我故意把冷月說成恩人。

  「我只是好奇問問罷了,沒什麼意思,繼續談正事呀!」芳琪冷靜的說。

  芳琪表面上雖然沒有發什麼脾氣,但她的冷靜就有些不冷靜了。

  【第三十二卷】第十章:達成協定

  冷月無意中道出我龍根浮現青鱗之光,這回可讓芳琪問出個未來,我把握機會馬馬虎虎的承認,目的是逼冷月在芳琪面前承認與我有過什麼的。同時,我亦猜想芳琪不會在這個時侯發我的脾氣,更不會為難前來幫紫霜的恩人。至於,她們日後會是什麼關係,我則無法想像,目前算是打開她們姐妹關係的第一道關口。芳琪果然是撐得起大局之人,聽聞我掏出龍根給冷月欣賞,非但沒有發脾氣,反而以極冷靜的態度一笑置之,完全不當一回事,但相對她的冷靜在我眼裡,就有些不冷靜了。「我只是好奇問問罷了,沒什麼意思,繼續談正事呀!」芳琪冷靜的說。「冷月,這一舉兩得的辦法,確實不錯!」我扯開話題說

  「冷月,迎萬小姐怎麼說?」芳琪問說。「迎萬小姐不肯,這就是龍生看見她搖頭的原因。」冷月說。「冷月,為何迎萬小姐不肯,為何要搖頭呢?」芳琪問說。「芳琪,因為迎萬小姐知道,龍生有吸取對方內力的功力,卻沒有將功力轉送的本事,而她有將功力轉送的方法,卻沒有吸取內力的方法,除非是用床上采陰陽之法,要不然龍生身上的邪氣,無法轉移到他身上。」冷月說。

  「床上采陰陽之法,是不是指做愛?那叫龍生和她做愛便行了!」芳琪脫口而出。「做愛?不是吧?」林艷珊臉紅的說。「對!迎萬小姐也是說做愛這個方法,但她不肯與龍生做愛。」冷月說。「冷月,那你為何又搖頭呢?」

  「龍生,我幾次搖頭的原因,第一是她要我先奉獻十靈血,讓她有更多的法力可以吸取你身上的邪氣。第二是要由我提出做愛一事。第三是要我告訴林小姐,必須當她的徒弟。以上三件事我都無法答應,所以不停的搖頭。」冷月解釋說。「當徒弟?我為何要學她的法術?」林艷珊驚訝的說。「龍生,聽見做愛,怎麼不說話了?」芳琪似在嘲諷我說。「芳琪,你真的肯讓我與迎萬做愛?她可是降頭師哦!」

  「這倒是,我就是擔心這個問題,如果是與冷月做愛就沒什麼,但跟降頭師似乎很危險聽人說與降頭師做過愛的,都不會有好下場……」芳琪驚悸的說。

  這時侯,迎萬偏偏走過來,但人未到,怒罵聲已響起。「去你的!與降頭師做愛,是他幾世修來的福氣,你懂個屁!」迎萬大喝道。迎萬真不知羞字怎麼寫,竟然大聲公開的說,結果把所有人都引了過來。「你們全都走開!別靠近!」迎萬大喝一聲。

  原本想湧上來的人,聽到迎萬的大聲一喝,全都退了回去。「別對我的家人這麼無禮,我也要向你說一句,能夠與我龍生做愛的女人,亦是前幾世修來的福氣。」我不甘示弱的說。「龍生,鬥氣話還是別說了,爭取時間吧!」芳琪提醒我說。對!時間亦是我們的敵人!

  「迎萬,為何你要冷月先獻上十靈血?萬一你得到十靈血,不顧而去,那我們不是吃了大虧?」「龍生,你知道我剛才為何要開出那個條件嗎?」迎萬冷笑說。「但說無妨!」「好!反正已經談到這個地步,相信亦是我此行最後一個階段,我就大方告訴你,剛才冷月要我用采陰陽之法,將你身上的邪氣吸走,這可要跟你做愛,但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除非你讓我見到你真情的一面。沒想到,你果然是個有情有義的人,這關算你通過,我答應與你做愛,將你身上的邪氣轉移到艷珊身上,這樣她才湊合六陰之氣,救人的成功率亦相對加倍。」迎萬指著林艷珊說。

  「將邪氣轉移到我身上?今天怎會出現這麼多驚訝呀?」林艷珊驚訝的說。「因為你是一個不平凡的女人!」迎萬冷笑著說。「我不平凡?」林艷珊愕然以對。「對!你出生喪失雙親,成為孤兒,領養之人又向你施暴,非但奪你初夜,還令你遺留一個永世難忘的傷痛記憶,至今仍無法與男人正式性愛,內心承受無比的痛苦,承受無比的冤屈,這只能怪上天對你的殘忍,要不然你怎會是五陰女?亦因為你是五陰女,承受了無比的怨氣,所以才有資格當我的徒弟。」迎萬說。

  林艷珊聽了迎萬那番話,不禁流下眼淚、悲泣……迎萬果然厲害,我能測出林艷珊的過去,她也一樣能夠測出來,而且她剛才說那番話的時侯,似有一種無形的力量,使我們相信她所說的,甚至會支持林艷珊當她的徒弟,真是不可思議、不可思議。「龍生,迎萬說的話,信得過嗎?」芳琪轉移話題說。「迎萬說得一點也沒錯,五陰之人,出世後的生活是不見天日,終日承受極大的壓力,飽受欺凌之苦,但只要過三個六,六、十六、廿六歲,過了魔鬼三個六之數,便會喜從天降,福從地起,非但成為一代名人,亦會受萬人敬仰,只不過婚姻則遙遙無期。」我回答說。

  「龍生,是真的嗎?」芳琪問說。「真的!昨天剛好是我廿六歲生日,原本回來找你補慶生日,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們。莫非當她的徒弟便會喜從天降?之後便會福從地起,成為一代名人,受萬人敬仰?」林艷珊哭泣中訴說。「難道你廿六年以來曾開心過?不是班機延退,今天會碰見我嗎?你我師徒之緣,上天早已安排好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千里迢迢踏入香江。徒弟呀,你該回到我身旁了。」迎萬說。迎萬突然擺出一張慈愛的臉孔,令人看了很不習慣,我還是喜歡她囂張的模樣。

  「迎萬小姐,以你的年齡來看,怎會是她的師父呢?」「你又怎會是那兩個的師父呢?」迎萬反問我說。「這……」我答不上話。「迎萬小姐,剛才你說林艷珊該回到你身旁,此話何解?」芳琪問道。

  「我和林艷珊前世已結下師徒之緣,當時我是清蓮教的聖凌師太,她是我的徒弟慧心,我們維持師徒緣份廿年,後來清蓮教歸順虎生座下,我們順理成章成了虎生的徒弟,當虎生師父成為昭阿露曼之後,他在我們身上都下了一個咒,死後下一世必會延續師徒緣,而成為昭阿露晏徽口果她是我要找的徒弟,只要向我叩三個頭,外面必響旱天雷,此乃我師父虎生下咒的證明。」迎萬說。迎萬這個說法,簡直匪夷所思,令人難以置信。「林艷珊,你是否每年的生日都會夢見眼鏡蛇?」迎萬直問林艷珊說。「是}」林艷珊顫顫抖抖的說。

  「那就沒錯了,虎生師父的護法便是眼鏡蛇。」迎萬鬆了口氣,深感欣慰的說。「迎萬小姐,我想師徒這個問題,好不好給點時間,讓艷珊好好考慮一會再議,我們眼前還是先救紫霜吧!」芳琪打破悶局說。「不!救紫霜和師徒一事相聯的,難道你們忘記剛才我說過,艷珊身上聚合六陰之氣,成功率較高嗎!」迎萬反駁說。「龍生,怎麼辦?」芳琪有些為難的說。

  我明白芳琪為難之處,她不想勉強林艷珊,所以將包袱拋到我身上,希望我能幫艷珊出個推搪主意,不用當迎萬的徒弟,但迎萬所說的話,亦不是全無道理,只要五陰之人身上聚合六陰之氣,紫霜六陽衝擊之劫,必破無疑。「這……」我左右為難的說。「龍生,是不是我身上聚合一切,便能救裡面的傷者?」林艷珊說。「嗯,可以說是萬無一失。」我為了替紫霜爭取時間,只能照實說了。

  「龍生……」芳琪有些不滿的。「好吧!芳琪,我就幫你幫到底吧!」林艷珊激昂的說。「艷珊……」芳琪欲言又止的。

  林艷珊說完轉向迎萬身前,跪下高喊「師父」二字。「師父!」林艷珊連續叩了三個響頭。窗外突然響起三記雷鳴聲,冷月即刻朝窗外一看。「果真是旱天雷!」冷月驚訝的說。

  怎會這麼神奇?會不會是迎萬暗中施法呢?「快起來!三記雷鳴,便是你我師徒之緣的證明,快快起來,以後我就叫你珊兒了。」迎萬眉歡眼笑的,相信也許是她最開心的一次,看她這張笑容,剛才的旱天雷又像是真的。「是……師……父!」林艷珊顯得有些不習慣似的。「艷珊,謝謝你!」芳琪激動的向林艷珊致謝說。

  「芳琪,拜師一事,你不用耿耿於懷,或許是命運安排,剛才的旱天雷,就是最好的證明,假設有一天,我受萬人景仰,多謝的人應該是我才對……」林艷珊說。

  「好了!當我徒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很多人想都想不到,現在只剩下一個問題,你決定怎樣了?」迎萬問冷月說。「迎萬小姐,為何要冷月先將十靈血獻上,不能等紫霜之事辦妥再獻嗎?」我替冷月回答尷尬的問題。「龍生,徒弟我找到了,先救紫霜,後交十靈血也行,但功萬不足而影響後果,那是你自己自討苦吃,別怪我把話說得太坦白,你們自己想吧!」迎萬說。「龍生,反正遲早也是要把十靈血獻給她,好不好大膽多信任她一次呢?」冷月詢問我和芳琪的意見。

  冷月,這要看你本人是否願意,畢竟我們是外人,不方便說。」芳琪說。「冷月,這麼說吧,迎萬小姐雖是一身邪氣,囂張、傲慢、目中無人,但她始終沒有傷害過我們,而且還幫我們解決了章錦春,如果她只要求一點血,我想不是很過分,況且她現在已是林艷珊的師父,這點信任應該可以給她的,無論你下什麼決定,我們都會尊重。」「嗯!龍生分析得很清楚!」芳琪同意的說。目前我只想盡快救回紫霜,其他事已不重要,就算要我的血也義不容辭。

  「迎萬小姐,我答應你,血怎麼交給你?」冷月說。「太好了!你終於想明白了!」迎萬興高采烈走到冷月身旁。當迎萬走到冷月身旁的時侯,突然將她摟抱懷裡,冷月沒來得及反抗,已發出一句痛楚聲,原來迎萬的牙齒已咬在冷月的肩上,粉白的玉肩滲出鮮血,但這些鮮血全被迎萬吮吸入嘴內,有些則沾在衣領上,我原想推開迎萬,但冷月叫了一聲後,似乎不再疼痛,也暗示我不要衝動。「怎麼不是用針筒抽血?」芳琪和林艷珊大吃一驚說。

  「芳琪,我們現在不止欠冷月一筆血債,還欠下一筆肉債……」我慚愧的說。幸好冷月被咬的過程不是很久,迎萬很快便將她推開。當推開之際,迎萬的左手往牙印的傷口一掃,傷口竟然不藥而癒,似乎沒有被咬過的跡象,冷月再也沒有絲毫的痛楚。而迎萬推開冷月後,便雙腿盤坐,屏氣凝神。

  「冷月,你沒事吧?確不痛」林艷珊關心冷月說。「沒事,一點被咬過的感覺都沒有,真神奇!」冷月摸著被咬過的肩膀說。「真的很神奇呀!我開始有興趣了。」林艷珊望著冷月的傷口,自言自語說。「冷月,謝謝你,讓你受驚、受苦了,我代紫霜多謝你!」芳琪眼泛淚光的說。

  突然,天色劇變,烏雲密佈,狂風吹起,雷聲四鳴,大雨傾盆而下,剎那間,風雲色變,是有異數出現之兆,我和冷月心有靈通,互相道出「西南雨」這三個字。「芳琪,他們兩個算什麼?」林艷珊不解的問。「艷珊,我想他們是測吉凶吧!」芳琪一知半解的說。「林小姐,我和冷月測風雲色變的吉凶罷了。」

  「冷月,測出什麼了?」芳琪問冷月說。「腰下佩青萍,步入金鑾殿,覆護三山,千錘百鏈。」冷月回答說。「什麼意思?」芳琪不明白其中意思。「你問龍生吧}」冷月戲弄芳琪說。

  「你……」芳琪雙手插在腰間,裝起生氣的模樣說。「哈哈!活該!誰要你剛才不問我,而要問冷月。其實卦文是解:有頂尖人物出現,所問諸事無不卓然有成。」我回答說。「芳琪,這是很好的卦文,相信迎萬小姐日後必是個頂尖人物,同時也要恭喜林小姐,找到好師父了!」冷月解釋說。「真的呀!看來迎萬小姐也不差,亦算是個美人兒,嘻嘻!」林艷珊笑著說。

  「艷珊,你還稱她為迎萬小姐,該改口稱師父了。剛才我還擔心你不知會拜上什麼師父現在有這兩位測卦高手的評價,我總算安心。」芳琪欣悅的說。「我終於有機會成為昭阿露曼了!」迎萬從地彈起,興奮的說。「恭喜你了!迎萬小姐!」我們上前禮貌性的祝賀迎萬。「當務之急是將功力轉移到珊兒身上,讓她盡快把紫霜給救醒。」迎萬說。

  迎萬果然守信用,還記得之前的承諾,總算冷月的血沒有白費,加上剛才目睹她的功力,相信紫霜大可避過此劫。可是轉移功力的過程,估計相當尷尬,心想當被動,總好過當主動,畢竟身旁多了一個芳琪。「迎萬小姐,轉移功力,不知需要準備什麼呢?」芳琪問迎萬說。「我和珊兒先商量一會,你可以先準備一個房間給我們。」迎萬說。「迎萬小姐,病房恐怕不行了,這裡不是私立醫院,隔壁有間小型的酒店,不知可以嗎?」芳琪問說。

  「可以!我和珊兒商量一會,再跟你說需要什麼物品。」迎萬把林艷珊牽到另一旁。我和芳琪回到父親身邊,告沂他們林艷珊已經拜迎萬為師,冷月已經獻上十靈血,目前正在商量如何拯救紫霜。這個好消息,大家聽了當然十分的高興,巧蓮激動中還滴下眼淚。「芳琪,醫院方面最好有相熟的醫生,可以及時將血送給紫霜,要不然得到血也沒有幫助。」我提出最大的問題說。「這方面讓我親自找這家醫院的院長談談。」父親一馬當先的說。

  「玉玲,剛才我通知了朝醫生,她有和你聯絡嗎?」芳琪問師母說。「哦!剛才朝醫生通知我已在途中了。」師母回答說。

  這時侯,迎萬叫我和芳琪過去。「迎萬小姐,有什麼需要為你準備的?」芳琪問說。「芳琪,你知道等會兒轉移功力是做什麼的嗎?」迎萬問說。「我當然知道,龍生和你做愛,對嗎?」芳琪大方的說。

  「你一點也不介意?」迎萬問芳琪說。「迎萬小姐,老實說,介意總會有一點的了,但為了紫霜也別無他法,還是那句話,沒什麼比救紫霜的命還重要。」芳琪坦然的說。「好!我和珊兒商量過,她要求你一起去,因為她說龍生是你的男人,你不在場的話,她日後無法面對你……」迎萬說。「這……那好吧……艷珊,我們的目的是幫紫霜,別想太多就行了。」芳琪大方的說。

  「芳琪,很高興你能明白事理,最後再拜託你一件事。」迎萬尷尬的說。「什麼事?請說。」芳琪回答說。「我想你準備一些潤滑劑……」迎萬臉紅的說。「哦!我想有龍生在,大可不必吧!好好好,我為你準備就是……」芳琪雖是忍著笑,但內心的甜蜜之笑,已從心裡溢滿出臉上了。

  當芳琪轉身走開的時侯,我追上前把她給拉到一旁。「芳琪,你真的不呷醋?」我試探芳琪說。「現在救紫霜,還有什麼醋好呷的?最好你把她給插死,那艷珊便不用拜她為師……」芳琪忍不住偷笑的說。「萬一我把艷珊也插上呢?」我故意氣芳琪說。

  「要是你能插上艷珊,那我可要多謝你了,別忘記她有那個病,倘若醫好的話,我倒是無所謂哦!」芳琪說完,即刻為迎萬準備潤滑劑。經過曲曲折折的兜兜答答,事情總算有好的一面,相信紫霜的劫數應該可以破解,相反,另一問題倒是落到我的身上——與降頭師做愛,會是怎樣的一回事?

  【第三十二卷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10 13:00 編輯 ]
2014-1-10 12:5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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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ing
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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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卷】內容簡介:

  迎萬小姐以降頭術的法力,道出劉美娟的近況,嚇得龍生和他身邊所有的女人驚慌失措,到底她說了些什麼呢?

  走到旅館門口,龍生和迎萬小姐兩人,在這匆促的時間裡,仍拒絕進入遠東酒店,到底是什麼原因呢?而迎萬小姐又道出母愛的偉大,這份母愛又是指誰呢?

  林艷珊能否接受這次轉移邪氣的法事呢?聽說降頭術初學者先要進行一個入門印證儀式,她能否通過印證的儀式?印證後又有什麼好處?她為何要拜迎萬小姐為師呢?

  迎萬小姐說林艷珊要芳琪陪同進行轉移邪氣一事,還要龍生當著她的面和別的女人什麼的,其中一位還是小時候在孤兒院的好友,她能否接受呢?

  朝醫生前來相救紫霜,還有一位醫生出手相助,這回龍生可煩透了,到底誰的出現,導致他如此心煩呢?

  

  【第三十三卷】第一章:降頭術的厲害

  紫霜進行手術其間,面對六陽之氣的衝擊,可說是危在旦夕,隨時流血不止而死,亦屬正常之事,雖然五陰女林艷珊的出現,足以解五陽之劫,可惜仍欠一陰之氣,方能將六陽之劫全數化解。然而,冷月帶來的迎萬小姐,雖是修練陰邪之術,可是身上邪氣,恐怕不足以抵擋一陽之氣,情急之下,冷月倒想出個兩全其美之法。

  冷月向迎萬小姐提出吸取我身上的邪氣,一來解除我體內邪氣之患,二來加強她本身的邪氣,以助紫霜化解身上剩餘一陰之氣。可是迎萬小姐不懂得吸取他人功力的法術,所以必須用性愛采陰陽之法轉移,但她要林艷珊拜她為師,和冷月先將身上的十靈血獻上,最後考驗我的情義,再決定是否與我進行轉移邪氣之事。

  不知是老天爺的安排,還是迎萬使用法術,改變天氣異象,在種種實據的應驗下,林艷珊與迎萬小姐似有師徒緣份,結果在曲曲折折的折騰下,終於拜了迎萬小姐為師,冷月亦獻出了十靈血,我亦通過情義的考驗。順理成章之下,來到轉移邪氣的步驟,但林艷珊要求芳琪在場看著,幸好芳琪明白事理,懂得為大局著想,而爽快答應。

  迎萬小姐要求芳琪,為她準備一支潤滑劑,當芳琪迎面走來之際,鬼鬼祟祟將一包東西往手袋裡塞,想必已向護士借了潤滑劑。同時想起芳琪告訴迎萬小姐的一句話「有龍生在便不需要潤滑劑」,當時她臉上浮現的表情和語氣,不知道是滿足,還是對我的性能力有信心?總之,幸福甜蜜之笑,從心裡溢滿出臉上。

  「芳琪,弄什麼東西入手袋裡了?」我故意戲弄芳琪說。

  「還不是迎萬小姐要的潤滑劑,我長了這麼大,還是頭一回向人要這種東西,真是羞死了……」芳琪尷尬的苦笑說。

  「你不是說過,有我在便不需要這種東西嗎?」我笑著說。

  「我當然對你有信心,但迎萬小姐可沒有呀!我提醒你可別陰溝裡翻船,絕不讓艷珊有許笑我的機會,要不然可殺了你!」芳琪嘟嘴的說。

  當女人討論性能力的時候,男人不可逞強的道理我是懂的,因為不管怎麼樣的強勁,都不會有一百分,況且這玩意,往往最需要它的時候,總是提不起勁,好像故意鬥氣似。再者,女人喜愛裝上慈愛的面孔,你越沒有信心,她們表面上就會越關懷備至,其實心裡頭是百般的斥罵,甚至,腦海裡有可能已想著另一個男人。

  「芳琪,不怕實話說,至今我對迎萬仍有些恐懼感,怎麼說她是個陰邪的降頭師,而且我又被她施過降頭術,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況且性能力很講究心理,真怕會讓你丟臉……」我訴苦般先備下案說。

  「我明白心理的問題,剛才只不過對你說著玩罷了,總之,我們記著此趟是為了紫霜辦事,其它事不需要想太多,我會給你支持,只要過完這最後這一關,紫霜的劫數就會化解,最多干的時候,腦海裡想著紫霜就行,別管什麼降頭不降頭的,還有迎萬小姐已是艷珊的師傅,不管艷珊日後能否當上降頭師,你絕對不能用有色眼鏡待她,怎麼說她也算是我半個恩人,清楚嗎?」芳琪約法三章說。

  「清楚!你的恩人,就是我恩人,那紫霜另一個恩人冷月小姐,不知道你會怎麼待她呢?」我打蛇隨棍上說。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冷月始終是神筆的孫女,現在很難做出決定,雖然她對我們有恩,但她父親與我們是友是敵,目前還弄不清楚,你要我怎麼說好呢?況且家裡最近發生這麼多事,別忘記我們的背後,還有一位天狼君……」芳琪分析說芳琪分析得很清楚,目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實在不該再為女人的事煩憂。

  「芳琪,我可不是貪圖冷月小姐的美色,你千萬可別誤會,其實我想既然欠下冷月一筆十靈血的債、一筆刀割的肉債,乾脆把她弄進邵家,那兩筆債便何一筆勾消罷了……」我辯解的說。

  「龍生,算了吧,你們男人心裡想什麼,我還會不清楚嗎?你看前面這堆女人便知道了……」芳琪指著巧蓮她們說。

  「怎麼不見了鄧爵士和鮑律師?我們快點過去……」我牽著芳琪走了過去。

  此刻,座位上只有女人沒有男人,章敏和鳳英母女倆,分開坐在後面,迎萬和艷珊坐在另一邊密談,鄧爵士和鮑律師,不放心父親獨自一個找院長,於是陪了他上去,而面前數位愛妻見了我和芳琪,紛紛上前追問事情的經過,而仙蒂和鳳英母女倆,亦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

  「事情是這樣……」芳琪向巧蓮她們簡單的講述一篇,但很多問題不停發問,最終將整件事,說得清清楚楚。

  「龍生,你真的決定和迎萬小姐做愛,你不怕她是降頭師嗎?」靜宜驚訝的說。

  「現在為了化解紫霜的劫數,什麼險都要冒一冒,已不管怕不怕的問題了,眼下我只怕你們,嫌我曾與降頭師做過愛,日後對我有所避忌罷了。」我說。

  「龍生,別這麼說,我們不會避忌什麼的……」靜宜小鳥依人般的倚在我身旁說。

  「只要迎萬小姐不再施降頭術在龍生的身上,倒是一件好事,起碼消除他身上邪氣之患,好比拆下個計時炸彈,不用終日擔憂邪氣會帶來什麼後遺症。」巧蓮分析說。

  「巧姐說得一點也沒錯,既可化解紫霜劫數,又可除掉龍生的邪氣,可說是一舉兩得,待紫霜康復後,到底是龍生幫了紫霜,還是紫霜幫了龍生呢?恐怕是筆我不懂得算的帳。琪姐亢說得對,只要龍生在床上狠狠對付迎萬小姐,好比第一次對我那般的狠就行了,加點勁也無所謂,總之,報回我們受辱之氣。」師母說。

  「玉玲,龍生當初真的對你很狠嗎?」芳琪笑著問。

  「說實在真夠狠的,現在想起來也有點怕怕……」師母羞人答答的說。

  「哼!他對我就是不夠狠!」芳琪用力掐了我一下大腿說。

  「芳琪,龍生疼你嘛!」巧蓮笑著對芳琪說。

  「疼不疼這個問題,可要看他等會兒怎麼了,嘻嘻……」芳琪嘻嘻偷笑的說。

  眼見她們如此的開心,似乎忘記紫霜仍躺在手術床上,又或許對我有信心,認為解決六陽之氣,便能把紫霜救回,故而得意忘形。我不想她們再次陷入焦慮彷徨無助的狀態中,所以不想提醒她們,紫霜仍在手術室裡頭搶救中。

  「龍生,剛才聽你說,迎萬小姐會幫你轉移身上的邪氣,不知可否也幫幫仙蒂呢?」鳳英向我請求說。

  大家聽鳳英這麼一說,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或許大家認為,這可是千截難逢的大好機會,如果今天不幫仙蒂解除身上的邪氣,那可不知等要猴年馬月才能化解,但問題怎麼化解呢?因為迎萬小姐是用性愛吸取陰陽轉移法,她又怎能為仙蒂化解呢?難不成要我先將仙蒂的邪氣吸入體內,然後一起轉移到迎萬小姐身上?

  「龍生,你會幫我的,是嗎?」仙蒂可憐楚楚的說。

  「鳳英,仙蒂,不是我不想幫你們,而是不懂得怎樣幫……」我有口難言的說。

  「龍生,求求你幫幫仙蒂,她年紀還小……」鳳英苦苦衰求的說。

  「龍生……」仙蒂上前緊握我的手說。

  「放手……」鳳英即刻拉開仙蒂的手。

  仙蒂很不服氣轉了個位置,又緊握我另一隻手,並且努睛突眼的瞪向鳳英,氣得鳳英說不出話,接著鳳英繼續在我面前苦苦相纏,面對她那種求人哭訴的表情,和無賴的作風,真是拿她母女倆沒辦法,幸好巧蓮懂得及時幫我解圍。

  「龍生,如果能力做得到,又能幫得上忙,絕對是件好事,就算不認識的小女孩,相信你也會幫,怎樣說亦是一份功德,如果幫不忙就不好勉強了,畢竟這玩意弄不好,可能會害了對方一生,這點可要自己衡量。」巧蓮指了一指迎萬小姐說。

  巧蓮這招仙人指路,使我恍然大悟。

  「鳳英,你不妨問問迎萬小姐的意見,我不敢擅作主張。」我將問題推卸到迎萬小姐的身上,順便甩脫仙蒂的手,免得又捱芳琪罵我不重視她。

  「好!那你和我一起過去問迎萬小姐。」鳳英說。

  「這……」我意意似似的說。

  「媽,我想不必問那個婆娘了吧,我相信龍生有能力幫我。」仙蒂死纏著我說。

  「仙蒂,迎萬小姐很厲害的,倘若龍生肯陪我們過去,試試無妨,媽想你快點解決問題,不想你再出事。」鳳英愛女心切的說。

  「既然你們想捱罵,那就過去吧……哎……」仙蒂嘲諷的說。

  「女兒,別亂說話……」鳳英說。

  「龍生,我們陪你一塊過去,想必迎萬小姐收了林小姐為徒,對我們的態度,應該有所改變,過去試試無妨……」師母直截了當的說。

  「對!玲姐說得沒錯,迎萬小姐或許對我們改變了態度。」眾人一致贊同師母的建議。

  眾人的態度似乎很樂觀,但我怎會感覺有抱薪救火的味道?心想大家既然要試一試,我就滿足她們所求,猜想不行的話,最多只是捱罵,應該不會在我們身上施降頭術,於是陪她們試一試。

  「好吧!」我答應說。

  「龍生……」芳琪似乎不滿意我的決定。

  「芳琪,你別會錯意,我並不是幫鳳英,而是想知道她們的想法,是對還是錯罷了,你難道不想知道,林艷珊在迎萬小姐心目中的地位嗎?」我說。

  「哦……試一試吧……」芳琪接受我的意見說。

  「別說了,快過去吧……」好勝的師母催促我們說。

  「玲姐,謝謝你!沒想到你還肯幫我,剛才的事對不起!」鳳英感激道歉的說。

  「鳳英,我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我亦曾做錯事,剛才是你不對,算了……」師母大方的說。

  「謝謝!」鳳英連聲道謝說。

  鳳英就是愛女心切,只要有人對仙蒂不好,便會不顧一切,拚個你死我活,若是幫她女兒的話,便會無限的感激,另外,得寸進尺,則是她的拿手好戲。

  我們陪同鳳英母女倆,走到迎萬小姐面前,誰料,我們還沒說話,迎萬小姐已一盆冷水潑了過來,使我們啞口無言,師母更是自討沒趣。

  「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麼,我是不會幫她的,回去!」迎萬小姐截然的說。

  可是,迎萬小姐面對的是鳳英,她那乞哀告憐的本事,非比一般常人所為,當然,她那不可一世的態度,與迎萬小姐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迎萬小姐,請你好心幫幫我女兒,求求你,她現在只不過是小女孩,而且你現在有了好徒兒,積積陰德,對她亦是一件好事,我給你跪下了,請你幫幫我女兒仙蒂啦……嗚……」鳳英哭啼啼啼的說。

  「我收徒兒和積功德有什麼關係,我不幫你就是積了功德!」迎萬小姐嘲笑的說。

  「鳳英姐,既然迎萬小姐不肯幫你,那你別纏著她,趕快離開為妙,萬一她生氣的話,後果可十分嚴重……」靜宜上前將鳳英拉起說。

  「媽,走啦!別吃虧……」仙蒂提醒母親鳳英說。

  「不!不要拉我!迎萬小姐不幫我的話,我就不起來……別管我……」鳳英死纏術又出現了,幸好不是用在我身上,但她這麼順手一推,則將靜宜推倒地面,師母即刻上前將她扶起。

  「你呀!別好管閒事,好心只會害了你自己,還有以後在我徒弟面前,別說我是個不近人情的人,我對的是人心,而不是面具,剛才龍生和芳琪,指責我對他父親囂張不禮貌,對章敏不友善,那他們過去對待別人,亦不是一樣囂張、不禮貌、不友善,我只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迎萬小姐自我解釋說。

  迎萬小姐這句話,聽起來是有點玄的,如果不是理智分析的話,還以為她在徒弟面前,為自己圖好話。父親表面雖是友善,但內心對待外人,還不是披著羊皮的狼,有時候還黎以爵士身份要對方受氣,章敏就更不用說了,不認識她的人也會被她罵,難道迎萬小姐待人之道,正所謂對的是人心,而不是面具?

  「迎萬小姐,為何我好心,反而會害了自己呢?」靜宜不解的問。

  靜宜問得好,道出我心中的疑問。

  「你不是有個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姐姐嗎?此人嫉妒心重,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甚至,不惜出賣自己或他人,以得到最大的利益,如果你不改變一向的習慣,仍像以往那般的無知,遲早害死的是你自己。」迎萬小姐冷冷的說。

  「我姐姐靜雯不會這樣的!」靜宜堅決的說。

  「是嗎?你姐姐沒有出賣過龍生?那你可否知道,你已是死過一次,而且是拜你姐姐所賜,你不死則因為龍生的關係。」迎萬這話差點嚇壞所有的人。

  「什麼時候?」巧蓮緊張的問。

  「就是你父親逝世被姐姐摑那一天。」迎萬小姐堅定的說。

  「哦……」靜宜睜大著眼睛答不上話。

  「龍生……」芳琪輕輕叫了我的名字,似乎質問我,迎萬小姐所言屬實嗎?

  「靜宜確實發生過被靜雯摑一巴掌的事,當時她的情緒十分低落,在學校門口撥電話給我,當時我擔心她想不開會做傻事,於是騙她一起共進晚餐,順便要她向鄧爵士解釋一切,至於,有沒有生命之劫出現,我倒沒聽她提起過。」我說。

  「龍生,這些往事你都記在心裡?當日我是想自殺,但我想通知姐姐出賣你一事,免得你遭受其害,但見到你之後又不想死,或許是你騙我要向鄧爵士解釋,所以才會打消求死的念頭,但我姐姐絕對不會愛財,要是愛財怎麼會放得下你這位巨富呢?」靜宜吞聲飲泣的說。

  「請問你姐姐現在到哪了?她怎麼會放不下眼前這個巨富,因為她身旁有個巨婆,談起這個巨婆,我只能感歎一句,她就像你一樣好心腸,結果屋漏偏逢連夜雨,父親死、錢沒了,兩件不幸的事一併發生,或許前生欠下筆贖命債吧。」迎萬小姐嘲笑的說。

  「父親死,錢沒了,贖命債?你指的是劉美娟?」我驚訝的問。

  「中屍毒不死的還會有誰?這筆不是贖命債,又是什麼債呢?當日她不是好心想成全你和她,又怎會把這蛇蠍心腸的女人留在身邊,至於,她今日得的果,亦是她自找的,是可憐還會偉大,你自己說吧!」迎萬指著靜宜說。

  「不可能……靜雯不會這樣對劉美娟的……巧蓮……」我大聲叫巧蓮的名字。

  「巧姐正在撥電話給劉美娟……」師母緊張的說。

  「不會?龍生,只怕她姐姐也不想,但身旁……算了,今天說得太多了,總之,這個做妹妹的,好之為之吧,亦只有做妹妹的才能救回她姐姐,切記,吩咐她不可再好心幫人了,要不然幫人終害……」迎萬卻言又止的不再說下去。

  「巧蓮,電話接通了嗎?找到人了嗎?」我緊張的追問。

  「娟姐的手提電話號碼全斷了,撥不通呀!」巧蓮焦慮萬分的回答說。

  「龍生,眼前救紫霜為當務之急,其它事稍會再議……」芳琪提醒我說。

  「對!紫霜之事,為當務之急!」我點頭說道。

  「珊兒,你這位生死之交,臨危不亂,確實是大將之材,比起這位龍生可好得多了,所以我剛才說,女人怎樣都比男人強呀!」迎萬小姐嘲諷的說。

  「師傅,別傷人自尊嘛!」艷珊為我說好話。

  「他不是很喜歡趁機會傷人自尊的嗎?」迎萬小姐指著我回答艷珊說。

  迎萬小姐說得一點也沒錯,我確實很懂得找趁機會傷人自尊,以擊敗對方佔在有利的位置,剛才挑釁張家泉,就是傷他自尊而起。

  「迎萬小姐,你和我姐姐還不是一樣卑鄙,為了達到目的,不惜利用身體美色接近龍生,甚至不擇手段在龍生身上施降頭術。」靜宜為姐姐打抱不平說。

  「我說過對的是人心,而不是面具,龍生不是以卑鄙的手段得到你們嗎?」迎萬小姐嘲笑的說。

  迎萬小姐這番話,氣得我無名火起三千丈,還要對著這麼多女人面前說,可怒也……

  「迎萬,我和你不一樣,我的出發點是愛和追求,得到之後是疼與珍惜,我為她們付出的是情和義,亦從沒想過在她們身上得到什麼回報,為了她們我可以放棄一切錢和利,包括身上一切的神術,相信她們也肯為我放棄一切,這種稱做真愛,而不是你剛才說的那種卑鄙手段的愛,你試過真愛嗎?試過有男人肯為你犧牲嗎?你可曾遇上肯為你犧牲一切的男人?你真可憐!」我氣憤不滿的說。

  「龍生……」芳琪緊握我的手說。

  「我當然試過,亦當然可以!」迎萬小姐站起來對著我狠狠的說。

  「好!你為了你的徒兒,我為了身邊的女人,我們現在就放棄所擁有的一切,包括身上的金錢和法術,如何?」我大膽的說。

  「師傅,不要……」林艷珊勸阻迎萬小姐說。

  「你……」迎萬小姐坐回椅上不語。

  其實剛才那句只是賭氣話罷了,但我不知道迎萬小姐的法術,能否看透我心裡是怎麼想?不過,猜想她剛剛成為什麼路曼降頭師首領之類的玩意,又遇上前世徒弟等等的神話,想必不會跟我賭氣,倘若她肯賭上一次,為了芳琪她們的面子,我只好認命,既然她不作聲肯讓步,我也不可咄咄逼人,還是找個下台階給她。

  「抱歉!剛才太激動,幸好你大人有大量,讓了我一次,要不然紫霜就麻煩了,在此向你道歉外,亦代紫霜感激你對我的禮讓。」我態度懇切的說。

  「哼!算了!看在珊兒的份上,不跟你計較。」迎萬小姐說。

  「龍生,你也是的,剛才好好的,為何要如此激動,艷珊是我的生死之交,你不給她面子,也要給我面子嘛,現在沒事就好了……」芳琪打圓場的說。

  「迎萬小姐,既然已經沒事了,我女兒的事,您就幫幫忙吧……」鳳英再次用她那三寸不爛之舌,苦苦相纏,好話盡說。

  「好!我就老實告訴你,我可不會吸邪功這玩意,但龍生就有這個本事,如果你肯讓龍生吸取你女兒身上的邪氣,那就沒問題,不過,我可要提醒你一點,他可不懂得控制內力,之前他這套吸功已吸走兩條人命,你自己看著辦吧,走開,別再來煩我,要不我對你母女倆不客氣!」迎萬小姐說。

  鳳英退到一旁,愁眉苦臉的,或許想著好不好讓我試試……

  【第三十三卷】第二章:揭發鳳英的愛

  鳳英請求迎萬為仙蒂解除身上的邪氣,沒想到迎萬的法術如此到家,非但說出她惡惡實實待人處世之道,亦揭開大家身上鮮為人知的本性,而且遠在美國的劉美娟和靜雯的一舉一動,亦瞭如指掌,使我不得不甘拜下風,甚至對她的法術是五體投地,唯一擔憂的,是她道出劉美娟的慘況,可惜目前無法與劉美娟聯繫。

  而苦於想法子為仙蒂解除邪氣的鳳英,又再次對我苦苦相纏。

  「龍生,剛才迎萬小姐說,只要你把仙蒂的邪氣吸到身上,便可清除她身上的邪氣,只是過程中有些危

  險,不知你有何看法呢?」鳳英問說。

  「鳳英,你沒聽迎萬說,龍生無法控制內力的進度,他已經弄死兩個人了。」芳琪替我解答說。

  「龍生,好不好這樣,你就別吸太多,吸走一些總好過不吸,這樣便不會有生命危險了?」鳳英說。

  「不!一旦發功便無法控制,況且吸走少部分的邪氣,無濟於事。」我撒謊的說。

  「不會吧!吸走一些邪氣,總比沒吸的好……」鳳英埋怨的說。

  「鳳英,既然無濟於事的話,就別浪費龍生的精力了。龍生還要集中精力將身上的邪氣轉移給迎萬小姐

  解救紫霜,你就別纏著他了……」芳琪顯得不耐煩的說。

  「芳琪,我不相信只是吸一吸,便會浪費龍生很多精力。難道他轉移邪氣給迎萬小姐,很花力氣的嗎?要不然龍生教仙蒂轉移邪氣之法,這樣仙蒂便可直接轉移邪氣給迎萬小姐,同時亦不會花費龍生半點氣力。」鳳英說。

  「是呀!我會用心學的!」仙蒂眉開眼笑的說。

  「鳳英,我給你氣死了,我轉移邪氣之法是做愛呀!」我小聲的說。

  「沒關係呀!」仙蒂搶著回答說。

  「我的天呀!」芳琪啞然無言的搖搖頭。

  「這可就沒法子了,怎能要……」鳳英自言自語說。

  「媽,我和龍生做愛沒問題呀,為何你要管束我呢?」仙蒂不滿的說。

  「哎呀!我怎向你解釋好呢?」鳳英有口難言的。

  「好啦!龍生,朝醫生來了,辦正經事重要,時間無多,別再跟鳳英她們瞎扯了,走吧!」芳琪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了我去迎接朝醫生。

  朝醫生匆匆忙忙趕過來,陪同她一塊的還有兩名護士,挺有氣勢的,因為醫院兩位身穿西裝的高層人員,亦都跟隨她左右,看來這位韓國聖手來頭真不小,我不禁有些沾沾自喜的。

  「朝醫生,你終於來了,我們大伙正等著你。」芳琪一看到朝醫生,立刻上前相迎。

  「情形怎樣了?」朝醫生問芳琪說。

  芳琪將一切的經過簡簡單單告訴朝醫生,並再三叮囑六陰血一定要輸入紫霜體內。

  「血型如何?」朝醫生問芳琪說。

  「剛才驗證過血型沒問題。」芳琪即刻回答說。

  「好!通知你們的院長,我要接手這項手術!一障涯生對身邊兩位高層人員說。

  「這……」兩位高層人員支支吾吾的,不懂得回答朝醫生的問題。

  芳琪即刻撥電話給鄧爵士。

  「朝醫生,父親和鄧爵士正在辦公室和院長談此事,你直接和鄧爵士說。」芳琪把電話交給了朝醫生。

  「芳琪,你們做你們要做的事,剛才你交代的事,可儘管放心,我助手會在手術室外侯著,到時侯會即刻安排你們去輸血。」朝醫生說。

  「謝謝!這樣我們放心了。」芳琪會心一笑說。

  「你帶我的一名助手到手術室的更衣室,你帶我去見你們的院長!」朝醫生轉身對兩名西裝高層人員說。

  朝醫生辦事真有魄力,而芳琪處事方面更不用我操心,看著兩位紅顏知己如此本事,反而覺得自己很差

  勁似的,不禁歎了口悶氣。

  「龍生,什麼事又令你長吁短歎的?」芳琪小聲問我說。

  「沒什麼,瞧見你和朝醫生辦事能力如此之強,覺得自己很差勁,所以忍不住歎了口悶氣,沒事……」

  「龍生,別這樣說自己,好比現在萬事皆備,只欠東風,你就是這股東風了,紫霜的安危也全靠你,怎能說自己差勁,長吁短歎的?我們快點過去吧,已浪費不少時間了……」芳琪催促我說。

  「芳琪,你真的不怕我和降頭師做愛?」我試探的問說。

  「當然怕,怎麼可能會不怕呢?不過,又能怎麼樣呢?哎!」芳琪無奈歎氣的說。

  「對了,我們三女一男的走進酒店,似乎不太好吧,要不我們回家做,來回車程估計廿分鐘,應該沒問題。」我建議說。

  「不准!我不允許屋內以外的女人爬上我們的床,清楚嗎?」芳琪很嚴肅的說。

  師母和巧蓮神色慌慌走過來,也許已聯絡上劉美娟。

  「聯絡上劉美娟了?」我緊張的問。

  「哎呀!就是聯絡不上,這該怎麼辦好呢?不知碧姐怎樣了?龍生,為何不幸的事會接二連三發生呀?」巧蓮發牢騷的說。

  「巧蓮,冷靜點,我先去處理好紫霜的事,你再試試有沒有什麼途徑可以聯絡上劉美娟,我和芳琪現在要同迎萬小姐辦轉移邪氣一事,總之,這裡就交代給你們,紫霜有什麼狀況,要第一時間通知我,記住,第一時間呀!」我盼咐巧蓮說。

  「龍生,放心,我會看著巧姐,你自己也要當心點。對了,房間什麼號碼,通知我們一聲,萬一有什麼事,大家也可有個照應。」師母關心的說。

  奇怪,怎麼少了一個人?

  「嗯,靜宜呢?」

  「靜宜到洗手間補妝,這個傻女孩一直哭個不停,今天流最多眼淚的肯定提她了,真可憐!」師母歎氣說道。

  「玉玲,麻煩你到洗手間看看靜宜,她總是把不愉快的事藏在心裡,我們要多注意和開解她,免得她想不開獨個兒又做起傻事。」芳琪憂心的說。

  「對!芳琪說得沒錯,你們多加留意靜宜。」我贊同芳琪憂慮之處。

  「不會吧?我還是先去看」師母說完,急急腳腳奔去洗手間。

  「龍生,你自己也要當心,對方怎麼說都是降頭師,哎,我也不懂得怎麼說了,自己一點也幫不忙,真沒用……」巧蓮囊囊咄咄的埋怨自己。

  「巧蓮,不要這樣說,這個家還要你看著的,現在你雖然沒幫上什麼,但紫霜醒了之後你可有得忙了呀!」我安慰巧蓮說。

  「但願如此……」巧蓮說。

  「好了!別說了,爭取時間吧!」芳琪提醒我說。

  「芳琪,看著龍生呀!發現有什麼不對眼,即刻通知我們呀!」巧蓮再三吩咐說。

  「知道了……」芳琪說完牽了我的手,快步走到迎萬面前。

  當望向迎萬的時侯,腦子裡不禁的想,做過這麼多次愛,今次可說是有史以來最特別的一次,非但得到身邊所有女人的同意和鼓勵,還有救人的意義,最好笑是做之前像生離死別般,說出來恐怕也教人難以置信。

  「迎萬小姐,我們可以走了……」芳琪很禮貌且有些羞澀的說。

  「我要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迎萬問芳琪說。

  「一切都準備好了。」芳琪點頭說道。

  「好,珊兒,我們走吧!」迎萬吸了口氣,望了艷珊一眼說。

  當正要走之際,討厭的鳳英又走了過來,芳琪想阻攔也阻攔不了。

  「迎萬小姐,你就幫幫我女兒吧,我知道你有辦法的……」鳳英苦苦哀求說。

  「鳳英,別阻攔我們,時間無多了呀!你走吧!」芳琪按捺不了情緒,發牢騷的說。

  「你這個人臉皮可真厚,要不是我給珊兒的朋友面子,我可要你變成啞巴。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馬上滾開!」迎萬生氣的對鳳英說。

  「迎萬小姐,可憐天下父母搶大一我也不想的,可是女兒她……」鳳英哭泣落淚的說。

  鳳英可真是個死纏高手,竟然不怕死,現在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可真是服了她。

  「好!既然你說可憐天下父母心,我就看在天下慈母的份上,破例幫你一次,不過,我可要先聲明一點,過程中你的女兒可要做愛、要失身,這點你自己衡量,別說我無情沒有給你機會,去還是不去,你自己做決定。」迎萬說。

  迎萬這麼一說,另們法是嚇壞了鳳英,就連我和芳琪還有艷珊,也都被嚇了一大跳。

  「嚇!要做愛?」鳳英愣住,答不上話。

  「媽,沒關係的。和龍生做愛,又有什麼關係,反正我遲早……」仙蒂搶著說。

  「迎萬小姐,不是真的讓龍生和仙蒂什麼吧?」芳琪質疑迎萬的決定。

  「真的呀!龍生用內力歎取她身上的邪氣.可能會令她斃命,但用我那套以做愛採取陰陽法,便不會有危險,」迎萬說出了理由.

  「迎萬小姐,我可不會什麼做愛採取陰陽法,別戲弄我了……」我知道芳琪不想我上仙蒂,所以質疑迎萬的做法,同時亦找機會加以阻上,我當然要支持芳琪,要不然耳邊又會晌起冷言冷語,嘲諷之詞。

  「你不會,我可以教你,有問題嗎?」迎萬對著我說,但眼睛則望到芳琪身上。

  「這……」我左右為難的。

  「龍生,我們要尊重迎萬小姐的換定。」芳琪向我指了一指表面說。

  「迎萬小姐,為了解救紫霜,該怎樣就怎麼樣吧,我沒有意見。」我無奈的說。

  「迎萬小姐,除了這個方法之外,還有沒有其他辦法幫仙蒂呢?」鳳英六神無主的說。

  「放開你的手!辦法我已經說了,決定怎麼樣,則看你怎麼辦。從這裡到酒店門口,亦是你僅有的時間作考慮,同意就讓你女兒進房間,不同意就回去,沒逼你什麼的,但進行的過程中,你不可以留在現場。還有,從這一刻起,不要再纏著我,別讓我聽到你的聲音,要不然我要你女兒過不了今晚,我是認真的!別當作是耳邊風!記住!」迎萬斬釘截鐵的說。

  迎萬的招數,出手非但夠果斷,亦夠狠的,看準鳳英的死穴下手,嚇得這位死纏高手,不但遠遠跟在我們身後,甚至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來,可真是鳳英的命中剋星,一物治一物,不過亦成了芳琪的要命鬼。

  從醫院搭乘電梯離開,再轉過小路,面前出現一間遠東酒店。芳琪停下腳步,以羞怯的表情細聲說「到了」二字,而我和迎萬似乎不想走進去,六個人站在酒店外,猶豫了一會。

  「迎萬小姐,怎麼樣?有問題嗎?」芳琪好奇的問。

  「你問龍生吧!」迎萬四處張望的說。

  「龍生,怎麼了?」芳琪轉問我說。

  「芳琪,這個酒店的名字對我們來說,可是個絕望谷,進去後恐怕會敗興而返。」

  「為什麼呢?但這裡只有一家酒店……」芳琪既好奇,又焦急的說。

  「芳琪,身在遠東之位,如何解救鄰近之火呢?」我回答說。

  「我不懂得龍生這些理論,直覺告訴我不可進!」迎萬斬釘截鐵的說。

  「這可怎麼辦呢?」芳琪愁眉苦臉的。

  突然,發現離這不遠有家蓮花小築的賓館,雖然不是酒店那般的建築物,但三層高的西班牙別墅,感觀亦不錯,還有另一番風味,況且我們又不是來旅行長住什麼的,最主要是迎萬的表情,對賓館甚是滿意似的……

  「迎萬小姐,這家蓮花小築,你覺得如何呢?」我詢問迎萬的意見。

  「既然你已認定是不錯的地方,我又怎會有意見,走吧!」迎萬自顧往前走。

  芳琪臉上呈現一片焦慮不安之色。

  「芳琪,怎麼了?」我小聲問芳琪說。

  「龍生,不是真的要上那種賓館吧?那種是情侶偷情的地方,走進去已羞死人了,我們還三女一男,不太好吧?」芳琪臉紅心慌,小聲的說。

  「沒辦法啦!我也是不想的,但時間已不容許我們再做另一個選擇。總之,你老公我會牽著你,我們又不是偷情什麼的,不用止害臊,為了紫霜,這點委屈不算什麼的,對嗎?」我安撫芳琪慌亂的心說。

  「嗯,為了紫霜,怎樣都要忍受……快點走……別讓人發現……」芳琪從手袋裡拿出太陽眼鏡,迫不及待的戴上說。

  芳琪牽著我的手,加快腳步走向蓮花小築,或許是尷尬還是什麼的,畢竟一位大律師,陪同老公和幾個女人,走進這類偷情賓館做愛,確實很難為情。

  對於芳琪的情與義,除了無言的感激外,我暗地裡發誓,會一生一世愛著她、保護她。來到蓮花小築門外,有個頭包藍色布,兩撇鬍須蹺起的印度人,向我們發出微笑。

  瞬間,芳琪顯得更尷尬,同時發現艷珊不知什麼時侯也緊握芳琪另一隻手,此刻的芳琪好比被脅持似的。然而,望著她兩人豐滿的豐乳碰碰貼貼,輕盈微蕩的一幕,我內心的慾火逐漸湧上心頭,可是鳳英和仙蒂母女倆又吵鬧起來。

  「媽,別拉著我啦!」仙蒂甩開鳳英的手說。

  「女兒,你怎能跟進去,哎呀!」鳳英急忙把仙蒂拉回說。

  「你們兩個別鬧了好嗎?站在這裡,還怕外人不知道呀!」芳琪惱火的說。

  「決定怎樣了?讓你女兒進去,還是不讓她進去呢?」迎萬對鳳英說。

  「我……還是……不讓她進去……不能……」鳳英最終決定說。

  「媽,你為什麼要干涉我的自由?」仙蒂咆哮的說。

  「哎呀!女兒,進去是做愛呀!」鳳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媽,我已經長大了,做愛也是正常的,你就別管我,況且和龍生做也無所謂,你怎麼要阻止我,難道你也看上龍生了?」仙蒂語無倫次的說。

  「仙蒂!你!」鳳英一巴掌摑在仙蒂的臉上。

  「媽,你……我偏要和龍生做愛!」仙蒂愣住望著鳳英,接著氣憤不滿的說。

  「不要臉!跟我回去!」鳳英發起火,二話不說,捉著仙蒂的手,強行將哭哭鬧鬧的仙蒂給拉了回去。

  「龍生,不是很多母親可以大方將愛人讓給女兒,所以說你不可以辜負對方,不管在什麼情況之下,你都要盡力維護她,畢竟這份情義可不簡單,明白我說什麼嗎?」迎萬說。

  「迎萬小姐言下之意,是否暗示碧蓮將我讓給靜宜的這份情義呢?」

  「你自己想吧!」迎萬簡單的回答說。

  「迎萬小姐,你是說鳳英愛上龍生,但她沒有碧姐疼愛女兒那般的勇氣,所以要龍生記著碧姐的情義,不管日後發生什麼事,一定要先維護碧姐,不可辜負她曾經付出的情與義?」芳琪揣測迎萬剛才說的那番話。

  「你果然是有點小聰明,難怪珊兒一直在我面前稱讚你……」迎萬付之一笑說。

  哦!原來迎萬除了暗示碧蓮會有麻煩之外,亦暗示鳳英愛上了我,難怪鳳英剛才會怒摑仙蒂,這點可教我受寵若驚。不對,這回讓芳琪猜中,她不就知道鳳英愛上了我,恐怕家裡很快又吹起呷醋風球了……

  哎呀!迎萬怎會對芳琪說這些話呢?真是給她氣壞!

  不過迎萬的法術可真厲害,不但可以知道過去,亦可預知未來,甚至,遠在美國發生的事亦瞭如指掌的,莫非這是人們常說的養鬼仔?而我一會兒便要與她做愛,是將龍根插入蜜洞裡,實實在在的做愛,那時侯想必除了提心吊膽的感覺外,難以想像還會有什麼其他興奮的滋味……

  「龍生,我們進去吧,時間差不多了。」迎萬說。

  「師父,我有點怕……」艷珊臉紅的說。

  「珊兒,剛才我跟你說的事,怎麼給忘了,難道不相信我的法力?只要再過一會,你一定會成為百分百的女人。」迎萬派出定心丸給艷珊說。

  「艷珊,百分百的女人?是不是指你那個問題呀?」芳琪小聲的問。

  「嗯……」艷珊點頭答道。

  「艷珊,不用怕,我想迎萬小姐有能力醫好你的病,況且有我伴著你,還怕什麼呢?別怕……」芳琪緊握艷珊的手說。

  迎萬和艷珊的對話中,似乎談及艷珊被養父強暴,導致心理出了嚴重的抗拒行為,而無法進行床上性愛一事,莫非迎萬有能力將她治好?不過,聽她的口氣確實很有把握似的,我倒很期待看她如何使用降頭術醫治艷珊的恐懼病。

  「龍生,走呀!還站在外面幹什麼,擋在我們前面……」芳琪羞怯的說。

  「好的……時間不多了……」我帶著戰戰兢兢的心情,步進蓮花小築的大門。

  望著黑色玻璃的小門,心跳不禁加速,我想這回是人生中,最刺激的性愛,同時亦打破一項個人記錄——帶著三個不同國籍的女人開房。

  【第三十三卷】第三章:時間磁場和主宰星的時差

  芳琪和我兩人帶著迎萬和艷珊,走入蓮花小築,門口那位印度人看見我們走進來,即刻很熱誠通知屋內的工作人員。

  隨著黑色玻璃的小門打開,有位年約四十歲的中年女人走出來迎接,而印度人則走到另一旁沒有接待我們,或許他不想讓女客人感到尷尬,所以接待的工作,則由屋內走出來的中年女人負責。

  「歡迎,這邊請……」中年女人笑著,招呼我們進屋內。

  芳琪和艷珊兩人在我身後,慌慌張張把我推入屋內,當進入屋內之後,她們迅速站在一角,只有迎萬很大方,一隻手擺在纖腰間,另一隻搭在我的肩膀上,巧笑皓齒,神態自若,並以雍容雅步之態,陪我到櫃檯前登記。

  此刻,迎萬的氣質竟然變回初次那般嬌柔高貴,我真不明白她身上那股囂張霸道的氣焰,怎會短時間內消失得無影無蹤?唯一解釋,她本身的氣質,原屬於雍容文雅的類型,而那張霸道冷酷無情的臉孔,只不過是降頭師的假面具,如果真是那樣,只能說暴殄天物,但也不排除可能另有某些原因。

  「不用猜想我是怎麼樣的女人,這與你無關,快點登記吧!」迎萬小聲的說。

  「哦!是!」我嚇了一跳。

  原來和降頭師在一起,是沒有半點隱私可言,心裡想什麼,她都知道得一清母楚,其實我又何必稀罕她身上那點氣質,家裡隨便挑一個都不會輸給她。

  「你說什麼?」迎萬以嚴厲的語氣小聲問我說。

  「沒什麼……」我知道又犯了不該犯的錯。

  默默低著頭填寫身份資料,填寫完畢後,便要了最大且最豪華的房間。中年女人再三的說,由於現在時間尚早,故房間不會以過夜出租,是以每兩小時計算房租,俗稱「鐘點出租」。

  可惡是這位中年女人,非但把大房的租金推高之外,還將三個鐘頭計算的規矩改成兩個鐘頭,從中騙取一個小時,因為我曾與鳳英和高太太光顧過這類賓館,自然會清楚行情。但此刻我不想計較這麼多,總不可能帶著三位美女四處找酒店吧,這回算她夠經驗,竹槓敲得響,不過她的服務態度挺好的,或許認為我一拖三,應該會搞上好幾個小時,所以笑容亦顯得特別燦爛、親切。

  填好表格,中年女人拿了鑰匙,帶我們到房間。

  途中,她還告訴我,由於我帶上三名女性,身上沒有行李隨身,所以消除我們是拍小電影的疑慮,故挑上一間最大,亦最特別的房間給我們,還說明這房間,只會用來招待貴賓或豪客等等……

  打開房間門,一看之下,果然挺大間的,鏡子當然不會少,神仙椅自然也不會缺少,最特別是房間的中央位置,竟有座假山背景的冷熱溫池,床邊還有一系列的皮革性虐具,感覺相當不錯,比起我家的性事房,淫味還要添加幾分,而我最欣賞還是迷幻燈散發出的色彩,是種很溫馨的羅曼蒂克感覺……

  「房間覺得怎麼樣,還滿意嗎?」中年女人端上飲料說。

  「還不錯,你出來一會……」我把中年女人拉出房間。

  「慢!把房間四部針孔攝影機給撤走!」迎萬冷冷的說。

  「啊!是!是!」中年女人嚇了一跳,即刻從不可思議的角落裡,尷尷尬尬取走四部針孔攝影機,接著迅速轉身離去。

  「大姐,請等一會……」我追出房間說道。

  「什麼事?你不是想計較針孔器材這件事吧?這可不是我們的人幹的,或許是上次租客刻意留下,如果你們真想計較的話,我最多把房租退還給你們,大事化小事,我可不想驚動看場的大哥們,你知道他們很凶的……」中年女人心慌中,帶有恐嚇之言說。

  「不!我不是計較這件事,另外,這是打賞你的,但你必需給我找幾杯馬丁尼,如果弄不到的話,不妨到遠東酒店的餐廳購買,怎麼樣?」我再掏出一張大鈔說。

  中年女人看見千元大鈔,沉重的雙眉突然蹺起,並笑得合不上嘴,直說沒有問題,並保證萬一遠東酒店沒有馬丁尼酒,死也會死到尖沙嘴的大酒店給我找來。

  聽中年女子這麼一說,猛然記起芳琪曾說過,在孤兒院的時侯,只有生日才會有機會吃到黑森林蛋糕,一旦有黑森林蛋糕,她和艷珊兩個都會躲起來一起分享,因為怕其他大姐們搶去,至今想起,恰逢艷珊說過,這趟回來香港,目的是找芳琪慶祝,看來何不……

  「大姐,反正這裡離尖沙嘴不遠,要不你派人到半島酒店的蛋糕店,買下所有的黑森林蛋糕,但只拿一塊進來就行了,其他放在冰櫃裡,我走的時侯才拿走,還要有一根生日蠟燭,行不行?」我再掏出一張大鈔說。

  「當然行!有了它,什麼都行!等一切準備好了之後,我會把它放在門口,你自己開門出來拿,我不想進房間妨礙你們歡樂,好嗎?」中年女人拿著大鈔說。

  「好!就這麼說定,最重要是快!即刻去!」我高興的說。

  回到房間,瞧見芳琪和林艷珊兩人,羞羞怯怯的呆坐在沙發上,而迎萬則靜坐入定似的

  「芳琪,你怎麼說都是過來人,怎會臉紅羞怯的,這樣會令艷珊更加的尷尬。對了,迎萬小姐在做什麼?」我故意製造氣氛,取笑芳琪說。

  「想死呀!什麼過來人,還不是你把我給教壞。對了,我也正想問你迎萬小姐在做什麼,她這樣靜坐不知會靜坐多久?時間不多呀!」芳琪打了我一下說。

  「芳琪,別管這麼多了,趕快給玉玲打個電話,叫她不用擔心,順便問問鳳英兩母女有沒有在醫院鬧事。」

  「剛才撥過了,不知道是醫院接收不到,還是這裡接收不好,撥通了都沒有人接聽,不知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芳琪發牢騷的說。

  「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發生吧,但仙蒂和鳳英兩個就很難說,希望她們不會又大打出手,我試試……」我閉上眼睛啟動奇人力量,心裡想著醫院的事,一會兒,眼前果真出現鳳英和仙蒂兩人大打出手,所有人急於上前勸阻,所以沒有接聽電話。

  「怎樣了?」芳琪急著追問我說。

  「芳琪,龍生也有未卜先知之術?」艷珊吃驚的說。

  「沒事,只是鳳英兩母女大打出手,所有人勸架而沒接聽電話罷了,不用擔心,鄧爵士已控制了場面。

  「這就好……」芳琪鎮定的說。

  「龍生,既然你有未卜先知之能,為何不看傷者能否痊癒呢?」艷珊說。

  「艷珊,龍生其實早召未熟立,但害怕看到不想看到的畫面,所以不敢一試。」

  「哦,原來你也有預知未來的本領。」迎萬靜坐完畢,睜開眼睛說。

  好了!迎萬隻是靜坐一會兒,剛才我們還擔心會坐上幾個小時。

  「迎萬小姐,讓你見笑了,我這個本事遠不及你,你的本領比我強多了,不過,你既有預知的能力,為何不知道我有奇人的力量呢?」我不想在迎萬面前收藏自己,反正藏也不了,倒不如大方直說出來。

  迎萬做了一個深呼吸,接著拿著手袋走了過來。

  「我的預知能力,雖是能夠知道一切,但卻無法探測對方的功力,也許功力不是一件實物,所以無法預測吧!」迎萬說完後,從手袋裡拿出幾根塑膠細筒和一片五顏六色的羽毛,還有一根細長的針。

  「原來如此……」

  「我叫你準備的潤滑劑在哪?」迎萬對芳琪說。

  「在這……」芳琪急忙從手袋裡取出一罐裝有透明液體的瓶子。

  迎萬接過芳琪手上的潤滑劑,接著將水果盤上的水果全倒在地面,然後要艷珊拿去清洗,原本我想代勞,但遭受迎萬的拒絕,並要艷珊親自去洗。

  艷珊拿了水果盤到洗手間清洗,我好奇的問迎萬,羽毛有何作用?

  「我的護法靈是孔雀,所以靈物自然是孔雀的羽毛。」迎萬解釋說。

  雖然我不懂迎萬口中所說的護法靈是什麼,但也懶得追問,眼前最主要是快點辦好轉移邪氣一事,盡快把紫霜給救回。

  「師父,洗好了……」艷珊戰戰兢兢將盤子遞給迎萬說。

  「雙手遞給我。」迎萬嚴肅的說。

  艷珊不敢怠慢,即刻雙手獻上。

  迎萬接過盤子後,拿起細長的針便往中指裡刺,鮮血不停的流出,芳琪和艷珊看得目瞪口呆,我則看著鮮血滴在盤子上,迎萬嘴裡則唸唸有詞,如果沒有算錯的話,應該滴了九十九滴,接著她將潤滑劑倒在盤子上,並將羽毛放在滲有血和油的盤上,輕輕拌勻。

  「芳琪,原來潤滑劑是用來這樣的……」我小聲對芳琪說。

  「別出聲。」芳琪一本正經,並把冰冷的小手摁在我的嘴巴上說。

  瞬間,迎萬弄好了血油後,小心翼翼放在床邊的桌上,接著將手袋裡取出的塑膠細筒,一根一根的接上,接好之後有尺半多長,最後,雙腿盤坐於床邊。

  「艷珊,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了。」迎萬嚴肅的說。

  「啊?脫衣……」艷珊臉紅髮燙,急忙緊握芳琪的手道。

  「鎮定點,不用怕,醜媳婦總得要見公婆,我在旁支持你。」芳琪勸解說。

  緊張的一刻,終於到了。望著艷珊的飽滿雙乳,想起當日陪同碧蓮觀看別墅的一幕,那時侯,早已對她那胸前的高聳乳峰虎視耽耽,沒想到今天的她竟會在我面前脫衣,世事真奇妙呀!

  怎料,剎那間的遐想,竟惹來迎萬不友善的目光,瞅了一眼。

  「珊兒,別耽誤時間,要是救不了芳琪的朋友,你可是罪人呀!」迎萬說。

  「芳琪……」艷珊小聲說道。

  「你就陪珊兒壯壯膽,一起脫,反正這裡沒有外人……」迎萬對芳琪說。

  好呀!兩大美人一起脫衣,肯定是最佳的爭艷秀。

  當艷珊和芳琪猶豫的時侯,門鈴響起,心想應該是剛才交代中年女人辦的事已經辦妥了,只是沒想到她的效率挺快,不過,這裡到尖沙嘴並不是很遠,只不過是幾分鐘車程。

  「等等!我先開開門……」

  果然,門外放著一盤馬丁尼的酒和飲料,還有一小塊的黑森林蛋糕,心想來得真是時侯,不但可以舒緩芳琪和艷珊兩人緊張的氣氛,亦可以讓她們憶起在孤兒院共愚難的精神,以增加激昂排除萬難的力量。

  故弄玄虛的我,利用身體遮掩盤子的東西,怎料,這個房間四面都是鏡子,不管怎樣的遮掩也是沒用,最後只得加快腳步,趁她們還沒看清楚是什麼東東的時侯,盡快送到她們面前,讓她們有個意外驚喜。

  「艷珊,生日快樂!」我把黑森林蛋糕送到艷珊面前。

  「黑森林?」艷珊十分驚訝的望著蛋糕,頓時愣住了一會。

  芳琪的臉上流露出驚訝的表情外,相信她怎麼想也不會想到,此處竟會出現黑森林蛋糕,迎萬則望著我盤上的馬丁尼,默默不語。我擺下盤子後,親自拿了兩杯馬丁尼,走到迎萬面前。

  「迎萬小姐,謝謝你,總之,謝謝你!」

  「我們是否該和珊兒說聲生日快樂?」迎萬說完後,上前向艷珊祝賀。

  「龍生,你怎會出這鬼主意?竟在這種地方為艷珊祝賀生日?」芳琪揶揄的說。

  「芳琪,不要怪龍生,此乃天意!天意呀!珊兒,你忘記我曾說過,你只要過了廿六歲,命運將會徹底的改變,直到今天為止,你慶祝過廿七歲的生日了嗎?還是等著慶祝呢?」迎萬笑著問艷姍說。

  「還沒有……噢!明白了!你說的天意,是否指慶祝過生日,才算正式的廿七歲,這樣才能得到你的真傳?」艷珊恍然大悟的說。

  「嗯!這不是天意是什麼?」迎萬會心一笑的說。

  原來迎萬說的天意,是指慶祝過生日,方能算是真正的廿七歲,亦只有廿七歲的艷珊,才會得到她的真傳,這麼說和神數學上的沖喜,或遲來的補喜,是同一個道理,至於,她們指的真傳又是什麼東東,我可不清楚了,但打蛇隨棍上的玩意可懂得不少,此刻正好派上用場。

  「芳琪,剛淚匆可我怎麼會在此想出生日蛋糕的鬼主意,那我不妨坦白的對你說,其實來這裡之前,我已經測出艷珊和迎萬小姐的師徒緣份存著很大的隔膜,雖然是拜過師,但命數上仍有問題出現,就是時間磁場與本身主宰星仍有差距……」我隨口胡亂的瞎說。

  「哦?」芳琪和迎萬兩人,出現同樣的疑問。

  「什麼是時間磁場和本身主宰星的差距?"艷珊不解的問。

  「艷珊,簡單的說吧,你的生日便是時間磁場,但你千里迢迢一心想和芳琪一起慶祝生日,所以你本身的主宰星,意味著生日還沒過,故時間的磁場,產生一種時差,亦是說你的主宰星,仍將你的命運停留在廿六歲空間裡,所以迎萬小姐說你廿七歲的好運還沒降臨到你身上,明白嗎?」我簡略解釋說。

  我說得似平很明白,但自己卻不明白,迎萬或許會明白我是胡亂瞎扯的。

  「這代表什麼意恩?」艷珊不解的問。

  「代表心理接受過了生日的事實,那時間磁場與主宰星便不會有差距,主宰星自然而然將廿七歲應有的好遠降臨到你身上,而以往廿六年不快之事全都會離你而去,你將邁向萬人尊仰的開始,成為真正的六陰人。還有你那不愉快的心理問題,相對亦會隨風而逝,成為一個真正不怕萬難的艷珊,恭喜你!讓我和芳琪成為第一對敬仰你的人。」我將瞎扯的話題一筆帶過,轉成祝賀語道賀。

  「真的?」艷珊疑惑中,聽見我說第一對敬仰的祝賀語,隨即喜出望外的說。

  「龍生,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嗎?只要艷珊吃過黑森林蛋糕,便是步向人生中受萬人敬仰的開始?」芳琪興奮中仍有些疑慮的說。

  「對!我懂得以黑森林蛋糕祝賀艷珊,便是利用奇人之術,測出她主宰星的阻礙,故略施小計將她身上的主宰星與時間磁場合上,讓她得到應有的好運。然而,以往廿六歲前不好的運氣,自然而然消失,她和迎萬小姐師徒緣份的隔膜亦都消除,這豈能是假?要不然又怎會知道艷珊喜歡黑森林蛋糕呢?」我鎮定的說。

  「龍生,神數怎會有如此荒謬之談?假設艷珊十年前多吃十份生日蛋糕,多慶祝十次,那好運不是很快降臨了嗎?世上哪還會有人交霉運?」芳琪提出疑問說。

  芳琪盤問的職業病又發作了,真是給她氣死!

  「哎呀!芳琪,神數的奧妙,豈能三言兩語便解釋清楚,你說艷珊先多吃十份生日蛋糕,或多慶祝十次生日,試問她心理上,能否接受過了十年生日的事實?即使可以的話,又怎知道過幾次的生日,才會交上好運呢?」我隨機應變的反駁說。

  芳琪似乎在分析我說的話,沒有出言反駁,既然她沒有反駁,那我就打蛇隨棍上,以專業的知識,轟到她頭昏腦脹,找不到頭緒為止。

  「芳琪,別忘記,古代已有人提前辦大壽沖喜之事,目的是希望能撞上新一歲的運程,然而,沖喜者無法承受到好運,或出現更差的情形,原因不單是新一歲的運程差之外,便是無法接受生日已過的事實,所以主宰星與時間磁場,仍保持差距,維持同樣的霉運,還有,提前與後補慶祝是兩回事,但後者心理上較容易接受事實,你總不會認為古代沖喜之事會假吧?」我東拉西扯的說。

  「這……」芳琪答不上話。

  「芳琪,神數這玩意,不是三言兩語能夠瞭解的,日後有空再慢慢教你,現在要爭取時間,快叫艷珊把生日蛋糕吃了吧!」我以時間的關係,不讓芳琪再恩考這方面的問題。

  「艷珊,那你抉點吃下蛋糕,我為你唱生日歌!」芳琪興奮的說。

  芳琪言詞中用「那」字,表示還無法接受主宰星與時間磁場的議論,但我也不管這麼多,只要艷珊相信就行了。總之,我深信一句話「能增加自信心的謊言,便不是謊言」,況且我說的是好運降臨,艷珊和芳琪又怎會拒絕?

  「芳琪,你還記得……」艷珊眼泛淚光的說。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艷珊生日……」芳琪凝望艷珊,哼起了生日歌。

  我拿起打火機點著蛋糕上的蠟燭,迎萬亦同芳琪唱起生日歌並打起拍子,當唱完的一刻,艷珊吹熄了蠟燭,已忍不住摟抱芳琪,相擁而泣。

  「艷珊,別這樣,今天是你的生日,快吃蛋糕。」芳琪安慰艷珊說。

  「我們一起吃。」艷珊破涕為笑的說。

  「不!以前在孤兒院的時侯,你每年的生日蛋糕總給我吃大份,甚至有什麼好的東西,亦一定會先讓給我,今天這份蛋糕,這麼有意義,我不能再貪心,你快吃吧……吃……快……」芳琪將蛋糕送到艷珊口中。

  「不!好運我們亦一起分享……」艷珊將蛋糕送到芳琪嘴邊說。

  「好!我們一起分享……老規矩……」芳琪眼濕濕將蛋糕送到艷珊嘴邊,接著亦將小嘴湊上蛋糕的另一邊,兩人誘惑的雙唇開始逐漸將蛋糕吞噬。

  這一幕,不知是否姐妹情深的一幕,但我相信她們此刻所流露的真情,一點亦不會假,而這份友誼在她們心目中,相信比世上任何一樣物品還要來得珍貴,我為芳琪有這位好姐妹感到高興。

  蛋糕的兩角,在芳琪和艷珊四片香唇的吞噬下,很快被吞沒,然而,最激情的一幕,竟在此刻出現,不知道是芳琪故意想將剩餘的蛋糕推到艷珊的嘴中,還是艷珊故意將蛋糕送往芳琪嘴裡,結果兩人舌尖輕碰,繼而四唇交疊,彼此間互不相讓,舔向對方唇上剩餘的奶油,舌頭肆意的挑弄,誘人的吮吸聲輕輕響起,最終,芳琪舌功略勝一籌,先闖入艷珊的小嘴裡,任意挑弄……

  芳琪和艷珊兩人火辣辣濕吻的一幕,看得我全身發燙,尤其是芳琪本人,外表雖是冷艷冰冰,一旦挑起內心慾火的話,比起猛獸還要凶悍,加上吞吐小龍生日子有功,又得以巧蓮親自傳授舌挑之技,毫無性經驗的艷珊自然節節敗退,主動變成被動,然而,隱約中響起的呻吟聲,便是芳琪舌下俘虜最好的證明,想必蜜桃已汪洋一片,要不然雙腿不會出現互擦的小動作。

  「龍生,我敬你一杯……」迎萬舉起酒杯說。

  「嗯……爭取時間吧……」當與迎萬輕輕碰杯的時侯,不知是芳琪和艷珊那場火辣辣的激吻戲,挑起了我的慾念,還是迎萬拿下那張冷傲的面具,顯得份外端莊瑩靜、明媚誘人,乳溝的誘惑力當然更是難以抗拒,慾火焚燒的我,忍不住想盡快移龍入穴,焦渴中,不經意發出一句埋怨的吟聲。

  「你不是該說春宵一刻的嗎」迎萬倚到我身邊,柔軟的玉指竟在身體半遮掩的情況下,摸向我的龍根說。

  哇!迎萬大膽的挑逗,簡直騷到骨子裡,加上誘惑的甜言媚語,在耳邊輕輕播送,龍腔內的慾火,已抵達不發不快的地步

  「哇!這麼大……」迎萬輕撫龍根之際,突然,低聲輕吟,繼而縮手,臉泛羞花之容,眸皓半凝之醉。

  「迎萬小姐……我們……」我摟抱迎萬纖細的小腰。正當想將迎萬摟在懷裡的一刻,她卻輕輕婉拒,暗示的說:「你是否該和芳琪先溝通、溝通呢?我怕她……」

  對!一言驚醒夢中人,如果役有好好跟芳琪溝通,真怕她會有所不滿,畢竟這回是當著她的面前和別的女人做愛,不管在什麼情形之下,這按份尊重一定要給她,順及她的感受,乃首要注意的事項!

  【第三十三卷】第四章:神聖的任務

  芳琪和艷珊的一場刺激舌戰,加上迎方向龍根做出要命的挑逗後,使我衝動之下,提出盡快進行轉移邪功一事,以便得到慾火發洩的暢快。

  正欲摸向迎萬腰間,展開攻勢之際,她卻提醒我先跟芳琪溝通為妙,乍聽之下,覺得甚有道理,芳琪雖然知道我在她面前與其他女人做愛是逼不得己,但我仍需要顧及她的尊嚴和面子。

  「你是否該和芳琪先溝通、溝通呢?我怕她……」迎萬暗示的說。

  「對!你說得很有道理,多謝提醒。」我感激迎萬說。

  「這樣吧,我等會要為珊兒做簡單的入門印證僅式,你不妨趁這段時間跟芳琪溝通,順便給她來點熱身,免得另一次的尷尬,而浪費時間。」迎萬提議說。

  迎萬想得真周到,剛才還擔心她會浪費時間。

  「好的,我這就過去和芳琪溝通,以便爭取時間。」我點頭同意說。

  「慢!讓我摸摸……感受一下……我很久已沒摸過……嗯……好大……」迎萬用身體遮掩我的下體,接著悄悄伸出玉手摸向我的龍根。

  哇!我的方向正好面對芳琪,而迎萬的手則摸向我的胯間,且攀向龍根的位置,這種偷的感覺,可爽快極了,但迎萬的態度,不禁又令我生疑……

  「嗯……」我不由自主發出輕歎聲。

  迎萬柔軟的玉手太神奇了,指尖只不過輕輕刮在龍根的底根,便傳來震撼的觸電感,當玉掌輕輕揉搓,肉冠便迫不及待迅速充血,繼而膨脹,彷彿想衝破運動褲的束縛,投奔到迎萬的魔掌裡似的……

  「你……的手……有電……」我窺望迎萬的雪白乳溝道。

  「嗯……好大……好粗讓我看看你的舌頭。」迎萬半醉半醒,細聲低吟的說。

  這是多麼誘惑的性感低吟聲,慾火焚身的我,即刻伸出舌頭,在空氣中靈活挑弄幾下,以顯示靈舌的功夫。

  「真夠長」迎萬的玉掌放開滾燙的龍根後,柔軟的玉指轉向春丸,輕輕一抓,接著轉而夾弄我的舌頭,並發出令人假想的讚美詞。

  「你不是有法力能夠感應我下面的大小,何須用摸的呢?」我故意戲弄迎萬說。

  「傻瓜!哪有女人會感應男人那裡的大小問題,快過去吧,順便試試珊兒的反應,把她的衣服給脫了。相信有芳琪在她身邊應該沒問題,但你的動作不好操之過急,以免嚇壞了她,知道嗎?」迎萬的玉指輕彈我的舌頭說。我從來亦不曾想過,能親手脫下艷珊的衣服,而且還是當著芳琪的面前脫,簡直難以置信,但對於迎萬另一種態度的面孔,始終滿腹狐疑。

  「為艷珊脫下衣服?那我能否也熱熱身,感受你的……」我的手掌在迎萬的腰間,做出微微攀上乳峰的動作說。

  「為何要問我……反正芳琪的視線已被阻擋」迎萬誘惑的說。真要命!迎萬的回答,不但夠誘惑性,而且還有偷情的味道,心想要是娶了這種女人當老婆,恐泊再多的午鞭湯,亦不足以補回精庫的耗損。

  「你的意恩是可以摸」我不禁緊張的說。

  「嗯,摸吧……想起來也好久沒被男人的手摸過了……」迎萬悄悄閉上眼睛說。

  剎那間,感覺降頭師並不是想像中那般的冷酷無情,反而覺得他們很可憐,好比被冷落的妃子般,礙於身份想要男人卻不敢要,想偷漢又不敢偷;一縱使有魔兔般的性感曲線,亦只能顧影自摸,實在夠淒涼的……

  「別這麼想,普通的男人,我看不上眼罷了,他們亦無福消受,你認為女降頭師是普通女人嗎?」迎萬捉著我的手擺在她的乳房上說。

  死蠢!又犯一次不該犯的錯!不過,迎萬的乳房挺豐滿的,大半個乳球被逼出罩外,可惜乳頭卻被罩住,手指無法第一時間向它問候。

  「女降頭師不是普通女人……奇怪……」我好奇的說。

  還沒說完心中的話,掌心所揉的乳房出現怪異的感覺,有股柔和且飄然的感覺從手臂直透我丹田之位,挑起龍根的激動,但心境又不是衝動,而是陷入意亂情迷的境界中,每當揉搓豐乳一次,心跳亦隨著豐乳的蕩漾力,擴散到全身的血脈,並且慢慢發熱!激昂,亢奮中,逐漸迷失自我……

  「怎麼會這樣?」驚訝中的我,即刻縮回摸在迎萬乳房的手說。

  「因為你摸的是女降頭師的乳房,而女降頭師的乳房,是貯藏護身咒語的心臟地脈,每當女降頭師做愛,一旦興奮起來,體內的咒文便會隨著微燙的血液而被啟動,當咒文被啟動,對方便會出現飄飄然的幻覺,甚至陷入意亂情迷的境界中,這種感覺非在一般女人身上能感受到……」迎萬半吞半吐的說。

  「太神奇了!不對!剛才你說女降頭師做愛,一旦興奮起來,便會啟動體內的咒文,難道你已經興奮了?」我驚訝的說。

  「我……不……只是催眠自己罷了……你快過去找芳琪吧……」迎萬垂下頭說。

  「好!我這就過去……」我戀戀不捨離開迎萬的身體說。

  迎萬忽冷忽熱的態度,教人束手無策,實是個難以捉摸的女人,但剛剛與她短兵交接數分鐘,可以肯定一件事,她必是床上最佳的伴侶,同時亦欣賞她點到為止的誘惑功夫,是種既滿足!又心癢的難受,迷迷惑惑,患得患失,只可惜,她解釋女降頭師身上經文奧妙之處,對我則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芳琪和艷珊兩人,已經停止接吻舌搏的激戰,可能剛才一時感觸,出現激動的表現,而今兩人雖是冷靜了下來,但所泛起的羞人紅暈,仍性在臉上。

  「剛才你們兩個好激動,對艷珊可是好事喔!」我打開尷尬的場面說。

  「剛才迎萬小姐和你說什麼?怎麼好像很親熱似的……」芳琪羞怯的轉開話題說。

  「沿什麼剛才只是熱熱身罷了,相信你也知道紫霜等我們去救,剛才是想來個速戰速速決,怎料她說要與艷珊做什麼入門印證儀式,而拒絕我的開始,還特別要我先和你溝通,免得怪我們不尊重你。另外,我發覺一件很可怕的事,原來我們心裡想什麼事,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這麼神奇,不過,迎萬小姐的降頭米,確實匪夷所恩,她有這個本事,亦不足為奇,只是料不到冷傲囂張的她,還會顧及我的感受,有點受寵若驚。」芳琪說。

  「嗯,艷珊,你這位師父確實很不簡單,如果你學到她的本領,將來肯定是個響噹噹的人物,但她有件事要我辦……」我欲言又止的說。

  「什麼事?」艷珊好奇的問。

  「這……」我說到嘴邊,但就是說不出口。

  剎那間,感到十分的尷尬,不知怎麼告訴艷珊,關於迎萬要我脫下她衣服一事,況且芳琪又在身旁,總之難說!難言就是了

  「龍生,難言之隱嗎?」芳琪體貼的問。

  「沒關係,直說好了,師父要我辦什麼事?」艷珊追問說。

  「艷珊,你師父要我脫下你的衣服,以便試探廿七歲的你是否已脫胎換骨,要不然無法將功力轉到你身上,紫霜也無法得救」我更改迎萬的話說。雖然我以狡猾的手段,更改迎萬的話去欺騙艷珊,但出發點是逼艷珊拿出最大的勇氣,衝破難為情尷尬的障礙,只要她能克服這一點,那廿七歲脫胎換骨之說,她必會深信不疑,對往後發展的自信心,亦會加倍增強。

  「這……」艷珊羞怯的臉,燙得像紅蘋果似的,十分迷人。

  「龍生,紫霜無法得救?紫霜……55555555……」芳琪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對無助

  的眼神投射在艷珊的身上,暗泣中的晶瑩淚珠亦悄悄滴下。

  「芳琪,別這樣……我行的……」艷珊用手指抹掉芳琪的淚珠。

  「艷珊……」芳琪的眼神流露百般的感激。

  其實艷珊有勇氣走進房間,表示已有信心能承受一切委屈的過程,雖然過程中因尷尬而畏縮不前,但是面對一條人命的抉擇下,她必定會衝破尷尬的難關,否則已沒有勇氣踏進房間裡了,所以芳琪根本無需擔心,不過,她那激動的眼淚,證明了一件事:她沒有嫉妒紫霜坐上正室之位。

  「芳琪,我可以應付的,龍生和師父不是說過,我過了廿七歲便脫胎換骨,難道你不相信?脫吧!」艷珊挺起胸做了個深呼吸說

  「我幫你……」芳琪說。

  「讓龍生親自動手」迎萬說道。

  「這……」芳琪猶豫的望了我一眼,接著又望向迎萬一眼。

  「芳琪,師父的話,必有她的道理,讓龍生親自……」艷珊鼓起勇氣閉上眼睛說。芳琪聽艷珊的話,將我拉到艷珊的面前,閉上雙唇,接著向我微微點頭,我不知道是屬於批誰,還是支持,只知道面對艷珊身上黃色的短袖上衣,有些束手無策,因為胸前那對高聳的乳峰,非但豐滿飽實地挺立,且有撐破小衣之勢,對著如此性感的美乳,不禁多望了幾眼。

  當提起顫顫抖抖的手,想為艷珊脫下束縛飽乳的小衣;突然,感覺挺拔的乳峰如火山口似的,一股一股強烈的熱流迎面撲至,原本顫抖冰冷的手,此刻雙掌發燙,全身的暖流同一時間湧入胯間之位,冒火的雙眼,亦從白嫩嫩的乳溝逐寸滑落,停留在露出衣角的肚臍上,然而嬌嫩的小肚臍,如蜜洞般的誘惑,充血膨脹的龍根,已分不清楚是肚臍還是蜜洞,無情地勃起,只想狠狠一插!

  慾火焚身的我,無法壓抑不該持有的衝動,火燙的雙掌,迅速移向腰間的衣角,狠狠往上一拉,柔白的細腰上,裸出黃色的蕾絲鏤空胸罩,乳杯托著一對豐滿的乳球,卡地亞的白金鑽石圈,垂吊在誘惑的乳溝上,而這個鑽石圈,不禁使我腦海裡浮現初次見她的情景,沒想到,今天竟可以一睹配戴胸罩的她。

  「嘩!」我情不自禁對著艷珊生感的胸脯,發出一聲讚歎。

  焦慮的芳琪,急忙幫艷珊脫下罩在臉上的小衣。

  「把眼睛張開!降頭師是無所畏懼的!」迎萬大聲喝道。

  「這……」芳琪聽迎萬這麼一說,手上的小衣不慎鬆脫,而掉落在地上。

  艷珊慢慢抬起泛紅的臉,一對飽滿的豐乳,突然在我面前往上一挺,相信她這個深呼吸是用了全身的力氣,要不然罩杯裡的乳頭也不會離罩而冒出半個頭,雖然半粒小乳頭被罩杯壓著,但仍是傲然挺立,生氣勃勃地豎起,可想而知,乳球的彈力是多麼豐盈,然而,緊閉的雙唇仍是緊閉,只有視線的隙縫微微分開。

  「艷珊……」愛莫能助的芳琪,輕輕道了一聲。

  沒想到,迎萬命著羞怯的艷珊張開雙眼,竟然連半點躲避尷尬的空間也不給她,這下可好了,我不知道艷珊是否因成妙而感到害怕,但我面對她的目光,加上芳琪另一對眼睛盯著,我倒有發顫之感。

  「繼續吧,時間無多了」迎萬再三催促說。

  「艷珊……還是讓我來吧!」芳琪自告奮勇想為艷珊解開胸罩的前扣說。

  「還是……讓龍生來吧……我想知道能否克服被男人脫衣的心理障礙……你不會介意吧?」艷繃心慌慌地問芳琪說!

  「不……不介……意……」芳琪停下動作,接著望了我一眼說。

  芳琪的動作提醒著艷珊的胸罩是前扣,這回可真是又驚又喜,驚是可以當著芳琪面前,鬆脫她摯友的胸罩,喜的是可以在艷珊豐乳之間,左挑右翻,還可以觸摸乳溝的雪肌。

  另外,暗地裡稱讚自己懂得伺機更改迎萬的話,同時亦讚賞艷珊敢於挑戰自信心的勇氣,相信她今次必能通過多年的心理障礙。

  「脫……吧……」艷珊默默的說。

  剎那間,艷珊給我一種很特異的感覺,或許說從她身上,我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堅定心湧現出來,莫非廿七歲的脫胎換骨之說,有如此強的信服力?

  不過,這個問題對我來說並不重要,相反面對飽脹豐乳下的胸罩扣,才是我要考慮的問題:應該用手托起一邊如湯碗大的乳球鬆開罩扣,還是用手背撐起兩團豐乳解扣呢?

  「龍生,快點吧!」芳琪小聲的說。

  「嗯……」我決定用手背撐起那兩團壓在胸罩扣的飽脹豐乳,當手背碰在雪滑的乳肌上,體內的慾火再次強烈焚燒起來,眼前的黃色蕾絲胸罩,使我癡癡如醉,然而,露出罩杯外的半粒乳頭,更是一張催命符,衝動慾念的挑逗下,手指已迫不及待直插入乳溝下,將胸罩扣逆時鐘一弄,接著往上一彈,兩個罩杯左右彈開。

  「噢……」艷珊掩面失色,輕輕叫了一聲。

  罩杯左右彈開,裸出一對性感柔美的豐乳,羞怯的艷珊,始終無法躲避矜持的反應,驚惶之下,忙用手掩著兩粒椒乳,呼吸隨即加速……

  「沒事……不用慌……」芳琪的手搭在艷珊的肩膀說。

  「艷珊,廿七歲的脫胎換骨之說,果然沒有測錯,你已經成功克服了第一道防禦,只要打開另一道防禦,那你多年的心理障礙肯定可以消除,有信心讓我攻下另一關嗎?但沒開始破除最後一道防禦之時,你必需大膽放下雙手哦……」我鼓勵地說。

  「這……」艷珊有些猶豫,支支吾吾的說。

  「龍生……艷珊她……」芳琪捉著艷珊的手,不知道是沒勇氣拉下,還是擔心艷珊受驚嚇,無法越雷池一步,頓時,形成進退兩難之勢。

  我瞭解芳琪此刻的處境,一方面憂慮紫霜的病危,一方面顧慮摯友的感受,兩人同時是她出生入死的好姐妹,勉強哪一方;亦都難以啟齒,但我處理這類問題,可說是駕輕就熟,畢竟狡猾或善於拍馬屁之人,這點功架是不能缺少的,要不然怎能立足於馬屁精或師爺的圈子呢?

  「芳琪,別捉住艷珊的手了,快把手放下吧!自信心要考自己的勇氣拿出來,而勇氣只會出現在敢於面對問題的人身上,今次你幫得了她,那下次沒有你的出現,她還不是一樣無法克服問題?現在唯一可以做的是,陪她做同樣的事。至於她有沒有勇氣跟你一塊做,只能靠她自己了,這亦是最極限的支持,明白嗎?

  「明白了!」芳琪應了一聲,毫不猶豫,隨即解開衣上的鈕扣,接著將手伸到背後,鬆開了胸罩扣,迅速將上衣和胸罩一起剝下,一對竹筍型的飽乳,彈而有力挺在我和艷珊面前,而胸前那對嬌嫩的乳頭,在毫無遮掩的情況下,正對著艷珊的乳頭示威。

  「芳琪……你很大膽……」艷珊望著芳琪的胸脯,輕輕歎了一聲。

  「艷珊,別這樣,龍生是我的男人,所以我敢把衣服給脫了,如果有第二個男人在場,我可沒有這份勇氣,其實你比我更有膽量。以前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會挺身站在前面維護我,今天不妨告訴你,我一直想著你養父的事件,倘著發生在我的身上,恐怕我已無法堅強生存下去,所以說你很勇敢……」芳琪說。

  「芳琪,別這樣說。」艷珊十分激動,雙手垂下至腰間,繼而解開短褲上的扣和拉鏈,短褲隨即從豐臀滑落到地面,合羞併攏的胯間,只掛著一條黃色的丁字布,然而,豐臀上的丁字布,只能遮掩誘欲的股溝,無法遮掩雪白的翹臀和黑茸茸的毛髮。

  哇!不得了!艷珊胯間這條黃色丁字褲,是不是初認識時在性事房所窺視的那一件呢?

  如果是的話,那可真是有緣呀!

  「艷珊……我陪你……」芳琪喜出望外的說。

  「芳琪……不用……我可以……的希望你不要介意……要你的男人為我脫內褲……龍生……脫吧……」艷珊突然捉起我的手,擺在她內褲的鬆緊帶上。

  「艷珊,當然不會介意……沒想到你我的內褲……總之……謝謝……」芳琪興奮中摟抱艷珊。

  「芳琪!」艷珊雙手摟抱芳琪,但雙腿沒有與芳琪的腿緊貼,也許故意留下空位給我吧!

  我蹲在艷珊的腿旁,只顧欣賞她下體誘艷之區,火焰之洞,根本沒興趣看她和芳琪摟抱的情景,況且往上一望,豐滿的豐乳阻擋該有的視線,只見到兩對豐乳貼在一塊,或者看見乳頭互相親吻的誘景罷了。

  既來之!則安之,今天有幸能對著艷珊蜜洞近五寸之位,就要好好欣賞一番,要不然可不知什麼時候還有這個機會,或許以後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也說不定。

  亢奮的我,索性將手擺在艷珊的粉腿上,逐寸逐寸的摸上,粉滑豐美的腿肌,帶給掌心陣陣柔滑之感外,亦傳來一股芳香的味道,然而,這股香味並不陌生,是屬於女人另一種體香味!心迷神惑之味,男人所渴望的蜜瓊之味……

  對著艷珊胯間的小蜜園,想起當日與她在別墅初相識的時候,我要身穿短褲的她,踏入裝有鏡子地面的性事房,當時還對著她鏡子裡的蜜桃園如癡如醉,甚至想把她推到神仙椅上就地正法,沒想到,今天的情景與別墅的情景一模一樣,同樣是黃色丁字褲,同樣是神仙椅,世事真奇妙……

  再次望向蜜洞口的時候,誰料不看猶可,一看簡直樂死我了,原來丁字褲的護陰部位,已經潮濕了一大片,表採蜜洞流出不少涼漿,不過,這些是汗水漬,還是蜜汁,就無法分辨。總之,女人有水表示生理不常,正常生理的女人就需要性愛!

  「龍生,還不快點,時間無多呀!」迎萬催促的說。

  對!差點忘記紫霜還等著我們去救!女人真是禍水!

  「你……的手……有電……」我窺望迎萬的雪白乳溝道。

  「嗯……好大……好粗讓我看看你的舌頭」萬半醉半醒,細聲低吟的說。

  這是多麼誘惑的性感低吟聲,慾火焚身的我,即刻伸出舌頭,在空氣中靈活挑弄幾下,以顯示靈舌的功夫。

  「真夠長」迎萬的玉掌放開滾燙的龍根後,柔軟的玉指轉向春丸,輕輕一抓,接著轉而夾弄我的舌頭,並發出令人假想的讚美詞。

  「你不是有法力能夠感應我下面的大小,何須用摸的呢?」我故意戲弄迎萬說。

  「傻瓜!哪有女人會感應男人那裡的大小問題,快過去吧,順便試試珊兒的反應,把她的衣服給脫了。相信有芳琪在她身邊應該沒問題,但你的動作不好操之過急,以免嚇壞了她,知道嗎?」迎萬的玉指輕彈我的舌頭說。我從來亦不曾想過,能親手脫下艷珊的衣服,而且還是當著芳琪的面前脫,簡直難以置信,但對於迎萬另一種態度的面孔,始終滿腹狐疑。

  「為艷珊脫下衣服?那我能否也熱熱身,感受你的……」我的手掌在迎萬的腰間,做出微微攀上乳峰的動作說。

  「為何要問我……反正芳琪的視線已被阻擋」迎萬誘惑的說。真要命!迎萬的回答,不但夠誘惑性,而且還有偷情的味道,心想要是娶了這種女人當老婆,恐泊再多的午鞭湯,亦不足以補回精庫的耗損。

  「你的意恩是可以摸」我不禁緊張的說。

  「嗯,摸吧……想起來也好久沒被男人的手摸過了……」迎萬悄悄閉上眼睛說。

  剎那間,感覺降頭師並不是想像中那般的冷酷無情,反而覺得他們很可憐,好比被冷落的妃子般,礙於身份想要男人卻不敢要,想偷漢又不敢偷;一縱使有魔兔般的性感曲線,亦只能顧影自摸,實在夠淒涼的……

  「別這麼想,普通的男人,我看不上眼罷了,他們亦無福消受,你認為女降頭師是普通女人嗎?」迎萬捉著我的手擺在她的乳房上說。

  死蠢!又犯一次不該犯的錯!不過,迎萬的乳房挺豐滿的,大半個乳球被逼出罩外,可惜乳頭卻被罩住,手指無法第一時間向它問候。

  「女降頭師不是普通女人……奇怪……」我好奇的說。

  還沒說完心中的話,掌心所揉的乳房出現怪異的感覺,有股柔和且飄然的感覺從手臂直透我丹田之位,挑起龍根的激動,但心境又不是衝動,而是陷入意亂情迷的境界中,每當揉搓豐乳一次,心跳亦隨著豐乳的蕩漾力,擴散到全身的血脈,並且慢慢發熱!激昂,亢奮中,逐漸迷失自我……

  「怎麼會這樣?」涼訝中的我,即刻縮回摸在迎萬乳房的手說。

  「因為你摸的是女降頭師的乳房,而女降頭師的乳房,是貯藏護身咒語的心臟地脈,每當女降頭師做愛,一旦興奮起來,體內的咒文便會隨著微燙的血液而被啟動,當咒文被啟動,對方便會出現飄飄然的幻覺,甚至陷入意亂情迷的境界中,這種感覺非在一般女人身上能感受到……」迎萬半吞半吐的說。

  「太神奇了!不對!剛才你說女降頭師做愛,一旦興奮起來,便會啟動體內的咒文,難道你已經興奮了?」我驚訝的說。

  「我……不……只是催眠自己罷了……你快過去找芳琪吧……」迎萬垂下頭說。

  「好!我這就過去……」我戀戀不捨離開迎萬的身體說。

  迎萬忽冷忽熱的態度,教人束手無策,實是個難以捉摸的女人,但剛剛與她短兵交接數分鐘,可以肯定一件事,她必是床上最佳的伴侶,同時亦欣賞她點到為止的誘惑功夫,是種既滿足!又心癢的難受,迷迷惑惑,患得患失,只可惜,她解釋女降頭師身上經文奧妙之處,對我則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芳琪和艷珊兩人,已經停止接吻舌搏的激戰,可能剛才一時感觸,出現激動的表現,而今兩人雖是冷靜了下來,但所泛起的羞人紅暈,仍性在臉上。

  「剛才你們兩個好激動,對艷珊可是好事喔!」我打開尷尬的場面說。

  「剛才迎萬小姐和你說什麼?怎麼好像很親熱似的……」芳琪羞怯的轉開話題說。

  「沿什麼剛才只是熱熱身罷了,相信你也知道紫霜等我們去救,剛才是想來個速戰速速決,怎料她說要與艷珊做什麼入門印證儀式,而拒絕我的開始,還特別要我先和你溝通,免得怪我們不尊重你。另外,我發覺一件很可怕的事,原來我們心裡想什麼事,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這麼神奇,不過,迎萬小姐的降頭米,確實匪夷所恩,她有這個本事,亦不足為奇,只是料不到冷傲囂張的她,還會顧及我的感受,有點受寵若驚。」芳琪說。

  「嗯,艷珊,你這位師父確實很不簡單,如果你學到她的本領,將來肯定是個響噹噹的人物,但她有件事要我辦……」我欲言又止的說。

  「什麼事?」艷珊好奇的問。

  「這……」我說到嘴邊,但就是說不出口。

  剎那間,感到十分的尷尬,不知怎麼告訴艷珊,關於迎萬要我脫下她衣服一事,況且芳琪又在身旁,總之難說!難言就是了

  「龍生,難言之隱嗎?」芳琪體貼的問。

  「沒關係,直說好了,師父要我辦什麼事?」艷珊追問說。

  「艷珊,你師父要我脫下你的衣服,以便試探廿七歲的你是否已脫胎換骨,要不然無法將功力轉到你身上,紫霜也無法得救」我更改迎萬的話說。雖然我以狡猾的手段,更改迎萬的話去欺騙艷珊,但出發點是逼艷珊拿出最大的勇氣,衝破難為情尷尬的障礙,只要她能克服這一點,那廿七歲脫胎換骨之說,她必會深信不疑,對往後發展的自信心,亦會加倍增強。

  「這……」艷珊羞怯的臉,燙得像紅蘋果似的,十分迷人。

  「龍生,紫霜無法得救?紫霜……55555555……」芳琪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對無助

  的眼神投射在艷珊的身上,暗泣中的晶瑩淚珠亦悄悄滴下。

  「芳琪,別這樣……我行的……」艷珊用手指抹掉芳琪的淚珠。

  「艷珊……」芳琪的眼神流露百般的感激。

  其實艷珊有勇氣走進房間,表示已有信心能承受一切委屈的過程,雖然過程中因尷尬而畏縮不前,但是面對一條人命的抉擇下,她必定會衝破尷尬的難關,否則已沒有勇氣踏進房間裡了,所以芳琪根本無需擔心,不過,她那激動的眼淚,證明了一件事:她沒有嫉妒紫霜坐上正室之位。

  「芳琪,我可以應付的,龍生和師父不是說過,我過了廿七歲便脫胎換骨,難道你不相信?脫吧!」艷珊挺起胸做了個深呼吸說

  「我幫你……」芳琪說。

  「讓龍生親自動手」迎萬說道。

  「這……」芳琪猶豫的望了我一眼,接著又望向迎萬一眼。

  「芳琪,師父的話,必有她的道理,讓龍生親自……」艷珊鼓起勇氣閉上眼睛說。芳琪聽艷珊的話,將我拉到艷珊的面前,閉上雙唇,接著向我微微點頭,我不知道是屬於批誰,還是支持,只知道面對艷珊身上黃色的短袖上衣,有些束手無策,因為胸前那對高聳的乳峰,非但豐滿飽實地挺立,且有撐破小衣之勢,對著如此性感的美乳,不禁多望了幾眼。

  當提起顫顫抖抖的手,想為艷珊脫下束縛飽乳的小衣;突然,感覺挺拔的乳峰如火山口似的,一股一股強烈的熱流迎面撲至,原本顫抖冰冷的手,此刻雙掌發燙,全身的暖流同一時間湧入胯間之位,冒火的雙眼,亦從白嫩嫩的乳溝逐寸滑落,停留在露出衣角的肚臍上,然而嬌嫩的小肚臍,如蜜洞般的誘惑,充血膨脹的龍根,已分不清楚是肚臍還是蜜洞,無情地勃起,只想狠狠一插!

  慾火焚身的我,無法壓抑不該持有的衝動,火燙的雙掌,迅速移向腰間的衣角,狠狠往上一拉,柔白的細腰上,裸出黃色的蕾絲鏤空胸罩,乳杯托著一對豐滿的乳球,卡地亞的白金鑽石圈,垂吊在誘惑的乳溝上,而這個鑽石圈,不禁使我腦海裡浮現初次見她的情景,沒想到,今天竟可以一睹配戴胸罩的她。

  「嘩!」我情不自禁對著艷珊生感的胸脯,發出一聲讚歎。

  焦慮的芳琪,急忙幫艷珊脫下罩在臉上的小衣。

  「把眼睛張開!降頭師是無所畏懼的!」迎萬大聲喝道。

  「這……」芳琪聽迎萬這麼一說,手上的小衣不慎鬆脫,而掉落在地上。

  艷珊慢慢抬起泛紅的臉,一對飽滿的豐乳,突然在我面前往上一挺,相信她這個深呼吸是用了全身的力氣,要不然罩杯裡的乳頭也不會離罩而冒出半個頭,雖然半粒小乳頭被罩杯壓著,但仍是傲然挺立,生氣勃勃地豎起,可想而知,乳球的彈力是多麼豐盈,然而,緊閉的雙唇仍是緊閉,只有視線的隙縫微微分開。

  「艷珊……」愛莫能助的芳琪,輕輕道了一聲。

  沒想到,迎萬命著羞怯的艷珊張開雙眼,竟然連半點躲避尷尬的空間也不給她,這下可好了,我不知道艷珊是否因成妙而感到害怕,但我面對她的目光,加上芳琪另一對眼睛盯著,我倒有發顫之感。

  「繼續吧,時間無多了」迎萬再三催促說。

  「艷珊……還是讓我來吧!」芳琪自告奮勇想為艷珊解開胸罩的前扣說。

  「還是……讓龍生來吧……我想知道能否克服被男人脫衣的心理障礙……你不會介意吧?」艷繃心慌慌地問芳琪說!

  「不……不介……意……」芳琪停下動作,接著望了我一眼說。

  芳琪的動作提醒著艷珊的胸罩是前扣,這回可真是又驚又喜,驚是可以當著芳琪面前,鬆脫她摯友的胸罩,喜的是可以在艷珊豐乳之間,左挑右翻,還可以觸摸乳溝的雪肌。

  另外,暗地裡稱讚自己懂得伺機更改迎萬的話,同時亦讚賞艷珊敢於挑戰自信心的勇氣,相信她今次必能通過多年的心理障礙。

  「脫……吧……」艷珊默默的說。

  剎那間,艷珊給我一種很特異的感覺,或許說從她身上,我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堅定心湧現出來,莫非廿七歲的脫胎換骨之說,有如此強的信服力?

  不過,這個問題對我來說並不重要,相反面對飽脹豐乳下的胸罩扣,才是我要考慮的問題:應該用手托起一邊如湯碗大的乳球鬆開罩扣,還是用手背撐起兩團豐乳解扣呢?

  「龍生,快點吧!」芳琪小聲的說。

  「嗯……」我決定用手背撐起那兩團壓在胸罩扣的飽脹豐乳,當手背碰在雪滑的乳肌上,體內的慾火再次強烈焚燒起來,眼前的黃色蕾絲胸罩,使我癡癡如醉,然而,露出罩杯外的半粒乳頭,更是一張催命符,衝動慾念的挑逗下,手指已迫不及待直插入乳溝下,將胸罩扣逆時鐘一弄,接著往上一彈,兩個罩杯左右彈開。

  「噢……」艷珊掩面失色,輕輕叫了一聲。

  罩杯左右彈開,裸出一對性感柔美的豐乳,羞怯的艷珊,始終無法躲避矜持的反應,驚惶之下,忙用手掩著兩粒椒乳,呼吸隨即加速……

  「沒事……不用慌……」芳琪的手搭在艷珊的肩膀說。

  「艷珊,廿七歲的脫胎換骨之說,果然沒有測錯,你已經成功克服了第一道防禦,只要打開另一道防禦,那你多年的心理障礙肯定可以消除,有信心讓我攻下另一關嗎?但沒開始破除最後一道防禦之時,你必需大膽放下雙手哦……」我鼓勵地說。

  「這……」艷珊有些猶豫,支支吾吾的說。

  「龍生……艷珊她……」芳琪捉著艷珊的手,不知道是沒勇氣拉下,還是擔心艷珊受驚嚇,無法越雷池一步,頓時,形成進退兩難之勢。

  我瞭解芳琪此刻的處境,一方面憂慮紫霜的病危,一方面顧慮摯友的感受,兩人同時是她出生入死的好姐妹,勉強哪一方;亦都難以啟齒,但我處理這類問題,可說是駕輕就熟,畢竟狡猾或善於拍馬屁之人,這點功架是不能缺少的,要不然怎能立足於馬屁精或師爺的圈子呢?

  「芳琪,別捉住艷珊的手了,快把手放下吧!自信心要考自己的勇氣拿出來,而勇氣只會出現在敢於面對問題的人身上,今次你幫得了她,那下次沒有你的出現,她還不是一樣無法克服問題?現在唯一可以做的是,陪她做同樣的事。至於她有沒有勇氣跟你一塊做,只能靠她自己了,這亦是最極限的支持,明白嗎?

  「明白了!」芳琪應了一聲,毫不猶豫,隨即解開衣上的鈕扣,接著將手伸到背後,鬆開了胸罩扣,迅速將上衣和胸罩一起剝下,一對竹筍型的飽乳,彈而有力挺在我和艷珊面前,而胸前那對嬌嫩的乳頭,在毫無遮掩的情況下,正對著艷珊的乳頭示威。

  「芳琪……你很大膽……」艷珊望著芳琪的胸脯,輕輕歎了一聲。

  「艷珊,別這樣,龍生是我的男人,所以我敢把衣服給脫了,如果有第二個男人在場,我可沒有這份勇氣,其實你比我更有膽量。以前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會挺身站在前面維護我,今天不妨告訴你,我一直想著你養父的事件,倘著發生在我的身上,恐泊我已無法堅強生存下去,所以說你很勇敢……」芳琪說。

  「芳琪,別這樣說」艷珊十分激動,雙手垂下至腰間,繼而解開短相上的扣和拉鏈,短相隨即從豐臀滑落到地面,合羞併攏的胯間,只掛著一條黃色的丁字布,然而,豐臀上的丁字布,只能遮掩誘欲的股溝,無法遮掩雪白的翹臀和黑茸茸的毛髮。

  哇!不得了!艷珊胯間這條黃色丁字褲,是不是初認識時在性事房所窺視的那一件呢?

  如果是的話,那可真是有綠呀!

  「艷珊……我陪你……」芳琪喜出望外的說。

  「芳琪……不用……我可以……的希望你不要介意……要你的男人為我脫內……龍生

  脫吧……」艷珊突然捉起我的手,擺在她內褲的鬆緊帶上。

  「艷珊,當然不會介意……沒想到你我的內……總之……謝謝……」芳琪興奮中摟抱艷珊。

  「芳琪」艷珊雙手摟抱芳琪,但雙腿沒有與芳琪的腿緊貼,也許故意留下空位給我吧!

  我蹲在艷珊的腿旁,只顧欣賞她下體誘艷之區,火焰之洞,根本沒興趣看她和芳琪摟抱的情景,況且往上一望,豐滿的豐乳產陽擋該有的視線,只見到兩對豐乳貼在一塊,或者看見乳頭互相親吻的誘景罷了。

  既來之!則安之,今天有幸能對著艷珊蜜洞近五寸之位,就要好好欣賞一番,要不然可不知什麼時候還有這個機會,或許以後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也說不定。

  亢奮的我,索性將手擺在艷珊的粉腿上,逐寸逐寸的摸上,粉滑豐美的腿肌,帶給掌心陣陣柔滑之感外,亦傳來一股芳香的味道,然而,這股香味並不陌生,是屬於女人另一種體香味!心迷神惑之味,男人所渴望的蜜瓊之味……

  對著艷珊胯間的小蜜園,想起當日與她在別墅初相識的時候,我要身穿短相的她,踏入裝有鏡子地面的性事房,當時還對著她鏡子裡的蜜桃園如癡如醉,甚至想把她推到神仙椅上就地正法,沒想到,今天的情景與別墅的情景一模一樣,同樣是黃色丁字褲,同樣是神仙椅,世事真奇妙……

  再次望向蜜洞口的時候,誰料不看猶可,一看簡直樂死我了,原來下字褲的護陰部位,

  已經潮濕了一大片,表採蜜洞流出不少涼漿,不過,這些是汗水漬,還是蜜汁,就無法分辨。總之,女人有水表示生理不常,正常生理的女人就需要性愛!

  「龍生,還不快點,時間無多呀!」迎萬催促的說。

  對!差點忘記紫霜還等著我們去救!女人真是渦水!

  【第三十三卷】第五章:怪異的刺青

  艷珊的內褲雖是還未脫下,但對著眼前誘艷的蜜洞,我已癡癡入醉,幸好迎萬提醒時間的問題,才不致於鑄成大錯,心裡自然亦痛斥一番,同時,為了懲罰自己和爭肌時間,自願放棄視覺上的享受,而迅速脫下艷珊的小內褲,但蜜洞初現於眼前,萬般罪惡的淫念再次覆蓋所有的理念……

  原來艷珊的桃源之地,長滿黑茸茸的毛髮,開始我還以為她對性有恐嗅感,下體的毛髮必是屬於稀少型,因為芳琪曾說過,下體毛髮多表示性慾強,毛髮少表示性慾弱,但今天瞧見對性嘲蚤嗅感的艷珊,下體的毛髮卻長得烏黑一片,顯然芳琪的說法有些不正確。

  可是,細心一看,篇莫現艷珊蜜桃上的毛髮,雖是烏黑一片,但所有的毛髮上都沾上一層晶瑩的液體,我可以肯定這些液體,絕對不是汗水,因為沾在手上是勃答答的,經驗告訴了我,這並非一般普通的淫水,而是女人花心裡射出來的陰精之水,是濃、暖、!黏,酸鹼性亦高於七點八度的。

  既然艷珊的蜜穴短時間內能射出陰精,表示她生理正常,下體的反應亦不會因心理的性恐嗅,而影響正常的生理運作,但問題則有些怪異了,一般人的心理和生理是相聯的,不可能心理和生理會出現兩個極端狀態,尤其是艷珊患上如此嚴重的性恐嗅症。

  不對!仔細的想了一想,女性下體乃聚陰之位,艷珊是五陰女,陰精必定旺盛,所以輕易射出陰精亦不足為奇,況且女性的生理屬陰,那五陰女的生理,自然不會受心理所影響,看來芳琪的陰毛論沒有錯,恥毛旺盛必是性慾強之女

  艷珊既然性慾旺盛,但她又無法接受男人,那她怎麼解決生理的需要?到底是發洩在女性身上,還是閉門自淫解決呢?好奇心的驅使下,終於忍不住用手指粥開兩片花瓣一看……

  「噢!」艷珊雙腿迅速合攏,玉手掩著毛穴之位,發出一聲經叫。

  果然,艷珊蜜桃內外兩片花瓣的顏色,比起蜜桃敝色較為深色,而且皺囊亦較多,蜜洞口的嫩肌,則比兩片花瓣較為柔軟,花生米般大的蜜豆,顏色較為深色,從以上種種顏色和粗嫩的跡象分析,顯然蜜桃受手淫的摧殘,多過被抽插的可能,要不然蜜穴上下內外,不會呈現兩種不同顏色的粗嫩變化。

  「龍生,別嚇壞了艷珊」芳琪有些不滿的說。

  「不!芳琪,你誤會了,我試試艷珊的反應罷了」我解釋說。

  心想既然已經解釋了,為何不大膽多試一次呢?於是,迅速摸向艷珊的蜜穴,並看準隙縫的位置,往內一挑,果然,脹滿春液的蜜桃,響起潺潺的水聲,春液勢如灌許灑在我的掌上,而她那對合攏上的玉腿,亦難以掩飾春水溢出的尷尬,因為春液已從雙腿內側的隙縫流出腿下。

  「噢!」艷珊再次心慌慌的叫了一聲

  「龍生,夠了,別難為艷珊了,起來吧!」芳琪拉起蹲在艷珊蜜洞前的我說。

  「別逗了,時間無多,珊兒,既然衣服已經脫了,快過來讓我為你做入門印證儀式,這樣你才算是降頭師的身份,過來吧!」迎萬催促的說。

  「是的!」艷珊雙手掩著赤裸裸的乳頭和蜜穴,臉紅羞怯走到迎萬身旁,最好笑是她越過我們範圍之後,雙手急忙遮掩屁股,上演怪趣的一幕。

  艷繃怪趣的一幕,並不是我的視線停留之處,吸引我視線的,是她身旁的迎萬,此刻的她晃著胸前一對豐乳,以半俯身的美姿,脫下身上的小內褲,雖然她是背部向著我做這個動作,無法瞧見蜜穴的誘貌,但半俯身的赤裸裸誘臀在我面前蹺起,試問在一間充滿淫味的樂房裡,面對此般的誘惑,豈能不衝動?

  「龍生,別看了!入門印證儀式很快會完成,你還是趕快和芳琪溝通、溝通吧,別再耽誤時間了……」迎萬手裡拿著剛脫下的內褲,轉過身對我說完後,盼咐艷珊跪在她面前,而她則放下內褲,雙手合十,開始唸唸有詞。

  真要命!迎萬竟毫不尷尬,赤裸裸轉過身對我說,而我望著她那一絲不掛,潔白無瑕的柔體,彈挺的飽乳和神秘的恥丘,體內的慾火再次狂燒,今日龍根高挺怒勃的次數,已不少於十次,現在當是第十一次,不禁有些麻術,因為每當它舉起,我便要強迫壓抑慾火,讓它軟下不能發洩,實在夠苦的。

  「哼!」芳琪的眼角朝我下體的帳蓬窺一眼後,輕輕的哼了一聲。

  哎!女人不管怎麼樣的大方,最後還是有點小器的,芳琪亦不例外,但我也夠混蛋的,面對赤裸半身的她,龍根竟當著她的面,對別的女人勃起,難怪她有所不滿,不過,這一點再次證明迎萬說得沒錯,有必要先與她好好溝通一番。

  「芳琪,怎麼生氣了?」我把芳琪摟在懷裡說。

  「沒有」芳琪嘟起小嘴說。

  「雙眼都冒出火了,還說沒有生氣,怪我對迎萬小姐起色心?」我戲弄芳琪說

  「你知道就好,剛剛欺負了艷珊,現在就欺負我,還當著我的面……」芳琪欲言又止的說。

  芳琪雖是小器,但她這份小器,亦可算是缺點中的小優點,因為她很快會將心裡的不滿說出口,絕不會藏在心裡,而造成冰凍三尺之患,或許律師的性格都是這麼樣,什麼事都喜歡用嘴巴解決,相反靜宜就不是了,什麼事都喜歡往心裡藏,我當然亦比較喜歡前者的性格。

  「芳琪,怎麼又小器了?」我親了芳琪的額頭說。

  「什麼小器嘛!」芳琪雙手緊緊箍著我的腰說。

  「芳琪,其實我剛才是在做個實驗罷了」我動了一動腦筋說。

  「什麼實驗?」芳琪不解的問。

  「親愛的,你該記得小龍生剛做過手米,至今,還未真正碰過女人,剛才我一直在艷珊和迎萬小姐身上找刺激,想試試小龍生的反應,你忘了我還要和迎萬小姐做愛嗎?」我邊說邊揉搓芳琪的豐乳說。

  「哎呀!我怎次忘記小龍生做過手術這回事,雖然是有反應,但有傷口怎能做呢?肯定會疼死了」芳琪十分焦慮,並偷偷撫摸褲外的龍根說。

  「嗯!不妨告訴你,昨晚我在船上中降頭術,無法啟動功力,紫霜和婷婷兩人,希望我能像上次那般,靠慾火的衝動激發潛能,所以她們扮演靜雯的角色,不停向我挑逗,但我想起你們在家裡為我擔憂,心中便十分晰傀,覺得對不起你們,最後,小龍生只試過不疼的勃起,而沒真正試過性愛的抽插。

  「原來已經不疼了,應該可以做吧!不過,要是你昨晚破了紫霜的十靈氣,今天便不用來這裡了,或許這些都是天意,紫霜真是多災多難……」芳琪鬱悶的說。

  「是呀!你知道邵家正室之位不好坐了吧,一劫一難都要硬扛,紫霜這回可算是為邵家所有的人擋災,包括頂下你們幾位姨太太的劫」我順便要芳琪感激紫霜。

  「紫霜替我們擋劫……555555555……龍生答應我……不能讓紫霜出事……答應我要救她……不能讓她出事……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芳琪傷心地緊緊摟抱我說。

  「芳琪,別哭,上天能安排迎萬小姐和艷珊的出現,表示不會讓紫霜出事,這點你大可放心,現在我們要爭取時間,盡快讓紫霜離開手術室,對嗎?

  「對!我們快點……但迎萬小姐她……」芳琪指著不在唸經的迎萬說。

  「別慌張,迎萬小姐對救紫霜一事,胸有成竹,我們則不必擔心,相反,等會我要與迎

  萬小姐做愛,你可要有心理誰備,不許呷醋小器的……」我再三叮囑的說。

  「我知道了……但需要我配合什麼嗎?」芳琪問說

  芳琪這個問題叫問得好,迎萬要芳琪到這,目的又是為了什麼呢?疑團又在心中泛起……

  「芳琪,這點我不清楚,剛才迎萬小姐要我和你溝通,除了尊重你之外,她還要我讓你

  熱熱身,以便省下尷尬的時間。」

  「熱熱身?不會是那種熱熱身吧?」芳琪驚訝的說。

  突然,我想擔上次芳琪不肯說是否有和巧連玩同性戲,今天可是個好機會,可以打探消息。

  「親愛的,我想迎萬小姐要你熱身,可能要你加入性愛遊戲中,又或許女性能使她有性慾的衝動,況且以她的身份想找男人也不容易,你能應付嗎?」我試探說。

  「這……這……」芳琪臉紅耳熱的答不上話,只知道緊緊靠在我懷裡。

  「哎!要是巧蓮在此的話,我會比較放心,畢竟她和靜宜玩過這種遊戲,況且采陽補陰的過程,必須達到澎湃高潮的狀態,才能發揮出真正的作用,哎……」我故意歎氣的說。

  「龍生,你不用歎氣,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但你不能笑我的,我和巧姐還有靜宜曾經試過,玉玲在房外窺過幾次,但沒有加入……」芳琪羞怯的說。

  我就奇怪芳琪最近在床上怎今變得如此放蕩,且懂得淫樂的樂趣,而且口技和姿勢亦熟練許多,原來巧蓮教了她不少床上技巧,但師母怎會在房外偷窺,而不一同行樂?莫非她有偷窺欲?

  「原來你和巧蓮一起玩性愛遊戲,難怪你的床技如此進步,乳房亦比以前性感且豐滿許多,也許時常揉搓,激發了荷爾蒙的關係,看來我可要多謝巧蓮了」我揉搓芳琪的豐乳說。

  「不許笑我,這都是你教壞我的,對了,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芳琪說。

  「親愛的,既然迎萬小姐要我讓你熱身,我們就熱熱身,如何?」我的手從芳琪的豐乳沿下直插入褲裡頭,挑開內褲的邊沿,直攻毛茸茸之地,怎料,手指潛入雙腿掩蔽之隙縫,滾滾的浪水,一浪接一浪,從蜜穴洶湧而至,手指快被掩沒似的。

  「嗯」芳琪閉上眼睛接受我的撫摸

  「嘩!親愛的,下面怎會這麼濕?是不是剛才和艷珊」我驚訝的說

  「是啦!不許笑我……手指快弄進去」芳琪媚眼如絲環抱我的頸項,且嬌聲細語。

  將蜜縫迎上手指的位置,貼磨揉搓,並逐漸加快迎頂的動作,偶爾想將我的手指套入蜜

  道內。

  「親愛的……你今天好激動哦……」我單手開始解開芳琪的褲說

  「老公,今天雖是很傷心的一天,但又是開心且興奮的一天,總之,喜怒哀樂聚於一身,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或許……噢……別那麼大力,或許高興艷珊邁邁向萬人敬仰的一天,總之……我不會講……噢……很興……奮」芳琪自動解下束縛,半呻吟的說。

  「親愛的,但你下面沒理由這麼快便濕透一片……」

  「嗯……我也不知道怎會這麼濕,尤其是看見掛著那些皮革鞭之類的性用具,心裡像著

  火般……手指快插進去……要不替我……」芳琪的手移到我的肩膀上,輕輕發力將我往下按。

  我知道芳琪想要我舔她的蜜穴,這項神聖的任務,我自然樂於效勞,反正亦想動動舌頭,以便等會派上用場,接著二話不說,伸出舌頭舔向乳球!乳頭,由慢至快往下舔,直抵毛茸茸的火山口。

  「嗯」芳琪十指緊捉我的肩膀,開始發出輕微的呻吟。

  這時候,我的雙手從後捧著芳琪兩座豐膚的臀肌,舌頭得到大小花瓣的同意,張開方便之門,讓我舔向小三角區的蜜豆,充血發硬的蜜豆似乎已有靈性,早已豎立等待我的來臨,當輕輕舔了幾下,俏皮的蜜目懂得主人呼吸的節奏,隨著拍子有節奏性的頂向我的舌尖。

  「噢!弄進去……」芳琪的手不再捉著我的肩膀,而是伸到下面捉起我的手指,插入她

  的蜜道內,接著粥開兩片花瓣,企圖向我的舌頭發出內進的命令。

  當務之急,不能再拖延時間,唯有使出拚命的招式「吮吸功」,我知道芳琪很享受這個吮吸功,尤其是對著蜜育的時刻,果然,舌尖頂向蜜豆,用力一吸,芳琪不由自主喊出震撼的叫床聲。

  「哇!啊!啊!繼續噢!」芳琪將蜜穴緊貼我的臉,拚命上下左右的磨……

  可憐的我,再次面對春雨的洗禮,而且是場傾盆春雨,整張臉都是粘答答,為了讓她更加的興奮,我再次用力一吸,接著右手施展龍猿神功,迅速的站起身。

  「噢!為何不多停留一會」芳琪握起粉拳敲打我的胸部說。

  「好戲還不在後頭……」我將右掌貼向芳琪毛茸茸之地,跟著掌勁一送,狠狠一吸。

  「啊!怎會這樣……太……刺激……太爽……噢!」芳琪全身顫抖的叫著,一隻手緊掐左邊的乳頭,發力的撥弄,這粒乳頭也真可憐,差點被失去理智的主人給拉脫,幸好主人一陣狂叫後,全身抽搐發軟的躺在我身上,拚命的喘息。

  「怎麼樣?夠刺激嗎?」我撥弄芳琪的秀髮說。

  「我愛你……」芳琪緊緊的摟抱,親了我一下說。

  「這個熱身,相信迎萬小姐應該很滿意……」我取笑的說。

  「嗯……你看……」芳琪驚訝的拍了我的肩膀說。

  我即刻望向芳琪指的方向,瞧見艷珊已坐到床上,而念完經的迎萬,正拿著預備好的孔雀羽毛針筒,將血油塗在艷珊的胸前,塗的範圍雖然不是很大,但亦塗滿整對乳房羞怯的艷珊,眸眼半合,雙手緊抓著床單,豐乳則隨著顫抖的身體,一挺一伏,似乎向迎萬的乳房示威,這一幕,既緊張又香艷的。

  「龍生,迎萬小姐想對艷珊做什麼?」芳琪小聲好奇的問說。

  「不知道,這類旁門左道的功夫,我可不懂,相信沒事的……」我回答芳琪說。

  「你要幫我看著艷珊,不能讓她出事……」芳琪提醒我說。

  「我當然會看著,應該沒事的」我暗地裡偷笑的對芳琪說。

  迎萬口中唸唸有詞,將血油塗滿艷珊整個胸脯後,接著調轉習毛的部位,利用針筒上的細針,一針接一針,刺在艷珊飽脹的乳房,嚇得芳琪心慌意亂,忙捉著我的手走上前。

  「哇!迎萬小姐怎麼……」芳琪捉著我的手,十分緊張的走上前說。

  「慢!艷珊沒有發出痛楚聲,我們可別打擾迎萬小姐」我小聲的在芳琪耳邊說。

  芳琪聽我這麼一說,停下腳步,神情爵重望著艷珊,我也不例外,同樣集中精神望著艷珊,或許我和芳琪的焦點是不一樣,她應該是望著艷珊臉部的表情,而我則專注她們的兩對乳房。

  「龍生……艷珊流血呀……怎麼辦」芳琪緊捉我的手說。

  「別慌!艷珊既然沒有反抗的意思,我們不可亂來,免得破壞迎萬小姐的好事,或許這種刺青法,便是所謂的入門印證儀式吧!

  「也許吧!」芳琪憂心忡忡的說。

  迎萬在艷珊乳峰上,刺了一些很怪異的文字,唯一令我好奇,針刺圖案上的表皮,除了有針油之外,很清楚瞧見是有鮮血流出,但艷珊為何不感覺痛呢?莫非這就是降頭術的奧妙所在?

  當迎萬在艷珊乳峰上刺了九個大字後,突然,捉起艷珊的雙手,並命她雙手托起飽脹的乳房,接著再以熟練的手法,一針又一針的刺在柔白乳球上。

  「嗯……嗯……」艷珊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這回我可看清楚了,因為刺的圖案並不是文字,而是一對荷花,重瓣的中心長有小蓮蓬,而性感且嬌嫩的乳頭,則小偏小倚成為凸出的蓮子似的,當望著乳頭的一剎那,不禁覺得口乾舌燥,有股衝動想把乳頭合在嘴裡,而火龍則對著芳琪的臀溝使勁的揉搓,企圖找尋隙縫的玉洞。

  「你又怎麼了……」芳琪伸手到屁股後面,摸向我的龍根說。

  「我現在很衝動……」我小聲的在芳琪耳邊說,順勢將春丸貼到玉臀上,感受柔滑的臀肌所帝來的心癢之感。

  「我感覺到……因為艷珊嗎?」芳琪悄悄張開腳,將玉門之隙貼到肉冠上。

  「嗯……」我不想再隱睛,坦然的說。

  「我也是……弄進來吧……」芳琪扭動蛇腰,將翹臀悄悄抬起,並媚眼半合做出索吻的誘惑動作,但下臀緊貼火龍之位沒有移動,大肉冠仍在濕滑的蜜洞前燙磨。

  怎料,我還沒同意之下,芳琪已迫不及待,伸手將大肉冠往她蜜洞裡塞,嚇得我急忙抽出火龍,不敢冒冒然插入。

  「芳琪,不行!萬一把持不住給射了出來,等一會怎麼轉移邪氣?紫霜還等著我們去救的,為了紫霜,我們必須壓抑衝動,絕對不能有犯錯的機會……」

  「對!不能夠」芳琪即刻用手掩著蜜洞口,挺起胸脯,仰天一歎說。

  「對不起,親愛的……」我從後摟抱芳琪的腰間說

  「傻瓜!有什麼對不起的……」芳琪轉過身掐著我的鼻尖說,但她另一隻手仍掩著蜜洞,不敢讓火龍再次觸碰她的私處。

  「我害你難受嘛!」

  「龍生,不要說難受什麼的,我們是為紫霜而來,並不是尋歡作樂而來,剛才幸好有你的提醒,我們才不會誤了次事,哎!不知道迎萬小姐什麼時候才完成儀式?真是急死人了!」芳琪顯得有些埋怨的說。

  女人的生理,就是這樣的麻煩,只要挑起了生理需要,不管什麼理由的壓抑,或者自願的壓抑,脾氣總會比較煩躁,又或許上帝喜歡聽見女人煩躁的聲音吧!

  【第三十三卷】第六章:轉邪氣之法

  我和芳琪兩人看著迎萬為艷珊做入門印證儀式的時候,當看見艷珊用手托起飽乳,讓迎萬刺上荷花的一幕,不禁對著荷花產生怪異的衝動,芳琪亦和我一樣,差點還把火龍塞進她的蜜洞裡。幸好理智的我即時抽出,畢竟此刻的衝動,無法把握持久力的時間,萬一射出的話,就無法轉移邪氣到迎萬身上

  瞬間,迎萬以熟練的刺青技巧,很快便在艷珊的飽乳上,刺上兩朵荷花的圖案,由於表皮上有血油之漬,功口上針口損壞表皮的組織,所以圖案暫時不是很清晰,甚至是血肉模糊,而唯一清晰之處,便是飽乳上凸出的蓮子,不過,艷珊的胸脯,雖是被針刺得血肉模糊,但整個過程中,不曾發出一句痛楚聲,這點倒是不可恩議之處,另外,迎萬熟練的繪畫荷花圖案,亦使我生疑。

  「珊兒,閉上眼睛,往好的方面想」迎萬嚴肅的對艷珊說。

  艷珊不敢怠慢,即刻閉上雙眼,迎萬取下針筒上的孔雀毛,屏急凝氣,然而凝重的神情,透出一對凶狠的目光,目不轉視投注在艷珊的胸脯上,口中則唸唸有詞的,看來餘下的儀式並不簡單。

  幸好這次的咒語很快念畢,接著將孔雀的羽毛往艷珊胸脯輕輕一掃,原本血肉模糊的傷口,突然之間換上美玉無瑕之膚。

  這一幕,我和芳琪兩人,瞧得愣眼巴睜都說不出話來,最奇妙是房間裡頭,竟然散發一陣陣的荷花味,簡直教人難以置信。

  「珊兒,可以張開眼睛了」迎萬鬆了口氣說。

  「怎麼會這樣?」艷珊睜開眼睛,嚇了一跳,忙用手觸摸豐乳上的荷花圖案說。

  「珊兒,這對荷花是你入門見證的守護靈,亦表示荷花是你最強的法器,上面那九個符咒,我替你隱藏了,但你要切記,一旦胸前浮起九個咒符,表示你已身陷困境,日後我會教你如何化解,現在時間無多,要盡快把握了,記得我在醫院盼咐過你什麼嗎?」迎萬說。

  「記得」艷珊臉泛紅霞的羞怯眼神,朝迎萬的下體窺視一眼說。

  「迎萬小姐,請問儀式完畢了嗎?」我以恭維的語氣問迎萬說。

  「完畢了……」迎萬拿起身旁的血油和抹完手的紙巾說。

  「讓我來」我接過迎萬手中的親西,放到另一邊的桌子上。

  芳琪聽迎萬說儀式完畢,迫不及待擁到艷珊身前,摟抱一團。

  「艷珊,剛才嚇死我了,讓我看看……不疼嗎?」芳琪鬆了一口氣說完後,即刻伸手撫

  摸艷珊乳上的荷花圖案。

  「不疼,剛才好像到達了空寂的境界似的,模模糊糊的」艷珊說

  「好美!太神奇了!幾下竟然一點傷口也沒有……」好奇的芳琪邊說邊揉搓艷珊的乳房,同時還掐弄凸起的蓮子頭,逗得艷珊吱吱發笑。

  「別弄嘛癢癢的」艷珊忍不住撼住芳琪的手,不讓她再挑弄豎起的小乳頭說。

  我捧著兩杯馬丁尼走到迎萬身前,但眼睛則望向正在打情罵趣的一對赤裸裸美女身上。

  由衷之言,艷珊乳房的荷花圖案非但漂亮,並且大小適中,而添上荷花圖案的豐乳,視覺上比之前還要性感,總之,彈挺中帝有嬌怯的美感,飽脹中顯得柔撓鰻鰻,十分誘人。

  「迎萬小姐,先喝杯酒……」我把酒端給迎萬說。

  「記得第幾次端上馬丁尼酒給我嗎?」迎萬接過我手中的酒說。

  「第四次」我沒什麼信心的說。

  「嗯不曾有異性能連續端酒給我」迎萬舉起酒杯,一乾而盡。

  迎萬好像很多心事似的,但對女人關懷的體貼手法,我自然駕輕就熟,於是即刻拿過另一杯酒法到她面前。

  「第五次」我再次端上馬丁尼酒給迎萬小姐說

  迎萬撥上垂下的秀髮,雙手以半掩乳房之態,接過我手中的酒杯,但我卻緊捉著酒杯不

  放,她愕然的望著我。

  「怎麼了?」迎萬輕輕拉了拉酒杯說。

  芳琪和艷珊兩人好奇的目光,亦投向我和迎萬身上。

  「馬丁尼酒不是這樣喝的,別破壞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如果想以酒發洩內心的不滿,等辦好一切之後,我陪你痛痛快快的喝,甚至要家裡所有的人,陪你一醉到天明也沒有問題,好嗎?」我以殷懇的語氣說完後,放開手上的酒杯。

  「剛才看見芳琪對珊兒的關心,加上你幾次端酒給我的感觸,不禁想起以前的男友,不過那是拜師之前的事,沒想到今天再次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接過赤裸裸男人端上的酒,時光好像倒退般,真是嘲諷呀。」迎萬感歎的說。

  「以前的男友曾令你痛心?」芳琪答上一句說。

  「當初著不是為了向男友報復,我便不會拜師,算了,這些往事,我不想再提。不過,今天是珊兒第一天拜師,原本該讓她高高興興的,但卻要她看著師父和男人赤裸裸相對,甚至要做愛什麼的,倒是有點尷尬和歉意」迎萬摸摸艷珊的秀髮說。

  「師父,雖然之前不認識你,但你向我說了前世因綠之後,倒湧現出一種親切感,感覺以前已經認識你似的,甚至心裡有一種找到的興奮至於,前世之事,屬真屬假,已經不重要了,我肯拜你為師,主要想學你身上的發術,目的是想通過發術找回自己的身世,但我可以答應師父,日後一定會用心學習」艷珊說。

  「艷珊,你心裡怎麼想,我是知道的,你不用告訴我,但第一天拜師,便要你目睹師父和男人做愛,這點我倒是有些微妙,要不是種種原因之下,我真是不會答應在你面前和男人做這種事,或許我和龍生注定有綠份吧,要不然亦不會接過他幾次端上的酒杯,哎!」迎萬喝下一口酒說。

  「師父,這房間裡頭,除了龍生之外,我們三個都是女人,沒什麼好尷尬的,我們總不會向外人說吧,況且龍生是芳琪的男人,芳琪亦親口答應不會介意,你還有什麼好尷尬的,對嗎?」艷珊鼓勵迎萬說。

  「珊兒,師父入門後,雖是沒碰過男人,但我以前玩得可夠蕩的,你可要有心理誰備,師父為了徒兒可以收斂自己,但降頭師的身份是不可壓抑自己的情緒,所以我不會壓抑

  自己的情緒,這點你可要有心理誰備哦!」迎萬說。

  「我知道了」艷珊臉紅的說。

  「芳琪,我可夠蕩的,你真的不介意我和龍生什麼?」迎萬對芳琪說。

  「我和龍生是為救紫霜而來,沒什麼好介意的。」芳琪雖是大方坦然的說,但一對呷醋的目光,仍是朝我的方向投了過來。

  「芳琪,既然你說不介意,那我可就來了,不過,你男人的本錢亦真夠粗壯的,看來你亦不是盞省油的燈,過來讓我摸摸你」迎萬示意要摸芳琪的乳房,而另一隻手則伸到我的胯間,揉搓火龍下的孖春丸。

  芳琪臉紅的望了艷珊一眼後,當視線轉移到我胯下,悄紅的臉蛋已泛上陣陣醋意,接著很無奈走到迎萬身前,視線則望向天花板不語。

  迎萬老實不客氣的,伸手摸向芳琪的豐乳上,五指隨著竹筍型的乳廓,輕輕揉搓,指尖還不停挑弄豎起的乳頭和乳暈,搓得芳琪雙唇緊閉,胸脯直往上堅挺,我不知道芳琪是顫慄還是興奮,因為迎萬搓著我那春丸的五指,已經摸到龍根上,並搓弄怒脹的肉冠,試問緊張且刺激的一刻,又怎能瞭解芳琪此刻的情緒?

  「龍生……」芳琪輕輕叫了我一聲,並將手捂在我的肩膀上,更急忙將羞紅的臉蛋垂下,但又看見迎萬撫摸她乳房的小手,急得又把頭轉向另一個方向,可是又與艷珊的視線成了直線,最後只能把頭抬起仰望天花板,以掩飾羞怯之容。

  看著芳琪羞怯的表情和迎萬對小龍生的輕撫揉搓,急湧的慾火,促使無遮無掩的八寸多長火龍,在迎萬的柔掌中,迅速充血擎天一柱的勃起,最要命是她那對注視的眼神和微微蠕動的雙唇,似向火龍做出親嘴挑逗的誘惑,使得急躁的火龍熱上加熱,燙上加燙,在難耐的煎熬下,火龍唯有在迎萬手中,怒沖一刺,以示無聲的抗議。

  「冷月那小姑娘,果然沒有騙我,龍生的命根子,果然泛起紫青的鱗光,看來確實凝聚了不少陰邪之氣,如果這份邪氣聚在女人身上,或龍生是女人的話,不知又會害死多少個男人如今唯一擔心,既然吸到如此陰沉的邪氣,表示說敵人的功力亦很可怕,就算對方不是女的,恐怕也很難對付」迎萬憂心忡忡的說。

  聽迎萬這麼一說,衝動的慾火迅速下降,火龍則無趣的軟下……

  「怎麼了?害怕呀?」迎萬急忙雙手揉搓火龍說。

  「不!不是害怕,而是聽到剛才你說的那番話,失去樂趣罷了。

  「但你可不能軟下哦,要不然怎能轉移邪氣呢?」迎萬挑逗的說.

  「龍生……別想這麼多……專心一點……」芳琪悄悄將乳房碰在我的手臂上,且扮出媚眼如絲的神態說。

  芳琪聽到敵人的功力如此厲害,絕不可能春心大動,更別說出現媚眼如絲的表情,她必是為了顧全大局,所以才當著外人面前,使用身體語言的誘惑,希望小龍生盡快恢復狀態,而完成使命,她這份香曲求全的心意,我是深深感受到的。

  「龍生,芳琪可真是疼愛你哦……最難是看著我撫摸她愛郎的命根子,仍可以理智大方的委屈求全,大律師就是大律師,不管在怎麼樣的惡劣環境下,仍可以冷靜的面對,換作是我或別的女萬恐怕已惱羞成怒,或淚流滿面了……」迎萬說。

  「師父,別為難芳琪了,你不是說時間無多了嗎?」艷珊小聲的說。

  「珊兒,我不是在為難你的好友,而是在考驗她,總之,我自有我的道理,日後龍家能否幸福的生活下去,還得看她的造化……」迎萬欲言又止的說。

  「什麼是我的造化?」芳琪好奇的問。

  當我正想問迎萬什麼是龍家能否幸福的生活下去的時候,她已一手將我的後臀往前一推,接著將我的龍根迅速合入嘴裡,而芳琪提出的問題,她則當作是耳邊風,羞躁的艷珊更不用說了,當她看著自己的師父合下我的火龍,已急得用手遮擋視線,不敢正視。

  原本軟下的小龍生,當迎萬的雙唇一沾,竟如春回大地似的朝氣蓬勃,迅速在她口裡彈挺,胯間的春丸再遭她冰冷的玉指一掃,內心忍不住發出一聲巨歎,然而,這句驚歎聲,亦直接嚇了我一跳,畢竟小龍生曾在無數的女人口中逗留過,為何今次只異簡中的一親,便輕易發出激奮的爽叫,而且還是巨歎?

  「噢。」我雙唇緊閉,再次發出歇斯底里的一叫。

  「迎萬小姐,現在只不過轉移邪氣,為何要這樣?」芳琪顯得有些不高興的說

  「對呀。迎萬小姐,我現在已誰備就緒,隨時可以……進入……」我興奮中差點把「插」字道出口雖然迎萬的口技給我帶來無比興奮的刺激,但芳琪產經忍不住開口質問迎萬,試問我又怎能不支持她呢?

  「卜」的一聲響起。

  可惡的迎萬,小嘴吐出龍根,還要故意發出一句「卜」聲,似有意無意間,挑釁芳琪的嫉妒心。

  「龍生是興奮了,但我還沒有興奮,試問沒有高潮的情況下,如何使用吸陰法呢?你也是女人,不可能不知道,女人這裡高潮收縮的情況吧?」迎萬摸向芳琪多毛的蜜桃說。

  「不……」芳琪驚訝中緊閉雙腿,並拽開迎萬撫摸她蜜桃上的小手說。

  「你親親我這裡,要不然我是不會有高潮的,」迎萬張開雙腿,指著密洞對芳琪說。

  「你要我親……」芳琪大吃一驚的說。

  「是呀。我沒有高潮的話,再多的時間也沒用,這亦算是對你的一種考驗,來……發揮你的口技,我相信你能做到……」迎萬搔了幾下蜜洞的恥毛說。

  「芳琪」我不知道該對芳琪說些什麼。

  「別擔心,為了紫霜沒關係,我行!」芳琪無所畏懼的蹲在地面,伸出舌頭,雙唇舔向迎萬張開雙腿的蜜桃上,而迎萬也沒有為難芳琪,除了把蜜桃緊貼芳琪的臉上外,她那櫻桃的小嘴,再次套在我的肉冠上,繼續當著芳琪的面前合入嘴裡。

  芳琪雖然對我說,曾與巧連玩同性戲,但同性戲並非一般的性愛遊戲,同性戲很講究惜愛的精神,倘著冒冒然的進行,等於活受罪,不過,難得有機會看著冷艷的芳琪上演這齣戲,她那種冰艷合屈的語氣和表情,真教人又愛又恨,在床上更是一支強力的催情劑……

  「噢。」我不由自主又一次發出爽叫。

  突然,小腿被芳琪掐了一下。

  「噢。」我興奮抓著迎萬的秀髮,龍根忍不住在她小嘴裡輕輕抽法。

  興奮澎湃的爽叫聲,換來芳琪指頭的一掐,但她這一掐,又讓我興奮的多叫一聲,或許我期待她這一掐吧,掐出她重視我的真誠,掐出提醒我是她的男人,掐出龍根是屬於她的物品,掐出我只能屬於家裡女人的爽叫聲。

  「嗯……」迎萬無意中,發出沉重的鼻急聲和半句哀怨的呻吟

  隨著迎萬的呻吟聲響起,我察覺她的舌頭顯得待別渾身是勁,非但快速靈活的舔弄,而舌尖挑撥大肉冠和春丸的力度,正配合雙唇不餒不急的吮吸,堪稱一絕,最興奮還是看著她的手,主動撫摸自己的乳房和乳頭,而坐在床邊的翹臀,此刻猶如坐在甜甜車上,冷不防撞向芳琪的臉蛋,真是有趣極了。

  突然,感覺十分的不妙;肉冠在迎萬的嘴裡,逐漸加快膨脹似的,心想不是五億的欲蟲聚在門前誰備轟出吧,照理說我的持久力,不該如此差勁,可是萬一計算錯誤,不幸射出的話,那不就誤了紫霜的大事?

  此刻,不應該檢討持久力的問題,而是要把焦點放在轉移邪氣之上,但是想要迎萬短時間內達到高潮,絕不是件容易之事,何況火龍又處於顛峰的狀態,看來唯有使出龍猿神功,讓她迅速得到高潮,不過這個做法用在降頭師身上會有效嗎?

  事到如今,只能事急馬行田,於是我暗中運起丹田乙氣,將龍猿神功聚於右臂上,龍根則從迎萬的嘴裡抽出,左手將她輕輕往床上一推,迎萬冷不防我會將她推行,結果在失去平衡力的情況下,四膚朝天躺在床邊,我目不轉睛凝望腿間那條幽禁的隙縫,而芳琪則因我的動作,急忙退開一旁……

  「迎萬小姐,我來了……」我迅速跨到床上,將迎萬的美臀架在我的腿肌上,而她雙腿則分別繞在我的腰間繼而我將右掌摸向毛茸茸的山丘,發現蜜洞原來已濕透一片,接著將右臂凝聚的龍猿神功,推至右掌上,朝蜜洞的隙縫上,使勁發出龍吟吸功,誓要將她全身的慾火,吸至暖溪的隙縫上,甚至讓那嬌怯的蜜豆,不停的充血。膨脹……

  「啊!怎麼會這樣的?」迎萬驚訝的興奮中,十指用力緊捉床單,雙腿使勁纏繞我的腰間,偶爾發力左右橫踢,浪聲四起。

  我暗至竊喜,右掌再次發力一吸……

  「啊。又來了。快插進去。我快來了」迎萬扭動蛇腰,不停發出浪叫。

  「龍生,快插進去……」芳琪突然在我耳邊小聲的說。

  芳琪鼓勵我插入其他女人的蜜洞,猶如在我身上注入強大的興奮劑般,當握起滾燙的火龍,正想插入蜜洞之際,突然想到更有趣的玩意,即刻將手鬆開。

  「不行。我的手聚了內力,你幫我塞進去……」我在芳琪的耳邊說。

  「嗯……很燙……」羞怯的芳琪,伸出纖纖的玉指,將我胯間那條勃挺的火鳥,塞入迎萬隙縫的蜜洞裡。

  「快。插進來……快動……」迎萬的身體,仰後遷就的催促說。

  「你動呀。」芳琪始終無法將整只大鳥,塞入迎萬的濕洞裡,不禁發起了小牢騷的說。

  此刻,深知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於是吸了口氣,後臀往前一推,沒想到迎萬的蜜洞竟十分的狹窄,只能成功將大肉冠推入濕儒的小洞裡,但還有六寸多長的肉棒子,在洞外吹著冷氣,於是發力再衝插幾次,終於將八寸多長的火龍,塞入迎萬的蜜洞裡,同時將狹隘小道裡的浪水,直逼出洞外,這時候,我才發現她那多毛的蜜桃,已成了脹卜卜的水蜜桃,被塞得滿滿的……

  「快插。芳琪快吸我的乳頭,珊兒快準備,不能失誤!」迎萬興奮中,仍記得提醒艷珊重要之事。

  至於她要艷珊誰備什麼事,我可不清楚了,但卻知道只要狠狠的抽插,很快便可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不用多此一問,只顧狠狠的插。

  「艷珊,重要時刻千萬別誤事!」芳琪提醒了一句後,即刻吮吸迎萬的乳頭。

  「知道了!我可以應付的!別擔心!」艷珊馬上拿起潤滑劑,迅速跨到迎萬身前,並半跪式將蜜洞對準迎萬的嘴巴。

  「啊!啊!龍生使勁的插!艷珊記得我的呼叫!芳琪咬一咬,快!」迎萬激奮中的叫喊說。

  艷珊將潤滑劑塗滿了中指,接著伸到屁眼的位置上,似在找尋臀洞之門。

  艷珊的動作,雖是引起我的好奇心,但我沒有因此而分心,仍是狠狠的抽插,而且每一下都想插破迎萬的花蕊,甚至射破她的子宮。

  「啊!我快來了,艷珊準備好了嗎?」迎萬十指緊捉床單,似在壓抑些什麼的。

  「啊!哎呀!我行了」艷珊發出痛苦的哀怨聲。

  「龍生!可以射了!珊兒呀!珊兒呀!」迎萬發出犬聲的浪叫。

  果然,艷珊真的將中指插入屁眼裡,當迎萬連續喊著珊兒呀,她便將整個蜜洞貼到迎萬的嘴邊,心想這便是她們兩師徒的暗語。

  然而,眼前這一幕,體內衝動之火,可說是激到了極點,此刻,除了想射出火龍的慾火之外,其他事已經不重要了。

  「啊!啊!龍生盡量的射,記得射出的時候,不要往後抽,只管浸在裡頭」迎萬興奮的叫著,雙手似在掰開艷珊蜜洞的花瓣,可恰我看不見實況,畢竟蜜洞和嘴巴貼得太近了。

  「知道了!」我應了一聲後,加快抽法的速度。

  「啊!我來了……射呀!」迎萬喊著說。

  不用迎萬的提醒,她蜜洞所湧出暖烘烘的陰精,已令肉冠酥酥麻麻的,在奇癢難耐的情況下,細管裡的慾火,自然湧出洞口,當然亦隨著火龍強麗有力的噴射力,全數射入迎萬的花蕊裡。

  「我射啦!」火龍將滿腔的慾火,怒勁一射,接著即刻將肉冠,往蜜洞的花蕊處,使勁一頂!

  「啊!來了!別忍!別退!呀!」迎萬的雙腿,用力緊夾我的腰部,小腹突然加快的收縮,蜜道的花蕊處,原本是一張一合的吮吸,但此刻卻出現強大的吸力,並且是源源不斷的吸,似乎想吸取精囊的一切……

  我沒有懷疑迎萬能否吸取我身上的一切,只知道這種感覺十分的舒暢,好比急尿中得到

  釋放似的,唯一不一樣的是,暖烘烘的蜜洞逐漸冰冷,感覺龍根流出的是股冰冷的尿似

  的,身體偶爾還會發出幾下冷顫。

  原來不止我一個發出冷顫,艷珊亦和我一樣,身體發出幾次冷顫的動作,心想莫非我體內的邪氣,已經成功轉法到艷珊體內?

  「艷珊!龍生……你們要堅持,紫霜靠你們了……」芳琪默默支持著我和艷珊說。

  突然,迎萬使勁推開艷珊,而她亦一腳把我踢開,接著雙手遮掩臉部,轉身背朝天的躺著喘息。

  「艷珊,你沒事吧?」芳琪緊張拿著紙巾慰問艷珊說。

  「很冷…….很冷……」艷珊瘋狂的衝入熱水池。

  「珊兒…….沒事的…….她只是一時間承受不了大量的邪氣入體,浸浸熱水便會沒事。我沒想到龍生體內的邪氣竟會如此強勁,差點要了我的命……!幫我揉揉腿,太久沒做過這種高舉的動作,累死我了…….」迎萬歎著氣說。

  「迎萬小姐,我想身上大量的邪氣,與今早吸了張家泉的邪氣有關,因為他曾利用仙蒂修煉邪功…….「我解釋說。

  「迎萬小姐,艷珊現在是否算是六陰之人?紫霜會得救嗎?」芳琪親自為迎萬的雙腿按摩說。

  「哎!你們只要看看珊兒胸前的荷花圖案有沒有異狀,便知道了…….」迎萬閉目養神的說。

  「抱歉!請問龍生他身上的邪氣,是否已徹底清除了?」芳琪問說。

  「你真煩!看看他下面有沒有紫青鱗光,便一清二楚了,別煩我…….」迎萬發牢騷的說。

  「龍生,讓我看看…….」芳琪握著我的龍根,低頭一看。

  我好奇看了小龍生一眼,並不覺得有什麼不一樣的。

  「迎萬小姐,龍生那裡沒有什麼異樣呀!」芳琪好奇的問說。

  「傻瓜!當然要那裡挺起,才會瞧得清楚呀!」迎萬馬馬虎虎作答說。

  「對呀!芳琪,平時紫青鱗光也要勃起時才看得見呀!」我恍然犬悟說。

  「那我幫你」芳琪俯身將軟綿綿的小龍生,合入嘴裡。

  「真是傻透了,剛才被我強勁的一吸,怎會這麼快又勃起呢?」迎萬嘲笑芳琪說。

  「這倒是我還是先去看看艷珊怎麼樣了」芳琪興致勃勃跳入熱水池裡。

  我把身體倚到迎萬身旁。

  「謝謝你」我感激的說。

  「不用謝我了,你還是感謝上天的安排吧!不過,你挺能幹的,下面現在還有些刺痛…….

  哎…….又流出來了,遞張紙巾給我,真夠多的…….「迎萬臉上泛起滿足的笑容說。

  「迎萬小姐,我幫你…….」我拿起紙巾說。

  「不用了,你這哄女人的手段,用在別的女人身上吧!」迎萬搶過我手中的紙巾說。

  「我只是出於一片關懷」我鬱悶的說。

  「哎!這次射在裡面,不知道會不會受孕…….」迎萬笑著說。

  「這點你大可放心,我學的神術是不會有孩子的…….」我得意的說。

  「是嗎?如果你有孩了的話,會取什麼名字呢?」迎萬笑著問說。

  「呵呵!嗯,叫阿旺吧!」我陪迎萬開玩笑說。

  「女的呢?」迎萬繼續的問。

  「你好像很認真哦…….天慧吧!」我隨便給迎萬兩個字說。

  芳琪突然傳來強烈的驚訝聲,我即刻上前看個究竟,原來芳琪驚訝艷珊身上的荷花圖案,竟然出現紫青之色,仿如添上色彩似的,鮮艷了許多、漂亮許多…….

  「怎麼會這樣?」我驚訝追問正走上前來的迎萬說。

  「那正是你身上原有的紫青鱗光邪氣,所以我才會故意使用荷花,成為她的守護靈。

  迎萬仔細觀看艷珊胸前的荷花圖案說道。

  「但紫青之色怎會恰好聚於圖案上呢?」我不解的問說。

  「這就是法力的奧妙,忘記我曾說過,女降頭師的胸部一事嗎?因為荷花上有咒語,這咒語有足夠的能力將陰邪之氣聚於胸前,這亦是我為何要將荷花的圖案刺在胸前的原因

  「迎萬解釋說。

  「迎萬小姐,恕我冒昧的問一句,這些陰邪之氣在艷珊的身上,會有害處嗎?」芳琪關心的問說。

  「我怎會害自己的徒弟呢?降頭師一生的苦練,就是為了加強本身的陰邪之氣,以配合咒語和咒文的互動,方能產生不可恩議的法力,你說這陰邪之氣對她會有害嗎?不管你們是否質疑,但眼前能救回你們的朋友,確實是鐵一般的事實,很多修煉幾十年的降頭師,也得不到這般境界呀!」迎萬說。

  「對!芳琪,我信任師父,好比你信任龍生一樣,不用懷疑的」艷珊說。

  「艷珊,謝謝你!」芳琪感激的說。

  「艷珊,我也要多謝你,同時亦代表紫霜多謝你!」我感激的說。

  「千萬不要這麼說,你只要好好對待芳琪就行了」艷珊對我說。

  「時間不早了,我們得趕回去,快三點了……」迎萬說。

  芳琪和艷珊一起到浴室沖涼,剩下我和迎萬在池裡浸著。

  「迎萬小姐,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不知能否回答呢?」我大膽的問說。

  「好吧,我就告訴你,反正這裡沒有外人,章錦春身上的降頭,過了三個小時是沒法子解的,這亦是我不回答章敏的原因,如果見到她,你就告訴她一聲吧,最重要是警告她,別在我面前提起這件事,我不想提起章錦春這個人,還有什麼問題嗎?」迎萬笑著問。

  「沒了,對著什麼事都知道的降頭師,還能有什麼事呢?我會想個法子,不讓章敏再為章錦春一事騷擾你,但過程中你不能怪我用什麼手段」我苦笑著說。

  「嗯,我不會管你的私事,再說降頭師亦不是萬能的…….」迎萬說。

  最後,我們三人前後洗了澡,便即刻穿上衣服趕回醫院,相信所有人都等得快急死了。

  【第三十三卷】第七章:江院長的出現

  整整在蓮花小築花了一個多小時,但所有的時間都花在其他事件上,而真正做愛的時間只不過用了十多分鐘,初時還以為一郎斗三嬌,必會殺個天翻地覆,沒想到只上演瘋牛撞欄的一齣戲,心裡多多少少是有些遺憾,畢竟沒有真正佔有了艷珊,不過成功轉移了身上的邪氣,亦算為紫霜做了一件事。

  回醫院途中,腦海裡不停的想,甚至內心竊笑,今天非但當著愛妻面前,抽插其他女人的蜜洞,而且還是奉眾愛妻的旨意抽插,相信如此荒謬的事,天下間恐怕只會發生在我一個人身上,但這種感覺挺痛快的,因為我成了天下無奇不有的見證者,試問有誰的妻子會鼓勵老公幹別的女人?而且還得到多位愛妻支持。

  不過,遺憾倒是十分的遺憾,原以為今次有機會佔有艷珊,誰料只落得有得看。沒得吃的下場,雖然我身邊不缺女人,但怎麼說都覺得很可惜,最可惡還是迎萬要她學什麼降頭術,日後非旦少了接觸她的機會,甚至想望她一眼亦難,真有些捨不得。

  「龍生,又想什麼了?」迎萬瞅了我一眼說

  「沒什麼」我尷尬的說

  「是不是希望艷珊不跟我學降頭術呢?」迎萬小聲的偷偷對我說。

  「是」我喜出望外的點頭說。

  「緣份總是奧妙的,大自然因時間,而出現了奧妙;緣份因時間的奧妙,轉變而成了緣分,倘著沒有緣分的出現,便是沒有了奧妙的存在,沒有奧妙的存在,等於時間停頓,你不想艷珊跟隨我學降頭米,很簡單,你讓時間停頓吧!」迎萬說完後,開懷大笑,加快腳步往前走。

  這回可給迎萬嘲弄了,還以為她肯取消收艷珊為徒的念頭,原來只是想戲弄我罷了,試想她又怎會不要這個徒弟呢?

  不過,雖然我被她戲弄了,但仍是十分尊敬她,亦很佩服她的降頭術,倘著艷珊學到她的本領,我同樣也會為艷珊高興,只要艷珊能開心過活,緣分這玩意,已無需重視。

  「想什麼?剛才迎萬小姐和你說些什麼?」芳琪關心的問說

  「迎萬小姐要我好好待你,珍惜我和你的緣分,珍惜眼前的一切」

  「嗯,迎萬小姐說得沒錯,世事總是變幻無常,活得寫意,珍惜眼前,便是人生最大樂事,可惜娟姐為了我們而離開,到底她是珍惜,還是不珍惜,我亦不清楚,但她的狀況就令我們很擔心,希望你會珍惜我們吧。」芳琪感觸的說。

  「我當然會珍惜你們,亦會珍惜眼前的一切,同時也不會放棄劉美娟,必會珍惜與她結下的緣分」芳琪談起劉美娟,我不禁想起迎萬提起,關於她那惡劣的近況,實在令我憂山如焚。

  「我就是喜歡你,有情有義」芳琪緊握我的手說。

  我們很快回到醫院,芳琪立即帶著艷珊,與朝醫生安排好的護士相見,而父親和巧蓮她們,看見我們回來的一刻,迫不及待,紛紛擁上前詢問轉移邪氣一事進行得怎麼樣了。

  「龍生,事情進行得怎麼樣?」巧蓮迫不及待的問

  「大功告成,芳琪已帶艷珊找護士捐血去了」。

  「這就好!這就好!剛才嚇死我了」父親聽後鬆了口氣,坐回椅子上。父親神色憔悴,坐到椅子上也要按著扶手方能坐下,看來他的精神很不好。

  「巧蓮,父親怎麼了?」我小聲的問巧蓮說

  「剛才有幾名護士從手術室匆匆的跑出來,情況似乎很危急,所以我們個個都被嚇壞了」

  「對了,剛才轉移邪氣大功告成,是否代表紫霜會沒事了?」巧蓮追問說

  「紫霜是否會沒事呢?」所有人緊張追問我說

  我想有時候說謊,也並不是一件壞事,何況是令人解除擔憂的謊言。

  「大家不用擔心,只要艷珊的血送入紫霜的體內,我擔保她肯定會沒事,不用多慮了」我撒謊的說

  「這就好了,謝天謝地,這回要多謝林小姐」巧蓮興奮的說。

  「龍生,剛才轉移邪氣,迎萬小姐有為難你嗎?」靜宜問我說

  「沒有。迎萬小姐很關心紫霜,並沒有為難我,這點芳琪可以做證。」

  「龍生既然迎萬小姐沒有為難你那我們應訪對她好一點~不可怠慢她!我去買杯飲料給她。」靜宜說。

  「靜宜,我陪你去,順便向她道謝」巧蓮牽著靜宜的手離去

  剛才所有人都曾發言,只有師母一人鬱悶不語的。

  「玉玲,什麼事悶悶不樂的?」我問師母說。

  「哎!還不是給鳳英兩母女氣壞了,剛才她們還大打出手,氣得父親說不出話,我正想法子解決,要不然又令父親生氣了」師母憂山沖沖的說。

  「我說過今天是「三陽合金」,鳳英母女倆怎麼就是沉不住氣?現在她們跑去哪了?」

  我發現不見鳳英母女二人。

  「剛才鳳英先打仙蒂,接著二人就大打出手,跟著停了一下,現在不知又跑去哪裡對了,剛才我撥電話給芳琪,怎會撥不通,是否不方便談話?」師母問說

  「剛才芳琪有撥給你,但沒有人接聽,後來迎萬小姐要靜坐,所以我們把手機關上。」我隨便找個藉口說。

  「你想吃點東西解渴?」師母問。

  「我不渴,巧蓮應該會主動買給我的,你不用操心,坐下吧。」我牽著師母到椅子上,突然想起來還有黑森林蛋糕放在蓮花小築,可惡的中年女人,竟然不提醒我,連蛋糕都想騙。

  這時候,芳琪和艷珊兩人出現,艷珊的手貼著膠布,想必是抽血的針口,但是她沒有跟芳琪一起走過來,只是陪伴著迎萬,看來她們師徒二人的感情,培養得可真快。

  「芳琪,捐血一事,辦得怎樣了?」我問芳琪說

  「很順利,朝醫生安排得很妥當,所有的步驟都是第一時間處理,聽護士對我說,她現在已經接手紫霜的手術,情況應該很理想」芳琪說

  芳琪處事除了謹慎以外,什麼事都能交代得一清二楚,邵家不由她來當家,可真是邵家的損失,幸好家裡的女人,大家如親姐妹般,不會斤斤計較。

  「我們過去陪父親談兩句。」

  我們將艷珊捐了血和朝醫生接手紫霜手術一事告訴了父親,他的臉色仍是很不安心似的想必又有些事擔憂著。

  「爸,艷珊的血輸入紫霜的體內,應該沒事的,你不用多擔心」我勸解父親說。

  「我除了擔心這件事以外,還……」父親欲言又止的。

  「什麼事?鄧爵士,到底發生什麼事?」我直接問鄧爵士說。

  「師父,剛才朝醫生為了接手紫霜的手術,最後在院長室大吵大鬧,我和你父親都幫不上忙,結果……」鄧爵士吞吞吐吐的說了一半,又不往下說。

  事情必有蹺蹊,而且是重大的事,要不然鄧爵士是沒理由不敢說出口的。

  「後來到底怎樣了?」我急著問說

  「後來江院長自動跑來相助朝醫生,院方才肯讓朝醫生接手紫霜的手術,你說我們能不擔心嗎?」鄧爵士

  「你是說我以前住的那家醫院的江院長?」我大吃一驚的說

  「是呀。」父親憂愁的說

  這可真是不妙呀!江院長怎會突然主動跑出來幫助我們,以前被康妮出賣,現在會不會又被朝醫生出賣?現在紫霜的命還在朝醫生手上,要是朝醫生真的背叛我們,那紫霜的命不就危在旦夕?

  「我現在瞭解你們憂慮些什麼了」我無精打采的說

  「龍生,你是說朝醫生她和院長」芳琪似乎猜到什麼似的,驚荒的說

  「師父,江院長還交代我們,要把紫霜送到他們的醫院療傷」鄧爵士說

  「不可能。我絕不可能送紫霜入虎口!」我衝動的說

  「不,龍生,你試想想,江院長既然要我們送紫霜到他家的醫院療傷,表示紫霜會沒事」

  起碼手術室裡頭不會有加害芝心,對嗎?」芳琪靈機一動的說

  芳琪說得很有道理,倘著江院長與朝醫生聯手,在手術室裡頭便要下手,沒必要將紫霜送到他的醫院裡療傷,心思細密的他,不可能會多此一舉,倘著在他的醫院裡出事,他是要出來解釋交代的。

  「琪兒,你的意恩是說,朝醫生不是江院長派來的?」父親緊張的問。

  「對。芳琪分析的沒錯,朝醫生不會是江院長派來的,要不然江院長便不會要我們把紫霜送到他的醫院療傷。」

  「師父,如果江院長要求送紫霜到他醫院療傷是假,手術室裡頭行兇是真的呢?」鄧爵士說。

  「鳴天,你別嚇我」父親望著手術室大門,全身顫慄的說。

  「我不排除鄧爵士的說法,但可能性很低,他強行接手紫霜的手術,那以前負責的醫生絕不會離去,他必需跟進整個手術,除非身體出現問題,但這麼大的手術,沒理由只有一

  個醫生負責,況且江院長不會如此的笨,在搶來的手術上做手腳,以破壞自己的聲譽,況且紫霜並沒什麼值得他這麼做。」芳琪分析說。

  「對。琪兒分析得沒錯。」父親說

  「別忘記,紫霜是十靈女,她身上有五陽之氣。」

  「但江院長要動手的話,以前已經可以動手了,你不是也被他救回一命的嗎?芳琪說。

  芳琪的分析很有道理似的,記得江院長曾對我說過,他只會給我帶來好處,如果要對付紫霜,沒理由要如此大費周章,上次他已經有很好的機會,或許大律師自有他們一套的判斷力。」

  「現在我們只能做的只有一個「等」,字,別無他法了。」

  「這麼近的城隆廟,何不求支好籤呢?」芳琪指了一指迎萬說。

  對呀!一言驚醒夢中人,但我一名風水師,過去問這種問題,好像不是很好吧

  「芳琪,你和艷珊比較熟,由你問比較方便。」

  「嗯,我們一起過去吧。」芳琪說。

  「我還是不過去了,你們問出什麼結果,第一時間告訴我。」父親說。

  父親和鄧爵士,還有師母,始終不敢接近迎萬,可能怕她囂張的氣焰和降頭師的身份吧。

  「怎麼又有事求我了?」迎萬見我們走過來,主動對我們說。

  「艷珊的師父就是非同凡響,我們還沒說什麼,她已經知道一切。」芳琪說。

  「龍生,你問一個問題收一百萬,那我該收多少呢?」迎萬笑著對我說。

  迎萬的處世之道,就是喜歡還治其人之身,她將這套理論用在我身上,使我深深感受到當日聽我說這番話的人,會是怎麼樣的難受,而劉美娟便是其中一個,現在想起那些人,內心不禁有些晰傀。

  「對於迎萬小姐今次的幫忙,別說一百萬,再多的錢也值得給,但我相信你不會要的,難道我會忘記你在賭桌上一擲千金的英姿嗎?你只不過想借個機會教訓我罷了,或者教

  我待人處世之道,對嗎?」我奉承的對迎萬說。

  「坐吧,我們算是一夜夫妻了,還有什麼好計較的?」迎萬很熱情,牽著我的手坐到她身旁,但視線則盯在芳琪的身上,顯然故意在戲弄芳琪。

  「迎萬小姐,你的臉上有灰塵,我幫你擦掉。」芳琪即刻拿出紙巾,很大方在迎萬臉上擦了幾下。

  芳琪很明顯在撒謊,迎萬的臉上,根本沒有什麼灰塵的,不過,她這份親切的動作,倒是令對方存有好感;我越來越欣賞她的急智了。

  「謝謝。我讓你擦,只不過想摸摸你的手罷了,下次別在降頭師面前撒謊,對你可沒有好處的不過,你的皮膚很柔滑,但又說不出是什麼感覺,總是喜歡摸就是了,你喜歡嗎?」迎萬望著芳琪胸前聳起的乳峰說。

  「我倒喜歡你徒兒胸前的荷花。」芳琪急速轉身坐到艷珊身旁。

  「龍生,你身邊有如此聰明的美人,可真是你的福氣!」迎萬改了個方式,稱讚芳琪說。

  「謝謝!」芳琪說。

  聽了兩位美人對答的話題,亦該是時候進入正題了。

  「迎萬小姐,你能否幫我算算裡頭的傷者,能升無恙的離開醫院呢?」

  「為何你不問冷月小姐呢?她和你不是一對的嗎?」迎萬笑著說。

  對呀。我怎麼忘了冷月的存在?她跑到哪了呢?

  「哎呀。我竟然把冷月給忘了,實在該死,你知道她去哪了嗎?」我問迎萬說

  「試問看著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去開房,又豈能繼續留下呢?」迎萬說

  「迎萬小姐,你是說冷月小姐喜歡龍生?」芳琪追問說

  「是呀。怎麼,呷醋了?哦原來你也有呷醋的時候」迎萬說。

  「為何剛才你不讓冷月一起去」我脫口而出說。

  「十靈女會影響我轉移邪氣到珊兒身上,試問怎能讓她一起去?這道理,你不是不知道吧?」迎萬反問我說。

  「對。是我一時口快說錯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裡頭的傷者,能否安然無恙的離開醫院?」我即刻轉移話題說。

  「裡頭的傷者,不能安然無恙的離開醫院,我怎會要珊兒浪費這麼多血?你在嘲笑我呀」迎萬說。

  「真的?太好了!」我欣喜著狂的跳了起來,並且得意忘形,在迎萬的臉上,用力親了一下。

  「你」迎萬冷不防我會親她,氣得只能傻兮兮的,瞪了我一眼。

  「謝謝」芳琪竟然也學我一樣,在迎萬的臉上親了一下,接著匆匆跑去向父親報喜訊。

  「你哼。氣死我了」迎萬忙用紙巾抹掉芳琪在燦臉上留下的口紅印。

  「師父,沒關係啦。難得他們如此開心,親你表示你可愛嘛!」艷珊也不忘戲弄師父說。

  「珊兒,連你也欺負師父」迎萬掐了艷珊的鼻子說。

  原來迎萬剝下冷做的面具,竟有幾分天真無邪的秀氣,這點倒真令我有些意外。

  「迎萬小姐,良久不曾這樣被人戲弄過吧,這感覺怎麼樣?」

  「被人戲弄的感覺好嗎?」迎萬的回答說

  「但你剛才被我們戲弄的時候,你臉上流露出一種可愛的秀氣,為何還要強行戴上冷做的面具,不辛苦嗎?」我大膽的說。

  「我以前說過,降頭師一旦沒有了冷做的面具,便很容易讓人欺負,甚至讓人誤以為是受了傷,而出手攻擊,好笑的是,外面的人還以為練降頭術,會導致殘酷無情,其實降頭師是生存在弱肉強食的世界裡,甚至,比平常人過的生活還要凶險,時時刻刻都要提高警惕力」迎萬歎氣的說。

  「迎萬小姐,這趟你來到香江,為何不放下降頭師的身份,過幾天平常人的生活,我擔保你會得到無窮的樂趣,試試過幾天普通人的生活,怎麼樣?」我大膽的建議說。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叫我擺下降頭師的身份」迎萬不悅的說。

  「迎萬小姐,我和降頭師做愛都敢,還有什麼不敢的?剛才的建議是想你開心點,釋放心裡的包袱和艷珊好好相處幾天,況且我們是大家庭,相信你很久沒試過和這麼多人一

  起和睦相處生活了吧?」我再次大膽握起迎萬的手說。

  「你」迎萬掙脫我的手。

  「相信我,只要你肯擺下降頭師的身份,就會感受到家庭的溫暖,這幾天就由我來保護你,反正這裡沒有什麼降頭師,這點你大可放心,你只需盡情的玩樂,無拘無束,當個普通人就行了。」我再次捉住迎萬的手說。

  「由你來保護我?」迎萬睜大著眼睛對我說。

  「當然!」我理氣直壯的說。

  「你少臭美了,其實你想我多留幾天,保護裡頭的傷者吧,哈哈。」迎萬說。

  「守望相助,亦是一種家庭的樂趣呀!」我反駁說。

  「不跟你扯了,珊兒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迎萬微笑的說。

  「艷珊,反正你還沒有找到酒店,乾脆搬來我們家裡住就行了,等會我將你師父的行李搬過來,讓她好好感受家庭的溫暖,就這樣說定了」

  「好呀。這樣可以和芳琪多聊幾天。」艷珊興奮的說。

  「珊兒,看來我們師徒二人,上了龍生的賊船了。」迎萬笑著對艷珊說。

  剛好這時候,巧蓬和靜宜買了飲料回來,原本她們不敢親手將飲料交給迎萬,當我把這個消急說給她們聽了以後,她們即刻大膽的將飲料送上

  「迎萬小姐,我買了飲料給你,同時歡迎你來我們家裡住,我會下廚多燒一些好萊給你品嚐,總之,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我辦就行了,不過,鳳英那母女倆,你就多多體諒,她們是比較煩的。」巧蓮對迎萬說。

  「好的,謝謝。」迎萬對巧蓮笑笑的說。

  「你對我說謝謝,不敢當,不敢當」巧蓮受寵著驚的說

  「龍生,那裡又有美女找你了,還不快過去」迎萬指著章敏說。

  「我去去就來」我起身離座說。

  【第三十三卷】第八章:張家泉死了

  迎萬很聰明,我假意要她擺下降頭師的身份和拿下冷做的面具,搬到我的別墅,嘗試和大家過些簡單式的和睦相處生活,誰料卻被她瞧出,我留下她是為了保護紫霜,幸好由於艷珊的關係,她最後也欣然答應留下來小住幾天。

  章敏似乎怕了迎萬的冷傲態度,不敢冒然上前打擾我們,只是站在一角向我揮手示意要不是迎萬的提醒,恐怕我也瞧不見身後的她。當走到她的身邊的時候,我發現她臉帶驚慌之色,心想一向膽大妄為的她,竟然也會有心慌的時候,看來這件事並不簡單。

  「章敏,為何如此慌張,傷口沒大礙吧?」我送上慰問之語說。

  「我的傷口沒什麼大礙,但剛才卻發現一件非同小可的事,我想你還是看看婷婷為妙」章敏隨即說道。

  「婷婷……」我想也不想便即刻施展八卦步法,飛身衝向醫院的走廊。

  「龍生!」後面傳來眾人對我的呼叫。

  心急如焚的我,衝到電梯口,又匆匆跑了回頭。

  「芳琪,婷婷在哪一樓?」我大聲問芳琪說。

  「十一樓,發生什麼事?」芳琪和眾人紛紛追上前。

  我沒有回答芳琪的問題,一心只想盡快找到婷婷,所以拔腿就往前衝,但老天爺總是喜歡戲弄我,電梯門剛好掩上,氣得我馬上推開防火門,用最快的速度衝上階級。

  這家死醫院的建築也夠混帳的,一層樓竟有二十多階級,幸好腳下的八卦步法並非浪得虛名,一彈一跳,便輕易越過一層。

  七彈七跳的八卦步法,終於把我帶到十一樓,但廿幾間病房,沒理由逐間碰運氣,於是了衝向開放式的護士櫃檯,詢問婷婷的房間。

  「請問婷婷小姐住在幾號病房?」我緊張的問。

  「什麼事呀?別大聲小叫的,我剛接班不知道,等一等吧!」身穿紅色護士袍,帽子上有三條黃線的中年護士,懶洋洋放下手中的餅乾說。

  「有誰可以告訴成與來的婷婷小姐,到底住哪一間病房?!」我狠狠用力拍向櫃檯說。

  所有的護士和病患,包括經過的行人,都被我這大喝一聲給愣住了。

  「直走……左手邊……第二個房間就是……」一名護士小聲回答說。

  「謝謝!繼續吃你的餅乾吧!肥婆!」我將桌上的餅乾拋向中年護士說。

  衝進病房的時候,第一眼看見婷婷,已情不自禁衝上前將她摟在懷裡。

  「婷婷,沒事吧?」我激動的說。

  「我沒事,怎麼了?」婷婷拍撫我的肩膀說「沒事就好……差點給章敏嚇死了……」我情不自禁在她香滑的粉頸上,親了一下,接著摸著她俏麗的瞼蛋和整理她那亂鬆鬆的秀髮說。

  「章敏怎麼嚇你了?」婷婷輕輕推開我的胸部說。

  「剛才章敏神色慌張的要我看看你,心想你肯定出了事,要不然她不會如此慌張,所以問也沒問,便一口氣跑了上來,幸好你沒事」我再次將婷婷摟在懷裡說。

  「我沒事,不用擔心,你剛才真的問也沒問,便一口氣跑上來?」婷婷笑著問。

  躺在病床上的婷婷,笑起來仍是梨頰微渦,十分可愛,但我還沒開口回答,身後已響起女人的聲音,而且是老女人的聲音。

  「是呀!他剛才在外面大發脾氣,而且很不禮貌的大聲追問,你住在哪間病房,嚇得所有人不知所措,下次不要這樣……」中年護士抱怨的說完後,便走了出去。

  「哼!罵我沒禮貌,你吃你的餅乾吧,死肥婆!」我氣不過的對中年護士嘲罵說。

  原來不止是護士走了進來,芳琪和巧蓮幾個,還有迎萬,也已經站在我的身後,而婷婷剛才的笑,想必是對著芳琪她們笑。

  「龍生,別罵了,剛才發生什麼事,你竟如此緊張的衝上來,可嚇壞我們了……」芳琪查看婷婷的傷口說。

  「你問章敏吧!」我對著芳琪說。

  所有人將視線轉移到章敏身上。

  「姓張的死了!」章敏說。

  「章敏!你說的是張家泉?」我驚訝且緊張的問。

  「不是他,還有誰值得我如此慌張的?」章敏反問我說。

  「不會吧?」所有人同時發出疑惑的聲音。

  「大家不用以懷疑的目光瞪著我,之前我找迎萬小姐幫忙,可是她斷然拒絕,所以我想找姓張的商量,希望他可以幫我的忙,可是去到的時候,看見有位中年的男人正好從他的病房走出來,而我走進去的時候,姓張的已奄奄一急,幸好有護士和我一起進去,要不然我可成了疑犯」章敏僥倖的說。

  「中年男人?幾歲?」我問章敏說。

  「真正幾歲很難估計,我只看到他的側臉,肯定超過五十歲,奇怪的是,他身邊有十幾個女人陪伴,而且服裝很怪異,還有兩位穿西裝的斯文人」章敏說。

  「天狼君!」婷婷肯定的說。

  「天狼君?這麼快就殺來了?」鄧爵士皺起眉頭說。

  「章敏,你怎會覺得是這位中年男人傷害張家泉呢?」芳琪質疑的問。

  我原想追問章敏,但芳琪搶先說了,我乾脆讓這位大律師盤問,說到盤問技術,當然是她比我強了。

  「因為護士發現姓張的死了,嚇得大呼小叫,所有的護士衝進來做急救工作,最後聽她們說,姓張的情況已經穩定了下來,沒理由會突然身亡,所以我猜想是那中年人幹的好事」章敏解釋說。

  「不大可能吧!假設中年男人要殺害張家泉,怎會如此高調地帶這麼多女人相件,而且還有兩位穿西裝的人,那現場不是留下很多證據和人證嗎?」芳琪問說,「不!十幾位女人沒有走入病房,只是在外等候,再說,如果是探病的話,怎會發現好友出事,而不通知護士,卻要急著離去呢?」章敏反問說。

  「慢!章敏,當時是幾點?」我問章敏說。

  「大約三點多吧,我知道護士和醫生搶救不了之後,便下來找你們」章敏說。

  「這麼說就像了,三陽合金最強的殺傷力時間是申酉時,看來他是有備而來的,但師父殺害自己徒弟一事,實在令人難以相信和接受,況且是有財有勢的徒弟」我不解地說。

  剎那間,腦海裡再次想起,我會不會步張家泉後塵……

  「章敏,我有一點很懷疑,想問個清楚,請別怪我多慮可以嗎?」芳琪問說。

  「當然可以,問吧!」章敏不悅的說。

  「章敏,我們的敵人是張家泉,那殺害張家泉的人,照理說應該是站在我們這邊的,那你怎會覺得對方會傷害婷婷呢?」芳琪直問說。

  大律師問的問題,果然一針見血,我可想過這一點。

  「既然你問得那麼清楚,我也不想和大家造成什麼誤會,我就直說吧!其實我想利用對婷婷的關心,使龍生對我有好感,而幫我說服迎萬小姐對付章錦春,所以引他到病房來,沒想到他問也沒問,便一口氣衝了上來……」章敏說。

  「原來如此……」芳琪點點頭,表示接納章敏的解釋。

  「沒想到龍生這位多情種,對每個女人都一樣的真心,害我之前還試探他對女友的情義,真是白忙了……」迎萬笑著說。

  「龍生當然有情有義,要不然也不會緊張的一口氣,衝上來保護婷婷」靜宜說。

  「既然婷婷沒有事,我們就快下去吧,免得父親在樓下焦慮不安的」芳琪說「不行呀!萬一天狼君真的上來怎麼辦?」師母說「對呀!龍生,怎麼辦?」芳琪問我說「要不我陪你們一起到樓下,等候霜姐的消急。」婷婷說。

  「不行!婷婷,你還吊著點滴呀!」巧蓮阻止說。

  「沒關係,這些點滴對我的傷勢沒有什麼幫助的。」婷婷笑著走下床說。

  「婷婷,還是不好吧?」我勸阻婷婷說。

  「你們忘記我是護士的身份嗎?況且我有霜姐教的療傷法,傷口已沒什麼大礙,大家不用替我擔心。」婷婷說。

  倘若不是婷婷提起她是護士的身份,我倒是忘記她曾在醫院照顧過我。

  章敏突然在芳琪耳邊說起悄悄話,但芳琪猛然搖頭,接著章敏又在鄧爵士耳邊悄悄的說,鄧爵士的反應和芳琪一樣,不停的搖頭。

  「鄧爵士,章敏到底問你些什麼?」我好奇的問鄧爵士說。

  「這……」鄧爵士吭哧了老半天,始終說不出口,但視線偶爾會望向迎萬一眼。

  「芳琪,到底是什麼事?」我直問芳琪說。

  「章敏說曾看過迎萬小姐的本領,要她醫婷婷的傷口……」芳琪吞吞吐吐的說。

  「沒空!她已有龍生教的療傷法,不用我出手!」迎萬嘲諷的說。

  之前雖然曾向迎萬提起過,要她擺下降頭師的身份,但降頭師的臭脾氣,並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改變的,這點我很清楚,所以沒有怪她是小器鬼。

  「大家不用為我操心,我的傷口已無大礙,大家還是為霜姐祝福吧,她此刻很需要我們的支持,快下去吧!」婷婷黯然神傷穿上鞋子說。

  「婷婷,謝謝你對紫霜的支持,我扶你下樓……」巧蓮上前扶著婷婷說。

  「好吧,我們該下去了,別讓父親久等」芳琪說。

  「章敏,你留下,我有事要問你」我說。

  「我留下?嗯……」章敏點點頭的答應。

  所有人陸續的離開房間,而婷婷雖是有傷在身,但有巧連和靜宜兩人的陪同與照顧,我則十分安心,況且還有迎萬這位高人。

  所有人離開病房後,我上前把門鎖上,此刻只剩下我和章敏兩人逗留在百多尺的空間裡,雖然這是醫院的病房,但面前這張床和孤男寡女的氣氛,彼此間難免有些微妙,但這份尷尬對我則增添幾分誘欲。

  望著章敏高聳的胸脯,一對豐滿的乳球傲然立挺,豐腴的美臀撐起柔軟的纖腰,而渾實彈翹的臀肌下,是對修長性感的美腿,然而,粉腿誘美的曲線,已將美妙的胴體推上模特兒的台階,要是換上性感低胸的晚裝,肯定又是男人精子庫的另一道催命符。

  「你看什麼?」章敏滿腹狐疑的模樣,眼珠則不停在我身上打量說「沒什麼,只是想問你。為何三番四次挑逗章叔叔?而且還說什麼以處女之血,報答章家之恩,後來又對張家泉承歡獻媚,甚至暗示獻身之類的條件,你到底在做什麼呀?」

  我轉移窺望章敏身材的話題,炮轟式的向她質問說。

  「我對那死老頭說的話,是故意想氣他爆血管,這點你應該清楚的。至於,與姓張做的一切,目的是想他幫我阻止迎萬小姐救那死魔頭,當然想要人幫忙,必是討人歡心,裝笑臉什麼的,這又有什麼好奇怪的?」章敏回答說。

  「難道姓張的要你陪上床,你也會答應嗎?」我大膽的問章敏說。

  「這……你問這幹什麼?又關你什麼事,反正他現在已經死了,你知道答案也沒有用……」章敏有些害臊似的,有意無意間,閃避我的視線。

  「章敏,章叔叔那邊不會有危險,當是胡鬧,沒有關係,但是你知不知道,張家泉並不是省油的燈,你以為他是好惹的嗎?萬一他真的把事給辦要,你願意陪他上床嗎?你知不知道反悔又會有什麼下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生氣的說。

  「姓張的都死了,你長篇大論提這些幹嘛!就算我陪他上床,你也管不著!

  你又是哪一位?哼!」章敏不滿的說。

  「我是哪一位?我是你母親臨終前,將你交託給我照顧的人!」我生氣的反駁說。

  「算了吧!你現在對迎萬小姐,還不是唯命是從?她才是這裡最強勁,且最有本領的人,你有她那種驚天地、泣鬼神功力嗎?你和她相比,最多只能當個跟班罷了,哼!

  章敏毫不客氣對我百般辱罵的說章敏天生就有損人的急才,但今次她說的話,一點也沒說錯,我的功力確實無法與迎萬相比,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過,有一點我倒是沾沾自喜的,不管她的功力如何強勁,剛才還不是張開雙腿給我插,想到這裡,突然,靈機一動,望著章敏性感的身材,淫念之心,又蠢蠢欲動……

  「怎麼又色迷迷的望著我?」章敏說完後,轉過身背對著我坐。

  章敏現在和我吵起嘴,用色迷迷的形答詞,看來這趟我不色迷迷也不行了,亦順便讓她得個教訓,以後不敢隨便用上床做條件。

  「如果這個跟班,可以令迎萬小姐救章錦春,又可以令她不救的話,不知道這個跟班和你之前想討好的張家泉,有沒有分別呢?」我漫不經心的說。

  「你……」章敏即刻轉回頭望著我說。

  「剛才你不是說,我只是迎萬小姐的跟班嗎?」我譏諷的說。

  「就憑你?少來吧,迎萬小姐怎會買你的帳?畢竟你是她半個對頭人,不把我幹掉已是最大的仁慈,哈!」章敏想了一會,又向我挖苦道。

  「哈!你知道剛才我和迎萬小姐去哪了嗎?」我賣關子的說。

  「去哪了?」章敏好奇的問。

  「做愛!」我把臉湊前到章敏的臉蛋說。

  「少來!」章敏用力將我的身體給推開。

  「不相信?」我冷笑著說「瞎扯!既然去做愛,迎萬小姐又怎會要你那位大律師陪同,還有她的好友,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章敏站起身和我保持距離說。

  章敏沒說錯,一般人去做愛,怎會帶上自己的女友,但世事就是這麼奇妙,什麼都會發生,好比艷珊突然會出現那般。

  「信不信由你,我剛才確實把體內陰邪之氣轉移到她體內,最後由她轉移到五陰女的身上,以聚合六陰之氣救紫霜,芳琪的陪同是艷珊的要求,怎麼說我是芳琪的男人,艷珊不想背著芳琪進行這種事,明白嗎?」

  「怎樣轉移?」章敏問說「我說了你也不懂,哈!」我嘲笑章敏說「說!答不出?怕我向迎萬小姐求證?」章敏使用激將法說章敏的激將法,正好中我下懷,我就是怕她不再追問下去。

  「你聽過性愛采陰陽之法嗎?料想你聽也沒聽過」我譏笑的說。

  「有什麼證明?」章敏滿臉羞紅,即刻轉移尷尬的話題。

  說到證明這回事,除非是求證於迎萬了,但這次尷妙的問題,她不可能會問出口,萬一問芳琪就不要了,免得知道我打章敏的主意,心中又不快唯一能證明,恐怕只有龍根勃起的顏色,但會不會如高太太所說,驅走體內的邪氣後,龍根便會呈現金光之色呢?眼下只能試一試,反正龍根現在又勃起……

  「我怕拿出來之後,你可不敢看,甚至不相信會有其事哦……」

  「我章敏沒什麼怕的,問題是你拿什麼來證明,哈!」章敏冷笑說。

  章敏的性格,就是膽大妄為,不服輸更是她的致命傷,賭桌一役便是最好的證明。

  我身上穿的是運動長褲,只要稍稍拉一拉褲頭的繩子,長褲便輕易拉下,於某拎章敏不以為意之際,鬆開了繩子,拉下……

  「你看……」我拉下長褲,露出八寸多長的大火龍。

  「哇!穿上!」章敏嚇得驚慌失色,急忙要我把褲穿上。

  這剎那,我望著大火龍,而不懂得穿上褲子,因為火龍的大肉冠,不但充血巨大的膨脹,而且整個冠頭,呈現一片金光之色,閃閃金光,好像當日所得到的金光虹珠那般閃亮心想這回準是沒錯了,體內陰邪之氣被驅走後,所以金光虹珠的靈氣,不再受到邪氣的籠罩,得以脫繭而出……

  高太太果然沒有騙我,陰邪之氣消失,金光便呈現。理論上,體內金光虹珠的靈氣得以出現,那功力必是更上一層樓,回想起剛才的八卦步,倒是比以前較輕鬆暢快,莫非上天早已安排,金光重見之日,便是三陽合金時?到底是不是這個原因,我可不清楚,或許「三女成金」就較為合適,畢竟是三個女人陪我一起驅走邪氣,既然是三女,又怎會是三陽呢?

  對呀!三女挑起我體內剛陽之火呀!

  「你還不把褲子穿上!」章敏又羞又怒的說。

  「我被這情形嚇壞了,這裡冒出金光,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章敏悄悄回頭,偷偷望了火龍一眼,嬌憨的說:「穿上再說!穿上再說!」

  我忍不住多望火龍幾眼,最後才將褲子拉上,心裡不停的想,從現在起,小龍生不再是火龍這麼簡單了,它已變成大金龍了。

  「穿好了,言歸正傳吧!這個證明,你該滿意吧?」

  章敏偷偷望了我一眼,證實我穿上褲子後,才敢正式的轉過身,不同意的說:「這是什麼證明嘛!」

  「這還不是證明呀?之前我體內有陰邪之氣,導致虹珠金光被遮蔽,迎萬小姐以采陰之法,吸走我體內的邪氣,所以金光才會出現,你怎能說不是證明呢?」

  我不滿的說。

  「這只是你丟,教我怎麼相信呢?」章敏道。

  此刻,我瞭解有時候處事不以狡猾的手段,實在是不行的。

  「算了!反正給你證明也設什麼作用,但我始終氣你不相信我,所以只好給你一個最貼實的證明。

  「什麼證明?」章敏問。

  「迎萬小姐剛才在房間裡頭教我如何化解章錦春的降頭術,只要我看他解了降,那你就沒話說了吧?」我內心偷偷的笑說。

  「笑話!你怎會解降?你又不是降頭師。」章敏說。

  「不是降頭師,又有什麼問題呢?我身上的降頭術,不是靠幾滴眼淚解掉嗎?

  當時你也在場呀!」我反駁說。

  「真的?迎萬小姐已經教你如何化解那王八蛋的降頭術了?」章敏問說。

  「不相信沒關係,只要跟我來便很快會知道,我解給你看……」我假裝走出門口說「慢!」章敏即刻阻止我說。

  「又怎麼了?說給你聽,你又不相信,做給你看,你又不喜歡,倒不如你告訴我,到底想怎麼樣?!」我以不耐煩的語氣說。

  「我信了!」章敏點頭說道。

  【第三十三卷】第九章:馴服野馬

  對著野蠻且聰明的章敏,要她相信一件事,確實很不容易,最後逼我使出狡猾的手段,方能把她給唬住,問題是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信了!」章敏道。

  「好。既然你相信,表示我有能力做你要張家泉做的事對嗎?

  「嗯,你會幫我的對嗎?」章敏換上一張可憐兮兮的臉孔說,女人是善變的動物,恐怕就是指章敏這張臉孔。

  「我當然會幫你,但你答應張家泉的條件,是否也是一樣呢?」我試探的問說。

  「什麼條件?」章敏驚訝的問。

  「就是那一句」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呀。」我直說後,接著把手捂在章敏的粉肩上,怎料她即刻甩開我的手。

  「你想怎麼樣?」章敏憤怒的說。

  「張家泉不是把手搭在你的肩膀上嗎?當時我甩開他的手後,大戰便一觸即發,怎麼你對他就小鳥依人般,對我就像我對張家泉那般,你不是想和我大打出手吧?」我嘲笑的說。

  「你和張家泉怎會一樣?母親臨終前將我交託給你,那你自然成為我的前輩,試問你怎能要我將對待張家果的態度,用在你身上呢?」章敏回答說。

  聰明的章敏,腦筋轉得挺快的,竟懂得以前輩之稱還擊我,但她遇上我,則是她的不幸,無論如何,我誓要馴服這匹野馬。

  「好。那我以前輩的身份告戒你,不要再騷擾迎萬小姐,要不然我這位前輩便不認你這位後輩,當然,我會保護你的安全。至於,迎萬小姐救不救章錦春,那是她的事,你不要再管了,不過,張家泉一死,我不排除會找章叔叔談股票一事;畢竟替劉美娟奪回酒店,才是我最大的心願,明白嗎?

  「你很卑鄙。」章敏指著我說「我只是做跟張家泉同樣的事,如果我卑鄙的話,那他也是卑鄙,剛才你在樓下,不是向一個卑鄙的人獻媚嗎?難道他的出發點和我的出發點不一樣?還是我比較正氣?我搶奪酒店是為了歸還劉美娟,他搶奪酒店是為了他自己,莫非你抗拒有正氣的男人,喜歡侍候卑鄙之人?」我挖苦章敏說。

  「難道你忘記我母親臨終前,將我交託給你照顧一事?現在你如此對待我,算是有情有義嗎?試問你怎麼對得起我母親呢?」章敏反駁我說。

  章敏拋出母親來壓我,試問我又怎會給她巧計得逞?但這次與她交手,發覺她的腦筋轉得很快,倘著能改掉急躁的臭脾氣和沉得住氣的話,將來必是可造之材,記得父親在我面前亦曾誇讚她。

  「我當然沒有忘記你母親交託一事,但我也不能對劉美娟無情無義,別忘記我們這次上賭船,是為了看劉美娟奪回酒店,若」義,字分前後,你母親排在劉美娟之後。不過,你倒提醒了我一個「義,字,要是我在你身上撿便宜,便是無義了,我還是要回股票算了,現在你大可放心,我不會再打你身上的主意」我假裝離開房間說。

  「等。你到底想我怎麼樣?」章敏氣餒的說。

  章敏今回被我以無賴的手段耍得啞口無聲,原來馴服一位性格潑辣且倔強的美人,是有很大的滿足感。此刻瞧見她像打敗的公雞似的任由主宰,心裡頭不禁感到痛快,怪只能怪她處事不經大腦,任意妄為,今回這個教訓便宜她了。

  「看來你真的想通了」我再試探章敏的口吻說。

  「說吧!」章敏眼袋泛紅的說「就是你曾對張家泉說過的,」什麼條件都答應「的承諾,記得嗎?」

  「記得!」章敏簡單的回答說「當時你像小鳥依人般的對待他,現在我也要你像小鳥依人般的對待我」我說完後,便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章敏這次沒有反抗,只是臉頻泛紅,垂頭不語,任由我的手搭在她的肩上看來我要進一步的試探,方能知道她的忍耐力到什麼程度,順便也可知道,她是否會為了報仇,而不顧一切奉上初夜。

  「好柔滑的脖子」

  我的手指摸向她那柔滑的粉頸,她的身體隨即像觸電般顫抖幾下,這個自然性的動作,無疑道出她是處子之身,我原想把手縮回,以防慾火沖昏了理智,但輕輕的幾下撫摸,卻無法把手縮回,反而變本加厲,從肩膀滑下……

  「你……」章敏緊閉雙唇,十指緊扣,急促的呼吸中,將身體微微往後縮,似在閃避我那手指對她豐乳的侵犯。

  女人一旦緊張,急促的喘息中,總會散發出迷人的體香味,章敏亦不例外,此刻我正陷入她身上那股迷人的體香味,漸漸地步入意亂情迷的幻覺中,不能自拔……

  突然,手掌傳來鼻急強烈的湧擊,而另一股熱騰騰之氣亦在掌心與豐乳距離不到三分之處湧起,心跳隨著灼熱的興奮而加倍,凝望掌前飽挺高聳的豐乳,不禁有些猶豫,該緊捉那股熱騰騰之氣,還是適可而止呢?

  當望向章敏羞怯落霞的臉蛋,竟發現她眼角微紅,臉頰沾有幾滴水珠,到底臉煩上是汗水,還是淚水?是驚慌的汗水,還是孤身無助之淚呢?

  就在猶豫的一刻,側隱之心突然喚醒意亂情迷的我,理智亦在這時候及時清醒過來,並提醒倘若不顧一切摸向章敏的豐乳上,非但有負章太太托孤之責,亦無顏見家裡的女人,甚至會成為酒店地庫裡的第二個張家泉……

  剎那間的驚慌,嚇得我急忙把手給縮回,並提醒自己不能迷迷糊糊,喪失理性,即使想佔有章敏,亦不該用威脅的手段,但此刻我不能因正念,而放過章敏,要不然她這匹野馬,日後便難以馴服。

  「多大?」我把即將摸在章敏豐乳上的手縮回說。

  「什麼多大?」章敏垂下頭說。

  「這有多大?」我指向章敏的豐乳說。

  「不……告訴你……」章敏不悅的說。

  「算了!剛剛與迎萬小姐做過愛,現在沒什麼興趣摸它,改天摸在手裡,還不是一樣會知道,你不會忘記」什麼條件都答應「的承諾吧?」我找個既可退縮,又可保留權利的藉口說。

  「你真的好卑鄙……」章敏怒目橫眉的說「章敏,你罵些什麼,我已經不在乎,但我要提醒你一句,不對,應該是迎萬小姐要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次向她提起章錦春一事,她必會救回章錦春,以做為對你的懲罰同樣,你在我面前耍性格。

  耍脾氣,或者不尊重我的女人,我也會即刻解掉章錦春身上的降頭米,這點我已請示過迎萬小姐,她亦同意了。對了,鳳英母女倆不是我的女人,你可別弄錯了,還有記住你的承語……」

  「龍生,你大可放心,我不會再用嘴巴罵你這個下賤。無賴的禽獸!」章敏掄眉豎目的說。

  「章敏,別忘記,這個禽獸曾為了你,而不要命的大打出手,你能為母親報仇,除掉殺害她的策劃者,亦是靠這位禽獸,當你還沒償還禽獸的債,是沒資格道出」禽獸「二字,記住了!」我諷刺的說。

  「哼。張家泉是你殺的嗎?不要臉……」章敏冷笑著說「不是我吸盡張家泉的元氣,他的師父會殺害自己的徒弟嗎?告訴你吧,我不取他的性命,主要是想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沒想到,他師父天狼君肯出手法他一程,或許是不想看著愛徒受苦吧。」我狡詐的說。

  「你真的敢出手殺他?」章敏質疑的問……

  「我真的不敢殺他,亦從沒想過敢與他動手,但瞧見你落入他的手中,所以不顧一切向他動手。其實能激發體內的潛能,將他狠狠擊斃,主要有三個動力,第一是看你母親報仇的動力,第二是為紫霜報仇的動力……」我順理成章的說。

  「第三呢?」章敏好奇的問。

  「你那性感惹火身材的動力……」我大膽挑逗的說。

  「我代母親多謝你……」章敏眼紅紅的說。

  章敏可能想起母親的死,而有所激動,看來她的外表雖是很堅強,其實感情的世界,卻很脆弱不堪,這情形和紫霜很相似。

  「我可以再問你一個問題嗎?」章敏擦一擦眼角的淚珠說。

  「什麼事?」我好奇的問說。

  「昨晚,為何要將我押上賭桌當賭注?」章敏問。

  沒想到,章敏對這件事,還耿耿於懷……

  「我想試試你的膽量,但對你有些失望……」

  「為何要試探我的膽量?」章敏繼續問道。

  「好。我就告訴你,當我在房間第一眼見你的時候,覺得你很有膽量,再說你的身材和樣貌同我的女人不相上下,這點你應該同意吧,但我身邊每個女人,個個有膽量,生死關頭無所畏懼,即使文靜的靜宜亦臨難不懼,所以我好奇的想知道,你有沒有資格當我龍生的女人」我輕輕托起章敏俏麗的下巴說。

  「你少臭美了!」章敏忍不住偷笑說。

  「難道你不想成為龍生的女人?」我試探的說。

  「抱歉。我從來沒想過,日後亦不會想。」章敏斬釘截鐵的說。

  「如果我以」什麼條件都答應「的承諾威脅你呢?

  「你不會的……」章敏搖頭說。

  「我會……」我認真的說。

  「你不會的……」章敏把視線轉開說。

  「你還沒告訴我,你的胸有多大?」我打趣的問說。

  「我不會和男人談這些低賤下流的話題!」章敏不悅的說。

  「算了!我們該下去了,順便再次提醒你,記得自己的承諾,還有別在迎萬小姐面前提起章錦春一事,要不然可是你咎由自取,怪不了我……」我再次提醒章敏說。

  「嗯,知道了」章敏很不樂意的回答說。

  我和章敏離開病房,外面的護士紛紛在我背後指指點點的,我懶得理她們,只顧著和章敏趕去見芳琪她們。

  當來到手術室外,手術進行中的紅燈仍是亮著,表示紫霜仍在裡頭與死神拚搏,我內心不由自主的說:「紫霜,你一定要打贏死神呀!」

  芳琪和巧蓮看見我,即刻走過來,我則故意遠離章敏,想看看她是否還會苦纏迎萬,希望她會記住我的話,不敢冒犯迎萬,要不然我則前功盡棄。

  「龍生,你和章敏談些什麼?不會又想把她弄上手吧?」芳琪第一句便問道。

  芳琪可真瞭解我呀。什麼事都睛不了她,我裝出理直氣壯的表情說:「傻瓜。我怎會忘記曾答應過你的事呢?況且紫霜在裡頭,生死未卜,你以為我不擔心嗎?

  「你和章敏到底談些什麼?」芳琪繼續問說。

  芳琪這個問題,意外地令我靈機一動。

  「芳琪,其實剛才章敏和你的對答中,我無意中發現她的命格,對我們邵家很有利,應該說章太太和她兩人,都對邵家有利才對,所以才會問個清楚罷了」

  我隨便說說,試看芳琪的反應。

  「怎會對我們邵家有利呀?」芳琪質疑的說。

  「龍生,你沒算錯吧?」巧蓮亦質疑說。

  這時候,父親和眾人走了過來。

  「龍生,剛才你說章敏對邵家有利,此話從何說起?」父親較為緊張的問說「我們到那邊談,這裡對著手術室不吉利,洩露天機就更不好……」我把所有人引到另一邊說話。

  【第三十三卷】第十章:十姨太

  我故意拖延時間,提出要走到另一邊談,其實是為了想出應對之策,因為沒想到父親會聽見,我向芳琪提起章敏有利邵家的話題,既然已經說了出口,總要想個合理的藉口,要不然可會給芳琪這位大律師問得啞口無言「龍生,你怎會說章太太和章敏對我們邵家有利?我不是很同意你說的話,紫霜還躺在裡頭,生死未卜,這都是拜章家所賜」父親反聯我說「是呀。你算清楚了嗎?父親生氣了……」芳琪小聲的對我說原本是逗著芳琪和巧蓮的玩笑,現在竟成了邵家重視的問題,想起來不禁啼笑皆非,但不說也已經說了,只能繼續撐下去,希望憑三寸不爛之舌,能將黑的說成白的,要不然以後在家裡說話,就沒有了說服力「父親剛才你說紫霜一事,都是拜章家所賜嗎?」我拖延時間的問說「是呀。怎麼,不是嗎?」父親反問我說「父親,或許您太擔已紫霜的病況,導致精神無法集中,剛才張家泉已說過,他是幕後的策劃者,試問是章家害了紫霜,還是我們邵家害了章太太呢?」

  「這……」父親支支吾吾的,始終答不上話。

  「龍生,繼續說」芳琪看父親答上一句。

  「神數上的親西,就不多說了,反正你們聽了也不明白,我就說些實在的:章敏挑逗張家泉,使我們滅了這位敵人;醫院天花板墜下,章敏擋了父親一劫;章敏的賭錢,為邵家帶來八億巨富;父親在碼頭受康妮的氣,最後由章敏出回一口氣;章敏的受傷,導致處長的客氣讓步,還有一向火爆的章敏,面對喪母之痛,竟會及時冷靜,以化解我與持槍警員的糾紛,這些不是都對邵家有利的事情嗎?」

  「聽起來好像很有理由……」巧蓮和師母異口同聲說。

  「邵爵士,師父說得很有道理……」鄧爵士點頭同意說。

  「其實我也開始對章敏和章太太有好感,只是想起紫霜,便無法與章家的人和好,包括章敏也是一樣,現在聽起來,確實是我們邵家欠她們母女倆,是我們害了她,我真糊塗,你們繼續說吧,我不多加意見了……」父親說著和日爵士走開。

  「芳琪,剛才父親在場,還有一件事我沒說」我故弄玄虛的說。

  「什麼事,快說?」芳琪追問道。

  「當日為了恢復功力,本想找章敏代看靜雯,以激發我的潛在力,最後,由於她的拒絕,你們才會多了一個妹妹,這件事你可以問婷婷。

  所有人同一個時候,望到婷婷的身上。

  「你們別這樣望我嘛。當日我想幫龍生,但過不了心理那一關,最後因章敏的事而動怒,結果一怒之下,成了……我不說了……羞死人……」婷婷說到一半,臉紅不說。

  「龍生,你告訴我們這些,是否想要我們多一個妹妹呢?」芳琪故意挖苦我說。

  「絕無此事。我只想你們善待章敏,她現在的狀況確實很可憐……」

  「這倒是,章敏現在挺可憐的」巧蓮同意說。

  「還有一點,但只是我的猜測,並沒有什麼企圖,你們別多心……。」

  「有什麼就快說,還賣什麼關子呢。」芳琪不耐煩的說。

  「如果你們認章敏當妹妹,肯讓她成為十姨大,相信紫霜很快便會跳出鬼門關,你們相信嗎?」

  「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芳琪笑著說。

  「不。紫霜是邵家虹珠寶地的正室,沒有她的點頭,章敏怎能成為邵家十姨大?還有,芳琪,你記得嗎?章太太臨終前,托我們照顧章敏的時候,當時你在場曾說過,會一起協助我照顧她女兒,對嗎?」我問琪。

  「記得。」芳琪點頭說。

  「記得就好……」我看著芳琪點點頭,並露出奸笑的說「龍生。你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我,現在我又沒說不答應計章敏進邵家,你得了便宜還……」芳琪說到一半,似乎知道上了我的當,氣得握起粉拳還以顏色。

  「巧蓮,你們幾個做證,我可沒說什麼,這都是芳琪一廂情願……」

  「龍生,別玩了!這裡是醫院,你們對章敏沒意見吧?」巧連問師母她們幾個說。

  「我一向沒有意見」靜宜說。

  師母和婷婷都沒意見,結果一致通過,允許章敏為邵家十姨太,我心裡不禁偷笑,世事真難預料,前後一分鐘,竟會出現如此大的轉變,同時,我也沒想過章敏會進入邵家,今回可算是無心插柳了……

  家裡的女人,開始對章敏有了好感,紛紛和她交談解悶的,而我之前曾交代過她,不能對我的女人無禮,目前她的態度算合我心意,但日後是怎麼樣,我就不敢保證,以她暴躁的性格,什麼事都有可能會發生。

  女人和女人談心事的時候,男人就不好上前打擾她們,要不然只會遭她們戲弄,畢竟女人天生有折磨男人的心態,何況幾個女人聚在一起最後我選擇陪伴迎萬,怎麼說她也是我的客人,就算稱作恩人,一點也不會過分。

  艷珊見我走過來,急忙轉身走到芳琪身邊,我不知道她是因為尷尬,還是想讓我和迎萬單獨說話。

  「怎麼樣?辦好你的終身犬事,終於肯跑過來了?」迎萬嘲笑的說「迎萬小姐,現在我真正嘗試到,什麼是真人面前不說假話的感受,對著你,只能說別取笑我,放我一馬。」我開玩笑的說「要不是我有聆聽米,我還不知道你的口才如此了得,哈哈。」迎萬搖頭說道「我都說過,請饒恕我,怎麼還在挖苦我嘛」我苦笑著說「怎能說是挖苦呢?我是在稱讚你呀。前面站著一個是大律師、會計師、老師、爵士什麼的,全都被你的口才哄得無話可說,你今趟是贏得美人歸,我賀喜你還來不及呢!迎萬說。

  「只是無心插柳罷了,更何況目前還不能算是贏得美人歸,還有很大的距離……」

  「你不是和章敏已約法三章了嗎?現在你提出什麼條件,她都要答應啦。」

  迎萬說。

  「迎萬小姐,我龍生徹底佩服你的法術,什麼事都瞞不了你,對了,我向章敏做的事,你會反感嗎?」我大膽的問說。

  「老實說,我初時是有些反感,後來就沒了」迎萬拿起飲料說。

  「願聞其詳。」我不解的問。

  「我反感是你向章敏提起和我做愛一事,後來見你並非趁人之危,而在使用低賤的手段中,仍可以保持一點理智,所以原諒你了」迎萬大方的說迎萬的口氣和架子可真大,竟用「原諒」二字來形容,不過這也要有真正的本領才可以做到,我龍生今生今世,恐泊沒這個機會。

  「迎萬小姐,既然你知道整個過程,你是否會幫我保守章錦春的秘密,不會向章敏透露呢?」我直問說。

  「你給個理由讓我聽聽……」迎萬考我說。

  「因為你對我有好感,我給你多年床上最大的滿足,你在我身上找回以前和男友的感覺」我大膽直說「大膽。你怎會知道的?」迎萬驚訝的說「理由很簡單,當我們踏進蓮花小築的那一刻,你彷彿變成另一個人似的,而你初次對我挑逗的手法;完全是拋下降頭師的身份,你有大多的回憶浮現腦海裡,因為你當我是你以前的男人,如果沒估計錯誤的話,荷花應該是你和男友之間的情花,要不然你刺荷花圖案的手法不會這麼熟練,對嗎?」我大膽將心中的猜測說出。

  「你竟敢窺探我的隱私」迎萬不悅的說。

  「迎萬小姐,既然你這麼說,表示已被我說中,其實我有沒有用奇人力量窺探你的隱私,這點你應該很清楚,但我可以向你發誓;以上的猜測,純粹單憑個人的洞察力,並沒有施過任何待異功能之術。」

  「嗯,你的洞察力果然很厲害,到底是怎樣看出來的?」迎萬問說:「很簡單。一向以冷做面具示人,表示內心必有疼痛的心酸史,往往碰上酸史的環境,便很容易忘情投入,或不知不覺變成另一個人我曾見你多次柔情的一面,而你那種柔情的一面,是真情流露,並不是想演便能演上的,所以心裡頭難以接受你是冷做的女人,要不然也不會勸你取下冷做的面具……」我坦白的說「哦。原來你是這麼細心的男人,難怪能輕易打動美人的芳心,既然你對我如此坦白,我亦保守章錦春的秘密,算是接受你的理由」迎萬服氣的說「謝謝。」我發出會心一笑說「龍生,雖然我接受了你的理由,但還有一個問題,你還沒有向我道歉,不過你可以放心,我既然要你道歉,就表示不會傷害你,知道什麼問題嗎?」迎萬說。

  「什麼問題?」我不解的問。

  「慢慢想,難道你做很多對不起我的事?」迎萬瞪了我一眼說。

  「當然沒有……我想想……」我反覆恩量什麼時候得罪過迎萬,可是想了老半天,還是無法想出究竟哪裡做錯。

  「真的想不起?」迎萬說。

  「抱歉。我真的想不起,能否給個暗示?」我厚著臉皮說。

  「算了?我就直接告訴你,什麼是」功力如何強勁,還不是張開雙腿給你插,我沒有說錯吧?「迎萬臉帶不悅的說。

  哎呀。這次死了?迎萬竟然知道這件事,為何降頭師會如此厲害,什麼事都睛不了她,我發誓下一世不當風水師,一定要當降頭師。

  「迎萬小姐,真抱歉,我正式向你道歉,剛才這句只是在心裡頭說,並沒有說出口,請別放在心上,對不起。」我急忙道歉說「因為你沒有道口,所似要個道歉便算了」迎萬說。

  「謝謝。」我慚愧的說。

  「還想插嗎?」迎萬問。

  「啊?!」我大吃一驚,叫出一聲。

  所有人轉過頭望到我身上,我急忙告訴犬家沒事,不必驚慌,他們才若無其事般的繼續交談。

  「龍生,你還沒有回答我,想插嗎?」迎萬窮追問說第一次遭受女人直接追問想不想插的問題,對於她的坦率和豪放,真不知怎麼回答才好,況且在她面前又不能說假話,這回頭都大。

  「迎萬小姐,我不敢在你面前說假話,就實話對你說,希望你別見怪,由於你是降頭師的身份,和你做愛會有很大的壓力,剛才為了救紫霜,才逼不得已提槍上馬,但並不是說你長得差,相反你在我心目中,屬於性感的女人,剛才和你做愛的過程中,我得到很大的滿足,如果你問還想不想插,我真的不想了;但我水遠會記住曾經與你做愛的感覺。」我坦白說出心底話。

  「降頭師真的如此令人反感?」迎萬打趣的問。

  「不是反感,而是害怕,因為降頭術始終難以令人理解,而且電影為了逼真,拍出很多慘無人道的鏡頭,所以無法令人接受,但不是鄙視,而是敬而遠之,你明白我想表達什麼嗎?」我戰戰兢兢的說。

  「龍生,我聽得筐,你說的道理我也知道,但我很想被你插,可惜,我卻不能被你插了……」迎萬冷淡的說。

  「不能給我插了?」我驚訝的說。

  真奇怪。迎萬問我還想插嗎?我就不想插,但她現在說不能再給我插,我就很想插,我自己也不明白是什麼道理。「是的。剛才你看過自己的東西,是否不一樣了?」迎萬問說。「是的。名副其實的金剛棒。」我小聲的笑著說。「哈哈。金剛棒可是用來打妖精的哦。」迎萬忍不住掩嘴笑著說。

  「你還沒說是什麼原因不能插?」我追問迎萬說。

  「龍生,你身上有什麼法寶,導致它會變成金剛棒,你應該很清楚吧?剛才我就是被那股金光靈氣所傷,但為了救人沒辦法,幸好你身上的邪氣充足,我才不至於受重傷,所以你想插,我也不敢再給你插。」迎萬說。

  「哦。原來你剛才被金光虹珠的靈氣所傷,如果我再吸取紫霜身上的紫彩靈氣,恐怕你身上的法米將會全失,幸好。幸好沒鑄成大錯,可是你既然不讓我插,為何又問我想插嗎?」我好奇的問。

  「無可否認,你的金剛棒確實教我迷戀,相信很多女人試過之後,同樣會陶醉在那種被塞滿飽脹的感覺,我羨慕你身邊的女人,身邊有你這樣強壯的男人,但我就沒有這份福氣。」迎萬傷感的說。

  「對不起。讓你失望……」

  「沒關係,我除了享受被你插的過程之外,更享受你掌心吸的那種感覺,可以讓我再試一次嗎?」迎萬大膽的說。

  「吸?掌心?哦,我明白了,當然可以,當然可以!」我興奮的說。

  「走吧。」迎萬拉我的手說。

  「現在?」我驚訝的問。

  「是呀。我們到那邊沒有人的地方,只要你用身體掩飾我下體的位置,偷偷伸只手入我裙底便行了,走。」迎萬捉起我的手,走到另一邊角落當我和迎萬走向另一邊角落的時候,芳琪第一個問我去哪,我回答向迎萬討教法力的問題,她才沒跟著來就在走到靠近窗口無人的角落,迎萬迫不及待選了一個可以阻擋其他人視線的好位置,便要求我的手伸入她的裙底「迎萬小姐,你還沒有脫下內褲……」我小聲的在迎萬耳邊說。

  「我早已經脫了,開始吧。」迎萬捉著窗口的鐵條道。

  我無法想像迎萬會這麼淫蕩,竟然早已將內褲脫掉,她果然沒有欺騙艷珊,玩起來可真夠蕩的。

  為了答謝迎萬對紫霜的犧牲,我集中精神,將龍猿神功的內勁聚於右臂上,接著向周圍望了一眼,便將右掌伸入她的裙內,摸索雙腿之間的蜜桃,內褲果然產經脫下,掌心只摸到毛髮,於是將右臂的內勁往掌心一送一吸。

  「卜……卜……卜……卜……」

  「噢。」迎萬的雙手用釣捉住窗口鐵條,低聲呻吟了一句「怎麼樣?」我小聲的問迎萬說「好。再來一次。太刺激了!」迎萬媚眼如絲的說。

  「卜……卜……卜……卜……卜……卜……卜……卜……卜……卜……」

  一陣又一陣的浪潮席捲而來……

  我的右掌再次發出一記,這回整個掌心全濕了,而如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後,雙腿發軟的蹲在地上,並且不停的喘氣。

  「太刺激。你也真厲害,我連出了幾次……」迎萬垂下頭忙端著氣說。

  「是嗎?只要你高興就行了……」我沾沾自喜的說。

  「嗯,龍生,我知道你心裡想著什麼,你是不是想著艷珊?」迎萬說。

  「是的。」我點頭說道。

  「好。夠坦白?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趁珊兒還沒有真正修練降頭術,我就讓你插她一次,讓她知道什麼是強勁的男人,你誰備和珊兒洞房吧!」迎萬喘氣的說。

  「真的。太感激你了?」我得意忘形的在迎萬臉上親了一吻說。

  正當最興奮之際,後面跑來兩名滿身是血的護士,我急忙追問發生了什麼事。

  「朝醫生暈倒了!」兩名護士神色慌張說完後,便推開我,匆匆跑進病房裡去。

  【第三十三卷完】
2014-1-10 13:3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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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卷】內容簡介:

  朝醫生為紫霜進行手術期間,突然暈倒了,紫霜會出事嗎?最可怕是龍生在奇人幻覺中看到的是……

  江院長又再次登場,並要龍生把紫霜送到他的醫院,為什麼龍生會答應呢?至於富豪的醫院又是怎麼樣的呢?聽說小費亦要先繳押金?

  龍生揭破艷珊身上的謊,她到底撒了一個什麼謊?為什麼小姐會蓄意隱瞞,大家又不會怪她呢?原來拜師是有苦衷的……

  龍生終於瞭解康妮的苦心,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女人的心思,男人又怎會知道呢?

  天狼君的身份,好像被龍生揭曉了,到底猜中了嗎?涼茶鋪終於扯上話題了,無常真人到底是耍什麼把戲呢?

  不幸的是,迎萬小姐轉移邪氣中,被龍生的靈氣所傷,結果怎樣呢?

  為何一個人,不能同一天慶祝兩次生日呢?心連心浴室發生了一件事,到底又是什麼事呢?

  

  【第三十四卷】第一章:手術成功

  巧妙加上奸狡的手段,終於將野蠻且火爆性格的章敏,馴服於手中,但並不是百份百的馴服,只是騙她說有解救章錦春的能力,而答應不出手相救,還有以她說過「什麼都答應」的承諾,將她迫脅於股掌之內,起碼她不敢再亂發脾氣,會尊重邵家上下的人。這一切都要多謝迎萬小姐,對我成人之美的守密,要不然讓章敏知道,章錦春已是無藥可救的真相,肯定被她罵死,更別說什麼馴服或迫脅了。

  最好笑是無心插柳的情況下,居然編出章敏對邵家有利之說,成功得到邵家女人一票通過,允許章敏為邵家十姨太。名份雖是通過了,但我和章敏仍有很大的隔膜,她還當著我的面指天為誓,說今世不會當我的女人,所以說這位十姨太,離邵家的大門還很遠……

  相反,迎萬小姐與我之間,非旦沒有了隔膜,而且建立友好的關係,可是又說明不可以再做愛,因為我身上的邪氣被她吸走後,金虹寶珠的靈氣發揮出作用,據她說我的火龍變成金剛棒之後,金光的靈氣會損她身上的陰氣,導致她功力受損,所以腿間的隙縫,已豎起金剛棒不可進入的牌子,雖然不能做愛,但龍猿吸功卻無任歡迎,或者用癡迷二字來形容較為恰當。

  迎萬小姐就是癡迷於我的龍猿吸功,只要將右掌往她毛茸茸的桃丘上,輕輕一吸,澎湃的浪花,便會在狹隘的蜜道裡急湧,試問這種突如其來的高潮,有哪位女人不迷戀,要不然她也不會預先脫掉裙內的內褲,捉我到無人的角落裡,尋求一洩之快……

  可是,就當迎萬小姐第二次高潮來犯之際,原本看著被干的女人,雙腿發軟蹲在地面喘息,是種興奮滿足的享受,但兩名滿身鮮血的護士,慌慌張張,從手術室裡跑來,並傳出朝醫生暈倒的消息,即時嚇得我雙腿發軟,神昏意亂,原來不需要什麼蓋世的神功,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便能輕易將我擊倒。

  「紫霜!」我大吃一驚,不由自主,發出震撼響亮的驚叫聲!

  一句震撼刺耳的聲音響起,所有人即刻掩著雙耳,驚嚇的目光,紛紛投到我的身上,或許剛才的叫聲把他們嚇壞,而呆若木雞的我,只懂得發愣的站著,我不知道是擔心紫霜的安危而驚慌,還是被發出的地動山搖吼叫聲所驚嚇,只知道雙眼凝望著迎萬小姐,雙腳猶如千斤重而無法動彈……

  「不要慌!不要慌!」迎萬小姐即刻站起身,緊捉著我的手臂,喘著氣說。

  「紫霜……會有……事嗎?」我不敢再大聲說話,只能輕聲細語的說。

  「你是龍生,別因為我的出現,便一切依賴我,你是鼎鼎大名的龍生,你是身懷絕技的龍生師傅,你是兩名徒弟的師傅。」迎萬小姐緊捉我的雙臂激動的說。

  「對!你是現代賴布衣!」芳琪和所有女人圍到我身邊說。

  「師傅!別依賴迎萬小姐了!」鄧爵士突然大聲叫道!

  「莫道南龍不威風,只因深潛未點通;富甲天下前程事,虹珠寶地話九龍。」巧蓮走到我身邊,口中念起「九龍地脈鈐記」的起首篇。

  我輕輕推開身邊的人,包括迎萬小姐,接著腳踏「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龍身法,全神貫注揚起「八八六十四卦」的起手式,腦海裡只想著初學掌法的情景,漸漸地合上雙眼,啟動奇人的力量,進入紫霜的思緒中……

  果然,腦海中出現紫霜的畫面,只見她躺在手術床上,身上插著無數的通管,慘不忍睹,而所有的醫護人員,沒有一個人上前照料她,他們只顧忙手頭上的工作,整理機器、抄寫文件、點算手術器皿、手術床上的大燈也熄上,而朝醫生則睡在另一張病床上,同樣沒有人照顧,意外的是,其中一個身穿手術袍的醫生,竟是江院長。

  「他怎麼會在裡面?」我大吃一驚,思緒亦從奇人力量的畫面,回到了現實。

  「誰?」父親和所有人一起緊張的追問我說。

  「江院長……」我戰戰兢兢說出三個字,而這三個字竟把父親給嚇暈了。

  「爸!快叫醫生……」芳琪激動中大聲呼叫。

  我急忙抱起父親,衝向離不遠的醫務室,然後將他放在床上,鄧爵士匆匆跑出去把醫生捉了進來,但我們卻給無情的白天使趕了出去。

  此刻,所有人聚在醫務室門外,包括章敏也在內,最不想見的鳳英母女倆,不知什麼時候,竟然也圍了過來,可是仙蒂在眾人阻擋下,無法擠到我身邊,最後很不滿的站在人群身後。

  「龍生,剛才看到什麼了?」芳琪追問我說。

  「紫霜這次沒了……」我如訴如泣說出,剛才奇人的畫面見到的一幕。

  所有人同時發出哀怨的歎息聲……

  「這麼說紫霜不是死了嗎?」人群中突然冒起一句女人的聲音。

  「誰說的?」巧蓮怒氣沖發大聲質問說。

  「不是我!你不要這樣望著我……」仙蒂即刻說道。

  「是她說的,我聽得一清二楚。」站在人群後的章敏,漫不經心的說。

  眾怒如水火,一發不可收拾,義憤的目光,全注視到仙蒂的身上。

  「住口!你別冤枉我女兒!」鳳英即忙上前指責章敏說。

  「是呀!死三八!你別胡亂說話,龍生不會相信你的,你以為你是誰呀!」仙蒂辱罵章敏說。

  「幹你娘!你才是死三八,當時這個臭爛嘴低著頭,朝著五點鐘方向講,當時站在五點鐘的位置,就是你這只死烏鴉,一般黑!」章敏即時還擊鳳英母女倆。

  鳳英母女倆遇上潑辣的章敏,原本是場好戲,但這個時候,相信沒有人有心情看這起鬧劇。

  「臭三八,我怎會說紫霜死,紫霜死對我有好處嗎?你是龍生什麼人,又是邵家哪一位,紫霜死不死關你什麼事?」仙蒂直炮轟章敏說。

  「拍!你說夠了沒有!霜姐得罪你什麼了?竟要這樣詛咒她!」靜宜突然摑了仙蒂一巴掌。

  「你打我女兒!」鳳英伸手摑回靜宜,身旁的師母,即刻將她推倒在地,接著大戰一觸即發,巧蓮亦上前推推撞撞,意外的是打鬥中,竟然有個熟悉的身形飛身而來,一話不說急忙加入戰團,幫忙巧蓮推打鳳英,嚇得鄧爵士忙她拉開,這個人並不是外人,而是未來的爵士夫人雅麗。

  「你們別打到婷婷呀!」芳琪急忙用身體護著婷婷。

  章敏突然加入戰團,一手掐著鳳英的脖子,另一記重拳直向她的臉上轟出,跟著一腳踼向仙蒂,而鳳英臉部中了一拳後,隨即不要命的衝向章敏,死命環抱她的腰間,且張開嘴巴咬在她的彈乳上,可是很快又放棄乳尖的位置,或許咬到乳罩吧,接著咬向肩膀的位置。

  我擔心章敏會被瘋狂的鳳英,咬下一塊肉,於是急忙上前將鳳英推開,不讓她傷害到章敏,要是章敏不幸受傷的話,我可對不起章太太。然而,鳳英被我挾制之後,這場混戰即告結束。由此可見,三陽合金的威力,實在不簡單,要不然亦不大打出手。

  章敏揉搓肩膀上的傷口,鳳英則揉察被擊中眼部的紅腫位置,雖然兩人停止打鬥,但嘴巴上仍是罵個不停,沒想到章敏的第一天,便和鳳英母女倆勢成水火,看來家裡從此多事了。

  當醫生走出醫護室的時候,所有人上前追問醫生,關於父親的狀況。

  「各位不用擔心,病者只是操勞過度,導致體力不支而暈倒,你們讓他多休息,別令他太激動,休息幾天便會沒事。」醫生簡略的說。

  「醫生,那我父親現在到底怎樣了?醒了嗎?」我急著問醫生說。

  「病者已經醒了。」醫生說完後,急著腳匆匆離去。

  我們一窩風衝進醫務室,慰問父親的狀況。

  「爸,您沒事吧?」我上前慰問躺在病床上的父親說。

  「外面這麼這樣吵呀?紫霜到底怎樣了?」父親第一句便問我說。

  「爸,醫生說你操勞過度,吩咐你不可太激動,要多加休息,紫霜的事你就別擔心了,先好好睡一會吧……」我說。

  「不!我要知道紫霜怎麼了?朝醫生現在呢?」父親不停的追問,還想走下床。

  我不讓父親走下床,並要他乖乖躺回床上。

  「爸,你好好休息,不要再擔心紫霜的事,可以嗎?」我有些氣惱的說。

  「怎能不擔心呢?我怕紫霜成為邵家風水地的無辜者,假設當年的風水師算錯,不是三代而是四代的話,那紫霜可能會有危險……」父親憂心忡忡的說。

  「父親,當年的風水師是不會算錯的,他可是賴布衣大師,況且風水穴的地龍,已雙雙白日飛昇,墓地之劫,亦全數告消,就算一子出、一老死的災劫未除,紫霜和她們並沒有身孕,你又何必擔心呢?不信你問她們有沒有身孕……」我解釋說。

  「龍生,你問什麼問題,就算有生孕,也不會現在生呀……」芳琪臉紅的說。

  「嗯,我過份擔心了,那紫霜和朝醫生現在情況如何?剛才你測見什麼了?」父親追問我說。

  父親這個問題,真是難以回答……

  「紫霜仍在手術室裡……應該沒事的……」我敷衍的說。

  「龍生,我要聽真話!到底怎樣了?」父親激動的說。

  「爸,你別激動,我說就是,我看見……」我將剛才奇人力量所看到的情景,一五一十說給大家聽。

  「手術室裡竟然沒有人照顧紫霜,那紫霜不就……」父親嚇得面青唇白的。

  「你的意思是說紫霜死了?」仙蒂答上一句說。

  「住口!紫霜不會有事的……」父親氣憤的說。

  「走開!我想事情並不是這麼糟……」芳琪用力拉開仙蒂,接著安慰父親說。

  「琪兒,你有什麼看法,現在朝醫生暈倒,江院長又在裡頭,不但沒有照顧朝醫生,紫霜躺在床上也沒有人關心,況且手術燈又熄掉了,不等於宣告手術失敗了嗎?」父親滴下眼淚說。

  「爸,別往壞處方面想,如果手術失敗的話,醫生肯定會讓我們見紫霜最後一面,您說對嗎?」芳琪問父親說。

  芳琪說得很有道理,為何我剛才想不到呢?

  「可是江院長,還有朝醫生……」父親欲言又止的。

  這時候,章敏衝了進來,瞧見她這種表情,我的心就忐忑不安,掌心冒汗。

  「紫霜手術成功!朝醫生因體力透支,暈倒罷了!」章敏大聲喜悅的說。

  所有人聽到這個消息,臉上隨即露出笑容,但疑惑的眼神,很快又浮現起來,師母第一個跑了出去。

  「章小姐,我沒聽錯吧?紫霜的手術真是成功了,救活了?」巧蓮和靜宜激動的上前問章敏說。

  「是呀!剛才我在手術室外等候消息,護士悄悄告訴我的,由於朝醫生體力透支而暈倒,其他不是手術的主管醫生,所以不能代表朝醫生發佈消息,因此要等候朝醫生甦醒,才能親口告訴我們。」章敏很認真的說。

  「這消息好呀!真謝天謝地!還有要多謝你守在手術室外,打聽到這個消息,太感激了!」巧蓮激動流下熱淚說。

  「爸,現在您可以安心了吧?」芳琪笑著說。

  「嗯,總算可以安心了……」父親抹掉眼淚,露出笑容說。

  「都不知道消息準不準確,她最喜歡亂說話和冤枉人,我去證實一下。」仙蒂向章敏潑冷水說。

  「不用了!紫霜的手術很成功,朝醫生親口對我說了,她現在換過衣服便會過來和大家見面,你們不用擔心。」師母走進來興奮的說。

  「我們快去看霜姐……」靜宜興奮的說。

  「傻靜宜,現在怎能探望紫霜呢?她還沒醒呀!」巧蓮笑著說。

  「對呀!我忘記了……」靜宜臉紅的說。

  「我們總算沒有白費心機,紫霜得救了!」我緊捉芳琪的手,會心一笑說。

  「龍生,我們要多謝迎萬小姐和艷珊,還有冷月小姐……」芳琪激動的向我摟抱。

  「媽!太好了,霜姐手術成功,沒事了!」仙蒂從我和芳琪兩人中間,走到鳳英身邊,途中還故意推了芳琪一下。

  「小心……」雅麗扶著芳琪說。

  「哦?原來雅麗也來了……」父親向雅麗點點頭說。

  「邵爵士,我來晚了,不好意思,若要怪您怪鳴天好了,他封鎖消息不讓我擔心,最後聽電台新聞,才知道發生這麼大的事,所以馬上趕過來,抱歉!」雅麗說。

  原來鄧爵士愛妻心切,封鎖了消息,不讓她擔心什麼的,這回我亦大可安心,總算沒將雅麗交錯他人,不過,這也要講究她個人的運氣。

  「雅麗,你的手臂怎麼被抓傷了,是不是鳴天幹的好事?不對,鳳英的臉怎麼又腫成一塊的?」父親十分驚訝,即刻望向所有人身上。

  「沒事……」鄧爵士和雅麗,尷尬的對父親說。

  「我的臉也腫了,她們一起聯手欺負我,還有那個不知叫什麼名的怪物,還冤枉我咒紫霜死了,你看……」仙蒂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對父親說。

  「你……」章敏想破口大罵,即時給巧蓮制止。

  「龍生,誰是不知名的怪物呀?」父親不解的問我說。

  「仙蒂指的怪物是指章敏。」我小聲尷尬的說。

  「放肆!章敏是邵家的貴人、恩人,你怎能說她是怪物,太豈有此理了!」父親惱火的說。

  「她會是邵家的貴人、恩人?」仙蒂酸溜溜的說。

  「如果章敏不是邵家的貴人,那你母女倆肯定是邵家的寄生蟲!」靜宜憤憤不平的斥罵說。

  「靜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馮什麼罵我母女倆是寄生蟲?」鳳英生氣的說。

  「那仙蒂憑什麼罵章敏是怪物,但我卻可以罵你兩個是寄生蟲,章敏起碼為邵家帶來幾億的財富,你們就懂得會為邵家破財,我有說錯嗎?」靜宜反駁說。

  沒想到,靜宜罵人可罵得真夠徹底的,我還以為她只不過是被學生罵的老師,看來又跌眼鏡了。

  「罵得好!保持這種作風,將來對你有好處……」迎萬小姐笑著說。

  迎萬小姐不經意又道出某些玄機,看來要用筆記下,或許可成為日後的錦囊妙計。

  朝醫生陪同兩位護士走進來,無意中,化解一場激罵戰。

  「朝醫生,謝謝你,身體沒事吧?」芳琪即刻上前迎接她。

  「芳琪,沒想到你竟會先問我的狀況,謝謝關心了,我沒事,只不過昨天沒睡過覺,今天精神不佳,幸好不辱使命,總算把紫霜救回,除了多謝兩名助手外,還要多謝林小姐能及時捐出的什麼六……陰血。」朝醫生說。

  「林小姐能及時捐出六陰血,這句話出自大國手口中,似乎很不恰當,醫生不是很講究科學,怎麼支持鬼神論了?」迎萬小姐酸溜溜的說。

  「沒估計錯誤的話,您就是芳琪說的那位高人迎萬小姐吧,失敬!偷偷告訴你,我從韓國跑到這裡來,就是因為相信鬼神論,哈哈!」朝醫生大方的說。

  「有趣了!有趣了!如果你敢將這包粉末,用在紫霜的傷口上,我就相信你信鬼神論,不怕老實告訴你,天下再厲害的美容術,亦無法令傷口不留瑕疵,但這包粉末就可以,你敢用嗎?」迎萬小姐從身上抽出一句粉末說。

  「迎萬小姐,如果早知道有這包粉末,我就不用為傷口的疤痕傷透腦筋,我代表傷者多謝你,是否灑在傷口上就行?」朝醫生問說。

  「嗯!沒錯!灑在傷口上就行了!果然是有氣量之人!」迎萬小姐會心一笑說。

  我不明白迎萬小姐的心思,想送上粉末就送上嘛,何苦要用激將法呢?況且朝醫生是個怎樣的人,以她的法力跟本就知道得一清二楚,跟本沒必要試探什麼的,難道這也是降頭師應有的風格嗎?

  「朝醫生,為何你會用「及時」來形容六陰血呢?手術期間,是否出現什麼大問題呢?」芳琪問朝醫生說。

  「是呀!你說的六陰血沒到之前,情況確實很麻煩,可說是九死一生,但六陰血輸入紫霜體內之後,情況不但轉好,傷口的血也流少了,感覺她的生命力,突然強了起來,所有的醫護人員都不禁稱奇。」朝醫生說。

  「艷珊,我代表紫霜再次多謝你了!」我感激的說。

  「沒什麼啦!最主要傷者沒事就行,對了,我沒見過她吧?」艷珊問說。

  「珊兒,急什麼,明天就可以見到她了。」迎萬小姐說。

  「明天?我們估計要後天,不過,我相信你就明天!」朝醫生笑著說。

  當所有歡笑的一刻,門外走進一位,我們極不想見的不速之客,他就是江院長。

  「恭喜各位,傷者的手術成功了,為了讓傷者有更好的環境休養,我們醫院已安排好了特別病房,隨時可以轉送病者過去,不知誰陪肯同傷者,前往辦理入院手續呢?」江院長客氣的說。

  「我和你到外面談兩句……」我說。

  「好的!」江院長笑笑臉說。

  「你們在這裡等我回來。」我說。

  「師傅,我陪你一起去。」鄧爵士說。

  「不用,沒事的……」我向鄧爵士點點頭,示意他不需要過於緊張。

  「龍生,小心……」芳琪說。

  【第三十四卷】第二章:老鷹捉小雞

  江院長的到來,導致所有人都不安,當他正式向我提出要將紫霜轉送到他管轄的醫院,我即刻邀他到醫務室外詳談,他很大方笑著,陪我走了出去。

  「龍生,看你的精神挺不錯的,相信功力又更上一層樓了吧?」江院長說。

  「我們在此談吧,你心裡到底敲著什麼算盤,竟要紫霜到你管轄的醫院,是否進行著什麼陰謀,想對我們不利?」我停下腳步,向周圍望了一眼,便開門見山說。

  「別誤會,純粹當你們是朋友,盡醫生的責任罷了。再說紫霜和你,曾是我的病人,醫者父母心,不是嗎?」江院長若無其事的說。

  「你少來這一套,認識你的第一天,就知道你不是簡單的人,何況手中還有對我不利的證據。有什麼事不妨直說,或許我們還可以交個朋友。」我試探說。

  「我和你現在不算朋友嗎?記不記得我曾說過,我只會給你帶來好處,試問又怎會害你呢?今天也是來幫你的,要不是我們接手整個手術,你以為紫霜能安全離開手術室?」

  江院長語帶雙關的說。

  「你的意思是說,這家醫院有人想害我們?」我揣摩江院長的話說。

  「你是個聰明人,怎會不明白我的意思,張家泉是最好的人版,紫霜不離開這家醫院,難道你想她成為第二個受害者?」江院長拿下眼鏡說。

  江院長說的雖是很有道理,但他不表明身份和用意,我就很難與他為友,況且他手上有我和朝醫生性愛的光碟和妨礙司法公正的錄音帶,雖然錄音帶對我已構不成威脅。所謂「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行事不光明磊落,豈能為友呢?即使雙方屬於狡詐的小人,仍可狼狽為奸,可是我在明、他在暗,又何以為奸呢?

  「紫霜不會成為第二個受害者,她身上沒什麼東西值得對方去冒險。」

  「既然紫霜身上沒什麼好處,為何又害怕接受我的建議?」江院長笑著說。

  「這……」我不知道怎樣反駁江院長。

  「龍生,小時候有玩過老鷹捉小雞的遊戲嗎?」江院長問。

  「老鷹捉小雞的遊戲,和我們之間有何關係?」我不解的問。

  「那你知道老鷹捉小雞遊戲裡的意義嗎?」江院長問。

  「意義?直說吧,別兜圈子子……」我草名其妙的問。

  「其實老鷹捉小雞,並不是遊戲這麼簡單,而是上天對人類的仁慈,所以當小孩子會跑會跳的時侯,上天便利用這個遊戲,提醒成長中的孩子們,這個社會是弱肉強食、爾虞我詐的社會,時時刻刻要有警惕之心。然而,裡頭的老鷹、母雞和小雞,正是社會和人類的縮影,明白嗎?」江院長語重心長的說。

  「社會和人類的縮影?」我似平聽出些味道來。

  「沒錯!老鷹捉小雞的道理很淺,每個人都懂,但不容易深入理解,往往不知道自己在扮演哪一個角色,或扮演了錯誤角色還懵然不知,最好笑是小雞以為自己長大了,懂得保護其他的小雞,結果非但害死了母雞,自己亦成了老鷹的晚餐,商場最多這種例子。」江院長笑著說。

  「這句話似在諷刺我,哼!」我聽了很不滿,並拋出激怒的語氣說。

  「原來你還聽得懂,但我有說錯嗎?你不讓紫霜到我的醫院,難道你這隻母雞有能力保護家裡眾多的小雞?哈哈!」江院長仰天大笑。

  「為何我沒有能力保護紫霜?」我氣得將內勁聚於臂肩,準備隨時發出攻擊。

  「龍生,剛才我說過,老鷹捉小雞的道理很淺,每個人都懂,但並不容易深入理解,亦不知道自己扮演哪一個角色,你就是其中不懂的一個。告訴你吧,角色會因天時、地利、人和的環境,隨時有所變動。比如家裡沒有人受傷,那你在家是母雞,上床是老鷹,如今紫霜受了重傷,我才是真正的母雞。」江院長說。

  江院長這番話,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迎萬和艷珊在醫院的時侯,她們扮演老鷹和母雞的角色,因為迎萬會看在艷珊的份上,保護或不傷害我們,但上了床之後我便成了老鷹的角色,而迎萬則成了母雞的角色,除了被我插之外,還要保護艷珊,或許這就是因天時、地利、人和的環境,角色而有所變動。

  「即使紫霜受了傷,我仍是可以保護她,不用你這隻母雞多事!」我譏諷的說。

  「請問你可以將紫霜藏到什麼地方?別墅還是酒店?請問有醫藥設施,供應弱不禁風的她嗎?假設把她送出國外,長途的飛機,她能否捱得住?萬一途中出事怎麼辦?你又能否擔保不會被人跟蹤或偵查呢?你不能太自私呀!」江院長說。

  江院長說得一點也沒錯,紫霜此刻最需要醫院和醫生的照顧,我絕對不能自私。

  「請問憑什麼要我相信,你會是一隻母雞而不是老鷹呢?」我譏笑的說。

  「如果天狼君沒出現,你或許會當我是老鷹,但有天狼君的存在,那我的功力和醫藥的設施,肯定是最理想的母雞,不過,我要提醒你一點,要是紫霜被天狼君捉走,你肯定連屍首也找不到。」江院長很嚴肅的說。

  聽過江院長的分析,我已沒有拒絕他的道理,但我也不會因一時之氣,用紫霜的性命來開玩笑。從他剛才談話的內容中,似乎有很多是我不知道的事,看來答應之前,應該可以問出很多因由。

  「天狼君不會對紫霜有興趣,她身上沒什麼好處,值得天狼君勞師動眾,而你今次卻主動幫紫霜,想必是要用她來威脅我,看來你有賊喊捉賊的嫌疑。況且,我和天狼君素未見面,是友是敵尚未知道,說不定日後我會與他聯手來對付你。

  「好一句賊喊捉賊!別忘記你的命是我救的!紫霜身上的十靈血和紫彩神珠的靈氣,天狼君會不感興趣嗎?要不然他也不用親自搶赤煉神珠。至於,你的九姨太是天狼君的門徒,倘若你想與他為友,捨不捨得將婷婷歸還他呢?」江院長說。

  江院長知道的事,真不少……

  「好笑!成大事者,怎會為了一個女人而想不開?倘若天狼君想與我為友,肯定不會要我歸還婷婷,說不定還會多送一個給我當見面禮。」我試探說。

  「哈哈!天下間的女人,甚至老婆都可以送,但婷婷是天狼君培育出來的聖女,她身上的血,可是練功精品之一,試問又怎會送給你呢?但我不排除他與你為友的可能性,要不然你也不會涉入這場風波中……」江院長說。

  「我涉入這場風波?」我不解的問。

  「你破壞天狼君在張家泉酒店地庫所建立的風水陣,再搶走他的聖女,還有最不該道出九龍寶地之說,這些都是你惹回來的禍,而最不幸的是,你是邵爵士的親生兒子,我真擔心邵家的門檻,將會成為你的斷頭台。」江院長搖頭苦笑著說。

  天呀!九龍之說,是為龍生館開張前所做的宣傳手段罷了,怎料這個瞎說,竟成了惹回來的禍,早知道便不和小剛合計做宣傳,記得那天去酒店的途中,還被交通警察寫了張罰單,當時還說夠倒霉的,原來倒這個霉,倒到今天還未停止,而且還是這麼大的霉,不過,這又關爵士之子什麼事呢?

  「九龍寶地之說,怎會是惹回來的禍呢?」我想了一會,又問江院長說。

  「龍生呀,龍生!你知道你龍生是什麼身份嗎?你是一眼便看出,鄧爵士是珠寶大王親生兒子的高人,而你嘴巴道出九龍寶地之說,更是一筆相當可觀的財富。我剛才說過,不排除天狼君會與你為友的可能性,原因是你身上還有這些利用價值,但可要看九龍寶地,是在什麼地方了……」江院長暗示的說。

  「你是想告訴我,假設我道出九龍寶地的位置,都是屬於天狼君的產業,那我和他便沒有仇怨,還會成為好朋友?」我試探的說。

  「當然!即使天狼君想殺你,也是九龍寶地揭曉之後的事。」江院長點頭說。

  「現在總算聽出些味道來了,但爵士之子的身份,又怎會惹來災禍呢?」

  「龍生,今天已經說太多了,其他的事你自己猜吧,不過,你是不會猜到的,一切還是讓它順其自然吧!總之,我只會給你帶來好處,現在我可以當紫霜的母雞了?」江院長笑著問我說。

  狡猾的江院長,最重要的一件事,卻不說給我聽,還要我順其自然的等待,真是給他氣壞,但紫霜是我的女人,討價還價之餘,亦不怕他會吊起來賣,畢竟說到狡猾的手段,我龍生亦不弱。

  「你還未說出有什麼能力可以保護紫霜的安危,我憑什麼相信你呢?還有你不解釋爵士之子有何禍害,似在危言聳聽,試問我怎能將紫霜送到你這個偽君子的醫院裡?除非你坦白說出一切。」我唬上一唬的說。

  「我管轄的醫院,病患是富豪名流,甚至是受保護的政客,所以設有一套保安系統,單單紅外線的窺視眼監視,敵人已很難潛進,當進入一級戒備的時侯,還有真槍實彈的保鏢看守,試問還有哪一家醫院,會比我這家更安全的?至於,我不說爵士之子有何禍害,只是時機未到,我還要看清楚才敢做決定。」江院長說。

  「為什麼我住院的時侯,沒有這類保安措施?」我不滿的說。

  「因為我想看看對方釣實力和動靜,加上當時你是嫌疑犯,他們不會冒然動手,所以沒必要打草驚蛇。」江院長解釋說。

  「原來你上次用我來當魚餌!」我氣憤的說。

  「要不是我做這個決定,你又怎會剷除掉無常真人?閒話不多說了,你肯不肯將邵家的正室送過來,你自己決定吧!」江院長譏諷的說。

  聽江院長這麼一說,可真嚇了一跳,祭祖時為所有女人定下名份之後,便一起登上賭船,他怎會知道紫霜為正室一事呢?

  「你怎麼會知道紫霜是正室?」我驚訝的問了一句。

  「既然張家泉能派康妮到你身邊,我為何又不能呢?」江院長露出奸笑說。

  「誰?」我大吃一驚的問。

  「這個問題你不用擔心,我說過只會給你好處,是來保護你的呀!」江院長向我派出定心丸說。

  沒想到,剛剛出現了一個康妮,現在又聽到這個消息,實在是傷透了心。

  「明白……」我認命的說。

  「明白的意恩,是願意讓紫霜到我的醫院嗎?」江院長問。

  「我現在已是一隻小雞,試問還可以怎麼樣呢?」我搖頭歎氣的說。

  「好!既然這樣,我去安排轉送紫霜一事。」江院長說完笑著離去。

  我抬起頭仰望蔚藍的天空,覺得上天對我太殘忍,為何安排紅顏知己到我身邊,又安排她們傷我之心,難道上天的仁慈,只會眷顧他人嗎?到底另一個出賣者是誰?為何總是讓我難以捉摸?

  想到「捉摸」這兩個字,再仔細的想了一想,覺得事情又不是那麼差,如果有心在我身邊出賣的話,那我的情況肯定會十分慘重,如果我不慘重的話,那對方的身份自然不會輕易暴露,康妮正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她的出賣只是不讓我殺人,而且肆意的犯錯,讓自己受到懲罰,她似乎背叛的是她自己的主人,而不是我……

  對呀!如果康妮在碼頭不制止我的話,那我肯定會殺了章錦春,變成了殺人犯,張家泉便可坐收漁人之利,天狼君便不用冒險到醫院行兇,而紫霜自然也得不到我的照顧。再者,以她督察的身份,不可能會犯職業上的技術錯誤,難道是故意技術性犯錯,讓上司有理由逼她離開警隊?她的離開是為了……

  想到這裡,似乎明白些什麼,但又覺得很模糊,而芳琪和師母正好走了過來。

  「龍生,為何一個人在這發愣?又想些什麼了?」芳琪關心的問侯說。

  「龍生,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師母緊張的追問說。

  「你們兩個回答我一個問題,倘若康妮在碼頭不開槍的話,有誰能制止我的衝動,情形將會怎麼樣?快回答!不准想!」我望著芳琪和師母說。

  「沒有人可以制止你的衝動,章錦春必死無疑,你成了殺人犯……」芳琪回答說。

  「殺死章錦春,章叔叔肯定不會將股票交給你,甚至整個黑道會與你為敵,結果受益者是張家泉……」師母接著若琪說。

  「對!整個黑道將與我龍生為敵!好!沒事了,我們進去吧!哈哈!」我開懷大笑,牽著兩位美人到醫務室。

  「龍生,你笑什麼呀?」芳琪捉著我問。

  「上天始終是眷顧我呀!美人兒!還有你!哈哈!」我對著芳琪說完後,接著摸摸師母的臉頰說。

  「玉玲!龍生肯定有事隱瞞著我們,他的笑不是真正的笑!」芳琪堅決的對師母說。

  「芳琪,我的想法和你一樣。」師母同意芳琪的想法。

  我牽著芳琪和師母的手,雖然笑著走去醫務室,其實內心的淚,差不多快滴破了五臟六腑,試想職業心重的康妮,為了我竟要遭受犧牲職位的處分,而且還是犧牲總督察的頭銜,我怎能不為她流淚

  正當我要陪同芳琪和師母,進入醫務室的時侯,突然有人向我身後擲了一粒石頭,我回頭一看,發現竟然是忠叔,於是找了個藉口應付芳琪,便跟隨忠叔身後追了上去。

  「師父,你怎麼現在才來?我差點又成了殺人犯,但紫霜他……」我忍不住伏在忠叔的肩膀上,低聲哭泣。

  「龍生,別這樣,讓人看成笑話了。對了,我看新聞知道紫霜的傷勢不輕,她現在怎樣了?」忠叔關心的問我說。

  我將五陰女破六陰一事,一五一十全說給忠叔聽,接著告訴他,關於張家泉被天狼君殺害一事,他聽得津津有味。

  「哦!原來紫霜和你的身上,有虹珠寶地的靈氣,而且還是五陰女和迎什麼的降頭師出手相助,幫紫霜遴了一劫,真是不幸中之大幸,紫霜可真有福氣。不過,我相信那位降頭師幫你吸了陰氣後,應該傷得也不輕,你可要多照顧她,做人不可忘本,更不可過河拆橋,知道嗎?」忠叔語重心長的說。

  「師父,你是說迎萬小姐受了傷,而且傷得不輕?」我驚訝的說。

  「是呀!不管她的邪術有多高,肯定會被你身士的龍猿神功所傷,你該知道龍猿神功乃吸取龍猿山的靈氣,加上至陽至剛的七星靈氣和你剛才所說的金光虹珠之氣,她修煉的是至陰至邪的法術,又豈能不被它所傷呢?」忠叔肯定的說。

  聽起來很有道理,難怪迎萬不敢再和我做愛,聽忠叔這麼一說,她或許傷得不輕,沒想到又一名女子為我受罪,心裡頭可慚愧極了。

  「師父,你認為天狼君會加害紫霜嗎?」我問忠叔說。

  「為何這樣說?」忠叔好奇的問

  「剛才江院長找我……」我將江院長一事說給忠叔聽,希望他能給我一點意見。

  「龍生,我不認識江院長此人,倘若紫霜在對方管轄的地區裡,發生什麼事都會對你不利,這點不可不防,我不會給任何意見,你自己想吧!看來我又要走了,那邊又來了很多人,應該是前來接走紫霜的吧?」忠叔指了一指方向說。

  「嗯,應該是前來接走紫霜的。對了,我什麼時侯才可以再見師父呢?」

  「傻瓜,又不是生離死別的,什麼時侯見都行,記住要多練功,別浪費上天賜給你的機緣,我走了!」忠叔說完後,在輕快的八卦步法中,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回到醫務室,自然很多人問我到哪,又問和江院長談了些什麼的。相反巧蓮和芳琪幾個就沒問,而我的視線則投在迎萬身上,留意她是否受了傷。

  門外吵吵鬧鬧的工作人員,終於跑進來催我們簽下轉送紫霜到另一家醫院的自願書,這份工作當然是芳琪一手包辦而我則在手術室外侯著,希望能多望紫霜一眼。

  「龍生,沒事的,我會在車裡看著紫霜……」朝醫生匆匆忙忙帶著兩名護士和醫務人員進去手術室。

  沒多久,手術室大門打開,一張架滿喉管的手術床推了出來,所有的人在同一個時侯紛紛喊起紫霜的名,包括剛暈倒又不肯留在床上的固執父親,也到場喊了幾句。紫霜在手術床的慘狀,令所有人泣不成聲,但我卻沒有哭叫什麼的,只集中精神留意身邊的一切,當起保護眾人的「母雞」。

  江院長安排得很妥當,但過於妥當的安排,等於告訴我,他早已準備好了一切,換句話說,他知道我必會接納他的建議,由此可見,他已在前面畫了一條線,命我跟著他的方向走,而我是沒有反抗的能力,更別說討價還價的餘地。

  轉送的過程中,紫霜應該感到很安穩,除了小心翼翼的推送外,就算登上救護車,亦是用升降板移入車內,肯定不會有什麼大問題,而車裡頭應有的醫藥器材,可說是五臟俱全,看來是專門用來接載富豪,不過,我不希望再看到這部車了。

  我們分搭三部車,陪同紫霜到江院長的醫院。

  我當然是守在紫霜的身邊,然而,望著她那蒼白的臉,肯定她與死神發生過劇烈性的搏鬥和掙扎,即使她現在沒有喊出一個「痛」字,但她心底裡的痛苦呻吟聲,已悄悄在我耳邊響起,而我的眼淚,亦悄悄滴到她的心坎裡……

  「龍生,別傷心……到了……」朝醫生提醒我說。

  不知不覺中,原來望著紫霜已近半小時,當紫霜移出救護車的時侯,太陽已經下了山,醫院的燈光也亮起了,醫生和護士們嚴陣以待,一點也不敢鬆懈,我們亦要經過徹底的消毒,方可內進,這方面的認真是值得讚賞,父親亦默默接受。

  經過電梯直上頂樓的第二層,果然有多位持槍的保鏢看守,即使我們套上證件,也難免遭受搜身的厄運,或許是大家對紫霜的尊重,最後在沒有吵鬧聲的合作下,輕快完成搜身的工作,幸好是男女有別的搜身,愛妻們都沒有因此受辱,可惜,我們只能在房外望一眼,很快被護士們趕出房外。

  父親接受我們的相勸,留在醫院接受全身檢查,由於這層是屬於保密病房,所以他的病房安排在另一層,最後通過江院長的關係,允許父親和婷婷住在紫霜對面的病房,而我們在被拒絕於門外的情況下,只好先回家休息,準備明天再來探望。

  臨走前,保安人員要我們留下指紋,以辦理通行證,可以方便探訪病人,我們當然質問為何要留下指紋,~而不用月分證做登記,他們回答說,很多富豪名人都不想名字和身份在醫院裡曝光,所以一般用指紋做校對,最為方便。

  最後,在鄧爵士的同意下,我們將指紋套在保安電腦的系統上,原來這個方法挺好的,只要將左右三根手指頭擺在螢光幕上,畫面便會出現「通過」二字,既省時又簡單,而且還有一種尊貴的氣勢,倘若要掏出身份證,給工作人員核對身份,非但曝光自己的名字,似有一種被審查身份的羞辱—有錢人的玩意還真不簡單。

  辦好一切手續,我好奇問保安人員,為何如此麻煩,要左右手三根手指頭做指紋?他的回答是,萬一手指頭受傷,還有其他指紋可以核對,只要一個指紋通過就行了。我開始對這家醫院的保安很有信心,亦很放心讓紫霜三人留下,起碼天狼君不可能冒冒然闖入,要是張家泉留在這家醫的話,起碼可以看見明早的太陽。

  【第三十四卷】第三章:預繳小費

  父親為了方便我們,故意將車和司機留給巧蓮使用,以方便她和靜宜隨時可以出門,不用次次要我們接送。或許父親是聯想到,接下來的日子,巧蓮將會十分的忙碌,除了要到市場買補品外,還會到各廟宇祈福,故有此安排。父親這份細心,我一直都疏忽,現在該是僱用個司機,讓她們日常使用,傭人也是不可少的。

  仙蒂搶先坐進父親的房車裡,但被我趕了她下車,接著我陪同迎萬,到酒店退房和搬行李到我家,芳琪陪其他人回家,但鄧爵士說大家辛勞了一天,沒必要回家做飯,所以邀我們吃了晚飯才回家,最後在大家同意下,選擇到迎萬的酒店用餐,吃完飯便可以直接退房,既方便、又省時。

  陪同迎萬回酒店的途中,突然想起忠叔說過,迎萬被我身上靈氣擊傷一事,當想向她問個清楚的時侯,發現默默不語的她,臉上浮現一絲無奈的愁悵,心想要是忠叔所說的一切屬實,那我此刻的追問,等於在諷刺她,傷她的自尊心,即使所有人都可趁此機會找她出氣,譏笑高傲的她無能,但邵家上下則不能。

  可是不追問迎萬的傷勢是否屬實,內心更忐忑不安,萬一天狼君或敵人向我們突擊,而我又疏忽於對她的保護,萬一有任何損傷的話,那我更加的不好意思。假設她受傷屬實,而今又不急著離去的話,表示她顧及艷珊的感受,讓她與芳琪能多幾天相聚,由此可見,她可是一位好師父,艷珊真有福氣。

  「什麼方法既不用問,又可知道迎萬小姐是否受傷呢?」我自言自語說。

  「龍生,咕嚕咕嚕的說些什麼呀?」迎萬問我說。

  「迎萬小姐,你別戲弄我了,以你的功力,怎會不知道我心裡想什麼呢?」我轉向後座的迎萬說。

  「這倒是……」迎萬小聲的應了我一句說。

  迎萬的回答,聽了怎會覺得怪怪的,甚至發問的問題也是一樣,冷傲的她,應該一針見血,加上幾分諷刺的語氣,向我質問才對,今次怎會答得如此正常?莫非她真的受了傷,導致無法使用法力?但我和章敏的對話,她卻知道得一清二楚,接著還逼我讓她得到高潮,看來又不像受了傷,真迷惑……

  「迎萬小姐,你對江院長有什麼評語呢?有沒有什麼重點,需要我特別注意的?你不妨多提醒我。

  「聽芳琪說這個院長似平不是好人,你多留意就是了……」迎萬說。

  「謝謝!」我即刻答上一句說。

  然而,我的心裡始終存有很大的疑問,以她的作風不可能這樣回答我,畢竟我有把柄落在江院長的手上,她不可能答得如此輕鬆,看來她真的受了傷,甚至失去了感應之類的法術。

  對了,之前曾問迎萬關於紫霜的情況,她叫我不要依賴她,反而勸我自己去解決,莫非我的靈氣在她體內造成威脅,所以她迫不及待在醫院的走廊,要求我吸出她的高潮?難道吸出高潮是假,吸出靈氣才是真?

  不過以上種種的想法,只是猜疑罷了,但要怎麼樣才能試出真相?如果她真是淫蕩的女人,這倒好辦……

  房車轉入酒店的大門,芳琪和鄧爵士的車,已經停在一旁。

  當走進酒店大門,才發覺自己的衣服很骯髒,且沾有少許的血漬,真是難看死了,幸好父親有件晨運的外套在車上,剛好可以襯上我的運動裝,總算遮掩沾有血漬的部分,這時侯我才想起父親留在醫院,我們竟然沒有給他添置日用品,真是太大意了。

  鄧爵士提出至西餐廳,大家都沒有意見,可是巧蓮卻反對,堅持要吃中餐。對於她的反對,所有人都感到很驚訝,畢竟她一向對吃沒有意見,或許說不敢在我們面前提出反對的聲音,但這次卻意外地,獻出她第一次反對的聲音。

  芳琪的好奇心最重不住搶先問巧蓮為何堅持要吃中餐。原來巧蓮要盼咐中餐部的廚房,為父親和婷婷燉兩碗燕窩和煮兩碗燕窩粥,這時侯我們才恍然大悟,父親和婷婷今天夠勞累的,確實要滋補一下,最後大家都支持巧蓮的決定,一起殺入中餐廳。

  「巧蓮,謝謝你對父親的關心。」我悄悄的對巧蓮說。

  「龍生,既然你多謝我,那也要多謝玉玲才算公平,因為轉送紫霜到醫院途中,是她為父親和婷婷添購了日用品哦!」巧蓮笑著說。

  「巧姐,家裡的事,誰做都沒關係,分工合作,有什麼好謝的……」師母臉紅的說。

  「嗯,家裡的事,就拜託你們了,總之,謝謝你們!」我感到欣慰的說。

  我們一行十二人,踏進中餐廳,經理上前迎接,並且為我們準備間大房。

  巧蓮還沒坐下,便迫不及待要經理拿出上等的燕窩,接著還親自到廚房送上小費,命廚師煮些特別的小菜,因為婷婷有傷口,很多調味品都不能隨意食用,而廚師收了小費,自然會格外留神,不過,巧蓮給的小費,嚴格來說可稱做「大費」。

  鄧爵士點的菜挺好的,不管湯或菜,都選擇較為清淡滋補的,有清湯虎勾翅、十二頭吉濱鮑、清蒸老鼠斑、一碟鹹魚、炒豆芽和白粥,單尾跟冰花官燕,還有一小杯的白蘭地。

  「鄧爵士,今天大家都勞累了一天,我想不好喝白蘭地了,倒不如喝餐用白酒或香檳,太烈的酒,好像不太適合……」我說。

  「是呀!剛才我看見有阿根廷的蕾蒂羅白酒,試過挺不錯的。」師母說。

  「師父,談到紅白酒,你和師母當然是行家,但有一點你們就不知道,就是因為勞累了一天,所以才要喝一小杯的白蘭地,除了能刺激血液的新生循環之外,亦會加強吸收菜餚的滋補精華,稍作休息,很快便會回復精力,晚上更可一覺到天明,別忘記,睡覺可要精力的哦!」鄧爵士談笑風生的說。

  玩家就是玩家,這種喝酒的經驗,恐怕在書上很難學會,真是服了他。

  「龍生,說到酒,看來鄧爵士比我們在行哦!」師母笑著說。

  「玉玲,我同意你的說法,說到喝酒的經驗,鄧爵士比我們在行,看來我們要加緊學習否則我們兩個,日後在他面前,連拿酒杯的勇氣都沒了……」我笑著說。

  「哪裡……哪裡……」鄧爵士臉紅的說。

  「不過,談起酒這玩意,我覺得最佳的喝酒法,還是紫霜和章錦春鬥氣的喝法,簡直可用「痛快」二字來形容,為我們爭回不少面子。」我想起紫霜說。

  「是呀!不知到什麼時侯,紫霜才可以再為我們表演一次……」師母同意的說。

  剎那間的氣氛迅速往下沉,我實在不應該提起紫霜,而掃大家的興。

  「紫霜一定會很快康復的,我們為紫霜和婷婷早日康復乾杯!」我舉起酒杯說。

  一道一道的佳餚,陸續端上,鄧爵士要的份量也是剛剛好,當魚翅和鮑魚脹飽肚子的時侯,一道鹹魚和炒豆芽,又引起大家的食慾,加上白粥正好可清腸胃,兼滯胃的作用,大家亦吃得津津有味。

  這道晚飯,大家吃得都很開心,鳳英母女倆有鮑魚吃,自然最開心了,而我最開心是章敏和芳琪她們有說有笑,或許她與鳳英母女倆鬥氣,而得到民心的支持,艷珊自然更受歡迎了,畢竟她算是紫霜的半個恩人,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迎萬,竟然和眾女人談得很融洽,她的正常在我眼裡顯得很不正常,亦令我憂心忡忡的。

  巧蓮算是最忙碌的一個,不停的打電話,有時侯跑進廚房裡監視,她的舉動引起我們的好奇,最後在靜宜的解釋下,我們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原來她用錢買通了一位護士,以方便查問紫霜的狀況,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她今回的磨,可說是磨出「用心良苦」四個字呀!

  「巧蓮,我有興趣想知道,這家醫院是富豪醫院,你到底給了那位護士多少錢?能說給我們聽聽嗎?」我好奇的問。

  「我給了三千元押金。」巧蓮小聲的說。

  「押金?」所有人好奇的問。

  「我沒聽錯吧?巧蓮,這裡說到給小費,我算是最有經驗的一個,但是從沒聽過給小費也要預繳押金的,到底是怎麼樣的小費呀?」鄧爵士很感興趣的說。

  「每次通報一百元,一小時通報兩次,繁忙時間收兩百。」巧蓮說。

  「哇!這麼好賺!」仙蒂整個人跳了起來,椅子險些失衡,跌到地面說。

  「芳琪,有聽過這樣收取小費的嗎?」我問芳琪說。

  「我沒聽見……」芳琪搖頭說。

  我忘記芳琪是大律師的身份,這種話題她確實不適宜發表意見。

  「巧蓮,就算給小費,也不用給這麼多,你沒經驗呀!明天我找那個護士算帳,不,等會送燕窩上去,你告訴我是哪個護士收的。」鄧爵士有些激動的說。

  「不!千萬不要!如果沒人肯為我通風報信就慘了,這筆錢當是為紫霜破財擋災,只是她能康復,什麼都無所謂,況且也不算貴,我一次問三個人,平均一個只不過卅多元。」巧蓮急忙勸阻鄧番士說。

  「巧蓮,這筆錢我來給,不用你破費,謝謝!」我爽快的說。

  「不用啦!我有錢,目前還可應付。」巧蓮說。

  「目前?巧姐,你沒錢嗎?我這裡可以先給你……明天再過筆帳到你戶口……」師母掏出手袋說。

  「不!玉玲,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的目前是指身上的錢,希望身上的錢沒給完之前,紫霜已經可以出院。」巧蓮說。

  「那你身上的錢可以應付幾天?」師母問。

  「兩天!」巧蓮說。

  「巧姐,第三天的費用,就讓我給吧,你不用到銀行如此麻煩。」師母說。

  「我給第四天!」靜宜搶著說。

  「玉玲,第五天也算你的,明白嗎?」芳琪暗示說。

  「嗯!明白!」師母會心一笑說。

  「看見她們如此守望相助,真是替紫霜感到高興。」雅麗對鄧爵士說。

  「嗯,這是師父和邵爵士的福氣。」鄧爵士說。

  「巧蓮,你們四個給了錢,剩餘六個的錢,我代她們付吧!

  「包括康妮?」芳琪驚訝的問。

  「嗯!是的!」我點頭說。

  「龍生……」所有的女人支支吾吾的,不敢明言,但我知道她們心裡是怎麼想。

  「師父,不是吧,你竟然代那個八婆支付,她氣到你父親……」鄧爵士激怒的說。

  「鄧爵士,什麼原因,!在不想說,但你能否先相信師父呢?」我詢問鄧爵士的意見說。

  「師父,我一向相信你,但今次……算了……」鄧爵士無奈的說。

  章敏突然拿起桌面的花生,擲到仙蒂的身上。

  「你們兩個給錢了嗎?」章敏問鳳英母女倆說。

  「好笑!我才不會這麼笨!不對,說錯了,你憑什麼身份問我們,你是邵家的誰呀?」仙蒂反駁章敏說。

  「章敏是邵家……」靜宜說到一半,幸好巧蓮阻止她再說下去。

  「客人……」巧蓮接上靜宜的話說。

  「什麼身份並不重要,但你們兩個是吃邵家的飯,喝邵家的水,沒理由這點錢,也不支援吧?聽說紫霜好像飛身救過你的,不是嗎?」章敏挑釁仙蒂說。

  「我們給不給錢,不用你這個外人來管,聽說紫霜好像是因為你而受傷的,對嗎?」鳳英為仙蒂出氣說。

  「對呀!因為紫霜救過我,所以她的醫藥費,我會支付一切費用,但她也曾救過你女兒照理你們亦應該支付兩天的錢吧!」章敏冷笑著說。

  「給就給!我給不起嗎?哼!」鳳英動怒的說。

  「媽!你瘋了!」仙蒂急忙拉了鳳英一下說。

  「到時侯再說……」鳳英小聲的對仙蒂說。

  「章敏,醫藥費不用你支付,江院長說過不收費的。」我找個藉口,推掉章敏的好意。

  「江院長不收錢?不會有這等好事吧?」迎萬以好奇的語氣說。

  我不知道迎萬是故意戲弄我,還是真的好奇有此一問。總之,她每說一句話,就會讓我感到疑惑,亦開始對她功力的真相,越來越感興趣。

  這時侯,廚房已經準備好巧蓮要的食品,鄧爵士搶先結帳,芳琪則負責載她們將燕窩送到醫院,而我負責為迎萬搬行李,章敏原本是堅持回家,但我不放心讓她離去,最後以她承諾的條件,逼她暫住我家,無可奈何的她,最後只能接受我的條件,而艷珊在獲得迎萬的同意下,跟隨芳琪一塊到醫院去。

  所有人離去後,我自然陪同迎萬到房間拿行李。途中,我不停的想法子,希望找個好藉口,可以試探她是否被我靈氣所傷,可是面對這種既冷傲,自尊心又強的女人,藉口並不是那麼容易想得出……

  不知不覺中,已經來到迎萬的房間。她打開房門之後,匆匆忙忙收拾一些物品,其實也沒什麼物品,只是件睡衣和兩件胸罩,以及桌面上的一些化妝品,再沒有任何物品,開始我還以為有香案或神像的物品要收拾,原來只是一個小的行李袋。

  迎萬突然從裙內脫下內褲,雖然她的動作很快,但我對女人這種動作很敏感,要不然怎麼可以偷襲家裡的女人,但她這個動作引起我的好奇,沒理由不沖涼便更換內褲,除非是經血沾到內褲,或者內褲濕透一片,心想這回肯定沒猜錯,應該是內褲濕透了一片。

  我趁迎萬還沒穿上內褲的一刻,即刻從後將她摟抱,手掌從她滑潤的玉腿上,逆嚮往上摸,當摸到盡頭毛茸茸之地,發現洪水已經氾濫,且浸沒了整個村野似的,於是,藉此機會將金龍頂向玉臀的隙縫,試試她的反應—如果她真是被我那條金龍所傷,必會存有幾分警惕,好比我中過降頭術的心態那般躲避。

  「龍生,別這樣……」迎萬轉過身伸出玉指,往我胸部輕輕推了一推,但她轉身之際,屁股已是往後挺,顯然是閃避玉洞門與金龍正面衝突,身體語言的坦白,已告知我一切:她害怕再次遇上我的金龍。

  「為何?」我捉起迎萬的手往下移。

  「不!我今天已經夠了,不想了……」迎萬堅決將手抽回,準備穿上內褲。

  「要不我用手讓你……多痛快一次……」為了試探迎萬的虛實,我只能厚著臉皮迎上,用手直接從迎萬的大腿內側插入說。

  迎萬迅速用玉掌遮掩整個蜜桃,以防我的手再次侵犯潮濕的玉洞。

  「不!我今天已經洩了四次,夠了……別再這樣……」迎萬垂下頭,似在逃避我正面的視線,接著有些心慌慌的,急忙將內褲穿上。

  「好吧,我不敢勉強你……」我捉起迎萬剛才遮掩蜜桃的手說。

  果然,迎萬的手是濕的,顯然玉洞的隙縫仍處於興奮的狀態中,她情願接受隙縫被暖烘烘的慾火焚燒,情願接受濕豆充血帶來的騷癢,卻不讓我為她撲熄難熬的慾火,顯然她在逃避我的金龍。

  「嗯……」迎萬甩開我的手,接著穿上內褲,以一句冷淡的回覆,衝入洗手間。

  我深深瞭解女人,當面對一個男人,而得不到性慾的解決,生理自然影響情緒,導致怨怒之火急湧而上,然而,望著她的背影走入洗手間,我內心就更加慚愧,倘若她進去用手指解決性需要,則令我添加一份恥辱,而這份恥辱,亦是上天對我眷顧的代價。

  離開了房間,迎萬的行李仍在她手裡,不是我不肯為她效勞,而是她不接受我的慇勤,雖是小小的行李,但這個動作已道出,她內心仍是燃著一把火,一把無法往我身上燒的慾火。

  有趣的是,走到樓下大廳,原來打算到櫃檯,為迎萬繳費房租,但她叫我直走出大門即可,無需多此一舉,我跟著她身後登上父親的房車,心想住房間、繳房租,怎會屬於多此一舉之事,不禁啞然無言的。

  「迎萬小姐,請問為何不用繳交房租?是否用旅行套票入住,還是有人代繳,有預繳金抵扣房租?信用卡?」一連串的猜測追問,以解我心中的疑問。

  「降頭師住酒店,需要繳房租的嗎?」迎萬冷冷的說。

  「難道真的不用?」我脫口而出說。

  「我出入境都不需要護照,那你說我住酒店需要給錢嗎?」迎萬神氣的說。

  「啊!你不用護照入境?那不是非法入境嗎?」我大吃一驚的對迎萬說。

  「這有什麼好驚訝的,如果什麼事都受約束,那和平常人有什麼分別,何苦要當降頭師呢?」迎萬說。

  「迎萬小姐,恕我無知,請問怎可能通行無阻呢?」我好奇的問說。

  「算是一種掩眼法,或幻惑術吧,對方的眼裡會看成真的一樣。」迎萬解釋說。

  「降頭術真是神奇,你能否讓我試試這種感覺,將白紙當鈔票行嗎?」我順便試探迎萬的功力說。

  「降頭術不是用來開玩笑,別鬧!」迎萬推搪的說。

  這個試探使我百分百相信,迎萬的法力肯定出了問題,以她的性格,怎會不賣弄法力呢?要不然之前也不會在我們面前,賣弄聲降的利害,至於,問題的嚴重性,則不清楚了……

  「說得也對,法力不可用來開玩笑……」我迎上一句說。

  當車馳入別墅裡,腦海裡仍是回味迎萬剛才那句話,倘若降頭師過的生活,仍受普通人所管束,何苦要當降頭師?這句話說得一點也沒錯,下世不當風水師的誓言,不由自主又再次鬱悶的想起。

  【第三十四卷】第四章:顯露神術功力

  下車後,迎萬的行李,意外地肯讓我代勞的提進屋內,或許是心裡的氣已消,又或許是因為面子的問題,但不管她怎麼樣對待我,總之,她是我家的貴賓,是紫霜的恩人,除了對她禮讓之外,絕不會有半句的怨言。

  「請裡面坐,我給你準備拖鞋……」

  我將迎萬的行李放下後,即刻想從鞋櫃找雙拖鞋給她,可是三個鞋櫃都是鞋,不知道哪一雙是沒人穿過的,幸好有幾雙仍然沒有拆開包裝袋,於是拿了一雙給她。

  要不是迎萬的到來,我還不知道家裡有三個鞋櫃,因為每次回到家,靜宜總是為我更換鞋子,所以這個鞋櫃對我來說挺陌生的。

  接著,我拿了罐飲料招呼迎萬,可是她要喝水,而且一定要用杯子,於是我跑進廚房找個杯子給她,但不知道新的杯子擺在什麼地方,剎那間的感覺,自己像個潛進屋內的小偷似的,一切都十分陌生。

  門外響起吵鬧的聲音,知道巧蓮她們回來了,我正好要向巧蓮求助之際,沒想到門外的她,已傳來刺耳的抱怨聲。我從沒聽過她如此憤怒的語氣,想必是醫院的工作人員觸怒了她。可當她發現迎萬坐在沙發上,即忙啟動管家的身份,幫我招呼她和艷珊,還有章敏三人,這時侯,我才敢鬆下一口氣。

  不知道什麼時侯靜宜竟成了傳聲筒,向我大吐巧蓮的苦水,原來拿過去的食品,全被護士長扣起,因為護士也要等到限定的時間方可內進,更別說是巧蓮她們了,除非病人發生意外事故,要不然紅外線監視眼的保安系統,不會隨意關上,這種保安似平有些過分,但保安的程式都是一致的,沒有它又怎能保護政客呢?

  「巧蓮,別生氣了,嚴格的保安,總好過鬆懈的保安。」我安慰巧蓮說。

  「不是這樣說嘛!東西涼了,吃了也什麼滋補作用,我想是那些護士故意找個藉口,留下來當宵夜,真是豈有此理!」巧蓮憤憤不平的說。

  「嗯,暴躁的人,只會閉上眼睛,張開嘴巴。」我搖頭歎氣的說。

  「龍生,什麼意恩?」巧蓮好奇的問。

  「對事物過分緊張,或暴躁之人,一旦發脾氣,只會閉上眼睛不看,而把想像中的事,當成真的一樣說出口,之後想法子激怒自己,對著空氣破罵,所謂相由心生,倘若暴躁之氣不改,必災禍纏身,不是刀傷,就是灼燒之苦,輕者口舌之爭,重者遍體鱗傷,慎之、戒之!」我雖是對著巧蓮說,但眼睛卻望到章敏的身上。

  「我不再罵就是了……」巧蓮不好意思的說。

  「巧蓮,不用如此緊張,人是有脾氣的,這點很難避免,以後遇上不滿的事,發洩幾句便算了,別擺在心裡就是,氣壞了可要看醫生哦!」我摸摸巧蓮的頭說。

  「嗯,知道了,我先去收拾房間,但林小姐和迎萬小姐要同房,沒問題吧?」巧蓮問說。

  「巧蓮,這樣不好,我已經沒事了,可以住回大房,你收拾我的房間給迎萬小姐就行了。」我即刻說道。

  「好!我這就去收拾。」巧蓮同意說。

  「巧姐,我幫你!」靜宜和師母兩人異口同聲說完後,跟巧蓮一塊去收拾房間。

  巧蓮她們幾個上了樓,而芳琪和師母兩人,剛好換衣服還沒走下來,心想此刻正是大好時機,可以開個短暫的家庭會議,希望透過女人與女人的關係,逼使迎萬坦誠道出法力是否出了問題,還有康妮雙面人一事,於是找個藉口離座,急忙叫所有女人到性事房。

  所有的女人被我同時叫進房間內,便知道有重要事商量,我也不浪費時間,將心裡的疑慮全說了出來,包括走廊性高潮一事,憑著迎萬對紫霜的恩情,個個都表示同情與關懷,甚至有興趣想知道,她是不是為了救紫霜,而不顧法力受損的危機下,全力以赴。

  「我就覺得奇怪,以迎萬小姐高傲且囂張的性格,怎會不在江院長面前展露自己的本事顯顯威風,原來她已經發現有所不妥了,難怪……」芳琪說。

  「龍生,師父會有生命危險嗎?是否將陰氣給了我,所以她受了傷……不行,我要問問她……」艷珊驚訝的說。

  「不!艷珊,你師父迎萬小姐一向目中無人,萬一她的法力真是受損,又知道我們已察覺的話,恐怕她會難以接受自尊心受創的事實,除非你想盡快隨她離去,要不然她很難面對我們,可假設法力受損,又怎能用法術離境呢?真麻煩……」

  「龍生,現在該怎麼辦呀?」艷珊焦慮的問我說。

  「我不知道呀!如果我知道該怎麼辦,便不用和你們商量了,還以為你們女人對著女人會有辦法,無論如何,先要確定法力受損一事是否屬實,要不然很難對症下藥,但必須是她自願告訴我們,絕不能向向她追問。」我聳聳肩的說。

  「嗯,現在要想個法子,讓迎萬小姐自願說出法力是否受損,那我們才有個方向去想,要不然根本就無從下手,你有什麼策略嗎?」芳琪問我說。

  我就是等芳琪問這個問題,也許我的想法可以探出迎萬功力的虛實,就是挑起她的性慾,只要她按撩不了慾火的煎熬,必會要求給她一插,到時侯找個藉口試探,是最容易不過了,因為女人衝動索求的那一刻,自尊心亦自然而然拋諸腦後,問題是想挑起她的性慾,確是不易之事,剛才在酒店已失敗一次,現在只能靠她們去想法子,也許女人對女人比較瞭解,能想出什麼竅門之類的。

  「芳琪,我回來的時侯,曾在廚房利用奇人力量,感應迎萬小姐功力的虛實,但所看的畫面是性愛的畫面,當時她講出關於功力一事,但就是聽不清楚,因為我看見下面泛起金光之色。」我編個故事說。

  「龍生,你是說這裡泛起金光之色?快給我看……」芳琪驚訝中忙脫下我的褲子說。

  「對呀!龍生!高太太說過,邪氣消失的話,便會出現靈氣的金光,那不就表示你身上的邪氣已除?快給我們看看……」巧蓮喜出望外的說。

  所有人的目光,在同一個時侯望到我的褲檔上,艷珊也不例外,芳琪更迫不及待脫下我的褲子,可是掏出的是條軟綿綿小蛇。

  當眾人感到失望之際,芳琪突然想到些什麼方法似的,隨手便將小龍生含入嘴裡,強力的吮吸和靈舌的挑弄,加上玉指對春丸的輕撫,小龍生開始逐寸逐寸的挺起,八寸多長的威武大金龍,終於塞滿芳琪的小嘴。

  「咳!咳!」芳琪的櫻桃小嘴,容納不了粗壯的大金龍,並噎住了喉嚨,急忙吐出嘴外不停的喘著氣。

  「哇!」所有的女人張開嘴巴,睜大著眼睛,目不轉睛,注視著金龍的霸氣。

  「好像粗長了很多……」靜宜自言自語的說。

  靜宜好像沒說錯,我也覺得龍根比以前粗長了許多,也許不止八寸多長了。

  「是呀!靜宜,好像比以前粗長了許多,我開始為紫霜和婷婷兩個擔心,不知道她們第一次,能否容納得下。」巧蓮用手在龍根上比了一比,心慌慌的說。

  「對呀!玉玲,我們算是避過一劫了……」芳琪答上一句說。

  「嗯,幸好我已經什麼了,要不然必死無疑……這麼粗……」玉玲點頭臉紅的說。

  「言歸正傳吧!」芳琪將我的大金龍藏回褲內說。

  「實話說,我倒是有個法子,就不知道對迎萬小姐管用不管用。」巧蓮說。

  「巧姐,什麼法子?說出來讓我們參考一下。」芳琪說。

  「香薰可以嗎?」巧蓮說。

  「對呀!催情香薰!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我興奮的說。

  談起香薰,不禁想起高太太贈送的魔石,但是將降頭師施過咒的石頭用在迎萬身上,好像在羞辱她似的,感覺不是很好,萬一給她識破,肯定又多一個仇家。

  「芳琪,你覺得怎麼樣?」巧蓮問芳琪的意見說。

  「巧姐,我想用在普通人身上,應該是可以,但是用在迎萬小姐身上,恐怕會被她識破,她的法力大家都很清楚。」芳琪吞吞吐吐的說。

  「芳琪,假設迎萬小姐身上仍有法力識破的話,那我們非但不用擔心,反而是件好事。如果她喪失法力,而無法識破,那計劃便可進行到底,你忘記她不是曾說過,玩起來也挺蕩的嗎?香薰肯定能逼她說出一切。」我滿懷信心的說。

  「那……那就試……試吧!」芳琪臉紅吞吞吐吐的說。

  「芳琪,不是很好吧?」艷珊臉紅的說。

  「艷珊,不用擔心,香薰沒有副作用的,你也想幫到你師父的對嗎?」芳琪吞吞吐吐的說。

  「艷珊,芳琪說得沒錯,你要支持我們幫你師父呀!」我暗自竊喜的說。

  「那……好吧!」艷珊點頭說道。

  芳琪的舉動很怪異,當望向艷硼韻時侯,想起芳琪曾為艷珊性恐懼一事,而私下試用香薰效果,或許她怕我向艷珊說起此事,所以感到心慌慌的。不過,她倒提醒我一件事,香薰既然可以用在迎萬身上,亦同樣可以用在艷珊身上,真是一舉兩得之事,既能完成芳琪之前的心願,又可兌現迎萬讓我插艷珊的承諾。

  「另一個問題,今天大家都很累了,迎萬小姐應該很早上床,有什麼方法可以讓她留下來使用香薰呢?」我想到一個問題。

  「龍生,這個問題讓我處理就行了,你還是趕快下去陪迎萬小姐吧,別讓她一個人在樓下等太久。」巧蓮笑著說。

  「嗯,謝謝你了!」我笑笑說完後,便離開房將,以巧蓮對女人的瞭解,她的安排肯定會令人滿意。

  沒料到,剛走出房間,便聽到房內傳出眾女人歡呼的笑聲,有時侯,我十分羨慕家裡的女人,覺得她們在家裡的歡樂比我多,起碼她們多一份姐妹情的溫馨,而我很多時侯被她們趕出房間,孤零零的一個,或許這就是「妻多夫賤」吧!

  走到樓下,發現迎萬到花園散步,而章敏站在窗口望著泳池。我知道一個望著草地,肯定想著功力一事,一個望著水池,肯定想起在岸上逝去的母親,雖然兩人想著不是同一件事,但卻是同樣的感受—失落和惆悵。

  「又想起母親了?」我從後將手搭在章敏的肩膀上。

  章敏第一個反應,便是甩開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但我再次將手搭上去,她悄悄移動身體,勉強讓我的手指搭在她的肩窩上。

  「原來你還記得我的母親,有時侯我真不瞭解你……」章敏望著泳池歎了口氣說。

  「此話從何說起?」我不解的問。

  「看你對紫霜的態度和家裡所有的女人,無疑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但家裡已有不少美女,為何還要這麼好色,還對我……哎……」章敏欲言又止的說。

  「因為你的身材令我著迷,使我不知所措……真的……」我的手從章敏的肩膀滑下,移向兩座高聳的乳峰上。

  「停!你想怎樣?」章敏緊張的轉過身,上半身往後一縮,手指頂著我的胸前說。

  「你忘了許下的承諾?」我試探章敏的反應說。

  「給點時間讓我適應……」章敏義憤填胸轉過身說。

  「這是你許下承諾前,不經思考的麻煩,幸好我不是張家泉,你還有時間可以慢慢適應,換作是別人,恐怕早已霸王硬上弓了。順便教教你,當你還沒弄清楚敵人身上有什麼厲害的武器,就先要清楚自己身上什麼武器是最強的。不說了,你自己想吧,巧蓮很快會下來,你再等一會吧!」我說完後便走去花園。

  迎萬偶爾望著草面,偶爾望向天空的明月歎氣,雖然天色不是很晚,但孤寂的心情,望什麼都是黑暗的,歎氣亦是理所當然的。

  「迎萬小姐,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不留在屋裡呢?」我笑著說。

  「沒什麼,只是覺得很無聊。對了,可以讓我見識你的功力是怎樣的嗎?我突然很想見識,芳琪掛在嘴邊說的神術功力。」迎萬打趣的說。

  「你不是見過了嗎?在岸上……」我第一次不敢在人面前炫耀自己的功力。

  「就是見過,但那不是整套,所以想多見識一次,可以嗎?」迎萬說。

  迎萬的要求不是很過分,即使過分,我亦要滿足她,畢竟她是紫霜的恩人。

  「好!看我的厲害吧!」我本想說獻醜,但想試試在高人面前炫耀自己,會是什麼樣的滋味,接著脫下身上的衣服,只留下條內褲。

  「要脫衣?」迎萬驚訝的問。

  「對別人可以馬虎,但對著你一定要真誠以待,好比對我的太太那般……」

  說完後,不待迎萬說話,我便提氣施起八卦步法,利用旋轉的力量,將身體往空中一彈。

  腦海裡想著「翻雲八八六十四卦」,一掌接一掌的忘我投入轟出,強大的氣流湧起,七星神功演變龍猿神功,引出兩道離火玄冰的氣流,形成八卦黑白兩股冷熱的分明,但凌厲的幾掌不能往地面轟出,免得要破費修補地面,於是,將六十卦的掌風緊湊一塊,形成一股強大的氣流,促成護身的漩渦……

  當發出六十卦掌之後,急速旋轉的降入泳池內,心想剩餘的四掌,只要在水裡轟散護身的氣流漩渦,便不會破壞環境一草一木,沒料到,插入水裡的離火玄冰氣勁,導致水面形成一邊冰雹和一邊水蒸氣,結果轟出第一掌的時侯,發現水面的冰雹,如子彈般射向天空,恐防會誤傷迎萬,於是腳底即刻一彈,希望利用全身的力氣,衝出水面,希望能搶在冰雹之前……

  果然,雙腳一彈,身體便隨著剛轟出第一掌的旋轉氣流,如龍捲風那般升到上空。望著無數的冰雹和被掀起的幾丈水花,雖然此景十分的壯觀,但破壞的力量無法估計,於是集中精神,逼出七星神功的內勁,將腳下的冰雹,轟向泳池內……

  連續的三掌,總算將冰雹轟入泳池內,然而掌風的氣旋和冰雹擊落水裡的那一刻,所掀起的水花,又是另一個壯觀的場面,唯一不幸的是,鑽入水裡之際,聽到玻璃破碎的聲音,深知冰雹不是全數被我擊落水內,有些是擊向屋內,幸好沒有聽到慘叫聲,只有女人的歡呼聲……

  浮出水面的時侯,所有的女人即刻圍到泳池邊,而我第一眼則望到章敏的身上,因為我從高處衝入水裡的一刻,瞧見她眼愕愕的望著我,所以我第一眼便望到她身上,果然在她身上,找到我想找的那種羨慕眼神。

  「龍生,沒事吧?」芳琪關心的慰問說。

  「沒事,只是練功罷了,沒想到玻璃……」我望向玻璃破碎的地面歎氣說。

  「沒關係,我還擔心你的功力連玻璃也打不破。」芳琪取笑說。

  「嗯,別踩到玻璃就行,進屋吧!」我看見迎萬走入屋內,跟著也走進屋內。

  走進屋內,師母即刻遞上毛巾給我。

  「迎萬小姐,覺得怎麼樣?我已經沒有保留了……」我笑著說。

  「厲害!威力十分驚人,真是出乎意料之外!看來你已有能力保護紫霜,不用我了……」迎萬說。

  「不!迎萬小姐,我讓你看對方的功力……」芳琪靈機一動的說。

  芳琪急忙拿出光碟,我知道這張光碟,便是冷月拍下天狼君當晚奪取赤煉神珠的拷貝片子,幸好婷婷不在這裡,要不然又會看見姐姐的死狀,睹物傷情。迎萬很留心觀看片段,還不停重複看了三遍,憂心忡忡的。

  「迎萬小姐,覺得怎麼樣?龍生能打贏他嗎?」芳琪緊張的問。

  「我只能說,龍生打不贏天狼君,但天狼君有輸給龍生的權利,看來神術的武學在降頭術之上,速度和氣勁都難以想像。」迎萬鬱悶的說。

  「迎萬小姐,剛才你說,龍生打不贏天狼君,但天狼君有輸給龍生的權利,到底是什麼意思?」芳琪和所有人包括我,不解的追問說。

  「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只是有感而發罷了,不需要擺在心上。」迎萬說。

  「龍生打不贏天狼君?這怎麼辦好呢?」巧蓮急得即將逼出眼淚似的。

  「龍生,你要多加小心,勤練功……」師母無奈的說。

  眼見身邊的女人,個個為我打不贏天狼君一事憂心如焚,實在有些感動,但現在又不是殺到門口,何必如此心慌呢?然而章敏的眼神,則給我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是我從未感觸過的,但又說不出什麼感覺,總之,是想上前摟抱痛哭的那種感覺,不過,這種感覺又令我有幾分激動……

  「龍生,怎麼不說幾句,安慰大家的心情,別讓我成了罪人似的……」迎萬說。

  「嗯!我算過自己有九十二歲的壽命,天狼君想殺我,必定自找死路,況且害我的人是不會好過的,因為我和巧蓮是奇人,無常真人和張家泉便是最好的例子。對了,迎萬小姐,你在我身上施過降頭術!如果發現身上有什麼不妥,要盡快告訴我,免得遭殃……」我趁機試探迎萬說。

  「是嗎?這麼神奇?」迎萬驚訝的說。

  「是呀!迎萬小姐,試過很多次了,要不然張家泉也不會死掉。」芳琪搶著說。

  「哦!看來我可要小心了……」迎萬點頭說道。

  剛才無意中說出對付奇人必會遭其害一事,莫非迎萬在我身上施降頭術,所以導致功力受損?如果是真的話,我會更加過意不去。

  師母掃著地面的玻璃,這種粗重且會被割傷的粗活,又怎能讓她做呢?

  「玉玲,別動,快坐到沙發上,這裡讓我掃就行了,別踩到玻璃。」我搶過師母的掃把,仔細的打掃。

  師母則準備了吸塵器,讓我吸掉地面的碎玻璃和玻璃粉。

  我邊掃邊想著,迎萬剛才那句話,聽起來很玄似的,但仔細認真的分析,卻不覺得是怎麼一回事,我的功力比不上天狼君是正常的,起碼他修練的時間比我長,但人總會有犯錯的機會,只要能找出他犯錯之處,便有機會將他打敗,其實亦不用灰心什麼的。

  【第三十四卷】第五章:兩次生日

  迎萬要我使出神術的功力,讓她開開眼界,結果為了在她和章敏的面前好好表現一番,卻不慎打破家裡的玻璃。芳琪趁此機會,播放天狼君奪取赤煉神珠的光碟,詢問迎萬,我與天狼君對碰,誰勝誰敗?答案自然是失望的,要不然屋內的女人,亦不會垂頭喪氣,相反我很樂觀的面對,並告訴自己不可氣餒。

  搶過師母手上的掃把,我忙著打掃地面破碎的玻璃,當經過吸塵器做最後檢查後,打掃的工作終告一段落。

  巧蓮這時侯從樓上走下來,通知房間已整理完畢,可以邀請迎萬、艷珊,還有野蠻的章敏到房間,由於章敏身上沒有隨身物,師母則負責她的需要,包括睡衣和洗面乳等等……

  迎萬、艷珊和章敏隨著巧蓮上房間,我望著三位美女的彈實性感臀影,內心湧現一股患得患失之感,忍不住當著師母的面前,將芳琪摟抱送上一吻。

  「怎麼了?家裡來了客人,不可以如此衝動,知道嗎?」芳琪掐著我的鼻子說。

  「我擔心巧蓮無法哄騙迎萬小姐,無法探出她功力是否受損……」我鬱悶的說。

  「放心吧,巧姐自有安排。對了,你打算如何爭取章敏的芳心,讓她成為邵家的十姨太呢?我看她似平對你有很大的成見,態度不是很好哦!」師母說。

  「原來你們已經瞧出章敏對我惡劣的態度,我還以為你們不知道,她始終怪責是我們害死她母親,這根刺也不知什麼時侯才能從她心裡撥除……」我歎氣的說。

  「龍生,這就奇怪了,那章敏怎麼會跟你回來呢?她在黑道中打混多年,並不是善男信女,另外,章太太家族的黑道背景,應該很快會掀起江湖的廝殺,相信章叔叔肯定坐立難安,甚至有性命的危險。」師母想了一想說。

  「我就是怕章敏會陷入江湖廝殺案中,所以略施小計將她哄在身邊,以負起答應章太太臨終托孤之責,唯一擔心是紙包不住火,走一步、看一步吧!

  「什麼略施小計,說來聽聽……」芳琪好奇的問。

  「其實沒什麼的,我利用她對張家泉承諾……」

  我將控制章敏的整個過程,一五一十全說出來,師母聽了怪我狡猾,芳琪讚我非常時期懂得用非常手段。

  「原來如此……不對!你不是想這樣便把章敏給佔有吧?」師母突然說道。

  「你們不是已經贊成章敏為十姨太了嗎?」我反問說。

  「贊成章敏為十姨太是一回事,怎樣將她佔有,又是另外一回事,兩件事是不一樣的,你知道嗎?」芳琪嚴肅的對我說。

  「哦?聽起來好像是有些不一樣……」我思考芳琪剛才說的話。

  「芳琪,你的意思是否說,章敏成為十姨太沒關係,但不能用威脅的手段逼她上床,對嗎?」師母問芳琪說。

  「是呀!如果討不到對方的歡心,進門之後每天臉黑黑的,那我們不是活受罪嗎?況且龍生用這種手段欺負一個女子,我們亦會感到羞恥的。」芳琪嚴肅的說。

  「芳琪,別把我看成是個卑鄙下流的人,我不是第二個張家泉。總之,章敏不是自願的情況下,我不會讓她成為十姨太,這樣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芳琪點頭說。

  「芳琪,另外想問你一件事,如果等會哄迎萬小姐的時侯,萬一催情香薰使艷珊有反應,那我該怎麼辦?或者說迎萬小姐逼我佔有艷珊,又該怎麼好呢?這個問題還是由你來決定比較妥當。」我故意為難芳琪說。

  「艷珊當然沒問題啦!我不是早對你說過,如果有能力將她佔有,讓她接受男女之間的歡愛,當然沒問題。假設能令她成為邵家的姨太太,而不追隨迎萬小姐學降頭術,我會更感激你呢!」芳琪堅決的說。

  人的天性,就是這麼自私,一向公正無私的芳琪,亦不能例外,只要對自己或身邊的朋友有益處的事,就會不顧一切手段達到目的。

  我心裡想著,用催情香薰得到艷珊和用威脅手段得到章敏,有什麼不一樣?或許前者或多或少存有些正義感,但鳳英為了仙蒂的自私所為,又能否接受呢?

  「玉玲,你可要為我做個人證,現在是芳琪同意讓我佔有艷珊,不可向我秋後算帳。然而,艷珊是芳琪的好友,我必會全力以赴,做到最好!」我戲弄芳琪說。

  「得了便宜還賣乖,你要做到才好!不過,我的心倒是有些擔心,你那裡這麼粗大,我怕艷珊試過之後,會加重對性愛的恐俱。」芳琪憂心忡忡的說。

  「是呀!剛才看見小龍生的時侯,可真嚇了我一跳,想起我的第一次那種撕裂之痛,餘悸猶存,現在說起,下面還有些刺痛的,我真不敢想像,久未碰男人的艷珊,那裡怎能容納得下……」師母臉紅羞怯的說。

  「上帝創造萬物,自然有它的一套,你們不用杞人憂天,女人性到濃時,大笨象的腳也容納得下……」我忍不住偷笑說。

  「你,什麼是性到濃時,大笨象的腳也容納得下?艷珊現在有病,是心理的性恐懼,女人一旦緊張,下面便會緊縮,說什麼大笨象的腳嘛!」芳琪裝起惡相說。

  「沒想到我的大是種負累,你們的大卻是性感尤物,最多我輕點推進就是……」我忍住不笑,但手卻往芳琪和師母的豐乳狠狠一捉。

  「別鬧了,巧姐下來了……」師母推開我攻擊她胸前的手說。

  巧蓮春風滿面的走下樓,看來她已成功將迎萬給哄住了。

  「巧蓮,怎麼這麼久才下來?迎萬小姐現在怎樣了?」我緊張的問。

  「哎呀!總要拖延一點時間,要不然怎麼能成功地哄騙迎萬小姐呢?」巧蓮說。

  「你們到底怎樣進行的?」我有興趣想知道,巧蓮用什麼辦法,能讓迎萬踩入催情香薰的陷阱。

  「我略施小計,關掉屋內所有的水管,然後要她到早已佈置好的心連心浴室裡洗澡,但做戲要做全套,現在拖延時間,騙她說章敏先洗澡,至於等會的進展,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巧蓮說。

  「不妥!香薰安排在心連心浴室是沒問題,但犯了對降頭師欺騙的大忌,後果會很嚴重,這點她曾對我說過。萬一她功力沒損,或日後知道真相,恐怕會造成一個很大的誤會。」我憂心如焚的說。

  「是嗎?我不知道會犯了欺騙降頭師的大忌,現在怎麼辦?」巧蓮焦急的說。

  「趁現在還未騙迎萬小姐到浴室之前,向她坦白一切,我上去對她說,你們不用擔心……」我說完後便衝上樓,找迎萬解釋清楚。

  來到迎萬的房間,擔心她會拒絕到心連心浴室,於是跑到艷珊的房間,叫她一起前去邀請迎萬,而艷珊為了試探師父的功力是否受損,自然是爽快答應。

  當我和艷珊兩人走入迎萬的房間,發現她剛好脫下衣服,身上只穿著胸罩和內褲,接著旁若無人似的脫下胸罩,將紅色的浴巾披到身上。瞧見她如此大方的脫下胸罩,深信她會接受我的邀請到心連心浴室。

  這時侯,巧蓮和芳琪她們也走了進來。

  「你們找我有事?章敏洗完澡了?」迎萬坐在沙發上,蹺起浴巾無法遮掩的玉腿說。

  巧蓮走上前,應該是想向迎萬坦白一切,但我搶先一步,即時將她拉住。

  「迎萬小姐,之前我曾說過,希望你能擺下降頭師的身份和束縛,與我們一塊生活幾天,為了讓你有一家人的感覺,所以想邀請你和我們一塊洗澡,但怕你不會接受,故自作主張關上水管,騙你到心連心浴室,可是,剛才突然想起,欺騙等於對你大不敬,所以特來向你賠罪,同時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激請。」我大膽的說。

  「原來你有將我的話放在心上,但我有一點很好奇,一塊洗澡,會有一家人的感覺?心連心浴室,又是怎麼一回事?」迎萬不解的問。

  「迎萬小姐,其實我們一家人,不管好事或壞事,都會一起分擔和分享,然而,邀請你一塊洗澡,雖然說不出有什麼感覺,但不邀請的話,便有當你是外人的鬱悶,心裡總是覺得少了些什麼的,至於,心連心浴室,是怎麼一回事,相信你自己去感受,最恰當不過了。」我急中生智的說。

  「鳳英母女倆呢?」迎萬問說。

  「鳳英母女倆是外人,我們從來沒有把她們當是一家人。」芳琪斷然的說。

  「芳琪,你們如此的尊重我,看來我不去也不行了,珊兒自然也是站到你那邊了吧?」

  迎萬望向艷珊的身上說。

  「師父,反正你和龍生已經什麼了,而她們個個對我們又很好,你就不妨試試,過幾天這種沒有束縛的家庭生活嘛!」艷珊答上一句說。

  「你這珊兒,難道你就不想在這多住幾天,不想見識什麼是心連心浴室嗎?」迎萬和艷珊鬥起嘴說。

  「師父,我不用見識了,這間別墅是龍生的父親借用我來賣給他的,我哪還用去見識呢?你還是快去瞧瞧吧!」艷姍扮了張臉,神氣的對迎萬小姐說。

  「好!我就去見識心連心浴室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走!」迎萬從沙發上站起身說。

  「太好了!迎萬小姐,請!」巧蓮高興的推開房門說。

  「對了,每個人都稱你巧姐,包括大律師也一樣,我是否也該稱你一聲巧姐呢?」迎萬風趣的對巧蓮說。

  「不敢!不敢!」巧蓮急忙說道。

  「龍生,巧蓮指的不敢,是因為你沒有給我名份,還是當她妹妹的資格也沒有呢?」迎萬笑著對我和巧蓮說。

  「別說了,讓我這個琪姐牽萬妹,到心連心浴室一遊吧!」芳琪笑著替我解圍說。

  「哈哈!大律師的口才,果然不簡單!珊兒,走吧!」迎萬將手搭在艷珊的肩膀上,一塊走出房間。

  我跟隨迎萬身後離開房間,雖然剛才短短的幾句交談,知道她對我們的態度是有所改變,但似乎又告訴了我,她心裡隱藏許多憂慮,甚至法力全失的警號燈已高高亮起,要不然笑容是不該在她臉上不停的浮現。

  我們一行人來到心連心浴室,當巧蓮打開浴室門的時侯,一陣芳香的味道迎面撲鼻而至,嗅到這股香薰味,好比遇上老朋友似的,親切的感覺油然而生,心想巧蓮今回不知又用了多少瓶香薰,看來今回真是下足本錢的。

  「哇!有錢人就是有錢人,浴室大得像個操場似的,這個心連心浴池,想必是冷熱水吧,果然夠氣派,夠氣派!」迎萬站在浴室外,不停的稱讚說。

  迎萬果然沒說錯,心連心浴室的氣派,可把人給吸引住,亦有不少美人在此失身,師母便是其中一個,而我只不過是幾天沒進來,氣派的環境,同樣把我深深給吸引,何況是初次踏進來的迎萬。

  柔和的燈光,投射在四隻天鵝噴出的水柱中,而四種燈光投射的水花,猶如色幻的水晶柱般,寬闊的螢光幕,播放抒情浪漫的歌曲。望著心連心浴池,疲勞的身心亦隨即湧起無比的亢奮,無不想盡快跳入池中,無憂無慮,泡上一泡,相信眼前這個池,便是我們辛勞一整天後的天堂。

  巧蓮從外面捧著一盤酒進來,有趣的是竟有馬丁尼酒和香檳。

  「迎萬小姐,聽芳琪說你喜歡這種酒,試試看……」巧蓮客氣的說。

  「謝謝!」迎萬拿起酒杯,偷偷望了我一眼。

  迎萬的眼神,似乎怪我不端酒給她,但她或許不知道,我也是感到很意外,更難以想像是,馬丁尼酒這種雞尾酒,巧蓮又怎會調得出來呢?

  「龍生,快過去和迎萬小姐喝一杯。」巧蓮把酒端給我說。

  「迎萬小姐,請!」我接過巧蓮遞上的酒,對迎萬說。

  當我和迎萬喝下一口酒韻時侯,兩人的眼神,很自然形成一條直線。

  「這酒……」迎萬欲言又止的,再次多喝一口。

  我和迎萬一樣,再次多喝一口手中的馬丁尼,相信她的想法和我一樣,這杯酒的味道,正和我們中午在蓮花小築喝過的那杯一模一樣。

  「迎萬小姐,這酒和中午喝的,是一模一樣,可惜,沒有黑森林蛋糕,要不然可以回味中午那種情景……」我望著艷珊說。

  「誰說沒有?我們一起數吧!」巧蓮笑著說。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所有人隨著巧蓮打著拍子的喊,電視的螢光幕消失了,燈光也逐漸消失,門外突然亮起燈光,是蠟燭的燈光。

  這時侯,我已經猜到了是怎麼一回事,果然,螢光幕出現了生日歌,大家一起唱起生日歌,燈光逐漸亮起,芳琪手中的黑森林生日蛋糕,終於捧到了艷珊面前。

  「艷珊,生日快樂!快許個願,切蛋糕!」芳琪興奮的說。

  「謝謝!」艷珊合上雙眼準備許願。

  「慢!不能許願!不能切蛋糕!」我破壞氣氛的說。

  「為什麼?」艷珊好奇的問

  「因為同一天切兩次生日蛋糕就不好,對運程和健康方面,有不好的影響,普通慶祝亦能免則免,這點你們不可不相信,我是絕對認真的,不是開玩笑或破壞氣氛,即使遇上剛過生日的朋友,補上的賀語也不要說。」我嚴肅的說。

  「為何會這樣呢?」師母不解的問。

  「一個人出生的時侯,便有當天的守護神和主宰星降臨,以掌管出生者的命運和運程,多次的慶祝生日,便會觸怒守護神,因為生日是母難日,在他眼裡視為不孝,故會推動主宰星降臨厄運到主者身上,不是倒霉,便是健康出問題,這點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要不然怎會有人遭天譴呢?」我解釋說。

  「原來如此……」師母恍然大悟的說。

  「龍生,幸好你及時提醒,要不然可害了艷珊,我真是自作聰明,還以為可以給你和艷珊有個意外驚喜。」芳琪慚愧的說。

  「芳琪,千萬不可這樣說!雖然不可以慶祝,但這份心意,我已經收到了,謝謝!」艷珊感激的說。

  「龍生,那我們不是白費心機了嗎?」靜宜有些失望說。

  「當然不會!慶祝只是想找個藉口,高興一番罷了,既然不可以慶祝生日,為何不慶祝迎萬小姐收到個好徒弟呢?」我靈機一動的說。

  「對呀!迎萬小姐,恭喜你收到好徒弟!」巧蓮即刻上前祝賀說。

  「我竟成了主角?收了徒弟?但我怎麼不見有徒弟,向我敬茶什麼的呢?」迎萬笑著說

  「艷珊,快呀!」師母推了艷珊一把,我則將酒杯遞給了她。

  「師父,以酒代茶!」艷珊跪下說。

  「珊兒,只是湊湊熱鬧,開個玩笑罷了,快起來,你已是降頭師了。」迎萬說。

  「艷珊成了降頭師?不會這麼快吧?還不到廿四小時就……」巧蓮驚訝的說。

  「是呀!艷珊已經做了入門印證,不信可以問龍生和芳琪。」迎萬說。

  「我可以作證,艷珊胸前有兩朵很漂亮韻荷花刺青圖,是迎萬小姐親手刺上去的,而且還很性感迷人。」我故意說「性感」二字。

  「快給我們看看……」巧蓮戲弄艷珊,掀起她的上衣說。

  艷珊尷尬的急忙逃跑,躲避巧蓮剝衫的危機,可是在靜宜和芳琪合力的追逐下,結果紛紛掉到池裡,而我和迎萬看了,忍不住笑了起來。

  「迎萬小姐,擺下降頭師的身份和她們在一起玩樂,感覺如何?可以接受嗎?」我親切的說。

  「沒什麼,只是有些不習慣而已,但目前的氣氛還算不錯……」迎萬垂下頭說。

  「我看得出你是為了艷珊,才願意擺下降頭師的身份,到這裡陪她小住幾天,她確實找到個好師父,真幸運……」我有感而發的說。

  「龍生,珊兒今晚就交給你,但你明天要完完整整將艷珊交還給我,不能對她太粗魯,知道嗎?」迎萬小聲的對我說。

  「謝謝你對艷珊的愛護!我還沒祝你收到個好徒兒和成為阿什麼曼的,總之,除了恭喜之外,亦感激你所做的一切!」我與迎萬碰杯說。

  「是昭阿露曼呀!」迎萬說。

  「嗯,昭阿……露曼迎萬小姐,現在可以下水了嗎?」我指了一指心連心浴池說。

  「龍生,告訴我,這個池騙過了多少女人?」迎萬風趣的問我說。

  「好!我就老實的告訴你,這個池從來沒有騙過女人,但池的主人正為身上僅有浴巾的美人,動了色心……」我忍不住親了迎萬的臉頰一下說。

  我知道香薰和酒精已開始起了作用,小龍生除了有些衝動外,體內的慾火正慢慢燃燒起來,相信迎萬的反應也會和我一樣,為了不讓她察覺怪異的現象,只能盡快做出挑逗的手法,以隱瞞香薰催情的真相。

  「踏入水池裡,要脫光的嗎?」迎萬反問我說。

  「當然!要不然四隻天鵝,就沒有東西射出來了……」我輕輕拉開迎萬身上的浴巾,接著將她摟入懷裡說。

  「你的手法挺熟練的,但你下面應該頂向艷珊,而不是頂著我,知道嗎?」迎萬吐出香舌,誘惑的說。

  「我兩個都要頂!」我狠狠往迎萬的腿間,頂了一頂說。

  「哇!迎萬小姐的身材很棒呀!」巧蓮笑著說。

  「師父,快下來幫我,衣服快被她們扯破了……」艷珊求助的說。

  【第三十四卷】第六章:龍生被摑

  迎萬和艷珊終於來到心連心浴室,艷珊則被芳琪她們幾個調戲,在你追我逐的情況下,全都掉入水池裡,而我也加快手法挑逗迎萬,要不然讓她察覺香薰有催情的效用,那就不好了,而小龍生此時亦受到香薰的功效,勃起頂向迎萬的腿間,接著趁機會把她身上的浴巾給拉下,成了一個僅穿內褲的美人兒。

  「哇!迎萬小姐的身材很棒呀!」巧蓮笑著說。

  「師父,快下來幫我,衣服快被她們扯破了……」艷珊求助的說。

  「珊兒,師父的浴巾也被龍生給脫了,你要我怎麼幫你呢?況且進池又怎會穿衣服的,你也可以將她們的衣服給脫掉呀!」迎萬站在池邊笑著對艷珊說。

  「艷珊,需要我幫你嗎?」我走到池邊,將手搭在迎萬的玉肩上說。

  「不……用了……」艷珊望了我一眼,隨即羞怯尷尬的把粉臉垂下說。

  「龍生,那裡好脹哦!」靜宜在池中指著我的下體說。

  「是呀!脹在內褲裡挺不舒服的……」我隨手脫下內褲拋入池裡,一條金光閃閃的鐵棒雄赳赳在池邊昂首高挺,擺出擎天之勢。

  「哇!好大……金光閃閃的……」靜宜和池中幾個女人望著金剛棒,目瞪口呆的說。

  「這都要多謝迎萬小姐,吸走我身上的邪氣,金光虹珠的靈氣方能得以初現,謝謝!」我不管三七廿一,手臂微微用力一箍,迎萬整個人倚到我的肩膀上,接著輕輕托起她的香腮,吻向兩片濕潤的珠唇。

  迎萬很大方,雙手環抱我的脖子,毫無忌憚地伸出香舌與我的舌頭對挑,並且猛力的吮吸。她那芳香的唾液流入我嘴裡,非但不能撲滅湧起的慾火,反而令我更狂野。突然,大肉冠傳來撫弄式的貼摩,而且是暖烘烘的輕柔,眼角偷偷往下一窺,原來巧蓮的雙唇,已套半根火龍入嘴裡,媚眼半合的口技,正是催情的聖藥。

  肉冠隨著巧蓮靈舌的挑弄,加上濕唇不停的滑動吞吐,無意中,肉冠湧起的蟻咬之癢,已逐漸擴散至龍根,繼而侵入春囊,這份奇癢無比的難受,則需要濕唇大力的加快套動,方能壓抑春囊裡捅起的慾火,僥倖一隻閒著的手,可以派上用場,於是即刻按在巧蓮的頭上,配合臀部的抽送,如策馬般快速的奔馳。

  「嗯!嗯……」巧蓮在我單手和屁股的推送下,粗壯的龍根,非但塞滿她的小嘴,甚至原本靈活的香舌,已不再靈活,只能像死蛇般的躺下,任由粗霸的巨龍,在其身肆意勇猛的推送,幾下的推送,令巧蓮淚雨落下,半合的媚眼,已成了一條隙縫。

  火龍抽送巧蓮的小嘴,嘴巴拚命吮吸迎萬的香唾,然而,所支撐玉體臂彎的手掌,亦毫不偷閒繞到前胸抓弄豐乳,而正被姆指與食指掐弄的乳頭,毫不畏懼的在雙指之間傲立豎起,即使用力把它塞入飽脹的乳球內,但很快又借助豐乳的韌性,迅速充血的彈起。

  「噢!噢!不行了……」巧蓮掙脫我的手,吐出大火龍,伏在池邊拚命的喘息。

  火龍離開潤滑的小嘴後,感到無限的空虛和失落,幸好靜宜此時搶上,雖然不是芳琪上前接力,但我同樣喜歡靜宜,她有鍥而不捨的精神,龍根到她嘴裡肯定有福了,因為不管什麼情況之下,她的雙唇肯定不會讓火龍遭受絲毫的風吹雨打。

  既然不是芳琪上前接力,那她應該有事在辦,於是望到她的方向,發現她和艷珊兩人竊竊私語,有說有笑的,而且態度親密,兩人的乳球互有貼摩,偶爾還會送上一兩個熱吻,相信她們已被催情香薰所感染,性慾之火,即將燒遍她們全身。

  浴室裡,每個人已找到發洩的目標,唯獨,師母一個呆坐在池邊,舉杯歎飲,雖然她是坐在另一邊的池旁,但她那股憂鬱的空虛,恐怕已填滿了整個空間,可惜,此刻我不能為她趕走失落的空虛,因為眼前除了要試探迎萬的功力之外,還有心理障礙的艷珊急需我去拯救……

  當使出以快打慢的手法,準備潛入迎萬的內褲裡,竟然在褲外摸到毛茸茸的秀髮,於是往下一看,原來是回過氣的巧蓮,正大膽攻向迎萬的腿間,而我摸到的確實是秀髮,巧蓮的秀髮。

  「迎萬小姐……可以嗎?」巧蓮的手指掀起少許紫色蕾絲的鏤空內褲說。

  迎萬正與我吻得起勁,故沒有回答巧蓮的要求,只是把雙腿移開少許,這個身體語言,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可真讓人猜不透,畢竟張開雙腿,可以表示不想讓內褲脫下,亦可表示玉門已經打開,請隨便的意思。

  巧蓮似乎無需猶豫什麼的,手指便大膽潛入內褲裡頭,並且為恥丘送上輕撫的按摩,引得迎萬發出低聲的呻吟。

  我明白當被催情香薰刺激後,敏感的位置很難抵抗挑弄的撫摸,另一方面,倒很佩服巧蓮大膽的作風,亦代表她對女人的生理反應,只要捉得準確便一觸即破。

  果然,迎萬的蜜洞,被巧蓮輕揉式的撫摸後,已按撩不住被挑起的慾火,且主動拉下內褲,巧蓮自然會幫忙剝下這片障礙物,接著伸出舌頭,舔在腿間的隙縫中,導致強行壓抑性慾的迎萬失守,發出響亮的浪叫聲。

  「啊!」迎萬掙脫我的嘴巴,發出響亮的浪叫,即時引起所有人的注意,焦點更是投在巧蓮輕舔的位置上。

  迎萬非但得到暢快的刺激,也帶走正在含著火龍的靜宜,不過,她可能沒想到,靜宜從池中跳出後,會繞到她的身後與巧蓮聯手,來個前後夾擊。

  「啊!啊!你們……」迎萬發出震撼的浪叫外,雙手狠狠狂搓自己的乳房。

  打鐵趁熱的我,即刻搬了浮床過來,以便迎萬可以躺下,讓我直搗黃龍。靜宜似乎明白我的企圖,舌頭從股溝舔至腰間,在巧蓮和她兩人合力半推半拉的情況下,終於逼迎萬躺在浮床上。

  我即刻提槍上馬,當分開迎萬的雙腿,準備插入蜜洞之際,卻遭到她的拒絕,雙腿不但緊合,畏縮的嬌軀拚命的往後縮,這個情形正是我們眾人所期待的,因為我們可以逼她說出,為何不讓火龍內進的理由。

  「迎萬小姐,為何不讓我進入?是否會令你功力消失呢?」我把身體壓在迎萬的身上說。

  「龍生,不能再插入,你身上的靈氣太霸道,我已抵受不住,不要……」迎萬推開我的身體,快速跳入池內。

  這時侯,所有人應該都知道,迎萬的法力是出了問題,大家都很關心上前慰問,但我怕她們說錯話,而傷了她的自尊心,於是搶先說話。

  「迎萬小姐,為何在眾人面前,又擺起身份呢?既然不可以真的做愛,那我用掌心令你高潮,要不然壓抑著會很辛苦,你已經很需要了……」我的手在水裡摸向她的禁區說。

  「不行!剛才已經試過兩次,我真的抵受不住。你身上的靈氣,正好是我的剋星,你讓我自己解決就行了……」迎萬尷尬的說。

  「我不相信身上的靈氣會是你的剋星,我用口幫你……」我不等待迎萬的回答,己用力將她從水中抱起,放在浮床上淮備親舔她的蜜桃。

  「不!不行!不要……」迎萬拚命反抗,甚至用腳將我踢開。

  「龍生,別這樣對待迎萬小姐,她不想讓你什麼,就不要強來……」巧蓮勸阻我說

  「巧蓮,你給我住口,迎萬她根本是瞧不起我。剛才要我表演神術,之後,便奚落我打不嬴天狼君,現在不但不讓我插,而且舔也不行,她不但看不起我,而特意傷我的自尊心!」我大發脾氣說。

  「龍生,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講清楚一點,我不是傷你的自尊心」迎萬說。

  迎萬的憤怒,非同個可,但之前經過種種的試探和觀察,她的功力肯定受損,或者說功力應該全失,要不然絕不會偷偷離開酒店,相信她此刻也無法傷害我。

  「我就是要跟你做愛,除非你說出個原因,讓我可以信服。我之前問你些問題,你要我給出個理由,現在也算很公平,你給一個讓我信服的理由,但別說我身上的靈氣會傷害到你,這點我是不會相信的,除非有個很好的實據……」我大膽的說。

  「好!我為人很公道,待人處事只講人心,不會看表面的假面具,這點你很清楚,既然你要理由,我就說給你聽!聽著了!」迎萬憤怒的說。

  「洗耳恭聽!」

  「中午在轉移功力的時侯,我低估了你身上的靈氣,因為不瞭解你學的那種法力,之前我對你說過,功力不是實物,是無法感應的,結果看在因為是你的關係,讓我遇上珊兒這位徒弟,加上救人心切的情份上,答應破例和你做愛完成美事。誰料,采陰的過程中,一道源源不息的靈氣攻入我體內,當時我又轉移陰氣到珊兒身上,我不能讓靈氣透入珊兒的身上,只能拚命的抵擋,要不然前功盡棄……」

  「師父……」艷珊激動的倚到迎萬的身邊。

  「為了不想前功盡棄,只能死命的硬擋,可是陰衰固然陽盛,你身上的靈氣越來越強,原本我已抵受不住很想放棄,但想起躺在手術床的傷患,具好拚死一試,幸虧我的功力也有兩下子,總算成功轉移陰氣到珊兒身上,可是我已知道元氣大傷,功力受損,要不然亦不會躺在床上猛喘氣。」迎萬說。

  「功受受損?那麼回到醫院,為何又知道我與章敏的事?哼!」

  「龍生,我只說法力受損,不是全部消失,後來你再發問的問題,我已經沒有能力回答,當時我在醫院,假裝追不及待想要高潮,其實是想你吸走傷害我身上的靈氣和遺精,可是經過兩次的試驗,證明已經沒有效用,所以我對你說別依賴我,一切要靠你自己,對嗎?」迎萬問我說。

  「我記得你兩次高潮後,雙腿發軟的蹲在地上喘息。」

  「師父,那要怎樣才能恢復法力呢?」艷珊緊張的問。

  「你們有聽過養鬼子一事嗎?」迎萬問說。

  「養鬼子?」眾人大吃一驚,不停向四處張望。

  「珊兒,我就坦白的告沂你,其實降頭師的法力,全憑鬼子的功力。降頭師的法力,就是如何控制他們,降頭師的法力越強,控制的鬼子就越強,使出的法術自然就更強勁,現在我法力受靈氣所傷,根本無法控制鬼子的一切,答非所問不在話下,甚至施出的降頭術,恐怕亦會無效,一旦無效就會惹麻煩,所以在酒店的時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走掉就算了……」迎萬解釋說。

  原來迎萬的法力,全憑操控手中的鬼子行事,難怪她有能力知道所有的事,甚至對美國發生的事亦瞭如指掌,如果我養鬼子的話,那可方便多了,什麼命數、四柱、八字、流年等等,都可拋諸腦後,問問鬼子,便可一清二楚,還算個屁。

  「好!很動聽的慷慨之詞,不管事情的真相是怎麼一回事,我已經不在乎,只在乎你現在法力受損,我現在可以報復你在我身上施降頭術之仇,報復你對我囂張惡言之辱,我絕不會錯過今次的良機,張開腿吧!」我興奮的說。

  「你想將我怎麼樣?哼!」迎萬激怒的說。

  「我想和你鬥一場,你身上剩餘的法力若能贏我的話,自然不會被我插入,如果你那點功力不比我強,那也會令你高潮迭起,不會死的,放心!」我奸笑的說。

  「龍生,你好卑鄙!」迎萬激怒的說。

  「龍生,不要這樣對待迎萬小姐……她對紫霜有恩……」巧蓮代迎萬求饒的說。

  「龍生,不要這樣對待我師父……」艷珊向我求情說。

  巧蓮求饒後,接著幾個女人一起向我求饒,甚至於罵的求饒聲也有,但我只當是耳邊風,只想狠狠的插上一插。當我撲向迎萬的身上,遭受她用力的反抗,身邊的女人用力想將我拉起,但她們全徒勞無功……

  「龍生,放開我!」迎萬怒目以視的說。

  我不管三七廿一,雙手便將迎萬摟抱在懷裡,下雨般的親吻,全數落在她的香腮上。

  「盡量的掙扎,不要客氣,越淒慘越好,試探你的徒弟會怎麼樣……」我吻到迎萬耳朵旁的時侯,小聲的在她耳邊說。

  「不要!走開!不要侵犯我!我會功力全失呀!」迎萬拚命的叫喊。

  迎萬今次雖然喊得很激烈,但傳來的眼神,已經沒有之前那般的兇惡,偶爾還察覺她向我會心一笑似的,一向做戲做全套的我,又怎會不落力……

  「我來了……」我拉開迎萬的兩條玉腿,接著握起我的大金龍,準備瞄向玉洞。

  「不要!這一插,我的法力全無,今世也無法再當降頭師了……珊兒……」迎萬說。

  「龍生,不要呀!我會礁不起你的!」靜宜大聲喊道。

  「龍生,看在我是芳琪的好友,看在我救過紫霜的份上,放過我師父吧!」艷珊向我求饒說。

  「不行!走開!我要在你師父身上找回尊嚴!」我推開艷珊說。

  突然,一巴掌摑在我的臉上,原來是芳琪無情的一巴掌。

  「別管我,只要我這一插,迎萬小姐便會從此在我面前消失!走開!」

  「你們不要求情了!龍生!你有膽就弄死我!」迎萬突然放棄掙扎說。

  「好!我就有膽一次讓你瞧瞧!」我握起火龍,準備插入迎萬的玉門。

  「不!放過我師父,我頂替她!」艷珊激動的拉開迎萬,自己躺到浮床上說。

  「你真的不怕?」我脫下艷珊裙內的內褲說。

  「不怕!但你不能再傷害我師父,她對紫霜是有恩的!」艷珊激動的說。

  「你真的不怕?那你就把它放進去!你敢放進去,我就放過你師父!可別唬我呀,我是被人唬大的!」我將火龍貼在艷珊毛茸茸的玉桃上,並且奸笑的說。

  艷珊緊閉牙關,伸出戰戰兢兢的小手,緊捉我的火龍,在玉門外徘徊……

  「怎樣了?」我緊張的說。

  艷珊羞羞怯怯中,將肉冠貼在玉洞上,雙腿拚命的張開,卻始終沒膽量將火龍塞進蜜洞內,看來我要助她一把。

  「不行的話,我就不勉強了,還是找你師父……」

  「龍生,你不能這樣對待艷珊,走開!」芳琪怒髮衝冠的說。

  「好!芳琪,我聽你的話,不再傷害艷珊,你滿意了吧,那迎萬小姐命苦了!怪不了我……」我冷笑著,假裝起身說。

  「不!啊!」艷珊的玉手捉著火龍不放,急起來往蜜洞裡塞,嚇得叫出一聲。

  艷珊羞怯的一幕,令我體內的慾火迅速湧向腦門,但眼前的大肉冠,只是溜進半個頭,看來我要助她一臂之力,方能成事。我相信以她五陰女的身份,必是性慾旺盛,不可能無法容納不了火龍,更不相信她會不興奮。

  「哈哈!不插已經插入一大半了,你們想幫迎萬小姐的,倒不如讓艷珊興奮起來,不但可以在興奮中完結此事,也可免受抽插之苦。」我笑著說。

  巧蓮她們幾個似乎聽出什麼的,急忙將艷珊的衣服脫下,揉搓她的豐乳,而我用手挑逗她的玉豆,希望透過手淫的方法,能讓她早些進入興奮狀態,況且有催情香薰的相助,應該不會很困難。

  「嗯……嗯……」艷珊閉上眼睛,發出輕微的呻吟。

  我不敢衝動的插入,免得讓她想起被奸的畫面而產生恐懼,只能輕撫蜜洞的嫩豆,讓嫩豆繼續騷癢、充血,令她想要火龍插入的衝動。

  「噢……嗯……」艷珊扭動身體發出呻吟,似平已陷入興奮的狀態。

  雖然察覺艷珊有興奮的跡象,但我仍要忍著一口氣,不能驚嚇她,於是使個眼色給芳琪,要她過來我身邊,她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走了過來。

  「親愛的,我下面現在很於衝動,但又不能狠狠的插進去,恐防會嚇壞艷珊,實在很難受,讓我親親你……」我對芳琪說。

  「原來……你……」芳琪激動的抱著我,送上濕吻。

  「不!我要你親艷珊的下面,好讓她動情,可以早些結束這場遊戲,我實在很難受……」我哀求的說。

  「你!好吧!」芳琪嬌憨的改親向艷珊的蜜豆。

  芳琪的舌頭,果然對艷珊發生了功效,只見她的臀部開始擺動,而且是挺向火龍的方向,我輕輕插了少許,幸好有濃密的瓊漿幫助,總算送進整個大肉冠,這次的推進,還算十分順利。

  「噢!好脹……」艷珊扭動蛇腰說。

  艷珊說的好脹,自然是指玉洞口脹,於是我悄悄輕輕的抽送,只要她覺得裡面插不到,便會有隔靴搔癢之苦,自然而然便會想火龍挺進少許,但這種慢火煎魚法,少點耐性也不行,苦差一件。

  「嗯……嗯……多進一點……」艷珊忍不住再次發出了呻吟。

  我想應該差不多了,於是要芳琪走開,自己將艷珊摟在懷裡,但火龍仍大半根停在玉洞外。

  「艷珊,覺得怎麼樣?還有之前那麼怕嗎?」我邊抽插邊說。

  「我……」艷珊望著我,不懂得回答似的。

  「沒事了,剛才你做得很好,還親手將我的東西放入你體內,現在你只要享受性慾的快樂,別再想其他事就行了。」我在艷珊耳邊說。

  「原來你……和師父……有所計劃的……」艷珊臉紅的說。

  「艷珊,其實買別墅的第一天,我已經被你的美態所吸引,沒想到今天我們可以連成一體,世事真奇妙。可以親你嗎?」我徵求艷珊的同意說。

  艷珊閉上眼睛,主動親到我的臉上,相信得到她的信任,表示亦會接受我的一切,於是將火龍又頂入少許……

  「噢!不!噢……」艷珊雙眉一皺,望了我一眼。

  「只要再頂入少許,你就會得到性愛之樂,不過先要恭喜你,廿七歲的你,果然脫胎換骨,不知可有勇氣迎上我整條……」

  我還沒說完,艷珊用手不讓我說下去,但妙臀往上一迎,將我整條火龍緊緊的包住。

  「啊!啊!」艷珊緊捉著我的背肌,大叫一聲。

  【第三十四卷】第七章:艷珊的真相

  由於我突如其來的轉變,導致艷珊以為我真的會對她的師傅迎萬不利,結果以身頂替的情況下,終於有勇氣接受與我交歡,而且還親手將我的火龍引入她的蜜洞。

  然而,愛妻們初時不解,產生了小誤會,幸好她們挺聰明,很快便瞧出我的用意,並且還出售相助,讓艷珊開始進入佳境,甚至主動將妙臀往上一迎,將我整條火龍緊緊的包住。

  「啊!啊!」艷珊緊捉住我的背肌,大叫一聲。

  「不要驚慌,已經全根進入了……」我興奮的說。

  「嗯,很脹……脹死我了……」艷珊喘著氣說。

  「不會死的,只有興奮的來臨,告訴你把,原來在你的裡面會感到很溫暖,可以動一動嗎?我很興奮,想動……」

  「嗯……輕點……」艷珊點頭說。

  我不能讓艷珊受驚慌,只能輕輕慢慢的抽送。

  這時候,發現其他人都不知所蹤,猜想它們不想令艷珊尷尬,所以跑進去桑拿室,以便艷珊可以開懷享受性愛的樂趣。

  「巧蓮、芳琪,你們在哪呀?」我試著叫了叫說。

  「嗯,嗯,別叫他們出來……噢……羞死了……噢……」艷珊逐漸投入抽插中的快感。

  「既然不叫的話,那我就專心抽插了……」我刻意令火龍由慢至快,由淺至深,一下一下在濕滑的蜜洞抽插。

  「啊!呀!弄的好深呀!」艷珊張開雙腿,拚命的叫喊。

  「是呀!艷珊,你挺厲害的,下面不但夠滑潤,而且夾的我很緊,這種感覺真美妙……」我故意多說話,以便分散她的注意力。

  「嗯,別說嘛……怪羞的……嗯……」艷珊臉紅耳燙的低聲呻吟。

  「好的……」我逐漸加快抽插的速度。

  抽插速度提升至半快的時候,我察覺艷珊的翹臀很有技巧的配合我的抽插,起伏的撞擊都很成功頂中花蕊,奇怪的是,一般很少做愛的女人,花蕊被肉冠撞上,身體必會驚慌或顫抖,但她只顧拚命扭動翹臀,身體沒有出現該出現的情況,這份過分的鎮定,不可能出現在一個很少性愛的女人身上,不禁令我暗地生疑。

  「艷珊,還可以嗎?」我試探的問說。

  「還可以……慢點……輕點……嗯……」艷珊嘴邊叫著說。

  艷珊嘴巴叫著輕點、慢點,但屁股卻不停的加快迎送,顯然是在撒謊,心口不一,本想當場揭開她的真面目,但仔細想了一想,她撒謊對我沒有影響,反而是件好事,要不然芳琪是不會讓我上她的好友,更不會要我令她的好友得到性愛的樂趣,況且跟眼前正在抽插的性感的胴體何不好好享受一番,而要破壞此刻的氣氛呢?

  想通了一件事,等於有了決定和方向,於是我將艷珊的雙腿架在肩膀上,雙手則支撐身體的半臥之式,雙腳八字型大大張開,提氣凝於丹田之位,腰馬合一,發出連環性強烈的抽插,頓時,蜜洞的瓊漿如洪水爆發般,隨著強勁有力粗野的一進一出抽插,蜜汁已鐵柱和花瓣之間的縫隙溢出。

  「噢!噢!中了……呀!」艷珊十指緊抓住扶床邊,收縮的小腹,隨著抽搐的顫抖,將暖烘烘的陰精,噴射在濕滑火燙的肉冠上。

  終於得到當日所癡迷的卡地亞女郎的陰精,剎那間的興奮,筆墨難以形容,可惜興奮中隱藏被欺騙的感覺,頗令人失望的。

  當抽出火龍之際,失落的腦海中,竟浮現出章敏的影子,或許我較不喜歡裝面具,敢愛敢恨的女人,好比芳琪和章敏二人。

  我亦很清楚,當對方不再隱瞞識破之人,便會要求識破之人繼續為她隱瞞,相信艷珊亦不會例外。

  「嗯,當我和你做愛的時候,經驗告訴我,你不像拒絕與男人做愛的女人,而且性慾十分的旺盛,所以用奇人之力試出真相,果然被你騙了……」我自誇的說。

  「沒錯,我的病的痊癒了,但我不能告訴芳琪,我想她繼續關心我,我需要她的關懷,因為我只有她一個親人,十分孤單……」艷珊抱著我哭泣說。

  「艷珊我瞭解你孤單的心情,想有人關心是正常的,但唯一的親人,你都不坦誠相對,而且還要欺騙,試問得到的關心會有意義嗎?相信你從她身上得到的,只是罪惡感,而不是溫馨感……」我歎氣的說。

  「對,我應該怎麼做?」艷珊問道。

  「應該對芳琪坦白一切,畢竟她是你唯一的親人,慢!」我斷然的說。

  「怎麼了?不可以坦白?」艷珊問說。

  「不!對芳琪坦白是必然的,而我說的慢「慢」,則是想起當時的迎萬小姐功力尚未受損,應該知道裝病這回事,為何她會替你隱瞞,並且在我們前面故意提起此事,用意又何在呢?」我不解的問說。

  「龍生,迎萬小姐就像當日的你,如神仙一樣,算出我的過去。當她提起我隱瞞之事,那種眼神很怪,心虛的我自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紙包不住火的道理我也懂,當想對芳琪坦白一切,可是她正為紫霜一事心神大亂,試問又怎能再打擊她,最後,只好暫時敷衍迎萬小姐,答應拜她為師……」艷珊楚楚可憐的說。

  艷珊肯拜迎萬小姐為師,原來是有原因的,當時我就覺得奇怪,她怎麼會如此輕易便做出決定。

  「那你現在決定怎樣,斷絕師徒關係嗎?」我試探艷珊說。

  「不,我現在已願意當迎萬小姐的徒弟,不會斷絕師徒關係了,因為入門印證儀式後,我有很大的感觸,感覺多了一個親人,或許她說的前世之緣是真的吧!」艷珊說。

  「艷珊,我不會租礙你拜師一事,甚至覺得挺有緣的,可以跟隨迎萬小姐學藝,是一種福分,一定要好好珍惜,至於向芳琪坦白,我亦覺得是有必要的,要不然慚愧之疚,將會成為你學藝的絆腳石,這點不可不防,總之,我該說的話都說了,你自己衡量把!」「龍生,你這番話幫了我很大的忙,謝謝你的意見,另外,關於裝病一事,害你白忙了一天,我正式向你道歉,對不起!」艷珊道歉的說。

  「不用了,我沒有怪你,不過,你裝病裝的挺逼真,尤其是替你寬衣那一幕,真服了你……」我笑著說。

  「別笑我了,當時我真的怕得要死呀!」艷珊說。

  「不會吧?真的怕?」我難以置信的說。

  「不怕老實對你說,其實要芳琪陪我們一塊到酒店,原因是想她親眼看到,我為紫霜付出的一幕,而接受我欺騙的賠罪,沒想到你顯露出真相的功力,害得我擔心你在芳琪還未感動之前,便破壞我賠罪的計劃,接著又弄個蛋糕進來,掀起我與芳琪童年的往事,更加不敢冒冒然坦白一切,甚至想打退堂鼓。」艷珊說。

  「接著脫衣服的時侯,為何下面又會片呢?」我故意挑逗的說。

  「別說得那麼透嘛!當時心猿意馬的我,不知該不該向芳琪坦白,意想不到的是,師父竟要芳琪的男人為我寬衣,試問當時面對著芳琪,又怎會不緊張?況且在那種尷尬的場面,被一個男人在身上亂摸,又怎會不……濕……艷珊臉紅的說。

  原來艷珊早已有向芳琪坦白之心,看來她也不是有心想欺騙或隱瞞的,望著她的豐乳,不禁又有些衝動,忍不住向她摟抱。

  「你還想嗎?」艷珊的手伸到下面摸著我的火龍說。

  「你想讓它弄進去?」我瓣弄艷珊腿間的兩片花瓣說。

  「不,你的太粗大了,我那裡還隱隱作痛,反正現在不必裝病,我幫你用口解決,怎麼樣?」艷珊羞怯的慢慢蹲下,舌頭也從我的胸部舔下,直抵火龍之地,並將八寸多長的火龍硬生生含入嘴裡,一前一後的開始吞吐。

  艷珊的口技只能算普通,雖然沒有巧蓮熟練的技巧,但身處於假岩石的沖身房,身體前後被幾道按摩水柱衝擊,頭上一個特大的蓮蓬頭,如下雨般的灑在身上,此刻的環境,好比在山野暴雨中性愛般,非一般的感受。

  艷珊吮吸有勁的吞吐,再加上靈舌偶爾對春丸的挑弄,使我的慾火迅速上升……

  「艷珊,能否一窺你自摸的情景?」我興奮的說。

  艷珊的嘴巴沒有回答我,仍是繼續吞吐我的火龍,但她另一隻手摸向蜜洞,並且輕扣嫩豆,繼而將玉指插入蜜道內,最誘惑的是她撇開雙腿跪在地上,或許是怕我瞧不見吧!不過,這一幕,倒是引得我熱血沸騰,有想射出的衝動。

  這時侯,我亦發現原來被水淋著身體,可以化解香薰持久的功效。

  「艷珊,你先起來。」我將火龍從艷珊嘴裡抽出說。

  「怎麼不想解決了?嫌我的技術……」艷珊好奇的問。

  「不!我就快要射了,但我想……」我吞吞吐吐的說。

  「想怎樣?說吧!」艷珊點頭說道。

  「我想射在你臉上……址准封纂不要合上眼睛,行嗎?」我大膽的要求說。

  「好吧!我盡量試試……」艷珊羞澀的蹲下身子說。

  「不!讓我先……」

  我一邊套弄火龍,一邊揉搓艷珊的豐乳,嘴巴吮吸她的珠唇,而她的玉指輕撫我的春袋上中下三個部位,同時享受刺激的快感,慾火很快聚到門前,準備一洩之快。

  「快了……」我按下艷珊的玉肩說。

  艷珊即刻蹲下,我急忙關上水龍頭,快速套弄火龍,而艷珊果真張開雙眼,凝視我的大火龍,這張等待顏射的俏臉,十分誘感,慾火更加的難熬!

  「龍生,我望著它,竟然興奮了……我們一起解釋……」艷珊自行搓揉著豐乳,另一隻手猛扣嫩豆,最後還插入三根玉指,使勁的抽插。

  「我不行了,我要到了……」艷珊痛苦呻吟的說。

  「我也不行了……要射了……」

  我快速狠狠套弄火龍,當慾火發出之際,艷珊立刻張開眼睛望著火龍,一條白色的精柱全數噴射在她俏麗的臉蛋上。

  沒想到,顏射竟會這麼刺激,眼看眼看白滑滑的精子噴射到艷珊的臉上,快感似乎不會停止似的,射了還有得射,結果艷珊整張俏臉差不多沾成精臉。

  「哇!你射的好多……」艷珊用手撥開眼睛的殘物說。

  「抱歉!我幫你,剛才真的刺激死了,謝謝!」我急忙用水沖走艷珊臉上的殘物說。

  「不用謝,應該的,我今天也得到滿足,亦是最滿足的一次!」艷珊嬌憨的說。

  「對了,艷珊,你的病怎麼治好的?醫生?」我好奇的問。

  「還不是你的關係!」艷珊只顧著沖洗身體說。

  「我?」我不解的問。

  「是呀!記得第一次看別墅的時候,你要我中國穿裙子的女子,踏在裝了鏡子的地面嗎?」艷珊說。

  「記得!當時我失頭意,沒想到你是穿裙子,最後碧蓮提醒我的時侯,你已經踏了進來但怎麼會有關係呢?」我不解的問說。

  「當時我知道你是故意的,想偷窺我裙下春光,當時是有點害怕,可是卻十分興奮,每走一步心裡總是慌亂亂的,就念全神慌亂亂令我全身發熱,很想性愛,很想男人伸入我的裙內,結果我靠這個方法,找回性愛的樂趣。」艷珊大方的說。

  「原來如此……」

  我暗地裡痛恨自己,為何不約艷珊再次見面,要不然便可以和她成其好事,不過,當時和她成了好事,恐怕今天便沒有了芳琪,難怪有人會說,有時侯得不到,反而會得到更多,今天我得到芳琪和艷珊,便證明這句話沒說錯。

  我和艷珊沖了涼,便到桑拿室,可是卻不見芳琪她們幾個人的蹤影,她們到底去了哪呢?不會跑回房間睡覺了吧?

  當打開浴室門想離開之際,發現二套睡衣擺在旁邊,心想這一定是巧蓮為我們所準備的,於是換上睡衣便走向紅酒房。

  「龍生,她們都到哪了!」艷珊司說。

  「巧蓮將睡衣擺在浴室的門口,顯然是不想打攪我們,但又不想我們回房間,剛才的酒又還沒有喝完,我想她們應該在紅酒房等我們,這個簡單的問題,是考不倒我的,走吧!」我牽著艷珊的手,準備到紅酒房。

  「嗯,我們快過去吧,我想盡快和芳琪道歉。」艷珊將我的手甩開說。

  艷珊將我的手甩開,顯然是想告訴我,剛才性愛的事已經告一段落,不想再有任何親密的關係,我瞭解她的想法,畢竟我已是芳琪的男人,所以……

  「艷珊,你有向迎萬小姐坦白說關於裝病一事嗎?」

  「有呀!我和迎萬小姐在醫院,除了講印證法事之外,便是商量什麼時侯該向芳琪坦白」艷珊說。

  「看來你不用坦白,只管道歉就行了。」我猜想說。

  「為何這樣說呢?」艷珊捉著我追問說。

  「我想迎萬小姐已經告訴芳琪了,你準備受罰吧!」我笑著說。

  「師父對芳琪說了?你怎會知道呢?芳琪會不會原涼我呢?」艷珊說。

  「艷珊,倘若芳琪不肯原涼你的話,以她的性格,還不找你興師問罪嗎?」

  「這倒是……但不知怎麼向芳琪賠罪……」艷珊憂心忡忡的說。

  「對了,你有試過玩同性樂嗎?」我試探說。

  「嗯……有……為何這樣問?」艷珊不解的問說。

  「有就行了,其實我看見你和芳琪接吻的時侯,已經看出些味道,既然你有玩過同性樂,那和芳琪玩一場當賠罪吧,最近她喜歡上這種玩意……」我忍住笑說。

  「是嗎?我也覺得芳琪……不說了,羞!快走吧!」艷珊臉紅的說。

  看來芳琪今晚肯定會陪艷珊,而不會陪我睡了,正好我剛才發現師母的心情似乎很差,或許和鳳英打了架,心情不好吧,又或我最近真的了她,此刻,正好可以陪她解解悶,順便好好的滿足她,以趕走她的空虛和失落。

  【第三十四卷】第八章:雙面力的謎

  聽過艷珊對整件事的解釋後,除了知道康復後的她,為何還要繼續隱瞞芳琪關於性恐懼的病,亦瞭解她拜迎萬為師的前因後果,總之,得到的結論,她是屬於沒自信心的女人,處事猶豫不定,今回可真是掉了眼鏡,當日看她一身的打扮,還以為她是位女強人,誰料給她的外表騙了——女人真是不可以單看外表。

  我和艷珊來到紅酒房的門外,裡面傳出歡笑吵鬧的聲音,可是當我們敲門進去之後,裡面卻變得鴉雀無聲,芳琪更是板著臉,對於我們的出現,視若無睹。我知道她們在玩什麼把戲,只好默默無聲,走到雪茄櫃,取出支古巴雪茄,坐在吧台旁邊,點燃雪茄,倒了杯酒,等著看這班女人會演出什麼好戲。

  奇怪的是,裡頭竟坐了一位不速之客,她就是章敏,為何她會跑進來呢?

