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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劍風流02
出版社:河圖文化
出版日期:2005-09-16
內容簡介:
被認定懷有絕世劍譜,身陷通天教的唐吉倍受禮遇,但在享受美人恩澤的同
時,也引來危機——
只要教主回來,文姑娘就將被逼下嫁,而且全教的處女都是教主一人獨享?
原本就對通天教主深深痛恨之餘,更無意得知白菊慘死,讓他對這未曾謀面
的老頭更加痛恨深絕。不料自己還沒下手,通天教主被手下毒死,通天教起了內
亂,連自己也莫名的被扯了進去。
在陰謀與妒恨環伺之下,他是否能又一次化險為夷?
第二集·第十七章 約鬥
沒看到人,他的笑聲先到了。隨著一聲聲得意的狂笑,張全勝傲然進門。他遠遠的說道:「唐公子真是艷福不淺,有美人相伴,真令張某羨慕不已。」
唐吉望見他,一肚子不舒服,說道:「誰不知道張香主也是倚紅偎翠,風流絕頂之人。該說羨慕的應該是唐某才是。」
張全勝快步走近,朗聲說道:「我那一百個妞也頂不上文姑娘一人。」說著向文姑娘深望一眼。那一眼中大有情意。可惜的是,文姑娘臉上冷冷的,對他很不歡迎。
文姑娘板著一張臉,掃了張全勝一眼,說道:「張香主大駕光臨,不知道有何指教?若無別事,我可要失陪了。」
張全勝乾笑了幾聲,說道:「文姑娘請等等,張某只是有幾句話要說,說完就走,絕不影響文姑娘辦事。」
文姑娘沒說什麼話,輕哼一聲,向唐吉靠近一步。唐吉感到心裡愉快,這就表明文姑娘跟自己走得近,跟張全勝不合。他向張全勝一瞧,張全勝的臉色果然很難看。
張全勝一臉陰沉,對唐吉咧咧嘴,說道:「那天咱們比試劍法,張某對唐公子的劍法相當佩服。回去之後還不時回憶起當時的情景,覺得跟唐公子一鬥,真是平生大快之事。因此,張某這次再度來訪,就想跟唐公子再鬥一回,你敢答應嗎?」
唐吉望著張全勝,並沒有出聲,而是心裡思量著怎麼答覆他。他自然不想再鬥,他知道對方的功夫勝過自己不少。雖上回僥倖付了便宜,可幸運之神不可能總跟著自己。人家既然再約鬥自己,自然是胸有成竹。
張全勝見唐吉沉默,他接著又說:「張某這次跟唐公子比式,是跟堂主知會過的。她也同意我向唐公子討教,並說你只要勝了張某,你可以自由出入群仙谷,決不食言。」
唐吉還是沒有出聲,而是向文姑娘望去。文姑娘關心地望著他,目光中有了溫暖。她在思考怎麼替唐吉推倒此事,她可不想這場大戰順利舉行,那樣的話唐吉小命難保。這個張全勝為何一定要跟唐吉過不去呢?只因為上回他吃點虧嗎?
張全勝以為唐吉怕了,便哈哈一笑,說道:「有件事我得跟唐公子說一聲,不知道唐公子有沒有興趣聽下去。」
唐吉沒好氣地說:「有話說吧。」
張全勝揚揚下巴,清清嗓子,說道:「是這樣的,本香主一直對小蘭香主有意,想跟她結秦晉之好。可她以前說不想成親,現在又說有了心上人,這個心上人就是唐公子。」說到這兒,他盯了唐吉一眼,那目光如一把刀子。
他又接著說:「張某雖不敢自比人中之龍,但自認不比唐公子差多少。大家都是習武之人,不妨咱們比鬥一下,看看到底是誰厲害。如果你勝了,小蘭就是你的。如果你敗了,嘿嘿,那張某就不客氣了。如果唐公子不敢應戰,那也好辦,我將小蘭請來,你當場向我跪下便完事。」說到這兒,他臉上已充滿狂態。
士可殺,不可辱。唐吉不再多想,大聲道:「我有什麼敢比的?上回我能刺你一劍,下回也未必做不到。」說著圓睜虎目,怒視著張全勝。
張全勝一拍巴掌,叫道:「好樣的,這才像咱們男爺們,衝你這一句話,事後我一定親手把你厚葬。」聽這意思,唐吉只要應戰,會必死無疑。
唐吉笑了笑,說道:「多謝張香主的好意,我只怕到時要擔當安葬對手的重任了。沒關係,辛苦就辛苦吧,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說著爽朗地笑起來,張全勝也笑起來。
他的笑充滿嘲諷,心道,這小子真是自不量力。他想到自己將唐吉殺死,或者刺成廢人,讓他親眼看自己跟小蘭相擁的情景,張全勝簡直想大叫一聲,讓群仙谷所有人都聽見。
二人笑聲減小,張全勝正色道:「後天早上在屠鬼台,咱們見面。如果你要害怕,你可以不來。」說著話,向文姑娘拱拱手,又對唐吉哼一聲,轉身大模大樣地走了。他不時還冷笑著,離多遠都能聽見。
張全勝一走,文姑娘便嗔道:「唐公子,你為何要答應他呢?你沒看出來嗎?他想要你的命。」
唐吉沉聲答道:「我知道,我知道的。」
文姑娘哼道:「既然知道,你為何還要去送死?」
唐吉搖頭道:「我沒有辦法不答應,我若不答應,我就是怕了他,以後我還怎麼出去見人?大男人嘛,寧可戰死,也不能被人嚇死,否則的話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文姑娘無奈地歎口氣,說道:「好,就算你答應,你沒有錯。我來問你,你有把握戰勝他嗎?」
唐吉搖搖頭,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實力,跟張全勝一比,真是以卵擊石。上回能勝,是沾了狂風劍法的光,不然的話,上回他唐吉已經死了。
文姑娘咬了咬嘴唇,說道:「說什麼都晚了,你還是先跟我回屋吧。」說著向唐吉望一眼,向外邊走去。唐吉一言不發地跟上去。
到門口時,兩個丫環靠近唐吉,紛紛詢問約鬥的事,原來她們也都知道了。她們都問唐吉是否答應了。當唐吉說實話時,二女都睜大眼睛望著他,臉上露出惋惜之意。不用說在別人的心中唐吉是完了。
進屋後,唐吉跟文姑娘坐個對面,兩個丫環被打發出屋。屋裡靜靜的,半天二人都沒有出聲。
文姑娘的美目不時在唐吉的臉上溜著,嘴角動了動,終於說話了:「唐公子,我來問你,你怎麼懂得狂風劍法的?」
唐吉心說,反正我是快要死的人了,也不想瞞你。他沉吟一會兒,說道:「你那麼聰明,你應該明白事實的真相的。」
文姑娘眼睛忽然一亮,想大喊出來,她瞧瞧關著的房門,壓低聲音說道:「難道說那本劍譜真的在你手裡嗎?」
唐吉不答反問:「文姑娘,我想知道你為何又會使狂風劍法?」
文姑娘淡淡笑著,說道:「這太簡單了,武林中的好多人都知道,我的狂風劍法是我師父所授。」
唐吉啊一聲,問道:「那你師父是陸狂風嗎?」
文姑娘搖頭道:「錯了,錯了,我師父是通天教主,他的大名是武通天。你說的陸狂風是我師祖。」
唐吉啊啊連聲,說道:「這就難怪了,你們原是一派的。」
文姑娘提醒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唐吉象沒聽這話似的,自顧自地問道:「有一個問題我還是忍不住問你,你師父傳你劍法為何只傳一半?」
文姑娘倒糊塗了,說道:「什麼只傳一半,我師父教我時就這麼教的。一共是十二招,你別小瞧這十二招,我師父憑這十二招在江湖上少有對手。不過我師父說當年師祖走江湖時,是天下無故,二十年間找不到對手。」
唐吉問道:「這麼說你師父不如你師祖了,這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文姑娘說:「這個問題我也問過師父,我師父只是連聲歎氣,並不說明原因,臉色很嚴肅,害得我到現在都不敢再問。」
唐吉卻明白了其中的原因。這還用問嗎?你師父沒學全狂風劍法,他只學到十二招,於是你也學到十二招。這十二招當然沒有二十四招的厲害。
文姑娘幽幽地說:「唐公子,你的問題我都答了,我的問題你可沒說呢。」
唐吉與她明亮的目光一接,心裡一動,說道:「我可以跟你說實話,不過你不能跟別人說的。我倒不怕什麼,是怕給你帶來災難。」
文姑娘不服氣地說:「你都不怕,我還會怕嗎?」說著雙眉一揚,臉上多了幾分英氣。
唐吉點頭道:「我只告訴你一人。其實你學到的狂風劍法不全,狂風劍法應該是二十四招。我見了你剛才練劍覺得好奇怪。」
文姑娘失聲道:「我的劍法不全?怎麼會這樣子,我從小學劍,師父就這麼教的。難道是師父有意這樣的嗎?不會,不會的,他向來待我極好的。」
唐吉猜測道:「莫非你師祖傳你師父時,也有意少傳一半嗎?當師父的對自己的徒弟怎麼會這樣?」
文姑娘美目眨了眨,歎息著:「可能我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唐吉追問道:「那是怎麼回事?你可以告訴我嗎?」
文姑娘一臉的不自然,說道:「這可能與我師父的為人有關係,師祖想到我師父的為人就有了顧忌,才這樣傳授的。
唐吉自然要問:「你師父的為人怎麼樣?」
文姑娘歉意地說:「對不起唐公子,我這當徒弟的是不能隨意議論自己的師父的,還請見諒。」
唐吉擺擺手,說道:「這個問題是我原不該問的,怎麼能怪你。」
文姑娘說道:「這麼說那劍譜真的在你手裡了?」因為激動,文姑娘的聲音都有點抖。
唐吉抿抿嘴,說道:「不瞞姑娘說,這劍譜一共兩本,上冊給我燒掉了,下冊叫人偷了。」
文姑娘一臉的遺憾,接著又問:「這麼好的東西,你會不細看而記在心裡嗎?」
唐吉一笑,說道:「關於劍譜的事,我想咱們就談到這裡吧。唉,我還不知道能不能活過後天呢。如果我能活著回來,我會再次跟你談這劍譜的事的。」
文姑娘不禁站起來,說道:「如果你有點什麼意外的話,這劍譜不就失傳了嗎?」
唐吉長出一口氣,說道:「失傳豈不正是好事嗎?人間也少一個禍根,留它在世上不知有多少人要遇害呢。」
文姑娘反駁道:「唐公子的話我不敢完全苟同。凡事有利也有弊,像這劍譜雖能害人,但也可救人,也可造福蒼生的。
唐吉堅決道:「我已經打定主意,如果我能活下來,我一定會幫你找回那十二招劍法的。」
文姑娘心裡亂亂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她想自己的師祖能以此劍法天下無敵,我雖是女子也必能做到。那麼說我沒有練到的招數一定是相當神奇的了,可我怎麼能讓他自動說出來呢?
想了半天,文姑娘微微一笑,說道:「唐公子,你知道不知道這劍法還有一個秘密。」
唐吉一怔,說道:「文姑娘請說,它還有什麼秘密。」
文姑娘得意地說:「你難道沒發現嗎?你使這狂風劍法的時候,威力並不算大。咱們同樣使這劍法,你一定不如我。」
唐吉嘿嘿一笑,表示不信。文姑娘說道:「你不信是嗎?咱們可以來證明一下。」說著話從牆上摘下兩柄劍,遞給唐吉一把,說道:「咱們一起使那劍法,咱們來比比……」說著話,文姑娘使一招「百川歸海」,跟剛才一樣,唐吉仍然避了開去,不同的是,那劍上透出的寒氣讓唐吉全身發涼,一股大風突來,將他刮得險些栽倒。
文姑娘收劍,唐吉呆立著,不明白原因。文姑娘跟唐吉重新坐下,說道:「我來告訴你原因吧。剛才咱們在那院裡打時,我沒有使用內功心法。」
唐吉更傻了,問道:「什麼內功新法?」
文姑娘凝視著唐吉,說道:「這套劍叫狂風劍法,使將出來應有風雷之聲,氣勢逼人。你用時可有這效果?」
唐吉搖頭。文姑娘又問:「我用時你看到了吧?有風雷之聲吧?」唐吉點頭。
文姑娘解釋道:「這下你明白了吧,咱們為何使這劍法時效果不同?因為你不懂此劍法的內功心法?」
唐吉啊一聲,目瞪口呆。文姑娘繼續道:「這套劍法要想能發揮出它的威力,必須有內功心法做基礎。這劍法只是個皮,就跟鳥一樣,沒有翅膀它飛不起來。你這回懂了吧?」
唐吉這才恍然大悟,這才明白這劍法的神奇所在。他就想,要是我練會了那內功心法,那麼我唐吉就可揚眉吐氣,再不用在江湖上受人欺侮了。
文姑娘見他那副神情,知道他的心意。她正經地問道:「唐公子,你想得到這套心法嗎?如果想的的話,你可以跟我說,我會幫你的。」
唐吉心道,天下哪有免費的晚餐,不用說想得到這套心法一定是有付出代價的。我唐吉還有什麼利用價值呢?除了完整的狂風劍譜。
他目光一動,只見文姑娘正大有深意地看著他呢。這還用問嘛同,文姑娘的心意,唐吉突然間就明白了。
文姑娘平靜地說:「咱們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很想得到那沒學到的狂風劍法十二招。你呢,也一定對內功心法感興趣,你看咱們是不是可以做個交換。」
唐吉沉吟道:「你的意思是?」
文姑娘爽快地說:「你教我劍法,我教你心法,你看怎麼樣?這樣的話對你我都有好處,你可成為超一流高手。當你學會心法,別說是張全勝了,就算是當今武林盟主是不是你的對手都很難說。」
唐吉笑道:「那麼這劍法對文姑娘你的好處呢?」
文姑娘微微搖頭,說道:「我只是個弱女子,還能什麼作為,學好武功,不被人家欺侮,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唐吉哈哈笑道:「文姑娘,你太小看自己的能力了。以你的能力,就是到了江湖上也可以當一個大幫的領袖。」
文姑娘連連擺手,微笑道:「唐公子,你誇獎我了。我要真有你說得那麼厲害,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地步。」
唐吉關切地問:「你的什麼苦處,你可以跟我說的,也許我能幫上你。」
文姑娘頭一低,喟然長歎,說道:「你幫不了我的,你要是硬要插手,你連命都會丟掉的,我可不想害你。」
文姑娘話題一轉,說道:「唐公子,我的建議怎麼樣?你給個答覆吧。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你的,畢竟強扭的瓜不甜,我文秀喬不會逼你的。」
唐吉頭一次聽到文姑娘的名字,很覺新鮮。他仔細端祥文姑娘的外表,怎麼看怎麼美。她的容顏象西湖一樣秀美;秀美之中時常透著一股憂鬱跟冷淡,好像有什麼大的傷心事難以釋懷。這種風采跟東方秋雨,林芳,白菊都不相同,相同的是同樣吸引著自己。
文姑娘見唐吉直視著自己,那目光在臉上瞅不算,還在自己的酥胸上停留,不禁大羞,用手一擋那隆起的胸脯,紅著臉說道:「唐公子,快別這樣看,我實在受不了你的。」
唐吉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突然拉住文姑娘的手,說道:「文姑娘,你長得好美,對我也好,還救了我的命,我真不知道怎麼謝你。我有種想法,不知道該不該對你說。」
文姑娘往回縮著手,輕聲說:「你說吧,我不會怪你的。咱們都是朋友。」
唐吉鼓足勇氣,說道:「文姑娘,我一見你就喜歡,你可不可以當我的妻子。」
這「妻子」二字一出口,文姑娘立刻抽回被握的手,臉色一變,連聲說:「不不不,那是不行的。」
唐吉目光一暗,說道:「我就知道我配不上你,你那麼優秀,你怎麼會喜歡我呢。」
文姑娘臉上充滿傷感,說道:「唐公子,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說你配不上我,而是我沒法當你的妻子,因為我自己說了不算。」
唐吉回想起小蘭的話,他立刻明白了文姑娘的難處。他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幫文姑娘脫離苦海。可細一想,自己還在苦海之中呢。
想到後天的決鬥,唐吉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第二集·第十八章 遇險
傍晚時分,晚霞正艷,將遠遠近近的景物照得通紅。唐吉吃過晚飯,正站在門口對著晚霞發呆,他正在考慮是否要跟文姑娘合作呢。不跟她合作吧,自己與張全勝決鬥必死無疑;跟她合作吧,我把劍譜交給她,那我就失去一道護身符,也許生命都受到威脅。我不能保證文姑娘就對我沒安壞心。
正拿不定主意呢,大門外人影一晃,兩個黑衣漢子走了進來。唐吉一看認識,正是張全勝手下的葉青,苗洪二位。
二位來到唐吉眼前,拱手說:「唐公子,好事來了。」
唐吉也沒還禮,只是笑道:「你們找我能什麼好事呢?」
葉青咧嘴一笑,說道:「當然有好事,堂主她要見你。你說這不是好事嗎?」
這話聽得唐吉心都在顫抖,自己近些天耳朵裡裝滿了這位堂主的故事。自己在這裡最怕的事也是這事。她要見我,會不會對我不利?也許我會比許福那樣的下場更慘。
要來的總要來的。唐吉想了想,說道:「你們等會兒,我進屋說一聲。」說著話進屋跟小綠小橙說了。兩個小丫環正在屋吃飯呢,而文姑娘不在,不知去哪裡了。
小綠和小橙跟唐吉出來,見到葉苗兩人,質問道:「你們奉了堂主之命,可有令牌?」
苗洪一笑,說道:「小綠姑娘呀,你說我們敢假傳堂主之命嗎?我們長幾個腦袋。」
葉青掏出一塊黑黝黝的牌子在小綠跟前一伸,小綠看一眼,就知道是真非假。她不由臉色有變,知道此行對唐吉非常不利,偏偏文姑娘又不在,真是急死人了。焦急之下,小綠說道:「我也想見見堂主,那我就跟唐公子一起去吧。」
苗洪臉露為難之色,說道:「小綠姑娘,你是知道堂主的脾氣的,她不想做的事,誰能強迫的了?你如果冒然去了,怕是對你不好。」
小綠啞然,不知如何是好。小橙拉著唐吉的衣袖,說道:「唐公子,還是等堂主回來你再去吧。
唐吉回頭微笑,說道:「你們別擔心,我一會兒就回來,晚上我要跟你們一起看星星呢。」說著話,跟葉,苗二人出了門。
二人跟在唐吉後邊,態度還算尊重,不像上回是前後相夾的。
走了一段路,唐吉覺得有點不對。堂主的住處也在前院,跟文姑娘的地方只是隔了幾個大院子,可為何這回竟往後院走去呢。
葉青看出唐吉的疑惑,連忙解釋道:「唐公子,是這樣的,堂主現在後院呢。她老人家今日興致很好,去了迎賓館。」
唐吉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呀。聽說你們堂主武功相當了得,不知道跟文姑娘相比,誰高誰低?」
葉青嘿嘿笑道:「她們二位都是高手,應該是各有所長吧。」
唐吉暗罵道,這個傢伙,倒挺狡猾的,真不愧是當狗腿子的,是個稱職的奴才。那個堂主去迎賓館幹什麼?那裡又來新男人了嗎?
正亂想間,他們已過了角門,向後邊行去。到迎賓館一問,堂主已經走了,問到那裡去了,人家向北一指,唐吉一看,倒吸一口冷氣。原來那裡正是關押各派弟子的監獄。那個大黑門給自己留下很深的印象,上回進那裡差點死掉。
不由唐吉說什麼,二人已向那裡走去。唐吉本不想跟去,但想到這個後院是他們的地盤,就算不進去在這裡也不是安全的。因此,他硬著頭皮往裡走。
進入大黑門,空地上沒有什麼人,牢房門前都是黑衣漢子,還能聽到周圍牢房裡人的喊叫聲。當身後的大黑門轟轟地關上時,唐吉的一顆心往下沉,憑直覺就感到不好。
走到大空地上,唐吉問道:「二位兄弟,你們堂主在哪裡?」
二人相視一笑,停下腳步,都對著唐吉看,看了一會兒,葉青刷地抽出腰間佩劍,指向唐吉。苗洪也冷笑幾聲,拔出佩劍,在半空虛晃著。霞光從天邊映來,兩把劍閃閃生輝,刺人二目。
唐吉定定神,故作平靜地說:「兩位兄弟,你們這是要舞劍取樂嗎?兄弟我看來要大飽眼福了。怎麼?不急著見堂主嗎?」
葉青瞇著眼睛笑道:「唐公子,我們哥們想跟唐公子過過招。等咱們過完招後,再見堂主不遲。」說著話,葉青身形一晃,迅速刺向唐吉的咽喉。這一劍相當快與狠,分明想要唐吉的命。
唐吉只覺勁風襲來,本能地閃避,嘴裡叫道:「你們想幹什麼?」
葉青手腕連抖,盡刺唐吉要害,說道:「不想幹什麼,你想見堂主,先過我們這一關。」
唐吉拳腳功夫太平常了,沒躲幾招就險象環生,滋滋兩聲,衣袖已被劃破。唐吉叫道:「我不想見你們堂主了,我要回文姑娘那裡。」說著話,閃過葉青的幾劍後,向門口跑去。
那苗洪手急眼快,一個縱身,攔在唐吉跟前,說道:「你想回去?別做夢了。」也挺劍向唐吉身上招呼。
唐吉這下可怕了,直冒冷汗。如果有劍在手的話,自己完全可應付一陣兒的。現在慘了,隨時喪命。萬般無奈,他只好打起精神,以拳腳功夫抵抗二人的進攻。
在二劍的霍霍聲裡,唐吉跳,閃,騰,挪,樣子狼狽之極。「怦」一聲,屁股被葉青踢了一腳,踢得他在地上直滾,二人哈哈大笑。唐吉在滾動之中,見大門旁有一棵大樹,便靈機一動,彈身而起,沒等站穩就向大樹奔去。
他的輕功還算不錯,此時拚命之下,更為可觀。二人哈哈大笑,說道:「門關著呢,你往哪裡跑。」說著也呼喝著追來。
唐吉身子奔將起來,藉著那股慣力向大樹上跑去。兩腳踏上樹幹,身子打橫,如一道光,竟毫不遲滯地竄到樹上。二人追到跟前,又笑了起來。
葉青哼道:「你以為上了樹就沒事了嗎?」
苗洪撇撇嘴,說道:「你會上樹,我們就不會嗎?」說著話,苗洪身子跳起,雙腳在樹幹上橫踏,藉著這股力量,他的身子橫向彈出,又來個弧形向上升起。一邊的葉青大聲喝采,叫道:「苗兄弟,你這招『借題發揮』,真是棒極了。」
這個時候的唐吉可沒有心情欣賞苗洪的表演,他伸向掌來,砍下一根樹枝來。見苗洪跳了上來,便哼了一聲,揮手向他猛劈下來。
苗洪身子還沒站穩,橫劍一擋,唐吉的樹枝被砍掉一段。唐吉一呆,隨後一招「瞬息萬變」,這招來得相當快,唐吉存心要拚死一搏,樹上又不像地上寬綽,且這招苗洪根本不熟兒。
只聽一聲慘叫,唐吉的樹枝向下而上,將苗洪的肚子劃出一道血槽,沒等他再有所反應,唐吉手腕一轉,改挑為刺,迅速插入苗洪的心臟。插得苗洪慘叫聲傳出多遠,那高大的身軀再也站不住了,向地上摔去。
唐吉手快,將苗洪的劍搶在手裡,接著一躍落地,衝著葉青冷笑。葉青在下邊沒看清兩人怎麼交手的,只見苗洪從高空掉下,死於非命。見他那副慘樣,葉青心跳加快,心道,這小子果然有點門道,用樹枝就能將苗洪殺了。
葉青定定神,揮劍上前,舞成一片劍光,想把唐吉罩在劍下。唐吉心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為了活命,什麼都不想了。
唐吉怒視著葉青,展開「狂風劍法」,由第一招使起,一招接一招,連綿不絕。儘管唐吉沒有這套劍法的內功心法,威力不夠,但對付葉青是綽綽有餘。不過兩三招吧,葉青就連連後退。他暗自尋思,這是什麼劍法?這就是教主的狂風劍法嗎?
這個院子裡的武士不少,但他們沒有香主的命令不敢亂來,只在旁邊看熱鬧。葉青見形勢危急,也不顧不上什麼面子了,大叫道:「你們是死人嗎?還不上來殺死他。」旁邊的黑衣武士答應一聲,紛紛挺劍包抄上來。
葉青這麼一叫,精神分散,只覺右耳一疼,一個耳朵已經飛了出去。葉青疼得叫了一聲,無心戀戰,捂耳朵就跑。鮮血從指縫間流出。
唐吉也不追趕,看著這個大黑門發愁。那門前有多人守衛,看那些大漢的模樣就知道身手不弱,他們都來圍攻,我還不是一個死嗎?這時候那些武士已經唐吉給圍住,唐吉暗暗叫苦,只要這些人一齊攻擊,我唐吉就算交待。
就在這個時候,唐吉聽到鼓掌的聲音。只見這個包圍圈突然散出個缺口,缺口處一個人正拍著巴掌走進來。
「精彩,真是精彩,唐公子的狂風劍法好厲害,張某佩服得五體投地。」那人一臉的傲氣和狂態,可不正是張全勝嘛。
唐吉哼了哼,用滴血的劍尖指著他,說道:「這都是你幹的好事吧?是你讓他們向我出手的,對吧?
張全勝搖頭道:「唐公子,你可別誤會,我可沒有叫他們這麼幹,一定是他們假傳命令。」
唐吉一笑,說道:「既然不是張香主的意思,那麼請讓路吧,我要回去。」
張全勝嘿嘿一笑,說道:「唐公子,你剛把我手下的一個副香主給殺了,難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嗎?如果就這麼算了,我以後還怎麼對手下發號施令呢?」說著向旁邊的苗洪的屍體一指。
唐吉明知身處險境,仍然不懼,舉起利劍,說道:「你想怎麼樣?儘管劃出個道道來。」
張全勝一挺胸膛,說道:「我也不想怎麼樣,我只想沖唐公子要一件東西。你只要交出來,咱們的帳一筆勾銷。」
唐吉冷聲道:「你想要什麼呢?我唐某可是窮光蛋,這些天吃的用的都是你們通天教的。」
張全勝正色地說:「我要狂風劍譜。」
唐吉哈哈大笑,說道:「原來張香主跟那些武林人士一樣,也認為我有狂風劍譜呀,這也太蠢了吧。如果我有的話,你們還能打得過我嗎?我還會被你們抓到這裡來嗎?那些武林人士真是蠢得跟豬似的。」這話無疑把張全勝也歸納到豬之列了。
張全勝一跺腳,喝道:「姓唐的小子,你少左顧而言它,一句話,你交還是不交。」
唐吉爽快地回答:「我倒想交,可我沒有。」
張全勝強忍著氣,問道:「你既然沒有,那你剛才用的是什麼劍法?」
唐吉認真地答道:「這是唐某自創的殺豬劍法。」說到這裡,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旁邊的那些漢子也都強忍著笑容。
張全勝指著唐吉的鼻子叫道:「一派胡言,你敢污辱本教教主的劍法,你是不想活了。兄弟們,給我上,將他亂刃分屍,有什麼後果我兜著。」說著話,他將身子向後一退,於是這個包圍圈又變得完整了。
唐吉咬緊牙關,知道拚命的時候到了,多殺一個是一個。秋雨,白菊,義父,父母,文姑娘,小蘭,咱們來世再見。心裡想著,唐吉大喝一聲,主動向黑衣人衝去,那個氣勢真如下山猛虎,那些黑衣人也都舞刀撲來。
但見人影時合時分,兵刃聲響個不停。在喊叫聲,痛罵聲,喝斥聲,慘叫聲裡,不一會兒已有幾名漢子躺在血泊之中。唐吉是玩命了,身上濺上不少血跡。自己身上也掛了幾處彩,不過都是輕傷。
唐吉將劍舞得風雨不透,黑衣人一時間不能將他怎麼樣。唐吉知道死神離自己越來越近,這時候他才感覺到生命是那麼美好。如果我早學會這套劍法的心法的話,這幾十個黑衣人哪裡夠我殺的呢?只怕沒機會學那心法了。
張全勝見手下一時收拾水了唐吉,他刷一聲也將劍抽出來了,心說,跟你這樣人也不用講什麼武林規矩,殺掉完事,只是可惜那劍譜了。
正當這個時候,大門外有人叫道:「快開門,開門,不然要砸門了。」
張全勝來到門邊,問道:「外邊的人是誰?」
外邊一個女聲答道:「是我們文姑娘到了。」這聲音正是小綠。
張全勝答道:「跟文姑娘說對不起,這裡情況特殊,不能開門。」
文姑娘的聲音響起:「張全勝,你快開門,放出唐吉,不然的話我將這門劈碎。」
張全勝嘿嘿一笑,說道:「給你開門也沒有用了,那唐吉已經死了,誰叫他武功太低呢。」這話音一落,只聽嚓嚓聲連響,那大黑門已經被一件利刃割得四分五裂,接著眼前黑影連閃,數個黑衣女子已經湧入。
這些黑衣女子身後,就是文姑娘跟小綠,小橙。她們都冷著臉瞪著張全勝。張全勝見了直皺眉,他知道今天的難關實不易過。這文姑娘很受教主喜愛,很可能是將來的教主夫人,要是得罪了他,小命都不保。
文姑娘一邊往裡進,一邊喝道:「都給我住手。」那些黑衣漢子瞅瞅張全勝,張全勝無奈,只得擺擺手,說道:「比武停止。」那些人便聽話地退到一旁。這時地上已躺了五六具屍首。
唐吉站在血泊之中,身上儘是血,頭髮都散了,見文姑娘來到,興奮得差點叫出聲來。小綠跟小橙急忙跑過來,齊聲問道:「唐公子,你怎麼樣?」
唐吉沖二女一笑,說道:「我還好,估計還能陪我們晚上看星星。」二女都嘻嘻笑了。她們陪著唐吉來到文姑娘身邊。
文姑娘看了看唐吉,見他好好的,這才放下心來。文姑娘又一臉冰霜地望著張全勝,說道:「張香主,誰叫你殺唐吉的?教主可是有令,要好好對待他的,你不會說你不知道吧?」
張全勝嘻皮笑臉地說:「文姑娘誤會了,我只是讓手下人跟唐公子過過招,讓他們長長見識。我們可不是殺他,你都看到了,被殺的可是我的手下。」
文姑娘對張全勝這人厭惡得很,說道:「既然比武結束了,那麼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張全勝見文姑娘要帶走唐吉,忙上前攔阻,說道:「文姑娘,我可是奉堂主的命令請唐公子來的,你不能隨便帶走他。他得留下來。」他怕文姑娘不信,又說:「不信的話,我把堂主的令牌給你看。」
文姑娘哼道:「我看沒有必要吧,要說令牌是吧,我手上還有教主的令牌呢,你要不要看看。」
張全勝乾笑幾聲,說道:「這話誰都信的,我張某哪有資格看教主的東西。」
文姑娘冷冷一笑,說道:「既然你這麼聰明,那就快讓路吧?」
張全勝牙一咬,說道:「不行,這事沒有堂主的話,我是不會放人的。」
文姑娘上前走一步,跟他對著臉,喝道:「你難道要跟我動手嗎?」
張全勝為之啞然,他知道文姑娘的功夫比自己要強些,而且文姑娘還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那是教主的愛物。教主因為疼愛這個徒弟,才賞她的。只是就這樣放過唐吉,他實在有點不甘心。
張全勝心一橫,抽出寶劍,大叫道:「別人可以走,唐吉得留下」。他一縱身,攔在門口。
文姑娘也刷地一聲拔出劍,目光對著那藍色的劍鋒自語道:「這把劍已經好久沒有沾血了,它想必已經餓了。
雙方在門口處對壘,兩位主將身後都站著幾十名手下,都是氣勢洶洶,眼看著一張惡戰要拉開帳幕。
第二集·第十九章 關門
雙方劍拔弩張,一觸即發。如果開戰,相信後果一定是很嚴重的。文姑娘不想放棄唐吉,張全勝也不想收手,看來只有通過武力解決。
正當千鈞一髮之際,一聲高喝響起:「堂主駕到,雙方後退」,隨著聲音,一頂小轎遠遠而來。
雙方人員見此,都向後各退幾步。很快轎子走近,轎旁站著香主小蘭,後邊還跟著五六個白衣少女,那是堂主貼身丫環,武功都有一定修為。
轎子在雙方中間落下,轎簾一掀,堂主武萍緩緩走出。她穿著紫色衣裙,一臉媚笑,舉手投足,都是風情萬種的。
唐吉還是第一回見到這堂主的臉,想不到她長得比想像中要美麗得多。她跟文姑娘真是不分高下,文姑娘是秀麗的,含蓄的,她是艷麗的,外張的。她們同樣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武萍瞅瞅文姑娘,又瞧瞧張全勝,說道:「咱們都是自己人,難道非得動手不可嗎?」
張全勝靠近她,搶先說道:「堂主,是這麼回事……」武萍喝道:「你住口,誰叫假傳我的命令胡作非為的?你知道你會得到什麼樣的下場嗎?」說著話,武萍突然出手,啪啪兩聲快如閃電,張全勝已挨了兩個耳光,登時兩腮腫了起來。
張全勝彎腰低頭,一句話不敢說。他心裡的那個窩囊勁兒都別提了。