  「芳琪,對不起,我不該隱瞞你……」艷珊上前向芳琪道歉。

  「哼!」芳琪哼的一聲,把頭轉向另一邊。

  「芳琪,不要生氣啦!」艷珊苦苦哀求芳琪說。

  「哼!」芳琪站起身,坐到另一邊的沙發上。

  艷珊苦苦的相纏,可是芳琪就是不賣帳,然而,她這個不賣帳的表情和語氣,我很久已不曾見過,如果說冷傲的一面,迎萬遠遠不及芳琪,因為迎萬的冷傲,只是囂張和霸氣,而芳琪的冷傲,則是艷麗和高貴的氣質,倘若以二人的傲氣相比,簡直雲泥之別:前者令人退遴三捨,後者令人想佔有。

  「艷珊,你這樣道歉不行的,芳琪怎會接受呢?」巧蓮說。

  「巧姐,那要怎樣道歉呢?」艷珊不解的問。

  「看在你曾救過紫霜的份上,就別說我沒教你了,你應該將隱瞞病症的事,一五一十全說給芳琪聽,包括什麼時侯醫好的,是怎樣會醫好的,醫好之後是否試過真的沒事,剛才和龍生做的時侯,有沒有不好的反應、怎樣做等等……」巧蓮苦口婆心的說。

  原來巧蓮和芳琪兩人串通好了,一個紅臉、一個白臉,看來艷珊有得受了……

  「說出來不是很尷尬嗎?」艷珊尷尬的說。

  「不說就算,我們回房……」芳琪站起身說。

  「不!我說……當日我帶龍生看這間別墅……」艷珊一切如實說了出來,包括如何痊癒、美國性歡和同性樂之事,最後,將我和她做愛的經過也說了一遍。

  當艷珊講述痊癒經過的時侯,我留意她們幾個都聽得津津有味,除了章敏向我拋出很不滿的目光外,師母仍是憂心沖忡,止舉起酒杯的次數亦甚密的,但她的眼神很多時侯望向章敏的身上。

  「艷珊,如此看來,龍生倒是醫好你的病,雖然不是他臨床為你醫治,但卻令你找到醫治的方法,算是有恩於你哦!」巧蓮笑著說。

  「哈哈!那可要多謝龍生的好色天份了!」章敏諷刺的說。

  對於章敏的諷刺,我不會出言還擊,但我會記住她的讚美之詞,說我有好色天份,日後必會好好在她身上大色一番。

  「芳琪,我都全說了,你會原涼我嗎?要不,我下跪向你認錯。」艷珊說。

  「不用啦!我們只是想知道真相,在戲弄你罷了!」巧蓮笑著說。

  「芳琪,真的嗎?」艷珊大喜若狂的說。

  「不!前半段雖是開玩笑,但後半段可是認真的,桌上這杯斷情酒,你喝下,我才真正原涼你,表示你和龍生不會再有性愛之情,算是給我的一點保障。」芳琪說。

  「好!我喝!我絕不會再纏上龍生!」艷珊毫不猶豫,舉起酒杯一口便喝下。

  「好!我果然沒看錯!珊兒,其實這杯酒是我故意用來試探你對龍生的反應,我擔心你會迷戀龍生,而不跟我學降頭術,好!」迎萬拍手叫好的說。

  「原來是師父在試探我,那芳琪肯原涼我了?」艷珊轉問芳琪說。

  「其實在桑拿室的時候,迎萬小姐已向我們說出你隱瞞的苦衷,所以我根本沒生過你的氣,只不過她們逼我戲弄你罷了,來,我倆喝一杯。」芳琪舉起酒杯說。

  「艷珊,芳琪雖然不怪責你,但是龍生金光閃閃的第一次,就這樣讓你給奪走,好像有點不合情理,對邵家的女人,有些說不過去……」巧蓮以不滿的語氣說。

  「我也不想的,當時以為龍生會對師父不利,所以硬著頭皮迎上,試問我怎會分享芳琪的男人呢?」艷珊忙解釋說。

  這個時侯我再不說話,恐怕我在邵家的地位會難保。

  「原來我勉為其難,不顧一切,幫芳琪的好友,得來竟是你們的嘲笑聲,下次我不會再出手了,哼!」我拿著吞懷和雪茄,走到沙發上坐著說。

  「龍生,這不能怪我,原本我和艷珊正找機會向大家解釋隱瞞病情一事,可是在醫院和吃晚飯的時侯,一直都有外人在場,總不可能將珊兒尷尬之事向外人說吧?況且在浴室裡,你自作主張,胡鬧編出反臉的戲,又要我試試珊兒的情義,我能拒絕嗎?於是只好讓你順其自然演下去,不過,芳琪那巴掌捆得你痛嗎?哈哈!活該!」迎萬嘲笑的說。

  「請問我是否該感謝你們,成我和艷珊之美呢?」我冷嘲的說。

  「不用謝我了,你真要謝的話,就好好謝謝芳琪吧!她的冷靜和大方,是我前所未見的換作是我,肯定會即時終止你們的遊戲。」迎萬說。

  「不用謝我了,我瞭解男人的心思,受一點點委屈,總好過龍生怨我一世,這是巧蓮一直教我的,至於,艷珊就不說了,當是對她的隱瞞的懲罰,希望龍生給她的懲罰能滿足她了,哈哈!」芳琪笑著說。

  「你們全都神經病的!」章敏說完,快步離開了房間。

  「章敏!別這樣……」師母叫著章敏說。

  「玉玲,省點吧,以章敏的性格,不是你我所能勸阻的。」芳琪說。

  「龍生,你快過去開解章敏吧!」師母焦急的說。

  「算了!反正章敏只不過是個外人,由她去吧!」我歎氣的說。

  「龍生,章敏的背景,你是很清楚的,如果強留她在這裡,始終是個問題,為何不好好和她談談呢?」師母憂慮的說。

  「玉玲,章太太就是不想章敏插手黑社會的事,如今她的家族肯定不會放過章叔叔,我不想章敏涉入江湖的仇殺中……」我解釋說。

  「這倒是,萬一碰上章叔叔就槽了……」師母點頭說道。

  「好了!艷珊的事,已告一段落,沒必要再繼續討論,趁現在這裡全是自己人,不妨開個小會議,以便大家各就各位,好嗎?」我建議說。

  「我和艷珊不是你們的自己人,至於救紫霜的事,亦是告一段落,你們自己談吧,我先回房間。」迎萬站起身說。

  「慢!這個家庭會議跟你也有關係,希望你能留下……」我知道迎萬剛才那番話,是因為自卑感作祟而言,如果她的法力不是受損,必會協助我們一臂之力,絕不會無情無義,置身局外。

  「哦?怎會和我有關?」迎萬好奇的問。

  「迎萬小姐,你的法力受損,都是我和紫霜兩人所連累,在情在理,我們應該為你想法子補救,雖然我不懂得怎樣幫你,但你需要些什麼材料、地點、物品等等,我們都可以為你效勞,就算我們無法提供給你,起碼大家的心理上,亦會好過些,況且你需要法力離境……」我坦然的說。

  「這點你不用為我操心,我自會想法子。」迎萬斷然的說。

  「迎萬小姐,客套話我不多說了,你看過天狼君的功力,如果你帶著五陰女到處走,難免他會打艷珊的主意,加上人生路不熟的情況下,我們幫一幫你,會不會事半功倍呢?」我直接的說。

  「好!你的說法亦有道理,當是為了艷珊吧,你幫我找個聚陰之地就行了。」迎萬說。

  「找山頭之類的事,龍生肯定勝任有餘。」師母說。

  「劉美娟酒店的地庫,可以嗎?」芳琪說。

  「就算酒店的地庫符合迎萬小姐的要求,我們也無法進去……」師母說。

  「聚陰之地?怎樣的聚陰之地呢?不見天日陰煞之位,還是太虛天陰之位?或是朝陰之穴呢?」

  「龍生,我不懂你說的那一套,我只要一個沒有陽氣的地方,只要我修練幾天,基本法力恢復,就能控斜兔子,到時侯離境便不成問題,而只要我回到自己的陰壇,所有的法力即能恢復。」迎萬說。

  「一個沒有陽氣的地方……」我似平知道在什麼地方,可是嘴巴卻說不出來。

  「龍生,你好像知道哪裡可以找到似的,不會這麼厲害吧?」迎萬望著我說。

  「有!龍猿山!那個山頭的靈氣,已全部被我吸入體內,化成神術,肯定是個理想的聚陰之地。」我靈機一動的說。

  「龍生,你竟然可以吸掉山頭的靈氣,是和我開玩笑吧,怎麼個吸法呢?」迎萬驚訝中,用帶有疑惑的眼神問說。

  我簡單說出,忠叔帶我到龍猿山學藝一事。

  「龍生,你師父真厲害,洞悉天機,並且算準時間,令你吸掉整個山頭的靈氣,看來那裡便是我修練互祁月至邪降頭術的理想地方,你明天帶我去吧!」迎萬興致勃勃的說。

  「慢!吸掉整個山頭的靈氣,修練至陰至邪降頭術的理想地方……」我左思右想的,腦海中似平想到些什麼,但又說不上什麼的。

  「哎呀!槽糕!怎會這麼早……」芳琪急忙從沙發上跳起說。

  「芳琪,怎麼了?」我上前關心問說。

  「沒什麼,不關你的事……」芳琪尷尬的推開我,急著腳步走出房間說。

  「龍生,別擔心,芳琪是有人探訪罷了,月事呀!」巧蓮笑著說。

  「哦!原來月事來潮,難怪剛才摑我摑得那麼用力。」我偷笑的說。

  「哈哈!女人不是好惹的,提醒你,我的很快也到了,小心哦!」巧蓮說。

  「不對!月事?吸掉整個山頭的靈氣,修練至陰至邪降頭術的理想地方,如果練萬毒掌呢?」我心中惑突的說。

  「龍生,你是說天狼君的萬毒掌,還是張家泉的萬毒掌呢?」師母緊張的問。

  「龍生,你不是想告訴我們,引你到龍猿山學神術的人是天狼君吧?」巧蓮驚訝的說。

  「不!不!我多慮罷了,事有巧合……事有巧合……天狼君怎麼會教我神術對付他自己呢?不可能……我想得太多了……」我冷靜的說。

  「龍生,既然你猜太多了,那龍猿山不就香合師父練功嗎?」艷珊說。

  「珊兒,龍生自己都捉不定主意,他又怎敢給我建議呢?」迎萬失望的說。

  迎萬沒說錯,雖然我不相信忠叔是天狼君的身份,但爾裡又不欲否決剛才的疑慮,萬一估計錯誤的話,迎萬的處境會十分的危險,再仔細的想了一遍,記得山上有間小屋,表示忠叔時常會上山,即使帶迎萬過去,亦不是很方便。

  「龍猿山不用考慮了,即使是聚陰之地,恐怕亦不方便,太多人出入了……」我不想再討論關於龍猿山一事。

  「龍生,還有什公地方可以提供給師父嗎?」艷珊問我說。

  「康妮的警局怎麼樣?」芳琪走進來說。

  「對!一言驚醒夢中人!康妮的警局肯定是聚陰之地,問題是陰邪之氣中,帶有毒靈侵入,不知可以嗎?」我問迎萬說。

  「怎麼樣的毒靈?」迎萬很感興趣的說。

  「迎萬小姐,警局之前曾經發生過怪事,就是上下所有人的身上,都冒出紅斑之症,而且情況越來越嚴重,如果我沒估計錯誤的話,應該是無常真人利用警局對面的涼茶鋪,用五毒之物提煉毒靈,然後到警局打通地脈之生死門,將毒靈之氣施放入穴,成為至陰至邪的修煉之地。」我分析說。

  「龍生,雖然我從未見過什麼無常真人,不知他是何方神聖,對於你的分析有些質疑,有一點更加不明白,他為何什麼地方都不選,偏要選警局呢?而且警局每天都有新囚犯送進去,不怕會阻礙練功嗎?」迎萬說。

  「迎萬小姐,這亦是我之前無法解釋的問題,直到康妮背叛的問題出現後,繼而張家泉被天狼君所殺,我開始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我胸有成竹的說。

  「龍生,現在什麼時侯還賣關子,快說啦!」芳琪不耐煩的說。

  「芳琪,不要躁,要不然龍生又被你摑了,哈哈!」巧蓮取笑我說。

  靜宜即刻在芳琪耳邊悄悄的說,逗得芳琪忍不住臉紅髮笑。

  「靜宜,原本我想找機會向龍生道歉的,現在既然有了月事的理由,道歉可以免了,算他倒霉吧,哈哈!」芳琪偷笑的說。

  「芳琪,這歉則不必了,將功贖罪吧!

  「將功贖罪?」芳琪和眾人都疑惑問道。

  「嗯,芳琪,你代我安慰康妮,只要說我會盡力為她保留官職,要她好好保重,等事情較為平靜的時候,我會親自向她致謝。」我很認真的對芳琪說。

  所有人聽我這麼一說,愣住半晌。

  「龍生,為何會這樣?一牛導琪和巧蓮她們幾個忍不住驚訝問道。

  「我只能說龍斗虎傷,苦了小璋,希望沒用錯成語吧!」我搖頭歎氣的說。

  「龍生,康妮的事,容後再議,還是先回答師父的疑問吧,好嗎?」艷珊說。

  「嗯,迎萬小姐的疑問,是無常真人為何要選擇多人出入的警局當聚陰之地,其實亦不難解釋,無常真人為了秘密修練邪功,警局最理想不過了,畢竟外人難以跟蹤,況且毒靈之氣,可令囚犯和看管的警員身患紅斑症,那他練功便不會被人騷擾,這招可真是一石二鳥之計。」我解釋說。

  「龍生,你指的外人是……」芳琪欲言又止的說。

  「正是張家泉和天狼君!」我點頭說。

  「不對呀!倘若是張家泉或天狼君教他,那他何必要秘密修練?既然不是他們教的,那無常真人怎會懂得修練邪法呢?」芳琪質疑的說。

  「芳琪,你的疑慮,亦是我解不開的謎團,這點恐怕要問迎萬小姐了,畢竟她曾道出康妮是雙面人,其中因由應該知道一二吧!」我將問題轉到迎萬身上說。

  「康妮與姓張的關係,其中的原因,我不是很清楚,亦沒興趣想知道,而當日我道出她是雙面人,則因為感應到她被姓張的威脅,而她的心卻想著兩個男人——姓章的和龍生,我最瞧不起對男人三心兩意的女人,所以罵她是雙面夕號一我說清楚一點,我罵的雙面人,是指用情不專,而不是指狼狽為奸的意恩。」迎萬解釋說。

  「哦!原來如此!但章錦春怎會是康妮的男友?這點我有所保留。」芳琪說。

  「芳琪,迎萬小姐沒說錯,你記得康妮在迪斯可曾提起過藍色夢幻飲料嗎?我曾親眼看見章錦春大清早便拿著這種飲料,當時我覺得他手上那杯飲料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康妮曾說過藍色夢幻是她第一個男朋友介紹的。

  「哦!如果是第一個男朋友,那我可就不清楚了,原來她……」芳琪自言自語的說。

  「芳琪,你可別誤會,康妮是處子之身給我的。」我代康妮說句公道話。

  「我不是質疑康妮是不是第一次的問題,只是想著怎會不知道她的第一個男友是誰罷了。」芳琪反駁我說。

  「哈哈!琪姐,你會到處告訴別人,你的第一個男友是誰嗎?」靜宜戲弄芳琪說。

  「就是龍生呀!我哪還有什麼男友,當時不是顧著讀書,就是想著報母仇一事,怎會有閒情談情說愛呢!」芳琪自我辯護的說。

  「龍生,你可真幸福,一定要好好待我的好友芳琪,要不然可不饒你!」艷珊說。

  「你們怎麼又把話題扯開了,剛才說到無常真人怎會懂得練邪功。」師母說。

  「玉玲,這個問題,我還是想不通,也許婷婷較清楚,以後再問她吧!

  「龍生,那關於我師父的修練之地,你想到什麼了?」艷珊問我說。

  「當然是警局呀!這便是大自然奧妙之處,誰會想到死後的無常真人竟幫了我們一個大忙,你說是嗎?」我問迎萬說。

  「嗯,這亦是我說的緣份,你有信心能讓我進入警局的聚陰之地?」迎萬說。

  「迎萬小姐,以我和處長的友好關係,加上警局又不能長期關閉,他自然會比我更焦急,我要求讓你進去看看,甚至小住幾天,應該不成問題的,如果他不答應的話,我還有一個地方,肯定是聚陰之地。

  「什麼地方?」迎萬追問說。

  「林公子的殯僅館,其中有一層的陰氣,是特別的陰沉。對了,關於殯僅館買賣的狀況不知進行得怎樣了?」我轉問師母說。

  「基本上沒問題,價錢雙方已經談好,只要得到芳琪對殯僅館的屋契批覆書,便可隨時進行移交手續。」師母即刻回答說。

  「好,那就不是問題了!」我興奮的說。

  基本上要談的事已經談好了,巧蓮除了不停接到護士報佳音的電話外,她們也向我追問為何會涼解康妮一事,我則說出對康妮的看法,她們亦十分同意,康妮確實為我著想,所以開槍阻止我殺章錦春,至於,故意擅用職權,導致失職一事,則有所保留,甚至懷疑為前男朋友而偏私,畢竟至今仍無法證明她被張家泉威脅。

  由於時間不早,加上經過一天的疲勞,大家都需要充足的睡眠,以照顧明天的醫院三寶,而芳琪果然不出我所料,她要求到艷珊房間睡,我當然點頭答應,因為我正想好好滿足空虛的師母,希望得知她因何事憂心忡忡……

  【第三十四卷】第九章:反常的師母

  回到房間,望著性事房地面的玻璃,想起能醫好艷珊性恐懼之症,實在是難以置信,相信心理醫生更不會認同這個說法,但世事往往令人難以摸索。巧蓮和靜宜二人,雙雙送上溫馨的熱吻後,便上床休息。巧蓮怕電話聲吵到我,故意將手機的聲量調成震動,並放在胸前的胸罩內,她的緊張無疑帶給我一份壓力。

  今晚是我和師母兩人第一次躺在這張大床,然而,她爬上床的時侯,臉帶羞怯之色,或許是為二人溫馨之眠,顯得特別緊張,又或許想到今晚一個人要獨對八寸多長的粗壯金龍,感到格外的恐慌,但她上床前還是脫下睡裙裡的小內褲,到底是生理上的需要,還是盡人妻的責任,這點我就不清楚了……

  當師母躺上床,還未來得及藏入被窩裡,我便毫不猶豫伸手插入她的裙內,輕撫她那幽香的芳谷,欲迎還拒的她,臉帶羞怯之色,想抽出我插入裙內的手,最後,還是選擇張開雙腿的環抱索吻,香唇仍是一樣的濕潤,俏舌仍是那般靈活,恥毛仍是那麼的濃密,蜜洞仍是那麼的多汁,唯獨誘人的呻吟聲,比以往早了幾秒。

  「玉玲,怎麼脫掉內褲才上床?你忘記我喜愛你的內褲嗎?」我在師母的耳邊說。

  「你還記得……嗯……」師母嬌憨掐著我的鼻尖說。

  「我怎麼會忘記呢?沒有你的內褲,我便沒有今天的一切,甚至還是一個三餐不繼的學徒,我永遠不會忘記,一切由內褲起家的故事,不過,雖然講的只不過是件內褲,但穿在誰的身上才是最重點,謝謝你……」我親了師母的額頭一下說。

  「這件內褲曾令你入獄,內褲的主人曾看不起你,且對你百般的辱罵,難道你心裡不曾生氣?」師母慚愧的說。

  「往事別說了,一切都是緣份,我只想知道為何你整天都I比心忡忡的,是否有什麼心事呢?能否說給我聽,是不是我冷落你了?」我邊揉搓師母的豐乳邊說道。

  「原來你有關心我,知道我憂心忡忡,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對不起……」師母激動的向我索吻,而狂熱的吮吸中,絲毫不讓我的舌頭停頓,拚命的挑弄……

  「玉玲,你還沒告訴我,到底擔心什麼事?」我掙脫師母的小嘴說。

  「今天看見張家泉死去,腦海中想起你師父和無常真人的死,不禁擔心下一個會是誰。我開始厭惡這種隨時都會有人死的生活,相信他們的死,你亦會感到很意外吧,那下個會是誰呢?哎……」師母憂鬱的說。

  沒想到,師母和我的憂慮,同樣是為了一件事,就是在醫院目睹張家泉的下場,心裡湧現那種說不出的滯悶。

  「有時侯事情不是想像中那般的壞,往好的一邊想,心境會舒服些……」

  「龍生,我的命就是苦,以前一直為了舒適的生活,忙於四處奔波,諷刺的是,當日的眼中釘,竟是爵士之子,這也罷了,現在總算什麼都有了,什麼富豪住宅、豪華房車、身份地位都得到了,但卻不能樂悠悠,自由自在的享樂,之前你破肝,今天紫霜溢腸,下次呢?為何我的命會如此的苦,哎!」師母激動的滴下淚珠說。

  「哎!上天總是喜愛作弄人……」我放棄對師母的性挑逗,轉身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不禁問自己為何會陷入這場無謂的鬥爭中。

  「你的手怎麼停了?不想要了嗎?」師母和我一樣仰望著天花板,沒心情的說。

  「哎!沒……什……麼心……情……」我極不願說,但最後還是說了出口。

  「我瞭解你我此彭豁受有心情,但我卻想你狠狠的干我一次!」師母失落的說。

  我瞭解師母此刻低落煩悶的情緒,總想狠狠的虐待自己,以宣洩內心的鬱積,好比有些人喜歡用頭撞牆般,而女人就想狠狠被插,甚至想遭人強暴等等……

  「好!你我就狠狠發洩一次吧!」說完後,我即刻脫下睡褲,跨到師母的胸前,以半跪的姿勢,將半硬的龍根往她小嘴裡塞。

  師母悶不出聲,合上眼睛,張開小嘴,任由我將龍想襲擠她嘴裡,即使一進一出的抽插,她的眉頭也不曾皺一下,只是盡量張開嘴巴,像死屍般任我魚肉,只不過意外的被我察覺,她臉上竟有數道淚痕,然而,哀愁受屈的一幕,竟使我興奮中嘗到快感,火龍也在這時侯悄悄甦醒。

  我明白為何瞧見師母的淚痕,內心會出現快感,並不是我無情,而是她的眼淚告訴我,她那鬱悶的心情,已開始得到初步的釋放。

  當龍根逐漸在她小嘴內勃起的一刻,心想既然整條火龍已得到香唾的潤滑,亦該是時侯幫她抽出蜜洞裡所凝聚的悶火,於是我狠狠往喉嚨裡一刺,跟著抽出火龍。

  「咳!咳!」師母打噎口了幾聲,仍是八字腳的大大張開,無動於衷。

  師母的喉嚨,應該是被火龍一刺,導致氣逆打噎,但我不能做出憐香惜玉的動作,要不然便會破壞了氣氛,所以當濕淋淋的肉冠滑出兩片潤唇之際,我便迅速將龍根上砧答答的唾液,往她柔滑的臉蛋上揉擦,甚至將充血的大肉冠推向她的眼睛和鼻孔擠塞,還將春丸往她臉上滑燙,最後,還在她臉頰上用力怒敲幾下……

  師母的臉蛋,雖是遭受我的火龍和春丸肆意揉磨,甚至被塗上黏答答的唾液,但她沒有發脾氣或不滿什麼的,只是用手撥掉臉上遺留的毛髮,接著拉出頭底下的枕頭,墊在屁股下,這時侯,她的恥丘,果真有丘的味道——一個長滿野草的小土坡高高隆起,下面則流出清清的溪水。

  女人肯主動將枕頭墊在屁股下,表示渴望能插到最深處,並且希望撞上子宮的位置,以達到酸痛抽蓄的痛快。然而,師母這個反應,正表示對性的需要,希望粗大的火龍盡快填塞腿間空虛的隙縫,我毫不猶豫用力抓著彈挺的乳球,以平衡身體能輕快的往下移,當鬆手的時侯,便看見雪白柔滑的乳肌上,留下斑紅的指痕。

  師母緊閉牙關的抓著床單,或許是我抓痛了她的乳房,於是我朝乳球上一看,發現乳肌上的斑紅指痕逐漸擴散,成了一對白裡透紅的胭脂乳,十分可愛,但我不會因此而垂憐,我要師母心裡的鬱結,能在痛苦中得以舒解。

  狠下心腸的我,伸出兩根手指,往師母豎起的奶頭上,狠狠用力緊夾,並且往上一撥,雙腿則半跪式,穿過兩條粉腿,將火龍頂向蜜洞口磨了幾下,接著便長驅直入插進蜜洞內。蜜道雖然狹隘,但屁股用力往前一挺,粗霸的火龍,在源源不絕的春液下,輕易殺入濕道,直頂子宮的巢穴。

  師母臉上透出痛楚的表情,但沒有叫出聲音,只是咬緊牙關捉著床單,寂默中承受壓力,她越是壓抑,我就越焦桑,瘋狂的怒插、用力的蠻撞,一心只想撞破花蕊的巢穴,讓她發出求饒聲,可是插濕了整張床單,除了喘息和哭泣聲之外,一句求饒聲也沒響起,如此看來,情況十分不理想,壓抑力越強,表示心裡的包袱越沉重。

  漸漸地,我的耐性已經到了極點。其實並非是要師母求饒不可,只想她大叫一聲,將心中的鬱結之氣給叫出來,可是沒想到,她的壓抑力是如此的頑強。另外,這股頑固的壓抑,則無形中變成羞辱我的性能力,到底是她先求饒,還是我先射,將是這場惡戰中的結果,萬一不幸是我先射的話,恐怕是她性冷感的惡夢開始。

  可惜,狂抽狠插的情況下,不知是否過於心急,一時不慎,導致龍根喘不過氣,意外地噴出龍霧。

  這時侯,師母突然睜開眼睛,身體一縮,擺脫龍根,雙腿緊合,隨即拿起床頭的紙巾,塞在流出白霧的毛茸茸玉洞內,接著抹掉臉上的淚痕,而我則望著她的反應,直到她叫我下床,我才如夢初醒般,懂得讓她更換床單。

  坐在沙發上的我,望著師母穿上一套平時很少穿的兩件式睡衣,接著更換濕透一片的床單。我感到很意外,因為她竟然只顧更換床單,而沒有為我善後,直到龍霧滴在冷冰冰的大腿上,我才懂得清理一切,默默穿上內褲,爬上更換過床單的床褥上,而她則背向著我熄掉床頭燈,一句晚安便自尋周公去也。

  師母的反應,令我不想多說一句話,她亦沒給我機會和她說話,最後我只能合上眼睛,獨自沉恩。

  我不相信師母愚上性冷感之症,因為整個過程中都有愛液流出,生理應該屬於正常,但性冷感的女人做愛,有沒有愛液流出,這點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今次屬於受辱的性愛,始終無法令師母叫出一聲。

  徹夜難眠的我,輾轉反側,為了不想吵醒師母,最後,靜悄悄走出房間。

  當經過艷珊的房間,聽到裡面傳出嘻笑聲,原本想進去找她們解解悶,但又不想妨礙她們聚舊傾訴心事,於是,拖著沉重的腳步走進書房。

  進入書房,點了古巴的雪茄,對著窗外黑寂寂的大海吞雲吐霧,腦海裡浮現無數的畫面,苦、樂、驚、喜,全都一一浮現所有的疑問,最終得到清晰的答案。

  不過,忠叔的身份,依舊令我無法釋然,尤其是他離開的身影和步法,跟光碟內的天狼君十分相似,可如果他是天狼君,為何又要教我神術?這亦是我茫然費解之處……

  突然,耳邊響起一片吵鬧聲,睡眼惺忪的我,被眼前幾個美人驚醒過來,原來幾個女人一起叫醒我,這時侯,我才想起昨晚到書房沉恩,不知不覺睡著了。

  「龍生,怎麼跑到書房裡睡不件籌琪拍拍我的臉問說。

  「沒事……昨晚很多事想不明白,無法入睡,所以到書房練功,不知不覺睡著了……不用擔心……」

  「練功?不是吧,地上的雪茄……」芳琪撿起地上未燒完的雪茄說。

  糟糕!竟然沒有熄掉手上的雪茄便睡著了,幸好沒有釀成大火,要不就慘了。

  「龍生,你沒事把?不是生我的氣吧?」師母用慚愧的語氣說。

  「當然不是,我沒事……」我拍拍師母的手說。

  橋樑突然高興的衝進書房,並疾聲大呼的說。

  「紫霜醒了!紫霜醒了!」巧蓮拿著收集,衝進來大聲的呼道。

  「真的!紫霜醒了!」芳琪得意忘形,擁抱身旁的艷珊說。

  紫霜終於醒了,我總算鬆了一口氣,望著窗外蔚藍的上天,內心不禁道出「謝謝」二字。

  「龍生,你們還是別太高興了,因為護士說紫霜醒了一會,很快又睡著,我想她應該沒事吧?」巧蓮小聲的問我說。

  「這……」芳琪和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媽,我還以為什麼高興的事,原來是空歡喜……」仙蒂對母親鳳英說。

  「仙蒂,大清早這麼說,會不會很過分呢?哼!」靜宜不滿的對仙蒂說。

  「仙蒂,大清早這麼說,會不會很過分呢?哼!」靜宜不滿的對仙蒂說。

  「巧姐,護士還說紫霜怎樣了?」芳琪追問巧蓮說。

  「護士說麻醉藥還未過……」巧蓮說。

  「巧姐,差點被你給嚇死了,原來是麻醉藥還沒過……」師母掐著巧蓮的雙肩說。

  「龍生,麻醉藥沒過,紫霜卻醒了一醒,有沒有問題?會不會是你說的……」巧蓮欲言又止的。

  「巧蓮,麻醉藥沒過和迴光返照是兩回事,紫霜這個狀況,表示麻醉藥的效力開始轉弱,敵不過紫霜那股頑強的意志力罷了,相信很快會再次清醒,所以你們不用再擔心,還是快些吃早點,然後出發到醫院吧,,走!」我提起精神的說。

  「媽,原來沒我們的事,還是下去用餐吧!」仙蒂拉著鳳英離開房間。

  靜宜原本想和仙蒂吵,但被芳琪勸止,總算落個耳根清靜。

  當離開書房到房間洗臉的時侯,發現師母走路的姿勢很不自然似的,相信昨晚是我插得太用力,所以弄傷了她,莫名其妙的是,她今早穿的是性感睡裙,而不是睡前那款兩件式的睡衣,那她大清早故意換上睡裙,又是穿給誰看的呢?

  回到房間,走進浴室,牙刷和電胡刀已準備好擺在一旁。

  「芳琪,你為我準備的嗎?」我問芳琪說。

  「是呀!每天都是我為你準備的,為何會這樣問?」芳琪走向浴室說。

  「沒什麼,想說聲謝謝罷了。」我鬱悶的說。

  「傻瓜!對了,今天別穿黑色的衣服了,好像很不吉利似的,穿這套黃色,旺一旺如何?」芳琪遞來黃色的內褲給我說。

  怎麼又是黃色的內褲,看了心裡就不舒服……

  「今天不想穿黃色,粉紅色吧!」我故意發自己脾氣說。

  「不好吧,醫院的護士穿粉紅色,我想還是穿黃色吧!」芳琪堅持的說。

  「我就是不要黃色!」我大聲怒斥的說

  「不喜歡黃色沒關係,換過就是……」師母拿了床單,匆匆走出房間。

  「算了!黃色吧!」我小聲說道。

  「你和玉玲怎麼了?好像有事瞞著我似的……」芳琪疑惑的問我說。

  「沒什麼,別多心……」我即刻動手刷牙,以躲避芳琪的審問。

  我一直在刷牙,芳琪便一直在我身後等候,感覺和我斗耐性似的。

  我當然瞭解她的性格,倘若不問個水落石出的話,她肯定不會放我走出這個房間,現在我開始明白,當日鄧爵士知道我和芳琪在一起的時侯,為何會要我多保重了。

  我開始明白,當日鄧爵士知道我和芳琪在一起的時侯,為何會要我多保重了。

  「刷了牙,洗洗臉,來……」芳琪為我擠出洗面乳說。

  隨隨便便,馬馬虎虎洗了臉,芳琪又為我遞上漱口水,漱完口之後,叫我別動。

  「讓我幫你剃鬍子……昨晚摑得你痛嗎?」芳琪拿著電胡刀,動手為我剃鬍子說。

  看著芳琪小心翼翼為我剃鬍子的模樣,原本不想說話的我,現在卻有許多話要向她說似的,甚至想毫無保留白爭占訴她一切,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最難消受美人恩」吧!

  「是不是怪我昨晚陪艷珊,沒有陪你,所以發脾氣?」芳琪嬌聲細語的說。

  「我不是那麼小器的,昨晚經過艷珊的房間,也不想進去打擾你們閒聊,試問又怎會怪你不陪我呢?」我摸著芳琪的秀髮說。

  「嗯,現在是否可以告訴我,到底和玉玲發生了什麼事,導致要跑到書房睡?情況不是很嚴重吧?芳琪為我清理臉上剃下的鬚根說。

  「嗯……」我想著該從何說起。

  「我要聽真話,知道嗎?」芳琪解開我的睡衣鈕扣說。

  「好!我就告訴你……」我將昨晚的事,完完整整說了一遍。

  「嗯,最近我也覺得玉玲怪怪的,平時喜愛穿裙的她,最近老是穿長褲,而我和巧蓮她們歡好,她則躲在門外窺看,非但不走進來,還裝作不知道,不過,她說的話亦並非沒有道理,我們現在不愁三餐,吃好住好,應該好好享受人生,不該再做那種冒險的事。」芳琪為我調好冷熱水後,便推我入浴室說。

  「是呀!玉玲最近老是穿長褲呀!你不說,我倒沒怎麼注意,怎麼不進來幫我擦背呢?」

  「我那個來了,不方便,你自己擦吧!玉玲的事就交給我們處理,你不要再為家裡頭的事煩,煩你該煩的事吧!我先下去了,你想穿什麼衣服,自己捉主意,總之,別穿黑和白就行,父親住醫院,總要避忌一些……」芳琪為我掩上玻璃門說。

  「嗯,知道了,謝謝提醒。

  沖了涼之後,還是決定穿上芳琪之前為我準備的那套黃色衣服,一來可以尊重她,二來讓師母知道,我並非討厭黃色衣物。

  「龍生,快用早點吧,今早的咖啡放了片巧克力,試試味道如何。」巧蓮說。

  「嗯,不錯,我喜歡這味道。」我喝了一口咖啡說。

  「龍生,我探望父親後要回律師樓,跟進殯僅館屋契一事,中午約了康妮吃飯,你會過來找我們一起用餐嗎?」芳琪問我說。

  「我想不能過去和你們吃飯了,因為探望父親之後,我要帶迎萬小姐到龍猿山看看環境,接著找處長談談警局風水一事,你代我轉告康妮一聲,叫她不用刻意避開我,我對她仍是百分百的信任,叫她不要胡思亂想就行了。

  「需要我和處長約時間嗎?」芳琪問說。

  「時間恐怕很難約定,你通知處長叫他等我電話,當我有空便會見他。

  「龍生,我沒聽錯吧,你叫處長等你電話,你有空便會見他?」芳琪和所有人瞪了我一眼,章敏亦不例外。

  「怎麼了?我不知道在龍猿山會待多久,所以無法與處長約定時間,應該沒說錯吧?」我解釋說。

  沒錯,處長肯見你的話,當然沒有說錯。」芳琪笑著說。

  「如果處長不肯見我,你就直接告訴他,以後我亦不想見他。」我故意神氣的說,目的是想在章敏面前顯示自己超然的地位。

  「嗯……」芳琪敷衍式的應了我一聲。

  「章敏,今天你跟著我……」我對章敏說。

  「我?」章敏有些愕然的說。

  「有問題?」我反問章敏說。

  「隨便!」章敏很不滿的說。

  「龍生,我不想留在家裡,免得母親又和她們幾個吵架,如果想和你一起去龍猿山,可以嗎?」仙蒂直問我說。

  「隨便!」我考慮了一會說。

  「好呀!我上去換過另一套衣服,你等我!」仙蒂匆匆忙忙跑上樓。

  過了一會,巧蓮準備好了給父親和婷婷的早點,我們便一起出發到醫院。

  【第三十四卷】第十章:固執的父親

  父親的司機,工作態度很認真,大清早已在門口等候,仙蒂自然搶先登上父親的勞士萊斯房車,我載著迎萬和章敏二人,其他人則坐上芳琪的車。途中,望著後視鏡中的勞士萊斯房車,想起仙蒂穿上性感的背心裙和三寸的高跟鞋,不禁暗自竊笑,真想看看這位住在山上的姑娘穿著三寸的高跟鞋,如何登山涉水。

  三部車子,差不多同一個時侯抵達醫院,但是仙蒂和鳳英方便多了,不但在醫院的正門口下車,還有專人為她們開車門,而我們卻要自己找車位泊車,如果醫院有代客泊車服務就好了……

  我們一行十個人,浩浩蕩蕩地進入醫院富豪級的電梯裡,裡面除了有保安人員操控電梯之外,還會檢查指紋的真偽,直到螢光幕出現「通過」二字,電梯才會開始操作。

  當電梯門打開,男女保安人員上前搜查我們的身體,接著帶我們進入消毒的房間,消毒工作完畢後,戴士隔離防毒用具,從另一條通道進入病房。

  我佩服醫院的保安和消毒措施,但迎萬和章敏二人,顯得很不耐煩,甚至吵著離去,最後看在我的份上,才勉勉強強的接受。

  當我們來到紫霜病房的探望室,剛好江院長和朝醫生為紫霜檢查完畢,情況十分理想,但不允許我們內進,只能透過玻璃探望,而看見他們二人身上戴著的防毒用具,相信迎萬和章敏二位亦無話可說了。

  江院長看見我們的到來,只是向我們舉起姆指點點頭,沒說半句話,表示情況很理想,接著便到婷婷的房間巡視,而朝醫生則誇讚迎萬的粉末很有效,傷口不但沒有排水的現象,消腫的進度亦很快,並且還想向迎萬多討一些幫助其他病人,但她對著的是迎萬,當然是自討沒趣了。

  由於巧蓮要送早點給父親和婷婷,我們只好陪著她離開紫霜的病房,而芳琪和師母兩人,依依不捨的多望幾眼,我倒很安心讓紫霜在此養病,亦沒什麼好擔心的,但有一個人的反應,則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那人竟然發出憐憫的歎息聲。

  我們來到父親的病房,發現他今早的臉色很不錯,昨晚應該睡得很好,而他眉開眼笑的原因,是打探到紫霜曾經醒了一陣子,所以放下心頭大石,可惜,巧蓮的早點,他就不能享用,因為床頭掛上「禁食」二字,全身檢查就是有這個麻煩。

  這時侯,婷婷可能知道我們來了,所以自己走了進來,雖然護士強烈的反對,但面對人多勢眾的情況,只能說句別談得太久,便無趣的離開病房,這亦是我們第一次在護士身上取得勝利。

  「婷婷,你的傷勢怎樣了?痛嗎?」我關新的慰問婷婷說。

  「已好多了,不相信你問他……」婷婷指向我父親說。

  「婷婷,怎能這樣沒禮貌,你現在不能稱他為「他」了,應該和我們一樣,叫他做爸爸了,哈哈!」巧蓮戲弄婷婷說。

  「巧姐,你……不說了……」婷婷羞怯轉身站到芳琪的身後。

  「龍生,真的嗎?」仙蒂上前追問我說。

  「真的假的,不知道又關你什麼事呢?外人!」章敏譏笑仙蒂說。

  「關不關我的事,有必要向你交代嗎?你也是外人呀!外人!」仙蒂不服氣的反嘲笑章敏說。

  「仙蒂,你給我住口,章敏是我們邵家的恩人!不可無禮!」父親直罵仙蒂說。

  這個仙蒂老是破壞氣氛,而章敏則喜歡將受的氣轉到她身上發洩,看來我要認真考慮是否該把仙蒂給趕走,要不然可家無寧日。

  「爸爸,不要激動。對了,你不會反對我和婷婷吧?」我轉移話題問說。

  「龍生,之前我什麼都依你了,現在又怎會管你呢?實話說,當日我對婷婷的印象,確實不是很好,總覺得她是姓張派來的,但經過碼頭一役後,親眼目睹她命都不顧的救你和紫霜,我不能再懷疑她了,要不然可成了自私兔,你要好好待她,不,應該是一視同仁才對,哈哈!」父親開懷大笑說。

  「婷婷,看來你昨天晚上花了不少心思討好爸爸了,對嗎?」芳琪戲弄婷婷說。

  「是呀!昨晚婷婷過來陪我解悶,天南地北的談,還教我如何靜坐,要不然整夜擔心著紫霜,肯定無法入眠,不過,她那套靜坐挺有效的,你們看我今天精神奕奕的模樣,就知道我根本就沒有病,身體也不必檢查了。」父親說。

  「爸爸,您身體如此健壯,當然不會有病,您只是留在這裡,監督兩個媳婦多多休息罷了。」巧蓮笑著說。

  「兩個媳婦?那你和她們呢?婷婷是否該稱你為三姐姐呢?哈!」父親笑著說。

  婷婷臉紅羞怯的垂下頭,我們個個都忍不住笑了出來,父親當然是眉開眼笑,但仙蒂就很不爽似的,開始吵著要離去。

  「你吵什麼吵?正事還沒談,就吵著要走,你那麼想走的話,想必這裡沒有人會留你,門口在那裡,自便吧!」章敏諷刺仙蒂說。

  「我走不走,關你什麼事?哼!」仙蒂發脾氣坐到一旁,玩著自己的手機。

  「章敏,剛才你說有什麼正事要談呢?」父親不解的問章敏說。

  「邵爵士,由於母親一案,警方已接手處理,我不想外公插手管這件事,要不然會很麻煩,所以想請您代表我向姓章的討回股票,以完成母親生前對龍生的承諾,我不想母親欠龍生這筆債,至於其他遺產能否討回,就順其自然。」章敏說。

  「嗯,果然是個孝女,股票我必定向錦東追討,相信不會是難事,反正張家泉已經死了,至於其他遺產一事,就交給琪兒代你追討,最多不就上法庭解決,應該也沒有問題,你可以放心。切記,別打打殺殺的,殺人可要坐牢的,江湖地盤紛爭的事,你千萬別插手,知道嗎?」父親語重心長的說。

  章敏處事果然恩怨分明,我沒有要她辦的事,她竟然會提出主動要辦,真不錯!

  「知道了,江湖的事我不會插手,謝謝……」章敏感激的說。

  「章敏,我必會全力向章叔叔追討你母親的遺產,一分一毫也不會少,玉玲是會計師,有我們兩個在,你大可以放心。」芳琪信心十足的說。

  「多謝琪姐和玲姐……」章敏感謝的說。

  父親和兩個女人不停討好章敏,而我不但沒有討好她,而且處處在威脅她,倘若還不做點事,印象分全沒了,但又想不出有什麼事,可以為她效勞的,真頭疼。

  「父親,提起正事,我倒有件正事要問婷婷。」我轉移話題說。

  「龍生,有什麼事要問我的,是不是關於天狼君的呢?」婷婷說。

  「聰明,但不是關於天狼君,而是無常真人的涼茶鋪,有沒有印象?」

  「涼茶鋪?」婷婷閉目靜恩的。

  「就是有個三腳金鼎的涼茶鋪。」我提出些內容,以幫助婷婷回憶。

  「記得啦!當時我們十二聖女到過一次,還在金鼎內滴血,怎麼了?」婷婷說。

  「婷婷,我們想知道,為何無常真人會帶你們去滴血,是天狼君的盼咐,還是張家泉提出的?」我追問婷婷說。

  「龍生,你忘記我曾說過,十二聖女只聽從天狼君的盼咐,怎會聽從張家泉的盼咐呢?」婷婷回答說。

  「對!那十二聖女陪同無常真人到涼茶鋪,一定是天狼君盼咐的,難道他支持無常真人修練邪功?」我繼續問婷婷說。

  「不!當時天狼君要我們十二聖女陪同無常真人追查赤煉神珠一事,並沒有要我們做其他事,但他卻再三盼咐我們,如果無常真人要我們的血,就滿足他的要求,並記下整個過程和地點,一一向他稟報。」婷婷想了一會說。

  「天狼君知道涼茶鋪一事嗎?」我緊張的問。

  「天狼君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似的,因為當時他曾問我們,涼茶鋪的位置是否在警局對面。那你說他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呢?」婷婷反問我說。

  「既然他會反問是否在警局對面,當然是一知半解,或許是知道有這家涼茶鋪,但不知道是否無常真人擁有的,所以會如此一問,看來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

  「龍生,你的意思是說,天狼君並沒有教無常真人修練至陰至邪的掌法,而無常真人為了躲遴天狼君,所以利用涼茶鋪的金鼎邪物,將警局的風水變戒至陰至邪之地,然後偷偷到警局內修練,這麼說,警局便是我要找的地方了?對嗎?」迎萬問我說。

  「沒錯!但是沒有人傳授的話,無常真人怎會懂得修練萬毒掌呢?」我不解的說。

  「這點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知道天狼君有教張家泉修練萬毒掌,但聽天狼君說,他的內勁還不成氣侯,會不會是張家泉教無常真人的呢?」婷婷說。

  「不可能!我曾在停車場試過張家泉,他給我的反應,應該不會教無常真人任何掌法,況且無常真人在他眼裡,只不過是條狗,而張家泉在無常真人眼裡,只是個財神爺,兩個人根本互相利用,各懷鬼胎。」

  「龍生,我同意你的想法,因為我們和無常真人前去查探赤煉神珠的時侯,他一直向我們追問張家泉的事,還追問天狼君在什麼地方教張家泉掌法,總之,可以打探的,他全都問了。」婷婷說。

  「對了,天狼君在什麼地方教張家泉掌法?」我緊張的問說。

  「這點可不清楚,但每次他回來腳上都沾有很多泥土,應該是荒郊野外。」婷婷說。

  「山上?會不會……是……龍……猿……山?」我極不想說出口。

  「不知道,從沒聽天狼君提起過龍猿山,倒是聽你們說過。」婷婷回答說。

  婷婷的答案,暫時令我鬆了一口氣,但只是暫時罷了,畢竟還未清楚天狼君的身份,萬一不幸被我猜中天狼君就是忠叔,可不知道怎麼面對……

  「婷婷,你知道康妮和張家泉的事嗎?」芳琪突如其來的問婷婷說。

  「琪姐,我當然不知道康妮和張家泉的事,因為聖女只聽從天狼君的盼咐,其他事我們都不知道的,即使是張家泉,我們也不過是見兩三次面罷了,從沒交談過一句話,對了,不應該說交談,應該說從沒回答過一句話,他也不敢主動找我們交談,天狼君不允許的。」婷婷解釋清楚的說。

  「哦,我只是隨口問問罷了,別放在心上……」芳琪尷尬的對婷婷說。

  談起了康妮,心想亦是時侯向父親和婷婷交代我對康妮的看法,希望他們可以理解性的接受。可是固執的父親,想起紫霜受的傷,始終無法接受康妮真實的一面,寧願接受她是叛徒,不想終日疑神疑鬼。言談中,他還暗示要我和康妮一刀兩斷,我不想與父親討論這個問題,只好表示一切等紫霜醒了再說,但芳琪的表情甚為尷尬的。

  「爸,康妮開槍阻止龍生殺人,濫用職權丟棄官職,將自己變成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普通人,她的出發點是我們的,況且張家泉死了,章錦春又成了呆子,您為何不能接受她呢?」芳琪為了康妮,向父親質問說。

  「琪兒,看見章太太的死、紫霜的危難、婷婷受的刀傷,康妮當時為何不藉機會向章錦春開槍?相信以她的身份,想要逃避法律的責任,應該不難吧?別忘記,所有的事因我們而起,龍生當時怕死不殺掉章錦春,我是很生氣的,怎麼說也要向章敏交代,現在還想接受康妮,不能這樣自私吧?」父親反駁芳琪說。

  「爸,整件事亦是與章錦春和章太太的恩怨有關,不可能將責任全擺在我們身上。您說得沒錯,康妮可以憑著警察的身份開槍,之後逃遴法律責任亦不難,但不合邏輯吧?如果龍生或章敏忍不住氣,殺死了章錦春,被關進牢獄,那我們的損失不是更慘重嗎?我覺得將傷亡數字控制到最低,就是明確的做法。

  「琪兒,你這是自私的想法,如果說到明確的做法,康妮應該佈置好一切,什麼人都不用死!」父親激動的說。

  「爸,您都不講理由的,一個警察不可能以為會發生什麼事,便大量調動人手。當佈置之後,結果沒有事情發生,那如何向上司解釋?章太太和我們逃得過第一次,那第二次呢?別忘記,我們和姓張的有恩怨,同樣,章太太和章氏的恩怨,已是冰凍三尺,逃得了初一,肯定逃不過十五,要不然我們也不用深夜逃亡。

  「強詞奪理!你這麼說,還用得著警察嗎?」父親生氣的對芳琪說。

  「警察的責任是維持秩序,盡量減低罪案或傷亡的發生,康妮已經做到了,起碼章敏和龍生現在不必被關在牢中,等候終生監禁的宣判。」芳琪理氣直壯的說。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父親的固執、芳琪的能言善辯,結果鬧到不可收拾的場面,至於芳琪炮轟式的向父親頂撞,亦是我始料不及的事。

  「琪兒,我不想再與你爭吵下去,你問章敏這個當事人,到底是我對,還是你錯就行了」父親把章敏扯入話題裡說。

  父親的腦筋轉得真快,開始便講些話討好章敏,最後要芳琪問章敏的意見,試問一個急於為母報仇的人,怎會幫芳琪說話呢?

  「好!章敏,你認為我說的話有理由嗎?」芳琪轉問章敏說。

  「琪姐,你說得沒錯!即使母親臨死前,看見我手刃仇人,相信她只會死得更難過,更別說安心了。要是龍生殺的話,母親會較安心,起碼女兒不會有事,可是邵爵士就慘了,輕則少了個兒子在身邊,重則白髮人送黑髮人,而你們這些女人則以淚洗臉,度日如年,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吧!」章敏感歎的說。

  「哦!開竅了?好事呀!」迎萬拍手叫好的說。

  相信除了迎萬拍手叫好之外,在場的所有人會和我一樣,對章敏剛才說的那番話,不是感到驚訝,就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感情的印象分肯定增添不少,起碼父親亦無話可說。

  「爸,聽見了?」芳琪得理不饒人的對父親說。

  「罷了!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總之,以後我的生辰或死忌,都不想康妮出現我面前,全都出去吧,我要睡了!」父親歎氣的說。

  「芳琪,我們走吧,讓爸爸多休息,別再吵了。」巧蓮勸芳琪說。

  「爸,對不起……」芳琪說完後,眼睛濕濕的離開病房。

  「好啦,可以和龍生去龍猿山了!」仙蒂興高采烈的說。

  我們補上一句「多多休息」後,即刻離開父親的病房。

  我們被父親趕出房間之後,便到婷婷的病房,堅強的芳琪突然忍不住在我們的面前哭了起來,我們十分的驚訝,畢竟一向倔強的她,不可能輕易流下眼淚,何況還是在我們面前,看來她受的委屈夠辛苦的。

  「芳琪,別這樣,讓人看了會偷笑。或許這樣吧,伏在肩膀上哭,這樣她們便看不見你的醜樣……」我安慰芳琪說。

  「我沒事……龍生,剛才我是否太過分了呢?」芳琪問我說。

  「芳琪,其實你剛才說的一切,我們都十分支持,但是父親不能太激動,所以我們都不敢激怒他,況且他昨晚到現在還未進食,心情難免比較暴躁,好比龍生說急躁的人只會閉上眼睛,張開嘴巴,我想只要紫霜的病情有好轉,父親冷靜個幾天,自然會接受你說的話。」巧蓮為芳琪遞上紙巾,盡力安慰芳琪說。

  「巧姐,我沒事,不用替我擔心。剛才哭的原因,是氣自己為何在這個非常時期,要令他老人家生氣罷了……」芳琪慚愧的說。

  「其實我們要感謝章敏才對,她剛才說的那般話,應該令父親得到很多啟示,有時侯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呀!」我不禁喟然而歎的說。

  「章敏,你會怪我剛才和父親說的話嗎?對你是否太自私呢?」芳琪問章敏說。

  「琪姐,我從沒有想過要怪責你,亦不重視什麼自私或不自私的問題,因為昨晚我想了一夜,似乎想通了很多事,但又很多事想不明白,為何你們這麼多女人可以同時侯分享一個男人,甚至讓好友分享自己的男人,一點也無所謂的,實在是想不通,但有一點我卻想通了,就是母親想我怎樣活下去。」章敏說。

  「章敏,看來你真的想通了,好比迎萬小姐說你開了竅,其實報復只是一種衝動,能放下心中的仇恨,才是最大勇氣,寬恕則是仁慈的佈施,至於章錦春這個仇人,就讓法律去審判,即使他逃得過法律,亦難逃上天對他的懲罰。

  「對!放下仇恨需要很大的勇氣,好比我放下養父的陰影……」艷珊不勝感喟的說。

  「章敏,剛才你說想不通為何芳琪她們可以分享一個男人,如果我說是緣份的關係,不知道你會接受嗎?好比千里迢迢的我,竟也遇上龍生……」迎萬說。

  「迎萬小姐,恕我無法認同你說的緣份,畢竟接受和分享是兩回事,等於自私和大方,何況是發生在女人的身上。算了,這個問題討論下去也沒意恩。」章敏說。

  「章敏,這麼說吧,我們不捨得失去,所以接受和分享,亦因另一種的自私而大方,然而,種種的因素,圍繞著值不值得的價值觀問題,珍惜則成了主要的動力和食糧。抱歉,我說得太多了……」巧蓮有感而發的說。

  「章敏,分享這問題,你不用花心思去想了,但你今天已經開了竅,那我也該向你坦白一切,但我還沒說出什麼事之前,我想問你一句,你恨我嗎?」我說。

  「為何這樣問?」章敏好奇的望著我說。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恨我嗎?」我再次認真的問章敏說。

  「恨!」章敏毫不猶豫的回答我說。

  「好!既然恨我的話,我就向你坦白一切,讓你徹底的恨,亦希望這個恨,能伴著你成長,我歎氣的說。

  「到底是什麼事?是不是和我母親的死有關?」章敏十分激動的捉著我的衣服說。

  【第三十四卷完】
2014-1-10 13:3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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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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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卷】內容簡介:

  紫霜終於有結果了,她能否清醒呢?迎萬送的粉末是害她,還是幫了她呢?可怕的是,迎萬也送了幾包給婷婷。

  天狼君終於出場了,但他的身份始終被龍生識破,到底龍生憑什麼察覺一切呢?至陰之地出現的白蜈蚣、白蟑螂,又是怎麼回事?奇怪的是蝴蝶和蜜蜂,竟向枯黃的花朵採蜜,而天狼君的下場是……

  龍生身邊出現貴人相助,大難不死,相信很少人會猜到她是誰。而迎萬小姐主動向警方自首,目的是和龍生聯手破解警局的風水怪事,原因是……

  章敏被龍生趕走,最後她有走嗎?她要龍生坦然面對以前做錯的事,龍生會聽她的話嗎?畢竟這份坦然要付出名和利,還有大量的金錢,而且對象是陳老闆,實在有些難度,而小美交換的禮物又是什麼呢?

  令人討厭的鳳英母女倆,終於有了下場,這下場又是怎麼樣的呢?

  龍生和誰一起重演以往的情景?該集又有人死,又有人失身,到底是誰不幸呢?

  龍生如何破解十靈氣,會成功嗎?

  

  【第三十五卷】第一章:直闖龍猿山

  紫霜終於醒了,朝醫生告訴我們,這次的手術很成功,並誇讚迎萬贈送的粉末,不但十分有效,而且還十分的神奇。接著我們探望父親,沒想到芳琪為了康妮一事,竟與他頂撞,結果被父親趕出病房。芳琪跑到婷婷房間哭泣,怪責自己不該失控而頂撞父親。言談中,章敏好像開竅了,引述巧蓮的話,說出自己的感受。

  由於巧蓮道出眾女人分享我的感受,我也察覺章敏對母親之死,不但可以冷靜下來,還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我趁此機會亦向她坦白,為何要隱瞞她的原因和隱瞞些什麼事。沒料到,當問她是否恨我,她毫不猶豫答了一個「恨」字,我乾脆讓她恨個徹底,亦希望這個恨,能一直伴她成長。

  「好!既然恨我的話,我就向你坦白一切,讓你徹底的恨,亦希望這個恨,能伴著你成長。」我歎氣的說。

  「到底是什麼事?是不是和我母親的死有關?」章敏十分激動捉著我的襯衫說。

  對於章敏的激動,我沒有反抗什麼的,反而將手放在身後,芳琪她們幾個想上前阻止,但全都被我喝住,我只顧凝望章敏秀麗迷人的臉蛋,凝視她那明亮銳利的雙眼、濕潤艷紅的珠唇和那尖挺的俏鼻,或許我知道向她說出真相後,她會離我而去,所以不能不多望兩眼,當做是離別前最後一眼。

  「章敏,其實迎萬小姐一直不和你交談,主要是章錦春身上的降頭術,根本無法解除,但她不想讓章叔叔知道,所以一直不與你交談。而我欺騙你的目的,主要是想把你留在我身邊,讓你知道不經過思考的承諾,很容易會惹禍上身,記得昨晚對你說「遇上我,還有時間讓你適應,其他人就沒得商量」這句話嗎?」

  「原來你一直在騙我……」章敏鬆開捉著我襯衫的手說。

  「沒錯,當時你腦海裡只想著報仇,甚至命都可以不要,倘若我好言相勸,激動的你會聽我的話嗎?況且張家泉死了之後,已沒有人可以成為你報仇的依靠,試問身負血海深仇的小鳥,又能飛到什麼地方?無可奈何的你,只能回到打打殺殺的外公身邊,情況變得更加的惡劣,實在不敢想像呀!」我歎氣的說。

  「所以你就騙我說能醫治章錦春,讓我怕你真的會救他,被迫妥協你的條件,但你為何要欺負我,甚至對我摸手摸腳?你不覺得很過分嗎?」章敏不滿的說。

  「哈哈!你又隨意冤枉人了,龍生是正人君子,怎會對你摸手摸腳呢?這點我比誰都清楚,你別在這裡信口開河,造言惑眾了。」仙蒂嘲笑章敏的說。

  章敏所言摸手摸腳的含意,當然包括卑鄙無恥的下流手段,而身邊幾個女人,一向都知道我大膽好色,對於章敏說的話,自然深信不疑,而此時她們除了向我拋出鄙視的目光外,或許心裡在譴責我不該如此對待喪母之痛的章敏,所以沒有一個肯出面幫我說好話,沒想到,章敏的死對頭仙蒂,偏偏站出來為我說句公道話。

  「章敏,請問我怎樣對你摸手摸腳?摸過你身上哪個部位了?但我可以肯定的回答你,如果你「什麼都答應」的承諾,落在張家泉手上,他肯定會摸遍你全身,甚至把你給奸了。而我對你只是語言上的恐嚇,雙手並沒有碰過你身上任何重要的部位,目的只想讓你感受「什麼都答應」的後果,要是你向有勢力的人許下這個承諾,肯定會吃不完兜著走,別怪我不再一次提醒你了!」我諷刺的說。

  「章敏,龍生說沒有碰過你身上任何重要的部位,是嗎?」芳琪問章敏說。

  「嗯……他只是潛意識想摸,但被我阻止……」章敏點頭說道。

  「章敏,你清楚的告訴我,龍生最後有沒有摸你身上重要的部位,有沒有對你摸手摸腳有的話,我代你出氣責罵他,不需要給他留面子。」芳琪嚴肅的說。

  「沒有……」章敏搖頭說。

  「算你好運!」芳琪輕輕拍了我一下手臂說。

  「我就說龍生是正人君子,怎會對她摸手摸腳,她就是喜歡冤枉人!」仙蒂沾沾自喜的指責章敏說。

  今回我可服了芳琪,竟當成這裡是法庭似的,看準時機便盤問章敏,為我進行辯護,不過,我還是要感謝她,除了還我清白之身,還懂得冷靜的處理,沒有醋意大發。

  「龍生,你這時侯向我坦白一切,不覺得對我很殘忍嗎?為何不一直隱瞞下去,現在你要我怎麼做好呢?」章敏惘然若失的說。

  我瞭解章敏此刻的心情,原本已成功壓抑住母親的血海深仇,並將所有的仇恨移到我身上,且把精神集中用來防範我,誰料,我的坦白,粉碎她已建起的護身牆,另一方面,章錦春中的降頭術無法解除,母親的血海深仇又報了,剎那間,真是沒什麼好做的,好比洩了氣的皮球似的,彈又彈不起,滾又滾不動似的……

  「章敏,我對你坦白,並不是對你殘忍,而是你真想通了,開竅了、成熟了,知道往後的日子該怎麼做,但眼前有兩件事,是你現在應該要做的,第一件,多謝迎萬小姐幫你報了母仇,第二件,多謝這些曾在你最失意的時侯,默默在你身邊支援和愛護你的人,但仙蒂和鳳英二人,你就不必謝了。」

  章敏聽了我的話之後,走上前向眾人致謝。

  「章敏,現在報仇一事,已告了一段落,章錦春已得到最沉重的代價,希望你暫時保密,章錦春無法救治一事,好讓我在章叔叔身上得到股票。另外,你現在已經成熟且開竅了,亦是時侯離開我們,至於你想到哪,我無權過問,希望你日後處事,能三恩而行,畢竟人生沒有幾個大難不死的機會,走吧!」我揮手示意說。

  「龍生……你真的讓章敏離去?」師母上前捉著我的手說。

  「怎麼了?章敏有她自己的家,回去亦是應該的,不是嗎?」我不解的問師母說。

  「但……也是的……」師母顯得有些失望的說。

  「你怎麼還不走呢?」仙蒂嘲笑章敏說

  「巧姐,我終於明白你剛才說的那番話,各位再見,珍重!」章敏說完後,便走出病房。

  「不送了!」仙蒂翻起白眼兒說。

  「章敏,我送你下去……」師母追上前打開門對章敏說。

  師母對章敏握手戀戀,離別珍重的神情,似乎有些異乎尋常,芳琪的眼神告訴我,她也感到怪怪的,無論如何,章敏的離去已成事實,所有的事亦告一段落,最後,我傳授天罡修元第三層心法給婷婷,希望她加快練功早日康復。

  「龍生,我會加緊練習,至於父親和琪姐的誤會,我會找機會開解他,你們不用擔心,放心去辦你們的事吧,一切小心。」婷婷說。

  「婷婷,謝謝你……」芳琪向婷婷致謝說。

  「婷婷,念在你肯為珊兒的好友芳琪說好話,這包粉末就送給你,只要將它塗在傷口上很快便會痊癒,剩餘的就給那個女醫生吧!」迎萬掏出藥粉說。

  「這有三包……」婷婷接過迎萬手中的藥粉說。

  「我拿出的余西是不會收回,不要的話就丟掉吧!」迎萬氣傲的說。

  「迎萬小姐,其實你是有片慈愛的心,但卻喜歡用另一張臉孔待人,真是教人費解。」我忍不住的說。

  「龍生,這是我的作風,你管不著,我只想看你教的心法厲害,還是我的藥粉厲害,你們可要為我做證。」迎萬擺出一副單挑的表情說。

  「我怎會比你厲害呢,我的「昭阿露曼」小姐。」我故意奉承迎萬說。

  「你還記得「昭阿露曼,這四個字,不錯!有前途!」迎萬稱讚我說。

  「婷婷,我們幫你……」巧蓮和靜宜兩人,上前幫婷婷塗上迎萬的藥粉。

  當巧蓮拆開婷婷傷口的紗布,看見她滑嫩嫩的背肌上,有幾道五寸多長的刀痕,實在心疼死我了,望著她的傷口,不禁想起躺在對面病床上的紫霜,內心更是痛上加痛,亦慚愧萬分。

  巧蓮為婷婷包紮好傷口後,我們便離開醫院,而她則鬼鬼崇崇走到一旁,想必是繳付小費,而我和迎萬則要出發前往龍猿山,由於那一帶環境較為偏僻,所以不想駕賓士的跑車前去,免得太耀眼,於是和芳琪調換了車子。

  搭乘電梯的時侯,師母交了部手機給我。

  「龍生,巧姐知道你的手機昨天被章錦春拋入海裡,這部是她昨晚趕去買的,已經充了電池,小心別弄不見,是我們幾個湊錢的……」師母說。

  「巧蓮沒有錢嗎?買部手機也要你們幾個湊錢?要不然你中午吃飯的時侯,麻煩你先到銀行提出一些現金給她,我過兩天還給你。」

  「巧姐不是沒有錢,只幹過我們知道她身上的現金要留給護士,所以我們幾個玩起湊錢的玩意,這部手機不便宜,是最新款,要上萬塊的,記住別弄丟了,至於現金的事,我自會處理,你不用擔心,總之,一切小心。」師母說。

  「嗯,謝謝!電梯來了,走吧!」我望了手機一眼,很興奮的將它放入褲袋裡,心想這部新款的高級電話,已代表我在她們心目中的地位和身份。

  當電梯來到醫院樓下,發現章敏似在等候我們,而她看見我們下來的一刻,臉上露出尷尬之容,於是我上前問她發生什麼事,原來她身上沒有車資,加上又不好意思要外公那邊的人代付車資,所以顯得有些狼狽和尷尬。

  「我送你回去吧!」我對章敏說。

  「不用麻煩,你載我到附近的銀行就行了。」章敏說道。

  「隨便!」我學章敏之前的語氣說。

  車子在高速公路奔馳,從後照鏡瞧見章敏心事重重,無精打采的,我心想肯定又是思念著母親,如今少了個親人在身邊,情緒難免會失落,亦挺可憐的。

  「章敏,怎麼了?」我忍不住關心慰問一句說。

  「沒什麼。對了,你們去什麼山吧,是嗎?」章敏冷淡的回答說。

  「是呀!」我回答章敏說。

  「我想和你們一塊到山上走走,可以嗎?」章敏小聲的說。

  「哦?不想回家,又想找藉口留在龍生身邊?不要臉!」仙蒂嘲諷的對章敏說。

  「仙蒂,忘記我父親剛才教訓你的那番話了嗎?章敏是邵家的恩人,你不可以對她無禮。」我責怪仙蒂說。

  「龍生,你還沒有回答章敏的請求。」迎萬提醒我說。

  「我根本沒打算載章敏到銀行,你說呢?」我學習迎萬的語氣回答,接著踩重油門加快車速,直往龍猿山進發。

  車子來到當日約定忠叔碰面的地鐵站,接著隨著腦海中記得的路線慢慢兜圈,幸好我的記性一向挺不錯,加上很多道路都是直線,兜了幾個圈之後,終於找到當晚我和忠叔下計程車的位置,於是把車停在附近的停車場,開始踏上一條很不願意走的山路,慢慢走向龍猿山頂。

  再次踏在登向龍猿山的小路,心情和拜師當晚一模一樣,既緊張又恐慌,但上次的緊張,是好奇和怕山狗突擊,而今次的緊張,是擔心發現不想看見的事實,甚至擔心遇上忠叔,萬一他真是天狼君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同時亦痛責自己一番,為何要帶上鳳英母女倆和章敏三人上山。

  果然,仙蒂走得最慢,而且邊走邊喊著痛,並且吵著要鳳英背她,既然仙蒂有此要求,鳳英當然要背她的了,要不然怎麼忍心看著女兒的小腳在山路捱高跟鞋之苦,結果在咬緊牙根的情況下,只能走一步,怨一句。

  章敏無精打采,伴著艷珊一起走,迎萬則十分留意周圍一帶的環境,而我提高警惕,留意一切的動靜,充當起母雞保護小雞的角色,希望山上沒有人就好了。

  「龍生,怎麼好像很緊張似的?」迎萬問我說。

  「沒有呀!」我鎮定的說。

  「哎!如果上面的環境,並非我們想像中的那般,便不會有什麼危險,如果不幸被我們猜中的話,這個時侯相信也不會遇上他們,所以不用擔心。」迎萬說。

  迎萬說得很有道理,一大清早天狼君應該在睡覺或什麼的,相信不會出現,況且昨天他殺了張家泉,可能還在進行其他陰謀,哪有空來練功,即使要練功的話,亦是深夜時分,不可能與剛升起的陽光對抗,看來是我過於杞人憂天了。

  不對,迎萬剛才說了並非我們想像中的那般,便不會有什麼危險,那她出發前,怎麼不阻止我帶章敏和鳳英母女倆上山呢?萬一有危險怎麼辦?但我不想質問她,免得又被她嘲笑我無能、怕死。

  「迎萬小姐,你們的心情好像很緊張,說話語氣也是一樣,難道對方真的如此可怕嗎?」章敏不解的問。

  「昨晚你不是看過芳琪播放的光碟,難道對方不可怕?」迎萬笑著對章敏說。

  「迎萬小姐,原來你們上來是另有目的,我還以為只是出來走走……」章敏恍然大悟的說。

  「你怕,可以先回去,不送!」仙蒂隨即譏諷章敏說。

  「笑話!我現在有什麼可怕的,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萬一你的母親出了事,那時侯你才真正的可怕,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章敏諷刺仙蒂說。

  「章敏!你怎麼咒我死?!」鳳英勃然大怒的說。

  「如果人可以被咒死的話,那我肯定先咒死你們母女倆,哼!」章敏不留情面的說。

  「我先咒你死!死三八!死怪物!」仙蒂語無倫次與章敏對罵起來。

  「你們別吵了!」艷珊大聲喝止章敏和鳳英母女倆。

  「哈哈!真好笑!世上的事就是這麼奇妙,這裡有法力的人,緊張得要死,身上沒有功力的,反而如此鎮定且罵聲四起,有趣!有趣!」迎萬笑著說。

  「師父,你怪我多事嗎?」艷珊問迎萬說。

  「珊兒,我當然不是責怪你,只是笑章敏和她母女倆罷了,章敏身上沒有半點功力,單靠一個「勇」字,以為天下無敵,什麼人都會怕她似的,沒想到,經過碼頭一戰,至今還未醒悟。鳳英母女倆更可恥,為了錢和物質上的享受,竟敢厚著臉皮賴在邵家不走,當大禍臨頭的一刻,不知道她們是哭還是笑呢?哈哈!」迎萬說。

  「死怪物,聽到沒有,迎萬小姐罵你還未醒悟呀!」仙蒂嘲笑章敏說。

  「迎萬小姐,是否想暗示我些什麼呢?」我不解的問迎萬說。

  「不!只是看在眼裡,道出心裡話罷了,並沒有什麼意恩,走吧!」迎萬說。

  不知不覺,走了十多分鐘,終於接近龍猿山的山頭,迎萬和我神情凝重,留心觀察周圍一帶,我發現這裡的環境,似乎起了很大的變化,越接近山頭的野草樹木,就枯死得就越多,但走到山頭卻是另一種景象,野草樹木不再枯死,而是枯而不死,野花仍是一樣的盛開,只不過全部都是枯黃之色,有趣的是竟出現蝴蝶和蜜蜂,如果沒有花蜜可采的話,它們又怎會留連此處?

  野花枯而不死的景象,確實耐人尋味,好生疑惑的我,即刻上前抓起泥土一看,發現泥土並不是乾巴巴的,而且其色黃中帶紫,顯然這一帶的花草樹木,並非缺水而枯黃。當感到好奇之際,突然,一條五寸多長的白色蜈蚣,竟在我眼前出現,嚇得我整個人急忙彈起。

  「龍生,什麼事?」迎萬走到我身邊問說。

  「我剛才看見一條五寸多長的白色蜈蚣……」

  「嗯,我剛才也看見好幾條白色的娛蟻,看來你真的沒有騙我,這裡果是至陰至邪之地。」迎萬神情凝重的說。

  「迎萬小姐,有白色蜈蚣出現的地方,就是聚陰之地?怎麼不是黑色的呢?」我不解的問。

  「龍生,你說的沒錯,聚陰之地的生物,應該是黑色,但身上的陰氣被吸走,自然幾成白色,而天地萬物出現一條白色的蜈蚣,並不算是什麼希奇,但是出現很多條的話,情況便不一樣了。你看那裡的蟑螂也是白色,樹上那只烏鴉也是白色,看來這塊地已與我無緣,你自己想想吧!」迎萬沒心情的說。

  「龍生,迎萬小姐說得沒錯,這裡很多昆蟲都是白色,而且動作很遲鈍,真是有些不尋常,但她怎麼會說無緣呢?」章敏不解的問。

  「章敏,剛才我看過泥土的色澤,其色黃中帶紫,出現這類土質的山頭,必有好的風水穴,但這裡的花草樹木卻枯黃不死,開始還以為是我吸掉山頭的靈氣,導致變成一座枯山,但蝴蝶的出現,證明我的想法錯誤,加上剛才迎萬小姐說的那番話,終於讓我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哼!答非所問!」章敏不耐煩的說

  「章敏,先不要急躁,剛才我說的話是有道理的,黃中帶紫的土質,證明並不是一座枯山,但花草樹木

  一片枯黃之色和白色昆蟲的出現,卻是未老先衰的景象,亦說明此處有人修練至陰至邪的邪功,要不然陰氣不會全失,甚至出現未老先衰的景象,既然陰氣全失,所以迎萬小姐說,此處與她無緣。」我惆悵的說。

  「原來如此,看來你們的武功好厲害,並不像我們江湖那般,拿起刀棍打打殺殺的,倘若不是和你們相處過,還以為是胡說八道,欺神騙鬼的。」章敏說。

  「龍生,你快過來看!」迎萬大聲叫道。

  我急忙跑了上前,當看見迎萬的時侯,便看見當日修練翻雲掌的八卦台,而這八卦台除了八卦圖之外,還加上十二地支方位,眼前這一幕,等於告訴我忠叔就是天狼君,終於看見不想看見的事實。

  「龍生,你看這個台古古怪怪的,應該是八卦圖吧?」迎萬問我說。

  「沒錯!這個八卦台是師父傳授我神術的地台,而這十二地支的方位,之前是沒有的,只有修練天地六十陰陽掌,才需要這十二個方位,據我所知,懂得修練此套掌法的,也只有……天狼君……」我心痛的說。

  「龍生,你的意思是說,你爾的師父就是天狼君?」艷姍大吃一涼的說。

  「嗯,剛才上山的時候,迎萬小姐問我緊張什麼,我就是害怕見到這個事實,沒想到叔競是……」我已心痛的說不下去.

  「龍生,既然你師父是天狼君,他不是有辦法解除仙蒂體內的邪氣嗎?真是不枉此行。」鳳英興奮的對仙蒂說。

  「鳳英,你……」我氣的說不出活。

  「龍生別生氣……」章敏安慰我說。

  章敏竟會安慰我,而不與鳳英母女倆吵,真是十分意外。

  「章敏,沒想到你竟會安慰龍生,哈哈!」迎萬笑著說.

  「迎萬小姐,因為我試過被親人出賣的滋味,十分不好受……」章敏傷感的說。

  「謝謝!我們快到後面的小屋裡瞧瞧……」

  當我想跑去小屋的時侯,突然一個黑影從天而降,阻攔我的去路,原來他不是外人,正是我的師父忠叔。

  「龍生,怎麼上山也不通知我一聲,還帶了幾位朋友?」忠叔笑著說。

  「師父,你……這……」我指著八卦台說不出話。

  「哦!你問這玩意,我最近研究天狼君那套天地六十陰陽掌的奧妙,希望可以為你找出些破綻,怎麼,有問題嗎?」忠叔好奇的反問我說。

  「師父,你是說,你想替我找出天地六十陰陽掌的破綻去處?」我轉悲為喜的說。

  「是呀!怎麼了?」忠叔說道。

  「沒什麼……」我急忙說道。

  「這位是……」忠叔指著迎萬說。

  「我是誰沒關係,但有一點十分好奇,為何台上有如此重的血腥味呢?」迎萬追問忠叔說。

  「血腥味?」我驚訝的說。

  【第三十五卷】第二章:忠叔的真面目

  我和迎萬幾個來到龍猿山,發現八卦台出現十二地支的方位,原本以為忠叔便是天狼君,因為只有天狼君才修練這種掌法,但忠叔及時出現,並解釋說是為了幫我找出天地六十陰陽掌的破綻之處,但迎萬卻追問忠叔為何有濃烈的血腥味,如果只想找出陰陽掌的破綻,不會使用鮮血,除非是練功,不禁使我……

  「龍生,這位小姐是?」忠叔沒有回答迎萬的問題,反而問我說。

  「她是迎萬小姐、艷珊和章敏,另外這兩位是鳳英和仙蒂,這位是我師父忠叔,你們叫……忠叔吧!」我一次介紹說。

  「原來您就是龍生的師父,今趟真是出門遇貴人了,不知能否幫我女兒清除身上的邪氣?求求您……」鳳英急忙向忠叔求救說。

  「當然沒有問題,助人為快樂之本,關於你女兒的事,龍生亦曾向我提起,等會我就幫你女兒清除身上的邪氣,不用擔心。」忠叔點頭說道。

  忠叔對鳳英的大方,令我十分的意外,難道是想顯示師父的身份,故爽快的答應,但之前為何又不幫我醫治呢?

  「真的?太好了!謝謝!」鳳英欣喜若狂,拉著仙蒂一起下跪致謝說。

  「你還沒有回答我師父的話,為何會有濃烈的血腥味?」艷珊追問忠叔說。

  「迎萬小姐,這個山頭野狗無數,結黨聚群,很多時侯為了霸佔地方,咬死的不計其數,所以有血腥味,一點也不稀奇,尤其是早上的時侯,哎!」忠叔歎氣的說。

  「哼!」迎萬冷嘲一句。

  忠叔牽強的答案和迎萬冷笑的態度,似乎已告知我需提高警惕,但這份警惕是找出破綻,識破忠叔是天狼君的身份,還是防範忠叔會出其不意,向我們攻擊呢?

  「哎呀!迎萬小姐,住在山上就是這樣的啦,有什麼好稀奇的,我住的那個地方還不是一樣,整天都嗅到血腥味,還有狗屎味呢!」鳳英答上一句說。

  「是嗎?」迎萬冷笑著說。

  「龍生,怎麼不說話?沒什麼事吧?」忠叔問我說。

  「師父,我昨晚睡得不好,有些疲倦罷了……」我敷衍忠叔說。

  「我的腳很疼,可以找個地方先坐下嗎?」仙蒂不耐煩的說。

  「當然可以,後面有間小屋,大家進去坐坐吧,請跟我來……」忠叔說完,轉身帶我們到小屋。

  望著忠叔的背影,不禁想起天狼君在光碟裡的背影,加上他轉身的動作和輕快的八卦步法,兩人實在很相似,雖然理性的分析告訴我忠叔就是天狼君,但我始終難以接受,亦不懂得如何接受,更不願意接受……

  「龍生,降頭師對人血或畜生的血,都十分的敏感,你要多加提防。剛才我不與你師父辯駁,是故意讓步,希望留有餘地,有後退之路,小心了。」迎萬小聲的對我說。

  我相信迎萬對人血和畜生血的辨別能力,亦感激她為了顧全大局,寧願被鳳英嘲笑,亦不挑起辯駁之爭,以爭取後退之路,心想既然是退的話,當務之急便是保護她們安然離去,其他的事暫時不想了。

  「迎萬小姐,我找個藉口讓你們幾個先行離去。」我假鎮定的說。

  「恐怕我和珊兒已沒路可退,可以的話話先讓章敏離去。至於,這對母女相信你師父,很難要她們走的了,你自己看著辦吧,不用分心照顧我和珊兒。」迎萬說。

  迎萬說完後,快步走上前纏著忠叔,也許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但鳳英為了討好忠叔,又怎會讓迎萬有機會纏上忠叔,而我放慢腳步走到章敏身旁。

  「章敏,這裡有些錢,你找機會盡快離去,不要問什麼原因,亦不要通知警方,知道嗎?」我把錢塞入章敏的手中說。

  「我叫人上來助陣,不用擔心。」章敏搶我的手機說。

  「章敏,遠水救不了近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先行離去就行了。

  「我不走!即使要走的話,我章敏肯定不是第一個。」章敏堅決的說完後,即刻把錢塞回我手裡。

  「算了!總之,萬一發生什麼事,你找個地方藏起來,別讓我分心照顧你就行了,記住不可逞強,不要衝動!記住了!」我認真嚴肅的說。

  「知道了,你……你……小心一點吧!」章敏吞吞吐吐的說。

  「嗯……謝謝!」我很高興聽到章敏對我關心之詞,忍不住往她臉上親了一下。

  「你……」章敏愕然望子我一眼,接著怒目而視,用手往臉上用力的抹了一下。

  「小心!別貼得我太近,找機會照顧自己……」我輕輕拍了章敏的肩膀一下,接著親切的說完後,便快步走到迎萬身旁。

  忠叔帶我走到小屋前,當他推開木門讓我們進去的時侯,鳳英母女倆急著搶椅子坐下休息,迎萬和我若無其事般的走進去,但我剛踏進屋內,瞧見桌上有十幾個杯子,剎那間,對忠叔已徹底的失望,亦難以接受眼前所看見的事實。

  「怎麼了?」迎萬在我身旁小聲問道。

  「我已經可以肯定忠叔就是天狼君……」我小聲的在迎萬耳邊說。

  「別驚慌,盡量裝成若無其事般,非到必要的時侯,千萬不要出手,撤退才是上上之策。」迎萬再三叮囑說。

  「嗯,我知道了。」我回答迎萬說。

  「龍生,你是我徒弟,便是這裡的半個主人,怎麼不代我招呼你的朋友呢?」忠叔拿起茶壺準備沏茶說。

  剎那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忠叔,應該揭開他的假面具,還是聽取迎萬的意見,繼續裝作若無其事,以求後退之路呢?

  「忠叔,不用客氣,沏茶的工作讓我做就行了,您還是幫我女兒仙蒂,解除身上的邪氣吧!」鳳英上前獻慇勤的說。

  「好的!讓你女兒過來這邊坐,給我看看……」忠叔對鳳英說。

  「仙蒂,快過來,這趟你出門遇貴人了,不用再看其他人的臉色,正所謂好人自有好報上天不會虧待我們的。」鳳英冷嘲熱諷的說。

  「不……」我想把仙蒂拉過來,但又找不到藉口,萬一與忠叔翻了臉,我可不是他的對手,這裡所有人的性命恐怕都不保,真是進退兩難。

  「仙蒂,快給忠叔看看……」鳳英放下手中的茶壺,走上前拉起仙蒂的手臂說。

  「仙蒂,怎麼大清早便要我師父勞累呢?等吃過中飯,再醫治亦不遲。對了,你的腳腫得很厲害,要不讓你母親到山下買對平底鞋,好讓你等會可以輕鬆的下山,起碼走起路來也不會痛,好嗎?」我靈機一動的說。

  「好啊!龍生,你真關心我!」仙蒂歡天喜地的說。

  「女兒,現在什麼時侯,還討論買鞋子的事,當然是解除身上的邪氣,快過去,不要耽誤忠叔的時間。」鳳英推開我說。

  今回,真是給鳳英活生生的氣死!

  「鳳英,你擔心我師父會反口嗎?他可是言出必行,你不用如此心急,我有事想和師父談談,你們先出去一會吧!」我拖延鳳英的同時,向迎萬使了個眼色。

  「珊兒,龍生有事和他師父談,我們別在這兒妨礙他們,先出去……」迎萬說。

  「是的!」艷珊隨即回答,走出門外。

  「鳳英,麻煩你和仙蒂先出去一會,請!」我下逐客令說。

  雖然我和迎萬打起退堂鼓,但奇怪的是忠叔竟然沒有加以阻止,他是不知道身份已被我識破,還是暫時不想傷害我們呢?

  「龍生,你和迎萬小姐不幫仙蒂吸走身上的邪氣,我已經不怪你們了,但你們也別破壞仙蒂康復的機會,算是我求求你們了,走開!」鳳英再次用力將我推開,並把仙蒂帶到忠叔面前。

  「鳳英,你……」我被身旁的迎萬拉住,只好欲言又止的靜觀其變。

  鳳英臉帶笑容,嘴巴不停說些感激忠叔的好話,此刻,心猿意馬的我,如熱鍋上的螞蟻,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擔心,先讓我看看……」忠叔對鳳英說完後,掀起仙蒂的衣袖,一手捉著仙蒂的中指,另一隻手的掌心,則貼在她的膝蓋上。

  從忠叔凝重的臉色來看,應該已將內力逼入仙蒂的膝蓋內,整個動作算是剛柔並濟的進行,沒有絲毫傷害的舉動。

  怎料,不到一分鐘,仙蒂的身上出現了異狀,只見她滿臉通紅的流出冷汗。

  「身體好燙,很不舒服呀!」仙蒂開始叫了起來,一隻手按在腿間蜜穴的位置上,雙腿則不耐煩的張張合合,像慾火難耐那般,而且叫出的聲音,似叫床的呻吟聲。

  愛女心切的鳳英,只能看在眼裡,羞在臉上,雙手除了按著仙蒂的肩膀,口裡叫著她不要亂動之外,亦沒有其他辦法。

  當忠叔放開仙蒂的中指,仙蒂的手已迫不及待用力揉搓自己的乳房。

  「好脹!身體好燙,很熱呀!」仙蒂滿頭大汗,不停地搓著乳房和蜜穴的位置。

  「仙蒂,別這樣……怎麼會這樣……」鳳英捉住仙蒂的手,以阻止她做出淫蕩的動作。

  「你們看……就是這股邪氣……」忠叔鬆開按在仙蒂膝蓋的手,轉而按在手肘之位說。

  我們上前一看,發現仙蒂的手臂果然浮現一大片紫青陰邪之色,這種顏色對我來說並不陌生,但章敏和鳳英兩人,則嚇得鉗口撟舌。

  突然,我想到一個奇怪的問題,為何這種邪氣,總是性慾高漲的時侯才會出現呢?

  「忠叔,你要救救我女兒,快把它弄出來,好嗎?」鳳英求助的說。

  「沒問題,但我事先說明一點,倘若要放出這種邪氣,仙蒂必須要忍受痛楚,要不然我也無能為力。」忠叔對鳳英說。

  「請問要忍受什麼痛楚呢?」鳳英緊張的問忠叔說。

  「咬!」忠叔回答說。

  「咬?」鳳英大吃一驚的說。

  「沒錯!一定要咬到出血為止,才可以用內力將邪氣全部吸出體外,只有這個方法,才可以徹底的治好,要不然日後會更麻煩。」忠叔對鳳英說。

  「媽,我不要!」仙蒂大聲吵叫的說。

  「忠叔,沒有別的方法了嗎?」鳳英詢問忠叔的意見說。

  「沒有!仙蒂體內的邪氣,已經十分邪毒,剛才你也看到她發作的情形,假設手臂上的紫青之色延伸整個手臂的話,恐怕再世華陀也醫不了。」忠叔堅決的說。

  天呀!如果忠叔用口咬仙蒂的陰邪之血,不就等於將陰邪之氣獻給他嗎?

  「不行,絕對不能讓我師父冒這個險!不能讓師父吸取邪血!」我即刻走到仙蒂面前,不讓忠叔吸取仙蒂的血說。

  「龍生!求你別再阻攔了好嗎?我的心已經夠亂的了……」鳳英上前將我推開說。

  「不行呀!這……我……」我急得說不出話,進退維谷的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忠叔,咬吧,這點痛楚,相信仙蒂可以忍受的,麻煩您!」鳳英贊成的說。

  完了!我再不揭發忠叔是天狼君的真面目,那仙蒂將白白送入虎口,我不能因為怕死,而不顧她們的安危,即使打不贏他,也要死纏著他,好讓迎萬有機會帶她們下山,死就死吧!

  「不行呀!他是天狼君呀!」我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只好揭發忠叔的身份說。

  「什麼?你師父是天狼君?不要!」鳳英說完,即刻上前將仙蒂拉開。

  忠叔出其不意,一掌便打向鳳英的眉心,接著捉起仙蒂的手,狠狠的咬下一口,接著雙指緊扣仙蒂的喉嚨,眼角則望到我身上。

  「啊!嗚!不……要……嗚!」仙蒂面青唇白,死命掙扎的狂叫。

  「鳳英!鳳英!」艷珊急忙上前扶起鳳英。

  剎那間,情況已步入惡劣的環境,我急忙將體內的龍猿真氣輸往雙臂之中,準備殺忠叔一個措手不及,可是他緊扣仙蒂的喉嚨,我又不敢冒冒然出手,但仙蒂的血又源源不斷被忠叔吸入嘴裡,真是急死我了……

  「不要!放下仙蒂!」我聚起內勁指著忠叔說。

  忠叔沒有回答我,雙指仍緊扣仙蒂的喉嚨,示意我們不可上前外,仍繼續吮吸仙蒂手臂流出的鮮血,仙蒂原本不停的掙扎,但身體很快軟下,臉色蒼白,不停的喘息和顫抖。

  「珊兒,快帶鳳英離去!」迎萬急忙說道。

  「不……我不走……我害死……了女兒……對……不……起……仙……」鳳英吐出一口鮮血,隨即暈倒在地上。

  「鳳英……死了……」艷珊驚慌失色的說。

  「龍生,快走!仙蒂沒了……」迎萬上前提醒我說。

  鳳英不幸死了,我又怎能丟下仙蒂不顧?即使她剩下最後一口氣,我也要把她帶下山,要不然我怎能對得起自己?

  「迎萬小姐,你帶艷珊和章敏先行離去,不用管我……」

  「龍生,你不是他的對手,你先帶章敏走吧!」迎萬說。

  不!我絕不可能當縮頭龜,丟下仙蒂不顧,而先行離去,死就死吧!

  「師父,不!天狼君,你手段不但陰險,還夠殘忍的,竟殺害手無寸鐵的母女倆,你還有沒有良知呀!為何要這樣做呀?!」我壓抑不了情緒的激動,丹田氣一吐,發出地動山搖的吼叫聲。

  【第三十五卷】第三章:天狼君的陰謀

  忠叔終於露出本來的真面目,他就是大魔頭天狼君,可惜,我們還未來得及逃走,他已先發制人捉著仙蒂,並吸取她手臂上的陰邪之血,而鳳英則為了救女兒,眉心中了一掌,當場斃命,我忍不住內心的傷痛,發出地動山搖的吼叫聲。

  天狼君的利齒,終於離開仙蒂的手臂,但他仍是挾持著臉色蒼白的仙蒂,從地面拖出屋外,可怕的是,仙蒂身上的鮮血,再也沒有滴在地面……

  「為何?為何要這樣對我?」我十分激動的跟在天狼君身後,狂怒的破口大罵說。

  「哈哈!為何?為何你知道我是天狼君?為何你帶仙蒂給我?為何我要對付你?這些都是天意!哈哈!」天狼君仰天狂笑說。

  「這間小屋不該有十幾個杯子,除非是有十二聖女護駕的天狼君!你先放下仙蒂再說!」我怒指天狼君說。

  「我放下,你又能怎麼樣?憑我教你的神術來對付我?哈哈!」天狼君狂笑一聲說。

  「為何你要這樣對我?既然要殺我,為何又要教我神術?為何要在這種情況揭開真面目你知不知道我心裡很難受,我一直當你是最親的人……」我痛心疾首的說。

  「哈哈!這一切都要問你,為何接受劉美娟的一百萬支票,沒有這一百萬的支票,你便不會破壞我多年以來,辛辛苦苦設下的風水庫,這都是你咎由自取。不過,這也不能全怪責於你,如果張家泉這個貪生怕死的窩囊廢,敢在風水庫把你解決掉,我便不用浪費這麼多時間,設下師徒局的圈套,亦不會這麼多人因你而喪命,要怪就怪張家泉或你自己吧!」天狼君嘲笑的說。

  「因為貪生怕死的張家泉不敢殺我,所以你才要設師徒局?」我不解的問。

  「如果張家泉不是貪生怕死,便不會私底下找無常真人,但沒有無常真人的出現,我不知道你有」青烏序「這本書,最後他弄出一個張伯,我便黃雀在後,弄出一個忠叔,所以先放過他的狗命,要不然一早便把他給殺了,省得他整天在打張家泉的主意,或許他忽略了一點,他打張家泉的主意,沒留意我也在打他的主意,要不然事情不會如此完美,哈哈!」天狼君沾沾自喜的說。

  「你既然要對付龍生,為何要教他神功呢?」迎萬問天狼君說。

  「你就是張家泉找來的降頭師?哼!」天狼君看了迎萬一眼說。

  「正是!不過不是找,而是我自己要來的。」迎萬高傲的說。

  「降頭術?我呸!只有那個貪生怕死的張家泉,才會四處找人幫忙,真是丟盡我的臉。我收龍生為徒,目的是想看「青烏序」有什麼了不起,原來爛書一本,原想放棄師徒的計劃,但後來為了想製造更多的麻煩給那兩個廢物,所以才教龍生神術,免得他們往我身上打主意。怎料,龍生的奇人神功,竟能幫我一個大忙,所以我將計就計,便利用他將此山頭的靈氣吸盡,供我一個聚陰之地練功。」天狼君說。

  「你不怕龍生成為你的對手嗎?」迎萬問說。

  「龍生對我根本沒有威脅,況且我沒教龍生什麼神術,只是普通的八八六十四卦翻雲掌罷了,但他挺有天份和奇緣命的,居然得到紫彩神珠,奇妙的是,原有的大劫數竟大難不死,還逃過牢獄之災,順其自然的情況下,我便利用他幫忙解決那兩個廢物,沒想到張家泉最後還是要我親自動手,龍生真失敗呀!」天狼君嘲笑我說。

  「天狼君,你還未說攪了這麼多事,到底有什麼目的?」

  「龍生,反正你今天也逃不過我的掌心,我就告訴你吧,我為的是錢和利,還有找出師父的親兒子。張家泉和劉美娟的錢,原本全落到我手上,沒想到殺出你這個王八蛋,破壞我的計劃,幸好我早已有所準備,即使劉美娟治好屍毒逃到國外,最後錢還是落到我手裡,可惜有一半卻在你身上,豈有此理!」天狼君破口大罵說。

  天呀!天狼君說劉美娟的錢已經落到他的手上,那她的人現在怎樣了?

  「原來你為的是錢,那劉美娟的家族肯定又是你害的,等所有的遺產落到張家泉的手上,你再把他給殺害,然後利用法律的途徑,全數歸你所有,昨天你老人家親自到醫院走一趟,想必已得到一切了吧?那你現在將將劉美娟怎麼了?」我大吃一驚的說。

  「龍生,你真的很聰明,如果你是我兒子,我會很高興,可惜你不是,但我念在你曾經幫了我一個大忙,我就送你最後一份禮吧!劉美娟已經死了,她白錢已經落到我的手上,你搶走我一個聖女,但我同樣多了個聖女,上天是很公平的。」天狼君狂笑說。

  「劉美娟怎麼死的?屍首呢?」我勃然大怒的說。

  「劉美娟自然是我殺的,但她的屍首已被我藏起,不過,我會將你和她放在一起的,我這個師父算有人情味吧,哈哈!」天狼君狂笑說。

  「你……」我激動打向天狼君一掌,但被他輕易的閃開。

  「龍生,別這麼心急嘛,你不向我動手,我也會向你動手的,別忘記你身上還有很多好東西哦!實話說,你的勇氣挺可嘉的,明知道不是我的對手,也敢向我動手,這點張家泉無法和你相比,要不我和你做個交易如何?」天狼君說。

  「什麼交易?我是不怕死的!哼!」我激動的說。

  「你當然要死,要不然怎樣用你的屍體,勒索你父親呢?別忘記,你手上還有劉美娟一半的錢,我們還是談談交易吧!只要你老實告訴我,誰在背後幫你、無常真人是誰殺的,我便放她們三個離開。」天狼君說。

  這個老奸巨猾的大魔頭,說起狡猾可高出我幾百倍,死人也能變出錢,這點可不能不服他,倘若利用我的屍體進行勒索,那父親交出的贖金,肯定是個天文數字,而他最厲害的手段,是想我死後也要為父親擔心,他媽的!真夠絕!

  「我就老實告告訴你,背後沒有人幫我!無常真人是我殺的!」我忘記之前有沒有告訴天狼君關於江院長一事,所以乾脆用「老實」二字回答說。

  「不可能!沒有強大的內勁,你不可能破肝不死,沒有人背後幫你,無常真人不可能死在你手上,看來你是不想和我交易,那你們全部都要死,沒有一個可以走下山,受死吧!」天狼君雙手高舉,大喝一聲。

  隨著天狼君刺耳的聲音響起,接著他擺出一個起手式,內勁朝天一吐,身上的膚色變成紫青之色,雙腿一彈,跳躍半空,迅速朝我身上打出一掌,我即刻全力還擊,硬接他一掌,但我的掌力只能減去部份的殺傷力,甚至連他身上的紫青呈氣也轟不散,看來他這一掌肯定會要了我的命。

  「死吧!」天狼君迅速打出第二掌,以加強第一掌的威力。

  一團黑沉沉的呈氣,從上而下,籠罩我的全身,這個情形好比搶奪赤煉神珠的影片那般,我知道天狼君必會罡氣直下,攻向我的天靈蓋,於是雙掌護頂,準備硬接他一掌。

  一道身影從天而降,天狼君果然攻了下來,我即刻發出兩掌,可惜情況仍是一樣,我的掌力被他的護身罡氣所化解。正當心慌之際,當還沒來得及閃避,一道強烈的掌風,已將我四肢牽制,令我無法動彈,發軟的雙腿只能跪到地上,但一隻冰寒紫青的厲掌,已出現在我的眼前……

  眼看腦門即將中掌,突然,一件沉重的物體撲到我身上。

  「啊!」仙蒂大叫一聲,雙眼翻白,壓在我身上。

  「仙蒂!」我大吃一驚,並且叫了一聲。

  天狼君勁道十足的一掌,沒有打中我,只打在仙蒂身上,接著凌空翻起,再從高而下,往我身上攻第二掌。

  「龍生!推開仙蒂!」迎萬衝過來,大叫一聲。

  我急忙推開了仙蒂,免得她又多中一掌。當我推開了仙蒂,迎萬和艷珊及時上前將我拉起,但天狼君很快又攻了過來,而且是連發三掌,企圖打向迎萬和艷珊身上。

  「珊兒!」迎萬踢開艷珊,然後撲到我身上,摟抱成一團的大叫一聲。

  眼看天狼君的紫青之即將打在迎萬背上的時侯,我急忙推開她,想硬接這一掌,但迎萬卻捉著我的手,不讓我推開,並且緊緊摟抱,送上兩片濕唇向我索吻,但另一隻手卻蓋著我雙眼,不讓我看什麼的……

  「不要張開眼睛,閉上!」迎萬緊張的說。

  我不明白迎萬此刻怎麼會和我接吻,難道是要用身體替我接下這一掌,所以送上臨別的一吻?我不能如此自私要她為我犧牲,當想推開她的時侯,身上竟墜下另一股體重,心想不是天狼君已打在迎萬身上吧?於是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將迎萬推開。

  「啊!」天狼君墜在地上,發出一聲慘叫。

  當推開迎萬的時侯,才發現她的背上,原來還有一個艷珊,而這時侯的艷珊,竟然赤裸著上體,除了露出兩座飽挺的豐乳外,荷花圖案上的九字元咒,也浮現於胸前。記得迎萬說過,身陷困境的時侯,咒文便會浮現,以解危救急之用。

  「龍生,上呀!快將他打死!」迎萬拼出全身的力氣說。

  我即刻提氣吐納,調和丹田之氣,迅速將龍猿神功的內勁輸往掌心,狠狠朝天狼君的天靈蓋打下去,一聲巨響,果真打在他的天靈蓋,我還以為他會還擊,所以不顧一切,使勁的轟出,意外的是,他竟然毫無招架之力,兩粒眼球應聲掉落到地面,跟著全身癱瘓,七孔流血的倒在地上,身體不斷的抽搐……

  「哇!」章敏大叫一聲,即刻衝上前,查看天狼君的傷勢。

  「章敏,天狼君怎樣了?」艷珊衣鈕還未扣上,只扣了胸罩便上前追問說。

  「死了……」章敏喘著氣說。

  「死了?我殺了人?我的手……」我愕然望著七孔流血的天狼君,繼而又凝望自己的雙手,簡直無法相信我會殺了他,而且還是殺一個神術高我幾十倍的天狼君。

  「是的!你真的殺了天狼君!我們不用死了呀!」章敏再次肯定的對我說。

  「我殺了人?親手殺了師父?嗚……」我斂笑而泣,仰望上天,難以接受眼前的事實。

  「龍生,冷靜點,別驚慌……」迎萬緊緊將我摟抱說。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我不解的問迎萬說。

  「龍生,珊兒身上九字元咒,貯藏我的法力,一旦陷入困境或危機,便會浮現出體外,並施放類似迷香的功效,導致敵人陷入昏迷狀態,好讓珊兒可以乘機脫險,沒想到,因此救了我們四個人的命,可惜,鳳英母女倆就……」迎萬惆悵的說。

  對呀!仙蒂替我握了一掌!

  「仙蒂!我大叫一聲,急忙上前查看仙蒂的傷勢,但我知道她的血已被天狼君所吸,命不久矣,況且又捱中一掌,必死無疑,但我仍抱著奇跡出現的心態,上前一看,可惜她已奄奄一息,泣不成聲的我,只能對著她含淚涕泣。

  「龍生,眼前不是傷心的時候,粉想好怎麼樣收拾殘局吧!」迎萬勸解我說。

  「奇怪,仙蒂怎麼會笑呢?」艷珊穿好了衣服,走過來驚訝的說。

  「是呀!難道是含笑而終?」章敏不解的悲泣說道。

  「死人我看過最多,仙蒂這種笑容,屬於開心的離去,或許她臨死前為龍生做了一件事所以感到欣慰,得以瞑目吧……哎!」迎萬傷感的解釋說。

  「仙蒂,你真傻!」我忍不住將仙蒂抱入懷裡,放聲痛哭。

  「仙蒂,對不起!」章敏跪在地上,整理仙蒂的秀髮,如泣如訴的道歉

  【第三十五卷】第四章:怪警局的真相

  艷珊身上的九字元咒,果真在危難的困局中及時浮現,導致天狼君一時不慎,中了降頭術的迷幻術,幸好迎萬提醒我,趁天狼君中降頭術的短暫昏迷,盡快將他解決,幸不辱命的我,在電光石火之間,一掌劈向他的天靈蓋,他的兩粒眼球應聲掉落到地面,七孔流血,並且全身癱瘓的倒在地上,最後在身體狂抽搐中斷氣。

  「龍生,現在我們怎麼辦?報警嗎?」艷珊問我說。

  「我沒有主意,不知道該不該報警,迎萬小姐屬於非法入境者,天狼君又是被我親手所殺,報警的後果將十分的嚴重,但我們不可能就這樣埋下屍體逃走,試問怎對得起鳳英母女倆?況且法網恢恢……」我十分焦慮的說。

  「龍生,報警應該沒問題,迎萬已是通緝犯,現在即可離去,日後不幸被逮捕的話,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反正人又不是她殺的。而殺人者雖然是你,但你是屬於自衛殺人,又有什麼好怕的呢?迎萬小姐,你說我的想法行得通嗎?」章敏很冷靜的向我們分析說。

  「你的建議很正確,我沒有意見,總之,你們決定就行了!」迎萬對章敏說。

  「對!但我自衛殺人,恐怕沒有人會相信……」我憂心如焚的說。

  「別擔心,剛才的過程,我已經全拍下了,你忘記這個手機嗎?就是剛才我搶你的那部呀!」章敏拿出手機,播出裡面的影片給我們看。

  章敏播出的影片,果然是整件事的經過,而且裡頭的對白,都聽得一聽二楚,但看見鳳英母女倆慘死的影片,大家不禁又傷感落淚。

  「章敏,你怎麼會拍下天狼君被殺的影片?」艷珊喜出望外的說。

  「好奇呀!剛才無聊的坐著,想起仙蒂在醫院無聊的時侯獨個兒玩著手機,於是學她一樣,怎料到龍生的手機竟是最新款,且有拍攝功能的玩意,心想反正醫治邪氣的過程,必是十分有趣,於是懷著試玩偷拍的玩意,就這樣糊里糊塗的情況下,拍下整個過程了。實話說,我當時十分害怕,雙手不停的顫抖,最後能拍攝整個過程,已經很了不起了,看來我有攝影的天份。」章敏解釋說。

  「天意呀!」我感歎的說。

  「哦?為何說是天意呢?」迎萬好奇問道。

  「迎萬小姐,記得我們回航的時侯,章錦春將我的電話拋入海裡嗎?當時在小船上我們還大打出手,而巧蓮昨晚從婷婷口中知道這件事後,回家途中,買下這部手機給我,而且還是幾個女人一起湊錢送的,要不是章錦春和巧蓮的關係,恐怕無法拍下這個影片了,你說這不是天意,又會是什麼呢?」我苦笑著說。

  「世事就是這麼奇妙!章錦春原本想害你無法求救,卻反而令你因禍得福,拍到這個影片;紫霜的受傷,使你意外的剷除兩大敵人;你好心收留鳳英母女倆,她們則救了你一命。種種的果報,一環扣一環,種善因得善報,這回不由得我不信服,大自然的力量,真神奇呀!」迎萬有感而發的說。

  「別說了,要不是我故意戲弄仙蒂在先,她母女倆便不會因此而喪命,這都是我害了她們,實在內疚萬分,如果你說的善因果報這麼神奇,恐怕惡果很快會降臨到我身上……」我望著仙蒂的屍體,不禁傷感落淚的說。

  「龍生,別再討論沒必要的事了,還是想好該做的事吧!」章敏提議的說。

  「龍生,章敏說得沒錯,眼下這裡涉及三條人命,可不是鬧著玩的,即使如何的傷感,亦要先處理好眼前的事,然後再慢慢哀悼也不遲,對嗎?」艷珊說。

  艷珊說得沒錯,三條人命並不是鬧著玩的,眼下最重要是報警,先處理好鳳英母女倆的屍體,順便再處理拍下的自衛影片,畢竟這道護身符可不能遺失。

  「嗯,我先通知處長,順便將自衛影片送到處長手上,以免有所遺失。」

  我從章敏手上接過電話後,即刻向處長報案,並要他想辦法接收發送的影片,接著順便通知小剛過來,拍攝第一現場的環境和保留這份自衛影片,以他專業的拍攝技術和傳媒的力量,應該能幫到我很大的忙。

  「迎萬小姐,我已經報了警,相信警方很快上來,你還是先行離去吧!」迎萬猶疑了一會,似平沒有想逃走的念頭。

  「龍生,如果你有信心讓我進入你所說的至陰至邪警局,我想就沒必要逃走了。即使那間警局無法使我恢復法力,警方亦奈何不了我,最多不就把我遣送回國,沒什麼大不了的,而如果你說的那間警局,真是至陰至邪之地,我恢復了法力,那一切的問題已不再是問題,所以我沒必要逃走。」迎萬下決定的說。

  「龍生,師父說得沒錯,她需要一個地方好好修練,方能盡快恢復法力,即使遣送回國,也是沒什麼大不了的。」艷珊支援迎萬的想法。

  最後,我同意迎萬留下,接受法律的處分,畢竟逃走不是最佳的方法,況且我有信心令處長將迎萬關在康妮出事的警局裡,所以接受她的決定,然而,鮑律師和芳琪兩位,則要丟下手頭上的工作,為我們處理保釋的問題。

  警方抵達現場後,隨即展開一系列的搜查工作,對我們的態度也很友善,或許處長看過影片後,交代過幾句,所以沒有為難我們。

  而芳琪出現在龍猿山的一刻,真使我百感交集。當日吸取山頭的靈氣後,曾想過要我的女人為這座「恩山」清潔一下周圍的環境,豈料,我的女人今天是出現了,卻沒有為「恩山」清潔環境,反而令它增添一股血腥味,且成為街談巷議的命案凶地,不禁慚愧萬分。

  小剛得到第一手資料,自然是最高興的一個,而我們目送鳳英母女倆的屍體運走後,便跟隨警員到警局給口供,但我們在警局苦等了兩個多小時,處長才從律政處趕回來。當他知道只要將迎萬關進康妮隸屬的出事警局,便能解決之前發生的怪異事件,即刻手舞足蹈的連聲致謝,且利用酌情權讓我們保釋侯審。

  芳琪從處長口中得知,律政處看過自衛影片後,答應如果解剖報告書的傷口位置和影片中的傷口位置全部是一樣的話,便會直接向法庭提出取消指控。這個消息無疑是對我十分有利,但想到鳳英母女倆死後仍要遭受解剖的命運,始終難辭其咎,亦愧汗怍人。

  「龍生,怎麼悶悶不樂?是不是看著迎萬小姐被押入大牢,心裡很不舒服?」芳琪關心問道。

  「琪……是我……害死了鳳英母女倆……」我疚心疾首的說。

  「龍生,我明白你的感受,但我們現在得到處長的允許,陪同迎萬小姐到警局,我們是否應該先處理好這件事呢?總不能讓她獨個被警員押到大牢裡吧?怎麼說,她都幫了我們不少的忙,振作點吧!」芳琪鼓勵我說。

  芳琪所說的一切,我都十分清楚,但面對鳳英母女倆的死,始終無法冷靜下來,而天狼君說劉美娟已死一事,更不知該怎麼對芳琪她們說,真擔心她們無法接受。

  總之,種種的苦惱,只能藏在心裡,獨自一個承受,不想說,亦不想去面對……

  「芳琪,現在我的情緒很低落,心情很差又很躁,我怕很容易會和你吵起架,但你不用擔心,我知道眼前該做什麼事,亦會陪同迎萬小姐到大牢一趟,總之,請給我一點空間,讓我自己靜一靜,所有的事我會處理,我可以的,相信我,但別跟著我……」我說完後即刻轉身離去,要不然劉美娟的秘密,恐怕會忍不住說出口。

  「龍生,你別想太多,需要人陪就找我!」芳琪大聲地說。

  「龍生,等一等!」章敏從後趕上的說。

  「什麼事?」我停下腳步,但沒有望向身後說。

  「你的手機……」章敏在我身後停下腳步,沒有走到我面前,只將手機遞在我的肩膀上或許她知道我不想見任何人,所以尊重和體諒我。

  「既然已不想見任何人,留這個電話在身邊也沒用,順便轉告她們,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這兩天也許不會回家,叫她們不用擔心我,還有,要她們幫我好好照顧紫霜……」我聳聳肩以推掉章敏遞上的手機。

  「嗯,那我先代你保管手機,直到你心情好轉,又想見人或想見我的時侯,可以隨時撥進來,不管什麼時間,我都會等你的電話,哪怕是深夜……」章敏說。

  我沒有回答章敏,繼續走向停車場,再以高速飛馳,將車停在康妮隸屬的警局裡。

  走入警局的一刻,腦海便浮現當日追求康妮的情景。報案處的警員,看見我的出現也不感到陌生,而迎面走過來的警員,更是我在警局結交的好友阿差,原來他今次負責接待我,據他說,牢房自從發生怪異事件後,所有的囚犯已關在另一間警局,所以牢房裡現在一個人影也沒有,還特別要我多加小心。

  「阿差,我的朋友迎萬小姐,是否已押送到這裡了?」

  「龍生師父,我現在就是帶你去見她,她在前面三號房。聽其他警署的同伴說,她可是位高人,可以解決這裡最近發生的怪事,是嗎?」阿差好奇的問我說。

  「應該不是問題,對了,康警官在嗎?」我點點頭的問說。

  「康警官正放長假,不過你可以放心,我會好好的招待她,絕不會讓你朋友感到難受,茶、煙、飯,甚至雜誌,必會準時為她送上。」阿差說。

  「麻煩你了,差哥……」我感激的說。

  「到了,請進……」阿差推開房門說。

  進入房間,瞧見迎萬很自在的坐在沙發上,一點也不像個囚犯似的,我心裡倒很放心,我還告訴阿差盡量別扣上手銬,要不然會傷害她的自尊心。

  「龍生,你來了,剛才押送期間,聽他們說這裡十分的恐怖,逗留在拘留間的人,身上都會出現紅斑,奇癢無比,目前已沒有人敢看守牢房,還有這裡的警員,對我這次請纓的要求,十分不滿,怨聲載道的,幸好你這位朋友挺身而出,主動提出負責看守我,才免去了冷言冷語,看來你這位朋友挺不錯,我們亦應該沒找錯地方。」迎萬當著我的面稱讚阿差說。

  「差兄,今回多謝你了……」我感激的說。

  「龍生師父,千萬別對我如此見外,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總之,街死街埋,路死路埋,沒什麼好在乎的,況且你的朋友是前來幫助我們解決問題,我感激還來不及呢!至於,那些自私的埋怨聲,請你的朋友不要擺在心上,人總是會自私的,我代他們向你的朋友道歉。」阿差尷尬的道歉說。

  「算了!我根本不會與他們一般見識,帶我去犯人該去的地方吧!」迎萬說。

  「這邊請……」阿差客氣的說。

  走了幾分鐘,我和迎萬在阿差的帶領下,來到原本很吵鬧的拘留層,可是眼前的拘留層,已面目全非,陰氣沉沉的,靜得令人感到可怕之外,甚至有些不寒而慄之感。由於此處有多間牢房的關係,最後,阿差詢問我的意見,將迎萬關在無常真人曾打過地面一掌的牢房,但阿差打開牢門的時侯,身上已奇癢無比。

  「很癢嗎?」迎萬問阿差說。

  「沒關係,不管怎樣的癢,或出現紅斑,都沒關係的,只要離開這裡便會沒事,目前這點癢,我暫時還可以忍受,對了,有什麼需要我為你準備的嗎?」阿差說。

  「嗯,吃的就不用了,我只要幾瓶水和兩塊乾淨的毛巾就行了,你這就去給我拿來,還有準備好一切之後,廿四小時內別走進來,倘若不聽我的勸告,萬一中了邪氣,可別怪我害了你。」迎萬嚴肅的說。

  「阿差,麻煩你即刻為迎萬小姐準備一切吧,拜託了……」我對阿差說。

  「好!我馬上去……」阿差點點頭,馬上走了出去。

  迎萬待阿差走後,不停用掌心觸摸四處的牆壁,似平在感應些什麼的。

  「龍生,這裡果然是至陰至邪之地,無常真人真是下了不少功夫,你剛才指被打過一掌的位置,正是五邪毒物散發陰氣之位,而今,這股五毒陰氣已籠罩整個地面,這種自創式的至陰之地,還是頭一回見,不得不稱讚一句「天才」呀!」迎萬稱讚的說。

  「迎萬小姐,你怎麼四處摸摸,便輕易知道是至陰至邪之地,還知道陰氣已籠罩整個地面,你的法力不是消失了嗎?」我不解的問說。

  「龍生,我做個譬喻吧,雙手雖廢不能作菜,但嗅覺和味覺還是有的,仍可以試出菜的味道,何況我是一個雙手還未廢掉的大廚,看著吧!」

  迎萬雙腳盤坐,口中唸唸有詞,頓時,整個牢房的氣溫迅速下降似的,除了感到特別冰冷之外,地上竟然冒出水份,而水份逐漸化成黑色氣霧,急速湧到她的身邊,並重重圍繞著。

  不慌不忙的迎萬,似平沒有被黑色的氣霧所驚嚇,反而是我受了一驚。

  這時侯,迎萬的嘴巴念得更起勁了,突然,她那張開的雙眼,透出一對銳利凶狠的目光,接著抬頭挺胸,剎那間,身上原本圍繞的黑色氣霧,竟全數吸入小嘴內,而收縮的小腹,開始逐漸膨脹,直到眼睛和小嘴合上的一刻,小腹停止膨脹,但身上的膚色,已泛起紫青之色,這個顏色我並不陌生,正是當日體內邪氣的顏色。

  「怎麼樣,看見了嗎?我沒說錯吧?」迎萬神氣的問我說。

  「真厲害,看來又是另一個天意。假設無常真人當日不是私下偷學萬毒掌的話,恐怕便沒有這塊理想的至陰至邪之地,相信他怎麼也不會料到,死後竟會為我們做了一件好事,大自然的安排,真是匪夷所思……」我有感而發的說。

  「龍生,看得出無常真人是怎麼樣將邪氣引到這裡的嗎?」迎萬問說。

  「迎萬小姐,不瞞你說,上次我曾經到過這裡,並且以尿的溫度做了個實驗,證明地龍已死之外,亦知道成了陰寒之地。如果照這個情形推測的話,無常真人便是利用死龍之位,將涼茶鋪金鼎的毒物之氣,以風水術折破式的洩氣法,將邪氣透過地龍生死之位,直接送入警局裡。」我分析說。

  「龍生,我聽了還不是很明白……」迎萬疑惑的說。

  「迎萬小姐,我也做個譬喻吧,情形好比在地底下埋了支水喉管,將尾巴著火的老鼠丟進裡頭似的,留心聽以下幾點,地龍就是水喉管,兩個大葫蘆形狀的紅色涼茶捅便是火把,而金鼎蓋上的蟾蛛,便是著火的尾巴,老鼠是指鼎內毒物施放的邪氣,所以涼茶鋪鼎內的邪氣,則從鼎下三支腳洩走,並湧向地龍生死之位。」

  「我聽了還是不明白,算了,明白了對我也沒用,目前我需要這些陰氣修練法力,你快回去吧,別妨礙我了。」迎萬說。

  「不!我還要和你商量一件事,可以嗎?」我問迎萬說。

  「什麼事?說吧!」迎萬迫不及待雙腿盤坐地面說。

  「迎萬小姐,當你恢復法力之後,能否接受遣送的安排?我不想你利用降頭術逃走,我不想讓處長麻煩,更不想我的好友阿差被罵。」我請求的說。

  「你要我被遣走?」迎萬驚訝的說。

  「是的!我擔保處長會盡快送你回去,不會留難你在此地受罪。如果你逃走的話,阿差肯定會受到紀律處分,我不想連累他畢竟他是無辜的。」我請求的說。

  「龍生師父,謝謝你的關心,犯人逃跑會被革除的,我不會私下放走犯人,但我不排除會有不留神的情況出現,只能說機會很渺茫,明白嗎?」阿差擺下水和毛巾說。

  「阿差,你這個人就是「義」字當頭,這會害了你一生,上次替同僚頂罪,現在又說這些話……」我無話可說。

  「是嗎?」阿差一笑置之的走出牢房。

  「龍生,我答應你接受遣送的命運,不逃走就是,你走吧!以後我再也不想見到你,走!」迎萬很不高興的說。

  「迎萬小姐,你可以放心,總之,我會令處長答應,當你想走的時侯,他馬上會送你到機場,絕不會為難你,無論如何,你始終是我龍生共過患難的好朋友,我不會忘記你!保重!」我說完感激的話後,便離開牢房,不想阻礙她練功。

  離開迎萬的牢房,當經過自己以前曾待過的牢房,我不由自主,望向當日被人歐打的牢房一眼,記憶中,想起陳老闆加害我一事,內心更加的痛苦,除了憎恨陳老闆之外,更加憎恨龍生師父的身份,如果我不是風水師,劉美娟和鳳英母女倆便不會死,陳老闆亦不會設計害我,而我更不會是一名殺害師父的兇手。

  「我為何要當風水師呢?嗚……」我忍不住流下眼淚說。

  「龍生師父,沒事吧?」阿差關心的遞上紙巾說。

  「阿差兄,你別叫我龍生師父,你能否叫我阿生?我討厭自己的身份呀!」我激動的向牢門踢了一腳,接著一句話也不說,便離開了拘留層。

  離開警局的時侯,我不忘辦妥迎萬的事,於是直接闖進處長室。

  「龍師父,發生什麼事?外面沒有人通傳嗎?」處長驚訝問道。

  「處長,別再叫我龍師父,叫我龍生行了。這次找你是想談條件,由於趕時間的關係,等不及等你的秘書通傳,所以自己闖了進來。」

  「闖進來?」處長問說。

  「對!是闖,不是衝!」我回答說。

  「闖和沖有分別嗎?你說想談條件,那想談什麼條件呢?」處長不解的問說。

  「我主要談兩件事,第一,迎萬小姐是法力高強的降頭師,萬一她用法術逃走,你不能怪責自己的手下。第二,我已經叫她不要逃走,照著遣送條文離境,不想增添你的麻煩,同時,亦希望你準備好一切的文件,只要迎萬小姐想回國,即刻馬上送她到機場,千萬不要為難她,可以嗎?」

  「只要迎萬小姐不逃走,即刻遣送並不是問題,為何你會如此激動呢?」處長問。

  「處長,不用管,只要你好好對待迎萬小姐,肯定對你會有好處,只要她離境後,我便會告訴你,怎樣徹底解決警局怪異之事,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

  「哦!我明白什麼是條件了,沒問題!謝謝你!還有其他的事嗎?」處長說。

  「沒有了!」

  「那請你出去,記住,下次進來的時侯,請讓我的秘書通傳,我不想她閒著沒事做,她有支薪的,請!」處長說。

  「嗯,我希望以後不需要再見你,還有,要我下次讓你秘書通傳的話,麻煩你先換個漂亮一點的,她實在不行呀!」我說完後,故意以輕快的八卦步離去,好讓他知道闖和沖兩者的分別。

  【第三十五卷】第五章:舊地重遊

  解決了天狼君,放下了心裡最大的包袱,應該感到很高與才對,可是回想過去的種種和害死劉美娟和鳳英母女倆,還有親手殺死師父一事,內心實在難受,無法興奮起來,甚至討厭風水師的身份,恨不得時光可以倒退,讓一切重來。但這個想法只不過是幻想罷了,倒不如希望天狼君欺騙我,劉美娟的死只是個謊言,靜雯和碧蓮仍在身邊照顧她,假設天狼君沒有欺騙我,那靜雯和碧蓮又去哪了?

  離開警局,帶著極壞的心情開動車子,飛往高速公路奔馳,一路上,開著蓬頂且將光碟的聲量調校到最大,見車越車,見路就沖,此刻我需要自由,需要迎面的強風吹走內心的鬱悶。大約在高速公路飛馳了半個鐘頭,也不知道跑了多少里路,直到經過以前和紫霜談心,看陽光斜照的老地方,不由自主將車速減慢,並調轉車頭停在路邊,望著同樣金黃色的陽光,可笑的是,當日紫霜情緒低落,有我在她身旁安慰和鼓勵,而今,心情低落的我,卻只能孤單一個伴著斜陽,等待黑暗的來臨……

  突然,耳邊響起輕輕敲打的聲音,急忙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交通叔叔關心的查問,沒想到,我竟會不知不覺的睡著,當交出身份證給警員的時侯,意外地發現章敏坐在路邊的石級上打磕睡,直到警察上前查問她的時侯,她才驚醒過來,看來她十分的疲倦,至於怎麼會在此出現,我並不知道,但我知道她很體諒且尊重我,要不然怎會寧願坐在路邊的石級上,也不把我給叫醒?

  「你們兩個別吵架了,回去吧!」警員查問後,臨走前勸告我和章敏說。我開了車門,讓章敏坐了進來,她第一件事便把手機交還給我。

  「你怎麼會找到這裡來的?」我問章敏說。「我沒有回家,只是到警局跟蹤你,但我沒有告訴芳琪你的蹤影,還有如果高速公路不是直路的話,恐怕計程車司機也找不到你。」

  章敏伸了一個懶腰冷淡的說。「昨晚睡得不好?」我應酬的問侯一句說。

  「你說呢?」章敏冷淡的說。

  「應該睡得不好。」我自問自答說。

  「為何會跑到這裡?」章敏反問我說。

  我根本沒有什氣麼她方想去,只是想發洩心情,四處亂逛罷了,沒想到會經過這裡。順便告訴你吧,這裡是我成功追上紫霜的地方,當時她的父親剛剛逝世,心情很差,所以我把車停在這裡開解她,不過,你的出現應該說是巧合,還是諷刺呢?哎!」我情不自禁的歎氣說。

  「諷刺吧!紫霜的父親死,有你來安慰她,而我的母親死,卻要我來看著你,這不是諷刺又是什麼呢?哎!」章敏歎了一聲說。

  「抱歉!」我尷尬的說。「對了,迎萬小姐怎麼樣了?」章敏問說。「迎萬小姐找到理想的地方練功,她答應我不會逃走,免得我的好友阿差遭受革職的處罰,而處長亦答應只要迎萬小姐想回去,馬上將她送到機場,絕不會留難她……」

  我簡單說了一遍拘留室的事。「情況應該很理想,但你離開警局的時侯,心情怎會如此的壞,並且不要命的在公路上飛馳呢?」章敏問我說。「你應該知道我曾坐過牢,我就是因為看見以前待過的牢房十分討厭我自己,更討厭風水師的身份……」

  我將內心不快之事,一五一十,向章敏傾訴。「你剛才說你討厭風水師的身份,那你有沒有興趣告訴我,你所謂的討厭的身份,是怎樣得來的?家中這麼多的女人,劉美娟和靜宜姐姐的事,又是怎麼一回事?不過,你講不講給我聽沒關係,我只是想要你多講一些話,總好過悶悶不語,鑽入牛角尖,但所說的一切都要真實,隱瞞只會加重你惡劣的心情。」章敏說。章敏顯然對我的過去感興趣,我也樂得這個時侯有個聽眾,於是關上蓬頂,開了冷氣,慢慢從我認識陳老闆和靜雯的開始說起……

  「原來靜宜和靜雯是雙生姐妹、碧蓮是她們的母親、玉玲是你的師母,真沒想到你的感情生活是如此的混帳,雖然說是混帳,但看見她們對你仍一往情深,而劉美娟又肯把大筆錢送給你,想必你對她們是真心的,不過,你的出道手法真是卑鄙無恥,難怪你會討厭風水師的身份,夠混蛋的……」

  章敏搖頭歎氣的說。「我的出道手法豈止卑鄙可恥,應該加上陰險才對……」

  我歎氣的說。「有勇氣向對方坦白一切嗎?」章敏很認真的望著我說。對方?指誰?」我好奇的問章敏說。「就是你剛才說的陳老闆呀!難道你還有欺騙其他人嗎?」章敏直說道。車子從九龍駛入香港,再從香港駛回九龍,當經過港灣道的一刻,看見陳老闆第一次帶我上去吃晚飯的俱樂部,腦海中不禁想起,當晚與靜雯共餐跳舞的一幕,吃完飯的時侯,我還故意找個藉口,借了她的車子試駕一圈,其實故意停在路邊,目的想找出她吃飯前所換下的衣服和淺藍色的胸罩。腦海中想起了靜雯,現在望著眼前的章敏,無意中讓我發覺,原來章敏和靜雯長得很相似,明亮的眸眼,高挺的鼻尖、艷麗的誘唇、高聳的乳峰、雪般白的嫩膚,甚至倔強的脾性、潑辣的一面,都十分相似,兩者之間,唯一不相似,則是富貧的差別,還有靜雯溫柔的一面,在章敏身上不曾出現過。車子再次從南面的海底隧道,馳入九龍的地區,望向旁邊的高樓大廈,看見熟悉的酒店,這家酒店留下我和碧蓮的足跡,記得當日我為碧蓮添購新衣,將她變成一位美婦,對了,還有小美的笑容和兩人交換禮物的承諾,可惜她是陳老闆的女兒,記得我曾答應為陳老闆解決家運之劫一事-這家酒店令我百感交集,亦正是劉美娟之前擁有的酒店,包括天狼君設下可怕的風水地庫,張家泉就是在此奪走劉美娟的一切,而我今日得到種種的禍害,亦是這家店開出的一百萬支票所引起,我內心不由自主的問自己——「美娟,你現在到底在哪呀?我好想念你……」。章敏沒有放慢車速,很快便越過苦惱的酒店,接著直上高速公路,朝西貢的方向駛去。我猜想應該沒錯,她想把我帶回家裡,當車子駛向離家不遠的海邊,想起當日我駕著劉美娟的車,載著她和靜宜兩個,停在路邊,拿著啤酒在沙灘聽海浪聲,接著回家渡過狂歡的一夜,當晚亦是靜宜的失身夜……停!」

  我喊了一聲。「什麼事?快到家了……」

  章敏把車停在路邊說。我不想回家,但我要謝謝你剛才選擇的路線,使我聯想起很多往事,你知不知道這個位置,就是當日我駕著劉美娟的法拉利停下的位置,當時曾經和她還有靜宜渡過浪漫的一夜,可惜,今日的劉美娟已……」我忍不住掉下眼淚,哭泣的說。「別這樣,往事不是令人傷心,便是高興,往開心的方面想……」章敏安慰我說

  「我們現在去哪?」章敏說。

  「不買套衣服給你更換,怎能帶你到俱樂部,走吧!」當踏入半島中心的時候,心想還有很多時間,於是把章敏推入美容院,除了讓人幫她洗洗頭,順便修修指甲,好讓她享受一番,我也可以趁這段時間,到附近逛一逛,看看有什麼好看的衣服適合她。

  可惜,逛了很久,始終無法找到當日靜雯穿的那一件,或許女人的名牌衣,貴在數量少,所以出席的場合,不會輕易撞上同樣的衣服。皇天不負有心人,始終找到一件合我心意的晚裝,希望章敏她也會喜歡,接著到鞋店和內衣店,但這種高級的內衣店,我自己一個人,始終不敢走進去。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原來這招用在美容院也很奏效,髮型師很快為章敏弄出一個艷麗奪目的髮型,使得她顯得更加的神采奕奕,迫不及待的我,急忙帶著章敏試穿剛才選上的晚裝,而她應該也很喜歡,什麼也沒說便走入試衣間。

  當章敏穿出晚裝的一刻,單看粉白的雙肩,我已忍不住想摸上一摸,再望向飽脹豐乳的低胸領口,那條誘人的乳溝,垂涎三尺,而這套黑色晚裝最妙之處,就是少布之外,又不顯得很暴露,上身環頸的蝴蝶扣,露背的腰臀之間,是一個太陽花的大鑽石扣,而左裙腳斜向右腿側,僅離腰間十寸之位,剛好遮掩蜜桃的洞穴。

  「怎麼樣?」章敏顯得有些興奮的說。「很美,只不過這裡……」我指向露出低胸的胸罩和內褲印在裙上的鬆緊帶。

  「這……」章敏臉紅,欲言又止的說。「沒關係,先脫下,我們回頭再來試試……」我想了一會說。說完後,我到櫃檯付錢,章敏換下晚裝走出來,我便帶她到鞋店,選上黑色鞋面有兩排鑽石花和透明鞋跟的三寸半高跟鞋,她很滿意我的眼光,我則十分滿意她的裙下春光,之後,便帶她到內衣店,笑得她合不上嘴,但也沒有忘記稱讚我是細心的男人。

  章敏不讓我隨她進入內衣店,而我則從外面窺見她選購了乳貼和一條丁字褲,很快便走出來,趕著回去換上晚裝。,我在試衣間外侯著,不禁想起當日追碧蓮的情景,只不過今次有些苦中作樂之感,畢竟心裡頭始終忘不了鳳英母女倆和劉美娟的影子。

  「好看嗎?」章敏問我說。

  「很漂亮!原來你剛才還買了黑色蕾絲的鏤空手套,配在一起,顯得更加的高貴,不錯……」我稱讚說。「到底是我漂亮,還是你心裡那三個女人漂亮呢?」章敏問我說。「你是你,別當你是其他人,在我心中沒有人可以取代你,同樣,亦沒有人可以取代她們,明白嗎?」

  【第三十五卷】第六章:交換禮物

  心情原本十分低落的我,沒想到被章敏的跟蹤後,勾起我往日的回憶,甚至受她鼓舞,要我勇於接受以往的龍生,別再討厭龍生師父的身份,同時停止鑽牛角尖的想法,就這樣糊里糊塗陪她添購新衣,重演以前曾為碧蓮做過的事,接著,開車到俱樂部,準備再次重演與靜雯一起到俱樂部的情景。途中,我曾問過自己,重演這些動作,是否屬於不智?可是卻想不出答案,如果不是陪章敏玩這個遊戲,晚飯肯定會吃不下,現在有她陪著一塊,心情無疑是好了一些,或許我真的把章敏當成是靜雯和劉美娟的化身吧

  ……-俱樂部的一切和以住一樣沒有改變,泊車部的職員,仍是很有禮貌上前迎接我,就連散發的花香味,也同樣是火百合的味道,女接待員的制服,一樣是那麼的性感大方,唯有我身旁的女人變了,不是靜雯,而是章敏。她不讓我牽她的手,無意中,使我覺得她更像靜雯,因為當日別說牽靜雯的手,就算講句話,也心驚膽跳的。踏入以前陳老闆帶我進來的餐斤,發現裡面的裝潢一樣沒變,金碧輝煌,舞池仍是舞池,女侍應的旗袍,同樣是露出修長的美腿,桌上的水晶杯,仍是閃爍著燈光折射的光彩,眾男士的目光,同樣投射到我身邊的女伴身上,唯獨她不是昔日的靜雯,但一樣是月貌花容的美女,看來章敏的魅力,可以與靜雯相媲美。章敏社交的儀態,倒是令我跌破眼鏡。原以為一向粗枝大葉,性格潑辣的她,舉指之間會失儀態,沒料到,她竟然懂得裝扮成舉止高貴的一面,導致我差點就失去男人應有的風度。當拉開椅子邀她入座之後,再仔細留心的觀察,發現她那社交禮儀的談吐和笑容,又似平不像裝扮的,或許不同的場合,便有她不同的一面。既然是重演當日的情景,自然點了當日飲用的紅酒和佳餚,雖然點的菜是多出兩個人的份量,但我並不重視桌上的食品,只重視杯中的酒和黑暗的燈光,畢竟醉和隱藏自己,是我今晚所渴望得到的。

  「祝你能盡快擺下心中不快之事!」章敏舉起酒杯說。

  「謝謝!」我舉起酒杯,輕輕碰在章敏的酒杯說。章敏很有儀態的淺淺喝了一口,然後放下酒杯。我凝望杯上留下的唇膏印,當日我亦是對著靜雯杯上留下的唇膏印,如醉如癡。「怎麼望著我的酒杯?有問題嗎?」章敏小聲的問說。「我想親你,可以嗎?」我望著章敏兩片濕潤的珠唇說。

  「別夢想了!」章敏笑著,並以溫柔的媚態,在我耳邊小聲的說。

  「總好過讓你存有不實際的幻想,對嗎?別這樣……」章敏微微笑的把手給縮回說。

  「要不我們跳支舞?」我建議說。「我不習慢和男人跳慢四步,喝酒吧!」章敏再次拿起酒杯說。「嗯……」我十分無趣拿起酒杯說。放下酒杯,望著章敏,心裡很不是味道,感覺被她戲弄似的,這根本不是重演什麼往日情景,更別說勇於接受往日龍生什麼了,她只不過想讓我難受再加難堪,要不然之前也不會嘲罵我窩囊,最後也沒什麼心情再吃了,於是叫侍應生收起桌上的餐具和多要一瓶紅酒,準備來個一醉解千愁。「別喝得這麼急……」章敏小聲提醒我說。

  「你不用管我,如果幾瓶紅酒能令我醉倒的話,我龍生還會有愁嗎?」

  「你怪我無情的拒絕?」章敏直接問道。「我怎敢怪章大小姐的無情,只是我臉皮厚罷了,不過,我倒有個疑問想請教你,請問你是否想趁我情緒低落的時侯,落井下石,故意弄出一個重演往日龍生的情景和面對現實的玩意,以報我羞辱你之仇呢?」我借幾分酒意說。「不!陪你重演往日龍生的情景和親近我是兩回事,絕不能混淆一談。你不是想要我用身體來安慰你吧?難不成以為我看上你,想討好你?」章敏冷笑著說。

  「放手!家裡的女人都不敢阻攔我,何況是你這個外人!」我推開章敏的手說。哎呀!我知道說錯話了,怎能指章敏為外人,犯上仙蒂喜歡犯的錯呢?「哎!沒想到今晚會鬧得如此不愉快,我這個外人還是先走,免得打擾你喝酒的雅興!再給十瓶紅酒,順便結帳!」章敏掏出信用卡對經過的侍應生說。

  「小姐,請問是否再多十瓶紅酒呢?」侍應生很有禮貌的問說。「是呀!還要快一點呢!聽見了嗎?」章敏不耐煩的說。「小姐,請多等一會。」侍應生很禮貌的說。

  「為何要等?快拿酒來就是了!順便把帳單也拿來……」章敏氣著說。「小姐,不好意思,因為你的帳,剛才已經有人答應要結,現在你多要十瓶紅酒,禮貌上我需要通知他,請稍等一會。」侍應生回答說。什麼人替我結帳?誰?」我好奇的問。「就是後面左手邊第二桌,坐著三位客人的那桌,陳老闆。」侍應生指了方向說。

  「竟會是他?真是冤家路窄!」我望了對方一眼說。「誰?不是你剛才向我提起過的陳老闆吧?」章敏驚訝的說。「正是!我不能再用他的錢,我過去和他說清楚!」我站起身走了過去。「龍生,等等我……」章敏隨我身後追上說。真是無巧不成書,剛剛和章敏談起陳老闆的事,沒想到在此便遇上他,難道重演往日情景,竟會如此巧合,他身邊坐著的兩位,不會是靜雯和雅麗吧?當走到陳老闆的桌前,才發現他的兩位女伴,原來是陳太太和小美。

  「龍生,我太太和女兒,你應該見過了,剛才看見你和女伴走進來,不好意思上前打擾,所以想等你們吃了飯,才上前和你打招呼,沒想到你先走了過來,快坐下。這位怎麼稱呼呢?」陳老闆上前和我打招呼說。「陳太太、小美,你們好,她是章小姐。」我介紹說。「大家好!」章敏很有禮貌的坐在我身旁。「龍生,不好意思,今天中午聽到你的新聞,原想撥電話給你,但怕你又不方便,所以沒有找你,沒想到竟在這裡遇上,我們真有緣呀!喝杯酒!」陳老闆說。

  「陳老闆,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回上一句說。「哎呀!我怎麼會這樣糊塗,龍生師父料事如神,又怎會有事呢?對了,之前你說我的家運出了問題,剛巧現在我的太太和女兒都在這裡,能否說說有什麼方法可以化解嗎?」陳老闆忙道歉說。我後悔走過來找陳老闆,今趟真是自找麻煩,當想著如何逃避陳老闆的問題,無意中,望了章敏一眼,剛好她又望向我,而她轉移視線之際,竟對我拋來鄙視的目光,她這出其不意的目光,令我想起她要我向陳老闆坦白一切的事,倘若對著陳老闆一個人,或許我還可以提出勇氣,但面對小美,又談何容易?:「陳老闆,我今天不想談這件事,下次再聊吧!」我站起身,打退堂鼓說。

  「龍生,什麼時侯方便找你?我們先約好時間,你不會不幫我吧?」陳老闆即刻站起身拉著我的手說。「放手!別拉著我。」我甩開陳老闆的手說。「哎呀!」陳老闆跌在椅子上,並痛叫了一聲。「爸……」小美即刻上前扶起父親說。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我尷尬的向陳老闆和小美道歉說。「沒關係,我沒事,什麼時侯方便找你呢?」陳老闆追問我說。「陳老闆,只要我走開,龍生師父就方便了。」章敏嘲笑的說完後,便轉身走開。「慢!章敏,麻煩你拿我的手提包過來,可以嗎?」我對章敏說。

  「陳老闆,我覺得你很可憐,更不明白你所研究的風水命數,研究出什麼結果來,到底是風水命數研究你,還是你在研究它。直到現在,我終於弄清楚了,你會是一個非常成功的商人,但絕不是學風水神數的材料,因為我擺下的所謂淘金局、碧桃軒的風水局,根本是個騙局,目的是想騙你的錢,明白嗎?」我坦白的說。「騙局?那家運的劫數?」陳老闆驚訝的追問說。

  「陳老闆,我在你身上所設的風水局,全部都是騙局,所謂的家運劫數,只不過想再次的報復,想你妻離子散,但今天看見你們一家三口的溫馨樂,使我打消報復的念頭,同時歸還你的損失。雖然向你坦白一切,我會遭受嚴重的名譽損失,但我已不再重視什麼身份,只想在你我之間的仇恨上,畫上一個句號。」「家運劫數是假的,只是想向我報復?」陳老闆質疑的說。

  「是的!我認真的再說一次,家運劫數是假的,現在無常真人和張家泉已死,你沒有必要再陷入風水界的鬥爭中,奉勸一句,別再沉迷於風水神數上,應該將所有的精神用在商業上、家庭上,好好愛護你的事業,珍惜你的家庭和親人,只有親人才不會害你,即使遇上什麼厄運,你的親人必定不離不棄的支援你,人生在世,除了生老病死之外,還有什麼厄運是我們無法面對的呢?」我苦口婆心的說。

  爸,龍生師父說得沒錯,不管什麼情況之下,我和母親永遠都會不離不棄的支援您,別再沉迷於風水命數的虛幻中了……」小美和陳太太同時相勸陳老闆說。

  章敏沒說錯,只要我敢向陳老闆坦白一切,便能從哪裡跌倒,從哪裡爬起來,起碼現在聽小美口中說的龍生師父,我亦不覺得有什麼慚愧,反而欣賞自己敢於認錯的勇氣。

  【第三十五卷】第七章:臨時的決定

  終於提起最大的勇氣,大膽向陳老闆坦白一切,並且將所有的錢歸還給他,這個動作無疑是有些愚蠢,但做了之後心裡舒服了很多,小美再次稱我為龍生師父,我內心也少了那份慚愧感,或多或少,對於章敏的建議,終究還是感激的,只不過認了小美當妹妹,從此以後便不能再打她的主意,或許這就是我唯一的損失吧!

  既然向陳老闆坦白一切,對章敏自然亦是一樣,除了歸還她之前給我的一百萬相金之外,她也接受我的道歉,還答應陪我喝紅酒,但我心裡總是覺得還是少做了一件事,最後才想起忘記感謝她,給了我一個從新做人的好建議。

  侍應生為我們端上另一瓶新的紅酒,同時亦為我們換過新的酒杯,當我試過酒後,迫不及待將酒杯遞到章敏的手上。

  「章敏,謝謝你給我的建議,使我知道從哪裡跌倒,該怎麼樣爬起的道理,這杯是我敬你的,謝謝!」我感激的說。

  「但這一跌一爬,整整不見了五千一百萬,不心疼嗎?」章敏戲弄說。

  「沒什麼心疼不心疼的,反正這些錢,都是因為你而從賭桌贏回來的。」我笑著說。

  「現在居然會說笑了,看來心情好很多了吧?」章敏與我再次碰杯喝下一口說。

  「嗯,心情是好多了,起碼以前的事,真正畫上了句號,什麼天狼君、無常真人、張家泉全部都解決了,現在和陳老闆之間的事,亦都一起完美的結束,我可以重新安排新龍生的一面,想起來都有些興奮。」我有感而發的說。

  「既然心情好轉了,有沒有心情跳支舞呢?」章敏問我說。

  「和你?」我出平意料之外的說。

  「是呀!難道你身邊還有女伴嗎?」章敏反問我說。

  「恰恰?好呀!」我放下手中的酒杯說。

  我站起身脫下西裝外套,章敏迫不及待的差點自己走出舞池,沒想到雙雙走出舞池,她始終不肯讓我牽手,而她踏入舞池後,像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別看她平時動作粗野,跳起舞來的姿態,不但舞態生風,而且還懂得以笑容配合舞姿。

  縱使章敏的舞姿是何等的曼妙,我也無暇去欣賞,因為望著她那對性感的豐乳,在我面前搖搖晃晃的一幕和那滑潤雪白的背肌,已令我癡癡入醉,此刻,我不得不承認,已懷覬覦之心,起肉慾之念……

  突然,全場燈光暗了下來,慢四步的音樂響起,有些人紛紛離開舞池,有些人轉為摟抱一塊,尷尬的我準備回到座位。

  「慢!」章敏主動拉著我的手說。

  「你不是說不和男人跳慢四步的嗎?」我雙手慢慢架起慢四步的姿勢說。

  「我想學,可以嗎?」章敏將手架在我手上說。

  「好!我帶你很容易,開始一,二,三,四……」我小心翼翼帶領章敏的舞步。

  章敏手搭在我手上的時侯,令我心跳加速,然而摸在她那沒有衣物阻擋的滑嫩背肌上,更是慌得手心流出冷汗。

  我從未試過對著一個女子如此驚慌,即使以前的靜雯也不曾給我這種感覺,最可怕是她不敢大步的移動,導致低胸領口的豐滿豐乳很多時侯撞到我胸前,在沒有乳杯罩著的豐乳碰撞下,龍根已迅速勃起。

  「你很熱嗎?手心和額頭都流汗了……」章敏說。

  「不!只是你太性感罷了。」我尷尬的說。

  「那我們回去吧!」章敏放下手說。

  「不!陪我多跳一會……」我緊緊將章敏摟在懷裡,慢慢移動腳步到較暗的一處。

  章敏的雙手突然環抱我的腰間,並將臉俯在我身上。

  「龍生,其實我很佩服你,尤其是對陳老闆坦白的時侯,竟然一個「對不起」亦沒說,「謝謝」二字也能收了回來,最後還要他向你說對不起,這種先聲奪人的道歉,我還是頭一回見,你確實很厲害,很了不起……」章敏誇獎我說。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沒有你的推動,恐怕我是提不起勇氣。」

  「這都要看你的膽量,畢竟拋出的是名利和身份,不是一般人可以捨棄的,當時我還真被你嚇了一跳,根本無法想像你敢就這樣豁出去,總算證明你不是窩囊一族。之前在醫院你要我離去,使我瞭解巧姐說的珍惜和分享,現在你卻讓我明白,她們為何要珍惜和分享的道理。」章敏有感而發的說。

  章敏說完這些話之後,小鳥依人般的倚到我身上,從種種跡象來看來,她應該對我動了心,要不然以她頑固和硬朗的性格,絕不會在我面前出現玉軟花柔的一面。

  「我可以親你嗎?」我試探章敏說。

  「不行!我無法和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我們回去吧!」章敏斷然的拒絕後,即刻推開我,獨自回到座位上。

  她剎那間的決絕,令我措不及防,最後只好回到座位,喝完剩餘的紅酒,便結帳離開俱樂部。

  踏出餐廳至俱樂部大廳,章敏一直默默不言,望也沒望我一眼,甚至上了車之後也沒說要到哪裡。此刻,想必她和我有同樣的煩惱,就是不想面對家人談起死人一事,現在她不願回外公的家,我又不想回家面對巧蓮她們,兩人就這麼望著擋風玻璃一會,直到後面有車要離開,我才把車開到另一邊停下,繼續呆坐。

  我和章敏在車內悶坐,彼此間,似乎在暗鬥不發言的耐性,亦或許此刻的持靜不語,是最佳的體諒和尊重,但兩人身上的酒氣,散發在這狹窄的空間裡,很容易令人思睡,於是按下車窗的鍵鈕和播放一些音樂,同時伸了個懶腰,準備與她僵持到天明。

  正當伸懶腰之際,從後照鏡發現有個人影鬼鬼崇崇,從身形和動作判斷,應該是個女人再仔細認真一瞧,原來是冷月小姐。

  「章敏,原來我今天不但被你跟蹤,而且還被冷月跟蹤,不知還會不會有第三個?你們也真是的,總是喜歡玩跟蹤!」我發了小牢騷說。

  「冷月為何跟蹤你?」章敏好奇的問我說。

  「天曉得!出來吧,別藏了,我看見你了,冷月!」我敷衍了章敏一句,便把頭伸出窗外說。

  望著冷月鵝行鴨步的朝我的方向走過來,剎那間,使我想起重演往日情景,一個很令我留戀,又不可不去的好地方。

  「龍生……」冷月吞吞吐吐的叫了我一聲。

  「什麼都別說,上車吧!」我開動車子駛向過九龍的海底隧道。

  途中,我只問冷月一個問題——為何知道我在俱樂部。她的回答可令我感到震驚,原來我的車已被她裝上一個跟蹤器,難怪她隨時可以找到我,而我心裡感到僥倖,早上要不是我和芳琪調換車子,恐怕她的跟蹤已被天狼君偷襲,而賠上了性命。

  當我的車停在酒店的大門口,冷月感到十分的驚訝,或許她知道這家酒店就是以前劉美娟管理的酒店,亦就是張家泉設下風水地庫的酒店,而章敏可能毫不知情,所以仍與我保持接觸的距離,包括言語和視線。

  「龍生,你怎麼帶我們到這裡!」冷月好奇的問說。

  「張家泉已死,有問題嗎?走吧!」我大方走進酒店。

  「等!我們不能不謹慎一點,很快……」冷月慌忙中嘴巴念個不停。

  「冷月,是否擔心會發生什麼事,所以起卦了?什麼卦?說來聽聽……」我笑著說。

  「糟糕!是諸葛神數一百零六卦!」冷月神色慌張的說。

  「天間一孤雁,嘹唳歎離群,試問知君者,而今有幾人。」我默念出卦文說。」冷月勸我說。

  「沒錯,正是此卦,此卦將出現失意之孤寂無奈,我們還是別進去吧!」

  「冷月,別太迷信了,反正我今晚無家可歸,入住這家酒店也不錯。」章敏說。

  「章敏,我不想我們出現失意之孤寂無奈,還是別進去吧!」冷月勸阻說。

  「冷月,龍生都沒有異議,你又怕什麼嘛!神數有啥好信的,剛才已有人坦白一切了,要是你跟蹤我們到餐廳,肯定會嚇了你一跳。龍生,你說是嗎?」章敏對冷月說完後,笑著問我說。

  「章敏,你不相信的話,不妨給三個字叫龍生為你起個卦,我也行……」冷月說。

  「慢!章敏,你在船上不是已經試過卦文的厲害了嗎?」我勸阻章敏說。

  「那次只是巧合罷了,既然你們覺得有問題,我又覺得沒問題,那就用我的名字「章敏」測吧!」章敏說。

  「章敏,還差一個字。」冷月說。

  「對呀!我的名字只有兩個字,還差一個字,哈哈!「笑」字吧!」章敏隨口說。

  「果真不妙!是一百一十卦」冷月搖頭晃腦的說

  「夜夢被鼠驚,醒來不見人,終宵廢寢,直到天明。」我再次默念出卦文說。

  「什麼意思?」章敏說.

  「不祥之兆,有驚險的事會發生。」我冷淡的說。

  「我不相信,偏要在裡頭住一晚,你們怕,可似先走。」章敏頑固的的說.

  「冷月,天狼君和張家泉已死,即使發生什麼事,應該也不會是大事,就順章敏的意思吧!」

  「既然你們一意孤行,我就陪你們進去,但這家是張家泉的酒店,那風水庫始終是……算了……進去吧!」冷月歎氣的說。

  「冷月,我們邊走邊談,剛才你說什麼風水庫?」章敏同冷月說。

  「是這樣的……」冷月小聲的對章敏說。

  機靈的章敏,可能察覺到冷月說的話有不妥,所以不停向冷月追問,冷月只是簡略說了幾句,而我沒有心情留意她們談話的內容,只顧著觀看周圍的環境,畢竟這家酒店給我感觸良多,同時亦埋下深厚的回憶,不管是顏色或味道,人物還是死物,總之,往日的情景,一幕一幕,不停在腦海裡浮現。

  我帶著章敏和冷月,來到擺放「龍碧生蓮」酒瓶的餐廳,當望著「龍碧生蓮」的酒瓶,便想起與碧蓮恩愛的一幕,不禁愁腸九轉,急忙走進裡頭找個座位坐下。

  這裡的環境一切都沒變,但我記得這裡的侍應生很狡猾,當日趁我不留心之際,開了一瓶兩萬多塊的紅酒給我,倒是挺會做生意的,想起狡猾這玩意,心想反正今天不想回家,為何不租個房間留宿一晚,讓重演過往情景的片段更加的完美,至於有沒有美人相伴而睡,到時侯再說吧!

  既然要租房間的話,就不好用自己的名字登記,可是找誰登記比較方便呢?突然想起以前都是小剛在這幫我的忙,於是走出去撥電話給他,要他想辦法弄三個房間,同時要他代我向巧蓮報個平安。小剛聽了之後,十分興奮,且爽快的答應,或許他以為我出現在張家泉的酒店,必有什麼大事要辦,那獨家消息非他莫屬了。

  回到座位上,章敏只要了些零食,飲料方面則由我來決定,我要了一瓶普通的紅酒,同時點了個晚餐給冷月,想她今晚為了跟蹤我,肯定一粒飯也沒下過肚。

  我沒有質問冷月為何要跟蹤我,亦不給她機會說話,並且要章敏和她聽我講述以前這裡發生過的事,包括遇見師母的情景和「龍碧生蓮」的溫馨史。

  章敏聽得津津有味,甚至發問很多問題,尤其是碧蓮三母女和我的事,比如怎麼樣開始、怎會同睡一張床、靜雯為何無法接受等等的問題,但聽了我講述之後,顯得有些不可思議,而冷月則不感興趣似的,或許她是無法做愛的十靈女,聽了也沒意思,所以只顧著享用她的晚餐。

  冷月享用晚餐後,想來也是時侯言歸正傳了。

  「冷月,言歸正傳吧,為何要跟蹤我?」我直接問道。

  「龍生,你不用懷疑我什麼的,我跟蹤你,是有三件事要向你交代。第一,多謝你剷除了天狼君和張家泉,使我鐵筆派得以清理門戶。第二,非常的遺憾,始終找不到神筆秘笈。第三,據我打探得知,神筆秘笈已落在女人手中,至於在誰身上,目前還無法得知。」冷月直截了當的說。

  「落在女人手裡?這麼重要的秘笈,天狼君怎會讓他落在其他人手裡,而且還是一個女人?」我不解的問說。

  「有什麼好稀奇的,你貴重的東西,萬一不見的話,誰最有機會偷呢?」章敏說。

  對呀!如果我的「青烏序」被人偷了的話,極有可能是家裡的女人所偷,這麼說天狼君的秘笈,應該也是給身邊的女人偷了,但從沒聽忠叔提起過身邊有任何女人,看來防人之心真的不可無……

  「冷月,你知道天狼君身邊有老婆或女人什麼的嗎?」我追問冷月說。

  「我打探到天狼君住在什麼地方,已經很厲害了,他身邊有沒有女人,這點我可不清楚難道你懷疑神筆秘笈落在他的女人或老婆身上?」冷月靈光一閃的說。

  「嗯,除了身邊的女人之外,外人怎麼有可能會偷到秘笈呢?」

  「說得沒錯,倘若外人可以偷到的話,那第一個肯定是無常真人。」冷月贊同我的說法。

  「對呀!無常真人修練的萬毒掌,既不是天狼君傳授,又不是張家泉所授,那他怎麼會練這套掌法?莫非是無常夫人?!」我驚訝的說。

  「無常夫人?你是說我家的神筆秘笈,已落到死去的無常真人手上?」冷月臉露疑惑的表情說。

  「除了無常夫人之外,我想不到還有誰會交秘笈給無常真人。

  「龍生,無常夫人很厲害嗎?她和紫霜,誰比較厲害呢?」章敏問說。

  「章敏,我對無常夫人不是很瞭解,甚至和她碰面的次數,幾根手指頭也能算到,靜雯父親出殯的當天、師父死的當天、無常真人死的當天,以及法庭聆訊破口大罵我的那次之外,之後便不曾見她出現。記得她幾次出現,只是伴在無常真人身邊,並沒有做什麼動作,所以沒有什麼印象,功夫底細就更加不清楚。」

  當我們正煩惱著誰會偷走走天狼君的神筆秘笈之際,侍應生通知我外面有位叫小剛的人找我,猜想他必定是交房間鑰匙給我,於是走出去找他。

  這個小剛可真夠專業的,以為我要到酒店的風水庫一遊,不但準備了一切物品,還給我打探酒店一切的環境,包括職員換班的時間表。

  我考慮了一會,覺得酒店的總裁張家泉已死,正處於人心惶惶之際,正是潛入酒店風水庫的大好時機,不妨前往去探一探,反正張家泉和天狼君死後,相信以我的龍猿神功,應付這裡的保安是綽綽有餘,何況還有一位查探專家和小剛預備好的器材。

  「我向你們介紹,他是我的好友小剛,這位是冷月和章小姐。」我介紹小剛給她們認識。

  「什麼?你想打探底層的風水庫?」冷月大吃一驚的說。

  「冷月,難道你認為還有人可以抵擋我的龍猿神功?也許神筆秘笈有可能也在地庫裡,對嗎?」我想了一會說。

  「這倒是……」冷月想了一會,同意我的說法。

  「好呀!正愁著沒事做,這種刺激的玩意,最適合不過了。」章敏手舞足蹈的說。

  「章敏,如果你想陪我們一塊探險的話,就要聽我的話,絕不可肆意妄為,畢竟底層的風水庫不是鬧著玩的,難免會發生我們預料不到的事,明白嗎?」

  「知道了。」章敏隨口答應說。

  「對了,酒店有很多閉路電視,而且距離換班時間還有三個小時,我們不能在此坐得太久,免得讓人懷疑。這樣吧,這裡剛好有三個房間,冷月和章敏你們一人一個房間,小剛就先到我的房間,大家不妨休息一會,養精蓄銳,等時間一到,我們便會合出發,大家明白嗎?」我簡單策劃一遍說。

  「好!我正想找個地方放下身上的器材,順便多檢查一次,不想臨時抱佛腳,但我建議龍生和我一塊走後樓梯,免得我們的行蹤出現在閉路電視的畫面,而你們兩位女士,分別搭乘電梯上房間就行了,應該沒什麼人會留意,大家認為怎麼樣?」小剛建議我們說。

  「好!小剛是記者,我更不用說了,就走後樓梯吧,但出發的時侯,大家就要走後樓梯直入底層風水庫,免得節外生枝。」我同意小剛的建議。

  「好!我和章敏分別先上去。」冷月同意的說。

  「章敏,你別胡鬧衝動,聽冷月的話,知道嗎?」我把房間鑰匙交給她們兩個說。

  「知道了,龍生,你挺煩的,嘮嘮叨叨的說個不停。」章敏拿了房間鑰匙,即刻搶先一步上房間。

  章敏走了不久之後,冷月也跟著上房間。

  「小剛,你自己先上房間,我有些事要辦,可能不回房間了,總之,三個小時必會出現。對了,家裡的人有對你說什麼嗎?」我問小剛說。

  「龍生,你家裡的人沒說什麼,還要我照顧你,甚至要我向她們報告你的行蹤,總之,沒問題就是了,我先走一步了!」小剛說完,鬼鬼崇崇的離開。

  所有人走了之後,我便結帳離開酒店,順便到停車場把車給駕走,停在另一個停車場,免得在酒店被人發現,當然,最主要還是看看章敏換下的隨身物。

  泊好車之後,迫不及待拿出章敏擺放舊衣服的袋子,打開袋子的一刻,想到可以觸摸章敏的貼身衣物,心跳不停的加速,當翻出肉色蕾絲的胸罩,眼望繡花的鏤空花邊和罩杯裡的性感海棉墊,已忍不往擺在鼻子上用力一嗅,雙手則繼續抽出小小條的蕾絲內褲,放在褲檔外輕揉,感覺上已佔有了章敏似的。

  就這樣對著章敏的貼身衣物凝望了十分鐘,腦海裡想著摟抱她慢舞的情景,想起她雙手環抱我腰間的動作,心裡不禁感到甜絲絲的,可是想起她離開舞池冷漠的一面,感覺好比打入十八層地獄似的,極度絕望。

  不對!以前認識的女人,個個不是斷然拒絕我的嗎?為何現在又會留在我身邊?難道章敏斷然的離開舞他和在車上的默默不語,主要不是逃避我,而是在逃避她自己?

  【第三十五卷】第八章:猜不透的張敏

  離開餐廳後,幸運地識破冷月的追縱,最後來到擺放「龍碧生蓮」酒瓶的酒店,原本要小剛給我登記三個房間,誰料,談起酒店底層的風水庫,竟達成夜探一遊的玩意,接著安排好一切,準備三個小時後出動。

  而我則趁這段時間,把車駕離酒店的範圍,順便欣賞章敏留在車內所換下的貼身衣物。

  正當欣賞章敏貼身衣物之際,想起她冷漠的一面,又想起以前的女人,初次和她的情形都很相似,同時,感覺她的冷漠,不是在逃避我,而是在逃避她自己,為了解開這個疑惑,決定孤注一擲,探出個究竟。

  拿著章敏換下的貼身衣物,再次走入酒店裡,趁沒有人注意的時候,迅速溜進後樓梯,再以八卦步法,火速直衝到房間。

  途中,自己不禁覺得好笑,還沒探出風水庫的秘密,便先要探出章敏內心的秘密,而這兩項窺探的神聖工作中,我喜歡後者……

  來到章敏的房間,當按下門鈴之際,心跳瘋狂的加速,並且有心慌慌和恐懼之感,或許初次見她的時候,留下先入為主的粗暴潑辣一面,所以感覺她並不容易應付,甚至沒有信心能將她俘虜,這亦是我第一次面對女人,出現惶恐不安的感覺。

  「是你?沒什麼事的話,等會合的時候再談,我想沖涼。」章敏打開房門說。

  章敏正想關上門之際,我拿起手中的袋子給她瞧一瞧,她即刻要我交還給她,我出其不意大膽的把門給推開,並且在還沒得到她的同意之下,便走進了房間。無可奈何的她,只好把門掩上,接著想取回我手中的袋子,我當然不會輕易讓她奪去。

  此刻的她,身上的晚裝和鞋子還沒有更換,性感的露背晚裝,仍是掛在豐滿性感的身上,黑色誘惑的絲襪美腿下,仍是穿著三寸半的高跟鞋,試問在酒店的房間,面對如此性感的美人和孤男寡女的大床,又怎能不衝動呢?

  「把袋子還給我……」章敏幾次想取回我手中的袋子說。

  「為何要這樣對我?為何要對我如此的冷漠無情?不累嗎?」我緊捉章敏的手說。

  「龍生,什麼如此冷漠無情?你究竟想怎麼樣?」章敏企圖甩脫我的手說。

  「既是掙扎,為何不使出力氣,為何還要逃避你自己?」我裝出激動的情緒說。

  「什麼逃避我自己,胡說!出去!」章敏反抗並使出力氣說。

  「使出力氣了嗎?為何裝得如此的假,明明已喜歡我,為何還要逃避?你到底在逃避些什麼?」我大膽將章敏摟抱在懷裡。

  這一抱,兩座彈挺的飽乳,洶湧式的壓到我胸上,剎那間的觸電興奮,差點把我的靈魂給擠出體外,然而,雙手摸在無衣物遮掩的滑嫩嫩背肌上,香嬌玉嫩的快感已使我腦門充血,勃挺的燃招始在狹窄的褲襠中蠢蠢欲動。

  「胡說!放開我!」章敏激動的說。

  「不管你怎樣的打,我都不會放開你。打吧,將你內心所有的不快,全都打在我的身上,我願意為你承受一切!打吧!使勁的打!」我乾脆將臉貼在章敏的粉肩上,並將思緒集中在最痛苦的回憶中,此刻,我需要的是眼淚,需要眼淚去俘虜章敏的芳心。

  「放開我!走開!出去!」章敏的手移到胸前,用力推開我的胸膛。

  我知道不能錯失今天的機會,要是錯過今次的良機,日後想再俘虜章敏的芳心,就難如登天了,總之,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肯定投有錯,而今她的推撞力度雖然加重,但以她剛烈的性格,不用膝蓋撞向我的小龍生,等於有商量的餘地,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決定將天罡護元之氣聚在春囊之位,較為妥當。

  「恨恨的打,將你內心所有的不快,全都發洩到我身上,別再逃避自己,勇敢的愛我一次吧!」我假裝激動的說,同時希望眼淚盡快到來。

  「我沒有逃避自己,沒有……絕對沒有……絕對不會和你有什麼……更不會和其他女人分享男人的……不會……」章敏將推撞的手掌改成粉拳敲打我說。

  經驗告訴我,章敏轉變的動作,表示已開始軟化,只需要一個動作,或一句能感動她的話,便能將她成功給俘虜,可是越心急就越難想到方法,真是急死我了!

  「既然沒有,算了!對不起!」我放開章敏,並將她推到床上。

  章敏倒在床上後,即刻拉起低胸的領口和裙角,以遮掩身上走光的部位,身體並逐漸的往後退,似乎怕我會壓到她身上。

  「你想怎麼樣?」章敏瞪著我說。

  出其不意的我,突然撲向章敏,並將整個身體壓向她,嚇得她花容失色,而她面部的表情,似乎已啟動自衛的本能,準備向我做出還擊的可能。

  「對不起,是我自作多情了,好好休息一會,抱歉!」我在章敏的眉心上,送上輕輕的一吻,便轉身離開。

  章敏沒有說話,只是坐在床上,忙於檢查身上走光的部位。

  而我慢慢走出門口,希望她會挽留我,甚至希望她衝上前從後將我摟抱,可是走到門口,她仍是無動於衷。我不知道以退為進的策略是否失敗,還是我根本就表錯情,不過,既然走到這一步,只能瀟灑的離開,要不然肯定會被她瞧不起。

  「冷氣的溫度別調得太低,睡覺很容易著涼,先休息一會,等集合的時候我再通知你,記得把門鎖上。」我說完後,便開門走到房間外。

  當我開門出去的時候,章敏果然走了過來,但她不是挽留我,而是上前把門鎖上,並迅速扣上第二道保險鎖。

  站在門外的我,心想到底是表錯情,還是用錯了策略?記得有人曾說過,失敗不是問題,問題是不知道哪裡失敗,而今我真的不知道哪裡失敗,氣得只能送上一記蹬心拳,憤然走回房間。

  滿肚子悶氣的我,經過冷月的房間,想了一想,要是回到房間,對著小剛三個鐘頭,肯定被他問長問短的,就算不給他煩死,亦給他吵死,為何不到冷月的房間解解悶,或許有意外的收穫也說不定,於是按下門鈴,成功獲得冷月的同意,可以到她的房間閒聊。

  冷月應該剛剛沖了涼,要不然身上不會穿上酒店的睡袍。

  當望向沙發旁擺著的衣物,我發現裡頭有條淺綠色的胸圍肩帶,不由自主望向冷月的胸前,確實少了那種硬邦邦的肉感,而出現輕柔微晃的美感,心想她的睡袍裡頭肯定是真空,只可惜酒店睡袍的質料比饅頭還要厚,無法瞧出乳頭凸點之位。

  「龍生,請裡邊坐……」冷月匆匆忙忙拿起換下的衣服,想走去浴室。

  「這樣穿著不是挺美的,而且這套睡袍穿在你身上,給我一種在家的溫馨感,而且越簡單的服裝,顯得你越純美,我喜歡看你這個打扮,別換……」我隨手搶過冷月手上的衣服,並故意用撒網的方式拋向大床,而散開的衣服堆裡,那件淺綠色的蕾絲胸罩,已為浪漫之夜的冰冷大床,添上火辣辣的誘人色彩。

  冷月想上床藏起綠色的胸罩,但被我阻止,並且迅速將她摟抱在懷裡。

  「為何抱著我?別這樣……」冷月企圖掙扎,逃離我的懷抱說。

  「冷月,你相信迎萬小姐的法力和感應力嗎?」我輕聲細語的問冷月說。

  「迎萬小姐是位高人,我當然會相信了,倘若她是天狼君的話,恐怕我們早已死得不明不白了,你怎麼會有此一問?」冷月不解的說。

  「冷月,既然你認為迎萬小姐的能力強勁,那麼她說你喜歡我,還有我上次和她做愛,你心中呷醋對嗎?這些都是迎萬小姐說的,芳琪可以作證,如果她說的話不老實,或欺騙我的話,現在我馬上帶你到警局找她理論,要她還你一個清白,省得我自作多情,或空歡喜一場。」我靈機一動的說。

  我搬迎萬出來逼冷月承認喜歡我,相信她今次再也難以找到藉口作掩飾了。

  「龍生,你真的相信迎萬小姐的話?」冷月反問我說。

  「冷月,現在我只相信你說的話,難道你不知道只要我捉住對方的手,奇人的力量便會告訴我,對方是否在欺騙我,快說……」我故意輕輕捉住冷月的手說。

  「我沒有喜歡你……」冷月甩脫我的手,掙脫我的擁抱說。

  我即刻將冷月再次摟在懷裡,不讓她逃脫,而且還是緊緊的摟抱,決定以最大的激情,將她芳心軟化,挑起她的性慾,主動將腿分開……

  「冷月,你中計了,剛才我並沒有使用奇人力量,而且是故意輕輕捉著你的手,如果你說的是真話,為何又怕我的手,要逃避呢?要不,我們再試一次。」我用力緊握冷月的手說。

  「我什麼都不說了,你只會欺負我,真後悔答應你們夜探風水庫,不慎被你騙到房間裡……」冷月臉紅羞怯的說。

  「冷月,那你是承認迎萬小姐說的話不假了?你真的喜歡我?」我興奮的說。

  「龍生,如果世上有第二個人中之龍的話,我會改變主意……」冷月羞怯的回答說。

  「冷月,很高興聽到你這句話,但我可以告訴你,我是你今世唯一的男人,同時亦會愛你一生一世,絕不會讓世上出現第二個人中之龍,即使出現的話,亦會不惜一切將他殺死,知道嗎?」我激動的說。

  「我知道你厲害了,隨便可以置人於死地,但不要養成暴戾的習慣,要不然便成了第二個天狼君,我喜歡你情深義重的一面,明白嗎?」冷月認真的說。

  「明白,我愛你!」我情不自禁冷月的臉蛋一下說。

  「愛又能怎樣呢?別忘記我是十靈女,即使有夫妻之名,亦沒夫妻之實,除非你有破除十靈氣之法。」冷月唉聲歎氣的說。

  「人中之龍,必有辦法破解十靈氣之法,給我一點時間,向你證明……」

  我不再讓冷月說話,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即刻用嘴巴封住她的小嘴,並以狂野的濕吻,表示我對她的愛戀和重視,而她櫻桃小嘴內的芳香唾液,我更加不會錯過,除了盡力吮吸外,雙手亦逐漸摸向她的胸前……

  「嗯……對不起……我沒有心理準備……」冷月驚慌用手擋在胸前說。

  「親愛的,什麼事都有它的第一次,你剛才這句話已對我說第二次了,難道你還想說第三次嗎?」我說完後,迅速將冷月珠潤的耳垂含入嘴裡輕輕的舔,並舔得她全身酥軟,嬌憨中將我的脖子緊緊的環抱。

  「你還記得這句話……嗯……」冷月媚眼半合,嬌聲羞澀,陶醉在我的懷抱裡說。

  「親愛的,那不要說第三次了……」

  我迫不及待摸向冷月的胸前,彈挺柔韌的乳球隨即從掌心傳來一陣陣香艷刺激的快感,火燙的五指已忍不住在豐滿的乳廓上輕輕一揉,臉泛紅霞的她,身體微微顫抖,前胸悄悄往後移,而她緊張僵硬的玉指,則沒有離開,只不過將全身的力氣逼到指尖上,緊緊抓著我的背肌。

  「龍生……我很怕……」冷月顫顫抖抖的說。

  「親愛的,不用怕,愛一個人是需要勇氣,而需要最大勇氣愛一個人,便是這一刻……我的雙唇從冷月的耳垂,沿下親在粉頸上,全身酥軟的她,頻頻發出輕微的呻吟,而這種銷魂的媚聲,無疑在刺激我的獸慾,亦在挑逗我的犯罪感,我的手指不再猶豫,迅速挑進她的睡袍,便是最好的證明。

  「你……」驚訝的冷月,急忙阻擋我插入她睡袍裡的手,企圖不讓我觸摸她彈挺的豐乳,但她胸前彈挺且豐滿的乳球,豈是她一手能遮掩的,然而,嫩滑冰冷的乳肌,已被我的指尖挑弄,柔韌彈性的乳球已微微發燙,乳頭應該已在充血中勃起。

  「親愛的,你的阻擋是怕,還是想說第三次沒心理準備呢?」我刺激冷月說。

  「龍生,不是我不想給你什麼的,但我是個十靈女,越刺激的話,受的傷害會越嚴重,你不明白嗎?我們理性一些好嗎?」冷月想抽出我已插入她睡袍裡的手說。

  「我已有破解十靈女之法,即使我們再刺激的話,肯定也不會受傷害,世上很快會少掉一位十靈女,請相信我……」我認真的說。

  「真的?」冷月凝望我說。

  「只要是你的問題,我便會為你解決,好比信任我會為你剷除天狼君和張家泉一樣,倘若你肯信任我多一次,請把手移開,這個信任不單止是破解十靈女,亦是我倆真心的信任,彼此間一世的信任……」我在冷月的眉心,送上情深深的一吻。

  「嗯……記住……你是第一個摸進我衣內的男人……」冷月臉紅羞怯的把頭貼到我的胸膛,而原本阻擋我的小手,慢慢垂下至腰間,並拉開睡袍的腰帶。

  「親愛的,謝謝你的信任……」我全身激動的說。

  腰帶鬆開之後,冷月身上的睡袍,左右兩邊敞開,我不但將彈挺的乳球搓於掌心,偶爾還用掌心磨擦粉紅的乳尖,沒想到小小的乳頭,當充血勃起的一刻,主人的浪淫聲亦隨即響起,相信她此刻的慾念,已昇華至瘋狂的一面。

  「嗯……龍生……這感覺很怪……為何會這樣……癢……嗯……」冷月閉上眼睛,緊捉我說。

  「冷月,剛才你說我是第一個摸進你衣內的男人,那我可否成為闖入你體內的第一個男人呢?」我邊揉搓冷月的豐乳說。

  「嗯……別戲弄我了,現在都已這樣了……你說呢?」冷月嬌憨的說。

  「冷月,你記不記得當日我和你在涼亭,要你脫下內褲一事?」

  「這麼羞的事,別再提起了……」冷月緊緊摟抱我,以逃避我的目光。

  「我想多看一次,可以嗎?」

  「現在?你今天想和我……」冷月驚訝的說。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我不知道冷月是假矜持,還是故意在戲弄我,居然問我現在是否要佔有她,真是給她氣死。

  「當然,讓我今天解決你身上十靈氣的煩惱,那你日後便不用煩惱這個問題,可以徹徹底底的愛我。

  「好!但你要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當日在涼亭的時候,你有沒有偷看?」冷月問我說。

  冷月這個問題,我當然不會老實的回答,何況那次是她第一次的要求,如果讓她知道,我第一次便不守信用,那以後在她面前,便無信用可言了。

  「我當然沒有偷看,這點誠信我是有的,何況涉及對你的尊重問題,試問我怎會對你耍無賴呢?」我理直氣壯的說。

  「算你誠實,還懂得尊重我。你想現在看?」冷月小聲的說。

  「嗯……」我點點頭親了她的臉頰一下說。

  「那你先把燈光調暗一些,但我只准你偷偷的看,我羞……」冷月羞怯小聲的說。

  冷月走到沙發邊,當我把燈光調暗之後,臉紅的她背著我,將手伸入腿間,慢慢脫下胯間的小內褲,然而,這興奮快感的一幕,亦是我前所未有的。

  「給我!」我伸手向冷月討她的小內褲。

  「不行!」冷月急忙將內褲藏在身後。

  當我衝上前的時候,她原本想反抗,但又要用手遮掩赤裸裸的蜜桃,結果小內褲在拉拉扯扯的情況下,終於讓我搶到手上,而她則羞怯萬分的跳到床上,將自己藏在被窩裡。

  望著冷月脫下的淺綠色小內褲,發現內褲已濕了一大片,而且從濕透的程度判斷,流出的淫水應該不少,其實她有彈挺的翹臀,水源必定是充足的。

  心想剛才摸章敏的內褲,無法與她做愛,現在摸冷月的內褲,雖然表面上可以做愛,但冷月這麼容易便哄上床,會不會是假象,最後又空歡喜一場,上天不會這樣戲弄我吧?但冷月起的失意孤寂無奈之卦,又暗示些什麼呢?難道指我破十靈女之法行不通,導致會落個空歡喜一場?

  不管卦文是什麼意思,總之不可能現在打退堂鼓,硬著頭皮也要試一試,希望我破十靈女之法有效。為了減少她的驚慌,我決定不露出我的火龍,直到臨門的一刻,才掏出來直接插入,石女我也能成功破處,沒理由區區十靈氣能阻得了我龍生。

  走到冷月的身邊,輕輕將她遮掩身上的被單拉開,當望著她那豐滿紅潤的蘋果臉,恨不得想咬上一口,而她見到我之際,心跳顯然加速,胸前的乳球,隨即像波濤般的起伏不定,粉紅色的乳暈,在雪白乳肌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的嬌貴誘人。

  「冷月,謝謝你對我的信任,希望你能體涼我的壓力,盡量與我配合,合力一起衝破十靈氣的束縛,好嗎?」我扭弄冷月的乳頭和撫摸她散亂的秀髮說。

  「嗯,我已將自己交給了你,希望你不會忘記今晚發生的事就行了,把燈熄掉吧!」冷月說完後,便轉過身,十指緊握的背向我。

  我再次調暗房間的燈光;脫下身上的上衣和鞋子,最後順便解下皮帶,免得不小心傷她的嫩肌,接著伸出舌頭在她滑嫩的背肌上輕舔,上下左右的挑弄,並慢慢滑下腰間……

  冷月在我舌頭的輕舔下,開始扭動蛇腰,偶爾發出嬌人的低吟聲,但我沒有因此而衝動,舌頭仍舊在她腰間徘徊,手指則在她玉腿內外輕撫,亦試過摸向禁區的範圍,可是卻遭受十靈氣的阻擋,始終無法觸摸毛茸茸的山丘,舌頭也只能從臀骨的位置舔到屁眼,眼下唯有盡快進行心中早已想好的破十靈氣之法了。

  我打側貼到冷月的身邊,從後摟抱她的粉頸和玉肩,輕舔珠潤的耳垂和粉頸,身體微微顫抖的她,隱約中,再次發出誘人的呻吟聲之外,雙手還緊捉著枕頭袋。我心想耳垂肯定是她敏感之處,於是加強舌頭的挑弄力,屢次舔入耳洞裡,輕輕的吹,逗得她直喊「不要」二字,還不停捉著我的手背親吻……

  「不要……癢……嗯……」冷月扭動身體,邊親我的手背,邊摸我的頭髮。

  「冷月,我開始破你身上的十靈氣,好嗎?」我親切的說。

  「這麼羞……的問題……我怎麼答你呢……嗯……」冷月十分緊張,捉著我的手說。

  「親愛的,進行中你要忍耐,倘若進行一半停頓下來,將是大忌中的大忌,你必定要忍受,但我可以保證你不會受到傷害」我的手指從她腰間滑落至屁眼的位置,並開始挑弄屁洞。

  「你……想做什麼?」冷月驚訝中,想將我挑弄她屁眼的手指給拉開說。

  「不!只有攻入後面,才可以破除前面的十靈氣,明白嗎?」我緊張的說。

  「啊?你才指的後面是用手,還是用……」冷月驚慌的說。

  「當然是用下面,只要忍受一次之後,身上的十靈氣便能解決,日後我們便可以隨時在床上恩愛,共享性愛之樂了,你就忍一忍吧,好嗎?」我安慰冷月說。

  「那……那……好……吧!」冷月顫抖的說。

  「記住,一定要忍,絕不能半途停頓哦!」我再次提醒冷月說。

  「嗯……」冷月使勁點頭說。

  「親愛的,我們開始了,由於我無法碰到你的前面,所以要用從高而下的姿勢進行,你照我的話去做就行了,這樣……」我把冷月拉下床,分開她的雙腿,接著擺出後庭花的姿勢,前半身趴在床上,蜜桃緊貼床邊的枕頭。

  接著,我將冷月的手,擺在兩塊彈實的臀肌上說:「冷月,你的手拉開左右兩邊的臀肌,雙腳盡量張開,途中不能停頓,身體一定要往後頂,不可向前衝,知道嗎?」

  「知道了……但你要快點……我怕……」冷月顫抖的說。

  「嗯,放心,我們必會成功的」我拉下褲子的拉鏈,掏出勃起的大火龍說。

  望著趴在床上的冷月,不但翹起屁股,還親手瓣開兩邊臀肌,真是越看越刺激,尤其是窺見屁眼的小洞,更是全身發熱,於是套弄幾下火龍,但準備插入之際,突然,想起沒有潤滑油……

  【第三十五卷】第九章:成功破除十靈氣

  沒想到,遭受章敏性愛的拒絕後,反而讓我無心插柳的情況下,成功利用迎萬的話,逼使冷月承認喜歡我的事實,繼而搬出恩愛的藉口,鼓勵她即刻破除身上的十靈氣,結果,半推半就的情況下,她接受了我的建議,並配合我的方法,進行破除十靈女的煩惱。

  不管冷月是為了我,還是利用我幫她解決日後的性煩惱,這些我全都不在意,總之,她肯讓我破除她身上的十靈氣,讓我得到她的初夜,那便是我的福氣,即使是以身相許,報答我幫她清理了鐵筆派的門戶,亦無所謂,但希望她是喜歡我,而做出的決定。

  冷月聽從我的吩咐,趴在床上翹起屁股,並親手為我的火龍瓣開兩邊彈韌的屁肌,以方便輕易的插入。這一幕,令我十分的刺激,且全身發熱,為了避免遭受十靈氣的阻擋,我迅速將小沙發移到冷月的腳邊,自己則跪在沙發上,迫不及待調整火龍從股溝刺入屁洞的角度。

  一切準備工作就緒,正想插入冷月的小小屁眼之際,突然,想起沒有準備潤滑油,不禁有些手忙腳亂的,但性愛這玩意,可難不倒我龍生的,很快便想到口水是最佳的潤滑劑,當口水潤滑肉冠和股溝,慾火焚身的我,迫不及待將火燙的大肉冠,貼在冷冰冰的股溝上,慢慢移下至誘惑的屁眼……

  冷月手背上冒出的青筋告訴我,她已使勁瓣開兩旁臀肌,然而,顫抖的雙腿,無疑發出緊張的訊息,剎那間,我覺得自己有些殘忍似的,但這並非是我的錯,要怪只能怪上天,為何要賜她身上一道十靈氣。心想既然上天已做了今日的安排,就長痛不知短痛,我於是緊握濕滑的大火龍,強行塞入冷月的小屁洞內,使勁一插!

  「啊!痛!嗚……」冷月大聲一喊,鬆開雙手,使勁狂抓床單,哭聲大叫。

  「忍一忍,不可停頓!」我即刻按著冷月搖擺的翹臀,雙手瓣開兩邊彈實的雪白臀股,將露在屁洞外的大半根火龍,再次狠狠使勁一推,這一插,亦用了腰間的頂撞力推進,當推進之際,右掌同時施展龍猿吸功,轉向底下蜜桃位置外一吸。

  「啊!痛死了!嗚!嗚……」冷月狂擺屁股慘痛的喊叫。

  皇天不負有心人,當整根火龍插入冷月屁眼之際,蜜桃果然湧出強烈的阻擋力,而湧出的這道阻擋力勁,應該就是聚在冷月身上的十靈氣,於是我即刻施展龍猿吸功,屏息凝氣將十靈氣吸入體內,一道滾燙的暖流,從掌心湧入心脈,直衝丹田之位,我擔心十靈氣與丹田原有的龍猿神功相撞,馬上按在臀肌上,迅速調息體內第九層萬氣歸元心法,將十靈氣湧入龍猿神功內。

  「好燙!好脹呀!嗚!」冷月雙掌狂拍床褥,大聲的驚叫。

  冷月的哭叫,使我想起十靈氣湧入丹田,當火龍遭受陽氣的入侵,必會更加膨脹且滾燙,難怪她會痛哭大叫,可是要我就這樣放棄冷月的屁眼,心有不甘,唯有再次瓣開兩旁的臀肌,吐多一些口水在屁眼上,慢慢在狹隘的屁眼內抽送。

  「呼!呼!」我緊捉著冷月的翹臀,由慢至快,一下一下的抽送。

  「哇!痛!不要……不……嗚……痛……」冷月哀哭的求饒說。

  「冷月,你要忍一忍,不能前功盡棄!」我邊插邊安慰冷月說。

  屁眼狹窄的緊迫感,使火龍無比的興奮,當幾下的抽送後,感覺輸精管受到強烈的刺激,擔心不慎會洩出龍唾,於是迅速將火龍抽離屁眼,原本想從後插入蜜道破處,可是這種姿勢破處,無法欣賞她的表情,最後決定將她推到床上,接著用床單在火龍上抹了幾下,便跨到冷月的臉上,將肉冠送到她的櫻桃小嘴邊。

  「快!張開嘴巴……」我緊張的說。

  冷月不知道什麼原因,只是盡量張開嘴巴,我馬上將火龍塞入她嘴裡。

  「用舌頭舔一舔,吸一吸,快!」我興奮的說。

  冷月果真用小舌頭舔向肉冠上,當她輕輕的一吸,感到無比的舒服,雖然她完全不懂得口技,甚至龍根碰到牙齒有些刺痛,但望著她的小嘴含著我的大火龍,淚水不停的落下,這一幕,實在夠亢奮刺激的,即使龍根再痛也無所謂了。

  「用力吸,嘴巴張大一點……」我強行將大火龍塞入冷月的櫻桃小嘴裡,她臉上的兩行眼淚,繼續不停的落下,口角的香唾,亦從頸下流到胸前的飽乳上,這對淚的豐乳,越看就越珍貴,越珍貴就越可愛……

  「喔!喔!」冷月吞吐我的火龍,表情顯得十分痛苦,眼淚流下之外,兩邊嘴角亦流出不少唾液,心想她也許怕骯髒,所以不敢吞下口水,寧願讓它流到胸前。

  望著冷月吞吐龍根興奮的一幕,差點忘記檢查十靈氣破除後,是否像常人般可以性愛,於是慢慢移動身位,準備與她來個互舔的性愛,當做是破處前的進行曲。

  當把臉移到冷月腿間的時候,心裡仍是覺得有股阻擋力存在似的,直到舌頭真正舔在兩片花瓣上的一刻,才相信已成功破除十靈氣,剎那間的興奮,簡直心花怒放!

  可是,當正想吮吸冷月蜜洞的一刻,她突然用力將我推倒在床上,人仰馬翻的我,想再次撲到她的身上,結果她又一次把我給擋開,只牽我的手往她毛茸茸的山丘摸了幾下,隨即臉泛紅霞甩開我的手,雙手合十,像在禱告似的,興奮的她,似乎已忘記,我們的性愛仍在進行中……

  「龍生,十靈氣真的破除了!哎呀!」冷月禱告後,興奮擁我入懷中,並送上香艷激烈的一吻,之後,又興奮叫了一聲走下床,按著屁眼一拐一拐的走入浴室。

  「親愛的,你去哪呀?」我望著用手按著屁眼的冷月說。

  冷月沒有回答我,自顧走入浴室裡,接著蓮蓬頭的水聲就響了起來。

  她的中途離場,真是給她氣死,無奈的我,只能躺在床上對著天花板發愣,但是怎麼想亦想不出,她怎會做愛做到一半,便獨自跑去沖涼,而將我丟棄在床上,即使當我是根假陽具,亦該一塊到浴室清理嘛!

  不知不覺,等了廿多分鐘,仍然不見她走出浴室,心想不知道會不會是出了問題,於是叫了她幾聲,她又懂得回答說沖涼,有些氣惱的我想告訴她,處還未破,怎能半途中離去?苦奈又沒有勇氣說出口,最後,只好躺回床上繼續的等待……

  浴室門終於打開了,冷月身上圍著白色的浴巾,臉紅羞怯,從浴室慢慢走向床邊,並以小心翼翼的動作爬上床,心想不是屁眼刺痛的關係,便是心理上已受驚嚇。

  「親愛的,怎麼了?」我送上親切的問候對冷月說。

  「很痛……不過破除了十靈氣,還是值得高興的……」冷月羞怯小聲的說。

  「高興就好……」我摟抱冷月送上一吻,並摸向她那豐滿彈挺的乳房上,輕輕揉搓。

  「嗯……別這樣……」冷月推開我摸在她乳房上的手說。

  「怎麼了?我們不是還有一部份還沒做嗎?」我溫柔的說道。

  我的手被冷月推至腰間,於是順勢滑下至毛茸茸的禁區上,中指更迅速游入花瓣的隙縫輕撫。

  「龍生,現在我很怕亦很痛,感到很不舒服,更不想碰觸下體,至於,你說的另一個部份,等我們的感情日後真正穩定了,再做好嗎?」冷月推開我的手說。

  冷月這番話,令我不懂得怎麼樣回答,總不可能霸王硬上弓吧,唯有被迫接受她的要求。但她說等感情穩定後再做,使我產生很大的疑惑,她把我當是一件破除十靈氣的工具,還是她極自私的行為呢?畢竟很多人為了想達到目的,之前什麼都會答應,當達到目的之後,便打退堂鼓,難道她便是如此自私之人?

  「嗯……」我十分無趣的回答冷月說。

  「龍生,你生我的氣,對嗎?」冷月輕輕的問我說。

  「沒有!剛才在床上躺了一會,現在睡意漸濃,很想睡覺,反正你不想碰觸下體,休息是最適合不過了,好好休息一個半鐘頭吧!」我熄掉床頭的燈說。

  「晚安!」冷月為我蓋上被說。

  我不知道冷月到底是痛,還是有其他想法,而拒絕做愛,但我知道一個道理,當女友拒絕做愛的時候,男友便不該勉強她,倘若不小心處理,便會令女友產生一種隨便與異性上床的習慣,尤其是遇上條件比男友好的男人,往往會經不起引誘便上床,因為習慣勉強性做愛的女人,不會再介意勉強多做一次,反正習慣了。

  閉上雙眼躺在床上,我始終難以入睡,腦海裡不停回味著,龍根在冷月屁洞裡那種狹隘的快感,自然而然,想起另一個十靈女紫霜,想起她那彈而有力的豐臀,如果插進去,應該會更痛快更刺激,但是紫霜會不會和冷月的情況一樣,插了屁眼之後,便不讓我破處?想想,紫霜不管怎樣的疼痛,應該也會滿足我的要求吧!

  看來要想出另一套破十靈女之法,要不然紫霜在勉強的情況下破處,肯定十分的疼痛。當想著有什麼新方法可以破除十靈氣的同時,亦想起卦文中所提起的失意孤寂無奈一事,是不是應了我和冷月此刻的心情呢?

  電話聲響起,吵起睡夢中的我和冷月,所謂寧願三歲無娘,不想五更起床,如果不是小剛已準備了一切,真想取消這次夜探風水庫的行動,幸好這個電話不是章敏撥進來,要不然讓她發現我在冷月的房間,日後很難再接近她了。

  結果,在百般無奈的情況下,叫醒身旁的冷月,接著便到浴室洗臉梳洗。當小便的時候,發現馬捅內未被沖走的紙巾,上面竟染上紅色的血漬,嚇得我即刻走出浴室,向冷月問個清楚。

  「冷月,你沒事吧?」我亮了房間的燈光,上床緊緊摟抱冷月於懷裡說。

  「我會有什麼事?」冷月愕然的望了我一眼說。

  「剛才看見馬捅內丟棄的紙巾上有血漬,你的屁股沒有事吧?」我緊張的追問。

  「你怎麼這樣問我嘛……」冷月尷尬的說完後,急忙用枕頭遮掩發紅的臉蛋說。

  「我擔心你有事,讓我看看你的屁股怎樣了」我拉開冷月身上的被單說。

  「不要!我沒事啦!羞……」冷月急忙用手遮掩,胸前赤裸裸的豐乳和雙腿緊合的毛茸茸山丘。

  「不用害羞,讓我看看……」我拉開冷月的手說。

  冷月雖是極力的羞怯反抗,苦奈無法抵擋我的蠻力,只好轉過身背朝天的躺下,以避免我對她乳房和禁區的突擊,但赤裸裸的彈挺雪白肉臀,卻無遮無掩的暴露於我銀前,心急的我,自然放棄她上半身的部位,轉而捉著兩座雪白豐勝的臀肌,用力一瓣的朝屁眼一看,發現嫩白的屁眼,雖是紅腫一片,但沒有流血的狀況。

  「別看!羞死了」冷月急忙用手遮掩屁眼說。

  「沒有流血……」我凝望嬌怯怯的冷月,滿腹狐疑的自言自語說。

  「你還看……別看……我去洗手間」冷月將身體縮成一團,迅速掙脫我的懷抱。

  我當然不會讓冷月成功逃去洗手間,急忙將她再次擁入懷裡,並壓到她的身上。

  「冷月,是否我破十靈氣的時候弄傷了你,到底哪個部位受傷?」我仔細在冷月身上由頭至腳趾尾的檢查一遍,但沒有發現任何割破的傷口。

  「別看了……」冷月雙手環抱我的脖頸,並將我摟抱到她懷裡

  「親愛的,告訴我為何有血漬。」我情不自禁在冷月的濕唇上,送上激情的一吻。

  「你真的想知道?」冷月撫摸我的頭髮說。

  「是呀!你說嘛!」

  「嗯,我不知道為何會突然來了。」冷月小聲的說。

  「什麼來了?」我不解的問。

  「月……事……啦……」冷月緊抱著我,將臉貼在我耳邊說。

  「月事?之前我曾親了你下面幾次,並沒有發現經血什麼的,怎會突然來了呢?讓我再看看……」我移轉身體到冷月的胯間說。

  「不要……不過,現在好像又沒了……」冷月急忙拉著我說。

  「為何會這樣奇怪呢?我擔心不是月事來潮,你快告訴我當時的情形是怎樣的,好讓我瞭解一下。」我不解的追問說。

  「我不知道怎麼會這樣,當時破除了十靈氣之後,感覺有月事來潮的跡象,嚇了一跳,怕會弄髒了床單,於是馬上到洗手間看個究竟,證實是月事來了,而且流出很多,當時我覺得很奇怪,第一天應該不會流出這麼多的,原本想告訴你,但這麼尷尬的問題,又怎麼好意思說出口,何況是這個時候……」冷月說。

  「你在洗手間待了這麼久,就是因為這個問題?」我恍然的說。

  「嗯,當時我心裡很矛盾,不知道出來該怎麼對你說,畢竟我和你是第一次,更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我實在不想在月事中沒了第一次,但又不想你失望,所以想了半個鐘頭,始終想不到什麼好藉口,心情煩躁之下,後面又陣陣刺痛,無意中,想到以疼痛和不想碰到下面的藉口來推搪你,所以……」冷月羞怯的說。

  聽了冷月講解的一番話,內心十分的慚愧,之前誤以為她當我是破解十靈氣的工具,原來是我錯怪了她,並非自私的女人,而且她當時的想法亦無可厚非,這點我可以理解,畢竟女人只會用第一天的月經血當做是落紅血欺騙男友,絕不會接受經血排出的當天進行破處,畢竟人生裡頭,僅有一次與落紅血見面的機會。

  「親愛的,你真傻,只要坦白告訴我就行了,何心自尋煩惱呢?況且你有問題,不是應該由我幫你解決的嗎?」我送上一吻說。

  「龍生,先別討論這個問題,剛才我檢查過,發現並沒有經血流出,應該又不像是月事來臨,到底是什麼!原因呢?你知道嗎?」冷月說完,尷尬拍了我的臉一下。

  「嗯,沒想到竟有女人,向不是醫生的男人,問關於月事的問題,看來我這位假大夫,需要好好檢查一番。讓我看看可以嗎?」我戲弄冷月說。

  「看?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外傷……」冷月偷笑的說。

  「不!我想弄清楚一件事,如果生理的問題,我當然無法幫你,但情形不像生理的問題,如果我沒錯的話,十靈氣破了之後,確實有血水流出的情況出現,那是破氣的壓力,導致死血的流出,所以我想感應十靈氣是否全數洩出,要不然十靈氣再次凝結,你又再次成為十靈女了。」我嚇唬冷月說。

  「不會吧?」冷月驚訝的說。

  「放心,我有奇人感應力,只要看看就行了,好嗎?」我溫柔的說。

  「嗯,好吧!」冷月臉紅尷尬的想了一下後,終於點頭答應,並悄悄張開雙腿說。

  我不會錯過任何溫馨的機會,即使移下冷月胯間,查看蜜桃的過程,舌頭也不會忘記,從她粉頸舔向豐乳,再從椒乳舔至肚臍,直攻毛茸茸禁區。不知是冷月驚慌,還是被我的舌頭挑起了性慾,總是感覺她的身體不停的扭動,雙腿偶爾豎起又放下的,十分有趣。

  「看看就好……別摸……骯髒……」冷月伸手到胯間,撥開黑茸茸的毛髮說。

  黑茸茸的毛髮撥開後,露出一條粉紅色的隙縫,而隙縫的兩旁,長有兩片白裡透紅的花瓣,晶瑩的水珠,更是沾在花蕾另兩片小花瓣上,濕潤的紅嫩粉豆,垂掛在蜜洞上,剎那間,我察覺蜜洞的大小和粉豆一樣,心想難道十靈女的蜜洞是特別的小?難怪紫霜當日將紫彩神珠藏入蜜洞,要藏得這麼久……

  「怎麼樣?看好了嗎?」冷月羞羞怯怯遮掩蜜洞說。

  「看得不清楚,你不妨將枕頭墊在屁股下面,一來不會弄痛後面,二來角度會比較清晰」我建議說。

  「嗯……」冷月回答說。

  冷月果真把枕頭墊在屁股下,或許她的屁眼十分疼痛。當她將枕頭墊入屁股下面的時候,我則幫她托起豐腴的翹臀,望著眼前性感誘惑的迷人洞,不禁全身發熱。

  「怎麼樣?看好了嗎?」冷月再次用手半遮掩蜜洞說。

  「你的手別擋著我的視線,幫我弄開兩邊的陰唇,讓我清楚的看一看……」

  「嗯……」冷月雙手各自瓣開兩片嫩肌的花瓣,使小小的玉洞暴露在我眼前。

  不曾有人探訪過的處女蜜洞,總是散發出一股奇異的誘惑力,我已忍不住把頭湊近蜜洞一嗅,處女的幽香,使我體內血氣加速翻騰,再仔細的一看,蜜洞裡裡外外的嫩肌像個初生嬰兒般的嬌嫩可愛,忍不住送上一吻!

  「哇!你做什麼?」冷月驚訝中合攏雙腿。

  冷月合攏的雙腿,夾在我的頭上,我亦不多加解釋,迅速將她兩條粉腿,架到我的肩膀上,接著伸出舌頭,挑向誘人的粉豆上,肆意的快速輕舔,並慢慢移到蜜洞外,朝細小的蜜洞舔入,吮吸芳香醉人的處女瓊漿。

  「噢!你做什麼,骯髒呀!不要!很癢!」冷月使勁推開我的頭說。

  我不管冷月如何的反抗,只拚命狂舔白裡透紅的嫩肌,吮吸處女發浪源源不斷的春水,耳聽既矜持、又發浪的呻吟,此刻的我,已進入意亂情迷的境界,除了想舔乾蜜洞流出的處女春液外,更想闖入狹小的蜜洞,將她給佔有。

  「哇!不要吸!很酸!噢……」冷月哀怨的求饒說。

  冷月原本極力的反抗,但隨著銷魂的呻吟聲響起後,全身變得酥軟,只懂得捉著我的頭髮,甚至狂拍床褥高喊不要。

  突然,她的身體發出強烈的抽搐,一股暖流從蜜洞噴到我臉上,我知道她的高潮已經降臨,於是用勁一吸,將蜜洞所有的一切,毫不猶豫吞入肚裡。

  「哇!怎麼會這樣!啊!」冷月驚慌顫抖的叫喊,雙手按著肚子不停的叫著。

  「親愛的,這是你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很興奮吧!」我摟抱冷月說。

  「高……潮……」冷月忙喘著氣,凝望我說。

  「是!是你第一次高潮的降臨,剛才我還故意吞入肚內,我想你第一次的高潮,水遠留在我的身上……」

  「龍生……我……愛……死你了……」冷月激動的緊緊將我擁抱,無數的吻,像下雨般落到我臉上,接著激烈的舌戰又再告發。

  「冷月,我肯定剛才不是月事來犯,所以不用擔心什麼的,既然不是月事,那我們下半部的事,是否繼續進行呢?但我已穿上了內褲,你認為有脫下的必要嗎?你說了算……」我在冷月的耳邊說。

  「你想……現在……不知道……」冷月尷尬的用枕頭,遮掩燙紅的臉說。

  【第三十五卷】第十章:愁腸煙

  破了冷月的十靈氣之後,原本以為她當我是破除十靈氣的工具,直到發現浴室染上血漬的紙巾後,才知道她誤以為月事來潮,所以停止性愛的動作。接著我向她解釋和親舔蜜桃之後,證實蜜洞流出的並非經血,只不過是破氣壓力之下,所流出的死血罷了,屬虛驚一場,而今舌頭令她高潮降臨,心想亦是破處的時候了。

  我脫下內褲,露出一條金光閃閃的大火龍,接著捉起冷月冰凍的小手,擺在火燙的龍根上,嚇得她花容失色,急忙把手給縮回。

  「冷月,你不是一直想破除身上的十靈氣,可以像其他女人一樣的性愛?現在你已經可以了,性愛已成為你日後生活的一部份,好好迎接新的一刻吧!」我再次捉起冷月的小手說。

  冷月這次沒有激烈的反抗,只是維持處女應有的矜持,扭扭捏捏,捉起龍根偷偷望了幾眼。

  「親愛的,有什麼好怕的,你之前不是已經親過它了嗎?」

  「別說!羞死人了!對了,你是否對每個女人都說同樣的話呢?」冷月問我說。

  「不!你知道我有很多女人,我也沒必要做掩飾,其實每一個女人,身上都有不同的主題,這些主題都是從個性、身份、職業、美貌、背景和感覺中所演變出來,所以我不會說同樣的話。」我親了冷月的鼻尖說。

  「那我的主題是什麼?快點說!」冷月摁著我的鼻子說。

  「撲朔迷離!」我爽快的說。

  「這麼快便有答案,是心裡早已有的主題,還是隨便找個來敷衍我?冷月說。

  「當然是心裡早已有的主題,你每次的出現給我帶來了驚奇,但你的離去,卻無聲無息,我感覺你好像每天在我身邊,又好像離我很遠,每次的出現給我一種新鮮感,但腦海中又浮現,當日在停車場遞上美酒的情景,到底是新鮮,還是懷念,我也分不清楚,總之,是撲朔迷離之感。別再離開我,好嗎?」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冷月驚訝的說。

  「不是記得,而是懷念……」我把嘴貼在冷月兩片珠唇上,送上激烈的吻,接著將身體壓在她上面,分開她的雙腳,將火龍移向毛茸茸山丘的玉洞前。

  「你……」冷月突然睜大眼睛望著我說。

  「親愛的,可以進嗎?」我用龍根頂了一下她的蜜洞說。

  「龍生……我很緊張……抱緊我……」冷月點點頭的要求說。

  「我愛你……」我的手穿過冷月的粉頸下,將她用力的摟抱住,而另一隻手將肉冠套在玉洞外,接著抱著她的小腰,下面便往狹小的玉洞,使勁用力的往前一插。

  「啊!龍生!很燙!刺痛!」冷月緊閉雙眼,咬緊牙關的說。

  「好好享受這個痛,畢竟這個痛,女人一生中,僅有一次,還有張開眼睛望著我,仔細瞧清楚,值不值得為子我而痛,大聲的叫吧!」我的腰使勁往前一推,火龍則從濕滑的玉洞推進,並且全根插入。

  「啊!痛!痛死我了!嗚!嗚!」冷月的身體往後退,屁股往後縮的大叫一聲。

  冷月哭了!眼角流下的兩行淚珠,好比處女血從蜜洞裡流出那般,我看了無比的興奮,另一方面更痛快的,是眼前躺在床上張開雙腿給我破處的冷月,便是當日在停車場遞上美酒給我的婀娜多姿女郎,此刻的心情,既興奮又驚慌,畢竟佔有的是鐵筆神判的孫女。

  「啊!痛!嗚……嗚……別進了……」冷月哭著求饒說。

  「親愛的,別哭了,我已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摸摸看……」我抹掉她臉上的淚珠說。

  「第一個男人?」冷月露出既喜悅,又羞怯的表情說。

  「是呀!你快摸摸看,全部擺進去了。」我捉著冷月的手說。

  「我不摸!羞!很脹……很痛……嗚……」冷月低泣的說。

  「我慢慢來就是……」我輕輕抽出龍根說。

  「痛!哇!慢慢……輕點……別動……」冷月緊捉床單喊叫的說。

  「嗯,我慢慢就是……」我輕輕再次插入冷月的狹小玉洞裡,龍根被蜜道兩旁的玉壁緊緊夾迫,倒是十分的刺激,而洞內流出的涼漿挺充足的,抽送起來潤滑舒暢,偶爾還聽到「吱吱」聲響起。

  冷月的心情開始平靜下來,起碼沒有再喊個「痛」字,我也可以大膽加快抽送的速度,而她只是緊捉著床單,沒再出聲抗議,而她的表情似在感應些什麼的……

  「這感覺很怪……別這麼快……」冷月掩著臉蛋說。

  「不痛了嗎?」我緊緊摟抱冷月說。

  「一點點,沒有之前那麼痛了,這種感覺很怪,是不是每個女人,第一次都像我一樣流淚的?我是不是很沒用呢?」冷月嬌憨的說。

  「不,每個女人都不一樣,答應我,不要再離開我,不要在身上留下撲朔迷離的主題,我愛你!」我使勁的抽送說。

  「啊!啊!撞到了!酸!呼!」冷月緊捉我的肩膀說。

  突然,電話再次響起,我拿起一聽是小剛撥進來的,便吩咐他多等半小時。

  「他們在催了嗎?啊!太快了!」冷月驚訝的說完後,接著咬緊牙關,嚴陣以待。

  「趕時間,冷月!我要射在你裡面!」我激動的加快抽插說。

  「射精?」冷月大吃一驚的說。

  我知道冷月想說什麼,但我不讓她說出口,隨即托起她的雙腿,發勁的猛插,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痛得她大聲驚叫,然而,狂怒刺插中,最後,透過她的驚叫聲,也正式向鐵筆派,發射第一粒過億的炮彈。

  「我……我……射啦!」我緊捉冷月雪白的雙腿,激動狂叫一聲。

  「啊!哇!很燙!哇!呼!」冷月大聲的叫喊後,雙腿緊合,不停的喘息。

  「親愛的,我射了!」我的火龍頂在冷月的花蕊裡,享受裡面一張一合的吮吸。

  「射了?那不是會懷孕嗎?」冷月驚慌的說。

  「不會的!我不會有兒子的……」我喘著氣笑著說。

  冷月突然冷靜下來,神情凝重,似乎在想些什麼事。

  「龍生,難道天地人的三損之中,你選了人損?」冷月緊張的追問我說。

  「嗯,天意如此,我也沒有辦法,或許上天知道我身邊女人多,所以想我無後顧之憂吧」我無奈的說。

  「可惜,可惜……」冷月十分失望的自言自語說。

  「冷月,可惜什麼了?」我覺得冷月說的話似有蹊蹺,被迫將龍根抽出暖烘烘的蜜洞,跟著用紙巾善後一遍,順便塞些紙巾在蜜洞,以防余精滴到床單。

  「噢!」冷月打了一個冷顫,趕忙用手按著下體且雙腿緊合。

  「親愛的,你還沒解釋為何會說可惜。」我追問冷月說。

  「龍生,不妨坦白的告訴你,我會接受你的原因,主要是你身上有很強的功力之外,而且神數和神術的造詣,亦屬於一等一的大師父,因此想借用和你的關係,讓你成為鐵筆派的接班人,可惜你三損之中是人損,表示無子息,粉碎我選擇人中之龍繼承鐵筆派的心願,可惜呀!」冷月失望歎氣的說。

  冷月這番話,可真晴天霹靂,亦難以面對她所說的一切。

  「冷月,你接受我的原因,是為了鐵筆派著想,而不是真正喜歡我?」

  「龍生,並不是不喜歡,而是不能再喜歡,明白嗎?」冷月傷感的逃避我的目光說。

  「不能再喜歡?此話何解?」我點起一根香煙說。

  當拿起香煙的一刻,覺得上天對我的戲弄,實在夠殘忍亦可笑的,先賜我遇上這麼好的酒店,再賜嬌柔性感的處女冷月,但最後卻將原本美妙的事後煙,改成了愁腸煙,實在夠殘忍的。不過,無意中讓我發現,原來事後煙和愁腸煙,噴出的煙霧是不一樣的,前者噴出煙霧的方向較遠,淡且易散開,後者噴出煙霧的方向不遠,較濃散開慢,或許又是另一種,愉快和憂愁的身體語言。

  「龍生,倘若我不喜歡你,便不會接受你!而不能再喜歡你,則是人損的問題,無子息等於日後沒人繼承,因為我要找出人中之龍當我的丈夫,主要是讓他繼承鐵筆派,這不但是我的心願,亦是我父親最大的心願,明白了?」冷月歎氣的說。

  「冷月,原來你和我上床是有目的的,那你什麼時候開始對我動情呢?」我試探說。

  「就是你對紫霜的情義,深深打動我,亦相信你對我會有情義,所以才大敢賭上我的第一次,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你順其自然的加入鐵筆派,這也是我在洗手間考慮了很久的問題,沒想到,忘了計算三損一事,這只能怪自己疏忽,沒理由會如此大意的,虧我還自以為神數了得,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呀!唉!」冷月苦笑著說。

  終於明白冷月所說的一切,難怪我沒露出身手的時候,她是一個面孔,當我破肝的時候,她又變成另一張面孔,不但想捐血給我,還不顧處女的矜持,在醫院撫摸我的龍根,原來她當時不是為了情,而是為了我的人。至於,上床只是要破除十靈氣,後來肯讓我得到她的初夜,一半是為情,一半是盡孝義。

  不管冷月心裡是怎麼想,甚至當我是破除十靈氣的工具也罷,之前她曾出過一份力幫紫霜,我便不能對她無情無義,何況她還把珍貴的第一次給了我,所以在她最失落或痛苦的時候,我一定要支援她,至於,她欺不欺騙我,玩不玩弄我的感情,此刻已經不重要了。

  「冷月,多謝你涼解人損乃屬於天意一事,亦多謝你沒有怪責我事前沒說清楚,總之鐵筆派的事,就是我龍生的事,日後需要幫忙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而你日後找到人中之龍繼承鐵筆派,我會衷心祝福你,但千萬別派喜帖給我,恕我無法接受新郎不是我的事實……」我向冷月表白一切說。

  「龍生,我明白你說的一切,也多謝你的坦白和支援,要不然可會走了很長的冤枉路,假設到那時候才知道人損之事,真不知道怎麼去面對鐵筆派和父親。對了,今天這件事別告訴任何人,希望你能為我保密。」冷月說。

  「冷月,我不會對任何人談起今天的事,最後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現在是否依然愛我」我忍不住發問說。

  「沒有!只是感激!」冷月歎了口氣說完後,圍了浴袍走下床。

  「慢!後悔嗎?」我捉住冷月的手問說。

  「無怨無悔!」冷月說完後,用力甩開我的手,便急著腳步走入浴室裡。

  我即刻走到浴室旁,將耳朵貼在門上偷聽,果然聽到她的哭泣聲,剎那間,內心十分的慚愧,亦分不清楚,到底是我做錯,還是上天的錯。

  「冷月,我先回自己的房間,免得其他人懷疑,好嗎?」我在浴室門外說。

  「你走吧!」冷月回答說。

  冷月回答的「你走吧」,好比在我心裡插一刀似的,此刻的我,好比卦文指的那般,失意孤寂和無奈,相信冷月此刻的心情,亦是和我一樣,無奈中的無奈。

  穿上衣服後,依依不捨,離開冷月的房間,但我沒有走去自己的房間,免得被小剛看見我憂愁的表情,不停的向我追問,最後決定到章敏的房間,希望以失落的模樣,能令她主動取消夜探風水庫的行動,亦只有這個方法才好向小剛交代。

  「叮咚!」我按下章敏房間的門鈴,再撥亂自己的頭髮。

  章敏很快把房門給打開,差點被她發現我故意撥亂自己的頭髮,可惜的是,她身上已換上之前那套普通的套裙,而不是性感的晚裝。

  「發生了什麼事?」章敏見了我之後,臉上隨即露出驚訝的表情說。

  「能否借個肩膀一用?」我裝出很沮喪、很失落、想哭的表情說。

  「背後吧!」章敏猶豫了一會,轉過身指著背後的肩膀說。

  「謝謝……」我把頭貼在章敏的肩膀上,雙手環抱她的細腰上。

  「怎麼只有你一個?其他人呢?」章敏用手肘頂著我腰間的手,也許怕我侵犯她的乳房吧!

  「哎!我……」我想不出要章敏主動取消行動的藉口,只好拖延時間說。

  「到底發生什麼事?可以行動了嗎?」章敏追問我說。

  「我心情很壞,想取消今晚的行動,你和小剛說一聲。」

  「我等了差不多四個鐘頭,你現在告訴我取消行動,那我不是白等了一個晚上?你是怕死,還是戲弄我?倘若要取消的話,除非給我一個很好的理由。」章敏說。

  章敏很生氣的把我給推開,接著走到沙發點了根香煙,我靈機一動,想到用冷月受傷的藉口。當正想上前勸阻她取消行動之際,冷月的電話不巧又撥了進來,而她聽了電話後,興致勃勃的告訴我,冷月要過來她的房間,準備與我們會合,今回真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冷月受了傷,取消今晚的行動吧!」我極力爭取取消行動說。

  「龍生,別騙我了,冷月在酒店怎會受傷?而且她還主動過來找我準備開始行動,你不是怕死想臨陣脫逃吧?哼!」章敏氣憤的說。

  我正想反駁的時候,門鈴響起,應該是冷月到了,章敏很興奮的上前開門,果然沒猜錯,真的是冷月走了進來,而且小剛也在這個時候出現,避無可避。

  「冷月,你不是受了傷,想取消夜探風水庫的行動嗎?」我先聲奪人的說。

  「我沒事呀!既然已經答應了,又怎能失約呢?好歹查探個水落石出,反正也是……最後一次了……」冷月語帶雙關的說。

  冷月說的最後一次,不禁再次令我傷感。

  「章敏,真的不能取消嗎?」

  「不能!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婆婆媽媽的……」章敏發起牢騷說。

  「龍生,算了,反正是我們最後一次約定要做的事,好好去完成它吧,明白我的意思嗎」冷月小聲的在我耳邊說。

  「既然你們都不想改變主意,我只好接受你們的意見。」我無可奈何的答應說。

  面對貪玩好勝的章敏,還有說明最後一次約定的冷月,我根本無法改變她們的決定,其實我想取消行動,只不過讓冷月可以休息,避開之間尷尬的場面,既然她表明今次是最後一次的約定,我只能大方的接受,要不然她為了找尋秘笈,也會獨自夜探風水庫。

  「對了,龍生,我要問你一句,想我繼續留在你家,還是想我到外公的家呢?回答我!」章敏突然問我說。

  「我沒有意見,怎麼了?」我反問章敏說。

  「我要你清楚的回答!」章敏很認真的說。

  章敏的問題,不但令我百恩不得其解,甚至冷月和小剛二人,也露出草名其妙的表情。

  「為何要我回答清楚呢?」我不解的問說。

  「如果想要我回外公家,這套晚裝我留著陪別的男人跳舞吃飯,如果想我繼續留在你家,那我便把晚裝丟掉,免得你家裡的女人起疑心。」章敏拿著晚裝說。

  章敏這個說法,令我不懂得該怎麼樣回答,又或許說她很懂得把握時機,要我在冷月面前左右為難,畢竟她知道我對她有意思,所以故意用陪別的男人跳舞吃飯來氣我,但又拿著晚裝說「不想我家裡的女人對她起疑心」,簡直是此地無銀的說法,到底她想我怎麼回答?難不成想在冷月面前下馬威,還是對冷月暗示些什麼呢?

  我暗中將龍猿真氣凝聚於雙臂之間,左手暗中發出一掌,輕輕地打向章敏的手,令她放下手中的晚裝,接著右手便馬上將晚裝吸入手裡,不讓它沾上地面的塵垢。

  「哎呀!」章敏輕輕叫了一聲,看著我將晚裝吸入手裡,不禁目瞪口呆。

  「放肆!我家裡的女人,除了不會小氣之外,你穿我送的晚裝,陪別的男人跳舞吃飯,不但是不尊重對方,亦不尊重你自己,好好檢討一下自己吧,我先去洗個臉。」我拿著晚裝走向洗手間。

  「慢!龍生,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章敏不甘心的向我咆哮說。

  「章敏,我龍生是個守承諾的人,既然能夠答應章太太照顧你,家裡必有一個房間是屬於你,所以你什麼時候想回來住,大門水遠不會關上,同樣,亦不會因為你而不敢打開」我說完後便走入洗手間。

  走入洗手間之後,我不禁對著鏡子發呆,然而,發呆的原因,並不是反駁章敏的言詞,而是沒想到將十靈氣融入龍猿神功之後,竟會出現超強的一面,以前想吸件衣服到手裡,起碼要使出八成的力氣,剛才一成的力氣也不需要,便能輕易做到同樣的效果,十靈氣的威力,簡直不可恩議。

  「十靈氣的力量,果真不同凡響,它能夠阻擋我的手碰觸冷月的下體,所以我的右掌不費吹灰之力,便能將晚裝吸入手裡,如果是左掌打出的力量,不就……」我喜出望外的自言自語說。

  此刻,我雖然無法計算左掌打出的威力有多強勁,但起碼知道必能打倒吸取十靈氣之前的我,因為以前我用龍猿神功逼向冷月的下體,結果都被十靈氣的威力所阻擋,以此類推,我肯定能打敗之前的我,亦表示現在的功力,已強出以前幾倍,真是不得了呀!

  我走出洗手間的時候,看見章敏、冷月,還有小剛已經準備好一切,等著我一起出發,可是第六感告訴我,卦文所暗示的一切,應該還未發生,使我有些擔心。

  「我總是感覺卦文暗示此去有些凶險,你們真的決定要前往風水庫嗎?」我再次詢問他們的意見說。

  「龍生,你怎麼總是婆婆媽媽的?」章敏第一個很不耐煩說。

  「走吧!」冷月毫不猶豫的說,但卻不與我正面對望,便獨自走出門口。

  「慢!既然你們一意孤行,我只好陪你們一起前去,但給我幾分鐘時間準備些工作。

  我說完後便和小剛談了一會,主要是請教他一些器材上的問題。

  小剛不負我所望,他的器材果真設備齊全,接著我撥了電話給處長,半夜找他難免被他斥了一頓,當我告訴他要夜探張家泉酒店的風水庫,他極力的反對,畢竟是犯法的事,但我提到搶奪赤煉神珠的光碟、張家泉和天狼君之死,還有天狼君在影片中的對白,卻引起他很大的興趣。

  「處長,天狼君在影片中的對白,他說已殺掉劉美娟,亦說藏起了屍體,還有你記得搶奪赤煉神珠時那具燒焦的屍體嗎?別忘記,你們警方至今還未找到,還有這家酒店是張家泉的,倘若能探出什麼秘密,對你總是有好處的。」我在電話對處長說。

  「你為何要通知我?」處長問我說。

  「很簡單!主要向你先備個案,同時會用攝影器材,將現場的情景傳給你看,萬一發生什麼事,你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不用我多加解釋。當然,這都要你有興趣,我才有這個方便,怎麼樣?」

  「好!我會看著你們的現場經過,但我要說明點,你們的行動,警方並不鼓勵並且極力的反對,如果你們沒什麼發現,又被人控告的話,警方不會負上責任,亦不排除會向你做出逮捕行動,清楚嗎?」處長慎重的說明一切。

  「處長,我就知道你會說這些話,只要你看著整件事的經過就行了。」

  「還有,謝謝你。」處長說。

  「不必謝了,好好代我照顧迎萬小姐,沒什麼事不要打擾她,就這樣!」我說完後叫小剛準備好攝影器材,將現場的一切傳到處長的手上。

  一切準備妥當後,心想天狼君和張家泉已死,酒店的護衛員比不上我,警方又可做我的現場證人,應該沒什麼危險了,既然無後顧之憂,便安心出發。

  我們幾人分幾梯次,各自從房間走到後樓梯,接著再一起走到底層風水庫。

  途中,冷月對我很冷淡,或許對我人損一事感到很失望,如果不是想找鐵筆派的秘笈,恐怕她已離我而去。章敏遇上刺激的玩意,自然是興致勃勃,而我不忍心看小剛大包小包的背著,於是幫他背了最大的背囊。

  我幾次想接近冷月,但她刻意的避開我,我想不好勉強她,於是用八卦步法先走一步。

  突然,後面傳來冷月激烈的痛叫聲,不禁嚇了我一跳,急忙跑了回去,竟然發現冷月她……

  【第三十五卷完】
2014-1-10 13:4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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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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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卷】內容簡介:

  冷月和章敏堅持要到酒店的風水庫探險,可是龍生一直在反對,而且籤文暗示十分凶險,結果會遇上什麼狀況?

  風水庫有什麼改變?龍生遇上了昔日的愛妻,她會是誰呢?冷月是否能找回鐵筆派的秘籍?而風水庫被人埋下炸彈,龍生等人能否安全離開呢?

  冷月的父親終於登場了,她的父親又會是誰呢?當他知道女兒被龍生搞上,而且還是後庭花,龍生能逃過此劫嗎?

  小剛的太太今集登場了,她是個怎樣的女人?為什麼要激怒龍生和眾多的女人?

  一名為人陰險,且喜愛背後搞小動作的人,他怎麼對付龍生呢?可是他的奸計,全被芳琪給解破,到底芳琪用什麼方法解決呢?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何況龍生根本就沒防,結果家裡的秘籍全被翻印了,到底誰是這位家賊呢?

  本集死了三個人,是哪三位不幸逝世呢?

  

  【第三十六卷】第一章:舊地重遊

  我終於成功破了冷月身上的十靈氣,並且奪得她身上最寶貴的第一次,但我那無子息的人損,則令她大失所望,不但粉碎她找人中之龍,繼承鐵筆派的希望,亦無法完成她父親最大的心願,最後,她以「不是不喜歡,而是不能再喜歡」的理由,結束我倆在床上的感情,而成為陌路人。

  遭受冷月無情的分手,我只能默默無言,離開她的房間。當經過章敏的房間,順便向她提出取消夜探風水庫的要求,可是喜愛刺激玩意的她,不僅不答應,嘲笑我膽小如鼠,並表明不會相信卦文所提及的驚險和失意的無奈。最後,在冷月的堅持下,我只能陪她們一塊到風水庫尋找秘笈,要不然留在房間也睡不著覺。

  冷月雖然和我一塊前去夜探風水庫,但她很刻意避開我,除了保持距離之外,似乎望也不望一眼,然而,她越對我冷淡,表示愛得我越深。諷刺的是,我們因風水而做愛,亦因風水而分手。

  最後,為了安全著想,我不得不撥電話找處長商量,並答應會啟動攝影器材,將現場的情景傳送到他電腦螢光幕上。

  待一切安排妥當之後,我們便開始逐個從房間走向樓梯,直往酒店底層的風水庫出發。

  我以八卦步法,當起開路先鋒,當走到一半的時候,身後傳來冷月一句驚叫聲,嚇得我急忙跑回頭,發現她坐在地面揉搓著手臂。

  「發生了什麼事?」我上前查看冷月的傷勢說。

  「為何會這樣?為何我無法施展八卦步法?」冷月十分緊張捉著我的手說。

  原來冷月剛才施展八卦步法,當衝下階梯的時候,突然發現雙腿失去翻雲的內勁,導致整個人失去重心而摔倒,結果擦傷了手和臀骨。我雖然不明白是什麼原因,猜想之下,覺得應該和破十靈氣有關,畢竟屬於真氣外洩,況且十靈氣聚於雙腿之間的位置,而屁眼和蜜洞不久前又被強擊,下盤虛脫一點也不稀奇。

  「冷月,先冷靜一點,讓我想想……」我考慮怎麼樣的解釋才會比較妥當,畢竟是我連累了她,況且破了十靈氣,日後能否恢復功力,還是個未知數,倘若日後真的無法恢復功力,她肯定會恨我一輩子,頭疼呀!

  「是不是我們剛才做了那個……所以……」冷月激動的問我說。

  「你們做了那個?」章敏疑惑的目光,投到我和冷月的身上說。

  章敏這麼一問,冷月臉上即泛出紅霞,並尷尬的把頭垂下,以逃避章敏的目光,或許她察覺自己不小心脫口而出,說出剛才在房間與我做愛一事。而我亦十分尷尬面對章敏,畢竟在她身上得不到便宜後,再找上冷月的,剎那間,感覺自己像隻狗公似的,只要是女人就行,實在夠賤的。

  「冷月,可能剛剛破了十靈氣,元氣尚未恢復,所以暫時無法施展八卦步,但你不需要緊張或擔心什麼的,先料理傷口比較重要。」我一句話帶過,應付的說。

  「冷月,傷得會很嚴重嗎?不會取消行動吧?」章敏追問冷月說。

  「不用……我沒事……哎……」冷月站起身痛叫一聲,急忙按著腿間的三角位置。

  「怎麼了?真的不行就取消行動吧!

  「沒事……走吧!」冷月走了幾步,活動一下筋骨說。

  「沒事的話,我們繼續吧!」章敏說。

  「真的要繼續?我想還是讓冷月休息吧!」我勸章敏說。

  「龍生,冷月都說沒事了,你怎麼還婆婆媽媽的?走啦!」章敏推我一把說。

  「走!」冷月的手架在章敏的肩膀上,兩人開始慢一步一步的走。

  面對章敏和冷月的固執,我實在無法勸服她們取消行動,而想得到第一手資料的小剛,當然也不會同意取消行動,最後,我只好多加留意冷月的傷勢,不敢走得太快,並且不斷回頭看著她們,途中,發現冷月摸了幾次屁股,想必她心裡頭在咒罵我了。

  就這樣,一層一層的往下走,記得上次到風水庫之前,我同樣勸劉美娟不要前去,但她的固執最後換來張家泉的暗算。而今的章敏和冷月,則成了第二個劉美娟似的,一意孤行要往前走,希望今次別再重蹈覆轍就行了。不過,我的擔心是否杞人憂天呢?畢竟天狼君和張家泉已死,況且今日的我,亦不是昔日的我……

  當走到接近風水層的時候,心裡很討厭這條路,不但黑漆漆的,而且還有一股很臭的味道,幸好小剛準備了口罩和手電筒,要不然真想走回頭,實在難以接受。

  「前面有燈光?是不是有人?快熄掉手電筒……」章敏小聲提醒我們說。

  我仔細往前一瞧,發現前面兩旁只是點燃油燈罷了,並不是有其他人出現,然而,這也表示只要走過兩旁點燃油燈的「奈何橋」,便是風水庫的門口,此地此景,不禁想起當日與劉美娟夜闖的情景,而今凝望眼前的章敏,內心很自然湧現一片揮不去感今懷昔的愁緒。

  「龍生,你看什麼?」章敏愕然瞪我一眼說。

  「章敏,沒看什麼……只是沒料到你會站在這個位置。你知不知道以前誰站在這裡的嗎?而我當時又對她說過什麼呢?意外的是,你和她的口吻竟會一模一樣,同樣說那四個字──「你看什麼」,實在太巧合了。」我歎了口氣說。

  「誰?」章敏好奇的問我說。

  「就是劉美娟!我可以再一次肯定的說,你和她是很相似,無論身材、高度、任性、衝動和固執,甚至一擲千金的本色,都是一模一樣,亦因如此,勾起我對她片片的愁思,你就讓我多看一眼吧!」我望著章敏說。

  「你當時對劉美娟說了些什麼?」章敏繼續追問我說。

  「求婚。」

  「呵呵!肯定遭受劉美娟拒絕了吧?不過,幸好她沒有嫁給你,要不然面對這麼好色的丈夫,日子真不知道該怎麼過。」章敏嘲笑我說。

  「對!劉美娟就是嫌我配不起她,那時候的我,沒有事業、學歷、人生經驗等等,而且當時的生活已很荒唐,記礙她還對我說,我衝動向她求婚,是她一份榮幸,同樣亦是她不敢接受的……福氣……」我歎了口氣說。

  「哼!福氣!白日夢該發完了吧,現在可以繼續前進了嗎?」章敏譏笑的說。

  「章敏!你憑什麼說是白日夢?我剛才告訴你的一切,全部都是事實!而且我已不再是昔日的龍生,我現在有事業、有人生經驗、有錢財、有地位,家裡的生活很美滿、很溫馨、身旁的女人個個無比的尊貴,我更不是你嘴裡說的窩囊廢,起碼現在有我,便不再需要鎖匠!哼!」我說完衝向鐵門前。

  一氣之下,快步衝到門前,左掌毫不猶豫便往鎖頭上一劈,鎖頭應聲斷了兩截。

  「龍生,你真行!剛才這一幕,肯定嚇死了處長,哈哈!」小剛笑著說。

  「是呀!當日要是我有今天這個本事,便不需要鎖匠的協助,劉美娟便不會遭受張家泉的陷害,亦不會離開這間酒店……」我傷感的說。

  「既然有今日的龍生,為何還不把門給打開呀?」章敏走過來嘲笑的說。

  我原想一掌把門給打開,但這裡實在很臭,而且裡頭不知又有什麼機關,另外覺得有些奇怪,裡頭真龍已死,既不是「五鬼招靈」的風水陣,為何還要擺放七盞油燈,設下「奈何橋」之局呢?

  我把心中的疑慮告訴大家,但章敏根本不懂得什麼風水陣,亦不相信風水陣的殺傷力,只知道享受探險的過程,而冷月為了想尋找鐵筆派的秘岌,更是迫不及待的想進去瞧個清楚,至於我所說的疑慮,她們只當做是耳邊風,情形好比當日我相勸劉美娟那般,只不過今次的我,有神術護著大家好安全和處長在一旁監視。

  「快把門打開呀,大俠!」章敏說。

  「你們全部退開兩旁!」

  我提了口氣將龍猿神功聚於左臂,用力往大門一推,接著發掌一送,將裡頭的臭氣逼回裡頭。

  大開打開後,裡頭一片黑漆漆,霉霉臭臭的味道,撲鼻而至,除了這般臭味之外,陰陰沉沉的環境,亦令人感到不寒而慄。

  「哇!怎會這麼臭?裡頭到底有什麼東西呀?哇!」章敏迫不及待拿著手電筒,第一個衝了進去,隨即傳來一聲大叫。

  「哇!好多骨頭……」小剛驚訝聲響起,但仍是不停的拍攝,語氣有些興奮似的。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只不過是些畜牲的骨頭。」章敏無趣的說。

  「既然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那你剛才又大聲的叫?」小剛反駁章敏說。

  「我初以為是人的骨頭嘛!去!去!去!」章敏推開小剛說。

  我以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走進風水庫,並提醒自己除了保護他們之外,順便查看天狼君在風水庫裡到底做了些什麼但心裡始終有個疑問,這裡的畜牲早已化成骨頭,為何還會傳出腐臭的味道,還比上次臭上幾十倍?然而這些問題暫時無法解釋,畢竟這裡實在太暗了,而我們手電筒發出的光度也很有限。

  「哼!還以為風水庫會有刺激的玩意,原來只有一個「臭」和「暗」字,根本沒什麼好驚奇的,真是白走一趟,早知道不來了!」章敏發起牢騷說。

  我所重視的依然是,有乾坤兩儀分隔線的八卦台。記得上面還有一支上粗下尖,合為一百零八寸高的天罡木筆柱,而木筆上還雕有一條五彩金龍,印象中是綠頭、白頸、紫身、黑尾和赤綠爪。心想身旁這位鐵筆神判的孫女冷月,應該不曾見識過鐵筆派的木筆柱,同時希望透過這支木筆,可以再次拉近我和她的距離。

  「冷月,我帶你看一樣東西,這和你家鐵筆派有關係的,相信你會大開眼界!走!」我牽著冷月到八卦台的位置。

  章敏和小剛聽了,即刻跟隨我和冷月,一起走到八卦台前。

  「哇!原來酒店的底層,真有個風水庫,而且還是這麼壯觀,這回我不立功也不行了!」小剛不停的拍攝,且自言自語說。

  「冷月,這就你家鐵筆派的風水陣,相信你這位鐵筆派的後人,應該不曾見過吧?」我討好冷月的說。

  「我聽是聽了不少關於鐵筆派的木筆陣,但實物確實沒見過,眼前這支應該是鐵筆派的朱血神筆,是用鏡明硃砂和血結浸過一百零八天,待木筆吸收硃砂的正氣和血結剛聚之氣才使用的,它曾令祖父在風水界中多了一個稱譽「神筆鐵木合」,沒想到,今天我竟能看見朱血神筆……祖父……」冷月激動流下眼淚說。

  「冷月,先別激動,這支朱血神筆並不是你祖父立的,應該是天狼君弄出來的,你先仔細看看神筆上的五彩金龍……」我把手電筒的燈光,照在朱血神筆上。

  「沒錯,龍的五種顏色,加上龍爪的數字,掌握五行相剋之數,使下筆點會更準確、脈氣聚而不散,這就是朱血神筆精妙之處。」冷月說。

  「這麼厲害?」章敏睜大著眼睛直望冷月說。

  「龍生,朱血神筆上的是什麼釘?」冷月緊張的問我說。

  「十一寸的棺材釘,怎麼了?」

  「慢!記得書中記載,朱血神筆上應該沒有蝙蝠和棺材釘,而且一般的棺材釘不可能是十一寸,你說這……」冷月驚訝的問我說。

  「很簡單!這個風水陣是天狼君弄出來的,上面的蝙蝠和棺材釘,自然是對付劉美娟家族和張家泉這個混蛋,當時我還稱讚他夠絕的,沒想到,短短的時間內便見到功效,非但把張家泉給弄死,劉美娟的家族也絕後……」我傷感的說。

  「哇!你們看……」小剛突然指著朱血神筆的上面說。

  我們即刻朝小剛指的方向抬頭一看,當幾個手電筒一照之下,嚇得我全身顫抖。冷月的叫聲差點刺破我們的耳膜,章敏較為冷靜,目瞪口呆,緊抓著我的上衣。

  「龍生……上面掛著的……是不是死人……」章敏顫顫抖抖的說。

  「是……是……劉美娟?」我全身顫抖的不知所措,手電筒差點鬆手落地。

  對!我並沒有看錯!龍爪穿過心臟位置的女屍體,正是劉美娟,死狀淒慘之外,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而且雙眼並未合上,屬於死不螟目的表情。此刻,傷痛之淚如狂雨般,奪眶而出,心裡無限的悲痛,漸漸地,雙腿另去再支撐沉重的身子,慢慢軟下的跪在地面,嚎啕痛哭!

  「美娟!嗚!我錯了!我不該讓你離去呀!嗚!」我痛入心脾的自怨自艾說。

  「龍生,別難過!」冷月安慰我說。

  「不行!我不能再讓美娟受苦,我要拿她下來……」我激動的說。

  當我想跳向朱血神筆的龍像上,冷月和小剛及時將我拉著不放。

  「龍生,不行呀!你看處長寫什麼……」小剛把視像螢幕移到我眼前。

  螢光幕上,處長拿著一張寫著「不可移動屍體」的白紙。

  「我不管!我不能讓美娟多受一分一秒的痛!我要把她抱下來……」我激動的說。

  「不行!龍生!你這樣做會幫兇徒破壞現場證據,是愚蠢不智的動作,絕對不行呀!小剛按著我的肩膀說。

  「混蛋!走開!幫什麼兇徒破壞現場證據?除了天狼君和張家泉之外,還有誰能有這個本事,將屍體掛在上面?走開!」我激動咆哮的說。

  我推開了冷月和小剛,準備將美娟的屍體抱下之際,卻傳來章敏的驚叫聲。

  「你們看!這裡還有一具呀!」章敏大聲喊叫的說。

  「什麼?還有一具?不是碧蓮或靜雯吧?!哪裡?!」我驚訝中急忙跑到章敏的身邊查看。

  「這裡……」章敏朝著另一邊的龍爪,不停閃動手中的手電筒說。

  「是誰?為何全身燋爛了?是碧蓮還是靜雯?快告訴我!」我激動的說。

  「龍生,我想是搶赤煉神珠時遇害的聖女,並不是你口中說的那兩位……」冷月說。

  「是她?婷婷的姐姐?」我恍然大悟的說。

  「我應該沒看錯!是婷婷的姐姐!亦只有赤煉之火,才能燒成這個樣子……」冷月肯定的說。

  「查看還有沒有……其他發現……」我緊張的將燈光照在龍爪的位置上,細心查看一遍。

  「龍生,處長說已通知警員前來協助我們,他也會馬上趕過來,同時,警告我們不能破壞現場的證據。」小剛對我說完後,即刻四處的拍照。

  「別只顧著拍照!幫忙找找看還有什麼東西呀!」我怒罵小剛說。

  「放心,我比你更重視現場的一切。」小剛回答我說。

  我們細心查看一遍之後,不再發現有任何屍體,我此刻的心情,開始平靜下來,起碼沒看見靜雯和碧蓮的屍體,算是不幸中之大幸。於是,我走向劉美娟的位置,準備將她從龍爪裡抱下來,但卻發現十多尺高的朱血神筆上,竟然擺著一本書。

  「上面怎會擺放一本書?」我將手電筒的燈光,照在書本上說。

  「是我家的神筆秘岌!神筆秘岌呀!」冷月目瞪口呆,望著朱血神筆上的秘岌說。

  「沒錯!是你家鐵筆派的秘岌!

  「我終於找著了!」冷月興奮的跳上去。

  我即忙將冷月給按住,不讓她跳上去,當拉著她的時候,才想起她的八卦步功力已經消失,根本沒有能力跳上去,於是把手鬆開。

  「冷月,先冷靜一點,剛才我也很衝動,但看見秘岌之後,開始懂得冷靜了下來。你不妨想想,秘岌為何會擺在上面呢?」我冷靜的對冷月說。

  「為何會擺在上面?」冷月自言自語,冷靜的說。

  「三歲小孩也懂的道理,當然是引誘的手段呀!」章敏隨口回答說。

  「冷月,章敏說得沒錯,肯定是引誘的手段,問題是秘岌到底是作麼時候擺放的?是天狼君死前,還是死後呢?如果是死前,他怎麼會想到我們會跑來這裡?倘若死後擺放的,那又是誰擺放的呢?」我把心中的疑慮說出來。

  「如果天狼君死前不可能擺放的話,那肯定是他死後擺放的了……」章敏搶著說。

  「秘岌肯定是天狼君死後擺放的,那不等於說擺放秘岌者,是另有其人了?難道還有其他人修練鐵筆派的神術?這還像話嗎?不行!我要把它拿下來。」冷月激動的說。

  「冷月,冷靜一點可以嗎?陷阱呀!」章敏拉著冷月說。

  「不行!我已花了很長時間找尋這本秘岌,現在擺在眼前,怎能不拿呢?」冷月說。

  「冷月!固執並不是問題,但明知道是個陷阱,便不能愚蠢上當,反正警方正趕過來,何不讓他們代勞呢?現在拿,和等一會警方拿給你,結果還不是一樣嗎?難道你擔心警方會霸佔你的秘岌呀?」章敏使勁抱著冷月說。

  「不行!警方取下秘岌後,便會列為證物,到時候鐵筆派便會見報,那祖父便會失信於天下,因為他曾在眾人的面前,許下鐵筆派不會重現風水界的誓言,我絕不能讓祖父食言,一定要將秘岌收藏,放開我!」冷月推開章敏說。

  「龍生!快幫忙勸勸冷月呀!」章敏說。

  「放心!冷月剛才受了傷,怎會有能力跳到上面呢?」我望著劉美娟的屍體說。

  「冷月,不要!」章敏大聲驚叫。

  怎料!我還沒說完,冷月一個輕跳,已跳上朱血神筆三尺高的位置,如果利用八卦步法,再往上一彈,肯定跳上八尺高,我一定要搶在她面前出手阻止,於是,左腿一彈,跳上三尺的朱血神筆上,右腿再借力往上一跳,趕向冷月前頭。

  「噢!」我和冷月不約同,發出一樣的驚訝聲。

  眼看即將把冷月給拉回,可是兩人同時發出驚訝聲,身體似乎也同一個時間被條粗線所絆,由於光線很暗,無法看清楚到底絆到什麼東西,但猜想肯定已經中計,情急之下,唯有把冷月給抱下來,可是,她突如其來摑向我一巴掌,男人最怕被女人摑,我亦不能例外,嚇得急忙鬆開手,愕然的瞪向她。

  冷月趁我發愣的一刻,用力將我一推,獨自跳到神柱的頂上。當她拿起秘岌的一刻,周圍亮起了燈光,同時亦傳來警員的喊叫聲,意外的是,觸目驚心的一幕,竟出現在我眼前──原來神柱和屍體上都被綁上類似炸彈的物體。

  這時候,我只能向冷月發出一掌,將她轟到另一個方向,而我自己也急於迅速逃生……

  「閃開!炸彈呀!」我從上面跳下來,並借地面做彈跳,順勢將章敏抱在懷裡,雙腿再發力的使勁一彈,連同章敏二人彈得遠遠的……

  【第三十六卷】第二章:慘痛的一回

  來到風水庫之後,發現婷婷的姐姐和劉美娟的屍體外,還有鐵筆派的秘岌,而固執的冷月,為了不想秘岌落到警方手中,公諸於世,同時想維護祖父不讓鐵筆派重現風水界的誓言,不顧一切,跳到朱血神筆上,取下秘岌。

  從後迎上的我,眼看即將可把冷月拉回來,但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摑得不知所措,結果在黑暗的環境中,紛紛陷入陷阱中,並發現炸彈的存在。

  「砰!」的一聲響起!

  爆炸聲從我身後響起,隨即傳來物體掉落地面的巨響聲,碎石如子彈般,飛來飛去,沙塵滾滾,然而,警員逃亡的呼叫聲消逝後,原本剛亮起的地庫,很快又變成一片黑漆漆的,但我仍把章敏緊緊摟抱在懷裡,雙耳貼在她的耳邊不敢鬆開,除了讓她少一分傷害之外,心想應該還會有其他的炸彈,不可能只爆一個的。

  「砰!砰!砰!砰!砰!」幾道爆炸聲,同一個時候響起!

  不幸又被我猜中,炸彈果然不止一個,同時響起幾聲巨響,此刻的環境,我不能再做任何逃亡的舉動,唯一可以做的是,將章敏繼續摟得更緊,雙手緊貼她的雙耳,不讓她受任何傷害,以盡章太太臨終前的托孤之責。

  過了片刻,感覺一切已經平靜下來,我才敢鬆開摟抱章敏的手。

  「龍生,你是否受了傷?你的頭好像流著血……」章敏摸著什麼似的說。

  「都是你!都是你不肯取消行動,所惹下來的禍!冷月,你在哪裡?」

  我怒罵章敏後,隨意在額頭上抹了幾下,雖然抹到有些水漬,但並不知道是汗還是血,只感覺有些輕微的刺痛,相信是擦傷罷了,接著馬上尋找冷月的蹤影,可是,眼前一片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別說找冷月了,即使伸出手掌,也瞧不見五指。

  「冷月!小剛!你們在哪啊?快回答我呀!」我大聲的叫著說。

  突然,幾盞大燈照了進來,原來大批警察提著大燈罩走進來,照亮了整個風水庫,但眼前的一切,已炸得面目全非,除了朱血神筆沒了、婷婷的姐姐和劉美娟的屍體沒了、八卦台炸出幾個大洞外,滿地不是沙石便是碎木,還有一堆炸不碎的畜牲骨頭,但就是不見冷月和小剛的蹤影……

  「冷月!小剛!你們在哪呀?即使死也要留個屍體給我呀!別捉著我!放手!聽到了沒有!放手呀!」我發狂的大喊大叫,四處亂找亂翻的,即使是警員也被我推開。

  「冷靜點!我們是來幫你的!警方會幫你找的,不要慌!」警員大聲的對我說。

  「你能幫我什麼忙?能幫我救回愛妻嗎?你知不知道,你的腳可能已踩著我心愛的女人,你們在踩著我的愛妻呀!走開!滾開!出去!」我發狂的怒罵警員說。

  「啪!」的一聲響起!

  我的臉感覺熱燙的痛,原來是章敏走過來,摑了我一巴掌。

  「龍生!能不能冷靜呀?!」章敏咆哮的說。

  「你打我!啪!」我戟指怒目,一巴掌摑到她臉上。

  章敏涯了我一巴掌,整個人跌到地上,我衝上前想多踢她一腳洩恨,但我還沒有踢出的時候,她已經很快從地面爬起來。

  「你想向我報復的話,就把我打死!」章敏站在我面前,閉上眼睛說。

  「你……你……」我望著章敏的臉,全身的怒火,不由自主全聚於拳頭上,當想打在她臉上的時候,想起章太太臨終前交代的話,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別這樣……」警員上前阻止我說。

  「走開!」我推開身邊的警員,但他們幾個使勁的想將我制服,氣得我使出龍猿內勁,準備將他們給轟走。

  怎料,當要發勁的一刻,胸口氣血翻騰,我全身如觸電般的顫抖,眼前一黑……

  模模糊糊,聽到吵鬧的聲音,似乎有個女人喊著我的名字,接著,朦朧朦朧中睜開眼睛,看見有道白影子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我撥開面前的白影子,看見有個女人對著我笑,這時候,我開始真正清醒過來,原來剛才那道白影子是紙巾,而面前的女人是章敏,她在為我抹臉。

  「我怎麼了?」我如夢初醒般的驚醒過來說。

  「剛才你暈倒了,差點還把我給嚇死,現在醒來就好了……」章敏喜悅的說。

  望了周圍一眼,看見無數的警察,忙於四處翻找什麼的,氣氛顯得十分緊張,且很忙碌,漸漸地,想起之前發生過什麼事,膽顫的惶懼,很快又掀起緊張的情緒。

  「冷月和小剛呢?」我緊張追問章敏說。

  「他們……他們……都……死了……」章敏傷痛的說。

  「什麼?!死了?!」我大吃一驚,緊捉章敏的手說。

  「痛!是的,小剛和冷月兩人來不及逃跑,活生生被壓死了……」章敏歎氣甩開我的手說。

  「屍體呢?他們在哪呀?!」我緊捉章敏的肩膀,不停搖晃的大聲追問。

  「龍生!你冷靜點呀!在那一邊……」章敏將冰冷的玉掌,貼在我的臉頰上說。

  「不可能!冷月和小剛不會死的,只是和我一樣暈倒罷了!你們看錯……看錯……不可能……」我十分激動甩開章敏的手,迫不及待走向她所指的方向,並自言自語的安慰自己說。

  當走到章敏剛才指的方向,有幾個警員擋在我的面前,但我的視線並不是望向他們,而是望著地上只露出牛仔褲和黃黑色運動鞋的雙腳……

  「冷月!」我嚎啕痛哭的衝上前。

  「先生,你不能過去。」警員張開手阻擋我說。

  「別攔著我!」我用力推開面前的警員,直闖了過去。

  可憐的冷月,身體被折斷的朱血神筆柱壓著,而俏麗的臉蛋和性感婀娜多姿的身材,被活生生埋在沙石底下,淒慘的一幕,簡直教我痛入心脾。

  「先生!你不能在這裡,這樣會妨礙我們做事。」警員拉開我說。

  「妨礙你們?你們有能力把傷者拉出來嗎?告訴我!你們有能力嗎?」憤怒填胸的我,

  激動捉起面前警員的衣襟,破口大罵的說。

  「別激動!我們已通知消防隊前來幫忙,你先放開他,要不然可告你襲警!」一名警員上前大聲的對我說。

  「哼!通知消防隊前來幫忙,那要你們這些廢物來幹什麼?走開!給我滾得遠遠的!」我大喝一聲,將手中的警員拋出幾丈外。

  推開警員後,馬步一沉,即刻將龍猿內勁聚於雙肩上,而澎湃的內勁,緊接著丹田急湧的真氣,直透雙臂,從掌心炮彈式轟出,冷月身上的沙石,受不起龍猿掌勁的一轟,紛紛散開,當折斷的木柱微微移動之際,我即刻施展八八六十四卦翻雲掌,將七卦的掌力聚於一掌,衝前一步,狠狠打在木柱上。

  「破!」我大喝一聲,將七卦的翻雲掌,聚於一掌,再加龍猿真氣,使勁打在木柱上。

  「啪」的一聲,木柱被我這一掌轟得破破爛爛,警員的驚訝聲亦隨即響起。

  我即刻抱起背朝天躺著的冷月,當抱起的一剎那,感覺她的身體輕飄飄的,直到看見地面上的一灘血漬,才明白為何她會輕飄飄了。

  此刻,兩行淚水如下雨般,灑在沾滿血紅的臉蛋上,不管我怎麼樣的吼叫,她仍是無動於衷,唯獨,雙手仍是緊捉著秘岌不放……

  「快把她放在這裡。」警員圍了上來,並命令我將冷月擺在地上。

  「冷月……冷月……你醒醒呀……」我把冷月擺在較乾淨的地面上,不停喊著她的名字冷月雖是雙眼睜開,但卻沒有因為我的呼叫而甦醒,而警員想取下她手中的秘岌,她卻死命的緊捉不放,激動的章敏推開警員,拳打腳踢的不讓他們再次強行取下冷月手中的秘岌,接著,拿出紙巾為冷月抹掉臉上的血漬。

  「冷月!你醒醒呀!嗚!」我痛聲哭叫。

  「龍生,冷靜點,冷月她已經……」章敏安慰我說。

  「不!冷月還沒有死!我有辦法救醒她,我有天罡修元法,有龍猿神功,有奇人力量,有七星神功,有虹珠內勁,我還可以將十靈氣歸還給她,甚至將所有的功力全給她,只要她醒來就行了,可是……可是……我不懂怎樣將功力輸給她……嗚……我沒用……嗚!」我激動的不停打著自己。

  「龍生,別這樣……別讓冷月難過……當日我母親走的一刻,你不是說過要我冷靜,這樣才能讓她走得安心?現在……」章敏捉著我的手勸著說。

  「對!要她安心的走……嗚……」我點點頭,含悲忍淚的說。

  「龍生,處長來了……」章敏小聲的對我說。

  「龍生,事情怎麼會鬧成這樣?」處長氣惱的說。

  我沒有回答處長的話,亦沒有理睬他,只望著可憐的冷月發呆。

  「冷月,你為何不聽我的話,堅持要拿下秘岌呢?但這不是你的錯,而是設下陷阱之人的錯,我一定會找出埋下炸彈的卑鄙兇手,必定會為你報仇雪恨,不過,你也真可憐的,一直以來想找回鐵筆派秘岌,沒想到,它卻是你的奪魂令……嗚……上天對你太殘忍了……」我忍不住再次痛哭。

  「龍生,別激動了,這裡讓警方處理,你到另一邊休息吧!」處長說。

  「處長,別白費心機了,龍生怎會聽你的話,到另一邊休息……」章敏歎了口氣說。

  「章小姐,龍生不走開怎麼行?這會妨礙警方做事的呀!」處長說完,吩咐警員將我帶走,還命他拿下冷月手上的秘岌。

  警員上前拉開我,同時另一個警員想拿走冷月手中的秘岌,可是冷月的手,還是緊捉著不放。

  「不!不能拿!不要拉我,要不然我可不客氣!」我大喝一聲的說。

  「處長……」警員無奈的望著處長說。

  「龍生,接受現實吧,相信你也不想死者長久躺在這裡吧?」處長拍拍我的脖子說。

  處長拍我脖子的一刻,無意中,想起以前父親拍我脖子的情形,每當我遇上不幸或倒霉的事,便有人拍我的脖子,我開始討厭這種動作,但我明白處長的話,亦同意他的說法。

  「冷月,你放心,這本秘岌我會好好替你保管,並擔保不會讓其他人看,更不會公諸於世,必定很安全交到你父親的手上,相信我……給我吧!」我輕輕拉開冷月手中的秘岌,這次她果然鬆開手,可是鬆開的手很快又垂下,雙眼並自然的合上。

  「嗚……冷月……安息吧!」我忍不住放聲大哭。

  「冷月……走好……」章敏俯在我肩膀上哭說。

  「嗚!走好!嗚……再見……親愛的……走好……嗚……」我在冷月冰凍的小手上,親了一口,接著在她眉心親了一下,脫下上衣,十分無奈的蓋在她的臉上。

  警員在冷月的身上蓋上另一條白布,接著把我帶到另一旁,送上一杯清水。

  「龍生,麻煩你把剛才那本書交給我。」處長說。

  我沒有回答處長,原因是不想開口,因為我知道此刻的情緒,無法平心靜氣的說話。

  「龍生……你……」處長伸出手凝望我說。

  「處長,剛才你也聽見龍生對冷月說的話,別令他難受……」章敏代我應付處長。

  「章小姐,我當然知道龍生很難受,但這本書可是證物,甚至上面有兇徒指紋什麼的,怎能不交給警方呢?真是的!」處長髮起牢騷說。

  「處長,兇徒弄出這麼大的禍,而且地點還是在酒店裡,試問又怎會留下指紋給你們追查呢?」章敏十分激動的怒罵處長說。

  所有的警員,同一個時候望到處長身上。

  「處長,只要冷月的父親出現,我會當著你的面,親手把書交給他,至於他怎麼處理,那是他的事,我不會過問,倘若你想從我手中奪去,那你可以命令他們用槍把我先射死,遺憾的是,開槍是唯一的辦法。」我冷漠的說。

  「聯絡死者家屬了嗎?」處長問身邊的警官說。

  「處長,正在聯絡中……」警官回答處長說。

  「龍生,萬一聯絡不到死者的家屬,那這本書怎麼辦?」處長問我說。

  「聯絡不到冷月的父親,你可以選擇遺憾的方法,我不會怨你……」

  過了數十分鐘後,冷月的父親沒有到來,反而是我家的女人全到齊了,而且個個吵吵鬧鬧,不但和酒店的保安吵,同時也和守在門口的警員吵,最後,還是要處長點頭,她們才能夠走進來。

  「龍生!龍生!」芳琪見了我,即刻撲到我身上,將我緊緊的摟抱。

  「龍生……」所有的女人圍到我身邊。

  「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

  「龍生現在不想說話,要不然我們到另一邊問問章敏吧!」芳琪說。

  芳琪建議大家到另一邊,詢問章敏整件事的經過,其實她是不想我聽了之後,又再多難受一次,她這份細心我能體會,亦相信眾多女人中,只有芳琪一個能做到,其他女人一旦緊張起來,便芳心大亂,別說細心什麼的。

  所有的女人把章敏帶到另一邊,談了一會後,巧蓮和靜宜神色慌張跑了過來。

  「龍生,美娟呢?」巧蓮面色蒼白的問我說,

  「美娟?整個空間,每一寸地方都有美娟的存在……嗚……」我激動的再次痛哭。

  「美娟……嗚……」巧蓮傭抱我一塊痛哭。

  「龍生,我姐姐在嗎?」靜宜緊張的問我說。

  「沒有……幸好沒有……」我望著靜宜說。

  「娟姐真慘呀!嗚……」巧蓮激動的又哭了起來。

  「龍生、巧姐……別這樣……嗚……你們快過來……」靜宜哭泣中把芳琪給叫了回來。

  芳琪和師母走過來,安慰巧蓮和靜宜,章敏則看著警員進行搜查工作,我知道她們對劉美娟的死很傷心,相反對冷月就有些陌生,況且碰面只不過兩三次,於是我利用冷月的話題,以減少她們的傷感。

  「哎!冷月死得可真慘,亦夠可憐的!相信她從來沒想過,一直苦苦尋找的秘笈,會是她的斷魂令,而鐵筆神判更沒想過,創下的朱血神筆,竟是他孫女兒的陪葬品,不過,他也夠厲害的,一早就懂得嚴禁鐵筆派弟子使用朱血神筆,可惜沒料到有天狼君這個叛他也夠厲害的,一早就懂得嚴禁鐵筆派弟子使用朱血神筆,可惜沒料到有天狼君這個叛徒,哎!」我歎氣的說。

  「龍生,剛才聽章敏說,婷婷的姐姐,好像也在這裡是嗎?」芳琪問我說。

  「是呀!小剛有拍下過程,對了,他的攝影機怎樣了?」我說完馬上追問處長。

  處長聽我一問,即刻回答我,小剛的器材只損壞了一部份,並不是大問題,而且他手上有一份拷貝,我才鬆了一口氣。不過,對於小剛的遭遇,我同樣十分的傷痛,怎麼說他也是我的好朋友,雖然這次是他建議夜探行動,但他的人已經死了,也沒什麼好計較的,總之,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半點不由人。

  「婷婷知道後,肯定傷心死了……」靜宜歎氣的說。

  「沒想到,今天剛解決了天狼君,原本是件振奮人心的事,可是鳳英母女倆卻遭受不幸而今還要賠上劉美娟,這個天狼君真是豈有此理,應該打入十八層地獄,水不超生!」巧蓮氣憤的說。

  「巧姐,別激動,往好的方面想吧,如果紫霜不是受了傷,以她那種不要命的護主精神恐怕情況會更慘重。」師母勸巧蓮說。

  「這倒是,總之,我們倒了大霉運就是……哎!」巧蓮搖頭歎氣的說。

  所有人長吁短歎的,只有芳琪不停四處的張望。

  「龍生,照理說,這個炸彈不會是天狼君擺放的,他怎會想到你們會來呢?何況以你們早上所說的情況,他根本沒有把你放在眼裡,即使你來到這裡,他會更安心將你殺掉,起碼這裡是他認為最好的藏屍點,看來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芳琪向我分析她的看法。

  我認同芳琪的想法,假設天狼君要殺我,只要用忠叔的身份,便能輕易把我騙來此地,殺了之後,便掛在龍柱上,乾淨利落的,何苦要擺放炸彈,引來無謂的警員,令密室曝光呢?

  看來擺放炸彈的人,比天狼君更加陰險,而且效率也很快。想起效率這件事,我的內心不禁惶恐,早上剛發生的事,他輕易便設下陷阱,難道一直在背後跟蹤我?

  「龍生,想到誰設下這個陷阱的嗎?」芳琪問我說。

  「我不知道,根本毫無頭緒,但對方肯定在跟蹤我,要不然動作不會這麼快,不過他的身份,應該離不開天狼君這夥人,要不然怎會用鐵筆派的秘岌當餌來引我們上勾,他會是誰呢?」我摸不著頭腦的說。

  消防員和大批驗證人員到場後,很快找出幾具屍骸,並且分開一塊塊擺在地上,再逐個湊成人型,可惜身體很多部位已炸得稀爛不堪,血肉模糊的,確實很難拼出一個人型。

  相反,劉美娟的殘骸較容易辨認,因為有腐爛的跡象,可是找回的卻很少,倘若我沒估計錯誤的話,她身上應該掛著一枚炸彈,所以……

  「小剛!小剛!」一名女人走進來,很激動的大吵大叫。

  原來是小剛的太太來了,看見她傷痛的表情,我內心就更加的難過。

  「龍生!都是你,都是你害死小剛的!要不是你找小剛的話,他便不會死!你快把小剛的命賠給我!」小剛的太太直罵我說。

  「剛嫂,對不起!」我慚愧的說。

  「快賠我小剛的命來!」剛嫂對我怒罵說。

  「這位女士,請控制情緒,冷靜……」警員安慰剛嫂說。

  「你怎麼不分青紅皂白便罵龍生?要不是你先生的建議,我們便不會出事,一切都是他的建議所害,可別冤枉龍生,這點我可以做證!」章敏為我打抱不平說。

  「章敏,別說了!」我喝住章敏別說下去。

  「龍生,我替你討回公道,你罵我幹什麼?即使要認錯的話,也不該是你認錯,應該是我們承認才對。是我和冷月支援小剛的建議,是我們不接受你的勸告,一意孤行,而你一直不停的反對和相勸,你錯在哪了?」章敏毫不隱瞞的說。

  「什麼?是小剛的建議?嗚……」剛嫂奔向小剛的屍體上痛哭。

  「章敏,多謝你為龍生說出公道話。」芳琪感激的說。

  「琪姐,千萬不要對我說個「謝」字,反而我要向你們道歉才對,是我們之前不聽龍生的勸告,犯下任性之錯……」章敏淚眼汪汪向眾人道歉說。

  「章敏,我們沒有怪你,總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師母安慰章敏,並為她抹掉眼淚。

  處長,江死者的父親來了!」一名警官大聲的對處長說。

  【第三十六卷】第三章:冷月失身之事曝光

  固執的冷月和章敏,終於得到了代價,前者為了秘岌付出了性命,後者為了刺激的探險,付出的是內疚。然而,小剛為了利益,非但獻出了生命,亦毀了家庭原有的溫馨,並給妻子多一個寡婦的名份。至於,婷婷的姐姐和劉美娟的下場,更是死後不得全屍,慘不忍睹,而我該是最傷痛的一個,因為受害者個個都與我有深厚的感情。

  當我們研究是誰設下陷阱的時候,警官向處長通報冷月的父親來了,處長聽了當然很高興,可以要冷月的父親向我討回冷月手中的秘岌,而我們個個十分緊張望著門口,除了想知道冷月的父親是誰之外,亦想看看鐵筆神判兒子的廬山真面目。

  「怎麼會是他?」芳琪大吃一驚的說。

  不單只芳琪感到驚訝,包括巧蓮和師母,還有靜宜,都紛紛發出震撼的驚訝聲,而我和她們也都一樣,也許我比她們多出一份憂慮,擔心紫霜和婷婷的安危,因為他不是普通人,而是管理整間醫院的江院長。

  「我的女兒在哪裡?」江院長走進來,很激動的追問警員說。

  處長和警官迎上前和江院長交談,但是江院長不但沒給處長面子,甚至將處長推倒在地,直接衝到我面前,一腳便踢了過來。

  我知道他是冷月的父親,心裡頭十分的震撼,腦海裡只想著該怎麼向他解釋,並沒料到他會向我猛的踢出一腳,結果,在始料不及的情況下,被他踢中睪丸的部位,導致雙腿發軟的倒在地上,接著,眼前一黑,胸口又中了一掌,當場噴出鮮血。

  「不要!」有個女人擋在我面前,而另外幾個女人也不顧一切,衝上前撞開江院長。

  噴出鮮血的我,順勢往後多退幾步,隨即調息心脈,並且瞧見剛才擋在我面前的是芳琪,而奮不顧身衝上前撞開江院長的是章敏和靜宜,我感激她們不要命的奮身迎救,同時,亦多謝警員勇於上前護著她們,要不然她們幾個不死也內傷,尤其是被撞倒在地上的靜宜。

  江院長這一掌,確實非同小可,剛才中掌的一刻,胸口表層雖然不疼,但體內卻像烈火焚燒一樣,灼痛非常,而且還有一股強悍的震盪力侵入五臟六腑,導致神智模糊,眩暈一陣,體內不管什麼氣或血,即時錯亂翻騰,最後,湧至喉間直噴出嘴外,然而,這一掌的代價亦告訴了我,他的內勁絕不在天狼君之下。

  「龍生,你怎樣了?嘴角還有血流出呀!他怎麼可以下此毒手呢?我一定要向他追究到底!」芳琪十分慌張,為我抹掉嘴上的血漬,同時拿了蒸溜水給我漱口。

  「我沒事,別罵江院長了,我要感謝他這一掌!」我漱了口說。

  「感謝他?」芳琪愕然的說。

  「江院長這一掌,如果不是狠心將我打得吐血,恐怕體內的痕血,便和無常真人一樣,死了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或許說是我的另一種福份吧……哎唷!」我說完後向走前一步的時候,肇丸隱隱作痛,幸好有芳琪的肩膀做支撐,才勉強能站著。

  「怎麼了?」芳琪緊張的慰問說。

  「剛才被江院長踢中睪丸的位置,余痛未消……」我痛苦的說。

  芳琪將我轉向另一個方向,接著用身體遮掩伸出的小手,為我的睪丸輕輕揉搓。

  「哎……好點了嗎?」芳琪小聲的說。

  「好多了,不用擔心,放手吧,免得被人瞧見尷尬……謝謝……」我推開芳琪的手說。

  當我走到章敏的身邊,所有的女人擁上前向我慰問,而江院長則跪在冷月的屍體旁痛泣。處長除了關心我的傷勢之外,也沒有忘記向我提起秘岌一事。我想江院長已打到我吐血,相信激動的情緒已得到舒緩,加上有許多警員在場,應該不會再向我動手,亦該是時候向他交代整件事的經過。

  「處長,你要的東西和我對冷月的承諾,現在就一起解決吧,走!」

  「龍生,別過去……他……」所有的女人擔心我的安全,欲言又止的勸著我說。

  「我不會有事的,剛才只不過是一時大意,在沒有提防之下被他成功偷襲,他現在想再傷害我,可沒那麼容易了,放心……」我故意抬高自己,讓她們可以安心。

  身邊的女人始終不放心,堅持要陪我一起過去找江院長,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我只能答應讓她們陪我一塊過去。

  走到江院長的身旁,看見他那激動哀傷的表情,我不禁十分的慚愧,而瞧見蓋上白布的冷月,更是讓我痛徹心腑,好比被刀子割下心中一塊肉似的,隱隱作痛。

  「你過來幹什麼?!這筆帳,我會跟你慢慢算,走開!」江院長冷冷的對我說。

  「江院長,很高興聽到你說,跟我慢慢算這筆帳,表示你懂得冤有頭、債有主的道理,總算沒有辜負冷月小姐對你的敬愛,畢竟她只敬愛講道理的人,我為她感到高興,但你還沒有找我算帳之前,我應該向你交代,冷月要我為她辦的最後一件事。」我故意說出這番話,目的是不想他報復在紫霜或我的女人身上。

  「不用麻煩你了,冷月要你辦什麼事,讓我來辦就行了,你說完之後,就滾得遠遠的,別再讓我看見你。」江院長憤怒的說。

  「冷月就是為了這本書,所以不聽我的勸告,結果,不顧一切,誤中炸彈的陷阱,抱歉……就是這本書……」我交出秘岌到江院長手上說。

  「這……怎麼會在這裡?沒有理由……沒有理由的……」江院長十分驚訝的說。

  江院長看見我遞上神筆秘岌這本書,表情顯得十分詫異,而他所說的沒有理由,則令我迷惑不解,畢竟這地方屬於天狼君的,而秘岌出現在天狼君的地方,屬合情合理,怎麼會說沒理由呢?除非他知道秘岌藏在什麼地方……

  「江院長,我所說的話都是事實,冷月臨終前仍死捉著秘岌不放,這點警方可以作證,直到我向她保證會親手將此書交到你的手上,她才肯鬆開雙手,瞑目的安然離去……」

  「冷月……你真傻……不對,她在哪裡找到此書的?快老實告訴我!」江院長站起身,以驚詫的表情質問我說。

  「這本書就是擺放在朱血神筆的頂上,當時我們曾經相勸冷月不要衝動,免得中計而誤中陷阱,但是她看到警員到場,擔心此書落到警方手中,便會洩露鐵筆派一事,導致她祖父失信於風水界,所以奮不顧身跳上去拿下此書,而我及時跳上去想阻攔,可是她已觸碰炸彈的引爆線,所以……」我簡略解釋整件事的經過。

  「冷月從什麼地方跳上去?最後跌在哪個方向?」江院長緊張且嚴肅的問我說。

  「這裡……」我指著方向對江院長說。

  「這裡……沒理由,以冷月的八卦步,即使碰到了引爆線,不可能跌在這個位置,絕對不可能……」江院長自言自語的說。

  我想起緊張的一刻曾向冷月發出一掌,讓她能逃到更遠的方向。

  「江院長,我忘記告訴你,在最緊張的一刻,我曾向冷月發出一掌,讓她逃離險境。」

  我即刻補上一句說。

  「那就更加沒理由了,即使打傷她,也不該會跌在這麼近的位置,你撒謊!」江院長惱怒的說。

  江院長如此肯定的說,當然必有他的道理,而他這張嚴肅的臉孔,使我不得不再次從新估計。當仔細想了一會後,我同意他指出的疑點,冷月是不可能跌在這個位置,除非我那一掌打不中她,或者她沒有使出八卦步,所以才會跌在這位置上,那她到底是沒有使出八卦步法,還是無法使出八卦步呢?

  哎呀!冷月來風水庫之前,曾因無法使出八卦步,結果摔了一跤,倘若她因為這個原因,而無法使出八卦步逃生,那罪魁禍首不是我嗎?但她可以跳上朱血神筆,又怎會無法使出八卦步?莫非當時激動的潛能,只能維持那一跳?我越想越怕,越怕就越慚愧,心想還是別再解釋為妙,以免說多錯多,再次激怒江院長。

  「江院長,倘若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可以看爆炸之前所拍下的片段,處長手上有拷貝一份。」我凝望江院長的表情說。

  「朱血神筆的頂上,沒理由的……怎麼可能……」江院長自言自語的說。

  「江院長,我要說的話已說完,冷月要我辦的事,我也已經辦妥,算是交代清楚了。對了,忘記還有一件事要提醒你,如果你想找我報仇,不用費心四處找我,撥個電話給我就行,我不會躲起來。還有,別忘記你剛才在冷月面前曾表示過,懂得冤有頭,債有主的道理,別讓她對你感到失望,知道嗎?」我再次暗示的說。

  「龍生,我明白你的話,我也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會傷害你身邊的人,但我一定會找你算帳!走吧!」江院長捉著冷月的手,十分認真的說。

  「好的,我等你的電話!走,我們回家!」我答了江院長的話,轉身對身邊的女人說。

  「龍生,你走什麼走?你還要到警局給一份口供,還有你!」處長指著章敏說。

  「對呀!我忘了要到警局去,我們別妨礙江院長,到那邊坐吧!」我和身邊的女人走到另一邊等候,但視線還是不停望向躺在地上的冷月。

  處長通知我們,由於這裡是酒店的關係,為了不想驚動這裡的住客,所以屍體要在天亮之前移走。當法醫人員抵達現場後,我們即刻被處長請回警局,江院長和剛嫂也不例外。離開的時候,恰好仵作人員匆匆到場,然而,他們的出現使我內心湧現一種,說不出的鬱悶和惆悵。

  巧蓮和靜宜堅持要送劉美娟最後一程,所以沒有陪我到警局,而我則要師母陪她們一塊,免得巧蓮過於傷心,身邊沒有人照顧。

  由於事前我已經和處長有過聯絡,所以爆炸事件中,我是屬於受害者,相反警方可就頭疼了,天狼君和張家泉已經死了,酒店的新老闆又不知道是誰,沒有人敢出來說話,所得到的口供都是敷衍的內容,因此少了很多線索,倘若想找出兇手可就難上加難,而處長則十分熱情的款待我,或許想在我身上打探某些資料。

  今次來到警局給口供的人,不是受害者,便是受害者的家屬,大致上除了提供不在場的證據外,便是給些簡單的資料,所以不用關在隔離的口供室,然而,哭得最大聲的那個,自然是剛嫂,而最傷痛且給最長口供的人,肯定是我了。

  一名警員接過電話後,匆匆忙忙,跑過來向警官說了幾句,而警官聽了後,神情凝重的轉告處長。「什麼事?」我直接問處長說。

  「龍生,警方要求你到醫院做個精子測試。」處長想了一會對我說。

  情況不妙呀!竟要我到醫院做精子測試,那我和冷月歡好的事,不就讓家裡的女人知道了?況且還是肛交的玩意,這回可糗大了,然而,瞧見章敏投射到我身上的目光,不禁感到心虛且尷尬的無地自容。

  「給個理由!」芳琪很不客氣的向處長質問說。

  「謝大狀,由於法醫初步檢查屍體,發現女死者身上,有被強姦和肛交的跡象,因此警方不排除受害者死前曾遭受性侵犯的可能性,故要抽取龍生的精子,作進一步的化驗測試,所以……」處長解釋說。

  「什麼?冷月她……龍生!你到底和我女兒做過些什麼?」江院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身法衝到我面前,緊捉著我的衣領,憤怒沖發的說。

  「江院長,你怎麼知道處長所說的女死者是冷月,而不是劉美娟呢?」我即刻將內勁聚於雙臂之間,以放江院長再次向我攻擊。

  「除了冷月之外,怎會是劉美娟?快說!你之前對她怎麼了?」江院長激動的說。

  「江院長,即使要龍生解釋,你也該先放手,難不成想在警局裡面動手,你當這裡的警察全都死了嗎?放開他!」芳琪大喝一聲的說。

  芳琪使出先聲奪人的招數,果然分散了江院長的注意力,起碼他那對憤怒的目光,不止投在我一個人身上。

  然而,芳琪剛才的一聲大喝,又是否想先聲奪人呢?我沒有思考芳琪的問題,反而對江院長所說「怎會是劉美娟」,這一句感興趣。

  「江院長,快放手!我們警方會處理的!」處長上前拉開江院的手說。

  「哼!好!龍生!你現在馬上給我交代得一清二楚,要不然我保證你離不開警局的大門快說!」江院長狠狠將我推開的說。

  「江院長!」處長十分惱火的瞪著江院長說。

  「龍生,看來你要多給一份口供了,但我相信你沒有強姦冷月,如果她是自願的話,你則要清清楚楚交代整件事情的經過,譬如你有沒有使用武力恐嚇、她是如何的自願性合作等等,口供絕不能馬虎了事,一定要說出事實的真相。」芳琪一氣呵成的說。

  芳琪這番話是暗示我怎麼給口供,還是想知道我和冷月發生床事的經過?但實際上我並沒有強姦冷月,所以沒什麼好擔心的,不過倒是有一種怕老婆的心虛感。

  「處長,不用到醫院測試精子了,我承認在前往風水庫之前,曾經和冷月發生過性關係,但絕對是在她自願,且清醒的情況下發生,並不是你所說的強姦,現在滿意了嗎?」我直接承認的說。

  「不!不可能!冷月不可能會和你做這種事,剛才我看過影片的片斷,她對你的態度很冷淡,完全不像一對情侶,試問怎可能自願做那種事?相反,她那種表情該屬於被奸後的正常反應,你在撒謊!」江院長想了一會說。

  沒想到,江院長想得如此仔細,真是給他氣死!

  「龍生,我同意江院長的觀點,你要清楚交代整件事的經過。」處長嚴肅的說。

  這個處長挺混蛋的,明知道我和冷月是受害者,片段中也可以瞧出一切,冷月不可能被我強姦,要不然她哪還會和我到風水庫,但他卻偏偏要在這件事上大作文章,如果不是好色的原因,實在想不到第二個理由。

  「處長,既然你要我清楚交代整件事,那是否應該到另一個房間,起碼給死者一份尊重吧!」

  「嗯,應該!隨我來……」處長交代兩名警官幾句後,接著帶我們到另一個房間。

  處長答應讓芳琪和章敏陪我進去,卻拒江院長於門外,最後在我的請求下,處長才勉為其難,答應讓江院長進去旁聽,但警告他不可動怒什麼的。

  「龍生,你到底把我女兒怎麼樣了?快說出真相!」江院長激動的迫不及待說。

  「江院長,如果你不控制自己的情緒,我會馬上請你出去。」處長不悅的說。

  江院長很無奈的控制情緒,雙臂交疊的擱在桌前,眼中的怒火則將我圍困。

  「處長,在我說出真相之前,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處長問我說。

  「處長,我只會給你一份與冷月發生性關係的簡單口供,至於床上的詳情,只能口述而不能寫在口供紙上,這是我對冷月的一份尊重,但我有方法可以證明,一切都是在自願的情況下發生。」

  「好!只要能證明是自願性發生,警方便不會追究,說吧!」處長脫下眼鏡,集中精神的聆聽。

  剎那間,我察覺處長和身旁兩位男警官,臉上露出一張猥瑣的表情,隱約中,還發現他們透出一絲淫笑。

  「慢!我要求更換女警官寫口供,這份口供絕對要保密!」

  「我的當事人絕對有這個權利!」芳琪補上一句說。

  「好!你們出去叫妙玉和羅美進來……」處長答應後,馬上更換兩名女警官進來。

  兩位女警官走進來,相貌和身材當然不會令人失望,要不然怎麼可能伴在處長身旁,但她們現在肯定不是警花的身份,怎麼說都已是三朵花的總督察,年齡自然超過三十三,不過,伴在處長身旁,美容和儀態,自然懂得保持溫和的美態,尤其是叫羅美的總督察,身上不但散發出風韻猶存的味道,嘴角邊還長一粒痣。

  「龍生,可以開始了,說吧!」處長交代兩位女總督察一些話之後,便命我開始說。

  「好!我現在簡單說出事情的經過,包括什麼時候和什麼地點發生,之後所說的內容,便不能寫在口供紙上。事情是這樣的,我在俱樂部……」我將如何遇上冷月和發生關係的前因後果說一遍,但性愛內容則沒有說。

  妙玉和羅美兩位女總督察不停的寫,現在我終於明白,寫口供為何要有兩位警員在場,原來一個當速記,一個負責抄寫在口供紙上,真是夠專業的。

  「整件事就是這樣了,你們不相信,可以到酒店搜查房間,看看有沒有打鬥的痕跡,以你們警方的觀察力,應該能輕易瞧得出吧?紙上寫的,我只能說這麼多,還有什麼要我補充的嗎?」我總結口供紙上的內容。

  兩位女總督察和處長談了一會後,要我在紙上簽名,但江院長已經忍不住向我逼供。

  「龍生,冷月是十靈女,她怎麼可能想做便能做?而且你也是風水界的人,即使她要找男朋友,肯定不會找你,因為冷月是孝女!」江院長說。

  「等等!什麼是十靈女?」處長問江院長和身旁兩位女總督察說。

  我簡單向處長和兩位女總督察解釋十靈女是怎麼一回事,他們聽了難以置信,尤其是外人無法觸摸十靈女下體的說法,當是天方夜譚之說,即使在芳琪和江院長兩人的證實下,警方仍是半信半疑的。

  「說什麼都沒有意義的,在醫院躺著的紫霜,便是十靈女,兩位總督察不相信的話,不妨到醫院見識一下十靈女的特異之處,以便心服口服!」

  「言歸正傳,為何法醫會覺得有強姦的跡象呢?還有肛……」處長欲言又止的望向身旁兩位總督察說。

  處長這個問題,正是我要更換女警進來的其中一個原因。

  「羅美和妙玉兩位總督察,這個問題相信你們女人是最清楚不過了,請問你們被男人破處的時候,是否有過掙扎呢?如果你的男朋友或丈夫,要求你們肛交,即使你們願意的情況下,是否完全不會掙扎呢?過程中陰道出現擦傷的痕跡,又是否合理呢?」我反問處長身邊的女總督察說。

  「龍生,你怎麼問這個問題?」芳琪臉紅羞怯的問我說。

  「警方要我交代清楚,所以我當然要女總督察證實一切,要不然警方怎會相信,我說的話是真的呢?」我半解釋半挖苦警方說。

  兩位總督察聽了臉泛紅霞,妙玉更是急忙垂下頭,逃避所有人的目光,只有大方的羅美,仍保持著姿色猶存的一面,而且好像有話想說似的……

  【第三十六卷】第四章:人情債

  法醫通報警局,冷月死前有肛交和做愛的跡象,不排除有被強姦的可能,氣得江院長大發雷霆的向我興師問罪,處長則要我留下另一份口供,要不然則要做精子檢驗,查出冷月死前與什麼人做愛。

  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只好當著芳琪和章敏的面,承認與冷月做過愛,最後,由處長和兩位女總督察,為我記下口供。

  由於我的口供指出,冷月在清醒的情況下,自願與我發生性關係,完全沒有強迫性的手段,而處長卻質問我,怎會有強姦和肛交的跡象?而我則反問他身旁兩位總督察,關於女性一般做愛的狀況──這也是我為何要更換女警記口供的其中一個原因。

  羅美和妙玉兩位總督察,聽了我的發問後,即時臉泛紅霞的把粉臉垂下,而較為大方的羅美總督察,似乎很快就壓抑下尷尬的一面,而且有話想說似的,不過,當著兩位女總督察面前,討論性的話題,倒是有種說不出的興奮和新鮮的好奇感。

  妙玉總督察仍是羞得臉泛紅霞,垂下粉臉以逃避我們的目光,而另一位羅美總督察,雖是有些害羞,但很快若無其事般的望著我,她這份沉穩,以及臨危不亂的鎮定,頗有大將之風。

  「江院長,你不要如此激動,如果女方是第一次,難免會有些掙扎,過程中,即使出現擦傷的狀況,亦屬於正常。」羅美總督察發表意見,並勸江院長不要激動。

  「羅美總督察,如果是八寸多長的東西弄進去,會不會出現更嚴重的擦傷痕跡呢?包括肛交等等……」我故意向羅美總督察透露小龍生的本錢說。

  「這個嘛……自然是會出現更嚴重的擦傷痕跡,但是你口中說的女子是第一次,沒理由會答應進行肛交,何況還是你說的八寸多長,難以想像女方會在自願的情況下答應,這點我有所保留。」羅美總督察極力向我反駁,但臉上散發的紅霞,如大紅花那般的艷紅,可想而之,她內心所承受的壓抑感,是多麼的澎湃和亢奮。

  「羅美總督察,剛才你不相信十靈女的怪異現象,但我可以告訴你,倘若想破十靈氣這個難關,只有進行肛交,才可以成功破解。這個方法不知道江院長是否同意,也不知道他懂不懂其中的道理。」我反問江院長說。

  「對!龍生說得沒錯,肛交可以破除十靈氣,冷月會失身,便是最好的例子,但冷月她怎麼會……哎!真遺憾!」江院長感歎的說。

  「江院長,原來你早已知道破十靈氣之法,為何不告訴冷月呢?為何要她終日在這問題上煩惱?不對!我明白了,你好殘忍呀!」我氣憤的指向江院長說。

  「哎!當父親的又怎麼好意思,對女兒說起肛交的玩意呢?」江院長歎氣的說。

  江院長說得是有些道理,不可能告訴女兒,先讓男人插屁股,然後再插前面的話題,但我現在的處境,不可以體諒他,必須打蛇隨棍上,讓他有口難辯。

  「謊言!一派謊言!為了女兒的幸福,怎會說不出口?其實是你自私,你一心想重振鐵筆派,故安排冷月到李公子身邊,監視他的一切,甚至當她是重振鐵筆派的踏腳石,所以你不告訴她破除十靈氣的方法,因為你要她對男人死心,放棄日後的婚姻生活,死心的為你賣命,對嗎?你真卑鄙呀!」我反客為主的罵江院長說。

  「我不是!不是!你不要辱罵我!你沒有資格!」江院長憤怒的說。

  「我不但要怒罵你,還要代冷月責罵你!她一直埋怨自己不是男兒身,無法承受鐵筆派的使命,所以一心想破除身上的十靈氣,為你找個人中之龍當女婿,好讓鐵筆派後繼有人。沒想到,你為了一己之私,寧願犧牲女兒的婚姻幸福,想她當老處女,繼續為你的鐵筆派賣命,真卑鄙!你怎樣當她的父親呀?!」我繼續罵說。

  「不!我不是這樣的父親!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冷月當老處女!」江院長反駁說。

  「有!你根本想冷月當老處女,繼續為你的鐵筆派賣命,你不但不是一隻母雞,而且是一隻專吃小雞的老鷹!」我譏諷怒罵江院長說。

  「你們別罵了,這裡是口供房,不是給你們吵罵的房間。言歸正傳,我想問龍生一句,冷月既然是自願發生性關係,但態度怎會變得如此冷淡呢?」處長說。

  「處長,這就是我剛才說,冷月想找個人中之龍當女婿,好讓鐵筆派後繼有人,不幸,我就是她要找的人中之龍,但她千算萬算,漏了三損一事,而我偏偏是人損,在無子息繼承鐵筆派的原因下,她只好與我斷絕關係,另覓他人……」我解釋說。

  「慢!請問什麼是三損呢?」羅美總督察問我說。

  我解釋三損給羅美總督察聽,她們聽了自然是不相信,不過沒有反駁我,只是偷偷的笑。

  「哎!龍生,你真蠢呀!我還以為你的神術很厲害,原來你連十靈氣有什麼作用也不知道,不過,冷月也和你一樣蠢,怪只能怪我自己,沒有把十靈氣一事,向她解釋清楚,導致她找到人中之龍,也不知道呀!嗚……女兒……你已經找到了……都是我的錯呀!」江院長失望哭泣的說。

  「江院長,冷月找到人中之龍,此話何解?」芳琪發問說。

  「十靈氣最大的功效,除了增強防禦力和內勁之外,還可以抵消三損中的一損,所以十靈氣被視為神術之寶呀!女兒……你已經找到了……」江院長低泣的說。

  聽江院長這麼一說,不就表示說,我得了十靈氣之後,日後將不再受人損的影響,能如常人般會有後代了?如果他說的話屬實,那可真是一件興奮的事,但上天在這種情況下揭曉此事,未免對我們過於殘忍了……

  「江院長,你是說龍生得了十靈氣,便不再受人損的影響,以後會有後代了,對嗎?」芳琪喜出望外的問說。

  「對!這是龍生的福份,但他這個福份,是以冷月的性命換取的……」江院長說。

  「江院長,你怎會說龍生的福份,是以冷月的性命換取呢?」芳琪不解的問說。

  我和芳琪同樣出現這個疑問,江院長怎會說我的福份,是以冷月的性命換取的?畢竟她的死,純屬意外嘛!

  「冷月為何會跌在我說的位置上?起初我弄不清楚,亦無法明白,當知道冷月破除十靈氣之後,便明白其中的原因,這一切都是龍生所害,如果不是他破除冷月身上的十靈氣,她肯定可以憑著八卦步逃生,絕不會死在朱血神筆和碎片之下,氣憤的是龍生只顧著章敏的安危,沒把我女兒放在心上,哼!」江院長憤怒的說。

  江院長的想像力實在不簡單,但他說的話亦很有道理,我以八卦步能即時逃生,便是最好的證明。而當危難之際,我只護著章敏,而撇下給了我最寶貴的第一次的冷月於不顧,難怪江院長會如此生氣,總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來又要解釋一番,同時希望冷月能原涼我。

  「江院長,當時的情況,實在難以估計,冷月有能力跳上去,試問我怎會想到她沒本事逃生呢?當時我以為她已激發了潛能,可以使用八卦步,怎料會出現這個錯誤?況且那時候,我保護章敏也沒錯,畢竟她母親臨終前托我照顧,我怎能丟下她不管呢?對嗎?」我解釋說。

  「你們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竟然談起家事了?」處長不滿的說。

  「好!我總結整件事的經過,我沒有強姦冷月,至於和她的一切,因誤會而發生,亦因誤會而結束,不管是感情或肉體,彼此間都愛得瀟灑,絕無半點難受或被強迫之意。另外,她堅持要搶下秘岌,我只能怪自己大意,當時不知道她恢復的八卦步只能令她最後一跳,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我難受的說。

  「龍生,振作點……」芳琪安慰我說。

  「各位,今次的爆炸事件,並不是我想要的,更不是我想看見的,畢竟死的全是我的好友。痛失女兒固然慘重,但我的情況也很慘重,其中一位死無全屍的是我的愛妻,相信我所承受的痛苦,比其他人多出三倍,倘若要向我追究責任,倒不如把設下陷阱的人找出來鞭屍,因為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嗚……」我忍不住哭泣的說。

  「但冷月的死和你有關!如果不是你破除她身上的十靈氣,她怎會沒能力逃生?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混蛋!」江院長指著我說。

  「江院長,我同情你喪女之痛,但龍生所承受的三方面之痛,絕對比你更痛苦,既然你苦苦相逼,那好……你到底想龍生怎麼樣,說!」芳琪本以溫和的語氣安慰江院長,誰料說到一半,突然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憤然站起身,怒目以視,指向他說。

  「難道要我白白失去一個女兒嗎?」江院長不滿的指向芳琪且咆哮說。

  江院長不滿的咆哮中,似有強烈報復的心態,我擔心他會精神錯亂,而轉向紫霜身上下毒手,看來我要先穩住他的情緒。

  所謂心病還得心藥醫,照目前的狀況判斷,他主要因「失去」而痛心,如果讓他「得到」的話,便能舒緩他的心情,但該讓他「得到」什麼呢?

  「好!給我一張白紙!」我想了一會,對羅美總督察說。

  羅美總督察給了我一張白紙,而我接過白紙後,提筆寫下「人情債」三個字。

  「江院長,我什麼也不說了,一切想說的話,已在這三個字裡面,請收下!」我說完後並簽上「邵龍生」三個字,雙手把紙條遞到江院長面前。

  「你……」江院長望了我一眼,又望了紙上一眼,繼而望了眾人一眼。

  「芳琪,如果我不幸比你們早死的話,日後看見這張字條,不管對方要求什麼條件,請你盡量為我辦妥,即使是要你的命,可以嗎?」我問芳琪說。

  「好!可以!只要是你的事,便是我們家裡所有人的事,命也是一樣!」芳琪不但爽快的答應,並且是毫不猶豫的說出口。

  「處長,這裡的事已告一段落,外面還有很多事要我處理,起碼我還欠小剛的家人一句對不起,請問能否讓我離去呢?」我問處長說。

  「好!這裡沒什麼事了,至於酒店爆炸一事,我們警方會調查,別怪我沒有事前通知你,千萬不要擅自行動,要是你犯了法,我不會給情面,一定逮你歸案,清楚嗎?」處長苦口婆心的說。

  「羅美總督察,謝謝你的白紙,有機會再還給你!謝謝!」我沒有回答處長的話,反而答謝他身邊的女總督察。

  「紙不必還了。」羅美總督察說。

  「芳琪,我們出去看看剛嫂。對了,你準備好私人名片,以便幫小剛向保險公司爭取最大的利益,還有寫一張三十萬的支票,等會我要交給他們,當是一點心意,希望他們會接受……」我傷感的說。

  「好的!」芳琪點頭說道。

  打開房門之際,我突然心血來潮,想告訴江院長關於冷月的一件事。

  「江院長,你想知道冷月進入酒店之前,曾問了一個什麼卦嗎?雖然我極力的反對,她還是堅持要進去,或許是天意吧!」我背向江院長,握著門把,冷冷的說。

  「什麼卦?」江院長問說。

  「諸葛神數一百零六卦!」我歎了口氣說。

  「哎!天意!沒想到,冷月學了十多年的神數,最後,還是不懂得參透卦中之意,白白的把命給丟了,留下我一個人,失意之孤寂無奈,「天間一孤雁,嚓峽歎離群,試問知君者,而今有幾人」,真的是上天弄人呀!」江院長連聲歎氣的說。

  「江院長,不該發生的事都已經發生了,我只能說節哀順變,別再想這麼多了,還是想想如何辦理冷月的後事吧!所謂「青山本不老,為雪白頭,綠水本無憂,因風皺面,雪溶無痕,風吹而無蹤,人生於世本無比」,你應該化悲憤為力量,為冷月做最後一件事,讓她風風光光的走完人生最後的旅途吧!」我傷感的說。

  「冷月不是你的女兒,你當然說得輕鬆……」江院長激動的猛拍桌子說。

  「冷月生前,我當她是最要好的女友,而今,她雖然不在我身邊,但我心裡已當她是至愛的亡妻……哎……我知道……她捨不得離開我,而我也是一樣,不捨得她離去……」我說完後,便牽著芳琪踏出房間。

  回到警局的重案組大斤,剛嫂和小剛的親人,還有很多報館的朋友,全都聚在警局等候,當他們發現我走過來,隨即罵聲四起,有些則不停的拍照、不停的爭取訪問,總之,鬧得比街市還要吵,情緒比演唱會的歌迷更為激動。

  這時候,處長和兩名女總督察走了過來。

  「你們當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警局呀!全部安靜!今天到底是哪一個警長坐堂的?快給我站出來!羅美總督察大喝一聲。

  羅美總督察這一罵,全場即時靜得鴉雀無聲,接著,警長自然被她痛斥一頓。我感激她替我解了圍,偷偷向她送上致謝的眼神,並走上前把小剛的家人引到另一旁說話。

  「有什麼要談的,全部到我辦公室裡談吧,哼!」羅美總督察走上前對我們說。

  我們一行九人,包括剛嫂和小剛的親人,在沒有意見的低泣下,大家跟隨羅美總督察身後,來到她的辦公室。

  走進羅美總督察的辦公室,發現裡頭擺設和康妮的辦公室很相似,要不是樓層的分別,我還以為這間是同一個房間,或許警察部門這個大機構,購買傢俱都是大批進貨,所以款式都是一模一樣,但望著面前的辦公桌和旁邊的櫃櫥,腦海裡便浮現,昔日與康妮荒唐做愛的一幕,而今卻不知她怎麼了……

  「羅美總督察,可否向你先打聽一件事?」

  「什麼事?說吧!」羅美總督察點點頭說。

  「今天發生如此重要的事,為何不見康妮督察出現呢?她是休班還是放假?不是被調往其他警署吧?她現在狀況如何?」我向羅美總督察連續的發問說。

  「康妮督察被派往蘇格蘭深造,目前不用在警署上班,她是你的……噢……我的話太多了,你不必回答,別介意……」羅美總督察望了芳琪和章敏一眼,十分尷尬的說。

  「哦!謝謝!」我點頭答謝的說。

  原來康妮被派往蘇格蘭深造,其實也是一件好事,回國後肯定會被升職,實現她的理想,真替她高興,而今想起,記得以前我曾答應會在處長面前,替她說上幾句好話,看來我是多慮了,試問長有一對「羅漢掌」的人,官運一事,又何必我來操心,況且上天亦不容許我改變什麼的……

  「好了!你們有什麼事要說的,就在這裡說清楚,談不妥就法庭見,別滋生事端,不可吵鬧或動手什麼的,明白嗎?」羅美總督察擺出官威說。

  「我們沒有吵!我們只想為死去的小剛討回公道!」小剛的家人喊冤的說。

  「我說過不要吵!當我的話是耳邊風嗎?找個人代表發言!」羅美總督察說。

  剛嫂搶先站出來發言。

  「龍生,是你害死小剛的,你是兇手,你要填命!」剛嫂哭泣的怒罵我說。

  「剛嫂,我和小剛是好朋友,這點你和他的親人都很清楚,剛才我也解釋了一切,發生今次的事件,我實在很難過,但並不是我想推卸責任,這次的行動是他主動提議的,我一直在反對……」我解釋說。

  「對!龍生剛才說的話並不假,確實是小剛主動提議的,這點我可以作證,倘若要找人負責任,應該找我才對,你們不該找龍生發脾氣,因為整件事的開始,是我一直支援小剛的提議,最後才會到那個鬼方,這都是我的錯,對不起!」章敏大方的站出來替我解圍說。

  「原來是你這個小妖精!你和小剛是什麼關係?」剛嫂質問章敏說。

  「什麼小妖精?你嘴巴放乾淨點,我和小剛今天才認識,現在我體涼你喪夫之痛,才平心氣和的和你說話,別以為你死了丈夫,便可無理取鬧,我們也死了兩個好朋友,而且是龍生的女友,如果想找人問罪,你丈夫才是罪魁禍首,倘若他不是利用龍生到風水庫,搜索獨家資料,豈會鬧出這個不幸事件!」章敏說。

  「胡說!你胡說!」小剛的家裡人為了維護剛嫂,罵聲四起,並且走向章敏身前。

  「你們不可亂來,我是謝芳琪大律師,這裡是警局,如果我的朋友出事,我必會追究到底,退回去!」芳琪擋在章敏面前說。

  「安靜!別吵了!這樣吧,我給大家看一樣東西,你們看了再說吧!」羅美總督察用力拍了桌子一下,接著把電腦的螢幕轉到我們面前,跟著播放小剛傳給處長的片段。

  小剛的器材,並不是普通的器材,除了片段夠清晰之外,我三番四次提議不要前往的對白,亦都清清楚楚播了出來,剛嫂和小剛的親人看了片段之後,自然是沒有怨言,但再次看見慘不忍睹的一面,我的心又疼一次。

  「羅督察,你們警方怎會有這個片段?我很懷疑片段的真實性……」剛嫂說。

  「剛嫂,其實龍生和小剛事前曾與警方聯絡,且通過視頻播放現場的狀況,警方曾勸阻他們不可前往,但他們一意孤行,我們警方亦無可奈何,不過,這個片段,警方不會當做證物,只當是參考資料。然而,警方不指控龍生,原因是有警員抵達現場,親眼目睹爆炸的經過,所以警方有理由相信,龍生和章敏都是受害者,但警方不排除會指控他們擅闖私人地方,包括你的丈夫在內……」羅美總督察說。

  「我的丈夫都死了!還指控什麼?嗚……」剛嫂哭著說。

  「剛嫂,死人就不可指控嗎?只要是犯了罪,警方便有責任將他繩之以法,法庭怎麼判那是法庭的事,難道擅闖私人地方是對的嗎?」羅美總督察說。

  「這……哎呀!人都死了,還告什麼呀!真是的!」小剛家裡人埋怨說。

  【第三十六卷】第五章:黃鼠狼前來拜年

  解決了江院長一事後,當走出來大廳,卻遭受剛嫂和其家人向我興師問罪,幸好得到羅美總督察的協助,播放風水庫的視頻片斷,他們才無話可說,可是羅美總督察談起指控擅闖私人地方一罪,又引起他們的不滿,鼓噪的情緒再次掀起。

  「這……哎呀!人都死了,還告什麼呀!真是的!」小剛家裡人埋怨說。

  「大家放心,如果酒店不追究,警方是不會提出指控的,況且小剛和龍生是酒店的住客擅闖私人地方這條罪,未必能告得了,放心吧!」芳琪說。

  「哦!住客當然沒有罪……」小剛的家人點頭說。

  「好了!相信大家都知道事情的真相,還有什麼要說的嗎?」羅美總督察問說。

  「龍先生,雖然是小剛的錯,但不可能就這樣了結吧,那我丈夫不是死得很冤枉?你會不會……」剛嫂欲言又止的說。

  剛嫂怎麼會突然稱我為龍先生呢?更奇怪的是,她沒理由不知道,我已認祖歸宗姓邵的,即使是小剛沒有告訴他,在報紙和電視也該看過吧,不過,我喜歡她稱我為龍先生,畢竟「邵」字對我存有很大威脅。

  「剛嫂,你的意思是想要龍生做賠償嗎?」章敏問說。

  「龍先生,不瞞你說,我們全家人的經濟,一向都是靠小剛一個人支撐,而今他死了,你要我們怎麼過活呢?」剛嫂哀傷的說。

  原來剛嫂是想我賠償她們金錢,所以改口稱我為龍先生,但她也過於緊張了,竟然忘記我已改姓邵,難道女人想起錢,便忘記了一切?我最佩服她的一點是,老公剛逝世不過幾個小時,她腦海裡已向錢的方面想,真不知道該可憐她的遭遇,還是可憐小剛娶到這種向錢看的老婆,夭壽!

  「原來搞出這麼大的場面,是想賠償一事,難怪……難怪……」章敏諷刺的說。

  我向芳琪使了一個眼色,芳琪隨即向我點點頭,表示知道該怎麼做。

  「剛嫂,這是我的名片,小剛這次因公傷亡,我會免費代你向保險公司追討小剛的賠償,但需要你上來簽委託書給我們的律師樓,同時,這張支票是龍生要我交給你的,但同樣也要你親自上來我辦公室簽名,支票的日期才會生效,明白嗎?還有一點,龍生是姓邵的。」芳琪解釋一遍說。

  「抱歉,我忘記龍生已姓邵。對了,這三十萬現在不能給我嗎?」剛嫂喜出望外的說。

  「不能!由於數目不小,加上小剛的死牽涉龍生在內,所以這筆帳需要清楚的支出,要不然日後萬一被追查起來,便會不明不白的,希望你能多多體涼,好嗎?」芳琪禮貌的說。

  「好吧,明天我到你的律師樓簽名就是……」剛嫂說。

  「還有,小剛的身後事,龍生會代為辦妥,並且會辦得風風光光,這點你們都不用擔心,如果還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直接與我聯絡。」芳琪說。

  「好的,謝謝!沒什麼事,我們先走了。」剛嫂和其家人同時致謝說。

  剛嫂見了支票上的金額後,笑得合不攏嘴的,不禁使我想起死去的鳳英,有時候真弄不明白,錢對女人真的這麼重要嗎?錢的魔力能使女人忘掉一切?

  「慢!我有一句話沒說……」我上前喝住剛嫂說。

  「龍先生,什麼話?」剛嫂回頭,很有禮貌的問我說。

  「對不起!」我誠懇向剛嫂私、剛的家人,鞠了一個躬道歉的說。

  「龍先生,千萬不要這樣說,生死有命……」剛嫂向我回了一個禮,並緊握我的手說。

  「慢走……哎……」我急忙掙脫剛嫂的手,並且歎了一聲說。

  「再見!」剛嫂笑著,很客氣的對我說。

  「等等……」我喊了一句。

  「怎麼了?」剛嫂走到門口,回頭問我說。

  「哭!」我用手比劃外面有人拍照的動作說。

  「哦!嗚……」剛嫂似有所領悟,偷偷向我狐媚一笑,接著哭著打開房門走出去。

  剛嫂對我的狐媚一笑,我簡直受寵若驚,感到有些意外和緊張……

  小剛一家人走了之後,心想該是時候向羅美總督察道謝了。

  「羅總督察,多謝你幫了我一個大忙,謝謝!」我指了一指電腦的螢光幕說。

  「不客氣!剛才見你吩咐謝大狀處理小剛家人一事,覺得你的為人很大方,不但沒有責怪小剛所引出的禍,還主動送上金錢和慰問,意外的是,還鞠躬說對不起,令我十分的意外,有容乃大呀!」羅美總督察誇獎我說。

  「羅總督察,別誇獎我了,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邊的朋友,走一個便少一個,還有什麼計較的,能為好朋友做最後一件事,亦是一種緣分啊……」我感歎的說。

  「對,能為好朋友做最後一件事,亦是一種緣分……」羅美總督察感歎的說。

  剎那間,整個房間都靜了下來,而且有些寒冷的感覺。

  「羅總督察,天都亮了,如果沒有什麼吩咐的話,我想我們也應該離去,不能再打攪你了,麻煩了你一晚,實在過意不去……」芳琪打開悶局說。

  「對,打擾你整個晚上,實在抱歉!」我不好意思的說。

  「我送你們回去吧!」羅美總督察伸了一個懶腰,接著站起來走到門口。

  「不必了,我們自己回去就行了,打攪了,謝謝!」我走到門口再次道謝說。

  「好吧,記著別想太多,保重身體!」羅美總督察握著我的手,送上關懷的字句。

  「謝謝!」我急忙把手縮回,連聲道謝,急急忙忙走出房外。

  走出羅美總督察的房間,緊張的情緒,才算平伏下來,我不明白她和剛嫂離別前怎會喜歡握我的手,令人費解……

  「龍生,恐怕你今天真是要過五關、斬六將,才能回到家了,你看前面……」芳琪指著站在警署門口的記者說。

  「琪姐,你和龍生從後門走吧,這些記者交給我就行了。」章敏主動的說。

  「不!醜媳婦總得要見公婆的,避得了初一,怎避得了十五呢?走吧!

  無情的記者,為了得到資料,不顧一切,將我們圍得水洩不通,我開始後悔不讓羅美總督察送我們回去,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好法子。

  「大家不要推撞,整件事,警方仍在調查中,並不允許我們透露資料,抱歉!」我客氣的說。

  「龍生師父,你就透露一點點,好讓我們可以交差呀!」記者說。

  「你們怎會這樣不講理,我們要回家休息,走開!」章敏發脾氣的說。

  記者的相機,不停拍攝章敏的一舉一動。

  「章小姐,你說要回家休息,請問回哪一個家?是否龍生的家?你和他發展到什麼關係了?」記者打蛇隨棍上的發問說。

  「謝大狀,不知你對章敏有什麼看法?她受寵,你不生氣的嗎?」記者說。

  「你們怎麼……」章敏剛要說話,卻被芳琪阻止不讓她說。

  「章敏,說多錯多下不要便宜他們,走!」芳琪小聲對章敏說完後,並要我推走身旁的記者。

  怎料,我還沒有真正的推,已經有一個記者倒在地上,接著記者的相機,不停往他身上拍,而他則大聲喊著我打他,又罵說我討厭記者,想害死記者。

  「是呀!剛才我親耳聽見,謝大狀要龍生推倒我們,大家小心,龍生的神術很厲害,隨時會奪走人命的,小心呀!又要殺害記者了!」記者吵著說,但沒有退開的意思,而且不停的擠上前拍攝。

  「龍生打記者了!龍生打記者了!」記者們個個吵著說。

  「你們別亂講!龍生什麼時候人了?」章敏反駁的說。

  「打人了!龍生打人了!」記者們不停的喊叫。

  「龍生,不妥,退回去才是上策,走!」芳琪拉我往警局的方向退。

  芳琪的勸告必有她的道理,我即刻拉章敏退回警局裡,不讓她和記者們爭吵。

  回到警局裡,所有的警員感到很意外,但我們又無法走出去,實在苦惱。

  「琪姐,為何我們不衝出去呢?」章敏非常不滿的說。

  「章敏,別小看傳媒界的力量,他們一旦團結起來,不給他們氣死,也給他們煩死,尤其是他們無中生有的手段層出不窮,剛才平白無端跌在地上的那個記者,便是最好的例子,你留意明天的報紙吧,肯定會大做文章。」芳琪解釋說。

  我同意芳琪對記者的看法,他們的力量絕對不能小覷,當日的龍生,要不是得到小剛的傳媒界力量,怎會一下子成為名牌風水師?無意間,想起死去的小剛,又一次掀起傷感的愁緒。

  「不會那麼厲害吧?但被記者苦苦的追纏,確實令人很心煩,之前我已試過一次,打他的頭又硬,咬他屁股又臭,真是無奈……」章敏歎了口氣說。

  「章敏,你知道就好了,我相信他們今次的行動,應該是想為死去的小剛出氣,希望再過幾天,他們會冷靜下來,但為了我們的安全著想,今天一定要警方護送我們回去,要不然他們肯定又會使出新花樣……」芳琪提議說。

  「嗯,我去向他們要幾個人。」章敏走向警員的櫃檯說。

  「章敏!別衝動,還是讓我跟他們說。」芳琪即刻上前阻止野蠻的章敏說。

  當章敏和芳琪向警員求助的時候,突然,有一個卅歲的中年人走進來,他的外表看起來很斯文,而且戴著白色框的新潮眼鏡,長得挺英俊的。

  「龍生師父,你好,我是鄧少基,這張是我的名片。」鄧少基臉帶笑容的對我說。

  「我好像不認識你,找我有事嗎?」我看鄧少基給我的名片。

  原來這位鄧少基和小剛同屬一間報館,當看見名片上寫著副編輯,便覺得這三個字很熟悉似的,不禁猶豫的想了一會,但就是想不起為何有熟悉的感覺……

  「龍生師父,我和你不曾見過面,但你的大名在各大報章上刊登過不少次,亦是我家報館所重視的人物之一,以前是小剛負責你的新聞,但他剛剛不幸逝世,現在報館要我負責小剛手頭上的工作,所以我不能不冒昧前來打攪你,希望你看在小剛和我是兄弟的份上,給我多些方便,好嗎?」鄧少基說。

  「你想要怎樣的方便?」我點點頭說。

  「當然是提供一些獨家資料。」鄧少基笑著說。

  「嗯,既然你拿著和小剛是兄弟的招牌前來找我,那我當然不能不給小剛這個面子,日後有資料的話,便會找你。」我敷衍了一句說。

  「龍生師父,其實不用等日後了,現在你便有一個機會,可以替小剛做點事,當是對他的一份敬意……」鄧少基臉上露出奸笑的說。

  鄧少基滿臉奸笑的模樣,不禁令我起了疑心,故重新向他打量一番,突然,我被他無名指上的心型鑽石戒子所吸引,印象中,這只戒子我肯定見過的,腦海裡不停的想了又想,終於想起梁杏琳醫生,她手上戴的戒子和他是一模一樣的,而且梁醫生的未婚夫和小剛在同一間報館當副編輯,莫非他就是梁醫生的未婚夫?

  「慢!我和小剛能成為好朋友,主要是他的生肖和八字很合得來,彼此間沒有衝撞,不知你的生肖是……」我故意試探鄧少基說。

  「龍生師父,不知道什麼生肖和你合得來呢?」鄧少基試探的說。

  「豬狗為上佳,牛馬羊為次,龍狗就大忌。」我故意把豬說成屬上佳的生肖。

  「龍生師父,我正是肖豬的,看來我和你挺有緣的。」鄧少基沾沾自喜的說。

  看來這個鄧少基,正是梁杏琳醫生的未婚夫,要不然生肖也不會一模一樣,不過,他的職業操守方面,卻出很大的問題,上次他命梁醫生偷拍我的狀況,已經是很過分,這次還利用小剛的死,前來接近我打探消息,而不是為死去的兄弟出口氣,或討回公道什麼的,這個人必是陰險的小人,我不禁為梁醫生感到憂慮。

  這時候,芳琪和章敏走了回來,從她們二人談笑風生的表情,似乎可以肯定,要求警方護送我們回去一事已經辦妥。

  我順便介紹鄧少基給他們認識,好讓她們日後有個提防。

  「芳琪,我們今次出門遇貴人了,沒想到小剛死後,上天便派另一個貴人前來扶持我,他便是我經常向你提起肖豬的貴人鄧少基先生,沒想到他和小剛竟是要好的兄弟,而且和小剛同樣是報館舉足輕重的副編輯,看來我龍生和龍生館的名字,又可借助傳媒的力量,更上一層樓,今回你服了我的預測能力吧?」

  芳琪一邊聽我說,一邊不停的猛然點頭,似乎向我暗示,她明白我的意思,而我從未向她提起過什麼肖豬的貴人,今次冒冒然的提起,我深信聰明的她,應該懂得如何配合我,但章敏和鄧少基則愕然的望著我和芳琪,或許他們真以為我有預測能力吧!

  「哦!原來鄧先生,就是龍生口中經常提起的貴人,你好!」芳琪談笑自如的說。

  「你好!你好!」鄧少基禮貌的和芳琪與章敏打聲招呼。

  「抱歉!不好意思,因為警方要龍生的身份證,所以要打攪你們一會。」芳琪說。

  「芳琪,警方為何要我的身份證?」我隨口回答芳琪說。

  「警方要派人護送你回去,自然要記錄在案,別忘記外面那些全都是記者,怎麼可能不依照手續辦事呢?你說是嗎,鄧先生?」芳琪轉問鄧少基說。

  「手續這方面的問題,當然依照辦理的好。」鄧少基點頭說。

  看來芳琪是故意試探鄧少基的實力,我亦趁此機會好好試探他的虛實。

  「鄧先生,沒法子,虎落平陽被犬欺,小剛只不過死了數小時,我便被記者們苦苦追纏,最後還要向警方求助,要是小剛在的話,我肯定不會如此落泊,你說對嗎?」我藉機會諷刺鄧少基,順便試探他在傳媒界的力量。

  「龍生師父,這個小麻煩,或許我能幫上忙,讓我去和他們說說,總之,我護送你們回去就是,他們應該會給我這個面子的。」鄧少基信心十足的說。

  鄧少基轉身走了也去,芳琪和章敏迫不及待忙向我追問關於他的事。

  「琪姐,你和龍生怎麼怪怪的,羅總督察什麼時候向你要龍生的身份證?」章敏問說。

  「章敏,這個問題你問龍生吧,順便幫我問問,姓鄧的是怎麼一回事。」芳琪對著章敏苦笑著說。

  「章敏,你跑慣江湖的,而且又陪著芳琪一塊,怎麼聽不出芳琪是故意編出來的呢?看來你的反應能力,還有待磨練哦!」我譏笑章敏說。

  「我當然知道琪姐是別有用意,要不然便當場拆穿你們了,還說我的反應能力不強,不過,你們兩個挺夠默契的,但我不明白琪姐怎會突然耍出要身份證這一招呢?」章敏好奇的問說。

  「章敏,其實很簡單的,龍生向我胡扯什麼肖豬的貴人,接著又說報館副編輯一事,那當然和外面記者的事有關,所以當著姓鄧的面前向龍生要身份證,目的是通知他,我們已有警方護送,暗示他不必再搞什麼小動作,怎料,龍生打蛇隨棍上,竟要姓鄧的自己收回爛攤子。對了,他是什麼來頭?」芳琪解釋後問我說。

  「這個姓鄧的小子,之前利用他的未婚妻梁醫生,偷拍我在醫院的狀況,目的是想在報館立功,以便和小剛爭總編輯的位,但這件事被我識破,我沒有向他們追究,後來便不了了之。現在小剛出了事,他以為我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想接近我,以代替小剛工作的藉口,繼續想在我身上得到獨家資料。」我解釋說。

  「為何梁醫生這件事,不曾向我提起呢?」芳琪質問我說。

  「哎呀!怎還會來得及說,梁醫生剛走,無常真人便闖了進來,接著我把他打死,當時你也在場,後來我被處長隔離,腦海裡想著練功,根本忘記梁醫生一事,直到剛才看見他名片上「副編輯」三個字,我才隱約中想起梁醫生偷拍事件……」

  「哦!原來這樣,這個姓鄧的手段也夠狡猾的,不停在你身上打主意,如今小剛死了,他當然想更快當上總編輯一職,而且還想取代你心目中的小剛位置。不對勁,既然他想取代小剛的位置,剛才我們與記者發生爭吵,他為何不出面調解,而要鬼鬼祟祟前來找你?記者剛才吵鬧一事,是不是他在搞鬼呢?」芳琪說。

  「芳琪,剛才共還不懂得回答你的問題,但現在可以肯定是他搞的鬼,這都是你的功勞要不然可沒那麼容易探出真相……」我偷笑的說。

  「琪姐的功勞?此話怎講呢?」章敏疑惑問道。

  「章敏,你冷靜的想一想,現在鬧事的是記者,死的又是記者,而且死的還是報館的副編輯,小剛的同事自然想找我出氣,於公於私必是大做文章,而其他的報社當然也會製造更多的是是非非,爭取熱門話題,以刺激銷量,試問在這種情況之下,一句話又怎能平息呢?除非是……」

  「除非什麼?」章敏追問說。

  「除非姓鄧的和其他記者已有了默契,或者他就是策劃者……」芳琪說。

  「對!只有調兵者才有權力說話,姓鄧的有人站出來生事,其他的記者,何樂而不為呢」我分析說。

  「龍生,其他報館的記者,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們既然肯聽姓鄧的話,自然有些是他們辦不到的事,所以才會聽他的話。現在黃鼠狼已前來拜年了,他到底想在你身上打什麼主意,這點你要多加提防哦!」芳琪疑惑的說。

  「我不知道姓鄧的想打我什麼主意,但他剛才露出奸笑的說,我很快便可以為小剛做點事,甚至向小剛表示內心敬意什麼的……」

  「那到底是什麼事,他說了嗎?」芳琪追問我說。

  「我不知道,姓鄧的還沒說,你們便走過來了。」我聳聳肩的說。

  「龍生,這個不是問題,姓鄧的始終會告訴你,但你現在千萬別問他,一切等回到家再問也不遲。對了,我要通知玉玲她們早些回家,希望屋外沒有記者等候,順便取消警方的護送,免得明天的報章又胡亂編派……」芳琪匆匆忙忙撥電話給師母。

  【第三十六卷】第六章:鄧少基的陰謀

  鄧少基的出現,令我想起梁醫生在醫院偷拍我病重狀況的事件,而今小剛逝世了,他便想來接近我,甚至想取代小剛在我心目中的位置,以便繼續取得獨家資料。我對這個人十分的反感,之前利用未婚妻偷拍我,現在嘴巴掛著是小剛兄弟的名義找我,卻不曾察覺他想為小剛出什麼氣的,還主動幫我和討好我,真可惡!

  鄧少基這種人,說得好聽是個聰明人,實際上,盡利用身邊朋友的關係,不擇手段,以求得到最大的利益,這種損人利己的手段,實在夠卑鄙的,但是父親曾說過,這種人比起那些損人又不利己的人要好得多,這個問題令我感到迷惑,擺設炸彈者,又會是哪一種人呢?

  鄧少基滿面春風迎面的走過來,想必已勸得了外面的記者,不會再給我增添麻煩,或者說是放我一馬。

  這一刻,我不知道想在他身上得到什麼樣的答案,甚至有些惶然,假設他有能力說服外面的記者,便等於能給我製造更大的麻煩,倘若他無法說服外面的記者,那我的名聲在眾記者的筆下,必成為小剛靈前的祭品。

  「芳琪,慢!先別取消警方的護送……」我即刻對芳琪說。

  「哦!」芳琪敷衍的應了我一聲,忙於和師母通電話,並沒有問什麼原因。

  「龍生師父,幸好你的面子夠大,我才可以勸服外面那些為小剛打抱不平的記者,總之,這件事麻煩就對了。」鄧少基搖頭歎氣的說。

  原來當小人可真不容易,除了要有自私的想法之外,還要懂得玩變臉的本事,鄧少基就是成功的一個,僅僅數秒鐘,便可將春風得意的臉孔,變成愁眉苦臉的模樣。

  「鄧先生,你的意恩是說服外面的記者了,他們肯答應放我一馬?」

  「龍生師父,放心吧,他們不會再麻煩你了。不過,他們肯做出讓步,亦不是我的功勞而是你龍生的名字夠響亮罷,我送你們回去吧,好嗎?」鄧少基說。

  「好的,這次真的是麻煩你了,以後直接叫我龍生吧!」我故意給鄧少基機會,好讓他可以放心的接近我,甚至說出他的目的,當然也算是多謝他幫了我這個忙。

  「不麻煩!我們不要這麼客氣,你叫我少基就行了,但是外面的記者們,卻有個要求,我不是很方便說……」鄧少基吞吞吐吐的說。

  鄧少基終於露出狐狸尾巴,向我提起要求來了,但是他這招挺不錯的,先利用外面的記者唬一唬我,如果我上當與記者吵起來,他便出面替我解圍,假設我不上當又不吵的話,便當是給我一個下馬威,之後,再扮成好人出現,以半勒索的口吻哄我答應要求,相信這個要求不會是個小要求,要不然怎麼會勞師動眾的……

  「哦?不知道外面的記者,有什麼要求呢?」芳琪很客氣的問鄧少基說。

  「謝大狀,這點我不方便講,還是讓龍生自己去問吧!」鄧少基尷尬的說。

  這個鄧少基很不簡單,要我出去問外面的記者,試問我哪有機會和他們對話的餘地,他們見了我還不起哄嗎?最終,還不是要求助於他要不然我們也不用退回警局裡。不過,他這招慢火煎魚法用得還不錯,可惜他忘記了一點,這種手段我可是老祖宗,但我很有興趣想知道,他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些什麼。

  「少基,不用了,我不想和外面的記者交談,畢竟大家對小剛的死,還無法冷靜下來,我還是接受警方的護送,多謝你的好意。」我以退為進的說。

  「不!龍生,試試無妨……」鄧少基緊張的說。

  「龍生,讓我去吧!」章敏任性的走了出去。

  「芳琪,快看著章敏,別讓她鬧事,她很火爆……」我即刻對芳琪說。

  芳琪急忙上前追回章敏,但無法把她勸回來,果然不出我所料,外面的記者看到章敏和芳琪,便紛紛起哄,幸好章敏即時被芳琪拉了回來,沒有鬧出更大的笑話,而鄧少基則在一旁偷笑,我一看就討厭。

  「龍生,外面的人都神經病,竟喊說我們剛才打記者!他媽的!」章敏氣惱的說。

  「章小姐,你出去是沒有用的,外面的記者要見的是龍生,你出去只會自討沒趣而已,畢竟我曾在記者堆裡打滾了些日子,所以很清楚……」鄧少基譏笑的說。

  瞧見鄧少基沾沾自喜的模樣,還有他對章敏說話的表情,不禁聯想起梁醫生被他強迫一事,心裡頭便火上加火,沒興趣和他玩下去,況且怒火已不容許我繼續壓抑。

  「鄧少基,天已經亮了,我不想和你玩下去,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龍生,怎麼這樣說呢?我是來幫你的……」鄧少基即刻說道。

  「鄧少基,少來這一套,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外面的記者等了整個晚上,他們要的是什東西,你我都很清楚,試問你憑什麼本事,可以號令所有的記者?除非你事先告訴他們,如何在我身上騙取我不想交出的資料,對嗎?」

  鄧少基猶豫了一會,終於點點頭,雙手插入褲袋裡頭,裝出傷感的表情。

  「沒錯!我做的一切,是想為死去小剛討個明白!」鄧少基歎氣的說。

  「鄧少基!別拿我兄弟的死,當做是升職的踏腳石,卑鄙!」我怒形於色的說。

  「鄧少基!你到底想得到什麼東西呀?」章敏質問鄧少基說。

  「好!相信你們剛才已經感受到記者的力量了,那我就說白吧!早上我得到消息,你曾交出天狼君死亡的片段給警方,而酒店爆炸一案中,小剛死前亦拍下片段給警方,如果你肯交出這兩個片段給我的話,我擔保各大報章都會筆下留情,絕不會傷害你的聲譽,相信你也有必要向我們交代小剛之死吧!」鄧少基說。

  「笑話!所有的片段,都召經交給了警方,況且那些片段,只屬於查案資料,並不是證物什麼的,我沒必要交給你。至於小剛的死,剛才我已經交代了他的親人,他們都很滿意的離開,請問你是小剛什麼人,為何要向你交代呢?」我譏諷的說。

  「龍生,你不向我們交代的意思,是否讓我們隨意的寫呢?」鄧少基笑著說。

  「哼!你想勒索龍生?」章敏勃然大怒的說。

  「章小姐,我並沒有勒索龍生,你千萬別亂講,我是報館的副編輯,有責任向市民報導事情的真相,別忘記,我是傳媒界的一份子,報導新聞是我的工作,如果你認為我勒索,或是犯了什麼法,這裡是警局,可以馬上報警。對了,你身旁恰好有位大律師,可以要她發律師信給我,無任歡迎……」鄧少基神氣的說。

  「鄧少基,如果我不答應你的要求,請問外面的記者會怎麼寫呢?」我冷笑著說。

  「龍生,外面的記者想怎麼寫,可不在我的控制範圍之內,但他們怎麼寫,那也是明天報章的事,我勸你還是先想想,如何應付眼前的記者吧!但有一點,我再次的提醒你,可千萬別動武,我不想看見另一個記者又因你而死。」鄧少基譏諷的說。

  這時候,羅美總督察和兩名督察走了進來。

  「龍生師父,如果需要警方的協助,可以隨時通知我,而護送你們回去的警車,已經準備好了,請吧!」羅美總督察走上前對我說。

  「羅美總督察,太感激你了,謝謝!」我感激的說。

  「回去吧!折騰了一個晚上,好好回家休息吧!送他們回去……」羅美總督察說完後,命身旁的督察送我們出去。

  「謝謝!」我們三人向羅美總督察致謝後,陪同護送的警員離開。

  當我們走到外面,記者的吵鬧聲,比起剛才更加的激烈,或許他們看見警察的護送,便知道我沒有答應鄧少基的要求,所以十分的激動和不滿。然而,面對他們的怒罵,我可以忍受和瞭解,畢竟他們苦等了一個晚上,這種反應亦實屬正常。

  然而,芳琪剛才面對鄧少基的挑釁,沒有答上半句話,這點倒是令我十分的意外。當上了警車後,我想問她什麼原因,她又不停的通電話,並且要警車駛向醫院,並通知鄧爵士即刻趕到醫院,心想既然她已有所安排,我也不急於追問了。

  「龍生,需要我通知外公,叫人前來保護我們嗎?」章敏問我說。

  「神經病呀!在警車裡叫黑社會幫忙,你當警察死人呀!」我小聲的對章敏說。

  「章敏,千萬不可動用你外公的人,現在我們一舉一動,都被記者們緊緊的盯著,一切都要小心行事,要不然只會自找麻煩。」芳琪叮囑說。

  「芳琪,你到醫院是擔已江院長會對紫霜不利?」我忍不住問了芳琪一句說。

  「不!我相信江院長不敢胡來,相反我擔心的是那個陰險的鄧少基和那些無孔不入的記者,不知道他們還會使出什麼花招,所以我想好好的策劃一下,而守衛森嚴的醫院,則是我們談話最好的地方……」芳琪冷靜的說。

  「嗯,記者倒是無法闖入醫院裡……」我點頭同意芳琪的說法。

  「琪姐,我和你的觀點剛好相反,幾個記者倒不用害怕,相反江院長更可怕,怎麼說他死了一個女兒,喪失親人之痛,我剛親身經歷過,豈會不想著報復呢?何況紫霜還擺在他的面前……」章敏反駁說。

  「章敏,我同意芳琪的看法,記者的殺傷力無法估計,但江院長不會報復在紫霜的身上這點倒是可以從他剛才的表情中,估計出來……」

  「龍生,我在江湖打混了這麼多年,經驗告訴我,江院長才需要提防,而那幾個不成氣候的記者,沒什麼好擔心的,隨便找幾個人把他們給收拾即可。」章敏不服的說。

  「章敏,我說過別小看記者手中那支筆,那可是一支有能力將人逼瘋的筆,而且邵爵士很重視身份和地位,所以我們絕對不能犯錯,要步步為營,要不然肯定會氣死他老人家。總之,這幾天見了記者,當自己是個啞巴,只要我們不回應,便沒有新聞價值,記者在自討沒趣的情況下,自然會尋找新目標,至於,他們對小剛的死,讓時間沖淡一切吧,人是有健忘的毛病。」芳琪冷靜的說。

  要不是芳琪的提醒,我真是忽略了父親的感受,不禁覺得有些慚愧……

  「芳琪,辛苦你了……」我捉著芳琪的手說。

  芳琪推開我的手,繼續不停的撥電話,而她所講的都是英語,我又聽不懂她講些什麼,心想反正有些疲倦,還是在車上睡一會,免得妨礙她談正經事。

  雖是想小睡一會,但合上眼睛便想起冷月的慘狀,試問心情鬱悶,又怎能睡得著呢?結果在閉目養神的情況下,抵達了醫院。

  至於那些討厭的記者,並沒有因為我們有警察護送,而放我們一馬,仍是繼續貼身式的追著,途中還不停舉高相機,拍攝警車裡的情形,然而,令我感到安心的是,巧蓮她們已經回到家裡。

  在警察維持秩序的情況下和醫院保安人員的協助,我們算是輕易走入電梯裡。隨著醫院嚴格的保安措施,我們不受任何記者的打擾,且換上特備的消毒探訪裝束。

  當走進父親的病房,發現他並不在房內,而婷婷一樣也不在房內,後來發現他們兩個,原來在紫霜的病房裡,這才鬆了一口氣。

  父親見了我們神色匆匆的走進來,不停追問發生什麼事,看來他們還不知道酒店爆炸一事,但我則被父親訓了一頓,責罵我殺掉天狼君之後,也不向他報個平安,而且撥電話又找不到我,令他擔心了一整天,初時還以為我受了重傷什麼的。

  此刻,我除了道歉之外,順便向他老人家說出酒店爆炸一事。對於冷月和小剛的死,還有婷婷的姐姐和劉美娟的慘狀,所有人都十分的痛心和惋惜,婷婷則激動的哭著要出院,最後在我們極力的相勸下,她才開始冷靜下來,畢竟出了院也無法看見她姐姐的遺體,更不知道要找誰報仇,現在除了哭之外,亦沒什麼可做的。

  相反,紫霜卻意外的冷靜,然而,她的冷靜是身體虛弱,沒力氣激動,還是麻醉藥未過,仍處於半昏迷狀態呢?這我可不清楚,但她眼角滴下的眼淚,我倒是看得很清楚,直到她偷偷抹掉眼淚,我才知道她已經完全清醒過來,至於,她為何如此的冷靜,心想或許人到了最傷心的一刻,是不懂得激動吧……

  「紫霜,原來你已經清醒了,剛才見你如此的冷靜,還以為你處於半昏迷的狀態,真是被你嚇了一跳!」我興奮走上前,幫紫霜抹掉臉上的眼淚說。

  「當日要不是我堅持把鳳英帶回家,她和仙蒂可能不會有此下場……」紫霜流淚說。

  「別哭!是我要你把鳳英接回來,怎會關你的事呢?況且生死有命,如果要責怪的話,應該責怪我才對,畢竟我想不到為何要帶她們上龍猿山,她母女倆的死,我應該負上責任。」我慚愧的說。

  「哎,這一切都是命!張家泉利用章錦春找來迎萬小姐,想以降頭術殺害我們所有的人,沒想到卻殺了他自己,而且還殺害了他師父。艷珊意外的出現,沒有人會想到,她除了救回紫霜一命之外,還會救回龍生一命。這些不是天意的話,還會是什麼呢……」父親無奈的歎氣說。

  「紫霜,別哭了,聽父親的話,一切都是天意……」芳琪安慰紫霜說。

  「大家可以放心,我剛逃出鬼門關,不會有什麼事的了,你們還是多關心靜宜,她此刻最需要我們的關懷和支援,別讓她想得太多,她總是喜歡把不愉快的事往心裡藏,盡量和她多交談……」紫霜說。

  「嗯,靜宜的打擊真的很大呀!」父親同意的說。

  「紫霜,江院長來子嗎?他有沒有對你不懷好意?他可是冷月的父親,這點不能不多加提防,我覺得最好是轉到別的醫院,國外的醫院最理想。」章敏說。

  「章小姐,謝謝你的關心,其實江院長已進來為我做了檢查,而且很仔細詢問我的狀況,而今,知道他是冷月的父親,並且又是剛剛死了女兒,照理應該很頹喪或憎恨我才對,但他如往常一般,為我冷靜且細心的診治,我覺得他不會不懷好意,反而對他那份專業的精神和無私的醫德,感到敬佩!」紫霜說。

  「是呀!我不覺得江院長有什麼不妥,雖然他今天的神情很憔悴,但臨走前還很認真仔細多看一遍,並要護士通知朝醫生,跟進他寫的報告。」婷婷說。

  「章敏,我沒有說錯吧,江院長並不是你想像中那般的壞,告訴你,醫生要殺害自己救回的病者,需要一份無比的勇氣,如果他有這份勇氣,即使有再多的警察在場,他也會當女兒的面向我報仇,既然他有能力壓抑當時的仇恨之念,試問又怎會沒能力保持冷靜呢?」我解釋說。

  「或許江院長認為打不贏你,所以當時不敢向你動手罷了……」章敏不服氣的說。

  「章敏,你明知道打不贏章錦春,當時為何又會動手呢?不怕坦白告訴你,江院長的功力在我之上,想打死我可說是易如反掌,我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龍生,扶我起來躺一躺,我有話要說。」紫霜說。

  「紫霜,你的小腹動了手術,半躺的姿勢,會不會傷害到傷口呢?」芳琪問說。

  「不會!其實朝醫生用了迎萬小姐的粉末後,傷口已經好了很多,加上龍生教的天罡修元法,體力已恢復得七七八八,不成問題的。」紫霜說。

  「芳琪,放心吧,當時我換肝的手術,比紫霜的手術還要嚴重,當時我沒有迎萬小姐的粉末,還不是一樣很快的痊癒,相信紫霜吧!」我按下床邊的電鈕說。

  「小心……」芳琪扶著紫霜說。

  「紫霜,你剛才有什麼要說?慢慢說,不用急……」父親問。

  「我有一個意見,章敏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冷月始終是江院長的女兒,我們沒有必要冒這個險,反正父親和婷婷的病,已經沒有什麼大礙,離開醫院才是上策,沒理由留在這裡冒險,況且這個時候,沒必要往醫院跑來跑去的。」紫霜說。

  「霜姐,父親離開,我是絕對的同意,但我想留在這裡照顧你。」婷婷說。

  「婷婷,不必了,倘若江院長要殺害我,又豈是你能保護的呢?」紫霜說。

  「嗯,紫霜說得沒錯,江院長要動手,婷婷只有賠命的下場,我贊成她先離開醫院。」父親同意說。

  父親同意之之下,我們眾人沒有什麼話好說的了。芳琪突然提起,剛才被記者陷害的情形,同時要父親暫且忍受報章上的攻擊,千萬不好動怒而氣壞身體。

  「芳琪,那個姓鄧的副編輯,到底是哪間報館的?他有什麼能力可以傷害我的名譽?你幫我留意所有的報章,一旦可以控告誹謗的話題,盡快發出律師信要他們道歉,同時通知我的秘書,姓鄧是哪家報館,以後不准他們進入影城採訪新聞,一定要殺雞駭猴,而且要殺得快!」父親生氣的說。

  「邵爵士,你真行呀!」章敏誇獎的說。

  父親的處理手法,我不敢給任何意見,芳琪和我一樣,除了點頭之外,同樣沒有任何意見。

  這時候,朝醫生走了進來,除了向我慰問,便查看江院長寫下的報告。

  「紫霜要盡快離開醫院,還有邵爵士和婷婷也是一樣。」朝醫生看完報告說。

  所有人聽了朝醫生這麼一說,全都被嚇了一跳!

  【第三十六卷】第七章:父親的臨危不亂

  離開警局來到戒備森嚴的醫院,總算暫且擺脫了記者們的糾纏。

  對於我們被記者纏上的事件,父親堅決採取反擊的行動,我們都不敢提出任何異議,畢竟他的人生經驗比我們豐富。

  當提到江院長一事,我們認為他不會報復在紫霜身上,但朝醫生進來看了報告書後,卻要紫霜、父親,還有婷婷離開醫院,不禁嚇了我們一跳。

  「朝醫生,是不是江院長做了什麼手腳,想傷害紫霜呢?」章敏問朝醫生說。

  「朝醫生,不會是江院長對紫霜做了些什麼吧?」我驚訝的說。

  「不是。我出門之前看了酒店爆炸的新聞,才知道冷月是江院長的女兒,而今看了紫霜的報告,覺得康復的進度很理想,除了休養之外,沒必要留在醫院裡冒險,所以要她即刻出院,回家休養,總好過留在這裡。」朝醫生說。

  「朝醫生,你擔心江院長會傷害紫霜,所以要她回家休養,但她的身體還未康復,仍需要醫藥治療,回家可以嗎?」芳琪問說。

  「芳琪,你忘記我是紫霜的主治醫生嗎?以她目前的狀況,已經穩定了下來,傷口也合上,不再需要什麼儀器協助,所以沒必要留在這裡冒險,況且我每天會為她診治,家裡又有一位專科的護士,還有什麼好擔心的?」朝醫生笑著說。

  「嗯,朝醫生說的很有道理,紫霜與其留在這裡提心吊膽的,倒不如回家安安心心的靜養,這樣對病情會有更大的幫助。」父親同意說。

  「邵爵士,這就是我想說的原因,其實還有尷尬的一句,不應該由醫生的嘴裡說出來,但為了讓大家安心,我就告訴你們吧!其實真正能令紫霜短時間康復的,並不是醫院的藥物,而是迎萬小姐自製的粉末和她本身修練的神功,所以只要有讓她能安心靜養的環境,便是最佳的聖藥,目前我這個醫生只不過掛個名罷了。」

  「朝醫生,千萬別這樣說,要不是你在手術室裡為我搶救,恐怕貨已走進鬼門關裡了,日後我還要好好多謝你。」紫霜說。

  「紫霜,你這樣說,我更尷尬了,手術期間全憑龍生為你找的什麼五陰血,你還是好好多謝捐血給你的那位小姐吧!」朝醫院尷尬的笑著說。

  「嗯,艷珊不單救了紫霜,還救了龍生一命,她可是邵家的恩人,要不然邵家真的絕後了。提起絕後一事,便想起錦東當時的難處,難怪他會幹出這麼糊塗的事,畢竟世上沒有什麼事會比斷送香火更慘痛,今次或許是上天同情我這個老人家,也有可能因為好心有好報,要是當年我不擺下怨恨之心,轉而領養琪兒的話,今天怎會出現艷珊這位大恩人?」父親感歎的說。

  「爸……往事別提了……」芳琪傷感的說。

  「爸,說起絕後一事,我倒要向您坦白一件事。」

  「龍生,不要說……別刺激他老人家……」芳琪即刻走到我身旁,不准許我出口。

  「芳琪,沒什麼好擔心的,你記得我曾說過不用避孕一事嗎?」

  「你還說!」芳琪蹬了我一腳。

  「不用避孕?是什麼意思?快坦白的說!」父親神色緊張的說。

  「爸,其實昨天的我,還是無子息的人,因為修練龍猿神功,配合吸取七星真氣之際,突然出現危難之急,上天要我天地人三損中選上一損,不幸我選中了人損,表示不會有後代,但我之前不敢告訴您的原因,是怕您承受不了這個打擊,但今天的我,已經可以有後代,邵家不會斷絕香火了!」我興奮的說。

  「龍生,真的嗎?江院長說的話是真的?可別騙我……」芳琪愣住的說。

  「芳琪,當然是真的,我怎會騙你呢?你不是在現場聽見江院長說的嗎?」

  「我以為無子息是你瞎編的,原來是真的一回事,太神奇了……」芳琪喜出望外的說。

  「好!紫霜,以後你要為邵家多生幾個……當然,還有琪兒你們幾……」父親尷尬的說。

  「爸,怎麼址到我頭上來了?要生,當然是紫霜先嘛!」芳琪笑著走到紫霜身邊說。

  「琪姐,這個責任恐怕要靠你和其他姐姐了……」紫霜垂下頭,歎氣的說。

  「你擔心十靈氣的問題?」芳琪戲弄紫霜說。

  「你還說……我……哎!」紫霜埋怨自己的說。

  「紫霜,如果我告訴你,龍生已破了冷月的十靈氣,你聽了是高興,還是會嫉妒呢?」芳琪說。

  「琪姐,你不是騙我吧?龍生真的破了冷月的十靈氣?」紫霜喜出望外的說。

  「是的,我可以證明。江院長對我們說過,十靈氣可以讓龍生有子息。」章敏說。

  「琪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快告訴我。」紫霜追問說。

  「是呀!龍生吸走了冷月身上的十靈氣,所以可以彌補他身上的一損,亦就是喪失的人損,可惜的是,冷月因為身上沒有了十靈氣,導致短暫失去功力,無法使用八卦步逃生,結果來不及逃生,活生生被炸……」芳琪傷感的說。

  「龍生……我……」紫霜傷心的說。

  「哎!沒想到,冷月亦是邵家的恩人,而且還是個大恩人,艷珊和章敏的恩情,龍生日後還有機會可以報答她們,但冷月的這份情,不知道該怎麼還呀!悲呀!」父親歎氣的說。

  「我們為逝去的冷月,哀悼一分鐘吧!