武萍衝他一笑,說道:「別以為這兩下子就算完了,過幾天我還要重罰你呢。你不是想跟唐吉比武嗎?我已經同意了,你想對付他,你是有機會的。後天你們比武,就看誰的本事大了。如果你被人家殺了,我就當死一條狗。」
武萍哼了一聲,蓮步輕移,慢慢來到唐吉面前,注視著他的臉。「你就是唐吉嗎?聲音輕柔嬌媚,令人心裡非常舒服。
唐吉不敢多看,平靜地答道:「是的,我就是唐吉。」
武萍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說道:「嗯,長相還不錯,看來身手也不錯,能把我手下的武士一氣殺掉五六個的,算是有兩下子了。」說到這兒,她的聲音變冷,令唐吉全身不舒服。
武萍轉過身去,走了一步,又回過頭來,沖唐吉一笑,說道:「如果後天你還不死的話,我會跟你好好談談的。這幾天你在這裡,想必一切都想清楚了。」直瞅了唐吉幾眼,她向文姑娘走去。
「文妹妹呀,都怪姐姐來晚了,要早來的話,就不會令妹妹如此生氣了。」武萍笑面如花,聲音悅耳,跟床上的那個騷勁兒完全不同。
文姑娘面帶微笑,說道:「姐姐沒有來晚,若再晚來一會兒,也許我手下這些姑娘都叫人給殺個乾淨。」
武萍親熱地拉住文姑娘的手,說道:「妹妹說哪裡話,咱們都是一家人,哪能窩裡反呢。那張全勝只是一時衝動,他敢跟你動手嗎?難道他不想活了嗎?誰不知道文妹妹是教主的心頭肉呀。」說著向張全勝瞪了一眼。
這話進入文姑娘的耳朵裡,心裡一痛。她最怕別人提這事了,偏偏自己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她是不甘心給一個老頭當小妾的。什麼教主夫人,什麼地位尊崇,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自由。
武萍走到中間位置,目光威嚴地在眾人臉上一掃,說道:「教主他老人家不在教中,本教的事務暫由我處理。那麼我有權宣佈今天的事到此為止,大家都回去吧。」眾人齊聲答應。
武萍一低頭上了轎,自己先走了。小蘭可沒有跟走,而是奔唐吉來了,目光中充滿了喜悅跟興奮。
文姑娘也下令回去,大家便興沖沖向前院而去。小蘭也跟著一塊走,她站在唐吉身邊。要不是大家在旁,她早就撲到唐吉的懷裡了。
文姑娘知道小蘭跟唐吉有話說,因此給他們一個交流的地方。因此回來以後,丫環們給唐吉上完藥,換好衣服,都知趣地退出,屋裡就剩下唐吉跟小蘭二人了。
小蘭跟唐吉並坐床上,關心地問:「唐吉,你怎麼樣?沒感覺不舒服吧?」
唐吉握著小蘭的手,說道:「你看我現在我生龍活虎的樣兒,像是有事嗎?就算是馬上跟你親熱,也能將你弄得心滿意足的。」
小蘭一頭倒入唐吉的懷裡,吃吃笑道:「一見面你就沒個好話,剛跟人拚命過,再幹那事也不怕累死你。」
唐吉撫摸著她的頭髮,問道:「你什麼時候回谷的,你不是出外辦事了嗎?」
小蘭含情地望著唐吉,柔聲答道:「是的,我剛剛回來,一回來就來找你,聽這裡的姑娘說你出事了,我趕快回去找堂主。堂主本不想親自前往,但我連連催促她,她就馬上去了。還好去得不晚,不然的話,今日非有好多人死掉不可。」
唐吉親親小蘭的臉,說道:「這次又多虧你了,不然的話,我可能再也見不到你了。」
小蘭一笑,說道:「哪兒的話,你應該多謝文姑娘,如果不是她帶人趕去,你真的完了。別說文姑娘對你真好,為了你不惜跟張全勝反臉。以前她對張全勝可是一直忍讓的,看來她是看上你了。」說到這裡,小蘭吃吃笑了。
唐吉聽了心裡一酸,心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已經向文姑娘表白過心跡了,她把我拒絕了。由這事唐吉又想到秋雨跟白菊的事,心裡沉重得很。
唐吉換個話題,說道:「你們堂主是怎麼被你說動去救我的呢?」
小蘭面對面騎坐在唐吉腿上,身子扭了扭,直到感到最舒服時才稍稍靜止。她見唐吉這麼問便回答道:「那還不簡單嗎?我可以在狂風劍譜上作文章呀。那東西可是寶貝。」
唐吉連連點頭,說道:「是呀,這是最能打動人心的東西。你真聰明。」小蘭用臉磨擦著唐吉的臉,說道:「你不會怪我亂用『劍譜』給你惹禍吧。」
唐吉搖頭道:「保命是第一,那東西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小蘭正色地問:「這麼說你真有那個劍譜了?」
唐吉跟她四目相對,真不想欺騙她,但他也沒有直接回答,只說:「大家都認為我有,可我從來沒有承認過。」
小蘭歎息兩聲,說道:「那東西有什麼好的,我就沒興趣。」
唐吉笑道:「要是都像你這樣,我就沒有什麼麻煩了。」
小蘭勾住唐吉的脖子,屁股在唐吉的腿上扭動著,哼道:「唐吉,你告訴我,你為何要答應跟張全勝決鬥。」
唐吉一聽熱血沸騰,沉聲答道:「他姓張的欺人太甚,我不能被他騎在頭頂上拉屎。為了你,我也得拼這一回。」
小蘭急道:「我不想你為我冒險,萬一你有點什麼事,我這輩子心情都不會好的。」說到這裡小蘭有了哭腔。
唐吉雙手在小蘭的屁股上抓弄著,感受著那裡的彈性跟肉感,嘴上說:「我的好女人,為了你,我失去這條命也不悔。」這話感動得小蘭淚光閃閃的,將熱情如火的紅唇貼在唐吉的嘴上,二人便甜甜地吻了起來。
唐吉將舌頭伸出來,小蘭便當寶貝似的親起來,親得唧唧直響。唐吉覺得舒服,兩手在小蘭的身上亂摸著,一手揉她的奶子,一手探進屁股溝,隔著褲子在那處穴外摳弄著。這樣逗沒一會兒,小蘭的呼吸便粗重起來,鼻子哼聲不止,聽了非常過癮。
小蘭好不容易掙脫唐吉的嘴,她把著唐吉兩肩,嬌喘吁吁的,兩眼水汪汪地瞅著唐吉有所期待。唐吉明白她的意思,擔心地說:「外邊會不會進來人?」
小蘭連親唐吉幾下,膩聲說:「不會的,不會的,她們都是明白人。」說著話,小蘭從他腿上下來,蹲在唐吉跨間,將唐吉的肉棒從褲子裡放出來,那玩意已經興奮得支愣多高。那個龜頭大紅大紫的,快跟雞蛋一樣大了,看得小蘭芳心直跳。她想起這玩意曾經給自己造成的震撼,心裡微蕩,激動之下,她握著它的根部,張嘴將它含了進去。
唐吉舒服極了,他撫著小蘭的頭,一邊粗喘著,一邊輕叫道:「小蘭寶貝兒,你的嘴真好,跟你的屄一樣美,真讓人心醉。」唐吉配合著小蘭的動作,不時挺著肉棒。
小蘭喔喔地哼著,小嘴時而前進,時而後退,那玩意一會兒被含到根部,一會兒只失陷一個頭。這般的套弄法,使唐吉的靈魂直飄。沒等唐吉有別的想法時,小蘭將肉棒吐出來,伸舌頭向肉棒席捲。
靈活的香舌,一會兒在龜頭上掃蕩,一會兒在溝裡磨擦,一會兒又在棒身上來回游移,爽得唐吉身子直抖,嘴裡叫道:「小蘭,你太厲害了,我簡直要被你給舔出來了,你讓我愛死了。」說著話忍不住將她的嘴當穴插起來,插得小蘭喔喔連聲,也不知是苦是樂。
小蘭站起來,將下身脫光,急不可待地坐跨在唐吉腿上,唐吉握著棒子,小蘭的穴象長了眼睛一樣往上一湊,唧一聲便進去一半。
小蘭美目半睜著,嗯了一聲,說道:「好大呀,好粗呀,快把洞洞給撐破了。」話雖這麼說,她的屁股扭了幾扭,便將那九寸來長的大傢伙吃個盡根。那被頂在花心的快感絕非言語所能描述出來的。
小蘭兩條玉臂勾住唐吉的脖子,一邊挺著屁股,一邊叫道:「唐吉哥哥,我的好人兒,你頂死小蘭了。」那媚媚的眼神能將男人給熔化了。
唐吉被這小洞夾得很爽,他抱著小蘭的白屁股使勁向前挺著,每一下都衝擊得很有力,很有男人氣概。小蘭洞裡已經春水潺潺了,於是肉棒攪得水聲不止。
二人都粗喘著挺動下身,你哼我叫享受著交歡的美感。正幹得美呢,那房門突然被推開,「唐公子,你在屋裡吧?」隨著清脆的聲音,一個苗條的身子出現在門口。這人正是丫環小綠。
小綠是懷著一興奮的心情跑來的,她以為小蘭也該走了,是以匆匆而入,沒事先聽聽動靜。這門一開可好,那羞人的情形立刻出現在眼前。
一對男女都光著下身,緊抱著在動,小蘭的肉洞裡正納著唐吉的肉棒,雖只看到半根,那也夠驚人的了。從粉紅的穴肉跟肉棒的縫隙裡正滲出一滴滴淫水,沿著肉棒,流到唐吉的大腿上,陰毛上,那情形真是驚心動魄。
小綠呆了呆,不知所措。她看起來小,實際上跟唐吉差不多年紀,雖少接觸男人,但她也明白二人幹什麼。僅僅是一瞬間,她便啊了一聲,轉身就跑;跑時連房門都忘了帶上。
二人也看見小綠了,唐吉一呆,忘了繼續動作。小綠衝他一聲浪笑,說道:「怕什麼呀,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正好讓她見識一下,以後好明明白白當新娘去。」
唐吉真佩服她的勇氣,拍拍她的肥屁股,說道:「咱們還幹嗎?」
小蘭白他一眼,說道:「為何不幹?有人看到了,我這裡更興奮的。」說著屁股又開始擺動,那嬌嫩的花心頂著硬硬的龜頭研磨著,像要將它磨碎似的。
唐吉配合著她的動作,說道:「那門還沒有關呢?」小蘭笑道:「那就去關吧。」
唐吉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就去,你得先下來。」小蘭格格一笑,說道:「關個門還用下來嗎?咱們可以一起去的。」
唐吉一時沒反應過來,小蘭伸指一點他的額頭,哼道:「你不會那麼笨吧?我看你是個挺聰明的人兒。」說著飛他一個媚眼。
唐吉似有所悟,從床上站起,小蘭知趣地將四肢纏住他,那小穴仍將肉棒緊緊收進洞裡。唐吉邁著步,向門口走去。走動之間,帶動下身,引起兩人性器的自然顫動,那滋味兒還真不錯呢。小蘭哼哼著,連聲叫好。
唐吉來到門前,小蘭笑道:「你不用手腳不用背,我看你怎麼關門。」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這也難不住我,我自有辦法。」說著話,將小蘭的後背對準門扇,他一挺下身,小蘭後背向後一拱,碰到門扇,那門便關上了。另一扇門也是這麼解決的。
小蘭哼了一聲,撒嬌道:「好哇,你拿我當手,也不管我疼不疼。」說著伸手來打。唐吉笑著承受,四目相接,都覺得心裡甜甜的。
二人回到床邊,唐吉將小蘭放躺在床,又將她上衣脫光,自己站在床前,抱著兩白腿用力幹著,幹得騷穴淫水直流。那兩隻奶子一顫一顫的,像在跟唐吉微笑呢。
唐吉看得高興,放下大腿,上身前伏,將奶子含到嘴裡,好一陣兒的吮吸,吸得溜溜直響。小蘭忍不住浪叫道:「我的好人,你真會親,你爽得我要成淫婦了。」兩手抱著唐吉的頭,往自己的奶上壓。
唐吉在吃奶的同時,那肉棒還一下一下地插著,幹得小蘭全身沒一處不爽。這上下兩路進攻,讓她浪得想大叫特叫,只是這不是在自己屋裡,她不敢那麼放肆。
這麼幹了一會兒,唐吉讓小蘭轉過身去,雙手撐床,將個白屁股翹起來。小蘭照做,還回頭沖唐吉很有風情地笑著。
唐吉摸著小蘭的屁股,誇道:「瞧這屁股長得多好,又白又圓,又滑又嫩的,世上怎麼有這麼好的東西,讓男人見了就想玩玩。」說著話唐吉將嘴湊上去,唧唧唧親起屁股肉來,親得小蘭忍不住笑起來。
唐吉用手摸著,用嘴親著,表達著內心的喜悅。一會兒唐吉的手撥弄起小菊花來,而嘴唇則落在小蘭的肉唇上,那裡早就一片水光了。
唐吉也不嫌髒,一邊摳弄小菊花,一邊舔她的騷穴,小蘭爽得全身抖動,不住叫起來:「我的好人兒呀,你快把我折磨瘋了,我要你快點操我,快點操吧,操死我。」這一聲聲浪叫,聽得唐吉血脈賁張,再也無法控制自己。
他也顧不上擦擦濕淋淋的嘴,他的嘴上還沾了兩根陰毛呢。唐吉手握大棒,對誰穴口一用力,唧一聲進去大半根,再一挺已碰到花心上。嬌嫩的穴肉包住大肉棒,那麼暖,那麼緊,那麼濕。
唐吉覺得好受,一下下抽插著,那穴隨著他的動作而動,使龜頭癢癢的,令唐吉有了射精的衝動。但他還沒有爽夠呢,因此他只是稍慢後,又接著猛幹起來,只聽得床鋪怦怦直響,不知道是不是要散了架。
唐吉插著穴,兩手還伸到前邊去摸小蘭的奶子。那奶子不算大,挺圓挺結實的,奶頭已經硬起來。唐吉又捏又又撥的,玩個不止。一會兒他見到小蘭的菊花沾了淫水,菊花還在動作下一縮一縮的很有意思。
唐吉收回一隻手,沾了一點淫水,在菊花上一觸一觸的,似乎想進去探秘。小蘭的菊花可是處女,緊得沒縫,被逗得很不舒服。她回過頭來,哼叫道:「我的好人兒,你不是想走後門吧?
唐吉狠挺幾下肉棒,使小蘭的屁股肉顫了幾下,那樣子真美。唐吉回答道:「如果你願意,咱們不妨走一走試試。」
小蘭搖頭道:「不好不好,我聽姐妹說過那事是很疼的。就是不明白為何堂主被人家幹那地方時,怎麼還會很爽的樣子。」
唐吉答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舒服了。不過你不想那就算了,我能插你的穴已經很滿意了。」說著唐吉使出全力急風暴雨般衝擊著。
又過了好久,房間才安靜下來。這時二人已經過足癮了。
第二集·第二十章 小綠
二人整理好衣服,小蘭還窩在男人的懷裡。她閉著眼睛,靜靜聆聽著男人的心跳。這種心跳使她感到一種生的力量。
唐吉笑問:「怎麼樣,這下吃飽了吧?」
小蘭哼道:「飽了,下半輩子都不用再干了。」
唐吉哈哈笑道:「你舒服了,我可要累散架了,再沒有力氣跟人家拚命了。」
小蘭睜開眼睛,凝視著唐吉道:「你可得答應我,一定得活著回來。我喜歡的男人,絕對應該是個強者。如果你真沒有把握打勝的話,那麼你乾脆就別去。面子雖然重要,但你的命更重要。」
唐吉點頭道:「你說得對,幸好離決鬥還有一天時間,我可以做點準備。要真是沒有希望的話,我可能真當縮頭烏龜呢。」
小蘭緩緩說:「我知道你一定不會的,你一定會去的。」
唐吉平靜地說:「如果我到時真的回不來的話,你就替我傳話到臥虎山莊,告訴我的義父和東方秋雨,就說我來世再和他們見面。」
小蘭聽得身上抖了一下,說道:「你別嚇我,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活,我要你殺了張全勝替我出氣。」
唐吉問道:「他得罪過你嗎?」
小蘭哼道:「那還用問?每次見了我都對我無禮,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本姑娘就是不喜歡他,一看就噁心,還想我當他的老婆,真是癡心妄想,做他的白日夢。」
唐吉點頭道:「這傢伙夠狠的,那天我親眼看見他殺那些弟子。」
小蘭切了一聲,說道:「那又算得了什麼呢?他親自給人扒皮,凌遲,你恐怕沒有看見吧?」
唐吉一震,感歎道:「真想不到出自名門正派的人竟跟邪門歪道一樣凶殘,太沒人性了。」
小蘭堅決道:「我跟你說,你後天比武,你不但要勝,還要將他殺死。」
唐吉問道:「他雖然不是東西,但你好像沒有必要那麼恨他的。」
小蘭低聲道:「你不知道其中的原因,這傢伙是有野心的,他想當教主。」
唐吉又問道:「你怎麼知道的,你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
小蘭回答道:「那還用問嗎?他拚命討好堂主跟教主,不要臉的使勁向上爬,他的心思誰不知道。我看教主也正在考慮該由誰當繼承人呢。」
唐吉問道:「聽你這意思,有繼承人資格的還有別人。」
小蘭說:「那是當然了,除了他之外,第一個最有資格的是堂主,第二個是文姑娘。」
唐吉猜測道:「這兩個人恐怕比張全勝更有競爭的力量吧。」
小蘭說:「那是當然的,一個是教主的親生女兒,一個是教主的徒弟,也是心上人。這教主的位置十有八九會在他們兩人之中產生。不過張全勝也是有希望的。」
唐吉哼道:「他有什麼能力競爭教主呢?」
小蘭望著唐吉,說道:「這傢伙做事心狠手辣,不擇手段,很投教主的脾氣。為達目的,連親生爹娘他都能下得了手。」
唐吉插嘴道:「真不像人。」
小蘭又說:「他手下的那幫人實力相當雄厚,雖然他表面聽命於堂主,實際上他已經翅膀硬了,有了自己的勢力。如果堂主敢動他,他可能都會造反。要是讓他當上了教主,我們這幫女人還不被他糟蹋死了。」
唐吉不好意思笑了,說道:「我是很想殺掉他,可我的能力能限,只怕自己的小命都會丟掉的,唉,真不知有什麼法子可以取勝。」
小蘭安慰道:「你也不用自卑,我看你的劍法挺厲害的,連那個副香主都給你放倒了。」
唐吉說:「那是我突然襲擊,正常打起來只怕不好說。」
小蘭鼓勵道:「那張全勝也不是什麼神仙人物。你想打敗他,我可以指點你一條明路。」
唐吉正經起來,說道:「你倒說說看。」
小蘭一轉身子,側坐唐吉腿上,說道:「你還得找文姑娘商量。」
唐吉說道:「我找她?」
小蘭目光閃閃地瞅著唐吉,說道:「文姑娘是個很有主意的人,管保她有取勝的秘訣。」
唐吉想了想,說道:「我聽你的,我根本也沒有別的法子。」
小蘭笑道:「練好狂風劍法,你可以稱霸江湖了。」
唐吉擺擺手,說道:「能保住命就行了。」
小蘭提醒道:「你要是練成狂風劍法,我們教主第一個不饒你。」
唐吉趁機問道:「你們教主去哪兒了?他怎麼會不在谷裡。」
小蘭在唐吉耳邊低聲道:「他去了一個很隱秘的地方,聽說是練什麼神功去了。」
唐吉啊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他出去找女人了呢。」
小蘭笑道:「你怎麼會往那地方想,你們男人都那個德性吧。不過教主也挺好色的,除了文姑娘那一些姑娘外,嘿嘿,其餘的姑娘差不多都讓教主給幹過了。」
唐吉問道:「那你呢,有沒有被他幹過?」
小蘭捏一把唐吉的臉蛋,說道:「本香主還沒有被他禍害。」
唐吉點頭道:「還是你厲害,能保清白之身。」
小蘭哼道:「清白個什麼,我又不是什麼處女。我沒有被他幹過,只不過運氣好,因為我長得也不是太出眾,他向來不怎麼注意我,等他注意我時,他的心情變壞了,對女人的興趣突然小了。」
唐吉奇道:「還有這種事?對女人的興趣可以隨著心情變。」
小蘭解釋道:「是這樣的,教主他被人打敗過,他向來以武功自負,一旦敗了心情很不好。於是放下一切的嗜好,決定找一個清靜的地方練功,功成後再向那人挑戰。」
唐吉問道:「誰這麼厲害,那打敗你們的教主?」
小蘭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些我都是聽堂主說的,不過你可別告訴給別人。我們這裡不准亂說話的,尤其是關於教主的。」
唐吉在她的屁股上捏一把,問道:「堂主怎麼會什麼都告訴你?她怎麼會對你那麼好?」
小蘭一笑,說道:「因為我救過她的命。有一次我跟堂主出去執行任務,對方相當厲害,堂主被人包圍,我領著幾個姑娘拚死救她,全身受了好多傷。別人都死了,我卻活過來了。」
唐吉感到很意外,想不到她們堂主除了淫蕩狠毒之外,居然懂得知恩圖報。看來這個人並不是一點良心都沒有的。
唐吉笑道:「幸好你活過來了,不然的話,我現在就沒法抱你了。」
小蘭吃吃笑著,扭扭身子,雙臂一伸,又勾住唐吉的脖子,說道:「跟我幹那事時,你快活不?」
唐吉點頭道:「好快活,跟當了皇帝一樣美。」
小蘭對他甜甜笑著,又將紅艷的嘴湊上來,在唐吉臉上,唇上親著,最後還將香舌吐出來,唐吉受不住誘惑,於是張嘴含住,一下一下親著,用嘴唇夾著,又用舌頭纏上去,盡情享受女人的唇舌。那滋味真好,是飄著香味兒的。
小蘭給唐吉親了一會兒,勇敢地推開他,從他腿上下來,說道:「再弄下去,我又想那事了。你現在體力要緊,不能亂來。要是影響了比武,我可是一大罪人了。」
唐吉拉住她的手,問道:「你要走了嗎?你什麼時候再來?」
小蘭深情望著他,說道:「我是堂主的人,總不能住在這裡陪你吧。再說也惹文姑娘她們笑話。你聽我的話,跟文姑娘商量,等你勝利後,我一定會好好陪你的。」
唐吉問道:「我比武那天你去看嗎?」
小蘭想了想,說道:「我真不敢去看。我實在有點害怕。我以前的男人都死了,我怕你也會像他們一樣。」
唐吉挺挺胸膛,微笑道:「我不會的,我這個人是屬貓的,我有九條命,我哪兒會輕易死。算命的說我能活到九十歲。」
小蘭聽了嘻嘻笑了,說道:「那我怎麼的也得活一百歲。」
唐吉叫道:「好呀,咱們一言為定。」二人像孩子一樣拉了勾,小蘭瞅了唐吉一會兒,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唐吉望著她的背影,想著她的好處,真是感慨萬千。
他深感幸運,在這裡遇到像她這樣好的姑娘,還有文姑娘,都對自己關心體貼。要沒有她們,我唐吉早就成了一堆白骨了。
想到文姑娘,唐吉感到無限溫暖,心道,就算她對我有什麼目的吧,衝她兩次救我的命,我也可以放心將劍譜給她了,難不成我真的要將劍譜獨佔嗎?萬一我真的不幸被張全勝殺死,這麼好的劍法可要失傳了。
一想到死,唐吉心裡一疼。他實在不想死,他的責任還有很多。他沒有報答義父母的大恩,沒有照顧好秋雨,自己還沒有練好武功,還沒揚名立萬,還沒有享受幸福。他突然間又想到臥虎山莊裡東方霸常坐的那把椅子,自己活這麼大,還沒有坐過那麼威風的椅子,坐在那椅子上跟人說話,一定是爽極了。
自己還沒有嘗夠美女的滋味兒,我怎麼能死?我如果死了,怎麼對得起老天給我的這寶貴的生命?生命只有一條,我豈能白白浪費,想叫我死,沒那麼容易。我最損也得將拉張全勝墊背。
回到屋裡,他坐在桌前胡思亂想著,考慮著後天如何出奇制勝。正這麼個工夫,屋門響了起來,是有人敲門。
唐吉說聲進來,門一開進來的是丫環小綠。小綠跟他目光一接,忙把目光轉到一邊。她的臉那麼紅,顯然是剛才那羞人的場面給刺激的。
小綠結結巴巴地說:「文姑娘叫我來傳話,請你到她那裡一坐。」說著轉身就走。唐吉說道:「小綠姑娘,你等一下。」
小綠頭也不回,但站住了,她問道:「唐公子還有別的事嗎?」她的肩頭微微抖動,像是激動的。
唐吉走到她的對面,說道:「小綠姑娘,你怎麼了?是不是剛才的事嚇到你了?」
小綠聽他提到那事,更是羞不可抑,那模樣真是可愛極了。唐吉看著看著,不禁伸胳膊將她摟在懷裡,說道:「你不要怕,男女之間相好時都會那樣的。」說著在小綠臉上親一口。
小綠推拒著,說道:「唐公子快請放手,讓人看到你我的命都沒了。」
唐吉將她摟得緊緊的,問道:「誰會要咱們的命?堂主,文姑娘?」
小綠頓了一下,才說:「是教主。」
唐吉只是笑了笑,說道:「人家相好關他啥事。」
小綠傷感地望著他,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我們都是教主的女人嗎?」
唐吉哼道:「那你自己願意不願意?」
小綠扭了扭被抱的身子,哪裡掙得脫,說道:「我只是個丫環,不由得我不願意。」
唐吉歎息道:「像你這樣好看的姑娘跟了一個糟老頭子,實在是鮮花插牛糞了。」
小綠用手堵住唐吉的嘴,顫聲道:「你不要命了嗎?要是叫人聽見,給上邊知道,你比死還難受呢。」
唐吉輕聲道:「想不到你這麼關心我。我問你,如果你不是教主的女人,你願意跟我好嗎?」
小綠眨了眨黑眼睛,沉吟一會兒,黯然道:「我只是個小丫環,怎麼配得上你呢。」
唐吉感受著她嬌軀的溫暖,說道:「不要這麼說,我哪裡是什麼公子,我跟你一樣的,我只是一個僕人的兒子。以後不要叫我唐公子了,叫我唐大哥。」
小綠點點頭,說道:「唐大哥,你放開我吧,要是有人進來,看著不好看,而且我們文姑娘等著見你呢。」
唐吉點頭道:「行呀,只是你得讓我親兩口。」
小綠搖頭道:「不不不,那不行的,我怕。」
唐吉知道她言不由衷,低頭便吻在她紅紅的小嘴上,磨擦幾下後,又伸舌頭舔了舔,誇道:「你真香呢。」說著又親上去。
小綠被親得全身發抖,她長這麼大還沒有被男人親過。這滋味兒象飛起來一樣美。她真想叫這男人多放肆一會兒。可惜的是唐吉很快放開她,說道:「咱們快去找文姑娘吧?」
小綠哼了哼,說道:「唐大哥,你佔我的便宜,要是讓教主知道,咱們都活不了。」
唐吉奇道:「我活不了我明白,你為何又活不了呢?」
小綠解釋道:「你佔我的便宜,教主自然要殺你,可我被你佔了便宜,在教主眼裡就是不貞節的女人,他會把我也幹掉的。」
唐吉忍不住罵道:「真他媽的不是人。你們這群美麗的姑娘憑什麼都要伺侯一個糟老頭子,這天底下還有沒有講理的地方。」
小綠淒然說:「在這裡教主就是道理,就是皇帝,沒人敢反抗他的。背叛教主會死得很慘。」
唐吉笑道:「你只是被我親了,沒幹別的事,不算失貞。」
小綠這時忸怩起來,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目光顯得很慌張,唐吉覺得奇怪,問道:「你有什麼話儘管說吧,咱們也算是自己人了,不必有什麼顧慮的。」
小綠背過臉去,以蚊哼般的聲音說道:「唐大哥,有件事我很想知道,你能告訴我嗎?」
唐吉愛聽少女羞澀的聲音,他從後邊摟住小綠的細腰,說道:「你說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會明白明白告訴你的。」
小綠頓了頓,吞吞吐吐地問:「唐大哥,你告訴我,男人跟女人做那事真的很快樂嗎?」說這話時,小綠的肩膀氣抖著,顯然是很激動。
唐吉聽了嘿嘿一笑,說道:「這個嘛,我在回答之前我得先問一下你,你是不是處女呢。」
小綠輕聲道:「我自然是的,如果不是怎麼能當教主的女人。」
唐吉臉貼著小綠的耳朵,說道:「處女第一次幹那事自然要疼了,不過疼過以後就舒服了,舒服得你天天想男人。」唐吉說到這兒,笑出聲來。小綠卻羞得兩手摀住臉來。
唐吉又說:「你想知道那滋味兒的話,哪天我教你做呀。」
小綠歎息道:「你要是我們教主就好了。唉,唐大哥,咱們走吧,文姑娘只怕等急了。」
唐吉答應一聲,放開小綠,兩人相視笑著。之後小綠在前,唐吉跟著,向文姑娘的住處走去。
自從他來之後,文姑娘就搬到西邊的一個院裡居住。她將自己的閨房讓給唐吉,而小綠則住唐吉的外間,隨時可以伺候唐吉。大家都覺得文姑娘對唐吉太好了。文姑娘向來有一個脾氣,不允許別人動她的東西,她的東西寧可砸爛,也不可許別染指的。她對唐吉一反常態,使好多人都心裡直嘀咕,可文姑娘毫不在乎這些的。
二人進了院子,走近門口,小綠說聲:「文姑娘,唐公子來了。」屋裡傳出文姑娘聲音:「快請進來吧。」唐吉看看小綠,小綠向裡一努嘴兒,唐吉就進門了。
一進屋,只見文姑娘正在門裡站著呢,她的清亮的眼光在唐吉臉上打著轉,帶點笑意地說:「唐公子,你真是難請吶,你再不來,我就得親自去接了,看來我文秀喬的面子還不夠呀。」
唐吉一下想起剛才跟小蘭親熱的事,想是文姑娘派小綠去找自己,結果竟叫小綠撞上那事,不知道小綠有沒有將事實告訴給文姑娘。
唐吉故作嚴肅,說道:「文姑娘就是不去叫,我今晚也會來拜訪的。」
文姑娘一指那邊的桌子,說道:「快請坐吧,我正有事跟你說呢。你先去看看桌上的東西。」
唐吉來到桌旁,見桌上放著一個小冊子,打開一看,那是一本劍譜。這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東西。
第二集·第二十一章 交換
唐吉翻了幾頁,說道:「這是『狂風劍譜』呀。」
文姑娘在唐吉對面坐下來,望著唐吉柔聲說:「我師父教我時就是照這個教我的,你看看有什麼不對?」
唐吉前前後後翻過,說道:「跟我說的一樣,這只是劍譜的一半。」
文姑娘說:「那請唐公子詳細說來。」唐吉就把自己見到的那本跟這本的區別說了一番,聽得文姑娘連連點頭。
唐吉說罷,文姑娘一笑,說道:「那麼唐公子,這回你知道我為何找你來了吧?」
唐吉瞅著文姑娘,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文姑娘一定要跟我談交換的事。」
文姑娘點頭道:「是,我還是那句話,我希望你能跟我交換,這對你我都是好事。不過我還跟原來一樣,你如果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