  寂靜的一分鐘,令每個人的眼睛悄悄滴下淚水,而紫霜更是哭了出來,急得我們即時上前安慰,我則擔心她因激動,而牽動傷口。

  「紫霜,你先別哭,我有一件事要特別交代你去辦,千萬不好丟邵家的臉。」父親說。

  「什麼事?請說!」紫霜停止哭泣說。

  「紫霜,你還記得拜祖墳那一天,鳳英答應認你為乾女兒一事嗎?」父親問。

  「記得!」紫霜點頭說。

  「紫霜,鳳英不幸逝世了,所以你要為她的身後事操點心,不管她生前怎樣對待你,這個禮數絕對不可馬虎,更不可忘記乾女兒的身份,知道嗎?」父親說。

  「爸,我不會忘記的。」紫霜答應的說。

  「龍生,你算是鳳英的干女婿,這點也不用我說了吧?」父親歎氣的說。

  「爸,您放心,只要與林公子簽了約,我會盡快辦妥一切。」

  「對了!我剛才已命秘書,盡快辦妥林公子買賣殯儀館的合約,下午她會送來給我簽名,只要我簽了名,玉玲便可辦理移交手續和過帳,我們便可以用殯儀館的名義,到公眾殮房領回……親……人……」芳琪說。

  「嗯,殯儀館的事,你們處理吧,記者的事,讓我處理就行了,我相信報館不會不給我這個面子,至於,那個姓鄧的,暫時多加提防就是。」父親說。

  「爸,對待記者一事,您可別過火了。」我始終有些不放心的說。

  「你果然長大了,好事呀!」父親拍拍我的肩膀說。

  「對了!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大家,剛才我已找了保安公司護送我們出入,所以這幾天會有保鏢護送我們,不會受記者們的陷害。當然,可以少出門的話,就盡量少出門,免得上了報章的頭版,尤其是你們兩個……」芳琪瞪著我和章敏說。

  「哎!沒想到我這個當保鏢的,還要請保鏢保護……」紫霜苦笑著說。

  「哈哈!醫生每年還不是要找醫生檢查嗎?哈哈!」朝醫生對紫霜說。

  原來芳琪在坐警車的短短時間裡,已經安排了這麼多事,遙控的力量實在太強了。

  鄧爵士匆匆忙忙的走進來,但他人未見,聲音已經傳來了。

  「原來大家都在這裡,我還跑去邵爵士的房間。對了,剛才在車上聽了酒店爆炸的新聞樓下大廳聚滿子記者,我差點還擠不進醫院,沒事吧?」鄧爵士問說。

  「沒事,不用擔心。」我回答鄧爵士說。

  「師父,你也真是的,每次做什麼事,都不找我一塊去,要不是可以當鮑律師的師兄,真想和你脫離師徒關係,到底事情是怎樣的?說來聽聽……」鄧爵士問說。

  「鄧爵士,事情長篇,改日才講給你聽。」

  「真是的!章敏,你過來,快一五一十說給我聽。」鄧爵士把章敏拉到一旁。

  「為什麼要我說給你聽,找別人不行嗎?」章敏不滿的說。

  「哎呀!你是新人啦!快說!」鄧爵士催促章敏說出酒店發生之事的經過。

  「什麼新人呀?」章敏好奇的問說。

  「師父的新女朋友呀!不是嗎?」鄧爵士反問章敏說。

  「新你的大頭鬼!別亂說,事清是這樣的……」章敏將酒店的事說給鄧爵士聽。

  章敏說完整件事後,當我決定說出在俱樂部和陳老闆之間發生的事,剛好巧蓮和師母,還有靜宜三個人來了,剎那間,我又沒有勇氣說出口。

  「靜宜,你來了,沒事吧?」紫霜慰問靜宜說。

  「霜姐,我沒事,你的傷怎麼了?」靜宜上前問候紫霜說。

  「我沒事,但你有心事的話,就要對我們說,千萬不可藏在心裡,我們所有人都會支援你的,知道嗎?」紫霜說。

  「我剛才看見娟姐的遺體,心裡頭很擔心母親和姐姐的安危,她們不會有事吧?嗚……」靜宜忍不住哭了起來。

  靜宜這麼一說,所有人自然答不上話,芳琪上前讓靜宜的臉倚在她的肩膀上,輕聲的安慰。

  突然,我想起迎萬曾吩咐過靜宜,不可輕信她姐姐靜雯一事。

  「靜宜,你相信迎萬小姐的法力嗎?」我問靜宜說。

  「我當然相信迎萬小姐的法力,你怎會這麼問呢?」靜宜緊張的回答我說。

  「靜宜,如果你相信迎萬小姐的法力,那我可以告訴你,靜雯和你母親肯定不會出事。

  相信你應該記得,迎萬小姐曾經吩咐你,不可輕信靜雯一事吧?如果她們遇害的話,為何又要你提防靜雯呢?」我說出其中之奧妙說。

  「對呀!龍生,我想見迎萬小姐可以嗎?」靜宜臉露笑容的說。

  「不行呀!迎萬小姐在練功中,我們不方便打攪她。」

  「龍生,迎萬小姐是邵家的恩人,更是你和紫霜的救命恩人,你要好好待她,盡量滿足她的需要……」父親吩咐我說。

  「是的!我會盡量滿足她的需要。」我即刻答應父親說。

  我不瞭解父親說的,盡量滿足迎萬的需要,到底是指哪一方面,但隨便答上一句,怎料這個回答,竟招來幾位愛妻的「審問」目光。

  「龍生,你有沒有想過,到底誰擺放炸彈的呢?」父親問我說。

  「爸,張家泉和天狼君死了之後,我想不出是誰擺下這炸彈陷阱,只感覺這個人離我很遠,但似乎又很接近我……」我疑惑的說。

  「龍生,你曾想過死的那個,不是天狼君嗎?」父親說。

  「不!我殺的那個天狼君和光碟裡頭奪取赤煉神珠的人是同一個,因為他的身影和步法就是教我神術的師父忠叔,所以我不可能會看錯。」我肯定的說。

  「婷婷,你看他是不是天狼君?」師母拿了報紙給婷婷辨認。

  「對!他就是天狼君!」婷婷忙點頭指認說。

  「既然天狼君已死,那擺放炸彈的人,又會是誰呢?哎!」父親歎氣的說。

  「師父,有一件事我很不明白,天狼君既然要害你,為何又要教你神術呢?這不是自找麻煩嗎?」鄧爵士不解的問我說。

  此刻,我想起殺了天狼君之後,便獨自跑了出去,還沒正式向他們說出前因後果,於是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清楚交代一遍,免得日後又向我追問。

  「師父,你真厲害,憑幾個杯子,便能揭穿忠叔的身份!」鄧爵士誇獎我說。

  「鄧爵士,其實不能說我厲害,主要是迎萬小姐談起龍猿山是聚陰之地,才令我有所懷疑,而忠叔的小木屋,不可能備有十幾個杯子,除非是給十二聖女之用,當時他又急於為仙蒂醫病,加上身影和步法的種種跡象,所以肯定他就是天狼君,可惜,遲了一步……」我想起鳳英和仙蒂的死,不禁十分的傷感。

  「原來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不對呀!既然酒店的炸彈,不是天狼君擺放,那設下陷阱的人,怎麼知道你必定會到酒店的風水庫呢?當時你什麼話也沒交代我們,便獨自離去,接著手機也沒開,與我們失去聯絡……你的行蹤只有章敏一個人知道,那她的身份很可疑哦!」鄧爵士凝望著章敏說。

  「去你的!別看著我!當時找到龍生後,便通知你們關於他的行蹤,而且主張到酒店是龍生的主意,又不是我一個人找到龍生,冷月也找到呀!」章敏說。

  「章敏,可是晚上你沒有和我們再聯絡,甚至決定到酒店風水庫,也沒有通知我們呀!」巧蓮搶著說。

  「巧姐,不要誤會章敏,先聽聽她的解釋。」師母說。

  「你們不是這樣便懷疑我吧?原本我已經成功把龍生騙回家,但途中他有心事解不開似的,我不停動著腦筋開導他,甚至想騙他回家,怎料,我卻上了他的賊船,他買了一件性感的晚裝給我,並要我陪他到俱樂部吃飯,可是又沒說要到哪一間俱樂部,我怎麼通知你們呢?況且當時的打扮,如果給你們幾個女人看見,肯定以為我和龍生有什麼關係,所以便沒有通知你們,」章敏解釋說。

  「後來呢?為何到酒店風水庫,又不通知我們呢?」巧蓮追問章敏說。

  「好笑!我穿著性感的晚裝和龍生出現在酒店裡,萬一你們找到酒店來,那我跳入黃河也洗不清,試問又怎能通知你們?之後,他租了三個房間,我更加不敢通知你們了,總之,我不會傷害龍生,更不會傷害你們,亦不會和龍生有什麼關係,今日不會,以後也不會,我要講的就是這麼多!哼!」章敏說完走出門口。

  「慢!章敏,你還沒說龍生到底有什麼心結!」芳琪即刻衝上前,不讓章敏離開。

  「琪姐,不要為難章敏……」師母上前勸阻芳琪說。

  「他媽的!我就一五一十全說給你們聽……」章敏將我和陳老闆的事全盤托出,並且將我寫給她的支票擲到芳琪的臉上。

  「章敏,別生這麼大的氣……」師母即刻撿起地上的支票,交還給章敏說。

  「你們這些女人全都神經病的!這一百萬,我章敏不希罕!哼!」章敏氣憤的當場撕破支票,並扭成一團擲向我父親的臉上。

  沒想到,原本好好的場面,竟會變成這種局面,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更不知道該不該出聲……

  「你這個死章敏,真過分,竟敢將支票擲向邵爵士的臉上!」鄧爵士氣勃勃走上前,想動手摑章敏說。

  「慢!不要動手!」父親撿起章敏剛才擲向他臉上的支票說。

  「你敢怎麼樣?有種就打在我臉上!」章敏怒目切齒的對鄧爵士說。

  父親撿起了支票後,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面前,接著把鄧爵士給推開,並將手中破碎的支票往嘴裡塞,還硬生生一張一張吞入肚內。

  「爸,不要……」所有人十分的驚訝,不禁都叫了起來。

  我很想衝上前將父親口裡的支票給挖出來,但我知道父親肯定不會讓我這麼做,畢竟他已擺出這個高難度姿態,試問又怎會不演下去呢?心想反正章敏也不敢傷害我父親,還是看父親如何控制場面吧……

  「對不起!我代他們向你道歉,剛才發生不愉快的事,能否一筆勾消呢?」父親笑著說章敏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愕然的望著我父親。

  「章敏,對不起!剛才我只是想問個明白罷了,你不要介意,」芳琪道歉說。

  「章敏,對不起……」巧蓮上前道歉說。

  「對不起……」鄧爵士很小聲,但態度很不滿的說。

  幾個人上前向章敏道歉,章敏無動於衷似的,甚至望也不望向他們一眼,而她那對目光,仍是停留在父親的臉上。

  「還有什麼要我吃的嗎?」父親對章敏說,章敏沒有回答半句,即刻倒了一杯水,端到我父親的面前。

  「對不起!」章敏垂下頭的說。

  「沒事就好,到這邊坐……」父親將章敏牽到紫霜的床邊,父親剛才所做的一切,我不知道是對還是錯,或許是我天資差,看不出父親到底是什麼用意,但我很清楚一點,如果父親不這樣做的話,三言兩語,肯定無法留下暴躁的章敏。

  「沒事就好!都是我多事問了幾句,弄出這個小誤會。其實我趕來醫院的目的,主要送燉品過來罷了,下次不會這麼多事了。」巧蓮打開悶局說。

  「巧蓮,將我那碗給章敏吧!她昨晚受了驚,至今還未休息,應該讓她補一補才是。父親說。

  巧蓮把燉品端到章敏面前。

  「不……還是您喝了吧!」章敏尷尬的把湯遞還給我父親說。

  「嗯,章敏,剛才巧蓮和芳琪對你的追問,其實並不是審問,或懷疑什麼的,她們這樣問,主要是引你說出事情重點之處,免得日後有所猜忌,如果要怪的話,只能怪你不懂得分析事情的嚴重性,辯解中又拖泥帶水的,那是你暴躁的性格,加上總是想著對方怎樣看你,而不懂得自己怎樣看對方的道理。」父親說。

  「邵爵士,我明白了。對不起,各位!」章敏尷尬的說。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芳琪和巧蓮上前與章敏言和。

  護士長走進來,通知我們有保安公司的人找芳琪。

  「哦!應該是保安公司的人來了,我去和他們談一會,至於離院一事,是否要通知江院長呢?」芳琪問朝醫生說。

  「不用了,當是你們堅持出院就行了,我陪你出去辦手續。」朝醫生說。

  「鄧爵士,你也出來一會好嗎?我找你,就是為了保安的問題。」芳琪對鄧爵士說。

  「玉玲,芳琪應該有很多事要和保安公司談,出院的手續還是你去辦吧!記住,我不想欠對方一分一毫。」父親交代師母說。

  「好的!我馬上和朝醫生去辦手續。」師母說。

  【第三十六卷】第八章:今日的芳琪

  沒想到,在紫霜病房裡閒聊了幾句,竟把所有的事交代得一清二楚,甚至鬧出一個火爆的場面,最後,還是父親出面控制了大局,大家握手言和的,不再存有口舌之爭。至於,我回家後會不會被家裡的女人審問,可就不清楚了,因為護士長進來通知芳琪,保安公司的人已到了醫院,父親則要師母幫芳琪的忙,辦理離院的手續。

  芳琪和鄧爵士,還有師母離開病房之後,父親突然把我叫到他的身旁。

  「龍生,剛才他們不停的說話,你怎麼不答上半句?而我剛才把紙吞進肚子裡,你怎麼又不上前阻止呢?你不應該是這樣的哦!」父親問我說。

  「爸,今天和天狼君說了一番話之後,覺得以前實在太胡鬧了,亦明白禍從口出的道理,所以心裡感到悶悶不樂,甚至感到羞愧,因此躲逼避不想見家裡人,直到我有勇氣將支票交到陳老闆手上的時候,我才真正敢面對我自己,所以我不會再亂說話,只會用心看事。」

  「嗯,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沒想到,你所謂的師父,死前才教你做人的道理,不過,你也總算沒白費叫了他做師父。老陳呀老陳!我兒子因為你而學壞,最後亦因為你而學好呀!」父親狂笑的說。

  「傻瓜!下次有什麼想不明白的事,或遇上解不開的心事,馬上回到我們身邊,我們不但不會看不起你,而且還會支援你的,知道嗎?」巧蓮笑著對我說。

  「嗯,知道了!」我點頭說道。

  「章敏,你看我兒子怎麼樣?不錯吧?」父親問章敏說。

  「邵爵士,你兒子當然厲害,要不然怎會是龍生師父呢?」章敏笑著說。

  「哈哈!龍生師父!龍生師父,這四個字值多少錢呢?」父親歎氣的說。

  「爸,您怎麼會這樣問呢?」我不解的說。

  「龍生,剛才章敏說不希罕一百萬,所以我想知道,她到底會希罕多少錢罷了,難道你不想知道嗎?」父親笑著對我說。

  「邵爵士,別拿我來開玩笑嘛!」章敏臉紅的說。

  「爸,您好像對章敏很有意思,想她當您的媳婦,是嗎?」巧蓮戲弄章敏說。

  「巧姐,怎麼你也戲弄我了。」章敏輕輕拍了巧蓮的屁股說。

  「巧蓮呀,我當然想啦!之前我不是說過,章敏是個好女孩,而且絕非池中物,如果她看得上龍生,那是龍生的福氣呀!」父親說。

  趁父親如此高興,我想也是時候辦妥章太太臨終前交代的事。

  「父親,既然您說章敏絕非池中物,我不怕坦白對您說,章太太臨終前,希望章敏登上天王巨星的舞台,您看有這個機會嗎?」我問父親說。

  「龍生,這是章太太臨終前的遺願?那你認為她有這個命格嗎?」父親反問我說。

  「爸,章敏的八字,四柱一樣,日月同光格局,命宮天輝,對宮千宜,定日月來照,是富貴之兆,並且文昌文曲格命,顯得富貴非凡,是皇者的命格。如果生於北方,相信已承大位,可惜生於南,南窮土質澤而不燥,稍欠陽龍之氣,故且有帝皇的命格,亦無法成君,即使當了天王巨星,亦難成霸主呀!」我歎氣的說。

  「嗯,一個演員想當天王巨星,命格是很重要,但為了完成章太太的遺願,以我們的實力絕非難事你就看著辦吧!但這是章太太交給你的任務,還是等你回來接管我的生意再議,這段時間不妨安排她上演員班,好讓她掌握一些拍戲的技巧和吸取演藝圈的經驗,對她日後的星途應該會有幫助。」父親說。

  「邵爵士,您真的答應了?」章敏喜出望外的說。

  「你還是問龍生師父吧!」父親笑著說。

  「龍生,你會幫我的對嗎?」章敏轉問我說。

  「章敏,我只是幫章太太完成心願,如果你不改掉你那臭脾氣,即使我想幫也很難幫上忙,上了演員班的課程再議吧!」我簡單的回答說。

  「我兒子真的變了!變得太好了!」父親欣慰的說。

  芳琪和鄧爵士走了回來,交代剛才和保安公司說的事,接著靜宜向他們兩個轉述剛才我和父親的對話,笑得他們兩個不停地望著我和章敏,還說我和章敏是天生一對,羞得章敏臉泛紅霞,接著又緊掐芳琪的脖子逗著玩,以躲避尷尬的話題。

  師母辦妥了離院的手續,大家換下醫院的袍服,便跟隨保安人員搭乘電梯離開醫院,途中聽師母說,護士長通知江院長,關於我們堅持離院一事,他沒有任何意見,更沒有挽留的意思,只說「隨他們吧」四個字。

  「哎!任憑風浪起,冷眼向江洋,當一個人面對突如其來的事,仍不感半分重視的話,表示已將自己處於最冷靜的狀態中,亦只有智慧高的人,才能做出如此瀟灑的一面,看來他很快會找上門……」父親歎氣的說。

  「電梯門打開的時候,你們就儘管望向江洋吧,我自問沒有什麼智慧,肯定與風浪,拚個你死我活!」鄧爵士笑著說。

  「鄧爵士,看不出你挺夠義氣的,有性格!」章敏誇獎鄧爵士說。

  「好說!章敏,這次就給你個機會和我一起打頭陣,罵個夠本的!」鄧爵士得意忘形說。

  「鳴天,今回你就儘管罵吧,但記住別粗話連篇,我不想有失身份。」父親說。

  「邵爵士,我沒聽錯吧?你肯讓我罵記者?意外呀!」鄧爵士愕然的說。

  「你不罵記者的話,我們怎能輕易脫身?難為你了……」父親微微笑的說。

  「章敏,你還是幫我護著紫霜上車,不要和鄧爵士一起胡鬧,好嗎?」我說。

  「嗯,應該的,紫霜是我的恩人,照顧她是我的責任,今回我就暫且放過那些記者,下次再和他們算總帳。」章敏負責推紫霜的輪椅說。

  「芳琪,我們這麼多人,護送我們的車輛夠坐嗎?」我問芳琪說。

  「邵先生,車輛的問題,你不用擔心,我們公司有足夠的車輛,而且每次出外都有後備車輛跟隨,以防萬一。」保安人員回答我說。

  「龍生,護送是保安公司的工作,你的工作只需給錢就行了,其他的事都不用你操心。」芳琪竊笑的說。

  電梯門一打開,那些被保安人員擋在門口的記者群,在人聲鼎沸的環境下,蜂擁而上,幸好芳琪有先見之明,懂得聘請保鏢護送,要不然場面失控的損傷,肯定又會算到我們頭上,而芳琪挑選這間保安公司,經驗挺不錯的,他們利用警方對付暴民的盾牌,將我們重重圍起,逐步移出門外,安全的將我們送到車上。

  如果說保安公司的經驗不差,那我身邊的女人肯定不弱,她們好像已有了溝通似的,章敏將輪椅上的紫霜,當起了開路先鋒,鄧爵士隨紫霜的身旁,而我和父親兩人,則跟在章敏和婷婷身後,而且還被家裡的邵家女將圍了起來,東有芳琪、南有師母、西有巧蓮、北有靜宜,記者根本沒有機會誣陷我出手打人的可能。

  「哎呀!你們為何要苦苦追纏我們,而不去做一些對社會有貢獻的事呢?」鄧爵士上了車後,憤憤不平的向記者們諷刺說。

  聽了鄧爵士這番話,我內心不禁竊笑,並問他什麼時候曾做過對社會有貢獻的事,結果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其實鄧爵士這句話,說得夠妙的,相信必會搶了龍生的風頭,成為報章雜誌的熱門話題,好呀!」芳琪誇獎鄧爵士說。

  「哇!我搶了師父的風頭,竟還得到謝大狀的誇獎,看來今天的太陽是打從西邊升上吧,不過,這句對白是有難度的哦,既不能用粗話,又不可有失爵士的身份,挺難想的呀!」鄧爵士笑著說。

  「紫霜,你沒事吧?剛才有沒有撞到你?」我關心的問紫霜說。

  「傻瓜!我是傷殘人士,記者怎麼樣也不敢碰撞我的,況且我走也不用走,只是坐在輪椅上,又怎會有事呢?沒事……」紫霜拍拍我的手背說。

  「對呀!你們怎麼會想出這個陣容?」我問芳琪和鄧爵士說。

  「剛才我和鄧爵士兩人,就是和保安隊的負責人,商談如何離開醫院之事,並且主要不讓記者有誣陷你的機會,要不然怎會談得這麼久?」芳琪說。

  「哦!真是沒想到,如何離開,亦是保安裡頭的一門學問,佩服!」我舉起姆指大聲稱讚說,同時向車內望了一眼,再朝窗外和車後一看,才發現保安人員差不多一百多個人,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我偷偷拉了芳琪的衣袖,要她把耳朵靠到我嘴邊。

  「親愛的,保安的費用要多少錢?」我小聲的問。

  「天價!我還要他們多叫另一隊人馬前來,估計已經在我們的家和父親的家了。怎麼了心疼費用?」芳琪扮起鬼臉說。

  「這裡已經一百多人了,你還再叫一隊人馬前來?那不是天價也不行了,相信這一趟回家,是我今世搭最貴的巴士了。」我苦笑著說。

  「不管這輛巴士收費有多貴,早已經有人代付了!哼,買性感的晚裝給別的女人就捨得花,用在家裡的女人身上就不捨得,小器鬼!」芳琪小聲的在我耳邊說,並偷偷輕咬了我的耳朵一下。

  「我什麼時候對你們小器了?言歸正傳,到底誰代付了?父親他老人家?」

  「不!你聽……」芳琪從手袋裡拿出迷你型的錄音機。

  我迫不及待按下播放鈕,原來裡頭的對話,正是我和鄧少基在警局的對話,現在我終於明白,芳琪當時為何不發一言,原來學會我那旁門左道的偷錄玩意。

  「親愛的,你什麼時候變成鬼靈精了,竟懂得偷錄這玩意……」我用指頭撼住芳琪高挺的鼻尖說。

  「龍生,別用詞不當,這並不是偷錄,而是剛巧錄了下來。其實這個玩意,我上學的時候便經常使用,昨晚接獲警方的通知,突然想起章敏拍下天狼君被殺的片段,所以順便把它帶在身上,以防不時之需,沒想到果然派上用場,算姓鄧的倒霉了。」

  「愛人,你打算怎麼樣對付姓鄧的?」我好奇的問芳琪說。

  「姓鄧的己犯下嚴重的恐嚇罪行,相信明天的報章上,必會又向你發出強烈的文字攻擊,等我收集所有的資料,一定要他吃不完兜著走,非但告到他那間報館破產為止,亦要告到他無法在傳媒界找到立足之處,同時向他個人追討名譽的賠償,還有這張帳單!」芳琪狠狠的說。

  女人狠起來比男人更可怕,而且還是防不勝防,芳琪的手段便是最好的例子,短短的時間內,不但安排好一切,而且還處心積慮安排好日後報復之事,今日的芳琪,已不是昨日的芳琪,身邊有這樣的妻子,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而且我身邊還有這麼多妻子,如果個個學她一樣精靈,恐怕我沒有什麼地方可去的了。

  「親愛的,身邊有你這麼厲害的愛妻,感到十分的幸福呀!」我小聲的對芳琪說。

  「你知道幸福就好了,但我可不知道前世造了什麼孽,竟會愛上你這個死色鬼!」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這個男人很睏了,想睡一會……」我把頭依到芳琪的玉肩上說。

  「壞透的男人,報應已在眼前,還睡什麼,到家了!嘻嘻!」芳琪推開我的頭說。

  「哦!真的到家了……」我無奈聳聳肩,伸了一個懶腰說。

  當車子駛到門口的時候,我發現果真有另一批保安人員守在門口,剎那間,感覺自己好像皇帝出巡似的,真是過足了癮!

  巧蓮將大門的鑰匙交給司機,再由司機交給地面的保安人員,我們的車子駛入屋內的停車場,非常輕鬆的走下車。

  這時候,我才想起自己的車仍停在酒店附近的停車場,於是找了負責人,將車鑰匙交給他,要他命人把車給開回來。

  走進屋內發現有些不對勁,怎麼從門外走進來的保安人員帶著大箱小箱的,於是馬上追問芳琪,他們到底想做些什麼。

  「他們進屋去查看有沒有危險物品,以及那些偷拍器材或竊錄器。」芳琪回答說。

  我接受保安人員查看周圍的環境,雖然擺設炸彈是沒有可能,但記者使用的偷拍竊聽器材,卻很有可能,畢竟科技實在太進步了,但性事房則堅持不讓他們進去。

  「芳琪,我不允外面的男人走進我們的性事房,畢竟那是我們的閨房,絕對不能放他們進去。」我堅決的說。

  「哦!我們的閨房呀!那你記住今天說過的話,外面的女人也不能進去哦!」芳琪向我扮了張鬼臉,小聲的說。

  「知道了!總之,沒得到你們的允許,我不能帶其他女人進性事房就是!」我狡詐的說果然,在眾多保安專家的搜查下,搜出些偷拍器和竊錄器,這些記者真是無孔不入,幸好我們這裡是背山面海,而且是間別墅,屋外不會被人從高處監視著。另外,保安負責人帶來幾頭狼狗守著花園,並且向我們建議,最好養幾頭狗,可以防止有人攀牆進來擺放或偷東西,我接受他們的建議。

  「芳琪,買狗的錢能否記在帳單上?」我開玩笑的說。

  「別玩了,問問父親想吃些什麼,我好安排人替我們買菜。」芳琪說。

  「琪姐,不用問了,巧姐剛才已經問過父親,他知道我們昨晚沒睡過覺,所以不想妨礙我們,趕著回家。」靜宜說。

  「哦!保安的人會送父親回去,我去安排一下。」芳琪走去通知保安人員說。

  奇怪,怎麼感覺少了一個人似的?想了一想,原來還未見過艷珊,於是問靜宜,艷珊跑到哪了。靜宜回答說,艷珊不放心迎萬一個人留在警局,所以到警局陪她。真沒想到艷珊對迎萬會如此的好,如果說她們不是前世便認識,恐怕很難解釋她們為何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能建立師徒情深的一面。

  保安人員忙了一陣之後,終於上前向我們交代一切。

  「謝大狀,這裡的環境已沒有問題了,我們會留下兩部七人座的房車,還有十個人和三頭狗,如果你們要外出,我們公司會另外安排人手在目的地等候,這點你大可不必擔心,如果可以預先通知,那當然是最好不過了。而你們在屋內,可以放心自由活動,我們不會進屋打擾,吃和喝亦無需你們供應,還有,換班的時候,你們有權分搜查他們的身體,這亦是我們公司對客人提供保障的項目之一。

  「好的,謝謝你,勞煩你們多照顧這位老人家。」芳琪說。

  「我們會的,請放心!再見!」

  保安的負責人說完後,我們便送父親和鄧爵士上車,直到車子駛出馬路後,我們才走進屋內,僥倖的是記者對父親不感興趣。

  父親和鄧爵士離開後,原以為事情告了一段落,可以暫且輕鬆的喘出一口氣,但芳琪和師母的秘書已經來到了門口。她們兩個可沒我這樣好命,有很多文件趕著要處理,秘書除了把文件帶到家里外,師母還要和兩位不知什麼身份的女職員開會,巧蓮則負責招待她們,而且還要準備午飯給她們,看來這個會議是長途賽。

  芳琪有很多重要的文件要處理,由於有些是法庭的秘密檔案,規定只能在私人的房間裡翻閱,所以只好讓出書房給她們了。然而,師母的文件則方便多了,亦沒什麼秘密可言,甚至可以給我過目,因為她今天是忙著殯儀館的買賣文件,試問老闆有什麼不可看的呢?

  當師母向我報告殯儀館帳目的時候,我意外地察覺自己對錢財方面的事,並不重視亦不感興趣,甚至不想知道自己有多少財產。

  我不知道為何會出現這種心態,於是好奇撥電話給父親,問他到底有多少財產。父親起初被我這一問,倒是嚇了一跳,後來知道了原因,才向我解釋說,有錢人是不會知道自己有多少財產的。

  父親給我的答案或許是真,亦或許不想告訴我,他到底有多少財產,免得我打他的主意,於是我問芳琪和章敏,她們同樣不知道有多少財產。相反,靜宜隨問隨答的答案,我覺得較為真實,她說以前家裡窮且要還債,所以每天要算著可以用多少錢,而有錢人的錢多得花不完,又怎會點算呢?

  聽了靜宜的解釋,覺得很有道理,於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自尋煩惱,決定到紫霜的房間陪她解解悶。當經過鳳英的房間,不禁想起她們的慘死,接著又想起冷月的不幸,最後,打消找紫霜解悶的念頭,獨自回房間躺在被窩裡,希望在夢裡可以與她們相見。

  當躺在被窩裡胡思亂想之際,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嚇到整個人從被窩裡彈起—為何住過鳳英房間人,不是受傷便是死亡?之前住過的劉美娟死了、鳳英母女倆亦慘死了、紫霜和我短住幾天便遭受破肚之苦、婷婷住了兩天便背部中刀,那靜雯當時和劉美娟兩人是住在一起的,她現在怎麼樣了?

  這一嚇,急得我立即從床爬起,查看屋宅的方位和風水,可是查不出有任何凶煞之兆,風水上的擺設亦沒有出現問題,雖然所發生的不幸事件肯定純粹是巧合罷了,屬虛驚一場,但這個巧合實在令人害怕,心想要是這個問題發生在顧客的身上,肯定被我敲上一筆。

  既然是巧合事件,那便無需擔心,可以安心躺回床上。當合上眼睛的一刻,腦子裡很自然想著,遇上無知又肯花錢的顧客,那是多高興的事,可是剛才又不重視自己有多少財產的問題,但為何腦子會想著,希望遇上肯花錢的無知顧客呢?

  【第三十六卷】第九章:敲竹槓

  原想看看紫霜的狀況,但經過鳳英的房間,便想起她母女倆和冷月的遭遇,內心湧起一陣陣的失落感,為了不想紫霜看見我傷感的模樣,我決定回房間睡覺,希望夢中能與冷月她們相見。

  今天的心情承受了連番刺激之事,當情緒平靜下來的一刻,很自然會胡思亂想,甚至發現自己仍有貪財之心。想著想著,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當睜開眼睛的時候,已是日落西山,但實際上只不過睡了五個小時罷了,於是又鑽入被窩裡,準備好好的再多睡一覺。可是,輾轉反側的情況下,始終無法入眠,最後只能放棄原有的堅持,懶洋洋從床上爬起,走入浴室。

  洗了臉走到樓下,看見師母和兩位女職員對著一大堆文件,不停的埋頭苦幹。有趣的是,認識師母三年多以來,還是頭一次瞧見她工作的模樣,並發現她使用電腦,非但不用眼睛看,而且靈活的手指,已達到心手合一的境界,速度相當驚人,除了佩服她之外,心裡忍不住竊笑—算來算去的錢,還不是別人的。

  「邵先生……」

  「龍生師父!」

  兩名女職員很有禮貌,一起向我打招呼說,但卻喊出兩個稱呼,而我只對喊出龍生師父的女職員,點點頭、微微笑。

  「睡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呢?」師母拿下臉上黑色橢圓形的眼鏡說。

  「睡不著……繼續忙你們的吧!」我說完急忙走開,免得打攪師母的工作。

  巧蓮從廚房裡,端出香噴噴的咖啡給我,同樣又是問為何不多睡一會的問題,說實話,女人有時候挺煩的。

  「睡不著。對了,芳琪還在書房裡忙著嗎?」我問巧蓮說。

  「是呀!除了出來吃飯,休息了一會後,又回到書房裡繼續忙著。」巧蓮說。

  「哈哈!看來律師這個行業挺不錯的,好人壞人都要光顧,並且得到政府的大力支援,每個月聘請三萬個警察,廿四小時為他們招來生意,好呀!」我笑著說。

  「呵呵!你不就是其中一個被警察找上無數次的顧客嗎?如果芳琪真要收費的話,那筆錢相當可觀喲!」巧蓮撒起嬌,在我臉上輕輕一拍說。

  望著巧蓮撒嬌的俏模樣,忍不住想親她一下,偏偏這時候靜宜從紫霜的房間走出來。

  「龍生,怎麼不多睡一會呢?」靜宜坐在我身旁問說。

  「睡不著。對了,紫霜沒事吧?」我問靜宜說。

  「霜姐不停的練功,聽她說情況很理想。」靜宜回答說。

  「靜宜,紫霜有沒有問你,關於我和冷月的問題?」

  「你指破十靈氣一事?」靜宜說。

  「是呀!紫霜向你問起了?」我追問說。

  「霜姐倒沒有問起十靈氣一事,反而問起迎萬小姐和艷珊的狀況,她想親口向她們致謝不過,她對冷月的死,感到十分的內疚,且耿耿於懷的。」靜宜說。

  「紫霜一定以為我是利用冷月,試用破十靈氣之法,所以感到內疚,不過,你可是四姨太的身份,別看到她們便稱姐的。」我小聲的在靜宜耳邊說。

  「只不過是個稱呼罷了,況且她們比我本事,我應該尊敬她們為姐的。」靜宜說。

  如果家裡個個女人都有靜宜這種想法和器度,那我可自在多了,說不定今世有機會嘗試後宮佳麗三千的滋味,不過,此刻想起女人,便想起冷月的死,不禁有些害怕。

  這時候,芳琪手裡拿著一張紙條,從書房走出來,並叫著巧蓮的名字。

  「我在這……」巧蓮即刻應了芳琪一聲說。

  「哦?怎麼你也在這,不多睡一會呢?」芳琪見了我,走過來說。

  「親愛的,因為睡不著,所以不想睡,這個問題我已經回答了幾遍,希望不用再回答了,睡醒說同樣一句話還要說上幾遍,今次還是頭一回。」我很不耐煩的說。

  「關心你還被你罵,去!」芳琪將手中的紙,往我身上一擲說。

  「芳琪,別發那麼大脾氣,找我有什麼事嗎?」巧蓮問芳琪說。

  「巧姐,你的記性比較好,原想要你待龍生睡醒後,將紙條交到他手上,現在既然他醒了,而且又懂得罵人,表示他沒有睡死,所以不用你操心了。」芳琪說。

  芳琪昨晚至今還沒睡過覺,虛火上升,難免脾氣暴躁。突然,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暗地裡責罵自己該死,忘記今天是她月事來潮的第三天,被她罵是應該的,況且女人月事來臨心情不好,是上天賜給女性的野蠻專利,只能怪自己踩屎了。於是,我消消氣撿起地上的紙條,發現上面只寫著幾個數字,心想應該是手機號碼。

  「巧蓮,別怪芳琪了,是我的錯啦,是我觸犯月事來潮的惡女人,該死!」

  「你在胡說些什麼嘛!」芳琪忍不住偷笑說。

  「親愛的,你不是月事來潮嗎?」我小聲的問芳琪說。

  「是啦!沒想到你還記得哦,現在你應該知道,我在警局受姓鄧的氣不好受吧?還不是為了你……」芳琪委屈的說。

  芳琪在警局裡,確實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亦知道女人月事中,要是受了委屈的話,臉上很快便會長出暗瘡,看來我要盡量逗她開心,要不然可有好受的。

  「所以你把秘書給叫到家裡來,當做發洩品了?」我笑著說。

  「龍生,我鄭重的告訴你,別把我看成是名惡女人,還有,我有覺不睡的和秘書從早上忙到現在,還不是為了你的事和律政處斡旋,同時,還要為報館的事做好準備,以便可以在最快的時間做出反擊。對了,小剛的妻子,大清早送來一大堆保險單資料和銀行的入息證明,看來她重視錢財,多過重視小剛……」芳琪說。

  小剛的妻子,重視錢財是可以理解,畢竟錢對寡婦來說是很重要,況且在警局看她接過卅萬支票之後的表情,更有理由相信,她和小剛的感情,應該是出了問題,或許小剛的死,對她來說是個好消息,但我對她那張喜形於色的臉,感到可悲。

  「這是手機號碼吧?誰的?」我問芳琪說。

  「哼!剛嫂!她要你……」芳琪冷冷的說。

  「剛嫂?她要我做些令你不高興的事?」

  「是呀!原本我們說好,小剛的身後事由我們來辦,誰料,她竟找上另一家殯儀館負責,而且要你出席明天的公祭儀式,你說她安了什麼心?」芳琪憤怒的說。

  「芳琪,別生氣,小聲點說話,別妨礙玉玲她們……」巧蓮說。

  「巧姐,沒關係,你們儘管說,不會妨礙到我們。」師母答上一句說。

  「抱歉!不好意思!」芳琪對師母道歉的說。

  剛嫂找另一家殯儀館辦理小剛的身後事,其實也沒有什麼的,或許她的朋友或親戚是干殯儀的行業,沒什麼值得好大驚小怪的,我就是不瞭解芳琪為何會發如此的脾氣,即使是月事的原因,亦是說不過去……

  「芳琪,我不明白你為何如此不滿。」我好奇的說。

  「龍生,你好好的想一想,這筆儀葬的費用會是什麼價錢?」芳琪回答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我現在明白芳琪生氣的原因了,原來剛嫂想借小剛的身後事,再敲我們一筆竹槓:一副幾萬塊的棺木,隨時可能會變成幾十萬的棺木,如果要買鄉下的風水地,弄個土葬什麼的儀式,那不就是個天價嗎?難道她重施我以前為鄧爵士父親買風水地的故計?這可不得了呀!

  「芳琪,你認為剛嫂準備敲我們的竹槓?」我問芳琪說。

  「沒錯!除此之外,我最氣的是鄧少基,要不然她怎會想到這個方法?」芳琪說。

  對!我蠢到家了,竟告訴鄧少基,小剛的家人很滿意我的交代,結果他就在這個問題上大做文章,今回我可真是蠢到家了,以往只有風水師敲喪家的竹槓,現在竟讓喪家敲起我這個風水師的竹槓,真是風水界的一大恥辱呀!

  「龍生,剛嫂不就想要點錢,我們當做善事給她就是了,何必鬧得如此不愉快呢?」靜宜安慰說。

  「不!絕對不是錢這麼簡單,絕對不是……」我搖頭歎氣拿著紙條,慢慢走回房間。

  「對呀!外面這麼多記者纏著龍生,他怎麼去參加公祭儀式?別走呀!」靜宜叫著說。

  「靜宜,讓龍生好好的想一想吧,我還是繼續忙自己的事……」芳琪走回書房說。

  上樓的時候,看見紫霜的房間,心想不能不進去慰問她了,要不然家裡又多了一個難受之人,於是輕輕推開紫霜的房門,發現她躺在床上,似在想些什麼的……

  「睡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

  「睡不著,所以練練功,希望早日痊癒,可以幫上你的忙。」紫霜躺在床上說。

  這個對白,今天可真是講了無數遍,有趣的是,我竟會問出一句不想聽到的話題,或許這句話是對著喜愛之人的開場白吧!

  「傻瓜!現在所有的敵人都死了,還有什麼忙需要你幫的?不對,應該還有一個忙急需你幫,那便是給我好好的休息。」我笑著安慰紫霜說。

  「龍生,天狼君和張家泉雖然死了,但你不可掉以輕心,要知道以前的對手是在明處,即使動起手來,亦是明刀明槍的,但現在的敵人已在我們不曾察覺的情況下,輕易奪走兩條生命,而且算是不幸中之大幸的兩個,要不然你和章敏死了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所以他才是最可怕的一個或幾個……」紫霜憂慮的說。

  「不用擔心,最強的天狼君都死了,現在沒什麼好怕的,況且我們今次是誤中陷阱,對方才僥倖贏了一次,但我可以保證,日後對方已沒有這個機會,即使遇上他,我可以肯定他的武功絕不會比天狼君厲害,要不然怎會用使用炸彈陷阱這一招呢!」我半分析、半安慰的說。

  「龍生,你說得沒錯,對方的武功要是強勁,便不會使用炸彈陷阱,但不會武功的人,往往是打死老師父的人,所謂防不勝防,還是小心一點吧!」紫霜勸我說。

  「防不勝防?不會武功的人,往往是打死老師父的人……」我自言自語的說。

  「你認為我說的不對嗎?我懷疑擺放炸彈者,應該是我們認識的,當然對方也認識我們,或許他已在我們的身邊多時,對我們的行蹤和一切知道得一清二楚,要不然怎麼可能即時買到炸彈,而且懂得用秘笈當餌呢?」紫霜分析說。

  對呀!紫霜的分析很有道理,天狼君早上死,對方不可能那麼容易便買到炸彈,除非早已買了下來,準備用它來對付我,但對方怎麼知道,我當晚會夜探風水庫?況且他怎麼知道風水庫裡沒有人?總不可能帶著炸彈跑來跑去的,可是我的行蹤,只有章敏一個人知道,如果是她的話,不可能在我面前現身的呀!

  「紫霜,我想不到身邊有誰是值得懷疑的,巧蓮要害我的話,就不會讓出半個肝給我;靜宜一直維護和信任我;芳琪更是不可能,要不然便不會在法庭救我;你當然不會傷害我;而婷婷的仇人是天狼君,更加沒有可能;章敏要害我,便不會一起前往,甚至冒生命之險;玉玲……」我欲言又止的說。

  「玉玲怎麼了?」紫霜緊張的追問我說。

  「我說不出玉玲不會害我的原因,但感覺不會是她,更不用懷疑她,那設下炸彈陷阱的人會是誰呢?康妮?不可能,感覺告訴我,也不會是她。

  「你的感覺太多了,真的是感覺,還是不肯接受事實呢?」紫霜質疑的說。

  「我不知道呀!」我無奈的說。

  「龍生,總之,還未知道敵人是誰的話,多加提防就是,什麼都別相信,步步為營,我相信這個隱形敵人很快會出現。」紫霜安慰我說。

  「抱歉!原想進來慰問你,沒想到,反而要躺在床上的你來安慰我,實在慚愧!」

  「有什麼好慚愧的,躺在床上的人比較空閒,喜歡胡思亂想,哎……不瞞你說吧,我也有另一個感覺──敵人已越走越近了。」紫霜遲疑了一會說。

  「敵人已越走越近?」我愣住半晌,凝望著紫霜那對無助的眼神說。

  當談到敵人已越走越近的話題,偏偏這時候房門被打開,走進來的正是章敏。

  「龍生,怎麼不多睡一會?霜姐好點了嗎?」章敏走到我身旁說。

  「越走越近?」我和紫霜不約而同小聲的說。

  「你們在說什麼越走越近嘛?我問你們怎麼不多睡一會呀!」章敏整理紫霜的秀髮說。

  「不!」我即刻捉著章敏正要為紫霜整理頭髮的小手說。

  「別!」紫霜拉著我的衣角說。

  「你捉我的手幹嘛?奇怪,你們兩人的反應怎麼怪怪的?我問你怎麼不多睡一會,你不回答我,反而捉著我的手……」章敏疑惑的目光直望向我和紫霜。

  「哦!我睡不著,所以過來看看紫霜的狀況。」我鬆開章敏的手說。

  「你們沒事吧?」章敏再次整理紫霜散亂的秀髮說。

  「沒事,神經過敏罷了。對了,你怎麼不多睡一會,而跑下來呢?」我舒出一口氣問章敏說。

  「哦!我調校了鬧鐘,下來提醒霜姐吃藥。你剛才說的神經過敏,是怎麼一回事呢?」章敏拿起桌面的藥說。

  「藥?這些工作讓婷婷做就行了,何必麻煩你呢?況且你昨晚沒睡過覺。」

  「婷婷養病中,傷口初癒,怎能要她爬上爬下的,這對她的傷勢會有影響的。」章敏邊說邊倒了杯水給紫霜。

  「謝謝。」紫霜接過章敏的水說。

  「謝什麼?慢慢……」章敏很細心的將藥丸擺入紫霜的嘴裡。

  「紫霜……」我不由自主輕輕叫了一聲。

  「章敏,把杯子給我就行了……」紫霜向我使了一個眼色,似乎叫我不用擔心,接著把藥吞下。

  「霜姐,該吃藥了!」婷婷打開房門走進來說。

  「婷婷,你有傷就多加休息,不要如此操勞,剛才我把藥給霜姐吃了。」章敏上前扶婷婷坐到床邊。

  靈機一動,我即刻拿起床邊的藥。

  「婷婷,你幫我看看朝醫生開什麼藥給紫霜吃,為何要吃這麼多呢?可以免除一些嗎?我不想她吃那麼多西藥,怕吃壞她……」我找個藉口讓婷婷檢查藥丸說。

  婷婷拿起藥丸,仔細的看了一遍。

  「這些都是消炎的抗生素和一些護胃的藥,還有一些維他命,主要用來平衡藥性。其實藥物也是養病中的一個療程,不能隨意免除的,總之,放心吧,朝醫生開的藥很行的。」婷婷把藥交回我手上說。

  「原來如此,吃藥也算是養病的療程之一,換作是我,寧願打針算了……」我把藥丸放回原位說。

  紫霜偷偷拍了我的大腿,示意要我不必太擔心,其實我也不知道,剛才怎會突然對章敏有所緊張,也許剛剛和紫霜談起敏感的活題,而章敏偏偏不巧又出現,結果在狼顧狐疑的情況下,失去該有的理性判斷力也說不定,不過,這也是風水師一向有的職業病──嚇到自己才能嚇到顧客的技倆。

  「龍生,誰的電話號碼?」章敏指著床邊擺著的紙條說。

  「這是剛嫂要芳琪交給我……」我把剛嫂的事說了一遍。

  「哇!不是吧?你出席小剛的公祭儀式,記者會放過你呢?」章敏驚訝的說。

  「這一石二鳥之計,虧他們想得出。你出席,肯定被記者的口水淹死;不出席,他們又可在報章上大做文章。這招夠精明的,看來是姓鄧的手段吧?」紫霜問我說。

  「除了鄧少基之外,我想不出還會有誰。當然亦要剛嫂夠貪心,那才會成事,真可惡……」我冷冷的說。

  「龍生,你是說姓鄧的用錢,誘導剛嫂合計來害你?」紫霜問說。

  「霜姐猜得沒錯,剛嫂擺明是個貪錢的女人。」章敏說。

  「即使鄧少基沒給剛嫂錢,她也可以在我身上多撈一筆錢,要不然怎會不讓我替小剛辦身後事,而要找另一家殯儀館呢?」

  「對呀,到時候酬勞得不少呀!你可要有心理準備了……」章敏恍然大悟的說。

  「哼!錢並不是問題,就當是我補償給小剛的就是,而我最生氣的是,他們找另一家殯儀館,等於敲我的竹槓,一向只有風水師敲苦主的竹槓,怎會讓苦主敲回風水師的竹槓,這回什麼面子也沒有了,真夠絕的!」我憤憤不平的說。

  「哦!難怪你會如此生氣,原來不但丟了錢,還丟盡風水師的臉,而且還是栽在一個女人手裡,今回真是仆街了!」章敏忍笑的說。

  「笑吧!別忍了!盡量開懷的笑吧,我保證下次可沒有這個機會笑了!」我埋怨章敏的說。

  「別鬧了!龍生,現在有什麼打算?」紫霜問我說。

  「既然他們誠心要請我出席小剛的公祭儀式,那我當然要出席,要不然小剛的鬼魂也不會放過我。

  「我不會聽錯吧?」章敏驚訝的說。

  「沒聽錯。我需要紫霜幫我一個忙,但不知道她目前的狀況能否幫上我的忙罷了。

  「沒問題!幫什麼忙?」紫霜點頭說道。

  「易……容……」

  「霜姐懂得易容術?」章敏大吃一驚說。

  「沒問題,但我需要一個人幫我的忙。」霜說。

  「嘿嘿,霜姐,我幫你的忙好了,行嗎?」章敏主動的說。

  「嗯……」紫霜同意的點點頭說。

  「好,就這樣說定了,那你今天多休息,明天我過來找你幫忙。還有,別忘記練功,它可以助你早日恢復元氣。」我親了紫霜的臉頰一下,便和章敏離開房間。

  【第三十六卷】第十章:家賊難防

  離開紫霜的房間後,經過鳳英和仙蒂的房間,不由自主走了進去。

  當望向鳳英的床鋪的一刻,隨即浮現當日她在床上自摸的情景,香韻誘惑的一幕,至今仍歷歷在目,當時很有信心認定她必是我胯下的女人,可惜今日的轉變,已陰陽相隔,留下無緣共赴巫山的遺憾,然而,這份遺憾,亦成為一份觸不到的愛。

  轉眼望向仙蒂的睡鋪,上面堆滿無數的凌亂衣物,除了鮮艷色彩的花裙外,還有幾個不同顏色和款式的胸罩,看來她已準備隨時為我寬衣解帶,所以穿在衣內的胸罩,亦要經過細心挑選,她實在夠傻的……

  「仙蒂!是我害了你!要你平白無故的斷送性命!如果當日不是想向你報復的話,便不會把你帶回家!不是想戲弄你,便不會帶你到龍猿山!是我的錯卜是我份錯呀……嗚……」我撲向仙蒂擺放凌亂衣服的床上痛哭說。

  沒想到,傷痛哭泣的一幕,竟讓家裡的女人走進來瞧見了,真糗!

  「龍生,別這樣,一切都是命……人死不能復生……」巧蓮安慰我說。

  「巧蓮!是我害了仙蒂!」我轉身緊緊摟抱巧蓮說。

  「龍生,別責怪自己了,你不妨從另一個角度想想,當日你不顧一切,從鬼門關把仙蒂拉回,今次上天則要你親手把仙蒂交還,可能是上天不允許你破壞大地的因果,又或許是大自然的一個定數,你龍生精通風水神術之學,這點應該比我們還清楚,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芳琪說。

  對!芳琪說得一點也沒錯!當日是我救回了仙蒂,所以上天要我親手交還她的性命,但鳳英是無辜的呀!

  「不!上天要我交還仙蒂的命,或許這是因果循環,但鳳英是無辜的呀,為何上天也把她給帶走呢?嗚……」我傷感的說。

  「如果上天不把鳳英帶走的話,那對她不是更殘忍嗎?」巧蓮說。

  「龍生,振作一點,你以前不是說過,不管生氣或傷心,只能給自己一個時間去發洩,一旦發洩完畢,便要重新振作,昨天你已經傷心了一天,該是重新振作的時候了……」芳琪抬起我的頭說。

  「嗯!我們趕快收拾房間,好讓鳳英和仙蒂的回魂夜有個整齊的房間可以休息,快把房間整理好。」我收拾心情說。

  「對!我們趕快收拾乾淨,但床單和被單千萬不要換,要不然回魂夜當晚,鳳英和仙蒂便嗅不到生前的味道,很容易會找錯房間。」巧蓮千叮萬囑的說。

  我和芳琪為仙蒂摺好床上凌亂的衣物,巧蓮整理床單並為鏡子鋪上白布,而我拿起仙蒂胸罩的時候,感覺有些怪怪的,因為感覺手上的胸罩已沒有了生命力似的,心想它也許知道主人已經身亡,日後無奶可罩,所以沒有了朝氣。

  我偷偷望向芳琪的胸脯,忍不住掀起她的上衣,並在她那黃色繡花的蕾絲胸罩上摸了一摸,果然,此罩不同彼罩,一個是充滿活力,一個死氣沉沉的。

  「做什麼嘛!」芳琪急忙推開我摸在她胸罩上的手說。

  「哎!沒想到胸罩也會有靈性,主人死了,它也像凋謝的花朵一樣,失去原有的光澤,死氣沉沉的,可憐呀!」我忍不住當著芳琪的面,親向仙蒂的胸罩說。

  「龍生,你想太多了,拿來吧!」芳琪搶過我手上的胸罩,並且快手快腳放進仙蒂生前的衣櫃裡。

  芳琪打開仙蒂和鳳英的衣櫃,我走上前一看,發現有很多新衣,她們都不曾穿過的,感到十分的可惜。

  「哎!沒想到,仙蒂和鳳英生前買了這麼多新衣服,竟然還沒穿過,就……」我再次傷感的說。

  「奇怪?巧姐,這個抽屜怎麼拉不動?這幾件小褲應該擺在哪裡?」芳琪拿著幾件小內褲問巧蓮說。

  「我看看……對呀……怎會拉不動呢?」巧蓮試了幾遍後說。

  「拉不動就別拉了,由它吧,或許仙蒂不想我們看……」我歎了口氣說。

  「龍生,如果抽屜裡面是擺放首飾的話,我們便要把它打開,怎麼說也是鳳英母女倆的陪葬品……」巧蓮對我說。

  「說得也是,仙蒂最喜歡首飾了,讓我試試吧!」

  我說完輕輕拉了幾下抽屜,可是無法拉動,於是加上幾分內勁,誰料,這回將整個抽屜板給拉斷了,引得芳琪和巧蓮大笑幾聲,於是把抽屜移出衣櫃。

  「到底擺了什麼東西呀?」我好奇的問說。

  「龍生,你看!」巧蓮拿起一疊紙,一看之下,嚇得花容失色,驚慌一叫。

  「巧姐,紙上寫著什麼東西,你竟會如此驚慌?」芳琪上前一看。

  我馬上搶過巧蓮手上那疊紙一看,不看猶可,一看之下,同樣嚇了一大跳。

  「鳳英怎麼會有「青烏序」的翻印本?」我大吃一驚的說。

  「不可能呀!鳳英不可能有這本「青烏序」的!絕對不可能!」巧蓮說。

  「慢!鳳英這本「青烏序」只是翻印本,而不是原有的那本,如果內容和龍生那本是一模一樣的話,表示龍生手頭上那本,極有可能已經被竊,亦有可能已被翻印,快到書房看看……」芳琪急忙拉著我,抱起整個抽屜,衝出房間。

  我和芳琪即刻衝入書房,幸好巧蓮交給我的那本「青烏序」仍安然無恙的擺放在抽屜裡,於是迫不及待的查看一遍,幸好沒有被破壞,總算鬆了一口氣,要不然可不知該怎麼向巧蓮交代。

  「沒事吧,我看……」巧蓮很緊張搶過我手上的「青烏序」查看一遍。

  「天呀!龍生,你可成了罪人呀!」芳琪翻出抽屜裡的一切,查看之後說。

  「芳琪,又發……現……什麼……了?」我心裡很不安的問芳琪說。

  「你師父的「天龍心法」也被翻印了……」芳琪遞給我另一疊紙說。

  「不是吧?」我緊張的接過芳琪遞過來的紙一看,果然是「天龍心法」的內容。

  其實看到複印的「青烏序」,亦不難想像會有複印的「天龍心法」,同時也想起夜探風水庫之前,曾討論過無常真人修練萬毒掌一事,結論是家裡的女人信不過,沒想到,這件事也會發生在我身上,實在難以接受……

  「龍生,怎樣了?」巧蓮緊張的問我說。

  「你自己看吧,家賊難防呀!哎!」我仰天長歎一聲的說。

  巧蓮拿起「天龍心法」一對,黯然神傷的坐在椅子上,而我則全身乏力坐到沙發上,腦海裡除了想著自己的兩本秘笈之外,同時也想著無常真人為何懂得修練萬毒掌一事。難道也是鳳英偷給他的?但這個可能性很低,畢竟她無法接近天狼君,可是我這兩本秘笈,她又會交給誰呢?

  「我對不起巧蓮,更對不起師父……」我十分慚愧的說。

  「龍生,算了,我雖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但會接受天意的安排,錯不在你,錯不在你……」巧蓮走到我身旁,摸著我的頭,很無奈的說。

  「謝謝!」我感激巧蓮大方的涼解,即刻牽她坐到我身旁。

  「其實我們不必如此沮喪,或許鳳英只想治好仙蒂的病,而並非想將秘笈交到其他人手上。或者從另一個角度想吧,我們成功把秘笈攔截回來,而她母女倆的死,表示再也沒有外人懂得這門神術,所以事情並不是想像中那般的壞!」芳琪說。

  「芳琪,如果事情如你所說的那般,當然是件好事,但家裡接二連三發生不幸之事,真會如此幸運嗎?我可不敢想像,哎!」我搖頭歎氣的說。

  「龍生,剛才你說家裡接二連三發生不幸之事,你有沒有想過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巧蓮突然問我說。

  「巧姐,你怎會有此一問?」芳琪不解的問巧蓮說。

  「芳琪,你不妨想想,自從龍生出事後,我們經過一次換肝的大劫,加上龍生的下面和我的胸部都做了手術,劫數應該是過了,後來不幸之事卻接踵而來,這都是我們上了賭船之後發生的,父親病倒、紫霜和婷婷出事、鳳英母女倆死亡,你不覺得奇怪嗎?」巧蓮說。

  「巧姐,你說得是很有道理,但這些不幸的事,全是張家泉設下的陰謀,出事皆因人為而不是劫數,有什麼好奇怪的?」芳琪反駁說。

  「不!芳琪,巧蓮和你說得也很有道理,出事雖是人為,但誰遭殃則是劫數問題,我們不妨當是劫數開始,這接二連三的不幸事件,皆是上賭船後發生的,而上賭船之前,我們……」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整個人給愣住而答不上話。

  「動過祖墳!」芳琪脫口而出。

  「對!我剛才就是想到這一點……」巧蓮說。

  「動過祖墳會有關係嗎?」芳琪緊張的追問我說。

  「芳琪,是否動過祖墳便出事,目前我還不敢肯定,但有一點卻十分可疑。你們想想出事的人,有我、父親、紫霜、鳳英、仙蒂,這些都是邵家的主要人物,所謂主要的人物,當然是指正室或長輩身份的地位……」我邊想邊說。

  「她們也算是邵家的主要人物吧?」章敏進來指著身後的師母和靜宜說。

  「巧姐,你們在討論些什麼呀?」師母站在章敏身旁,不解的問巧蓮說。

  「我們剛才在鳳英的房間……」巧蓮將發現秘笈一事,從頭到尾的說一遍。

  巧蓮說的時候,我則留意眾人的眼神和反應,可惜沒什麼發現,但有一點令我很感興趣,就是師母對章敏的態度,不但體貼而且有幾分親切感,有意無意間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相反章敏對她則沒有什麼反應。

  「龍生,你說紫霜是正室,這點我們認同,但你說的鳳英和仙蒂,怎會屬於長輩的身份?如果是的話,我就不認同了,她們根本和邵家沒有關係!」芳琪說。

  「對呀!鳳英母女倆,怎會是邵家有身份的人呢?」師母支援芳琪的說法。

  「你們別忘記,鳳英是紫霜的乾媽,如果紫霜是邵家的正室,那她母女倆便是姻親,老婆的母親或妹妹,應該算是有身份的人吧?」巧蓮解釋說。

  「對呀!當日要紫霜當邵家的正室,最後要鳳英當姻親主婚人什麼的。」靜宜說。

  「嗯,聽龍生這麼一說,現在回頭想一想,似乎不幸事件都和我們動過祖墳有關,父親病倒、龍生失去功力、紫霜受傷、鳳英母女倆慘死,可是父親是裝病,他並沒有出事,我們也沒出事呀!」芳琪說。

  「芳琪,不管父親是否真的出事,但他確實曾經暈倒,接著入住醫院,即使是假的,那也算是應了劫,好比以前有些人故意擺放棺材,當是應了喪事臨門之劫,而你們幾個是姨太太,位於正室之後,即使有劫亦由正室承受。

  「龍生,你是說紫霜替我們應了劫?」巧蓮驚訝的說。

  「我之前已經說過了……」我點點頭,回答巧蓮說。

  「我們對不起紫霜呀!」師母和眾人傷感的說。

  「龍生,既然霜姐替我頂了劫,為何娟姐會死,而冷月和小剛又會死呢?他們和邵家沒有關係呀!」靜宜不解,激動的問說。

  「靜宜,剛才我們懷疑不幸事件皆由移動過祖墳所引起,但部份的原因,是有人故意設下陷阱,所以有邵家以外的人發生不幸或犧牲,亦十分正常。至於你說的劉美娟,我也不懂得解釋,但別忘記一點,劉美娟是我們動祖墳之前遇害的,所以她……哎!」我歎氣的說。

  當談到劉美娟遇害之事,所有人全都靜了下來,不想再繼續討論下去,或許是傷感,亦或許不想其他人傷感而禁言了。

  「巧蓮,我有一點很好奇,你怎麼會想起是因移動祖墳而出事呢?」

  「因為康妮!」巧蓮即刻回答說。

  「康妮?巧姐,這又關她什麼事呢?」芳琪即刻很敏感的問巧蓮說。

  「芳琪,當日在祖墳上香的時候,康妮的香曾經熄滅,那時候我便覺得有些奇怪,為何所有人上的香不會熄滅,而她上的香偏偏熄滅?後來她變成第二個人的時候,我肯定祖墳上香熄滅一事,絕對不該是巧合。接著,經過你們解釋她的苦衷後,我才不當做一回事,直到今天談起接二連三的劫難,才想起祖墳……」巧蓮說。

  我越來越佩服巧蓮,對一切事物的謹慎之心,或許在這種大家庭的生活圈子裡,起了一種磨練的效用,但過於謹慎對大家卻未必是件好事。

  「原來如此。龍生,你有什麼打算呢?需要看看祖墳什麼情況嗎?」芳琪問我說。

  「我還能有什麼打算?祖墳不動也已經動了,眼前只能希望該有的劫數全出現了,別再有人受害就是……」我無奈的說。

  「對了!龍生,你記得周先生提起你是有緣人一事嗎?」巧蓮說。

  「對呀!周先生確實曾提起過龍生是有緣人一事。」芳琪點頭說。

  「記得!巧蓮,難道你認為……」我似乎有所領悟,但是又說不上什麼,總之,覺得祖墳一事,應該還沒解決。

  「對!祖墳出現賴大師的碑文,而周先生的祖墳,又與賴大師扯上關係,難道兩個墳都和你有關?」巧蓮說。

  對呀!巧蓮一言驚醒夢中人!莫非賴大師當年已測算出百年之後的事,所以故意策劃好一切,讓我一步一步的探索,最後要我辦完他生前未辦完的事,要不然我怎會是周家的有緣人?

  「慢!你們所說的周先生,是不是和我們一起上岸,有個香江小姐陪著他的那個呀?」章敏質問我們說。

  「是呀!怎麼了?」婷婷回答章敏說。

  「不會吧!我懷疑你們所說的那位周先生和殺害我母親一事有關,甚至認為他是幕後策劃者,你們別和他扯上關係。總之,我感覺他不是好人,不想日後與你們為敵!」章敏鬧情緒的說。

  「章敏,先不要急嘛!說什麼與我們為敵,真是的!不管周先生是個怎樣的人,我相信龍生必會維護你,要是他真是殺害你母親的幕後策劃者,龍生肯定不會放過他,我們也是一樣,一定會支援你的!」師母勸章敏說。

  「章敏,玲姐說得沒錯,龍生不但和周家祖墳有緣,甚至和楊寶金還有一個約會,他必定要接觸周家的人,這是無法避免的事實。」婷婷說。

  「無法避免的事實?對!真是無法避免的事實,我現在感覺被一個無形的人牽引著,一步一步要我為他辦事似的……」我喃喃自語說。

  「什麼?龍生和楊寶金還有一個約會?婷婷,我登上直升機之前,不是要紫霜留意龍生別讓他接觸楊寶金嗎?他們怎會約定的?」芳琪激動的說。

  「琪姐,為何要發如此大的脾氣呢?慢慢說嘛!」靜宜勸芳琪說。

  「楊寶金不是好人呀!你們忘記龍生曾上過她的當嗎?」章敏說。

  「琪姐,先別這麼生氣其實不是霜姐沒有阻攔楊寶金和龍生接觸,事情是這樣的……」婷婷向芳琪解釋當時我怎會和楊寶金有個約會的經過。

  芳琪聽了婷婷的解釋,顯得更加惱火了。

  「簡直是個圈套!龍生這麼好色,絕對不能見楊寶金呀!」芳琪上前盯著我說。

  「我贊成芳琪不讓龍生見周家的人!」章敏走到我面前說。

  芳琪竟然當眾人面前說我好色,肯定是嫉妒楊寶金的美色,不過,她越緊張、越生氣,表示越緊張、越關心我,女人有時候惱火,是另一種愛的體貼,亦是最美的一刻。

  「你們剛才沒聽見我說,整件事的背後,似乎有一個人在牽引我嗎?然而,周家這一趟是非去不可了,楊寶金的約會亦不可以失約,可惜目前無法決定該見楊寶金,還是先見周先生。」我直截了當的說。

  「龍生,別找藉口了!你說!什麼人在牽引著你?」芳琪猛搖晃我的身體說。

  「賴……布……衣!」我很冷靜的從口裡念出三個字。

  【第三十六卷完】
2014-1-10 13:4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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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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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卷】內容簡介:

  龍生堅持要見楊寶金,可是芳琪堅持不肯讓步,最後他怎麼說服芳琪呢?

  處長突然找龍生,關於迎萬小姐離境一事,到底又發生什麼事?問題是龍生門外有不少記者監視著,最麻煩章敏今回又要跟著去,他們怎麼離開門口呢?

  龍生和章敏見了迎萬小姐後,情況可不是很理想,最後成了什麼局面呢?迎萬小姐的功力能否恢復呢?她留下一句什麼話,嚇得龍生和章敏都心驚膽跳呢?

  不巧的是又遇上康妮?結果鬧出什麼局面?今集的章敏變得更性感,龍生把持得住嗎?

  龍生如何使用計巧誘騙章敏?而章敏在什麼情況下失去第一次,相信亦只有潑辣的她,才會想到如此別開生面的方法,龍生也大吃一驚!

  章敏的作風,確實非一般女人可以相比,她的敢恨性情,大家固然很清楚,但敢愛的一面,又如何呢?她心裡有個大秘密,是關於龍生的,到底又是什麼秘密呢?

  

  【第三十七卷】第一章:女人心

  由於知道江院長是冷月父親的關係,所以紫霜和婷婷在朝醫生的建議下,離開了醫院,反正她們的傷勢,已進入康復的階段沒必要留在江院長管轄的醫院裡冒險。芳琪為了躲避記者們的騷擾,以及防範他們對我捏造誣陷之罪,故找來保安公司為我們護駕,最主要還是防範鄧少基這位陰險之人,免得他在我們背後興風作浪。

  陰險的鄧少基,果然不是盞省油的燈,當他知道在我們身上得不到便宜之後,便立即轉向小剛太太的身上打主意,雖然這些只屬於我們的猜測,目前還無法證明一切,但剛嫂懂得自己找上另一家殯儀館,而拒絕我們為小剛辦理身後事,並指名道姓要我出席公祭儀式,顯然是利用我來製造新聞,以及敲詐錢財的手段,如果不是鄧少基在背後搞鬼的話,那還會有誰呢?

  不幸的是,一波未停,一波又起,原本為了整理好仙蒂的房間,以便她母女倆回魂夜有個舒適的環境,怎料,無意中卻發現她母女倆生前竟偷偷翻印了我的秘笈,然而,她們翻印的目的是為了什麼,無法得知,而我們手上的翻印品屬於第幾本,就更無法得知了,也許只有一本,或許是幾本中的其中一本。

  別說我們不知道秘笈翻印了幾本,甚至誰在酒店風水庫設下的炸彈陷阱,一樣是毫無頭緒,即使誰是嫌犯也想不到。

  正當我們討論這兩個問題的時候,巧蓮卻把話題扯到祖墳上,最後我同意她的說法,畢竟很多不幸之事和數位受害者的遭遇,皆由移動過祖墳而起,死和遇傷害的人皆屬於邵家有輩份之人。

  談起了祖墳,使我想起周家和邵家的祖墳,似乎和賴布衣都扯上了關係,並且想起曾在船上與楊寶金訂下見面之約,當提起了楊寶金,芳琪自然很不滿意,在她心目中,楊寶金是來騙我的奸狡女人。

  不管芳琪是嫉妒心作祟,還是先人為主的鄙視觀,我當然要站在她身邊支持她,可是這件事關係到當年祖墳點穴之人賴大師,我便不能不置身去瞭解一番,何況我感覺有個人在前面引著我一步一步的走,甚至感覺對方很早之前已部署了一切,而今,我的命運像受他操控似的……

  「楊寶金的約會,簡直是個圈套!你龍生天生這麼好色,絕對不能見她!」芳琪上前直瞪著我說。

  「我贊成芳琪不讓龍生見周家的人!」章敏走到我面前,支持芳琪說。

  一向對周家很不滿的童敏,此刻煽風點火的支持芳琪,企圖逼我接納芳琪的意見,但她們肯定會失望,因為風水之事,可不由得她們作主。

  「你們剛才沒聽見我說的話嗎?我感覺自己的命運被人控制似的,而今,他正在前方引著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所以不管是為了我,還是祖墳的風水,周家這一趟是非去不可,楊寶金之約,更不可以爽約,一定要查個清楚。然而,目前所猶豫的是,不知道先見楊寶金,還是周先生罷了……」我直截了當的說。

  「龍生!別找藉口了!你說!什麼人牽引你往前走?」芳琪猛搖晃我的身體說。

  「賴……布……衣!」我很冷靜從嘴裡念出三個字。

  「賴布衣?賴……瞎扯!」芳琪十分不滿,且在我身上推了一把說。

  「芳琪,如果只從一個人口中說出來的事,你當那是胡言瞎扯,絕對正常,但所有的一切,都出自不同的人身上,其中還包括邵家的祖先,那便不是瞎扯。祖先的遺言、祖墳出現賴真人的碑文、周家的有緣人、名字有五行之數的接緣人,這些都是鐵一般的事實,並非我一個人所能捏造出來的……」

  「好啊!龍生,你想見楊寶金,便搬出了賴布衣,搬出邵家的祖先,還說有人操控你的命運,牽引著你往前走,但別忘記一點,賴布衣已死了奸多年,如果硬要說有緣人,為何不找巧姐呢?她才是賴家的後人呀!」芳琪使出律師辯才的本色,以三寸不爛之舌向我還擊說。

  巧蓮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芳琪的面前。

  「芳琪,今世我遇上龍生,現在成了他的女人,而他的體內有我半個肝,並學會「青烏序」的奇人術,成為奇人之一,這不已說明他與賴家有緣嗎?何況邵家的祖墳,有賴真人親手立下的碑文,龍生偏偏又與周先生碰上面,以上種種的轉折和巧合,難道你還不相信,龍生的命運,確實被賴真人牽引著嗎?」巧蓮說。

  「巧姐,我明白你說的道理,但龍生想見的人可是楊寶金,她可是城府極深的女人,而龍生又那麼的好色,很容易上了楊寶金的賊船呀!」芳琪站起身緊張的說。

  「芳琪,我們何嘗不是希望身邊的男人只有一個女人,可是,我們卻成了龍生的姨太大,這還不是一樣上了他的賊船?即使龍生上了楊寶金的賊船,又有何妨呢?你擔心龍生會被殺害?擔心他有了楊寶金便不要我們?還是你對龍生沒有信心,擔心他會變成始亂終棄的負心漢?」巧蓮問芳琪說。

  巧蓮的一席話,令眾人頓時無言,同時,亦暗中向我發出嚴厲的警告:不管我和楊寶金髮生什麼關係,都不可變成始亂終棄的負心漢。

  「巧姐,你的大方,我自愧弗如,既然你們不反對龍生多一個女人,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算了,希望他好自為之吧!」芳琪吐出幾分譏諷的口吻說。

  「芳琪,你又錯了……哎!」巧蓮歎了口氣說。

  「巧姐,我已經學習你的大方,不再阻攔龍生的決定,試問又哪錯了?」芳小很小滿的直問巧蓮說。

  「芳琪,我說你錯之處,並不是我的大方,而是我可憐龍生罷了!」巧蓮說。

  「可憐?」芳琪不解的間。

  「是呀!可憐他身不由己呀!」巧蓮歎氣的說。

  聽見巧蓮可憐我這番話,我不禁感到愕然,甚至有些奇怪。

  「巧蓮,可憐我?此話何解?願聞其詳!」我忍不住問巧蓮說。

  「龍生,我可憐你的身世,因為風水令你自小失去父愛,可憐你因為風水,踏人鬼門關無數次,可憐你因為風水,遭人設計陷害,可憐你擺脫不了情根的苦,見一個愛一個,更可憐你有我們這群女人……」巧蓮長吁短歎的說。

  巧蓮前面的解釋,相信大家都會認同,但可憐我身邊有這群愛妻,我倒是有此一異議,甚至不同意她的說法,家裡女人多是種福氣,何況她們情同姐妹,一團和氣,恐怕只會招人妒嫉,哪來可憐之處呢?

  「巧蓮,我不同意你說的最後一點,怎會可憐我有你們這群女人呢?」

  「龍生,現在家裡的女人,可稱是貌美如花,固然是不可多得的福氣,但過個卅年,個個年老色衰,皮黃泛皺,那時候誰最傷心?誰最難受呢?既然命運要你遇上一個,便喜歡一個,而你又堅定不始亂終棄的心,我還有什麼話說。」巧蓮說。

  「巧姐,沒想到,你已想得那麼遙遠的事,而我則為眼前這點小事看不開,且鬧個不停,自尋煩惱,實在慚愧,或許你說得對,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要不然可無法解釋我怎會上了龍生這艘賊船。」芳琪感歎的說。

  「芳琪,你不反對我見楊寶金了?」我打蛇隨棍上說。

  「龍生,如果我再次反對的話,恐怕又會暴露我小器的缺點,總之,你好自為之吧!還有,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楊寶金是有夫之婦,而且是眾人所認識的前香江小姐,可別弄出個東窗事發,鬧得身敗名裂的收場,這不單止會丟盡我們的臉,還會氣死父親,知道嗎?」芳琪再三叮囑的說。

  原來芳琪不是嫉妒楊寶金的姿色,更不是對她有先人為主的鄙視觀,而是對她的知名度有所忌憚,擔心我因好色而鬧出個桃色新聞,被人套上姦夫的罪名,導致身敗名裂的下場。然而,芳琪的顧慮是沒錯的,偷上這種名流太大,一旦東窗事發便遭受千夫所指,萬一被她反過來指我威脅或強姦什麼的,後果將不堪設想。

  「芳琪,現在我終於明白你擔心什麼了,原來是怕我對楊寶金起了色心,所以一直要我遠離她,真是用心良苦,但你可以放心,我見她只為了風水祖墳一事,絕不會對她起色心,我身邊有你們幾位美人,已經足夠了。」我奉承的說。

  「芳琪,原來你是顧慮龍生遭受身敗名裂之事,我還以為你嫉妒楊寶金和龍生什麼的,看來自愧弗如的應該是我才對,我想的是將來之事,而你想的是眼前細密防範之事,沒有眼前,哪有將來呢?」巧蓮緊握芳琪的手背,輕輕拍了幾下說。

  「巧姐,言重了,龍生仍在成長中,所謂當局者迷,我們又怎能不為他操心呢?總之,這個家我們盡力維護就是了……」芳琪歎了口氣說。

  「嗯,說得沒錯,龍生仍在成長中……」巧蓮贊同的說。

  「父親說我長大了,變好了呀!你們怎麼還說我仍在成長中呢?」我投訴的說。

  「邵爵士今天在醫院確實說龍生變好了,這點我可以作證!」章敏支持我說。

  「章敏,那你說說龍生有變好了嗎?我想聽聽外人對他的評語。」巧蓮突如其來的對章敏說。

  「這個呀……龍生嘛……」章敏支吾其詞的說。

  「章敏,你就大膽的說嘛,不用怕……」師母拍拍章敏的肩膀,給予支持的說。

  「好吧!我就說說自己對龍生的看法,剛認識他的時候,覺得是名神棍,當見識過他的功夫後,刮目相看,而他的細心和關懷,還有向陳老闆坦白一事,我覺得他不但有勇氣,且有男子的氣概,從冶月的事件中,亦瞧得出他處事很有計劃,並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仍在成長中,應該說是個難以捉摸的男人。」章敏說。

  這下可完了,章敏竟然把冶月失身的事放在心上,看來想得到她,難上加難了!

  「芳琪,原來龍生處事已經很有計劃,那我們不用太擔心了。」巧蓮說。

  「是呀!希望如父親所說的那般,龍生真的成長了,變好了……」芳琪望向我說。

  芳琪望向我的那一剎那,突然,我感到無比的溫馨和幸福,仔細一想,確實真的很幸福,家裡兩個女人,一個在背後默默地為我的將來著想,另一個暗中細心的維護我,並且能大方諒解我好色的本性,不加以斥責,試問怎會不幸福呢?但這份福氣又使我產生疑惑:真會那麼好福氣嗎?如果真的話,又怎會多災多難呢?

  此刻,心裡所產生的疑惑,不禁勾起剛和紫霜討論身邊敵人的問題,碰巧便發現鳳英翻印秘笈一事,又是否太巧合了呢?難道我真是那麼好的福氣,福星高照?

  「龍生,章敏在誇獎你,怎麼不回應幾句?在想些什麼?」芳琪問我說。

  「哦!沒想什麼,有麝自然香就是,不必誇獎……」我憂心仲仲的說。

  「我們不是討論翻印秘笈一事嗎?現在怎麼把話題扯到章敏身上了?」師母說。

  「就是嘛……」章敏拿起翻印的秘笈說。

  師母對章敏的愛護,好比芳琪為我防範楊寶金那般,及時挺身而出的加以維護,況且這種狀況出現過無數次,真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但章敏翻閱秘笈的動作,使我消除她是身邊敵人的疑慮,畢竟竊書者不可能還對秘笈感興趣,不對,秘笈怎能讓外人翻閱的呢?

  「章敏,把書放下,這不是你看的。」我把章敏手上的翻印秘笈搶了回來說。

  「哼!不看就不看,有什麼了不起!」章敏發脾氣的離開書房。

  我把所有的秘笈鎖在抽屜裡,但眼角則留意眾人的表情,我下知為何對家裡人要如此防範,甚至做出這種窺探的小動作,她們怎麼說也是我的枕邊人,到底址我過於敏感,還是這個家真的出了問題呢?

  「我還是去做飯,秘笈的事就讓龍生煩好了……」巧蓮歎了口氣說完,便離開書房。

  「忙了一整天也夠累的,我先去沖涼……」芳琪伸了一個懶腰說。

  「我陪你沖……」我拉住芳琪的手,並在她耳邊小聲的說。

  「不行!今天月事來潮不方便,你還是想想怎麼應付剛嫂的事吧!」芳琪說完搖搖頭的走出房間,其他人也跟著離開,留下我一個人在書房。

  原本吵吵鬧鬧的書房,轉眼間,變得冷冷清清的。

  當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反而覺得無比的舒適,不禁問自己,我到底需要一個多大的家?

  鬱悶的我,從書架上隨手拿了一本書無聊的翻,竟發現有一頁寫著「犯妄語則心不安,生活亦變得恐慌」,於是往封面一看,原來是本講佛理的書,心想難道我以前不斷犯下妄語戒,所以現在要過著恐慌的日子?

  晚上即將八點的時候,巧蓮命師母通知我到樓下吃晚飯,我走到樓下卻不見芳琪的蹤影,後來巧蓮告訴我,她累得連飯也不想吃,沖了涼便睡覺,我讓她好好睡個覺,沒有勉強她下來,畢竟昨晚忙到現在亦真夠勞累的,況且月事來潮中……

  另外,有趣的是,保安人員竟然拒絕我們的飯菜,他們只吃自備的飯盒,原因是怕我們在飯菜中下迷藥,真是荒謬極了。不過,仔細的想了一想,受人錢財替人清災的工作,確實需要特別的謹慎,要不然怎會有家賊,或監守自盜的事件發生?

  普普通通的五菜一湯,雖不是大魚大肉,但家常飯不求豐富,只享受其中親切的味道,故很多人在外面辛辛苦苦,任勞任怨的工作,目的也是為了這碗溫馨的飯。可是,今天的晚飯,卻吃不出原有的溫馨之感,畢竟少了鳳英母女倆的吵鬧聲,少了昔日的吵鬧氣氛,最後在沉悶的環境下,結束這頓無言的晚飯。

  飯後,師母把一大疊的文件交給我過目,主要講解買下殯儀館的帳目和個人戶頭的帳目。

  看到文件上的數字,我便想起劉美娟的慘狀,而眼前擁有的財富,大部份屬於她的,記得當日我接受她的錢,很多人極力反對,其中還包括父親,而今,劉氏家族全沒了,那我當初的決定是對還是錯?而她另一半的錢財,又落在誰的手裡呢?

  「玉玲,錢銀數字的事,你代我管理就行了,需要什麼樣的調動,你自己捉主意,不用向我交代,我信任你就是……」我把所有的文件推還給師母說。

  「龍生,帳目上的金額可不少,你讓我任意調動?」師母錯愕的說。

  「玉玲,我不相信身邊的人,還能相信誰呢?況且你是我的枕邊人。」

  「龍生……謝謝你的信任,以前你師父就是少了對我的這份信任……」師母戚激的說。

  「別說以前了,如果可以回到以前,我便不會讓美娟離開香港、不會要鳳英母女倆上龍猿山、不會允許冶月夜探風水庫、不會偷窺你沖涼、不會玩你的內褲……」

  「原來你心裡還怪我當日趕你出師門……」師母歎了一聲說。

  「不!錯不在你身上,而是在我自己身上罷了。當初是我沉迷你的美色,玩弄你的貼身物,導致被趕出師門,接著四處亂闖,種下妄語的禍根,最後,還牽連幾條人命,所有不幸的事都是我惹出來的,但也可能是前世因果之報,好比你喜歡錢,我喜歡色,結果我得到你身上的色,而你得到我身上的錢,內褲只不過是你我的媒人,試問我又怎會怪你呢?」

  「龍生,其實那幾條人命也不關你的事,何必耿耿於懷呢?再說天狼君早已有害劉美娟之心,甚至要弄死整個劉氏家族,即使你不出現,他們也難逃魔掌,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對了,你可曾留意一點,所有死的人都是想害你的人,或者是貪婪你身上利益之人嗎?」師母問我說。

  師母說得沒錯,鳳英母女倆和小剛固然是貪我身上的利益,冶月原想利用我對付天狼君,劉美娟想我對付張家泉,以上幾個都是為了利益,反遭其害。那現在還有誰為了利益,前來接近我呢?莫非這個人便是紫霜口中所說的身邊敵人?

  我不得不重新考慮身邊的女伴,巧蓮、芳琪、靜宜、康妮、朝醫生、婷婷和章敏,她們不是墮入我愛的圈套,便是以身相許的報恩,出發點不是想害我或想得到利益,而今剩下師母一個較為可疑,但嚴格來說,她亦算是報恩而來,應該不會是她,難道是碧蓮或靜雯?但她們兩個不在我身邊,不可能是她們,那又會是誰呢?

  「龍生,想什麼呢?」師母問我說。

  「沒什麼……」

  「龍生,你可記得我第一次踏進屋裡,你對我說過什麼嗎?」師母說。

  「我說過什麼?指哪方面?」我好奇的間。

  「心連心浴室。」師母回答說。

  「心連心浴室?別讓我猜了,直說吧!」

  「你忘記曾對我說過,訂了一台投射水療器材嗎?」師母說。

  對呀!當日為了誘騙師母失身,故意說些她喜歡的玩意,好讓她容易上勾,所以誇大其詞,說訂了什麼投射水療器材的玩意,沒想到她對這事記得這麼清楚。

  糟糕!師母一直記著投射水療器材,不就屬於貪婪我身上利益的身邊敵人嗎?

  「這件事我倒忘了,麻煩你替我訂一部回來,算是多謝你為我收購殯儀館的獎勵,好嗎?」我即刻說道。

  「你以前不是說訂了嗎?現在怎麼又要我訂一部?」師母反問我說。

  「玉玲,不瞞你說,以前為了抬高自己,所以胡扯罷了,你代我訂一部就是,反正家裡的女人個個都貪美。」

  「算你老實,沒有騙我。其實我已從巧姐口中得知,你根本就沒訂過投射水療器材,所以試試你對我老不老實罷了。告訴你,我前幾天已經訂了,過兩天便會送來,這張單原本是我要付的,既然你要獎勵我,就給你個機會吧,哈哈!」師母說。

  「女人天生就是愛美,這種玩意看得比什麼還重要,我給錢就是!」我笑著說。

  「算你聰明!那我代表上下的女人多謝你了!」師母扮了張鬼臉說。

  突然,手機響起,心想這個時候找上我,應該不會有好事。

  【第三十七卷】第二章:易容的學問

  手機突然響起,巧蓮即刻把電話拿過來,心想要是父親找我,理應上撥家裡的電話,而不會通過手機找我,看來這個電話不會是好事。

  「喂!我是龍生,請問哪位?」我按下接聽鈕說。

  「龍生,我是處長,這個時候打攪你,真不好意思,但迎萬小姐此刻要離開香港,所以通知你一聲。」處長說。

  原來迎萬要離去,可是處長為何要親自通知我,而不叫手下通知我呢?難道離境方面出了問題,還是警方改變主意,想將她控上法庭?

  「處長,謝謝你的通知,手續上沒有問題吧?」我保持鎮定且以試探的口吻說。

  「當然沒問題,記得上次你曾說過,只要我辦好迎萬小姐的事,你便會告訴我如何徹底解決警局怪異風水一事,對嗎?」處長說。

  「沒錯!我確實答應過,只要迎萬小姐安然離境,便會說出如何徹底解決警局風水怪異之法,但記住一點,是她離去之後才告訴你,因為我對警方的承諾,始終不敢有所保留,除非你讓我親眼目睹她真正的離境。對了,她什麼時候離境?有什麼事交代我去辦嗎?」我故意有此一說,以爭取多見迎萬一面。

  「龍生,警方的承諾是最好的保證,兩個小時後!」處長以不悅的語氣回答說。

  「兩小時?來得及嗎?時間是迎萬小姐要求的?」

  「是的!現在動身前往機場,時間上應該沒問題,來得及。」處長回答說。

  處長的回答,不禁使我生疑,迎萬怎會走得如此匆忙,但時間上又恰恰好趕得及登機,莫非是她刻意安排的?那是說……

  「處長,不管用什麼方法,你都要盡量拖延時間,讓我到警局見她一面,一定要幫我留住她。」我要求的說。

  「龍生,想在警局拖延時間,恕我無法答應,要不你直接趕來機場,如果你兩小時內能抵達機場,我保證你必能見她一面。」處長寫下包單的說。

  「好!機場見!」我即刻答應說。

  「嗯,你到機場後,通知離境關口的警員,他們便會安排你和迎萬小姐見面,就這樣。」處長說。

  「好的!謝謝!」我說完後,匆匆忙忙向巧蓮交代幾句,便即刻上樓更衣,準備動身前往機場。

  走入房間,不知是我開門的聲音驚醒睡夢中的芳琪,還是她被手中的手機聲所吵醒,神情顯得有些慌張。

  「龍生,迎萬小姐要離境嗎?」芳琪問我說。

  「你怎麼知道?」我見芳琪已經醒了,乾脆亮起燈,從衣櫃裡找出一套運動服。

  「剛才艷珊通知我,她要陪同迎萬小姐離開香港,並吩咐我將她的行李寄給她,這是她寫下的地址。」芳琪交了張字條給我說。

  字條上寫著外國地址,心想此趟到機場見迎萬,肯定會見到艷珊,順便把行個交給她,假設遇不十她,也可在機場將行李寄出,反正快遞公司廿四小時營業的,但是她的護照呢?

  「艷珊的護照帶在身上嗎?」我問芳琪說。

  「是的,重要物品艷珊都帶在身上。」芳琪回答說。

  「哦,那好吧!我正好趕往機場見迎萬小姐一面,艷珊的行李就讓我帶給她吧,你多睡一會,不用起床了。」我換上運動服說。

  「你現在要到機場見迎萬小姐一面?可是外面那麼多記者守著,不是很方便哦,可以不見她嗎?」芳琪提醒我說。

  「不行!迎萬小姐要求離境,想必她的功力已恢復得七七八八,而我需要她的預知能力告訴我一切的真相,這個機會絕不能錯過。」

  「這倒是,此趟不見迎萬小姐的話,可不知什麼時候才會見到她,畢竟只有她的法力可以告知你一切的真相,我陪你一塊去,順便送艷珊……」芳琪說完即刻跳下床,並脫下身上的睡衣。

  「不!芳琪,你還是別去了,我不想驚動外面的記者,你們不必為我操心。」我把芳琪解開的睡衣鈕扣上,順便在她那對豐滿的雪白豐乳上,揉上一揉的說。

  「放手!還摸,不正經的!我不管!總之,我一定要到機場送艷珊!」芳琪甩開我的手,再次解開胸前的衣鈕。

  這回可麻煩了,芳琪跟我一塊到機場送艷珊,那我不就無法情意綿綿,向迎萬和艷珊道別嗎?

  突然,靈機一動,想到應對的想法。

  「芳琪,不是我不讓你一塊前去,而是迎萬小姐剛剛出關得回法力,而你正好月事來潮,對修法之人屬大不敬,萬一她不高興的話,我便無法從她嘴裡得知真相。」

  「有這等事?」芳琪一對質疑的目光,盯在我身上說。

  「修法出關之人,最重視第一天遇上什麼人或事物等等,其中有很多忌諱的,如果我不阻止你前往,以迎萬小姐的法力和脾性,怎會不遷怒於我呢?」

  「這倒是!迎萬小姐確實比較小氣……」芳琪點頭說道。

  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

  「龍生,方便進來嗎?」章敏在門外大聲的喊說。

  「章敏?」芳琪愕然的望了我一眼,匆匆忙忙拙起解開的胸鈕,接著上前開門。

  芳琪對章敏找上我們的閨房,感到很意外似的,同樣,我亦感到很意外,看來有急事發生了,要不然她只會通過手機找我,而不會找上我們的房間,可是,為何不找巧蓮而偏要找我呢?

  「龍生,聽說迎萬小姐要離境,你前去送行嗎?」章敏急匆匆的走進房間對我說。

  「是呀!怎麼了?」我點頭說。

  「帶我一塊前去見迎萬小姐,我有事要問她。」章敏說。

  「章敏,我不想驚動外面的記者,所以打算一個人偷偷前去見迎萬小姐,而你跟著我十分不方便,如果你有問題一定要問她,我代你問好了,或者讓你通過手機,直接和她對話。」

  「不!我除了要問迎萬小姐,關於章錦春的降頭外,還要當面向她請罪,畢竟是我提議報警的,況且我想她收我為徒。」章敏說。

  「章敏,迎萬小姐不可能收你為徒的,況且你的面相和一對明亮精靈的雙眼,絕不是隱入山林受苦之人,加上她千里迢迢收艷珊為徒,試問怎會是個隨便收徒弟的師父呢?」我解釋說。

  「龍生,我從來不曾為自己想做的事而出力,今回還是頭一次,你就給我個機會吧,算我求你了……」章敏跪在地上說。

  「章敏……你……別這樣……」我即刻把章敏扶起,但她始終不肯站起身,以她的脾性而言,這番動作真教我不知所措。

  「龍生,難得章敏肯為自己想做的事而出力,你就不妨幫她一把,當是給她一個機會。如果她成功拜迎萬小姐為師,倒是好事一件,起碼有個人可以陪伴艷珊,對嗎?你就幫幫她吧,幫她等於幫我哦!」芳琪提議說。

  芳琪和艷珊,果真是姐妹情深,無時無刻都為對方著想,但章敏的骨格和長相,肯定不是修法之人,此趟前去必是白費心機,但不答應她的話,我便開罪兩位美人,怎麼算也划不來,不過,話又說回來,抱著她以八卦步法溜出去,非但不是問題,甚至還有一點點甜頭……

  「好吧!看在芳琪的份上,我就答應讓你和我一塊前去,但不管你心願成功與否,你都欠下芳琪和我一個人情,知道嗎?」我打蛇隨棍上說。

  「好!算你答應了!」章敏興奮的站起身說。

  「龍生,現在章敏和你一塊同行,怎麼離開倒是一個問題,除非你肯接受保安人員的護送。」芳琪說。

  「芳琪,我實在不想驚動外面的記者,怕他們在報章上胡亂的寫,況且這次是處長讓步給迎萬小姐悄悄離境,萬一事情曝光,他可要面對外間的言論壓力,除此以外,我不想記者們對迎萬小姐不敬,更不可讓鄧少基有機可趁。」

  「易容術呀!」章敏突然說道。

  「對呀!我怎會沒想到呢?」我望向章敏一眼說。

  「但……紫霜仍躺在病床上……」芳琪歎氣說道。

  「琪姐,霜姐曾說過,她雖躺在床上,但雙手並沒有問題,而且也說過教我為龍生易容,應該不是問題。」章敏說。

  「紫霜確實說過讓章敏為我易容,但時間來得及嗎?」我憂心的說。

  「既然要爭取時間,何不現在去找紫霜呢?」芳琪說完,即刻拉著我和章敏離開房間。

  走入紫霜房間,巧蓮與她有說有笑言談中,這一幕,無疑告訴了我,紫霜的體力已逐漸恢復,畢竟說話要用很大的力氣,而且還是笑著說,然而,她的康復對我來說是個喜訊,起碼家裡多一位高手守護,我可以安心外出。

  「龍生,你準備外出?」紫霜望了我一眼,第一個反應便問我說。

  「是的。」我點頭回答紫霜說。

  「霜姐,我和龍生要出去,你能否為龍生易……」章敏急著對紫霜說易容一事,但卻被芳琪截斷,並把她往後拉了一把。

  「紫霜,別管章敏的事,先告訴我,你的傷勢如何?」芳琪整理紫霜散亂的秀髮說。

  「琪姐,謝謝你的關心,我的體力逐漸恢復中,現在已可以使用心法療傷,傷勢已不成問題。對了,剛才章敏說要我為龍生易容是嗎?」紫霜說。

  「是呀,我和龍生趕著去機場!你可以快一點為龍生易容嗎?」章敏慌張的說。

  「章敏,你太沒人情味了,紫霜此刻臥病在床,你是知道的,即使她已經康復,你也不能一句慰語也不說,便要她立即起床辦事,真是的!」芳琪怒斥章敏說。

  「哦……但我也是為了龍生……抱歉!」章敏應了芳琪一句,向紫霜道了一個歉。

  芳琪很少發如此大的脾氣,而且還是直罵囂張且任性的章敏,當真可被她嚇了一跳,倘若章敏因芳琪的月事心煩氣躁被罵,那她夠倒霉的,而自己連續兩次拒絕芳琪的要求,則沒有被她罵,倒是有些幸運,希望這份運氣,能繼續用在迎萬身上就更好了

  「紫霜,其實是這樣的……」芳琪將整件事對紫霜說了一遍。

  「沒問題,易容術並不需要花很大的力氣,而且上次曾為龍生易容成關叔叔的面膜,至今還保留著,所以這次不需要人工補妝,只要噴些黏液就行了,你們幫我把櫃裡頭的小鐵箱拿過來。」紫霜指著衣櫃說。

  對呀!我怎麼忘記紫霜曾為我易容成關伯伯的模樣,去誘騙高太太上勾一事,當時紫霜為我卸下易容具的時候亦曾說過,只要有了臉模,下次易容就方便多了,而巧蓮此刻也把小鐵箱取了出來,並交到紫霜的手上。

  紫霜從小鐵箱取出些物品,我不知道它的用途,而章敏則成為紫霜的小幫手,將我的臉推前到紫霜面前,任由紫霜在我臉上又噴又貼的弄了幾分鐘,然後再以小毛筆塗些什麼液體的東東,最後教章敏在我的臉上、指甲、手背、頸項和耳朵加工,而鬍鬚部份則由紫霜親自貼上。

  紫霜果然沒有騙我,整個易容過程只不過用了十幾分鐘。章敏為我臉上和頸項加工時我頗為興奮,不知是她初次學習易容術的心情緊張,還是對易容術感興趣而專心,所以她的臉和身體跟我的距離只保留幾寸的空間,故我被她胸前那對誘惑的乳彈和俏美艷麗的臉蛋引得有些心神意亂,小龍生更是蠢蠢欲動。

  「龍生,好了,你先坐一會,等黏液乾了再讓我檢查一次,我順便教章敏如何卸下面膜,以及萬一脫落的應變措施。」紫霜眼帶淚光凝視著我說。

  「抱歉!令你想起了父親,對不起,我們只顧著你的病情,而沒考慮到關……」我輕輕抹掉紫霜眼角的晶瑩淚珠說。

  「紫霜,別想太多,你身上有傷。對了,章敏需要易容嗎?」芳琪上前安慰孝女紫霜,順便把話題給扯開。

  「對呀!章敏不易容的話,很容易讓記者察覺哦!」巧蓮把我往後一拉,接著將章敏推到紫霜面前。

  我明白巧蓮的用意,她不想讓紫霜看著我易容後的關先生模樣,免得加深紫霜對父親的思念和傷痛,而我也即刻站到師母身後,以阻擋紫霜那對向我凝視的目光。

  「紫霜,別這樣……」芳琪極力安撫紫霜的心情說。

  「我沒事,多謝大家的關心,我們還是談回正事,我覺得章敏做些簡單的易容就行,不需要刻意去改變什麼的。」紫霜收拾傷痛的心情說。

  「紫霜,簡單的易容術,會不會輕易被記者識破呢?」芳琪問說。

  「不會!因為易容術很講究言行舉止的配合,如果言行舉止不配合的話,便會弄巧成拙,使人產生一種怪異的感覺,容易讓對方識破,好比老人家頭上戴頂烏溜溜的假髮般。」紫霜解釋說。

  「對!好比你上次扮老女人,忘記遮掩翹起的屁股似的。」我戲弄紫霜說。

  紫霜嫣然一笑,忙把羞怯的臉蛋垂下,以逃避我那取笑的目光。

  「霜姐,沒想到易容術還有這門學問,那我該用什麼簡單的易容術呢?」章敏說。

  「章敏,我認為你只要妝扮成青春辣妹就行。」紫霜望了章敏一眼說。

  「章敏妝扮成青春辣妹就行?」師母驚愕的說。

  「對!倘若章敏易容成為老人家,言行舉止容易讓人識破,畢竟她的脾氣十分暴躁,容易與人爭吵,一旦吵起來的話,聲音便是最大的破綻,所以還是妝扮成青春辣妹為佳,況且她和龍生站在一起,所有人誤以為他們是父女,而忽略龍生的存在,即使一前一後的走,龍生亦不會成為眾人注視的焦點。」紫霜說。

  「我寧願妝扮青春辣妹,總奸過妝扮成老人家,那就快點吧!」章敏贊成的說。

  「簡單!把臉湊過來……」紫霜對章敏說。

  「嗯……」章敏把臉湊到紫霜面前。

  紫霜從鐵箱中不知找出什麼東西,接著往章敏的臉上一貼。

  「行了!」紫霜說。

  「這麼快?」章敏驚訝的說。

  紫霜如此快便完成對章敏的易容,不但令章敏感到驚訝,我亦是一樣感到疑惑,於是望了章敏一眼,發現紫霜只在章敏的嘴角邊,貼上一粒銷魂痣,但這粒亦可稱是開心豆,因為已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霜姐,這麼難看,我不貼!」章敏遭人取笑,氣得想拔下臉上的銷魂痣說。

  「章敏,別拔下來,這可是紫霜為你親手貼上去的,如果你拔了下來,我可不帶你見迎萬小姐哦!」我內心竊笑的說。

  「霜姐,難看死了,不貼行不行嘛?」章敏改為哀求的語氣說。

  「難看就對了,你想眾人的目光停留在你身上多久呢?」紫霜反問章敏說。

  「對呀!很多人看上一眼後,便會掩著臉偷笑,或轉移目光,絕不會瞪著你的臉,報以鄙視之笑,果真是簡單的易容術,妙!」芳琪直稱讚紫霜說。

  「琪姐,但霜姐剛才不是說,要我妝扮成青春辣妹嗎?這個模樣哪像什麼辣妹嘛……難看死了……」章敏不服的說。

  「章敏,青春辣妹的妝扮,只需靠服裝和飾物的搭配就行。對了,你的身材和我的差不多,櫃裡頭剛好有幾套沒穿過的新衣,正好派上用場,快去瞧瞧……」紫霜說。

  「紫霜,你什麼時候去買衣服了?我怎麼不知道?」芳琪好奇的問。

  「哎!我怎會獨自跑去買衣服呢?這些都是陪仙蒂買衣服的時候,發現有些很適合易容妝扮之用,所以才買下的。」紫霜解釋說。

  「哦!原來如此……」芳琪答上一句話。

  無意中提起了仙蒂,原本有說有笑的氣氛,即時沉寂下來,或許大家對仙蒂的死,始終還是放不下,心中仍是記掛著。

  「章敏,這套不錯呀!」巧蓮遞了一件印有新潮圖案的小背心給章敏。

  「不!」章敏忙把巧蓮遞上來的小背心給推開。

  「巧姐,章敏喜歡穿褲,不愛穿裙呀!」師母對巧蓮說。

  「章敏,青春玉女的妝扮,當然是穿裙,又怎會穿褲的呢?況且一改平時的衣著打扮,對易容術來說,則事半功倍。」紫霜說。

  「是呀!你妝扮的目的,是幫助龍生引開眾人的目光。」巧蓮說。

  「嗯,章敏,紫霜和巧蓮說得很有道理,我也要換下身上這套運動裝,畢竟它不適合穿在老人家的身上。對了,待會我換好衣服下來,倘若發現有不滿意之處,那我可先走一步,不等你了,時間不多……」我說完便離走出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即刻換上一套較沉色的便裝,而換衣的時候:心裡頭覺得師母對章敏的關懷是有些不平常,但又說不出不平常之處,總之,就是怪怪的。

  當脫下長褲的時候,望著自己的小龍生,不禁想起與章敏身體近距離接觸的情景,忍不住套弄了幾下……

  想起章敏誘惑的豐乳,小龍生便興奮的勃起,原本在褲外套弄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潛入褲內,而腦海裡不停浮現章敏俏麗的臉孔,以及那條引人犯罪的誘惑乳溝,最要命是乳房旁邊若隱若現的紫色蕾絲胸罩,再一次浮現於腦海中……

  沸騰的熱血,聚在八寸多長的龍根,全身發熱的我,此刻多麼渴望能摸一摸章敏豐滿的豐乳,或嗅上一嗅沾有她體香味的胸罩,可是時間不允許我釋放體內的慾火,必須動身趕往機場,就算現在身邊有再多的女伴也沒用——時間就是時間。

  「章敏!你害得我好辛苦呀!」我發出一句怒吼之後,只好強行壓抑龍根的慾火,匆匆穿上長褲走出房間。

  【第三十七卷】第三章:老婆不是人

  換過一套較沉色的便裝後,總算迎合紫霜為我易容成老人家妝扮,然而,從房間走到紫霜休養的房間,不忘模仿老人家走路的姿態,務求做到紫霜所說,言談舉止間的配合。

  當扮起老人家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假扮老人家並不容易,不禁聯想起,無常真人命人假扮的張伯,尤其在殯儀館裡頭,我就是被他的言談舉止所欺騙,好比紫霜說過,易容術不單止靠化妝那麼簡單,服裝和言談舉止都會發揮很大的作用,要不然我怎會輕易上了張伯的當?

  走到紫霜休養的房間,輕輕敲了幾下,前來開門的是婷婷,當走進房間內,眼前一亮,整個人給愣住了半晌,然而,令我愣住半晌的,並不是什麼怪異之事,而是一位性感的青春尤物,她不是外人,正是經過幾位美人妝扮成青春辣妹的章敏。

  「紫霜,看來你的易容術很成功,誘得我們龍生兩隻色淫淫的雙眼,涎瞪瞪的只顧望著章敏的身上。」芳琪取笑我說。

  芳琪說得沒錯,她們確實把章敏妝扮成性感惹火的尤物,單單看那短得不能再短,又恰恰好遮掩內褲三角線的裙腳,就足以令人流出鼻血,而那對豐美玉腿和黑色粗紋的魚網絲襪所透露的豪放野性的一面,更是誘人犯罪,最要命是身上短小吊帶背心,質料簡薄之外,所露出的雪白纖腰和豐滿挺拔的豐乳,更教人熱血沸騰,暗地裡不禁自歎一句「真要命」。

  令我感到奇怪的是,紫霜怎會買下這套既性感又短窄的少女服裝,如果她穿在身上四處走動,豈不是容易春光乍洩嗎?

  「說什麼我們龍生,章敏也不是外人嘛!」巧蓮掩著嘴巴笑說。

  「巧姐,這……」章敏說到一半,欲言又止的不往下說。

  巧蓮真會懂得利用時機,將章敏和我們的關係拉近,然而,我佩服是她所說的話,則令章敏無法反駁,畢竟「不是外人」這四個字,意思很廣泛,反駁等於將我們看成外人,不反駁等於默認,但不是外人的意思,似乎又扯上另一種關係,妙呀!

  「章敏,快過來將其他飾物戴上,便大功告成了。」紫霜說。

  紫霜將黑色的眼鏡套住章敏的秀髮上,接著在她手臂貼上紋身圖案的貼紙,以及戴上種種新潮的飾物,最後讓她試穿尖趾蟒蛇紋狀的高腳靴,這個試穿成功對上她腳的尺碼。

  這時候的章敏,顯得更似狂野辣妹,尤其是底褲裙角邊,以及鞋靴所露出的雪白腿肌,別說把手摸進裙裡,即使射在腿肌上,已足夠興奮死了!

  「霜姐,我還不是很明白,此趟我和龍生不是光明正大的到機場,而是偷偷的溜出去,但你卻把我妝扮成這個樣子,行動上很不方便,況且跑起來很不方便,為何不讓我穿上牛仔褲的便裝?」章敏有些埋怨的問紫霜說。

  「章敏,易容不是化妝扮漂亮,或更換衣服方便工作,而是以蒙騙眾人目光為目的,言行舉止的配合更為重要,這一點我之前已經說過,不做解釋了,總之,別任性,聽我的話準沒錯,必要的時候,可以做一些小動作,引開眾人的目光,替龍生解圍,知道嗎?」紫霜苦口婆心的說。

  「章敏,紫霜為你這身妝扮,肯定不會錯的,如果你有疑問或難題,可以不和我到機場去,待在家裡等電話便是。」我內心竊笑的說。

  「不!我一定要去,走吧!」章敏百般無奈又堅持的說。

  「龍生,慢!帶部隨身錄音機,或許可派上用場。另外,我已命秘書向機場租車公司交代過,如果你要用車,只需撥這個電話號碼,便有車交到你手上,手續上不用操心,秘書會替你辦妥。」芳琪交了張字條給我說。

  「謝謝!紫霜多休息,婷婷你也要練功,我走了!」我謝過芳琪和交代幾句後,便和章敏離開房間。

  而芳琪也拿了車的鑰匙走出大門,想必是為我分散守在門外那些記者的注意力。

  巧蓮為我和章敏打開廚房的小門,我攜著艷珊的行李,靜悄悄從小門走到別墅的圍牆,跟著四處望了一眼,看見圍牆旁有棵大樹,心想要是我一個人,攀樹跳出圍牆肯定沒問題,但要背上提著行李的章敏,則沒有什麼信心,突然,察覺原來這棵大樹,正對著仙蒂房間的窗口,靈機一動之下,急忙轉回頭跑進屋內。

  回頭跑進屋內,引來眾女人的迫問,但我沒有回答她們,只顧拉著章敏跑向仙蒂的房間,接著打開窗口,左手使勁將行李往圍牆一拋,輕而易舉拋出圍牆外。

  「章敏,我將你拋出窗口,但我必定會即時跳出去把你接住,不用怕,但記住別發出驚叫聲,明白嗎?」

  「什麼!將我拋出窗口?」章敏大吃一驚的說。

  「你怕?當日我不是一樣跳出窗口救回紫霜和仙蒂,亦試過即時抱你逃離風水地庫的險境,你是忘了,還是沒膽量呢?」我使出激將法說。

  「我當然不會沒膽量……」章敏咬牙切齒的說。

  「好!」

  我爬出窗口,再牽著章敏的手,慢慢爬出窗外,接著左掌使出龍猿神功,將她往牆外一送,自己用腳一彈,即刻施展出遊龍身法的八卦追魂步,飛往樹幹,借力一彈,利用彈跳的衝力,從後將章敏摟在懷裡……

  「呼……呼……」發出沉重鼻息聲的章敏,雙手緊緊環抱我的脖子,身體似乎微微顫抖。

  「不用怕……」我抱著心慌急喘的章敏,但她那急促的鼻息聲中,散發出一股誘人的體香味,剎時令我心蕩神搖,但此刻進行著驚險的動作,精神不敢鬆懈,即刻穩定心神,全神貫注以八卦步法,卸去體重的沉墜力,順利降落在圍牆外的地面。

  「你還不放開我?!」章敏鬆開環抱我的雙手,並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說。

  「哦!」我如夢初醒般的放下章敏。

  原來降落地面的一刻,我竟給章敏的性感美艷所迷住,所以不懂得將放她下來,其實這屬於正常反應,畢竟左臂抱在她那被掀起短裙的絲襪上,而右指則碰在小背心的乳球邊上,試問摸在柔滑豐腴的翹臀,以及沒有胸罩護守的豐乳,又怎能不出現意亂神迷的迷惑呢?

  「你就會欺負我……」章敏趁找放開她之際,即刻雙手把我推開。

  當掙脫我懷抱之後,她便忙於整理短裙和小背心,怕春光乍洩似的,但不知是否她習慣成自然,竟在沒有戴上胸罩的豐乳上,做出擺弄乳房和胸罩的小動作,然而,彈挺的雙乳在小背心裡晃蕩的一幕,又一次強烈性煽起我體內的慾火……

  就在慾火焚身的一刻,突然,想起曾摸過章敏乳房以及裙內翹臀的雙手,於是迫不及待將手湊近鼻間一嗅,希望從嗅覺中得到佔有她的滿足感。

  「你……下賤!」章敏突然罵了我一句。

  「走吧!」我尷尷尬尬的把手放下,接著撿起地上的行李,鬼鬼祟祟走到大路旁,截停計程車前往機場。

  登上計程車,心裡總是忐忑不安,然而,這份忘忑不安的心情,並不是因為緊張前去見迎萬,而是那件穿在章敏身上的短裙,以及那黑色粗紋的魚網絲襪所致,最要命是她擔心裙角太短,怕會乍洩腿間的春光,故雙手遮掩三角地帶,但她卻不曉得這個動作,正是女人自摸前戲的自然動作,遮掩反而成了挑欲。

  車子不停的在路上飛馳,而我一直壓抑內心緊張的情緒,不讓心跳如車速般狂飆,但好色的雙眼,始終不能改變一向的壞習慣,自然而然,透過眼角的竊視,將章敏性感美艷的影子輸入腦海裡,即使閉上眼睛,誘惑的乳溝和性感的美腿,同樣出現於眼前……

  剎那間,體內澎湃的慾火,不知道是湧上心頭,還是湧下丹田,只知道慾火不停上下向我夾攻,心跳不停加速外,龍根亦迅速勃起,而心裡所堅持的正念,此刻已進入魔界似的,腦子只想掏出章敏豐滿挺拔的豐乳,使勁的狂揉猛搓,同時,更想著插入她的短裙內,將腿間的絲襪和內褲狠狠地給撕破,並將火燙的巨龍插進她那條不見天日的小溪裡,彷彿還聽到她大聲求饒的喊痛聲似的……

  可是,現實的環境中,並非想像中那般,章敏是喊了,但不是喊痛或求饒,而是喊我下車。

  如夢初醒般的我,這才知道剛才發了一場春夢,當想掏錢給計程車司機的一刻,巨龍所撐起的小帳篷演出尷尬的一幕,而章敏匆匆忙忙的下車,在這無獨有偶的情況下,她是瞧見龍根勃起的尷尬下車,還是根本急著下車呢?

  付了車資之後,章敏忙於檢查身上的衣服,或許深怕身上某些部位不慎走光似的,所以較為謹慎,但我則站在路旁,雙手遮掩下體隆起的小帳篷,不敢隨意走動。

  「怎麼不走?」章敏問我說。

  「等等……」我回答了章敏說。

  「等什麼嘛?」章敏不耐煩的質問我說。

  「有看過老人家這樣走路的嗎?」我心中一惱,撇開遮掩下體的雙手,讓章敏親眼目睹胯間隆起的小帳篷。

  「去你的!」章敏急忙轉過頭,望向另一邊說。

  「走吧!」我冷靜片刻,待龍根軟下後,便和章敏一同前往機場的離境大堂。

  一路上,我當然不敢和她並肩而行,亦不敢走在她身後,免得龍根再次充血,所以走在她前面,直到接近機場離境大堂,我們才一起上前向警員表明自己的身份。起初警員不相信我是龍生,畢竟我已易容成中年老人,他不相信亦屬正常,最後通過手機和處長對答,才證明我的身份,方准我的請求。

  兩位警員證實我的身份後,繞過特別通道,將我和章敏帶到一個小房間,而房間內迎接我們的正是警員阿差,見到他,我心裡自然很高興,接著進行了簡單的搜身和檢查行李工作外,我便即刻要求他到候機室把艷珊給帶進來,阿差義不容辭應了一聲,便走出房間。

  阿差離開房間後,我一步一步走向坐在一角的迎萬身邊。

  「迎萬,恭喜你恢復了法力!」我一聲祝賀說。

  「值得恭喜嗎?」迎萬冷淡的說。

  「怎麼了?警方給你添麻煩?」我心中一驚,急忙移到迎萬的面前。

  「不是!你找我所為何事?」迎萬以冷淡的語氣說。

  「我想見你一面。」我態度懇切的說。

  「時間無多,心裡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別再兜圈子了。」迎萬說。

  奇怪,迎萬的語氣怎麼如此的冷淡,莫非什麼事觸怒於她?但有一點她說得沒錯,時間真的無多,應該爭取時間,向她請教不解的疑問。

  「迎萬,你說得沒錯,我這次前來,除了賀喜你恢復法力之外,心中倒是有幾個疑問,希望你能為我解答。天狼君已死,到底還有誰想置我於死地?另外,希望你能向我透露,關於周邵兩家祖墳的淵源,可以嗎?」我直接的問說。

  「你呢?」迎萬望向章敏身上說。

  迎萬對我的問題避而不答,反而轉過頭關心章敏,加上她說話的語氣十分冷淡,使我心裡感覺很不妥,原想阻止章敏回答迎萬的問題,但她已迫不及待走到迎萬面前,即使想阻止,亦阻止不了……

  「迎萬小姐,我想再一次確認章錦春是否真的無藥可救。另外,想和艷珊一樣拜你為師,希望你能收我為徒。」章敏很禮貌的說。

  「你們回去吧!趁我還未發火之前,快點離去!」迎萬下逐客個說。

  迎萬這麼一說,嚇得我和章敏互視一眼,不知所措!

  「迎萬,是否發生了什麼事,令你很不高興呢?」我試探地問說。

  迎萬突然站了起來,甩開手間的外套,向我們展示手中的手銬。

  「這不是拜你龍生所賜的嗎?」迎萬憤然的說。

  「這……」我內心抖擻,驚嚇中竟答不上話。

  「龍生,雖然我知道你此次為何前來相送,但不相信你對我的法力會看得比一切更重要,但你今次帶著章敏前來,就使我對你極度失望!」迎萬悲憤的說。

  「迎萬小姐,你千萬別誤會,章敏是有事求你,所以我才帶她前來見你,而你手上的手銬,以及今次的遞解出境,目的是想讓你恢復法力,況且事前已得到你同意,難道你忘記了?」我極力辯解的說。

  「哼!我進來警局之前,確實是同意且自願的,但可沒同意恢復法力後,不離開警局,更沒同意接受手銬之辱,而你見到昔日的阿差,手足情深,便將我的尊嚴拋諸腦後,要求我不可逃走,不能連累他,為了答謝你給我找個聚陰之地,我只好委屈自己來答應你,沒想到今日的相送,你仍是出自一片私心,想借用我的法力,為你解開謎團,此舉不但傷透我的心,對我更是一種恥辱,你當我是你的傀儡嗎?」迎萬憤憤不平的說。

  沒想到,我對阿差的關心,竟成了迎萬的委屈,更萬萬沒想到,這份委屈競成了仇恨,但我十分清楚一點,女人反起臉來,即使有一百個理由做解釋也沒用,強烈的爭辯只會令事情更加的惡化,我決定點到即止的辯解便算,當給她出出氣。

  「不!我從來沒把你當作是傀儡,千萬別誤會,雖然我請求你別連累我兄弟,同樣亦為了你,不顧一切向處長施加壓力,好讓你能盡快離開,不必受牢獄之苦,以及負上法律責任,我同樣是關心你呀!」我解釋說。

  「笑話!不是你要求我別連累你兄弟,我怎會受牢獄之苦?法律對我來說更是屁事一件,你認為降頭師會受法律的束縛?會接受手銬之辱嗎?然而,這一切恥辱我當是最後一份禮物,從此之後,我們之間誰也沒虧欠誰的,至於,你剛才問我的事,我當是沒聽見,你也別再問,走吧!」迎萬決絕的說。

  迎萬擺出決絕的態度,猶如晴天霹靂般的震撼,我不知還能說些什麼話,去討她的歡心,看來這個點到即止的辯解,真是成了點完即止的辯解。

  「迎萬小姐,你別誤會龍生,其實他不肯帶我前來見你,而是我苦苦相纏,他才肯帶我前來,你千萬別誤會呀!」章敏為我向迎萬解釋說。

  幸好,章敏還懂得挺身而出的道理,希望女人與女人之間,會比較有商量的餘地。

  「章敏,難道我會不知道,還需要你的解釋嗎?告訴你,龍生不是因為你苦苦相纏而妥協,他是貪婪你身上的美色,以及迎合芳琪的歡心,才會不顧及我的尊嚴,帶你前來見我。還有,你今天有命來見我,皆是用贈我十靈血的冷月的命換來的,倘若不是看在艷珊的份上,我已為冶月取你狗命,你還敢要求我收你為徒,真是異想天開,滾開!」迎萬生氣的說。

  「什麼?我的命是用冷月的命換來的?」章敏大吃一驚說。

  「如果龍生不是放棄迎救冷月,而轉身迎救你的話,那你今天還能活著見我嗎?別忘記冷月的死,皆是你堅持要到地庫探險所致,我今天不替冷月取你性命,已是最大的仁慈,今天的你,不單止欠冷月一條命,同時也欠下龍生一條命,虧你還敢想拜我為師!笑話!」迎萬冷嘲熱諷的說。

  「不!冷月的命不是我害的,是設下炸藥者所害的,那個人才是兇手,冷月的死與我無關!」章敏情緒突然失控,抱頭痛哭的說。

  「章敏,冷靜點……別哭……」我急忙安慰章敏說。

  「章敏!不是你的任性,怎會出現風水庫事件的下場?你又知不知道,你這份任性,不但令龍生日後沒有真正的太太,同時亦欠紫霜一生還不清的債!」迎萬再次狠狠斥罵章敏說。

  「我令龍生今世沒有真正的太大,還虧欠紫霜一生的債?」章敏不解的問說。

  「迎萬,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快給我說清楚!」我心中一急,脫口而出的說。

  「龍生,我說過彼此間的交情已告一段落,所以是不會回答你的,你甭想在我身上能問出結果,你何不問你的好兄弟阿差呢?哈哈!」迎萬冷嘲熱諷的說。

  「迎萬,事關重大,拜託你別生我的氣,告訴我好不好,為何我今世沒有真正的太太呢?」我再三懇求迎萬說。

  「別煩我!走開!」迎萬惱怒的說。

  這時候,艷珊從門外走進來,即刻為我向迎萬說情。

  「師父,別這樣,龍生怎麼說都是我好朋友的男友,你就別難為他。」艷珊從門外走了進來說。

  「珊兒,我和龍生的緣分已告了一段落,不要再為他說好話,總之,記著師父一句話,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最後受苦的亦只有我們女人,況且你今世要還的男人債,也還清了,好好當你的降頭師吧!」迎萬反過來苦口婆心的勸艷珊說。

  「我今世要還的男人債?」艷珊驚訝的問迎萬,接著望了我一眼說。

  「要不然我怎麼會把你推到龍生身邊?總之,你和他的緣份已告一段落,好好收拾心情,專心學降頭術就是……」迎萬說。

  原來迎萬要我佔有艷珊,是有另一個目的,難怪她當時會如此大方,但不管怎麼樣都好,我是佔了便宜,這個問題也沒必要討論下去,眼前還是先追問關於我今世沒有真正太太的原因。

  「迎萬小姐,既然你生我的氣,那我不問自己和家族的問題,但你能否看在艷珊好朋友芳琪的份上,解答為何我今世沒有真正的太太呢?是不是紫霜有生命危險,還是家裡的女人都有危險呢?」我改變策略追問說。

  「師父,你就回答龍生最後一次問題吧!」艷珊小聲的對迎萬說。

  「好!既然珊兒要求我答最後一次,那我就回答一次。現在你給我聽清楚,我只回答你一次,好好想想,該問哪一個問題。」迎萬說。

  迎萬明知道我幾個問題都很重要,卻要我選其中一個問題,顯然有意在為難我,雖然我很想知道誰是身邊的敵人,亦很想知道關於祖墳和周家的淵源,但面對重要抉擇的情況下,沒有什麼問題是比身邊女人安危更重要的。

  「我想知道為何今世沒有真正的太大。」我毫不猶豫的對迎萬說。

  「因為你的太太不是人!哈哈!多好笑呀!風流成性的龍生,太大竟然不是人,上天的安排可真夠絕的!哈哈!」迎萬仰天大笑的說。

  別說我聽了迎萬的回答感到驚愕,就算身旁的艷珊和章敏二人,都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的愣在一旁,啞口無言。

  「為何我的太大會不是人?」我緊張問道。

  「我說過只回答你一個問題,聽聽上邊說什麼?」迎萬指著天花板。

  迎萬指了一指天花板,上面的揚聲器隨即播出登機的消息,她的法術不由得我不服,無疑也增添我心中的憂慮。

  「龍生師父,迎萬小姐要辦理登機移交手續,所以你不能留在這裡,外面已有人等著送你出去,請吧!」阿差上前對我說。

  「不能再談一會嗎?」我請求阿差說。

  「龍生,你不是對我說過,可別為難阿差兄弟啊,你怎麼又在為難他呢?」迎萬譏笑的說。

  「阿差兄,好,那我出去,但拜託最後一件事,手銬別鎖得太緊,走吧!」我歎了口氣後,將行李交給艷珊,便和章敏準備離開。

  「慢!」迎萬突然說道。

  「什麼事?」我回頭問迎萬說。

  「再見!」迎萬垂下頭,只顧摸著肚子說「再見」二字。

  「再見!好好照顧你師父!珍重!」我向迎萬道別後,接著對艷珊說了一句珍重,便即刻離開房間,讓警員帶離登機處。

  【第三十七卷】第四章:康妮的真相

  到機場見了迎萬後,非但沒有得到她的法力相助,今次的送別,反而將所有的交情和感情一塊都給送走,成了陌路人。不過,離別前她摸著肚子向我道出「再見」二字,不難發現她心裡頭壓抑著某些情緒,或許是降頭師罕有的真情流露一面,而我為了維護她那瀟灑的一面,隨即轉身離去,免得她臉上流下淚痕。

  走出登機處的大門,再也無法抵住內心的傷痛,即坐在一角苦苦沉思,希望能盡快收拾心情,帶著笑臉回家,但想起迎萬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心裡便憂慮萬分,更不敢想像,家裡的女人知道這件事之後,會出現怎麼樣的恐慌,而坐在身旁一言不發的憂鬱章敏,就是最好的證明。

  「龍生,對……不……起!」章敏低泣的說。

  「為何要說對不起?」我很無奈的歎了口氣說。

  「我害死了冷月,害你沒有了太太,還欠下紫霜一生還不清的債,我真是你家的災星。當日如果不是我建議報警,迎萬小姐今天便不會對你冷淡,你的疑問就全都得到答案,對不起!」章敏有些激動的說。

  「是災星也好,不是也罷,反正事情已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奸計較的?」我不想安慰章敏,但又想回答她的問題,或許想說說話,以舒解心中的悶氣。

  「內疚的不是你,當然可以說大方的話,但我天生是個敢愛敢恨,恩怨分明的人,這個錯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遺憾,試問怎能不當一回事呢?」章敏激動的對著我說。

  「事後檢討,固然對人生的路程很有益處,但有些事則無法挽回,內疚只會顯得更懦弱,只要日後不再犯錯,便是對冷月最好的償還。」我無奈的說。

  「龍生,表面上我雖是很堅強的女人,其實內心十分懦弱,我真的不知該如何面對往後的日子。況且日後還會有一件事發生,或許那件事已經發生,就是迎萬小姐所說「你的太大不是人」這句話,你的太大紫霜真的會痊癒嗎?我害怕她會出事呀!」章敏激動的捉著我的肩膀說。

  正想回答章敏之際,突然瞧見她低胸處騰出一對雪白的彈球,而且隨著她激動的心情,起伏不平的跳動似的,男人天生好色的雙眼自然朝向乳溝往下窺,希望能窺視乳頭的美態,但面對章敏那對彈實豐滿的挺拔雙峰,而且還是真空的雪白豐乳,慾火很快燒遍全身,十分難受。

  「章敏,紫霜她……別對著我,你太性感了!」我推開章敏,並即刻將視線遠離她的胸脯說。

  「你要看就看個夠,但你要回答我之前的問題,紫霜真會痊癒,不會出事嗎?告訴我!」章敏捉著我的頭,不讓我逃避她那眼神的追問。

  章敏追問紫霜的狀況,加上迎萬離別前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顯然暗示紫霜會出事,不禁動搖我對紫霜病癒的信心,怎麼說她是在未康復的情況下離開醫院,心想難道她的康復是假象,還是她刻意在我們面前掩飾病情,萬一家中的敵人對紫霜下手,那不就十分危險?

  「章敏,我不知道紫霜的病情怎麼樣,畢竟我不是醫生,但看她的臉色應該痊癒中,你不要過於擔心……」我不想讓章敏過於擔心,盡量設法的安慰她說。

  「龍生,要不我們結婚?」章敏突然說道。

  「結婚?」我睜大著眼睛望向章敏說。

  「是!我不介意發生什麼事,只要讓我做你的太太,紫霜便會沒事。」章敏說。

  章敏不知是一剎那的衝動,還是意氣用事,竟用自己的生命和幸福為我的太太擋上一劫,這個做法不就和父親當年一樣,利用別的女人為母親擋劫?但我不可能會讓章敏送死,如果換做是別的女人,或許還會考慮,畢竟不可能看著紫霜有難而不救,現在終於感受到父親當年之苦,真是左右為難……

  「笑話!我怎能如此自私,讓你去承受這個劫數呢?我雖是不想紫霜出事,同樣也不想讓你出事的,以後別再開這種玩笑,我不想你母親半夜找我算帳。」

  「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的身體嗎?」章敏語帶羞澀的說。

  相信在最憂鬱的時候,有個女人自動獻身為我解悶,而且還是垂涎已久的性感章敏,我怎能不興奮起來,問題是興奮之後呢?

  「章敏,別胡思亂想,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

  「龍生,我漸漸明白母親為何會喜歡你,亦明白為何她放心讓你來照顧我,迎萬小姐果真沒說錯,原來我和母親不但欠你和邵家太多,同樣還欠下紫霜一筆還不清的債,慚愧呀!」章敏握拳敲打自己的眉心說。

  「章敏,別把我看得那麼清高,我並非什麼正人君子,當日我是想打你的主意,所以才不碰你的母親,你也沒有虧欠我和邵家什麼的,一切都是天意,即使紫霜真的出事,她也不會怪你,亦沒有迎萬小姐所說的「還不清的債」。」

  「咦!那位不就是當日要我的女督察嗎?」章敏突然指向前方說。

  我隨著章敏所指的方向一看,她說的沒錯,前面那位女子正是康妮,從她的裝束和手上的行李,應該是準備離開香港,她不是在逃避我吧?於是,我即刻跑上前向她問個清楚。

  「康妮!」我追上前直喊著康妮的名字。

  「你們是?」康妮露出疑惑的表情說。

  「抱歉!我忘記易了容,我是龍生,她是章敏。」我解釋說。

  「哦!怎麼會是你……們?」康妮臉上流露很意外的表情,並且不停四處張望。

  「你等人嗎?」

  「不是……」康妮小聲的說。

  「出遠門?」我問康妮說。

  「等等……」康妮將證件和行李交給航空櫃檯的工作人員,辦理登機手續。

  我和章敏站在一旁等候康妮,但腦海裡不停的想,她離開香港是為了工作,還是想逃避我?如果是前者,不可能不通知芳琪,或向我說一聲便走,難道真是逃避我,所以不動聲色,靜悄悄的離開香港?

  康妮辦好登機手續後,以一種很不願意走過來的腳步,慢慢走過來。

  「康妮,這趟遠門是否到國外受訓?」我打開話題說。

  「嗯……」康妮吞吞吐吐的應了一聲說。

  「說話不用吞吞吐吐的,我認識的康妮很大方,即使遇上大問題,亦面不改容的面對,為何今次對著我說話欲言又止,吞吐其辭呢?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談談,我保證絕不會耽誤了你登機的時間,如何?」我直接的說。

  「好的,那邊吧!」康妮指向前方露天茶座說。

  「好!」我答應的說。

  走向露天茶座,雖然是很短的路,但是這條路卻走出了心酸的滋味,不久前剛遭受迎萬絕交離去,而今又遇上康妮靜悄悄的離開,總之,百般難受,湧上心頭。

  我們三人坐在一個較清靜的角落,當向侍應生要了幾杯餐飲後,章敏便迫不及待向康妮追問。

  「我可以稱呼你康妮嗎?」章敏問說。

  「可以。」康妮點點頭說。

  「章錦春怎樣了?」章敏開門見山的說。

  「我不知道。」康妮即刻回答說。

  「不知道?你怎麼會不知道?你不是很關心章錦春的嗎?」章敏氣惱的說。

  「我說過不知道章錦春的事,就是不知道,信不信由你,別再問我這個問題,時間有限!」康妮決絕的說。

  「龍生,康妮是什麼態度嘛!」章敏很不滿的對我說。

  「龍生,如果章敏不滿意的話,那沒必要談下去,我先走一步。」康妮站起身說。

  「慢!這次主要談我們之間的事,章敏自會閉上嘴巴,對嗎?」我狠狠瞪了章敏一眼說。

  「好!你們談,我不出聲就是……」章敏乖乖的說。

  康妮點點頭的坐回原位。

  「龍生,原本我不想和你說什麼,離開香港便是,但沒想到在機場卻給你遇上,或許這就叫緣分吧,既然是緣分,那便把話說清楚,亦算是有始有終,今天算是分手的第一天,彼此之間,再無瓜葛。」康妮決絕的說。

  康妮果然是想和我分手,並靜悄悄的離我而去,這簡直教我難以接受,為何今天的女人都與我一刀兩斷?而且面前這個還是我為她破處的女人!實在痛心呀!

  「保重,倘若日後遇上什麼困難,需要找人幫忙的話,可以隨時找我,千萬別把我當成是外人。」

  「龍生,你這樣就算了?甘願看著她和章錦春雙棲雙宿,毫無怨言?」章敏為我打抱不平的說。

  「我不是叫你閉上嘴巴嗎?」我激動的說。

  「龍生,你不怪我?」康妮好奇的問我一句。

  「哼!龍生怎會不怪你!」章敏搶著回答說。

  我沒有回答康妮的問題,但卻瞪了章敏一眼,示意她別插嘴。

  「章敏,龍生要怪我,亦屬理所當然之事,似你沒資格怪我,當日我不開槍,便無人可阻止他的衝動,要是他真的殺了人,眾目睽睽的情況下,他便要背上殺人罪。另外,我不強行把你們入罪,處長便不會將我抽離此案。此外,我還故意留下很多對你們有利的條件,以便芳琪向處長討價還價……」康妮解釋說。

  「哼!這麼簡單?」章敏半信半疑說。

  「我不受處長處分,張家泉便利用章錦春挾制我來對付你們,問題是章錦春是我第一個情人,龍生是我第一個男人,我不想看見他們任何一個受害,最後,亦只有這樣做,他們兩個才不會被傷害。」康妮說。

  「笑話!你怎麼會讓張家泉威脅的?」章敏說。

  我原想阻止章敏的問話,但她提出的疑問,正是我心中的疑問,雖然我相信康妮的心是向著我,不過,還是想她親口解釋,或許是男人應有的自私吧!

  「章錦春中了迎萬小姐的降頭術後,我便收到張家泉傳來的簡訊,他要我將所有的罪狀推到龍生的身上,並將他控上法庭,要不然便不解掉章錦春的降頭術。當時我不知所措,只知道盡量不能讓龍生做錯事,所以做出種種令他討厭我的事,目的是想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情況下,能夠冶靜下來。」康妮說。

  「真有你的!一邊說關心龍生,另一邊當著他的面,關心起章錦春的安危,還為他爭取解除降頭術的機會,一腳踏兩船,三心兩意,真不知廉恥!那你在醫院會議室的所做所為,又如何解釋呀?」章敏嘲罵說。

  對呀!記得迎萬曾說過,她感應到康妮心裡同時想著兩個男人,所以罵她是雙面人,當時我們還誤會是狼狽為奸的意思,後來經過她的解釋後,我們才明白,她罵的雙面人,是指用情不專的意思。

  「既然不說也說了一半,乾脆就把真相告訴你們。為何我犯下如此大的錯,處長沒有處罰我,反而讓我出國受訓?原因是我和處長有了協議,將計就計,一方面故意犯錯,並且和龍生全家人鬧翻,讓處長將我調離此案,之後,另一方面假意關心章錦春,並利用這個關係接近張家泉,以便收集他的犯罪證據,可是人算下如天算,怎料他突然死掉……」康妮說。

  現在終於明白了真相,原來康妮和處長是有了協議,難怪不用我為她說好話,也能保留她的職位,這下可放心多了。另外,她有了這個原因,我也好向家裡的女人解釋一切,讓她們接受康妮,但康妮會回到我身邊嗎?我又是否該低聲下氣,挽留這份感情呢?

  「就這麼簡單?那你為何不告訴龍生真相呢?」章敏繼續問康妮說。

  「誰說我沒打算向龍生說出真相?當日芳琪約了龍生出來,目的就是想說明一切,怎料他又殺死了天狼君,無法赴約。後來知道龍生沒有被警方檢控,加上所有的壞人都死了,心想見不見面,已不再重要,相反,這個時候正好為自己的前程和感情打算一下,最後,決定放棄一切,到國外受訓,重新開始。」康妮說。

  康妮堅決的眼神已告訴我,不管我說什麼,她都不會回到我的身邊,低聲下氣的挽留只會傷害自己的尊嚴,乾脆用瀟灑的一面成全她心中所想。

  「原來如此,那你現在的意思,是表示和龍生分手?不覺得可惜嗎?」章敏錯愕的說。

  「沒什麼好可惜的,當日上天不讓龍生赴約,或許就是想終止我和他的情緣,況且他身邊太多女人,我實在很難適應,既然今次出現這個局面,正好是處理感情的最佳時機,所以沒必要再拖下去,況且我也不想自欺欺人,我較重視工作,感情上的得失,我並不在乎。」康妮堅決的說。

  我果然沒看錯,康妮天生長有一對羅漢掌,始終喜歡追逐事業上的名和利,我想是該放手成全她的時候了。

  「你這樣做,不覺得對龍生很殘忍嗎?他剛剛被迎萬小姐離棄,現在你又向他提出分手,我擔心他會承受不住。」章敏說。

  「哦!原來迎萬小姐今天離境,所以你們才會在機場出現,我還以為你們跟蹤我,但我並不知道迎萬小姐一事,更不是什麼落井下石,千萬別誤會。」康妮說。

  「康妮,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嗎?」章敏問康妮說。

  「章敏,看來你挺關心龍生的?對了,今次原本是交代我和龍生兩人之間的事,為何卻變成我向你交代一切似的?我和龍生之間的事,又關你什麼事呢?」康妮說。

  「不關我的事呀!我見龍生不發問,於是便代他發問,沒想到你真的會回答,所以便接著問下去,而你又一直的回答我,可不關我的事哦!」章敏說。

  章敏這番話,不知是否有意想逗我笑,還是別有用心,但她所發問的問題,卻是我想知道答案的問題,突然之間,察覺章敏挺瞭解我的,總是道出我的心底話,甚至知道如何來安慰我、開解我,好比上次要我向陳老闆坦白那般……

  「算了,龍生,你還有什麼問題要問的嗎?」康妮對我說。

  「你什麼時候回來?」章敏接著問說。

  「章敏,我回答你最後一次問題,請你不要再發問了。同時,龍生,你聽聽也好,算是我們今次交談的結論,我受訓完畢自然會回來,但我們只會是朋友,是普通朋友。好了,我要進去候機室了,再見!」康妮說完,站起轉身便走。

  「慢!」我衝動的喊了一聲。

  「什麼事?」康妮停下腳步,但沒回頭的說。

  「祝你一帆風順,平步青雲,再見!」

  「謝謝!」康妮回頭望了我一眼說完後,便直走出露天茶座的大門。

  望著康妮離去的一幕,腦海裡浮現無數昔日的片段,包括拿著鮮花到警署給她、在警局與她歡好、在無人的海邊為她破處、在醫院從後插入靠在牆邊的情景,直到她背影消逝眼前的一刻,我那兩行淚水已按捺不住,洶湧的流下……

  「龍生,我們可以走了嗎?」章敏拿起桌面的飲料說。

  「我……我……想坐……多一會……」我吞聲飲泣的說,盡量掩飾內心的傷痛。

  「你……你哭了?」章敏愕然的說。

  「沒……有……」我躲避章敏的視線。

  「原來你是會傷心的……別這樣……」章敏掏出一張紙巾給我說。

  「我沒有傷……心……」我伸手接過章敏的紙巾,盡快抹掉臉上的淚痕,可是,越想盡快抹乾淚痕,淚水卻偏偏有意作對似的。

  「想哭就哭吧,離別的眼淚留在心裡,只會更心酸,但流過一次後,便不要再流,別怕不好意思,這種眼淚只會出現在有情有義的人身上,是值得驕傲的。哭吧,我的肩膀可以借你一用,盡量的哭吧,沒人會看見!」章敏把肩膀靠到我身邊,接著用玉臂遮掩我的臉,擺出摟抱的姿勢。

  此刻,我確實需要人的支持,而章敏大方的撫慰,使我無限的感激,加上剛才她說的那番話,亦令我有勇氣放下男性的尊嚴,安心把臉俯在她的前肩,釋懷痛哭。

  「謝謝!嗚……」我抽泣的說。

  「嗯,這裡沒什麼人,沒有人會看見,哭吧!」章敏迎合我的身位,將大半個身體倚到我面前,我知道她這個姿勢在角度上肯定遮掩我的全部,再無後顧之憂。

  原本是想大哭一場,將內心的痛一一掏出,可是當章敏把身體貼在我臉前的一剎那,內心的痛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反而有種莫名其妙的激動,瞬間,我知道這股激動,因何故而出現,原來是她的體香味導致我心潮澎湃而激動,然而,這股體香味並不是香水味,而是從她雪白的肌膚裡,所散發出誘人的體香味。

  此刻,心想倘若繼續假裝傷痛的模樣,俯在章敏身上佔便宜,行為十分可恥,當想推開她的時候,一條雪白的乳溝卻暴露於眼前,令我癡迷人醉,軟弱無力的雙手根本無法推開她的胸窩,而窺視的雙眼更像著了魔似的,只懂得朝向若隱若現的豐滿乳球窺探……

  「多麼飽挺的乳球、多麼誘人的體香……」我內心自言自語的說,衝動之火使我氣息逐漸加速,臉頰只懂得往彈實的乳球上貼摩。

  「沒想到你竟是個多情郎,離別前不發一言,暗地裡卻將滿腔的心酸往心裡藏,寧願自己受苦,亦不讓對方難受,真細心……別激動……想哭就哭……別壓抑自己,現在這裡沒人……」章敏撫摸我的腦門說。

  「章敏……我……」我抵受不了章敏胸前豐乳的誘力,繼續把臉緊貼在她的胸脯上,享受那豐滿且富有彈挺韌性的貼摩。

  突然,胯間的火龍勃然大怒,高高舉起,驚慌的我,害怕章敏瞧見下體的醜態,心慌之餘,唯有把她給推開,繼而轉身俯在沙發枕,以遮掩下半身的小帳篷。

  「別想太多,傷心也改變不了事實,抹抹眼淚吧!」章敏再次遞了張紙巾給我。

  「謝謝……讓我靜一靜……你幫我聯絡租車公司的人……」我繼續裝著傷心的模樣,順便把芳琪留給我那租車的電話號碼交給她,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章敏撥了電話後,表示要到停車場取車鑰匙,留下我一個人坐著,她則為我走一趟。

  【第三十七卷】第五章:女人與酒

  章敏走後,我才敢鬆一口氣,偷偷地往下體一看,龍根所撐起的小帳篷仍高高撐起,真想一拳打下去,惱它破壞我的好事,當拿起桌面飲料想消消火之際,不巧飲料已經喝完,於是向侍應生揮揮手,而這時候才察覺,原來很多人都已經走了,然而,人少了便顯得機場就更大,越顯得大表示越冷清,好比我此刻的心情。

  機場雖大,但空調的設備十分理想,偶爾還令我打了個冷顫,或許已經夜深,該走的人已走,該飛的人已飛,冷亦屬於正常,心想既然冷,何不喝杯白蘭地暖暖身體,於是向侍應生要了兩杯。

  侍應生很快就擺了兩杯白蘭地在桌面上,當拿起酒杯,望向桌上另一個酒杯的時候,不禁覺得自己很孤單,迎萬走了,康妮也正式向我提出分手,前者的走或許是個定數,畢竟她的身份和生活習慣,留在我身邊始終有問題,但後者的離去,心裡頭自然很不甘,如果跪在地上能令她回心轉意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跪下。

  可是,以康妮事業心為重的方面去想,分手恐們也是遲早的事,而今,她與處長已經熟絡,沒必要留我在她身邊,況且想當位高權重的女強人,怎會留下與人分享男人的笑柄?所以她的離去,我始終要接受,還是要無怨無恨的接受,畢竟她把最寶貴的第一次給了我。

  今天的情緒波動,可說是有史以來最激烈的一次,憤怒、哀愁、激動、歡笑、苦惱、刺激、疑慮全都出現,甚至被煽動慾火的刺激也出現,只不過意外的是出現在章敏身上。今天的她見過迎萬後,性情大變,還想以身相許當我太太,以承受迎萬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的劫數。對於她的好意,我十分感激,但我不能重蹈父親的覆轍,他當年就是找另一個女人當太太,以擋母親的劫數。

  想起章敏,便想起把臉貼在她胸前的情景,雪白的乳溝、彈挺豐滿的乳球、誘人的體香,不禁又令我再一次衝動起來,然而,最好笑是她竟不知我在佔她胸脯的便宜,還不停說出溫馨的慰語,以她一向持有守身如玉的防禦力來說,今次算是陰溝裡翻船,但她這次的翻船,又是否自編自演呢?

  無意中,想到章敏自編自演的翻船問題,不禁聯想起另一個問題,她是否自編自演已經不重要,最重要是我應不應該打蛇隨棍上,趁機會把她給佔有?如果今天不趁這個機會把她給佔有,日後別說佔有,即使想摸一摸,恐怕亦難如登天——今天離開別墅的摟抱,便是最好的例子。

  想起佔有章敏,自然而然想起了章太太,覺得手段有些卑鄙,但回想一下,當日我不佔有章太太,原因就是為了章敏,今次佔有章敏,又怎能算是卑鄙?問題是該怎樣發動攻勢較為妥當,最好想個可進可退之策,畢竟她的脾氣可不比一般女子,是顆紅辣椒,所以絕不能掉以輕心,萬一會錯意或弄個不好,後果十分嚴重。

  拿起酒杯,閉上眼睛嗅著酒香,腦海裡不停反覆的想,記得章敏今天性情轉變,是見了迎萬之後的事,接著康妮的離去,她似乎完全釋放自己,並做出向我投懷送抱的安慰,以她一貫守身如玉的警惕力,絕對不可能完全不設防的撲到我身上,然而,可以做出如此粗心大意的動作,除非是對我動了真情。

  對!章敏應該對我動了真情,即使不是動了真情,亦是因為同情心,或關懷之意,如果是因為慚愧,想為我做點事的話,當然是最好不過,看來我該從這方面下手,以退為進之策更為妥當,既可進、又可退,即使手段狡猾,為了她那性感慾火的嬌體,狡猾就狡猾一次吧!

  下定決心,不再猶疑,既然一切因迎萬而起,那就從迎萬的影子開始,趁她還未回來之際,即刻向侍應生要了兩杯馬丁尼,繼續扮演失去女友的可憐相,一來看她有什麼反應,二來再隨機應變,總之,走一步、看一步,並提醒自己千萬不可心急,要謹慎行事。

  「我是失戀者!我是失戀者……」我開始自我催眠。

  過了一會,發現章敏從外面走進來,我即刻換上一張哀愁的臉孔,假裝凝望桌上的馬丁尼酒杯,但視線卻被她短裙下的修長美腿所吸引,其性感的步姿,加上黑色誘惑的絲襪,足令我慾火高漲,更別說雙腿之間的隱蔽春光,當她坐在我身旁的時候,才發現這裡的女侍應生對著章敏拋出既羨慕、又嫉妒的目光。

  「桌上怎會擺放這麼多酒杯?」章敏好奇的問我說。

  「記得馬丁尼酒杯嗎?」我故意用沉重的語氣說。

  「記得!」章敏伸出纖纖五指,把馬丁尼酒杯端在手上,凝神貫注的想了一會說。

  章敏怎樣的回答並不重要,最重要是發現她短小吊帶的背心裡,竟然多了一件紫色胸罩,而胸前那對雪白的乳球亦鋪上一層紫色薄薄的蕾絲鏤空,雖然蕾絲掩蓋了雪白乳肌,但卻增添了幾分性感,挺拔的雙峰亦顯得更為嬌貴。

  章敏跑出去那麼久,原來是為了去買胸罩,但她為何要戴上胸罩?難道發現我剛才窺視她的胸脯,所以設下此防禦之罩?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佔有她的幻想,豈不是宣告破滅?

  「怎麼不說話?不相信我記得馬丁尼一事?」章敏把馬丁尼酒杯移到我面前說。

  「這杯酒是迎萬小姐的,請放下……」

  「我偏要喝!你管得著嗎?」章敏一口把整杯馬丁尼酒倒入嘴裡。

  「你……」

  我假意發起牢騷,誰料,章敏突然撲到我面前,將兩片濕潤的珠唇貼到我的嘴上,並且把嘴裡的酒,由上而下,灌入我的嘴裡。

  沒想到,章敏竟然敢在公眾場合向我做出如此大膽的動作,剎那間,可真不知所措,只能愕然把她嘴裡送過來的酒飲下,而她那對銳利的目光,並沒有因為尷尬或羞怯而閉上,相反射出野性凶狠的目光,與我四目相覷,我的心開始怦怦的跳,耳根發熱,內心湧現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更為她下一步的動作而緊張……

  章敏很快把嘴裡的酒送入我嘴內,正當發現沒有酒的一刻,我那俏皮的舌頭,竟然主動挑向她的珠唇,可惜,她那兩片嬌嫩的珠唇,卻在電光石火之間,悄悄移開,使我的舌頭撲了一個空,尷尬的我急忙把舌頭縮回嘴裡,而她則把身體慢慢退回座位,但凝視的目光,仍停留在我身上未曾轉移。

  章敏的眼神,令我心慌意亂,我不知道她接下去會做些什麼動作,亦無法猜想她到底在想什麼,但侍應生的身體語言卻告訴我,剛才的動作已引來她們的注意,同時亦提醒我很重要的一點:我現在的身份是名中年老頭。

  「胡鬧!你沒瞧見我現在是幾歲的人嗎?還鬧出這種玩笑,多尷尬呀!」我小聲埋怨了章敏幾句,以打破沉悶的氣氛。

  「擦一擦嘴上的口紅……」章敏遞了一張紙巾給我,接著就拿起桌上的白蘭地。

  「你手上這杯白蘭地是康妮的……」我一方面故意試探章敏的反應,另一方面希望她同樣用小嘴把酒送到我嘴裡,即使侍應生看著也無所謂。

  「我知道,要不然桌面的酒怎會都是兩份?所以我代表她們兩個,喝下你這杯斷情酒,不好嗎?」

  章敏一口氣把杯中的白蘭地全部倒入嘴裡,接著向侍應要了瓶馬爾戈紅酒。

  雖然這間露天茶座拿不出最佳年份的灑,但較高品級的年份還是拿得出,怎麼說這間也算是機場高級餐廳,服務水準也不會太差。

  「你怎能代表迎萬小姐和康妮呢?她們兩人在我身上留下的都是不同的故事和回憶,外人是無法取代的,只是沒想到她們的酒卻被你一個人全喝下,如果現在仍可以與她們對飲,那該有多好呀!」我歎了口氣說。

  「事情已經過去了,就別想太多……」章敏歎了口氣說。

  「我的人很重感情,尤其是愛情那方面,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或許上天要我今世做個多情種,讓我飽嘗人間情慾苦,但我會很樂意,且專心的撐下去。」

  「我看得出你是重感情之人,所以才會代她們把酒喝下,要不然怎會坐在這裡陪你解悶?關於你對女人情義之事,我從玉玲身上得知不少,你是否好色先不要討論,但可以肯定一點,你絕不是始亂終棄的男人。其實我已留意了你很久,應該這麼說,瞧見你身邊有這麼多女友,所以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才會留意。」章敏說。

  當知道章敏一直以來都在留意著我,我不禁有點受寵若驚,因為女人對一個男人不感興趣,絕不會花時間留意對方,更不會對他產生好奇心,但她從師母身上得知我的事,那是師母主動說,還是她向師母打聽,這點對我來說,可十分重要。

  「章敏,你剛才說從玉玲身上得知我不少的事,是你向她打聽,還是她來告訴你呢?」我忍不住追問說。

  章敏想回答的時候,侍應生剛好端上紅酒,試過酒之後,她們便捧上一個大雪茄盒給我們挑選,結果我選了二號大衛杜夫,而章敏選了四號大衛杜夫。

  當侍應生在我們面前點燃雪茄的一刻,我竟發現已不知不覺愛上章敏,尤其是看她小嘴含著雪茄的美姿,肯定是不顧一切的愛。

  「龍生,剛才兩杯酒是代表迎萬小姐和康妮,這杯馬爾戈能算是我的酒嗎?」章敏待侍應生走後,舉起酒杯對我說。

  「你也想和我分手?但我們從未開始……」我心中疑惑的說。

  「喝酒一定是要分手嗎?難道馬爾戈不是你我初次見面的酒?」章敏反問我說。

  「是的!馬爾戈不僅代表你我初次見面的酒,同樣亦是章太太和我之酒,那我們第一杯是敬她的,你也代表母親接下我這杯酒。」我對章太太的尊敬由心而發說。

  「謝謝!母親知道必會很高興,乾!」章敏黯然的說。

  這杯紅酒的感覺太棒了,不但想起與章太太在房間暢飲紅酒的一幕,亦想起她脫下衣服的情景,當時她那豐滿的乳房,令我焚身慾火,而今她女兒章敏胸前胸罩的紫色蕾絲,同樣教我色慾蠢動,龍根高舉。今世能遇上這對性感母女,上天侍我可真不薄,想起母女很自然便起鳳英母女倆,心情不禁惑到失落,然而,此刻的失落感,正好派上用場——多一分的失落,等於得到章敏多一分憐惜。

  「章敏,你還沒回答剛才的問題,是你向玉玲打聽我的事,還是她主動來告訴你我的事?」我放下酒杯說。

  「我剛剛踏入你們邵家,王玲主動照顧我,並且時時刻刻開解我,陪我聊天解悶等等,偶爾談起你的事,她也很樂意告訴我一切,但她所說的一切,都是說你的好話,相反,靜宜給你的評語就不太好,並且有暗示我盡快離開邵家的意思,但我聽了,一笑置之罷了。」章敏拿起紅酒杯說。

  實在難以想像,靜宜會在外人面前說我的不是,而且還要章敏離開邵家,她不是在眾人面前支持我得到章敏的嗎?但從章敏說話的表情判斷,並不像在撒謊,亦沒理由大費周章挑撥我和靜宜的感情,畢竟靜宜沒有絲毫的殺傷力,但靜宜為何要這樣做呢?

  「龍生,我已經回答你的問題,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哦!」章敏說。

  原想追問章敏關於靜宜的事,但卻被她的問題所打斷,心想反正此刻亦無法判斷出靜宜之事的真偽,倒不如專心把章敏給佔有,只要能把她給佔有,那她所說的一切,就更有可靠性。

  「什麼問題?」我反問章敏說。

  「當你的太太呀!」章敏毫不羞怯的說。

  「原來你仍然記著迎萬小姐所說的「你的太太不是人」那句話,還想當邵家的代罪羔豐,化解其劫,我真不知該感激你,還是罵你夠蠢的,即使我肯答應,紫霜和家裡的女人沒有一個會答應,她們個個都不是怕死之人呀!」我搖頭歎氣的說。

  「如果當晚在酒店,我不反抗的話,你是否會把我給佔有?」章敏問說。

  章敏這個問題夠直接的,教我不懂得怎樣回答。

  「坦白的說,別耍我!」章敏用咄咄逼人的語氣說。

  「會!」我點頭說。

  「是愛上我想佔有,還是純粹想得到我的肉體?」章敏緊盯著我說。

  「我……這……也……」我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答不上話。

  「我要聽的是你的心裡話,別逃避!」章敏一邊捧著紅酒杯,另一邊則把身體和臉壓到我面前。

  望著她那沾上幾分酒紅的臉頰,以及來勢洶洶的飽挺雙峰壓頂,這種嚴刑逼供法,我還是頭一回遇上,差點喘不過氣,心脈加速窒息而死。

  「章敏,別鬧了,這裡是大庭廣眾,快坐好!」我推開章敏說。

  「嗯,那你回答我剛才的問題。」章敏把酒杯放在桌面,但視線仍緊盯在我身上。

  「章敏,無可否認,我一半是喜歡你,一半純粹只想得到你的肉體,但我也有可以隨時放棄你的自制力,得到或得不到,並不是很重要。」

  「你的自制力是來自愛的那方面嗎?」章敏追問說。

  「我不知道,或許來自章太太的身上……」

  「那你為何要三番四次挑逗我?你還記得在醫院、家裡、酒店房間裡做過什麼嗎?」章敏毫不羞怯的說。

  「抱歉!每次單獨與你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會被你的美艷,以及性感的身材所迷惑,導致不惜一切想得到你,但每當想進一步的時候,卻不忍心傷害你。告訴你,我不曾在女人面前如此懦弱,你是第一個。」我坦然的說。

  「因為你愛我,所以不想我受傷害,當晚在酒店房間,如果不是我的矜持,那冶月便不會失身,危難之際便有功力逃命。迎萬小姐說得也沒錯,我是欠下冶月一條命,所以我當你的太太,不管是化解邵家的劫,還是抵銷性命的債,我會心安理得,無怨無悔!」章敏堅決的說。

  我相信章敏說的這番話,以她性格坦率、不怕死、敢做敢當的性子,絕對無需質疑,這點我十分的欽佩,而剛才她說的「矜持」二字,似還有下文未說,要不然為何不說抗拒,而說成矜持呢?

  「章敏,剛才你說的矜持,是否暗示說喜歡上我,所以對於我的索求,並不令你討厭,只是在矜持的情況下要拒絕我?」我大膽試探說。

  「嗯,其實你武藝高強、為人正直、擁有地位和金錢、臉孔俊朗,加上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出手相助,所以足夠條件成為我的另一半,只可惜你身邊女人眾多,使我不想踏前一步,雖然曾留意你和眾女人相處得十分和睦,眾女人也情同姐妹般,但仍是無法令我屈就其後的問題,我不否認自己一向喜歡當大姐的習慣。」章敏說。

  章敏的讚美,令我受寵若驚,而她曾留意我和家裡女人生活的方式和習慣,更令我感到意外,可惜她的想法和康妮一樣,無法接受和其他女人分享身邊的男人,加上她一向喜歡當大姐,不甘屈就其後的問題,就更較為棘手,如果不顧一切先把她給佔有,那她是將就的留下,還是像康妮一樣離我而去?

  所有的想法和問題都是複雜的,唯一先要做到的,是把章敏給佔有,要不然一切只是徒然,但想佔有她,又談何容易,除非是她自願獻身,強迫並不是妥當方法,況且以她寧死不屈的性格,亦未必會成功,若想要她自願獻身,恐怕只能利用迎萬的影子——她不是一直深感內疚,想利用自己來化解我對迎萬的思念嗎?

  「章敏,我們之間的問題還是別談了,怎樣談也不會談出個結果,一切已成事實,現在我只想多要兩杯馬丁尼,以解慰對迎萬小姐的思念。」我以退為進的說。

  「不!喝紅酒吧……我知道你喜歡喝紅酒……」章敏勸阻我說。

  「章敏,我雖然喜歡喝紅酒,但此刻我更需要馬丁尼,同樣需要迎萬小姐多過其他一切,我心裡十分掛念著她,紫霜因她而獲救,章錦春因她而成了廢人,沒有她,冷月慘遭酒店炸害,沒有她,日後我的太太便不是人,不管對事還是對隋,我很需要她留在我的身邊,我感到無助呀!」我用手掩飾假裝傷心哭泣的臉說。

  「別這樣……談得好好的,為何又提起不快之事……」章敏讓我的臉倚在她的肩膀上說,而我順著勢把臉滑至她豐滿的胸脯旁。

  再一次把臉俯在章敏的身上,這次當然不會錯過享受的機會,除了盡量把胸部貼在她的胸前,貼磨那對彈實的乳球,眼角更是迫不及待朝向低胸領口窺探,雖然豐滿的胸脯,鋪上一層紫色蕾絲鏤空的花邊,但是飽挺的乳球,又豈會因此而遭遮掩,相反,鏤空蕾絲成了乳房若隱若現的挑逗,紫色則散發出更香艷的誘惑。

  貼磨章敏乳球的一刻,雙手差點忍不住想摸上一摸,幸好最終把持得住,而沒露出狼狽之相,可是小龍生卻不長氣,偷偷僕褲襠裡起革命,嚇得我急忙用手遮掩,以免尷尬而驚嚇懷裡的小花。

  「對了!你身上怎麼多了紫色的蕾絲,出門之前好像沒有的?」

  「剛才到樓下取車鑰匙的時候,經過商店買的。我實在不習慣裡頭真空,況且你的淚水沾濕了某個部位,所以才……你不用知道……」章敏說到一半停下,而不往下說。

  「抱歉!原來剛才弄濕你的衣裳,不好意思……」我連聲道歉,並專注留意這次是否也弄濕了,可是這次是假哭,又哪來淚水呢?

  「嗯,別討論這個問題,乾杯吧!」章敏轉移話題的拿起酒杯說。

  「我想喝馬丁尼……」我試探的說。

  「不准!只能喝紅酒……來……」章敏半撒嬌的語氣,並牽著我的手說。

  「乾杯!」我裝出很無奈的表情說。

  接著再與章敏共飲幾杯,察覺時間也很晚了,該是時候離開,要不然這裡的侍應生黑起臉子就不好了,於是吩咐結帳準備離去。

  【第三十七卷】第六章:舊地重遊

  離開露天茶座,發現章敏腳步站不穩,似有些醉意,於是上前扶她一把,但被她堅決的推開,口裡稱說沒有醉,不需要我當她的扶手,以她一貫蠻橫的態度,一點也不稀奇,但半瓶紅酒又怎會令她產生醉意,除非情緒很低落又傷心,要不然半瓶紅酒絕難不倒她,這點我很清楚,畢竟在船上曾與她對飲。

  走到停車場,章敏向我指向黃色的保時捷,一看之下,原來還是敞篷的款式,心情隨即興奮起來,心裡頭不禁歎了句,知我者莫若芳琪也,但仔細看了一看,再想了一想,這部車怎會如此眼熟,似曾哪裡見過,卻又想不起來……

  「龍生,這部車還滿意吧?是我從三部車裡挑選出來的。」章敏笑著說。

  我向章敏點點頭,表示很滿意,當看見她秀髮上的黑色太陽眼鏡,突然記起這部車在哪裡見過,就是第一次到別墅,見到艷珊所駕的座車,雖然這一部不敢肯定是否艷珊賣出的那一部,但款式和顏色是一模一樣,而今人都飛走了,眼前卻出現這部車,而且還是從三部車裡所挑選出來的,人生有時候真的很無奈。

  「龍生,又想起什麼不快之事,臉黑黑的?」章敏上車後問我說。

  「沒事!」我敷衍了章敏一句說。

  「怎會沒事呢?不喜歡我挑選的這部車嗎?」章敏繼續追問我說。

  「這部車的顏色和款式,以及艷珊之前所駕的那部,一模一樣,真不知是巧合,還是上天有意給我的諷刺,人部走了,還要我觸景傷情。」我歎了口氣說。

  「那……讓我來駕吧!」章敏說。

  「不!其實想深入一點,或許上天不是為我送來諷刺,而是一份觸不到的安慰,起碼我可以駕著這部車,寄上我對艷珊和迎萬小姐的思念……」說完後,我便啟動車子衝出停車場,直奔上高速公路。

  又一次在路上駕車狂奔,但這次我不是年輕小夥子龍生,而是一位扮成中年老頭,載著性感尤物的龍生。

  轉眼間,不知道跑了多少里路,更不知駕到什麼地方,只知道有路便沖,哪管是綠燈或紅燈的。

  今天的交通警察不知是否都放假,還是我特別好運,一路上超速狂奔,都沒有遇上麻煩,直到看見一家便利商店,覺得有些渴,才停在一旁下車買飲料。

  「章敏,我下車買些飲料,你要什麼?」我問章敏說。

  「啤酒!」章敏俏皮的向我打了一個媚眼說。

  「好!」我說完走入便利商店。

  深夜的便利商店,成了那些口袋沒錢,又不願回家的青年男女集中營,有些摟著女友在裡頭吹著冷氣卿卿我我,有些三五成群眾在店外聊天,或者抱著女友睡在店外,而我走進去的一刻,個個都露出不友善的臉孔,好像在破壞他們的好事般,但我沒有理睬他們,只顧進去買所要的飲料。

  進入便利商店,挑選了十罐啤酒後,便走到櫃檯結帳,順便還要了兩包香煙。當掏錢的時候,看見陳列架上擺著一系列的避孕套,心猿意馬的想買一包,但最後還是放棄剎那間的衝動,畢竟沒有用套的習慣,但這類的擺設品,令人看了確實容易產生淫念。

  付了錢後,走出門口,幾名染上金髮的青少年圍過來,其他幾個看了也跟著圍上前,女的就在他們身後叫囂,人數約十幾個。莫非這些就是報紙上常見到的迷途少年,以及專門恐嚇走出便利商店的人,以搶奪手上物品之惡霸?

  「老色鬼,你他媽的,剛才看我女朋友幹嘛?」其中一名青年走上前對我說。

  「龍生,發生什麼事?」章敏走下車,邊喊邊走上前說。

  「沒事!進去車內!」我對章敏喝令的說。

  「哇!原來老頭子還有辣妹相伴,可真暴殄天物,倒不如過來陪我吧!」其中一名金髮少年譏笑狂妄放說。

  「干你娘的,不知死活,竟敢這樣跟我說話!」章敏怒不可遏的走上前。

  「回去車內!不要鬧事!」我命令章敏說。

  章敏很無奈又氣憤走回去,站在金髮少年身後的女子,一起向章敏叫囂嘲罵,而那些所謂的惡霸,更毫無忌憚向我圍前一步,以在女友面前逞威風。

  「老頭子,錢就不要你的,放下東西當賠罪,再向我的女友認個錯,我就叫兄弟放你一馬,下次別讓我再看到你,要不然見一次便打一次!」其中一個惡少神氣的說。

  「你說什麼?賠罪認錯?就憑你?」我捉起面前惡少的衣襟,辱罵一句,接著將他拋向人群裡,再以八卦步法中的三兩個身形步法,將他們幾個撞跌地面,而我則安然來到車旁。

  「好帥哦!」章敏讚不絕口的說。

  「上車吧!」我看也不多看一眼便駕車離去。

  一路上,只顧駕車沒有和章敏說話,而腦海裡卻想著剛才金髮少年事件,記得以前我和紫霜也曾在路邊與人發生口角,甚至被人圍住喊打喊殺的,當時手無寸鐵的我,只能依靠紫霜一人解困,最後,章太大路過幫我們解圍,而今,我不再需要任何人的幫忙,只要三兩下功夫便能解圍,不禁感到沾沾自喜。

  突然,瞧見前面有個「蓮花小築」的招牌,於是把車停在一旁,而這條僻靜的小路,沒有什麼車經過,於是關上車鑰匙,拿起啤酒與章敏對飲,然而,曾在蓮花小築發生過的情景,不動聲色,一幕又一幕,在腦海中浮現……

  「龍生,你的手機沒有開嗎?」章敏問我說。

  「哦?可能剛才入禁區前,關了後忘記開……」我拿起手機一看說。

  「難怪芳琪會撥我的手機找你,她等著你的回電。」章敏把手機交給我。

  「哎!是該撥個電話回家報平安,但迎萬小姐和康妮,她們又會不會撥電話給我報平安呢?人生真無奈呀!」我連續歎了幾口氣說。

  「龍生,過去已成過去……別再想那麼多了……」章敏安慰我說。

  「你替我通知芳琪,說我今晚不回去,叫她們不用擔心。」

  「你今晚不回家?」章敏錯愕的說。

  「有問題嗎?那由我直接說吧!」我接過章敏手上的電話說。

  我一邊撥電話,一邊留意章敏的反應,她似乎有些坐立不安的舉動,但又扮出鎮定的表情。老實說,我不明白為何她會坐立不安,況且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在外面過夜,但她這種表情,倒有些像女孩失身前的驚惶。

  電話很快接通,而且還是芳琪接電話,相信這個電話,她已經等了很久。

  「芳琪,剛才已為迎萬小姐送行,行李也交給了艷珊,她們兩個很好,沒有什麼問題,你不必擔心。還有,我今晚不回來了,反正明天一早要辦事,我隨便找間酒店,或在車上睡一會就行,你們不用擔心我,早點睡。」我對芳琪說。

  「迎萬小姐回答你的問題了?艷珊有交代我幫她什麼忙嗎?」芳琪問說。

  「艷珊只交代你不用為她擔心,其他事等見面後再說,總之,一切安好,沒有事情發生。」我撒了個謊說。

  「嗯,那章敏今晚和你一起過夜嗎?」芳琪問我說。

  「如果你允許的話,那就沒問題,如果你不允許的話,我現在就回家。」

  「那你和章敏在外面過夜好了,反正她遲早是你的人,定了身份,日後相處無需再尷尷尬尬的,總之,你自己小心,別亂來。不談了,我明早要上庭,還有很多文件要看,就這樣,不妨礙你,再見!」芳琪送上香吻便掛上電話。

  「再見,親愛的!」我向芳琪道別後,順便關掉手機,免得其他女人又打給我,但芳琪「不妨礙我」這句話,令我摸不著頭腦,聽起來似在諷刺,但又似在為我打氣,總之,女人的心思教人難以捉摸就是。

  章敏一直留意我和芳琪之間的談話,一方面卻裝做若無其事般的飲著啤酒,而我的心情開始緊張起來,如果我要求她到「蓮花小築」過夜,她會接受那種偷情式的賓館嗎?倘若再要求她留在我的房間陪我解悶,她又會答應嗎?萬一她真的答應和我同房,那我又該如何開始呢?

  「龍生,怎麼不說話?琪姐不高興你在外面過夜?」章敏說。

  「不是。而今我易了容,且有神功護體,芳琪倒沒什麼好擔心的,只是明早她要上庭,無法過來陪我,感到鬱悶罷了。」我解釋說。

  「哦!原來如此,琪姐待你真好!乾!」章敏舉起啤酒與我對碰說。

  「乾!假設今晚可以醉倒的話,亦是件美事,起碼可以暫且放下迎萬小姐和康妮之事,不用愁坐到天明。」我故意裝起滿面愁容的表情說。

  「你不想讓家裡的女人瞧見你哀愁的模樣,所以決定在外面過夜?」章敏問我說。

  「章敏,我無法令家裡的女人開開心心過生活,這點已是十分慚愧,今次又怎能要她們為我的事而憂心呢?所以在外面過一夜,是最好的決定,待明天心情好轉的時候,再向她們交代迎萬小姐和康妮一事,再說,家里門外記者眾多,出席小剛的公祭儀式也很不方便。」

  「沒想到你倒是很會體諒女人,那今晚打算到哪間酒店過夜?」章敏問說。

  「章敏,你看到前面那個牌子嗎?」我指著前方寫著「蓮花小築」的招牌燈箱說。

  「蓮花小築?」章敏望向我指的方向,隨即眼愕愕的說。

  「嗯,你記得紫霜在醫院,臨時需要五陰血那件事嗎?」

  「記得!當時你和芳琪,還有迎萬小姐幾個,匆匆離開酒店,而這裡又離醫院不遠,你們幾個不是到這裡吧?」章敏大吃一驚的說。

  「是的!就是這家賓館,使我們有地方可以弄出五陰血,以化解紫霜之劫,因此裡面留下很多我和迎萬小姐的回憶,所以今晚我想在裡頭過一夜。」我說完後,便打開車門走下車。

  「龍生!那……我怎麼辦?」章敏大聲的喊著說。

  「你不想住這裡,那你自己找地方吧!」我把車鑰匙和手機拋進車裡。

  我故意把手機拋給章敏,主要讓她擔心明天會聯絡不上我,這樣一來,她必會焦急追上來,甚至陪我入住蓮花小築。

  只要她肯入住蓮花小築,那她今晚必與我同房,因為我知道這類賓館的法律條文,是不容許租給單身男人,或兩個男人的租客,必定要有男有女登記方可入住。

  果然,隨後聽到關上車門的聲音。

  「龍生,等等!」章敏從後追上說。

  「什麼事?」我回頭一問說。

  「龍生,何不找另一家旅店呢?」章敏有口難言的說。

  「我說過今晚要在這家賓館,找回昔日和迎萬小姐的回憶。」

  「你就不能忘記迎萬小姐嗎?」章敏不滿的說。

  「難道我可以忘記迎萬小姐說過『你的太太不是人』這句話嗎?」我反問章敏說。

  「原來你還在想這個問題……」章敏說。

  「我總不能不為紫霜擔憂吧?哎,反正這是邵家的事,今晚為免你對著我心煩,你還是到別處找間旅店住下吧,要是手機響起,麻煩你轉告她們我沒事就行了,去吧!」我揮揮手命章敏離去。

  我丟下章敏於身後,自己直往蓮花小築的方向走,可是走了廿幾步,後面沒有傳來腳步聲,心想莫非這招以退為進的策略用錯了?但以章敏的性格,她絕不可能會丟下我一個人自行離去的,況且我還把紫霜給搬了出來……

  可是,走了很久,仍聽不見身後有腳步聲,於是偷偷往後望了一眼,瞧見章敏已坐進車內,不禁十分失望,但現在沒理由走回頭,只能氣自己打錯算盤,唯有繼續往前走。

  當接近走到蓮花小築門外,後面傳來保時捷的引擎聲,我知道必是章敏開的車,而這個引擎聲,亦等於向我宣告,今晚除非花錢找女人陪我,要不然是無法入住這家賓館了。

  怎料,在我失望之際,正想繼續往前走的一剎那,身後的保時捷竟然開進蓮花小築的停車場裡,我睜大眼睛一瞧,果然是章敏把車給開進來,不禁心花怒放,但仔細想了一想,未免高興得太早了,或許她只是把車留下給我罷了。

  我繼續裝著很沮喪的表情,走進蓮花小築的大門,門外的守衛即刻迎面走過來。

  「先生,請問你和那位小姐一起的嗎?」守衛笑著問我說。

  「不是!那位小姐不是和我一起的!」我故意大聲的說。

  「誰說我們不是一起的?」章敏從後大聲的說。

  「哦!裡邊請,我即刻通知大姐開門。」守衛笑笑說。

  折騰了一夜,章敏剛才那句話,相信是最動聽的一句話,亦等於向我派了粒定心丸——保證今晚不用花錢找女人。

  「你決定住這家賓館?」我以若無其事般的語氣問說。

  「隨便,反正只是住一晚,不想四處找旅店。」章敏躲避我的視線說。

  「那倒是……」我繼續裝著若無其事的表情說。

  裡面的中年女人很快把門打開,並走出來迎接我們,但她認不出我是龍生,只以一般普通的客套話,引我們入內。

  我和章敏前後腳進入小築裡,裡面的環境大概沒什麼變化,只不過燈光比上次來的時候較暗,或許上次我們是中午前來,所以燈光較亮。

  中年女人要我到櫃檯登記,意外的是章敏竟陪著我上前登記,我不知道她是否瞭解這類賓館屬於情侶做愛房間,而非一般的旅館,不過,看她從容的態度,或許真的毫不知情。

  填好入住表格後,章敏仍是沒有提出要兩間房間的要求,心想莫非她知道這類賓館一個人不能人住的條規,所以願意與我同房?我當然不當做是一回事,更不會主動向她提問或解釋,繼續使用以退為進的策略,一切讓她或誘她做出主動。

  「我要最後那間大房。」我對中年女人說。

  「哦?老闆,您以前住過,請問貴姓?」中年女人親切的說。

  「不需要知道我姓什麼,只需記得黑森林蛋糕就行,還有撤掉裡面的器材,免得進去後,再一次尷尬。」我小聲的說。

  「你……」中年女人張開嘴巴答不上話,但眼睛不停在我身上張望。

  「別看了,我剛從化妝舞會出來,後面那間大房有人住嗎?」

  「哦!明白了!貴客呀!房間空著等你多日啦!請!」中年女人恍然大悟的說。

  「送兩打啤酒到房間,要冷的,還有叫人把所有的床單全換新的,記住,是新買回來不曾有人用過的那種,這錢賞你的!快!」章敏掏出一張千元大鈔丟在桌面說。

  「哇!謝謝!謝謝!我馬上命人安排新的床單,不,還是讓我親自前去處理,要不我帶你們到另一個房間坐會,待大房準備就緒,便馬上請你們過去,並保證啤酒一定是冷的,很快……這邊請……」中年女人拿了鑰匙為我們帶路。

  章敏出手闊綽,這點我十分清楚,但在這種環境下,她竟然毫不怯場,而且言詞中,帶出一種高不可攀的氣派,確實令我驚服。

  最後,中年女人把我們帶到一個小房間裡,這個小房間名副其實的夠小,裡面除了床和梳妝台外,便無其他設備,或許這又是他們一向招呼貴客的手法,要不然怎麼顯得大房物有所值呢?

  章敏進房之後,保持沉默,似乎心事重重的,不過,她不主動說話,我也不會主動與她交談,一切讓她做主動,而我則繼續保持哀愁的表情,不過,來到這種淫味極重的地方,而且面對著一張床,不說話心裡頭挺難受的,況且對像還是一位身穿短裙且低胸的性感尤物。

  「以前你到過這種地方?」我始終忍不住開口問章敏說。

  「我怎會來這種地方。」章敏回答說。

  「那你剛才和中年女人說的那番話?」我質疑的問說。

  「我過去在什麼地方走動,這點你很清楚,雖然我不曾到過這種地方,但電影看到的、耳朵所聽到的,瞭解這類賓館的情形,有什麼好稀奇的。」章敏說。

  章敏說得沒錯,現今的社會不比古時那般,資訊的發達已令我們看見不曾到過的地方,確實不足為奇。

  「你剛才掏出賞錢的要求,難道不怕他們當你是……」我不好意思說出「妓女」二字。

  「干!我敢走進來,就不怕其他人怎麼看我,而我只在乎怎麼看對方,這是我一向的作風,亦是我在賭船上撐住場面的手法。」章敏噴出嘴裡的煙霧說。

  不管多漂亮的女人,口中說出個「干」字,形象便會大打折扣,但這個「干」字出自章敏的口中,竟不覺得會破壞形象,反而增添一股野性的美、潑辣的騷,到底是我還未佔有她的錯覺,還是她天生本屬潑辣獸女呢?

  「嗯,你的性格屬於剛強的一類,與我身邊的女人很相似,不過紫霜則以實力服人、芳琪則以智慧服人、巧蓮則以道理服人、婷婷則以義氣服人、靜宜則以情義服人、玉玲則以……」我竟然想不出玉玲該以什麼服人。

  「玉玲則以什麼呢?」章敏追問說。

  「我……我竟然不知該怎麼說,甚至不知她有什麼地方可服人之處,或許她真的沒有服人之處吧!」我深感疑惑的說。

  「如果我和你的女人相比,你有什麼樣的看法呢?」章敏遲疑了一會說。

  章敏問這個問題,正好讓我有機會挑剔她的不是之處,同時,亦迎合我引誘她做出主動的圈套,心裡不禁發出竊笑。

  「章敏,你是無法和我的女人相比,原因是她們處事很講實力,並不是單靠言詞唬人,更不會做出勇而無謀之事。換句話說,你的勇只是一時之氣,到真正下場的時候,是拿不出真本事的。」我大膽諷刺的說。

  「你說我只憑一時之勇,拿不出真本事?哼!」章敏氣得面紅耳赤的說。

  「難道我說錯了嗎?當日在賭桌上要你當賭注,你就遲疑了一會,直到我的女人挺身而出之際,你才勉強答應,而且整個過程臉露驚慌之色,試問臨場的膽量,又豈能與我的女人相提並論呢?」我再次諷刺章敏說。

  「哼!最後,我還不是答應了?還有,我寧死不屈與康妮對抗,又奮不顧身替你父親擋險,難道這不是真本事的勇氣嗎?」章敏反駁我說。

  「你說的那兩件事,當時只是你喪母之痛的憤怒,並不能算是真正的勇氣。別忘記,在龍猿山與天狼君拚搏的時候,小小的仙蒂亦懂得奮不顧身的迎救,當時你在哪裡?」

  「當時我顧著拍攝天狼君的殺人證據,試問又怎能上前迎救呢?」章敏說。

  「如果我們死在天狼君的掌下,你所謂的殺人證據又有何用?你根本就是怕死,沒勇氣接受生死的挑戰。」我不留情面狠狠的說。

  「你真的當我是怕死,沒有勇氣接受生死的挑戰?」章敏怒不可抑的說。

  「抱歉!這個話題本不應該出現,只是你要我說出你和我女人相比的看法,所以才會鬥起嘴來,算了,今天已經很煩,不該煩上加煩,就當我沒說過……」我見章敏動起真火,即刻將話題降溫,免得她憤然離去。

  「是的!今天真的很煩,不該煩上加煩,那你做個結論,我和你的女人相比,令你最明顯的反應是什麼?」章敏坐回沙發上,以冷靜的語氣說。

  章敏不服輸的性格,可令我頭疼極了,但不管怎樣都要為她找個下台階,絕不能再刺激她,免得弄巧成拙。

  「這麼說吧,我的女人處理任何事,我都十分放心,甚至一點也不用為她們憂慮,相反,你做任何事,我會十分緊張,憂心忡忡,放心不下,這便是你無法和我女人相比的優劣之處。」我婉轉的說。

  「那是你愛上我的原因。」章敏說。

  「我愛上你?」我愕然的說。

  「是的!因為你還未得到我的愛,所以處處對我關懷備至,這是男追女一貫的通病,所以你剛才的結論對我不公平。」章敏說。

  章敏果然做出主動,我這以退為進的策略,開始見到初步的收效,看來還要加把勁,繼續燃起她內心那股不服輸的烈火。

  「章敏,我認真的說明一點,我是不可能愛上你,最多只能說是好色心重,想得到你的身體罷了,可別把錯覺信以為真。」我故意逃避章敏的眼光說。

  「你是愛上我!望著我!說!」章敏衝動拉著我,不讓我躲避她的目光。

  眼見章敏突然性的衝動,正想著會不會又一次強吻我之際,偏偏響起了敲門聲,原來是中年女人通知我們,大房已經準備好了。

  【第三十七卷】第七章:時機成熟

  正當和章敏討論得如火如茶之際,還以為她會衝動向我強吻,可是卻被中年女人進來通知可以轉換房間一事,而破壞了好事,最後,只能和章敏移步走去大房。

  打開房間大門,裡面的一切都沒有改變,但章敏看了則露出驚訝之色,畢竟這間和小房相比,簡直天壞之別,起碼房間中央位置的假山背景冷熱溫池,已令她歎為觀止,鏡子和神仙椅,加上一系列的皮革性虐具,更令她大開眼界。

  我相信她也和我一樣,會喜歡迷幻燈所散發出的,那股溫馨且羅曼蒂克的色彩。

  「小姐,這啤酒夠冷的,所有的床單都是新的,你可以驗驗,如果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可以隨時向我提出。」中年女人端上啤酒給我們說。

  「出去!」章敏接過中年女人的啤酒後,冷冷的說。

  「是!有什麼需要,按電話「零」字通知我們。」中年女人說。

  「出去!」章敏走到門旁下逐客令說。

  中年女人不敢多言,即刻急急腳的走出門外,章敏即刻「砰」的一聲,順手把門給鎖上。

  我察覺章敏的舉止似乎有些反常,心想不會是剛才的話題觸怒於她吧,於是坐到一旁,靜觀其變。

  章敏放下手袋,走到我身旁坐下,開始脫下高靴,接著當著我的面,掀起短裙把手伸入裡面,繼而脫下束腰的絲襪。

  她這個動作令我大吃一驚,因為她對於胯間所露出的小內褲春光,竟毫不在意,而且從大腿脫下絲襪的動作,紫色鏤空的內褲上,還清楚瞧見一片烏溜溜的黑影,這幕香艷的誘景,簡直要了我的命。

  為了以退為進的計劃,我放棄而轉過頭不看,免得令自己難受。

  章敏脫下的絲襪,並不是擺在一旁,而是拋在地面,接著走到冰櫃拿起啤酒,連續飲下兩罐,最後,手裡還提著幾罐走向沙發。

  「章敏,今晚你睡床,我睡沙發就行了。」

  「睡哪可沒關係,你說來這裡是想思念迎萬小姐,我想聽聽當日你們在這裡的情形,也想知道黑森林蛋糕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來,乾一乾!」章敏邀我對飲說。

  「章敏,我知道你的酒量不差,但別喝得太急,這裡隨時有警察臨檢。」

  「哼!警察臨檢有什麼好怕的,當日我和警官對抗,還不是一樣,況且在房間裡醉了又有什麼問題,難不成你會奸了我?快說,你和迎萬小姐在這裡發生的事,我很想知道……」章敏嘻笑的說。

  「說給你聽,不是問題,但裡頭全是色情的內容,你也想聽?」我試探的說。

  「當然!來這裡不講色情,難道說文言文?哼!」章敏自顧自飲下啤酒說。

  章敏的舉止,似乎可以肯定是想求醉,至於求醉的原因是什麼,可真猜不透,不過,有一點倒令我很高興,就是對我百分百的信任,要不然絕不會卸下身體的防禦力,或許這麼說,她不需要這道防禦牆,甚至想我為她推倒這道牆,雖然這些只是我的猜測,但應該不會相差得太遠,因為她見了迎萬後,判若兩人。

  「既然你不抗拒色情話題,我就原原本本告訴你。當日我們四個人進來這個房間,芳琪和艷珊最害羞,而迎萬小姐則……」我原原本本將整個過程講給章敏聽,她聽得津津有味,而且發問很多問題,尤其是講到和迎萬在池裡的一刻,她不停望向假山背景的冷熱溫池。

  「原來黑森林蛋糕是為艷珊慶祝生日,虧你夠細心的,竟然在這種地方為她慶祝生日,而且還弄來黑森林蛋糕,要是我的男朋友在此為我慶祝生日,我都不知道該好笑,還是好氣,來!乾!」章敏笑得掩不上嘴兒說。

  「哎!時間過得真快,短短幾天便兩岸相隔,記得當日和迎萬小姐就是在這張床上做愛,雖然她不是第一次,但感受得到她已很久不曾做愛,那種感覺等於得到她第一次,可惜,今生今世,恐怕亦只有那一次了,哎!」我歎氣的說。

  「當時迎萬小姐有喊痛嗎?」章敏問說。

  「沒有……又好像有,分不清楚了,因為當時整個房間都是我們四個人的聲音,記得艷珊喊得最大聲。」

  「哦!原來當日的情形是這樣,那你對太太的要求,有什麼條件?」章敏問說。

  章敏突然問起我對太大的要求,顯然是因為迎萬說「你的太太不是人」這句話深感內疚,耿耿於懷,故而反常的舉動,必與贖罪有關。

  難不成她想來個先斬後奏,以失身為由,當我的太太,以代替紫霜抵擋劫數?如果她是這樣打算的話,肯定會賠了夫人又折兵——有哪個女友不是先失身給我的呢?

  「為何如此一問呢?」我內心竊笑的說。

  「好奇罷了!說來聽聽,好讓我知道,男人對太太的要求。」章敏說。

  「這個嘛,第一個要求,當然希望對方是處女之身。」我故意這麼說,主要是留意章敏的反應,如果她聽了後,露出失望的表情,表示已失了身,如果嘴角偷笑,那下體肯定不曾被男人碰過。

  「還有呢?」章敏嘴角掩不住笑意說。

  章敏果然沒有騙我,上次在賭船的房間,以及今次的試探,兩次都成功證明她是處女之身,這下終於可以放心了。

  接下來,就該刺激她那好勝之心,以及挑釁她的膽量,反正她喝了那麼多酒,恰好是摘下矜持面具的好時機。

  如果她打算先斬後奏的話,那借酒行兇的機會,她必定不會錯過,問題是如何挑釁她的膽量呢?

  「為何還要問嘛!」我故意拖延時間,目的是想如何刺激她的話題。

  「我問你答就是,乾!」章敏又把啤酒弄到我手上。

  「第二當然要身材好,你看我家裡所有女人的身材便知道,要不然怎能帶出外見人呢?」

  「還有呢?」章敏很自信的說。

  「第三就是我們之前在小房間所說的真正勇氣,有沒有本事並不是重要,即使本事不比人強,也是不重要,而我說的真正勇氣,是敢死的意思,如果沒本事又連死的勇氣也沒有,那等於是個廢物。艷珊和仙蒂就有敢死的勇氣,別說她們兩個,即使家裡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都有這份勇氣。」我故意借題發揮刺激章敏說。

  「你似在諷刺我沒有勇氣!」章敏不悅的說。

  「章敏,抱歉,剛才這個話題,在隔壁房間已鬧得不愉快,但現在確是有意諷刺你,以證實之前我沒說錯。艷珊和仙蒂敢死的一幕,你在場看得很清楚。紫霜為了救仙蒂,奮不顧身跳出窗外,她和婷婷在岸上死命的拚搏,這個你也親眼目睹。芳琪為了怕我惹上傷人罪,硬接下我一掌,當場吐血。靜宜為了姐姐和母親,不惜與迎萬小姐對罵,而你則畏懼迎萬小姐的降頭術,不敢對她怎樣,是嗎?」

  「我真的有那麼差嗎?不是的,我並不是懦弱之人,怎麼在你的眼裡竟成了個廢物?你要怎樣才肯相信,我不是個廢物呢?」章敏楚楚可憐的把整罐啤酒乾了。

  章敏在我狠批之下,竟然不發火,反而想在我面前證實她是勇敢的,心想以退為進的計劃,該是時候轉用激將法了,非但可以試探她的反應,還可以趁她有些酒意之際,以達到水到渠成的目的。

  「章敏,想要我不相信你是廢物的話,其實很簡單,你記得剛才在小房間的時候,我曾說你和康妮警官的對抗,只是喪母之痛的憤怒,並不能算是真正的勇氣,對嗎?」

  「對!記得!」章敏回答說。

  「嗯,在機場的時候,你聽了迎萬小姐說「你的太太不是人」這句話,之後顯得很激動,接著要求我讓你當我的太太,以替紫霜承受劫數,對嗎?好!如果你真的有這份勇氣,今晚我們就洞房;要是你沒有這份勇氣,那你所謂的勇氣,只不過是一時的衝動罷了,根本不能算是勇氣。試問你身上一點本事也沒有,現在連死的勇氣也沒有,又如何與我的女人相提並論呢?」我狠下心腸百般的辱罵說。

  原來指著性格潑辣的章敏辱罵,是這麼的興奮和痛快,但罵了之後,倒是有些害怕,不知她的反應會怎麼樣。萬一大吵大鬧起來,可不是玩的,但不罵都已經罵了,眼下唯有將內勁聚於左臂上,倘若她情緒失控的話,就一掌把她劈暈,一切待她明日酒醒之後,再作打算或想法子和解。

  「你說得沒錯!沒本事的人,加上連死的勇氣也沒有,真是一個廢人!好!我就為紫霜承受迎萬小姐所說的劫數,不但要清還紫霜的債,同時亦還你酒店地庫救命之恩,如果劫數真的降臨在我身上,到時候請你告訴大家,我欠冷月的命已還了!洞房吧!」淚下沾襟的章敏,突然狂飲整罐啤酒,並將空罐子擲向房門說。

  聽見章敏喊「洞房吧」三個字,憂懼的情緒才得以舒緩,但緊張刺激的亢奮卻即刻湧上心頭,這般急速的心情轉換,當真不好受,心臟機能衰弱一點,恐怕都會鬧出人命。現在雖然成功引誘章敏踏進圈套,但另一個苦惱的問題又出現了,我怎可以要求紫霜讓出邵家正室之位呢?

  相信紫霜死也不會接受章敏為她承受劫數,而我也不會像父親那般,用其他女人頂替愛妻之劫,何況還是章敏這位美人兒,但是佔有了她,卻無法讓她坐上正室之位,縱使有紫霜不肯讓位的藉口,失身的她肯定會不服氣,離開邵家大門也是遲早的事,而我亦會成了愛妻們眼中的無恥之徒,算盤似乎不是這麼打的……

  心急如焚的我,不停想著該如何解決,佔有章敏之後的問題,總不能要我能放棄已到嘴邊的天鵝肉吧?

  「龍生,怎麼樣?我們今晚就洞房。」章敏走下沙發來到我面前,雙手按著我的雙膝,半俯身姿勢,與我眉心貼眉心的說。

  章敏的這個動作可真要命,兩片濕唇離我的嘴巴僅幾寸空間,而半俯身的姿勢,所騰出的低胸領口處,那對雪白又豐滿的彈實雙峰,在紫色罩杯的蕾絲襯托下,微微搖晃,而胸罩上的鏤空蕾絲,亦隨著豐乳的搖晃,翩翩起舞似的,在這性感且誘惑的挑逗下,恨不得將手插入她的衣內,好好揉搓一番,苦奈時機尚未成熟。

  時機尚未成熟,就必需要壓抑內心的衝動,這道理我是懂的,同時亦提醒自己需冷靜,當想著如何解決佔有章敏之後問題的一刻,突然,眉頭一鬆,計上心頭。

  「不!章敏,現在你只不過是好勝的衝動罷了,你絕對沒有勇氣和我洞房,我不想你臨門一腳的時候才退縮,那對你的傷害會更重,算了吧!」我推開章敏說。

  「你不敢?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的身體嗎?我就是要當你的太太!我要取代紫霜的位置。」章敏挑釁我說。

  「別唬我了!你身上這套嚇唬人的手法,用在我身上可行不通,但我佩服你有自信心認為夠資格當我的太太,其實這也是好的,沒有勇氣,仍有自信心可言,起碼不至於一無是處。」我以退為進,半諷刺的說。

  「龍生,你行!你知道我好勝心強,且有些醉意,便向我要手段!告訴你,我可沒有醉,至今還很清醒,亦瞧得出你看透我不喜歡欠人債的性格,所以趁機會對我百般辱罵,但我章敏就是章敏,要做的事必會做成,要還的債絕對不會還不了,我欠下的人命債,今晚是還定了,聽清楚了嗎?」章敏出奇不意抓著我的頭髮說。

  「放手!」我用力甩開章敏抓在我頭髮上的手說。

  「哼!龍生,我知道打架可不是你的對手,若論道理的話,你可理虧於我,母親將我托給你照顧,你卻三番四次向我非禮,這是君子所為嗎?罷!男人好色,天經地義,既然你敢色我,就要承認對我有興趣的事實!」章敏怒不可遏的說。

  章敏這個憤怒,正是我整晚所期待的,而她語氣的凶狠,正表示時機一步又一步走近成熟的階段,心花怒放之感頓時油然而生。

  「章敏,我不想你意氣用事,佔有和非禮是兩回事。沒錯,我不否認對你的身體有非份之想,但有一點可要說明白,之前的非禮,最後,就是不想對不起章太大,所以會放棄。而我今天的放棄,是不想你一時衝動的勇氣換來終生的遺憾,所以此刻我要比你更理智,別忘記,康妮就是因為我身邊太多女人而離開……」

  我越來越佩服自己的辯才,竟把非禮的惡行,說成冠冕堂皇的理由,停止非禮則成了對她的大仁大義,暗地裡不禁偷偷發笑。

  「放屁!別再跟我說什麼勇氣之類的鳥話,你非禮我就是你的不對,這是你欠我的一個公道,而今我還出的人命債,你就要乖乖的接受,況且我具備你要求太太應有的條件,沒讓你損失!」章敏上前捉著我的衣襟說。

  「你具備我之前所說,太太應有的三個條件?」我任由章敏捉著我的衣襟,沒有將她的手給甩開,除了進一步挑釁她之外,不忘窺視眼前低胸領口的春光。

  「當然!」章敏理氣直壯的說。

  「難道第一個條件……」我故意由頭到腳,往章敏身上看一遍,但卻被她推了一把。

  「不用看了!我至今仍是處女,雖然我在賭船上打滾,但從來不讓男人碰我一下,而我的身材自信保養得很好,比起你的女人絕對不差,帶我出外更不會令你丟臉,至於勇氣方面……」章敏說到一半停下,接著垂下頭似在猶疑些什麼的。

  「剛才你叫我別說什麼勇氣之類的鳥話,原來你知道身上是沒有勇氣可言,又一次證明我說的話沒錯。」我再次狠狠的諷刺章敏說。

  「龍生,勇氣不是用嘴巴說的,需要行動去證明,雖然我不像你女友那般,用死來證明勇氣,但我這個證明,相信亦算是有勇氣之一……」章敏說完,雙手交叉式的捉著衣角,接著胸脯一挺,捉著背心角的雙手,突然往上一拉,垂直朝天而豎,剎那間,眼前的小背心已套在她的頭上,而胸脯則裸出襯托乳彈的紫色蕾絲胸罩。

  「哇……不得了……很挺呀!」我心裡頭不禁歎了一聲說。

  眼前這一幕,可把我整人給愣住了,雪白的肌膚上,一對豐滿彈挺的翹乳,傲然挺立,再仔細往紫色蕾絲的胸罩上一瞧,發現原來襯托乳球的罩杯,竟然不是棉底墊杯,而是針織銹花鏤空的蕾絲罩杯。此刻才驚覺原來章敏乳球的彈挺,並不是靠棉底墊杯所托起,而是乳球本身已有足夠彈力翹起,真是不簡單……

  我深知這類沒有棉底墊杯的胸罩,不是一般女子所能戴上,因為它沒有托起乳球的能力,即使沒了棉底的涼快,但同樣不受歡迎,女子佩戴胸罩,主要是挺的性感,絕不會為了涼快,飽受不挺之辱,除非有一對驕人本錢的豐乳,那就另當別論,但隆過乳的乳房上,恐怕又不合適,隆乳略嫌硬邦邦,性感的蕾絲少了乳球搖晃,原本蕩漾的美,則成了壁上僵硬的縫隙紋似的,所以這類設計挺欺人的。

  這類僅有針織銹花鏤空蕾絲的胸罩,戴在章敏的豐乳上,不同凡響,因為她擁有一對既豐滿又彈翹的美乳,加上罩杯柔軟的輕盈,沒有約束乳球的搖晃力,使胸罩的蕾絲隨乳波蕩,溢出性感的美態,而且蕾絲的鏤空裡,偶爾乍現嬌小的乳蒂,此刻,我正被這粒若隱若現的嬌蒂,誘得心慌意亂。

  當望著章敏胸前豐乳之際,突然發現小背心掉落地上,這時候我才如夢驚醒般的甦醒,原來她的手已伸至腰間,正拉下短裙的拉鏈。頓時,小短裙沿著兩條白璧無瑕的腿肌上,徐徐滑下,一條紫色蕾絲的鏤空小內褲,則成了遮掩腿間朦朧黑影的小布,幸好,沒有遮掩豐腴翹臀的美態,以及那修長美腿的性感曲線。

  可惜,幾隻纖柔的五指,卻從肚臍滑下巨黑影上,嚴重性阻擋我那窺視的目光,或許矜持就有神奇的力量存在,不管性格多潑辣的處女,當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暴露衣內春光之際,始終會啟動羞怯的本能,章敏亦無法例外,但這份羞怯卻是好勝性格的剋星,相信潑悍頑強的她,絕對無法想像,羞怯竟是她最大的敵人。

  章敏一隻手臂遮掩前胸,另一隻手垂下遮掩腿間凸起之位,然而,她那既瞪向我,又似在逃避我的目光,彷彿在問我,這番動作是否屬於勇氣的表現?而她臉上那份心神不定的表情,我見猶憐,只是沒想到這類感觸,竟會來自她的身上,而我內心不得不承認,她確實很有勇氣。

  「別撐著!喝口啤酒吧!乾!」我故意把啤酒拿到章敏的面前說。

  「乾就乾!」章敏似乎不願意接我遞給她的啤酒,但最後還是接了,只不過接過啤酒後,很快又將手臂遮掩著胸部,利用身體和嘴巴的角度配合,喝下幾口酒。

  「哎!」我坐回沙發上,故意歎了口氣。

  「你又歎什麼氣呀?」章敏很不耐煩的問說。

  「哎!這就是你所說,行動上的勇氣嗎?」我以半譏笑的語氣說。

  「你!哼!你是不是男人呀!拿點風度出來行嗎?」章敏埋怨的說。

  女人在男人的面前脫下衣服,自然想得到男人的擁抱,只不過沒想到潑辣的章敏,也需要男人這種關懷,還主動要求我拿出風度,這點倒是有些意外,難道女人脫下衣服,便有向男人身上取暖的習慣,怪不得有人會說,女人是冷血的動物。

  「如果我拿出風度,便對不起紫霜;我不拿出風度,雖是對不起紫霜,但起碼對得起你和你母親。沒錯,好色的慾念,使我很想繼續下去,但想起迎萬小姐說「你的太大不是人」這句話,便不想再繼續。如果你不再固執,不再堅持為紫霜擋劫數的話,那對你有好處;倘若再堅持挑逗我的性慾,我會不顧一切把你奸了。所以請你冷靜穿回衣服,進去沖涼、睡覺,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龍生,現在我可以肯定,你果真愛上我,之前所做出的決定沒有錯。好!現在我懂得怎麼做了……」章敏雙眼凝望著我,跟著做了一個深呼吸,之後,將雙手繞向後背,胸脯向上一挺……

  「章敏,你……」我裝出驚訝的表情說。

  「龍生,你的仁慈對我雖是愛護,但卻成了對紫霜的殘忍,現在就讓我的殘忍,換取你對紫霜的愛護吧!」章敏的手慢慢從後背移向前面,並且垂放於腰間,不再做任何遮掩的動作。

  「章敏,你……」我雖面露慌張之容,但內心卻興奮不已,因為時機終於成熟了。

  【第三十七卷】第八章:判若兩人

  章敏在我以退為進的誘引下,終於進入時機成熟的階段,不過,剛才看見章敏脫衣的時候,亦想起當日在這房間為艷珊脫衣的情景,想起來世事真奇妙,之前我在這個房間,煩惱著如何為艷珊脫衣,而今,章敏卻同樣在這個房間,煩惱著如何脫衣給我看,倘若說世間沒有因果之說,打死我也不會相信。

  瞧見章敏羞怯的模樣,內心便沾沾自喜,因為從未想過,潑辣的她竟會主動要求和我歡好,亦不敢做想像,但事實已擺在眼前,不由得不相信,但我不能不誇讚自己懂得利用機會,並看準章敏的弱點下手,利用她好勝之心和輸不起的面子,再催促她的勇氣去克服羞怯之心,以便做出大膽的行為,形成無法回頭的局面。

  我不知道這種手段,屬於狡猾還是無恥,但這一切可說是她咎由自取,倘若不是她的潑辣,要我受她的惡脾氣,今天也不至於用這種手段對待她。現在時機雖是成熟了,但一個完美的佈局,需懂得事後如何脫身,才是最高明的佈局,所以絕不能操之過急,一定要把她潑辣傲慢的性格改變,要不然日後很難和家裡的女人相處,同樣,只要成功改變她的性格,亦等於解決事後如何脫身的問題。

  「章敏,你……」看到章敏不再做出任何遮掩的動作,我雖面露慌張之容,但內心卻興奮不已,因為時機終於成熟了。

  果然,胸罩的扣帶向兩邊鬆開,罩杯自然離位,而乳球輪廓下的凹凸之位,清晰可見,此刻,章敏雖是已肯半裸迎我,倘若現在接受她,恐防會前功盡棄,而無法改變她的性格,因為目前的階段,在她眼裡只是場交易,一旦完成了交易,我行我素的作風,必然重現在她身上。

  「我什麼……」章敏望向我問說。

  「章敏,你是害羞還是沒勇氣呢?難道這就是提出來的勇氣極限嗎?不怕坦白告訴你,如果我真想找另一個女人當太太,肯定找一個會在床上能服侍我的女人,需要我去服侍的女人,我已經沒興趣了,你還是把衣服穿回吧!」我點起根香煙,順便拋了一支給她。

  章敏滿肚子氣似的,並將我拋給她的香煙拍落地面。

  「龍生,我當你太大並不是要服侍你,而是要為紫霜擋劫數和還債。」章敏氣惱的說。

  「擋劫數,算了吧,以你現時的勇氣和膽量,恐怕做不到這一點,我不想到時候要命人敲鑼的找你,你還是先解決身上的羞怯問題再說吧,不跟你鬧了,早點睡吧,我先去沖個涼。」我用手指逗了一逗章敏的臉頰,接著,右手使出龍猿神功,將地面的小背心吸人手中,往她臉上一拋,準備走去浴室。

  「龍生,你給我坐下!哼!」憤怒的章敏把頭上的小背心取下丟在地面,又把我推回沙發上,接著一手將胸前已鬆扣的胸罩,憤然拔下,並彎低下半身,把腿間的小內褲脫下,跟著依樣畫葫蘆,將內褲拋到我臉上。

  死章敏!真夠狠!竟把內褲拋到我的臉上!於是我即刻拿下臉上的內褲,當想向她大罵一頓的時候,眼前的一幕,卻令我發不出聲音,且整個人愣住了半晌。

  章敏赤裸裸的站在我面前,雙手沒有遮掩身上重要的部位,豐滿彈挺的翹乳,高高尖挺,沒有絲毫下垂的跡象,那淡粉紅色的嫩乳頭,似在小小的乳暈中,找尋遮掩之處,而纖細小腰下的修長美腿旁,那塊微微隆起的山丘,長有疏散不齊的誘欲發毛,只可惜合攏的玉腿,無法窺探桃山溪中之秘。

  「怎樣?」章敏很得意的說。

  「好!你行!站到沙發上。」

  「站到沙發上?」章敏遲疑了一會說。

  「對!不敢嗎?」

  「做什麼?」章敏問說。

  「你不是想當我的太太,如果閨房之樂無法迎合我,試問要你來幹什麼?不願意,可以穿回衣服,當沒發生過這件事。」

  「龍生,你想要我知難而去,可沒那麼容易,我已經走到這一步,如果退回去,我還是章敏嗎?哼!」章敏大膽的站到沙發上。

  有章敏剛才那句話,表示整個策劃已完滿成功,經過漫長一夜的折騰,現在該是時候好好享受這位美人,想到可以享受和佔有她,不禁心花怒放,回想這幾天以來,飽受鳳英母女倆之死、冷月之死、劉美娟之死、小剛之死的沉痛,今回要好好放縱一番,以平衡心裡的壓力。

  章敏雖是站到沙發上,可是卻站到另一邊,真是給她氣死!

  「站過來!」

  「站過去幹什麼?」章敏問說。

  「章敏,你要和我洞房,現在當然進行洞房前戲,你懂得性愛之樂嗎?」我笑說。

  「站哪呀?」章敏不耐煩走到我身旁說。

  「把腿分開跨在我身上。」

  「什麼?」章敏大吃一驚,並慌張叫出一聲說。

  「章敏,從現在開始,我要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如果停止的話,我就離開這個房間,以後別再跟我談什麼還債之事,你不滿意,可以選擇離去,自己決定吧!我不說了!」我嘗試向章敏施加壓力說。

  章敏沒有出聲,只是戰戰兢兢提起單腳,跨在我身上。

  我沒有半點鬆懈,並眾精會神,將焦點停留在章敏腿中間的位置,當跨出的一步,蜜縫微微逐漸闊開,她身上最私隱、最神秘、最寶貴的禁區,完完全全,暴露在我眼前,看得我癡癡迷迷,全身發熱。此刻的興奮,筆墨難以形容,好比潮水般,一浪接一浪的湧上心頭,小龍生則不耐煩的發出警告,並直挺高舉的抗議。

  「你站到那麼遠幹嘛?」我壓抑內心的衝動說。

  「我怎知該站在哪!哼!」章敏作狀將腳踩到我臉上說。

  章敏舉起腳想踩我的一刻,被我出其不意的給捉住,接著再將她另一隻腳,移向我的頸項旁,雙手則高舉環抱她的翹臀,逐漸將腿間的蜜桃栘到我的嘴邊,沒想到她的蜜桃可真迷死人,前面兩片粉紅色瓜瓣,不但細嫩,而且像初生嬰孩肌膚般的可愛,蜜洞裡那粒小小粒的粉紅色嫩豆,更是誘惑萬分,令人垂涎三尺。

  「啊!你要做什麼?」章敏被我這一捉,開始掙扎且發出驚叫聲。

  我當然不會理睬章敏的驚叫聲,並即刻伸出舌頭朝蜜洞舔入,怎料不舔猶可,一舔之下,差點醉死在她胯下,試問怎會料到,裡頭竟會散發出一股濃烈的酒香味,雖然並不算是濕透,但稀稀的香液已如此令我著迷,如果洩出陰射的時候,又該如何招架好呢?

  「哇!龍生!你幹什麼!不要呀!很噁心!」章敏大肆擺動雙腿叫喊說。

  我用內勁將章敏雙腿扣住,使她無法逃脫,而舌頭只顧向鮮嫩狹小的蜜道裡鑽,並四處胡亂的狂舔吮吸,雙唇則在花瓣上貼磨,甚至把小小粒的嫩豆含在唇上,用舌尖在上面輕掃,章敏似乎屬於快熱的女人,蜜洞很快湧出濃郁酒香的蜜汁,處女果然與眾不同,高潮亦來得較快,因為雙腿已開始顫抖……

  「不要,很酸,你做什麼……受不了……我……怎麼會這樣……哎!」章敏呻吟了幾句,突然,歎了口氣後,死命狂捉我的頭髮,身體發出強烈的震盪。

  章敏胡亂叫喊的時候,我的頭髮則被她捉到十分疼痛,正想叫她別捉之際,臉上卻被蜜洞噴出的一股暖烘烘的香液弄得潮濕一片,重要關頭又怎能放棄最激烈的衝刺,唯有將拔發之痛發洩在她蜜洞裡,使出盡九牛二虎之力的狂吸,將裡頭洩出的一股又一股的香液,全數吞入肚裡……

  「啊!啊!怎麼又……啊……受不了……不要!」章敏呻吟的叫喊聲,很快變成哀怨的求饒聲。

  蜜洞又一股熱燙燙的蜜汁,洩到我的臉上,使我臉部模糊一片,視線也受影響,心想既然你那麼多水,那就令你淋漓盡致的一次,好令你對我有好印象,於是右掌貼向蜜洞,施出龍猿神功,狠狠的一吸。

  「哇!啊!為何……會……這……樣……我受不了……不要……嗚……不……嗚……呀……」章敏力竭聲嘶大喊後,整個人酸軟無力倒在我身旁,雙手將我緊緊環抱著,下口則不停的抽搐,上口則不停歎息。

  「累了嗎?」我凝望章敏可愛的臉孔,於是將她抱起走到床邊,再將她輕輕放在床上,並為她鋪上被子,免得她著涼而患感冒,因為女人洩出陰精後,抵抗力會下降得很厲害。

  「謝謝……」章敏小小聲的說。

  「你先睡一會……」

  「別走,抱著我……」章敏在我想離開床邊的時候,竟然把我拉到她的懷裡,並且緊緊擁抱,好像怕失去我似的。

  我也大方讓她摟在懷裡,但臉上的春液沾著可真不是味道,黏答答的。

  「看你的臉……快去洗一洗吧!」章敏拍拍我的臉羞怯說完後,即刻把頭埋向枕頭裡,以逃避我的視線。

  章敏肯讓我洗洗臉,自然是求之不得,於是急著腳步走到浴室,準備洗個乾淨,可是進入浴室,望見鏡子中的我,不禁皺了一皺眉頭,臉上的易容品,今晚怎麼處理好呢?

  「來!我幫你……」章敏披上浴袍走進來說。

  「你不睡一會?對了,你懂得如何處理這些易容品?」我驚訝的問章敏說。

  「想起你臉上的易容品,又怎能不進來幫你一把?放心,霜姐敦過我怎麼弄了,來……」章敏弄了兩條濕毛巾,牽著我走出浴室。

  章敏剎那間改變的態度,使我有些好奇,但我不會問她什麼原因,亦不會去破壞此刻的氣氛,一切讓它自然延續下去。

  我和章敏又一次坐在沙發上,這次不必像剛才那般,老想著計劃的步驟,而是可以安心享受著溫馨的一刻,同時,亦可欣賞她那柔順嬌人的一面,畢竟她這種表情,我還是頭一回見到,尤其笑起來的時候,感覺眼睛也在笑似的……

  章敏小心翼翼為我脫下臉上的面膜,並且很小心的存放起來,整個過程都很細心處理,一點也不馬虎,直到用冷水清洗過後,知道整個過程已經完畢,我便迫不及待將她摟在懷裡。

  「可以吻你嗎?」我試探章敏的說。

  「我已是你的人,你說呢?」章敏羞澀的說。

  「但我們還未真正洞房。」

  「你剛才已經什麼,難道這還不算,我可不饒你……」章敏作狀握起粉拳對我說。

  「那我們等會能不能繼續?」

  「你想怎樣就怎樣,總之,你是第一個見過我身體的人,而且還什麼過,我依你就是,伹你日後不能辜負我,知道嗎?」章敏約法三章的說。

  雖然美人在抱,但這個承諾,則需小心處理,畢竟女人在這方面很認真。

  「章敏,你知道我可是風水師,懂得神數之學,萬一我破解掉迎萬小姐所說的劫數,那你還會不會搶紫霜正室之位?」我問章敏說。

  「對呀……我倒忘記你是風水師了,這點……」章敏愕然的說。

  「那你會不會搶紫霜正室之位呢?」我緊張追間說。

  「如果你能破解,紫霜自然沒有劫數,那我搶她正室之位,幹什麼呢?當然不會搶啦!」章敏很自然的說。

  「章敏,如果你不當我的太太,那可要委屈你當我的姨太大了,你願不願意呢?」

  「龍生,每個女人自然不願當姨太大了,如果你能破解劫數,我又不必擋劫,受這委屈又有何妨,況且琪姐她們都可以接受委屈,為何我又不能呢?難不成你當我是第二個康妮?抱歉,我不該講你前女友的不是。」章敏說。

  「沒關係,沒想到你會如此看得開,我心裡很高興。告訴我,你怎會突然之間變得如此溫馴,前後判若兩人,究竟是什麼原因呢?」我忍不住問章敏說。

  「你想聽完整的版本,還是簡略的版本呢?」章敏反問我說。

  「嗯,先說簡略版本的。」我想了一會說。

  「我喜歡你呀!」章敏燦爛的笑容中,帶有少許矜持的說。

  「謝謝!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受寵若驚的說。

  「就是你那次在家裡練功打破玻璃的時候,我覺得你很帥,而且站在你身邊覺得很有面子,但你太多女朋友,我不敢對你有所期待,況且那時候你對我毛手毛腳,十分討厭,但又不是很抗拒,要不然哪還會留在你的家裡,直到鳳英她們身亡,看見你真情流露的一面,我知道我的心已屬於你的了。」章敏說。

  「當時為何不向我表白?跳舞的時候和酒店房間裡……」我欲言又止的說。

  「其實我一直在逃避,是害怕的逃避,炸彈爆炸的時候,被你緊緊的摟抱,那種感覺教我畢生難忘,我知道已經愛上你,所以剛才很需要你的摟抱,尋回那種感覺,結果,那種感覺再次出現,心想既然已和你什麼了,再沒必要繼續僵持或掩飾,逃避更不是辦法,所以決定好好愛你一次,當做給我自己一個機會。」

  難怪被章敏摟抱的時候,總感覺她十分的陶醉,原來爆炸中,已炸出我和她的愛火,不單止救了她的人,亦偷了她的心,但那個代價實在太大了。

  「既然你已經愛上我,為何今天離家的時候,又向我發脾氣呢?」

  「我發你什麼脾氣嘛!你要我跳出窗口,我毫不猶豫便馬上跳出去,還不是想從你的摟抱中,找尋那種感覺。」章敏辯解說。

  「不是呀!跳出圍牆後,你真是發我脾氣呀!」我辯白的說。

  「哦!龍生,當時你易了容,感覺上被別人抱著似的,試問又怎會得到那種感覺,所以才向你發脾氣,其實剛才你想洞房,我也會阻止的……」章敏羞怯的說。

  「為何?」我慌張的追問說。

  「當時你臉上的易容品,還未卸下來,我總不能失身給另外一個人嘛……」章敏將我緊緊摟抱,以逃避我的視線說。

  「我現在總算明白了,最後幾個問題,為何你願意陪我到這裡?進來之前已打算失身給我?真是單單想為紫霜抵擋劫數呢?」我慎重的問說。

  「龍生,聽到迎萬小姐說的劫數,我已經打算要為紫霜犧牲,我不能再讓她出事,她為了我母親受了很多苦,或許說她在醫院睡多久,我就要為她祈禱多久,即使要我以命抵還,我也義不容辭,何況要我替她擋一個劫,這又算得上是什麼困難呢?其實我偷偷想跑去殺掉張家泉,主要是替霜姐報仇,因為當時我實在承受不了擔心她的那份壓力,想一了百了算了……」章敏很認真的說。

  現在總算真正瞭解章敏的為人,她是個有情有義的好人。

  「還有另一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追問說。

  「好!我在機場已決定成為你的女人,只是不知該如何頂替霜姐的位置,直到你堅持要到這裡過夜,我在車上想出霸王硬上弓的玩意,於是狠下心腸,大膽的不要矜持一次,於是借酒行兇,掩飾內心的慌張,桌上的啤酒,就是所要的武器,沒想到你卻那麼多考驗,真是給你氣死,要是你保持以往的好色之心,恐怕你現在已成了第一個闖入我體內的男人。」章敏臉紅的說。

  聽章敏這麼一說,我才察覺自己兜了一個大圈子,而且走了很長的冤枉路,剛才還讚自己很聰明,成功引誘章敏上當,到頭來才知道乃自作聰明,多此一舉。

  「原來如此,那我們現在真正需要喝杯合巹酒了。」我拿起桌面的兩罐啤酒說。

  「沒想到我的合巹酒,居然會在這種地方喝,實在難以想像呀!乾!」章敏主動和我互勾手臂的喝,接著還交換酒罐繼續把酒乾完,相信她這份豪氣,很多女人都比不上。

  「章敏,我不得不承認自己太幸福了,尤其是有了你這位……」我說到一半,不敢往下說。

  「是太太呀!對了,你打算怎麼向紫霜她們說我們的事,而她們知道我們的事後,會如何看我呢?想起來倒是挺麻煩的。」章敏說。

  「船到橋頭自然直,不必過於擔心,坦白告訴你,芳琪她們等你這個妹妹,已經等了很久了……」

  「是嗎?慢!我還有一個請求。」章敏臉泛紅霞的說。

  「什麼請求,儘管說,不用害臊。」我把章敏摟在懷裡說。

  「等會兒,你能不能別讓我看見你的下面,我擔心看了之後會害怕,而不敢跟你什麼,可以嗎?」章敏小鳥依人般,躺在我懷裡說。

  「親愛的,你的第一次請求,又豈敢不答應呢?親一個……」

  「嗯……」章敏把香唇湊到我嘴前,但眼睛卻沒有閉上,含情默默向我凝望。

  【第三十七卷】第九章:奇妙的第—次

  經過和章敏心聲的剖白後,知道她已深深愛上我,亦相信這份愛來得不易,她必需克服很多問題,譬如我身邊女友眾多、她的面子和心理問題等等。最後,因迎萬說的劫數,她才敢提起勇氣的去愛,或許她不敢相信,她的第一次真愛,竟要為了成全愛人,才有勇氣的去愛,甚至有可能是付出在一份既慘痛,又毫無結果的感情裡,但她毫無怨言的接受,對於這份情,我十分的感激和尊敬。

  章敏接受我的索吻,並主動把香唇湊到我嘴前,但眼睛卻沒有閉上,而是含情默默對我凝望,然而,從她一對精敏的俏眼中,彷彿看到了我自己,因為只有像我如此般的強者,才有資格成為她的男人,雖然我一直責備她處事任性妄為,但她今次的決定,是屬於不智的任性,還是深思的偉大,我也說不清楚。

  「吻我……」章敏把兩片濕潤的珠唇,貼在我的嘴邊旁,輕輕哀怨索求的說。

  凝望章敏誘艷濕潤的珠唇,我迫不及待將乾巴巴的熱唇,貼向她那兩片柔潤的香唇上,舌頭則鑽入她的小嘴,肆意挑弄她的香舌,性格不易服輸的她,隨即向我做出還擊,一場雙舌挑弄的激戰,開始如火如茶的進行……

  「嗯……」章敏發出沉重的鼻息聲,小舌則像小蛇那般的靈活,逐漸由被動轉為主動,還攻向我的舌底。

  無奈我那笨拙的豬舌,竟無招架之力,處於下風,無辜辜成了她嘴裡的玩物。

  不甘示弱的我,改變策略,偷偷把手繞向章敏的後背,再將她緊緊摟於懷裡,同時利用健碩的胸部,使勁貼磨她胸前兩座飽挺的彈丸,瞬間,她的情緒似被我胸部的貼磨開始有所激動,除了豐乳猛向我揉擦之外,身體亦逐漸壓到我的身上。

  「嗯……」章敏再次發出媚艷的呻吟,同時,放棄對我舌頭的攻擊,轉而吻向我的耳根,身體則一步一步往我身上移,不知什麼時候,她把浴袍的腰帶給鬆開,一對柔滑彈實的裸乳,亦逐漸從我的胸部移至頸項,再迅速送往我的嘴邊……

  「吻……嗯……」章敏雙手按著我的頭部,貼在她的胸脯上,一對豐滿彈實的霸乳,開始為我臉部按摩。

  此刻,我已瞧不清楚乳頭的位置,隱約只瞧見兩團柔白的乳球在我臉上晃來晃去,以及一陣一陣誘人的體香。

  臉部遭受一對霸乳肆意撞擊,根本無招架之力,亦無法吮吸豐乳中的嬌小乳頭,為了不令章敏失望,唯有伸出舌頭,暫且充當搔乳棒,她想怎麼搔就怎麼搔吧!

  這招以舌頭當搔乳棒,果然很奏效,章敏很快把乳頭送到我的舌尖上,我當然不會錯失良機,即刻張開嘴巴將小嫩豆含入嘴裡,輕輕的咬,重重的吸,三兩下功夫,逗得乳頭主人發出強烈的呻吟聲。

  「噢!嗯……」章敏十分陶醉,發出陣陣的爽叫聲。

  對於章敏的反應,我十分意外,更難以想像處女初次接觸男人,竟有此放蕩的一面,但她作風一向夠大膽,而且性格與常人不一樣,所以對她是處女一事,仍是堅信不疑。為了令她更加的瘋狂,於是把手從她翹臀上滑下,直攻股間的小毛溪,果然,這條小溪已經漲滿了春水,而且還是源源不斷的流出……

  「啊!你……不要……把手拿出來……」章敏急忙按著我的手,好像怕我的手指會侵入溪內似的,而勇拒於門前,更命令我的手撤出濕滑的禁區。

  「為什麼?」我緊張的問說。

  「你上床,我就說出什麼原因……」章敏俏皮的掐了一下我的鼻間,迅速跳開,且拿了罐啤酒,邊跑邊喝,身上的浴袍亦邊跑邊脫,走到床邊的時候,將手中的啤酒罐拋入池裡,向我回眸一笑,再將身上的浴袍脫下,赤裸裸的跳上床。

  剎那間,感覺整個性愛遊戲的步驟,已被章敏這個小妖精所操控,不過,倒是挺刺激又新鮮的。她在狂野的一面中,又有媚氣羞怯的味道,唯一感覺不到,是破處的氣氛,既然我感覺不到,那她也不會感覺到了,莫非她刻意將破處的恐懼氣氛減至最低,要真是如此的話,她可真是不簡單……

  「到冰櫃裡多拿兩罐酒過來……」章敏說。

  「好的!」我起身到冰櫃取出幾罐啤酒。

  我邊走邊想,這個章敏可真聰明,不好意思叫我上床,卻叫我拿啤酒過去,當我放下啤酒後,她又拿起一罐喝,接著轉身到床頭邊調動電掣,心想處女始終是處女,最終還不是把燈光調暗,豈料,還未想畢,房間的燈光竟然亮了起來,我又一次的猜錯,她實在難以捉摸,既難摸不著,那就乾脆脫吧!

  章敏見到我脫衣,從被單裡伸出玉腳,示意我轉過身,讓她瞧我脫衣的情形,我自然不會拒絕,於是一件一件的脫,直到脫剩下內褲的時候,她即刻轉身閃避,我也迅速拉下內褲,鑽入被窩裡將她緊緊摟於懷裡。

  「吻我!」章敏對我說。

  章敏這次不是張開眼,而是閉上眼睛向我環抱索吻,但她的下體始終刻意逃避我的火龍,並沒有任何身體觸碰,而我也尊重她的意思,只顧揉搓彈實的乳房,以及舔弄嬌小的嫩乳頭。

  「嗯……每次被你親……總是癢癢的……嗯……」章敏媚眼如絲,捉著枕頭一角說。

  「喜歡這種感覺嗎?」我答上一句說。

  「不錯……你行了嗎?」章敏問我說。

  「什麼行了嗎?」我好奇的問。

  「傻瓜,當然問你下面行了嗎?」章敏嘻笑的說。

  「當然行,你呢?」我嘻笑的反問說。

  「你說呢……」章敏把濕滑的手指,摸在我臉上說。

  「那來吧!」我起身準備進行破處的大工程。

  「不!你躺下!」章敏跨到我的肚子上說。

  「我躺下?」我愕然的望著章敏說。

  「我要在上面……」章敏一隻玉掌蓋在我的臉上。

  「你在上面?你不是說你是第一次……」我拉開章敏的玉掌追問說。

  「我要在上面,但我不是很懂,你在下面遷就我就行,懂嗎?」章敏說。

  「試試……試試……」我忙點頭唯命是從的說。

  我的天呀!章敏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女人?哪有女兒家第一次便要騎在男人上面的,可真是與眾不同,不過,我已試過和無數女人破處,今回試試這種新鮮破處法倒也無妨,就看看她怎麼做主動。

  章敏所謂的主動,原來也不是什麼大動作,只不過將身體往下移,差不多接近龍根的位置便停下,接著雙膝跪在床上,翹高屁股挺直腰部,然後向我打了個眼色後,緊閉雙唇,慢慢將屁肌往下移。

  我終於明白章敏使出的眼色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原來她不想碰我的龍根,但又想做主動,於是要求我將龍根擺向她蜜洞的位置,以便可以成功破處。我當然會幫她一把,於是移動一下身體,將霸挺的火龍輕輕在她蜜洞外碰一下,好讓她知道火龍大概的位置。

  「龍生,你真的會讓我頂替紫霜之位嗎?」章敏問說。

  「會!」我不能不答應的說。

  章敏向我點點頭,接著吸了口氣,雙手似在掰開蜜洞的花瓣,而屁股則開始朝龍根玉冠的位置往下擠,而我盡量讓火龍頭沾上蜜洞流出的春液,以便插入之後,有助推動潤滑的作用。

  緊張的章敏此刻已說不出話,只見她咬緊牙關般,將蜜洞套在我的玉冠上,而我則被她那張驚惶的表情所愣住,不知該怎麼樣幫她是好,但她似乎很快克服了恐懼,突然,睜大著眼睛望向我,提了口氣,臀部便開始往下沉,當屁股往下沉的時候,她的嘴巴大大的張開,似喊出無字無聲的恐叫。

  我即刻將視線朝火龍上一看,瞧見章敏下體張開的毛茸茸蜜桃正逐寸將火龍吞嚥,此刻,我才驚覺原來火燙的巨龍已成了一條濕龍,雖是堅挺的豎起,但前部已慘遭蜜桃吞嚥,而今只剩下三分之二露在蜜洞外。

  「龍生!」章敏突然大叫一聲。

  「什麼事?」我急忙應了一句,突然,感到龍根暖烘烘的,而且被兩片柔軟的海棉體緊緊包著似的,我知道蜜洞的障礙膜已被火龍刺破,頓時感覺無比的興奮。

  「痛!嗚……」章敏緊捉我的雙手,臉上流下兩行淚水說。

  「痛就別動!」我不禁為章敏心疼起來,但這個痛她一定要親身經歷,即使我想代替她承受這份痛楚,也要等下一世才行。

  「不!啊!哎……」章敏咬緊牙根,突然挺起屁股,蜜桃則吐出我的火龍,無故的站了起來。

  「你做什麼?」我即刻起身送上安慰說。

  「不!你躺下!」章敏命令我躺下。

  我不知章敏想做什麼,只能聽她的話繼續躺下,而她走到我面前之後,出其不意張開腿跨在我臉上。

  「你瞧,我有沒有騙你,有落紅嗎?」章敏泫然欲泣的說。

  這可真是意想不到的動作,竟然讓我檢查是否有落紅的跡象,不過,她這種做法挺有效,有沒有落紅,即可當場看個清楚,落紅血不會混淆於春水,而消失於床單中,此刻,她雪白腿肌上的血絲,便是最好的證明。

  「傻瓜,為何要向我證明呢?」我撫摸章敏的玉腿,並送上關懷言詞說。

  「我不傻!我不但要得到我初夜的男人見證,還要將這最寶貴的血,永遠藏於我和他的體內。」章敏說完轉個身,將蜜桃貼向我的嘴巴,而她的身體也躺到我身上,並感覺龍根被她舌頭輕舔,最後,還有被吞吐的感覺。

  章敏認真的做法,使我不敢怠慢,即刻伸出舌頭舔向她的蜜桃,以及流在腿肌上的春液。

  此刻,我不得不承認,已完全被章敏徹底的征服,試問哪有女人在床上仍要保持傲氣的一面,而且還是初夜的第一次?不過,她的口技實在不行,令小龍生有些疼痛。

  突然,章敏跳開我的身體,按著喉嚨咳了幾聲,急忙拿起床桌旁的啤酒狂灌,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她不小心給龍根噎住了,但我不敢笑出聲,怕她以後不再親舔小龍生,同時,亦察覺她之前所要的啤酒還有另一個用途,深不可測呀!

  「沒事吧?」我關心的問說。

  「沒事……」章敏喝了啤酒後,小鳥依人般的躺在我身旁。

  「章敏呀章敏!你的第一次可令我感到驚訝,如果說給芳琪她們聽,恐怕她們也不會相信你竟如此大膽,真是服了你呀!」

  「我現在已經百分百是你的女人了,別忘記你對我許下的承諾,要不然我可不饒你,記住了!」章敏提醒我說。

  「我當然會記住。對了,你怎麼會用這種方法進行第一次呢?」我好奇的問說。

  「好!看你是我的男人,就告訴你吧!我以前看過一部色情片,裡面的劇情就像剛才那樣,不但夠真實,且蠻有記念性,最重要的是當進入的一刻,可以再次看清楚眼前的男人,掌握主動給與不給的最後決定,當決定給的時候,便狠狠為男人痛一次,當是無怨無悔的證明,之後,兩人體內永遠都藏著寶貴的一滴血,多浪漫呀!是嗎?」章敏說。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之前,我還感到奇怪,為何你第一次就懂得法國六九式的玩意,還以為你騙我呢!」

  「傻瓜,你以為現代的女性,還像以前那樣無知嗎?現在滿街都有色情片子售賣,即使不買,網上也有得下載,而今學生都已懂得性愛是怎麼一回事,我又怎會不懂呢?還有,我並不是隨便給男人碰的女人,父親死後,我在賭船上打滾,對這方面是更加的警惕,況且普通或較好的男人,我也看不上眼。」章敏認真的說。

  「那我得到你的垂愛,不是很榮幸嗎?」我親了一下章敏的眉心說。

  「你呀!在便利商店外的動作,已經可以迷死很多女人,跟著你也不知是對還是錯。對了,你喜歡我什麼地方?單單只是身材和漂亮?」章敏問我說。

  「對!沒錯!我第一眼就是喜歡你的身材,把腳張開……」我跨上章敏的身體上。

  「你……那我老了怎麼辦?不張開……」章敏撒嬌緊合雙腿說。

  「不管你怎麼老,這個洞還是我所喜歡的……」我說完用腿分開章敏的雙腿,接著握著火龍的肉冠,便朝兩片花瓣的小縫隙裡塞,插之前還順便在吊鐘豆上弄了一弄,才緩緩推入蜜道內,此刻,我才體會原來小溪的縫隙,真是夠狹窄的……

  「你來真的?」章敏睜大著眼睛望著我說。

  「大姐,我還未解決呀!」我腰往前一挺的說。

  「噢!慢……痛……」章敏皺起眉頭,雙手頂著我的胸部。

  暖烘烘的狹隘小道,令火龍有些不耐煩,而且有些火躁,為了迎合它的痛快,我只好加快前進的速度,但蜜道實在狹得有些過分,突然,想起剛剛才插破了處女膜,所以導致狹道緊縮,今般要衝破可相當頭疼,就在苦惱之際,看見章敏剛才拋在溫池上的啤酒罐。

  「來!」我迅速抽出火龍,即刻將章敏抱起。

  「去哪呀?」章敏將手搭在我肩膀上說。

  我沒有回答章敏這個笨問題,兩人脫光衣服還能去哪,結果,三步當兩步走,很快將章敏放入溫池中,她可舒服極了,蜜洞不用被抽插,還可以享受浸泡溫水浴,但我又豈會讓她如此舒服,於是走到她的面前,分開她的雙腿,握著火龍便攻向她那狹窄的蜜縫裡……

  「你……還……哎呀!痛!」章敏痛得大聲一喊。

  「熱水能鬆弛你的肌肉,不用怕……」

  我的話還未說完,火龍已插入一大半,痛得章敏叫苦連天,而我望著一向傲慢的她如今張開雙腿任由我插的情景,心裡十分的痛快,且有激昂的興奮,於是,望著她的雙眼,腰往前一挺,屁股用力一推,她眼睛果然灑出淚水,雙手則緊捉池邊的扶手,她那極少有的痛苦,又討人憐愛的可憐相,終於在我眼前出現。

  「啊!痛呀!很脹……不要動……」章敏張大嘴巴求饒的說。

  從未聽過章敏的求饒聲,而今聽到之後,才發現她的求饒聲竟有催情的作用,不但煽起了強烈慾火,更喚醒人類原始的蠻性,原本輕輕的抽插,已變成怒插,每一下還插入花蕊之位,池中的水,亦因我的狂推,紛紛響起清晰的掌聲,但卻掩蓋不了,章敏所發出的刺耳的哀怨求饒聲……

  「不要!痛!不……啊!放開……我……嗚……」章敏雙手捉著池邊,身體顫抖,拚命的搖晃頭部,以求我放她一馬。

  百餘下的抽插後,感覺在水裡抽送挺費勁的,心想既然溫水已解決章敏蜜道收縮的問題,何不回到床上再弄呢?於是抽出龍根,托起她的雙腿,用力往池邊一送,輕易將她推出池外,我也迫不及待跟著跳出水面。

  「哇!」章敏見了我的下體,驚叫一聲,即刻轉移視線。

  「傻瓜!你男人的東西都不看,難道想讓其他女人看嗎?還有一點你不知道的,其他男人可沒此巨物哦!」我握著大火龍神氣的說。

  「龍生,我跟你說清楚一點,要是你敢讓外面的女人看,別怪我對它不客氣,我章敏說得出做得到!」章敏很嚴肅的說。

  這回可頭疼了,竟纏上一隻母老虎,心裡不禁打了個冷顫。

  「有了你,又怎會到外面找女人呢?來,我們再繼續……」我裝作若無其事的說。

  「還要?……不……」章敏即刻推搪我說。

  章敏說不要,正中了我下懷,心想不把她插個半死,日後整晚被她霸住著龍根,那我可真是頭疼了。

  「來嘛!」我上前把章敏捉著說。

  「不!不要……下面還痛著……」

  章敏甩開我的手即刻逃走,當我想追上前的時候,她卻掩著下體跑不動似的,可能真是被我插痛了,但我今次絕對不能饒恕她,必定要給她一個下馬威,而恰好前面是沙發,兩人身上又濕淋淋的,沙發總好過在上床,於是狠下心腸,從她後背推前一把,讓她跌在沙發上。

  「龍生,我真的不行了……」章敏合攏雙腿說。

  「章敏,不行也沒有辦法,我動了色慾,你就必需為它解決,要不然我的功力會發作,甚至有失去功力的可能,所以抱歉了。」我撒了一個謊說。

  「什麼?不解決,會失去功力?哇……不要呀……怎麼從……」章敏驚慌失措的大叫。

  我不管章敏的反應,總之,要騙就騙到底,免得日後受她約束,所以今次這個痛,她必定要承受的。

  最後,在不管三七廿一的情況下,將她一條腿搭在沙發的扶手上,另一條腿站在地上,她的後背則被我按在沙發上,形成前趴後翹的姿勢,而股溝下的蜜縫,中門大開,兩片花瓣和粉紅色的誘惑小蜜洞,無遮無掩,暴露於眼前……

  面對章敏嫩紅的小蜜洞誘惑,全身的慾火如萬馬奔馳的激盪,沸騰的熱血已令我失去理智,於是握著火龍迅速往小洞裡插,蜜洞遭巨物的侵略,裡頭的春液如水花般的溢出,有些灑向我的身上,有些濺向雪滑的腿肌上,而她的喊叫聲則瀰漫了整個房間,猶如身在沙塵滾滾的戰場上……

  「不要……受不了……我是第一次……嗚……不……不要……嗚……」章敏使勁拍打沙發,情形如跪地求饒般,真是一模一樣。

  章敏越求饒,我就越興奮,除了不讓她反抗和逃脫,一隻手環抱她的纖腰,另一隻手則揉搓她的豐乳,並用力的往後扯,而我的屁股則往前推送,形成一推一扯的完美動作,而火龍在兩條粉腿大大張開之下,自然是鞭鞭到肉,插到最深處。

  「不要!不……」章敏激盪的喊叫聲,已變成沙啞的哭叫聲。

  章敏的叫聲越淒慘,我就越興奮,尤其是想起她以往囂張,以及那傲慢的態度,更是難以自控,而變成失控。最後,三百餘下狂烈的抽插中,肉冠感到酸溜溜的感覺,趁還未射出之際,匆匆忙忙,快速多抽幾下……

  「不……我不行了……很痛……怕了……不……」章敏的手已無力拍打,而改用把頭撞向沙發上。

  「我……我也不行了,我要射了……章敏呀!」我急忙抽出火龍,將全身軟弱的章敏轉過來,跨在她的臉上,將集聚慾火的滾燙火龍,對準她的面前。

  「哇!不要!不!」章敏極力反抗,並用手遮掩臉部掙扎的說。

  「我要……讓我射……」我急忙拉開章敏的雙手,將龍嘴對準她的臉孔,將濃濃雪白的龍精,直噴射在她臉上。

  「哇!你……」章敏很想反抗,但已沒有這個力氣,只能閉上眼睛和嘴巴,任由我的火龍在她臉上塗鴉,沒想到,這一射,竟出個冬天來,將一張滿臉淚水的紅蘋果臉,變成滿面雪霜的冷面人。

  「哇……我沒力氣了……愛人……」我喘著氣趴在章敏的身上說。

  【第三十七卷】第十章:母女之刺

  終於成功佔有了章敏,非但破了她的處女身,而且還狠狠的插上一次,讓她以後不敢對我的性事過於約束,要不然她便要承受床上性愛之苦。不過最得意還是我那顏射的藝術品,不但射出一副動感艷惑之畫,更讓一張囂張傲慢的臉孔,變成我胯下的尿壺似的,這般興奮是前所未有的,唯一擔心,怕以後見到她的臉便尿急。

  「龍生,你想死……你……還不快拿……紙巾給我……」章敏喘著氣,想用手抹掉臉上的龍精,但又皺了一下眉頭,要我去拿紙巾,看來她似乎很怕觸碰黏滑滑的液體,不過,她這個表情卻十分有趣。

  「親愛的,這可是女人護膚之寶,別浪費了……」我迅速用手指將章敏臉上的龍精亂塗一通。

  「還玩!還不去拿紙巾給我……沒良心……」章敏的粉拳如下雨般直打在我身上。

  可憐的章敏,遭受我凌厲破處功的摧殘後,連打人的力氣也沒了,真是過癮。

  「拿什麼紙巾嘛?拿過來都乾了,就這樣,我喜歡看……」我笑著說。

  「喜歡看……好……」章敏突然把我的臉拉到她的臉上,並將沾有的龍精回贈予我。

  「你……」我即刻彈開,但又不敢責罵,畢竟這是我身上的東西,道理講是說不過去,只好不當一回事,勉為其難,當護膚品用,說實在的,我的臉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東西,真不明白章敏為何會如此野蠻。

  「龍生,有點冷,抱我到溫池浸一下……」章敏嫵媚的說。

  「好,你還不是想洗掉臉上的勝利品嗎?裝蒜!」我抱起章敏笑著說。

  「告訴我,為何要射在我臉上,而不射在裡面?」章敏用手指逗著我的下巴說。

  「我三損之中的人損,已經補了回去,在沒得到你的同意之下,怎敢讓你受孕呢?雖然我倆是上了床,但這份尊重還是要的。」我把章敏抱入溫池中。

  「嗯,說得也是,真舒服。對了,芳琪她們是否很難相處呢?」章敏問說。

  「你和芳琪她們已經相處過,為何還會如此一問呢?」我好奇的問說。

  「好奇呀!以前我是客人,現在成了你的女人,情況不一樣了吧?」章敏說。

  「章敏,不管什麼身份都不重要,我們一家人講的是互助和尊重,彼此間,沒有任何心病,更沒什麼利益可言,情同姐妹般,吃、喝、玩、樂,一起分享,即使面臨大難,她們隨時都準備為其他人犧牲,我的肝有一半是巧蓮的……」

  「哦!真的呀!那為何不是巧蓮當正室,而變成紫霜呢?」章敏問說。

  我把家裡過去的事,向她簡略的說一遍,當是給她一個概念,知道這個家是一個怎麼樣的家。

  「原來如此!沒想到這麼多女人可以一起生活,看來康妮決定離去,可是個大損失,而我自小就很孤獨,家裡沒什麼人,父親又早逝,其實很想有個大家庭,不用孤零零的一個,當日在醫院聽了巧蓮的話後,我多麼想留在你的家裡,可是又受不了仙蒂的冷嘲,才無奈的離開,幸好……」章敏竊笑的說。

  「幸好想到沒有車錢的藉口而留下?其實當日你的離去,我實在很失落,當見到你在醫院門口見我之際,我便知道我們還會在一起,不禁心花怒放。」

  「真的?」章敏笑著說。

  「真的!」我認真的說。

  「我很開心……」章敏主動親了我一下說。

  當我想親回她的時候,她卻喊了一聲痛,臉露極痛楚的表情。

  「什麼事?」我緊張的問道。

  「下體……很痛……」章敏按著小腹說。

  我即刻將章敏抱起放在池邊,接著馬上跑去拿了兩條毛巾和浴袍,為她抹乾身體,以及披上浴袍,再抱她上床。

  「謝謝!沒想到你對女人如此細心,我很開心。」章敏痛苦的表情中,流露一抹溫馨的笑容說。

  「應該的,別著涼,讓我看看你下面怎樣了……」我拉了被子蓋在章敏的上半身說。

  「別看嘛……羞死了……」章敏臉紅的說。

  「不!不看的話,我肯定會擔心,而且睡不著覺。」說完後,我即刻往章敏的蜜桃上一看。

  真可憐,原本鮮嫩的蜜桃,而今被我插得紅腫難分,現在才知道,她當時為了滿足我,而強忍著痛楚,不禁心疼而慚愧,唯有為它按摩當補償,希望能快些沽腫。

  「龍生,你做什麼?還來……」章敏緊張的合閉雙腿。

  「不!我不是想幹什麼,只想為它按摩,希望能快些消腫……」

  「傻瓜,那個部位怎能按摩呢,真是的……」章敏臉泛紅暈的說。

  「那……這樣吧!」我靈機一動想到辦法,於是從冰櫃裡拿了罐冷啤酒過來。

  「謝謝!」章敏伸手接我的啤酒說。

  「不!不是給你上面的口,而是給你下面的口哦!」我拿了一條毛巾,墊在她的臀股下,跟著將冷啤酒夾在她雙腿之間。

  「噢!怎會用這種方法?哈哈!」章敏笑得淚都快擠了出來說。

  「當是冰袋用了,運動員都是這樣止痛的嘛!」

  「你當我因運動扭傷了,好了,快躺到我身邊……」章敏拍拍身邊的位置說。

  「嗯……」我即刻爬上床,躺在章敏的身邊,因為這一刻是最浪漫的。

  章敏將燈光調暗,並掀起被子讓我睡在她身旁,剎那間,覺到自己在做夢似的,畢竟怎麼想亦不曾想過,章敏會主動掀起被子,讓我睡在她身旁。

  「好好睡個覺,你知不知道,從來沒有男子與我同床,你是第一個,只不過沒想到,我的第一次會在這種賓館出現,真是難以想像,即使母親知道的話,恐怕她也難以置信。」章敏摟抱我說。

  「章敏,你母親章太大,知道你成了我的女人,她一定會很安心。」

  「龍生,對了,認真的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我。」章敏說。

  「什麼事?問吧!」

  「你究竟有沒有和我母親上過床?」章敏問說。

  「當然沒有,章太太臨終前不是說過,她唯的一遺憾就是沒有和我上床,難道你忘記了嗎?」我回答說。

  「嗯,這我就更加放心了,要不然將成為心中的一根刺。」章敏說。

  「刺?」我不解的問。

  「自己的男人和母親做過愛,怎不會是女兒心中一根拔不掉的刺呢?這道理你不會不懂吧?」章敏很自然的說。

  「刺?不會吧,那靜宜又怎會和我在一起呢?她母親亦是我的女人之一,而且還是第一個女人。」我笑著說。

  「女兒家的心思,你會比我清楚嗎?即使我不是很清楚,但這麼嚴重的問題,每個女人都會知道的。」章敏很自然的說。

  「章敏,這可是你的不對了,既然是女兒家的嚴重問題,為何家裡的女人,沒有一個向我提起過呢?」我質疑的反駁說。

  「這點我可不清楚,會不會是她們怕鬧是非,或者是怕你不高興呢?」章敏說。

  「我想不會吧,但無論如何,我相信靜宜心裡不會有這根刺,這個我很清楚,她絕對不像其他女人……」

  「我剛才就說,你會不高興的,所以有誰敢向你提起呢?況且她們又認識靜宜,不過,這根刺只是心裡頭不高興罷了,而且是靜宜一個不高興,對你不會有影響。」

  「難不成就是怕鬧是非,或者怕我不高興的原因,所以芳琪她們都不向我提起這件事?」我半信半疑的說。

  「好了!別討論這個話題,時間不多了,早點睡吧!」章敏把頭靠了過來,和我睡在同一個枕頭上,簡直浪漫死了。

  章敏很快入睡,或許她真的很累,加上喝了不少酒,然而,從她睡著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似乎已進入甜蜜的夢鄉。

  第二天,朦朧中,醒了過來,我才知道自己昨晚不知不覺睡著了,而身旁的章敏仍在熟睡中。

  原想讓她多睡一會,豈料,她突如其來的大叫一聲,給她嚇了一大跳,原來她在裝睡,目的是想嚇唬我,真沒想到她還有俏皮的一面。

  「怎麼不多睡一會呢?」我親了章敏的臉一下說。

  「時間不早了,差不多要起床,剛才有人敲了兩次門。」章敏伸了個懶腰說。

  「你開門了?」

  「我當然不會那麼笨跑去開門,況且身上還是一絲不掛的,即使是警察臨檢,我也當他是死的,有本事就撞門進來。」章敏神氣的說。

  「知道你霸道了,不過,讓我看看你是怎樣一絲不掛的。」我掀起被子說。

  「不要!」章敏即刻跳下床,迅速跑進浴室裡。

  望著章敏赤裸裸跑進浴室的一幕,感覺自己很幸福,當拿起桌面香煙的時候,看到有罐啤酒原封不動擺著,而這罐啤酒,正是章敏昨夜夾在蜜洞前,以作消腫的那一罐,結果,在心蕩神迷的情況下,拉開了瓶蓋,邊飲邊回憶昨晚破處的情景。

  「這麼早就飲酒。這罐是桌上那罐,還是冰櫃裡的?」章敏從浴室圍著毛巾走出來說。

  「我沒有下過床,你說呢?」我點頭笑著說。

  「你呀……真是的,大白天便喝酒,這可不行的,給我……」章敏紅著臉,掩著嘴,聳聳肩的偷偷笑了一笑,接著搶過我手上的啤酒,擺在一旁,不准我喝。

  「親愛的,這罐那麼有意義的酒,怎麼不讓我喝?況且我從未試過睡醒便用啤酒嗽口,今回還是第一次,給我……」我笑著要回啤酒說。

  「哦?有意義?這倒是,哈哈!」章敏拿起酒喝了幾口,又把酒交到我手上,跟著撿起地上的胸罩和內褲,半遮半掩的情況下穿在身上。

  「怎麼過了一夜,便生疏起來了,怕我看見你的裸體似的?」我光著身子走下床,上前戲弄章敏說。

  「別這樣,怪不好意思的,快把毛巾圍上。還有,你已是我的男人,還有什麼好生疏的,只是時間不早了,怕你又動起色念,別忘記,我們可要趕去小剛的公祭儀式,等會還要為你戴上易容膜,快進去洗臉吧!」章敏把我推進浴室說。

  「嗯,親一個……」我親了章敏一下,便跑進浴室沖涼,準備趕去剛嫂為小剛舉行的公祭儀式。

  【第三十七卷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10 13:58 編輯 ]
2014-1-10 13:5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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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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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卷】內容簡介:

  龍生和章敏出席剛嫂為小剛舉行的公祭儀式,而剛嫂受鄧少基的指使,現場又發生了什麼事?剛嫂還有什麼目的?她和姓鄧的會使出什麼手段對付龍生呢?

  小剛的公祭儀式上,龍生面對數百人的舉牌抗議,誰出來為他解決難題呢?這位及時雨又是誰呢?

  迎萬小姐留下「你的太太不是人」這句話,又是怎麼一回事?

  江院長揭開與邵家的真相,到底這兩家有什麼仇恨?最後他開出什麼條件肯與邵家和解呢?龍生的父親又願意接受嗎?

  章敏能成功成為龍生的太太嗎?紫霜有什麼反應?

  龍生要的酒店股票,應該沒有人會與他搶了,最後章叔叔交給誰呢?

  本集有神秘人物出現,真的很神秘,因為對方本身並不知道,成了神秘人物而不神秘。

  

  【第三十八卷】第一章:野性難馴

  迎萬離別前,留下「你的太太不是人」的預言,結果,章敏為了抵償冷月的命債,兼報答我和紫霜的救命之恩,終於大膽獻出初夜,條件則要我娶她為妻,以頂替紫霜邵家正室的身份,誓為紫霜抵擋劫數,這份心意是接受好還是不好呢?真頭疼!

  由於不知道章敏早已暗戀我,而我卻自作聰明,以先佔有、後耍賴的狡猾手法騙她上床,當聽了她剖白的心聲之後,方知大錯特錯,可惜,美肉當前,豈有不嚼之理,結果,奪走了她的初夜,但她是個有情有義的美人,我可不忍心向她耍賴,加上她亦不容許我要賴的環境下,唯有走一步、看一步,希望事情有所轉變。

  章敏大膽向我獻出寶貴的第一次後,性情變得異常的溫馴,一改昔日囂張傲慢的態度,原來她本身的性格並非如此野蠻,只不過為了鞏固身份和地位,以及逃避我的愛,所以才會裝出一身惡相,而今,我得到了她,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好是她成為我的女人,壞則是煩惱迎萬的預言。

  「怎樣?我的易容術還可以吧?」章敏為我戴上易容的臉膜,裝扮成關老先生的模樣,經過鏡子的檢查下,不得不稱讚她對易容是有些天份,又或許漂亮的女子,都有化妝的天份。

  「不錯!走吧!」我牽著章敏的手一起離開房間。

  「等等,給我抱一抱!」章敏走到門邊的時候,突然停下腳步,轉而向我緊緊的摟抱。

  我也忍不住將她摟在懷裡,但她胸前那對豪乳,如排山倒海之勢,壓到我胸膛,龍根即刻衝動勃起,朝她腿間一頂,嚇得她隨即彈開……

  「不用慌,我身上出現這種情形,表示你夠吸引力,正常的。」我笑著說完後,在她的臉上送上一吻。

  「嗯,走吧!」章敏向我發出會心一笑,再向房間望了一眼,最後,在戀戀不捨的情況下,踏出房間的大門。

  走出房外,中年女人似在等候著我們,當見到我們的出現,即刻送上親切的笑容和客套話,並且送上賓館名片,歡迎我隨時通過電話訂房,並說會送上洗車服務,我自然知道她為何如此慇勤,於是掏出幾百元小費給她,當是留個好印象。

  章敏走到賓館外,沒有詢問我的意見,便登上司機座位,我順著她的意思,沒有半點抗議,坐在她的身旁,但她啟動了引擎,沒有即刻開車,一言不發,只顧凝望著賓館的大門。

  「怎麼了?」我關心的問章敏說。

  「哎!沒什麼!一時感觸罷了,畢竟不曾想過,我的初夜會在這種地方失去,真是怎樣也想不到……哎……」章敏歎了口氣說。

  「抱歉!令你受委屈了……」我緊握章敏的玉手說。

  「算了!反正都已經失去,沒什麼委屈不委屈的,走吧!」章敏拍我的手背一下,接著戴上太陽眼鏡,踩下油門,駛出賓館的圍牆。

  一路上,章敏專心駕車,而我則專心想著小剛公祭儀式的問題,彼此間都沒有說話,然而,令我最頭痛的,則是如何向家裡女人交代,關於迎萬指「你的太太不是人」的預言,還有章敏正室的問題,亦更不知該如何向紫霜提起,當想得快要發瘋之際,章敏突然把車停在路邊,並且熄了引擎。

  「什麼事?」我好奇的問章敏說。

  「早上還沒吃早餐,快下車吃碗麵,要不然等會想吃,恐怕也沒有時間吃。」

  「嗯,對,先填飽肚子……」我點點頭的走下車。

  章敏和我一起走去餐廳,順便試試中年老人的步法,方便待會派上用場,而章敏點了餐點後,便走了出去說買點東西,我則從鏡子裡瞧見,她走進了家藥店,心想昨晚又不是射在她體內,沒理由買事後丸的,那她到藥店買什麼東西,難道身體不舒服?

  章敏很快買了藥回來,我沒有問她身體有何不適,只顧享用桌上的午餐,直到吃完之後,她才把藥拿出來,並服下四粒膠囊狀的藥丸。從藥丸的包裝判斷,應該是消炎之類的抗生素,想必是下體被我插傷了……

  「下面還痛嗎?」我小聲的問章敏說。

  「你說什麼嘛!」章敏臉紅的瞟了我一眼說。

  「不是的話,為何吃消炎藥?不礙事吧?倘若嚴重的話,可要找醫生檢查,小便的地方,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假裝正經的說。

  「去你的,這裡是餐廳,大庭廣眾之下,給人聽到多不好意思,總之,女人的事,你甭管就是……」章敏責怪我說。

  「關心你嘛!」我忍著笑說。

  「夠了,別說了!談回正經事,待會你有什麼打算?」章敏一本正經的說。

  「打算?你指小剛的公祭儀式?」

  「除了小剛的公祭儀式,還會有別的事要幹嗎?」章敏說。

  「我沒有什麼打算,只想到現場看個究竟罷了,順便留意剛嫂和鄧少基兩人是否聯手對付我,哎!」我說到一半,不禁歎了口氣。

  「什麼事歎氣?」章敏問說。

  「今天小剛有人為他舉行公祭儀式,而冷月那方面,江院長應該會辦理,但劉美娟的家人全死光,而我卻無法為她做任何事,想起來不禁傷感。」我無奈的說。

  「對呀!我倒沒想到這一點,雖然我和劉美娟不曾見面,但今天既然成了你的太太,自然要為你分憂,可惜這個身份今天才出現,抱歉……」章敏說。

  「說什麼抱歉嘛!」我敷衍章敏一句說。

  章敏把「太太」二字掛在嘴邊說,不知是無心,還是有意提醒我,總之,煩上加煩……

  「對了,我們待會該怎麼進行?兩個人一起走,還是分開前後走呢?」章敏問說。

  「嗯,這個問題我想過了,今次我主要是混入人群裡打探些消息,並不是想去鬧事,我想你還是不要現身,留在車裡當司機,以省去不必要的麻煩,萬一發生什麼意外,你可以開車接應我。」

  「不是吧,留在車裡做接應?」章敏很不滿,嘟起小嘴埋怨的說。

  「章敏,別要脾氣,你知道你的火氣很大,容易與人發生衝突和吵鬧,況且身上又沒有武功,打起架來很吃虧,萬一傷到臉部毀了容,那就登不上舞台,辜負母親對你的期望,總之,留在車裡當我的司機,況且接應的工作,要頭腦夠冷靜的人才可以擔任。」

  「沒理由我們的第一天,便要我看著你孤身犯險的。」章敏仍是不滿的說。

  「家裡的每個女人,何嘗不是習慣這種生活呢?」

  「我可不像你家裡的女人那般,對你犯險一事,毫不關心,你自己想想,現在一通關心的電話都沒有找你。」章敏指著桌上的手機說。

  「章敏,你錯了,當她們知道我在辦某些重要事情的時候,一通關心的電話都沒有,表示已經送上最大的關心,甚至主動在背後幫我解決很多小問題,這些事情你日後便知道。」我很有信心的說。

  「哼!我和你家裡的女人不一樣,我比較實際,想在你身邊保護你……」章敏說。

  「接應已是最好的保護,起碼我可以安心去做事,況且發生意外,到底是誰保護誰呢?別讓我分心好不好,拜託聽我的話,好嗎?」

  「好啦!我最沒用,你家裡的女人最有用,走!」章敏很氣憤的打開手袋,將桌上的香煙和手機,用拋的動作,全部丟進手袋裡,自己走出餐廳。

  「野性難馴」這句話,形容在章敏身上,最合適不過了。當結了帳走出餐廳,卻不見了她的蹤影,甚至原本停在路邊的保時捷,亦消失得無影無蹤,於是急忙撥了通電話給她。

  「喂,大小姐,你跑去哪了?」我追問章敏說。

  「你剛才不是說過,不關心,等於最大的關心,不留在你身邊,就等於給你最好的保護嗎?現在你大可以放心,不必再分心照顧一個沒用的人,哼!」章敏說。

  「你又發什麼大小姐脾氣了,快把車開過來吧!」我忍氣吞聲的說。

  「不!為免在你身邊令你分心,自己叫計程車吧!就這樣!哼!」章敏掛上電話。

  混蛋!從未被女人如此般的戲弄和嘲諷,今次竟給一個只有幾分姿色,卻沒有本事的女人玩弄,真是氣得兩鼻子孔出煙,回想紫霜和芳琪二人,甚至婷婷,可比她好多了,即使手無寸鐵的巧蓮,亦要比她強,我真後悔捉了隻野獸回家,而且還要為正室的問題而煩惱,真是倒楣透了!

  截停一部計程車後,我在車內不停的想著,其實和章敏分開兩部車前往,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起碼少了讓人碰見的機會,但想起劉美娟死後沒有人為她舉行公祭儀式,心裡實在很難過,還有婷婷的姐姐也是一樣,然而,最懂事的還是婷婷,她知道我因事心煩,沒有主動向我要求什麼,這份冷落的委屈,實在有愧於她。

  計程車很快抵達劉美娟的酒店門外,剛下車便瞧見黃色的保時捷和那野蠻的章敏,她坐在車內沒有任何行動,我原想上前和她談幾句,但發現周圍一帶已有很多記者在場,心想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於是靜悄悄走到一旁,躲避她的視線。

  望著酒店雄偉的建築物,突然想起一件事,為何酒店會允許剛嫂在門外舉行公祭儀式,而且還是向著大門口舉行,似乎有些不合邏輯,畢竟酒店對「聲望」二字,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況且今次還是與死人有關,實在令人摸不著頭腦。

  儀式還未開始,於是繞著酒店附近逛逛,除了練習中年老人的步法外,順便瞭解附近的停車場位置和交通狀況,萬一需要追查或跟蹤,那就方便多了。就這樣繞著酒店,逛了幾個圈之後,發現路人眾多了之外,記者亦是從四面八方陸續趕到,有的手拿電話對講,有些攜帶拍攝器和相機,場面開始熱鬧起來。

  一輛警車停在酒店門口,這輛警車並不是載很多人的那種款式,而是單單載四五人用的房車,我知道這類型警車,多半是護送或高級警官專用,果然沒有估計錯誤,下車的警官肩膀上有幾朵花,仔細一瞧,發現原來是羅美總督察。

  羅美總督察在警官和兩名警員的陪同下走入了酒店,而我快步走上前看個究竟,但很多記者圍著前面,無法走進酒店內查探,等了約十分鐘,羅美總督察一行人很快走了出來,陪同她們的,有兩位身穿西裝的行政人員,接著她們在門口看了幾眼,便登上警車離去。

  心想羅美總督察的出現,應該是瞭解現場環境罷了,沒什麼大事要辦,而現在的時間,距離公祭儀式不久,看來想見的人很快會出現,於是仔細查看四周環境,順便站個既方便觀看,又不會輕易讓人瞧見的位置。

  過了一會,江院長出現了,陪伴他身邊的,有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和兩個年輕小夥子,心想他們必是為冷月舉行公祭儀式的道士,看見他們的出現,我的心情自然欣慰之極,唯有江院長獨自一個黯然神傷的站在一旁,望著他失女之痛的表情,不禁也使我傷感。

  此刻,我多麼希望江院長請來的道士能一起為劉美和婷婷的姐姐舉行公祭儀式,可是我卻沒有這份勇氣,況且我也不知道她們兩個的時辰八字,心裡唯有默默向上天禱告,希望袍能派天神下來,接引她們位列仙班。

  突然,面前出現兩輛大型旅遊巴士和數輛房車停在酒店門外,所有的記者開始爭先恐後的拍照,場面亦開始混亂起來。

  我猜想必定是鄧少基和剛嫂抵達現場,才會出現這種場面,但我還未看清楚,手機卻響了,原來章敏通知我,重要人物已經出現,並問我在什麼位置,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叫她留在車上。

  「知道了!就這樣!」章敏應了我一聲,便掛上電話,伹面前的黃色保時捷跑車,卻走出位性感女郎,氣得我差點把手機摔在地上。

  章敏將我的話當做是耳邊風,她那我行我素的作風,一點也沒有改變,看來我非但無法將她改變,恐怕有朝一日,還會活生生給她氣死,而今,最擔心是她會鬧事,萬一阻礙了冷月和小剛的公祭儀式就不好。

  最不想看見的鏡頭,偏偏在最生氣的時候出現,剛嫂果然在鄧少基的陪同下抵達現場,這也說明了一件事,我和章敏的猜測,一點也沒有猜錯,剛嫂改變主意,不讓我為小剛辦理喪事,果真是鄧少基背後搞的鬼,而剛嫂要我出席這個公祭儀式,肯定也是姓鄧的主意,看來不止那麼簡單,恐怕還會有下文……

  一個人能當上報館的副總編輯,手段當然不會那麼簡單,我是否會出席,鄧少基應該會有兩手準備,而眼前兩部載滿人的旅遊巴士,便是今次的頭盤,好戲應該會陸續上演,唯一擔心,則是猜不透他會使用什麼防不勝防的手段,令我誤中他的陰謀,畢竟他為人十分奸詐,梁醫生的事件,便是最好的證明。

  震撼的一幕,原來不是發生在剛嫂或鄧少基身上,而是從旅遊巴士走下的人,他們個個高舉報章,而報章上除了登出我的大頭照之外,上面還寫著「無良風水相師」幾個大字,我不敢想像父親見了之後會有什麼反應,而我已經大動肝火,甚至想上前捉姓鄧的打一頓,洩心頭之火。

  不過,我始終能壓抑內心的怒火,沒有上前暴露身份,而誤了大事,但一輛旅遊巴士載整整七十人,兩部加起來百多個人,因此,他們高舉報章的畫像,無形中,成了街頭抗議人士般,引來無數的路人觀看,「龍生」二字則成了眾所矚目的罪人。

  「無良相師!與警合污!殺人償命!還我公道!」下車人士喊起了口號。

  鄧少基果然不是省油的燈,不但用上喊口號這一招,還把警方也扯入抗議的話題中,簡直想把我置於死地,這種狠毒的手法,相信除了鄧少基之外,恐怕沒有第二個會想得到。

  不妙!章敏走下了車,以她的脾氣,肯定會上前大吵大鬧,那就中了姓鄧的鬼計,成了明日報章頭條人物,萬一姓鄧的再加以挑釁,章敏又沉不住氣,大打出手,更一發不可收拾,而今,現場的人不是記者,便是報社的員工,即使章敏今天不被打死,明日亦會被他們筆下的墨水給淹死。

  不行!一定要通知章敏,不能上鄧少基的當!

  「章敏,我嚴重的警告你,不是跟你開玩笑的,千萬不可抱薪去救火,忍不住氣就回到車上,不要強出頭呀!」我即刻撥手機給章敏說。

  「但他們個個舉起登有你頭像的報章,而且還寫著辱罵你的幾個大字,試問這個氣怎麼忍呀!」章敏大聲咆哮說。

  「你那麼大聲講話,怕對方不知道我在現場嗎?總之,你不能鬧事,即使我身敗名裂,也不准因你的衝動,而破壞冷月的公祭儀式,快給我回去,我不是和你開玩笑,萬一你惹起眾怒,我出手便會殺死人,別挑釁我的脾氣,回去!一我大喝一聲說。

  「我只看,不出聲行了吧!就這樣!」章敏掛上我的電話。

  章敏掛上我的電話,表示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猜想她這次應該不會當我的話是耳邊風,不過,我這麼一鬧,引來身邊的人注意,尤其是江院長,我感覺他的目光正射到我身上,然而,令我更奇怪的一點,為何出現如此震撼的場面,酒店竟會沒有人出來阻止?難道張家泉死後,便沒有人掌管?其他的股東呢?

  鄧少基把剛嫂帶到酒店門前,而他身邊那幾個似道士的人,開始準備地上的擺設品,他就走到江院長身旁交談,我聽不到他們說些什麼,只看見江院長把頭轉到另一邊,似乎對姓鄧的不理不睬,姓鄧的在自討沒趣的情況下,只好回到剛嫂的身邊。

  我不知道江院長是否發現了我,但他沒有走上前看個清楚,我也裝作不當一回事,只是留意章敏在做些什麼,真怕她沉不住氣會鬧出禍端。

  過了沒多久,江院長的道士和剛嫂請來的道士,似乎已準備就緒,相信公祭儀式即將開始,但剛嫂的道士擺好陣勢之後,卻退到一旁,只有江院長請來的道亡,單方面進行上香的動作和唸唸有詞的展開儀式。

  我忍不住合指一算,這個時間屬大吉之時,為何剛怒目請來的道士還不開始呢?

  突然,揚聲器傳出一把叫人安靜的聲音,我向前方一看,瞧見鄧少基拿著張白紙,正提著揚聲器說話,於是聽他說些什麼話,但我知道肯定是說我的壞話,已有了心理準備,唯一不放心,則是章敏這個定時炸彈,不知什麼時候會炸出個禍來。

  「大家靜一靜!今天是我們報社,為副總編輯小剛先生,舉行公祭儀式,也是我們報社最傷痛的一天,為何呢?就是你們今天在報章上看到的封面人物——龍生師父,他仗著自己神功護體,不顧一切,偷偷潛入酒店裡找尋秘笈,不幸,真是給他找著,最後不顧小剛先生的生死,用炸藥引爆,以奪取秘笈,結果……」鄧少基說。

  「他媽的!簡直是胡說八道!歪曲事實!」我聽了,氣得心裡胡罵一頓。

  「結果,小剛先生不串犧牲了,相信在場很多人會質問,他也是有錯,不該陪同龍生師父到酒店地庫,但我在這裡可以告訴大家,他是被龍生師父挾持的,因為他從已故的張家泉身上,打聽到秘笈的下落,所以好意通知龍生師父,誰料,卻遭受橫禍,真是痛失英才呀!」鄧少基狀作傷心的哭。

  「簡直胡說八道!」我心裡不禁又罵上一句。

  「這還不令人氣憤,最氣憤是他顛倒是非,欺騙警方,將所有的罪狀,推到小剛先生的身上,企圖逃脫法律的責任!一個原本受人尊敬的相師,竟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是多麼的令人髮指,所以我們今天要將他的惡行,公諸於世,還小剛先生一個公道!無良相師!與警合污!殺人償命!還我公道!」鄧少基舉起右手激烈的說。

  「無良相師!與警合污!殺人償命!還我公道!」所有人一起舉起右手,同喊出口號。

  「大家靜一靜!現在我們請小剛的太太,向我們說幾句話。」鄧少基將麥克風交給剛嫂。

  「我……我……嗚……」剛嫂接過麥克風後,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哭了幾聲,便將麥克風交還給姓鄧的。

  「現在我們為小剛先生默哀一分鐘!」鄧少基接過剛嫂手上的麥克風說。

  「慢!你竟敢……」章敏大發雷霆,破口大罵之際,後面出現個人影,即時把她給捉住,且不讓她罵出聲。

  【第三十八卷】第二章:意想不到的美人

  鄧少基帶著百多人,以抗議形式進行小剛的公祭法事,其中還胡說八道,發表誣陷我之詞,氣得不單止我心裡臭罵,章敏也忍不住走了出來,想為我討個公道,這份正義之心,當然是好得沒話說,況且面對百多人圍著的抗議下,仍敢站出來說話,這份不怕死的勇氣,實在勇氣可嘉。

  不過,章敏站出來大聲的罵,同樣嚇了我一跳,極有可能是釀成大禍的開始,聿好,她身後有個人影閃出,即時把她拉了回去,並不准她說下去。相信可以壓住章敏的,應該沒有幾個人,可是對方的身影被章敏擋著,我無法瞧個清楚,於是望了江院長一眼,他則站在一旁進行著冷月的公祭儀式,不是他的話,那還會是誰呢?

  「請不要妨礙我們舉行公祭儀式。」鄧少基通過揚聲器說。

  「繼續拍!還有這裡!拍這個人……」制止章敏的人,轉過身,對旁邊的攝影師說。

  「原來是……」喜出望外的我,差點叫了出來。

  原來那人並不是什麼外人,而是芳琪本人。

  看見她的出現,我差點兒得意忘形,洩漏了自己的身份,幸好及時控制了情緒,然而,有她的出現,我的心就踏實多了,這種感覺,腦海中記憶猶新,便是紫霜在碼頭受傷的時候。

  「你們除了拍下這裡的人,還要拍下所有的車牌、時間和環境,一切都要小心的拍,別錯過絲毫的證物。」芳琪命令幾位攝影師之後,偷偷向我發出會心一笑。

  剎那間,場面十分混亂,芳琪叫來的人四處亂拍,所有的記者也同時拿起相機互拍,這個場面原本十分有趣,但這件事發生在我身上,卻笑不出來,但芳琪這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在記者的身上實在高明。

  「謝大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要你親自勞師動眾,前來破壞我們的公祭儀式?龍生師父來了嗎?」鄧少基四處張望說。

  「鄧先生……」章敏說到一半,雙手掩護雙耳,無法再說下去,因為鄧少基舉起雙手,示意所有人喊起口號。

  「無良相師!與警合污!殺人償命!還我公道!」所有人一起喊出激昂的口號。

  芳琪的助手不知從哪裡,也弄來一個手提式的揚聲器。

  「鄧先生,你給我安靜的聽著,這張是法庭要給你和你報社的禁制令,他則代表法庭給你傳票,另一張傳票,相信很快就會送到你的報社。另外,這張是我的當事人對你和你報社誹謗的律師信,這張是我律師樓入稟法庭的信件,從現在起,禁止你對我的當事人邵龍生先生,做出任何誹謗的言論,明白嗎?」芳琪說道。

  鄧少基很無奈接過芳琪手上的信件,但他又舉起雙手,煽動群眾。

  「無良相師!與警合污!殺人償命!還我公道!」所有人又一起喊出口號示威。

  芳琪一言不發,任由在場的人士喊口號,我擔心場面會失控誤傷芳琪,即刻從人群裡擠到芳琪身旁,並提氣將內勁眾於雙臂,準備隨時出手迎救。

  豈料,不用我出手迎救,幾輛警車很快抵達,並匆匆上前瞭解情況,隱約中,聽見芳琪對著警員指向喊口號的人群,說他們蔑視法庭,並出示文件要警員記下人群的身份證號碼。

  警員向群眾要求出示身份證,當然受到很大的壓力。

  在場鬧事的人,個個為求自保,怨聲四起,自然而然響起民情激憤的聲音,場面亦開始難以控制,甚至一觸即發,而我的視線則緊盯在芳琪和章敏兩人身上,準備隨時可以出手迎救。

  「所有人手持身份證,給我原地蹲下,違令者即帶回警局!」人群後響起一把威嚴的聲音,隨後湧出一批手持木棍的警員,並將鬧事的人群重重圍住。

  剛才發出施令的人,就是之前曾到過現場數分鐘,又離開的羅美總督察,她的出現可幫了芳琪一個大忙,而鄧少基見狀,即刻走上前向她質問。

  「蹲下!手持身份證!要說話,等會到警局再說!蹲下!」羅美總督察暍令說。

  鄧少基很無奈掏出身份證,接著很不滿的蹲在地上,警員則開始抄下所有鬧事人的資料,由於鬧事的人不多,警員很快便抄下所有的資料。

  「好!你們要繼續什麼儀式,我不會阻礙你們,但我會留在一旁觀看,希望你們能夠合作,別再鬧事,儀式完畢後,各自離去,如果再鬧事的話,我只能依法辦事,繼續吧!」羅美總督察說完後,陪同身邊的警官站在一旁。

  「剛嫂,節哀順變!」芳琪很禮貌面向酒店鞠了三個躬。

  「嗚……嗚……小剛呀……」剛嫂突然嚎啕大哭不已。

  「嫂子,不要哭了,他們無情無義、無法無天,肯定不得好報,我和報社都會支持你的,別傷心了,節哀順變。」鄧少基上前安慰剛嫂說。

  「鄧少基,你不用虛情假意,再一次惺惺作態的煽風點火,挑起事端!今天的事皆是你從中鬧事,無中生有,憑空造作,要不然便不會鬧出此事,你所做過的一切,需負上責任,這個規矩你應該懂的。」芳琪教訓鄧少基說。

  「我煽什麼風、點什麼火,挑起什麼事端了?不負責任的是龍生,小剛先生的死,都是龍生所害!無良相師!與警合污!殺人償命!還我公道!」鄧少基又煽動所有人喊起口號。

  「無良相師!與警合污!殺人償命!還我公道!」所有人一同喊出口號,但這次的聲音並不是很大,也許身後有只羅老虎吧!

  「大家不用吵,羅總督察還在後面看著,我只想問剛嫂,龍生真的害死小剛嗎?他沒給過你一筆錢安家,沒說過要為小剛辦理身後事嗎?」芳琪質問剛嫂說。

  「這……」剛嫂猶豫了一會。

  「嫂子……」鄧少基拉了拉剛嫂的衣角說。

  「剛嫂,你不說實話,我不排除當事人會追究你之前的誹謗,還有,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這裡已有兩個可靠的證人,還有你身旁這些親屬……」芳琪大聲向剛嫂斥喝,並把身體挺向剛嫂的身上,而胸前一對豐乳亦壓向剛嫂的前胸。

  芳琪這個動作,令我大吃一驚,沒想到,她會如此凶狠對待剛嫂,同時,更沒想到她會把胸前高聳的雙峰,頂向剛嫂的雙乳,而最吃驚是剛嫂的乳峰,競沒有絲毫受欺壓的跡象,並且隨即還擊,形成乳貼乳的推頂,誰也佔不了便宜。

  剎那間,我的視線已被剛嫂豐滿的雙乳深深吸引,因為從沒想過她胸前竟然有一對驕人的霸乳,甚至可以和芳琪相比,今回可真是跌破了眼鏡,或許她是小剛的太太,以往沒有特別留意她身上的敏感部位,看來小剛生前的艷福倒也不淺。

  「剛嫂,我現在給你機會,令我當事人不向你追究誹謗一事,而今你還不懂得珍惜的話,難道真想與我的當事人對簿公堂嗎?」芳琪咄咄相逼的說。

  「我……我……我不知道……」剛嫂望了鄧少基一眼,接著情緒很激動說了句不知道,便把身體轉過後面,似在逃避芳琪的目光。

  剛嫂這個轉身,可真要了我的命,因為她激動的轉身,將原本貼在芳琪豐乳上的雙峰,從右至左的狠勁一晃,豐乳搖晃的勁度,隨即震動擺盪,波濤的餘震,差點將我那對盯在她豐乳上的眼珠子震出地面。

  氣血翻騰的我,全身發熱,恨不得將剛嫂的霸乳擺在冒汗的掌心裡,狠狠揉搓一番,以發洩內心所湧起的慾火。另外,也發現以她的高度和玉腿美妙的曲線,倘若站著牆邊,架起她的右腿,火龍從她雙腿之間的縫隙,插入禁區內的小洞,最為興奮。

  可惜,這些僅屬於幻想,因為事情鬧到這個局面,已反目成仇,豈能有機會坐在一起。

  「剛嫂,別再冥頑不靈,上到法庭,你還是要說出實話。」芳琪相勸的說。

  「她不說,我可以說,但要等我辦好女兒身後事再說。」江院長突然走過來說。

  「江院長……」芳琪一臉疑惑的神情,望著江院長不語。

  「我對你有好感,這是我的名片。」江院長將名片交給鄧少基之後,接著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便轉身回到道士身邊。

  「江院長……」芳琪喊著江院長,但他只顧看著道士進行的儀式,充耳不聞。

  「謝大狀,不用叫了,江院長不為龍生作證,我可以為你作證,龍生師父確實交了張卅萬的支票給剛嫂,同時亦答應為死者小剛辦理身後事。」羅美總督察說。

  「哦……不是吧?」人群中發出些疑惑的口吻說。

  「你們不用質疑我說的話,我可以用我的身份和人格保證,剛才所說一切,絕無半句虛言。」羅美總督察再三堅決的說。

  「羅督察是嗎?你到此的任務,只不過是維持秩序罷了,誰要你那麼多嘴,管別人的私事,難道你忘記現在是當值的時候嗎?」鄧少基挖苦羅美總督察說。

  「鄧少基,我是總督察,並不是督察,維持秩序的是警員,我是指揮官,負責指揮工作,我知道自己現在當值,但你們喊著『與警合污』的口號,所以我有必要出面澄清一件事,剛嫂看過案發經過的片段,亦知道龍生師父是因小剛成了無辜的受害者,為何你要顛倒是非,歪曲事實呢?」羅美總督察反駁質問鄧少基說。

  「不會吧……怎麼會這樣的……」眾人紛紛難以置信的說。

  「你們別聽外人胡扯,這是『與警合污』最好的證明,別忘記,小剛是報社的副總編輯,是我們的好同事、好兄弟,他現在等著我們為他討公道呀!」鄧少基說。

  「大家少安毋躁,法庭自會審出一個結果,到時候便會真相大白。」芳琪說。

  「好!如果你們不進行公祭儀式,我可要命人清場了,怎麼樣?」羅美總督察說。

  「黃道士,開始吧!」鄧少基對道士說。

  黃道士聽了鄧少基的吩咐後,開始舉行公祭儀式,剛嫂雖是依足道士的吩咐又叩又拜的,但可以輕易瞧出她心不在焉的,相反,我倒是很虔心向小剛禱告一番,偶爾眼角會留意剛嫂叩拜的動作,尤其是胸脯的部位,雖然這對小剛很不尊重,可是想起剛嫂只關心錢,而對小剛的死毫不在意,內心便湧起為小剛報復的念頭。

  真要命!望著剛嫂胸前豐滿的霸乳,我已心癢癢的,加上她此刻的哭啼和俯身叩拜的動作,霸乳如同兩個盛滿熱水的水彈,一搖三晃的,差點把我的靈魂也晃出體外,加上誘惑的乳型,心想要是將火龍夾在乳溝裡抽送,再往她的臉上一射,肯定是無比的痛快,最後在慾火難熬的情況下,不敢再做窺視,免得越看越難受。

  既然不看剛嫂的身材,只好望向酒店大門,默默為逝去的朋友禱告,而今冷月和小剛已有家人為他們辦理超渡儀式,唯獨劉美娟和婷婷的姐姐,卻無人前來超渡,心裡十分難過,情緒相當失落。

  其實天狼君一夥人消失之後,以我現在的武功,是不懼怕任何人,甚至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但經過酒店地庫爆炸一事,可就不能不多加提防,畢竟埋下炸彈的幕後者,手段比天狼君更可怕,最頭疼是對方的身份,目前仍是一個謎,所以我不敢輕舉妄動,除非找出幕後者的身份,一切才可作另一步打算,包括超渡儀式等等……

  就在最傷痛和慚愧的一刻,後面再次傳來了吵鬧聲,但這次並不是鬧事的聲音,而是眾人交頭接耳的嘟囔聲和陣陣的疑惑聲,於是回頭一看。

  「她們是誰呀?前來又拜祭誰呢?」眾人望向路邊說。

  「她們怎麼會來呢?」我心裡自言自語的說。

  路邊停了幾部車,約有廿人左右,其中被人保護著的,正是巧蓮和婷婷,而師母則從另一輛車走下來,陪伴她身邊的人倒是令我有些意外,竟是殯儀館的林公子,而他身邊還有幾位男人,章敏即刻上前迎接他們。

  「巧姐,你們到了……」芳琪上前對巧蓮說。

  「是呀!剛才那些保安告訴我,前面有很多警察守著,不允許我們冒然前往,直到查證沒事之後,才肯送我們過來,現在沒事了吧?哦,江院長也在這,我上前向他打個招呼……」巧蓮說完,走上前和江院長打招呼。

  巧蓮帶著林公子和幾個男人到這裡,難道是為劉美和婷婷的姐姐舉行公祭儀式?看來八九不離十,要不然怎會把婷婷也帶到這裡來,何況身邊還有殯儀館林公子?相信這個謎很快會揭曉,因為林公子身邊幾個男人已換上道士袍服。

  這下子我可安心了,總算可以為劉美娟和婷婷的姐姐舉行公祭儀式,不必再為此事耿耿於懷。

  另外,瞧見巧蓮如此細心為我操勞一切,真想上前親她一下,可當看見章敏便聯想起正室一事,不禁又苦惱萬分,而巧蓮無法坐上正室之位,對邵家來說倒是一份遺憾。

  「江院長……」巧蓮和婷婷很有禮貌,走上前向江院長打招呼。

  江院長只是點點頭,便走到另一個位置。對於他這份冷淡,我看了實在有些惱火,只是巧蓮不當一回事,走回芳琪的身邊,不過,她的視線偶爾朝我身上望了幾眼,我也笑笑的點點頭,表示內心對她的感激和謝意。

  「巧姐,怎會有冷月的名字?」芳琪問巧蓮說。

  「我擔心江院長公事繁忙,分身不暇,所以多準備一份給冷月,原來江院長已辦妥一切,看來我是多此一舉了。」巧蓮說。

  巧蓮想得可十分周到,還為冷月準備了一份,而江院長似乎也聽見巧蓮剛才所說的話,要不然冷漠的他,臉上豈會流露感激的表情呢?

  道士準備一切擺設之後,便開始進行儀式,芳琪很識大體,在大庭廣眾之下,很大方跪在路面,焚香叩拜的,而中間的位置,亦讓給了巧蓮,至於章敏,也跟著她們跪在一旁。這一幕,使我看了很感動,差點忍不住也想衝上前跪在她們身邊。

  眼看幾位美艷的愛妻,一字排列跪在地面,恰好與剛嫂成了條直線,剎那間,感覺自己很自私,眼前已有了幾位艷妻,為何還垂涎剛嫂的美色,何況家裡還有紫霜和靜宜……

  對呀!今天怎麼不見靜宜前來呢?以往巧蓮辦什麼事,她會留在巧蓮身旁幫忙一切,何況今天辦理劉美娟的公祭儀式,她不可能不來的呀?莫非家裡出了事?還是抱病在床,無法前來呢?

  哎呀!紫霜會不會給迎萬的預言說中,真是出了事,所以靜宜要留在她身旁照顧,而無法前來呢?於是,即刻撥紫霜的手機問個清楚,幸好她安然無恙的躺在床上養病,且關心的向我慰問,並再三叮囑要我小心行事,倘若有什麼危險之事,留給她康復之後處理。她這份關懷,使我對剛嫂一事,更加的慚愧。

  既然紫霜沒有意外事情發生,總算可以安心進行默哀儀式,至於靜宜的事,紫霜毫不知情,我也不想令她憂心,唯有等會問巧蓮了。望著酒店的大門,想起劉美娟給我的那筆錢,而今,我卻買下林公子的殯儀館,為她辦回身後事,世事就是這麼奇妙,或許說命運早已由因果主宰一切。

  江院長舉行的儀式最快結束,而且已收拾好地面的東西準備離去,而剛嫂方面則剛剛完畢,巧蓮這方面只進行到一半,而且還是同時進行兩位靈體超渡,所以花的時間會比較長,我趁不用叩拜這段時間,偷偷撥了通電話給芳琪。

  「親愛的,你命巧蓮把章敏帶回家,我要追蹤剛嫂和鄧少基,看他們和什麼人接觸,我相信他們背後必有人主使,而這個人或許就是埋下炸藥的幕後者。」

  「嗯,你自己要小心。」芳琪說。

  「我會小心的,還有你今天很棒,很迷人!」我誇獎芳琪說。

  「不說了,又要叩頭了……」芳琪掛上電話,忙著叩頭。

  小剛的儀式雖然已經結束,但鬧事群眾們沒有離去的意思,仍站在一旁觀看巧蓮進行的儀式,鄧少基和剛嫂也是留在現場,直到所有的儀式結束後,他們和圍觀者才肯陸續散開,而章敏趁這個機會,偷偷把車鑰匙交到我手上,然而,她肯聽話跟巧蓮回去,想必師母和巧蓮已花了不少的口舌。

  【第三十八卷】第三章:梁醫生的出現

  公祭儀式結束後,所有人各自離去,芳琪和幾個拍照的工作人員離開,師母則和林公子,還有幾名道士一塊離去。巧蓮和婷婷在保安人員護送下回家,章敏自然是跟著巧蓮同一部車,只有我漫無目的在街上流連,等待著鄧少基和剛嫂啟程。

  鄧少基和剛嫂走到路邊,沒有即時上車,在路邊談了一會才登入房車,我即刻上車準備來個大跟蹤。當啟動車子後,鄧少基的車卻沒有走,而我也只能在車上候著,心想他可真夠面子,要輛保時捷跑車等候他的破房車……

  就這樣在車上等候之際,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接聽後才記起是在醫院偷拍我狀況的梁醫生,亦就是鄧少基的未婚妻,印象中記得她有了身孕,當日曾答應我,今世除了鄧少基之外,倘若接受第二個男人,那第二個男人必定是我——上次維護她的貞潔,半途中停下,沒有將她佔有。

  「請問你是龍生師父嗎?我是梁醫生。」梁醫生說。「對,我是龍生,梁醫生你好,不知找我有什麼事呢?」我十分意外的說。「由於看見今早的報紙,知道少基十分的過分,所以趕到公祭儀式的酒店外,想當面和你道歉,可惜卻沒有碰上,所以只能冒昧通過電話向你道歉,十分不好意思。」梁醫生說。

  「梁醫生,你口中所說的少基,莫非就是你的未婚夫?」我假裝毫不知情的說。「是的!少基就是我的未婚夫,亦就是辱罵你的報社副總編輯。」梁醫生承認的說。梁醫生對我十分坦白,但從她的語氣中,感覺有些怪怪的,不知是疑心重,還是什麼原因,總覺得她在撒謊,甚至懷疑是鄧少基派她來試探誹謗一事。當正想回答她的時候,鄧少基的車開走了,我只好戴上耳機保持和梁醫生通話,一方面想著如何拆穿她的西洋鏡,另一方面跟蹤鄧少基的車。

  「梁醫生,你怎會有我的手機號碼呢?」我試探的問說。「龍師父,你貴人事忙,可能忘記我們之間還有個約定,當日離開病房的時候,我說過第二天不會見你,因為要調到別家醫院,而我又答應過你一個條件,所以偷偷抄下你的聯絡號碼,你不會怪我冒犯你的隱私吧?」梁醫生說。

  對!梁醫生說過,要是她有第二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必定是我——這原本是我給她的條件,最後,換成是她對我的承諾,沒想到,她把這個承諾看得如此重要。

  「哦!對!我想起來了,這個約定怎會忘記呢?只是沒想到你會堅守承諾,一般女子絕不會當作是一回事,抱歉!」我邊駕著車跟蹤鄧少基,邊試探梁醫生說。

  原來跟蹤這玩意,並非簡單之事,除了不能跟得太近,又有交通號志的麻煩,倘若跟縱對象是個轉彎不亮警示燈的司機,更是防不勝防,偏偏鄧少基這臭鳥,就有這個壞習慣。現在我才深深感受,跟蹤可是件苦差,虧我以前還很輕鬆,命紫霜跟蹤這個、跟蹤那個的,原來這些苦處,她一直任勞任怨的藏在心裡。

  「原來龍師父不當我的承諾是一回事……」梁醫生以沉重的語氣說。梁醫生的答覆,令我十分的尷尬,畢竟她的承諾與貞潔有關。另外,她今次在如此敏感的時刻裡與我聯絡,並且扯上貞潔的話題,以她羞怯的性格,實在難以教我相信她會如此大膽,到底這會不會是鄧少基的另一個把戲呢?我究竟該不該相信她呢?猶疑之間,腦海裡突然想起,芳琪擔心我被楊寶金扯入桃色事件一事。

  咦?鄧少基在玩什麼把戲?竟把車駕回酒店,難道故意耍我?但是沒理由他會知道我從後跟蹤,況且我已經易了容,這部保時捷又是租來的,心想會不會是他漏了某些物件,所以回頭尋找,還是電話裡的梁醫生在酒店附近,他回頭接未婚妻呢?

  「不,我絕不是這個意思。對了,剛才你說你在酒店附近,想見我是嗎?」我突然靈機一動,悄悄把車停在酒店附近,一方面繼續跟蹤鄧少基的車,一方面想引出梁醫生,試探她是否在撒謊。

  「是呀!我來酒店,主要是希望能夠碰上你,可以當面和你道歉。」梁醫生說。

  「我在呀!」

  「咦?我也在酒店門外,但怎麼不見你呢?」梁醫生說。「我在剛才舉行公祭的位置,你呢?」

  「我在附近的車站,我現在走過來……」梁醫生說。

  「好,我在此等你,等會見……」我掛上電話說。

  我一方面和梁醫生通話,一方面留意鄧少基的舉動,心想把他們二人引到一塊,或許會看見我見不到的東西。果然,很多事,我是看不見,因為鄧少基下了車之後,剛嫂也一起下車,雙雙走入酒店裡,確實無法瞧見他和梁醫生遇上的情形。

  「怪了,姓鄧的,怎麼會和剛嫂走入酒店呢?難道他們是情人?但是偷情也不用偷到這裡吧!不對呀!酒店允許他們在門外舉行公祭儀式,莫非幕後者與酒店有關?難道他們兩個前來,是向幕後者交代一切?」我在車內不停自言自語的說。越想越不妙的情況下,唯有下車跟入酒店,發現鄧少基和剛嫂沒有到櫃檯登記,而是直接進入櫃檯後面的小門。

  這道小門我曾經進去過,裡面是劉美娟的辦公室,莫非幕後者便是這裡的負責人?但劉美娟和張家泉已死,而且天狼君也死了,那誰會是這裡最高的負責人呢?

  疑慮還未解開之際,梁醫生的電話又撥了進來,想必是見不到我,所以來電追問清楚。現在可好了,剛才想讓她和鄧少基碰面,騙她走回酒店,而今他倆面是碰不上了,但我又不能不見她,要不然肯定會怪我要她,可是我卻易了容,要是向她坦白一切,不就等於向姓鄧的揭自己的底?萬一她真是姓鄧的派來的,那我……

  深入的想了一想,即使讓鄧少基知道我易了容,又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反正芳琪已向法庭申請了限制令到他報館,官司未了,是不准許再刊登有關我的新聞,所以沒什麼好顧慮的,只要不是桃色新聞就不怕,於是很安心按下電話接聽鈕。

  「龍生師父,我來到你剛才所指的位置,但仍是見不到你呀!」梁醫生說「梁醫生,外面很多人,又很熱,我跑進酒店裡吹冷氣了。」

  「酒店裡?你指剛才門口有人舉行公祭的酒店?」梁醫生說。

  「是呀!」我回答說。

  「好!我現在進來,你在酒店什麼位置?」梁醫生問說。「哦!在……在二樓的咖啡廊!」我向四周望了一眼說。

  「好!我現在上來,一會見!」梁醫生說完掛上電話。

  掛上電話之後,我便馬上搭乘手扶梯,上二樓的咖啡廊,並要了可以監視櫃檯小門的座位,同時,故意讓出一個看不見小門的座位給梁醫生。

  戴著銀色無框眼鏡,且斯文秀氣的俏麗梁醫生,終於匆匆來到餐廳。

  雖然我沒有告訴她桌號多少,但侍應生卻把她給帶了過來,或許她告訴侍應生,找剛進來的男顧客,所以很容易給她找著,但她見了我卻停下腳步,四下張望,並向侍應生說找的人不是我。

  「梁醫生,不用找了……」我示意侍應生可以走開,並邀請梁醫生坐下。「你是……」梁醫生很疑惑的望著我,始終不肯坐下。「我是龍生,只是易了容,不用大驚小怪。」我笑著說。「易容?是嗎?」梁醫生十分驚訝,接著慢慢坐下,但疑惑的神情,仍掛在臉上。

  「你不相信我是龍生?」

  「說實在,要人相信你是龍生師父,片面之詞,恐怕不夠說服力。」梁醫生說。「嗯,這倒是,如果當日我不改變心意,直接把你佔有的話,今天便不會出現如此陌生的局面,需要我把病房裡頭的整個過程說一遍嗎?當日你拉上窗簾布之後,接著把身上……」

  我還沒有說完,梁醫生已不讓我往下說,臉泛紅霞的說:「夠了,別再說,我相信你是龍生師父就是……」

  對!梁醫生羞怯顫抖的表情最迷人,好比處女破身前的心慌恐懼般,當日在病房就是被她這種表情,搞得我意亂情迷的。「梁醫生,你相信我是龍生,那我就不必再往下說,但簡單的解釋總是要的,亦是一種禮貌。由於最近鬧出許多不快之事,加上記者貼身式的困擾,唯有出此下策,方能化解不必要的麻煩,請勿見怪。」我解釋一番說。「梁醫生,你相信我是龍生,那我就不必再往下說,但簡單的解釋總是要的,亦是一種禮貌。由於最近鬧出許多不快之事,加上記者貼身式的困擾,唯有出此下策,方能化解不必要的麻煩,請勿見怪。」我解釋一番說。只要命!梁醫生向我——爾羞怯嬌人的一面後,沒想到讚不絕口的她,胸前那對豐乳,竟然起伏不定的晃擺,使我的雙眼不得不往她低胸領口上窺視,最終,被她兩座微微震盪的彈實脹乳,誘得心癢癢的,腦海裡甚至想著,她的腿間是否同樣掛上薄如蟬翼的小布,而小布上又是否沾上了潮濕的水漬……

  「龍生師父,你在想些什麼?哦!」梁醫生輕聲的問,之後隨著我的目光,垂頭望向自己低胸的領口上,突然臉上一紅,急忙將衣領拉上,以遮掩領口上的乳溝春光。

  「好的東西總是百看不厭,對了,想喝點什麼?咖啡還是奶茶?」我稱讚一句,以掩飾我的尷尬說。「我想要杯熱鮮奶。」梁醫生臉泛紅暈的說。

  「對呀!你有身孕,不可以喝咖啡,熱鮮奶最好,不過,以後也不用喝鮮奶,本身便是最大的供應商。」我故意戲弄梁醫生,以便揮走討厭的陌生感。

  「你還說!言歸正傳,我來此的目的,主要是代少基當面向你道歉,雖然他不再是我的未婚夫,但他如此的冒犯,害你一夜之間受千夫所指,我心裡實在很不舒服,所以想當面向你說聲對不起。」梁醫生歉疚的說。沒想到,梁醫生和鄧少基的感情,竟峰迴路轉的鬧翻了,並且婚也結不成,真是始料不及。

  然而,這個婚結不成,對她來說亦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畢竟她有了身孕,但她所說的一切,我只能半信半疑,即使她無名指上少了心型的鑽石戒子,仍是無法對她百分百的信任。

  「你們的婚事?」我深感疑惑的說。

  「取消了,亦正式和他分手了,哎……」梁醫生歎氣的說。一向善於察言觀色的我,對梁醫生此刻的表情,深信不疑,看得出她心裡十分哀傷,要不然她絕不可能不知道侍應生已端上了熱鮮奶。

  「抱歉……喝口鮮奶再說吧!」我提醒梁醫生鮮奶已擺在桌上。

  「哦!謝謝!」梁醫生望著拌勻的熱鮮奶,遲遲未飲。

  「梁醫生,你的婚姻突如其來的驟變,我不知該賀喜,還是為你傷感,因為上次偷拍事件中,感覺你的未婚夫過於自私,非但不為你的處境擔憂,反倒為了利益,不惜要你冒險,試問這樣的男人怎能寄托終生?可是,你有了身孕,分手的決定,該慎重考慮,對了,分手的導火線是……」我試探的說。

  我故意要梁醫生說出分手的原因,想在裡頭找出她撒謊的破綻。「龍生師父,不怕坦白對你說,當日偷拍你病情的事情失手後,他非但不高興,而且懷疑我在欺騙他,亦開始對我冷淡起來,甚至不瞅不睬的,後來有女子頻頻找他,還撥電話到家裡來,為了這件事和他爭吵過數次,之後他變本加厲在外頭過夜,幾次吵架中,有意無意間還譏諷的說,我不幫他沒關係,外面還有女人肯幫他,試問遭受如此的諷刺,在他身上還有希望得到幸福嗎?」梁醫生歎氣的說。

  「梁醫生,你的未婚夫不會就這樣,便不信任你吧?」我再次試探說「龍生師父,我的未婚夫,知道你與死去的副總編輯小剛是好朋友,假設你發現了偷拍事件,必定趁此機會報警,為好朋友小剛剷除他,以助小剛得到總編輯之位,但你卻不了了之,所以他懷疑我找藉口推搪他,不願幫他而惱火。總之,他就是疑心重,視事業為一切,還說幫不到他的女子,沒資格當他的太太,試問我還能留在他身邊嗎?」梁醫生很無奈的說。

  梁醫生的未婚夫鄧少基說得一點也沒錯,我確實會助小剛一臂之力,剷除有能力與他爭奪總編輯之對手,相反,我卻不了了之,放他一馬,他怎可能會相信我如此的大方?不過,從這件事輕易瞧出,鄧少基的手段並不簡單,為了利益,可以不顧一切,甚至老婆也可以不要,但他絕不會想到,梁醫生已為他承受了很大的委屈。

  不對!一個男人可以拋棄老婆,那身邊一定有第二個女人,要不然絕不會做出拋妻之事,何況還是有了身孕的未婚妻,難不成他與剛嫂有染,還是外面有其他的女人呢?看來鄧少基外面的第二個女人,必定有能力助他平步青雲,要不然他不會賭得那麼大、拼得那麼猛……

  「粱醫生,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亦深感遺憾,沒想到當日不報警,反而成了破壞你美滿婚姻的主凶,實在抱歉,但有件事想請問你,剛才你說有女人找鄧少基,你知道對方的身份嗎?」

  「龍生師父,千萬不要這樣說,要不是發生這件事,我還看不清楚未婚夫的真面目,今次算是不幸中之大幸,沒有嫁錯郎。至於,你問那女人的身份,我並不知道,只知道她與少基很熟,而且少基對她唯命是從,她的電話一到,少基便馬上要出去見她,看得我很生氣,但未曾偵查過什麼,況且我的能力也辦不到。」梁醫生說。

  梁醫生剖白她的遭遇,雖是有些牽強,但內容確實有跡可尋,並不像隨口胡言,況且我認識的鄧少基,他的手段和心計,簡直是卑鄙下流又無恥,拋妻棄子、隨風倒舵,亦不足為奇,剎那間,我對著面前的梁醫生,一片迷惘,猜不透亦看不清楚她到底是忠還是奸。

  「梁醫生,可以伸出你的手掌嗎?」

  「做什麼?」梁醫生疑惑的問,但右手則毫不猶豫擺在桌上。

  「謝謝!」我伸出左手捉著梁醫生的右手,暗自施展奇人的感應力,以測試她的虛實,結果,心裡很快感應到是忠的一面,而緊閉的雙眼中,出現與她做愛的畫面,而且她還是大著肚子,當想多看一會的時候,卻被她抽回的右手給驚醒了。

  「你做什麼?」梁醫生羞怯的縮回右手說。

  梁醫生縮回右手後,面泛紅霞低著頭不語,而我心裡頭則想,既然奇人感應的畫面出現與她性愛的一幕,那表示對我絕對是真心真意了,要不然以她忠貞不渝的性格,加上醫生該有的生理常識,絕不會大著肚子與我做愛,除非她的慾念戰勝了理智,不顧一切,以滿足心中之渴求。

  「我在追憶昔日與你在病房裡的溫馨一幕……」我大膽的試探說。

  「你……還想著……病房……裡……的事……」梁醫生用顫抖的語氣說。

  「是的!」我點頭說。

  梁醫生十分的害羞,急忙端起桌上的熱鮮奶,以逃避我注視她嬌紅臉頰的目光然而,我的目光,卻不是注視在她的臉上,相反是盯在她的肚子上,心想奇人感應的畫面是已脹大的肚子,並非此刻的小肚,看來今兒個還不是時候,但那性愛的畫面,又是如何開始的呢?

  「你別這樣看我,腦子裡別想著病房裡的情景,十分尷尬……」梁醫生羞怯的說。

  「梁醫生,你叫我別看別想的,但你和未婚夫已取消了婚約,難道就此終身不嫁嗎?問題是當第二個男人出現的時候,你的心理卻被一張無字的承諾所約束,你會嫁得心安理得嗎?」我故意挑起承諾一事說。

  「龍生師父,直到今天為止,我對你的相數,還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梁醫生說。

  「此話何解?」我不解的問說。

  「龍生師父,別在我面前演戲了,其實當日你已相出,我的婚姻必定會出問題,亦知道我是嫁不成,所以要我訂下,你是我今世第二個男人的承諾,當時我還以為你挺好人的,爽快答應並許下承諾,原來是上了你的當。」梁醫生嬌瞠滿面的說。

  所有的醫生,臉上只會掛著慈愛或嚴肅的面孔,而嬌瞠的一面,確實難以瞧見,偏偏這時候的梁醫生,在我面前換上這張既撒嬌、又羞怒的可愛臉孔,使我看了恨不得把她摟在懷裡,送上情深深的一吻。

  「梁醫生,其實你不必想得那麼複雜,所謂的承諾,只不過是口頭上答應罷了,並沒有立下契約書,更不是向上天立誓什麼的,即使你不守承諾,亦不會有什麼報應或損失,況且我也不知道你的未婚夫是誰,更不會向你登門討債,所以不必耿耿於懷。」我大方的說。

  「龍生師父,你說得很有道理,但承諾就是承諾,何況當時的承諾,是對著躺在病床上的病者許下的,如果我不履行承諾的話,日後可無法面對躺在我面前的病人,或許這是我固執的一面。」梁醫生理氣直壯的說。

  「嗯,聽你這麼說,你今天主動出來當面和我道歉,並且告訴我取消婚約一事,目的是想履行當日的承諾,要我成為你今世第二個男人?」我毫不猶豫大膽的說。

  【第三十八卷】第四章:計中計

  梁醫生理氣直壯,表白對承諾的看法和觀點,並強調倘若逃避的話,日後將無法面對躺在病床上的病人,因為她許下承諾的時候,我當時正好躺在病床上。這時候的我,心想既然梁醫生有這種想法,亦沒必要在她面前再掩飾什麼的,決定開門見山,殺她一個措手不及。

  「嗯,聽你這麼說,你今天主動出來當面和我道歉,並且告訴我取消婚約一事,目的是想履行當日的承諾,要我成為你今世第二個男人?」我毫不猶豫大膽的說。

  「是……但不是現在……」梁醫生摸著肚子,咬牙切齒的說。

  「你不是想生下肚裡的小孩吧?你和你的未婚夫已經……」我欲言又止的說。

  「雖然婚是結不成了,但小生命的到來,我們無權將他殺掉,況且我是一個醫生,一切只能聽天由命!」梁醫生很無奈的說。

  「梁醫生,你的意思是決定生下肚裡的小孩?」我緊張一問說。

  「對!我會獨力養大他,當未婚媽媽又如何?」梁醫生摸著未脹起的小肚說。

  哇!果然不出我所料,梁醫生堅持要留下小孩,當個未婚媽媽,那等於見到的奇人感應畫面是真的,這回可樂死我了,只可惜現在仍不是時候,因為奇人感應畫面裡的她,肚子已經脹起,並不是這個模樣,另外,我該怎麼樣才能說服她受孕期間履行承諾呢?

  「梁醫生,我很認同你對小生命的堅持,另外,想向你請教一個生理或心理的問題,希望你能為我解答。」

  「我會盡量解答,請說。」梁醫生爽快的說。

  「梁醫生,我聽很多人說過,女人一生當中,懷孕五個月期間,是做愛最佳狀態的時候,亦是男人視為最滿足的性愛,不知是什麼原因呢?」我找出個話題說。

  「這……」梁醫生羞怯竟答不上話。

  「梁醫生,當是回答患者的問題如何?」

  「好!其實女人懷了孕,三至四個月期間,是不適宜圓房,恐防會出現流產事件,當踏入第五個月,亦就是一百三十五天後,胎盤穩住了,適當的圓房是可以進行的,但過於粗野動作,仍要避免……」梁醫生簡略的解釋說。

  「原來如此。為何有人會說,女人這個時候圓房,是最完美的一刻,意思是說,兩人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性愛樂趣,究竟是什麼原因呢?」我繼續的問。

  「這個問題該是心理問題,我只能簡略的作答,畢竟我不是讀心理科,原因是太太懷孕百多天裡,夫妻倆無法圓房,而太太眼看丈夫壓抑性慾多日,內心始終憐惜萬分,當可以圓房之際,必會盡量討好丈夫,而妻子本身同樣飽受禁慾的煎熬,一旦釋放起來,生理的分泌自然順暢,自然而然達到圓房的無比滿足感,而丈夫同樣也得到無比的滿足,新鮮感亦是其中一個主要的因素。」梁醫生解釋說。

  「梁醫生,聽你的解釋,如果和五個月身孕的女子圓房,但對方不是太太,心理上的興奮,是否又會一樣呢?」我故意多此一問說。

  「當然不會,剛才所指的那種興奮的感覺,只會出現在恩愛的夫妻身上,如果和太太以外的女人,除非感情恩愛如夫妻般,要不然心理上是得不到的,而你所謂的痛快或快感,皆來自憐愛對方所產生的溫馨之感。」梁醫生解釋說。

  「原來這樣,我還以為用錢可以買到五月孕婦之樂,聽你的解釋後可大失所望,因為我學神數的時候,選了子損一門,就是沒有子息的意思,看來今世都無望享受五月孕婦之樂。」我撒謊歎氣的說。

  「龍生師父,事情並非你想像中那麼悲的,你所謂的子損,並沒有科學根據,即使真的不育,在醫學發達的環境下,應該可以幫到你,不必太灰心。」梁醫生很有信心的說。

  「梁醫生,我身上的傷能快速康復,還有令人不可思議的武功,是否又有科學和醫學上的根據呢?」我不滿的駁上一句說。

  「這倒是無法解釋的事……」梁醫生苦笑著說。

  「哎,今世難得到人間一遊,卻無法得到五月孕婦之樂,確實憾事一件!」我長吁短歎的說。

  「你真的那麼渴望得到五月孕婦之樂?」梁醫生羞怯臉紅的問說。

  「我當然渴望得到五月孕婦之樂!哎!算了吧,今世無望了,不過,想起來上天開的玩笑也夠大的,它既然肯賜我多位紅顏知己,但又要我飽受子損之苦,使我無法嘗到五月孕婦之樂,真不知是有心諷刺,還是故意戲弄?」我再次撒個謊,試探梁醫生的反應。

  梁醫生沉默不語,似在猶豫些什麼,而我亦由得她獨自沉思,繼續監視剛嫂和鄧少基的動靜。碰巧監視中的獵物,正從酒店櫃檯的小門走出來,剛嫂似乎有很多話要對鄧少基說,而鄧少基卻很不耐煩的邊走邊罵,這一幕,正好讓梁醫生瞧瞧,看她有什麼反應……

  「梁醫生,你瞧剛從酒店電梯走出來的一男一女,那個男人正是剛才主持公祭儀式的鄧少基,他是否你的未婚夫呢?」我指向樓下的鄧少基和剛嫂說。

  「就是他!沒想到儀式剛剛完畢,他便拖著女人上酒店房間,而這個女人……咦……怎麼會是她……她不就是……剛才為死者舉行公祭儀式的剛嫂嗎?少基的女人怎會是她?那我……不可能……少基不可能為了她……而不要我……不可能……」梁醫生驚訝中,自言自語的說。

  「梁醫生,你說鄧少基的女人不是剛嫂嗎?但我親眼看見他們兩個從電梯裡走出來,如果有事情要談的話,也該到這餐廳裡談,怎會上房間談的呢?如果不是上房間,又怎會從電梯裡走出來,真是莫名其妙。」我落井下石的說。

  梁醫生的表情很疑惑,我心裡則偷偷竊笑,不管她怎麼想,也不會想到鄧少基是從櫃檯裡的小門走出來,不過,她的表情越疑惑、越惱火,表示她對鄧少基和剛嫂合計對付我一事,毫不知情,而她口中所說的取消婚姻一事,即使是假的話,恐怕此刻也已亮起紅燈,就算不取消婚事,起碼也會大吵大鬧一頓。

  「不可能……少基怎會看上剛嫂的,實在難以相信和接受……」梁醫生搖頭歎氣的說。

  梁醫生說得沒錯,鄧少基怎會放棄當醫生的太太,而搭上有夫之婦的剛嫂,除非梁醫生口中所說的女人,是櫃檯小門裡的女人,那比較合情合理,可是小門裡並沒有什麼人走出來,亦無法得知到底是男還是女。樓下的剛嫂,似乎被鄧少基罵了一頓後,沒有再與他糾纏,任由他離去,而她則獨自坐在大廳沙發上發愣。

  「梁醫生,鄧少基和剛嫂分開了,你要上前問個清楚嗎?」我試探說。

  「有什麼好問的,事實已擺在眼前,我不至於那麼下賤,要上前乞求他回到我身邊吧?」梁醫生氣鼓鼓的說。

  「這倒是,我更難以想像,剛嫂會背著小剛做出紅杏出牆的事,但世事往往令人捉摸不透,好比我倆在病房裡的時候,怎會料到你的婚姻會突然告吹,要不然我也不會為了你的幸福將來,而有所退縮……」

  「你當時真是為了我的將來幸福,而改變主意放我走的?」梁醫生嚴肅問道。

  「是的!除了幸福的理由外,還有什麼理由會放棄已到嘴邊的天鵝肉呢?」我裝成有些委曲的說。

  「好吧!龍生師父,我們兩個月後再見,我會滿足你想得到的五月孕婦之樂,算是上天派我來……彌補你今世的遺憾,抱歉,我先走一步。」梁醫生拿起手袋,臉紅的說。

  「這麼快就走了?不多坐一會?」

  「不坐了,我已把話說到這種局面,總不該讓我繼續尷尬吧?給我保留一點自尊好嗎?」梁醫生走出座位,羞怯的說。

  「嗯,剛才的話也算是承諾嗎?」

  「當然算是承諾!今天這杯熱鮮奶,謝了,下次我請……再見!」梁醫生小聲說完後,掩著羞紅的臉,急著腳步走了下樓。

  聽了梁醫生說,下次請我暍熱鮮奶,可愕住了半響,因為我腦海裡想著,她口中所說的鮮奶,是否從她乳頭裡擠出來的鮮奶?另外,是準備好一杯拿出來的,還是一滴滴從乳頭擠出來的呢?

  直到梁醫生的背影消失後,我才如夢初醒般,即刻將視線轉移到樓下,並看見梁醫生故意走到剛嫂面前,停下腳步的望了幾眼,接著直走出酒店大門。

  這次雖然和梁醫生談了一會,但從種種跡象來看,不像是鄧少基派來的間諜,因為整個談話過程中,她不曾企圖套取對我不利的談話,相反則留下很多導致名節受損的話題,如果是奸細的話,不會笨得不懂得防範吧!

  梁醫生走了後,酒店大廳的沙發上,仍是坐著孤單的剛嫂,而她不願離開酒店的原因,恐怕也只有兩個,一個是等人,一個是遇上很大的煩惱,目前還沒有解決的方法。而我剛才親眼目睹,她被鄧少基罵了一頓,想必二人是鬧翻了,然而可以令她如此煩惱的,原因也只有一個「錢」字,要不然就是等櫃檯小門裡的人。

  正愁著如何接近剛嫂之際,突然靈機一動,想出個請君入甕的妙計,於是向侍應生要了張紙條,寫上「是否為龍生的事而煩惱,可以上來一談,由於紙條讓人轉送,故不寫詳情,有興趣就上來一談」,接著交由侍應生遞給樓下的剛嫂。

  侍應生傳遞了我寫給剛嫂的紙條後,便轉身離去,而剛嫂則向樓上的餐廳望了一眼,接著沒有什麼動靜,仍是坐在沙發上繼續沉思,這回皇帝不急,我這個太監可急死了,沒理由她不感興趣的……

  過了一會,剛嫂終於起身,緊張的一刻,使我掌心冒汗,因為她要是走出大門,等於失去接近她的機會,幸好她的腳步是朝向餐廳的樓梯,我即刻向侍應生要了瓶白酒和兩個酒杯,想必煩惱的她,有酒消愁是最好不過了,況且白酒很多女人都不會抗拒,而令我較為安心的,則是她接過紙條後,一直沒撥過電話。

  向侍應生要了瓶白酒後,我即刻撥電話給芳琪,要她與我配合,並通知她,倘若剛嫂第一通電話找她,什麼條件都別談,同時發出控告誹謗的恐嚇語氣,如果第二通電話再找她,就依之前的條件給她卅萬,但要聽到我的聲音才出價,而芳琪和我似乎有了默契,除了叫我小心之外,便是回答「知道」二字,什麼原因也沒有問。

  侍應生帶著剛嫂走過來之際,我今天破例在她身上仔細看一眼,實話說,今天要不是在公祭儀式上,看過她怒頂芳琪豐乳的一幕,還不知道她胸前有如此巨大的本錢,雖然過去曾與她碰面多次,但礙於她是小剛的太太,所以不曾留意她的胸部,即使在警局那次碰面也不例外,今天她的身份雖是沒變,但卻成了我的敵人。

  雖然剛嫂現在成了我的敵人,但她始終是我好友的妻子,不管在什麼情況下,我都要尊稱她一聲「嫂子」,然而,她是否值得我去尊敬,則要看她對我死去的朋友小剛存著什麼態度,假設她不尊敬小剛,或為了錢不惜玷辱小剛的名聲,甚至曾做過對不起小剛的事,我必會為小剛出氣,一切只看她如何對待生前的小剛。

  剛嫂很快走到我面前,我示意她坐下,然後揮手叫侍應生走開。當她坐下的一刻,胸前的巨乳,果然很豐滿,且很有彈力的晃擺了幾下,看得我雙眼差點冒出火來,幸好她身上穿著的是密實的長袖素色上衣、白色棉質的長褲,要是換作低胸短裙的話,恐怕我已忘記她是小剛的太太,更別說考驗她怎樣對待死去的小剛。

  「你是……」剛嫂沒說完,我即刻制止不讓她說。

  「別出聲,還沒問你話的時候……」我向剛嫂施出個下馬威說。

  剛嫂一言不發站起身,準備離開座位。

  「你寧願收下龍生的律師信,也不想要他的卅萬支票,那就請便!」我淡淡的說。

  「你……」剛嫂想了一會,很快坐回原位。

  侍應生終於把我要的白酒端上來,且很有禮貌的斟了兩杯,而我也第一次全神貫注凝視剛嫂瓜子型的瞼蛋,發覺她雙眉形態雖美,可是眉毛前棗後疏,晚年不景之相,而鼻翼夠圓潤,但人中之位薄而不實,容易輕信他言,最糟糕是小動作,喜歡掩面斜看,想必早已紅杏出牆,做了對不起小剛之事,但以上種種不好的面相眾在一塊,便會成了一個大美人,聽說慈禧年輕的時候,就是這種面相。

  「冰涼的白酒,足解你煩悶的心情,酒的顏色又不會對死者不敬,且適合你現在的身份。」我舉起酒杯示意剛嫂碰杯說。

  「適合我的身份?」剛嫂好奇一問。

  「寡婦呀!你現在不該是清心寡慾嗎?」我譏笑的說。

  「你……」剛嫂有些賭氣,不願和我碰杯,自己喝上一大口。

  剛嫂喝第一杯酒的情形,我輕易瞧出她內心十分憂慮,且心煩焦躁的,再深入的想了一會,估計鄧少基對她的責罵,有可能是櫃檯小門裡的老闆不滿意他們的表現而不給錢,剛嫂為了錢自然會死纏著鄧少基,結果遭受鄧少基無賴的辱罵,之後不顧而去,徬徨失措的她,只好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等待小門裡的老闆出現

  「事情會不會是想像那樣呢?」我自言自語的說。

  「你嘰哩咕嚕在說些什麼?對了,找我來有什麼事?」剛嫂問說。

  「嗯,我是來送錢給你的,這個答案滿意嗎?」

  「你為何要送錢給我?難道……你剛才口口聲聲說我是寡婦,莫非想和我床上交易?告訴你,我可不是妓女,更不會賣身,你別作夢!」剛嫂惱怒的說。

  「如果要你賣身給龍生呢?」我試探的說。

  「你究竟是誰?」剛嫂有些激動的說。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但你可以稱呼我李察。」我盡量拖延時間,希望剛嫂多喝幾杯酒,放下警惕之心,容易投入話題。

  「好!李察先生,你有什麼事不妨直說,不需要轉彎抹角的,爽快點!」剛嫂說。

  「好!剛嫂果然夠爽快的,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剛才你們的老闆不給錢,而鄧少基又賴你的帳,使得你心煩焦躁,對嗎?」我姑且大膽一試自己的推理說。

  「你怎麼會知道?」剛嫂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說。

  果然猜中了!剛嫂和鄧少基兩人進入櫃檯小門裡,果然是見老闆,既然是老闆的話,肯定是坐在劉美娟以前的辦公室,心想如果要讓剛嫂更信任我的話,就必須說出裡面的情形,那才會顯得我是同一夥的,幸好裡面的擺設,目前仍記憶猶新,乾脆大膽一次,來個敲山震虎,令她防不勝防。

  「你不必問我為何會知道,房間裡面有三十幾部金融的電視機和幾張長型的會議桌……對了,你看見辦公桌旁邊那棵芒果樹嗎?臨睡前曾說過想搬走它,不知是否已命人搬走了?」我故意說出與她老闆很熟悉的話。

  「你怎會知道這麼清楚?臨睡前?莫非你是鄧少基老闆的丈夫?」剛嫂驚訝的說。

  原來櫃檯小門裡的老闆是女人,然而,從剛嫂不加思索便把我當成是她老闆的丈夫,那照我現在易容過的面相,她所謂的老闆應該是上了年紀的,既然如此,我可不必操之過急,轉用慢火煎魚法,只要她多喝一口酒,就會多吐一句話,看來我不當警察,真是警隊的損失。

  「這點你不用管,我和我太太時常鬧意見,就從你們所做所為一事,她認為不行,我倒認為很棒,只是鄧少基破壞了許多機會,而且他處事沉不住氣,少了你那份穩重,還有就是擊不中龍生的要害,要不然你想龍生怎麼樣,龍生就會乖乖的讓你怎麼樣……」我打蛇隨棍上,且故意誇大剛嫂的能力說。

  「原來你才是真正的老闆。對了,你剛才說鄧少基破壞了很多機會,而我處事就沉得住氣,那該怎麼做才能擊中龍生的要害呢?」剛嫂有些沾沾自喜的問說。

  「你還有興趣繼續玩下去?我太大……」我欲言又止的。

  「李察先生,雖然你的太太停止了交易,也只交了一部份的錢,但那筆錢卻給鄧少基一個人拿走,他分文都不給我,如果你想繼續交易,我可不想和鄧少基合作,要是我一個人辦不到,需要他的幫助,那錢方面你可要替我做主,免得又讓他一個人獨吞,我現在無依無靠了……」剛嫂憤怒且博同情心的說。

  難怪鄧少基會和剛嫂吵起來,原來是錢作怪,幸好他們的老闆已停止了交易,表示我不會再受鄧少基的騷擾,問題是他老闆到底是誰?為何要對付我呢?莫非她就是埋下炸藥的幕後者?

  「李察先生,你在想什麼?是不是我的要求很過分?這樣吧,如果我在龍生身上得到便宜,那我便不向你收費,如何?」剛嫂很急切的說。

  「剛嫂,你誤會了,錢不是問題,主要能對付龍生就行,我還要讓你在他身上賺取一切,你賺得越多,我就越高興,除了報回當日一恥之仇外,還要向太太證明對付龍生的手段是不能心軟,同時亦證明我的計劃是天衣無縫。」我神氣的說。

  「好!我會照你的方法進行,狠狠賺龍生一筆,亦不會令你在太太面前失威,不過,你的辦法可要行得通,要不然對你則白費心機,對我可就一無所有,但要我怎麼相信你的能力呢?」剛嫂質疑的問說。

  「考起我來了?其實我已派人在龍生身邊辦事,只要我一通電話,什麼事都行得通,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撥個電話給謝大狀,問問關於要給你的那張卅萬支票,什麼時候可以給你兌現。」我冷笑著說。

  「你竟然知道卅萬支票,需要經過謝大狀?」剛嫂大吃一驚的說。

  【第三十八卷】第五章:不可告人之事

  剛嫂喝了幾杯酒後,再談了一會,結果,在我打蛇隨棍上的套話技術下,逐漸鬆懈她的警惕力,我亦趁此機會要她成為我的棋子,邀她和我合謀欺騙龍生大計,以便各得各的好處,但口直心快的她懵然不知,還以為我會給她帶來什麼好處,相反,我想得到的好處,就在她的身上。

  「你竟然知道卅萬支票,需要經過謝大狀?」剛嫂大吃一驚的說。

  「哈!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呢?」我向侍應生示意要多一瓶白酒。

  「李察先生,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向謝大狀要回那張卅萬支票?」剛嫂喜出望外的說。

  「當然,除非我助你一臂之力,要不然別說那卅萬支票無望,恐怕謝大狀告你的誹謗律師信,很快將送到你手裡,不信你試試撥個電話給謝大狀。」我笑著說。

  「真的要試?」剛嫂一臉狐疑的表情說。

  「你不試過我的實力,我們豈能合作呢?對嗎?」

  「好!」剛嫂從手袋裡搜出芳琪的名片,接著很緊張的撥出電話。

  這通電話,我知道芳琪不但不會交支票給她,反而會向她發出控告誹謗的恐嚇惡言,畢竟我與芳琪已有了溝通,剛嫂只會自討苦吃,結果,她被嚇得面如白紙般,愕然的望著我。

  「怎麼樣?」我拿起酒杯說。

  「沒想到龍生那麼無情,竟然告我誹謗罪,完全忘記我是小剛的老婆,簡直是冷血畜生,沒情沒義,仗勢欺人!」剛嫂氣得破口大罵,一口氣連喝下兩杯酒。

  當面被人指罵為畜生,不但不可以發脾,還要笑著接受捱罵,我還是頭一回,正所謂那句「當上妓女,就不怕鳥大」的話,我還是懂得,只是沒想到她的酒量如此驚人,喝了大半瓶白酒,仍面不改色,莫非所有的酒都裝進豐滿的巨乳裡?

  「剛嫂,這不能說是龍生的錯,換做是別人也會這樣做,要怪的話,只能怪你們處事沉不住氣,沒一箭把老虎射死,反而踩到它的尾巴,試問老虎看著敵人拿著弓箭,怎會不轉身反咬一口呢?」

  「李察先生,沒一箭把老虎射死和處事沉不住氣,此話何解?」剛嫂不明的問。

  「好!我解釋給你聽,你要龍生負責殮葬費,卻不讓他辦理,私底下找殯儀館代辦,等於要他下不了台,別忘記他的身份是風水師,什麼竹槓他都會讓你敲,但傷害他身份的竹槓,就一定敲不響。還有你以為有報章指責他的不是,他就會怕了你,會妥協一切,讓你伺機討回一筆賠償?太幼稚了!」我譏笑的說。

  「這個方法是鄧少基教我的,當時我曾擔心如此一鬧之後,謝大狀那卅萬支票便會泡湯,但他向我保證非但能得到卅萬,還可以趁機勒索更多的錢,加上他說有位老闆同情小剛的遭遇,誓為小剛打抱不平,不惜花錢在報章上,公開指責龍生的惡行,同時答應私底下給我們一百萬。」剛嫂氣憤的說。

  「你真的相信,有人會擲出一筆錢,不為名利,只求伸張正義?」我冷笑著說。

  「要是我不相信的話,今天使不會被龍生反咬一口,這都是鄧少基害的,他老闆兒我們失勢,即刻終止交易,只願付十萬元給小剛當殮葬費,而那十萬元最後給鄧少基搶去,還理氣直壯說是他請律師的費用,我真搞不懂之前怎會相信他的話,導致有此下場,哎!我的命真苦!」剛嫂怨天尤人的說。

  剛嫂的頭腦真是簡單,三言兩言便可把她給騙了,或許她為人一向自私,導致貪念重而迷失了本性,假設她今次不是想趁小剛的死多撈一些錢,相信不會鬧出這種事。現在可好了,小剛的報社被芳琪告誹謗,報社自身難保,應該不會發撫恤金給她,而她極有可能也要面對誹謗的指控,別說我那卅萬泡了湯,即使小剛的保險金,恐怕也不足以抵還我的名譽賠償,今回她的頭可大了!

  「剛嫂,鄧少基當你是個傀儡罷了,今回你可上了他的當,他先利用你的身份,師出有名,在報章上顛倒是非,大肆抨擊龍生、博取群眾的支持,後則向老闆邀功,名利雙收,而你卻一無所得。其實整件事上,你應是真正的大贏家,誰料,給鄧少基這麼一騙,變成了大輸家,你也真夠蠢的!」我挑撥離間的說。

  「我怎會是個大贏家呢?」剛嫂舉起酒杯,很疑惑的說。

  「你收了卅萬支票的錢,等於可以隨時接近龍生,試問有哪個女人在他身上是得不到好處的?單單一個師母,已得到他幾億的投資!」

  「對呀!我怎會那麼笨?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好呢?」剛嫂緊張的問說。

  「先要把那卅萬支票的錢弄到手,只要錢弄到手,指控你誹謗一事,自然也會沒事。此外,要和龍生化敵為友,以你是小剛太太的身份,還怕接近不了龍生嗎?」

  「對呀!但謝大狀她……」剛嫂很失望的說。

  「這點你不用擔心,只要我找一個人談談,謝大狀自然會主動聯絡你,我去撥個電話,你先坐一會。」我拿起手機,離開座位說。

  離開座位後,我即刻撥個電話給芳琪,告訴她計劃有變,並要她十分鐘後聯絡剛嫂,主動說因為小剛的關係,前事一筆勾消,發喪之日,卅萬支票即可兌現。芳琪除了答應之外,並沒有問是什麼原因,只是叮囑我小心處事,沒事就早點回家,免得家裡人擔心。

  回到座位,剛嫂緊張的眼神,即刻盯在我身上。

  「剛嫂,別擔心,只要你的手機撥得通就行了,等一會吧!」我喝一口酒說。

  「哦!」剛嫂馬上測試她的手機。

  「等十分鐘左右,電話就會響了,現在別說話,我想靜一靜,好把整個計劃設計成天衣無縫,我要令你賺取龍生的一切!」

  「真的?賺取龍生的一切?好……好……」剛嫂既緊張,又興奮的說。

  「別出聲……」我裝出嚴肅的表情說。

  剛嫂忙點頭不再說話,我則假裝閉目沉思,竊看她的動靜。

  此刻,我瞭解她的心情,不說話就會越緊張,酒也會多喝幾口,雖然嘴巴沒有和她交談,但眼睛卻不會因此而閒著,除了窺視她那豐滿的胸脯和身上露出衣外的肌膚外,還想到一個問題,乳房肯定比肌膚更雪白,那乳頭和乳暈,又是否粉紅色呢?

  緊張導致心跳加速,隱約中,察覺剛嫂的脖子開始泛紅,顯然是體內的酒精,因心跳加速,迅速上升,然而,粉頸上這片酒紅,開始逐漸擴散到臉頰上,越看就越迷人。

  突然,腦海裡浮現她半裸姿態的躺在床上,而雪白交疊的粉腿,令誘惑的禁區,若隱若現,半個豐腴的翹臀,則露出被單外……

  慾念雖然不停的昇華,但腦海裡始終沒有忘記她是小剛之妻。如果她真是做出對不起小剛之事,我誓為小剛出氣,這點小剛可不能怪我,畢竟冷月的死,他要負起一半的責任,當日他確實為了獨家消息,慫恿我們夜探酒店地庫;假設剛嫂沒做出對不起小剛的事,那我只好認命,讓剛嫂從一而終,絕不會侵犯她。

  時間過得很快,剛嫂的手機響起,表示大自然又剝走我十分鐘的人生。

  剛嫂十分緊張,拍了我一下,示意電話中的來電顯示是芳琪撥進來。從她喜出望外的眼神中,不難察覺強烈的貪婪之光如兩支利箭直射入我體內,企圖想奪走我身上的一切。

  「聽吧!」我示意剛嫂接聽電話。

  「嗯……」剛嫂提起顫抖的手,按下接聽鈕。

  我一邊拿起酒杯品著美酒,另一邊則欣賞女人內心所湧起的矜持美,這種將喜悅感壓抑在內心,而不敢態意笑出聲的美態,便是難得一見的矜持美,試問我又豈能錯過這一幕,何況她唇邊還沾著芳香的白酒。

  「我是……好的,謝謝!再見!」剛嫂在顫抖的語氣中,不停點頭,唯命是從的說。

  剛嫂掛上電話後,睜大眼睛望著我,愣住了半晌,雖然她的動作是停頓了,但嬌憨迷人的紅霞,卻逐漸從她臉上散發出來,十分迷人。

  「如何?」我克制內心的衝動問說。

  「成了!謝大狀真的答應,肯讓我那張卅萬支票兌現,並且不告我了,你真是很厲害,簡直難以置信!幸運之神,終於出現了!」剛嫂喜出望外,得意忘形的說。

  眼看短短幾秒鐘的電話,便能把一個徬徨失措的女人,變成眉飛色舞的開心雀,內心不禁歎了一句「錢真是萬能呀」。

  「剛嫂,先別開心得太早,那只不過是卅萬罷了,我們還有一個交易,還有一個更大的數目字等待著你,當然亦要幫我報回一恥之仇,好讓我可以在太太面前神氣一番,要不然我隨時可以終止謝大狀的決定,將你打回原形。」我嚴肅的說。

  「對!我們還有更大的目標,你想要我怎麼做,儘管吩咐就行了,我一切聽你的就是,請說……」剛嫂很認真的說。

  這時候,該問剛嫂一些我不知道的事,尤其是她有沒有做過對不起小剛之事,例如紅杏出牆的事件,但她的答案對我或許會很矛盾,自己也不知道想聽到什麼答案,亦不知從何問起,還是先再喝一杯酒吧……

  「剛嫂,大計還未說出來之前,我們先乾一杯,祝馬到功成,但這杯酒乾了後,你一定要說實話,我不想因為你隱瞞事實,而破壞了整個大計,畢竟這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要不然想再對付龍生,就難上加難了,明白嗎?」我斟滿酒杯說。

  「好!我一定會實話實說,絕不會破壞你的大計,難道我會與錢作對嗎?乾!祝馬到功成!」剛嫂舉起酒杯一碰,很豪氣的一乾到底。

  我也把酒乾了,順便又要了一瓶酒,希望這瓶酒能多問出一些我不知道的內情。

  「剛嫂,我想聽聽你對龍生的印象如何。一定要說出內心的感覺和實話,這點絕對不能隱瞞,畢竟關係到整個大計的推動力和前後的步驟……」

  「為何要坦白說出我對龍生的感覺?比如哪一方面?」剛嫂的手指放在酒杯上畫起圈圈說。

  「我想知道你對龍生是什麼感覺,是方便我決定使用哪個策略,至於,要你坦白說實話,主要是想知道你需要補足哪方面的缺點,才能真情流露去接近龍生,因為虛情假意是騙不到他的,更別說他有奇人力量的探測力。」我解釋說。

  「哦!原來是這個原因……」剛嫂恍然大悟的說。

  「可以說了嗎?」

  「等等!讓我多喝一口酒,因為要女人說出對丈夫以外男人的感覺,是需要很大的勇氣,何況我現在這個身份,當著陌生男人面前說,始終有些害羞……」剛嫂狠狠的灌下一杯酒說。

  「嗯,明白,今天的談話,只是我倆之間的秘密,即使我太太問起,亦不會透露半個字,好嗎?」

  「好!」剛嫂又喝下半杯酒。

  「說吧,我要聽的是實話,不想到時候因用錯策略,導致敗興而歸。」

  「當然,我一定會說實話。其實我第一次見龍生的時候,已經被他俊朗的相貌所吸引,但那時候我已有了小剛,而且小剛還是報社的見習編輯,而龍生當時只是個窮光蛋,跟著什麼師父學風水之類的,當時我曾想過,他這門學藝怎會有出頭日,當然是緊捉著小剛留在身邊,誰料到龍生轉眼之間成了巨富,而且還是什麼爵士之子,我真是跌破了眼鏡,只能怨自己l命苦……」剛嫂有些激動,又有些無奈的說。

  聽剛嫂這麼一說,我倒不覺得對她有過什麼印象,見面肯定是有見過,不過,當時我與小剛還算是交情很淺的朋友,即使碰面的時候也不會聊得很久,後來,是基於雙方都有利用對方的共同點,才變成深交之友,當時我還故意讓他賺取一百萬。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當時龍生不是窮光蛋,你或許會移情別戀,不要小剛而要龍生了?」我試探一間說。

  「沒錯!當時我確實暗戀過龍生,亦曾想過移情別戀,這點可不能怪我,少女情懷,總是喜歡俊朗的青年,但那時候真是不敢任性,況且我一向喜歡錢,所以很快便把龍生給忘了,應該這麼說,我當時很快把窮光蛋給忘了。」剛嫂刻意的說。

  「為何要特別說明,你很快便把窮光蛋給忘了呢?」我不解的問。

  「當時龍生窮,我很快把他給忘了,後來小剛告訴我,龍生出來闖事業,今天聽他說賺多少錢,明天聽他說開什麼店,後天說送別墅的,所講的金額不是百萬,就是上千萬,越聽我就越生氣,從此便留意龍生的動向,每當在報章上看見他的相片,我就後悔嫁給了小剛,要不然別墅的女主人,恐怕已是我了。」剛嫂說。

  當面聽著一個女人對我滔滔不絕的誇獎,不禁有些臉紅,尤其是聽見因為我的出現而後悔嫁給小剛這句話。

  「你的意思是說,你原本是喜歡龍生的?現在呢?」我興奮的說。

  「現在當然喜歡啦!這還用說的嗎?」剛嫂很不滿意的回答說。

  「剛嫂,現在這個問題最重要,你要老實的回答,有沒有想與龍生做愛的念頭?請認真的回答。」我緊張的問說。

  剛嫂被我這麼一問,嚇得從嘴裡噴出一些酒,驚慌失措的她,忙用紙巾清潔桌上的水漬,接著將視線望向門口,似在逃避我的問題。

  「剛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現在有沒有想與龍生做愛的念頭?」我窮追不捨的問說。

  「為何要問這個問題?」剛嫂有些不高興的說。

  「這個問題是整個計劃的關鍵所在,我剛才說過要你真情流露接近龍生,你想與不想都不是問題,我有兩個計劃做準備,但主要迎合你的心意進行,那才會出現真情流露的一面,以收事半功倍之效。」我簡單的解釋說。

  「能否說得清楚一點,李察先生?」剛嫂似乎很感興趣的問說。

  「好!比方說你不想與龍生做愛,我卻要你去扮演想的角色,便會出現被逼的狀況,相反,你想與龍生做愛,我卻讓你去扮演不想的角色,恐防會出現勾引的局面,那便無法達到預期中的真情流露一面,甚至會露出尾巴,讓龍生有所警惕,所以整個計劃中,我需要的是你的真情,換句話說,我要買的是,你那份真情的演出,你想不想與龍生做愛並不重要,最重要是你的坦白。」我緊張的問說。

  原本只想套取剛嫂說出實情,但此刻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已全情投入這個遊戲中,或許是好勝心強,亦可能是男人自大狂的妄想症發作,總之,很想知道剛嫂的答案。

  「這……」剛嫂望著桌上的酒杯,似想在水晶酒杯的反映下,瞧見自己的模樣。

  「怎樣了?」

  「好!乾一杯,我就大膽的說出實話。」剛嫂吸了口氣,拿起酒杯說。

  「好!乾!」我即刻拿起酒杯,與剛嫂的酒杯對碰一下,乾了。

  「李察先生,這個答案只能告訴你一個,不能告訴任何人。」剛嫂放下酒杯說。

  「不止這個答案,今天所談的一切,不會告訴第三者。」我派出定心丸給剛嫂說。

  「好!我就坦白說,小剛曾經偷偷告訴我,他幫龍生調校偷拍器,見過龍生的下面很粗大,當時我只當小剛胡扯,後來見龍生身邊的女人,一個又一個的,使我不得不相信小剛說的那番話,要不然龍牛怎能應付那麼多女人,而那些女人又怎會留在他的身邊,這件事亦令我十分的妒嫉。」剛嫂羞怯的說。

  「剛嫂,你的答案是?」我一知半解的問說。

  「不用說得那麼坦白吧,不想又怎會妒嫉呢?真是的!喝酒!」剛嫂說。

  剎那間,我感到無比的滿足,也是頭一回感受女人妒嫉我鳥大的興奮。

  「你的意思是,想和龍生做愛了?」我企圖想在剛嫂的口中,得到另一次的興奮。

  「我剛才已經說得很坦白,我想跟龍生做愛,明白嗎?你不是真的想讓我和龍生做愛吧?」剛嫂驚訝的說。

  「這點你先不用管,我需要評估你剛才的話是真是假。你是小剛的太太,照理由你不會有這個想法,難道你和小剛出現了房事問題?」我試探的說。

  「剛才不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我就老實告訴你,小剛房事不濟,可能是長期坐在椅子上工作,少了運動的開系,原本我無所謂,後來聽見龍生房事那麼強勁,便希望小剛也能強勁,可是他根本力不從心,燉了再多的補品,亦無濟於事,自然而然,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出現想試一試龍生到底有多強勁的念頭。」剛嫂說。

  「剛嫂,恕我冒昧的問一句,小剛對你不好嗎?這是純粹好奇而問,不回答也沒關係,不會影響大局。」

  「沒問題,還有什麼問題,會比之前那個難回答嗎?小剛對我當然不好,龍生讓他賺了一百萬,還以為有個安慰獎,可以買點首飾,豈料,他竟然把錢全交給他父親購置產業,氣得我說不出話,加上我心裡已不是很高興,怎麼說這筆錢他是靠龍生才能賺到,並不是靠他的本事賺取,是不是火上加油呢?」剛嫂氣憤的說。

  「你有沒有因此氣忿小剛,而做出紅杏的事呢?」我大膽一問說。

  「這個問題也關係到你的計劃?」剛嫂以不悅的語氣問說。

  「當然!有沒有試過紅杏出牆,和想不想與龍生做愛,是有關係的。」

  【第三十八卷】第六章:地點的難題

  剛嫂在我一步步的追問下,說出很多我不知道的實情,最意外是她竟然想與我做愛,甚至想試試我龍根的勁度,還有她氣惱小剛把賺來的一百萬交給他父親添置產業,而我趁此機會,直問她是否曾試過紅杏出牆一事,她很不高興反問我是否與計劃有關係,我當然硬著頭皮說是,畢竟這個答案對我十分重要。

  「這個問題也關係到你的計劃?」剛嫂以不悅的語氣問說。

  「當然!有沒有試過紅杏出牆,和想不想與龍生做愛,是有關係的。」

  「這是很私人且敏感的話題,恕我無法奉告。」剛嫂很不滿的說。

  「不說沒關係,我們的交易到此結束,但你大可放心,我不會命人破壞你卅萬的美夢,算是我給你見面禮,但亦只有這麼一次,你可以走了,請!」我決絕的說。

  其實剛嫂的反應,已明顯的告訴我,她曾做了對不起小剛之事,只不過紅杏出牆一事,難以在外人面前提起,況且她目前的身份是名寡婦,很難過得了自尊心那一關,所以我只能以退為進,希望她的貪婪不止那卅萬,要不然便前功盡棄。

  「慢!讓我考慮一會……」剛嫂阻止我結束交談。

  「不需要考慮了,其實我肯和你合作的原因,主要是你夠貪、夠狠、處事沉得住氣之外,還可以投入忘我的境界,歪曲事實,將一切不確實之事推在龍生身上,可惜,你卻經不起我的考驗,三番兩次婆婆媽媽的左右為難,別說龍生會懷疑你,即使是我這一關,你也過不了,真失望……」

  「我怎會料到你突然問起這種尷尬問題,根本沒有心理準備。」剛嫂辯解說。

  「當你接近龍生的時候,他會給你一份對白,讓你先做好心理準備嗎?」

  「好!那你別走,先坐下,我說就是了。我曾在外面有過兩次對不起小剛的事,第一次是小剛把錢交給他父親的時候,第二次是他回來在我面前不停稱讚龍生在慈善拍賣會的風頭,氣得我說不出話,結果出去酒吧找男人,那兩個男人是我覺得他們有龍生的本事,能在他們身上得到心理平衡才做的,要不然我肯定被只會誇獎龍生,而不會想法子厲害過龍生的丈夫氣死。」剛嫂很激烈的說。

  原來剛嫂紅杏出牆,目的是幻想身邊有個比我厲害的男人,我聽了不知是同情她,還是該罵她愚蠢。

  「兩次都屬於一夜情嗎?現在還有沒有繼續來往?」

  剛嫂望了我一眼,接著又拿起桌上的酒杯,似乎想拒絕回答我的問題,但又不敢說出口。

  「沒有,因為他們滿足不了我……」剛嫂低著頭,小聲的說。

  「滿足不了你,是因為他們性能力差?」我追問說。

  「不!是他們那個……沒有小剛說的……粗吧!」剛嫂羞怯說完,即躲避我的視線。

  剛嫂這句話,不但充滿誘惑力,而且亦滿足了我大男人的心態,小龍生聽了也即刻勃起向她致謝,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鄧少基和她合作,會不會在床上也合作了呢?

  「剛嫂,你和鄧少基合作,他又介紹老闆給你認識,那你和他有沒有發生過性愛關係?」我緊張的問說。

  「你說話怎麼這樣露骨,發生關係就發生關係,為何要加上『性愛』二字?」剛嫂說。

  「龍生為人卑鄙好色,他的話比我更露骨,你到底有沒有和鄧少基上過床?」

  「鄧少基那個混蛋,當然想和我上床,但我沒有答應他,不過,口頭上答應過他,要是順利整了龍生一頓,又得到老闆的錢,我會陪他一次,但只是一次。」剛嫂臉紅的說。

  「嗯,看來你真是恨死龍生,要不然也不會答應鄧少基的要求。對了,要是真的成功,你真的會滿足他一次?你大可以收了錢,便不了了之,何必要受此委屈呢?他奈何不了你呀!」

  原來鄧少基只是曾經打過剛嫂的主意,還沒有真正上過床,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不!如果鄧少基的計劃成功,我真會滿足他一次,畢竟我每天期待身邊有個男人可以弄垮龍生很久了,因為我想看看他身邊那些女人抬不起頭的表情,可是沒想到龍生最厲害之處,反而是他身邊的女人,我真是小看她們的本事,哎!」剛嫂歎氣的說。

  無可否認,我身邊的女人每個都厲害,但剛嫂無意中亦給了我一個提示,我處事要很小心,絕對不能做出令她們抬不起頭的事,然而,楊寶金約會一事,不禁又浮現於腦海裡,感到有些茫然。

  「哈哈!如果我的計劃成功,你是否又會滿足我一次呢?」我拋開煩惱,開心的說。

  「憑你?抱歉,我不是指你的計劃不行,而是指你的年紀行不行,我怕你撩起我的慾火,卻無法撲滅,這種日子我受夠了……」剛嫂小聲的說。

  「你指的日子,是否指和小剛一起的日子?」

  「嗯……」剛嫂點頭說。

  「我現在已瞭解你對龍生的感覺,亦相信你有許勝不許敗的勇氣,這是最後一個問題,你有沒有想過勾引龍生?」我好奇一問。

  「我沒有想過勾引龍生,因為我怕見到他,當日在警局和命案現場,我曾經向他咆哮,表面上是為小剛叫冤,其實是向他發洩內心的恨,甚至借題發揮,指罵他身邊的女人,最終,我還是被他豪邁的一面和俊朗的瞼孔,迷得癡癡人醉,甚至得意忘形,當時的感覺,好像回到初次見面的時候,真羞人!」剛嫂臉紅無奈聳聳肩的說。

  難怪當日剛嫂臨走前緊捉我的手且忘記哭泣,原來她是見了我而得意志形,沒想到我的魅力會如此驚人,另外,更沒想到一點,當日竟然會沒有發現她胸前那對豐滿的巨乳,也許我真是太傷心了……

  「李察先生,最後一個問題也問了,不知你的計劃是怎麼樣的呢?能否說給我聽,或者要我怎樣做呢?」剛嫂問說。

  「嗯,剛才我說過已瞭解你對龍生的感覺和勇氣,覺得第一個計劃很適合你,必會馬到功成,但第一個計劃,你需要抵受很大的心理壓力,那龍生身敗名裂之日就不遠了……」我裝出滿意的笑容說。

  「什麼樣的心理壓力?第一個計劃是怎樣的?」剛嫂緊張的追問說。

  「剛嫂,如果你選擇第二個計劃,便沒有心理壓力的問題,我還是先告訴你第一個計劃怎麼進行,那就是要你用身體勾引龍生,失身給他,意思包括跟他做愛,這點你有問題嗎?」我緊張的問說。

  啊?失身?真是要我失身給龍生?不是吧?」剛嫂大吃一驚說。

  「剛嫂,我當然不會勉強你選擇第一個計劃,那是要你奉獻身體給龍生,我不妨說第二個計劃給你聽,讓你自行決定。」

  「好!請說。」剛嫂忙點頭說。

  「第二個計劃,就是上庭和龍生打官司,當然你不能接受謝大狀給的卅萬,但我會給你聘請律師,而官司方面只能輸不能贏,以博取龍生對你的同情心,只要他關心你,就會踏進我設下的陷阱,非但要他身敗身裂,你也會得到想要的錢,沒有他討價的餘地。」

  「第二個計劃雖然是好,但不拿謝大狀的卅萬,而且還要賭龍生有同情心,機會似乎很渺茫,萬一龍生不關心我的話,那我不是白白損失卅萬嗎?」剛嫂分析說。

  剛嫂之前說出對我的感覺,估計她寧願失身,也不會不拿那卅萬,要不然我怎會多給她一個選擇。

  「剛嫂,第二個計劃當然要賭一賭了,起碼不用你付出玉潔之軀,但第一個計劃對你卻有很大的保障,即使計劃失敗,你不但得到那卅萬,那筆不用聘請律師的費用,我同樣會給你,事成的話自然會更多,你不妨考慮……」

  「李察先生,聽你這麼一說,我似乎沒有理由選第二個計劃,但有一個問題存在,我是小剛的太太,龍生是否敢動我呢?」剛嫂想了一會說。

  「剛嫂,你認為要龍生關心你較容易,還是對你起色心容易呢?」

  「龍生那麼好色,當然是動色心容易,關心肯定是難如登天了——我和他女友打官司,即使他想關心我,恐怕他身邊的女友亦不肯。」剛嫂即刻激烈的反駁我說。

  沒想到,剛嫂對我身邊的女人竟那麼的熟悉,她說得沒錯,她們肯定不會容許我關心她,尤其是芳琪,現在還多了一個章敏。

  「剛嫂,你懂得分析,那再好不過了,但第一個計劃,可要你獻出冰潔的身軀,這方面你還是多加考慮,再做出決定吧!」我一本正經的說。

  「其實不用怎麼考慮,第二個計劃的成功率太低了,根本賭不過……」剛嫂說。

  「剛嫂,你的意思是選擇第一個計劃,還是放棄呢?」我緊張問說。

  「當然選擇第一個計劃,沒理由放棄的。」剛嫂下決定說。

  「當真選擇第一個計劃?」我興奮的再問一遍說。

  「嗯,乾杯,祝我們馬到功成!」剛嫂舉起酒杯,躲避尷尬的一刻。

  「慢!第一個計劃要你獻出冰潔的身軀,是和龍生做愛,你真的不後悔?」我舉起酒杯,興奮的再多問一遍。

  「哎!李察先生,不怕臉紅的對你說了,小剛沒死之前,我都已經出去找過兩次一夜情,還有什麼冰潔之軀可言,現在小剛已死,更沒有什麼後顧之憂,況且我也想試試,龍生床上是否那麼強勁,那東西有沒有小剛說得那麼粗大。不說了,羞死人了,乾杯吧!」剛嫂掩著半張羞怯的臉頰說。

  「好!乾杯!」我眉開眼笑的與剛嫂乾上一杯說。

  「對了,李察先生,剛才你說第二個計劃便沒有心理壓力,那這份壓力又是怎麼一回事?」剛嫂不解問說。

  盯了這麼久,櫃檯小門雖然沒有出現過什麼老闆,但剛嫂這邊卻進行得很順利,並且談到高潮的一刻,總算有些收穫,不過她的酒量挺驚人的,桌上已是第四瓶酒。

  「剛嫂,我所說的心理壓力,當然是指脫衣服的壓力。」我緊張的說。

  「哦!我以為什麼壓力,原來是指脫衣服的壓力,其實也不算是什麼壓力,反正你我都是結過婚的人,就不怕尷尬說白了,這種事在自然性的情況下發生,又怎會有壓力呢?況且我又不是沒試過在小剛之外的男人面前脫過,不是壓力,沒有壓力……」剛嫂大方小聲的說。

  剛嫂真是不要臉的女人,小剛還未入土,她便在陌生人面前暢談勾引男人的性經驗,真不知廉恥,不過,她表面上雖是大方侃侃而談,但我發現她的語氣和手握的白酒杯,有些微微顫抖的現象,心想或許她的大方,只不過是掩飾內心的羞怯,而並非真正放蕩的女人,說不定她兩次的一夜情,都是摸黑中進行。

  「剛嫂,你現在應該明白,我之前為何要問你那麼多私事,為何又能肯定第一個計劃最適合你了吧?」

  「嗯,總算明白了……」剛嫂點頭說。

  「但你要我怎麼相信,你真的有這份膽量?」我十分嚴肅的說。

  「這……」剛嫂啞口無言。

  「剛嫂,設下陷阱給龍生的整個過程裡,需要動用不少人力和物力,要不然他絕不會上當,而且機會只有一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但你能給我什麼樣的保證,表示你有這份膽量和抵受得住心理的壓力呢?」我唬一唬剛嫂說。

  「我之前所說的一切都是實話,你教我如何拿出保證呢?」剛嫂反問我說。

  「剛嫂,即使你說的不是實話,那也沒關係,因為你剛才確實敢在我面前說了,表示你在龍生面前,同樣敢說出口,至於,真正上床,則是另一回事,萬一你臨陣退縮,我該怎麼辦?」我嚴肅的說。

  「難怪你剛才一直要我回答問題,原來在試我的膽量。那好,你想要怎麼樣的保證,才會相信我不會臨陣退縮呢?」剛嫂有些氣憤的說。

  「很簡單,只要你敢在我面前脫下衣服,我就相信你有這份膽量。」我直接的說。

  「啊?要我在你面前脫衣服?」剛嫂驚訝的說。

  「起碼你要向我證明,你有膽量敢在陌生男人面前脫衣,那我才有信心設下陷阱。需明白一點,整個計劃所動用的人力和物力,錢雖然不是問題,關鍵是僅有一次機會,所以不能不謹慎行事,而我挑上你的原因,主要你是小剛太太的身份,要不然我寧願找其他女人合作,還有,你說話別那麼大聲。」

  「這……」剛嫂猶豫不決的。

  「剛嫂,你認為我對你的要求很過分,還是怕我會打你的主意?」

  「這倒不是,以你的身份想要怎樣的女人都有,我又怎會猜想你在打我的主意,況且你已把卅萬元追還給我,還幫我免去被指控的麻煩,足以證明你的實力,為了保障計劃能順利完成,向我要求證明亦是應該的,我答應你就是……」剛嫂說。

  剛嫂的答應,教我心花怒放,這種興奮也是快感之一,所以想盡量拖延下去。

  「剛嫂,我要的證明是一絲不掛……」我壓抑著內心的興奮說。

  「我知道……也很明白……不用說得那麼清楚……」剛嫂只顧著點頭和喝酒說。

  太刺激了!原來語言上的挑逗,比起真槍實彈的做愛,更加的興奮,或許其中有偷到手的滿足感和誘惑的快感吧!

  「不怕我會侵犯你嗎?」我故意用話題刺激剛嫂,而令自己快感的說。

  剛嫂突然以一種很怪異的眼神望向我,而我不知是否心理作祟,竟然害怕會被揭破臉上的易容術,總之,剎那間的快感,隨即蓋上一層憂慮的愁雲,而冰冷的白酒,猶如沒有酒精的冰水般,迅速撲減體內所湧起的慾火,火龍則成了條軟蟲。

  「李察先生,你對你自己似乎很有自信心,那我也不在乎給你深入一點的證明,當然是指沒有第三者在場的時候,允許你那部位深入,如何?」剛嫂用半譏笑的語氣對我說。

  聽剛嫂的語氣,似在嘲笑我性無能之外,並挑釁我的尊嚴,但她沒想到此番的動作,正中了我的下懷。

  「剛嫂,你所指的深入是?」我壓抑興奮中的衝動說。

  「就是你剛才指的侵犯呀!」剛嫂冷笑著說。

  「剛嫂,聽你的語氣,似乎笑我沒有深入的能力?」我不滿的挑釁剛嫂說。

  「李察先生,別怪我說話過於坦白,其實並不是我有意取笑你,而是你先嚇唬我,雖然開始被你嚇著,但想起小剛曾經說過,龍生的對頭人,當然指這家酒店的老闆,因練功導致那方面不行,所以我才敢以沒有第三者在場的話駁回你,並且說明只能深入證明,免得惹上被毛手毛腳的麻煩……」剛嫂取笑的說。

  我不會在這方面和剛嫂鬥嘴,屬於無謂之爭,相反喜歡挑逗她的界線。

  「剛嫂,說到毛手毛腳的麻煩,我倒要說明一點,你一定要給我摸你的胸部,以證明是真材實料,而不是做過隆乳手術,要不然龍生絕不會爬上床,你應該知道男人不必上床,也能知道女方身材的本事吧?」

  「我明白男人有無意觸碰女方敏感部位的本事,但這點你不需要質疑,我絕對是真材實料,這亦是我最值得驕傲的地方。」剛嫂很自信的說。

  「無論如何,親身證實比口頭上說的要好吧?」

  「算了!准你碰一下,兩下吧!」剛嫂很不滿的答應說。

  此刻,實在不捨得這麼快便結束有快感的對話,於是想到另一個話題。

  「還有一個要求,亦是最後一個要求。」我有些緊張的說。

  「你的要求真多,乾脆一次把它給說完。」剛嫂爽快的說。

  聽剛嫂的語氣,醉意漸濃,看來不用結第五支白酒的帳,便可以離開。

  「剛嫂,你不需要不耐煩的,這回真是最後一次,別忘記,我的謹慎等於是你的保障,難道你不想在全無出錯的情況下,賺取龍生的一切嗎?」我故意令剛嫂開心的說。

  「好!說吧!看在你處處謹慎的份上,不管什麼問題或條件,我都會答應你,反正這一刻也沒什麼好掩飾的,說吧!」剛嫂爽快的說。

  「我想看看你對龍生的幻想,會有什麼性反應——這是整個計劃中的靈魂和推動力,更是我一支強心針!」我直接的說。

  「你的意思是……」剛嫂毫不羞怯望著我,猶豫的說。

  「剛嫂,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對嗎?」我試探的說。

  「你想看我性愛時候的表現?」剛嫂突然很嚴肅的說。

  「正是!卅萬以外更多的錢,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拿!有沒有這份膽量!」我直截了當使用激將法說。

  「好!看來我沒有選擇的餘地,我就答應你的要求,但我有一個自我保護性的條件,地點是在公眾場合裡,只屬於你我二人的私人環境,而且不能有床的存在!」剛嫂乾上一杯說。

  「這地方……有些麻煩……」我惆悵的說。

  「我先上洗手間,這段時間大家不妨想一想,有什麼地點是合適的……」剛嫂站起身,搖擺著身體離開座位。

  剛嫂突然要求上洗手間,不知道她是真的尿急,還是想躲避尷尬的局面,而我即刻吩咐侍應生結帳,因為我知道沒必要再談下去,她已完全妥協一切,不過,她所提出的地點和條件,無疑對她有很好的保障,但想找一個既公眾的場合,又有私人空間的地點,相當有難度,實在傷透腦筋……

  「先生,謝謝你!」侍應生把帳單遞到我面前。

  「我是李察爵士,不用找了,還有,記住我的名字。」我把錢擺在帳單上。

  「謝謝!李察爵士!」侍應生見到我給的錢後,高興得不停致謝。

  過了一會,剛嫂回到座位。

  「想到什麼地點嗎?」剛嫂問我說。

  「我很少和女人有私人約會,屬於門外漢。」

  「嗯,我想到一個地點,我帶你去就是,現在過去方便嗎?」剛嫂問說。

  「方便!有誰敢管束我呢?」我神氣的說。

  「好,走吧!結帳!」剛嫂說。

  「要走便走,老闆需要結帳的嗎?」我小聲的說。

  「那倒是……」剛嫂自言自語的說。

  「到哪呢?需要乘車嗎?」我掏出車鑰匙說。

  「不必,走幾步就到,別一起走,跟著我後面就是……」剛嫂對我說。

  「好!離開酒店前,我走在前面,離開酒店後,才跟著你後面。」我神氣的說。

  「嗯……走吧!」剛嫂歎氣的說。

  我和剛嫂離開餐廳的時候,侍應生即刻上前,嘴巴奉承地說著「李察爵士走好」,這個小費花得相當有價值,起碼令剛嫂對我的信任添加幾分。

  【第三十八卷】第七章:城門失守

  經過和剛嫂暢談和誘惑一番後,終於把剛嫂這小賤人騙到手,但我則要付出卅萬給她,不過,這筆錢早已準備給她,亦不算是什麼損失,況且這筆錢轉折中,無意間查出陷害我的人是位中年女子,更意外是揭發剛嫂曾背著小剛做出紅杏川牆一事,簡直是難以想像的意外收穫。

  走出酒店大廳的時候,我沒有忘記對櫃檯後的小門做最後一次窺探,可惜,始終見不到剛嫂口中說的老闆走出來,或許裡面還有其他通道,心想既然打探不到老闆的身份,乾脆把精神集中在剛嫂身上,以報復她和鄧少基聯手陷害之罪,順便為小剛出口氣,同時在她身上留下一世解不開的謎團,以懲罰她對小剛的不忠。

  剛嫂走出酒店後,加快腳步走在我面前,從她的腳步中,不難發現她是有些醉意,心裡雖是很想上前扶她一把,但她現在已是報章上的封面人物,難免會引起其他人注意,況且周圍隨時又有記者出現,最後,只能扮成過路人緊貼她身後,以防萬一醉倒地上,亦可出手相助。

  從後跟在剛嫂的身後,可說是件美事,不但可以欣賞她那豐腴的翹臀,亦可從西斜陽光的照射下,窺探衣內苗條的纖細腰肢和那誘惑豐乳的弧型,難怪鄧少基會對她起了非份之想,但這麼一窺,走在她身後可就不是件美事了,畢竟腿間夾著支棍走動挺難受的。

  不知不覺,走了好幾分鐘,途中,不曾發現有記者出現,帶有幾分醉意的剛嫂,亦沒有醉倒的情形出現,甚至還懂得穿過小巷抄捷徑,來到一座十分熱鬧的百貨公司。剎那間,我似乎已知道,她所謂的公眾場所裡屬於我倆私人的地點,會是什麼地方了,原來就是這裡,這回可真是服了她,虧她想到這個地方……

  「就是這裡……」剛嫂停下腳步,與我肩並肩,一塊走入百貨公司的門口說。

  「嗯……」我小聲回答了一句。

  老馬識途的剛嫂,對這家大型的百貨公司很熟悉,直走或轉彎都不需要猶疑,甚至哪裡有手扶梯,全都一清二楚,看來她在這家百貨公司花了不少腳力,其實這亦十分正常,畢竟女人的另一份兼職,就是逛公司和花老公的錢。

  剛嫂帶我來到四樓的服裝部,帶我往女裝部的方向走。當來到女裝部的時候,她並沒有停下腳步,只是隨手從衣架上拿了件衣服,便繼續往前走,跟著轉入右手邊的大型試衣室。從試衣室的面積推測,服裝的生意相當不錯。

  剛嫂進入試衣室的範圍,並不是隨便走入試衣室裡,而是走到最後一間,才肯停下腳步。

  「你先進去,別鎖門……」剛嫂走入試衣室,小聲的對我說。

  「嗯……」我唯命是從地走入試衣室。

  踏進試衣室的時候,發現四面全都是鏡子,自然而然聯想起剛嫂待會在這裡脫得一絲不掛的情形,剎那間的興奮,心跳瘋狂加速,尤其是望著小門更為刺激,因為只要它動一動,香艷誘惑的一幕,隨即出現於眼前。

  小門很快動了一動,剛嫂用極快的速度閃了進來,把門鎖上,我的心激烈性的跳了一跳,緊張的汗水從掌心流出,而她掛上拿進來的新衣後,便一聲不響的站在一角,或許她比我更緊張、更害怕。

  「這麼快便進來……」我隨便找個開場白說。

  「上班時間沒有什麼人,而且這裡很多試衣室,不必等候,亦沒有人會在外面看著,所以不是很麻煩。」剛嫂說。

  「真虧你想到這個地點,我開始還以為你指的地點是女洗手間,沒想到會是試衣室,這裡果然是公眾場所裡屬於沒有床的私人地方,厲害!但你不怕交談會讓人聽見嗎?」我稱讚又質疑的說。

  「放心,很少人試衣會浪費腳力走到最後一間試衣室,即使隔壁有人進入,我們也會輕易察覺,況且對方逗留的時間不會很長,絕不會影響我們,但是你侵犯我的話,只要我大叫一聲,便有人會聽見,這亦是我要的一種保障。」剛嫂說。

  剛嫂想得真周到,竟會想到這種方法來保護自己。

  「你剛才不是說不怕我侵犯,為何又要保護自己呢?」我上前一步貼在剛嫂的身邊說。

  「我當然不會怕你侵犯,但你始終是男人,手部的非禮也要防範,你別靠得我那麼近……」剛嫂推開我說。

  「如果我有龍生那麼粗大的傢伙,你會享受,還是會喊叫呢?」我再次靠在剛嫂的身上說。

  「憑你?不可能吧,即使有這個本錢,恐怕以你的年紀也不行吧?走開一點,為何要貼得我那麼近?」剛嫂嘲笑的說。

  「我剛才不是說過,要考驗你性愛時候的表現,現在我是幫你進入情緒,免去你獨自開始的尷尬,況且龍生挑逗女性的手段,比我高出很多倍,別忘記一點,我希望感受到你真情流露的一面,而不希望見到你臉上浮現虛假或奸詐的表情,要不然你很難接近龍生的身邊,他會隨時打退堂鼓,明白嗎?」我認真的說。

  「嗯……明白……」剛嫂猶疑了一會說。

  「有沒有幻想過,龍生粗大的東西插入你體內?」我開始挑逗剛嫂說。

  「這……有……即使不是做愛的時候也有,尤其是小剛夜歸,或獨自一人躺在床上的時候……都……有……」剛嫂羞怯中,眉眼半合的說。

  「幻想的時候,可曾忍不住要手淫?」我緊張的問說。

  剛嫂突然睜大眼睛望著我,隨即吸了口氣又合上雙眼,感覺十分的無奈。

  「有,可惜不曾見過龍生的東西有多大,只能靠幻想……」剛嫂臉紅羞怯的說。

  「你的話露出馬腳了,沒看過又如何能幻想呢?」

  「什麼露出馬腳?難道不能想像色情片裡頭,男主角的……」剛嫂欲言又止的說。

  「哦!那你家裡有粗大型的電動棒嗎?」我興奮的問。

  「沒有!自卑的小剛一直不肯為我買,而我又不敢走進那種商店,簡直氣死我了,最後只能從色情片裡頭找尋那種感覺……」剛嫂有些埋怨的說。

  「你是說從未試過,粗大型的東西在你下體裡鑽過了?」我繼續問說。

  剛嫂再一次睜大著眼睛望向我,可能我的話題過於敏感和露骨。

  「當然沒有,即使背著小剛找上那兩個男人也沒有,甚至曾懷疑過小剛說龍生下體之事的真假……」剛嫂說。

  「兩次偷情興奮嗎?有高潮嗎?」我壓抑不住內心的興奮說。

  「當然沒有高潮,不過,倒有一種偷情的快感,可惜始終無法試到小剛口中所說的八寸之長……不說了……羞……」剛嫂十分尷尬,把頭轉到另一個方向說。

  「你相信男人會有八寸多長的巨物嗎?」我試探的問說。

  「當然相信有啦,難道色情片裡頭的男主角是假人嗎?只是我沒遇上罷了。」剛嫂羞怯的說。

  「如果你遇上有八寸多長巨物之人,你會一試嗎?」我緊張的問說。

  「當然會試啦,要不然怎會背著小剛出去找男……」剛嫂說到一半,粉臉羞紅,不再說下去。

  此刻,沒必要再花時間纏繞在這個問題上,決定來個速戰速決,於是,偷偷拉下長褲的拉鏈。

  「你摸摸看有沒有八寸……」我出奇不意拉著剛嫂的手,插入我的褲襠中。

  「你……」剛嫂叫出一聲,但很快壓抑了聲量。

  剛嫂被我的動作嚇得花容失色,即刻想抽出插在我褲襠裡的手,而我非但沒有讓她成功將手抽出,另一隻手更迅速鬆開了褲帶,讓長褲滑落地面。

  此刻,原本有些醉意的剛嫂,似乎被我這大膽的動所嚇醒,但臉上的紅暈卻沒有敞開,反而變得紅上加紅,而胸前那對巨乳更是起伏不定的波動,其實這也難怪她會如此緊張,畢竟我的下體僅有條內褲,而她的小手正貼在龍根豎起的內褲位置上,試問又怎能不緊張呢?

  「有沒有八寸長呢?」我邊說邊把剛嫂的手往內褲裡塞。

  「你……」剛嫂一臉疑惑,但又害臊答不上話,只顧逃避我的目光。

  趁剛嫂的情緒還未平靜下來,我順勢把內褲拉下,一條八寸多長的巨龍,隨即暴露在她面前,但我脫下內褲之際,卻不慎讓她成功抽回被我扣住的小手,於是只好把屁股往前一推,將龍根頂在她雙腿之間的位置上。

  「別忘記我們到這裡的目的,我是幫你進入性慾的情緒中,你現在不但可以開始幻想龍生,甚至可以感受八寸多長的東西會給你帶來什麼反應,記住,只要你能通過這次臨場的考驗,那你面對龍生的時候就萬無一失,快點進入情緒吧,我不想待在這裡太久。」

  「你的計劃真是萬無一失?我會得到龍生的一切?」剛嫂很認真的說。

  「當然!龍生是否上當,可要看你性愛的表現如何,如果你的內心真是渴望與他做愛,那種真實感,便是他的死穴,好色的他必會栽在你的身上,放心!」

  「那好……我相信你……」剛嫂說完,合上雙眼,雙臂交疊擱在胸前那對巨乳上,但雙腿沒有逃避我的龍根,任由它貼在褲外的禁區上。

  大約過了兩分鐘,剛嫂仍是合上雙眼沒有動作,不禁使我急得有些不耐煩,正當煩惱著下一步該如何是好之際,突然,發現她下臂似有些蠕動的動作,而下體亦出現微微磨擦龍根的反應,於是,即刻將龍根緊貼她的下體,希望透過火辣辣的磨擦挑逗,能令她放縱一切,盡快投入性慾的需要和渴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情況逐漸進入佳境,剛嫂原本擺在乳球下的手臂,亦由蠕動成了輕輕的揉搓,只不過是用手背偷偷進行,而沒有用掌心或手指罷了,至於下體的貼磨,怎麼說都是有件棉質長褲隔著,始終搔不到癢處,不過這種情形對於發情的她來說,無疑是支催情劑,然而,張張合合的雙腿,便是最好的證明。

  「剛嫂,反正你也要脫下衣服,何不先脫下長褲呢?」我挑逗的說。

  「你不會侵犯我的,對嗎?」剛嫂小聲的問。

  「我是在幫你進入情緒罷了,要不然我把褲子穿上……」我假裝撿回地面的長褲說。

  「慢……」剛嫂阻止我撿回地上的長褲,並將雙手垂至腰間,接著捉著褲頭,往下一拉,把運動長褲輕而易舉的脫了下來,而原本貼在棉質布料上的肉冠,此刻已貼在滑滑的絲料上,雖然感覺有些微濕,但這種濕漉漉的感覺,亦正是我所期待的,只是沒想過她的水源會如此充足。

  「你濕了……動情了?」我故意挑逗的說。

  剛嫂緊閉雙唇,接著拉起上衣從頭上脫下,一對彈實的巨乳和白色的胸罩,暴露於我眼前。此刻,我清楚的知道,她為何有能力用胸脯頂回芳琪的豐乳,原來她的巨乳非同凡響,不但結實豐滿,而且乳肌潔白嫩滑,十分誘人。

  「我說過是真材實料,不信你可以摸,但只准摸兩下……」剛嫂的手指,插人胸罩的前扣上,輕輕一彈說。

  「嗯……」我迫不急待用手指,在剛嫂的乳頭上輕輕一捻,接著將掌心擺在巨乳上,可是我的手掌無法將整個乳球握在手裡,因為實在太大了,而且彈性中帶有軟柔之感,可以斷定不是隆乳。

  當我伸出另一隻手,在另一邊乳球上驗證的時候,剛嫂似乎有意將乳球撞擊我的掌心似的,而彈實的韌度,似乎化成了一種快感,並迅速傳遍我的全身。

  「李察先生,我現在要脫下身上最後一條防線,你真的不會侵犯我嗎?」剛嫂小聲的在我耳邊說。

  我的天呀!剛嫂這句話,根本不是發問什麼問題,而是對我展開誘惑的挑釁。

  「你是在向我表現性愛的反應嗎?」我鎮定的問說。

  「嗯,我已經動了情,並有激烈的反應,你剛才已經摸了兩下,不能再摸我,更不可以侵犯我,要不然我會大叫……」剛嫂邊說邊拉下胯間的內褲。

  此時的肉冠,已不是貼在濕滑的絲料上,而是貼在濕淋淋的毛髮上,亦等於說只要往下一移,便會碰到濕滑的蜜縫,或暖烘烘的小洞,但龍根還沒決定往不往下移之際,濕滑的隙縫,已在硬梆梆的龍根上遊走,而剛嫂的鼻息聲,開始逐漸籠罩整個試衣室。

  「我……開始有些把持不住了……」剛嫂揉搓胸前的大乳說。

  剎那間,情況變得十分有趣,剛嫂竟然轉過頭,扮演挑引我的角色,不過,她的挑弄手法可十分到家,她將濕滑的蜜縫貼在火龍上燙磨,而那黑茸茸的毛髮,則在肉冠上輕搔,在奇癢難當的情況下,很快令我湧現一種熱辣辣的渴望感,想盡快插入蜜道裡搔搔癢。

  「呼……很燙……但不要侵犯我……不能偷偷地弄進去……」剛嫂雖是小聲在我耳邊說,但濕滑的蜜桃,卻不停加快在巨龍上燙磨,屁股亦晃得比之前更激烈,誘惑的媚語,更是毫無忌憚向我耳邊輕聲拋送。

  剛嫂雖然口口聲聲提醒我不能侵犯她,伹不停的說,等於暗示要我侵犯她似的,心想試衣室的環境對我是很不利,但貪錢的女人又豈會得罪財神爺?況且她目前處於性慾高脹巔峰之態,即使插入她的玉洞,頂多是喊著爽或不要,絕不會呼喊救命,或許先和她來場持久賽,鬥一鬥耐性,看誰的忍耐力比較強,再作打算……

  「剛嫂,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熱了,而且誘惑的技術也不錯,但你可以放一百個心,我絕不會侵犯你,更不會在你身上非禮什麼的。」我壓抑內心的激奮說。

  「今天……可能喝太多酒……心裡頭很熱……熱得很快……」剛嫂媚眼半合的說。

  「沒關係,那你就盡情發洩一次吧!」我煽惑剛嫂的性慾說。

  剛嫂沒再回答我,但視線卻轉移在我的龍根上,雙腿微微張開,將龍根夾在腿間大力搓磨。

  轉眼間,火龍很快便被蜜洞流出的瓊漿所沾濕,成了一條黏答答的油龍,然而,巨龍有了這層潤濕的愛液,貼磨的動作更加順暢,她即刻加快屁股的搖曳,最後,鬆脫腿間夾著的姿勢,換成一柱擎天的壓迫式,雙手緊抱我的腰間,蜜桃則緊貼在巨龍的底根部,上下瘋狂快速貼磨。

  「呼……」剛嫂再一次發出沉重的鼻息聲。

  剛嫂這個動作,令我十分難受,因為巨龍的底根部,十分敏感,而她卻微微張開雙腿的磨著,蜜桃的兩片花瓣自然張開,並一張一合在龍根左右兩旁吮吸似的,最要命還是擎天一柱的姿勢,花瓣在龍根兩旁上下輕撫,而肉冠面對令它發癢的毛髮,則避無可避,偶爾觸碰花瓣裡的嫩豆,更是癢到心裡頭,然而,黏答答的瓊漿,從龍根底部滑落春丸之際,那股酸癢之感,又掀起另一番無法抵擋的難受……

  此刻,我恍然大悟,明白小剛為何會逃避與剛嫂圓房,原因不是他的性能力不濟,而是剛嫂的前奏太激烈、太厲害,她把對方的慾火逼到龍嘴邊,一旦攻城,龍根自然潰不成軍,怎不會一敗塗地?我深信她兩次偷情,落個敗興而返,想必也是這個原因,無可否認,她確是名副其實的蕩婦,今回總算大開眼界。

  「呼!呼!」剛嫂的下體,不停在我龍根上加速貼磨狂擦。

  不妙!如果不反攻剛嫂的話,恐怕便會受制於她,成了另一個一敗塗地之人。

  「剛嫂,你這樣上下不停的擺動,不是很辛苦嗎?讓我幫你吧?」我說完後用手架起她一隻小腿於腰間,另一隻手握著火龍,將肉冠頂向花瓣上的縫隙,挑弄裡面那粒濕潤的嫩豆,繼而沿著大小花瓣遊走,再從濕洞外推上嫩豆之位。

  「噢!你……」剛嫂十分激動,緊閉雙唇,抓著我的上衣,發出無字呻吟。

  剛嫂腿間的暖烘烘蜜洞,除了燙熱濕滑之外,還有一股強勁的吮吸力,每當肉冠在洞前遊走的時候,裡頭那團火焰,自然撲向龍根上,而兩片張開的花瓣,伺機想吞噬巨大的肉冠似的,只可惜她這個蜜桃,不巧遇上我這位性愛高手,即使發動翹臀的強勁搖晃力,始終無法將肉冠套入蜜道裡……

  然而,剛嫂做出這種搔不到癢處的動作,自然而然,便會燒到她自己,甚至會引爆她內心已鎖定的導火線,沒錯,果然很快從她哀怨的呻吟聲中得到答案。

  「你……你在引誘我……我已經把持不住……弄進去……弄進……」剛嫂發出強烈誘惑的呻吟聲,甚至想捉著龍根推入她的蜜洞裡。

  「剛嫂,你很想我插進去嗎?」我故意戲弄她說。

  「嗯……」剛嫂羞怯的垂下頭,屁股以幾下迎頂回答說。

  「你真的很需要?」我再次戲弄的說。

  「你……別戲弄我了……下面都濕成這個模樣,怎會不需要……快……」剛嫂握著我的手,示意我將肉冠推入她的小蜜縫內。

  「你剛才不是嘲笑我沒這個能力嗎?」我諷刺剛嫂說。

  「我怎會料到你……啊!你……真的……啊……給弄了進去……喔!」

  剛嫂說到一半的時候,我趁她不留神之際,將巨龍往她的蜜洞內一推,而濕滑的小道,在潤滑的瓊漿幫助下,輕易將八寸多長的巨物滑入深谷裡,繼而將肉冠狂吞狠噬,剎那間,感覺整個肉冠被不知什麼物體包著似的,暖燙的舒服感,教我不願抽離。

  「啊!你……」剛嫂不禁喊了一聲,幸好很快又把音量降低,只是睜大著眼睛,愕然瞪向我,而下體則發出幾次激烈性的抽搐和顫抖。

  「怎麼了?難道你認為沒有八寸長嗎?」我掩飾內心的興奮,裝作若無其事的問剛嫂說。

  「呼……你……你怎麼真的弄進去……我只是示範挑情的手法罷了,你竟然把我給佔有……你……你……呼……」剛嫂握起粉拳,猛捶打我的胸部說。

  「哼!你剛才不是說濕成這個模樣,況且你的大腿已全沾上淫水……」我將火龍抽到蜜道口,再使勁狠狠的插入一下說。

  「哇!你……別太大力……我很久沒做過……你……真狠……」剛嫂緊緊的摟抱我,而雙唇則緊夾我的耳朵,模糊不清的說。

  「我這個八寸長的東西,相信能滿足你的心願吧?」我自滿的說。

  「嗯,簡直匪夷所思,不但夠長且粗大……呼……好脹……」剛嫂喘著氣說。

  「剛嫂,現在想喊叫救命,還是想繼續下去呢?」我再次狠狠推動一下說。

  「我當然想喊,不過是想喊你滿足我一次,只可惜這裡不能盡情叫喊,憋在心裡頭,實在很難受……別說了,速戰速決……動吧!」剛嫂緊捉著我的肩膀說。

  「好!」我瘋狂加快速度的抽送,一鞭一鞭,狠狠插到花蕊處。

  「噢!勁!我要洩了……別管我……狠狠的弄……最好能讓我一試高潮兩次連續降臨,噢!呀!搓我……」剛嫂捉我的手擺在她的巨乳上。

  我自然不會放過揉搓巨乳的機會,除了使勁的揉搓外,還用指甲緊捻乳豆和乳暈,而剛嫂似乎很受用,張大著嘴巴沒喊出聲,但屁股的迎頂動作,則變得十分激烈,想必是高潮的降臨,或許剛嫂說得沒錯,如果是在房間的話,她的叫床聲一定很震撼,美中不足的情況下,只能加把勁推送,誓要插到她跪地求饒。

  「噢!果然……厲害,我又洩了……」剛嫂在我耳邊呻吟的說。

  大約抽了兩百多下,我們開始更換後庭姿勢,當我即將射出的一刻,馬上抽出巨龍,並要剛嫂迎合我的姿勢,將火龍夾在她的巨乳上,果然,龍根在兩團柔韌的巨乳抽送下,很快射出淋漓盡致的慾火,而這些既濃又燙的龍精,如雪花般鋪蓋在她臉上,感覺十分壯觀。

  「你……射……又不出聲……」剛嫂焦急的推開我,忙從手袋裡找出紙巾,抹下臉上所沾有的龍精,而我拿起她的內褲,抹掉龍根上的水漬,便即刻鎖上鳥籠。

  激戰過後,原以為剛嫂會和我溫馨一番,沒料到,她因羞怯而想盡快的離去,甚至吻也不肯給我,原因是她無法接受我的年紀。

  對於這次越軌的行為,她當是預祝成功,接著又說是為了試試八寸巨龍的威力,以便有個心理準備對付龍生,其實,這只不過是她掩飾一時不慎失身的尷尬,我豈會不知道呢?

  我自然不會和剛嫂辯駁,最後要了她的電話號碼,便和她分道揚鑣,並約定小剛辦理喪事之日,便是展開計劃對付龍生的時候。

  當然,這也是我哄騙她的,因為她今世恐怕再也無法找到我這位老人家了。

  【第三十八卷】第八章:大事不妙

  離開商場,走去取回車子的途中,腦子裡不停想著,今次的易容術,不但成功誘騙了剛嫂,還擺平小剛事件風波,不需要再與她為敵,而沾沾自喜。然而,最開心不是得到她的肉體,而是給了她一個空歡喜的懲罰,因為她再也找不到我這位老人,另外,她今次試過粗長的巨物,日後恐怕再也難找到同樣粗大的恩物,房事中必會留下一份遺憾。

  想起我現在這位易容的老人,不禁聯想起當日無常真人命人假扮張伯欺騙我一事,而今我則以同樣的手段,易容成老人欺騙剛嫂,無常真人到底是教了我,還是害了我?這種手段又是否過於狡猾呢?

  問題還未想到答案之際,手機響了,父親有急事和我商談,並命我即刻回家,我當然不敢怠慢,況且還有一件頭疼的家事,等著我去處理,想起這件家事,便苦惱萬分,因為至今還未想到,如何解決章敏正室之位的法子。另外,說出迎萬口中那句「你的太大不是人」的預言,家裡的女人難免少不了一份恐慌和憂鬱感,甚至會為此事夜夜不得安睡,總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迎萬隻說一半,又不說完的預言,當真給她玩弄透了,或許這是另一個因果之報的降臨,以前我就是喜歡用這種手法引誘顧客上勾,但這不能怪我,風水相師不令顧客憂心如焚,顧客又怎會對風水相師奉若神明呢?只是沒想到,今回我則成了迎萬的顧客,苦惱的是,她的功力又不允許我去質疑。

  車子來到門外的時候,所有的記者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心想他們或許知道鄧少基和他的報社已惹上麻煩,所以即刻把矛頭轉向他身上,沒必要再與我正面衝突,我亦樂得耳根清靜,很自在的把車子駛進屋內,但還是避不了保安人員的盤問,最終要得到巧蓮的點頭,方可進入自己的家,真夠諷刺的。

  踏進屋內,發現屋內的女人都聚於客廳的沙發上,即使抱病在床的紫霜亦不例外,唯獨不見父親的影子,瞧見這般情形,心想必是出了大事,要不然巧蓮絕不會允許紫霜走下床。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父親竟如此緊張的要我回家,難道你們也被他叫來的?哦?紫霜也在這……」我若無其事般,假裝鎮定地脫下鞋子說。

  沒有人回答我,亦沒有人為我遞上茶水,相反她們愁眉苦臉在思索什麼似的。

  「怎麼了,竟沒有人懂得回答我?芳琪,你說……」我坐到芳琪身旁說。

  「龍生,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為何你還會如此輕鬆呢?」芳琪責問我說。

  聽芳琪的語氣,這件大事似乎我該知道的,但到底是哪件大事呢?莫非是迎萬說的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的預言?如果講的是這件事,那是章敏說的,還是林艷珊說的呢?如果是前者,可就十分糟糕,表示我同意要紫霜讓位。

  「發生了大事?」我支支吾吾的回答說。

  「龍生,你不是還想隱瞞吧?」章敏站起來對我說。

  完了!果然是章敏把迎萬的預言給公開,那她肯定也把正室一事說了出來,難怪紫霜會面帶不悅之色的坐在這裡,而其他人則愁眉不展,這回挺麻煩的。

  「章敏,你全說了?」

  「嗯……」章敏點頭回答說。

  「父親就是為了此事,所以要我趕緊回家?」我問芳琪說。

  「父親並不知道迎萬小姐一事,想必是另有其事吧!」芳琪說。

  「還有其他事?這件事已夠煩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歎了口氣說。

  「龍生,什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你別忘記對我的承諾!」章敏很不滿的說。

  「你……」我望著章敏竟啞口無言。

  「果然是真的……」師母歎了口氣說。

  「龍生,你還不向紫霜表示?」章敏催促我說。

  紫霜瞪了我一眼,似乎在等我開口說話,但此刻的我,根本不敢說什麼,尤其是望著面無表情的芳琪和坐在另一角不說話的巧蓮,剎那間,感到十分的孤獨,以往不管發生什麼大事,回到家裡便有人支持我,但今次卻……

  「拜託!你們別沉默不語的,好像我犯了什麼大錯似的,別忘記,我是在得到你們的同意下,才追求章敏的,沒想到,現在卻成了大惡人似的……」我企圖把責任推到家裡的女人身上。

  「龍生,你現在還不知道犯了什麼錯嗎?哼!」芳琪惱怒的說。

  「龍生,我們不是氣章敏這位妹妹,而是氣你答應讓她當正室一事,這可會傷透紫霜的心呀!還有,送走了迎萬小姐之後,為何不把她的預言即刻帶回家裡,相反卻在非常時期裡和章敏成其好事?現在還想隱瞞一切,難道想瞞到出事為止嗎?你到底有沒有考慮過紫霜的安危呀?!」巧蓮一怒之下,竟向我興師問罪的說。

  對於巧蓮的指責,可真無法反駁,總之,錯在貪婪章敏的美色,而沖昏了頭腦,但今天的感覺,倒有些怪怪的,以往在家裡遇上被責罵的局面,總會有個人上前維護或安慰,但今次卻少了這把聲音,少了靜宜的聲音,並且不見她的蹤影。

  「靜宜呢?」我好奇問說。

  「出去了!」芳琪不耐煩的答一句說。

  「靜宜出去了?知道忙什麼事嗎?」

  「龍生,別把話題扯開,先處理我的問題。」章敏說。

  「你不能耐心的等一會嗎?現在你鬧成這種情形,想我怎麼處理?」我抱怨的說。

  「我不管,你答應說會讓紫霜讓位的,總之,我一定要當你的太太!」章敏說。

  原想回答章敏之際,紫霜卻搶先說了,我亦樂得有個想辦法的空間,就讓紫霜先發言。

  「章敏,龍生答應,我可沒答應,這點你要分清楚。還有,原本我並不在乎什麼正室或不正室之位,但在迎萬小姐的預言下,我便絕對不會讓步。對於你那片苦心,我除了感激之外,亦會視你為生死之交,這份情日後有機會再報答你,希望你也能明白我的苦心。」紫霜說。

  「紫霜,我昨晚做出這麼大的犧牲,甚至獻出我的第一次,目的就是為了償還心中欠下的債,你不能如此殘忍拒絕我的苦心,要不然我會比死更難受。」章敏說。

  「章敏,怎會難受呢?你為我們一家人付出,我肯定你日後的日子不會難受,這點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們幾個女人不是很難相處的。」巧蓮說。

  「嗯,我同意巧姐說的話,況且我們早已認定,你將是我們的妹妹,往後的日子,絕不會讓你有半點委屈或難受什麼的,相信我……」芳琪勸解章敏說。

  「不!我為了要當龍生的太太,才狠心獻出第一次,目的是要龍生沒得反悔,所以你們不能這麼狠心,要我輸個一敗塗地,你們就行行好,讓我頂替迎萬小姐預言中的替身,讓我可以償還冷月、仙蒂、鳳英的債,別讓我再活在負疚難安的日子裡,十分難受呀!」章敏請求的說。

  沒想到,一向目中無人且霸道野蠻的章敏,竟為了眾人的死,而活在負疚難安的日子裡,我還以為樂觀的她,早已看得開,不當成是一回事,原來她的責任心挺重的,今回真是跌破了眼鏡。

  「章敏,不管你怎麼說,也是無濟於事的,畢竟我才是叩拜虹珠寶地的女主人,這個身份已是鐵一般的事實,沒有人可以取代,不過,即使我是正室的身份,你和大家都一樣,可以直稱我的名字。」紫霜說。

  「紫霜,但你和龍生還未正式註冊為夫妻。」章敏反駁說。

  「夠了!章敏,我不會讓你為我擋劫,想我放棄正室之位,除非龍生把我趕出大門!婷婷,扶我進房間!」紫霜站起身堅決的說完後,便由婷婷扶進房間。

  紫霜的堅決態度,無疑幫了我一個大忙,然而,出現可以打蛇隨棍上的機會,我當然也不會錯過。

  「章敏,你親眼瞧見紫霜堅決的態度,任何人都無法勸服,你不可能要我把她趕出大門吧?」

  「龍生,既然你沒有把握讓紫霜讓位,為何又要侵犯我呢?而我為何又會相信你的話,真是氣死人了!」章敏很激動的握起拳頭,猛敲打自己說。

  「章敏,別這樣……」師母勸阻情緒激動的章敏說。

  「章敏,當時我是答應會勸紫霜讓出正室之位,並不是逼她讓位,這兩點可有很大的分別,何況你也曾坦白的對我說,你是經過再三的考慮,肯定是愛上我,才獻身給我的,而且整個過程中,我從沒有強逼你什麼的,對嗎?」

  「你!你現在說什麼都行啦!」章敏又氣又羞的說。

  「章敏,不管怎麼樣都好,我會相勸紫霜讓出正室之位,以實踐對你的承諾,但是如果她堅決不肯答應,那我也沒有辦法,這點你可要諒解了,至於,迎萬小姐預言中的劫數,我會盡量想辦法解決,畢竟不想你們會出事,哎!」我歎氣的說。

  「好!龍生,我等你的消息,但你仔細聽清楚,你能夠勸服紫霜讓出正室之位,那我肯定是你的好太太,如果你無法勸服紫霜,那你佔有我一事,當做是我還你的債,從此你我再沒有任何瓜葛,即使日後路上碰見,也不用打招呼!」章敏說。

  章敏的語氣,似乎在威脅我什麼的,而她的用詞,好像告訴旁人是我強姦了她似的。

  「好!你搶著要當我的太太,無非是想替紫霜擋劫還債,如果劫數被我化解,你是否又會當我的好姨太呢?」我不甘示弱站到章敏面前說。

  「哼!讓開!」章敏推開我直走回房間。

  章敏挺聰明的,只說出她的條件,卻不回答我的問題,哼的一聲,溜進了房間。

  不過,這也是暫時性解決的好辦法,要不然談到天亮也談不完,但另一個苦惱的問題,自然是接受芳琪她們的盤問。

  果然,芳琪很快把我拉回沙發上,巧蓮和師母很快也坐到我身旁。

  「要我問你,還是你自己說呢?」芳琪說。

  「芳琪,好不好先到紫霜的房間,將龍生臉上的易容面膜取下再說,我看他挺辛苦的。」巧蓮對芳琪說。

  「嗯,反正紫霜也該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走吧!」芳琪直走向紫霜的房間說。

  「龍生,走吧!」巧蓮將我從沙發上拉起說。

  「謝謝!」

  我感激巧蓮對我的細心,但我的手搭在她肩膀的時候,卻給她無情的甩開,看來她們對我處理紫霜的事件極為不滿,又或許紫霜在她們的心目中,比我更加的重要。

  走入紫霜的房間,發現她的床頭已準備了卸下面膜的用品,望著躺在床上的她,不禁歉意萬分。

  「紫霜,又要麻煩你了……」芳琪坐在紫霜的床邊說。

  「說什麼麻煩嘛,我早已準備好了,過來吧!」紫霜示意我到床邊說。

  「謝謝!」我感激的說。

  紫霜沒有回答我,只是小心翼翼為我卸下臉上的面膜。

  望著她那張秀麗的臉孔,腦海裡不停浮現她往日的片段,內心對她那份歉意,不禁又添加幾分,甚至有些慚愧和內疚之感。

  「好了!」紫霜不但夠細心,還為我的臉部做了幾分鐘按摩,鬆弛我臉上僵硬的部位。

  然而,身旁的芳琪卻迫不及待又向我追問。

  「芳琪,即使急,也不妨讓龍生換下身上的衣服再說吧!」巧蓮遞上一套便服給我。

  「謝謝!」我即刻鬆開上衣的鈕扣說。

  「到洗手間換吧,別把那地方的塵垢掉在紫霜的床上……」芳琪命令式的說。

  「嗯……」

  我沒趣的獨自走入洗手間,但腦海裡想著芳琪口中說的「那地方」三個字,是否指蓮花小築?如果是的話,那她算是夠客氣的,沒在那地方加上個「鬼」字。

  脫下身上的衣服,望見浴室中的蓮蓬頭,想起和剛嫂在試衣室大幹一場之後,還未清洗身上的罪證,現在恰好可以沖個涼,除了清洗身上的罪證外,順便亦利用這段時間,想個辦法以應付待會的盤問。

  不知不覺,在浴室待了廿分鐘,沖了涼,換上輕便的衣服後,整個人倒輕鬆起來,離開浴室時發現章敏也走了進來,原來她想幫我卸下臉上的易容面膜。

  「龍生,涼衝過了,衣服也換了,現在要我問你,還是你自己說呢?」芳琪說。

  「你們不會以為我強姦了章敏吧?」我目不斜視直瞪著芳琪和章敏說。

  「我不是想知道你和章敏發生的經過,只是想知道迎萬小姐所說的那句預言——『你的太太不是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劫數?我擔心紫霜出事……」芳琪冷靜的問說。

  「琪姐,別為我擔心,什麼劫數我也不怕……」紫霜躺在床上說。

  紫霜不怕死的精神,我當然不會懷疑,但看著她一次又一次的承受苦難,內心倒是十分疼痛,如果上天堅持要她們兩個死一個的話,或許我真的會答應由章敏頂替,但我知道紫霜肯定不會答應。

  「坦白說,迎萬小姐口中的預言,至今我還弄不清楚,或者說她使用的是心靈術,而我懂的是神數,所以兩家的路向不一樣,實在難以猜透呀!」我解釋說。

  「既然你不知道是什麼劫數,為何不向迎萬小姐問個清楚呢?」芳琪追問我說。

  「我怎會不想追問,只是迎萬小姐見了我之後,便當我是她殺父仇人似的,如果不是艷珊的求情,恐怕這個預言也得不到,更別說想發問其他問題了。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問章敏,便知道我有沒有撒謊,她當時目睹整個過程。」

  「嗯,龍生並沒有撒謊,迎萬小姐還痛罵了我一頓。」章敏說。

  「怪了,迎萬小姐怎會把你當成是她殺父仇人似的?她和你的關係,不是很好的嗎?而且還有過肌膚之親,不會那麼無情的見死不救吧?」巧蓮不解的問說。

  巧蓮的解釋不是沒有道理,但聽她這麼一說,我想起「愛之深,恨之切」這句話,但這句話不能對她們說,女人總是小器的,況且這只不過是我的猜想罷了,還是正面回答她們的問題。

  「迎萬小姐怪我維護看守她的警員阿差,因為我請求她不要利用法術擅自離開,免得阿差和處長惹上不必要的麻煩,畢竟她是傳媒界新聞人物之一,事情經過是這樣的……」我把整件事情的經過說一遍。

  「嗯,你的顧慮也沒有錯,如果迎萬小姐恢復法力,憑她的降頭術,肯定可以擅自離開,到時候,真不敢想像警局要怎麼面對群眾的壓力……」巧蓮點頭說道。

  「真沒想到迎萬小姐會因此生氣,這些奇異人士的脾氣,總與常人不一樣,真擔心艷珊日後也養成這種壞脾氣,到時候真糟糕!」芳琪憂心仲仲的說。

  「龍生,聽你這麼說的話,照理由你昨晚應該很沮喪,加上家裡和剛嫂事件又心煩,你怎麼會和章敏突然發生……」師母欲言又止的追問說。

  師母今晚說的每一句話都和章敏有關係,看來她挺關心章敏的,不過,她這個問題,想必我今晚無論如何也無法避免的,唯有簡略解釋一番,順便為自己說些好話,以搏取她們的同情分。

  「昨晚豈止只有那幾件事心煩,還有一件更心痛的事,相信你們怎麼想也想不到的,你們猜我在機場遇上誰了?哎!」我歎了口氣說。

  「還有什麼事?遇上誰?快說!」芳琪和眾人,異口同聲的追問說。

  「我們離開機場的時候,遇上了康妮,她……」我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再說一遍。

  「沒想到……康妮也不辭而別……」芳琪眉心中露出疑惑的神情,但很快又換上一張很無奈且接受的表情說。

  「哎!原來還發生這件事……」師母和巧蓮同時發出驚訝的歎息聲。

  「相信你們都知道,我天生是個多情種,自從認識你們之後,便開始自我檢點,不敢亂來,更不會隨便和女人發生關係,但和我發生過關係的女人,我絕對不會始亂終棄,再說,昨晚那兩位是對紫霜有恩的迎萬小姐和艷珊,我怎能不動情,可惜,卻要我面對最殘忍的道別,試問我怎會不心痛……」我傷感的說。

  「這倒是……」巧蓮默認的說。

  「這次的道別,不但是為了迎萬小姐和艷珊離別一事傷感,更為那句預言,替紫霜憂心如焚,接著,又遇上悄悄溜走的康妮,雖然她不是向我落井下石,但心裡的痛,好比被刀子割了又割那般疼痛。當時,我不敢回家,因為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你們,更不敢面對紫霜,因為我不想她又一次再為我受苦難,她已經受夠了,真的夠了……」我撫摸紫霜的秀髮說。

  「當時龍生真的哭了,但他不是在康妮面前哭,而是很瀟灑與康妮道別,直到康妮離去後,他才泣如雨下,沒想到以他那麼愛面子的性格,竟會在我面前流淚,可想而知,他是多麼的傷痛。當時我被他真情流露的一面,深深感動,甚至想為他承受一點痛,但過去的一切,已是無法挽回,於是便想到取代紫霜,頂替劫數一事。」章敏說。

  「原來機場發生這麼多事,這接二連三的打擊,確實令人難以承受……」芳琪說。

  「是呀!承受三次的離別,已經不好受,還要面對會死人的預言難題,如果是我,恐怕已支持不下而暈倒,龍生算是堅強的,還可以忍著眼淚,瀟灑的和康妮道別後再哭,總算沒讓康妮感到為難……」巧蓮說。

  章敏這番話,果然令芳琪她們心軟,使得她們的惱怒之火總算及時得以降溫。

  「對了,你和章敏怎麼又會發生關係的?」師母繼續追問說。

  【第三十八卷】第九章:真正的八姨太

  芳琪她們幾個,原本對我是有些惱火,但聽了章敏說的一番話之後,態度顯得有些好轉,或許我那眼淚用得恰恰好處,獲得美人的憐愛,同時亦證明眼淚這一招,並不是女人的專利,不過,師母對我和章敏發生關係一事,仍是窮追不捨的問。

  「對了!你和章敏是怎麼發生關係的?」師母繼續追問說。

  「章敏,你說吧!」我故意把問題拋向章敏身上。

  「不!這種事當然是你說,但只允許你講前半段!」章敏猛搖頭的警告我說。

  果然不出我所料,章敏即刻把問題拋回我身上,無意中,使我有機會可以透露做愛的經過,以證明我並非利用紫霜換取做愛的條件。

  「嗯,當時我借酒消愁,一杯一杯的喝,想醉倒在機場而不想回家,但餐廳的營業時間,卻不允許我再喝下去,唯有將一切的憂鬱散發在高速的公路上,就這樣駕著車在公路上狂奔,不知不覺,來到蓮花小築的門外,腦海裡自然而然浮現和迎萬小姐的情景,雖然觸景傷情,但失落的另一面,卻帶來另一種感觸,於是決定在裡面過一夜……」

  「就這樣發生的?」師母追問說。

  「不是!當時章敏在車內向我苦苦哀求,要我允許她代替紫霜頂替劫數,我當然不會答應,甚至說出很多拒絕的理由,但她堅持要代替紫霜的地位,最後我怕了她的糾纏,便叫她找另外一家酒店過夜,接著把她丟在車內,獨自走進小築。沒想到,她卻把車駛進小築的停車場,接著和我一起走進小築內,因為不是一男一女,便不能入住房間,當時我們真的有些醉,說話的語氣亦很激動……」

  「進房後,誰主動發生關係的呢?」芳琪直接間道。

  「別說!琪姐,你怎會這樣問呢?」章敏想阻止我回答的說。

  「不!章敏,這是主要關鍵的問題,假設龍生犯錯的話,難道你不想我們為你說句公道話嗎?」芳琪說。

  芳琪的用意是什麼,我並不清楚,伹說出事實,肯定會對我有利。

  「當然是章敏做主動,我屢次叫她睡覺,她都不肯,而且死纏著我,最後,破處的一刻,還是她做主動,整個做愛過程中,我處於被動!」我搶先的說。

  「什麼?破處的一刻,竟是章敏做主動?」眾人露出愕然的表情說。

  「龍生,你!」章敏大動肝火的指著我說。

  「你可以不承認,但一切都是事實,她們聽了我們房事的經過,肯定會嚇了一跳!」我挑釁章敏的說。

  「簡直不可思議!章敏,是真的嗎?」師母大吃一驚,忙追問章敏說。

  「章敏,不可能是你主動吧?」芳琪露出懷疑的眼神,朝章敏的下體望了幾眼說。

  章敏面對如此尷尬的問題,想必不知所措,唯有一問三不答,但她那種火爆且好勝的性格,我可瞭如指掌,然而,她不發脾氣選擇離開,肯定還想為正室一事,與紫霜爭個到底,我當然不會錯過挑釁她的良機。

  「你們別以這種疑惑的眼神望著我,難不成你們以為我受騙,章敏不是處女之身嗎?」我將計就計的說。

  「龍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是不是第一次,你應該很清楚!」章敏激動的說。

  果然,章敏受了我的挑釁,禁不住發脾氣,變相給我有機會往下說。

  「章敏,我什麼時候說你不是第一次?只不過她們的神情很疑惑罷了,但你可不能怪責她們,因為你處事的作風,一向出人意表,甚至比人強出幾倍,如果把整個做愛過程說給她們聽,肯定加深她們的懷疑,即使相信的話,亦難以接受你第一次便會主動爬到我身上給套進去,倘若不相信的話,你可以當面問她們的第一次是在什麼情況下給我的,哪有你這般英姿嘛!」我故意稱讚章敏說。

  「哇!章敏主動爬到龍生的身上給套進去?不是吧?」師母驚訝的說。

  「簡直不可思議,太厲害了!紫霜,你敢嗎?哦!抱歉,一時得意忘形,不小心說錯話了,無心之失……無心之失……」巧蓮望了章敏一眼,又轉向紫霜道歉的說。

  巧蓮這個無心之失,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恐怕只有她一個人知道,但我喜歡她這句含有煽風點火的話。

  「我恐怕沒有章敏那麼大膽……」紫霜小聲的說。

  「好!既然龍生不該說的也都說了出來,那我也不怕害臊的承認,我確實爬到龍生身上,主動張開腿給套進去。為何我敢做出如此膽大的事呢?無非是要龍生在沒得反悔的情況下,讓我代替紫霜的身份,以抵擋正室的劫數。相信你們現在不會再拒絕我了吧?怎麼說,我也是付出了寶貴的第一次,你說是嗎,紫霜?」章敏開門見山直對紫霜說。

  仰臥於床上的紫霜,慢慢的走下床,婷婷見狀,即刻上前扶著她。

  「霜姐,你要去哪?」婷婷扶著紫霜說。

  「放開我!」紫霜推開婷婷,接著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面前。

  「紫霜……」芳琪即刻站在紫霜身後。

  「章敏,首先非常的感激你,肯無條件為我擋劫數,如果你想以這件事威脅龍生,那我可以告訴你,我小腹的傷口,雖是還未痊癒,但我自信仍有些膽量,敢做你對龍生曾做過的動作,甚至不害臊的說一句,我也是第一次,即使要我現在做,我亦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你信嗎?」紫霜很嚴肅的說。

  章敏被紫霜轟上一句,答不上話,雙眼只愕然的瞪著紫霜,相信我的表情亦和她一樣。

  「紫霜,別生那麼大的氣,章敏的出發點,也是為了你好……」師母說。

  「玲姐,你錯了,我非但沒有生章敏的氣,相反十分的感激她,只不過要她明白一點,我並沒有將迎萬小姐的預言放在心上,不管是什麼劫數,或是已站在面前的刀斧手,我從來不曾懼怕,難道你們認為我會怕死嗎?即使這個傷口,我也不曾掉過一滴眼淚!」紫霜拉起上衣,露出之前被破肚且溢出腸臟的傷口說。

  「霜姐,別著涼……」婷婷即刻拉下紫霜的上衣。

  「章敏,其實你是一個很堅強的女人,別再為死去的人耿耿於懷,求死,並不是勇氣,堅強的活下去,那才是真正的勇氣。剛才你在外面說過,別讓你輸個一敗塗地,我現在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並沒有輸,因為你已得到多位姐姐的尊敬,起碼我第一個便當你是我的好妹妹。」紫霜對章敏伸出右手說。

  「求死,並不是勇氣,堅強的活下去,那才是真正的勇氣?」章敏自言自語說。

  「章敏,紫霜說得沒錯,你為紫霜做的事,我們個個都十分尊敬,假設你要紫霜讓位,萬一真的出了事,那紫霜往後的日子,不是比死更難受嗎?好比你現在難受的心情般,試問你是幫了她,還是害了她呢?」芳琪說。

  「那我……不就是……自作聰明……了嗎?嗚……」章敏臉露恍然大悟的表情,嘴巴卻顫慄的說,接著情緒失控的衝向牆壁,似在尋死。

  「章敏,別這樣……」紫霜衝前一步喊著說。

  我本想制止章敏的動作,可是紫霜卻快我一步,擋在我的前面,但紫霜隨即又傳出一句痛苦的叫聲。

  「哎呀!」紫霜整個人倒在地上,雙手護著小腹的傷口,不停的抽搐。

  紫霜雖然即時捉住了章敏,可是卻動了真氣,傷口必定疼痛,只是沒想到會痛得全身抽搐,嚇得我即刻上前從後將她扶著,免得後腦撞在地面,但她兩片毫無血色的乾唇和冷汗滲透的外衣告訴我,她的情況十分不妙……

  「紫霜,振作點!」我心驚膽戰的說。

  「霜姐,你怎麼了?振作點,我現在和你握手……你不要睡覺……」章敏驚訝的說。

  剎那間,所有的人全部圍向紫霜身旁,婷婷則拉起紫霜的上衣,發現傷口滲出鮮血,嚇得我們不知所措。

  「別圍住紫霜!打開窗口讓紫霜透透氣!通知朝醫生!快!」我激動的說。

  「對!我去打開窗口!」巧蓮緊張的說。

  「我通知朝醫生!」師母拿起手機說。

  「龍生,迎萬小姐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的預言,莫非應驗了?不對!紫霜,快把正室之位讓給我!快答應我吧!」章敏突然失聲叫喊說。

  章敏在非常時期裡說出「預言應驗」這句話,不禁教我們毛骨悚然,巧蓮亦因這句話停下腳步,而忘記打開窗口的需要,師母則同樣拿起手機,不懂得按下按鍵,雙雙都呆了一呆。

  「章……敏……不……我不……會答應……我不……怕……死……很冷……」紫霜冰冷的手緊握章敏的手,一字又一字,顫抖的說。

  「紫霜,別固執,你就讓正室之位給章敏,先避過這一劫再說……」芳琪緊張的說。

  沒想到,一向處事理智的芳琪,這時候也會說出讓章敏取代紫霜的話,可想而知,情況是多麼的糟糕。

  「不……不能……自私……對待……章……敏……龍生……好好對待……」紫霜堅決不肯答應之外,並且將章敏的手擺在我的手上。

  從她的眼神中,似乎要我好好善待章敏,剎那間,面對著紫霜的大方,使我更加有愧於她和關先生。

  「哎呀!我怎麼忘記了!」婷婷突然大叫一聲,直衝出門外。

  原本哭泣的婷婷,突然衝出門外,使我們百思不解,幸好她很快又跑了回來。

  「你們看!迎萬小姐留下的兩包藥粉!」婷婷拿著兩包藥粉說。

  對!迎萬當日交三包藥粉給婷婷,那時候一包給她傷口塗用,另外兩包命她交給朝醫生。

  「快給紫霜塗上……」芳琪喜出望外的說。

  婷婷迅速使出護士的本色,三兩下專業的手法,很快將藥粉塗在紫霜的傷口,並且很快重新包紮。

  過了一會,紫霜的傷口不再滲出鮮血,身體不再冰冷,臉色也有些好轉,雙唇亦漸漸恢復紅潤之色,沒想到,迎萬的藥粉竟有起死回生之效,簡直不可思議,於是我慢慢將她抱回床上。

  「紫霜,可以的話,試試用心法調息……」我關心的對紫霜說。

  「嗯……」紫霜輕輕的應了一聲,接著閉上眼睛,運功調息。

  「紫霜的臉色好了很多,今回真要多謝迎萬小姐留下的靈藥,無意中又撿回了紫霜一條命。」巧蓮小聲感激的說。

  巧蓮這番話,真的沒說錯,要不是有迎萬的靈藥,恐怕紫霜難逃這一劫,不過,仔細的想了一想,不禁又擔心起來,迎萬的功力,可非同小可,但處事卻不喜歡明言,既然她留下三包藥粉,是否暗示還會有一次危機出現呢?

  紫霜逐漸睜開雙眼,並且有力氣多墊一個枕頭於枕頭底下。

  「紫霜,讓我來,你沒事了吧?」芳琪即刻上前關心問說。

  「謝謝大家的關心,我好了很多,大家不用緊張……」紫霜微笑的說。

  「霜姐,你沒事就好,剛才差點又做了罪人,真是嚇了半死。」章敏僥倖的說。

  「章敏,剛才情急之下,竟要你頂替紫霜,實在抱歉,對不起!」芳琪對章敏說。

  「琪姐,別這樣說,開始是我一直要霜姐讓位,你剛才只不過是有了先人為主的情急反應罷了。」章敏說。

  「章敏,現在我答應你,如果龍生測出,剛才已化解迎萬小姐所謂的劫數,那正室之位,我便讓給你,相信家裡的人也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我甚至可以稱你為敏姐,我們別再為正室之位煩惱了……」紫霜大方的說。

  「章敏,對!紫霜說得沒錯,家裡的人絕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芳琪說。

  「霜姐,如果劫數已經化解,我何苦要與你爭正室之位呢?過兩天我會離開這裡,大家沒必要為我的事心煩,放心……」章敏安慰紫霜說。

  「龍生,剛才是否已化解了劫數呢?」芳琪問我說。

  這回可真麻煩了,倘若我說劫數已化解,章敏便要離去,如果說還未化解,她們又不得安心,真不知如何解答這個難題,為今之計,恐怕只能用拖字訣,起碼一個不會離開,她們又有一線希望。

  「這個問題要仔細測一測,目前還無法斷定劫數是否已經化解。」

  「這樣的話,我就多留幾天再離開。」章敏說。

  「章敏,為何不選擇留下呢?」芳琪將手搭在章敏的肩膀上說。

  「我從沒想過當姨太太……」章敏推開芳琪的手,並小聲的說道。

  「章敏,我還不是一樣從未想過當姨太太,怎料糊里糊塗當了九姨太,但情況不是很差,尤其是和這裡的姐姐相處了一段日子,便捨不得離開她們,有時候緣份這回事,很難說清楚,你試試留下吧!」婷婷勸解章敏說。

  「對呀!康妮和龍生分了手,如果婷婷不介意的話,由你當八姨太如何?」巧蓮望了我一眼說。

  「我當然不會介意。」婷婷即刻說道。

  「章敏,巧蓮說得沒錯,八姨太一位,原本是康妮的,記得祭祖上香的時候,總是無故的熄掉,想必祖墳知道康妮不是真正的八姨太,所以不接受香火,因為你才是真正的八姨太,況且康妮與我分手之際,你不但在現場,而且還代表我向她發問許多問題,或許這就是天意,留下吧!」我想了一會說。

  「難道真有天意這回事?」章敏好奇的自言自語說。

  所有人等待章敏的回答,沒再逼她什麼的,只有師母一人站到另一旁,似乎有話想說,但又說不出口似的,顯得十分焦急,且忐忑不安的模樣。

  「玉玲,為何一個人躲在一旁發悶?」我關心的問師母說。

  師母仰天吸了一口氣,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面前。

  「什麼事?」章敏望了師母一眼說。

  「章敏,現在不怕老實對你說,其實我暗戀你好久了,甚至想為了你離開龍生,你知道嗎?」師母說。

  剎那間,房間變得鴉雀無聲,所有的視線,不由自主的投射在師母的身上。

  「喜歡我?神經病!」章敏錯愕中驚醒的說。

  「對!我是神經病,但喜歡一個人和愛一個人是神經病嗎?只不過這份同性之愛,我也十分茫然,屢次想停止去愛,但又情不自禁的去愛,十分矛盾,直到聽見你和龍生成了好事,我才可以完全放下對你的那份愛,因為我知道,如果你不喜歡龍生,你便不會失身給他,對嗎?」師母很認真的說。

  原來一向維護章敏的師母,是愛上章敏之故,難怪言行舉止會那麼的古怪,不過,她的分析力亦很強,知道章敏不喜歡我,絕不會將第一次奉獻給我。

  「這……」章敏啞口無言的瞪向師母。

  「既然愛,又何必離開?難道你不想和第一個闖進你體內的男人天長地久嗎?我當不了你的情人,請你當我的好妹妹,好嗎?」師母說。

  「章敏,既然玉玲對你如此坦白,我相信她會是你的好姊姊,我們也是一樣,如何?」芳琪說。

  「你們真的肯讓我留下?不會怪我以前囂張,不可一世的態度?」章敏說。

  「其實我們早已認定你是我們的妹妹,只不過龍生追不到你罷了,沒想到迎萬小姐的預言,倒幫了他一個大忙,不過,當這個家的女人,便要承受他的缺點和一切,不離不棄,知道嗎?」巧蓮說。

  「難道龍生在外面玩女人,我們也要承受嗎?」章敏不滿的說。

  「如果被你發現龍生在外面玩女人,你會怎麼樣對待他呢?」芳琪問章敏說。

  「我會狠狠的把它剪下來!」章敏做出剪的手勢說。

  「哈哈!那你是答應當八姨太,替我們約束龍生了?」芳琪笑著說。

  「不說了……我先回房……霜姐,你好好休息……」章敏臉紅羞怯,迅速的離開房間。

  事情總算告了一段落,但家裡多了章敏這位八姨太,往後面對其他女人,可要小心行事,否則小龍生可有麻煩。

  「龍生,言歸正傳,你真的不知道迎萬小姐口中的劫數是否化解了嗎?」芳琪再次向我追問說。

  「芳琪,其實我並不知道劫數是否已化解,但迎萬小姐之前留下的藥粉是三包,不計算當時婷婷用的那包,表示我們會有兩次需要藥粉,今天用了這一包,那第二包會是什麼時候用,又是誰用呢?」我把話題轉向另一個角度說。

  「你的意思,是還會有人遇上麻煩?」芳琪疑惑的間。

  「不會是章敏吧?」師母緊張的問。

  「玉玲,你還如此關心章敏,我可會吃醋的哦!」

  「不!我現在只當她是我的妹妹,實話說,同性之愛相當痛苦,怕怕……」師母說。

  此刻,不是追問師母怎會愛上章敏的時候,所以我沒有繼續追問,還是把問題專注在藥粉上。

  「婷婷,這包藥粉看來相當重要,好不好讓我保管呢?」

  「好呀!你要好好的保管。」婷婷把藥粉交到我上。

  當接過藥粉之際,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一個妙計。

  「這樣吧,我把藥粉放在書桌第二個抽屜裡,萬一發生意外,即使我不在家,你們也能夠找到藥粉,不過,這包可是救命散,不到最後關頭不可隨便用。」

  「嗯,知道了!」巧蓮說。

  「對了,今天怎麼不見靜宜呢?」我突然想到靜宜的問題。

  「靜宜今天有事要辦,很早便到學校裡去。」巧蓮說。

  「哦!原來靜宜去了學校,那我們別打擾紫霜,讓她好好休息。」我點頭說。

  芳琪站起來,阻止我走出房外。

  「什麼事?」我好奇的望向芳琪說。

  「龍生,現在章敏成了八姨太,你可樂死了,但你還沒有把當晚的情形說一遍給我們聽,是否對我們不公平呢?」芳琪對我說。

  這個問題不需要芳琪發問,我亦知道是無法避免的,怎麼樣都要說一遍,既然芳琪問起,我就乾脆說了,於是一五一十的說,滿足她們的好奇心。

  【第三十八卷】第十章:愛子心切

  章敏意外地取代了康妮之位,成了八姨太,對我自然是件好事,但我卻要把章敏破處的經過,向家裡的女人說一遍,要不然她們可不甘心,畢竟這次破處的過程相當有趣,於是一五一十向她們述說一遍。

  怎料,剛剛說完,章敏便走了進來,而且臉泛紅霞的,相信她已聽到我說的內容。

  「龍生,你怎麼把那件事說得那麼清楚……」章敏臉紅的說。

  「你認為我可以不說嗎?」我指向芳琪她們,苦笑著說。

  「別說了,你父親原來早已經到了,只不過坐在樓下沒有叫我們罷了,你還不快下去看看他。」章敏臉紅的說。

  「父親到了,怎會不叫我們呢?」芳琪很奇怪的走出房間。

  「我先去泡茶……」巧蓮急著腳步,跟隨芳琪走出房間。

  「章敏,下次你對龍生提起他父親的時候,不用加上一個『你』字,直稱父親就行了,知道嗎?」師母取笑章敏說。

  「你竟敢取笑我……走吧!」章敏挽著師母的手,一起離開了房間。

  「龍生,怎麼不走呢?有事嗎?」紫霜好奇的問我說。

  「紫霜,記得父親上一次獨自坐在樓下的時候,是為了我而憂愁,當時是受無常真人和張家泉的壓力,他要我逃離到外國,沒想到,今天他再次獨自坐在樓下發愁,看來又為了我的事煩惱,我真不孝……」我歎了口氣說。

  「需要我陪你下去嗎?」紫霜說。

  「不!你留在房間多加休息,記得練功療傷。」我阻止紫霜走下床說。

  「婷婷,你陪龍生下去,倘若有重要的事,就叫我下去,或講給我聽……」紫霜說。

  「嗯……」婷婷應了紫霜一聲後,便陪我一塊離開房間。

  離開房間,想起這幾天冷落了婷婷,心中過意不去,於是牽著她的小手一塊走,並在她的粉紅臉頰上親了一下。

  「別這樣……會有人瞧見……」婷婷羞怯的說。

  「你是家裡的一份子,被人瞧見又有什麼好害羞的,不過,倒是有句心裡話要對你說,這幾天可辛苦你了,謝謝!」

  「謝什麼嘛!你都說我是家裡的一份子,多事之秋,辛苦一點也是應該的,現在家裡多了一位敏姐,恐怕你日後比我們更辛苦吧!」婷婷取笑我說。

  「你還懂得取笑我,看來你真的一點也不辛苦。對了,我先把藥粉藏好,你先下去,順便告訴父親我很快就到。」我說完後,轉身進入書房。

  走入書房,我並不急於藏起藥粉,反而急於設定好偷窺器,接著將藥粉倒出,藏在另一個小盒子,再把煙灰倒入原裝的小膠袋,搓成粉末狀,放進第二個抽屜裡,跟著離開書房,到樓下和父親見面。

  走到樓下的時候,父親見了我,卻意外的冷靜,不像電話中那般焦急,心想出現這種表情,恐怕只有兩個可能性:問題已經解決,或者是問題根本無法解決。

  「爸,發生了什麼事,找我找得如此焦急?」我走上前,關心父親的說。

  「哎!」父親望了我一眼,接著歎了口氣。

  「芳琪,發生什麼事?」我問身旁的芳琪說。

  「你看桌上……」芳琪朝桌面指了一指說。

  回頭一看,發現桌上有張紙條,而紙條上面寫著三個字,正是我當日所寫的「人情債」三個字,不禁嚇了一跳,心想不會那麼快便來討債吧?另外,這張字條又怎麼會送到父親的手上?

  「龍生,是你寫的嗎?」父親問我說。

  「是的!這是我寫給江院長,以表示我對冷月的虧欠和真誠的愛,他怎會這麼快便找上門?」我承認的說。

  「既然是寫下的債,那遲早也是要償還的,早來和晚來都是一樣,沒有什麼分別,不過種種的債項中,人情債最難還,亦不知從何還起呀!」父親又歎了口氣說。

  聽父親的語氣,並沒有怪責我之意,或許他對冷月的死,亦感到很可惜,加上愛子心切的情況下,恐怕又多出幾根白頭髮。

  「龍生,你猜江院長要討什麼東西呢?」芳琪緊張的問我說。

  「芳琪,江院長不愁錢、更不愁衣食往行,這次上門先找上父親,會不會要龍生償命,以報冷月之仇呢?」巧蓮驚訝的說。

  「不會吧?!」師母愕然的說。

  「龍生,坦白告訴我,萬一江院長要你償命,你有把握打贏他嗎?」父親問我說。

  「爸,我沒有信心打贏江院長,但也未必會輸給他。」我坦白的說。

  「龍生,加上我呢?」婷婷挺身而出的說。

  「龍生,不用擔心,我撥個電話,一兩百人到場絕對沒問題,我這就去撥電話,放心!」章敏拿起桌上的無線電話說。

  「章敏,別胡鬧,這不是江湖的恩怨,冷靜點……」我搶過章敏的電話說。

  「龍生,趁江院長還未出現,要不然你先避到國外,這筆人情債就讓我處理,反正子債父還,乃天公地道之事,他無話可說的。」父親說。

  沒想到,同一間屋子,同一座沙發,父親竟會說出兩次要我逃離國外的話,看來我做人做到這個地步亦挺失敗的。

  「爸,當日我三面受敵,面對無常真人、張家泉、天狼君,亦不曾想過逃命,何況今次只不過單單一個江院長罷了,又何必如此狼狽呢?況且逃走並不是男兒該有的本色,身邊的女人亦會因此而蒙羞,不值得呀!」我搖頭反對的說。

  「龍生,江院長可不簡單,甚至比你提起的那三人更可怕,別忘記在醫院的時候,你有很多把柄落在他手裡……」婷婷提醒我說。

  對!確實有很多把柄落在江院長手上,其中有一個把柄,直接牽涉朝醫生的名節和尊嚴,加上他背後還有一個李公子,所以不能不小心謹慎處理。

  「龍生,把柄一事,我倒不是那麼擔心,假設江院長想要威脅你,何必使用人情債的字條,而不使用足以令你懼怕的把柄呢?」芳琪分析說。

  芳琪說得不是沒有道理,倘若想找我龍生的麻煩,江院長何必把字條送到父親手上,但他心裡打著什麼算盤,真是一點頭緒也沒有,教人難以捉摸。

  「對了!章敏,你還沒有正式見過我父親。」我對章敏說。

  「對呀!章敏,我沏另一杯茶給你。」巧蓮即刻沏來另一杯茶給章敏。

  「哦?父親?什麼事?難道……」父親好奇望了章敏一眼,又追問我說。

  章敏雖是十分害羞接過巧蓮的茶杯,但仍像個木頭人似的,始終不敢走上前。

  「章敏,別怕,醜媳婦總得要見公婆的,況且你又長得不醜,快……」巧蓮把章敏推前一把說。

  「哦!原來……那可是好事……別害臊……過來……」父親眉開眼笑的說。

  章敏在眾人的支持下,戰戰兢兢走到父親面前。

  「父親,請用茶……」章敏臉紅羞怯,小聲的說。

  「好!排行第十嗎?」父親很高興接過章敏遞上的茶杯說。

  「不!康妮和龍生正式分手了,目前已飛到外國受訓,所以龍生讓章敏排行在第八的位置。」芳琪解釋說。

  「為何如此安排?那婷婷不是受委屈了嗎?」父親望向婷婷說。

  「不!因為祭祖上香的時候,康妮的香總是燃不著,剛巧她向龍生提出分手的時候,章敏全權代表龍生發問問題,故此,龍生認為祖先只承認章敏,而不承認康妮,所以順理成章的情況下,讓章敏排行第八位。」芳琪加以解釋說。

  「對!記得上香的時候,確實出現這件怪事,既然如此,那只好委屈婷婷,但邵家絕對不能讓媳婦受委屈,我這翡翠玉戒就送給她。」父親脫下戒子遞給婷婷說。

  「婷婷,還不上前多謝父親?」芳琪笑著對婷婷說。

  婷婷受寵若驚的走到父親面前,不好意思的說:「父親,我並沒有受委屈,這戒子您還是收回吧!」

  「別婆婆媽媽的,這戒子肯定是送給你的,但你先要告訴我,為何不覺得委屈呢?」父親很認真的問婷婷說。

  「這……祭祖的當天,我雖然未曾和龍生開始,但龍生當時對我說,要我當他的九姨太,所以我從來沒想過排第八,試問又怎會感到委屈呢?」婷婷反問父親說。

  「好!不貪心,便不會想著貪心,這答覆我很滿意!拿去!」父親十分高興的將翡翠戒子交到婷婷的手上。

  「這……」婷婷猶豫不決的望了我一眼。

  「收下吧!」我向婷婷點頭示意說。

  「謝謝!」婷婷興高采烈的接下戒子。

  父親所做的一切,全都看在我眼裡,沒想到他對女人比我還要細心,我真的自歎不如。

  婷婷接過戒子後,即刻走到章敏身旁。

  「父親,請問戒子送給了我,可否讓我隨意處理呢?」婷婷問父親說。

  「當然可以,送給了你就是你的,你想怎樣都行。」父親點頭說道。

  「敏姐,送給你!」婷婷把父親的戒子,即刻轉送給章敏說。

  「不!這戒子是父親送給你的,我怎能夠要呢?還有,別稱我為敏姐,實在很不習慣,直稱我章敏就行了。」章敏推搪的說。

  「好!章敏,因為你的出現,我才得到這戒子,所以想借花敬佛,以它代表邵家上下,一起來歡迎你,這份禮物夠意思了吧?」婷婷笑著說。

  「好呀!太有意思了!章敏,你就收下吧!」父親點頭稱好的說。

  「謝謝……」章敏在眾人的歡呼聲,接受婷婷送上的戒子。

  婷婷的大方,我自然很欣賞,但心裡頭總覺得有些怪怪的,天底下怎會有如此完美的女人呢?突然,內心湧起一股很怪的衝動,竟想用奇人的力量試探婷婷的內心世界,但我沒有這份膽量,因為看驗身報告是需要勇氣的。

  「對了,琪兒,關於剛嫂和報館的事,處理得怎樣了?有沒有遇上什麼麻煩?」父親問芳琪說。

  「爸,下午的公祭儀式上,已解決了鄧少基和報館的問題,相信他們不敢再怎麼樣,如今等法庭初步審訊,再交由高等法院處理,今回他們吃不了兜著走。」芳琪神氣的說。

  「好!對付這種小人可不能心軟,一定要讓他們受到懲罰。」父親說。

  「龍生,剛嫂那邊,你處理得怎麼樣?準備給她卅萬嗎?有打探到什麼消息嗎?」芳琪問我說。

  芳琪終於問起關於剛嫂的事,我決定簡問簡答就算,不想交代得太清楚。

  「剛嫂那裡沒有問題了,她也答應讓我們辦理小剛的喪事,至於之前對我們的侵犯,都是受鄧少基所騙,看在小剛的情面上,那卅萬就給她安家吧,別對她太計較了。至於消息方面,則沒什麼收穫,只知道在背後縱容他們兩個對付我的,是個女人,而且和酒店很有關係,說不定是大股東什麼的,其他則一無所知。」我回答說。

  「龍生,卅萬就這麼便宜給了剛嫂?」師母有些不滿的說。

  「玉玲,那筆錢本來已是準備給她,過去的事沒必要再計較,況且我們現在告那間報社,小剛的賠償金可能也會泡湯,她也挺慘的。」

  「嗯,龍生,難得你有這個度量,不為難小剛的太太,不錯,得饒人處且饒人是應該的,但酒店那位女人,你可要多提防。」父親同意的說。

  「是的。」我回答父親說。

  門鈴突然響起,原來是鄧爵士來了。

  「師父,外面的保安挺麻煩的,問長問短,要不是其中一個保安人員認得我,恐怕還要你親自去接我進來,真麻煩。」鄧爵士發牢騷的說。

  「鳴天,保安的工作,本來就應該這樣,有什麼好發牢騷的,真是的……」父親不滿鄧爵士的說。

  「那倒是……」鄧爵士不敢反駁我父親,沒趣的跑進廚房拿飲料。

  巧蓮即刻上前招呼,並親自為他端上飲料。

  鄧爵士坐下後,父親迫不及待問他關於「人情債」的看法。

  「鳴天,你認為江院長為何要把字條送到我手上,而不直接交給龍生呢?」父親緊張的問。

  鄧爵士閉目沉思了一會,又向我和芳琪她們望了一眼。

  「真要我說嗎?」鄧爵士說。

  「當然要你說,才會問你呀!賣什麼關子嘛!」父親發起牢騷說。

  「好!邵爵士,別動氣,我說就是了,但這只是我個人的假設罷了,錯了可不能怪我。我的想法是江院長有財有勢,自然不缺錢用,而他先找上你,可能是因為你是師父的父親,而既然他把師父的父親給請來,自然不是要取師父的命,可能是發現師父用情不專,所以要你還他女兒冷月一個公道。」鄧爵士戰戰兢兢的說。

  「有道理!龍生,你外面還有其他女人嗎?」父親直問我說。

  「當然沒有!」我即刻回答說。

  「我對你的話很有保留,畢竟你老是把女人帶回家,現在你看你的家,全屋子都是女人,色字頭上一把刀呀!」父親搖頭歎氣的說。

  「爸,我沒有在外面亂搞男女關係,這點您可以放心,如果真要數的話,最近的女人便是章敏。」我小聲的說。

  「難道江院長發現你和章敏的事,氣惱冷月的頭七還未過,你便找上另一個女人,所以找上門,想為冷月出口氣?」芳琪驚訝的說。

  「不會吧?」我自言自語的說。

  「哎呀!沒想到又是我惹的禍!」章敏慚愧的說。

  我之前回答的聲音,雖是很響亮,其實心裡已給鄧爵士那番話嚇了一跳,現在加上芳琪的分析,更是嚇出冷汗,心想江院長會不會發現我搞上了剛嫂,所以特地把我父親找來,想當著我女人的面前,揭破我好色的面具呢?

  大家正在苦思之際,廚房突然走出一個人影,仔細一瞧,這個人影並非別人,正是約父親前來的江院長。

  他的出現對我來說並不感到意外,但他可以不被門外的保安人員發現,再以輕鬆的腳步走進來,這點倒是令我有些佩服。

  「芳琪,明天把所有的保安人員給撤走,還有那些所謂的偵查儀器和狗,命他們記得統統給帶走!」我對芳琪說。

  【第三十八卷完】
2014-1-10 14:0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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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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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卷】內容簡介:

  江院長揭開與邵家的真相,到底這兩家有什麼仇恨?聽說有廿多年的仇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江院長最後開出什麼條件,肯與邵家和解呢?龍生的父親會接受嗎?

  迎萬小姐留下「你的太太不是人」這句話,又是怎麼一回事?

  龍生要的酒店股票,應該沒有人會與他搶了,最後章叔叔交給誰呢?

  邵家的正室,到底是誰呢?

  鐵筆派的新主人,又會是誰呢?

  龍生身邊最親近的敵人,又會是誰呢?好像出現了兩個……

  

  【第三十九卷】第一章:江家的仇恨

  章敏在無異議的聲音下,終於頂替康妮為八姨太,父親甚為高興,並送出翡翠玉戒贈於婷婷,以彌補章敏排在她前頭所受的委屈,但她卻把玉戒指轉送給章敏,並說出既大方又有容人之量的話,不禁令我懷疑,世上豈有如此完美的女子?

  鄧爵士的到來,父親問他關於對江院長遞上人情債字條的看法,他個人看法是江院長找我父親前來,主要是為女兒冶月討回公道,而芳琪亦認同鄧爵士的看法,猜想江院長極可能發現我和章敏的關係,所以想來為女兒出口氣,畢竟冷月的頭七還未過,難免因此而觸怒。

  聽取眾人的想法後,我的內心志忑不安,因為除了章敏之外,還有一個剛嫂,萬一江院長前來揭發的是剛嫂,而不是章敏的話,家裡肯定又會掀起一場更大的風波。

  就在這個時候,神出鬼沒的江院長,躲過門外的保安和偵查儀器,以輕快且如入無人之境的腳步,從廚房裡走出來。他的出現雖然嚇了眾人一跳,但我卻不感到意外,反而對他的功力有幾分佩服。

  「芳琪,明天把所有的保安人員給撤走,還有那些所謂的偵查儀器和狗,命他們記得統統給帶走!」我裝做若無其事般,以鎮定的語氣對芳琪說。

  「嗯……你要多加小心……」芳琪小聲回答的說。

  就在緊張的一刻,門鈴突然響起,章敏走上前開門,原來是鮑律師來了。他可真夠機警的,一進門就發現氣氛很不妥,急步走向鄧爵士身旁,竊竊私語。

  性格較為急躁的鄧爵士,告訴鮑律師,江院長是上門找麻煩的人之後,便一馬當先向江院長提出質問。

  「江院長,為何不從大門走進來,而要鬼鬼祟祟從後門走進來呢?」鄧爵士說。

  「對呀!江院長,你也是個專業人士,為何不大大方方,像我那般從正門走進來,而要像我師兄說的,鬼鬼祟祟,從後門走進來呢?」鮑律師幫鄧爵士吶喊助威的說。

  「算了,既然來了,就請坐吧!」父親指著沙發對江院長說。

  「你不請我坐,我也會坐下。至於為何不走前門,那可要問鄧爵士,前門真的那麼好走嗎?」江院長譏諷幾句,很不客氣的坐在沙發上。

  相信江院長那副囂張的臉孔和不友善的語氣,沒有一個人會歡迎他,但巧蓮卻很懂得待客之道,隨即端上香茶。

  「江院長,請用茶。」巧蓮把茶端到江院長面前說。

  「謝謝!」江院長很客氣接過巧蓮的茶杯說。

  「不客氣,請坐。」巧蓮即刻很有禮貌的說。

  江院長對巧蓮如此客氣,不但令我感到意外,相信巧蓮她自己亦始料不及。

  「江院長,不知你約我來此地,有何重要事想談的呢?」父親指一指桌上的人情債字條說。

  「邵爵士,經過多日的反覆思維後,我決定放你們邵家一馬,但你們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否則這廿多年的新仇舊恨,必與你們邵家算個清清楚楚!」江院長說。

  「廿多年仇恨?」父親愕然問道。

  奇怪,江院長怎會與我們邵家有廿多年仇恨?難道父親曾與他結怨?既然問題是扯上廿多年前的事,那我就不方便插嘴,一切靜觀其變,但不插上兩嘴,心裡又很不舒服。

  「江院長,你說錯了吧?什麼二十多年的新仇舊恨?當時我還是小孩子呀!」我反駁試探的說。

  「龍生,你的只是新仇,舊恨,你還沒有出世,哼!」江院長白了我一眼說。

  「爸,江院長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知道其中原因嗎?」我改問父親說。

  「江院長,我們以前認識嗎?怎麼我對你毫無印象呢?」父親問江院長的話,等於回答了我的話。

  「你當然不會記得我的存在,像你們這些有錢人、爵士身份的貴族,怎會瞧得起,車如雞棲馬如狗的貧困人家呢?哼!」江院長譏諷的說。

  「我看不起貧困的人家?江院長,請你把話說清楚,別再兜圈子了,我試問從未瞧不起貧困的人,如果邵家真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邵一夫絕不會抵賴!哼!說!」父親氣得很用力往桌上拍了一下,並且站起身指著江院長說。

  「邵爵士,別激動!先坐下……」鄧爵士急忙上前勸我父親說。

  「嘩!有錢人的氣勢,果然是不一樣,虧欠了理由,還可以理氣直壯的顯威風,真是欺人太甚!」江院長很凶狠的瞪向我父親說。

  「不必這樣望著我,打架我自然不夠你打,但我已是個老人,死沒什麼好怕的,但你還未出手之前,請先把剛才的話說清楚再打!」父親氣惱的說。

  「邵爵士,別動氣,讓我們跟他理論就行了……」鮑律師安慰我父親說。

  父親一生中,最重視就是爵士的名譽和家族的聲望,而江院長出手便是一針見血的,顯然是有備而來,要不然也不會把人情債字條交到父親手上,並且把他給約到這裡來。此刻,我不得不提醒自己,絕不能與江院長正面對碰,必要時以偷襲法,才有機會將他擊敗。

  「父親,喝口茶,別氣壞了身體,江院長假設要打架,也不會遞上人情債字條。江院長,我有說錯嗎?」巧蓮上前勸解父親說。

  「嗯,我就把話說清楚。」江院長點頭說。

  奇怪,江院長怎會如此敬重巧蓮?對了,記得江院長在醫院向我講解母雞責任的時候,曾提起他知道紫霜為正室,是因為擺了一個人在我身邊,莫非這個人就是巧蓮,是紫霜口中所說的「我最親近的敵人」?

  「請說!」父親忍了一口氣,心平氣和的對江院長說。

  「邵爵士,你的太太呢?」江院長直問我父親說。

  「我太太關你什麼事?」父親很好奇反問江院長說。

  「邵太太還在世嗎?她怎麼死的?是不是姓江的?」江院長以沉重的語氣發問。

  「你是……難道……」父親臉色一沉的說。

  江院長怎會向我父親提起小媽?其實她也不能算是小媽,因為母親根本沒有和父親結婚,我只不過是個私生子罷了,但我沒理由稱她為大媽,稱她為阿姨算了,既然江院長提起了阿姨,那肯定不是前來揭發我和剛嫂的事,算是鬆了一口氣。

  「邵爵士,你知道我是鐵筆神判的兒子嗎?你又知道我為何會成為專科醫生嗎?這些都是拜你所賜呀!」江院長冶冶的說。

  「拜我所賜?」父親愕然的說。

  「如果不是我妹妹賣身給你,我怎會有學費修完醫科呢?」江院長傷感的說。

  「原來她……」父親張口結舌的說不下去。

  「你稱我妹妹為她,看來你把你太大的名字也給忘了……」江院長惱怒的直問我父親說。

  「這……叫……」父親想了老半天也答不出。

  父親答不上江院長的問題,感到很難為情,我即刻上前拍拍他的肩膀,當是一種精神上的支持,畢竟他所做的一切,出發點部是為了母親,這點我必需諒解。

  「好笑!就算是賣身又有什麼大不了,生死可不是邵爵士所能操控,要怪只能怪你妹妹命短,沒福份當爵士夫人!」鄧爵士說。

  「對呀!聽見我師兄說的話了嗎?」鮑律師為鄧爵士打氣說。

  「哼!邵爵士娶我妹妹,只不過想她當替死鬼,當時他是知道的!真卑鄙!」江院長大動肝火,怒指我父親,破口大罵的說。

  「笑話!如果邵爵士懂得看命,那他找兒子便不用找得如此辛苦。」鄧爵士說。

  「鳴天!別說了!坐下!」父親大喝一聲說。

  原來嫁給我父親的女人,竟是冷月的姑姑,虧我還想找出阿姨的親戚,代父親做出一點補償,豈料我和冷月的身份竟是……

  「江院長,如此算來,我是否應該稱你為大舅呢?」我拖延時間說。

  「沒錯!雖然你不是我妹妹親生的,但也算是我的外甥,不過,我和你們邵家已成仇家,沒什麼親戚可言的,當年家裡出了個叛徒天狼君,不但搶奪神筆秘笈,還想將我趕盡殺絕,

  幸好我命不該死,逃離外國跟隨一位教授,他鼓勵我讀醫,沒想到我告訴了妹妹,她竟為了我的前途,甘願下嫁邵爵士,結果成了鬼門關的冤魂,試問我怎能接受你這個外甥呢?」江院長惱怒的說。

  「江院長,我的命是從你手上撿回來的,當時為何不把仇也給報了呢?」

  「不!當時你不該死,因為救回你的話,對我有很大的利用價值,所以絕不會讓你死,因為我要安排你怎麼死,才足以洩我心頭之恨!」江院長說。

  「江院長,既然你把這仇恨擺在心裡這麼久,為何不找我報仇呢?」父親問說。

  「哼!你以為我不想找上門嗎?我一直等待時機,只是沒想到你寧願膝下無子,亦不肯再娶,眼看著時間一年一年的流逝,我內心不禁開始矛盾,以為你為了我妹妹而終身不娶,

  甚至想打消報仇的念頭。直到龍生的出現,才發現原來你娶我妹妹之前,已有女人懷了你的孩子,這表示你是知道一子出、一老死的事,所以故意找我妹妹當替身,同時亦解開為何你多年不另娶之謎,真卑鄙!」江院長憤怒的說。

  現在終於明白江院長為何與我有仇,且不停的在我身上找把柄,原來是想待時機成熟後才將我解決,好讓父親承受失子之痛,不過,他的陰謀看起來不止那麼簡單,應該還有一些事是我不知情的……

  「現在我明白了,你讓我成了你的影子,擋在你前面,一方面分散天狼君的注意力,另一方面進行借刀殺人之計,不管哪一個死,都對你有好處,接著再將我的把柄公諸於世,破壞邵家的聲譽,雙重打擊我父親的死穴,另外,還派你女兒冷月到我身邊打探消息,對嗎?」我不禁插嘴說。

  「沒錯!你只說中了九成,冷月不是我派來的,而是她主動接近你。現在不怕老實告訴你,我派的是婷婷,這點你可沒想到吧?哈哈!」江院長冷笑著說。

  「婷婷?」我大吃一驚。

  「婷婷,不是真的吧?」章敏激動的上前追問婷婷說。

  「是!江院長派我來的!」婷婷大方走上前承認說。

  「婷婷,怎麼會這樣,是不是有苦衷?」芳琪難以接受的說。

  怎麼婷婷會是江院長派來的?不可能,應該是巧蓮吧?

  「婷婷,怎會是你呢?剛才江院長對巧蓮很尊敬,我還以為是巧蓮……」我脫口而出的說。

  「龍生,邵家上下,我只對巧蓮一個尊敬罷了,因為她對冷月有情有義,所以我對她留有幾分尊敬。」江院長坦言直說。

  原來真的是婷婷,那她在船上因心理問題無法和我做愛,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婷婷,你是否有什麼苦衷呀?」巧蓮緊張的問說。

  「巧姐,江院長代我報了姐姐之仇,後來他要我當內應才肯救龍生,我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只能逼於無奈的答應,但我說過不會加害龍生,只是傳遞某些消息,同時要他保證不會傷害霜姐……」婷婷表白一切說。

  「對!婷婷只是向我通報邵家的狀況,我也沒有必要用她來對付邵家,相反我擔心龍生會出事,甚至要保護他的安全,要不然我可少了一顆棋子。」江院長說。

  「江院長,你用人可用得真夠絕,竟利用天狼君的聖女,對付天狼君。」

  「這有什麼絕的,只是湊巧罷了。十二聖女之中,我只認得婷婷和她的姐姐,剛巧冷月給我看爭奪赤煉神珠的光碟,我一眼便認出她兩姐妹,於是將計就計,安排到你身邊,來個一石二鳥之計,現在證明我的想法沒有錯了吧?」江院長沾沾自喜的說。

  「好!你講了這麼多的故事,還不惜亮出你藏下的棋子,究竟打算怎麼樣?」

  「我開始的時候說過,決定放你們邵家一馬,但你們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要不然什麼都免談。」江院長說。

  「什麼條件?」父親搶著問說。

  「別急,先看看我送來的禮物,你們自己打開吧!」江院長說完,從腰袋裡取出了一個小盒子,接著放在桌面上。

  「不知裡面是什麼東西,小心有詐!」芳琪提醒我們說。

  「讓我來!」不怕死的章敏說了一句後,即刻搶過盒子,我想搶也搶不及。

  「章敏!小心!別打開,讓我來。」我喝住章敏說。

  豈料,我還沒說完,不怕死的章敏已跑到門外將盒子給打開,大聲一叫後,又跑了進來。

  「你們看!很漂亮!」章敏欣喜若狂的跑進來說。

  屋內所有的女子都圍到章敏身邊,瞧看她手中的盒子,接著很快遞到我面前。當往盒子內一瞧,發現裡頭擺著一粒豬肝紅的石頭,剎那間,我整個人愣住了半晌。

  「師父,這粒是……」鮑律師發出驚訝的語氣問我說。

  「莫非這就是……赤煉神珠?」我簡直難以置信的說。

  「沒錯,總算你有點見識!」江院長點頭說。

  「這就是你送來的禮物?給我的?」我好奇的問。

  「對!送給你的見面禮!怎麼樣,感到很懷疑吧?」江院長笑著問。

  「送給我?你是怎麼得來的?」我難以置信的說。

  江院長竟然把赤煉神珠送給我,簡直不可思議,他葫蘆裡到底賣的是甚麼藥呢?於是我偷偷使用奇人感應力,測試它的能量,發現它只是一粒紅色的寶石,赤煉之氣並不存在,其靈氣極有可能已被人吸取。

  這時候,婷婷突然把紫霜給扶了下來,嚇得我急忙運功,因為我不知道紫霜是受挾持,還是被請下樓,畢竟她剛剛受過傷。

  「江院長!你真卑鄙!」我揮掌直攻江院長,準備來個聲東擊西。

  「龍生,不要!」紫霜大喝一聲說。

  聽見紫霜的喊叫聲,我立即收掌,但轟出的掌力,絕不能冒然強行收回體內,唯有向沒有人的方向轟出,結果一張玻璃餐桌,隨著「碰」的一聲,撞向牆邊,落個粉碎的下場,結束為我們服務的使命。

  「發生什麼事?」門外衝進幾名神色慌張的保安人員說。

  「沒事!出去吧!」我將龍猿神功之氣,引入丹田說。

  「慢!既然進來了,麻煩把破碎的玻璃清理一下。」鄧爵士對保安人員說。

  「抱歉,我們只負責保安的工作,打掃不是我們的工作。」其中一位保安回答說。

  「他媽的!這是什麼態度?」鄧爵士大動肝火,起身想教訓保安人員。

  「鳴天,算了,他們的工作確實是負責保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父親勸說。

  「滾!滾出去!」鄧爵士很不滿的怒罵說。

  保安人員的眼睛向江院長身上望了幾眼,接著慢慢退出了大門,看來他們的警惕力也不差,起碼察覺有陌生人混了進來,但態度實在很差。

  「龍生,別衝動,婷婷是徵求我的意見才把我扶下來,不要衝動……」紫霜坐在沙發上說。

  「婷婷,你走開,放開紫霜再說……」章敏上前推開婷婷說。

  婷婷想離開紫霜身邊的時候,卻給紫霜拉住不讓她走開。

  「章敏,別誤會,其實婷婷對我沒有惡意,她在醫院的時候,已把江院長派她來收取消息一事告訴了我,只不過我不敢告訴大家,怕你們對她會有所誤會,或做出歧視她的行為,導致令她難受或尷尬,總之,千萬別誤會她是奸細……」紫霜為婷婷保證一切說。

  難怪紫霜會向我提起身邊敵人一事,原來她已知道有人在我身邊擺下了棋子。

  「紫霜,原來婷婷早已經將身份告訴了你,那我向她道歉。婷婷,對不起!」我即刻向婷婷道歉。

  「沒關係,我請霜姐下來,是有目的的,江院長答應說會幫霜姐治病。」婷婷說。

  「看來紫霜傷得很不輕,當日你們把她接出醫院,我原想阻止的,可是當時我因失女之痛,情緒十分低落,所以沒有心情去理會,由得她出院……」江院長說完,走到紫霜身後。

  江院長突然提起了右掌,擺在紫霜的天靈蓋上,似乎要替紫霜療傷,但他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動作,反而紫霜的臉色變得紅潤非常,想必有股真氣輸入她的體內,然而,對江院長此番舉止,無疑又增添我們幾分疑惑。

  過了約十分鐘,江院長抽回擺在紫霜天靈蓋的右掌,坐回沙發上,而紫霜的精神似乎好了很多,芳琪第一個忍不住向她慰問,得到的答案和我的看法是同樣的。

  「江院長,感謝你為紫霜療傷,但你今天來的目的,我則百思不得其解,你口口聲聲要我答應你的條件,但你始終不說是什麼條件,反而向我父親問罪,另一方面又送禮,又幫紫霜醫病,到底想怎麼樣?好不好說清楚呢?」我開門見山的說。

  「龍生,既然我把赤煉神珠送給你,難道你認為我會有惡意嗎?但我現在需要調息,如果這時候你想偷襲我,倒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江院長雙腿盤坐,閉目養神的說。

  「偷襲?你當我龍生是什麼人?我當你的護法也行!」我不滿的說。

  「龍生,別吵了,讓他好好調息吧!」父親說。

  「我先去打掃……」巧蓮說。

  「巧姐,我幫你……」章敏說。

  「不!巧蓮,這粗重的工作,還是讓我來吧,你陪陪紫霜……」我說。

  「師父,我們幫你……」鄧爵士和鮑律師兩人,搶過我手中的掃把說。

  鄧爵士和鮑律師兩人,幫我一起把破碎的玻璃搬出屋外,而那些保安視若無睹的站在門邊,看也不看一眼,更別想得到他們的幫忙。

  清掃了破碎的玻璃後,我忍不住把婷婷叫到屋外,解決信任的問題。

  「婷婷,剛才誤會你挾持紫霜,實在抱歉,我不該懷疑你的真誠,請別放在心上,可以嗎?」我牽起婷婷的手說。

  「嗯,我沒有怪你,發生這種事,亦難怪你會有這種想法。」婷婷甩開我的手說。

  「哦……那就好……」我的手被婷婷甩開,有些不知所措的。

  「龍生,為何不追問我,關於兩本秘笈一事?」婷婷問我說。

  婷婷這個問題很奇怪,如果以她直爽的性格,不用我追問,她也會告訴我一切,既然問起我這個問題,肯定是向我試探。

  「我從來沒有懷疑秘笈是你偷的,試問又怎會向你追問呢?」

  「嗯,我喜歡這個答案,進去吧!」婷婷主動牽著我的手說。

  怪了!秘笈不是婷婷偷的,難道家裡還有另一個「身邊的敵人」?

  【第三十九卷】第二章:太太不是人的玄機

  婷婷可真是大方的女子,只是簡單談了兩句,便把我不信任她一事拋諸腦後,並牽著我的手,若無其事般的走進屋,但從她的答覆中,使我知道家裡還有另一個親近的敵人,不禁有些忐忑不安的。

  走進屋內,發現江院長已調息完畢,他見婷婷走進來,主動告訴她,兩人之前的承諾和條件已全部一筆勾消,彼此不再有任何輕輥——我相信江院長說的話。

  「江院長,你現在調息完畢,可以把條件說出來了吧?」我忍不住說。

  「龍生、邵爵士,我對你們邵家有說不完的仇恨,邵爵士用我妹妹當替死鬼,他兒子則令我女兒送命,原本已成無法化解的仇怨,但龍生在警局臨走前訴說對冷月的愛語,令我有些安慰,加上目睹巧蓮對冶月的情義,心中更為感激,最後經過幾次慎重的思量,覺得女兒的死已成事實,倒不如為她做點事,所以才決定把邵爵士請來,以化解多年的仇恨。」江院長感歎的說。

  「龍生說過什麼愛語?」芳琪迫不及待搶先在我和父親二人前面問說。

  「當時龍生對我說,冷月生前,他當冷月是最要好的女友,冷月死後,在他心裡屬於至愛的亡妻,同時他知道冷月捨不得離開,他也捨不得冷月離去……」江院長說。

  「我確實這樣說過,至今,內心同樣當冷月是我的亡妻,不捨得她離去。」我愁腸百結的說。

  「對!龍生說的時候,我在旁邊有聽見,我們一樣掛念冷月。」芳琪說。

  這時候,章敏突然走到江院長面前。

  「江院長,對於冷月的死,我心裡十分慚愧且內疚,如果你想報仇,找人填命的話,我章敏可以隨時交出性命做抵償,你不需要傷害其他人……」章敏激昂的說。

  「不!如果想報仇的話,哪還會說那麼多話,你們也肯定沒有一個可以活著,我即使賠上自己一條命亦在所不辭,又豈會送出神珠,且為紫霜療傷呢?」江院長說。

  「江院長,你剛才說把我請來,目的是想化解多年的仇恨,不知你想到什麼樣的化解辦法?不妨你把條件說出來,我們盡力為你辦到。」父親誠懇的說。

  「我要龍生娶冷月為妻!」江院長吸了口氣說。

  「娶冷月為妻?」眾人異口同聲,發出驚訝。

  「師父,我沒聽錯吧?江院長要你娶冷月為妻?」鮑律師大吃一驚的問我說。

  「沒錯!只要龍生肯娶冷月為妻,那我們兩家便是親上加親,冷月有了名份,我有個女婿,鐵筆派有了後人,那仇恨自然化解,就不知道龍生是否願意?」江院長說。

  「現在終於明白,為何人情債的字條要交到我手上,原來是上門提親……」父親喃喃自語說。

  「師父,這條件可以考慮……」鄧爵士即刻在我耳邊小聲的說。

  「對!師父,冷月已死,即使你娶了她,法律上是不承認的,不妨多加考慮,可免去一場仇恨大戰……」鮑律師小聲提醒我說。

  江院長提出這個條件,當做化解兩家的仇恨,可算是便宜了我們邵家,況且給冷月一個名份,亦是我應該做的事,只不過不能如此輕易便答應,畢竟我對江院長仍存有很多疑問,並且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江院長,你真是單單愛女心切,甘願化解心中的仇恨?」我試探的說。

  「當然!除了不想冷月成無主孤魂外,亦想滿足她找到鐵筆派後人的願望,所以才會大方的讓步,這亦是我這個父親能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江院長歎氣的說。

  「江院長,如果無條件要我給冷月一個名份,我當然沒異議,甚至應該這樣做,但要我繼承鐵筆派,恐怕不是那麼好,況且埋下炸藥的幕後者的身份,至今還不清楚,試問冷月的大仇未報,我有何顏面娶她過門,更別說繼承鐵筆派了……」

  「龍生,原來你一直想為冷月報仇,找出埋下炸藥者,看來我找你當女婿的決定是沒錯了,冷月她一定會很高興。」江院長神情凝重的說。

  江院長這張凝重的表情,似曾相識,突然,想起他在地庫追問我,關於冷月死亡的經過時,同樣是這種表情。當時他除了對冷月跌落的位置感到懷疑之外,還說過沒理由會出現秘笈,而那時候大家的情緒很低落,他說的話雖是令我感到迷惑,但當時的我可沒心情追問。

  「不對!江院長,記得在地庫的時候,你曾經說過秘笈不可能會出現,為何當時你會這麼說呢?除非爆炸之前,你曾到過地庫,要不然怎會百分百確定沒有秘笈呢?」我試探的問說。

  「龍生,冷月的眼光果然不差,你不但挺聰明,而且觀察力也很強,一句話便聯想到我到過地庫。不錯,事到如今,亦不妨坦白告訴你們,我不但到過地庫,而且炸藥也是我親手埋下的,只是沒想到,因此會斷送自己女兒的命,所以今次肯放棄報親妹之仇,目的是想為冷月做點補償……」江院長傷感的說。

  「原來……原來……是你埋下炸藥!」眾人和我不禁大吃一驚的說。

  衝動的我,上前捉著江院長的衣襟,而他則毫無反抗或閃避的意思,任由我的右直拳擊在他臉上。當正想揮出第二拳的時候,瞧見他的鼻子和嘴巴流出大量的鮮血,剎那間,想起當日在地庫被他打中一掌的情景,那時候的我和現在的他一模一樣,因內疚而不願反抗,然而,這種傷痛的心情,我最清楚不過。

  「這一拳,是我代你自己打的!」我即時抽回拳頭,將他推倒在沙發上說。

  「快幫忙拿紙巾和冰塊……」婷婷即刻上前料理江院長的傷口說。

  「我這就去拿冰塊……」巧蓮急忙奔入廚房。

  「師母,我幫你……」鮑律師跟隨巧蓮進入廚房說。

  過了一會,江院長臉上的傷口,在婷婷的救護下很快止了血。

  「江院長,沒想到你竟是炸死自己女兒的兇手,我還以為是我害死冷月,你實在不應該……」章敏忍不住上前怒罵江院長,但又罵不下去。

  「江院長,你為何要埋下炸藥呀?」父親忍不住也埋怨了一句說。

  江院長不慌不忙拿下臉上沾有血漬的紙巾,再用新的紙巾塞入鼻孔,頭仰天的靠在沙發上。

  「你們以為我想炸死自己的女兒嗎?天底下哪有父親想兒女死的?當張家泉和天狼君死後,龍生對我再也沒有利用價值,我可以開始進行報復的行動,但我需要想個不在場的殺人計劃,於是想出使用炸藥這一招,並且料想龍生必會到地庫探個究竟,所以在那設下陷阱,沒料到,龍生竟會為了鳳英母女倆而傷心,不想到酒店地庫一探,反而冷月闖了進來,真是報應呀!」江院長訴說一切。

  「江院長,即使想報復,也該找我,不該找我兒子,你的心未免太狠了,想我白髮人送黑髮人,不過……算了……」父親忍不住怒罵了一句後,沒再繼續罵下去。

  「可能這就是天意,我是風水師,本不該在人背後使用如此狠毒的手段,現在可好了,人算不如天算,平白斷送自己女兒的命,報應呀!」江院長悔不當初的說。

  我瞭解江院長所說的,風水師命理一事,因果報應來的時候,往往令人防不勝防,總之,一個人怎麼個死法是無法解釋的,亦沒必要去瞭解,好比鳳英母女倆,怎會料想到她們竟會死在一個毫不認識的陌生人掌下?而今,冶月意外死在父親的陷阱下,試問我們還能說什麼,一切都是天意!

  「龍生,別生氣了,如果你是個沒情義的人,便不會為鳳英母女倆而傷心,極有可能會想到酒店地庫一探,幸好有章敏陪你吃喝玩樂的解悶,僥倖逃過一劫,可是,最後還是不幸給冷月遇上,始終要踏入鬼門關,不說是天意也不成……」芳琪感歎的說。

  「因果報應,可真不假,當日龍生救過仙蒂一命,結果仙蒂同樣救回龍生一命,在碼頭龍生救過章敏,而章敏的陪伴也算救回他一命,環環相扣呀!」巧蓮說。

  聽江院長如此一說,那背後應該還有一個擺放秘笈的幕後者,他到底是誰呢?

  「江院長,聽你這麼說,可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整件事的背後,應該還有一個擺放秘笈的幕後者,對嗎?」

  「對!這也是我為何會給鄧少基名片的原因,主要是想利用他把幕後者給引出來。」江院長抽出鼻孔的紙巾說。

  原來江院長給鄧少基名片,目的是想引出擺放秘笈的幕後者,看來我該把幕後者是女人一事告訴他,好讓他有個概念或準備,起碼知道些內情,以防日後遭受鄧少基的蒙騙。

  「江院長,我告訴你一件事……」我把酒店櫃檯後面的小門,以及女幕後者一事,說給江院長聽。

  「哦?竟是個女的?看來和我的想法很接近。」江院長似有所領悟的說。

  「和你的想法很接近?那你的想法是?」我追問江院長說。

  「龍生,當初我猜想幕後者可能是天狼君的弟子跟蹤我到酒店的地庫,現在聽你說是個女人的話,似乎可以肯定是無常真人的女人,只有她可以進入酒店的地庫,亦只有她可以拿出秘笈。」江院長解釋說。

  無常真人的女人?對呀!她曾在法庭詛咒我一定不得好死,我怎麼把她給忘了?不過,她是無常真人的女人,而秘笈應該在天狼君或張家泉的手上,怎麼會落在她的手裡?

  「秘笈怎麼會落到無常真人的女人手裡呢?」我好奇一問說。

  「龍生,這點你就不清楚了,如果我說無常夫人是我和天狼君的師妹,那你或許會明白我的想法……」江院長說。

  原來無常夫人是天狼君的師妹,難怪張家泉當日要受無常真人的氣,原來是看在師父的份上,那無常真人懂得修練萬毒掌,不用想也能輕易猜到,秘笈必是無常夫人偷或抄寫給他的,而今天狼君已死,秘笈自然而然落到無常夫人手裡……

  「江院長,你猜想秘笈是無常夫人擺放的?」我恍然大悟的說。

  「沒錯!除了無常夫人之外,秘笈沒理由會落到其他人手裡,如果不是她,還會是誰?況且以她和張家泉的關係,我在酒店的一舉一動,亦只有她最清楚,並自由出入酒店的風水地庫。」江院長分析說。

  「龍生,江院長的假設沒有錯,因為只有無常夫人,才會認得出江院長是她的師兄,所以將計就計,利用秘笈當餌,引所有人一起上勾。」芳琪說。

  「對!只有無常夫人知道我的身份,沒想到她跟了無常真人後,心腸竟會變得如此惡毒。」江院長咬牙切齒的說。

  「琪姐,到底擺放炸藥者是兇手,還是擺放秘笈者是兇手呢?」紫霜問說。

  「對呀!我也很想知道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兇手,好讓我有個報仇的對象。」章敏說。

  「別問我!以我的身份下應該知道這件事,何況我也不知道你們在談什麼,我沒聽見!」芳琪再三的說。

  「我的身份和芳琪一樣,什麼都沒聽見就是了。」鮑律師即刻說道。

  「照我個人的看法,殺害兩具屍首和擺放秘笈者,才是真正的主凶,要不然冷月也不會跳上去,要報仇,找主凶就對了。」鄧爵士說。

  「對!鄧爵士講得很有道理!」章敏憤憤不平的說。

  當知道幕後者是無常夫人後,內心更加的不安,因為劉美娟出事後,碧蓮沒理由不通知我們的,甚至她和靜雯的下落,至今音訊全無,但這些憂慮只能藏在心裡,不能說出口,要不然又會引起巧蓮她們的不安。

  這時候,父親示意我們全部安靜,他似乎有話要對我們說。

  「好!既然知道幕後者的身份,日後大家多提防就是。現在言歸正傳,將所有的事做個總結,一筆歸一筆,首先我要問龍生,是否接受江院長提出的條件,娶冷月為妻,繼承鐵筆派?」父親問我說。

  「爸,剛才我已經答應江院長娶冷月為妻,而冷月最大的心願是想找個人中之龍繼承鐵筆派,她生前亦曾說過,我是人中之龍,既然我都符合她的要求,那必然會完成她的心願。」

  我點頭答應說。

  「好兒子!江院長,現在龍生答應你的條件,你是否能把所有仇恨一筆勾消,不再報親妹和女兒之仇?」父親問江院長說。

  「既然已是親上加親了,龍生又完成冷月生前的心願,試問我又怎會再想報復一事,總之,所有的仇恨,一筆勾消就是了!」江院長爽快的答應說。

  「好!江院長,我在此向你保證,邵家祖墳修葺完工後,你妹妹的墳頭,一定會夠氣派,絕不會令她受半點委屈。」父親向江院長保證的說。

  「邵爵士,請問冷月的墳頭是葬在……」江院長欲言又止的問父親說。

  「當然是邵家祖墳的範圍內。」父親即刻回答說。

  「好!冷月總算沒到人間白走一趟,龍生這個女婿我認了,好!」江院長說。

  巧蓮捧了杯茶在我後面,並且偷偷推了我幾下,示意我向江院長敬茶。

  「岳父,請用茶……」我接過巧蓮的茶,雙手捧上給江院長說。

  「好!好!好!這是給你的見面禮……」江院長從口袋裡抽出一本書。

  接過江院長的書後,好奇的打開一看,原來就是冷月不顧一切危險,誓要奪回的神筆秘笈。

  「岳父……這……」我拿著神筆秘笈,驚訝的說。

  「這本秘笈,冷月死前不是誰都不肯給,偏偏只肯給你一個,現在我代她完成心願,將秘笈交回你手裡,從今天起,你就是鐵筆派第三代傳人了。」江院長說。

  當看見秘笈沾有已風乾的血漬,我不禁潸然淚下。

  「龍生,別這樣,這是冷月生前最後送出的禮物,你要好好珍惜。」紫霜安慰我說。

  「對了!紫霜,抱歉,我必須先娶冷月,令你受委屈了……」

  「慢!龍生,你剛才說什麼?」芳琪整個人從沙發跳起來,異常興奮的說。

  「我對紫霜說,必須先娶冷月才能娶她,要她受委屈了。」我重覆一遍對芳琪說。

  突然,巧蓮也像芳琪一樣,興奮的叫了聲,接著,每個女人臉上都露出興奮的笑容,尤其是章敏最為興奮,衝上前摟抱紫霜,而我們五個男人,互相對望,臉露莫名其妙的表情。

  「你們一個一個怎麼了?師父先娶冷月,而令紫霜受委屈,這有什麼好興奮的?你們能否說出其中興奮的原因,好讓我們也高興呀!真是的!」鄧爵士性子急,忍不住追問說。

  「我還以為師兄神通廣大,原來有些事也是不知道的。」鮑律師笑著說。

  鄧爵士這麼一問,突然亦使我恍然大悟,忍不住學章敏那樣,上前將紫霜緊緊的摟抱,接著興奮的跑到每個女人身邊,送上眉心一吻,對婷婷亦沒有例外。

  「邵爵士,龍生和她們怎麼了?是在為我女兒冷月高興嗎?」江院長問我父親說。

  「我也不知道……」父親聳聳肩的說。

  「爸,讓我來告訴你,事情是這樣的……」巧蓮上前將迎萬小姐預言一事,告訴了父親和鄧、江、鮑三人。

  「原來還有這種事,為何龍生之前不告訴我呢?」父親興奮的表情中,以責怪的語氣向我追問說。

  「爸,我們並不是刻意隱瞞,而是不想你擔心罷了,現在有了這份意外的驚喜,不是更好嗎?」芳琪替我解圍說。

  「迎萬小姐的法術真厲害,竟能預言龍生的太太不是人,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呀!」江院長發出讚歎的說。

  「對了!江院長,那龍生和冷月的婚禮,該怎麼進行?」父親問江院長說。

  「當然是冥婚!」江院長說。

  「江院長,我知道是冥婚,但不知道需要什麼樣的安排和準備呢?你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嗎?」父親說。

  江院長垂下頭沉思了一會。

  「邵爵士,我要一個紙糊的女人,約三尺高,臉上要經過化粧,內著桃紅色天鵝絨衣裙,外披白紗結婚禮服,足蹬褐色高跟鞋,雙手套上你送出的一對金手環,而龍生要找十幾個親友送上金戒指,並且戴在紙人的手指上,有問題嗎?」江院長問說。

  「金手環,絕對沒問題,至於龍生朋友那方面,應該也沒問題吧!」父親說。

  「當然沒問題,我們家裡幾個女人,加上龍生的兩個徒弟和女朋友,肯定沒有問題,放心!」芳琪向江院長保證說。

  「嗯,除此以外,希望龍生能為冷月做到一件事,那我更加的感激,」江院長說。

  「什麼事?請說。」

  「龍生,我知道你身邊有很多異性知己,但希望你能夠和冷月的靈牌連續洞房七晚,那冷月在下面便不會感到孤單,下一世必會投到好地方。」江院長要求說。

  「洞房竟要連續七晚?」鮑律師難以置信的說。

  「沒問題,別說七晚,即使七七四十九晚也沒問題。」我爽快的說。

  「謝謝!不必四十九晚那麼久,你身邊還有很多人要照顧,你應該懂得冥婚的規矩吧?可難為了另一個,真抱歉!」江院長小聲的說。

  「哦……這倒是……」我望了紫霜一眼說。

  「江院長,請問洞房的時間,有沒有特別限制要幾點開始?好讓我提醒龍生回家。」巧蓮說。

  「子至寅時,晚上十一點至五點就行。」江院長說。

  「好的!我會提醒龍生準時進房。」巧蓮說。

  「謝謝。」江院長很客氣向巧蓮鞠了一個躬說。

  「不敢!不敢當!」巧蓮即刻回一個禮給江院長。

  「岳父,我想請問一個問題,如果我睡不著怎麼辦呢?」

  「沒問題,睡不著就往秘笈上下苦工,相信以你的天資,七天必學會鐵筆派的功夫,如果冷月看見你如此勤快修練鐵筆神功,一定會更加的高興。」江院長說。

  「岳父,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一定會珍惜,謝謝!」我點頭說。

  「嗯,龍生,拜託你最後一件事,冥婚大禮辦妥後,我會將所有的一切,包括產業和財產,全部轉送給你,之後向警方自首,但你要答應我,每日要為冷月上香,別讓她在下面餓壞,可以嗎?」江院長流下眼淚說。

  「自首?嗯,上香方面當然沒問題,但一定要去自首嗎?」我驚訝的說。

  「犯了錯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我不想把這個債帶到下一世……」江院長傷感的說。

  「江院長,你可以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冷月在下面捱餓。」巧蓮說。

  「江院長,我們家裡那麼多人,肯定會把冷月養得白白胖胖的,放心!」章敏說。

  「多謝!冷月有你、巧蓮和大家的照顧,我坐牢也會坐得安心。」江院長說。

  「江院長,你想冥婚什麼時候進行呢?」父親問說。

  「我已選了好幾個日子,你們看著辦吧!」江院長將字條交給巧蓮說。

  「我有個建議!」師母突然說道。

  「什麼建議?」父親問師母說。

  「既然是親上加親,不妨就喜上加喜,龍生已買下林公子的殯儀館,那開張的第一天,我們就辦個冥婚宴,讓冷月下一世投到大富大貴的家裡。」師母建議說。

  「好呀!」大家舉手贊成。

  「師母的建議妙極了!開張肯定不必花錢登廣告費,妙!」鮑律師稱讚的說。

  「多謝大家對冷月的憐愛,謝謝!」江院長激動的哭了起來,接著向我們再次鞠一個躬。

  【第三十九卷】第三章:揭開謎題

  江院長得到我們邵家給予滿意的答覆後,帶著很滿足的笑容離去。或許這麼說,他有這張滿足的笑容,主要不是我們給予滿意的答覆,而是他放下心中多年仇恨的關係,沒有了執著,等於放鬆了心理束縛,要不然父親命司機送他回去的時候,他怎會稱我父親為「妹夫」呢?

  江院長離去後,大廳上出現幾種矛盾的臉孔,笑又不是真正的笑、愁又不是真正的愁、喜卻不見真正的喜、憂卻不是真正的憂、悶卻有一些快意的輕鬆,總之,盡在不言中。

  「師父,今天我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不愉快的事,不知道現在說給你聽,是否適當呢?」鮑律師吞吞吐吐的說。

  「師弟,師父有什麼是經不起的,有屁就快放吧,賣什麼關子嘛!」鄧爵士不耐煩的說。

  「發生了什麼事?」父親追問鮑律師說。

  「說吧!」我向鮑律師示意說。

  「師父,之前我不是曾對你說過,在南非我有很多要好朋友,今天他們通知我,那裡發生了政變,並且掀起了暴動,至今還找不到總統的下落,相信今晚的新聞會報導此事。」鮑律師說。

  「南非政變?」我大吃一驚的說。

  「是呀!據說很多政客已經紛紛逃亡,幸好軍隊已控制了動亂的場面,暫時穩住暴動的群眾,沒再繼續惡化下去。」鮑律師說。

  「師弟,我南非的鑽石山怎麼了?」鄧爵士臉色大變的說。

  「放心!政變的暴動,只是發生在市區罷了,不會影響你的鑽石山,況且軍隊已控制了動亂的場面,你那些山頭又有嚴密的軍隊守著,不會有事的。」鮑律師說。

  「鮑律師,能否拜託你的朋友,幫我打探總統女兒珍納的消息嗎?」

  「師父,如果我朋友能找到總統的下落,恐怕也不會通知我吧?但有幾名在總統府工作的人員透露說,政變的前兩天,總統已妥協對方的條件,藉渡假為由,偷偷撤出總統府,我想政變只是做場戲,好讓新總統上台罷了。」鮑律師無奈的說。

  鮑律師的話也不無道理,如果他朋友打探到總統的下落,還不找賞錢去,又怎會通知他呢?不過,政治並非外人所能懂的玩意,我只關心珍納的處境。

  「龍生,南非政變一事,自有新聞會報導,等局勢穩定下來再說吧!但我要問清楚一件事,剛才江院長對你說,你應該懂得冥婚的規矩,可別難為了另一個,這另一個是指誰?如何的難為法?快向我說清楚……」父親很嚴肅的追問我說。

  父親除了關心我之外,更關心我身邊的人,單單看他送戒指給婷婷,便知道他為人處事的細心,而今聽見冥婚事件中,又要難為另一個人,難免會如此緊張。

  「龍生,是不是難為了紫霜?可以的話,難為一事,就由我頂替吧!」芳琪說。

  「琪姐,當時我瞧見龍生望了霜姐一眼,相信指的人肯定是她,而你有很多事忙著,頂替的工作就讓我這個閒人來吧!」章敏一馬當先的說。

  芳琪的觸覺很敏銳,這點我十分的清楚,只是沒想到章敏的敏銳力也不差,看來身邊每個女人都不是弱者,起碼比兩個笨徒弟強得多。

  「多謝你們的關心,但是你們不必爭著頂替,我還撐得往……」紫霜站起來說。

  「霜姐,別亂走動……」婷婷關心的上前扶著紫霜說。

  「婷婷,放心,不必扶我了,剛才江院長為我療傷後,我體內突然有股澎湃的力量急速上升,不但感覺體能強化,之前那種衰弱的氣息亦消失得無影無蹤,現在精力充沛,如果不是傷口的關係,真想和龍生打一場架。」紫霜說。

  「霜姐,你是不是真的精力充沛?別為了頂替一事,故意逞強,這對你的身體可不好哦!」章敏關心的說。

  「你說呢?」紫霜捉著章敏的手臂說。

  「痛!別捉!放手!我信了!」章敏即刻求饒的說。

  「霜姐,江院長果然沒騙我,他真的治好你的病,不過,我還是要多謝你對我的信任,肯下樓給他醫治。」婷婷感激的說。

  「婷婷,我怎麼會不信任你?難道我們在船上的夜晚,以及在碼頭拚殺的時光,是白過的嗎?」紫霜緊握婷婷的手說。

  「嗯……」婷婷臉帶笑容,輕輕將紫霜摟抱。

  紫霜說話的語氣,中氣十足,肯定不是在撒謊,只有不懂武功的章敏,才會自討苦吃,不過,怎麼樣的治療法,亦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將體能恢復得如此神速和強勁,除非是外來的力量輸入——莫非江院長把功力傳給了紫霜?那我打他那一拳,他是無法抵抗,還是不想抵抗?如果是前者,可真是過意不去。

  江院長捱我一拳的問題,我並不知道實情,但婷婷和紫霜摟抱的一幕,則令我想起剛嫂和芳琪乳頂的情景,而她們此刻的摟抱,正好又上演四乳互頂的誘惑場面,婷婷和紫霜的裸體,我在船上曾見過,她倆確實擁有魔鬼的身材,當晚如果不是為了保持體力以應對碼頭一戰,恐怕婷婷的初夜已被我奪去。

  而今看見婷婷和紫霜的乳房互貼,腦海中不禁聯想起婷婷那對豐滿彈挺的竹筍乳,想起筍乳尖,便記起那對豎起的粉紅色小乳頭和那淡粉紅色的乳暈,襯托在雪白的乳肌上,顯得特別的嬌柔細嫩,而渾實的翹臀,配上一對誘人的粉腿,纖細的小腰下,隆起烏溜溜毛髮的山丘,以及那淡粉紅色的花瓣小溪,真是越想越心癢。

  「龍生,怎麼還不回答我的話?」父親再次追問我說。

  「龍生,有什麼不妨直說,沒關係,即使要我受更大的委屈,也沒有關係,我要報答江院長傳功之恩。」紫霜向我點點頭,示意要我大膽的說出來,而從她溫馨的淺笑中,彷彿已向我發出她撐得住的訊息。

  「紫霜,江院長真的將功力傳了給你?」我驚訝的說。

  「是的,要不然我怎會有如此強勁的體力?」紫霜點頭說。

  「沒想到,江院長竟可以達到以德報怨的境界,佩服!」父親歎了一句說。

  「冷月的死,對江院長的改變可真大……」我有感而發的說。

  「龍生,先回答我剛才的話,為何冥婚事件中,要難為另一個人?」父親說。

  「爸,其實江院長要求真正的冥婚禮儀,但我答應他的時候,並不知道他真正的要求,直到他對我說,不要難為另一個人的時候,我才知道他要求的是個什麼樣的冥婚禮儀,那時候我已經無法打退堂鼓,只有硬著頭皮答應了事,要不然這筆仇恨,將很難化解。」我很無奈的歎了口氣說。

  「師父,真正的冥婚禮儀是怎樣的?你之前想的冥婚又是怎樣的?」鄧爵士問說。

  「我想像的冥婚,以為是接冷月的靈牌入門,但江院長要求的是,有分大小的冥婚禮儀,不過,我要說明一件事,他的要求並不過分,以前傳統的冥婚儀式都是需要分大小的。」

  我再三解釋清楚的說。

  「龍生,大小的意思是指老婆嗎?」父親想了一會說。

  「是的!在娶「活新娘」之前,即先娶「亡新娘」的「靈牌」和「紙身」,同日再娶一位「活新娘」。因「亡新娘」由於訂親和結婚均在「活新娘」之先,所以在名義上「亡新娘」是元配,而「活新娘」則成為續絃。」我解釋說。

  「龍生,這有什麼難為之處呢?」紫霜不解的問。

  「紫霜,江院長要我連續與冷月靈牌洞房七晚,加上你的婚禮晚宴,要和冷月同日舉行,並且當著眾人面前和她敬茶,這份委屈可不容易受,況且你對我說過,婚禮是人生中最大的事、最溫馨相愛的事,怎能要你……哎!」我憐愛紫霜的說。

  「龍生,要不然取消殯儀館擺設婚宴的建議,如何?」師母緊張的說。

  「不,只有在殯儀館擺婚宴,才會方便冷月,況且我們答應了江院長,絕不能出爾反爾。」

  「紫霜,對不起……」師母內疚的對紫霜說。

  「冷姐,對什麼不起呢?我很喜歡你的建議,這樣才能顯得我們對冷月的關心和尊重。」紫霜大方的說。

  「哎!一生中最甜蜜的婚禮,竟要搞成這樣,況且還在殯儀館裡舉行婚宴,倒是十分的委屈。」鮑律師歎氣的說。

  「師弟,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鄧爵士罵了鮑律師一句說。

  「霜姐,我一向對婚禮沒什麼好期待的,讓我來吧!」章敏說。

  「龍生,既然是續絃,而不是正室的話,那奇人的身份便不會受影響,這個位子應該沒什麼人有資格和我搶吧?除非是碧姐,對嗎?」巧蓮說。

  「不!大家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才是叩拜珠虹寶地的人,這個身份是天注定,誰也無法頂替,況且我以前說過,我主要是為邵家上下擋劫難,從未想過身份高低的問題,我同樣尊敬大家為姐姐,況且這份委屈難不倒我,雖然我曾說過,婚禮是人生中最大的事、最溫馨相愛的事,但與邵江兩家的仇恨相比,我那些所謂的溫馨婚禮論,只是小事一件罷了,請大家不要放在心上,並且在此鄭重的聲明,我收回之前說過的溫馨婚禮論。」紫霜站出來,以堅持的語氣說。

  「霜姐,你真的很偉大,很有勇氣……」婷婷從後摟抱紫霜說。

  「紫霜,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相信家裡上下的人都會支持你!」我激動的說。

  「紫霜!霜姐!我們一定會支持你!」家裡的女人異口同聲的說。

  「我有個建議,當日我們一起穿婚紗,同樣舉行入邵家儀式,一來省去日後的麻煩,二來可以和紫霜共同進退,如何?」芳琪建議說。

  「好!芳琪的建議,我第一個贊成,你們呢?」巧蓮舉手贊成說。

  「贊成!我們願意和紫霜共同進退!」其他女人讚成的說。

  「謝謝大家!」紫霜感激的說。

  「好!好呀!邵家很久沒試過如此熱鬧!另外,更沒想到大家能姐妹同心,共同進退,初時我察覺龍生身邊有這麼多女人,甚為反感,看來我之前的想法是錯了,日後你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我不會再反對了!」父親興奮的說。

  「師母,我和雅麗也會支持你。師弟,你給我聽好,如果婚宴中有人敢說一句得罪師母的話,我鄧鳴天與他誓不兩立。」鄧爵士手握拳頭的說。

  「師兄,你身份尊貴,不用你出手,如果當晚給我發現有人敢說一句得罪師母的話,我便像師父剛才那樣,一拳打到對方鼻血直流!」鮑律師激昂的說。

  「師弟!好樣的!」鄧爵士強吻鮑律師的臉說。

  「師兄,不必吻了……」鮑律師忙推開鄧爵士說。

  「謝謝兩位的支持,紫霜在此謝過了……」紫霜臉紅的說。

  這時候,父親要我們全都靜下來。

  「好!我不能不引用一句「佳兒佳婦」來形容你們,現在紫霜的問題解決了,龍生,你說說冥婚該怎麼進行。」父親說。

  「冥婚是晚上子時開始,我會親自迎接冷月的紙人和靈牌回來,回家後,便拜天地,到時會有個小宴會。第二天,我便迎娶紫霜到婚姻註冊局註冊,接著回來向冷月敬茶,晚上便到殯儀館舉行婚宴,一切以冷月為先。」我簡略的說。

  眾人聽了都點點頭。

  「龍生,你順便安排他們的工作,記住,一定要辦得體面,不能失禮。」父親說。

  「嗯,殯儀館的婚宴和儀式一事,就讓玉玲請林公子代辦,順便把冷月的屍體領回殯儀館內好好安置,婚紗有勞芳琪和玉玲,靈牌由我負責,巧蓮和靜宜、婷婷三位,負責佈置家裡氣氛,至於賓客方面,就有勞大家邀請,但千萬不要勉強對方出席,倘若有其他問題,到時候再商量。」

  「龍生,每個人你都安排了工作,那我負責什麼呀?」章敏不滿的說。

  「你負責為眾新娘子化妝吧!」我笑著對章敏說。

  「紫霜,辛苦你了……」父親上前拍拍紫霜的肩膀說。

  「千萬別這麼說,我們應該做的……」紫霜臉露笑容的說。

  「奸了!今次這件事,總括來說是件好事,起碼邵家沒了仇人,這張人情債的字條就燒了吧!」父親說。

  「爸,我想留下當記念。」我把字條藏入衣袋裡,雖然這只是張小字條,但裡頭卻藏著冷月的情與義。

  「嗯,原來都快十一點了,肚子不餓,都忘了沒吃晚飯,要不我們一起出外吃點東西吧!」父親提議說。

  「好呀!吃什麼好呢?」鄧爵士舉手贊成的問說。

  「慢!大家記不記得,當日師父上山學藝的時候,我們還欠他一個慶功宴?」鮑律師說。

  「當然記得!但我們還記得是你欠師父的哦!」鄧爵士搶著說。

  「好!師兄,你我都是師父的徒弟,如果你說得出師父給的題目,那今晚這一餐就我請客,如果你說不出,就你請客,怎麼樣?」鮑律師唬鄧爵士說。

  「師弟,你算是唬我嗎?」鄧爵士說。

  「師兄,你在拖延時間呀?」鮑律師挖苦鄧爵士說。

  「我拖延什麼時間嘛,我是記不起,怎麼樣?那題目挺長的……」鄧爵士說。

  「你們兩個別鬥嘴了,讓我說句公道話,鄧爵士說不出,自然是輸了,假設鮑律師也說不出,那也算是輸,所以一人一半最公平。」芳琪主持公道說。

  「嗯,這才叫公平,說呀!」鄧爵士催促鮑律師說。

  「師兄,你以為我真的忘記?師父交代的事,我豈敢忘記呢!」鮑律師說。

  「師弟,那你就快主呀!拖延時間嗎?」鄧爵士反嘲笑鮑律師說。

  鄧爵士和鮑律師的鬥嘴,引得我們哄堂大笑。

  「師兄,聽好了,當日師父說,不要炒、不要煎、不要蒸、不要炸、不要焗、不要燜、要紅不見血、無黑可不歡、有風不要雨、青草伴黃沙!對嗎?」鮑律師神氣的說。

  「師父,師弟說的對不對?」鄧爵士問我說。

  「嗯,題目是對了,而且一字不漏,但可要猜出是什麼哦!」我笑著說。

  「對!師弟,你猜到了嗎?」鄧爵士問鮑律師說。

  「我當然猜得到答案是什麼,對了,你今天有帶錢嗎?哈!」鮑律師譏諷鄧爵士說。

  「叫你說就說,賣什麼關子嘛,當律師的就有這種職業病。抱歉,師母,不是說你,嘻嘻!」鄧爵士知道說錯話,急忙向芳琪道歉。

  「沒關係,對著你,早就習慣了!快說吧,肚子餓了!」芳琪扮了張鬼臉說。

  「師父的題目,是想到海邊來個燒烤會,對不對?」鮑律師問我說。

  「師父,師弟說得對不對?」鄧爵士問我說。

  「答中了!真厲害!」我稱讚的說。

  「龍生,我們上去換衣服,別讓父親久等……」芳琪說。

  「嗯,爸,你坐一會……」我說完,便陪著所有的女人上樓換衣。

  所有人進入房間後,急忙從櫃裡抽出運動裝,接著脫下身上的衣服。剎那問,床上鋪滿不同顏色的胸罩,一對一對的豐滿乳彈搖來晃去,簡直活色生香。

  「龍生,剛才那道題目,怎麼會是燒烤會呢?」巧蓮不解問道。

  「巧姐,不要炒、不要煎、不要蒸、不要炸、不要焗、不要燜,當然是烤了;要紅不見血,燒烤便是見紅不見血;無黑可不歡,是指要炭燒,不要用電烤箱;有風不要雨,有風自然指空曠的地方;青草伴黃沙,便是指望得見海灘的地方。」芳琪說。

  「對呀,芳琪真聰明,我明白了!我先下去了,你們等我一會。」巧蓮說。

  「慢!巧蓮,怎麼不見靜宜回來呢?」我問巧蓮說。

  「剛才靜宜通知我,今晚到離島為同事慶祝生日,如果玩得太晚,可能明早才回來,叫我們不用擔心,不說了,趕著要下去……」巧蓮說完,急著腳步走了下去。

  回頭一看,瞧見芳琪挑選了一件薄罩杯的胸罩。

  「親愛的,怎麼帶上這麼薄的罩?」我偷偷揉搓芳琪的豐乳說。

  「傻瓜,去燒烤會當戴薄罩,對著火爐不熱的嗎?」芳琪笑著說。

  「親愛的,要不你穿裙,裡頭別穿內褲,我和你去海邊打野戰,怎麼樣?」

  「想死呀!各位姐妹,龍生剛才要我穿裙,裡頭別穿內褲,想邀我去海邊打野戰,我可沒有他那麼大膽,陪父親吃飯,還敢想著這個玩意,你們有誰想試試打野戰的滋味,那就穿裙吧!」芳琪說完,把我趕出房間。

  「芳琪,怎麼把我趕出房間嘛?」我不解的問。

  「你在門外守著,待會我們出來,你便知道有沒有人夠膽穿裙的,這玩意夠你興奮了吧?」芳琪說完,即刻把我的運動裝拋出房外,隨手把門給關上。

  我當然不會站在門外等候,即刻到書房把衣服給換了,同時將赤煉神珠擺在攝影機拍得到的書架上,接著走到樓下,之後瞧見芳琪她們個個都穿褲,不禁大失所望。

  「好了!讓你們久等了……」巧蓮匆匆忙忙從廚房走出來。

  「巧蓮,你到廚房做了些什麼,竟會如此慌張?」父親好奇一問。

  「爸,我怕你等得太久,所以動作加快,其實我是忙著準備一些三明治給紫霜食用,畢竟她大病初癒,抵抗力較弱,燒烤的物品對她的傷口不是很好,很容易發炎。」巧蓮解釋說。

  「巧姐,謝謝你的三明治。」紫霜露齒一笑的說。

  「嗯,巧蓮呀!這個家沒了你,可真不行呀!今晚你坐我的車,走!我們一起去燒烤,今晚我想喝酒!」父親很高興的將手搭在巧蓮的肩膀,一起走出屋外。

  門外的保安看見我們要外出,不敢怠慢,即刻準備一切,原本我不想他們跟著一塊去,但想了一想,天氣這麼冷,讓他們到海邊喝西北風,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我們一行人幾部車子,很快抵達淺水灣的海灘,原來這裡真有燒烤店,而且是對著一望無際的大海,環境也很衛生,不僅有抒情的音樂,還有海浪聲為它輕輕伴奏。

  點菜方面,鄧爵士當仁不讓,一下子點了許多海鮮和肉類,甚至乳豬也點了兩隻,巧蓮則為紫霜要了些栗米和蔬菜。酒當然也是不能缺乏的,只不過有些失望罷了,因為鄧爵士要的全都是冰凍啤酒。

  過了一會,雅麗乘計程車來了,眼看鄧爵士和她相敬如賓,心裡倒有一種滿足感。

  我們大家一塊談談天,喝喝酒,你燒我吃,我燒他吃,氣氛十分融洽,偶而談起當日提出這個難題給鮑律師的時候,那時候可說是三面受敵,如今全都一一剷除,無意中,這個話題又令今晚的慶功宴,添加另一種喜慶的歡暢。

  父親今晚喝了很多酒,或許他真的很高興,畢竟化解了邵江兩家的仇恨,同時,我即將快要結婚,邵家開枝散葉的一天又跨前了一大步,他老人家又怎能不高興呢?

  「乾杯!為佳兒佳婦,乾杯!」父親興奮中,高舉啤酒,歡呼的說。

  「乾杯!」所有人不敢怠慢父親,即刻高舉啤酒歡呼。

  【第三十九卷】第四章:章敏的加入

  燒烤會結束後,大家帶著幾分醉意回到家裡,除了婷婷送紫霜進房外,所有人一窩蜂的衝進心連心浴室,接著個個忙把身上的衣服脫下,隨意丟在地面,便一起擠進沖身房,即使是一向高傲囂張的章敏,此刻也融人大家庭的姐妹生活裡,沒有過去那種瞧不起人的態度,反而覺得最俏皮的是她,且最喜歡戲弄芳琪和師母。

  望著地面紅、黃、白色的胸罩,不管是前扣還是後扣、有肩帶或無肩帶,此刻都可在地面上找到,倘若想找小罩杯的胸罩,恐怕就沒有了,因為家裡每個女人的乳房都是豐滿重量級型,但是內褲卻有很小條的,不小條、不性感,她們都不愛穿,有趣的是,全部似乎都是鏤空的蕾絲質料。

  巧蓮拿了幾瓶白酒走進來。

  「別撿了,反正這些都是要洗的,待會讓我收拾吧,喝杯酒。」巧蓮斟了一杯酒給我說。

  「謝謝,辛苦你了,巧蓮……」我親了巧蓮的小嘴一下說。

  「你們的卸妝品,我全都拿進來了,就放在外面。」巧蓮大聲對著沖身房喊著說。

  「謝謝巧姐!」眾人異口同聲的道謝。

  「龍生,你把衣服也脫了,我順便拿去洗……」巧蓮說完,替我脫下衣服,最後連內褲也給我脫下,還逗了幾下沉睡中的龍根。

  「巧蓮,親親嘛……」我逗逗巧蓮說。

  「待會還怕沒人親它嗎?記住,別喝太多酒,留點精力哦!」巧蓮掩著嘴,偷偷的笑了一笑,接著把衣服拋進洗衣機裡。

  我沒有上前調戲巧蓮,因為她把所有的衣服拋入洗衣機後,自己便開始寬衣解帶的,當脫下胸罩露出那對隆過的超級霸乳,我那小龍生不需要女人嘴巴的親舔,自己已挺得像根火棒似的,且朝十二點的方向,高高舉起。

  「哇!龍生,看什麼看得那麼興奮?原來是看巧姐呀!哈哈!」芳琪走過來彈了我的龍根一下後,接著拿了卸妝棉和護膚品,赤裸裸的走到鏡子前按摩臉頰。

  剛才望著巧蓮的霸乳,已經十分的衝動,現在芳琪還在我面前赤裸裸的晃著豐乳,且故意翹起雪白的翹臀,一搖一擺的走,顯然刻意在向我挑逗。

  慾火上升的我,正想上前突擊芳琪之際,身後突然有個人影,鬼鬼祟祟從我身旁跑過,回頭一看,原來是章敏用手掩著身上的敏感部位,神色慌慌,拿著卸妝品和浴袍,快步走到芳琪身旁,準備披上浴袍。

  「章敏,還害什麼羞嘛……」芳琪扯下章敏的浴袍說。

  「芳琪,你以前還不是和章敏一樣害羞嗎?哈哈!」巧蓮說完,走入沖身房。

  「我怎麼知道龍生還沒走嘛……」章敏說。

  「不用羞,很快你會習慣的,待會可有你興奮的。」師母說。

  「玲姐,待會有什麼事?難道又是那回事?」章敏臉紅的說。

  「總之,好戲很快上演,別急著回房就是了……」師母開始卸妝說。

  聽師母說待會似乎有好節目上演,本想上前問她是什麼節目,但又怕會嚇走了章敏,回頭望向沖身房裡頭,心想這麼近的城隍廟,何不進去求支好籤呢?

  於是,轉身走到沖身房,輕輕把門推開。

  「巧蓮,可以進去嗎?」

  「你說呢?」巧蓮反問我說。

  「我幫你擦背……」我嘻皮笑臉的走進去,即刻捉起海棉為巧蓮擦背。

  「今天怎麼這樣好,跑進來給我擦背?」巧蓮轉過身為我身上塗上皂液。

  「多謝你為這個家操勞,而且還為我受這些苦……」我手中的海棉沿著巧蓮的粉頸滑下,當觸摸到她胸前那對霸乳和小腹的時候,想起她為我受的刀傷之苦,不禁有感而發的說。

  「過去的事,別再提起了好嗎?總之,我們一家人平平安安就好。」巧蓮捻著我的鼻尖說。

  「嗯,我愛你……」我在巧蓮的眉心上,送上一吻。

  「我相信,亦知道你一直愛著我,因為我半個肝在你體內,它們會有所感應,你愛你的肝,等於愛著我……」巧蓮把頭伏在我的胸膛說。

  「是呀!不管我到了哪裡,都感覺你在我的身邊,那種感覺很溫馨……」

  「噢!」巧蓮輕輕的叫了一聲。

  「什麼事?」我關心的問說。

  「沒什麼,只是你的小淘氣頂了我一下,它真壞……」巧蓮的玉手揉搓我的龍根說。

  「那我們來吧,轉過身從後……」

  「不!不要,我說過要你保留精力嘛……」巧蓮拒絕我說。

  奇怪,巧蓮一向不會拒絕我對性的索求,為何今天三番兩次要我保留精力,難道與師母口中說的特別節目有關?

  「為何拒絕我呢?到底是什麼原因嘛……」我的手指摸向巧蓮的蜜道說。

  「待會你就會知道,保留點神秘感不好嗎?哎呀!不要逗我了……別讓我難受嘛……」「巧蓮扭動屁股,欲迎還拒的。

  既然巧蓮要我保留精力,想必會給我帶來意外的驚喜也說不定,再仔細的想了一想,今天和剛嫂做過一次,現在保留精力,反而對我有利,但此刻巧蓮的身體,猶如泥鰍般在我身上貼磨,而那對沾有肥皂泡的霸乳,好比大雪球般,在我身上不停的上下滾燙,我可不能自私拋下她不管,更不想她發起浪,要飽受慾火的煎熬。

  突然,靈機一動,即刻將龍猿神功的內勁聚於掌上,接著貼在巧蓮毛茸茸的蜜桃上,暗中使勁一吸……

  「哇!龍生……你……怎麼偷襲……我……」巧蓮掩著嘴,壓抑的說。

  「你不想痛快嗎?」我在巧蓮耳邊小聲的說。

  「想……但……太刺激……受不了……又來了……你……」巧蓮雙手緊扣我的脖子,嘴巴貼在耳邊,壓抑著聲音發出浪叫聲。

  「興奮嗎?滿足嗎?」我伸出舌頭在巧蓮的耳朵上,輕輕一舔說。

  「不要了,連丟三次,現在雙腿發軟的,讓我回回氣再出去,免得被芳琪她們偷笑,以為我和你在這裡做愛……呼……」巧蓮氣喘吁吁的俯在我身邊說。

  「好!我為你減壓就是……」我的手移到巧蓮的肩膀,送上輕輕舒適的按摩。

  「真舒服……謝謝……」巧蓮偷偷親了我的乳頭一下。

  巧蓮休息了一會後,開始沖洗我們身上的肥皂泡,接著雙雙離開沖身房。

  當踏出沖身房,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她們幾個竟會浸在電視機底下,而不是浸在對著電視機的方向,不過,我最重視還是章敏的存在,幸好她沒有離開浴室。

  巧蓮和我浸入池內,我不想驚嚇章敏,故意浸在芳琪和巧蓮的中間。

  「章敏,我坐在這裡,你不會那麼怕了吧?」我試試章敏的膽量說。

  「我有什麼好怕的,只是不習慣罷了,哼!」章敏神氣的說。

  「既然不怕的話,麻煩你遞兩杯酒給我嘛……」我暗示巧蓮不要起身。

  章敏拿了兩杯酒,準備一個一個傳到我手上,我可沒那麼輕易便宜了她。

  「章敏,剛才你不是說不怕,為何不敢把酒遞到我面前?勇氣不是光靠嘴巴說就行的,哈哈!」我故意使出激將法說。

  「章敏,別給龍生唬到了,就拿給他看!」芳琪支持章敏說。

  「章敏,別怕,把酒拿過去,反正你已是龍生的女人,還有什麼好怕的,如果不突破心理那一關,那你往後的日子怎麼過呢?」師母鼓勵章敏說。

  章敏想了一會,果然拿著兩杯酒,赤裸裸的站起身,將酒送到我面前。

  「怎麼樣?」章敏站在我面前說。

  潔白晶瑩肌膚的章敏,帶著幾分豪爽的神情,捧著一杯白酒,赤裸著胸前豐滿彈挺的飽乳和腿間令人欲血的蜜桃,無所畏懼,站在我面一則顯神氣。

  「你行!真漂亮!」我伸出手,準備接章敏的酒杯說。

  「我的勇氣豈止敢把酒拿到你面前,我還敢……」章敏突然把酒淋到我頭上。

  「哈哈!章敏,你真行呀!哈哈!」芳琪狂笑幾聲後,竟幫章敏把水潑到我身上。

  師母很快也加入戰團,我則無辜三面敵,唯有雙手掩著臉部,任由她們發洩。

  此刻,我成了女人池中的玩物,並處於被捱潑的局面,幸好,門外傳來一把聲音,及時幫我解了圍。

  「章敏,看來你比我還狠哦!」紫霜和婷婷笑著走進來說。

  「紫霜,你怎麼進來了?」我好奇一問說。

  「待在房間很多天,剛巧看見你們全在這裡,於是過來和你們聊天。」紫霜說。

  「好了!喝酒吧,別鬧了,弄濕了紫霜就不好。」巧蓮勸阻芳琪停止潑水的動作。

  這次我可不敢再要章敏給我拿酒,唯有乖乖自我服務。

  「紫霜,沒想到在海邊燒烤,身上會有這麼重的油煙味,剛才我房間也不敢進,即刻跑來這裡洗澡。對了,你們沖涼了嗎?」芳琪問紫霜說。

  「我和婷婷回來便沖涼,要不然今晚怎麼睡?」紫霜笑著回答說。

  「是呀!剛才回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都沾了燒烤的炭油味,現在沖了涼,可真涼快,實話說,還是家裡的白酒最好喝……」師母遞了杯白酒給婷婷說。

  「謝謝,玲姐。」婷婷接過師母手中的白酒。

  「玲姐,沒有辦法的啦!海有鹹味,加上炭油味,怎會不臭呢?以前我在賭船發悶的時候,寧願躲在房間,也不會去吹海風。」章敏說。

  「章敏,聽你說起賭船的事,我知道之前怎會突然愛上你了……」師母有感而發的說。

  「什麼原因?快說給我聽,我很想知道……」章敏直追問師母說。

  「玉玲,你就說出來給我們聽聽,我們也很感興趣,想知道。」芳琪說。

  別說章敏和芳琪感興趣,我也很感興趣,師母怎麼會愛上章敏的。

  「大家別大驚小怪,其實也沒什麼,剛才聽章敏提起「賭船」二字,心裡又對她泛起愛意,剎那間,恍然大悟,原來我不是愛她,只是佩服她一個女兒家,年紀輕輕,便敢在龍蛇混雜的地方打滾,故羨慕成愛,真糊塗!」師母尷尬的說。

  「原來是這樣……」我不知不覺的脫口而出。

  「章敏,其實你挺本事的,在那種地方打滾,不但沒有染上壞習慣,而且還能保住處女身,實在不簡單。對了,現在你那裡還感覺痛嗎?」師母關心的問說。

  「當然痛,你們怎麼又扯到這個話題上?」章敏臉紅的說。

  「我們只是疼你嘛,不過,不必擔心,過兩天很快會沒事。」芳琪說。

  「兩天?我可痛了一個多禮拜,只是沒告訴你們罷了。」師母用埋怨的語氣說。

  「玉玲,你可是名石女,過程比我們嚴重很多,痛一個多禮拜算少了。」巧蓮接上一句說。

  「石女?什麼來的?對了,我和龍生的第一次,他一五一十的全告訴你們,那你們的過程,是否也該一五一十告訴我呢?」章敏雙手插腰,裝起不友善的表情說。

  「章敏,你不用問我,認識龍生之前,我已經破了處。」巧蓮第一個回答說。

  「琪姐,那你呢?」章敏轉問芳琪說。

  「章敏,我說給你聽沒關係,反正你是我們家裡的一份子,不過,我倒想知道身旁這位四處留情的大情人,能否把每一個愛妻的初夜過程,全都記在腦海裡,怎麼樣?」芳琪轉過頭,直接問我說。

  芳琪的腦筋轉得可真快,輕而易舉將問題拋到我身上,並且以強迫性的口吻質問,由不得我不說。

  「好!這個建議很不錯,龍生,我想再次聽聽冷月的過程,但不知會不會對冷月不敬呢?」紫霜臉紅的說。

  我瞭解紫霜不是想知道冷月的隱私,而是想瞭解破解十靈氣的過程。

  「紫霜,邵家沒有誰比你更尊敬冷月,這點我相信她會知道,同時,亦更相信她不會介意我將破十靈氣的經過說給你聽,因為你和她是好姐妹。」

  「嗯,說得很有道理,反正這裡全是一家人……」巧蓮贊成的說。

  「大情人,那就請說吧!」芳琪催促我說。

  愛妻的任何問題,有時候可以避而不答,但如果是試探真心的問題,那就不可不答了,最好是一字不漏的全說出來,那樣她對你的愛會更深,甚至把命交給你也行,我就這樣全都說了出來,幸好每一個人的過程,我都記得一清二楚,沒有說漏半句,芳琪和師母都很滿意,不過,巧蓮則十分尷尬,因為剃毛事件,我也說給了她們聽。

  「巧蓮,龍生說的剃毛,是不是真的呀?」章敏驚訝的追問巧蓮說。

  「巧姐,我的印象中,好像真有此事,對嗎?」芳琪問巧蓮說。

  「嗯,別說了……羞死人……」巧蓮臉紅的說。

  「沒想到巧姐也有臉紅的一天哦!」師母戲弄巧蓮說。

  「巧姐,當時應該很刺激吧?」章敏追問巧蓮說。

  「章敏,你怎會覺得刺激呢?」師母問說。

  「玲姐,一把剃刀在下面擺來擺去的,怎會不刺激呢?」章敏反問師母說。

  「不說,你們可能不知道,豈止刺激,還很興奮,最有趣是剃完之後,那種光溜溜和涼珊珊的感覺,倒是有另一種滋味。還有,剃了之後,經期來潮的時候,不但清洗很方便,也少了貼上衛生棉那種黏答答的鬱悶。」巧蓮大方的解釋說。

  「章敏,怎麼了?難道你也想剃毛?你有膽量嗎?紫霜可看著哦!」我伺機戲弄章敏說。

  「龍生,你不必在我身上使用激將法,今天我敢和大家浸在這個池裡,表示我已經想通了,性這玩意可沒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亂倫、違背道德之事,夫妻魚水之歡本屬正常,如果大家都敢剃,要我章敏捨命陪君子,又有何難呢?」章敏說。

  「是嗎?」我有些懷疑的說。

  「巧姐,麻煩你準備幾把剃刀!我今天就要剃掉你,龍生!」章敏神氣的說。

  「哈哈!好!我這就去拿,幸好買了幾把新的剃……」巧蓮笑著自言自語說。

  「章敏,你主要是對付龍生一個,剛才說「大家」二字,應該是開玩笑的,對嗎?」芳琪說。

  「琪姐,我不是開玩笑,是說真的呀!姐妹同心,龍生噁心!」章敏得勢不饒人的說。

  「章敏,虧你想得出姐妹同心,龍生噁心這句話,有趣,哈!」芳琪笑著說。

  這時候,巧蓮手裡拿著幾把剃刀,滿面春風的走進來,但其他人的臉色,則十分驚訝似的,於是再次望了巧蓮一眼,發現她手中的剃刀,並不是一貫常用的那種刀片裝剃刀,而是一把能摺合的剃頭刀。

  「剃刀來了,刮鬍膏也到了!」巧蓮興致勃勃的走進來說。

  「巧姐,不需要用如此鋒利的剃頭刀吧?」

  「這種剃刀比較衛生嘛……」巧蓮說。

  「衛生?隨便吧!」我點頭說。

  「你們不是說真的吧?」師母臉帶懼怯之色說。

  「玲姐,龍生敢的話,我們又有什麼好怕的?我挺你!」章敏臉無懼色的說。

  此刻,不可讓章敏有打退堂鼓的機會,否則,一番心血將前功盡棄。

  「來就來,我怕你們不成!誰先上?」我大膽從水裡站起,坐在池邊說。

  「章敏,等一等,我可要說明在先,我是十靈女,刀器之類的東西,無法接近我……下……面……」紫霜臉紅的說。

  「對呀!剛才聽龍生講述冷月十靈女的經過,難道真有此事嗎?我倒很想見識,這麼吧,如果讓我一試,假設真的不行,我絕對不會勉強你。龍生,你說好嗎?」章敏問我說。

  「我見識過,當然沒意見,只是別傷害紫霜的傷口就行。」

  「紫霜,就讓我見識見識,要不然這個家裡頭的人,恐怕只有我一個沒見識過十靈氣的威力,那不是很可惜嗎?」章敏說。

  「那……」紫霜欲言又止的。

  「這樣吧,我們別傷害紫霜的傷口,讓她坐在椅子上,這樣傷口便不會沾到水,章敏又可以見識什麼是十靈氣,好嗎?」巧蓮問紫霜說。

  「好吧,既然章敏剛才說,性這玩意沒什麼大不了,又不是亂倫、違背道德之事,夫妻魚水之歡亦屬正常,那我就沒必要尷尬什麼的……」紫霜答應說。

  巧蓮即刻為紫霜弄來一張椅子,很平穩的擺在池邊,準備讓紫霜坐下。

  「婷婷,你……」紫霜臉紅羞怯的說。

  「好的……不麻煩……」婷婷即刻將紫霜的睡袍掀起,並從頭上脫了下來。

  紫霜的胸前自然聳起一對高挺的竹筍乳,粉紅色的乳尖微微凸起,纖細小腰下的腿間,掛著一條紅色的迷你丁字褲。

  而婷婷則毫不猶豫捉起丁字褲的鬆緊帶,拉下至膝蓋旁,禁區上的黑茸茸毛髮,無遮無掩的暴露於我們眾人眼前。

  紫霜提起小腿,讓婷婷在離水的地面,半空中將內褲脫下,接著坐在椅子上,但不經人道的處女,便是不經人道的處女,不管勇氣有多大,亦無法擺脫矜持的一面,除非是另一個章敏。

  「章敏,剃刀……」巧蓮把剃刀交到章敏手上。

  「巧姐,我不會呀……」章敏接過剃刀後,很無助的對著巧蓮說。

  「哈哈!我以為章敏什麼都會……」我譏笑章敏說。

  「死龍生,剃就剃,有什麼好怕的?」章敏不甘我的嘲笑,鼓起勇氣拿著剃刀走到紫霜面前。

  「章敏,小心,注意十靈氣的回彈力……」紫霜戰戰兢兢的說。

  「章敏,不用怕,你只要這樣剃就行了……」婷婷教章敏如何使用剃刀的正確手法。

  對呀!婷婷當過護士,剃毛的技術肯定駕輕就熟,但相對就少了那種怕被剃傷的刺激感。

  章敏握著剃刀,移向紫霜腿間火焰口的地帶。

  「霜姐,能否把腿張開一點……」章敏說。

  「嗯……」紫霜慢慢把雙腿張開,而黑茸茸的山丘下,露出一條擁有兩片鮮嫩花瓣守護的粉紅艷洞。

  章敏很細心的將剃刀往紫霜黑茸茸的山丘前進,所有人一起圍上前看個清楚,剎那間,整個空間沒有半點聲音發出,隱約中,除了聽見急促的呼吸聲和心跳聲之外,便是紫霜額頭滴下的汗水聲。

  「啊!」章敏意外的大叫一聲。

  章敏手中的剃刀,當接近紫霜山丘之前,手臂不由自主的往後一晃,刀鋒直揮向芳琪的臉上,嚇得我即時把住章敏的手,要不然這把剃刀便會往芳琪的臉上一劃,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幸好龍生即時……」芳琪大驚失色的說。

  「琪姐,對不起,我不知道十靈氣會如此神奇,且來得那麼突然和霸道,令你飽受一驚,抱歉!現在總算見識過十靈氣的力量,真神奇!」章敏向芳琪道歉後,同時亦以眼神向我致謝。

  「沒事,不用道歉,傻小妹……」芳琪笑著說。

  【第三十九卷】第五章:信任的考驗

  章敏見識過紫霜身上的十靈氣後,再也不去勉強紫霜,並且主動為紫霜穿上內褲,接著還很關心她會著涼,馬上為她穿上睡袍。她轉變的態度,可令人難以捉摸,有時候凶巴巴的,有時候卻小鳥依人般的溫柔,真教人費解……

  「紫霜,其實我心裡頭還有一件事,想對你和婷婷說的,就是當日在船上對你們的誤解,甚至出言不遜,辱罵你們兩個,實在不好意思,今天趁這個機會向你們二位道歉,對不起!」

  章敏說。

  「章敏,我們怎會怪你呢?當時只是初次見面嘛!」紫霜說。

  「章敏,如果說要道歉的話,我該向你道歉才對,因為我踢了你一腳。」婷婷說。

  今次章敏肯低頭認錯,那她在眾女心裡肯定又添加幾分好感,相對是一個好的開始,初時還擔心她很難融入這個大家庭,現在終於可以放心,但放心歸放心,戲弄是戲弄,絕不能讓她這個俏皮的開心果變得過於溫馴,要不然失去的,可比得到的還要多。

  「婷婷,你踢章敏那一腳是有名堂的,那叫「活該腿」呀!」我戲弄章敏說。

  「哈哈!」眾人不禁笑了起來。

  「你這個死龍生,還在戲弄我,現在紫霜退出了範圍,那你也該開始了吧?」章敏拿著剃刀,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說。

  「好笑!我什麼時候說不開始了,但你們這麼多個,應該由你們女士先開始吧?我操刀,誰先上,要不你章敏先來,如何?」

  「為何要我先上,反正大家都要剃,要不然照身份排名次序,巧姐先來吧!」章敏主張說。

  「好呀!」芳琪和師母即刻把巧蓮捉了過來,跟著把她推上池邊。

  「哎呀!你們真是的……小心點呀!」巧蓮無奈的張開雙腿說。

  「誰來?」章敏拿著剃刀說。

  「既然是巧蓮,那就讓我來吧!」我說。

  「好!先看看龍生怎麼剃也好。」章敏很感興趣的說。

  章敏即刻就把剃刀交到我的手上,芳琪也很機警的遞上了刮鬍膏,巧蓮向我點點頭,示意可以隨時開始。當我接過章敏遞過來的剃刀,內心突然湧起一種感慨。

  「巧蓮,人生真像一場戲,記得以前我在酒店為你剃毛的時候,你因為童年的陰影,所以很害怕見到剃刀,沒想到現在的你,非但不怕,反而敢身先士卒……」我感慨的說。

  「是呀!人生真像一場戲,只是沒有想到這些小事,你都記在心裡,只可惜當日三個人,現在少了碧姐一個,不知道她的情況怎麼樣……」巧蓮發出一聲感歎。

  「巧蓮,我相信碧蓮必會沒事,開始了……」

  「嗯……」巧蓮點頭答應。

  當我把刮鬍膏塗在巧蓮的山丘上,在自然的反應情況下,她微微顫抖了幾下身體,接著當剃刀開始輕刮的一刻,身旁的女人全都圍上前看個究竟。

  「噢……」巧蓮發出輕輕的呻吟聲。

  「你們知不知道,剃到這個位置的時候,最刺激的了,剛才巧蓮已有反應,你們看,都濕了……」我指著巧蓮兩片花瓣的位置說。

  「去你的,剛才巧姐浸在水中,當然濕啦!」章敏反駁我說。

  「章敏,這方面的東西,你別反駁龍生,他最有經驗,你們瞧巧姐的手……」芳琪指向巧蓮的手說。

  巧蓮雙手抱拳的,似乎在壓抑內心的興奮和刺激感。

  「大功告成!」我用水沖掉巧蓮蜜桃上的泡沫。

  「我看看,哇!真是剎得很乾淨!光溜溜的……」眾女上前一看的說。

  「別看了,到芳琪了……」巧蓮說完,即刻跳入水裡。

  芳琪雖是有些害怕,但她最後還是跳上池邊,打開雙腿露出蜜桃,只不過她指名要我代勞,因為她說第一個鑽入她下體的人是我,所以第一次剃毛的人也要是我,這樣可以留下一份美好的回憶。

  「噢!果然很刺激,又癢、又怕,受不了……」芳琪狂扭自己的豐乳,輕輕的呻吟。

  芳琪剃完之後,馬上和巧蓮做個比較,兩人的手互相摸來摸去,倒是挺有趣的。

  接下來是羞怯的師母,原本她想逃跑,最終還是由章敏把她給說服,自動跳上剃毛台,但她和芳琪一樣點名要我剃,亦是為了保留一份美好的回憶。

  「慢,不行,我已經盡量克服,但還是很怕,不行!」師母全身不停的顫抖,導致我始終無法下刀。

  「玉玲,你下體這樣擺來擺去,我不敢下刀呀!」

  「龍生,我不想的,但我很害怕……」師母求饒的說。

  「玲姐,別怕啦!沒事的!」章敏安慰師母說。

  「章敏,我知道,但我就是怕呀!」師母搖頭說。

  面對師母三番四次的擺動,甚至幾次的想逃跑,幸好我把她的腿給扣住,心想這樣下雲始終不是辦法,就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突然,心生一計,馬上叫章敏到我身邊。

  「章敏,玉玲的情況和巧蓮一樣,有很大的心理障礙,如果你想她克服這個難題,倒是有一個方法,要不然就放過她算了……」我在章敏的耳邊說。

  「有心理障礙,始終不是很好吧,再說沒理由放過她,你到底有什麼辦法,說來聽聽無妨……」章敏回答說。

  「章敏,玉玲一向喜歡你,如果你上前和她接吻,或許她會放鬆自己,全情投入和你接吻,而忘記剃毛事件,想試試嗎?」

  「這不就等於同性戀嗎?」章敏大吃一驚的說。

  「別那麼大聲,你擔心玉玲聽不見嗎?同性戀有什麼關係,大家都是姐妹,不信你可以問我們的大律師謝芳琪,她以前和你一樣抗拒這玩意,現在已和巧蓮玩得出神入化。」我笑著說。

  「找死呀你!別這樣說我嘛,只不過那種感覺挺有趣的。」芳琪臉紅的說。

  「章敏,如果你不想幫玉玲,我們不會勉強你,那接下來該你上了。」

  章敏聽了我的話之後,跳上池邊捉著師母的手。從她的舉動判斷,似乎可以肯定,她已經上了我的當。

  「玲姐,別害怕……你一定行的……」章敏說完後,果真將嘴巴貼在師母的嘴上,並且主動親吻,而師母的雙手很自然將章敏環抱。

  我趁師母放鬆心情之際,即刻為她剃毛,奇景果真出現,師母不再害怕我的剃刀,反而害怕失去章敏似的,我也放慢動作讓她們親個飽。

  「龍生,不是已經剃好了嗎?」芳琪小聲在我耳邊說。

  「你沒瞧見玉玲很興奮嗎?要不,你也幫幫她……」我用水沖走師母下體被剃下的毛髮,接著示意芳琪親一親師母的蜜桃。

  芳琪望了師母光溜溜的蜜桃,在沒有拒絕的情況下,伸出舌頭舔向師母的蜜桃裡。這時候的師母可興奮極了,下體不停的擺動,雙手不停揉搓章敏的豐乳,而章敏也還以顏色,狂搓師母的飽乳,嘴巴不停的狂吻。

  「噢!章敏!」師母興奮的亂叫,並且放棄章敏的嘴巴,反而舔向她的乳頭,看來她的高潮,似乎即將來臨。

  雖然師母舔了我心愛女人的乳頭,但我知道同性這玩意,如果開始玩的時候,沒有什麼抗拒,便會很快上癮,靜宜和芳琪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我……我來了……啊!章敏!」師母興奮的摟抱章敏,瘋狂的叫喊!

  師母經過刺激的狂叫後,情緒開始逐漸冷靜下來。

  當冷靜之後,師母面對章敏似乎很尷尬,便浸到另一邊,獨自一個狂喝酒,遲遲不肯走過來,看來是有意想躲開我們似的,而我又怎能不幫她一把呢?

  「章敏,玉玲剛才興奮過度,所以忘情投入,現在冷靜之後,心裡頭一定很慚愧,你快過去安慰兩句,要不然她心裡很難受。」我對章敏說。

  「我怎麼感覺上了賊船呢?」章敏說。

  「上什麼賊船嘛,我陪你過去就是……」我拉了章敏到師母面前。

  「玉玲,怎麼一個人在此喝悶酒?」

  「沒什麼,只是見到章敏,有點尷尬罷了。以前我不明白,甚至是討厭看見巧姐她們幾個玩在一起,但今天我卻和章敏玩得很痛快,究竟是什麼原因?」師母說。

  「玉玲,理由很簡單,你並不是討厭這個玩意,只是你的自卑感很重,害怕芳琪她們會瞧不起你的過去,所以在心理上一直逃避她們,甚至想搬離這裡,即使我和你做愛,你也是帶著贖罪的心情和我做,這樣你會很痛苦,內心很孤寂……」

  「為何我對著章敏便不會呢?」師母反駁我說。

  「因為章敏不知道你的過去,所以在她面前,自卑感沒有作祟,很容易投入感情,甚至喜歡和她在一起,這是一種自然性的相對論,然而,孤寂的你,生理上無從發洩,自然而然,章敏則成了你發洩的性對象,這就是你愛上她的原因,同時,你之前所說愛她的原因,並不是真正的答案,你有三個可憐呀!」

  「我有三個可憐?」師母放下酒杯說。

  「對!你自卑感作祟,而不敢面對芳琪她們,反而,還刻意隱藏你自己,這是第一個可憐。巧蓮她們視你為有福同享的好姐妹,你卻不懂得珍惜,這是第二個可憐。氣球吹得越脹,越有機會爆破,在這個幸福的家裡,你卻不懂如何釋放自己,反而強行壓抑自己的心理,這是第三個可憐!」

  「我真是自卑感在作祟?」師母錯愕的說。

  「玲姐,聽龍生的話,不管他說的對或錯,你不妨先釋放自己。還有,我從來不曾抗拒你,更不會瞧不起你,難道你一直以來對我的關心,我會不知道嗎?別再收藏自己,以後有什麼不開心,可以大方的和我傾訴,即使動作較為親密,我也無所謂,好像剛才那樣,我從未抗拒過的,真的!」章敏表情誠懇的說。

  「是呀!玉玲,別把事情看到另一邊去,我們從來沒有瞧不起你,甚至有什麼好玩意,必會與你分享,千萬別把我們看成是你的仇人,你真傻呀!」芳琪上前和師母熱情的摟抱。

  「還有我呢!我什麼都小懂,更不會賺錢,只懂得處理家務,你們可別瞧不起我呀!」巧蓮上前和三個女人抱在一起說。

  「嗯,可能我以前真的想多了!對不起!」師母慚愧的說。

  「玉玲,道歉則不必,個過,我倒要說最後一句話,當拳頭握起的時候,你們只會看見一條生命線,表示人的一生中,除了生命無法控制在手裡之外,其他一切的事,都是操縱在我們手裡,明白嗎?」

  「明白了!」四個女人望著自己的手掌說。

  「說得好!現在你們背後就有一位將事情操縱在手裡的人!」紫霜拍掌的說。

  我們即刻回頭一看,突然,發現婷婷站在池邊,將身上的衣服,脫得一絲不掛!

  「婷婷?」我錯愕中叫了她的名字。

  「我們過去吧!」巧蓮說。

  我們即刻回到紫霜面前。

  「紫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巧蓮緊張的問。

  「龍生,其實霜姐來這裡,主要是支持我而來,因為我曾做對不起大家的事,隱瞞幫江院長的真相,所以特來向大家請罪。同時,為了證明我對邵家忠心耿耿,今晚自願將第一次奉獻給龍生,正式成為邵家的九姨太!」婷婷說。

  「婷婷,你本來已是邵家的九姨太,何必這樣說呢?」巧蓮說。

  「婷婷,我們從來沒有懷疑你對邵家的忠誠,況且你幫江院長,也是為邵家著想,不曾做過對不起邵家的事,請罪更是無稽之談。還有,因為你的關係,紫霜得以獲救,你的請罪,恕我無法接受,亦不懂得接受。」我說。

  婷婷沒有回答我,只是望了紫霜一眼,而紫霜對她點點頭之後,她便走入池中,到我面前。從她們二人的眼神中,發現她們似乎已決定了某些事……

  「龍生,既然大家都說我沒錯,你又不接受我的賠罪,那你可以把我給佔有,讓我成為你真正的女人嗎?」婷婷說。

  「婷婷……」章敏驚訝的說。

  芳琪和巧蓮,還有師母,同一個時候將章敏拉到池邊。

  突然,燈光漸漸昏暗,婷婷則蹲下握著龍根,含入小嘴裡。

  「婷婷……她……」章敏愕然的說。

  「別吵,我們看就好,別破壞氣氛……」芳琪說。

  聽芳琪這麼一說,使我想起她們之前曾提起過的什麼節目,巧蓮還要我保留精力,不肯和我做愛,看來這個節目的主角就是婷婷,至於導演是誰,就不知道,婷婷為何今晚要獻身給我,更是另一個疑問。

  原想阻止婷婷的動作,並向她問一個清楚,可是龍根進入她的小嘴裡,被兩片濕潤的珠唇含著,根本就捨不得抽出,反而,隨著體內澎湃的欲血暢流和勃起的興奮,已湧起抽送的念頭。

  「咳!咳!」婷婷突然噎住,反應中想將龍根吐出嘴外,但退出一半之際,卻皺皺眉頭,又把龍根塞入嘴內。

  「不!婷婷!不能這樣!我不能這樣奪走你的第一次,不能讓你留下如此委屈的初夜,這種回憶要不得,將會是你一生的遺憾呀!」我即刻按住婷婷的頭,屁股則往後一抽,從她小嘴裡抽出膨脹如豬婆參大的龍根。

  從婷婷小嘴裡抽出龍根的我,不想她尷尬的面對我,於是急忙轉身,迴避她的目光,但又沒理由光著屁股對著她,唯有浸入水裡,走到另一邊喝酒,以及壓抑體內所湧起的慾火。

  突然,耳邊傳來一陣哭泣聲,轉頭一看,發現婷婷沒有追過來,亦沒有走回紫霜的身邊,只是呆滯的站在原位低聲哭泣。

  「嗚……嗚……」婷婷低聲哭泣。

  芳琪眾人跳入池中,而我則比她們快一步,將婷婷摟在懷裡,希望我的溫柔能融化她的眼淚。

  「婷婷!別哭……」我把婷婷摟在懷裡,溫柔的說。

  「婷婷,好好的,哭什麼呢?」芳琪從後輕撫婷婷的玉背說。

  「來!扶婷婷到池邊坐,免得她著涼……」巧蓮說。

  婷婷經過我們一番安慰後,她那激動的情緒,開始逐漸平伏。

  「婷婷,別不開心的,其實龍生這樣對你,表示他疼愛你,關心你呀!」芳琪說。

  「是呀!婷婷,想要一個處於性衝動狀態的男人,因疼愛對方而不侵犯,談何容易,這是福氣呀!」師母說。

  「嗚……你們又怎會瞭解我的心情呢?我不像你們呀!」婷婷猛拍打池中的水說。

  剎那間,婷婷的情緒又掀起了波動!

  「傻小妹,你怎會和我們不一樣呢?」芳琪即刻安慰說。

  「琪姐,你並不是我,所以不瞭解我的心情。龍生表面上雖然不介意我私底下幫過江院長一事,其實他心裡頭是很在意的,甚至直到這一刻為止,他對我仍存有很大的戒心,試問我留在邵家,還有什麼意思?但我現在孤身一人,無親無戚,實在沒有地方可去……嗚……」婷婷哭泣的說。

  「不!婷婷,之前我已經說過,並不介意你暗中幫過江院長一事,甚至還要感激你幫了紫霜一個大忙,試問又怎會對你存有戒心呢?」我不解的說。

  紫霜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慢慢走到池邊。

  「龍生,我們前去燒烤會途中,婷婷已對我們說出了心底話,經過江院長事件後,她心裡很不安,覺得你和她之間已築起一道不信任的圍牆,當時我們曾極力開解,可是仍無法將她勸服,最後,她決定當眾向你獻身,如果你接受,表示對她不存戒心,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我們只好贊成她的想法,豈料……」紫霜說。

  「婷婷,你怎會這樣糊塗……」我難以接受婷婷的想法說。

  「龍生,我並沒有糊塗,你確實親手殺了天狼君,確實為我姐姐報了仇,我確實真心真意走入邵家,獻身只不過是信任的考驗,我並沒有糊塗……」婷婷冷靜的說。

  「原來疼愛身邊的女人,不讓她受委屈也是錯的……」我很無奈的說。

  「龍生,你的想法在某一方面來說是對的,但另一方面卻是錯的,你不妨試想一下,一個女人在男人面前擺下尊嚴,且在眾多人面前做出超出一貫極限的動作,結果卻遭受拒絕的對待,那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或許你不是女人,不曾試過這種感受,但昨天這個時間的我,正經歷人生中最恥辱的一天,沒想到,竟有更恥辱的一幕,會出現於我面前,結果證明了一件事——婷婷比我命苦!」章敏說。

  「嗚……」婷婷上前摟抱章敏,相擁而泣。

  眾女雖然再次忙於安慰婷婷,但她們同時也沒有忘記,將埋怨的眼神拋向我身上,剎那間,就是她們這種類似詛咒的眼神,令我如夢初醒般,獲得一種啟示。

  「嗯,原本我堅持不讓婷婷在受委屈的情況下佔有是對的,但聽了章敏說的那番話,錯的似乎是我,在模稜兩可的情況下,難以確定誰對誰錯,但有一點我則十分認同,就是章敏說的那句「我不是女人,不曾試過這種感受」,所以我當是自己錯,這樣你們滿意了吧?」

  「呵呵!少有啊!龍生居然肯認錯?看來家裡章敏和婷婷的雙劍合璧,果然不同凡響!」巧蓮搞氣氛的說。

  「有錯就要罰,那該怎麼罰好呢,大律師?」章敏打蛇隨棍上,且上前盯著我說。

  「讓我想想……」芳琪說。

  「不用想了,待會到你……」我推開章敏,走去撿起兩把剃刀。

  「現在是罰你呀!」章敏很不滿的將水潑到我身後說。

  「你說過的話要算數!」我轉過身,將水潑向章敏毛茸茸的禁區說。

  「我說過什麼話?」章敏問我說。

  我沒有回答章敏,直走到婷婷的面前。

  「婷婷,麻煩你,由你操刀……」我說完,躺在池邊說。

  「這……」婷婷接過我手中的剃刀,不知所措的說。

  「婷婷,還猶疑什麼呢?龍生已把「信任」二字交到你手上,還不快動手剃它—個乾乾淨淨的!哈哈!」巧蓮笑著說。

  「對呀!婷婷上!」師母支持的說。

  「婷婷,我陪你。章敏,一起上!」芳琪牽著婷婷到我身旁。

  【第三十九卷】第六章:浪漫之夜

  當兩名以上的女人認定男方有錯,而且還有淚水穿插的場面,那聰明的男方便要馬上認錯。

  很不幸,今次我就有機會,成為家裡眾女的聰明男方。結果,在解鈴還需繫鈴人的情況下,我自動遞上剃刀給婷婷,由她親自為我小龍生的毛操刀,以示將最大的信任交到她手上。

  擅搞氣氛和製造和諧氣息的巧蓮,自然以歡笑聲掩蓋婷婷的哭泣聲,而芳琪亦以支持的行動,不讓婷婷再次胡思亂想,再加上有我這位躺在池邊待剃之人,婷婷自然轉悲為喜,不再哭泣,不過,我知道她情緒轉變的主要原因,皆因瞧見我那擎天一柱的雄姿而轉變,怎麼說她也是個未經人道的處女。

  果然,婷婷似乎已忘記剛才發生不愉快之事,而只顧凝望我那擎天一柱的巨霸,師母則用雪白色的刮鬍膏,掩蓋巨霸下那堆烏黑發亮的鳥毛。

  「婷婷,還等什麼,動手呀!」師母興奮的說。

  以當過護士的婷婷來說,這般剃毛的動作應該不會陌生,但她現在給我的感覺,顯得有些害臊和尷尬,或許躺在她面前的人,並不是一般的病人,而是她的男人,所以她有些羞怯不安,看來我要為她減壓,要不然一旦失手,可就大件事。

  「章敏,你說過照排名次序剃毛,現在輪到你了,過來吧,順便為婷婷減壓,你不會出爾反爾吧?」

  「什麼出爾反爾?我說過退縮嗎?但你現在躺著,怎麼為我剃……」章敏尷尬的說。

  「你不可以跪在我面前嗎?快呀!幫婷婷減壓呀!」我示範跨在我面前的動作。

  「不!跪什麼跪嘛!待你剃好,再由婷婷幫我!」章敏堅持的說。

  「章敏,我想你在我面前阻擋婷婷的視線,以減低她尷尬的壓力呀!」

  「笑話!婷婷當過護士,怎會有壓力?你是想藉今次剃我的毛,以便日後對我言語上的戲弄,我才不會那麼笨,要不然大家公平一點,你剃我的,我剃你的,怎麼樣?」章敏不肯讓步的說。

  「你問婷婷吧!」我對章敏說。

  「好呀!」婷婷將剃刀交到章敏手上說。

  「你們不必讓來讓去的,又不是沒有剃刀,為何不兩人一起動手呢?」師母說。

  「對呀!婷姐,我們一起來……」章敏俏皮的說。

  「嗯!」婷婷點頭說。

  章敏和婷婷兩人帶著愉快的表情向我施刀,下刀前,章敏還故意向我擺出一張兇惡的臉孔,導致芳琪她們也不禁笑了起來,個個圍上前嘻笑一番,只有巧蓮較關心我,懂得用毛巾給我當枕頭,脖子才沒有那麼酸痛。

  此刻,心連心浴室算是最熱鬧的一次。

  一片嘻笑聲中,豐乳翹臀不停的晃來晃去,而且今次還多了兩張新面孔,就是章敏和婷婷兩位大美人,初時我還擔心她們難以接受與我們同歡,看來我過於杞人憂天了。

  幾支剃刀在龍根旁刮來刮去的,雖然有些發癢,但卻十分的刺激,因為貪玩且緊張的她們,總是喜歡在我身上跨過來又跨過去的,蜜道那條粉紅的隙縫在我眼前張開無數次,逗得我全身不但發熱,而且膨脹的龍根一次又一次的膨脹,最要命是我不敢亂動,害怕小龍生會出事。

  「嘩!玉玲,脹得好粗哦!」巧蓮拿酒給我們的時候,望向我的下體說。

  「是呀……」師母接過巧蓮的酒說。

  「琪姐,你……」章敏停止動作,愣住的望著芳琪說。

  當我正想看看芳琪做些什麼動作的時候,突然,感到肉冠被兩片暖暖的濕唇含上,而且這暖流從肉冠頭,慢慢延伸至龍根,此刻不需要看亦知道芳琪用小嘴呵護著小龍生,畢竟只有她的吮吸力,才會吸得那麼的狠,一下一下的狂吸,如抽空器般,想把春丸裡頭的一切,全部吸入她的體內。

  不過,眼前這一幕,不看又不可,因為紫霜和婷婷的驚訝表情,正流露出最迷人的處女矜容,是種既羞澀、又緊張,教人看了心裡頭會發癢的表情,尤其是一絲不掛的時候,更加令人發狂,甚至會不顧一切,將對方給佔有,現在不但婷婷和章敏向我做出挑逗的一幕,即使坐在椅子上,穿著衣服的紫霜,亦足已令我瘋狂。

  當小龍生被芳琪舔得最興奮的一刻,她竟然吐出龍根,停止了動作……

  「夠了,今晚的主題不是我,失態了……」芳琪臉紅尷尬的說完後,用水往我的龍根上一衝,給我帶來一種涼快的感覺。

  大情人不容易做,不管在什麼情況下,一切都要以關懷女方為先,所以我即刻摟抱芳琪,送上情深深的一吻。

  「謝謝你!」我吻了芳琪的珠唇後,再吻向她的眉心說。

  「嗯,知道了……」羞怯的芳琪急忙將我推開說。

  「剃好了,現在該你了吧?」我撿起剃刀對章敏說。

  「你少來!我章敏說過的話肯定會兌現,來就來!」章敏躺在我原本躺的位置上說。

  「慢!這樣躺著挺不舒服的,躺在這裡吧!」巧蓮弄來了兩張浮床說。

  「巧蓮,你早弄來嘛……」我以埋怨的語氣說。

  「剛才想起的時候,她們已經開始了,所以你就別計較……」巧蓮說完,將一桶肥皂泡沫倒在浮床上,接著讓章敏躺下。

  章敏躺在浮床上,我自然即刻分開她的雙腿,為她的神秘山丘蓋上雪霜。

  「你給我小心點,弄傷我,可不饒你……」章敏盯了我一眼,說完後,即刻閉上眼睛。

  「我怎會弄傷你嘛……」我說完之後,便將精神集中於章敏的蜜桃上。

  果然,她的蜜桃有些腫脹,難怪她今早要吃消炎藥,剎那間,覺得自己很殘忍,第一次便把她的水蜜桃插成腫蜜桃,心裡實在過意不去,現在唯有好好服侍她一番。

  「龍生的手法很溫柔哦!」師母說。

  「溫柔?我現在是多麼的害怕……」章敏說。

  「別怕……讓我試試……」師母摟住章敏,鼓勵的說完後,拿起剃刀,向我要求說。

  師母沒有等候我的回答,便主動幫我剃未完成的另一邊,而我樂於師母為我效勞,於是放下手中的剃刀,改用舌頭舔向蜜桃腫起之處,怎料,舔了幾下,還未伸入蜜縫中,章敏便亂吵亂叫的,可能是酸癢的關係。

  「龍生,你做什麼呀?」章敏吵著說。

  「章敏,龍生在幫你減壓,別緊張,別亂動,玉玲的剃刀在動著哦!」巧蓮安慰章敏說。

  「但……龍生……他……怎能……哦……嗯……」章敏發出微微的呻吟說。

  「沒想到你挺快熱的,喝口酒吧,乾焦急不如靜享受,現在是龍生服侍你,又不是你服侍他,這是女人應有的對待哦!」巧蓮說完,把酒送到章敏的唇上,但章敏只喝了一點點,她便很巧妙失手的將酒淋到章敏的身上。

  「淋到身上了,我幫你擦掉……」巧蓮的手即刻在章敏身上揉搓。

  「噢!別這樣……我……嗯……」章敏情緒開始高脹,不停將蜜桃緊貼我的嘴巴說。

  雖然我集中精神,舔著章敏的蜜桃,但巧蓮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裡,暗地裡不但佩服她的手法,同時亦對章敏的快熱,感到無比的興趣。突然,我發現有一個人比我對章敏更感興趣,就是師母凝視的目光,於是我牽著師母的手,將她引到我的身旁,讓她的舌頭取代我的舌頭。

  猶豫間的師母,似乎不敢對章敏做出越軌的動作,但舔著章敏乳頭的巧蓮,一手便將師母的頭壓在章敏的蜜桃上,她一方面很無奈,另一方面卻很興奮狂舔,導致章敏墮入瘋狂的空間,然而,微弱的呻吟聲,不知不覺,已被激烈的浪叫聲所取代,無意中加速師母的信心,為章敏編寫完美的高潮曲。

  「啊!啊!我……來……不要……來了……」章敏刺激中狂叫起來,接著身體發出幾下的抽搐動作後,氣喘如牛,推開身邊的人,迅速浸入池中,並且逃避我們的視線。

  突然,另一個人影亦迅速跳入池中,並且擁向章敏的身邊,她就是師母。

  「章敏,你生我的氣是嗎?對不起!」師母慌張捉著章敏的手說。

  「玲姐,我怎會怪你呀?我只是害羞罷了……」章敏忙解釋說。

  「那就好……」師母牽著章敏回來說。

  「原來我們的章大小姐,也有害羞的一面。」巧蓮拉起池中的章敏說。

  「巧姐,你也笑我了……」章敏輕輕拍打巧蓮說。

  「不笑了,不笑你了,還是關心婷婷吧!」巧蓮說。

  「對呀!龍生,婷姐還沒有那個呀!」章敏指著婷婷的下體說。

  「是呀!剛才我們以為你又發大小姐脾氣,所以把焦點投到你身上,而忽略了婷婷,幸好你還懂得關心她。」

  「最多話就是你,拿去吧!」章敏撿起剃刀交給我說。

  接過章敏交給我的剃刀,於是走到婷婷身旁,示意她躺在浮床上。

  「不用了……」婷婷以很快的手法,搶去我手中的剃刀說。

  婷婷剎那間的態度轉變,不禁令我再次心慌。

  「婷婷,怎麼又生氣了?」我溫柔的對婷婷說。

  「不!霜姐整晚—個人坐著,只看著我們嬉戲,卻沒機會參與我們的遊戲,所以我想由她操刀。」婷婷解釋說完。

  「對呀!紫霜可真沒參與過我們的遊戲,我真是粗心大意,完全沒想到這一點,而疏忽了她,抱歉!」芳琪慚愧的說。

  「我看著你們玩也一樣呀!」紫霜臉紅的說。

  「紫霜,我不得不承認,婷婷真的很關心你,要不你就陪她玩一次,但小心別弄到傷口。」

  婷婷拿了刮鬍膏走到紫霜面前,接著將腳舉起搭在紫霜椅子的手扶上,並親手將泡沫塗在長有毛茸茸的山丘上。

  「霜姐,麻煩你……」婷婷臉紅的把剃刀交到紫霜的手上說。

  「紫霜,你不要因為尷尬而使用快刀法,萬一失手可會弄傷了婷婷……」

  「霜姐,沒關係,想使用怎麼樣的刀法都行,沒問題,我信任你就是!」婷婷說。

  婷婷這句話進入我耳裡,怎麼感覺會特別的剌耳呢?

  紫霜沒有胡亂使用超快的刀法,同樣一刀一刀很仔細的剃,眼看婷婷蜜桃上的雪花飄落,換上雪白的玉肌,加上那條微微張開的粉紅色小隙縫,小龍生很快又變成大龍生,且朝向她那微微張開的神秘幽洞,蓄勢待發。

  紫霜手中的剃刀,剃完婷婷山丘部分的毛髮後,接著便沿著兩片花瓣旁輕刮零零散散的毛髮,而她的手指自然也會護著花瓣,免得剃傷薄弱的唇片,但這時候的婷婷,身體開始產生變化,顯得忐忑不安,心想可能紫霜的手指碰到婷婷最敏感的部位,所以她情緒上引起了波動。

  「嗯……」婷婷隱約中發出兩聲輕歎。

  眼前這一幕,則令我異常的興奮,畢竟兩位都是未經人道的處女,神情和矜持之容皆迷死人,婷婷全身不但泛起片片紅霞,兩粒小粉紅色乳頭,更是悄然凸起,而紫霜臉上羞怯之色,如盛開的玫瑰花般,含蓄中帶有幾分衝動,令人看了心猿意馬,倘若她的身上不是有傷口,今日肯定是她與十靈氣的告別日。

  突然,身後和屁股遭受軟硬體攻擊,回頭一看,發現背部則受章敏胸前兩團柔韌的豐乳推頂,屁股則受尖硬的指甲剌插,耳邊則傳來她那輕聲細語的誘惑……

  「還等什麼?快上前把婷婷給佔有吧!」章敏小聲的在我耳邊說。

  豈料,還沒來得及回答章敏之際,燈光突然全部熄減,嚇得我急忙提高警惕,以防有人突擊,但我還未喊出聲的時候,卻發現巧蓮從門外捉著兩把已點燃的燭台走進來,估計一台有八支蠟燭。

  師母則捧著銀色的大碗,跟隨巧蓮身後,接著從大碗中取出玫瑰花瓣,灑在浮床上和池中,最後,將碗中的水倒在浮床和地面上,剎那間,整個空間散發出一股玫瑰的花香味。

  此刻,原本淫味極重的心連心浴室,竟變成浪漫且溫馨之天池般,看來她們為了婷婷花了不少心思,而這個節目亦算別出心裁,起碼婷婷的回憶中,不會留下委屈的初夜。

  「婷婷,今夜的浪漫是我們幾個送給你的,希望你會喜歡。」巧蓮對婷婷說。

  「婷婷,今夜這個燭光,即使我們在旁,你也不會感到尷尬,亦讓你有一個名副其實的洞房花燭夜,你應該不會拒絕吧?」芳琪說。

  「大家喝杯酒,賀喜婷婷真正成為邵家的女人吧!」巧蓮捧了一盤酒過來說。

  「你還不快過去婷婷身邊……」章敏催促我說。

  突然,我靈機一動,將嘴巴貼到章敏耳旁。

  「章敏,你是以婷婷姐姐的身份命令我嗎?雖然你是失了身給我,但你還不能像她們一樣成為真正的邵家女人,除非你有她們的膽量,敢忍受後庭之痛,那我便不能不稱你一聲八姨太,這也是我昨晚為何向你提起,當我的女人要有勇氣的原因之一。」我在章敏的耳邊說。

  「怎會有這種事的?」章敏大吃一驚的說。

  「章敏,其實她們聽了你破處的經過後,表面上雖然對你很佩服,但內心覺得你還欠這分勇氣,除非你和她們一樣戰勝過恐懼,那她們才會對你真正的佩服,但我要說明一點,這玩意絕對不會勉強你,倘若無法接受,就當我沒說過,我們快過去吧!」

  巧蓮遞上白酒給我說:「龍生,你和章敏談些什麼?大家等著賀喜你和婷婷呀!」

  「沒什麼!章敏昨晚可能給我嚇壞了,所以再次提醒我要對婷婷溫柔一些,別弄傷她罷了。」我笑著將手搭在章敏的粉肩上說。

  「謝謝!」婷婷臉紅的與章敏碰杯說。

  「章敏,昨晚你經過洞房之夜,今天看著婷婷即將洞房,有什麼感想呢?」芳琪問章敏說。

  「琪姐,我能有什麼感想呢?只是對婷婷有些尷尬罷了,搶了她的名次,要她排在我後面……」章敏尷尬的說。

  「章敏,你怎麼還把名次一事擺在心上,我不是說過不會介意嗎?其實算起來是很公平的,記得琪姐曾對我說過,排名是根據失身先後而定,你比我先失身,當然排在我之上,況且當日我確實答應當九姨太,現在有什麼不公平呢?」婷婷說。

  「對呀!天意這回事,可真不可思議。紫霜因為是十靈女,所以無法從失身前後的順序排位,所以上天安排她為續絃;康妮上香熄滅數次,最終離開邵家;劉美娟雖然離開邵家,但家產則留下一半給邵家。只是意想不到的是,龍生身旁如此多的女人,有誰會想像得到他迎娶的邵家太大,竟是一個神主牌。」芳琪說。

  「芳琪,上天是很公平的,亦是邵家應得之報。父親娶了阿姨回來,主要是想她當替死鬼,結果阿姨真的成了死人,所以上天不讓我這一代娶活人進門。」

  「嗯,聽大家說了幾個因果之報的例子後,我亦有所感觸,上天安排兩個十靈女在龍生面前出現,冷月屬於邵家親戚之外,而且還失身在先,所以她當正室很公道,而邵家續絃之位,恐怕亦只有我這個十靈女才有資格頂上,所以你們日後別再說我受什麼委屈的,我心裡真是一點委屈也沒有哦!」紫霜說。

  「對了!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但我先聲明一點,並不是挑撥什麼的。問題是劉美娟不但先失身,而且又是先逝世,那她是否該排在冷月之前呢?」師母說。

  「對呀!龍生,這個問題你有什麼看法?」芳琪說。

  「對呀!這個問題我不曾為娟姐想過,想起來真有些慚愧。」巧蓮自言自語說。

  「芳琪,這個問題我想過了,美娟在祖墳先有了姨太大的身份,所以不能改為正室,而冶月逝世之前,她並不是姨太太的身份,所以可以直接成為元配。」

  「原來這樣……」芳琪明白的說。

  聽了大家說出心底話之後,我靜悄悄命巧蓮到書房拿些東西。

  「既然大家的疑問都說了,是否該乾杯呢?」章敏說。

  「不!等一等巧蓮……」

  「巧姐去哪了?」芳琪好奇的問。

  「巧蓮幫我到書房拿些東西,很快回來。」

  「哦!巧姐回來了……」師母說。

  「巧姐,龍生要你到書房拿什麼東西?」芳琪好奇的忙追問巧蓮說。

  「芳琪,還是讓龍牛說吧!」巧蓮將東西交到我手上說。

  「謝謝!」我接過巧蓮拿來的東西後,踏前一步走到婷婷的身邊。

  「什麼事?」婷婷以有些冷淡的態度問我說。

  婷婷不以熱情或羞怯的表情對待我,表示她的內心對我仍是很冷淡,只不過身旁有芳琪她們在場,所以才強顏歡笑理睬我,看來她心裡頭仍是無法擺脫那道下信任之牆。

  「婷婷,送給你……」我把巧蓮交到我手上的東西遞給了婷婷說。

  「這不是赤煉神珠嗎?」婷婷愕然的說。

  「對!雖然我很重視這粒赤煉神珠,甚至想過用它來當美娟的陪葬品,但我覺得這粒珠子對你的意義更重大,畢竟你的姐姐因它而喪命,你可以親手把神珠毀掉,以洩你心頭之恨,亦可以收藏起來紀念你姐姐,還有一點想提醒你,沒有它的出現,我們可能無法一起生活,極有時能至今還是敵對,所以請你珍惜它。」

  「龍生,如果是你,又會怎麼處理這顆神珠呢?」婷婷問說。

  「婷婷,我會視神珠為無價之寶,但並不是因為它屬於罕有品而視為珍貴,而是它貯藏著你我之間的過去回憶,愛屋及烏的情況下,我視你和你姐姐,為三人一體,沒有你姐姐,我們不會走在一起,因此我會留做紀念。」

  「嗯,那我就留下來紀念姐姐,謝謝!」婷婷激動哭著擁抱我說。

  「龍生,你果然有情有義,這杯乾你的,當是我答應你的承諾!」章敏爽直的說。

  「真的?那我們大家一起乾杯吧!」我高舉酒杯興奮的說。

  【第三十九卷】第七章:章敏上當

  大家為婷婷準備的一切,可算是別出心裁,並且將心連心浴室變成既浪漫又溫馨的新房似的,不但有燭光,還有玫瑰花辦和花精香味,成了名副其實的洞房花燭夜。

  而我送給婷婷的赤煉神珠,竟然獲得了意外的收穫,成功的誘騙章敏獻上後庭。現在除了高喊「乾杯」之外,恐怕再也沒有什麼字眼可以形容此刻澎湃的心情。

  「乾杯!」我高舉酒杯興奮的說。

  「紫霜,你沾沾唇就好,別喝下去哦!」巧蓮拿了半杯酒給紫霜說。

  「乾杯!」大家興奮高舉酒杯狂歡。

  喝完酒杯的酒後,一時過分高興想將酒杯拋入池中,幸好芳琪即時捉住我的手,要不然可苦了打掃浴室的祥嫂。

  「龍生,先別那麼激動,剛才章敏講過她洞房的感想,那你是我們這麼多個女人的男人,你和我們洞房之後,又有什麼感想呢?」芳琪說。

  芳琪這個話題,不知是想將我推進萬劫不復之地,還是伺機要我讚美她們幾位。

  「既然芳琪要我說出感想,那我就把心裡所擔憂的事,全都說給你們聽。其實大家都知道,我是重情義之人,但不管一個男人多有本事,相信亦無法處理一個像有這麼多愛妻的家,而且還是同住一間屋子裡,幸好我龍生好命,身旁個個都是賢妻,我才有機會在清靜的環境下,很悠閒坐在沙發上喝口咖啡。」

  「來……我幫你斟些酒……」巧蓮對我說。

  「謝謝!家中的每個愛妻,身上都有不同的主題曲。當我還是窮光蛋的時候,巧蓮、靜宜、碧蓮、芳琪,沒有嫌棄我;大難臨頭的時候,紫霜、婷婷、芳琪、章敏,不要命的護著我;家中有巧蓮處理家務,財政有玉玲掌管,即使離我而去的康妮,亦曾為了我甘受千夫所指,所以我有你們在身邊是我的福氣,謝謝大家!」

  「龍生,這只不過是讚美我們,並不是洞房的感想哦!」芳琪說。

  「對呀!說呀!」章敏和師母催促我說。

  「其實洞房的感想都是一樣,全是因愛而洞房,相對得到是愛的滿足,每次做完愛之後,當離開你們的身體,便會提醒自己要付出更多的愛給你們,不管將來還是年老,都要更加用心的去愛和珍惜,絕對不能辜負你們,但有兩點是非常的擔心,甚至感覺不祥之兆已一步一步走到我們身邊……」

  「龍生,什麼不祥之兆?」紫霜緊張的問我說。

  「靜雯!」

  「靜雯?她怎麼了……」芳琪和巧蓮錯愕中,互望一眼。

  「你們個個都是我的愛妻,但還沒有認識你們之前,我第一個喜歡的是靜雯,萬一發現她是害死美娟的兇手,人、情、義之間,可不知如何做出抉擇。或許是我過於杞人憂天,但萬一是事實的話,那我該怎麼辦呢?」我忐忑不安的說。

  「龍生,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不管你對靜雯有什麼樣的決定,我們都會支持你,相信她們也是一樣,別為這件事煩惱。」芳琪安慰我說。

  「嗯,龍生,別為靜雯的事過於煩惱,即使要她進入邵家,我們也會支持的。」師母說。

  「大家可以放心,靜雯雖是我第一個喜歡的女人,但我身旁現在有了你們幾位愛妻,甚至她的妹妹靜宜和母親都和我在一起,偏偏只有她無法停留在我身邊,顯然是上天想在我美好的人生中留下一個遺憾,或許有遺憾的人生,才算是真正的人生,有缺陷的完美,才是真正的完美吧!」我憂鬱的說。

  「龍生,今天是高興的日子,別說這些下高興的事,剛才你不是說有兩點擔心的事嗎?那另一點是什麼,趕快簡略的把它說完吧!」芳琪說。

  「哦!其實另一點不再擔心了,因為剛才發現問題已經解決,或許這麼說,希望剛才所見的一切都不是假象,問題真的已經解決。」我想了一會說。

  「什麼事這麼奇怪,竟要說成希望真的已經解決呢?」師母不解的問說。

  「好!你們不必猜疑了,我就直接說出來吧!燒烤回家之前,這個問題仍存在的,就是擔心章敏和婷婷兩人性格較於保守,可能會厭惡性愛一事,無法和我們一起共歡樂,但剛才瞧見她們兩個都能接受一起歡樂,所以說問題已經解決,至於說成希望真的已經解決,主要是擔心所見的一切會是個假象罷了。」

  「龍生,既然親眼目睹了一切,為何又擔心會是假象呢?難道你認為我們在演戲討好你?」章敏不解的問。

  「章敏,這要問你自己了,剛才玉玲和你親熱,之後,你便避到一旁,導致我無法肯定你能否接受和大家一起歡樂,所以才會說成希望真的已經解決。」

  「怎麼又把事情扯到我身上嘛……」章敏臉紅的說。

  「章敏,希望你能夠再次肯定的回答,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不會再做出你不喜歡的事。」師母認真的說。

  「玲姐,其實我一向對性愛的事很保守,但來了這裡之後,不知是被你們感染,還是什麼原因,總覺得過於保守便很難和大家相處,於是嘗試開放自己,過程中沒有反感,基本上完全可以接受,況且待會履行了承諾,恐怕想再扮淑女也不成了……」章敏臉紅的說。

  「什麼承諾?」芳琪好奇問道。

  「琪姐,別戲弄我了,待會你就知道了嘛……」章敏說。

  「好!我的結論是希望大家能一起的玩樂,別存有太多的顧忌就行了!」我即刻扯開話題,免得章敏識破我的奸計。

  「好呀!今天我們是為婷婷的洞房夜而來,那我有個建議!」巧蓮說。

  「什麼建議?」婷婷緊張的問說。

  「既然龍生喜歡看見我們大家齊歡樂,那我們把手中的酒淋在今晚的新娘子身上,不過大家可要將淋在新娘子身上的酒給舔回嘴裡,大家現在開始在新娘子身上,找出自己喜愛的部位吧!開始!」巧蓮舉起酒杯,拉開紫霜,大聲的說。

  「巧姐……你……」婷婷臉紅驚訝的,即刻用手遮掩身上的重要部位。

  「好呀!婷婷!小心了!嘻嘻!」章敏先拔頭籌的說。

  「不……不要……」婷婷心慌慌的說。

  好玩的章敏自然不甘人後,搶先將酒淋在婷婷的耳旁,而師母將酒淋在婷婷的粉肩,芳琪自然淋在婷婷的豐乳上,巧蓮和芳琪一樣,淋在另一邊的豐乳上,唯有一個部位是沒有人爭奪的,那便是婷婷一毛不掛的光溜溜水蜜桃,不過,此刻恐怕已成了酒蜜桃,問題是這個部位怎會沒人爭奪呢?

  「不要呀!哇!霜姐……救救我呀!」婷婷大聲求助的說。

  「婷婷,我身上有傷口,恕我救不了你,保重吧,哈哈!」紫霜在一旁笑著說。

  四個赤裸裸的大美人,一起擁抱著婷婷,各自伸出香舌,挑向自己淋酒的部位。師母站在婷婷身後,摟抱她的腰間,舌頭則舔在她的粉肩和左胸,逗得婷婷直喊救命,但章敏卻不讓她亂動,因為如狼似虎的她,正舔著婷婷的耳朵和粉頸。

  最悄皮還是芳琪,由於她站的位置和章敏緊貼,故她舔婷婷椒乳之際,偶爾也舔向章敏的乳頭,好勝的章敏自然不肯吃虧,一個反手便將芳琪的豐乳握在掌心使勁的揉搓,相反巧蓮可沒芳琪那麼聿運,因為師母站在婷婷身後,所以巧蓮無從下手,但聰明的她懂得將手從下移上,朝師母的腿間探路,最後從股溝挑向……

  「嗯……巧姐……別……」師母張開雙腿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對著五女誘惑的場面,小龍生自然給出了反應,高高勃挺之外,且朝向十二點的方向,怒視婷婷的嫩蜜桃。慾火焚身的我,已不想再受慾火的煎熬,開始拿著酒杯,踏前一步,與婷婷臉貼臉的站著。

  「龍生,你想淋在……」婷婷戰戰兢兢的說。

  我的視線朝向婷婷腿間,望著那光溜溜的三角地帶,嚇得她急忙合攏雙腿。

  「不要……不……噢!癢!」婷婷凝望我手中的酒杯說。

  我的頭慢慢移到婷婷面前,在她的兩片珠唇上送上熱吻,而手中的酒,則淋在她腿間沒有毛髮,真正一片雪白白的蜜桃上,嚇得她立時全身顫抖……

  「不要……」婷婷顫抖的說。

  芳琪和巧蓮似乎知道我企圖想對婷婷做什麼,或許說她們已安排我去做什麼似的,所以婷婷的腿前已有很大的空位讓我蹲下,我毫不猶疑的蹲下,伸出舌尖從她的肚臍上一直往下舔,當舌頭舔到剃下體毛的位置上之際,婷婷的身體隨即發出劇烈性的顫抖,因為我的舌尖只要沿下兩寸之位,便是蜜桃隙縫的凹入之位。

  「不要……」婷婷按著我的頭,不准我的舌頭往下舔。

  婷婷豈能阻擋滿身慾火焚燒的我,結果滾燙的粗舌不但舔入蜜桃凹入之縫,並硬生生把兩片花辦掰開,直挑弄蜜縫裡的嫩豆。豈料,舌頭只是順勢往嫩豆上輕輕一挑,兩片花瓣中即刻響起了水聲,我的嘴唇不敢怠慢,立刻用下巴推開婷婷緊閉的腿隙縫,張開嘴巴迎接蜜桃湧出的香汁。

  「噢!這……不……」婷婷發出劇烈性的顫抖。

  趁婷婷高潮降臨,意識鬆懈之際,我馬上用手臂分開她的兩腿,以阻止她的雙腿再次合攏,既然雙腿分開,我的舌頭再無忌憚,輕易挑入濕漉漉的蜜縫裡……

  「噢!哇!不……不要……」婷婷的身體開始酸軟,且發出哀怨的求饒呻吟聲。

  這個水蜜桃在醫院的時候,已是我所渴望能舔上一舔的,雖然上次在船上曾經舔過,不過當時處於危機四伏的處境,心情自然沒有今次的舒暢,相信婷婷的感覺也和我一樣,加上她現在受四女的挑逗,生理激素自然高脹,湧出的蜜汁不但多,而且充血的速度又快,只是輕輕的一舔,高潮如洪水般,傾盆氾濫而至。

  突然,感覺小龍生被兩片暖暖的濕唇含著,於是低頭一看,發現巧蓮鑽到婷婷腳下,伸出小嘴為龍根吮吸,她的口技一向出神入化,不但能將我那八寸多長的巨物,全根吞入嘴裡,而且舌頭和雙唇,總是能刺激它最敏感之處,尤其是利用牙齒輕刮巨物的根部,那種既癢又舒服的感覺,很快令我湧現插入蜜洞裡的慾念。

  正當龍根享受巧蓮小嘴的吞吐和舌頭鑽入婷婷蜜桃挑弄之際,婷婷的身體卻被其他三人抬起,舌頭雖然被蜜桃所遺棄,但龍根仍在巧蓮的嘴裡抽送,舌頭原本想追上婷婷的蜜桃,但又不捨得放棄下體吞吐的快感,唯有一邊享受抽送和吞吐的快感,另一方面留意婷婷的狀況。

  婷婷被芳琪她們幾個合力抱到鋪上玫瑰花瓣的浮床上,師母轉身將燭台栘到浮床邊,芳琪整個人就壓在婷婷身上,雙手下停的撫摸,蜜桃則貼蜜桃的揉搓,最後兩人唇貼唇、乳貼乳的,像水蛇般扭作一團,誰也不肯相讓,緊緊摟抱,甚至她們身上所發出的浪叫聲,亦難以分辨是誰喊得較響亮……

  「啊!吸……呼……嗯……」

  芳琪和婷婷二人同時發出誘惑的叫床聲,雖然聲音很難辨認,但從她們的動作上判斷,婷婷應該處於下風,畢竟床上性愛這玩意,芳琪確實下過下少苦功,不管是否為了我而苦習性愛之術,她那座彈而有力的腴臀已是床技最好的武器,現在婷婷節節敗退,亦因為抵受不了芳琪翹臀的揉摩。

  「琪姐……我……受不……了……嗯……不行……」婷婷緊捉芳琪的雙臂,發出激烈的叫喊。

  章敏走過來輕輕拍我的肩膀。

  「龍生,別玩了,過去和婷婷……」章敏欲言又止的說。

  對於章敏的建議,我十分的歡喜,如果日後她也如此大方,要我上別的女人,我肯定會愛她一萬年。

  「過去吧!」巧蓮吐出我的巨龍說。

  「嗯……」我在巧蓮的眉心送上一吻,以感激她對小龍生的呵護。

  章敏牽著我一起走到婷婷和芳琪的浮床邊,芳琪見我走了過來,即刻讓了個空位給我,但婷婷全身酸軟的,除了喘氣之外,動也不想動一下。

  「我不行了……讓我歇一歇……呼……」婷婷喘氣如牛的說。

  當我想躺在芳琪和婷婷身邊的時候,章敏即時捉住我。

  「你就讓婷婷休息一會嘛……」章敏拉著我說。

  「章敏,叫我過來的是你,來到之後叫我停的也是你,好端端的被你破壞找剛才的好事,這樣吧,反正還有一張浮床空著,倒不如履行你剛才的承諾,如何?你不該又要反悔吧?但這裡可有幾對眼睛看著你,如果害怕,我們可以到房間。」我在章敏耳邊挑逗的說。

  「來就來!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好怕的,但你不可以射在我裡面,一定要給婷婷,她才是今晚的主角,明白嗎?」章敏很嚴肅的對我說。

  「知道了,很煩呀你!來吧!」我點頭答應說。

  沒想到章敏會如此關心婷婷,或許她搶了婷婷的名次,所以對她特別的關心,亦有可能是婷婷在碼頭上受傷一事,至今她仍耿耿於懷。

  「要……怎麼……樣?是……這樣……嗎?」章敏躺在另一張浮床上,翹起了屁股,戰戰兢兢的說。

  「章敏,你做什麼?」芳琪和師母好奇的問。

  我即刻向芳琪她們打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們千萬不要出聲,芳琪自然因好奇心,而閉上嘴巴,但師母則為章敏皺起了眉頭,但我對著章敏雪白光滑的屁股,同樣是皺起眉頭。

  「是不是要這個?」巧蓮突然遞了一瓶潤滑油給我說。

  「巧蓮,你怎會知道我要潤滑油,還有,你怎會有這種東西?」

  「女人的事,你別問那麼多就是……」巧蓮尷尬的說。

  巧蓮答得如此尷尬,想必這支潤滑油,一定是用來給假陽具潤膚之用。

  既然不該有的潤滑油此刻已意外的出現,那章敏可算倒楣了,不過,她面對我這條八寸多長的巨物,亦可說幸運才對。

  不管三七廿一的情況下,我馬上將潤滑油塗遍了整支火棒,接著跪到章敏的身後,將潤滑油淋在她的臀溝上,用手指慢慢將流下的潤滑油,塞入翹臀的屁眼裡。

  「龍生,你聽好!我有言在先,只會給你一次,下不為例!」章敏顫顫抖抖的說。

  「怎麼,害怕了?說話竟顫抖抖的……」我故意氣章敏說。

  「怕什麼怕?來吧!」章敏用屁股推了我一下說。

  面對趴在地面,且翹起屁股的美女,我又怎麼會輕易錯過享受的機會,雙手自然從後摸向她的胸前,一試揉搓墜吊乳球的滋味,這種揉摸的手感,確實比摸向正面還要刺激,亦可以摸到乳球真正的本錢。而她的本錢亦沒有令我失望,整個乳球沒有因為墜吊的姿勢,出現下垂搖晃的醜態,反而覺得乳房充滿無窮的彈韌力,摸不到任何鬆弛之位,心想要是她肯給我來個人體按摩,那該有多好呀!

  「你怎麼還不快點,婷婷等著呀!」章敏催促的說。

  性格好勝且死要臉的人,往往臨死前必會裝出不怕死的勇氣,其行為只不過掩飾怕死的真面目罷了,章敏亦正因為想在諸位姐姐面前要膽色,所以才會冒死的答應,這點我是很清楚,亦很感謝她們為我製造了這個氣氛,要不然想得到章敏的屁股,恐怕比登天還難。

  「龍生,別太粗魯哦!」師母上前對我說。

  「玉玲,不想章敏太辛苦,那你幫她掰開兩旁臀肌,要不然很難弄進去。」

  「玲姐,不必!」章敏說。

  「不必的話,那我就來了!」我將塗滿潤滑油的巨物,一下挺入光溜溜的蜜桃裡。

  「不是這裡!不要!快抽出來!不是這裡呀!」章敏大聲叫喊的說。

  「我當然知道不是這裡,只不過是想給你一點心理準備罷了,這次真的來了!」

  我抽出巨物之後,雙手掰開彈實的股肌,肉冠移到屁眼前,朝著小洞推進,但屁眼實在太小,而且我推一次,她的身體便往前移動,始終無法插入。

  機警的巧蓮見狀,即刻要我起來,接著把浮床調轉,讓章敏面向池邊,這麼一來她的手可以頂住池邊,不會再出現我頂一下,她便往前移動的狀況。

  改變了方向之後,進度果然很理想,在章敏極力強忍的情況下,總算塞入大半個蘑菇頭,但則要辛苦了師母,不停倒入潤滑油,而紫霜和婷婷兩個,也不禁為章敏皺起眉頭。

  「章敏,你頂得住嗎?」師母緊張的問說。

  「我當然……頂……得住……叫……他快一點……別婆婆媽……媽的……」章敏喘著氣說。

  「什麼婆婆媽媽的,我怕你捱不住罷了,小心了!」

  我喊了一句後,持著龍根挺起腰力,直接攻城,嚇得師母也使勁,為我掰開章敏兩旁的股肌,幸好龍根在潤滑的情況下,總算成功進入一半,但為了擔心會前功盡棄,提了口氣,加點潤滑油,做另一次的衝擊!

  「啊!哇!哇!」章敏突然全身抽搐的大叫一聲。

  「哇!好緊呀!」我大叫一聲。

  「龍生……全進了……停一停……讓章敏喘口氣再……」師母緊張的說。

  芳琪慌慌張張拿起燭台一看,發現章敏雪白的肌膚泛起片片紅霞,可想而知,她體內充血的程度是多麼的驚人,換句話說,她忍受的痛楚並不簡單,眼淚肯定流出幾碗,要不然巧蓮為她擦臉,也不用換上幾張紙巾。

  「啊!簡直要了我的命呀!」章敏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龍根被章敏狹窄的屁洞夾著,雖然是很舒服,但停了太久感覺有些鬱悶,於是輕輕一抽,又插了進去。

  「啊!你……你……要就快點一次……過……別……」章敏垂下頭,激動的說。

  「好呀!」我很樂意奉旨行事,於是由慢至快的抽送,章敏雖是不停的叫喊,但沒有喊過求饒聲,對於這一點,我不能不佩服她。至於師母,則用勁掰開章敏的臀肌,從她的眼神中,似乎向我傳來要求停止的信息。

  「夠……了嗎……還……要……弄多……久……呀……」章敏全身酸軟的說。

  「龍生,你就放過章敏吧,讓她休息休息。剛才見她很花力氣的抵抗,我擔心她體力不足會虛脫。」婷婷說。

  「新娘子吩咐,我豈敢不聽話……」我答應婷婷之後,慢慢將龍根抽出。

  「撲」的一聲響起!當龍根真正抽出章敏屁洞的時候,響了「撲」的一聲,接著還有幾聲輕輕響起,應該是抽送和空氣有關,不過倒是十分過癮。

  「啊!終於完……成了……龍生……我現在算是……名副其實的八姨太吧!」章敏全身無力伏在池邊喘著氣說。

  「你當然是邵家的八姨大呀!」師母邊回答,邊為章敏按摩屁眼說。

  「那就好……以前……你們這樣做……是做多久呀……」章敏喘著氣問說。

  「我可沒試過這玩意……她們就不知道有沒有……」師母疑惑的說。

  「什麼?當邵家姨太大,不是要過這一關嗎?」章敏問眾人說道。

  「不會吧?巧姐,真有這樣的事嗎?」師母不解,忙追問巧蓮說。

  「我不知道……」巧蓮急急腳腳的跳入池中。

  「龍生!你!」章敏大動肝火,面紅耳赤,向我怒指的大喝一聲。

  糟糕!東窗事發!章敏終於識破我的鬼計,她發起火來可不是鬧著玩的,今次的玩笑可大件事了!慘!

  【第三十九卷】第八章:章敏的難題

  我利用章敏好勝和好面子的性格,終於,巧計得到她的後庭之樂,可是,天不作美,還是給她識破我的奸計,氣得她當場大動肝火,大喝一聲的,似乎想要了我的命,嚇得我不知如何是好。

  「龍生!你這天殺的!竟然騙我上當!你!哎呀!」章敏氣得面紅耳赤,原想站起來打我,可是一起身,便大叫一聲,接著雙手忙護著屁股躺回原位,直喘著氣,屁眼的痛似乎無法令她走動。

  幸好小龍生插痛了章敏的屁眼,使她無法向我動粗,要不然肯定挨她的打,但是既然她現在惡不出樣,那我可要在芳琪她們面前挽回些面子,即使是歪理也要反駁一兩句,要不然日後個個有樣學樣的,往後一家之主的地位可能被她們取代。

  「章敏,話可要說清楚,我說過如果你不願意可以不做,並沒有勉強你,只是你自己堅持要答應的哦!」我使出講歪理的本事說。

  「你!你還說風涼話!你這狡猾鬼騙我上賊船,我不會輕易罷休的!哼!」章敏氣得猛拍打浮床說。

  「章敏,別生氣了!你怎麼不先問我們嘛!」芳琪遞上紙巾給章敏說。

  「琪姐,這種事怎會好意思問出口呢?總之,我上當了!我上當了!哼!」章敏咬牙切齒的望著我說。

  「章敏,算了吧,我們有哪個沒上過龍生的當,但你整個過程中,沒有喊過一聲痛,已令我們十分的佩服,今晚看在婷婷的份上,就饒過龍生吧!」芳琪說。

  「琪姐,你是在稱讚我,還是在取笑我嘛……」章敏說。

  「章敏,我講的都是事實,別氣壞自己……」芳琪整理章敏散亂的頭髮說。

  芳琪的口才果真厲害,一針見血,便往章敏的弱點處下手,令她激動的心情即時降溫。

  「章敏,這種痛楚墓蹋亂桓鯰Ω檬俏遙翊文愕弊鍪俏宋葉痙叮麓撾已肽鬮壑塚綰危勘鷦偕鈉耍寐穡俊棺纖掖蛟渤〉乃怠?

  「好!看在你們的份上,還看在婷婷的份上,我就放過龍生,要不然肯定要插回他的屁股。」章敏憤怒的說完,繼而向我做出不文雅手勢說。

  章敏不再追究我欺騙她後庭一事,心想還是轉移新的話題為妙。

  「婷婷,既然章敏已不再生我的氣,那我們現在開始好嗎?」我上前摟住婷婷說。

  「不!我們不能這樣對待章敏,那對她很不公平,所以今天我不會和你什麼,起碼心裡較舒服……」婷婷推開我說。

  「那我怎麼辦?」我挺起勃起的龍根說。

  「這算是對你的懲罰,相信各位姐姐不會怪我如此對待龍生吧?」婷婷說。

  「當然不會,龍生活該嘛……」眾女異口同聲的說。

  「婷婷,真有你的,行呀!哎唷!」章敏笑著說。

  「我也幫不了你了……自己解決吧!」巧蓮小聲的對我說。

  在眾怒難犯的情況下,實在不敢再向她們要求什麼,反正昨晚和章敏做過一次,今天又和剛嫂做過一次,何不大大方方瀟灑一次,以滿足她們的芳心呢?

  「各位,我確實太過分了,所以也——你們一樣,支持婷婷對我的懲罰,同時亦向章敏道歉,對不起!」我上前向章敏道歉說。

  「龍生,我說過看在婷婷的份上,不再和你計較,便不會再與你計較,別婆婆媽媽的,好不好?」章敏不耐煩的說。

  「好,成大事者,必不拘小節,佩服,謝謝!」我拍拍章敏的馬屁說。

  「敏姐,今天這一幕,使我真正佩服你的勇氣,從今以後,我會依照排名次序稱你為敏姐,亦代表我對你徹底的敬佩。」婷婷說。

  「婷婷,你真大方……噢!」章敏感激中,想與婷婷摟抱,當移動身體的時候,小腹突然收緊,挺起屁股,喊了一聲。

  「怎麼了?」師母上前關心的問說。

  「沒什麼,只是有些刺痛罷了,小事……」章敏揉搓屁眼說。

  「敏姐,我扶你到浴室沖沖身,然後送你上房休息……慢慢……」婷婷扶起章敏說。

  師母和婷婷合力扶起章敏到沖身房,巧蓮則把燈光亮起,浪漫的氣氛終告一段落,我還是我,婷婷仍是處女身的婷婷,章敏仍是章敏,一切都沒變,但姐妹之間的情份,卻大大增進一步,而且意外的可以接受一起性歡樂,總算是個很好的收穫,這亦是我渴望能見到的情景。

  大夥兒一起走進沖身房沖身,只是不允許我內進,而紫霜踏著沉重的腳步離去,想必她見過章敏後庭的痛楚後,內心感到忐忑不安吧!而今心連心浴室,只留下孤獨的我浸在池中,每當聽到她們裡頭傳出來的歡笑聲,便感覺自己更加孤寂。

  過了一會,以虐我為樂的數名愛妻,離開沖身房便爭先恐後搶浴巾,完全沒有理睬我這位閒人,難不成她們同氣連枝的時候,便無視一家之主的存在?但章敏可下必搶,甚至有師

  母扶著,不過,瞧見她小腹收緊,後臀微微翹起的,心想屁眼的痛還未消退,亦挺可憐的,最後,我像紫霜那般的無奈,默默走進沖身房。

  洗乾淨身體離開沖身房,果然不出我所料,所有的女人已經離開,而池邊的酒杯和雜物,巧蓮都沒有清理,這可不是她二貝的作風,看來她為了章敏,亦發出了無聲抗議,但我知道她是環境所迫——女人總是喜愛站在女人那一邊。

  離開心連心浴室,經過紫霜和婷婷的房間,發現婷婷已經上床睡覺,紫霜則靜坐調息練功,我沒有進去打擾她,轉身到章敏的房間瞧瞧,發現裡頭空無一人,心想莫非已搬去主人房?

  原想回主人房,當經過書房的時候,順便進去查看藥粉是否有人取走,拉開抽屜看見藥粉原封不動的擺著,心想還是上房看看幾位愛妻吧……

  推開主人房的房門,原以為會有嘻笑聲,豈料,一點聲音都沒有,而且所有人乖乖的睡在床上,並且是幾個人同睡一張床上,表示我今晚要到另一張床,自己一個人睡。沒想到,她們會如此殘忍的對待我,原本我想讓她們一次,自己到另一張床,但心裡始終有些不甘心,於是,用勁將被單給扯到地面,嚇得她們個個彈了起來。

  「發生什麼事?」眾女大吃一驚的說。

  「沒什麼事,我只想瞧瞧幾位沒毛的睡美人,是不是死了……」我望向她們光溜溜的蜜桃說。

  「龍生,你……」眾女氣得說不出話。

  「別過來,是我龍生不讓你們幾個陪我一起睡,而不是被你們趕走沒床睡,就這樣!哼!」我奪回一家之主的尊嚴後,便跳上另一張床,決定今晚自己一個人睡。

  睡在被窩裡頭的我,輾轉反側,心想要是靜宜在這的話,肯定不會被她們欺負,不過,怪只能怪自己如此殘忍的對待章敏,但得到她的後庭,這個代價算起來也很值得。

  「靜宜,你今晚去哪裡了呀?」我心裡自言自語的念著。

  突然,一道很刺眼的陽光,直射到我臉上,而身上的被單又無故被掀起,迷迷糊糊,瞧見巧蓮坐在我的旁。

  「巧蓮,你們全醒了?」我伸了個懶腰說。

  「什麼醒了?現在已是中午十二點,剛才芳琪要我吵醒你,並叫你梳洗後回個電話給她。」巧蓮催促我起床說。

  「芳琪找我找得這麼急,發生了什麼事,你知道嗎?」

  「好像是關於章敏家產的事,總之,你打個電話給芳琪就是了。」巧蓮說。

  原來是為了章敏家產一事,難怪芳琪要吵我起床了,但望著巧蓮的霸乳,想起昨晚備受冷落一事,心裡還是有些不甘,於是趁她不留神之際,將她拉到床上。

  「巧蓮……我要……」我壓在巧蓮的身上,同時將手伸入她的衣內,拉開胸罩,捉著豐滿的霸乳,使勁的揉搓。

  「嗯,別這樣……不要……今天辦正經事重要,快聽話,章敏需要你的支持,你會支持她的,對嗎?」巧蓮抽出我插入她衣內的手,接著即刻跳起床,整理衣內被我拉開的胸罩。

  「我怎會不支持章敏呢?雖然她很任性且好勝,但不管怎樣都好,總之,她的事就是我龍生的事,絕不會袖手旁觀,一定會支持她的。」我走下床說。

  「謝謝!」章敏撲到我身上,雙手環抱,不停的索吻。

  「我還沒有刷牙!」我掙脫章敏索吻的小嘴說。

  「沒關係!」章敏再一次的吻到我嘴上。

  實話說,沒刷牙便接吻,始終很不習慣,幸好章敏只是吻了一會,但對於她的衝動始終有些懷疑。

  「怎會如此興奮的給我送吻來了,是不是想要什麼鬼計?」我凝望章敏的身上說。

  「巧姐教的呀!」章敏撒嬌的說。

  「巧蓮,這……」我望向巧蓮,並且注意她的眼神說。

  「別望著我,事情是這樣的,章敏知道芳琪要她到律師樓,談章家分家產一事,十分的緊張,因為她的外公也會在場,所以想要你陪她一起去,但又怕你還生她的氣,所以向我請教,該用什麼方法討好你。」巧蓮說。

  「巧姐,我哪有說要討好龍生呀?」章敏即刻抗議巧蓮說。

  「原來如此,但芳琪已吩咐我到律師樓,章敏沒必要討好我呀!」

  我邊說邊走入浴室,巧蓮隨我身後走了進來,並且為我的牙刷弄上牙膏,而我則脫下內褲掏出龍根,對準馬桶全力發射,然而,強而有勁的水聲,卻無意中嚇壞了剛走進來的章敏。

  「哇!」章敏脫口而出,驚訝的叫了一聲,便急忙轉過身,躲避尷尬的場面。

  「傻女孩,有什麼好驚訝的,龍生是你的男人,並不是外人。你知不知道當我們女人的,早上見到老公這個模樣,是一種幸福的象徵呀!」巧蓮笑著說。

  「這種幸福,我才不要!」章敏說。

  「巧蓮,別扯開話題,芳琪已吩咐我到律師樓,章敏沒必要討好我呀!」

  「龍生,章敏的外公是黑社會數一數二的大人物,脾氣和思想方面,自然不容易應付,別忘記,你不是娶他的孫女為妻,而是要他的孫女當姨太太,如果你不在場的話,試問章敏如何說服她外公呢?」巧蓮說。

  「龍生,我外公的脾氣很暴躁,而且很愛面子,一向管得我很嚴,我自小便很怕他,如果他知道我在邵家的身份,肯定不會讓我回來,除了軟禁我之外,必會找你的麻煩,你可要有心理準備。」章敏很不安的說。

  「哦……」我點頭說。

  巧蓮和章敏說的很有道理,要一個黑社會的龍頭答應讓孫女當姨太太,確實不容易,畢竟在江湖上的人很愛面子,尤其是幫會身份越高的人就越講究面子和排場,這點毋庸置疑,看來這一趟不是赴芳琪的約,而是赴個鴻門宴。

  「你怕嗎?」章敏問我說。

  「怕!」我轉過身當面回答章敏,接著光著下體刷牙。

  「你怕?」章敏臉色一沉,手握拳頭的表情中,透出一股怒不可遏的殺氣。

  「龍生……」巧蓮不安的說。

  刷了牙之後,章敏仍很氣惱的等著我的答覆。

  「我怕,是怕失去你,所以會不惜一切,把你給帶回家裡。」我說完,走入浴室沖涼。

  「章敏,我沒說錯吧,龍生這個答覆,你該滿意了吧?」巧蓮笑著說。

  「巧姐……你……不說了……我先下樓去。」章敏興奮的說。

  「嗯,你先下去吧!」巧蓮說完後,隨手把門給掩上。

  巧蓮答了章敏一聲後,沒有離開浴室,並把浴室門給掩上,不禁使我有些好奇,於是擦一擦磨砂玻璃瞧瞧,發現她解開長袖的鈕扣和胸前幾粒衣鈕,接著長褲和胸罩都解了,最後,內褲也不要,一絲不掛的走了進來。

  「哦?假設大美人想和我鴛鴦戲水,這個浴室恐怕不是理想的地方……」我說。

  「不是想鴛鴦戲水,只是想做昨晚末做完的事,來……」巧蓮用水沖走小龍生的肥皂泡,接著張開小嘴便將小龍生含入嘴裡,巧妙的吞吐和靈舌的配合,一舔一挑,輕易把小龍生給喚醒,而春丸也在她靈舌的偶爾挑弄下,因發癢而產生了快感。

  「巧蓮,你的嘴巴總是令我難以抗拒……」我興奮的說。

  「這裡呢……」巧蓮轉過身將手擺在牆壁上,雙腿八字型張開,翹起屁股狐媚的說。

  「這裡更是我子孫根的福地……」我握著大龍根,頂向巧蓮的股溝。

  「慢慢……」巧蓮的手從蜜桃底下捉著我的龍根,接著慢慢將龍頭移向隙縫處,輕輕揉搓幾下後,便塞入已填滿春液的小洞。

  精神充足的情況下,龍根似乎也比較火燥,膨脹的肉冠更一馬當先,撬開隙縫的小道,催促龍根盡快插入,而發癢的春丸也恨不得想鑽入小洞內,雙管齊下的情況下,龍根如火箭般,一插便插入蜜桃的花蕊裡,急得巧蓮呱呱叫……

  「你這麼狠,一插就……到底……哎唷……」巧蓮前後搖晃著屁股,製造抽插的節奏。

  巧蓮極少會與芳琪她們爭取床上之樂,所以一旦和巧蓮做愛,誓必令她淋漓盡致,今次當然也不會例外,雙手捧著她的豐腴美臀,便是使勁的抽插,而且速度越插越快,即使聽到求饒聲也不會停下,連續三四次的高潮,更是家常便飯。

  「啊!又來了……第……三次……不行了……噢!」巧蓮轉過頭,向我緊閉雙唇的求饒說。

  「不!以你的能量,三次豈能滿足呢?」我繼續瘋狂的快速抽插。

  「啊!啊!很脹呀!」巧蓮喊著說。

  「是呀!我快射了……昨晚和今早的慾火,就一次全給你……快轉過身……」我抽出龍根興奮的說。

  機警的巧蓮似乎知道我的企圖,轉過身便蹲在龍根前。

  「射吧!射到我臉上……」巧蓮閉上眼睛,張開嘴巴的說。

  巧蓮這張表情簡直要了我的命,激烈性的快感,如火箭般的速度,迅速湧人大肉冠,一陣酸癢之感隨即傳遍全身,終告爆醬的一刻降臨……

  「我……射啦……我……」我加速套弄膨脹的火龍,一陣濃白的慾火,如火炮般暴射在巧蓮的臉上,頓時,原本一張清秀臉孔,隨即變成一張飽受姦淫的苦臉。

  慾火射出之後,剎那間,感到十分的空虛,於是將龍根塞入已盛滿精液的小嘴裡。

  「吸一吸……」我按著巧蓮的頭說。

  「嗯……」巧蓮拚命吮吸我的龍根。

  「舒服……」我不禁發出暢快的呻吟。

  「哇!你……」巧蓮看了我一眼。

  「怎麼了?」我好奇且關心的問說。

  「你又……射了一次,差點……給噎住……」巧蓮吐出我的龍根,並將口中的精液吐在手中,向我證明說。

  「啊!辛苦你了……」我扶起巧蓮,緊緊的摟抱她說。

  「來!我替你沖洗乾淨,章敏在樓下等你……別讓她等得太久……」巧蓮為我善後說。

  「嗯……謝謝……」我喘著氣接受巧蓮為我抹乾身體說。

  走到樓下,婷婷陪著紫霜看電視,當她們見到我,便追問我對章叔叔分家產給章敏一事的看法。

  我聳聳肩回答,那是她家之事,我這外人又怎會知道如何處理。相反,我對章叔叔手上的股票就深感興趣,希望他會賣給我,以完成父親交代給我的工作。

  「龍生,朝醫生早上檢查過霜姐的傷口,對康復的進度十分滿意,叫我們不用擔心,並且說再一兩天,應該會完全康復。」婷婷高興的說。

  「婷婷,這都是你的功勞哦!」我伸手在婷婷的可愛臉蛋上,摸了一下說。

  「這是霜姐的福氣……」婷婷臉紅的說。

  「紫霜,朝醫生雖是很滿意傷口的康復進度,但你也不可掉以輕心,記住要多加休息、多運功療傷,知道嗎?」我關懷的說。

  「嗯,知道了……」紫霜點頭說。

  這時候,章敏從廚房端著杯咖啡走出來,心想這杯咖啡必定是她親手泡的,要不然不會親手從廚房端著咖啡走出來,同時亦相信世上能喝到她親手泡的咖啡的人恐怕沒幾個,更相信她這杯咖啡並不容易喝。

  「龍生,試試我泡的咖啡如何。」章敏臉紅的端上咖啡給我說。

  「謝謝!」我接過章敏端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後,覺得還是巧蓮泡的比較夠味。

  「龍生,章敏泡的咖啡如何?」巧蓮從樓上走下來,笑著說。

  「章敏泡的咖啡,當然沒有你泡的那麼好,這是必然的,麻煩你再泡一杯給我吧,今天我需要好的咖啡提提神。」我將章敏泡的咖啡擺在桌上說。

  「龍生,你就懂得氣我!不理你!」章敏氣得在地面上蹬了幾腳說。

  「敏姐,龍生和你開玩笑的,別當真哦!」婷婷安慰章敏說。

  「我就不信邪,為何巧姐泡的比我好?哼!」章敏不服氣的走進廚房說。

  章敏進去廚房沒多久,便和巧蓮一起走出來,但巧蓮手上卻捧著兩杯咖啡,原來不服氣的章敏要考我,命我分辨兩杯咖啡是誰泡的。結果,我還是找出較差的一杯,今回章敏可沒話說了,鬱悶的坐在一旁。

  「巧蓮,外面的保安全都走了嗎?」我望了窗外一眼說。

  「你不是要芳琪撤走那些保安嗎?」巧蓮反問我說。

  「哎!有時候多了這些保安,反而會降低我們的警惕性呀!」我歎了口氣說。

  「人總會有依賴性,天生的!」章敏駁我一句說。

  「說到依賴性,為何還不見靜宜的蹤影?」我問巧蓮說。

  「靜宜還沒有回來,但她今早說過晚上會回來,叫我們不必擔心。」巧蓮說。

  「靜宜沒事吧?有什麼事,可千萬別瞞我呀!」

  「需不需要我用奇人心法,瞧瞧她在做什麼呢?」巧蓮反問我說。

  巧蓮一向最關注家裡人的安危,如果她認為有需要追查的原因,不用我吩咐她也會主動去做,所謂男主外,女主內,家裡的事我還是別插手為妙。

  「巧蓮,這個家已由你來當,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你歇會吧!」

  我的話還沒說完,門鈴便響起,原來是祥嫂來了,巧蓮即刻上前分配她的工作,看來這個「歇」字對她來說,並不容易做到。

  而祥嫂見了我,上前向我問安,使我想起今天心連心浴室的清潔工作必定會很忙碌,於是向身邊的女人要了些錢,給她當小費。

  「謝謝老闆!」祥嫂很高興的轉身到樓上工作。

  「龍生,看不出你對下人挺好的。」章敏誇獎我說。

  「龍生不但對下人很好,對我們更好。」紫霜笑著說。

  「龍生,時間差不多了,吃點東西便出發吧!」巧蓮說。

  「好的,紫霜也一起吃吧!」我點頭的對紫霜說。

  「我吃過了,但可以陪你吃一點,過去吧!」紫霜牽我的手說。

  剎那間,我已被家裡這片溫馨感填飽了肚子,難怪有人會說「有情喝水飽」,果真一點也沒說錯,況且美人送上的這碗水,不但是有情、有血,還有義,試問又怎能不飽呢?

  【第三十九卷】第九章:章敏的外公

  今天終於不必受到記者們的干擾,可以很自在坐上自己的跑車,握著駕駛盤在路上飛馳,神氣一番。奇怪的是,身旁的章敏,竟打扮得無比的性感,但性感中又不會暴露,大方得體之外,還流露出一種高貴氣派的女人味。

  誘惑的濕唇,鋪上淡桃紅色的唇膏,肥潤的耳珠,各自垂掛一對白金橢圓型的耳環,雪滑的粉頸,掛著兩個銀色不規則的三角形連結扣,長髮披肩的身後,裸出雪白無瑕的玉背,半臂袖黑色連身裙的開叉裙角,則示出一對既修長又雪白無瑕的玉腿,然而,高聳乳峰的低胸處,閃出胸罩的黑色蕾絲鏤空,腰下的遮光布更為性感,只遮掩大半條內褲,雙腿之間那下半條黑色內褲,在若隱若現中浮現……

  臨出門前的一刻,我就是被章敏這身性感的打扮所愣住,甚至不懂得追問她為何要如此打扮,或者說是不想去追問,因為不想因為我的追問,導致她換上另一件衣服,但這種打扮出現在有可能要逃跑的環境,實在說不過去,直到把車開到路上,我才放心向她提出疑問。

  「章敏,為何不以運動裝出現,而要打扮成這個高貴的模樣登場?」

  「倘若我真的無法從外公手裡逃脫,亦要讓你痛心一輩子,所以刻意打扮成這副性感的模樣,要你為了我這身肉體,不顧一切。」章敏說。

  「你的手段比芳琪還要狠,起碼她不會利用身上的美艷將我俘虜……」我搖頭說。

  「是嗎?那我向琪姐借的這套服裝是借對了,起碼我懂得利用它的長處,你說是嗎?」章敏反問我說。

  「或許吧!」我承認的說。

  「如果真的失去我,你會怎麼樣?」章敏問我說。

  「我會比死更難受……」我緊握章敏的王乎說。

  「是否因為我的肉體?」章敏問說。

  「不!因為少了一個無時無刻擔心我的人。」

  「你知道?」章敏半垂香腮的說。

  「嗯,即使眼看不見、耳聽不到,心裡還是會感受到……」

  「龍生,我永遠會深愛你……」章敏緊捉我的手說。

  「謝謝……」

  原來一個人將身邊所有干擾的事情解決後,路上的車輛也都會讓你通行無阻,我就在暢行無阻的情況下,很快抵達芳琪律樓的停車場。

  來到芳琪的律師樓,迎面而來的正是師母,原來她親自把殯儀館的賣買合約拿過來給芳琪,主要是方便我能盡快擁有這家殯儀館,亦就是說只要我在上面簽個名,那林公子的殯儀館便真正歸我所有。

  「章敏,好漂亮哦!」師母上前稱讚章敏一番。

  「玲姐,別笑我了,這都是琪姐的眼光好,挑到這件漂亮的衣服罷了。」章敏說。

  「別說了,芳琪在裡面等著你們,快進去吧!我還要到銀行準備撥款的事,有什麼事回家冉談,再見!」師母說完,急著趕去銀行。

  「再見!路上小心哦!」我與師母道別說。

  「哎!龍生,你身邊每個女人都很有本事,只有我一個沒有用,武也不行,文也不行的,實在慚愧!」章敏有感而發的說。

  「別這樣說,你晚上給我幹就行了!哈哈!」我戲弄章敏,逗她笑。

  「你就是這點不好,每次都想著那回事,多不正經呀!」章敏掐著我的鼻子說。

  「別鬧了,進去見芳琪吧!」我牽著章敏走入芳琪的辦公室。

  芳琪的私人秘書帶我們進入芳琪的辦公室,埋頭工作的芳琪瞧見我們走進來,便像師母那般誇獎章敏很漂亮,難不成女人眼中只有服裝?

  「琪姐,你稱讚我的人漂亮,還是稱讚你的衣服漂亮呢?」章敏說。

  「人和衣服部漂亮就是了!對了,龍生,剛才玉玲交了份合約上來,我查看過沒有問題,對方也都簽了名,你只要簽上名,便是殯儀館的新老闆。現在簽,怎麼樣?」芳琪說。

  「好呀!」我點頭說。

  「等等,我叫秘書進來,先過來這裡坐……」芳琪說。

  「芳琪,為何要叫秘書進來呢?」我好奇的問。

  「有個外人看著,比較好嘛……」芳琪說。

  秘書很快走進來,接著我在幾個人面前提起筆,簽下人生第一宗最大的賣買。

  「我終於簽下人生中第一宗最大的賣買。」我興奮的說。

  「龍生,恭喜你!」芳琪和章敏上前向我祝賀式的擁抱。

  「邵先生,恭喜你!」芳琪的秘書向我祝賀說。

  「謝謝!」我握著芳琪秘書的手,覺得她的手好柔嫩。

  「你先出去吧!」芳琪命秘書出去說。

  「是的。」秘書說完,即刻離開芳琪的辦公室。

  「龍生,可別打我秘書的主意,給我留一點面子哦!」芳琪說。

  「他敢?」章敏第一時間掐著我鼻子說。

  「我當然下敢,怎會打你秘書的主意呢?」我尷尬的推開章敏的手說。

  「言歸正傳,章敏,我們查過你母親章太大的資產,很多部屬於章氏名下所擁有。法律上,你母親的資產都屬章叔叔所有,而他肯交出多少給你,這可要看他怎麼處理。倘若你對他的分配不滿意,可以通過法庭向他追討,但必需有文件證明,例如你父母親曾和章叔叔訂下的私人合約等等,明白嗎?」芳琪解釋說。

  「琪姐,你的意思是說,姓章的不肯給我,那我便一文錢也得不到?」章敏說。

  「對!除非是屬於你母親名下的產業,要不然所有的一切,都歸章氏所擁有。換句話說,如果章氏只剩下你一個人,或者是得到章叔叔簽下授權轉讓書,那你才是繼承人,明白嗎?」

  芳琪解釋說。

  「嗯,明白了。」章敏說。

  「這是你母親名下的產業和遺產,其中除了兩幢別墅和幾層樓宇外,還有名單上的股票和幾份人壽保險,還有一個保險箱……」芳琪列出章敏肯定能得到的遺產說。

  我很留意芳琪念出章太太的遺產,但裡頭沒有賭船的股份和酒店的股票,亦就是說酒店的股票,都歸章氏名下的賭船所擁有。

  「章太大怎會這樣糊塗,賭船的資產一點也沒有……」我歎了口氣說。

  「龍生,這亦是我為何要你提前上來的原因。」芳琪說。

  「你的意思是,要我當面向章叔叔追討?」我問芳琪說。

  「是的,萬一章叔叔沒交代酒店股票一事,以我的身份不方便向他提出,而你又不在場的話,那便十分糟糕,到時候不知怎麼向父親交代。」芳琪說。

  「你約了父親幾點上來?」我問芳琪說。

  「我通知了父親,但他不想上來……」芳琪說。

  「父親不想上來?他老人家不是身體有問題吧?」我緊張的問說。

  「不,父親沒什麼問題,他只是對我說,你已經長大了,該是讓你獨自面對問題,以及學習如何在商場立足的時候了。還有,他交代我對你說一句話,成敗並不重要,如果能從中吸取到經驗,才是最大的收穫。」芳琪說。

  「龍生,原以為你父親對我有偏見,現在才知道他是用心良苦。」章敏說。

  聽芳琪這麼一說,再望了章敏一眼,似乎有些事情,我是不知道的。

  「章敏,你早巳知道父親不會出現?」

  「是的。」章敏說。

  「章敏,原來你已經知道父親不會出現,所以才會緊張向我追問重不重視你的問題,難怪……」我恍然大悟的說。

  雖然明白章敏焦慮的原因,但對父親缺席的決定,則匪夷所思,沒理由他不關心章叔叔如何處理酒店股票一事,難道他已經有了答案?還是他不想與章敏的外公打交道,怕傳出與黑道人物有交往,有損爵士的名譽?

  「龍生,在想些什麼?」芳琪問我說。

  「沒什麼,現在已是下午了,希望待會別在這問「天刀煞」風水局的辦公室裡交談,要不然什麼也不用談……」我望著窗外對面兩幢大廈中間所透出的陽光說。

  「哦,不!待會在會議室裡交談,要不然我們現在過去吧!」芳琪即刻說道。

  「好!走吧!」

  芳琪通知秘書帶我和章敏到會議室,而她收拾桌上的文件後,亦隨後來到會議室。

  無巧不成書的情況下,芳琪剛剛進來準備坐下之際,秘書便進來通知,章敏的外公到了,芳琪望了章敏一眼,便命秘書把客人帶進來。

  「龍生……」章敏握著我的手,輕輕叫了我的名字。

  「別緊張,沒有什麼人比天狼君更可怕、更惡毒,放心!」我安慰章敏說。

  「章敏,這裡是律師樓,不用擔心,輕鬆點就行!」芳琪安慰章敏說。

  心跳隨著表面的秒針,—秒一秒的過,我無法集中精神分辨誰跳得比較快,亦無法知道該怎麼面對章敏的外公,畢竟從未與他見面之外,亦不曾和黑道的重量級人物打過交道,假設他不是章敏的外公還好辦,可以用武力解決,但他偏偏……

  豈料,還未想出應付方法之際,便感覺有股強烈的煞氣湧進房內,果然,房門很快響起了叩門聲,不需要秘書推開房門,已感覺那股煞氣破門而入。

  「謝大狀,他們到了,請進……」芳琪的秘書說。

  首先踏入會議室的,是穿著西裝的四大金剛,兩個站在門口,兩個站在房內的門旁,身形雖然健碩,但相貌卻十分斯文。

  而我既不想見到,又不能不見的主人翁,則在兩名身穿運動服的男士陪伴下,以穩健的腳步走了進來。

  我不知道章敏的外公為何給我一種腳步穩健的感覺,或許他滿臉皺紋、白髮蒼蒼,肯定是個超過六十歲的老人,但體力和精神方面,又不像衰退之人,所以不說成是穩健也不行,起碼比我父親強壯多了。

  「外公!」章敏即刻站起來,上前請安。

  「乖孫女!」章敏的外公眉開眼笑的說。

  「大小姐!」四名保鑣很有禮貌的向章敏請安。

  「這位是謝芳琪大律師……」芳琪的秘書還未介紹完畢,已被章敏的外公打住。

  「別出聲,我先想和孫女敘敘舊。」章敏的外公說。

  章敏的外公這麼一說,身旁兩位保鑣即刻示意芳琪的秘書別出聲,無奈的芳琪只好揮揮手命秘書退下一旁。

  「敏兒,今天好漂亮哦,怎麼不回外公家呢?現在住在哪裡?住得好嗎?」章敏的外公忙追問說。

  「我住在他的家,很好。」章敏很溫和的說。

  「他是誰?」章敏的外公望了我一眼說。

  「他是我的……男朋友……龍生……」章敏吞吞吐吐的說。

  「哦!原來是他,怎麼跟一個看相的在一起?還住在一起,這成何體統嘛?」章敏的外公態度囂張的說。

  「外公,他不是外人……算是我……的……丈……夫……」章敏戰戰兢兢的說。

  「什麼!丈夫?笑話!我怎會不知道你有丈夫呢?」章敏的外公,大吃一驚的說。

  「章敏是龍生的八姨太。」芳琪替章敏說清楚。

  「胡鬧!什麼八姨太!我孫女豈能當人的姨太大!胡鬧!」章敏的外公十分激動,並且在桌上狠狠的拍了一下說。

  「請你控制情緒,這裡是律師樓,不是談家事的地方,如果要談家事,留待你們回家再談。」芳琪對章敏的外公說。

  「你說什麼?!」站在章敏外公身旁的其中一名保鑣,凶巴巴指著芳琪質問說。

  章敏的外公示意身旁的保鑣把手放下,氣定神閒,對著芳琪露出陰險的笑容,同時亦在我身上望了幾眼。

  而我目睹他數秒鐘之內便將激動的情緒軟化,且冷靜的對我們凝目而望,對於他這份功力,不禁歎為觀止,不過,有這份功力的人,城府極深之外,免不了有幾分陰險,並不容易對付。

  「老人家記性不好,你是謝大狀對嗎?請問我們這次上來談遺產的分配,這不也是家事嗎?另外,你是我乖孫女的律師,而我又是被雙方的當事人邀請前來聆聽,難道聽的不是家事三不嗎?試問家裡人的身份還未弄清楚,又怎能談家產呢?而他既不是我的兒子,更不可能是姓章的親戚,亦不是你律師樓的員工,那你擺他在這裡,是否應該先向我介紹,他在這門家事中,扮演什麼角色呢?」章敏的外公炮轟芳琪說。

  姜果然是老的辣,每一句都是針針見血,直插要害,駁得一向擅於雄辯的芳琪啞口無言。今天算是見識到黑社會的談判技巧,急智和口才,缺一不可。

  「外公,別為難謝大狀,她是幫我的嘛……」章敏替芳琪解圍說。

  「章敏,這可不是為難的問題。在公,我是你的律師,自然要為你爭取最大的利益:在私,替你表明身份,免去你說出真相的尷尬。我要龍生坐在這裡,除了他是你的另一半之外,你母親章太大臨終前的遺言,是要將股票交給他,所以他是有必要在你身邊支持你,況且章先生分配家產中的股票,對龍生也有影響。」芳琪說。

  「這倒是……」章敏戰戰兢兢的說。

  「敏兒!」章敏的外公很不滿的發出咆哮聲。

  「外公……我……這……我……」章敏急得不知所措。

  章敏的驚慌,是我從未見過的,甚至難以想像她會出現如此驚嚇的表情,過去殺人的場面、爆炸的一刻,她都不怕死的敢堅挺面對一切,唯獨面對她外公的時候,卻像老鼠遇著貓般,驚慌失措,我不能讓章敏孤軍作戰的面對,是時候挺起身,伴在她身旁,支持她……

  「章敏,別怕,有我在你身邊……」我上前將手搭在章敏的粉肩上,輕輕將她摟住。

  「放手!放開大小姐!」章敏外公的保鑣,即刻指著我,恐嚇的說。

  「笑話!我保護自己的女人有什麼不對,你想怎麼樣?放下你的手!」我不留情面直怒罵的說。

  兩名保鑣上前想動手,章敏的外公卻喝住他們。

  「回來!這裡是律師樓,不能在謝大狀的地方生事,她可是在幫我的乖孫女,如果是樓下的話,那就另當別論。只要不在這座大廈的範圍內,便不會令謝大狀增添麻煩,難道這個道理你們也不懂嗎?」章敏的外公說。

  「外公,不要……」章敏求情的說。

  「好!我知道你們是黑社會,甚至是一個大幫,這裡有電話,我給你們足夠的時間集合所有的人,一起前來找我麻煩,但你們撥電話之前,要先考慮能否調動兩三萬人馬各持手槍前來,要不然我會很失望,警務署長也會很失望!」我譏諷的說。

  「龍生,在我面前拋出警察來嚇唬我的人,只會死得更慘!」章敏的外公不怒而威的說。

  「哼!在我面前耍保鑣的本色,恐怕會死得更慘!」我說完後,即刻使出八卦步,迅速衝到兩名保鑣身前,左一掌,右一肘,輕易將他們推倒地上,接著單手抓在章敏的外公肩上。

  「哎呀!」兩名保鑣跌在地面,叫了一聲。

  「龍生,不要!……」章敏和芳琪同時喝住我說。

  「我沒說錯吧?如果你有留意報章的話,相信亦知道我打死過幾個人,難道我還會怕你嗎?」我在章敏的外公耳邊小聲的說。

  「好!身手果然敏捷,好功夫。這樣吧,如果你能說服我,那我便將孫女兒交給你,讓你好好侍她,要不然即使要我死,或犧牲整個社團,我亦在所不惜,肯定要你終日不得安寧,包括你的家人!」章敏的外公很冷靜的說。

  「這個賣買挺不錯的,告訴你,我最討厭動手動腳的,更不會做出威脅家裡人的那種卑鄙手法,我絕對不是一個無能之輩!」我放開章敏的外公,接著牽著章敏坐在他的對面,準備與他來個談判。

  【第三十九卷】第十章:萬能的錢

  今天終於見到章敏的外公,但他不滿章敏當我的八姨太,結果鬧出連番的罵戰,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只好以神術施個下馬威,算是半挾持命他就範,可是江湖人總是愛面子,只肯給我一個說服他的機會,同時亦鄭重警告我,倘若我無法說服他,仍繼續纏著章敏,他會不惜犧牲一切,亦要我和家人不得安寧。

  我當然不希望惡劣的氣氛延續下去,畢竟他是章敏的外公,現在他肯給我說服他的機會,表示仍有一線希望能成為他的孫女婿,無論如何,為了章敏,我必會全力以赴,萬一失敗,只能另作打算,總之,這個機會先不能錯過。

  「龍生,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章敏的外公說。

  「好!未說之前,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你欠我三個人情!」

  「我欠你三個人情?哈哈!我欠你三個什麼人情?」章敏的外公說。

  「請問你可曾想過,為女兒和女婿報仇?結果你為他們做了些什麼?我替你女兒報了仇,亦為你女婿報了仇,爆炸中還救了你的孫女兒,這三件事還不算人情嗎?」我直接開門見山的說。

  「沒錯!我知道你替我的女兒和女婿報了仇,但這個仇能報嗎?你知不知道報了仇之後,社團的損失有多大呢?現在賭船停了業,所有的收益也跟著停了下來,幾百個兄弟沒工作做,別以為我不想報仇,只不過是這個仇不能報,我不能自私的為了家事,而連累整個社團呀!」章敏的外公道出苦衷說。

  沒辦法!黑社會就是黑社會,一切以利益為先,章敏的外公也不能例外。

  「至於你救章敏一事,並不是我要求你去救,而是她跟你一起玩,你便有責任保護她,對嗎?這三個人情中,兩個是連累我們社團的利益,一個是你有責任去做,並不是我欠你的。」

  章敏的外公三言兩語,便推得一乾二淨的說。

  談判高手不愧為談判高手,只要能將責任推到別人的身上,即使是歪理,亦會變成冠冕堂皇的大道理。

  「你不允許章敏和我在一起,難道又要她到船上過以往打打殺殺的日子嗎?你心裡會好受嗎?」

  「打打殺殺?章敏被誰打,又被誰殺了?她現在不是好好的坐在這裡嗎?而且,看著她逐漸成長,並且越來越漂亮,又有什麼不好受的呢?」章敏的外公反問我說。

  「章敏今天還有命坐在這裡,那是上天保佑她,你以為其他人不打她的主意嗎?只不過考慮她的背景,暫時不打她的主意罷了。你以為人的運氣,天天會那麼的好嗎?你女兒的下場,便是最好的證明,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我不想章敏走上她母親那條不歸路。」我傷感的說。

  「說得好!我女兒的死,因為錢太多花不完,所以很多人想打她的主意,因此我這次上來主要的原因,就是要把她的錢擺在我身上,那其他人便不會打敏兒的主意,敏兒亦不會有危險,更不會像她母親那般慘遭毒手。」章敏的外公說。

  豈有此理!這種歪理也能說出口,真是不要臉。

  「你保管章敏的錢,那你不是在打她錢財的主意嗎?況且你已經年老,你能看著她多久,能保護她多久呢?難不成等她人老珠黃的時候,你才肯讓她自由,這樣會不會對不起她呢?」

  我憤然的說。

  「龍生,你言下之意,應該讓我孫女兒跟你,由你看管她的錢財,你就不是打她的主意?我不能保護她,因為我年老會死,你年輕就不會死,那你有幾年命?能照顧我孫女兒多久呢?」章敏的外公反問我說。

  如果可以罵粗話,我肯定會臭罵他一頓,以洩心頭的怒火。

  芳琪突然遞了一張字條給我,上面寫著「利益」兩個字,我即刻望向芳琪的身上,企圖想要在她身上得到多一點的提示,但她似乎沒有什麼辦法,我不禁歎了口氣,心想假設她有法子的話,早就已經寫在字條上,又怎會只寫「利益」二字?

  「怎麼,被我說中,不懂得回答了是嗎?」章敏的外公挑釁我說。

  「哎!看你臉上的皺紋長到唇邊上,便知道你的利益心極重,再加上鼻尖、眉粗,更是個不擇手段之人,看來我說什麼都是白費心機,要不然你也不會長有一頭白髮,成無子女送終之相,我除了替章敏擔心之外,還可以說什麼呢?造孽!」

  「哈哈!曾聽人說過,龍生的相術很高明,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沒錯!我是個把利益看得很重之人,因為我要養活整個社團的人,不管什麼道理或歪理,只要對我有好處的,就是我的人生大道理。」章敏的外公神氣的拍了一下桌子說。

  「你真是……哎!」我學章敏的外公那般,往桌上拍了一下說。

  誰料,當我把手縮回之際,卻將芳琪剛才給我的殯儀館合約不小心甩落地面,使我要尷尬的將文件撿起,真是狼狽極了。

  然而,就在撿回文件的一剎那,我突然靈光一閃,意外的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龍生,現在不談了是嗎?那你以後別再纏我的孫女兒,要不然我可對你不客氣,同時,亦希望你懂得明槍易擋的道理。」章敏的外公恐嚇我說。

  「慢!沒錯,我是無法說服你這個歪理數主,但卻有意思和你來個交易!」

  「什麼交易?」章敏的外公很好奇的問說。

  我把從地面撿起的殯儀館合約,拋到章敏外公的面前。

  「你如果懂得看英文字,先看了再說……」我故意譏諷的說。

  章敏和芳琪愕然的望著我,芳琪首先忍不住走到我身邊。

  「龍生,你不是想用殯儀館換回章敏吧?」芳琪在我耳邊小聲的追問說。

  「龍生,這可是玲姐為邵家埋頭苦幹的成果,亦是你人生中第一次簽下最大的賣買,絕不能輕易送出去,我不值得你這樣做……」章敏緊張的說。

  章敏可能心神混亂,以為我要用殯儀館和她外公交換,但芳琪怎會和她一樣糊塗,競想到我要用交換的方式?最後只能向她們示意不需要擔心,一切待會再說。

  「你還真的拆開來看?難不成我不懂的東西,你會看得懂?哼!」我嘲笑的說。

  「這是什麼意思?」章敏的外公拿著合約問我說。

  「這是林公子簽下賣買殯儀館的同意書,亦就是說,我已是這家殯儀館的老闆,相信你們對林公子的殯儀館不會不熟悉吧?沒記錯,那可是黑幫爭奪的肥豬肉,對嗎?」

  章敏外公的兩名保鑣,在他的耳邊喁喁細語。

  「哦!原來是那家殯儀館,怎麼個交易法?開門見山說吧!」章敏的外公將文件拋回我面前說。

  「很簡單!你剛才滿口仁義,一直說以讓團的利益為主,現在我就將這份利益送到你社團的門口,條件是不能再干涉我和章敏的事,並接受她是我八姨太的事實,如何?」

  「你是在威脅我?」章敏的外公說。

  「不!是交易!只要你點頭,我便不允許其他人踏入我的殯儀館範圍內,同時所有外派的工作,全都交到你們的手上。總之,由你們的社團,承接所有外派的生意就對了,相信你明白我指的是什麼吧?」

  「小黑,沒想到我們這次上來,竟然會有意外的收穫呀!」章敏的外公笑著說。

  「那賭船的事……」保鑣小黑提醒章敏的外公說。

  「對!對!對!龍生,你的交易我可以和你成交,但敏兒可要自願跟著你,萬一她和你的感情發生問題,你不能強行留下她在你身旁,還有不能取消這筆交易,我們很講究江湖地位和面子。」章敏的外公說。

  「當然!殯儀館的工作,始終是要外派給其他人去做,無法一手包辦,但我也有言在先,外派給你們的生意,便是賺錢的工作,所以工作絕不能馬虎,一定要交代得有頭有尾,如果有客人投訴,你們又不懂得珍惜機會,那我便有權終止合作關係,別忘記,我不是怕了你,只是不想肥水流入外人田罷了。」我嚴肅的說。

  「嗯,出來混,講個「信」字,這場交易我當是成交了,倘若我手下令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可以隨時通知我,這樣可以放心了吧?」章敏的外公說。

  「好!」我點頭答應說。

  初時以為章敏的外公很難應付,以為有什麼了不起的,原來只不過是錢的奴隸罷了,不過現在談妥也是好的,地盤的紛爭由他們自行處理,這不但少了一個麻煩,無意中還多了一座靠山,而外派的利益,又不會流入外人田,算起來亦挺不錯的,這份見面禮,相信章敏的外公應該很滿意。

  「敏兒,龍生那筆談好了,那我們也該談談,你我之間的事。」章敏的外公說。

  「我們的事?」章敏不解的問。

  「是呀!就是你母親賭船的股份,你現在已有了龍生,想必不會再到賭船上拚命了,對嗎?那是否該將賭船的股份給我呢?」章敏的外公開門見山的說。

  狐狸的尾巴終於露出來了,章敏的外公下是關心孫女兒,而是關心章敏母親生前留下的賭船股份,這亦解釋了他為何要阻止章敏和我在一起,並要把她給搶回去的原因,原來一切都是錢作怪。

  「外公,母親留下來的財產,我不會交給任何人,而母親臨終前不想我回到賭船上工作,我必會遵從她的遺願,至於船上的工作和盈利,我交給外公代我處理,所得的盈利自然全數歸你所有,這樣的答覆,你會滿意嗎?」章敏說。

  相信章敏對於財產的分配,早已心中有數,要不然不會說得如此清楚,而且還是當面對著她的外公說,看來我要幫她說句話,以免受到她外公無理的要求。

  「你的乖孫女對你挺好的,竟將船上所得的盈利全歸你所有,而我這個做丈夫的,什麼都得不到,有些嫉妒呀!」

  「龍生……」章敏拍拍我的手說。

  「如果你能夠處理船上的麻煩,我可以交給你,別說什麼嫉妒的,問題是你有這個本事嗎?」章敏的外公說。

  「不!不了!這口江湖飯,可不是我龍生能吃的,倘若章敏交給我的話,或許我可以交由其他人代辦,相信這口飯很多人會搶著吃吧,當然,我是不會和章敏的外家過不去,這塊肥豬肉還是留給你,我們收取股份的盈利算了。」我暗示的說。

  「敏兒,既然你已有了決定,外公自然會支持你,還有記住一點,不要有了丈夫便忘記外公,有空多回來探探外公,知道嗎?」章敏的外公說。

  「知道了,謝謝外公。」章敏開心的說。

  「敏兒,還有一件事似乎沒有解決哦!」章敏的外公說。

  「外公,還有什麼事沒有解決呢?」章敏不解的問。

  「你口口聲聲說有丈夫,但怎麼沒聽見你所謂的丈夫叫我呢?」章敏的外公說。

  「龍生,外公說你呀……」章敏紅著臉,偷偷用手拉著我的衣角說。

  「外公!」我即刻站起來,正式向章敏的外公請安。

  「好!這個孫女婿,我倒是有幾分滿意的,不巧,今天沒有準備見面禮,這樣吧,這個送給你,當是見面禮。」章敏的外公脫下戒指交給我說。

  「謝謝!」我再次多謝章敏的外公。

  收下戒指的一剎那,想起父親也送了枚戒指給婷婷,內心不禁有個疑問,為何上了年紀的人,總是喜愛用戒指當禮物呢?

  「琪姐……」章敏叫了芳琪一聲。

  芳琪尷尬的望了我們一眼,最後還是站了起來,向章敏的外公請安。

  「外公!」芳琪尷尬的站起來,向章敏的外公請安說。

  「謝太狀,你……你們……噢……原來……快坐下……」章敏的外公錯愕望著我們。

  「外公,謝大狀是我的姐姐,母親逝世前後,她幫了我不少忙,而且一直很關心我、照顧我,她是我最要好的姐姐,其實還有兩位姐姐,也是我十分尊敬的,她們為了保護我,甘願捱了幾刀,當日在碼頭,要不是龍生和兩位姐姐的拚死相救,恐怕我和母親一起撒手歸西了。」章敏傷感的說。

  「哦!敏兒,原來你身旁有這麼多位肯為你出生入死的人,難怪你會甘願當八姨太,不管怎麼樣都好,只要是你敏兒瞧得起的人,我自然亦會瞧得起他們。謝大狀,這個先送給你當見面禮,正式的見面禮,下次命人送上。」章敏的外公把另一隻戒指送給了芳琪。

  「謝謝!」芳琪臉紅的收下見面禮。

  —場原以為很難處理的事,沒想到如此輕易便解決了,記得有人曾說過「錢能解決的問題,便不是問題」,這句話果然一點也沒說錯,今天終於有機會試出是什麼滋味——痛快的滋味。

  突然,外面行人進來通傳章叔叔的人到了,芳琪聽了後,想了一會,親自出去迎接。

  芳琪出去前後不到兩分鐘,便把外面的客人給帶進來,這些客人不是什麼外人,而是章叔叔和兩位律師、會計師,但最後走進來的客人,卻令我大吃一驚,沒想到這位不速之客,竟是很久沒見面的……

  【第三十九卷完】
2014-1-10 14:0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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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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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卷】內容簡介:

  章叔叔到底帶了什麼人進來,導致龍生大吃一驚?章太太的資產,又如何分配呢?章敏和她外公是否滿意資產的分配?

  龍生到底是否會得到,章叔叔所持有的酒店股票呢?

  章家的酒店,誰是接管人呢?龍生對酒店的收購,會成功嗎?

  陪龍生又愛又恨的女角上場,她到底是誰呢?其中的過程又是怎樣的呢?

  龍生能順利接管林公子的殯儀館嗎?

  楊寶金終於找上龍生,這個約會,龍生會與她碰面嗎?

  上集靜宜沒有回家,結果是去了……

  

  【第四十卷】第一章:章氏分家

  章叔叔資產分配之日,終於和章敏的外公碰面,心想要龍頭老大的孫女兒當我的八姨太會是一個很難應付的場面,章敏的想法亦和我一樣,甚至猜想章敏可能會被外公挾持回家,斷絕來往,結果,我們都猜對了,不管講什麼大道理,根本無法說服外公,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只好將利益送上。

  外公得到利益後,果然眉開眼笑,原來他什麼都以社團的利益為先,故此,我算是對症了下藥,但我送出的利益,對自己並沒有損害,反而得到好處,起碼少了殯儀館的江湖地盤紛爭煩惱,外派的工作亦肥水不留外人田,正所謂利人又利己,一舉兩得。

  如果說人心險惡,那外公的六親不認,更為可怕,原來他把章敏帶回家,主要是想得到他女兒章太太在章氏資產分配中所得到的賭船股份,而固執的章敏,不肯交出母親的遺產,只答應交出賭船的管理權,外公無何奈何的情況下只能妥協,畢竟章敏是他的外孫女,總不成要打打殺殺的強取。

  當我們和外公談妥一切條件之後,似長有對順風耳的章叔叔,才帶著兩名律師和會計師,踏入芳琪的會議室,而最後一個走進房間的人,則令我大吃一驚,她並非什麼高手,亦可算是手無寸鐵的女人,她就是無常夫人,而令我驚訝的原因,是難以想像她竟會和章叔叔一塊出現,然而她的出現,等於說是因我而來。

  芳琪走進房間,偷偷向我打了個眼色,表示她對於無常夫人的出現,亦很愕然。

  外公見章叔叔走進來,即刻笑著上前迎接。

  「噢!章親家,好久沒見,最近好嗎?」外公向章叔叔打著招呼。

  「哎喲!親家,真是好久沒見面,你好……坐……」章叔叔上前和外公握手說。

  從他二人親切友善的態度,有誰會相信,其中一個人的女兒,是死在對方的糾紛事件上。初時我還以為他們碰面會分外眼紅,甚至大打出手,結果是我低估了錢的力量和人心醜惡的一面。

  「親家,讓我來介紹,她是無常夫人,他是……」章叔叔介紹彼此間認識。

  「無常夫人,你好……」外公很有禮貌向無常夫人握手。

  「你好。」無常夫人臉露笑容,伸手迎禮的說。

  「他是龍生師父」章叔叔介紹我和無常夫人認識,但他還沒說完,已被無常夫人冷言截住。

  「不必了,我不想當無謂人的面前,談些無聊事,還是快開始談正經事吧!」無常夫人很不高興的,向我做出推開的動作說。

  就在無常夫人向我做出推開動作之際,我感到突然有股寒風撲面而至,我不知道這是掌風,還是冷氣風向的關係,總之感覺就是怪怪的。

  「是呀!芳琪,那就快開始吧,我這個大忙人,也沒時間應酬那些無聊人!」我反嘲諷無常夫人說。

  「龍生,你殺了我親夫,見了我不但沒有絲毫內疚,反而還在我面前說風涼話,真是豈有此理!」無常夫人大動肝火的說。

  「原來……」章叔叔錯愕中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張開的嘴巴數秒後才懂得合上。

  「哼!笑話!龍生殺的,絕對不是好人!」章敏毫無忌憚的反駁無常夫人說。

  「敏兒!不可放肆!」外公喝住章敏說。

  「外公,他是殺死母親的主凶之一呀!」章敏氣得站起身,指著章叔叔對外公說。

  「敏兒,別鬧了!坐下!」外公制止章敏繼續吵鬧。

  「親家,我們還可以繼續下去嗎?」章叔叔問外公說。

  「當然可以呀!只是小誤會罷了……」外公很慇勤招待章叔叔坐下說。

  眼見外公對章叔叔的慇勤態度,實在難以相信他竟視殺女之仇為無物,甚至討好殺女兒的仇人,今次可算是大開了眼界,倘若將他和同有喪女之痛的江院長相比,簡直判若雲泥,虧他還是社團中的龍頭老大。不過,細心一想,亦可能因為他是龍頭老大,才有這份常人沒有的肚量和那喜怒不形於色的本事。

  章敏很不滿的坐回原位,而我亦只能雙眼直瞪向無常夫人,不想節外生枝,畢竟這裡是芳琪的律師樓,加上章叔叔分配家產的結果,亦是我渴望想知道的答案。結果在順理成章的情況下,雙方各坐一邊,外公則和我們成了同一陣線。

  章叔叔的律師和會計師,不停的將檔遞到芳琪的面前,而芳琪則聚精會神查看一遍,直到查閱最後一份檔的時侯,臉上突然流露極為失望的表情,而她這份表情,似乎已把我想知道的答案寫在臉上。

  章叔叔的律師站起身,讀出章氏分配資產的結果,不禁令我們大吃一驚!

  這份突如其來的驚訝,是章叔叔意外的將賭船賣掉,而買下賭船的財團,如果沒有聽錯,應該是屬於李公子名下的集團,由於律師還有很多事項要公佈,我不想第一時間便追問章叔叔,但我們眾人臉上不滿和鼓噪的表情,相信對方已瞧個一清二楚,尤其是坐立不安的外公更為明顯。

  突然,一張冷冰冰的面孔,正對著我發出獰笑,而獰笑的眼神中,透出一股冰冷刺骨的目光,如吊睛白額虎般,緊盯著我不放,陣陣的寒意,在我逐寸的肌膚上擴散,並肆意遊走,令我不禁打了個寒嚓,而龍根意外的像冰柱般僵硬勃起豎頂內褲,這種滋味很不好受……

  生理上的突然變化,可不知是件麼原因,而且是異常的冰冷豎起,以前初練奇人神術,身上曾出現過這種情形,但那次是因體內發熱而發硬,並不像今次寒冷的僵硬,況且冷縮熱脹的常理下,冷寒只會縮小,絕不會膨脹的豎起,莫非這個怪現象和剛才無常夫人向我推出那一掌有關?

  本想運功驅走身上的寒意,但最後還是放棄,因為始終難以相信身上這個怪現象和無常夫人有關,如果以丹田剛陽之氣禦寒,表示我體格衰弱,承認她的功力所致,故此,咬緊牙根,不當一回事,任由龍根寒冷的僵硬,頂多當是擺了支冰棒在褲檔裡。

  幸好章叔叔分配的資產中,對章敏算是十分公道,除了將她母親名下兩幢別墅和幾層豪宅歸還之外,所賣出的賭船和章家名下不動產的錢都一一轉交到章敏的手上,帳目十分清楚且公正,但酒店的股票卻全數賣給了無常夫人,包括章太太生前答應賣給我那二點五巴仙的股票。

  「章叔叔,你怎能將酒店的股票賣給她?」我忍不住氣,直指著無常夫人向章叔叔質問說。

  「龍生,先辦好正事再說,私事一會再談吧,請繼續……」章叔叔對身旁的律師說。

  芳琪示意要我先忍一口氣,無奈的我,只能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以示我的不滿,但身體這麼動了一動,僵硬的龍根,就十分不舒服,隱約中,感到微微陣痛。

  章叔叔的律師,再次繼續念出一大堆文字後,接著將鑰匙轉交給芳琪,最後章敏在芳琪點頭下簽了名,律師才將幾張支票交到芳琪手上,另外,還拿出幾張快遞公司的信條,要章敏填上地址。聽那律師說,是交還章太太生前遺留在章家祖屋的私人物品,這個動作似平亦向章敏表示,章家已和她劃清界線,彼此再無瓜葛。

  「琪姐,地址我不懂得填寫,麻煩你替我填上吧!」章敏惱怒的說。

  芳琪點頭答應後,親自填上快遞公司收件的地址,其他則交由她秘書代筆。

  「章敏,你有什麼要補充的嗎?」芳琪查點一切有關的手續後問章敏說。

  「我和章家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如果有,就是登報和章家脫離關係,哼!」章敏氣憤憤簽完最後一個名之後,將手中的筆擲向章叔叔的臉上。

  章叔叔冷不防章敏會將筆擲到他臉上,結果吃了一記,但沒造成傷害,而他身旁的律師站起身,似平想為章叔叔打抱不平,卻被章叔叔阻止了。

  「別……不礙事……」章叔叔阻止身旁的律師說。

  「章叔叔,正事已經辦好,現在可以談私事了吧?」我即刻轉移話題說。

  為免觸碰龍根引起疼痛,只好將手按在桌子上,以穩住身體不讓下半身隨意擺動。豈料,無常夫人偏偏這時侯向我下體斜視一眼,並發出冷笑,而這冷笑聲,溜進我耳內,聽起來似在告知我,她已發現我下體的醜態似的,真是給她氣死。

  「龍生,這……」

  章叔叔還未來得及回答我的問題,外公已發起脾氣,且用力往桌子上一拍,接著大動肝火站起身指著章叔叔,嚇得章叔叔忙把嘴邊的話,硬生生吞回肚子裡。

  「章親家,為何你賣出賭船之前,不先通知我一聲?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干你娘的!」外公很氣憤的向章叔叔怒罵說。

  「這位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詞,我要你即刻向我當事人道歉!」章叔叔的律師說。

  「道歉?道什麼歉!閉上你的烏鴉嘴,我罵他是應該,不罵他就悲哀,你再多話,連你也一起罵,賤骨頭,哼!」外公憤怒中還以顏色的說。

  「謝大狀,如果你無法控制你當事人的情緒,我要即時終止這次面談,同時保留向你當事人追究恐嚇和惡意傷害我當事人的控訴。」章叔叔的律師拿起章敏剛才擲向章叔叔的筆說。

  「我相信你的當事人,非但不會控訴我的當事人,並且還會很樂意,在這裡交代一切,免得日後再作解釋,對嗎嗎?」芳琪反問章叔叔說。

  「嗯,畢竟是一場親戚,我有必要簡單交代幾句。聽好了,章家的生意要怎麼做,皆由我決定一切,章家的財產,亦是由我決定如何分配或不分配,別說是親戚,即使是親兄弟或股東們,亦沒有權力反對我的決定。而我今次肯結束章家的生意,自然有我的想法,但現在錢財對我已不重要,故此,我將章家的財產,全部分還給大家,是歷來最公道的一次,這點會計師可以證明。」章叔叔回答說。

  「哼!你敢不把錢分給我嗎?別忘記你是殺我母親的兇手!」章敏咆哮的說。

  「章敏!如果你有證據,我是殺你母親的手,那你隨時可以舉報我。不過,你先看看所得到的金額數字,整整多出我得到的一倍,因為裡頭不但有你父親應得到的錢,我還將錦春應得到的那一份全數給你,他一分錢也得不到。我今次做出這個決定,相信沒有人會認為我在欺負你這位小侄女吧?」章叔叔慨然長歎的說。

  「敏兒得到的那份,多出你的一倍?」外公感到驚訝的說。

  「親家,章家最近發生什麼事,相信你知道得很清楚,我太太已離我而去,雖然她做出了醜事,但她始終為章家香火留下一線希望,雖然不知道是生女還是男丁,只要她不墮胎,我所有的錢退早也會全部給她,錢多與少對我已不是什麼問題,況且我已經老了,弟弟還……哎……」章叔叔傷感的說。

  「章親家,你的遭遇,我是十分的同情,所以女兒的死,我也不想找你算帳,但賭船是我社團手下的收入,你做出什麼決定之前,總該先和我商量吧?」外公說。

  「親家,天下豈有不散的筵席呢?我賣掉的賭船,屬於章家的生意,並不是你社團的生意,況且賭船始終要在海上運作,難道新船主不做生意嗎?至於,新船主怎樣去經營賭船的運作,那是你和他之間的事,而我和你去間的合作,已告一段落,但我的離場並沒有虧待敏兒,一分一毫,全部清楚交還給她。」章叔叔說。

  「章親家,我知道賭船是你們章家的事,但我和你是一場親戚,買賣之間,是否應該先顧及我的利益呢?你這麼突然之間便把船賣掉,簡直沒有把我看在眼裡,怎麼說我也是敏兒的外公,是玉方的父親呀!」外公不滿的說。

  「親家,你說得沒錯,我就是看在敏兒是玉方女兒的關係,所以才狠心把賭船賣掉,不讓敏兒有機會留在賭船上活動,以完成玉方的遺願。另外,更不想再次看見你爭我奪的打打殺殺場面出現,況且我倆都已經老了,亦是隱退的時侯,年輕人的事,就交還給年輕人自己去做、去爭吧!」章叔叔語重心長說。

  「你……」外公給章叔叔氣得無話可說。

  「總之,我可以做的已經全部做了,一切的恩怨仇恨,皆是萬惡的金錢在作怪,玉方的死,我很遺憾,錦春也得到應有的懲罰,如果你們還是不滿意,想要我這個老頭子償命,可以隨時找我報復,我絕不會反抗,假設時光可以倒退的話,我情願章家開始便一貧如洗,那今天便不會出現這個慘澹局面……」章叔叔傷感的說。

  外公聽章叔叔這麼一說,沒再繼續和他吵下去,或許所有的事已成事實,再吵下去也不會吵出什麼結果。既然外公不吵,那該是我質問章叔叔的時候了。

  「新船主是否李添佳李公子呢?」我問章叔叔說。

  「沒錯!就是當日投得沙漠之星的李公子。」章叔叔說。

  果然沒聽錯,真的是李公子,只是有些不明白,賭船在李公子眼裡,應該屬於小生意,他為何會看上眼呢?難道越有錢的人,就會越貪錢嗎?但這個問題與我無關,酒店的股票才是我最大的疑惑和憤怒。

  「章叔叔,你怎樣安排章氏的生意,與我無關,但酒店股票不可能不交給我吧?別忘記,你曾答應將你和章太太手中所持有的股票都賣給我,現在怎麼一聲不響,便轉賣給了無常夫人?對後輩這般食言,始終講不過去吧?」我很不滿的說。

  「哼!禽獸有信用可言嗎?他媽的!」章敏踩上一腳的說。

  「龍生,沒錯,我曾經答應將我和玉方所持有的酒店股票賣給你,但為了錦春的希望,恕我不能履行曾許下的承諾,因為無常夫人可以令迎萬小姐為錦春解降,所以我只能對你說聲抱歉……」章叔叔一臉無奈的表情說。

  「什麼?!無常夫人可以令迎萬小姐,解那死王八蛋的降頭術?」章敏愣然一問說。

  「笑話!迎萬小姐告訴我,章錦春身上的降頭術,三天過後便無法可解,況且以我和她的交情,知悉她回去後便不會再見任何人,何況是她……」我指向無常夫人,嘲笑的說。

  「龍生,你說的話當真?可別騙我這個老頭。無常夫人,錦春他……」章叔叔大吃一驚,轉問無常夫人說。

  「章老闆,千萬別讓龍生給騙了,迎萬小姐是我們激請過來對付他的,她怎會和龍生有交情呢?而且你弟弟身上的降頭術是她所施,又怎會無法可解呢?別聽龍生一派胡言!」無常夫人反駁的說。

  「對!懂得施降頭術,必懂得如何解除……」章叔叔自言自語的說。

  「章叔叔,天狼君死的時侯,迎萬小姐和我在一起,試問怎會沒有交情呢?前晚我還親自到機場送她離境,你別被無常夫人……哎呀!」我想怒罵無常夫人,但不經意觸碰狹窄褲檔裡的冰棒,產生微微陣痛。

  「龍生,怎麼了?」芳琪和章敏向我發出關心的慰問說。

  「沒事……」我掩飾尷尬的說。

  「哼!龍生說的話一點都沒錯,順便告訴你吧,迎萬小姐親口對我說過,你那個死王八蛋弟弟,不但無法得救,而且還會慢慢受折磨而死,我才會打消向他報復的念頭,想起來亦挺痛快的!」章敏落井下石的說。

  「章叔叔,別聽這惡女人的謊言,你還是把酒店的股票賣給我們吧!」我說。

  「不……錦春不會如此短命,你們別再說了,酒店的股票,我還是交給無常夫人,畢竟我無權剝奪錦春生存的機會,你們別再說了……」章叔叔傷感的說。

  「好!你想受騙自找麻煩,那是你的事,我恨不得你趕快上路,但酒店的股票有一半是我母親的,你不能佔為己有,那是母親留給我的呀!」章敏說。

  「敏兒,我沒有將你母親的股票佔為己有,並且已把買賣的錢交到你手上。」章叔叔說。

  「股票可是我母親的東西,你怎麼能隨意把它賣掉?」章敏大動肝火的說。

  「股票是章氏資產之一,並不屬於你母親的私人財物,什麼時候賣掉,不需要徵求任何人的意見。」章叔叔回答說。

  「沒有商討的餘地嗎?」我問章叔叔說。

  「沒有!錦春是我的弟弟,抱歉!」章叔叔冷冷的說。

  「王八蛋!」章敏氣得把桌面的文件擲向章叔叔身上,甚至想起身打他似的,但被我即時把她捉住。

  「別激動,不值得動氣……」我勸解章敏說。

  芳琪和外公亦同時勸解章敏別激動,章敏在我們三個人的勸解下,總算冷靜的壓抑了情緒,而章叔叔的律師,今次可學乖了,不敢再發出警告的惡言。

  章叔叔的堅定和固執,我們無法說服,所謂孩子在他人的學校裡讀書,成績的高低,則無法操控。雖然今次我無法辦好父親交代的事,但無常夫人恐怕也無法成功收購酒店,畢竟那可要動用很大的資金,相信她手中這五巴仙的股票,對我們的收購不足以構成壓力,同時也明白父親為何會缺席的原因。

  最後,無常夫人在我面前露出一張神氣的臉孔,簽下買賣股票的手續檔,臨走前向我露出陰險的一笑,視線則朝向我下體一看,而章叔叔這時候歎了口氣,跟隨無常夫人身後一道離去。

  章叔叔和無常夫人離去後,外公很無奈的發出一聲長歎.

  「哎!原以為撿到殯儀館的地盤,會是個好兆頭,豈料賭船的地盤,卻又要爭個你死我活!」外公伸了個懶腰,歎了口氣說。

  「外公,以你在江湖上的實力,賭船的地盤,還不是手到擒來嗎?歎什麼氣嘛!裝模作樣的……」章敏對外公說。

  「乖孫女呀!現在很多偏門的生意,都講究合約上的條文,並不是以前那一套,單憑嘴巴一句話或拳頭就行,現在是法治社會呀……」外公無奈的說。

  「外公,不是吧?剛才你和龍生談好的生意,同樣沒有簽下合約難道還不是單憑嘴巴一句話嗎?」章敏反駁說。

  「傻孫女,龍生是自己人,怎能一概而論,總之,不一樣,難呀!」外公說。

  「外公,賭船的事,我找個機會和李公子談一談,成功與否,則不敢保證,總之,我會為你試一試……,,

  「龍生,有你這句話,我安心多了,沒想到,任性的外孫女,竟能給我找個好女婿回來,不錯……」外公開懷一笑的說。

  「外公,你又取笑我了……」章敏臉紅的說。

  「好!我不笑你就是,並且馬上離開,不妨礙你們一家親了,哈哈!」外公說完後,便帶著幾名保鏢離開。

  【第四十卷】第二章:冰凍異狀

  章敏的外公離去後,芳琪和章敏還有我,三個人的臉上,都鋪上一層揮不掉的愁絲,長籲短歎的。

  我身為她們的男人,非但要掩飾心中的不快,還要想法子安慰她們,此刻,不禁又令我瞭解,父親為何不出現的另外一個原因,原來是要我汲取商場遭挫的經驗,可謂用心良苦。

  「既然木已成舟,成了無法改變的事實,我們就接受一切,可別氣壞了身體,我會另想辦法的……」我安慰章敏和芳琪說。

  「龍生,我煩惱是無常夫人的出現,並不是煩惱收購酒店一事,今回真是趕走了頭狼,又來了隻虎,哎!」芳琪鬱悶的說。

  「此話何解呢?」我問芳琪說。

  「還不是嗎?無常夫人的出現,擺明是衝著你而來,而且還先下手為強,把章叔叔給哄了,看來另一場大風雨即將來臨,真不知什麼時侯才會雨過天晴。僥倖的事,無常夫人是女流之輩,不懂得神術、武功,沒有生命的危機,但仍要提防小人之計,免得重蹈紅衣女郎之轍,畢竟她是個女人呀!」芳琪提醒我說。

  芳琪的憂慮,不是沒理由的,畢竟無常夫人的出現,擺明是向我施下馬威,而今希望如芳琪所說,無常夫人不懂得神術、武功,祈求別再出現生命危機之事就好了,但此刻龍根異常的冰凍勃起,又教我不能不疑惑和擔憂。

  「死老頭不好色的話,那臭女人又怎會輕易搭上,總之,男人就是好色鬼,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哼!」章敏發脾氣的說。

  章敏罵完這句話,向我瞅了一眼,她的表情似乎想向我道歉,但自尊卻不讓她說出口罷了,總之滿腔怒火就是。或許她真的沒罵錯,我確實是個好色兔,要不然怎會設計上了剛嫂。此刻,突然想起了剛嫂,心裡好像又想到些什麼似的……

  「龍生,怎麼了?」芳琪問我說。

  「什麼?哦……沒什麼……沒什麼……」我如夢初醒般的回答芳琪說。

  「章敏,別為章叔叔發那麼大的火氣了,他救弟心切,屬情有可原,但無常夫人看準龍生七寸之位著手,這一點才是該擔心之處……」芳琪憂心忡忡的說。

  「琪姐,笑話!那臭女人有什麼好怕、好擔心的,哼!」章敏以嘲笑的口吻說。

  「章敏,之前你曾說過,記者沒什麼可怕,結果龍生差點淹死在他們筆下的墨水裡,而我今次說的無常夫人,肯定是經過精心的策劃才出手,另外,單從她和你外公碰面的態度,則令我憂上加憂,畢竟「利益」二字的殺傷力,難以估計,何況施放利益者,是個善用攻心計的女人。」芳琪憂心忡忡的說。

  芳琪對人察言觀色的本領,更上一層樓,我這個風水師,不得不對她佩服萬分。

  「琪姐,你過慮了,我怎麼說都是他的外孫女……」章敏猶豫的說。

  「外孫女?那為何巧姐說你來此之前,顯得特別緊張呢!」芳琪反問章敏說。

  「這……」章敏答不上話。

  「芳琪,我不是給外公利益了嗎?況且還是一場親戚,應該不會的……」我說

  「對一個將利益擺在第一位的人來說,這可要看哪方面的利益較大了……」芳琪說。

  芳琪一針見血的話,直插入我的心裡,同時亦提醒我,賭船一事,務必為外公辦妥,要不然章敏將很難面對外公和我們。

  「章敏,如果你外公如芳琪所說那般,你會幫哪一方呢?」我試問章敏說。

  「龍生!去你的!這個還用問的嗎?我當然是幫你啦,又怎會幫殺我母親那夥人呢?狗嘴長不出象牙!哼!」章敏大動肝火的說。

  「對不起,算我說錯話,行了吧?哎唷!」我即科向章敏道歉,但下體不慎擺動了一下,使夾在內褲裡的豎起龍根再次發痛。

  「怎麼了?」章敏好奇的問我說。

  「沒什麼,只是感到有些無奈罷了。要是一早便知道我是爵士之子的身份,那便不會以風水師的身份出現,不以風水師的身份出現,便不會引來種種的禍端,甚至險些掉了性命,哎!」我掩飾下體的疼痛,轉移話題說。

  「不以風水師的身份出現,又如何能與親生父親相認呢?」芳琪回答說。

  「這倒是……」我同意的點頭說。

  「回去吧,沒心情再說了……」章敏無精打采的說。

  沒想到,獲得數十億家財的章敏,竟會出現無精打采的心情,要是換作其他人,心花怒放的心情,肯定會揮去一切不快之事,不過,在富裕溫室長大的人,錢財或許會不當做是一回事。

  「嗯,反正我;受什麼事要做,跟你們一起回家……」芳琪無精打彩的伸了個懶腰說。

  糟糕!芳琪和章敏說著要回家,但我下麵豎起根冰棒,不就穿幫了嗎?要是以這種醜態走出會議室,芳琪肯定會背後讓人說笑話。

  「不行!我還不能離開這裡,給我一點時間……」我尷尬的說。

  「為何?」芳琪好奇的問我說。

  哎!看來下體的醜態,始終無法遮掩了,醜媳婦總得見公婆,就讓芳琪和章敏兩個笑個夠吧!

  「你們看我這個模樣,怎能夠離開這裡呢?」我指著下體說。

  章敏和芳琪兩人,很自然往我下體一瞧,氣得頓時緊閉雙唇,擺出一張無聲責罵的臉孔。

  「哎!龍生,真不懂你為何這個時侯還有心思想那回事,真是的,我不管你了,但警告你可別在我這裡胡來!」芳琪氣得匆匆拿起文件,很不滿的走出會議室。

  「龍生,你呀!哎!自己好好檢討吧!」章敏很不滿的朝向會議室大門走去。

  「慢,別以為我在想些壞事,我根本就沒動過色念……」我喝住章敏說。

  「哼!沒想過那種壞事,會出現這種情形,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呀!」章敏說。

  「算了!別再為此事吵了,等我一會……」我說完後,不再做無謂的堅持,即刻提了口氣,施展龍猿神功,以驅散下體的寒氣。

  剛輸入丹田的真氣,竟遭下體的寒氣抗衡,盼間,二氣化成一股強勁之氣,直湧而上,如冰柱般的直刺心臟,痛得我不禁大叫一聲,而體內的真氣,亦隨著叫聲宣告外洩。

  面對突如其來的劇痛,我只能將手按於胸前,但身體的顫抖,接踵而至,結果全身乏力的情況下,不支從椅子跌落地面。

  「龍生!」章敏大吃一驚,急忙跑到我面前問說。

  「我……痛……」我按著疼痛的胸口,勉強道出兩個字後,便再說不出話。

  「別嚇我……等我一會……」章敏驚慌失措的,急衝出門外。

  雖然我說不出話,但眼睛仍可瞧見章敏匆忙的離去,心想她必是找芳琪過來,而這時侯的我,不敢再胡亂動用真氣,只能盡量放鬆心情,以及放緩呼吸的次數,以減輕心臟的壓力,同時提醒自己要盡量保持神智清醒,雙眼絕不能合上。

  突然,傳來刺耳的開門聲,接著淩亂的腳步聲和呼叫聲一併響起!

  「龍生!龍生!你怎麼了?」芳琪失神落魄的衝到我身前,忙不停向我追問說。

  「龍生,你流了很多汗,沒什麼大礙吧?」章敏急得掏出紙巾,蹲到我身旁為我抹掉額頭上的汗水說。

  我向芳琪她們示意不要慌張,同時察覺胸部的疼痛,只不過是痛那麼一次罷了,並沒有再次發作,相信情況並非想像中那般的糟,於是嘗試開口說話。

  「我……沒事……已經好……了很多……」我用手按於胸前慢慢的說。

  僥倖說話不成問題,胸前的疼痛也不再發作,於是慢慢從地上爬起,兩位美人見狀,即刻合力將我扶起,讓我坐到椅子上。

  「龍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芳琪緊張的向我追問說。

  「我……不知道……下體很冷……」我指著下體豎起的冰棒說。

  芳琪和章敏的視線,隨即轉移到我的下體上,二人的手更不約而同摸向我下體那豎起的小帳蓬上,緊接著二人互視一眼,同時發出驚訝的問號。

  「哇!好冷呀!」章敏和芳琪不約而同,齊聲發問說。

  較為緊張的芳琪,不加思索,解開我的褲帶和褲鈕,當拉下褲鏈之際,卻停止了動作,而轉身上前把門鎖上,並拉上窗簾布,接著回到我身旁,迫不及待將我的褲子脫下。章敏此刻也幫上一把,迅速將我的內褲給扯下,二人更在同一個時侯,伸出玉手觸碰我那冰凍勃起的巨物,但又驚慌失措般的馬上將手縮回。

  「哇。」章敏和芳琪異口同聲地叫了一聲。

  「龍生,這裡怎會如此的冰凍?你感覺冷嗎?」芳琪緊張的問我說。

  「琪姐,能把冷氣先關上嗎?」章敏問芳琪說。

  「對!我怎麼沒想到……」芳琪如睡夢中驚醒的說。

  「不必了,我只是感至這個部位冰冷,身體不感覺寒冷。」我指著龍根的部位說。

  「沒關係,我想還是先把冷氣關上吧!」芳琪轉身走向調控冷氣的開關旁。

  沒想到,八寸多長的堅挺龍根,竟會在一間充滿律政色彩,且掛有無數律師圖畫的會議室內,一柱擎天,赤裸裸的展示於空間,而為我脫下褲子的,更是一位性感艷麗的大律師。

  原本在這種情景下露械,會是多麼興奮的一回事,況且還有另一位打扮得無比性感的火辣辣章敏……

  可惜,此刻雖處於火辣辣的空間,但由於龍根不正常的冰凍勃起,憂慮的愁緒揮之不去,導致無法享受場景所帶來的刺激,實有負上天賜予我等這片性愛聖地。

  「龍生,怎麼會這樣的?」章敏不耐煩的問我說。

  「我不知道……」我歎了口氣說。

  「對了,龍生,剛才章敏說你發出一聲痛叫,接著不支倒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快說給我們聽吧!」

  芳琪熄掉冷氣,走回來說。

  芳琪的問題,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至今仍是茫無頭緒。

  「我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搖頭說。

  「龍生,你會不會是中了邪,或是中了降頭術呢?」芳琪緊張的問說。

  「琪姐,龍生出門的時侯還是好好的,怎會中邪或中降頭術呢?我想他是色慾過度,或起了色心無處發洩所致……」章敏說。

  「不會啦!巧姐早上對我說,已給龍生發洩了……」章敏臉紅羞怯的說。

  「既然龍生今早已獲得發洩,那他怎麼會這樣,你快說什麼時侯開始感到不妥的呀!」芳琪十分緊張,不停催促我說。

  「芳琪,至今我還未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無常夫人向我推出一掌後,接著我便感到下體寒冷,而望向她的時侯,察覺她的眼神怪怪的,跟著下體便一直勃起,由於當時在討論重要的問題,加上這又是尷尬之事,不方便暴露於人前,所以只能暗中強忍,直到會議結束為止。

  「原來會議進行中,你已開始感覺不妥,難怪你會無故發出怪聲,當時我還問過你什麼事,但你不支倒地,又是怎麼一回事?」芳琪追問說。

  「芳琪,當時你和章敏罵我好色,還生氣的離去,我只好以內力驅走下體的寒氣,豈料,真氣尚未輸入丹田,便與下體的寒氣對沖,結果二氣化成一體,如同冰柱般的直插入心臟位置,所以不支倒地,無法說話……」我簡略向她們述說一遍。

  「哇!什麼!直插入心臟,導致無法說話?!這麼嚴重?!」章敏發出驚訝的叫聲。

  「現在心臟還會痛嗎?」芳琪關心問道。

  「現在不痛了!只不過痛過一次,要不然現在也無法和你們說話。

  「龍生,到底是不是無常夫人向你攻擊的?」章敏問說。

  「我並不知道是否被無常夫人攻擊,甚至無法相信世上有如此高的功力……」

  「龍生,怎麼會沒有呢?當日你在碼頭,不是隔空一掌將章錦春打入海裡嗎?」章敏反駁我說。

  「嗯,難道無常夫人真懂得神術之學?」我不禁反問自己說。

  「龍生,你忘記江院長說過無常夫人是天狼君的師妹了嗎?她懂得那些神術之學,又有什麼稀奇的。」章敏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章敏說得沒錯,無常夫人是天狼君的師妹,極有可能看過神筆秘笈的武學,甚至有可能是她將秘笈擺在龍柱上面引我們上當,換句話說,她懂得神術武學,一點也不稀奇,倘若真是如此的話,唯一不解的是,當天我殺死無常真人,她為何不向我動手呢?

  「哎!現在不是討論無常夫人的時候,眼下如何解決這個問題才是首要,要不然怎麼離開這裡呢?」芳琪瞪著我那勃起的冰凍巨物說。

  「琪姐,用熱水浸一浸行嗎?」章敏提出意見說。

  「當然不行!萬一冷熱的衝擊下,爆破血管怎麼辦呢?」芳琪回答說。

  「琪姐,要不然把龍生送到醫院,或許這不是什麼神術所傷,而是人常說的馬上風,但我可不懂什麼是馬上風,只是在報章看過罷了……」章敏羞怯的說。

  「不會是馬上風吧?馬上風好像是做愛的時侯才會出現,龍生現在又不是在做愛,況且冷縮熱脹,怎麼可能如此冰凍,還會脹大勃起呢?」芳琪說。

  「琪姐,要不撥電話給朝醫生……」章敏說。

  「對!怎會沒想到呢!」芳琪即刻撥電話給朝醫生。

  電話中,護士回答說,朝醫生在為病人進行手術,無法接聽電話,急得芳琪如熱鍋上的螞蟻般,不知該如何是好。

  「琪姐,別緊張,要不撥給江院長試試……」章敏說。

  「撥給江院長?但我們是女人,怎麼好意思對他說呢?」芳琪猶豫著,臉紅的說。

  芳琪雖然覺得撥電話給江院長,詢問龍根勃起的問題很尷尬,但為了我切身的問題,最終還是咬緊牙根找江院長。

  而我不想令芳琪尷尬,決定由我親口向他詢問,但世事往往如此,你越緊張就越難把事情辦妥—江院長和朝醫生正巧在手術室。

  「哎呀!怎麼要找的人,一個都找不到呢?」芳琪緊張得發慌,不停蹬腳的說。

  「芳琪,你就別緊張嘛,手術始終會做完的,耐心多等一會吧!」我安慰芳琪說。

  「那要等到什麼時侯?你雖是可以等,但你下面那些血管和神經線,怎能夠長時間處於冰凍狀態中呢?」芳琪焦慮的說。

  芳琪的話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但我不知道龍根的血管和神經線長時間處於冰凍的環境下,會有什麼不良的後果。

  「琪姐,別慌張,要不然這樣吧!」章敏將嘴巴俯到芳琪耳邊輕聲細語的說,而芳琪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精靈的眼珠更不停的滾動,並向四處張望。

  「琪姐,這個辦法應該可行,那種事最終還不是一個「洩」字給解決嗎?」章敏說。

  從芳琪和章敏二人談話的表情中,猜想她們必是想在此與我做愛,務求讓我一洩,以解決勃起的問題,雖然此刻的我不想做愛,但她們真想一試的話,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死馬當活馬醫。

  果然,從章敏和芳琪二人對龍根的凝望眼神,加蔔蠢蠢欲動的羞怯神態,顯然想對龍根進行大施暴,但二人卻處於你推我讓的問題上,似乎誰也不想先做主動,形成一個無言的尷尬場面。

  其實這也難怪她們有此推讓心理問題,畢竟芳琪礙於大律師的身份,想要她主動在掛滿律師圖畫的莊嚴辦公室搞性愛,那絕對是不可能發生的好事,除非太陽打從西邊升上,而章敏尊重芳琪,自然不會搶在她的前頭。

  「你們不是決定和我做愛嗎?」我大膽提出問題,打破彼此間的悶局。

  「你怎麼知道我們的決定?」章敏問我說。

  「章敏,從你們的眼神和談話中,要猜中你們的心思,又有何難呢?要不由你先做主動別為難芳琪……」

  「章敏……你做吧……不用管我……可以的話……盡量別發出聲音……」芳琪說完,走到門邊,面壁似的站著不語。

  雖然我猜中章敏和芳琪決定準備以做愛的方式,解決龍根勃起的問題,但我卻沒料到,只是章敏單方面向我進行,而芳琪則站到一旁,不聞不問更不看,起初我因此而受氣,經過站在芳琪的立場,仔細想了一想,覺得她並非對我無情,而是她終究是位大律師,便有律師對規律的執著,要不然怎能捱過考取執照的歲月,而今她肯讓章敏在這莊嚴的律師樓裡與我做愛,己是最大的讓步。

  瞧見芳琪站在門邊面壁的一幕,不禁想起初次與她交往的回憶,當時她的態度不但冷傲,根本就瞧不上我一眼,如今她甘擺下大律師的身份,委屈當我的姨太太,而周圍的人必會在她背後諷言幾句,只不過她忍氣吞聲,沒向我投訴罷了,現在站在她的立場想起此事,才發覺我欠她的實在不少。

  章敏像個石美人般,站在我面前不停回頭望向芳琪的身上,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這是我第一次在她身上捕捉到她那六神無主之態,以她一向剛強的性格而言,這是第一次,恐怕亦是僅有的一次。

  章敏雖是被我破了處,甚至在心連心浴室經過幾位姐姐的洗禮,但她身上那份矜持感,始終還是停留在她身上,但不排除因陌生場合所產生無形的自我恐懼,看來我要助她一把才行了。

  「章敏,放膽來吧,不要害怕,以往一向是我在你身上動腦筋,不停想著把你給佔有,現在可好了,因果迴圈,風水輪流轉,讓你一嘗佔有我的機會。」

  「什麼話嘛!我拿有怕!」

  章敏大方走到我面前蹲下,握著我那冰凍的巨物,緊閉雙眼,張開小嘴含入嘴內,但很快又將巨物吐出嘴外,並大叫一聲。

  「哇!」

  【第四十卷】第三章:人中人精氣

  芳琪和章敏兩人決定以性愛的方式,讓我洩出,以解決龍根冰凍勃起的問題,但是章敏將龍根含入嘴內,便即刻吐出嘴外,並且叫了一聲,嚇得芳琪急忙走了過來,看個究竟。

  而我亦很想知道,章敏是因何故,會這麼快便把龍根吐出嘴外。

  「章敏,什麼事?」芳琪十分慌張走過來追問章敏說。

  「琪姐,龍生那裡十分冰凍,根本無法擺入嘴裡……」章敏尷尬的說。

  「不是吧!」芳琪遞了張紙巾給章敏,但疑惑的眼神,仍凝視在龍根上,並未轉移。

  「琪姐,你不相信,可以一試……」章敏接過芳琪的紙巾說。

  芳琪猶豫了片刻,不停向四處望了數遍,終於緊閉牙根,蹲到我膝下,伸出顫抖的玉手,握著我那冰凍的巨物,便往她嘴裡塞。

  「喔……喔……」芳琪含入我那冰凍的巨物後,便即刻快速吞吐,動作如啄木鳥般,盲目的一上一下衝刺,而她那嫩白粉頸上的青絲血管,在幾句忍受的淫叫聲中,匆匆浮現於表層,身體顫抖的次數,更是一次比一次來得還要快,而原本潤紅的雙唇,此刻如披上白白的雪霜般,盡失潤紅誘人的一面。

  眼看芳琪為了我,強忍口中冰凍之寒,不顧一切,令龍根得以發洩,但她並不知道,不管如何的快速吞吐,對龍根始終無濟於事,因為它除了僵硬勃起之外,根本毫無快感可言,甚至搖晃的擺動,則引來春丸隱隱微痛,別說想讓它吐出龍精,想它興奮也難,不過她的另一面,卻讓我瞧得很清楚-她的口技確實進步了許多。

  「芳琪,別弄了,沒用的……」我不忍心要芳琪受寒冷之虐,馬上制止她的動作。

  「為何?我還……可以忍受……」身體顫抖的芳琪,蠕動兩片淡無血色的雙唇說。

  「起來吧!」我輕輕將芳琪扶起說。

  「我還可以忍受,不是……很冷……」芳琪說。

  「不!你受苦了……」我把芳琪擁入懷裡,讓她取暖之外,並將嘴巴貼到她的珠唇上,亦迅速將舌頭挑入她的嘴內,為她的小舌驅趕冰寒之氣。

  芳琪沒有將我推開,接受我給她的濕吻,但視線仍是緊盯著我不放,但她的手卻沒有將我摟抱,只是伸入裙內扯下絲襪和那條深藍色的蕾絲小內褲。由於她被我摟入懷裡,動作很不方便,而待在一旁的章敏,今回算夠機警的,懂得上前助她一把,為芳琪剝去下體的障礙物。

  「不要吧!」我悄悄的在芳琪耳邊說。

  芳琪不讓我說話,即刻又將雙唇貼到我嘴上,將我嘴巴給封住,而她豐勝柔滑的翹臀、無毛的蜜桃,一聲不響貼在我的雙膝上,並慢慢移向龍物禁地,直到抵達巨龍雙丸之地,開始輕輕貼磨。

  「給我……」芳琪發出誘惑媚人的嬌音,向我索取性的需要。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芳琪已經張開雙腿,將我那冰凍的肉冠,套入蜜桃的隙縫內。

  「啊!很冷……」芳琪突然緊捉我的雙肩,下體不停顫抖的說。

  「芳琪,你受苦了……」我不知該說些什麼,只能敷衍的答上一句。

  「我既是你的妻子,為你受苦,屬理所當然之事,抓緊我的手……」芳琪緊閉牙根,開始擺動下體,讓狹窄的蜜桃隙縫,為龍根迅速套弄。

  「琪姐,你真的很勇敢,我現在明白龍生為何對我說,當他的太太需要勇氣了,今回我當後備就是,你支撐不住,就讓我上!」章敏說完,即刻像芳琪那樣,從裙內脫下了絲襪和黑色的小內褲,並站在芳琪身旁,準備接棒的工作。

  「謝謝你們……」我十分感動的說。

  我瞭解芳琪在床上的反應,但遭我龍根插入,她臉上總會泛上意亂情迷之態,但今次卻緊閉牙根的,而且十指緊抓在我的肩上,並且不曾發出一句呻吟聲,情況似有些可疑,難道冰凍的巨物,使她無法產生快感?

  哎呀!突然之間一我恍然大悟!芳琪的蜜桃在沒有滋潤的環境下,便被冰凍的巨物插入,肯定會破皮受損,難怪她不曾發出一句呻吟,而且全程緊閉著雙唇,原來她一直在默默忍受痛楚,真是心疼死了。

  「不行!停止……」我即刻用手托起芳琪的蜜桃,順勢將手指往她洞內一探,果然乾巴巴,接著往手指一看,發現還有絲絲血跡沾在指頭上,證實我果然沒猜錯,她的下體真是被我擦傷了。

  「為何將我推開?」芳琪再次騎上我的身上說。

  「你看……」我把沾有血絲的指頭給芳琪看。

  「沒關係,我可以忍受……」芳琪垂下頭,堅決的說。

  「不行!愛妻,你受傷了……不行……」我阻止芳琪的動作,同時示意章敏幫我把芳琪拉開。

  「琪姐,女人下體受傷,非同小可,這點不需要我多說吧!」章敏強行將芳琪拉到另一邊說。

  芳琪雖被章敏成功拉到一旁,但身為專業律師的她,隨時隨地不忘身處於什麼地方,即使被章敏拉開之際,仍懂得撿起地上的絲襪和內褲,一併藏入裙袋內,包括章敏剛脫下的那兩件。

  「章敏,放開我吧,讓我繼續幫龍生,要不然他下面長時間維持冷凍的現狀,恐怕會出事呀!」芳琪焦急的說。

  「琪姐,別擔心,讓我代勞吧,反正我從未龍生做過什麼事……」章敏說。

  「不!你剛破身不久,再受此痛楚,不行的!」芳琪阻止的說。

  「琪姐,多謝你的關心,正因我剛破身不久,所以有服藥以防下面發炎,故此,由我代勞最適合不過。如果你當我是邵家一份子,如果你當我是你妹妹,就別勸我了,可以嗎?」章敏一意孤行走到我面前。

  「你……」我對著章敏原本有很多話要說,但卻噎在喉嚨內說不出口。

  「什麼都別說,但我對這方面的技術很陌生,你只要給我指引就行了……」章敏說完,滿臉羞紅將開叉裙腳掀至腰間,單手遮掩腿間那塊雪白無毛的小蜜挑,便開始跨向我腿上。

  「慢!」芳琪從後跑了過來,並出手阻止章敏說。

  「琪姐,剛才我們不是說好了嗎?」章敏有些不耐煩的說。

  「別誤會,敏妹,你下面乾巴巴的,肯定會加倍痛楚,讓姐姐幫你一把……」芳琪以姐妹之稱說完後,便蹲到地面伸出舌頭,舔向章敏光脫脫的蜜縫裡。

  「琪姐……不要……這裡是……」章敏驚慌失措的,急忙推開芳琪的頭說。

  「姐姐照顧妹妹,愛護妹妹也不行嗎?」芳琪抬頭對章敏說。

  章敏閉上眼睛,點點頭的把臉朝天一仰,接著雙手把芳琪的臉推到她腿間那塊誘人的山丘上。

  「嗯,嗯……嗯……」章敏雖然壓抑著本身的興奮,但是不爭氣的喉嚨,始終抵不住芳琪的口技,微微發出性感的吟聲,以示願意拋下自尊,當她舌下之玩物。

  沒想到這次意外受傷,竟可以在這莊嚴的律師樓內,大搞性愛之事,更有幸目睹同場加插,兩位姐妹情深的美人上演的火辣辣一幕,最難得還是內心感受到她們愛夫心切的那份情真意摯,我龍生今世可說不枉此行。

  「噢!琪姐……夠了……別再舔了……我受不了了……夠濕了……噢……」章敏顫抖著身子,請求芳琪說。

  「嗯,好的……確實真的夠濕了……」芳琪抹掉嘴上那些不知是章敏的春液,還是本身的香唾說。

  「龍生,來吧!」章敏滿臉羞紅,又要假扮不當一回事的說。

  我原想坦白告訴芳琪和章敏,龍根它根本沒有快感可言,可是告訴她們真相,又怕她們過於擔心,另外,剛才瞧見芳琪親舔章敏下體的那一幕,內心倒是湧起興奮的慾火,但那種快感訊號,偏偏無法傳遞到龍根上。

  「不!我想龍生還是躺在地面吧,這樣對敏妹會比較方便。你會介意躺在地面嗎?」芳琪問我說。

  「我怎敢介意呢?」我轉身躺在地面的地氈上。

  章敏最近試過性愛的玩意,當她看見我躺在地面,一聲不響的,便主動跨到我腿上,並且握起我那冰凍的巨物,往她蜜桃那條濕滑的隙縫裡插,根本無需徵求芳琪或我的意見。

  「哇,好冷呀!凍死我了」龍根沒插入一點,章敏的身體便不由自主打了幾個寒顫,心想她很難捱到全根插入的過程。

  「章敏,冷的話就停止吧!」我心中不忍的說。

  「我不怕,撐的住,沒事的!」章敏咬緊牙根,豐臀往下一沉說。

  「進了!」芳琪凝視章敏的小蜜桃說。

  「哇!凍死我了!琪姐,別這麼看嘛,羞死人了……」章敏打了個寒顫後,開始慢慢套動臀部說。

  「敏妹,我怕你動不了一會,便會又乾巴巴的,這種滋味我受過,很痛的……」芳琪關心的說。

  「我不怕痛,嗯……」章敏雙手按在我的腰間,迅速擺動下體套弄說。

  望著章敏在我身上擺出一臉騎士的風姿,確實有些快感,如果她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下,讓我同時欣賞她胸前那對豐乳搖晃的美態,肯定會令我更加的興奮。

  「不行呀!好像快干了……」芳琪惆悵的說。

  「沒事!我還撐得住……琪姐……你還是叫龍生快洩吧!」章敏說。

  「嗯……讓我幫龍生一把……」芳琪同意章敏的話之後,將身體倚到我身邊,偷偷解開胸前的鈕扣和背後的胸罩扣,再把我的手插進她的衣內,讓我揉搓她的豐乳。

  「嗯!真的很冷,這種感覺又怪又難受……」章敏自言自語的說。

  「芳琪,還是算了吧,別讓章敏受苦,我知道很難洩出的。」我不忍心,悄悄在芳琪耳邊說。

  「不行!這樣吧!」芳琪突然將裙子掀至腰間,雙腿分開跨到我胸前,接著再將蜜桃移到我嘴邊,輕輕的貼摩,而她則把身體平躺在我身上,頭部正好對著龍根插入蜜桃之位,感覺她正利用舌頭為我和章敏的下體做灑水動作。

  「琪姐,你又來了……我會受不了的……別這樣……」章敏喊著說。

  芳琪沒有回答章敏的問題,只顧將蜜桃貼在我嘴上,肆意用力的貼摩,剎那間,感覺芳琪的蜜桃似乎流出蜜汁,直到她那誘人的呻吟聲響起,我才可以肯定留在我嘴上的,不單止是我的口水,有一半則是香瓊之漿。

  「喔!喔!受不了……琪姐,不要了……癢呀!噢!」章敏發出呻吟的床叫聲。

  「癢」字居然在章敏嘴裡吐出來,那不是說她亦處於興奮的狀態,看來這小妮子的敏感部位,正是她蜜桃那粒小嫩豆,相信家裡以後又會多一位性慾強的女人了,心想眼下還是先盡量滿足她,於是加強腰力的沖頂。

  「龍生,你有反應了是嗎?是否想洩了呢?」章敏緊捉我的腿肌說。

  我很想回答章敏的問題,但嘴巴卻給芳琪的蜜桃封住,根本答不上話。

  「龍生,你說話呀哎呀。琪姐我不行了,那種感覺來了,啊!我……」章敏激動的猛烈套動幾下後,仰天一叫,人墜馬翻的拍在地面喘氣。

  「讓我接力吧」芳棋移動身體,上前接頂章敏騎師的工作。

  「芳琪,不用了,沒有用的,我根本一點快感都沒有,不,應該說我內心是有快感,但下體一點快感也沒有,成了名副其實,無血無氣的冰棒,哎!」我阻止芳琪說。

  「龍生,這該怎麼好呢?」芳琪憂慮的說。

  「先別管是看看章敏吧!」

  「嗯……」芳琪拿起紙巾,上前為章敏善後。

  「謝謝你,琪姐,讓我自己來就行了……」章敏接過芳琪的紙巾,轉身背向我們,清潔她下體的水液。

  「龍生,這該怎麼好呢?」芳琪獨自發愁的說。

  「琪姐,沒別的辦法嗎?天無絕人之路呀!」章敏善後完畢,上前安慰芳琪說。

  「希望如你所說天無絕人之路,快把內褲穿上……」芳琪將裙袋裡的內褲和絲襪交還給章敏,接著她穿上了內褲後,將地面的紙巾藏入裙袋內。

  我勉強穿回褲子,但堅起的龍根仍是頂著褲檔,十分不舒服。

  就在我們惆悵之際,芳琪的手機響起,興奮的她即刻上前接聽電話。皇天不負有心人,她很快把電話交到我上,表示這個電話是江院長撥進來的。

  電話中,我把身體上的狀況告訴了江院長,他聽了之後,隨即問我是否遇上了無常夫人,他剎那間的反應,使我很鬱鬱不樂,彷彿已告訴我,那個不想知道或難以接受的答案似的。

  「是的,由於今天章氏分配家產,我陪同章敏前來律師樓,順便追問關於酒店股票一事,豈料,在此遇上無常夫人……」我把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

  「龍生,無常夫人對你做出攻擊?」江院長驚訝的問說。

  「不!無常夫人沒有向我做出攻擊,但章叔叔介紹我給她認識的時侯,她的手曾向我推了一下,但並沒有身體接觸,不過,那時侯倒是感覺到有股寒風撲面而至,會不會是那個時侯出了問題呢?但我和她並無身體接觸呀!」我再三的說。

  「沒想到師妹的功力已練到這個境界,難怪父親當年會稱她為奇才……」江院長說。

  聽江院長這麼一說,我肯定中了無常夫人陰險的一掌,只是沒料到她有如此深厚的功力,眼下除了江院長能救我之外,恐怕別無他人了。

  「江院長,你別老是稱讚你的師妹,現在受傷的那個是我,是你的女婿呀!」我急得發慌的說。

  「你叫我什麼呀?」江院長以不滿的語氣問我說。

  「哦,抱歉,習慣稱你為江院長應該稱稱父親才是,言歸正傳到底無常夫人學的是什麼神術,竟有如此深厚的功力?」我不解的問說。

  「龍生,如果你有看神筆秘笈,便知道這是什麼神術,即使你沒看過秘笈,應該也聽過天地六十陰陽掌吧?」江院長說。

  「原來就是天地六十陰陽掌呀!」我如睡夢中驚醒般,不禁大吃一驚的說。

  「既然你聽過,那應該知道此套掌法的厲害,練成此掌的還不不稱為奇才嗎?只是沒料到,師妹會隨天狼君走入歪道,痛心呀!」江院長歎氣的說。

  「父親大人,拜託別再稱讚你師妹好嗎?現在我該怎麼辦呢?」我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催促的說。

  「龍生,我現在不能和你談了,因為有個重要手術等著我去處理,你回家翻翻我給你的秘笈,便會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要不,我盼咐朝醫生到你家裡看看,反正她也要為紫霜檢查傷口,好嗎?」江院長說。

  「好!但你現在也要先告訴我,該怎麼解決下面的問題呀!」我有些氣惱的問說。

  「人中人的精氣,便能化解你身上的麻煩,絕對不會死人的。放心吧,待我處理完畢醫院的事之後,自會到你家給你解釋清楚。不談了,我真的要走了,就這樣,總之,不必擔心!回頭見!」江院長說完,掛上了電話。

  江院長突然掛上電話,急得我再次撥電話給他,卻得到手機關機的訊息,氣得我不得不破口大罵,差點把芳琪的手機擲到地面。

  「臭院長!死院長!居然把手機給關了,真是的!講話只講一半,卻不把話給說清楚,什麼是人中人的精氣嘛!哼!」我氣得要把手機給扔了。

  幸好芳琪及時出手,救回手機一命,不致於被我將它五馬分屍。

  「龍生,火氣別這麼大,江院長始終要為病人的利益著想,正因他如此謹慎對待病人,當日才能救回你和紫霜一命。」芳琪說。

  律師的口才了得,這點是不用質疑,沒想到芳琪勸人的言詞中,也會加上數據論點,駁得我無話可說,真是服了她。

  「龍生,剛才你說人中人的精氣,那是什麼東西?」章敏問說。

  「如果我知道,便不會如此暴躁……」我嘔氣的說。

  「江院長沒告訴你嗎?」章敏好奇的問。

  「就是講一半,才會氣得我想把手機給扔了。

  「死妖怪!說話只說一半,又不把話說完!」章敏怒罵說。

  「章敏,別這樣,江院長可是冷月的父親……」芳琪指責章敏說。

  「嗯,不罵就是,但……算了……」章敏把話吞回肚裡說。

  「龍生,人中人是否指孕婦呢?」芳琪突然有感而發的說。

  「對呀!肚裡懷著孩子,不就是人中人嗎?」章敏拍了芳琪的肩膀一下說。

  「嗯,人中人極有可能是指孕婦,但精氣又是指什麼呢?」我百思不解的說。

  「哎!猜中了也沒用,我們去哪找個孕婦嘛!哎!」章敏長吁短歎的說。

  「對呀!龍生現在雖然可以生育,但他身上的一損,只不過是幾天前才解除,我們又怎會懷孕呢?」芳琪焦急的說。

  「哦!不對呀!琪姐,只要是受了孕,亦該屬於孕婦了吧?」章敏說。

  「嗯,聽起來似乎是沒錯,但未必會受孕了呀!章敏,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你受孕了吧?」芳琪驚訝的問章敏說。

  「琪姐,你說什麼話嘛,我失身才不過幾天,即使受孕也不會知道吧?況且,我根本就沒受孕的機會……」章敏欲言又止的。

  「對!才幾天又怎會知道受孕。不對!你剛才說什麼,根本就沒受孕的機會?此話何解?」芳琪直追問章敏說。

  「琪姐……你……算了,大方的告訴你吧,龍生根本沒射入我體內,我又怎會受孕呢?總不會體外受孕吧,那機率是多麼的渺茫呀!」章敏回答說。

  「章敏,你破處當晚,龍生豈會不射入你體內呢?難以相信……」芳琪那對疑惑的眼神直投到我和章敏的身上。

  「琪姐,沒有啦!當晚龍生射在我……臉……上……」章敏臉紅羞怯的說。

  「射在你臉上?」芳琪愕然的說。

  「琪姐,我幹嘛要騙你,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問龍生。對了,你有機會受孕嗎?家裡其他姐姐呢?」章敏問說。

  「慢!等我想想,經期之後,龍生好像也沒有射入我體內,是嗎?」芳琪問我說。

  糟糕!被女人問起這個問題,如果不懂得回答,肯定被她罵沒良心,但到底有沒有,我真是記不起來了。

  「沒有!」我以十分肯定的語氣,回答芳琪說。

  「琪姐,其他姐姐呢?」章敏問說。

  「為何你不直接問龍生呢?」芳琪反問章敏說。

  「不用問了!最近我都射在她們臉上,家裡應該沒有人受孕。」我直接的說。

  「哎!龍生,你真是該射的不射,不該射的地方又拚命的射!」芳琪怪責我說。

  「現在去哪找個孕婦嘛!」章敏發起牢騷說。

  章敏提起孕婦的問題,使我自然而然想起了梁醫生,問題是現在怎能突然向她開口索求?畢竟她答應兩個月後才進行,而今我冒冒然找上門,加上此刻下體又出現異狀,恐怕她會考慮肚中的生命而拒絕。另外,精氣又不知道是指什麼東西,倘若導致她無故流產,那豈不是對不起她,更對不起她肚裡的小生命?

  【第四十卷】第四章:細心的芳琪

  章敏提起了孕婦問題,使我想起有了幾個月的梁醫生,但礙於不知道江院長所謂的精氣是指何物,又擔心會傷害梁醫生或她肚裡的小生命,而猶豫不決的站在一旁發愣。

  然而,面對擅於察言觀色的芳琪,自然是難逃她的法眼,隨即便引起她的注意,更迫不及待的在向我追問。

  「龍生,想到解決的辦法了?是關於孕婦的人選嗎?」芳琪一針見血的說。

  「知夫莫若妻呀!」我衷心佩服芳琪的觀察力說。

  「龍生竟然連孕婦都有?是家裡的女人,還是外面的女人?」章敏錯愕的說。

  「這個問題現下並不重要,最重要是能找到對方嗎?她會幫忙嗎?」芳琪說。

  「她是誰?」章敏追問我說。

  「梁醫生……」我小聲的回答章敏說。

  「醫生?醫生竟然也被你……你外面到底還有幾個女人呀?」章敏氣惱的問說。

  「章敏!現下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侯!解決龍生的難題,才是首要的問題!你明白嗎?」芳琪十分激動,臉上漸露青筋的說。

  芳琪突然性的情緒激動,顯然內心已壓抑著一份無名火,只不過是沒爆發出來罷了,然而,這份功力,章敏今世是沒有的,或許我也是沒有。

  「是的……琪姐……」章敏似乎被芳琪憤怒的表情所驚嚇,而不敢再多言,唯命是從。

  「快通知梁醫生,求她即刻前來相助呀!」芳琪把手機交到我手說。

  「不必了,梁醫生的聯絡號碼,在我手機裡。」我用自己的電話撥給梁醫生。

  梁醫生很快接聽電話,我不想和她兜圈子,直接把我的要求說給她聽,希望她會因承諾,或還我之前的人情,助我渡過這次的難關。

  豈料,她聽了之後,語氣似乎對我很不滿,言詞中,有怪責我不體諒她之意,並且把我身上的難題,當是荒謬的藉口,並掛上了電話,相信我在她身上原有的印象分,亦付之東流。

  「怎麼樣?梁醫生肯答應嗎?」芳琪緊張的問我說。

  「梁醫生不相信我說的話,還責罵是荒謬的藉口。」我心裡有些失落的說。

  「哎!這也難怪梁醫生會認為是荒謬的藉口,畢竟很難令人相信,何況她還是位醫生。要不讓我試試和她談談,或許女人對女人說的話,能添加幾分說服力,好嗎?」芳琪問我說。

  芳琪的提問,可真莫名其妙,因為我還沒有回答,她已把我手中的電話給搶去,怪不得有人會說「女人說的和想的,根本是兩回事,千萬別上當」這句話。

  「龍生,我不想約梁醫生到家裡,約她到酒店好嗎?」芳琪問我說。

  「琪姐,為何呢?」章敏好奇的問說。

  「我不想再有其他女人,踏入我們的睡房。」芳琪壓抑著語氣說。

  「嗯,琪姐,我支援你!」章敏拍手稱好的說。

  「芳琪,江院長要我回家看神筆秘笈,以得知如何解除身上的問題,如果到酒店,就先回家一趟,但我現下這個情形……」我指著下體豎起的冰棒說。

  「這……那最多在紅酒房或客房,主人房就絕對不能讓步。」芳琪堅持的說。

  「好吧,我尊重你。」我對芳琪說。

  芳琪聽了後,走到一旁撥電話給梁醫生,章敏很不滿的望了我一眼,或許因我說那「尊重」二字而極為反感吧!然而,芳琪在這節骨眼上突如其來的氣惱,倒令我對她產生幾分疑惑,難道她以為梁醫生肚裡的孩子是我的,所以才燃起心中怒火?

  剎那間,戲裡頭那些後宮爭寵、爭權奪位、狸貓換太子的劇情,一幕又一幕,不停的出現腦海裡,彷彿當自己真是皇帝般,最可怕是忠叔曾說過,我是擁有後宮三千佳麗的九五之尊,什麼前皇帝、後皇帝命的,而那「破石女者,乃龍之霸主」的預言,更是另一個明顯的先兆,莫非所謂的後宮煩惱,真會出現下我身上?

  越想越擔心,加上又想知道芳琪會不會懷疑梁醫生肚中孩子是我的問題,於是走了過去,聽她怎麼對梁醫生說這件事,順便印證女人和女人談話是否能添加幾分說服力,豈料,當我走到芳琪身邊,她已把電話掛上了看來同樣是失敗了。

  「怎麼樣?梁醫生同樣不相信你的話吧?還說什麼女人和女人談話,能添加幾分說服力結果還不是一樣,劫數難逃呀!」我歎氣的說。

  「梁醫生說,即刻乘計程車到我們的家。」芳琪臉露笑容的說。

  「哦?你真把梁醫生給說服了?到底是怎樣對她說的?」我半信半疑的說。

  「我告訴梁醫生,你確實受了傷,並不是開她的玩笑,她就馬上答應前來幫忙,最好笑的是,我以為她和你已做過愛,甚至有了你的孩子,直到她向我表白,不曾和你發生過關係的時侯,我才知道自己擺了個大烏龍,真尷尬!」芳琪笑著說。

  哎呀!這回慘了!芳琪真以為梁醫生有我的孩子,所以性情大變,看來後宮的煩惱,並不是不存在的,回想起來,要是繼續不會有孩子,那該有多好呀!

  「龍生,我有一點很不明白,既然梁醫生和你並未發生過關係,為何今次卻會幫你的忙,而且肯失身給你呢?」章敏不解的問說。

  「章敏,這個問題讓龍生在車裡回答你吧,我們現下要趕回家,萬一要梁醫生久等就不好。」芳琪巡視週遭一切,準備離開會議室。

  「芳琪,你和章敏要在前面掩飾我,那我才能出去呀!」我抱怨的說。

  「知道啦!那你也要讓我拿手袋過來呀!真是的!就會抱怨!」芳琪說完後,快步走出了會議室。

  章敏和我坐在會議室裡,彼此間,不發一言,只凝視對方。

  「看什麼呢?」我忍不住問章敏說。

  「好奇!實在很好奇!你能否告訴我,為何這麼多女人會鍾情於你?你不是懂得施法術吧?」章敏望著我說。

  「這個問題,我也不懂得回答你,你是女人,應該比我更清楚。

  「我也不知道,你對我是真心的?」章敏說。

  「為何問起這個問題?」我不解的說。

  「我不知道,或許今天說要找個孕婦,你輕而易舉便找了個孕婦出來,而且對方是不曾和你發生過關係,但也肯為了你罔顧一切,實在不可思議。剎那間,我感覺失去了安全感,擔心不知道什麼時侯,還會跳出幾個張李黃何……」章敏感歎的說。

  「章敏,你多慮了,其實我並不是花心的人,但我卻是個多情種,不過,我在這答應你從此以後,我把所有白勺情都留在家裡,不會再為身邊添加任何女人,女兒就除外……」我安慰章敏說。

  「我相信你!對了,在我未出現之前,你可曾答應過巧姐她們,身邊不再添加任何女人?」章敏問我說。

  「我不曾答應過巧蓮她們,身邊不再添加任何女人這句話,你不信的話,我現下可以發願。」我堅定的說。

  「不必,我相信你說的話就是。」章敏發出會心一笑。

  「嗯,我龍生會愛你一生一世,今後不會再添加任何女人在身邊。」我心裡偷笑的說。

  「龍生,我也會愛你一生一世,對你從一而終,章敏說話算話,從不食言。」章敏說。

  就當我和章敏情意綿綿之際,芳琪突然很緊張的走進來,並且第一時間把手機交給我。

  「你的電話,剛嫂找你。」芳琪神色慌張的說。

  「剛嫂?」我接過芳琪的電話,錯愕一問說。

  芳琪猛向我點頭,而我心裡則忐忑不安,心想不會是找我算之前那筆風流帳吧?但我當日是易了容,絕不可能被她識破,我對紫霜的易容還是有信心的。

  「我是龍生,找我什麼事?」我故意大聲的說。

  「龍生,我是剛嫂,多謝你放我一馬,還肯給我那筆安家費,多謝!」剛嫂說。

  「剛嫂,放你一馬的是謝大狀,並不是我,如果你要多謝,就多謝她吧!」

  「龍生,這點我明白,但我有些苦衷還未向你說清楚,其實我懷了孕,擔心日後小孩沒有父親管教會很容易學壞,你能否替我想想法子呢?」剛嫂說。

  「好笑!世間很多人出世都沒有父親管教,我就是其中一個,有什麼好擔心的,我想你只不過要多點安家費,這個問題你跟謝大狀談吧,等等!」我把電話交給芳琪說。

  「孕婦呀!」芳琪小聲在我耳邊說。

  孕婦?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剛嫂這個電話,主要是告訴我,她是名孕婦,為何如此之巧呢?我需要孕婦的時侯,她便自動現身,這種巧合恐怕不會那麼簡單,況且她有身孕的話,不可能在試衣室和我做愛,難道她不知道,懷孕初期做愛會有流產的危機?

  「如此看來,剛嫂肯定是無常夫人派來的。」我掩著手機的通話筒,小聲的對芳琪說。

  「引她出來,當面直接審問。」芳琪裝起狡猾的表情說。

  「讓我來罵罵她……」章敏搶我的電話說。

  「不!讓我來處理,別打草驚蛇……」我心生一計的說。

  「嗯……」章敏點頭的應了一聲。

  「剛嫂,沒想到你有了身孕,小剛卻偏偏離去,真不知該恭喜你,還是什麼的,要不然這樣,到我家談談,如何?」我說。

  「到你家呀?」剛嫂用疑慮的語氣說。

  「你會來的,是嗎?」我試探的說。

  「我……我……現下……馬上過去……」剛嫂斷斷續續的說。

  「好的!我在家等你,謝大狀會告訴你位址,等一等……」我把電話交到芳琪手上。

  芳琪接過電話,告訴剛嫂位址,而我心中則盤算著,無常夫人一定在剛嫂身旁,要不然她的話不會斷斷續續的說,看來這只前來拜年的黃鼠野狼,背後還有一隻更大的黃鼠野狼,今回我就要她們變成是向黃鼠野狼拜年的公雞,要她們吃不完兜著走!

  「龍生,想到什麼法子了嗎?」芳琪掛上電話問我說。

  「回家再說吧!走!」我興致勃勃的說。

  「龍生,你下面不痛了嗎?」章敏突然問我說。

  「你真是的,原本好好的,現下被你這麼一問,感覺又痛了,真要命!」

  「走吧,章敏,我們走在龍生前面,遮擋他下體的醜態,走!」芳琪說完,遞了個大信封給我,相信是給我遮掩下體之用吧!

  走出會議室,情況並不是想像中那般的糟,所有人埋頭苦幹的工作,每張辦公桌都有隔板,而律師樓自有嚴肅的地方,每個人坐在位子上,不會隨意走動聊天,除了敲打鍵盤聲,或偶爾響起的電話鈴聲之外,想聽到多一點的聲音都難,即使碰巧有人走過,亦只會匆匆擦肩而過,絕不會做出無禮的窺望。

  終於,在無人發現我下體醜態的情況下,成功離開了芳琪的律師樓,而走進電梯內。然而,在兩位美人前面的遮掩下,豎起的冰棒自然會觸碰她們的下體,偶爾碰在她們兩人腿與腿之間的隙縫,偶爾頂向她們的臀肌,無形中,變成在大庭廣眾的地方,做出合法的非禮,這種感覺簡直是癢在心裡頭的爽呀!

  可惜,爽快的時間很快便消逝,轉眼間便來到了泊車場,章敏按下遙控器,準備登上司機座位,但芳琪阻止了她。

  「章敏,你身上穿了窄裙,駕車很不方便,還是由我來吧!」芳琪說。

  「好的,麻煩你了……」章敏應了芳琪一聲之後,便把我推入後座。

  我樂得一個人獨佔整個後座的空間,半臥式的躺著,倒是給下體減少了壓力,但記憶力不差的章敏,卻沒有給我享受的空間,直向我追問關於梁醫生一事。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我只好將梁醫生一事,全盤托出。

  「龍生,聽你這麼說,梁醫生挺教人尊敬的,她雖有了身孕,但為了女性的尊嚴,寧願丟棄那個死相鄧少基,而當個未婚媽媽,無疑為我們女性爭回些面子,我第一個尊敬她!」章敏稱揚的說。

  「章敏,當日龍生放過梁醫生,不追究她偷拍之失,而今她懂得湧泉相報,這份美德和誠信,才是我們最值得尊敬之處。」芳琪說。

  「對!琪姐說得沒錯,一個人最重要講個「信」字!」章敏同意的說。

  「對了!龍生,你很喜歡五月的孕婦,有什麼特別之處?」芳琪問我說。

  芳琪這個問題,表面是閒聊話題,其用意是想試探我,是否引誘梁醫生上床,她這點技倆瞞不過我的。

  「哦!那是以前看過一本書,裡頭說五至六月的孕婦,是男人的極品,所以借這個話題,試探梁醫生的回應,以便證實她是否對鄧少基死心,結果,她的反應告訴我,她對鄧少基是恨之入骨。」我解釋說。

  「龍生,你少來吧,好色就好色,何必說出一番大道理,哼!」章敏譏諷的說。

  「原來是這樣,如果是不能懷孕的女子,那不就無法成為男人眼裡的極品女人了,是嗎?幸好你現下能生育,我可好險呢,差點當不了極品的女人,哈哈!」芳琪諷刺的說。

  「琪姐,你的話,我不同意。為何要我們當極品的女人,而不讓他們當我們的極品男人呢?」章敏不服氣的說。

  「傻小妹,龍生不是極品,你又怎會向他奉獻第一次呢?」芳琪戲弄章敏說。

  「琪姐,你還不是一樣,奉獻了第一次給龍生。」章敏不甘示弱反駁芳琪說。

  「好了!我們別鬧了,再鬧下去,什麼女人尊嚴都沒了,哈哈!」芳琪笑著說。

  「不對呀!龍生,當日你見了梁醫生後,再見剛嫂,那你和她可有發生……」章敏臉泛疑惑之神情問我說。

  「當然沒有!我一直監視酒店的狀況,想探出剛嫂所說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但還沒探個清楚,父親已下令要我即刻回家,我才會無功而返。」

  「龍生,怎能說無功而返呢?現下你不是有個孕婦,成了你的及時雨,助你解決身上的難題,除此以外,還查出剛嫂和酒店女人一事,同時建立另一個龍生的身份,將剛嫂蒙在鼓裡,這豈能說是無功而返呢?請問現下是否該以假龍生的身份,撥個電話給剛嫂聊聊呢?」芳琪語中帶話的說。

  「我說芳琪呀!你可是我肚子裡的蟲,我想什麼,你都一清二楚的,但是這個電話可不能隨便撥給她,一定要等她走入我們別墅之內,才可以撥的哦!」

  「嗯,有道理,還是你比較精明,佩服!」芳琪點頭認同的說。

  「琪姐,我不明白,為何現下不能撥給剛嫂,一定要她進入我們別墅之內,才能撥給她呢?萬一梁醫生比她先到,她不是不方便說出我們想知道的事嗎?」章敏提出疑問說。

  對呀!章敏無意中提醒我一點,梁醫生和剛嫂碰面,將是個怎麼樣的場面呢?

  「龍生,你回答我呀!」章敏追問我說。

  「章敏,現下冒冒然撥給剛嫂,萬一無常夫人在她身旁,我們不是不打自招,揭破我是假扮無常夫人丈夫的身份嗎?」

  「嗯,但剛嫂怎會不知道無常真人已死呢?當時他的新聞,各大報章都有報導,而她的丈夫又是報館的副總編輯。」章敏說。

  「剛嫂怎會知道酒店的頭家娘是無常真人的妻子,相反,我可以說無常真人是姦夫,以她一個低下階層的村婦,又怎敢問頭家娘的家事呢?」

  「這點算你說得過去,但你怎樣讓剛嫂在我們別墅內,大方的說話呢?」章敏說。

  「章敏,這可要麻煩你了,我們別墅不是要經過石路才能進入大斤嗎?她什麼時侯走進這條必經之路,可要靠你去監視了哦!」

  「哈哈!笨人退場門,便要當起監視的工作,活該!」芳琪戲弄章敏說。

  「沒關係,小事一件啦,我們家裡有門鈴的嘛!」章敏笑著說。

  「好!我們別吵著龍生,該讓他靜一靜,好好的想一想下一步該怎麼做,我下車到藥局買些東西,你們在車上等一等,很快!」芳琪說完,即刻下車,走進我時常光顧的藥局。

  「章敏,這家藥局的風水可不錯,單看門面的擺設,就知道他店內的消炎藥最好賣。」我忍不住笑著說。

  「死龍生!你還說風涼話,琪姐不是因為你,也不需要走進這家藥局。你知不知道,琪姐為何要搶著駕車呢?因為女人下面發炎駕車,是很痛苦的一件事,你現下該知道琪姐夠細心了吧?她十分疼我呀!」章敏有感而發的說。

  「嗯,芳琪一向是個細心之人,尤其是對家裡每個成員……」我認同章敏說的話。

  芳琪買了藥之後,接著把車子駛去另一個方向。當正想問她之際,瞧見對面的花店,已知道其中的答案,沒必要再發問,於是在口袋裡拿出些錢交給了她。

  「哦?動作挺快的……」芳琪笑著接過我的錢說。

  「琪姐,你想買花嗎?」章敏好奇的問芳琪說。

  「總不成要梁醫生空手而回吧?」芳琪笑了一笑,便獨自走進了花店。

  「哎!真是服了琪姐的處事能力,要是我有她一半的能力,那就好了!」章敏自歎不如的說。

  章敏不經意的自歎聲中,使我不禁的問自己,以芳琪的條件留在我身邊,真不知是我的命好,還是她的命差,實在有些漸愧呀!

  芳琪買了一束粉紅色的玫瑰花之後,終於把車駛回家裡,但梁醫生還不見人影,或許女人出門之前,總會花一些時間於妝扮上,但家裡應該在的人卻不在,詢問之下,方知巧蓮為龍生館派米之事而忙,靜宜至今仍不見蹤影,只是透過電話報了個平安。

  這時侯的我,沒時間詢問其他事,至於靜宜這麼大的人,既然懂得撥電話回家報平安,應該也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而紫霜和婷婷兩人,則不停向芳琪和章敏追問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十分鐘之後,麻煩你們到我書房,章敏留意門鈴聲,倘若是剛嫂,就即刻通知我,就這樣吧!」

  話一說完,我直奔上書房,翻查神筆秘笈,有關天地六十陰陽掌一事。

  【第四十卷】第五章:天地六十陰陽掌

  走入書房,迫不及待拿出神筆秘笈,翻查關於天地六十陰陽掌一事,豈知越看就越害怕,甚至感到膽顫心寒,沒想到世間竟有如此惡毒之人,但另一方面卻不得不承認,天野狼君和無常夫人的安排,實在夠巧妙,簡直是無懈可擊,堪稱一絕。

  「強!忠叔呀,忠叔,我龍生只不過是個小人物,只要有錢和女人,便已經知足,何苦你要在我身上大費周章設下圈套,要不然你便不會死在我和迎萬小姐的手裡,更不會結下此深仇大恨。不過你雖然死了,但你設下的圈套,並沒有白費心機,你師妹仍繼續進行中,並且已開始向我發出正面攻擊。忠叔呀,我的笨師父呀!」我自言自語的仰天長歎說。

  就在這個時侯,芳琪眾人一起走了進來,估計應該不到十分鐘,她們也太心急了。

  「哦?你手裡拿著鐵筆派的秘笈,口中卻喊師父的,你不會是喊著江院長吧?他可是你的半個父親哦!」芳琪笑著說。

  「哎!芳琪,我口中喊的師父,當然是喊天野狼君呀!」我苦笑著說。

  「天野狼君?」婷婷大吃一驚之下,脫口而出的說。

  「是呀!當我看了神筆秘笈後,終於知道天野狼君死前所說的一切,只不過是前半部,原來後面還有下半部故事,難怪他會教我龍猿神功,不,龍猿神功只是我自己命名的,應該說是天地六十陰陽掌才對。

  「龍生,你是說你懂得天地六十陰陽掌,而且是天野狼君教你的?我沒有聽錯吧?怎麼可能呢?」婷婷難以置信的問說。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紫霜和芳琪追問說。

  「對!簡單說一遍給你們聽,我身上的掌法,是天野狼君傳授的翻雲八八六十四卦掌法,而身上的神術內勁,亦是天野狼君所傳授的天地六十陰陽掌內勁,至於什麼七星神功、龍猿神功,都是瞎編的,我學的根本就是天地六十陰陽掌和萬毒掌,真是不可思議呀!」我歎了口氣說。

  「不可能!龍生,如果你學這兩套掌法,需要女人的經血和十二聖女的鮮血,還有萬毒掌更需要毒物之血修練,試問你又怎會學到這套掌法呢?我以曾是十二聖女的宮主的身份回答你,絕對不可能!」婷婷堅持的說。

  「龍生,照婷婷說的話,應該不會錯,你弄清楚了沒有呀?」紫霜問說。

  「這個就是最好的證明!」我脫下褲子,露出豎起的冰棒說。

  「這……」眾人望著我下體的冰凍巨棒,當觸摸之後,個個都嚇得目瞪口呆。

  突然,發現朝醫生原來也在人群中,不禁感到尷尬。

  「朝醫生,原來你也在這,抱歉,剛才想著心中之事,沒看清楚……」我道歉的說。

  「沒關係,這個東西,我每天在醫院都看,習慣了……但怎麼沒有毛髮呢?」朝醫生好奇又大方的說。

  「毛髮是好玩,剃掉了……」我尷尬的說。

  「對了,朝醫生,龍生這個問題,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芳琪問朝醫生說。

  「芳琪,剛才你樓下所說的和剛才所見的,確實聞所未聞,亦不曾看過或讀過此等病例,相信這種狀況,只會發生在奇異人士身上,恕我孤陋寡聞,愛莫能助了……」朝醫生尷尬的說。

  「龍生,你有解決之法嗎?」芳琪緊張的改問我說。

  「對呀!龍生,秘笈可有解救之法呢?」紫霜緊張問道。

  「有!問題並不大,難怪江院長顯得不是那麼擔心。」

  「龍生,那該如何解決,你說呀!」芳琪說。

  「是這樣的……門鈴響了,是嗎?」我還未說如何解決法,門鈴聲突然響起。

  「我去看看……」章敏說。

  「我們一起下去吧!」我拿起手機,跟著章敏身後走。

  來到樓下,透過門外的對講機,方知道門外是梁醫生,而不是剛嫂。

  等了一會,章敏帶了梁醫當生來,經過一番的介紹客套話之後,大家坐在沙發上等候我說話,而梁醫生自然和朝醫生坐在一塊,畢竟她們在醫院是朋友。

  「龍生,你快說如何解決呀!」芳琪追問說。

  「不急,我先交代紫霜為我辦點事。」

  「龍生,要我辦什麼事,儘管盼咐,傷口沒有問題,朝醫生可以證明。」紫霜說。

  「不!我要你幫的忙,並不是你身上的氣力,而是你手上的技術。我要你到色情網頁裡,下載一些和我身材差不多的圖片,然後用移花接木的技術,將我的人頭像換上,記住我不需要脫光,明白嗎?」

  「龍生,要這類圖片,為何要上色情網頁呢?」紫霜不解的問。

  「抱歉!我沒把話說清楚,我要的是對方穿著衣服,但卻蹲在地面舔著女人下體的口交動作圖片,這回明白了吧?」我再次說得清清楚楚的。

  「明白了,那女人……」紫霜望向家裡的女人一眼。

  「龍生,你該不會是想要我們的人頭像吧?我可不依呀!」芳琪大吃一驚的說。

  「不!女主角應該很快會來了,你先去準備男的圖像吧!」我笑著說。

  「剛嫂?」芳琪恍然大悟的說。

  「聰明!」我稱揚芳琪說。

  「龍生,我現下明白什麼解決之法了,原來人中人的精氣,是指孕婦下體高潮降臨之氣對嗎?」芳琪恍然大悟的說。

  「對!說得一點也沒錯!」

  「說話要留意有什麼人在場嘛!」章敏抱怨的說。

  原來章敏責怪我們不尊重梁醫生,這使我十分的尷尬,而且這個錯誤今天已犯了兩次,有趣的是,兩次都犯在醫生的身上。

  「龍生師父,你需要的東西,不是剛才謝大狀說的那一種吧?」梁醫生尷尬且臉紅的說。

  「梁醫生,不要緊張,先聽聽我說……」朝醫生把話扯開,遴過尷尬的問題。

  「龍生,我先進去準備圖片……」紫霜對我說完後,便走入了房間。

  「紫霜,別忘記準備相機呀!」我喊了一聲說。

  「知道了!」紫霜大聲的回應我說。

  紫霜進去後,客廳變成另一種氣氛,大家全神貫注聆聽朝醫生和梁醫生的談話,我也樂得有個空閒可以好好想想,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棘手問題。

  「不會吧!朝醫生!」梁醫生突然大叫一聲,視線則朝我下體竊望。

  「梁醫生,剛才我在電話中對你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要不然身為專業的朝醫生,又怎會向你訴說這件事?龍生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忙……拜託你……」芳琪苦苦哀求梁醫生說。

  「謝大狀,龍生師父的事,我當然義不容辭,但醫治的方法,是你剛才說的口……太不可思議了……」梁醫生欲言又止的,臉頰紅透一片,再也說不下去。

  「是的!但真正如何治理,還需要龍生親自說給你聽……」芳琪示意我走到她們面前。

  我站起身豎起著下體的大冰棒,一步一步,走到梁醫生面前,而她則臉紅羞怯把頭低下,似在逃避尷尬的視線。

  「梁醫生,不必驚慌。首先我多謝你不辭勞苦的趕到我家裡,心裡十分感激,同時保證未得到你的同意,絕對不會侵犯你,假使你肯幫我的忙,亦可以絕對放心不會傷害你肚裡的小生命,這點你不用質疑,而且整個過程中,朝醫生會守護在你身邊,不會令你或你肚裡的小生命有危險,朝醫生,是嗎?」我誠懇的說。

  「當然,我怎會讓梁醫生出事呢?」朝醫生向我露出理所當然的表情說。

  「謝謝你,朝醫生。」我感激的說。

  「那要我怎麼幫待梁醫生說。」

  「梁醫生,只要讓我舔你的下體,直到你的高潮降臨,便大功告成。」

  「這……龍生師父,就當我好奇心作祟,能否向我解釋,為何這樣做能解決你的問題呢?純粹好奇,千萬別介意……」梁醫生臉紅羞怯的說。

  「梁醫生,我因不慎中了對方天地六十陰陽掌一掌,導致被對方的掌氣入侵體內,與我體內同樣的丹田六十陰陽掌內勁,在丹田外產生互相抗擊,久而不散,所以下體才會出現這種異狀,而秘笈裡頭所講述的破解之法,則是以人中人的精氣,方能將入侵的氣勁逼出體外,亦僅有此法才能化解,所以……」我解釋說。

  「人中人的精氣,就是指孕婦?為何孕婦的精氣,又能化解如此厲害的氣勁呢?實在難以置信……」梁醫生半信半疑的說。

  「梁醫生,你認為我找藉口,目的是想侵犯你的身體?」

  「不!千萬別誤會,我剛才說過純粹好奇罷了。」梁醫生忙解釋說。

  「龍生,你就好好向梁醫生解釋一遍,反正我想瞭解是怎麼一回事。」紫霜走出大廳說。

  「紫霜,剛才交代你的事,這麼快就弄好了?」我好奇的問紫霜說。

  「網上找圖片,又有何難?你還是快解釋天地六十陰陽掌的掌法吧,別轉移話題了……」紫霜催促的說。

  紫霜對武學的熱誠,我十分清楚,但要她在網上找情色圖片,應該不是件易事,畢竟她不是時常上情色網遊覽的人,若想找圖片可需花費相當的時間,況且還要找出和我同樣身型的圖片,談何容易?除非她一直有上情色網,或一向有儲存情色相片的習慣,莫非她……

  想了一想,還是把握時間,集中精神先解決身上的問題,其他事暫時別想了。

  「嗯,其實天地六十陰陽掌的名稱,已說出此套掌法的天地人玄妙之處。所謂的天地,自然是指天干和地支,天屬陽、地屬陰,六十是甲子數,始於甲子,終於癸亥,六十則為一循環,亦就是說三十掌屬陽,另三十掌屬陰,但一個人想同時擁有天地六十掌,可不是件易事,裡頭相生相剋的氣勁,一般常人的命格。很難接受得了,我身上亦只能承受天干三十掌罷了,因為我是男兒身……」

  「那女人呢?」芳琪問說。

  「女人屬陰,同樣亦只能承受地支三十掌,所以我左手的渾濃內勁可以傷人,但右手只能吸取,卻不能發勁攻擊,然而,右手所吸取的一切,將自動融入左陽掌內勁裡,並不能融入右陰掌之勁,女人學此套掌法,則與男人相反。」

  「龍生,你是說無常夫人的功力和你一樣,只不過是左右掌的分別?」芳琪問說。

  「對!男人左陽掌的攻擊力,屬剛陽之勁,女人右陰掌的攻擊力,屬冰封之寒,男女另一隻手,唯一不同的是,男方可以吸取對方內勁為己用,女方只能融化對方的內勁,而不能留為己用的分別。」我清楚解釋的說。

  「嘩!男人出掌,對方必死,女人出掌,對方找個孕婦便能化解,這對女人太不公平了,但幸好有這個不公平存在,要不然你早就死翹翹了……」章敏挖苦我說。

  「章敏,你的想法錯了,女人冰封之寒,亦講究有多寒,可以十分鐘凍死,亦可以一分鐘或數秒之間凍死,這可要看功力的勁度。」

  「龍生,聽你這麼說,無常夫人的功力,亦不過如此罷了,起碼你現下還未凍死,開始我還以為她有什麼了不起,原來是自己嚇自己罷了。」章敏嘲笑的說。

  「不!無常夫人那一掌,並不是直接打在我身上,只不過是隔空攻擊罷了,好比我隔空打向章錦春,和真正打在天野狼君身上,是兩回事呀!」我分析的說。

  「那……那不是無常夫人的功力,亦有可能可以打死天野狼君嗎?」章敏恍然大悟的說。

  「對!絕對有這個可能,要不然我便不會中招。」我苦笑著說。

  「慢!龍生,剛才聽你所言,無常夫人不就可以融化你身上的內勁?那你和她相比,誰會比較厲害呢?」紫霜問說。

  「嗯,我同樣可以吸取無常夫人的內勁,只是不曾和她教量,目前還不知道誰的功力較高,亦難做出估計,或許她的功力會在我之上。」

  「龍生,你剛才說天地六十陰陽掌關於天地人玄妙之處,目前你只說了天地和六十陰陽,那「人」那方面是……」芳琪要我繼續做出解釋。

  「好!天地和六十剛才解釋了,而今剩下的是「人」,這「人」就是指陰陽,天屬陽,地屬陰,天與地之間,「人」就是陰陽兩氣相匯之處,所謂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的重疊,便出現六十四卦,亦就是我時常用的翻雲八八六十四卦,只可惜目前我無法將天地人三體融為一體,要不然那股殺傷力可夠厲害的。」我歎息的說。

  「你要那麼強的神術幹什麼?怕我律師樓沒事做,要我為你上庭打官司嗎?真是的!」芳琪抱怨的說。

  「芳琪,不是這麼說的,只是好奇想看看,當天地人融為一體的時侯,將會是如何的強勁罷了。其實我解釋了天地六十陰陽,還有一個「掌」還沒解釋。」

  「萬毒掌?」紫霜和婷婷不約而同的說。

  「對!這個「掌」就是指萬毒掌,如果天地人三體融為一體,外加五毒之氣,所練成的萬毒掌,將是天下無敵,亦因為神筆派的秘笈,有如此強勁且一發不可收拾的神術,當年的鐵筆神判才要消失於風水界,只可惜他的心不夠絕決,只退出風水界而沒有毀掉秘笈,最後導致要付出冷月死亡的代價,哎!」我憶起冷月,傷感的說。

  「梁醫生,現下你還有問題嗎?」芳琪問梁醫生說。

  「謝大狀,龍生師父還沒有解釋,為何孕婦能幫到他的忙。」梁醫生反問芳琪說。

  「其實我也很感興趣,想知道……」朝醫生說。

  「梁醫生,不要如此客氣,叫我芳琪就行了,讓龍生向你解釋吧!」芳琪笑著說。

  「哦!梁醫生,原來說了這麼多的解釋,還沒解釋到你想知道的問題,抱歉。其實修練天掌,要以肖鼠、虎、龍、馬、猴、狗之靈女的陽血,而地掌則用牛、兔、蛇、雞、羊、豬之靈女的血修練,在五行和十二辰的變化下,為六合化氣。我則不幸被無常夫人的地陰掌所傷,此氣在體內互擊,久聚不散,而懷孕期間的孕婦,與體內成胎的嬰兒,二氣相應,生生不息,這道力量便能加強我體內的勁力,以驅散入侵的外來之氣……」

  「這麼神奇?」梁醫生和朝醫生愕然的說。

  「嗯,我不知道你門有沒有聽過,某些風水穴是不適宜孕婦下葬,而孕婦不能下葬之穴,往往都是名穴,名穴自然有真龍守護,不能下葬的原因,就是怕驚嚇了地龍而洩氣,成了敗穴。今次我需要孕婦的精氣,原因就是要洩走入侵體內的地陰掌之氣。」

  「哦,原來如此……」梁醫生似懂非懂的說。

  「龍生,你剛才所說的什麼天地掌法,聽起來好像很威猛,但又極為荒謬,其實寫這本秘笈的人,到底是風水師,還是習武之人?如是前者的話,似乎對風水沒有什麼關聯,更瞧不出用在風水上有何幫助,難以猜透。哦,抱歉,別怪我多嘴,只是好奇罷了。」朝醫生好奇的問說。

  「朝醫生,沒關係,不用說抱歉,其實古代的風水師,要四處尋龍寶穴,一般都有些武術或神術防身,因為奇珍寶穴都出現下地勢高峭險要之地,要不然怎敢冒險闖入呢?故此,神術之學,亦算是風水師一種防身之術,況且遇上惡龍之穴,倘若錯手點不中龍之脈位,必有一番激烈的搏鬥,身上沒有強勁神術之學的風水師,即使遇上寶穴,亦不敢亂點,所以各地的寶穴,一般都出自名家之手。」

  「哦!原來這樣,但這套掌法最主要是用在……」朝醫生繼續的問說。

  「我說的那套掌法,出自鐵筆神判之派,一般點穴以本筆或鐵筆即可,倘若要對付惡龍或追擊龍脈,這套掌法便派上大用場了。」

  「追擊龍脈?」梁醫生好奇一問。

  「是的!寶穴之地,必有雄雌二龍護穴,以調陰陽地靈之氣,而一般點穴,若能找出龍頭和龍尾之位,便能點下龍脈之位,但這不是最高境界的點穴手法,而最高點穴手法,則引用雌雄二龍匯聚,能一次點下雙龍之脈位,方可稱大師級,越寶貴的地穴就越難點中,當年鐵筆神判為袁大總統點下的寶地,就是身份和功力的象徵。」

  「龍生,鐵筆神判是用你說的那套掌法,成功為袁大總統點得寶穴?」芳琪問說。

  「對!鐵筆神判練成整套天地六十陰陽掌於一身,他以陽掌攻擊雌龍,當雌龍受擊,發出龍吟召喚雄龍救護,當雄龍現身,他則以陰掌攻擊,二龍受擊,必纏在一塊,互相為對方調氣,翻雲八八六十四卦此刻使出,地動山搖,二龍受驚必尋地潛走,接著再以萬毒掌一轟,雙龍昏眩,鐵筆一插,二龍之脈位,隨手可得,這就是此套掌法的妙用之處……」我依書直說。

  「這套掌法如此了得,為何那位風水師又要退出風水界呢?」朝醫生問說。

  「是呀!我也想知道。」芳琪說。

  「當初鐵筆神判苦心鑽研,想創出聚合天地人陰陽之毒的掌法,目的是想點盡天下各地奇珍寶穴,揚眉吐氣,流芳百世,後來因出現袁大總統,以及民生慘變而愧之,再無面目再留在風水界,鐵筆派亦因如此,一夜之間消聲匿跡,可惜他不忍心毀掉當日首創神術之學,故引來門戶叛亂、秘笈被竊、禍害人間,神判後人為保先人之聲譽,誓要取回秘笈,誰料冷月便白白而犧牲……」

  「現下總算明白整件事的前因後果,亦明白為何要找我的目的,但恐怕我幫不上忙,對不起,浪費了龍生師父寶貴的時間……」梁醫生搖頭歎氣的說。

  「梁醫生,你不是墮了胎吧?」芳琪驚嚇的問說。

  「不!謝大狀,因為我是醫生,加上瞭解自己的生理狀況,一旦照你說的方法進行,恐怕我的胎兒保不住,我不能讓他冒這個險,如果是兩個月後,胎兒穩定下來,那就沒有關係,能否多等兩個月?」梁醫生說。

  「怎能等兩個月呀!」芳琪心慌意亂,躁急不安的說。

  「要不然……你們找另一個五月的孕婦吧!」梁醫生慚愧的說。

  「哎!梁醫生真的沒問題呀!」芳琪再次相勸梁醫生說。

  「不行,我不能讓胎兒冒這個險……」梁醫生堅決的說。

  沒想到,梁醫生竟然打退堂鼓,真是給她活生生氣死。

  「梁醫生,你這麼怕事,為何還要前來赴約?為何要浪費龍生一般口舌,向你講掌法的內容?你擺明是想拖延我們的時間,之前還以為你夠義氣,值得我去尊敬,原來如此無能,去你的,現下希望剛嫂有奇跡出現,是個孕婦吧!」章敏說。

  「章敏,不可以如此沒禮貌對待梁醫生,她怎麼說也是前來幫我們的,並沒有欠我們什麼,更沒有責任要履行任何誓言。」芳琪語帶雙關的說。

  「謝大狀……我……」梁醫生有口難言的。

  「那算我不對!我還是期待剛嫂的到來,哼!」章敏很不服氣的走出門外。

  「章敏,你!你的牛脾氣就是!哎!」芳琪氣得說不出話。

  「琪姐,別生氣,章敏的性格我們都很清楚,她只不過緊張龍生罷了,過一會兒便沒事,別氣壞身子……」紫霜上前勸解芳琪說。

  不對呀!章敏的脾氣,倒是令我想起一件事,為了自己的問題,看來也顧及不了什麼君子之道,狡猾就狡猾一次,最多不傷害梁醫生就是。

  「梁醫生,你知道剛嫂是什麼人嗎?她此次前來,是誰派遣過來的嗎?相信你會很感興趣哦!」我露出陰險一笑說。

  「剛嫂是什麼人?誰派遣她來的?難道是……」梁醫生質疑的說

  【第四十卷】第六章:剛嫂的出現

  梁醫生問了許多問題後,最終還是打退堂鼓,氣得暴躁的章敏破口大罵,並發脾氣的走出屋外等候剛嫂,還說希望剛嫂會是孕婦的奇跡出現,教我叫了不禁暗自竊笑,心想要是剛嫂是孕婦,就不會和易容的我在試衣間胡搞了,但這也證明芳琪的想法未必是對的;女人和女人未必容易談得來。

  不過,章敏突然提起了剛嫂,則令我心裡起了一個念頭,或許女人和女人未必容易談得來,但女人和人同樣是小器,尤其是嫉妒之火,更不可小覷。

  「梁醫生,你知道剛嫂是什麼人?她此次前來是誰派遣過來的嗎?相信你會很感興趣哦……」我發出陰險一笑說。

  「剛嫂是什麼人?誰派遣她來的,難道是……」梁醫生質疑的說。

  「沒錯!以你溫純的性格,相信不會輕易與人結怨,但人生不如意之事,十常八九,好比人生最幸福的日子,即將來臨之際,卻偏偏因某人或事件的出現,導致希望成空,而這些意外有些是天意,有些卻是某人在背後從中破壞,釀成原有的幸福家庭慘遭破滅,比如孩子沒有了爹娘等等……」我故意挑起梁醫生的怨恨說。

  「龍生師傅,你不需要轉彎彎抹角的,我明白你想說什麼,就請直說吧,莫非對方就是電話中的女人?」梁醫生抬起頭,柳眉倒豎,鳳眼圓睜的質問我說。

  梁醫生的語氣和表情告訴我,內心十分的憤怒,這因某個女人的出現,她便眼白白失去幸福的婚姻,導致成了個未婚媽媽,身邊則多出一個沒有父親的孩子,心裡燃起了怒火,亦屬理所當然之事,但對於她心中這份執著,在我眼裡卻是件好事,有了這份怨恨之火,那做起事來才夠灑脫,即使是善良的醫生,亦不能例外。

  「對!梁醫生,剛嫂就不用我介紹了,她丈夫便是與鄧少基,爭奪總編輯一位的死對頭,但鄧少基有你這位貌似如花的未婚妻,並未知足,還垂涎她的美色,而剛嫂則利用這點,接近他合謀害我大計,以便向背後的女人得到更多的金錢利益,這也是剛嫂為何拒絕我那三十萬的原因。」我說。

  「少基背後還有一個女人?」梁醫生愣住的說。

  「當然!要不然鄧少基怎會背叛你們的婚姻,和你肚中的小生命,今次剛嫂前來找我,正是鄧少基背後的女人指使,目的打探我受傷的狀況外,順便施用落井下石之計。」我說。

  「龍生,你已經知道剛嫂來的目的?」芳琪問我說。

  「芳琪,難不成無常夫人會向我送上解救之法嗎?」我反問芳琪說。

  「這也是……」芳琪點頭認同我的說法。

  「龍生師傅,你剛才說的無常夫人,是否當日在醫院被你打死那位攻擊者的女人?」梁醫生追問說。

  「沒錯!我打死那位就是無常真人,而這位無常夫人是誰,你自己想吧……」

  我說。

  「原來就是醫院那名少婦,少基他竟然……嗚……」梁醫生飲泣吞聲的自言自語。

  「梁醫生,你沒事吧……」朝醫生遞上紙巾安慰梁醫生說。

  「朝醫生,梁醫生沒事的,只是難以接受我說的事實,和自信心受創罷了,當日在餐廳的時候,她同樣無法接受鄧少基為了剛嫂,而不要她的事實,直到今天,又知道還有另外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還是無常夫人,試問她怎能接受得了呢?不過,我相信她過一會便沒事,要不然當日不會說出「不置於那麼下賤,要上前乞求他回到我身邊吧」這句話,對嗎?」我說。

  「我確實說過這句話,算了,事實終歸是事實,怪只能怪自己瞎了眼,現在總算雨過天青,不至於被蒙在鼓裡。」梁醫生傷感的說。

  突然,章敏從門外跑進來,告訴我剛嫂即將來到門口,果然,門鈴聲隨即響起,我吩咐她盡量拖延時間,就說我不方便見她為藉口,並告訴她剛嫂肯定不會離開,章敏聽了後,似乎很高興的應了一聲,即刻跑了出去,或許因我第一次給她任務,所以感到興奮,況且這個任務有戲弄性成份,對好玩的她自然得意忘形。

  「梁醫生,對於你的遭遇,我們身為女人的,自然替你感到痛心,但現在龍生極需要你的幫忙,而且他的敵人正前來打探消息,萬一發現龍生此刻的狀況,落井下石,或發出排山倒海的攻擊,實屬難預料之事,況且他們身上的神數,動起手來很容易打死人,我怕此刻的龍生會不敵……」芳琪伺機向梁醫生誘惑說。

  「梁醫生,謝大狀的憂慮不是不存在的,紫霜現在身上又有傷,萬一無常夫人為夫報仇心切,實在難以估計會出現什麼場面,最糟糕是不能報警,總不能因為懷疑而尋求警方保護吧?」朝醫生說。

  「梁醫生,其實你還考慮什麼呢?你痛恨之人便是龍生的敵人,為何不幫龍生渡此難關呢?難不成要我對你用強的?」紫霜激動的說。

  紫霜的性格,我相信她會為了我而不顧一切,但要她用強的對付梁醫生,我相信她是做不出,心想她只不過是嚇嚇梁醫生罷了,或一時激動說錯話,但她這句話倒是給了我一個當好人的機會。

  「紫霜,不可這樣對梁醫生,她和我同樣是受害者,同樣面對共同的敵人,我們不能自私自利,成為她的敵人,她是無辜的受害者。」我即刻說道。

  「我只不過說說罷了,豈會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動手,哎!」紫霜說。

  「嗯,紫霜小姐說得對,我痛恨之人,便是龍生的敵人,為何我不幫龍生師傅渡此難關呢?我答應就是,在情在理,我欠下龍生師傅一個人情,難得有此機會可以做出補償,進房吧……」梁醫生默許的說。

  「不!不能這樣便放過,前來拜年的黃鼠狼!」我說。

  「龍生,你想怎麼樣?」芳琪和眾人的目光,全部投到我身上。

  「放心,我已想出一個萬全之策,倘若無常夫人想趁我病、奪我命,那便是她咎由自取,雖然我沒有信心能打贏她,但起碼我有信心能敢攻到她一掌,彼此間都不會好受,如果她想將此事大作文章,那就最好不過了,總之,她想怎麼樣對付我,便會得到怎麼樣的回報,算是公平呀!」我說。

  「因為圖片?」紫霜脫口而出的說。

  「嗯,沒錯!」我點點頭的說。

  「龍生師傅,不管你用什麼計劃,我都會聽你的,但你要向我保證,一定要顧及我肚的小孩,他是無辜的,同時不能拍下過程中的相片,可以嗎?」梁醫生請求的說。

  「梁醫生,這是當然的,放心……等我一會……」我答應了梁醫生之後,便命芳琪通知章敏放剛嫂進來,而我則跑上二樓,拿著手提電話,走到露台隱蔽之處。

  芳琪通知章敏讓剛嫂進屋後,便隨即走入屋內,而我乘剛嫂還未入屋之前,便以易容的李察先生身份,撥了電話給剛嫂。

  「剛嫂,我是李察,記得我嗎?」我說。

  「是你?今天你怎會找我……但我也想找你……」剛嫂吞吞吐吐往門外退出幾步說。

  「因為我太太找你向龍生動手,所以怕你誤了我的大計,故此,特地通知你,要你小心行事。」我說。

  「哦!原來這樣,放心,你太太要我試探龍生罷了,不過……」剛嫂欲言又止的說。

  「不過什麼?我太太要你試探龍生是否被她所傷是嗎?」我追問說。

  「原來是你太太打傷龍生的?你太太可真厲害,不過,她沒有對我說起這件事,只是要我向龍生透露我有了身孕,如果龍生向我要求……我……我說不出口呀!」剛嫂有些慌張的說。

  無常夫人處事不但夠保密,城府亦極深,真是不容小覷,至於,剛嫂吞吞吐吐說的要求,不用猜也會知道,自然是指我要求舔她下體一事。

  「我和你還有什麼說不出口的,忘記我和你試衣間一事?快說吧!」我催促的說。

  「原來你把試衣間事件擺在心上,那我就大膽的對你說吧,其實你太太要我通知龍生,我是孕婦之外,如果龍生要求舔我的……下……體,就讓他舔一舔……」剛嫂羞怯的說。

  「我明白這是什麼原因,這點你不用知道,但你只能給龍生舔,千萬不能和他做愛,不能讓他佔有你,要不然日後他對你就沒有了新鮮感,不過,你可以借此機會,留下一個好的性印象給他,至於你能否讓他對你感性興趣,這可要看你的媚功和挑逗力如何了,希望你成功吧……」我說。

  「嗯……這……反正日後也會什麼的……好吧……我盡量試……」剛嫂說。

  剛嫂挺會掩飾的,明明想一嚐我的巨棒,還裝做受委屈的,或許這又是女人另一個天性。

  「我太太沒交待你做什麼了嗎?」我問說。

  「沒有了,只是交待這幾點,對了,她還吩咐我,倘若龍生真的舔我下體,要我偷偷拍張相片給她。」剛嫂說。

  無常夫人真夠狠的,想捉我龍生的把柄,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想在我龍生身上下套,肯定是吃錯藥。

  「嗯,那你就拍給我太太吧,但我告訴你一點,今天這個機會不容有失,恰好能配合我的計劃,或許有事半功倍之效,記住,龍生有什麼要求,你只管答應就行,他不敢傷害你的,即使出賣我太太也沒有關係,但不能出賣我,就讓龍生把注意力轉移到我太太的身上,我們坐收漁人之利就行了。」我說。

  「你的意思是要我向龍生坦白,關於此趟前來的目的?出賣你太太?」剛嫂問說。

  「這……倒是不錯的建議,一來可以討好龍生,二來可以增加他對你的信任,亦方便你日後接近他,沒想到你挺聰明的,不錯!」我故意稱讚剛嫂說。

  「那我回去如何向你太太交待?不怕她知道被我出賣了嗎?」剛嫂說。

  「不怕!我太太怎會知道呢?她有交待你錄音嗎?」我問說。

  「有!萬一龍生……想侵犯我呢?」剛嫂吞吞吐吐的問說。

  「不會!龍生不會冒然侵犯你,但你可以向他獻出狐媚之情,記住一點,萬一龍生想侵犯你,猜想只不過試探你罷了,你就假裝順從他,但千萬不可失身給他,記住這一點,要不然就會前功盡棄。」我再三叮囑的說。

  「好的!我盡量……就是……」剛嫂嬌聲細語的說。

  「好了!不說了,你做你的事吧,哦!對了!我太太可曾在你面前提起過無常真人的事?」我問說。

  「沒有!你太太不曾向我提起過無常真人,他不是死了嗎?哎呀!他們好像是……」剛嫂愕然的說。

  「算了,你辦你的事吧,綠帽姦夫的事,聽了就動氣,記住,別在我太太面前提起我的事,如果你說漏了嘴被我發現,損失的可是你本人,包括謝大狀肯付你那三十萬在內,清楚嗎?」我警告剛嫂說。

  「清楚!這種事我知道啦!放心!我不會告說漏嘴的,但日後我怎麼聯絡你呢?留個電話號碼給我行嗎?」剛嫂要求說道。

  「找我做什麼?怕我太太不知道與你合謀之事嗎?」我以生氣的語氣說。

  「不!萬一你太太有事要我去辦,我又不知道會不會破壞你的計劃,會感到很無助呀!」剛嫂說。

  對呀!擺個線人在敵人身邊,而線人又無法將消息傳遞給我,那我豈不是笨透了,哎呀!我怎會沒到這一點,真是大意!