唐吉想了想,微笑道:「文姑娘,我已經想好了。就算你不跟我交換,我也會將這劍譜給你。」
文姑娘臉露喜色,問道:「這又是為何呢?」
唐吉感激地望著文姑娘,說道:「你救過我兩回命呢,劍譜這東西再珍貴,我想它也沒有人命值錢吧。為了報答你,我願意這麼做了。」
文姑娘深吸一口氣,眼睛閉一下,再睜開時,已有了淚光,說道:「那我要謝謝你了,唐公子,以後我再也不用被好多人欺侮了。」
唐吉拉著文姑娘的手,說道:「文姑娘,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有點難以啟齒。」說著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溜著。
文姑娘掙扎著收回自己的手,見到唐吉那色色的目光,不禁低頭,不悅地說:「唐公子,我當你是朋友,請你尊重我好吧?」
唐吉幽幽一歎,說道:「文姑娘,後天一戰,我唐吉生死難測。我也許就回不來了,以後我想見你都不可能。我這個要求簡直就像遺言,如果文姑娘不答應,我唐吉只好回去等死了。」說著話他站起身來。
文姑娘瞅他幾眼後,說道:「你說吧,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只要不是太過分的。」
唐吉注視著文姑娘秀麗的臉蛋,以一種無限虔誠的態度說道:「文姑娘,我第一次見你就被你吸引了,以後經常想著你,夢著你,恨不能娶你當老婆。我不知道後天還能不能活著回來。雖然我沒有福氣娶你當老婆,可我不會忘了你的。我想抱抱你,可以嗎?」
文姑娘身軀微微一震,目光不敢看他,哼道:「唐公子,你覺不覺得,你這樣做是對我的侮辱。」
唐吉大聲道:「那絕對不是,我只是向我心愛的人表達愛意,而不是色狼作惡,這與侮辱完全不同。我還想問文姑娘,如果你是自由的,你可以任意選擇情郎,那麼你會不會選我呢?」
文姑娘低頭看著桌子,喃喃道:「我不知道,我哪有什麼自由。」
唐吉靠近文姑娘,說道:「你說吧,我想聽你的真心話。如果你不是教主的人,你會要我嗎?」
文姑娘聽得一陣心酸,她的肩膀抖動著,顫聲道:「我……我……」
唐吉也不知哪來的虎勁,從後邊一把抱住文姑娘,文姑娘身軀一震,接著運起內力,只聽怦一聲,唐吉忽然飛起,向後跌去。唐吉猝不及防,撲通一聲在地上摔個結實。
文姑娘連忙上前說:「你怎麼樣?沒事吧?」
唐吉突然從地上彈起來,又將文姑娘抱住,說道:「這下你逃不了了吧?」
文姑娘想再將他震飛,可是有點不忍心,淒然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咱們注定是不能在一起,你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她的身子好香,好軟,令唐吉大爽。他激動地說:「文姑娘,我終於抱到你了,你終於是我的了。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都喜歡你。如果老天可憐我,我還要娶你當老婆呢。」說著話,一隻手在文姑娘的背上移動著。
文姑娘感到一陣暈眩,說道:「你不要逼我,咱們這個樣子,是自找死路。」
唐吉哼道:「我知道你怕什麼,可我不怕。只要你喜歡我,我跟他鬥到底。」
文姑娘歎道:「他很厲害的,你憑什麼跟他鬥呀,反抗他的人都死了,你能例外嗎?」
唐吉笑了笑,突然在文姑娘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只要有你在身邊,我就能創造奇跡。」
文姑娘說:「沒見過你這麼厚臉皮的人,總要逼我。」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還有更過分的呢。」說著話,唐吉將文姑娘將橫抱起,抱著她進臥室。文姑娘害怕了,叫道:「唐吉,你想幹什麼?你要那樣的話,我會殺了你的。」
唐吉解釋道:「我可不想那樣,是你想歪了。」到臥室後,將文姑娘放在床上,自己躺於外側,說道:「文姑娘,從此時起,我當你是老婆了。」
文姑娘面紅耳赤,說道:「我可沒答應你,從頭到尾,都是你在逼我。」
唐吉扭頭看她,說道:「就算是我在逼你吧。你的心腸也夠硬的,我後天可能要死了,想抱抱你,你都不肯。」
文姑娘把頭扭那邊,給唐吉一個背影。她說道:「你不是已經抱過了嗎?」那聲音透著羞澀跟不安。
唐吉從後邊撫著她的背,說道:「文姑娘,現在咱們該幹點正事了。」
文姑娘嚇得一下子坐起,一掌揚起,一手指著唐吉,說道:「唐吉,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對你已經夠容忍了。」
唐吉毫不理睬,繼續說道:「你又想錯了,我是說咱們開始交換武功吧。你不會想跟我在床上大戰吧,那麼凶。」
文姑娘沒好氣地說:「誰叫你老欺侮我。」她放下掌來,靠牆坐著,不看唐吉。
唐吉嘻嘻笑道:「我這個人有個脾氣,從不強迫女人。如果女人不喜歡,我一定不會亂來。跟我好過的女子,她們都是自動跟我的。像你文姑娘,你如果投懷送抱,我想我很高興的。」
這話將文姑娘氣笑了,說道:「你的臉皮真夠厚的,難道我沒人要嗎?非得往男人懷裡撲。」
唐吉望著文姑娘說道:「你笑起來,真好看。你要是天天在我跟前笑就太好了。」
文姑娘瞅瞅他,說道:「你要是當了教主,我天天在你跟前笑。」
唐吉順勢說道:「我要是當了皇帝,你是不是主動脫衣服。」話音未落,文姑娘一拳打出,唐吉早有防備,兩手抓住文姑娘手腕一帶,文姑娘便進入唐吉懷裡。唐吉緊摟著她笑道:「這次可不是我逼你的。」
這樣子文姑娘的姿態非常尷尬,她是趴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的心跳氣味薰得他暈乎乎的,只覺得全身發軟,嘴裡連說:「你別這樣。」
唐吉這時還算老實,他動動身子,使兩人的身體貼得更舒服些。這樣的身體接觸,他能感到文姑娘的體溫。
唐吉雙手抱著文姑娘的後背,說道:「能跟你這樣子我已經滿足了。你聽好,我要傳你劍法了。」接著唐吉在文姑娘的耳邊細說起來。文姑娘先是不安,但聽了劍法之後,漸漸忘了自己被佔便宜的事。她眼中看到的只是劍光,想到只是劍法的精妙。
唐吉傳了文姑娘三招劍法,說道:「這三招你先體會一下,明天我再接著傳。」當文姑娘記好後,文姑娘便說了劍譜的口訣。原來這口訣挺簡單的,只是一首唐詩格式的七律,挺好記的,是指點人如何練氣,運氣及用氣的。
接下來,唐吉跳下床,拿著劍給文姑娘演示,這劍法他是練熟兒了的,分毫不差。看得文姑娘美目睜得老大,心道,這狂風劍法真不得了,相比之下,我那十二招差得多了。難怪當年師祖能橫行天下無對手呢。
文姑娘一看就會,拿劍學樣兒,唐吉連連點頭,心道,文姑娘可比我聰明多了。
文姑娘又指點唐吉練心法,告訴他要早晚練習,屏息盤坐,心無雜念,每次需要半個時辰。和唐吉不同的是,文姑娘把心法的全部都教給唐吉,並囑咐他不可外洩。
唐吉學會後,又擔心地問:「文姑娘,後天就去比武了,我這現學現賣還來得急嗎?」
文姑娘說道:「那就看你的天賦跟造化了。這心法一共有八層,你只要練成一層就能戰勝張全勝。」
唐吉盤坐在床上,說道:「文姑娘你練到第幾層了?你練第一層時用了多久?」
文姑娘嚴肅地回答:「我已經練到第五層了。我練第一層用了一周時間才成功的。」這話聽得唐吉皺眉頭,心道,我雖然不笨,也沒有文姑娘聰明。他需要一周時間,我不得一個月呀。
文姑娘見唐吉一臉苦相,知道他的難處,說道:「你不用急,我這裡有好藥呢。」說著到一邊的櫃裡取出兩粒黑藥丸來。
唐吉望著跟眼珠子一樣大的藥丸,問道:「這是什麼什麼玩意?」
文姑娘解釋道:「這是本教的「菊香丸」,專門用來練內功,治內傷,效果極好。你張嘴吧。」
唐吉聽話服下。文姑娘微笑道:「你就不怕這是毒藥嗎?」
唐吉哈哈一笑,說道:「我相信你不會謀殺親夫的。」
文姑娘紅了臉,說道:「又來胡說了。以後你再調戲我,我就跟你斷交。」
唐吉連聲答應:「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娘子。」這話一出口,啪一聲挨一巴掌,雖然沒用內力,也打得唐吉叫了一聲。
文姑娘哼道:「這只是小懲罰,以後再無禮,有你好看的。」
二人在一起探討武學,快到三更時分,文姑娘才打發唐吉走。唐吉出門來,小綠還在門外等呢。唐吉心裡感動,跟小綠往回走。在路上,唐吉說道:「你何必等我呢,我自己敢走的。
小綠跟唐吉並排走著,說道:「我家姑娘有話,讓我一定要伺侯好你。」
唐吉嘿嘿笑著,說道:「怎麼伺侯都行嗎?」
小綠知道他的意思,嬌聲說:「唐大哥,你又亂說話了。」唐吉見跟前沒人,就握著她的小手前行。她身上的處女氣息,令唐吉舒服極了。
回到自己屋,小綠給他鋪好床,自己去了。唐吉學會心法,興致勃勃的,一時間倒沒有睡意。他吹滅燈,盤坐床上,按著文姑娘教的一遍遍練習,直到感覺累了,才鑽入被窩。以往單睡時,他都會想起女人,這一晚卻沒有。
次日早飯後,唐吉到文姑娘那裡練功。唐吉經過多次練習,已感到腹下有熱氣升起,使全身各處無不舒服,更妙的是,在練劍時,感覺速度更快,出劍更有力,好像有一種無形的殺氣從劍下發出。
文姑娘見了,不禁誇道:「你剛剛才練,就有這樣的效果。我對你真刮目相看了。」唐吉得意,練起來更加賣力。
唐吉見文姑娘練時,也相當不錯,每招每式都嚴謹,綿密,跟自己的風格不同。自己更更偏重於進攻,他認為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在文姑娘練劍時,唐吉又傳了文姑娘三招,文姑娘學得認真,唐吉教得用心,二人達到心心相通的境界。唐吉在授招時,手腳也不太老實,趁機在文姑娘的身上佔便宜。摸手摸腳那是輕的,有一回唐吉的手在文姑娘的屁股上抓弄,氣得文姑娘差點反臉。唐吉道歉多次,文姑娘才臉色緩和起來。
休息一陣兒後,唐吉問道:「文姑娘,屠鬼台是什麼地方,離這裡多遠?」
文姑娘拿起茶碗,呷了一口茶,回答道:「那是我們這裡的斷頭台。一有重要的人物被處死,被送到那裡處決的。一般的人犯,倒不用費那麼大勁兒,只送後院處理就行了。這屠鬼台在山谷之外西邊約五里之外。嗯,應該領你去看看。」
文姑娘吩咐備馬,跟唐吉各換上一身勁裝,帶著丫環小橙趕往屠鬼台。五里的距離,瞬間即到。原來這是一座小山,又高又細,奇的是滿山寸草不生,怪石嶙峋。站在山下靜聽,似乎能聽到石頭裂縫的聲音。看看周圍那些高低起伏的綠峰,越發覺得這山非常怪異。
三人沿著曲折的山路來到山頂,腳一踏到平地,更使唐吉吃了一驚,這個地方真是與眾不同。原來唐吉見到這山頂竟是平的,平如戲台,周圍有石頭為牆,大大小小,姿態各異,使人站在邊緣也不覺得危險。
唐吉來到邊上向下觀望,山下的綠色盡收眼底。在這裡能看到群仙谷的位置,但看不到它的外形。因為它被山峰給擋住了。
唐吉指著群仙谷的方向,問文姑娘道:「文姑娘,如果人家從正面攻擊群仙谷,你們如何抵擋?」
文姑娘一臉正色望著群仙谷,回答道:「正面來,正面擋,擋不住,可以從後邊撤退。」
唐吉轉頭瞅文姑娘,文姑娘的一綹頭髮正被風吹得飄起。唐吉又問:「那裡還有後路?」
文姑娘撫著石頭,說道:「那是自然了,狡兔三窟,若無後路,豈不危險了。」
唐吉來個假設,說道:「如果敵人佔領兩邊的山峰,從山峰下來,再分截兩邊,那群仙谷豈不完了嗎?」
文姑娘說道:「佔領兩邊的山峰?那是不可能的。」
唐吉不解,問道:「這是為何呢?有什麼不可能的。」
文姑娘沉吟道:「因為……」說到這裡,文姑娘命令小橙:「你去山路上看看有沒有人。」小橙答應一聲去了。
文姑娘這才低聲跟唐吉說:「不瞞你說,我們在山峰上都有守兵,就是為了防止敵人攻兩山的。」說著話一指那些山峰,說道:「你看這些山峰靜靜的,實際上每個山上都有人的。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我們會馬上知道的。」
唐吉點頭道:「原來是這個樣子,難怪你們敢在山谷裡生活呢,這是有備無患呢。不知道這些守兵由誰負責呢?」
文姑娘白他一眼,嗔道:「你為何問得這麼仔細?你不是想當臥底吧?」
唐吉連連搖頭,說道:「你看我這個樣子像嗎?」
文姑娘一笑,說道:「守兵的首領是我教的一個護法,他叫慕容奇,是本教六大護法之一。他是教主的心腹,因此這個重要的職務才落到他的身上。」
唐吉問道:「怎麼我來這裡有幾天了,也沒有見到他的影子。」
文姑娘答道:「他沒有事是不來谷裡的,更何況教主不在谷裡,而且他的地位比我們還高,他怎麼會主動來見我們。」
唐吉盯著文姑娘的俏臉,說道:「這麼說這個人武功一定相當高明了?」
文姑娘避開他好色的目光,說道:「他的武功倒不見得厲害,不過倒善於領兵打杖,要維護群仙谷的安全,只是武功好沒多大用的。好了,說了這了久,都是廢話,咱們來幹什麼來了。」
說著話,文姑娘拔出長劍,說道:「你接招吧,你先跟我鬥一鬥。」劍尖一抖,刺向唐吉的左肋。唐吉叫道:「怎麼說打就打,等我拔劍的。」
文姑娘嘿嘿一笑,說道:「人家跟你玩命時,還能等你拔劍嗎?真是笨蛋。」她的劍尖迅速奔唐吉的要害。
唐吉笑道:「我有那麼差勁嗎?一會把你擺平。」說著話,唐吉移步換位,躲過文姑娘幾劍,右手一抓,他的劍已經出手了。這只是平常的劍,是文姑娘臨時給他找的。
第二集·第二十二章 噩耗
雙劍相交,發出悅耳的鐺鐺聲,文姑娘出招很快,或刺,或挑,或砍,或削,狠辣,犀利,毫不留情,像要將唐吉幹掉似的。唐吉一邊抵擋,一邊大叫:「文姑娘,你幹嘛要殺我?」
文姑娘哼道:「閉嘴,專心練劍。」唐吉沒法,一邊打著,一邊思考著破敵之術。好在文姑娘是有意相讓,並沒有動真格的,因此唐吉是有驚無險,不過那種劍鋒從身上,臉上擦過的涼風還是令他心驚肉跳。
打了將近百招,文姑娘主動收招,氣不長出,臉不變色,而唐吉則有點氣喘了。文姑娘瞅著他,將劍入鞘,毫不客氣地批評道:「以你現在的表現跟張全勝比劍,你必死無疑。」
唐吉上前問道:「那怎麼辦呢?」
文姑娘說道:「我剛才使的招數都看清了嗎?」
唐吉誠實回答:「都看到了,倒印象不深。」
文姑娘點頭道:「看到就好,我跟你說,我剛才用的就是武當劍法。你要好好領會它的特點。」
唐吉不解地問道:「聽說武當劍法跟太極拳一樣,走的是柔和,委婉一路,怎麼會這般剛猛,狠辣。」
文姑娘耐心地解釋:「武當劍法本身是像你說的那樣,但風格的不同是取決持劍人的性格跟為人。這武當劍法在張全勝手下就是剛猛,狠辣,劍劍要人命的。」
唐吉盯著文姑娘的眼睛,說道:「你怎麼會武當劍呢?」
文姑娘搖頭道:「我不會,我使的這些招數,只是平時看張全勝使用過的。只是一小部分,你要打敗他,就得好好研究它。」
唐吉預測道:「也許明天它不用武當劍法,那我又要如何應討它呢。」
文姑娘回答道:「他出自於武當,武功基礎得自於武當。就算他後來再有奇遇或別的什麼經歷,也是萬變不離其中。」
唐吉想了想,點頭稱是。文姑娘一笑,說道:「咱們不要再浪費時間了,現在你用你教給我的六招劍法向我進攻。」
唐吉答應一聲:「好」,右手持劍,向文姑娘胸部刺去。他心道,這麼誘人的胸部,我才捨不得刺呢,沒法子,書上就是這麼講的。」
文姑娘也不說話,連閃身帶反擊,雙劍相碰,又發出丁當的聲音。二人迅速移身換位,跳轉騰挪,打得很是熱鬧。
這一輪剛剛結束,二人正討論下一步時,小橙來稟告:「文姑娘,小綠派人來,說有要事找你。」