  「這樣吧,想找我就聯絡謝大狀通知我,只要我太太不在身邊,便會即刻聯絡你,明白嗎?」我說。

  「明白,我還明白原來你是怕老婆的,看來你和太太的感情有問題,難怪你會向我要求一試……」剛嫂狐媚的說。

  「別說了!保留你這點騷味用在龍生的身上吧,還是那句話,千萬不可失身給他,知道嗎?」我說。

  「知道了,最多失身給你,這下夠騷了吧?」剛嫂偷偷的笑著說。

  剛嫂真夠風騷的,竟向我使出媚言誘惑的手段,難怪會被背著小剛偷漢。

  「不談了!你忙你的事吧,錢方面不會虧待你就是,就這樣……」我說完即刻掛上電話。

  掛上電話後,即刻下樓向芳琪她們做出勝利的手式,另外,在芳琪耳邊告知她,關於日後剛嫂撥電給她找李察一事,免得我回頭將此事給忘了,而洩露了身份。

  「叮噹!」門鈴聲響起!

  門鈴聲一響,頓時,所有人雅雀無聲,神情顯得有些緊張,梁醫生則不停往門外看,而我則培養情緒,提醒自己此刻不再是李察的身份,千萬不可犯錯,要不然被剛嫂識破了身份,試衣間一事暴光,家裡的女人肯定不會放過我,尤其是章敏。

  「進來吧……」章敏把剛嫂引進屋內說。

  身穿素色套裙的剛嫂,拖著戰戰兢兢的腳步走進來,並且不斷向眾人點頭打招呼。

  「龍生,謝大狀,大家好。」剛嫂很有禮貌的說。

  「剛嫂,別客氣,先坐下,不用太客氣。」我用雜誌掩飾下體脖起的龍根說。

  巧蓮不在家,婷婷主動把茶端上,不失邵家待客之道,但梁醫生的眼神,卻不是那麼的友善。

  「剛嫂,剛才電話中,你告訴我已有了身孕,不知是多久呢?」我問剛嫂說。

  「這……這三個月……」剛嫂吞吞吐吐的說。

  「剛嫂,為何說話吞吞吐吐的?」章敏嚇唬剛嫂說。

  「頭一次走進如此大的別墅,加上沒想過會有這麼多人,所以有緊張罷了,不礙事……」剛嫂解釋說。

  「剛嫂,別緊張,小剛和我是好朋友,你亦算是我的嫂子,既然你說有了身孕,那謝大狀那筆錢,我加倍給你就是,滿意嗎?」我一針見血的說。

  「滿意!滿意!」剛嫂喜出望外的說。

  「龍生,這筆錢是出示懷孕的證明,還是待小孩生下之後才給呢?」芳琪問我說。

  「芳琪,別急,這筆錢我是有一個附帶條件的。」我說。

  「請問什麼條件?」剛嫂緊張的追問說。

  「剛嫂,不瞞你說,今天我練功不幸走火入魔,導致變成這個模樣,如果要散功的話,就必須得到孕婦的幫忙,碰巧你今天找我,而且又懷了孕,看來是上天找你來幫我渡此難關,所以才敢向你大膽要求,如果你能幫上我這個忙,表示百份百的孕婦,可以隨時寫支票給你。」我把掩飾下體的雜誌拿系開,讓剛嫂瞧清楚。

  「這……」剛嫂被我褲襠所豎起的小帳蓬,嚇得目瞪口呆。

  「龍生師傅,你……」梁醫生很敏感的想向我發問,但被朝醫生給制止了。

  「剛嫂,你沒事吧?」我說。

  「沒事……沒事……」剛嫂鎮定的說。

  「那我的要求,你沒問題吧?」我說。

  「你想我怎麼幫?」剛嫂忐忑不安的問我說。

  「很簡單,你只要讓我舔你的下體,我絕對不會侵犯你,可以嗎?」我說。

  「啊?這……」剛嫂滿臉泛紅的說。

  「有問題嗎?龍生又不會侵犯你的,這有什麼好怕的?除非你不是孕婦,倘若你是孕婦,而不肯幫忙的話,那龍生這筆錢可給得有些冤枉,因為他極需要孕婦的幫忙,答應吧……」章敏繼續嚇唬剛嫂說。

  「這……這太尷尬了……」剛嫂推搪的說。

  「龍生,我們不好勉強剛嫂了,待她把小孩生下,通過基因的測試,證實是小剛的孩子,兩筆錢才一次過交給她吧。」芳琪建議說。

  芳琪這個以退為進的方法,實在用得巧妙無比,不禁教我暗地裡偷笑,試想要剛嫂去那裡為小剛生孩子,而且極有可能為我省下,之前答應給她那三十萬。

  「不……」剛嫂嚇得面無血色的說。

  「為何不呢?放心吧,即使你不肯幫我這個忙也沒關係,如芳琪建議所說,一切證實之後,兩筆錢必會交到你手上,那時候你不但有個孩子,還有錢送到你手上,可真是雙喜臨門,況且這份喜悅轉眼間便到,只不過多等七個月罷了。」

  我說。

  芳琪這個建議,令剛嫂即刻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滿臉愁容。

  「龍生,如果……孩子……不是……小剛的呢?」剛嫂小聲的說。

  「如果孩子不是小剛的,龍生為何要給錢你呢?」章物即刻插上一句說。

  「是呀!剛嫂,如果小孩不是小剛的,那你可以找孩子的父親要錢,何必找我呢?你不會真是做出對不起小剛的事吧?不對,小剛只不過逝世了幾天,那三個月的身孕,不就……」我裝作疑惑的神情說。

  「不!我從來沒有做對不起小剛的事,我一向很守婦道,循規蹈矩的,我怕流產罷了……」剛嫂理氣直壯的說。

  如果我不曾以李察的身份接觸過剛嫂,肯定被她這張正氣的臉給騙了,難怪有人說,女人撒謊的本領,比男人強出幾倍,所以男人很難在女人面前撒謊。

  「龍生,剛嫂說的話,並不是無道理的,萬一不幸真是流產的話,那對她極為不公平,亦很可憐,這樣吧,我醫院有最新的儀器,現在就能測出小孩的基因,準確性高達百份之九十九點九,要不現在帶她到醫院進行測試,如果通過的話,你即刻付錢,一了百了,這不是更好嗎?」梁醫生突然說道。

  「對呀!梁醫生,整個測試只不過花五分鐘,便能知道答案,還是你的記性比我好呀!」朝醫生迎上梁醫生一句說。

  「龍生,你等我一會,我上去換件衣服,順便準備張支票,很快!」芳琪說。

  「琪姐,等等,我也換……」章敏吵著說。

  一人一句,不停的往剛嫂心窩裡插,想必此刻的她,可不知如是好,雖然她被我們欺負,但為了要她說出內情,這也是沒辦法之中的辦法。

  「大家別急,剛嫂還沒答應到醫院,你們急什麼換衣服嘛……」我說。

  「剛嫂怎會不去呢?她不是想得到那筆錢,才到我們這裡的嗎?」章敏諷刺的說。

  【第四十卷】第七章:敲竹槓

  家裡的女人,今次算是團結對付外人,剛嫂就在眾人你一言、我一句的環境下,急得神色有些慌張。其實她根本不必如此慌張,我早已用李察的身份告訴她,向我坦白,以博取信任的策略,但是貪錢的剛嫂,聽到有額外的三十萬進帳,便財迷心竅,忘記李察所交代之事,變得六神無主的不知所措。

  「剛嫂,你沒事吧?為何心事重重的?如果有什麼事,不妨向我坦白,我一定會幫你的。」我暗示剛嫂說。

  「這……這……」剛嫂猶豫不決的答不上一句話。

  「到醫院有問題嗎?有問題,不妨坦白對我說,假設我可以幫上忙的話,一定會幫你的。」我忍不住再一次提醒剛嫂向我坦白。

  「剛嫂,你怎麼這樣婆媽,去不去醫院也說一聲呀!」章敏急躁的說。

  此刻,我開始後悔說多給一倍安家費,導致剛嫂為了錢,久久未做出決定。其實她也夠蠢的,紙又怎能包火,真是活生生給她氣壞。

  「剛嫂,算了!既然你不想到醫院,想必有難言之隱,我也不想勉強你,待辦好了小剛的身後事,謝大狀會將之前協定的那筆安家費給你就是,回去吧!」

  「龍生,之前協定韻那筆安家費?那剛才你說多加一倍的錢呢?」剛嫂追問我說。

  「你肯到醫院的話,我自然會給雙倍,如果醫院你都不敢去,那我不可能會多給一倍吧,門檻要過得了人,也要過得了自己,這句話懂吧?」我直責剛嫂說。

  「意思是說不會給了,是嗎?」剛嫂垂頭喪氣的說。

  「是的!你……算了!你走吧!」我氣惱的向剛嫂下逐客令說,今回真是給她氣個半死,差點忍不住要以李察的身份痛斥她一番。

  「如果我賣一個真相給你,不知道你是否會買?」剛嫂說。

  「賣?」我呆了一呆說。

  「對!請原涼我的無禮,畢竟老公死了,孤單一人,沒有錢防身,往後的日子都不知道怎麼過,所以恕我無禮……」剛嫂說。

  「剛嫂!你這不是無禮,而是無情!臉皮厚!」梁醫生突然指罵剛嫂說。

  「龍生,你會買嗎?」剛嫂不理睬梁醫生的責罵,直追問我說。

  「當然不會買!」章敏替我回答說。

  「會買嗎?」剛嫂凝視的目光,雙雙投到我的臉上說。

  剛嫂呀,剛嫂!你真的不簡單,居然敲起我龍生的竹槓,但你的成功,並不是你的手段,而是我對你的大方,畢竟我不想曾被我佔有過的女人過貧困的日子。

  「好!我買!」我答應的說。

  「龍生!你……」章敏氣得說不出話。

  「我想盡快拿到這筆錢,因為我……極需等錢用……可以嗎?」剛嫂苦苦的說。

  「簡直是得寸進尺!」梁醫生很不滿的說。

  剛嫂雖然裝出一臉可憐相,但她的要求確實是得寸進尺,看來絕對不能讓她繼續得逞,要不然我則成了她的傀儡,成了她的搖錢樹似的,必須反客為主,一定要顧及身邊女人的面子。

  「剛嫂!你該說的可憐話,想必已說盡了吧?我肯買下你的真相,並非想知道什麼,只是同情你的遭遇罷了,試問我龍生還有什麼大難沒經歷過,還有什麼事情我不知情便會死的?難道你所謂的真相,真的值三十萬嗎?哼!」

  「龍生,我說的真相,對你可真是挺重要的,絕對值三十萬。」剛嫂自信的說。

  剛嫂胸有成竹說那真相值得三十萬,心想會不會把李察的事也告知於我呢?不妨試她一試,看看眼前這位貪錢的女人,身價是否只值這三十萬。

  「好笑!有什麼真相,是我不知道的?我的敵人是無常夫人,她使用什麼神術,我瞭如指掌,即使中了她一掌,我亦懂得如何化解,算了吧!」

  「不!其實無常夫人,根本就是李察夫人,無常真人只是她的姦夫罷了,而真正對付你的,則是李察先生。他要我勾引你,讓你身敗名裂,謀取你的財產,而他派來的內奸,正是留在你身旁的謝大狀!」剛嫂神氣的說。

  天呀!這剛嫂到底是什麼女人呀!竟為了區區三十萬,當我的面出賣了李察,而且還揭破芳琪的身份,實令我啼笑皆非,幸好我不是真的與她合謀,要不然被出賣的,將會是我自己。

  「龍生,她……」芳琪驚訝中,想反駁剛嫂似的,但被我即時制止,不讓她說下去。

  「剛嫂!夠了!別挑撥我與芳琪的感情!芳琪,拿我的支票簿下來!」我故意要芳琪走開一會,使她冷靜一下情緒,免得說出我是李察的身份。

  「龍生,我沒有騙你,謝大狀真是李察先生派來的奸細。」剛嫂繼續的說。

  芳琪無言直奔上樓,章敏隨後追上。

  我則給剛嫂不停的吵著,真不知該罵她,還是一拳打在她臉上,不過,剛嫂這下的舉動提醒了我一件事,一定要使計將她送走,要不然李察曾與她做愛一事,始終會傳入芳琪的耳邊,務必速戰速決,這亦是我為何要用自己的支票,而不用芳琪律師樓的支票,目的是不想她們再次碰面。

  芳琪很快把我的支票簿拿了下來,當從她手中接過支票簿的時侯,發現她的情緒已得平伏,畢竟是做大事的人。

  相反,章敏則臉黑黑的瞪著剛嫂,心想芳琪應該交代過章敏,要不然以她暴躁的性格,絕不會對剛嫂另眼相待。

  「剛嫂,我一次把兩筆錢給你,這筆錢是出於我的同情心,而並不是買什麼真相,同時亦不再計較你挑撥芳琪一事,這筆錢你拿了後,好自為之,即刻滾出我的大門口!滾!」我直指著大門說。

  為了維護芳琪的面子,我不得不向剛嫂發出惡言的逐客令,即使破壞了我後半部的計劃,亦沒有辦法,芳琪這口氣,我一定要為她出的。

  剛嫂被我嚇得面無血色,戰戰兢兢接過我的支票後,仍是站著原位不動,似乎不願走出大門。

  「你還不走?」章敏上前推了剛嫂一把說。

  「受人錢財,與人消災,這句話我懂,但有一件事我還沒說,其實我並非孕婦,而今次前來是無常夫人要我來的,並要我錄音和偷拍……」剛嫂將此行的目的,以及舔下體一事,連同身上的器材,一併交了出來,且將整件事全盤托出。

  眾人聽了剛嫂坦白之言,不禁大吃一驚,並往桌面的偷拍器一看,而我自然也裝出驚訝的表情。

  紫霜上前查看剛嫂拿出的器材後,向我點頭示意,我不明白她點頭的意思,是指真是偷拍器,還是說她準備的相片可以隨時複製進去等等,但由於梁醫生在場,我只能裝懂的向紫霜點點頭。

  「剛嫂,你剛才指的受人錢財,與人消災,到底是什麼意恩?」我問剛嫂說。

  「龍生,多謝你對我的同情心,從今以後,我決定站到你們這邊。今趟我既然可以為李察夫人前來,同樣可以為你前去,有什麼事我可以代辦的,儘管盼咐就行了,反正我要交差。並且,我保證絕不會出賣你。」剛嫂正義凜然的說。

  怪了!莫非剛嫂剛才是使用搏取我信任的手段?如果是的話,那她的心腸夠陰險的,竟踩著芳琪和李察的背後往上爬。不過,她這麼一說,倒是令我後半部的計劃不致於要腰斬。

  「龍生,怎麼辦?」芳琪在我耳邊悄悄的說。

  「不用急……」

  「我不是急剛嫂的事,而是急你下體的問題,不礙事吧?」芳琪小聲的說。

  「我換過寬闊的褲,已經不礙事,只是有些不自然罷了,但不會痛……」

  「龍生,怎麼樣了?」剛嫂不耐煩的問我說。

  「好!我給你一份錄音,同時亦給你一張相片,表示我接受你的治療,但你則要給紫霜拍張相片,出賣下半身的色相,要不然你的老闆不會相信,如何?」我反問剛嫂說。

  「可以……給我一個整數就沒問題……」剛嫂毫不猶豫,將六十萬的支票交回我手中說。

  六十萬的整數,不就是一百萬嗎?剎那間,我不得不佩服剛嫂的手段實在是夠狠的,而且頭腦和心計亦不簡單,懂得利用我們三方不會碰面的機會,扮演成三種人,說三種版本的話,盡量從三方面搾取好處。她這種腦筋靈活的女人,難怪會嫌棄小剛的無能。

  「這要求簡直是過分!剛才還敢說站到龍生那一邊,說什麼受人錢財,與人消災的正義之話,原來只是小人一個,哼!」梁醫生激動站起身,向剛嫂怒罵說。

  梁醫生的激動,顯然是借題發揮,故意向剛嫂發洩她婚姻遭受破壞的怨恨,女人始終是女人,都會視婚姻為最大的財富,即使外表斯文純真的梁醫生,亦不會例外,畢竟她也是個女人。

  「梁醫生,別激動,先坐下吧!」朝醫生安撫梁醫生說。

  「沒錯!我是小人一個,亦是一名小女人,更是死了丈夫的女人,試問我不找點錢防身,難道還要我佈施嗎?」剛嫂譏諷的說。

  「龍生,你不會滿足她的要求吧?」章敏問我說。

  章敏的追問,不是沒有意思的,畢竟一百萬絕對不是個小數目,但是為了替劉美娟報仇,這筆錢我不能不給,況且不給的話,便不知道無常夫人要這些相片的目的是否如我想像中那樣,下半部的計劃亦會因此告終。

  「好!你說你是死了丈夫的小女人,那多給你四十萬也不是問題。如果接下來你做一些令我不滿意的地方,那你手頭上的支票,便會變成廢紙一張,到時別怪我沒預先警告你,一個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我多開出一張支票擲到剛嫂身上說。

  正當剛嫂要撿起地上支票的時侯,卻突然停住了。

  「龍生,相信在我還沒碰到這張支票之前,你剛說的話還未生效吧?」剛嫂說。

  「什麼意思?」

  「我還有最後一份條件,亦算是一個請求,與錢無關!」剛嫂露出狐媚的眼神說。

  面對這個不知足的剛嫂,我的容忍可說是超過了底線,但她露出那張狐媚的表情,卻令我感興趣想知道,她所謂的最後一個請求是什麼。

  「說吧!這是最後一次!」

  「和我做一次愛!」剛嫂面無俱色當著我的面說。

  「無恥!」章敏上前一巴掌摑向剛嫂的臉上。

  這巴掌的力度實在夠狠的,不但將剛嫂打落地面,還想往她身上多踩一腳,幸好芳琪及時將章敏推開,要不剛嫂這下可夠慘的。

  「下流!打得好!」梁醫生得意忘形,拍手叫好。

  難以想像章敏會知比激動,但剛嫂被打,亦是活該,怎麼可以當著我的女人面前,提出與我做愛的要求,簡直失心瘋了。但她敢說出這句話,亦匪夷所思,是故意氣我的女人,還是單純藉此機會,向我表白她的渴望呢?

  「剛嫂,你太過分了!居然在我女人面前說要與我做愛,不但沒有尊重她們,亦沒有尊重你自己。算了,如果你肯隨紫霜入房拍照,那兩張支票還能兌現,拍完照,便滾出大門口,日後你我互不相識,我說的話到此為止,你自己考慮吧!」

  說完,我把所有人叫到樓上紅酒房,大廳裡只剩下紫霜和婷婷。

  走入紅酒房,我命芳琪招待梁醫生和朝醫生,同時要章敏開瓶紅酒,主要是不讓她們和剛嫂接觸,免得剛嫂說出試衣室事件。

  「龍生師父,剛才你給剛嫂這麼多錢,是否不值得呢?她還誣陷謝大狀是奸細,簡直豈有此理,太不可理喻了!」梁醫生不滿的說。

  「梁醫生,別那麼動氣,誣陷不了的,這是我和龍生之前做的一場戲。」芳琪笑著說。

  「原來是做戲,但為何章小姐如此生氣呢?」梁醫生不解的問說。

  「梁醫生,我知道整件事的內情,但從她嘴裡道出,我聽了便不順耳,於是罵上幾句罷了,來,喝點酒……」章敏端了一杯酒給梁醫生說。

  「哦!原來是這樣,我現在才明白怎麼一回事。不過,剛嫂亦實在太過分,害得我在你們面前失態,抱歉!對了,可否給我一杯清水,孕婦不適宜飲酒。」梁醫生說。

  「章敏,要不你到樓下弄杯熱鮮奶給梁醫生吧!」

  「好的!」章敏說完,即刻走了出去。

  「朝醫生,今次麻煩你了,不但浪費你寶貴的時間,還要你照顧梁醫生,這杯酒敬你的。」我舉起酒杯說。

  「別這麼客氣,我會不習慣的,乾杯!」朝醫生尷尬的說。

  章敏很快端了杯熱鮮奶上來,紫霜和婷婷跟著也走入房間。

  「龍生,剛嫂拍了相片走了,你看看如何。」紫霜將相片交到我手上。

  我拿起相片一看,發現紫霜對相片的合成技術挺不差的,果然變成是我舔剛嫂下體的相片,實在不錯。於是我把相片傳給朝醫生她們看,但是她們礙於尷尬,只是偷看一眼,便馬上把相片給推開,尤其是梁醫生更是泛起片片羞霞,或許相片令她憶起與我在病房的一幕。

  「紫霜,沒想到你的相片合成技術挺不錯的。對了,錄音機呢?我氣得忘記此事……」

  「我為了省去麻煩,索性把剛嫂的接收器弄壞,對方不會懷疑的。至於電腦技術一事,你忘記我以前的職業,這類合成相片正是用來應付麻煩的客人。」紫霜說。

  「紫霜,合成相片,對方會察覺嗎?」芳琪問說。

  「琪姐,如果專業人士查看相片,必會看出是合成技術。」紫霜回答說。

  「龍生,這怎能騙得了無常夫人呢?」芳琪質疑的問我說。

  「如果騙不了,那四十萬不是白給了嗎?」梁醫生不甘的說。

  梁醫生對剛嫂得到那筆錢,似乎很不甘心,拐爵來我要找個藉口,讓她順順氣才行,否則會怪我對剛嫂的大方,而耿耿於懷的悶悶不樂。

  「梁醫生,我給剛嫂的錢,主要是為你出氣罷了。

  「為我?」梁醫生愕然的說。

  「梁醫生,剛嫂之前的合夥人,便是鄧少基,他們兩人因為錢財鬧得不愉快,我故意給她錢,目的是令姓鄧的眼紅,況且剛嫂有了這些相片,以她貪錢的性格,怎會不敲無常夫人的竹槓,至於敲得了多少,是福是禍,則是她的運氣,而這件事必會流入姓鄧的耳裡,到時候一定氣死他。」我編出一個藉口說。

  「萬一少基見錢眼開,回到剛嫂身邊,那她豈不是人財兩得?」梁醫生說。

  「不,梁醫生,你忘記剛嫂身後坯有一個無常夫人嗎?鄧少基是聰明人怎會在富婆面前接受剛嫂?況且他們二人曾為錢鬧得很不愉快,目前剛嫂對姓鄧的,只會恨之入骨,絕不會接受他的,放心吧!」

  「哦!原來龍生師父給那麼多錢,目的是想氣死少基,為我出氣,但這筆錢太多了,剛嫂始終是受益者……」梁醫生耿耿於懷的說。

  「梁醫生,一個人有一點錢,並不是問題,但突然有一大筆錢,那才是致命傷。以剛嫂纖長的中指和腰長的身型,絕對不是富貴之相,相反,她的一生,最忌是得到意外財,炫耀財富只會敗得更快,運破得更快呀!」

  「哦!現在我真正瞭解龍生師父的用心,多謝你為我暗中出了這口氣,我會留著雙眼看他們的下場,多謝!」梁醫生感激的說。

  「龍生,你還未答覆我,剛才提出識破合成相片的問題。」芳琪追問說。

  「芳琪,報仇心切的無常夫人,對我是恨之入骨,如今她得到這張相片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對它產生懷疑呢?況且這種露骨的相片,她絕不會隨便交給外人著,因會擔心走漏風聲,讓我知道此事,而有所戒備?她肯定想利用此相片,大作文章,殺我一個措手不及。」我分析的說。

  「這是你個人的看法,希望你的想法沒錯,希望吧!」芳琪勉強接受說。

  「芳琪,你的職業是律師,每件事務求它的真實性,除了講究證據之外,還擁有清晰的判斷力,皆因你不是案中人,而是局外人,故此能辨別很多真偽,這點毋須懷疑,但一般的常人,在興奮的狀況下,就難辨別真相,只會誤以為真,何況是一個精心策劃已久的復仇人……」我信心十足的說。

  「芳琪,在心理學的論點,我認同龍生的想法,畢竟這張相片,不適於張揚,況且她絕不會想到,剛嫂出賣了她。問題是,剛嫂是否會出賣龍生呢?這點才是我擔心的地方,畢竟剛嫂這個無恥之人,很難相信呀!」朝醫生說出了心裡話。

  「朝醫生,這點你可以放心,剛嫂為了敲竹槓,絕不會出賣我,試問有誰會出錢買張假相片?這個道理剛嫂沒理由不懂的,放心吧!」

  「龍生,剛嫂的事已告一段落,況且木已成舟,很多事不由得我們去控制,倒不如讓它獨個兒發展吧,眼下解決你的問題比較重要,其他事等解決後再說吧,你說好嗎?」紫霜說。

  「對!紫霜說得沒錯,先解決身上的問題,拜託你了,梁醫生……」芳琪說。

  「謝大狀,我會幫龍生師父的,問題是這裡這麼多人……」梁醫生尷尬的說。

  「梁醫生,我們當然會出去,怎會令你尷尬呢……」芳琪笑著說。

  「但……但我要洗……洗一洗……我……先到洗手間……章小姐……麻煩你帶路……」

  梁醫生臉紅小聲的說完後,急忙要章敏帶她上洗手間。

  樓下突然傳來巧蓮不停喊著我名字的聲音,看來她已經知道我的處境,為我焦慮,所以趕著回來,婷婷即刻出去把巧蓮帶進來。

  「龍生,你沒事吧?讓我看看……」

  巧蓮急得顧不了朝醫生的存在,便伸出手往我褲檔裡探,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幸好紫霜向她解說一遍,她的心才安定下來。

  「梁醫生,謝謝你幫忙,我到樓下準備些吃的,你喜歡吃什麼呢?」巧蓮上前感激梁醫生說。

  「你太客氣,隨便……隨便就行了……」梁醫生臉色羞紅的回答巧蓮說。

  「好了!我們先出去,別打擾他們了……」芳琪盼咐所有人離去。

  紫霜卻說有醫生怎能沒護士,所以要婷婷留下幫忙。

  最後,在梁朝兩位醫生的同意下,婷婷便留在房間裡頭,而守護的朝醫生,親自把門鎖上,並把燈光調暗。

  剎那間,窗外日落的晚霞,顯得更加迷人,無疑增添了一份羅曼蒂克的氣氛。

  【第四十卷】第八章:心理問題

  紫霜命婷婷留在房間幫忙,我深知她的用意,目的是想要留下一個懂得武功的人保護我,畢竟梁醫生是那少基的前未婚妻,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況且朝醫生又不懂得武功,而我的狀況又難以估計,多一個人留在房間裡看守,始終是好的。

  最後,在梁朝兩位醫生的同意下,婷婷便留在房間裡頭,朝醫生親自送芳琪她們離開房間,接著把房門鎖上,並把燈光光調暗,豈料,這燈光卻把窗外日落晚霞的景色,襯托得更加的迷人,更加的令人陶醉,無疑增添了一份羅曼蒂克的氣氛。

  「好美呀!」梁醫生望著窗外的情

  「是呀,日落晚霞的天網,籠罩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壯觀之中,帶有一份浪漫,確實很迷人,只可惜,這美妙的天網很快便會消逝呀!」朝醫生感歎的說。

  「不!天網的消逝,主要迎接星網的到來,到時候又是另一份的浪漫。」我銳。

  「可是星網的浪漫,卻隱藏著黑暗的恐懼和孤寂的到來,隨時會喚走身邊的人兒,好比現在孤單的我,一切的幸福已步入黑暗星網……」梁醫生有感而發的說。

  「有破曉的黎明,就有薄暮的黃昏,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對了,你要杯酒培養情緒嗎?」我問梁醫生說。

  「不!酒始終對胎兒不好,我倒想問一個問題,房間有隔音嗎?」梁醫生問我說。

  「有!瞧這裡擺設的音樂器材便知道,怎會有此一問呢?」我好奇的問梁醫生說。

  「這……」梁醫生垂下泛紅的臉頰,避而不答的。

  「梁醫生,你我已不是黃花閨女,而你孩子都有了,這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倘若因害羞,而引發無謂的緊張,對肚裡的胎兒,始終不是很好,這點你應該明白的,不需要我再解釋吧?」朝醫生對梁醫生說。

  「對!朝醫生,多謝你的提醒,我應該放鬆自己的情緒,順其自然,不應自造心理的恐懼……」梁醫生說。

  「龍生,剛才琪姐和霜姐向我交代過,要我督促你快些解決問題,恐防時間拖延久了,病情有變,務必盡快解決。」婷婷提醒我說。

  「哦!其實我和梁醫生一樣,心裡也十分緊張。」我尷尬的說。

  「龍生師父,算了吧,你身邊有這麼多女友,對這種事怎會感到緊張呢?不需要陪我一起尷尬了,我又不是頭一回……和你……不說了……」梁醫生欲言又止的說。

  梁醫生肯定想起在病房被我調戲一事,所以不相信我會緊張,想出言諷刺,但身旁卻站著兩個外人,故欲言又止的把話吞回肚裡。回想當日在病房的情景,我非但毫無尷尬之意,並且在她身上大施淫威,上下其手,肆意非禮,但此刻我確實有些緊張,心想或許因為朝醫生和婷婷看著,又或許是在家裡和外來女子親熱的原因。

  「梁醫生,剛才你怎麼說和龍生不是頭一回呢?」朝醫生挑出根骨頭說。

  「這……不……剛才我說錯了……你別誤會……」梁醫生急忙解釋說。

  「我知道了!是梁醫生最後一次檢查龍生傷勢,把我叫離病房的那一次?」婷婷恍然大悟的說。

  「婷婷,別誤會!當時我們沒有做到,亦只有那一次接觸過罷了,至今我和龍生還是沒有任何關係,只是朋友一場,你們兩個千萬別誤會。」梁醫生忙於澄清說。

  「當時沒有做到,意思是曾經想做,或者半途而廢,對嗎?」婷婷追問說。

  「婷婷,你怎麼對這件事查根問底的呢?」我好奇的反問婷婷說。

  「龍生,其實病房的問題,我一直耿耿於懷,或許我對自己的判斷力太有信心,導致難以接受你的解釋。」婷婷說。

  原來婷婷對於被我趕出病房一事,至今仍耿耿於懷,看來女人對這種事,果然是特別的敏感和小氣,幸好當日沒有和梁醫生發生過關係。

  「婷婷,既然你想知道病房的真相,看在你是當事人的份上,我就姑且說給你聽,但只能是你一個知道,絕對不能外洩,事情是這樣……」我把病房一事說給婷婷聽。

  婷婷和朝醫生兩人,聽我講述和梁醫生在病房中的艷事,聽得津津有味,而梁醫生則坐立不安,手中扭成一團的紙巾,似平快變成了碎紙。

  「原來事情的發生經過竟是這樣,你亦算是卑鄙中的色君子,實在難以評估你到底是不是頭色狼。」婷婷搖頭歎氣的說。

  「婷婷,現在你總算知道了真相,心裡頭沒疑問了吧?」

  「哦,沒有疑問了!順便實話告訴你,因為心裡存在著梁醫生的疑問,使我想留在你身邊探出真相,後來不知不覺中接受了你,聽起來很荒謬吧?但就因為你沒有侵犯梁醫生,導致我寸好不到做愛的痕跡,更加的不服氣,原來只是上演了上半部,現在總算明白了……」婷婷苦笑著說。

  「龍生,你的算盤打得不錯呀!當日放走了梁醫生,卻得到如花似玉的俏婷婷,真有你的,艷福無邊呀!」朝醫生戲弄我說。

  「哈哈!那我不就成了塞翁嗎?」我不禁一笑的說。

  「原來世上真有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一事……」梁醫生默默的說。

  「梁醫生,肯定有的,以我過去對琪姐們的認識,今次你幫了龍生,她們決不會要你受委屈,如果你接受龍生的話,就留在這裡吧,她們不會為難你的。」婷婷說。

  沒想到一個尚未失身於我的女人,竟為我找起女人來了,世間真是無奇不有呀!

  「不!我豈能帶著姓鄧的骨肉來這裡呢?除非我墮了胎,但這是萬萬不可能發生的事,況且我無法接受一夫多妻的生活,寧願接受未婚媽媽的挑戰,我相信應該可以克服一切的,無需為我操心,謝謝!」梁醫生堅決的說。

  梁醫生這番話,似乎提醒了我一件事,日後不管和什麼女人發生關係,一定要小心防範,絕不能讓對方成為未婚媽媽。

  「梁醫生,日後如果需要我幫忙什麼的,隨時找我或找芳琪她們也行,我們必會盡量的幫忙,因為我們永遠是好朋友。」我大方的說。

  「嗯!我們永遠是好朋友,這句話說得太好了,今天就讓我先幫好朋友一個忙,你想怎樣就怎樣,我不會再感到羞怯,為朋友嘛,對嗎?」梁醫生突然大方的說。

  「對,不用害噪!你們開始吧,我功成身退了。」婷婷說。

  「功成身退?」梁醫生不解的說。

  「梁醫生,其實我進來,主要是霜姐怕你會對龍生不利,所以要我防範你罷了,現在我相信你的真誠,覺得沒必要再留在這裡防範你,希望你也別怪霜姐防人之心,畢竟她初次與你見面。」婷婷說。

  「我不會怪責任何人,但你能保護龍生嗎?」梁醫生深感疑惑,不停往婷婷的身上仔細打量一番說。

  「我以前是天狼君座下十二聖女之一,你說我有能力保護龍生嗎?」

  「沒想到純真護士的另一面,竟是什麼座下聖女之一,真是太意外了!不過,你先不要離開,當是保護我,免得有人獸性大發,對我侵犯,行嗎?」梁醫生說。

  「放心吧,我保證龍生不會侵犯你的。」婷婷笑著說。

  「這點我很清楚,當是留下來陪陪我,免得我半途中害臊,況且你可以為我作證,我和龍生只是朋友,好嗎?」梁醫生說。

  「好!梁醫生,請你開始吧,別讓外面的人久等……」婷婷點頭說。

  「嗯……」梁醫生說完後,轉過身,背向著我,將手伸入裙內。

  刺激興奮的一刻,終於降臨了,眼前三位女人的胴體,雖然我都親眼目睹過,甚至親手摸過,朝醫生更不用說了,已被我佔有過,但當著她們的面前,舔梁醫生的下體,這還是頭一回遇上的美事,何況還是在家裡奉旨行事,這時侯的我,真不知該不該感謝無常夫人打我那一掌。

  梁醫生的手伸入裙內的一幕,我自然不會放棄視線上的享受,緊緊的盯著,而她似乎知道我在窺視,急急忙忙從裙內將一條肉色的小內褲剝下到膝邊,繼而快速脫下,藏入手袋裡,接著以鎮定的表情走過來,但臉上泛起的紅暈,已將她徹底的出賣。

  「梁醫生,仍感到害噪?」我故意問說。

  「不!還有什麼好害噪的,但我想……」梁醫生吞舌吐吐的說。

  「梁醫生,有什麼問題嗎?」朝醫生關心的問說。

  「朝醫生,剛才聽你說龍生那裡出現的異狀,心裡十分好奇,想看一看罷了,畢竟這種異象,書本上很難看到,所以……」梁醫生臉紅的說。

  「哦!原來是這個問題,只是想看一看罷了,這又有什麼好臉紅的,我們在醫院檢查病人的時侯,不是每天都會碰上嗎?相信龍生不會不答應吧?」朝醫生望了我一眼說。

  「沒問題,其實憋在褲裡也挺不舒服的……」我即刻拉下身上的運動褲,讓八寸多長的冰棒,豎立在三位女人面前。

  「嘩!怎麼沒……」梁醫生發出驚訝的叫聲。

  「梁醫生,你不但可以看,還可以摸一摸,冷冰冰的,但是沒有毛髮,則是我純粹好玩剃掉罷了,不需要大驚小怪。」我先解釋一遍說。

  「冷冰冰?」梁醫生疑惑的問了一句,接著伸出小手摸在冰棒上,嚇得即時把手縮回,

  並且向朝醫生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

  朝醫生和梁醫生一樣,摸向我那冰凍龍根上,同樣亦很快把手給縮回,之後,和梁醫生講了幾句之後,又再次檢查我的龍根。

  然而,今次她們不再害泊,談話中,流露認真的態度,並且改以英語交談,想必是講些醫學方面的話題,但我覺得十分不耐煩,甚至有些不滿,把我當成科學怪人似的……

  「兩位大國手,研究出什麼結果了嗎?」我不耐煩的打斷梁朝兩位醫生的對話。

  「剛才梁醫生對我說,你在樓下講解的神術,她根本就不相信,直到現在親眼看過、親手摸過,才不得不相信你的話,還說今回真正大開眼界,難得能親身見證此事。」朝醫生向我講解說。

  「那你們研究出什麼結果了嗎?」

  「龍生,至今有許多問題,醫學上是無法回答的。」朝醫生苦笑著說。

  「那是沒必要再研究下去了?」

  「嗯,還是解決你的問題比較重要……」朝醫生望了梁醫生一眼說。

  「好吧,那你把褲子穿上吧!」梁醫生尷尬的說。

  「不!穿上褲子,恐怕無法看到那裡問題的變化,是嗎?」朝醫生問我說。

  「是的,因為我也是第一次遇上這種麻煩。」我說。

  「那怎麼開始呢?就這樣嗎?」梁醫生羞怯的做出要我蹲下的手勢說。

  「這個姿勢恐怕我不方便,很難蹲在地上,這樣吧!」我坐在沙發上說。

  婷婷見狀,即刻收拾方几上的酒杯和雜物。

  「能把燈光再調暗點嗎?」梁醫生尷尬的說。

  「燈光太暗,恐怕我們看不清楚龍生那裡的變化,別怕,我們陪伴你身邊……」朝醫生上前將手搭在梁醫生的肩膀上說。

  「是呀!我也伴著你身邊,不用怕,龍生不會傷害你的。」婷婷鼓勵的說。

  「嗯……好吧!」梁醫生把臉俯在朝醫生的肩膀上,羞怯的不敢望向我,而手指則輕輕把腿上的裙慢慢拉起,直到裙腳拉至神秘山谷的位置,雙手才把裙角掀起。

  梁醫生的蜜桃,再一次出現我的面前,不知是我心裡丁梢軒卅還是什麼原因,發現她的蜜桃似乎比上次豐滿了,兩片花瓣也顯得比之前肥厚,但她本人的身型卻沒有出現孕婦肥胖的跡象。

  「梁醫生,不知是否我的錯覺,總覺得你這裡飽脹了少許,是嗎?」我好奇問說。

  「你……你還記住呀……真是的……」梁醫生臉紅羞怯的瞅了我一眼,再次俯在朝醫生的肩膀上。

  「哈哈!龍生,沒想到你的記性挺好的,不過,別大驚小怪的,孕婦初期是這樣的。對了,待會你有什麼感覺,不妨說給我們聽,好讓我有個臨床經驗記下,以便日後可做參考,快點吧!」朝醫生說。

  「梁醫生,麻煩你把腿張開少許……」我說。

  「你……」梁醫生很無奈,只能羞怯的把雙腿張開少許。

  正當想伸出舌頭舔向梁醫生的蜜桃之際,心想如果不環抱她的豐臀,恐防她會因害臊,而做出身體反應的後縮,況且舌頭的焦點也不能集中,為了尊重,只能再次向她問准。

  「梁醫生,我的手臂能否環抱這裡?」我指向豐臀問說。

  「嗯……」梁醫生羞怯的點點頭後,又把頭俯在朝醫生的肩膀上。

  「龍生,你想做什麼就做吧,正常姿勢就行了,這點不用我說了吧!」朝醫生說。

  「是的!」

  說完後,我即刻將手按在梁醫生滑嫩嫩的臀肌上,另一隻手則按在豐臀的股溝上,手指朝下的往臉上一推,黑茸茸的蜜桃往前一送,貼在我的臉上,頓時,眼前一片黑漫漫的,視線全被曲毛所遮蓋,只嗅到芳香的皂液味和陣陣瓊漿的暖流味,心想當醫生的不但注重衛生,而且亦挺容易發浪。

  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這個角度舔向蜜桃的位置,雖是可以產生極大的挑逗性樂趣,但今次我並非尋求淫樂之趣,而是要得到孕婦的精氣,萬一梁醫生高潮降臨之際,身體動作過激,恐防有洩氣的可能,則前功盡棄。

  「這個動作不行……」我推開梁醫生的小腹,並把問題告知她們。

  「嗯,倒是有這個可能……」朝醫生雙眉緊鎖的說。

  「龍生師父,你所擔心之事,極有可能發生,亦不怕坦白的說,我的反應……有時侯會很激烈,很多時候更會……出現忘我的境界,所以剛才我問這房間有沒有隔音……就是怕……」梁醫生忙整理被掀起的裙角,以遮掩赤裸裸的下體,羞澀的說。

  聽梁醫生說她自己性衝動的一面,似乎可以肯定,她必是床上很好的對手,只可惜她有孕在身,無法將她正法了,要不然便可證實自己的想法。

  「龍生,快想些辦法,別讓琪姐她們等得太久,她們會很擔心的。」婷婷提醒我說。

  婷婷的話可令我啼笑皆非,性愛的方式,有什麼辦法好想的,做來做去不就那幾套,何況現在指的只不過是舌頭的前戲。

  「我想這樣……」我轉個人平躺在沙發上,示意梁醫生跨在我胸前。

  「這……」梁醫生羞得滿臉通紅,站在原位發愣,始終不敢跨到我身上。

  「梁醫生,沒什麼好羞,上來吧!」我主動的說。

  「梁醫生,你就大膽一次吧,反正我們不會向外人說。」朝醫生勸說。

  「好吧!」梁醫生皺了皺眉頭,緊閉雙唇,脫下高跟鞋,戰戰兢兢,將雪白的玉膝跨過我的胸部,跪在我的右臂旁,而另一玉膝則跪在我左臂的沙發邊。

  「梁醫生,這樣我舔不到,你慢慢移向我面前,好嗎?」

  梁醫生的臉,依舊俯在朝醫生的肩膀上,逃遴我的目光,不敢正視我,幸好她的身體沒有拒絕我,雙膝逐漸慢慢往前移動。

  為了迎合她移動的姿勢,我只好伸手摸入她的裙內,捉著她的粉腿,引到我的右耳邊。豈料,我這一捉,嚇了她一跳,竟整個屁股壓在我的胸部上。

  「不好意恩,有沒有壓到你?」梁醫生羞怯的問我說。

  「沒關係,來……」我笑了一笑說。

  「嗯……」梁醫生把手按在我的胸前,將右腳的膝蓋移到我的左耳邊。

  雖然此刻她張開雙腿跪在我的臉上,但我仍是瞧不見裙內的春光,因為她的手將裙角遮蓋在山丘上,眼前只瞧見一對雪白的玉腿呈八字型豎立在我面前,十分誘惑。

  「梁醫生,可以開始了嗎?」我尊重梁醫生問說。

  「羞死人了!還問……」梁醫生往下體望了一眼,滿臉羞紅,無奈的點點頭,最後鬆開緊捉裙角的手,改以掩著羞澀的臉頰,身體則發出輕微的顫抖。

  「別緊張……」朝醫生和婷婷雙雙站在梁醫生左右兩旁,除了安慰她之外,兩人的手也將梁醫生的裙慢慢往上拉,誘惑的山丘,在雪白無瑕的玉腿揭幕下,壓軸登場的水蜜桃,亦逐寸逐寸在我面前出現。

  「慢!朝醫生,麻煩給我張紙巾……」梁醫生即忙遮掩蜜桃,並羞怯的要求說。

  婷婷即刻遞上紙巾給梁醫生,而梁醫生接過紙巾後,羞羞臉的將裙角拉下,另一隻手則拿著紙巾伸入裙內,心想必是抹掉蜜桃上的春水,可惜,紙巾從裙內拿出的一刻,只瞧見已被她扭成紙團,並且迅速藏入裙袋內,無法……

  「開始吧!」梁醫生雙手掩著臉部說。

  「是的……」

  【第四十卷】第九章:視覺的重要性

  梁醫生在極力忍受羞澀的情況下,終於張開雙腿跨到我的臉上,總算沒有浪費朝醫生和婷婷一番口舌的激勵。而我此刻亦極為興奮,只要得到梁醫生洩出高潮的精氣,龍根所凝聚的陰氣問題,便能迎刃而解。

  「開始吧……動作別太激動……護著我……」梁醫生雙手掩著臉部說。

  「是的……」

  朝醫生和婷婷掀起梁醫生的裙,興奮的我也不再浪費時間,即刻把手按在梁醫生雪滑的玉腿上,伸出舌頭挑向毛茸茸的山丘,尋找山谷下的小溪,豈料,兩片肥厚的花瓣,早已大開中門,以迎接我那暖烘烘的粗舌到來,而那微微的顫抖,似平轉告我,刺激的慾火已燃燒多時,迫不及待呀!

  「不要太……太激動……要慢……」梁醫生將屁股往後退了幾寸,說完後,再將毛茸茸的蜜桃,送到我那兩片乾燥的嘴唇上。

  「嗯!」我馬馬虎虎應了一聲之後,雙手迫不及待環抱腰臀之位,並將豐腴的翹臀住前推,令那沾滿春液的蜜桃,緊貼我那暖烘烘的雙唇上,而舌頭更是瞄準擴開的花瓣處,直接鑽入製造瓊漿的小溪內,肆意放縱的狂舔,誓要令那沉睡中的高潮甦醒,將躺在溫床中的陰精趕出玉洞。

  「別太激烈……噢!」梁醫生發出呻吟說。

  梁醫生雖然發出了呻吟,但是玉洞內的嫩豆,雖被我舔至充血膨脹,溪內的春液直流,但高潮的跡象卻不見蹤影,不禁令我開始有些緊張,唯有將手指插入玉洞,希望充實感能喚醒高潮的降臨。

  「不要插手指進去……快拿出來……」梁醫生含羞拉開我的手指,堅決不肯讓步。

  為了尊重梁醫生,只好將手指抽出蜜洞,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唯有加快舌頭親舔的速度,且拚命用力吮吸,希望期待的高潮能盡快降臨。

  「啊!不行!很辛苦!我要休息一會,沒力氣了……」梁醫生要求說。

  梁醫生的高潮無法降臨,便無法得到孕婦的精氣,問題便無法解決,這時侯的我自然十分慌張,豈會接受她的要求,以致半途而廢,只能加快舌頭的挑弄,希望能挑起她內心的衝動,做最後一次的衝擊。

  「不要,我沒氣力了……」梁醫生企圖掙脫我的環抱說。

  「龍生,停一停吧,不能強來……」朝醫生對我說。

  既然朝醫生和梁醫生都開口要求暫停,我不能不尊重她們,只能無奈的放棄。梁醫生趁我停下動作之際,即刻從我身上退下,羞怯的站到一旁,忙於善後的工作。

  「朝醫生,龍生的問題,還沒得到解決,是嗎?」婷婷問朝醫生說。

  「是的,還不行,冷冰冰的……」朝醫生摸了一摸我的龍根說。

  「朝醫生,怎麼會這樣?」婷婷不解的問說。

  「高潮是生理的反應問題,這點恐怕要問梁醫生本人……」朝醫生皺起眉頭說。

  梁醫生清潔好下體,整理了衣服,便走回來,而我一直留意著她,幸好她沒有穿上內褲,表示她還會給我機會。

  「抱歉!我已經盡了力,可是一點高潮的跡象也沒有,或許是我擔心肚裡的小孩問題,導致情緒緊張而無法集中,所以起不了反應……對不起……」梁醫生羞愧的說。

  「梁醫生,千萬別這樣說,我瞭解孕婦的心理問題,加上你又知道現在處於懷孕的高峰危險期,精神無法集中,實屬人之常情,另外……」朝醫生苦惱的說。

  「朝醫生,另外什麼呢?」我追問朝醫生說。

  「另外的問題,只是個人猜想罷了,梁醫生應該不喜歡這類的性行為,對嗎?」朝醫生開門見山的問梁醫生說。

  「嗯,我對嘴巴的性行為很反感,總覺得很不衛生,十分抗拒!」梁醫生說。

  「難怪!」朝醫生點頭說道。

  糟糕!梁醫生竟然對口交很反感,但我偏偏需要經過口交的途徑,才能解決問題,最慘的是又不能做愛,真是苦惱萬分呀!

  「朝醫生,現在該如何是好?」婷婷問朝醫生說。

  「好不好叫芳琪她們進來想法子呢?」我提議說。

  「龍生,我想不好吧,弄了大半天還沒解決問題,我怕琪姐她們會很失望,要不我們多想一會才決定,好嗎?」婷婷說。

  婷婷說得很有道理,打開房門告訴芳琪問題還沒解決,只會令她們很失望且焦慮,反正梁醫生的內褲還未穿上,機會還是存在的,況且龍根只是豎起和冷凍,現在沒穿褲子,亦不會覺得難受。

  最後,決定在這四人閉門會議中先想法子,要是真的不行,才開門請救兵。

  「好吧!我們四個再想一想吧,可惜,我不敢運用龍猿神功,要不然輕輕的一吸,梁醫生的高潮肯定隨即降臨。」我歎氣的說。

  「可以試一試哦!」朝醫生說。

  「不行!之前試過一次,心臟差點爆裂,很危險……」我搖頭拒絕的說。

  「真氣逆行,產生互擊,是十分危險的。」婷婷說。

  「對了,梁醫生,懷孕時間,你可曾試過自己解決嗎?」朝醫生問說。

  「這……」梁醫生臉紅不答。

  「說吧……不要害羞……」朝醫生鼓勵梁醫生說。

  「好吧,試過兩次,那兩次都得到高潮,一次是拒絕少基進行房事,後來他要求我做給他看,讓他自己解決,所以便做了一次,另外一次,是少基接了電話外出,氣憤的情況下,自己放縱做了一次。」梁醫生臉紅的說。

  「為何當時不被情緒影響呢?」朝醫生追問說。

  「我不知道,可能自己做,操縱在自己手裡,較為放心吧!」梁醫生用手掩著半張臉遮羞的說。

  「這樣可容易了,梁醫生自己做,當高潮降臨之際再通知我,不就行了嗎?」我說。

  「哎呀!這怎麼行……不行的……很尷尬呀!」梁醫生搖頭說。

  「梁醫生,我和朝醫生出去,龍生躲在沙發後面,那不就不尷尬了嗎?」婷婷說。

  「對呀!婷婷說得沒錯,我可以藏在沙發後面,況且你剛才已有了生理反應,應該不是問題吧!」我說。

  「不行!心理始終是心理嘛……」梁醫生拒絕的說。

  「對!梁醫生說得沒錯,心理始終是心理,除非視線受到刺激,而挑起內心的衝動,環境又不會感到尷尬就行。」朝醫生說。

  「除非視線受到刺激,而挑起內心的衝動,環境又不會感到尷尬就行,難道是指我們三個……」我深感疑惑的說。

  「對!看著的人較容易衝動,相信婷婷和我一樣,剛才亦曾衝動,對嗎?」朝醫生問婷婷說。

  「嗯,是的。」婷婷毫不猶豫的回答說。

  「朝醫生,我明白你指什麼了,你想將剛才的角色對換?」我恍然大悟的說。

  「嗯,梁醫生用眼睛看,身體又不會受侵犯,那她自己便能培養情緒步入高潮,問題是婷婷和我自然會尷尬了,或者婷婷迴避……」朝醫生臉紅的說。

  「慢!朝醫生,我下面的問題還未解決,恐怕無法進行,不妨坦白告訴你,之前在律師樓,驚慌之下,曾與芳琪和章敏試了一回,結果因冰凍冷卻的問題,導致她們都被我插傷。」

  「對呀!倒是忘記一冷一熱的問題,怎能進行呢?」朝醫生苦惱的說。

  「我不怕!讓我來吧!」婷婷毫不懼怕,隨即拉下衣後的拉鏈,任由身上的彩裙滑落地面,繼而背後胸罩扣一鬆,黃色小內褲往下一扯,晰間,變成赤裸裸的美人,直到她把胸罩從手臂脫下之際,身上和臉上才泛起片豐密乳,處女的羞容,更在她俏麗的臉蛋上溢出,根本無法掩飾。

  「婷婷……你下面……」朝醫生十分驚訝,指著婷婷無毛的禁區,愕然的發問。

  「是天生,還是剃掉的?還是動過手術?」梁醫生驚訝的說。

  「兩位大國手不必大驚小怪,她和我們一樣是人工剃掉的。」我忍著笑說

  「哦!原來是……」兩位醫生不再追問毛髮一事,只顧欣賞婷婷性感的胴體。

  婷婷這一脫,不但吸引我的目光,梁朝兩位醫生的目光,更在她身上肆意非禮一番,相信女人看女人的胴體,比男人更仔細,甚至會與本身做出比較,較好身材的那一位,自然沾沾自喜,年紀較大的,自然流露羨慕的目光,此刻,梁醫生正好是前者,或許她認為乳房比婷婷更豐滿吧,而後者當然是朝醫生。

  「婷婷,不行的,會很痛的,況且你還是第一次。」我憐香惜玉的說。

  「不怕!來!」婷婷突然將我推到沙發上,接著跨到我的身上,含情默默,凝望著我,慢慢合上雙眼,將兩片濕潤的雙唇貼到我的嘴上,並且將小嘴微微張開,似在引誘我向她的櫻桃小嘴做出侵犯。

  「嗯……」我抵受不住婷婷嫵媚的神態,迫不及待把舌頭挑入她的嘴裡,挑弄裡頭那條嬌嫩的香舌,當雙舌交疊,情意漸濃,腦海裡浮現初次在醫院與她碰面的情景,貪婪的手隨著四唇交纏的挑情下,慢慢摸向她的前胸,揉搓柔滑嬌嫩的豐乳,當掌心擦過羞澀的小乳尖,已感覺微微凸起發硬,嘴巴忍不住慢慢往下舔……

  當舔向婷婷嫩滑的粉頸上,她突然扭動身體,似在逃避我舌頭對她粉頸的挑逗,心想這肯定是她身上敏感之處,但她胸前豐盈的豐乳才是我的最愛,既然她不想我舔粉頸,我就把舌頭移到乳溝上,從上而下,朝著乳彈的輪廓輕舔,最後停留在粉紅的乳暈上,利用舌尖的韌度,挑弄剛剛勃硬的嫩紅小乳頭。

  「嗯……癢……不要了……」婷婷羞怯推開我的臉,將豐滿的豐乳緊貼到我胸上,逃避我對小乳頭的侵犯,但我的手卻偷偷潛下她的腿間,往她蜜洞的隙縫上一搓,潺潺的水聲隨即響起,這時侯我才察覺,原來我小腹上的位置,已沾滿水跡,難怪涼滲滲的。

  「婷婷,你動情挺快的哦!」我忍不住戲弄說。

  「不准笑我,辦正經事重要,趁我……」婷婷欲言又止的。

  「趁你什麼?」

  「別問!」婷婷不讓我追問下去,卻捉起我冰凍的龍根,移到她的蜜洞前。

  「不要……很痛的……」我凝望著婷婷,猛搖頭說道。

  「我知道……但我應該忍得住,章敏做到的,我也能做到……」婷婷吸了口氣,將肉冠移向隙縫處,慢慢吞噬。

  「婷婷……」我忍不住叫了她一聲。

  「進了嗎?」梁醫生緊張走上前,望了婷婷的蜜桃一眼說。

  「剛始要進了……」朝醫生緊張的說。

  「龍生!多謝你替我姐姐報了仇,我……報答你的時侯來了……」婷婷咬緊牙根,一隻手緊捉我的肩上,另一隻手瓣開蜜桃的花瓣,屁股則毫不退縮的往下沉,兩行眼淚則外流。

  「婷婷……」我再次喊了一聲說。

  朝醫生在婷婷身後擋著,也許怕婷婷忍不住痛楚,會跌個人仰馬翻吧!

  「婷婷……不要勉強……進入一大半了,痛嗎?」朝醫生問說。

  「不痛……我還忍得住……」婷婷吸了口氣,又一次將屁股往下沉。

  「哇!」梁醫生看得目瞪口呆,但她的手卻沒有忘記伸入裙內挑弄。

  此刻,我相信婷婷狹窄的處女縫,已被我的龍根成功開掘,果然,朝醫生證實整條龍根已藏在婷婷的蜜道裡,滿臉淚水的婷婷,此刻才鬆了一口氣,對我發出會已一笑,但小手仍按在小腹的位置上。

  「別動了!停一停,全進了……」朝醫生關心的說。

  「婷婷……痛嗎?」我忍不住為婷婷抹掉她臉上的淚水說。

  「不痛!章敏做到的,我婷婷也做得到……」婷婷緊捉我的手說。

  「傻小妹,這有什麼好比較的,真是的。不過,你很勇敢……」我苦笑中稱讚她說。

  「婷婷,感覺怎麼樣?」

  「不行!不動很冷……」婷婷勉強支撐著身體,企圖想做出抽送的動作,但第一次做愛的她,想掌握策馬揚鞭的技術,談何容易。

  最後,我慢慢轉移個姿勢,讓婷婷躺在沙發上,但龍根沒有抽出洞外,依舊是藏在婷婷的蜜道裡,接著,」量漫開始一下一下的抽送,當我動一動,她臉上的淚水就湧出一滴或更多,不禁覺得自己很殘忍。

  當抽送了三十多下,朝醫生突然喊我停下。

  「龍生,不能再什麼了,婷婷下面很乾,可能就是你說的冷卻問題,再這樣下去她會受傷,不能再繼續了……」朝醫生說。

  「不!我還可以撐下去,不痛!」婷婷堅持我繼續抽送說。

  「不行!婷婷,你已想材仕最大的努力了,不能再繼續,必須停止!」我不顧婷婷的堅持,狠心把龍根抽出婷婷的洞外。

  「哇!沾有血絲,可能是處女血,亦可能是損傷了……」朝醫生為婷婷善後說。

  「朝醫生,這怎麼辦呢?」婷婷抹掉臉上的淚水說。

  「那……讓我來吧……如何?」朝醫生歎了口氣,望了梁醫生一眼,又望了婷婷一眼,最後對著我說。

  「朝醫生,我……」我不知該怎麼回答。

  「但是你們三個人都不能對第四個人說起此事,拜託了!」朝醫生說完,脫下外裙和底裙,拉著肉色的絲襪脫下後,當要脫下紫色內褲的時侯,卻猶豫了一會。

  「怎麼了?朝醫生?」婷婷問說

  「梁醫生,千萬別告訴任何人……」朝醫生說完,終於把下體那件紫色小內褲脫了下來

  「朝醫生,你真的……」梁醫生難以置信的說。

  「梁醫生,現在沒什麼好顧慮的了。婷婷,你幫我步入情緒;龍生,還有你……」朝醫生指揮我和婷婷說。

  朝醫生挺大膽的,這和我之前對她做的那次,簡直判若兩人,她不但要我舔她的禁區,還鬆開上衣和胸罩扣,要婷婷舔她的乳頭,她突如其來的作風,可把梁醫生當場嚇壞。

  婷婷很聽話,不需要考慮,便上前親舔朝醫生的乳頭,而且邊揉邊舔的,或許她在我們家裡看過不少這種場面,所以做起來駕輕就熟。而我當然不會拒絕朝醫生的要求,更即刻將頭埋在她的腿間,伸出舌頭便向濕滑的蜜洞裡鑽,這時侯我才察覺,原來她的蜜洞早已漲滿了春水。

  「嗯……嗯……」朝醫生發出幾聲誘媚的呻吟聲。

  為了報答朝醫生對我家的恩惠,今次特別用心服侍她,不但舔得盡力,更利用舌尖的硬度,快速挑弄懸掛的吊鐘豆,猛烈的吮吸,不斷重覆又重覆,手指的挖掘,非但把蜜洞裡頭的春液掏出洞外,而且把埋在她心裡頭的性哀怨,統統由激烈的浪州聲中,得到淋漓盡致的暢快。

  「啊!龍生!你好強呀!我從未試過如此興奮……噢!」朝醫生猛將我的頭往她蜜洞外揉搓,溢出的春液全數沾在我的臉上。

  「嗯……你們換換……婷婷,你下面……龍生,你上來……」朝醫生興奮的說。

  「朝醫生,是否要我插入了?」我聽到朝醫生說上來,不知是否要我插入,如果真是要我插入,怎會要婷婷舔下面呢?

  「不!我還要前戲……你上來……」朝醫生要我騎到她的胸前,接著將我冰凍的龍根,藏在豐滿的豐乳內,手指捻著乳頭,手掌揉搓著乳球,每當肉冠向她臉上一送的時侯,她還伸出舌頭做出挑逗的親舔動作。

  婷婷似乎忘記自己剛破處不久,臉上竟然毫無羞怯之色,並且將整個俏麗的臉蛋埋在朝醫生腿間毛茸茸之地,雖然她的口技不行,但朝醫生屁股的迎送,往往會搔到癢處,且發出激烈的叫床聲。

  「朝醫生,可以進了嗎?」我悄悄的在朝醫生耳邊說。

  「不!我還要……把它弄到我嘴邊……」朝醫生渴求的說。

  「好!」我稍稍移動了身位,大步跨在朝醫生的臉上,將八寸多長的冰棒,塞在她的小嘴裡,豈料,她沒有絲毫退縮,竟將整支大冰棒吞入嘴內,而且眼神和動作十分嫵媚。

  「嗯……嗯……」朝醫生握著我的冰凍龍根,擺在她的嘴唇上套弄,偶爾吞吐,偶爾利用舌尖輕舔,手指則在春丸上揉搓,簡直是位玩槍的高手。

  「朝醫生,沒想到你……我……快要……龍生……」梁醫生走了過來看朝醫生吞槍的功夫,誰料贊到一半之際,突然,臉上泛紅,大聲喊我的名字。

  「龍生!快!」朝醫生鬆開我的龍根,推我下沙發說。

  「婷婷,脫我的裙……」梁醫生激動的說。

  婷婷來不及過來脫梁醫生的裙,朝醫生急忙中拉起梁醫生的裙角至腰間,使我瞧見梁醫生的手指仍插在蜜洞內,當我準備舔向她的蜜洞之際,她一手便將我的頭按在蜜洞外,我不敢怠慢,即刻大力的吮吸,並做好準備,以防她的高潮隨即降臨。

  「龍生,多加幾分力!」婷婷緊張的喊著說。

  「啊!啊!龍生!來……來了……來!啊!」梁醫生用力將我的頭按在她的蜜洞上,大聲嘶叫,雙手則狂扯我的頭髮。

  我所期待的高潮,即是神筆秘笈所寫的人中人精氣,終於從梁醫生肥厚的蜜洞內,洶湧的濺出。

  幸好我早有防備,已將嘴巴貼在花瓣的小洞口,當暖流噴射之際,便出盡九牛二虎之力的吮吸,並將全數吞入肚裡,即使梁醫生出現劇烈的顫抖,亦無法掙脫我雙臂的環抱,直到蜜洞出現抽搐收縮的現象,我才鬆了一口氣。

  「別吸了……我受不了……」梁醫生將我推開,接著整個人酸軟的躺在沙發上,拚命的喘氣。

  朝醫生把梁醫生的腳擺在沙發上,讓她舒服的平躺著,跟著為她送上護理按摩,但她的視線和婷婷一樣,都是望著我的龍根。

  「龍生,覺得怎麼樣了?」婷婷關心的問說。

  「放心,不會怎樣的,只要冰凍之氣散發,就自然沒事了……」

  【第四十卷】第十章:大功告成

  終於得到梁醫生的精氣,總算可以鬆下一口氣,由於今次是第一次化解此神術之法,至於會出現什麼反應,我則不清楚,只能信賴秘笈所寫的,等待冰冷之氣散發後就會沒事可是朝醫塵和婷婷仍是很不放心,一直望著我的龍根,偶爾還用手感受它的溫度,不禁使我有些尷尬,畢竟從來沒有人會對它如此關心。

  當朝醫生準備穿上內褲,我即刻把她拉到我身邊,要求她讓我多看一會,但她不肯赤裸下體對著我們,最後以裙子做遮掩為讓步。

  「龍生,剛才會不會怪我不讓你進入,怪我怕痛而退縮,怪我沒有婷婷那份勇氣呢?」

  朝醫生問我說。

  「我怎敢怪你呢?當時只是有些不解罷了。

  「龍生,其實看了你和婷婷交合後,覺得只有痛苦的畫面,並沒有挑逗的情慾,所以認為只能以前戲當主戲,方能挑起梁醫生的衝動,結果證明我的決定沒有錯,現在你該明白我的用心了?」朝醫生解釋的說。

  「哦!原來是法樣,難怪梁醫生突然會性慾高漲,讀過心理學的醫生,果然不同凡響,佩服!」我恍然大悟的說。

  「哎!其實我衝動的主要原因,是不敢相信朝醫生在我面前竟會如此放蕩,這和現實嚴肅的她,根本是兩個人,亦因為如此,令我在你們面前放得下醫生的尊嚴,或許這麼說吧,朝醫生瘋狂的一面,使我內心無比的痛快和刺激……」梁醫生聳聳肩,偷笑的說。

  原來梁醫生被我親舔下體,無法達到高潮的原因,主要是放不下醫生的身份。談起身份這玩意,不禁又令我想起了迎萬,不知她現在是否已放下降頭師的身份,但是猜想應該是不會的。

  「梁醫生,說來慚愧!我放蕩的主要原因,是受了婷婷的刺激,才會不顧一切,忘我投入的發洩,要是沒瞧見她失身的那一幕,恐怕我想蕩也蕩不起來,這都要歸功於婷婷呀!」朝醫生謙虛的說。

  朝醫生不獨佔其功,將功勞歸還給婷婷,這點令我更加的敬佩。

  過去她為我們家裡的人,全心全意的治病,亦曾為了紫霜的手術,體力透支過度,而暈倒在手術室,種種的一切,邵家不但欠她太多,私底下我龍生欠她的就更多,現在想起來,內心實在過意不去,甚至覺得慚愧萬分。

  「不管怎樣都好,你們三位都對我有恩,今日之情,我龍生絕不會忘記,尤其是你……」我上前摟抱婷婷說。

  「龍生,現在最主要是你的問題怎樣了,是否已經解決了?」婷婷關心的問我說。

  「我想沒那麼快吧,但感覺上沒有之前那麼的寒冷,秘笈上寫著需要些時間方能恢復正常,就給些耐性,我想不必擔心……」我盡量讓婷婷安心的說。

  「龍生,我通知琪姐她們進來好嗎?」婷婷說。

  「不!還是再等卅劊思-畢竟問題還未完全解決,再等一會……」我敷衍婷婷說。

  「龍生,那你現在和之前的感覺,有什麼不一樣嗎?讓我看看……你先坐下……」朝醫生站起身讓了個空位給我,而她則赤裸著下體蹲在沙發前,檢查我的龍根。

  「朝醫生,有效嗎?」梁醫生好奇的上前一看,並詢問朝醫生說。

  「嗯,好像沒之前那麼冰冷,溫度提高了,你摸摸看……」朝醫生對梁醫生說。

  梁醫生原是有些尷尬,最後還是摸向龍根,並且臉泛驚訝之色。

  「對呀!好像沒之前的冰冷,真神奇,吸了我身上的……不說了……羞……」梁醫生欣喜若狂的情形下,脫口而出,差點還把「陰精」二字說出口。

  「龍生,確實比之前暖了許多,好不好運功試試反應呢?」婷婷摸了後提議說。

  「不!我干敢胡亂運功,心臟的痛,可非一般的痛,還是耐心等候吧!」

  「龍生,你現在和之前的感覺,有什麼不一樣嗎?」朝醫生追問之前的問題說。

  「朝醫生,現在的感覺是沒之前那麼的冰冷,而且小腹下有股暖流,似想湧入丹田內,我想暖流攻入丹田之位後,便能將寒氣逼出體外。」我估計的說。

  「有感覺嗎?」朝醫生捻了肉冠一下說。

  「有了呀!雖是只有一點點的感覺,但之前是完全沒有感覺的,我想很快會沒事,但這個部位仍是沒有感覺。」我指著春丸的位置說。

  「哦!有感覺,表示神經線已有反應,相信再刺激神經,會有很大的幫助……」朝醫生的手指不停揉搓春丸的位置,偶爾用指尖輕撫大肉冠說。

  「對!刺激神經,可以加快充血的反應。龍生,現在感覺怎麼樣?」梁醫生問說。

  「感覺暖流湧下的速度加快了,丹田的位置感覺發熱……」

  「朝醫生,要不要多給它一些刺激呢?」梁醫生問朝醫生說。

  「梁醫生,你是說用嘴巴?」朝醫生望著梁醫生說。

  「嗯……」梁醫生尷尬的點頭說。

  「梁醫生,你是孕婦,可能反應會更好,你來吧!」朝醫生讓位子給梁醫生說。

  「不!朝醫生,其實……其實我看你親龍生的一幕,感到無比的刺激,完全沒有了身份的束縛,如果可以的話,你……你自己就……再幫龍生一次……」梁醫生臉紅羞怯的說。

  「哎!梁醫生,恐怕今次你會失望了,之前我是看了婷婷那一幕,才會如此的衝動和瘋狂,現在我已冷靜下來,沒有了慾念,未必有之前的效果了……」朝醫生說。

  「朝醫生,讓我來吧!」婷婷說完後,即刻撲到朝醫生身上,將臉貼向朝醫生的腿間,親舔黑茸茸的蜜洞。

  「婷婷,你……」朝醫生驚慌失措的情況下,想推開婷婷,但她的力量又怎能與婷婷相比,結果不但沒把婷婷給推開,反而被婷婷的手將她的頭按在我的胯間。

  龍根有了知覺,自然將淫念昇華至邪念的境界,眼望朝醫生的小嘴撲向龍根上,自然而然將肉冠頂向她的唇間,朝醫生就這樣無奈的張開小嘴,再次含著龍冠,由慢至快的吞吐。

  正當欣賞朝醫生吞吐龍根艷惑之際,突然,一股冰寒的氣流直湧肉冠口,身體不禁打了個冷顫,匆忙之下,急忙將龍根從朝醫生的小嘴抽出,準備轉射另一個方向,誰料還未來得及轉身,便忍不住如失禁般的射出,但射出的不是雪白之精,而是淡白色的尿,不幸的是,婷婷和朝醫生迎前一看,結果把尿射到她們臉上。

  「哇!」朝醫生和婷婷不約而同發出尖叫。

  「對不住!」我急忙將紙巾盒拋給了婷婷和朝醫生。

  婷婷急忙拿起紙巾,先為朝醫生抹乾淨,但被朝醫生一手推開,即刻上前檢查我的龍根。

  「龍生,問題好像全解快了,已經發燙了,是嗎?」朝醫生捉著我的龍根問說。

  「是呀!問題已經解決了!體內那股寒氣,已被梁醫生的精氣逼出體外,應該是在氣化水而成尿的排泄情況下,得到完全康復!」我興奮的說。

  「真的?好呀!龍生痊癒了!」婷婷興高采烈,衝出門外報告好消息。

  「婷婷!不!」

  我喊著婷婷不要打開房門,卻退了一步,原來芳琪她們一直在門外等候,婷婷的門一打開,她們已從門外衝了進來。

  「龍生的問題解決了?」外面的人走進來,紛紛追問說。

  剎那間的轉變,嚇得朝醫生忙於找裙掩蓋下體,而梁醫生則裝著若無其事般坐在沙發上,芳琪她們幾個進來後,自然是嚇了一跳。

  「龍生,問題已得到解決了,是嗎?」芳琪冷靜的說。

  「是的!」我站到沙發後面遮掩下體說。

  「嗯!恭喜你!別忘記多謝兩位醫生,我們到樓下等你,慢慢,不急。婷婷,你出來為我們講解整個過程……」芳琪說完,命令其他人退出房間,不讓他們多說一句話或逗留。

  「琪姐,朝醫生她……」章敏對芳琪說。

  「我說出去……」芳琪下命令說。

  章敏不再多話,隨婷婷身後走出房間。

  突然,我想到一件事,急忙得住芳琪,「芳琪,把你買的消炎藥,分一點給婷婷……」

  「嗯,好的。」芳琪望了婷婷一眼,將手搭在她的肩上,一起離開房間。

  芳琪離開後,朝醫生和梁醫生兩人竊竊私語,而我則想著芳琪說的「慢慢」和「不急」四個字,真耐人尋味。

  「龍生,我們是否惹謝大狀不高興了?」梁醫生憂心如焚的說。

  「梁醫生,沒事的,芳琪很大方,更是一個明白事理之人,不用擔心!」

  「算了!既然芳琪已看到一切,沒什麼好擔心的,眼下龍生最好洩出一次,以確保輸精管沒問題,那我們便能功成身退,其他的事對我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但願能順利過最後一關吧!」朝醫生說。

  「朝醫生說得沒錯,好的,我應該洩一次。」我從沙發後走到沙發前說。

  「哇!」梁醫生輕輕喊了一聲說。

  「什麼事?」朝醫生問梁醫生說。

  「沒什麼,只是沒想到龍生受了一驚,那裡還是挺著的,完全沒有軟下的現象,真夠勁……」梁醫生尷尬臉紅的說。

  「龍生一向是夠勁的,他可不是普通人。」朝醫生笑著說。

  「我還是趕快發洩了再說……」我用手加快套弄龍根,希望盡快解決,免得芳琪在樓下久等,不過在兩位醫生面前這樣套弄,倒有另一番趣味。

  兩位大國手目不轉睛看著我套動龍根,接著還走上前近距離對著大肉冠,偶爾還摸摸龍嘴,企圖想為我代勞,但我樂於享受在她們面前自我套弄,這是種說不出的刺激和興奮,況且這種機會很難得。

  不知不覺,大約套弄了百多下,發現朝醫生的玉手開始忙著揉搓蜜豆,而疏忽裙子已滑落腿邊,大洩春光。

  「朝醫生,你是否感興趣了?」我拉開朝醫生半遮掩的裙子說。

  「我……」朝醫生欲言又止的,尷尬的望了梁醫生一眼。

  「朝醫生,當我不存在就行了……」梁醫生知趣的說。

  「嗯,反正不該看的人都看了,還有什麼好保留的,來就來吧!」

  朝醫生一手把我的頸項箍到她面前,送上一吻,接著張開雙腿將我置入中央,再巧妙地挺了幾下翹臀,蜜洞口便輕易把我那粗大的龍根吞入洞內,而浸入春水氾濫的瓊池中……

  「慢慢……別太粗魯……嗯……」朝醫生很有次序迎頂我的龍根。

  龍根恢復了知覺,不再是冷冰冰的進行,今次闖入暖烘烘的玉洞裡,自然迫不及待的衝刺一番,哪還會聽朝醫生的吩咐慢慢進行。

  「啊!啊!插到很深,別太用力,我會很快……呀!」朝醫生緊捉我的肩部,發出激烈的叫聲說。

  龍根闖入朝醫生的蜜洞,裡面非常濕潤,而且濕滑的小道盡頭,還有張小嘴一張一合,吮吸來犯的肉冠,這種奇癢癢的感覺,教我無法冷靜下來,唯有出力的衝刺,偶爾插入深處用肉冠揉搓裡頭的小嘴,酸酸癢癢的感覺,真是痛快極了。

  「我想慢……但你那裡會咬人……我慢不了呀!」我拚命衝刺撞擊蜜洞內的小嘴說。

  「啊!呀!龍生……你很強……我不行,要來了……」朝醫生興奮的叫著。

  突然,後面也傳來梁醫生的呻吟聲,急忙回頭一看,瞧見她一隻腿架在沙發的扶手上,另一隻腿架在方几上,中門大開的蜜洞,已有隻手指插入,而懸掛在蜜洞頂方的吊鐘玉豆,正遭受幾隻手指摧殘式的揉搓。

  「龍生……我也忍不住,快要來了……你還要嗎……」梁醫生媚眼如絲向我發出呻吟說。

  梁醫生這個時侯問我要不要,顯然是希望我要,因為我要,便會吮吸她的蜜洞,她便會得到更加的痛快,況且我不能說不要,要不然便有念完經便不要和尚之嫌,這份尊重一定要給她的。

  「我要……但我正忙著……無法抽身……」

  「嗯……我過來……」

  梁醫生走過來站到沙發上,跨在朝醫生身前,居高臨下,將蜜洞對著我的臉,快速地揉搓花瓣裡的嫩豆,而朝醫生則緊捉梁醫生的臀肌,下體則拚命迎頂的衝刺。

  「啊!不行!來了!快!」梁醫生緊張叫喊著說。

  梁醫生的高潮再次降臨,為了尊重她而不想拒絕,唯有把嘴貼在她的蜜洞前,用力的吮吸,將蜜洞洩出的暖流,全數吞入嘴內。

  「啊!啊……梁醫生了……你來了……我也來了……龍生出力頂著,不要動!頂著別動!用力頂住呀!呀!啊!」朝醫生全身顫抖,捉著梁醫生的玉腿,忘情喊說。

  由於顧得上便不顧得下,朝醫生要我別動,我真的動也不動,頂在她的花蕊處,就在高潮噴射之際,突然一下猛烈的吮吸,竟然把我的慾火也吸了過去,結果在幾下顫抖後,終發出猛烈的炮射,全數轟在蜜洞的小嘴內,這下噴射真是痛快!

  「啊!我射了!成功射出了!」我雙手環抱梁醫生的玉腿,把臉俯在她雪白的屁股上說。

  「好了!終於大功告成!好久未試過這麼激烈了……累死我……」朝醫生說完後,急忙用紙巾塞住蜜洞口,便躺在沙發上拚命的喘氣。

  「呼!呼!呼!」我們三個全身酸軟的躺在沙發上喘氣。

  休息了一會,我們三個不敢要芳琪在樓下久等,匆匆忙忙收拾好現場環境,便到洗手間清潔一番,準備迎接樓下的審問。

  「你們曾答應不會將房間裡發生過的事告訴外人,只有我們四個人知道,別忘記了呀!」朝醫生臨出門前再三叮囑說。

  「放心,我怎會向人說呢!但我怕婷婷已經……」梁醫生臉紅的說。

  「我想家裡的女人,不可能不知道的,但我會告誡她們不能對外人提起,放心吧,這點信用,邵家隨時可以給你們的,不用為此事心煩。」我在朝醫生和梁醫生的眉心上,各親了一下說。

  「那我們出去吧!」朝醫生說完後,整理了衣服準備開門。

  剛巧,這時侯婷婷跑上來通知我們,江院長已經來了,看來我和梁醫生的秘密,恐怕紙包不住火了。

  【第四十卷完】
2014-1-10 14:0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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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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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卷】內容簡介:

  江院長這次前來,識破什麼大陰謀?

  天狼君到底有什麼陰謀?他設的圈套又是什麼,為什麼要教龍生神術呢?

  龍生的祖墳到底和賴布衣有什麼淵源?為什麼龍生的命運會出現害他的九個人,以及救他的九個救命恩人呢?誰是害他的九個人,誰又是他九個救命恩人呢?

  龍生竟然不是祖墳的有緣人,那誰才是真正的有緣人呢?聽說還要經歷三劫三難呀!

  龍生今世如此多女友,聽說和祖墳有關,又是為什麼呢?

  張家的酒店,誰是接管人呢?龍生對酒店的收購會成功嗎?他又能順利接管林公子的殯儀館嗎?

  靜宜的下落仍是未明,她到底是去了哪呢?

  楊寶金終於找上龍生,這個約會龍生又會與她碰面嗎?

  

  【第四十一卷】第一章:天狼君的陰謀

  雖然中了無常夫人一記天地六十陰陽掌,導致龍根處於冰凍狀態,幸虧得到孕婦梁醫生的精氣所化解,算是避了一劫。不過卻被無常夫人派來的奸細剛嫂,敲了一筆錢,破財擋災之餘,我也不會忘記給無常夫人設下一個圈套,如果她用來對付我,那她便自食其果了。

  至於,剛嫂敲三方面的竹槓,我則耿耿於懷,她是屬於高明,還是愚蠢,我弄不清楚,只知道給剛嫂的一百萬,比起上次給小剛那一百萬更有價值,起碼她會給我通風報信,至於下次她還會不會再敲我的竹槓,只能到那時候再想法子應付了。

  我和朝醫生還有梁醫生,成功解決龍根的問題後,口頭上向她們許下承諾,誓不會將房間性事外傳。當準備下樓的時候,誰料婷婷跑上來通知我,江院長已在樓下,看來梁醫生幫我解決冰凍龍根一事,恐防紙包不住火了。

  「江院長在樓下,那我和龍生的事,不就……」梁醫生驚慌的說。

  「不用擔心,我想江院長不會四處告訴別人的。」朝醫生安慰梁醫生說。

  「嗯,其實江院長已是我的岳父,亦算是我半個父親,這個面子他會給我的,況且你今次救的人是他的女婿,他感激還來不及,又怎會破壞你的聲譽呢?」

  我說。「這倒是……原來龍生師傅成了他的女婿,但她的女兒不是……」梁醫生想了一會說。

  「是呀!我有虧於江院長的女兒冷月,所以會舉辦冥婚迎娶她過門,算是我對冷月一點愛意,而她的身份將是我龍生的元配夫人。」我說。

  「龍生,你怎能說虧欠了冷月呢?這對你太不公平了。」婷婷反駁我說。

  「婷婷,生人怎能和死人計較呢?況且現在誰對誰錯已不再重要,最重要是我沒有負她就行了,再說她也是我深愛的女人!」我感歎的說。

  「龍生師傅真是大情大義,如果少基有他一半的修養就好了,可憐的孩子……」梁醫生摸著肚子自言自語的說。

  「梁醫生,剛才你幫了一個大情大義的人,現在有些滿足感吧?」朝醫生笑著說。

  「滿足?是你吧,朝醫生。」梁醫生不甘示弱而許笑朝醫生說。

  「好了!別說了,我們過去吧……」朝醫生換上一張嚴肅的面孔說。

  大廳上總算有些說說笑笑的氣氛,並不像剛才那種驚慌焦慮的場面,而我最高興是瞧見家裡的女人對江院長的尊重,和聽見她們的笑聲,畢竟家裡有她們的笑聲,表示我安全無恙。

  「龍生,沒事了?哦!朝醫生也在,你是……是……梁醫生吧,對嗎?」江院長見我走下樓,朝我下體望了一眼,跟著又望了朝醫生和梁醫生一眼,並打招呼說。

  「江院長,你好,我是梁杏琳醫生。」梁醫生尷尬的向江院長打招呼說。

  「兩位大醫生別站著說話,快到這邊坐,我去倒杯茶給你們……」芳琪很大方招待梁朝兩位醫生坐下,接著轉身走入了廚房內。

  瞧見芳琪笑臉迎人的表情,我那雜亂的心情才得以平伏,且鬆下一口氣,不必再擔心芳琪會板起臉孔,令兩位醫生感到尷尬難堪。至於,她會不會等兩位醫生走後再向我發脾氣,我就不清楚,只能聽天由命。

  「龍生,怎麼不說話,秘笈該看了吧?」江院長問我說。

  「哎!當然看過了,要不然那還會有心情坐在這裡。」我歎了口氣說。

  芳琪從廚房裡端出一杯茶和鮮奶,分別給梁朝兩位醫生,我望了巧蓮一眼,心想端茶待客,原是她的工作,但芳琪今次卻搶過來做,似乎是想向兩位醫生表達,她並不介意她們在房間和我做愛一事。

  「謝大狀,怎麼好意思要你親自端茶……」梁醫生和朝醫生接過茶杯說。

  「過門都是客,何況兩位還是貴客,我更加不能怠慢,坐……別客氣……」芳琪說。

  「謝謝!」兩位醫生說。

  這時候,婷婷走到江院長身邊,似乎有話想問他,可是卻沒有說出口,猶豫不決的左顧右盼。

  「怎麼了,婷婷?」江院長問婷婷說。

  「沒什麼,只是對龍生的一些講解,有些不明白,甚至不大同意。」婷婷偷偷望了我一眼,似乎怕我不高興。

  「婷婷,心中若有什麼疑問,趁江院長在此,就大膽的發問,千萬別把問題擺在心裡,記住,良性的討論是有益處的。」我大方的說。

  「婷婷,如果對龍生有什麼不滿,大膽的說出來,我支持你!」章敏仗義的說「嗯,江院長,龍生說他學的神術是天地六十陰精掌,據我所知,此套掌法必須有聖女之血方可練成,況且這套掌法如此厲害,天狼君沒理由會教他,你說我的想法對嗎?」婷婷問江院長說。

  婷婷的想法很正確,我確實沒有用過什麼鮮血練功,更別說是聖血了,但為何我又能練成天地六十陰陽掌呢?這個問題是有必要仔細研討一番。

  「婷婷,如果龍生練的不是天地六十陰陽掌,那便不會被我師妹無常夫人所傷,因為這套掌法對打是相剋的,換句話說,無常夫人隔空打出那一掌,要是打在沒有此套掌法的人身上,好比打在沒有真龍護穴的地上,根本不會有反應。」

  江院長說。「難道龍生曾用聖女之血修練?」婷婷疑惑的眼神,即時投到我身上說。

  「不!不可能!我到哪裡找聖女之血修練?」我即刻辯白的說。

  「龍生,天狼君傳授神術給你的時候,可曾給你吃過些什麼嗎?」江院長問說。

  江院長這麼一問,令我想起當日在龍猿山的時候,忠叔曾說我內傷未除,加上酒色傷身,導致氣血受阻,最後給了我似鵪鶉蛋的黑藥丸服用,並要我服用七天。

  「有!我到龍猿山的第一天,天狼君曾給我吃過些藥丸,並要我連續服用七天,我還記得那種黑色的藥丸似鵪鶉蛋,味道似有花椒或丁香什麼的,但咬破藥丸之後,裡頭散出一股鹹味,而這股鹹味恰好化解舌上的麻痺感覺,奇妙的是,麻辣和鹹味攪和在一起,則變成芳香的味道。」我對江院長說。

  「嗯,這就對了,你吃的那些藥丸,肯定是用聖女之血所煉成的金丹,天狼君的計劃可真毒,知道你有奇人神術奇功,便教你天地六十陰陽掌,但卻不教你萬毒掌,留待事成之後,師妹便出來收拾你,真是處心積慮的雙贏陰謀呀!」江院長歎了口氣說。

  「江院長,天狼君怎會認定無常夫人,一定有能力收服我呢?」我不解的問。

  「因為他們留有萬毒掌對付你,這也是為何他不教你的原因,反正你在明處,無常夫人在暗處,他們可隨時突擊你,亦可令你斃命,但今天為何會揭出底牌向你冒然出手,這點我倒想不通,亦令人費解……」江院長疑惑的說。

  對!江院長說得沒錯,當日天狼君就是用萬毒掌來對付我,要不是迎萬小姐出手相助,恐怕我已命赴黃泉。

  「江院長,當日無常真人被龍生擊斃的時候,無常夫人的情緒很激動,那她為何又不出手呢?難道她的忍耐力竟如此堅強?」芳琪質疑的說。

  「對呀!無常夫人三番四次在我要前顯得很激動,為何又不突擊我呢?」我說。

  芳琪的疑問,令江院長啞口無言,最後只能閉上眼睛,沉思一番。

  「對!當時張家泉還未死,無常夫人又怎能讓你死呢?我相信在那種場面,天狼君一定隱身在附近,相信他也怕師妹會忍不住氣,而壞了大事,以備隨時出手迎救,我說得對嗎?」江院長問我說。

  「嗯,印象中天狼君好幾次都會突然出現,但無常真人死的那一次,就記不清楚了……」我想了一會說。

  「這就對了,現在唯一不解的是,為何無常夫人可以隱藏神功如此之久,今次卻輕易向你突擊,而暴露自己神術的底細?」江院長不解的自言自語說。

  「江院長,現在最重要是有什麼預防的方法,可以抵擋無常夫人再次向龍生突擊呢?」芳琪問說。

  「對呀!這個問題秘笈上沒有寫到,到底有什麼方法可以預防呢?不會是沒有辦法吧?」我問江院長說。

  「龍生,能夠寫出這套掌法的人,又怎會沒有破解之法,只是沒寫在秘笈內罷了,讓我考考你,為何我不教冷月天地六十陰陽掌呢?」江院長考我說。

  冷月身上的神術功力,我十分清楚,江院長除了教她八卦步法,便沒有教她其它神術武學,從此推斷,其中原因該與她身上特異之處有關,莫非是……

  「十靈氣?」我回答說。

  「沒錯!哎!十靈氣的霸道,相信你很清楚,可惜十靈氣屬世間罕有,偏偏冷月是我的女兒,如果她是我的女友或太太,我就可以光明正大誅殺叛教之徒,無需大費周章,暗地裡做些偷天換日之事……」江院長既傷感又激動的望向紫霜說。

  江院長此話一說,我和紫霜的眼神,則成了一條直線,而這條隱約的直線,亦引來數人的目光,和一片溫馨的笑容。

  「江院長,你是說龍生有了十靈氣,無常夫人便傷不了他,甚至可以把她給剷除,對嗎?」紫霜問說。

  「嗯,可以這麼說,有了十靈氣護身,等於築起了外牆,即使不能抵擋,亦會減去很多的殺傷力,到時候龍生那一掌,肯定會把對方打成重傷,最怕是對方也有十靈氣護體,對了,你不是和冷月也一樣是十靈女嗎?」江院長說。

  「是的!」紫霜臉紅躲到一旁說。

  「太好了!龍生,冷月果然沒有選錯人,神筆派最後一個叛徒,就拜託由你清理門戶,至於能不能將神筆派發揚光大,那並不重要,最重要是別把無常夫人給打死,廢掉她的神術就行,可以嗎?」江院長傷感的說。

  「江院長,我很高興聽見你交待龍生別打死無常夫人,這點正合我心意,我實在不想再為他在法庭四處奔走,那種滋味十分難受,但有一點很不明白,為何你會有此仁慈的想法,你應該痛恨對方才對,不是嗎?」芳琪問說。

  「大律師,我最痛恨之人,則是龍生的父親,既然我可以將此仇恨放下,試問又有什麼仇恨,我是放不下的呢?況且師妹當年只是被天狼君利用,其實她的本性並不壞,但今日的她可能已被金錢和權利所蒙蔽,才會執迷不誤,誤走歧途罷了,可以的話,就放她一馬吧……」江院長歎了口氣說。

  冷月的死,果然令江院長變了許多,在他身上已找不到,往日那種朝氣的神采,而今,他整個人好像步入憚的境界中,由此可見,喪女之痛的打擊,比死還要難受,無意間,令我想起父親還未找到我的時候,心情也和江院長一樣,看來日後我要多生幾個兒女,即使不幸死掉一個,亦不至於會一無所有……

  「江院長,如果劉美娟不是死在無常夫人手上,我答應你會放過她,萬一她真是罪魁禍首的話,請恕我無法聽從你的吩咐,誓要她血債血還。」我堅決的說。

  「龍生,你真是一個講情義的男人,難怪這麼多女人會鍾情於你,只可惜冷月沒有這個福份,要不然她肯定會是個幸褔的女人。」江院長傷感的說。

  朝醫生拿起江院長的茶杯遞到他面前。

  「江院長,別再傷感了,或許冷月臨死前得到龍生,已覺得不枉此生,對嗎?何不妨往好的那方面想呢?」朝醫生安慰江院長說。

  「噢!差點忘了一件事,這些交還給你……」江院長的口袋裡拿出包東西,交給了朝醫生說。

  「這是……」朝醫生接過東西,愕然一問說。

  「這就是我之前逼迫你和龍生做愛的偷拍光碟,放心,世上沒有第二張,裡頭還有龍生和仙蒂談話的錄音帶,這些東西我原本想交給李公子,但最後還是取消了念頭,畢竟你和仙蒂是無辜的,讓你受委屈了,哦!這包東西上面還有一句話,就是「對不起」!」江院長慚愧的說。

  「江院長……謝謝……」朝醫生激動得眼泛淚光的說。

  「原來……龍生和朝醫生……難怪琪姐叫我別生氣……」章敏上前將紙巾遞給朝醫生。

  「謝謝!」朝醫生接過章敏的紙巾說。

  章敏將紙巾交給朝醫生後,即刻轉身走到我面前,一臉凶巴巴的表情瞪著我。

  「怎麼了?」我感到有些不妙,忙問章敏說。

  「龍生,你真是給我太多的驚喜,現在醫生都有了,請問你還有哪些女朋友,我是不知道的,能不能一次告訴我,我不想再呷錯醋了!」章敏譏諷的說。

  「章敏,別失禮嘛……梁醫生很尷尬的……」芳琪上前勸章敏說。

  「琪姐,這個問題想必在場的人都很想知道,梁醫生不會介意的,龍生你快說呀!否則我要嚴刑逼供了!」章敏握起拳頭的說。

  「我……我沒啦……」我苦笑的說。

  「真的?」章敏疑惑一問說。

  「印象中……應該是沒了……」我說。

  「我的天呀!竟然說印象中!龍生你真是無藥可醫,沒得救啦!遲早會死在女人的身上,哼!氣死我啦!」章敏氣得一蹬腳,雙手叉腰的坐到另一邊去。

  「你呀!賤骨頭!只有章敏能治你!今回看你怎麼死……」芳琪捻著我鼻尖說。

  章敏就是天生火爆性子,不管什麼場合或是什麼人在場,只要她發起脾氣,即使在天皇老子面前,她也不會給面子,相信沒有什麼人可以收服這匹野馬,不過,好像有一個人可以收服他,就是我父親,當日在醫院父親吞下紙張的一幕,倒是把她給收服了,看來我要向父親多多學習應付女人的辦法。

  「哎,你們別怪龍生了,他有多位女人在身邊,其實也是身不由己,今世注定和女人是脫不了關係,一切皆是天意,要怪只能怪風水穴厲害之處,因為邵家的風水穴,必須經過三代困擾,才能得以破解地劫,這也是換取財富條件之一。

  直到地劫解除之日降臨,世間規律的因果,才會在邵家第四代總結,而第五代便會開始過著正常循環果報的生活,以前有人說富不過三代,原因就是遇上風水地穴所謂的結算期。」江院長說。

  「哼!瞎扯,男人總是喜愛幫男人說話,好色就是好色,這點不用質疑,天下間那有不吃魚的貓。」章敏諷刺的說。

  「章敏!不能無禮!真是的……」芳琪斥責章敏說道。

  「江院長,你能否多講解關於邵家風水穴一事嗎?我對這個問題存有很大的疑惑,總是感覺很多不幸的事發生,皆與邵家風水有關,但我對風水之事,卻一竅不通,希望你能不吝賜教。」巧蓮要求的說。

  記得巧蓮曾經向我提過,曾懷疑一切不幸之事發生,皆從祭拜祖墳當日開始,今日江院長恰好提起此事,亦正好向他討教一番,畢竟他早已研究邵家祖墳多年,要不然絕不會察覺父親找阿姨當替死鬼一事。

  「巧蓮,不需要說什麼賜教,反正已是一家人了,只不過當年我對妹妹的死,感到很懷疑,所以曾對邵家的祖墳,用心研究過一番,甚至找了很多古書,以瞭解此穴的來龍去脈,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我查到一子出一老死之謎,接著才有復仇一事,現在我就把所知的一切告訴你們吧。」江院長說。

  「又要講故事了?那龍生日後還有幾個女人呢?」章敏譏諷的說。

  「章敏,我以前說過,沒有人可以拿邵家的祖墳開玩笑,包括我自己在內,如果你不尊重邵家的祖墳,等於不尊重你在邵家的地位!」我嚴肅的說。

  章敏被我當眾斥責一番後,站起身似乎想反駁我,但被我怒目的眼神一看,最後不敢多言,轉身準備走回房間。

  「章敏!如果你當你是邵家的一份子,那你給我好好坐著的聽,誰也不准離開!包括你!」我指向梁醫生說。

  我故意將矛頭指向梁醫生,為何我會這樣做,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是想嚇唬人吧,而梁醫生被我這一喝,自然而然,像受驚的小鳥似,死捉著朝醫生的手不敢多言,而章敏亦坐回原位,不敢造次。

  「章敏,你不妨當是一個故事聽,或當是對邵家一點認識,你們也是哦……」江院長打圓場的說。

  「江院長,請說……」我懇切的說。

  【第四十一卷】第二章:寶地有緣人

  章敏原本吵著我風流一事,豈料卻令江院長談起邵家祖墳一事,聰慧的巧蓮,打蛇隨棍上,要求他講解一番,而一向不相信風水之說的章敏,自然不感興趣冷言了幾句,結果被我一罵之下,氣得想溜進房間作無聲抗議,但被我大聲喝住而留下旁聽,費解的是,我不知何故也把梁醫生給留下,結果在無人逆我的旨意下,江院長開始講解。

  「龍生,你看過賴布衣的「青烏序」,應該知道裡頭有句「九龍地脈鈐記」

  吧?能否背念出來嗎?」江院長問我說。

  「莫道南龍不威風,只因深潛未點通:富甲天下前程事,虹珠寶地話九龍。」我想了一會念了出來。

  「嗯,記性真不錯,你又知不知道,賴布衣當日為何寫下這句呢?」江院長問說。

  「願聞其詳!」我說。

  「當年尋龍大俠賴布衣,尋訪天下奇穴,山過山、嶺過嶺的,終於來到邵家祖墳附近一帶,當時他被遙遙相對的羅浮山所吸引,因為那裡周圍有無數高低的奇峰,而高處則出現九峰環扣的奇景,因此他相信附近必有珍龍奇穴,於是馬上著手追查龍穴的所在地,當來到邵家祖墳的位置,卻遇上守穴的異獸。」江院長說。

  「異獸?」章敏脫口而出的說。

  「沒錯!是只長有九個頭的巨蛇,賴布衣不敢怠慢,即刻使出神術對付它,九頭巨蛇激力反抗之下,猛然噴出霧氣,接著化陣清煙,消逝得無影無蹤,賴布衣當時已知道蛇即龍也,馬上拿起羅盤再次確認,龍穴之位正是九頭蛇消失之地,但面對是九個頭的穴位,該點在那個位置上,倘若點錯的話,恐防真龍洩氣,唯有朝九頭中間之處點下,結果他後悔了,九頭巨蛇並未點中脈門,只是被點傷而動彈不得……」江院長說。

  「後來呢?」我緊張的問說。

  「賴布衣未點中九頭蛇的要害,自然是很氣餒,他不明白為何會如此大意,於是祈天求卦一問,再望向對面九峰環扣的奇景,合指一算,終於笑逐顏開,講了一句上天之命不可違,接著便在穴位上寫下你剛念的碑文,將此穴留給後世的有緣人,接著前往各處繼續尋龍覓穴。」江院長說。

  「完了?就這麼沒了?」章敏問說。

  「江院長,這故事應該有下文吧?真龍未點中要害,表示敗穴,為何賴大師又會笑逐顏開呢?想必天命不可違一言,該和九峰環扣的奇景有關,莫非碑文的字已講解一切?」我疑惑的問說。

  「對!碑文的字已講解一切,這是我後來從古書查到的,原來九頭巨蛇是吸了對面九峰環扣之霧而成精,後遇母龍恩愛合巢,雙雙潛心修練,欲想得成正果,長相廝守,可惜,卻遭賴布衣這麼一刺,雖刺不中要害,但全身已不能動彈,即使修成正果,恐怕亦無力飛昇……」江院長說到一半喝口茶。

  「賴布衣破壞它們的修行和恩愛,還敢笑逐顏開,什麼居心嘛!」章敏吵著說。

  「不!賴布衣卦中得知,他這一刺,則是上天憐惜之心的安排,目的是不想讓九頭巨蛇潛往別處,免得破壞修行,而令其繼續留在此地潛心修練,但九頭巨蛇卻不知上天善意的安排,相反心中所累積的怨氣,則從吞吐日月精華的過程中散發。直到邵家立墳之後,察覺免受日曬雨淋之苦,和無需擔心受人騷擾的寧靜修練之處,乃上天憐愛之心的安排,感動之餘,發奮勤加修練,耐心苦待有緣人助其飛昇,以解除束縛之刺,與母龍到天上長相廝守。」江院長說。

  「龍生,這故事聽起來像是我們叩拜的時候……」紫霜驚訝的說。

  「對呀!當日龍生和紫霜叩拜的時候,不就有什麼真龍飛昇的,莫非那就是九頭巨蛇所變?記得當日龍生倘未成親,母龍得不到有緣人送駕,無法飛昇,後來紫霜叩拜之後,二龍才雙雙恩愛飛昇,並送出什麼金寶珠之類的,對嗎?」芳琪說。

  「這麼神奇?你們兩個不是製造氣氛,故意來矇我的吧?」章敏疑惑的說。

  「敏姐,真的呀!當時我在場親眼目睹的,難道我會騙你嗎?」婷婷說。

  「婷婷,你說的話,我當然是相信,這故事聽起來挺有趣的……」章敏自言自語說。

  「巧蓮,賴真人可真是用心良苦,為了順其天意,和成全九頭巨蛇的恩愛史,特命後人尋找有緣人,安排祖墳的葬法,這項大功德方能繼以完滿。」我感歎的說。

  「幸好以前的人大多數都迷信,假設換作是章敏這類不相信風水之說的人,什麼想法和安排都沒用,這一切皆是九頭蛇本身的造化。」巧蓮說。

  「哎!巧姐,別這樣說我嘛,我道歉就是,以後相信風水了……」章敏聳聳肩的說。

  江院長講解這一事,令我瞭解他為何會知道,紫霜為正室一事,原來他一直都在留意邵家祖墳之事。

  「江院長,相信賴大師已把要說的話,全都寫在碑文上,那請問碑文的意思又是什麼……」我追問說。

  「龍生,你說對了,賴布衣簡單幾個字,便寫出往後預料之事的發生,其實碑文所寫「莫道南龍不威風,只因深潛未點通」,這點已寫南方這條九頭蛇雖受了傷,但別以為它沒有殺傷力的存在,只是潛在穴內無法動彈,和不知上天憐愛之意罷了,後得此穴之人,必富甲天下,亦判定日後必會遇上找前程的有緣人,助其巨蛇化龍飛昇,有緣人則大富大貴,正所謂:「富甲天下前程事,虹珠寶地話九龍」。

  「江院長,故事不會就這麼了結吧?那邵家後代之事……」巧蓮追問說。

  「剛才的故事,只是開頭和結局,中間還有一個故事,九頭蛇被刺無法動彈的時候,心中的怨恨,亦從日常的吞雲吐霧中,瀰漫了整個地穴,但唯有九頭蛇所臥之地,不受其霧所侵,故後人不能多過一個墳頭,同時先人的屍身不能入土,只能以火化的方式,將骨頭藏入金塔合葬,由於這個原因,邵家後代的子息命脈,皆由此穴來控制,故出世的人,必會剋死產下之人。」江院長說。

  「哦!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的說。

  「其實以前並不是一夫一妻制,大可以找幾百名女人生子,反正死的是產子之人,為何要承受獨子的約束,導致人丁單薄呢?」芳琪好奇問說。

  「嗯,說得沒錯,但風水致富之事,並不是隔天便能應驗,需經過一段時間,恐怕到那時候,已是一夫一妻制了,況且生下所有的孩子,全都沒有母親,那豈不是笑話嗎?另外明知道會死人的事也做,良心怎能過意得去呢?」江院長解釋說。

  「是呀!聽父親說過,曾祖父當時的決定,先要此穴,萬一真的發了達,再另求高人移墳,豈料,邵家得此穴地之後,風生水起,生意越做越大,身份越來越顯赫,最後,害怕移墳會破壞風水,故打消移墳的念頭,其實迷信這玩意可真欺人,一旦相信了,便會被它牽著鼻子走,曾祖父亦不能例外,故不敢亂動……」我說。

  「葬下先人便會飛黃騰達?」章敏疑惑的說。

  「章敏,邵家現在爵士的身份都有了,難道還會是假的嗎?」師母笑著說。

  聽了江院長講解祖墳一事後,似乎已經講完,但感覺上好像還有很多下文,起碼還沒說出,為何我女人多也關祖墳一事,還有碑文最後一句還未解釋。

  「請問碑文最後一段,是否指邵家有緣人出現之後的事呢?」我問江院長說。

  「嗯,賴布衣那時候恐怕已是半仙了,最後那一句「虹珠寶地話九龍」,則令我佩服得五體投地呀!」江院長不禁讚了一句說。

  「此話何解呢?」我不解的問。

  「龍生,最後那句話,就是代表誰是此穴真正的有緣人,因為九頭巨蛇倘未飛昇,未變金龍之時,那還不能算是寶地,要不然怎會有一子出一老死的凶事,除非等待九頭蛇飛昇吐出金珠後,方可成為真正的寶地,然而,得到有九龍幻影的紫彩神珠者,便是此穴真正的有緣人,你說賴布衣不是半仙嗎?」江院長說。

  對呀!當日祭祖的時候,就是少了個女主人,導致真龍不願飛昇,後來紫霜在眾多美人的相勸下,和我苦苦哀求的求婚,她才答應與我叩拜天地,那雙龍才齊齊飛昇,並向我們吐出金珠,原來紫霜才是真正的有緣人,難怪她能排除前面幾位實力雄厚的姐姐,坐上邵家正室之位。

  「有緣人指的不是我吧?」紫霜驚訝的說。

  「沒錯!就是你!如果紫彩神珠的靈氣,不是被你吸入體內,那就當我算錯,而你們也可把我剛才所說的話,當成是個故事。」江院長說。

  「霜姐,是不是呀?」章敏忙追問說。

  「龍生……」紫霜凝望著我,臉上流露難以接受,又不能不接受事實的神情說。

  紫霜成了寶地的有緣人,等於搶走了邵家的龍脈,此刻,她的感受必會非常的尷尬和惶恐,但我不能因為她奪走邵家的寶地,而生她的氣,或小器什麼的,相反,身為她夫君的我,此刻應該給她多一點支持和愛護。

  「紫霜,這證明你我的緣分,早在幾代之前已經訂下,你今世是逃不了的,那將就點當邵家的太太,當我的好妻子吧。」我上前握著紫霜的手,以鬆懈她忐忑不安的心情說。

  「龍生,你不會惱我奪走邵家龍脈寶地?」紫霜悄悄望了我一眼。

  「紫霜,遇上你已是我最大的福氣,其它的都不用說。」我當眾人面前在紫霜眉心吻了一下。

  「原來紫霜姐姐的來頭這麼大的呀?難怪大難不死……」章敏目瞪口呆的說。

  「哼!要不然當日我們怎會推選紫霜當正室呢?」芳琪上前笑著說。

  「琪姐,你不會……」紫霜尷尬望了芳琪一眼說。

  「會呀!如果還未聽過老和尚的故事就會,哈哈!」芳琪親切的摸了紫霜的頭說。

  「琪姐,你們說會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還有什麼是老和尚的故事?講給我聽呀!」章敏感興趣的追問說。

  「你是應該聽聽的啦!但現在談正經事,待空閒的時候,我就給你補上一課,是邵家女人不能不上的一課哦……」芳琪扮起詭異的臉孔說。

  江院長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可能不想妨礙我們傾訴心中情,或許又不想為冷月的死感到可惜,轉身走入洗手間,當他出來的時候,我們又認真開始繼續討論。

  「其實有一點我不明白,我是邵家的子息,但又不是祖墳的有緣人,聽起來好像很無稽,但又不敢質疑賴大師的……」我說。

  「龍生,你對風水術是有天份的,這麼簡單的道理,沒有理由你會不懂的,當局則迷罷了,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算是我考你對風水的功力吧。」江院長笑著說。

  對!我應該置身事外,那整件事才會瞧得清楚,分析得妥當,於是閉上眼睛,好好重新整理江院長剛才所說的話。

  過了一會,性子急的章敏,始終忍不住急著要向我追問結果。

  「我明白了,當年賴大師刺不中九頭巨蛇的要脈,只是將它鎮住於地穴內,故此邵家並非算是寶穴的主人,只是替有緣者守穴之人罷了,由於邵家是守穴之人,雖然整個山頭已被巨蛇怨恨之氣所瀰漫,但刺下之位則是邵家一小片安身之地,非但免去殺身之禍,亦可沾上寶穴一部份的貴氣,可惜仍受到一子出一老死的凶事威脅,而當年賴大師所測之卦,得知上天已安排了有緣人,當時只是時機未到,所以他才笑逐顏開,道出天意不可違這句話。」我恍然大悟的說。

  「還有呢?」江院長點頭的說。

  「我母親並未嫁入邵家,而且遠離邵家之人,故然,我不可能是寶穴的有緣人,但我始終是邵家的血脈,所以阿姨難避其禍,正因如此,我今世則成了為寶穴找有緣人而來,直到九頭蛇飛昇之日,才算完成上天交待的使命,方可以正式認祖歸宗,同時亦解釋為何未祭祖之前,邵這個姓會給我帶來無數凶險之事。」我說。

  「還有呢?」江院長繼續點頭問說。

  「還有?還有什麼我是漏掉的呢?沒有了呀?」我苦思不得其解的說。

  「龍生,當日我的想法和你一樣,以為「虹珠寶地話九龍」的意思,就這樣結束了,但整件事重新組織了一下,總覺得缺少了些什麼的,結果我發現漏掉了一個「話」字,賴布衣用這個「話」字,必然有他的道理,要不然為何不用「化」身的「化」,而要用說「話」的「話」呢?」江院長說。

  「哈哈!會不會賴布衣匆忙寫錯字了呢?」章敏笑著說。

  「不可能!「話」字另外一個意思,表示「故事」,我們把虹珠、寶地、九龍幻影滲透了,但卻無法將這三件事連在一起,我這麼解釋大家或許會比較清楚,虹珠的出現才成為寶地,那是因為持有九龍幻影的紫彩神珠者的出現,別忘記,既然肯定紫霜是有緣人,為何這個有緣人是個女的,賴布衣仍可笑逐顏開呢?」江院長說。

  對!風水寶地落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對一個熱愛風水寶穴的神龍大師,絕對是一件遺憾之事,不可能會笑逐顏開,其中必定還有一些事,我們是疏忽了,或不清楚的,然而,江院長能察覺這一點,足以證明,他花了不少心思在邵家的祖墳上,而父親把祖墳的大事交給我辦,有他這位資料庫幫忙就好多了,之前,父親交待我辦股票一事失敗,祖墳一事,絕不能令他再一次失望。

  「江院長,不可能龍生和紫霜是兩兄妹吧?」朝醫生笑著說。

  「兩兄妹?」章敏即刻走到江院長面前坐在地上說。

  「不可能!如果紫霜有兄弟,那有緣人絕對不是她,九頭蛇更無法飛昇,現在九頭蛇飛昇了,表示有緣人肯定是紫霜,賴布衣眼看寶地落在一個無兄弟的女人身上,對—位熱愛風水寶穴的奇人來說,屬於相當遺憾的事,怎麼會笑逐顏開呢?所以這個「話」字,其中必定還有一件是我們不知道的事,如果能把它給找出來,那方能構成一部完整的故事,或許我們也會笑逐顏開。」江院長遺憾的說。

  「哦!幸好龍生不是紫霜的兄弟,要不然可鬧出個笑話,剛才真是嚇了一跳!哈哈!那這個故事是什麼呢?別賣關子了,繼續說下去吧……」章敏說。

  「其實我至今還不知道故事少了哪部份,你們倘若想知道故事的真相,恐怕要依靠龍生給找出來,方能解開賴布衣當年笑逐顏開之謎……」江院長歎了口氣說。

  「什麼?聽了老半天,原來是沒頭沒尾的故事?」章敏不甘心的說。

  「會不會與紫霜十靈女的身份有關呢?」芳琪問江院長說。

  「這個……我真是無法解釋,還是讓龍生找出答案吧,對了,日後找到答案,即使我已入土入安,也要到我墳前講述一遍,為何賴布衣會笑逐顏開之謎,要不然我肯定無法安息。」江院長說。

  我只能對江院長苦笑,畢竟想找出這個故事談何容易。

  「故事講完了?」章敏問江院長說。

  「講完了呀!」江院長回答說。

  「講完?我的天呀!聽了老半天,這和龍生今世有多位女人,又有什麼關係呀?剛才我可是很用心的聽哦……」章敏追問說。

  「哦!原來你說這件事,要是龍生今世沒有女人緣,又如何把紫霜這位有緣人引到墳前呢?」江院長笑著說。

  「你說是真的呀?」章敏皺了皺眉頭,不甘心又再次追問江院長說。

  「剛才做個比喻罷了,現在我就再次認真回答你的問題,而且這個問題對龍生十分重要,大家不妨記住我說的話,或許將來對龍生有幫助。」江院長嚴肅的說。

  「聽起來對我似乎很重要,請問是什麼問題?」我忍不住發問說。

  「龍生,由於你母親不是邵家的人,但她確實為邵家留下了血脈,而且避過寶穴凶事一劫,但你父親用我妹妹當替身,這種欠陰德的果報,會連累下一代,而你身上留著邵家的血,亦就是說受連累的人就是你,所以你今世會承受三劫三難,相信這三劫三難,你已經度過了吧。」江院長說。

  「三劫三難?龍生應了嗎?」巧蓮和芳琪兩人,同時緊張發問的說。

  「嗯,應該全遇上了……」我算了一算說。

  「還好……阿彌陀佛……」巧蓮雙手合十慶幸的說。

  「不!你們別高興得太早,之前我說過地劫解除之日,世間規律的循環,便會在第四代總結因果,第五代便開始正常的循環果報,而龍生剛好第四代,九頭蛇怨恨之氣則先惡後善,表示龍生有九個害他的人出現,同時亦有九個幫他的人出現,這也是章敏開始向我追問幾個女人的主要話題。」江院長說。

  「哦?我開始追問的主要話題?」章敏不解的問江院長說。

  「你開始不是凶巴巴說我瞎扯,還說男人總是喜愛幫男人說話,好色就是好色,天下間那有不吃魚的貓嗎?」江院長對章敏說。

  「這……好像是說過,對!我想起了,是我說的!沒錯!」章敏理氣真壯承認的說。

  「這就對了!我現在正式回答你,為何龍生今世有多位女人的問題,因為他今世要遇上九個害他的人,和九個幫他的人,所以他身邊多女人亦是身不由己,我再次說多一遍,龍生今世注定和女人脫不了關係,一切皆為天意,要怪只能怪風水穴厲害之處,現在證明我開始說的時候,並不是瞎扯了吧?」江院長問章敏說。

  「我怎會知道龍生背後有這麼多麻煩事嘛……」章敏低聲下氣的說。

  「請問九善九惡之人出現了幾個?」芳琪問江院長說。

  「芳琪,我私底下曾為龍生算過,天狼君、張家泉、無常真人,無常夫人、我、迎萬小姐、紅衣女郎、劉美娟、仙蒂,但仙蒂之事,我並不清楚,這要問龍生才知道,你們認為呢?」江院長說。

  「龍生,你自己算給我們聽,看看我們是否認同你的想法,大家留心一點……」芳琪認真交待的說。

  「對,龍生,芳琪說得沒錯,快算一算……」巧蓮催促我說。

  「天狼君、張家泉、無常真人、無常夫人,這四個人肯定是害我的,紅衣女郎害我入獄算上一個,迎萬小姐曾害我失去法力,勉強亦算是一個,加上你只不過七個,我想劉美娟和仙蒂不算吧,劉美娟給了我很多錢,應該算是幫我的,仙蒂是我主動去救她的,相反她臨死前還救過我,其實迎萬小姐亦幫過我,真難算……」

  「龍生,劉美娟不是把你引入這個風水的是非圈,結果害你成了我和天狼君的棋子,她肯定算是害你的一個,但害你的人亦能幫你,並不代表不是害你的,這點可要分清楚。」江院長說。

  「就當你說得對,天狼君、張家泉、無常真人、無常夫人、迎萬小姐、紅衣女郎、劉美娟,加上你最多是八個,還有一個會是誰呢?」我疑惑的對江院長說。

  「龍生,算算誰是幫你的人吧,可能這裡會有答案,但金錢和有利益的幫忙可不算呀!」江院長說。

  「巧蓮給我半個肝、芳琪和鮑律師,幫我解危捱了我一掌,紫霜的眼淚為我恢複法力,還有她和婷婷為我捱刀傷之外,亦為我抵擋無常真人的突擊,仙蒂臨死為我捱了天狼君一掌,迎萬小姐為我除去身上的陰氣,梁醫生為我解寒劫,對了,靜雯曾幫我恢復奇人的功力,這已有九個是幫我的人……」我說。

  「龍生……你……」梁醫生突然喊我的名字。

  「怎麼了……」我望了梁醫生一眼,瞧見她又沒再說話,接著我又低頭數著人數。

  簡單的算一算,已經算出有九個幫我的人,但害我的人則比較難確認會是誰。

  「哎!龍生,現在無常夫人要多注意之外,另外那第九個,有空閒的時間再想吧,今天我要說的話已經說完,想起來也真好笑,當年為了報仇,不停辛苦四處搜查資料,今天卻成了送給仇人兒子的見面禮,真是意想不到……」江院長苦笑的說。

  「江院長,也許是上天的戲弄吧……」朝醫生笑著說。

  「不!應該說是懲罰才對,我雖然是醫院的院長,但也算是個風水師,當我安了壞心腸,利用神術報復的當天,上天已要我接受懲罰,結果我不但白費心血,還平白失去一個乖女兒,哎!只能歎一句,風水師真是不能利用神術去害人,眼看現在神筆派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現在終於明白,當年曾祖父做出歸隱的決定是對的!不教我們神術是對的!」江院長傷感的說。

  「別這樣……事情已經過去……」我安慰江院長說。

  「龍生,可以的話,盡量放過師妹,我不想她也出事,還有千萬切記一點,不要學我們那樣利用神術去害人,現在你已繼承了神筆派,其實神筆派中有句話,則是鐵筆神判要弟子入門前背熟的一句話,但我沒有顏面傳給你,改用轉告的字眼告訴你,哎!我實在沒臉面用傳這個字呀!」江院長感歎的說。

  「什麼話,請說……」我說。

  「上天要是沒有能力監視,我豈能學會神術!」江院長說。

  嗯,這句話太有意思了,難怪江院長覺得沒有顏面「傳」給我,只用「轉告」二字,這句話我一定要謹記於心,不想日後和他一樣用「轉告」二字對徒弟說。

  「龍生,由於剛才談起祖墳一事,所以沒有去煮飯,現在天色已晚,要不然我們出外吃好嗎?」巧蓮問我的意見說。

  「好!應該的!母雞又怎能讓小雞捱餓呢!」我笑著說。

  「嗯,果然是好女婿,這句話還記在腦海裡,但我不想去了,你們去吧……」

  江院長推搪的說。「龍生,你們去吧,我先走了……」梁醫生拿起手袋說「不!你們一定要去……」我把原本推搪的人全部留下,一起出外吃飯。

  【第四十一卷】第三章:破局

  眾女人和我回房換件衣服,結果整張床不是脫下的衣服,便是各種不同顏色的乳罩,和站著幾位脫光衣服的美人,簡直是活色春香,雖然看了有些心猿意馬,但不想江院長和兩位醫生等候,只能隨便換了件衣服,便匆匆速離房間。

  由於今次出去只是吃頓便飯,芳琪她們也並沒有刻意打扮,只是換件衣服和補補狀,整理一下頭髮很快便下來。出門前,我故意安排江院長和紫霜,還有婷婷坐我的車,其他人則跟隨芳琪的七人車,而芳琪拿著一大袋東西,雖然我很好奇,但並沒有向她追問裡頭是什麼東西。

  當車子駛出野墅後,聰明的江院長便向我追問。

  「龍生,你故意安排我們四人同車,是否有什麼問題想說的呢?」江院長說。

  「是的,由於章叔叔的賭船賣給了李公子,導致章敏外公的賭船生意,要重新爭取一席之位,相信你瞭解這種偏門生意,如果沒有熟人關照,始終會比較吃虧,而我知道你和李公子的關係一向很要好,所以請你幫個忙說句話,好讓我可以向章敏交差。」我苦笑的說。

  「哦!這個沒問題,李公子的人很隨和,而且很尊重我們這些老一輩的人,應該沒問題的,我明天親自找他說說就行,放心。」江院長一口答應說。

  突然,想起為何這麼近的城隍廟,而不求支好籤呢?

  「對了,其實我和李公子見過幾次面,開始的時候感覺不錯,但對上那次向他借人搶赤煉神珠的時候,就是借用冷月那一次,他突然板起臉,不但把冷月給辭走,而且好像生了我的氣,不知他有沒有向你提起此事呢?」我試探一問說。

  「龍生,李公子是做大生意的人,這種小事絕不會擺在心上,況且他的人挺好商量的,亦很體諒對方,尤其是窮人找他幫忙,更會出錢出力一幫到底,至於冷月那次被辭走,那是他的處事方式罷了,他處事一向不喜歡拖泥帶水,總之,這件事我可以保證,他肯定不會生你的氣。」江院長說。

  「這就好……對了……關於九龍甦醒寶地一事……」我有些尷尬且吞吞吐吐的說。

  「哦!九龍寶地一事,李公子是很重視,據我所知他有幾個大型屋宇準備發售,而你口中所說的風水地,自然對他的銷量造成很大威脅,我所說的很大感脅,並不是你幫不幫他的問題,而是怕你幫其他人,那對他構成很大影響。」江院長解釋說。

  「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其實所謂的九龍寶地一事,只不過當時出來創業的時候作勢,瞎口糊說罷了,沒想到……」我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龍生,我怎會不知道你在瞎扯,那時候你擺平了鄧爵士事件後,龍生的大名街頭響到街尾,說什麼都會有人相信,是不是瞎扯已經不重要,最重要是有沒有市場價值罷了,這也是風水師很想達到的境界,而你偏偏卻做到了,實話說,我心裡頭挺佩服你的。」江院長誇獎我說。

  「哎!這有什麼好佩服的,只不過利用偵查和傳媒的力量,神化風水師的力量罷了,不過把握時機,倒是主要成功的因素。」我說。

  「不!還有你的膽識,要不然上天怎會讓你處理九頭蛇寶地,賴布衣又怎會將此寶地贈給邵家,對了,九頭蛇已飛昇,亦該稱之為金龍才對呀!」江院長說。

  「龍生,你故意安排我和婷婷同車,不會只想討論過去的往事吧?」紫霜問我說。

  「對呀!霜姐的想法和我一樣,是否有什麼工作要安排我們去做的?」婷婷問說。

  「紫霜,你和婷婷的問題,看來要問他了……」我笑著指向江院長說。

  「問我?」江院長愣了一會說。

  「不是嗎?你要我找出賴布衣當年為何會笑逐顏開,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已經查到了些什麼,和該從哪方面入手調查,相信這件你死後想知道的事,不會從未查過吧?」我故意要江院長說出心底話。

  「龍生,你果然厲害,沒錯,我是有查過賴布衣,當年為何會笑逐顏開一事,但卻一無所穫,加上我忙著醫院和報復的事,時間無形中成了我的跘腳石,現在我讓你這位閒人代我追查,該是最明智的決定吧?哈哈!」江院長開懷大笑說。

  「說吧,該從哪方面著手追查呢?」我直接說道。

  「嗯,以我個人的看法,當年奇穴的九頭蛇神獸,乃因對面羅浮山周圍奇峰所散發出的靈氣而成精,而九峰環扣的奇景又恰好吸引了賴布衣,相信這便是入手追查之處,要不然賴布衣怎會發現珠虹寶地呢?另外,寶地和紫彩神珠的九龍幻影扯上關係,而偏偏吸引賴布衣的,亦是那環扣的九峰,神獸又長有九個頭,種種關係都脫離不了這個九字,相信九字極有可能是揭開謎底之匙。」江院長說。

  江院長的分析很有道理,這九字肯定成它神秘的一面,更是解開謎底大門的鑰匙,仔細再想了一想,發覺九字對我挺有緣的,我的女人不就也正好是九個?

  「哈哈!九字對我挺有緣的,姨太太也是九位呀!」我掩著嘴笑著說。

  「是呀!你瞎編的九龍甦醒一事,無獨有偶也和九字有關,看來你是上天派下來揭開九字謎的使者呀!」江院長仔細瞧了我一眼說。

  「龍生,這不是要從羅浮山的九峰環扣之處著手查嗎?」紫霜問說。

  「嗯,紫霜,道理上應該是,但問題會不會如此簡單,別忘記紫彩神珠降落之地,並不是羅浮山,而是獅子山,你得到紫彩神珠也正是獅子山,為何神珠不降落在羅浮山,偏要降落在獅子山呢?畢竟你和神珠對寶地有很大關聯呀!」我提出一個問題說。

  「龍生,這個有問題嗎?」婷婷問說。

  「當然有問題,神珠不是山上的礦石,而是一粒與風水寶地有關的靈珠,另外,一般神珠降落或出現之地,必有神獸出現和守護,而我們得到神珠的當晚,正是直接從上空墜下著地,並沒有人遷移做過手腳,這個原因就是一個問題。」我說。

  「龍生的話是說得沒錯,但也並不是全對的,紫彩神珠確實不是礦石,而是與寶地有關聯的靈珠,赤煉神珠也是一樣,兩粒靈珠同時降落獅子山,原因那裡滿山都是猴子,即使不是神獸,也屬於最具有靈性的動物,當年賴布也曾因只猿猴找到奇珍之穴,兩顆神珠落在獅子山,並沒什麼不對的。」江院長反駁我說。

  「這倒是……所謂的靈地有神獸守護,主要是不讓人輕易發現之外,和有動物在外阻嚇以令人止步,而紫彩神珠降落的地點屬於禁區,不但嚴禁外人進入,滿山的猴子更是起了阻嚇的作用……」我仔細想了一想,最終認同江院長的看法。

  「龍生,那我和婷婷該到羅浮山,還是獅子山查探呢?」紫霜問我說。

  「紫霜,我並不是要你前去查探什麼東西,風水這玩意你根本不懂的,我要你同車,主要是想讓你知道,我和江院長的談話內容罷了,畢竟你是寶地的有緣人,你是有知情權的,明白嗎?」我笑著說。

  「哦!原來是這樣,其實知不知情也沒什麼關係,一切有你為我做主就行,反正我一向不追求什麼的。」紫霜說。

  「哈哈!沒有什麼可求之人,才會比得到的更多,難怪你會是寶地的有緣人,難怪芳琪她們會推舉你為正室,難怪千里迢迢來害你們的敵人,反而變成你的貴人,相反冷月從小一直想要追求的東西,臨死前也得不到,只能感歎她對要求太執著,哎!錯在我一直把她當做男兒看呀!」江院長歎氣的說。

  「別太傷心了,冷月姐死前不但得到龍生,而且親手還能捉著秘笈,我想她……抱歉……我不該說太多話……」婷婷安慰江院長說。

  紫霜這時候和江院長一樣,突然,很無奈歎了一口氣,我忍不住向倒後鏡窺了她一眼,見她一臉黯然神傷的表情。

  「紫霜,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又愁眉苦臉的?」我關心的問說。

  「哎!想起了冷月,我還欠她一個人情,聽巧姐說當日要不是她答應把十靈血給了迎萬小姐,恐怕我已不在人世,但她遇難的時候,我卻偏偏又……躺在病床上,無法報她一命之恩,十分難過……」紫霜傷感的說。

  「紫霜……別這樣……」我說。

  「霜姐,冷月不會怪責你的……別想得太多……」婷婷安慰紫霜說。

  江院長歎了口氣,接著把車的窗子給打開,我也和他一樣打開車的窗子,這時候確實需要清風,將車內既不快又傷感的愁雲給吹散。

  「紫霜,你是寶地的有緣人,上天又怎會讓你死呢?其實這些早已有了定數,冷月的死與你無關,沒必要再為此事傷感,相反你要處處多加小心……」江院長欲言又止的說。

  奇怪,江院長怎會突然要紫霜多加小心,似乎有些不尋常哦……

  「紫霜會出事?」我直接問江院長說。

  「龍生,原本有些話是不能說的,風水師洩漏天機,罪加一等的事,相信你也懂的,但我既能把功力都給了紫霜,也沒什麼好怕的,我就對你們說吧,紫霜是寶地的有緣人,凡是得到曠世奇珍佳穴之人,必會先遭受三劫三難,當年朱元璋就是最好的例子,當過和尚討過飯,幾次差點命喪黃泉,這可不是說笑的,一切都要小心呀!」江院長說。

  「嗯,我倒忘了三劫三難一事,但紫霜經歷很多次危難,可能劫難已經化解了吧?」我質疑的說。

  「練武受傷算是劫嗎?」紫霜問說。

  「不!練習的過程中受傷,並不算是劫數,劫難我就肯定有兩次,一次無常真人到病房攻擊我,一次在碼頭破肚,這兩次算是難,而跳出窗口救仙蒂那一次,只能算是劫,以上這是一劫兩難,還有兩劫一大難就要問她本身了,以前試過遇上什麼劫難嗎?」我問紫霜說。

  「沒有,我除了讀書就是練武,沒有仇家之類,即使打架有傷的也是對方,父親之死算是一劫嗎?」紫霜問說。

  「父親的死當然不能算……」江院長插上一句說。

  「不算?但父親的死比我入手術室更驚慌,內心的痛比破肚時候還要痛,這不算是劫數?」紫霜不滿的說。

  「人的生死屬大自然的規律,至於世人怎樣看待生離別死之苦,這只是個人的思想問題,怎能算是劫難呢?」我想笑但卻不敢笑出口。

  「不對呀!龍生,紫霜在房間差點死去,結果服用迎萬小姐留下的藥粉才醒過來,這一次算是個大難吧?」婷婷提醒我說。

  「嗯,房問那一次絕對可算是大難,好了,三大難都過了,那兩劫是什麼呢?糟糕!迎萬小姐還有一包藥粉留下,不會留給紫霜一劫用吧?」我驚慌的說。

  「算了!不用關心我,人的生死操縱是上天的手裡,想太多也沒意思。」紫霜說。

  「龍生,你那三劫三難又是什麼,能否說一說,或許和霜姐有關聯。」婷婷問說。

  「苦命的我要算那三劫三難,可真是容易極了,幾次牢獄之災、破肝、下體手術、天狼君的萬毒掌、酒店地庫被張家泉拳打腳踢、身中降頭術、無常真人攻擊、鄧夫人毒打等等,相信都不止三劫三難了……」我搖頭苦笑的說。

  「霜姐,龍生說的這些,有什麼發生在你身上,而是你剛才算漏的?」婷婷關心的問紫霜說。

  「應該算的都算了,別再想這個問題了……」紫霜說。

  紫霜聽我說她父親關先生的死,不算是大劫大難,整個人即刻變得無精打采的,但這也難怪她,畢竟她是孝順女,沒什麼事會比喪父之痛還要大,這點我是可以理解,現在唯一擔心,則是她另外那兩劫會在什麼時候出現?

  突然,手提電話響起,拿起一看,原來是芳琪找我,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她的車跟在我後面,撥電話給我所為何事呢?心想不會是剛嫂通過她想找我李察吧?

  「芳琪,什麼事?」我接下電話接聽鈕說。

  「龍生,你到底要去哪呀?我們走了好遠呀?」芳琪問我說。

  「哎呀!我顧著說話,沒想過要到哪吃飯,但是地點一向不是你們女人欽選的嗎?」我猛然想起而反駁說。

  「我的天呀!龍生!你要我跟著你的車走,地點該是由你定吧?我的大爺呀!你們到底談些什麼,談到失魂落魄的,毫無目的四處亂逛,真是給你氣壞,現在定個地點吧……」芳琪又氣又笑的說。

  「抱歉!是我的疏忽,對了,我們到了深井吧?乾脆吃這裡最出名的燒肥鵝,烤乳鴿、雞絲粥吧?你認為怎麼樣?」我故意念出些食譜名,以討好芳琪說。

  「好呀!那就到周記酒家吧,反正好久沒吃過那裡的鹵生腸,和出名的椰皇燉血燕,就這樣說定!」芳琪收了線之後,踩猛油的超越我的車,還向我扮了個鬼臉。

  江院長和婷婷聽了我和芳琪的談話,不禁笑了起來,而原本悶悶不樂的紫霜,此刻也忍不住笑了發笑。

  「哎!女人就是有這可愛的一面,我才甘為她們的老婆奴。」我苦笑的說。

  「什麼?你會是老婆奴?家裡的爆竹花,剛不久才被人大聲喝住哦……」婷婷譏笑我的說。

  「剛才談正經事嘛……哦……到了……」我轉彎進入酒家的停車場。

  「龍生,此刻看到周記的大招牌,才想起自己老了許多,對上光顧那一次,恐怕也超過十年了……老了呀!」江院長感歎的說。

  「是呀!人生的歲月,就這麼樣不知不覺的溜走,越想珍惜的人,就會覺得越不夠用,不想珍惜的人,就會覺得走得很慢,這也許就是所謂的人生吧。」我說。

  「嗯,你這句話可把我心裡所想的都說了出來,我就是一個很珍惜歲月的人,經常覺得不夠用,尤其是在手術室裡,更是分秒必爭,說到珍惜這回事,今天我和你說的話,你要好好記著和珍惜,多花點時間在秘笈上,還有別忘了剛才我轉告關於神筆派那句話……」江院長說。

  「放心,不管你今天說的,還是以前說過的話,我都會銘記於心,尤其是你以前對我說,會給我帶來好處這句話,果然,你已經給了我你最寶貴的女兒,給了邵家寬恕之心,給了紫霜身上的功力,這份寬容和佈施,就是天下間最難得的好處,謝謝!」我衷心感謝江院長之後,便把車交給待客泊車的職員。

  芳琪的車比我先抵達一步,但她們沒有獨自走進酒家裡,而在門口等著我們,當芳琪見了我,自然又被她揶揄一番,我即刻把話題轉移到周記的裝潢上,她們也同意我說的漂亮之外,亦同意有柳暗花明的感覺,畢竟這一帶皆是郊野古老的村鄉,而翻新過後的周記,非但貌然一新,亦換上貴氣的外衣,唯一不變,則是門口上仍掛著古老的破招牌。

  「老字號就是老字號,招牌破了也不換個新的。」章敏站在門口對我們說。

  「不!這是個風水局,龍生,你看出什麼來了嗎?」江院長問我說。

  「神筆派的老前輩在此,我又怎敢班門弄斧呢?」我即刻奉承的對江院長說。

  「龍生,這是擺設風水局中的「破」局!」江院長說。

  「破局?」我大吃一驚的說。

  「不會吧,既然請來風水師,必是希望生意興隆賺大錢的,怎會擺個「破」

  局呢?我聽了都覺得好笑!」章敏嘲笑的說。

  我不同意章敏的說法,如果風水局不行,外面怎會停了那麼多車輛呢?

  「莫非這就是傳說的「風水逆轉法」?」我問江院長說。

  「對!果然懂得不少!此地屬火,加上後面很多火爐供烤燒之用,而且凝聚無數被殺的雞鴨冤魂,故以用風水的逆轉法「破」局來應付。」江院長說。

  「嗯,木生火而破木,不但把過燥熱的火給破了,同時也破除無數雞鴨冤魂的凝聚聲,真是妙極了。」我想了一會說。

  「嗯,龍生,你果然有風水的天份,一點也沒說錯!」江院長誇獎我說。

  「不會吧,破了火不就等於不用燒了,那不就要關門大吉?這明明是塊老招牌,偏要說成是什麼風水局,還要長篇大論的研討一番,我看不如擺個水池什麼的,那就更加的好,人常說風生水起嘛!」章敏說。

  「章敏,招牌是新的,只不過改成古老的樣罷了,而剛才你說水池擺在外面,那不是破火,而是熄火呀!哈哈!」江院長笑著說。

  「破火和熄火還不是一樣,那還會有人來光顧呀?」章敏不滿的說。

  「章敏,風水主要是運用五行相剋之道,熄是全滅的意思,破是降低本惡的殺傷力,所以招牌選用木而破之,故不選用金土水火之料,因此絕不會倒閉。」我說。

  「龍生,算你答上破和滅的分別,但同樣沒有招徠顧客的意思呀!」章敏說。

  「章敏,燦爛的燈光,足以招徠路人的目光,入店的客人看見破了的招牌,自然當成自己是個大爺似,試問又怎麼不會大魚大肉呢?」我說。

  「風水師的口才,就只會狡辯,強詞奪理,黑都有能力說成白的。」章敏說。

  這時候,迎面走來一個年約六十多歲,滿臉笑容的肥胖子,高舉雙手,似乎向我們打招呼。

  「哎呀!江院長,這個年青人好厲害,相信是你的徒弟吧?哈哈!」肥胖子說。

  「周老闆,你的名字可真行,周通,果真通天徹地,無所不能,你不但知道我來了,亦聽到我們的談話,佩服!讓我來介紹,他是這裡的老闆周通先生,他是龍生,這位是謝大狀,朝醫生你見過了,梁醫生、章敏……」江院長上前向肥胖子打招呼,並介紹給我們認識。

  「原來你就是龍生師傅,久仰大名,剛才你說的話,正是當年他說的話,要不是我太太得急病,讓他撿回條命,我也不會大膽用這破招牌,不怕老實對你們說,他對我講的風水局,我考慮了幾年也不敢用,後來看在他救回我太太一命,就姑且相信他一次,果真生意好了幾倍,形象也順利的轉變。」周通老闆笑著說。

  原來這家的風水局是江院長提議的,難怪他會知道得如此的清楚,差一點還被他考起,幸好平日有多看書,總算能馬馬虎虎的過關。

  「是不是真的呀?」章敏半信半疑的說。

  「老伯伯幾十歲了,還會騙個小女孩不成?哈哈!」周通老闆說。

  「好了!章敏,別說你對風水一竅不通,你根本就不相信風水,還有什麼好辯駁的,請問可以進去了嗎?兩位醫生肚子餓了,我們的大風水師……」芳琪笑著說。

  「哎呀!抱歉!忘記身邊有兩位客人,怠慢了,不好意思,請……」我即刻說道。

  「琪姐,你還不是和我一樣,整天在法庭裡反駁……」章敏說。

  「我的反駁是為證據而說,你的反駁是為好勝而講,這又怎麼相同嘛,傻小妹,進去吧,就陪我們當一次顧客,如何?」芳琪笑著說。

  「裡面請!我給一間貴賓房你們……」周通老闆說。

  「不!十多年沒來了,今次我不想坐在房間內,想坐在外面的大堂上,好好感受一下這裡的氣氛,大家不會反對吧?」江院長說。

  「沒問題……」眾人即刻回答說。

  「江院長,你是我太太的救命恩人,你想怎麼樣都行,裡邊請……」周通老闆說。

  周通老闆對江院長的尊敬,使我們沾了他的光,同時身為他女婿的我,更添加了幾分自豪,相信在場的所有人,對他院長的身份,無意中又添加了幾分尊重。

  【第四十一卷】第四章:令人尊敬的江院長

  章敏雖然被芳琪說服了,不再與我們爭論酒家門外風水一事,但從她臉上的表情輕易瞧出心裡仍是不服氣,她始終認為這家食店,主要是老字號出品佳,而生意滔滔,並不是因為風水局的關係,同時,新一派的她,主張門面應該輝煌奪目,不該掛著個破招牌,讓巨大裝潢的工程,留下美中不足的遺憾。

  周通老闆帶領我們進入他的周記酒家內,估計走不超超過廿步,眼前一亮,出現一個很大的魚池,長達六十尺左右,不管方型的魚缸,還是圓型、橢圓型、桶裝型、地攤型,什麼種類的蝦、蟹、鮑、貝、螺、各種各類的魚鮮,全都應有盡有,甚至幾百斤重的斑科類也有數十條,有趣的是鯊魚池的上面,掛著大小無數三角形狀的乾翅,難怪鯊魚會不停的游來游去,寢食難安,似乎在為自己找條生路。

  一間稱得上既旺場又響噹噹的食店,必須出現坐輪椅,和睡在嬰兒手推車裡的客人,方能稱為一流生意的旺鋪,而偏偏這些情景,全都出現在我們眼前。顧客多侍應們自然忙個不休,另一個考驗,則是侍應們的動作和腳步是否勤快,因為一般刻意裝出旺場,而準備賣盤的奸商,破綻往往出現在侍應的身上,他們就是少了該有勤快的身體語言,這點乃是平日磨練出來的身手,很難裝得出來。

  周通老闆安排我們坐在擺有無數富貴竹的角落,除了不會有人經過打擾,亦可一眼瞧見整個場面,好比戰場上的點將台似,我深信這張桌子,該是老闆平日用來監視生意和私人飯桌之外,同時亦是一個養精聚財的風水位,要不然怎會擺放如此多的富貴竹,而我們今次的到來,桌子亦隨即換上紅衣裳,以示對我們的尊重。

  原本今晚是我款待梁醫生,以答謝她助我一臂之力,解決難題,誰料,周通老闆的出現,江院長則成了桌上賓,芳琪很懂得人情世故,這種場面不會搶著坐在我的身旁,而把位子讓給了紫霜,我另一邊自然是坐著江院長,他的旁邊自然是周通老闆,試問老朋友碰面又怎能不好好聚舊一番呢?

  平日我們吃飯,點菜的人不是鄧爵士便是芳琪,但今次周通老闆卻為我們準備一切,芳琪剛才提過很想吃的菜,她也沒有失體面張聲要求,這點也是我所欣賞她之處,唯獨師母的視線一直望向紅酒櫃,想必她肚內的紅酒蟲又甦醒了。

  一位不知是主任,還是經理的人走過來,交了張菜單給周通老闆,並馬上向我們介紹所點的名菜,裡頭正好有芳琪喜愛吃的菜之外,還有一些我們極少聽見,或頭一次聽見的名菜,如酥炸燴釀小白菜、脆炸雲手、仙人掌釀豆腐、半邊蒸半邊炸的皇帝蝦、龍涎百花蒸天九翅,和蛋蒸兩斤半的老鼠斑等等,當然也少了鎮店名菜:古方烤燒大肥鵝和椰皇燉血燕。

  「這幾道菜大家不知滿不滿意,還需要加點什麼嗎?」周通老闆問我們說。

  「果然!今日的周記已順利轉換了形象,可真是水裡水裡做,火裡火裡燒,水火相剋的生意,到你手上已變得順心其手呀!」江院長笑著說。

  江院長這番話,可道出經營者的苦心,和成功之路的舉步之艱呀!

  「周老闆,單是聽那些菜名,經已垂涎三尺,有佳餚可不能缺少美酒哦……」

  我偷偷望了師母一眼說。

  師母鬼鬼祟祟的向我發出會心一笑。

  「我們老闆已準備一瓶六十年的古越龍山花彫,正在加熱和為話梅去掉核心,而兩瓶千禧年的法國馬爾戈紅酒在透氣,另外九八年份的馬爾戈白酒準備端上。」

  「哦?周老闆,菜單中有鮮蠔或刺身之類的美食嗎?」我好奇的問周通老闆說。

  「龍生師傅,你竟然猜中還有鮮蠔這道菜,其實這些鮮蠔是我從美國訂回來自己享用的,所以沒有例在菜單上,怕你們見笑……」周通老闆說。

  「哦!見什麼笑嘛!能有機會品嚐到美國生蠔,感激還來不及,亦肯定不會是普通的生蠔,要不然你怎會只捨得吃,而不捨得賣呀!對了,您免去梁醫生那一份,她不適宜食用生冷的物品,另外請給她杯果汁,或是什麼參茶之類飲品。」我說。

  「謝謝!我有白開水行了。」梁醫生回答說。

  「來!換一杯上等的參茶給梁醫生。」周通老闆吩咐另一個侍應說。

  「老闆,還是讓我親自……」經理說完即刻轉身走向水吧。

  「龍生,進來之後,有什麼特別發現嗎?」江院長問我說。

  「我剛進來便發現這個魚池很特別,剛才看了點菜單,可以肯定周老闆顯然以海鮮做招牌,而不再以烤鵝為主題,形象轉換的信心,真令我敬佩萬分,一般食店的老闆,絕不敢將鎮店之菜打入冷宮,實屬勇氣可嘉呀!」我說。

  「佩服!龍生師傅的大名,果然名不虛實,現在生意難做,不求進步的話,什麼鎮店之菜也是假的,尤其是現在醫學的發達,人人保健概念增強,燒烤類的食品,很難留得住顧客,所以烤鵝這道菜,已不能當主題,與時並進嘛!」周通老闆歎氣的說。

  「什麼?烤燒鵝不做生招牌之用?這裡的顧客不是為這道菜而來的嗎?」章敏驚訝的問周通老闆說。

  「章敏,讓我來回答你吧,因為破木止爐火,卻因水生木,火遇木重生,此火已非彼火,這把火已不再是以前那把剛烈的火,現在燒出來的菜溫和許多,算是成功轉變了形象,而這裡的顧客亦因此風水局的關係,對此店留下更好的印象,故主菜不主菜已不重要,主要他們想吃飯的時候,周記在他們心目中,已排在第一位。」我侃侃而談的說。

  「妙!龍生師傅說得好呀!當年江院長為我設下的風水局,就是要把起火的木先破掉,大堂上擺放魚池,以得水剋火的之效,而我們這些靠火爐起家的人,怎敢冒冒然把火熄掉,這可是大忌呀!況且江院長又不是真正的風水師,所以聽了就當沒聽過,幾年後太太入院,得知他是院長……總之,別怪我當日的無禮……我正式向您賠罪……」周通老闆拿起酒杯向江院長賠罪說。

  「周通老闆,千萬不要說賠罪二字,風水很講究緣份,當時只是緣份未到罷了,我陪你喝就是,千萬不可說賠罪……」江院長馬上舉起酒杯說。

  「哇!看來要擺一個好的風水局,可真不容易,裡頭的學問真不簡單,總之,可遇不可求,緣份最為重要。」朝醫生說。

  「是呀!要讓靠火爐為生的人,將火熄掉可真是個大忌,但今日的成功,顯示出「風水逆轉法」厲害之處,亦證明風水擺局,並不單靠一個「順」字,便能水到渠成,風生水起,而是要根據不同的環境去應變,那才是真正的風水局。」我說。

  「龍生,這個風水局,還有一處最重要的地方,你可瞧出來了?」江院長問我說。

  江院長這麼問我,肯定我還未說出風水局關鍵之處,必有一處是我說漏了,或許是我疏忽了,於是再仔細望了一眼,感覺鯊魚池是最特別,突然,想起它可是黑鰭鯊,再看身邊的富貴竹,頓間,完全瞭解整個風水局的關鍵所在。

  「鯊魚池的鯊魚,可是黑鰭鯊,並不是普通的鯊魚,而黑鰭鯊有個弱點,就是不能停止游水,因為它需要水流的撞擊方可呼吸,估計擺放鯊魚池的地方,便是死門之位,所以要它不停止的游動,以死化生,再借助富貴竹將不死之氣,化為富貴之氣,帶旺整個大堂,即使心情不佳的顧客,進來之後亦會心情轉佳,趨吉避凶呀!」我說。

  「嗯,龍生,你說對了一大半,還有一點你疏忽了,我給你一點提示,倘若冒冒然將鯊魚擺在死門之位,不管放多少條或幾次,恐怕也是白費心機。」江院長說。

  「嗯,所以上面要掛著鯊魚的標本和乾翅,先應死而余後生,所以缸用九尺長則四尺寬,玻璃一寸厚,水位三尺高,對嗎?」我說。

  「對極了!冷月總算沒有找錯人……」江院長說。

  「厲害,名師出高徒呀!」周通老闆稱讚的說。

  「周老闆,千萬別說名師出高徒,我什麼都沒教過他,受之有愧呀!」江院長說。

  「江院長,你沒教過龍生師傅,他也那麼的厲害,那他可豈不是個風水天才嗎?厲害呀!」周通老闆認真瞧了我一眼說。

  「嗯,龍生可真是個風水天才,這句話一點也沒說錯。」江院長同意點頭的說。

  「章敏,現在你知道龍生厲害之處了吧?」芳琪開懷的說。

  「琪姐,龍生對風水確實有些本事,但他剛才說以破木的招牌,鎮住死去的雞鴨冤魂聲,這點還是有些牽強……」章敏仍不服氣的說。

  「章敏,既然懂得用破木這一招,試問招牌怎會不用道士劍的胡桃木呀?」我說。

  「哦!原來還有這一點沒說,好!算你強!不再和你過不去,這杯我乾了!」章敏舉起剛端上的白酒,面不改容,一口氣把酒乾完。

  章敏乾完整杯白酒,自然搏得眾人的掌聲,我也欣賞她豪爽的一面,起碼不是心謀狡計之人。白酒端上後,生蠔自然隨即上桌,雖然生蠔肥美鮮甜,且有濃郁的海水味,但此刻的我不管什麼美食,亦只能排在第二位,唯有江院長高超的風水術才是我最欣賞的,同時,亦明白為何李公子對神筆會派會那麼的尊重。

  肥美生蠔之後,便是鮮甜的刺身,份量雖是不多,但上等的吞拿、龍蝦、赤貝可說是應有盡有,加上一流的刀章切法,咬下的口感,更是妙不可言,生的鮮甜品品嚐之後,接下便是熟的鮮甜美食,蛋家百花醉玉蟹,配飲古醇花彫,簡直是美食中的美食。

  這時候,侍應換過我們的盤子和酒杯,接著斟上紅酒,表示燒烤肥鵝的主題菜,即將隆重登場,果然,很快便傳來香噴噴的燒烤味,一隻燒紅的肥鵝迅速上桌,好奇的我自然對這道主菜特別留意,發現此鵝外皮燒得乾透,色澤紅卜卜的,視覺上絕無油膩之感,只有脆皮的誘惑,嗅覺更不用說了,眾人垂涎三尺的目光,已說明了一切。

  果然,此鵝燒得不但皮脆肉香,而且薄切的刀章,十分到家,鵝肉不會掩蓋脆皮的口感,亦沒有油膩膩的感覺,而燒鵝底下原來還有一層薄小饅頭,別小看這塊薄小饅頭,它裡頭可貯藏燒鵝的美味精華,可惜的是,每人只能分到一小片。

  接下來,自然是魚翅登場,魚和肉的佳餚,亦陸續上桌,雖然我們已有些飽意,但始終還是忍不住往下吃,因為份量不多,每人只得一小片,不可能不試一試,或許這麼說吧,接下來的過程,意識上轉換成試菜,已不能用吃來形容,所以每對筷子仍是勤快的操動,不會因為個飽字,而閒置一旁。

  「大家覺得這裡的出品怎麼樣?還可以嗎?」周通老闆笑著問我們說。

  「簡直太好了!」眾人齊口的誇獎說。

  「周通老闆,龍生很會吃的,你不妨向他要個評語呢?」章敏說。

  「哦?龍生師傅,那可要給點意見……」周通老闆喜出望外的說。

  「嗯,周通老闆,別聽章小姐瞎扯,我對吃沒什麼心得,更不是什麼食家,不過,我坦言認為最吸引之處,則是你們確實花了不少心血在食品上,不管品質的優劣,或是烹調的手法,曾下過一番苦心,尤其是刀章的嚴格,令食品更上一層樓,份量的多少,亦控制得恰恰好處,總結一句話,燒鵝這道鎮店菜,果然名不虛傳。」

  「謝謝!剛才你們吃的脆皮,其實是有個名稱,叫「玻璃脆」,像玻璃那般的薄和爽脆,但真正能把鵝的外皮燒到玻璃那般的脆,當今世上恐怕只有我們獨家秘法,可惜,我膝下無子,這門燒烤功夫很快便會流失……」周通老闆感歎的說。

  「膝下無子?」我驚訝的望了江院長一眼。

  「哦!周通老闆的問題,則發生在自己身上,風水無法幫上忙。」江院長對我說。

  哎!江院長這番話,表示周老闆本身性機能出了問題,而不是風水問題,亦無法利用風水術幫他一把,或許是因果報業吧,談起這個問題,腦海中,不禁想起了章叔叔,他倆的命運一樣:皆為香火而苦惱。

  「周先生,哦!周老闆才對,為何你不收養子呢?」梁醫生問說。

  「梁醫先,我倒有兩個養子,但始終不是親血肉……」周通老闆遺憾的說。

  眾人迴避不快的話題,免得破壞原本高興的氣氛,只顧飲酒和轉換話題。

  梁醫生整晚很少說話,但談到有關兒子的問題,就感興趣答上一句,但卻把老闆叫成周先生,而她說的周先生,令我想起楊寶金的周先生,他家的祖墳不是和我們的祖墳有所牽連嗎?當時周先生在賭船上說過,楊寶金是接緣人,而我就是有緣人,雖然他說的話還未證實什麼,但要他編出風水的謊言,亦非是件容易之事。

  此刻,原想把周先生一事,告訴江院長,但他和周通老闆閒聊往事,我亦不方便打斷他們,反正來日方長,到時候再說也不遲,況且我和這位美艷的前香江小姐楊寶金,還有一個約會沒碰面,等到時候見了面再說。

  酒過三巡,眾人都有些倦意,覺得該是時候結帳了,於是吩咐經理結帳,但得到的回覆是周通老闆已把帳結了,其實這也是意料中之事,但言辭上總要說幾句客套話,以示謝意。

  「大家千萬別客氣,只要是江院長的朋友,便是我周通的好朋友,他不但對我太太有救命之恩,更是這家飯店的再生父母,但我只能希望你們常來,我就不想去見他了,哈哈!」周通老闆笑著送我出去。

  回家路程,由於憐受愛惜玉的關係,我想芳琪能早些回家,於是由我送梁朝兩位醫生,和江院長回家,而芳琪偷偷告訴我,已把花擺在後座的行裡箱內,特別提醒我別忘記送給梁醫生,現在我才知道出門前她那袋東西,原來是從花店買回來的花,她不說我倒把此事給忘了,最後吩咐她小心駕車。

  當車子駛到周記轉彎的路口,周通老闆站著等候我們。

  「再見了!有空常來呀!小心駕車!」周通老闆向我們揮手說。

  「周老闆,生蠔的季節,我必會前來找你,這是我的手提電話號碼,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的,隨時可以找到我。」我把名片交給周通老闆說。

  「好呀!那我今年只等你帶來的生蠔了,千萬別食言哦……」周通老闆把他私人的名片也交給我說。

  「好!一言為定!再見了!」我說完便把車駛出路口。

  回家途中,心想今次第一次和江院長吃飯,感覺挺不錯的,而最大的收穫,則是從他身上感受到,做一個好人真開心,能幫上對方的忙,更是一種褔氣,亦相信人世間最好的禮物,就是得到對方的尊敬,而這些已全都發生在江院長身上,今晚這頓飯,可真是吃出一個人生的啟示來了。

  「對了!你們要上哪呢?」我問說。

  「龍生,麻煩你送我回醫院。」江院長說。

  「這麼晚了還回醫院?」我說。

  「不晚,平時我都很晚才回家,醫院很多事要親自去處理,況且有兩個病人需要多看一眼,倘若不回去看看的話,始終放心不下……」江院長說。

  江院長簡直是我的偶像,有他這位岳父,不但是我的福氣,更是我的驕傲。

  「好!我送你到醫院之後,再送梁醫生回家,最後才送朝醫生。」我說。

  送走了江院長,車子很快來到梁醫生的樓下,於是下車到後座行裡箱把花送上,當被她拒絕了。

  「龍生,今天和你家裡人吃過飯,感覺你很幸福,亦有非常好的溫馨感,就是因為這種感覺,你的花我不能收,同時希望你能把花轉交給謝大狀,相信聰明的她會明白我的意思,還有關於我對你的承諾,恐怕我要當個食言之人了,不過我們將會是要好的朋友,但只限於要好的朋友,明白嗎?」梁醫生說。

  「這……這……明白……明白……雖然你食了言,使我無緣得到你的肉體,但我相信得到的會比失去的更多,總之,從今以後,你不但是我的好朋友,更是我龍生的恩人,日後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隨時可以找我,有空也常到我家坐坐,記住了,再見!」我說完目送梁醫生進入大廈之後才轉身離去。

  「怎麼了?梁醫生不接受你的花?」朝醫生問我說。

  「梁醫生要我把花轉交給芳琪。」我說。

  「龍生,我們去飯店途中,芳琪沒有責問我們和你在房間的事,亦沒有擺出什麼面孔的,你可別誤會芳琪從中挑撥呀!」朝醫生嚴肅的說。

  「我從來就不會懷疑芳琪,只是梁醫生怕會破壞我們幸福的生活。」我說。

  「嗯,梁醫生的姻緣亦夠差的,之前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當人生最失意的時候,卻遇上一個不可以愛的人,哎!人生就是這樣苦!」朝醫生感歎的說。

  「怎麼了?梁醫生,聽你的語氣,似乎也很不開心似,有心事嗎?」我說。

  「是的!即使你不送我回家,我也想找個機會和你談談……」朝醫生欲言又止的說。

  「有什麼事不妨說,是不是關於真真的事……」我伸出手想給朝醫生一點關懷和支持,誰料卻給她一個很自然的動作給避開,她這個舉動不禁使我有些愕然。

  「不!是你岳父的事,先讓我靜一靜,好好整理要說的話……」朝醫生小聲的說。

  「江院長?嗯,你慢慢的想,什麼事都會有解決的辦法,不用急……」我尷尬把手縮回的說。

  【第四十一卷】第五章:真愛的一面

  滿懷心事的朝醫生,對我欲言又止的,想必此事並不簡單,況且又與江院長有關,我可要讓她好好的靜一靜,想想該怎麼對我說,畢竟江院長已是我半個父親。趁朝醫生獨自沉思的時候,我除了專心駕車之外,腦海裡則不停回想,江院長和周先生提起祖墳之事,續而又想想楊寶金何時會約我,總之,越想思緒就越凌亂,簡直是複雜中的複雜。

  不知道是我的車快,還是朝醫生想得慢,不知不覺,已來到她住所的門口,但她仍是沉默不語的,我只好把車停在路邊,關心的問她一句。

  「需要找個地方坐下聊聊嗎?」我對朝醫生關懷的說。

  「不必,反正只是談兩句話罷了……」朝醫生說。

  「嗯,那你慢慢想……不急……」我把車的引擎熄上說。

  「龍生,江院長真會自首嗎?」朝醫生冷冷的說。

  「這……」我剎那間愣住了半響,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龍生,江院長已把所有的事告訴了我,我勸他日後行醫救人,將得來的錢捐做善事,同樣可以贖罪,只不過行式上不一樣罷了,但意義相同是贖罪,沒必要一定要到牢裡受罪,何苦要害了自己,又幫不了需要得到幫助的人呢?」朝醫生說。

  「朝醫生,我讀的書少,不懂得什麼大道理,但醫生沒有殺人的權利,這點我還是懂的,要是每個醫生殺了人,用你的方法來贖罪,那天下豈不是大亂,況且江院長怎會用辛辛苦苦考回來的醫生證書,當做殺人的工具呢?」我說。

  「但……」朝醫生欲言又止的。

  「你愛上江院長?」我直接問朝醫生說。

  「你怎麼知道……」朝醫生既羞怯又尷尬,忙把頭轉向另一邊。

  「朝醫生,我相信你的書不是白讀,當一個飽學之士,說出自己也接受不了的話,卻要硬著頭皮去接受,那肯定是與情感有關,而情感中的友情或親情,並不會輕易令人盲目,唯有情人或夫妻之情,才有不顧一切的殺傷力。」我說。

  「沒錯!你說得很有道理,正因為我自己也接受不了的藉口,所以才會考慮了這麼久,才有勇氣說出口,但我知道對你說也是白費心機,但憋在心裡實在很難受,感覺上沒有為他做過什麼的,現在說了出來,心裡舒服了很多,雖然這對他毫無幫助,但……哎……我也不懂得怎麼說……我先走了……就這樣……」朝醫生悶悶不樂的說。

  「慢!朝醫生!幫一個人是要真心真意的去幫,支持他自首便是幫了他,同時亦是幫了你自己,而不是要他選擇逃避的方法,有時候愛一個人是不需要擁有對方,同樣也能得到一份永恆的愛,明白嗎?」我拉住朝醫生的手說。

  朝醫生沒有說話,打消下車念頭的她把頭仰在座枕上,閉目沉思。

  「嗯,我明白你說的話了……」朝醫生突然張開眼睛的說。

  「明白?」我對朝醫生的答案,感到十分的好奇說。

  「龍生,謝謝你剛才那番話,使我明白往後該怎麼做,同時,我和你肉體的關係,也告一段落,日後我們見面只會是朋友,甚至希望有一天你會叫我做岳母,希望你能明白我說的話……」朝醫生如釋重負的說。

  剎那間,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朝醫生?事情怎會突然變成這樣的?

  「朝醫生,你真的想通了?」我試探一問說。

  「對!如果江院長不接受法律的制裁,那他永遠是一個外逃的殺人犯,所以他必須自首,而我則會更用心的去醫人,用我對病人的愛心為他贖罪,如果有朝一天他能出獄,我有信心會是他法律上承認的太太,萬一真的不幸離不了監獄,那也沒有關係,從現在起,我已默認他是我的另一伴,未來的日子我是屬於他的,包括我的身體和一切……」朝醫生冷靜的說。

  「朝醫生,你剛才說的話,屬於清醒的話嗎?不會是醉話吧?因為你剛才那番話,有可能是醉話,或意氣用事所說的,如果兩樣都不是,先要清楚自己精神狀況,可別因癡成瘋呀!」我暗示的說。

  「放心!我讀過心理科,這點我很清楚的,就因為你剛才說那句「有時候愛一個人是不需要擁有對方,同樣能得到一份永恆的愛」,讓我迷失中找回了自己,現在我知該怎麼做了,祝福我嗎?」朝醫生笑著問我說。

  「祝福?當然可以,但你要說出判我死刑的理由,還有因何故會為了江院長,而做出如此大勇氣和決定?快說!從實說來!」我說。

  「龍生,你不覺得江院長很有魅力嗎?沒錯,以前我對他很反感,但他對醫學上的貢獻,卻有令人尊敬的一面,當他向我表白犯下的錯,再看他喪女之痛的無奈,仍可以很有勇氣的面對一切,我不禁由尊敬變成愛意,加上他敬業樂業的精神,和寬大無量的包容……」朝醫生說。

  「朝醫生,恕我冒昧的問一句,為何你芳心暗許了江院長,今天又和我什麼的?」

  「如果江院長早你之前把光碟交還給我,那我們今天就不會有那一次,或許這是注定的吧,你忘記我曾說過,你做了手術之後,我要試一次嗎?現在彼此間的承諾都實踐了,亦該是重新整理我們的關係吧?」朝醫生說。

  「原來你未得回光碟之前,對他的愛有所保留,這也是人之常情……」我默默的說。

  「龍生,我還等著呢……」朝醫生說。

  「等著什麼呀?」我好一問。

  「等你的祝福呀!」朝醫生說。

  「噢!對!那祝你有美好的將來!」我說。

  「謝謝!可以給我最後一次的擁抱嗎?」朝醫生要求說。

  「當然可以!」我即刻將朝醫生摟在懷裡。

  「謝謝!你不會怨我?恨我?」朝醫生有我耳邊小聲的說。

  「我只是感到可惜,但我知道你一向對我只存有好奇和關懷,內心並沒有愛意,因為要得你的愛,就必須具有江院長的條件,我自問沒有他的一半,所以你是不會愛我的,不過,這個擁抱的分手,相信已得到你剎那間的短暫之愛,對我來說已經足夠,親愛的岳母大人……」我臉泛淚光用力緊緊將她摟在懷裡說。

  這個擁抱,相信彼此間也不知維持了多久,半個鐘頭還是四十五分,或許是三分鐘也說不定,總之,這一刻,我們是陶醉的,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同樣地上沒有不分開的擁抱,最後我們在捨不得的情況下,終於分開了,有趣的是,我們兩人同樣打開車窗吸了口氣。

  「傻瓜,別哭,可否載我到一個地方去嗎?」朝醫生抹掉我臉上的淚水說。

  「你還不是一樣,去哪?不回家?」我抹掉朝醫生臉上的淚水,且不解的問說。

  「醫!院!」朝醫生吸了口氣說。

  「行!沒問題!」我馬上開動引擎把車調回頭,往醫院的路線上迅速飛馳。

  送了朝醫生到醫院後,我即刻回家,途中,心裡曾為她默默的祝福,至於她的決定是否屬於明智的選擇,我則無法判斷,只知道這是一份偉大的愛,相信除了支持之外,我已沒有什麼可做的了。

  回到家裡,全屋的女人都在大廳上品嚐著美茶,可能剛才吃得太飽,所以消消滯,可是她們當中仍不見靜宜的影子,不禁教我開始擔心起來,而她們見我手上拿束花走進來,不約而同,向我拋出疑惑的目光。

  「龍生,這束花怎麼?」芳琪問我說。

  「哦!梁醫生要我把花交回你手上。」我把花交給了芳琪。

  「梁醫生的意思是……」芳琪愣了一會說。

  「意思是說日後和我只會是普通朋友……」我無奈的說。

  「哦!看來小孩和你之間,她選擇了小孩……」芳琪自言自語的說。

  「琪姐,你是說梁醫生她……還是沒什麼了……」章敏欲言又止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原來梁醫生因懷了鄧少基的骨肉,所以才和我保持距離,以免日後不小心墮入情網,而無法自拔換個尷尬的下場。

  「龍生,萬一再次中了無常夫人的掌,需要孕婦的時候,梁醫生還會幫你嗎?她有沒有提示什麼的?」芳琪問說。

  「這點梁醫生倒沒有提示,只說限於好朋友罷了,其實她把立場說得如此清楚,我也不好意思再打擾她,你說是嗎?」我反問芳琪說。

  「這倒是……」芳琪惆悵的說。

  「芳琪,不找梁醫生的話,萬一龍生又中掌,我們去哪找孕婦呀?」巧蓮問說。

  「巧姐,這個問題你還是問龍生本人比較清楚。」章敏酸溜溜的說。

  「哈哈!屋子裡全都是女人,還要老公出外找孕婦?」我忍不住笑了一笑說。

  「對呀!我們要聚體受孕,要不然可給龍生有個出外找女人的藉口了!」章敏恍然大悟的說。

  「那你還不趕快和龍生上房間,哈哈!」芳琪笑著章敏說。

  「琪姐,你又戲弄我了……」章敏嘟起小嘴說道。

  「哎呀!章敏呀!就算懷孕我們也要分開才行,不能聚體懷孕呀!」巧蓮說。

  「巧姐,生孩子也要分先後次序?」章敏驚訝的問說。

  後宮的麻煩,終於出現了,孩子的排序,更是一個大問題,看來我的憂慮不是不存在的。

  「不!聚體懷孕,聚體產嬰,當然是件快事,問題是全都一塊生了,當龍生需要孕婦的時候,到哪找呀?」巧蓮忙解釋說。

  哦!原來巧蓮指的排序問題,是指安排日期受孕,好讓家裡隨時有個孕婦做後備之用,而不是我所謂的後宮麻煩問題。

  「哦!明白了!但生孩子的事,不會要我們寫出值日表,按期受孕吧?」章敏臉紅的說。

  「傻小妹,怎可能寫出值日表按期受孕呢?如果照排隊的話,那不是要隔好幾年才生一次?到時候七老八十的,我可不好意思走進產房哦!其實先解決無常夫人才是最終的解決辦法,但我可不是說要殺掉她,起碼要廢除她的神術才行,要不然老了怎麼辦?」芳琪說。

  「琪姐說得沒錯,無常夫人是要解決的,就看你了,龍生!」章敏說。

  「無常夫人的問題,我自會想辦法,給我些時間想想……」我說。

  「龍生,不管你怎麼想,千萬別再鬧出人命,我為你上庭上到怕了」芳琪說。

  「嗯,我明白,對了,巧蓮,靜宜還沒有回來嗎?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呢?」我轉換話題說。

  「靜宜剛不久前和我通了電話,她說一切安好,叫我們不必擔心,我問她在什麼地方,她說暫時不方便告訴我們,只叫我們儘管放心,過幾天便回來。」巧蓮說。

  「靜宜有什麼不方便告訴我們的?會不會受人威脅或禁錮的?為何不叫她直接跟我說呢?」我發出連串的疑問對巧蓮說。

  「不會吧?龍生,聽她說話的語氣,不像遭人威脅或禁錮什麼的,並且感覺她在街上撥給我,我想不會有危險吧,還有她說很快會聯絡你。」巧蓮解釋說。

  「巧姐,要不我們報警吧……」章敏提議說。

  「不要……不好……」巧蓮驚慌的說。

  巧蓮的臉色似乎告訴我,她隱瞞了些什麼的。

  「巧蓮,你是否隱瞞靜宜的下落?難道要我啟動奇人的感應?」我試探說。

  「不!龍生,你今天元氣大傷,別再啟動奇人感應……」巧蓮急忙阻止我說。

  「好!那你告訴我靜宜在什麼地方?」我對巧蓮說。

  「好吧!反正也是瞞不了你的,靜宜在她姐姐靜雯的家……」巧蓮小聲的說。

  「靜雯回來了?她在什麼地方?快告訴我!」我無名火起三千丈的問說。

  「龍生,我就知道你聽到靜雯兩個字,便會為了娟姐而發狂,所以靜宜叫我千萬不要告訴你是對的!」巧蓮說。

  「巧姐,有什麼事不妨直說,龍生雖然比較衝動,但他面對靜雯的時候,還會有幾分冷靜的,相信我,不需要過於擔心,說出整件事,或許我們會幫到靜宜,她在什麼地方?」芳琪說。

  「不用問了!巧蓮不說,就讓我來告訴你們吧……」我開始啟動奇人的感應畫面,但這個起手式只不過用來嚇唬巧蓮罷了。

  「不!龍生,沒必要啟動奇人感應,我說給你聽就是了,靜宜有東酉西要我交給你,她說娟姐臨終前要靜雯還給你的,還有靜宜可以肯定,娟姐不是靜雯所殺,目前她打探內情,碧姐也很安全,你等一會,我上樓取下來。」巧蓮說完轉身便上樓。

  「龍生,什麼事都要冷靜處理,千萬不可意氣用事。」芳琪提醒我說。

  「我懂的……」我拿起桌上不知誰的茶杯,一口氣便把茶給喝完。

  過了一會,巧蓮從樓上走下來,接著把一個精美的盒子交到我手上,我打開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裡頭正是我送給她的戒指和項鏈。

  「哇!好大粒的鑽石,好漂亮!」章敏忍不住發出了讚歎聲。

  「今天派米的時候,你見過靜宜了?」我問巧蓮說。

  「嗯,今天是靜宜主動跑來見我,並不是我們約定的,她告訴我因為想瞭解靜雯的狀況,所以找個藉口說陪母親多幾天,但是碧姐對娟姐的死很遺憾,沒有臉面來見我們,所以靜宜要我們給她一點時間處理……」巧蓮說。

  「既然靜宜和碧蓮都安全,那就讓她們好好住上幾天,相信靜雯不會對親妹妹下毒手的,至於這戒指……」我對著戒指可說是睹物傷情,除了發愣的看著,也不知該怎麼處理。

  「龍生,你等我一會,我有些東西也要交給你的。」芳琪說完跑到樓上去。

  芳琪跑到樓上後,大家都沉默不言,只有章敏的目光,一直往我手上的鑽戒瞧,以她的財力,自然不會流露貪婪的目光,但女人天生就是飾物的奴隸,尤其是對著心愛的男人時候,眼神總會有些渴望感。

  芳琪從樓上走下來,不獨有偶,也是把鑽戒和項鐽交到我手上。

  「琪姐,你為何……」章敏驚訝的說。

  「這不是芳琪,應該是康妮的……」我說。

  「是的!原本早想交還給你,但總是找不到適當的機會,現在總算可以鬆口氣,完璧歸「邵」了!」芳琪說。

  「原來每個人都有呀?婷婷你有嗎?」章敏問婷婷說。

  「沒有……」婷婷小聲回答說。

  「哦!婷婷當時還未認識龍生,她怎會有呢?」巧蓮急忙說道。

  「嗯,這鑽戒原本是邵家排第八所擁有的,既然章敏是此戒指的真正主人,理應交給她……」我把芳琪交還康妮的鑽戒和頸項,轉交給章敏說。

  「這……不好吧……我雖然是喜歡,但我可不貪的……」章敏推還給我說。

  「這是邵家身份的象徵,怎能和貪字扯在一起,胡鬧!」我說。

  「婷婷也是沒有呀!那我又怎能收下呢?」章敏反駁說。

  「我自然會補上給婷婷,這點你不用多慮,來!我為你戴上就是……」我說。

  當我為章敏套上鑽戒的時候,竟然發現她也會臉紅的,然而,亦因她這臉紅一笑,驅走我內心不快的愁緒。

  「謝謝!」章敏垂下頭望著鑽戒說。

  「婷婷,由於這是美娟的遺物,而她畢竟已是邵家的五姨太,恕我不能轉交給你,但是你可以放心,我絕不會讓你受委屈,明早第一件事,我便會把此事給辦妥,不要生氣哦……」我對婷婷說。

  「不必麻……嗯,謝謝!」婷婷轉口說道。

  「龍生,你打算怎麼處置娟姐的飾物,需要我代為保管嗎?」巧蓮問我說。

  「也好!到時候給美娟陪葬吧……」我把飾物交給巧蓮說。

  「不是吧?這可不是普通的飾物,會不會……」章敏欲言又止的。

  「這本來已是美娟之物,陪她入土為安,有何不妥呢?」我說。

  「龍生,章敏說得沒錯,如果用來陪葬的話,到時候肯定給仵作佔為己有,我想你這個主意是否有些不智呢?」芳琪說。

  「對!以前我曾查過這類事件,不管怎樣的小心處理,最終還是落入仵作人員的手上,失物事小,失意義事大,還是留下來給你或給我們留戀吧。」紫霜說。

  「好吧,那就由你保管!」我把劉美娟的鑽戒和項鐽,交給了巧蓮保管。

  事情總算告一段落,原想上房沖涼睡覺,但師母又有事情要發表。

  「龍生,家裡的事談好了,該談談公事吧?」師母說。

  「哦?龍生也有公事談?哈哈!」章敏嘲笑我說。

  「對呀?我怎會有公事可談的?」我忍不住笑著說。

  「龍生,你現在是殯儀館的老闆,雖然你不想出面,但總要出來見見公司的員工吧,況且我聽芳琪說,你把地盤交給了章敏的外公處理,那你也要站出來親口交待一聲,要不然肯定會有爭拗的麻煩。」師母說。

  「對呀!龍生,總不能我外公說了算,其他人怎會信服呢?」章敏說。

  「好吧!我明天到殯儀館走走,哎!原本打算讓靜宜管理的,現在我想還是讓婷婷和章敏一齊管理吧,紫霜負責裡頭保安的問題,玉玲你就負責會計部,記住一點,在殯儀館範圍之內,不管什麼時候都禁止嘻笑,即使遇上了麻煩,皆要「溫和」的臉孔和語氣處理,這是我們對苦主的一點尊重,記住了!」我瞪著章敏說。

  「放心啦!有我在不會有事的!」章敏說。

  「就因為你的身份,我才把殯儀館交給你管理,好好看著外公的手下呀!」我說。

  「哼!我還以為你賞識我的辦事能力,原來是因為身份的關係。」章敏不滿的說。

  「外公的事到你手上,總好過到我手上吧?」我反問章敏說。

  「這倒是……那你在殯儀館又負責什麼呢?」章敏問我說。

  「我?自然當一個不會很空閒的閒人呀!哈哈!」我說完便上樓去。

  「別走呀!什麼是不會很空閒的閒人呀?」章敏大聲的向我追問說。

  「章敏,讓我來告訴你吧……」婷婷拉著章敏說。

  走到一半,想起朝醫生的事,覺得有必要告知芳琪她們一聲,免得日後她們失言,而令江院長或朝醫生有些尷尬,於是走回頭向她們簡單交待一下。

  「哇!朝醫生真偉大!」章敏說。

  「如果江院長敢接受朝醫生,我認為他更加的偉大。」我說。

  「為何呢?」章敏不解的問。

  「你自己想吧,對了,今天梁醫生為何會突然大喝我一聲呢?」我問說。

  「你自己想吧!走!我們上樓去!讓他好好的想!」章敏拉著大隊趕上樓說

  【第四十一卷】第六章:婷婷的內心

  芳琪她們眾人被章敏拉到樓上後,我並沒有即刻追趕上去,仍獨自坐在沙發上沉思,但腦子裡想的,並不是梁醫生為何會對我大喝一聲的問題,而是想著靜宜和靜雯兩人,靜宜固然令我擔憂,靜雯則教我痛心,無意中,勾起內心對劉美娟的思念,恨不得即刻把靜雯捉出來問個清楚,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恨不得……

  種種的恨不得衝動,如火球般在心裡燃燒,越想就越衝動,當抬起頭想仰天憤不平之際,瞧見天花板垂吊的水晶燈,不禁感到十分的無助,難不成我真會狠心打在靜雯的身上?

  猶豫了一會,倘若為了替劉美娟復仇,肯定會不顧一切,但偏偏這時候,腦海裡卻浮現,當晚與她初次共餐,那套黑色蝴蝶結的露背肩晚裝,和在鄧爵士家裡留有她口紅印的杯子,這些都是最要命情根之種,越想將它拔除,卻越陷越深,簡直拔不出腿來,此刻腦海裡又浮現,她低胸領口隙縫處所露出的雪白乳肌,還有那短裙內微微合攏的腿內春光。

  剎那間,幾個誘惑的回憶,體內的怒火,成了焚身的慾火,奇妙的是,挑起慾火的魔鬼,則不是靜雯在浴室,一絲不掛的誘體,而是與她初次接觸的情景,或許這就是情根種子的威力,簡直比一見鍾情的殺傷力還要大,幸好,理智還算清醒,沒因慾火的作祟,而忘記劉美娟慘死之冤,最後決定上樓找嬌妻慰藉,免得入魔。

  小龍生可能知道此刻上樓是找嬌妻傾訴胯下情,所以顯得特別的興奮,並且迅速挺起頭,當來到房間的門口,勃得更加的起勁,似乎想與底下的腳趾衝刺過終點,難怪有人說小動物特別有靈性,不巧它面前有兩層褲障,要不然便會知道是門硬,還是它的頭硬。

  答案的結果,肯定是門硬!因為它裝備了一道鎖,而這道鎖竟然有未卜先知的技能,早已預先掛上『請勿打擾!』的休戰牌子,小龍生不但費解,連我這個大龍生亦感到茫然,最後唯有用古代的手語『敲門』。

  開門的美人肯定是芳琪,畢竟只有她會和我開這種玩笑,亦只有她有這份膽量。

  「這鬼主意是你想出來的吧?」我站在門口的隙縫說。

  「風水大師,不妨為你自己測個卦,落紅之日,該見什麼人呢?」芳琪笑著說。

  「落紅之日?你指的是婷婷?」我想了一會說。

  「果然是風水大師,既是天意,那不可反其道而行,今晚還是到落紅之女的閨房吧,告訴你,巧姐已將交杯酒擺在婷婷的房間裡了,快過去吧……」芳琪說。

  「你們……哎!婷婷下面受了傷,今晚不能再受寵了……」我無奈的說。

  「死龍生!哼!章敏!你贏了!」芳琪氣壞大聲的說。

  「哈哈!我都說了!今晚肯定有人給我按摩!樂死我了!」章敏手舞足蹈的說。

  「怎麼了?」我不解一問說。

  「我和巧姐與章敏打賭,我們賭你是個有良心的人,今晚絕不會冷落婷婷,而章敏賭你只想著做愛的事,不會顧及婷婷冷落的感受,今回我可看錯人,害我和巧姐要為章敏按摩三十分鐘,哼!」芳琪說。

  糟糕!千年道行一朝喪呀!不行!必須馬上反駁,保住情聖的招牌!

  「我就是有良知才會憐香惜玉,而不到婷婷房間去,怎能說我滿腦子只想著做愛的事,你身為大律師,小兒科的反駁技倆,難不倒你吧?」我既反駁又奉承的說。

  「狡辯!要是你有良知,懂得憐香惜玉的話,那你便會主動要求陪伴婷婷,絕不會說出今晚不能再受寵的一番話,我寧願輸也不想為你強詞奪理的爭辯。」

  芳琪正氣凜然的說。

  「你生氣了?對不起!」我見形勢不對,隨即婉轉道歉的說。

  「哈哈!被我嚇著了吧?嗯,算是出了口氣,其實這只是個小玩意,我又怎會生氣呢?你今晚還是好好陪伴婷婷,而今她舉目無親,今日又失身於你,那你便是她最親的人,有責任讓她多感受溫馨之情,令她感受到這裡是她真正的家。」芳琪打開門說。

  奇怪?芳琪怎會突然對我說起婷婷的感受呢?難道我真是忽略她的存在?

  「你們覺得婷婷對此家很陌生,至今仍是無法融入這個大家庭?」我好奇一問說。

  「龍生,你對女人很細心,亦很懂得女人需要什麼,但你對婷婷就少了一份關懷,難道你沒有察覺婷婷到了邵家,雖然答應當九姨太,但她的一舉一動,除了當自己是私家護士之外,就是報恩的影子,我們不能說她沒有動情於你,但你所給她情的意識,則是恩情多過愛情,她心裡不會好受的。」芳琪說。

  「是呀!章敏雖然到了邵家只是幾天,她也瞧得出問題的所在。」巧蓮說。

  「哎!看來我真是忽略了婷婷的感受!真該死!」我慚愧的說。

  「別這麼說,最近家裡發生不少事,我們還不是一樣忽略了婷婷,幸好有章敏的提醒,她還說今晚是最好的時機,不過能否讓婷婷溫馨融入這個大家庭,這可要看你今晚的表現了,總之,別令我們失望,這個拿去應該會有幫助。」師母說。

  師母交了個珍珠吊墜給我,使我想起了總統千金珍納小姐,當日離別香港的時候,她將身上的珍珠項鏈送了給我,並且要我給女朋友送上一粒,而此刻手上的珍珠吊墜,正是我要師母代為鑲嵌的,現在可說是大派用場。

  「珍納小姐送給我們的珍珠?」我問說。

  「是的!如果你覺得這個設計款式沒有問題,那其它的便依照這個款式鑲了,如何?」師母問我說。

  「不錯!款式挺高貴的,沒有問題!但我對婷婷該說些什麼呢?」我無助望向章敏的身上,企圖想得到她的意見。

  「你這個死龍生!對一個女人關懷,還需要事先講好的嗎?只要真心真意就行了,即使是七出之條,三從四德、相夫教子的訓話,也能代表你對她身份的重視,但這種話千萬別對我說就行了!快去吧!關門!」章敏隨手把門給關上說。

  『碰』的一下關門聲,好比下課的鐘聲似,表示我剛上完人生的一課,裡頭的章老師雖是凶巴巴的,但她確實令我悟出個大道理,並且給我了另一個警惕的提示:大道理則是需要多關心身邊的人:警惕的提示則是別把紫霜當成了保鑣。

  獨自步向婷婷房間的走廊上,心裡頭不禁對章敏有了另一個評價,她的性格雖然火爆且容易衝動,但處事能力絕不低於一般人,起碼她已把我龍生看透了,而且是徹底的看透,同時對身邊的人和事物,更有見微知著的能力,絕對有資格當個女強人,看來她在賭船上能站得住腳,亦並非全靠外公的勢力所支撐。

  對呀!忘記章敏長有一對明亮的麗眼外,和那高挺的鼻尖,眼睛大表示察覺能力強,靈巧的眼珠,表示心思聰敏,輕易便能瞧出對方的心思,鼻挺表示容易衝動,鼻子尖則喜歡追問找答案,和不到黃河心不死的精神,倘若男人娶到這種女人當老婆,除非天生不喜歡或不懂得撒謊,要不然不被問死,亦會被煩或纏死。

  哎!看來我在女人堆裡,除了找到性感的身材外,同時亦找到了麻煩二字,恐怕要開始學習不撒謊,要不然每撒一個謊,便要用紙和筆記下來,總之,女人麻煩就對了。當走到婷婷房間的門前,正想敲門之際,卻猶豫了幾分鐘,然而,這幾分鐘的猶豫,並不是想著進房間後該說些什麼,而是內心湧起了慚愧的惆悵,此刻才發現,原來有時候敲門也需要很大的勇氣。

  最後,婷婷的房門還是給我敲響了,而她當然也把房門給打開,今夜的她,身上穿著艷紅色的低胸睡裙,而透薄的衣料告訴了我,裡頭上下皆是真空,胸前兩團飽挺的彈乳,固然誘惑非常,而那兩粒嬌嫩且羞怯的乳頭,更教人垂涎三尺,再往她下體一窺,原本玉腿之間所透視出的黑影,將是透視睡裙的賣點,可惜她腿間,原有的那撮誘美曲毛,已被無情剃刀給刮下,幸好她那修長的美腿,和性感誘惑的身段,足夠掩蓋腿間美中不足之處。

  「是你?」婷婷臉露驚訝的表情說。

  「我們不是這樣站在門口說話吧……」我說。

  「哦!」婷婷如夢初醒般的走入房間內,不再以嬌美的身材擋在門口。

  真要命!婷婷這個轉身,竟將兩團雪般白的彈臀,在我眼前左晃右蕩的,瞧得我的雙眼快要噴出火焰似,當走進房間幾步,女人護膚品的芳香味,撲鼻而至,而這股無形無色的香味,正是慾火的引爆品,然而,半夜三更在美女的閨房內散發,更是無堅不摧的銷魂香,看來今晚能否憐香惜玉,將是我歷來最大的考驗……

  「不對!是芳琪她們故意安排對我的獎賞?還是為我設下的考驗陷阱呢?」

  我心裡驚覺的說。

  「你先坐一會……」婷婷拿著衣服走入洗手間。

  「慢!你到洗手間做什麼?」我即刻捉住婷婷說。

  「我……我不知你會到來……所以想把……睡裙給換了……」婷婷臉紅的說。

  「不!你穿得挺好看嘛,況且又是在你的睡房裡,挺合適的,過來坐,對我何必害臊呢……」我把婷婷拉到沙發上。

  婷婷臉羞羞的陪我坐在沙發上,而我對著她這張羞答答的臉孔,反而顯得有些不習慣,但又有點親切感,或許她和紫霜一樣,碼頭那一戰,已在我心中豎立起勇不可擋的形象,而今瞧她穿上如此性感的香艷睡裙,不禁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不習慣,還是不知所措?

  「怎麼了?我想……我還是把睡裙給換了……」婷婷善垂下頭細聲的說。

  「不!這套睡裙穿在你身上很美,我剛才只是被你羞怯的神情,勾起與你在病房的回憶,所以……」我說。

  「病房的回憶?哪一次?」婷婷感興趣的說。

  「就是我壓在你身上那一次……」我說。

  「原來我倆還有值得回憶之事……」婷婷歎了口氣說。

  「婷婷,你怎麼會說,我倆沒有值得回憶之事呢?你沒事吧?」我關心問說。

  「沒什麼,只是心中感慨罷了,人生如戲,或許我倆之間少了戀愛那部份。」婷婷說。

  「莫非你一直在逼自己接受我?」我心中一驚問說。

  「我……我……」婷婷雙眼紅了起來,淚水似乎即將湧出,小嘴始終吐不出第二個字。

  「想哭就哭吧……我樂意用肩膀承接你的眼淚……哭吧……」我說。

  「我……我……嗚……嗚……」婷婷忍不住把臉撲到我的肩膀上,大聲痛哭。

  「這裡沒有外人,只有我一個,盡量的哭吧,將心中的委屈全哭出來吧……」

  我輕撫婷婷的秀髮說。

  「我……我很痛苦……姐姐捨我而去……嗚……留下孤零零的我,身旁沒有半個親人……而我一直所尊重的師傅……卻變成殺姐仇人……嗚……幫我的江院長……要我為他通風報信……所有人都利用我……沒有一個值得我信賴……嗚……嗚……」婷婷痛哭抽泣的訴說。

  果真被章敏說中了,婷婷一直憂鬱渡日,心裡一肚子的不愉快和苦水,皆無對象傾訴,而我這位所謂的情人,竟絲毫然沒有察覺她的感受,還想著如何得到她的身體,真是慚愧中的慚愧,看來要盡快想個法子安慰她,和解除她心中的煩憂,最好是想出一個令她有信心為依靠的藉口。

  「傻婷婷,你怎會孤零零一個呢?這裡是你的家,有多位愛護你的姐姐,和疼愛你的老公,你知不知道當日在醫院,我沒有和梁醫生發生關係,主要的原因,皆是心裡想的最後還是你,所以打了退堂鼓。」我說。

  「真的?」婷婷聽我這麼一說,抬起頭帶著疑惑的眼神,深深凝望的說。

  「嗯,別把我和梁醫生的秘密告訴任何人,你看……」我從口袋掏出師母交給我的珍珠吊墜說。

  「這……」婷婷望著我手上的珍珠吊墜說。

  「送給你的。」我把珍珠吊墜交到婷婷的手上。

  「送給我?這是珍納送給你和各位姐姐的珍珠嗎?」婷婷驚訝問說。

  「嗯,這個珍珠吊墜,可是第一個鑲成品,芳琪她們還沒得到,現在我先把它送給你,以表示我重視你的存在和愛意,希望你會喜歡。」我把婷婷摟在懷裡說。

  「沒想到你把珍珠送了給我,真是受寵若驚,但第一個便送了給我,感覺不是很好吧,我怕她們會不高興。」婷婷說。

  「胡說,芳琪她們怎會如此小器,告訴你吧,先送給你是她們的意見,表示她們對你疼愛之心,加上這粒珍珠,表示你在邵家的身份象徵,我又怎會不把它送給你呢?」我解釋說。

  「是姐姐們主動要你先將珍珠吊墜送給我?她們對我太好了……」婷婷感動的說。

  「嗯,芳琪她們都很關心你,順便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已和父親談妥,他會認你的姐姐做乾女兒,日後她的骨灰會擺入邵家的祖墳裡供奉,這不但是父親對你身份的重視,更是我對你愛屋及烏之心。」我說。

  「嗯……謝謝……我代姐姐多謝你們……」婷婷十分激動,且流下兩行晶瑩的淚珠說。

  「婷婷,現在邵家上下的人對你無微不至的關心,你不會再感覺孤零零了吧?是嗎?」我在婷婷的眉心親了一下說。

  「嗯……龍生……我……」婷婷激動的突然向我大力摟抱,並把兩片濕脣貼到我嘴上,合上眼眸向我索吻,而那芳香靈活的小舌,亦在四脣的緊貼下,肆意挑弄起來。

  婷婷芳香的小嘴和香舌,向我發出狂熱的攻勢,身體更刻不容緩壓到我身上,而胸前那對彈挺的豐乳,亦直壓於我的胸膛,彈柔盈豐的貼摩,很快又將我體內的慾火再次燃起,雖然她臉上仍掛著兩行晶瑩的淚水,但我知道她是陶醉的。

  「噢!」婷婷突然叫了一聲,尷尬的把跨在我身上的玉腿移了下來,並小鳥依人般倚在我身旁。

  「怎麼了?」我問婷婷說。

  「沒什麼,它……頂住我罷了……」婷婷臉紅逃避我的目光說。

  「哦!它總是十分俏皮,對了,這瓶酒是巧蓮拿進來的吧?」我說。

  「是呀!你想喝嗎?」婷婷問說。

  「我想喝?難道你不知道巧蓮擺放這瓶酒的意思?」我故意一問說。

  「知道……巧蓮向我說了……」婷婷點點頭說完後,走過去把酒開了。

  望著婷婷的背影,除了苗條的身段外,翹起的彈臀最為性感,相信亦只有她的屁股,可以和巧蓮一比高下,或許她的青春略勝巧蓮,但胸部則巧蓮強勁多了,正當想著胸部比較的問題,婷婷正好拿著兩杯酒迎面走過來,而她胸前那對彈實的豐乳,透過薄薄的蕾絲睡裙,若隱若現的輕輕蕩晃,鏤空的短的裙角,又恰好貼在蜜桃兩寸之位,加上兩旁雪白的腿肌襯托下,面對如此誘惑的尤物,我已……

  「來,喝杯酒……」婷婷小鳥依人般倚到我身邊,並把美酒送到我手上。

  「來!祝我們喝過交杯酒,白頭偕老,永結同心!」我說。

  「嗯……」婷婷微微一笑,將手繞過我的手後,便把酒一乾而盡。

  喝過這杯酒,難免又熱吻一番,但這數分鐘的接吻,真是只限於濕吻,並沒有撫摸什麼的,因為兩人纏繞的手仍拿著酒杯,彼此都不願分開,不過,最後還是把手放下,緊貼的香脣也慢慢分開。

  「剛才怎麼傻乎乎看著我?」婷婷臉經羞怯垂低頭,輕輕的問我說。

  「因為這套睡裙穿在你身上,實在美艷動人,所以不知不覺給你迷住了,我相信世上亦只有性感的你,才得以令它大放艷彩,對了,酒是巧蓮為我們準備的,這套睡裙也是她為你準備的?」我說。

  「不!這套睡裙是我日前買下的。」婷婷臉紅的說。

  「哦?這套紅色睡裙是你自己買的?你一向不是不喜歡鮮紅之色嗎?」我說。

  「原來你平時也有留意我,沒錯,我比較喜歡清淡的顏色,但在醫院的時候,曾聽人說過,女人洞房的夜晚,要穿大紅之色的睡裙,那丈夫便會鴻運當頭,裡頭真空,丈夫往後便一切順利,不會遇上什麼障礙或麻煩,但是……」婷婷欲言又止的,急把粉紅的臉頰垂下,羞怯的不敢往下說。

  「但是什麼呢?」我好奇的追問說。

  「真的要說嗎?」婷婷抬起嫣紅的秀臉問我說。

  「嗯……」我點點頭的把酒斟滿說。

  「他們說……聽好是他們說,不是我說的……」婷婷又羞怯的說不下去。

  「我知道了……他們是指在醫院說此話的人,而不是你,那他們到底還說些什麼了,快說嘛!」我說。

  「他們說……說……要丈夫……親手……把……把大紅睡裙……脫……下……才會得到妻子的祝福和好運……」婷婷羞得急忙把臉垂下,並傳出沉重的鼻息聲。

  「哦!說此話的人肯定是好色的男病人吧?但我願意聽他的話。」我笑著說。

  「不!是女病人說的,別胡亂瞎扯!」婷婷撒嬌的說。

  「好!我不胡亂瞎扯,是好心的女病人行了吧,那你今晚當是洞房夜了?」我說。

  「嗯,我今天失身給你,所以認定今晚是我一生中的洞房夜,雖然沒想過你今晚會來我的房間,但我還是穿上這套睡裙,當是盡了做……做……妻子的責任。」

  婷婷說完後,忙把頭鑽到我的胳肢窩裡。

  「婷婷呀婷婷!你就是我的妻子,有什麼好害臊的,何況還是在閨房裡說,沒什麼好害臊的,不過,我要多謝你給我的祝福,和盡妻子之職的精神,謝謝,可惜,你下體已受了傷,今晚的洞房夜,不能再做愛,但這件如此有義意睡裙,我必會親手為你脫下,起碼今晚算是我第一次過的洞房夜,是個難忘的回憶呀!」我說。

  「沒關係,今晚我們可以做愛,我可以忍受的……」婷婷說。

  「婷婷……」我萬分感激的說。

  「我們上床吧……」婷婷臉紅的說。

  「好!但今晚不可做愛,我不想你難受……」我關懷的說。

  「既使不做愛,你也要親手把我的睡裙給脫了吧?」婷婷拉著我的手走到床邊說。

  【第四十一卷】第七章:妻子的祝福

  婷婷聽了我的甜言蜜語之後,相信她往後留在邵家,已不再只存有報恩的心態,應該可以很踏實當她的九姨太,而且亦會深深感受我對她的愛。此刻的我,暗地裡不禁要稱讚自己的手段,不過俘虜女人芳心這一套,我一向很有自信,唯獨對付冷熱無常的靜雯,卻無計可施,甚至可以說是束手無策。

  性感的婷婷,將我牽到床邊的時候,羞答答將發紅的臉頰垂下,等待我為她脫下紅色的性感睡裙,正當提起手想解開睡裙胸前的蕾絲蝴蝶結之際,她那飽脹且高聳的乳峰,似受到強烈急促的心跳,開始起伏不定,一波未停,一波又起的,逗得我面熱手燙,心猿意馬。

  婷婷偷偷窺了我一眼,羞怯的她,隨即轉過身背向我,以逃避我對她胸前彈乳的窺視,但她這麼一個轉身,我那豎起的大龍根,不偏不倚,正好頂在她的豐臀上。

  「怎麼……還不……動手……」婷婷轉過身背向我,並閃避龍根對她豐臀怒頂的說。

  「婷婷,是否該沖個涼才上床呢?」我說。

  「嗯……抱歉,沒想過你今晚會到我的房間,所以沒有為你準備睡衣,我這就去為你拿過來,你先去沖個涼吧……」婷婷臉紅的說完後,急著腳步走出房外。

  婷婷離開後,我腦海裡不停的想,今晚是否與她做愛的問題,倘若不體諒她今天被我插傷,仍要強行與她做愛,她自然不會有所怨言,但如此殘忍的對待她,心裡始終過意不去,亦實屬不該,畢竟她是我的女人,絕不能讓她受苦,最後,決定今晚摟摟抱抱算了,來日方長嘛!

  沖涼衝到一半,浴室的門有人推開,想必婷婷給我拿毛巾進來,但她沒有對我說什麼,很快便靜悄悄的離開浴室。

  沖涼後,走出浴室,意外地發現電視閃了一閃,我可以肯定,婷婷不想讓我瞧見螢光幕播放的節目,或許是不想破壞氣氛,亦有可能是觀看情色片,目的想培養床上性愛情緒的需要,假設不幸是後者的話,那她蜜洞肯定是很痛,所以才會自我刺激一番,以增強慾念,達到對性的渴求。

  「看什麼節目?」我走到床邊說。

  「沒什麼,新聞罷了……」婷婷走下床為我端上杯酒。

  接過婷婷端上的酒後,摟著她坐在床邊,兩人共飲一杯酒,情意綿綿夠浪漫的,不巧,卻被我發現枕頭底下的光碟遙控器,看來她剛才應該是播放光碟,但這個時候沒理由觀看影片的,莫非被我猜中,她想從情色片子中找尋生理刺激,以便對性愛產生渴求,欲降低下體疼痛的心理負擔?

  婷婷拿了我手中的酒杯放到一邊,接著上前把燈光調暗,慢慢的走回我身邊,再次小鳥依人般倚到我懷抱裡,然而,望著她那閉月羞花的俏容,心中不禁有些懊悔之前為她開了胞,要不然此刻為她破處,那將是多麼美妙的事呀!

  突然,一隻冰冷的玉手,從我的膝蓋上慢慢向上攀沿,每當移前一寸,我的心跳就加速一次,而這只似有魔力的玉手,雖然慢速攀行,但轉眼間已摸入圍在我腰下的浴巾內,頓時,兩旁腿肌湧現萬蟻爬行的快感,而淘氣的龍根,不但興致勃勃,沸騰高舉,還特命雙腿張開,以方便呵護玉手的潛進,然而,面對如此刺激且高超的挑逗手法,六神無主的我,只能任由對方魚肉,而欲罷不能……

  「啊!」冰冷且有些顫抖的玉手,終於握住擎天一柱的龍根,此刻,全身沸騰的欲血,也同一個時間湧入八寸的空間裡,不由自主的我,忍不住發出一句賤淫聲,婷婷這時候亦和我一樣,雙雙發出急促的鼻息聲。

  「好大……」婷婷的玉手摸在八寸多長粗壯的龍根上說。

  婷婷雖是微聲細語的說,但她那嬌聲嫵媚之態,是多麼令人陶醉,她那細嫩的玉手,更教人情不自禁,心猿意馬的開始迷失自我。

  「婷婷……」我呼喚她的名字,以掩飾內心澎湃的衝動。

  「來!」婷婷再次將我的手,擺在她睡裙胸前的蕾絲蝴蝶結上,雖然兩座高聳的乳峰,同樣隨著心跳起伏不平,但今次她可是鎮定多了,不再逃避我的目光,甚至盼望我能盡快解開她胸前的蝴蝶結,而她潛在我下體浴巾內的玉手,此刻亦摸向春丸的位置,並且利用纖細的指尖,輕輕燙撫。

  春丸受到挑撫的我,在極度快感的興奮下,終於解開婷婷胸前的蕾絲蝴蝶結,沒想到只是輕輕一拉,遮掩兩座乳房的低胸鏤空蕾絲,如凋謝的花朵般,各自垂至一邊,導致胸前空隙之處,擴大了幾寸空間,而這幾寸空間,亦很快便被彈實豐盈的乳肌所霸佔,形成一幅霸乳慾火圖,教人看了心迷神惑,無法自拔。

  「你的也好大……」我雙眼發愣凝望胸前雪白的乳彈,並嚥下口水稱讚的說。

  「那你還不……」婷婷將我的手移到掛著紅色吊帶的粉肩上,顯然要我將她睡裙的吊帶拉下,倘若吊帶被拉下,那她身上的睡裙便會自動滑下,而她惹火的身段,便會無遮無掩暴露於我面前,到時候恐我怕會失去理智,不顧一切將她佔有。

  「不!留待明晚吧,我不能讓你下體再受苦!」我懸崖勒馬的說。

  「你忘記剛才說過,即使不做什麼,也會把我身上的睡裙脫下……」婷婷臉紅的說。

  「嗯,對!今天的你很特別……」我忍不住往她兩片濕脣,送上一吻,繼而摸向她的粉肩,並將手插入兩條紅色的吊帶裡,再往肩外一推,睡裙的吊帶便滑下粉臂,而她身上的性感睡裙,亦隨著吊帶的滑落,慢慢往下移,彈乳上的嫩小奶頭,亦暴露於我眼前。

  婷婷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竟在這時候掙脫我的懷抱,站在我的面前,然而,她這麼一站,原本滑落至她腰間的睡裙,自然而然,從豐腴的彈臀滑落玉腿,接著掉落地面,成了一絲不掛的赤裸裸美人兒。

  「美……真美……」我嚥下了口水,情不自禁對婷婷發出一句讚歎。

  突然,婷婷整個人壓到我身上,並刻意將我推到至床上,緊接豐若有肌,柔若無骨的芳香玉體,帶著一對豐盈的彈乳,如泰山壓頂的壓在我的胸膛上,而兩片珠脣如下雨般,盲目的在我臉上索吻,似乎不讓我有少許抗拒的空間,果然,腰下的浴巾,已在她五指的搜索下被拋落地面,而灼熱的肉冠上,僅有溫柔的冰指……

  媚眼半合的婷婷,終於將兩片濕脣,停留在我的嘴上,並且肆意向我索吻,所謂最難消受是美人恩,正當我把舌頭挑入她櫻桃小嘴之際,突然覺得龍根黏答答的,於是偷偷朝下體望了一眼,發現兩條大腿則被婷婷滑嫩的腿肌緊夾,而我那擎天一柱的龍根,正被光禿的蜜桃,一上一下的燙摩,肉冠發出奇癢難當……

  「呼……呼……」婷婷熱吻中,偶而發出隱隱的喘息聲。

  「婷婷……不要……你會很痛的……」我掙脫婷婷小嘴的香脣,改而吻在她的香腮上,並且雙手將她緊緊擁抱,送上關懷呵護之言。

  婷婷不但沒有回答我的話,反而掙脫我的懷抱,停止火辣辣的親吻動作,並且把微微顫抖小手蓋在我的臉上,企圖想遮擋我的視線,但憑她那隻小手,又如何能把我視線全數遮掩,畢竟仍有隙縫之位可做窺視,然而,不窺猶可,一窺則陷入欲罷不能的情感慾海之中……

  原來婷婷吸了口氣,微微分開跪在我腿邊的雙膝,一手掰開蜜桃的花瓣,另一手捉著我那勃硬的龍根,準備將蜜壺的小道套在肉冠上,正當肉冠觸碰到暖烘烘的蜜洞,我再也不能視若無睹,一個急速翻身,雙手將她摟抱反壓在床上。

  「不!你下面之前已被我插傷,絕不能再讓你留下做愛痛苦的陰影,這樣對你往後生理會有所影響,記住,愛並非一定要用做才能表達的。」我說。

  「龍生……」婷婷張開雙手,將我緊緊環抱入懷。

  「婷婷,今晚我們睡覺就好,別再想那回事。」我壓抑內心的慾火說。

  「不!你還沒有解決,這樣就睡覺你黎很難受的,要不然我用手或……口……幫你解決吧……」婷婷臉紅細聲的說。

  「不好吧,你今天也夠累的……」我說。

  「嫌我的技術不到家是嗎?如果你不接受的話,那你今晚回去自己的房間睡,我不想你難受到天明。」婷婷說。

  「生氣了?」我小聲的問說。

  「不是生氣,是不想你憋著難受……」婷婷嘟起小嘴說。

  「嗯……那好吧,麻煩你了……」我點頭答應說。

  「那你躺下吧……」婷婷抱著我親了一下說。

  「你別動,就這樣吧……」我說。

  「就這樣?這怎能……」婷婷不解的問說。

  「這樣不就行了嗎?」我慢慢移動身位,雙膝分別跪在婷婷兩邊粉肩旁,而龍根則壓在她的粉臉上,嚇得她有些花容失色的,迫不及待將龍根握於手裡。

  「真的好大、好燙……」婷婷凝望我的龍根說。

  「你在醫院面對那麼多病人,有沒有見過比我大的?」我故意戲弄婷婷說。

  「當然沒有,即使有也沒你那麼粗壯,難怪琪姐她們會說……」婷婷欲言又止的。

  「芳琪她們說什麼了?」我好奇一問。

  「琪姐她們個個都說,你床上能強勁,好幾次被你弄得下不了床,隔天還不想上班,對了,這個秘密你知道就好,別告訴她們我說了給你聽。」婷婷認真的說。

  「好的!可以開始了嗎?」我笑著說。

  「嗯……」婷婷臉紅作狀嚥了一口口水,接著便張開櫻桃小嘴,慢慢將肉冠含入嘴裡,她一邊含、一邊就皺起眉頭,或許龍根對她小嘴來說,真是太大了……

  婷婷的口技,始終不是很理想,吞吐之間,偶爾碰到牙齒,破壞了氣氛,但她兩片濕潤的珠脣,倒有被騷起癢的快感,而飽塞於小嘴內的誘景,則是一支強勁的催情劑,不知不覺,我就被她催情的一面,開始衝動起來,原本閒著的雙手,此刻已開始揉搓她的彈乳,龍根亦在她的小嘴裡開始抽送。

  「啊!咳!咳!」婷婷突然護著喉嚨,咳了幾聲!

  原本陶醉在揉搓彈乳的我,被婷婷幾下的咳嗽聲所驚醒,急忙轉過頭望了她一眼,瞧見她咳得蛋臉漲紅,眼下還有幾滴淚珠,剎那間,我才驚覺剛才得意忘形,導致抽送過於猛烈,插得過深,頂住她的喉嚨給噎住了……

  「抱歉!剛才我……」我急忙送上關懷的慰問。

  「沒關係,我們繼續吧……」婷婷用床頭的紙巾,抹掉嘴上的唾液後,伸手往我腿間搜找龍根的位置。

  「婷婷,倒不如這樣吧……」我起身倒轉了位置,改用側躺的姿勢,同時將她的身體擁入懷裡,並將她的左腳繞過我的肩膀,而我的左腳亦繞過她的頭,此刻,兩人下體的重要部位,已緊貼在對方的面前。

  「不要……羞……」婷婷撒嬌的叫了幾聲!

  燈光雖然微暗,卻無法掩飾婷婷蜜桃受傷的程度,兩片花瓣紅腫一片,實在難想以想像,蜜道內紅腫的狀況,會有多嚴重的情形出現,我見猶憐之下,亦對自己野獸般的行為,感到十分的慚愧。

  「哎!婷婷,你受苦了……」我說完後,迫不及待伸出舌頭,舔向花瓣紅腫之處,希望經過我的呵護,能減低婷婷的痛楚,同時希望能盡快早日康復。

  「嗯……」婷婷低吟了幾聲,沒再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並且開始舔著龍根,一進一出的吞吐,而我舔了幾下蜜縫之後,發現蜜壺流出的香液挺多的,於是使勁吮吸了幾下,婷婷哀怨的叫床聲,隨即響了起來。

  「不要……很癢……嗯……」婷婷的屁股往後縮,但很快又迎回我的嘴前,看來她嘴裡說的不要是假,要我為她止癢才是真,於是緊扣她的彈腿,掰開兩片花瓣,將舌頭塞入蜜洞內,肆意瘋狂的挑弄和吮吸,希望今次的痛快,能補償她開胞之痛。

  「噢!噢!我……我……」婷婷突然掙扎了幾下,蜜桃開始顫抖,接著在我嘴上噴出暖烘烘的春液,繼而將我推開,她自己則全身酸軟的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氣,屁股偶爾還發出幾下劇烈性的抽搐,看來她的高潮已經降臨,是該讓她休息一會了。

  趁婷婷休息的時候,我親自拿起紙巾為她善後,一來表示夫妻的恩愛,二來感謝她一直對我的愛護,當我拿著紙巾正要抹下濕透一片蜜桃之際,婷婷出手阻止。

  「讓我自己來吧……」婷婷臉紅羞怯的說。

  「愛妻累了,好好躺一會,讓我為你效勞……」我發出會心一笑的說。

  「怎麼好意思……」婷婷堅決不肯鬆開遮掩腿間的小手說。

  「兩夫妻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是夫妻間的一種恩愛嘛!」我示意婷婷移開腿間的小手說。

  「可別告訴琪姐她們……你為我……」婷婷猶豫了一會,臉羞羞把遮掩腿間的小手移間,並且把雙腿悄悄張開的說。

  我小心翼翼為婷婷抹去蜜桃上的蜜汁,沒想到下體受傷的她,蜜汁倒流出不少,而且輕抹的時候,偶爾還會發出幾句低吟,看來邵家又多了一位性慾強的女人。

  「你也抹一抹吧……」婷婷看著我為她善後完畢,隨即拿起紙巾為我臉部善後。

  「你的水真夠多的……」我故意戲弄婷婷說。

  「還不是給你擠出來的,居然還取笑我……」婷婷撒嬌的說。

  「嗯,言歸正傳,洞房夜出現了高潮,相信你也該心滿意足,這下可以睡了吧?」

  「你又取笑我了,雖然我已經什麼,但它仍是沒有睡意,是否我的功夫不行,導致它無法得到釋放呢?」婷婷摸向我高舉的龍根說。

  「婷婷,床上這玩意沒說行與不行的,熟能生巧嘛,倘若和巧蓮靜宜二人相比,你當然比不上她們,但不需要放在心上,芳琪以前的功夫也和你一樣,後來她向巧蓮學習,現在功夫亦挺好的,你有興趣的話,不妨向巧蓮請教,至於小龍生沒有睡意,也沒有關係的,只要熄了燈,蓋上被,它便會乖乖聽話睡覺。」我說。

  「不!今夜我睡在身旁,就不能讓你或它,飽受慾火的煎熬,我想……」婷婷欲言又止的垂低頭,似在猶豫些什麼的。

  「想怎麼樣了?別賣關子,說下去嘛……」我追問婷婷說。

  「我……我……我今昨想把……後……面……交給你……」婷婷說完後,即刻用枕頭遮掩羞紅的臉蛋。

  婷婷這麼一說,令我大吃一驚,相信很多人的妻子,不會在洞房之夜,要求丈夫玩後庭,這可是難以回答的問題,但卻讓我偏偏遇上,如果答應等於沒有憐愛之心,不答應等於不尊重妻子的決定,今回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婷婷,我沒聽錯,你指的是這裡?」我摸了她一下屁眼說。

  「嗯……是啦!」婷婷拿走枕頭向我點點頭,接著又將枕頭掩在臉上。

  「你怎會有此想法呢?」我好奇一問說。

  婷婷聽我這麼一問,拿開遮掩臉上的枕頭,以凝重的神情望了我數秒鐘。

  「章敏做到的,我都想做到……」婷婷很認真的說。

  「婷婷,我可要說明一點,之前我對章敏說交出後面,那才算是邵家的姨太太,可是存心戲弄她的,你可別當真哦!」我澄清的說。

  「這點我當然知道,不過,雖是你存心的戲弄,但章敏確實已經做到,所以我也想和她一樣做到,希望你能明白我心理所想的……」婷婷說。

  「婷婷,其實章敏一向待你很好的,希望你不會與她結怨。」我說。

  「龍生,你誤會了,我和章敏怎會結怨呢?只不過現在家裡除了她之外,已沒有人可用來與我比較的對象,霜姐武藝高強,心法亦是她傳授給我的,所以根本無法與她較量,巧姐和幾位姐姐,不管學識或人生經驗,強出我幾百倍,同樣是無法相比,唯有章敏我深感興趣,是良性的爭鬥,你大可不必擔心。」婷婷說。

  「哦!這回我明白了,原來你是心裡煩悶,想找個對象爭鬥一番,除了調劑枯燥的心情外,時時刻刻,提高戰鬥的精神,莫非這也是天狼君以前要你們做的?」

  「嗯,可以這麼說,以前我們十二聖女,個個沉默寡言,內心卻爭鬥不停,尤其是武學神術方面,更是拚命苦練,以求排在對方前頭,但私底下我們卻情同手足,好比我和章敏的關係,只想鬥贏她罷了,對了,霜姐不是也有這樣習慣嗎?難道你不曾發覺?」婷婷問我說。

  當聽見婷婷說紫霜也有鬥爭的心態,我才懂得仔細想想,發覺她說得沒錯,平時紫霜偶爾也會做出一些,常人無法做到的動作,相信這就是她所說的戰鬥心態。

  「是呀!紫霜和你的心態一樣,時時刻刻,提高自己的戰鬥心,而我在家裡卻找不到一個對手,真寂寞!」我苦笑的說。

  「笨蛋!我和霜姐提高戰鬥心,目的還不是為了保護你,和家裡上下的人嗎?你何需還要保護自己呢?」婷婷嘲笑的說。

  「嗯,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對了,你想和章敏看齊,難道你不怕痛嗎?當日你可在場哦……」我取笑婷婷的說。

  「龍生,悄悄告訴你吧,你看……」婷婷找出光碟遙控器,開始播放影片給我看。

  影片的內容主要是後庭的劇情,這一看,可恍然大悟,原來婷婷一直備有性愛光碟,不但可以活學活用,需要的時候,亦可增加自慰樂趣,真虧她想出此一舉兩得的法子,不對,之前她急著要我為她破處,難道想在螢光幕面前邊學邊快活?

  「婷婷!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呀!但後庭這玩意可不是說笑,事前需要先預備潤滑油,沒了它可不行哦,還有過程會……會……很痛……」我說。

  「你說的是這些嗎?」婷婷的抽屜裡拿出包東西問我說。

  【第四十一卷】第八章:邵家女人的陰謀

  婷婷高潮洩了之後,在憐香惜玉的情況下,原以為今晚的春宵節目,已告一段落,則要抱槍到天明,誰料,她卻不肯罷休,誓要讓我得到春宵之暢快,並大膽要求後庭的玩意,剎那間,我被她大膽的作風,嚇了一跳,甚至開始產生疑惑,為何xa上,她總是做主動,而我處處陷於被逼的環境中……

  婷婷肯獻出後庭,我自然十分的興奮,和一百個願意,但心中的疑問又加深了,直到她播放後庭xa的光碟,我才悟出她想盡快破身的道理,原來她是為了可以邊看情色光碟邊快活,無疑這個理由,令我心中疑問得以明白,之後,她打開那包東西,裡頭正是一瓶潤滑油,看來今晚她的屁眼,則對我的龍根誓在必得了……

  「婷婷,原來這潤滑油,你一早已準備好了?」我又驚又喜的說。

  「什麼一早嘛!這是剛才出去為你拿內褲的時候,突然想到而向巧姐要的,別說成我對你有什麼預謀似的。」婷婷嬌嗔的說。

  「好!是我說錯了,潤滑油不是你一早預備的,但光碟不會也是剛才向巧姐要的吧?據我所知,她手頭上的光碟並不多,大多數我都看過的,而你剛才播放那張光碟挺陌生的哦……你這小淫女,還不快從實招來光碟的出處?」我轉身壓在婷婷的身上,並掐著她的鼻尖,臉露猥褻的淫笑說。

  「哇!你的表情很嚇人哦……但我偏偏不告訴你……」婷婷推開我的手後,並將她自己的手掩在小嘴上不說話,只發出吱吱的偷笑聲。

  女人在床上脫得一絲不掛,還懂得打情罵俏的話,表示兩人已真正產生了溫馨的親切感,而並非例行公事或非自願上床,然而,我今晚所做的一切,主要亦是想婷婷的身上能出現這種溫馨的親切感,現在總算找回愛我的婷婷,而不是只擁有想著報恩的婷婷。

  「好!你不說!看我如何對付你……」我說完之後,即刻使出一記雙龍出海,將婷婷的彈乳緊握於掌心,並大力揉搓的說。

  「哇!不要!」婷婷扭動身體,雙手不停的反抗。

  「好呀!還懂得反抗,看我如何整你,有本事你就扭呀!」我即刻放開揉在掌心的乳彈,改用手指緊挾粉紅的嫩RT,她越掙扎RT就會越痛。

  「龍生!你……你很卑鄙!哎唷!不要……」婷婷口裡胡亂的罵說,雙手想拉開我挾在她RT上的手指,但她一反抗,我就再用力緊掐RT,並且往上的扯,氣得她猛向我拍打,高喊不要之外,還不停揉搓乳肌上的乳暈,動作十分誘惑。

  「還不投降說出光碟從哪弄來的嗎?我的手指可要往下掐了……嘿嘿……」我嚇唬婷婷說。

  「噢!不要……我說就是……霜姐給我的啦……」婷婷求饒的說。

  「哦?光碟是紫霜給你的?」我鬆開挾在婷婷RT上的手指,並感到意外的說。

  婷婷給我了意外的答案,不禁讓我思索一番,瞬間,總算明白,紫霜為何輕易便能在網上找到我要的情色圖片,原來她一直有登入情色網和下載情色影片,如此看來,女人閒在家裡,沒什麼事會做不出來的。

  「痛死了……」婷婷猛搓著RT說。

  婷婷不停揉搓自己的RT,好奇的我向她胸前窺了一眼,發現原本嫩細的椒乳,被我淫指的扯弄下,已充血脹成粒花生米似,心裡不禁偷偷竊笑。

  「讓我看看……怪可憐的……」我輕撫婷婷紅腫的RT後,伸出舌頭給它呵護一番。

  「別這樣……又癢又疼的……」婷婷癢得吱吱發笑,推開我的頭,轉身背朝天的臥躺,以躲避我舌頭對她RT的挑弄。

  婷婷這個轉身臥躺,胸前雪白的彈乳,在我眼前近距離輕輕一晃,無意中,晃出誘惑的一幕,此刻,溫香艷玉的香背,每一吋冰肌,皆無遮無掩裸露於我眼前,然而纖細的小腰,和豐腴的美臀,加上一雙修長的美腿,一絲不掛,躺在溫香的閨床上,性感的胴體,誘惑的燈光,此情此景,無疑是男人最期待的美食。

  當欣賞婷婷性感胴體之際,突然,雪般白的豐腴彈臀,竟悄悄的升起,雙膝也這個時候,開始逐漸成了半跪的姿勢,而原本平躺的柔滑玉背,此刻竟成了插水式的斜躺,半跪的雙膝,不知什麼時候已向左右拉弓……

  「婷婷……這是……」我愕然望著婷婷說。

  「嗯……來吧……」婷婷把羞紅的臉頰貼在枕頭上,雙手則抓著兩邊的枕角說。

  「現在?」我興奮的說。

  「你不是行了嗎?」婷婷朝我的龍根上窺了一眼說。

  「你真的決定了?不後悔?」我問說。

  「別婆婆媽媽的,我早已有了心理準備,拿出你對章敏的狠,儘管用在我身上,其它的不必再想那麼多,來吧!」婷婷毫不猶豫的說。

  真要命!為何到了需要男子氣概的一刻,我竟然變得婆婆媽媽的?這可不是平日裡的我,難道當面對既溫柔又體貼的女子,我便會變得如此婆媽?真搞不懂呀?

  「怎樣了?還有問題嗎?」婷婷問我說。

  「哦!我不是猶豫有沒有問題,而是擔心你承受不了我的東西,畢竟我心疼你.重視你的一切……」我趁機會讓婷婷再一次感受我對她的愛意說。

  「你疼我……嗯……謝謝……來吧……不用擔心……」婷婷說。

  「婷婷,不用擔心?剛才你說過我的東西很大,而且中午破處又了受傷,現在又要捱我這一棍,哎!別說我這一棍,即使你插入自己的幼指頭,恐怕也捱不住,我看還是等改天吧……」我說。

  「龍生,你真的很婆媽……」婷婷指責了我一句後,將身邊的潤滑油倒在手指頭上,接著繞過蜜桃的門前,中指對準屁眼的位置,毫不猶豫的插了進去,婷婷的中指,雖然不是一插到底,但也是逐寸逐寸的插入,嘴巴不曾喊過一個痛字,只不過臉上流露出難掩羞怯之容,和一種不知是痛,還是爽快的表情,而我自然成了她自導自演的前排觀眾,並為她那可憐的小屁眼,不停澆上潤滑油。

  婷婷的中指,終於全根插入屁眼裡,滿臉通紅的她,不禁呼出了一口大氣。

  「呼!喔……怎樣……」婷婷吸了一口氣說。

  「你是我見過一個最勇敢的女人!」我忍不住稱讚的說。

  「來吧……噢!」婷婷抽出屁眼裡的中指,接著用紙巾抹乾淨後,戰戰競競,躺回床上,再次雙膝張開半跪的,蹺起雪白的屁股,擺出撩人誘惑的姿勢。

  我不想再多言什麼了,更不想婆婆媽媽的,總之,最難消受美人恩,今回就以行動來滿足美人的要求,於是握著八寸多長的火龍,貼到婷婷翹起的彈臀旁,將大肉冠塗滿了潤滑油,之後便緊貼在豐腴彈臀的股肌上,對準細嫩的小屁眼,準備破門而入。

  「慢!龍生,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婷婷突然說道。

  「什麼事?」我好奇一問說。

  「當你要射出的時候,一定要射入我體內,我指的是前面那個位置,明白嗎?」

  「為何呢?你前面還未康復……」我以凝重的語氣說。

  「龍生,你不需要擔心我是否康復的問題,倘若你真的對我關懷,可以輕點放進去,別大力抽送,我想在失身的當天,一嘗被射的液味……總之,別讓我失望,可以嗎?」婷婷苦苦的哀求說。

  臉紅羞怯的婷婷,怎會當著我的面說想在失身的當天,一嘗被射的液味?其實她的心意,我又怎會不明白,她主要是想懷孕,只要成了孕婦,即使我再次遭受無常夫人的傷害,亦不需要為尋找孕婦的問題而煩惱,用心良苦呀!

  「婷婷,你不但是最勇敢的女人,更是一個全心全意愛我的嬌妻,我一定會答應你,謝謝!」我感激的說。

  世事就是這麼奇怪,剛認識婷婷的時候,腦子裡不停想著怎樣佔有她,沒想到,之後卻是她想著如何佔有我,甚至逼我為她開胞,逼我插她後庭.要求我給她體內SJ,世事真是變幻莫測呀!

  一切準備就緒,正當要插入婷婷屁眼之際,突然,傳來房門打開的聲音,跟著紫霜的聲音響起,這不但嚇了我一跳,婷婷的反麼亦和我一樣。

  「婷婷!」紫霜從門外跑進來喊著說。

  「霜姐,怎麼了?」婷婷第一個時間轉過身問紫霜說。

  「紫霜,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我好奇的問紫霜說,同時發現一向容易害臊的婷婷,這時候全身赤裸裸的,竟然沒有一絲尷尬之容,真不知她是過於緊張,忘記身上一絲不掛,還是她們姐妹情深,早已習慣赤裸相對。

  「婷婷,不要再勉強自己,停止吧……」紫霜捉著婷婷的手說。

  「霜姐,我們不是早已經說好了嗎?這又怎能算是勉強呢?」婷婷回答紫霜說。

  「婷婷,我不能讓你受罪,很痛的!」紫霜歎了口氣說。

  「霜姐,更痛的我們沒捱過嗎?況且痛一痛就過了,不必為我擔心。」婷婷說。

  怪了!紫霜和婷婷的對話,聽起來怎麼覺得怪怪的?似乎對我隱瞞某些事似,難道紫霜早已知道,婷婷為我獻上後庭之事,不對!紫霜出現的時間,怎會如此之巧,這可是我正要插入婷婷屁眼的一刻,莫非……

  「哼!你們太過份了!」我裝起惱火的表情,走下床乾了杯白酒,再倒一杯坐在沙發上不語,表面上裝扮成知道什麼一回事,但心裡卻是一片茫然,腦海裡則想著,如何令她們說出事情的真相。

  「龍生,你全都知道了?」婷婷問我說。

  「哼!」我望了婷婷一眼,又將視線轉移到窗外。

  「龍生,別責怪婷婷,她這麼做其實是想讓我再看一遍,破解十靈氣的過程,和破解時候的反應,雖然事前沒有和你說明一切,但整件事對你沒有任何害處,更沒有欺騙什麼的。」紫霜忙解釋說。

  紫霜說到欺騙二字,使我擔心婷婷會出現「講者無心,聽者有意」的尷尬,畢竟她曾隱瞞我們為江院長通風報信,雖然那不算是傷害我們之事,但欺騙的成份,或多或少是存在的,我不想她因此而尷尬,決定不再裝下去。

  「哈哈!被我嚇著了吧?」我扮了張鬼臉笑著說。

  「原來你……你假裝生氣……哼!」婷婷將枕頭拋到我身上。

  「我不裝生氣,紫霜剛才會說出實情嗎?」我神氣的說。

  「龍生,你真是的,竟開這種玩笑……」紫霜有些不滿的說。

  「好了,紫霜,剛才的小插曲就不要說了,還是說為何你會突然跑進來,而且時間又會那麼的巧?」我把酒杯擺在茶几上,摟著紫霜坐在床邊。

  婷婷聽我這麼一說,急忙鑽入被單裡。

  「婷婷,你甭躲了,出來說個清楚吧……」紫霜拉開被單,並在婷婷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說。

  婷婷的被單可不輕,紫霜輕易便能拉起,而且拍向婷婷屁股那一下,動作亦十分敏捷,看來她的傷勢已經痊癒,體能更無需懷疑,畢竟得到江院長的功力。

  「婷婷,到底什麼一回事?」我指著紫霜問婷婷說。

  婷婷沒有回答我,指了指桌前的電腦,我上前一看,發現視頻的鏡頭,原來是開著的,難怪紫霜進來的時間會捉得那麼的準確。

  「原來是這個,慢!除了紫霜看見之外,還有誰知道這個安排?」我問說。

  「龍生,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屋裡所有的人都看著……」婷婷小聲的說。

  「婷婷,你……你們……騙局!一個大騙局!哎呀!聰明的我,竟然上了你們的當!被你們幾個女人戲弄了!糊塗!糊塗呀!」我猛敲自己的頭額說。

  現在我終於明白,當我走進房間的時候,已陷入芳琪她們設下的圈套,先是要我好好傳送愛意給婷婷,接著看我如何的憐香惜玉,最後當我是男優,觀看我攻庭之秀,虧她們想出這個方法戲弄我……

  「龍生,琪姐她們和我一樣,只想再一次觀看……插入後面的情形,並不是刻意想戲弄你什麼的。」紫霜解釋說。

  紫霜這麼一說,反應隨即告訴我,芳琪她們也想試試後面的玩意,想到這裡心中的火氣全消,其實讓她們當場看又有何妨呢?

  果然,芳琪她們幾個也跑了進來,可能怕我知道真相會發火,個個急忙跑進來為婷婷解說。

  「終於輪到你們出場了……」我冷冷說道。

  「龍生,生氣了?嘻嘻!這可是我想出來的玩意,但你不能怪我,因為你要向我們補償,知道嗎?」芳琪說。

  「補償?我做錯什麼了?」我不解的問說。

  「你和兩大醫生在房間的時候,我們在門外乾焦急,難道你不該補償給我們嗎?況且今次除了沒告訴你,我們透過螢光幕觀看之外,其它所說的一切都是實情,你自己想想吧……」芳琪說。

  好男不跟女鬥,敵眾我寡的道理,我仍是懂的,況且芳琪說得也很有道理,除了沒告訴我,她們透過螢光幕觀看之外,其它所說的一切,應該也是實情,既然婷婷不介意讓她們觀看,我更沒有理由拒絕她們,再說亦不容許我去反對。

  「原來我送江院長和兩大醫生回家途中,家裡可發生了不少事,而且還開了個家庭會議,那好吧,要看就留在現場看,不必對著螢光幕那麼辛苦,但條件你們個個都必須脫清光。」我提出條件說。

  「不!我們尊重婷婷的決定,還是看螢光幕行了。」章敏說。

  「大家想看的話可以留下,我不會介意,但不好遮擋鏡頭,我想將整個過程錄下來,以便對霜姐日後破十靈氣有所幫助。」婷婷說。

  「怎麼樣?留下還是出去呢?」師母問大家的意思說。

  「婷婷,你真的決定要繼續做下去嗎?」紫霜問婷婷說。

  「嗯,章敏能做到的,我也要做到,這樣對她才算公平。」婷婷說。

  「婷婷,千萬別鬥氣,更不好計較公不公平的問題,我以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划不來,很痛的!」章敏勸阻婷婷說。

  「如果要說痛,中午破身的時候,不是更痛嗎?是冰冷的刺痛……」婷婷說。

  「這倒是……但婷婷……」眾人望著婷婷啞口無言,而我更不知該說些什麼較為適當,或許不說話,便是最適當的話。

  「好!婷婷!你果然是我的好姐妹,我贊同你說應該公平對待章敏,我更加不能躲避這個問題,況且亦不由得我去躲避,既然你一意孤行,那我今天就陪你一塊失身!」紫霜堅決的說。

  「今天失身?」眾人對紫霜的決定,無不露出驚訝的神情。

  「霜姐,你考慮清楚了嗎?」婷婷驚訝的說。

  「紫霜,你有傷在身,不行呀!」巧蓮急忙上前勸阻紫霜說。

  「霜姐,別聽婷婷說什麼公平不公平之事,我從來想也沒想過這個問題,你要保重身體,三思呀!」章敏勸阻紫霜說道。

  「謝謝各位的關心,我的傷患用過迎萬小姐的藥粉後,現在已經痊癒,至於體力方面,有了江院長的功力傳送後,現在比起受傷前還要強壯,大家不必為此擔心,我再說一遍,昔日健康的紫霜已回到邵家了。」紫霜說。

  「紫霜,既使破十靈氣,也不必如此匆促,等過多幾天吧……」巧蓮仍不放心的說。

  「不!遲破早破也是要破,我想此時破除身上的十靈氣,乃是最適當的時機,只要順利將十靈氣給了龍生,那紫彩神珠的靈氣,亦同時會給了他,這樣我們便不必擔心,無常夫人再次向龍生施放暗箭。」紫霜冷靜分析的說。

  「好!紫霜,既然說到公平二字,我也十分的贊同,不管是陪你也好,為公平也罷,主要維護姐妹們共患難的守望團結精神,我們就一起破吧,大家覺得怎麼樣?」芳琪一鼓作氣的說。

  大家聽了芳琪說要所有人一起破後庭,各自顯得有些慌張,甚至臉紅羞怯而垂頭不語,而我這位閒人亦被芳琪的決定,感到又驚又喜的,剎那間,望向眾美人豐腴的屁股,暗地裡不禁自問:「怎麼吃呀?」

  「大家若有意見不妨直說,我只是提議罷了,並沒有勉強的意思,別誤會……」芳琪說。

  「大家不必為我的事操心,更不好勉強自己做不喜歡的事,要不然紫霜今世心裡會過意不去,總之,多謝各位姐姐……」紫霜壓抑內心的情緒說。

  「紫霜,絕不會勉強,我已經決定和你一同接受這份恐懼,有福同享前面那句話,我芳琪還是記得的,還有包括你身上被猴子抓傷的部位……」芳琪感慨的說。

  「有難同當?」紫霜愣了一愣的說。

  「琪姐,你考慮清楚了?很痛的呀!」章敏提醒芳琪說。

  「章敏,中午在律師樓的時候,當你脫下內褲的時候,難道你不知道也很痛嗎?為何當時你又毫不猶豫的幫上忙?原因很簡單,因為邵家沒有怕死怕痛的女人!」芳琪摸著章敏頭上的秀髮說。

  「嗯……」章敏臉紅嬌聲應了一聲。

  「芳琪,我一向很怕床上的玩意,我能融入這個大家庭,皆是大家給我的支持,福我享過了,難不曾與你們同當,今回我玉玲願意與你並肩同行,一起和紫霜接受這份恐懼!」師母上前將手搭在芳琪的粉肩上說。

  「好!玉玲,沒想到你會站出來支持紫霜,我還以為一向怕痛的你會退縮……」芳琪興奮的說。

  在場所有的人都願意支持紫霜,唯獨巧蓮還未有什麼表示的,結果,幾對眼睛不約而同望向巧蓮的身上。

  「你們不需要問我,只要龍生不嫌棄我的話,我身上沒有什麼東西是不能給他的……」巧蓮簡簡單單的說。

  「太好了!我們今晚就一起陪紫霜破身吧!」芳琪情緒高漲的說。

  「龍生,這回你可樂死了吧?噢?怎麼沒反應?假正經呀?哈哈!說幾句話回應大家呀!」章敏挖苦我說。

  芳琪今次的革命算是成功了,而我自然為她亦為自己感到高興,可是一下子給幾位美女破後庭,似乎有些浪費,如果分批兩個兩個上,那最理想不過的,但有什麼理由,可以說服讓她們接受分批上呢?

  突然,想起芳琪剛才和紫霜說那番話,心生一計!

  【第四十一卷】第九章:臨時決定

  原本想與婷婷溫馨的過一晚,沒想到房間卻熱鬧起來,此刻,屋內所有的女人全跑了進來,芳琪還掀起破後庭的熱潮,而個個為了表示姐妹同心的團結力量下,義不容辭都獻出屁眼,以作對紫霜破十靈氣的支持。相反,一向想得到她們屁眼的我,面對剎那間傾巢而出的彈臀,卻有些不知所措,總是覺得有些浪費,幸好,靈機一觸之下,及時想到要她們分批上的借口。

  「龍生,這回你可樂死了吧?噢?怎麼沒反應?假正經呀?哈哈!說幾句話回應大家嘛!」章敏挖苦我說。

  「章敏,龍生怎會沒反應呢?難道你看不見龍生的小淘氣,將浴巾變成太陽傘了嗎?」花琪笑著拉開我下體的浴巾說。

  圍著龍根的浴巾被芳琪拉開後,八寸多長的粗霸巨龍,直把眾人的目光,全吸引了過來,隱約中,還聽到不知誰的嘴裡吐出一個「嘩」字。

  「琪姐,還是把浴巾還給龍生吧,怪難看的……」章敏說。

  「就是嘛,你們個個身上穿著衣服,而我卻赤裸裸的,感覺像個變態的暴露狂似,夠尷尬的……」我用手掩著下體說。

  剎那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投到我身上,而且臉泛錯愕之容,接著幾句竊笑聲變成狂笑的嘻笑聲,而我自己往下體一瞧,再想了一想,也情不自禁笑了起來。

  「老公,你身上的東西不給我們看,那你想給誰看呢?況且閨房是小淘氣的活動空間,難不成這點自由你也不給它嗎?」芳琪倚到我身邊嬌媚的說,玉指則輕撫著光禿禿的肉冠。

  「你……」面對口齒伶俐的芳琪,真不知怎麼反駁她,不過,她撫摸龍根的挑逗功夫,似乎又更上了一層樓,玉指和玉掌的力度,柔硬適中,該用力的時候不會輕,該輕的時候,則摸出螞蟻爬行般的癢,當指尖碰向春丸的時候,我的心跳自然加促,肛門緊縮的爽在其中。

  「琪姐,怎麼了?春情大動發浪了?」章敏戲弄芳琪說。

  「春情動就春情動,在房間對著龍生怕什麼動春情,又不是對著其它的男人,難道你們對著龍生的小淘氣不動春情嗎?況且小淘氣散發的魅力,確實教人又愛又恨的,勁度更是勇不可擋,哎!總之,遇上它真沒什麼矜持可言的……」芳琪輕撫著龍根說。

  「我的天呀!琪姐,你真是浪出面了……」章敏高舉投降之手,從後擁抱芳琪說。

  芳琪放蕩淫媚的模樣,章敏則大驚小怪的,但我一點也不覺得驚奇,芳琪必是想掀起xa的氣氛,以減低眾人對後庭被插的心理壓力,和免去紫霜的尷尬,然而,她這一份細心,我身上是找不到的,亦遠遠無法和她相比,實在夠慚愧的。

  「你有心事?」芳琪瞧了我一眼問說。

  巧蓮和芳琪兩人,最瞭解我不過的,只要我輕輕皺一皺眉頭,或微微鬱悶的舉動,她倆便能輕易察覺,而她兩人之中,巧蓮屬於冷靜派,不會第一時間追問,除非身旁沒有第三者。芳琪恰恰好相反,非但即刻發問,且即時想辦法解決,然而,每當出現這種情況,心裡總不禁自問,假設這種反應是表示愛的關心,那麼我肯定不會是一個好丈夫。

  「龍生,如果關於我的事,不妨向我直說,我會聽你的話。」紫霜走上前到我身邊說。

  每當家裡進行xa歡樂的時候,紫霜總是顯得害臊,絕不會主動接近我,而今她面對赤裸裸且龍根勃挺的我,竟毫無羞怯或畏懼的走到我身邊,顯然再一次向我證明,她是經得起風浪,且能辦大事的強者,而我一向最喜歡女強者類型的女人,此刻,心裡頭除了想盡快佔有她.想盡快與她融為一體之外,其它的事不容多想……

  可惜,在眾多人數的場面下得到紫霜,似乎不是很理想,總覺得少了溫馨之情,記得紫霜曾說過,初夜該在二人恩愛溫馨的環境下渡過:我不該令她失望。

  我把手摸向紫霜秀麗的臉頰上,繼而再撫弄她的秀髮,和那柔滑粉白的玉脖,雖然她的臉上不泛閉月羞花之容,但隱約的眼神中,仍閃爍著少女矜持掙扎的目光,兩片合上的濕潤珠唇,只留下一條誘人嫩紅的縫隙,乍眼一看,簡直是蜜桃兩片花瓣的化身,沒想到,沉默中的小嘴,竟能發揮出令人心猿意馬的誘惑力,難怪有人會說,女人的嘴巴是最厲害的殺人武器。

  此刻,體內的慾火,默默地,被沉靜的紫霜所煽起,澎湃的熱血,迅速往龍根裡充血,滾燙的春囊所散發的熱力,不約而同,直逼龍根八寸多長的空間內,原本已膨脹成蘑菇頭的肉冠,此刻比起嬰孩的拳頭還要大,最要命是婷婷,突然從床上彈起,一絲不掛,從後擁抱紫霜的小腰,而她這麼一抱,無疑將紫霜身上那件薄質粉紅色的鏤空睡裙,添加多幾分誘惑的媚力。

  「龍生,是不是霜姐有什麼問題?如果我可以幫上忙,必會全力以赴,你直說行了!」婷婷從後緊張抱著紫霜纖細的小腰說。

  「婷婷……」紫霜緊握婷婷摟抱於她腰間的小手,轉過頭,流露感激的表情外,窺視的眼神,已滑落婷婷赤裸的下體。

  此刻,紫霜和婷婷情真的一幕,若能加上珠唇交吻,相信是同性之間,最溫馨且最挑惑慾火的鏡頭,只可惜,這個吻她倆誰都不會做出主動,畢竟此刻的環境,並非處於xa情緒之中,而我亦努力壓抑著體內的慾火,和停止滿腦子的性幻想,並開始進行剛才心中所想的計劃:如何令幾個女人接受分批的建議。

  「嗯,紫霜,今天恐怕無法破你的十靈氣,除非你想放棄紫彩龍穴。」我說。

  「嗄?」紫霜錯愕中,睜大著眼睛,張開嘴巴,呆若木雞,如三魂不見了七魄似。

  我這麼一說,別說紫霜感到驚訝,所有人的表情,無不呆似木雞的,然而,她們的反應也告訴了我,要她們分批獻上後庭的計劃,已成功了一半。

  「龍生,你說的今天,想必不代表明天吧?」芳琪隨即反應的說。

  芳琪的腦筋可真夠厲害的,隨即便能悟出其中的道理,但她這份聰敏的智慧,我則是又愛又恨,很多時候會被我利用,很多時候被她拆穿了西洋鏡。

  「龍生,琪姐說的話對嗎?我不能放棄紫彩龍穴,那是父親臨終前……」紫霜說到一半,眼角已滲出淚水,無法繼續往下說。

  「紫霜,別激動,由於赤煉神珠的降落,紫彩龍穴遭受赤煉之火焚燒,真龍已破穴而逃,而焚燒的過程中,婷婷的血興赤煉之火,融化為一體,故龍穴已被婷婷的姐姐所佔有……咳……」我說到一半故意咳嗽幾聲,停了下來拖延時間,以整理接下來要說的話,避免出現前言不對後語的錯誤,而自打嘴巴,畢竟大家肯支持我追求婷婷,則是以前我撒了一個謊,所以須謹慎說話,絕對不能露出馬腳。

  「霜姐,對不起,我代姐姐向你道歉……」婷婷尷尬的對紫霜說。

  「婷婷,這不關你的事,更不是你姐姐的錯,你不必委屈自己向我道歉,相反是我請求你讓出紫彩龍穴,以慰父親在天之靈,應該是我向你道謝才對,你不會反悔吧?」紫霜說。

  「當然不會!如今姐姐的大仇已報,別說是紫彩龍穴,即使要我的命也行,霜姐你才是龍穴的主人。」婷婷說。

  「婷婷,我擁有的—切,還不就等於邵家擁有一切,而邵家擁有的一切,亦等於大家擁有一切,還有什麼你我他的,但為了完成父親的遺願,我不能不自私向你要求罷了,算是當女兒盡最後一分的孝道。」紫霜傷感的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紫霜是珠虹寶地的有緣人,但她卻執著要得到紫彩龍穴,可是同一個人,絕不可能擁有兩個寶穴,但目前兩個寶穴的主人,皆是邵家的女人,似乎很不尋常……

  「龍生,你剛才的話還沒說完呀!」芳琪催促我接下說。

  「慢!給我一點時間想想……」我轉過頭凝望紫霜秀麗的臉孔說。

  紫霜是珠虹寶穴的有緣人,這點不用置疑,要不然真龍也不會因為她的叩拜,而得已白日飛昇,但紫霜又與紫彩龍穴有緣,並且是得到紫彩神珠的十靈女,可是她一心一意要得到紫彩龍穴,莫非她也是紫彩龍穴的有緣人?倘若一個人同時能得到兩個寶穴,除非兩穴同為一脈,對了,兩個寶穴的接緣人都是我,看來極有可能被我猜著,兩穴同為一脈的可能,莫非這又是上天的安排?

  不管是上天的安排,還是賴布衣所佈的局,總之,肥水不流外人田,兩穴是否同為一脈,已不再重要,最重要紫霜是我的女人就行了。

  「龍生,怎麼了?以前曾聽你說過,只要婷婷成為邵家的人,便可以將寶穴轉移給我,該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吧?」紫霜追問我說。

  「霜姐,別擔心,下午我已成了龍生的女人,屬於真正邵家的人,應該沒什麼問題的,我們對龍生要有信心。」婷婷安慰紫霜說。

  「紫霜,婷婷說得沒錯,她今天既然已成了邵家的人,表示最大的問題已經解決,接下來的問題應該不大,你別過於擔心,況且龍生剛才只是說今天罷了,並不是說以後或將來都不行,對嗎?」芳琪安慰紫霜說。

  此刻,該是時候輪到我安慰紫霜了,要不然大家肯定會被她的情緒所影響,直接破壞xa的氣氛,正所謂一馬不走百馬憂,孝女始終是孝女呀!

  「嗯,芳琪說得沒錯,剛才我說的是今天,但並不代表明天就行,因為凡是風水穴轉換主人,必須以新主人的血點上龍脈,而紫彩龍穴並非一般普通的風水穴,加上它又經過赤煉之火焚燒,所以新主人的血,必須擁有更大的靈氣,方能點醒龍脈之氣,恰好你是十靈女,身上擁有十靈血,所以轉移龍穴不是問題,問題是何時許出十靈血罷了。」我說。

  「我隨時可以把血奉上,你什麼時候要?」紫霜將手腕舉到我面前說。

  「不!別這樣衝動,我指的血是十靈血,是聚在十靈氣部位之血,一般處女的血,則稱之為宮靈血,倘若面對只是一般的風水穴,那指頭上的血也就行了,但紫彩龍穴並非一般的風水穴,現在該清楚了吧……」我說。

  「喔!我明白了!龍生,你是說要……」芳琪恍然大悟的說。

  「落紅之血!」師母突然大聲的說。

  紫霜瞧了芳琪一眼,臉紅羞怯,急把泛起紅霞之臉垂下,但很快又把臉抬起來,並不轉睛直盯到我身上。

  「落紅之血隨時可以給你,但是我有個小疑問……」紫霜欲言又止的說。

  「什麼疑問?」章敏感興趣的走上前問紫霜說。

  紫霜望了章敏一眼,繼而又望了大家一眼,似乎不好意思說出口,最後在眾人的支持下,紫霜雙手交疊胸前,仰天歎了口氣……

  「龍生,其實這個問題也不是什麼問題,你知道我是個習武之人,我擔心……

  擔心處女膜已破,到時候未必有落紅之血……」紫霜臉紅尷尬的說。

  「哈哈!」眾女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紫霜,你多慮了,倘若一般習武的女子,我可不敢保證初夜能否出現落紅的現象,但十靈女就必定會出現落紅的現象,即使處女膜末破,強勁的十靈氣亦會將精血湧出陰道口,當日冷月就是不知道這個原因,誤以為是月經突然來潮,嚇得急忙衝入洗手間,遲遲不敢走出來。」我說。

  「這樣我就放心了……」紫霜鬆了口氣說。

  「龍生,既然紫霜肯定有十靈血,那為何你又會說今天不能呢?難道今天的日子不適宜破十靈氣?」芳琪問說。

  「芳琪,十靈血並非一般的血,它裡頭非但聚有十靈氣,並且長達廿多年之久,正因如此,所以它才有能力點醒龍脈之氣,而我剛才說今天不適宜,原因是必須趁十靈血未死之際,要迅速將倘有生命力之靈氣的血,即刻點在龍脈上,方能有效,這下明白了吧?」我解釋說。

  「嗯,原來是這樣……」芳琪點點頭的說。

  「難怪迎萬小姐如此重視十靈血,原來它有如此的神奇力量。」巧蓮說。

  「龍生,為何迎萬小姐要冷月的十靈血,則是普通身上的血,而你要的十靈血,卻和她不一樣,兩種都是十靈女身上的血,為何你的要求卻如此特別?」章敏刁難我說。

  虧章敏想到如此刁難的問題,但如何刁難的問題,卻難不倒我龍生,畢竟風水上的事,一向都是我說了算,況且找個借口又有何難?

  「章敏,迎萬小姐要的十靈血是喝入體內,與其身上的法力和血融為一體,而我要的十靈血卻是灑在土地上,根本是兩回事,別把濃痰當精蟲。」我說。

  「龍生,你!哼!那你又怎能證明,灑了十靈血便會有效?」章敏不服氣的說。

  「很簡單!只要成功點上龍脈,便會刮起一陣怪風,表示巨龍得到使命而甦醒,而它迎接主人的動作,就是怪風出現的原因。」我說。

  「怪風恰好遇上的吧?平時我出門偶爾也遇上怪風,難道又有人在點龍穴?

  哈哈!」章敏嘲笑的說。

  我深知章敏已接受風水之說,她語出妄言的挑剔,只不過想氣我罷了,這點我很清楚,並不會怪她什麼的,反正鬥鬥氣家裡才會顯得熱鬧,才會有些旺氣。

  「是!你說得沒錯!是恰好遇上的,風水和降頭術能流傳至今,亦是恰好有人記載的,古代出名的風水名師,亦是恰好有人神化的,只有你章敏最聰明,行了吧?」

  紫霜突然用力捉住我的手。

  「別鬧了!龍生,既然不是受日期的影響,那我們現在就去紫彩龍穴,完成父親的心願!」紫霜激動的說。

  「現在?」我驚訝的說。

  「是!現在!我現在迫不及待想破掉身上的十靈氣,以完成埋藏在心裡多日的心願……」紫霜說。

  「紫霜,你是不是擔心龍生再次受到無常夫人的傷害,所以想將身上的十靈氣給龍生,以讓他體內的十靈氣更強勁,足以應付無常夫人?」芳琪問說。

  「不單止十靈氣,還有紫彩龍氣,相信足以應付無常夫人的偷襲。」紫霜說。

  「霜姐,沒想到你中午對我說的話,今晚便會兌現,我好佩服你的勇氣,但會不會急了一點呢?」婷婷說。

  「不急了,畢竟沒有人可以擔保,龍生明天不會遇上無常夫人,更沒有人可以保證,明天會不會有孕婦站在邵家門口,亦沒有人可以告訴我,到底無常夫人還有沒有什麼奇異的神術,所以我們只能盡量做最好的準備給龍生,以防萬一,這也是邵家女人,所能盡的最後一分力。」紫霜說。

  「紫霜,有你這句話,總算沒有辜負我們剛才對你的支持,而你坐上邵家正室之位,亦令我們眾人心悅誠服,起碼我服了!」芳琪說。

  「好!芳琪說得沒錯,雖然我是最沒有資格踏入邵家大門的女人,也是最沒有資格站出來說話的女人,但今次不能不對紫霜說個服字,因為我心裡頭一直想著,論輩分我最高,我是龍生的師母,正室之位,理應歸我所有,可惜我犯的錯太大,無顏問鼎,但起碼也該給巧姐,不可能給你這位黃毛丫頭,但剛才聽你說的那番話,和過去做的一切,我只能寫個服字,同時也會盡最後一分力。」師母說。

  倘若師母不是自己表白心聲,我還不知道她心裡存有私念,難怪有一次和她ML,總覺得她心事重重的,原來她對邵家感到不滿,導致無法和芳琪她們真正融入這個大家庭,而身為一家之主的我,竟疏忽了她的感受,實在夠慚愧的,幸好紫霜今回把她心中之刺拔除,總算沒有辜負我選她當正室的期望。

  「玉玲,你言重了,我巧蓮何得何能當上正室呢?再說,我是銷貨員的出身,要不是得到龍生的垂愛,恐怕我今世也不敢再接受男人,更不會有機會住此大屋,現在我已十分滿足了,大家好,我就好,你們高興,我就快樂,總之,外面的事我幫不上忙,怕越幫越忙,可以不找我的話,就千萬別找我,我只想當個管家婆,家務之事,就不怕交待給我做,外面的事就有勞你們多操心。」巧蓮說。

  「哎呀!你們也真夠婆媽的,在家裡有什麼好分你我他的,還是想想眼前要做的事吧!」章敏不耐煩的說。

  「對!龍生,我們走吧!」紫霜對我說。

  「真的現在就去?」我認真問多紫霜一遍說。

  「當然是真的!你以為我在開玩笑嗎?」紫霜嚴肅的說。

  「紫霜,即使現在去,恐怕也要準備些防身之類的用具,那裡的猴子可真不少,另外,不知現在有沒有人看守。」芳琪說。

  「琪姐,那是什麼地方?」章敏好奇的問。

  「別問,去了你就知道。」芳琪故作神秘的說。

  「芳琪,你認為現在應該去嗎?」我問芳琪說。

  「應該!起碼你能加強功力,不怕無常夫人的傷害,我們是應該支持紫霜的決定和建議,況且盡早幫她完成心願,亦是件好事,反正你今晚也挺神氣的,沒什麼好擔憂!」芳琪的手往我的龍根上一捉說。

  「對!我們都支持紫霜的決定!」眾女人異口同聲說。

  「龍生,我需要準備些什麼嗎?」紫霜問我說。

  「好吧,既然你們都同意,我就捨命賠夫人,不過,我要到殯儀館走一趟,準備些東西,要不然去了也是白費心機。」我說。

  「龍生,你到殯儀館想準備些什麼?我陪你一起去。」師母說。

  「我要取關先生的頭髮下葬,方能大功告成。」我說。

  「沒問題,我知道關先生的遺體擺放在什麼地方。」師母回答說。

  「好!那我們去換衣服!」芳琪說。

  「芳琪,你真是考慮清楚了,那可是很痛的玩意,要不然我明天買條肛珠給你們試試,好讓大家有個心理準備,今晚不用急著一塊上吧,對嗎?」我說。

  「肛珠就不必了,我身上的第一次,怎能交給那種玩具,而不交給你呢?噢,別再說了,要不然章敏可要罵你偏心哦……」芳琪說。

  「不會!我對他這個人已經麻木!」章敏譏諷的說。

  「走吧,別鬥嘴了,陪我上樓換衣!」芳琪笑著說完後,捉了章敏和大家一塊離開房間。

  哎!最難消受女人恩,既然芳琪肯接受破庭之苦,仍堅持要把身上的第一次都交給我,那我也只能欣然接受,和放棄分批的想法,心想還是看看她們所謂的團結力量,到底是如何的團結吧……

  【第四十一卷】第十章:病後的紫霜

  芳琪她們幾個離開婷婷的房間後,只剩下我和婷婷兩個,今晚原本想著和她溫馨的過一晚,沒想到事情竟會演變成,和家裡的女人一塊到到獅子山,而且是聚體讓我破後庭,真不知是那些猴子有眼福,還是小龍生走大運,不過,今次一下子面對幾個屁眼,倒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怕那蠻橫的小龍生,因衝動而誤了大事。

  赤裸裸的婷婷,背向我打開衣櫃,拿出粉紅色的乳罩,和一套運動裝,而我望著她那渾實彈挺的屁股,便聯想起一會兒,便有幾個彈臀,一塊湧現面前的情形,不禁心癢癢的,且衝動了起來,於是走到她的身後,將滾燙的火龍貼在她那滑溜溜且雪白玉臀上,剛柔並施悄悄的貼摩。

  「婷婷,抱歉!今晚無法與你溫馨的歡渡春宵,實在過意不去。」我將手擺在婷婷的玉肩上,接著慢慢滑落她的胸前,並刻意停留在彈乳輪廓的底下,手指開始揉搓乳肌和乳暈的部位,細心且慢慢的輕揉。

  「嗯……別這樣……別這……」婷婷的玉臂搭在我的肩上,以支撐她那半酥軟的嬌軀說。

  「來……」陶醉的我,迫不及待把嘴巴貼向婷婷的濕唇上。

  「不!辦正經事重要,這種溫馨的動作來日方長,我們不能令霜姐失望,不能夠……」婷婷邊用手阻擋我嘴巴的索吻,另一隻手則將我的身體給推開,並急忙用乳罩遮掩胸前彈挺的豪乳說。

  「嗯……來……我幫你扣上……」我說。

  「謝謝……」婷婷轉過身背向我,同時將罩杯套在乳球上說。

  「婷婷,紫霜的出現,破壞你初夜的春宵,難道你心中一點也不介意?」我為婷婷扣上乳罩扣說。

  「傻瓜,換作我是霜姐,你猜她會介意嗎?告訴你,可別挑撥我和霜姐的感情,總之,家裡沒有一個人比霜姐更勇敢,沒有一個人比她更大方,沒有一個人比她更愛你,所以我們必須更要愛護她,支持她……」婷婷有感而發的說。

  不費一兵一卒,便能將對方屈服,乃屬最上乘的兵法,而今晚眾人肯為紫霜夜赴獅子山,便是最好的證明,顯然邵家正室的椅子,她肯定會坐得很穩當。

  「是呀!紫霜無時無刻在關心我,隨時隨地,準備為家裡人犧牲,她對邵家上下愛護之心,皆有目共睹呀!」我不得不承認的說。

  婷婷向我點點頭,表示同意我說的話,接著拿起運動長褲,準備穿上之際,手提電話突然響起,她自然而然接聽電話,豈料,這個電話竟讓她無意中,露出詭秘且臉紅的一笑,當聽了電話之後,隨即將胸前的乳罩卸下,改穿中間有條拉鏈的運動夾克,而那條運動長褲也不穿,改穿長不過膝的短裙,裡頭真空上陣。

  「電話是芳琪找你的,對嗎?」我想了一想說。

  「嗯,琪姐叫我穿皮夾克,但我沒有準備,只能穿身上這件……」婷婷說。

  「明天我送一件給你……」我苦笑一聲的說。

  哎!我這個一家之主,真是當得不稱職,非但沒有照顧好婷婷的衣食住行,竟讓她連一件皮夾克也拿不出來,回想她踏進邵家之後,我從未關心過她什麼的,現在想起來,實在過意不去,不過,談起皮夾克,腦海中不禁想起了碧蓮,當日就是送了件皮外套,才把她哄上床,現在不知她怎麼樣了?

  婷婷從櫃裡拿了對運動鞋穿上後,便往身上不停的噴香水,似乎身上每個部位都全噴了,好奇的我自然向她追問原因,原來是為驅蚊而噴。

  「走吧,你也該上樓換件衣服,總不成圍著浴巾出門吧?」婷婷笑了一笑說。

  「嗯,走吧……」我牽著婷婷的手離開房間。

  當走入自己的房間,裡頭沒有半個人影,想必不是到大廳上,便是聚在另一個間房裡,但她們並沒有忘記我的存在,因為床邊已擺了一套衣服,但不是運動裝,而是一套普通的長袖汗衫和短褲,上面還擺了瓶香水,看來這套衣服是芳琪為我準備的:是一套我認為配搭不妥的衣服:但又是一套我不能不穿的衣服。

  當拿起認為配搭不妥的衣服,腦海裡想起有人曾說過,衣服是穿給另一半看的,既然是穿給另一半看,那我也只好穿上,當我解下身上唯一遮身的浴巾,自然而然找尋內褲,但卻不見其蹤影,想了一想,終於明白為何少了件內褲,原來芳琪要我真空上陣。

  妻命不可違,結果在沒有內褲的真空下,走出了房間,雖然感覺上有些怪怪的,但卻有另一番新鮮感,加上短褲護鳥的部位不是拉鏈裝,可免去龍根被夾的憂慮,倒也相當放心和有趣,不過,今次不穿內褲出外,印象中還是頭一回。

  走到樓下的時候,客廳上的奇景,可說是眼前一亮,且令我不禁發愣,畢竟我只見過愛妻們的高貴性感,卻不曾見過她們火辣辣的暴露妝扮,試問夾克的拉鏈只拉到乳球的中間位置,而短裙的裙腳,只遮掩離蜜桃不足五寸之位,非但裸出雪白的玉腿,而且裡頭上下還是一片真空,我怎能不傻愕愕的呆望呢?

  「龍生,我們這個妝扮如何?」芳琪的手搭在艷麗師母的粉肩上,並故意向我示範她們玉腿下那高筒的皮靴說。

  無可否認,芳琪和師母的衣著品味,相當不錯的,單單看她們懂得把皮夾克的拉鏈,停在乳球中間的位置,只令乳暈若隱若現,卻不讓RT輕易暴露,這已是相當厲害的妝扮招數,加上利用本身性感的身段,配上皮系列的服裝,非但流露強烈性感的美態,亦在強烈的性感中,添上野性狂艷的味道。

  「美!當然美!對了,婷婷,你剛才不是說沒有皮夾克嗎?」我好奇的說。

  「是琪姐借給我的,還有皮靴……」婷婷吃笑的說。

  「哦?看來你們為冬季的到來,已準備不少皮系列用品……」我望向巧蓮的身上說。

  「別看我……這都是芳琪要我買的……」巧蓮忙拉著短皮裙的裙腳說。

  「芳琪,相信你不會買如此短的裙迎接冬季,而你會買如此短的裙,恐怕另有所圖吧?」我想了一想說。

  「芳琪買來是準備打野戰之用的,哈哈!」師母嘻笑的說。

  「玉玲!你……」芳琪在師母的手臂上,用力掐了一下反系說。

  對呀!記得芳琪曾說過,想和我試試打野戰的滋味,看來她對xa的追求欲,又更上一層樓,而巧蓮以前說她是個性慾強的女人,果然沒有說錯,當我望向紫霜身上的時候,發現她腿間比其他人,多了一對黑色的絲襪,心想個個真空上陣,目的是為了方便,為何她要穿上絲襪,而增加一層束縛呢?

  「紫霜,你怎麼穿上了絲襪?」我走到紫霜身邊,握著她的小手細聲問道。

  「我……你問婷婷吧……」紫霜欲言又止的說。

  「龍生,霜姐和我研究過,只要穿上絲襪,觸摸那個部位,便不會受到十靈氣的影響。」婷婷說。

  「對呀!我怎會沒想到,只要有東西隔開重要的部位,便不會受到十靈氣的影響,對了,你們一直都在研究這個問題?」我問紫霜說。

  「閒來無事……隨便……想想罷了……」紫霜小聲的說。

  「哎!我真糊塗,怎會沒想到絲襪呢?」我苦笑的說。

  「龍生,天色不早了,我們再不動身,天一亮你就更糊塗了!」芳琪催促的說。

  「對!對!我們現在就走,但你們真的陪我紫霜一塊去?很痛的呀?章敏也去嗎?」我好奇一問的說。

  「走吧,這裡有誰不怕痛的?即使痛也要支持紫霜,即使我不參與,亦可為大家監視環境。」章敏說。

  「走吧!龍生,姐妹團結之心,你是無法想像得到的,還是想想一會兒如何應付我們幾個吧,哈哈!」芳琪迫不及待拉著我走的說。

  走到紫霜七人座的車旁,所有的女人主動進入後座,而把前座讓給我和芳琪,芳琪自然而然把司機的座位留給我,畢竟她的裙子短,而且裡頭真空沒有內褲,駕車十分不方便,但我卻靈機一動改變了主意,即時阻止她們上車。

  「紫霜,你駕車……」我說。

  眾人錯愕的目光,不約而同朝我身上投射。

  「龍生,霜姐小腹還有傷,怎能要她駕車,如果你不想駕車,讓我來好了,反正我不是穿裙。」章敏搶先的說。

  「沒錯,剛才紫霜告訴我,她身上的傷已告痊癒,那駕車該不成問題吧,倘若踩幾下油門,傷口便發痛的話,表示今天不適宜破十靈氣,我不想大家勞師動眾的抵達獅子山,卻遭臨門一腳,而望門興歎。」我解釋說。

  「嗯,紫霜,龍生說得沒錯,事先試試傷口的反應是好的,畢竟你大病初癒,絕不能冒冒然破十靈氣,倘若真的沒事,便當是給傷口事前熱身,但你絕對不能勉強自己,知道嗎?」巧蓮苦口婆心的說。

  「巧姐,放心吧,我自己很清楚傷口的狀況,確實已經痊癒,大家不必擔心,快上車吧,相信我!」紫霜說它雙手按在車身上,身體一彈,輕易打了個觔斗,安然無恙,站在司機座位的車門前。

  「好呀!」章敏和眾人拍手叫好的說。

  紫霜這個觔斗打得真好看,動作非但輕巧敏捷,而且雙腿凌空張開之際,不但能欣賞玉腿和彈臀,性感曲線的交合,並且能目睹沒有內褲,只僅有黑色絲襪緊貼蜜桃誘感的一幕,乍現的春光,雖是十分短暫,卻教人百看不厭,欲血沸騰,除此之外,她身體和體能完全康復之說,亦得到大家的認同。

  「謝謝!上車吧……」紫霜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完後,便打開車門坐在司機的座位上。

  大家魚慣進入車內,心神不定的我,自然也登上司機座位旁,此刻的我,除了懂得把車門關上,安全帶也不懂得扣上,要不是芳琪的提醒,恐怕途中又會吃張告票,其實這也不能怪我,因為我的視線顧著往紫霜黑色絲襪腿間裡窺,腦海裡想著如何滿足蠢蠢欲動的魔手,和心癢無比的邪念。

  如果說理智能勝於一切,那邪念肯定勝於人類的本能,這個理論擺在其他人身上討論,我不知道是對還是錯,倘若擺在我的身上討論,那我這只已摸向紫霜大腿上的手,便是一個答案:邪念已操縱我的本能和理智。

  【第四十一卷完】
2014-1-10 14: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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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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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二卷】內容簡介:

  紫霜經得起龍生的魔手在車內的考驗嗎?

  邵家眾女夜赴獅子山,會遇上什麼麻煩?紫霜能成功破除身上的十靈氣嗎?

  龍生可以順利接管林公子的殯儀館嗎?

  殯儀館出了大事,屍體竟然不見了,究竟是誰的屁體不見呢?龍生會因為這具屍體而受傷害嗎?到底是誰幫了他呢?

  龍生能否成功得到紫彩神珠的靈氣,以對付無常夫人?

  酒店的新主人是誰?

  楊寶金終於找上龍生,這個約會龍生又會與她碰面嗎?

  本集龍生的「守護星」終於起了很大的作用,大家還記得她是誰嗎?

  

  【第四十二卷】第一章:夜訪陰間

  今晚是婷婷破處的洞房夜,原本好好的溫馨一番,可是這個大家庭,卻不比常人一般的家庭,尤其是兩個喜愛出鬼主意的芳琪和章敏,總會帶出一些新鮮事,將原本計劃要做的事,加上小插曲,洞房之夜也不例外。沒想到,原本簡單的洞房夜,到了她們手裡竟成了集體出外野戰夜,而且還是個集體後庭夜。

  其實這次的行動,主要關鍵不能全放在芳琪和章敏的身上,因為紫霜想將身上的十靈氣和紫彩龍氣,轉移到我身上,以防範或對付無常夫人用。另外,她也想完成父親臨終前的遺願。然而,大方的婷婷,沒有因此氣惱她們破壞浪漫的洞房夜,反而大力支持紫霜,和維護姐妹情深的和氣,這份氣概亦是我最欣賞的。

  原本想耍計讓眾女人分批上,但被她們眾志成城的守望精神,打消念頭,結果穿上芳琪為我準備的短褲和汗衫,不穿內褲的走出房門,而屋內眾女人個個穿上皮夾克,和短得不能再短的窄皮裙,最要命是她們衣內上下真空,別說偶爾瞧見她們的乳頭,要是坐著不慎走光,腿間誘嫩的蜜桃,亦能瞧個一清二楚。

  要不是今晚突然有個野戰行動,我還不知道家裡的女人,除了有高貴的性感外,還有狂野火辣的一面,尤其是皮系列服裝,配上高筒皮靴,胸前掏出大半個乳球,雪白粉美的玉腿,則在短窄貼身的皮裙下,默默為深幽的蜜道,添加幾分神秘的誘惑,同時亦將高蹺且豐腴的彈臀,撐成慾火的辣臀,看多一會,腦鼻血失控……

  當來到七人座房車前,突然想到了個鬼主意,於是利用試探紫霜傷口是否痊癒的藉口,提出要她駕車的要求,沒想到,她竟以身體語言證實沒有撒謊,隨即翻了個觔斗到司機車門前,而我則給她觔斗裙下的春光,傻乎乎愣住半響,原來絲襪緊貼在蜜桃上,而少了內褲的隔膜,竟會讓人有迫不急待想插的衝動。

  大家魚慣進入車內,心神不定的我,自然也登上司機座位旁,此刻的我,除了懂得把車門關上,安全帶也不懂得扣上,要不是芳琪的提醒,恐怕途中又以告票當宵夜,其實這也不能怪我,因為我的視線,顧著往紫霜黑色絲襪腿間裡窺,腦海裡只想著,如何滿足蠢蠢欲動的魔手,和滿足心癢無比的淫念。

  如果說理智能勝於一切,那邪念肯定勝於人類理智的本能,這個理論擺在其他人身上討論,則不知道是對還是錯,倘若擺在我的身上討論,那我這只已摸向紫霜大腿上的手,便是一個肯定的答案:邪念已操縱我的本能和理智。

  「你……」紫霜緊閉雙腿,花容失色,匆匆地,瞥了我一眼。

  「別慌,主要讓你生理有些準備,以克服心理上的恐懼。」我小聲的說。

  「這……」紫霜支支吾吾的,雙腿仍是緊夾合攏,不讓我的手指潛入她的腿內。

  紫霜的反應,不知是否受十靈氣的心理影響,導致害怕其它物體侵犯她的下體,所以本能習慣性做出抗拒的反應,心心不息的我,不敢強行把她雙腿拉開,心想既然下路行不通,只好改攻上路,倘若再不行的話,只好上中下三路圍攻,於是放棄潛入腿間搜索的念頭,轉向胸前攻系策略,迅速將夾克的拉鏈降低五寸……

  「你……」紫霜緊閉牙筋的瞅了我一眼。

  紫霜夾克上的拉鏈,原本已經開得很低,如今再被我降低五寸,別說乳頭清晰可見,乳球的輪廓,原形畢露,高聳彈挺的傲立其中,迫不及待的我,迅速將手插入衣內,將彈實豐滿的美乳揉搓於掌,享受彈乳柔韌的手感,和欣賞她臉上那種羞怯慌失的嬌態。

  正當手指準備下一步挑弄紫霜乳頭之際,突然,她狂踩油門,相信車子已不再是路面行走,而是在路上飛行,不管前方有車,還是劃有雙白線的轉彎處,她完全絲毫沒有降低車速的意念,仍踩著油門火速狂奔……

  不明白紫霜是迫不及待,想盡快趕到獅子山,還是想令我停止對她身體的侵犯,故而高速飛駛,為了不想令她因遭受非禮式的撫摸,導致分心駕駛,和顧及車上人的安全,只好將摸在她身上的手給縮回,並勸她放慢車速,以確保眾人的安全。

  「當日我們追去獅子山的時候,不是也開這麼快嗎?而且還要你的要求,難道你忘記了?放心吧……」紫霜態度縱容說完後,不忘將夾克的拉鏈拉上。

  「是呀!但我們現在先要到殯儀館,而不是獅子山嘛……」我說。

  「我知道!」紫霜說完,突然拉我的手擺在她的腿上。

  「你……」我愕然的說。

  「想摸就摸吧……」紫霜的視線顧著盯在路面,但語氣卻恨恨的說,似乎在壓抑著內心的煩亂和羞怯,而另一隻閒著不需要踩油門的腿,亦逐漸漸慢慢向左邊張開。

  終於明白紫霜為何突然加速,原來她想把精神聚中於路面,而提起勇氣接受我對她下體的侵犯。遇此良機,自然不會錯過,即刻摸入紫霜的腿間,並挑向玉桃的門外,雖然玉桃洞口有絲襪阻隔,但卻沒有遭受十靈氣的阻擋,感覺挺不錯的,而且在她中門大開的方便下,終於摸到凸起的小豆,每當指尖搓揉幾下,便可聽見隱約中傳出的低吟聲,和雙腿微妙的顫抖,此刻難以分清楚,到底是我挑逗她,還是她向我還以顏色……

  「嗯……」紫霜不經意又輕輕發出了低吟聲!

  瞧見紫霜嬌柔矜持的美態,內心的慾火,一發不可收拾,如果芳琪能在身旁為我親舔龍根,更是最美妙的享受,就這樣摸著想著,突然覺得絲襪不再滑膩溜手,反而變得黏巴巴的,原來蜜洞流出的瓊漿,已將絲襪給淹沒,濕透一片。

  提起濕透的手指,往鼻子上嗅了一嗅,接著將手指擺進嘴內。

  「你……」紫霜臉紅羞怯,急忙把我的手拿下,並把臉轉向另一個方向。

  突然,身後有人遞了張紙巾給我,回頭一看,原來遞上紙巾者,正是竊笑的芳琪。

  「謝謝!」我尷尬的對芳琪說。

  「不必謝,繼續吧……」芳琪輕笑的說。

  「琪姐……你……」紫霜身體打了個顫抖,繼續踩著油門狂奔。

  紫霜終於很安全把我們帶到殯儀館門前,此刻,天色已晚,殯儀館附近一帶,不會有途人經過,她們很放心跳下車,即使春光乍現亦無妨。

  「霜姐,沒想到你開的車比我還狠,技術肯定比我強!」章敏不停稱讚的說。

  「當然!霜姐每當把車緊貼前方車尾的時候,嚇得前方即刻抽左讓位,不但過癮,還夠痛快呢!」婷婷羨慕的說。

  「別說了,辦正經事吧……」紫霜說。

  「我來開門!」師母掏出鑰匙在鐵門上拍了幾下,接著才用鑰匙開門。

  「玲姐,裡面有人嗎?」章敏好奇的問。

  「有人看守,但他們多數在樓上睡覺聽不見的,所以還是自己開門。」師母說。

  「哦?明知道看守的人聽不見,那為何還要拍門?這不是多此一舉嗎?」章敏說。

  「傻小妹,剛才玉玲拍那幾下門,你道以為拍給看守的人聽嗎?哈哈!」巧蓮說。

  「巧姐,不是拍給看守的人聽,那拍給誰聽呢?」章敏追問說。

  「巧蓮,別說,讓章敏自己想吧,要不然準會問個沒完沒了的。」我笑著說。

  「難道……哦!不必說了,我知道拍給誰聽的……」章敏說完即刻站到我的身後。

  踏入殯儀館內,裡面雖然沒有亮燈,但靈堂內仍有不少燭光亮著,不至於黑漆一片,仍可看見路面,雖說半夜來到這種鬼地方,常理下難免會有些心慌之感,但今次是踏在自己公司的地面上,不但沒有絲毫恐懼感,反而有些難以置信,我竟擁有一家殯儀館,結果越走就越提神,發現殯儀館也不是那麼可怕的。

  師母帶著我們走前幾步,再一次敲了幾下太平門,接著帶我們走樓梯,幸好牆上有幾盞小燈,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

  「玲姐,這裡怎麼沒有電梯呢?」章敏邊走邊問說。

  「有!但過了一點便會關上,什麼原因我不知道,也許怕吵吧。」師母說。

  「吵?哦!我明白了,那我們要爬上幾樓呀?」章敏問說。

  「七樓!」師母回答說。

  「哇!要爬七樓呀!夠累的!」章敏說。

  「章敏,如果你嫌累可以在樓下等我們。」芳琪笑著說。

  「不必了……」章敏即刻回答說。

  「玉玲,七樓是辦公室吧?但我現在要到停屍間哦……」我說。

  「龍生,殮屍房的鑰匙在辦公室,所以必須先上去拿鑰匙,其實你們不必跟我走上來,但我害怕不敢一個人走,所以才拉著你們陪我一塊走罷了。」師母說。

  「哦!玲姐也會害怕,我還以為她很大膽,差點給她矇了,哈哈!」章敏笑著說。

  「別許笑我了,對了,龍生,這裡是五樓,裡面有一個大餐廳,後面有幾個很大的焚化爐,主要讓苦主燒祭紙紮品,另外有兩間員工的辦公室,和員工休息的更衣室。」師母推開太平門說。

  「嗯,以後再看吧……」我點點頭說。

  師母帶著我上六樓,突然,我發現裡頭沒有燈光,不禁好奇的停下腳步。

  「六樓怎麼一點燈光也沒有呢?」我好奇的問師母說。

  「龍生,六樓是擺放棺材,和擺放不同類型的墓碑,主要方便苦主們挑選,屬於開放的陳列室。」師母解釋說。

  「原來如此,可是陳列室怎會設在六樓,那豈不是很麻煩嗎?」我好奇的問說。

  「到了七樓你自然會明白,我們上去吧……」師母說。

  「嗯,好的……」我點頭說道。

  終於來到七樓的辦公室,這裡的太平門不再是木門,而是磨砂的玻璃門,另外有趣的是,六至七樓的梯級,皆鋪上深藍色的地氈,感覺是很特別,有些不一樣。

  「龍生,這裡是七樓,屬於高級行政樓層,但卻分成兩個部門,前面是接洽處和會議室,主要是接待苦主或客人,後面則是行政人員辦公室,這一層廿四小時有保安人員看守。」師母按下門鈴,命保安人員開門。

  現在終於明白,陳列室為何要設在六樓,原來接待苦主後,走下一層便能挑選材料,難怪梯級要鋪上藍色的地氈。

  保安人員看見師母,即刻上前開門,接著師母說出我是老闆的身份,保安人員急忙向我打招呼,同時拿出殮屍房的鑰匙交給師母,跟著拿了本薄子給師母簽名,接著帶領我們到殮屍房。

  途中,師母向我解釋,陳列室為何要設在六樓,我告訴她已經知道了原因,不需要再解釋一遍,但卻要她解釋,老闆到殮屍房巡視,為何要登記簽名。

  「龍生,殮屍房是重地,即使老闆前去也要簽名,畢竟屍體是苦主最重要的財產,而看守屍體是殯儀館的重任,況且有些屍體是女人,有些屍體仇家深感興趣,故保安方面絕不能馬虎,出入登記和謹慎之外,每晚的點算更不容犯錯。」師母說。

  「嗯,說得很有道理,屍體絕對不能出錯,它不但是苦主的財產,更是殯儀館的名譽財產呀!」我十分認同的說。

  「放心,我章敏負責的保安,有誰敢到搗亂,外面全是我的人!」章敏神氣的說。

  「好!有章敏這句話,我就更加放心,對了,玉玲,看來你對殯儀館的操作挺熟悉,裡裡外外,都走過一遍了?」我問說。

  「豈止走過一遍?清盤點算的時候,裡裡外外,亦不知走了幾個十遍,上上下下非但要仔細的看,即使一支燈管,或一個水龍頭,亦要點得清清楚楚的,想起來清盤點算的工作不好做。」師母歎了口氣說。

  「玉玲,辛苦你了……」我說。

  「應該的……」師母說。

  「對了,芳琪,平時你很喜歡提意見,今次怎麼悶不作響的?」我好的問。

  「我在看你呀!」芳琪說。

  「看什麼?」我說。

  「看你有沒有當老闆的氣勢呀!哈哈!」芳琪說。

  「哦?那到底有沒有呢?」我問說。

  「不告訴你!」芳琪戲弄我說。

  保安人員終於把我們帶到地底層停放屍體的地方,這裡可說是陰森恐佈,冷氣更是廿四小時開著,溫度是異常的寒冷,而身旁的女人,個個忙著把拉鏈拉到脖子上,或許開始後悔跟我了進來。

  師母拿著鑰匙對著薄子的號碼,從冷櫃中拉出擺放關先生遺體的格子,當紫霜瞧見後,雙眼紅腫的哭了起來,幸好婷婷及時將她摟住,不置於會撲到關先生的遺體上,最後,還是要章敏上前幫忙,單憑婷婷一個人的力量,不足以控制情緒激動的紫霜。

  「爸!紫霜來看您了……嗚……」紫霜痛哭咆哮的喊說。

  「紫霜,別太傷心,辦正經事重要,這束花你就獻給父親吧。」芳琪說。

  「嗯,謝謝!」紫霜把花擺在關先生的遺體上。

  「紫霜,花不能擺在遺體上面,我看擺在那個花瓶裡吧,我幫你把花瓶取過來,等等……」師母走過去把花瓶取給紫霜。

  「謝謝!」紫霜傷感的把花插在花瓶裡,每插上一支,她就掉下一滴眼淚,不管誰上前安慰,亦都於事無補,別說此刻目睹著遺體,即使在家裡提起她的父親,她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更何況是現在……

  望著關先生的遺體,突然,察覺我疏忽了一件事還沒做,於是過去緊扣紫霜的手,而另一隻手則搭在她的肩膀上。

  「關先生,告訴您一件事,我現在該叫你一聲父親,因為你的女兒已經答應嫁給我,很快便成為邵太太,相信你可以安息了,不必再擔心紫霜的將來,我必會好好的照顧她,絕不會辜負您對我的期望,而今我要取下你的頭髮,把它葬在紫彩龍穴裡,以完成臨終前對紫彩龍珠的珍愛。」我嚴肅的向關先生叩了三個頭。

  芳琪她們幾個,同時亦向關先生叩了三個頭。

  「龍生,剪刀……」巧蓮把剪刀交到我手上。

  為了不想讓紫霜再傷心,我即刻剪下關先生少許頭髮,便命師母將關先生的遺體推回冷櫃裡。

  「爸!」紫霜痛哭之後,身體軟下的跪在地面上。

  「好了!紫霜,讓父親好好安息,別令他老人家感到不安。」我說。

  「嗯……」紫霜點點頭的說。

  「我們走吧……」我說。

  「龍生,既然來了,我想見上姐姐一面,可以嗎?」婷婷向我要求說。

  「龍生,我也想見母親一面……」章敏要求說。

  「龍生,我想見見娟姐……不……還是不見了……」巧蓮傷感的說。

  剎那間,我真不知該不該答應她們的要求,萬一個個見了遺體之後,情緒有所波動,可會影響野戰的樂趣,但不讓她們見上一面,又似乎有些不解人情,於是……

  「師母,婷婷姐姐的遺體,和章太太的遺體都領回來了嗎?」我問說。

  「全都領了回來,讓我先看看……都在這裡……」師母檢查簿子上的號碼說。

  「好!那就全打開吧,但你們要控制情緒,所謂人死不能復生,不要像紫霜那般激動,要不然便要取消獅子山的行動,明白嗎?」我約法三章的說。

  「行!」婷婷和章敏立馬答應的說。

  我點頭答應命師母,將所認識的遺體都拉出來,算是聚一次舊,因為我也想見見冷月,師母在我的允許下,將逐個遺體從冷櫃里拉了出來,先是婷婷的姐姐、章太太、冷月、劉美娟……

  當我看見冷月的一面,內心的激動和眼淚,已經忍不住流了下來,當我回頭望向婷婷和章敏,發現她們的情形也和我一樣,臉上的妝皆被淚水弄花,其中還包括了巧蓮和芳琪。

  「哭吧!想哭就哭!別再壓抑!痛痛快快哭一場吧!」我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當我的哭聲響起後,隨即傳來是更激烈的哭聲,而且哭得最傷心應該是婷婷,因為她面對是一具既燒焦,又被炸得不成人型的屍乾。

  「啊!為何會這樣!龍生!」師母突然大聲尖叫!

  師母的尖叫聲,直把我們幾個人的哭聲給掩蓋,一向處事鎮定的師母,沒理由會如此驚慌且大聲尖叫,此事必非同小可,於是馬上衝到她的身旁。

  「發生了什麼事?」我緊張問道。

  「裡面怎麼會是空的?」師母指著拉出的空格說。

  「誰的?」我緊張一問。

  「仙蒂!」師母顫顫抖抖的回答說。

  「玉玲,會不會是號碼記錯了,趕緊再次核對一下!」芳琪即刻說道。

  「沒錯!已經仔細查了很多遍,你不妨看看……」師母指著簿子上的號碼和名字說。

  「對呀!號碼和名字都沒錯……」芳琪和紫霜看了一遍說。

  「別看了,全部的冷櫃,打開查看一遍,逐一檢查吧!」我即頒下命令說。

  結果,大家忙著不停打開所有的冷櫃格查看,始終無法找出仙蒂的遺體,再次點算一遍,發現是少了具屍體,而不是記帳的錯誤。

  「玉玲!你到底是怎樣辦事的,怎會少了具屍體?到底哪裡出錯呀?」我急得破口大罵的說。

  「龍生,冷靜一點,是不是玉玲的錯,目前還不知道,但你先要控制自己的情緒,知道嗎?」芳琪提醒我說。

  「再好好的檢查一遍!」我激動的說。

  這次我逐一親自查看,答案是少了仙蒂的遺體,剎那間,預感有個大陰謀,即將出現在我面前,此刻,除了冷靜的面對之外,絕不能因衝動,而壞了大事。

  「玉玲!這裡有閉路電視嗎?」我問師母和保安人員說。

  「有!你想看是誰偷走了遺體嗎?」師母問說。

  「不!玉玲,你馬上把今晚閉路電視的錄影帶全拿走,紫霜和婷婷,你們兩個跟隨她上去,萬一保安人員有所阻止,就將他們制服,總之,不能讓我們今晚到此處的行蹤留下證據,明白嗎?」我小聲的說。

  「明白!」紫霜和婷婷點頭的說。

  「好!馬上行動,我們在車上等你們,芳琪這次由你駕車,走!」我說完只能帶著巧蓮和芳琪先行離去,因為章敏堅持要跟著紫霜一塊行動。

  【第四十二卷】第二章:陰謀的前奏

  帶著芳琪和巧蓮速離殯儀館回到車上,再望向陰沉沉的大門,不禁搖頭歎息,有誰會想到,第一天以老闆的身份到公司,便出現失竊一事,而且失物還是一件屍體,真令人不可思議,然而,章敏的任性和父親對我的期望,更是一件羞愧之事:駕御不了妻子的脾性:成了一個不出息的兒子,為何呀?

  「芳琪,快把車門鎖上,以防萬一,我去去就來,很快……」我說完等不及芳琪的回答,便使出八卦步法,快速閃入殯儀館的外牆,並沿著外牆繞了一圈,再跳向一顆大樹上,觀察四處的環境,可是只能失望的回到車上,途中並沒有發現可疑的人物,更沒有發現搬運仙蒂遺體的不法之徒。

  婷婷帶著師母和章敏回到車上,紫霜最後一個閃入車內,聰敏的芳琪不話二說,即刻開動引擎,離開殯儀館的範圍,而停在另一處沒有途人經過的小巷,在這短短的一分鐘車程,大家沒有說話,或許她們的心情和我一樣煩亂,亦許是不敢打斷我的思緒,但我除了惱怒外,一點思緒也沒有,更別說可以拿出什麼主意。

  怒火的五指,緊握成拳,回頭怒視後座的師母道:「玉玲!你到底是怎麼樣接收殯儀館的?竟然漏失仙蒂的遺體,你是怎麼當你的會計,點什麼算,說什麼財產二字,結果拋出了什麼樣的保安措施?真是豈有此理,哼!」

  師母激動且焦慮逼出兩行淚水說:「龍生,點算的時候,別說是仙蒂的遺體,帳本上所有的遺體,皆沒有錯漏,即使一個燈泡也不會點少,但怎麼會知道出現這個錯漏,實在難以解釋,假設我事前知道,那敢叫你到殯儀館來,加上這項是你和邵家交待的第一宗買賣,我不但額外的謹慎,且親力親為的處理,好幾個晚上擔心會出錯,導致提心吊膽的失眠,你又知道嗎?」

  不聽猶可,一聽師母反駁之詞,更是怒火中燒,忍不住大喝一聲:「難道這不是你的責任!不是你的錯嗎?還敢反駁!哼!」

  芳琪捉住我的手臂說:「龍生,別激動,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

  師母接過巧蓮遞上的紙巾說:「嗚……當知道你要我接收殯儀館的時候,我不停的安慰自己別害怕,只要是你的事,我便要出一份力,這是我的責任,但我從未接近過屍體,和這類恐怖的行業,每天不是面對棺材,便是面對死屍,最恐佈是要點算洗屍體的器皿,和面對那些穢瀆的目光,嗚……」

  芳琪用力按著我的手臂,示意我別激動,控制一下情緒,她接著又說:「紫霜,龍生吩咐要你們拿的錄影帶,全都拿齊了嗎?保安人員可有什麼異樣或反抗?」

  章敏爭先恐後的回答說:「哼!他們敢嗎?」

  芳琪皺了一皺眉頭說:「紫霜,你說吧……」

  紫霜把手中的錄影帶交到芳琪的手上,跟著冷靜的說:「我原想把那保安押上車問話,但恐防此舉會打草驚蛇,況且我問他上班多久,他回答剛放七天年假回來,因此,我假意和他閒聊幾句,若無其事的離開,並且有意無意間透露,這些錄影帶是老闆臨政前,想瞭解殯儀館日常的操作,以便進行完善改革之用。」

  芳琪點點頭稱好,並且想了一會說:「嗯,運走一條屍體不是簡單的事,如何處理屍體更是一件麻煩的事,我想絕不會有人願意做一件既麻煩,又沒有錢賺的差事,除非有人高價收購,那就另當別論。」

  「無常夫人!」眾人異口同聲的說。

  芳琪點點頭說:「除了無常夫人之外,沒有人對仙蒂的屍體感興趣,我更加相信有份參預偷屍的員工,已領了賞錢,遠走高飛,不可能還會留在殯儀館內,終日伴著死屍過夜,畢竟可以偷走屍體的人,只有出入方便的保安人員。」

  師母脫口而出的說:「為何他們要偷仙蒂的遺體,而不偷冷月的遺體呢?」

  師母說得沒錯,如果無常夫人想用遺失屍體一事來對付我,那冷月的屍體才是首選,沒理由偷一具沒有家人辦理喪事的屍體,而讓我有機會躲避遺責的機會,難道她的陰謀是……

  紫霜道:「因為偷屍體的只有一個人,所以他認為仙蒂的體重較輕,容易搬運,因此沒有考慮死者的身份。」

  紫霜的說法,我只能同意一半,並無法接受她說的一切,接著講出我的看法:「紫霜的說法,我只認同一半,確實是一個人搬運,然而,他會挑上仙蒂的主要原因,並不是體重的問題,而是年齡的問題,如果輕重的挑選,首選是婷婷的姐姐或劉美娟,這兩具乾屍會比較好收藏,而我所說的年齡,想必是為了博取世人的同情心,因為孩童的屍體有事半功倍之效。」

  芳琪大吃一驚:「龍生,你認為無常夫人收購仙蒂的屍體,目的是想利用外界的同情心,來打擊你和殯儀館的信譽,以造成社會的恐慌?」

  芳琪說的社會恐慌,不經意又令我聯想出,無常夫人另一個動機。

  師母不解的問:「琪姐,屍體遺失,無疑是能打擊龍生和殯儀館的聲譽,但怎麼會造成社會的恐慌呢?畢竟這只是一個人,或一間公司的操作問題呀!」

  我搖頭歎氣的說:「哎!對方能夠想到這個法子對付我,又怎麼不會趁此機會置我於死地呢?別忘記我是公認有神術奇功的風水師,對方肯定會利用這點告訴世人,我為了要得到屍體練功,才會買下殯儀館,而童屍的遺失,就是最好的證明,亦有更強的說服力,加上無常夫人有我那張淫穢的相片,更是烹調最佳的佐料……」

  芳琪皺了皺眉頭說:「哼!肯定又是鄧少基搞的鬼!哼!」

  章敏不解的的問說:「哦?怎麼會想起那個渾蛋鄧少基呢?」

  我無可奈何的說:「除了鄧少基之外,有誰可以借助傳媒的力量?沒有傳媒的力量,怎會想到這個法子,有了這個法子,沒有大量金錢的推動下,又豈能成事?」

  章敏突然拍起手的說:「好!你們真的很捧,在完全沒有蛛絲馬跡的情況下,非但猜出對方的身份,且知道對方下一步怎麼做,和誰在操縱此陰謀,實在厲害!」

  我苦歎一句:「沒什麼厲害不厲害的,原因很簡單,我們只有一個敵人!」

  紫霜不耐煩的說:「事情可以回家後,再做考慮和怎麼處理,但現在距離天亮四點,只有三個多小時,現在我們還要到獅子山嗎?」

  仙蒂遺體不見的事,已滿腔怒火,實在沒有與趣到獅子山,於是回答說:「不去了!現在怒火中燒,實在沒有心情,假設這個時候前去,遭殃的肯定是你們,我不忍心殘暴你們,因為獸性一旦發作,難以控制,不行的……」

  紫霜冷冷的回答說:「我不怕!此行非去不可!」

  芳琪哼了一聲,即刻開動車的引擎,踩著油門直衝高速公路的方向,當車子駛到沒有掉頭的路面,才把車速減慢的說:「現在屍體都被無常夫人偷走了,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肯上獅子山呀!哼!」

  芳琪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假設無常夫人到殯儀館鬧事,我礙於畏懼她的偷擊,非但保護不了家裡的人,甚至想自保亦非易事,畢竟她的神術有多強,至今還未弄清楚,如果我身上有十靈氣,和紫彩龍氣護體,那就穩當多了,起碼不用擔心被偷擊,而處於下風。

  芳琪悄悄望了我一眼說:「怎麼了?生氣啦?」

  我把頭轉到另一邊方向,冷冷的說:「沒有!」

  實話說,我這一家之主的身份還是有的,她們見我對芳琪冷酷的態度,嚇得不敢多言,平時喜愛鬥氣的章敏也不例外,一路上,車內像死城那般的寂靜,不知不覺,已靜悄悄來到獅子山下。

  下車關門的聲音,終於把熟睡中的猴子吵醒,只要一隻被吵醒,等於滿山的猴子都被吵醒,月光下的樹影,隨著地上昆蟲雜亂的吱叫聲,開始不停晃擺,一隻隻的黑影,樹攀樹閃電而過,嚇得初次上山的師母和巧蓮,忙躲於紫霜的身後。

  曾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的芳琪,不停追問有沒有人月經來潮。

  我原想牽著師母的手保護她,可是見到她的臉,便想起仙蒂屍體遺失一事,怒氣下,改變主意,而把手牽在巧蓮的手上,另一隻手則搭在芳琪的肩上,至於師母就讓紫霜保護,章敏則由婷婷負責。

  當我牽著巧蓮走的時候,發現她身後多了個背囊,於是好奇問她,背囊裡頭裝了些什麼東西,她回答是日常用品,我瞭解她處處為人著想,裡頭所裝的物品,想必又是為他人而備,於是也不再多問,繼續的往前走。

  金山道的石梨貝水塘,則是聞名的猴子山郊外公園,所謂水塘便是儲水池,當然是一片汪洋的湖面,和無數山坡野林圍繞,走過郊外公園入口處的泥水路之後,接著是條石橋,這條石橋橫跨湖面,只要過了這條石橋,便踏入獅子山的範圍,由於時間上的關係,吩咐大家加快腳步。

  巧蓮扶著我的手慢步的走,突然發出讚歎:「好宏偉的獅子山!」

  好奇的章敏走到我身邊問說:「龍生,我們是否已經來到獅子山下了?」

  我望了一眼說:「沒錯!我們已來到獅子山下,這座獅子山,有四百九十五米高,亦是市區與沙田間的九龍群峰一員,此山除了像隻獅子的形狀外,雄偉的氣勢,亦籠罩整個九龍塘和黃大仙區。」

  紫霜突然喊了我一聲道:「龍生,剛才你說市區與沙田間的九龍群峰一員,這個九龍群峰,是否江院長提起賴布衣指的九峰之一呢?」

  平時不愛說話的紫霜,沒想到隨便一問,便點中關鍵之處,而這關鍵之處,則是我不曾留意的,但經她這麼一問,我再仔細推算一下,果然是江院長提起賴布衣指的九峰之一,看來祖墳和九峰環扣確實有很大的關連,即使紫彩龍穴和祖墳連同一脈也不足為奇,難怪江院長對九峰會特別留意:紫霜果真是有緣人。

  我興奮的回答紫霜說:「沒錯!這裡就是當年吸引賴布衣的九峰環扣之一,記得書中曾說過,獅子山(大坳)遠在宋代已成溝通九龍新界的交通要道,清朝時山巔更設置凐墩。獅峰舊譽有一景「駱頂含煙」,指從朝暮間,峰頂浮現雲彩可測風雨,若佇立極頂看夕暉,環望獅子山下萬物作息,便能感受獅峰,一柱擎天的雄偉氣勢。」

  巧蓮說道:「紫彩龍穴和邵家祖墳,看來是有關連了,要不然紫霜也不會堅持要得到紫彩龍穴,即使已落入婷婷手中,她也能設法找回來,莫非這就是天意?」

  我點點頭默認的說:「嗯,這就是天意,我們要加快腳步,不如我送你們一程吧,巧蓮我先抱你上山。」

  說完後,即刻蹲下身體,手臂環抱著巧蓮的屁股,接著施展內勁,腰腿發力,使出八卦步法,直衝山頂的方向,首先越過郊野公園管理局,所豎立的黃色警告牌,再越過獅頂三峰,來到平坦的山徑,然後再一次發力的沖,輕易來到獅子頭的嘴下,如果不是八卦步法的幫助,平常人從獅身走向獅頭,沒幾個鐘頭也走不到。

  我放下抱著的巧蓮後,說:「你在此等著,我下去把芳琪和章敏接上來。」

  結果,跑這一趟,亦是最後一趟,因為婷婷已背著章敏上山,而紫霜同樣背著芳琪上山,我只需背上師母一個就大功告成。由於紫霜和婷婷皆有輕功在身,我無需為她們操心,當然如果我不是從後追趕,憑紫霜和婷婷的輕功,絕對無法跑在我的前頭,而我指的前頭,亦只不過是幾個身位罷了。

  當我放下師母的時候,她喘著氣的說:「呼!雖然不用我走,但那種速度足令我心驚膽跳的,簡直比走還要辛苦,哦?原來我們已經走過很多起伏有序的急坡,而且來到世人想解也解不開的神秘禁之地:獅子山嘴巴的位置?」

  巧蓮驚訝且四處張望說:「哦?我不是在做夢吧?這裡就是獅子山嘴巴的位置?」

  我點頭稱是的說:「嗯,巧蓮,你不是在做夢,剛才走過的稜脊,已是超越政府所規定的範圍,當登向高山峻嶺,走入茂林修竹的山林,便是接近獅子山嘴巴的位置,亦是屬於較危險的一帶,除了崎嶇山路難行之外,還會有很多毒蛇出外獵物,或煉精吐霧吸取山脈靈氣之類的,所以大家務必要額外留神,走吧……」

  芳琪仍喘著氣說:「毒蛇固然可怕,但猴子也不能忽略,上次紫霜就是被大野猴抓傷,而且還中了毒,幸好之後沒事……」

  芳琪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於是對紫霜說:「紫霜,三劫三難中,大野猴那一爪,亦算是一劫,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劫了……」

  芳琪和巧蓮她們,異口同聲追問我說:「紫霜什麼三劫三難?」

  婷婷主動為我向芳琪她們解釋,她們聽了後,還是不停追問我,最後一劫是什麼?

  我想了一會,內心發笑的說:「看來最後一劫很快降臨……」

  性子急的章敏忙追問說:「別賣關子,最後一劫,到底是什麼呀?」

  芳琪搶著回答:「我知道,最後一劫是指破十靈氣,對嗎?」

  我點點頭的說:「對!沒錯!上天的安排真是巧妙,三劫三難過了之後,才讓紫霜得到真正的寶穴,然而她會遇上紫彩龍穴,亦因為我這個接緣者的引路,只要過多一會,破了十靈氣,我就可以功成身退,好好追查賴布衣當年笑逐顏開之謎。」

  巧蓮這時候歎了口氣說:「是呀!早知道上天對紫霜已有了安排,那我們在醫院便不用為她乾焦急,現在想起來,上天真會戲弄我們呀!」

  我不禁仰天長歎:「上天戲弄我們,卻害苦了仙蒂,生前她想著過富裕的生活,當願望達成之際,便要她命赴黃泉,死後遺體還要被人竊走,真夠苦命的,現在想起來都是我們的錯,如果殯儀館有好的保安管理,便不會發生此事,哼!」

  芳琪可能怕我再次大動肝火,急忙拉著我往前走,不讓我多說半句話,當我們走了一會,發現附近一帶寸草不生,並且越走感覺越悶熱,我把掌心貼在地面,感覺地面暖烘烘的,相信此處便是被赤煉神珠焚燒過的範圍,亦就是說,我們已接近紫彩龍穴的寶地。

  婷婷突然衝了過去,對著凹陷的大洞,雙膝貼地的痛聲大哭:「姐!姐呀!」

  章敏即刻上前把婷婷扶起,並借出肩膀供她做偎傍,和承受如雨般的淚水。

  沒錯!眼前地面的凹陷大洞,正是紫彩神珠墜落的位置,而原本金黃色的泥土,此刻變成焦黑的乾土,這正是赤煉神珠留下的足痕,當拿出羅盤看了一遍後,證實剛才的推斷沒有錯。

  我歎了口氣說:「我們已經到了!」

  芳琪搖頭歎氣的說:「沒想到短短的日子裡,一片綠草如茵之地,竟變成沙漠洪荒焦土,面目全非呀!」

  紫霜緊張的問我說:「龍生,這地方變成這樣,對父親會不會有影響?」

  我拍拍紫霜的粉肩道:「別擔心,當赤煉神珠墜落地面,地龍已溜得無影無蹤,即使婷婷得到這塊地,亦只是一塊破地,好比一顆斷了根的樹,而剛才我說上天巧妙的安排,正是你的出現,因為只有你能將此「破地」變成「靈地」,因為你身上不但有十靈血,而且是沾有紫彩龍氣的十靈血,所以此寶穴,非你莫屬呀!」

  紫霜聽了後,喜出望外的說:「這就好!只要父親高興就行,那我們快開始吧!」

  【第四十二卷】第三章:真情流露

  終於來到了紫彩龍穴,可惜此處已因赤煉神珠的墜落,燒得面目前非,成為一塊無靈氣的破地,即使婷婷灑出如下兩般的淚水,亦無法改變破地的厄運,唯獨紫霜身上沾有紫彩龍氣的十靈血,方有大地回春之效。紫霜知道之後,迫不及待要我為她進行破處,以便盡快完成父親的遺願:這是我第一次認識矜持全失的紫霜。

  紫霜喜出望外說:「這就好!父親肯定會很高興,我等待不及了,快開始吧!」

  紫霜的嘴巴雖然說開始,但卻沒有絲毫卸甲的動作,剎那間,她給我的感覺好比是個精美可愛的蛋糕,導致不捨得親手毀掉似,結果,雙眼只顧凝視她那性感豐滿的酥胸,和葫蘆曲線的誘艷身段,則忘記為女人寬衣是男人神聖的使命。

  芳琪說:「龍生,怎麼愣住不動的?不會是把關先生的頭髮遺留在車上吧?」

  紫霜即刻回答道:「我去拿!」

  我截住紫霜並拿出關先生的頭髮說:「紫霜,頭髮在我手上,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始,或許我根本就不想開始吧。」

  所有的女人異口同聲問道:「何故?」

  我歎了口氣說:「哎!開始的步驟分成兩段,首先並不是處理頭髮的問題,而是先要破十靈血,待十靈血出現後,便能灑在紫彩龍穴的命脈上,只要出現異象,表示真龍靈氣歸位,接著葬下頭髮完成第二個步驟。可是我對仙蒂遺體丟失一事,始終耿耿於懷,心中的怒火仍未消退,性慾一旦湧起,恐防會失去理智,而不懂得憐香惜玉,導致紫霜痛苦萬分,當然這只是我事前的顧慮……」

  師母突然走到我的身邊,五指緊捉我的肩膀,一對凝視的目光,緊盯在我的臉上,受屈的眼神中,透出一股敢怒而不敢言的無奈,沉重的鼻息,隨著彈乳的起伏,化成烈焰之火向我燃點,而她那閒著的另一隻手,開始慢慢拉下夾克的拉鏈。

  師母對我說:「你心中的怒火,就讓我來承當,盡快的發洩吧,時間無多!」

  師母說完後,夾克的拉鏈已經拉下,胸前裸出一對彈實的豐乳,接著迅速蹲在地面,一手拉下我的短褲,將濕潤的雙脣,從下而上的含在肉冠上,而整個過程中,凝望的目光,不曾在我臉上移走,該死的我被她這張「神聖」的表情,有所打動,膨脹的龍根,逐漸塞滿櫻桃小嘴的空間,且不停向深喉處抽送。

  龍根一輪短暫往師母的嘴裡快速抽送,她的臉上雖然浮現,自我掙扎的表情,但那對敵視的目光,仍未從我臉上溜走,只不過偶爾響起幾句「咳」聲,動作並未停頓,突然,她的眼神換上恐懼的目光,心神不定的她,似乎想將巨龍吐出嘴外,或許她察覺龍根開始蠕動,意味著龍精即將射出。

  沒錯!一向含蓄,且不曾在眾人面前,主動與我歡好的師母,今次破天荒主動帶頭獻身,實屬難得之事,並且在眾目睽睽之下吞吐龍根,這是多麼興奮的一回事,而且帶來無比興奮的新鮮感,就因為這份新鮮的快感,覆蓋情緒的冷靜,導致原有的持久力,完全崩潰,正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龍精湧入肉冠的關防,奇癢難當,只要多加幾下推動,冠門便會失守,死傷過億,而師母的掙扎不再是輕微,要不是早把她的頭給扣住,恐怕已跳出三丈之外,雖然我不知道她是怕我射在她嘴裡,還是不想我錯射,而誤了紫霜的大事,但我知道不射不行,畢竟這股蠢蠢欲動的龍精,早已在家裡忍到現在,加上殯儀館的一怒,如果不射掉第一炮,持久力很難堅持,促想完成紫霜的大事,非射不可!

  怒氣咆哮之下,狠狠捉著師母凌亂的頭髮說:「別動!」

  芳琪上前抱著我抽送的屁股,不讓我繼續抽插,並喊著說:「不能射呀!」

  芳琪的力量,豈能阻止野蠻的抽送,而且此刻的阻攔,好比搶下餓虎的肥肉似,加上心中燃起仙蒂遺體失竊的怒火,望著師母嘴巴張開無助的表情,和滿臉濕透的淚水,剎那間的痛快和興奮,猶如萬馬奔馳中的澎湃,除了激昂的衝刺,別無它法,天皇老子也勸阻不了我!

  紫霜撲到我的面前,助芳琪一臂之力,請求我說:「別誤了今晚的大事!放過玲姐,留下來射入我體內吧……求你……龍生……」

  香味撲鼻的紫霜,這時候走到我身旁,雖然嘴巴說要我放過師母,但她並不知道,她芳香的體味,和性感且柔膩光潔的酥胸,正是一支要命的催情劑,而苦苦哀求射入她體內的那番話,更是殘殺五億生命的毒藥。

  我喘著氣的對紫霜說:「不行!衝動的第一次不射出,就直接破十靈氣,存有半途而廢的危機,倘若第二次才破十靈氣,便不會這麼衝動,持久力會較強,成功的機會相對也增加,就讓我的粗暴發洩在玉玲身上,以換取我對你的憐愛吧!」

  芳琪喊說:「不!不能對玉玲如此殘忍,讓我代替她吧!」

  我緊張喊說:「不!我要射她!仙蒂的事她一定要負責,這是她的責任!別逃!」

  花容失色的師母,聽我說要射她,嚇得想吐出嘴裡的龍根,但是我的雙手已用力按在她的頭上,龍根則在她嘴裡深插淺出,她根本無法逃離被射的範圍,驚慌的眼神不再驚慌,掙扎的動作不再掙扎,成了一個踏上絞刑台的死囚似,因害怕而不怕死亡。

  滾燙的龍精,急速湧到肉冠口,強烈的快感,令輸精管不停的膨脹,眼看胯下被我凌辱的師母,一頭散發,楚楚可憐,護著噎住的喉嚨,剎那間的快感,已不容許我不高喊一說:「我要射啦!」

  龍根加速往師母的嘴裡抽插幾次,臨門射出的一剎那,快速抽離她的小嘴,而她瞧見龍根離開她的小嘴,身體即刻後退,企圖想逃避顏射的厄運,可惜,一手捉著她頭髮的我,套著霸挺的龍根,毫不猶豫,將滾燙濃白的龍精,全數射到她的臉上,一朵朵的雪花,無情蓋在她艷麗秀莊的臉上,鼻樑上,嘴脣上,十分壯觀。

  師母閉上眼睛,發出驚慌的嘶叫:「哇!嗚……」

  望著師母緊閉的雙眼,暗地裡不禁竊笑的想,你不是很喜歡望著我的嗎?為何不再睜大著眼睛,繼續對我凝望呢?

  富有慈愛之心的巧蓮,自然會是第一個上前慰問師母的人,並且為她臉部做善後工作,但卻將我保貴的龍根棄在地上。

  巧蓮邊為師母清理臉上的精物,邊說道:「玉玲!你受苦了,別怪我剛才沒向你求情,我想龍生這樣做,必有他的原因,不要怪他,不要怨他哦……」

  師母抹掉臉上的龍精後,瀟灑的說:「沒關係,這只是性愛的一部份,不是苦!」

  章敏臉色一沉說:「玲姐,你竟然說不是苦,換作是我,肯定和龍生拚命,我剛才不出聲,是因為巧姐拉著我,沒想到千禧年代,深山還是住有野人。」

  師母整理散亂的頭髮說:「如果結了婚的男人想發洩性慾,還懂得回家的話,那什麼事已不再重要,更不是苦,深愛丈夫的妻子,同樣也會深愛丈夫的獸慾。」

  章敏驚訝的說:「我的天呀!那為何偏要女方承受呢?」

  師母說:「章敏,剛才你沒聽龍生說,先要把衝動的第一次發洩嗎?今晚我就是最好的發洩對象,難道你認為今晚還有更好的人選嗎?」

  章敏被師母反駁得無話可說,而我聽了更是啼笑皆非,我的本意是要懲罰她,但她的眼裡,卻是為紫霜事件犧牲,女人腦裡想的東西,有時候根本難以理解,但她說深愛丈夫的妻子,同樣也會深愛丈夫的獸慾,這句話我十分欣賞和喜歡。

  大戰過後,總要找些時間休息片刻,然而,這段時間,相信所有的女人,同樣等著小龍生回氣,而紫霜的心情應該是最緊張的。

  紫霜小聲的問巧蓮說:「巧姐,你估計龍生要休息多久,我怕時間不夠……」

  巧蓮笑著回答說:「放心,不會很久的,時間肯定夠用,因為現在只講求成事,而不是講求完事,成功插入是成事,滿足的高潮是完事,明白嗎?」

  紫霜聽了巧蓮說完後,發出會心一笑說:「明白了!」

  芳琪突然把手搭在紫霜的肩上,態度顯得狐媚和詭異說道:「紫霜,龍生回氣後,你便是今晚上場的主角,需不需要我先給你一些生理上的準備,那開始的時候,較容易投入和需要,過程中也不會那麼難受。」

  紫霜支支吾吾的說:「琪姐,有這個需要嗎?」

  巧蓮笑著說:「紫霜,別說人是情緒的動物,即使車輛也要先溫溫引擎,方可開動行走吧,就讓芳琪幫幫你吧……」

  芳琪把手插入紫霜的夾克裡,撫摸紫霜胸前豐滿聳挺的彈乳,羞得紫霜雙脣緊合,身體開始顫抖,接著忙抽出芳琪摸入她衣內的手說:「琪姐,還是讓我自己培養情緒吧,太激烈的動作,始終有些不習慣……」

  婷婷牽著紫霜的手說:「霜姐,我們到那裡走走,如何?」

  紫霜點頭答應婷婷的要求,兩人牽著手走向不遠的樹邊,而婷婷臨走前向我們使了一個眼色,似乎告訴我們,培養紫霜性慾的情緒,儘管包在她的身上。

  紫霜和婷婷走了後,我忍不住發問說:「你們可曾察覺,婷婷和紫霜的關係,好像有些不尋常,是嗎?」

  巧蓮說:「紫霜重傷至養病期間,一直是婷婷伴在她身旁照顧,兩人的感情,自然如同姐妹般,一點也不稀奇,況且她們同樣遭受親人離逝的厄運,成為無親無故之人,感情可能好過親姐妹,不過,她們的遭遇也夠苦命的。」

  芳琪說:「加上婷婷肯送上紫霜最想得到的紫彩龍穴,又是出生入死的夥伴,感情自然是最好的。」

  我搖頭的說:「你們全都誤解我的意思了,我指的是不尋常關係,明白我說的不尋常,是指床上那方面呀!死蠢!」

  章敏恍然大悟的說:「你是說玲姐開始對我的那種感覺?」

  我點頭說道:「對!同性之愛呀!」

  芳琪拍了我一下說:「這有什麼好稀奇的,我們平時也不是這樣玩嗎?只要清楚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男人就行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嘛!」

  師母加入話題說:「對了!你們談起這件事,我倒想起婷婷早些時候,要我為她買絲襪一事,今天看紫霜懂得穿上絲襪,避開十靈氣的阻擋,看來她們曾為了研究床上之事,下過一番苦心。」

  慾火發洩之後,回想無常夫人要耍手段,可令人防不勝防,試問誰會想到,她竟對屍體感興趣,換作是我,恐怕亦是無法躲避的失誤,再說師母的本意不是傷害我,而是在背後默默支持我,她今次遭受挫折,我應賜予體諒之心,拿出男人的風度,為她鋪上一個下台階,但絕對不會因顏射一事而道歉,畢竟女人遭受顏射是一種福氣,總好過那些拿著冷冰冰假陽具的空虛怨婦。

  我小聲的問師母說:「你說話是否表示不生我的氣?」

  師母說:「從殯儀館出來,一直是你在生我的氣。」

  巧蓮打圓場的說:「家和萬事興最重要!」

  巧蓮說完後,將我的手擺在師母的手上,不知是否體內的慾火發洩之後,已沒有之前那股怒火,自然而然,緊握之間,流露一股言不溢表的愛意和關懷。

  章敏突然大動作卻小聲的說:「你們看……」

  我們幾對眼睛,即時朝章敏指的方向一看,發現紫霜和婷婷兩人,竟然雙雙擁抱熱情的接吻,而且手部互相在對方的身體上摸索,動作十分誘惑。

  師母偷偷笑著說:「關係果然是不尋常,我就說絲襪的事件上,已將她們出賣了。」

  芳琪笑著說:「婷婷前後幫了紫霜兩個大忙,看來今晚的事必可大功告成,嗯,現在紫霜已經投入了情緒,就不知道我們今晚的男主角準備得怎麼樣?哦!

  應該說是小男角回氣了嗎?哈哈!」

  我不甘被芳琪取笑,繼而反取笑她說:「芳琪,丹田之氣,我只需稍加調息一會便行,你還是擔心你自己的情緒吧,到時候別喊著痛,落荒而逃就行了。」

  巧蓮掩著嘴笑說:「芳琪,既然龍生說要調息,我們就不要打擾他了,玉玲剛剛又大戰一場,要不我今晚當你培養性慾的對手,如何?」

  巧蓮邊說邊拉下胸前夾克的拉鏈,露出一對超級豐滿的乳球外,她的手也繞向芳琪的粉頸,直摸向她珠潤的耳垂。

  芳琪如觸電般打個顫抖,臉泛羞花之容道:「好,反正好久沒和你那個了,靜宜走後你就更加寂寞,如果要說你陪我,倒不如說今晚我陪你吧,走……」

  巧蓮很細心的將芳琪扶起,接著兩人牽著手走到另一邊,臨走時芳琪不忘對我說:「龍生,我和巧姐到那邊培養情緒,如果你想看可以看,但記住今晚的女主角是紫霜,即使興奮也先不要找我,更不好在我興奮的時候來打擾我哦……」

  望著巧蓮和芳琪兩人,嘻嘻哈哈,互相摸著對方屁股離去的背影,內心不禁有些酸溜溜,感覺在呷她們的醋似,不過,回頭一想,家裡這麼多女人,我又時常往外跑不在家,她們幾個不互相慰藉,難不成要她們到外面找男人不成,看來這個問題挺嚴重,而且這個嚴重性,還會隨著我們的年齡繼續加劇,絕不容小覷。

  正當想著年齡問題的時候,發現章敏獨自一個站在大樹旁,似在沉思什麼的,而一向很關心章敏的師母,竟然沒有上前陪她,不禁使我好奇向她追問:「玉玲,怎麼坐在這裡發悶,而不過去陪陪章敏呢?」

  師母苦笑的說:「現在這裡的性愛氣氛很重,你不是不知道的,萬一過去和章敏多談幾句,恐怕生理又會起變化,情不自禁,讓她誤會就不好了。」

  我忍不住笑著說:「玉玲,剛才你沒聽芳琪說過,只要清楚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男人就行了,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反正無聊的時候,玩玩也無妨嘛……」

  師母搖搖頭的說:「不了,現在我和章敏的感情,處於相當尷尬的階段,並不是芳琪說的那種,可以閒來無事玩玩的階段,對了,趁現在沒有人,我向你再一次的道歉,原諒我點算上造成的疏忽。」

  我馬上打住師母的道歉:「玉玲,不要說道歉,以前我叫你為師母的時候,已經認定你是一位很專業的會計師,至今,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仍是一樣,況且這件事並不是你的錯,試問有哪一家公司不曾被竊的,只不過多與少的問題罷了,何況今次對方是有備而來,防不勝防,總會有措手不及的時候……」

  師母好奇望著我說:「龍生,我沒聽錯吧?你心裡頭一直當我是你的師母?還沒忘記以前當學徒的事?」

  我理氣直壯的說:「我當然沒有忘記,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是穿著短窄的藍色熱褲,和一件白色的小背心,當時你在大廳上吹著頭髮,而你見到我走進屋裡,便馬上跑進房間,沒多久換了衣服便外出。」

  師母想了一想說:「那時候我小背心裡……」

  我不用想立馬回答說:「真空!」

  師母掩著羞怯的臉說:「原來幾年前,我的胸部已經被你看了,你真是個小色鬼,但沒想到你對我的身體會如此留意,真不知該高興,還是感到榮幸,難得的是,你至今仍認定我是一位很專業的會計師,現在想起來也真慚愧,要是我真的夠專業,就不會動用鄧夫人的錢,或許這就是緣分吧,如果不是這樣,我又怎會由師母的輩份,變成你其中一位姨太太,天意呀!」

  我歎了口氣說:「是呀!我以前從未沒想過會得到你,更沒想過會擁有你,更加沒想過會得到你的初夜,種種的一切,要不是上天的安排,恐怕我龍生投百次胎,也無法和你在一起,一切都是上天成全呀!」

  師母同意我的說法,接著問說:「龍生,既然你如此的重視我,為何剛才又對我那麼的狠?」

  師母這句話,表面上屬於閒聊,但女人的心理很難捉摸,要是答得不理想,可成為往後心裡的一根刺,所以絕對不能馬虎回答。

  我想了一會說:「我不知道什麼原因,只知道當時我想把身上的一切都了你,包括我的性命,當冷靜過後才發現,我不曾對其他女子,有過如此激烈的衝動。」

  師母掩著嘴,偷偷一笑說:「嘴甜!代我快過去陪陪章敏吧……」

  我點頭說道:「嗯,那你自己坐一會,丟失遺體的責任,讓我承當行了。」

  師母即刻談道:「這怎麼行呢?又不是你的錯……」

  我說:「玉玲,世上沒有什麼事能動搖我愛護妻子的決心,何況你早已是我愛護的對象,更何況是現在。」

  師母突然向我擁抱,並在我嘴上親了一下說:「龍生!我沒愛錯你!過去吧……」

  離開師母的身邊,慢慢走到章敏的身旁,雖然看不見她手裡拿著樹枝在寫些什麼,但猜想她不是思念母親的話,還會有什麼事會令她悶悶不樂的,看來我真不該讓她們到殮屍房,可是她們不去的話,又怎會發現仙蒂遺體被盜一事?

  我輕輕拍了一下章敏的肩膀說:「怎麼獨自一個走到這裡發悶呢?」

  章敏望了我一眼,丟下手中的樹枝,倚在身旁的大樹,鬱悶的說:「你怎麼走過來了?我可是穿褲並不是穿裙,你還是找那些穿裙的吧……」

  章敏的回答,已經告訴我,她心裡極為不高興,但我不知道她討厭些什麼,是我對師母凶狠的態度,還是她今晚被逼休戰而發悶慌?

  我壓抑內心的好奇感,以漫不經心的語氣說:「章敏,你是一個大方得體的女人,絕不會為爭寵一事而不開心,到底有什麼心事想不開的?」

  章敏仰天長歎的說:「我在反覆思量玲姐說的那番話。」

  我問說:「哪一句?」

  章敏說:「深愛丈夫的妻子,同樣也會深愛丈夫的獸慾。」

  原來章敏想著師母說的那句話,難怪她會悶悶不樂,躲在一角,其實她的性格,我十分清楚,要她接受這句話,等於要她當男人的發洩性慾工具,這絕對萬萬不可能的事,畢竟她在一個破裂的家庭裡成長,眼看著不負責任的父親,如何對待與她相依畏命的母親,所以師母說的那句話,我在她面前不能讚成,亦不能反對。

  我即刻啟動隨機應變的腦袋,想個法子回答章敏的答案,幸好這個難題難不倒我,於是說:「章敏,我從來不曾要求身邊女人的回報,只要求能為對方不停的付出,假設一個人背著計較二字在身上,那等於背著一條永遠數不完的帳,日子是不會過得快樂的,至於玉玲說的那番話,就讓它順其自然,能愛到哪,就愛到哪,千萬不要強迫自己,做不喜歡做的事,那樣只會令我心疼,知道嗎?」

  章敏不斷自言自語,重覆我說的那句:「能愛到哪,就愛到哪?」

  我情深深的問說:「不明白我說什麼嗎?」

  章敏回答說:「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

  我歎了口氣說:「傻瓜,一天有廿四小時,十年有八萬七千六百個小時,五十年有四十三萬八千個小時,而你卻為性愛一事苦惱,試問一次性愛能佔多少時間呢?如果把我們所有的時間,當成是一個沙灘,那性愛的時間只不過是沙灘中的幾粒沙子,既然是幾粒沙子的事,又何必花費大量心思去思考?明白了嗎?」

  章敏突然笑逐顏開的說:「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兩人相愛,便要珍惜時間,好好的相愛,雖然做愛的時間,只不過是沙灘中的幾粒沙子,也要好好珍惜的去做,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即使丈夫當妻子是發洩性慾的工具,也要好好的珍惜,因為性愛的過程中,是擁有和過著兩人的時間,對嗎?」

  我不禁苦笑的說:「對啦!天才!」

  章敏笑著左看右看的,突然感到十分驚訝,且露出不可思異的神情說:「怎麼琪姐和巧姐,還有霜姐和婷姐,竟然敢在這……」

  我望向芳琪和紫霜她們,發現她們的作風也過於大膽了,難怪章敏會露出不可思異的神情,試問我怎會聯想到,紫霜竟會舔著婷婷的蜜桃,而巧蓮和芳琪二人,則打赤著下體互相貼磨蜜洞,師母的手則插入裙內手淫,看來我不能不重視家內性慾的問題,尤其是之前所故慮的年齡問題。

  我笑著說:「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芳琪她們只是珍惜時間罷了,況且培養情緒也很重要,你該知道待會要做什麼的,對嗎?」

  章敏聽了後,露出詭秘的笑容說:「那你的情緒又準備如何了?需要我幫一幫你嗎?」

  【第四十二卷】第四章:俠女本色

  章敏問我是否需要她幫我培養性慾之後,身體便像軟蛇般,倚畏到我的身邊,胸前那對彈實的乳房,不停貼在我的手臂上,冰冷的玉手則摸入我的短褲內,並慢慢摸向龍根的部位,嬌艷的她還利用媚惑的眼神,擺出索吻的渴求,每當想親向她兩片濕潤的珠脣之際,欲遭她嬌怯的閃避,並說只允許我親在她的臉額上。

  幾次索吻的失敗,終於沉不住氣,一手環抱章敏的粉頸,不讓她再次逃脫,並眉心貼著眉心的說:「為何要閃避我的索吻?」

  章敏狐媚的說:「我不想你吃掉我嘴上櫻桃味的口紅,我想留給它吃……」

  章敏說完後,玉指輕輕掐了幾下肉冠,並準備蹲下親吻小龍生。

  我緊張將章敏捉住說:「慢!今晚每個都真空上陣,你是否有佩戴乳罩,哦,不是,應該是說有戴胸圍嗎?」

  章敏偷笑中,悄悄用乳房頂了我一下手臂說:「明知故問,你說呢……」

  今晚當真被前面這堆真空美人,逗得迷失了心竅,手臂不就因為揉搓乳球,遭受罩杯隔著,而燙不出貼肉的爽快,現在竟敢問有沒有佩戴乳罩,真是該死、該罵的糊塗蟲。

  我低吟淫笑幾聲道:「能否讓我看一看,摸一摸……」

  章敏掙大著眼睛,十分疑惑的望了我一眼,接著準備抽出我褲襠裡的手,但被我阻住了,並且將她的手推回我的褲裡。

  章敏說:「怎麼了?你不是想我把它脫下嗎?」

  我說:「是!但我不想你的手離開,同時又想為你代勞。」

  章敏羞怯點點頭說:「嗯,明白了……是前釦……」

  我興奮的說:「謝謝……我摸進去了……」

  章敏點頭同意說:「嗯……」

  欣喜若狂的我,迫不及待把手伸入章敏的衣內,直接摸向她那豐滿彈挺的聳乳上,當手掌貼在軟薄的罩杯上,已覺得無比的銷魂,而指尖碰向柔滑的乳肌,更是另一種觸電般的快感,於是雙掌捧著左右兩邊乳球,且往乳溝的方向齊壓,食指迅速插入乳溝裡,姆指輕輕按著乳溝底下的塑膠釦,向左一挑,罩釦隨即左右彈開,一對豐滿彈挺的誘乳,終於落在我的掌心裡。

  章敏如軟皮蛇般,將乳球往我掌心上,重重搓了幾下說:「挺熟練的嘛……」

  我笑著說:「以前沒有女朋友,沒機會接觸胸圍,所以存有了好奇感,直到認識巧蓮和芳琪才懂得如何解罩釦,記得成功解開第一個罩釦的心情,十分興奮,之後,發現原來解胸圍竟是一種藝術,當接觸女人多了,又一次發現,原來胸圍並不便宜,巧姐就有好幾個……」

  章敏竊笑的說:「傻瓜!女人的東西也拿來研究,你又穿不著,真是的……」

  我淫笑的說:「好,我現在就不研究胸圍,用舌頭研究你的美乳,如何?」

  章敏拒絕的說:「不!我下面還有些痛,你不好再挑逗我了,反正現在你下面已經硬了,還是辦正經事吧,別讓紫霜失望,但之前我說過,嘴上的櫻桃味口紅會留給它,我就親它一下如何?」

  我抽出潛入章敏衣內的手,接著將她緊緊摟在懷裡,親了她的眉心一下說:「我代紫霜多謝你!」

  章敏沒有回答我,只對我露齒一笑,接著身體如濕滑的泥鰍般,扭動纖腰,彈乳貼在我的身上,從左至右,從右至左,沿直小腹滑下,短褲很快被她扯下,龍根迫於再次暴露荒野之中,微感寒意,幸好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將身上的小背心和乳罩掀起,雙手環抱我的屁股,一對柔滑的彈乳,如泰山壓頂般,洶湧壓在我的龍根上,柔韌的彈力,豐滿的乳廓,冰滑的乳肌,全聚於八寸之位……

  慾火焚燒的我,忍不住發出一聲輕歎:「喔……太誘惑了……我會忍不住……將你就地正法的……」

  充耳不聞的章敏,狠將龍根棄於乳溝不足兩寸之隙,繼而賣弄她胸前那對天賦的本錢,且毫不吝嗇,渾出雙手的霸勁,再以得勢不饒人之態,對龍根施加百般的擠壓,似乎想龍根透不過氣,胎死腹中,果然,惡毒婦人心,銷魂魔笛手,已悄悄攻陷龍根的防線,將春丸玩弄於股掌之中……

  剎那間,似觸電般的顫抖,一逝而過,接踵而至,是無形欲快之感,迅速傳遍全身,正當熱血湧入肉冠底下三叉凹位之際,突然,「啜」的一聲,龍根不再受到彈乳的凌壓,春丸也少了玉指的呵護,僅留下櫻桃味的口紅印,但卻不見口紅的小嘴,一腔的怒火,留下空虛的無奈,飄渺之間,無處發射……

  章敏站起身,拍拍小龍生的和尚頭,笑著說:「嗯,夠了,不能再繼續了,我可不想霜姐責備我誤了她的大事,聽話!別這麼凶看著我,快軟下哦……」

  章敏呵護小龍生之後,便將罩杯蓋回乳球上,繼而扣上罩釦,接著將渾實的乳肌,擠入嬌小的罩杯裡,至於罩杯承受不了的乳肌,亦只能由它露在杯外,用外衣做掩護飾了。

  章敏不想龍根走火,而誤了紫霜的大事,但是龍根不懂這些大道理,仍高高挺起向章敏提出抗議,我卻很無奈穿回褲子,掛上休戰之牌,希望待會它能明白一切。

  章敏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神情凝重的說:「龍生,答應我一定要完成霜姐的心願,不可令她失望,雖然我不相信風水穴地之說,甚至會出現什麼異狀怪風之類的現象,但我衷心盼望奇跡真的會出現。」

  我欣賞章敏的作風,點點頭說:「親愛的,奇跡很快會出現在你的面前,告訴我,剛才那些手段誰教你的?」

  章物聳聳肩,朝芳琪和巧蓮的方向,望了一眼說:「你當我是從影片上學來的。」

  我疑惑一問說:「真是從影片上學來的?」

  章敏捻了一下我的鼻尖說:「除了影片和家裡人的教導,你想我還能從那裡學來呢?快過去吧,霜姐的慾火正燃燒著……」

  我朝紫霜的方向望了一眼,發現婷婷的臉埋於紫霜的胸前,而紫霜的手指則在腿間不停挑弄,果然,慾火正焚燒她的小玉門,似乎已陷入忘我的境界中……

  我笑了一笑說:「好!時間差不多,我該過去了,還有……奇跡必會出現。」

  章敏說:「我等著看哦……」

  我走了幾步回頭問章敏說:「對了,今晚你為何對我那麼好?甚而如此的狐媚?」

  章敏說:「快過去吧!還問!」

  我停下腳步說:「答案呢?」

  章敏雙手叉腰,擺出嬌嗔的表情說:「我是邵家的女人,所以對你甚至對大家都好,狐媚不狐媚並不重要,最重要是我已懂得珍惜,這個答案該滿意了吧!」

  我點點頭回答章敏說知道了,但對她的答案是模稜兩可的,她說她是邵家的女人,難道身為邵家的女人,就必須學習狐媚,還是指身為邵家的女人,就必須接受成為發洩的性具呢?

  走到紫霜和婷婷的身邊,婷婷先察覺我的出現,我即刻示意她繼續舔紫霜的胸,不用過於尷尬,而紫霜閉著眼睛自我陶醉著,我不知道她是否察覺我的出現,只知道她悄悄移了一下身位,剛好遮掩手指在腿間的動作,我當她扮演鴕鳥的角色,所以沒有驚動她,輕輕走到她的身後,撥起她的長髮,在她滑嫩的粉頸,送上一吻。

  紫霜臉泛羞容,急忙縮回腿間彈跳的纖指道:「你……來了……」

  我馬上把紫霜的纖指,推回她的腿間,讓她繼續培養性緒,接著手掌從她滑嫩的粉頸,摸向兩邊擴開的夾克裡,慢慢沿下,摸至粉滑的酥胸上,五指輕輕一搓,彈實的乳球如海棉般,蕩起柔韌的波濤,而嬌小細嫩的乳頭勃然蹺起,看來這可是婷婷香舌的功勞,然而,她最大的功勞是大方讓出紫霜一個乳球給我,並且移了一個身位,非旦讓我手部有更大的活動空間,並且令小龍生得到玉指的呵護。

  突然,上衣無故被掀起,背部遭受一對柔韌的乳球貼磨,初時我以為是婷婷向我挑逗,但一對玉手從我褲頭裡插入,我方知背後之人是芳琪,亦只有她會如此的大膽和不問自取。

  當還來不及親向芳琪的臉蛋,短褲已被拉至膝間,此刻有趣的是,身體的本能竟不是合朧雙腿自保,而是左右開弓,大施空城計,豈料,竊賊者並不是為龍根而來,而是瞧中我的屁眼,因為一條濕滑靈活的幼蛇,已朝我的屁眼舔入,而這股無形的快感,竟快速從肛門直抵前方肉冠之位,要命的是芳琪的五指,正在肉冠上輕輕騷弄,這簡直是興奮中的興奮,痛快的爽,已從骨髓衝至腦髓……

  送出的吻,終於落在芳琪可愛的臉蛋上,就因為這一吻,方得知竊我屁眼者是巧蓮,其實從舌功上,已能輕易分辨出是巧蓮,但這一刻面對四大美人的圍攻,判斷力難勉有所失誤。

  芳琪在我耳邊輕輕的說:「不用管我們,你只需要好好照顧紫霜就行了……」

  無私的愛,便是奉獻,芳琪今天做到了,不再需要擔心後宮爭寵的問題,當拋出心中的故慮,自然是進入無人之境,原本擺在紫霜乳球上的手,自然而然,從纖細的小腰下,滑入黑色絲襪的領域上,再潛向漲卜卜的蜜桃上,然而,這個蜜桃已身在汜濫的河堤上,而且是黏巴巴的濁水上,想必高潮剛降臨不久吧?