文姑娘一揚手,說道:「讓她過來。」小橙喊了一聲,一個黑衣姑娘跑了過來,也是挺漂亮的。文姑娘記得她叫水杏。
水杏給文姑娘行禮,稟告說:「本教的黑白兩位護法剛剛返回仙谷,堂主請文姑娘前去見面。」文姑娘面上一冷,說道:「我這就去,你到山下等我。」水杏答應一聲去了。
唐吉見人家說話,自動避嫌,到一邊舞劍,不過她們說的話他還是聽得清楚。文姑娘又是皺眉,又是歎氣,好一會兒才跟唐吉說:「唐公子,你在這裡練劍,我先回去了。」唐吉點頭道:「你有事先去忙吧,不必管我。」
文姑娘瞅他一眼,向山下而去。小橙沒有跟回去,文姑娘指定小橙在這裡陪他。唐吉有美女在旁相伴,心情倒好多了,比武帶來的壓力緩解不少。
文姑娘走後,在唐吉練劍時,小橙在旁不時鼓掌。小橙誇道:「唐公子,你劍法真好,真夠厲害的。」
唐吉見她樣子清新,眼中儘是柔情,不禁色心微動,以言相挑說:「你不知道,我最厲害的不是手中這把劍,而是另外一把劍。」說著神秘地笑著。
小橙好奇地問:「那是一把什麼劍,能讓我見識一下嗎?」
唐吉瞅瞅周圍,確定沒有人,這才說:「那當然可以的,不過你不能告訴別人。」
小橙滿口答應,說我一定守口如瓶,要是說出去我就下輩子變成小狗給你看門。唐吉見她言辭天真,覺得很有意思。
唐吉拉她到一堆亂石間的一塊大石後,說道:「你真的要看嗎?它就長在我的身上。」那小橙見唐吉一臉的邪氣,又這麼說話,她是情竇初開的少女,隱隱知道是什麼劍了。她臉一紅想走。
唐吉嘻嘻笑著,握住她的手,說道:「你還沒有見過那劍呢,這就給你看看。」說著話他拉著小橙的手向自己的腹下摸。那東西一瞬間已變成一根棒槌,挺挺翹翹,熱氣騰騰的,雖然隔著褲子,小橙仍然感到以上這些特點。
她的芳心狂跳,小手抖著,不好意思地從他身上移開。唐吉見她動人,再不跟她客氣了,一把摟過來,往她的小嘴親去。小橙躲避著,到底還是被堵上嘴兒了,只能嗚嗚從鼻子裡發聲。
唐吉興發如火,將小橙推靠到一塊斜坡大石頭上,大嘴親著小橙的紅唇,兩手摸索著,很快握住姑娘的乳房。那裡並不怎麼大,可那柔軟,彈性,照樣叫唐吉暗叫過癮。兩指很準確地在奶頭上撥弄,擠壓。這兩路進攻,弄得小橙嬌軀蛇一樣扭動起來。
唐吉親著親著,一手向下探去。小橙下意識地伸手攔阻,哪裡擋得住呢。唐吉任性地將手放於小橙胯下,毫不溫柔地摳弄著,儘管不是直接觸肉吧,也弄得她全身劇烈地抖著。小橙猛地掙脫唐吉的嘴巴,自由地呻吟起來:「唐公子,你別這樣,我不想失身的。」唐吉笑道:「我也沒說要讓你失身吶,我只想讓你快活一下子。」說著話那手更賣力地在下邊活動。小橙無法擺脫他的侵犯,只好默默承受了。
唐吉一時興起,解開小橙的上衣,打開肚兜,小橙兩隻雪白的尖尖的奶子就暴露出來了。唐吉誇道:「好白呀,真跟雪一樣的。」說著話,伸嘴叼住個奶頭,津津有味地吸起來。原來那只無禮的手,也在稍後伸入小橙的褲子,來到小橙的秘處,那裡已經水淋淋了。唐吉能感覺那裡陰毛茂盛,暗自驚歎,小小年紀,竟長有這麼多陰毛,真是有個性。
唐吉一邊親著,一邊摸著,還偶爾問道:「小橙呀,你想不想要呀。」小橙開始時說:「我不要,我不要。」到了後來她就說:「我……我……」唐吉哼道:「不要就算了,咱們這就回去吧。」小橙聽他這麼一說,本能地伸胳膊抱住唐吉的頭,鼻子哼聲不絕。
唐吉知道她春心蕩漾了,便不再多說什麼了。他幾把就將小橙脫個光光的,讓她靠在石頭上,自己掏出肉棒,那玩意已經興奮得搖頭晃腦了,看得小橙把眼睛閉起來。
唐吉蹲下身子,分開小橙的雙腿,瞅那一處風景。圓圓的腹下,在濃密的黑毛的遮掩下,那玩意只露出一角。唐吉伸手分開黑毛,那淺紅的肉唇跟他見面了。那是薄薄的,嫩嫩的,微開一縫,緊得難容一指。從那神秘的肉縫裡,正有淫水溢出,散發著女孩家特有的氣味兒,那味兒令男人激動,發狂。
在肉縫的頂端還突出一個小豆豆,已經硬硬的挺起。唐吉看得過癮,伸手去捏著,擰著。小橙浪叫著:「公子,不要,不要呀,再弄下去,小橙就要死掉了。」唐吉每弄一下,她的全身就震動一下。
唐吉笑道:「小橙呀,你下邊長得真好。」說著話他想親親那裡。小橙攔阻道:「你要親親我上邊吧。」唐吉答應一聲,又將嘴印在她的紅唇上,這回唐吉不在外邊徘徊了,而是將舌頭向裡頂。小橙沒什麼經驗,只是木然張開嘴,使唐吉的大舌頭進來發威。
唐吉纏著小橙的香舌猛親猛舔,使小橙得到另外一種快感。起初還有點羞,稍後便主動跟唐吉舌戰了。
唐吉的手也沒有閒著,一手抓奶子,一手摸小穴,三路攻擊之下,小橙哪受得了,下邊的淫水大流特流,她的慾望要達到頂峰了。唐吉一放鬆她的嘴兒,她就忘情地叫道:「公子,我要,我要,我要你。」
唐吉故意問道:「你要什麼呀?我聽不大懂。」
小橙不好意思說,就伸手抓著唐吉那凶巴巴的大肉棒。唐吉問道:「你要它插進去嗎?小橙瞇著美目,一臉春情,不住地點頭。
唐吉暗道,這可是你自己願意的,我可沒強姦你。你是那什麼老掉牙的教主的女人,本不該干你,沒辦法呀,我實在忍不住了,只好給那個教主送頂綠帽子戴,反正他也不在乎少一個女人。
他想到這站立式不一定舒服,就將自己衣服鋪在地上,再讓小橙躺下來,幸好地上平坦,躺下沒什麼不適的。
唐吉分開小橙的雙腿,將肉棒頂在那一處穴口。那裡太小了,自然難以進入。唐吉用起功夫來,時而往裡頂,時而親吻小橙的胸部,又在她全身亂摸,使她神經鬆弛,又跟她說些甜言蜜語,使她不再緊張。
唐吉沾滿淫水,緩緩將龜頭向裡邊插去。小橙疼得直叫:「公子呀,輕一點的。我怕,我怕死了。」唐吉親著小橙的舌頭,雙手將小巧的奶子壓成餅狀,並劃著圈子,肉棒一會兒拔離,一會兒又向前觸,最後實在心癢難耐,猛一發力,龜頭破門而入,連帶著那層薄膜都給突破了。
小橙大叫一聲:「我的媽呀,我沒命了。」眼淚竟流出來了。唐吉心疼地舔著她的淚水,又將嘴下移,在小奶頭上輕咬著。小橙的奶頭長得好,顏色粉紅,嫩得要透明了。唐吉把奶頭叼起來,用嘴唇夾著,又咂著,一隻手在另一隻上連揉帶搓,那奶頭已經硬起來了。
唐吉一等小橙的表情稍微好些,又將後半截緩緩而入。當大棒子完全容於小穴中時,唐吉感到一種被包容,被擠壓的快感。裡邊好暖,好濕呀,稍微一動就快感無限,自己的每根神經都舒暢極了。
唐吉實在忍不住了,就輕輕地抽動。小橙哼哼著,唐吉動一下,她的身子顫一下。唐吉幹得過癮,速度稍快,小橙雖在叫輕些,但她的眉頭皺得不那麼緊了,唐吉是有經驗的,知道她已經苦盡甘來了。
唐吉一下下幹起來,大肉棒在少女的小洞裡出出入入,兩片肉唇一張一收的,滴滴淫水緩緩滲出,無聲流下。
唐吉一邊挺肉棒幹著,一邊叫道:「小橙,你那玩意長得真好,夾得我挺舒服的。以後我要經常幹你,把我幹死。」
小橙也不再顧慮什麼了,雙手抱著唐吉的後背,生硬地配合著他,嘴裡叫道:「公子,我的好公子,你幹得我美死了。我長這麼大,都沒有這麼快樂過。」二人一邊大戰,一邊淫聲浪語,都覺得很過癮。
小橙的肉穴是敏感的,不一會兒就達到高潮了。唐吉又插了幾百下,這才將熱熱的精液注入小穴裡,燙得小橙呼呼嬌喘著。
二人穿好衣服,小橙趴在唐吉懷裡直流淚。笑文愛憐地摸著她的小臉,說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將你那樣了你恨我?」
小橙搖頭道:「我不是恨你,我們女孩家總有一天都要破身的,你這人不差,我喜歡你。」
唐吉注視著她臉上的淚水,說道:「那你為何還要哭呢?是不是怕我不負責任呢?」
小橙歎道:「也不是。」
唐吉說:「這也不是,哪也不是,你倒告訴我到底是為何。」
小橙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想起教主來,他要知道我失身,我就慘了。」
又是這個老東西,怎麼人人怕他?難道他真像皇帝一樣可怕?文姑娘,小綠她們都怕他,不用說這一定是個厲害的人物,一定是缺少人性的傢伙。
唐吉安慰道:「你別怕,一切有我呢。我不會讓你受他的欺侮的。」
小橙傷感地望著唐吉,說道:「你怎麼鬥得過他?你知道反抗他的人有什麼後果嗎?」
唐吉哼道:「我偏不怕他。」
小橙繼續說道:「我們教主為人特別狠的,連他的親生兒子犯錯都不饒。」
唐吉微笑道:「他能怎麼樣?頂多是將兒子痛打一頓了事,虎毒不食子呢。」
小橙淒然一笑,說道:「你想錯了,教主可沒有寬容。」
唐吉咦一聲,說道:「你倒跟我說說看,是怎麼回事。」
小橙望望遠處的雲朵,說道:「幾年前教主的兒子跟教主的一個夫人通姦,不巧讓教主在床上給抓住了。教主大怒,親手將兒子砍掉四肢,可又不讓他死。又叫來一群大漢將夫人輪姦,見她還沒有死,就找來木棒塞入她下身……」說到這裡,小橙的聲音啞了。
唐吉罵道:「太沒有人性了,那他怎麼對自己的兒子呢?」
小橙擦擦眼淚,說道:「教主沒有立刻殺掉兒子,而是將兒子包好傷口,關到一個房子裡。」
唐吉插嘴道:「看來他還是有人性的嘛。」
小橙擺擺手,說道:「我還沒說完呢。他把兒子關起來之後,又把那位通姦的夫人的腦袋砍下來,裝在一個瓶子裡,讓他兒子整天看著它。結果沒過多少天,教主兒子就發瘋而死。」
唐吉氣得直拍地,痛罵道:「真是禽獸不如的東西,別讓我見到他,見到他我一定不饒他。」
小橙苦笑道:「你最好還是別見到他,不然的話倒楣的是你。」
唐吉心裡亂跳,表面強作鎮定,說道:「像今日你我這事要是叫他抓到,咱們會怎麼樣?」
小橙嚇得堵住他的嘴,說道:「快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我怕死了。」
唐吉推開她的小手,說道:「我只是打個比方,你說說看,我很想知道這個禽獸會怎麼對付咱們。」
小橙放低聲音,嘴唇變色,說道:「我嘛,不得到那位夫人的下場,也差不了多少。也許要坐驢車的。」
唐吉好奇地問:「那是什麼意思。」
小橙聲音抖著說:「女人犯了淫戒就坐驢車。由驢拉著一輛車,那車有一根豎起的棒,在驢的拉動下,還一動一動的。木棒上邊有個座,女人一上座,那棒子就插入女人的下身,棒子插得很深,一時間女人還不死,女人要受死痛苦才死的。」
唐吉失聲道:「真是禽獸,太沒有人味兒了。他可以有一幫女人,女人為何一定要死守著一個糟老頭子呢?用暴力逼迫女人委身自己,實在是無能的表現。」
小橙一笑,說道:「如果男人像唐公子這樣就好了,長得好,又惹女孩喜歡,什麼手段都不用,女孩子就會主動往你懷裡撲,這才是了不起的男人。」
唐吉嘿嘿笑兩聲,說道:「你還沒有告訴我,教主會怎麼懲罰我呢。我一定會比你更慘吧?「
小橙臉色又凝重起來,說道:「你嘛,最輕的也是被割了當太監。」
唐吉點評道:「相比之下,還不算慘。」
小橙笑著看他,說道:「我還沒有說完呢。不是真讓你當太監,是像當太監那樣閹割男人,但割完後不給上藥,不讓療養,活活疼死。」
唐吉聽了全身一冷,忍不住又罵道:「這麼惡毒的法子,虧他想得出來。」稍後又跟小橙說:「看來,咱們不能讓他知道呀。」
小橙點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會讓你給佔了便宜。」唐吉笑著將她緊摟著,心裡卻不能平靜,他想像著那教主的狠毒,受害者的不幸。
過一會兒,唐吉突然問道:「你們教裡有沒有一個叫白菊的女人?長得挺美的,比我大幾歲。」
小橙平靜地回答:「她已經死了。」
唐吉失聲道:「死了,怎麼死的?」他想白菊一定是落到通天教了。
小橙呆望著他,說道:「剛才我跟你說的那位慘死的夫人,就是白菊。」
唐吉聽了大叫一聲,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接著便大哭起來。他從小到大都沒有哭得這麼傷心過。
第二集·第二十三章 開戰
白菊竟然死了,唐吉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從白菊出事後,他想過她的種種結局,其中就有死了這一種,但他下意識裡還是希望她能活著。她那麼年輕漂亮,老天爺不會對她那麼殘忍的。
小橙見唐吉如此,她有點不知所措。她知道是什麼原因,令唐吉激動成這個樣子,可她沒敢問,只是無奈地看著唐吉哭泣。她憑直覺也知道他與白菊有著不一般的關係。
平靜之後,二人下得山來,找一處小溪洗好臉。唐吉囑咐小橙,關於白菊跟自己流淚的事不要告訴別人,小橙鄭重地點頭答應。她心裡仍希望唐吉將其中的故事講給她聽,而唐吉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二人返回群仙谷。小橙知道唐吉心情不好,不想煩他,任他一人留在房間裡,她自己則去做事去了。唐吉一人坐在房裡,心中除了對白菊的懷念之外,便是對那毒如蛇蠍的教主的切齒痛恨。他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一定要手刃仇人,替心愛的女人報仇雪恨。
中午過後文姑娘來了。唐吉見到文姑娘臉色很不好,並且坐在唐吉對面一言不發,而唐吉心情也挺壞,二人都成了悶葫蘆。
稍後還是唐吉說話了:「怎麼了,文姑娘,有什麼事不開心嗎?」
文姑娘臉色憂鬱,緩緩地說:「那兩位護法回來了。」
唐吉點點頭,這事他是知道的,但他不明白護法回來跟文姑娘有什麼關係呢?他知道一定是有關係的。
文姑娘美目如霧,幽幽望著唐吉。她說:「這六位護法除了一位守衛仙谷外,另五位都跟教主出去了,職責是保護教主的安全。如今兩位護法先行回來,那就說明教主也要歸來了。這回你懂了吧?」
唐吉這下才明白文姑娘為何不開心了。那教主一回來,文姑娘這幫處女一定要完了,都得被教主給糟蹋了。唐吉想到文姑娘們的命運以及白菊的慘死,他恨得直咬牙。
文姑娘認為唐吉咬牙是為了自己,臉上多了一點安慰之色。她又說:「那兩位護法告訴我,教主已在回來的的路上,十天之內就能歸來。說教主已經練成神功,他要打敗當年那個強大的對手後才會回來。他回來的頭一件事就是跟我成親。」說到成親二字,文姑娘的聲音都抖了起來,眼睛閃著淚光。那樣子直如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唐吉看了起了憐愛之心,走過去將文姑娘摟在懷裡,安慰道:「文姑娘,我不會眼看著你嫁給他的。他要想娶你,得先殺死我,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文姑娘聽了反身抱住唐吉,嗚嗚哭起來。
唐吉拍著她的背,輕聲說:「別怕,別怕,一切有我呢。我一定會盡全力幫你的。我不不會讓他得逞的。即使我打不過他,我也要噴他一臉鮮血。」
文姑娘用流著淚的雙眼瞅著唐吉,說道:「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活著,我還要一輩子跟著你呢。」
唐吉聽得心裡暖暖的,激動地說:「對,對,咱們都不要死,咱們都要長命百歲。你還要給我生一大幫兒女呢。」
文姑娘紅了臉,將頭伏在唐吉的懷裡不出聲。這種寧靜的氣氛使唐吉感到心境柔和,同時覺得自己的肩上多了一份責任。
過了一會兒,文姑娘從他懷裡出來,問他:「你的劍法練得如何了?對明天的打鬥你有把握嗎?」
唐吉心裡沒底,嘴上卻說:「我會盡力的。」文姑娘擔心地說:「時間太倉促了,咱們沒有時間了。這樣吧,我先回去,你繼續練功,要認真練那心法。」唐吉心裡發笑,不到一天時間了,我再怎麼苦練又能有什麼效果呢?口頭上他還是答應得響亮。
文姑娘擦乾眼淚,對唐吉一笑,說道:「我對你有信心的。」在此情況下,唐吉只好說道:「我也一樣,我還等著娶你當老婆呢。」二人相視著笑了,文姑娘像一陣香風出了屋。
唐吉屏除雜念,盤坐床上,合著眼開始練那心法。開始時腦子裡有點亂,不想後來漸入佳境,只覺從腹下升起的那股熱流越來越強,並且慢慢在全身流竄,所到之處,像被火爐烘烤一般。唐吉聽文姑娘說過,這就是第一層將近成功時的反應。唐吉暗喜,加勁運勁,終於在掌燈時分將這股熱流運用自如了。
唐吉跳下床來,拿起一把劍,使起狂風劍法。那劍一動,唐吉將心法用上,只見近處的床幃,字畫獵獵而動,唐吉明白自己有成績了。他暗想只要練成狂風劍譜,自己不但可以打敗一切敵人,就連報仇的事也可能做到。
他平端著長劍,目光凝視它,彷彿看到了仇人的獰笑,白菊的恐慌。他咬著牙,在心裡大叫道:「白菊,你等著吧,我一定要用他的腦袋祭奠你的亡靈。」雙眼一閉,他彷彿又見到白菊甜美的笑容,美麗而溫暖的身子。她好像動情了,正向自己羞答答地撲來。
這時門一響,小蘭從外邊進來,一臉的慌張跟不安。唐吉問道:「你怎麼了?怎麼這個樣子呢?出了什麼事?」
小蘭抓住唐吉的手,說道:「唐吉,我實在擔心你,所以趕來看看。」
唐吉放下劍,拉小蘭坐下,很平靜地說:「你看你不是挺好嗎?準會長命百歲的。」
小蘭說:「你也許聽說了吧,那兩位護法回來了。這兩個傢伙傳出話來,說教主已經有意要將我賞給張全勝。」
唐吉一拍桌子,怒道:「放他的狗屁,我不同意。」
小蘭急道:「你小點聲,誰敢罵教主呀。你難道不想活了嗎?」
唐吉激動地說:「作為一個大男人,如果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不如痛痛快快死了的好。」
小蘭突然笑了,說道:「唐吉呀,你能這麼愛我,我實在沒有白活。明天我會親眼看你得勝的,親眼看到你將張全勝這個混蛋劈成兩半。」
唐吉堅決地說:「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小蘭望著唐吉說道:「我愛的男人不只要床上行,別的方面也要行的。」
唐吉瞅著她的胸脯笑道:「如果你有興趣的話,今晚好好陪陪我,我一定操你個欲死欲仙的。」
小蘭連連搖頭,說道:「咱們的好日子在後頭呢,我可不想害你。我要等你明天你宰了那畜生後再跟你狂歡。眼下要是跟你亂來,那就會將你害死的。」
唐吉歎道:「你說得對,謝謝你為我著想。」
小蘭站起來說道:「好了,我也得走了,不能打擾你。明天全看你的了。明天我們堂主跟護法都去看,我也會去的。我會親眼看你得勝,如果你要不能得勝,我會當場自刎的。我寧死也不會委身那個狗賊。」這幾句聽得唐吉熱血沸騰,他的目光都要著火了。
小蘭上前在唐吉嘴上一吻,柔聲說:「我的好男人,你好好睡一覺吧。」說完話她轉身快步而去,再也沒有回頭。她不敢回頭,生怕一接觸唐吉的目光,她就再沒有勇氣離開這屋。
唐吉坐在桌旁,暗想,我身邊的人怎麼都認為我不行?我難道真的不行嗎?張全勝在武林中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大家這樣看我,不用說是我表現太差勁了。我唐吉可不是軟糖,我非得給大家一個意外不可。
晚飯時小綠跟唐吉一塊兒吃的。小綠慢慢吃著,不時看看唐吉。那目光是悲傷的,惋惜的。唐吉實在吃不下去,問道:「小綠,你也認為我會輸嗎?」
小綠目光閃爍,說道:「我不知道。」
唐吉放下筷子,哼道:「明天我就讓你們看看,我是怎麼殺那個狗賊的。殺完那傢伙之後,明晚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說到這兒,唐吉的目光在小綠的身子上亂看。小綠臉刷一下紅了,說道:「唐公子,你看得我好不舒服。」
唐吉嘿嘿笑道:「到時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什麼是真正的英雄。」
小綠的目光對準唐吉的臉,幽幽地說:「只要明晚你還能坐到這裡,我就什麼都依你。」
唐吉咧嘴一笑,走過去摟住她,說道:「先親一下吧,給我點鼓勵。」小綠紅著臉在唐吉的嘴上親兩下,然後羞答答地收拾碗筷出屋了。
當房間安靜下來後,唐吉開始思考破敵的絕招。他沒有想出戰勝他的絕招,卻想出不敗的主意。他記得劍法有一招叫「玉石俱焚」的,這一招可以試試,如果運氣好,我就能將對方殺死。
這麼想著,唐吉又拿起劍來,反覆練著這招。之後又將劍法中最精彩最霸道的幾招練得得心應手,這才放下心來。他知道自己目前所能達到的水平也就這樣了。就算明天被人殺死,自己也沒有什麼大的遺憾了。
不知道什麼原因,他深信能通過明天的難關。他有種預感,自己絕不會短命的。自己還有好多的願望沒有實現呢,自己的武功之路剛剛開始。他暗暗狂想,當我徹底練成狂風劍譜時,我不妨也去競爭武林盟主。
這一晚他以為一定還會有人看自己的,結果大失所望。他明知小綠在外屋睡也沒有打擾她。他知道自己的責任重大,切不可因小失大。
這天晚上他練了陣兒心法,才上床睡覺。在夢裡他遇到了白菊,秋雨,還有林芳。她們都光著身子陪自己快活著。那真是神仙的日子。
次日凌晨,文姑娘早早就來了。她在唐吉的房裡跟他又練一會兒劍,見他劍法大有長進,頗感安慰。她知道目前他所能達到的程度就是如此了。令她驚奇的是他竟然那麼快練成了第一層心法,這令她不敢相信。
為了給唐吉鼓勁兒,文姑娘帶著十幾位姑娘前去。留下小綠跟小橙二位守家,還讓同去的姑娘們帶上鼓,說是得勝時一定要敲一敲。
出發前文姑娘又給唐吉換一身青色勁裝,這是她這兩天內準備好的。臨走時,小綠跟小橙一臉的不捨,唐吉對她們說著說:「你們準備好酒,等我回來喝。」說著話他率先跳上馬去,一邊催馬,一邊鬥志昂揚地大呼著。文姑娘領著十幾位姑娘跟在後邊。
當他們來到山頂時,別人還沒有動靜。找好位置,他們坐在石頭上。不到一柱香功夫,張全勝在五六名黑色漢子的護擁下得意洋洋地進場。他對文姑娘拱手施禮,對唐吉只是不屑地一笑,很顯然沒把他放在眼裡。
這傢伙一身藍衣,身材魁偉,二目有光,也是相當精神,相當有氣勢的。單從外表上怎麼也看不出這張全勝是那麼凶殘的傢伙,更想不到他還有那麼臭氣熏天的歷史。唐吉心道,如果他不是一個大惡之人,我寧可當縮頭烏龜也不會跟他玩命的。
兩伙人各坐一方,等著堂主的到來。大約等了有半個時辰,只見小蘭領著十多位姑娘上山。小蘭一身白衣,風度極佳。她對在場的人說:「堂主跟護法臨時有事,都不能來了,因此堂主委派自己來當代表。」說著話命人出示堂主的令牌。
張全勝一見堂主不來,氣焰減了不少。他真想不通堂為何會不來,昨晚自己還跟堂主談過話呢,堂主一再表示一定要看他在人前顯威風的。唉,這個女人怎麼說話不算話,不會昨晚在床上累著了,不能下床吧。想到這裡,張全勝咬咬嘴唇,心裡很不舒服。他早把堂主看成自己的女人了,一想到她跟別的男人親熱,他就酸氣沖天。可有什麼法子呢?堂主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對於堂主不能親來現場,文姑娘跟唐吉也挺意外。繼而一想,她不來更好,起碼不用擔心張全勝有什麼幫手了。這樣對唐吉是大大有利的。
張全勝向唐吉招手,唐吉起身走向場中。張全勝笑了笑,說道:「唐吉,現在場外可全是你的人了,你不會讓她們一塊圍攻我吧?」
唐吉嘿嘿一笑,手按劍柄,說道:「要圍攻你不會選擇山上,我只要將這個小山的出路一堵,張香主就得餓死在這裡了。」
張全勝瞅瞅下山的路,深信不疑。他向後退了幾步,刷地出劍,怒聲道:「唐吉,咱們開始吧,不用說什麼廢話,今天有你沒我,有我沒你。我還是那句話,衝你像個男子漢,你今日死了,我一定親手埋葬你。我張某活這麼大還沒有親手埋過人呢,你應該感到榮幸的。」說著腿作弓步,左手捏著劍訣,右手橫劍當胸,這正是武當劍的開場式。
唐吉也拔出劍來,他可不會什麼開場式,只是使劍斜著,看來自然而然。
唐吉虎目圓睜,哼了哼,大聲道:「我長這麼大,我也沒有親手埋過人,我只在小時候埋過一條死狗,希望你不會成為第二條。」說著話忍不住笑出聲。旁邊的眾人臉上都有了笑意。
張全勝大叫一聲:「唐吉,你拿命來吧。」說著話,身形忽動,滑步向前,像一隻受傷的野獸向唐吉撲上去。這一招正是武當劍中的「猛虎出籠」。
唐吉離多遠就感覺涼風吹來,他大叫道:「來得好。」以義父的劍招「化險為夷」迎了上去。他知道剛開始時不可露底,要到關鍵時刻扎向敵人的死穴。
二人開戰,旁觀的文姑娘跟小蘭都將心提了起來。她們似乎比唐吉還要緊張呢。
第二集·第二十四章 造反
劍光閃閃,身形飄移,兵刃相交聲不絕於耳。張全勝用武當劍,而唐吉用義父劍法,都是進攻的架勢,因此打起來煞是好看。
張全勝求勝心切,劍劍逼向唐吉的要害。唐吉也是招招猛打,雖是劍法平庸,也不示弱後退。在打的過程中,他沒有暴露「狂風劍法」,這使張全勝犯了嘀咕,難道他不會狂風劍法?或者說他只會幾招嗎?如果他會的話,他幹嘛不用呢?
他見唐吉不用那劍法,心中少了顧慮,將武當劍法使得如急風驟雨,氣勢駭人,幾乎是只見劍光不見人了。唐吉在此攻勢下,偶爾閃身,偶爾後退,但仍是一臉剛毅,絕不言敗的神情。
這時張全勝使一招「半個方圓」,那身子突地一轉,轉到唐吉後背,直刺心窩。唐吉快速閃身,只聽滋一聲,躲得稍慢,衣服被刺破一道口子,幸好沒傷到皮肉。旁觀的二女不禁啊了一聲,出了一頭冷汗。
唐吉也臉上微微變色,張全勝狂笑道:「小子,你投降吧,我厲害的劍法還沒有用呢。」說著劍法一變,令唐吉感到摸不到頭腦。剛才之所以能抵抗這麼久,是因為多數劍招他從文姑娘的演示中是認識的,這麼一變,唐吉就完全陌生了,有點不知所措。
情急之下,唐吉使出太祖劍法,張全勝嘴一撇,說道:「你這不是自找死路嗎?」刷刷兩劍,將唐吉的兩個衣袖各削去一塊。袖子掉地,唐吉看起來很狼狽。
小蘭見唐吉這樣,坐不住了,呼地站起來。文姑娘還是穩穩地坐著,注視著場上的變化。這屠鬼台也許是殺人太多,風到這裡都變腥了。
唐吉連連後退,有點手忙腳亂。他在腦中閃過無數念頭,最後牙關一咬,下了決心。那張全勝見自己佔了優勢,哈哈大笑,他帶來的漢子在旁鼓掌助威。
張全勝在形勢大好的情況下,加快進攻,勢必要將唐吉一劍穿心。打著打著,張全勝來一招「紙牛入海」直扎唐吉肋部。他算準唐吉一定會躲的,只要他一躲,自己下一劍就要他的命。哪知唐吉不躲不閃,一劍直刺張全勝的咽喉,快如閃電。這是要跟對方同歸於盡的。
張全勝心道,我扎進他肋部,他未必死;如果被刺中咽喉,我如何能活?焦急之下,他連忙收劍抵擋,哪知唐吉料他必然如此,忽然劍尖下沉,奔他心窩而去。這一變來得極快,張全勝再機靈也沒有用。
只聽滋一聲,那劍已狠狠地刺入張全勝的心窩,刺得張全勝身體猛抖幾下,這可不是痛的,而是那劍入體後傳來的力量。莫說張全勝來不及防備,就算用劍橫擋也是無用,唐吉的心法已經用上,那是一股無堅不催的力量,他能刺透平常的劍。張全勝狂妄,自然不肯用什麼寶劍。
唐吉一招得手,將劍拔出,張全勝慘叫一聲:「我不敢相信你能勝過我。」唐吉見他鮮血狂噴,知道他活不長了。他忙問道:「你為何一定要向我挑戰?」
張全勝的身體晃了晃,說道:「是堂主……」
唐吉急問:「你說堂主是什麼意思?」
撲通一聲張全勝已倒地氣絕,一雙眼睛睜得老大,似乎不相信這就是事實。他一直認為自己勝過唐吉太多。
二女跟手下人一陣歡呼,文姑娘命令擊鼓,於是山頂充滿歡樂之聲。那五六個漢子跑到張全勝身邊連呼帶叫的,神情悲傷。
小蘭再也不顧什麼了,跑上去拉住唐吉的手,連聲叫道:「你是英雄,你是好漢,我好喜歡你。」文姑娘也過來向唐吉祝賀,一臉的笑容,那個美勁兒,使唐吉想立刻親上她幾口。
文姑娘不滿地說:「你剛才這一招好棒呀,你告訴我這是什麼招,我怎麼不會呢?」
唐吉嘻嘻笑著,說道:「你把耳朵伸過來,我說給你聽。」
文姑娘伸過耳朵,唐吉低語道:「晚上你到我床上來,我教給你。」文姑娘聽了面紅耳赤,白了唐吉一眼,罵道:「小人得志,流氓本色。」小蘭聽了連連叫道:「罵得好,罵得痛快之極。」
唐吉哈哈一笑,也不跟她們計較。他來到張全勝的屍體前,說道:「我說話算話,應該把他安葬了。」
正這個時候,文姑娘手下一名姑娘叫道:「文姑娘,不好,你看。」
文姑娘順那姑娘手指一看,不禁一驚,說道:「出事了。」
唐吉順著她們所指的方向一瞧,只見群仙谷那裡升著一道黑煙,直直地沖天。唐吉問道:「那是什麼意思?」
文姑娘強作鎮定,說道:「這就表示家裡出了大事,情況危急。」
唐吉叫道:「那還等什麼,趕快回去救援。」文姑娘跟小蘭二女一聲令下,大家齊向山下跑去。快到山下道口時,突然道口外射來一陣亂箭,文姑娘眼尖,連忙下令後退,儘管如此,有兩位姑娘還是被射中了。一個中腿,一個中臂。
大家扶著傷者躲在石頭後邊。文姑娘立於山路上,怒斥道:「什麼人敢暗算本姑娘?是條漢子就給我滾出來。」
道口外一陣冷笑,隨著聲音出現一人,這人大家都認識,竟是葉青。他後邊站著二十多名弓箭手,都擺出射箭的姿勢。在這狹窄的山路下,誰往外衝,都會變成刺蝟的。
葉青笑道:「各位好呀,葉青在這裡等了多時了。」
文姑娘喝道:「葉青,是張全勝讓你這麼幹的嗎?他已經死了,他快去給他收屍吧。」
葉青掐腰罵道:「他媽的張全勝早該死了,老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謝謝你們替我殺了他。」
文姑娘見他來勢不對,便問道:「你想幹什麼?」
葉青嘿嘿笑著,說道:「不想幹什麼,就是不讓你們離開屠鬼台。」
小蘭站在文姑娘後邊大罵道:「姓葉的王八蛋,你是什麼意思?」
葉青衝她淫笑道:「小蘭香主,想你長得跟花朵一樣,我一定不會讓你死的。不過護法有令,敢於反抗的格殺勿論」
文姑娘聽得有點糊塗了,心說,這護法有什麼權力給你們下令呢?你們歸張全勝主管,你們除了教主自然只聽堂主跟張全勝的了。
文姑娘問道:「那兩位護法何在?」
葉青恭敬地說:「兩位護法已經將武堂主擒下,武堂主已經投降,我勸你也識點時務,還是服軟吧,頑抗下去死路一條。」
文姑娘冷笑道:「我明白了,你跟兩位護法要造反。」
葉青得意笑道:「不是要造反,而是已經造反了。」
文姑娘一臉怒氣,問道:「你們究竟想怎麼樣?不怕教主將你們砍成肉塊餵狗嗎?」
葉青哈哈大笑,說道:「快別提什麼教主了,他已經死了。」
文姑娘一愣,說不清是喜是悲,問道:「你怎麼知道教主死了。」
葉青一臉傲氣,說道:「這個問題在下不想回答了。一句話,你們投不投降?」
文姑娘看了一眼唐吉跟小蘭,說道:「投降怎麼樣?不投降又怎麼樣?」
葉青惡恨恨地說:「如果投降,你就能過上舒服日子,不然的話,我守在這裡,活活餓死你們。」
文姑娘不說話,跟小蘭唐吉到遠處石後商量對策。文姑娘神情平靜好多,問道:「你們都怎麼看?」
小蘭怒道:「這個王八蛋跟張全勝一樣討厭,咱們拚死衝出,條開一條血路。
文姑娘又問唐吉。唐吉沉吟一下,說道:「硬打硬衝咱們要吃大虧,我看不如智取。」
二女望著他,臉上儘是詢問之意。唐吉望著二女的俏臉,說道:「最好是能接近他,然後突然出手將他制服,制服他後那些小嘍囉就好擺弄了。」
文姑娘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小蘭擔心地說:「計策雖好,可如何接近他呢?他又不是傻瓜,他當然知道他的本事不如咱們。
唐吉一笑,說道:「這就要看文姑娘的了,要接近他還是有辦法的。」
文姑娘問道:「你倒說說看。」
唐吉皺眉道:「只怕對方不上當。」