  我俯在紫霜的耳邊說:「親愛的,高潮降臨了是嗎?」

  紫霜點點頭,無奈的張開緊閉的雙脣道:「可以開始了嗎?」

  紫霜這麼一說,將她身邊的四個人,嚇了一跳,包括我在內。

  芳琪第一個說道:「紫霜,不用這麼急吧?」

  還未過足手癮的我說:「是呀!紫霜,會不會急了些呢?你心理和生理都準備好了嗎?後庭會很痛的呀!」

  紫霜皺了一皺眉頭,望了大家一眼說:「謝謝大家對我的關心,不管是破十靈氣的心理,還是克服疼痛的恐懼,幾日前已準備好了,我十分瞭解目前的生理狀況,已處於渴望得到性慰藉的階段,大家不必再為我操心,倘若往後要我和大家一起享受性愛之歡,眼前必須先完成今晚的大事,那我心理上的障礙,方能真正拔除,總之,不管成功與否,在此先多謝大家的關心和照顧,還有婷婷大方的割愛。」

  紫霜這些話,好像在念台詞似,而她口中的這份稿,相信已準備多時,無疑是另一種勇氣之舉,而這番話亦具有無比的威嚴,不由得人不服,然而,即將得到寶地的她,貴氣已從她身上散發,好比一粒即將滾出茅草堆裡的夜明珠,正準備發出光茫的異彩,期待著眾人的歡呼和讚美。

  巧蓮說:「紫霜既然說已準備了一切,我們就沒必要再擔心什麼,有時候信任也是一種支持,你們說對嗎?」

  眾人齊聲說道:「對!信任也是一種支持!」

  紫霜道:「龍生,那裡有塊大石頭,不知你能否搬到中間的位置?如果不行也沒關係,我們就在那裡開始,走,我們過去……」

  我望了大石一眼,嚇了一跳,但故作鎮定的說:「盡量試試……」

  紫霜毫不恐懼,帶頭走向大岩石的方向,芳琪個在後喁喁細語的,可能想著該怎麼幫紫霜吧,當紫霜走了幾步之後,突然,她身上的短裙竟然滑下,露出豐腴的彈臀外,和一對黑色絲襪的修長美腿,十分誘人。

  剎那間,紫霜大膽的舉動,我們皆無不稱奇,或許俠女便有俠女的風範,和豁出去不怕死的本色。紫霜沒有把短裙檢起來,仍朝著大石的方向走,最後停在大石旁,不停的摸著,似乎對這塊大石頭情有獨鍾。

  巧蓮替紫霜檢起短裙,匆匆跑到大石旁,掏出背囊裡的物品,什麼潤滑油、紙巾、絲襪、內褲也有好幾件,最好笑是竟然連衛生巾也帶來了,章敏見了後不禁發笑的說:「巧姐,你怎麼把內褲和衛生巾也來了?」

  巧蓮一本正經的說:「龍生說過破除十靈氣後,會有經血流出,以防萬一,而你們個個都沒有穿內褲,假設改變目的地,或要到其它什麼地方去,你們的裙又短,不穿內褲的話,始終是不方便的。」

  紫霜說:「巧姐,謝謝你,龍生,開始吧!」

  我說:「慢!讓我試試能否移動此大石。」

  我即刻施展出龍猿神功,雙手推動大石,可是不管我怎麼的努力,大石仍是原封不動,即使加上紫霜和婷婷兩人,亦是無濟於事,最終只能放棄,倘若不是紫霜對此大石特別感興趣,真想一掌打下去,總不信它會絲毫受損的。

  紫霜無奈的說:「龍生,算了吧,我也是隨便說說罷了,開始吧……」

  紫霜說完後,雙掌頂在大石上,身體彎下擺出約九十度之勢,修長的雙腿,悄悄張開,並蹺起豐腴的彈臀,接著將長髮撥向左肩,頭仰天的望了一眼,最後,轉過頭瞪著我說:「來吧!」。

  走到紫霜身後,望著她那黑色絲襪的豐腴彈臀,不但鋌而彈實,模特兒般的修長美腿線條,更不禁令我感到心頭發熱的,或許我已被美腿那股咄咄逼人的誘艷給迷住,心想要是做愛的時候,將腿架在肩膀或大腿上,那蜜洞迎頂的推撞力,肯定會十分的刺激,腿肌的彈力,更是蜜洞吮吸力的保證,加上誘惑的絲襪,心血少點也不行呀!

  此刻,趴在面前的,則是想佔有已久的紫霜,而今美食當前的一刻,竟顯得心慌意亂的,掌心且不停的冒汗,當摸向鋪有一層細滑絲襪的臀肌,情況更加的嚴重,雙手竟然顫抖起來,這種現象對我來說,十分的不尋常!

  紫霜轉回頭問我說:「你的手怎麼顫抖起來了?」

  我回答說:「可能是緊張吧……」

  芳琪走到我身邊,疑惑的問我說:「不是有事吧?」

  我吸了口氣,平伏緊張的情緒說:「沒事!因為紫霜即將得到寶穴,身上隱藏多年的貴氣,如寶劍出鞘般,自然會發出無形的光茫和氣勢,不足為奇。」

  雖然我的口中說出了理由,其實內心卻想著,不知是否最近造的孽多,有損功德,在邪不能勝正的情況下,導致被紫霜身上的貴氣所排斥,而出現心神散亂的現象,導致無法聚中精神,看來日後要多做點善事,補補功德為妙,當然這個想法是不會告訴芳琪,更不會告訴任何人。

  巧蓮說:「是呀!以前曾在寺院聽某些人說過,貴人自有祥和之氣護身,不但邪魔鬼怪無法靠近,身上少一點貴氣的人,亦會被其氣勢所懼,而龍生剛剛射了精,氣勢自然不比紫霜強,要不我們一起加入戰團,總好過龍生孤身作戰,好嗎?」

  芳琪忙點頭的建議道:「好呀!大家一起上,分散紫霜的注意力也是好的,總之,要盡快爭取時間,時候真的不早了。」

  我興奮的說:「對!我們越淫蕩,紫霜的氣勢就會越低,那對她或對整件事都是好的,起碼分散了她的主意力,不會聚中在疼痛的思緒上。」

  【第四十二卷】第五章:靈氣重現

  大家建議一起分散紫霜的注意力後,便馬上展開了行動。巧蓮自然興奮不已,並囑咐章敏留意周圍的環境,一馬當先,拉下身上的拉鏈,掀起下身的短裙,鑽入紫霜按在大石旁的雙手間,以大石做身體的支撐,接著把紫霜的雙手移到她的腰上,紫霜變成環抱巧蓮之勢,而機不可失的巧蓮,迅速將左乳貼到她的臉前。

  巧蓮興奮將左乳頭貼在紫霜的唇邊說:「紫霜,只要大膽的忘情投入,就會很快完事,舔吧!」

  原以為紫霜自然舔向巧蓮的乳頭,料想不到,紫霜竟然推開巧蓮說:「巧姐,謝謝你的好意,其實我該準備的生理狀況,都已經準備好了,如果要繼續淫蕩的完成今晚的事,內心會覺得對父親大不敬,所以我情願在受苦的情況下完成,起碼這是女兒對父親的一點尊重,至於破身的過程,相信父親會明白十靈氣的無奈,當然,事成之後,各位姐姐想怎麼樣玩,紫霜不敢有任何異議,更不會逆姐姐的興趣,甚至願意參與,或肩負起監視的工作也沒問題,希望各位姐姐能體涼……」

  紫霜一片孝義之詞,大家自然不敢反駁,甚至尊重她的決定。巧蓮即刻拉上拉鏈,整理上掀的短裙,唯獨芳琪一個,臉上流露出疑惑的表情。

  芳琪說:「紫霜,我們尊重你的決定,但希望你也能明白一點,我們可以不顧及你生理上的感受,但為了推動事情的進展,仍是要出一份力的,畢竟你是第一次,何況現在要做的是破後庭工作,過程中會出現怎麼樣的反應,你我難以估計,單靠龍生一個,亦未能快速完事。別忘記,這裡不是房間,講求的是速戰速決。」

  紫霜想了一會,同意的說:「好吧,只要能速戰速決就行了,準備好了嗎?來吧!」

  紫霜往我的龍根望了一眼,似乎很不滿,因為小龍生聽了她剛才那番正義的言論,不感興趣而垂下,成了半軟不硬的小蟲。幸好,紫霜沒有為了矜持而停頓下來,反而,想也不想的蹲下身,張開嘴巴便把龍根往小嘴裡塞,芳琪也不甘閒著,拉開胸前的拉鏈,走到我身後,送上火辣式的帖摩,再將纖纖的玉指,朝我屁眼外搓著。在她倆前後夾攻的情況下,小龍生又豈會沒反應呢?

  小龍生在紫霜的櫻桃小嘴裡勃起,皺起雙眉的她,匆匆快速吞吐幾下後,便迫不及待將嘴裡的大龍根吐出,喘了口氣說:「龍生,不用顧及我,只求快速完事就行,婷婷會教你怎做……」

  紫霜說完後,雙掌重新按在岩石上,俯低身子的翹起屁股,等待我的巨物到來,而我則傻愣愣的望了婷婷一眼,心想破處這玩意,我還需要旁人教?而且還要剛被我破身不久的婷婷教?

  婷婷臉不紅,面不羞的走到我身邊,伸出玉手套弄我的龍根,深怕龍根會軟下似的,接著向芳琪和巧蓮使了一個眼色,開始牽著龍根來到紫霜翹起的屁股前。剎那間,我感到被送上絞頭台的犯人是我、受刑者是我,而非紫霜,甚至難以相信現在是破十靈氣,而不是普通一般的xa,內心不禁仰天問道:「她們懂嗎?」

  從容不迫的婷婷,慢慢將我充血的大肉冠移到紫霜的屁眼,接著將手撼在屁眼前的絲襪上,利用指甲在絲襪上輕輕的刮,似乎想刮出一個洞。沒錯,絲襪果真被她刮出一個小洞,而巧蓮準備的潤滑油也恰好送上,並二話不說,便把油淋在絲襪的洞上,芳琪則負責瓣開紫霜彈實的臀肌,潤滑油不但潤滑了紫霜的屁股,同時沿著股溝流向蜜桃的隙縫上,而婷婷負責套弄龍根的手也不曾停頓過。

  眼瞧眾女的分工合作,不但順暢且有策劃性,想必她們事前已有了妥協,甚至綵排過也說不定,無可否認,她們懂得利用絲襪這一招破除十靈氣,倒是令我省了不少力氣,起碼不用為了避開十靈氣的阻擋,而採用對冷月那種從高而下的姿勢,她們的這種方法可讓我一插到底,問題是屁眼內的潤滑問題,又該如何解決呢?

  我還未來得及想屁眼內潤滑的問題,巧蓮取出一支無針頭的針筒,只見她抽取了潤滑油,便插入紫霜的屁眼內,將針筒內的潤滑油注入屁眼內。

  紫霜輕輕叫了一聲,屁股往上挺了一挺,接著打了一個顫抖說:「噢……」

  紫霜的屁眼被針筒插入後,冷不防叫了一聲,急忙用手指按住屁眼,但屁眼還是流出透明的液體,直沾在她的絲襪上。這時候我才發覺,原來絲襪沾上液體會更加的性感和誘惑,體內的慾火亦自然高速燃起,不過,有一點不能不稱讚她們的是分工合作的精神。

  在巧蓮插入針筒的一刻,婷婷已將火龍變成一條濕淋淋的油龍,難怪此刻的套弄,會如此的順暢和輕快。

  紫霜這個叫聲,令我心頭發浪,熱血沸騰,心想針筒插入,她已叫出如此動聽且哀怨的誘惑聲,待會插入大龍根,她又會叫出什麼聲音呢?

  巧蓮抽出針筒後,再拿起潤滑油,對準紫霜的屁眼說:「插吧!」

  婷婷再一次如牽牛般,牽著我的油龍抵住紫霜的屁眼,而師母這時候走到我身後,拉開胸前的拉鏈,將胸前的豐乳貼在我背上燙磨,而她一雙玉手,分別從我的股溝下和繞過前方的大腿,直摸敏感的春丸囊,纖細嬌嫩的指尖,不停的輕輕搔弄。這般挑欲的癢,可苦了陣前的大頭哥,即使磨著屁眼,也解不了龍根裡頭湧現的那種萬蟻爬行之癢。

  原來芳琪剛才對紫霜所說的「為了推動事情的進展,積極要出一份力」的意思,就是指這個部份,現在算是明白了,然而,她們的做法,亦得到實在的證明,因為龍根此刻除了想盡快插入屁眼內,就別無艷想。於是,我將油淋淋的大肉冠,頂向芳琪用手瓣開兩旁臀肌的小肉洞,可是絲襪刮破的洞不夠大,肉冠只能觸碰少許臀肌,但又不敢狂暴撕開,唯有命巧蓮將紫霜的絲襪往上扯,以利用火龍的堅韌力擴展小破洞的範圍,令絲襪套在龍根上。

  巧蓮不明白我的意思,傻乎乎的望著我,相反,聰敏的章敏,就明白我的意思,即刻將紫霜的絲襪往上扯,我則拚命將肉冠頂著絲襪的破洞,不讓絲襪的破洞移位,只允許洞的範圍擴張,就這樣堅挺的龍根不動,絲襪卻往上扯,結果絲襪的小洞,越破越大,而肉冠凹凸之位成功套上絲襪,並貼在芳琪瓣開的股溝間。

  芳琪臉露觸目驚心之容,並顫抖著說:「紫霜,快進了,忍一忍呀!」

  巧蓮忙著朝紫霜的屁眼澆油,芳琪則直喊:「紫霜,腿別抖呀!」

  紫霜喊了聲,「我的腿沒抖呀!」

  「不是紫霜的腿顫抖,是我的下體顫抖罷了……」

  芳琪嚴肅的說:「別鬧了!快進吧!」

  我開始將肉冠頂入紫霜的屁眼內,可是屁眼實在夠小的,而且屁眼內的彈實臀壁,如兩道閘門般,似乎有意和我過不去,總想將龍根擋在門外,而芳琪咬牙閉唇的表情,顯然是告訴我,她已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盡量為我瓣開臀肌了。

  芳琪急著說道:「怎麼樣?弄不進去嗎?絲襪的洞越來越大,快包不住前面的洞了,快進呀!不可半途而廢呀!

  紫霜緊張的喊說:「龍生,別管我!破十靈氣重要!進呀!」

  紫霜和芳琪的叫喊,無疑發出緊張的訊息,即使殘忍也是有必要的了,亦無法顧及那麼多,況且上天已安排我們走到這一步,那就長痛不如短痛吧!

  於是,我緊握濕滑的大火龍,強行塞入緊狹的小屁眼,並說:「紫霜,那你就忍一忍了!」

  章敏突然做出緊握拳頭的動作,似是給我鼓勵和加油的意思,而當我準備使勁一插的時候,就發現她鑽入紫霜按在大石的雙手間,對紫霜說:「霜姐,我是過來人,有痛喊痛,大聲的喊叫能鬆解壓力,不好頑抗,片刻的衝刺很快過,過了這一關之後,千萬別亂動,除了感到不習慣之外,痛楚會逐漸減少,相信我!」

  紫霜點頭說:「嗯……」

  章敏突然跪在地上說:「霜姐,我不會向你做出任何淫蕩的動作,這點你可以放心,石頭雖穩,卻是死物,不會給你心靈上的支援,但是我可以,只要你信任我,緊捉我的肩膀,讓我環抱你,十靈氣必能破除!」

  紫霜雙手捉在章敏的膀子上,點頭答應的道:「好!謝謝你!」

  章敏張開雙手環抱紫霜,且向我們做出另一次握拳的手勢說:「我們大家把手擺在紫霜的身上,一起獻上心靈的支援,默念十靈氣必破吧!」

  大家異口同聲的說:「好!十靈氣必破!」

  眼看大家對紫霜的支援和憐愛,我不再猶豫的說:「上油!」

  巧蓮隨即回答:「是!」

  巧蓮小心翼翼為龍根和屁眼的交結處澆油,我開始步步推進,但紫霜的屁眼實在緊狹,而且洞內的臀壁彈而有力,好不容易才勉強將整個肉冠給塞了進去。雖然紫霜沒有發出痛苦的呻吟,但她的頭卻在章敏的肩上不停左右晃擺,可想而知,屁眼撕裂之痛是多麼的難受呀!

  芳琪緊張的喊著說:「再進!推進一點!」

  我忍不住說:「我想進呀!可是裡面彈力很緊,夾得我無法推進,被頂住了!」

  巧蓮說:「會不會紫霜是練武之人,馬步練多了,下盤的肌肉也結實了……」

  我試一試再挺入的說:「還是不行呀!夾得太緊了!」

  芳琪緊張的喊說:「絲襪的洞即將全破,我的手開始受到十靈氣的威脅,快呀!」

  紫霜緊張大叫:「龍生,臨門一腳,不可失敗,不要顧及我的感受,狠狠插入就行,千萬不要半途而廢呀!」

  我正想回答紫霜說「不是我不想一插到底,而是龍根被屁眼夾著,別說插不進,即使想抽出來也很難」,豈料,還沒出口,自己的屁眼竟遭師母的手指插入。

  我嚇得一驚,身體本能的往前一衝,望著師母直喊:「你!你!」

  突然,紫霜高聲一喊:「啊!痛!進了!啊!」

  芳琪興高采烈的叫喊說:「插進一大半,還剩下三分之一!快!」

  紫霜失望的說:「怎麼還沒進完呀?我還以為大功告成……嗚……」

  章敏安慰紫霜說:「霜姐,就快完成了!我支援你!」

  趁紫霜屁眼未收緊之際,我不敢怠慢,即刻將龍猿神功聚於下盤,再接再厲,腰部發力往前一推,將屁眼外的大半根火龍使勁插入,雖然仍是受阻,但下盤不知是否有神功相助,終於一插到底,而我的右掌亦迅速直揮向紫霜前方蜜桃之位,發掌猛力一吸。

  紫霜狂擺著屁股,仰天而叫,發出似笑非笑的嘶叫聲,「啊!進了!破了!嗚……」

  紫霜喊叫之餘,蜜桃湧出強烈的阻擋力,曾有經驗的我,深知這道強勁的阻擋力便是十靈氣,於是加強龍猿吸功,屏息凝氣,集中精神,將十靈氣吸入體內。當十靈氣湧入體內,身體即時起了變化,兩道滾燙的暖流從掌心注入心脈,直衝入丹田之位,滾滾發燙兩道暖流同時進入體內並非小事,我知道其中一道暖流是紫彩龍氣,於是馬上按住紫霜的臀肌,迅速調息力第九層萬氣歸元心法,將兩道暖流融入龍猿神功內,可是兩道暖流的力量很強勁,丹田如火燒一般的熱,血脈不停加速翻騰,而心脈鬱結之氣,如氣球般無法取得平衡。

  我全身顫抖的說:「快拉開紫霜!」

  婷婷喊著說:「龍生,別緊張!讓我來!」

  婷婷屏息凝氣,向我和紫霜各發出一掌,雖然成功分開了我和紫霜,但打在我身上的時候,亦被我體內運行的勁力所震退,跌在地上,需及時調和內息。而我更沒想過,第九層萬氣歸元心法,竟無法短時間內克服兩道暖流,不禁焦慮。

  芳琪追問我說:「龍生,怎麼了?沒事吧?不要嚇我呀!」

  我半閉氣的說:「別管我!記住,將半瓶蒸餾水插在紫霜的下體,待經血降臨,讓它直接滴入水內,切記不能用紙巾抹除,只有水能保住十靈氣的生命,然後,再灑在神珠降落的位置上,只要龍脈受到十靈血的洗禮,其靈必現,之後再將關先生的髮根埋入土堆,紫霜朝東叩拜三個響頭,禱告天地,待異象出現,便大功完成。」

  芳琪緊張的問道:「哪裡是東面呀?」

  我指出了方向說:「紫氣東來,必有祥雲護佑,紫霜不必驚慌,異象初現,原地跪拜就行,但你們必須跪在她的身後,絕不能站在她的前面或並排,記住!」

  巧蓮說:「嗯,我會提醒她們和照做的,但你的身體怎麼樣了?」

  「調息後應該沒事,我沒有叫你們,千萬不要吵我,不要讓野猴攻擊我。」

  巧蓮用失望的語氣說:「什麼?應該會沒事?什麼是應該呀?」

  章敏說:「好了,別說了,你自己照顧自己吧,我為你守著就是,猴子找我也不會找你,放心!」

  話一說完,我閉上雙眼,即刻進入全階段的調息,欲將體內兩股暖流壓入丹田,可是試了幾遍之後,仍是無法逼入丹田,不過算是有些成績,起碼不會再衝向心脈,只停留在小腹的周圍。

  想了一想,站起身,腳踏七星位,吸收「天罡北斗」的正氣,以加強吐納之氣,口念天罡修元訣,「左踏天璇右踢天樞,橫跨天鞏直踩天權,吸納之氣運走於,手少陽三焦經,手推開陽右翻玉衡,吐搖光指尖潮天,左踏天權吸納之,走於手太陰肺經……」

  默默進行吐納調息期間,耳邊傳來眾女喊說「十靈血出來了」,原想上前助紫霜一把,但剛剛停止調息,體內兩股暖流又衝上心脈,不得不集中精神繼續調息,心想巧蓮應該能應付紫霜的問題,我還是先想法子解決自己體內鈉事,但又該如何解決呢?

  一籌莫展的情況下,只能繼續使用七星位的「天罡北斗」心法,但是這樣做只能暫時壓抑,並非解決之法。

  這時候,婷婷走過來站在離我三尺之位說:「龍生,紫霜的十靈血已經出現,你大可放心,不必憂慮。記得以前天狼君每當練功的時候,身體一旦出現異狀,便會使出掌法不停的打,並不像你這樣呆坐、呆走,他曾說過,那是散功的一種方法。

  婷婷這番話,使我想起在龍猿山的時候,吸入龍猿山的靈氣後,忠叔便要我打出整套八八六十四翻雲掌,難道這就是婷婷口中所說的散功之法?

  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四象指的是金、木、水、火,易中有陰陽奇偶,便有四象的少陽、老陽、少陰、老陰,即是春、夏、秋、冬,莫非陰陽化四象?

  對!紫霜身上的十靈氣和紫彩龍氣,本屬陽剛之氣,而我身上的神術,本來就是天地六十陰陽掌,皆存陰陽二氣,故吸入紫霜身上的十靈氣和紫彩龍氣,在格格不入的環境下,造成無法融入丹田的困境,所以務必打出八八六十四翻雲掌,區分體內陰陽之氣,那四象相剋之勢便會消失,兩道暖流便可適其位的融入丹田,再以第九層萬氣歸元的心法,歸納於天地六十陰陽掌內。

  現在終於明白無常真人為何要搶奪師父的天龍心法,原來得到了第九層萬氣歸元心法,便能將外來的功力融入自己體內的神術裡,達到萬法歸宗之效,以提高本身神術的造詣。

  槽糕!之前被偷印的秘笈,會不會落到無常夫人的手上?想了一想,分神之際,暖流再次湧入心脈,暫時還是無法分心,於是決定先將體內暖流二氣融入神術內。稍定一定神,即刻嘗試打出翻雲掌。果然,起手式和第一掌,覺得沒有問題,並且很順暢,接著第二掌、第三掌繼續揮出,逐漸加快發掌的速度。

  當打出第十八掌的時候,察覺掌勢逐漸強勁,內息亦顯得無比的順暢,腳下遊走的八卦步法,非但穩健且凌厲,踢出的方位又快又準確,當第十九掌發出的時候,內勁突然上升,料想兩道暖流其中一道已融入神術內,所以內勁才會提升,不敢馬虎的我,繼續專心完成六十四掌。

  不知不覺,打出第五十四掌的時候,天空出現了異象,當正要發出第五十五掌的時候,豈料所掌握的五十四道氣流中,竟被外來幾股強烈的氣流給衝散,隱約中,似聽到龍吟聲。心神大亂的我,突然見到紫霜叩拜完畢起身,頓時明白為何會出現此異象——這異象,是我們眾人整晚所期待的。

  沒錯!紫彩龍穴得到十靈血的重新灌溉,靈氣自然復活,真龍歸位,而九條真龍正為此靈氣而來,可是奇穴的珍責,亦是眾龍所爭之地,不是強者無法入穴,故能衝到穴前來的,其霸氣和威勢自然剛猛無比,我亦因此受它們所捲起的氣流波及,導致失控,而被捲入其中,衝向穴中的位置。

  我大喝一聲,「快散開!躲到反方向的大樹旁!往後退!」

  紫霜她們幾個聽我這麼一喊,即刻反方向的散開,而我伺機把剩餘的十掌迅速發出,除了利用以柔制剛的方法和卸去氣流的衝擊力外,亦借助氣流的壓力,盡量反方向的令身體盤旋上空。真龍直衝地穴,我則往上衝,壓力自然逐漸鹼少。

  剩下最後一掌之際,氣流全數消失,想必真龍已經就位,原本想發出最後一掌,完成散功的步驟,突然瞧見紫霜指向大石,靈光一閃,悟出紫霜的心意,於是改變主意,墜地一彈,再以八卦步法的功力,彈到大石旁,將最後一掌打在大石上,並利用八卦步法的衝力,猛推大石,沒想到竟然成功推動。

  內勁源源不息透過掌心,終於把大石推到埋下關先生頭髮之位,亦就是龍脈之地,接著雙手按在大石上,腰力一挺,學紫霜那般凌空打了個觔斗,雙腳安穩踏在地面,雙手一沉,輕輕吐納,身上的兩道暖流經過散功後,終於成功融入丹田內,並順利完成第九層萬氣歸元心法。

  「龍生,沒事啦!剛才好嚇人呀!」芳琪從大樹旁,氣喘吁吁地跑出來向我摟抱說。

  我興奮的摟抱芳琪後,接著和眾女摟抱成一堆說:「我沒事,紫彩龍氣和十靈氣融入丹田後,功力非同小可,相信這次加上紫霜的十靈氣,應該足以抵擋無常夫人的偷襲,但還差一件事……」

  紫霜緊張是問:「龍生!差什麼事?」

  我笑著說:「紫霜,別緊張,不會影響什麼的,剛才你不是想以這塊大石當墓碑嗎?現在碑已立了,是不是差叩頭之禮呢?」

  紫霜情緒激動,猛點頭說:「對!對!我馬上……」

  巧蓮突然喝阻紫霜說:「紫霜,等一等,有墓碑卻沒有這個,像什麼話嘛!」

  我忍不住稱讚巧蓮說:「巧蓮你真行,竟然把香燭也帶來了,好呀!」

  紫霜感動的說:「巧姐,謝謝你!」

  巧蓮說:「謝什麼謝?我們也算是半個女兒嘛……」

  芳琪說:「對!我們一起上香吧!」

  大家完成上香的儀式後,天空突然飄來一陣過雲雨,維持的時間不超過一分鐘。

  我滿意的說:「章敏,剛才起的怪風和這陣怪雨,就是我說的奇跡、異象,現在可否證明,我說使用十靈血點龍脈,不是蒙你的吧?」

  章敏爽快的說:「嗯,我服了!最主要還是霜姐達成心願!」

  紫霜很滿足的笑了一笑,但很快又露出疑惑的表情問:「龍生,只是葬幾根頭髮就行了嗎?你不會為了滿足我,所以向我撒謊吧?」

  我很無奈的解釋說:「當然不行!如果只是葬幾根頭髮就行,那經過而掉頭髮者,不都是有緣人嗎?其實主要的原因是叩拜之禮,而且叩拜者必須是下葬者的親屬,方能真正得到龍穴。如果你不是關先生的親生女兒,或只是養女的話,那上天便不會出現異象,更不要說什麼奇跡之事出現了。」

  紫霜點頭說:「哦,原來這樣,現在明白了,但我父親的遺體,又該怎麼處理呢?」

  我摸摸紫霜的頭說:「你父親的遺體,我會安排火化的儀式,然後找一個背山面海的清靜環境,擺放他的金骨,絕不會馬虎了事。」

  紫霜感激的說:「龍生,謝謝你!」

  我笑著說:「紫霜,謝就不用謝了,這是我應該做的事,但是有一件事,亦是我應該做的,可是我還沒有做哦!」

  紫霜好奇的問:「什麼事呀?」

  【第四十二卷】第六章:獅頂峰的浪漫

  紫霜終於得到紫彩龍穴,而我亦得到另一份十靈氣和那珍貴的紫彩龍氣,內勁不但大增,而且比之前強出好多倍,單單看能推動之前所不能推動的大石,便一清二楚,即使日後不能打敗無常夫人,起碼也能抵擋她的偷襲,可免去找孕婦的麻煩,不過這個麻煩,真是麻煩嗎?

  紫霜聽我說還差一件事還沒做,急得忙向我追問:「到底什麼事還沒做呢?」

  所有的女人,也同時向我發問一樣的問題。

  我笑著說:「紫霜,是做你的丈夫。今天破除了你的十靈氣,是否該讓我先摸一摸十靈氣的舊居呢?那對我身上的十靈氣來說,可是會很有歸屬感哦!」

  紫霜聽後,面泛紅霞的忙把羞臉垂下,而其他女人則不停嘻哈大笑,舉雙手贊成的叫囂著說:「對呀!別說龍生沒摸過,我們剛才過於緊張,同樣也是沒摸過,是該滿足我們長久以來的好奇心了……」

  紫霜想了一會,羞怯的說:「好吧,反正我也想試試……摸吧……摸吧!」

  巧蓮建議道:「紫霜,我想你還是把絲襪脫下吧,要不然ZG,而被人瞧見絲襪破了個大洞,挺怪的哦!」

  芳琪說:「紫霜,巧姐說得沒錯,反正你已同意讓我們摸,絲襪總是要脫下,何不乾脆把它脫下呢?」

  紫霜說:「嗯……我脫就是……我脫就是……」

  紫霜說完後,轉過身將手伸入短裙內,羞羞怯怯的脫下絲襪,而我的視線,則停留在她的腿間,並且聚精會神,目不轉睛,等待春光乍現的一刻,雖然說她是我的女人,赤赤裸的一面,亦是看過無數遍,但窺視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好比靜雯那般,至今腦海裡,仍是停留窺視的那幕場景,每當想起窺視的情景,感覺就像初戀般,內心自然而然流露出欲罷不能,心如鹿撞的衝動。

  皇天不負有心人,紫霜舉起腳,脫下絲襪之際,雪白的玉腿間,隱隱約約露出黑茸茸的神秘之區,然而,腿間黑毛的誘惑,在目前眾女的身上是瞧不到的,所以顯得更加的珍貴和嬌艷,只可惜天還沒亮,無法瞧清楚蜜道隙縫的小嘴,要不然肯定會更加的刺激和興奮。

  突然,勃起的小龍生,被一隻玉手緊緊的捏住,無故遭受侵犯,耳邊也隨即傳來嘻笑之聲,原來是淘氣的芳琪,為氣氛而製造氣氛。

  芳琪嘻笑的說:「大家快看!小龍生看紫霜,最後忍不住挺了起來,看來又犯邪念了,哈哈!」

  紫霜雖不是害羞之人,但少女的矜持總是有的,何況在眾目睽睽的情況下,難免要轉過身背向我,以躲避剎那間的尷尬,可是她忽略短裙的晃動無法遮掩她豐腴的翹臀,結果,雪白的臀肌和誘惑的股溝,不經意間赤裸裸的暴露於我眼前,靈機一動的我,當然不會錯此良機,即刻走到她的身後,將手插入裙內,摸在彈實如雪般滑嫩的臀肌上。

  我無微不至的將中指按在紫霜的屁眼上說:「這裡還痛嗎?」

  紫霜推開我摸在她屁眼的手說:「沒什麼,不痛了……」

  我朝紫霜胸前拉鏈的隙縫處,偷偷斜視了一眼,結果,忍不住豐乳的誘惑,急忙將手改搭在她的玉肩上,依偎著說:「我扶著你,慢慢來,不急……」

  紫霜點點頭說:「謝謝!」

  紫霜說完後,匆匆忙忙脫下仍掛在腿上的絲襪,而我則以斜視的角度,繼續欣賞她胸前豐乳的美態,但心中卻盤算著,該在此處為她破身,還是回到家裡再為她破瓜呢?回想過去,家中每個女人都是在家裡破處,了無新意,如果能在瞻野的樹林,在天地之間,成其好事的話,必能在人生的旅途中,留下難忘的一頁。

  唯一難以做出抉擇的,則是紫霜說過初夜要在二人浪漫的環境下成事,而今,要她在樹林和眾多女人陪伴下成事,確實是有些不忍,但仔細再想了一想,這份殘忍對她來說,未必是件壞事,起碼身份特殊的她,在特別的環境下失身,倒有與眾不同的身份象徵,況且這份殘忍,可帶給眾女一片歡樂,更可在她們愉快的歡呼聲中,為紫霜創造神聖完美的一面,使她正正式式成為眾女所推舉的邵太太。

  紫霜終於把絲襪脫下,並緊張的對我說:「龍生,好了,你試試吧!」

  興奮的一刻終於降臨,紫霜的短裙為掀起,她那不曾遭受男人觸碰的玉璧,終於為我大開中門,我當然迫不及待將手伸入短裙內,手指更毫不猶豫插入兩片花瓣的隙縫中。

  果然,十靈氣破了之後,可愛的蜜桃區,懂得迎接我的到來,不再頑抗的抵禦,同時亦為我手指的到來,流下潺潺的蜜水。

  我興奮的說:「哈哈!成功了!十靈氣終於破了!」

  芳琪和師母二人,興奮的從後擁抱著紫霜說:「紫霜,恭喜你成為真正的女人!」

  章敏和婷婷,還有巧蓮,也一起上前祝賀紫霜。

  興奮的紫霜,雖然顯得有些得意忘形,但卻沒有忘記將我的手從她短裙裡給抽出,並說:「謝謝大家對我的關心和愛護,紫霜感激不盡。」

  芳琪笑著說:「紫霜,雖然你身上的十靈氣已破,但還是處女身,而龍生現在又是擎天一柱,高高的勃起,是否該延續未完成的美事呢?」

  眾女嘻鬧著說:「對呀!讓我們開開眼界!」

  章敏露出狐媚的眼神對我說:「老色鬼,正中你下懷了吧?怎麼不說話呢?這不是你夢寐以求的一刻嗎?」

  章敏和眾女的提議,令我進退兩難,畢竟紫霜沒有表明態度。要是我不提出要求,等於不尊敬她、不重視她,但在此地向她提出要求,又怕她已裡會責怪我忘記她曾提出浪漫失身的要求,不過我實在不想在房間裡得到她的初夜,看來在冷月身上撒過的謊言,又要再次用在她的身上……

  我緊握紫霜的玉手說:「紫霜,不瞞你說,今天我是有必要將你佔有,因為只有這樣做,才能保證十靈氣徹底破除,肯定不會在你身上再次凝聚成氣,亦可免去日後的煩憂,你……明白嗎?」

  紫霜點點頭說:「龍生,我從來不曾懷疑過你,亦沒有動搖過將身體交給你的念頭,只不過……」

  我即刻說道:「只不過你想在二人浪漫的情況下交給我,對嗎?」

  紫霜驚訝的說:「你記得我曾經說過的話?但這裡剛剛成為父親安息之地,如果在這裡什麼的,那對他老人家可是大不敬……」

  我微笑的說:「紫霜,我怎會忘記你的要求?只是你沒想過這裡還有更浪漫的情景罷了,而且還是遠離此處,絕不會對父親大不敬。你認為那裡如何呢?」

  我指向獅子山頂峰的位置,這一指,不但令紫霜在錯愕中露出驚訝的表情,其他女人更是朝著我指的方向,愣了一愣,答不出半句話。

  芳琪臉露驚訝興奮的表情說:「我去!」

  師母笑著說:「芳琪,可是你已經失了身,不是第一次啦!」

  芳琪不甘示弱的說:「我後面還是第一次呀!」

  芳琪的失態,引得眾人哄堂大笑,同時,亦令紫霜處於非去不可的局面,情況對我十分有利。

  巧蓮說:「芳琪,你想在獅頂浪漫一宵,可別忘記,今晚的主角是紫霜,如果你真想到那兒一遊的話,叫龍生改日帶你上來吧!」

  芳琪嘴一撇的說:「改天再上去的話,那便失去今晚的記念價值。你們不妨想想,日後

  我們老了見到此山,憶起今晚發生的事,那種滿是感多教人興奮呀!」

  眾人無不表示認同,我也忍不住在她那份滿足感上,添上「英雄感」三個字。

  婷婷說:「琪姐,恐怕你今次要失望了,因為霜姐曾說過,初夜的晚上,她只和心愛的男人一起度過,所以……」

  芳琪說:「婷婷,我也是個女人,怎會不瞭解女人的心思。初夜,是女人一生中最甜蜜的回憶,我當然不會強紫霜所難,剛才只不過是說說罷了,千萬別放在心上。時間差不多了,快叫紫霜和龍生上去吧!」

  我牽著紫霜的手說:「紫霜,我們上去吧!」

  紫霜的手緊緊握了我一下之後,接著掙脫我的手說:「大家一起上去吧!」

  婷婷說:「霜姐,你不是說過……」

  紫霜說:「嗯,我紫霜從不與人爭奪什麼,但卻有兩個心願,第一是父親身強力壯,雖然他已經逝世,但他是笑著離去,而今又得到紫彩龍穴,第一個心願算是圓滿的實踐。第二個心願,就是剛才婷婷所說的,失身之夜,希望能在浪漫的環境下度過。其實,能在獅頂上成事,已是最浪漫的,應該說第二個心願也實踐了,而且兩個願望在同一天裡實現,我紫霜不敢再奢求什麼,所以……」

  眾人等著紫霜說下去,緊張的我忍不住追問說:「所以什麼呢?」

  紫霜突然羞怯的撥了一下長髮說:「所以……想邀請大家一塊上去做個見證,同時……同時……希望每個人和我一樣,共同有個難忘的回憶,一起同歡吧!」

  眾人聽紫霜這麼一說,不約而同流露出一份難以置信,但也喜出望外的表情。

  芳琪捉起紫霜的手說:「紫霜,別為我剛才的話,委屈自己做不願做的事。」

  紫霜拍拍芳琪的手背說:「琪姐,當日你在此對我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難,我們一起當過了,現在是大家分享福的時候,如果你們不接受的話,那我第二個願望則多出一份遺憾,別讓我抱著遺憾下山,好嗎?各位姐姐……」

  芳琪說:「紫霜……」

  曾有人說過「當女人真情流露時,男人只能看,不能說話,只要悄悄送出關心的眼神就夠了」,據說這是男人最感性的一面,我不知是真還是假,但我選擇照辦,只看不答,甚至不停的點點頭,以示明白紫霜的心意,在一旁默默的支援。

  眾人對著紫霜流露出親切的眼神,極有可能這也是一種尊敬的現象,但我分不清楚,總之,就是心服口服,好的那方面就對了。同時,我亦感受到,紫霜在邵家的正室身份,已沒有任何事、任何人可以動搖,包括我在內。

  眾人輕輕喊道:「紫霜……」

  章敏突然很不滿的說:「哎呀!你們別婆婆媽媽的,既然霜姐要我們一起上獅頂,我們陪她上去就是了,她想要我們怎樣同歡,我們一切聽從她的意思就對了,還有什麼好磨蹭的,出門前還說什麼姐妹同心,真是的!」

  剎那間,所有人的視線,即刻投射到章敏的身上,我也不例外。

  章敏質疑的說:「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

  巧蓮笑著說:「章敏,你說得對極了,我差點還想稱你做姐姐呢!」

  章敏沾沾自喜的說:「嘻嘻……是上山,還是下山,讓霜姐發號施令吧!」

  紫霜舉起右手,振臂一呼的說:「好!我們一起上山!」

  巧蓮說:「你們先行一步,我收拾好東西就跟上去。」

  章敏搶著說:「巧姐,這些東西等會下山再收拾吧!」

  巧蓮說:「不!不行!要是等我們下山才收拾,恐怕這些東西已成了猴子們的玩具,到時候你幫我向它們要回來嗎?」

  章敏不耐煩的歎了口氣說:「好!我幫你收拾就是……」

  章敏即刻跟隨巧蓮收拾地上的東西,而我則考慮著,雖然眼看獅頂峰的距離不是很遠,但路程卻是另外一回事,似乎離此有兩三個山頭之遠,而且是屬於禁區管轄之地,不知有沒有人看守。

  紫霜問我說:「龍生,你考慮什麼呢?」

  我回答說:「哦!沒什麼,只是考慮獅頂的路程罷了。對了,你的輕功能否背上一人?」

  紫霜說:「抱歉!恐怕不行,後面……還是有些痛……跪的時候膝部也擦傷少許……」

  婷婷說:「我可以背一個上山,沒問題!」

  紫霜說:「這樣吧,你們各自背一個上山,我則負責留下保護她們,第二次我們才一起上山,如何?」

  「嗯,就這樣決定。」

  婷婷選擇背師母,而我自然是背芳琪,因為章敏正幫巧蓮收拾東西,結果我和婷婷開始向獅頂出發。

  婷婷背一個人上山,速度並不是很慢,證明她的功力並不差,只是無法和我的八卦步法相比,更何況我現在已有紫彩龍氣的幫助,功力更是高出幾倍。

  當我抵達獅頂放下芳琪後,婷婷還不見蹤影,最後,我決定不讓婷婷再次下山,自己則多跑一趟。

  芳琪從我背部跳下後,忍不住大聲的說:「哇!好高!好美呀!」

  我對芳琪說:「芳琪,婷婷很快便上來,讓她留在此地別下山了,我多跑一趟就是,讓她來保護你。」

  芳琪只顧著觀賞風景,漫不經心的說:「嗯,你自己小心點,去吧!」

  下山容易上山難,我以超快的八卦步法飛馳下山,途中遇見背著師母的婷婷,她們也很快便能抵達獅頂,但我們彼此間,口中含著一道真氣,所以沒有交談,各自朝方向奔馳。

  今次,巧蓮讓我先背章敏,她要多檢查一遍方能安心上山。於是,我背上章敏,手抱她的雙腿,一言不發,便往獅頂的方向奔馳。途中,章敏抱得我很緊,胸前彈實的豐乳,起伏不定的在我背震顫著,然而被柔韌的乳球搓著,不但為我背部鬆弛壓力,同時,亦為我添加一股衝動力,感覺上,背她比背芳琪更過癮。

  章敏把臉依偎在我的肩膀上,雙臂緊緊環抱的說:「龍生,告訴你一個小秘密,以前我曾經想過,希望心愛的男人會背著我在山上跑,沒想到,上山的時候,你沒有選擇背我,現在卻實踐了我的願望,今回真是愛死你了!」

  沒想到,性格剛烈的章敏,心裡頭竟有如此浪漫的愛情幻想,要是說給芳琪她們聽,恐怕她們亦難以相信,但此刻的摟抱,我完全能感受到她的真誠和愛意。

  抵達獅頂,我放下章敏,說:「章敏,抱你上山有何難,記住,你們年老漫步公園的時候,牽著你們手的,也會是我!」

  說完後,不等章敏的回答,我便匆匆趕下山,完成最後一趟奔山的使命。結果,紫霜和巧蓮都安全上山,有趣的是,巧蓮著地之後,第一時間遞上望遠鏡給我。

  我笑著說:「巧蓮,沒想到你竟把望遠鏡也帶了,我不得不稱你為世上最好的管家婆!」

  巧蓮說:「龍生,上次聽你們說到此地一遊,我恨不得有機會能到此看看,試問又怎能不帶上望遠鏡呢?」

  既然望遠鏡拿上手,自然而然擺到眼前一看,雖然現在還未天亮,但居高臨下望著山下燈火的閃爍,情景倒是十分迷人,而這裡似乎也把整個香港給看了,可惜,手上的望遠鏡很快便給野蠻的章敏搶去。

  章敏拿著望遠鏡不停四處的看,並且瀟灑的說:「時間差不多了,你們趕快開始吧,不用管我了!今天我只守城,免戰!」

  剎那間,在這荒涼的山頂上,同時面對幾位誓要失身的美人,令我感到不知所措,畢竟該如何動手,以及該先向哪一位動手,是一個很大的學問。

  今晚紫霜是主要的角色,所有人的眼睛,自然投到她的身上。

  紫霜尷尬的說:「大家不要這樣看我,還是你們先上吧,我想排在最後,可以嗎?」

  芳琪說:「對!紫霜是今晚的主角,應該由她壓軸演出,而今晚的主題,是由我建議,那應該讓我打頭陣,我先上吧!」

  芳琪大方的說完後,拉下短上衣的拉鏈,衣角隨即左右敝開,胸前露出一對竹筍型的豪乳,而乳尖在彈實的乳肌襯托下,雙雙朝天仰望著,十分性感誘人。解開上衣的她,繼而解開短裙的腰扣,一條簡短的皮質裙,即從她雪白的粉腿上滑落。赤裸裸的她,就這樣晃著豐乳,擺著豐腴的美臀,帶著身上性感誘惑的曲線,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

  從未在荒山野嶺欣賞過芳琪赤裸裸的一面,何況還是一位冷若冰霜的美艷大律師,今晚不但是大飽了眼福,而且還是在星月光前,幕天席地的情況下出現,即使要我折壽十年也沒關係。

  我即刻上前幾步,將一絲不掛的芳琪擁入懷裡說:「親愛的,不冷嗎?」

  芳琪媚眼半合的說:「是有點冷……」

  我忍不住關心的說:「巧蓮,芳琪感到冷,麻煩你把她的上衣給披上……」

  巧蓮牽著師母的手走到我身邊,並沒有撿起地面的上衣說:「龍生,你沒聽過人的體溫,也是御寒工具之一嗎?」

  巧蓮說完,和芳琪一樣,脫下上衣和短裙,將胸前一對特大型的霸乳,貼在芳琪的背肌上,而芳琪的雙手仰後環抱巧蓮的頸項,身體則如泥鰍般,左右不停的扭動,以迎合背後霸乳滾動的貼摩。

  此刻的芳琪和巧蓮,如跳脫衣舞似的,雙雙緊貼對方,互相貼摩身體,而小龍生越看就越生氣,高高挺起的提出抗議。豈料,小龍生的抗議,還未得到回應,師母竟然也一絲不掛,上前相助巧蓮,前後夾攻芳琪。師母的加入,令我深感意外,甚至難以想像,她竟會如此的放蕩和瘋狂。

  這回芳琪可樂死了,身體前後皆有人為她乳摩,腿間有兩條玉腿穿插,蜜桃的小隙縫不會有空虛之感,同樣得到貼摩的慰藉。然而,令我最為興奮的一幕,則是她們的舌頭互舔,師母偶爾吻向芳琪的小嘴,巧蓮偶爾吻向師母的玉唇,忙得不能透氣的芳琪,偶爾左斜仰後親向巧蓮的粉頸,最精彩的還是她們三舌交疊的情景。

  突然,眼前的師母,蹲到芳琪膝前,舔向芳琪嬌嫩的小蜜桃隙縫,而巧蓮亦同時蹲下,從後舔著芳琪的股溝。這時候的芳琪,已壓抑不了心中的慾火,除了發出誘人的呻吟聲之外,一雙閒著的手,開始揉搓自己的豐乳,狐媚的眼神,更不停向我發出需要充實的渴望。

  芳琪發出激烈的呻吟說:「噢!龍生,過來……吻我……給我……我快被她們玩死了……快……噢!不要……要……啊!」

  【第四十二卷】第七章:紫霜發怒

  巧蓮和師母一絲不掛,雙雙合攻赤裸裸的芳琪,慾火難耐的芳琪,抵受不住二人的攻勢,不停發出銷魂的呻吟聲,同時向我拋出柔媚的眼神,渴求我上前將她佔有,而我此刻也被她們熱辣辣的淫逗戲燃起春囊慾火,試問怎能不上前淫樂一番?

  走上前一看,瞧見兩條香舌正快速瘋狂舔著芳琪的胯下,那條不見天日的幽秘小道,不管是蜜洞還是屁眼,或是蜜道隙縫,甚而沿至股溝的那條私家路,無一處不沾上師母和巧蓮的香唾,當然亦含有蜜洞流出的春液,心想如此敏感的部位遭受雙舌的攻擊,難怪芳琪會狐媚的哀求龍根為她止癢。

  芳琪的下體不停顫抖,「龍生……我受不了……快被她們兩個弄死了……來了……兩次……噢……不要……不要再來……啊……天呀!」

  芳琪十指緊掐雙乳,閉上眼睛,再一次向沉寂的天空,發出劇烈呻吟的嘶吼,其澎湃高亢激烈的震撼力,非但把摟抱中的紫霜和婷婷吸引過來,甚至也把數著星星的章敏給驚嚇了。

  婷婷睜大眼睛發愣,欲言又自翔兌:「哇!巧姐和玲姐真厲害,竟把琪姐弄得……」

  急步走過來的章敏,似笑非笑的說:「琪姐,這裡雖然是荒山野嶺,但也不用叫得那麼大聲吧!」

  芳琪喘著氣說:「就因為……這裡是……荒山野嶺,所以……我才要大聲的狂叫……我喜歡郊外……無拘束的感覺,可以拋下律師的身份……享受自由……我受夠了……龍生……就讓我瘋狂一次!給我!」

  芳琪眼露凶光的撲向我,雖然她的雙腿被巧蓮和師母摟住,但仍是無法阻止她的狂野。

  為了讓她得到想要的發洩,我沒有阻攔她,更沒有向她做出摟抱,任由她自由發揮。而她也沒有向我摟抱,只用勁扯下我的短褲,掏出灼熱的龍根握在手裡,凝望片刻,小嘴慢慢張開,最後,以毒蛇攻擊獵物般的速度,迅速含入嘴內。

  我忍不住發出一句輕歎:「噢!」

  芳琪毫不忌憚龍根的粗壯,拚命將它往嘴裡塞,直到飽實填滿她的小嘴,頂上喉嚨之際,她才願意開始吞吐,每一下的吞吐都想吞入整條巨龍,奇怪的是,她今次無法成功把整條龍根含入嘴內,但她平時是有這份功力的……

  這時,巧蓮和師母對芳琪竟起了憐憫之心,除了停止對她的攻勢,還拿起潤滑油為她的蜜洞抽送手淫,逗得芳琪格外興奮,即使嘴巴含著大龍根,也難以阻止喉嚨所發出的呻吟。我越看是越興奮,就在最興奮的一刻,芳琪突然雙眼一睜,停止吞吐,並且將龍根吐出嘴外,身體往前一挺,雙手迫不及待掩護自己的屁股。

  芳琪掩著屁股說:「巧姐,不要插手指進去嘛……我說過第一次要給龍生的……」

  巧蓮笑著往芳琪的雪白翹臀拍了一下響亮的聲音說:「我怎會不知道你的心意,只不過心疼你,想弄點油進去罷了,那你現在還不趕快奉上你的第一次。」

  芳琪摸著巧蓮打在屁股上的位置說:「噢!痛快!來就來!有什麼好怕的,巧姐,你也別想溜走!跟我來!」

  芳琪一手搭在巧蓮的肩膀,另一隻手則牽著我的龍根,一塊走到大石頭旁,撿起皮質短裙墊在石面上,接著將巧蓮推倒在石面,即刻瓣開她的雙腿,舔向蜜桃的隙縫。

  巧蓮興奮的大叫:「怎麼不是玉玲先嗎?哎呀!要命!舔到要害!噢!」

  芳琪舔了幾下巧蓮的蜜桃後,張開雙腿,翹起翹臀,頭仰天的說:「龍生,來吧!」

  婷婷最懂事,即刻拿起潤滑油,塗在我的龍根上,沒想到,她的手技挺不錯的,柔嫩的手指如五爪金龍般,很有技術的在肉冠上輕輕的揉了幾下,一陣蟻咬般的騷癢,隨即化成熊熊的慾火,導致玉冠更加的膨脹、更加的衝動。

  師母驚訝的說:「好粗呀!怎麼感覺比往常長了一些?」

  我好奇問說:「是嗎?」

  師母說:「比一比就知道是否長了……」

  師母握著我的龍根擺在她的臉上,沒想到,龍根比她的臉還長。

  望著她的俏臉,我忍不住朝她臉上重重敲了一下,氣得她嬌填的說:「怎麼敲我呀?」

  我笑著說:「打者愛也。對了,是不是長了?」

  師母說:「不清楚,應該比平常長了些……」

  突然,芳琪很不滿的直喊說:「龍生,幹什麼啦!我在等你呀!」

  師母椰榆的說:「活該!還不快弄進去!要不然婷婷可要挨芳琪罵了。」

  婷婷對芳琪說:「琪姐,來了,你忍著點……」

  巧蓮突然叫著說:「芳琪,停一停!龍生要弄進去了嗎?讓我看看……」

  巧蓮迫不及待繞到芳琪的身後,神情凝重,望著龍根頂向芳琪屁眼的情形。其實望著芳琪的小屁眼,我的內心也挺緊張的,可能是心疼她吧,不過,今晚的任務必須完成,要不然肯定被她怨一輩子。

  巧蓮將潤滑油交到師母手上說:「玉玲,我們也別閒著,自己照顧自己吧!」

  好奇的望了巧蓮一眼,原來她所謂的自己照顧自己,是自行用手指插入屁眼,猜想是事前的熱身吧,而婷婷緊張的掰開芳琪的臀肌,讓我方便插入,章敏則握著我的龍根對準屁眼,紫霜也不閒著,上前緊抱芳琪的肩膀,給予精神上的支援。

  我興奮的說:「芳琪,我開始咯!」

  芳琪將長髮撥向右肩,雙手按在石邊,猛然點頭說:「嗯,進吧!」

  望著芳琪狹窄的小屁眼,難以想像插入後的感覺會是怎麼樣的爽快,於是握著粗硬的龍根,將貼在屁眼前的肉冠,發力的往前一推,果然,如吸管般大的屁眼,想弄進去確實有些難度,即使加上章敏十指的幫忙,也只不過是拉開屁眼前的股肌,對洞內夾緊的臀壁,絲毫沒有幫助。

  芳琪緊張的喊說:「噢!有一點感覺,大膽的弄進來,我不怕痛……進吧!」

  芳琪的鼓勵,使我想起她喜歡被虐的心態,剛才巧蓮拍她一下屁股,她還叫痛快,看來對她的憐香惜玉是多餘的,既然她喜歡痛,那就讓她痛個夠吧!於是,提起手在她彈實又雪白的豐臀上,猛然拍了幾下,而這幾下清脆響耳的「啪!啪!啪!」聲響起後,接踵而至,是響起既哀怨又銷魂的淫叫聲。

  芳琪微微抬起頭的叫了幾句:「噢!啊!刺激……啊!再來……別停下……再進……」

  章敏見狀,發出奸笑,接著如雨般的拍打聲,從芳琪的翹臀不停響起,而配合拍打聲的,自然是芳琪澎湃的淫叫聲。在一旁看著的我,固然興奮,但興奮中則隱藏對章敏掌心的憐憫。

  芳琪興奮的狂叫說:「噢!好呀!痛快!紫霜……幫我弄弄前面……」

  芳琪捉起紫霜的手,擺向她腿間的蜜洞,顯然是想紫霜挑弄花瓣內的蜜豆,紫霜沒有拒絕,另一隻手還主動揉搓芳琪胸前的豐乳。剎那間,這個畫面可把我給愣住了,試問怎會想過,拍打屁股竟成了主菜,而插屁股則成了飯後甜品呢?

  芳琪扭動屁股呻吟:「噢!嗯……打得好!搓得好,好興奮呀!大力點……」

  這一刻,不禁對身邊幾位女人產生嫉妒之心,一怒之下,為了小龍生的尊嚴,絕不能繼續仁慈下去,必須發揮出男人獸性的本能,而男人獸性的本能,就潛在幾寸空間的淫根裡。別小看這幾寸空間,發惡起來,即使大腦加上小腦,甚至大它幾倍的心臟,亦未必能控制它,要不然世上怎會有畜生和狼心狗肺這些罵話。

  捉定主意,狂怒之下,丹田內勁一施,聚於腰間,穩住下盤,接著甩開婷婷瓣開芳琪臀肌的手,雙掌反過來緊壓臀肌,讓它夾在一塊,腰力衝前一挺,硬生生將大肉冠推入屁眼內。

  丹田內勁往龍根一送,屁股使勁一推,我仰天大喝一聲,「衝呀!」

  芳琪大聲驚叫的說:「啊!痛!呀!痛呀!快退出去!不要!不要了!怕!」

  章敏用力打了我一下,接著急忙安慰芳琪說:「琪姐,盡量放鬆,呼氣,很快便不會痛,千萬不可緊張,不要頑固的抵抗,盡量放鬆肌肉,放鬆……」

  肉冠鑽入屁眼後,肉冠外的凹位,被屁眼兩旁的臀股緊緊夾著,好比被綁上橡皮筋一般,想退出洞外亦非易事,事已至此,只能繼續前進,想必只有抽送才能解決股洞擠壓的難題。於是,雙掌瓣開兩旁臀肌,並趁臀肌鬆開的一剎那,屁股借助腰力的內勁,衝前一插,無堅不摧的龍根,幸不辱命,非但衝破洞內狹窄的小道,並以電光石火的速度,攻破臀部的肛門。

  芳琪慘痛的哭叫:「啊!痛死我了!不要……痛……」

  章敏再一次狠狠的拍打我,接著安慰芳琪說:「琪姐,過了……沒事了……」

  紫霜安慰芳琪說:「琪姐……忍一忍便好……沒事的……章敏說得沒錯,放鬆能減低痛楚,呼吸減壓……我剛才也是這樣……」

  芳琪哭著說:「原來……很痛的……早知道便……不要……哎呀!上當!不要……」

  我不想芳琪的臀肌再次收縮,狠心抽動幾下後,逐漸發力的抽送。芳琪痛得狂叫著不要,但我相信她很快就會喜歡上這種痛楚。

  婷婷突然說道:「龍生,就快天亮了……」

  婷婷的提醒,才令我察覺,原來不知不覺中,出門至今已快三個鐘頭,看來她們想在獅頂留下回憶,那便不能享受過程,更要以痛楚的叫聲創下經歷。

  我凝重的說:「你們聽好,現在天快亮了,如果你們想在獅頂留下回憶,那只能快速插入,是無法享受過程了。如果你們因此怕痛,而不想留下回憶,可以打退堂鼓,我絕不會勉強你們,明白嗎?」

  章敏反駁我說:「龍生,這裡是禁區,沒有人會走進來,為何就不能溫柔行事,而要匆匆粗魯完事?真不明白!」

  紫霜說:「章敏,雖然沒人走進來,但有直升機飛過,而且上面的人肯定會帶相機或什麼的,為了安全起見,天亮前最好停止一切,免得被人拍下相片。」

  我佩服紫霜的觀察力說:「沒錯!紫霜的想法,就是我想說的。對了,巧蓮呢?」

  巧蓮說:「我在這……」

  章敏笑著問說:「巧姐,你在做什麼呀?」

  巧蓮說:「剛才看見龍生如此狠的對待芳琪,我不能不準備一下嘛……」

  原來巧蓮躲在一旁,拿著短小的假陽具插在屁眼裡,真虧她還把這玩意也帶上來。

  芳琪哀求的說:「龍生,我夠了,你抽出來,去弄弄巧姐吧!時間緊迫……」

  我笑著拍了芳琪的屁股一下說:「親愛的,退出也要留下幾個字,方才不枉此行……」

  芳琪好奇的問:「什麼字?」

  「小、龍、生、到、此、一、游!」我每使勁抽插一下,便喊出一個字。

  芳琪即時痛楚的喊叫:「啊!你還來!不要了!啊!不要……嗚……」

  章敏心疼芳琪之下,竟推了我一把,而濕滑的龍根,亦順勢滑出芳琪的臀洞,引得芳琪大喊一聲,「噢!呼……」

  龍根抽出芳琪的臀洞後,她即刻用手揉著屁股,輕輕在原地跳動,並且向我施了一個馬後腿。女人的黃蜂針,就十分可怕,但女人的馬後腿,根本就無需閃避,可大方接下這一腳,但她踢出這一腳,可付出了「哎呦」的代價,因為舉起腳的時候,屁眼又發痛了解決了芳琪的屁眼,我接著握著勃挺的龍根,走到巧蓮身邊,準備向她就地正法,豈料,意外地遭受她的拒絕,而她說出的理由,令我十分的感動。

  巧蓮歎了口氣說:「龍生,既然你剛才說可以拒絕,那我還是決定不要這個回憶,並不是我怕痛什麼的,而是不想家裡只有一個沒有獅頂回憶的人,那樣她會很孤獨且殘忍。」

  章敏即刻反應說:「靜宜?」

  巧蓮點點頭說:「嗯,紫霜,抱歉,我違背出門前的誓言,但回到家裡不管什麼時候,只要龍生提出要求,我會隨時送上。」

  紫霜說:「巧姐,千萬不要這樣說,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伴著靜宜,絕不會讓她一個獨自飽嘗孤獨,可惜我不能……」

  師母說:「巧姐,反正快天亮了,我就陪你們不要這份回憶,但同樣和你一樣,回到家裡,龍生什麼時候要求,我都不會拒絕,這亦是我在此許下的誓言。」

  為了打破此刻的悶局,我忍不住說:「巧蓮和玉玲言重了,所謂三女成奸,我還是留在家裡當個待奸之人吧!對了,婷婷,你可想成為第四個,為我破除家中的「奸」字呢?」

  婷婷一本正經,嚴肅的說:「不!今晚的事,可說是我帶頭引起的,沒料到,霜姐已搶在我的前頭,試問我怎能不在她面前履行我的承諾呢?」

  紫霜說:「婷婷,不要勉強自己……」

  婷婷會心一笑的說:「霜姐,家中文靜派的靜宜已有人陪伴,如果我落後你和章敏,那邵家行動派的我,豈不是也孤獨寂寞嗎?」

  紫霜說:「婷婷,那你放鬆點,不要緊張……」

  婷婷摸著紫霜的手,凝重的說:「嗯,霜姐,我過了此關後,你也要同樣加油。」

  紫霜脫下短裙,露出修長性感的玉腿和那不曾遭人開闢的處女小櫻桃說:「那我在前面支援你吧!」

  紫霜走到石前站著,婷婷羞怯的說:「龍生,我們過去吧!」

  婷婷走到紫霜面前,毫不猶豫親向紫霜的珠唇,在唇貼唇的濕吻之間,身上兩件衣物亦滑落地面。

  這時候,婷婷的小嘴由紫霜的粉頸滑下,慢慢從胸前彈挺的乳球上,一直沿下不停的舔,直到舔入紫霜腿間的禁區內,她才張開雙腿,翹起屁股說:「來吧!」

  巧蓮急忙送上潤滑油說:「婷婷,我為你塗上……」

  婷婷沒有回答巧蓮,只顧狂舔紫霜毛茸茸的蜜洞,而紫霜卻回答說:「巧姐,為婷婷多塗一些,噢!婷……別太用力……慢慢……」

  紫霜用手頂著婷婷的頭,似乎抵受不住婷婷舌頭的攻勢,巧蓮則全心全意為婷婷的屁眼塗上潤滑油,並且用手指把油插入屁眼內,而婷婷的屁眼受侵犯,身體微微縮了一下,但並不太在意屁眼的問題,只在意紫霜的反應。」

  婷婷對紫霜的慇勤態度,好比在我面前強姦我的女人似的,我心裡頭自然很不高興,握著龍根,推開巧蓮,迫不及待對著玉滑臀股的屁眼,狠狠插入。

  婷婷的身體突然往前一挺,似在逃避龍根的攻擊,並喊了一句,「啊!」

  紫霜緊張的說:「婷婷,怎樣了?很痛嗎?忍著點……」

  望著紫霜和婷婷那種纏綿的柔情,我心裡更是火上加火,望著停留在屁眼外那三分之二的龍身,想也沒想的便發力一刺。這下猛力的推插,不但把火龍全根送入屁眼內,也把婷婷的臉推前撞向紫霜的蜜桃上。

  婷婷的臉貼上紫霜的蜜桃,喊說:「啊!進了……」

  紫霜興高采烈的說:「婷婷,過關了……別流淚……」

  婷婷低吟的說:「嗯……」

  瞧見紫霜對婷婷的憐愛,我不禁呷起了醋意,趁此刻有報復的機會,急忙猛抽幾下,插得婷婷屁股狂扭,並發出痛楚的哭聲。紫霜很不滿的瞪著我,但我卻感到比插芳琪的屁眼還要痛快,可能是插出報復的爽吧!不過,說實話,龍根被股洞夾著的滋味,確實比被蜜洞夾還要舒服。

  婷婷痛苦的哭喊著說:「啊!不……啊……」

  當享受婷婷股洞帶來快感之際,突然,抽插中的龍根竟脫了鞘,不但插到了空氣,而且衝刺的動作,令我失去了平衡,整個人撲向婷婷的身上,幸好紫霜急忙把我推開,才免得壓在她倆身上,原來是紫霜故意把婷婷給拉開,龍根才會離鞘。

  紫霜急著拉開婷婷說:「龍生,夠了!別再插了,婷婷的淚水快流乾了!」

  芳琪小聲的對我說:「會不會過分了呢?」

  紫霜不曾向我發脾氣,一旦向我發脾氣的時候,肯定是我的錯,但她為了婷婷發我的脾氣,我就是不服氣聲更不會讓步,即使加上芳琪的責備,我還是堅持自己的立場。

  我不服的說:「紫霜,既然你那麼憐惜婷婷,那你就代她上陣吧!」

  紫霜把婷婷拉到一邊說:「好!就讓我代替婷婷,你要前面還是後面,說!」

  紫霜發起脾氣,非同小可,但男性的尊嚴不可失,何況是在眾多愛妻面前,我於是大聲的說:「前面!」

  紫霜毫不猶豫的說:「好!」

  芳琪和巧蓮小聲的勸我說別動氣,但我沒有理睬她們,發怒的眼睛緊盯在紫霜的身上,師母上前相勸也無濟於事。

  章敏不滿的大聲指責我說:「龍生,你過不過分呀!」

  我絲毫不退縮的說:「你給我閉嘴!」

  原來我發起脾氣,是可以制服性格暴躁的章敏,這對我來說可是個重要的發現。

  紫霜突然咆哮的說:「大家別吵了!龍生!我等著你!」

  紫霜坐在石面上,張開雙腿,雙眼凶巴巴的瞪著我,而我自然不會被她嚇著,於是握著巨龍,跨前一步,將肉冠預在她的蜜桃前,準備狠狠的一插。就在狠心一插之際,突然瞧見紫霜的眼角,滴下一顆晶瑩的淚珠,剎那間,腦海裡勾起了回憶,勾起她的眼淚在碼頭為我解除降頭術的回憶……

  準備迎我一棍的紫霜,發現這一棍遲遲未打在她的身上,自然往腿間望了一眼,接著又望到我的身上。

  我忍不住輕撫紫霜的下巴,為她抹掉沾在臉上的淚水說:「你贏了!」

  【第四十二卷】第八章:清晨的奇景

  紫霜向我發怒後,原本等待我的抽插,但我卻因為瞧見她眼角的淚珠,勾起她在碼頭為我解除降頭術的回憶,不禁心軟的說出「你贏了」三個字,而她聽了後,神情愕然的望著我,似乎不相信,我剛發那麼大的脾氣,竟會軟化且道歉。

  紫霜很意外的說:「我贏了?」

  「你的淚珠令我勾起碼頭的回憶,沒有你,恐怕沒有今日的龍生,對不起!」

  章敏急著追問說:「龍生,那你剛才為何會發那麼大的脾氣呢?」

  芳琪關心的問說:「不會是什麼意外吧?」

  面對家裡諸位愛妻的關心,我不禁感到自己十分的小器,慚愧的說:「我沒事,其實剛才發那麼大的脾氣,主要是……是……」

  芳琪急問說:「是什麼呀?」

  「是我呷婷婷和紫霜的醋……」

  芳琪和巧蓮恍然大悟的笑著說:「原來是呷醋呀!」

  紫霜愕然的問多我一遍說:「真是呷我的醋?」

  我點頭苦笑說:「真的!婷婷,我要對你說一聲對不起!」

  婷婷苦笑著說:「不用道歉!我為霜姐感到開心!」

  紫霜突然喊了一聲,「龍生!」

  紫霜大喊一聲後,突然將我摟在懷裡,閉上眼睛送上香舌在我嘴裡挑弄。我深深感受她的真誠,亦毫不猶豫與她親熱的濕吻。或許這個吻,是我與她這一生中,最情真的一吻,不含半點淫邪之吻。

  這個吻,足足維持了三分鐘之久,紫霜先張開眼睛,含情默默的對我說:「你該佔有我了,同時……也讓我擁有你……來……」

  紫霜羞怯的眼神一閃而過,因為她已將我摟入懷裡,將粉臉擱在我的肩膀上,玉手則伸到我的胯間,握著勃起滾燙的龍根移到她那毛茸茸的蜜洞。

  紫霜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進去吧!」

  我悄悄將肉冠推入紫霜花瓣的蜜桃裡,輕輕動了幾下後,逐漸往蜜洞內潛入。

  突然,紫霜在我耳邊輕叫一聲,「噢!」

  我關懷的說:「痛嗎?」

  紫霜柔媚的說:「沒關係,這個痛是我所期待的,因為你的出現……」

  我知道肉冠已碰到紫霜的處女膜,而這塊小膜很快即將成為我白勝利品,狹窄的蜜洞、溫暖的摟抱、潮濕的玉洞,龍根已耐不住慾火的焚燒,欲迅速浸入花蕊的暖池中,接受春潮的灌溉和吮吸。

  我緊緊摟抱紫霜,腰力往前一插的說:「紫霜,我愛你!」

  紫霜大叫一聲,「我也愛你!」

  紫霜的叫聲是掩飾她破瓜的痛楚,這點我很清楚,只是沒想到,她那顫抖的反應會來得那麼快,果然,一股暖烘烘的涼漿,衝向我的肉冠,包覆八寸長的龍身後,再慢慢流出洞外,再沾在我的大腿上,而且還是不停的流出。這個反應也告訴了我,她開苞的過程是愉快的、是享受的,同時亦是難忘的……

  我再次與紫霜親熱的接吻,彼此都不願分開,直到她扭動了屁股,我才想起該是抽動的時候,於是慢慢一下一下的抽送,而她原本皺起眉頭的叫聲,很快便換上媚眼如絲,如燕鶯啼的低吟聲,還有蜜洞偶爾響起的水聲。

  所有人湧到我和紫霜身邊,芳琪嘻笑的說:「紫霜,剛才破瓜的時候,我們沒有打擾你,但你身上的十靈氣,卻困擾了我們許久,今天也該是翻翻舊帳的時候了。

  紫霜還沒來得及反應,巧蓮已配合芳琪的動作,左右夾攻,氣得師母在我身旁投訴說:「你們這個姿勢,我無法加入呀!」

  好玩的章敏,此刻竟啟動了鬼精靈的心思,先用手將我的龍根拉出紫霜的蜜洞外,接著讓紫霜擺出一個後庭的姿勢,再將下體赤裸的巧蓮拉到紫霜面前,而芳琪和師母自然成了紫霜的左右護法,但這兩位護法的工作,主要是玩弄紫霜的豐乳和RT,逗得紫霜淫聲四起的,最後要環抱巧蓮的雙腿,才能支撐酥軟的身體。

  章敏神氣的說:「這個姿勢不錯吧,嘻嘻!」

  面對擺出後庭姿勢的紫霜,我竟成了呆漢一名,不知該插哪一個洞,於是問紫霜說:「紫霜,插前面還是後面呢?」

  紫霜歎著氣回答說:「隨便你吧!」

  最後決定還是抽插紫霜的蜜洞,讓她感受ML的爽處,於是再次將龍根插入狹窄的蜜洞裡,由慢至快,從淺至深的抽送。突然,一隻玉手撫摸我的春丸,回頭一看,原來是婷婷站到我身邊,玉指則從我屁股下摸向春丸地帶。

  我對婷婷說:「你不生我的氣?」

  婷婷沒有回答我,只把香唇送到我的嘴邊和我親熱的激吻,而今得到婷婷的涼解,還肯主動與我親吻,心情即刻興奮起來,抽插的狠勁,一下比一下強勁。突然,紫霜的花蕊再次湧現顫抖的狀況,我擔心再次受到陰精的噴射,導致不慎洩出,於是把龍根頂著花蕊,不再亂動。

  紫霜發出蕩人心神的呻吟,隱約中,察覺她的下體微微迎頂,似乎想肉冠擠入更深的位置或摩擦,屁股則繼續微微扭動著,眩目的蠕動,由快至慢,兩人下體的交結處,則流出陣陣粘膩的愛液,在荒涼的晨風吹拂下,春丸傳來陣陣涼意。

  龍根被套弄,慾火難熬,終忍不住按在紫霜的纖腰上,屁股開始用力的抽插,每一下都發力的挺入,咕嘰咕嘰的水聲響起,表示著紫霜不比一般的女子,練過武和懂得神術的女子,就是不一樣。

  瞬間,遭受狂抽猛插的紫霜,喘聲急促,發出啜泣一般似哭非哭的哀怨聲,雙手緊緊環抱巧蓮的屁股,舌頭不停往巧蓮的蜜洞吮舔,急得巧蓮忙張開雙腿,享受紫霜為她帶來瘋狂的舔弄。而我望著紫霜背脊椎凹陷,不知是積了汗水還是霧水,但卻是晶瑩剔透,嘴乾舌燥的我即刻舔入嘴內,雙唇在滑嫩的肌膚上吮吸,沒料到這下的吮吸,又令紫霜瘋狂的搖晃下體和發出激烈的淫叫聲……

  紫霜高潮時的叫聲,竟然比芳琪叫得好聽,或許她有功夫底子,中氣自然頑強,句句不但清脆響亮,而且直敲我的心房,頓時,慾火更加難熬,狠勁一插之後,澎湃的心情已無法約制,接踵而至的,是更瘋狂的抽插。

  紫霜顯然不敵,蜜洞湧現劇烈的痙攣,嘴巴則艱難的吐出,「啊!噢!噢!不要……嗚……」

  就在電光石火之間,原本聆聽紫霜的淫叫聲,想讓聽覺帶來更大的刺激,誰料,她那不是淫叫聲,而是高潮的呼叫聲,呼叫聲之後,蜜道隨即湧出發燙的陰水。心知不妙的我,即刻做出抽出龍根的反應,但龍根未來得及逃出蜜洞,已被她合攏的雙腿扣壓住,夾在蜜道不深不淺的空曠之位,承受著滾燙陰精一股一股的衝擊,導致肉冠在奇癢難受的情況下,射出滾燙的龍精,直擊深處的花蕊。

  紫霜狂搖下體,喊叫說:「啊!燙!啊!」

  芳琪或許知道紫霜高潮降臨,揉在紫霜豐乳上的雙手,緊捉不放,急得紫霜不單搖晃下體,上半身亦遭受相同命運,像只瘋牛似的把頭往巧蓮的身上鑽。

  不知巧蓮是有心還是無意,雙手朝紫霜的肩膀推了一把,陰差陽錯的情況下,又把紫霜的花蕊推到我的肉冠上,這一下的碰撞,當然又令紫霜狂叫一聲,「啊!」

  雖然我是射了精,但仍是可以繼續挺送,尤其即將軟下前的掙扎衝刺,更會出盡九牛二虎之力,快速的拼出最後一口氣,因此擠壓在蜜道中跳動的龍根,在滾燙融和的陰陽精的幫助下,終於把紫霜插到全身抽搐,最後,身體不支軟下跪在地上。

  伴在紫霜身邊的芳琪,自然而然將紫霜扶起,免她雙膝擦傷。就在扶起的一刻,紫霜突然臉泛驚慌之色,嘴巴大大的張開,卻喊不出一個字,但下體的蜜洞,卻射出如噴泉的水柱。

  眾人的驚叫聲,隨即響起,「哇!潮吹呀!」

  我不知道潮吹是什麼,心想能射出如水柱的水量,想必是尿液吧,陰精不可能噴灑而出的。好奇之下,原本想看清楚是哪一個洞射出的,豈料,後腦被人一推,在失去重心的

  情況下,整張臉貼在紫霜雙腿之間,並發現水柱的味道不是鹹的。

  眾人的嘻笑聲響起,「哈哈!」

  我站起身抹掉臉上的水漬,問道:「誰推的?」

  所有人只是笑,沒有一個回答,而尷尬的紫霜更是不答,只用手幫我抹掉嘴上黏巴巴的瓊漿。當我想道出「多謝」二字之際,眼神的交集,令紫霜更加的尷尬和羞怯,忙把頭垂下,躲避我的目光。

  此刻,柔和燈光下的她,簡直可用閉月羞花來形容,而我唯有將嘴巴貼向她那逃避的珠唇,以傳送內心對她的讚美和致謝。

  突然,想起出門前還有一件事沒做,於是拉了巧蓮到我身邊,小聲的說:「巧蓮,能否幫我用嘴弄一弄,我還想再洩一次……」

  巧蓮大吃一驚的問:「還想洩?可以嗎?身體受得了嗎?」

  「沒事的,剛得紫杉龍氣,精力充沛十足!」

  巧蓮點點頭答應後,便開始用嘴巴為我吞吐,她的口技是眾女之中最強的,幾下的吞吐,快感己傳遍全身,當望向身邊的女人,心想如今只剩下章敏一個,雖然她下體受傷,掛上免戰金牌,但她豐臀,正是吞吐時最佳的視覺享受。

  巧蓮一輪快速的吞吐後,肉冠在她靈活小舌的挑弄下,慾火再次填滿八寸的空間,當最興奮的一刻,我急忙從她嘴裡拔出,自己邊用手繼續套弄,邊走到婷婷身邊,將她按在石面上,吐了一口唾沫,掰開她的雙腿,將龍根插入蜜道內抽送。

  紫霜緊張的說:「龍生,婷婷已受了傷,別弄她了……」

  師母說:「龍生,不用對婷婷這麼殘忍吧?」

  婷婷驚訝的說:「龍生,怎麼你……」

  我沒有回答婷婷,龍根卻在她的蜜洞裡加速抽送,只是把眉心貼在她的眉心上,四目凝望。

  片刻,抽送中的慾火,已達到不能不噴射的時候,我馬上加把勁,使用內氣調息法,將

  氣血推入龍根八寸的狹窄空聞裡,仰天一叫:「我射啦!」

  婷婷發出激烈的喊叫:「啊!這……」

  「親愛的,出門前曾答應你說,今晚會射入你體內,總算沒讓你失望吧?」

  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婷婷,難掩羞怯之容,激動的說:「你……嗯……謝謝……」

  望著婷婷一對水汪汪的淚眼,我忍不住摸了她的臉蛋說:「不用道謝,告訴你,有女人要求射入她體內,那是男人的福氣,你讓我成了有福氣的男人,應該是我多謝你才對,好妻子……」

  婷婷羞怯的說:「傻瓜!剛才你已射入紫霜體內,那就不必給我了嘛!」

  「親愛的,我明白你的用意。」我點點頭說,在婷婷兩片濕潤的珠唇上,送出感激之吻,接著就要把浸淫在濕滑蜜洞裡的龍根撥出。

  不料,婷婷卻大喝:「不要……」

  婷婷道出「不要」二字之後,雙腿將我屁股緊扣,龍根自然滑入她的蜜洞內,而這時候的她,雙手將我緊緊摟抱,閉上雙眼,叫我不要動,但她卻微微蠕動屁股,似在回憶剛才亢奮的一幕。

  果然,蜜洞風雲突變,掀起了巨浪,吮吸的狂風,如身體顫抖的次數,一次比一次激烈,最後,在幾下激烈的抽搐中結束。

  全身酥軟的婷婷,突然把我推開,緊合雙腿的喘著氣,「嗯,嗯……呼……」

  善解人意的巧蓮,此時再度在第一時間送上關懷之心,不但把衣服蓋在婷婷的身上,還把白色的紙巾塞在蜜洞口,再為婷婷抹掉身上的汗水。這份親切善後之情,怎能不讓婷婷有所感動,看來很快就會成為巧蓮的好姐妹。

  其實巧蓮並不是只對婷婷一個人關心,她千叮萬囑大家穿上衣服,不但分派消毒的濕紙巾,還遞上各人喜愛的飲料,而她自己的身上,仍是一絲不掛的,要不是師母為她披上上衣,恐怕著涼的必是巧蓮無疑。

  芳琪突然指著一個方向,十分興奮的說:「哇!日出啦!」

  望著凌晨的太陽升起,內心自然無比的亢奮,但整夜勞作的我,卻無法感受這份朝氣所帶來的喜悅,何況心中惦念著仙蒂遺體丟失一事,試問怎會有心情歡呼?

  其實不只我一個沒有心情,還有一位悶悶不樂,離群獨自向天仰歎的章敏。

  猜想她是因為沒有在此處留下回憶,深感遺憾而不樂吧!看來我又要多做一次方可下山。

  剎那間,深深感受到,女人多,並不是一件樂事。除非是古代的皇帝,方可享受多女人的樂趣和享受每晚不一樣的新鮮感。

  走到章敏身後,雙手環抱她的腰間說:「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裡呢?」

  章敏說:「哎!很少機會大清早跑到山上,所以想獨自沉思……」

  「哦!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沒有在此處留下回憶,感到遺憾,而悶悶不樂。如果你想要的話,不必擔心我的性能力,我還行的哦,你不妨摸摸看……」

  當想捉起章敏的手擺在褲襠之際,卻被她拒絕的說:「不!我一生最值得的回憶是「蓮花小築」,那才是我最重要的人生轉折點,試問這裡的回憶,又能給我帶來什麼呢?」

  章敏這番話,似乎說出些什麼大道理,但又不是很清楚,令我似懂非懂的,或許這種反應,對一個徹夜未眠,且付出很多精力的人來說是正常的。

  我不加考慮的說:「是呀!這裡的回憶又能代表些什麼,但你給我留下的回憶,卻不是「蓮花小築」,而是你在賭船走入房間內的一幕,畢生難忘呀!」

  章敏回過頭,凝重的望了我一眼,臉上漸漸泛出溫馨之色,並且問說:「真的嗎?當時我穿什麼衣服、第一句話說什麼呢?」

  我深知女人最喜愛考男人這種白癡問題,既然我敢引出話題,又怎會沒有準備,於是毫不猶疑的說:「你踏入房間的第一句話是「媽!什麼事」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幹你娘!別欺負我母親」,離去的時候最後一句是「看蝦咪懶叫」。三句話就有兩句是粗話,幸好再次踏入房間時,是讚賞我的話——「好樣的!你行」對嗎?」

  章敏愕然的說:「當日我穿什麼款式的衣服?」

  我笑著說:「章敏呀!你可真厲害,竟然不問衣服的顏色,而問衣服的款式,夠聰明的,不過,真金不怕火煉,當日你耳垂戴著兩個大圓圈的鑽石耳環,身穿露臍無袖的上衣,下身穿著三折短褲,對嗎?」

  章敏激動的說:「對!還有一件事,你要老老實實的說,我身上九竅之氣已通,到底會不會給我帶來好運,能否完成母親想要我成為天王巨星的遺願?」

  這回慘了,我忘記有役有向章敏道破九竅一事,目的是貪圖她的美色,而撒下的謊言,看來今次只能再多撒一次謊,畢竟美麗的謊言是女人的摯愛,最多日後出錢出力栽培就是了。

  「好!我就坦白的告訴你,九竅之事並非假的,為了章太太的遺願,我龍生不惜一切的金錢或時間,都要把你推上天王巨星的台階,倘若你不相信我的能力,亦要相信父親的實力,還有我那化枯朽為神奇的力量,「龍師父」三個字,就是最好的證明。」

  章敏拍打我說:「那你為何之前說是假的?」

  我隨機應變的說:「我剛才的意思是說通了好過沒通,九竅之事並非假的。難道對心愛的女人坦白,也是錯的嗎?」

  章敏十分激動的摟抱著我,並送上親熱的一吻說:「龍生!我相信你,謝謝!」

  總算可以鬆下一口氣,我接著說:「多謝我支援你成為天王巨星一事?」

  章敏緊握我的手,望向山外的美景說:「不!天王巨星一事,是你欠我母親的承諾,不需要我來感謝。我感謝的是,你在此處給我留下甜蜜言談的回憶,今回我可以帶著愉快的心情下山,相信未來的日子裡,我會更加的幸福,好比遠山吐出紅震般的燦爛,母親在天之靈,亦會感到欣慰!」

  聰敏的章敏,頭腦果然不簡單,還挺狡猾的,竟然在我身上施用順水推舟的技巧,我暗地裡笑了一笑,接著望向章敏指的紅霞方向,再補上一句說:「嗯!是呀!你我的相遇得來不易,而且初次相遇中,一切的喜怒哀樂、甜辛酸苦、人生順逆境的八大現狀,都同時出現:讚我的喜、對我的怒罵、哀傷的碼頭、仇人中降的樂,賭贏的甜、搏鬥的辛、章太太遺言的酸、殮房外的心情之苦……唉……」

  章敏同意的說:「嗯,我們的相遇確實難忘,希望所有不好的事,如紅霞那般的消失,一切好的事,如黎明燦爛的陽光般,每日都出現在你我身上,直到水遠……」

  我望著紅霞紛呈的方向說:「嗯,我們的將來一定會很幸福的,一定會……」

  當望著紅霞方向的時候,突然察覺有些怪異的現象,再仔細一瞧,肯定那一道並不是天空的紅霞,而是山中透出的一股霧氣,奇怪的是,一般的霧氣皆是白色,並非赤紅帶金之色,於是,即刻命巧蓮遞上望遠鏡。

  巧蓮遞上望遠鏡說:「哦?有什麼好看的東西?」

  芳琪笑著說:「對面不是海就是山頭,難不成對面的山頭,也有人和我們一樣打野戰,哈哈!」

  我指向散發出紅霧的對面山頭說:「那是我們邵家的祖墳。」

  師母說:「噢!原來那是邵家的祖墳,看來離這裡不是很遠嘛……」

  芳琪說:「我們站在山上,自然覺得很近,但到了山下,又是另外一回事。」

  紫霜走到我身旁說:「不對!那股紅色霧氣的顏色,怎會覺得如此熟悉,似曾在哪裡見過呀!」

  婷婷憤怒的說:「對!這顏色到死那一天我也記得,那是赤煉神珠的顏色!」

  巧蓮驚訝的說:「赤煉神珠?」

  芳琪追問說:「龍生,你到底發現了什麼,為何不說話呀?說呀!」

  我把望遠鏡交給紫霜說:「紫霜,你看一看,散發紅霧的山頭,是不是九峰環扣的奇景?」

  紫霜拿下望遠鏡,馬上回答說:「是!沒錯!我不懂得風水,不知道屬不屬於奇景,但輕易便能瞧出是九峰環扣的情形,應該沒有錯。難不成這和賴大師笑逐顏開之謎有關?」

  芳琪搶了紫霜的望遠鏡說:「讓我看看……」

  巧蓮問我說:「龍生,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呀?」

  「給我幾分鐘想想……」

  祖墳的方向沒錯,九峰環扣的方向也是正確,但霧氣的顏色和赤煉神珠的顏色一模一樣,就很不尋常,並且紅色之中,閃出微妙的金光,而這些金光肯定不是太陽的光,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章敏突然說道:「哈哈!會不會是霜姐淋下的十靈血造成的?」

  我驚訝的望向章敏說:「紫霜的十靈血,莫非……」

  章敏愕然的對我說:「不是被我說中了吧?」

  我自言自語的說:「雖然沒有猜中主要原因,但卻提醒了我一件事,讓我再看看……」

  拿起望眼鏡一看,發現散發出紅霧的山頭,正巧與祖墳和紫彩龍穴的方向形成三角之勢,而這三座巨山,面積非同小可,再仔細錯著山腳觀察,發現竟是環抱著一個小海面,對面則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巧妙的是,環抱小海的分叉山腳,連接了一座小山,立於小海的中央,莫非……

  【第四十二卷】第九章:不速之客

  章敏一句戲言,無意中令我想起出門前,曾出現「紫霜想得到紫彩龍穴,會不會兩穴同為一脈」的疑問,而今發現散發出紅霧的山頭,正巧與祖墳和紫彩龍穴的方向形成三角之勢,而這三座巨山的山腳,不但環抱一個小海,分叉處更連接小海中的一座小山,此刻,似乎已可以肯定,兩穴同為一脈的說法。

  芳琪和巧蓮不停向我追問說:「龍生,到底想出什麼了嗎?」

  我把望眼鏡交給芳琪她們,指向小海面說:「你們看看三座巨山和這小海面,像個什麼東西呢?」

  芳琪她們個個爭先恐後,拿著望遠鏡不停的觀察和討論,而我趁這段空檔,靜下來好好整理心中的想法,再用不同的推理方式,證實想法的對與錯。結果,排除錯處的想法後,終於悟出其中的玄妙,可惜,還是差一點點理由,無法破解當年賴大師笑逐顏開之謎,就因為這一點點,悟出的玄妙,亦只能說只有五成。

  芳琪跑過來問我說:「龍生,三座巨山和這小海面,到底像什麼?我看不出呀!」

  章敏匆匆走過來,笑著要說話的時候,我即刻打住不讓她說:「章敏,你別說了,肯定沒有好話,還是跟我過來吧!」

  章敏生氣的說:「什麼嘛……」

  我走到山邊指著三座巨山奇景解釋說:「大家看清楚,左邊是祖墳的巨山,右邊是散發紅霧的九峰山,加上這山頭的紫彩神穴位置,正好成了三角之勢。所謂的三角,亦等於三腳,加上小海面的形成,正是一個三腳鼎,同樣,亦說明了一件事,鼎有三足,引申為三方並立,我相信九峰山,還有一個奇地寶穴。

  芳琪恍然大悟的說:「對呀!看起來真是一個鼎,那裡一隻腳,這裡一隻腳,那邊又一隻腳,三座山抱環鼎的邊,海水是鼎裡頭裝著的東西,比如說香爐灰,或湯鼎什麼的,剛才我怎會沒想到呢?怪哉!」

  章敏不服氣的搶著說:「我剛才明明想到,死龍生又不讓我說……」

  紫霜突然說道:「龍生,你是不是想說,當年賴大師對著九峰山笑逐顏開,是因為想到還有一個奇地寶穴的出現?」

  「紫霜,你能想到這一點,已經非常不錯了,問題是九峰山,是不是真的有奇地寶穴?假設真的有,那會是什麼寶穴,方能令賴大師笑逐顏開呢?除此之外,別忘記,你是虹珠寶地和紫彩龍穴的有緣人,但你卻是一個女人,別說兩穴同成一脈,就算三穴同成一脈,賴大師也不可能會笑逐顏開。」

  紫霜問說:「龍生,你的意思是說,因為我是女人,即使九峰山真有寶穴,賴大師也不會笑逐顏開?那我剛才的想法不就錯了嗎?」

  「紫霜,正是這個問題的存在,我只能說悟出的玄機只有五成,至於,另外的五成,待笑逐顏開之謎解開,那一切的玄機,便不解自破。」

  婷婷好奇的問說:「龍生,你說這是個鼎,為何中心又有一座小山呢?」

  芳琪搶著解釋說:「婷婷,你不知道以前那些湯或酒鼎什麼的,都有一個舀湯的器具或湯勺什麼的,我想那座小山便是這個器具吧!」

  芳琪這麼一說,倒是給我引出了另一個問題,於是換了個說法,掩飾自己的愚昧說:那你們知不知道,這座小山又是什麼山呢?」

  章敏不滿的說:「龍生,你有沒有搞錯,竟問我們小山的名字,試問有誰會留意這麼小的山呀?」

  芳琪說:「章敏,這回你可說錯了,別忘記我們站在什麼地方,這麼高的角度,仍可瞧出是座山,顯然這座小山並不小了……」

  師母問巧蓮說:「嗯,芳琪說得很有道理,不知巧姐有沒有帶地圖?」

  巧蓮打趣的說:「地圖不是應該擺在車上嗎?怎麼問起我來了?」

  芳琪說:「對呀!待會到車上翻一翻地圖便知道了,不如讓龍生揭開謎底吧!」

  我笑著說:「其實我也不知道……」

  章敏踢了我一腳說:「死龍生,原來你自己也不知道,還敢用考的語氣對我們說,其實想知道也不難的,從獅子山計算,應該……」

  芳琪說:「章敏,別想了,還是看地圖吧,山路這玩意看似很近,其實很遠的。」

  巧蓮說:「那我們還等什麼,反正已經收拾好可以下山,為何不到車上找答案呢?」

  大家點頭同意說:「走吧!再見了獅頂峰!」

  紫霜臨走前用手機拍下一帶的景色後,接著,大家一塊興高采烈的走下山。當來到紫彩龍穴的大石前,紫霜又尊敬的叩了三個頭道別,我們自然也不敢怠慢,隨即叩頭以表尊敬,但我的叩頭是叩給寶穴,答謝它為我帶來刺激的艷趣。

  下山的路十分好走,只不過大家越走越快,可能因為身上的穿著打扮,怕惹來晨運人士怪異的目光和誹言,所以情願盡快離開,也不欣賞水塘晨間的笑容。

  回到車上,芳琪搶著霸佔司機的座位,迫不及待拿出街道圖不停的翻,突然,大吃一驚的對我說:「龍生,小山的位置,竟然是一百六十九頁。」

  芳琪大吃一驚的神色,並不算怎麼一回事,而她口中說的「竟然」二字,就絕非一般的事了,不單止是我一個感到意外,紫霜和婷婷同樣感到意外。

  紫霜搶先的問道:「琪姐,你說的「竟然是一百六十九頁」,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芳琪說:「當日我和鮑律師在車上,這一百六十九頁,就是我翻出來的。」

  我恍然大悟的說:「龍猿山?」

  芳琪點點頭說:「對!就是這個想去卻不想看見的傷心地。」

  我十分無助的說:「是呀!真是一個想去卻不想看見的傷心地,天呀!三座巨山所圍著的小山,竟會是龍猿山,而且還是豎立在三腳鼎的中間,老天爺您到底想在我身上玩什麼把戲呀?」

  紫霜說:「龍生,既然出現如此玄妙之事,為何不學賴大師那般,起一個卦問問老天爺呢?」

  我同意的說:「紫霜,既然是你建議起卦,那請你這位有緣人賜我三個字吧!」

  紫霜不加思索的說:「嗯,就「龍猿山」三個字吧!

  我合指一算,不由我不折服的說:「果真是天意呀!沒想到「龍猿山」三個字,竟會是諸葛神數的孔明卦中,第兩百五十九簽。」

  巧蓮追問我說:「龍生,這兩百五十九簽,又說明了些什麼呀?」

  我念出籤文說:「兩百五十九的籤文是:門分八位,九星布九方一青赤黃白黑,五色卷錦裝,交峰對壘,兩兩相當。」

  章敏說:「籤文上出現的字,怎會如此玄妙和巧合,要是今天才認識龍生的話,肯定當他瞎編,是個騙錢的江湖術士,試問怎可能出現如此巧合的籤文呀!」

  「諸葛神數的孔明卦,十分普遍,不需要懂得風水神數的人,亦可在網上或書本上查到。還有一點,籤文是早期編寫好的,已成一件死物,不會再有任何更改,要是說玄的話,那問簽之人身邊所出現的事物和時間,才是難以解釋的巧合,好比我們為何會測出此卦般……」

  章敏嘲罵我說:「哎呀!你這個死龍生,聽不懂我說的話嗎?我剛才是說「要是今天才認識龍生」這句話,懂得「才認識」是什麼意思嗎?氣死我了!」

  芳琪說:「哎呀!別鬥嘴了,龍生,籤文是什麼意思,怎麼解呀?」

  我解釋說:「此簽恐怕是諸葛當年用兵制敵之策略,所指之事可能是雙方實力相當。」

  章敏問說:「這算是哪門子的解釋,什麼實力相當?雙方指的又是誰?莫名其妙!」

  我很無奈的說:「章敏,問卦是對求問之事做出推測之用,籤文的意思要自己去領略,冷月當日就是未推測出個明白,結果因急躁而身亡……」

  巧蓮說:「龍生,你千萬不可急躁,萬事測出個明白,才好做打算,要不然不妨先詢問江院長的意見,或許他能提供好意見給你。」

  芳琪說:「對!這麼近的城煌廟,為何不求支好籤呢?我們現在就去找江院長!」

  紫霜說:「我們是否該回家先換件衣服,或者激請江院長到我們家享用早餐呢?」

  巧蓮急忙說:「對!我們這身打扮見江院長太失禮了,而且冷月剛剛逝世不久,他瞧見我們這種打扮,難免會聯想起女兒,還是換過衣服再見他,如果他有時間到我們家,那早餐之事交給我就行了!」

  芳琪即刻開動車子說:「好,那還等什麼!紫霜,你通知江院長到我們家裡,怎樣邀請他到來,想必你心中有數!」

  紫霜回答說:「嗯,明白了!」

  聰敏的紫霜,以賴大師笑逐顏開的話題,成功邀請江院長到我們的家,而車子在芳琪的高速飛馳下,很快抵達家門口。

  回到家裡,芳琪她們不是衝入浴室,就是躺在沙發上喊著累,只有巧蓮任勞任怨的換上巧婦裝,即刻到廚房準備早餐,不過,她的名取個「巧」字,倒取得夠妙的,「巧婦」二字,她可當之無愧。

  而我身邊有她這位紅顏知己,算是上天對我的眷顧,她不但把家務處理得井井有條,而且還是眾女的精神領袖,而今,家裡的女人如姐妹般,能和睦相處的生活,或多或少,皆是她背後付出的成果。

  走入房間,全是散亂的衣服,唯一意外的是,地上沒有胸罩或內褲之類的貼身物,其實我很不明白一件事,她們為何每次和我一起回家,總是喜歡把脫下的衣服丟在地面上,而不隨手將它折好,或放在洗衣籃裡。難道我已養成她們進入房間,便迅速脫衣的習慣,還是她們當房間是xaYD之地,地面的衣服是為了襯托場景和氣氛?

  不過,我沒有質問她們為何喜愛將衣物拋在地面,因為她們已成了幽靈一族,個個臉上皆鋪上白石灰色的面膜,每當她們臉上鋪了這塊面膜,一段時間是不言不笑,算是新潮流的殭屍一族,有時候我亦曾懷疑,面膜是否有美顏的功效,如果有效的話,為何市面沒有陰部膜,畢竟保持陰部的柔嫩,亦是女人的工作。

  就這樣,我一句話也沒說,便完成沖涼和換衣服的工作,離開房間的時候,忍不住說了一句,「你們別把美顏的工作全放在臉上,有時候也要照顧下面,什麼防皺、漂白、面膜、美顏的護膚品,不妨用在下面試試……」

  這句話說完之後,我即刻溜出房間,因為每當我弄得她們發笑,總會被她們的粉拳或粉腿趕出房外,所謂「打者愛也」是對的,她們就是打在我身上,愛在她們的臉上。

  離開房間,直接走入廚房陪陪巧蓮,沒想短短的一刻間,她已準備了不少早餐,有中西式,還有一鍋皮蛋瘦肉粥,想必是有貴客前來的關係,所以比較豐富吧!

  我上前從後摟抱巧蓮,並送上親熱的一吻說:「親愛的,徹夜未眠,辛苦你了……」

  巧蓮笑著說:「辛什麼苦嘛!對了,你昨晚沒有睡,今早還是別喝咖啡了,免得你一會睡不著,即使睡得著也會很燥熱,所以給你準備了好立克,咖啡等你醒後再泡給你。

  我點頭說:「嗯,等會用餐之後,餐具也別洗了,留給祥嫂洗吧!」

  巧蓮說:「龍生,廚房的工作,什麼時候輪到你捉主意了?」

  我即刻鬆開摟的雙手說:「好!好!好!我走……人家是君子遠庖廚,我是愛妻遠庖廚……心疼你是錯的……我走就是……」

  離開廚房,獨自坐在沙發上,沉思著龍猿山籤文的意思。

  想來想去,就是想不明白,何謂「門分八位,九星布九方,青赤黃白黑,五色卷錦裝,交峰對疊,兩兩相當」。尤其是交峰對疊的交峰,到底會是誰?難不成又和無常夫人扯上關係,不會那麼巧吧?

  籤文猜不透之際,又擔憂丟失仙蒂遺體一事,更是煩上加煩。

  而樓上數位美人,經過美容護膚品的重虐後,終得以獲得自由,且帶著芬香的體味坐在我身旁,並拿起巧蓮擺在茶几上的水果食用,她們不是咬著蘋果,便是咬著雪梨什麼的,真是健康一族。

  然而,我這只食肉怪,自然對水果不感興趣,但卻很感興趣的欣賞著邊看報紙邊含著香蕉的紫霜。

  門鈴聲響起,巧蓮跑來準備開門,而一向好動的章敏,似乎已把開門的工作承包下來,當巧蓮還未得及走出廚房,她已離開廳門,直奔花園的方向。

  由於到訪的客人是江院長,芳琪她們都不敢怠慢,即刻站起身整理身上的衣服和頭髮,亦檢查罩杯有沒有離位……

  巧蓮提議說:「龍生,我希望大家都像冷月那般,直稱江院長為爸爸,如何?」

  所有人皆同意的說:「好!但章敏已經出去了……」

  「沒關係,進屋後,要章敏多叫一次就是,讓江院長感受多一次親切感,我想他不會嫌棄的。」

  大家同意點頭稱是,巧蓮接著端出茶具,沏上一壺好茶。

  江院長在章敏的陪伴下,走進屋內,但是我們個個卻都目瞪口呆的,竟不懂得向他問安,更別說改稱他為爸爸一事,因為他的身旁多了一位不速之客——朝醫生。

  江院長似乎有些緊張的說:「大家為何站著,不必客氣,坐!坐!」

  朝醫生笑著對江院長說:「你怎麼把這裡當成是自己的家了……」

  江院長尷尬的說:「哦!反正是一家人嘛……坐……」

  朝醫生望了我們一眼說:「大家別驚訝,我和江院長是從醫院一起過來的……」

  江院長尷尬的說:「是呀……是呀!」

  我故意走上前,仔細瞧了瞧江院長和朝醫生的臉說:「我們又沒說什麼,何必不停的解釋呢?你們兩位是客人,先坐下喝杯茶,放鬆心情嘛!」

  巧蓮上前為江院長和朝醫生,沏上兩杯熱茶,說:「來!喝杯茶,潤潤口……」

  匆匆一眼,已瞧出朝醫生的臉上出現紅鸞照命之兆,可惜紅鸞星光沉暗,泛不出霞光色澤,恐怕因波折而落個空歡喜一場。而江院長的臉色也是一樣,可怕的是,鼻尖上竟然出現一道青暗之色,直衝奸門擴至天羅紋的部位,非但掩蓋紅鴛星的光芒,亦令日月無光,五星中的太白、歲星、辰星、熒惑和鎮星,更難從命。

  除了江院長和朝醫生的氣色令我擔憂之外,腦海中亦不停思索著,他倆到底上床了嗎?雖然他們口口聲說,剛從醫院一起過來,但醫院有的是床,我也曾在朝醫生的醫務室病床上,成功將她佔有,江院長又有何難?此刻,我不知道是呷醋,還是好奇心作祟,更分辨不出是喜還是憂。

  江院長迫不及待的對我說:「龍生,早上紫霜在電話裡說,你已揭開賴布衣當年笑逐顏開之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快說給我聽聽……」

  紫霜即刻澄清說:「慢!我可沒說龍生已揭開賴大師笑逐顏開之謎,只是說即將快要揭開罷了。」

  江院長承認的說:「是!是!是即將……」

  江院長緊張的心情,我十分瞭解,畢竟這是風水師應有的反應和態度,但討論起這個話題,肯定會浪費巧蓮已準備好的早餐,最後決定享用早餐後,再作研討。

  「嗯,這些話題談起來,可是一個長途賽,難得巧蓮已準備好了早餐,待享用早餐後,我們才開始研討吧!」

  巧蓮說:「是呀!今早的天氣很好,我故意安排在花園裡享用,如何?」

  芳琪即刻說道:「好呀!很久沒試過陽光下的早餐了。」

  既健康又寫意的陽光早餐,很少人會拒絕,更何況是作客的江院長和朝醫生,結果在沒有反對聲音的情況下,所有人一起到花園,享用充滿巧蓮一番心意的陽光早餐。

  江院長坐在花園的椅子上對我說:「龍生,為何不請兩個!傭人幫忙巧蓮呢?」

  我笑著說:「有時候男人要懂得尊重愛我們的女人,而我說的「懂」和「尊重」是懂得對方使用什麼手法傳送愛意,而不要去破壞她的手法和尊重,假如請個傭人回來,那巧蓮便不懂得如何愛我了。」

  江院長愕然的望了我一眼,又望向朝醫生一眼,再望了大家一眼說:「那龍生又是使用什麼手法向你們傳送愛意的呢?」

  芳琪和眾人掩著嘴巴竊笑說:「秘密!」

  朝醫生難為情的夾了條熱狗給江院長說:「試試這個,不錯……」

  【第四十二卷】第十章:異常的江院長

  大家享用過巧蓮的陽光早餐後,眾人帶著緊張的心情回到客廳,等待揭開賴布衣笑逐顏開之謎的一刻到來。巧蓮也不例外,非但沒有收拾食用後的餐具,還是頭一個先霸佔沙發的人。

  江院長坐下後,急著追問我說:「龍生,現在該談正事了,你到底發現了什麼呢?」

  我正想回答江院長的時候,紫霜把一疊相片交給我,原來她已經把手機裡頭所拍下的獅頂峰相片,全給印了出來,辦事效率很高,於是,我把相片交到江院長的手上。

  江院長拿起相片一看,十分驚訝的說:「龍生,這些相片你從哪拍下來的……」

  我回答說:「獅子山!」

  江院長疑惑的問:「獅子山?」

  我點點頭,反問江院長說:「有問題嗎?」

  江院長再次拿起相片,左看右看,升二分疑惑的說:「不可能,獅子山我曾去過幾次,但不曾發現相片中的奇景,這怎麼可能呀?」

  章敏說:「哎呀!我們怎麼會騙你呢?告訴你吧,我們是站在獅子頭上面拍的。」

  江院長大吃一驚的說:「獅子頭上面?你們的意思是指這裡所有的人嗎?」

  章敏點頭說:「是呀!有什麼問題嗎?」

  江院長即刻回答說:「哦……沒有問題……沒有問題……」

  大家等著江院長發表意見,但他和我一樣對著相片發愣,看一眼,閉目沉思,再看一眼,又閉目沉思,重重複復的,也不知多少遍,而我們沒有打擾他的情緒,甚至話也不多講,頂多是嚼嚼細語的交談。

  江院長終於開口說話了,第一句便考我說:「龍生,你看出相片的山景是什麼嗎?」

  章敏即刻走到江院長身邊,搶著回答說:「你看這三座山環抱的氣勢和圍起的小海,顯然是個三腳鼎,而且還是個酒鼎,你再留意小海的小山,那是舀酒的勺子,以前的人很喜歡把勺子浸在水裡的,你知道嗎?」

  江院長很好奇的望著章敏,而我們個個就忍不住抱著肚子哄堂大笑。

  江院長驚訝的說:「哦?章敏,沒想到你還瞧得出此山的氣勢,那你所謂的勺子小山,知道又是什麼山嗎?」

  章敏神氣的說:「我自小在香港長大,一看就知道那是龍生所說的龍猿山,你可別以為這勺子是小山,我們從高的角度拍下,它自然成了縮影,其實這座山也不小的,千萬別看走眼哦!」

  江院長笑著說:「章敏,你說得一點也不錯,相山絕對不能大意,更不可看走眼,但你怎會對風水產生了興趣,你不是不相信風水的嗎?」

  章敏拍了一下江院長的肩膀說:「其實風水我是懂的,當日在周記酒家考考你們,好玩罷了……嘻嘻……」

  巧蓮大吃一驚的問章敏說:「章敏,你懂得風水?到底是真是假呀?」

  芳琪拍了一下巧蓮的手背,笑著說:「巧姐,我服你了,竟會問章敏是真是假,她胡言亂扯的啦!哈哈!」

  這回我們不單哄堂大笑,還報以熱烈的掌聲給我們的吹牛大師章敏。

  江院長很嚴肅的說:「芳琪,人不可貌相,風水這門學問很講究天份,甚至有些名師皆無師自通,章敏有這個天份也說不定,不如讓她告訴我,太祖山、少祖山、父母山和穴星的位置吧!

  章敏目瞪口呆的說:「什麼太祖少祖的?還是清楚的告訴你一遍吧,這裡是獅子山,那裡是羅浮山,左邊是邵家祖墳的山……」

  江院長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說:「章敏,你還是問問龍生,到底什麼是太祖少祖的,他應該懂得口訣的……」

  章敏望了我一眼,接著指著我,「說!」

  我想了一想,接著說:「龍樓寶殿勢難攀,此處名為太祖山,若祖端方孫必貴,亦須剝換看波瀾。」

  江院長念道:「近穴名為少祖山,此山凶吉最相關,開睜展翅為祥瑞,低小孤單力必鏗。」

  我接著念道:「堆棒沖堵為父母,穴後峨峨聳一山,前後相生不相剋,兒孤赴舉不空還。」

  江院長念道:「胎息之山一線長,萬釣之力此中藏,苟無束氣何能結,漫散無收定不詳。」

  「章敏,這就是相太祖、少祖、父母山和穴星的口訣。」

  芳琪把章敏拉到身邊說:「我們的章大師,你還是坐下來別搗亂了,龍生要談正事了……」

  章敏說:「琪姐,我當然知道龍生要談正事,要不然也不會把江院長約來我們家,剛才瞧見他沉悶不語的,所以搞些氣氛罷了,開始吧!」

  巧蓮即刻說道:「章敏,什麼江院長,我們應該像冷月那般稱呼爸爸了。」

  章敏驚訝的望著巧蓮和我,而江院長同時也很驚訝的望向我們。

  巧蓮主動問江院長說:「您不會反對我們像冷月那般,稱呼您做爸爸吧?」

  江院長情緒激動的說:「不……會……我喜歡聽到「爸爸」二字,現在除了在夢裡聽到之外,已經沒有人這樣叫我了,可以多叫一次給我聽聽嗎?」

  所有人不約而同,齊聲叫了一聲,「爸爸!」

  江院長情緒激動,淚眼汪汪,低泣著顫抖說:「乖!好女兒、好女婿、好媳婦,好……好……你們可以敬我一杯茶嗎?」

  眾人眼愕愕望著江院長,巧蓮則第一個做出反應說:「可以……當然可以……」

  巧蓮慌慌失失跑進廚房,婷婷和師母從後跟隨,一會兒,她們端出幾個杯子,我們不敢怠慢,態度認真的跪下敬茶,唯一意外的是,江院長竟然從衣袋裡,抽出紅包給我們做回禮,這可令我們始料不及,甚至不明白,他為何會把紅包帶在身上?即使他身旁的朝醫生,也和我們一樣,臉泛疑惑之色。

  江院長說:「好!言歸正傳,剛才談到相山之訣,現在要談的是「砂環水抱」和「砂飛

  水走」的話題,不知龍生對這兩個問題,是否有不明之處?」

  章敏說:「問你呀!龍師父!」

  「穴前左右兩旁和前面的山,稱之為「砂」,墓穴前稱「明堂」,近山為「案山」,遠山為「朝山」,左山稱「青龍」,右山稱「白虎」,還有……」

  江院長打斷我的話說:「嗯,夠了,相信你懂得「砂環水抱」的學問,但是平地無山,又如何找出朝案,如何處理呢?」

  我回答說:「平地無山的話,那稍高之地便可作為朝案,古書有云「高一寸即為山」對嗎?」

  江院長點點頭說:「嗯,水抱是指穴前有水環抱,作用是穴地生氣凝聚而不散,水勢極為重要,水有情為吉,無情則凶,能否說出幾種水的名稱?」

  我想了一想說:「九曲水、腰帶水、拱背水,皆是有情水,沖心水、射脅水、流泥水,反跳水則無情。

  江院長很滿意的說:「嗯,穴星的形狀,大致上可分為幾種?」

  我回答說:「窩、鉗、乳、突!

  江院長大讚一聲,「好!三年尋龍,十年定穴,則須「倒杖法」推定,那「倒杖法」有

  幾法、什麼杖?」

  我毫不猶疑的說:「十二種,園公二逆杖、縮杖、綴杖、開杖、穿杖、離杖、對杖、沒杖、截杖、頭杖、犯杖!」

  江院長大喜的說:「好!忍不住又要稱讚冷月,給我找來一個好女婿,要是她能聽見你的對答,肯定會很高興,甚至感到驕傲呀!」

  朝醫生安慰江院長說:「好端端的,怎麼又提起冷月了,而且還考龍生問題,別忘記你是為他們解決問題而來,並不是來當考官的。對了,你不是為謎底而來的嗎?」

  江院長冷笑一聲,「謎底已在相片中,賴布衣果真是奇俠,真正的風水大師呀!」

  我驚訝的說:「謎底的答案在相片裡?那答案是……」

  江院長說:「天機不可洩漏,一切隨緣吧!」

  章敏很不滿的說:「怎麼講到最後,竟然是天機不可洩漏,隨什麼緣嘛……真是的……」

  江院長沒有回答章敏,更視我們為無物,只帶著滿臉的笑容,走出屋外。我們幾次上前留下他,但卻被推開,只見他嘴裡不停念著「天機不可洩漏!天機不可洩漏」,離開大門,最後搭乘計程車離去,而朝醫生更是莫名其妙的,不知所措。

  江院長反常的舉動,大家皆摸不著頭腦,而朝醫生拿了手袋,往大門的方向走了幾步,卻六神無主的停下,似乎不知該怎麼樣。她是憤怒江院長丟下她,不告而別,還是想追回江院長,卻又怕身份尷尬呢?相信其中的原因,亦只有她本人才知道。

  我上前勸朝醫生坐回沙發上,六神無主的她,似乎有話要說,卻不知從何說起的模樣,舉動顯得很焦慮,看來只有我才能平伏她慌亂的心情。

  「朝阿姨,你是否向江院長表白心底話了?」

  朝醫生雙手捧著熱茶,尷尬的望了我們一眼,羞怯的說:「你都告訴所有人了?」

  我坦白的說:「是的!我想大家有個心理準備罷了,況且最大的勇氣,你都提了出來,還有什麼事需要我為你隱瞞的呢?」

  朝醫生同意的點點頭,接著緊張問我說:「龍生,你能告訴我,為何江院長會突然離去嗎?」

  朝醫生這個問題,等於給我機會追問她和江院長的關係,在機不可失的情況下,我即刻打蛇隨棍上問說:「朝阿姨,剛才江院長的舉止很怪異,應該和你有關係,昨晚你和他到底談得怎麼樣了?」

  朝醫生表情尷尬的說:「昨晚我向江院長表白了一切,但他沒有正面的答覆,整晚只說著不想浪費我的青春,言談中,沒有拒絕我,也沒有答應我,所以剛才我不知該以什麼身份把他追回來,甚至怕他藉此機會拒絕我,所以心情很亂……」

  師母分析說:「朝醫生,如果江院長當你是朋友或同事,他不可能知道你徹夜未眠,也把你帶來這裡,畢竟這裡是邵家大門,並不是普通的餐館:如果他接受了你,那他應該帶著你離去,絕不會一個獨自走出門口。

  章敏忍不住說:「玲姐,你說了等於沒有說嘛……」

  師母即刻反駁說:「不!可能我已經說出了答案,大家不妨試想一下,既然不是朋友和同事,也不是女友的關係,那剩下會是什麼身份呢?」

  芳琪回答說:「兄妹、妻子或陌路人。

  師母說:「嗯,江院長離去的一刻,極有可能也把我們當做是陌路人……」

  巧蓮不解的問:「江院長怎麼可能把我們當陌路人呀?」

  我說:「朝阿姨,你先放下身份的問題,再以生理醫生的身份,好好分析江院長的反應,一般病愚會在什麼情況下,做出這種異常的舉動呢?」

  朝醫生想了一會說:「在沒有任何吵鬧或憤怒的情況下,或者面臨走投無路,尋死的情況下,才會出現這種狀況,但這只是一般普遍的定義,不排除會有其他的可能性,亦可以肯定不會有好事發生。」

  紫霜大吃一驚的說:「尋死?

  巧蓮馬上說:「不會的!冷月的冥婚未舉行,江院長怎會尋死,不可能……」

  婷婷說:「難道和相片的事有關?」

  章敏說:「對!婷婷說得沒錯,江院長看了相片之後,舉動才開始大變的。」

  芳琪說:「嗯,看了相片後,不停考龍生關於相山的問題,之後,稱讚冷月給他找來一個好女婿,之後便……」

  紫霜即刻反應說:「之後,說到解開賴大師笑逐顏開之謎,就出現異常舉止之事,並說著「天機不可洩漏」幾個字,莫非他那反常的舉止,同樣也屬於笑逐顏開的離開?」

  芳琪說:「看來江院長的反常,必和笑逐顏開一事有關……」

  我自言自語說道:「笑逐顏開……什麼事會令江院長笑逐顏開呢?」

  紫霜大吃一驚的說:「江院長會不會跑去龍猿山?」

  章敏惶恐的說:「到龍猿山自殺?」

  巧蓮斥責章敏:「章敏!冷月的冥婚未辦,江院長是不會自殺的,或許他想到龍猿山親自考查一番。」

  章敏說:「即使急著想到龍猿山看一看,也不會出現這種異常的舉止吧?除非他不是江院長,或替身什麼的,使用金蟬脫殼的鬼計。」

  章敏這番話,可把我們個個都嚇了一大跳,因為易容術太可怕了,我那李察先生的身份,便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巧蓮說:「胡說!什麼替身嘛!不可能……」

  我問朝醫生說:「朝阿姨,你說江院長是不是替身?」

  朝醫生猶疑的說:「不會吧,我和他一起從醫院裡出來的……」

  章敏笑著說:「哈哈!可能眼前這位朝醫生才是易容、化身……」

  紫霜突然衝到朝醫生面前檢查她的臉部,之後說:「抱歉!我太敏感了……」

  巧蓮用力拍了章敏的屁股一下說:「章敏,這都是你胡言亂語扯出的不是,還不快向朝醫生道歉!

  章敏道歉說:「對不起!」

  朝醫生尷尬的說:「沒關係,我曾聽梁醫生講述過龍生的易容術,還是小心一點為妙,但江院長不會是假的吧?」

  芳琪說:「想知道答案很容易,到龍猿山走一趟就是,何必在此胡亂的猜呢?」

  紫霜說:「好!我上去換件衣服,很快!」

  所有人異口同聲的說:「我們也去……」

  我即刻說道:「紫霜和婷婷陪我去就行了,你們還是留在家裡吧!」

  巧蓮說:「是呀!萬一不幸遇上敵人,龍生才不必為我們分心。」

  章敏不滿的說:「我一定要去,留在這裡等答案,簡直比死還難受。」

  章敏的固執和野蠻,沒有人可以勸止,而我又發不了脾氣制服她,只能讓她一塊到龍猿山。而芳琪建議其他人搭另一部車跟隨我們後面,應該也會很安全,在沒有反對的聲音下,我只能接受她的建議,但再三聲明,一定要得到我的同意,她們方可上山。

  大家得到我的允許之後,便匆匆跑到樓上換衣服,我換衣服比她們方便多了,今次是我坐在沙發上等著她們。過了一會,所有的女人換好衣服走下來,當準備出門之際,電話鈴聲響起,大清早找我們的,肯定是父親他老人家,於是命巧蓮接聽,騙說我們都在睡覺,先不要告訴父親一切。

  怎料,巧蓮接過電話後,臉色大變,目瞪口呆的站著,而手中的聽筒滑落地面,也不懂得撿起來,肯定是發生了大事,嚇得我們即刻圍到她的身邊。

  巧蓮顫顫抖抖的說:「龍生……」

  我緊張的問:「不是父親出事了吧?」

  大家緊張問說:「巧姐,到底發生什麼事?電話誰撥進來的?快說呀!」

  【第四十二卷完】
2014-1-10 14: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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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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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三卷】內容簡介:

  巧蓮接聽的電話,到底是誰撥進來的?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大家會如此驚訝?

  龍生能猜透籤文的意思嗎?

  邵家終於有小喜事兩件,但這個喜只是邵家女人受益,到底是什麼喜呢?

  張家的酒店,誰是接管人?龍生對酒店的收購,會成功嗎?

  靜宜的下落仍是未明,她到底去了哪呢?

  楊寶金終於找上龍生,這個約會龍生又會與她碰面嗎?

  

  【第四十三卷】第一章:最後一步

  江院長看過獅子山拍下三腳鼎山勢的相片後,接著考了我相山之術的口訣,態度變得古古怪怪的,口中念著天機不洩漏幾個字,便獨自乘搭計程車離去,不管我們怎樣的阻攔,亦無濟於事。陪他前來的朝醫生更不知所措,導致引來不少的猜疑,正當我們全家人準備出發龍猿山探個究竟,出門前的一個電話,掀起巨變。

  巧蓮接聽電話後,顫顫抖抖的說:「龍生……」

  我緊張的問:「不是父親出了事吧?」

  大家慌張追問說:「巧姐,到底發生什麼事,電話誰撥進來的?快說呀!」

  巧蓮回過神的說:「是處長……」

  我大吃一驚的說:「處長?他怎會突然找我們呢?」

  巧蓮顫顫抖抖的說:「處長說江院長到警局,自首酒店炸彈一案,目前正趕往警局瞭解情況,同時要龍生到警局走一趟,以便給多一份口供。」

  朝醫生突然身體乏力,身體不支倒地軟下,幸好婷婷即時將她扶著,不至於頭撞地面,最後,幾個合力將她抱到沙發上躺著,幸好她並非真的暈倒,只是暈眩身體乏力罷了,接著很快起身坐在沙發上問說:「龍生,這該怎麼辦?」

  芳琪疑惑的說:「慢!酒店炸彈一案,屬於一級軍火案,而且死了不少人,警方理應嚴密審問,絕不會透露案情,但處長為何會通知我們呢?莫非剛才的猜測給你們猜著了,江院長不是江院長,處長並非處長,而是一個易容的圈套?」

  巧蓮大吃一驚的說:「啊?哎呀!芳琪,這我可沒想到呀!當時聽到江院長自首的消息,已經嚇得說不出話,沒仔細確定對方的身份。」

  章敏說:「哎呀!人家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我們這裡這麼多人,怎麼被這問題難倒了?龍生有處長的電話號碼,撥給他問個清楚便是,況且對方要我們到警局,那我們到警局也無妨,這又有什麼好疑慮的?難不成害怕在警局外中伏,即使對方想要埋伏,也不會在警局門外啦,真是的!」

  芳琪說:「對!章敏說得沒錯!一個電話詢問,便可一清二楚的,我怎會想不到呢?真糊塗!」

  芳琪自責之間,已按下手提電話號碼撥給處長,也很快把手提電話交到我手上。

  接過芳琪遞過來的手提電話,當聽到處長的聲音,馬上急問說:「處長,我是龍生,剛才是你撥電話到我家嗎?」

  處長很不耐煩的說:「是呀!什麼事?你不是想告訴我,你不樂意到警局吧?」

  我回答處長說:「不!只想確認是否遭人戲弄罷了。」

  處長說:「哦!對了!江院長已被送往西九龍總部,你直接到總部找我,但只允許你一個人前來,身邊不許帶上律師或旁人!」

  我說:「好的,你們千萬不要為難江院長,他可是我的岳父大人。」

  處長說:「龍生,我不喜歡你說話的語氣,你的岳父就怎麼樣?」

  處長不禮貌的回答,氣得我把電話給掛上,並破口大罵:「他媽的,氣死我了!氣死我啦!」

  芳琪既緊張又關心的問我說:「便事要發如此大的脾氣呢?」

  我把處長說的那番話講給眾人聽,性格和我很相似的章敏,自然破口大罵,唯一不相似之處,則是她的罵言中,附帶不雅的性器官名字,接著還拿起手提電話,招集人馬,氣得我馬上將她喝住。

  我喝住章敏說:「章敏,招集人馬想幹什麼?」

  章敏發怒的說:「哼!找幾百人圍住警察總部,看處長怎麼走進警局!哼!」

  章敏的態度,氣得我說不出話,芳琪上前搶奪章敏的手提電話說:「別胡鬧了!我的大小姐!走吧!」

  章敏問說:「上哪?」

  我說:「當然到警局,難道遊山玩水呀!」

  章敏說:「處長不是說過,不允許帶上律師或旁人到警局嗎?」

  我從褲帶裡掏出車匙走向大門說:「誰認為是旁人,那就不用跟著來。」

  屋內所有的人,聽我這麼一說,迫不及待,從後追上,章敏第一個跳進車子裡,朝醫生則站在車門旁,不知所措,似乎打起退堂鼓之意。

  紫霜對朝醫生說:「朝醫生,上車吧,爭取最後一次機會……」

  巧蓮說:「是呀!朝醫生,我相信你的出現,江院長必會感動!」

  朝醫生沒有回答,垂低頭的想了一會,推開紫霜的手說:「我不去見江院長了,愛一個人不需要擁有對方,現在我只能做的是,留下一份尊嚴給他,好比他對我的不顧而別,其實他已經懂得如何尊敬愛他的女人,自首等於珍惜未來、考驗現在,這個答覆我很滿意,煩請你們告訴他一聲,我會等他出來……」

  朝醫生的一番話,使我們不再加以勸阻,送她上了計程車後,我們的車子火速直奔警察總部。

  來到警察總部,察覺處長今回的態度,十分認真,非但命警員親自為我帶路,且堅持只肯帶上我一個人,而不像以往那般,通過櫃檯的值日警員,便能自行進入。氣得怒火狂燒三千丈的我,最後在芳琪勸說國有國法的制度下,才無奈把諸位愛妻留在大堂上,死死氣的跟隨著警員身後走。

  當踏進處長的辦公室,立即向他指責說:「處長,你有沒有搞錯,不是那麼沒有人情味,只允許我一個探望江院長吧?」

  處長態度堅硬的說:「龍生,要不是尊重江院長,我連你也拒在門外,他現在牽涉的是一級軍火案呀!」

  處長的言語中,似乎遇上了什麼麻煩,所以要我到警局走一趟,看來我心中的悶氣很快可以在他身上發洩,於是雞蛋挑骨頭的說:「如果是那麼嚴重的案件,那何必要尊重犯人,又何必苦苦哀求我去見他,難道不怕有損你大公無私的形象嗎?哼!」

  說完後,從衣袋裡掏出香煙,點上一支,並故意擺出大爺的姿態般,噴出白濃濃的煙霧。

  處長很不滿,且有些憎厭的說:「這裡不准吸煙,出去把煙弄熄了,再進來!」

  我掏出身份證,並丟在處長的桌前,譏諷的說:「你可以告我違例吸煙,罰款我願意給,兩張也沒關係,請你一起抽,但是如果我踏出這間辦公室,便不會再走進來,你自己衡量吧……」

  這招投石問路,作風雖然狂妄了一些,但卻能試探出我在此事的重要性,畢竟面相長有深凹法令的處長,不到無助的時候,絕不會輕易求人,倘若他肯遷就我,可能對江院長會有所幫助,或許可減輕罪刑什麼的,要是無功而返,就當花錢出了口悶氣,總好過單方面聽他差遺、看他臉色、受他的氣!

  處長很無奈通過對講機,命肩上兩粒花的女警秘書找來一個煙灰缸,並喝令我好好使用它,而女警秘書擺下煙灰缸後,帶著疑惑的眼神離開。

  得勢不饒人的後著,便是打蛇隨棍上,於是說:「處長,剛剛我家裡的女人都跪地奉茶稱了江院長為爸爸,法律上江院長是外人,但情理上我是他的女婿,亦是邵家上下女人半個父親,她們不是你口中所說的旁人吧?」

  處長似乎充耳不開的對我說:「你能夠見江院長的原因,則是他說出真相的交換條件,並非我使用酌情權,即使是你龍生或加上你身邊兩位爵士,我亦不會偏私,何況外面那些女人是法律上不承認的親屬。」

  原來是江院長主動要見我,但有一點很不明白,為何他獨自離去後,接著又要我到此見他,說他笨他又不是蠢驢,說他聰明卻多此一舉,真摸不著頭腦。

  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伺機再諷刺處長的說:「處長,如果是李公子呢?」

  處長毫不猶豫的說:「今早李公子已和我通過電話,要求我不要為難江院長罷了,其它什麼事也沒說,也沒有向我多多「要求」,不像你!」

  原來處長已和巨富李公子通過電話,難怪會擺出不可一世的囂張模樣,既然李公子沒有什麼要求,那處長自然也不會顧及我的感受,更無討價還價的可能,眼前還是先瞭解江院長找我所謂何事,至於「旁人」一事,就讓她們先當個旁人吧!

  望了煙灰缸一眼,將手中的香煙拋進去,但故意不將它弄熄,任由殘餘的煙霧空中散開,氣得處長不得不親手將它熄滅,我伺機嘲諷的說:「處長,怎麼好意思要你親手為我弄熄煙頭,你大可向我「要求」嘛,真是的!」

  處長歎了口氣說:「算!去見江院長吧!」

  我笑著說:「請帶路!」

  處長很不爽的踏出辦公室,並吩咐女警官秘書找人清潔辦公室,和拿走裡面的煙灰缸。內心不禁竊笑的我,心想他能掌握整個香港的警察,心裡頭卻容納不了一根香煙,不過,回頭一想,如果這根香煙是李公子的,不知他會有什麼反應?

  不知不覺,來到地低層的口供室,瞧這裡的環境和鐵門的措施,應該是為重量級罪犯所設,有趣的是;這裡看守的警員皆不配帶手槍,無趣的是;沒有電梯。

  處長推開房門,瞧見江院長獨自坐在沙發上,身上沒有手扣,桌上還有喝剩的飲料,看來他的待遇並不差,起碼還有兩本雜誌,供他解悶之用。

  江院長見了我,在身旁的沙發上,拍了幾下說:「哦!你來了,到這邊坐……」

  面對臉上沒有絲毫恐懼感的江院長,和想起初次踏入牢房的我,不禁覺得自己十分窩囊,暗地裡只能安慰自己,自首和被捉進來是兩種心態,不可相提並論。

  處長對我說:「坐吧!」

  江院長挑向處長說:「你能出去嗎?我想單獨和龍生談一談。」

  處長堅決冷笑的說:「不能!至今你還可以和外界接觸,已是十分的例外,還想單獨私談……」

  我十分不滿的說:「處長,江院長是自首,並非你們捉來的!」

  江院長勸阻我說:「龍生,別動氣,反正我說的話也沒有什麼秘密,只是交待一些私事罷了,就讓他聽個夠吧。」

  我不解的問:「既然交待私事,為何不把話先交待清楚,卻急著前來自首呢?」

  江院長苦笑的說:「龍生,因為我處理的私事,必須身陷牢獄方可處理,而且那個電話方能撥出呀!」

  江院長在醫院位高權重,不需要看下屬的臉色,而他自首後也沒有撥電話給我們和朝醫生,那他口中所說的重要電話,肯定是撥給李公子,要不然處長這一生,也不會接到巨富的電話,可是他為何要身陷牢獄方能處理呢?實在莫名其妙!

  我說:「電話是撥給李公子的吧?對嗎?」

  江院長點頭回答說:「是!」

  我不解的問說:「為何要身陷牢獄方可撥給李公子呢?一次過說個清楚吧……」

  處長突然說道:「是呀!為何要自首後,才撥電話給李公子呢?」

  江院長瞪著處長說:「這不關你的事,還有,我和龍生的談話,不想聽到你的聲音,你不會忘記李公子交待你要尊重我吧?」

  處長很不滿的說:「那……你繼續說吧……」

  江院長拍拍我的脖子道:「龍生,感謝你為我解開,賴布衣笑逐顏開之謎,使我自首的信心更加堅定,然而,我進來之後,你身邊便會多了一位非常重要的人物,他就是李公子,日後不管你遇上什麼麻煩,或者需要他幫你什麼的,他都會答應,因為李家曾許下承諾,不會虧待鐵筆派,而你現在是鐵筆派的主人,他會給你應有的尊重和禮貌。」

  仔細聆聽下,似乎聽出一點玄機,於是問說:「你要我當李氏家族的風水顧問?」

  江院長說:「沒錯!這是鐵筆派對李家許下的承諾,只要有李氏家族的一天,鐵筆派便要效命於李氏,而不能當其它公司的風水顧問,冷月就是不想鐵筆派後繼無人,而毀了祖師爺對李氏家族的承諾,故急於尋覓繼承人。幸好,終於給她找到了你,所以你千萬不能辜負她長久之來的心願,只可惜臨死前的她,無法將心願轉達成遺願告知於你,不過,我現在當你答應她了,可以嗎?」

  我忍著眼淚,不停的點頭說:「嗯,冷月的事,就是我龍生的事,她的遺願,亦等於是邵家每個人的心願,問題是不知道我能否勝任嗎?」

  江院長很有信心的說:「龍生,實話告訴你,之前,我曾擔心你不夠資格當李氏家族的風水顧問,直到揭開賴布衣笑逐顏開之謎後,我確信你不但勝任有餘,而且還有能力把鐵筆派發揚光大,相信我,你一定行的!」

  剎那間,似乎明白江院長的想法,但又感覺模糊不清,似懂非懂的,然而,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對我的信心皆來自九峰山的相片,和考我相山問題有關。

  緊張的我忙追問說:「賴布衣笑逐顏開的謎底,是否與我有關呢?」

  江院長笑著說:「天機不可洩漏!龍生,你應該明白天機這個道理吧……」

  我哀求的說:「我當然明白天機不可洩漏的厲害,要不然巧蓮那半個肝,怎會移到我身上,不過給點暗示,應該沒問題吧?」

  江院長想了一會說:「好!回去後好好熟讀鐵筆派最後一篇「散功篇」,這一篇對你來說十分重要,亦是主要關鍵之一,記住一句話「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希望你能悟出這句話的道理。」

  江院長向我說這番話,雖然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但還是牢記在心,然而,他的自首,給我帶來另一個重要的問題,冷月的冥婚該由誰來主持?

  我點頭答應說:「放心吧!我會仔細鑽研神筆秘笈,一切有關鐵筆派的事,我也會謹慎處理,絕不會丟你和冷月的臉,但你自首的決定,時間上是否有失安排呢?畢竟冥婚還未舉行,那該由誰來當女方的主持人呢?」

  江院長很冷靜的說:「讓朝醫生代我主持就行了。」

  我驚訝的說:「朝阿姨?」

  江院長點頭說道:「放心吧,朝醫生會答應的,甚至會滿意我給她這個答覆,還有一件事煩你轉告她,剛才我和李公子的談話中,已推薦她坐我的位子,李公子也答應由她出任院長一職,故此,你們要改稱她為朝院長……或……岳母……」

  如此看來,江院長的突然自首,不但為我們安排好後路,甚至看透李公子的為人和性格,亦在鐵筆派和李氏之間,取出一個平衡,爭取一切,難怪他要身陷牢獄才撥出電話給他,目的是搏取最大的諒解和同情。

  抬起頭望著米色的天花板,十分無奈的說:「沒想到你面臨痛苦的邊緣,仍然想著給我帶來好處,甚至不惜犧牲主持冷月的冥婚……」

  江院長歎了口氣說:「哎!我是很想出席冷月的冥婚,但對我而言,那是一個十分殘忍的婚禮,開場的眼淚只會延續至散場,然而,朝醫生的真情剖白,無疑給了我一個抽身的機會,讓我可以在冥婚前,當一個有勇氣,且不逃避責任的父親,。相信冷月會很高興我做出這個決定,並且樂意朝醫生為她主持的一切。」

  我感歎的說:「哎!希望冷月如你所說,樂意接受朝醫生為她主持的冥婚大禮。」

  江院長突然想起一件事,即刻說道:「噢!對了,關於章敏父親請求賭船一事,我已經和李公子談了,他不但沒有意見,還授權關於黑道上的事,一切由他處理,但他也聲明一點,只看業務不看關係,能否勝任,則要看他的本事。」

  人不可能沒有私心,然而,面臨牢獄的江院長,仍為我們處處勞心,肯定有事相求,畢竟這是大自然不變的定律,尤其是李公子對章敏父親的大方,更令我增添疑慮。

  我試探的對江院長說:「多謝您為我解決章敏的難題,在此我代她向您致謝,但猜想您應該有事要我辦,對嗎?還是李公子對我有所要求,不妨直說……」

  江院長聽我這麼一說,臉露笑容的說:「龍生,你果然很厲害,沒錯,李公子有求於你,關於是什麼要求,你大可放心就是,絕不會是謀財害命之事,我想還是由他親口告訴你吧。」

  我很安心的說:「李公子有財有勢,謀財害命之事,自然不會找我去做,能找我辦的事必與風水有關,而我既然是他的風水顧問,乃屬於份內之事,我應當為他效力,然而他的要求,猜想是要我的忠心和忠誠,對嗎?」

  江院長點點頭說:「嗯,總之,可以說、可以做,就儘管去做,屬於天機之事,就讓它得過且過,李公子是明白事理之人,不會為難你的……」

  我說:「嗯,李公子那一筆,我知道該怎麼處理,現在說說您要求我辦的事吧……」

  江院長猶豫了一會,低聲的說:「可以的話,放過我的師妹無常夫人……」

  我大吃一驚的說:「不可能!如果她是殺害劉美娟的兇手,恕難從命!」

  江院長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那只能希望劉美娟不是她殺的……」

  我不解的問:「為何你處處偏幫無常夫人呢?不可能只是師妹的關係吧?」

  江院長不加思考隨即說道:「因為秘笈!」

  我不解的問:「秘笈?」

  江院長有感而發的說:「如果師妹的心不存有鐵筆派,秘笈不可能是完整版,雖然我不敢排除,她是否有抄下一本,但冷月手上那本確實是完整版,不管事後是否被炸燒掉,起碼之前她沒有撕破,這已是她對鐵筆派的一份尊重。」

  江院長的說法,實在令我難以接受,甚至不算是一個可以諒解的理由。

  我斷然的說:「這並不是一個理由或借口,恕我無法接受……」

  江院長坦然的說:「你龍生無法接受,但鐵筆派的繼承人,就必須接受,因為秘笈中有一條教規;執掌人不能殺害同門任何人,包括殺害他自己本人。」

  既然江院長向我拋出教規,那我除了接受之外,無需再做任何辯駁,至於我怎麼處理,到時候再說,反正有身不由己的自衛殺人借口。

  我裝出很無奈的表情說:「哎!既然是教規,我只有認命和接受!」

  江院長很滿意的說:「好女婿,應該交待的都已經交待清楚,日後如果有命踏出牢房,我們再聚吧,珍重!」

  我清楚的問一遍說:「您不想我們前來探監嗎?」

  江院長說:「不想!除了朝醫生之外,我不會接見任何人,回去吧……」

  剎那間,想起朝醫生說過,留下一份尊嚴給江院長,此刻,想必我亦該留下一份尊嚴給他。

  我站起身說:「我們一家人會在外面等你出來相聚,一定會!再見!」

  說完後,帶著憂傷的心情,掉頭踏出房門,隨後聽見江院長說:「代我多謝巧蓮準備的陽光早餐,因為這份早餐,令我解決情困上的煩惱,處長我們開始吧!」

  此刻,一切已成了定局,不需要再回頭,更不需要再說什麼,除了給江院長留下一份尊嚴之外,同時亦尊重他親手畫上的句號,黯然走出房外。

  【第四十三卷】第二章:時間主宰人生

  帶著滿懷憂傷和疑惑的心情,踏出扣押江院長的羈留室,意外的是,跟隨身後的竟是處長,他不但沒有逗留在房間審問江院長的案情,並且將臉上那張不可一世的囂張模樣,換上親善大使般的臉孔,態度突然的轉變,意味著人求事和事求人之事,即將在我眼前出現。

  刻意冷言嘲諷的我對處長說:「哦?你不是應該逗留在羈留室審問案情的嗎?」

  態度友善的處長,將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說:「龍生,記錄口供不是我份內之事,讓下屬辦理行了,我還是送你出去吧……」

  我漫不經心的說:「哦……那走吧……外面還有幾位旁人等著我……」

  處事一臉尷尬的表情說:「旁人?哦!龍生,你不是在生我的氣吧?其實江院長的案件過於嚴重,且備受多方面的關注,故不能不公事公辦罷了,別小氣嘛……」

  我冷笑的說:「事情的輕重,和態度的軟硬,我龍生還是會分辨的,其實我也算倒霉的,身旁有兩位爵士,和幾位專業人士的愛妻,結果還是要遭受你的白眼和你的氣,不過,經一事、長一智,今天總算沒白來一趟,學會什麼叫面子是人給的,架子是自己丟的道理。」

  處長尷尬的說:「說哪話嘛……」

  我一本正經瞪著處長說:「還不是嗎?如果我不是當了李公子的風水顧問,你會親自出來送我嗎?哼!」

  處長說:「龍生,別這樣說,你過於敏感了,其實我怕你提出我能力幫不上忙的事,所以刻意擺出一張冷酷的臉孔,沒什麼惡意的……」

  原本想藉此機會,向處長好好的出回一口氣,可惜,想了一想,丟失仙蒂遺體一事,加上江院長又落在他管轄之地,難免日後有求於他,斷不可冒然與他翻臉。

  我即刻婉轉的說:「原來是怕我提出你能力辦不到事,所以才對我冷言相對,看來我錯怪你了,不好意思……」

  處長說:「千萬不要這樣說,朋友嘛,總之,我能力可以為你辦到的事,就一定給你辦妥,對了,還沒恭喜你成為李公子的風水顧問,前程似錦呀!」

  我說:「這有什麼好值得恭喜的,要不是看在岳父的份上,我還不想當這個風水顧問呢!」

  處長說:「龍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接近李公子,結果又有幾個可以做到呢?而你現在還是當了他的風水顧問,這等於是要了他的保險庫的鑰匙似,名和利不在話下,那種滿足感足夠興奮的了,現在你居然還說風涼話,多氣人呀!」

  我故意擺出疑惑的表情說:「哦?當李公子的風水顧問,真是美事一件?」

  處長似在發牢騷的說:「如果李公子不注重風水顧問,他怎會一早親自把我給吵醒,並要我好好照顧且尊重江院長呢?」

  望著處長不滿的表情,內心不禁竊笑,心想要不是我當上李公子的風水顧問,恐怕他也不會親自出來送我,漸漸地,不禁對李公子風水顧問一職,開始感興趣。

  當踏出大堂的第一步,眾愛妻全數圍了上來,但她們不是追問江院長的情形,而是上前要我馬上離開,因為我的出現已引來無數記者們的注意。

  我們幾個裝著若無其事般的離開警局,原本有一個人鬼鬼祟祟跟著我們身後,最後可能聽到我們的話題,沒有什麼新聞價值,接著便跑回記者群裡。當走到停車場,芳琪打開司機門,我心疼她整晚不曾睡過,決定還是由我操縱駕駛盤。

  開動車子後,即刻傳來吵鬧的聲音:「龍生,處長怎麼說,江院長怎麼了?

  他為何突然會自首?江院長為何會突然離開?」

  我忍不住說:「親愛的,可否讓我清靜的把車駛回家裡呢?我現在真的很需要清靜一會,回家後,一五一十,再詳細告訴你們行嗎?」

  芳琪說:「小心駕車!」

  剎那間,車內即刻變得鴉雀無聲,不過話又說回頭,對一個徹夜未眠,且射了幾次精的司機來說,望著刺眼的陽光,和坐在沒有半點聲音的車內,確實很容易感到疲睏且打瞌睡,最後,唯有播放強勁的音樂,以做撐起眼皮的支架。

  音樂一播,後座即傳來章敏的抱怨聲:「還說清靜,音樂卻開得這麼大聲,真是……」

  回到家裡,諸位愛妻的臉上,雖然掛著一臉疲憊的樣,但個個沒有上房休息的意思,並且把我拉到沙發上,要我把面見江院長一事,一五一十,全說給她們聽,其實不需要她們追問,我也會把實情告訴她們,於是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巧蓮知道江院長在警局裡受到尊重,感到很安心,紫霜和婷婷聽朝醫生代院長一職,臉露喜悅之色,師母和芳琪得知我成為李氏家族的風水顧問,興奮中溢出自豪的表情,唯獨章敏一個發出唏噓的歎聲!

  章敏歎聲說道:「哎!江院長已有數不完的煩惱,沒想到,還記得幫我父親解決賭船的事,他實在太好人了,真不知怎麼樣感激他……」

  巧蓮仰首的歎了口氣說:「是呀!江院長在醫院救過不少人,是位仁心仁術的大醫生,他不但救了龍生,還將功力傳給了紫霜,令她恢復體能,他可是我們的大恩人,要不然我們今天也不可能坐在這裡,雖然他是有錯,但他是為了替妹妹報仇,屬情有可原,況且他已承受喪女之痛,為何還要他承受鐵窗之苦呢?上天呀!千萬不要對他太殘忍嘛……」

  芳琪上前安慰巧蓮說:「巧姐,別想太多,不是上天對江院長的殘忍,而是法治遊戲的規則,我們應該為他自首的勇氣,感到驕傲,真的!」

  巧蓮緊握芳琪的手說:「對!芳琪你是大律師,你一定可以幫到江院長的,對嗎?」

  芳琪點點頭的說:「放心!我一定會全心全意幫助江院長,即使他不委任我當他的律師,我也有辦法為他向法官求情。」

  紫霜和巧蓮二人,不約而同的說:「謝謝你,芳琪!」

  芳琪笑了一笑:「謝什麼嘛?我應該做的呀!」

  事情既已成實,想太多亦是徒然,還是想想眼前的事,畢竟前面還有很多事要辦。

  我拍拍手的說:「江院長的命運如何,留待法庭去審判,但有一點值得我們向他學習的,當他下定決心自首,便珍惜每一分鐘,處理好需要處理的事,包括醫院行政上的事務、對病人的交待、對邵家風水的交待、對紫霜病情的關心,充份利用每一個天時地利人和的機會,爭取最大的成功率,推動所辦之事,不受挫折,好比進了警局後,才向李公子要求賭船一事,和為我爭取風水顧問一事……」

  婷婷說:「龍生,你說的學習,是否指「珍惜」二字呢?」

  我搖搖的說:「不!不是「珍惜」,我說的學習是保持頭腦的清晰力,當面對眼前要解決之事,懂得該如行進行解決和面對之法,明白嗎?」

  巧蓮說:「是呀!我們現在正面對很多要辦的事,那我們該如何著手處理呢?」

  我說:「好!從這一刻開始,芳琪你負責幫助江院長的案件,盡量為他向法庭求情。婷婷和章敏從今天起,你們負責殯儀館的保安,不能再有任何錯失,懷疑有不妥的員工,就馬上將他辭退,因為殯儀館再也經不起第二次屍體遺失事件。紫霜追查仙蒂遺體的下落,有必要的話可向巧蓮尋求奇人啟動力的幫助。玉玲籌備資金準備收購酒店之用,我不想動用父親的錢。另外,巧蓮你多費點心關心靜宜。」

  章敏問說:「龍生,那你負責什麼呢?」

  我說:「我負責解開笑逐顏開和三腳寶鼎之謎,還有籌辦冷月冥婚的大禮,這些都必須趕在江院長入獄前辦妥,另外要處理當李氏家族風水顧問一事,和著手解決無常夫人和我之間的問題,但我會先約見楊寶金和周先生,想必在他們二人身上,應該可以找到很多風水之謎的線索。」

  芳琪關心的說:「龍生,解決無常夫人之事,記住千萬不可傷人,不可犯法呀!」

  我派粒定心丸給芳琪說:「放心!我絕對不會犯法的!」

  巧蓮說:「對了,龍生,關於「龍生館」還有必要經營下去嗎?」

  巧蓮突然提起了「龍生館」,不禁使我望了她幾眼,那可是她失身給我的地方,試問怎能不要呢?況且這是我人生的旅途中,所擁有的第一家店舖。

  我肯定答覆巧蓮說:「巧蓮,這「龍生館」是我擁有的第一間店舖,一定要經營下去,即使不做生意,也不能把它變賣,裡頭存有我和你之間不少的回憶。」

  巧蓮臉紅的說:「嗯,知道了,有空我會多去看看……」

  師母說:「龍生,你現在是殯儀館的老闆,應該與所有的員工見見面。」

  我問師母說:「殯儀館什麼時候最空閒呢?」

  師母想了一想回答說:「嗯,一般早上九點前,或者是下午四至六點,其它時間不是忙著更換佈置靈堂,便是忙著為苦主辦理超渡儀式。」

  我說:「好!我四點接見所有的員工,紫霜、婷婷、章敏,你們三個人,四點後正式成為殯儀館的員工,到時候陪我一起出席。」

  章敏嘟起小嘴的說:「咦,什麼殯儀館的員工嘛……多難聽呀……」

  我內心不禁竊笑,接著說:「好,我們就談到這裡,離出門前還有幾個小時,大家先上去好好睡個覺,睡醒之後,各自忙各自的事,如果遇上什麼新問題或麻煩,我們再進行討論,快上去睡個好覺吧!」

  巧蓮說:「是呀!你們快上去睡覺吧。」

  我關心巧蓮的說:「巧蓮,你也睡一會,家務之事待睡醒再做吧。」

  巧蓮推搪的說:「不!我要準備午飯,好讓大家出門前有個熱飯墊肚。」

  芳琪伸了懶腰說:「巧姐,辛苦你了,我們上去睡覺吧!困死了!」

  大夥兒回到房間,身上很快脫剩一條小內褲,滿地不是脫下的衣服,便是各形各色的乳罩,她們這種隨手亂拋衣物的習慣,始終沒有改變,但我不想她們改變。

  雖然同樣睡在平時睡慣的寬闊床上,但今次卻有些陌生感,因為身旁的女伴是紫霜和婷婷,而不是以往那張熟悉臉孔的芳琪,剎那間的感覺很怪,而這份新鮮感,亦導致我忙於左右顧盼,畢竟新鮮感的臉蛋、玉腿,彈乳和豐臀,總想望多幾眼。

  芳琪站在床邊為我們蓋好被子說:「龍生,你剛才要我們學習江院長優點之處,其實你身上早已經有了,只是你自己沒察覺罷了,每當你號令三軍之際,我的心不單止甜蜜蜜的,甚至讓你給迷死,我愛死你了……」

  芳琪說完,忍不住親了我一下。

  我說:「親愛的,我也愛死你!」

  紫霜悄悄站起身說:「霜姐,你還是睡在這裡吧……」

  芳琪即刻把紫霜推回床上說:「不,什麼時候我都可以聽你的,但今天可不行,畢竟你和婷婷,今天正式成為龍生的女人,你們還是好好擁抱,奪走你們貞操的男人吧,這份甜蜜感可樂在心裡哦,順便告訴你們一個小秘密,如果習慣不穿內褲睡,便可省去三更半夜找內褲的麻煩哦……哈哈!」

  婷婷羞怯的說:「琪姐,你……」

  芳琪說:「嗯,快睡吧,你們都累了,龍生,我過去和章敏睡,晚安!」

  我有些唸唸不捨的說:「晚安!甜心!」

  芳琪說完,爬到另一張床上和章敏同睡,剎那間,她的大方令我十分感動,同時亦提醒了我,之前擔憂著因年齡的增長,而無法應付這麼多女人一事,不禁有些心煩,最後,在紫霜和婷婷眉心上,送上一吻:「睡吧,甜心……」

  紫霜和婷婷兩人,同時也親了我一下,接著像小鳥依人般,把臉伏在我的手臂旁說:「嗯,你也睡吧……」

  不知道是過於疲累,還是心事繁重,始終無法熟睡,輾轉反側,睡一會又醒,醒一會又睡,反反覆覆,偶爾望向芳琪的床,偶爾看看紫霜和婷婷熟睡的美態,總之,煩亂的心,就是無法平伏下來,矇矇矓矓的,就這樣在床上過了幾個小時。

  最後,為了不想自己的失眠,導致弄醒身邊熟睡的美人,於是靜悄悄走下床準備到書房,當走到門前的時候,發現芳琪也和我一樣,輾轉反側的睡不著,而她見了我,似乎也想走下床,我即刻示意她多睡一會,她倒是很聽話躺回床上,但卻舉起一對雪白的玉臂,向我示出想擁抱的動作……

  一個女人睡在床上,舉起雙臂,擺出索求擁抱的姿勢,試問有誰可以拒絕的呢?而且還是性感艷麗的俏美人,我就無法拒絕了,於是一步一步走到芳琪的床前,輕輕俯下身向她環頸一抱,送上一吻。

  芳琪在我耳邊細聲的說:「怎麼睡不著嗎?」

  我討好芳琪的歡心說:「因為想著你……」

  芳琪偷偷笑了一笑說:「我知道,你望了我好幾次,雖然我很高興你心裡記掛著我,但卻不想你因為我而睡不著,反而希望你心事煩擾而睡不著,這起碼對紫霜和婷婷較為公平,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輕歎了一聲,捻著芳琪高挺的俏鼻說:「哎!庭上雄辯滔滔,得勢不饒人的大狀,沒想到在家裡,卻能處處關懷身邊的人,看來巧蓮在你身上下了不少功夫……」

  芳琪笑著說:「還有玉玲的功勞哦……」

  我疑惑的說:「哦?玉玲?她也懂得教你禮讓之道?體諒他人之心?」

  師母瞇縫的雙眼,貼在芳琪雪滑的玉背上,嬌慎說道:「不是嗎?」

  對呀!師母以前的態度,比芳琪還要冷傲,而且身上囂張之氣,和得勢不饒人的惡劣態度,更令人退避三舍,但今天睡在我面前的她,已判若兩人,不再是以前憤怒拿著內褲,大力關上門的師母,而是一位只懂得體諒他人的俏美人。

  我認同的說:「是呀!玉玲真的變了許多,從殯儀館到獅子山,途中不曾發過一次脾氣,這便是一個最好的證明,比起以前……」

  師母隨即嬌嗔喝道:「以前怎樣了?以前我很討人厭嗎?」

  神情凝重的我說:「不!比以前可愛多了,試問睡在我面前的女人,怎會是我討厭的呢?以前不是,現在不是,將來更不是,包括仙蒂和鳳英……」

  芳琪即問道說:「那靜雯呢?」

  凝望芳琪艷麗的俏臉蛋,望著吊帶滑落露出半邊酥胸的師母,剎那間,不想再說話,不知這是逃避,還是無言的默認,總之,就是不想提起這個問題,不願聽到這個問題,最後,轉身默默離開房間。

  書房是我靜修的地方,亦是整間屋子裡,唯一能讓我獨自沉思的好地方,我選擇了它,並拿起冷月用性命換回來的秘笈翻閱,不知是否冷月在天有靈,隨手一掀便是江院長要我看的最後一篇「散功篇」。

  聚中精神,細心專注閱讀「散功篇」,可是裡頭的內容,越看就越不想往下看,要不是江院長曾暗示,這一篇與解開賴布衣笑逐顏開之瞇有關,恐怕拋書的動作,已在數分鐘前出現,因為這一篇所謂的散功,等於是自廢武功,好比被它搶走身上的財富似,試問誰會對它感興趣?但世上沒有蠢才,又怎會有傻瓜,而今我就是這個傻瓜,仍在默默閱讀中……

  當看到最後一段的時候,鐵筆神判寫著:「操縱人的命運,並非時辰八字,更不是什麼風水神數,而是時間主宰了一切,當你看這一頁的時候,表示時間早已安排這一刻,你才有機會閱讀此頁,所以人的命運好壞,則看如何利用時間,和如何珍惜時間罷了,當上大官的人,富貴之人,單靠時辰八字或風水,不好好珍惜機會和時間會成功嗎?」

  看到最後這一段,剎那間,整個人似老年癡呆般,心是很想反駁,但卻不知想反駁些什麼,當然也不會認同鐵筆神判說的時間論,可是不懂得反駁,又是否等於默認呢?

  合上雙眼靜靜的想,當日要不是師母內褲事件,發生在陳老闆出現的時候,我龍生可能不會有今天,難道這就是鐵筆神判所說時間論?倘若我不懂得利用時間,充實自己對風水神數的知識,和珍惜那一剎那的時間機會,肯定錯失良機,命運亦不會改寫,難道……

  再仔細的想了一想,芳琪大律師,和朝、梁兩位醫生,她們同樣要花時間讀書,直到畢業後,才能真正成為專業人士,而她們的畢業禮,正是受時間所操縱,還有富豪的兒子,身上雖是不缺錢用,但真正的巨富和財勢,同樣也要等到老爸死後,才算真正的巨富,難道時間真是主宰命運的鑰匙,而不是命數風水嗎?

  可笑的是,不想認同時間論的我,卻為鐵筆神判苦思支撐的理據,直到巧蓮輕輕叫了我一聲,我才如夢初醒般,接著第一句話便問她:「巧蓮,你說是命運主宰人生,還是時間主宰人生呢?」

  巧蓮笑了一笑,隨口即答說:「哈哈!當然是時間主宰人生,難道有人是不會死的嗎?世人有哪些是不看著時間做人的?那你為何又要指定時間到殯儀館呢?」

  瞧見巧蓮輕而易舉,隨問隨答,而我卻想了老半天,心裡始終不服的說:「我不是說這個啦,你看!」

  巧蓮接過我遞給她的鐵筆秘笈,她拿上手一看,疑惑了一會,接著笑著說:「鐵筆神判沒說錯,他指的時間是指地球,地球在動,人心也在動,思想也跟著動,那命運自然也在動,當人死了,心和思想不會再動,命運自然結束,但地球仍是在動,他說時間主宰人生,一點也沒說錯,很有道理……」

  巧蓮認同的態度,已不容許我再反駁什麼的,況且這個話題無法找到答案,私底下讓她一次,免得因睡眠不足,虛火上升,傷了和氣,那就不值得了。

  我點點頭的說:「巧蓮,這個話題不討論了,你進來找我何事?」

  巧蓮說:「沒什麼事,打掃經過書房,見你又坐在這裡,於是進來看看罷了。」

  我說:「巧蓮,你昨晚一夜沒睡,還做什麼家務,快去休息吧……」

  巧蓮指著牆上的鍾說:「現在都幾點了,上去叫醒她們就差不多,對了,殯儀館我不去了……」

  我好奇一問:「哦?為何不到殯儀館呢?你也算是半個主人,身份的象徵喔……」

  巧蓮捻了我的鼻尖一下說:「我留在你體內那半個肝,已是最好的身份象徵,其它的虛銜,對我來說已並不重要了。」

  我喜歡巧蓮這份純真,於是說:「能不能說說什麼原因要缺席呢?怕有鬼?」

  巧蓮說:「不!中午有人送東西到家裡來,我要待在家裡收貨嘛……」

  我不解的說:「什麼東西如此緊張,非要今天收貨,改日不行的嗎?到底是什麼東西?」

  巧蓮正要回答的時候,手提電話響起,接著竊笑的說:「不用問了,東西已送到門口,如果想知道是什麼東西,跟著我走吧……」

  好奇的我,豈能不去瞧個明白,於是摟著巧蓮的細腰,一起走出書房,但心裡仍想著剛才時間論的問題,不禁自言自語的說:「剛才的時間是看秘笈,接著之後的時間是神秘的東西,難道我看什麼東西,也是受時間主宰嗎?」

  【第四十三卷】第三章:膽識的挑逗

  摟著巧蓮的細腰,恩恩愛愛的走到樓下,接著她急著腳步走出大門,與送貨的人接洽,而我則放慢腳步跟隨她身後,然而,進來的不是幾個送貨工人,而是一輛大貨車,無疑加重我的好奇心,心想如此大的物件,即使她們不詢求我的同意,起碼亦該告知我一聲,怎能一聲不響的,便送到家裡來呢?

  冷眼旁觀的我,原想不理不睬的走回屋內,以示我對事件的不滿,但好奇心卻不允許我這麼做,因為跟隨大貨車的後面,是一輛深受女人所喜愛的迷你型號步車,而紅色的小車內有兩位女子,當她們的車駛入大門後,便停在一旁,匆匆忙忙,拿著文件走下車,並叮囑貨車員工,小心搬運貨品,態度極為認真。

  兩名女子再三提醒工人小心搬運,接著上前與巧蓮接洽,而巧蓮接過女子給她的文件,便把她們帶到我面前,介紹與我認識。

  兩名女子之中,駕車那位是公司推廣部的經理凱特琳,而她身旁那位是專業的美容師張秀媚,她們來此的目的,則是負責運送投射水療器材,此刻,我才猛然記起,師母曾向我提起此事,當時我還親口對她說,當是對她收購殯儀館的獎賞,而今,這份獎賞恐怕她受之有愧……

  想起殯儀館,就聯想丟失仙蒂遺體一事,心情自然不悅,但面前站著兩位陌生女子,思緒很快轉移到她們身上,然而,她倆可說是一文一武,美容師張秀媚約廿二歲,五尺六七身高,臉頰溫柔可愛,潔白的脖頸,細嫩的肌膚,冰清玉潔,當上美容師可真是入形入格,加上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胸前飽挺的玉峰,更迎合美容師健康衛生的形象,亦是無數女人追求外在美的一面。

  至於推廣部的凱特琳,感覺上沒有美容師張秀媚那般的溫柔,說話與舉止較為豪放,這可能與她的職業有關,不過,她那五尺七八的身高,和束起高雅的髮型,加上一對黑玉般的眼睛,不但聰慧有神,亦顯得特別清澈明亮,妨彿會說話似,然而,言談舉指的過程中,不難發現她身上潛伏著精明幹練的才能。

  凱特琳與我握手的時候,當她聽到巧蓮的介紹,不禁驚訝的說:「原來你就是響噹噹,大名鼎鼎的風水大師,龍生師傅呀!失敬!失敬!」

  凱特琳驚喜的神情,除了透出臉上純真的一面,同時,身上亦散發出一股醉人撲鼻的體香,而這體香如醇厚且透明的縷縷清泉般,火速潛入我的心田,飄起欲仙之意,感覺似踩在濕透的棉花上,迷惑中不懂得鬆開緊握著的柔嫩玉手,直到巧蓮輕輕拍了我一下,方纔如夢初醒般,識意鬆開她的玉手,儀態盡失。

  尷尬的我,即刻將視線轉移到貨單上,小聲的說:「抱歉!」

  凱特琳若無其事般,且大方的說:「沒關係,希望不是貨單上出現問題……」

  我即刻回答說:「不是!不是!我上樓寫張支票給你……」

  凱特琳走到我身旁,伸出纖細的玉指,指向貨單的右下角說:「龍生師傅,貨單上已註明銀額已付,你不必再付款了……」

  哎!此刻的貨單,不單止出現纖細的玉指,左上角還湧現,一對豐滿飽實的彈乳,最要命是在陽光的照射下,白色的上衣內,浮現乳罩蕾絲的鏤空,半掩罩杯上的乳球一幕,這般火辣辣的隱蔽春光,差點再讓我出多一次丑,幸好巧蓮移步上前站在我身前,總算,即時遮掩小龍生勃起的醜態。

  巧蓮臉上泛出微微紅霞說:「龍生,玉玲已用信用卡支付,如果你要給錢,那給她行了,進屋吧,搬運工人在等著呢……」

  我點頭答應說完後,便急著腳步走進屋內,讓小龍生平伏下來,而巧蓮則叫醒屋裡的女人到心連心浴室,聆聽美容師講解投射水療器的用法。諸位愛美的嬌妻,自然興致勃勃,第一時間趕到浴室,好笑的是,章敏不知道有講解的光碟附送,還親自拿著攝影機準備拍錄,最後,強詞奪理的對凱特琳說:「我喜歡拍不行嗎?」

  任性且無禮作風的章敏,一旦受到任何挑釁,不管什麼場合或身份,都會立即還以顏色,輕則令對方自討沒趣,重則辱罵一番;幸好凱特琳是前者,並且懂得即刻改口討好章敏,正所謂顧客永遠是對的。然而,站在一旁刻意留意著凱特琳的我,發現她不管是表情或眼神,都不曾閃過一絲不悅之色,並且能談笑自如,迎接尷尬的一刻,目睹她這份掩飾的能力,內心不禁對她發出讚歎和欣賞。

  看了一會,靜悄悄離開心連心浴室,其實剛才站那一會,主要是感受陌生女性出現在浴室的感覺罷了,並不是對美容感興趣,況且愛妻們懂得操作投射水療器,亦等於我懂得操作似,根本沒有什麼分別,亦沒有必要學習如何使用,何況這只是一部只供給屋裡女人專用的機器。

  正當轉身下樓之際,瞧見凱特琳從後追上的身影,我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往下走,但手裡卻再次拿出她的名片,看多一遍……

  手裡拿著凱特琳的名片,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看著她的名片,假裝不察覺她的出現,但心裡卻想著,她丟下身邊的美容師離開浴室,不可能想在我家裡四處亂逛,肯定是想和我交談,那她想談些什麼呢?難道想要我指點她命數的迷津?

  凱特琳走到我面前,很有禮貌的問我說:「龍生師傅,我可以坐下嗎?」

  我漫不經心慢慢抬起頭,望了凱特琳一眼,接著重頭到腳的看了她一遍,可惜,今次無法借助陽光的射映,窺探她衣內乳罩的蕾絲鏤空,掩蓋乳球火辣的一幕,不禁有些失望。

  我指向身邊的單人沙發說:「請坐。」

  凱特琳坐下後,以十分友善且禮貌的語氣問說:「龍生師傅,是不是我的名片出了什麼問題?」

  我回答說:「不!不要因為我是風水相師,而有所敏感,我只是隨意看看罷了……」

  凱特琳媚眼一挑的說:「那你剛才看的我身體,不會也是隨意看看吧?如果發現有什麼需要我留意之處,請坦言直說,我相信命相之說,更相信你龍生師傅。」

  好厲害的女人,眼光的判斷力,不但銳利且聰慧,說話亦夠膽識,懂得先聲奪人之招,佔盡了上風,使我不得不承認是看相,而不是好色的看。然而,她這麼一說,亦告訴了我一點,她思想的敏捷力,和隨機應變的能力,絕不在我之下,面對如此聰明的女人,絕對不能讓她牽著我的鼻子走,必須挫她一個措手不及,方為上策,同時也要讓她清楚的知道:我才是成功的演講家。

  我把名片藏入衣袋裡,接著把臉湊到凱特琳身前,再次將視線盯在她豐滿的胸脯上,神情凝重的說:「沒錯,因為你的身體夠性感,所以才仔細看一眼,並不是為你看相什麼的,你的上圍有多大?」

  凱特琳聽我這麼一說,臉上隨即泛上紅霞,想必是被我嚇壞了,豈料,她不慌不忙,以高雅的動作,輕輕撥了耳邊的垂發,嫣然一笑的說:「謝謝!三十六!」

  毫不忌憚,大大方方,禮禮貌貌,報出上圍之數,這份鎮定的能耐,不是一般女人可以做到,此刻,我不懂得如何接招,因為再這樣繼續下去,話題肯定會更露骨、更下流,即使不顧及自己的體面,亦要尊重樓上的女人,最後,決定以欣賞美術的眼光,抵去色情的邪味。

  我故意從雪茄盒挑根雪茄,以逃避凱特琳的目光說:「嗯,果然沒猜錯是三十六,亦只有這個數字,才不會破壞整體的藝術美,你要雪茄嗎?」

  凱特琳露齒一笑,接著拿起桌前專切雪茄的刀片說:「我喜歡雪茄,但不習慣在外面抽,不知可否讓我為你效勞,當是多謝你對我的讚美,我指的是古巴雪茄……」

  十分誘惑的一句話「我指的是古巴雪茄」,似乎提醒著和我胯間雪茄的分別,凱特琳這種挑逗,我十分喜歡,同時亦希望她真的是在挑逗。

  我拿著雪茄對凱特琳說:「雪茄和紅酒同樣是藝術,紅酒可以在桌前與眾人分享,但雪茄只能一人享用,如果有你這位藝術美人,為我點燃藝品中的雪茄,那將成為靜與動的美妙儀術結合品,而你剛才說有抽雪茄的經驗,不知能否吸上一口,讓我瞧瞧兩大藝術融合一起的感觀呢?」

  凱特琳大方媚眼一笑說:「讚美之詞,已不容許我和雪茄拒絕你的美意。」

  當凱特琳伸出玉手,想接過我手中雪茄的時候,我欲把雪茄放回雪茄盒中,從新挑選另一支更粗大、更長的出來。

  我把挑選後更粗大雪茄遞給凱特琳說:「心血來潮,想改抽這一支,你介意嗎?」

  凱特琳黑玉般的眼睛,望了粗大的雪茄一眼,接著滾動著黑眼珠,轉移視線,改盯在我雙腿之間,纖細的食指,輕輕移向微微張開的濕唇上,而一對會說話的眼睛,此刻彷彿沐浴在春水之中,剎那間,感覺她已被我挑起了性慾,而我則被她嫵媚挑逗的眼神,逼入冷靜與衝動的邊緣上,進退維谷……

  凱特琳若即若離的眼神,輕輕牽動兩片濕潤的珠唇說:「沒問題……」

  手中的粗大雪茄,交在凱特琳的玉手上,她不慌不忙挑開雪茄的包裝紙,拿著刀子輕易切了個小口,再點燃從雪茄盒拿起的小木片,接著慢慢點燃雪茄,燃燒的範圍很平均,而且燃燒的時間不會持續太久,懂得保持雪茄不會過熱,最後,以正規握雪茄的手法,慢慢擺在既迷人,又令人全身發熱的珠唇小嘴邊……

  凱特琳將粗大的雪茄,慢慢移向小嘴邊,嫵眼一挑的說:「不介意我放進嘴內?」

  我沒有回答,雙目只顧凝視凱特琳的雙唇,腦海卻潮思大龍根塞入她小嘴內的YD畫面,心跳加促。

  凱特琳說:「你在想些什麼?但不用回答我……」

  糟糕!莫非衝動的表情,已出賣了自己,要不然凱特琳怎會問我想著什麼,豈料,我還弄不清楚之際,她突然解開白衣領口第一粒鈕扣,當纖細柔軟的玉指正要解開第二粒鈕扣的時候,粗大的雪茄已含入小嘴裡,兩片濕唇含著粗大雪茄的一幕,不禁激起內心的顫抖,如果不是在家裡,恐怕我已君臨天下……

  凱特琳很快將嘴裡的雪茄抽出,第二粒鈕扣也沒有解開,但含著雪茄煙霧的小桃嘴,卻湊到我面前約兩寸之位輕輕吹出,她這一舉一動,我皆十分留意,好比她把臉湊到我面前的時候,眼珠曾四處的張望,給我帶來一份「偷」的興奮。

  凱特琳向我吹出雪茄的煙霧後,將雪茄歸交還給我說:「希望是環境破壞你欣賞結合的藝術品,而不是我破壞你對結合藝術品的期待。」

  接過凱特琳交還的雪茄,腦海裡想著她剛才說的那番話,甚至有些模糊,她到底是為藝術而犧牲,還是為了我而傾力演出挑情的一幕?

  凱特琳會心一笑說:「放心,我的唇膏是不會沾在雪茄上……」

  我沒有回答凱特琳的話,更不會把她剛才說的話放在心上,要不然我可成了怕老婆的懦夫,但也不會評出剛才那一幕的藝術分。

  我抽了一口雪茄,吹出煙霧後說:「很香!你果然是玩雪茄的行家,手法也很專業,單看你擺雪茄入嘴內,第一口是吹而不是吸,便明白為何玉玲會向你買下這部水療器,她也是一位紅酒雪茄的行家。」

  凱特琳歎了口氣說:「原來你留意我第一口是吹還是吸,哎呀!我真失敗呀!」

  我估計美容師講解的時間也差不多,還是直接進入主要的話題。

  我再次吹出一口雪茄煙,接著說:「打開天窗說亮話,你丟下上面的事跑了下來,不該只是找我聊天吧?有什麼事要說的,現在說吧,你有五分鐘的時間。」

  凱特琳要求說:「十分鐘行嗎?」

  我說:「四分半!」

  凱特琳無計可施的說:「好!我們公司代理的貨品都是以女士為主,所以一切的貨品是女士專用,我給你看看一些資料,或許你會感興趣。」

  凱特琳迅速從公事包裡拿了份文件給我,好奇心的我想著,銷售女士用品,為何會找到我的頭上?於是打開文件一看,豈料不看猶可,一看可嚇了一大跳!

  我既驚又喜的說:「你的公司怎麼……」

  凱特琳坐到我身邊,向我翻閱文件上的資料說:「我們公司所代理的貨品,都是世界最先進的產品,即使是冷門的貨品,我們都會代理,只要是女性高級用品,有安全使用證就行。」

  當凱特琳一邊翻動頁面,就一邊介紹她公司的簡介,看著她翻動的頁面,我開始後悔只給她四分半時間,不過,時間也只不過是說說罷了,當翻到其中一個熟悉的頁面,不禁脫口而出:「原來這個玩意也是你們公司代理的?」

  凱特琳好奇的問我說:「你見過這件物品,能否透露在什麼地方見過嗎?」

  我將與鳳英一起逛過的性商店地址告訴了凱特琳,這個地址亦是真真之前工作的地方,而我驚訝的圖片,就是看到真真當日向我介紹的美女娃娃和壯男娃娃。

  凱特琳聽了我說的地址後,恍然大悟,即刻說道:「哦!那一家不是我們的商店,但有賣我們代理的產品,不過,成績不是很理想。」

  我笑著說:「當然不理想,一個玩意賣十幾萬,銷路怎會好呢?」

  凱特琳說:「其實那不是最貴的,還有一些物品更高級,單是性娃娃有的超過四十萬,全是世界名人真身倒模而成,聲音也是由真人錄音,而且有版權限量發行,用料方面的效果,感覺和真人一模一樣,所以價錢比較昂貴。」

  我笑著說:「既然你說的性娃娃,效果和真人一模一樣,那有沒有你的倒模品呢?」

  凱特琳尷尬的說:「龍生師傅,別取笑我了,我又不是名人什麼的,怎會找我做真人版呢?」

  我說:「好!告訴我一個原因,你銷售的對象應該是玉玲,就是向你購買水療器那位,為何又會突然向我銷售這些物品呢?難道你認為我床事方面不濟嗎?」

  凱特琳很大方的說:「龍生師傅,公司產品的價錢,並非一般人可花費得起,這是一個問題。至於找你當銷售對象,理由很簡單,並不是說你床事不濟,而是女人有時候會出現遠水救不了近火的時候,即使可以,但這種壯男娃娃可帶出多種新鮮感,比如可以套上大小粗幼不同類型的假陽具,試問一個男人如何能滿足對方不同的好奇感呢,對嗎?另外一個原因,你疼愛身邊的女人肯花錢滿足她們。」

  我點點頭認同凱特琳的說法,一個男人確實不能擁有幾條不可類型的大小龍根,所以開始對這些玩意感興趣,尤其是凱特琳稱讚我是疼愛女人的男人。

  凱特琳繼續介紹她公司的產品說:「我們公司的產品,主要夠創意,而見每件貨品都有版權和貨品保證書,好比這架運動型的腳踏車,其實它不單止是室內運動器材,座椅上可以裝上不同形狀的假陽具,一邊踏腳車做運動,一邊排泄生理的激素,有新陳代謝,容光煥發之效,還有室內跑步xa機械等等……」

  今回可真是大開眼界,原來女性室內的運動機器,竟然發展到這個地步,單是腳踏車的改良,更是一絕,輪齒盤的轉動,帶動另一個輪齒盤轉動,那座椅上的假陽具,便秩序伸縮插入蜜道內,不裝上假陽具,這和一般室內運動腳踏車沒分別。

  不過,最好笑還是跑步機器,腳踏之地當然是移動的平面板,但兩邊扶手之處,可套上另一件物品,使跑步的前方多了一件軟體的物品,比如卡通人物什麼的,而這個物品有多種圖案可做更換,主要的功效有摟抱的作用,而摟抱的動作中,RT和下體會接觸震動式的貼摩,跑得越快便越激動,對運動有事半功倍之效。

  凱特琳很有耐性繼續介紹產品說:「龍生師傅,我們還有xa神奇彈彈椅、兩用xa按摩椅、冬季免脫男女保溫xa睡衣、不知你感興趣嗎?我可照原價給你打個七折。」

  心中仍是有個疑問,目前還未弄清楚,於是問:「最後一個疑問,為何你敢如此大方向我介紹這類xa產品?」

  凱特琳隨即回答說:「為業績!為金錢!為前途!」

  不用思考的答案,肯定是真實的,這點不用置疑,對於這類產品,當然是感興趣,、畢竟能解決心裡所困擾多天的閨房問題,但沒理由如此輕易便答應買下產品,起碼也要碰碰運氣……

  我毫不猶豫點下性男娃娃、xa腳踏車、xa跑步機、xa神奇彈彈椅、冬季免脫男女保溫xa睡衣,但價錢可不便宜,單是高級的性男娃娃,便要整四十萬,初略估計,加起來沒八十也要六十萬……

  凱特琳記下我要的產品,心中大悅,不停的說:「謝謝你!龍生師傅!」

  我搖搖頭的說:「不!以前我在性商店曾說過,如果產品有真人向我示範一番後,我才有信心購買,要不然弄傷我的女人,那怎麼辦呢?」

  凱特琳猶豫了一會說:「好吧,我相信你龍生師傅,我安排真人示範給你看……」

  我再次搖頭說:「不!我指的真人是你和樓上那位美容師,地點由你們安排,但不可以在我的家裡,至於價錢方面的折扣額,全數歸你二人,如何?」

  不管怎麼樣堅強的女人,怎麼樣懂得掩飾的女人,再厲害的銳利眼光,更聰慧的敏捷,更強的隨機應變能力,一旦遇上錢的需要或誘惑,遲鈍和猶豫不安的神情,總會在貪婪中冒出。

  凱特琳臉帶不悅之色說:「龍生師傅,這樣會不會很過份呢?」

  我擺下手中的雪茄說:「我相信你公司對挑選女售貨員應該十分嚴格,尤其是對相貌和身材的認真,同時,更相信不會只有你一個女售貨員吧?還有,過份這二字,不該出自你的口中,更不該指責在一個懂得欣賞藝術品的人身上,明白嗎?」

  凱特琳被我這番話駁得啞口無言,或許她從未遇過如此單刀直入的買家,故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掏出一張名片,這次輪到我把臉湊前,離她不到三寸距離的面前說:「有興趣便通知我,不管是十年或廿年也行,我會等……」

  凱特琳臉泛紅霞的說:「你在挑逗我?」

  我壓抑內心的興奮,將名片插在凱特琳解開的衣鈕上說:「挑逗?你不就是始作俑者嗎?」

  凱特琳垂低著頭,如打敗的公雞似,無助的說:「可是你要求秀媚她……這怎麼可能……她是我們公司的美容顧問,而且是洲際選美小姐兼環球青春大使……」

  沒想到樓上講解水療器的美容師,竟是洲際小姐兼環球青春大使,難怪她的美貌會令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如此看來,凱特琳的公司並不簡單,要不然身份如此尊貴的洲際小姐,怎會親自到客戶家裡當講解師呢?那經理的職位……更不簡單了……

  我把鼻子湊到凱特琳的頸項上,深深吸了口氣說:「既然張秀媚的身份如此尊貴,那我助你一臂之力,私底下給多十萬,相信你必能辦到,對嗎……凱特琳經理,嗯,就這樣,四分半鍾已過……再見!對了,忘記說,欣賞你身上的體香味,亦是一種藝術……」

  說完後,帶著愉快的心情走上書房,至於凱特琳,則讓她獨自一個在大廳上,為她自己說過的那句話「為業績!為金錢!為前途!」而掙扎!

  【第四十三卷】第四章:死人首席化妝師

  來到書房,檢查迎萬小姐留下最後一包的藥粉位置,發現不曾被人移動,心中極為欣慰,表示她們都是忠的,正當準備再次翻閱秘笈之際,門外傳來美人的嘻笑聲,雖然房門沒掩上,但她們還是懂得敲門的禮貌,進來後向我言謝贈送水療器之外,還告訴我美容師和凱特琳已經離去,十分鐘到樓下吃飯。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這句話果真沒說錯,且應驗在眼前幾位美人的身上,她們說完後便匆匆離開書房,想必又是到浴室研究水療器,唯獨留下紫霜一個。

  我好奇的問紫霜說:「紫霜,怎麼不到浴室湊熱鬧呢?」

  紫霜苦笑的說:「這種先進的投射水療器,還是讓琪姐她們先試吧,我可不敢亂來,萬一不小心把它給弄壞了,她們肯定將我五馬分屍,還是少碰為妙。」

  我笑著說:「哦?看來你這位尊貴的正室,卻得不到正室應享有的特權哦……」

  紫霜尷尬的說:「少來這一套吧,對了,我想提醒你一件事,剛才不經意瞧見你和凱特琳貼身的一幕,先此聲明,我並不是刻意窺視你,而是剛巧碰見罷了,我不會約束你交異性朋友的自由,只希望你能多留意環境,不是每一次幸運地讓我遇上,章敏火爆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的,她對這類事件極度敏感,我不想為了女人之事,影響家裡溫馨的氣氛,更不想其她姐姐受傷害……」

  紫霜這份善意的提醒,裡頭包含著無數的委屈,甚至身為女性的她,正為女人丟盡面子和尊嚴,但我不能因此而道歉,更不能許下什麼承諾,因為女人天生便有得寸進尺的壞習慣,今天即使沒有,亦不代表明天同樣是沒有。

  我故意臉帶不悅之色,隨手拿出一本講解彿理的書,交給紫霜說:「你今次處理得很好,世上成熟的女人並不多,章敏的脾氣需靠你去改變,有機會順便告訴她,寬恕才是最大的佈施,這本書拿去給她或她們看看,對內心的修養很有幫助……」

  紫霜接過我的書,臉上露出一臉無奈的表情說:「還有,希望你多關心和愛護婷婷,她仍需要你的支持和關心。」

  想了一想,覺得女人始終是女人,難免想得到身邊男人稱讚的渴望,於是說:「婷婷不比一般普通的女子,她的性格和勇氣,比我還要堅強,這點和你我很相似,正因如此,你和她的感情是最要好,但切記一點,你在邵家有尊貴的身份,故不可因此而偏心,但我知道你不會,畢竟你和我一樣,有至高的智慧和判斷能力,處事絕不會給自己麻煩,好比我處理婷婷的感情事件上一樣,明白嗎?」

  紫霜垂著頭似在沉思我剛才說的話,沒有給我正面的回應,只是略稍點了幾下頭。眼見這般情形,自然不會錯過抬高自己身份的機會,於是打鐵趁熱的說:「紫霜,要是沒有其它的事,你先出去吧,吃飯的時候,我自會下來,如果不見我下來,那你們不必等我,更不需要前來叫我,出去吧……」

  紫霜點點頭的離開房間後,我才鬆了一口氣,並且不停怪責自己太大意,竟讓紫霜瞧見我和凱特琳的一幕,僥倖的是給她看見,要是換上章敏或芳琪,恐怕不是三言兩語便能打發,不過,紫霜的話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於是找出楊寶金的經理電話號碼,通知他為我準備一枚和上次一模一樣的鑽石戒子,和一條鑽石項鏈。

  通知楊寶金的經理後,猜想他必定會通知老闆娘楊寶金,那我和她之約,自然亦會提前,至於面對這位城府極深的女人,不得不好好策略一番,以防又陷入她的圈套,尤其是她那種勝卷在握,反臉不認人的本色,更為反感。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巧蓮已弄出一桌豐富的午飯,大家雖然睡眠不足,且心癢著浴室的新玩意,但彼此間皆懷著老闆娘身份出巡的興奮,吃得津津有味。

  芳琪吃下飯後甜品說:「龍生,我不能在殯儀館待得太久,因為晚上約了鮑律師和律政處的專員吃飯,所以六點前要趕回律師樓準備些資料。」

  我對芳琪說:「嗯,順便通知鮑律師一塊到殯儀館,他是應該到場露露面的,但你要注意身體,千萬別累壞了,哎呀!別忘記通知父親和鄧爵士!」

  巧蓮笑著說:「放心吧,兒子當上大老闆,父親怎能不在場呢?我已經通知他和鄧爵士了。」

  我緊張的問巧蓮說:「父親答應出席嗎?」

  巧蓮好奇的反問我說:「你怎會認為父親不出席呢?」

  我說:「老人家對死人的地方總是很忌諱,不吉利嘛……」

  師母說:「傻瓜!兒子成大業,當父親的高興還來不及,怎會忌諱這些小事,相反,你不邀請他出席,他反而會不高興,日後你當了父親便會知道的。」

  我挑戲師母的說:「玉玲,那拜託你給我生一個,好讓我感受當父親的滋味……」

  師母臉紅羞怯的笑著說:「去……你叫她們先替你生吧……」

  巧蓮笑著說:「我想最先為龍生產子的應該是紫霜,因為曾聽人說過,出現潮吹的女人,生育能力很旺盛,三年抱兩或抱四,皆尋常之事。」

  紫霜驚訝的說:「巧姐,不是吧,現在龍生處於多事之秋,萬一我真是懷了孕,那怎能幫他做事,我不想懷孕,亦不能懷孕……」

  芳琪戲弄紫霜說:「紫霜,幫龍生傳宗接代也是在幫他做事,而且是邵家極為重要之事,不能不做喔,而且還要做多一點,出盡全力的做喔……哈哈!」

  芳琪的嬉笑聲中,提醒我今晚有事要辦,而且是楊寶金之約,原本想告知她們此事,但仔細想了一想,覺得十分不妥,畢竟女人事先知道丈夫要與別的女人私下約會,這種感覺比產前壓抑症還要厲害,最後,還是決定先斬後奏或不奏,免得節外生枝,沒必要為自己惹麻煩,但金蟬脫身之計,總是要有的……

  我想了一會說:「好了,言歸正傳,既然芳琪晚上約了人吃飯,那我們分開三部車出發,反正我想紫霜今晚帶著婷婷和章敏熟悉工作環境,且幫我注意有什麼可疑的人物出現。章敏則要多留意外面的情形,盡量吩咐你父親的手下不要過份騷擾前來弔喪的客人。師母和巧蓮自個兒乘搭計程車回家,或乘坐父親的車回來,恕我無法接送,因為我要到龍猿山看看……」

  芳琪即刻問我說:「不會有危險吧?」

  我派出定心丸給芳琪說:「我只是夜觀星相罷了,即使有事,亦會隱藏自己的行蹤,總之,賴布衣之謎,倘未大白之前,絕不會自添麻煩,放心吧!另外,你們千萬不要用電話的鈴聲,騷擾我的思緒,我自會向家裡報平安。」

  芳琪說:「嗯,那你多加小心就是……」

  最後,大家吃完了飯,便上樓換衣服準備到殯儀館,芳琪她們個個都很自律,沒有特意性感的打扮,只挑上較沉色的套裙,同時亦為我準備一套灰色的西裝,有趣的是,她們裡頭則穿上紅色的內褲,我當然也不會例外,聽她們說有避邪的作用。至於婷婷和章敏二人,則在紫霜的吩咐下穿上長褲;兩人自然最開心不過了。

  大夥兒準備好一切後,歡歡喜喜,有說有笑的,聚在花園的石椅旁等候,直到謹慎的管家巧蓮鎖上門後,我們才分別登上三部車向殯儀館出發,說來諷刺,相信世上不曾有一家人會高高興興到殯儀館,而今我們卻興致勃勃的……

  突然,芳琪的車加速超越我的車子,並亮起示意燈要我停在路旁,我自然隨後跟著並停下,原來她停車的目的是要到花店,想必是要獻花給殯儀館沉睡中的幾位親友,不過,這家花店的風水挺不錯,總是能把路過的芳琪給招入店內。

  坐在車內等候芳琪的我,望著三部車排列的情形,想著分別鑽入車內的美人,感覺似乎成了三個小圈子,紫霜、章敏、婷婷一夥,芳琪和師母一夥,巧蓮和靜宜一夥,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每當家裡總動員出場的時候,巧蓮沒什麼機會坐在我這位司機的身旁,今次往殯儀館的途中,她總算能完全霸佔了我和車內的空間,真正享受與我一起的二人世界,可惜,她卻不懂得珍惜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只懂得忙著不停和父親通電話,和安排在什麼地方聚合,內心不禁自問,她什麼時候才懂得會為自己著想呢?

  芳琪拿著一束白玫瑰和白蓮走出花店,接著便繼續出發前往殯儀館,當走不到一分鐘,發現路邊停放著一輛女人所喜愛的紅色小房車,而這種款式的小車,今日已是第二次碰上,車牌的號碼亦告訴了我,凱特琳和美容師張秀媚二人,肯定坐在旁邊的露天茶座內,放慢車速的結果,不難發現巧蓮身旁的窗口,確實出現凱張二人的身影。

  我自言自語的說:「她們會談些什麼呢?」

  巧蓮問我說:「龍生,你指的她們是指誰呢?」

  我即刻回答說:「不!我想著待會接見員工的話題罷了,不是問你……」

  終於抵達殯儀館的前一段路口,父親和鄧爵士的車比我們早到,車內除了雅麗之外,還有鮑律師,看來兩位徒弟的感情挺不錯,而我這位主人家,自然前方帶頭駛向殯儀館,可惜,車子還未正式駛入殯儀館的範圍,已被無數的人在車前攔截,並死纏爛打要我們買花牌,簡直和索取買路錢沒什麼分別;好一個法治的社會。

  突然,紫霜的車趕到我的車旁,並發出響亮「嗶……嗶……」的鳴聲,而章敏把手伸出窗外高舉中指,其中一個圍住車前的人,即刻示意所有人散開,瞬間,所有人的人雞飛走狗退開兩旁,總算還我一條通暢無阻的道路。

  巧蓮苦笑的說:「龍生,你請的章保安真不錯,單一根手指頭便解決了問題,不過,攔路的作風不可長,畢竟對那些孤兒寡婦或貧困的人來說,相當苦惱呀!」

  我歎了口氣說:「哎!這是大自然的定律,有屍體就有屍蟲的出現,你剛才所見只是屍體以外的小屍蟲,那些正在咬嚼著屍體的才是大屍蟲,有一些不但懂得法術,還會看風水呢……」

  巧蓮想了一想,愕然的說:「哦!你說的是……你自己呀!哈哈!」

  我無奈的說:「或許吧……可能吧……是吧……」

  避過攔路的小屍蟲,終於來到大屍蟲聚合之地,師母說得沒錯,這段時間殯儀館真是很清閒,該出殯的已離開,新苦主忙於穿孝和學習禮儀之法,正當我們一群人準備進入之際,一輕銀白色的五門新款賓治房車,停在大門口旁。

  芳琪在我身邊小聲的說:「龍生,不會是無常夫人吧?」

  我聳聳肩回答芳琪說:「我想不會是無常夫人吧,可能是今晚殯儀館的大客戶……」

  銀白色賓治的司機下車後,為主人打開車門,裡面走出一位約五十歲的女人,雖然她坐著名貴的房車,但身上的衣著打扮卻教人意外,三折長褲配著廉價拖鞋,簡陋的短袖上衣,身上沒有任何名牌的手飾,只提著一個爛手袋,高視闊步的走入殯儀館內,而裡面的工作人員見了她皆拱手作捐,身份絕不簡單。

  鄧爵士好奇的問我說:「師傅,這老女人是誰?似乎比你這位老闆還要誇張……」

  鮑律師搶著回答說:「師兄,我想那位老女人是以前這家殯儀館的老闆娘,或是母親家屬之類的人,要不然就是這裡的第二大股東。」

  芳琪挖苦我說:「兩位熱心的徒弟,你們等玉玲講完電話之後,問她會比較清楚,倘若方便的話,不妨轉告你們剛才口中提起過的那位老闆,我想他會很感激你。」

  鄧爵士和鮑律師二人,張大著嘴巴卻啞口無言,父親則說:「見怪不怪,這有什麼好討論的,我電視台有幾位員工,每逢喜慶的節日,身上佩戴的私人手飾物件何止千萬,過億元的亦屢見不鮮,難不成她們都是我老婆或我母親嗎?」

  我想了一想說:「聽父親這麼一說,我應該知道老女人的身份了,她是死人首席化妝師。」

  章敏忍不住笑了出來說:「死人化妝還分首席不首席的呀?哈哈!」

  玉玲講完電話後,章敏迫不及待向她追問老女人的身份,她告訴我們說:「龍生說得沒錯,那位老女人叫孫大媽,是殯儀館的首席化妝師,為人十分潑辣,時常倚老賣老的,倘若見到她不供手作揖,必會被她責罵一頓,所以工友們見了她都退避三舍,背後稱她作「孫不二」的,因為她只認第一。」

  章敏十分不滿的說:「我章敏從未見過惡人,看我怎收拾這老不死的醜女人,哼!」

  我即刻嚴肅的對章敏說:「章敏,這裡什麼人你都可以得罪,但千萬不能得罪孫大媽,如果你把她氣走,那所有的化妝師都會一起跟著走,因為每間殯儀館的化妝師都是一個門派的,所以千萬不能胡鬧,如果你要是把她給氣走,那別怪我狠心推你進去給死人化妝。」

  章敏不服的說:「化妝就化妝,有什麼好怕的,哼!」

  父親發起牢騷的說:「別一直站在門口,我們是進去,還是離開呢?」

  師母即刻安撫父親說:「當然進去,剛才的電話,就是安排員工到天台和我們見面,這裡請……」

  父親發起脾氣,可不是說笑的,所謂老馬有火,非同小可,最後,大家只能乖乖跟在他身後,不敢再胡言半句,即使章敏扮起鬼臉,大家也不敢發出笑聲,然而,短短的談話中,讓我察覺一件怪事,為何每當出現上了年紀的女人,父親的脾氣,總會顯得特別暴躁和不耐煩,真是莫名其妙。

  師母今回讓我們乘搭電梯,而不用爬樓梯,轉眼間,便來到寫字樓門口,她帶我們參觀了一會,順便分配辦公室給我們,我的辦公室自然是林公子以前那一間,裡面也做了些表面的裝潢,而她和芳琪則共用一間,紫霜和婷婷還有章敏,同樣共用一間,不過共用的辦公室中,個人有個人的桌子,亦有分隔板設下私人空間。

  章敏感歎的說:「哎!沒想到我章敏有坐在辦公室的一天,更沒想到第一份工作竟會是在殯儀館裡,簡直難以置信呀!」

  師母說:「大家對章敏的感歎,有何發言請等一會再回應,現在所有的員工已在天台等候,我們上去與他們見面,這邊請……」

  來到天台,果然不出我所料,喜愛耍大牌的孫大媽,果然不見蹤影,想必是向我這位新老闆施下馬威,以滅新官上任之火。

  師母先介紹我這位老闆給大家認識,但她說到一半,便給我截住了。

  我大喝一聲的說:「慢!首席化妝師的孫大媽未到,我們豈能開始呢?」

  師母尷尬的說:「邵公子,孫大媽不會上來的,她……」

  聽見師母稱我為邵公子,實在很不習慣,但身為殯儀館老闆,就要尊重這些老規矩,倘若想他們改稱為邵先生,恐怕這「先生」二字,還要等多四十年才有資格。

  我對師母說:「孫大媽不肯上來,那我們只能等,即使等到天亮也要等,樓下有苦主投訴,就讓他們投訴好了!」

  師母焦急的說:「這又何必呢?」

  我搖頭歎氣的說:「你錯了!孫大媽是殯儀館之柱,試問遺體不經過化妝,能夠送出大門嗎?她是殯儀館的精神領袖呀!」

  全場的人聽我這麼一說,不禁發出「嘩」的一聲,而這句聲音,有兩個意思,尊重孫大媽的人,等於向我發出尊重之聲,然而,不尊重孫大媽的人,則向我發出瞧不起的聲音。

  師母無奈的說:「我找人再請孫大媽上來就是……」

  鄧爵士和鮑律師對我很不滿,可能認為老闆不該看員工的眼色,而父親則沒有任何的表示,只顧四周走走看看……

  不知道對方用什麼方法,終於把孫大媽給請了上來,隨她一起上來的有八個人,而她的出現自然將現場的氣氛,推向另一個高潮,大夥人可能等著看好戲吧,但我這位老闆卻要戰戰兢兢的面對她,甚至提醒自己不能動氣,心中默默念著:「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孫大媽上來後,便大聲叫囂的說:「到底是什麼老闆來了,竟要我爬到那麼高,哦!原來是你龍生師傅,不知有什麼吩咐要我做的……說吧……」

  孫大媽上來見了我,絲毫不給情面的在眾人面前嘲諷了我幾句,這還不是最厲害的招數,而最厲害是她走到眾人後排,轉過身背向我望著同一個方向,表示我要和她說話,就必須走到後排與她面對面的說,同樣,亦要大夥人為她而轉換方向。

  既然要成大器,這口氣一定要忍下,就算我不尊重孫大媽或自己,亦要體諒父親他老人家,總不可能又要他看著兒子,如何再一次的失敗。最後,死死氣走到後排,與孫大媽面對面站著,並拱手作揖向她行禮。

  【第四十三卷】第五章:出奇制勝

  孫大媽對我使出的囂張氣焰,非一般人可以接受,為了不想父親對我再一次的失望,今回必須做齣好戲,但要做齣好戲,就不能得罪這位孫大柱,更不能令所有的員工不歡而散,故此,這口氣就一定要忍著,並且硬著頭皮對她拱手作揖,行了一個大禮。

  相信做老闆的,對任何一個員工拱手作揖,不多不少,亦會得到對方的禮貌回報,但這個孫大媽非旦視而不見,而且還道風涼話說:「我還想活多幾年命,不用拜我了!」

  眼角一瞥,窺見紫霜緊捉著章敏,於是安心的說:「孫大媽,這一禮不是拜,而是後輩給前輩的尊敬,尊敬你的化妝技術,令無數的死者歡心上路,尊敬你敬業樂業的一生,付出的時間與精力,尊敬你培育新一代的接班人,令這門手藝得以延續,令苦難者受益,故,上下對你的尊重是應該的,您受之無愧!」

  孫大媽以疑惑的眼神望著我說:「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的,竟會如此尊重死人化妝師,想必你是聽到我要跳槽的消息,故意好言挽留吧。」

  我即刻肯定的說:「不!殯儀館的收購,一向是會計師跟進,我從來不曾過問這裡的事,說來慚愧,半小時之前,我才知道這裡有這麼多員工,但我最想見的是您,畢竟您是殯儀館之柱,亦是我一向最尊敬的化妝師。」

  孫大媽的目光,在我身上從頭到腳的打量一遍說:「好!既然你對我這行業如此敬重,現在又在眾人面前奉承我,想必有事請求吧,到底什麼事?打開天窗……」

  我指向婷婷並示意她走上前,接著對孫大媽說:「我想你收她為徒!」

  剎那間,一片驚訝聲起,而孫大媽和婷婷,甚至芳琪她們,無不錯愕的直瞪著我,章敏最終忍不住跳出來說:「龍生,你怎能讓婷婷跟這婆……婆……學這門手藝呀!我第一個反對!」

  幸好章敏沒把個娘字說出口,於是即反刻駁她說:「章敏,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甚至很多人都認為替死人化妝,是一門醜陋的行業,但你們可曾想過,真正能幫助死者得到最後一刻安靈的,正是化妝師,試想想,如果沒有背後化妝師,如何進行瞻仰遺容的儀式,即使有的話,恐怕死者也不想讓前來送別的親友,見到他難看的一面……」

  章敏仍不滿的說:「那為何偏要選婷婷,而不選我呢?收購殯儀館之前,你不是說過讓我學死人化妝的嗎?」

  孫大媽好奇的問:「你之前已想過讓她們學死人化妝?」

  我歎了口氣說:「嗯,我以前確實說過讓她學化妝術,但留意了一段時間,恐防她「正氣」不足,無法勝任,所以才換了她……」

  孫大媽凝望著婷婷,自言自語的說:「她行嗎?」

  章敏聽了後,憤憤不平,走到我面前勃然大怒說:「我什麼「正氣」不足?」

  我將手搭在章敏的身上說:「章敏,即使你「正氣」夠足,但耐性也不足,任性更是一個致命傷,兩者之間,無法取到一個平衡,天生的死敵呀!」

  章敏甩掉我的手說:「你說明白需要什麼「正氣」和耐性?要不然我不服!」

  我解釋給章敏說:「好!我說給你聽,當化妝師之前,必須接受身上「正氣」的考驗,開始的三天,什麼都不需要做,只需坐在一具屍體、一盞油燈、一部冷氣,和一張椅子的房間,時間則從傍晚六點,至深夜十二點不等,師傅偶爾會進來瞧瞧你,但可別奢望師傅會交談,因為這是接受定力和耐性的考驗期。」

  章敏說:「還有嗎?」

  我接著說:「當然還有,未來的七天,師傅會觀察徒弟身上的變化,比如有沒有出現嘔吐、發燒、暈眩、惡夢、大病的現象,這也是錄用前最重要的一點,倘若出現任何一樣,那表示陪坐的三天,陽氣不足,正氣少、煞氣低,無法抵受陰氣和靈氣的磁場,即使是膽大包天之人也沒用,因為過後的反應,便是八字和五行對能否抵得住陰氣的報告,還有,陪坐三天的屍體,未必是四肢健全的。」

  紫霜問:「如果通過七天的考驗,接著呢?」

  我回答說:「通過後,表示拜師成功,開始的時候,只會站在一旁做簡單傳遞物件工作和學習,直到見過十具屍體後,師傅便會讓徒弟碰碰完整的屍體,做一些簡單的化妝,而那些斷手腐爛的屍體,師傅當然用來做表演和教材之用。」

  紫霜對婷婷說:「聽起來很簡單,不妨試一試,如果真的不行,就千萬別勉強。」

  婷婷問說:「處理屍體要做些什麼呢?」

  我簡單的說:「婷婷,一般上都是替屍體打防腐劑、沖涼、化妝、穿壽衣等等的工作,但深入的工作,我不是很清楚,畢竟我不是化妝師,孫大媽說的才是。」

  我把問題交到孫大媽身上,好讓她有機會在眾人和老闆面前,顯顯威風。

  孫大媽笑了一笑問我說:「哈哈!沒想到老闆你對死人化妝行業,確實有做過深入的探討,看來你對化妝師的尊敬並不是假的,那你又知不知道替死者穿壽衣有什麼避忌嗎?」

  我想也不需要想的直接回答說:「一定要從腳開始穿上,譬如襪、鞋、褲、裙、上衣,如此類推,寓意是能上天堂,免墮地獄之苦。」

  孫大媽說:「沒錯!知道的挺不少,還有一個工作是將浸入漂白水的棉球,塞入屍體每一個孔洞,以防血水流出體外,驚嚇旁人。」

  婷婷聽了後說:「應該不是很難,問題是八字和五行不知能否通過?」

  我對婷婷說:「八字和五行就要看反應的報告才準確,現在就不知道孫大媽肯不肯給你這個機會?」

  孫大媽想了一想,接著問我說:「這位小姐不曾見過,應該不是這裡的員工,她是你什麼人呢?遠房親戚?」

  我搖搖的說:「不!她是我的九姨太。」

  孫大媽驚訝的說:「她是你的九姨太?那不就是老闆娘嗎?」

  我對孫大媽說:「是的,不妨坦言對您說,樓下的冷房裡,有幾具屍體是我的親人,而其中一位更是我要迎娶的,然而,我要求婷婷拜你為師,則是希望她這個最小的妹妹,能代表我們親手送上最後一份關懷給我冥婚之妻,不管孫大媽能否答應,邵家上下亦會對您感恩不盡,不知還有什麼問題嗎?」

  章敏說:「孫大媽,告訴你婷婷另一個委屈吧,冷房中有具燒剩的骨頭,那是她的姐姐,即使她學會化妝術,亦無法為用在她姐姐身上,你說她夠可憐嗎?」

  孫大媽搖搖頭的,接著往門口的方向,邊走邊說:「原來裡頭還有這幾個原因,既然你們可以讓老闆娘當死人化妝師,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總之,日後全聽老闆你的就是,讓她叫聲師傅吧……」

  婷婷即刻大喊一聲:「師傅!」

  孫大媽終於答應收婷婷為徒,雖然她的八字和五行,不知能否通得過考驗,但孫大媽肯收婷婷為徒,表示已穩住她的心,以她在殯儀界的地位,那殯儀館出現的問題,便不再是問題,更不必擔心無常夫人的銀彈政策;年紀大的她不缺錢用。

  員工裡面最難應付的孫大媽,已被我的真誠所馴服,那其他的員工自然不成問題,最後,發表多幾句鼓勵的講詞,加上許下一些員工福利的承諾,眾人高高興興接受我這位新老闆,而這次接見員工的大會,總算圓滿的結束。

  回到辦公室,章敏和芳琪二人,對我突然要婷婷拜孫大媽為師有些不滿,頻頻發出怨言,兩位徒弟也是有些怨言,只是不敢在我面前說罷了,至於其他人口裡不曾吐出片字,但臉上那張不滿的表情已言溢於表。

  惟獨父親一個明白我的用意,並對著大家說:「嗯,現在房間內坐著的都是自己人,我不妨對你們說,你們不該對龍生有所怨言,其實他的表現出乎我意料之外,商場如戰場,所謂擒賊先擒王,要穩住這裡的軍心,不想公司出現差錯,擒下孫大媽便是擒下這裡的王,可免百日之憂呀!」

  章敏不滿的說:「那也不必要婷婷去對著死屍呀!」

  父親笑著說:「婷婷當不當徒弟,並不是龍生決定,因為三天後的反應主動權,仍在婷婷手上,而龍生主要是藉著師徒的關係,試探孫大媽的反應罷了,難道你們忘記進來之前,見過那張囂張的氣勢臉嗎?換作是你們或者是我,恐怕亦未必能輕易將她馴服。」

  我說:「婷婷,其實我是希望你能成功通過考驗,並代表我們親手送上最後一份關懷給冷月,但我絕對不會勉強你,畢竟這個行業……」

  婷婷即刻說道:「龍生,你選我當化妝師,必有你的理由,即使沒有任何理由,我也很希望能親手送上最後一份關懷給冷月姐姐,至於面對死人的考驗,我肯定可以通過,畢竟以前在醫院已碰過不少死人。」

  父親說:「婷婷,我沒疼錯你,記住,一定要好好向孫大媽學習,龍生的殯儀館日後可全靠你了,未來之柱呀!」

  芳琪忍不住笑了出來說:「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婷婷不知不覺又上了龍生的賊船。」

  師母問芳琪說:「芳琪,婷婷上了龍生什麼賊船?」

  芳琪笑著說:「玉玲呀!婷婷成了孫大媽的徒弟,那龍生還需要上班嗎?」

  鄧爵士恍然大悟笑著說:「哦!師傅就是師傅,佩服呀!」

  眾人不禁發出了笑聲!

  父親說:「龍生,你知不知道剛才的接見會上,成功做了一件什麼事嗎?」

  我回答父親說:「我能馴服孫大媽,那殯儀界裡頭,便沒有人敢說我是門外漢。」

  父親錯愕的目光,瞪在我身上片刻,點點頭的說:「原來……你是刻意策劃的……你真不該當風水師,應該當個商人,看來我的生意,後繼有人了……」

  這時候,有位女員工敲門進來通知我說,我想見的人已經在門外等候。

  我隨即說:「叫他們進來吧……」

  師母好奇問我說:「龍生,你想見誰呢?這裡的員工嗎?我們是否需要出去呢?」

  我說:「嗯,大家不必出去,進來的人是負責設計靈牌、石碑的員工,大家不妨一起看看,順便給些意見。」

  幾位員工進來之後,大家便開始商討關於冷月,和冷房躺著諸位的靈牌與石碑的設計,最後,還談了關於冥婚事宜的安排,一切都得到十分滿意的結果。

  芳琪和鮑律師為了江院長的事,急著要離開,紫霜則帶著婷婷和章敏,四處巡視,熟悉環境,而父親和鄧爵士也不想待此太久,因為晚上人多聲吵,最後代我送巧蓮回家,不過,臨走時父親對江院長一事,感到十分的遺憾,並叮囑我一定要盡力維護好鐵筆派的聲譽,絕不能讓江院長和冷月失望。

  所有人都走了,原本還有一個師母可以陪我,但她堅持陪同紫霜一起巡視環境,留下我一個人在辦公室,談實在的,殯儀館的辦公室並不是很好坐,總覺得陰風陣陣的,偶爾還聽到說話的聲音,卅六計還是走為上計,決定到楊寶金那裡,瞧瞧金鑽飾品,總好過留在這人鬼交集之地。

  走到門口的時候,手提電話突然響起,顯示的號碼是個陌生的號碼,心中有數的我,已想到是誰找我來了,接聽之後,果然沒猜錯,撥電話之人正是凱特琳。

  按下接聽鈕說:「請問是哪一位?」

  對方說:「你好,龍生師傅,我是凱特琳。」

  我假裝意外的說:「哦!原來是凱特琳小姐,找我有事嗎?」

  凱特琳說:「龍生師傅,關於你要求我們示範公司器材一事,我和張秀媚商量過,恐怕未能做到你的要求,如果你有時間,當著她的面再說一遍,可能有機會。」

  凱特琳的話十分矛盾,既然無法達到我的要求,為何又要和我見面,而且還說明在張秀媚面前說多一遍,可能會有機會,那她指的機會是什麼機會?但深入的想了一想,覺得她在向我暗示些什麼似,莫非是想索取更高的回報?

  原想假意發脾氣斥責凱特琳,可是想到張秀媚是洲際小姐,又是什麼環球青春大使的,擔心過了這個村兒,沒這個店兒,最後提醒自己,倘若要在有實力的經紀手上買到好店舖,佣金是要多給的,要不然只能涎瞪瞪,看著別人打開店舖的門。

  我爽快的說:「時間、地點?」

  凱特琳說:「時尖廣場,四樓的銀河天中式茶廊,就是今早你向我提起曾見過我們公司產品的那座商場,現在我們已在附近,時間由你說吧,如何?還是要我們遷就你,更改地點也沒關係,你在什麼位置呢?」

  我回答說:「殯儀館!」

  凱特琳很驚訝的說:「啊?殯儀館?」

  我內心竊笑的說:「半小時到!就這樣!」

  截了凱特琳的電話後,往自己的辦公桌上一看,瞧見有盒名片,置於一旁,於是拿上手一看,果然是我的新名片,不過,這張名片並非很多人可以接受,尤其是上了年紀的人,最後,挑了幾張放在身上,便通知秘書告知玉玲一聲,我先行離去,其實她也不算是秘書,只不過是文員罷了,因為師母根本沒有為我安排。

  抵達時尖廣場差不多快六點,相信今次和凱特琳碰面,不會談得很久,應該還有時間見楊寶金的主管經理,即使今天不去也沒問題,可以改約明天,反正我是顧客,更是楊寶金的貴客,什麼時候見她是我說了算。

  不乘搭電梯,而故意辛勞四次站在手扶電梯上,主要是欣賞商場中的美女,畢竟這間商場走高級路線,不是昂貴名牌的物品,很難在此生存,亦不可能在此出現,故出現的女士,不是青春貌美,就是雍容華貴一族;絕不可能會遇上孫大媽。

  今天的運氣,似乎不是很好,下班的黃金時段,乘搭四次的手扶電梯,竟然遇不上一位美女,當眼前一亮,出現身穿開叉旗袍裙的美女,卻是銀河天的帶位公關小姐,真是掃興極了。

  旗袍小姐似乎認識我,說了「這邊請」三個字後,便轉過身讓我欣賞,她那高跟鞋所撐起的彈臀,和有意無意間,讓我一睹開叉裙縫裡頭的玉腿內側春光。

  凱特琳和張秀媚見了我,很有禮貌站起身向我打招呼,而我的視線自然即刻轉移到兩位美女的胸前,平滑修長的玉腿內側,和凸起彈實的球狀物,我比較喜歡後者,無可否認,冠上什麼什麼頭銜的小姐,不管是大龍生,還是小龍生,都已視為仙女下凡的化身,列於冰清玉潔的一族,稀世珍貴的一欄。

  我爽快瀟灑掏出,一張金黃色的千元大鈔,交給帶位的旗袍小姐說:「賞你的!」

  受寵若驚的旗袍小姐忙答謝說:「謝謝!多謝龍生師傅!」

  我微微笑的對兩位美人說:「原來認識我的人挺不少,坐吧,別站著……」

  張秀媚嬌怯的說:「龍生師傅的大名,有誰會不認識呢?你好!」

  得到好處的旗袍小姐,為我斟茶邀媚,而我的視線僅盯在張秀媚,和凱特琳兩人的身上,美艷絕輪的張,如牡丹花一樣燦爛,光彩照人,而兩排雪齒的櫻桃小嘴,隱約中,流露一片無限的風情。而站在張身旁的凱特琳,雙眼向我投射一種盈滿誘惑的目光,熟悉迷人的體香,再一次撲至鼻前,意亂情迷的蕩漾,不能自持!

  凱特琳禮貌的問我說:「試試這玉蘭貴如何,想吃點什麼嗎?」

  我把目光盯在張凱兩人的胸脯上說:「想吃的、吃不到,想看的,期待中,玉蘭怎樣也不比張凱貴吧?是嗎?」

  凱特琳即刻回答說:「千萬別說得這麼露骨的,茶葉只能看只能泡,又怎能吃呢?」

  果然沒猜錯,這杯茶是為代價而犧牲,我冷笑的說:「言詞之意,這杯茶證實是玉蘭茶,只是還未證實,它是否玉蘭系列中的貴品級了?」

  凱特琳笑著說:「龍生師傅果然不同凡響,語出驚人,沒錯,貴的品級中有名貴、珍貴、高貴、稀貴,環球加洲際已有三貴,但兩洲際加在一起,便可說是稀貴。」

  原來凱特琳也是洲際小姐,如果兩位都是洲際小姐,那真是貴得有理,貴得妙!

  我直接問張秀媚說:「那這玉蘭貴的品級,不知排在什麼品級數位上呢?你是第一次……第一次飲用嗎?」

  張秀媚臉紅羞澀的說:「我不懂得玉蘭貴的品級,自懂喝茶以來,不曾飲過五次。」

  凱特琳即刻補上一句說:「曾有三次是茶過熱,喝不到,不小心燙在身上,之後對茶便有了恐懼感,對上一次喝茶是奪冠之前,兩年半前……」

  我轉換目標說:「那你可是品茶的高手了?」

  凱特琳臉紅大方的說:「慚愧!我只對家裡的茶壺有信心,一向不喜愛出外飲茶,亦不曾用過第二個茶壺,所以稱不上是專家,對上那一次是三年前,因為茶壺裂開,無法專注倒在一個杯子上,所以對茶失去安全感,加上工作忙沒時間另找茶壺,讓你見笑了……」

  我點點頭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接著放在桌面上說:「這茶葉不錯,可惜是經人手採摘,沾有世俗之氣,失去原始的風味,不過,保存得很好,久不曾受空氣氧化,但不知眼下此茶,是僅售觀賞卷,還是發售飲用卷呢?」

  張秀媚脫口而出的說:「僅售觀賞卷,抱歉,失儀了……」

  凱特琳點點頭說:「一馬不走百馬憂……」

  說來說去,全是廢話,賣藝不賣身的價錢,更不會便宜,簡直想把我給氣死,看來老子也不必用什麼掩飾之詞,決定直接用羞辱的言詞。

  我臉帶不悅之色說:「你們打算賣什麼價錢?」

  張凱兩位美人,聽我這麼一說,即時臉紅羞怯的愣住對方,一時之間,似乎難以面對單刀直入的場面,顫抖的雙手,只懂得拿起茶杯猛然飲灌。

  我再次的問說:「賣藝不賣身是什麼價錢?」

  張秀媚推了凱特琳手肘一下,凱特琳硬著頭皮,放鬆心情的語氣說:「我們這次出來不是講賣,然而,肯出來與你商談,主要是尊重你是位名人,加上你對我們公司產品的熱誠,故在自願的情況下,勉強的……在……你面前……示範一次……但最終的目的,則是讓你對產品增加信心,希望你能明白我們的出發點。」

  我反問說:「就是那麼簡單?不另收費?世間竟有免費的午餐?難以置信……」

  凱特琳即刻回答說:「我們和你一樣熱愛公司的產品,更希望家裡能擁有你所選購的器材,但這個希望對我們來說,亦只能是個希望,除非得到你大方的贈送,那我們兩個沒有茶壺的女人,才能以借茶消暑。」

  凱特琳的手段果然不簡單,表面上雖是不收錢,但卻要我購多兩倍的物品,換句話說,她們可得到多兩倍的折扣價佣金,而且業績大大增加,甚至有可能將物品兌現,實在不簡單呀!

  【第四十三卷】第六章:手段的高低

  凱特琳和張秀媚向我開出的條件,實在難以接受,但她們肯約我出來,表示對之前開出的條件感興趣,至於想要求更多的回報,亦是人之常情,倘若太過份的要求,那便不是要求,而是強取的勒索;我不喜歡這種感覺和氣氛,即時抽身離去。

  我不言不語的,掏出一張千元大鈔,將桌面的手提電話放入衣袋裡,站起身,準備抽身離去的說:「這張單算我的,恕我無法繼續待在這可笑的談話中,對了,剛才你很驚訝我在殯儀館裡,這張是我的名片,我剛才出席接見員工,現在只是抽空跑出來的,邵爵士等人還等著我回去,抱歉!」

  張秀媚突然問我說:「你說的邵爵士是否指影城大享?」

  我想了一想,回答說:「是呀!他是我父親,以你們的身份應該和他見過面吧?但我不會向他提起,日後我接管影城,亦不會向人提起今日之事,大可放心!」

  凱特琳望了張秀媚一眼,即刻拉著我說:「慢!既然是父子關係,那要他多等一會,相信他也不會在意,你不妨再多坐一會,我們再談談如何?」

  凱特琳一面挽留我,一面望向張秀媚的身上,逼得張出言相勸:「坐多一會吧……」

  我裝出很不願意的表情,再次坐回椅子上,而原本空了的茶杯,凱特琳很快將它斟滿,張秀媚向我舉起茶杯,我想連杯子下的盤子一起拿上手,但凱特琳即刻阻止,因為她知道這是告辭一杯的禮儀,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只能瞪了她一眼,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接著桌面的茶壺很快又被凱提起……

  凱特琳說:「龍生師傅,你的時間很保貴,我們沒必要兜圈子,你是否認為我們的要求很過份,所以生我們的氣?」

  我冷笑的說:「買賣沒有說過份不過份的,如果說這是過份的話,那我拿起羅盤說幾句話,便向對方收整百萬的費用,那不是更過份嗎?如果我把投射器退還給你公司,附帶不滿你們的態度,以極度反感為由,那不是更過份嗎?如果我把原想推薦的顧客給你取消,造成你的業績白白損失,那不是更過份嗎?」

  得勢不饒人的我,挾持強而有力的身份背景,以語裡有話的言詞,輕而易舉,直毀凱特琳的全盤計劃,而她兩人慌失失的眼神交結中,一絲絲的煩緒,已溢在秀麗的俏臉上,我接著說:「你們有必要到洗手間談一談,還是要我到洗手間,讓出一個空間給你們呢?」

  凱特琳指向張秀媚說:「不必,關鍵在張小姐身上……」

  我直瞪向張秀媚身上說:「關鍵在……」

  張秀媚臉紅羞怯慌慌張的說:「只要保持不侵犯我身體為限線,其它的一切,由凱特琳做主……」

  凱特琳的玉指,擺在茶杯的圓頂上畫著圈說:「你真是想過推薦顧客給我們?真會退還投射器給公司?」

  我勝算在握的說:「即使不退還,亦會要求你公司另派兩位女職員與我接洽,相信這不是問題。至於推薦客戶更簡單,你見過我身邊的女人,但你並不知道我還有幾位情婦,和幾位即將成為情婦的女人,而那些可隨意花上一百幾十萬,又經常把老婆丟棄在家的男人也不少,普通的女性朋友,應該對投射器材也感興趣。」

  凱特琳直問我說:「你怎樣保證會推薦客戶給我呢?」

  我回答說:「真夠諷刺的!我是風水師,從未交出任何保證給付費的顧客,今天不但要送錢給你們,還要向你們做出保證,真是極大的諷刺和羞辱,算了,話不投機,白走一趟!再見!」

  凱特琳今次聰明了,沒有等我站起身,便緊捉我的手臂說:「好!就依你今早說出的條件,如何?」

  拉鋸式的談判,終於到了尾聲,勝方的我,固然不會小器收回金錢上利益,但與美人交談淫話,則是一種樂趣,尤其是對著什麼什麼小姐的,更有一種抓不到癢處的快感,然而,面對這份安慰獎,我又豈會輕易錯過呢?

  我爽快的說:「可以!地點在什麼地方?」

  凱特琳拿出名牌,指著其中一個辦公室地址說:「這間是專門用來擺放展覽物品的辦公室,除非有外國客戶到訪,要不然不會有人在場,安全起見,我想在深夜兩點進行,不知你有沒有問題?」

  說起安全起見,想起了閉路電視的問題,於是問:「閉路電視呢?」

  凱特琳肯定答覆說:「放心,由於這一層全是擺放很大的物品,所以沒有安置閉路電視,難道我們會出賣自己嗎?」

  凱特琳的話可以相信,畢竟我只是個觀賞者,示範者則是她們兩個,不可能給自己留下把柄。

  凱特琳再次問我說:「龍生師傅,時間上方便嗎?你家裡的女人……」

  我大方的說:「時間不是問題,但我有幾個問題和兩個條件,必須先說清楚,免得到時候出現不歡而散的場面。」

  凱特琳問說:「什麼問題和條件呢?」

  我問說:「你們示範中是否脫光呢?」

  凱特琳和張秀媚被我這麼一問,羞得臉泛紅霞,垂頭而不敢正視我的目光。

  凱特琳輕輕推了張秀媚一下,張秀媚則推回凱特琳一下,兩人你推我讓的,最終兩人點頭的示意下,由凱特琳回答我說:「我們可以在某部份的產品中……脫光,但只限於某件產品。」

  我好奇的問:「為何是某件物品上呢?」

  凱特琳整理一下情緒,挺起胸脯,壓抑羞怯之感說:「你要求示範的產品中,不是每一件都需要上下部位示範,而需要上下示範的產品,我們當然會以專業的精神完成,我們主要是示範物品,並不是色情的交易,對嗎?」

  如此興奮的話題,不可能讓它輕易中斷,於是接著問說:「比如xa神奇彈彈椅,沒有男人在場,你們怎麼示範彈彈球的海棉椅,有足的夠襯托力呢?」

  凱特琳被我這麼一問,兩人又開始交頭接耳的談了一會,最後,凱特琳從文件包取出資料圖,指著讓人帶在腰上的假陽具說:「我們可以用這個代表男人。」

  我內心竊笑一問凱特琳說:「是你還是她代表男人呢?」

  凱特琳鎮定回答的說:「這個問題我們會研究,況且這個問題並不重要,主要是讓你對彈彈椅有信心,對嗎?」

  好一個避重就輕的說法,但我卻捉著問題繼續問說:「嗯,你談起了假陽具,那示範的過程中,大中小的形狀是否也該示範呢?」

  凱特琳猶豫了一會,望了張秀媚一眼,兩人取得心靈上的共識後,說:「只要是你購賣的物品中,我們都願意示範,主要你肯買就行。」

  我問說:「凱特琳,你是女人,相信你對你公司的產品很有信心,甚至相信用者必定能得到高潮,欲仙欲死,萬一你們的生理,抵受不住物品帶來的刺激而中斷,那我是否需要照樣買下未示範的物品呢?」

  凱特琳被我這麼一問,不懂得如何回答,張秀媚則代為解答說:「龍生師傅,理由上你是不必買下未示範的物品,但萬一我們支持不下去,相信你也不會取消訂單的吧?」

  我回答說:「這就是我要先小人,後君子的原因,免得到時候因不滿,而鬧得不歡而散,相信你們也想細水長流,我會不停介紹客戶給你們吧?」

  凱特琳回答說:「好!憑你細水長流這句話,我捨命陪君子就是,但這類性示範服務,千萬不要介紹給你的朋友,因為你是龍生師傅,我們才肯破例一次,也請你為我們保密,不知你另外兩個條件是什麼呢?」

  我滿意的回答說:「第一個條件,我會帶一個朋友上來,可以嗎?」

  張秀媚立即說道:「男的肯定不行!」

  我笑著說:「當然是女的,而且是位名人,你們可以給她名片,她極有可能會購賣產品,但肯定不會在我面前,或讓我知道什麼的,不過,她未必有空陪我上來,終之,我要求帶女伴同行。」

  凱特琳聽後,點點頭答應說:「如果是女人當然沒有問題,但是價錢回扣方面?」

  我說:「如果我介紹的客戶,價錢回扣的問題,你們自己捉主意,但不用給我佣金,如果是我付錢的話,照樣支付原價,回扣的銀額,歸你二人所有。」

  凱特琳高興的說:「謝謝!那第二個條件是什麼呢?」

  這時候的我,還未說出口,內心的興奮,已牴觸極點,而胯下粗霸豎立的龍根,差點忍不住射出龍精。

  我壓抑內心的興奮說:「你們把頭靠過來,不方便大聲的說。」

  凱特琳和張秀媚疑惑中,逐漸把頭靠向桌中央,好奇的凱追問說:「什麼事?」

  我一面小聲的說,一面窺視兩位美人彈實的胸脯說:「你們的示範雖不是色情,但始終與性扯上關係,我是一個無性不歡的男人,一旦被挑起了性慾之火,可能會做出以下的動作。」

  張秀媚緊張的說:「我不賣身的……」

  凱特琳感興趣的追問說:「以下什麼動作呢?」

  我安慰兩位美人說:「絕不會侵犯你們兩位,我是說萬一挑起了性慾,可能會與女伴當場xa,這也是我為何要帶一個女伴同行的原因,假設我要自行用手解決的話,那表示你們的示範,則要瞧著我的下體進行,可以嗎?」

  張秀媚鬆了口氣說:「這個當然不成問題,只要不侵犯我就行了……」

  凱特琳說:「如果你的女伴想試我們公司的產品,更加無任的歡迎,假設不用我們示範就更好。」

  我故意嚇唬兩位美人說:「另外一個問題,我的持久力很強,萬一自我解決太久,手部產生酸痛,你們可以為我「舉手之勞」嗎?」

  張秀媚第一個反對說:「不行……不行……」

  凱特琳難為情的說:「龍生師傅,我們只是示範,並不是賣弄情色,但我們有男性專用的女娃娃哦……」

  我回答說:「凱特琳,我家裡已有幾位姨太太,倘若買個女娃娃回家,那是向她們表示些什麼呢?」

  凱特琳想了一想說:「這倒是,這樣吧,這個情形到時候再說,反正你有女伴同行,應該不至於要用手的吧?」

  我說:「不怕一萬,最怕是萬一,需知道一點,名女人可以和我共同xa,但卻不能夠單方面為我效勞,萬一她月經來潮,這其中的原因……」

  凱特琳臉紅的說:「這個條件不是大問題,亦未必會出現,倘若真是遇上了,最多我「舉手之勞」就是,但說明一點,只限於手哦……」

  我說:「好!夠爽快,總算沒看錯你,謝謝!」

  張秀媚說:「既然所有的事已經談妥,那我們喝茶吧,別再說了,感覺上好像很多人聽見似……」

  凱特琳舉起茶杯說:「好!喝茶!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我舉起茶杯說:「嗯,不過,預祝的茶用玉蘭貴,似乎不是很好,又難又貴的,晚上我帶些茶葉過來,讓你知道什麼茶葉,才稱得上是極品中的極品,示範前才預祝吧,對了,那裡有熱水泡茶嗎?」

  凱特琳笑著說:「現在的辦公室怎會沒有蒸餾水機呢?何況還是用來招待外國客戶的展覽廳?」

  我很滿意的點頭說:「好!我會帶上支票和茶葉同行!」

  凱特琳突然要求說:「可以的話,順便帶根雪茄,我喜歡早上那股香味,但不要太粗大的,四號行了。」

  我笑著說:「紅雪茄肯抽嗎?」

  凱特琳臉紅的說:「到時候再說吧……」

  這次的碰面,三個人總算各得所需,臨走前,她們帶著羞怯和喜悅的心情離開,而我則帶著陰森邪笑的心情回家。走到半路,猛然記起,需要到龍生館和茶莊,於是緊忙把車頭調轉回頭,不幸,傳來刺耳的警鳴聲……

  我即刻掏出身份證和駕車執照,對著交通驚察說:「今天我很興奮,什麼也不用說,抄吧,順便抄多一張超速,因為我的駕車執照,明日便會更新分數,剩下的分數會在今日內用完,你想發告票的話,十二點之前,跟著我的車,包你沒錯!」

  交通警察把我的手推開:「龍生師傅,我是阿差呀!開什麼玩笑嘛!」

  細看之下,原來真是阿差,沒想到,他騎上交通警察的電單車,判若兩人,直到交談幾句之後,我才知道迎萬小姐被阿差押解離境的當天,她曾對阿差說要滿足他一個心願,以答謝被利用之過。

  豈料,笨阿差以為迎萬小姐說笑,敷衍回答說想當交通警察,而今,他果然騎上那部最討厭要日曬雨淋的電單車,而我原本帶著愉快的心情回龍生館,結果,只能以沉重失落的心情悄悄走入店內。

  望著牆上掛著「龍生館」三個字,不禁問自己,難道真如鐵筆神判所說,時間操縱人的一生,好比原本不會知道的真相,當時間一到,便知道事情的真相,而且還是發生在,不可能有機會面對面告知一切的茫茫高速公路上……

  打開抽屜,找出高太太送給我的魔石,心裡的煩憂,亦隨著魔石的出現,換上另一份煩憂,畢竟這塊魔石貯藏著無數的回憶,劉美娟、康妮、靜雯、鳳英等等,而今,她們個個都離我而去,不禁感到十分傷感和無助。

  突然,想起這塊魔石,好久已不曾用過,不停苦思使用的方法,幸好記性並不差,想了一會,便記起高太太當日傳授使用之法,亦記起喝牛奶破解之法,豈料,想到用法的亢奮,心裡頭的煩憂,竟一掃而空,自己亦覺得有些過份,但本性是天生的,本性難移,亦無可厚非。

  手拿著魔石,腦海裡想著張秀媚可愛的臉蛋,和凱特琳一對會說話的眼睛,最興奮是想起兩位都是洲際小姐,而且能夠用在選美會的奪冠女人身上,她們的身材肯定是真材實料,不會差到那裡去,高聳的胸脯更不會是裝出來的,最難得的是,她們兩三年期間都不曾沾過肉味,當肉槍插入之際,不知會有什麼情形出現?

  興奮的我對著魔石,自言自語的說:「魔石呀!魔石!張秀媚堅持的限線,是不允許我侵犯她的身體,那你可要讓她來侵犯我呀!拜託了!」

  不對!還有一件事還沒解決,今晚是否該帶女伴上去?如果能帶上楊寶金是最理想不過,三個選美冠軍一起做,肯定是人生一大快,想起她們遭受魔石水的淫樣,更是無比的痛快,可惜她未必能赴約,而且是三更半夜的約會,即使她肯去,亦無法過得了周先生那一關,另外一個問題,她是否身在香港,更是一個大問題……

  如果楊寶金今晚無法成為我的女伴,那我該找誰去呢?倘若找一個曾經上過床的女人,便會少了一份新鮮感,不可能找梁醫生的,該找誰好呢?

  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想來想去,覺得還是楊寶金最適當,假設她無法同行,乾脆自己上去算了,要不然帶上一個不是選美的冠軍,便會破壞現場的氣氛,但是想要楊寶金同行,並不是件容易之事,甚至比登天還要難,但有一句鼓勵的話說得很對「肯去做就有希望,不做就完全沒有希望」,我一定要爭取機會,努力!

  關上龍生館的大門,火速趕到雪茄店和茶葉店,買下今晚要用的東西後,便直接找楊寶金的主管經理,希望有機會能遇見楊寶金,提前我和她的約會。

  【第四十三卷】第七章:再遇楊寶金

  來到楊寶金珠寶陳列室的樓下,同樣是主管胡經理下來接我上去,這裡一切的環境,和接待的態度都沒變,同樣的熱誠,謙謙有禮的恭維,嚴格的保安,和那三道電閘,依然沒有變動,當電梯門打開的時候,同樣是眼前一亮,直接來到珠寶的陳列室。

  沒想到,兩旁同樣約有十位身材苗條,穿上開叉至腰間旗袍的女售貨員,列隊歡迎我的到來,但這十位和上次那十位,是否同一批人,那我可就不大清楚,因為上次與芳琪和眾女人前來,又怎麼敢留意身邊以外的女人呢?

  當走近櫃檯的一刻,腳踏之地,正是眾愛妻親吻我的位置,那時候紫霜還是我的保鑣,而她今已成為我的女人,還是坐上正室之位,當時有誰曾想過,她會是邵家的太太,現在憶起往事,覺得時間過得真快,下次倘若再有機會前來光顧,可能是帶著兒女上來了……

  一陣芳香撲鼻的香味,迎面而至,接著是全場的職員站起身,這個陣勢無需猜想,肯定是老闆娘楊寶金出場,亦只有她才能驚動所有上下的員工,幸好也只有她出現,不見周先生的影子,可是我預先已經通知他們會到此一遊,周先生沒理由不出來見我,莫非病倒了,還是死掉了?

  楊寶金神彩飛揚,扭弄纖細的小蠻腰走到我面前說:「龍生師傅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千萬別見怪,原本我想和胡經理一起到樓下迎接,可是長途電話……總之,千萬別見怪就是了……」

  我禮貌的說:「龍生豈敢要周太太出外迎接,不敢!不敢!」

  楊寶金慇勤的說:「來!到我辦公室裡坐,你吩咐要的珠寶很快送上。」

  一位端著茶水的年經女職員,謙謙有禮的說:「龍生師傅,這邊請……」

  客套話該說的都說了,亦該是躲進辦公室裡頭,要不然再深入的話題,不方便交談,於是在楊寶金和年青的女職員陪同下,走入楊寶金的辦公室。

  今日再次與楊寶金碰面,察覺她滿面春鳳之外,身材仍保持參選香江小姐那般的苗條,瓜子臉上束起了髮髻,眉橫丹鳳,唇紅齒白,印象中,記得初次與她見面那一次,她也是化上淡淡的桃花妝,臉頰的酒窩,嬌娜嫵媚,肌如白雪,鬢若堆鴉。我最欣賞還是她腰下那對修長美腿,畢竟享有「冰腿皇后」的美譽,必有它迷人百看不厭之處,相信這亦是她摘冠的主要原因之一。

  走進楊寶金的辦公室,即刻被裡面傳出的香味所迷住,差點還丟出了靈魂,因為遇上最喜愛的馬爾戈紅酒香,可惜,酒香撲鼻的同時,亦勾起對章太太的思念,無奈之下,只能將心情轉向擺設選美小姐后冠的陳列櫃上。這些后冠可不簡單,除了真金打造之外,還鑲有名貴的寶石,閃閃發亮,十分珍貴,但最吸引我的,始終是香醇的馬爾戈。

  楊寶金笑著說:「什麼時候對選美小姐的后冠感興趣了?言明在先,這可不能賣的哦……別要我為難……」

  我尷尬的說:「不!只是好奇看多幾眼罷了,原來每一屆的后冠,都是你們公司的設計,真是大開眼界呀!」

  楊寶金沾沾自喜的說:「這還不是托你父親的電視台關照,對了,以後到你接管的時候,也要同樣關照我們的公司哦……」

  我會心一笑說:「洲際選美的后冠,也是你們公司承辦的嗎?」

  楊寶金好奇望了我一眼,接著回答說:「曾經辦過幾屆,左排第三行那幾個便是,但合約期滿後,便不了了之,沒有再續約。」

  我轉向左排第三行一看,果然是洲際選美的后冠,下面的牌子也清楚寫上,第幾屆和冠軍小姐的名字,然而,張秀媚和凱特琳二人都沒有騙我,她們的名字確實出現在牌子上。

  看完陳列櫃裡的后冠,準備坐在椅子上的時候,楊寶金卻叫我坐到沙發上,客人自然聽從主人的安排,於是坐在沙發上,而她則從保險箱內拿出兩個盒子走過來,這時候的我,方才發現眼前的她很迷人,和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而這特別的感覺是分不清楚想找女伴的原因,還是房間的酒香味……

  楊寶金將兩個盒子交到我手上說:「這是你要的珠寶,檢查一下,看是否需要做什麼更改嗎?」

  接過楊寶金遞給我的珠寶,隨便打開看了一眼,視覺上和家裡那一套差不多款式,便點頭收貨,接著取出支票簿說:「合共多少錢?」

  楊寶金笑了一笑說:「如果說我代你付了,你會介意嗎?」

  我不解一問:「理由呢?」

  楊寶金含蓄的說:「多謝你在船上為我說情,使我不必尷尬坐到另一邊,等等……」

  楊寶金說完,走到壁櫥的後面,接著端著紅酒和兩個酒杯,迎面走過來,而我一對目光,如磁鐵般目不轉睛,癡癡盯在她身上,但不是欣賞性感苗條的曲線,而是陶醉在馬爾戈撲鼻芳香的迷失中,可惜,當她把酒端到面前的一刻,身上的香水味,卻無情地破壞酒味的芳香,即使俯低身子,送上乍洩乳溝的春光一幕,亦彌補不了心中那份失落的空虛……

  楊寶金斟上一杯紅酒,端到我面前,笑著說:「來,嘗嘗,希望不會令你失望。」

  迫不及待的我,接過楊寶金的紅酒後,不顧儀態將鼻子套在酒杯的邊沿上,並即刻做了一個深呼吸,讓芳香的酒味再次把我催眠……

  楊寶金問說:「如何?」

  過了一會,慢慢將酒杯放在茶几上說:「雖不是最佳的年分,但千禧年份第一釀的酒,總算沒教人失望,不過,下次邀請客人品酒,身上不要噴香水。」

  楊寶金尷尬的說:「抱歉!出門前不知道你會上來,知道後又忙著開會,分身不暇,要不然此酒也不會假手於司機找來,現在這份禮物……不知可否笑納……」

  不聽解釋猶可,一聽之後,不禁想起上次芳琪要紫霜,杜絕我和楊寶金單獨見面的機會,防人之心的警惕燈,亦隨即在心中亮起。

  我婉轉拒絕楊寶金的好意說:「不!萬萬不可,這珠寶是確認婷婷為九姨太之物,必須由我真意送上,總之,你的好意,心領了,而今這美酒盛情的款待,相信另有一番意思吧?」

  楊寶金問說:「什麼另一番意思呢?」

  我笑著舉起酒杯,且很有禮貌邀楊寶金共飲說:「寶劍贈英雄,想要一瓶好年分的馬爾戈紅酒,以你的身份實屬輕而易舉之事,難道你不知道大小酒莊,皆有互聯之門嗎?再說,肯送出珠寶的你,雍容華貴的背後,另有顆善解人意之心,今天這瓶酒是不該出現在你我面前,這項莊舞劍之舉,意在拖延時間吧?對嗎?」

  楊寶金聽我這麼一說,臉色隨即一沉,但很快又若無其事般,迎臉笑著說:「多謝你的讚美之詞,沒錯,我確實想拖延時間,你不該忘記我們之間還有一個約會吧?或許應該這麼說,拖延時間是為了保留約會的承諾,還有,品酒的忌憚我懂,我身上並沒有香水味,不信你可以靠近……」

  楊寶金說到一半,臉羞羞的不往下說,只將身體靠到我身旁,高聳的胸脯,離我的手臂僅約兩三寸空間,一股既迷人又銷魂的體香,撲鼻而至,垂顏羞答,無助之嫵,亦在寂靜的一刻,燎起獸慾之火,而火頭正朝向獸性的大門延燒,告急。

  正當意亂情迷,想把鼻子貼向楊寶金香腮的一刻,桌前兩盒珠寶,勾起眾愛妻的影子,潛識之間,猛然記起芳琪曾說過,楊寶金屬城府極深的女人,而今這個環境,對我極之不利,捏了一把冷汗的我,即刻拿起酒杯,轉身坐在單人的沙發上,專注壓抑內心的邪念,免於墮入陷阱,以防萬一。

  楊寶金斜視的媚眼中,似帶有怨氣的目光說:「怕了我?」

  我掩飾心中的慌亂說:「不!我在學習分辨酒香味和女人體香味罷了,剛才你說的拖延問題,不知想談些什麼呢?」

  楊寶金臉帶不悅之色,走到辦公桌拿起手袋說:「沒事了,不想談,我有事要出去,胡經理會進來陪你。」

  女人的脾氣,如孩子的臉,說變就變,不過,這也難怪楊寶金如此氣憤,試問怎能面對一個退避三舍她的男人,她怎麼說也算是一個魅力四射的性感美女,亦曾是香江小姐的美人兒,而我迅速彈開身子的抗拒舉動,無疑是對她做出一種身體語言的恥辱……

  楊寶金走到辦公室的門前,正準備打開房門之際,心生一計的我,不慌不忙對她說:「既然沒什麼事要談,那麻煩通知胡經理,代我安排個日期約見周先生。」

  楊寶金突然轉過身,手袋拋向沙發上,兩步做一步,走到我面前說:「龍生,你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男人?」

  我隨即回答說:「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

  楊寶金氣憤的說:「那你認為我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害過你的女人?還是殺害過你全家的女人?」

  我拿起酒杯喝上一口,目光凝視楊寶金的說:「我也不知道你該屬於是上船前,或下船後的女人,看不懂,猜不透,甚至不敢看,更不敢猜,怕會喜歡上你……」

  楊寶金聽我這麼一說,臉泛狐疑之惑,慢慢坐到沙發上說:「原來你心裡仍為了紫彩神珠一事,耿耿於懷,真沒想到你竟會如此小器,不過,那筆錢已經賠償了給你,亦該一筆勾消了吧?」

  我凝重的說:「嗯,你說得沒錯,是該一筆勾消了,但其中還牽涉賴布衣預言周家風水一事,相信這件事解決之後,才能真正的一筆勾消,你我之間亦會忘記對方的存在,形同陌路……」

  楊寶金突然感歎的說:「對,也許你說得沒錯,當你看完周家風水後,你我皆形同陌路,你則飛上天,自由自在,遊戲人間,我則被刑戮,不是被拋棄,便是活在他家的地獄裡。」

  楊寶金這句話,顯然是我當日念出的卦文,「太白現西南,龍蛇相競逐,龍自飛上天,蛇卻被刑戮」,但她怎麼會記到現在呢?

  想了一想,決定不道破楊寶金引用卦文之意,敷敷衍衍的說:「你多慮了,我相信只要看過周家的風水後,周家即使不會變得更與旺,起碼也不會如你說的那般差,我對自己看風水的功力,還是有信心的。」

  楊寶金歎了口氣說:「我就是相信你有這個功力,當日才會變成你所說的「下船後」的女人。」

  我好奇一問:「此話何解?」

  楊寶金拿起酒杯,凝望晃搖的酒影說:「我要你怨恨我,導致與周家結下不解之怨,斷絕來往,沒想到天意弄人,竟殺出一個章叔叔充當和事佬,促你與周家扯上風水之緣,或許這就是命運;我今世是為了當你與周家的結緣人而來,苦命的我呀!」

  原來楊寶金下船後,故意言而無信,不賠償紫彩神珠的損失,還擺出冷酷無情的面孔,目的是想我憎恨她,甚至恨死周家上下的人,如此看來,倘若不是章叔叔的出現,她的目的真是達到了;我確實憎恨過周家一段日子。

  我無奈的說:「這又何苦呢?你現在是周太太的身份,管理周家一切的生意,可說是重權在握,還有什麼事不稱心如意的,以往這麼多屆些的香江小姐,你是被公認嫁得最好,最有福氣的女人,單是你剛才想送出這兩盒名貴的珠寶,已非一般女人可做之事,即使她們財力的允許,也沒有你這分豪氣和權力,該知足呀!」

  楊寶金冷笑的說:「哈哈!如果真能輕易送出這兩盒珠寶,那紫彩神珠的四千萬,我便不會不認帳。」

  一聽之下,楊寶金成「下船後」的女人,應該另有一番苦衷,於是好奇一問:「難道另有苦衷?那四千萬……」

  楊寶金擺下手中的酒杯,從手袋裡掏出一包女人專抽的幼香煙說:「要煙嗎?那筆四千萬給了你,我該如何向周先生解說?說買了一粒能治好他病情的神珠,接著又告訴他神珠已拋入海裡嗎?況且超過三百萬的支票,銀行要得到他的簽名方可過帳,而你剛才口中所說的福氣和權力,是否指三百萬以下的呢?」

  原來楊寶金表面的權力,只不過是三百萬,雖然這對其他女人來說,已是非常好的了,但以她管理周家產業的身份,這個權力又似乎少了點,難怪當日周先生在船上會對我們說,女人始終信不過,大事還是要他做最後的決定。

  我拿出三分同情的語氣說:「周太太……」

  楊寶金即刻截住我的話,以一種哀怨的語氣說:「可以的話,在沒有第三者的環境下,請稱我為楊寶金或寶金,讓我能有多一刻時間,找回自己……找回自我……」

  豈料,剛說了周太太三個字,楊寶金便即刻要求我,改稱她為寶金或楊寶金,看來她對周先生,已貯藏著泰山也容納不下的怨恨,要不然這無數女人夢寐以求的高貴身份,她怎會如此的厭惡和反感?

  我接受的說:「好的,楊寶金,夫妻二人的感情,需要一段時間培養起來,不管是信任還是共識,這是不變的法則,以你的辦事能力,周先生會有認同你的一天,相反,積怨太深,受傷害的始終是你自己。」

  楊寶金疑惑凝視的說:「你認為周先生是個好丈夫?他真是那麼尊敬你?沒錯,當你還沒為他周家看風水,別說在眾人面前扯下臉皮向你苦苦哀求,甚至叫你父親,或送上他的枕邊人陪你一晚,他也會在所不惜,但一個對他毫無價值的人來說,他又會如何對待呢?然而,對枕邊人毫無情義可言之人,也算是一個人嗎?」

  聽楊寶金這麼一說,猶如平地上起一個霹靂,驚訝不已,棒頭大喝,當日在船上她到我們房間打麻將,身上那套令人產生淫念的衣飾,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同時,亦證明當時我的想法沒有錯,她是周先生叫過來挑逗我的,如剛才她說的那般,送上他的枕邊人陪我一晚,可真夠大方的,但他這種送禮方式又送過幾次呢?

  從不輕易放棄挑逗性話題的我,隨即打蛇隨棍上問說:「當晚你穿著性感的浴袍過來打麻將,是否周先生刻意安排的?這種情況曾發生過幾次呢?你不會真的聽他的話,就陪……人……」

  楊寶金爽快的說:「怎麼上床二字,不說出口呢?感到羞恥嗎?但周先生說這兩個字,卻十分自然且順暢,毫無羞恥之心。你剛才說得沒錯,那晚他確實要我陪你,因為吃飯的時候,你對我的尊重,他看成是你對我的色心,所以找機會把我送到你的床上,現在你知道我想說些什麼,甚至猜到我為何要匆匆跑下來,和你訂一個約會的承諾,我就是想你知道周先生的為人,再決定該不該為他看風水?」

  此刻,腦海裡不是想著,該不該為周先生看風水的問題,而是想著上次沒與她共赴巫山,十分可惜,要是周先生再次提出這個條件,我肯定會即刻出現在周家大門,另外,她還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到底陪過周先生幾位朋友上床?

  我直接問說:「這種事你做過幾回?無法躲避嗎?」

  楊寶金媚眼一豎,凝望片響的說:「以我的聰慧才智,你認為對方能輕易和我上床嗎?倘若你當晚也想和我上床,那十分的抱歉,最終,你也只得一個想字罷了,其他人也是一樣,不過,其他人可沒有什麼東西,值得周先生做出如此般的熱情款待,這個回答希望你滿意了吧?」

  無可否認,金錢上的利益,對某些有錢人產生不了作用,但迷信二字,卻會令他們不惜一切,尤其是手段高明的風水師,別說要對方的枕邊人,就算要對方全部的一切,他們也會隨手奉上。不過,楊寶金的手段也十分高明,懂得耍脾氣逃離現場,但她卻不知道能逃離現場,則因為當時龍根無法勃起將她佔有罷了,而今,她卻洋洋得意,狂傲自滿的說,無意中,挑起我對她更大的邪念和佔有慾。

  我毫不猶豫的接下說:「謝謝你告訴我這一切,日後見了周先生,我知道該向他提出什麼條件了,相信被人責罵成不知羞恥之人,應該不會討價還價吧,同時亦相信他會爽快的答應,畢竟我也算是一個有身份地位的人,有守口如瓶的保證。」

  楊寶金臉露慌張之色,忙擺下手中的酒杯,且似丟了靈魂的說:「龍……生……你……」

  楊寶金慌慌失失中,差點打破剛擺下的酒杯,或許她後悔剛才說的那番話,亦可能不曾想過,我比周先生更無恥,竟公然向她說出上床的條件,畢竟這種不道德的交易,一般只會摸黑或沉默中進行,絕不會坦然說出口,但挑釁女人最忌諱之事,對我而言,則是一種既興奮又痛快的樂事,絕不會輕易的錯過。

  我再一次直挑楊寶金尷尬的一面說:「女人真奇怪,一旦談起xa之事,總是顯得慌慌失失的,其實有什麼好害羞的,xa本是樂事,況且整個過程中,喊得最大聲的也是女方,最投入享受的也是女方,貴為人婦的你,應該對xa一事不會陌生,我說得對嗎?」

  楊寶金鎮定的說:「床上事、床上談,辦公室只談正事,這樣吧,我用另一件事當交換條件吧。」

  我好奇一問說:「錢或物質上的東西,我龍生已不缺,女人更不缺,但美若天仙的女人,則多多益善,目前仍尋覓中,而你亦算是尋覓中的一件珍品,除此以外,世間不知還有什麼東西,值得我放棄你,而另做它選呢?」

  楊寶金冷笑一聲,拿起桌前的酒杯道:「如果是周先生的真面目,和你口中所說的美若天仙女子呢?」

  【第四十三卷】第八章:天真的楊寶金

  城府極深的楊寶金,被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說出要周先生以她陪我一晚,做為看周家風水的酬勞,並且在她面前肆意淫言穢語的百般挑逗,豈料,臨危不亂的她,非旦沒因為尷尬而失去方寸,反之,同樣以女人向我談條件,這招釜底抽薪的反擊,簡直是無懈可擊,不由得我不服。

  我好奇一問說:「你口中所說的美若天仙女子是誰?周先生又有什麼真面目呢?不妨先說給我聽,這樣才算是公平吧?」

  楊寶金冷笑的說:「好笑!公平?你用我來你作交換條件,對我又是否公平嗎?」

  我不假思索的說:「沒錯,對你是很不公平,但周先生的心結,只有我龍生能為他解開,別人卻辦不到,倘若你想得到公平,可以向周先生爭取,聽清楚,交易是你情我願的,我並沒有強逼要他老婆陪我睡一晚,清楚嗎?」

  面對城府極深,且不可一世的楊寶金,我只能狠狠羞辱她的自尊,沒必要給她留下情面,同時要讓她知道,我不是好欺侮,更不是她手中的傀儡,供由她擺佈。

  楊寶金歎了口氣說:「照你這麼說,一切的主動權都在你手上,我只能聽從無恥丈夫的指令,他要我什麼時候走進你的房間,我就什麼時候走進你的房間,你要我什麼時候爬上床,我就什麼時爬上床,對嗎?」

  我很不願意回答這無恥的問題,但在楊寶金的面前,我無法退縮的回答說:「是!」

  楊寶金點點頭說:「好吧!我幫你約周先生,同時,也會等他要我陪你上床的電話,但你只會得到我的身體,至於周先告的真面目和背後的真相,亦會隨這交易的開始,永遠、永遠的沉入大海裡,到時候,你必定後悔莫及!再見!」

  氣死我了!原以為主動權在我手上,今次可壓在楊寶金的頭上,誰料,臨門一腳,卻被她所謂的真相,殺個措手不及,點中我好奇心的死穴,最終不得不投降。

  我掏出香煙的說:「慢!先別走!」

  楊寶金回頭望我一眼說:「我們之間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嗎?」

  我說:「有……火嗎?」

  楊寶金從手袋中,取出銀色的打火機,拋到我的身上說:「給你!」

  「叮」的一聲響起,表示楊寶金給我的打火機是「都澎」名廠出品,但我點了煙後,擺在茶几上,沒有擺入褲袋內。

  我噴出一道白濃濃的煙霧說:「如果同樣的條件,我是幫你而不是幫周先生呢?」

  楊寶金似乎感興趣坐回沙發上,接著也點起一根香煙,學著我噴出濃濃的煙霧說:「只要條件不是上床,什麼事都可以商量或要求,這是我最大的低線。」

  我瞪向楊寶金的身上說:「摸呢?」

  楊寶金狠狠吸了口煙說:「行!」

  我說:「脫了衣服摸?」

  楊寶金即刻答說:「不行!」

  想了一想,覺得當務之急,還是先套出楊寶金口中,所謂的真相比較重要,其它的事,待瞭解真相之後,再另想法子也不遲。

  我拿起酒杯說:「說說你所謂的真相吧。」

  楊寶金錯愕的望了我一眼說:「你算是答應幫我了嗎?」

  我點頭示意的說:「不答應還有必要往下談嗎?」

  楊寶金猶豫了一會說:「好!我相信你不會出賣我,但你別指望我能給你很多錢,最多是三百萬,這已是我最大的財力範圍……」

  我說:「錢我不缺,你不必為錢而煩惱,這是我給你的方便,亦是我從不做出的讓步。」

  楊寶金疑惑的問說:「難道你真是想……想衣外……摸一摸?」

  我忍不住笑了出口說:「別以為我真是沒摸過女人的身體,但你的身體卻是給我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可能是因為香江小姐的身份吧……」

  楊寶金追問說:「好!我也給你一個方便,允許你摸進衣內,但不能脫下衣服,這亦是我第一次給男人的方便和讓步,還有其它條件嗎?」

  我直接的說:「有!陪我一晚!」

  楊寶金即刻翻臉轉過身說:「我說過不會出賣自己的身體!」

  我解釋說:「我說要你陪我一晚,但沒說要你陪我上床,總之,我不會侵犯你的身體,當然如果你想我侵犯的話,我亦樂於效命。」

  楊寶金轉過身子望著我,十分疑惑的問說:「真是陪你一晚,不上床?原因呢?」

  我點頭說:「是的!不需要上床,我只想你當我一夜情人,實踐我小時候的夢想,不害臊的對你說,我以前曾想過要與你這位香江小姐拍拖,牽手、逛街、吃飯、花園談情、說愛等等……」

  楊寶金對我深深凝望片刻,接著說:「難怪你兩次進來我的辦公室,對著選美小姐的后冠會看得癡癡入迷,原來你小時候便對香江小姐……」

  我說:「我的條件不會過份吧?如何?」

  楊寶金爽快的說:「好!我答應當你一晚情人,反正我從未拍過拖,不曾試過與男人牽手逛街,更不曾試過在花園談情說愛,但我和你現在這個身份出去怕會……」

  我即刻說道:「我們一向名貴富氣的打扮,外面的人自然對我們很敏感,如果我們換上貧民裝,穿著拖鞋,身上沒有任何貴重物品,你說還會有人注意我們嗎?你之前不是說想找回自己,找回自我嗎?現在我就讓你恢復香江小姐之前的身份,如何?」

  楊寶金想了一想,以掩不住的興奮語氣說:「好!回復以前的妝扮,忘記自己的身份,暫時丟下這滿身銅臭味的皮囊,無疑是一種自我解脫的辦法,什麼時候開始呢?」

  我說:「現在!」

  楊寶金驚訝的說:「現在?」

  我憂慮的說:「不方便嗎?周先生他……」

  楊寶金拿起酒杯,很冷淡的說:「周先生在醫院養病,有私人護士照顧他,不需要我的探望,亦不允許我去探望,除非公事上找他,要不然……哎……不說他了,對了,我可沒有準備衣飾更換。」

  楊寶金提起了周先生,興奮的表情,隨即消失得無影無縱,可想而知,她是生活並非外人口中所說的那般幸福,要不然也不會找我從中破壞周先生的好事,真是一家不知一家事,但她還沒告訴我周家裡頭有什麼真相。

  我追問說:「我知道有個較偏僻的商場,裡頭有很多售賣廉價衣物的商店,我們不妨先到那商場逛逛,之後再殺入市區,但你還沒告訴我關於周先生真相一事。」

  楊寶金說:「真相一事,留待吃飯或談心的時候說吧,要不然我們這對小情侶,到時候可沒話可說了。」

  我同意楊寶金的想法,答應說:「嗯,留些話題吃飯的時候說也是好的。」

  楊寶金拿起兩盒珠寶問我說:「這名貴的物品,你該不會想帶在身上吧?我先鎖起來,如何?」

  我點頭答應說:「好!謝謝!你身上也不要帶著貴重的物品,手袋也別拿了。」

  楊寶金說:「嗯,你等我一會……」

  楊寶金說完,將兩盒珠寶鎖入保險箱裡,接著走到壁櫥後面不知做些什麼,但很快便走出來坐回沙發上,我望了她幾眼,感覺有些不一樣,但又瞧不出那裡不一樣,總之怪怪的。

  楊寶金笑著說:「怎麼眼睜睜的瞪著我,不是我身上有什麼不妥吧?」

  我說:「不,沒什麼不妥,只是覺得你和剛才有些不一樣罷了……」

  楊寶金掩著嘴小聲的笑著說:「哦!我把絲襪脫了,要不然怎穿拖鞋呢?」

  楊寶金掩著小嘴說個脫字,令我心裡立時發癢,視線更迫不及待投在她的腿間,雖然她身上穿著套裙,但坐著的姿勢不難從裙縫間,窺見雪白白的腿肌,果然,冰腿就是冰腿,肌膚柔白的嫩度與色澤,如初誕下嬰兒般,那種滑不膩手的感覺,油然而生。奇妙的是,冰腿隱隱約約中,竟透出一股既高貴又朝氣蓬勃的氣息似,心想要是雙手摸在張開的雪腿內側上,黑茸茸禁區下那兩片冰皮花瓣的隙縫,萬一散發出她那迷人的體香味,我該如何抵擋?我不想瘋狂導致鼻血直流……

  楊寶金拉了一下裙腳說:「龍生師傅,你……沒事吧?」

  心虛的我即刻轉移視線的說:「沒什麼,剛才聽說脫下絲襪,猛然記起,當年你被譽為冰腿皇后,不禁瞧上一眼罷了,果然名不虛傳……」

  楊寶金的手在大腿上撫摸了幾下,垂頭喪氣,歎聲的說:「這對所謂的冰腿,到底是給我帶來好運還是惡運,至今我都說不清楚,哎!別說了,走吧……」

  我指著茶几上剩餘的紅酒說:「這酒……」

  楊寶金走到門口說:「走吧,此刻……我真不想在此呆多一分鐘……」

  無言的我,為了體諒美人的心情,只能將馬爾戈遺棄在房間,以往我不會因為女人,如此無情的對待紅酒,但今次卻很例外,可能香江小姐不是一般的女人吧?

  楊寶金坐我的車來到一座商場,並故意把車停在停車場的入口處,因為要擺放好一段時間,不想遭人盜竊,只能擺在容易讓人瞧見的位置。

  楊寶金下車的時候,將身上的香煙和鑰匙交了給我,還有一張身份證,並且千叮萬囑的說:「我身上的衣服沒有口袋,這些東西請你暫時代我保管,除了不要弄丟之外,更不要偷看身份證的出生日期,可以嗎?」

  我笑著說:「當然可以,男小情侶的神聖任務,就是套走女小情侶身上的一切。」

  楊寶金會心一笑:「沒想到你挺風趣的,難怪你身邊會有這麼多女人!」

  我說:「我身邊的女人喜歡我,不是喜歡我風趣,而是喜歡我的愛,我喜歡她們的原因也是一樣;一份真情不減的愛!」

  楊寶金冷淡的說:「是嗎?」

  我察覺楊寶金的語氣有些怪怪的,於是問:「怎麼了?沒事吧?」

  楊寶金嫣然一笑:「今晚我會令你只愛上你身邊的一夜情人,但亦只限於今晚。」

  我好奇追問說:「你能令我只愛上今晚的一夜情人,而忘記家中的女人?」

  楊寶金很有信心的說:「是!」

  我挑戲的說:「你想我今晚只愛你一個,那你必須先愛上我哦……」

  楊寶金突然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接著在我耳邊說:「當然!」

  突如其來的一吻,令我防不勝防,小龍生在沒有絲毫的挑逗下,勃然豎起,當我想親向楊寶金的時候,她卻迅速下了車,剎那間,我深信她會令我墮入她所編織的情網中,因為此刻的我,已觸在迷失的情網上,不知不覺中,竟為她而浮頭。

  本能的反應,促使我迅速跳下車,衝上前將楊寶金擁抱,但她卻掩著羞紅的臉,退後幾步,使我撲了一個空,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楊寶金搶先走了幾步,當來到商場的入口處,轉過頭尷尬對我說:「對了,我身上沒有帶錢,那買衣服的錢……該向你借……還是該向你要呢?」

  我掏出一張千元大鈔說:「拍拖當然是男朋友給的,要不然怎能反映出女朋友的地位呢?」

  楊寶金咧嘴一笑,滿臉羞紅接下我的千元大鈔說:「沒想到我寶金還有機會花男朋友的錢,而且是在這麼尷尬的場合下發生,真難忘……」

  我舉起手示意要牽手的說:「我倆牽著手進去如何?」

  楊寶金舉起手,但很快又縮了回去說:「抱歉!我還沒有牽手的心理準備,不好意思,我們各走各的,半個小時候在此碰面……到時候……再說吧……」

  楊寶金臉紅尷尬的急著腳步離開,我隨後跟上緊貼在她身後說:「隨意妝扮行了,別讓我難受呀!」

  楊寶金輕輕「嗯」了一聲,獨自走向商場的南翼門,失落的我,唯有走向西翼門。

  半小時之後,匆匆忙忙,趕回相約的地點,楊寶金還未見人影,而我身上的西裝,已換成一件外國遊客所喜愛寫有「我愛香港」的四字汗恤,下身則是一條長不過膝的運動襪,腳上是一雙普通的「人字」拖鞋。

  這時候,眼前出現一個人影,她正是我等候的楊寶金,但她見了我之後,不禁掩著嘴笑了出來,因為她和我一樣,竟同樣挑上印有「我愛香港」的汗恤,而下身是條過膝不到底的粉紅色三折褲,腳下一樣是「人字」拖鞋,但她那一雙比我這一雙漂亮少許,不過都是廉價品。

  楊寶金身上的汗恤,雖然和我的是一模一樣,但穿在她身上可性感多了,汗恤白色的部份,偶爾在燈光的配合下,出現她衣內粉紅色乳罩的陰影,除此之外,輕身的汗恤在微風吹拂下,一對豐滿高聳的彈乳,和纖細的小蠻腰,非旦原形畢露,性感中透出一股純真的美,教人心猿意馬的難以抗拒……

  楊寶金再次問我同樣的問題,為何眼睜睜的瞪著她,我回答說:「你的髮飾和身上的妝扮不合適。」

  楊寶金驚訝的即刻跑向車子旁,照了一照鏡子說:「是呀!我怎會沒想到呢?這該怎麼辦?不會要我到理發院吧?」

  我想了一想,咧嘴一笑說:「我有辦法!等等!讓我先把東西放進車裡……」

  所有的東西放在車內後,接著拿了兩瓶蒸餾水交給楊寶金,示意她把頭髮弄濕,她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把水淋到頭髮上,瞬間,幾縷黑髮從髮鬢垂下,鋪在高聳的玉肩上,倘若此刻是在浴室裡,我的嘴唇和舌頭,一定撲向她雙腿之間。

  望著楊寶金充滿誘惑的性感美,雖然令我意亂情迷,心旌蕩漾,但我總算把持得住,不至於淫態畢露,仍懂得為她送上紙巾,可是,沒想到她卻把淋濕的頭髮往我身上擦,然而,她胸前晃動的彈乳,如定身符那般,教我不懂得閃避,任她擦上一個痛快。

  楊寶金嬉笑聲中問我說:「你怎麼不閃避呀?」

  我把手按在楊寶金的粉肩上說:「你很美、很香……」

  楊寶金媚眼一瞅的說:「是嗎?比你家裡的女人美、比她們香嗎?」

  剎那間,我不懂得回答,亦不想回答或承認什麼的。

  楊寶金突然踢向地面上的空蒸餾水瓶,這一踢可把它踼得老遠的,然而,她用力的如此一踢,是否想向我表示些什麼呢?還是單單純粹好玩?

  楊寶金踼了之後,若無其事的問我說:「現在我們去哪?」

  我說:「走!我帶你去掃街!」

  楊寶金疑惑的說:「掃街?」

  我回答說:「就是沿街光顧無牌小敗,吃盡所有街邊的美味小食呀!」

  楊寶金聽了後興奮的說:「好呀!從哪裡開始?」

  我說:「我們從旺角直接掃到廟街,如何?」

  楊寶金興奮的說:「好呀!我小時候曾在那裡住過,好懷念呀!那走吧!」

  我和楊寶金興興奮奮登上巴士,她則像一隻剛從鳥籠逃走的小鳥似,對一切的景物,無不流露歡暢的興奮,途中,還不停的左看右望,對身邊周圍的一切,充滿無限的懷念和回憶。然而,坐在她身旁的我,猶如在夢境一般,始終不敢相信,我和香江小姐會共乖巴士,更不敢相信巴士竟會給她帶來了一份新鮮和好奇感。

  下車後,萬般雀躍的楊寶金,真如開籠鳥那般,吱吱喳渣的講得不停,一會兒向我講述這裡以前是怎麼樣,那裡以前是怎麼樣,相信擦肩而過的途人,肯定把我當成是外地來的旅客,真是啼笑皆非!

  今回沿街的無牌小販,可真要感激我了,楊寶金手上的錢不停購買零食,一會兒買炸大腸、一會兒豬腸粉、燒賣、咖哩魚蛋、串燒墨魚,總之,可以吃進口裡的,她似乎全試過了,唯獨一樣她不敢碰,就是美味可口的蛇羹。

  吃得津津有味的我對楊寶金說:「怎麼不試試蛇羹,挺美味的!」

  楊寶金打了冷寒說:「不!想起就怕!別說拿上手……」

  我說:「來!我來餵你,男朋友喂女朋友,天經地義,況且你說你是籤文的蛇,現在你把蛇給吃了,那你便是吃蛇的人,不再是讓人欺負的蛇,一切的災禍,亦由我這條龍替你擋著,來,吃一口,很美味的……」

  楊寶金瞪著我說:「你這條龍幫我擋著……好……我吃……」

  原本想戲弄楊寶金的,沒想到我說完這句話,她竟然張開小嘴,允許我餵她吃上這一口,但她的雙眼仍緊緊的瞪著我,視線不曾轉移。

  我說:「不錯吧?」

  楊寶金默認小聲的說:「嗯,不錯……」

  我說:「那整碗給你……」

  楊寶金捉著我的手說:「喂多我一口,可以嗎?」

  我凝望楊寶金充滿感情的雙眼說:「當然可以……」

  一口又一口,楊寶金不阻止,我便繼續的喂,從她的眼神中,我瞧得出她有很多的話要對我說似,只是不敢說出口,或是不能對我說罷了,相信這與身份有關吧。

  吃了半碗蛇羹的楊寶金,終於忍不住再試一碗鱷魚湯,僥倖的是,今次我不但不用餵她,反而因為她,而賺多了一碗鱷魚湯,當喝湯與她眼神交觸之際,興奮的心情,始終掩不住她內心的羞澀和尷尬。

  我忍不住問楊寶金說:「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楊寶金點頭說:「是!」

  我好奇一問:「為何又不說呢?」

  楊寶金垂著頭細聲說道:「應該是有問題想問你,而不是有話想對你說。」

  我說:「問吧,我必會如實作答。」

  楊寶金把擺擺在桌面的手,移到我身旁的大腿上,接著說:「為何不再向我提出牽手的要求?」

  驚喜若狂的我,即刻問說:「可以嗎?」

  楊寶金點頭說:「不可以的話,我又怎會把手擺在你的身邊?」

  我迫不及待捉著楊寶金的玉手說:「謝謝!很滑!很緊張!」

  楊寶金小聲的說:「答應我一件事……」

  我好奇一問:「什麼事?」

  楊寶金輕輕歎了口氣說:「你只有今天能牽著我的手,希望你能珍惜這個機會,同時亦希望你牽著我的時候,不要想你家裡的女人,不要提起她們行嗎?」

  我凝望楊寶金成熟高貴的臉孔說:「我似乎上了你的賊船,整個心已被你俘虜。」

  楊寶金緊握我的手說:「我明白你說什麼,但我只要求今天,就這麼的一天,賜我一個合格的男友,別想其他的女人,你我今生今世,恐怕只有這麼一次的機會。」

  世上沒有一個男人,聽了女人這番話而不軟化的,我亦是一樣,最後回答說:「我會是你一個合格的男友。」

  楊寶金嫣然一笑:「走吧!珍惜時間!」

  走出蛇羹店,再次走入人山人海的街道上,今次特別的是,我牽著美人的小手遊逛,這種感覺親切多了,偶爾胸部碰到她的乳廓,倘若不牽手的話,就沒這個燙乳的機會,我們就這樣緊握雙手,一條街過一條街的,有說有笑,歡暢於人群間。

  可是,天不作美,捉拿無牌小販的執行人員突然出現,嚇得那些小販雞飛走狗的,來不及逃跑的小販,唯有丟下生財工具逃命,那些來得及逃跑的,完全不顧途人的安全,只顧推著流動手推車子,四處亂撞,情形十分混亂。

  我急忙把楊寶金緊緊摟在懷裡,安慰的說:「別怕,我們不用跑,站著原位行了,我這條龍會擋在你前面,絕不會令你愛傷。」

  楊寶金緊緊將我摟抱,並大聲一喊的說:「我相信呀!」

  就這樣緊緊摟著楊寶金原地不動,一旦有小敗推著車子撞過來,我便一腳把它給踢開,而摟在我懷裡的楊寶金,如溫馴的小棉羊般,不但沒有驚慌,反而有些陶醉似,直到情形穩定之後,她才悄悄對我說:「你真不該穿這類運動褲出門,還不快壓抑你的情緒,讓人看了多尷尬呀!走在我身後吧……」

  楊寶金放慢腳步走在我前面,當我壓抑了性衝動的情緒後,向她道了一個歉。

  楊寶金羞澀的說:「不用道歉!你是為了保護我才起了生理反應,這表示我還有魅力,算了,現在我們去哪呢?」

  我說:「街已經被人掃光了,我們也已經飽了,要不我們過去對面的九龍公園談心,談談我們的將來,如何?」

  楊寶金錯愕一問:「我們的將來?算了吧,還是談談我們合作的事,走,我想公園是個不錯的談心地方,是嗎?」

  我問說:「你沒到過公園?」

  楊寶金牽著我的手小聲的說:「應該說從未牽過男人的手走進公園……」

  【第四十三卷】第九章:周先生的加入

  牽著高貴的楊寶金到旺角一逛,果然得到不錯的反應,不管是乘搭巴士,還是光顧街邊的無牌小販,她都顯得異常的興奮,畢竟有了身份地位的名人,難免要絕跡於這種品流複雜的地方,除非記者對你很陌生,所以這次舊地重遊,她的興奮和忘我的投入,屬於正常的,唯一不正常的是,她時常提起我家裡的女人,感覺她想在我面前爭寵,又感覺她似乎在尋找些什麼的,總之,就是猜不透。

  牽著楊寶金來到九龍公園的入口處,此刻已將近九點,公園的燈光並不是很亮,故,是情侶談心最佳地點。諷刺的是,我們這對情侶到這裡,真不知是談心,還是算計對方,但我沒有忘記找她最終的目的,就是想找出周家的秘密。至於情感方面的問題,無可否認,我確實喜歡上她,或許她的手段,如芳琪所說那般;楊寶金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我們終於在公園裡,找到一個非常理想的談心地點,什麼是非常理想的談心地點呢?就是每當有人經過,總會先被你察覺對方,而對方察覺不了你的存在。

  我和楊寶金坐下後,便對她直接問說:「現在可以講出你所謂的真相吧?」

  楊寶金卻意外的擁在我懷抱裡,接著輕聲細語的說:「能否讓我在你身上溫馨一會,好讓我感受一下,與男友到公園談心的感覺。」

  我無言反駁的說:「當然可以……」

  楊寶金突然的說:「由於環境的浪漫,我允許你親我一下,甚至可以履行我答應給你的承諾,明白嗎?」

  望著楊寶金胸前高聳的胸脯,和她那張櫻桃的小嘴,加上她剛才那番媚言的挑逗,確實很難拒絕這份情意,但不管我怎麼的投入,她總是給我一種很大的疑惑感,而這份疑惑,無疑成了我倆之間的一道隔膜,最重要她並非剛嫂那種上完便可丟棄的角色,她身上隱藏著我不可不知道的秘密,包括感情……

  我正氣凜然的說:「不!寶金,你是我第一個帶進公園的女人,不管我倆之間有什麼承諾或條件,我相信彼此間都有一份真實的感情,同樣,亦有一個隔膜存在,當這道隔膜還未除去,我不想欺騙你或我自己,我們是無法達到情意綿綿的階段,或許這麼說,我倆能有情意綿綿的階段,則是你我的福氣,明白嗎?」

  楊寶金推開我的身體,抬起頭望著天上的密雲說:「我明白你說的意思,亦很高興聽見你叫了我一聲寶金,好吧,我就把所有的真相告訴你,讓你知道我是一個怎樣的女人之外,同時,亦讓你清楚知道周先生的真面目。」

  我捉緊機會的說:「我會很專心的聽,說吧……」

  楊寶金仰天一歎,接著說:「上天賜我這對冰腿,結果害我嫁到周家,當時我曾以為自己很幸福,可是開心的只不過是三天罷了,他得了我的身體後,便不再疼惜我,第四天的我則成了他的性工具,洩慾機械,所以在我的日記裡,我有丈夫的日子只不過是三天,而真正的周太太在那三天便消失了,現在我這周太太的身份,只不過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肉體罷了。」

  我小聲的說:「既然那麼不高與,你可以離開周先生嘛……」

  楊寶金冷笑的說:「嫁入豪門的女人有幾個會短期離婚的?無非貪圖金錢和物質的需要,直到對這些不感興趣的時候,便對名譽身份有所故忌和眷念,緣不會冒冒然離走大門,況且周先生無子嗣,又無兄弟姐妹,現今重病在患,試問我怎會離開他,亦因如此,他的家產則成了我的致命傷、他操縱我的把柄,故不得不聽他的話,甚至……陪你……上床……」

  普通的女人或明星,離婚並不是一個問題,但對香江小姐來說則是一個大包袱,而娶選美冠軍小姐為妻的男人,主要是為面子和肉體的佔有慾,香江小姐一旦嫁過人之後,就很難嫁第二次,畢竟她是被公認的鮮花,試問有誰願意把凋謝的花帶回家?除非到外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另外一個更關鍵的問題,有勇氣站上選美台的女人,又有幾個有勇氣敢走下這用金磚砌成的人生舞台呢?

  掏出香煙卻沒有打火機,無奈的說:「女友的一句話,我身上便不帶打火機,結果苦了自己,每一個人的信念和追求欲,皆是先苦後甜的,好比你的情況那般……」

  楊寶金笑了一笑說:「我的甜可操縱在你手上,但我知道你對我十分的反感,亦知道除了我的身體之外,再沒有任何東西可令你感興趣,因此,我只能在你面前做一套,在周先生面前又做另一套,無非不讓你們碰面,甚至交惡,可是上天卻有意戲弄我,原來除了你之外,還有另一個是我無法阻擋的剋星。」

  我疑惑的說:「你和我訂下約會的承諾,就是想告訴我,關於這位剋星的存在?」

  楊寶金點頭說:「沒錯,由於很多事,我仍是一知半解,所以之前不敢冒冒然約你見面,直到張家泉的死,周先生動用了一大筆錢,之後,章叔叔向我查問關於迎萬小姐一事,方才知道,我前門拒虎,後門進狼,真失策!」

  我緊張一問:「虎是指我嗎?那進的又是哪一頭狼?」

  楊寶金說:「你當然是虎,而狼者是無常夫人,一個我從來不察覺的敵人,實話告訴你,當日從賭船登岸,張家泉暗示你將難逃一劫,我心裡是多麼的興奮,但周先生卻不想你死,因為他需要你的幫忙,當他知道迎萬小姐能助他一臂之力,他便沒再為你說情,轉而奉承迎萬小姐,甚至想把我送給姓張的,以便要他在迎萬小姐面前說幾句好話。」

  我大吃一驚的問:「你有沒有陪張家泉呢?」

  楊寶金會心一笑,摸了一下我的臉說:「你似乎很緊張我,放心,姓張的之後不是被你解決掉嗎?噢!不是,應該說是給天狼君解決掉,當時周先生還命我安排兩名律師到醫院,但內情卻不肯向我透露,直到我在章叔叔身上套取真相,才知道兩名律師是代周先生簽下買賣酒店的合約,可是,有一點我很不明白,周先生從不會草率做生意,更別說是天文數字的買賣,後來……」

  我驚訝的說:「原來陪同天狼君到醫院找張家泉的那幾位西裝男人,竟是周先生派來的,後來呢?後來怎麼了?」

  楊寶金突然跑了出去,向途人借了個火回來說:「我兩次解決你要火的問題,你所謂的苦,相信也並不是很苦吧?」

  接過楊寶金已點燃的香煙,再將自己的香煙燃著,苦笑說:「沒想到你會為了我而向陌生人借火,我還以為第一個為我點火的女人是珍納,不過,你和她二人的身份亦夠特殊的,你是香江小姐,她是總統千金,真教我難以置信,對了,談回正事,後來怎麼了?」

  楊寶金說:「後來你又殺死了天狼君,周先生這回可急了,忙要我陪他到銀行查問支出那筆錢,到底落在什麼人的戶口,豈料,還未走出門口,那頭所謂的後門之狼竟登門拜訪來了,後來證實她是天狼君的師妹,亦證實她和張家泉是同一夥人,周先生才安下心,接著他倆到書房私談,幸好我早已在書房裝了窺聽器。」

  我緊張追問說:「你看到和聽到些什麼了?」

  楊寶金說:「這就是我主要想告訴你的,周先生自然追問無常夫人,關於迎萬小姐幫他解決風水和健康的問題,而無常夫人則拿出一粒紅色珠寶,類似紫彩神珠那般大粒的給周先生看,並解說只要將紅珠寶葬在周家的祖墳上,便可鎮住地龍,風水的問題可迎刃而解,至於健康的問題,她拿出一本書要周先生照書練習。」

  我問說:「無常夫人交給周先生那本書,到底是什麼書?那粒紅色的珠寶,是否赤煉神珠?」

  楊寶金聳聳肩的說:「對!是叫赤煉神珠什麼的,至於書名我可不知道,因為上面根本沒有書名,只是幾張印刷紙,對了,無常夫人對周先生說,你龍生也是學這門氣功,方有今日的成就,周先生聽了大喜,並且摸著那幾張紙愛不釋手的。」

  我大吃一驚的說:「啊!是在鳳英房間內找到我那兩本秘笈的複印本?那赤煉神珠交給了周先生嗎?」

  楊寶金說:「沒有!無常夫人當時說,神珠還不能給他,但叫他不必擔心,因為神珠的靈氣,已轉移到處女的身上,只要他照著書上學習,日後便可在處女的身上吸入他體內,老淫蟲聽了後大喜,並且不停的翻閱,和詢問練習的方法。」

  我追問說:「無常夫人有提起過處女叫什麼名字嗎?周先生練了之後,身體有沒有發熱滾燙的現象,比如熱火燒心等等……」

  楊寶金直接的說:「如果周先生不是練習中出了事,現在怎會躺在醫院裡?

  至於那個處女的名字,我當然知道,就算我死了也會念在嘴邊,她叫靜雯;一個想從我手中搶走周家財產的惡毒女人。」

  我脫口而說:「啊?是靜雯?她想搶你周家的財產?不會吧?」

  楊寶金點頭稱是,並且補上一句說:「這個靜雯可不簡單,她答應讓周先生吸取她身上什麼靈氣的,但條件則要成為酒店半個股東,這不是搶又是什麼呢?」

  我無言以對的說:「這……」

  楊寶金臉帶不悅之色說:「你似乎對靜雯很感興趣?你認識她的?還是和周先生一樣,聽見處女就色迷心竅,總之,你的私事我管不著,但你可別忘記曾答應過我什麼的,現在我到前面的洗手間,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我心不在焉牽起楊寶金的手說:「我陪你過去……」

  楊寶金不快的說:「不必了,但……走吧!」

  楊寶金走入洗手間後,我則不停重複思考剛才的問題,之後又將她剛才所說的話重新整理一遍,漸漸的開始明白是什麼一回事,雖然無法肯定一切的真相,但某些已有初步的證實,好比李公子在慈善夜宴要我多提防周先生、複印的秘笈落在無常夫人手中等等,足夠證實後面所牽連之事的說服力,故此,我敢信任楊寶金所說的一切屬實,畢竟她和我同樣面對兩個敵人;周先生和無常夫人。

  然而,萬萬意想不到,則是靜雯竟被扯了進來,而且身上還吸有赤煉神珠的靈氣,不過,這亦屬正常之事,畢竟非處子之身,無法吸取神珠的靈氣,此外,無常夫人在順理成章的情況下,應該接管了天狼君的十二聖女,而十二聖女之中,無常夫人又可信任誰?

  靜雯肯定是無常夫人最佳人選,她倆皆有置我於死地的共同目標,而靜雯一直想往上爬的貪婪之心,更是忠實可靠的保證,無常夫人絕不會看不透這一點,隱約中,記得天狼君曾說過有新聖女補婷婷姐姐之位,相信所指的新聖女就是靜雯。

  匪夷所思的是,赤煉神珠竟與周家風水扯上關係,但江院長已把神珠轉送了給我,無常夫人拿給周先生看那一粒,照時間推算雖不知是真是假,但日後送出那一顆必定是假的,換句話說,無常夫人利用赤煉神珠,頂替迎萬小姐之位,再以靜雯的美色,誘奪周家的產業,和給我一個重擊,真虧她想得出這一石三鳥之計。

  想了一想,問題不禁又複雜起來了,無常夫人真會把赤煉靈氣送給周先生,還是靜雯為了錢,肯把初夜賣給周先生呢?以周先生的年齡和健康,想學習青烏序的奇人神術,應該還有一段日子,我該怎麼勸說靜雯呢?

  楊寶金從洗手間走出來,望著她婀娜多姿的身段,淫念浮起的當中,亦想起周先生說過,她是周家祖墳的接緣人,而今晚她向我提起赤煉神珠對周家祖墳一事,莫非這就是賴布衣當年所說之緣?那赤煉神珠和三腳鼎勢之山脈……

  對了,賴布衣當年遙望羅浮山之九峰環扣奇景,正是散發出紅色煙霧的山頭,江院長亦因這三腳鼎勢之山脈,解開賴布衣笑逐顏開之謎,莫非真正奇山異寶之龍脈的穴位,便是三腳鼎之赤煉、紫彩、金虹,三珠匯聚靈光之處?那三珠匯聚靈光之處是……

  豁然大悟的我,發出如遭電擊般的顫抖語氣說:「我知道了……解開了……」

  楊寶金走上前驚訝捉著我的手說:「你怎麼了?沒事吧?身體怎麼不停的顫抖?」

  凝望面前站著的性感美人,顫抖的雙臂,不由自主將她摟抱懷裡,乾渴的雙唇,迫不及待,貼向她兩片濕潤嬌羞的珠唇上,然而,誘惑的口紅和銷魂的體香,隨著嬌軀掙扎的急促鼻息,迅速將我薰得癡然入醉,而她胸前一對彈實的豐乳,最後,在我全神貫注的緊抱摟吻間,默默地,在洶湧狂瀾的情況下得以平伏,輕輕蕩起波浪式的貼摩,然而,胸貼胸的揉搓快感,相信彼此間也不願分開……

  楊寶金與我接吻的投入,不知是被我真情所感動,還是履行她的承諾,而釋放心中煩擾的我,則全情投入火辣辣的濕吻中,狂吮吸櫻桃小嘴芳香誘涎之唾。

  不再抗拒的她,雙臂亦在此時發力緊緊將我緊箍,柔滑的香舌,如我手中環抱的纖細蛇腰般,靈活的向我性慾地帶,頻頻進攻,即使勃起的龍根已頂在她的腿間,她仍沒有絲毫畏懼或退縮之意,反而迎接龍根對她下體的頂撞,最多以幾句微量的呻吟聲,做出怯意的矜持。

  慾火被挑起的我,隨著激烈的熱吻和身體誘惑的撫摸,魔手忍不住從楊寶金的背部,逐漸摸向她那高聳的胸脯上,當手背碰到豐乳輪廓之際,豈料,還來不及將彈乳搓於掌心,已被她的玉手所阻擋,並將我的身體給推開,她自己則退了一步。

  楊寶金垂下羞怯的臉說:「不能再繼續……我會受不了……回到座位吧……」

  望著天空的星網,無奈朝著月光的方向,走回剛才的座位上,雖然這段路只是廿多步的距離,但她以紙巾抹眼角的次數,多達五次以上,估計也只有淚水才有……

  回到座位上,楊寶金除了給我一張紙巾外,一言不發,望著天空搖搖欲墜的星星。

  我凝望楊寶金的臉說:「你哭了?」

  楊寶金歎了一口氣說:「我沒事,不用擔心,只是感觸剛才那一吻,為何不是我的初吻罷了,甚至遺憾剛才那份神聖的感覺,為何要發生在周太太的身份上罷了,真罪孽……」

  我不解的問:「罪孽?」

  楊寶金歎了口氣說:「我可以因為交易的條件,做出有底線的犧牲,但沒想到交易中竟動了真情,這和偷情有什麼分別,難道這還不算是罪孽嗎?」

  無言以對的我,真不知該怎麼反駁楊寶金這番話,唯有扯開話題說:「恕我冒昧的問一句,難道你和周先生沒有試過真愛的感覺?但你之前說他當你是洩慾工具,表示仍有維持夫妻間的性生活,有性便有愛,你的生理應該得到發洩,這般空虛的哀怨,不該出現在你的身上吧……」

  楊寶金以一種疑惑的眼神望著我說:「誰說有性便有愛的?何況是睡在一個視作妻子連妓女也不如的男人身邊,這個妻子也有資格談論真愛嗎?」

  剎那間,楊寶金的激動,令我措手無策,但她突如其來的反常舉動,倒令我起了警惕之心,為了不想再一次墮入她的圈套,決定試試她的反應。

  我繼續說:「不管身邊的男人怎麼樣,xa中,妻子只要達到高潮的境界,便會得到剎那間的愛意,而周先生又重視補品,什麼白蘭地加雞蛋,什麼轟天炮幾十小時的,即使他當做你是洩慾工具,過程中,你也能享受他為你帶來了高潮的興奮,雖然時間可能很短暫,但也是一種真愛呀!」

  楊寶金冷笑的說:「我不知道你所謂的高潮是什麼境界,亦不曾試過,如果他真有能力如你所說的那般,讓我得到剎那間的愛意,我也會當他是一個男人,可笑的是,無恥的他連老婆也滿足不了,竟敢厚著臉皮在外搞女人,現在居然還想在處女的身上得到靈氣,希望那本秘笈真能幫他抬起頭重新做人吧,哼!」

  楊寶金果然沒有騙我,周先生的性能力,確實出了問題,而且她也提醒了我一點,就算靜雯肯給他破處,他也未必能抬起頭破關,唯一擔心,則是奇人神功有壯陽之效,不對,天罡修元心法也被複印了,那靜雯的處境不也十分危險嗎?

  楊寶金說:「龍生,我現在的心情很差,剛才也算是履行了承諾,要不……我們回去吧……」

  我急著說:「但我還沒有……摸……」

  楊寶金氣得緊閉雙唇的,最後無奈小聲的說:「現在沒人……那你……摸吧……」

  我搖頭的說:「不!我的條件是要楊寶金當我的一夜情人,而不是周太太,你現在憋著一肚子周太太的悶氣,似乎你違背了條約精神,況且我說的是一夜,而你現在要走,難道你不想我們合作了?」

  楊寶金婉轉的說:「你說得很對,我今晚是不該帶著周太太的身份出來,只是你那突如其來的一吻,吻出我內心多年的心酸,現在請容我整理一下情緒,讓我再次投入楊寶金的身份,今次……我不會再阻擋你……的手……」

  【第四十三卷】第十章:上勾了

  不知楊寶金是怕我取消合作的協議,還是想享受擺脫周太太身份束縛的自由,竟主動答應投入楊寶金的身份,允許我的手在她身上撫摸之外,並答應不會再阻攔什麼的,我內心自然有說不出的痛快,但今晚主要的戲不是在公園上演,而是在凱特琳公司的陳列室,所以不能在此冒冒然,便使用僅有的一次機會。

  我使用拖字訣的說:「感情的投入,不能過於勉強,應順其自然,要不你先告訴我,私底下查到些什麼事,周先生又怎麼會突然棄張家泉,而相信天狼君呢?」

  楊寶金說:「周先生和張家泉離開碼頭後,回家途中,兩人在車上談了一會,主要是談邀請迎萬小姐相助一事,張家泉送我們抵家後便離去,就在這個時候,天狼君出現,意外的是,他帶著周先生的律師前來,周先生看了律師的文件後,默不作聲。」

  我追問說:「接著呢?」

  楊寶金說:「接著周先生回答了兩句話便走入屋內,他回答說如果律師認為不觸犯法律的話,屬於正常的買賣,他答應接受這筆交易,另外要天狼君保證,迎萬小姐會助他解決風水和健康的問題。」

  我驚訝的說:「你的意思是說,天狼君當天就不想張家泉活命,所以結束他生命之前,要周先生買下張家泉所有的產業?但錢始終落不到天狼君的口袋裡呀?」

  楊寶金冷笑說:「天狼君可以把周先生的私人律師帶出來,而且準備了一切的文件,你當他是無能之輩?結果,周先生很快收到律師的通知,手續在健康合法的情況下完成,而我查到交易那筆錢,確實存入張家泉的戶口,但姓張家泉所有的錢,卻合法轉到另一個戶口,我相信這戶口便是天狼君的,順便告訴你吧,天狼君死後的錢,應該說是巨款,全數落在他太太手中,而他的太太便是無常夫人。」

  我難以接受的說:「無常夫人竟是天狼君的太太?不會吧?不可能……」

  楊寶金很自信的說:「可以當周家的私家偵探,你認為他們的消息來源不準確,再說周先生和無常夫人碰面,亦證實以上所說的一切,我可以告訴你多一個秘密,酒店的股份已被周家持有,不管你怎麼樣的收購,始終無法得到五十巴仙的股權,因為無常夫人送上來的見面禮,正是章叔叔持有的酒店股票。」

  我還是不明白的問說:「沒理由,張家泉突然死亡,即使天狼君得到授權書,他也不可能將財產,全數弄進自己的口袋裡,政++_府會懷疑的呀?況且,天狼君為何要周先生買下酒店的產業,而他自己不佔為己有呢?」

  楊寶金笑了一笑說:「龍生,你真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如果天狼君持著授權書,便不可能輕易賣出酒店的股份,畢竟他不是真正的持有者,加上張家泉剛死,巨額的買賣,商業調查局必會跟進,所以他要找一個有名譽的大商人買下產業,那樣政++_府便不會起疑心。至於張家泉的財產,落入天狼君手中,就更沒有問題,除了有授權書之外,最主要是張家泉沒有任何親人提出抗議,政++_府亦無計可施。」

  經過楊寶金一番的解釋後,終於明白其中一切的道理,原來天狼君早已策劃了一切,他看中張家泉和劉美娟交惡,便利用風水術害張家泉失權,接著收他為徒,再設風水局害死劉氏一族,然後開始策劃奪取張家泉的家產,第一步便是教他萬毒掌,令他性無能無法沾女色,無妻無後代,接著解決掉他身旁的無常真人。

  無常夫人則幕後監視劉美娟,以便找機會奪許她的財產,甚至為了達到目的,不惜將她殺害,而我則無意中踩了進來,破壞了他們的計劃,他們便將計就計,借我的手殺害無常真人和張家泉,但他們沒想到,我會拿走了劉美娟一半的財產,更沒想到我是邵爵士之子,更加沒料到他們的背後還有一位江院長。

  我無奈的仰天長歎說:「錢真是害人不淺,就這樣白白沒了幾條人命,最不幸是冷月白白的慘死,諷刺的是天狼君勞心勞力了大半輩子,結果錢到了手卻沒命花。而你當初不是為了錢,便不會嫁入周家,現在不是為了錢,便可離開周家重獲自由,找尋真愛,而今,只能祝福你早日得到苦盡甘來的真愛。」

  楊寶金同意我的說法,突然問我說:「為何你不問我天狼君的太太,為何會成了無常夫人,而天狼君又肯戴這頂綠帽子呢?」

  我簡單的回答說:「天狼君修練萬毒掌,自然是性無能,無法滿足他太太的需要,於其讓她偷漢,倒不如把她送到一個必死的人身邊,一來可監視張家泉與無常兩個人,二來無常夫人可以從無常真人的身上得到性慾的滿足,別看他身子矮小,他那種身形可是性慾強的能手,不過,我倒是很想知道,性慾強的無常夫人,當知道無常真人想練萬毒掌,她會有什麼反應?」

  楊寶金嫵媚一問:「你怎麼知道無常夫人性慾強呢?難道你和她上過床?」

  我笑了一笑說:「無常夫人和你一樣,長有一對嫵媚眼,嘴小唇薄,必是床上吃不飽的怨婦相,鼻翼飽滿,手掌大權,髮絲軟中帶粗,必侍二夫。」

  楊寶金嗔怒的說:「去你的,什麼怨婦之相,必侍二夫,胡說!」

  我聳聳肩的說:「你和無常夫人不是床上都得不到滿足的怨婦嗎?你和她不是手握大權嗎?至於侍二夫一事,她已經應驗了,你留待日後再作評論吧,不過,倘若侍二夫的日子,越快出現在你的身上,表示是上天對你的眷念,如果你堅持不侍二夫,違背天命,那等於你將自己困在一個死胡同裡,受苦的始終是你自己。」

  楊寶金自言自語的說:「你這番話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似,無常夫人因為有了無常真人,最後成了大贏家,而我孤軍力戰,落得身疲力竭的下場,而且每當眼看即將成事,總是殺出個程咬金破壞一切,險些還要陪男人上床,難道我真要順應天命侍二夫,才能突破厄運,看到將來,不可能……我不可能出賣自己……陪第二個男人上床……不可能……」

  苦待多時的大好良機,終於出現我的面前,乘虛而入的無賴手段,更是我的一絕。

  我迎上一句說:「你的生命沒有第二個男人出現,那是你前世債仍未還清,所以上天要你繼續受苦,天地間講的是陰陽之合,你得不到烈陽照暖,必遭寒陰所侵,這也是性無能的周先生,為何仍可四處拈花的原因,每當他拈上一朵花,你便多受一份寒顫,只有烈陽之焰能為你驅寒,待你身上寒雪盡溶,烈陽之光,必將周先生枯乾,而那時候的你,如無常夫人那般,化身成為苦盡甘來的楊寶金。」

  楊寶金恍然大悟的說:「你是指彼長我消的意思?」

  我仰天長歎的說:「天機不可言盡,當日為了鳳英,我……」

  楊寶金點頭聲道:「我不想你洩漏天機再遭不測,你的意思我懂了,不要說……」

  我即刻補上一句說:「希望你真的懂,尤其是那可怕的變數,真是防不勝防。」

  楊寶金緊張追問說:「什麼是可怕的變數?」

  我欲言又止的說:「變數可是天機主要的關鍵,我怕說給你聽,又會再遭天遺……」

  楊寶金突然握著我的手,柔情似水,輕輕的搓揉說:「能否透露一點呢?」

  我苦笑的說:「透露一點,和全部說給你聽沒有什麼分別,天機呀!」

  楊寶金開始焦慮不安,將原本揉搓我手背的玉手,移到我的肩膀上說:「為何上次你肯對鳳英說,我就……」

  楊寶金終於上勾了,但我知道此刻不能提出條件,畢竟城府越深的人,疑心和自我保護性越重,倘若想要捅破這個關口,只能輸送更多的消息給她,總之,得到越多的資料,她的思緒就會更凌亂,正所謂捉大蟒蛇的最佳方法,就是餵飽它。

  我不提出任何要求,並且大方的說:「我沒打算不對你說,只衡量著值不值得對你說罷了,以你現在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環境,而且面臨終結的一幕,我要是不說的話,恐怕將會是我一生的遺憾。」

  楊寶金錯愕一問:「終結的一幕?」

  我點頭稱是道:「最陰寒之氣已出現在你面前,而且步步逼進,你剛才說得沒錯,靜雯是來分你周家財產的女人,亦表示你周太太的身份很快會被她取代,所謂的變數,就是周先生一旦與她陰陽交合,在如魚得水的情況下,得不到烈陽照暖的你,將難逃被打入冷宮的宿命,加上無常夫人的手段,恐怕你將一無所有的離開周家大門,或者抱著周太太的身份,瘋顛過殘生。」

  楊寶金嚇得整個人從石椅上跳了起來,驚訝的說:「不會吧?你是在嚇呼我吧?」

  我氣定神閒的說:「我從不拿風水神數來開玩笑,更別說是天機了,你不妨冷靜的想一想,事情是否比以前嚴重了,是否該進入尾聲了?諷刺的話,也要說一次,周先生肯當你是發洩性慾機械,那是你的福氣,陰陽仍算交合,起碼還有微弱的烈陽之光為你驅寒,一旦他不再碰你的時候,一切的權和利,也會離你而去。」

  楊寶金難以接受的說:「沒想到我的命會這麼苦,可笑的是,被男人當作是洩慾工具,當個連妓女也不如的低賤女人……竟是我的福氣……真可笑……」

  最後一劑藥,亦該加重份量了,我接著說:「寶金,天機我已經洩漏了,不該說的也都全說了,我現在到洗手間,讓你好好獨自的想一想,免得說我妖言惑眾,你是一個很有智慧的女人,應該能分辨出,我所說的話屬真屬假,最後送多一句給你,靜雯是一個懷有赤煉神珠靈氣的處女,而且還是姓黃的呀!」

  楊寶金氣惱的問:「那臭女人姓什麼,關我什麼事!」

  我冷笑的說:「嗯,罵起我來了?那我為何會批你是失敗者呢?她叫黃靜雯,你叫楊寶金,靜字的青屬陰屬寒,右邊帶著爭字前來,而雯字頭上雨,帶著陰寒之雨前來相爭,誰是贏家,不用我再說了,還有你的楊字去掉木,加上兩個人便是個「傷」字,你不但會輸,而且還會受傷,總之受傷害的是你,對了,自古以來黃金、黃金的叫著,黃字不是一直壓在金字上嗎?你說她姓什麼,關你的事嗎?」

  說完後,掩著半邊嘴偷笑著,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後面雖傳來喊著龍生兩個字,我則讓她喊個夠,估計很快會把「龍生」,喊成「龍根」了。

  走進洗手間後,小了一個舒暢的便,洗了一個手,望著鏡子中的我,不禁自言自語的說:「芳琪,你太低估你的男人了,其實我的手段也不差,只不過偶爾處於低潮的時候,好比獵豹那般,它不是時常追到獵物,可是一旦給它追上,撲上前迅速的一咬,和死咬著不放的本事,那才是致命傷,我就是女人眼中的獵豹呀!」

  離開洗手間,遠遠瞧見楊寶金坐在石椅上發愕,我就知道她不會像鳳英那樣逃走,因為她想著和看到的是權和利,再說,我利用靜雯打擊她,必會令她芳心大亂,女人的心可以容納很多男人,或一群的女人,卻偏偏容納不下兩個女人,除非兩人都有同性戀的傾向,不過,靜雯和楊寶金的眼前只有一個利字,又怎會看到一個性字呢?

  正當走過去的時候,想了一想,該是撥個電話回家,順便問一問章敏有沒有找孫大媽的麻煩,幸好,一切安然無恙,可以安心策劃接下來的節目,不過,眼前還是先處理好楊寶金的問題。

  【第四十三卷完】
2014-1-10 14:2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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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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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卷】內容簡介:

  楊寶金真會相信龍生嗎?

  龍生解開賴布衣笑逐顏開之謎,答案是什麼呢?

  凱特琳和張秀媚,結果怎麼樣?三大選美冠軍的碰面,會是怎麼樣一回事?

  龍生接近周先生,楊寶金不反對,還助一臂之力呢?

  張家的酒店,最後誰是接管人?

  靜宜的下落仍是未明,她到底是去了哪呢?

  

  【第四十四卷】第一章:歪理中的道理

  楊寶金向我透露,關於周先生已從天狼君手上,購入張家泉酒店一事,而無常夫人續天狼君死後,成為合作夥伴,她不但把我秘笈的複印本交給周先生,並要他修練神功,以便日後從靜雯身上吸取赤煉神珠的靈氣,然而,在沒有免費午餐的情況下,周先生接受靜雯破處的條件,就是送出酒店一半的股份給她作補償。

  楊寶金對周先生送出酒店股份一事,十分的氣憤和不滿,並且指罵靜雯是來分她周家產業的女人,我則乘機會利用女人與女人嫉噁心,和天機神數之惑言,進行多方面的恐嚇,其中包括陰陽之數、黃靜雯和楊寶金的名字分析、前一句受傷害、中一句無力抵擋,後一句瘋顛,或一無所有離開周家大門,嚇得她不得不相信。

  最後一劑藥,特加重份量,讓楊楊寶金聰明反被聰明誤,因為她已被我灌輸了很多訊息,而這些訊息當中,則權和利字當頭,在利慾薰心的情況下,不管城府有多深、智慧有多高的人,心緒一旦凌亂,自會失去方寸,何況我說的訊息都是她不懂的風水神數,在無從辨識的情況下,她除了相信之外,亦別無後路。

  風水最迷人之處,並不是生死的關鍵上,而是風生水起的利字上,楊寶金自踏上選美的台階,便注定這一生被個利字牽著鼻子走,何況她每天坐在金銀寶礦的辦公室裡,試問又怎會捨得將一切的名和利,拱手相讓,全給了靜雯或無常夫人呢?

  從洗手間走向石椅之際,楊寶金已向我迫不及待的招手,示意走快幾步,而且為我掏出香煙,原來她趁我到洗手間的時候,向途人買下了打火機,她這個舉動,我十分的喜歡,意味著她心緒煩亂的想抽煙,對我所說的一切,深信不疑。

  接過楊寶金已點燃的香煙,吸上一口後說:「好香的口紅味。」

  楊寶金吸了口香煙,噴出濃濃的煙霧說:「口紅剛才已沾在你的嘴上,現在還有什麼味,言歸正傳,你懂得分析黃靜雯與我的名字,那應該懂得如何解救之法吧?能不能說給我聽呢?」

  我出奇不意將楊寶金的粉頸摟在臂彎裡,目不轉睛,凝望她那風韻熟美的臉蛋說:「你不擔心我遭天遺的下場嗎?」

  楊寶金瞪著我的臉孔,默不作聲,水靈的眼眸,散發出迷離誘惑之媚,當雙眼輕輕合上,兩片誘嫩的珠唇,如烈焰之火般,直撩我心,灼熱難捺之下,欲擺不能,四唇相貼,數不盡的萬鏤情絲,皆附於蠕動的雙舌輕送,逐漸加劇……

  楊寶金誘人的體香,和眼前柔滑香嫩的粉頸,勾起我對酥胸的垂涎,當雙唇滑落粉頸舔向酥胸之際,一句沉重的鼻息聲,提醒切不可冒然露出淫邪之面目,而原本想撫摸彈乳之手,倉促間,及時抽回,並輕輕劃開二人肌膚之間的距離。

  月下矜持的楊寶金,嬌柔之中,不缺女強人的本色說:「今次我極力忍受,沒有阻擋你的侵犯,則是疼惜你為我遭天遺的補償,希望你也能為我的未來,極力承受一切,更希望你我今日的犯忌,日後不會留下怨言。」

  好一個楊寶金,避重就輕回答我的問題之外,言詞中,令我無退縮之理,則必須為她繼續賣命,手段果然高明,但她這份聰明也是我晚所期待的。

  我大方的說:「天遺的事,我自會承當,這次的破例,亦是我人生中的最後一次,以後絕不會再為女人犯禁。」

  楊寶金疑惑中喜悅的說:「以後絕不會再為女人犯禁?真的?」

  我點頭說:「是的,其實離開辦公室後,我知道會有這個結果,但為了能與自己螢光幕前的偶像,一嘗情侶的滋味,亦沒什麼好計較的,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夜,也算是滿足多年以來的願望,不管日後遭什麼天遺,只能徒歎一句,不枉此生!」

  楊寶金說:「我還能說什麼呢?」

  我有感而發的說:「如果讓你回到從前,你會選擇我,還是選周先生呢?」

  楊寶金毫不猶豫的說:「周先生!如果我沒有野心和虛榮心,便不會踏上選美台,如果沒有這股推動力,便沒有臨場的表現,你知不知道台上的選美小姐,眼望台下的人是什麼嗎?全都是金銀財寶,越貪心就會笑得越燦爛,越聰慧就越值錢。」

  我苦笑的說:「你說的也不無道理,野心和虛榮感,確是一股強大的推動力。」

  楊寶金說:「你現在能否為了我的野心,指點一下迷津,我該怎麼應付未來的厄運?我真不想一無所有的離開周家,你要幫幫我,龍生……」

  我笑了一笑說:「其實剛才我已說了解救的方法,你的命必侍二夫,以前你還可以得過且過,但即將面臨的大運轉換,成敗則在你一念之間,其實每個人都會遇上這個難題,嚴重的不幸喪命,次嚴重則殘廢,三嚴重則破產或喪失家園,你當年提出勇氣參加選美,就是大運轉換間的一念抉擇,而今,我只能以風水師的身份告訴你,你除了接受命侍二夫的命運外,其它什麼決定都是死路一條。」

  楊寶金想了一會說:「因為靜雯的出現,所以我不能再拖延時間了?必須趁她未與周先生結合之前,盡快找一個男人?」

  我點頭的說:「沒錯!不過,我要先聲明一點,由於靜雯身上有赤煉神珠的靈氣,一旦周先生與她結為一體,那我不敢擔保你侍了二夫,能否抵得過他倆的氣勢,畢竟神珠的靈氣難以估計,但是你早一天侍了二夫,不多不少,肯定能阻礙他倆結合之期,至於能否趕在周先生得到靈氣之前,迅速將他剋死,那是你的運氣。」

  楊寶金緊張的問:「成功的機會率有幾成呢?」

  我問說:「什麼機會率有幾成?」

  楊寶金狠狠的說:「剋死周先生的機會……」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是十加一的難度,我怎會知道周先生會不會死,故必須好好的想一想作答,但我知道在楊寶金面前,猶豫不是問題,最主要是裝上幾分謹慎,和想出一些可以迎合她的合理論點,這樣不但有說服力,還可以搏取更多的信任。

  我想了一會,胡亂的瞎說:「嗯,一般正常的命理推算,倘若你侍了二夫,在彼長我消的情況下,周先生肯定過不了今個冬天,問題是無常夫人的出現,千萬別低估了她,她以前可是天狼君的師妹,而且在無常真人身上,又學到另一派命數之學,恐怕她推算靜雯結合之期,因有所而察覺,暗中耍手段對付你……」

  楊寶金冷淡的說:「聽你這麼一說,我算是明白了一切,如果侍二夫,就有一個賭的機會,如果不侍二夫的話,就是死路一條,說到底,我僅有一個險中求勝的機會,對嗎?險中求勝呀!」

  我釋放心大石的說:「對!僅有一個險中求勝的機會!」

  楊寶金垂頭喪氣的說:「恐怕險中求勝的機會也沒有……」

  我不解的問:「為何呢?」

  楊寶金既憂愁又沮喪的說:「侍二夫談何容易,我肯定辦不到,勿論我的身份或知名度,一旦見了床,恐怕雙腿已急著往門外逃,再說,即使可以克服心理的問題,但另一個男人去哪找呢?萬一找上命格刑克我的人,不就更糟糕嗎?況且我也沒這個膽量去試……」

  談了這麼多的問題,終於談到了正題,楊寶金說得沒錯,以她的身份和知名度,要她紅杏出牆並非易事,即使我的惑言令她入陷,那也只能得到她張開的雙腿,卻得不到她自願投入ML之心,要是與香江小姐上床,到頭來只享受是一具毫無情感的肉身,那可是十分的無趣和浪費,必須再想想法子,務必要心肉兩得……

  我說:「想要得到命格不刑克你的人,這又有何難?問題是找一個能令你抵擋赤煉靈氣壓迫的男人,那就有些難度,當然能否遇上又是一個天意。」

  楊寶金疑惑一問:「世上真有男人可令我抵擋赤煉靈氣的壓迫力?」

  我肯定的說:「有!你也認識的!」

  楊寶金緊張的問:「誰?」

  我回答說:「我!」

  楊寶金驚訝的說:「你?」

  我點頭稱是,楊寶金則以十分疑惑的眼神,不停在我身上從頭到尾的看過數遍,接著從石椅站起身,閉目沉思,默不作聲,低頭踱步,不知在猶豫些什麼的,還是在想著些什麼的。

  數分鐘後,楊寶金坐回石椅上,十分嚴肅的說:「龍生,你今晚所說的,和所做的一切是向我使詐,目的是想誘我陪你上床,以報你當日下船受我奇恥的大辱……」

  我好奇一問:「何出此言呢?」

  楊寶金一對聰慧的目光,直射在我身上說:「你要我擺下周太太的身份,從裝扮逛街到此處,目的是想我疏於防範你之心,信任你的惑言,續而上當,陪你上床對嗎?」

  我不慌不忙的說:「人的大運來到抉擇的時候,總會出現很多波折,導致猶豫不決,最後做出錯誤的決定,這是身上功德不足,造孽太重,無法承受大福報的原因,而你剛才說的那一番話,印證我所講的道理,亦是大自然因果循環的道理,你終日無時無刻算計旁人,又怎會有時間為自己覓尋大福報呢?好自為之吧!」

  說完後便站起身,毫不猶豫的往前走,我不曾擔心楊寶金會不追上來,更不曾擔心手上的香湮沒人為我點火,果然,走了不到十步,後面傳來呼叫名字的聲音,再往前走多五步,一雙玉手已把我雙臂扣住,最終被拉回石椅上。

  楊寶金很不禮貌的說:「龍生,我要你說清楚,為何你是我侍二夫的人選?

  不要再隱瞞什麼的,說出具體的參考論點,要不然我對你會很反感!」

  我掏出香煙含在嘴上,悶不作聲,楊寶金見狀,即刻取出打火機為我點火,她自己也點上一支,但她那包特幼細的香煙抽完了,改抽我那包較粗身的香煙,瞧她小嘴含著較粗身的香煙一幕,勾起今早凱特琳含雪茄的情景,香艷誘人。

  兩人同時噴出煙霧,好比二人結為一體的結晶品似,要是楊寶金為我生個兒子,應該十分有趣。

  我說:「周先生說得沒錯,你確實是周家的接緣人,因為你說無常夫人與赤煉神珠一事,令我解開周家與兩大奇穴之謎,而剛才你從洗手間走出來,我當時喊說解開了,並情不自禁抱著你熱吻,那一吻除了解開風水之謎外,最興奮的是,加強我是你命侍二夫人選的信心,然而真正的開心,並不是有機會得到你的肉體,而是開心與你有緣,總之,你我今世的相遇,並非偶然,一切是上天命數的安排。」

  楊寶金臉帶半絲羞怯的艷光說:「這點我可以相信,繼續說……」

  我接著說:「寶金,你對我有懷疑,為何不想想你的過去?沒有我父親的電視台,你會是香江小姐嗎?沒有這個身份,周家會有你的辦公室嗎?這麼多年選美會的后冠都讓周家設計,或許這是父親與周先生的交情,但日後這項榮譽能否繼續落在周家身上,可是我說了算,這點足已證明我是你的貴人之外,邵字更是你的福星,記往,我說的是你,而不是指周家,千萬不要弄錯了。」

  楊寶金說:「聽起來很有道理,還有什麼參考的論點,不管是實物的,還是風水命數的,都一一說出來吧……」

  我說:「剛才所說的是現實生活中的理據,命數的理據,剩下你楊寶金的木是還沒說,木打人不易死,嚴格的說不是厲害的傷人武器,厲害的是刀,是邵字頭上那把刀,你就是缺乏這把刀,所以你往往到了最後一刻,總是殺出個程咬金破壞你的好事,就因為你打不死對方,對方便有還擊之力,我的出現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起碼周家的家產中,我已得到好處,那其它殺出來的程咬金呢?」

  楊寶金點頭的說:「哦!原來是我打不死對方的原因,難怪……還有嗎?快說……」

  我說:「之前我說過,你遭陰寒之氣所侵,侍二夫便有陽火暖體御寒,而一頭在寒冰的樹木,那只是一頭枯木,甚至是外強中乾的木,毫無殺傷力可言,假設你選了我為命侍二夫的人選,我命格屬水,五行中水生木、木生火,這便是你所要的陽火,更是雙倍之火,加上我的生字,成了一把無法撲熄的烈火,生字再拆開解牛一,那就是一頭著了火的牛,你不妨試想,它的衝力和殺傷力有多強呢?」

  楊寶金凝望著我說:「可以給我更強的說服力嗎?我需要更強大的論點支持……」

  我說:「不怕實話對你說,當日掉入海裡的紫彩神珠是假的,即使是真的也沒關係,因為神珠的靈氣已在紫霜的體內,就是在船上不讓你單獨與我見面那一位,她亦是邵家的正室,既然是正室,那她當然是我的女人,我身上有周先生正在修練的神功,紫彩靈氣自然被我所吸,金光虹珠的靈氣亦在我體內,要不然我怎麼有能力解決掉無常真人、天狼君和張家泉呢?」

  楊寶金聽我說,掉入海裡的紫彩神珠是假的,不禁歎了口氣說:「原來你並非我想像中那般的無能,還會借此機會騙取周家一筆錢,不過,算了……還有嗎?」

  我說:「你可以說我騙了這筆錢,但因果循環下又證明一次,紫彩靈氣最後幫助的人還是你,那筆錢你當是預繳吧,因為世上能抵得住赤煉神珠的霸氣,只有紫彩神珠,別無它選!」

  楊寶金疑惑的說:「既然你對紫彩神珠有如此的信心,為何剛才又說險勝的機會呢?似乎有些矛盾哦……」

  我解釋說:「很簡單,因為赤煉靈氣仍在靜雯的身上,倘若被我吸入體內,那便勝卷在握,倘若被周先生吸了,只能說險中求勝,我不可能為此背上殺人罪名吧?況且我仍不知道,無常夫人的天地六十陰陽掌到了什麼境界,實在沒十足把握對付她,所以只能說險中求勝,如果赤煉靈氣的轉移中,讓我能捷足先登,那周……」

  楊寶金脫口而說:「那周先生便肯定過不了今個冬天?是不是?」

  我應酬接上一句的說:「是……」

  楊寶金說:「最後一個疑慮,傷字又如何作解釋和化解呢?」

  我笑著說:「這更簡單了,如果你接受了我,那你楊字的易字便和邵字邊合上,便是個「陽」,這正是你需要對付周先生的烈陽之火,其實我和你屬於最佳的一對,是天生的一對!」

  楊寶金好奇一笑,臉紅羞怯的問:「怎麼說是天生的一對呢?」

  我捉起楊寶金柔白細嫩的小手,並在雪滑的掌心上寫著說:「楊字和邵字皆有口,寶字龍字皆有月,金字生字皆有十,加起來是個胡字,意味著我倆必可胡天胡帝,不知撿點的大被同眠嘛……」

  楊寶金尷尬的拍了我一下說:嬌嗔的說:「什麼胡天胡帝,不知撿點的大被同眠嘛,說得如此難聽,真是的,其實我心裡現在已接受你所說的論點,但想到侍二夫一事,始終難以接受,而且對像還是你,不但有些難度,甚至難以接受……」

  我不解的問:「為何呢?你已身為人婦,又不是第一次ML……」

  楊寶金尷尬的說:「這怎麼說這都是偷情,屬紅杏出牆的醜事,雖說現今的人思想已經開放了許多,但背著丈夫赤裸裸的躺在另一個男人身邊,總覺得十分尷尬難堪,十分的下流,真不敢想像……」

  糟糕,來到這個地步,楊寶金竟然說難以接受,真不知她是假正經,還是假矜持?不過,持有香江小姐身份的她,肯定不會與人偷情,故,第一次的嬌怯總會有的,或許這種嬌怯的表情,正是我所期望能出現在香江小姐的身上,必是香艷無比。

  我加一把勁,希望從言談中,挑起楊寶金的性慾說:「你之前不是說過,不曾得過性的滿足,不曾試過高潮的感覺,然而,這份遺憾發生在你身上,你不覺得是種極大的諷刺嗎?試問有誰會想到,美冠香江的小姐,竟不曾在床上嘗過男人帶來欲仙欲死的高潮滋味,只能藉著假道具度春宵,多遺憾呀!」

  楊寶金尷尬的說:「對!沒錯!身為女人的我來說,這是一份遺憾,但物質上已令我得到,很多人一世也得不到的享受,手指有長短,世無十全美呀!」

  我反駁的說:「物質的享受,是拼勁的積極,安居樂業,是人生的目標,身心的舒緩,是健康的需要,xa之樂,則是陰陽調和的長生之術,而剛才所說的xa高潮,好比大運齒輪轉動時,所需要的潤滑劑般,生理越得到滿足,就轉得越順暢,容光煥發、生氣蓬勃的面相和氣色,是運程福祿首要的五求,神、意、氣、形、色,神以意化氣而成形定色,面相運程氣色之說,皆由此而成,缺一不可。」

  楊寶金羞怯的說:「我明白這一點,但現在我又不是沒有性生活……」

  我即刻說道:「對!但你得不到男人身上帶給你的性高潮舒暢,上床好比上刑場,枯死之木的心情,怎能得到春雨灌溉,而獲重生呢?想必你的房事,每當開始的一刻,便期待終結的到來,我說得對嗎?」

  楊寶金歎了口氣說:「是呀!上床確實如上刑場,甚至墮入地獄似的恐懼,每次都期待早一點結束,可是,面對抬不起頭的周先生,我更苦不堪言,因為我挑戰的是他的體能,而不是他的性能力,他不疲倦,我便要繼續,命苦呀!」

  突然,憐憫之心,令我情不自禁,將手按在楊寶金的粉肩上,說:「我非貪你美貌之態,更非佔你冰白之體,只是想讓你當個幸福的女人,今晚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成為你第二個男人,能讓用我這男人的身體,將高潮送到你身上,可以嗎?」

  楊寶金受寵若驚的說:「第二個男人?你能讓我得到高潮?我怕……我怕自己沒這份膽量,更不懂得如何面對,床和男人已成了我第一個恐懼物!我……怕!」

  我雙手貼在楊寶金誘惑的臉頰說:「放心,我會令你自然的投入,絕不會勉強闖入你體內,那你是否願意接受侍二夫的命運?能否接受我當你第二個男人呢?這關係到你未來的命運和一切……」

  楊寶金推開我的手,背向我的垂著頭,獨自沉思……

  我緊張的追問說:「如何?你想聽天由命待在周家,等待厄運的到來,還是想試試突破自己的命運,接受擁有周家的一天呢?試不試呀?」

  楊寶金背著我點了幾下頭說:「嗯,我……試試……就是……」

  我放下心大石,興奮的說:「謝謝!」

  楊寶金轉過身,羞怯的躺在我懷裡,一邊緊握我的手,一邊望著天空的星星,微聲細語的說:「那我們……到哪呢?」

  我看了一看手錶說:「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總之,你只需想著,你是我的女友,我是你第二個男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幫你,絕無害你之心,就行了!」

  楊寶金突然緊抱我的脖子,與我熱吻一番後說:「我相信你就是……」

  我興奮牽著楊寶金的手說:「那……走吧……春宵一刻……」

  楊寶金說:「打火機不要了嗎?」

  我回答說:「我從不帶打火機,一向是女朋友為我拿的……」

  楊寶金會心一笑說:「好,那今晚我就為你拿一次……走吧……」

  【第四十四卷】第二章:三大選美冠軍

  終於在幾辛艱苦的情況下,編出無數的惑言,令楊寶金深信要應付將來的厄運,只能接受侍二夫的命運,並自願投入我的懷抱裡,擇我為她第二個男人。至於,她能否面對凱特琳和張秀媚,除了看臨場的變數外,還要依賴魔石的法力,即使萬一失敗,這也沒有關係,起碼我已從她身上得到啟示,解開了三鼎風水之謎,回家不但有了個交待,靜雯的問題也得到某些頭緒,總之,今晚不枉此行就是。

  楊寶金和我登上計程車後,迫不及待問我說要到什麼地方?我不慌不忙的回答說先取回車子,換過衣服,再續春宵一刻之事,而她聽後臉泛羞霞之色,並閉避我對她的窺視。

  深夜,路上車輛暢通無阻,計程車很快抵達目的地,下車後,楊寶金主動牽著我的手,雙雙走入停車場內。最後,繳了停車場費用,便駛到僻靜之處要楊寶金換上出門前那套衣服,羞怯的她始終十分尷尬,並要我下車躲避,且叮囑不准偷看,無可奈何的情況下,當做為了保留最後的神秘,而依依不捨的下車。

  換上出門前那套西裝後,直到楊寶金示意我可以上車,方才鑽入車內,裡面的她已換上成熟韻美的套裝,當她再次問我要到什麼地方,我說先到她的公司取回兩盒手飾,當場嚇了她一大跳!

  楊寶金驚訝的說:「你……不是……想在我的辦公室裡……什麼吧……」

  我笑著說:「不,因為我要帶你見兩位朋友,順便讓她們欣賞你公司名貴的寶石罷了,我保證今晚的節目,必會對你日後的運程有很大的幫助,當然這可要看你是否願意購入她們所介紹的產品了。」

  楊寶金好奇的說:「你想推薦我買產品?但怎會在半夜推銷呢?你那兩位朋友是什麼人,我想不是很方便見他們吧……還是不去了……」

  我故作神秘的說:「放心,這兩位朋友是女的,你也都認識她們,到時候必有一份驚喜,總之,你是方便見她們的,況且彼此間都故忌身份,必會保密,無需憂慮,放心吧,你的男朋友我是不會害你的,何況我還是一個仍未得到你身體的門外漢,試問又怎會破壞自己的美夢呢?寶金!信我得永生呀!」

  聰慧的楊寶金說:「看來你今天買這兩盒珠寶,是別有用心的,我也陷入你的圈套裡,成了你今晚的囊中物吧?快!從實招來!說!」

  我直接承認說:「沒錯,我第一眼見了你,就癡迷成癲,可惜,你我的情緣,礙於身份和你那無謂的手段,導致無法進一步發展,差點還變成了冤家,但船上分手的一刻,我腦海裡只想著幫你的忙,對你再沒有任何企圖,如果說這兩盒珠寶是別有用心,那這個用「心」的心,亦只能說是關心的心。」

  楊寶金捉起我的手背親了一下,臉上流露感激的表情說:「謝謝你對我的關心,看來我寶金命不該絕呀!總之,今晚你想將我怎樣就怎樣,我全信賴你就是,亦不得我不信賴呀!或許正如你所說的,我確實需要一個男人,不過,我的支票不能超過三百萬,倘若超過這個數目,就要分開幾張支票,希望你能諒解我的難處。」

  我笑著說:「不需要這麼多錢,其實我想送給你的,但此舉怕周先生會發現,況且他疑心甚重,慈善夜的晚上,他已經曾問過我,你是否背著他偷漢,所以我才要你自己購買,我包證物有所值之外,你和他都會喜歡,並不會指責你的浪費。」

  楊寶金說:「哼!死老頭竟然懷疑我偷漢,真是豈有此理,嗯,算了,偷漢就偷漢吧,反正他早已想把我送到你的床上,今次就滿足他這頂綠帽子吧!總之,我的一切全交給你就是,現在到辦公室也是好的,腿上少了絲襪總是覺得怪怪的,但你不要跟我上去了,免得給上面的保安,留下茶餘飯後的話題。」

  沒想到,一句偷情的話,竟讓楊寶金如此氣憤,難道今個年代,還有女性對貞潔二字如此重視?真是莫名其妙!

  車子來到楊寶金的辦公室樓下,她獨自一個上去,我則留在車內等候,並趁這段時間聯絡了凱特琳,詢問今晚的情況可有變動,得到的回覆說,一切照約定所說的進行,並且可以隨時上去,之後,再撥個電話給芳琪報平安,她除了叫我小心之外,還說很疲倦想睡覺,談了兩句便主動掛上電話;她的疲倦我可以瞭解的。

  楊寶金拿著袋子很快走下來,我為她打開車門,但沒有走下車,避免過於張揚,而她氣喘喘的鑽入車內,我不知道她是因為偷情,導致情緒緊張,還是發生了什麼事,於是關心的問一句說:「怎麼幾步路便氣喘喘的,沒事吧?」

  楊寶金舒了口氣說:「沒什麼事,可能過於緊張吧,對了,檢查你要的珠寶。」

  我說:「不用了吧……」

  楊寶金堅持的說:「一定要檢查的,免得出錯,看看吧……」

  我打開珠寶盒,隨便看了一看,說:「嗯,看好了,很滿意,扣上安全帶……」

  楊寶金扣上安全帶問說:「對了,你有準備那個嗎?」

  我不解的問:「準備什麼呢?」

  楊寶金臉羞羞小聲的說:「就是那個……套子……」

  我恍然大悟說:「哦!原來你怕有身孕……那你上次和周先生什麼時候行房?」

  楊寶金愕然的問說:「這……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兩天前……」

  我笑著說:「萬一真的懷了孕,對你也是好事,周家有後了嘛……」

  楊寶金諷喻的說:「哼!懷孕!他每天四處玩女人,哪還有射的精力!真虧他還有顏面擔憂子息的問題,哼!」

  我撒謊的說:「哦!如此的話,就更不必擔心,我的精蟲沒生殖能力的。」

  楊寶金猶豫尷尬的說:「但怕不怕意外……或性……病……之……類的……」

  我即該說:「放心,我身邊這麼多妻子,無需找野花的必要,所以身體都很健康,保證沒有性病,要是有了性病,我早已被她們閹了。」

  楊寶金仍猶豫的說:「這樣……」

  我握著楊寶金的手說:「放心啦!難道你還想我們之間,還有一道隔膜嗎?」

  楊寶金最後決定說:「好吧,我相信你就是,現在我們去哪呢?那兩位我認識的朋友是誰?」

  我說:「去了你就知道,很快!」

  望著前面的寂靜公路,一隻手握著楊寶金的玉手,一隻手操縱的駕馭盤,腦海裡想著,鐵筆神判所寫的時間論問題,心想不管我認識了楊寶金多久,關係有多惡劣,只要時間還未到,便無法將她佔有,一旦時間到了,如何堅持的她,亦會自然而然,投懷送抱,難道人的命運已被時間所操縱,無論怎樣更改命運、更改風水,亦是徒然?那要我們這些風水相師幹什麼呢?

  楊寶金輕輕捏了我的掌心說:「想什麼問題,想到如此入神,一言不發的?」

  我笑笑說:「沒什麼,想著人的運數,和時間上的問題罷了……」

  楊寶金說:「既然你想這個問題,我倒有個問題憋在心裡很久,要不趁此機會,讓你為我解答如何?」

  我說:「好呀!女朋友的話,我怎敢不從呢?請說……」

  楊寶金說:「如果首富出世的當天,同時、同分、同秒,有幾個嬰兒一起出世,八字是一模一樣的,那誰才是真正的首富呢?同樣的命盤,推算之下,該不會有兩個答案吧,那為何首富只有一個,為何有些卻成不了首富,反而淪為乞丐呢?」

  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幸好是出自楊寶金的口中,要是李公子這樣問我,真把我給考起了,但不可能不回答的,我該如何回答好呢?

  我想了一想,隨機應變的說:「人的命運,好比雞鴨生的蛋一樣,同一個時間生下來,卻有不同的遭遇,有些則孵出成了小雞,有些成了皮蛋或鹹蛋,有些則不幸成了壞蛋,還有一些雖成了雞蛋,最後遇上不一樣的主人,分別成了醋蛋或茶葉蛋,所以說人的命運要看遭遇之外,還要看本身的造化,單看個人的命理八字是沒用的,亦無法說得清楚,明白嗎?」

  楊寶金點點頭的說:「嗯,單看命理八字是沒用的……」

  我錯愕一愣,不解自己怎會說出「單看命理八字是沒用的」這句話,難道真的是沒用嗎?可惜,滿腦子不解的問號,不容許我再想答案,因為已看到凱特琳向我招手,於是把車停在一邊,雙雙走下車。

  楊寶金見了凱特琳,兩人的反應都很驚訝,不約而同的問:「怎麼會是你?」

  我若無其事般的說:「別站在路邊,上去再說吧!」

  凱特琳忙不停的稱是,接著為我們引路,而楊寶金對凱特琳的出現,感到愕然之外,同時不停窺探我袋子裡的物品,而我為了滿足她的好奇心,在電梯裡便取出袋子裡的茶葉、雪茄、飲料給她們看,意外的是,楊寶金對雪茄也有興趣。

  電梯門打開,凱特琳帶我們到她公司的陳列室,當張秀媚把門打門,三人又一次發出既驚訝、又歡喜的笑聲:「哇!怎麼是你們兩個!哇!怎麼會是金姐呢?到底什麼一回事?」

  我擺下手中的東西,笑著說:「寶金,難得有機會約你出來,所以臨時要凱特琳和張秀媚跑出來,向你推銷她們的產品。」

  凱張二人,不約而口的說:「寶金?」

  我知道自己說錯話,免得楊寶金尷尬,即刻說道:「嗯,大家都有身份和地位的人,請記住我們口頭的承諾,今晚的事,出門後,便要忘得一乾二淨。」

  凱張二人說:「我們當然會記得!」

  楊寶金尷尬的表情中,帶有幾分疑惑的眼神說:「請問這裡有洗手間嗎?」

  張秀媚即刻指向右手邊的直路說:「金姐,直走就是了。」

  楊寶金答了一句謝謝後,便直往洗手間方向走去,我猜想她可能因為凱張二人的出現,感到緊張和尷尬,所以要到洗手間,穩定一下情緒吧。

  我說:「凱特琳,楊寶金可是你們的大客戶,千萬不能讓她感到尷尬之外,而且還設法要令她安心,相信你倆應該很清楚,我和她日後必會幫到你們很大的忙,她金店每年要找代言人,我電視台給你們知名度的宣傳等等,總之,今晚的表現將是你們明日的成就,事業與星途的命運,就掌握你們手裡,好好把握吧!」

  張秀媚即刻說道:「放心!我們會盡量讓金姐感到安心,不會令她感到尷尬。」

  凱特琳說:「你對我倆沒信心,便不會帶她上來對嗎?至於,推銷產品的範圍……」

  我說:「什麼產品都可推銷,包括性用品,即使她不能接受,亦會看在我的面子上購買,但我要求你們的示範,盡量自然性演出,千萬不可尷尷尬尬的,要不然她會十分難為情,一旦她感到難為情,表示說沒有下次的機會,明白嗎?」

  凱特琳大方的說:「我敢接受今晚的挑戰,表示沒有問題,絕不會難為情,問題是秀媚她……」

  張秀媚忙辨解的說:「只要不侵犯我的身體,我也沒有問題,我的演技並不差,你們不妨多加留意。」

  我說:「好!我相信你們兩個就是,最後一點很重要,如果臨場我和寶金ML,你們能否不當一回事,並且盡量上前配合我們?」

  凱張二人聽了後,心神交結下,各自點頭答應,得到她們的信任,深信三位美人兒,已不知不覺墮入我狡猾的圈套中,楊寶金為將來答應獻身給我,這不成問題,凱特琳則把事業和金錢利益,視為生命的一切,自然也不成問題,只有張秀媚比較頭疼,畢竟她常把不失身三個字掛在嘴邊,而魔石能否攻破她的底線,尚是未知之數,不過,她似乎很重視我家的電視台,希望她的明星夢能助我一臂之力。

  楊寶金從洗手間走出來,我急忙走上前遊說多幾句,務必要她今晚孤注一擲,不留餘地的拿出體內那把慾火,拚死的對抗命運。

  我截住楊寶金,故作神秘的說:「寶金,實不相瞞,今晚寅時有一場戲,是我臨時要求凱張二人為你而演,希望到時候你能克服一切,盡量點著你體內那把慾火,這把火對刑克周先生很有利,但要切記絕不能退縮,因為天機洩漏後的三個時辰裡,就是天亮五點前,將注定你的命運能否改變,記住了……」

  楊寶金一聽之下,大急的說:「什麼戲呀?克服什麼呀?」

  我說:「天機,不能說,總之,到時候遇上什麼事,盡量克服一切,如果實在克服不了,可以隨時離開,我不會怪責於你,畢竟有些人的命運,已由上天注定,有時候想更改也改不了,一切要看她本人的造化,倘若能排除一切的艱巨,在順其自然的情況下發生,那就最理想不過了,祝你好運!」

  楊寶金苦苦追問說:「到底什麼事嘛?你給個暗示呀!」

  我說:「可以說的,我已經說了,今晚可以為你做的,我已經設法為你安排了,甚至不惜為了你,寧願欺瞞凱張二人,所以我要你購買她們的產品,除了是對她們做出補償之外,同時亦以破財之法,化解你的厄運。還有,你既然已經答應將身體給了我,我也沒必要再往你身上動腦筋,這個道理你應該懂的,對嗎?」

  楊寶金緊捉我的手說:「看來我似乎已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一回事,但願我猜錯,如果真是我想像那般,也只能認命和你賭一把,希望你不是欺騙我,走吧,別讓她們久等……」

  楊寶金說完掩著臉,丟下我一個人,獨自上前和凱張二人閒談。剎那間,我被她這個動作所愣住了,沒想到,她居然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決定一切,並以堅定的決心朝目標進行,對於她這份勇氣,我自歎不如之外,對她亦添加幾分尊敬。

  擅長交際的楊寶金,辦起事來,不管內心壓力有多沉重,仍可談笑風生,喜怒不形於色,獨當一面的處理一切。凱特琳則與她不相伯仲,彼此間都有一張接待客人的假面具,唯獨,含蓄的張秀媚,顯得有些心慌慌,幸好她的適應能力極強,逐漸融入話題裡,尤其是講到投射器方面的問題,更是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正所謂三個女人一個墟,自然而然,越講越大聲,笑起來更是視無旁人,矜持和女人應有的儀態,已拋出了九霄雲外,而沏茶的工作,亦落在我這閒人的身上。然而,這份工作確是我所期待的,要不然口袋裡的魔石可派不上用場,而辜負贈石者的一番心意。

  我端著浸過魔石的茶說:「來!試試我帶來的茶,是否比你那個玉蘭貴要好?」

  凱特琳很禮貌,先遞了一杯給楊寶金後,自己方迫不及待喝上一口,接著說:「不錯!是黃金貴呀!」

  張秀媚好奇的問:「黃金貴是什麼茶?」

  凱特琳即刻說:「烏龍茶!」

  沒想到,凱特琳對茶葉如此熟悉,看來可是個行家,人真不可貌相呀!

  我笑著說:「果然是行家,幸好我沒有在真人面前班門弄斧的,但不知這黃金貴,是否如常人所說那般,喝了便有貴人相扶呢?」

  凱特琳滿意的笑著說:「這倒是有呀!金姐剛要了三部水療器,擺在她的美容院裡,看來你的黃金貴,可真給我招來了貴人,帶來了好運呀!」

  我笑著說:「既然黃金貴帶給你如此好運,可曾想過也將茶葉擺在口裡品嚐呢?」

  凱特琳臉泛紅霞的說:「即使想把茶葉吃進肚子裡,也要先品嚐它的香味,看看它的香味,能有多長的持久力哦……」

  我轉向對張秀媚說:「那你說茶葉的香味,到底能有多長的持久力呢?」

  張秀媚臉紅的說:「我不知道……很少喝茶,亦不曾把茶葉擺在口裡品嚐……」

  楊寶金疑惑的說:「你們說的話,聽起來無麼不像在論茶道呢?」

  我笑著說:「寶金,待會兒,我教你嘴裡品嚐茶葉之法,是真正的黃金貴哦……」

  凱特琳和張秀媚二人,失笑中,差點把口中的茶給噴了出來。

  楊寶金不解的問:「怎麼了?好笑嗎?」

  凱特琳即時回答說:「不!不好笑,但我仍想道龍生帶來這黃金貴,可否會讓我們繼續得到後面的運氣罷了,龍生,你說能嗎?」

  凱特琳的手已準備翻開下一頁,但卻當著楊寶金的面前如此問我,這簡直是在逼我,難道我還可以說不允許嗎?真是的!

  我尷尬的說:「來!喝茶,好運一定會跟著你的,喝了茶還有雪茄,來!干吧!」

  四人干了手中的茶,我馬上再為她們斟上,這時候,楊寶金歎了口氣說:「凱特琳,我來之前已和龍生說過,超過三百萬便要分開支票付帳,我不想戶口在同一天支出那麼多錢,免得銀行大清早又找我核對數目,不知還有什麼產品呢?」

  機敏的凱特琳見狀,即刻拿起桌面的雪茄為楊寶金點上,接著說:「來!金姐,不急那一會兒,剛才聽你說也喜歡雪茄,不如先抽上一口吧,哦,龍生選這個牌子也夠細心的,柔情的豪氣,這擺明在稱讚你嘛!對了,接著往下的產品,則是龍生要我們介紹給你的,你只看不買也沒關係,總之,我們是好朋友,千萬不要以為我們貪圖佣金,而沒顧及你的感受,水療器的佣金,我會向公司說直接扣出。」

  凱特琳真會做生意,心理戰術也挺夠家的,瞧準楊寶金必會顧及面子,絕不會收取佣金回扣,故而將大大個面子往她臉上送,大作文章,逗得楊寶金忻忻得意。

  楊寶金得意的說:「凱特琳,佣金是你們應該得到的,不需要回扣給我,況且我們同樣是從選美會走出來的女人,沒必要斤斤計較,不知還有什麼產品呢?」

  凱特琳拍了一下張秀媚的肩膀,張秀媚即刻反應說道:「金姐,有雪茄怎能沒有紅酒呢?所以我從家裡帶了幾瓶過來,雖然不是好的年份,但確是我在法國時裝節表演的時候買下的,肯定是法國貨,我現在拿過來給大家試試……」

  糟糕!不喝茶轉而喝紅酒,那魔石茶不就白白浪費了嗎?那……

  我即刻說:「慢!請問是否擺在後面那幾瓶?如果是的話,讓我拿過來行了,你們繼續聊吧,告訴你們一個秘密,我視紅酒比自己的生命更為重要哦……」

  楊寶金笑著說:「哈哈!龍生,我倒忘記你是紅酒專家,那就麻煩你了,但你心裡不可怪我們行使淑女的權力嘍。」

  我竊笑的說:「應該的,各位淑女……那你們慢慢聊吧……」

  沒想到剛轉身走開,即聽見楊寶金對凱張二人說:「為何總是覺得龍生怪怪的?而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就像我們當選後,遇上對方那種無事獻慇勤的尷尬……」

  凱張二人異口同聲的說:「是!是呀!」

  【第四十四卷】第三章:狡猾的隨機應變

  楊寶金和凱特琳,還有張秀媚皆很熟絡,只不過聊了幾句,已像交往了好久的朋友似,但我知道楊寶金是想釋放心理的壓力,故裝出友善親切的面孔,以她交際應變的手腕,應付這場面是綽綽有餘。凱就更不用說了,面對天上掉下來的財神爺,怎會不使出渾身解數討好對方,以她對顧客的心理瞭解和掌握,必手到擒來。

  相反,張秀媚除了性感的嬌體外,性格卻非常的膽小性事,處處依賴著凱特琳的照顧和保護,並且以不失身為最後底線,但我手上的紅酒,已被魔石浸了數秒,記得高太太贈我魔石的時候交待過,浸三秒雖不會令女人失去理智、不會瘋狂發作,但身體和下面包括RT,都會處於充血狀熊,十分興奮和痕癢,渴望ML……

  想到這一點,內心不禁竊笑,記得性慾強的高太太也不敢浸太久,因為浸的時間越久,效力就越強,即使患上性冷感的女人,亦會因下體發熱的痕癢,而不顧一切的瘋狂ML。它另一個好處是無色無味,可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令對方的蜜洞抵受不了熱癢的煎熬,迷失本性,衝動求愛。可是,有個不好之處,由於過熱的原因,精蟲無法生存,花蕊所噴出的暖燙陰精,往往令龍精防不勝防而失守。

  端著浸過魔石的紅酒走出去,張秀媚幫忙移開茶几上的東西。望著她那一身雪般嫩白的肌膚,和胸前豐滿渾實的彈乳,心想紅酒已是一種催情的武器,如今加上魔石的功力,發起浪的時候,她那種不顧矜持的一面,肯定令我慾火難捺呀!

  凱特琳拿起酒杯說:「龍生,多謝你把金姐帶來此處,讓我們可以聚舊一番,這杯我敬你的。」

  我即忙說:「謝謝!慢慢喝,這可是紅酒,一口便幹掉挺浪費,不合格哦……」

  凱特琳談說:「我知道,那大家試試一小口吧……」

  四人拿起酒杯喝上一口,張秀媚問此紅酒的品質如何,楊寶金搶著說出此酒的評價,此刻,我不能搶她的威風,只能忙著點頭稱是,樂得她洋洋得意之外,笑起來兩顆酒渦特別的迷人;這是我第一次發現竟有動感的酒渦。

  楊寶金擺下酒杯,拿起雪茄說:「凱特琳,你不是說還有其它產品嗎?」

  凱特琳偷偷地朝我會心一笑,接著再次翻開藍色的資料夾,送到楊寶金的面前,誰料,寶金不經意的一看,差點將手中的雪茄,燒在自己的大腿上。

  楊寶金驚訝中,尷尬的說:「這……」

  凱特琳鎮定的說:「金姐,別驚慌,只是讓你瞧一瞧,不是要你買,不必如此驚慌,我們公司都是代理女性……」

  凱特琳使出她那三寸不爛之舌,拚命向楊寶金遊說公司形形色色的xa用品,原本張秀媚也有些害臊,但凱特琳逐漸引她入話題,慢慢的,她也開始能適應,而且與凱特琳配合得相當不錯。我最欣賞她們輕易便能夠把尷尬的楊寶金,誘入一個家常便飯的談話中,漸漸地,從尷尬演變成好奇,繼而小聲說大聲笑,發揮出三個女人,聚在一塊的八婆本色,而杯中的酒,自然亦越喝越快。

  楊寶金突然說:「怎麼這酒會來得這麼急?我的臉開始發燙了,你們呢?」

  張秀媚緊張的說:「金姐,這酒不是有問題吧?」

  楊寶金以專家的口吻說:「當然沒有問題,只是覺得酒氣上升較快罷了,平常我喝半瓶以上,臉才會開始發燙,或許與天氣的濕度有關吧……」

  我即刻迎合一句說:「嗯,果然是行家,濕度能使紅酒不耐煩,一旦以外間的空氣接觸,便有湧出外的蠻勁,這種情況,往往出現在擺放錯誤的問題上,雖然最佳飲用的時間是縮短了,但好在我們四個人共飲此瓶,時間算是恰到好處,如寶金剛才所說,此酒雖柔香滑,但卻有一股沉實之勁會隨後湧上,這也是躂寶紅酒的一種美妙之處,柔剛的轉變,好比花朵逐漸盛開那般,深深感受到春息的到來。」

  豈料,為了掩飾魔石—事,胡亂瞎扯一篇,竟得到三位美人的讚賞和掌聲。

  我說:「謝謝!紅酒並不是今晚的主題,還是介紹貴公司的產品吧,反正,有些我也感興趣。」

  凱特琳聽了後,即刻不停再介紹產品,大約講了十多分鐘,察覺三位美人講得越來越露骨,而且坐立不安,雙腿擺動的次數,頻頻增加,心想該是魔石的效力開始發作了,此刻我該帶她們進入性的話題,要不然三個同時無故性衝動,必會懷疑我酒中下了CY,到時候可能功虧一簣。

  楊寶金羞怯的說:「哇!真是插了進去……這……怎能受得了呢?」

  凱特琳笑著說:「金姐,其實假陽具抽插的動作,全控制在腳下,因為它是跟著齒輪盤抽送,有幾位客戶還向我反應,帶上眼罩有更好的效果,可以聚中精神,忘掉一切,盡情在房間,享受老公身上也尋找不到的樂趣,當劇烈一番後,便一睡到天明,失眠症也可治好了。」

  我趁機會挑起話題說:「凱特琳,你公司賣這麼多女人xa用品,那你們有沒有挑上一兩件擺在家裡,以備急時之需呢?」

  凱特琳嬌憨的在我頭上,輕輕拍了一下說:「這是女人的秘密,你又不是金姐,我為何要告訴你呢?」

  楊寶金驚訝的笑著說:「你真的有買呀?」

  張秀媚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將胸前的一對彈乳貼在楊寶金的手臂上說:「金姐,凱特琳買了這個,嘻嘻!」

  楊寶金忙問凱特琳說:「不痛嗎?」

  凱特琳淫笑的說:「金姐,那東西的大小形狀,皆挑選自己所喜愛的尺碼,試問又怎會痛呢?況且那怪物有需要才裝上去,平常不裝上去的時候,和腳踏機動器沒有什麼分別,我家那部主要是用來做健美運動用途罷了。」

  望著張秀媚的彈乳,貼在楊寶金的手臂上,已經令我開始有些不耐煩和少許衝動,於是問說:「凱特琳,現在該帶我和寶金參觀實物了吧?要不然談到天亮也談不完……」

  楊寶金驚訝的說:「有實物看?我怎麼瞧不見呢?」

  張秀媚吃笑的說:「金姐,隨我來,這邊請……」

  楊寶金感興趣的說:「好呀!」

  凱特琳站起身笑著說:「這邊請……」

  我喊著說:「大家拿著自己的酒杯,我一雙手可拿不完哦……」

  凱特琳帶我們走進辦公室裡,原來這裡並非辦公室,而是真正的物品展覽廳,接著她走到牆邊,輕輕推了幾下,這才發現原來所謂的牆,只不過是用來掩飾的木屏風板,而裡面的陳設品,可令我歎為觀止,相信楊寶金也不例外。

  推開屏風板的後面,是一系列形形色色,大小粗幼的假陽具,還有我購賣那個假人玩具,和我不敢購買的真人倒模版性娃娃,最意外的是還有一張太空氣墊床。

  張秀媚調校了燈光,凱特琳撥一下長髮說:「龍生,希望我和秀媚不會讓你失望。」

  楊寶金問說:「什麼失望?」

  我說:「嗯,那我們把杯裡的酒給幹了,要不然等會再喝就變質了……」

  凱張二人滿臉羞紅幹完杯裡的酒後,接著引我和楊寶金,走到擺設假陽具的陳列櫃旁邊停下,嬌媚的說:「龍生,這裡有無數大小粗幼的假陽具,今晚想必是無法全部用上,要不然我建議一大一小,或一中一大如何?」

  楊寶金似乎知道什麼一回事,緊捉我的手說:「龍生……這……」

  我說:「那由我來挑吧……」

  凱特琳以一種很怪異的目光,在我臉上望了一眼,歎了口氣說:「好!」

  我挑上一支中型約五寸長的給張秀媚,心想此物透明如水晶柱那般,插在她雪白的蜜縫裡,肯定是經典的絕配。而張秀媚在尷尷尬尬的情況下,滿臉羞容,接過我挑給她的假陽具後,即刻將它擺在身後,不敢再與我正視。

  我望了凱特琳一眼,再色迷迷垂涎她高聳的胸部說:「是真的?不是隆的?」

  張秀媚即刻說道:「可以踏上選美台,又怎會是假的呢?」

  我故意資詢楊寶金的意見,她尷尬的應了一聲:「嗯……」

  我點點頭再重新望向擺設假陽具的陳列櫃上,右手在無數假陽具之間挑選,當挑了一支後,最後又放下,改而挑上另一支最粗、最長的拿在手上,別說她們看了觸目驚心,我看了也有些懼怕,畢竟有整九寸多長,而且黑得發亮,直徑約有兩寸半,差不多與飲料的罐一般大小。

  我把手中粗大的仙假陽具遞給凱特琳說:「就這支吧……」

  凱特琳睜大著眼睛望向我,又望向假陽具說:「你可真是瞧得起我……」

  張秀媚驚慌中,竟代凱特琳向我求情說:「這不……妥吧……」

  楊寶金急忙將拉我到一旁說:「龍生,沒想到竟讓我猜中了,你果真要她們在我們面前做秀,雖然我認命肯與你賭上一把,但你也沒有必要這樣折磨凱特琳吧,她畢竟是我的朋友,而且她只是公司一個小經理,太無良了吧!」

  我趁楊寶金不留神之際,一手插入她的裙內,摸向有絲襪和內褲阻隔的蜜道上。

  楊寶金即刻發怒,並想甩掉我侵犯她下體的手說:「龍生,你別太過份,我雖然答應和你什麼,但我並不是YD之婦,你別對我……太過份……太直接……」

  我冷笑的說:「寶金,你不滿意我的行為,可以即刻離去,這樣你的好朋友便不會受罪,但我這樣做是為了誰?剛才我交待過你,遇上什麼事,需盡量克服一切,如果實在克服不了,可以隨時離開,我不會怪責於你,還有,你不能排除一切艱巨,無法順其自然的接受,日後別向我提起想更改日後的命運,你沒這個資格!」

  楊寶金不滿的說:「龍生,我是可以為日後的命運,不顧一切,賭上一把,但你難道可以發誓的說,你並沒有趁此機會,違背天意,滿足你的獸慾嗎?我想要說的是,我瞭解男人生理是什麼一回事……但不要過份……不要強迫對方……」

  我歎氣的對楊寶金說:「你要我違背天意,洩露天機就不過份?告訴你,我對凱特琳越過份,那你日後的贏面就更大,勝算的機率亦增加,今天的凱特琳是你的替身,你在周先生床上受到的恥辱,今天便轉移到她的身上,只有她的命格可以替你應掉此劫,這也是我為何要你向她購買產品,不管是破財擋災,還是對她做出補償,這些你都應該做的。」

  楊寶金凝望我說:「真的?你是借用凱特琳的命格和身體,為我應劫擋災?」

  我隨機應變的說:「寶金,你剛才說得沒錯,我確實為了滿足自己的獸慾,加插一些小環節,但我給了她不少錢,承受天遺之前,想得到一些甜頭也不算過份吧,況且改變天機,不可能說解便解掉,必定要讓事件發生,要不然便不是天機,沒有人受罪,你的大運輪盤也不會好到哪去,總之,破財是你當務之急要做的事,凱特琳越開心的去承受,你的福緣就會更深,贏面就更大……」

  楊寶金省悟的說:「原來其中有這個道理……」

  我內心竊喜的說:「寶金,你能給凱張二人多少回報,等於給你自己的回報,正所謂「贈人玫瑰,手有餘香」的道理,現在距離限定的時間,是一分一秒的過去,別讓我白白遭受天遺,你想留下或離去,自己衡量吧!」

  楊寶金深歎了一口氣說:「我知道該怎樣補償給凱張二人,還有你……」

  我心中一喜,加多兩分嚴肅的語氣說:「寶金,如果想通了,那是最好不過的,記住,逆來順受,盡量以順其自然的心態,迎接待會即將發生的事,這樣不但對你或對她們,日後都有很好的運氣,亦應了彼消我長的妙局,你給她金錢上的幫助和名氣的增長,她們則讓你在困局中得到最強烈的焰火,直把周先生給燒死。」

  楊寶金忙點頭說:「哦!原來你今晚準備的一切,和這些不可思議的事,全都是命運的佈局法,倘若你不講解一番,真難以相信和接受,現在的凱張就是我,我就是周先生,所以要將一切的恥辱,往她們身上丟,讓她們代我承受,而以前周先生給錢我受罪,現在我給錢讓她們受罪,以應彼消我長之局,確實有根有據。」

  這回楊寶金還不聰明反被聰明誤,上了我的賊船?虧她剛才還正氣凜然,向我為對方討公道,現在知道其中給她帶來的好處,便不管他人,只會顧著自己,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私心吧……

  我趁機挑楊寶金的慾火,讓她更加放縱的說:「寶金,剛才摸了你一下,發現你下面已潮濕一片,看來凱特琳遭受我的虐待,你內心是極為興奮的,或許被周先生虐慣了,現在看見人被虐,逆叛心態之下,慾火被挑起了吧?」

  楊寶金臉泛紅霞的說:「既然你要我順其自然,我也不妨向你說實話,你說得很對,剛才……剛才瞧見你遞那支……粗大的東西給凱特琳,我確實異常的興奮,尤其是看她們那種驚慌的表情,我就有些……情不自禁……有些衝動,不過,這種感覺好久不曾出現,沒想到……今晚會……不說了……夠羞的……」

  事情進展得很順利,最後,還差一件事沒辦成,就是不能自私對待凱張二人,必須給她們應有的關照。

  我把手搭在楊寶金的誘人粉肩上,小聲的她耳邊說:「寶金,如果讓凱特琳和張秀媚二人,當你金店的代言人,你有什麼想法?」

  楊寶金很疑惑的仔細看了我一眼,接著說:「代言人?這當然是個好建議,她倆可是洲際小姐的身份,我怎麼會反對呢?但不知是否又與我的命格有關聯呢?」

  打蛇隨棍上的我,即刻說道:「嗯,變得聰明多了,有凱張二人在你身邊,可以為你擋走很多不利的事,健康便是其中之一,而我的刀、張的弓、凱的山,便是一個大本錢,還有,最厲害是凱特琳的琳,一木變三木,引為森,那時候你的氣勢是何等的強大呀!」

  楊寶金想了一會後,歡心喜悅的說:「嗯,就這麼說定!」

  我說:「朝廷不用餓兵,錢財方面,你有什麼可以給她們的,不妨趁破財之夜,告訴我一個數目字,讓我當上一次程咬金,破壞無常夫人的好事,順便亦當上你破財的引路神,讓你破財消災中得到好處,總之,破得越多就越好呀!」

  楊寶金問說:「不是今晚就向我討代言人的費用吧?」

  我說:「當然不是!我指的是訂金之類,和大約投資的錢,今晚你可要應破財之劫哦……」

  楊寶金想了一想說:「嗯,今晚我可以先給她們各人五十萬訂金,年薪肯定是過百萬,至於宣傳方面,費用不少於兩千萬,這初步的破財承諾,還可以吧?」

  我滿意的說:「好!其它的事,你日後和她倆談談,但關於命格上的事,絕不能向她們說出,要不然氣則洩、運則破、勢則崩,這可是大忌中的大忌!切記!」

  楊寶金答應的說:「我會記住的,過去吧,她們已喝第二杯了……」

  糟糕!凱特琳和張秀媚,可能情緒過於緊張,所以不停的猛喝酒,那魔石的效力在她們的體內,不就足以令她們瘋狂嗎?

  【第四十四卷】第四章:女人的私心

  楊寶金在我隨即應變的惑言中,不知不覺,在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情況下,上了我的賊船,而我亦利用這個機會,為凱特琳和張秀媚二人,謀出一條掘金之路,就是當楊寶金旗下金店的代言人,算是我對凱張二人今晚的補償,要不然始終有些過意不去,但她們可能想借酒壯膽,連續喝下兩杯浸過魔石的酒,這回真是要命!

  凱特琳見我和楊寶金走過來,她和張秀媚不敢怠慢的迎上前,於是我轉向擺設假陽具的陳列櫃旁,她們臉帶羞怯之色,慢慢走到我和楊寶金身旁。我特別留心觀察凱張二人的動作,發現她倆神色有些怪異之外,雙手同樣擺在禁區前,合攏的雙腿,雖沒有移動,但屁股推向掌心的動作,十分礙眼。

  此刻,估計魔石的效力已經開始發作,要不然凱張二人的身體,絕不會做出同樣的動作。然而,在壓抑的情況下,心跳自然加速,起伏不定的乳球,便是最好的證明,但奇妙的是,察覺她倆的乳球,竟比之前大了些,同時湧出低胸外的乳溝,不但加深了少許,上面片片艷色的紅霞,更為誘惑動人,真想摸上一摸。

  張秀媚戰戰兢兢的問楊寶金說:「金姐,龍生是否改變主意,不難為凱特琳了?」

  楊寶金皺了一皺眉頭,聳聳肩無奈的說:「我說服不了他,也不允許我離開,真拿他沒辦法!我還是……不說了……這是你們的約定……你自己說吧……」

  楊寶金說完,避開尷尬的場面,走去把紅酒拿過來。

  我再次拿起剛才已挑選的粗大假陽具說:「凱特琳,怎樣了?有問題嗎?」

  凱特琳眼泛春水的說:「你真捨得我套入如此巨物入體內?好!只要你答不心疼,我照辦就是,但我是給金姐面子,不想她為難罷了。」

  凱特琳的頭腦真不簡單,既懂得說出討好兩方的話,又可避開尷尬的回答。

  我點頭稱說:「好!其實如果覺得辛苦,途中可以和張秀媚交換,我不介意……」

  張秀媚驚訝的說:「我可應付不了……凱特琳……」

  凱特琳爽快的說:「不必,我應付行了……」

  內心竊喜的我,向陳列櫃望了一眼,突然被我發現有女人套在腰開的假陽具,這玩意可是女扮男士用的,喜出望外,迫不及待走上前拿了上手。

  我說:「凱特琳,這個你也戴上吧!」

  張秀媚即刻嚇得面無人色的說:「我說過不失身的……」

  我笑著說:「張秀媚,我又沒叫凱特琳插你,為何如此驚慌呢?」

  張秀媚和凱特琳二人,疑惑中,異口同聲的問:「那插誰?你?」

  我笑得合不上嘴說:「當然不是我,是插寶金!」

  楊寶金臉色大變,即喊說:「龍生,你……」

  凱特琳即刻說道:「龍生,不要為難金姐,反正只是示範,讓秀媚插……我吧……」

  我點頭同意說:「行!反正是示範罷了……」

  張秀媚急著對凱特琳說:「這怎麼行呢?我們之前不是說好,示範以不失身為底線,現在怎能要我戴上這個侵犯你的身體呢?我可沒試過,也不懂怎麼用!」

  凱特琳安慰張秀媚說:「既來之,則安之,只要是公司的產品,我們便有義務要示範,這是一份口頭承諾,你不會我們就慢慢來,況且我只失身給假陽具,又不是失身給真陽具,所以並沒有超越我們訂下的底線,還是開始準備吧……」

  張秀媚扭不過凱特琳,只能死死氣的準備避孕套,凱特琳則準備潤滑劑。我則走到沙發坐在楊寶金身邊,一隻手拿起酒杯,一隻手持著雪茄,準備看場好戲。

  楊寶金悄悄的對我說:「剛才怎麼不對她二人說,關於代言人一事,好讓她們可以高興行事嘛……」

  我說:「我要在吉辰的時候,方能為你引入貴人,目前凱張二人仍屬於代你受罪之身,故不適宜給她們帶上喜訊,反而要增加她們的痛楚,因為她們受的委屈越大,那你日後受的委屈便會相對的減少,這就是彼長我消的推運法。」

  楊寶金點頭的說:「哦!原來是這個道理,我還想讓她們高興一下,盡力辦事。」

  我趁機又邀功的說:「寶金,眼前離限定的時間並不多,我必須為你爭取每一分、每一秒,盡快在限時前辦妥一切,絕不能壞了你的大事,不過,說起來也真夠諷刺的,面前擺著三位選美冠軍小姐,一向好色的龍生,竟然不敢好好的享受一番,反而憂心如焚,擔憂起別人的事,你說有多撼呀!是嗎?」

  楊寶金如小鳥依人般,依偎在我胸前悄悄的說:「嗯,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總之,日後有機會,我必會好好給你做出補償,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突然喊說:「不!凱特琳,你示範腳踏車,跑步機讓給張秀媚!」

  凱特琳拿起皺起眉頭的粗霸型假陽具,一步一步,走到跑步機前,準備裝在上面,但我卻有意見,要她裝在腳踏車上,這個要求確實令她增添幾分難度,因為往上插入的爆破力,比起正面插入還要難受,前者是夾著腿,一出一進的抽插,而後者是張開腿,接受全根頂上的插送。

  凱特琳氣得瞪了我一眼,接著,無可奈何,走到腳踏車前,繼續安裝假陽具工作。

  這時候,身旁的楊寶金,偷偷掐了我一下說:「別太難為凱特琳了……」

  我笑著說:「你不是應該很喜歡的嗎?」

  臉紅的楊寶金,垂下羞怯尷尬的蛋臉,握起粉拳重重在我腿打了一下說:「你……真是臭男人中最臭的蛋,是臭壞的蛋……」

  我淫笑的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不但是一隻有鳥的蛋,而且還是有能力帶你上天堂,讓你欲仙欲死的壞鳥蛋,你摸摸就知道了……」

  說完後,我出奇不意將楊寶金的纖纖玉手,擺在已撐起小雨傘的褲襠上,沒想到,這個小情侶時常都會做的小動作,竟把她嚇得花容失色,並且喘著大氣,迅速把玉手給抽回,且咬牙切齒的向我怒視一眼。

  我好奇的問:「怎麼了?」

  楊寶金說:「你太不尊重我了……」

  我不再拖延時間,一手捉著楊寶金的衣領,以惑言暗示的說:「我不能再拖延時間了,但我還是要問你一句,周先生什麼時候尊重過你了?明白嗎?」

  楊寶金聽我這麼一說,臉上激怒之色,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並且改換一張機敏聰慧的表情,向我示意明白其中的道理。

  剎那間,面對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楊寶金,心裡可樂得老子姓什麼也忘了,畢竟面前的她,曾是享譽美貌與智慧並重的香江小姐,亦是芳琪嘴裡所說,城府極深的女人,更是一位名氣十足的艷麗佳人,而今這位「冰腿皇后」卻被我玩弄於掌股之間,試問怎能不興奮呢?

  處於高度興奮的我,此刻,已擁有一切的天時、地利、人和,優勢的條件,無需再使用什麼狡猾手段,大可肆意在三位選美冠軍小姐面前,暴露本身獸性的一面,放縱一番,畢竟這種機會,很多人一生中也不曾遇上,正所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不把握這一刻,又等待何時?

  我拉起楊寶金的衣領說:「跟我來!」

  楊寶金想甩脫我的手,但卻無法掙脫,而且腳下穿著高跟鞋,當被我用力的一拉,她只能顧著不被摔倒,卻不能不被我拉著走,雖然走向凱特琳的身邊,只是幾步路,但這幾步路已足夠我解開皮帶和褲鈕。

  凱特琳上前維護楊寶金說:「怎能對金姐如此無禮?要是弄傷她怎麼辦?」

  張秀媚走上前企圖想拉開我的手,但憑她一對纖纖的秀臂,又怎能擋得住呢?

  我拉開長褲的拉鏈,長褲徐徐滑落地面,嚇得三位美人即時花容失色,我想她們臉露驚慌之色,並不是我脫褲的關係,而是瞧見內褲裡堅起的巨炮,驚訝中,而說不出話來。

  我的手改按在楊寶金的粉肩上,示意她蹲下之外,並補多一句話給她聽:「寶金,現在已是什麼時候,在這個xa味極重的場合,還裝什麼矜持,若想要矜持,之前就別跟著我上來,蹲下!懂我的意思吧?知道我要你做什麼吧?」

  楊寶金向我凝視一眼,咬著牙筋,慢慢蹲下,她那一對潔滑的雙手,順勢從我身上滑下至腰間,停留在白色內褲的橡筋上,但她一對想置我於死地的目光,卻不曾轉移,直到拉下我的內褲,才把視線轉移到八寸多長的龍根上,但她這麼一看,當場目瞪口呆的,估計可能是被我龐大的巨炮給驚嚇,或難以相信龍根之巨吧?

  凱特琳睜大眼睛一看,有意無意間,吐出一句:「哇!」

  張秀媚緊張的說:「金姐……金……」

  我暗示多一句說:「張秀媚,女人最大的勇氣,和最漂亮的一面,是可在劣勢的況境下,仍保持順其自然的心境下接受一切,別小看這順其自然四個字,你們選美的當晚,不也是對自己說要順其自然嗎?現在你們身上的名和利,皆從順其自然裡得到,你們今晚會到此處也不都是想著順其自然嗎?」

  我相信聰慧的楊寶金,應該聽得懂剛才那番話,所以我毫不猶豫解開上身的衣物束縛,接著將龍根貼在楊寶金的臉上,將大肉冠頂在她高挺的鼻尖上,又慢慢從鼻樑往上擦,兩粒春丸順勢搓向她兩片誘唇和鼻孔,繼而輕輕敲打雙眉之間的粉額,接著從粉滑的左臉頰搓下,可惜,她不笑便無法瞧見酒渦,只好給她即刻弄個人工渦,將肉冠頂在原有酒渦的位置上,不過,淫邪之物,總喜歡黑暗,龍根也是一樣,對艷麗的臉蛋興趣不大,始終對什麼濕洞、潤洞、小洞的情有獨衷。

  無可奈何的楊寶金,深知雙唇已受到肉冠的威脅,只能閉上眼睛,悄悄張開小嘴,迎接大頭君的到來,我自然不會令她大失所望,肉冠更不會懦弱,即刻用撬和塞的威武力量,插入兩片濕滑唇片的城門,終以君臨天下的雄姿,全根進入,掃蕩的工作,隨即在小嘴僅有的絲毫空間,火速進行,瞬間,哀怨的聲音,和兩行晶瑩的淚水,已表達深喉的悲哀。

  楊寶金吞吐龍根的時候,隱約中,發出:「嗚……嗚……」的哭涕低泣聲!

  楊寶金雖無奈接受了我的恥辱,但她捉在我腿上的十根手指頭,力度十分帶勁,想必她這份力量,從悲憤中得來,並毫不吝嗇轉送到我身上,似手想挖出一塊肉。

  張秀媚不知是想討好楊寶金,還是同情她的遭遇,忙蹲在她的身旁叫著:「金姐!」

  望著楊寶金的櫻桃小嘴,吞吐我的大龍根,自然是十分興奮,可惜,美中不足,無法與她視目傳神,無法欣賞她嘴饞的可愛一面,突然,心中一計,想到一句可一石三鳥的話。

  我喊著說:「你倆個還不開始示範?想等天亮取消所有的訂單,白辛苦一趟嗎?」

  楊寶金似乎明白我講什麼似,揚起手示意凱張二人盡快開始,凱特琳和張秀媚無奈之下,只能開始展開示範。可是,張秀媚始終比較膽怯,不敢主動開始,呆在一旁,等著凱特琳帶頭行動,醜婦終需見家翁的情況下,凱只好脫下高跟鞋,雙手伸入粉藍色的花裙內,慢慢脫下肉色的絲襪……

  果然,楊寶金的眼睛張開了,並和我一樣望向凱特琳的身上,但小嘴吞吐的動作仍在繼續,這時候,張秀媚已脫下高跟鞋,雙手同樣悄悄地伸入黃色窄身裙裡,脫下赤色的絲襪。凱特琳見狀,垂下頭解開裙上的鈕扣和拉鏈,一條豹紋的丁字襪,在無遮無掩的情況下,清清楚楚,瞧見它懸掛在兩根玉腿的禁區上,並且散發出一股野性的美,肯定是屁股翹翹的母豹張秀媚開始有些著急了,小聲叫道:「凱特……琳……我……」

  凱特琳或許知道張秀媚,沒有在男人面前脫下衣裳的勇氣,所以走過去為張秀媚解開緊身裙的拉鏈和鈕扣,沒想到,外表斯文含蓄的張,內褲竟是豪放型的口罩內褲,所謂的口罩內褲,就是僅有一片很小很小的布罩在蜜洞前,其它的位置全是吊帶,即使屁溝也是一條很幼的吊帶作支撐,這一幕的春光,實在難以想像會出現在她倆身上,更難以想像她選擇罩在蜜洞前的小布,竟是一隻蜘蛛,意外呀!

  最緊張又充血的一幕,又轉向凱特琳的身上,這回她倆似乎有了心意交結的支持,雙雙毫不猶豫,一口氣,將胯間的小內褲扯到腳上,再從腳下取出內褲,兩片黑茸茸的誘惑山丘,同時出現於我的面前,性感的誘腿,已令我衝動賞了幾下深喉給楊寶金,瞧見山丘誘惑的黑毛髮,忍不住又送上幾下深喉,楊寶金受噎的情況下,迫於無奈,將龍根吐出嘴外,掩著喉部咳了幾聲:「咳!咳!」

  凱張二人關心楊寶金,並拿了幾張紙巾,上前遞給她說:「金姐,沒事吧?」

  楊寶金尷尬抹下嘴外的殘液,猛搖頭羞怯的說:「不……不礙……事……爭取時間……」

  凱特琳安慰式的拍了幾下楊寶金的背部,便對張秀媚說:「嗯,我們爭取時間吧!」

  張秀媚提出勇氣,與凱特琳握握手,接著將手中的內褲放在一邊,這個時候,我又給她們一個麻煩說:「不!把它交給我!」

  張秀媚不解的說:「把什麼交給你?」

  我直接說道:「就是你們的貼身物,內褲!」

  張秀媚這下可急了,急忙把手中的內褲藏於身後說:「這怎麼可以呢?」

  我冷笑的說:「有什麼不可以的,你說過只要不越過底線,什麼都沒問題,侵犯你的貼身物,不算是侵犯你的身體吧?難道你想……」

  楊寶金小聲的說:「爭取時間……」

  凱特琳突然氣餒的說:「秀媚,給他就是!給他吧,爭取時間……」

  凱特琳嘴巴雖然是說給我,但實際上的意思,並不是交而是拋,當然她們不會拋到我的身上,只會拋到要我撿的方向,我毫不介意上前撿在手上,並細心檢查一番,嗅了一嗅!

  張秀媚這下可急了,並嚷道:「凱特琳,你看他竟然……」

  我笑著走上前說:「原來叫得最大聲那位,她的內褲是最濕的,差點還可以擰出水來,看來你確實很久沒做過愛,很需要強烈滿足一番哦,不過,兩件倒是挺香的,不知乳……喔……不是……胸圍才對,不如順便把胸圍也脫下來給我吧……想知道除了體香味之外,還有沒有奶味……」

  張秀媚可被我氣壞了,直罵道:「變態!凱特琳,要是知道他這樣,我就不來了!」

  凱特琳赤裸著下體,很鎮定的對我說:「我們是來示範,並不是賣弄色情,但我會以尊重顧客的精神,完成每一宗交易,你要的東西,等等,我現在就脫給你!」

  張秀媚企圖想阻止凱特琳,但凱拒絕她的好意,並大方在我面前解開長袖的雙鈕,再解開胸前的排鈕,每當她解一粒,我的心就跳兩下,龍根則頭昂昂的點了幾次頭,無疑,她解鈕的誘惑動作,我今早已領教過一次,確實十分的挑惑。

  凱特琳解了第一粒衣鈕,當解開第二粒衣鈕的時候,卻在我耳邊吹了一口氣,悄悄的說:「今早沒看完的東西,想不到晚上會再次出現吧,感到興奮嗎?喔,你今早窺視我的胸部,巧姐所遮掩的下體,原來是這般醜樣,當時你很難受吧?窺見我的胸圍是什麼顏色嗎?」

  我冷笑的說:「千元大鈔是金黃色,你眼裡除了金黃色之外,還瞧見其它顏色嗎?」

  凱特琳說:「我就喜歡你這個答案,還沒恨你之前,我會愛上你,希望恨你之後,我能討厭你!」

  凱特琳似乎對我有意思,但家裡有了章敏,家裡肯定無法再容納新的女人,這也是芳琪答應接受章敏之前的想法;今回可給她算計了。

  楊寶金拿了兩杯紅酒走過來,交給我和凱特琳,而張秀媚手上那兩杯,則交了一杯給楊寶金,此刻的楊寶金,似乎已經解開心理的束縛,不再尷尬的說:「要繼續的話,就爭取時間,不繼續的話,就到此為止吧。」

  好一招以退為進的策略,楊寶金不愧是楊寶金,手段可不比凱特琳差。

  凱特琳亦使出手段的說:「一切聽從金姐的意思,你讓龍生留下,我會滿足他的條件,你不想讓他留下,我會馬上把門關上,一切遵從你的意思,即使取消所有的訂單也沒關係,我只尊重你……金姐!」

  一山還有一山高,凱特琳和楊寶金兩人,可說是棋逢對手,但以犧牲做出讓步的凱特琳,點數上是勝了楊寶金,然而,她們彼此間能將心裡最重視之事,說成不當一回事的表情,這種以退為進的手法,我還需向她們多多學習。

  楊寶金將浸過魔石的紅酒,全倒了四人的酒杯後說:「我們四人幹完這一瓶便開始吧,只有繼續才有大團圓的結局出現,要不然龍生回家肯定睡不著覺,況且他也不會允許我關照你們的公司,你們也就白白犧牲了色相,這對你們十分不公平,希望乾了這一杯,大團圓的結局,快一步到來。」

  張秀媚帶頭高舉酒杯說:「我們乾杯!」

  四個人高舉酒杯,一口氣把酒幹完,心想一杯酒浸了魔石几秒,現在少說也喝了四杯以上,那她們身上應該也有魔石十幾秒的效力,相信很快便會瘋狂發作。

  我故意提醒楊寶金,再次歎了一句說:「哇!原來都三點多了,很快要天亮五點。」

  楊寶金望了手錶一眼說:「是呀!你們爭取時間吧,龍生你可別為難我的朋友哦,對了,秀媚,剛才見凱特琳為你解開鈕扣,想必你是害臊了吧?今次就讓我幫你吧,反正她沒有空……」

  張秀媚受寵若驚的說:「我怎麼好意思要金姐親自幫我解開鈕……」

  楊寶金臉紅的說:「沒關係,你覺得不好意思,那你也可以幫我解開的嘛……」

  剎那間,聽楊寶金這麼大膽的一說,別說我感到意外,凱特琳同樣感到意外,且驚訝的說:「金姐,你也想脫?」

  楊寶金羞怯中,大方掩飾的說:「你們個個都赤裸著下體,我要是還不脫,便像個外人似,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和龍生玩什麼遊戲,但要是我不和你們一樣脫下的話,倒不如先行回家算了,你們不歡迎我嗎?」

  這回我真正領教,女人為了自己,可以不顧一切的手段,即使擁有高貴身份的名女人,也可以出賣自己的尊嚴和面子,佩服!相當佩服呀!

  張秀媚點頭說:「是!對!金姐留下,我幫你……」

  楊寶金羞怯的說:「嗯,我也幫你,其實說為女人脫衣,我倒是做了不少次,那就是卸下香江小姐身份那一年,在後台為不少參選的佳麗換過衣棠,沒想到今晚還有機會做這個動作,而且還是為今年的洲際小姐效力,想不到我竟有機會,能為洲際小姐效力呀!萬萬想不到的事實呀!」

  我好奇一問:「洲際和香江很難碰頭的嗎?」

  凱特琳說:「不可能會碰頭的,洲際選美多數在歐美洲舉行,況且你父親的電視台,從來不允許香江小姐參加其它選美活動,你說碰上的機會有多大呢?」

  我說:「父親真是夠蠢的,我接任後必會更改制度,且爭取舉辦所有的選美會!」

  楊寶金說:「別討論選美話題,爭取時間吧……哇……好美……」

  楊寶金為張秀媚解開數粒衣鈕,雪白的胸脯上,除了晶瑩透徹的雪白肌膚外,兩座豐滿的玉峰,教人看了歎為觀止,而玉峰上的米黃色蕾絲,所襯托的柔白乳肌更為性感。當乳罩扣子一鬆,胸圍帶輕輕從粉肩上滑落,一對粉紅朝氣的椒乳,似在白雪冰封下的梅花瓣上,悄悄甦醒過來,難怪楊寶金對它讚不絕口的,相信我和凱特琳的想法,也會和她一樣,總之,十分的迷人,百分百的討人喜愛!

  突然,一隻冰冷的小手,在我的下巴一揉,我的視線迅速轉回凱特琳的身上。

  凱特琳以誘惑的眼神望著我說:「嗯,張秀媚的胸實在迷死人,相信我繼續在你面前脫,也沒有意思了吧,要不我身上剩下的工作,讓你完成如何?」

  我嚥下一口水說:「我的焦點從未在你身上轉移,你才是我心目中的完美藝術,你的身體才是我視為最珍貴的藝術品,多謝你給我這個機會!」

  凱特琳嘴角一笑的說:「聽到你說這番話,犧牲也是值得的,但我也知道這是一個毒藥,我不該沾上這毒藥,但已經沾上……來……」

  凱特琳將我的手移到她的胸前,並且毫不介意插在未解開的衣內,我的手背已觸碰她的乳肌上,或者說我的手背,已遭來勢洶湧的乳肌所圍困,導致手指逐漸顫抖起來。突然,雙臂被她往後背一扯,雙手自然繞向她的背部,成了摟在一起,身體和臉同樣貼在她的臉和身前,至於下體豎起的龍根,則頂在她赤裸裸的山丘上,毛茸茸的感覺,不禁令怒龍再次充血,潤滑的春液,差點化身為引路仙子,可惜,誘人的隙縫之門卻未打開……

  凱特琳悄悄地在我耳邊說:「我喜歡這個感覺,好比在沙漠擁抱水泉的感覺!」

  我即刻說道:「我相信插入之後,不但嘗到泉水的香甜,還有心曠神怡之感。」

  凱特琳羞怯小聲的說:「夠了!火該熄了,我怕會忍不住,得罪了金姐,我自己脫行了……」

  我不想與凱特琳分開,但卻被她推開,無奈的我,只能再用挑惑的語言,小聲的說:「待會你示範的時候,會朝什麼方向看呢?」

  凱特琳毫不羞怯且爽快的說:「你的下面!」

  【第四十四卷】第五章:無愧於商

  我不能再和凱特琳玩這挑逗的遊戲,恐怕會忍不住將她就地正法,轉頭望向楊寶金和張秀媚,沒想到,她兩人已脫得一絲不掛,楊寶金正背向我將內褲從豐腴的股間除下,剎那間,我整個人已被眼前兩位美人,迷惑得失去了方向,怒挺的龍根,更憋得發出滾燙的氣息,以示抗議。

  楊寶金轉過頭,臉帶閉月羞容的說:「我……沒讓你失望吧?」

  張秀媚驚訝的問說:「怎麼金姐和龍生不是……」

  楊寶金大方且毫無忌憚的說:「你們都知道我先生姓周,除了他以外,從沒有第二個男人碰過我,亦不曾有第二個男人見過我的LT,醫生亦不例外,但今晚龍生將是我一生中……中……第二個男人……」

  凱特琳脫光了衣服跑過來追問說:「金姐,那你怎會和龍生一起上來的?你剛才還和龍生口什麼的,真難以想像你倆竟是朋友的關係,不過,龍生也太厲害了,竟胸有成竹敢把你給帶上來,但有一點好奇心想知道,你怎會接受他呢?」

  楊寶金指著我的龍根說:「如果我需要男人,這個理由可以嗎?如果我需要如此強壯的男人,可以嗎?如果我沒有龍生不行,你們相信嗎?以上的如果,確是我自願隨他到這的理由。」

  我望著楊寶金的胴體,示意凱特琳開始說:「凱特琳,你們的開始,便是我和寶金的結合進行曲,麻煩你們了……」

  凱特琳牽著張秀媚的手說:「我們開始吧……」

  張秀媚爽快應了一聲:「嗯!」

  楊寶金走上前悄悄的對我說:「能否讓我親手為今世的第二個男人寬衣呢?」

  我擁抱楊寶金的纖細小腰說:「為何突然變得如此大膽?毫無尷尬呢?」

  楊寶金嬌憨的說:「這都是因為你對我的付出,之前你不是說過,今晚沒有好好享受一番,將會是你一生的遺憾嗎?現在我就讓你好好的享受,同時,第二個男人在我生命裡出現,我若不再好好享受的話,同樣是我另一個遺憾……」

  楊寶金開始動手為我解開身上僅有的半套西裝,但我的反應已被她性感的胴體所迷惑,成了個木頭人似,完全不懂得迎合她的動作,因為胸前那對飽脹的彈乳,和一對冰白的雪腿,令我心跳,歎不過氣來。而小小粒的艷紅色RT,垂顏嬌氣的模樣,更令我口舌燥熱難熬,或許她腿間幽暗隙縫流出的瓊漿,能撲熄我身上燥熱之火,但我卻不捨得放棄此刻全身僵硬的快感……

  瞬間,楊寶金已將我脫個精光,當她再次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原本想說話,但她纖幼的尾指貼在我嘴邊說:「不要說,只需看,我會讓你好好享受這一刻的溫馨,當是我多謝你今晚為我的付出,看吧……」

  楊寶金說完後,將嬌嫩高貴的纖纖指尖,貼於我左右的胸前,慢慢隨著身體蹲下的美態,徐徐滑下,每當指尖觸摸的位置,除了發出輕癢的快感外,亦傳來電流的震撼。最要命是銷魂的指尖,停留在充血的肉冠頂上,身上幾道快感的電流,急湧而至,剎那間,充血澎湃的怒漲,滾燙難熬,蓄而待發,幸好,楊寶金的櫻桃小嘴,及時送上,並全根含入濕潤的小嘴內,龍根暫且得到甘露的慰燥。

  激動的下體,導致語氣,顫顫抖抖的說:「寶……你……不……辛苦……嗎?」

  楊寶金媚眼一挑,會心一笑,指向我和凱張二人外,還伸出靈活的幼舌尖,輕觸肉冠小洞說:「此刻我需要它……它、她、她、還有你……我已迫不及待的需要……」

  這時候,估計是魔石在楊寶金的身上起了效用,她不慌不忙將龍根含入小嘴內,而且每一下的吞吐,皆與靈活的幼舌配合,肉冠受到小舌的舔弄,龍身被濕滑的誘唇貼磨,這和剛才那種生硬的口交,簡直是天壤之別。然而,最興奮是回想以前所迷戀的冰腿皇后,如今為我口交的實景,單是這一點,已令我無比的暢快。

  最興奮的一幕,不單止出現在楊寶金身上,而且出自凱特琳和張秀媚身上,她倆為假陽具戴上安全套之後,接著為自己手裡的假陽具搽上潤滑劑,豈料,搽完之後,竟親手為對方的蜜洞,送上愛心的潤滑油。最難忍受是瞧見她們的蜜洞,當遭受對方濕滑的雙手觸摸,所擺出那種欲仙欲死的表情,和那幾句銷魂的呻吟!

  我心裡忍不住要感激高太太,當日要不是她贈送的魔石,便沒有今夜痛快的場面。

  凱特琳和張秀媚,為對方的蜜洞搽上潤滑油後,雙雙走到自己要示範的機械旁,重新套上假陽具,之後,靜悄悄跨上去,張開玉腿擺好姿勢,準備開始示範。

  我知道凱特琳要看著我的龍根做示範,所以假意關懷楊寶金的說:「夠了!

  一塊欣賞凱張二人的示範吧,相信凱特琳的示範必會讓你興奮,同時,亦想和你一起分享,除了好好讓你滿足一次,誓必要令你高潮迭起!」

  楊寶金吐出嘴裡的龍根,並指著它說:「我相信你必能令我滿足,對於它拔挺的自信,我同樣充滿了信心!」

  我說:「凱張二人已經擺好姿勢,我們也擺個姿勢吧,來,你張開雙腿的跪著,以半側臉的角度望向她們……」

  楊寶金沒有意見,聽從我的吩咐,但卻有個疑問說:「為何要我張開腿的跪著呢?是不是更改命運的擺陣法?」

  我拿了兩個手枕過來,不禁笑著說:「不!這是讓你欲仙欲死的擺陣大法,雙腿盡量的長開……」

  楊寶金點點頭,雙腿馬上張開的跪著,我則躺在地上移入她的胯下,並將手枕墊在她的左右膝,此刻,我的眼睛不但能清楚瞧見凱張二人的示範,嘴巴亦可舔向楊寶金的蜜洞,她也可以觀賞凱張的表演;我不禁要稱讚自己是擺陣天才呀!

  楊寶金見我躺在她的胯下,想必已知道我想做什麼,突然,驚喜若狂的說:「你真的肯為我做這個動作……」

  我說:「你既然可以為我口交,那我為何又不能為你口交呢?」

  楊寶金羞怯的說:「你不介意自己的身份,不介意我跨在你的身上?不介意那裡……不衛生嗎?」

  我撫摸楊寶金冰滑的玉腿說:「如果這是安樂死的死法,我會毫不猶豫即刻簽字,況且能躺在你的胯下,親舔你的下體,非旦是我的夢想,亦是我從來也不敢想像會發生的事,沒想到,以前的幻想,今夜竟會出現於我面前,你說我會介意嗎?能不珍惜這一刻嗎?」

  楊寶金撫摸我的臉頰,含情默默的說:「喔,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但我聽起來卻是非常動聽的一句話,而你說的和現在做的,亦是我閨房中一直想得到的,但這些周先生都無法給我,無法滿足我,今晚你就代他送到我身上……舔我……舔吧……」

  我毫不猶豫伸出乾燥的舌頭,即刻舔向毛茸茸的隙縫,楊寶金沒有騙我,她身上果然散發出一種迷人的體香味,之前我誤以為她噴了香水,而此刻這股幽香之味,好比將我帶入果園中,除了享受到蜜桃流出的瓊漿外,還可親手掰開果瓣,感受芳香撲鼻的艷香之味,樂在不言中……

  突然,凱特琳說道:「金姐,這一層全是我們公司的,並且有隔聲設備,可以喊!」

  當舌頭挑入楊寶金的隙縫,微微腫起的吊鐘嫩豆,已迫不及待撲向舌尖,由慢至快的貼摩,似乎想阻擋舌尖對蜜縫的侵入,但主人哀怨的呻吟聲響起,似想放行又似鎮守,一進一退,在無法堅定的搖晃下,終告失守,即使排出大量的洪水想加以阻攔,亦無法抗拒擅於泳術的小魚舌侵入,最後,聲嘶力竭的抽搐下,一股又燙又急的春潮,終伴著哀怨的求饒聲,直喊:「不要!不……不要……不……」

  憐香惜玉,非此刻該做的,摧殘虐毀,方是xa高潮的真諦,更是雨後春潮,美人所盼。此刻,右掌的龍猿吸功,正好大派用場,既可兌現高潮迭起的承諾,又可在三女面前顯威風。於是,迅速將內勁聚於右掌心,再往毛茸茸的蜜洞一貼,發力一吸,全身顫抖的楊寶金,驚叫一聲,玉體往後一退,最終,全身乏力,晃罷著胸前一對渾實的彈乳,空降般的壓到我身上。

  楊寶金喘著氣喊著:「啊!哇!受不了!不要……嗚……嗚……」

  凱張二人輕聲叫著:「金……姐……怎樣了……」

  高潮迭起的楊寶金,屢次排出傾盆的春水後,全身乏力,倒入於我的懷裡,急促的喘息聲,劇烈的抽搐,全一一出現於我的面前,此刻的滿足感,比射出龍精更為興奮,尤其背後有凱張二人看著,另有一番神武的霸氣。

  我微笑中帶有幾分神氣的語氣說:「還可以繼續嗎?」

  楊寶金直喘著氣說:「不……行了……已經……三次了……實在……不行了,雖然曾有假道具……讓我得到高潮……但……與這種貼肉真實的相比,根本是……兩回事……起碼我……」

  我即刻取出牛奶溫柔的說:「那我們休息一會吧,紅酒後的牛奶有助養陰健脾。」

  楊寶金鬆開摟抱我的手,躺在我的身旁說:「好!謝謝!你欣賞她們的示範吧……」

  張秀媚臉紅小聲的說:「凱……我先開始吧……」

  凱張二人似乎聽見楊寶金所說的話,二人垂下羞怯的臉準備示範,張秀媚一馬當先,搶先凱特琳前頭,在凱特琳沒有反對的情況下,三對目光,隨即投向張秀媚的胯間,期待刺激的一幕到來……

  張秀媚手握著假陽具,另一隻手按著電鈕,調整高低斜的角度後,吸了口氣,用手指掰開蜜洞的花瓣,慢慢將假陽具插入洞內,每插入一寸,眼口就緊閉一次,隱約中,還發出微微刺痛的聲音。最後,屁股幾次不停的挺入,終於將整支假陽具播進蜜洞內,這時候,神色慌張的她,吸了幾口氣之後,才大膽的按下啟動鈕。

  跑步機啟動後,張秀媚腳下的滑輪開始滾動,凱特琳一邊向我們講解機器的性能,一方面調整加快的速度,此刻,踏在滾動輪軌的張秀媚,已經不能用步行速度,雙腿則要開始加速跑動,而插在她蜜洞內假陽具,雖然沒有移動或抽插,但卻在蜜洞內發出強烈的震動,發明這套玩意的人真夠創意;跑就等於抽插的開始。

  我笑著問身旁的楊寶金說:「寶金,你說有趣嗎?」

  楊寶金讚歎的說:「創意是夠的,但這樣跑法,恐怕不能跑太久哦……」

  凱特琳忙解釋說:「這部跑步機是供跑步用途的,亦可方便那些想得到短暫刺激的女士之用,還有這個功能,一舉三得,瞧瞧……」

  凱特琳按下另一粒電鈕,原來手扶的板塊也會震動,而張秀媚的雙手,開始環抱面前的手扶,胸前一對雪白的豐乳,自然而然,貼在震動的板塊上,瞬間,一直壓抑的她,已忍耐不住,發出劇烈的呻吟:「噢!呀!受不了了……呀!」

  楊寶金說:「龍生,我想示範不用太久吧,時間……」

  我點頭同意的說:「嗯,停下吧……」

  凱特琳即刻按下停止的電鈕,張秀媚鬆了一口氣,開始放慢腳步,屁股往後移,假陽具也自然離開了蜜洞,這時候的張秀媚,雙腿發軟的躺在地上,不停的喘氣。

  張秀媚的身體顫抖了幾下,不停喘著大氣:「呼……呼……」

  我上前拿起剛才插在張秀媚的假陽具說:「哇!寶金,張小姐的水也不少哦……」

  張秀媚臉紅吵著要凱特琳,代她搶回我手上的假陽具說:「凱……幫我搶回……

  羞……」

  楊寶金笑著說:「龍生,別戲弄秀媚了,看著時間哦……」

  我十分高興楊寶金對時間的重視,故笑著把手上的假陽具,交給凱特琳說:「我還是對你那根比較感興趣……」

  凱特琳搶過我的假陽具後,移步上前到腳踏機械車旁,轉回頭以凝重的語氣問我說:「真要我騎上去嗎?」

  楊寶金緊緊捉著我的手臂,凝重的瞪了我一眼,我則毫不猶豫向凱特琳點頭示意,並做出「請」的身體語言。

  這時候,又到了討楊寶金歡心的時候,於是在耳邊悄悄的說:「為了你,我不能不對你的擋災替身殘忍,但她確實要在限定的時間裡,替你承受這一劫,要不然日後無法成為你的福星福將。」

  楊寶金小聲的說:「我真不知怎麼感激你,但對於她們的補償,我答應她倆成為公司代言人之日,不但每人送出三百萬首飾,今天個人外加五十萬的獎勵金。」

  我心中大喜的說:「寶金,你今晚破財之數,終於達到我最基本的要求,是個好先兆,之前還擔心你達不到我心目中破財的基本數字!好呀!」

  楊寶金問我說:「為何剛才不把破財的基本數字告訴我呢?」

  我故作神秘的說:「天機的轉應,則需看他本人的造化,不可盡說呀!」

  楊寶金說:「哦!這樣吧,別停留在基本的數字上,乾脆獎勵金多加五十萬,合共一百萬吧,這個數字應該對我有保障了吧?」

  有人說,女人心狠的時候,手段絕不比男人差,楊寶金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或者說她今晚的出現,是為還清前世的債而來。

  我關心的說:「絕對有足夠的保障了,但你的衝動已超過三百萬,會不會出現煩惱呢?」

  楊寶金說:「沒問題,兩百萬加訂金一百萬,剛好是三百萬,絕對沒有煩惱,至於訂下產品的款額,我用私下的美容院支票付帳,周先生不知道,亦不會干涉。」

  我假裝看了一看手錶說:「可惜,吉時未到,還不能告訴她倆這個喜訊,要不然這個喜訊將減低凱特琳的心理壓力,不過,要是她不經過這一劫,則無法脫胎換骨成為你的福星,天降大任於是人也呀!」

  楊寶金迎合的說:「吉時一到,你就盡快送出這個喜訊給她們,我相信凱特琳二人,經過這次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的苦其心志後,日後必是我的福星福將,還是叫她們快些爭取時間吧!」

  我點頭答應說:「凱特琳,快開始吧!」

  凱特琳跨上腳踏的機械車上,但面對一根黑得發亮,約有九寸多長的粗霸假陽具,難免心驚肉顫的,而那好比飲料罐粗大的兩寸半直徑,更是觸目驚心,即使張秀媚不停為她搽上潤滑油,她仍是有些提不起跨上去的勇氣。

  我為凱特琳送上諷刺的鼓勵說:「凱特琳,曾經有人對我說,為業績!為金錢!為前途!便有往前衝的勇氣,看來說和做是兩回事,你同意嗎?」

  楊寶金端了兩杯紅酒過來說:「凱特琳,抱歉,我無法勸阻龍生,要不你喝一口酒或許能增加……膽量……」

  心想這杯沒有浸過魔石的紅酒,又能幫得了凱特琳什麼呢?希望她體內的魔石紅酒夠發揮吧,不過,這假陽具也太霸道了,後悔之前的紅酒,沒有浸多十幾秒。

  凱特琳接過酒杯說:「金姐,千萬別說抱歉,這是我和龍生的口頭承諾,大家都沒有錯,只要是公司的產品,龍生便有權力提出示範。」

  楊寶金讚賞的說:「好!做生意最基本講求的就是信用,不管在怎樣不利的環境下,都務必堅守這個承諾,方能成為一個成功的商人,即使交易出現虧損,但也能賺取心中的富有,那就是無愧於商呀!」

  凱特琳感激楊寶金的賜教和鼓勵說:「謝謝金姐的教誨,我們為無愧於商,乾一杯吧!」

  我突然心生一計,即刻加以阻止說:「慢!既然寶金教了你們為商之道,那我這位所謂的紅酒專家也教你們一點,如果將紅酒送入下體內,酸能收縮,熱能發脹,先縮後脹的情況下,再大的巨物也不怕,信不信由你!」

  楊寶金好奇問說:「龍生,你指的裡面是指要把紅酒倒入體內?」

  我點頭的說:「沒錯,紅酒如果經過人的口再噴入,那便減低紅酒的酸性,效果就會更加。」

  楊寶金說:「凱特琳,我來幫你如何?」

  我說:「當然可以,只不過有些諷刺罷了,你可是買主的身份哦……」

  凱特琳即刻說道:「不行!不能讓金姐受屈……」

  張秀媚說:「對!紅酒是我的,我才有權力處置紅酒的命運,讓我來!」

  凱特琳尷尬的說:「秀媚……這……」

  楊寶金取過她剛才的牛奶給張秀媚說:「剛才龍生說紅酒後的牛奶,有助養陰健脾之效,喝一口吧……」

  張秀媚喝下一口牛奶後,豪情仗義,再接過楊寶金手上的酒杯說:「凱特琳,沒關係,到了這個時候,沒理由放棄或自掃門前雪的,來吧!你手上那杯酒,我們兩個一起幹,我手上這杯也和你一塊干!」

  凱特琳激動的說:「好!」

  凱特琳幹了一半後,交給張秀媚幹完另一半,張秀媚幹完後,便將凱特琳扶上裝有假陽具的坐枕上,自己則配合角度,將凱特琳另一腳架在她的粉肩上,這時候凱特琳的腿可是張開,蜜洞的隙縫,清晰可見,而毫不尷尬的張秀媚,含了一口紅酒後,便用手把凱特琳的隙縫掰開,再將小嘴貼向黑茸茸的蜜縫上……

  我再接再厲走上前,對著張秀媚的耳邊說:「若能挑逗凱特琳的性慾,一旦興奮充血就更妙,還有一口紅酒已足夠,來來回回,不停的傳送,有加熱紅酒之效哦……」

  張秀媚信以為真,閉緊的雙唇,猛向凱特琳的蜜縫搓弄,不需一盞茶的時間,站在上面的凱特琳,已經性慾高漲,雙手不停揉搓自己的乳蒂,偶爾還摸向下體……

  我笑著在楊寶金的耳邊說:「這回你該滿意了吧?原本一個替身代你受辱,現在我令兩位同時代你受屈,這個事半功倍的建議,我可是眛著良心為你而做,你該相信我是為了你用心良苦吧?」

  楊寶金柔情似水的說:「我知道你用心良苦,心裡十分感激……來……」

  楊寶金說完牽著我的手,擺在她張開雙腿的蜜縫上,而她柔滑嬌嫩的玉手,也悄悄摸到我的龍根上,五指輕揉肉冠的用心,無疑向我發出體貼的信息,閉上眼睛向我索吻,更是一種示愛的表現,得到香江小姐當眾的示愛,又豈能不動心呢?

  與楊寶金濕吻片刻,悄悄吻向她的耳垂,並小聲的說:「讓我佔有你,可以嗎?」

  楊寶金嬌媚扭動蛇腰,五指往春丸一搓的說:「嗯,上床嗎?但……我想看凱特……」

  我溫柔將楊寶金輕輕摟抱,慢慢讓她臥躺於地面,並用雙膝推開她的冰腿,細聲輕語的說:「就在這裡吧……」

  【第四十四卷】第六章:不可貌相的凱特琳

  楊寶金風流萬種的向我獻媚,每一下都敲中我淫邪之鐘,而這鐘聲迎迅散播身體的每個部位,尤其是充血的火龍,更是鼓噪非常,極想找個隱蔽之處藏身。

  然而,楊寶金腿間那條幽暗的隙縫,最合適不過,內有瓊漿可解燥熱之外,兩旁狹隘的濕滑玉壁,更是龍根最理想的抱枕,想到此處,慾火已速然高漲,煎熬的難受,已令我迫不及待……

  我溫柔將楊寶金輕輕摟抱,慢慢讓她臥躺於地面,並用雙膝推開她的冰腿,細聲輕語的說:「就在這裡吧……」

  楊寶金羞怯會心一笑,柔滑的玉指輕輕掐了一掐龍身,嫵媚嬌憨的說:「嗯,它好頑皮又很燙,慢慢進入哦……不怕你笑……我是有些緊張……」

  我笑著說:「那你帶它進入吧……」

  楊寶金羞怯點點頭,將我緊緊的摟抱,但卻將我的臉按在她左邊的耳旁說:「嗯,我可以帶它進入,但你不可看著,這樣我會心跳加促,你還是看著凱特琳吧,嗯……」

  楊寶金握著我的龍根,將燙熱的肉冠在蜜縫的嫩豆邊,四處貼摩了一會,一對冰腿突然緊緊箍著我的雙腿,似乎準備就緒,讓龍根攻入她的蜜園聖地。突然,身旁傳來凱特琳的驚愕叫聲,我倆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射出同一個方向。

  凱特琳再次發出顫抖的聲音:「啊!很大,噢!太粗了……快要裂開……呀!」

  張秀媚關心的叫著說:「慢點,別急……」

  原本凱特琳開始將假的粗霸大陽具插入蜜洞內,但她的手要捉著手扶,以作支撐身體的平衡,要不然一踏之下,裝在座椅上的假陽具便會上下抽動,所以至今仍是無法插入洞內。站在旁邊的張秀媚,除了盡量為凱特琳掰開蜜洞的兩片花瓣之外,和送上幾句關心的話之外,便只能在對著假陽具乾著急,無計可施。

  我幸災樂禍的笑著說:「張秀媚,盡量令凱特琳性興奮呀!你沒試過手淫嗎?」

  楊寶金偷偷的拍了我一下屁股,而張秀媚想了一想,可能無計可施之下,唯有言聽計從,即刻伸出幼舌,舔向凱特琳的乳蒂,而掰張花瓣的手指,開始也專注挑逗蜜洞的嫩豆。

  凱特琳呻吟的痛叫聲響起:「啊!噢!啊……」

  凱特琳不知是否被張秀媚的舌頭,挑起最大的刺激感,搖頭晃腦的開始扭動豐臀,而隙縫磨擦假陽具的速度也相對加快,並且開始慢慢將蜜洞套在假陽具頂上,身體則逐漸往下沉,每當身體沉一下,脖子則往上仰的輕喝幾聲!

  凱特琳豎起脖子,閉著雙眼,緊皺眉頭,張開大嘴,輕喊說:「啊!很粗!

  哇!」

  張秀媚用力揉搓凱特琳的彈乳,神色驚愕的說:「進了!進了呀!油!對!

  加油」張秀媚即刻為凱特琳的蜜洞加上潤滑油,我知道開始有些難度,只要套入少許,女人生理的反應掣,便會被啟動,再大的東西往內插都不成問題。

  張秀媚緊張的叫說:「哇!頭進了!加油!慢慢!動—動!再弄進一點……」

  凱特琳拼出全身的力氣,深深吸了幾口氣,大聲一喊說:「死就!死吧!」

  凱特琳這一喊,豐臀又往下沉了兩寸,此刻,蜜洞大大的被粗霸巨物給撐開,兩片嫩幼的花瓣,清清楚楚,套在粗霸的假陽具半空間,最刺激是又上又下的,進退維谷之間,或許是想讓被撐開的蜜洞,多一種適應力和減低壓力,但看著誘惑的蜜洞處於半天吊的情景,倒是十分的有趣!

  突然,楊寶金雙手往我脖子上緊將一扣,神情倉促的說:「龍生,我看了受不了,快給我,充實我,我想和凱特琳一樣,好好的充實一番,以趕走體內的空虛!」

  沒想到,一旁看著的楊寶金,竟然被凱特琳這一幕,挑起熊熊的空虛烈火,心中大喜的我,自然握著大火龍,頂在楊寶金的蜜洞前,手指掰開花瓣後,便將大肉冠套在濕滑的蜜洞口,輕輕撐開少許的說:「我插了哦……」

  楊寶金咬著牙筋,但又猛點頭的說:「嗯,插吧!快!我忍不住了……」

  我吸了口氣,雙手環抱楊寶金的纖腰,屁股往洞內一挺,巨大的火龍順著蜜洞的瓊漿,徐徐滑入,雖然兩旁潤壁狹隘非常,但對著堅挺的巨棍,完全不成問題,果真,腰力輕輕一送,屁股往前一撞,寸半闊的潤壁,即刻便被撐開三寸的空間,八寸多長的火龍,在得勢不輕饒的情況下,一插入底,似乎想把洞內的蜜汁,全數濺出洞外似……

  楊寶金緊捉我的雙臂,高聲一喊:「啊!凱特琳!我一樣快被塞爆了!哇!

  燙死我了!啊!不要動!痛!慢……嗚……」

  凱特琳突然也高喊一聲:「金姐!我陪你來了!啊!進……進……了!嗚……」

  張秀媚既緊張,又顫抖的叫喊:「進了!真的全進了呀!」

  我即刻望向凱特琳的方向,她果然把粗霸的大陽具插入洞內,剎那間,刺激噴血的一幕,令我獸性大發,無法克制的說:「寶金!成功了!你需要的烈焰陽火,我即刻為你送上,你要忍著呀!」

  楊寶金哀怨的眼神中,露出興奮的曙光說:「成功了?好!來把!把所有的火往我身上燒吧!我全接了就是!不用管我!來吧!狠狠的來吧!」

  我不管三七廿一,抱著楊寶金的冰腿,狠狠的抽插,而凱特琳的蜜洞,似乎已適應了粗霸假陽具,亦開始慢慢的踏動,粗霸的大陽具,則在坐椅上很有節奏感的在蜜洞,上上下下的抽送,望著凱特琳蜜洞被抽插的一幕,體內的慾火,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楊寶金全身顫抖的喊說:「呀!快了……第一次被插到……高潮……快!快!我要火……」

  楊寶金既然要火,我就成全她,加快、加勁、拚命的衝刺,就這樣,不知不覺,在楊寶金的蜜洞,已抽插了有兩百多次,每一下都頂入她的花蕊內,估計她的高潮已降臨了幾次,亦感覺她快捱不住……

  楊寶金喘著氣說:「怎麼還不洩呀!我快支持不住了,啊!又來……真要命!

  呀!救命呀!又頂到了!我不要高潮了!嗚……」

  張秀媚大聲的說:「龍生!凱特琳的示範行了吧?」

  我無瑕再觀看凱特琳的表演,隨手示意可以停下,她倆得到我的同意後,即刻跳了下來,並衝到楊寶金的身邊,送上關心的慰問。

  張秀媚奉承的說:「金姐,怎樣了,叫龍生停一停好嗎?」

  楊寶金直喘大氣的說:「不行!我曾立誓……第二個男人,一定要射在我體內……我方肯罷休……噢!真要命!太長!又被頂到了,別插得太深!受不了呀!噢!」

  凱特琳拍了我的肩膀說:「你就快點……射……吧……金姐似乎沒力氣了……」

  我繼續使勁的抽插說:「我每一下已經使勁的插了,從沒想過要玩持久戰,但射不出就射不出,這有什麼方法?除非……」

  凱特琳好奇問說:「除非什麼?」

  我狡詐的說:「除非得到更大的刺激,比如手摸期待已久的藝術品等等……」

  凱特琳驚訝的說:「這麼可能呢?對金姐很不禮貌之外,亦太不尊重了……」

  楊寶金嚷著說:「沒關係……我已經受不了……龍生太勁了,你就替我刺激他……

  讓他快一點……噢……又……來……啊……不要呀!啊!來……」

  張秀媚為楊寶金按摩著冰腿和小腹說:「金姐,你就停一停吧……」

  楊寶金搖頭的說:「不……再辛苦我也要撐下去……啊……信用呀……噢!酸死了,別再磨擦我的死穴,受不了……酸死了……快點射吧……」

  楊寶金發出劇烈的顫抖,狂擺著散亂的頭髮,雙手猛敲打地面,凱特琳終於忍不住把赤裸裸的身體靠到我身邊說:「想摸就摸吧……」

  凱特琳將胸前豐滿的肉彈貼到我身旁,毫不客氣的我,一手便把彈乳揉在掌裡,雙指還挾著RT捻弄,下體則狂插楊寶金的蜜洞,插得她怨聲四喊的求饒,可是她又不敢途中停下,深怕得不到烈焰陽火的救護。

  我搓著凱特琳的彈乳,神氣的說:「凱特琳,我終於摸到最完美的藝術品了……」

  凱特琳臉帶羞怯之色,半垂羞臉,避開楊寶金的視線說:「你快點解決吧……」

  我淘氣的回答凱特琳說:「我不是不想快點解決,每一下我都出盡了力氣,只是我的持久力強,天生的呀!」

  楊寶金又發出哀怨的求饒聲:「龍生……我……我……快不行了……你再不射……我要崩潰……虛脫了……下體開始抽搐了……」

  凱特琳緊張的說:「金姐,你忍多一會……我幫你想法子……」

  突然,春丸感覺涼陣陣的,低頭一看,原來凱特琳的玉手,從我屁股後面摸到春丸上,玉指不停的肆意彈弄外,還把彈乳擠向我的臉上,陣陣的體香差點把我給迷死。正當陶醉在凱特琳胸前的一刻,她那層出不窮的手段,再接再厲,竟拿著假陽具向我發出攻擊,幸好,她不是插我的屁眼,而是頂在春丸與龍根交結之位,而這個位置可是掌管五億條生命,屬敏感命脈之地,絕不可隨意開玩笑……

  我想推開凱特琳握著假陽具的手,但假陽具的電動震盪力太強,充血的精管,已處於高度敏感狀態,電波強勁的撞擊下,我還沒來得及推開她的手,酸溜溜的電擊快感,突然迅速從春丸傳至肉冠,一個冷顫的出現,我知道城門快失守了……

  我狠狠狂搓凱特琳的彈乳,以洩心頭之恨,再快速衝刺幾下的對楊寶金說:「寶金!烈焰陽火來!吸氣呀!」

  楊寶金精神一振,雙腿緊扣於我的腰間,狂扭臀股,迎合快速的抽插說:「射吧!我準備好了!射呀!我……吸啦!」

  龍冠抽插中,遇上強烈的吮吸力,酸酸麻麻的快感,加速不到五下的衝擊,已將滾燙的龍精,一炮射入花蕊內,不要命的楊寶金,真以為是寶貝,拼盡全身的氣力於雙腿之間,緊緊將我扣住,不讓我抽出龍根外,花蕊猛烈的吮吸,似乎想一次過把龍油抽乾,但我不會讓她得逞,左臂悄悄發力推開玉腿,抽出了龍根!

  抽出龍根後,即刻跨到楊寶金的面前,將龍根頂向她的嘴邊說:「快吸吧!

  能吸多少就吸多少,這可是龍陽之氣呀!」

  楊寶金不加思索,張開小嘴,不顧儀態和旁人,擺出狼吞虎嚥之相,將仍流出龍精的肉冠含入嘴內,吸得津津有味的,而且還不捨得吐出嘴外,即使最後吐了出來,仍把肉冠周圍一帶,舔得幹幹乾淨淨,一滴不漏。

  楊寶金吸完後,倒在地面喘著大氣的說:「啊!累死我了……呼!呼!呼!」

  我躺在地面摟著楊寶金,悄悄在她耳邊說:「一會我再讓你吸個夠,但不用你做了,先讓我休息片刻……要不我扶你到床上吧……」

  楊寶金沒氣力的說:「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全身乏力,走不動了……」

  我站起身將楊寶金抱起,拖著沉重的腳步,慢慢將她放在床上,而張秀媚和凱特琳兩人,喝著牛奶的為我們清理遭污染的地面。

  楊寶金瞇著半隻眼,望著天花板上說:「龍生,是否已經算大功告成了?」

  我故作神秘的說:「現在幾點了?」

  楊寶金望了她的鑽石名表說:「四點十分。」

  我說:「嗯,還等多一會吧,那就真是大功告成了,不過,現在亦可算是的,只是尚差一點點罷了,需等多一會,不急……」

  楊寶金撲到我身邊,左胸彈乳貼在我的胸部說:「你的意思是問,我身上原有的劫和難是否都解決了,周先生肯定過不了今個冬天呢?」

  我內心竊笑的說:「是的!現在你還差兩位貴人的幫助。」

  楊寶金想了一想,疑惑的說:「你指凱張二人?因為吉時還未到,所以還要等?」

  我點點頭的說:「嗯,寶金,你說凱和張那一個比較漂亮?」

  楊寶金閉目沉思了一會,捻著我的鼻尖說:「我認為張秀媚比較漂亮,她身上有股脫俗的秀氣,你想打她倆的主意?」

  我掩飾的說:「這怎麼可能呢?我有你已經滿足了!」

  楊寶金輕輕拍了我的嘴巴一下說:「別當我是不懂事的小女孩,你家裡這麼多女人,還不是一樣無法滿足你,不過,你的性能力挺強的,沒兩三個真不懂得怎麼應付你,實話說,如果你對她們有意思,那就盡快成其好事,別讓她們當了我公司的代言人後,才搞什麼動作的,我不想誹聞滿天飛,這對公司的形象不好……」

  我笑著說:「哦?如果現在我上她倆,你不會呷醋嗎?」

  楊寶金又捻了我一下鼻尖說:「我就知道你對她們有了壞念頭,要不然絕不會隨傳隨到,既然你問我這個問題,我也不妨大方的回答你,要是剛才還未得到滿足之前,我會很生氣,但現在已經無所謂,亦沒能力再應酬你,況且我和你的承諾也快結束,不再是你的女朋友,試問又怎能呷你的醋呢?」

  我說:「你是說我們不會再有下一次上床的機會?」

  楊寶金嫵媚的笑著說:「你不是說過我需要男人嗎?這樣吧,如果我有……需要……應該會找你的,而你有需要的話……也可以……找我,總之,我們做床上的朋友好了,千萬不要擺感情進去,況且你我的身份和地位,亦不容許我們有感情的發展,你明白嗎?」

  我點頭的說:「我明白你說什麼,我們確實不允許有感情的發展。」

  楊寶金突然緊捉我的手說:「龍生,無論如何,我都要向你說一聲謝謝,不管是正事或是床事,你都幫了我,剛才……我……很舒服……很興奮……謝謝你!」

  張秀媚和凱特琳兩人,端著紅酒和雪茄走過來,凱笑著說:「金姐,談得挺高興的,在談些什麼呢?」

  我故戲弄凱特琳說:「我和寶金說,你們還有些示範沒做,是否應該繼續呢?」

  張秀媚瞪著大眼說:「不用了吧,剛才你們已經什麼了,而且凱特琳似乎還很痛,你就放過我們吧……」

  楊寶金替張秀媚解圍的說:「龍生,你就放過她們兩個吧,我已經夠了……」

  我笑著說:「嗯,即使不再示範,那也不該披上衣服,那有客人赤裸裸的,而主人就……」

  凱特琳會心一笑,扯下張秀媚披著的衣裳,她也大方的脫下說:「現在公平了吧?」

  我說:「凱特琳,既然你們累了,不想再示範,那也沒關係,我可以大方算了,不過,口含茶葉的品法,你是否應該示範呢?」

  凱特琳驚訝的說:「你還要,剛才不是已經完事了嗎?」

  我站起身赤著下體,將龍根湊到凱特琳的面前說:「你可不能對它失信哦……」

  楊寶金突然大笑的說:「原來你們剛才說,口含茶葉的品法,原來是指口交呀?哈哈!笑死我了!」

  凱特琳一臉尷尬,望著楊寶金,不知所措的,只能低著頭逃避龍根的挑逗。

  我假裝不滿的說:「凱特琳,剛才你從後突擊我,這筆帳我還沒跟你算,這麼簡單的要求,你該不會推搪吧?」

  凱特琳尷尬的說:「那是金姐她受苦嘛……而且在金姐面前和你用口,好像對她很不尊敬,不行……」

  楊寶金拍拍凱特琳雪滑的屁股說:「上吧,不用故忌我和龍生的身份,我和你們一樣,無需講究什麼尊敬不尊敬的,你想怎麼樣都行,哈哈!」

  我再把龍根貼向凱特琳的面前,無奈的她,尷尷尬尬,假矜持推開龍根,最後還是在推推扯扯之下含入口裡,沒想到,她的口技挺不錯的,吮吸幾下之後,唇和舌的配合,可說是天衣無縫,而且配合手部對春丸的撫摸術,更為一絕,該敏感的部位都被她挑活了,楊寶金和張秀媚兩人,看得目瞪口呆。

  楊寶金稱讚的說:「凱特琳的技術真不賴……」

  我一邊讓凱特琳小嘴服侍龍根,一方面欣賞她性感的美態,五尺七八身高的她,長有一對黑玉般的眼睛,清澈明亮,妨彿會說話似,胸豐滿飽實的彈乳,額外性感,身上偶爾還散發出一股醉人撲鼻的體香,今早我就是被她身上這股體香所迷惑,導致出了洋相,沒想到,晚上她卻為我吞吐龍根:世事真是難料呀!

  張秀媚驚訝的說:「金姐,龍生很強壯,轉眼間,那裡又彈起來了……真糟糕!」

  楊寶金笑著說:「那是凱特琳口技到家的關係,你想不想試一試呢?」

  張秀媚即刻伸出雙手激烈的說:「不!我才不要……」

  張秀媚的驚訝聲,引出我的自豪感,當望向她那張討人喜愛的俏麗臉頰,潔白的粉頸,冰清細嫩的膚肌,和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就好比楊寶金所說的那般,有股脫俗的秀氣,而胸前飽挺豎起的雙峰,嬌嫩的乳暈和粉奶,皆令人三分垂憐七分垂涎,晶瑩透徹的腿肌,令男人充滿著無數的疑惑,究竟雙腿之間會是什麼樣的美態?

  張秀媚身上的一切,只能用神秘來形容一切,即使見過她的LT,對她的蜜道仍是充滿了好奇,尤其是她曾親口說過,很少喝茶,五次中,成功喝下不過是三次。

  女人容易令男人犯罪,望著LT的張秀媚,豈能不犯淫邪之心呢?況且好勝的我,一直想攻破她嘴裡所說的底線,只有成功插入她的蜜道,那今晚才可算滿載而歸,真正得到了滿足感,要是今晚錯過機會,日後想得到她,可就難如登天了。

  【第四十四卷】第七章:攻陷三美

  正當凱特琳給我龍根口交的時候,身旁一絲不掛,脫俗秀麗的張秀媚,則令我邪念劇增,望著她那一身雪白晶瑩的膚肌,高聳彈實的玉峰,和兩枚柔嫩嬌媚的怯乳,已無法壓抑佔有她的慾念,然而,插在凱特琳嘴裡的龍根,更是加速充血的膨脹,導致凱吞吐的香唾,不停從嘴角邊溢出,可能是小嘴僅有的空間,已容納不了龐然巨物之故。

  突然,凱特琳吐出嘴裡龍根,忙用手掩著喉嚨,且發出幾句咳聲:「咳!咳!」

  張秀媚急忙為凱特琳送上紙巾說:「怎麼了?先抹抹嘴……」

  凱特琳抹掉嘴邊的唾沫,我又將豎起龍根對著她們,張秀媚立即不滿的說:「走開!凱特琳剛才已幫你什麼了,現在還被噎著喉嚨,為何你還要咄咄逼人呢?」

  我笑著說:「我現在說過要逼凱特琳嗎?」

  張秀媚疑惑的問我說:「你不是想凱特……那你想怎麼樣?」

  我毫不忌憚手套弄著巨龍說:「當然想得到發洩!」

  張秀媚察覺很不妥,即刻用手掩著小嘴說:「找我發洩?別妄想!我不會和你用口什麼的,還有別忘記一點,底線是不能侵犯我的身體!」

  凱特琳清理之後,隨即維護張秀媚說:「龍生!不要驚嚇秀媚,她是你要我找來的,來這之前,彼此間都有個口頭承諾,不要令我為難……」

  我問楊寶金說:「寶金,現在幾點了?」

  楊寶金回答說:「四點三十二分。」

  張秀媚如驚弓小鳥般,縮在楊寶金的身旁,小聲的叫著說:「金姐……」

  我看準張秀媚的雙腳,突其不意,迅速捉在手上,身體後床下一跳,發力一扯,張秀媚則被我扯到床邊,並且大聲哭喊著叫說:「不!你想做什麼?不要!」

  凱特琳迅速撲到我身邊,萬二分緊張的說:「不行!這是強姦!」

  張秀媚嚇得雙腿不停的亂踢,雙手緊緊掩在誘人的蜜桃上,口中直掙扎的叫喊說:「不!不要!金姐!幫我……」

  凱特琳眼看呆在一旁,無動於衷的楊寶金後,再次向我發出警告且求饒說:「龍生!你知道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嗎?」

  我嚴肅的說:「我不知道自己會有後果,但是你倆肯就範的話,我倒知道你們會有什麼後果,你們將會成為楊寶金旗下金店的代言人,年薪肯定過百萬之外,還會撥出最少兩千萬做宣傳費用,你倆各可獲得三百萬元的首飾之外,今晚進口袋裡的是一百萬獎勵金,和代言人五十萬元的訂金。」

  凱特琳和張秀媚聽我這一說,受寵若驚之下,張開的嘴巴,久久不懂得合上。

  我繼續說:「還有,除了楊寶金對你倆關照之外,我家的電視台會給你倆一份很好的合約,之外,還會力捧你們成為名司儀,總之,大型節目的螢光幕前,絕不會少了你倆的影子。」

  張秀媚轉回頭問楊寶金說:「金姐,真的嗎?」

  楊寶金點點頭的說:「是!我可以馬上寫支票給你們。」

  我狠狠的對張秀媚說:「還不趕快張開雙腿,把阻攔的手給拿走!」

  張秀媚似哭非哭,小聲叫著:「凱特……琳……」

  張秀媚戰戰兢兢,將原本合攏的雙腿,慢慢給張開,而掩護在蜜桃上面的雙手,已縮回改捉在凱特琳的大腿和手肘上,此刻,腿間的嫩蜜桃,中門大開之外,那條令人全身發熱的小隙縫,而今已無遮無掩盡暴露於我面前。

  我忍不住摸向張秀媚的嫩蜜桃,心裡自言自語的說:「哼!整晚說著什麼以不失身為底線,最後還不是為了錢,乖乖把腿給張開,獻上蜜洞,哼!女人!」

  哇!沒想到,只是輕輕往張秀媚的蜜洞上一摸,整個手掌竟濕淋淋的,她的水可真多呀!不對,應該是魔石剩餘的反應,但她至今還可以抵受慾火的煎熬,這份耐力實在不簡單,相信凱特琳也是一樣。衝動的我無法再壓抑,捉著粗霸火燙的龍根,準備刺入誘人的欲洞,豈料,正要插入最興奮的一刻,卻被凱特琳無情的阻止。

  凱特琳突然捉著我的手說:「慢!我和秀媚說過不出賣身體,今晚更不是出賣色情,但你對我們的支持和關照,我們心裡十分感激,今晚我們可以和你交個朋友,但只限於今晚,秀媚,你說是嗎?」

  張秀媚尷尬羞怯把臉,躲在凱特琳身後說:「嗯……」

  凱特琳果真不簡單,一句今晚可以和我交個朋友,表示肉體的交易,只限於今晚一次,而不是日後的xa寵物,反應亦挺夠當機立斷的。

  我佩服凱特琳隨機應變的頭腦說:「好!你行!既然你不當作是出賣色情,那應該是個很講究宗旨的商人,好!你……等等……」

  我說完走向擺放假陽具的陳列櫃,立即取下女人用來套在腰間,用來假扮男人身份的假陽具,接著走回床邊,並將手中之物拋到床上。

  凱特琳一聲不響,拿起我拋在床上的陽具腰套,拍拍身旁張秀媚的粉肩說:「秀媚,穿上!來吧!」

  我按著躺在床上張開雙腿的張秀媚說:「慢!不關你的事,這是凱特琳和寶金的事,躺下吧……」

  楊寶金驚愕尷尬的說:「龍生,開什麼玩笑,我夠了……」

  我笑著說:「寶金,我是讓你戴上對付凱特琳,你不是很想一試當男人插女人的滋味嗎?你眼前這位褔星褔將,前來滿足你多年來第一個心願了,穿上吧!」

  楊寶金聽我這麼一說,疑惑的瞪了我一眼,恍然大悟說:「哦!我明白了!

  大功告成,苦盡甘來的,第一個甜頭,對嗎?」

  凱特琳把陽具腰套交到楊寶金手上說:「金姐,我不明白你說什麼大功告成,苦盡甘來的,如果這是你多年想一嘗的願望,沒關係,我為你戴上就是……」

  楊寶金尷尬的說:「凱特琳……這會不會令你不高興呢?」

  凱特琳笑著說:「金姐,只是一場遊戲罷了,難得有這機會,你就試試吧,我先過去把你內褲許過來,再給你套上,不穿內褲很不方便,悄等一會……很快……」

  楊寶金說:「內褲還是我自己拿吧,怎麼好意要你……」

  凱特琳笑著說:「沒關係,老闆娘!」

  凱特琳轉口改稱楊寶金為老闆娘,自然逗得她十分開心,然而,撫摸著陽具腰套的她,心中那份喜悅歡暢的表情,已不知不覺溢在臉上,我不禁為她感到高興。

  凱特琳拿了楊寶金的內褲過來說:「金姐,我為你穿上……」

  尷尬的楊寶金即說道:「不!不好意思,我來行了……」

  凱特琳推開楊寶金的手說:「老闆娘,不要客氣,反正待會也要我為你戴上腰套,順便嘛……來……」

  凱特琳為楊寶金穿上內褲的一幕,原來十分的誘惑,楊寶金雙手掩著蜜洞的抬高雙腿,而凱特琳則拿著性感的內褲從腳套上,望著性感的內褲從冰腿滑上,體內的慾火再次告急,當楊寶金站在床上,凱特琳為她戴上陽具的腰套,更是難以克制獸性爆發的衝動!

  慾火焚燒,即將沖昏腦袋的我,雙掌分別按在張秀媚的玉膝上,強行左右分弓之下,誘人的水蜜桃,嬌怯的暴露於我眼前,迫不及待在我,將粗霸的龍根抵在花瓣的蜜洞前,準備往內一刺!

  張秀媚似哭非哭,驚慌的求饒說:「不能放過我嗎?我……怕……」

  我懶得再憐香惜玉什麼的,反正凱特琳已說過,只有今晚的機會,亦甭管它兩片花瓣是否分開,對著隙縫之處,便狠心插入,這一插,可把張秀媚的眼淚給插了出來!

  張秀媚破聲大哭一叫:「啊!痛呀!」

  凱特琳直斥責我說:「龍生,別對秀媚如此粗暴行嗎?當我求你了!」

  我充耳不聞,只顧抱著張秀媚的纖腰,馬步一沉,腰力一發,屁股便向機關鎗般,不停的快速抽送,張秀媚痛得大聲哭叫,極力反抗的掙扎,但她這樣做只會挑釁我的好勝心,況且不管她怎樣擺動,蜜洞始終難逃粗壯巨霸的重虐,反而讓我欣賞到胸前彈乳晃擺的美態,確實十分誘人!

  張秀媚狂扭身體,雙手猛胡亂拍打的哭叫:「不要……痛……不……慢慢……啊!」

  楊寶金戴上陽具腰套後,與原本風情萬種,雍容華貴的她,判若兩人,此刻的她雖談不上英姿颯爽,但卻成了真正的女強人,尤其是腰下那條紫色巨棒擺動的時候,更有一種說不出的氣勢。

  張秀媚哭著對楊寶金說:「金姐……幫幫我……啊……不要……」

  楊寶金跳下床靠在我身旁說:「別對張秀媚那麼粗魯嘛,不是很多女人受得了你那條東西的,對了,我第一次用這個玩意,可不會怎麼動,你要教教我哦……」

  凱特琳躺在張秀媚身邊,關心的問說:「怎樣了,沒再痛了吧?」

  張秀媚緊捉凱特琳的手,流露十分無奈的表情說:「痛呀……很長……插得很深,受不了……肚子……不……喔……呼……」

  凱特琳突然向我踏了一腳說:「別插得太深,剛才她示範的時候已被弄傷……」

  我放慢力度和速度說:「原來剛才示範的時候插傷啦?怎麼不早說呢……」

  我將龍根抽出張秀媚的蜜洞外,但我不是起了憐惜之心,而是突然對她的蜜洞不感興趣,於是強迫插入她嘴內,可是她的口技實在不行,好比插在死屍的嘴內,於是無趣抽出嘴外,或許我的興趣焦點,已落在戴上陽具腰套的楊寶金身上吧。

  我假意的對張秀媚說:「抱歉,我不知你受了傷,算了……」

  張秀媚急忙將身體縮成一團,戰戰兢兢的說:「沒關係……」

  凱特琳準備就緒,張開雙腿說:「金姐,來吧……」

  尷尬的楊寶金握著假陽具,慢慢頂向凱特琳的蜜洞前,接著看了我一眼,又羞怯的對凱特琳說:「我……來了哦……」

  凱特琳答應說完後,為楊寶金胯間的假陽具引入蜜洞,楊寶金一臉既驚又喜的表情下,慢慢開始推送,我即刻走到她的身後,雙手繞過纖細的小腰揉搓彈乳,嘴巴則貼在她的耳邊,指導如何的推送,貪婪的舌頭,自然不會輕易放過美人嬌柔真耳垂,怎樣也要舔上一舔;難抗拒誘人的體香呀!

  凱特琳扭動小腰,迎合楊寶金胯間的假陽具插入說:「嗯,再進一點,來到了……」

  俏皮的楊寶金,臉紅羞怯抽送之餘,還偷偷伸出龍爪手,逗著我的龍根,可是她穿著內褲,蜜縫還有皮帶擋著,要不然肯定插進她的玉洞,還以顏色。

  瞬間,凱特琳發出了呻吟聲:「噢!撞到裡面,金姐……用力……不用管我……喔……」

  我逗著楊寶金說:「插女人的感覺如何呀?」

  楊寶金偷笑的說:「感覺很怪,但挺有趣的……嘻嘻……」

  凱特琳的吟聲響起,無意中,提醒了我一件事,為何我要站在楊寶金身後,而不站在她們面前呢?另外,龍根還是勃然豎起,仍沒有完事,於是,即刻跳回床上,將龍根貼到凱特琳的面前……

  我說:「可以嗎?」

  凱特琳扭著小腰,雙手揉著自己的彈乳,猛搖頭大聲的說:「等一會吧,秀媚,開動床的電掣,讓金姐瞧瞧床的功能。」

  張秀媚應了一聲,走到床邊按下橙色的電鈕,床褥即刻充氣,像氣球那般慢慢的膨脹,不到兩分鐘,整個人隨著床褥氣壓的波動,一上一下的,好比坐在彈球上,但又並非水床那種漂浮沉墜的功能,而是沉下後被彈起的感覺。

  我不禁稱讚說:「這床真有趣呀!」

  這時候,凱特琳停止呻吟,並拉著楊寶金的手,示意躺在她的懷裡,楊寶金將假陽具藏入凱特琳的蜜道內,停止抽送的躺下,這時候,凱特琳的手和腳,如蜘蛛那般,將楊寶金死死的縮著,並說:「金姐,得罪了,動吧……」

  凱特琳說完動吧二字,便親向楊寶金的嘴,尷尬的她,可能沒想到會與女人接吻,所以在不知所措的情況下,只好緊閉雙眼,任由凱特琳肆意的吻,當楊寶金開始抽送的時候,最刺激的一幕方才上演,因為插進一次,凱的身體便往下壓,但很快又被彈了上來,根本無法慢速行軍,結果,抽得凱特琳不禁又失聲的叫喊!

  最刺激還是看著,楊和凱乳貼乳的情景,而不甘受冷落的我,狠起心將龍根插在凱楊二人的嘴上,分開她二人接吻之外,還要她二人同時為我舔槍,幸好她二人沒有拒絕,濕唇香舌皆派上用場……

  突然,我發現其中一個招式,很適合用在這張床上,或許凱特琳怕受不了,所以不說出口,我也樂於藏在心裡,暫且不說出來。

  楊寶金突然抽出假陽具躺在床上,喘著氣說:「不行了,累死我了,原來男人也不易當呀!我要休息……不玩了,夠了……累死了……呼……」

  張秀媚即刻拿了杯酒給楊寶金,並且奉承的說:「金姐,可能剛才你與龍生玩得太累,要不我為你按摩一下,順便幫你解開這玩意。」

  楊寶金喘著氣對張秀媚說:「哦!謝謝你……」

  張秀媚解下楊寶金帶在腰上的假陽具,我即刻把它搶了過來,並且當著凱特琳的面前,伸出舌頭舔下沾在上面的春液。

  凱特琳氣得直斥的罵說:「龍生……你……好無賴!」

  我就是等凱特琳這句話,於是拋下手中的假陽具,撲到她的跨間說:「我更無賴的還沒使出來呢!接招吧!」

  凱特琳掙扎中,企圖想甩開我捉著她腿上的手,但我一言不答便舔向她的蜜縫,挑弄潤紅充血的嫩豆,使勁拚命的吮吸,而凱特琳的罵聲很快改成淫聲,並且輾轉反側的喊著:「不要……癢……」

  凱特琳果然是xa的極品,身體每一下的晃動,都迎合我攻擊的部位,然而,嬌人的呻吟聲,嫵媚扭動的風姿,皆把情慾之火燃便全身,令我有迫不及待想把盡快佔有她的衝動。

  凱特琳發出風騷萬種的呻吟:「喔……受不了……難受……想出……出不了……不要舔了……」

  既然已經起了佔有凱特琳的衝動,乾脆直接攻城好了,反正她說想洩又洩不出,似乎嫌棄我的口技不到家,那就給她點顏色瞧瞧吧。

  我對凱特琳說:「既然嫌我舔得你洩不出,那我就讓你試一試……」

  凱特琳驚慌的合攏雙腿說:「你……想上我?」

  我捉著凱特琳的雙腿,強行左右開弓的說:「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凱特琳向楊寶金求助說:「金姐,龍生他……幫我……」

  楊寶金聳聳肩的說:「反正就今晚這麼一次,你就試試吧,我想你的應付能力,綽綽有餘,哈哈!」

  我狂笑幾聲的說:「受死吧!」

  張秀媚關心的對凱特琳說:「凱特琳,痛就不要勉強,龍生不是無情之人。」

  狡猾的張的秀媚,隨便稱讚一句我不是無情之人,便以為我會待她那般輕易放過凱凱特琳,這回她可想錯了,我是對她不感興趣罷了。於是握著滾燙的大龍根,掰開凱特琳蜜桃兩片花瓣,便即刻往蜜洞裡送,濕滑的春液,輕易讓肉冠滑入洞內,腰部發力衝前一刺,沒想到,怪異的床褥,令我不慎失去重心,整個人撲到凱特琳身前,壓向她胸前豐滿的彈乳上。

  凱特琳叫了一聲:「哎呀!」

  痛快!真痛快!這一撲,意外地,龍根便順勢往蜜道內一刺,肉冠頭猶如火箭般的速度,狠狠撞擊在花蕊上,剎那間的撞擊,整個人如掉入萬丈淵般,離心的刺激,和快感的交融下,竟出現一種難以形容的興奮,貼身的緊緊擁抱,更有說不出的溫馨。

  然而,最刺激的快感,原來還在後頭,正當想問凱特琳是否被我壓傷之際,她的身體卻突然彈起,由於龍根與山丘緊貼,龍根不至於被花蕊推出洞外,但也推開幾寸空間,當我在下沉的時候,又撞在花蕊上,其勢極猛烈的……

  凱特琳雙眉齊皺的叫了一聲:「噢!又刺中……要命!」

  我俯在凱特琳的耳邊說:「哼!裝什麼假正經嘛……你今晚兩次都是用假的,難道你不曾想過要用真的嗎?」

  凱特琳瞪了我一眼說:「我就不信你真的那麼強,哼!」

  豈料,凱特琳說完後,果然使出非一般的狠勁,她雙腿緊緊扣住我的下盤,雙手美將我環抱,屁股不再是上下迎頂,而是床褥每當向彈上的時候,她便扭動著屁股,利用花蕊勁磨肉冠,這種感覺好比被舌頭舔弄似,這是男人又怕,但又想得到的快感,因為酸溜溜的感覺,雙方都很容易洩出……

  我使勁往凱特琳的彈乳上一捉說:「你夠狠!竟想快速與我同歸於盡!」

  凱特琳望了楊寶金一眼,瞧見楊正閉目養神,享受著張秀媚的按摩,接著滿臉通紅,在我耳邊喘著氣,靜悄悄的說:「我……對你不是有感覺……也不會費這麼大的勁……推吧……有本事就讓我狠狠的洩一次……你有這本事嗎?哼!」

  我疑惑的在凱特琳耳邊小聲說:「原來你剛才要我停止攻擊張秀媚,是有所企圖的,難怪踢我那一腳會使勁,呷醋了?那你什麼時候對我有感覺的?」

  凱特琳臉紅羞怯的說:「你挑選那支大雪茄開始,別說了,讓我重拾茶壺的信心……」

  我說:「好!我必會滿足你這淫娃的……受死吧!」

  說完後,即刻反將凱特琳緊緊扣住,暗施內勁,身體打側一轉,雙臂將她抱起,讓她壓在我的身上,接著單掌將她身體推開,成了女上男下之勢,再以一招雙龍出海,爪在彈實的豐乳上,出盡力氣拚命的揉搓,捻奶蒂,屁股則使勁的搖晃,利用氣壓床褥的反彈力,狠狠撞入蜜道的花蕊內,一上一下狠勁的撞擊,乳汗直流,震撼的呻吟聲,亦隨即刺耳的響起,身旁閉目養神的楊寶金亦被驚醒。

  凱特琳雙手按在我肩膀上,眼合皺眉,拋擺著頭上鳥黑的散發,直叫著:「你怎會想到……這……招……太猛烈……快將頂爆了……啊!」

  身體有了神奇床褥的反彈力,粗大的龍根,輕易且快速穿插於濕透一片的隙縫,此刻不但插得凱特琳全身顫抖,還發出激烈的呻吟聲,蜜洞亦同時響起「潺潺」的水聲,而且我的屁股下也黏答答的。

  我滿意的笑說:「哇!你到底洩了幾次呀?我整個屁股黏答答的呀!」

  楊寶金摸向我的屁股,再將沾濕的手指給張秀媚一看,且發出驚歎的叫聲:「哇!」

  張秀媚打了個冷顫說:「我……就受不了……」

  凱特琳喘著氣說:「我就跟你拼了!」

  凱特琳突然張開雙臂,挺起高聳的胸脯,吸了口氣,再將雙手插於腰肢,收起小腹,雙膝架起二字拑羊馬之勢,狂擺搖豐腴的彈臀,濕滑的蜜洞,突然出現一道強勁的吮吸力,兩旁的壁肌,迫緊收窄,再接再厲,則是屁股上下的迎合動作,改成順時鐘的插磨,令肉冠與龍身無比發燙,花蕊對肉冠的吮吸和磨擦,亦直抵難以形容的銷魂境界,不停膨脹的難受與快感,已聚於八寸多的空間,蓄勢待發。

  我忍不住發出壓抑性的「噢」聲,而凱特琳同樣發出強烈的鼻息聲之外,還響起令人心猿意馬的「嗯、嗯、嗯」銷魂聲!

  膨脹的肉冠已不由得我再堅持,滾燙的龍精,隨即噴射,興奮中的我,不忘嚴守做戲要做全套的宗旨,即刻推開興奮中的凱特琳,轉而將怒挺火紅的龍根,送到楊寶金的臉上。

  我握著龍根頂向楊寶的金櫻桃小嘴說:「第二道烈焰陽火到了,快張開嘴巴!」

  不敢怠慢的楊寶金,忘記身份的尷尬,張開小嘴含入龍根,拚命吮吸之外,亦利用纖軟的玉指在春丸輕輕騷弄。

  興奮的我,不會疏忽凱特琳的感受,轉眼望向被拋棄的她,發現她臉上流露失落的表情,憐愛之心,湧於心頭,立即把她拉了過來,令她站在我面前,粗長的舌頭,毫不猶豫的向濕洞狂舔,當她興奮將蜜蒂貼磨於我臉上時,右掌的龍猿吸功,已送到她下體濕滑的隙縫上,並使勁一吸!

  凱特琳突然全身顫抖,捉著我的頭髮,仰天大叫:「啊!來!來了……啊……洩……」

  凱特琳胯下正在為我龍根吞吐的楊寶金,突然,發出一句驚異之聲,並且擦了幾下眼睛,原來凱特琳蜜洞噴出的陰水,灑在她的臉上,難怪她會被嚇著……

  凱特琳一動不動,將我鼻尖藏在她那條濕滑的隙縫裡,然而,天衣無縫的假戲裡,就要在關鍵上下功夫,於是將全身酸軟的凱特琳給推開。

  我對楊寶金說:「讓我轉過身後,你上口下口使勁的吸就是了……」

  說完後,轉身與楊寶金擺出法國六九的姿勢,雙雙舔著對方的下體,果然,芳香的體味能讓人衝動,一股滾燙的龍精,隨時爆發在楊寶金的小嘴內,而我的嘴巴亦貼在隙縫上輕輕的吹氣……

  龍精射出後,為了做出最後的報復,和留下她日後的笑話把柄,當龍根離開她的小嘴,即刻用手掩著蜜洞,並立即攏上她的冰腿說道:「緊閉雙腿,別張開嘴!我上下的陽氣已輸入你體內!」

  接著,迅速轉過身位,嚴肅的對楊寶金說:「不許吐出,快吞下,讓上下陽氣聚於體內,有養顏之效,養顏之效呀!明白嗎?」

  楊寶金皺起眉頭,閉上雙眼,嚥下口裡的龍精,看著她臉上無奈和難受的表情,內心對她以往的痛恨和不滿,總算可以真正的一筆勾消。

  【第四十四卷】第八章:尋獲遺體的原因

  楊寶金吞下我射出的龍精,剎那間的痛快,真是將我以往對她的怨恨,徹底的一筆勾消,而身旁的凱特琳,臉上始終流露對我有說不出的埋怨似,不過,我明白女人對xa的小器之心,尤其是當著她的面前,射給另一個女人,這口氣實在難以嚥下,但張秀媚則不明白,為何楊寶金要勉強的吞下龍精?

  張秀媚好奇的遞上紙巾給楊寶金說:「金姐,喝口酒吧,我心中有個疑問,不知當問不當問,為何你要勉強吞下口中之物,難道真有養顏作用嗎?」

  楊寶金可被張秀媚問得啞口無言,不知如何的回答,我替她解圍說:「張秀媚,我身上有神功一事,相信你是知道的,那你說我的精子,可有養顏的作用呢?告訴你,神功可是渾厚陽氣的結晶品,更是女人采陽補陰的極品呀!」

  張秀媚疑惑的望了我們眾人一眼,似乎難以接受我說的話,幸好她也沒有在這問題上繼續糾纏不清,因為楊寶金再次閉目養神的躺在床上,而她倆善後和清理環境的工作,亦正式開始……

  躺在我身邊的楊寶金,偷偷張開眼睛,悄悄的問我說:「龍生是否大功告成,周先生過不了今個冬天?」

  我即刻肯定的回答說:「當然!你身上已有兩道剛烈無比的烈焰陽火,周先生不被你燒死才怪……」

  楊寶金很滿意的笑了一笑說:「嗯,我相信你,謝謝你,對了,剛才你說有養顏的作用,到底是真是假呢?」

  好話不怕說,假話撐到底,我點頭的說:「今天我不曾對你說過一句謊話,剛才對張秀媚該說的那番話,亦是對你說的,那你認為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楊寶金捻了一下我的鼻尖說:「嗯,答應我,不可告訴任何人,我楊寶金曾吞下你精液一事,可以嗎?」

  我派出粒定心丸說:「如果我和你上床的事,也同樣絕口不說,那你以後還會不會再吞下我的養顏補品呢?」

  楊寶金嬌憨一笑,偷偷伸出手,摸向我的龍根說:「不告訴你,你的人心邪,它更邪,但補品嘛……還是不告訴你……嘻嘻……」

  相信世上沒有幾個人,可以瞧見楊寶金天真無邪的一面,躺在她身邊的我,真不明白為何周先生要在床上折磨她?唯一的解釋;不舉的男人就有虐待的盲目。

  不知不覺,凱張二人已收拾了一切,亦穿上了衣服,然而,身為她兩人的老闆娘楊寶金,自然比我好多了,穿衣服有人服侍之外,走幾步路也有人在旁扶著,雖然我被冷落了,但親眼目睹凱特琳為楊寶金穿上內褲,張秀媚為她戴上乳罩的情景,無疑是一種享受。

  坐在沙發上,發現所有的酒杯已失了蹤影,茶几上則沏了壺好茶,心想天都快亮,也該是轉喝茶的時候,而凱張二人還繼續忙著,準備為楊寶金穿上絲襪。

  楊寶金說:「凱特琳,反正回家,絲襪就不穿了,給我吧……」

  凱特琳說:「就是因為回家,絲襪可以不穿嗎?」

  楊寶金想了一想,尷尷尬尬,笑了一笑,點點頭把腳舉起,絲襪就從凱張二手上,回到楊寶金的冰腿上,眼看她倆對老闆娘的關心態度,內心十分負高興,總算迎合我所說的福星福將,起碼凱特琳在絲襪的問題上,已幫了楊寶金一個忙。

  我捉緊機會在楊寶金的耳邊小聲說道:「凱張二人是你的福星吧,要不然回家恐防會出現被指責紅杏出牆的危機哦……」

  楊寶金尷尬拿出支票簿,偷偷捻了我一下大腿說:「我會記住你的大恩大德的,即使我被浸豬籠,也不會把你給供出來,這下行了吧?」

  我笑著說:「嗯,最好未浸豬籠之前,多滿足我幾次,那就最好不過了。」

  楊寶金臉紅的說:「去你的……」

  我學楊寶金那樣掏出支票簿,開了張支票給凱特琳,而楊寶金則出幾張支票給凱張二人,同時也把名片給了她們。

  楊寶金說:「凱特琳,你和秀媚,三天後上來公司找我,到時候會給你們簽一份臨時代言人的合約,然而,你們現在要考慮一點,收下訂金便要辭掉這份工作,還有,你們日後接什麼工作,都要先得到我們公司的准許,絕對不能破壞我們公司代言人的形象,這三天期間,你們也考慮想提出什麼條件,我會盡量滿足你們。」

  張秀媚說:「既然我們要辭掉這份工作,那剛才訂下的產品也可以取消,不用再應酬我們。」

  楊寶金說:「不!出來社會做事,絕對不能做出過河拆橋之事,這樣很難在社會立足,你們現在仍是這家公司的職員,便要為這家公司的利益著想,這樣眼前的路才會更寬闊,走起路來會更自在,明白嗎?」

  張秀媚尷尬的說:「多謝金姐教侮,我會記住的。」

  奇怪?為何楊寶金說的那番話,聽起來怎麼覺得特別刺耳呢?

  凱特琳說:「我即刻發張訂貨單給你們,很快……」

  楊寶金笑著對我說:「龍生,你今晚介紹凱張二人的費用,我可要日後才能報答了,要不寫張後天的支票給你,如何?」

  張秀媚插張嘴說:「金姐,你的不等於龍生的,龍生的不就等於你的嗎?兩人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楊寶金即刻說道:「不!我的就是周先生的,周先生的才是我的,而龍生則是他自己的,與我無關呀!」

  凱特琳對張秀媚說:「秀媚,日後要記住,金姐是周先生的,龍生是他自己的,金姐和龍生絕對沒有關係,明白嗎?」

  張秀媚尷尬的說:「清楚了……」

  楊寶金問我說:「你在想什麼?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呀!」

  我說:「不!我想著你們剛才說,你是周先生的,我是我自己的,那番話罷了,對了,我分文不取,只要你日後多照顧凱張二人就行了,別再過河拆橋,我就心滿意足。」

  楊寶金尷尬的拍打了我一下,凱特琳和張秀媚則連聲向我道謝,最後,四人帶著各自的喜悅心情離開。

  來到樓下,我原本想送楊寶金回家,但凱特琳堅持讓她送,我明白她的意思,目的是不想楊寶金家裡的人,瞧見有男人陪她天亮回家的一幕。

  我說:「隨便……」

  楊寶金關心的問我說:「怎麼下來之後,心神不定的,是不是想約我下次再見面,我會答應你的哦……總之,我空虛的時候,第一時間便會想起你,這樣行了吧?」

  我點頭的說:「那你幫我約見周先生吧……」

  楊寶金一聽之下,即刻把我拉到一旁說:「龍生,你不是想對我過河拆橋,出爾反爾吧,你想反口幫周先生?」

  我說:「不!剛才你說過,你的是周先生的,周先生的是你的,而我的是我自己的,如果我的是你的,周先生的也是我的呢?」

  楊寶金不解的說:「龍生,你在說什麼話呀?我的身體和財產,可以當做是你的,但周先生怎會是你的呢?」

  我說:「如果我易容成了周先生,那他的是否等於我的呢?」

  楊寶金恍然大悟的說:「我明白你說什麼了,你想周先生死後娶我?這可不行!」

  我解釋說:「寶金,你誤會了,我是說假設我易容成周先生去見靜雯,那易容的我是否等於周先生的,周先生的又是否屬於我的呢?」

  楊寶金驚訝的說:「你想易容成周先生,幫我對付想分周家財產的女人靜雯?這招行得通嗎?」

  我說:「易容術可是紫霜的專長,這點我絕對有信心,但我不熟悉周先生的言談舉止,所以想與他多接觸,到時候,即使沒有十成的相似,起碼也有五成的把握,相信靜雯和無常夫人不會輕易察覺,畢竟她倆對周先生同樣很陌生,對嗎?」

  楊寶金同意的說:「這招行呀!我現在真正明白了,只要你扮成周先生,接著得了靜雯的處子之身,那她再也沒有條件向周家要酒店的一半股份,妙呀!」

  我說:「寶金,相信我,只要安排我接觸周先生,肯定能把一切問題給解決。」

  楊寶金說:「我的身體都已是你的了,還能不相信你嗎?我為你安排就是……」

  我說:「嗯,那我們說定了,記得提早一天通知我,我先走了,再見!」

  楊寶金送我上車,並偷偷送了一個飛吻訴再見。

  駕車途中,帶著滿懷興奮的心情回家,今趟可真是有意想不到的收穫,除了同時上了三位選美小姐外,還破解當年賴布衣笑逐顏開之迷,和三鼎之迷的真相。然而,想出方法對付無常夫人和靜雯,更是喜從天降的興奮,和說不出的痛快。

  可是,人生必有美中不足的遺憾,方才稱為人生,好比三美人之中的張秀媚,就令我有些失望,原本以為她是床上最佳的獵物,沒想到,她對xa的態度,卻冷冷淡淡的,而且不懂得尋找xa的樂趣,或許女人就是這樣,有些只供欣賞,看是上等貨,做是低下貨,娶到這種女人,真是沒什麼人生樂趣可言。

  相反,凱特琳和楊寶金的表現,卻出乎我意料之外,她倆不但是床上的嬌娃,而且嬌憨的貴氣中,萬種風情,教人難以忘懷,尤其是凱特琳對xa的拼勁,更是妙不可言。回想起,肉冠頭被花蕊使勁磨擦,和龍根所承受蜜道的壓迫感,真是又驚又喜又難捨,如果有機會的話,肯定會再試一試她的絕招,但還有機會嗎?

  對於今次利用風水術欺騙楊寶金,內心有些過意不去,但對付她這種眼裡只有利益的女人,不用下三流的手段,確實難以令她上勾,而且還要撒謊,保證周先生過不了今個冬天,要是春天他還不死,肯定會把她活生生的氣死,即使向我興師問罪,我也不怕什麼的,反正風水師有很多無需證明的借口,到時候隨便瞎扯一個天意難違,便能應付過去,說不定到時候又有一次艷遇,或借出幾把烈焰陽火……

  回到家裡,擺放車後,當瞧見芳琪的房車,不禁想起她要我防範周寶金,內心不禁竊笑,自言自語的說:「女人就是女人,即使是再厲害的女強人,只要她是人便有貪念,有貪念便能令她迷信,始終都會墮入迷信的圈套裡,要是墮在我這個狡猾的風水師手裡,肯定難逃生天,楊寶金的城府深,我比她還深呢!」

  原本想把這漂亮的一戰,說給諸位愛妻聽,讓她們高興一番,可是開心的背後,可能要付出自由受縛的代價,心想還是少說為妙,秋後算帳,可是女人最厲害的手段,這點不可不防,尤其是潑辣的章敏。最後決定還是弄些泥土,在鞋底和褲子上,接著打開車門,為腳踏送上泥土的痕跡。

  巧蓮見我回來,即刻為我送上拖鞋,接著便成了大爺似,坐在沙發上,讓她為我解開上衣,和享受清晨濃香的咖啡。豈料,還沒喝下第二口,一陣匆忙的腳步聲隨即傳了過來,有時候我真想試一試,回到家,所有的女人都不理睬我的感覺。

  所有的女人見了我都問候一聲,只有章敏悶不作聲,兩眼在我身上不停的觀看,似在我身上想找些什麼的。

  我擺下手中的咖啡說:「章敏,不用看了,我昨晚見過女人,那女人是楊寶金,接著再到龍猿山,這下你滿意了吧?」

  眾人驚訝的說:「楊寶金?」

  章敏撲到我身旁說:「你找楊寶金做什麼?」

  我笑著從西裝口袋裡取出了盒子說:「婷婷,這是我送給你的,裡面的鑽石戒子和項鏈,款式都和她們一樣,希望你會喜歡,好好收藏。」

  婷婷臉上流露興奮的表情,當接過我遞給她的手款盒,眼濕濕的說:「謝謝!」

  巧蓮即刻說道:「婷婷,你看龍生多重視你,多疼你呀!」

  婷婷打開盒子一看,愣住的說:「好漂亮……」

  芳琪和師母上前瞧了一眼,並且笑著對紫霜說:「紫霜,婷婷接過這盒手款,你該對她訓訓話吧?」

  紫霜臉紅的說:「琪姐,別戲弄我了,婷婷不管有沒有收過這個盒子,她已是邵家的一份子,要不我們現在開始談正事吧,好嗎?」

  芳琪說:「好!由你說事情的經過吧……」

  我好奇的問:「發生了什麼事?」

  師母搶著說:「仙蒂的遺體找到了!」

  我喜出望外的說:「真的?」

  紫霜肯定的回答說:「嗯,晚晚我收到巧姐的電話,她告訴我靜宜向她透露,關於仙蒂遺體藏身地點,於是,我和婷婷便到藏屍地點,果然被我們發現了遺體,經過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於是出手把遺體給弄回來,但因為這件事上,章敏和我鬧得很不愉快,抱歉!」

  我追問紫霜說:「仙蒂的遺體沒有遭受損壞吧?」

  紫霜回答說:「我已經檢查清楚,遺體沒有問題,放心不下之餘,還特地上門請求孫大媽驗一驗,確保無誤,至於章敏心中的不快,還是讓她自己對你說吧。」

  我滿意的說:「紫霜,你處理得很好,懂得找孫大媽查驗一番,看來不可一世的她,對你的印象挺不錯,挺合緣的。」

  紫霜即刻說道:「這不關我的事,孫大媽是看在殯儀館的聲譽上,才肯深夜走一趟,這和我完全沒有關係。」

  我歎了句說:「哎!其實孫大媽是個好人,她的心早已交給了殯儀業,這點也是我尊重她的原因,至於她身上那股囂張的氣焰,則是逼出來的,這點我們要多加體諒,畢竟要壓住殯儀館裡裡外外的員工,還要從日常習慣中,鍛煉出自然的煞氣,以鎮壓內外來犯的孤魂,她是殯儀館之柱呀!」

  芳琪恍然大悟的說:「哦!原來孫大媽的囂張氣焰是被逼出來的,好比我上庭那般,故意擺出殺人的臉孔似,難怪……」

  我說:「玉玲,好好處理仙蒂的遺體,不能再失誤,殯儀館再也經不起這種事件發生了……」

  師母說:「嗯,我知道了,保安在紫霜的看管下,已有很大的改進,現在所有的重要的鑰匙,晚上已改用密碼鎖鎖上,密碼只有紫霜、婷婷和章敏知道,絕對不會再出事了,放心!」

  芳琪好奇問我說:「龍生,從這件事來看,靜宜幫了殯儀館一個大忙,但這個忙她怎能幫得上呢?會不會是無常夫人瞧出靜宜的用心,故意耍出另一種手段來對付我們呢?」

  我搖頭的說:「不!無常夫人要的是冷月遺體,而不是仙蒂的,假設我丟失了冷月的屍體,那冥婚夜的晚上,她便以保不住冥妻的屍首為借口,讓我當眾出醜,之外,還能破壞殯儀館的聲譽。豈料,陰差陽錯之下,偷屍的人竟擺了個烏龍,弄了個仙蒂給她,這對她來說可是個燙手山芋,萬一東窗事發,非旦遭受警察的追問,弄不好還惹上牢獄之災,至於靜宜為何知道這個消息,我則猜不透,要問她本人了,或許仙蒂還是冷月在天之靈,暗中又幫了我們一把;化解冥婚的危機。」

  芳琪說:「你之前不是說無常夫人想利用小孩的屍體,對付你和殯儀館嗎?」

  我承認的說:「我承認之前是判斷錯誤,但我瞭解無常夫人背後的陰謀後,便肯定她沒必要再冒偷竊屍體的險,相反,在她想著對付我的期間,順籐摸瓜之下,另一番大事業,出現於她們面前,而她和我恩怨之事,自然而然,擱在一旁,現在她不找我,我倒是想要找她呢!哼!」

  芳琪和紫霜追問說:「無常夫人背後有什麼大事業要做?」

  突然,一個手枕從我面前飛了過來,眼明手快的紫霜,一手把它截住。

  巧蓮即刻說道:「章敏,別這樣……」

  章敏不滿的說:「哼!我怎能受得了這份冷落,龍生問也不問一句,我和紫霜發生了什麼磨察,你說我該不該氣?我在邵家還有地位嗎?」

  我說:「別管章敏,我們繼續說……」

  豈料,還沒開始說,另一個手枕又飛了過來,紫霜同樣接著,但她沒想到章敏竟把拖鞋也飛了過來,可是她的眼界極差,近距離也打不到我,反而打在芳琪的臉上,這都怪我和紫霜犯上一樣的疏忽;沒想到她會丟出拖鞋。

  巧蓮驚怒之下,大喝一聲說:「章敏,別太過份!」

  章物大驚的說:「琪姐,沒弄傷你吧?對不起!」

  芳琪忍下心中一口氣說:「沒事,我今天倒霉罷了,不關你的事……」

  章敏不滿的對巧蓮說:「巧蓮,別對我大呼大喝的,我不是有意想傷害琪姐,這點你要弄明白!」

  巧蓮上前當著我們的面前,出奇不意,摑了章敏一巴掌,響出清脆的「拍」一聲!

  紫霜和婷婷即刻站在巧蓮身前說:「章敏,不要衝動……」

  章敏隨即摑向巧蓮一巴掌,紫霜原想阻擋,但巧蓮卻毫不畏懼推開紫霜,並把臉迎到章敏的面前,大聲一喝說:「你敢!剛才那一巴掌是提醒你說話要有分寸,同時是代芳琪還給你的,還有,萬事離不了一個理字,天大的事都可以心平氣和的說,我們都會站在有理的人身邊,只要有我在便有理在,誰想破壞家裡的寧靜和溫馨,大門就在那邊!」

  章敏可能被巧蓮的正氣所嚇住了,而提起的那巴掌,始終沒有落在巧蓮的臉上,但任性的她不會輕易屈服,並立即反駁說:「巧蓮,我剛才是想丟龍生,而不是丟琪姐,況且我已經向她道歉,你還我那巴掌,算了,當我不再欠她什麼,但你說的理又在誰的身上?我受的冷落是應該的?我想為邵家出一份力是錯的?

  說了這麼久,你有為我說過一句公道話嗎?還說什麼有你在便有理在的廢話,哼!」

  巧蓮面不改色的說:「章敏!即使龍生錯了,我錯了,紫霜錯了,芳琪錯了,那你想怎麼樣?找幾百人打我們?踢我們?丟壞這裡所有的東西?放火燒了裡嗎?如果你認為這樣做是對的,又是唯一能解決的方法,那我告訴你,你對不住的是你母親,你在她死前說過的話不算數,你仍是以前任性的章敏,仍是蠻不講理,不思前後的章敏,孫大媽的囂張是令人尊敬,你的囂張令人討厭,辜負父親在醫院吃紙的用心,辜負龍生對你的期待,更辜負我們對你一向的愛護!」

  章敏愣住望著巧蓮,啞口無言,只懂得指著巧蓮,吐出一個:「你……」

  此刻,我不能不說話了,要不然可沒完沒了的,反正趁機會教訓一下章敏也是好的,起碼日後不會對我目中無人,知道誰才是一家之主。

  我說:「章敏,巧蓮說得沒錯,我剛才不說話,是想留下一份尊嚴給你,不想當眾人的面前,斥責你的不是,沒想到,你對你母親說的話都是白說的,始終沒有改掉你任性的壞習慣,我現在問你,你會打架嗎?碼頭、地庫、龍猿山,你打贏了什麼回來?碼頭你母親為你犧牲,地庫我救了你,龍猿山艷珊救了我們,你呢?有!就是在殯儀館為我們趕走那些混混,除此之外,你還能做些什麼?」

  紫霜把巧蓮拉到一旁坐下,並送上一杯茶,而婷婷則勸章敏坐回原位。

  章敏反駁說:「但我這次不是任性,而是想盡保安的責任,為殯儀館出一份力。」

  我繼續說:「對!我交待你追查仙蒂的遺體嗎?紫霜處事判段的能力,你對她有懷疑?她不讓你去是想邀功?萬一發生什麼意外,你要紫霜和婷婷,救你還是搶回屍體?而你今晚的衝動,和當晚去酒店地庫的衝動,兩者有什麼分別?你知不知道迎萬小姐,為何不喜歡見到你嗎?」

  章敏說:「為什麼?我罵過她?」

  我說:「迎萬小姐是因為你的關係,痛惜失去一個十靈女,當晚要不是我為了救你,那冷月便不會死,而她沒有把你給殺了,原因是她知道,你的任性不是錯,錯是錯在因為有你在場,幸運之神,多了一個選擇,所以沒有降臨在冷月身上……」

  章敏默默無言,像死狗那般接受我的訓話,對於冷月的死,她永遠只能啞口無言。

  我說:「章敏,紫霜和婷婷的出發點是對的,她們寧願多一分危機,也想保留多一個人安全在家,她們的出發點沒錯,即使婷婷受傷不能幫上忙,我相信她會不顧一切,獨闖難關,也不會帶上任何人幫忙,對嗎?剛才巧蓮說過,不容許有人破壞家裡的寧靜和溫馨,她就是不想破壞這個家庭,而情願單獨面對。」

  婷婷說:「章敏,你知不知道途中我問過霜姐,為何不帶上你一塊去?她回答我說,萬一不幸出了事,她無法交待給龍生,亦無法交待給自己,倘若她能安全回家,你去了也是白走一趟,假設她不能回來,你肯定也會遇害,那為何要帶你去呢?這就是霜姐給我的解釋,我之前不敢對你說,是怕傷害你的自尊……」

  我嚴肅的對章敏說:「還不過去……」

  章敏低聲下氣走過去對紫霜說:「對不起,下次我不會再任性,如果沒得到你的批准,我不會再鬧事,安份坐在家裡便是……」

  紫霜說:「不用道歉!我從沒將此事擺在心上,只是不得不向龍生交待,所以才要你親口把實情說出來。」

  章敏說:「謝謝!」

  我示意章敏上前對巧蓮說:「還有呢?」

  章敏上前向巧蓮道歉說:「巧姐,以後我聽的你話就是……不再任性了……好不好……」

  巧蓮摸摸章敏的頭說:「剛才那巴掌打得你痛嗎?讓我瞧瞧……」

  【第四十四卷】第九章:大生意

  家裡一場小得不能再小的風波,總算解決了,章敏和紫霜還有巧蓮,已經和好如初,不再鬥氣,我心裡極為高興。最高興的原因,是有吵有鬧才像一個家,我才有機會顯出一家之主的本色,不過,要數眾愛妻在家裡的地位,紫霜雖然名為正室,更是名打手,但家裡出現大風波,始終還是要巧蓮出面,方可解決……

  世間的事,人生的事,就是這麼諷刺,與世無爭得寶穴,不爭排名成正室,不爭地位卻獲尊重,不吵不鬧不是家,避而不見結連理,得回失物身著火,雙目復明命黃泉,諷刺的是,妻妾成群的我,迎娶的竟是塊靈牌。

  不過,回想三鼎的預兆,祖墳的母龍飛昇,冷月該是應了飛昇之兆,邵家到我這一代,正室果然不存在,紫彩龍穴記得是九龍幻影出現,我得了九位愛妾,最後一鼎是赤煉神珠,它降落的時候,我在醫院不在現場,是不是等於說,我興它沒有緣,無法得到它的靈氣呢?

  芳琪問我說:「章敏的事解決了,你說說無常夫人背後有什麼大事業要做吧?」

  我把無常夫人和靜雯的陰謀說出來,大家對靜雯的野心,十分意外,雖然婷婷和章敏對她並不熟悉,但要求酒店一半的股份,同樣認為是不可理喻之事。

  巧蓮驚慌的問:「龍生,靜雯把赤煉神珠的靈氣,轉給周先生,那是不是像你和紫霜那樣,需要ML的呢?」

  我點頭的說:「是的!」

  巧蓮驚訝的說:「哎!靜雯不會就這樣失身給周先生吧?她真是傻透了,要錢可以向龍生要,別說要酒店一半股份,就是要龍生的一切,龍生也會給,真是的!」

  芳琪很驚訝的問巧蓮說:「巧姐,你說什麼呢?靜雯要龍生的一切,龍生也會給她,那我們是什麼呢?」

  巧蓮尷尬的說:「不!我過份緊張,說錯話了,不要介意……」

  紫霜推開章敏,坐到我身旁說:「你已有辦法對付無常夫人了,是嗎?」

  我點頭的說:「沒錯!我已想出一個妙計,同時也會得到楊寶金的幫忙。」

  芳琪急追問說:「龍生,你想和楊寶金聯手?她可是城府極深的女人,她會幫你嗎?你先說說想出的辦法是……」

  我暗地裡笑了一笑說:「芳琪,放心吧,現在靜雯是來分周家一半財產的女人,而楊寶金眼看周先生勤練神功與靜雯歡好,雙重打擊之下,她和我有共同一個敵人,試問怎會出賣我呢?而我想出對付無常夫人和靜雯的方法,就要得到紫霜的幫忙。」

  眾人同時將疑惑的眼神,轉移到紫霜的身上。

  紫霜對我說:「你要我的易容術幫忙?」

  我笑著說:「對!沒錯!」

  芳琪恍然大悟的說:「你想變成周先生,奪取靜雯身上的靈氣?」

  我點頭稱是,章敏就不滿的說:「說來說去,還不是想得到女人的身體,哼!」

  婷婷反駁章敏說:「不得到靜雯的身體,龍生怎能把她赤煉的靈氣搶回來。」

  章敏說:「這靈氣很重要嗎?龍生身上已有兩道靈氣,這還不夠嗎?」

  這回章敏可說到重點,我即刻說道:「對!這靈氣很重要,亦只有這道靈氣,方可聚成三道靈氣,而這三道靈氣,就是三腳鼎勢,所凝聚之氣,當年賴布衣想到這一點,知道卦中有人可將三氣凝聚一起,所以才會笑逐顏開,安心到別處尋龍。」

  章敏疑惑的問我說:「是不是真的?還是你自己瞎編的?」

  紫霜算著說:「金光虹珠的靈氣,紫彩神珠的靈氣,加上赤煉神珠的靈氣,正好是三氣凝聚,莫非這三道靈氣,便是三腳鼎上發出的煙霧?」

  芳琪緊張問說:「這樣說,龍猿山才是真正奇穴之脈,對不對?」

  我回答說:「可以這麼說,每個山頭都有一個氣數和壽命,但山脈的氣數是不會死,只會移往別處,地龍亦會隨氣而遷移。這麼說吧,紫彩龍穴因有十靈氣,所以恢復山脈靈氣,邵家祖墳金龍飛昇,靈氣早已不在穴位,所以一子出、一老死的劫運亦破,如今龍猿山將是邵家立祖墳之地,問題是得到赤煉之氣最為重要。」

  章敏說:「龍生,風水我可不懂,但你剛才說三氣凝聚,那是凝聚在你身上,和山頭有什麼關係?難不成把你葬在那裡嗎?」

  我稱讚章敏的說:「章敏,你是聰明的,只要別任性,肯定能幹出一番大事業,你說得沒錯,就算我得到赤煉靈氣,三道靈氣亦只會凝在我的身上,但你們知不知道,江院長給我解開賴布衣之謎的暗示,就是要我研究神筆派的最後一章,而最後一章就是散功篇!」

  章敏睜大著眼睛望著我說:「散功篇是講散功的?」

  紫霜急切的說:「龍生,那你身上的神術不就化為烏有了嗎?」

  我點頭的說:「是呀!江院長揭開謎底後,把我送到李公子身旁,現在我更清楚他的苦心,他要我借助李公子的關係,向政++_府買下龍猿山。」

  芳章大吃一驚的說:「買下龍猿山?怎麼買?別說賣的價錢,就算是移山的費用,已是一個天文數字,你和父親的錢加起來,恐怕也未必夠呀!」

  章敏說:「不夠的話,我可以全部給你!」

  我說:「不必了!我知道該怎麼做……」

  師母自言自語的告訴大家說:「想以最低成本的價錢擁有龍猿山,那就要看它用在什麼途徑上,看來我已知道龍生將怎麼做了……」

  緊張大師的芳琪,忙追問:「玉玲,龍生會怎麼做?」

  師母笑著說:「芳琪,你忘記龍生有一個大計嗎?就是名人風水地呀!」

  芳琪想了一想說:「對!用來做風水地,山頭便不用移走,省下一筆大費用,如果能寫出對香港有建設的建議書,或許象徵式給一塊錢便能買下,況且擺放死人的骨塔,正是政++_府最頭痛的問題,那裡又偏僻,又沒有商業用途,應該可行哦……」

  師母笑著說:「如果變成旅遊勝地,可能還會得到政++_府的經濟支助,絕對是一個非常有利可圖的大生意,大家都知道要買這類的風水位可不便宜,好的位置可賣出數百萬,而且有年份規定,九十九的契約,邵家萬世後代皆不愁沒錢,要是成立了,奇貨可居的情況下,銀行的貸款肯定不會少,絕不會傷到自家的財政元氣。」

  芳琪同意的說:「這才是大生意呀!問題是靜雯身上的靈氣,龍生能否搶到手?」

  章敏激動的說:「龍生,無論無可,你也要把靜雯給搶到手,千萬不可讓周先生捷足先登。」

  我說:「章敏,你不怪我好色,不忌妒靜雯了嗎?」

  章敏說:「做大事重要,不拘小節,況且你散了功之後,你怕我還對付不了你嗎?有本事你就別散功呀!」

  我說:「看來我有必要重新考慮一番……」

  巧蓮問說:「龍生,散功對你身體不會有影響吧?」

  我說:「當然不會!」

  巧蓮說:「那就沒關係……」

  我感到有些累,於是說:「我累了,這樣吧,玉玲負責找關於投資山頭的資料,芳琪惡補關於這類法律的條文,我盡快和李公子會面,務必買下龍猿山,紫霜陪我見多幾次周先生,以備易容之需,婷婷叫你師傅孫大媽,盡快為我找懂得辦理冥婚的人,我要在江院長入獄之前,解決他心中最牽掛之事。」

  章敏說:「龍生,我知道你不會安排我做什麼的,我除了會做好殯儀館保安的工作之外,身上的錢或許能幫上你一些小忙,要是真的不夠,我可以向外公想辦法,能為你做到的,也只有這些了……」

  我說:「我怎會沒工作安排給你呢?自作聰明,但有一點你說對了,除了要做好殯儀館保安的工作之外,你早上還要為我多出外跑動,你不是很喜歡拍短片,拍照片之類的,那你給我拍多一些有助於建築名人風水地的相片,比如建築題材、古色古香的擺設裝潢、總之,有古董風味就行,巧蓮也可以跟你一塊去。」

  章敏喜出望外的說:「你竟然有任務交給我負責,好!我一定好好為你準備!」

  我對巧蓮說:「你抽多一點時間陪章敏,反正廟宇你較熟悉,當散散心嘛……」

  巧蓮說:「咦,我最不喜歡四處走的,但看在是幫章敏的份上,當做是陪她聊天,替她提提手袋什麼的,其它一切,我可不負責的呀!」

  我按在巧蓮的肩膀說:「行!你不是很喜歡去旅行的嗎?如果到外國找資料拍照片呢?你該沒意見了吧?」

  巧蓮嘟著嘴說:「錢都不夠用,還談什麼旅行,又不是跟你或大家一塊去,不去!」

  紫霜說:「章敏,用我的車吧,這樣較方便,晚上我和婷婷乘計程車上班就行了。」

  章敏感謝紫霜說:「謝謝霜姐,不用了,我章敏要車還會沒有嗎?嘻嘻!」

  紫霜嚴肅的對章敏說:「我知道你章敏行,外面有通天的大本領,但你現在是邵家的人,不要動不動就找外人幫忙,自家事就盡量自家人解決,還有盡快擺下你身上那股江湖氣味,記住,你不再是以前吃江湖飯的章敏,是真正邵家八姨太的章敏,是你母親心目中要的章敏,明白嗎?」

  章敏張開嘴巴忙向紫霜點頭的說:「是!是!是!」

  紫霜突然轉回頭對婷婷說:「還有你!不要當自己是個普通員工似,你是保安呀!我不在就是你要負起保安的大任,在孫大媽面前你是她的徒弟,她不在你的面前的時候,你就要擺出邵家九姨太的身份,不可低聲下氣的,你現在已不是白衣天使的護士,而是重量級的保安,別給龍生和你師傅丟面子嘛……」

  婷婷尷尬大聲的說:「是!知道了!」

  好呀!紫霜終於拿出皇后的本色來了!這樣像邵太太嘛!

  芳琪突然說道:「對了,龍生,昨天我到律師樓,收到一份文件,原來劉美娟已做了一份遺產,由於是外國的律師樓辦理,由於遺產中附帶說明,死後的遺產交由我們律師樓跟進,內容無需保密,但要第一時間通知你,我想劉美娟是想盡快讓你知道,靜雯沒有奪取她的財產吧。」

  我漸漸明白的說:「難怪靜雯會向周先生開出要酒店一半的股份,原來她想從這方面取回應得的報酬,難怪她會和無常夫人聯手……」

  巧蓮拉著我往樓上走說:「好了,有什麼等龍生睡醒再說吧,來!快上去睡個覺吧!睡醒喝我燉給你的雞湯……」

  紫霜說:「上去睡個覺吧!」

  巧蓮突然回頭說:「芳琪,你代龍生約見李公子吧,順便給個電話父親,麻煩他老人家多注意買下龍猿山的事,我不懂得怎麼對他說,麻煩你了……」

  芳琪忙點頭說:「是!好的!是!」

  走到樓上,巧蓮把我推入心連心浴室,接著脫下我身上的衣服,她的一舉一動,令我十分的好奇和驚訝,她怎會突然關心起外面的事呢?

  我好奇摸向巧蓮的霸乳和裙內說:「巧蓮,你心急想要我給你的滿足,是嗎?」

  巧蓮閃避我的撫摸,邊脫我的衣服邊說:「盡快進去沖沖身,別讓章敏或芳琪發現你和楊寶金做過愛,她倆可不會饒恕你的,快進去沖身吧……」

  我想反駁說沒有,但已被巧蓮雙手將我推入沖身房,接著開動水龍頭的水掣,我想辯解也沒有機會。

  巧蓮說:「其他的女人,我不會這麼擔心,但姓楊的就很難想像芳琪會怎麼想,可能會沒事,可能鬧翻天,她心裡頭藏不下這根刺,相信我對女的感覺,記住了!」

  我默默的聽沒再說什麼,心想她可能啟動奇人神術的功力,瞧見我和三女混戰,所以胸有成竹的對我說,看來她剛才摑向章敏那巴掌,(缺少數句文章)沖了涼,洗掉身上的罪證,換上巧蓮為我準備的睡衣,帶著犯罪的心態,一步一步走入臥室,不知怎麼的,感覺心裡有愧似,平時出去鬼混回來,不曾有過這種感覺,但想起她們勸說我把靜雯非弄上手不可,心裡又踏實了,又生龍活虎了!

  走進房間,芳琪即刻走了過來,身上穿了一件十分低胸的睡裙,一臉嫵媚之態,將我牽到床上索吻。我使出平常好色的手法,在她身上肆意摸索,又揉又搓的。

  芳琪嬌憨嫵媚的說:「你想做嗎?告訴我,昨晚你有沒有和楊寶金ML,不許騙我,如果你佔有了她,我心裡會很高興,算是出了船上她不認帳的那口冤氣。」

  我堅持的說:「親愛的,你昨晚騙我說很累要睡覺,其實是故意瞞著紫霜和章敏吵架的事,和知道仙蒂遺體一事,你不對我坦白,反而要我對你坦白,似乎有點不公平……沒有啦!」

  章敏把我的手插入她的胸部說:「需要我向你道歉嗎?到底有沒有?說嘛……」

  我說:「當然沒有!」

  芳琪說:「告訴你,出門前我已抄下車程表的數字,如果去龍猿山,不該只走這麼短的路程,對不對,我的多情邵公子?」

  我說:「芳琪,你真聰明,居然查起我的行蹤來了,我是坐計程車上去,原因是不想讓人察覺我的行蹤,另外,更不想讓人知道我過過龍生館。」

  芳琪疑惑的說:「你去過龍生館?」

  我說:「沒錯,由於巧蓮問過我,龍生館是否還要繼續經營,就因為懷念的原因,所以特地跑回去看一看,駕車去可不方便,容易被那一帶的街坊發現。」

  芳琪喃喃自語的說:「哦……」

  我笑著拉下褲子說:「親愛的,我們現在做一次如何?快憋死我了!」

  芳琪突然站起身,將我推在床上,接著把被子蓋到我身上,笑著說:「昨晚你給電話我的時候,我們還不知遺體的事,但為何會說累呢?因為我和巧蓮剛玩了第一回合……有第一自然有第二,怎會不累呢?你說現在我還有這個需要嗎?睡吧!我的快憋死大情人!哈哈!」

  望著芳琪的身影離去,我內心自言自語不憤的說:「這有什麼了不起,我昨晚一次過干了三位選美冠軍,我比你還累呢,哼!」

  【第四十四卷】第十章:身上的風水法

  睡醒的時候,看了床頭的鐘,原本我只不過睡了五個多小時,原想再睡多一會,但發現鬧鐘上貼了張小字條,上面寫著:「約了李公子兩點鐘,在黃埔海逸酒店西餐部見面。」

  糟糕!還有一個多小時!於是即刻下床到洗手間梳洗一番,心想芳琪明知道,我天亮才回家,怎會約得如此匆忙,睡也不讓我睡多一會,真是的!

  梳洗完畢,準備找套西裝,原來櫃門已掛了一套灰色的阿媽尼西裝,和一條湖水藍的領帶,還有一條深紅色的內褲,心想這一定是芳琪為我準備的,雖然不是很喜歡領帶顏色的配搭,但還是要接受,畢竟是愛妻一種細心的體貼,尤其是用來抵擋殯儀館煞氣的深紅色內褲,試問這份體貼的關心豈能拒絕呢?

  走到樓下,傳來陣陣的飯香味,走近桌前一看,全都是清淡的疏菜,心想清淡的幾道菜,怎會有令人垂涎三尺的香味呢?當巧蓮從廚房端出一碗湯,才知道這香味,原來是燉雞湯的味道!

  巧蓮見了我即刻說:「原來你都準備好了,我還想上去叫醒你,先坐下,我端另一碗給你。」

  我說:「不!這碗不行嗎?」

  巧蓮說:「這碗是我的,我拿過另一碗給你吧,先坐會……」

  我不加以阻止,讓巧蓮走進廚房,主要想看看我那碗和她那碗的分別,結果,她那碗小肉幾片,而我那碗除了有雞腿之外,還有鮑魚片和金華火腿,兩碗簡直無法相比,不禁被她這份關懷,又觸發內心對她昨晚的歉意。

  我開始喝下這碗愛心湯,並且說:「巧蓮,別把自己當傭人,女人需要的滋補,比男人更多,不要一直把最好的東西都讓給其他人,而委屈你自己的身體,下次買什麼料,多買一點就是……」

  巧蓮說:「這有什麼關係呢?你吃不就等於我吃,我們不是早已連體了嗎?

  還有你肥好過我肥嘛……」

  我笑了一笑說:「不跟你鬥嘴,這碗我喝就是,巧蓮,對不起……」

  巧蓮愕然的說:「對不起我什麼?」

  我慚愧的說:「關於昨晚楊寶金的事,我向你道歉!」

  巧蓮說:「道什麼歉嘛!真是的!你又不是頭一回,希望這老母雞和鮑魚,能補回你昨晚丟失的精力吧,還有,父親要我轉告你,關於買下龍猿山一事,千萬不要對李公子提起,因為影城最近的搬遷,剛和政++_府買下一個山頭,他對購山的買賣,有相當實際經驗,同時他還說,若以對香港的貢獻,他的實力不比李公子差,與政++_府的人際關係,亦相當十分的要好,暫時先讓他處理。」

  我又喜又埋怨的說:「如果是這樣的話,芳琪就沒必要大清早便把我給吵醒。」

  巧蓮說:「早睡早起有什麼不好的?難不成要紫霜和婷婷,一開始便要獨守空房的每晚等你回來,況且你是有必要見李公子,起碼對江院長是一種交待。」

  我無話反駁巧蓮,只希望盡快吃完,可以馬上離開大門。

  這時候,章敏拿著背囊走下來,手裡還拿著相機和一些拍攝器材,準備整裝出發,眼見她如此積極,倒是有些意外,但出門前還是避不了巧蓮那一關,一定要把湯給喝了,好比喝孟婆湯似。

  我說:「章敏,準備出發啦?今天準備到哪些地點呀?」

  章敏說:「今早在網上搜尋了很多名勝古跡的資料,亦在地圖上做了功課,今天只駕車查找地點,改天才進行拍攝,總之,到時候會有東西交到你手上。」

  我喜歡章敏做事的態度,和策劃性的認真,忍不住對她說:「章敏,給你一個提議吧,你不是很想進入影視圈嗎?現在正好借這個機會向父親提出,跟隨影城拍攝隊伍出外的要求,一來可以到很多地方,二來可以吸取更多的拍攝經驗,三來可讓你對拍戲有了基本的見識,別錯此良機哦……」

  章敏興奮的說:「你真是讓我到影城去學習?我不是聽錯吧?」

  巧蓮說:「章敏,我和龍生剛才正在商量此事,現在只需你點頭的答應,我便馬上撥電話告訴父親,怎麼樣?」

  好一個巧蓮,懂得看準機會討好章敏,這個家不讓她當,真是埋沒了天才。

  章敏迫不及待點頭的說:「好!多謝巧姐,我會兼顧殯儀館的保安工作,你們不用為我擔心。」

  樓梯傳來婷婷的聲音說:「放心吧,章敏,殯儀館的事,不必如此緊張,霜姐已為你安排了助手,你大可專心去做你想做的事,不必心掛掛的。」

  章敏愕然的說:「霜姐這麼快給我找到助手?不會吧?是誰呀?我認識的嗎?」

  婷婷走了過來,將手搭在章敏的肩膀說:「你怎會不認識呢?你昨天還和她吵過架,罵她偏心那位呀!」

  章敏驚訝的說:「霜姐?這……怎麼好意思……」

  婷婷說:「章敏,放心吧,霜姐說過你也是辦邵家的事,一樣是工作,我和她會分擔的,但你可別胡鬧,一定要辦好龍生交待的事,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儘管出聲行了,還有車匙在車內,霜姐特別留給你用的。」

  章敏眉開眼笑的擺下湯匙,撲到我們面前送上一吻,接著像火箭那般衝出了門口,大聲喊說:「我愛死你們了!再見!」

  巧蓮和婷婷一起喊著:「小心駕車呀!」

  早上起來,見到家裡這溫馨的一面,想必不用雞湯也夠滋潤的了。

  巧蓮說:「婷婷,喝碗湯吧,昨晚你也夠辛苦的。」

  婷婷:「嗯,謝謝巧姐,還有多謝你龍生,你送的項鏈很漂亮,戒子更漂亮,我很喜歡,謝謝!」

  我說:「謝什麼謝,傻愕愕的,這是你應該得到的,對了,巧蓮,麻煩你幫我找出紫霜那部車的收據,我待會有用,可以嗎?」

  巧蓮說:「當然可以,我現在拿給你,能否說有什麼用呀?」

  我說:「我想買多四部同樣的車,一人一部,除了方便之外,還夠氣勢的,你和靜宜也快考個駕駛執照吧……」

  婷婷大吃一驚的說:「會不會多了一點,即使一人一部,買三部給我和章敏,還有玲姐就已經足夠,何必買四部呢?」

  我說:「芳琪那部能少的嗎?我可不敢哦……」

  巧蓮笑著說:「哎!早上剛有人說怕錢不夠用,現在一口氣就要買四部車,看來我早上的憂慮是多餘的。」

  我說:「不!其實還有幾個用意,其一,目前我們正準備做一筆大投資,而這生意將來除了金錢上的收穫之外,聲譽的收穫就更大,所以我們現先要打造出氣勢,那日後才有聲譽的收效。我這麼解釋會比較清楚,想要生孩子就必須受精,想要賺錢就要先出錢,龍猿山的投資會出現很大的名聲,故此要對症下藥,打造氣勢,便是為將來的聲譽受精,明白嗎?」

  巧蓮說:「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有付出便有收穫吧……」

  我說:「巧蓮,我再解釋清楚一點,現在打造氣勢,除了為將來的聲譽受精外,選擇打造氣勢法,亦要用得其所,車是往前衝,它令我們很快抵達目的地,視覺和身心上,皆有新氣象、新活力的朝氣,我們的運程就會往上升,做起事來便有得心應手之效,這就是擺在人身上的風水陣法,稱之為交運催谷法。」

  婷婷驚訝的說:「哦?風水陣法也能擺在人的身上,真是不可思議呀?」

  我說:「婷婷,所謂風水,就是令移動的東西往好的方向移,風水穴講的是龍氣,屋宇講的是氣流,擺設講的是磁場,人的身上是講朝氣,有些人不停往身上投資名牌,那也是一種風水交運催谷法,最主要是用得其所,好比金、銀、白金的選擇、顏色的選擇、時間上的選擇、全都要謹慎而動,要不然則弄巧成拙……」

  婷婷問說:「龍生,我想問多一個問題,為何你現在會認為,適宜用買車來打造氣勢呢?畢竟車也有機會帶來不好的一面,比如破財、車禍等等……」

  我解釋給婷婷說:「對!你說得很有道理,如果昨晚不是演上一出打罵戲,今天不是出現溫馨極積的一面,我便不會做出買車的決定,因為家裡出現了家和萬事興的朝氣,這就是時間上的選擇,至於你剛才所說的那些擔憂之事,那只會出現在打罵後,得不到解決辦法,怒火聚於身上,那買車就會弄巧成拙,明白嗎?」

  婷婷點頭的說:「哦……我開始有些明白了,你所說的謹慎而動,是指要看準環境的變動,捉住機會催谷而生,將好的一面,推上一層樓,擴大喜氣的範圍,以求好運勢的時間多停留一會,對嗎?」

  我說:「對!還有一個重要的因素,事前必須考慮清楚,沒有付出便沒有收穫,不管想得到什麼之前,必須考慮能力上能付出些什麼,別一味只求得到,而一文不拔的進行,即使成功,背後亦會帶來一種看不見的損失和傷害,記住,想要擺放更多的家俱,就先要買更大的房子,要不然只會阻礙自己、撞傷自己,即使再好的磁場或氣流,亦會因受阻而成滯流,造成健康的損害外,福壽同時亦會減短。」

  巧蓮說:「看來我要為大家破破財才行了……」

  我說:「巧蓮,你每個月在龍生館派米,已是為這個家增添福壽安康了,人常說成功的男人,背後便有一個成功的女人,那我背後成功的女人,肯定非你莫屬,不說了,我趕時間要走了,晚上再聊吧……再見!」

  巧蓮追出來送我出門口說:「小心駕車,別太晚回來哦……」

  我說:「其實我敢做出買車的決定,還有另一個原因的。」

  巧蓮說:「什麼原因?」

  我笑著說:「劫後餘生呀!沒有你的提醒,今晚恐怕還要動腦筋,想討芳琪歡心的辦法,總之,謝謝你!感激你!我愛你!」

  巧蓮捻著我的鼻尖說:「那是否該送我一吻呢?」

  我笑著親了巧蓮一吻後說:「我豈會像章敏那樣小器只送上一吻,我還送上一搓呀!哈哈!」

  巧蓮撥開我揉搓她胸前彈乳的手說:「走吧,別讓李公子久等,一切順利哦!」

  我開動車的引擎說:「親看的,晚上見!」

  說完後,將車駛出路口,去見新老闆李公子去也。

  【第四十四卷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10 15:3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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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卷】內容簡介:

  李公子如何考驗龍生呢?龍生是否能勝任顧問一職呢?

  馬是如何相法的呢?龍生辦的冥婚會成功嗎?

  邵家的投資有什麼進展?章敏真能辦好一件事嗎?

  龍生能成功和靜雯相見嗎?會出現什麼場面?

  靜宜和碧蓮的情況怎樣了?最後的決定是什麼呢?

  

  【第四十五卷】第一章:生意的學問

  駕著車來到黃埔海逸酒店,直接把車交給酒店的泊車人員,輕輕鬆鬆走進門口。突然,想起上次走進來的身份,則是一間店的小老闆,而今卻是一家殯儀館的大老闆,不禁有些沾沾得意。可是又想起當日持著與我同樣身份的林公子,他到此見我這個老闆的情形,而今我和他一樣,到此見另一個老闆,人生多變化呀!

  人生無常,世事多變幻,以我現在的身份,還需要一個老闆嗎?可是,人生就是這般無奈,不想擁有的,主動跑到你身邊,而所渴望的,卻仍是停留在渴望的階段中,尤其是發生在女人的身上最常見,渴望有身孕的,蛋也沒下一個,極為害怕受孕的,則輕易中招,假如人類有隨心所欲的本能,那該有多好,多美妙!

  沿著酒店西餐部的方向走,當經過大堂供給客人閒坐的沙發旁,兩位身穿西裝的高大漢子上前將我截停,並告訴我說是李公子的保鑣,只要跟著他們走就行了。我沒有意見跟著他倆身後走,因為我欣賞李公子這種氣派,更高興他為了見我而勞師動眾,同時,亦解開他為何不輕易接見外人之謎。

  原以為更改了地點,或是什麼特別的地方,需要保鑣帶路,其實約會地點根本沒有更改,就是之前所約定的西餐部,亦屬於公開場合的餐廳,並不是私人包廂,這點我真弄不明白,為何李公子要多此一舉,安排保鑣帶路?

  「龍生師傅,你來了,好久沒見哦……」李公子放下手上的湯匙說。

  「李公子,繼續呀!」我禮貌的說。

  「這裡的鮑魚雞湯,火候始終不比家裡燉的好,算了……」李公子說。

  「鮑魚燉雞?」我不禁感到有股很強的壓力,撲面而至,西餐部怎會有中式的燉湯?更難以解釋的是,為何他喝的湯和我早上所喝的燙,竟是一模一樣?這純粹是個巧合,還是在向我示意些什麼呢?

  「李公子,鮑魚燉雞,可是美味佳品,可惜,我已好幾年沒喝過,看來要叫家裡人燉給我嘗嘗,不過,我還是喜歡喝鮑魚燉鴛鴦雞。」我故意顛倒是非的說。

  「鴛鴦雞?」李公子楞了一楞的說。

  「嗯,老母雞和肥田雞。」我說。

  「哦!那鴛鴦雞燉出來的湯,應該更甜美,有機會我也試一試,對了,今天約我有特別的事嗎?不妨直說……」李公子神情凝重的問我說。

  「我是為了風水顧問一事,前來見你的,雖然我是李家的風水顧問,但並不代表我是李家的員工,然而,為了履行江李兩家的承諾,我便有責任為李家辦事,所以今次見面,全是鐵筆派對李家的一份尊重和交待。」

  李公子命人收拾桌上的餐具,換過新的桌布,送上兩壺咖啡和糕點。

  「龍生師傅,你說得沒錯,你確實不是李氏的員工,因為李氏的生意已是上市公司,然而,所謂的風水顧問身份,那是屬於李家的,並不屬於李氏公司的,兩者有公私的分別。如果公司上的事,必然要麻煩你,公司也會給你補償,如果是私事找你,那便是我私下給你補償,但鐵筆派不可當其它公司的風水顧問,那是鐵筆派對李家承諾,承諾是不需要補償的,希望你能清楚是什麼一回事。」李說。

  我點頭的說:「李公子,剛才你說李家和李氏公司的分別,我十分清楚,亦從沒想過要得到什麼利益,這點你大可放心,我只當著是為鐵筆派辦事,絕無二心。」

  李公子笑著說:「好!我讓你看一張相片,你幫我相一相……」

  李公子從件文件裡抽出一張相片,接著交到我的手上,我想他肯定要我相一個人,豈料,相片裡頭並不是人,而是一隻馬:是一隻四腳畜生的馬。

  李公子問說:「龍生師傅,馬應該也能相出它的前途吧?對嗎?」

  沒想到,李公子竟以馬來歡迎我這位風水顧問,真虧他能想出這個考驗方法。然而,面對第一次考驗,必須好好的應付,萬不能丟江院長的臉,更不允許犯下粗心大意的錯,但相馬我始終不會,想了一想,決定照書上所說的,當交上功課。

  「李公子,此馬前額隆起,雙眼突出,腳蹄也突起,像酒麴塊一樣,是名副其實的千里馬,所謂:腹下旋毛如乳者,日行千里,而它腹下的兩片旋毛,不單止左右對稱,還極似人的雙乳般,我可以肯定它必是匹好馬,屬長途的千里馬。」

  李公子歎了口氣說:「是呀!它贏過無數的獎盃,亦曾為國爭光,更被選為馬王,可惜現在已經退了役,目前在澳洲養老,它是我最心愛的馬呀!」

  我即刻為自己封上道門說:「李公子,相馬並不是我的強項,賭方面更不會,抱歉!」

  李公子點點頭的說:「對!賭方面確實不可去研究,但這張相片,你應該感興趣,幫我再看看如何?」

  接過相片後,即刻看上手一看,幸好是張人的相片,如果是狗或貓,那可真是不懂得如何應付了,不過,相片中的人物,似乎有些不簡單,絕不能粗心大意,必須仔細的看一看。

  「李公子,我想再看清楚一點,不知還有沒有相片呢?」我提出要求的說。

  「有!」李公子拿出一大一小的相片給我說。

  這回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奇怪的是,越看就覺得越奇怪,忍不住向李公子要了相片人物的生辰八字,李公子也即刻給了我,看來他對此人極為重視。

  「如何?」李公子追問我說。

  「李公子,此人八字,四柱一樣,日月同光格局,命宮天輝,對宮千宜,定日月來照,是富貴之兆,並且文昌文曲格命,顯得富貴非凡,是皇者的命格。如果生於北方,相信已承大位。倘若生於南方,南方土質澤而不燥,稍欠陽龍之氣,即使有帝皇的命格,亦無法成君,不知能否見他本人呢?」我凝重的說。

  「厲害!厲害!江院長果然沒有說錯,你果真是風水奇材,並非浪得虛名,其實相片裡的人是康熙,全給你一言道破,今次我考驗你,主要是讓你證明你自己的實力,令大家心服口服罷了,那樣日後便沒有人敢對你再生疑問。」李公子說。

  「眾人?」我好奇的問說。

  李公子拍拍手,剎那間,周圍的人全走到我們的桌前,並且拍起手掌,不停的說厲害,原來這裡用餐的人,全都是李氏的大股東,和重要部門的行政總裁,難怪他會約我在此見面。

  「客氣!客氣!」我迫於無奈站起身向眾人報拳致謝。

  「龍生師傅,其實人的面相,是否真的很重要呢?」其中一個人問說。

  大家對我的熱情,實在不好意思推搪,況且考驗我的人是李公子,在他面前證實自己的實力,亦是鐵筆派該做的事,於是向大家解釋一番。

  「嗯,重不重要請聽我說吧,耳為搜興宮,雙耳兜風,錢袋終日空。眉為保壽宮,雙眉不煞,一生多劫煞。鼻為審辯宮,鼻尖如勾,非盜即便偷。土為出納宮,唇青齒露,子孫必不保。眼為監察宮,雙眼朦白,注定須坐牢。另外,相為外格,骨為內格,頭為六陽戎首,骨乃金玉之堅,故相人必相骨,相骨必先相頭。」

  「哦!原來如此……」眾人紛紛的說。

  「大家可以回到座位了,請……」李公子的秘書說。

  「龍生師傅,今天這個場面,是我故意安排的,畢竟想當李氏集團的風水顧問,必須得到大股東的認同,希望你不要介意。」

  「李公子,我怎會介意呢?應該的……」我鬆了一口氣說。

  「龍生師傅,既然不介意,那就好辦多了,這裡有份名單,附表上還有圖片,我想借用你的身份向外界聲稱,這九個地點,便是當日你所說的九龍甦醒之地,如何?」李公子把名單拋到我面前說。

  生意人果然是生意人,說話夠直截了當的,但身為鐵筆派主人的我,沒理由讓他隨意差遣吧?

  「李公子,風水這玩意可不能亂說的。」我堅決立場的說。

  「龍生師傅,不要在我面前擺出風水大師的架子,我不來這一套,因為我是個商人,是一個掌管香港命運的商人,如果我放棄李氏,你估計香港的金融.失業率,會出現怎麼樣的震盪和傷害,我才是香港的龍脈,一切操縱在我手裡,明白嗎?」

  李公子說得沒錯,李氏對香港的金融和民生,確實有很大的影響力,但沒理由被他牽著鼻子走吧,不過,深入的想了一想,能買下他名單上的住宅之人,肯定非富則貴,絕不可能會傷害到貧苦百姓,況且未必所有人都相信風水這玩意,再說,風水怎麼差,亦不至於會害死整幢大廈所有人吧?何不將計就計……

  「李公子,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就照你名單上的地點,說成是九龍甦醒之地,但我們風水師說騙話,就必須補回功德,這樣吧,你把售價的一成,當作慈善用途,這樣對雙方都會有好處,如何?」我大膽提出條件說。

  「沒問題,我喜歡做善事,這不是問題,那你想得到什麼回報呢?」李公子爽快的回答說。

  「我不需要李氏任何回報,但倒有一個請求,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我說。

  「什麼事,請講!」李公子說。

  「我想向政府買下一個山頭,但我對香港官員並不熟悉,不知你能否幫上忙?」

  「你想發展地產?那塊是風水地?」李公子凝重的問說。

  出門前,巧蓮轉告我,父親吩咐不可向李公子提起龍猿山一事,看來他的憂慮不是沒有道理的,要不然李公子不會第一話,便問我是否想發展地產,不過,我敢向他提出要求,自然有應付他的方法。

  「李公子,相信你已經知道,我已沾上殯儀館的死人生意,試問那還會去沾活人的生意呢?其實我想買下那座山頭,純粹是為殯儀館的生意著想,提供一條龍服務給苦主,既可方便他們,亦可提高殯儀館的實力。」我撒謊的說。

  「你還沒說那塊地的用途?」李公子追問說。

  「那塊地主要給人用來擺放先人的骨頭,沒有其它用途。」我說。

  「哦!那裡風水很好嗎?是個龍脈?」李公子說。

  「不!如果是龍脈之地,何苦要買下整個山頭,因為那裡的風水,不適宜擺放一家之墳,但卻有利於萬家墳,所以我才想出為殯儀館提供一條龍的服務生意。」

  「我有興趣投資這筆生意,死人錢更易賺,包在我身上……」李公子想了一會說。

  「不!李家千萬不可沾上死人生意,別忘記,李家是靠生人錢.喜慶錢起家,如果一旦賺上死人錢.憂愁錢,那便沖犯大忌,而且是面對萬家墳的惡運,這可萬萬不行呀!」我緊張的說。

  「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李家確實是賺生人錢.喜慶錢……」李公子自言自語的說。

  「對!還有一點最為重要,李家所賺是興旺錢,買家都是喜氣洋洋,雙手捧上開心錢給你,你所吃所花都是開心錢,要是你沾上這死人地的錢,買家是哭喪著臉,含著眼淚捧上愁苦錢,那你所吃所花都是愁苦錢,試問怎會開心有好運呢?」

  李公子不停點頭認同我說的話,但眉宇間仍有一絲疑惑的神情。

  「龍生師傅,如果我幫你成功購入此地,那也算是沾上死人的生意……」李公子想了一會說。

  「當然不會!李公子,倘若你幫我成功購入那個山頭,那你便是牽緣之人,而這個緣分是聯繫萬人墳,甚至過十萬墳也說不定,你不妨試想一想,有死必有生,過萬墳頭的後代,他們成家之際會與誰有緣?他們會光顧哪一家地產添置房屋呢?如果這塊地是你的捐獻,那墳裡的先人肯定會令後代,感激你的大德呀!」

  「嗯,將死人葬在好風水的地方,那後代便會得到先人保佑,賺了錢就會想著購買產業,那樣對李氏地產肯定是好事,況且剛才答應捐出一簽錢做慈善用途,如果用這筆錢買下那塊地送給你,豈不是一舉兩得?」李公子說。

  不行!龍猿山絕不能與李氏扯上任何關係,一定要弄得清清楚楚的。

  「李公子,你買下送給我,這可跟你沾上關係,似乎有些不妥哦……」

  「龍生師傅,如果我將那九個地點的一成售價交給你,那便與我無關,你想花在什麼地方,可與我無關,不過,你也不會花在其它地方吧?」李公子笑著說。

  「當然!我已沾上死人的生意,那肯定不會與你搶生意,況且我也沒有那個本事,成事之後,名譽上或對李家有什麼好處的,我肯定不會留給別人。」我說。

  「好!那座山頭就包在我身上,錢方面你也不用操心,我會給你辦妥,嗯,今天要談的事都已經談妥,再見!」李公子站起身說。

  「慢!李公子,記得你上次不是說過,想我幫你看看南非那塊地的風水嗎?」

  「哦!不用了,南非政變之前,我已收到消息,所以一早便把它賣了,紅酒的生意也沒做了,所謂生意生意,當察覺要死的階段,便會盡早離場,我不會犯下這個錯誤。」李公子感歎的說。

  「哦?那你還記得珍納小姐嗎?不知政變之後,可有她的消息?」我問說。

  「沒有!珍納沒有與我聯絡,我只知道她父親已經身亡,而她應該無法留在南非,至於逃去什麼地方,我可不得知曉了。」李公子回答說。

  「原來如此……」我說。

  「龍生師傅,我要到公司開會,不談了,你要的那塊地,我會盡快給你辦妥,至於我交待那九個地點,秘書到時候會通知你,再見!」李公子說完轉身便走。

  「好!再見!」我即刻站起身,很有禮貌的送走李公子。

  李公子走了後,西餐部的一大半客人,似一陣風迅速離開,而我仍坐在原位上品嚐著美味的咖啡,其實我並非不想離開,而是內心湧現的喜悅和恐惶感,不得不多待一會,畢竟事情的轉變太突然,仿如發了一場夢似。

  父親雖然不讓我找李公子幫忙買下龍猿山,但在我隨機應變的胡言亂語下,在李公子身上討了個大便宜,非旦不用煩惱如何購買,而且還令他雙手捧上,這種興奮豈能不沾沾自滿。不過,有收益就有付出,李交待九龍甦醒一事,我原本是不想接受的,但我的拒絕可影響不了大局,加上他推出的樓宇,更不可能因為我的拒絕而擱置,況且我說上幾句話,便能令那些買下產業的戶主,高興一番,亦是件好事,反正能蓋得起樓宇之地,斷不是什麼惡煞之地。

  仔細一想,覺得務必將龍猿山,最新的消息通知父親,免得出現二虎爭地之局,於是馬上撥電話給父親告知一切,幸好固執的父親,懂得權衡利益關係,並放手讓我與李公子自行處理,只叮囑我一切小心,所簽署的文件必須讓芳琪過目。

  離開酒店,跑去上次和紫霜買車的車行,原想訂四部之前的款式,可是瞧見一部新款的三門開篷寶馬,不禁有些心動,心想其實沒必要買那麼多部七人房車,況且今次買車主要的目的,是要求氣勢和衝勁,帶動事業運暢行萬里,然而,這部寶馬才是最佳的選擇,但價錢高出好多倍,而且數目還要增加一部,如何是好呢?

  「如果一次訂這五部寶馬,價錢方面能給出什麼優惠嗎?」我問推銷員說。

  「五部?請稍等……我叫經理出來和你談……請稍等……」推銷員說完後走進辦公室。

  一位年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從辦公室走出來向我打招呼。

  「邵先生,這個價如何?」推銷經理在計算器按上個數字給我看說。

  「這個價錢沒問題,但多久能把車交給我,如果要等一星期就不必了……」我說。

  「三天如何呢?」推銷經理不慌不忙的回答說。

  「三天?三天你能把車交到我手上,那保險方面……」我愕然的問多一遍。

  「一切手續都沒問題,臨時行車證,保險證費用,皆由我們公司負責,直到所有的正規證件發出為止。」推銷經理說。

  「好!這張是上次與你們車行交易的發票,今次用回上次的資料登記吧。」我說完後,寫了張訂金支票。

  交了訂金支票後,在店裡逗留多十數分鐘,除了聽解車的性能之外,還挑選了音響器材和車內裝置,接著便離開車行。可是在路上兜了幾個圈,最後還是回到殯儀館,現在終於明白芳琪,為何挑了件紅色內褲給我:準是猜我沒地方可去。

  正當走入殯儀館的大門,迎面走來一位挺面熟的女人,身上還穿著殯儀館的制服,仔細一看,原來是紅衣女郎高太太艾若,心裡頭即刻湧起一陣驚慌,然而,這份驚慌不是來自她的身上,而是擔心芳琪對她出現於殯儀館的不滿,於是急忙上前向她打個招呼,順便向她問個究竟。

  「艾若,你怎會來這裡上班了?」我以好奇的神色,掩飾內心的驚慌說。

  「龍生,我可是光明正大,通過應徵條件而被錄用,並不是利用什麼旁門左道之術混進來,目前我在售貨部當小識員,對了,我該稱你為老闆才對,抱歉!」

  「不!叫我龍生行了,小健還好吧?」我關心的問說。

  「嗯,小健很乖,謝謝關心,你不會反對我在這裡上班吧?」艾若問說。

  「我怎會反對呢!只不過小職員太委屈你了,我安排個主管給你……」我大方的說。

  「不!目前我是在實習中,很多東西並不熟悉,沒有當主管的資格,希望你讓我慢慢學習,我不想靠任何關係,只想要一份穩定收入的工作罷了,可以嗎?」

  「你變了!是否經濟上出了問題,我可以……」我掏出支票簿說。

  「不!不要!我想自力更生,好好撫養小健成人,過去的已成過去,不會再留戀什麼的,不好意思,吃飯的時間快過了,我要趕回去,再見,邵老闆……」

  艾若雖然冷冷淡淡的交待了幾句,但裡頭卻包含著無窮的毅力,剎那間,令我感到母愛的偉大,和一份既灑脫.又濃厚的愛意……

  到了辦公室,正好遇見埋頭算帳的師母,於是上前向她問個清楚。

  「玉玲,你知道高太太到我們殯儀館工作一事嗎?」我問說。

  「紅衣女郎?知道呀!她被錄用後,我和芳琪才知道的,沒什麼不妥吧?需不需要把她給調走,還是……」師母疑惑的問我說。

  「你和芳琪沒察覺什麼不妥?肯讓高太太留在這裡工作?」我好奇的問說。

  「工作嘛!有什麼問題呢?」師母反問我說。

  「高太太和我們之間的關係,你們也沒有意見嗎?」我試探一問說。

  「哦!原來你是問我們與高太太之間的問題,芳琪說過,只要她不是進邵家的大門,她什麼都不管,並且叮囑要我多些關照她。」師母笑著回答說。

  「嗯,這樣就好……這樣就好……沒事了……你忙你的吧,對了,幫我通知負責辦冥婚的人上來,我要和他們開一次會,麻煩你了……」我說完走入辦公室內。

  開會的結果,決定冥婚一星期後舉行,並取消之前大事慶祝的決定,禮儀一切從簡,因為他們說凌空墜下而死的人,不適宜大事鋪張,這會有損其陰德之說,我沒有任何意見,最主要是把冷月的靈牌迎回家,完成江院長的心願,讓他可以安心度過牢獄之苦就行。

  【第四十五卷】第二章:周家的風水

  三天時間轉眼就過,車行果真把五部寶馬送到門口,芳琪和章敏十分驚訝,她們原以為是七人房車,因為我一直沒有透露,改變主意,挑選了三門開篷寶馬,所以這份驚喜,算是相當成功柔,除此以外,亦證明『女人愛寶馬』這句話沒說錯。

  今回喜事可說是接踵而來,因為凱特琳出現於我家大門,這表示著女人的恩物,已送到她們身上,試問她們又怎能不欣喜若狂呢?

  經過凱特琳細心講解下,家裡的女人應該懂得如何操作,為何說應該呢?因為我被芳琪趕出了房門外,她說這是女人的玩具,男人除了付錢之外,其餘的問題都沒必要知道,我估計她肯定是怕我纏上了凱特琳,所以……

  結果,除了得到眾愛妻的道謝外,便是得到孤零零的下場,她們不是一塊跑出去試新車,就是躲在房間裡嘻嘻哈哈。我開始後悔買了性玩意回來,因為它不知不覺中,已取代了我的地位。

  孤獨的我,坐在大廳上,腦海裡想著一個很不明白的問題,我一直想著令愛妻們個個幸福快樂,現在她們確實得到了幸福快樂,為何我卻悶悶不樂呢?

  第二天,芳琪約了我到她的律師樓,簽收劉美娟遺產一事,結果在兩位美國律師的見證下,我的戶口又多了一筆巨額,至於其它房產,則簽下授權書給美國律師,讓他們代我全權處理,當接下芳琪律師樓開出的巨額支票,面對這筆巨款,心裡十分難受:這是我第一次忍著眼淚收錢。

  「芳琪,哎!沒什麼事的話,我想先走一步……」我壓抑著內心鬱悶的心情說。

  「嗯,我還有些事想和兩位律師談談,你先走吧,我不送你了,小心駕車!哦!對了,你的支票需要我代你存入戶口嗎?」芳琪關心的問說。

  「哎,你還是忙你的吧,反正我想散散步,支票我存入戶口行了,你不必擔心,各位再見!」我向兩位外國律師道別後,便離開律師樓。

  兩位美國律師很有禮貌向我握手道別,接著他們三人又開始講鬼話,至於他們講什麼,我可聽不懂,因為都是『鬼話連篇』,我又如何能聽得懂呢?

  拿著傷心的巨額支票離開律師樓,原想到銀行走一趟,可是接到楊寶金的電話,吩咐我說隨時可以見周先生,心想她的辦事能力真夠勁,剛好現在又沒事幹,於是答應一小時後見面,接著通知紫霜整裝出動,並要她把我書房奇人秘籍複印本給帶上,接著駕車回家,與她一塊赴約。

  當車子駛近家門口的時候,瞧見紫霜的車已停在門口等候,她的行動可真快,於是把車駛到她的車旁,揚手示意跟著我的車尾,但心裡又有個疑問,忍不住撥了個電話給她。

  「親愛的,為何不坐我的車呢?」我說。

  「辦完周先生的事,你會和我一起回家嗎?」紫霜說。

  「這倒是……你有車是比較方便的,這也證明我買車的決定沒有錯,對了,紫霜,你駕三門的開篷寶馬,不但瀟灑且夠酷的,性感之外,有一股摸不透的吸引力。」

  「哦?原來我要駕著寶馬才有吸引力……」紫霜說。

  「不!你一向都很有魅力,要不然怎會把我給迷住呢?」我討紫霜歡心說。

  「嘴甜!其實女人駕著寶馬,都會顯得特別有魅力,章敏就更不用說了,野性誘惑的美,配上寶馬強悍的貴氣,那才是絕頂的佳配。」紫霜說。

  「嗯,對了,你下面還痛嗎?有沒有發炎呢?」我轉移話題關心的問說。

  「咦,談得好端端的,怎麼又把話題轉到那方面去,沒事了,不跟你說了,專心駕車吧……」紫霜說完即刻把電話給截了。

  紫霜外表雖是堅強無比,流露出打手的本色,但內心的世界,卻和羞怯的少女一樣,始終難掩情愛之間,嬌怯的一面:我真是愛死她了!

  不知不覺,即將來到楊寶金所說的地點,沒錯,這裡正是羅浮山的範圍,眼望周圍一帶奇峰無數,有高有低,應該就是之前所說的九峰環扣之地,亦是發現散發紅霞之氣的山頭,於是通過電話告知紫霜,要她看清楚這裡一帶的環境。

  紫霜的車速放慢,沿途看著她拍下無數的照片,這一刻,我開始後悔沒與她結伴同車而行,要不然她可方便多了,起碼可以專心拍照。

  這時候,我和紫霜的車駛入,一條兩旁皆有排成一字列的盤根老樹道路,兩旁的樹身同樣斜向路面,形成有樹葉遮蓋陽光的道路,道路的盡頭,正是周先生的別墅,兩旁斜樹的終點,不偏不倚,則成了別墅門口的兩柱門神,怪陰深恐怖的……

  突然,想起楊寶金曾給我看過周家別墅的相片,而這裡的情形,和相片所看到的是一模一樣,直到楊寶金的工人打開別墅大門,讓我們駛進小路之際,發現門前兩棵老樹的樹身,粗壯無比,但數不清的樹須已垂落至地面,最可怕是兩層高的別墅,上面皆有分叉的樹枝,連接成橫木壓頂之勢,加上別墅周圍都有無數高聳的宏山,別墅則形成墮入陷坑之像,無疑是間極為凶宅的鬼屋。

  奇怪的是,如此陰深的鬼屋,至今還可以住人,而且家業旺盛,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然而,能夠唯一解釋的是,其中隱藏著另一份玄機,正當苦思的片刻,紫霜已經下了車,並走到我的車旁,為我打開車門,遞上羅盤和奇人神術秘籍。

  當我的腳踏在地面之際,突然感覺地面有股暖氣,隨腳底傳至身上,這份突如其來的感覺,對我來說並不陌生,正是當日出現九龍幻影般的感覺,隱約中,感覺有股不怒而威的霸氣,在空中有意無意之間,盤踞於屋頂上旋繞似,而這份熟悉的霸氣,正是十靈血灑在紫彩龍穴後,迎面向我攻擊的霸氣。

  我即刻拿起羅盤一看,再仔細推算一次,果然沒有出錯,這裡的對面,正是邵家祖墳的方向,換句話說,祖墳九頭蛇的方向,正好對著周家別墅,而邵周兩家斜向的交結位,正是紫彩龍穴的方向,然而,三處命脈之地的交叉點,則成了個三角形之勢,而龍猿山則豎立在三角形的位中央,那賴布衣三腳鼎龍脈正氣之謎,終於真正得到了答案:三峰奇脈龍氣匯聚之位正是龍猿山無疑。

  「紫霜,今日到此一遊,終於可以證實賴布衣笑逐顏開之謎的答案,果然沒有猜錯,這裡就是三腳鼎山的最後一個龍脈,同時,亦肯定三鼎奇山龍氣匯聚之位,正是龍猿山。」我興奮的對紫霜說。

  「你是說這裡就是散發出紅霧之地?羅浮山九峰環扣之地?」紫霜問說。

  「對!這裡就是三腳鼎其中的一隻腳,換句話說,三靈匯聚的中央點,正是龍猿山無疑。」我再次桌肯定的說。

  「龍生,恭喜你!龍猿山的名人風水地,必會興旺邵家!」紫霜喜悅的說。

  「希望如此,但目前還是別高興得太早,第一龍猿山還未得到手,第二赤煉神珠的靈氣,至今還未得到,倘若三靈缺少一靈,三腳鼎則成了兩腳鼎,非旦無法穩固,隨時還會倒下,其勢一破,必成大凶,成敗難說呀!」我歎氣的說。

  「這倒是……但你也別過於擔心,當年賴布衣能笑著離去,自然會有他的道理,你說是嗎?」紫霜安慰我說。

  「是呀!自我離開師傅那天開始,前方就有一個人牽著我走似,轉眼間,不管是錢財.女人.名氣.神術等等……所有的一切,紛紛投到我身上,然而,更沒想到最後一靈之處,竟是你們不讓我和她見面的楊寶金為我引路,一切的兜兜轉轉,猶如早已注定似,希望如你所說的,賴布衣能笑著離去,便有他的道理吧!」

  「龍生,你一定會成功的,別說了,楊寶金走過來了……」紫霜小聲提醒我說。

  楊寶金滿面春風的屋子裡走出來,婀娜多姿的身影,雍容華貴的氣質,真不愧為香江美人之首,我的心不禁又癢了起來……

  「龍生師傅,終於把你給盼到周家來了……」楊寶金以迷人淺笑的梨渦,迎接我和紫霜的到來說。

  「周太太,你太客氣了……」我瞪著楊寶金胸前晃擺的豐滿彈乳說。

  「哦?這位是紫霜小姐吧?我該怎麼稱呼呢?」楊寶金媚眼一挑的問我說。

  「暫時稱紫霜小姐沒關係,但多幾天便要改口稱邵太太了哦……」我笑著說。

  「龍生……」紫霜臉紅尷尬的說。

  「結婚?怎麼沒收到你的請貼?不是瞧不起我們周家吧?」楊寶金質問的說。

  「不!由於紫霜曾以邵家正室的身份叩拜祖墳,可是冷月卻在紫霜進門前不幸遇害,故同日而婚,再以死者為大的理由,取巧將紫霜降下一級,這麼一來,便不會留下欺騙祖先之嫌,所以沒有宴請客人,待百日之後,再以隆重的婚禮舉行,以示我們對冷月的敬重。」我解釋說。

  「這樣不是很委屈紫霜小姐嗎?」楊寶金說。

  「哎!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因為冷月高空墜下而亡,不能舉行隆重的冥婚儀式,更不可大肆鋪張,要不然可有損她的陰德,所以一切的儀式只能從簡,若要說紫霜委屈的話,倒不如說她大方,她已做出非一般人可以做出的禮讓……」

  「龍生,我們這次前來周家,該不是討論婚禮而來吧?」紫霜轉移話題說。

  「紫霜小姐果真有大將之風,要不先進屋,周先生等待已久了,這邊請……」楊寶金為我們引路說。

  「嗯,進去拜見周先生吧……」我點頭的說。

  楊寶金的交際手段,可真不簡單,談話的過程中,完全沒有對我流露過,一絲愛意或關懷的眼神,即使走進屋內的途中,她也不賜予我肩並肩同步的機會,簡直把我當成普通的客人似。相反,這方面的掩飾功力,我可不及她了,我非旦渴望能得到她關懷的小動作,腦海裡更浮現與她翻雨覆雨的情景,甚至想偷偷碰一碰她的小手……

  走入屋內,嗅到一股濃郁的香味,我不知那是香熏,還是用來拜神焚香的物品,不過,這股香味對我並不陌生,正是楊寶金昨晚身上的體香味,換句話說,我們離開周家的大門,身上也會同樣沾有楊寶金身上的體香味。

  突然,一位老婦人從房間裡走出來,她身上穿著在家修道的黑色道袍,身上戴有無數的佛念珠.水晶鏈,和那種辟邪之類的玉石,臉上沒有笑容,亦沒有修法人該持有的仁慈臉孔,相反,怒視的目光,卻在我們身上緊盯不散,即使我們向她禮貌的問候,得到的是她極度鄙視的目光。

  「她是周先生的母親,我們還是到花園見周先生吧……」楊寶金簡單的介紹一句之後,再不給我們說什麼,便繼續帶著我和紫霜往前走。

  當經過老婦人走出房間的門口,發現房間內供奉著無數先人的靈牌,雖然匆匆門前略過,亦感到有些陰深恐怖的,直到從廚房後門走出花園後,感覺上較為舒服,心想這裡的風水,不但差得要命,而且環境的佈置,好好的人,亦會住壞了身子,是間名副其實的鬼屋,不過,楊寶金的命挺硬的,至今,身體仍可相安無事,看來五行化命的名字,果然不同凡響。

  踏出廚房的後門,雖然楊寶金說是花園,可是卻瞧不見有什麼鮮花,或盤栽之類的擺設,但地上一片枯黃的草,和老年大樹倒是不少的,嚴格來說,這裡只能稱做樹林,花園二字真沾不上邊……

  不過,倘若女人可以用花來形容,這樹林倒有三朵鮮花,周先生更是一位惜花之人,因為他的手忙於在俏女傭的後臀,進行無微不至的診察,有時候在裙外,有時候在裙內,有時候雙管齊下,上下前後兼顧,氣得楊寶金不能不直喊:「龍生師傅到了……」

  「龍生師傅!歡迎光臨!快!坐下……」周先生急忙抽出插在俏女傭腿內的手說。

  「你們還不快進去把我預備好的紅酒給拿出來!」楊寶金臉帶不悅的對傭人說。

  「是!我進去拿就是!我們走!」俏女傭還以不悅神色對楊寶金說。

  楊寶金氣得用力拉開椅子,不顧儀態,手握拳頭,將豐腴的彈臀,以泰山壓頂之勢,狠狠壓在椅子上。我則假裝不知道她發脾氣,但心裡卻想著,周家似乎已沒有了女主人,楊寶金的身份挺多是個管家罷了,難怪她要周先生過不了今個冬天。

  「龍生師傅,前幾天,你到我那裡買了些小玩意,沒想到不懂事的寶金,竟敢收下你的支票,我已經斥責了她一番,這支票你還是收回吧,就當我送給你姨太太的見面禮行了,不要如此見外……」周先生一對色迷迷的目光,投在紫霜的身上說。

  豈有此理!身邊的女人,遭外人色迷迷的看,可以說是一份自豪感,但這份自豪感,來自熟悉的朋友身上,便是一種極大的侮辱,試問這口氣如何能嚥得下呢?

  「不!我龍生待人處事很認真,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再說,我不是很願意到這裡來,只不過當日是父親要我答應罷了,還有,別一直用色情的目光,瞪著我的女人,你招惹不起的,到那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我毫不客氣的對周先生說。

  「哎!龍生,老人家的視力不好,看東西模糊不清,別誤會……」周先生尷尬的說。

  這時候,三位俏女傭,各自端著紅酒和酒杯,送到我們桌前。

  「龍生師傅,來!試試周先生為你準備的紅酒,已經透氣整個鐘,相信你會滿意……」楊寶金臉露笑容,為我斟上紅酒說。

  「謝謝!」我接過楊寶金遞來的酒杯,不經意發現酒標,竟是八二年的馬爾戈,立即對楊寶金露出會心一笑,以感謝她為我準備了這瓶好酒,同時,亦對著她那低胸領口的雪白乳溝,情深深窺上一眼。

  「不客氣,先試試酒……」楊寶金輕輕的說。

  「好的……」我舉起酒杯,一口氣便將杯裡的酒含在嘴裡,慢慢品嚐酒的香味,但視線則緊盯在楊寶金的小嘴和胸前,然而,我不允許周先生對我的女人無禮,但我對他的女人卻肆意窺視,心理上是有些矛盾,原本想適可而止,專心品嚐紅酒,可是楊寶金的低胸領口,不知何故,竟會冒出粉紅色的蕾絲……

  「龍生師傅,這酒怎麼樣?」楊寶金淺笑一問說。

  「這瓶一級酒,當然美妙無比,可惜在這花園裡和陽光一起享用,似乎有些浪費,如果是在冷氣的房間或屋裡享用,感覺上會有另一番滋味。」我回答說。

  「嗯,既然這樣,那還是專心瞧瞧這裡的風水吧,周先生等著你指點迷津,要不然再好的酒,他也沒心情品嚐哦……」楊寶金笑著說。

  「是呀!寶金說得沒錯,紅酒我是不懂得品嚐,還是談談風水吧……」周先生說。

  「嗯,不怕坦言直說,這裡的風水已陷了凶煞之地,我以你周家的地位和財勢,做出一個估計,門前那條路應該不超過十年吧?」我說。

  「對!以前門口那條路是左右川行,是條石沙路,七年前,政府在禁止霸佔公家路的策略下,實行劃地政策,重新鋪設公家路,所以才多了門前那條單行道,難道問題出在那裡了?」周先生緊張的問說。

  「這就對了!每處風水地都有一個壽命,即使皇家墓地亦不例外,門前少了那條單行道,這裡的風水可是個聚寶盆,恰好又落在姓周的身上,等於大口吃進小口內,小口頭上土,土山出黃金,二字合為吉,聚納天下財,富甲橫天下,可是,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成也周字,敗也周字……」我搖頭歎氣的說。

  「奇怪,既然是好,又怎會變不好呢?能否請教原因何在?」周先生追問說。

  「周字可成大口吃進小口,但亦可成月,月為陰,土山變陰山,這是一個敗處,然而,最大的關鍵則是周字成月,小口便成個中字,意味著當屋前出現一條直路直抵門口,表示周字已成月.成寒,轉成一個敗風水之地,因為好的壽命已告終,接下來的日子便是塊陰地,屬於一間陰森冷寒之地。」我解釋說。

  「龍生師傅,周字成月,那中字又何解呢?是帶來災害嗎?」楊寶金問說。

  「周夫人,周字形成月,剩下的便是個『中』字,這個字的出現,就是別墅門口那條路,這條路好比發出之箭所經之處,剛才我說過這裡的風水,好像個聚寶盆,當好的地運壽命終結時,『中』字便出現,這好比被箭射中了聚寶盆似,地脈之地必會外洩……」我解釋說。

  「對!請問有方法化解嗎?」周先生問說。

  「嗯,最好的方法當然是搬遷,倘若不搬的話,初期還可以破解,一旦陰寒入宅,再厲害的風水師也無法解救,如果有人說可以的話,那肯定是神棍。」我說。

  「請問如何知道陰寒何時入宅呢?或許現在仍是初期吧……」周先生說。

  「陰寒入宅,必會應上一個兆頭,比如屋頂漏水,水管爆裂,水必是從上而流到地面,要不然便不會成了陰寒之地,之後,住在屋內的人會出現壞脾氣的現象,身體問題會出現在腰下的部位,如果周家大宅還未遇上這種現象,仍算是初期,還可以化解,但公家單行道的兩旁大樹,似乎已告訴我不該是初期了……」我說。

  「哎!魚缸漏水,流到地面,我下半身的問題,全都應驗了,這怎麼還會是初期呢?」周先生失望的說。

  「請問門前兩旁大樹有什麼關係呢?」楊寶金問說。

  「問得好!公家單行道的兩旁大樹,正是招陰而來,屋宅成了陰地,那招陰樹底下的單行路,則成了陰司路,別說周家無後代,即使生了下來,或仍在肚裡,亦會陸續死亡,如果沒猜錯的話,周家祖先的靈牌,是出現陰寒入宅後,才移入房間內的,對嗎?」

  「是呀!就是魚缸漏水,所以……哎!」周先生垂頭喪氣的說。

  「這就沒錯了,陰寒之地,必會發出陣陣惡臭之味,剛才我經過靈堂,嗅到濃郁的香味,想必是周老太太點燃檀香,或香熏之類的東西辟除臭味,看來我可以肯定這裡的風水地,無疑成了聚鬼之地,必須速速搬離呀!」我苦口婆心的說。

  「龍生,不瞞你說,母親不准我們搬離祖宅,這是周家的祖訓,亦是當年風水大師交待的……」周先生說。

  看來賴布衣不讓周家搬遷,主要是等我的出現吧?

  「龍生師傅,真是沒有方法化解嗎?」楊寶金問說。

  「是呀!龍生,你輕易便能瞧出這裡風水的來龍去脈,應該會化解的辦法,對嗎?幫幫我吧……」周先生苦苦哀求的說。

  「哼!我剛才說過,再厲害的風水師也無法化解,你想砸我的招牌嗎?除非是老天爺肯幫忙,將赤煉神珠降落周院內,那赤煉之火便能驅走陰寒之氣,之後,再把大門向左移位,應該可以化解,至於,主人身上的寒氣,或許我家的神術能幫上忙,問題是想得到赤煉神珠談何容易?那可是天上之物呀!」我說。

  「龍生!如果我有辦法弄到赤煉神珠,是否真能化解呢?」周先生興奮的問說。

  「哼!赤煉神珠你也能得到,別在我面前說假話了,不過,是真是假,我不感興趣,亦不想知道,但今次我答應過父親會盡力幫你的忙,所以我會一次過解答你的問題,但以後別在我面前談你周家的事,聽好了……」我故作神秘的說。

  「請說!」周先生很認真的聽著說。

  「首先,你必須要有赤煉神珠,並且把它藏在處女的下體內,這是用處女的靈氣淨化赤煉石的方法,之後,要學會奇人之術,為處女破處,記住,破處之際,必須利用奇人之術,將赤煉和處女靈氣吸入體內,驅走體內的陰寒之氣,再將赤煉石埋在屋中央或祖墳,總之,要讓靈珠接觸地氣,那樣便可破解。」我說。

  楊寶金聽我這麼一說,臉色極為大變,周先生和她一樣大變,只不過前者先喜後憂,後者先憂後喜罷了。

  「我想請問奇人神術容易修煉嗎?」周先生緊張的追問說。

  「周先生,你問得如此詳細,似乎已在修練中似,但這是我不外傳的神術,既然我今次是最後一次幫你,我送佛送到西,學習神術期間,必須住在望見海的地方,最好屋內有泳池,另外,修煉未成功之前,不可離開大宅,酒和女人不能缺少,酒能加速血氣運行,增加陽氣之用,女人則一定要處女,除了吸取靈氣之外,主要是陰陽調和之用,但不是處女就不能碰,要不然真氣會外洩。」我說。

  「哦!難怪……這回我明白了……」周先生猛點頭的說。

  「這樣吧,我找一天空閒,命人把奇人神術秘籍交給你,但你不能輕易傳給別人,要不然我可不會放過你,就這樣……」我說完向紫霜示意離開。

  「龍生,慢!我不敢要你跑來跑去的,要不然我叫寶金陪你走一趟,如何?」周先生說。

  「這……」我故意假裝考慮的說。

  「這位小姐,能否讓我和龍生談兩句……」周先生示意紫霜迴避一下。

  「沒問題……」紫霜站起身即刻走到遠遠的。

  「為何要紫霜走開?」我假裝好奇一問說。

  「龍生,你這次幫我的忙,我真不知該如何答謝你,其實我要寶金陪你走一趟,除了不想讓你麻煩多走一趟之外,還想寶金用她的身體代我答謝你,相信你不會拒絕我的好意吧?」周先生淫笑的說。

  「你……」楊寶金氣得臉又黑.又紅.又赤.又尷尬的。

  「周先生,你可以無恥的出賣你的枕邊人,但我不能無恥的享用其它人的太太,這是我做人的宗旨,希望你能檢點一下自己的行為,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好色,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今次就讓周太太為秘籍走一趟,哼!」我說完牽著紫霜走出屋外。

  走出門口後,我問紫霜可把周先生的樣貌和舉動記熟了,她笑著回答我說,已將整個過程拍攝下,叫我無需擔心。

  「好啊!紫霜!我差點忘記你是名私家偵探,那接下的工作,你該知道做什麼了吧?對嗎?」我說。

  「嗯,我知道該怎麼做的,對了,奇人秘籍在你身邊,你該不會和我一塊回家了,對嗎?」紫霜問我說。

  「我要和楊寶金詳細談一談,關於調走周先生的事,要不你先走一步吧……」我說。

  「嗯,那你小心了,哎……」紫霜搖頭無奈的說完後,便轉身打開車門。

  「慢!」我跑到紫霜身邊。

  「什麼事?」紫霜好奇的問。

  「謝謝你!親一個!」我親向紫霜的小嘴,她則面紅耳羞的,急忙跳入車內。

  【第四十五卷】第三章:久別勝新婚

  紫霜走了後,獨自一個坐在車內,回想周先生要楊寶金陪我上床一事,心裡始終難以接受,甚至不敢相信那會是事實,但事實卻鐵一般的出現於眼前,望著古老陰森的周宅,突然產生了一個疑問:鬼屋住久了:人性也會跟著沒了嗎?

  過了一會,楊寶金一身黑色妝扮走出來,黑色連身的低胸吊帶裙.黑色絲襪.黑色高跟鞋.黑色太陽眼鏡.黑色嬌小型手袋,和一張不悅之色的黑臉,並且氣沖沖上了車:我想為她開車門的機會也沒有。

  記得有一位心理專家說過,女人心情差的時候,便會挑選沉色的衣服,看來並沒有說錯,但不知她的乳罩和內褲,是否也是黑色?

  「紫霜呢?」楊寶金很不滿的問說。

  「紫霜先行離去,瞧你這副全身黑色打扮,似乎漏了一樣沒戴上……」我說。

  「漏了什麼沒戴上?有呀!」楊寶金檢查自己的胸部說。

  「我說的是頭上那朵白花呀!」我插上車匙開動引擎說。

  「哼!是呀!頭上這朵白花,我期待已久了,就不知什麼時候能夠插上,還有,你這個渾蛋,剛才為何把上人家老婆一事,說成是恥辱大事,那我自願給你上,不就更加無恥,更加下流嗎?哼!還不把車開走!」楊寶金氣得緊握粉拳的說。

  「哎!狗咬呂洞賓呀!那天我向你買了手飾之後,你便動用公司一大筆錢,並且簽下了兩位代言人,而你天亮才回家,我不知道周先生對你有沒有產生懷疑,所以才說出那番正義的話,起碼他不會懷疑我和你有染,省去你解釋的麻煩。」

  「那你為何要把秘籍送給周先生,又教他修練之法呢?」楊寶金責怪我說。

  「寶金!你並不是蠢才,而且是一位智能很高的女人,怎麼就瞧不出其中的道理呢?哎!不說了!你自己想吧……」我一氣之下,猛踩油門,車子似飛箭般衝出陰司路。

  楊寶金突然大叫一聲!

  「啊!我明白了!周先生反正已有了秘籍,你便故做好人,再送上一本給他,只要他證實你送的秘籍是真本,那他對你說的修練法,必深信不疑,還會離開周家到有海的地方修練,那你便可趁此機會,透過易容術混進周家,騙取無常夫人和靜雯二人,對嗎?」楊寶金恍然大悟的說。

  「寶金,所以我剛才說,你是一位很高智能的女人,沒說錯吧?但你千萬不要養成女人小心眼和胡亂發脾氣的壞習慣,那樣只會誤了你的大事呀!」我說。

  「哼!還不是你害的,不過,你也有迷人的一面……」楊寶金衝動的親了我一下。

  「呵呵!我什麼時候迷過你了?」我笑著說。

  「就是你剛坐下,便指罵周先生色迷迷盯住紫霜呀!」楊寶金說。

  「哦!這你也會心動?我罵的可是你老公哦……」我說。

  「當看著一個維護身邊女人的男人,指罵一個從不維護身邊女人的男人,怎會不心動.不佩服呢?不怕坦白對你說,還有強烈的嫉妒呢……」楊寶金撒起嬌的說。

  「嗯,我無法忍受身邊的女人遭受欺負……」我說。

  「對了,我到你的家沒有問題吧?我指你身邊的女人……」楊寶金問說。

  「當然有問題!」我說。

  「什麼問題?」楊寶金不解的問。

  「我的問題!」我說完趁楊寶金不備之際,迅速將手插入她的裙內,並沿著冰滑的玉腿直接摸向山丘,嚇得她雙腿緊緊合攏。

  「你……」楊寶金嚇得臉紅羞怯,忙將黑色的手袋掩在腿間,心慌慌的臉蛋,則不停望向窗口的左右兩旁。

  「裡面也是黑色的?」我去中指貼向楊寶金雙腿之間的絲襪蜜縫上,輕輕揉搓說。

  「嗯,全身都是黑色……快把手抽出來……」楊寶金捉著我的手,扭動屁股,使勁將我的手從她的裙子內抽出。

  初次偷情的名女人身上,便能欣賞到女人最羞澀耳熱,心如鹿撞,臉泛紅霞的可愛一面,而且這份視覺的快感,比起射精的興奮,有過之而無不及,另外,這份心癢所挑起那股萬夫莫敵的衝動慾念感,最為厲害!亦最容易令女人瘋狂!

  「咦?海底隧道?你住在香港嗎?」楊寶金好奇的問說。

  「妳到了便知道!」我加快車速往前衝。

  我把車駛到蓮花小築門外,出奇不意,將駕駛盤往左一扭,車子直接駛入了停車場,而身旁的楊寶金,驚慌失措之下,捉著我的手臂,當望向『蓮花小築』的招牌和門口,錯愕中,竟傻乎乎的說不出話來。

  「你……」楊寶金楞了一會,急轉頭,對著我凝望無語的。

  「你還不趕快把太陽眼鏡給戴上?」我裝出若無其事的表情說。

  「對!」楊寶金即刻將架在發上的黑色太陽眼鏡戴上。

  我把車子停好,打開車門,正準備下車的時候,楊寶金卻把我的衣袖給扣住。

  「你……不是……真的想……進去吧?」楊寶金既驚訝又羞怯的小聲說。

  「寶金,秘籍藏在賓館裡,如果你不怕被路人發現,大可以留在車內等我,但秘籍所藏的位置,並不容易取出來,可能要花一些時間。」我撒了一個謊說。

  「我不留在車內,我跟你進去就是,你先走……」楊寶金小聲的說。

  我打開車門走到賓館的門口,大姐瞧見了我,即刻眉開眼笑出門迎接,並且命人開動特大房間的冷氣,並且示意裡面絕對沒有安裝偷竊器。

  「大老闆,直接進入房間,我代你登記行了,你的女伴呢?」大姐望向停車場說。

  我掏出一張千元大鈔給了大姐,接著示意楊寶金走過來。

  楊寶金打開車門,即刻利用黑色的手袋,遮擋臉上的陽光,但飛跑的動作,告訴了我,她不但害怕被人發現之外,亦顯得心慌意亂的。當她跑了進來,隨即打側身體倚在我身邊,以避開大姐的目光,幸好經驗老道的大姐,懂得轉移視線,並且走在前面為我們引路,這讓楊寶金少了沒必要的尷尬。

  「請進……」大姐打開房門,即刻轉過身背向我們說。

  大姐這個動作,不但令楊寶金安心閃入房間,我也佩服她的專業精神,忍不住再次打賞小費給她,豈料,取出小費的手,竟與她轉身的動作碰個正著,掌心還壓在她胸前的豐乳上,尷尬之餘,半垂的豐乳,亦從掌心傳來無比飽滿的訊息。

  「謝謝!」大姐推開我摸在她豐乳上的手,接著羞怯的將我推入了房間。

  此刻,體內的慾火已高速燃起,雖然我對大姐不感興趣,但非禮的快感,卻令人難以抗拒,這種感覺好比剛發育的小男孩,初次觸摸女人的乳罩般,小龍生的勃起,提醒了我房間內還有另一個乳罩,於是,迫不及待將門鎖上,迅速撲向楊寶金的懷抱,送上乾柴烈火的激吻。

  激吻過後,楊寶金將我推開,疑惑的目光,隨即投到我的身上,黑色明亮的眼珠子,開始不停在我身上滾動,企圖想在我身上或房間內,找出什麼蛛絲馬跡似……

  「龍生,你並不是到這裡拿秘籍,而是故意要把我帶來這裡,對嗎?天呀!沒想到,我楊寶金竟會到這種低級的時鐘賓館來,而且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跟著丈夫以外的男人到這裡偷情,實在難以相信……」楊寶金猛然搖頭的說。

  「寶金,難道你不想見我,不想讓我再次佔有你嗎?」我把楊寶金摟在懷裡說。

  「那你有沒有想我呢?」楊寶金深情凝望的反問我說。

  「有!」我毫不猶豫即刻回答說。

  「好!既然來了,那就別浪費時間,來吧!」楊寶金說完推開了我,一聲不響的站在床上,雙手插入裙內,將黑色的絲襪和內褲,一併拉至玉腿上,再從小腿脫下,但絲襪和內褲仍掛在另一條小腿上,接著掀起裙角至腰間,黑茸茸的山丘,和一對修長性感雪白的冰腿,無遮無掩,赤裸裸暴露在我面前。

  「舔我!」楊寶金走到我面前,將赤裸裸的黑茸茸山丘,貼向我的臉說。

  面對楊寶金突如其來的大膽作風,我不敢再遲疑什麼的,即刻伸出舌頭,便往兩片脆弱的花瓣上狂舔,並迅速挑開花瓣的大門,直接侵入香滑狹窄的蜜縫裡,並且掏出九牛二虎之力,使勁的舔弄和吮吸,瞬間,激烈銷魂的呻吟和鼻息聲,已籠罩了整個房間……

  「啊……好……我要……」楊寶金按著我的頭,扭動屁股,將蜜桃緊貼我的臉上,使勁貼磨,而蜜縫裡的香滑瓊漿,源源不斷的流出,不管是暖的,還是冰冷的,全都一一沾在我的臉上。

  從楊寶金蜜縫流出的愛液判斷,她果真是愛上了我,因為女人被心愛的男人佔有後,腦海中,必會時時刻刻想起床上的事,數天後,若再交纏一塊,思緒和生理,必會遭受愛意的衝擊而失控,然而,春潮源源不斷的氾濫,就是最基本的證明,倘若她不深愛著我,或不想再與我做愛,蜜縫絕不會掀起春浪。

  「啊!脫!你快脫!給我!啊!來了……」楊寶金狂捉我的頭髮,身體則發出激烈的顫抖,而蜜穴一股又一股的暖流,洶湧而來,直噴出洞外,並且無情的灑在我的臉上。

  原以為楊寶金高潮過會,便恢復了平靜,豈料,接踵而來,是另一陣更激烈的抽搐,此刻,我不知道她還會再洩出幾次,但肯定知道我的頭髮已被她扯下了不少……

  「啊!我來……你……脫……啊……我又……受不了了……我……」楊寶金發出激烈的吟叫聲!

  迫不及待的我,自行解開裙頭帶,將無束縛的空間,歸還於龍根,豈料,龍根倘未享足空間清新的氣息,便落入楊寶金的玉掌中,龍根頓時勃然大怒,正當想發出抗議之際,卻又被楊寶金往床上一扯,在來不及反抗的情況下,結果連人帶根撲向她的身上,膨脹的肉冠,頂在已張開的八字腿中央,對著粘答答的濕洞。

  「插進來!快!」楊寶金雙腿纏在我的腰間,發力一扣,屁股則仰前一送,大肉冠在無從的反抗之下,被套入既濕滑又暖烘烘的蜜洞內,並且是一入到底,頓時,龍根即遭受兩旁玉壁緊緊的壓迫,八寸之位,無—處不是承受著燥熱和被吮吸的折磨,但這種感覺又十分的舒暢,尤其是望著楊寶金那張性饑荒的表情。

  「親愛的,進來之前,我還想著如何挑起你的慾火,沒想到,你竟會如此的需要,真是可愛極了……」我忍不住挑逗的說。

  「既來之,則安之,快拿出你對女人愛護之心的表現出來,我愛上你這種表現,我需要你的愛護和關懷,我需要它……動一動……」楊寶金扭動了幾下屁股後,蜜洞也大力的吮吸幾下,接著自行卸甲的掏出彈乳,主動送到我的嘴邊上。

  對著豐滿彈挺的充血紅椒乳,忍不住送上深情一吻,愛意之舔,五指輕輕的揉搓,沒想到,竟搓出楊寶金無字高歌的一曲,將瘋狂的一面,推至另一個高峰。

  「啊!動!大力的滿足我,插深一點……啊……我要……」楊寶金扭動蛇腰,狂擺動屁股的對龍根施出狠心重虐,花蕊每一下的撞擊,皆毫不留力的迎面痛擊!

  有人說女人狠起來,比男人更可怕,尤其是在床上,這回總算親眼目睹了。

  「加把勁!撞一撞,我需要你的勁來充實我,插!啊!我要!」楊寶金哀求的說。

  心想既然楊寶金要我使勁,那我就讓她痛一次,於是使勁狂抽幾下之後,即刻把她拉到床邊,將她反過身擺出狗仔式的趴著,接著掰開兩團渾實的臀肌,提起霸挺的龍根,貼向幽深濕滑的隙縫間,直插入蜜洞內……

  「好呀!我喜歡……用力……快……啊……」楊寶金扭弄撐起的大屁股,左搖右晃,迎合我的抽送。

  抽插期間,望著楊寶金雪般滑的背肌,和彈乳渾圓的輪廓,暗地裡,不得不承認她是極為性感的尤物,單是雙掌所掰開的兩團雪滑豐臀,足以令男人欲血沸騰,那條惹火的股溝,更是致命的導火線,然而,凝望這條誘惑的股溝,不由自主,聯想起為紫霜破處的夜晚,狹小的屁眼洞,勾起了無數的回憶,手指慢慢移向……

  「啊!使勁的插!啊!我要……」楊寶金似吃錯藥,不停向我索求狠勁的抽插。

  美人的要求,男人豈能推搪,況且還是蹺起屁股,赤裸裸的性感美人,於是加把勁快速抽送之外,手指也將蜜洞流出的春液沾在屁洞上,接著將手指輕輕插入屁眼內。

  「啊!你的手指做什麼……我不要後面……抽出來……」楊寶金忙想拉開我侵入她屁眼的手指說。

  「哦?原來你沒試過呀!頂刺激的,你試試……」我興奮的說。

  楊寶金猛搖頭想拉開我的手指,但我即刻狠狠加速抽送,並且將大肉冠頂向花蕊上使勁的磨,接著抽至洞邊又再大力的插入,單手撐起身子的楊寶金,始終不夠力氣承受重擊,只能放棄拉開手指的念頭,改而按著床角,繼續發出震撼的呻吟!

  「啊!好!啊!快!我要!快!不要弄我後面……嗯……」楊寶金進入忘我的境界中,只顧狂叫扭弄屁股的,看來另一次的高潮即將出現。

  不管楊寶金如何的叫喊或求饒,我的手指非但沒有退回去,反而利用指尖的靈活度,順時鐘的挑入狹窄的屁眼洞內,當插入屁眼之際,楊寶金仰天一喊,兩團臀肌高速收縮,此刻,入侵的手指非但被夾得緊緊的,連同插在密洞裡的龍根,亦同樣遭受被夾的迫害,但我喜歡這種被夾擊的感覺,尤其是一張一合欲夾斷的快感,是種說不出的痛快。

  「啊!我來了……夠辣呀!啊!來了……」楊寶金緊縮著肛門,身體不停的晃擺,蜜洞則掀起狂風暴雨的春擊,毫不留情衝擊頂在花蕊的肉冠上。

  蜜洞一股接一股的暖流,無情慾衝垮霸挺的龍冠,酸酸麻麻的感覺,十分的不好受,加上花蕊對肉冠的吮吸和磨蹭,令龍根奇癢難當,並潛伏著洩出的危機,欲擺不能的我,靈機一觸,揚起手掌用力朝雪白嫩滑的臀肌上,拍了一下!

  「拍!」楊寶金的屁股發出清脆的拍打聲,接踵而至,是她那句震撼的痛叫聲!

  「啊!」的一聲響起後,龍根雖是遭受沉重的一夾,但緊夾的臀肌很鬆開,而我則趁這電光一閃的轉變下,迅速將濕滑的龍根抽離蜜洞,改而插入屁眼內。

  「不要!不要……」楊寶金突然發難,狂扭動屁股想來個落荒而逃,可是剛洩出陰精的她,身體乏力,雙腿酸軟,根本無法逃脫,只能撲向床邊用手遮擋屁眼,但赤裸裸的她,又豈能逃避暴殘之獸的攻擊呢?

  結果,楊寶金的手輕易被我拉開,嬌小的屁眼,無遮無掩示在我面前,霸挺的龍物,迫不及待抵住屁眼,一聲不響的便狠狠插入半截,痛得楊寶金哭啼大叫,雙手緊捉床單,全身發汗……

  「啊!痛!不要……嗚……」楊寶金身體發出激烈的顫抖,喊哭的聲音,如同殺豬般的響亮,十分令人憐惜。

  「寶金!痛一下就不痛了,告訴你!想當我龍生的女人,不管是回憶,還是身體都必須打下這個烙印,這是你們幸褔的標記,我不是每個屁股都看上的,來吧!」

  說完後,腰部發力一挺,將涼在屁眼外的半截龍根,一插到底!

  「呀!啊!痛!不要動!嗚……嗚……」楊寶金仰天一叫,發出喝嘶底裡的慘哭聲!

  「寶金,不動怎麼行呢?你的屁洞是多麼的緊縮,女人我上過不少,但不曾插過如此美妙的玉洞,你的屁洞已令我有不枉此生的感覺,試問我怎能停下來,那可暴殄天物呀!」我說完後,掰開雪白的臀肌,由慢而快,從輕變重,不停的抽送。

  「啊!痛……你不要弄後面……弄……前面吧……我快痛死了……啊……嗚……」楊寶金苦苦哀求說。

  我不管三七廿一,按著楊寶金的臀股,一下一下快速抽插,狹窄的屁眼,嫵媚的痛姿,哀怨的呻吟,已令我無法克制下來,一輪強塞的活動下,龍精已湧到門口,就當要洩出龍嘴的一刻,我即刻抽出龍根,迅速將楊寶金拋到床上,並立即撲到她身上將龍根插入蜜洞,幾下狠勁的抽送後,將全根的慾火一併射入花蕊內……

  「啊!好燙!啊!我……快來……了……動……我要……啊!塞在我嘴裡,我要烈焰陽火呀!快!」楊寶金緊緊將我摟在懷裡,大聲的嘶喊!

  我即刻從蜜洞抽出龍根,轉而插入楊寶金張開的櫻桃小嘴內,她也沒有忘記將雙腿合攏,並且還用手堵住蜜洞口,另一手則握著龍根使勁的吮吸,轉眼間,非旦將龍精嚥下,而且還舔得乾乾淨淨的,此刻,眼看著香江小姐對我的服從,和嚥下我胯間洩出之精物,這種快感實屬畢生難忘呀!

  正所謂得人好處就得賣乖,這個道理我是懂的,於是拿了紙巾親自為楊寶金做善後工作,但卻遭她的阻止。

  「別這樣……我自己來……哎唷!」楊寶金說完想起身拿紙巾,但身體只不過挪動了少許,便喊了一聲痛,而且還擺出屁股痛的表情。

  「來,還是我幫你吧,你先躺下……」我說。

  楊寶金望了我一眼,沒有回答什麼的,只是躺回床上,撇開雙腿,閉目養神。

  我拿起紙巾輕抹濕透一片的蜜洞,望著兩片紅腫的花瓣,不禁有些心疼,當紙巾抹下沿至屁眼的位置,她又一次發出痛楚的輕吟,並且不讓我再觸碰受傷的屁眼,我只好丟棄紙巾,為她抽搐的冰腿,送上體貼的按摩。

  「嗯,真舒服,夠了,你也累了,躺下吧……」楊寶金拍拍身旁的枕頭說。

  「好吧,真是有些累……」我躺在楊寶金身旁的枕頭上,並且送上一吻。

  「你每次和女人做了愛,都會這樣體貼對方嗎?」楊寶金說。

  「不!這還是頭一回,甭說體貼,如此的粗魯殘暴對方,還是頭一回。」我說。

  「哦?因為我好欺負?」楊寶金眉眼一皺的說。

  「不!絕無欺負你之心,但我又不知道怎會粗魯的對待你,可能是愛上你吧……」

  「不會吧!龍生身邊有著無數的美女,雖然我也算是美女一個,但你對我說的這個愛字,我實在難以相信,畢竟我是有夫之婦,況且還是周先生的女人,你不可能愛上我的,我知道自己是什麼一回事……」楊寶金委屈的說。

  「愛是發自內心的真意,豈能以身份地位去衡量,況且你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女神,雖然你嫁了人,但你仍是我以前心裡所喜愛的楊寶金,這地位一直都沒有變,愛上你更不是稀奇之事,如果說這份愛,令你遭受了粗魯殘暴的傷害,我只能在此向妳道歉!」我說。

  「算了!我知道你不是向我報復,你是想佔有我罷了,其實你是我生命中第二個男人,我的第一次已被周先生奪去,今天這個第一次給了你,亦算十分合理,雖然你得到這個第一次,是不比周先生得到的珍貴,但這已是我今生僅有的最後一個的第一次,你明白嗎?」楊寶金說。

  「你不怪我的粗魯暴殘嗎?」我喜出望外的說。

  「怎會不會怪你呢?只不過是我想通罷了,對著你,我還能做些什麼呢?況且陪著你來到這種鬼地方,還能告你逼姦不成嗎?」楊寶金無奈的苦笑說。

  「擁有你楊寶金,是我龍生前幾世修來的福呀!」我歎了口氣說。

  「或許我和你的緣分,真是前世修來的,要不然我絕不會躺在你身邊,對了,你的秘籍放在哪裡了?」楊寶金說。

  「秘籍放在車上……」我坦白的說。

  「我就知道你安了不好之心,故意把我帶到這裡,真夠冤家的!」楊寶金說。

  「難道你不想和我私會嗎?」我笑著說。

  「我當然想……但我又能怎樣了……哎!」楊寶金皺起眉頭的說。

  「是呀!接下來我們十天都沒機會見面呀!」我歎氣的說。

  「為何呢?」楊寶金好奇一問。

  「過兩天我便要與冷月舉行冥婚,之後要閉關七天,苦研鐵筆派神術之學。」

  「真沒想到你龍生竟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以前我還以為你是個好色之徒,始亂終棄的男人,如果我不是周太太,肯定也會答應當你的姨太太……」楊寶金激動的向我索吻說。

  「對了!你把秘籍交給周先生的時候,記得告訴他十天後方能進行練功,至於什麼原因,你就說我交待過,月圓的時候開始修練,有事半功倍之效,要不然只會半途而廢,明白嗎?」我說。

  「我當然明白,其實有這十天準備也是好的,除了要找個理想的地方之外,我還要為他安排大量的處女,我相信他很樂意接受這個建議。」楊寶金陰險的笑說。

  「你有辦法找到大量的處女?」我大吃一驚的說。

  「你沒聽過有人造膜一事嗎?總之,我不會虧待我老公的,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為你安排喔……」楊寶金揶揄的說。

  「不用了,謝謝……」我內心發出一笑說。

  「龍生,我還想慎重的問你一句,練功其間近女色,真會對他造成傷害嗎?」楊寶金問說。

  「如果以我的年紀,當然不成問題,但以周先生的身體狀況,和陽氣不足的問題上,修練奇人奇人神術之學,必會造成很大的傷害,因為脫陽和虛陽會導致喪命,還有他是強行修練,而並非得到神術奇人相傳之緣,別說他有危機,即使我得到巧蓮的贈緣,還不是要過致命的一關。」我解釋說。

  「嗯,這樣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楊寶金無故的發出會心一笑說。

  「親愛的,既然問題解決了,要不然我們來多一次吧……」我揉搓楊寶金的彈乳說。

  「不!我下面還很痛,要不然等多十天,你怕沒機會嗎?」楊寶金緊捉我的手說。

  「過十天就有機會?你指我易容成周先生後,便可登堂入室,肆無忌憚的爬上他的床,以老公的身份和你圓房,真虧你想得到,但我現在等不及了,你就看在我倆要分開十天的情面上,再讓我上一次吧?好嗎?」我要求的說。

  「哎!如果你現在真的想要,我用口幫你解決如何?」楊寶金羞怯的說。

  「好呀!」我把楊寶金的玉手擺在龍根上說。

  「果真又硬了……把燈熄掉……跨到我面前來吧……」楊寶金掩著臉蛋說。

  「嗯……」我興奮的跳下床說。

  【第四十五卷】第四章:婚前的準備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今晚便要舉行我與冷月的冥婚大禮,自從與楊寶金分手於蓮花小築後,各自忙自己的事,她忙著為周先生安排一切,我則忙著籌備冥婚大禮。家裡的女人亦忙著佈置一切,以示全家上下的女人,對冷月進入邵家的尊重和愛護。不過,這類婚娶的佈置對她們來說,可真是一個難題,畢竟這不是正常的婚禮,單是顏色的挑選,足以令她們傷透了腦筋:巧蓮則是最辛苦的一個。

  任勞任怨的巧蓮,辦事一向盡心盡力,對於這次的冥婚,更不敢掉以輕心,務求做到盡善盡美,時時刻刻,向孫大媽討教意見,還命殯儀館的員工到家裡來佈置一番,結果,書房改成了新房,非但擺設了新床,紅酒櫃也移了進來,還命紫霜添加了幾部視頻計算機,方便我閉關期間鬱悶,可隨時找她們閒聊解悶。

  經過多次開會的結果,那些有經驗辦冥婚的前輩,提出不少的意見,甚至不主張舉行隆重的典禮,並強調儀式越簡單,就對死者越好,畢竟高處墮下身亡的人,功德是主要考慮因素之一。我對他們的建議,沒有多大意見,意外地,保守派的孫大媽,卻提出很多新玩意,當然,她的建議誓必會通過,沒有人敢反對。

  今天睡醒走到樓下,發現芳琪和大夥兒忙個不停,其實這兩天她們全請了假,留在家裡幫忙,一來是表示對冷月的尊重,二來是都很想為邵家出點力,瞧見她們不停討論如何佈置,不停駕車出外增購物品,總之,各有各的工作,安排和協調方面都很有秩序,不會亂成一片,父親和我都很滿意,起碼有『家裡』的感覺。

  這時候,鄧爵士和雅麗走了進來,巧蓮送上茶水後,便擺設座位準備吃午飯似。

  「父親,不好意思,午飯時間提早了,因為過多一會,玉玲和婷婷要出外購物,所以決定提早吃午飯,如果您不習慣這麼早吃飯,沒關係,到時候,我再煮給您吃,好嗎?」巧蓮走過來說。

  「行!什麼時候吃都沒關係,最重要是吃得開心就行了,何況辛苦的你們,我和龍生都是閒著,哪敢還有意見呢……」父親笑著說。

  「好,這邊請……」巧蓮說完牽著父親走向飯桌。

  走到飯桌前,發現巧蓮今天煮的全都是齋菜,心想必是孫大媽的交待的,其實齋菜也不錯,一來可以清腸胃,二來可以一嘗巧蓮煮齋菜的手藝,可是,無肉不歡的鄧爵士,眉頭經已悄然皺起,真是苦了他。

  「巧蓮,原來今天吃素呀!好呀!沒想到素菜你也能煮出來,真不懶,而且煮得挺不錯,真是多才多藝的好媳婦呀!」父親讚不絕口的說。

  「爸爸,別取笑我了,我是臨時抱佛腳的,因為孫大媽交待過,今天我們吃素菜,身上便會減少肉味,增強仁慈長和之氣,不管是對冷月或對今晚的冥婚禮,皆有好處,所以未來的七天,我們上下都會吃素,表示我們對冷月的尊敬。」巧蓮說。

  「好!龍生這個家有你看著,我就放心了,接下這七天,多擺一對筷子,我會過來吃飯,有空的話,帶我到四處的寺院走走,我想為媳婦冷月做一點功德,生前我雖不曾給過冷月什麼的,現在身為她阿翁的我,現在給應該不遲吧?」父親說。

  「不遲!當然不遲!冷月一定會很高興的!」巧蓮喜出望外的說。

  「爸爸,別說冷月會高興,江院長也會很高興的。」芳琪說。

  「嗯,我忘了龍生的妻妾中,還有一個叫劉美娟的吧?」父親問說。

  「龍生,父親問你呀!」章敏對我說。

  「爸爸,沒錯,是叫劉美娟。」我小聲的回答說。

  「好,巧蓮,你幫我把所有的名字給記下,包括鳳英和仙蒂,但也別忘記了關先生和章太太,我要為他們增添多一些功德,對了,還有琪兒的父母親,和龍生的母親.養父,總之,全寫上來給我就是,巧蓮,還有別忘你的父母哦……」父親說。

  「謝謝!」眾人感激的說。

  「好!入座吧,菜都快涼了,吃……」父親說。

  大家很尊敬父親,他還沒坐在位子上,沒有一個人敢坐下,而父親亦很尊重大家,他等到所有人坐下之後,他才開始動筷,不過和父親吃飯,午飯比晚飯嚴肅多了,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晚飯可以有說有笑,但午飯卻不允許我們邊吃邊談,過後,我私底下問過父親是什麼原因,他偷偷告訴我:「這是一家之主的氣派。」

  吃過午飯後,大家坐在沙發上休息片刻,順便開了個家庭小會議,其實也沒什麼好討論的,主要匯報大家工作的進度,和總結晚上冥婚的準備和安排。

  巧蓮和芳琪談了幾件重要的事之後,大家開始閒聊,我忍不住發問第一個問題。

  「芳琪,家裡的佈置,你是怎麼想出來的?」我問芳琪說。

  「呵呵,我根本不懂得如何佈置,畢竟很多顏色都不可以使用,所以當著是聖誕節佈置,以白雪當主題,不過這可要委屈了紫霜,但我是經過她的同意才決定的。」

  父親笑著說:「妙極了!原來琪兒以白聖誕的主題當佈置,這主意挺不錯,既迎合孫大媽的要求,又不會顯得陰森恐怖的,怎麼說這也是龍生辦喜事,好!最難得還是紫霜的大方。」父親很滿意的說。

  「父親,千萬別這樣說,我應該尊敬冷月姐的,對了,龍生,明天我們真要到婚姻註冊局簽名嗎?能否把這個決定取消呢?」紫霜提出要求說。

  「紫霜,你不想嫁給我嗎?」我大吃一驚的說。

  「不!記得你曾答應過我們,你會讓大家穿上婚紗,如果我明天穿上婚紗簽了名,到時候她們又穿上婚紗,感覺有些怪怪的,似乎不合禮儀吧?當然,如果因為冥婚需要我明天穿上婚紗,我當然沒有意見。」紫霜說。

  「龍生,紫霜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我們必須認真研討婚紗的問題,畢竟邵家地位顯赫,你又被受記者們的關注,如果邵家再次出現婚紗的場面,必會引起轟動,不知情的人還以為紫霜死了,你另娶他人哦……」父親說。

  「是呀!紫霜曾向我們提起婚紗的問題,經過我們研討一番後,決定取消穿婚紗的念頭,可是紫霜不肯接受,我們只好假意騙她說會穿上婚紗,讓你有一個意外驚喜,不巧被她識破我們的謊言,所以……」巧蓮解釋的說。

  「龍生,我曾提議大家,明天和霜姐一塊穿上婚紗,可是她們認為很不妥,並解釋過隆重的場面,則對冷月姐很不尊敬。」章敏說。

  「龍生,大家一塊穿上婚紗,是否會對冷月不敬呢?」父親問我說。

  「爸爸,她們說得沒錯,大家一塊穿上婚紗是對冷月不敬,倘若只是紫霜一個……那就不成問題,因為她在冷月之前,曾以邵太太名分叩拜祖墳,然而,死者為大的情況下,她退以繼室之位,將冷月奉為正室,屬名正言順,要是明天出現多位姨太太,外人不單止覺得我們對死者不敬,還會指罵邵家荒唐。」我解釋說。

  「龍生,你剛才說明天出現多位姨太太的意思,是否說,假設日後才有姨太太,便沒有問題呢?」芳琪疑惑的質問我說。

  「對!日後娶姨太太當然沒有問題,不過,所謂的日後,起碼是一百天。」我說。

  「龍生,紫霜剛才說,明天不穿婚紗,不簽名,又有問題嗎?」芳琪追問說。

  「嗯,婚紗和簽名,其實可以免去的,古代的婚嫁也沒有婚紗或簽名什麼的,但紫霜必須有一個進門叩拜之禮,方可以繼室的身份,將冷月奉為正室,同時,亦算對祖墳有了個交待。」我說。

  「哈哈!這就好辦了!」芳琪笑了一笑說。

  「琪姐,怎麼說好辦呢?」紫霜不解的問。

  「芳琪,我知道你的腦筋轉得最快,別賣關子了,說出好辦之法吧。」我不耐煩的說。

  「嗯,紫霜明早的入門儀式是冥婚的需要,而簽名是法律上的承認,這和穿不穿婚紗是分開兩件事。這樣吧,明天進門的儀式,以華人立妾的儀式,直接進門行叩拜之禮,取消婚姻註冊局的簽名儀式,待百日之後,提升為正室,再補上婚禮簽名和設宴儀式,那不就名正言順嗎?這樣我們便可在當日穿上婚紗同行,非但師出有名,亦不會被人指說荒唐,對吧?」芳琪一本正經的說。

  「龍生,琪姐的意見,你認為可行嗎?」紫霜問我說。

  「紫霜,其實先立你為妾之法,我之前是想過的,只是覺得太委屈你,不敢冒然提出,所以才下了讓你成為邵太太的決定。」我說。

  「不委屈!相反,因為我令姐姐沒機會穿上婚紗,那才是真正的委屈,除非有一個很好的借口,但這樣的事怎麼可能會有借口呢?你說是嗎?」紫霜問我說。

  「對!紫霜百日後穿上婚紗,再舉行婚禮,算是師出有名,但幾位同時穿上婚紗,亦會招徠眾人笑柄,這個問題,根本沒有解決的辦法呀……」父親愁眉深鎖的說。

  「爸爸,放心吧,芳琪既然想到師出有名的辦法,您怕她會沒轍嗎?」我笑著說。

  「琪兒,是嗎?」父親問芳琪說。

  正當芳琪沾沾自喜,想說出法子的時候,卻被師母搶言阻止了。

  「慢!還有一個問題,婚紗合照,有可能會構成重婚罪……」師母疑惑的說。

  眾人聽了師母的發言,無不煩上加煩,但芳琪卻笑了起來。

  「沒錯!曾經是有過以婚紗照,被判重婚罪的案例,但只要做個小把戲,那我們不但可以大方穿上婚紗,同時,龍生亦無需擔心會惹上重婚的罪名。」芳琪說。

  「琪兒,到底什麼法子,你就快說出來吧!別再賣關子了!」父親急壞的說。

  「好!現在說就是,我們只需在簽名儀式前,玩個點秋香的把戲,那我們不就可以名正言順穿上婚紗嗎?然而,這張婚紗照想構成重婚的罪證,機會很渺茫,或許可以說根本不可能。」芳琪態度認真的說。

  「妙!妙極了!這個辦法真是天衣無縫,真不愧為大律師呀!」我不禁稱讚芳琪的說。

  「琪姐,你果然是智多星,但要大家看著我簽結婚證書,你們不會覺得受委屈嗎?怎麼說你們都是我的姐姐……」紫霜尷尬的說。

  「紫霜,無需多慮,我們已是一家人,絕對不會有委屈的存在,不過,婚紗是女人一生中,最幸福甜蜜的回憶,這不可能錯過的,然而,現在我們有了一個名正言順穿上婚紗,在婚姻註冊局四處拍照的借口,簽不簽名,對我們來說已經不重要,試問又怎會感到委屈呢?大家說是嗎?」芳琪說。

  「當然不會委屈……」眾人紛紛的說。

  父親突然拍起手掌,大聲叫好!

  「好!今天總算可以真正鬆了一口氣,其實你們幾位婚娶之事,已經困繞了我很久.很久,我實在不願看見你們受著委屈嫁進邵家,現在問題得以解決,真高興呀!」父親快慰的說。

  芳琪這個法子,除了父親感到滿意,我也十分的滿意,但還有一件事尚未解決。

  「好!既然婚紗已有了解決的辦法,那紫霜明天從哪裡出嫁呢?」我說。

  「笨蛋!紫霜當然在她的家出嫁!這個問題我們早已解決了,並且辦得七七八八,待會我們過去貼上囍字,就大功告成了。」章敏譏笑的說。

  「我怎麼不知道這些事呢?」我問說。

  「哎呀!你還有很多事不知道呢!你就當好你的新郎官就行了,家裡的事,讓我們女人辦就行了,你就別操心了!蠢蛋!」章敏說。

  「我還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我說。

  「師傅,我可佩服得你五體投地呀!婚娶大事,全是身邊的女人為你安排,你真幸福呀!」鄧爵士讚歎的說。

  「鄧鳴天,那你想不想和龍生一樣,找幾個女人回來幫你籌辦婚娶大事呢?」雅麗實時還以顏色對鄧爵士說。

  「雅麗,我可不敢有這種想法,但可以和師傅同日舉行婚禮,倒是一個很有意義的想法,你說是嗎?」鄧爵士對雅麗說。

  「這倒是……慢!你這……算是向我求婚嗎?」雅麗楞了一楞的說。

  「當然不是,我鄧鳴天求婚,怎會如此媽虎,起碼也要在一個羅曼蒂克的氣氛下嘛,這裡人太多了,不過,婚禮恐怕無法和師傅一起進行的,畢竟父親還沒下葬,我又煩著南非的事……」鄧爵士發愁的說。

  鄧爵士提起南非的事,不禁讓我想起珍納一事,亦不知她現在怎麼樣了……

  「鄧爵士,別發愁,我的師傅同樣還未下葬,既然我敢百日後舉行婚禮,表示有把握能短期內解決此事,你父親下葬一事,我會盡快為你安排,如果你想和我同日舉行婚禮,那你第一件事,就是先找一個有羅曼蒂克的地方,求婚成功後再想其它的吧,哈哈!」我笑著說。

  「真的!好!我盡快求婚就是,她跑不掉我的手掌心……」鄧爵起興奮的跳了起來,並五指握拳露出一臉狠樣的說。

  芳琪走到雅麗身邊,態度親熱的將手搭在她的肩上。

  「雅麗,你想要什麼條件,可以到我的律師樓寫張清單,我會發出律師信給鄧爵士,倘若他日後不兌現承諾,我代你告他欺騙,並要他即刻履行一切的承諾,如果你現在答應的話,律師費給你一個八折,如何?哈哈!」芳琪狡笑的說。

  「律師樓真有這種服務呀?」雅麗大吃一驚的說。

  「當然有!這是婚前契約書,怎會沒有呢?」芳琪一本正經的說。

  「芳琪!不……謝大狀……請高抬貴手……」鄧爵士死死氣的說。

  「琪姐,那你有沒有為龍生安排一張契約書呢?」雅麗有趣的問說。

  「放心!我怎會讓龍生失望呢?」芳琪嘴角奸笑的說。

  「別鬧了!時間不早了!趕緊辦好晚上冥婚一事吧!」父親為我解圍說。

  父親雖然解散了家庭的小會議,但芳琪說的婚前契約書,始終令我耿耿於懷,幸好我有鍥而不捨的精神,苦苦追問下,終於得知她沒有為我準備,總算鬆了一口氣,可以好好迎接今晚的冥婚大禮。

  【第四十五卷】第五章:冥婚大禮

  今晚家裡可熱鬧,大家忙著妝扮出席冥婚禮,不過,有趣的是,她們全是穿上長褲和西裝上衣,臉上沒有刻意搽脂抹粉,一件首飾也沒戴上,腳下還是一對極普通的平底鞋,如果說她們是出席婚宴,倒不如說是上班好了,但眾人之中,惟獨少了紫霜的影子,據她們說今晚她不可以和我見面,因為明天她將是邵家的媳婦。

  沖了涼,剛走出浴室,芳琪和巧蓮正好拿了套衣服給我更換,雖然我知道今晚的禮服很怪異,已有了心理準備,但拿上手一瞧,始終有些抗拒,另外,更不明白的是,既然我和冷月是千禧年代的人,生前又不曾穿過古代的衣服,為何死後一定要穿上這類服飾呢?真是莫名其妙!

  這套全黑色的古代禮服,穿上後和靈堂所擺放的男紙人,可沒有什麼分別,只是少了兩個類似小丑臉上,那兩團紅粉印罷了,賣相亦極為恐怖的,黑色的圓帽子,唐裝光滑的絲綢,平底黑色布鞋,不過穿在身上倒是挺舒服的。

  巧蓮和芳琪看了我,忍不住掩著肚子笑了起來,氣得我狂揉她們豐滿的彈乳,以示我內心的不滿,她們很快舉手投降求饒,我不想泛起淫邪之心,故,放她倆一馬,豈料,走出房外,另一陣狂笑聲又響起,特別是章敏,最為可惡。

  父親見我準備就緒,便急著要我們出發到殯儀館,因為他怕有什麼錯漏之處,萬一臨時需要添購什麼物品之類的,仍有時間可以處理,我們都十分體諒他老人家的想法,匆匆穿上鞋,便開始出發。

  幾部車,浩浩蕩蕩,來到殯儀館門口,這時候,約晚上十點多鐘,很多前來弔奠的客人已紛紛離去,至於那些辦喪事的苦主們,十一點半亦會離開,不會影響冥婚大禮,而禮堂也準備得差不多,眼見擺放了很多鮮花和白蠟燭,至於宴席上的桌椅,師母告訴我,所有的苦主離去後,便會迅速擺設,冥婚訂於丑時進行。

  我很滿意禮堂的佈置,但父親為了謹慎起見,卻堅持要開個小會議,務求將出錯的機會率降於零,我則不出席這個會議,因為我想瞧瞧這裡的員工,在沒有我的監督下此事辦得如何?同時亦藉此機會,傳達一份我對員工們信任的訊息。

  瞬間,父親主持的會議很快結束,表示說事情進展得很理想,沒多久,鮑律師帶著他的女朋友來了,鄧爵士和雅麗也都同時出現,師母見該到的人全都到齊,於是邀請我們到飯堂,為今晚宴客的素菜,進行一次檢閱,當然,這種場面是少不了孫大媽的份,怎麼說她也是今次籌辦冥婚大神的統帥人物。

  孫大媽看過所有的菜餚,沒有多大意見,但一直不停講出大道理,我知道她有意把錢裝進婷婷的口袋裡,所以我也讓她不停的講,當有人通知她媒婆到了,她馬上離座要和媒婆進行一次綵排,然而,我對她敬業樂業的精神,又增添了幾分。

  冥婚即將要開始了,我帶著既沉重.又緊張的心情步進禮堂,雖然宴請的賓客不是很多,估計男男女女約有四五十人,據說這些賓客皆是鮑律師和鄧爵士的員工,主要是來充當場面罷了。而這次冥婚的統帥孫大媽,則繃著臉警告所有人,不可拍照之外,還命員工將記者拒於門外,一個都不許內進。

  我的出現,引來眾人的注意,他們無不同一個時刻,將視線投在我這個新郎官身上,但卻聽不到一句恭賀之詞,我明白其中的道理,此刻的恭賀猶如諷刺,暗地裡,只能將這份遺憾,當是一份嚴肅,永遠.永遠埋藏在心裡。

  突然,燈光全部熄滅,堂上黑膝一片,隨即響起眾人驚訝的喧嘩聲,這時候,堂官透過傳播器,告知大家無需驚慌,安坐於座位即可。這時候,瞧見很多人手裡提著點燃的白蠟燭走入堂內,並將燭光帶到每一個角落。

  頓時,堂上不再黑漆一片,唯一不同,則是燭光取代了白光,當樂師奏起了音樂,方知剛才的小插曲,則是今晚冥婚的序幕禮,算是鬆了一口氣,但接下來還有什麼安排,我可不清楚,因為孫大媽要我在自然的反應下進行婚禮,故不讓我參與綵排,要不然則成了一場例行公事的悶戲:我贊同她的建議。

  音樂響起後,兩排直線的燭光,從外面走進大堂,燭光的前頭是位婦人捧著盞油燈,隨她身後是一副玻璃棺材,裡面躺著的不是別人,正是今晚的新娘子冷月,而帶頭隨她一塊進來是捧著冷月靈牌的朝阿姨,兩旁推動棺材的是我幾位愛妻,巧蓮.師母.婷婷和章敏,當朝阿姨把靈牌交給媒婆身旁的女人後,芳琪便帶著父親,和朝阿姨坐上證婚人的位子上。

  我忍不住走上前望了冷月一眼,瞧見她經過孫大媽的高超化妝術後,不管是體色或面容,如熟睡般的活人似,完全沒有一點恐怖感,穿著白色中式禮服的她,身上戴著無數陪嫁的金飾,顯得更加無比的貴氣,雖是如此,但仍是引起我內心的傷痛,是十分的痛……

  音樂突然停了下來,堂官宣佈儀式將要開始,媒婆即刻把我帶到堂前,接著命捧著靈牌的女人也走上前,她不敢怠慢馬上捧著靈牌,和一個約三尺高,內著桃紅色天鵝絨衣裙,外披白紗結婚禮服,足登褐色高跟皮鞋,雙手套上一對金質手環,指上戴有十幾隻由金戒指的紙人,一塊走到我身旁。

  「上菜!」堂官高喊一聲!

  五位端著菜盤,五位端著酒壺的女人,一起走了出來,並把菜盤擺在無人的桌子上,接著端酒的女人把酒斟上後,便退了下去。

  「新人上前行禮,一叩頭……二叩頭……三叩頭……禮成……」堂官說。

  我照著堂官喊出的禮儀叩拜後,跟著接過靈牌擺在靈桌上,再走到冷月遺體的面前,為她戴上結婚戒子,師母這時候走到我身邊,將一條珍珠項鏈交到我手上,我馬上將項鏈戴在冷月的頸上,最後,愛妻們紛紛上前,將送出的金器,同樣戴在冷月的身上。

  原以為這個時候已經禮成,豈料,孫大媽卻捧著另一個靈牌走了進來,陪她一塊走進來的,不但是位美女,而且還是離開我多日的愛妻靜宜,她的出現令我又驚又喜,驚的是不知道孫大媽手捧的靈牌屬誰?喜的是瞧見靜宜安全歸來。

  「各位,請起身!上菜!」堂官說。

  原想上前向靜宜追問一番,但音樂已經響起,儀式又開始了,我只能站在原位,等待靜宜和孫大媽走到我身邊。當她倆走到我身旁,我方才瞧清楚,靈牌上寫著劉美娟的名字,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安排,我無言感激之外,心裡頭不停喊著劉美娟的名字,接著,另一桌無人的桌子又端上酒菜,表示另一個儀式又要開始了。

  「新人上前行禮,一叩頭……二叩頭……三叩頭……禮成……」堂官說。

  經過嚴肅的叩拜禮後,孫大媽教我捧著劉美娟的靈牌,向冷月的靈牌叩拜,以示大小之分,最後,擺放在冷月靈牌的左手旁,然而,今次送給劉美娟的手飾,全是師母為我準備,不同的是,今次全部戴在紙人的身上,愛妻送出的也是一樣,靜宜則送上給冷月後,再送上給劉美娟。

  當靜宜向冷月和劉美娟獻禮後,我想拉靜宜到一旁,追問關於她的事,可是堂官的聲音又響起,我只能忍耐多一會。

  「過番儀式開始!」堂官喊說!

  「老闆,拿著……」孫大媽遞了個包袱,和一把油傘給我說。

  幾位員工手裡拿著長椅,排在棺材兩側。

  「過番!」堂官喊了一聲後!

  我明白『過番』的意思,於是立馬攜著包袱和油傘,由柩上跨越,只要做完這個儀式後,便與靈妻各行其道,互不干擾,等於是假裝要到外地去,靈妻會信以為真,則不會再來糾纏我。

  隨著『過番』的儀式結束後,冷月的棺材也被送回冷庫,宴席真正開始了,這時候,四方八面的賀語,紛紛而至,但不是祝我新婚快樂,或永結同心什麼的,而是祝我『順順利利』或『高昇高昇』什麼的,我則需回答『必定.必定』即行。

  一切該做的儀式已經做完,我迫不及待走到靜宜身旁,但她和巧蓮二人,異口同聲要我回家再談,我接受她們意見的同時,亦要靜宜保證給不會再離開我。

  眾人開始提起筷子享用素菜,酒過三巡,我拿起酒杯走到孫大媽身旁。

  「孫大媽,多謝你今晚的辛勞,另外,亦多謝你幫我解決了劉美娟一事,要不是你當她的主婚人,恐怕……」我感激的說。

  「老闆,不用謝我,你要謝還是謝婷婷吧,要不是她向我苦苦哀求,我也不會為此事操勞。」孫大媽說。

  「龍生,其實孫大媽肯幫娟姐的忙,並不是看在我的份上,而是看在你對娟姐有情有義,所以才答應的。」婷婷即刻說道。

  「嗯,不管是孫大媽,還是婷婷幫的忙,總之,我龍生在此謝過兩位,並代劉美娟向你倆謝酒。」我幹完手中杯酒說。

  這時候,鮑律師走到我身旁,邀我共飲一杯。

  「師傅,今天做徒弟的無論如何,也要敬你一杯!」鮑律師說。

  「鮑律師,乾杯!」我說。

  「師傅,你不好叫我鮑律師,直接叫我的名嘛……」鮑律師要求的說。

  「不!你雖是我的徒弟,但我既然稱你的師兄為鄧爵士,那我也該稱你為鮑律師,這樣比較公平,況且這是專業人士的身份,對了,我們還是別討論這個問題,談一談我上次要你追查那件事如何?」我說。

  「關於南非珍納小姐一事?」鮑律師問我說。

  「對!有什麼消息嗎?」我緊張的追問說。

  「沒有呀!我南非的朋友說,珍納應該離開了南非,但她逃到什麼地方,則無法追查,畢竟珍納不是普通人物,即使查到也不敢透露。」鮑律師回答說。

  「可以出錢找私家偵探查呀!」我說。

  「師傅,沒用的!政治人物逃亡一事,屬於國家高檔機密事件,即使再多的錢,私家偵探知道也不敢透露實情,萬一東窗事發,這和通碟罪可沒有什麼兩樣,沒有人敢冒這個險的。」鮑律師一口拒絕的說。

  「算了!我明白你的難處,總之,有珍納的消息,馬上通知我,還有江院長一事,你和芳琪也要多關心點,切不可遭受他的拒絕,而將此事丟棄一旁,他怎麼說都是我的岳父大人……」我提醒鮑律師說。

  「師傅,關於江院長一事,你大可不用操心,芳琪比你更心急,我私底下告訴你一件事,其實芳琪伸請江院長到此觀禮的伸請已獲批准,只是江院長不肯前來罷了,他說沒顏面見冷月一面,哎!」鮑律師說。

  「哎!江院長的心結,始終要他自己才能解得開,或許坐牢對他來說,是一劑能解開他心結的良藥。」我歎了口氣說。

  冥宴結束後,我親手捧著冷月和劉美娟的靈牌回家,媒婆和孫大媽也跟著我一塊回家,直到安置好靈牌之後,她才安心和媒婆離去。而我們了結件心事後,總算可以鬆下一口氣,父親則是最高興的一個,或許因履行了對江院長的承諾,而我最高興,則是因為靜宜終於平安回家。

  「好!總算把冷月和劉美娟娶進邵家,算是解決了一件心事……」父親欣慰的說。

  「不!江院長要求龍生辦的事,現在只辦了一半,還有一半要龍生自己辦了,我們可幫不上忙哦……」芳琪提醒我說。

  「芳琪,我知道是閉關七天一事,我不會讓江院長失望的,放心吧!」我胸有成竹的說。

  「靜宜,現在你應該告訴大家,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巧蓮說。

  「是呀!靜宜,快說吧,這裡所有人都很擔心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問說。

  「龍生,在我還沒有說出發生什麼事之前,我先要告訴你一件事,這也是母親要我轉告給你的,她選擇了親情,以後只會以岳母的身份在你面前出現,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倘若你再向她提起以前的事,或苦苦的追纏,那她將會永遠的消失,希望你能體諒她的難處。」靜宜說。

  「碧姐她……」巧蓮捉著我的肩膀,愕然的吐了半句說。

  「這……」我啞口無言的,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只能點頭的答應。

  「靜宜,你母親有這個決定也是好的,要不然龍生這麼多妻妾之中,一個女親家也沒有,真有點怪怪的。」父親說。

  婷婷突然恍然大悟般的叫了一聲!

  「哇!真是神奇呀!龍生,你記不記得我們和江院長到周記途中,當時你說過和九字很有緣分,有九位妻妾,但我算過是十個,現在碧姐做了退出的決定,不就恰恰好又湊成九個嗎?而且又在冷月姐進門的今天,方才確實這個消息,恐怕不說成是天意也不成呀!」婷婷驚訝的說。

  「是呀!冷月.娟姐,芳琪.玉玲,紫霜.婷婷.靜宜.章敏.加上我剛好是九個呀!」巧蓮算了一算說。

  「今天是九個,難免明天或不知什麼時候又會加多一個了……」章敏嘲諷的說。

  「章敏,有你看著龍生,他怎麼敢再找女人回來,你肯我也不肯了!」芳琪說。

  「談回正事吧,劉美娟是怎麼死的?」父親說。

  「對!靜宜,你知道是誰殺害劉美娟的嗎?」我緊張的問說。

  「龍生,你還沒有答應我母親的事……」靜宜吞吞吐吐的說。

  「靜宜,一定要我回答嗎?」我反問靜宜說。

  「是!母親要我得到你的答覆……」靜宜說。

  「我是極不願意答應的,但我尊重碧蓮的決定,現在你可以說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吧?到底是誰殺害劉美娟的?」我點頭緊張的追問說。

  「娟姐是被張家泉的人捉回港的,最後給天狼君殺掉的,我姐姐沒有參與這件事上,但她和無常夫人確實有參與謀奪娟姐的財產,可是不成功,因為娟姐早已做了安排,亦因為這個安排,導致天狼君一怒之下,錯手將娟姐殺害。」靜宜說。

  「靜宜,美娟到底做了什麼安排?」父親急追問說。

  「是呀!美娟做了什麼安排?」我雖是知道劉美娟的死與靜雯無關,算是鬆了一口氣,但對於美娟的死仍存有很大的疑惑,甚至猜疑靜宜有維護靜雯的想法。

  靜宜臉露憂傷的神情,喝下一口水,看其眼神又不似在撒謊,畢竟我十分瞭解她,要是她真的撒謊,臉上絕不可能流露出,既純真又善良的表情。

  「因為娟姐中了無常真人的毒手後,在未獲龍生解毒之前,早已立下遺囑,將所有的財產留給龍生,亦因為這個原因,她斷定天狼君未得到財產前,是不會將她殺害,豈料,天狼君的一怒之下,竟失控錯手將她殺害!」靜宜說。

  「原來娟姐的死,和我姐姐的死,是一模一樣,都在天狼君失控下喪命,真是可惡極了!」婷婷悲傷的說。

  「哇!龍生,你真的好險,當日要不是迎萬小姐,早在艷珊身上做了事前準備功夫,恐怕你也成了他失控之下的冤魂,迎萬小姐的法力真是高呀!」章敏說。

  「難怪美娟當日毫不猶疑,便將一半財產給了我,原來她早已做出將全部財產給我的決定,她真是傻呀……」我喃喃自語的說。

  「靜宜,為何靜雯會將一切實情告訴你呢?據我所知,她和你之間,存有很大的心結,她的話能否相信嗎?」師母猜疑的說。

  「玉玲,我相信靜宜說的不假,因為遺產的內容,靜宜是無法得知,即使知道有遺產一事,亦不可能知道遺產是在未解毒前立下的,這點我可以證明。」芳琪說。

  「玲姐,如果我姐姐的話不能相信,那霜姐怎能奪回仙蒂的遺體呢?」靜宜反問師母說。

  「靜宜,想必你勸說靜雯受了很大委屈吧?辛苦你了……」我體貼的問說。

  「姐姐是我的,委屈並談不止,但想勸服她倒是不容易,要不是想起迎萬小姐曾說過,我不能像以往那般的無知,必須改變一向的習慣,要不然遲早害死的是我自己,然而,我受害等於全家受害,所以我拋棄軟弱的性格,不退縮的與她爭論到底,甚至不惜揭開她貪財的面具,沒想到果真被我說服了,贏了!」靜宜說。

  「對呀!當時迎萬小姐還說過,亦只有當妹妹的,方能救回她姐姐,不可再好心幫人,必須改變一向軟弱的習慣,要不然幫人終害己……」芳琪說。

  「嗯,迎萬還說過,美娟好心想成全我和靜宜,才會把蛇蠍心腸的靜雯留在身邊,她還說過美娟的果是她自找的,至於是可憐還是偉大,則要我們自己去衡量,現在想起來,迎萬說的可真沒錯,要不是美娟堅決要離開,便不可遇上無常夫人,更不會落到張家泉和天狼君手上,而命喪於……哎!」我傷痛的說。

  「龍生,相信我,姐姐並不是迎萬小姐口中所說的蛇蠍心腸。」靜宜說。

  看來靜宜還不知道,她姐姐靜雯和無常夫人合計對付周先生一事,我必須把真相告知她,反正她遲早也會知道我會對付靜雯,相信會得到她的諒解,畢竟我屬於被動的位置上。

  「靜宜,你知不知道靜雯得不到劉美娟的財富後,轉回頭與無常夫人狼狽為奸,並且答應出賣自己的肉體給周先生,以便得到酒店一半的股份,你試想她和無常夫人,又豈會因酒店一半股份而甘心呢?」我說。

  「龍生,你的意思是說,姐姐和無常夫人會陷害周先生?不可能吧!」靜宜大吃一驚的說。

  「我擔心的不是陷害,而是殺害呀!」我無奈的說。

  「殺害?不可能!姐姐怎會殺害人呢?不可能!」靜宜堅決的說。

  「靜宜,別忘記靜雯身旁還有一個無常夫人,要不然美娟怎會被殺害……」芳琪說。

  「娟姐是被天狼君殺的,不是無常夫人……姐姐不會殺人的……」靜宜激動的說。

  「靜宜,其實靜雯肯交出仙蒂的遺體,並不是接受了你的勸說,而是怕我們破壞了她們的大計,所以才假意讓步,而今靜雯為了得到周先生的財富,已不惜出賣自己的肉體,試問她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和決定,豈會單單為了酒店一半的股份呢?況且還要和無常夫人平分?別忘記,周先生背後還有一個金礦,倘若沒有蛇蠍心腸的心思,沒有殺害之意,又豈能滿足她呢?」我歎氣的說。

  「不會吧!龍生,這該怎麼辦,我不能看著姐姐走火入魔,你能幫她的是嗎?求你了……」靜宜苦苦哀求說道。

  「靜宜,我已有了幫助靜雯的辦法,但恐怕你會受委屈……」我說。

  「不怕!只要能幫助姐姐,我受什麼委屈都不怕,你說說是什麼辦法?」靜宜緊張的追問說。

  「嗯,就是搶在靜雯出賣自己肉體的時候,先把她佔有,使她無法和周先生交易的同時,亦打消她們傷害周先生的念頭……」我說。

  「佔有我姐姐,她怎麼會答應呢?不可能的!那誰去佔有她呢?」靜宜一對疑惑的眼神投到我身上說。

  「我……這就是剛才說要你受的委屈……」我說。

  「龍生,這……這對姐姐太殘忍了……她無法接受的,況且也不可能會成事,因為姐姐對我說過,她極度怨恨你,甚至見你一面都不想,試問這個辦法怎麼行得通呢?不可能……」靜宜猛搖頭的說。

  巧蓮上前安慰靜宜,並把她拉到沙發上。

  「靜宜,龍生的辦法,雖然對靜雯是有些殘忍,但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至於能否成事,晚上我再向你訴說整個過程,或許你聽了也認為會行得通,不過,我可要先說明一點,由於靜雯是你姐姐,現在她又和無常夫人聯手,之前還打傷了龍生,所以龍生不能不想辦法對付她,基於你是靜雯的妹妹,龍生他肯告訴你一切,表示他對你極為尊重和信任,相信你不會透露消息給靜雯吧?」巧蓮說。

  「巧姐,我當然站在龍生這一邊,試問怎會透露消息給姐姐呢?況且龍生的出發點是為了她好,我是明白事理的人,你……你們放心吧……」靜宜說。

  「好了!時間不早了!明天還有很多事要辦,讓龍生休息吧,我也要回去了,你們也休息吧。」父親站起身穿上外套說。

  「爸爸,我們今晚全部過去陪紫霜,順便讓我們送您回去吧。」芳琪說。

  「噢!對呀!紫霜明天過門是該要人陪的,好,我坐你們的車。」父親答應說。

  所有的女人,突然匆匆忙忙站起身,像逃難似的穿上鞋子,紛紛跑出屋外,只有巧蓮讓我送她出門口。

  「龍生,今晚早點休息,對了,進入新房記得敬杯酒給冷月,這些規矩總是要的,千萬不可冷落她,還有那些香是燃足十二小時的,你可以安心一覺睡到天明,至於靜宜那方面,我會加以安慰,你不必擔心。」巧蓮臨上車前說。

  「謝謝!」我送上一吻給巧蓮。

  「不!不可!你今晚不該親第二個女人的,還是快些進屋,上去休息吧,如果半夜肚子餓,冰箱裡我已準備了三文治,就這樣吧,明天見!」巧蓮說。

  「明天見!」我感激的說。

  【第四十五卷】第六章:孫大媽的真面目

  送走了所有人後,獨自走回屋內,望著地面的鞋子,方才明白剛才個個,匆匆忙忙跑出屋外,原來是避免我對她們的纏綿,由此可見,她們極為尊重冷月,而巧蓮為我準備的三文治,更是一種體貼的愛護和關懷。

  走入改成新房的書房,看見冷月的靈牌,即刻上前敬了三杯酒,免得忘記巧蓮臨走時再三叮囑之事,當敬酒的一刻,不禁觸到傷心處,垂下兩行心酸的眼痕。豈料,躺到新床上又湧現另一種說不出的愁悶,心想洞房花燭夜,原本是男人最興奮的夜晚,沒想到我的洞房夜,卻是在沒有叫床聲度過,更難以想像上天,竟會賜一個冷清清的洞房夜,給一個妻妾成群的我,亦實在夠諷刺和殘忍的。

  不知是怎麼樣睡著的我,被一陣陣的電話鈴聲給吵醒,當接聽電話,方知父親已到了門口,卻沒有人開門,而被拒於門外,另一方面,紫霜的新娘車,亦已在途中趕來,急得我馬上奔出房間,為父親打開鐵閘大門,接著一支箭的跑進浴室,匆匆梳洗一番,以便迎接紫霜的到來。

  梳洗完畢後,穿上掛在櫃邊的西裝,灑上香水,恭恭敬敬,捧著冷月的靈牌走出新房,接著安放於孫大媽指定的位置上,父親見狀即刻走了過來,並為邵家媳婦上第一柱香。

  父親上完香後,瞧見他臉上一片喜悅之色,暗地裡感到十分的無奈,畢竟這都是上天給邵家送來的諷刺,父親喝不到媳婦親手端上的媳婦茶,還要他難掩心中喜悅之色的為媳婦上香,如果不瞭解他是因為紫霜進門而喜上心頭,肯定誤以為他和冷月之間,隱藏著心頭大恨。

  門鈴再次響起,家裡沒有巧蓮實在不方便,又得親自跑出去開門,原來是鄧爵士和鮑律師帶著女伴前來祝賀,陪同他們走進屋內的同時,鐵閘門也讓它開著,免得又得跑去開門。

  「恭喜師傅新婚大喜,這份小禮物是我和師兄鄧爵士送上的。」鮑律師從車後捧出一箱紅酒進來說。

  「多謝!還是兩位徒弟知道我喜愛這個,不便宜哦……謝了……」我喜上心頭的說。

  「師傅,品酒家羅拔伯克曾說過,能與送酒之人一共品嚐,屬人生最大的樂事,尤其是在喜慶的節日中,對嗎?」鮑律師問我說。

  「當然!我正準備以此酒,迎接人生最大樂事的到來。」我拿起兩瓶紅酒說。

  「鮑師弟,你的算盤打得挺響的,這箱紅酒你只是付了一瓶的錢,現在卻要師傅用此酒款待你,瞧你這張嗜酒的模樣,一瓶肯定滿足不了你的,真有你的!」鄧爵士嘲笑鮑律師說。

  「什麼嘛!我除了送酒之外,還準備了一份很特別的禮物,送給師傅和師母,他倆和在座各位必會喜歡,你別一直講著錢嘛……」鮑律師反駁的說。

  「特別禮物?怎麼沒見你拿在手上,哄人的吧?拿出來讓我們瞧瞧,什麼是特別禮物,好讓我可以大開眼界!」鄧爵士打量鮑律師的身上說。

  「現在還不是時候……」鮑律師說。

  「先讓我瞧瞧也沒什麼關係吧,先給我瞧瞧……」鄧爵士追討的說。

  「鳴天,還是別逼鮑律師了,我們相信他就是,反正特別禮物的另一半主人還未到,現在拿出來還真不是時候,要不先讓你師傅先嘗一嘗你帶來的美酒吧。」雅麗建議說。

  「好!看在老婆的份上,今回就饒你一次!」鄧爵士笑著對鮑律師說。

  「什麼老婆嘛……我答應了嗎?也不怕人家看笑話……」雅麗臉紅的說。

  「就快……就快……師傅,昨晚與你談起聯婚一事,沒有問題吧?」鄧爵士問我說。

  「沒問題,我……」我還未說完,門口出現一輛銀白色的賓治房車,我馬上出門迎接,不敢怠慢了孫大媽。

  孫大媽走進來向我父親點點頭,接著走到冷月的靈牌前準備上香,突然,臉露不悅之色。

  「這裡六個人,怎麼只有三支香?」孫大媽質問我說。

  糟糕!忘了上香!

  「這三支香是我上的,龍生原本要上香,剛巧鳴天的到來,跑了出去開門,接著你又到了……」父親為我辯解說。

  「是嗎?紅酒都已經開了,上香卻沒有時間,這對冷月太不尊重了,好好檢討.檢討吧,哎!」孫大媽將滿腔怨氣發洩在我身上說。

  沒想到孫大媽年紀是大了,但心還是那麼的細,眼睛還是那麼的銳利,然而,我最欣賞還是她那份責任感,殯儀館有她代我看管,肯定沒有問題。

  「抱歉!我即刻上香就是……」我不敢反駁,即刻上香的說。

  上完香後,兩位徒弟和女伴跟著上前敬香,但紅酒卻沒有人敢斟上,剎那間的氣氛,好比教師走入課室般,直到巧蓮的到來,氣氛開始有些好轉,而她進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上香,接著忙於整理迎接紫霜的工作,鮑律師亦開始放膽斟上紅酒,而我則忙著追問巧蓮,關於紫霜準備得怎麼樣了?

  「放心吧,紫霜已在媒婆和婷婷陪同下抵達了門口,只要吉時一到,她們便會陪同紫霜進來,而我則因為不放心這裡,所以提前進來罷了,對了,昨晚一個人睡得習慣嗎?」巧蓮問說。

  「沒什麼習不習慣的,紫霜昨晚沒問題吧?靜宜呢?」我問說。

  「這麼多姐妹陪著紫霜,她會有什麼問題呢?何況紫霜是個很堅強的女人,至於靜宜雖是為了靜雯的事很不開心,但她卻很體面的壓抑自己的情緒,沒有把不開心的面孔帶到我們跟前,從這一點,我可以判斷,她是一個很明事理的女孩,所以靜雯的事,你大可不必擔心,放手去幹吧。」巧蓮清楚的交待說。

  「這就好,要不然可辜負了……」我欲言又止的說。

  「辜負了什麼?楊寶金吧?你在這裡說好了,芳琪和章敏始終對她有所保留,盡可能的話別在她們面前提起,咦?外面熱鬧起來,應該吉時已到,紫霜進門了,快!快!快出去迎接……」巧蓮邊催著.邊拉我出大廳。

  果然!芳琪她們幾個圍著紫霜身旁,但她身上並非穿著什麼婚嫁禮服,而是穿著一件很寬闊的外套,另外,她只走到門口便停下腳步,耐人尋味的。

  這時候,媒婆和孫大媽走到我身旁。

  「老闆,一切儀式從簡的關係,所以我只用了『探生』和『探死』的儀式,你應該知道怎麼做的吧。」孫大媽問我說。

  「我知道……」我想了一想說。

  「好!我過去幫紫霜的忙,開始吧!」孫大媽說完後帶著媒婆,走向紫霜的身邊。

  孫大媽說了句開始吧,門外有兩個男人提著一個竹編橄壺,和放下一竹椅,我知道橄壺的意思,表示團圓之意,竹則表示子孫興旺,如同麻竹般旺盛,但我卻沒料到『乘孝娶』的儀式,竟會出現在邵家的身上。

  紫霜這時候可能得到孫大媽的指示,開始站在竹椅上,臉朝向大廳,媒婆則向我示意要開始了,我做了一個已準備好的手式,命她們可以隨時開始。

  「邵夫人!你為主人家所挑選的妾侍紫霜來探望你了,不知你的病體好了沒有?」媒婆大聲的向我問說。

  咦?媒婆的聲音怎會如此耳熟,好像在那聽過似……

  「夫人的病已經好了!」我即刻代替冷月回答說。

  媒婆聽了後,扶著紫霜從竹椅走下來,走向門外的左手邊,表示她已經離去的意思,而我也知道『探生』的儀式已經完成。

  轉過頭,紫霜很快又被媒婆帶到大門口,同樣要她站在橄壺墊竹椅的竹椅上,這和之前的動作,是一模一樣,亦表示『探死』的儀式,即將開始。

  「邵夫人!你為主人家所挑選的妾侍紫霜,又來向你探望病體,不知你的病體好了沒有?」媒婆大聲的向我問說。

  「夫人已經做神去了!」我即刻回答說。

  「邵夫人既然你已經做神了,那就要好好保佑你為主人家挑選的妾侍紫霜,同時還要保佑邵家子孫興旺呀!」媒婆大聲的說。

  媒婆說完後,即刻牽著紫霜走進大廳幾步,接著解開紫霜身上寬闊的外套,並在她粉紅色的褂服上,外加一件麻衣服,然後帶她到冷月的靈牌前,進行敬香和叩頭,而『乘孝娶』的『探生』和『探死』儀式,總算完滿結束,鬆下一口氣。

  「敬茶儀式開始!」媒婆大聲喊說!

  「慢!」紫霜喊了一聲說。

  「紫霜,怎麼了?」父親好奇一問。

  「爸爸,今日我可以成為邵家的媳婦,這要多謝鳳英當日的幫忙,要不是她肯認我為乾女兒,恐怕就沒有今天,所以我想向她敬三杯茶,可以嗎?還有我……父親……」紫霜跪下懇求父親的說。

  「應該的!應該的!飲水懂得思源之外,還是個孝順的媳婦,好呀!」父親滿面笑容的說。

  「紫霜,我陪你一起敬茶給岳丈和鳳英。」我扶起紫霜說。

  「嗯,謝謝!」紫霜露齒一笑的說。

  紫霜和我拿了茶杯,走到大門口,敬了三杯茶,相信鳳英和關先生在天之靈,亦會感到無限的欣慰。

  紫霜和我敬完茶之後,她獨自一個向我父親敬茶,喜上心頭的父親,喝完茶之後,興高采烈酒大派紅包,感覺上他有些得意忘形,然而,這也是我第一次見他如此的開心,或許父親看著兒子娶了老婆,應該有的身體語言吧。

  「好!紫霜,敬了茶之後,可以到屋外把麻衣解下燒掉,那就大功告成。」孫大媽說。

  「嗯,是的!」紫霜聽從孫大媽的話,走出屋外把身上的麻衣服燒掉。

  當麻衣服燒完後,我陪同紫霜走進屋內,隨即『噗』的一聲響起!

  原來芳琪她們幾個,為我和紫霜開香檳慶賀,即使一向掛著嚴肅臉孔的孫大媽,亦被此刻歡騰達氣氛所感染,而換了張笑臉,或許盡責的她和我一樣,算是真正鬆了口氣,心情自然也歡暢起來。

  「先讓兩位新人交杯!」芳琪興奮的說。

  我拿了兩杯香檳,將一杯交到紫霜的手上。

  「紫霜,我很高興能與你一共飲下這杯酒,這杯酒亦是我一生最難忘.最美味的一杯酒,除此以外,還要感謝你給我的愛護,和為我承受下種種的委屈,謝謝!同時,我也以這杯酒感謝各位的大方,我愛紫霜,更愛大家,干!」我興奮激昂的說。

  「好!我紫霜在此以龍生這杯酒,借花敬佛,願與諸位姐姐共飲,多謝各位姐姐的愛護和關心,還有感謝你們的大方,紫霜永世不忘,乾杯!」紫霜破天荒第一次在我面前,高舉酒杯邀人共飲,實屬難得一見呀!

  「乾杯!」芳琪她們幾個高舉酒杯,齊聲暢飲。

  「乾杯!」鮑律師大聲歡呼的說。

  「鮑師弟!你幹什麼杯?這杯酒我也沒有資格干,你竟敢大聲的喊乾杯,難不成你也想當我的師母嗎?真是的!蠢材!」鄧爵士戲弄鮑律師說。

  「哈哈!」眾人不禁笑了起來!

  鄧爵士一番話引得眾人哄堂大笑,這時候師母走到我身邊,偷偷遞了一個精美的小盒子給我,無需猜疑,盒子裡必是珍珠項鏈,我馬上拒絕了她,不巧的是,我發現芳琪她們幾個,甚至兩位徒弟的女伴,手裡都拿著禮物準備送上賀禮,我必須加以阻止。

  「慢!我知道大家想送上禮物給紫霜,在此先多謝各位的好意,但今天她不可以接受禮物,反正這裡沒有什麼外人,我亦坦白向你們解釋一遍,當日紫霜曾以邵家正室的身份,在祖墳面前行過叩拜之禮,可是冷月和劉美娟,則不幸要搶在她的前頭,為了不想讓她對祖上犯下失信的承諾,只能委屈她同日進入邵家,這樣方才不失信於祖墳,你們明白嗎?」我解釋說。

  「師傅,恕我冒昧的問一句,這和紫霜接不接受禮物,有什麼問題呢?」鮑律師不解的問。

  「理由很簡單,紫霜可以為了冷月接受委屈,但我卻不能委屈她的婚禮,所以婚姻註冊局簽名的當天,那才是她真正的婚禮,到時候你們想怎麼樣玩都無所謂,想送什麼禮物都沒有關係,但她今天絕不能搶冷月和劉美娟的風頭,畢竟我們全家上下,目前只能送出給在天的二位,僅是一份『尊重』罷了,相信紫霜會和我一樣,共同堅持這份信念。」我傷感的說。

  「嗯!」紫霜興我十指緊扣的點點頭。

  「果然有情有義!我孫大媽雖在殯儀館數十年,但能夠親眼目睹對死者,真正講情義的,卻沒有幾個,你果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呀!現身吧!」孫大媽突然發出響亮的叫聲!

  媒婆從人群中走出來,她那一對銳利的目光,不停投射在我身上,而她這對眼神,隱約中,還傳出一陣陣的怨恨,不禁教我毛骨悚然,可怕的是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今回你輸得心服口服了吧?」孫大媽得意的說。

  「沒想到我又輸他一回,哼!」媒婆眼露極怨恨的目光說完後,憤然的離開。

  正當媒婆憤然轉身離開之際,胸前一晃,豐滿彈實的乳峰,徹底將她的年齡給出賣,火辣辣的乳型,彈蹺有力的乳廓,絕不會出現在一位五十多歲的婦人身上,畢竟那是一對男人『夢幻之乳』呀!

  剎那間,心情十分沮喪的我,暗地裡直斥罵自己的觀察力太不敏銳了,昨晚燈光昏暗看走了眼,屬情有可原,但今天光線充足的環境下,一位活生生的大美人,就站在我身旁,我竟然仍絲毫沒有察覺,真是……

  一向脾氣最暴躁,又很不耐煩的鄧爵士,實時喝住媒婆不許讓她走,但媒婆沒有因此而停下腳步,仍是繼續朝著大門方向離去。

  「孫大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目中無人敢指責我師傅的媒婆,到底是什麼人?你快說清楚!」鄧爵士說。

  「對!孫大媽,你必須交待清楚,她是誰?」鮑律師力撐鄧爵士的說。

  「兩位龍生的好徒弟,你們怎麼問起我來了,而不問你們的師傅呢?」孫大媽說。

  「師傅,你知道媒婆是誰?」鄧爵士和鮑律師,不約而同向我追問說。

  「她就是靜雯!」我瞪向靜宜的身上說。

  「靜雯?」鄧爵士大吃一驚的說。

  「沒錯!不單止靜宜知道,邵家上下的女人,甚至剛進門的新娘子也知道,只有邵家的男人不知道罷了,我說得對嗎?」我不停張望芳琪她們幾個身上說。

  屋內的女人沒有一個敢作聲,即使一向有膽大作風,不逃避責任的的章敏,此刻也躲在眾人身後,看來這是一個很大的陰謀,而且並不是這兩天決定的事,難怪她們今天都不到我邊說悄悄話什麼的。

  糟糕!巧蓮向靜宜說出我對付靜雯的計劃,那不就破壞楊寶金的好事嗎?而且也粉碎了我佔有靜雯的美夢呀!天呀!好殘忍的安排呀!

  「那她是?」鮑律師指著孫大媽問我說。

  「無常夫人!」我肯定道出四個一直不想說出口的字。

  「師傅,孫大媽竟是無常夫人?不會吧!」鄧爵士疑惑的眼神,在孫大媽的身上不禁瞧上了幾眼說。

  「龍生,你說的是真的嗎?」父親忙把我拉開的說。

  「爸爸,不用擔心,既然芳琪她們都不擔心我的安危,您亦大可不必憂慮,無常夫人是不會傷害我的,不信的話,您可以問問她們……」我譏諷的說。

  「不必問了!我相信兒子說的話,你是無常夫人吧?既然你不想傷害我們,那你今天費了那麼大的勁,為龍生籌辦紫霜的婚事,到底是為了什麼呢?能不能坦實相告呢?」父親毫不畏懼直問無常夫人說。

  今回我可真是羞得無地自容,當日在眾人面前,誇讚孫大媽是什麼殯儀館之柱,還要所有人給她一切的尊重,並且不可以得罪她,誰料,我是在誇讚我的敵人,要我心愛的女人,尊重一個傷害她們男人的女人,真是荒天下的大謬呀!

  不對!今天的孫大媽是無常夫人,那平日的孫大媽也是她嗎?如果平日的孫大媽不是她,今日又是誰替她易容呢?莫非是紫霜?不對,不可能是紫霜,畢竟她已背負著一身的愧疚,她絕不可能把我頭號敵人當成知己,況且有孝心的人是不會有壞心腸的,到底誰替無常夫人易容成孫大媽呢?

  哎呀!我怎麼忘記孫大媽是死人化妝師,她既然對死人化妝術有所研究,那她對神術學的癡迷,怎會對易容術不感興趣呢?不過,她的易容術可真不簡單,記得印象中,她是一位極為豐滿且性感的美婦,沒想到眼前的她,卻是一位長滿皺紋的老婦人,再深入的仔細想了一想,其實這點功夫絕對難不倒她,一具被火燒焦的屍體,她都能妥善整理,試問皮膚上的小化妝,又怎麼會沒辦法應付呢?

  現在有一個問題,我最想知道的,就是平日的孫大媽,到底是否無常夫人本人?如果不是的話,那真的孫大媽今在何處?如果是的話,那她一直混在殯儀館裡又想徒些什麼呢?真是難以費解……

  【第四十五卷】第七章:及時雨的禮物

  轉回頭望向自己的愛妻們,從她們眼神中,瞧出她們並沒有害我之心,但實在很不明白她們為何要隱瞞我呢?但無論如何,我還是信任她們,同時,亦相信靜宜,要不然這世上,我身邊一個可信的親人都沒有了。

  父親剛才質問無常夫人的問題,始終還沒有得她的回復,亦開始顯得有些沉不住氣,但有鄧爵士在場的話,最沉不住氣的人,排頭位者當然不會是他。

  「無能夫人,不,無常夫人,怎麼不回答邵爵士剛才的問題,我代他重複一遍,你今天費了那麼大的勁,肯為我師傅籌辦婚事,到底是為了什麼?快說!」鄧爵士很不禮貌的質問無常夫人說。

  無常夫人挑了鄧爵士一眼,咧嘴冷笑一聲,大搖大擺,走向擺放紅酒的方向,並很不客氣的自個兒斟上紅酒。

  「理由很簡單,為龍生辦這兩天的婚事,主要是為了賭約……哦……這酒不錯……」無常夫人拿起紅酒瓶望著酒標說。

  「賭什麼?輸贏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鮑律師追問無常夫人說。

  「賭龍生是否屬於一個重情義的多情郎,結果她們贏了,我也贏了,只有她姐姐輸,相信這也是靜宜想要的答案,至於賭贏的獎品,她們得到是你的人,我得到是靜雯對我的心服口服,這回答滿意吧?哼!」無常夫人品嚐著紅酒且冷笑的說。

  聽了無常夫人的答案,我終於明白她的用心,但要解開所有的謎,還有一個答案尚未揭曉,不過能否得到真正的答案,如何發問可是最大關鍵所在。

  「無常夫人,得到獎品又……」鄧爵士尚未問完,已被我出言截斷。

  「鄧爵士,其它問題都不用問了……」我截斷鄧爵士的話說。

  「哦?龍生,你似乎已知道了一切?」無常夫人對我發出疑問說。

  「不!其它的問題,對我來說並不重要,而我最關心的一件事,那就是孫大媽是否安全?」我說。

  「哈哈!看來你對孫大媽挺尊重的,難怪你身邊所有的女人,全都認為你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我可以回答你,她很安全。」無常夫人說。

  「無常夫人,你我之間的恩怨,我們私下解決,沒必要傷害無辜的人,你能否把孫大媽交還給我?畢竟她是我最尊敬的人,如果你不肯把她交出來,也懇求你好好對待她,千萬不用折磨她,她的年紀已經很大了……」我裝出凝重傷感的神情說。

  「好!龍生,看在你尊重孫大媽的份上,我就坦白告訴你,孫大媽很好,但她並非我們恩怨之間的無辜者,因為我就是孫大媽,孫大媽就是我!」無常夫人說。

  「啊?你就是真正的孫大媽?」所有人驚訝的說。

  在場所有的人,聽了無常夫人的答案,無不發出震撼的驚訝聲,但這片驚訝聲中,有一句是我故意喊出來的,因為這個真相對我來說並不意外,而喊出那一聲,則是猜中答案的興奮叫聲罷了,不過,我仍需要一些時間,將心中的事重組一遍。

  「無常夫人,你就是孫大媽?真的是孫大媽?好!真好!我相信妳!但可否請求你卸下易容裝,我實在不想與尊敬的臉孔對敵,不管是我還是你,想必都應該尊敬孫大媽的身份,這個身份還是留給世人去尊敬吧……」我感歎的說。

  「這……好吧!」無常夫人猶豫了幾分鐘,終於答應的說。

  「無常夫人,我幫你……」紫霜跑進房間拿出卸下易容術的用品。

  短短的幾分鐘,無常夫人臉上,不再是掛著老婆婆的臉孔,而是換上一張媚光四射,艷霞泛面的誘臉,高傲的眼神中,散放著狐媚之光,高挺的鼻尖,透出倔強的氣息,美齒誘唇雙映下,容華之貌畢露,然而,不施脂粉,少了珠寶俗氣的她,意外地,身上竟多了一份清俗的貴氣,絕對稱得上是位美貴婦。

  然而,一方面欣賞無常夫人的美貌,一方面重組心中的疑問,總算明白她此番一切的用意,亦瞭解她歸還仙蒂遺體的用意,因為遺體只不過是賭具,她要贏的是人心,是臣服靜雯的心,至於,為何肯為我籌辦冷月和劉美娟的冥婚,仍是一個有趣的謎。

  另一旁,沉思不言的父親,瞧見無常夫人卸裝完畢,迫不及待苦苦追問。

  「無常夫人,我有一點很不明白,你和龍生有很大的過節,甚至可算是仇恨,為何你又甘心為他籌辦冥婚一事呢?這似乎很不合邏輯,不知能否解開我心中的疑問呢?」父親問說。

  知子莫若父,果然,父親已代我追問,我想知道答案的問題,真有趣!

  「好!雖然你是我對頭人的父親,但看在你是個老頭子,加上第一次對孫大媽又挺尊敬的,我就以孫大媽的身份回答你這個問題,冷月算是我的師侄,她和劉美娟的不幸,雖不是我親手殺害,但或多或少,亦可說是因為我的關係,如果不是我找上靜雯,如果不是我擺上秘籍,她倆可能不會死,然而,龍生要娶她們,我就順水人情,為兩個不幸者辦好此冥婚,算是對她倆一些補償。」無常夫人說。

  心中最後一個疑問,已經得到答案,於是上前斟了杯紅酒,走到無常夫人的身邊。

  「無常夫人,我相信冷月和劉美娟會感激你為她們籌辦冥婚一事,在此,撇開龍生和無常夫人的身份,我代表她倆敬你一杯,相信孫大媽該會賞臉接受老闆這杯酒吧?對嗎?」我說。

  「好!姑且撇開龍生和無常夫人的身份,孫大媽就接受老闆你這杯酒!」無常夫人恩怨分明幹掉酒杯的酒說。

  「多謝!」我一口氣把酒幹完。

  「龍生,你沒有問題問我嗎?難道對孫大媽一直留在殯儀館,你沒有任何疑問嗎?」無常夫人疑惑的問我說。

  「你這個問題是否想和我比個高下呢?」我冷笑的說。

  芳琪和紫霜突然跑到我身邊,擋在無常夫人面前。

  「無常夫人,你說過今天不會和龍生動武,難道你忘記了?」芳琪焦慮的說。

  「哈哈!放心吧!今天是紫霜小姐的大婚,我怎會和龍生動起手來呢?剛才他只不過回答我的問題罷了!」無常夫人笑著說。

  「龍生,你剛才說了答案?」芳琪轉過頭問我說。

  「芳琪,無常夫人的另一個身份孫大媽,目的是想接近屍體,吸取陰氣和地利環境,修練天地六十陰陽掌罷了,這也說明了一點,仙蒂的遺體為何會被偷走,其實應該說運走才對,至於紫霜能找回遺體,原因是你們接受了她的賭約,昨晚你們怕露出破綻,所以一句晚安也不說,便一溜煙的離開,對嗎?」我說。

  「龍生,我們知道你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這個賭必是贏定無疑,一來可以得回仙蒂的遺體,二來免得她會破壞冥婚大事,所以我們幾個決定接受她的賭約,這都是為你著想……」芳琪坦白從寬的說。

  「芳琪,你還說漏了一點……」我說。

  「說漏了什麼?」芳琪大吃一驚的說。

  「除了無常夫人的賭約外,還有另一個賭約你沒有說,那就是靜雯和靜宜的賭約,對嗎?」我說。

  「啊?你都知道?你怎麼知道的?」芳琪幾個驚訝的叫了一聲!

  「剛開始的時候,我是不知道的,但過後想了一想,靜雯為何要賭呢?今天為何又要出現呢?這顯然與我和靜宜有關,如果我不是重情義的人,恐怕靜宜已被她拉走了,對嗎?」我說出心中一半的答案說。

  「厲害!龍生果然不簡單,靜宜能留在你的身邊,這完全是她對你的信任,所以賭輪的靜雯才無話可說的離去,厲害!」無常夫人拍手叫好的說。

  婷婷這時候走到我身邊,尷尷尬尬的發問說。

  「無常夫人,不!師傅,當日我和龍生遭受無常真人的攻擊,倘若你當時出手,我們必死無疑,為何你又不出手呢?」婷婷問說。

  「婷婷,這個問題還是讓我回答吧,免得你師傅尷尬,你不妨試想一下,如果我死了,那不就減少天狼君和張家泉的壓力,加上他們根本就不想無常真人活著,而我又有利用價值,所以她只會出手救我,絕不會眼看我遭遇毒手的?我說得對嗎?」我嘗試回答說。

  「嗯,沒錯!全都給你說中了,當日在醫院要是我出手,不但會成了殺人犯,而且日後對付天狼君和張家泉就困難多了,還有別說我沒有提醒你,過了今天我隨時會前來要你的命,但今回不是為無常真人報仇,而是為了替師侄冷月報仇,還有你章敏!別想逃走!」無常夫人激憤的說。

  「我章敏豈會逃走,哼!對了!你答應今天不傷害龍生,可沒答應不傷害我,既然你已經把話說了出口,我的命就放在這裡,有種你就憑本事給拿走,沒有種就不要在此大言不慚的嚇唬人!哼!」章敏毫不畏懼的說。

  「章敏!別把事情鬧大!」婷婷即刻擋在章敏身前說。

  無常夫人沒有因章敏的挑釁,而大動肝火,相反能沉住氣,雙目死死瞪向章敏的方向,然而,剎那間變得如此的寂靜,我可不敢有半點鬆懈,除了凝望無常夫人的動靜外,內勁也暗地聚於雙臂之間,以便隨時出擊救護之用。

  突然,瞧見無常夫人胸前一對高聳的乳峰,逐漸挺起,而小腹逐漸收縮,顯然她已把內勁聚於胸前,偷擊的動向,昭然若揭。此刻,絕不能讓她偷擊成功,更不可再拖延,惟有先發制人將她擊退,要不然後果將不堪設想,正當準備出掌的一刻,鮑律師意外地喊了一聲!

  「慢!我帶來了一份禮物,相信這份禮物對無常夫人會很有意義,亦是時候讓大家瞧瞧,煩請稍等片刻……」鮑律師說完走到電視機旁,接著從衣袋裡抽出一張光盤,準備開始播放。

  大家對鮑律師的光盤很感興趣,尤其是急性子的鄧爵士,忙不停追問光盤的內容,但鮑律師為了尊重送禮之人,和不想破壞大家對內容的好奇感,始終都不肯透露,無疑又加深了大家對光盤的興趣和急躁感。

  螢光幕終於在我們眾人期待的目光下出現,而螢光幕的人物出現的一刻,大家不約而同都叫了一聲:「江院長!」

  沒錯!螢光幕出現的人正是江院長,此刻,整個大廳全靜了下來,大家都聚精會神,專注望著神色憔悴的江院長。

  螢光幕裡的江院長,臉帶笑容的說:『龍生,紫霜,在此我先祝你們白頭到老,永結同心。此刻,我的心情很高興,因為你們能觀看此影片,表示冷月的冥婚已經完成,實踐了你對我的承諾,在此,我要向你說一聲謝謝!另外,還是想交待一件事,就是多次向你提起關於原諒我師妹一事。而今,冷月已死,我已為了贖罪,主動自首身陷牢獄,誰對誰錯,已經不重要,但千萬不要再把恩怨再延續下去,畢竟你已是鐵筆派的掌門,就要認真對你師祖負起護派的責任,別再傷害我的師妹,冷月離去,師妹已是我惟一的親人,請求你了!』江院長說到一半,用手抹掉眼角的淚水,接著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繼續再說下去。

  螢光幕的江院長接著說:『抱歉!人老了,情緒總是容易起變化,剛才說到原諒我師妹一事,現在我要說的是,你已是鐵筆派的繼承人,希望你能完成我父親,你師祖的遺願,就是不要再使用神術,盡可能早一些廢棄你身上的神術,他老人家曾說過,想要鐵筆派發揚光大,想讓鐵筆派重見天日,就必須等到所有徒弟的身上,完完全全沒有絲毫的神術學,那才可以重出風水界,要不然就讓鐵筆派一直沉寂下去吧,咳!咳!』江院長咳了幾聲後再繼續說下去。

  螢光幕裡的江院長說:『龍生,要說的話已經說完,接下我想說出自己的心聲,大師兄天狼君和張家泉已雙雙逝世,冷月亦離我而去,現在我又廢了神術,只剩下你和師妹,如果你殺了師妹,再自行廢掉神術功,那鐵筆派雖是可以重現人間,但這會是你師祖創下神筆派的意願嗎?如果師妹把你殺了,江家唯一的女婿都保不住,香火盡斷,試問哪還有面子掛起鐵筆派的招牌呢?還有,你不放過師妹而逼著她要對付你,亦等於在傷我和你師祖的心,希望你能明白其中的道理……』江院長再一次抹眼角的淚水。

  螢光幕裡的江院長說:『龍生,婚典中,不知師妹是否有前來生事?如果她真是冥頑不靈,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就使用師祖遺留下來專克制天地陰陽六十掌的絕學收服她,若不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千萬別使用,畢竟她是我最心疼的師妹,亦是我現在唯一的親人,當然,倘若她肯和你一起廢棄身上的神術學,那最理想不過了,你師祖曾說過,要是有那一天出現,鐵筆派不但能發揚光大,後代更會福壽錦長,臨終前他交待過,如果師妹真的肯接受,那她永遠都是鐵筆派的人,永遠都是他鐵筆神判的好徒弟,好了,有機會我們在外面再見吧,希望到時候你和師妹能一起聯手掛起鐵筆派的招牌,記住,不要再報仇,不要再說恩怨!』江院長說完這一段便結束了,我留意無常夫人的表情,察覺她眼角泛紅,似乎憶起往事觸到傷感之處,不過,叛教之徒,獲悉仍得到師傅和師兄弟的愛護,難免會有些激動,不過,我清楚的知道,江院長不曾教過我師祖遺留下來專克制天地六十陰陽掌的絕學,估計是用來嚇唬無常夫人的心計吧……

  「無常夫人,需要看多一遍嗎?」鮑律師問說。

  「不必了!」無常夫人低聲的說。

  「好!無常夫人,恕我這個後輩不禮貌的說一句,如果要追究殺害冷月的兇手,那章敏肯定不是兇手,你和江院長才是罪魁禍首,如今當父親的已經自首領罪,不再追究其它人的責任,為何你卻要把責任,卸到無辜者的章敏身上呢?請問這是掩飾罪行的行為,還是不敢面對你自己呢?」鮑律師正氣凜然的說。

  鄧爵士笑吟吟的走上前,想必是趁此機會,對無常夫人洗垢索瘢的挖苦,我不能不加以阻止,免得關係越鬧越僵,導致沒有回轉的餘地,而辜負了江院長的心願。

  「鮑律師,不可無禮,你是我的徒弟,無常夫人是我的師叔,那她可是你的師叔祖,你怎能如此無禮呢?至於她想為冷月報仇一事,則是不清楚江院長已承擔了一切,不再做出追究罷了,你千萬別再為此事,纏個沒完沒了的,明白嗎?」我搶先鄧爵士一步說。

  「龍生,別在我面前當好人,你隨我出來!」無常夫人說完後奔出門外。

  衝動的章敏跟隨無常夫人身後,但被我實時拉了回來,而紫霜和婷婷亦要陪我出去,我拒絕了她們的好意。

  「你們在此等我,就等於幫了我一把,畢竟無常夫人此刻需要的是一份尊嚴,她傷不了我的。」我安撫眾人焦慮的情緒說。

  「嗯,讓龍生自己出去吧,我們是該留一份尊嚴給無常夫人,你們就陪我坐在這裡看電視,我想看多一遍江院長的光盤……」父親幫我一把的說。

  眾人不敢再有異議,只能乖乖伴著父親看電視,我也安心的走出屋外。

  【第四十五卷】第八章:女人的死穴

  走到屋外,瞧見無常夫人坐在石椅上,我一步一步走上前,視線直盯在她的身上,沒想到快要四十歲的她,身材仍是保持得那麼苗條,而且皮膚和容貌,仍像個廿五歲的女人般,看來她不但易容術了得,保養美顏的本事,似乎頗有心得,但就不知道乳房是否下垂,乳頭是什麼顏色,蜜洞保養得怎麼樣?

  不知不覺,腦海中,泛起陣陣對無常夫人淫邪之念,甚至很想脫光她的衣服看個究竟,不過,回心一想,她可是我的師叔,不能對她存有淫猥的思想,何況她目前仍與我對敵,怎能胡思亂想的呢?

  可是,想起無常夫人和無常真人曾走在一起,便很想知道我和無常真人相比,誰才是她理想的性伴侶?誰才能給她最大充實的滿足感?誰的龍根在她蜜洞裡抽插,能獲欲仙欲死之最?但這一切只限於冥想,不可能得到真正的答案,可是走到她身邊之際,從她誘惑嫵媚的眼神中,似乎又燃起內心那股對她越軌的希望……

  「師叔……我……我來了……」我戰戰兢兢的說。

  「師叔?師……」無常夫人愕然的瞪著我說。

  剎那間,我和無常夫人的視線成了條直線,互相深深凝望,彼此間,皆有各自的想法,她想什麼我不知道,我想什麼恐怕也不是很清楚,起碼我不瞭解為何會叫了她一聲『師叔』?到底我是尊敬她的輩分,還是因為她身上的淫氣,導致我對輩分產生了禁忌的邪念,而欲想一試呢?

  總之,這一刻十分的茫然,不過,我很清楚知道一點,在太陽的紫外光照射下,她胸前高聳的乳峰,非但豐滿飽滿,乳廓更為性感,龍根亦不禁蠢蠢欲動。

  「龍生,你……」無常夫人還未說什麼,我已不讓她說下去。

  「師叔,你先別說,讓我說吧,好嗎?」我低聲的說。

  「好!你居然不怕死的敢一個人走出來,我就讓你說個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無常夫人高傲神氣的說。

  「師叔,無常真人死了後,你需要男人嗎?」我大膽的說。

  「什麼?你……竟然問我這個問題……還改口稱我為師叔,這是諷刺,還是挑逗禁忌?你……這是什麼意思?」無常夫人大吃一驚的說。

  「我對自己的性能力有信心,亦肯定會比無常真人強勁,而它必會給你無限的滿足,你看……」我迅速拉下褲的拉鏈,掏出八寸多長的粗壯霸氣龍根說。

  「你……你……」無常夫人驚訝中,顯得不知所措。

  無常夫人似乎被我出奇不意的舉動驚嚇了,意外的是,一向凶巴巴臉孔出現的她,此刻竟會泛起花容失色的一幕,不過,這一幕很快消逝,隨即又換上一張惡相的臉孔,只不過這張惡臉怒罵的時候,視線仍不甘捨棄窺視龍根之位,即使臉頰轉移了方向,眼角的窺線,仍停留在龍根某一個角度上,正所謂女人就是女人,不管性格多頑強的女人,亦難逃男人跨間物那一關。

  「龍生,如果你想以這個出奇不意的小動作,將我嚇個正著,那你已經失敗了,假設是想藉此動作羞辱我,那你的目的已達到,你我之怨亦跟隨加深,但今天我答應過她們不會傷害你,這筆羞辱帳,日後才和你一起算清楚。」無常夫人冷冷的說。

  我將龍根藏入褲內,但想要藏起勃起的鐵棒子,倒不件容易之事,尤其是對著充滿禁忌幻想的無常夫人,總是軟不下來……

  「師叔,你誤會了,我掏出命根子給你一瞧,並不是想嚇唬你,或羞辱你什麼的,只是心中很不服氣,且產生了很大疑問,為何你要與一個醜陋不堪,且不足五尺高的無常真人在一塊呢?這好比將鮮花插在牛糞上,不過,從他的體格和面相來看,他倒是個床上能手,相信我沒有說錯吧,但除了他之外,還有其它人也有這種本事,比如我也不差,何不考慮把我帶到床上一試呢?師叔!」我挑釁的說。

  「龍生,你知不知道你說的這番話,對我是極大的羞辱!」無常夫人憤怒的說。

  「我明白剛才那番話是有羞辱的成份,但對著你我可不想轉彎抹角的,更不想走冤枉路,你不妨試想一下,我們真該打個你死我活嗎?妳打死我,或者是我打死妳,那又如何呢?錢財權利我倆現在都不缺,倘若以鐵筆派的實力,重現風水界,更可雄霸一方,我們還要爭些什麼呢?況且……」我欲言又止的說。

  「況且什麼,說下去……」無常夫人說。

  「況且你的年齡距離更年期已不久,以你的骨格和面廓相判斷,乃屬於渴求性愛之樂的女人,何不好好享受未來十年,人生最快樂的性事呢?然而,無常真人的離去,無疑對你是個很大的打擊,但你並不知道,其實你壓抑內心對性愛的渴求欲,已化成報復的悲憤動力,不管是生理或是心理,皆不健康呀!」我大膽分析的說。

  「龍生,你說夠了沒有?我不想再聽你的胡言亂語!哼!」無常夫人氣得站起身轉身便走。

  「不!別走!世上不是很多男人可以滿足你的!師……叔!」我衝動拉住無常夫人的手說。

  「龍生!我告訴你!別再叫我師叔!我聽了全身不禁起雞皮疙瘩!哼!」無常夫人甩掉我的手,又坐回石椅上憤怒的說。

  「全身起疙瘩,不完全代表是肉麻,心理或生理受到外來的刺激,同樣也會起疙瘩的,我大膽的問你一句,你難道不敢承認,終日活在渴望得到性愛之樂的痛苦裡?師侄二字的性愛禁忌,挑不起你對性愛的衝動?我那粗壯龐然的巨物,你真是不感興趣嗎?」我一口氣豁出去的說。

  「龍生,我很不明白一點,為何你敢對我說這般露骨敗德的話?難道我真的像一個沒有男人就不行的淫蕩女人嗎?你不怕我會對你身邊的女人說,你想勾引我上床嗎?你不擔心邵家因此而引起家變嗎?」無常夫人轉變了態度說。

  「無常夫人,你以孫大媽的身份在殯儀館工作多年,錢財和權勢自然不缺,甚至在殯儀界已享有不凡的地位,雖然你屢次和我對抗,但我仍是不明白你到底想圖些什麼?直到你那次在芳琪律師樓偷擊我,才觸發我往性的方面思考,察覺出你身邊缺了一個男人,而且是缺一個性能力強的男人,不巧我身邊這麼多女人,則成了你的好奇,所以你不惜露出神術底子,亦要偷擊我的下體,這一來可發洩你終日得不到巨物寵幸之苦,和一嘗內心對性愛『偷』的味道,對嗎?」我說。

  「哈哈!你想得太天真了!我一直與你對敵,只想圖到更大的財富,這也是我和天狼君聯手的目的,千萬別把你滿腦子的壞思想擺在我身上!」無常夫人說。

  「如果你想得到更大的財富,便會遠離我的視線範圍,劉美娟之後,周先生才是你最大的焦點,絕不會把焦點投在我身上,而你為靜雯設下賭約,目的是要她輸給妹妹靜宜,那她為了在妹妹面前取回尊嚴,便會不惜一切,出賣自己的初夜,以便取得酒店,向我出回一口氣和報復行為,同時,亦為你報回喪夫之仇,因為你早已瞧出我喜歡靜雯,所以要我飽受雙失之痛,我說得對嗎?」我揭開底牌說。

  「周先生的事……你……全都知道……」無常夫人大吃一驚的說。

  「別慌!我得到靜宜,便知道無法得到靜雯,這點我很清楚,成大事者,則需要懂得該放手的時候,便要放手的道理,所以我不會破壞你的計劃,反正我對周先生沒有好感,甚至想他盡快的死,不過,我今次和你要談的,並不是為了此事,而是為了另外一件事!」我故弄玄虛的說。

  「另外什麼事?」無常夫人追問說。

  「我想當你的男人!」我直截了當的說。

  「你好大膽!」無常夫人瞅了一眼說。

  「沒錯!我真的很大膽,但你在罵我之前,你自己試想一下,而今你身邊還有什麼親人?好比江院長說的那般,你是他唯一的親人,但這個親人範圍可以再擴大,只要我倆放下恩怨,共同聯手邁向同樣的目標,將師祖的鐵筆派發揚光大,那錢.權.利.性愛之樂,皆圍繞著我們身邊,一起享受世間美好的到來,這樣不是更好嗎?」我解釋說。

  「哼!你說得倒好聽,想要將將師祖的鐵筆派發揚光大,難道你肯廢棄你身上的神術嗎?」無常夫人譏笑的說。

  「我會!」我肯定的說。

  「你真的會?」無常夫人半信半疑說。

  「為何不會?錢.女人.事業.地位,我全都有了,還有什麼好苛求的?難道和你打打殺殺是樂趣?就算我真的將你打死,那我又得到什麼呢?別忘記,師祖的鐵筆派,如今只剩下你和我,冷冷清清的,萬一兩敗俱傷,死了之後,如何面對他老人家,別說死了無法面對,現在我已經無法面對江院長,同時,還擔心會辜負冷月死前的遺願,哎!鐵筆派的親情才是你我最大的財富呀!」我感歎的說。

  「冷月死前留下什麼遺願?」無常夫人緊張的追問說。

  從無常夫人緊張的表情中,察覺她對冷月的死,耿耿於懷,或許她就有這麼一個侄生女的原故吧,不過,從她對屍體的尊重,和主動將劉美娟帶進邵家,已反映出她的心腸,並非想像中那般的壞,可能當時與天狼君聯手,身不由己吧……

  「冷月的遺願是想師祖一手創下的鐵筆派能發揚光大,她死的時候,鐵筆派的秘籍仍死死捉在手中不放,不管警察怎麼樣的拉或扯皆無效,直到我在她遺體面前立誓會將鐵筆派發揚光大,她才主動鬆開雙手,教人多感歎呀!」我傷感的說。

  「嗯,你說的話不是不無道理,冷月的死,我有很大的責任,而鐵筆派的冷冷清清,亦非我所願,還有師兄對我那份愛護不棄的情義,但要放下你我之間的恩怨不難,難則難在要廢棄身上的神術,畢竟這得來不易呀!」無常夫人歎氣的說。

  「哎!有錢有勢,還要神術來做什麼?難道幫人尋龍點穴嗎?即使找到奇珍寶穴又如何?以現在政府的法律制度,可以隨便下葬屍體嗎?我現在只想掛起鐵筆派的招牌,完成師祖當日的遺願,只要日後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世間一切的得失,對我倆來說已不再重要。」我說。

  「嗯,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世間一切的得失,確實已不再重要,看來今天的收穫挺不少的,起碼我現在已放下心中的恩怨,不再與你追究,至於你剛才說廢棄身上的神術,我回去後會好好考慮一番,畢竟我眼前有個師兄,背後有個鐵筆派,我實在不想再當鐵筆派的叛徒,我會好好考慮……」無常夫人說。

  「無常夫人,很高興聽見你能放下我倆之間的恩怨。」我高興的說。

  「慢!如果你破壞我對付周先生的計劃,那我們之間的恩怨,只會積得更深,不可能會出現言和的一天,你明白嗎?」無常夫人慎重的說。

  無常夫人這個反應,不知是否怕我會破壞她對付周先生的計劃,所以使用哄騙穩住我的策略?但想知道女人對男人是什麼心意,這倒不是件難事,只要她肯獻上肉體,肯當對方的女人,那便有六成的可靠性,然而,我更清楚一點,女人肯向男方開出條件,表示男方便有討價還價的餘地,那我該向她還什麼價好呢?

  突然,靈機一觸,想起最好的還價策略,便是由被動轉成主動,只要找出任何一個能向對方討債的借口,那便是最好的還價策略。

  「無常夫人,你要我答應不破壞你對付周先生的計劃,方肯擺下你我之間的恩怨,這點我可以立馬的答應你,但擺下恩怨的同時,你是否該被我打回一掌,那我倆的恩怨,方可算是一清二楚,彼此間誰也不再欠誰的,是嗎?」我說。

  「被你打回一掌?」無常夫人楞了一楞的說。

  「難道你怕抵不住我一掌嗎?」我挑釁的說。

  「我不是怕接你那一掌,而是覺得有欠公道罷了,當日你打死無常真人那一掌,這該又怎麼算呢?他畢竟是我的男人,怎麼說也是死在你偷擊那一掌吧?」無常夫人反駁我說。

  「嗯,我打無常真人那一掌,當時只想著為了迎救紫霜和你徒弟婷婷,她們的傷有多重,你應該很清楚吧,我想你還是別胡亂找借口作推辭了,還有,無常真人死的時後,並沒有丟失大將之風,亦請你也別破壞我對敵人的尊重。」我說。

  「你居然尊重他?」無常夫人深感意外的說。

  「我一向都會尊重我的敵人,包括你……」我說。

  「這……好!相信你不會在此要了我的命,更不會一掌廢掉我的神術吧?我就接你一掌,好讓你也知道,我雖是女人一個,但同樣亦懂得尊重敵人的道理,我答應你……來吧……」無常夫人猶豫了一會說。

  無常夫人為了周先生的計劃進行順利,勉強答應我的要求,屬乃意料中之事,但她提起一掌廢掉神術之猜疑,倒是我沒有想過的,甚至不可能會有這個想法,因為我根本不懂得如何廢掉對方神術的技巧,剎那間,不禁歎息,錯失了大好良機!

  既然不懂得廢掉無常夫人的神術,那也沒必要再想下去,眼下還是還她一掌便算了,不過,這一掌她嘴裡雖是說接下,但難勉會出現臨時改變主意的可能,還是留點心多作提防為妙,免得又被她偷擊一次,接著提氣將內勁聚於右臂上。

  「無常夫人,你真的答應接我這一掌?」我提起凝聚龍猿內勁的右臂,神情凝重的問無常夫人說。

  「來吧!這一掌是我欠你的!」無常夫人眼上透出冷寒的目光說。

  提起右掌的我,望著無常夫人的臉頰,再一次為不懂得廢掉神術之功,深感歎息,凝望之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朝上而下,直插入她的褲襠內,沿著小腹,滑落至毛茸茸的禁區,就在她恍惚之間,合攏雙腿之際,我右手的龍猿吸功,已貼在她胯間的蜜洞口上,發力一吸!原想抗拒的她,為遲已晚,蜜洞已排出大量暖烘烘的蜜汁,發軟的雙腿,導致酥軟的身體,倚到我的胸前,癱瘓一片。

  「啊……你……無恥……啊……」無常夫人緊捉我肩膀上的衣角,抽搐中,銷魂欲醉的呻吟聲,全數溜進我的耳內,並掀起我內心激烈的巨浪。

  由於條件說明是一掌,那一掌過後,並不能發多一掌,我唯有抽出沾滿無常夫人春液的濕漉漉右手,當右手抽出之後,下體少了右手的阻隔,癱瘓抽搐中的她,整個人如軟皮蛇般倒貼在我身上,而下體在順其自然的情況下,緊貼於霸挺龍根所撐起褲襠上,頓時立即傳來她一聲驚歎,但她下體卻沒有絲毫退縮之意,仍是緊緊貼在我褲襠的小帳蓬上,可能她全身乏力,亦可能當我是沙漠中的駱駝吧……

  無常夫人雖是癱瘓的緊貼在我身上,但她沒有做出摟抱的動作,或許她當我是一道牆,一座既可靠.又能緊貼,且不會擦傷胸前飽乳的軟牆,然而,她對此牆有如此大的信心,估計可能是發現軟牆的鋼筋,堅不可摧,故,不怕塌下,而安心貼於牆面,維持數分鐘後,仍纏而不捨的變本加厲,並利用身體卻將牆推倒似……

  此刻,陶醉在無常夫人飽乳磨貼的我,無法將身前這條軟蛇給推開,也許我被她身上的味道所迷惑,不過,這股味道不是體香味,更不是銷魂的迷香味,而是無色無體的師叔禁忌味,與其同時,我也知道芳琪她們在屋內能瞧見此處的情景,但我不是挑戰她們的忍耐力,而是我眼前似乎瞧見無常真人的影子,我內心正對著他發出得意的微笑……

  我和無常夫人享受著無聲勝有聲的一刻,但在她一個無情的咳聲,劃破我倆陶醉的溫馨線,接踵而來,是彼此間的心跳聲,敲起現實殘酷的鼓聲,我不能再當她倚靠的一道牆,而她也不能繼續扮演我需要的軟皮蛇,唯有,從凝視的眼神中默認,我與她師叔侄的關係,永遠皆不會改變。

  「龍生,該還你的一掌,剛才已經還你,只是沒想到你會如此般的無恥下流,竟在我身上敏感的部位發掌,你真夠狠的!」無常夫人臉上泛起微紅的艷霞說。

  「師叔,不管你責罵什麼都好,剛才那一掌已說明,我倆都有勇氣去突破師叔侄的禁忌關係,彼此間有著一股衝動想佔有對方,至於打下那一掌的部位說是無恥下流,但別忘記你和我都一樣,只有無恥下流的做法,才是我倆溝通的法門,因為我們身上有著同樣的味道,就是禁忌的味道。」我挑逗的說。

  「你剛才舉起打下那一掌,原本是否想廢掉我的神術?」無常夫人問說。

  「是!但我不想你恨我一輩子,因為你是我的師叔,同時,亦覺得應該給你一份尊重,是一份與我愛妻享有的同等尊重,故此打消了廢掉神術的念頭,轉而攻擊你的性慾地帶,結果證明我沒說錯,你是一個極需要性愛之樂的女人!」我順理成章撒了一個謊說。

  「一份與我愛妻享有的同等尊重?哈哈!龍生就是龍生,嘴巴總是吐出女人愛聽的話,難怪你身邊這麼多女人,寧願委屈當姨太太也對你不離不棄,即使性格頑強的靜雯,亦不能例外,哼!外間有人說我是惡毒的女人,但就沒有人說你是女人的魔鬼!骷髏頭!」無常夫人不滿的說。

  哦!原來靜雯對我仍是不離不棄!難怪她會接受無常夫人開出的賭約,因為不管結果是怎麼樣,她都有一個抽離的借口,無需再迷失自己於情感路線上,況且邵家有了紫霜這位正室,她在這個時候為自己等待的句子中添上句號,亦算對這份情感有了交待,只不過對我有些殘忍罷了……

  「我從來沒有說過你是惡毒的女人,就從你為冷月和劉美娟籌辦冥婚一事,我便可以肯定的說,你是一個善良的女人,我欣賞你好比欣賞迎萬小姐一樣,你倆是我內心稱讚且佩服,所帶著惡毒面具的善良女人!」我為打動無常夫人的芳心,故意狡詐的說。

  「真意外呀!沒想到你居然會稱讚我.佩服我呀!」無常夫人似笑非笑的說。

  「這有什麼好意外的,你為殯儀界所付出的努力和貢獻,是有目共睹,受萬人尊敬和稱讚,則無需置疑,我真希望婷婷能早日得到你的真傳,讓你可以功成身退,揭下不該掛在你臉上的惡相面具,回復你內心原有的仁慈和藹的真面目,到時候你便真正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了呀!」我感慨的說。

  「你對我的稱讚和佩服,真是發自內心的?」無常夫人追問說。

  「一切所講的都是真心的!當日你偷擊打傷了我,轉回頭命小剛的太太前來幫我療傷,我知道你為她準備了什麼器材,但我沒有當場揭開,因為我相信你本性不是惡毒的女人,所以我讓她拍個夠,順便把我身上雄厚的本錢,讓你瞧個清楚,相信這份信任,你無需再猜疑了吧?」我使詐的說。

  「你知道剛嫂是我派她來的?」無常夫人大嚇一驚的說。

  「鐵筆派的秘籍,你是看過的,孕婦療傷一事,只有你才會知道,試問怎會這麼巧,她這時候偏偏出現?若不是你精心策劃之下,恐怕那一掌不會打得如此淋漓盡致吧?」我笑了一笑說。

  「聰明!師兄找你繼承鐵筆派,果然沒有找錯人,沒錯!這一切都是我精心策劃的,我原本打算將相片和對話公諸於世,還有討伐殯儀館丟失遺體一事,但臨時多了對付周先生的計劃,為了不想殺出你這個程咬金,只好將原有的計劃擱置,恰好你又籌辦冥婚,靜宜又出現,為了不想靜雯被靜宜說服,所以利用仙蒂的遺體當餌,推出賭約一事,以穩定靜雯的情緒,免得周先生的計劃胎死腹中。」

  「這麼說是冷月和劉美娟,又幫了我一把?」我說。

  「不!是你的真情真義幫了你,要不是你對冷月有情,對劉美娟有義,恐怕便沒有冥婚一事,所以你是救了你自己,還有你身邊那些女人,沒有她們對你的情義信任,這個賭約便談不成,你應該多謝她們。」無常夫人說。

  「嗯,對了,你找我出來原本想談些什麼?」我問無常夫人說。

  「沒什麼需要問了,反正已有了答案,至於廢棄身上的神術,重歸鐵筆派門下,我會慎重的考慮一番,不過,這一切要等到周先生的計劃功成圓滿再議,但你可別忘記曾答應過我什麼的,我走了!老闆!」無常夫人說。

  「慢!師叔,我們什麼時候能真正做—次愛呢?」我問說。

  「發你的白日夢!」無常夫人說完便朝鐵閘的方向離去。

  當無常夫人走了幾步,突然回頭望向我,似乎有些疑問的。

  「喂!你身邊美女如雲,還會對一個快四十歲的女人感興趣嗎?」無常夫人問說。

  「我對師叔感興趣,四十歲才有真實感呀!」我即刻回答說。

  「年紀太小或太大的師侄,我都不感興趣,廿多歲的師侄,或許我會考慮!」無常夫人說完後,使用八卦步法直奔出屋外,她這剎那間的背影,彷彿瞧見冷月的影子,那是多麼令人迷戀的八卦步法呀!

  【第四十五卷】第九章:鬥氣之苦

  無常夫人離去後,屋內的女人迫不及待跑出來,並即刻把我拉進屋內,她們這個舉動顯然說明,剛才我和無常夫人的一舉一動,她們都瞧個一清二楚,而我與無常夫人談話的內容,自然也要向她們訴說一遍,至於內容當然是過濾一番,有些話始終是不可以講的,天下間最可不信是女人,更是手執莫須有訴狀的小器動物。

  父親聽我講了一遍之後,臉帶欣然笑容穿上外套,並不再多言的要鮑律師和鄧爵士,陪同他一塊離去。

  「龍生,既然孫大媽是無常夫人,那我再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現在你已成了婚,處事方面多為家裡人著想就是,我想她們現在會有很事要和你談,你就好好談談未來吧,你這兩個徒弟我帶走了,免得會破壞了氣氛,對了,無常夫人的事告一段落,眼前你最重是為邵家傳宗接代,還有,別忘記五年到影城一事。」父親說。

  閱人無數的父親,既然可以放下無常夫人這塊心頭大石,那我也無需憂心什麼的,至於能否把師叔給佔有,則要看緣分和機會,不過想得到靜雯,可就要再動動腦筋,和解決眼前這堆女人的問題。

  父親帶著鄧鮑離去後,身邊的女人便肆無忌憚,逼起剛才我和無常夫人纏在一塊的問題,其中章敏最為不滿。

  「龍生,你不會又愛上無常夫人了吧?」章敏不悅的問說。

  「身邊已有了你們數字,我怎還會愛上無常夫人呢?」我說。

  「好笑!你既然對無常夫人沒興趣,為何又和她擁抱在一起?」章敏反駁我說。

  「章敏,無常夫人的神術有多厲害,這點你很清楚,大家都很清楚,那我請教你們各位,如何才能令她自動廢棄身上的神術?還有,無論如何,我也要得到靜雯身上的赤煉靈氣呢?你們就教教我吧,拜託了!」我反客為主的說。

  「這……這……」章敏想回答我的話,但答了老半天,也答不出另一個字。

  眾愛妻被我的問題問得啞口無言,而她們幾個之中,除了芳琪和紫霜之外,其它的陪聊閒談倒是可以,至於想法子恐怕比登天還難。

  「龍生,別賣關子了,我知道你已有了法子,說出來給我們聽聽吧。」芳琪說。

  「好!要無常夫人和我一起廢棄身上的神術,我想倒不如把她殺了會比較容易,但幸好她是一個女人,或許我想出的方法會行得通。」我說。

  「到底什麼辦法?需要我幫忙嗎?」紫霜問我說。

  「龍生,這和女人有什麼關係?」眾愛妻不解的問說。

  「不必!剛才我說無常夫人,幸好是個女人的原因,主要是常言有句話,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是每個女人生理正常的反應期,而無常夫人臉上天生淫蕩相,但身上且長有傲氣的骨格,骨乃命中杖,即使長有一張淫蕩相,亦不會輕易讓男人躺到她身上,除非對方的骨格,長得比她更傲氣,那就另當別論。」我說。

  「龍生,你的意思是說想在床上和她什麼……」婷婷說到這臉上泛紅,欲言又止的。

  「哼!說到頭還不是好色,不對!你不是想當愛情騙子吧?我最討厭這種男人,要是你真的這麼做,我會瞧不起你!」章敏堅決的說。

  「我當然不會當愛情騙子,但一個女人肯奉獻她的身體給一個男人,她便沒有什麼東西再值得去保留,這是唯一能讓她廢棄身上神術的缺口,要不然她的存在,永遠是我一個隱憂,即使我得到赤煉靈氣,也不敢冒冒然將身上三道靈氣,散在三腳神鼎的龍猿山上,最後,留下的只會是我和江院長的遺憾。」我說。

  「龍生,你有信心無常夫人會看上你?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芳琪說。

  「芳琪,我不知道行不行得通,這一切要看天意和冷月的庇佑,不過,這可能會委屈你們,畢竟要眼看自己的男人,躺在另一個女人的懷中……哎!」我歎氣的說。

  「天呀!這是什麼道理嘛!竟要我們承受這種委屈,而且對方還是無常夫人,真是不可能呀!」章敏向天咆哮極不滿的說。

  「龍生,我之前曾經說過,要當你的女人,就要忍受一切的不可能,不過,非常的抱歉,無常夫人絕對不能進門,如果她以客人的身份到此,我會看在江院長師妹的份上招待她,這是我最大的讓步。」巧蓮斬釘截鐵的說。

  「巧姐,我章敏第一個支持你!」章敏舉起手的說。

  章敏舉手表明立場之後,其它幾個女人都悄悄把手舉起,婷婷也不例外。

  巧蓮一向只會順從我的意思,從來不會抗議什麼的,沒想到,這次竟會動起肝火的表明立場,看來無常夫人今世和邵家肯定無緣了,不過,我也不可能把她帶進家裡來,畢竟冷月和劉美娟是家裡的一份子,試問我怎麼會如此的無情無義呢?

  「哎呀!章敏傻!怎麼你們也都傻了!我怎會把無常夫人帶進家裡呢?不管我是怎麼的窩囊,上面擺著那兩個靈牌,我還是會看見的!你們對我的猜疑,就是對冷月和劉美娟的不敬,你們太瞧不起她們的眼光了!」我假裝發起脾氣的說。

  「龍生,別動火……」巧蓮勤勸我說。

  得勢不饒人是我的強項,在諸位愛妻面前更不能心軟,尤其是她們鬧起革命的時候,更要使出一家之主的氣派,將她們的氣勢給壓下去,甚至要伺機告訴她們,即使我做錯,她們也只能服從,因為這就是命運!當我龍生女人的命運!

  不過,我深知此番道理不可明言,必須懂得如何傳出這道訊息的手段,畢竟現今的社會,已沒有女人肯承服於暴君的胯下,倘若想要她們自願的承服,只能激發她們自發性的省悟,讓她們知道挑起事端的後果,最後只會破壞家裡的和藹,除非她們不要這個家。

  然而,想要女人承服於我,則必須講究人和條件,如果只有兩個女人,那煩惱便在我的身上,而今我身邊有著無數的女人,在佔有人和的先利條件下,煩惱自然歸在她們的身上。

  捉定主意的我,裝起一臉既失望.又悲憤的表情,走到章敏面前。

  「章敏,我是個窩囊,但你眼前的窩囊並不是瞎的,既然你剛才凜然有詞掀起這場風波,那我就放棄原想的計劃,改成將無常夫人擊斃,放棄奪取靜雯身上的赤煉靈氣,然後不問世事,安於家中,以博取你和她們口中所說的大情大義,現在我就去閉關七天修練神術,請你不要前來打擾我的修練,就這樣!」我說完便轉身走向書房。

  「龍生……別這麼衝動……」後面傳來巧蓮的聲音。

  我深知第一個相勸之人,必是巧蓮無疑,其它人絕不會即刻表明立場,終究我不是出門,而是到書房,這也無疑造就她們有時間去拖延,和激發自悟性的本能,但一劑猛藥還要給她們下的,要不然怎會有藥到病除的收效呢?

  「巧蓮,你給我閉嘴!今天的不愉快都是你帶頭惹起的,現在你可以放心,我出關後第一件事,便是把無常夫人解決掉,從此她不但不會進門,甚至當個客人也不會,如果你有什麼話要說的,日後自己對江院長說吧,還有你!章敏!帶頭舉手的,強出什麼風頭,哼!你這種性格永遠也辦不了大事!哼!」我指向章敏說。

  「龍生……我……」巧蓮急得走上前的說。

  「別走過來!紫霜,今天是你進入邵家的第一天,原本我想好好和妳喝一杯,但現在鬧得如此的不愉快,喝什麼也沒意思,如果你要怪的話,就怪你身邊那些只會揭竿起義的好姐妹吧!哼!」我說完頭也不回的,直走向樓上的書房。

  走入書房後,即刻把門鎖上,接著第一時間打開計算機視頻通訊,便安坐於椅子上等著敲門聲,果然,敲門聲很快響起,但我充耳不聞的,仍舊看我的手上的鐵筆派秘籍,因為我知道只要應了門,那剛剛建立起一家之主的氣勢,便會前功盡棄,而打回原形,不過,問題是晚飯該如何解決呢?

  最後,為了讓芳琪她們知道我真的動了怒,決定晚飯也不吃了,反正一兩天不吃飯,又不會餓死,就姑且試一試,三天不進食會是什麼滋味,況且我幾天不吃飯,她們幾天便無法安睡,又不是我一個獨自受罪,但她們經過這一次的教訓後,日後肯定不敢再對我亂發脾氣,我始終還是個大贏家。

  聽到所需要的敲門聲後,女人的事就不必再憂心了,還是想一想,這六天和六天後要辦的事,現在除了學習秘籍的『散功篇』之外,還要學習周先生的坐姿和談話的語氣,另外,再想想靜雯和無常夫人的事,該如何進行『圍補』的策略行動。

  突然,一陣激烈的敲門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原來不知不覺睡著了,已是過了一個傍晚,現在是晚上八點卅分,伸了一個懶腰,想找瓶水喝,方才發現房裡的水已喝光,冷月的靈牌還未捧入房間,於是開了門走出去。

  我的出現,引來家裡女人的注意,她們紛紛上前向我道歉,並勸我不要生她們的氣,然而這個場面,當我走出書房的時候,已經能想像得到,我沒有回答她們,只顧到廚房拿了幾瓶水,在飯桌上看了一眼,接著一句話也沒說,便捧了冷月的靈牌,獨自走向書房。

  「龍生怎麼不理睬我們了……他真的觸怒了……」婷婷焦慮的說。

  「婷婷,沒事的,龍生發小孩子的脾氣罷了,過幾天消了氣便沒事。」芳琪說。

  「可是他連飯也不吃……這怎麼行……哎……呀……」巧蓮心慌慌的說。

  聽見芳琪她們幾個的對話,心裡頭不禁有些飄飄然的,但肚子卻是『咕!咕!』的響,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夫妻間的鬥氣,真不是什麼好玩的東西,但又很不明白一件事,為何世間的情侶或夫妻,總是喜歡鬥氣吵架的呢?

  擺放好冷月的靈牌後,誠心上了幾支香,當望著靈牌的一刻,感到很孤獨。

  「冷月,還好嗎?習不習慣?有沒有受到欺負?仙蒂有沒有和你鬥嘴吵鬧什麼的?我相信美娟會幫你的忙,怎麼說她已是你的妹妹了,我今天終於遇上無常夫人,也就是你的師叔,但有言在先,我可不是瞧上她的美色而動心,而是為了你父親,和鐵筆派的未來,才和她握手言好,目的想要她廢棄身上的神術,日後我還得在她身上花些心思,相信你會明白我的用意不會怪我吧?」我默默禱告的說。

  突然,蠟燭的火光不停的跳動,忽高忽低的,不知是否冷月想向我表示些什麼,她是高興呢?還是在我的生氣?這些我都不清楚,只知道房間涼陣陣的,看來情形似乎有些不妥,覺得還是少說為妙,於是拿了秘籍,即刻跑上床鑽研,心想冷月即使不高興,但看在我如此用功的份上,應該也會放我一馬吧……

  【第四十五卷】第十章:彩虹午餐

  第二天,起床後,房間的浴室也免得去,直接到心連心浴室洗臉刷牙,接著自己泡了杯咖啡,一句話也沒說,便走回書房,嚇得捧著咖啡的巧蓮,不知如何是好?

  時間過得很慢,但敲門的吵鬧聲次數,卻來得急且密,我原想不作聲,繼續向她們施壓,可是肚子真的很不爭氣,尤其是聽見她們喊著『吃飯了』三個字,最為難受,結果死死氣走去開門。

  「你們這麼吵!我怎麼練功呀!」我打開門大聲的說。

  屋內七個女人全聚在門口,奇怪的是,個個身上都穿上絲質的袍服。

  「龍生,練功也要吃飯的嘛,況且我們為你準備了道歉的『彩虹午餐』,難道你不能賞賞臉,將昨天不愉快之事抹掉嗎?」芳琪捉著我的手說。

  「彩虹午餐?」我好奇不解一問。

  芳琪她們七個人,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媚眼一拋,接著各自發出會心一笑,一起解開袍服的腰帶,接著雙手將袍服左右一撇,讓它徐徐滑落地面,而她們身上的乳罩和內褲,皆不同顏色,分別有紅.橙.黃.綠.藍.靛.紫七種顏色,並且全是蕾絲鏤空透明杯型,所謂的透明杯,就是罩杯內沒有棉墊的意思,可以透過薄薄的蕾絲,窺見誘艷的乳頭,此刻,終於明白什麼是『彩虹午餐』了……

  眼前這一幕,真教我難忘,甚至相信這世上,除了我之外,恐怕再沒有第二個人會在中午時分,目睹七位美人兒,分別戴上彩虹顏色的內衣褲,且齊齊獻媚的艷景,而且七位美人都是愛妻,並不是賺錢的女人,最刺激的是芳琪竟把紫霜推入我懷裡,看著嬌怯半滴的她,很難再堅繼續裝演怒氣的樣……

  「龍生……你不會再生……我們的氣了吧……」紫霜用手半掩胸前豐滿的彈乳說。

  豈料,我只顧著窺探掛在紫霜美腿上,那件綠色蕾絲鏤空內褲,卻還未來得及答話之際,芳琪不但把話搶了說,並且把紫霜的玉手擺在我的褲襠間,羞得紫霜臉上泛紅,似只受驚的小鳥般,不知所措的……

  「紫霜呀!紫霜!龍生還生不生我們的氣,摸摸他這裡便知道,又何必害羞呢?還有呀!你現在的身份已不一樣了,屬於正式的夫妻,他的命根子就是屬於你的命根子哦……」芳琪狐媚的說。

  眼前這一幕,實在令我難以置信,一個是女打手,一個是女大狀,此刻,搖身一變,紫霜倒成了個剛接客的處女,芳琪則成了鴇母似,而其它幾位則成了小紅.小藍的伴酒妓女什麼的,總之,望著她們臉上那張賣弄風騷,灌媚狐惑的表情,不禁也把自己當成個嫖客似,實在十分有趣!

  突然,靈光一閃,何不趁此機會,當一個不認識她們的嫖客,這樣既可以練習面對靜雯臨場的鎮定,又可以繼續裝起生氣的樣,可說是一舉兩得,萬一真的過了火觸怒愛妻,我也有個借口可以解釋,全是為了應付靜雯,所策劃的練習罷了。

  「哼!你們這樣做不覺得對冷月不敬嗎?之前說好了是七天,距離現在還有五天!真是的!」我裝出嚴肅的表情說。

  「我們知道,所以沒打算和你做愛,只是給你一點視覺上的享受,當是做姐妹的為你倆增加一點『性』趣罷了。」巧蓮忙解釋說。

  「我不覺得有什麼享受,目前還聽不到有人道歉的聲音!」我瞪著章敏說。

  身上僅穿著性感藍色內衣褲的章敏,即刻走到我面前,低著頭向我道了一個歉。

  「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亂髮……脾氣,你說什麼都聽你的……就是,你想帶什麼人……回家……就帶吧,我不會……再過問……」章敏吞吞吐吐的說。

  瞧章敏說話的表情,想必是受了很大的壓力被迫妥協,這個道歉並非出自她的內心,也許這就是我之前所想的,兩個女人的話,那麻煩就在我的身上,眾多女人的話,那麻煩便落在她們身上,畢竟粉碎一個大家庭的罪行,不是很多人可以承擔得起,若獨自走出大家庭的圈子,則需要更大的勇氣,除非不曾一起生活。

  「哼!如果是誠意的話,你就爬到樓下飯廳,我就相信你日後會改掉壞習慣的性格,對了,昨天你們不是姐妹同心一起舉手搞革命的嗎?現在正好有個機會給你們表現自己,哼!」我說完推開紫霜,獨自走去飯廳。

  沿著走廊來到飯廳,內心怕得差點腳軟,不禁問自己是否開的玩笑過大了?她們真會一起爬下來嗎?萬一她們動怒而反臉,這和天了塌下來沒有什麼分別,剎那間,不知為何對自己的借口,缺乏了自信心,並且坐立難安的,還不停偷望石梯級的情形……

  「怎麼還不見人影呢?不會全都跑進房間不理我了吧?萬一她們收捨行裡要搬走,那我怎麼辦?哎!我為何要開出那種不是人的條件呢?真糊塗!要是真的走了,肯定給父親罵死!上天!保佑呀!冷月!保佑邵家呀!」我自言自語的說。

  無故向芳琪她們開出,要她們僅穿著內褲爬到飯廳的無理條件後,開始懊悔萬分,深怕觸怒了她們,導致家變的下場,但話已說了出口,不可能收得回,即使主動取消條件,亦於事無補,現在除了焦慮的等候,和盼望她們會妥協之外,恐怕也沒有什麼好做的了。

  等了約十分鐘,樓梯口傳出幾個女人的聲音,焦慮的我,無法辨認那是嘻笑聲,還是拉扯挽留之聲,本想到樓梯口探個清楚,但又怕被她們瞧見我心慌的一面,總之,就是坐立不安,慌慌失失的。

  聲音越來越接近,顯示她們已在樓梯間,不敢上前窺探又心慌的我,只能閉上眼睛,仔細聆聽聲音,到底是快速傳到地面,還是慢吞吞的傳到地面?倘若是後者我便是大贏家,要是不幸是前者的話,即使她們不搬走,恐怕日後我也沒有好日子過,幸好,憑我奇人神術耳聰的功底,所聽到的都是嘻笑聲:表示我贏了!

  沒錯!睜開眼一看,帶頭者是芳琪,接著是紫霜.靜宜.巧蓮.婷婷.章敏和師母,奇怪的是她們都光著屁股,一搖一晃的爬下樓梯,而原有的那條性感小內褲不見了,玉腿上卻多了件絲褲,而且大家的顏色都不一樣,這一幕,不禁又讓我楞了一楞,雖然說只有七個人,但帶出來的感覺太震撼.太壯觀了!

  這時候,極度衝動興奮的我,不段的提醒著自己,贏家要有贏家的氣派之外,而這場革命戰,更要一贏到底,絕對不能露出半點憐惜之心,更不能心軟要她們停止,因為男人對女人心軟,等於是對自己殘忍。

  芳琪首先爬到地面,接著蹺起豐腴彈實的渾美玉臀,一晃一擺,朝我的方向爬過來,當眼角窺探瞧見她胸前垂下搖晃的彈乳,和雙腿夾著蜜洞爬行的艷姿,龍根已忍不住,迅速充血勃挺,然而,最興奮是她即將爬到我身邊之際,最為激動,差點忍不住想喊出一聲加油,甚至想衝上前將她抱起。

  七位美人,一條直線朝我的方向爬過來,雪般白的背肌,彈蹺的豐臀,一對惹火的吊鐘奶,若隱若現的芳草,最後,全都跪在我的面前。此刻,個個都雙腿緊夾著蜜桃,雙臂半掩著彈乳,羞紅的艷光,籠罩著彩虹之色的誘體,但狐媚的眼神,卻窺向我龍根的位置,而這七道貪婪的目光,似乎還會噴出熊熊的慾火,正在燃燒我的春丸,和那八寸多長的巨龍……

  「龍生,這回你滿意了吧……」芳琪楚楚可憐的說。

  「好呀!果然姐妹同心!」我壓抑內心的衝動,裝出若無其事的語氣說。

  「既然你同意我們姐妹同心,表示不再生我們的氣,那……姐妹們……我們還等什麼,一起上吧……」芳琪鼓舞士氣的說。

  剎那間,七位美人站起身,全部撲到我身前,對著我張牙舞爪的,有些扯我的上衣,有些拉扯我的褲,此刻,親眼目睹十四粒彈乳晃擺激盪的場面,方才發現原來女人的彈乳擺在一塊,那才是世間最誘人的乳景,更是最快令人窒息的凶器。

  「你們想幹什麼呀?」我喊著說。

  眾美人不管我怎麼叫喊,她們野蠻的動作,仍是沒有停下,直到我被脫個清光,她們方才罷休,但只是停了一會,接著又動起手來,並且把我架到飯桌的椅子上。

  「吃飯!」芳琪向我發號施令說。

  「哦……」我拿起筷子準備用餐。

  「不!不是這樣吃!姐妹們!我們教龍生如何食用彩虹餐吧!」芳琪搶了我手中的筷子說。

  「彩虹餐?不也是吃飯嗎?難道還有不同的吃法?」我好奇一問說。

  「我教你吧!聽我說的做就對了!」芳琪說。

  「嗯……看你們能使出什麼把戲來……」我小聲期待的說。

  我索性坐在椅子上不動,且看幾位美人兒能做出些什麼玩意出來,狐惑的芳琪掩嘴一笑,接著向靜宜和師母使了個眼色,她兩人會心一笑,走到我左右兩旁,將胸前豐滿的彈乳,貼在我手臂上搓了幾下,再伸手解開乳罩扣並把它脫下,當我伸出綠山之爪,欲想揉搓彈乳之際,卻遭她們的拒絕,但指尖示意我望向桌面。

  我轉回頭望向桌面,不看猶可,一看差點流出鼻血,因為我的腿已被芳琪和紫霜的玉腿夾著且張開,粗霸的巨龍則擊天一柱的豎起,威勇無比的悍氣,更是凌氣迫人,但她倆也不甘示弱,牽著我的手指插在,她倆毛茸茸的蜜洞口外,接著一隻手按在水晶的飯桌上,另一隻手則將我的手指推進蜜洞內……

  「插進去……嗯……」芳琪媚骨風騷的說。

  突然,腦後感覺被一對軟棉棉的枕球揉搓著,這種感覺,仿如被海浪沖擊般的刺激,忽而高.忽而低的,當乳肌搓在頸骨或耳旁之際,雪滑的彈肌,還散發出一股令人酥軟的魔力,最難受是俏皮的乳頭,每當略過耳洞前,總是喜歡往耳洞內親上幾下方才甘心,而我亦樂意接受巧蓮送上誘乳的美意,同時,更佩服和感謝朝阿姨,她並沒有在巧蓮的乳上留下任何隆過的痕跡。

  「噢!插進一些……不怕……」芳琪扭動著被我中指插入的蜜洞說。

  「琪姐……我……」紫霜臉紅羞怯的垂下粉頰,低聲輕吟,蜜洞的潮水,一浪接一浪湧出蜜洞外,並全數灑在我的熱掌上。

  此刻,我的頭面對三對彈乳左右後方的攻擊,張開的雙腿則被豐腴的彈臀霸佔,手指更遭受蜜洞的摧殘,唯獨豎起的八寸多長龍根,尚未被人侵犯,可是上半身已進入最激烈的澎湃熱身,下半身卻無人問津,雖然熱血已冠滿八寸多長的空間,但始終還是留下一絲擾人心煩的空虛,不禁為龍根感到可憐……

  幸好,無情便是帝王家,春情溢滿龍生家,因為我已瞧見婷婷開始鑽入桌底,跟著後面是章敏,她倆赤裸裸光著屁股一前一後的爬到桌底,透過水晶玻璃的桌面,看見婷婷是躺在地面,章敏則跨向她的臉上,將蜜洞貼於婷婷的小嘴,而她的小嘴則向龍根頂冠之位潛進,剎那間,體內沸血的狂升指數,差點射暴章敏俏麗的蛋臉……

  當章敏的珠唇舔向肉冠的同時,她的小蜜洞也被婷婷的香舌舔入,我和她身上敏感部位,似乎在同一個時間受到攻擊,兩人不約而同張開嘴巴,迎接刺激快感的到來,興其同時,紫霜和芳琪的叫喊聲,已進入無人的境界,亦代表我們發出震撼的宣洩。

  「啊!到了……紫霜……我來了……啊!」芳琪激烈晃搖彈臀,發出驚天地的叫吟!

  「琪姐……我……快……快……第二……次……我……我……不……不要……要……呀!」紫霜全身泛起紅霞,仰天發出喝嘶力竭的呼叫!

  站在我左右兩旁的靜宜和師母,實時伸出援手緊握全身酥軟的芳琪和紫霜,接著兩人來個移形換位,我亦偷偷學她們一樣換位,只不過我換的是手指,因為中指已經沒力氣了,需要休息一會,所以只能改用食指,續而負起挖掘的大任。

  芳琪和紫霜的移形換位動作,使我察覺今天這個所謂的『彩虹午餐』是經過一番精心策劃的,但她們為何要策劃如此香艷的大場面,則令我十分疑惑……

  芳琪和紫霜站在我左右兩旁,我怎麼也要尊敬紫霜這位正室夫人,於是伸出舌頭想舔向她的乳頭,以示我對她的愛意,沒料到遭到芳琪的阻止。

  「不!我和紫霜身上流了很多汗,需要加點清酒和桌前的美食上去……」芳琪說完拿起桌面的酒倒在紫霜的身上,續而又將桌上的美食,逐樣鋪在自己高聳的乳峰上,和誘惑的乳溝裡。

  「真虧你想到這個玩意……」我說完後,即刻舔向流在紫霜身上的清酒,接著又轉回頭將芳琪胸前的美食挑入嘴裡,雙指則分別往靜宜和師母的蜜洞裡抽插,大頭享受著巧蓮霸乳的按摩,小龍頭則享受著章敏欲嘴的吞吐,眼看婷婷舔蜜洞的火辣一幕,耳聽桌前桌底傳出的美人呻吟聲,鼻嗅芳琪和紫霜的體香,簡直樂死了!

  芳琪沒說錯,美人的香汗加上清香的酒味,確實與別不同,更有另一番風味,尤其是看著美人乳頭被舔的羞怯表情,那種欲迎還拒,心如鹿撞的鼻息聲,才是最高的享受,當然,芳琪的動作自然比紫霜更惹火,畢竟她的淫味,如同她的身份一樣,都是得勢不饒人,時時刻刻,不忘咄咄逼人的本色,尤其是床上的性愛……

  「啊……啊……」靜宜和師母開始發出淫叫聲!

  「唔……唔……呼……」章敏發出模糊不清的吟叫聲!

  沒想到嘴裡含著巨龍的章敏,亦發出哀怨的吟聲,看著她雙眉齊皺,一臉難受的表情,可真是痛快到了極點,不過,她騎在婷婷臉上晃擺彈臀的銷魂動作,倒是英姿颯爽的,吞吐金槍的誘態,更足以滿足我大男人的快感,但她口技的功夫,為何會進步得如此神速呢?莫非是得到諸位姐姐悉心的教導?看來此宅的地脈必是塊淫氣凝聚之地,要不然她們怎會將性愛的天份,發揮得淋漓盡致?

  「啊!我受不了……我……我……不管了……」章敏突然發出一聲巨喊!

  章敏的巨喊,引來我們眾人的目光,此刻,她的雙膝不再是分開跪在躺於地面的婷婷臉頰旁,而是扭動蛇腰,將濕透一片的蜜桃,貼於我的大腿上,從餐桌底下鑽出,兩片濕滑且長有少許毛髮的花瓣,更如同水母的小嘴似,貼摩之處,都留下一條親吻的水痕,柔韌彈滑的豐乳和奶頭,不知不覺,已抵至我的胸前,這也意味著,龍根已面對著火山口,而我則要面對烈焰唇,大戰一觸即發……

  面對衝動且站在瘋狂邊沿上的章敏,我不曾有絲毫的恐懼,反而湧起欣喜若狂的興奮,此刻,我正想狠狠的插上她一回,以補償昨夜漫長的失落,正當章敏一手按於我的胸前,一手持著霸挺的龍根,彈臀則將蜜洞套下之際,芳琪柔滑細嫩的玉掌無情伸出,蓋在已聚於全身欲血的肉冠上……

  「章敏,不能……」芳琪極力阻止的說。

  「是呀!章敏……不能……」師母拉位章敏的肩膀說。

  「我……知道……但……很想……」章敏很無奈閉上雙眼,點了幾次頭說。

  「章敏……我明白你的處境,我也是很想要,但今天我們不能呀!」芳琪說。

  芳琪阻止章敏的舉動,不禁令我生疑,忍不住推開芳琪的手。

  「芳琪,這道叫什麼彩虹菜的,最後不也是要進入彩虹道,方能稱為真正彩虹餐嗎?為何你卻不讓章敏繼續,而要她自己用手指解決,莫非應該先讓紫霜……」我帶著好奇又責怪的語氣說。

  「龍生,跟我來……大家也一起來吧……是我們放縱的時刻了……」芳琪拉著我的手,直奔向我們的性事房。

  【第四十五卷完】
2014-1-10 15:3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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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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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卷】內容簡介:

  龍生閉關七日後,眾愛妻是否感到失望呢?

  楊寶金約了靜雯前來周家,龍生如何假扮周先生對付靜雯?

  正當龍生即將得到靜雯的時候,無常夫人衝進來識破龍生的身份,龍生得手嗎?

  這回無常夫人翻臉要報復被靜雯出賣的帳,和龍生不守承諾一事,無辜的楊寶金也欠下無常夫人一筆帳,到底又是筆什麼帳呢?

  結果四人的恩怨如何解決呢?

  龍生指出的『應化之局』和三鼎天下的分配,算公道嗎?

  周先生出了意外,結果是……

  


第四十六卷·第一章 賭約的背後

  芳琪帶頭挑起的『彩虹午餐』,給了我一場刺激的火辣辣性戲後,正當章敏慾火焚身,不顧一切,想與我結為一體之際,芳琪卻提醒所有的女人不能與我做愛,急得我不能不向她追問是什麼原因。

  「芳琪,這道叫什麼彩虹菜的,最後不也是要進入彩虹道,方能稱為真正彩虹餐嗎?為何你卻不讓章敏繼續,而要她自己用手指解決,莫非應該先讓紫霜……」我帶著好奇又責怪的語氣說。

  「龍生,跟我來……大家也一起來吧……是我們放縱的時刻了……」芳琪拉著我的手,直奔向我們的性事房。

  進入性事房,芳琪主動先讓章敏跨上我送給她們的吹氣壯男,章敏不顧一切張開雙腿,跨上吹氣壯男的胯間,接著用玉指掰開蜜洞兩片濕透的花瓣,小心翼翼套在壯男的假陽具上,有趣的是每當她的屁股往下沉入之際,總是不經意又升高少許,然而在她哀怨的呻吟聲中,無疑告訴了我們,假陽具過於粗大且長,內心又澎湃著愛恨之癡纏,可是萬般慾火肆虐狂燒,陷入無法自拔的處境,憤然由慢至快的迎合。

  「嗯……噢……」章敏合上媚眼,發出哀怨的呻吟聲。

  芳琪亦不示弱,迅速啟動壯男雙臂的電掣,並在他手裡各自套上假陽具,接著拉著師母迫不及待,各自騎在壯男手裡的假陽具上,婷婷則拉紫霜到床上玩起雙頭棍,巧蓮和靜宜自然也早已纏在另一張床上,唯獨我一個站在房中央,不知所措。

  「龍生……我受不了……震得很厲害了……過來扶著我……我快要來……來了……」芳琪發出哀怨的呻吟聲!

  「我怎麼變成你們的配角了……」我嘴裡雖是發出牢騷,但看著她們迫不及待,自我解決的表演秀,亦算是一種享受,然而勃起粗壯龍根,卻無用武之地的我,只好站在芳琪和師母的中間,張開雙臂,供她們做最後衝擊的身體支撐。

  「龍生,搓我的胸……大力的搓……」芳琪極度興奮中,發出嫵媚的索求呻吟!

  「芳琪!我來滿足你吧!」我準備抱下芳琪,提鎗上陣的說。

  「不行……龍生……我是很想……但不行……聽我一次……」芳琪呻吟的叫聲中,仍嚴肅的提醒我,導致我不能不聽她的,亦不敢不聽從她的。

  剎那間,房間淫聲四起,一個比一個叫得更大聲,似乎在爭奪叫床大獎似,望著她們的投入,我可要發瘋了,正想不顧一切,衝上前狠插章敏之際,芳琪大叫一聲『來了』,接著全身軟下撲到我的懷裡,緊緊將我擁抱,不停的喘息。

  女人高潮的一刻,最渴望得到男人的擁抱和親吻,我當然不會令芳琪失望,於是將她摟在懷裡,全心全意,送上纏綿呵護的關懷,亦暫時停止佔有章敏的動作。

  芳琪的高潮結束後,一個接一個逐漸軟下身體,不停的喘氣,原想與章敏做愛的我,眼見她已得到滿足的淫樣,故暫且打消佔有她的念頭,心想還是等待她第二次需要的時候再插,反正想要她們七個當中挑選一個,並不是難事。

  男人有男人的風度,做老公更要有做老公的細心,尤其是當上七個女人的老公,這份細心更不可以馬虎,況且老公還未得到性解決之前,仍可尊重對方的感受,送上關懷的呵護,是最容易令對方感動的,然而,在這可以增進印象分的大好時機裡,我必然不會錯過。

  有付出必有回報,當每份呵護送出之後,亦贏回美人對龍根親吻的回報,可是我除了要這份關懷之外,更想知道她們到底在玩什麼把戲,於是向她們發出心中的疑問。

  「今天的事,似乎很不尋常,背後是否有些事,是我是不知道的呢?還是有意向我進行什麼報復呢?」我不解的問說。

  「龍生,這並不是什麼報復行動,假設你真想做愛,我們求之不得,但別忘記七天不能做愛之約,不單是你對冷月的尊重,亦是你對江院長的承諾。」巧蓮說。

  我終於明白到底是什麼一回事了!

  「好!既然你們明白我的苦衷,為何又要設下這個玩意,還弄出什麼『彩虹餐』之類的?這根本是在戲弄我嘛……」我極為不滿且發出牢騷的說。

  「龍生,告訴你吧,這『彩虹餐』的『彩虹』是臨時想出來的,但這個玩意卻是幾天前大家為你而設,只是沒想到提前用上罷了,我們原定的計劃是等你出關後給你驚喜的玩意,可是你怒氣難消又絕食不理睬我們,最後還要我光著身子爬到樓下,大家為了支持我,只好硬著頭皮把之前設定的玩意先使了出來。」章敏說。

  「哦!原來這玩意是用來獎賞我出關用的,但這份獎賞的過程,似乎超出各位所能忍受的羞怯,既然你們能做出這麼大的犧牲,背後必定隱藏著更大的陰謀吧?巧蓮,你說!」我故意假裝生氣命令巧蓮說。

  「這……哎……還是……讓芳琪對你說吧……」巧蓮支吾以對的望向芳琪說。

  「龍生,我們隱瞞你去見了無常夫人和靜宜,主要是為了賭約的承諾,和靜宜去留的問題,其實我們前去陪伴紫霜的當晚,已知道孫大媽第二天會向你揭開真正的身份,所以當晚我們話也不敢多說半句,便急著腳離去,但我們主要是讓靜雯輸得心服口服,那靜宜才能留在邵家,無常夫人才會與我們化敵為友,同時她也保證不會破壞冷月的冥婚大禮,我們實在不想冷月在她的冥婚禮中,再受任何的委屈,所以……」芳琪解釋說。

  「哦!難怪你們當晚一句話也沒說,便急著腳離開到紫霜的家,原來背後還有這些事故,但靜雯早已對靜宜失望,為何她還要接受賭約呢?況且她也無法約束靜宜去留的問題……」我不解的問說。

  「靜宜,這個問題還是由你親口對龍生解答吧……」芳琪以支持的語氣對靜宜說。

  「龍生,其實姐姐一向是喜歡你,因為你和我纏上後,又和我母親纏上,她只能不甘心的退出,但你身邊不停增添女友,加深她對你的怨恨,為了報復,所以不停破壞你賺錢的機會,豈料你是邵士之子,無疑又一次加深她對你和我們嫉恨之心,最後為了想把我從你身邊帶走,只能接受賭約,賭你是個無情無義的人,我雖是不被她約束,但仙蒂的遺體和殯儀館的聲譽,可是你的束縛,所以我不能不接受姐姐提出的條件……」靜宜無可奈何的語氣說。

  「嗯,但這賭約似乎有些強人所難,你們不可能會賭吧?難道還有一份你們很想贏的東西嗎?」我想了一想說。

  「嗯,靜雯私底下告訴我們,她和周先生的條件,要是我們贏了,酒店的股份會轉送給我們之外,從此不會再和邵家作對,更不會要求靜宜離去,相反她贏了的話,靜宜必須離開你,我們所有人也必須離開邵家,而紫霜不想到婚姻註冊局簽字,正是為了這個原因。當時我們想著,既然靜雯肯出賣無常夫人,孤註一擲,我們豈沒有不賭的道理,大家經過慎重的商議後,決定大膽的賭上。」芳琪說。

  「哇!沒想到,你們竟把我當成賭注,而且是一個我無法能想像的注碼,萬一你們輸了,邵家便成了一座死城,哼,你們的膽子也夠大的,難怪有人說,女人狠起來,比男人還要狠出千萬倍,我總算印證這句話是對的,哎!」我歎了口氣說。

  「龍生,靜雯把娟姐家人的骨灰都帶了過來,她不想劉家族人日後無香火拜祭,所以把骨灰交了給靜宜,我現在擺放在殯儀館內。」師母說。

  「嗯,靜宜,代我多謝靜雯對劉氏家族的照料,我會找個好風水地安置,無麼說我一直當殯儀館是劉氏的產業,這也是劉美娟生前為劉家種下的果報。」我說。

  「龍生,你現在明白了一切,應該不會怪我們吧?」芳琪說。

  「不會!世上很多事都會出現無可奈何的局面,我明白你們的用心,好比我有錢、有女人,還不都是一樣要承受委屈嗎?試問有誰會想到,面對數位赤裸裸的性感嬌妻,竟只能看而不能『起筷』呢?無奈呀!」我歎氣的說。

  「龍生,告訴你一件事,昨天在客廳上的答案,你贏了我們這堆女人,但你剛才的現表,卻使我們真正贏了自己,亦等於你贏了你自己,我們都十分高興,這表示你不僅對活著的女人有情有義,即使對逝去的女人同樣是有情有義,我們沒有後悔跟了你……我們會永遠愛你……跟你……你們說是嗎?」芳琪說完向我擁抱親吻。

  「嗯……是……我們都很高興……」眾女人點頭表示同意的說。

  芳琪上前親了我之後,接著個個主動上前向我擁抱親吻,當我接受了這一吻,表示這場彩虹午餐已經結束,絕不可能會有做愛的機會,既然這樣的話,我就乾脆下定決心,未來幾天都不再想女色,專心為冷月守身,為靜雯守身,養神儲精,留待出關之後,有仇報仇,插上一個天翻地覆的。

  「嗯,好!未來幾天,我們都不要見面了,我不想因衝動而失信於江院長,你們只需把飯菜送到我的書房便行了,出關日再見吧!」我說完光著身體走回書房。

  「龍生……龍……」眾女人輕聲呼著我的名字。

  「是否我……真的一無所有……」我光著身子邊走進書房。



第四十六卷·第二章 出關之日

  望著一片濃霧凝聚的海面,我心裡是又喜又憂的。

  喜的是,只要太陽出現,七天的閉關期便如期圓滿,冷月則要回到她的神完上,不會再與我在房間內共度良宵。然而,這七天我一直勤習練功,除了獲悉散功的竅門外,亦認認真真學習風水之理,掌握鐵筆派尋龍點穴之道,幸好總算沒有辜負江院長和冷月的期望,我不再是個半捅水的風水師,而是一位有真材實料的鐵筆派繼承人,這亦是我唯一能完成冷月生前遺願之事。

  至於心中憂慮之事,自然是靜雯這位美人兒,畢竟出關之日,所面對最大的敵人就是她,因為如何得到她身上的赤煉靈氣,使三道靈氣萬法歸宗,匯成一氣,最後能否成功注在三鼎奇峰的龍猿山脈上,問題就在她身上。另外,無常夫人的反應,對我或整件大事上,她具有極大的影響力,尤其是我能否成功將鐵筆派的招牌掛上,她仍是主要關鍵的人物之一。

  「哎!沒想到我龍生最大的成功與失敗,皆出現在兩位女人的身上,而且其中一個還是我的初戀女人,意料不到的是,在兜兜轉轉的情況之下,結果還是跑得了和尚卻跑不了廟,始終還是要面對她。靜雯呀,靜雯!為何你要如此的固執,不肯大方的接受我呢?

  我仍是愛你的呀!「我情不自禁對著窗外寂靜的海面自言自語的說。

  突然,身後響起了叩門聲,接著聽見巧蓮的聲音,通知我已過了五點,因為她必須趁天亮前,將冷月的靈牌請回神完裡,於是我上前開門讓她進來。

  「龍生,你終於完成對江院長許下的承諾,辛苦了。」巧蓮眉開眼笑的說。

  「嗯,我洗臉後便會請出冷月的靈牌,你們在樓下等我吧!

  「好的,所有人已在樓下等候給冷月上香,早餐也為你準備好了。」巧蓮說。

  巧蓮說完後,嫣然一笑,便轉身到樓下準備祭拜冷月。

  我即刻洗臉,換過整齊的衣服,恭恭敬敬捧著冷月的靈牌到樓下安放於神完上,芳琪她們排著隊,尊尊敬敬的上香。

  所有人為冷月和劉美娟上完香後,冥婚一事,總算大功告成,巧蓮亦以香甜的大湯丸,為冥婚的大禮畫上圓滿的句號。

  所謂三個女人一個市場,何況家裡有著七個女人,我自然是被她們吵個不停,她們不停追問我閉關七天學到些什麼、晚上有沒有聽到古怪的聲音、沒有女人在身邊辛不辛苦,習不習慣等等的問題,總之,就是一個字—「煩」。

  「龍生,言歸正傳,今天你出關,就要好好陪紫霜,她可受了委屈……」芳琪說。

  「琪姐,你說什麼嘛……」紫霜羞怯,不讓芳琪繼續說下去。

  「嗯,確實是時侯談正經事,紫霜受的委屈,我心裡很清楚,但這份委屈恐怕紫霜不但要繼續撐下去,你們也要承受這份委屈,因為從這一刻開始,為了奪取靜雯身上的赤煉靈氣,以及令無常夫人重歸鐵筆派門下,我要處於備戰狀態,絕不能掉以輕心。我估計楊寶金隨時會安排我到周家進行計劃之事,所以我必須養精蓄銳凝聚渾厚的真氣,以防計劃失敗,翻起臉來,我也有個好準備,因此計劃未成功,我不想動女色,不想真氣外洩,希望你們能體涼。

  眾女聽了之後,悶悶不語,剎那間的氣氛,變得很沉靜,鴉雀無聲的。

  「你們怎麼不說話呢?」

  「龍生,你是我們的男人,眼看著你要和外面的女人什麼,即使有天大的苦衷和理由,我們除了不阻止之外,你還想要我們怎麼樣的支援呢?難不成要我們一起祝你心想事成嗎?」芳琪臉色不悅,細聲的說。

  「芳琪,我明白你所說的道理……所以我剛才說……這是你們的一份委屈……「「龍生,我代表家裡的人祝你心想事成,安心去做你該做的事吧!」紫霜舉起茶杯對我說。

  「謝謝你!紫霜!很高興你能把氣度放在大事上,成功男人的背後,就是需要你這樣的女人,謝謝!」我舉起茶杯,故意語帶雙關的說。

  紫霜的氣度,加上我對她的讚美之詞,其他女人總算勉勉強強的,拿起杯子向我苦笑一番。總之,女人就是女人,不但喜愛束縛龍根的自由,更視它為私人財寶,故龍根被女人稱之為「寶貝」是有它的理由—古代的窮太監曾用它做典當之物。

  「對了!芳琪,李公子有沒有找你要龍猿山的資料?」我轉移話題說。

  「有!李公子命人取走龍猿山資料的同時,亦留下一份文件給你,並交代說是九棟準備出售的豪宅。」芳琪回答說。

  「九棟?哎呀!不行呀!那我的龍猿山用什麼來做宣傳呀?」

  「那怎麼辦?」芳琪說。

  「不行!我要向他說個清楚,咦!不……九龍甦醒的傳說,用在出售的豪宅上,對我不但是件好事,對龍猿山更有錦上添花之妙呀!」我靈機一動,有感而發的說。

  「龍生,什麼錦上添花之妙?」芳琪好奇地問說。

  「天機!說不得!」我咧嘴一笑的說。

  「沒想到才閉關幾天,竟把我們當成外人了……」芳琪嘲諷的說。

  「不!目前龍猿山還未到手,怕講得太多會惹上天的嫉妒。嗯,我不吃了,昨晚至今還未睡過覺,我想回房睡一會,你們慢用……」我離開餐桌說。

  「你到哪個房間睡?」芳琪打趣的問說。

  「我說過暫時不宜接近女色,當然是指書房啦!

  「龍生,那不接近女色有期限嗎?」巧蓮問說。

  「很快!就今天!」我笑著回答說。

  「哦?你怎麼會認為楊寶金今天會找你進行計劃呢?」章敏打趣地問說。

  「很簡單!楊寶金比我還心急嘛……」我說完,繼續走向書房。

  「琪姐,楊寶金今天真的會找龍生?」章敏疑惑的問說。

  「章敏,我又不是龍生,更不會「卦、神術什麼的,又怎會知道呢?」芳琪說。

  聽見章敏和眾女疑惑之言,我內心不禁暗自發笑,心想與我熱戀中的楊寶金,七天不曾見過我的面,試問她怎能抵得住小別勝新婚的誘惑呢?

  熟睡中,被手機鈴聲吵醒,睡得朦朦朧朧的我,懶洋洋拿起電話一聽,即刻被聽筒裡的美妙清甜聲音給喚醒,沒錯!撥電話進來的,正是我所期待的楊寶金,而且是通知我今天便可易容成周先生到周家對付靜雯。當聽到這個消息,眼前無需美色的挑逗,龍根亦能不由自主的高高翹起,欣喜若狂。

  「好!甜心,我準時到就是!放心吧!」我壓抑內心衝動的興奮,鎮定回答楊寶金後,便掛上電話。

  掛上電話後,帶著興奮澎湃的心情,第一時間衝出房間,想立即通知紫霜為我準備進行易容術,可是衝進她的房間不見她的人影,於是跑向另一個房間,仍是瞧不見她的蹤影,奇怪的是其他人的蹤影也不見,想了一想,估計應該在心連心浴室裡,於是又奔向浴室。

  這次果然猜對了,屋內的女人全都聚在心連心浴室,並且個個身上一絲不掛的,不是享用投射水療器,便是浸在溫池裡嬉戲。面對活色春香的一幕,龍根差點走火給射了出來,幸好我機警迅速跳入冰池,總算及時為龍根降溫。

  「龍生,你不是說要遴女色?怎麼又跑了進來呢?」芳琪問說。

  「芳琪,你們個個都赤裸裸的,我跳入冰池,就是不想衝動。」我喘了一口氣說。

  「哈哈!龍生竟會為了遴女色,而跳入冰池降溫,實屬難得一見哦!」章敏譏諷的說。

  「龍生,你跑進來是有原因的吧?到底什麼事?」芳琪問說。

  「我進來是通知紫霜,楊寶金的電話到了,勞煩她為我準備易容。哎,希望今次的計劃能順順利利,取得赤煉靈氣,讓三道靈氣聚於龍猿山上。

  「楊寶金果真今天找你……厲害……」章敏發出讚歎的語氣說。

  「好!我馬上去準備!」紫霜光赤著玉體,從溫池中跳出。

  「謝謝你!紫……霜……」我全身顫抖的說。

  「龍生,千萬不要緊張,別亂了鎮腳,你必會成功的。」芳琪鼓勵我說。

  「嗯,龍生,你會成功的!不要擔心!」眾女安慰我說。

  「謝謝你們的關心……」我身體顫抖的說。

  瞧見眾愛妻對我的關懷,內心十分高興,其實我不是怕,只是冰池的水太冷罷了。

  紫霜穿上衣服後,離開心連心浴室,其他人可能好奇心重,亦匆匆忙忙跟了出去。我迅速刷牙洗臉後,下半身圍著浴巾走到紫霜的房間。

  大約過了廿至開分鐘左右,在紫霜一對巧手和細心的易容術下,終於大功告成,將我易容成周先生的模樣。當拿上鏡子一看,雖然沒有十成,但也有七八成相似,不過用來應付只見過周先生一兩次面的靜雯,應該綽綽有餘,足以矇混過關。

  「紫霜,這易容似乎有些瑕疵,需要再補強嗎?」我要求完美的說。

  「龍生,放心吧,不需要再補強了。其實你覺得有瑕疵,那是心理作用罷了,只要加上衣飾和環境配合便沒問題,相信我吧!」紫霜送出定心丸說。

  「嗯,我相信你!」我接受的說。

  「龍生,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當要……當要……脫下衣服的時侯,要注意環境的燈光,千萬不能太亮,畢竟你和周先生的年齡有很大的差別,皮膚的皺紋須靠燈光做掩飾,這點可要切記。還有,你的雙掌已鋪上一層高科技的老化手膜,絕對不可觸碰高溫之物,比如熱茶杯或吹風機之類的,要不然手膜會失其功效。」紫霜說。

  「嗯,我會記住的,把衣服拿過來吧!」我牢記在心的說。

  「龍生,這是紫霜為你準備的西裝。」巧蓮取了一套西裝給我說。

  「哦!謝謝!」我立即脫下浴巾,穿上巧蓮遞給我的西裝。

  穿上紫霜為我所準備的西裝後,再照了一次鏡子,發現這次可順眼多了,原本有的七八成相似,現在可以改成八九成。當紫霜將燈光調暗少許,美中不足的瑕疵,不知不覺竟成了天衣無縫的化身,神奇中的神奇呀!

  「好!妙!妙極了!」我稱讚的說。

  「龍生,還有這個……」紫霜突然推出一張輪椅說。

  「輪椅?有這個必要嗎?」我好奇的問說。

  「有!這張輪椅可助你減少身體犯錯的機率,因為坐在輪椅上,身體自然沒什麼動作可言,再加上利用面對殘疾人士的心理戰術,對方視線的焦點,只會看而不會牢牢的盯住,有鬆懈戒備之心的功效。」紫霜解釋說。

  「有道理!」我點頭同意紫霜所說的一切。

  「龍生,切記,最重要是速戰速決,當得到靜雯身上的赤煉靈氣,就要馬上離開,免得因不慎被識破身份而誤了大事。」芳琪再三提醒我說。

  芳琪的提醒,似乎在告訴我,這次我和靜雯做愛,主要是奪取她身上的赤煉靈氣,沒必要撐到射精完事,或者又擔心我會流連忘返,樂不思蜀。

  「芳琪,我明白你提醒的意思,總之,得到赤煉靈氣後,我會馬上回家,並將身上的慾火,全數射到你的臉上,這下你該滿意了吧?」我笑著說。

  「去你的……你射給誰,關我什麼事……」芳琪嬌怯一笑的說。

  「我走了……你們繼續到心連心浴室玩吧,不用為我操心。

  「龍生,我到周家別墅附近等候,以防意外事故發生……」紫霜說。

  「不!千萬不要!萬一被無常夫人發現的話,便會弄巧成拙,況且她現在沒有傷害我的理曲,只要我成功奪得赤煉靈氣,一切的主動權就在我手裡,放心吧!

  「好吧,我聽你的就是……」紫霜說。

  一切準備就緒,因不想邵家的車出現在周府內,眾愛妻送我到門口截計程車。

  正當把輪椅放入車內,準備離開之際,靜宜突然要求我拉下車門的玻璃窗。

  「靜宜,什麼事?」我拉下車門的玻璃窗說。

  「龍生,要是姐姐無法接受我在你的身邊,我甘願退出,成全她。」靜宜帶點哀怨,卻毅然決然說。

  「不!靜宜,你忘記我龍生說過,你是我的『守護星』嗎?你對靜雯的堅持和信任,讓我輕易取回仙蒂的遺體,又使冥婚大禮順利完成,並令我與無常夫人有握手言和的轉機,試問我怎會忍心拋棄你而不顧呢?你永遠會是我龍生的女人!

  「那……我祝你……和我姐姐……有圓滿的一天……」靜宜湧出淚水,激動的說。

  「謝謝!司機,開車吧!」



第四十六卷·第三章 計劃行事

  計程車駛近周家別墅那條陰司路,楊寶金已接獲我的電話,聽命的在路口等。

  當她瞧見我乘坐的計程車,忙不停向司機揮手,豈料,車子停在她身旁,她那疑惑的眼神不懂得做出反應似的,一對呆滯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凝視數秒,直到我叫她快些上車,她才如夢初醒般的反應過來,迅速鑽入車內。

  「怎麼,你竟然……」楊寶金面露欣喜若狂的表情,夾帶幾分難以接受事實的語氣,直向我發出陣陣的疑問,一對纖細的玉掌在我臉上摸個不停的說。

  「這都是紫霜的功勞。對了,你約靜雯什麼時侯?」我問楊寶金說。

  「我約了靜雯兩小時後到周家,你打算怎麼辦?」楊寶金緊握我的手說。

  「進屋後再說吧!提醒你,這裡隨時都埋伏著無常夫人的眼線,所以你不可對我過於親熱,畢竟這不是你對周先生一向的習慣,我不想功虧一賞。」我推開楊寶金的手,並在她耳邊小聲的說。

  機警聰慧的楊寶金聽了後,明白我說的意思,臉上不再掛著疑惑好奇的表情,即時變成一位只懂得跟隨老公身後的女人。

  司機把車停在別墅前,楊寶金代我支付車資,司機收了錢後,從行李箱搬出輪椅。

  反應敏捷的楊寶金,毫不猶疑,將我扶上輪椅,完完全全,當我是她的老公—這點我十分的欣賞。

  進入周家,四顧張望周老夫人的影子,可是卻見不著她,而楊寶金一句話也沒說,便把我推到後院的升降機裡直上二樓。而所謂的升降機,只不過是貨倉用來起卸貨物的小型升降機器罷了,照此推斷,周先生長期都坐在輪椅上,健康很不理想,難怪早期肯為了健康一事,不顧身份低聲下氣的向我求助。

  「甜心,怎麼不讓我見見周老夫人,便把我推進房間呢?」

  「哼!周先生喜歡問侯其他人的母親,卻沒有問侯自己母親的習慣,何況你已把綠帽戴在她兒子的頭上,我想你沒必要再見她吧?你不羞,我羞呢!」楊寶金說。

  楊寶金將我推到房門口,當她把房門推開,裡頭金碧輝煌的一幕,可令我吃一驚,歎為觀止。

  地面不單是鋪上黃金,就算是天花板或窗櫥櫃,皆金光閃閃的,最吸引我的則是那張足以容納十個人睡的龍頭鳳尾金床,以及雕功精緻,難得一見的貴妃椅。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張就是早些年前拍出天價的貴妃醉酒之椅,亦就是唐明皇邀楊貴妃到百花亭賞花之椅,豈料唐明皇爽約,楊獨飲至醉,而成為有名的貴妃椅。

  「哇!我以為我的房間夠誇張,沒想到你和周先生的房間更誇張,這張就是你和周先生夜晚恩愛的大床?」我既羨慕又驚訝的說。

  「別再拿我來當笑話,下來吧……先帶你瞭解環境,免得你在靜雯面前露出不是主人的破綻,先到洗手間吧!」楊寶金說完後,迫不及待拉著我到洗手間。

  「哇!金洗手盆、金馬捅、金水龍頭、金浴缸,連吹風機也是金的?」我發出一連串驚歎之聲說。

  「龍生,當年我就是被這裡閃爍的金光所迷,導致不慎失身,而在我之前和之後,亦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失身於此,而今,你眼裡所瞧見的皆是金光,但你又知不知道閃爍的金光中,有多少是我的淚光呢?」楊寶金哀怨的說。

  「這……」我無言以對,支支吾吾,始終答不上一句話。

  楊寶金突然整個嬌軀壓到我的身上,剎那間,胸部遭受一對豐乳的搓壓,我已被沖昏了頭腦,除了揉摸她那纖細的小腰外,還向她誘人的小桃嘴索吻,但卻被她纖纖玉指所拒絕。

  「不!今天你是為靜雯而來,亦是為幫我而來,千萬不可因衝動而誤了大事,我們來日方長。我急著要把你帶進來,主要是感謝你的出現,因為你的出現,我的腦海裡才有思念的對象,才可以在此想著你滿足自己,以及暗地裡做出對丈夫不忠的宣洩,以及發洩內心對他不滿的怨恨,我愛你!龍生!」楊寶金激動的說。

  「寶金,我身上最大的弱點,已被你摸得一清二楚,我不知該說些什麼,總之,我同樣深愛著你。」我緊緊摟抱楊寶金說。

  「能否告訴我,為何你會愛我嗎?」楊寶金神情凝重的問我說。

  「往往一份見不得光的愛情,皆是愛得最深,陷得最重,無法自撥呀!或許這就是屬於得不到才珍貴吧!」楊寶金小鳥依人靠在我身上說。

  「對了,周先生這幾天的情況怎樣了?」我轉移話題說。

  「這幾天我幫他找了幾個女人,今天他到了新住所,便急著要和我什麼的,我以胃痛推搪了他,而他即刻把目標轉移到兩位女傭身上,還盼咐我盡快通知兩名處女早些過去,哼!真是豈有此理!」楊寶金怒氣難消的說。

  「周先生床上不是不行的嗎?」我疑惑地問說。

  「是呀!他一向不行的,不過,他今天碰我的時侯,我感覺他是行的,因為他那個部位碰到我的腿邊,當時我想摸個究竟,但又怕他興奮衝動,控制不了自己會把我推上床,於是藉胃痛推搪了他。」楊寶金臉紅的說。

  「聽你這麼說,周先生還沒搬遷新居所,已經開始修習秘岌的神術,那他遷出的前幾天有沒有碰你呀?」

  「嗯……有……碰了兩次……但不成事,如果是今天的話,很可能會成功。

  你說我今天該給他碰嗎?我是否錯失良機呢?「楊寶金問說。

  「寶金,我當然不想你給他碰,不過,即使你不給他碰,他也會碰那兩個女傭,但問題並不在於你和兩位傭人身上,而是在於處女的關鍵上,除非兩位女傭是處女……」我憂心·沖忡的說。

  「哼!兩個女傭肯定不是第一次,因為我找處女的時侯,第一時間便問她們兩個。怎麼了,處女真的如此重要嗎?」楊寶金好奇地問說。

  「寶金,處女重要的原因,主要是她們身上那股純貞的靈氣,而落紅之血,亦稱之為宮靈血,若有了它修習神術,將會有很大的幫助。」我簡單的解釋說。

  「有很大的幫助?那你要我為他找處女,不就成了幫他嗎?」楊寶金不解地問說。

  「寶金,這你就有所不知了,當日我是得了巧蓮身上奇人奇術之氣,後再碰上落紅血,導致對神術起了催化作用,幸好當時我體內的奇人神術之氣,並非修習而來,而是透過巧蓮身上傳過來,所以保得住命,涯過了第一關。然而,周先生奇人神術之氣,並非奇人身上傳送,而是靠修習青烏序得來,當碰上落紅血,催化之下,性命恐怕難保,這其中原因,亦是賴大師禁止後人修習的理由。

  「原來如此!沒想到你龍生的心腸亦夠狠毒的。」楊寶金嘴露奸笑的說。

  「不!以上我指性命恐怕難保的原因,全屬個人推鋇罷了,況且青烏序上的神術是有緣人方可修習,而周先生暗中奪取修練,已觸犯神術之大忌,萬一出事丟了性命,這只能怪他咎由自取,正所謂多行不義必自斃,神術這玩意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碰的,天意和緣分很重要呀!」我感歎的說。

  「龍生,周先生會不會瞎貓碰到死老鼠,不出事反而練成神術呢?」楊寶金說。

  「不,絕對不會。奇人神術初成之際,體內會湧出非一般澎湃熱騰的力量,我差點就是死在這關口上,而周先生體弱多病,即使神術初成,他的體力亦承受不了這股奔湧的力量,到時侯必定撐爆血管,引致腦充血身亡!」我肯定的說。

  「哦!這樣我就放心了!」楊寶金鬆了一口氣說。

  「寶金,你剛才說我心腸狠毒,但想害死他的人可是你哦!

  「不!問題不在於你我身上,害死他的,是他頭上『色,字那把』刀,!現在我從他身上,深深感受到風水因果的厲害,要是他對我好,對人有情有義,那我便不會要他死,而你亦會幫他令周家有後,但他卻偏偏……」楊寶金傷感的說。

  「對!風水很講究緣分和福報,越想害人的風水師,會越快死在因果的報應下,幸好我出道以來,沒害人之心,不過,我亦曾想得到美色,不惜洩漏天機,結果差點命喪黃泉,還好我命不該絕,尚能借半個肝還陽,緣分很重要呀!

  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但有一件事還是要向楊寶金問個清楚。

  「寶金,事成之後,你會將酒店轉售於我嗎?」

  「當然!我現在整個人都是你的,還有什麼不是你的?只要你別瓜分我的財產就行了,至於你我之間情感的事,你務必答應我,即使遭人識破,亦不能承認,請看在我不敢與女人搶男人的份上,給我留下一點可憐的尊嚴……」楊寶金說。

  「好的,我答應你。對了,我還有一個疑問,周先生與靜雯已簽下交易文件了,對嗎?

  「龍生,你這個問題,我也十分好奇。據我所知,這幾天周先生沒有和靜雯碰過面,無常夫人也沒有,他們不可能簽過合約,況且周先生的幾位律師,一向對我極為奉承,不可能不通知我的……」楊寶金說。

  「哦!那等會我還要和靜雯簽約……」我心中存在顧忌說。

  「不!靜雯沒要求籤約,只要求交易罷了,況且我們的律師沒有寫出合約,試問又怎麼可能簽約呢?」楊寶金說。

  「靜雯只要求交易,沒有提過簽約一事?」我疑惑的說。

  「沒有!絕對沒有!靜雯幾天前通過電話,要我為她安排與周先生交易一事,但內容卻沒提及簽約一事,只是要求時間越快越好,而我當然不會提起簽約一事,並裝糊塗回答會盡快安排。對於這個問題,我疑惑了好幾天,至今還是想不明白,奇怪的是,無常夫人似乎不知道這件事,至今也沒有與我聯絡。」楊寶金說。

  「這就奇怪了,萬一周先生不認帳,那靜雯不是吃了大虧嗎?她不可能犯下如此之大錯呀!對了,你記得她是哪一天找你的嗎?」我思索了一會問說。

  「當然記得!是你舉辦冥婚的第二天,因為那晚我臨睡前內心仍掙扎,要不要出席你的冥婚禮,而睡醒的第二天,便接獲靜雯的電話,所以印象很深刻。怎麼了,這時間很重要嗎?」楊寶金好奇地問說。

  冥婚的第二天?那不就是無常夫人揭開真面目的當天,而靜雯當時氣憤的掉頭就走,莫非她一氣之下,衝動做出這個決定?但這個問題已不容許我去思考,目前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見招拆招,為了奪取她身上的赤煉靈氣,即使要我犯險或簽下什麼合約,我都要偏向虎山行。

  「嗯,沒什麼,我們也別再想太多了,只要靜雯肯來赴約就行,到時侯見招拆招。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帶我到處看看吧!

  「嗯……」楊寶金牽著我的手,離開洗手間。



第四十六卷·第四章 靜雯出現

  離開洗手間後,楊寶金告訴我房間物件的擺設,比如衣服和日常用品之類的,當然也包括擺放遴孕套的位置,並且也讓我發現有許多假陽具,以及各種類型不同大小的震豆。

  瞧見這類誘惑品,小別勝新婚的我倆,自然而然在床上親熱纏綿一番,不過,只限於衣內撫摸和親吻,雖然淫聲漸漸響起,但彼此間的動作仍有所保留,始終不敢越雷池一步,怕衝動會誤了大事。

  插入楊寶金衣內的俏皮手指,正要挑開豐乳前的罩扣,無情的電話鈴聲響起,我倆神情凝重,互視一眼,而原本興奮的鼻息聲,盼間,已被緊張的心跳聲所取代。

  慌張的她,隨即從床上彈起,望向窗外接聽電話,而我則快速坐到輪椅上,並以最快的速度,進入自我催眠的狀態中……「靜雯已到門口,我下去接她,你……你準備一下吧!」楊寶金神色慌張說完後,三步當兩步的,急速奔出房間。

  果然,這通電話正是靜雯撥進來的,亦是她自願出賣處女身的到來。剎那間,我的心跳澎湃加速,急需強勁的壓抑力量,方可制止心跳的次數上升。

  然而,此刻的我,思緒再也不敢投在她的身上,只不停的告訴自己,她的到來是上天的安排,是鐵筆神判所說的「時間論」推動,一切順其自然即可,鎮定……保持鎮定……楊寶金匆匆忙忙到樓下迎接靜雯,當房門再次推開之際,我已將輪椅推至面對窗口的位置。

  我寧願背對響起腳步聲的方向,亦不想第一時間瞧見靜雯的臉孔,深怕情不自禁的表情,因衝動而露出破綻。我特意以若無其事般的心情,凝望窗外的街景,此舉除了觀察屋外的動靜,亦為衝動的生理和心理作釋放的壓抑。

  「靜雯來了……」楊寶金拖著沉重的腳步聲走到我身後,並把我的輪椅轉了方向。

  我知道面前站著的,便是令我最易衝動的戀人靜雯,所以不敢第一眼便望向她的臉孔,視線則從地面慢慢朝上。豈料,當瞧見她腳下黑色的高跟鞋,以及潛入黑色裙內的貼身性感絲襪,已令我迫不及待的將視線直挑向她誘惑的胸脯上。

  但最吸引我的,並不是她魔兔般的身材,而是她身上那套僅有兩條黑色吊帶,在粉滑香脖綁上蝴蝶結的露肩背晚裝,這亦是我第一次觸碰她身體時的晚裝,印象十分深刻、十分難忘!

  靜雯今日的衣飾打扮,以及當日在會所與我共餐載舞的時侯,是一模一樣的,薄薄的輕紗低胸黑布,如肚兜似貼在真空豐挺的乳峰上,而聳起豐乳之間的誘惑乳溝,勾成若隱若現的美感外,雪白豐滿的乳房,亦在全黑色的裝扮中,脫穎而出,貌如黑夜盛開的牡丹花,成了主要的焦點。當然,葫蘆型的苗條曲線身段,以及修長的美腿和彈翹的豐臀,自然是功不可沒,全充份的將魔兔惹火誘惑的性感魅力,發揮得淋漓盡致。

  可是,我有一點很不明白,為何靜雯會選這套衣服出來交易?難道她沒有其他衣服了嗎?另外,感到有一點遺憾的是,她那鬱悶的神情中,帶有幾分沮喪的目光,已失去以往那股超凡脫俗的秀氣,或許她經歷了這麼多事,加上此次又是前來出賣貞操和自尊,心情在沉重的打擊下無法開朗,亦屬正常之事。

  「沒事吧?」楊寶金輕聲細語的問我說。

  「播點音樂,然後出去!」我猶豫了幾分鐘後,決定把話說出口。

  「這……這……哦!」楊寶金第一時間望向我的輪椅,沒來得及做出反應。

  楊寶金愣了半響,最後還是聽從我的盼咐,播放輕慢的音樂,然後走出房外,把門掩上。!擊走的時侯,她還偷偷向我出示加油的手勢,以及送上祝福的眼神。

  房間除了輕慢的音樂之外,便只有坐在輪椅的我,以及悶不作聲的靜雯。

  今天她顯得心事重重,可能她沒得到我的同意,所以不敢貿貿然坐向沙發,故仍是傻呆呆的站在一旁,氣氛顯得十分的沉悶。

  我瞧見她如此的沉靜,深怕她會突然反悔,停止交易,於是盡快推動進行交易,以便成功奪取她的初夜,以及身上的赤煉靈氣。

  「靜雯,沒什麼文件要我簽的嗎?」我試探地問說。

  「靜雯?」靜雯錯愕一怔的望向我說。

  「不介意我直接叫你的名字吧?還是我叫錯你的名字?」我好奇地問說。

  「沒錯,我是叫靜雯,但你平時稱我為黃小姐,剛才聽你叫我的名字,感到有些意外罷了,別介意……」靜雯羞怯的回答說。

  「嗯,剛才寶金已經說了,今天你我要進行交易,所以覺得沒必要那麼見外,親熱點的稱呼,對你我都比較好。不過,從你的裝束來看,似乎沒有帶上文件要我簽,你不怕我反悔嗎?還是已經把文件交給了楊寶金呢?」我試探的說。

  「楊寶金?」靜雯疑惑地問說。

  「靜雯,不需要感到意外,我不是叫她寶金,便是叫她楊寶金,從來不會稱她為太太或夫人什麼的,你的到來也只不過是為了交易,對嗎?」我即時辯解的說。

  「明白!文件暫時就不用簽了,日後龍生會找你簽的,至於今天的交易,你不能通知無常夫人,更不能告知龍生,只需把我應得的酒店股份轉交給龍生就行,要不然他不會放過你。如果你有意見或害怕無常夫人,我們可以終止交易,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的說,日後我再也提不起今日的勇氣,你不妨考慮後再做決定……「靜雯就是靜雯,賣身的氣焰也如此的高傲,然而,有一點我感到十分的欣慰,起碼她對我龍生有信心,相信我有能力對付周先生,不怕周先生會賴帳之外,亦履行賭約的承諾,肯私底下欺瞞無常夫人進行交易,直接把酒店的股權交到我手上。

  「龍生?我們之間的交易關他什麼事呢?你和無常夫人反臉了?」我故意裝起糊塗的說「這不關你的事,我沒必要向你解釋,如果你想交易,照我說的就是。」靜雯一臉堅定不移的表情說。

  「好!我答應你,事成之後,必會把你所得的東西交給龍生,那……開始吧……先扶我起來,我想培養一下情緒。」我不再拖延時間的說。

  「周先生,還有一點,這種氣氛我不是很習慣,我想速戰速決。」靜雯說。

  「靜雯,這種事不是想快便能快的,畢竟和生理有關,況且我年紀不小,在沒有氣氛的培養下,恐怕很難成事,相信你明白我指的是什麼吧!」我指向下體說。

  「這……我明白……你不用解釋,我希望你別拖延時間,我過去扶你起來就是……」靜雯一臉尷尬的說。

  靜雯走到我的輪椅前,伸出纖細雪白的玉手,將我從輪椅上輕輕扶起。

  當與她嫩滑的肌膚相觸,心頭的慾火直衝加速,為了掩飾下半身充血的狀態,伺機摟抱她的細腰,我將胸膛貼於她的小腹,『量漫沿上至她的胸前,繼而雙手抱住她的粉肩,身體則如蠕動的小蛇般,貼在她胸前高聳的豐乳上,偷偷使勁貼搓,鼻子則猛嗅她身上發出的誘人體香……「周先生……不……」靜雯尷尬的叫了一聲,接著隨即握起粉拳架於胸前,企圖想將我的身體給推開。

  靜雯的矜持,剎那間,給我帶來一種無比的興奮,然而,我十分的清楚,倘若想在這興奮的感覺中,劃上完美的句號,則必須付出強大的精力將她征服,方可留下最神聖的興奮回憶。

  「靜雯,就這樣站著陪我跳支不動的舞吧!不妨告訴你,其實我和寶金歡好的前奏都是這樣,畢竟年紀大了只能依靠冥想令自己興奮,單靠身體動作,即使前奏行得通,後半部體力也不繼呀!抱緊我……讓我進入冥想……不要抵抗……」

  我緊緊摟抱香艷的靜雯於懷裡,併合上雙眼享受她身上給我帶來溫香觸電的快感。

  「嗯……」靜雯應了一聲之後,逐漸鬆開護胸的粉拳,再繞到我的背後,合上一對既水靈又羞怯的雙眼,『量漫將我摟於懷裡。

  此刻,我已陶醉在靜雯性感的玉體和體香上,腦海中不停聯想起昔日與她在會所共舞的回憶。當日就像現在一樣,雙雙緊貼身體的摟抱,胸膛貼向她的豐乳,褲內勃起的龍根怒頂她的禁區。當偷偷朝她雪白的胸脯窺視一看,低胸領口兩團雪白飽挺的乳峰,以及那條誘人的乳溝,又一次勾起往日甜蜜的回憶。

  一對豐滿的雙峰在苗條的曲線上,任我胸部輕輕的揉搓,裙角開叉之處,雪白的腿肌,配上五時的高跟鞋,將豐勝的美臀高高撐起,鳥黑披肩的秀髮,垂在雪白光滑的背肌上。望著她那光滑的背肌,我的手再也忍不住衝動,迅速從她背肌滑下至翹臀的裙外,摸索藏在她裙內那條誘惑的內褲鬆緊帶……當手指碰到貼在翹臀上的內褲鬆緊帶,體內所湧起的欲勁,已無法克制龍根的衝動,只能由得它蠻橫撞向靜雯的腿間,雖然是隔著幾層布,但肉冠似乎已撞上花瓣的位置,可是她把屁股往後移,似乎在逃遴龍根的逼迫,急得我不得不用力將她的屁股給推回來,並向她兩片濕潤且誘人的珠唇索吻,以便分散她的注意力。

  「不!不要……」靜雯即時緊閉雙唇,以逃遴我的索吻。

  索吻雖然被靜雯巧妙的遴開,但顧得上卻顧不得下的她,禁rx遭受龍根全面攻擊之外,胸前那塊只有薄薄軟布遮掩,而沒有胸罩設防的乳球,則落在我的魔爪之中。當五指發力一揉,她那既渾圓、又豐滿的飽漲豐乳,發出一股難以抗拒的魔力,並透過我的掌心傳遍全身,慾念的昇華,導向無法壓抑的境界,直陷入瘋狂的狀態,熱血的沸騰令我失去理智,加快揉搓掌心內的海棉乳球,一揉再揉,繼而噴血的狂搓,下體則怒濤的沖頂「呼……不……」靜雯發出輕微的抗拒聲,左右擺動著身體,閃遴我對她身體的偷襲。

  突然,靜雯的身上傳出顫抖的氣息,我不知道那是害怕,還是興奮的徵兆。

  如果是害怕,我會喜上加喜,如果是興奮的話,則會感到失望,畢竟一個老頭便能令她隨即興奮,不管她的身體是如何的敏感,意味著只要是男人碰她便會興奮,那感覺上便失去矜持的味道……「周先生,我有一個請求……」靜雯小聲的在我耳邊說。

  「什麼請求?快說!」我緊張的說。

  「進行的時侯……能否不……不……脫下衣服……我下面……真空……可以嗎?」靜雯吞吞吐吐的說。

  「為何呢?」我故意多此一問說。

  「我害怕……害羞……」靜雯害羞的說。

  「好……我答應你不必脫下衣服,但你知道奪取靈氣是必須前後進行的嗎?」

  「我……知……道……也有了心理準備……所以才會請求你……速戰速決……「靜雯說」好!告訴你吧,其實我已有些興奮的感覺,但我很清楚自己的生理狀況,如果你不想我半途而廢的話,只要照著我的話去做就行,我擔保很快會完事。

  「只要能盡快完事,我配合你就是……」靜雯一臉無奈的小聲回答說。

  「你把手伸入我褲內挑逗我的命根子,千萬別讓它軟下,還有別抗拒我手部對你的撫摸,務必一氣呵成……」

  「嗯……我已有了心理準備,速戰速決吧!」靜雯呼出一道濃烈的鼻息聲說。

  靜雯顫抖的玉手,從我的身體慢慢往下。每當玉掌經過之處,皆給龍根帶來充血的興奮,而我的手也不敢怠慢,即刻摸向她胸前飽漲的豐乳,並且用力的揉搓,最後挑入低領的空隙,挑弄兩枚嬌小的嫩豆。豈料,嫩豆卻摸不著,只摸到一片類似膠布的貼紙,剎那間,內心又湧起莫明的興奮。這片誘惑的乳貼,正是當日我極度渴望觸摸,並為她撕下的貼身物之一,沒想到,今天終於如願以償。

  「這是……」我故意挑起靜雯羞澀之容,裝無知的問說。

  「沒什麼……」靜雯羞澀的將玉手伸入低胸的領口內。

  「哦!不!讓我來幫你……」我咧嘴一笑回答後,手指隨即在雪滑的乳球上摸索乳貼的邊沿,輕輕一挑,將乳貼慢慢撕下,手指則在初醒的嫩乳尖上,輕輕一掃。

  「噢!」靜雯身體輕微抖顫了一下,且輕輕喊了一句說。

  「靜雯,這叫乳貼吧?寶金有時侯也用這個,我曾經見過……」我拿起乳貼問說。

  「嗯!」靜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搶過我手中的乳貼,繼而將手伸入衣內把另一片乳貼給取出衣外。

  乳頭失去乳貼的束縛,衣外隨即呈現兩粒凸點,迫不及待的我,匆匆將手再次插入靜雯低胸的領口處,揉摸她胸前兩團豐滿嫩挺的彈球。

  「靜雯,你的乳房夠豐滿的,比起楊寶金的還要彈實,尤其是嬌小奶頭也比她的嬌嫩,摸上去有滑潤的手感,快!快把你的手伸入我的褲襠內……快……」我興奮的說。

  「嗯……」靜雯應了一聲後,戰戰兢兢將手從我的小腹直插入我的褲檔,並且是深入內褲摸向龍根。

  當肉冠碰觸她那嫩滑的手肌,暴怒的八寸半巨龍,恐怕已多勃半寸,成了九寸的身軀,盼間,嚇得她花容失色,捉也不是,放手也不是……「靜雯,你這粒乳頭有沒有被人親舔過?」我挑逗靜雯說。

  「當然……沒有……你……行了嗎?快點……」靜雯羞怯中,不忘催促我說。

  「行不行,可要看你有反應了嗎?你應該知道不夠濕潤很難進入,我不想半途而廢,望門興歎哦!

  「我……出門前……已……已抹上……潤滑劑……我也帶在身上……」靜雯吞吞吐吐的說。

  「哦……我摸摸看……」我迅速抽出撫摸靜雯豐乳的手,改攻向她的禁區。

  「不……你……」靜雯即時喝止我說。

  靜雯的喝止加上雙腿的合攏,始終敵不過我這老手的經驗,因為我的話未說完,挑逗的手已開始了行動,當她阻止的一刻,我的手指已插入她的內褲裡,撫摸她那毛茸茸的縫隙,當她雙腿一夾,我的中指已伸入那條不見天日的幽溝小溪裡,誘惑的花瓣和潺潺的水聲,無疑告訴了我,這是一塊水源充足的肥田。

  「別這樣……別弄我……我是來交易……不是作樂……開始吧!」靜雯想把我的手從她內褲裡抽出,但卻敵不過我的力氣,最後索性把內褲卸下,要求我盡快進行交易。

  「好!扶我到床邊,然後你把裙掀至腰間,將屁股翹起,速戰速決吧!」我深怕夜長夢多會誤了大事,眼下還是先奪取赤煉靈氣為首要。

  靜雯聽到「速戰速決」幾個字,動作變得十分靈活,三兩下便把我扶到床邊,只是掀起裙角的動作慢了半拍,不過這是正常的,要不然怎會有處女的味道呢?

  最有趣是她親手從手袋取出潤滑劑給我的一刻,差點忍不住想對她揭開自己的身份,以示真誠的愛意,幸好理智及時通知了我:她今世是不會接受龍生的。

  眼看著靜雯掀起裙子,露出豐勝雪白的翹臀,剎那間,對鐵筆神判所說的「時間論」有所感觸。或許他說得沒錯,大地的命運,已掌握在時間的空間裡,只要大自然走到這分鐘,世間的一切便會「因時而動」,好比我屢次想奪走靜雯的初夜都無法成功,但到了這一刻,她卻肯主動翹起屁股獻上最寶貴的貞操,乃「因時而遇」呀!

  靜雯趴在床邊翹起了屁股,我再也不怕露出什麼破綻,一心只想盡快奪走她身上的赤煉靈氣,於是將奇人內勁聚於右臂,接著脫下褲子掏出龍根,並在肉冠和龍根上鋪上一寸厚的潤滑油,開始對準誘惑的屁眼,誓必一插到底。

  「我插了!拍!」我一巴掌使勁拍在靜雯雪滑彈實的臀肌上,接著腰力一挺,龍根便朝著屁眼洞,狠狠往內一衝。

  幸好寸厚的潤滑油並沒有令我失望,成功將龍根插入最深處,可是狹窄的菊道,只能勉強讓粗霸的龍根插入,但根上的潤滑油全都被擠出洞外,頓時火辣辣的刺痛感,連同靜雯殺豬般的哭喊聲,激烈響起。

  「啊!痛!」靜雯緊捉著床單,大喊一聲。

  隨著靜雯的喊聲,我的右手早已掩蓋於她的蜜縫上,見時機成熟,內勁迅速猛力一吸,靜雯雖是狂擺著屁股,但我那渾勁的五指始終罩在她的蜜桃上,不容她甩脫,接著加強龍猿吸功,屏息凝氣,集中精神,將蜜桃洩出的靈氣全數吸入體內。

  豈料,赤煉靈氣進入我體內,丹田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晃蕩氣勁,且攀湧直上衝向大腦,視線開始有些模糊不清,亦分不清楚眼前是什麼顏色,只知道掌心滾滾發燙,體內新!日兩道暖流,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似的,彼此間都不肯相讓,續而在丹田之位,互相蠻撞。

  以前兩道暖流進入體內已非小事,加上現在是霸勁的赤煉靈氣,翻騰劇烈,更是強出幾倍,但我對賴布衣有信心,也深信我是有緣人,既然是有緣人就不會身亡,要不然三道靈氣不會落在我體內。在刻不容緩之下,迅速調息,啟動第九層萬氣歸元心法,帶動暖流融入龍猿神功內。

  「啊!我不行了!痛!我不啦!」靜雯突然整個人軟下,如虛脫似癱瘓於床邊,而原本藏於屁眼內的龍根,亦跟隨滑出洞外。

  瞧見靜雯的酥軟,深知赤煉靈氣已經吸盡,而今體內的氣血仍舊翻騰,漲起的龍根十分難受,但眼看體弱不堪的美人,癱臥於床上,這份誘惑的挑逗,無疑又令我湧起原始獸性的一面。

  「靜雯,我體內遭受靈氣的衝擊,身不由己,十分難受,速戰速決吧!」我握著龍根對著眼前模糊不清的靜雯說。

  「不要……我還很痛……不要……」靜雯氣喘吁吁的說,忙用手掩著屁股,不肯就範。

  「我要發洩!我要射精!親嘴!快!」我緊張的說。

  「不!不能親嘴!我只是來交易!」靜雯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掩著小嘴,始終不肯做出讓步。

  我想使勁拉開靜雯的小手,強吻她的櫻桃小嘴,可是視線有些模糊,加上沒必要急於一時,相對,此刻最重要該先奪走她的紅丸,到時侯干到她精疲力竭,身體發軟,再強吻也不退,總之下面的嘴比較重要。

  「氣死我了!直接交易吧!」我拿定主意後,即刻衝上前把靜雯壓在胯下,接著架起她的雙腿,將巨龍貼在她腿間的小毛門,肉冠則撬開兩片濕滑的花瓣,準備一攻而破,奪走她今生今世僅有的第一次。

  「不……不要……」緊閉雙眼的靜雯,聲軟氣弱,發出輕微的求饒呼叫,但動作上卻沒做出抵抗,只是獨個兒低泣落淚,屢次想把已張開的大字型玉腿合上。

  我的視線雖然有些模糊,但對著眼前這位又愛又恨,且無法瞭解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女人,仍舊湧出一份憐憫之心,很想將她釋放,保護她完璧之身。可是肉冠頂著的是蜜桃的嫩豆,是夢寐以求的誘惑隙縫,而今又處於蓬門今始為君開的局面,試問我怎能鳴金收兵,畢竟她是我一直想佔有,而又無法得到手的靜雯呀!

  「死就死吧!啊!」我發出既興奮又不忍心的怒叫聲後,再窺視性感的靜雯一眼,終於忍不住誘惑的魔力,腰部發力一衝,全根沒入,一插到底。

  「啊!不!龍生……啊!嗚……」靜雯大喊一聲,痛哭的眼淚,急速從紅腫的眼角湧出,而原本癱瘓的她,不知何故,竟能使出強大的力量,狂擺著身體,怒抓床單和散亂的秀髮,發出如猛獸般的顫抖和抽搐……



第四十六卷·第五章 身份敗露

  當龍根刺破靜雯處女禁地之際,她突然叫喊我的名字,我原以為她識破我的身份,但從她絕望的眼神中,以及缺乏填怒的反應,似乎又不像察覺我真實的身份,要不然必會對我怒罵一番,甚至對我武力攻擊什麼的,這一點實在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龍根被她狹隘的蜜道緊緊夾著,快感亦不允許我在興奮銷魂的狀態中分心,只想插上一個天翻地覆,要她跪地求饒,可是……正當準備抽送龍根之際,窗外卻閃出一個人影,且聽見她大喊一聲,「靜雯!他不是周先生!他是龍生!」

  原本躺在床上極度絕望,且痛楚萬分的靜雯,身體突然往後一縮,不問清楚便雙腳猛向我狂踢,直想把我踢落床下似的。

  我當然不會輕易被她踢倒,並且第一個反應是望向衝進屋內的不速之客。

  「他是龍生?」靜雯踢了一腳後,急忙拉下裙子遮掩赤裸裸的下體說。

  「你是……是……師叔?」我的視線雖是有些模糊,但情況已有好轉,不至於全看不見東西,依稀中仍可以辨認出不速之客的身份是無常夫人。

  「你真的是龍生?你倆是師叔侄的關係?」靜雯疑惑的目光,望著無常夫人說。

  「哈哈!沒錯!我是無常夫人,亦是龍生的師叔!」無常夫人開懷大笑的說。

  「不可能!他怎麼會是龍生?不可能……你……你一直在跟蹤我?」靜雯驚訝的說。

  「當然!要不然我豈不是錯過這場好戲嗎?」無常夫人以不悅的語氣說。

  「為何要跟蹤我?」靜雯臉帶不悅之色,質問無常夫人說。

  「很簡單,打從你肯接受賭約一事,我對你已產生了懷疑,加上當天你輸了之後的眼神,以及不顧而別的憤怒,顯然是愛之深、恨之切的反應。另外,你疼愛靜宜,試問又怎麼可能會不顧及他倆的感受,做出不顧情義之事呢?所以我不得不提防你,果然,你真的背叛了我,看來我不相信任何人的信念是對的。」無常夫人說。

  「你設下賭約一事,目的是用來套我的?」靜雯問說。

  「是不是?」我問無常夫人說。

  「不關你的事!你給我閉嘴!」靜雯極度憤怒的對我大聲怒喝。

  「師侄,女人吵起架,你們男人站在一邊看就好,千萬不要插嘴。還有,把它藏起來,穿上褲子吧!另外,我始終不習慣看你這張蒼老的臉孔,況且靜雯亦想見她心上人的真面目,我還是幫你把臉上的易容術給卸了吧!」無常夫人指了指我的龍根,再朝地面的內褲上輕腳一勾,輕易將內褲勾到我的手上,接著從手袋裡拿出兩個瓶子和棉花,三兩下功夫,便把我臉上的易容術給卸下,還我龍生俊俏的臉孔。

  「師叔,你怎麼把卸妝物品都帶在身上?」我忍不住好奇地問說。

  「以備不時之需,好!還原了……」師叔為我卸下臉上的易容後,凝視著我的臉說。

  「你果真是龍生!我……」靜雯憤怒中,帶有幾分被羞辱和難以接受的感覺。

  「他既然可以喊出師叔,又怎會不是龍生呢?」無常夫人似在嘲笑靜雯的智慧說。

  「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是不是故意設下賭約來套我的?!」靜雯追問說。

  「靜雯,事到如今,你還問這個問題,說你蠢,你又不傻,讚你聰明,你卻又明知故問。雖然你肯和我聯手對付龍生,且不惜出賣自己的肉體,但我始終怕你中途變卦,故利用仙蒂的遺體將計就計,設下賭約,令你對龍生徹底死了條心,孤注一擲,獻出肉體,好讓我報回愛人被殺之仇,只不過意外中發現你背叛我之心罷了,這算不算套,你自己衡量吧!」無常夫人說。

  「你既然知道龍生的身份,為何不即時出手阻止?難不成你甘願放棄周先生的計劃?」靜雯反聯指罵無常夫人說。

  「靜雯,龍生既然可以出現在這房間裡頭,你認為我們的周先生計劃還會成功嗎?蠢!」無常夫人憤怒的說。

  「既然計劃失敗,你也不能傷害我,更不應該讓他這個無賴佔有我!」靜雯極度不滿又怨恨的說。

  「沒錯!當時我曾想過要阻止的,但仔細想了一想,你為了報復不惜出賣自己的肉體,而今為了妹妹竟把我也給出賣,這口氣始終難以吞下,所以寧願不要你身上的赤煉靈氣,亦要出回這口氣,我要你的初夜丟得一文不值,讓你心中留下對龍生一世抹滅不掉的恨。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你丟失身上寶貴初夜之際,竟喊出龍生的名字,這對我來說無疑是份沉重的打擊呀!」無常夫人苦笑失望的說。

  原來無常夫人為了報復,讓我撿到個便宜,看來我該要好好多謝她一番才行。

  「你說我蠢,其實你才是最蠢的一個!竟把赤煉靈氣雙手捧上給最大的敵人,哼!」靜雯憤怒不平的指責無常夫人說。

  靜雯說得沒錯,我算是無常夫人的勁敵,亦是唯一在神術上可以擊敗她的人,照理由她不可能把赤煉靈氣送給我,更不可能讓我有功力超越她的可能……

  「靜雯,如果你知道龍生真正的身份,那你便不會怪我蠢了。」無常夫人說。

  「他能有什麼身份?哼!」靜雯不屑一顧的說。

  「龍生是鐵筆派的繼承人,亦是世上唯一具備資格的繼承人。雖然我不清楚他為何如此重視赤煉神珠的靈氣,但我獻給了他,等於獻給了鐵筆派,亦等於獻給了我師父,相信這份禮物,他老人家不但會很高興,師侄女在天之靈,亦會感到十分的欣慰和安息。」無常夫人說。

  「師侄女?難道是……」靜雯質疑的說。

  「冷月!」我伺機插上一句說。

  「原來冷月是你的師侄女,難怪你肯為龍生和冷月籌辦冥婚大禮,我輸了……我徹底的輸了……我真不該一氣之下接受賭約……你真的很自私……把我送上一條沒有回頭的不歸路……我敗了……輸了……」靜雯悲望中,垂下頭對著自己的下體低聲哭泣。

  「沒錯!靜雯,你確實輸了,今天的損失,則是你一直向龍生報復的代價,這可怪不得其他人,更不能怪我。別忘記,你利用我在前,背叛我於後,今日之敗,是你咎由自取!背叛我的人,從來不會有好下場的!哈哈!」無常夫人傲視的說。

  「好!我輸了……我徹底的輸了……是我咎由自取……自不量力……」靜雯下床撿回地面的絲襪和內褲,放入手袋裡,接著穿上鞋子,拖著沉重的腳步,自言自語,朝著房門的方向走。

  「你準備去哪?離開嗎?哈哈!」無常夫人上前把靜雯拉了回來,並將她推侄於床上。

  「我都已經一敗塗地了,你還想怎麼樣?難道我還有利用價值?」靜雯不甘心的再次走下床說。

  「好!你敢走就走,別忘記你母親還在我手上……」無常夫人冷冷的說。

  「母親?你到底想怎麼樣?!」靜雯停下腳步,轉回頭,大動肝火的說。

  「當然想報復呀!難道我能讓背叛我的人,滿足心願,帶著甜絲絲之意,欣然離去嗎?哼!」無常夫人說。

  「什麼?你還想向我報復,我被他這個無賴奪走我的……這損失還不夠大嗎?」靜雯惱羞成怒的說。

  原來碧蓮落在無常夫人的手裡,但靜雯已經失了身,赤煉靈氣已被我所奪,亦該算是報復了,那她為何還要勉強留下靜雯呢?我原想幫靜雯說句話,但瞧見她又大動肝火的,心想還是少說為妙,免得又涯罵,反正我需要時間調理心脈,時間拖得越久,反而對我更有利,還是讓她倆繼續吵鬧好了。

  「笑話!沒錯!我故意不出手,讓龍生奪走你的第一次,原本你的恨,可抵消我心頭之氣,但你失身之際,卻無故喊出龍生的名字,這是什麼原因呢?別裝蒜了,哼!」無常夫人不滿的說。

  「這能有什麼原因!我僧恨他呀!」靜雯爭辯的說。

  「笑話!別把我當成三歲小孩子,你失身喊出龍生名字的一刻,表示你的潛意識中,已當佔有你的人是龍生,或遺憾第一個闖入你體內的男人不是龍生,所以才會情不自禁喊了他的名字。其實你心裡頭喜歡的是龍生,深愛著龍生,別忘記,我也是個女人,亦曾有過第一次,而今奪走你第一次的男人,正如你所願是龍生,試問這豈能算是報復呢?哼!」無常夫人分析的說。

  無常夫人這番話,我聽得津津有味,樂在其中。

  「胡說!哼!強詞奪理!這是你一廂情願的看法,請別把你的謬論擺在我的身上,我今生今世都不會喜歡龍生!下一世也不會!」靜雯反聯中怒罵一句說。

  「靜雯!什麼都不用說了,今天這口氣我是出定了!」無常夫人斬釘截鐵的說。

  「你想怎麼樣?」靜雯一對填怒的目光,直盯向無常夫人的身上說。

  「靜雯,你不是一直對我說龍生是怎麼無賴、怎麼好色的,對嗎?但今天你失身給他,卻出現如願以償的反應,好!既然你今天失了身,而且失在心上人的身上,我就要他給你一個水世難忘的失身日,反正龍生有這個能力,哈!」無常夫人笑著,逐步走到靜雯你一個水世難忘的失身日,反正龍生有這個能力,哈!」無常夫人笑著,逐步走到靜雯的身邊說。

  原本盤坐於地,專注調息經脈的我,當聽到無常夫人說我有能力令靜雯留下一個水世難忘的失身日,即喜出望外的瞪大著眼睛,直盯在她倆身上,心中則暗自想著,天上果然會掉下大肉包子,而且還是掉在我的頭上哦……

  「不!你不能這樣……」靜雯惶恐的說。

  「靜雯,今天你已經踏出交易的第一步,還有什麼是不能的呢?況且,他不是上了年紀的周先生,而是你一直都掛在嘴邊的龍生,只要你令我看得爽,看得痛快,那你出賣我一事,就一筆勾消,日後我不會再為難你,更不會再為難你的親人。你應該很清楚我是一言九鼎之人,對嗎?」無常夫人用手托起靜雯的下巴說。

  「不要這樣對待我……不要……」靜雯緊合著雙腿,身體不停往後縮的說。

  「龍生,你愣在一旁做什麼?還不快過去滿足你的心願!」無常夫人對我大喝一聲說。

  我不明白無常夫人真實的用意,她到底是利用我來折磨靜雯,還是利用靜雯來趁我氣息尚未平伏之際,要我陽氣外洩,功力大損呢?不過,倘若她要傷害我的話,此刻正是大好時機,沒必要兜那麼大的圈子,我根本就無力抵抗。難不成她真想成全我和靜雯的美事,還是她根本不知道我內息尚未平伏,無法使用神術呢?

  「我不能這樣對待靜雯……」我決定拖延時間看清楚再說。

  「哈哈!靜雯,你的嘴巴不是一直臭罵龍生是個好色之徒,只要是女人就上,甚至罵他公狗什麼的,而今你躺在床上,美色當前,他卻毫不動心,是你比狗都不如,還是他對你存有情義之心呢?」無常夫人譏笑靜雯說。

  「哼!他敢嗎?」靜雯反聯中鄙視了我一眼說。

  靜雯這句話溜進我耳裡,令我真是無名火起三千丈,我不管她是為面子而說,還是她一貫高傲氣焰的態度,總之,傷害我的自尊就不行,罵我公狗就更加不行,芳琪她們沒理由因此成了她口中的母狗。

  「靜雯,你罵我公狗的同時,有沒有想過你的第一次給了誰?我是公狗的話,那你就是一隻母狗,一隻出賣肉體的賤狗!如果我不是看在靜宜的份上,肯定捆你幾巴掌!還有,下次罵人的時侯,即使不尊重你自己,亦要尊重你身邊的人,禍從口出的道理,你不可能不懂吧!哼!」我憤怒的說。

  「混蛋!你給我閉嘴!所有人都可以責罵我,只有你這個卑鄙無恥的賤人,不能罵我!你染上我母親,再染上我妹妹,今天還易容他人奪走我的初夜,你還算是個人嗎?你比狗都不如呀!」靜雯怒罵之後,隨手將枕頭擲到我身上,發洩不滿情緒說。

  靜雯的怒罵,可真令我無地自容,但我卻不是省油的燈,尤其是在歪理上的反駁。

  「哼!我做的一切,皆因為你呀!當日在醫院你不接受我的支票,還當著我的面把它撕掉,原想你們黃家雖欠了人不少錢,但還算有些骨氣,值得我去尊敬,但回頭你卻奉承你的財神爺陳老闆,你那貪錢的母親對他更是奉若神明的,如果我不破壞你和陳老闆的好事,就只能眼看心愛的女人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上,我不從你母親身上想法子,又能怎麼樣呢?要怪只能怪你對我太絕情!」我狠狠的說。

  「歪理!全是歪理!狡辯!」靜雯冷笑著說。

  「這不是狡辯!我要不是為了你,便不會打你母親的主意。豈料,我和你母親的感情,一發不可收拾,雙雙墜入愛河,繼而我遭受鄧夫人的毒打,靜宜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直到你對她百般的怒罵,逼著她逃離家門,我才痛心放棄你而選擇了她,但我和她之間是付出真愛,我亦不曾虧待過她,這是有目共睹的。

  「你對我妹妹靜宜的好,送錢、送珠寶、獻信用卡,只不過是做給我看,好讓我嫉妒她,以報復我當日不接受你之氣,難道這道理我不懂嗎?哼!」靜雯反駁說。

  「靜雯,沒想到你會有這種想法,我實在看錯了你。當日你為了錢財,不惜投靠傷害美娟的張家泉,在得不到好處的情況下,又轉身扮可憐投靠劉美娟,最後在她身上得不到財富,又下賤投靠無常夫人,並且為了得到周先生的產業,出賣肉體,如果說我賤,你比我更賤,起碼我還懂得『情義』二字是怎麼寫!」

  突然,站在一旁的無常夫人,仰天狂笑了幾聲。

  「哈哈!龍生,此話不能這麼說。靜雯為了你不惜出賣我,最後還將酒店送給了你,她對你仍有情義可言哦!」無常夫人挑撥的說。

  「師叔,正因如此,所以我才會拒絕你的好意,不願和你聯手傷害靜雯。況且,我早已對她徹底的失望,亦從未想過要得到她或肉體什麼的,至於,我會奪走她的第一次,那是因為要得到她身上的赤煉靈氣,才不得已而為之,若要怪就怪你不該把赤煉神珠擺在她身上,你才是罪魁禍首呀!」我隨機應變的說。

  「哈哈!鐵筆派的繼承人,不但深明大義,而且還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自古忠義難全,我現在就給你出道難題。你不是要我放棄身上的神術,重歸鐵筆派門下嗎?如果你肯在靜雯身上為我出一口氣,我就聽你的話,廢棄身上的神術,重歸鐵筆門下,過往的事亦一筆勾消,不再與任何人為敵,如何?」無常夫人開出條件說。

  「龍生,你聽著,如果你為我打這個賤女人,我就和你歡好一次,要不然我寧可咬舌自盡,你也甭想再得到我!」靜雯激動的說。

  好一個聰慧的靜雯,竟在這節骨眼上,出下這道難題,真教我左右為難。她真會咬舌自盡嗎?正當處於難以取捨的情況下,突然,心生一計!

  「靜雯,我打敗無常夫人,你便答應與我歡好?此話當真?」我裝出很激動的表情,上前將手搭在靜雯的粉肩上,並細心凝視她的臉色說。

  「真的!」靜雯立即推開我搭在她肩上的手,並嚴肅的回答說。

  我的手雖然被靜雯甩開,但她臉上的氣色已被我瞧得清清楚楚的,她的臉上並沒有浮現紫青之煞,相反有道紅鴛之氣聚於眉間而不散。這情況告訴了我,她根本沒有劫殺之災,更不會有自殺的可能,然而,鼻翼渾實,法令紋深,乃屬聰慧長壽之兆,斷不會喪命四九齡之前,再仔細深入的想了一想,她唇薄人中弱,乃屬裝腔作勢之人,看來今天要好好教訓她一番,讓她懂得「上得山多終遇虎」的道理。



第四十六卷·第六章 出賣的代價

  既然要靜雯懂到「上得山多終遇虎」的道理,只能滿足無常夫人的心願,讓她看場好戲。雖然這對靜雯很不公平,但這可怪不得我了,此乃她裝腔作勢的教訓,況且她眉間紅鴛之色聚而不散,肯定願意與喜歡之人歡好,那我何必故忌她會受傷害呢?或許這是唯一能昇華我倆感情的機會,再說我又一直想與她歡好,又希望無常夫人自願廢棄身上的神術,而今面臨這一舉兩得的機會,正所謂機不可失。

  「師叔,只要我和靜雯在你面前歡好,你就會廢棄身上的神術,不傷害碧蓮嗎?」

  「當然!但可要令我滿意哦!」無常夫人咧嘴一笑的說。

  「好!師叔,別忘記你答應過的話,這可是你對鐵筆派許下的承諾!

  「別在我面前逞強了,赤煉靈氣還未融入你體內的天地六十陰陽之氣內,現在你根本無法使用神術,如同廢人一般,你還是專注精神對付靜雯,在她身上干個痛快吧!」無常夫人笑著說。

  「師叔,你知道我此刻無法使用神術?」我大吃一驚的說。

  「當然!我始終是你師叔,知道的一定比你多,哈哈!」無常夫人說。

  「什麼?原來你無法使用……去死吧!」靜雯突然向我胸前恨恨的踢出一腳。

  靜雯冷不防踢出的美人腿,差點將我踢落床下,幸好無常夫人單手一擋,將我推回靜雯的身上。這回靜雯被我壓著,無法再施展美人腿,只能在我臉上捆了兩巴掌,當第三巴掌還未捆在我的臉上,已被我一手捉著。面對這張冷酷無情的俏臉,我亦無需再猶豫什麼了「」「心中既然有了決定,色咪咪的目光,自然而然盯向靜雯胸前那對聳起的乳峰上。當想起下體的龍根,正貼在她下體真空的位置,身上的慾火,如同爆發的火山似的,一發不可收拾。

  「賤人!你想怎麼樣……」靜雯戰戰兢兢將手護於胸前,身體發出微微的顫抖說。

  「師叔,最後一個問題,你是如何識破我易容的身份?」

  「哈哈!如果不是瞧見你的命根子,我還不知道你是龍生哦!」無常夫人說。

  「賤人,你竟然和你師叔也染上,下流!無恥!」靜雯對我發出炮轟的怒罵。

  靜雯動怒,怨填的一面,七情上面,臉領兩旁登時泛起肝火的紅霞,如成熟的紅蘋果似的,粉白的玉肩和胸前低領口的雪白玉脯,同樣鋪上一層糾卜紅的粉妝,艷霞之光,教人百看不厭,垂涎三尺……「罵得好!我本來就是下流無恥之徒,而你下賤出賣肉體,我倆可稱得上是天生一對,試問我又何必假惺惺,裝出正人君子的一面?沒錯!我老早就想佔有你性感的肉體,我不單止對你的豐乳迷戀,甚至對你的胸罩或內褲,包括貼身物都一樣的迷戀。我認識你的第一天開始,已嗅舔你的胸罩和內褲,腦海中還幻想將精子射入你體內,今天總算可以如願似償……」我迫不及待吻向靜雯的小嘴。

  「變態!滾開!」靜雯的臉左右閃遴我的索吻。

  一對彈實豐滿的豪乳,隨著身體閃遴的動作,在我眼前左搖右晃的,急得我如熱鍋上的螞蟻,恨不得撕破她身上的衣服,可是她身上這套誘惑的衣裳,對我可有無限的回憶,始終不忍心親手將它撕毀,唯有將她玉腿上的裙角掀起,推至腰間,由下而上的剝下,但裙角掀至腰間,暴露出下體真空的一面,赤裸裸誘人的毛茸茸禁區,令我癡迷迷的呆望,愣了一愣……「不要!不!」靜雯使勁扭擺雙腿,奮力將裙角扯回腿上,以遮掩真空的下體。

  目不轉睛的我,對著毛茸茸的誘惑蜜桃愣住半晌之際,卻遭無情的裙角所遮掩,急得我迅速推開靜雯的雙手,今回非但不讓她有機會再將裙角往下扯,還要將她身上的衣服剝個精光。於是,我即刻再次將裙角扯上腰間,並將雙掌插入衣內,利用手背的推動力,迅速將衣服推至她的粉肩。可是推動過程中,當掌心觸碰到豐滿彈滑的乳球,內心又湧起無比激烈的震盪,忍不住停下揉上一揉,再繼續將衣服往上推,赤裸裸誘惑的豐乳,終於在無遮無掩的情況下,暴露於我眼前。

  此刻,手動眼不動的我,仍繼續強橫的將靜雯身上的衣服推至粉肩,再從她的頭上剝下,丟至一旁。赤裸裸的靜雯,頓時瘋狂發癲似的,又扯被單,又狂抓枕頭遮掩身體。盼間,床上除了床單之外,可以用來遮掩身體之物,已全數被我拋落地面,她身上每一寸肌膚,無不映入我的眼簾,尤其是長在乳球上的小紅痣,最為耀眼。

  「不要!放開我!賤人!公狗!」靜雯不停怒罵的同時,亦手忙腳亂,急於遮掩身上所暴露的重要部位。

  靜雯瘋狂的掙扎,全身上下不停的在我面前擺晃,最性感的自然是她胸前那對既柔滑又豐盈的豐乳,但最吸引人的則是已被我雙腿分開的嫩紅隙縫。當望向剛剛只曾被我插過一下的處女洞,依稀察覺落紅的鮮血仍沾在花瓣上,剎那間,內心突然湧起強烈的憂慮感,心想要是強霸的龍根再次強橫攻了這個小蜜洞,肯定教她痛不欲絕,惻隱之心頓然生起……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要是錯過今天的機會,日後肯定無法再親芳澤,為今之計,只能在前奏多下點功夫,希望澎湃刺激的快感,能減少靜雯內心對破處的恐懼感,留下對性愛所產生的興奮回憶,杜絕性冷感的降臨,但是對著性格如此剛烈又固執的靜雯,做起來絕非易事,況且我的龍根是那麼的粗壯。

  「放開我!放我走!強姦呀!」靜雯失去理性,大吵大鬧,拚命揚聲叫喊。

  「師叔,能過來幫我把內褲脫了嗎?我想將靜雯就地正法!」我扣住靜雯狂擺的雙手說「我呸!你敢?!」靜雯怒髮衝冠,瞪著大眼,狠狠盯著我說。

  「樂意之至!放膽的干吧,在周家的大床上,強姦罪是告不成的,我還有她自願出賣肉體的不道德交易證據,放心干吧!」無常夫人笑著走到我身邊說。

  「靜雯,而今你是為了救你母親,我同樣也為了救碧蓮,你何必作無謂的反抗呢?師叔說得對,你是喜歡我的,只是一向心高氣傲的你不甘當我這市井之徒的女人,無奈我天生好命,財源滾滾,所以你一直尋求飛黃騰達的機會,想在碧蓮和靜宜面前揚眉吐氣,可惜,聰明反被聰明誤,因為你命中所要的機會,就在我身上……」

  「歪理!難道你這樣欺侮我就是對的嗎?」靜雯反聯我說。

  這時侯,無常夫人突然冷笑了幾聲……「靜雯!不管有多強,有多厲害本事的女人,晚上最終還是要躺在床上,張開雙腿,讓男人壓在身上洩慾,那才算是個女人。如果被壓得快活,便是個幸福的女人,這是上天創造女人,煩給大地不變的規律。」無常夫人感歎的說。

  「可恥!你丟盡天下女人的臉!」靜雯狠狠怒罵無常夫人說。

  「靜雯,那我再無恥一次,為你心愛的龍生脫下內褲了……」無常夫人說。

  無常夫人果真為我脫下內褲,但內褲未被她脫下之時,她的雙手有意無意間在龍根撐起的小帳蓬上碰了幾下。瞧見她臉上一閃而逝的紅霞,令人頗為心動,突然,想起她剛才所說的女人規律道理,以及憂慮靜雯對破處留下的恐懼感,內心突然湧現一個奇趣的念頭,心想或許柳暗花明真的有那麼一村。

  「師叔,『漫!先別脫我的……」

  「為何呢?」無常夫人好奇的問我說。

  「師叔,我想改變主意……要求先脫你的內褲……」我大膽的說。

  「我?什麼原因?」無常夫人臉上驚訝的表情中,泛起疑惑羞澀之顏說。

  「師叔,剛才聽了你說的那番話,聯想起你要我和靜雯在你面前大幹一場性愛戲,表面你雖說是為了出回一口氣,但我估計你是久不曾接觸性愛場面,所以想趁此機會感受一番。我應該沒猜錯吧,我是樂意為你效勞哦!」我大膽猜測的說。

  「賤人,你真的很卑鄙、無恥、下流呀!」靜雯直對我破口大罵說。

  「沒錯!出回一口氣是假,想觀看一場性愛之戲倒是真,但我不會和你發生關係,畢竟你是我的師侄,而且還是冷月的……」無常夫人欲言又止的說。

  「師叔,這點你不用擔心,靜雯才是今天的主角,我絕對不會冒犯你,但我們這位主角,一向難以接受另一個女人,而你恰好身邊少了個男人,何不與她來場同性愛,以發洩你內心所飽受的性煎熬呢?」我大膽的提出意見說。

  「死龍生,你這個無賴竟然叫她和我……卑鄙!」靜雯狂扭動身體,拚命掙扎的說。

  「你叫……我和她……」無常夫人撫摸靜雯的肌膚,自言自語的說。

  「不……不要……我會咬舌自盡……」靜雯忙扭動著身體,以閃遴無常夫人的撫摸。

  「師侄,我從未想過和女人同性愛,但她身上那副蠻勁和傲氣,倒勾起我內心的征服欲,畢竟我和她同樣是好勝的女人,況且她又是個大美人……」無常夫人愛不釋手的在靜雯豐乳上摸著,並慢慢滑下摸向大腿內側,直挑向毛茸茸的禁區。

  「不!噁心!不要……」靜雯狂扭動屁股,閃遴無常夫人的玉手侵犯說。

  「師叔,麻煩你代我捉著靜雯的雙手,我為你脫下內褲如何?」我試探地問的說。

  「不!我自己脫行了,我去把靜雯的絲襪取過來,將她的手縛緊於床架,然後出去等著,我完事後便會叫你進來,繼續完成你未完成那部份。」無常夫人說完後,轉身走向掉在地面的手袋方向。

  「不……不要……賤……不……龍生……救我……帶我走……」靜雯急得向我求救說。

  靜雯的雙手,原本被我捉住,此刻,她的手卻反過來向我緊握,並且向我發出求救,看來我那奇趣的念頭,倒是起了預期的效果。

  「靜雯,你不是一向很瞧不起我,為何現在求起我來了?對了,我差點忘記你有從來不怕死,敢做敢當的一面,或者你從另一個角度著想,無常夫人和你什麼之後,平熄了心頭火,興許會放你一馬,不再逼我和你做下半部,反正女人和女人同性愛,沒有什麼損失,總比和男人做的好吧,對嗎?」我故意刺激靜雯說。

  「不……我不會接受女人……帶我走……」靜雯一對無助的目光,直射向在我臉上說。

  「靜雯,我現在無法使用神術,絕不是無常夫人的對手,即使你真的逃脫,那你母親怎麼辦?你始終還不是要見她,以我從家裡的女人身上得知,女同性愛並不是怎麼一回事,而且高潮連連迭起,興奮無比,而今你恰好破了身,亦該好好享受性愛的樂趣,別再鬧生理枯燥的情緒,還有別再當我是你洩恨的對象。

  無常夫人從靜雯手袋裡翻出了絲襪,隨即一手便拋到我身上。

  「動手吧!」無常夫人說。

  「靜雯,瞧見了吧,輕如羽毛的絲襪,無常夫人輕而易舉的便拋到我手上,可想而知,她的功力並不簡單,你根本無法逃出去的,認命吧!」我對靜雯譏笑的說。

  「師侄,怎麼還不動手?」無常夫人問我說。

  「師叔,剛才靜雯不是說要咬舌自盡,我在等她開始行動,要不然可白忙了一陣,她不是一向敢說敢做的嗎?你不敢,我就綁了哦!」我嘲諷靜雯說。

  「死龍生!你!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為了你私自交出酒店股份而背叛了她,你現在竟恩將仇報,與她一塊聯手來欺侮我,你還算是個男人嗎?」靜雯惱羞成怒,對著我百般辱罵說。

  「靜雯,別把好話全套在你身上,你忘記賭約一事了嗎?如果你贏了的話,酒店你還會交給我嗎?別說酒店,即使我身邊的女人,你全部都想贏走,讓我孤零零一個,想起來你設下的賭約亦夠狠的。不過,你願賭服輸的性格,我倒十分的欣賞,起碼是一個有賭品的女人。」我反聯說。

  「師侄,靜雯不贏走你身邊的女人,她又如何能當你的元配夫人呢?你身為鐵筆派的繼」師侄,靜雯不贏走你身邊的女人,她又如何能當你的元配夫人呢?

  你身為鐵筆派的繼承人,怎會連這點也沒想到呢?哈哈!「無常夫人嘲笑我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靜雯一直以來和我過不去,莫非如無常夫人所說的那般,她想打沉我,令我一撅不振,待我身邊的女人全走光後,便取代她們成為我的女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的如意算盤可敲不響了,芳琪和巧蓮她們豈會是無情無義之人呢?

  不!就是因為靜雯看透芳琪她們絕不會離開我,所以才孤注一擲,設下賭約,並利用酒店股權為餌,非但不讓紫霜簽結婚證書,還要她們全數離我而去,幸好我命不該絕,贏了這場勝利,要不然後果可真是不堪設想。不過,芳琪她們也真是的,即使信心有多強大,亦不該接受此賭約,萬事都有風險和意外嘛……「師侄,你還不動手給她綁上?」無常夫人坐在靜雯的身邊說。

  「嗯……」我唯命是從拿著靜雯的絲襪,將她的手腕綁在床架上。

  「不!不要……」靜雯驚慌掙扎的求饒說。

  「綁好了……」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成功制服頑抗掙扎的靜雯,將她的雙手綁於床架上。

  「出去吧!」無常夫人站起身,雙手伸入衣角,準備鬆開褲頭的鈕扣說。

  「不要走……龍生……帶我走……」靜雯求饒的說。

  「師叔,我改變了主意,有個請求想……」我望著靜雯說。

  「嗯……帶我走……」靜雯眼中露出一線生機的目光說。

  「什麼請求,改變了什麼主意?講……」無常夫人鬆掉身上的長褲說。

  無常夫人的黑色長褲,從她玉腿上滑落地面,可是長袖襯衫的衣角,卻遮掩了禁區的部位,只能從衣角左右開叉之處,隱約瞧見腿間的頂端,是條淺粉紅色的蕾絲內褲,以及半條雪白無瑕的腿肌,香艷誘人……「我想留在房間裡看,以便增強慾火,一旦需要的時侯,我隨時可以上床效命,干她一個死去活來……」我大膽的請求說。

  「死龍生!你!你……你……」靜雯氣得面紅耳赤的,竟罵不出話來。

  無常夫人鬆開上衣第一粒鈕扣,聽了我的請求後,停頓下來,沒有再繼續解開鈕扣,似乎在考慮些什麼的。突然,她臉上泛起一絲的羞顏,點頭答應了,而我亦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表情,愣了一愣,畢竟她在我的心目中,屬於一個豪放的女人,一個飢不擇食的性飢渴女人,沒想到,她對我竟會如此的含蓄,實感意外!

  「嗯,好吧!既然你不想出去等,那你把門外那個人也叫進來吧!」無常夫人閉目,氣定神閒的說。

  「門外那個人?」我驚愕的說。

  「門外的人進來吧!不是要我親自出去請你進來吧?」無常夫人大聲喝道。

  我和靜雯即刻望向門外,雖然我料定門外之人必是楊寶金無疑,但內心仍是湧現猜錯的希望,可是在周家的主人房外,哪還會有其他人呢?

  沒錯!拖著戰戰兢兢的腳步走進房內的人,正是這個房間的女主人楊寶金。

  有趣的是,她走進自己的閨房,卻如同陌生人一樣,真是荒天下之大謬。

  「龍生……」楊寶金走到我的身後,輕輕叫了一聲。

  「是你?」靜雯忙轉過身體背向楊寶金,企圖遮掩一絲不掛,赤裸裸的身體。

  「你在房門外想偷看些什麼!說!」無常夫人對著楊寶金一指,並大聲一喝問說。

  楊寶金嚇得將身體緊貼著我,並緊握我的手,身體發出微微顫抖,不敢答話。

  「別怕!有什麼直說就行了,這裡是你的房間,你才是主人。」我支援的說。

  「不!我不是偷看,是想進來告訴龍生一個消息……」楊寶金吞吞吐吐的說。

  「什麼消息?是和周先生有關嗎?」我緊張的追問說。

  「是的!周先生半小時前,身體如火燒一般,最後管家叫救護車送他入院,沒想到途中已經斷了氣……」楊寶金說。

  「什麼!周先生死了?!」無常夫人和靜雯二人,異口同聲的說。



第四十六卷·第七章 三鼎平分

  大計楊寶金告知我們關於周先生的死亡消息,無常夫人和靜雯二人,無不感到驚訝和失望。楊寶金告知我們關於周先生的死亡消息,無常夫人和靜雯二人,無不感到驚訝和失望。

  唯獨,我的表情十分冷靜,因為我知道修練奇人神術的秘岌,一旦與處女交歡,身體便會出現烈火焚燒之痛,即使是我這位有緣人修練,亦需經過死劫的考驗,何況周先生的奇人秘岌乃逆天盜取而來,所以死亡並不足為奇,這也證明賴大師禁止他的後人修練是對的。

  神情沮喪的無常夫人,赤裸著兩條光滑的玉腿,呆滯的坐在床邊,衣上的第二粒鈕扣沒再繼續解開,相反,一直頻頻掙扎的靜雯,此刻兩眼發直仰望著天花板,似有許多哭不出的眼淚即將奪眶而出的可憐相,而我和楊寶金雖是十指緊握,但我卻分辨不出,她是高興還是害怕。總之,一切都是未知數。

  沉寂了片刻,最終,還是無常夫人的聲音,劃破沉悶的空間。

  「靜雯,我原以為日後見了周先生,便利用周家祖墳的風水,取回我們失去的酒店股份,可是他這麼一死,以往的心血皆付諸東流,我們徹底輸了。沒想到,犧牲了幾條人命,最終只不過是將酒店的姓氏更換,劉家改換成周家罷了,真失敗呀!」無常夫人感歎的說。

  「嗯,我們敗在一個女人的手裡,為何我的命運永遠都輸在一個女人身上?

  為何我就不能轟轟烈烈的贏上一次呢?「靜雯極度憤怒瞪著楊寶金,咬牙切齒,恨之入骨的說。

  「對!是我忽略了她!她一直忍氣吞聲躲在周先生身後,其實她並非一個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弱小女子,她的心計比我還厲害,城府比我們還深,懂得暗中找龍生聯手使詐,並將我們蒙在鼓裡,我們都被她的外表欺騙了……」無常夫人氣憤的說。

  「龍生,黃小姐和她……」楊寶金害怕的將身體貼向我。

  當背部遭她胸前兩團彈實的豪乳這麼一壓,原本軟下的龍根,即時又雄赳赳的勃起。

  「別害怕,我會護著你……」我小聲的對楊寶金說。

  「龍生,你不守信用,破壞了我的周先生計劃,你忘記曾答應過我什麼嗎?」

  無常夫人大動肝火的說。

  不妙!無常夫人一開始叫我師侄,現在卻叫我龍生,看來她心中的怒火已經點燃。不對,既然她現在才真正的動怒,那剛才她要我對付靜雯的舉動,很明顯不是真的動怒了,那為何硬要我上了靜雯呢?莫非她有意想成「我」之美嗎?

  「慢!師叔,先別動怒!還記得當日我答應過什麼嗎?」我即刻壓住無常夫人的火氣說「龍生曾答應過你什麼?」靜雯緊張的追問無常夫人說。

  「讓他自己說!」無常夫人瞅了我一眼說。

  「好!我自己說,當日我答應不會破壞你的周先生計劃,但沒答應不奪取赤煉神珠的靈氣。再者,周先生出事皆因修練奇人秘岌上的神術,而秘岌是你們偷取我的,然後再轉送給他,我至今還沒埋怨過你們,相反你們轉過頭來埋怨我,這又是什麼道理呢?對嗎?」我反聯的說。

  「龍生,假設你沒有向周先生說了些什麼,他怎麼會遷離這家別墅,好讓易容的你進屋欺瞞我們,取他而代之呢?」無常夫人質問我說。

  「笑話!周先生一向好色,既然靜雯肯將初夜賣給他,那麼他肯定要淫逸一番,試問此處豈是荒淫理想的好地方呢?別忘記周老夫人可住在樓下,所以他的遷離根本與我毫無關係,況且賭船之後,我不曾與他碰過面。」我面不改色的撒謊說。

  「龍生,如果你不是前來破壞我們的計劃,那周夫人怎會與你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肯讓你假扮成周先生將我……」靜雯欲言又止的說。

  「靜雯,其實我是一個很好的男人,每個女人見了我都會投懷送抱,不會像你那麼白癡,非但不接受反而頻頻同我作對。我和周夫人是真心相愛,至於她肯讓我易容成周先生,主要是幫我得到赤煉神珠的靈氣,並不是破壞你們的計劃呀!

  你可別冤枉周夫人哦!「我大膽的在靜雯面前親了楊寶金的嘴。

  「死不要臉的公狗!去到哪,爬上哪!哼!」靜雯狠罵的說。

  「師侄,好!周先生計劃,我當你沒有從中破壞,是我沒福氣得到,但你闖進來奪走了赤煉神珠,怎麼說也算跳進了這個圈子裡,那你是否有必要向我交代靈珠一事呢?據我所知,赤煉靈氣對天地六十陰陽掌,根本扯不上關係,沒必要爭個你死我活的,為何你和天狼君卻非得到它不可呢?」無常夫人問我說。

  無常夫人又改口稱我師侄了,剛才的謊言和歪理算是過了關,可以鬆下一口氣。

  「師叔,天狼君要得到赤煉神珠,那是因為我有了紫彩神珠,這兩粒神珠是相生相剋的,我猜想他的爭奪是為爭奪而爭奪吧!至於我為何要爭奪,此刻我也不怕向你坦言,除了這兩顆靈珠外,還有一粒金光虹珠,其實這事要從當年賴布衣笑逐顏開一事說起,我今天就坦白向你說出其中的因由吧!

  我不但把三鼎風水的前因後果之事說得一清二楚,同時亦把害我和幫我的九個善惡之人一事說了出來,她們三個聽得津津有味,我講得可嘴巴都干了。

  「難怪你身邊有這麼多女人……」靜雯脫口而出的說。

  「龍生,你剛才說九個害你,以及九個幫你的人,現在幫你的人已經知道是誰,那害你的還差一個,我不會是那一個吧?」楊寶金追問我說。

  「寶金,你當然不算是那一個,其實未發生過今天的事,我還不知道另一個害我的人是誰,現在我總算知道了,同時也知道江院長入獄的一片苦心。

  「師兄什麼苦心?最後一個害你的是誰?」無常夫人緊張的追問說。

  「就是我一直戀戀不捨的靜雯!」我指向被綁在床上,一絲不掛的靜雯說。

  「我?不可能!我表面雖是想害你,但未曾害過你一次,亦從未傷害過你一次,我不服!」靜雯隨即反聯說。

  「師侄,不會吧,靜雯將賣身得回來的酒店,雙手奉獻給你哦!」無常夫人提醒我說。

  「師叔,你說得沒錯,靜雯是想暗中幫我,但幫我亦可以變成害我,這可要從江院長的苦心說起。你試想,要不是他要我放過你,要不是他勸你回頭是岸,要不是他自願背上炸藥殺害冷月一事,今天你察覺我的易容身份,我今世還有機會得到赤煉靈氣嗎?極有可能我還會命喪於你手裡,因為你現在要我的命乃輕而易舉之事,而且天地六十陰陽掌隔空殺人,不會留下任何痕跡,我說得對嗎?」

  「嗯,要不是看過師兄留言的光碟,不是因為侄女冷月的死,今天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更不會認你為師侄。」無常夫人同意的說。

  「我竟是害龍生之人?這怎麼可能……」靜雯自言自語,悲泣的說。

  「師叔,江院長看得比我遠,想的比我深,當日他自願步入監獄自首,其中一個原因是想化解我和你之間的仇恨,看來全給他算對了,他才稱得上是一代的神術師,我這個相師只不過虛有其名。這樣吧,待你日後主動廢棄身上的神術,我把鐵筆派交還給你,我相信江院長不會反對,冷月亦會覺得高興。

  「師侄,你真的會把鐵筆派交給我?但是,鐵筆派是傳男不傳女的。」無常夫人問我說「會!你忘記我說過只要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世間一切的得失,已不再重要了嗎?到時侯我還會將鐵筆神判要弟子入門前背熟的一句話傳給你,至於傳男不傳女的問題,秘岌上的門規並沒有寫明,如果不是天狼君和你盜走了下半部,冷月便不會終日為繼承人而心煩,最後導致喪命……」我無奈的說。

  「『上天要是沒有能力監視,我豈能學會神術,!這句話是多麼的有意思,我至今還不敢忘記,但自己的所做所為,可真無顏面對,要不是你今天提起,我還不敢說出口,雖然這句話我已經知道了,但我想到時侯你再傳給我的一刻,肯定會更加的親切,是回到家的那種親切!師父……您老人家還好嗎……師兄……小侄女……對不起……我害了你……「無常夫人眼中泛起淚光說。

  「不!龍生,你不能廢棄身上的功夫,不能……」靜雯勸阻我說。

  「靜雯,只要我廢棄身上的神術,那我便是一個普通人,往後便過著普通人的生活,不會再出風頭,你也沒必要再與我爭強,同時我亦希望你能夠明白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的道理,這才是人類生存的意義。

  「龍生,你就這麼廢棄神術,不覺得可惜嗎?你可以留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不一定要使出來的呀!」靜雯說。

  「真有趣!我和師叔兩人身懷神術,卻不留戀,相反外人卻視它為寶物,難怪以前無數的武功秘岌都會遺失,想必都是毀在修練成功之人的手裡。

  「是呀!師侄,我現在可以答應你,隨時廢棄身上的神術,從此當個普通人,即使不能當你口中說的那三種人,起碼可以當個心中富有、口袋富有的人,相信那種日子應該不會很難過吧!」無常夫人說。

  「你們就好,我最多只能當個心中富有之人,沒想到,兜兜轉轉,到頭來還是口袋無法富有。或許這就是命,即使雙胞胎也會有不一樣的遭遇。靜宜當日的選擇是對的,母親的選擇是對的,起碼她們已經可以當那三種普通人,而我……哎……根本就不應該來到這個世上……「靜雯仰天長歎的說。

  「靜雯,你怎麼會當不了我說的那三種人呢?別忘記,我一直守侯在你的身旁,況且寶金答應會把酒店賣給我,你何愁無法當個口袋富有之人呢?」

  「龍生,你想我今後花你的錢,當你的女人?我靜雯不至於落泊到要向男人伸手討錢過活吧?我不是這種女人,你看錯人了……」靜雯閉上眼睛,冷言的說。

  「靜雯,你誤會了,其實我心中早已做出了安排,我龍生既然是三鼎寶地的有緣人,那我就順從上天的意思,將殯僅館、酒店、名人風水地,三鼎平分眾樂樂,一來可以公平分配,二來成全我飲水思源的意念,三來大家可以和睦共處,四來共同創造美好的將來留給下一代。

  「龍生,什麼是三鼎平分眾樂樂?但有一點可要說清楚,我可不是你的女人,更不是你邵家的一份子,勉強你只能算是我的掛名妹夫罷了。」靜雯清楚的說明。

  「當然!公私要分明,我做出的安排絕不會循私。

  「龍生,快說出什麼是三鼎平分呀!實話說,看風水你是很厲害,但我始終對你處理商業之事的能力有所懷疑,抱歉!」楊寶金說。

  「周太太,你是個生意人,眼光獨到,說得一點也不錯,龍生他怎會處理商業上的大事,他只不過天生好命,學得一點風水術罷了。做生意?哼!他讀過幾年書?修過什麼課程?當過哪一家商業管理?字他都不識幾個……」靜雯諷刺我說。

  「咳!咳!」無常夫人的咳聲,打斷靜雯的話,解我尷尬之羞,只聽她說:

  「靜雯,英雄莫問出處,其實風水數理,並不是一門簡單的學問,我相信你念過很多年書,修過很多類課程,但我可以保證,憑你的天資聰慧,即使花上十年八年的時間,也學不到龍生的兩成功力,相反,龍生要學你身上的東西,兩年時間已綽綽有餘,你相信嗎?」

  「就憑他?哼!我不信!根本不可能……」靜雯無需思考,隨即回答說。

  「不信?很簡單,我問你一個問題,先別說超越你的人,只說你身上所學的一切,世上有多少人已學會了呢?相反,龍生對風水的認識,世上又幾個人能達到他的水平,有幾個能與他平起平坐?兩者相比,哪一個比較值錢呢?」無常夫人說。

  「這怎麼一樣呢?我可是上市集團的主席秘書。」靜雯神氣的反聯說。

  「對!不就是一個文員嘛!這有什麼好神氣的?你只不過是一出道便遇上一位有錢的老闆,所以才會自以為很了不起。假設沒有了這位老闆,你的身份也只不過是名文員,即使你身邊有這位老闆,你同樣要聽他的話去辦事。而龍生則是命令你老闆辦事,芳琪是律師,玉玲是會計師,你妹妹是教師,婷婷是護士,你這個文員還敢評論其他人的身份?我想你還是好好檢討一下自己吧!」無常夫人說。

  「師叔,靜雯就是看不慣我盼咐陳老闆辦事,所以無形中種下對我極度的怨恨,甚至瞧不起我,並刻意挑出我的弱點,以堅定她高傲的信念,最後逐漸養成橫蠻無理,成了性格躁暴之人,導致眾叛親離,她的情況亦十分可憐的。

  「我……真是……如你們所說……的那樣……無能……嗎?」靜雯自言自語的說。

  「靜雯,你平日只會量人短,何不回頭把自量?」無常夫人意味深長的說。

  「平日只會量人短,何不回頭把自量?我……我真的只是一名文員?一名普通的文員?」靜雯口中默默念著說。

  無常夫人這盆冷水,似乎把靜雯給淋醒了,要不然以她一貫的頑強,以及目中無人的作風,絕不會甘受恥罵,而不出言反聯的。

  「龍生,我們別談靜雯的事了,還是講講你那三鼎平分是什麼意思,好讓我評估你處理商業之事的能力吧!」楊寶金轉回話題說。

  「師侄,你就說出來吧,我也有興趣聽聽你的三鼎平分之策。其中的平分,是否也包括你身邊的女人呢?」無常夫人好奇的問說。

  「沒錯!既然要公道,當然不能虧待我身邊的人,畢竟我是她們的一家之主。

  三鼎平分的意思,固然是將酒店、殯僅館、名人風水地的盈利擺在一起,然後分成三組瓜分,三組的分別是師叔、靜雯和我,但這三組的分配有所不同,人數也不相同,殯僅館的組員是師叔、巧蓮和婷婷,酒店的組別是靜雯、靜宜和紫霜,風水地的組別是我、芳琪、師母、章敏、碧蓮和寶金。

  「我也有份?」楊寶金驚訝的問說。

  「當然!你肯照原價把酒店賣給我,那我也不能不顧及你的利益,所以往後的盈利,你絕對有資格分一杯羹的。

  三人聽我道出的組別後,各自心中默默盤算著……「嗯,婷婷是我的徒弟,巧蓮擅於處理法事,和我同一個組別,合情合理,問題是為何我也有資格分盈利?況且我一向扮演著破壞者的角色,實在無顏接受這份美意,心領了!」無常夫人慚愧的說。

  「不!師叔,以你在殯僅界的聲望和成就,已是我家殯僅館之柱,而今還是邵家姨太太的師父,更是冷月和我的師叔,你怎能說無顏接受呢?至於,破壞者一事,更無需計較,那是屬於過去的事,你現在已是鐵筆派的人了……」

  「那好吧,難得你有如比寬大的氣度,我……接受就是……」無常夫人點頭答應說。

  解決了無常夫人的事後,靜雯又提出不願接受的理由,沒想到,送錢給人花是那麼心煩的一件事,真是豈有此理!

  「龍生,我一向和你作對,所以不用把我計算在內,總之,我會獨自離去,從今以後,不再干涉或作對了。」靜雯說。

  「靜雯,很高興聽到你以後不再與我作對的坦言,但你始終是靜宜的姐姐,我又是闖入你體內的第一個男人,當然很想你能當我的女人,不過,我知道你不會答應,我也不敢強求,只不過你困難的時侯,美娟曾幫過你,即使她不是你的恩人,也算是你的朋友,奪回酒店是她的遺願,掌管好酒店的業務,發揚酒店的名聲,更是她一生的工作,如今她已經不在人世,你就幫她這個忙,我認定你是最佳的人選,在情在義,你是無法推搪的,接受吧,好嗎?」我懇求的說。

  「娟姐?龍生,你真的肯將酒店交託給我看管?你不怕我出賣你,不怕你那些女人反對,不擔心我的能力嗎?」靜雯說。

  「靜雯,修讀酒店管理課程,無需花多少時間,我對你的能力有信心之外,我家裡的女人從來不曾抗拒過你,她們還跟我約法三章,除了你之外,邵家的大門,永遠不會再為其他女人打開,所以即使你不嫁入邵家,她們已當你是龍生最愛的女人,是邵家的女人,除非你另嫁他人……」

  「原來你和她們都沒有把我當成外人,那三鼎如何平分股份?」靜雯說。

  「很簡單,師叔和你的組別,各佔三家合供的盈利廿五巴仙,剩下的五十巴仙,歸我的組別。組別中的人員,有工作崗位者,每月可額外領取薪金,不受約束,好比紫霜看管三處保安,芳琪為三處法律顧問,玉玲掌管三處會計,她們每月可以領取三份薪金,總之,多勞多得,勞保法令規範的員工福利,均可享有,一切公私分明,沒有工作者如寶金,只能享有分紅而沒有薪金的待遇。」我解釋說。

  「即使沒有薪金,單是分紅已是一筆可觀的收入哦!」楊寶金說。

  「各位,以上就是我三鼎平分眾樂樂的計劃,公平分配之外,亦算有飲水思源的意思,希望大家日後能和睦共處,共同創造美好的將來給下一代,你們不會有所反對吧?」我詢問她們三人的意見說。

  「靜雯,你對龍生處理商業上的大事,該心服口服了吧?」無常夫人說。

  「呵呵,這怎能不服呢?尤其是對著那麼多妻妾,都能分配得如此妥當,這一家之主真不易當呀!」楊寶金椰榆我說。

  「我……沒話可說……現在可否解開我呢?」靜雯默認中,偷偷對我一笑的說。

  靜雯對我偷偷這麼一笑,可讓我差點連老爸姓什麼也給忘了,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光著身體對我微笑,我難免是有些得意忘形的,並且還主動為她向無常夫人求情。

  「師叔,我答應不會破壞你的周先生計劃,雖然進行的不十分理想,但總算沒損你的利益,我想你的氣也該消了,解開靜雯好嗎?」我為靜雯向無常夫人討個人情說。

  「師侄,你和我的帳算清楚了,但她倆的帳,我還未算清楚哦!

  「我的帳?」楊寶金大吃一驚的說。



第四十六卷·第八章 心理戰術

  剛處理好靜雯和無常夫人的關係,原想可大功告成之際,豈料,無常夫人卻要與靜雯和楊寶金算一筆怨帳,急得我又要動腦筋想辦法阻止,免得她倆傷起和氣又鬧得不愉快。

  與此同時,無常夫人不讓我解開靜雯綁著的雙手,這對我來說肯定是件好事,畢竟折騰了大半天,我下半身的事,至今還未得到解決。

  「師叔,寶金她虧欠你什麼了呢?」我代楊寶金問說。

  「是呀!我什麼時侯欠下你的帳?」楊寶金問說。

  「周太太,你找龍生易容成你丈夫,奪取靜雯身上的赤煉靈氣,這分明是在我背後踩上一腳,試問這口氣我豈能嚥下呢?向你討回也算公道,合情合理吧!」

  無常夫人冷冷的說。

  「無常夫人,我已將酒店交出來,這也算賠罪了呀!」楊寶金臨危不亂的說。

  「不!你肯將酒店交出來,那是你對龍生的承諾,與我無關,但你和龍生聯手奪走靜雯身上的赤煉靈氣,就與我有關,兩者不可相提並論。」無常夫人說。

  「那你想怎麼樣?」楊寶金眉頭一皺的說。

  「很簡單!靜雯背叛我需受什麼懲罰,相信剛才你在門外已聽得十分清楚,而你是前香江小姐,我倒想看看你和其他女人身上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現在我要你和她干場好戲給我看,當是你對我的道歉,那我們的恩怨,方可一筆勾消,化敵為友,日後不會再與你為敵。」無常夫人嚴肅的說。

  「什麼?你竟要我和黃小姐……」楊寶金大吃一驚的說。

  「周太太,難道你日後想與我為敵嗎?」無常夫人疑惑地問說。

  「龍生……」楊寶金向我求助說。

  難得楊寶金和靜雯有機會上演一場同性愛,我又怎能破壞無常夫人的好事呢?

  但表面上我不能不為她倆求情,要不然很難與她們站在同一個陣線上,問題是我該怎麼樣的求情,方可兩全其美呢?

  「師叔,你就大人有大量放過她們吧,或者我以鐵筆派的名義,命令你放過她們,你總不會以廢棄神術的藉口,反過來要脅我吧?」我靈機一動的說。

  「師侄,待人處事要恩怨分明,欠我的就要歸還,這個道理你應該懂的。雖然我剛才答應廢棄身上的神術,但事總有先後之序。對了,你還欠我一個懲罰,可別不了了之……」無常夫人提醒我說。

  「寶金,師叔說得沒錯,既然我們欠她一個人情,那就該還給她,我不想為日後的事再添亂。想必你的想法也和我一樣,希望大家日後能和平相處吧?難道你想我和她在此大打出手嗎?」我裝出無奈的表情,聳聳肩說。

  我順理成章將問題拋回楊寶金身上,她聽了無言以對,沉著氣,獨自思考中……「周太太,怎麼樣?你和靜雯同樣是女人,龍生又不是外人,況且你們兩個也和他發生過關係,我這個要求並不算過分吧?」無常夫人逼問說。

  「如果靜雯沒問題,我就沒問題!」楊寶金突然說道。

  好一個楊寶金,竟懂得學我那般,將問題拋向靜雯的身上。

  「靜雯,周太太等著你的答覆。」無常夫人說。

  「我還能有其他的選擇嗎?」靜雯冷靜的說。

  「靜雯!你竟然同意了?我不會聽錯吧?」楊寶金大吃一驚的說。

  「周太太,我該反抗的,之前已經反抗了,這有效嗎?我想還是別浪費時間,速戰速決吧!反正我今天是來交易的,就當是尊重交易的買賣精神,反正這房間已沒有……外人……」靜雯既無奈又無助的說。

  「龍生,靜雯她……」楊寶金感到意外的說。

  靜雯的冷靜,別說楊寶金感到意外,我更加難以相信她說的話,但仔細想了一想,她確實沒有說錯,房間裡沒有外人,我們三個更沒有其他的選擇,況且這個交易又沒有生命威脅,何不乾乾脆脆,速戰速決呢?

  今天,我終於接受世人常說的一句話—「女人只要敢放棄身上的衣服,那世間再也沒有什麼事可以將她難倒」。

  「寶金,既然靜雯肯大膽的同意,我們又何必令她難堪呢?況且她說得也對,這房間裡頭並沒有外人……」我敷衍的回答楊寶金說。

  「可是我不同呀!」楊寶金緊張的捏著我的手臂說。

  「親愛的,你忘記我倆和凱特琳她們,曾瘋狂過一夜嗎?只要在順其自然的情況下進行,沒有什麼好害怕的,況且靜雯只是個女人,對嗎?」我安慰楊寶金說。

  「可是……可是警方要我到周先生的案發現場呀!」楊寶金說。

  「周太太,倘若警方急著找你的話,自然會上門找你,我想你還是趁警方未找上門之前,先解決你我恩怨之事。要是你錯過今次的機會,日後我誓與你為敵,水不罷休!你考慮清楚吧!」無常夫人狠狠的說。

  無常夫人此言,雖不知她葫蘆裡賣什麼藥,但她的方向已明顯指出對我很有益處,看來我得加把勁遊說楊寶金才行,好讓靜雯一嘗群交之樂,亦滿足我的慾望。

  「寶金,想免百日之憂,不想日後再添亂,只能速戰速決,別無選擇,而今你只需往前多跨一步,那你的劫數便完全消除,成為真正無憂無慮的周夫人了。

  「真正無憂無慮的周夫人?」楊寶金睜大眼睛望著我說。

  「嗯,寶金,命運就是命運,不管我怎麼幫你,最後還是要靠你自己的勇氣去克服一切,而今只要你壓得住靜雯的氣勢,騎在命克你之人的頭上,那你一生中的大運,將永遠陪伴著你。總之,大運的齒輪,終究操縱在你手裡,必須由你親手啟動。過去吧,啟動你未來的命運,成為至高無上的女強人吧!」我略施小計說。

  「大運的齒輪?成為至高無上的女強人?」楊寶金自言自語的說。

  「嗯,親愛的,我相信你有勇氣克服一切!」我安慰楊寶金說。

  「我行嗎?」楊寶金反問我說。

  「親愛的,靜雯是剛破處之身,而你是過來人,並且是從周先生惡夢中跳出來的大貴人,所以我相信你有足夠的能耐對付雙手已被綁的她。記住,周先生過去如何對待你,你就如法炮製的對待她,我會在一旁支援你!」我狠下心腸說。

  「什麼?要我用周先生過去對待我的方法,如法炮製對待雙手已被綁的靜雯?」

  楊寶金大吃一驚的說。

  「對!這是你為自己將來的大運,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你想不想日後再受靜雯命運之克,導致無法成為至高無上的女強人呢?」我再接再厲的說。

  「好!我過去!我楊寶金必會親手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我誓要驅走身上的霉運,成為至高無上的女強人,從今往後,不再受霉運的束縛!」楊寶金說完,鬆開我的手臂,一步一步走到靜雯的床前。

  楊寶金孤注一擲的反應,令我想起師父曾經說過「越聰明的女人,一旦死裡逃生後,便會變得越愚蠢和無知,但這種情況不會維持太久,要賺錢就要捉緊時刻,要不然便會錯失良機」,而今,眼前的所見所聞,亦證實了一切,畢竟在江湖上混飯吃的人,必有他一套生存之道,然而,這種經驗在心理課上是學不到的。

  望著楊寶金豐勝的美臀,以及雙手被綁在床上,一絲不掛的靜雯,剎那間,房間猶如燃著幾百斤春藥似的,頓時,無限的春意,平地四起,直從我腳底透入丹田,衝擊心窩。

  當楊寶金拉下背後的拉鏈,露出雪白柔滑的誘肌,以及那條粉紅色胸罩扣帶,無名的慾火,已迅速圍繞著龍根猛烈焚燒,勃然高挺,十分難受。

  「瞧你!我該稱讚你精力充沛,還是笑你定力有待磨練呢?過來這邊坐吧!」

  無常夫人朝我的下體望了一眼,聳聳肩,半譏笑的說。

  無常夫人無言的譏笑,給我帶來一種莫名的憤怒,以及難以置信的慌失感,試問我怎麼可能因兩個已曾被我佔有過的女人導致心慌意亂呢?再者,憑我那天賦的本錢和無數次的性經驗,哪還需要磨練呢?但我最後還是聽她的話,隨她身後坐到沙發上,畢竟下體僅穿著薄稀稀內褲的她,較為誘惑,尤其是那雙柔白誘人的腿肌……無常夫人點了一根香煙,噴出濃濃的煙霧,接著將秀美的雙腿,交叉一疊,將腿間最性感的禁區半掩蔽起來,並且隨手將衣角覆蓋在神聖的山丘上,不留下半點窺視的隙縫,急得我只能望門興歎,唯有期待春光再次乍現,以及苦思如何把她弄上床的良策。

  「師侄,眼睛別往我腿上窺了,還是看你的初戀情人和老相好的戲吧!你瞧,你的老相好終於把衣服給脫了。坦白的說,有時侯我真的不能不佩服你,好比我剛才百般的惡言恐嚇,仍是嚇唬不了她,而你只不過對她說了幾句話,便能令她義無反顧的勇往直前,看來我要好好向你學習心理戰術才行呀!」無常夫人冷言嘲諷說。

  「她倆雖是美艷動人……但……師叔,你只露出一對秀美的雙腿,我已不知所措,相對你的美艷是在她兩人之上……」我戰戰兢兢的說。

  「是嗎?沒想到我還有吸引力,而且還可以迷倒有無數美女為伴的龍生。不過,是我的雙腿令你著迷,還是這裡令你產生新鮮的誘惑呢?」無常夫人輕輕抽起衣角說。

  隨著衣角慢慢往上移,腿間誘惑的粉紅色內褲,逐漸暴露於我眼前,只可惜粉紅色內褲上端的蕾絲鏤空,只透出神秘山丘的森暗黑影,而夾在腿間誘惑的隙縫,仍無緣一見。

  「哇!可惜只瞧到上面,能否把腿移開少許呢?」我情不自禁開門見山的說。

  「師侄,你還是望向前方吧!你的楊寶金已把身上的白色吊帶裙脫下,她才是你們男人眼中的性感尤物,不過,真沒想到她的身材至今還能保養得如此的好,香江小姐就是香江小姐,不管什麼時侯,什麼環境之下,都能以嬌柔大方的一面,保持美態和鎮定。上過選美台的女人,就是不同凡響!」無常夫人說。

  沒想到,眼前這位常為死人化妝的師叔,竟對服裝也有些認識,更意外的是,她的眼神中,還流露出羨慕的目光,看來她對美貌極為重視,或許這便是打開她芳心的竅門。突然,耳後傳來靜雯的叫喊聲,於是立馬轉頭一看,瞧見楊寶金正解開背後粉紅色胸罩的罩扣,並從玉臂上褪下胸罩的肩帶,拉下豐乳前的罩杯。

  「周夫人!你不是來真的吧,我剛才只是以退為進……不要……不……」靜雯驚慌的說充耳不聞的楊寶金,脫下胸前的粉紅色胸罩後,稍稍彎下纖腰,柔巧的姆指隨即插入粉紅色內褲的鬆緊帶裡,接著輕輕往下一拉,豐勝彈實的雪白臀肌,隨著小內褲的滑下,無遮無掩,暴露於空氣之間。此刻,全裸的楊寶金,非但令我熱血沸騰,即使身邊的無常夫人,亦略帶幾分衝動的神情,全神貫注,不發一言。

  「不!周夫人,別這樣……剛才我只是說說罷了……千萬別當真……別過來……」靜雯猛烈揮動被綁住的雙手,企圖透過掙扎能鬆脫,以阻止楊寶金的前進。

  「靜雯,我是不想的……但誰叫你是我命中的剋星,所以我必須突破厄運的宿命,踏前一步,大膽的將你玩弄,凌駕於你氣勢之上,以破除你給我帶來命運的威脅。假設我後退,等於對自己殘忍,因此我沒有選擇的餘地,但我答應日後絕不會虧待你,相信我……「楊寶金說。

  楊寶金晃著胸前彈實的豐乳,單腿跨上床邊,伸出玉手撫摸靜雯的纖腰,繼而直線攀升至豐滿的豐乳上,輕輕的揉搓,挑逗因掙扎而搖晃不定的椒乳頭,而她自己的另一隻手也開始撫弄自己的豐乳,似乎在比較誰的乳房較為豐滿。

  「周夫人,不要這樣,你是大富大貴之人,而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文員,試問怎會對你的運氣造成威脅呢?別聽那些風水師胡說八道……咦,風水師!是不是龍生告訴你,我是你命運的剋星?別聽他胡說八道呀!」靜雯激動的擺弄雙腿說。

  「靜雯,龍生並沒有胡說,你不是差點奪走周家半間酒店嗎?如果你不是我的剋星,為何一向守身如玉的你,會失身在周家的大床上?」楊寶金反聯地問說。

  「這……這……我真是……命克你之人……」靜雯無言以對的說。

  好一個楊寶金,聯得靜雯啞口無言,看來師父所說的話似有些出入,應該說「越聰明的女人,一旦無知起來,她的無知並非愚蠢,而是聰慧的無知,起碼懂得為自己的無知,找出常人想不到的理由作辯聯,為自己製造更多自欺欺人的理由和藉口,以滿足心中無知愚昧的行為」。

  「哦!原來師侄是利用風水命理,哄得尊貴的周夫人非但服服貼貼,還肯脫下衣裳與你共赴巫山,看來我師父鐵筆神判的風水術,到你手裡可謂運用得淋漓盡致,爐火純青,青出於藍呀!」無常夫人掩著俏嘴,半譏笑的說。

  「別取笑我了!我用在周夫人身上的技巧,並不是鐵筆神判教的,而是從以前那位金師父身上偷學而來的。其實那也不是什麼風水命理之術,只是巧妙利用心理戰術罷了。我再次澄清的說,我是不會拿風水數理開玩笑的……」我小聲的說。

  突然,靜雯傳來一陣激烈顫抖的驚叫聲。

  「不要!別……不……不要碰我……求……不……」靜雯顫抖的身體,忙於閃遴楊寶金雙手撫摸的侵犯,尤其是下半身的雙腿,更是左右不停狂擺的踢向空氣。

  「周夫人!別再浪費時間了!你不是想警察找上門吧!哼!」無常夫人突然大喝一聲的說。

  楊寶金回頭一盼,接著緊閉雙唇,將披肩的長髮撥向右肩,繼而轉身,側身躺入靜雯的懷裡,而她那張誘艷迷人的香唇,毫不猶疑吻向靜雯雪白的粉頸上,胸前側身的豐乳,則與躺在床上鋌而不垂的美乳搓在一塊,玉手則穿插在靜雯誘惑腿間任意遊走,時不時摸向黑茸茸的山丘,偶爾滑入剛破處不久的迷人隙縫間……「不……不要……拿開你的手指……嗚……」靜雯叫喊的同時,亦響起無助哭泣之聲。

  楊寶金的雙唇和香嫩的小舌,沒有因為靜雯的叫喊而停止,反而動作頻頻加速,而今,靈活的舌尖不但挑向靜雯的乳前,並且停留在粉紅的椒乳頭上輕舔,而原本半躺的她,此刻單腳已跨到床上,並貼於靜雯的玉腿上,由於靜雯不停的掙扎,形成貼磨楊寶金蜜丘之勢,盼間,楊寶金的翹臀,偶爾掀起波浪似的起伏,偶爾又緊貼靜雯的玉腿磨擦,想必她已全心投入,樂在其中……「走開!別碰我的腿!」靜雯強烈掙扎,企圖想用頭推開楊寶金。

  突然,楊寶金停止一切的動作,神情凝重,呆望躺在床上無助的靜雯。

  「靜雯,我是周夫人,更是前香江小姐,而今我已被逼得毫無廉恥,要與你這個小文員同戲床上並示於人前,你還想怎麼樣?難道身為女人的你,還想令我們女人繼續難堪尷尬下去嗎?然而,這房間並沒有第二個男人,只有你我的男人,以及對我倆狠心的女人,她可以丟盡我們女人的臉,但我倆不可以在龍生面前丟盡我們自己的臉,明白嗎?」

  楊寶金示出女人剛毅的一面說。

  「那……我該……怎麼辦……我始終無法接受和你什麼……我實在無法接受呀!」靜雯無助的說。

  「閉上眼睛,忍一忍,時間很快便過去。你剛才不是曾說過,一直想利用智慧改變命運嗎?但命運就是命運,豈能單靠智慧便能突破一切的?我想你還是接受命運的安排吧!

  況且好運已降臨到你身上,只要成事後,踏出這個房間,你便是另外一個人,而今,你只能利用智慧去穩定情緒涯過這一關,我以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內心盡量的投入,一切讓它順其自然的發生……「楊寶金揉搓靜雯的豐乳說。

  「內心盡量的投入,一切讓它順其自然的發生?」靜雯自言自語的說。

  「沒錯,我每晚就是利用這方法,方能保得住周太太的身份……噢!嗯……」

  楊寶金的蜜洞,貼磨於靜雯玉腿上的次數,逐漸加快,並扭起蛇腰將貼於腿肌上黑茸茸的濕唇,慢慢往上移至雙腿最誘惑的部位。

  「周夫人……你想做什麼……」靜雯驚訝中忙縮起雙腿說。

  「不要動……我興奮了……你盡量投入、忍耐就是,別退縮……放鬆……給我……」楊寶金緊張的說。

  楊寶金緊張的說完之後,突然臉朝向靜雯的腳壓下,並且利用雙手緊扣靜雯彈實的玉腿,而原先貼於腿上的蜜洞,此刻,已經滑向靜雯的山丘,並挪動雙腿找尋蜜洞相貼的位置,接著發力狂熱加速的瘋狂貼磨,頓時,呻吟不絕,淫聲四聲。

  「啊!啊!忍不了……」楊寶金使勁扭動屁股貼磨靜雯的蜜洞說。

  「不要!停!不要……」靜雯瘋狂的叫喊。

  我和無常夫人雖是看得癡癡入迷,但眼睛卻不停的四處張望,因為某些角度需要從鏡子中探索,比如瞧看楊寶金和靜雯蜜豆相貼的一幕,以及濕唇磨擦的情形。試問這般誘惑香艷的一幕,又豈能錯過呢?

  「噢!我快瘋了……」楊寶金呻吟著說。

  「周……夫人……你……嗯……你……停一停……不要……」靜雯喊出沙啞的聲音說。

  「靜雯動情了哦!」無常夫人偷偷的說。

  「是嗎?」我質疑的說。

  「你沒看到靜雯開始懂得迎合了嗎?處女始終是處女,身體比較敏感,尤其是她這種年齡的處女,久曠久思的,一旦碰上,慾火最易燃著,我真羨慕呀!

  「哦!如果靜雯雙手不是被綁,恐怕寶金沒那麼容易入手,但她應付女人的手段,似乎不像個新手……」我有感而發的說。

  「別裝蒜了!寶金是你的相好,她是不是新手,你怎會不知道……」

  無常夫人這麼一說,倒令我產生很大的疑問,仔細的想了一想,難道我閉關的七天,她和凱特琳或張秀媚曾玩過同性戲?再推敲一下常理,寶金從我身上得到「新性奮」,那七天對她來說肯定很難涯,況且凱特琳又會與她碰面,上過床也說不定,何況春心蕩漾的她,遇上的兩人皆是最擅長討人歡心之人。

  想到這裡,體內的慾火又燃升一級,龍根撐得十分難受。

  「啊!靜雯!好!使勁用力的磨,妙!噢!」楊寶金興奮的叫喊說。

  「嗯……嗯……」靜雯滿臉紅潤,緊閉雙唇,屁股似迎合,又似掙扎的,並沒有回答。

  「師侄,你可以把內褲脫下來嗎?」無常夫人突然對我說。

  「怎麼了?」我冷不防無常夫人會如此地問,故向她追問原由說。

  「我想看……男人的……」無常夫人欲言又止的說。

  「沒問題!」我神氣的站起身,脫下內褲說。

  「哇!真夠粗的……」無常夫人發出內心的讚歎說。

  「師叔,動情了?你可以摸摸它……它極度渴望得到你的呵護和關懷……」

  我挺起八寸多長的粗壯火龍,踏前一步,湊到無常夫人身前說。

  「不!我始終是你師叔,絕對不能做出越軌之事,要不然死後無顏面見冷月,況且今天我已幫了你的大忙,別再對我想入非非了……」無常夫人說。

  「幫了我的大忙?你是指靜雯嗎?」我疑惑中有幾分肯定的說。

  「難道這裡還有其他人嗎?你還是把頭轉到前面,別看著我……但只把頭轉過去就好,身體不需轉……」無常夫人將手潛入掩飾下體蜜洞的衣角說。

  果然,無常夫人口中所謂的懲罰,果真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主要是想促成我和靜雯的好事,至於她為何要這麼做,此刻並不是查根問底的時侯,還是先想想勸說她大膽一試之策,估計我和她已有過親密的身體接觸,應該不是難事,還是有機會遊說成功的。可是楊寶金的叫喊聲,卻把我的集中力給分散,雙雙的視線亦不由自主的,轉移到床上的方向。

  「啊!不行!我要了!靜雯!你等等……」楊寶金突然跳下床,大氣不接小氣的,急忙拉出抽屜,掏出一根可以佩戴於腰間的假陽具。

  「周夫人!你想幹什麼?」靜雯驚慌失色,忙緊合雙腿,不停的追問說。

  「龍生,我可以用它來對付靜雯嗎?」楊寶金問我說。



第四十六卷·第九章 應化之局

  楊寶金與靜雯的同性愛遊戲,不知什麼緣故之下,竟然獸慾大發,跳下床掏出佩戴腰間的假陽具,與此同時,詢問我能否用它來抽插靜雯的蜜洞。她這個問題可把我給難倒了,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望著躺在床上雙手被綁的靜雯,再望拿著假陽具的楊寶金,兩人皆是我的愛人,而今,寶金想用假陽具插靜雯的欲洞,但靜雯初開苞的欲洞,我只不過插入一次便抽出,至今洞內還散發著熱騰騰嫩苞氣息,試問怎能暴殄天物,將珍貴的玉洞毀於假陽具身上?

  另外一個問題,提出問題者是楊寶金,之前是我盼咐她用周先生過去對待她的手段,如法炮製用在靜雯的身上,而今她正聽取我的意見去做,難道我能反悔嗎?

  而且,尷尬的是,我不可能回答楊寶金說,靜雯的處女洞,我還未真正享受過,所以要保留給我,而另一個警號亦在腦邊響起—女人屬於嫉妒的動物,絕不可犯錯。

  「龍生,你怎麼還不回答我?剛才你不是要我壓住靜雯的氣勢,騎在命克我之人的頭上嗎?現在我就要騎在她身上,讓她跪地求饒!」楊寶金撿起內褲穿上,並準備將假陽具的腰帶綁上,臉上沒有絲毫尷尬的羞怯,且理氣直壯的問我說。

  楊寶金屬於一個為求達到目的,不惜使用任何手段的女人,這點我十分清楚,所以絕對不能讓她得逞,要不然損失的不是靜雯,而是我龍生和小龍生。

  「師侄,看來你可遇上了大難題哦!」無常夫人偷偷地在背後取笑我說。

  「豈止是難題,簡直是九死一生的大劫呀!」我小聲的回答說。

  「龍生,你不能答應周太太,我絕對不可以失身在死物的身上,算……算我求你了……幫幫我……「靜雯低聲下氣求饒說。

  靜雯的求饒,簡直是我的及時雨,亦是她的救命符,倘若沒有她的低聲下氣,恐怕我也無計可施,而今我已想出兩全齊美之法,知道該如何處理了。

  「師侄,你怎麼還不請求我幫忙呢?」無常夫人站到我身後,在耳邊半譏笑的說。

  「不必!你還是坐回沙發上等著看好戲,如果春情蕩漾,可以隨時加入我們的戰場,我會無任的歡迎!

  我說完轉過身,將勃起粗硬的大龍根,往她腿間的中央一刺,當要害觸碰之際,她臉上雖是泛起驚訝之色,但雙眼卻流露一股耐人尋味的目光,而這一閃即逝的目光,已令我留下無限的回憶。

  我丟下風情萬種的無常夫人於身後,光赤著身體走到床邊,一手搭住楊寶金的玉肩,不讓她有任何動作,並望著躺在床上,一絲不掛,且雙手被綁上的性感靜雯。

  「怎麼了?你心疼?」楊寶金問我說。

  楊寶金這麼地問,身上那股酸溜溜嫉妒之氣,昭然若揭,真不知她是習慣成自然,還是故意要我為難。不過,談到狡猾的技倆,我的心計絕不會比她差。

  「寶金,不是我心疼,而是我想告訴你,如果你令命克你之人留下怨氣,那這份怨氣對你的健康必有損害,所以你只能令命克你之人,對你產生需要感。倘若你能巧妙的將對方的怨氣發洩到你身上,而你又能獲得暢快滿意之感,那便是最完美的化解之法,在風水數上稱之為『應化之局,,亦是最有效、最厲害的佈局法。

  楊寶金疑惑的眼神,在我身上望了幾眼,似乎對我剛才所說的一切,半信半疑。

  「龍生,可是你之前為何又要我使用周先生對付我的方法,如法炮製用在靜雯的身上呢?」楊寶金疑惑的質問我說。

  「沒錯!我的意思是要你使用周先生對你性愛前奏之法用在靜雯身上,好讓她性慾大發,對你產生好感和需要,並不是要你痛虐她,令她對你遺留一份怨恨,明白嗎?」我隨機應變的說。

  「哦……原來這樣……那你有那個叫什麼『應化之局,的良策嗎?」楊寶金點頭後問我說。

  「慢……這可要看命克你之人肯不肯和你合作了……」我望向靜雯說。

  「我肯……只要不用那個對付我,其他的一切,我都可以答應……」靜雯爽快的說。

  「包括肯和我做愛?」我打蛇隨棍上的問靜雯說。

  「性愛?我……」靜雯欲言又止的,沒再說下去,只是緊閉雙唇,合上雙眼,猛然的點頭同意。

  靜雯終於肯主動和我做愛,剎那間的興奮,好比大地都在我腳下的痛快,而這種興奮的感覺,亦令我畢生難忘,不過,靜雯始終是頑石,我仍要下點苦心,方能把她內心的固執揪出體外,要不然則功虧一賞。

  「親愛的,脫下你身上的假陽具吧!」我說完後,上前輕撫靜雯的秀臉。

  「解開我……」靜雯命令我說。

  「嗯,如果你想逃離這個房間,我不會勉強你留下,現在我為你鬆綁就是……「我解開靜雯手上的絲襪說。

  「我靜雯是個重承諾的人,絕不會失信他人,更不會失信於你這個卑鄙的小人!哼!

  靜雯氣憤的遮掩身上敏感的部位說。

  「靜雯,我知道你不相信風水命理,但你天生苦命,這點你不可否認,最要命是你的命格卻非比尋常,一般的男人很難得到你,而能得到你的男人,必是人中之龍,一旦你的真命天子出現,你的命運便會從此改變,成為大富大貴之人。

  今天我在你面前出現了,同時亦印證你將是大富大貴之人,但成為大富大貴之前,如何離開這個房間,可是你這一生中最大的轉挾點……「我耍起手段說。

  「什麼轉挾點?」靜雯的態度十分鎮定的問我說。

  靜雯果真是匹難以馴服的野馬,但是我卻堅持要不相信風水命理的她,臣服於風水命理上,因為我始終不相信,世間有不愛錢財的女人,以及不怕霉運纏身之人。

  「愛我一輩子!」我大膽的說。

  「不可能!」靜雯堅決的回答說。

  「那好!把它戴在腰間!」我隨手搶過楊寶金手上的假陽具,拋到靜雯的身上說。

  「什麼!要我帶上這個?」靜雯大吃一驚的說。

  「靜雯!即使你不會一輩子愛我,我也會盡全力讓你成功踏出這個房間,讓你成為大富大貴之人,相信我!我不會欺騙女人,更不會欺騙我心愛的女人……」

  靜雯神情凝重地望了我一眼,當正想拿起我拋給她的假陽具,臉上卻泛起滿臉羞澀的紅霞,最終還是把伸出的手給縮了回去,似乎在思考些什麼的……「你給我戴上吧!」靜雯小聲的說完後,背著我從床上爬起,改成跪的姿勢。

  我迫不及待上前,雙手摟抱靜雯纖細的小腰,更情不自禁在她粉滑的嫩脖上親了一下。

  哪知道這股香汗的味道,加上她體內散發出的體香味,竟讓我內心湧現一種飄飄然的感覺。雖然這種感覺不排除是因為得償所願之故,但我可以肯定這種情況只會出現在靜雯的身上,在其他女人身上是得不到的。

  「別……」靜雯的身體如觸電一樣,產生微妙的顫抖,並縮了一下脖子。

  「靜雯,你可否站起身,這樣我是無法為你綁上假陽具的。

  靜雯輕輕歎了一口氣,雙手撼住枕頭作支撐,『量漫將身體挺起,從跪的姿勢改成站起的姿勢,而我的視線猶如欣賞一幅會動的美畫般,由纖細的小腰直線沿上,豐勝彈實的粉白霸臀,逐漸出現於我眼前。

  我暗地裡忍不住稱讚靜雯的翹臀,不但夠豐勝,而且股肌彈而有力,尤其是被股肌緊夾而不見天日的屁眼,最為性感誘人,然而,一對粉滑健美的性感彈腿,更是妙不可言,因為腿間的中央,偶爾瞥見那堆誘人的黑毛髮外,迷人濕滑的花瓣雙唇,更是若隱若現,彷彿在暗處向我招手似的,看得我兩眼發直,目瞪口呆。

  「怎麼樣……這行嗎?」靜雯用玉手企圖遮掩股溝乍現的春光說。

  「行……這樣行了……」我萬二分緊張的說。

  我即刻拿起床上那條冷冰冰的假陽具,戰戰兢兢,將它套在靜雯的腰間。豈料,即將要綁上之際,為了挪好假龍根的位置,手指竟無意中觸碰那片毛茸茸之地,幽草濕唇的嫩桃,再一次令我體內翻起熱烘烘的沸騰,挺勃的龍根更是難受。

  「還不行嗎?」靜雯輕輕閃遴我手指對她蜜桃的侵犯說。

  「行……會不會太緊呢?」我顫抖著雙手將假陽具的腰帶扣上說。

  「嗯……不緊……可以了……」靜雯小聲回答說。

  當成功扣上假陽具腰帶之前,我再一次將鼻子湊到靜雯的翹臀,做一次有史以來最長的深呼吸,我真希望吸入體內的這股銷魂體香味,能永遠藏在回憶中……「靜雯,轉過身給我看看……」我忍不住即刻說道。

  靜雯猶豫了一會,終於慢慢將身體轉了過來。當望著腰間套上假陽具的她,我整個人彷彿墜入迷失的空間,迷失了自我。我難以相信昔日一直與我作對,且又潑辣固執的她,此刻竟會以這種淫蕩姿勢出現於我眼前,但眼前所見卻鐵一般的事實,這時侯腦中不禁想起鐵筆神判說的「時間論」,難道時間真是控制了人類嗎?

  這時侯,楊寶金突然跳上床,緊貼於我身後,胸前晃蕩的豐乳與我的背肌緊貼一塊。此刻又另我想起一個不可思議的狀況竟出現於我眼前,楊寶金是我以前螢光幕的戀人,靜雯是我期待已久的戀人,她兩人竟會與我一塊脫得精光,且出現在同一張大床上!

  「龍生,你是想要靜雯弄我嗎?」楊寶金既驚訝又尷尬的說。

  「難不成弄我嗎?」我半嘲笑的回答楊寶金說。

  「你……你要我戴上這個……是我……什麼她……不……我不敢……」靜雯臉色驚慌的說。

  「龍生,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風水『應化之局,?你欲將靜雯身上的怨氣發洩到我身上,而我利用性慾的需要,將她傳來的怨氣,化成暢快滿意的快感,這便是你所說最完美的化解之法?」楊寶金疑惑的問說。

  楊寶金的頭腦確實夠精明的,難怪她一個人能支撐那麼大的黃金珠寶生意。

  這可是個好時機,該嘗試令靜雯相信風水命理之術,要不然日後就沒這個機會了。

  「靜雯不相信風水命理之術,我再解說也於事無補,除非她相信……」我欲言又止,故弄玄機的說。

  「我相信……你說就是……」靜雯即刻回答我說。

  我故意裝出凝望靜雯的虛實,但眼裡卻欣賞她性感的胭體。豐美滿脹的豐乳,雖然被她的玉臂所遮掩,但卻難掩豐乳霸挺之勢,纖細的小腰,雖能顯出身材玲瓏凹凸的一面,但其性感挑欲的指數,始終無法與腿間山丘媲美,尤其是她那塊秀美飽脹的肥田,即使張開玉掌作遮掩,誘惑迷人的隙縫和黑溜溜的性感毛髮,仍是無法全數遮蔽,正所謂玉不掩光、珍不掩輝嘛!

  「靜雯,其實人生在世,必有相對命克之人存在,所謂無冤不成夫妻,無仇不成父子,這都是大自然在因果下,刻意安排下一世的『應,和』化,的局面。

  相反,命克之人則不受安排之中,以便製造更多的挫敗、僧恨、憤怒、怨氣,去維持大自然的平衡和定律,所以風水數中會出現『相生,和』相剋,之數,高明的風水師則會以『應化之局,化解以上挫敗等等的問題,並以成功、和平、友善、廣緣之氣象,作為增福添壽的指引,可惜的是……「我欲言又止的說。

  「可惜什麼?」楊寶金和靜雯異口同聲的追問說。

  「可惜人的力量,豈能超越大自然的力量,所以世間的仇恨怨氣,至今仍無法全數化解,況且命中相剋之人,往往很難碰面,一旦碰面便會拚個你死我活的,哪還會有和睦共處的一刻,而今這個房間裡的你我她,便是命中相剋之人,個人心中有個人不同的怨恨,僥倖的是我們三人都一起碰面了,但能否化解一切,則看你們如何看待『應化之局,了,這也是我要對你們說的風水數理的力量。

  靜雯和楊寶金聽我說完之後,各自皺起眉頭,沉思不語,而我內心不禁竊笑,沒想到胡言亂語,竟能說出我不懂又似很有道理的言論。

  「可是我沒有怨恨周太太呀!」靜雯說道。

  「靜雯,你雖沒怨恨周太太,但你所做的一切,讓周太太恨你呀!而你則恨我,而我之前恨她,這就是命中相剋的玄妙,不由你不信哦!」我解釋說。

  「那你和她的恨……」靜雯指向無常夫人說。

  「靜雯,我和她的恨早已在『應化之局,解決了,要不然現在怎會以師叔侄相稱呢?現在你該相信風水數理』應化之局,的力量吧?之前我和她積下的怨恨可不小哦,這點你該很清楚……」

  「哇!看來這什麼『應化之局,挺厲害的……」楊寶金自言自語的說。

  「寶金,不管怎麼厲害的風水局,都要看上天的安排如何,緣份是最重要的因素,倘若無緣的話,再厲害的風水佈局也無法送上,對嗎?」

  「這倒是……」楊寶金點頭稱是。

  「龍生,你真是對你所說的『應化之局,如此有信心,不是用風水來哄騙我?

  我要聽真話!說!「靜雯嚴肅的問我說。

  「靜雯,我不會拿風水來開玩笑,好比我對你的愛是發自內心真心真意般,完全沒有絲毫的欺騙和企圖。如果說想佔有你的身體是企圖,那我現在可以更清楚的告訴我自己,原來我的企圖已全部擺在你的心上……」我以誠懇的態度表明一切說。

  「好!我相信你,現在該怎麼做?你說就行了……」靜雯接受的說。

  一直對我極度頑固的靜雯,終於肯聽我的話去做,表示她接受我說的一切,而我最高興的,不是她接受了我,而是接受了我胡亂編輯的風水論。只要她肯相信我口中說的風水論,亦等於相信我的一切,因為她眼裡最瞧不起的就是我風水師的身份,現在接下來就是要突破她抗拒群交性愛之厭惡感,只要這一關能衝破,那我家裡有幾個女人,恐怕再也不是她拒絕我的理由了。

  「靜雯,你一直認為我是名色中餓兔,可偏偏我卻是你的真命天子,所以你始終要接受一場你認為最厭惡之事—床事共樂,亦只有這個方法,方能迎合『應化之局,,以突破命克之脅,你就大膽的放縱一次吧,只要踏出這個房間後,你的命運便會從此改變,相信我……」我將手搭在靜雯的玉肩上,試探她的反應說。

  「我剛才說過,你說就行了,我照辦就是……」靜雯很冷靜的點頭答應說。

  靜雯的冷靜是什麼原因,我雖然不是很清楚,但她沒甩掉我搭在她玉肩上的手,已表示她不再抗拒。而我需要的就是她對我的服從,至於其他什麼原因,我無需再重視,但女人此刻所需要的尊重,我自然不會疏忽,並且會送上無限的關懷,以確保還有第二次的機會,而今花費了這麼多口舌,亦該是收成的時侯了……「靜雯,那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對嗎?」我以十分尊重的口吻說。

  「嗯……」靜雯點頭答應說。

  「寶金,靜雯始終是第一次,你要多遷就她,畢竟完美的結合,是需要大家的配合,你先張開雙腿半跪式的蹲在這裡,而靜雯則背向你靠著,同時,希望你能令她產生慾望,這樣才有事半功倍之效,明白嗎?」

  「明白!但動作要快一點,我真怕警察會找上門,我不想半途而廢!」楊寶金說。

  「我們開始吧!」靜雯背向楊寶金說。

  「師叔!我們三個欠你的,現在一次歸還,而你之前所答應我們的,可別賴帳哦!

  「你煩不煩呀!開始吧!」無常夫人說。

  「靜雯、寶金,我們開始吧!」我情緒激昂的說。



第四十六卷·第十章 一筆勾消

  楊寶金將身體貼向靜雯雪白無瑕的背肌上,當她胸前那對豐乳觸碰之際,靜雯的身體產生微妙的顫抖和閃遴,但很快又將背肌貼向楊寶金的胸前。最誘人的是她胸前那對竹筍型的豐乳,沒有絲毫下垂,並且高高彈實的挺起,乳廓和乳頭更是俏挺艷人,而纖細的小腰下,有著冰腿皇后之稱的冰白玉腿襯托,加上兩人彈而有力的豐勝誘臀,更是男人眼中的極品,簡直是一對美妙的活寶貝。

  楊寶金和靜雯兩人魔兔般的身材貼在一塊,不禁使我顯得有些心慌意亂。望著靜雯臉帶處女羞澀之色,而她身後有著一絲不掛,雍容華貴的香江小姐做伴,兩人的肌膚,非但堪稱白玉無瑕,嫩滑中更透出一股脫俗清新的氣質,真是天下間最佳的絕配,看得我目瞪口呆。

  「龍生,你還等什麼呢?」楊寶金對我媚艷一笑說完後,嬌嫩的纖纖玉指,朝著靜雯的平滑小腹往下摸。

  這一幕既性感又挑欲的撫摸,令六神無主的我,不懂得如何作出反應。

  「來……來了……」我緊握高高勃起又飽脹難受的龍根,即刻躺在床上,接著慢慢將身體鑽入楊寶金張開的腿間。

  當眼睛瞧見既誘惑又令人全身發熱的隙縫雙唇,乾燥的舌頭已迫不及待挑出嘴外,因為這一刻所瞧見的,不但是濕潤的花瓣,並且是已張開的花苞,而沾在花苞上的,正是舌頭期待已久的撲鼻芳香甘露。

  接踵而至的亢奮,是我從未想過的,亦算是意外中的驚喜,那就是另一個芳香隙縫又暴露於我眼前,而且這個張開的隙縫雙唇,還散發出陣陣的處女香,望見這嫩紅嫩柔的蜜洞,以及兩片冰瓣的玉唇,簡直快要瘋癲……此刻,我全身的一切,已被慾火高速焚燒,舌頭已無需得到我的同意,撲向它所需要的蜜桃甘露狂舔,並且是伸出極限的長度,使出渾厚的力度,孤注一擲,猛然刺入蜜洞,不由自主的雙手,則送上一臂之力,將冰滑的玉腿往下一撼,舌尖便如鐮刀般,刺入蜜桃內,半孤形的狂掃,從左至右,回到起點後,又再勾向蜜豆的深處挑弄,湧泉如流的甘露,隨著興奮的叫喊中,猛然噴出……「啊!真要命!你……突然……我……」楊寶金興奮的喊說。

  哇!澎湃的春液,如浪潮般狠狠擊在滾燙的粗舌上,不甘勢弱的頑舌,又再一次發起激烈的抗戰。這回入侵的策略,不是一掃而退,而是直插入內,又迅速使出活躍挑弄的本能,有時侯順時鐘,偶爾逆時鐘,百般的舔弄且猛力狂吸甘露。

  盼間,楊寶金半跪式的雙腿,再一次湧現顫抖酸軟的徵兆,果然,傾盆而下的春液,接踵而至,但這次的春潮不是直噴我嘴內,而是她把整個蜜洞貼在我的嘴上,如入無人之境般,肆意的燙磨,最不幸的是,我的鼻尖則成了她的快慰棒!

  「啊!來了!啊!靜雯……我又被……他……啊!」楊寶金瘋狂的叫喊。

  「周太太!你怎麼了……別捉得我太用力……痛……」靜雯發出微弱的呻吟聲說。

  「靜雯,我忍不住了……給我……快轉過身……」楊寶金不顧僅態,催促說。

  靜雯的腿開始移動,想必是轉換方向,我亦樂得她倆能自由發展,繼續挑弄楊寶金的蜜洞,同時亦清楚的知道,我暫時無需挑逗靜雯,只要楊寶金高潮連番迭起,那必會引起靜雯的好奇心,而剛破處的她,自然而然也會想試上一試—有時侯女人天生的貪婪和私心,倒是男人一件最方便的武器。

  果然!靜雯轉換了方向,不再是背對著楊寶金,而是提著腰間的假陽具正面對著楊寶金。雖然她臉上和胸前,已泛起片片紅霞,但七分鎮定的表情,亦足以掩飾餘下那三分羞澀尷尬之容。相對,蜜洞遭我舔弄的楊寶金,則無法保持鎮定的僅態,如狼似虎的她,原形畢露,未經靜雯擺好姿勢,已撲前將靜雯摟入懷中,猛然索吻。

  「不……周太太……不要……」靜雯企圖閃遴楊寶金的雙唇,並且輕輕掙扎的說。

  可惜!靜雯始終保不住櫻桃小嘴,頓時,迷人的小嘴,如同遭受山賊擄撩般,肆意任由楊寶金大力吮吸,且更無奈張開潤唇讓楊寶金的香舌侵入,而胸前豐滿的豐乳,自然也讓楊寶金過足了手癮,嬌嫩的乳頭,更是遴無可遴,慘遭搓殘……今天,我終於親眼目睹靜雯和女人親熱的一幕,相信她以後不敢再罵我是色中餓兔,起碼我沒有上過同性的戰場。不過,她為何如此遷就楊寶金,不管是索吻或者是撫摸,她都一一照單全收,這和我以往認識的靜雯,判若兩人,或許是因為楊寶金的身份,又或許她當是上了刑場,所以沒必要再反抗或堅持什麼吧……為了增強楊寶金的刺激感,讓她可以在靜雯面前,淋漓盡致,享受高潮的降臨,我狠心將三根手指直插蜜道內,但我只插入一半便抽出,又再插入一半,主要是讓她承受搔不到癢處的煎熬,那燃起的慾火就會更劇烈,甚至把火延燒到靜雯身上。果然,這招對一個降臨兩次高潮,又吃不到肉味的女人來說,簡直是到了瘋狂的極限!

  「靜雯!我很難受……我要了……給我……快……」楊寶金不再需要我的舌頭,一心一意,只需要靜雯腰間那條假陽具。

  「你要?我不懂……龍……不……周太太……我……」靜雯束手無策的說。

  我趁此機會從床上爬起,立即退縮到靜雯的身後,冷眼旁觀,不發一語。

  「沒關係……很容易……我教你就是……給我……」楊寶金轉身趴在床上,再將屁股高高的翹起,然後將手伸到蜜洞,示意靜雯將假陽具移到她的手中說。

  萬物對性愛的技巧,是與生俱來的本能之一,無需他人教導亦懂,靜雯亦不例外,加上她的聰明,很快便擺出一個迎合抽插的姿勢。但要求不曾有過性愛經驗的處女,將冷冰冰的粗大巨物塞入人的體內,而且還是插入又軟又窄的小洞內,她難免有些膽悸,或者產生一些不可思議的疑慮—這個疑慮正是處女珍貴的賣點之一。

  「對!我捉著了……等等……嗯……慢慢推進來……快……」楊寶金的手終於捉著假陽具,第一時間便迫不及待將肉冠移到吊鐘豆的位置上搓弄,續而移向蜜洞口說。

  「推?我不會……該怎麼樣……推……龍……生……」靜雯十分焦慮且臉露驚慌之色說猴急的楊寶金等不及靜雯的推送,自個兒將蜜洞套在假陽具上,這回我可不能錯失良機,趁靜雯尚未發現已插入之際,急忙上前送上關心的指導,以及阻擋寶金屁股的推進。

  「靜雯,慢慢來……不要急……大功快要告成了……我……可以碰你嗎?」

  我送上一份關心和尊重給靜雯說。

  靜雯沒有回答,只是點點頭,示意我可以碰她。

  平時想得到靜雯對我的同意或認同,簡直難如登天,而今光赤赤的她,親口答應讓我觸碰她的身體,心花自然怒放,雖說事前已經知道她不可能會拒絕,但眼瞧她那種含蓄點頭的答應,視覺上是享受著一份無限權威的滿足感,樂在不言中。

  「謝謝你!靜雯,如今楊寶金已將對你的怨氣化成需要,算是成功了第一步,第二步的開始,便是將你我的怨恨,同樣化成彼此間的需要。當我們第二步也成功的話,表示我們三個已經『應,和』化,解了彼此間的心中怨恨,從此命中便少了個相剋之人,多了一位增福添壽的貴人。」我解釋說。

  「龍生,我的需要還沒得到,第一步還未成功呀!」楊寶金急著說。

  「龍生,這該怎麼辦?」靜雯小聲的問我說。

  「來……這樣……」我把手輕輕摸在靜雯雪般嫩滑的臀肌上,教她慢慢的抽送。

  靜雯滿臉羞紅依照我的指示,小心翼翼操縱腰間的假陽具,在寶金的蜜洞裡抽送。盼間,速度由慢至快,估計她已掌握了些技巧,然而,原本她那緊張的心情,此刻也逐漸放鬆,並且不停張望鏡子,似乎對假陽具的插入充滿了好奇心。

  「噢!加快一點!不要怕,快!」楊寶金趴在床上要求的叫喊,與此同時,豐乳不停在枕頭上搓摩,偶爾張開小嘴,偶爾緊閉雙唇,或皺起雙眉的大呼小叫,總之,就是一副既淫蕩又逍遙的模樣。

  我心想她能如此開懷放蕩的享受,主要是周先生不能再束縛她的關係,試問她怎能不像脫僵的野馬般,任意奔騰呢?

  「還要快?不疼嗎?」靜雯雙手撼住楊寶金的臀肌,加快腰部的抽送說。

  「不!總之加快出力推就行!快……」楊寶金狂扭動屁股說。

  「嗯……」靜雯提起勁,加快了速度。

  瞧見靜雯抽送楊寶金的蜜洞,內心的慾火自然高漲,而坐在另一旁觀賞的無常夫人,此刻也春情高漲,雖然她的內褲沒有脫下,但衣上的鈕扣已解開數粒,一隻手已伸入衣內揉搓豐乳,另一隻手則插入內褲裡,撩弄熱騰騰的蜜處。我原想過去挑逗她,但害怕會破壞靜雯的氣氛,心想還是先專注對付靜雯為妙。

  「靜雯,我要開始了,你不會介意吧?」我張開雙手摟抱靜雯纖細的腰肢說。

  「嗯……我剛才已說過,你想做什麼就做,不要再問我了,我只想快點結束……你明白嗎?」靜雯冷冷的說。

  我不知靜雯這番話是矜持,還是另有其他意義,既然她不反對我的侵犯,我自然先在她身上撈一手,要不然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家店。

  「嗯,我明白,其實我問你的原因,除了尊重你之外,亦希望減少你心理的負擔和難受,我希望一切能在順其自然的環境下完成……」我鼓起勇氣將手慢慢沿上至靜雯的胸部,當觸碰到豐乳的廓肌,強烈的電流透過手指直擊腦門,我深知這是充血的反應,亦是我期待已久的反應。

  「噢!」靜雯花容失色的叫了一聲,接著輕輕推開我的下體。

  原來俏皮勃起的龍根頂到靜雯的臀溝,但我還是將它再次貼到雪滑的臀肌上,而靜雯則向我瞅了一眼,但沒有進一步的抗拒,只是悶不作聲,繼續抽插楊寶金的蜜洞。

  「靜雯,此刻先習慣,方便待會辦事……」我配合靜雯抽送的姿勢,扭動臀部,將龍根緊貼在豐勝的股溝上貼磨。

  此刻,我摸在靜雯胸前的手掌已經張開,並且將乳頭搓於掌間。當五指輕輕一揉,柔嫩彈實的乳肌,隨即散發出青春氣息的本色,即使我用力的搓弄,彈而有力的乳肌,仍頑固彈挺,連枝同氣的嬌嫩乳頭,亦匆匆豎起,轉眼間,冰冷的豐乳,成了暖烘烘的熱包子似的,越摸越癡迷,令人愛不釋手。

  盼間,滿臉通紅的靜雯,媚眼半合,沉重的鼻息聲,隨著身體的扭動,頻頻呼出,原本撼住楊寶金臀肌的手,此刻變成了緊捉式。

  而她屁股抽送假陽具的速度,不難發現,亦因為情緒的波動,已經將熱騰騰的欲血化成了力量,全數送入楊寶金的蜜洞內……「哇!頂得……太深……我……我不行……來……來了……靜雯……我……呀!「楊寶金歇斯底里的仰天大叫一聲後,迅速用手撥掉蜜洞的假陽具,獨自背朝天趴在床上猛然喘氣,彈翹的屁股偶爾發出幾下顫抖,身體也產生間歇性的抽搐。

  「周太太……怎麼了?」靜雯愕然的瞪著楊寶金,不知所措的問說。

  「靜雯,放心吧!寶金在享受她的快感,潮思剛才的興奮罷了,不用擔心,你可以把那個取下來了……」

  「哦!」靜雯似鬆了一口氣,匆匆忙忙將腰間的假陽具取下,由於假陽具沾滿了無數春液,她沒有隨手丟棄一旁,用紙巾抹擦乾淨擺在床邊。

  「謝謝你,靜雯……剛才……不說了……呼……」楊寶金捉著靜雯的手說。

  「不客氣……剛才……沒什麼……」靜雯欲言又止的說。

  楊寶金的結束,連帶著房間的氣氛也沉靜了下來。

  我轉過頭看無常夫人,發現沙發底下有無數扭作一團丟棄的白色紙巾,想必她也獲得高潮解決完事。

  當她走到床邊,身上再沒有乍洩的春光,紅潤的臉領殘留著曾衝刺興奮的疲憊,但眼神中則透出一絲空虛的寂寞感,我不知道是否我的錯覺,但事實上她身邊確實少了一個男人,少了一個可以在床上征服她的男人。

  「周太太,從此我倆的恩怨,一筆勾消,倘若日後你遇上什麼麻煩,我會義不容辭的前來幫你,這是我對你的承諾。」無常夫人正氣凜然的說。

  「哦!謝謝,沒想到你會對我說剛才那番話!抱歉,之前我還當你是個大魔頭,不過,我還是欠你一句對不起,這是我給你誠意的道歉!」楊寶金用枕頭遮掩赤裸裸的身體,爬起身跪在床上說。

  「周太太,言重了!」無常夫人說。

  「夫人,那我和母親呢?」靜雯緊張的追問無常夫人說。

  無常夫人正想回答之際,楊寶金的手機響起,原來警察已抵達門口,急得她忙於撿回地上的衣服。

  「靜雯,看在龍生的份上,我不再和你計較出賣一事,你母親自然也不會有事。不過,你和龍生還欠我一場戲,今天是你第一次失身,我想還是把主動權交回你手上,讓你自己去決定吧,不管你履不履行承諾,我也不會再追討,而今我只能做的是,留下一個私人空間給你們去恩愛一場,畢竟女人的第一次,總不能馬馬虎虎的度過,對嗎?珍惜眼前人吧!」無常夫人說。

  「師叔,言下之意,你是不會留在房間觀看了?」我心道槽糕,無常夫人這麼一說,靜雯極有可能打退堂鼓,那我豈不是錯失良機嗎?

  「嗯,師侄,我很佩服你的急智,鐵筆派有你撐著,必會大放光明,你決定什麼時侯要我廢棄身上的神術,只需通知我一聲就行了,我等你的電話。還有,探望你岳父的時侯,代我向他問侯一聲。」無常夫人說。

  「夫人,我要走了……」楊寶金穿上衣服說。

  「周太太,我陪你一塊去吧!龍生和靜雯,就讓他們逗留在房間,免得一起下去被警察問長問短的,畢竟龍生是個名人,好嗎?」無常夫人提出要求說。

  「哦!當然沒關係,不過離開的時侯,盡量不要驚動老夫人,我不想節外生枝,要不然等我回來也行。」楊寶金說。

  「嗯,我知道怎麼做的,放心吧!」我回答楊寶金說。

  楊寶金說完後,便和無常夫人離去,房間只剩下我和靜雯兩人。

  「龍生,麻煩你過去把門鎖上,順便也將窗簾拉上,我想好好的靜一會……」

  靜雯蓋上被子說。

  「靜雯,我沒聽錯吧,你竟然會對我說『麻煩,二字?」我大吃一驚的說。

  「哦?我以前對你的態度真是那麼差嗎?」靜雯反問我說。

  「不……你一直待我很好,即使和我對著干的時侯,時時刻刻,亦都為我著想,好比酒店轉讓,以及歸還仙蒂遺體一事,沒有你的幫忙,相信我和無常夫人仍在鬥個沒完沒了,很可能還會出大事……」我邊說邊把門和窗簾關上。

  「龍生,這主要是你對女人有情有義罷了,跟我沒什麼關係。如果你不是娶冷月,無常夫人便不會對你另眼相看,甚至不會把你當作一個人看待。」靜雯回答說。

  「嗯,冷月又幫了我一個大忙,我可以上床睡在你旁邊嗎?」我關好門和拉上窗簾,回到床邊說。

  「當然可以……」靜雯掀開半邊被子說。

  「謝謝!」我受寵若驚的說。

  沒想到,靜雯居然肯讓我上床,並且沒有附帶任何約束的條件,使我感到十分的意外,甚至受寵若驚。看來今天發生的巨變,令她感觸甚多,否則對我的態度絕不會如此友善,莫非剛才胡亂瞎編的「應化之局」真有其功效?要不然想改變一個人的性格絕非易事,尤其對一個既高傲又自以為是的女人,更是難上加難。



第四十六卷·第十一章 成功了!

  靜雯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居然還主動掀開被子讓我躺下,她這態度的轉變,使我受寵若驚外,亦令我對剛才瞎編「應化之局」產生了懷疑,不過,眼前最重要是得到她的芳心和肉體,既然赤裸裸的她肯大方讓我上床,那我也該拿出男士床上的風度,讓她知道床上的男人對一個女人是何等的重要。

  當我爬上床的時侯,偷偷瞄準她粉頸的位置,出其不意的迅速將手從她頸下伸入,再將掌心貼於她的右肩上,接著利用臂彎的蠻勁,往身上一抱。毫無戒備的靜雯,驚慌之下,整個人側躺在我懷裡,而她右肩豐滿的豐乳,在沒有任何的阻隔下,赤裸裸貼於我左邊的胸膛上,乳球的柔韌力,銷魂無比,當大腿觸碰到她腿間的毛髮,我已無法克制自己的理性了。

  「我要親你!」我凝望靜雯的眼神,迫不及待反過身將她壓在底下說。

  「龍生……不要衝動……」靜雯滿臉通紅,雙手推開我的胳臂說。

  「靜雯,我不但要親你的嘴,還要舔遍你的全身,以補償我多日以來對你的思念,以及內心那份濃濃的愛意……靜雯……」我說完後,雙手捧著她的臉領,便將嘴巴貼向她的櫻桃小嘴,雖然她有掙扎,但全身被我壓著,即使再強烈的抵抗,亦只不過給我身體帶來多一份挑釁性的天體按摩罷了。

  「嗯……不……」靜雯企圖想將我推開,輕輕的叫喊說。

  「靜雯,你的處已被我破了,我已是你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從今以後,你不但是我的女人,更是需要我的女人……你明白嗎……我愛你……」我故意說出不堪入耳的話,主要是刺激她的怒火,只要她動怒的掙扎,那我的身體就多一份額外的享受。

  靜雯雖是做出掙扎,但她的小嘴已被我的嘴巴封住,兩片濕滑的香唇無法躲遴我雙唇的狂吻。我一面享受她兩片濕唇帶給我的滋潤,另一方面將龍根抵住她的腿間,挑逗她的性慾地帶,同時利用胸膛的貼燙,為她那粒嬌嫩的小乳頭充血。

  「嗯……」我強烈的激吻下,終於成功將舌頭伸入靜雯的櫻桃小嘴內,並肆意四處挑弄,吮吸她那芳香的唾液,並且不停挑逗羞澀的嫩舌。

  當舌與舌交疊一塊,隨即湧現一股奇妙的溫馨感,且快速傳遍全身。當她嫩滑的香舌,不經意溜入我的嘴內,我體內熱騰騰的欲血,更是一發不可收拾,結果,我放棄了她的小嘴,將舌頭沿著臉領,直挑向她的小耳。

  「不要這樣……癢……」靜雯閃遴我的舌頭攻擊,並發出酥軟的呻吟說。

  得勢不饒人是我的強項,既然舌尖挑到靜雯敏感之處,又豈會輕易的放過。

  這時侯,舌尖不再是在耳外輕舔,而是直接舔入耳孔內,意外的是沒想到她的耳孔,竟會不堪一擊,只不過輕輕桃弄了幾下,她原本掙扎的雙手,竟變成緊緊將我擁入懷裡,還發出令我難以置信的呻吟聲。

  「不要……不要舔耳朵……不……癢……」靜雯緊合雙眼,雙臂用力摟抱我。

  靜雯意外發出的呻吟聲,敲起我內心的算盤,心想靜雯的性慾地帶已被挑起,酥軟的呻吟聲,又從瞇眼中響起,想必無需再抵抗她的掙扎,該是時侯將她的慾火推上另一個高峰。拿定主意之後,偷偷將掌心摸到她的胸部上,張開五指,朝著她那既彈挺又豐滿的竹筍乳,一搓再搓,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手,搓後又使勁的揉,並將乳頭夾在指間不停的……「噢!你……你……不要用力……痛……」靜雯瞪了我一眼說·「痛?但你的乳房又大又彈挺,不用這樣的力度很難將它征服。對了,我的手指這樣夾著你的乳頭,舒服嗎?」我邊說邊用力揉搓靜雯的乳頭說。

  「你……狗嘴裡長不……象牙……別再弄我的胸……不要……」靜雯一對怒火的雙眼,直瞪著我說。

  此刻我意外地發現,原來干一個正在怒火中燒的女人,是那麼的刺激,尤其對方是怒火的雙眼能發出狐媚目光的女人,更是過癮極了,而靜雯便是其中的一個,看來我還要火上加油才行,我簡直愛死她的眼神了。

  「不要?靜雯,你的乳頭已經豎起變硬了,應該感到很刺激吧?你不妨想想剛才被我肉棒插入的感覺,我相信那種充實感令你很舒服吧,好比我現在貼於你下體的那根肉棒似的,奇怪……」我裝出十分意外的表情說。

  「奇怪什麼?」靜雯緊張地問說。

  我的手伸到靜雯的腿間,往她的蜜桃上摸了一摸。

  「奇怪什麼?你說呀!」靜雯不耐煩的追問說。

  「奇怪你下面為何會這麼濕……你看我的手……」我將沾上春液的手給她看。

  「咦……找死呀你!快把我放開,別壓著我……」靜雯甩開我的手指說。

  「靜雯,我是很想把你放開,但我還未舔遍你的全身,所以……」我說到一半,又出其不意再一次舔向她最敏感的小耳,並沿著晶瑩圓潤的耳垂,挑入嫩白的俏孔內,再輕輕一吸。

  「不要……你別再舔我的耳……很癢……不要……」靜雯發出酥軟的呻吟聲,隨著沉重的鼻聲又一次響起,瞇上眼睛,扭擺著俏臉。

  這次我不再回答靜雯的話,鼻子猛嗅她身上的體香,耳朵聆聽她銷魂的呻吟聲,手指揉搓她胸前的豐乳,舌頭則從耳後滑下舔向她的粉脖和玉肩。不管舌頭舔向哪一個部位,無不令我癡迷入醉,尤其是舔著雪滑的粉脖,隱約中,還察覺靜雯的閃遴流露幾分童真,以及一種平時絕對不會看到的嬌填浪蕩的羞媚。

  「嗯……癢……不要這樣嘛……嗯……我……不要……」靜雯鼻息加重,不斷扭擺身體,發出輕聲浪語的說。

  這回可不得了!靜雯嬌媚的嗤聲中,同時散發出嫵媚渴求的鼻息聲,加上撲鼻芬香的誘惑體香,已令我亢奮得沖昏了頭腦,舔著嫩脖的燙舌,情不自禁,匆匆往下舔向一對起伏不停的豐乳。當伸出的舌頭準備舔向嫩滑乳肌之際,腦海竟變得一片空白,因為實在難以相信,我的舌頭竟會對著靜雯的豐乳,肉搏相見。

  面對靜雯彈挺的誘乳,受不住乳香的誘惑,深深一吸,除了感受到芬芳汗香之外,還感受到女人身上那股無色無味的羞澀幽香,竟有催情的魔力,癡迷迷的舌頭就這樣,不由自主,隨著乳廓輕舔一周天,最後舌尖點在羞答答的乳尖上。

  豈料,舌尖只是輕輕一點,再往淡粉紅色的乳暈一搜,顫抖中的靜雯,掀起澎湃的亢奮,猛然挺起豐乳,欲將我推開似的……「不要……走開……」靜雯挺起豐乳,欲將我的舌頭推開說。

  「不……我需要它平熄對你的怨氣……」我張開利齒咬在嬌嫩的乳尖上,再用手狂揉搓彈實的乳肌說。

  「痛……不要……嗯……噢!」靜雯挺起胸部貼於我的臉上,十指則緊抓我的頭髮說。

  利齒下的乳頭,在舌尖騷弄下,逐漸充血勃起,雙唇一合,將它貼摩式的搓弄,盼間,原本狂抓我頭髮的靜雯,此刻改為緊捉床單,輾轉反側的身體,以及不停張合的雙腿,伴著嘴裡哼出無字歌曲,似乎為即將降臨的高湖做出迎合的準備。

  為了配合靜雯前奏的需要,我立即將乳頭含入嘴裡,拼出蠻勁,猛力一吸,只手則摸向她的下體,停留在毛茸茸山丘下的濕滑隙縫上,指尖緊貼於隙縫的嫩唇,從下而上,搓弄唇間吊鐘的嫩豆,果然……「啊!我……啊……為什麼……我啊……不要……啊!」靜雯雙眼緊閉,合攏雙腿,屁股一縮,隨即拼盡全力,往上一挺,全身不停顫抖,繼而抽搐,直喘著大氣說。

  此刻,正是挑釁靜雯的慾火與羞澀之怒的最佳時機,於是提身撲向她面前。

  「靜雯,高潮降臨舒服吧?我要讓你享受另一次的高潮降臨,現在我要舔你腿間流出的春液,想必芳香無比吧!

  「你……卑鄙!污穢!不要……」靜雯鄙視的目光,直射向我的臉上,並想捉著我說。

  不知什麼時侯,我竟懂得泥鰍滑膩逃生法,當靜雯想捉我之際,我已從她的身體滑向她的腿間,並幸運地將臉閃入張合的腿內。雖然臉上無辜的沾滿濃郁的春液,但卻不會影響我的意念,所以舌頭很快伸出,並插在隙縫雙唇之間,鼻尖恰好頂在山丘下的嫩豆上,張合的雙唇則為濕滑的花瓣,送上體貼的揉摩……「不要……骯髒……不要……不要戲弄我……我不想……怕……」靜雯猛捉我的頭髮說我終於舔到靜雯的蜜桃,不再是以往那般的窺視,或只玩弄她的貼身物,而是真正舔著她身上最隱蔽又珍貴的水蜜桃,而且還可以享受從她隙縫間,流出滾燙的甘露。因此,我十分珍惜這個機會,非但輕重的互舔,還用手瓣開兩片濕滑的花瓣,大力吮吸蜜道內的甘汁,只可惜,她雖被我破了處,但那只是一插便抽出,嚴格上她的蜜桃仍屬於處女蜜苞,要不然我的手指肯定狠狠的插入搜索一番。

  「不要……嗯……求……不……我……受不……了……不……走開……」靜雯掙扎的說我沒有停止熱血的衝動,並繼續努力將舌頭挑入花瓣內,舔向兩邊濕滑的嫩壁,同時也感受蜜桃所帶來的成熟喜悅,因為每當搖晃最激烈的一刻,便會散發熱騰騰之氣,那澎湃滾燙的春液,隨即接踵而至。這種感覺仿如站在瀑布下,仰面承受水力衝擊的亢奮,但靜雯腿間擴開的隙縫,卻好比海嘯掀起的巨浪,不管澎湃叫聲,或身體頑抗的撞擊,皆給我一種美妙無比的滿足感,哎!又來了……「啊!不要……不……我……啊……又……噢!不要啊!」靜雯全身顫抖,發出激烈的叫聲。

  一浪未停,第二個巨浪又連消帶打洶湧的擊在我的臉上,滾燙的春水,噴得我滿臉皆是,我深信這個巨浪已耗盡靜雯身上僅有的氣力,要不然她不會癱瘓累倒於床上,而不繼續將我給推開,心想如果我再次強烈吮吸蜜桃,恐怕日後會令她產生恐懼感,所謂物極必反,這點不可以不防,目前培養氣氛才是首要的工作。

  我放棄靜雯腿間的蜜洞,但沒有抹乾淨臉上的春液,便爬到靜雯的身上。

  「靜雯,你看我的臉,全都沾上你下體的液體……」我挑逗的說。

  「你……還不……」靜雯望向床邊的紙巾,但卻沒有拿給我的意思,我不知她是沒力氣,還是覺得不該服侍我,結果她很快又把羞澀的眼神轉移。

  「靜雯,這都是你體內的春液,是香的……我既然視它為珍品,想必你也不會鄙視從你體內噴射出的物體吧,我現在就還給你。」我說完將臉貼在她的臉上,同時將上面滑膩膩的春液,沾在她的臉上、頭上,甚至小嘴上。

  「龍生……你……你……」靜雯又羞又怒將我的臉給推開,但沒有對我怒罵。

  或許她明白,我臉上弄成這樣都是因為她自己,又或許她認為這是興奮的象徵物,罵我等於罵她自己,既然她不罵我,那我便可大方向她索吻,畢竟接吻能解除尷尬一面。

  這個吻是我期待已久之吻,而且是她自願又不抗拒與我之吻,所以親吻之間,很快變成濕吻,盼間,又從激吻變成無法克制的撫摸之吻,俗稱「戀吻」。這回我真正從她身上享受到情侶般的戀吻,而戀吻主要的最基本層次,就是要全情投入,不限制彼此雙方手部的活動範圍,方可算是真正的戀吻,我倆都做到了。

  靜雯和我無意間留下戀吻的回憶,亦是我倆第一次甜蜜的纏綿。

  不知過了多久,我和靜雯才分開,從她羞澀急促的呼吸中,我深知自己的撫摸又令她動了春情,可惜她的矜持和固執的性格始終如一,未能打破內心對我的接受。

  「龍生,你無恥百般的欺負我,我永遠都會記著……」靜雯態度冷淡的說。

  「怪了,剛才你不是挺享受的嗎?而且生理也明顯的說明,你得到幾次高潮,皆因對象是我的關係,要是你被強姦或被不喜歡的人碰觸身體,兼奪走你的初夜,你還會出現剛才那種興奮的反應嗎?」我理氣直壯的說。

  「你……你強詞奪理!」靜雯氣得無話可說,忙用枕頭向我敲打。

  「好!我就不強詞奪理,只要求你禮尚往來,剛才我舔你的下體,讓你興奮中得到幾次的高潮,現在你就舔我的下體,也讓我得到興奮的回報!」我說完即刻跳起,迅速將雙膝架在她左右兩肩的旁邊,以防她掙脫逃走,而腿間勃起八寸多長的巨物,矗然挺在她面前。

  「龍生!你……很無恥!」靜雯氣得怒火中燒,但又無法將我推開,最後只能用手掩護臉前。

  我強行拉開靜雯的雙手,用手掐著她的鼻子,雖然她不停的掙扎,以及搖擺臉部企圖掙脫我的手指,但勃挺的龍根貼著她的秀臉,不管她怎樣反抗,還是無法躲遴臉部觸碰龍根的惡運。

  掙扎一會的靜雯,終於平靜下來,身體和頭部不再晃動,忙張開嘴巴拚命的呼吸,而我趁此良機,馬上將堅挺粗壯的龍根塞入她的嘴內,接著鬆開她的鼻子讓她呼吸,嚇得花容失色的她,自然立即睜眼一看……「呼……嗚……呼……咳!咳!」靜雯急促的喘息間,眼角湧出晶瑩的淚珠。

  「靜雯,你一直瞧不起我,不停的和我作對,甚至結交我的對頭人,使我長時間不但受你的氣,還要時時刻刻為你擔心,現在我要讓你明白,含著男人胯下物,永遠都是女人的工作,但是很多女人並不知道哪一根適合她本人,今天你很幸運,因為你已經找到一根最適合你的,也就是你平時最瞧不起的這一根!

  「呼……呼……呼……」靜雯嘴裡塞著我的龍根,但絲毫沒有吞吐的舉動。

  「靜雯,為何你還不起筷呢?我已主動將最寶貴之物塞在你齒下,如果你對我還有怨恨,那就狠狠的將它咬斷,我絕不會怪你。對了,你應該不曾試過吞吐男人之物,還是讓我作主動,你想將我怎樣處置,就隨你的意吧!」我說完,開始輕輕抽送插在靜雯嘴裡的龍根。

  靜雯除了流出嘴角的唾液以及眼角的淚珠外,身上沒有什麼反應,但她那對發怒的雙眼,仍瞪著我沒有轉移,而我望著龍根在她小嘴中出出入入的情形,內心十分興奮,尤其是看著她那張憤怒的臉蛋,往日飽受的冤屈之氣,亦告之煙消雲散。

  突然,靜雯將我的龍根吐出嘴外,並把它捉在手裡。

  「龍生!你我的恩怨,是否從此一筆勾消?」靜雯嚴肅地問說。

  「是!」我直接回答說。

  「好!」靜雯應了我一聲後,又將手裡的龍根塞入嘴內,並且快速的吞吐,偶爾動作上過於急促,導致肉冠插入了深喉,令她十分難受。

  我不知靜雯怎會變得如此的衝動,或許是故意將被動變成主動,以掩飾她尷尬之容,不過我瞭解她敢愛敢恨的性格,既然她剛才可以問我是否會一筆勾消,那她日後肯定不會再與我對抗,至於會不會成為我的女人,日後方能知曉,但眼前只能享受她小嘴給我帶來視覺的享受,至於口技的享受,恐怕她還沒有這個能耐。

  突然,靜雯又一次將龍根從嘴裡吐出,但這一次吐出之後,她的手沒有將它捉住,反而是掩著臉大哭,嚇得我不知所措。

  「嗚……嗚……呼……嗚……」靜雯掩著臉痛哭。

  「怎麼了?」我拉開靜雯的手,發現她的掌心全是眼淚,並不是刻意大哭一場,以逃遴口交的惡運。

  此刻,我心慌失措的不知如何是好,畢竟靜雯在我心目中,屬於有淚不輕彈的堅強女子,而今她在我面前抱頭痛哭,心理所承受的壓力肯定不小,我不禁問自己是否玩得太過火了。

  「靜雯,我是否對你太過分了?如果是的話,你可以罵我,就像以前那樣的罵,我絕對不會怪你,甚至打我也行,最重要是你別太傷心,別哭壞了身體……」

  我即刻躺在靜雯的身邊,關心的慰問說。

  「龍生……我……沒有怪你……嗚……我只是怪自己以前……過於自以為是……嗚……才落到今天要出賣肉體的下場……嗚……「靜雯哭泣的說。

  「哦!那你繼續哭吧,有時侯哭也是一種勇氣的表現,快把心裡的委屈和不滿……都化成眼淚……將它哭出來……我會在你身旁支援……絕不會笑你……哭吧!

  「嗚……我錯了……其實我一直深愛著你……但我卻不敢承認……嗚……而且把所有的不滿怪責在母親和妹妹身上……我這個做女兒或當姐姐的,實在不像樣……還找上張家泉對付你……討好娟姐,想得到她的財富……最後大膽出賣肉體……想利用酒店的股份……對付你……沒想到最後你竟然可以大方接受我和夫人……還讓我管理酒店……我後悔之前所做的一切……我對不起你……」靜雯痛哭的說。

  「靜雯,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遭事物蒙蔽的人,好比海上衝刺的船一樣,船頭永遠都是往前走,絕不會看到船尾所掀起的浪花,更不會相信所掀起的浪花是它造成的,除非它停下轉回頭一看,方知道種種的一切。人也是一樣,千萬不要因一時之氣,遭事物的蒙蔽,而不顧一切的往前衝,吃虧的總是自己呀!

  「嗯……我就是因一時之氣,不顧一切後果,堅決要和你作對,如果今天你沒出現,我賣身給了周先生,恐怕我會痛恨自己一輩子。但是,每當我想起你身邊那麼多女人,我的氣就難消,而且那些女人是一個接一個的,當想到你與她們歡好,我就更加的生氣,實話說,我曾努力把你忘掉,但卻無法……」靜雯欲言又止的說。

  「靜雯,我明白你的難處,畢竟想與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並非很多女人可以做到,但我要聲明一點,芳琪她們絕對是歡迎你,同時亦向我聲明,此後我能帶進邵家大門的女人,今世也只有你一個……」

  「龍生,其實我和芳琪她們立下賭約的當天,已感受她們情深義重的一面,但當時我無法後退,要不然我便一無所有,到時侯必遭身邊所有人嘲笑,所以出賣身體換取酒店誓在必行,不過,我輸得很服氣,亦讓我清楚看見兩件事的真相:一、你確實是有情有義之人;二、妹妹找到一個好男人。」靜雯說。

  「靜雯,其實你現在也可以融入我們的大家庭,況且大家等著我把你迎回去,如何?」

  我大膽的要求說。

  「不!我還是認你當妹夫算了,實話說,今天來之前,我已經買下機票,事成之後,便會和母親離開此地,回到娟姐之前在美國送給我的住處安身,從今以後不會再回來,但沒想到事情演變成這樣,你竟讓我管理酒店和說出三分天下的策略,我實在很感動……」靜雯激動的說。

  「嗯,我從沒想過你賣身的得益會全送給我,所以說酒店是應該給你管理的,雖然你是履行賭約的承諾,但裡頭卻包含另一份愛意,我知道的……」

  「好!我靜雯當天立誓,從今以後不會再與你為敵!」靜雯認真發誓的說。

  「靜雯,何必立誓如此嚴重呢?」

  「龍生,這是我對你的保證,你應該知道我一向是很守承諾的,對嗎?」

  「嗯,我知道你是個敢愛敢恨,敢做敢當的女人。」我無可奈何的說。

  「好,我以後會當你是我的妹夫,甚至當人的面前,直稱你妹夫。」靜雯說。

  「哎!既然你已把妹夫叫到嘴邊,恐怕我們今天是無法繼續下去了。

  「我身上最寶貴的東西,不是已被你奪走了嗎?你還想得到什麼呢?」靜雯問說。

  「沒……有……什麼……只是有些可惜罷了……」

  靜雯突然捉著我的手,凝重的目光直盯在我臉上,臉紅的說:「你想和我做愛?」

  「嗯,你剛才已向我表明身份,難道我們還可以繼續嗎?」我好奇地問說。

  「龍生,誰說不可以和妹夫什麼的。況且,我對夫人的承諾還沒履行,你剛才說我是個怎樣的人呢?」靜雯羞澀的說。

  「你……你的意思……是……你是個敢愛敢恨,敢做敢當的女人!」我喜出望外的說。

  「龍生,趁周夫人還沒回來之前,快些幫我履行對夫人的承諾,要不然日後我肯定再拿不出勇氣,當一個敢愛敢恨,敢做敢當的女人了……」靜雯躺在我的胸膛說。

  「是!是!」我興奮的將靜雯摟抱在懷裡說。

  我與靜雯再次由接吻變成戀吻,我的手在她身上四處撫摸。這一次她非但沒有抗拒,即使我摸入她的腿間,她還主動張開雙腿配合。盼間的摟抱,揉搓豐滿的豐乳,蜜桃又在我指間挑弄幾下之後,嬌嫩的花瓣很快沾濕,每當挑向隙縫間的嫩豆,隱約中,還響起潺潺的水聲,濕透一片。

  「親愛的,你下面已經濕透一片。來,以前你很抗拒男人的這個,今天你不可以抗拒了,摸摸它吧!」我把靜雯的玉手擺在龍根上。

  「哇!很燙!」靜雯很快把手縮回說。

  「如果不燙,女人又怎會視它為恩物呢?」我說完,整個人壓在靜雯的身上。

  「龍生……慢慢來……別弄……痛我……」靜雯主動張開雙腿,緊張的說。

  「嗯,我會的……」我把肉冠抵住靜雯的花瓣處,輕輕搓了幾搓,濕滑的花瓣騰出一個空隙,而這個空隙,便是我期待已久之洞,剎那間的興奮,筆墨難以形容。

  「不……慢慢……」靜雯緊張的推搪說。

  「我還沒弄進去,剛才只是手指碰到罷了,我現在來了,別緊張……」

  「嗯……輕點……我怕……很緊張……慢慢來……」靜雯再三提醒我說。

  我終於忍不住開始發動攻勢,滾燙的肉冠興致勃勃,率先鑽入狹窄的隙縫裡,但靜雯這條蜜道雖被我開掘,可是仍十分緊逼,鑽了老半天只不過挺入半個龜頭,看來非加點腰力才行,要不然楊寶金可要回來了。

  「靜雯,你下面實在很窄,雖然夾得我很舒服,但這樣下去,恐怕寶金回來,我倆還無法完事,你能否忍一忍,讓我加點力推進,行嗎?」

  「咦……你怎麼問起我來了……我不知道……你捉主意吧……燙……來……」靜雯羞澀的說。

  靜雯輕輕的呻吟,燃起我內心萬般的慾火,肉冠更是夾得有些急燥不安,開始蠢蠢欲動,向狹隘的蜜道挺進,幸好濕滑的蜜道,天然豐富,貯藏著用之不盡的春液,濕滑的肉冠就這樣默默的挺進。突然,靜雯大喊一聲,雙腿一夾,衝動緊張的我,一時掉以輕心,無意間衝前一刺,痛得靜雯再次喊出驚慌的叫聲。

  「啊!進了!痛……不……不要動……痛……等等……」靜雯十分緊張的將我雙臂緊扣,她似乎忘記抽插與雙臂是扯不上關係的。

  「親愛的,別緊張,我不動就是……其實把它藏在你體內,我感到無限的溫馨,要是這樣死去,我將是世間最幸福的男人。」

  「龍生……我下面好像被火燒一樣……很燙……有些難受……」靜雯皺起眉頭說。

  「親愛的,其實動一動,再痛幾下後,就不會再痛了,我敢保證你很快便會適應,兼且感到樂趣。這是每個女人都能體會的,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就是……但要慢……」靜雯說。

  望著靜雯害怕的表情,不禁使我想起章敏破處的勇氣,突然令我察覺一點,即使性格相同且不怕死的女人,膽量也未必是一樣的。

  「靜雯,我動了……如果痛,就喊一喊,叫出聲音能減低壓力……」我說完,慢慢抽出龍根,當抽到一半又插了回去,就這樣出出入入不知多少遍,已由慢至快的抽送,我亦全情陶醉在觸碰陰壁和蜜道的舒暢快感下,感到有些意亂情迷,尤其是望著靜雯卻迎還拒的表情,更是爽到骨子裡頭去……「噢!慢……慢……啊……頂得……太深……漲死我了……啊……」靜雯開懷叫喊說。

  肉冠的抽插,開始一下比一下狠,八寸多長的龍根,全根插入,當頂到花蕊之處,靜雯緊緊將我摟抱,似乎不想我將龍根抽出,我亦樂得頂著花蕊磨蹭,畢竟那種酸癢癢的感覺,確實是男人樂而忘返之地,可惜,花蕊噴射出的暖液,卻是龍根的毒藥,令它隨時吐精身亡。不巧!靜雯高潮的反應,似乎又降臨了……「啊!別動!龍生,我……我急……很急……不要動……動……不要動……動……啊!」靜雯模稜兩可的叫喊聲中,噴出暖烘烘濃濃的春液,並全數噴在肉冠上。

  「靜雯,不行!我要動了,你的潮水讓我難受,我要射……你忍耐呀!」我興奮的喊叫後,架起靜雯的雙腿於肩上,使勁利用腰力,快速抽插靜雯的蜜洞。

  「啊!很燙,插得太深……痛……啊!撞得很激烈……啊!不要……酸……」

  「啊!我知道你的高潮又快來了,讓我們一起洩吧……靜雯,等我呀!」我快速抽送龍根,靜雯亦迎合我的抽送,狂抓身旁的床單。

  「啊!我不行……不要……不……啊……我……啊!」靜雯激烈顫抖了幾下身體,發出軟弱無力的叫喊。

  一陣暖烘烘的春液,再一次噴向我的肉冠,酸麻麻的快感,令我瘋狂不顧一切的衝刺,一道欲血直衝龍根,抵向肉冠之位,身體微微顫抖一下,我趕緊插入花蕊內,果然,滾燙的龍精,終於以牙還牙,全數射在花蕊上。

  「啊!我射了!靜雯!我愛你呀!」我激烈亢奮的叫喊說。

  「啊!燙死我了!這……這……噢……我又……呀!」靜雯全身酥軟得再也喊不出聲來。

  「靜雯,我終於有機會能射進你體內……我好興奮……謝謝你……」

  我緊緊摟抱靜雯,送出感激的熱吻說。

  【第四十六卷完】


  下期預告:

  這集終於結束了,龍生的命運將會怎麼樣?名人風水地開得成嗎?李公子有沒有出賣龍生呢?

  無常夫人和龍生的關係,最後怎樣了?她真的願意廢棄身上的神術嗎?

  眾愛妻和姨太太,能否真正成為龍生的女人?

  龍生最後會得到三鼎的風水地嗎?

  珍納終於找著了,結果發生了什麼事?

  江院長能否安全出獄?眾女人最後的命運是怎麼樣?

  請留意「狡猾的風水相師」第四十七集結束版!
2014-1-10 15:4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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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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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卷】內容簡介:

  這集終於結束了,龍生的命運將會怎麼樣?名人風水地開得成嗎?李公子有沒有出賣龍生呢?

  無常夫人和龍生的關係,最後怎樣了?她真的願意廢棄身上的神術嗎?

  眾愛妻和姨太太,能否真正成為龍生的女人?

  龍生最後會得到三鼎的風水地嗎?

  珍納終於找著了,結果發生了什麼事?

  江院長能否安全出獄?眾女人最後的命運是怎麼樣?

  請看《狡猾的風水相師》大結局!

  


第四十七卷·第一章 無憂的寡婦

  終於在不可思議的情況下得到靜雯的初夜,亦與她展開一場畢生難忘的性愛,當準備為她善後,她的雙腿卻迅速緊合,羞澀的她,始終不肯讓我再觸碰她的下體,或許她知道蜜洞排出很多液體,又或許怕我再次取笑她,所以寧願撐起疲憊的嬌軀也要為自己善後。

  大戰過後,口也覺渴了,於是走近酒櫃瞧了一眼,發現存放著不少好年份的紅酒,心想楊寶金不知什麼時候回來,倘著喝上一瓶,她應該也不會介意,反正她身上的一切全已給了我,我也算是這間主人房的半個主人,何況只是區區一瓶紅酒。

  於是,我把酒開了,端到床邊,準備和靜雯喝上一杯新婚的「交杯酒」。

  「龍生,你怎麼不問自取呀?這些紅酒不便宜的,知道嗎?」靜雯大吃一驚的說。

  「親愛的,什麼不問自取嘛,講得如此的難聽。楊寶金身上的一切已全給了我,還有什麼我是不能拿的呢?況且我也算是這裡的半個主人,至於這酒嘛……不是很貴……我已手下留情,只開瓶八三年的拉圖,八二、八六的,我都沒有碰它……」

  「講什麼身上的一切都給了你嘛,好好的一句話,到你嘴裡竟說得如此難聽,真是狗嘴裡長不出象牙,對了,紅酒你也懂?」靜雯驚訝中不忘責備的說。

  「嗯,拉圖酒體較強勁,厚實而強,有著豐滿的黑加侖子和細膩黑櫻桃的香味,而且大多數都是好年份,只有八三年較為清淡,所以我刻意挑選它,覺得該會合你口味,試試……但還沒有透氣,可別那麼快下結論哦!」我倒了一點點給靜雯說。

  「真沒想到你對紅酒也有認識,這可是一門很深的學問對了,記得陳老闆帝我們到會所吃晚飯,為何你不透露對紅酒的認識呢?起碼可以提高你的品味,嗯,我想是你身邊那些女人教的吧?謝律師對嗎?」靜雯問我說。

  「不。你全講錯了,芳琪是大律師,應該稱謝大狀,而不是律師,還有,她對紅酒沒什麼認識。相反,玉玲我的師母,她可稱得上是紅酒專家,但還差我一點點,因為她對紅酒的歷史和背景認識甚少,畢竟她是喝出來的,而我是從書本讀回來的,所以算是比她強一點點至於為何在會所不透露我對紅酒的認識,我想席上沒有一個懂得紅酒的人,在沒有交流的場合上,何必自彈自唱呢?」我說。

  「真沒想到你還懂得深藏若虛的道理,我可真是看走眼,還以為你只是個騙錢的小神棍,沒想到呀!」靜雯猛嗅著酒香說。

  「靜雯,我倒想當你口中說的騙錢小神棍,起碼有錢花,經濟不至於陷入貧困的一面。當年我跟金師父學風水,又要給學費,又要供養母親,實在很辛苦,曾幾次想過放棄不學風水,但我暗戀師母,要是不學的話便見不到她,所以……」我說。

  「龍生,你真的很好色,師母你也敢動歪念,不過,她現在已成了你的女人,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正如你所說的那般,你的命中會出現什麼九害九幫的女人,我想這就是天意吧。」靜雯歎氣的說。

  「靜雯,你說得沒錯,確實是天意,要不然怎麼會輕易追到那麼多女人。雖然我開始對女人是起了歪念,但絕對不是你口中說的公狗那般胡亂的上,我講究真情真意,好比我對你的執著不曾放棄那般,因為我愛你,真的愛你……」我認真的說。

  「別講這個了,聽到你口中說的女人,我就不高興,談點別的吧。你殺死了無常真人、張家泉和天狼君,晚上會作惡夢嗎?害怕嗎?」靜雯轉移話題說。

  「哎!我龍生憑什麼本事能夠殺無常真人、張家泉和天狼君呢?實話對你說,我殺無常真人已前,江院長已把他打成重傷,他因大意,我才得以逃過死劫。張家泉是天狼君殺的,我沒這個本事,他的功力在我之上;至於天狼君是教我神術的師父,我更沒本事將他殺死,當時著不是迎萬小姐的降頭術,令他昏迷一陣,恐泊我已死在他的掌下。總之,用『天不讓我死』這句話作解釋,最恰當不過了。」我說。

  「是呀。你的命真夠幸運的,居然還是爵士之子,而且是影視大亨邵爵士之子倘若這不是命,不是天意的話,這又會是什麼呢?」靜雯歎氣的說。

  「靜雯,你一直說我好色,但你又知不知道,因為我的好色,改變了我的命運?我色你母親而得到巧連,結果非但讓我有半個肝活到現在,還從她身上得到奇人神術;我色芳琪,她把我從監牢裡救了出來;我色紫霜,得到紫彩和金虹神珠;我色你,得到赤煉靈氣;我色章敏,則讓我成為敢作敢為的正人君子等等……」我說。

  「什麼是敢作敢為的正人君子?」靜雯不解的問說。

  「我當著陳老闆的面說出我以前欺騙他的行為,並且把所有騙來的錢,一次全部歸還給他。以我現在的地位,根本沒必要做這個動作,但我想接受勇氣的挑戰,為以往所犯的錯做出承擔,結果我做到了,即使你猜中我是名神棍,但你絕對猜不到,神棍也有甘願自首認錯的一天,你可以瞧不起神棍,但你絕對不可以瞧不起勇於坦誠且肯改過自新的神棍。」我正氣凜然的說。

  「好!龍生!我欣賞你這一面!我喜歡!乾杯!」靜雯豪言壯語的說。

  「好!乾杯!我期待與你乾杯很久了……干!」我激動的說。

  這杯酒幹完,原想再多乾一杯,以增進我和靜雯的感情,以及留下一個更好的印象,豈料,一個敲門聲打斷我的念頭,因為楊寶金已經回來,但不見無常夫人的影子。

  「抱歉。我進來不會打攪你們吧?」楊寶金尷尬的說。

  「不會……但酒是……他開的……」靜雯迅速拉起被單把肩膀也遮掩的說。

  「沒關係,反正我也想喝點酒慶祝。慶祝對了,龍生,應該開什麼酒,適合我此刻的心情呢?」楊寶金問我說。

  「寶金,你現在已得到周家的一切,成為當今富婆之一,想必要擺闊奢侈,縱樂一番,那就沒有比李賓更合適的了,剛才我看到有一瓶,在上格最左手邊。」我說。

  「好啊。看來你剛才發現只有一瓶,所以不好意思喝吧,好!讓我來……」楊寶金豪氣萬千打開酒櫃,兩三下手勢便把酒給開了。

  「龍生,為什麼你會覺得李賓適合周大大呢?」靜雯好奇地問說。

  「靜雯,千萬別再叫我周大大,我聽了就嘔心,還是叫我寶金或楊小姐吧。」楊寶金立即言明的說。

  「好的,楊小姐。」靜雯說。

  「靜雯,剛才我說李賓的酒適合寶金的氣氛,並不是我說的,而是著名評酒家羅拔帕克說的。因為李賓這種酒的價錢十分昂貴,產量少,每年不超過六百箱,酒場採用極端不計成本的生產方法,葡萄發酵溫度高達三十二度,提取的物質更為充分,發酵好後又用全新的橡木俑陳釀廿四個月,這樣名貴的酒我豈敢亂碰呢?」

  「龍生,你的學問和記憶力,果然比我強很多,要不是夫人痛責我一番,我還自以為很了不起。其實她也沒說錯,你要學我的本事,花兩三年便叫以,但我要學你身上的學問,單是紅酒就足以投降,我居然還敢瞧不起你,真是慚愧。」靜雯說。

  「靜雯,別怪我在你面前拋書包,德國名人左伊默曾說過,誰要是蔑視周圍的人,誰就永遠不會是偉大的人。」我說。

  「龍生,這些你也懂,我真是沒話可說了……」靜雯歎了口氣說。

  楊寶金把酒端到我們面前,擺放在床的旁邊,接著脫下身上的黑紗裙和上衣,單手將背後的胸罩扣一鬆,內褲往地面一拉,赤裸裸的躺到靜雯身旁。

  「楊小姐……你……」靜雯臉泛羞澀之色問說。

  「靜雯,想必你和龍生已做了愛吧,但我還沒有得到他的慰藉哦。」楊寶金說。

  「那……我不打擾你和龍生,我到洗手間去……」靜雯用手遮掩著身體,從床上爬起說。

  楊寶金一手將靜雯拉住,「不!靜雯,其實我這樣做是受無常夫人之托,她深信你不會食言,必會與龍生做愛,所以要我回來之後,在你面前做一次,解開你對性的禁忌和思想。」

  「什麼?夫人竟要你在我面前和龍生歡好?」靜雯大吃一驚的說。

  「嗯,我答應了夫人,同時亦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就是關於我淫蕩的一面,踏出房間後,絕對不能透露出半個字,行嗎?」楊寶金請求的說。

  「這種事,我怎敢對人說嘛……我當然不會講,放心吧。」靜雯點頭答應說。

  「龍生,還不過來……我知道你還行的……」楊寶金把腿跨過靜雯的嬌軀,然後用腳趾輕輕騷弄我的龍根說。

  「最難消受美人恩,何況還要多謝你大方獻出好酒,我怎能不為你效力呢?」我望向拋出媚眼的楊寶金說。

  「楊小姐,我還是到洗手間去,你們慢慢吧!」靜雯尷尬的準備跨過楊寶金的身體離開說。

  「不!你不和我一起對付龍生,我怎麼敢相信你不會出賣我呢?來……」楊寶金把靜雯拉回床上說。

  「楊小姐,我不會出賣你的」靜雯戰戰兢兢的說。

  「別說話了來……」楊寶金迅速親在靜雯的櫻桃小嘴上,令她不能說話,另一方面將我的手拉到靜雯的豐乳上,示意我大力揉搓,而她自己的手則摸向靜雯的腿間。

  楊寶金大膽的作風,可令我大吃一驚,我不知道是否因為周先生的身亡,令她陷入瘋狂興奮的一面,還是過去七天得到什麼高人指導,總之,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就對了。

  「靜雯,幫我……來……舔我……」楊寶金突然從床上爬起,並跨在靜雯的身上,將黑茸茸的山丘,貼在靜雯的小嘴上。

  「嗯……不……不……」靜雯企圖逃避楊寶金的侵犯,但無論她怎麼閃避,秀氣嬌麗的臉頰始終難以掙脫楊寶金壓頂之勢,不管鼻尖。雙唇,甚至眼睛或眉心,無一倖免,皆成為楊寶金臀下的馬馬鞍似的,肆意在她臉卜貼磨,瘋狂的馳騁。

  「噢!我忍不住……想要了……我倆換個姿勢……龍生……快……」楊寶金從靜雯身上爬下,接著把滿臉都沾上春液的靜雯從床上扶起,而她自己則睡到床上,再將靜雯的雙腿分開,蜜桃則往她嘴巴一送。

  「哇!楊小姐……你……」靜雯花容失色,叫了一聲。

  「龍生!幹我!快!我要……」楊寶金激動的喊話後,便伸出舌頭舔向靜雯腿間的隙縫。

  我和靜雯被她這麼大聲一喝,自然不敢逆旨,我趕緊套弄龍根,準備入洞奮戰,而靜雯羞怯楚楚的閉上雙眼,忍受著舌頭在她蜜洞內外,肆意舔弄。

  「噢……不要……嗯……」靜雯十指緊捉著自己的腿肌,發出哀怨的求饒聲說。

  「親愛的,不要反抗,平心靜氣的接受,越反抗會越難受……」我倚到靜雯的身後,雙手揉搓她胸前的豐乳,嘴巴則在她耳邊輕輕的說。

  「呼……不要……我受不了……」靜雯直端大氣的說。

  「靜雯,我用它幫你報仇……」我將勃起的龍根,貼向靜雯的腰肢說。

  說完後,我便將身體滑下,跪在楊寶金的腿間,接著再將她的雙腿架到我的腿上,肉冠頂向兩片張開的花瓣,對準潮濕的蜜道,節節推進結果,不但把蜜道內積滿的春水,全數濺出洞外,連串哀怨的呻吟聲,亦隨即響起。

  「啊!很脹……啊!用力……撞一撞……我要……」楊寶金興奮叫了幾聲。

  正當準備全力衝刺之際,突然,發覺靜雯竟偷偷朝我的下體竊看,心中一喜,即刻使出壯男的本色,雙手抱起楊寶金的下臀,腰部開始猛烈推送,龍根迅速的抽插。

  「啊!啊!插得大深了……啊……我來……我出啦……」楊寶金興奮的說。

  沒想到,楊寶金高潮降臨,靜雯竟得以逃脫,眼看她即將從楊寶金身上退下,我不顧一切,將她拉入我的懷裡,並迫不及待法上一吻。

  「嗯……嗯……」靜雯用力推開我說。

  「不要走……因為你……我才如此的興奮……我愛你……」我緊緊將靜雯摟抱,送上一吻。

  「真的?」靜雯垂著頭,望著抽插蜜洞的龍根,小聲的問我說。

  「嗯……我此刻很需要你……可以嗎?」我伸出舌頭要求索吻說。

  「嗯……」靜雯合上雙眼將我摟抱,而且送上投入的親吻。

  我完全陶醉在靜雯的熱吻中,雙手不停在她身上四處撫摸,龍根則使勁抽插楊寶金的蜜道。

  瞬間,我那調皮的手指,不知不覺摸到靜雯的蜜縫,豈料,花瓣內已濕滑一片,而且春液還是暖烘烘的,當手指輕輕一碰,靜雯的身體隨即軟下,並主動將胸前的豐乳貼在我的胸膛上。

  「嗯……龍生……」靜雯環抱我的脖子,燕語鶯啼的說。

  「靜雯,我此刻很激動我很想幹你可以嗎?」我激動的說。

  「可……以……我也想……要……嗯……」靜雯陷入興奮的狀態,且在我耳邊輕聲細語的說。

  「來……」我迅速將龍根從楊常金的蜜洞裡抽出,接著把靜雯壓到床上,分開她的雙腿,用肉冠強行掰升兩片花瓣,溫柔的侵入。

  「龍生!我還要多來一次!不……不要抽出……給我……」楊寶金不滿的說。

  「龍生,楊小姐她……」靜雯臉紅的不知所措。

  「寶金,我怎會讓你受煎熬,其實我抽出來,主要是讓你感受另一份高潮的暢快,來了!閉上眼睛好好享受吧!」我右手施出龍猿吸功,往楊寶金蜜洞裡一吸。

  「啊!爽!來了!啊!好多!哇!我……受……不……了……啊!我……不要……嗚……」

  楊寶金興奮中泛出眼淚,激烈中出現無數的抖擻,接著,轉過身背朝天攏合雙腿,迎接快感的抽搐到來。

  「靜雯……我插了……」我送上親切的一吻說。

  「噢!慢……別弄痛我……慢……很脹……燙……親我不要看我……」靜雯緊緊環抱我的脖子,與我展開另一場激烈的濕吻。

  「啊!慢慢……不要用力……慢……大深了……慢……」靜雯呻吟的說。

  「親愛的……你的下面太迷人了,我怕會情不自禁衝動起來,但我會盡量控制情緒,慢慢加快……如果痛就告訴我……」我討好靜雯說。

  「下……面迷什麼人?」靜雯羞澀的說。

  「親愛的,你下面分泌充足,潤滑無比,而且蜜道夠緊,又暖烘烘的,龍根被包得舒服無比,我愛死你了!我……忍不住了……靜雯……」我開始加速衝動的抽插。

  「不要快……我怕痛……嗯……別插太深……啊!我……癢……不要……又碰到……酸溜溜……不要進得太深……不要碰到裡面……很癢……難受……我……脹死我了……不行了……我……」靜雯突然大叫一聲,暖烘烘的春潮終於灑在我的肉冠上。

  「啊!靜雯!高潮來了呀!舒服嗎?」楊寶金笑著說。

  「呼!剛才那……個……叫高潮……呼……我……好像……又……龍生……不要動了……難受呀!不……又……啊!」緊張的靜雯,不知哪來的力氣,竟把我給推開,接著合上雙腿,按著小腹,不停的喘氣。

  我握著還未洩火的龍根,準備分開楊寶金的雙腿。

  「龍生……我不要了……剛才來了很多次……受不了……」楊寶金搖搖頭,拒絕的說。

  「那我怎麼辦?用口幫忙吧。」我說。

  「我全身力氣都沒了,哪還能幫你用口,要不然你等我回過氣,或你自行解決吧,我實在很累,抱歉。」楊寶金說。

  「你不用……看我……我剛才……已夠大方……的了……我累……呼……」靜雯端著氣說。

  「好!我靠自己!但我要求顏射行不行?」我提出要求說。

  「什麼是……顏射?」靜雯問說。

  「就是射在你的臉上。」我舉起龍根說。

  「射在臉上?當然不行!骯髒死了!」靜雯花容失色的說。

  「骯什麼髒嘛。剛才你還不是把它含在嘴裡,我知道你心裡感到很委屈吧,看來你心裡還是瞧不起我這神棍,要不然絕不會無視我的要求……」我套弄龍根說。

  「誰說我瞧不起你!你要射就射吧!射到夠吧!」靜雯發脾氣的說。

  「靜雯,其實男人的精液是女人最珍貴的護膚品,好比剛生下來又未著地的雞蛋般,絕對不會骯髒還有,當你看著愛人射出的一刻,簡首心花怒放呢。」楊寶金笑著說。

  「楊小姐,你沒騙我吧?」靜雯疑惑地問說。

  「真的啦。」楊寶金說。

  「你倆談好了嗎?我快要射了……」我說。

  「射吧。給我準備紙巾後,就射吧!」靜雯說。

  「靜雯,我幫你,紙巾在這……」楊寶金笑著將紙巾遞到靜雯手中。

  「楊小姐,你也要一起受刑,別想著開溜喲!」靜雯笑著箍著楊寶金的脖子說。

  對著兩位美人的臉蛋,龍根的慾火更是急上加急,於是跨前一步,將肉冠貼在兩位美人的可肖臉上,加快套弄。

  看著一向瞧不起我的性感靜雯和雍容華貴的香江小姐準備就緒迎接我的顏射,興奮之下,一時失控,急促的龍精,終於噴射在兩位美人秀麗的臉頰上。

  「哇!這……紙巾……快……」靜雯緊張大聲的喊說。

  「先別抹掉!你沒聽寶金說,這是女人最佳的護膚品嗎?我幫你……」我把龍根貼於靜雯沾上龍精的臉蛋上,輕輕擦一遍。

  當望著自己的精液沾在她臉上的一刻,內心那股興奮,簡直比做愛還要爽幾倍。

  大戰過後,三人喝著美酒閒聊,我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大好機會,試探楊寶金與凱秀二人的關係,終於探知她果然在我閉關期間和凱特琳搞上,看來姓凱的又欠我一棍了此刻想起她,內心不禁又心癢癢的,真想即刻找上她幹上一場。

  「靜雯,你現在既然接受了龍生,有沒有想過住進邵家,成為其中一位姨大大呢?」楊寶金問靜雯說。

  「楊小姐,我從沒想過要進入邵家,或許我和他沒這個緣分吧。對了,那你日後會不會當龍生……還是保持這種秘密身份呢?」靜雯反問楊寶金說。

  「不可能啦。我怎麼說也算是個知名人士,試問怎麼可能當龍生的姨太太?況且我和他幾位夫人關係不是很好,不過想起來,我和龍生能走在一塊,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如今恢復了自由身,我也不再抗拒周太太的身份,沒必要自找麻煩,何況想他的時候就找他也挺不錯的,起碼少去無謂的尷尬和束縛。」楊寶金說。

  「少去無謂的尷尬和束縛……少去無謂的尷尬和束縛……」靜雯重複念了幾遍說

  「嗯,難得寶金會這麼想,我倒是鬆了一口氣,要不然我真害怕會步上周先生的後塵哦……哈哈!」我笑著說。

  「龍生!你想找死呀!把我說成個毒婦似的!哼!」楊寶金嬌憨的說。

  「那我,你就不怕嗎?」靜雯伺機椰榆我說。

  「靜雯,我怎麼會怕你呢?我家的大門,只等著你進來還有,今天出門前,靜宜私下對我說,如果你覺得進入邵家會尷尬,她隨時可以離開我,成全我們。」我說。

  「靜宜真是傻透了,這也有得退讓的嗎?況且幸福是她自己找回來的,哪有拱手相讓之理龍生,如果我要你為了我放棄家裡所有的女人,你肯答應嗎?」靜雯反問我說。

  「不會!靜雯,我絕不會放棄家裡的女人,好比我不會在她們面前放棄你一樣,因為你們都是我的最愛,沒有人可以在我身上奪走對你們的這份癡戀。」我說。

  「哎!真沒想至日你用情會如此之真,我沒話可說了……」靜雯感歎的說。

  「嗯,不管日後怎麼樣,我們之間的秘密絕對不能外洩,同時亦希望友誼永固如果我們三個日後想繼續保持床上關係,我並不會介意。總之,靜雯,你不進入邵家,這裡就是我們三個人的家,來!乾杯!」楊寶金舉起酒杯說。

  「乾杯。」我馬上舉起酒杯說。

  「嗯……」靜雯猶豫了一會,偷偷窺了我一眼,終於臉紅的慢慢舉起酒杯。

  接下來,我們三個暢談往事,談起無常夫人的為人,繼而演談起酒店一事,總之,可以講或問的都無所不談。臨走的時候,帝有幾分醉意的靜雯,竟主動要到邵家向芳琪她們表明立場和交代之前所做的一切,她敢作敢為的一面,我十分敬佩。



第四十七卷·第二章 引誘師叔

  帶著靜雯走進邵家,當打開門一看,發現沙發上坐了兩位不速之客,而圍著她倆的,正是我的一群愛妻從她們的表情和談話的氣氛,不難想像她們該知道的事,都已知道得一清二楚,心想這也是好的,免得又要大費周章講述一遍。

  再次瞧無常夫人的背影,她那性感的胴體,又一次散發出誘惑的挑逗,且直向我的性慾地帝挑起濃厚的禁忌邪念。

  至於,另一位不速之客,則是我兩位女人的母親碧蓮今天與她見面,內心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或許是份歉意吧,畢竟我把她兩個女兒給佔有,難免感到有些成妙,但今天這個局面,她早就應該知道的,或者說她應該早已做了心理準備,我是沒有放棄奪取赤煉靈氣的理由。

  「嗯,大家談得如此融洽,想必夫人已告知你們一切了吧,包括三鼎平分天下之大計嗎?」我若無其事般坐在沙發上說。

  芳琪臉帶奸猾的笑容說:「女人和女人說話,還能有什麼秘密的,當然會毫不保留說出一切,包括你的風流史,以及夫人如何當場識破你身份前後之事。」

  無常夫人對我說:「師侄,剛才楊寶金來電向我交代我要代她辦的事,芳琪她們因此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我的出發點主要是幫你和靜雯罷了,你不會怪我吧?」

  「師叔,我怎會怪你呢?」我硬著頭皮當著愛妻面前,答上無常夫人一句說。

  這回慘了,以芳琪小器的性格,以及她在我出門前交代過只須奪取靈氣,而不需享受性愛過程一事,我卻拋諸腦後,背道而馳,想必她怒火中燒,看來又要費一番口舌作出解釋,不過,既然要作解釋,何不現在趁人多之際,先把這問題給解決呢?

  我壯起膽子問芳琪說:「芳琪,我和靜雯的事,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芳琪笑著說:「我怎會生氣呢?難道你忘記我聽過老和尚的故事?不過,眼前倒有一個更大的問題需要你自己去解決,這問題……還是你親自問碧姐吧。

  我望向碧蓮的身上說:「碧蓮,是什麼更大的問題呢?」

  碧蓮皺起眉頭說:「龍生,我想放下邵家的身份,當你的岳母,不知你是否願意當我的半個兒子?」

  我愣了半晌答不上話,視線轉投到靜宜的身上,希望從她的反應中得到一些啟示。

  碧蓮摸著靜宜的秀髮,細聲的說:「龍生,我作出這個決定,主要是為兩個女兒著想,要不然靜雯是無法接受你的,而你送給我的鑽石項鏈和戒子,我想轉法給靜雯當嫁妝,你不會反對吧?」

  我好奇的問碧蓮說:「靜雯會接受這份嫁妝嗎?」

  碧蓮回答說:「我不知道靜雯是否會接受這拐嫁妝,但我不放下邵家的身份,她肯定就不會接受,所以我不敢保證些什麼……」

  巧蓮走到碧蓮的身邊,捉著碧蓮的手說:「碧姐,你受委屈了!」

  碧蓮撫摸巧蓮的臉頰說:「巧妹,我有什麼委屈的,我以前一直想當個有錢的女人,如今我身上已有幾個錢,兩個女兒又嫁給了富翁,想必女婿也不會把我這個岳母趕出大門口吧。試問三母女能融洽的在一起生活,我還能有什麼委屈的呢?」

  巧蓮望著我,支吾以對的說:「龍生……這……」

  我即刻跪在碧蓮面前說:「我會尊重你的,如尊重江院長那般的尊敬你,母親!」

  靜宜突然破涕為笑,衝到我面前緊緊摟抱說:「龍生……」

  無常夫人突然說了一句,「偉大的母愛、無私的兒女之愛、真情真義的愛呀!」

  章敏感歎的說:「我現在終於明白母親臨終前,為何會笑著把我交給龍生了!」

  碧蓮對靜宜說:「靜宜,你姐姐今天失身給了龍生,此刻想必十分孤單,我倆過去陪陪她,別讓她一個人感到寂寞,好嗎?」

  紫霜說:「碧姐,我送你們過去,反正我想和靜雯談談私事。」

  芳琪說:「嗯,我也陪你們去,我們確實有很多話要當著靜雯的面前說清楚。」

  巧蓮說:「那走吧,還等什麼……」

  屋內的女人全部跟著碧蓮去找靜雯,這種情形好比紫霜嫁進邵家前的一晚,只不過她們今晚的出發點有所不同,當晚她們是逃避我而走,今晚卻是為我迎接靜雯而去,我內心除了感激她們之外,亦沒什麼好說的了。

  屋內所有的人離去後,只剩下無常夫人和我二人坐在沙發上。

  無常夫人的眼角窺了我一眼,伸了一個懶腰,挺起胸前一對豐乳說:「孤男寡女的,看來我也該回去了……」

  我即刻回答說:「師叔侄也算孤男寡女?莫非你怕禁忌之事會發生?」

  無常夫人說:「師侄,別再滿腦子想那回事,我和你是不會發生那種關係的,只是不想你身邊的女人對我產生誤會,女人總是多猜疑的,尤其是深愛你的女人。」

  我不禁仰天長歎,舒出心中一道悶氣。

  無常夫人說:「怎麼了?不想我離開?」

  我搖搖頭,歎氣說:「今晚的情形和冷月冥婚前一個晚上很相似,身邊的女人全走了,留下孤獨的我面對家中四面牆,這種感覺很可怕,我極討厭這種感覺,回想當日要是靜雯贏了賭約,我真不敢想像往後的日子會怎麼過……真可怕……」

  無常夫人說:「反正你現在已經贏了賭約,沒什麼好怕的了相反,星象門解散了,十二聖女走了,身邊的人也全都沒了,這要說孤獨,我才是真正的孤獨,哎!今天這個下場……是我從前不曾想過的。」

  「師叔,你現在雖說是孤身一人,但你身邊有了位好徒弟和師侄,身後還有鐵筆派做依靠,總合之下,你得到的比失去還要多,起碼你得到一份歸屬感,以及留下真正對你好的人在身邊,不需再過著以往那種既要防人,又要設計害人的生活,這種心靈解脫的生活,人類不正在苦苦追尋嗎?」

  無常夫人歎了口氣,點點頭,認同我剛才說的那番話,接著說:「有酒嗎?我今晚想喝點酒……」

  我即刻回答說:「樓上的紅酒房是最佳飲酒之處,裡面擺放著無數的美酒,不管是香檳、白酒、白蘭地或威士忌,甚至冰酒都有,問題是孤男寡女的情況下,你想上去紅酒房,還是想我把酒端到大廳上呢?」

  無常夫人遲疑了一會,望望周圍的環境說:「如果你的女人不會那麼早回來,我倒想見識你所說的紅酒房不過,先聲明一點,我上去,主要是想縱酒,你可以別胡思亂想,我不想你的女人對我產生誤會。」

  我禮貌的點點頭說:「師叔,這邊請……」

  無常夫人站起身朝著我指的方向走,當經過冷月的神龕前,放慢了腳步,望了幾秒,最後才快步踏上梯級。從她那對迷離的眼神中,我能深深感受到,她此刻十分的孤單和空虛,我不禁問自己,她到底是贏家,還是輸家呢?

  推開紅酒房門的一刻,一股熟悉的香味撲鼻而至,而這種香味,家裡除了我之外,只有巧蓮一個懂得使用,那就是催情香薰,心想莫非她為我和紫霜擺設的?

  無常夫人吸了口氣說:「真香!我喜歡這種香味!這個紅酒房果然不同凡響,想必這個房間迷倒了不少女人吧?」

  師叔便是師叔,吸一口氣,便知道其中隱藏了陷阱。

  我尷尬的說:「師叔,你真厲害,一眼便識破房間裡的玄機。」

  無常夫人笑著走到窗邊的沙發說:「這有什麼難的,房間佈置的顏色。豪華的氣派。一望無際的海景,試問踏進這個房間的女人,又怎會捨得踏出去呢?」

  我錯愕地問說:「師叔,你指的是環境佈置?」

  無常夫人回過頭,神情疑惑的問我說:「不是佈置,難道還有其他嗎?」

  我心中一喜,隨機應變的說:「不!我以為你指的是美酒,隨便參觀,我去準備……」

  我帶著興奮的心情走到紅酒櫃,挑選了一瓶紅酒,接著忙著準備酒杯和雪茄等等當捧著酒杯走向沙發之際,無常夫人正好從窗邊轉身走向沙發,而旋轉中的水晶燈光,不偏不倚,恰好投射在她的胸前,一對豐滿的欲乳,以及身上那股風情萬種的韻味,其勢如破堤洪水般,洶湧至我的眼前,誘媚的魔力教人難以抗拒,難怪有人說風韻猶存的女人,才是最有殺傷力的女人。

  無常夫人笑了一笑,「怎麼了?,把酒拿過來呀,發什麼愣呢?」

  我定一定神,尷尬的說:「是……是的……」

  走前兩步,小心翼翼;俯身將酒和酒杯搖在小桌面,豈料,眼前一亮,藍色不過膝的裙裡,竟透出一對雪白柔滑的玉腿和乳白色的誘人小內褲,剎那間,我為這突如其來的春光,再一次愣住半晌,內心慌到了極點……

  無常夫人臉帶竊笑的說:「師侄,又怎麼了?傻乎乎瞪著我的腿間,今天不是全被你看過了嗎?難道這對你還有吸引力?哈哈!」

  我望向無常夫人的胸前,略帶尷尬的說:「師叔的魅力又豈止在腿間呢?」

  無常夫人迅速合攏雙腿,儀態大方,接過我遞給她的紅酒,淺嘗一口,眼角偷偷窺視了我一眼,但沒有回答我剛說的話,導致我有些不知所措,畢竟我實在搞不清楚,我倆現在的身份算是什麼是師叔侄呢,還是深閨中的偷情男女?

  無常夫人打破沉悶的氣氛說:「師侄,怎麼不說話?你平時不是很多話講的嗎?」

  我望著無常夫人的臉說:「師叔,我不說話的原因,是因為腦海裡想著怎麼佔有你……」

  無常夫人面露驚訝的說:「你一向慣用單刀直入的招數,對付到此房間的女人?」

  「不!我不曾在女人身上使用過單刀直入的手法,但面對你的時候,我就壓抑不了衝動,簡直無法冷靜下來,很想即刻將你佔有,可是你的冷靜令我止步,即使衝出了第一步,你那無聲無急的冷艷之光,最後還是將我制止住,無奈的我只能說,你是我遇過的無數女人中,最難應付的一個。」

  無常夫人放下手中的酒杯說:「你不知道原因嗎?」

  我好奇的問說:「是否師叔侄輩分的關係呢?」

  無常夫人搖頭回答說:「不是……」

  我神情凝重望著無常夫人的臉上說:「那是什麼原因呢?」

  無常夫人態度認真的說:「師侄,引起你的衝動,皆因為我是無常真人的女人,而令你止步的原因,則因為我是無常夫人,明白嗎?」

  我百思不得其解,繼而問說:「兩者有何分別?」

  無常夫人望著天花板的水晶燈說:「兩者的分別,在於有沒有殺傷力罷了你因對無常真人的怨恨,所以衝動的想上他的女人洩恨;當你想起我是無常夫人的身份,又因懼怕我會向你偷襲,警惕防範的原因下,自然而然壓抑了你的衝動。」

  我猛搖頭不同意的說:「不可能!同樣的一個你,怎會給我帶來兩種反應?性絕不可能……當日我的手肯定是伸入無常夫人的裙裡,而不是伸入無常真人的女人相裡,根本就沒有絲毫懼怕可言,不可能……」

  無常夫人笑著說:「當日我是歸還欠你的那一掌,你又怎會感到懼怕呢?今天在楊寶金的家裡,你有衝動,但又不敢侵犯我,這不是最好的證明嗎?」

  我猛然搖頭說:「不!今天不侵犯你,是因為靜雯的關係!」

  無常夫人拿起酒杯,冷笑著說:「是嗎?難道你不曾想過要一箭三雕嗎?」

  我無言以對的說:「這……」

  剎那間,我被無常夫人反反駁得無話可說,她簡直像我肚子裡的一條蟲似的,我心裡想什麼,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但「輸人不輸陣,輸陣不輸勢的道理,我還是懂的,所以務必奪回些聲勢;一要不然往後在她面前可抬不起頭來。

  我拿起酒杯說:「師叔,我當你說的話都有道理,如果我現在當你是無常真人的女人,想在你身上發洩一番,你會利用無常夫人的身份偷襲我嗎?」

  無常夫人把手中的酒杯舉到我的酒杯前輕輕碰了一下,冷笑著說:「你敢嗎?」

  我撲向無常夫人的身前,凝視她那明亮的雙眼說:「師叔,面對你那誘惑的眼神,以及掩飾春情氾濫的冷笑,我有什麼不敢的?除非你親口告訴我,你對我胯間的巨物從來不感興趣。」

  無常夫人默不作聲,斜視望向地面,以躲避我對她的凝視然而,得勢不饒人的我,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大好機會,況且還有催情香薰相助,於是即刻以最快的速度,將嘴巴迎到她的嘴前,準備一親芳澤之後,便向她肆意的性侵犯。

  無常夫人突然用手擋在她的嘴前,並喊了一聲,「不!不能!坐回去!」

  我失望的說:「師叔,為何不能?你不是一直期待我侵犯你的嗎?」

  無常夫人忙把我的身體給推開,接著說:「不行!我始終是你的師叔!」

  我心有不甘的說:「師叔,你曾對我說年紀太小或太大的師侄,你都不感興趣,廿多歲的師侄,或許你會考慮,難道你忘了?」

  無常夫人說:「沒錯!我是曾經說過會考慮與你性愛一事,可是我當時是被你的手段所迷惑,才會鬼迷心窮的瞎說,你可千萬別當真。」

  「師叔,即使當時你是被我的手段所迷惑,但你的眼神告訴了我,你很欣賞我的小龍生,亦極想得到它的安慰,而今日在楊寶金的家裡,你對它仍無法忘懷,難道今日也被我的手段給迷惑?這不大可能吧?」

  無常夫人說:「對!我極為欣賞你那天賦的本錢,甚至可稱之為女大的恩物,但我是你的師叔,並非一般的女人,所以不能再錯下去,是該停止了!必須停止!」

  我憤憤不平的說:「笑話!錯就是錯!這種事也有回頭的嗎?如果你心裡想停止的話,為何不隨著芳琪她們一塊離去,而自願逗留在孤男寡女的大廳上,嫵媚的向我討杯酒喝呢?你剛才不是說怕她們誤會的嗎?」

  無常夫人不悅的說:「師侄言下之意,是指責我犯賤了?」

  我即刻解釋說:「不!師叔,在我眼裡,性愛根本沒有犯賤這回事,只有你情我願。況且這件事是我挑起了頭,試問怎會指責你犯賤呢?倘若真要說指責的話,我只想指責你為何不敢大膽的接受,而甘心受束縛於輩分倫理之中,記得我所認識的無常夫人,她處事的作風不是一向都很大膽的嗎?」

  無常夫人喝上一口酒,冷靜的說:「師侄,如果我甘心受縛於輩分道德倫理之中,我便不會三番兩次挑逗你,甚至讓你窺視我的下體今天的我,雖然成了你的師叔,但我還是無常夫人。還有,無常夫人不是膽小之人,她敢在天狼君、無常真人、張家泉身上打主意,又豈會害怕遭受道德倫理的責罵呢?」

  我不解的追問說:「師叔,答得好!可是你肯踏進紅酒房,為何又拒我於千里之外?你不是拿定了主意,才決定留下來的嗎?」

  無常夫人歎了口氣說:「沒錯!我是拿定了主意才留下來,當是給自己一個機會,亦算是給你一個機會,可是上來之前經過冷月的神龕,瞧見她的靈牌,內心湧起一份沉重的歉疚感,甚至連多望一眼的勇氣也提不起來,而今,我是你兩人的師叔,你更是冷月的丈夫,假設我和你發生關係,那我日後怎麼去面對冷月和自己呢?」

  沒想到,昔日心狠手辣的無常夫人,竟懂得禮義廉恥的道理,真是出乎意料之外,難道我該和她一樣懸崖勒馬,放棄佔有她的慾念?

  猶豫之間,不經意望向無常夫人的身上,瞧著她胸前那對聳起的霸乳和狐媚畝條的曲線,當視線滑落至她腿間之際,腦海裡浮現出她僅穿著蕾絲內褲的一幕,同時想起她內褲裡頭那條曾被無常真人抽插過的隙縫,內心便湧現陣陣的不快,極想狠狠插上一回,以證實我的性能力比無常真人強勁幾倍,甚至百倍。

  下定決心之後,我迅速地捉起無常夫人柔滑之手,擺在褲襠上說:「師叔,我明白你的難處,但因為你曾是無常真人的女人,所以我一定要把你給佔有,方能消除我心頭之恨,要不然每次見到你,總覺得活在他的影子之下,極為難受呀!」

  無常夫人驚訝的說:「師侄,無常真人的影子怎會在我身上出現?肯定是你的心魔在作祟。

  我肯定的回答說:「不!師叔!不是心魔作祟!倘若我不把你佔有,不讓你成為我的女人,那我很難把你當成是自己人,更不可能能當你是師叔,因為過去你和無當真人給我留下大多傷害的回憶,尤其是他可惡的嘲笑聲,至今我仍無法忘記!」

  無常夫人說:「難道你佔有了我,內心所有的不快,便會消失的一乾二淨?」

  我點頭說:「是!如果我佔有了你,等於佔有了無常真人的女人,亦只有這樣方可磨滅無常真人在我心中的影子,以消除內心種種的不快,要不然我可抬不起頭,無法成為最後的贏家,無法安心的面對你。想必你現在該明白,當天為何我會大膽的對你無禮了……」

  無常夫人說:「嗯,我現在終於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但男人佔有其他人的老婆,真是那麼痛快嗎?」

  我直接承認的說:「是!尤其是敵人的女人!」

  無常夫人疑惑的聞說:「你有信心比無常真人更強勁?真能把我給征服?」

  我回答說:「能!一定能!」

  無常夫人說:「好吧!獲你的心魔,我盡量壓抑倫常的束縛就是,希望你真能夠將我給征服,但機會只有一次,是你一生中,唯一和我上床的一次,你要好好把握……同時……也希望……你別讓我感到……失望……來吧!」



第四十七卷·第三章 偷的味道

  無常夫人終於接受我的要求,肯讓我佔有她一次,雖然我不知道她是想消除我的心魔,還是想在我身上得到性滿足,總之,她肯為我張開雙腿,我就沒必要花心思在這問題上,眼前還是好好享受雍容華貴的性感夫人吧。

  於是,我把臉撲向豐滿又誘惑的脹乳上,雙手則環抱她的腰肢,享受她身上發出的陣陣誘人體香。

  無常夫人輕輕推開我的胸膛說:「慢!師侄,你那些女人不會那麼早回來吧?」

  我即刻說道:「師叔,這點你大可放心,她們幾個人過去,每人說上一句,起碼也要兩三個鐘頭,況且靜雯一向很固執,想勸解她並不是一兩句話就行的。」

  無常夫人想了一想說:「嗯,你說得很有道理,靜雯的固執,我領教過,芳琪她們想勸解她,絕非三言兩語便能說清楚的,但我有一個條件……」

  我即刻問說:「什麼條件?」

  無常夫人垂下頭,尷尬的說:「我不想在寢室裡進行……」

  我好奇的說:「師叔,寢室當然不行,我怎樣也要尊重芳琪她們,如果在這裡進行,怎麼樣?」

  無常夫人歎了口氣說:「不!我就是不想在這裡……」

  我有些不耐煩的說:「那你想在哪裡進行呢?我的師叔呀!」

  無常夫人有些緊張的說:「我想到樓下的大廳……在……冷月的神龕前……」

  聽見無常夫人說要在冷月的神龕前進行性愛,可真嚇了我一大跳!

  我驚訝的說:「什麼!要在冷月的神龕前進行?這怎麼可以?!你剛才不是說見到她的靈牌,深感愧疚嗎?為何又選擇在她靈牌前和我性愛,大荒謬了吧!」

  無常夫人拿起酒杯,一口把酒乾掉,說:「沒錯!剛才我見了冷月的神龕,確實深感愧疚,但你一開始不是以師叔侄的禁忌,來挑逗我的性慾地帶嗎?既然你要我背上師叔侄倫常禁忌的犯罪感,那我也要你在冷月面前,背上同樣的犯罪感我相信在這種情況下進行,必能將禁忌刺激的快感,帶上另一個層次,你不敢?」

  此刻,我被無常夫人的瘋狂建議嚇壞了膽子,全身乏力,坐在沙發上,情天花板的水晶燈,不知所措。

  無常夫人用嘲笑的語氣說:「怎麼?你不敢嗎?」

  我搖搖頭說:「不行!這對冷月大不尊敬了,恕難接受……」

  無常夫人伸出手,逗著我的下巴,開懷大笑說:「哈哈!虧你還說比無常真人強,連這點犯罪感也承受不起,還誇下海口說要征服我,你還是先征服你自己吧!可惜,無常已不在了,要不然他的膽色可令你大開眼界,他比你強多了!」

  面對無常夫人忽冷忽熱的態度和冷嘲熱諷的挑釁語氣,我真猜不透她到底想幹什麼。她是故意裝出強悍的樣子來掩飾內心的懼怕,好讓我打退堂鼓,還是她根本就是一個癲狂的女人?

  突然!靈光一閃,想擔在楊寶金家裡的時候,無常夫人嘴裡雖是說要向我報復,但她卻有意無意間,助我一臂之力,讓我再佔有靜雯一次,接著又交代楊寶金回來的時候挑逗靜雯,如此看來,她對我挺照顧的,想必不會真的要我在冷月的靈牌前深感愧疚,那她提出的條件,極有可能是在試試我的膽量罷了。

  無常夫人撥弄我的頭髮,將胸前的霸乳,挺到我的面前說:「怎麼了?不敢在冷月的神龕前和我做愛嗎?膽小鬼!哈哈!」

  望著無常夫人挑釁的目光,再朝下盯向她胸前兩座高聳的乳峰。彈實的霸乳和深淵的乳溝。芳香迷人的體香味,終於忍不住環手一抱,將她擁入懷裡,並毫不猶豫將兩片熱騰騰的干唇,貼向她那塗滿口紅的焰唇上,燥熱的烈舌,迫不及待直鑽入她那芳香的艷嘴內,繼而猛然挑弄大力吮吸。

  「嗯……嗯……嗯……」無常夫人輕輕的推開我。

  我不讓無常夫人給推開,不但加重力氣將她緊緊環抱,另一隻手則摸向高聳的霸峰上,揉搓那對豐滿又渾大的乳球,豈料,只不過揉搓了幾下乳球,無常夫人的鼻急聲已告加重,心想她的慾火燃得可真快,於是睜眼一看,察覺她並不是因慾火觸動春情,而是為凝神聚氣所作出的吐納,正當想提氣防範之際,她那無情的一掌,已狠狠將我推回到沙發上。

  無常夫人嚴肅的說:「師侄,我剛才說過,如果你想佔有我,只能在冷月的神龕前,要是你不敢的話,就別對我起淫心。」

  我無奈的說:「要在冷月的神龕前……是否對冷月大不尊敬呢?」

  無常夫人冷笑說:「沒用的傢伙,這點小小的心理問題都克服不了,虧你還敢自誇強過無常,看來還是讓我來幫你吧!」

  無常夫人說完後,自行解開身上的鈕扣,在脫掉身上的衣服後,轉過身走到我的面前,將手繞到後背鬆開胸罩扣,接著手指插入粉肩上的胸罩吊帶,輕輕左右一挑,乳球上的兩個罩杯,應聲滑落,一對飽脹的霸乳,做然挺立,暴露於我眼前,這一幕簡直是氣勢凌人。

  沒想到,上了年紀的無常夫人,身段和乳球仍保持得如此健美,想必是修練神術有功,真不愧是我的師叔。唯一美中不足之處,則是乳頭及乳暈的色澤,並不是紅或深紅色,而是接近肝紅色的紅,估計這不是跟男人吮吸次數有關,便是經常捻弄所造成,不過,乳頭這種顏色,卻能帶出丰韻美婦之艷姿,況且乳球飽脹的豐滿盈態,無疑是挑逗誘人的一把武器。

  我受不了她胸前晃蕩的雙乳挑釁說:「師叔,你終於忍不住想在這裡……」

  正當我使出一記雙龍出海,準備捉向眼前乳球之際,無常夫人反捉住我的手,並且暗中發力,將我從沙發拉起,說:「跟我走!」

  剎那間,我被無常夫人一拉,整個人失去重心,撞向她的身後,接著六神無主的跟著她走。

  其實我是可以抵抗的,但她剛剛轉過身,藍色的裙子徐徐滑落地面,當面對誘人豐腴的翹臀,以及那掛在雪白屁股上的蕾絲內褲,我實在找不出拒絕的理由,結果,就這樣一邊看。一邊走,踏出了紅酒房。

  果然,無常夫人真是把我帶到冷月的神龕前,此刻,無需多問,亦知道她想做什麼當她把我的手放開,我即刻按在她的粉肩上,阻止她不要再胡鬧下去,豈料,我的話還未說出口,她已經轉過身,並將胸前晃擺的大奶擺到我眼前,接著雙手移到腰間,將白色的蕾絲內褲輕輕的往下拉,瞬間,一對修長的玉腿和黑茸茸的山丘,赤裸裸的暴露於我眼前。

  我心裡有些慌亂的說:「不行……不可以在……這裡……因為……」

  我的話還沒說完,無常夫人的手指已移到黑茸茸的山丘下,再輕輕的往蜜溝裡一掃,接著把手指貼在我的嘴唇上,不讓我把話說下去,最要命是她的另一隻手,同時摸向我的褲襠,並解開我長褲的拉鏈和鈕扣。

  此刻的我是多麼的興奮,差點想伸出舌頭舔一舔沾在唇上的香蜜,可是我沒有這麼做,因為不想在無常夫人面前擺出貪婪的模樣,況且面對冷月的靈牌,我更是提不起性的樂趣,或許應該說,我是不敢在冷月的靈牌前放肆,但無常夫人摸在我褲襠裡的小手,卻咄咄逼人,直接插入內褲裡,五指大肆搜索一番。

  無常夫人突然以詫異的眼神,凝望著我說:「怎麼還是軟綿綿的?」

  我呼了一口氣說:「在冷月的神龕前,我提不起興趣,我……必須尊敬她……要不我們回房裡吧!」

  無常夫人以半淫笑的姿態,取代臉上剛剛那陣不悅之容說:「不……我偏不信你會不動心……你不是一直期待禁忌快感的到來嗎?這樣摸……舒服嗎……」

  無常夫人柔滑的十指,不停在我的龍根上輕輕揉搓,並且直摸向底部,再利用指尖搔癢的本能,輕輕桃弄春丸敏感之處,瞬間,龍根開始有些反應,但我即時加強克制的專注力,總算將體內湧起的快感,成功壓抑下去。

  不過,面對無常夫人這等性高手,可不像面對普通女人那般,果然不出我所料,體內所湧起的快感,剛剛將完全壓抑下去之際,她那兩片濕潤的珠唇,已吻在我那未脹起的肉冠上,尿口還遭受她小嘴裡的靈舌挑弄,接踵而至,則是兩片濕潤的珠唇,將肉冠藏入暖烘烘的小嘴裡,並且一張一合,由慢至快的吞吐……

  我的天呀!在這冷清清的大廳上,前面是冷月的神龕,地面是赤裸裸的風韻美婦吞吐著我的龍根,下身則興奮的充血,上身則深感愧疚,這一起一伏,錯亂的情緒交集,倒勾出一股強烈「偷」的味道,然而,吞吐者又是師叔的身份,內心無疑湧現出一種強烈禁忌「偷」的感覺,試問在這情況下,又如何能抵受得住這份充滿欲血刺激的挑逗呢?

  刺激的快感,一浪接一浪,湧上心頭,而錯亂情緒的交集下,眼前彷彿出現了兩個影子,一個是冷月的影子,一個是無常真人的影子前者帶給我愧疚的感覺,後者帶給我淫人妻子的快感,我彷彿還向無常真人發出勝利的手勢似的……

  此刻,我知道已接近失去理智的地步,我很想回到冷靜情感的空間,但我卻沒有克制瘋狂的進度,任由龍根繼續的勃起,集中精神看著無常夫人的小嘴無法容納龐然巨物的痛楚表情,只要無常夫人抵受不住我的性能力,那我勝利的微笑便會笑得更燦爛,因為我知道只要笑得越燦爛,那無常真人就會越痛心、越沮喪!

  可惜,我這位師叔無常夫人,沒有因為我的八寸龍根勃起,而手足無措,相反,龍根越膨脹,她含得越精彩,偶爾整根吞入嘴內吮吸,偶爾雙唇貼在龍根外,利用靈活的舌頭,不停在龍根的外圍上,快速打圈舔弄和吮吸,每一個動作都是擊中快感的要害,尤其是揉搓春丸那種剛柔並重的手勢,更可稱之為大師級人物。

  我終於忍不住無常夫人的吞吐功夫,忙按住她的頭,興奮的說:「哇!師叔!我受不了!投降了!別再弄我了!」

  無常夫人舔了兩下,終於吐出我的龍根,肯讓它喘喘氣。

  我忍不住誇獎無常夫人說:「師叔,沒想到你的功架如此之棒,我差點受不了,射在你嘴裡……」

  無常夫人竊笑兩聲後說:「師侄,我瞧你身邊有這麼多位女人,還以為你有什麼過人之處的性能力,沒想到是這麼的不濟事。實話說一句,你根本就無法和無常相比,他比你可強多了,當然,我指的是持久力……」

  士可殺,不可辱,尤其是聽到無常夫人對我性能力的侮辱,頓時,內心那原本勝利的微笑,如被硬生生澆上盆冷水似的,簡直是無名火起三千丈,再也顧及不了什麼神龕不神龕了,只想盡快將她就地正法,以挽回男人的尊嚴。

  我氣得雙手用力按在無常夫人粉滑的肩膀上,並很不禮貌的說:「師叔,你實在令人難以捉摸。剛開始我要求和你性愛,你卻諸多借口的推搪,還說瞧見冷月的靈牌,感到愧疚萬分,而今卻主動把我帶到這裡,還當著冷月的靈牌面前,含吐我的下體。既然你已經如此無禮,那我也無需再向你客氣,你好好感受一下,到底是無常真人的性能力強,還是我的強吧!哼!」

  說完後,不等待無常夫人的回答,我一手便捉向她胸前的霸乳,五手旨狠百良的狂揉猛搓,但是她那巨碗型的脹乳,彈力十足,掌心始終無法將它壓偏,唯有用指甲狠捏那如花生米般大的乳頭,豈料,原以為重虐她的乳頭是對她作出懲罰,但她臉上極度享受的表情,在在表示這是為她送上極好的前奏,真是給她氣壞!

  既然在無常夫人的霸乳上得不到便宜,應該改變策略攻她的下盤,心想反正今天已射出兩次,第三次是不會那麼快便射精,於是決定改用龐然大物,誓要插到她跪地求饒為止。

  我再次狠狠捏了幾下無常夫人的乳頭說:「師叔!你小心了!我要插你了!」

  說完之後,下體緊貼向無常夫人的毛茸茸山丘,一手摸向她的屁股,再插入她的大腿內側,準備將腿托起,以便蜜洞之隙縫張開小門,讓龍根從下插上,直頂花蕊,無常夫人卻不合作,雙腿如千斤閘般,怎麼抬也無法將它抬起。

  無常夫人臉露狡色的說:「師侄,想佔有我可沒那麼便宜,起碼也要讓我感到有需要,對嗎?不過,想要我情動發浪,可不是件容易之事,這可要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了……」

  我胸有成竹的說:「師叔,前奏的功夫可難不倒我!告訴你吧,石女也曾被我撮開了雙腿,何況是應付你這個已筐得享受性愛的女人,別忘記我是龍生,是一個擁有數位美女的男人,你想要我給你怎麼樣的前奏,說吧!」

  無常夫人咧嘴一笑說:「是嗎?你的前奏真的很棒?那好吧,我就給你一個輕易挑起我性慾的前奏部位,舔我的下體吧!」

  我毫無疑問的說:「沒問題!求之不得!哼!」

  無常夫人朝我的龍根望了一眼,順勢用手指逗它一下,「可別讓我失望哦!」

  無常夫人果真夠直接的,臉上毫無尷尬之容,直說讓我舔她的下體,並且主動臥在地面,張開雙腿,手指還替我掰開蜜洞之門,大方的說:「師侄,還等什麼呢?」

  眼瞧無常夫人的大方和臉上鎮定的神色,內心不禁感到有些恐慌。過去我雖然曾經征服過無數美女,但以往她們都是合蓄或不懂事,一切由我作出主動,形勢處於佔上風而成事,卻不曾試過在逆風的情況下成事。而今我正處於逆風的情況下行事,還要當著冷月的靈牌前進行,信心大大的打上折扣,掌心也開始冒汗。

  眼下到了這個地步,不管怎麼樣的沒自信心,還是要繼續堅持下去,除非放棄佔有無常夫人的念頭,或擺下男人的尊嚴但我絕不會放棄的,於是提著勃起的大龍物,倚到無常夫人的身邊。當望著她那張開的雪白雙腿,以及黑茸茸山丘底下的蜜洞口,體內的慾火逐漸焚燒,自信心亦慢慢增強起來,正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美色當前,真是沒什麼好怕的,心想也該是時候進行撫摸了……

  提起戰戰兢兢的手掌,準備摸向無常夫人雪白腿肌之際,她卻把腿縮了一縮,並說道:「師侄,我不習慣和穿著衣服的男人做愛。」

  我轉身脫下身上衣服的同時,心中不禁納悶且喃喃自語道:「好一個師叔,我龍生肯讓你一嘗粗霸的龍物,你還諸多挑剔,而且還要在冷月的靈牌前侮辱我,看我待會不把你插個死去活來,我就不姓邵,跟你姓!」

  無常夫人不耐煩的說:「師侄,脫件衣服需要脫那麼久嗎?嘴巴在吵些什麼呀?」

  我把脫下的衣服丟到一邊說:「沒說什麼」

  簡單的答上一句話後,不想再拖延時間,我即刻撲向無常夫人的身上,揉搓幾下豐滿的霸乳,嘴巴便開始從乳球往下吻當嘴巴親在腰肢上,她似乎沒有什麼反應照常理,女人這個部位受嘴巴侵犯,肯定會扭動腰肢或發出呻吟聲,但她卻異常的鎮定,心想這回可真是遇上強勁的床上對手,務必小心行事……

  無常夫人是否強勁的床上對手,倒勾起我強烈的好奇心,於是迅速將嘴巴埋向毛茸茸的發堆中,並伸出舌頭朝下游探路。舌頭很快舔到蜜桃隙縫的頂端,隨即左右一挑,舌尖果然已挑到蜜豆的位置,接著順勢強勁挑弄了幾下,再猛烈吮吸幾下,我是不會輕易放過女人這致命的要害。

  我不停利用舌尖在蜜豆上挑弄了幾分鐘,無常夫人的臀部開始有些反應,先輕輕的移動,接著開始迎合舌頭的挑弄奇怪的是,一般女人身體出現這類舉動,應該已發出呻吟聲,但她卻不曾發出一言,不禁感到有些意外,眼下只好加重和加快舌尖的挑弄就這樣大約又過了兩分鐘,她的動作算是加強了,臀部蠕動的次數也增加,但仍是欠一把叫床的聲音,始終美中不足……

  突然,無常夫人不耐的說:「師侄,你到底會不會舔呀?舌頭別一直舔那個部位,要上下左右四處的舔,如果怕骯髒就不要舔,要舔就不要怕骯髒……」

  沒想到,居然會有女人嫌棄我的口技不到家,還對我指指點點的,真是奇恥大辱呀,我忍不住頂回一句說:「師叔,不知有多少女人會失身,皆因敗在我的舌頭上,你居然對它感到不滿意,你是故意在挖苦我,還是在取笑我呢?」

  無常夫人說道:「師侄,你的舌頭雖然夠長。夠靈活,用它對付一般初嘗禁果的女人來說,當然會有很好的效果,倘著想用它來對付怨婦的話,你這點功夫還未到家,還是讓我來教教你吧!」



第四十七卷·第四章 感覺和感受的分別

  無常夫人坦言指責我的口技功夫不到家,可真是給她氣死,不過,再仔細分析她說的話,又覺得並非不無道理,畢竟以往的對手不是良家婦女,便是初嘗禁果的女子,從不曾遇過像她這般強勁的對手,並且身上還懷有神術武學,最要命那一層,則是她曾與懂得神術的無常真人做過愛,所以床上功夫,她應勝我一籌。

  常言說「懂得尊敬自己的敵人,方可稱之為智勇強者」,無常夫人對我的指責,等於將錢塞入我口袋裡,如今她教我床技用來對付她,等於奪取她手中的刀,再將她砍死,何樂而不為呢?況且,只要我能征服她,日後還有什麼女人,我龍生是對付不了的,不禁心中大喜。

  當悟出其道裡,又漸漸開始明白無常夫人的用心,估計她之前猶豫是否要跟我做愛,後再以傳授床技的理由,抵禦內心對冷月的愧疚,最後為了增強她內心無私的正義,故將我帶到冷月的神龕前進行,再以師叔傳授口技之法,讓禁忌性愛得到借口可以繼續下去,也許這種方法,就是所謂要戰勝別人,就先要戰勝自己。

  雖然無常夫人已有了與我做愛的理由,但知易行難,她憑什麼信念,可以下如此大的決心呢?

  對呀!無常夫人開始之前,曾經對我做出警示,她說我今世僅有與她一次性愛的機會,想必就是這句話,使她下定了決心,因為「只有一次」或「最後一次」皆是明知故犯前,自欺欺人的最好借口——優其是發生在減肥的人身上,最為常見。

  現在總算猜透無常夫人心裡在想什麼,但要得到她真意授教床技,仍需花一些技巧探討,要不然可白白損失一次學習的機會。

  我裝出很不滿意的臉孔說:「師叔,你說我的舌頭雖然夠長!夠靈活,用它對付一般初嘗禁果的女人會有很好的效果,倘著想用它來對付怨婦的話,這點功夫還未到家,不知哪方面不到家,你又如何來教我呢?願聞其詳!」

  無常夫人說:「師侄,你拿個枕頭給我再說吧!」

  我無奈的說:「好!」

  無奈的我,只好跑到樓上取了一個枕頭下來當從樓上走下來之際,瞧見無常夫人跪在冷月神龕前,默默禱告,單從她這個動作,不難發現,冷月在她心裡佔著極重要的地位,雖然我不知她的禱告是贖罪,還是求寬恕,但我卻因為她這個動作,觸發內心對冷月的傷感。

  無常夫人禱告完畢後,轉過身說:「哦!已拿下來了,那把枕頭給我吧!」

  我把手中的枕頭,交到赤裸裸的無常夫人手上。

  她接過之後,很大方的躺在地面,接著張開雙腿,手指掰開蜜桃兩片花瓣,輕聲媚語的說:「來……過來……親這裡……」

  剎那間,我被無常夫人撩弄的春情,煽得全身發熱雖然她是上了年紀,但一向專注保養的她,不管膚色或身材,甚至乳房與恥毛都份外誘人,然而她身上那股既成熟又雍容華貴的氣質,加上葫蘆身段的曲線,以及一對粉白修長的美腿,一旦擺出誘惑挑媚的動作,那種風騷眉梢,春情動盪的韻味,最為迷人,而這種味道亦只能在美婦身上才能發揮得淋漓盡致,年輕貌美的女了身上是無法找尋的。

  果然!我沒有說錯,無常夫人此刻將右臂壓在胸前的豐乳上,指尖則輕輕地掃撥左邊雪白的粉肩,而她的左手則擺向雙腿之間,纖細的玉指撫弄兩片花瓣,中指則揉搓花瓣隙縫的蜜豆,此情此景,我心裡不能不稱眼前這位師叔為「淫婦」。

  我龍生今天可算是走了個大運,竟然遇上像無常夫人這等美婦,而且她的身上還有一股令人心癢難耐的禁忌味道,更是位身懷神術的女人雖然,此刻我已撲到她的身上,但腦海裡仍沒有忘記,該如何向她討教床技之巧。

  「師叔,為何你說我的口技不行,還說我怕骯髒呢?這點我很不服!」

  無常夫人說:「師侄,先摸摸我的乳房,需知道一個女人赤裸了身體,如果身邊的男人不伸只手過去,對女人可是一種侮辱,知道嗎?」

  我同意無常夫人的說法,於是摸向她胸前彈實的霸乳說:「嗯,我同意你的說法,是我忽略了,不過,師叔,你的乳房挺彈實的,而且十分豐滿,完全沒有下垂的現象,乳頭也很可愛……」

  無常夫人說:「師侄,修練神術的女人,乳房是不會下垂的,還有我們今次的事,千萬不能對第三者說起,知道嗎?」

  我點頭答道:「這個我很清楚,答應你就是了,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無常夫人說:「嗯,師侄,剛才我指責你的口技不到家,那是你沒試過與床上性慾強的女人較量過。你需知道像我這類型的女人,不是那麼好應付,畢竟我和你那些女人不一樣。她們初嘗禁果,而我是已吃過禁果多年之人,身體的反應自然不相似,你在她們身上是利用行動挑起了她們的慾火,但你在我的身上只能在神經腺上挑起我的慾火。前者是感覺,後者是感受,明白嗎?」

  我不解的問:「師叔,感覺和感受不一樣嗎?」

  無常夫人笑著說:「師侄,當然不一樣,你那些女人只要乳房被觸碰,便會產生興奮,這就是感覺,我這種女人需要乳房的神經腺受到強烈的刺激感,那就是感受前者因你的舉動,產生感覺而引起衝動,後者需要你真正刺激到其中的部位,真不鹹受到內心的騷癢而心動,兩者不能相同並論。」

  我還是不解的問說:「師叔,我不同意你的說法,同樣是撫摸一個部位,還不是同樣出現一個感覺,怎麼可能會如你說的那般,出現感覺和感受兩種分別,我覺得感受和感覺都是一樣的。」

  無常夫人說:「嗯,我問你一句,你摸了我的乳房該麼久,你覺得我有反應嗎?但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現在是摸你身邊女人的乳房,我肯定他們已經動情,並且還發出叫床聲,對嗎?」

  無常夫人沒說錯,只要我的掌心貼在女人的乳房上,她們的身體很快便發軟,甚至很快便發出呻吟聲,偏偏我摸了無常夫人的乳房這麼久,她仍是沒有反應,難道這就是感覺和感受的分別?

  我點點頭,同意無常夫人說:「嗯,你猜得是沒錯,也許你屬於慢熱的女人吧?」

  無常夫人說:「不!你摸不到我乳房上的神經腺飾帶,試問我又怎能從感受中得到興奮呢?」

  我好奇地問:「神經腺地帶?還不是同一個位置嘛……」

  無常夫人說:「師侄,你知道女人興奮的神經腺在什麼位置嗎?」

  我即刻回答說:「知道,在表皮裡呀!」

  無常夫人說:「師侄,那要怎樣才能刺激表皮裡的神經腺呢?」

  我回答說:「這……這……摸呀!」

  無常夫人說:「對!那樣怎麼樣摸呢?」

  「不就用手摸嗎?」

  無常夫人問說:「怎麼樣的用手摸呢?

  我有些不耐煩,索性將掌心擦在無常夫人的乳頭上,再用指頭掐了幾下說:「不就這樣摸嘛……」

  無常夫人竊笑幾聲後說:「師侄,這你就錯了,如果你這種摸法用在初嘗禁果的女人身上,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想要刺激我這種女人,就要用輕輕的摸,但又不能太輕,必須利用指尖的韌度,再配合蜻蜓點水之勢與取膚觸碰,待對方感受到騷癢,神經腺便會敲響性需要的警號,自然而然,哀怨的呻吟和性需要的衝動,必淫性大發,慾火難耐……」

  我恍然大悟說:「原來撫摸女人的力度異越輕越好,是不是因為上了年紀的女人皮膚老化,大大減低了敏感度,所以需要癢去刺激敏感處呢?」

  無常夫人說:「你在譏笑我老嗎?但也可以這麼說,不過這種摸法不適於用在初嘗禁果的女人身上,要不然騷癢會令她們無法專注對性的需要嗯,現在你這種摸法開始令我有些感覺了,乳頭也起了反應,我沒有騙你吧……嗯……」

  沒錯!我照無常夫人的指示,利用指尖輕輕撫弄她的乳頭,她臉卜果然出現欲迎還拒的表情,纖細的玉指還主動挑弄我的龍根,看來她說的話很有道理,尤其是摸向飽脹乳肌的一刻,她不停的挺胸擺弄,有意無意間,將乳頭碰向我的指間。

  無常夫人逐漸合上媚眼說:「師侄……舔一舔我的乳頭……照我教的方法舔……輕……」

  其實無常夫人不是請求我去舔她的乳頭,而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已把我的臉壓在她的豐乳上。既然對著色艷的乳頭,我當然不會拒絕,於是伸出舌頭,利用舌尖輕輕桃弄勃起的乳頭和乳暈,逗得無常夫人慾火狂升,雙腿不停的張張合合。

  無常夫人發出輕微的呻吟說:「嗯……孺子可教也……盡量保持舌尖和乳頭的距離……碰觸點保持得越微,就更加的癢、更刺激……對……就這樣……快沿下……舔下……」

  我還以為無常夫人有什麼了不起,到頭來還不是一個需要男人的女人,不過她的叫床聲,喊起來倒有另一番滋味,不像芳琪她們或楊寶金那樣,只會一直喊著要或不要,而是喊出令人有種心癢難受銷魂之感覺,身體還擺出挑媚誘惑的動作,如今龍根正享受她那粉滑的玉腿揉搓,總之被她弄到全身發熱就是……

  「嗯……快……往下舔……我教你怎麼舔……」

  我的舌頭再次挑弄無常夫人的蜜桃,這回發現她雙腿之間已濕透一片,意味著她不停張合雙腿,是有了性的快感,而且還證實她是個大水塘,春水如供呀!

  無常夫人發出哀怨的呻吟說:「師侄,舌尖照我教的方法輕舔,不要只舔同一個部位,要靈活輕輕四處舔弄,偶爾把舌頭伸進去……嗯……就這樣……哦!」

  無常夫人的蜜桃雖是春水氾濫,但高潮還未降臨,所以動作顯得有些激動,不停喊著要我的舌頭四處挑弄,甚至要求挑入壁道裡輕舔,當真是個懂得性愛的高手,她也是我遇上最強勁的對手。

  突然,無常夫人雙腿並列高舉,兩隻手臂則拚命將小腿扣於手肘位置,臀部自然跟隨著大腿翻起,形成蜜桃朝天之勢。

  無常夫人大聲嚷道:「師侄!快!掰開我下面,舌尖輕輕桃弄陰蒂,手指直接插入……舌尖盡量保持微碰距離的輕舔……嗯……」

  我即刻聽從無常夫人的話,將手插入她的蜜道內。

  豈料,又招來她的指責:「手指不是這樣插的,兩根手指一起插入,以中指為中心,如畫著圓圈般的弄進去,然後中指頂在十一點鐘的位置,對……就是這位置……先撐一會……現在順左側內壁勾出洞外,再猛力抽插回剛才的位置上,千萬不要半途中停下……對……就這樣……」

  我照著無常夫人的交代,邊舔邊用手指抽插蜜洞的位置。

  無常夫人喊說:「不要舔了!手指專心加快的抽插!當抽到門口的時候,食指再轉向十二點的位置,快速勾出!快!速度要不停的加快,不能慢下來,節奏感很重要的!快!」

  我不敢怠慢,很認真加快手指的抽插,每抽出一次,手指則勾出一大片春水,可說是春水四濺,但她一直喊著嫌速度不夠快,不停要我加快,我也管不了是否會弄傷她了,只管拚命插向蜜洞裡的十一點位置。

  漸漸地,她的淫聲加速,叫聲越來越激烈,突然,她的手臂拚命把小腿往上拉,身體搖晃次數加劇,接著大喊一聲,「來了!千萬不要停,繼續抽呀!加快速度!快呀!」

  剎那間,我被無常夫人瘋狂的一面驚嚇了!因為她的蜜洞噴出一道水柱似的春水,直射向空中。

  我深知這是高潮降臨的情景,但不曾見過春潮過後,還會不停噴出濺向空中的春水,並且還響起刺耳的「潺潺」聲,場面堪稱壯觀呀!

  無常夫人興奮的叫說:「啊!這高潮來得真夠痛快呀!呼!呼!」

  無常夫人興奮後,手腳酥軟,大字型躺在地面端氣說:「呼!呼!見過女人……這種情形嗎?」

  「曾經見過一次,但印象中沒有你這般激烈對了,是否弄得你很舒服呢?」

  無常夫人點頭說:「嗯,確實很舒服,要不然怎會出現如此劇烈的高潮師侄,有一點我可沒想到,你下面的本錢如此的強勁,它竟然可以一直勃起,而不曾軟下,這點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我沾沾自喜將龍根擺到她嘴邊說:「師叔,你想不想親親它呢?」

  無常夫人順手套弄了幾下龍根,接著將它推開說:「不!穿上衣服吧!」

  我既驚訝又失望的說:「什麼!穿上衣服?結束了嗎?我還沒有和你什麼……」

  無常夫人站起身對我說:「師侄,快穿上衣服,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再讓你插個痛快,好嗎?」

  「師叔,何必這樣辛苦呢?這裡就行了嗎,為何要跑到別處?芳琪她們不會那麼早回來的,放心繼續啦!」

  無常夫人拍拍我的肩膀說:「師侄,聽我的,跟我走,我可以保證你必會得到最大的滿足,快!我們上樓穿回衣服!」

  無計可施的情況下,我只能聽從她的吩咐,也許真的會有意外的收穫,可是她在很勉強的情況下,方才答應與我性愛,試問她又怎麼會有預先的安排呢?真是莫名其妙!」

  穿好衣服後,跟著無常夫人走出屋外,沒想到的是,她竟要求開我的車,我還以為她沒有駕駛執照。

  無常夫人伸手向我要車鑰匙說:「怎麼,不相信我嗎?還是怕我會害死你?」

  我掏出車鑰匙說:「師叔,我怎會不相信你呢?」

  我把車鑰匙交給無常夫人後,她轉身撥了一通電話,似乎在安排什麼的,但很快便收線,接著說:「上車吧!」

  上了車之後,無常夫人開動車子駛上公路,瞧她駕車鎮定的模樣,估計不會出什麼大問題,可以安心和她交談。

  「師叔,我們現在要到哪呢?」

  無常夫人說:「龍猿山!」

  我大吃一驚的說:「這個時候到龍猿山?會不會大晚了一些呢?為何不等天亮或改天才上去,現在急著上去幹什麼呀?」

  無常夫人一本正經的說:「上龍猿山和你做愛呀!」

  如果平時聽到有女人約我到山上打野戰,自然是興奮不已,試問打野戰有哪個男人會不喜歡的,但無常夫人這個時候向我說起,而且還是在家裡進行途中更換地點,感覺上有點怪怪的另外,最令我產生疑惑不安的是,她出門前撥出那通電話,似乎在安排些什麼的,試問怎會不起疑心呢?

  為了試探無常夫人的心,我裝起色淫淫的臉孔說:「師叔,沒想到你會喜歡打野戰,其實我也蠻喜歡到郊野樹林做愛,但龍猿山並非最佳打野戰之地,要不然我們到城門水塘如何?」

  無常夫人即刻說道:「胡扯!我不喜歡打野戰!」

  無常夫人的回答令我更加的不解,接著問:「師叔,既然你不喜歡打野戰,為何不在家中完事,而非要到龍猿山不可呢?」

  無常夫人說:「好!讓我考考你,為何我會半途中更換地點呢?」

  我想了一會說:「師叔,我想只有兩個原因,一是你怕芳琪她們突然回來,二是冷月的關係,導致你想更換地點透透氣。」

  無常夫人回答說:「冷月的事,你只猜中一半,我確實無法在她面前和你做愛。」

  「哦!無法在冷月面前和我做愛?這就奇怪了!你已經敢在她神龕面前和我口交,為何又說無法克服心理的問題呢?真是不解呀!」

  無常夫人說:「因為冷月是我的女兒!」

  我大吃一驚的說:「什麼!冷月竟是你的女兒?慢……她是你的女兒……嗯……我想起來了……也明白為何冥婚的第二天,你來到我家發現我們少上了香給冷月,便大發脾氣的,原來是氣我們沒有尊敬你的女兒……難怪……」

  無常夫人一本正經的說:「沒錯!當我知道冷月的父親是江院長,我便知道冷月是我的女兒,這一點我在處理遺體的時候,已獲得證明江院長肯自首,一部份是為我承擔罪名,一部份是不想我再錯下去,而他要求你娶冷月進門,則是要我放下對你的仇恨,最後,他要你向我提出廢棄功力的請求,是不想你生命有危險。」

  我驚訝的說:「不想我生命有危險?」

  江院長自首的原因,我是十分的清楚,而他以無常夫人是師妹的理由,要求我放過她、原諒她,我仍是可以理解,但他要我請求無常夫人廢棄身上的神術,並且認定她會接受我的請求,這點我始終還是不明白。

  雖然事情已經辦要,亦算辦得十分成功,但其中仍欠一個合理的解釋,而今還說是不想我生命有危險,更令我一頭霧水。

  無常夫人繼續說:「沒錯!如果你不告訴我,你身上有兩顆神珠的靈氣,我還不明白師兄為何要你前來向我提出廢棄神術的請求現在我終於知道他的用意,因為你自己廢棄身上的功力,兩顆神珠的靈氣便會在你體內爆破,你的丹田是承受不了這股衝力的,真元受損之下,輕者癱瘓,重者斃命。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吸入神珠的靈氣,已經在體內翻騰得死去活來,如果三顆神珠的靈氣一起爆破,身體又如何承受得了呢?

  我自言自語的說:「惡的江院長,竟然沒有向我說明,要是我自己廢棄神術,我不是早已命歸天國了,幸好……」

  無常夫人說:「好笑!如果沒有我幫你的話,你又怎會懂得廢棄身上的神術?再說,師兄不讓你前來找我,你還能找誰呢?別告訴我秘籍上有記載哦!」

  原來無常夫人知道,秘籍上是沒有記載廢棄功力的法門,那我當日向她討回一掌,稱說不捨得廢掉她功力的謊言,不就不攻自破嗎?真是糗死了!

  我慚愧的說:「師叔,秘籍上是沒記載廢棄功力的法門,當日我假稱要廢棄你身上的神術,也是唬唬你罷了,你千萬別見怪,抱歉!」

  無常夫人笑了一笑說:「我當時為了掩蓋尷尬的場面,隨口找個話題,順便試探你的為人罷了,只是沒想到你的為人,不但夠奸詐狡猾,還面不改容在真人面前繼續編造謊言,要不是看在你肯娶冷月的份上,認了你這位女婿,我一定會當著你眾女友的面前,狠狠羞辱一番,讓你無地自容。」

  正當我想反駁的時候,發現前面非但不是前往龍猿山的路,並且看見一排約有十部同樣款式的日本豐田亮起燈光,緊跟隨著我們車尾,氣勢相當壯觀。



第四十七卷·第五章 妥善的計劃

  當發現前面不是前往龍猿山的路,正想告訴無常夫人之際,瞧見一排約有十部同樣款式的日本豐田亮起燈光,跟著我們的車尾同行,氣勢相當壯觀。

  剎那間,內心第一個反應告訴我,無常夫人不是走錯路,而是故意到此帶領後排車輛前行,這也解開她臨出門前撥出電話之謎。

  我以冷嘲熱諷的語氣說:「師叔,你豈止懂得裝扮毫不知情的模樣,調動人物的手法,更是訓練有素,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呀!」

  無常夫人笑著說:「是嗎?」

  「當然!打從你發現我壓在靜雯身上的時候,你心裡已開始為整個計劃作出了準備,佩服!衷心的佩服呀!」

  無常夫人說:「佩服?願聞其詳,順道瞧瞧我這位接管鐵筆派的師侄,洞察力有多強也好。」

  我仔細想了一想,說:「師叔,你看透靜雯不食言的性格,故用以退為進的手段,誘導她再次和我發生關係,接著又安排楊寶金回來和我們幹上一場,這一切主要是拖延我的時間,好讓你有時間可以籌劃一切,甚至到我家裡向芳琪她們遊說一切,要不然她們絕不會讓你和我有單獨的空間,對嗎?」

  無常夫人點點頭說:「嗯,前半段你猜得沒錯,後半段能否猜到呢?」

  「後半段?」

  無常夫人說:「嗯,為何我和你進行性愛,卻要半途喊停呢?」

  對呀!前半段是開場,後半段才是主題,如果洞察力只能瞧出過去是沒用的,必須洞察出未發生的事件,方可運籌帷幄。

  此刻,我必須好好思考一會,絕不能在無賞夫人面前丟臉。首先整理今天曾發生過之事,接著思考她為何要和我進行性愛卻半途停下?為何又要到龍猿山去?後面安排一隊的車輛又意欲何為?

  沉思中,突然想到芳琪她們為何會傾巢而出,留下我和無常夫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時候,似乎已想出些什麼來的,畢竟芳琪極反對我再和其他女人纏上,除非是對我的生命有所威脅,要不然斷無法找出妥協的理由。若是對我的生命有威脅,現在又前往龍猿山,肯定是與廢棄神術有關,但無常夫人為何要和我做愛呢?

  想到無常夫人為何在家裡要和我做愛一事,整個思考空間如同進入黑洞似的,完全沒有一處可作參考之用。

  當最心煩的一刻,猛然想起,無常夫人並沒有和我做愛,只是進行中罷了,既然沒有做愛,又怎能說半途停止,最多只能說還未開始,那麼還未開始的性愛,只能稱前戲,前戲的主要目的是挑起興奮,那她的目的……

    我興奮脫口而出的說:「啊!我明白了!師叔,你拖延我回家的時間,主要是向芳琪她們遊說,我廢棄神術危機一事,所以要她們接受你的建議,全部離開,讓你和我能單獨留在家裡,而在家裡你向我做出一切性愛的動作,只是想試探我今天洩過幾次之後是否還能勃起,如果可以的話,便開始第二部計劃,對嗎?」

  無常夫人咧嘴一笑說:「嗯,你的洞察力雖然無法當場瞧出一切,但可以想到我是有備而來,而又能夠想到我在試探你的性能力,這已經很不錯了,師兄總算沒找錯人,你這個女婿,我認了!」

  我不知道無常夫人這番話是在稱讚我,還是在諷刺我,不過,這些都不是我想知道的事,我感興趣是後面那排排車輛,因為所瞧見的司機,全都是青春貌美的女子。

  我迫不及待的說:「師叔,我的性能力,你大可放心,現在你能告訴我後面的車隊,你叫來有什麼目的嗎?」

  無常夫人問我說:「師侄,你能猜到她們的身份嗎?」

  無常夫人問及車隊司機的身份,而且還道出「她們」二字,這等於把答住訴,我即刻回答說:「星象門的十二聖女呀!」

  無常夫人點點頭說:「嗯,不過現在只剩下十個了,但這沒關係,她們過了今晚便要重新開始命名為錢筆派十大護法,而你就是她們的新主人。」

  剎那間,欣喜若狂的我,腦海裡只能不斷追尋十二聖女的相貌和身材,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樣回答無常夫人的話。

  無常夫人笑了一聲說:「怎麼一說到聖女便不說話了,想著打她們身上的主意?」

  我忙掩飾內心的興奮說:「不!不是!我是想著為何你要叫聖女們到龍猿山罷了,難道她們和廢棄神術有關?對!我猜想肯定是沒錯的了,要不然你不會向我說出三顆神珠爆破的危機,更不會深夜將我帶到龍猿山……」

  無常夫人深深呼出了一口氣,接著說:「哎!師侄,如今已沒必要對你賣關子了,我向你直說就是,好讓你廢棄神術前有個心理準備,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在聖女們面前丟臉,哦……應該是女護法才對……」

  我好奇地問說:「護法?我和你廢棄身上的神術,她們能幫上什麼忙呢?這點我很不明白,但我不是鄙視她們的功力。」

  無常夫人不耐煩的說:「我說話的時候,你就別打岔。現在我講述一遍廢棄神術的步驟,因為你身上聚有三顆神珠的靈氣,一旦廢棄的話,三道強而剛勁的靈氣,便會同時爆出,這裡便出現兩個問題第一、如何逼出這三道靈氣;第二、體內三道剛陽之氣被逼洩出,你體內的陽氣亦會同時一道外洩,試問你如何支撐呢?」

  聽到無常夫人講到此處,我深深感受到廢棄神術,乃極為凶險之事,原本我是心驚膽戰的,但想到她已為此事周詳策劃一切,心中的寒意,亦自然消退。

  我戰戰兢兢的說:「一切聽從師叔的安排,我照辦就是……」

  無常夫人說:「嗯,若要逼出三道靈氣,只能輸入裡強勁的內息入體內,以撐爆之法,令你體內真氣逼出體外,好比吹爆汽球般,而你需要強勁的內息,便是將我的內息吸入你體內,那我身上的神術好比張家泉那般,一一全廢,而你吸取我的內息,有兩種方法可行。第一、你有龍猿吸功,可以用你對張家果的方法,將我的功力吸入你體內;第二、是利用做愛的方式你想用什麼方式進行?」

  無常夫人詢問我的意見,等於要我在她面前難為情,不過我還是會選擇性愛方式,我故意想了一會,說:「師叔,我不知道成功的機會有幾成,甚至可能因此而斷法性命。既然面對著重大的危機,死前當然想好好享受一番,自然而然必會選擇性愛的方式。然而,我信任你的同時,亦會尊重你的一切,還是由你決定吧!」

  無常夫人問說:「師侄,你挺會說話的嘛……倘若選擇做愛的方式,別忘記,我可是你的師叔,又是你亡妻的母親,曾經又是江院長的女人,而且還要在芳琪她們面前進行,你不怕她們秋後算賬嗎?再說,除了尷尬之外,還有一份濃烈亂倫禁忌的犯罪感,你能擔保在不受環境影響下成功完事嗎?」

  對呀!我差點忘記芳琪她們身在何處,原來她們也到龍猿山上,如此說來,今晚的場面肯定很刺激再望向無常夫人高聳的胸脯,以及想擔後排車隊的青春女司機們,即使被芳琪她們罵死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機會只有一次,要是過了這座村,便沒了這家店,死就死吧!

  「師叔,你叫聖女來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呢?」

  無常夫人說:「我叫聖女來的目的,主要是給你採陰補陽,因為我不敢小看三道靈氣爆破的力量,萬一你體內的陽氣全部外洩,你如何撐著身子呢?」

  我聽了精神一振的說:「採陰補陽?」

  無常夫人說:「嗯,聖女們都是處女,她們的元氣定能補給你的需要。」

  這回我可給無常夫人嚇死了!一下子便破掉十個處女,似乎有些浪費了,感覺上有些可惜。

  無常夫人問說:「師侄,你說龍猿山霸鼎之勢的風水地,我曾上去匆匆看了一眼,地脈之勢,果然是三腳霸鼎之勢,不過,你當真可以肯定三道靈氣,便是風水寶地的靈氣,真龍之氣?」

  我毫不猶疑的說:「師叔,當年賴布衣笑逐顏開的離去,便已肯定龍猿山必是絕佳風水寶穴之地,而我又適逢奇緣聚合三顆神珠的靈氣,試問這還會出錯嗎?」

  無常夫人同意的說:「這倒是……風水很講究緣份……」

  突然,我想到一個問題,脫口而出問道:「哎呀!龍猿山還未買下,我便釋放三道靈珠之靈氣,萬一買賣失敗,不就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無常夫人笑了一笑說:「放心!我豈會打無把握的戰,李公子已將龍猿山的買賣合約交到芳琪手裡,再由玉玲為名人風水地開設的新公司簽署坐實,這點你大可不必擔心。」

  我鬆了一口氣說:「哦!原來龍猿山的買賣合約已經簽了,為何芳琪和玉玲都不告訴我,害我嚇了一跳。不過話又說回來,政府的辦事能力,其實並不是很差的,主要是看為誰效力罷了,這筆買賣就是最好的證明呀!」

  無常夫人同感的說:「是呀!這個買賣可是李公子出面,政府豈敢怠慢呢?況且,你身後還有一家資金雄厚的電視台和邵爵士撐著,對於這塊荒郊野地的山頭,政府巴不得有人肯發展為旅遊勝地,即使補貼少點也無所謂。

  我點頭說:「這倒是……」

  無常夫人望了我一眼說:「對了!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哦!」

  我反問說:「問題?」

  無常夫人說:「是呀!就是你選擇做愛的方式,如果在芳琪她們和種種的壓力下,你有信心能成功完事嗎?」

  我即刻回答說:「師叔,其實你說的那種尷尬禁忌的味道,我根本不會感到難受,相反感到十分的刺激不怕實話對你說,當日摸過你的身體後,我便一直想找機會把你給佔有,而你身上確實給我帶來一份極大的誘惑,包括身材!身份和味道,試問我又怎會沒有信心完事呢?不信的話,你摸摸看……」

  我把無常夫人的手放在已撐起小帳篷的褲襠上,無常夫人迅速把手縮了回去後說:「師侄,你的性能力確實很驚人,本錢也夠大,難怪這麼多女人肯不惜身份倒在你胯下。其實,廢棄你身上的靈氣,只能單靠做愛方式才能解決,剛才的選擇除了戲弄你之外,也想知道你是否一個畏妻的男人。」

  原來無常夫人只是戲弄我罷了,但我始終還是不明白,主要是將對方的內息吸入體內,為何今次只能以做愛方式解決,而不能來用對付張家泉的方法解決呢?

  我好奇地問說:「師叔,為何只能以做愛方式解決,而不能採用對付張家泉的方法解決呢?」

  無常夫人說:「師侄,如果用龍猿吸功,你是可以將我的內息吸入體內,但那是透過你的掌心再傳入丹田內,內息必會因輸法而削弱,相反用做愛的方式,則是從你的下體直抵入丹田之位,那我內息便不會在輸入丹田期間而削弱。由下而上,源源不斷的內息,方能逼爆三道靈氣,令其有上升的空間,洩出體外;假設由掌心吸入,非但功虧一簣,可能真氣無法歸元,導致出現丹田撐爆春丸的危機。」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我現在明白了,難怪以前我吸入無常真人和張家泉的內息,體內如火燒般的難受,丹田氣急翻騰,無比的劇烈,膨脹得難受,似乎有被撐爆的感覺,幸好有天罡修元之法,引氣歸元,方才得以舒緩,看來之前雙腳早已踏入鬼門關無數次,倘若師叔你想取我性命的話,那明年的今日便是我的死忌無疑,多謝你!好!好呀!」

  無常夫人好奇的問我說:「好什麼呢?」

  我回答說:「無常夫人和龍生的一戰,如今已有了結果,你才是真正贏家呀!我認輸了!在此亦多謝你為我做的一切,十分感激呀!」

  無常夫人說:「師侄,沒什麼好感激的,這都是天意,你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在什麼地方嗎?」

  我回答說:「當然記得!在殯儀館呀!當時你不但以性感貴婦的妝扮出場,手裡還抱著一隻波斯貓,簡直是美艷全場,無人不向你拋出色瞇瞇的目光,我便是其中一個,當時我曾幻想過佔有你……」

  無常夫人小聲說道:「今晚你不就如願以償了嗎?」

  我感歎的說:「是呀!真的是天意呀!」

  我不由自主把手伸到無常夫人的腿間,手指輕輕鑽入相內,撫摸雪滑的玉腿,當想再伸之際,她的雙腿突然緊閉。

  我發愕的望向無常夫人說:「師叔,可以嗎?」

  無常夫人雙唇緊閉的,最後還是點點頭,輕輕的說:「嗯……」

  我感激的回答一句說:「謝謝!」

  無常夫人將原本握著方向盤的手,移到身後,鬆開了胸罩扣說:「在抵達龍猿山之前,我確實需要強烈的性挑弄,來吧!」

  此刻,我沒必要再說什麼了,繼而將另一隻閒著的手,伸入無常夫人的衣內,直摸向胸前高聳的乳峰,揉搓那對既豐滿又飽脹的霸乳……



第四十七卷·第六章 美色當前

  無常夫人接受我的撫摸後,雖然已把車速放慢,但車子最後還是來到龍猿山下,而我的手指卻仍插在她的蜜道內,始終不願抽離那條濕滑的蜜道。

  無常夫人扭動了一下身體,挪移了幾下臀部,最後還是要親自將我的手從她的裙底下抽出,接著又急忙整理胸前已鬆脫的胸罩,並輕聲細語的說:「師侄,快把你的手抹乾淨,別在聖女面前丟人現眼的。」

  我似笑非笑的取出紙巾說:「師叔,即使我把手指抹乾淨,但你裙底下那片水漬,還是掩飾不了真相,認了吧!」

  無常夫人急忙拿起紙巾,往裙底下的司機皮革座椅狂抹,接著仰天長歎,似很無奈的說:「是呀!今天我的生理已接二連三不停的被挑釁,整個人可快要給逼瘋了,所以剛才故意多兜兩圈,主要是盼望你的手指能在我的情慾地帶下,讓我好好再洩一次,可惜,你的技術還是未到家呀!算了!」

  我勉強為自己爭取一點面子說:「師叔,如果再多兜一圈,問題肯定可以解決……」

  無常夫人說:「別說了!聖女們已經下了車,我們也該下車了,總之,記得我剛才說的那番話,待會開始的時候,只管拚命滿足我就行,別再讓我失望!下車吧!」

  我如打敗的公雞,說:「嗯,知道了……」

  哎!今回丟臉看丟到家門口,我龍生自問征服過無數的女人,為何今次卻偏偏失手於不該失手的人身上?難道我的技術真是無法應付狼虎之年的女人?那家裡一群女人踏入狼虎之年,我該怎麼辦好呢?真惆悵呀!

  這時候,聖女們全都下了車,我仔細數了一數,十個果然全部到齊,換句話說,路面擺著十輛同樣款式的日本豐田跑車,場面極為壯觀。

  這個情景就是我先前購買同樣款式房車想看到的情景,心想到時候聖女們的車隊和家裡五部BMW同時在路面行駛,那氣勢更是無比的壯觀,不禁感到沾沾自喜。

  車輛排列雖是壯觀無比,但十位聖女的青春氣急,更是教人難以抗拒。雖然我不知道她們的名字,但從她們黑色簡短的午仔裙和上身露出半截細腰的服飾上,輕易瞧出個個都具備誘人的魔鬼身材,單是豐滿挺實的胸脯!婀娜多姿的胴體和渾實彈挺的誘臀,足以令我全身發熱,欲血翻騰,龍根勃然起敬。

  無常夫人對聖女們說:「這位就是你們的新主人——龍生師父,往後你們便歸於鐵筆派門下,改稱為鐵筆派護法,現在你們逐一介紹自己吧!」

  一名胸前戴著寫上「無」字怪異金牌的少女,移步上前對我說:「主人,我是無牙聖女……不……是無牙護法,十護法列位第一黑牡丹。」

  我即刻說道:「我想還是別改稱呼了,繼續稱聖女吧,護法似乎老了一點。」

  無常夫人即刻以嚴厲的語氣喝道:「不行!我說護法就是護法!『聖女』二字,絕對不能用在正氣的鐵筆派,那會有辱先師的名氣。」

  十位聖女嚇得不知所措,急忙低著頭說:「是!主人!」

  眼瞧聖女們對無常夫人的唯命是從,我心裡便感到很不舒服,這回無論怎麼樣都要插上一嘴,好讓聖女們知道我才是鐵筆派的繼承人,不一定全部都要聽從無常夫人的話。

  我大膽的說:「師叔,我想今晚還是稱作聖女吧,畢竟個個都是冰清玉潔的,倘著稱作護法,總覺得怪怪的,待今晚之事辦要,鐵筆派的招牌又掛上,那時候才改稱護法吧,反正不差這麼一晚。」

  無常夫人說:「師侄,你的意思是指她們過了今晚,不再是冰清玉潔之軀,方可稱為護法嗎?」

  無常夫人一語道破,羞得我無地自容,幸虧我的反應也不差,即刻反駁說:「師叔,護法的稱譽,總該對鐵筆派立過功旁,方可算是實至名歸吧?她們過了今晚再改稱為護法,不是更加的名正言順嗎?」

  無常夫人想了一想,說:「那……隨便你吧!反正鐵筆派是你的……」

  我立即趁此機會博取聖女們的好感,同時亦向她們展示我的威望說:「好!聖女代表著無比尊貴的地位,而我亦只能為你們爭取多一晚的尊貴罷了,你們就再當一晚尊貴的聖女吧!過了今晚,你們的身份便更上一層樓,屬於鐵筆派實至名歸的護法了!」

  眾聖女齊口同聲的說:「是!主人!」

  我興奮的說:「好!剛才聖女黑牡丹上前介紹過了,接下來是哪一位呢?」

  一名胸前戴著寫上「運」字怪異金牌的少女,移步上前對我說:「主人,我是運糧聖女,十聖女列位第二青湘蓮。」

  接著,一個個上前自我介紹,而我除了仔細觀察她們的相貌和豐滿的胸脯之外,便是留意她們手臂上的守宮砂,果然個個都守身如玉,沒有把初夜給丟失。雖然美色當前,而且個個都是未經人道的處女,但想到今夜便要將她們全部破身,不禁感到有些可借。

  無常夫人說:「我們別在此逗留了,快爭取時間吧,況且芳琪她們在上面,恐怕也等得不耐煩了……走吧!」

  無常夫人說完後,一個轉身,便邁步向前,望也不望我們一眼。

  我禮貌的對聖女們說:「聖女們,你們先請……」

  為首的黑牡丹回答我說:「主人!我們只能走在你的身後,還是你先請吧!」

  氣死我了!真不知天狼君是怎麼立的規矩,竟然要聖女們跟在後面走,那走前面的我,不就無法欣賞聖女們的美姿了,不行!我一定要把這爛規矩給廢掉才行!

  我馬上嚴厲的說:「聖女們聽好,鐵筆派是我說了算,以後我要你們走前面,你們就走前面,別再婆婆媽媽的,知道嗎?你們先走!」

  聖女們齊聲說道:「是!主人!」

  十位聖女說完後,即刻匆匆跟上無常夫人,不敢再多言半句,而我也樂得跟在她們身後,除了欣賞她們豐美的翹臀外,亦對她們的八卦步法甚為滿意,但心裡覺得最有趣的,還是聖女和護法一事,現在都已經是千禧年代,還有這種玩意,不禁感到啼笑皆非的。

  平時走這條石路,總是感覺十分的厭惡,路面不是一灘灘的狗屎,使是被一大群蚊子追著叮咬,但今晚跟隨聖女們身後走,感覺固然不同,還嫌這條石路大短,要是再長個十多公里,那就最好不過,而最要命是她們個個步法輕快,看得美腿來,卻來不及欣賞她們乳球蕩漾的誘態,轉眼間,便已來到龍猿山上。

  抵達龍猿山之前,心情原隱藏著一份失落感,畢竟要廢棄身上的神術,始終覺得十分可惜,只不過在無常夫人面前,盡量掩飾於心裡罷了,但來到目的地的時候,瞧見芳琪她們個個迎面法上親切的關懷,廿多位美女聚於一塊的場面,腦海裡想著待會要在眾愛妻面前,與師叔上演一出破禁忌的性愛之戲,再破十位處女的震撼場面,心情不禁又興奮起來……

  芳琪第一個走到我的身邊,細心關懷的說:「龍生,我們個個都知道,今晚你便要廢棄身上的神術,內心必是十分的難過,但不管你日後有沒有神術,我們會一樣深愛著你,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一定要保住生命,我們不可以失去你。

  我對著圍繞在身旁的愛妻們說:「我沒事……我絕不會丟下你們的,放心吧!」

  突然,一把熟悉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龍生,你為何要廢棄身上的神術呢?那是多麼的可惜呀!回心轉意吧,可以嗎?」

  我即刻朝向熟悉聲音傳出的方向一看,原來是靜雯要我回心轉意。

  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不但靜雯來了,碧蓮和楊寶金也跟著她們一塊來,章敏還拿著錄影機拍攝。

  而地面上,該有的物品,如輕便的床褥!毛巾!紙巾!飲料!保險套和潤滑油都俱備齊全。不用想,這些物品,自然是巧蓮負責的,意外的是,她連枕頭也帶上一個。

  我回答靜雯說:「靜雯,是呀!廢棄神術確實可惜,我也曾經想過保留它,但一切不可思議的神跡,如實般降臨到我身上,而賴布衣當年又料到今世所發生之事,江院長非但要我廢棄神術,還要我請求與我為敵的無常夫人一起廢棄,試問當時有誰會想到無常夫人會答應呢?可是她卻答應了,最不可思議是最後一道赤煉靈氣,竟能從你身上傳了給我,這麼多不可能發生的事,卻一一如實出現在我身上,我又豈敢不順應天意呢?」

  靜雯反駁我說:「狡辯!你是奇福之人,所以上天才會眷顧於你,不管事情如何的周折!如何的不可思議,兜兜轉轉的情況下,上天還是讓它回到你身上,如果你把上天賜於之神術廢棄,那不就更違背天意嗎?」

  芳琪小聲的說:「龍生,靜雯說得不是全無道理,不妨認真考慮一下……」

  我明白眾女都不想要見到身邊的男人由強變弱,我又何嘗想失去身上的功力呢?但是聽過無常夫人講解三道靈氣同時逼爆的情形,我不得不為自己的安全著想。

  我輕輕推開身邊的芳琪說:「大家都聽好了,我相信你們今晚能到此地,應該已知道廢棄神術是有相當的危險,換句話說,如果我不把體內三道靈氣逼出,日後會不會造成生命威脅,這點我也說不誰,所以將它逼出來是最好的決定。另外,在廢棄神術之前,我在此感謝師叔對我的關懷,沒有她的幫助和提醒,恐怕我還不知道身上已懷著個定時炸彈,所以請受師侄一拜。」

  我說完,當場跪在無常夫人面前,向她衷心一拜。

  無常夫人說:「今天能進行神術廢棄,只能說是緣份好了,爭取時間,快開始吧!」

  我即刻回答說:「好的!」

  無常夫人問說:「師侄,你還記得天罡修元的口訣嗎?」

  「當然記得!是不是『行氣,深則蓄,蓄則伸,伸則下,下則定,定則固,固則萌,萌則長,長則退,退則天,混元氣,神貫通,散則無形,聚則成形』這一篇呢?」

  無常夫人說:「嗯……」

  我好奇地問:「師叔,沒想到天罡修元的口訣,你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無常夫人笑著說:「師侄,你忘記我有你所有神術學的複印件嗎?」

  我猛然記起的說:「對呀!」

  無常夫人站到床褥上,雙手提起,一百八十度的平放,接著大喝一聲說:「聖女們!開始吧!」

  十名聖女齊聲喊道:「是!」

  聖女們應了一聲後,個個動手脫下短裙。

  當午仔短裙從她們的玉腿滑下後,便露出雪白的翹臀換句話說,她們個個都沒有穿內褲,真空上陣。更意外的是,誘惑的三角山丘,沒有絲毫的恥毛,我深信她們是為今晚之事而剃掉,但我沒有刻意仔細看個清楚,因為在這荒郊野外的山頭,十個少女同時赤裸裸,露出光溜溜的下體,哪還會有人有心情去關注毛髮之事呢……

  無常夫人的雙臂左右平舉後,便沒有其他的動作,而聖女們脫下短裙,便匆匆走到無常夫人的身邊,迅速為她寬衣解帶。

  當外層的衣裳被脫下,胸罩扣隨即被另一隻手解開,內褲也在這個時候被另一隻手剝至腳面當雙臂垂下,那已被鬆開的胸罩,應聲落地,無常夫人光滑的屁股和豐滿的一對霸乳,就在短短的數秒內,赤裸裸的暴露於人前。

  突然傳來一聲「嘩」,我的視線隨即朝發出聲音的方向看了一眼,雖然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但這句叫聲,肯定是對無常夫人的身材發出羨慕的驚歎然而,當我再次望向無常夫人身上的時候,不禁對剛才的肯定有些動搖,因為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差點也忍不住喊了一聲「嘩」。

  這時候的無常夫人,赤裸裸的大字型站著,四名聖女分別站在不同的位置,吮吸她的左右玉指和腳趾,側身左右各站著一位聖女舔弄她的霸乳,雙腿之間則蹲著位聖女舔弄她的蜜桃,而身後則有位聖女輕舔她的背取,豐腴的左右臀肌皆有位聖女負責舔弄,然而,從聖女們各司其職的敏捷反應中,不難瞧出這都是平日訓練有素的效果。

  剎那間,原以為只會在情色影片裡出現的場面,此刻竟活生生的出現於眼前,然而,更沒想到的是,無常夫人不但懂得享受性愛,更把性愛化成一種藝術,簡直可稱作是性愛大師,難怪在家裡她會以導師的口吻教導我做愛的技術,甚至批評我的技巧,而今我真是心服口服了!

  哎呀!下午我還在楊寶金的家裡,當著無常夫人的面前,分析她的生理狀況,還大言不慚的說,她的生理極為需要,而今瞧她與數聖女的情景,她又怎麼會缺乏生理的需要呢?總之,今回糗大了!

  芳琪小聲的對我說:「龍生,你在想什麼?下面怎麼沒反應呢?」

  此刻,我才發現身上的衣服已被巧蓮脫下,芳琪的手正在褲外撫摸我的下體,心想剛才可能過於專注那件糗事,所以性慾遭受慚愧之心所壓抑,龍根才會顯得毫無反應,於是馬上收拾心情,重新燃點內心之慾火。

  我裝出尷尬委屈的表情說:「芳琪,我知道你們今晚受很大的委屈,我的心很亂很難受,所以提不起勁……」

  芳琪拉下我長褲的拉鏈,讓長褲滑落地面,玉手挑入內褲,撫摸龍根說:「龍生,今晚我們幾人心裡固然很難受,但我們知道你的師叔無常夫人會更加的難受,只要你平安,我們的委屈不算什麼,來……我幫你……」

  芳琪將我的內褲往下一扯,接著蹲到我的胯前,握起龍根,便塞進她的櫻桃小嘴裡,由慢至快的吞吐。

  這時候,紫霜走到我的面前說:「龍生,我很想幫你,但又不知道怎次幫上你的忙我……」

  紫霜顯得有些慌張失措,我想把她摟入懷裡,可是芳琪蹲在我的前面,只能摟抱她半邊身體說:「紫霜,別這樣,現在你什麼都不用做,待我廢棄神術之後,你和婷婷的工作自然跑不了,你們要肩起保護家裡每個成員的安全,明白嗎?」

  紫霜和婷婷異口同聲的說:「知道了!」

  我親了紫霜和婷婷一口說:「去吧,小心留意周圍一帶,別讓外人闖進來……噢!」

  芳琪突然將我的春丸合入嘴內,兩片珠唇不停肆意的吮吸,樂得我忍不住發出一聲爽歎。

  紫霜瞧見這個情形,應了一聲「是」又後,便急忙把身位讓給了師母。

  師母上前,二話不說,即刻給我一個貼身的擁抱和熱吻,而胸部則遭受一對彈挺的乳球胸壓,是沒有胸罩束縛的軟綿性胸磨,十分舒服當不經意瞧見巧蓮手裡拿著件胸罩,方知師母的真空,原來是刻意安排,不禁加強摟抱……

  雖然師母和芳琪二人,奮力煽動我的慾火,但最具有挑逗力的,還是來自十位聖女的身上,心裡不禁想著,要是愛妻們都不在,換上聖女們給我挑弄,那該有多好呀!

  突然,瞧見靜雯背向著我們,心想她肯定是刻意躲避性愛的場面,眼不見為淨吧,但她永遠也不會知道,她越是逃避性愛的表情,越是最迷人,而我對她念念不忘的癡情,皆因為她吃醋的怒顏,煽起我佔有她的慾念和執著,而今她又不知不覺中,再一次惹起我挑戰她底線的慾念。

  我撫摸正在吞吐龍根的芳琪說:「親愛的,你累了,先休急一會再來吧,靜宜……」

  巧蓮即刻說道:「靜宜,龍生叫你,順便拿包紙巾給芳琪……」

  靜宜鬆開緊握著碧蓮的手,從腰包裡取出紙巾,走了過來。

  芳琪小嘴裡吐出我那已勃起的八寸多長龍根說:「嗯……」

  靜宜將紙巾遞到芳琪面前,順便為她抹掉嘴邊流出的唾沫。

  芳琪接過靜宜的紙巾,站起身為自己清理說:「靜宜,我自己擦就行了,謝謝!」

  我套弄著龍根,故意大聲的說:「靜宜,可以幫幫我親親下面嗎?」

  靜宜沒有回答,咧嘴一笑,即刻蹲到我面前,握起龍根,對著大肉冠送上親切一吻後,便張開小嘴,逐寸!逐寸的,將巨龍合入嘴內。

  突然,我猛勁一刺,滾燙粗霸的龍根,頓時將靜宜的櫻桃小嘴,塞得飽飽脹脹,而她那對明亮的雙眸,滴下晶瑩淚珠的一對,我內心的亢奮,彷彿掀起無比的巨浪。

  我忍不住故意高喊了一聲,「啊!靜宜!大痛快了!」

  這聲大喊,不但引來無常夫人和聖女們的注視,靜雯的視線引到我身上果然不出我所料,當她目睹親妹妹靜宜為我吞吐龍根後,臉色即變成嗔怒之醋顏,再瞧她緊握拳頭的玉手和胸前巨挺高聳的乳峰,慾火燒得更加的旺盛。

  無常夫人喊說:「師侄,你的狀況如何?可以過來了嗎?」

  不知是否我的一聲大喊,令無常夫人也釋放心中的矜持,此刻,她非但要我過去抽插她,而那原本被聖女吮吸的十指,如今已插入聖女的衣內,肆意狂搓著她們的乳球。

  我興奮的答上一句,「師叔,我誰備好了!」

  無常夫人發出哀怨的呻吟說:「那……過來吧!」



第四十七卷·第七章 龍猿山奇景初現

  龍猿山上已掀起春色無邊的一幕,隨著無常夫人發出抽插的指令十名聖女即刻停止一切的動作,並迅速圍在床褥旁,而我提著勃挺的巨龍,以做然之勢,一步一步,走向床褥的方向。

  當經過靜雯的身邊,我忍不住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靜雯,如果待會抽插的對象換成是你,那該有多好呀,我肯定會更加的興奮。」

  靜雯不敢正視我的目光,估計不是害怕我赤裸裸的醜態,而是不敢相信,我會當著愛妻的面前,甚至無常夫人的面前,說出那番挑逗她的戲言。

  豈料,無常夫大一隻手揉搓自己胸前的霸乳,一隻手撫摸蜜桃隙縫的嫩豆,還懂得回答我的話說:「師侄,廢棄神術後,你什麼時候想和靜雯親熱,那是你的事,但在廢棄神術之前,能否給我保留一點尊重?」

  芳琪偷偷地在我的屁股土狠狠扭了一下,我則嘻皮笑臉應了一聲,「師叔,抱歉!我這就過來……」

  當我正想躺下摟抱一絲不掛的無常夫人,赤裸裸的她即刻用手阻止我說:「師侄,記得我下車前曾說過的話嗎?」

  我回答說:「當然記得,你要我只管狠狠的抽插你,對嗎?」

  無常夫人說:「嗯,記得天罡修元的起手式嗎?」

  我想了一想說:「閉上眼睛,運起丹田之氣,蓄在胸門,將氣擴散雙臂,沿下至指尖,雙掌一翻,掌心向天,握拳提氣,吐氣松拳,頭仰天吸氣,直入丹田,吐氣行走手大陰心經,少海就行注,陽陵遠達於曲池……」

  無常夫人臉帶羞怯之容說:「師侄,進行途中,盡量保持不要射精,當我高潮降臨之際,你必須即刻使用天是修元的起手式,下面則停止抽法我相信神術廢棄之前,你體內的三道靈氣應該已有了反應,但千萬要記住一點,三道靈氣未逼出體外的時候,你下面會不停的膨脹,這也是最危險的一刻,所以在它未完全軟下的時候,千萬不可以抽出體外,要不然你我都有危險,清楚嗎?」

  我戰戰兢兢的說:「清楚了……」

  無常夫人望了芳琪一眼說:「芳琪,親西準備了嗎?」

  芳琪回答說:「準備好了……」

  無常夫人滿意的點點頭,接著望向身旁的聖女們說:「好!開始吧!」

  原本聽到無常夫人說,三道靈氣未逼出之際,龍根會不停的膨脹,內心甚為不安,繼而又聽到她和芳琪鬼鬼祟祟的對話,疑惑更多,便想再次問個究竟,可是她說了一聲開始,眾愛妻便很有秩序的分別站在各女面前,而這個時候聖女們主動脫下上衣,個個都成了赤裸裸的大美人,一絲不掛,圍著我和無常夫人。

  此刻,我只能目瞪口呆,望著身旁和周圍的美人,並簡單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發現除了負責拍攝的章敏之外,所有人,巧蓮!碧蓮!靜宜!芳琪!師母!紫霜!婷婷!靜雯和楊寶金,都分別各自站在各女的面前,唯獨不一樣的是,曾被我佔有過的女人身上都穿著衣服。

  我不禁在心裡自言自語的說:看來在我未踏入門口之前,師叔就已向她們講解了一切,連靜雯也能被說服參與演出果真有當領導人的魄力,師叔便是師叔呀!

  無常夫人說:「師侄,爭取時間,快開始吧!」

  我應了一聲,「是!」

  當我躺入無常夫人雙腿張開的位置,眾愛妻的目光,全數投在我的身上,剎那間,一種莫明的感覺,隨即湧上心頭,我不知道連是什麼感覺,總之,是有些成妙!害怕!緊張又期盼之感。

  當肉冠觸碰到無常夫人毛茸茸的禁區,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快感,隨著愛妻們的目光,油然而生。

  無常夫人雙腿夾在我的腰間,柔滑的巧手,如搞龍手般,一捉便把龍根捉個正著,並且嫵媚的說:「哇!果然夠堅挺的,並且在這寒冷的夜晚,仍然可以保持相當熱的溫度,看來確實是女人的恩物,不過完美的性愛,則需要高超的技術,方能發揮出性愛藝術的真諦,來,讓我看看你的功架如何……」

  龍根在無常夫人的帶領下,輕易地鑽入花瓣的玉洞,而蜜洞那條濕滑的小徑,狹隘無比,若不是利用腰為挺進,未必能撮開此道,而第六感的反應即時通知我,對方乃是性愛高手,絕不能夠輕視對付,難怪之前她會告知我只管狠狠的抽插便行。

  無常夫人笑著說:「師侄,有沒有處女的感覺呀?」

  我臉紅髮燙,點點頭說:「有……」

  所有的女人不約而同,互相拋出錯愕的神情。

  無常夫人說:「那就用你破處的經驗應付,總之,只管狠狠的抽插吧!」

  無常夫人沒有提起處女的感覺,我倒沒有留意這一點,經她這麼一說,蜜洞果真如處女洞那般緊,於是收斂心情,提起氣,腰力發勁一刺,龍根成功插入深處,但是蜜道兩旁的壁道又加緊收縮,將龍根包得似乎透不過氣,不過,這種感覺十分美妙,加上潤滑度夠濕滑,每當抽送,緊迫的快感如電流般,迅速傳遍全身。

  不敢怠慢的我,忙將無常夫人的雙腿,架在我跪著的大腿上,腳趾頂於床褥上,提氣收縮小腹,捉著她的腰肢,屁股使勁前後的衝刺。

  當衝刺幾下之後,猛然記起她說過「只管狠狠的抽插」這句話,而今我不是不知不覺中進行了嗎?

  無常夫人大聲一喝的說:「師侄!這就是我要你使的勁!加強!你們也別站著看,開始呀!快開始!」

  身旁的眾愛妻,包括靜雯和楊寶金共九個人,不約而同,聽從無常夫人的吩咐,全數同一個時間蹲到聖女們的下體前,嘴巴毫不猶豫親在沒有恥毛的嫩桃上,而聖女們亦很配合親舔者的動作,馬上張開雙腿,雙手掰開蜜桃的兩片花瓣,閉上眼睛,張開小嘴,似在忍受下體引發的騷癢……

  眼前這一幕,再一次令我目瞪口呆的,愕了半晌雖然靜雯開始之前,有過一陣的猶豫,但她的小嘴,最後還是親在聖女的蜜桃上,並且十分認真的舔弄,不見馬虎。

  然而,我錯愕之下,停止了動作,換來的是無常夫人的催促責罵,因為我難以相信眼前的靜雯,竟會是我所認識的靜雯。

  無常夫人大聲向我怒罵說:「龍生!你還不趕快捉緊時間,停下幹什麼呀!」

  天下事果真無奇不有,過去性愛中遭受女方責罵的經驗,不是罵無恥,便是罵插得大狠,或是罵為何射在裡面,但卻不曾因停下動作,而遭受指罵一怒之下,既然她要快的話,我就狠狠給她一個快速衝刺,刺破她的蜜桃為止,哼!

  我雙手緊扣無常夫人的腰肢,臀股猛然向她緊逼的蜜道衝刺,然後望著她那搖晃的霸乳說:「師叔,我這就加快速度,奮力的插,你該滿意了吧?」

  無常夫人譏笑的說:「這有什麼好滿意的,插來插去,完全沒有一點性愛藝術可言,好比引來頭蠻牛似的,你道我是名村婦呀!簡直浪費我下體吸功的力氣!哼!」

  開始我就奇怪無常夫人的蜜洞,怎會如處女般的緊逼,原來她是使用蜜洞的吮吸力,這非但收緊蜜洞的闊度,同時令蜜道緊緊包住整條龍根,一旦龍根插入,好比墮入流沙般,令龍根每一處敏感之位,都遭受強大的吮吸力,產生貼摩的快感,這也解釋了為何快感可以如電流般,迅速傳遍全身……

  雖然無常夫人下體吸功了得,但她當著我眾愛妻面前,指責我做愛技巧的不是,猶如在我愛妻面前,捆了我一巴掌似的,這口氣實在難以吞下,可是她今晚辛苦的策劃一切,出發點都是為了幫我,況且世上除了她能幫我廢棄神術之外,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位!

  想到這裡,再難受的氣也得忍下,小不忍則亂大謀呀!

  更何況,或許無常夫人是故意以導師的口吻訓示我,以便掩飾她內心那份禁忌的尷尬。

  我狠狠插了幾下,故意不以為意的用討教的口吻說:「師叔,請問要怎麼樣的抽插,才不會成頭蠻牛,而對方又不會是名村婦呢?」

  無常夫人凝視我的眼神說:「聽好了,抽插需要勁,但勁卻不可亂施,要用在焦點上,你需知道女人下面連拳頭也可以容納得下,別以為一個鳥頭便能頂到全部,你應該以鳥頭為中心,視女人下面如時鐘上的點數,再以中心之位,插向不同點數的位置上,一旦插中對方敏感點數之位,那便事半功倍。」

  我明白無常夫人說什麼,於是照著她說的方法,將肉冠抽插的力度和落點,分別集中在不同的方向。

  無常夫人說:「對!就是這種方法,別以為插入女人裡面後,都某插在同一個位置上,因為插入擺動的角度不一樣,女人會感受到死鳥和活鳥的分別活鳥。每一下抽插都會挑起女人一種不知會插在哪一個位置上的興奮,到底是上還是下,是左還是右,這些都是女人無法預知的快感,但卻又充滿期待的……對……就這樣……」

  我照著無常夫人指導的抽插姿勢,雖然覺得沒什麼不一樣,但有幾下的衝刺,她的身體語言似乎告訴了我,她敏感之處是在共點的位置,於是我當她說的話具備真實性,拚命使勁插向五點的位置上。

  無常夫人發出呻吟說:「啊!對!插中我敏感之處了,但不要直出直進的插,多利用身體和屁股的擺動力,從上或從下,從左或從右的擺向插入,只要落點插在那個位置就行了,多利用腰力擺動……對……就這樣……嗯……對……」

  果然,依照無常夫人的方法抽插,開始感覺是有些不同,有時候肉冠貼在濕壁的上方插入,當龍根進入一半後,突然往五點鐘的位置衝下,再利用腰肢和屁股的擺動力,將肉冠移向九點鐘位置,再貼向左邊的濕壁拖出,照這種方法抽插,確實感到很有趣,不像以往那般只有蠻插的枯燥。

  無常夫人捉著床邊喊說:「嗯,對!鳥頭有沒有感覺頂到什麼的?」

  我興奮的說:「有呀!」

  無常夫人說:「對!就是這裡……快利用鳥頭凹處之位,輕輕扣一扣那個位置,越輕就越癢,越癢就越容易引發高潮,即使用鳥頭去磨擦它,亦要盡量保持輕搓的動作,千萬不可大力的頂,那樣會引擔痛楚而造成反效果,對……就這樣……」

  對呀!以前龍根很多次都頂到這個位置,為何我不會利用肉冠凹處之位,輕輕的扣呢?今次可說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呀!

  無常夫人緊握拳頭揉弄乳頭,大聲喊說:「師侄,你行呀!一點就明……我的高潮快要給你引發出來了,哇你們所有人都要快呀!師侄!記住不要射精……就這樣輕輕的……嗯……我……你們幾個怎樣了呀?」

  聖女們狂揉搓著自己的豐乳,紛紛說:「我們……也快……」

  無常夫人張開嘴巴,不停擰頭散發,激烈的說:「師侄,我喊『來了』的時候,你就即刻停止抽插動作,集中精神,開始天是修元的起手式,知道嗎?噢……」

  我知道已到了緊要關頭,心情開始緊張起來,而今除了肉冠繼續輕扣無常夫人蜜洞的花蕊外,趕緊念一遍天是修元的起手式。

  突然!肉冠感到花蕊開始顫抖,而且有股強大酸酸麻麻之感衝擊大肉冠,我即刻保持冷靜,不敢胡亂的抽插,免得不慎洩精,幸好今天已洩了兩次,持久力算夠堅定,如果換作是平日的話,恐怕已因亂撞而洩出,同時,亦明白無常夫人為何要選擇今晚廢棄身術,以及安排楊寶金回來與我和靜雯做愛一事了。

  無常夫人突然雙掌合十,聚於胸前,接著雙掌打向左右兩旁,並大聲喝道:「啊!龍生!我忍不住了!來了!」

  一股濃烈滾燙的潮水,湧向肉冠,再湧出蜜洞外,我整個人嚇得不知所措,急忙聽從無常夫人的吩咐,即刻閉上眼睛,運起丹田之氣,蓄在胸門,將氣擴散雙臂,沿下至指尖,雙掌一翻,掌心向天,握拳提氣,吐氣松拳,頭仰天吸氣,直入丹田,吐氣行走手大陰心經,少海就傍於三里,陽陵遠達於曲池……

  可是閉上眼睛又看不到一切,於是我又張開眼睛運功。

  只見無常夫人再次雙掌合十,接著雙掌又打向左右兩旁,大喝一聲,「啊!師父,我來了!我廢了呀!」

  今次又一股潮水湧向大肉冠,但這次並不是滾燙的,而是冷冰冰的,這感覺好比上次我被無常夫人打中那一掌般有趣的是,龍根遇上冰冷,便會自然縮起,但現在卻如無常夫人說的那般,逐漸膨脹起來。

  當天是修元起手式開始後,無常夫人的真氣,一股一股被我吸入丹田內,丹田亦因此滾燙髮熱而難受……

  無常夫人直歎氣的說:「啊!師侄,下面不要動!不要說話!三道靈氣逼出之際,是最危險的時候,但我已做了最佳的防範,你肯定會沒事,放心!」

  無常夫人的內息,源源不斷湧入我的丹田,並且與我體內的丹田之火打成一片似的,漸漸地,我不知道體內是哪道靈氣起了反應,是十靈氣,還是神珠的三道靈氣總之,越來是越滾燙,如果不是無常夫人冰冷的內息,恐怕我的龍根已被燒焦。

  無常夫人的聲音開始變得軟弱,雙眼開始無神,只是呻吟的說:「下面好脹呀!」

  確實!雖然我看不到龍根的情形,但我可以肯定它已變成了肥龍,因為感覺它很重,接踵而至的難受,不止是丹田的位置,而是小腹也感受到丹田之前的滾燙,我開始有些承受不了,也分不清楚丹田到底有幾道靈氣起了反應,總之,全身開始僵硬,氣血停滯於胸前,呼吸也出現了麻煩……

  無常夫人發出微弱的聲音說:「大家快,龍生的小腹已不停的膨脹!芳琪,快幫一幫龍生呀!你們別顧著看,快加把勁完成本身的任務……我不行了……」

  芳琪匆匆應了一聲,「是!」

  芳琪匆匆忙忙走到我的身後說:「龍生,別怪我,我是為了你好!」

  突然,屁股感到一陣刺痛,應該是十分的痛,我忍不住仰天大喝一聲,「啊!」

  這聲叫喊,似乎打通了我全身經脈似的,體內澎湃滾脹的內息,亦因這個叫聲散發出體外,我繼而保持這句叫聲,而全身的肌肉,從原本的僵硬,提升到全身每個部位都僵硬,接著逐漸!逐漸的,慢慢鬆弛而軟下來……

  突然,全體人不約而同喊了一聲,「哇!很漂亮呀!」

  我即刻睜眼一看,視線被眼前的景物所吸引住,黑暗的天空,發出三道金!紅!紫的光芒,而這三道光芒混在一塊之際,當照射在龍猿山上,三處皆呈現金!紅!紫之光,合成九道光芒,頓時燦爛無比突然,風雲變色,沉寂的天空,龍嘯之聲響起,山頭微微起了震動,雖談不上撼動出河,但足以嚇了我們一跳。

  無常夫人發出微弱的安慰聲說:「沒什麼的,真龍歸位罷了……待會有陣過頭雨……」

  無常夫人的話未說完,一陣過頭雨已灑在我們身上。

  我想說話,但全身乏力,勉強只能吐出幾個字說:「九……龍……歸位……自然帶……雨……」

  我說到「雨」字時已全身乏力,不支倒下,而龍根亦因當時的痛楚軟下,慢慢地從無常夫人蜜洞裡滑出。芳琪即刻把我扶著,但一個人失去全身力氣是最重的,這好比真正倒下的醉漢般,所以芳琪的攙扶是無濟於事。

  無常夫人拼出一口氣,大聲的說:「你們要快點幫龍生呀!」

  我雖然全身乏力,但思想方面仍是很清晰,亦知屁股剛才被芳琪用針刺了一下,但並無大礙,不過無常夫人說採陰補陽一事,問題是我如今全無力氣,又如何能採陰補陽呢?

  巧蓮突然從背包裡取了盒東西走過來,我眼角偷偷一看,原來她取出幾個情趣用品震豆器。碧蓮第一時間搶了一個,接著巧蓮再分配給其他人

  震豆的出場,果然引來幾位聖女的呻吟聲,其中一位喊說:「我快來了……」

  發出叫喊聲的聖女,推開了碧蓮,衝到我面前,將嫩蜜桃往我嘴邊法,手指則不停扣著蜜豆。

  無常夫人軟弱的對我說:「只管吮吸記得天是修元的口訣,便是採陰補陽之法……」

  聖女突然全身激動的說:「我來了……」

  我即刻拼出九午二虎之力,吮吸聖女蜜道流出的陰氣,內心則不忘天罡修元之法,行氣,深則蓄,蓄則伸,伸則下,下則定,定則固,固則萌,萌則長,長則退,退則天,混元氣,神貫通,散則無形,聚則成形……

  聖女的身體發出激烈的顫抖,並軟下身體說:「我……我不行了……」

  芳琪幫忙扶起聖女到一旁,讓她可以休急,我瞧見她不是躺下休急,而是盤坐吐納內息,而我吸了她的陰氣後,察覺身體似乎好了少許,說話起碼較輕鬆了,於是我示意芳琪扶我一把,我也盤坐吐納,使用天是修元調和內息。

  另一名聖女的高潮又即將降臨,她和剛才那位聖女一樣,將蜜桃法到我嘴前,不過這位比剛才那位聰明許多,她懂得把震豆拿在手上,結果一次激烈性的高潮,又爆發於我嘴內,我亦拚命吮吸她的陰氣。

  當採完第四個聖女陰氣的時候,無常夫人情況不大妙,嚇得所有人不知所措,幸好婷婷有過此經驗,即刻拿出迎萬小姐遺留下的最後一包藥粉。

  當她要給無常夫人服用時,我急忙阻止說:「婷婷,不要!這包是煙灰罷了,之前我怕受內奸所害,所以藥粉已擺在另一個地方,你趕快背她回家取吧!」

  我把擺放藥粉的位置告訴婷婷後,婷婷即刻背無常夫人下山,而完事後的四名聖女,亦跟隨婷婷一同前去,方便有個照應。

  婷婷離去後,我繼續一個接一個的,不知不覺,很快便來採了九個聖女的陰氣,體力已經恢復許多,由於害怕剛才的奇景會引來記者的採訪,所以匆匆收拾了一切,便急忙趕回家看看無常夫人的情形。



第四十七卷·第八章 化敵為友

  我們都十分擔心無常夫人的狀況,一群人浩浩蕩蕩急忙走下龍猿山果然不出所料,很多記者陸續趕到龍猿山,正準備上山之際,恰好被他們撞個正著,我當然成為他們採訪的焦點,但數位聖女的出現,以及紫霜機靈的保護下,成功讓我登上芳琪的車,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記者們自然不會放過採訪新聞的機會,死命從後跟蹤和拍照。芳琪駕車的技術很一般,幸好紫霜不是省油的燈,輕而易舉便把車開到我們的前方,以阻擋記者車輛擋在我們前頭。意想不到的是,後面殺出一排日本豐田跑車,非但把我們的車圍住,並且一字排開擋於後面,令其他車輛無法超越前頭。

  我驚訝的說:「沒想到聖女們還是賽車能手呀!」

  芳琪語帶雙關的說:「聖女們除了駕車技術之外,個個身材也很棒……」

  芳琪提起聖女們的身材,我就一肚子火,上山之前還想著什麼採陰補陽,一晚破了她們幾個處女身很浪費,結果一個也沒弄到手,真是空歡喜一場。

  我應酬芳琪一句說:「親愛的,你呷醋了?」

  芳琪感歎的說:「呷醋,我就不會到龍猿山,天家更不會親自上門迎接靜雯,聖女算得了什麼,她們最多只不過是小妹妹罷了。相反,若要說內心不好受,你和無常夫人做愛,是大家最難受的,她怎麼說年紀都比我們大,而且她心裡想什麼,不是我們能估計的,更別說提防總之,今晚面對她,等於上刑場呀!」

  我感激的說:「親愛的,我知道大家都是為了我好,才會接受無常夫人要求的一切,要是我早知道你們要承受這份委屈,我寧願不廢棄身上的神術……」

  芳琪說:「算了!反正這事已告一段落,無常夫人也沒有欺騙我們,你確實安然無恙的走下山,相反我們應該多謝她才是,要不然你身上這個定時炸彈,真不知什麼時候會爆,但想起她和你什麼的,我心裡就不高興,不說了!」

  哎!女人總是小器的,更何況是芳琪,而今面對芳琪對無常夫人的不滿,感覺上又覺得對無常夫人很不公平,況且她還是我們的長輩,如果情況一直這樣維持下去,肯定會出亂子,必須想個法子擺平才行。

  我靈機一動,想到個法子說:「芳琪,如果你剛才說想起無常夫人和我做愛,心裡就不高興,那我可以跟你說,每當她想起這件事!每當看見你們!每當來我們家,她的心會比你們更難受、更慚愧、更尷尬,因為她所承受的委屈,比你們多出十倍!百倍,而你們可能躲避不見她一個,但她非但要躲避我們一家人,還要躲避江院長!朝阿姨!鐵筆派和聖女們,甚至孤獨終老的過一生呀!」

  芳琪轉過臉,瞪了我一眼說;「此話怎講?」

  我刻意裝出難過的表情說:「親愛的,我告訴你一件事,這件事是我上龍猿山之前才知道的無常夫人是冷月的母親,她為了鐵筆派,不惜丟下身份要求聖女們幫我;她為了你們幾位,不惜犧牲身體,以阻止我去陪她死去的女兒;她忍受前夫要她與女婿做愛的委屈,甚至不惜耗盡內息,甘冒虛脫的危險來救我,而令我最感動的,不是她為我籌備了一切,而是她沒有為她自己籌備一切……」

  芳琪口中念著說:「最感動的,不是她為我籌備了一切,而是她沒有為她自己籌備一切……沒有為她自己籌備一切……對呀!要不然無常夫人最後也不會出現虛脫,而趕著要回家……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等等……你剛才說她是冷月的母親?江院長的前妻?不會吧?!」

  「芳琪,母女這玩意可以用來開玩笑的嗎?雖然此事我是不久前才知道,也沒經過江院長證實,但我相信不會是假的。」

  芳琪問說:「嗯,龍生,我相信母女關係不會是假,但能否說說為何你在短短時間內,便能相信是真的呢?難道和我一樣憑直覺和判斷力?」

  「親愛的,你總是三句不離本行,不是追討證據,便是查根問底的你試想江院長當日去自首前的表情,他那種失落和悲傷的神情,是受到什麼打擊呢?」

  芳琪沉靜了一會,恍然大悟的說:「江院長知道是父母二人聯手殺死了女兒,所以接受不了現實和良心的責備,最終甘願接受法律的制裁,對嗎?」

  「嗯,加上江院長用過早餐後,看見龍猿山的相片,那賴布衣笑逐顏開的謎底也被揭曉,他心事已了,再無牽掛,所以自個兒去自首此舉除了為妻子承擔罪過之外,亦免得冷月日後因父母親同時入獄,而不得安息。」

  芳琪傷感的說:「現在我終於明白,為何無常夫人會拋下恩怨了……」

  「是呀!江院自首前後,已為我做了很多事,沒有他巧妙的安排,即使揭曉龍猿山是風水地,我也無法化腐朽為神奇現在你對無常夫人不會感到不高興了吧?」

  芳琪露齒一笑的說:「我現在不但不會對無常夫人感到不高興,反而對她甚為敬重,但我還是有一個問題想問問你……」

  我好奇的說:「什麼問題?」

  芳琪小聲的問說:「剛才無常夫人教你關於抽插的技術,你當時的感受是怎麼樣?真的那麼神奇嗎?」

  我反問說:「神不神奇,這可要問你們女人才知道,至於我的感受,是覺得沒以往那麼呆板,抽插中可以發掘對方的敏感處,怎麼啦?」

  芳琪說:「我不是說這個啦!我是問無常夫人下面使用吸功,你的感受怎麼樣?是不是真的很緊呀?」

  我笑了一笑說:「原來你問的是吸功呀!沒錯,無常夫人下面的吸功很到家,插進去感到小道很緊,當全根插入則被兩旁又肥!又濕嫩的陰壁緊緊包住,簡直像按摩似的,不但舒服,而且有種欲仙欲死,銷魂的快感,我想可能輸精管或什麼神經腺部位受到刺激吧!」

  芳琪聽了後,一言不發,只集中精神望著路面。

  我知道說錯了話,並且點中女人的要害,但我不知為何會在她的面前說干其他女人很舒服的鳥話,這回真是模大了!

  我低聲下氣的說:「剛才得意忘形,傷害到你的自尊,對不起!」

  芳琪說:「我不是生氣,只是想著年紀大了又生過孩子,下面肌肉必會鬆弛,到時候你必定會嫌棄我,所以想想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改善你說無常夫人的吸功,是否與她身上的神術有關呢?」

  我想了一會說:「這點我可不知道,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回到軍便叫請教無常夫人,我想她會樂意教你們的,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我對你的愛並不是建築在肉體上,而是在真正感情的道路上。」

  芳琪笑了一笑說:「我知道,可能我多心罷了。快到家了,先看看無常夫人的狀況,希望迎萬小姐的藥粉有效。」

  「迎萬小姐的藥粉一定有效,我對她的法力有信心。」

  不知是紫霜,還是其他人的機警,懂得先叫人在屋外等候,使我們在無需等候開門的情況下,直接開進去,再加上聖女們的協助,記者的車隊唯有望門興歎。

  今晚的停車場很特別,竟然全滿了,紫霜的車被迫要停在花園裡,這種情形亦是搬進來之後的頭一回,門口的鞋子更是亂七八槽的其實這也不能怪她們,大家下車後,都一窩蜂衝進屋裡,她們懂得脫下鞋子才進屋,已經是很有禮貌了。

  琳庫後,瞧見所有人都坐在廳上,我馬上問婷婷說:「婷婷,師叔的情況怎麼樣了?藥粉給她服用了嗎?」

  婷婷回答說:「藥粉已經給師父服用了,情況也開始好轉,而今她在房間調理內廳,我想有那包藥粉,她應該不會有事的。」

  我鬆了一口氣說:「這就好,幸虧你記得迎萬小姐的藥粉。」

  婷婷問我說:「龍生,為何你會把藥粉調包?是否還怕屋內有奸細呢?」

  婷婷這個問題很敏感,不能隨便作答,我小心的回答說:「不!紫霜服用藥粉的時候,家裡發生很多意料不及的事,我知道藥粉是用來救命,所以擺在另一個安全的地方,之後,家裡的事情一切清楚,我忘記擺回原位罷了,不要多心!」

  婷婷滿意的說:「嗯……」

  這時候,巧蓮拿出很多飲料,並且說:「大家先喝些飲料,我到裡面準備一些宵夜,順便燉碗人參湯給夫人龍生,這杯是你的……」

  我接過巧蓮的茶杯,發現裡面是高麗人參湯,馬上感謝的說:「我就是需要這杯茶,謝謝!」

  巧蓮走進廚房準備宵夜,婷婷帶聖女們到花園談心,我則留在書房修練天龍心法,希望體力能盡快恢復。

  過了沒多久,外面傳來些吵鬧聲,估計是無常夫人調息完畢,離開房間和大家見面,又或許大家在吃宵夜,於是離開書房走到客斤,原來我全都猜中,無常夫人和大家正在享用宵夜。

  我走上前和無常夫人打招呼說:「師叔,謝謝你,身體好點了嗎?」

  無常夫人顯得有些尷尬的說:「吃了藥粉好多了,不過這個藥粉挺神奇的哦!」

  靜宜馬上向無常夫人解釋藥粉的來龍去脈,而我坐下吃粥的時候,順便留意十聖女的美態。當想起她們真空上陣,色瞇瞇的眼神便自然而然望向她們重要的部位,而坐在一旁的靜雯,似乎有些失落感,可能這間屋子給她留下許多回憶吧!

  享用宵夜後,大伙都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準備談論今晚的風水地和我廢棄神術一事。由於客廳的沙發座位有限,十位聖女只能坐在地面上,而我自然坐在無常夫人的旁邊,但視線卻投在聖女們的玉腿間,或胸前的凸點上。

  靜雯問無常夫人說:「夫人,龍生他日後是否再沒有任何功力了?」

  無常夫人瞧了靜雯一眼說:「靜雯,你挺關心龍生的,但這個問題,你還是問當事人吧!不過,照我推算的話,他有天罡修元心法,八卦步、翻雲掌,可以修練回來,奇人力量是能持有,但功力肯定大不如前,也沒有凌空打人的本錢,天地六十陰陽掌,就是他說的龍猿神功,就必然無存。」

  靜雯感慨的說:「真可惜呀!」

  師母說:「靜雯,這沒有什麼好可惜的,我反而希望他什麼功力都沒有,免得又以功力去救人,而弄傷了自己,這樣可安全得多了,好好做個商人,總好過整天打打殺殺的。」

  靜雯點頭說:「這倒是……」

  無常夫人說:「師侄,數日內我會離開香港一陣子,殯儀館的事,我會交代給婷婷,而鐵筆派,你是繼承人,這十個聖女便交代給你照顧了還有,這些文件都是我的資產,全都給你。龍猿山風水地成立後,給我留個長生位,可以的話安排在我師父旁邊,我想他老人家不會介意……」

  我感激的說:「好!名人風水地成立後,我一定會遵從你的話去做。聖女們的照顧,你也可以放心但你能告訴我,你離開香港,打算到哪裡呢?我們可以隨時與你聯絡嗎?我擔心殯儀館的事會應付不來……」

  無常夫人說:「放心!婷婷是我的徒弟,紫霜是那裡的保安,章敏是那裡地頭的大姐,沒有什麼事是你應付不了的。」

  我無奈的回答道:「好吧!」

  無常夫人問章敏說:「對了!剛才九龍出現的影片,能讓我看一看嗎?」

  章敏神氣的說:「我就知道你們想看這段影片,剛才霜姐和我已將它燒錄在光盤上,隨時可以觀賞,不過剪輯過的影片,就要等明天了,大家看電視吧!」

  紫霜手裡的遙控器一按,電視隨即出現今晚的畫面,其中包括了性愛部份,由於無常夫人尷尬,只好快轉奇景的片段,大家都看得目瞪口呆。

  看完影片後,無常夫人問我有什麼大計。

  我回答說:「師叔,你是問我如何在此大作文章,對吧?好,我就講講我的概念。我會把剪輯的影片公諸於世,讓廣大的市民認識龍猿山風水地和鐵筆派,順道利用九龍初現的傳奇,大肆宣傳李公子的那九塊地,以完成我對他的承諾。最後,以九屍葬九地,將風水地的神話,推上另一個高峰。」

  眾人不約而同的說:「九屍葬九地?」

  我胸有成竹的說:「我們的殯儀館不是有九屍嗎?冷月!劉美娟!紫霜的父親!章太太!仙蒂!鳳英!婷婷的姐姐!鄧爵士的父親!鄧太太,其他的如金師父!天狼君!張家泉!無常真人!劉美娟的親屬,則會安放在風水地的靈骨塔裡。」

  婷婷感到意外的說:「龍生,你打算把天狼君的骨灰也擺在龍猿山上?」

  此刻,我想起天狼君是婷婷的殺姐仇人,剛才的安排過於草率,沒有想清楚便說了出口,但不講已經講了,不管怎麼樣都要堅持立場,否則她會怪我沒有尊重她。

  我即刻說道:「婷婷,我知道天狼君是你的殺姐仇人,但你和你姐姐還有這十位聖女,不管怎麼樣都是他撫養你們成人,即使對他有再多的仇恨,這一飯之恩,你們始終是欠他的,現在他已死了,什麼仇恨都該放下,但要擺下心中的仇恨很困難,唯一的方法,就是用仁慈的心去寬恕仇人,寬恕仇人等於寬恕自己。

  婷婷很不滿意的說:「隨便你吧!」

  紫霜說:「婷婷,龍生這樣決定,必然有他的道理,我相信他做出這個決定之前,肯定已把你的問題擺在第一位,要不然絕不會有此安排,相信我……」

  無常夫人開腔道:「師侄,鐵筆派會鬧成今天這個局面,就是少了寬恕之道,所以師父座下的弟子,都沒有一個有好下場,如果我不是從師兄的身上看到『寬恕』二字,恐怕我此刻的心境也不會如此的寧靜,只可惜師兄要的寬恕,卻來遲了一步,但我相信你能把寬恕之道帶到鐵筆派去,起碼我已看見你給了婷婷。」

  我尷尬的說:「多謝師叔的贊言,但至今我仍有兩件事情弄不明白,為何你懂得採陰補陽之法?為何只想到我廢棄神術後的處境,而沒有設想你的處境呢?」

  無常夫人說:「我是從《千金要方》卷二十七,看到『夫房中術者,其道甚近,而人莫能行其法一夜御十女,閉固而已,此房中之術畢矣……』,所以想到十聖女能幫到你,而我沒有為我自己的處境設想,那是故意讓上天為我安排一切,即使死,也是贖我心中之罪罷了……沒什麼問題……」

  無常夫人說完後,望向冷月的神龕,所有人不禁都歎了一聲,我想芳琪已把冷月和無常夫人的關係說了,所以大家同時發出了感歎聲。

  我瞧見楊寶金獨自坐在一旁,不曾說過半句話,於是對她說:「寶金,為何不說話呢?對了,我還沒有多謝你的幫忙,謝謝!」

  楊寶金說:「不客氣,反正大家已知道我和你之間的事,沒必要再隱瞞下去,況且我也算是其中一份子——我當然指的是股東,所以出一份力是應該的。」

  我望了芳琪和章敏一眼,說:「嗯,不過現在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好嗎?」

  楊寶金即刻說道:「不!我還有事請教夫人!」

  我好奇的問楊寶金說:「你有什麼事想問師叔的,我能否幫上忙?」

  楊寶金尷尬的說:「不!這個忙你幫不上的,我還是親自問夫人就行了。」

  無常夫人說:「寶金,你有什麼事要問我呢?問吧!」

  楊寶金說:「夫人……不……我們私底下再談吧!」

  芳琪突然笑道:「是呀!寶金,我也有問題想問師叔,不如我們請她到房間去吧!」

  沒有等待無常夫人回答,芳琪即刻和楊寶金牽她到房間,接著還說:「所有的女人一起到房間裡吧!龍生,師叔今晚不回去了,你自己先睡吧!」

  所有人一窩蜂湧進無常夫大的房間,我當然知道芳琪她們想問什麼問題。

  然而,奔在後排的靜雯,突然對我說:「龍生,今晚我想留在這裡,可否安排娟姐生前住過的那間房間給我?」

  我心中大悅的說:「當然可以!每一晚都可以!」

  靜雯感觸良多的說:「謝謝!」

  所有人躲進無常夫人的房間後,大廳又變成冷冷冰冰的,但不勝寂寞的我,馬上按下光盤機,再次將聖女的身材逐個看個清楚。當然,腦海裡也想著,待會如何向芳琪交代楊寶金的事。



第四十七卷·第九章 知遇之人

  第二天,覺都還沒有睡醒,便給巧蓮吵醒,原來她要我聽一通電話。可以令她把電話交到睡夢中的我,除了父親之外,恐怕再沒有別人,可是接聽之後,我也被對方的聲音給驚醒,他不是父親,而是李公子我當然不敢怠慢,即刻集中精神與他對談,內容是詢問關於龍猿山一事和進展。

  通了電話後,巧蓮告訴我說門外有很多記者,還有楊寶金和無常夫人想跟我談些正經事,腦海又想起那十個寶貝,只好答應起床見她們一面。

  來到客廳,發現大廳沒人,巧蓮說大家在泳池旁用早餐,我想不可能吧,因為家裡除了餐桌,從沒見過有那麼長的桌子,可是巧連不可能騙我的,當瞧見客廳偏門被打開,已猜到怎麼一回事,於是匆匆忙忙走到泳池,向每個人打個招呼。

  果然不出我所料,眾聖女在泳池嬉戲!游泳,並且全都在裸泳,婷婷和紫霜也玩在一塊,想必又是在鬥藝了。望著這麼多裸女在陽光底下一塊嬉戲,罪惡的慾火,亦在光天化日下,悄悄燃燒起來。要不是無常夫人和芳琪看著,真想脫下褲子跳入泳池,與眾美女好好嬉戲一番,反正屋外的人又看不到的。

  巧蓮捧了杯咖啡和愛心早餐給我。

  我邊吃早餐邊說:「寶金,聽巧蓮說你有事找我,到底是什麼事?」

  楊寶金說:「龍生,我和夫人商量過,昨晚在龍猿山被記者撞著,而今引來無數的記者前來採訪,我想藉此機會大肆宣傳名人風水地,不知你意下如何?」

  聽了楊寶金的建議,我同意的說:「好!但不知怎麼大肆宣傳呢?難不成在龍生館開記者招待會?可是龍猿山剛被我買下,便利用奇景的出現,即刻硬銷風水地,日後還推銷李公子那九塊地,我怕會惹來世人的反感,不可操之過急……」

  師母突然丟下手中的刀叉,離開座位,轉身走進屋內她這個動作很快引來池內眾美女的注意,紫霜更不惜游向客廳偏門,向師母問個究竟。

  芳琪她們幾個想上前追回師母,但被我喝令說:「回來!我們在談正經事!家事和正經事要分得清楚,不可有失體面,坐下!巧蓬,給我添點咖啡……」

  我以一家之主的語氣說出我也不懂的道理後,又擔心師母真的生氣,所以趕緊把杯裡的熱咖啡喝完,好讓巧蓮可以藉機進去看看師母,不過那咖啡真的很燙。

  紫霜高聲喊說:「玲姐不是生氣,只是到房間拿文件,沒事!」

  我鬆了一口氣,不以為意望向池內的裸女說:「本來就沒事,何故大驚小怪的?」

  無常夫人說:「寶金,說重點吧!」

  楊寶金望了我一眼說:「龍生,可以說了嗎?」

  我內心沾沾自喜的說:「繼續吧!」

  楊寶金繼續說:「龍生,我說的宣傳,不是你說的那種硬銷方法,我是要利用酒店轉讓之事,舉行一個記者招待會,因為主角是你龍生,記者們絕不會錯失追問龍猿山一事,因此你便可以在順其自然的情況下,將風水地的話題帶給傳媒至於怎麼樣的說法,這可要懂得技巧,章敏和玉玲!芳琪她們已有了部署。」

  楊寶金對風水地的宣傳建議,可說是配合了天時地利人和,將局面改成我是在回答問題,而非推銷宣傳什麼物品,所以不會有硬銷的感覺,而她手段高明之處,則是知道我渴望得到酒店的股權,就利用這一點,讓我不能夠不接受建議。

  能夠將構思賣給老闆的員工,那他肯定不是簡單的員工。

  我問楊寶金說:「你打算今天在酒店召開酒店轉讓的記者會,但文件和人事方面的安排,還未準備要當,會不會急了一些呢?」

  楊寶金說:「舉行的記者會,雖是公佈酒店轉讓一事,但項莊舞劍,意在沛公,至於文件上的問題,我們可以用臨時合約簽署,反正主要是讓記者們有機會和你說話,以及知道記者們會問你些什麼話罷了,對嗎?不過,你要記住一點,記得要以龍生師父的身份將酒店的聲望提高,怎麼說那裡曾經死過人,這也是重點呀!」

  我不得不稱讚的說:「寶金呀,寶金!你確實是位女強人,難怪周先生可以把那麼大的金市交給你管理,佩服呀!」

  無常夫人說:「嗯,師侄,有一點是我要提醒你的,你要把握這個機會告訴世人,你是鐵筆派的繼承人所謂火燒旺地,酒店在你風水術的推動下,必會令入住的旅客增添旺氣。」

  我想了一會說:「我擔心一件事,龍猿山是否已真正屬於我們的了?萬一龍猿山的消急傳出,政府會不會改變主意取消賣地呢?」

  芳琪說:「放心!賣地的合約已經簽署要當,這點你大可不用擔心玉玲出來了,你看看文件再說吧!」

  玉玲這時候拿了一份文件給我,我拿起來一看,發現她原來已為風水地做了很多事,包括設立了公司!一些發展建議成本售價的市場評估,甚至風險等等,而我一向知道她的辦事能力挺強,只是沒想到是超能力的強。

  我還是有些不安的說:「還是有些不要,萬一我說了昨晚風水地奇景一事,個個跑上去看個清楚,那還有什麼神秘感呢?」

  芳琪說:「哎!我還以為是什麼事,玉玲已安排工程師將龍猿山的出人口封鎖起來,而我今早也命人將法院的限制令貼在出入口的指示牌上,要不然記者怎會全聚在家門口。」

  如此看來,所有的事都讓這些女人辦要,所有的意見也是她們說了算,而她們所謂的請求意見,只不過是安排我的工作罷了,我真不知道自己是好命,還是苦於聽命的老婆奴,但瞧著聖女,我又心有不甘,始終想給她們製造一些難題。

  「嗯,你們的安排很要當,我也沒什麼意見的,但我龍生出道以來,除了靠真本事之外,亦靠包裝殺出條黃金路,所以你們剛才說的宣傳手段,就好比以前我使用的包裝技倆,我才是此道的老手,現在你們看我解決兩個問題,當我說出風水地,我要有片段去吸引所有人,單是靠一張嘴沒有什麼作用另外,要我說出是鐵筆派的繼承人,那出場的氣派很重要,否則的話,誰會瞧得起呢?」

  我說完後,突然站起身,脫下外袍和內褲,光赤著身體跳入池中,接著在水面大聲的說:「你們先想想吧,我先運動運動,看看體力恢復了幾成……」

  跳入水中的我,其實不是想運動,而是潛入水內,窺視聖女們下體的秘密。當望著眼前一堆光滑雪白的屁股和豐滿彈挺的處女乳,龍根硬邦邦的豎起,只可惜有芳琪和章敏看著,始終不敢過去調戲她們,不過只要有她們的一天,龍根就有鑽入她們蜜道裡的一天,漫長的歲月裡,不急於一時。

  游了一會,最後還是跳上池邊,體力始終還是不行巧蓮隨即遞了條毛巾給我,擔心我會著涼,然而,赤裸裸的我,在這麼多位聖女的眼睛下,她這番好意,我真不知該不該多謝她。

  「我剛才的問題,你們想出什麼好提議了嗎?」

  章敏說:「你剛要風水地的片段,天亮前我和紫霜已剪輯完畢,這點不成問題。」

  楊寶金說:「我已吩咐酒店的秘書,下午三點舉行記者招待會。」

  芳琪說:「剛才我打給了父親,他會在電視上不停插播光盤的剪輯片段,還會安排你上電視接受訪問,以及安排拍攝隊到酒店作現場採訪。」

  無常夫人大聲的對聖女們說:「你們十個下午陪主人到酒店出席記者會,記住要照足過去的排場,絕對不能馬虎,黑牡丹負責回去取出淺藍色的服裝。」

  聖女一起回答說:「是!主人!」

  芳琪笑著問我說:「龍生,你應該沒有其他問題了吧?」

  我肅然起敬的說:「沒有問題了!主人!」

  頓時,引來全場的笑聲。

  時間過得很快,兩點多鐘,家裡人差不多已準備就緒。

  當聖女們出來之際,可出乎我意料之外。

  原以為她們會以古怪的服飾或武打的服裝登場,豈料,眼前的竟是一套既斯文!又大方的淺藍色套裝,上至下都沒有性感暴露之處,高跟鞋配上誘人膚色的絲襪,頭頂梳上高貴氣急的髮飾,時髦的髮髻中,又插有一直銀色的髮釵,淺色的口紅,高雅的耳環,左肩背著一個薄小的白色袋子,左手提著筆記電腦,右手拿著車鑰匙,戴著卡地亞方型羅馬字的鋼表。

  眼前這一亮,可真愣了半晌,如果平時看到這樣的辦公室女郎,可能並不覺得怎麼樣,但十個一模一樣的打扮!一模一樣的身材,背著一模一樣的白色包包,試問怎能不被吸引住,怎能不發出驚歎呢?更裹要命是,我知道她們還是處女呀!

  我忍不住上前打量一番說:「哇!我的聖女呀!昨晚你們豪放型,今早就赤裸型,現在斯文正派型,我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方式與你們溝通呀!」

  無常夫人說:「鐵筆派是名門正派,不能給人留下淫色或邪惡的印象,所以她們必須這樣出場,況且她們個個修完秘書課程!商業管理課程,更精通七個國家英、中、德、意、法、日、韓的語言和文字,名人風水地或酒店,正需要這樣的辦公室助理,加上她們的氣派,絕不會讓你丟臉,如何?」

  我讚不絕口的說:「好!鐵筆派正需要這道正氣去發揚光大,還要有與時並進的精神,不斷的精益求精!開創未來!我誓必化腐朽變神奇,將古老的風水神數,變成有科學根據,成為新時代的一門學問,絕不會讓世人遺棄風水學和鐵筆派。」

  無常夫人激動的拍掌叫好,所有人也拍掌以示鼓勵,最後在芳琪一聲令下,我們十多部車,浩浩蕩蕩,向劉美娟的酒店出發。

  今次抵達劉美娟的酒店,感觸良多,因為我已經為她奪回劉氏家產,完成對她的承諾。而我擁有這家酒店,最懷念之處,則是兩位愛妻身亡之地,同時,亦是她們交出第一次給我之地,所以這家酒店對我來說是無價之寶,甚至比生命更重要。

  楊寶金知悉我們到來,待命保安領我們進入一條特別通道,一面記者的騷擾,造成對房客的不便。這條通道和員工們,無常夫人都很熟悉,甚至有些人還以為她是老闆,楊寶金是她的生意伙件。

  當我們抵達辦公室後,匆匆擺下物品,便觀看光盤片段,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知道如何去講述。

  電梯門打開,記者便一窩蜂上前拍照。當聖女出場,閃光燈更是亮個不停,最後在保安掩護下,我們總算登上記者會的台上。

  這個宴客廳,我很熟悉,當日我就是在下面指罵台上的張家泉,而我另一個「現代賴布衣」的美譽,亦是在此獲得的。

  記者會開始了,先是楊寶金髮表了一篇簡短的言詞,主要是介紹我的到來和酒店轉讓股權的見證,順便以一個簡單的慶祝儀式,歡迎我這位主人的到來。

  接著,到了記者們發問的時間,兩位聖女即刻充當我的秘書,挑選記者讓我作答,有趣的是她們所挑選的,全是發問龍猿山一事,或許她們的聽覺經過待別的訓練吧!

  記者問:「我是新刊報館的記者余志民龍生師父,昨晚我們看到你和家人從龍猿山下來,不知是否與天空奇異的景像有關,能否說說是怎麼一回事嗎?謝謝!」

  我從容不迫的說:「今天這個記者會原本是談酒店之事,但我知道你們不會放過追問奇異景像一事,為了不想你們到我家門口辛苦的採訪,我在此就簡略的回答你們的問題,但這可不是廣告,只是你們問我答罷了。沒錯,昨晚的景像是九龍甦醒之日,而我在那出現,就是等待它們到來,因為那是九龍鎮脈之地,而九處鎮脈之地,同時亦會依著地脈,延伸九處旺地,故此,我昨晚是為真龍點睛。」

  另一個記者問說:「我是糊塗日報的記者胡奎協。龍生師父,昨晚下了一場過頭雨,是否表示你已成功點上龍睛呢?翻查地政資料,日前你已買下龍猿山,不知日後會作什麼用途呢?謝謝!」

  我笑了一笑說:「希望你回去千萬別胡亂寫,沒錯,龍猿山的龍睛已成功點上,而九處的旺氣,則會令整個山頭充滿靈氣,我是名風水師,一切當然以風水角度著想,然而能將龍氣留給後世人當福蔭,當然最好是用來擺放先人骨塔,所以我很早之前就故意留下九具屍體,久久不肯下葬,原因就是為了九龍甦醒的到來,因為七天內沒有屍體下葬,九龍靈氣便無法凝聚,而白白消散於空中。」

  一名講英語的記者發問說:「我是香蕉日報的記者鍾米待。龍生師父,你剛才說最好是用來擺放先人骨塔,請問是否給公眾擺放?如果是的話,會以什麼形式出售呢?謝謝!」

  英文我不是很懂,更無法用英語作答,幸好身旁的聖女即刻在電腦的螢光幕上寫成中文,還提醒我是個十分敏感的問題。

  我告訴她代為翻譯說:「這個問題目前還是言之過早,一切待凝聚龍氣後,動土之日,會舉行記者會交代一切,到時候必會講解整個計劃,現在播出昨晚拍下奇景的短片,好讓各位可以觀看整個奇景的全部,記者會到此結束。」

  聖女代我以英語回答剛才那位記者,流利的英語,令我對她產生一個很好的印象,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應該是胸前戴有「石」字金牌的聖女叫彩靈兒。

  可是偏偏有一位記者,懇求我回答他一個問題,我還沒有答應,另一個聖女已為我答應,我想這位記者肯定是無常夫人派來的。

  記者問說:「我是美美天報的記者程志方龍生師父,我不是詢問龍猿山的事,我是問關於酒店的事,日前這家酒店曾經發生爆炸一案,兇徒也自首了,而其中兩位死者是你的冥妻,如今你待意買下這間酒店,是因為懷念兩位前妻,還是因為這裡的風水吸引你呢?謝謝!」

  果然,這位記者所問的問題,正是無常夫人刻意要我發表的演詞,他是什麼人派來已昭然若揭,總之,女人的辦事能力就是強,而我也會認真回答這個問題。

  我故意咳了一聲說:「咳!咳!這位程記者,你的問題觸到我傷心處,但我會很認真的回答你,亦算回答我兩位冥妻,希望她們在天上能聽見我一直很想買下這間酒店,因為我兩位愛妻都死在這裡,這裡有和她們的許多回憶,我也曾答應愛妻必會奪回此家酒店,但途中波折重重,導致另一個愛妻也命喪於此……」

  我把內心悲傷的回憶,真心真意說了出來,最後以「我水遠都會深愛著你們」作結束語,接著再把鐵筆派推出來,再三強調火燒旺地之說,簡單介紹此家酒店的風水,跟著把鐵筆派重出風水界之前承受的委屈和不幸事件,一一講給大家聽。

  「最後,我在此承諾將無條件發揮所有的精神,讓鐵筆派發揚光大,以慰愛妻冷月在天之靈,我要讓她知道,她的犧牲並沒有白費,日後不管對方是鐵筆派的弟子還是顧客,我龍生都會全力以赴,提供最佳的專業精神給對方,絕不欺騙大家,謝謝!」

  突然,一名青春貌美的少女,牽著父母走出來說:「龍生師父,我相信你!我支援你!」

  我仔細往台下一看,原來是小美牽著母親和陳老闆的手走過來,我馬上到台下歡迎他們三個,記者們的相機又拍個不停。

  我大聲的說:「各位!這位就是陳老闆,他就是我的知遇之人,當日沒有他的幫助,便沒有今日的龍生,謝謝你!陳老闆!」

  陳老闆喜悅的說:「我可以成為你鐵筆派的弟子嗎?」

  「可以!誰要學風水神數的,我都會教!悉心的教!」

  陳老闆和小美當場跪下,並叫了一聲,「師父!」

  我上前將陳老闆和小美扶起,「你倆以後就是我鐵筆派的徒弟,哈哈!」

  小美對我說飛歎刊幣父,我已經畢業了,你可以請我在你酒店工作嗎?」

  我高興的說:「畢業了?好呀!一定請!你以前曾在這裡當過實習生,我怎能不請你呢!即刻上班!哈哈!」

  聖女分別以粵、英、國和日語,招待記者們到隔壁享用茶點,我順便介紹陳老闆給無常夫人認識,最後,我才知道他的到來,原來是鄧爵士的邀請,我這個徒弟終於放下對他的仇恨,我心中方才真正鬆了一口氣。

  父親和鄧爵士此刻也走了進來。

  我上前問父親說:「父親,你來怎麼不說一聲,好讓我可以為你安排座位。」

  父親說:「我故意不讓人通知你,是想看你可有獨當一面的能力,結果令我很滿意,我感到很欣慰。」

  我臉紅的說:「父親,其實這一切都是芳琪她們和無常夫人的功勞,我只是照她們的話去做罷了。」

  父親在我耳邊小聲的說:「我就是滿意你可以令她們為你做出一切,這才是男人最大的成功。告訴你吧,我電視城裡的工作,還不是姓方的女秘書為我操旁一切,要不然我怎會時常有空過來見你。」

  我點點頭說:「父親,我明白了……」

  父親這麼一說,表示我是好命,而不是一位苦於聽命的老婆奴,真不錯!

  鄧爵士神情頗為緊張的把我拉到一旁問說:「師父,聽芳琪說你要把我父親和妹妹,葬在龍猿山是嗎?」

  我問鄧爵士說:「你不願意嗎?如果你堅持要把父親和妹妹葬在南非,我沒有問題,可以陪你到南非走一趟。」

  鄧爵士緊張的說:「不是啦!我當然希望能葬在龍猿山,求之不得,而且越快越好,因為我想和雅麗結婚嘛……」

  我喜出望外的對鄧爵士說:「好呀!結婚好!我盡快為你辦要就是!」

  鄧爵士感激的說:「師父!謝謝你!」

  獲悉鄧爵士急著想要和雅麗結婚,我不禁為她感到高興和驕傲,能親眼看到她穿上婚紗的那一天,我肯定是更加的高興提起「結婚」二字,自然而然望向芳琪她們……



第四十七卷·第十章 大肚新娘

  精心挑選吉日後,總算在龍猿山九處葬下九屍,當時的情形自然轟動,亦成為眾人茶餘飯後必談之事儀式後的記者會中,出示章敏和師母二人所負責的名人風水地建築模型,並由她們二人介紹八幢名人堂和一幢王高無上的名人樓,我則分別講述九道氣脈特殊之處和建築物的風水設計妙處,果然,引來各方的好評和支援,父親更是眉開顏笑。

  風水地終於動土開工,由於這麼龐大的工程,初步估計需要五年時間方能落成,但風水地的辦公室,暫時開在殯儀館裡,同時,亦在殯儀館附近一帶開了家店舖,以方便顧客查詢有關服務詳情,龍生館也可以讓顧客查詢風水地事宜。酒店的手續已成功轉讓,靜雯也到酒店上班,但她沒再與我上床,可能沒有機會吧!

  當日我提出三分天下的生意管理組別,亦各自站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殯儀館的組員是師叔、巧蓮和婷婷,酒店的組別是靜雯、靜宜和紫霜,風水地的組別是我、芳琪、師母、章敏、碧蓮和楊寶金。而十位聖女則有六位是我的私人秘書和私人助理,兼顧風水地業務,另四位則分別安排到酒店和殯儀館。

  所謂「五福朝天來,五洋從地起」,家裡幾個女人全都懷了孕,最開心的自然是父親,但除了紫霜外,其他幾個女人私底下還沒有舉行過入門儀式,始終有些過意不去,最後在父親的堅持下,一定要紫霜趁孫兒未誕下之前註冊,但葬下九屍的同時,未來的九個月,絕對不能辦喜事,要不然在屍體未吸足龍氣的情況下,遇上紅事衝撞,後代必過不了三歲,即使過得了三歲,也過不了三十歲,必遭夭折。

  芳琪驚訝的說:「那新娘子大著肚子穿婚紗,我們不是也要大著肚子穿婚紗嗎?」

  巧蓮臉紅的說:「紫霜的婚紗是躲避不了的,但我們這個問題就可以重新考慮,不急!不急……」

  師母說:「我說呀!目前還有八個月,婚紗的問題,我們還可以慢慢再商量,但是有了決定後,也不要告訴龍生,保留一份神秘感。」

  芳琪摸著肚子說:「好吧!到時候再決定吧!」

  巧蓮和師母雖然嘴巴說不急,但她們的心願,我又豈會不知道,尤其是芳琪,她最大的渴望,就是穿上婚紗,不過這個時候,我這位多情郎,可不能給出什麼意見,要不然說多錯多。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已過了九個月。

  家裡的女人個個大著肚子,所以請了好幾個女傭,今天是我與紫霜的婚期,可是家裡所有的女人都到了紫霜的家,只有父親和兩個徒弟,還有幾個好朋友陪伴。

  對了,今天也是鄧爵士和雅麗的婚期,所以外面停著兩輛新婚車和廿多輛新婚車隊。

  父親喜氣洋洋的說:「兒子呀!今天你終於結婚了,不久便當上父親,有你為邵家開枝散葉,我十分高興,這是我給你的紅包利事,快放在口袋裡。」

  我高興的說:「爸爸,謝謝你!」

  父親同時也給鄧爵士一個紅包利事,鄧爵士感謝之外,不停的催著我們早些出門,他怕路上萬一塞車會誤了時間,我們只好順從他的意思,立即出發到婚姻註冊局。

  當廿多輛的車隊抵達婚姻註冊局的門口,我突然發現聖女那十輛車不見了,可以肯定她們是去迎接愛妻們。

  傳媒界知道今天是我的大婚,故安排很多記者到現場進行採訪,我也藉這個機會為名人風水地做宣傳。

  記者問說:「龍生師父,我們知道你身邊很多女友,而且個個都有了身孕,但法律是一夫一妻制,請問誰會在你的結婚證書上簽名呢?」

  我有些尷尬的說:「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是紫霜小姐,我想應該是她吧!」

  記者笑了笑說:「應該是紫霜?應該的意恩,是否表示有可能不是她呢?」

  另一個記者搶著說:「龍生師父,結婚是興生大事,新郎不敢肯定是誰,這可是天下奇聞哦!」

  父親在我身旁咳了兩聲,示意我不要胡鬧,我馬上補上一句說:「大家都知道我那些女友最喜愛開玩笑,聽她們說要進行點秋香的玩意,點到誰就和誰註冊,一切要看上天安排吧!」

  記者說:「龍生師父,你真是我們男人中的男人,娶老婆也與眾不同另外,我想問的是,你的女友個個都有身孕,是否因為有好的風水地,所以香火也待別旺盛呢?還是,你有什麼藥方能一擊就中呢?」

  我笑了一笑後,嚴肅的說:「沒錯!龍猿山的名人風水地是一塊福地,更是九龍匯聚之地,香火又怎會不旺呢?再說,這塊地我找了很苦,原本是想佔為己有,但想著著能利用它來造福人群,那樣比自己擁有更有意義—因為這塊地是當年賴布衣大師找著的,我雖是有緣人,但也不想一人獨享。」

  鄧爵士緊張的說:「新娘車來了,我們也要準備,快……花……」

  我知道第一個下車的新娘是雅麗,所以鄧爵士迫不及待上前獻花,接著親了新娘子一口,隨即兩人恩愛的牽著手步進大堂。

  時間剛剛好,雅麗一到,註冊大堂剛好排到鄧爵士,接著便是我龍生,我依照聖女們的交代,先進去觀禮,當是先熱身。

  鄧爵士成功為雅麗戴上結婚戒指,看著雅麗臉泛溫馨的笑容和她爵士夫人的名分,我內心除了衷心對她祝福之外,亦更相信幸福是要靠自己去爭取,眼前這位新娘,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當日不是她對我的信任和爭取,恐怕今日她還是一位寂寂無名的設計師。

  接下來的新人就是我,當叫了我的名字,新娘子還未出現,我便要向註冊官解釋註冊官笑笑的說:「新郎官,謝大狀已通知了我,只要不超出限定時間,那便沒有問題,我們是可以等候的。」

  我感激的說:「謝謝!」

  觀禮的賓客,突然「嘩」的一聲叫了出來。

  我馬上往門口一看,招聖女們名自帶著一位新娘子進來,而所有的新娘子都是同一個妝扮,個個大著肚子,小心翼翼,撐著粗硬的腰肢走進來她們身上穿著神聖的白色婚紗,粉頸掛著閃爍的鑽石項鏈,高貴無比,頭上罩著一條紅巾。

  場面相當震撼,導致所有的賓客和記看,無不站起身歡笑,或拚命的拍照我想,這個婚禮,明天又會成為眾人茶餘飯後的熱門話題。

  註冊官笑著對我說:「新郎官,是不是她們呀?希望你點中新娘子。」

  我傻乎乎,尷尬的對註冊官說:「哦……我希望真能點中……」

  我轉回頭再往眾愛妻的身上望,眼瞧她們不惜大著肚子,仍要執意舉行點秋香的遊戲,以滿足穿上婚紗走進證婚大堂的心願,可想而知,那些無法在婚紙上簽名的愛妻,她們對我付出的愛是多麼的深。

  此刻,我內心十分的激動,非常感激她們付出的愛,差點想衝過去親她們一下。

  賓客席上有人說:「個個大著肚子,誰才是真娘子呀?哈哈!」

  其實要點中紫霜並不困難,因為聖女已暗中向我示意哪一個是紫霜,但我仍是假裝在她們身邊猶豫一下,其實我是小聲的對每一位愛妻說「我龍生會愛你一生一世」。

  為了不想拖延時間的關係,我立即將紫霜的頭巾一揭,聖女果然沒有戲弄我,真的是紫霜,接著我以假裝笑著玩著的表情,繼續快速揭開其他愛妻的頭巾。她們自然笑得很燦爛,並且聯手將我和紫霜牽往宣誓官前,開始神聖的宣誓和交換戒指,接著當眾人的面親了一下。

  賓客站起身不停的拍手,恭喜的聲音更是不絕於耳。

  一個既簡單又神聖的儀式後,紫霜便成了我的合法妻子。

  當官員退下後,聖女將鑽石戒指遞到我手上,我才發現原來另一個儀式又真正開始此刻,我才明白芳琪通知了註冊官些什麼。

  我先為二姨太巧蓮戴上戒指,接著是四姨太靜宜,但這枚戒指卻不是聖女交到我手上,而是碧蓮和靜雯交到我手上的。

  靜雯對我說道:「妹夫,好好照顧我妹妹了,你不會讓她受欺負吧?」

  靜雯這番話,使我感到有些失落,但我仍強顏歡笑的說:「我絕對會讓靜宜一生幸福快樂!」

  接著,為靜宜戴上戒指,跟著是六姨太芳琪!七姨太玉玲,八姨大太章敏,最後是九姨太婷婷,數了一數,總共是七位新娘子,加上家裡兩位冥妻,共是九位太太,上天為我安排這個「九」字,也真夠費心的。

  儀式過後,當然少不了在大堂門口拍照留念,這也是愛妻們最大的心願,今天我也算實踐了當日對她們的承諾,讓她們完成舉行婚禮的心願。

  每個愛妻拍了恩愛照之後,便是大合照,記者們的相機更是閃個不停,甚至路過的行人,瞧見幾個大肚的新鄉良,也不禁停下腳步,拿起手機拍下照片。

  碧蓮上前交了兩個首飾盒,我一瞧便知道盒子裡面是我當日送給她的鑽石項鏈和戒指,既然她不當我的姨太太,那將這個身份物件交還給我,亦是理所當然的我也不多說傷感的話,隨手接下後便塞入西裝外套內的口袋裡。

  「碧蓮,我會細心照顧你女兒的,如果夜深人靜想找人聊天,可以找我……」

  碧蓮看了我一眼,小聲的說:「夜深人靜?」

  我點點頭說:「夜深不方便,白天談心事也行。」

  碧蓮皺起眉頭說:「嗯……看來你真是我的好女婿……」

  楊寶金帶著凱特琳和張秀媚走過來,打斷我和碧蓮的談話,三人向我齊聲恭賀巧蓮幾個師姊妹,這時候也都上前向我祝賀。之後上前向我祝賀的人可說不計其數,甚至有些人是我不認識的,或者有些是認識的,卻忘記對方叫什麼名字。

  人群中有兩個熟悉的身影迎面走過來,她倆就是很久沒見面的艷珊和康妮康妮向我握手祝賀說:「龍生,恭喜你!」

  我凝視康妮可愛的臉蛋和她胸前高聳的胸脯說:「謝謝!」

  艷珊上前祝賀我說:「龍生,恭喜你!」

  「謝謝!沒想到今天會見到你,你師父迎萬小姐好嗎?」

  艷珊說:「師父回到泰國後,除了教一些入門的功課之外,很少談其他的,不過她生下一個小男孩挺可愛的,叫邵迎龍。」

  我口中不停的念說:「邵迎龍……邵迎龍……」

  父親走過來向艷珊打招呼,接著問我說:「什麼邵迎龍?為孫兒取的名字嗎?不錯呀!邵迎龍……」

  我答了一聲說「不是」,便走到樹旁,取出香煙,回憶與迎萬的往事。

  當取出打火機的一刻,發現另一個熟悉的人影閃過,我即刻追上前一看,當場嚇了一跳!

  我鎮定的說:「小姐,能否借個打火機一用?」

  對方笑著回答說:「當然可以。在南非,你身上可以不用帶打火機,但在香港,可要帶在身上哦!」

  我驚訝的說:「真的是你呀,珍納!我叫她們過來……」

  珍納即刻阻止我說:「不了!我現在這個身份不想見她們,免得尷尬對了,忘記向你介紹,他是我逃難時認識的丈夫米特瓦魯。」

  我禮貌的向珍納的丈夫握手,接著問珍納說:「為何你會來到香港?南非的情形怎麼樣?」

  珍納眉頭皺了一皺說:「父親和家人全在逃難中身亡,我在米特患難相助下逃脫,之後在國際政治保護令下來到香港,最後結了婚。對了,我生了一個兒子,目前還沒有中文名字,你是風水師父,幫我為他取一個如何?最好有個『龍』字,希望他日也能像你龍生師父一樣名成利遂。」

  我藉故問珍納兒子的出生日期,查問下知道不是我的兒子,再看看她身邊的男人,心裡就有些妒嫉,於是想了一會說:「嗯……既然你們逃難到香港,又在這裡落地生根,那就取個『根』吧!」

  珍納口裡念著說:「龍根……龍根……不錯……挺好聽的……亦很有意思……」

  我突然摸到口袋裡那兩個首飾盒子,心想碧蓮還我鑽石項鏈和戒指,肯定也把珍珠一併歸還,於是拿出盒子打開一看,果然珍珠都在裡面,心想珍納逃難到這裡,人地生疏,鑽石項鏈和珍珠應該可以幫到她經濟上的困難。

  「珍納,我以前答應會把珍珠送到你手上,今天就讓我完成這個承諾,請你接納另外,禮尚往來,我也法上這份禮物給你留念,希望你會收下

  珍納打開一看,驚訝的道:「哇!如此珍貴的項鏈,我不能收下,珍珠就可以……」

  我說服說:「當日你不也送上珍貴的珍珠給我嗎?我沒拒絕,你也不可以拒絕哦!」

  珍納和丈夫商量後,最後同意收下禮物道別的時候,我向她要聯絡電話,可是她卻拒絕,可能她想一心一意愛她的丈夫吧!

  送走了珍納後,我回去與愛妻拍照,接著在廿多部禮車護法下,到多處旅遊勝地拍照留念,行程終點是回到別墅向兩位亡妻上香,準備今晚盛大的酒會。

  聰明的鄧爵士也在此擺婚宴,因為父親把影城的影星都叫來現場視賀,有些還負責表演節目,試問他又怎會錯過觀賞女明星的機會呢?

  不知不覺,時間過得很快,名人風水地已經落成,龍猿山亦改名為「萬福山」而我目前兒女已有十多個,靜宜連續兩次都生下雙胞胎,麗巧連果然生下了女兒。我實踐當日對她的承諾,讓女兒姓「賴」名「邵呂」,沒有意外的話,女兒應該會有奇人神術的遺傳。

  章敏生了一個男孩後,便不願再生了,因為她要到父親的影視班上課,三年前已完成了訓練課程,正式成為一位演員,拍了幾部影片後,名聲紅透半邊天,終於成為天後巨星,完成章太太的遺願。當然,她成功的背後,我和父親都幫了不少忙,現在她對導演一職產生興趣,看來我又要忙得透不過氣來了。

  我是忙得透不過氣,不但要巡視風水地、酒店、殯儀館和龍生館的業務,還要到父親的影城學習做生意,偶爾還要陪靜雯或碧蓮談心事,要不然便是到楊寶金的閨房「檢查紅酒」最要命是芳琪要我學習英文,還請了一個外國鬼婦授課,我看了就想吐,所以我第一句便問她「醜死了」的英語怎麼說。

  芳琪和師母,還有紫霜和婷婷,很幫得上我的忙,但婷婷礙於身份的問題,已經沒有親自動手為死人化妝,全是由她的徒弟操辦。她的大弟子,很多人都熟悉,就是以前在殯儀館售貨部當小職員的紅衣女郎艾若。如今她已是真正的大師父,月入十多萬元,而小建天資聰穎,不但成了神通、年紀已就讀大學,我甚為高興。

  小剛的老婆可不知跑去了哪裡,這幾年都沒見過她。

  至於無常夫人,除了看管鐵筆派,就是在家為我照顧兒女。可能父親十分疼愛孫兒女,所以很多時候都跑來我這裡,感覺上他和無常夫火似乎有些不可告人之密,如果此事是真,我倒不介意兒女們稱她為奶奶,只是擔心父親體力有限。

  至於十個聖女,我自然想破了她們幾個處,但身邊有這麼多女人監視下,我當然提也不敢提。外面很多人曾向我問起,她們是不是已成了我的女人,我不是故作神秘的說「你們自個兒猜好了」,就是反問他們「你說呢」。

  今日是一個很待別的日子,陪同我坐在車裡的是朝醫生有她出場,必然是與江院長有關!沒錯,今天是江院長刑滿出獄的大日子,我們家裡總動員,以示我們對他的尊敬。

  江院長見到我們,第一句話就是說:「龍生,先帶我到名人風水地去……」

  今天的車隊可真夠排場,與江院長同時出獄的人可能會猜想,江院長是某社團什麼龍頭老大之類的。

  當車隊抵達風水地,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出來歡迎我們的到來九處的名人堂都擺下隆重的香案,江院長看到冷月的靈位,眼睛已忍不住湧出兩行淚水。

  朝醫生攙扶著江院長說:「別那麼傷心,冷月看到你出獄會十分高興的

  江院長說:「我不是傷心,我是為她有龍生這位丈夫,而感到驕做他沒有虧待我的女兒,更沒有虧待我的父親,同時更撐得起整個鐵筆派,我驕做呀!」

  我帶上全家妻兒女,上前對江院長說:「父親,這是我應該做的。」

  五歲的兒子俏皮的說:「爸爸每天早上都帶我來上香,他說上面那個是我的母親。」

  江院長驚喜之下,忙問我的兒子說:「母親?你叫什麼名字?」

  我兒子回答說:「江邵親,你又是誰呀?」

  我馬上回答兒子說:「他就是你的爺爺呀!」

  江院長興奮的說:「好!乖孫!乖兒子!江邵親!好!我喜歡!江家有後了!」

  無常夫人走出來說:「師兄,很久沒見,昨天我和龍生商量過,現在你出來了,鐵筆派應該交還給你,大家出來吧,叫師伯!」

  五百多位弟子從兩旁走出來,一直排到大樓外,齊聲高喊:「師伯!您好!」

  江院長望向門外,驚訝的說:「哇!鐵筆派竟有這麼多弟子呀?父親他老人家一定高興極了,還是讓你們繼續掌管吧,我要照顧孫兒呀!哈哈!」

  無常夫人說:「師兄,我還欠你一句『對不起』和『謝謝』!」

  江院長即刻說道:「師妹,沒什麼謝不謝的,最重要是我們別再鬧事,好好發揚鐵筆派的精神,以慰父親和冷月在天之靈記得父親曾說過,要是所有弟子都廢棄身上的神術,那鐵筆派不但能發揚光大,後代更會福壽綿長,父親說的話果真靈驗了!」

  我提議說:「要不,我們到處走走如何?」

  江院長抱著江邵親說:「好!爺爺抱你哦!」

  走出名人風水地,江院長和我登上高峰觀看整座山脈,除了稱讚賴布衣厲害之處,便詢問我關於我和李公子一事,我回答說已完成當日對李公子的承諾,成功出售九處九龍之地的豪宅,他相當的滿意。

  江院長親切說:「李氏家族對鐵筆派有知遇之恩,若需要我們的幫助,我們一定要全力以赴還有,多謝你把邵親過繼給江家,你真是我的好女婿。」

  我好奇的問說:「父親,你和朝醫生怎麼樣了?」

  江院長豎起長輩的臉孔說:「長輩的事,你無需多問,哈哈!」

  我笑著說:「好!不多問就是,我們過去陪他們聊聊天吧!」

  江院長說:「好!好!走吧!」

  我和江院長從山峰走下來,看著愛妻們帶著孩子做除草工作,不禁想起當日曾有個想法,就是日後帶著愛妻到龍猿山除草,沒想到早已忘掉的事,她們竟然無意中為我實踐了。

  我在內心忍不住對上天說:「上天!你對我龍生大好了!我愛你呀!」

  【全書完】


  【作者感言】:

  《狡猾的風水相師》終於在四十七集和大家說再見了,同時亦感謝大家長期的支援與愛護,謝謝!

  說實話,《狡猾的風水相師》這本書整整寫了六年,不管大家從第一集開始支援到現在,還是最近支援,總之經過這三百多萬字的歷程,仍沒有失散、沒有捨棄,還可以聚在此處的,可算是一種緣份,堪稱共過患難的兄弟,所以小弟再有新書登場,做兄弟的又怎能不支援,對嗎?

  好!小弟的新書《輝煌的降頭師》即將推出,我們只好約在那裡再次相聚了不過,要歷時六年才能說再見的場面,實屬不智的決定,因為除了會走失一些兄弟之外,要安排好再見的場面,不容易辦妥,且經常出錯,所以日後保持一年半見面一次,你們說好嗎?

  在此,請容許我對《狡猾的風水相師》幕後工作人員致謝,若沒有他們的校對、文字編輯、美術編輯、排版、印刷、封面設計,若沒有版上留言者、經銷商、書店等等的幫助,《狡猾的風水相師》絕不可能誕生於市面。故此,讓我向你們說聲謝謝當然,更多的是要感謝我的老闆——「讀者」和「說頻」,你們是《狡猾的風水相》出書最大功臣,謝謝!

  再一次向大家衷心的致謝,並祝各位,各界,心想事成,萬事如意!

  謝謝!——焚摩敬上。
2014-1-10 15:4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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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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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 !

經典名作今天終於得以完整看到
感謝焚摩的心血結晶 , 也感謝 lping 大爺的轉帖
2014-1-13 10:4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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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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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部長篇係我多年前還在學期間曾經看過但爛左尾
覺得寫得幾好一直記在心上

多年後有機會搵時間細味一下
2016-6-15 15:0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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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67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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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經典的H文能連載6年才完工可見筆者在文筆及創作靈感真是不在話下!
2019-12-18 16:3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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