文姑娘開導道:「你先別急於否定,也許真能行呢。」
唐吉把自己想法一說,小蘭擔心地說:「恐怕不行,一旦不行,咱們等於束手就擒。」文姑娘想了一會兒,說道:「我覺得可行,在這裡坐以待斃,真不如死裡求生。這個險值得冒。如果時間拖久了,咱們的家可能都完了。看樣子他們還沒攻下我那院子。好,就這麼辦。」
三人又嘀咕一陣兒,才從石後轉出。文姑娘叫道:「葉青出來答話。」
葉青嘿嘿一笑,出現在山道口,他向前走了一步,再沒有向前進。他兩邊是石壁,很高很陡,此山的出口只有一個。
文姑娘歎道:「葉青,我們經過商量,決定投降了。你過來吧。」
葉青倒有點意外,望了望文姑娘,問道:「你這是真降還是假降?」
文姑娘一笑,說道:「當然是真降。」
葉青跟手下人也嘀咕一陣兒,然後對文姑娘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文姑娘到底是個聰明人。兩位護法早就有話,文姑娘若能站到我們這邊來,我們一定會委以重用。那個教主有什麼好,一點人性都沒有,大家跟著他,止不定哪天就當了冤死鬼。」
文姑娘認真地說:「投降可以,你們可不能欺侮我們,更不能拿我們不當人。」
葉青笑道:「你就瞧好吧,護法不會虧待你的。」
文姑娘點頭道:「話說到這裡,你們這就過來吧。」
葉青心道,你讓我過去,只怕不妥,只怕其中有詐。他已經想好主意了,大聲說道:「文姑娘,你如果有誠意的話,那麼你們三位就一個個過來,不過還有個條件。」
文姑娘哼道:「有話快說。」
葉青笑道:「為安全起見,你們三個自點穴道才能過來。」
文姑娘,小蘭,唐吉三人聽了,暗罵葉青狡猾。不過這一點三人早就想到了。唐吉高聲道:「我不會點穴怎麼辦呢?」
小蘭也說:「我的點穴功夫也不行。」
葉青手按劍柄,盯著唐吉一笑,說道:「這好辦,你們不行,文姑娘她行。文姑娘你先點他吧,將他四肢大穴點住,使他手腳不能動。」
唐吉聽了直皺眉,問道:「我手腳不能動,我怎麼過去?」
葉青說道:「那也簡單,你不會滾過來嗎?」說著撲哧笑了,他身邊的弓箭手也都哄笑起來。
唐吉瞪著葉青,心道,他媽的混蛋,等我抓住你,看我怎麼玩你。」
迫於形勢,唐吉只好忍著怒氣了。文姑娘伸手點了唐吉的穴,然後將他推倒,唐吉便向球一樣滾過去。滾到葉青跟前時,葉青生怕有詐,令手下將箭對準他,又讓人上前查看。手下回來報告說沒問題。葉青還不放心,親自過去,用劍對著唐吉,唐吉心中緊張,真怕他一劍刺下去,那自己死得可太冤了,簡直比岳飛還冤呢。
葉青確定唐吉被點了穴,可他害怕,又將文姑娘點的穴重點一遍。接下來他瞅著唐吉發笑,說道:「唐公子,你好威風呀,連張堂主那樣的好手都給你殺了。你的劍法真不錯,看來葉某以後得跟你好好學了。」別人聽不出來這話什麼意思,唐吉可明白,嘴裡答道:「好說,好說,以後咱們一起探討。」
葉青笑了笑,不再理唐吉。他跟文姑娘說:「讓小蘭過來,點她的胳膊上的穴,使她上肢動不得。」
小蘭笑道:「怎麼?我不用象唐吉一樣滾過去嗎?」
葉青嘿嘿笑著,說道:「小蘭香主是一位美女,比不得我們這些男爺們,在地上滾動,實在難看。因此這個滾就免了。」他知道小蘭善用兵刃,手不能動,料她也不能怎麼樣。
小蘭被點穴後,邁著方步走來。葉青上前瞅了瞅,確認沒事,還在小蘭的臉上一親,說道:「好香呀。」小蘭也不理他,蹲下看唐吉。唐吉衝她笑了笑,說道:「咱們投降了,新教主一定會升你的官的。」小蘭聽了苦笑了兩聲,她不知道今日的難關能不能過去。
唐吉跟小蘭都被俘了,只剩下文姑娘跟一群手下了。對於那些手下,葉青是不在乎的。人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只要再解決了文姑娘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文姑娘沉聲問道:「你想點我什麼穴道?總不會點我死穴吧?」
葉青咧嘴大笑,說道:「文姑娘說哪裡話,你這樣的美女誰捨得殺呀。你跟小蘭一樣,胳膊不動我就放心了。」他知道文姑娘也是劍法出眾,拳腳功夫不如劍法。
文姑娘說:「我只能一手能點穴,另一隻胳膊沒法點。」
葉青有主意,說道:「你把右臂點了就行。」
文姑娘聽話點穴,葉青生怕有詐,領著十個弓箭手過去,只要文姑娘敢亂來,勢必被射成刺蝟。他倒不信文姑娘能練成金剛不壞之身。
葉青小心翼翼地上前,出其不意地點了文姑娘的左臂及兩腿上的穴。文姑娘叫道:「葉青,你幹什麼?我怎麼走路呀。」
葉青朝她笑了笑,說道:「你不用走路,我會叫人抬著你。再不行的話,我還可以抱著你。」說著那對色眼在文姑娘的胸腹上瞄著。原來他早就垂涎文姑娘的美色,只是顧慮重重,從不敢表示出來,今日有這機會,他怎麼能放過她。他打定主意,一定扒光她,干她個痛快。文姑娘還是處女呢,嘿,我葉青走桃花運了。想到這裡,葉青的眼睛都紅了,是慾火燒的。
他下令手下封鎖山路口,令人看住唐吉跟小蘭,然後自己抱起文姑娘,向路旁的一座小樹林走去。他心裡想著那欲仙欲死的美事。他暗暗感激上天,竟賜給我這樣一位大美女,這可是教主的女人。一想到教主,葉青一肚氣怨氣,自己那麼能幹,他像瞎子一樣看不到,而張全勝是後來的,卻連連升職,我比他差什麼呀?也許我就是不如他會討好吧。不止如此,他對教主還有一種仇恨,那是殺妻之恨。
當初葉青入通天教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他本是一大派弟子,跟自己的哥哥一起學藝。藝成之後,哥哥娶妻,他一直沒有成家。外人以為他心高,一般的女人他看不上。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其中的原因,是他愛上自己的嫂子。在慾火難耐下,終於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他乘哥哥不在,將嫂子強姦。強姦後點昏,帶她逃離那裡。
因為有人四處追殺,他沒法子才入了通天教。哪知道教主也看上他嫂子了,竟然大白天闖進他嫂子的房間欲行好事。他嫂子不從,被教主一掌打死。當葉青從外回來後,痛苦得差點死掉。教主為了籠絡他的心,特地送他三位美女。葉青雖然沒說什麼,但在心裡一直忘了不嫂子的慘死。他下意識裡也想著報仇,只是他膽小,這次被兩位護法扇動,他終於痛下決心,拚死一搏了。
他要干我的女人,我要要干他的女人,一報還一報,誰也不虧。只是我不會殺了文姑娘,這樣的美女太不多見。嗯,我得娶到她,一輩子陪我睡覺。
唐吉見文姑娘被抱往樹林,他的心直往下沉。他真擔心文姑娘受辱,那樣的話自己可全完了。那葉青能放過自己這幫人嗎?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就看文姑娘的了。
第二集·第二十五章 審問
「畜生,你快放開我。」文姑娘聲色俱厲地罵道。
「那怎麼可能?你現在一動不動,是我最好的機會,我會那麼傻嗎?」葉青伸大嘴亂親文姑娘的俏臉,心裡飄飄然的,活了這麼大,頂數今天最像個男人。
「你再不放開我,我要了你的命。」文姑娘叫道。
「要我的命?你有那個本事嗎?」葉青瞅瞅文姑娘僵硬的四肢。
「我不會放過你的。」文姑娘無奈地說。
「寶貝兒,我也不會放過你。」葉青抱文姑娘往樹林去,臉上充滿淫笑。他見文姑娘眼中已閃有淚光,那種又傷心,又焦急,又羞惱的樣子,簡直令葉青看得發瘋了。我葉青走桃花運了,能吃到這麼鮮嫩的美肉。這次回去以後,我葉青再不是以前那個低三下四的傢伙了,我是新教主跟前的紅人。二位護法中無論誰當了教主,都不會虧待我的。是我葉青擺平了令護法頭痛的文姑娘。這是大功一件,再從唐吉那小子身上得到劍譜……葉青越想越美,好像一下子由凡人變成神人了。
進入樹林,選擇一塊平坦的地方。他再也不能等了,將文姑娘的玉體放上去,望著那比桃花還美麗的俏臉,葉青搓著大手,笑嘻嘻地伏上去。他狂妄地叫道:「美人兒,看我是怎麼讓你爽上天的。」
葉青大嘴在文姑娘臉上啃著,兩手在文姑娘的身上亂摸著。嘿,這奶子好軟好挺的,真是愛死人的尤物。這種女人天生真是讓男人瘋狂的那一種,男人即使化為空氣也得附在她的身上。葉青盡情地親著,摸著,他覺得自己是在雲霧中飛翔。
正當頭暈目眩,打算寬衣解帶之際,突然兩條柔軟的玉臂纏自己的脖子,葉青笑道:「我的美人,你也發騷了嗎?」突然間他意識到不對,她不是被點了穴嗎?她怎麼會動呢?沒等他有別的反應呢,只覺得腦後要穴一疼,全身都不聽使喚了。
怦地一聲,葉青像一團垃圾被文姑娘扔到不遠處的地上,文姑娘跳起來,摸摸自己的臉跟胸部,恨恨地罵道:「你這個王八蛋,也不照鏡子看看你的德性,就憑你那熊樣兒,有什麼資格碰我的身子?我本想饒你,但我曾經發過誓,只要不是我喜歡的男人碰我,我一定叫他死得很慘。」
說著話文姑娘一臉冷氣地走過去,葉青大叫道:「文姑娘,你饒了我一條狗命吧?我什麼都聽你的。」
文姑娘冷笑兩聲,說道:「不能饒,我想殺的人,絕不能放過一個。」說罷舉起纖掌,想一掌結果他的狗命。
葉青眼裡透著恐懼,聲音都有點抖了:「我還有最後一個要求。」
文姑娘喝道:「你講吧。」
葉青說出自己心中的疑問:「你明明被點穴了,你怎麼會解穴的?難道說你能自解穴道?就算你能自解穴道,以你的功力也不可能這麼快。我實在想不通。」
文姑娘衝他得意地一笑,說道:「你說的不錯,我是不能迅速自解穴道。我之所以能動,是因為我根本就沒被封住穴道。
葉青失聲叫道:「這怎麼可能?我親眼看你自點穴道。就算你在下手時作弊吧,我可是又點了一遍,我總不會對你留情吧。」
文姑娘哼道:「你真是個傻子,聾子,難道你沒有聽過『移穴大法』嗎?
葉青說:「聽說過,那可是教主的絕技之一呀,向來只是教主才會的,你怎麼會呢?」
文姑娘美目斜斜他,說道:「我是他的徒弟,我當然就會了。你少說廢話,送你上路吧。」
葉青顫聲道:「你不能殺我,我對你還有用的。」
文姑娘將掌停在葉青的腦前,想了想也對,現在不是殺他的時候,他確有利用的價值。想到這裡,文姑娘拍拍兩掌,將葉青的琵琶骨擊碎,這等於將葉青變成廢人。文姑娘這樣做有自己的想法,覺得廢掉他的武功才便於控制他。這傢伙一副花花腸子,不得不防。
葉青大聲慘叫,差點昏過去。
文姑娘不跟他浪費時間,單手拎起葉青向林外走去。一出林子,就見到那幫弓箭手朝這邊看來,臉上都是不勝惶恐。他們已經聽到副香主葉青的叫聲了,不知他在搞什麼鬼。沒有他的命令,眾人都不敢動。這時見葉青那個慘樣,知道他被擒了。有幾個聰明的手下,將刀架在唐吉跟小蘭的脖子上,只要文姑娘有什麼不利於他們的舉動,他們就先下手為強。
文姑娘神情平靜地來到跟前,說道:「快將他們二人放開,不然的話,我不客氣了。」說著話將葉青高高舉起,美目瞅旁邊的大石頭,那意思是說你們不老實我就將你們的副香主活活摔死。
有的手下就問葉青:「葉香主,咱們眼下怎麼辦?」
葉青象只鬥敗的公雞,但他不想死,跟文姑娘說:「文姑娘,請你饒我一命,更不能殺我手下這些人。」
文姑娘望望躺在地上的唐吉跟旁邊的小蘭,他們見到文姑娘得勝歸來,都是一臉的歡喜,知道自己這回贏了。只是二人被這些人威脅,真有點怕呢,萬一這些傢伙狗急跳牆呢。
文姑娘沉思一會兒,說道:「葉青,我不殺你,留你這條狗命。」
葉青面露喜色,說道:「你這話可是當真?」他一時間竟忘了身上的痛苦,畢竟保命更要緊。
文姑娘冷著臉答道:「我說話向來算話,叫你的手下放下弓箭和腰刀,並離開小蘭跟唐吉十步之外。」這聲音裡有一股不容人不從的威嚴。這是文姑娘發號施令的一貫風格。
葉青望著這幫不知所措的手下,說道:「聽文姑娘的話,你們照她的話做吧。」那些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終還是放下武器,到一邊去站著了。
文姑娘拎著葉青走上前來,左手突然連彈幾下,小蘭和唐吉便恢復活動了。小蘭跳起來叫道:「文姑娘,還是你行。」
唐吉誇道:「文姑娘,你真是女中豪傑。你想當我老婆的話,我一定要你。」
文姑娘笑罵道:「給我站遠點,癩蛤蟆想死天鵝肉。」說到這裡,她差點笑出聲來。不過目前形勢危急,她沒有再笑下去,而是吩咐小蘭:「去,將咱們的姐妹們都喊過來。」
小蘭這時已忘了自己不是她手下,忙跑到路口招呼一聲。隨著聲音,那些將近三十名姐妹魚貫而出。大家跑過來,站在文姑娘跟前。
文姑娘命人將葉青綁了,放在跟前。文姑娘跟唐吉,小蘭站在他面前,向他審問。在下一步行動之前,必須弄清家裡的情況怎麼樣了。
文姑娘問道:「葉青,我來問你,你好端端的怎麼會跟人造反。」
葉青被兩位女子押著,一臉的頹唐,不過既然能保全性命已經不錯了。葉青答道:「我本來是不會造反的,昨晚黑護法找到我,他跟我說教主死了,咱們要想過上好日子,就得當老大。他煽動我跟他一塊兒干。我自然不肯,我說我不信教主已經死了。他見我不信,就拿出一把扇子,我認得那是教主的東西,教主向來是帶在身邊的。如果教主不出事的話,自然不會落到他手裡。由此我相信教主確實已經遇難了。
在他的勸誘下,我動了心了。我想起我跟教主的仇恨,就答應跟他造反了。他怕我出爾反爾,就拿出一張紙來,上邊儘是咒罵教主的話。他讓我在上邊畫押,我心一橫,就真的畫了押。」
文姑娘又問道:「那麼他讓你怎麼幹?」
葉青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說道:「他說今日張全勝要跟唐吉決鬥,這是他們下手的大好機會,因為文姑娘不在,造反容易些。」
文姑娘哼一聲,說道:「他們也煽動張全勝造反沒有?」
葉青回答道:「沒有,他們知道張全勝忠於教主跟堂主,怕他不肯,反而會壞事,這才來爭取我的。他們叫我守住這個路口,無論誰下來,凡是不投降的就射死他。」
文姑娘嘿嘿冷笑道:「他們還真夠毒的。那你為何不將我們射死呀?」
葉青老實答道:「小人向來敬文姑娘有如天仙,怎麼敢對你下手。」
文姑娘喝道:「你還說不敢下手,剛才在樹林裡,你就差點……」說到這裡,文姑娘已經紅了臉,她說不下去了。
葉青連聲說:「是小人一時糊塗,求文姑娘饒我一條狗命吧。」
文姑娘問道:「兩位護法想造反,他們手下有人嗎?」
葉青說:「張全勝一走,這手下百十號人就聽我的了。我奉命帶這些弟兄出來,餘下的人交給他們指揮。
文姑娘輕哼一聲,說道:「就憑這麼幾個人也想造反?真是自不量力,難道他就不怕慕容奇那手下千名弟兄嗎?」
葉青坐在地上,說道:「這個小人也問過黑護法,他說這個不用我操心,他們自有妙計。」
文姑娘沉思一會兒,又問:「葉青,你們什麼時候行動的?行動進行到哪一步了?都達到什麼目的了?老實講來。」
葉青不敢多看文姑娘,說道:「是,小人老實回答。今早你們一走,我們立刻行動,開始進攻你們那院子。」
文姑娘打斷他的話,說道:「你們應該同時攻打武萍那裡才對。」
葉青搖頭道:「不用了,武堂主那邊已經早攻下了。」
文姑娘眉頭一皺,說道:「你胡說,武堂主也不是個白給,怎麼會那麼容易被你們打敗。」
葉青道:「回文姑娘的話,事情是這樣的。武堂主那裡根本沒經過武鬥就攻下來了。」
文姑娘咦了一聲,奇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青又道:「這都是白護法的功勞。」
文姑娘稍微一想,便恍然大悟,說道:「是不是白護法對武堂主用了美男計?」
葉青不失時機地誇道:「文姑娘真是聰明過人。事實是這樣的,昨晚白護法去跟武堂主親熱,他們是老關係了。今早白護法突然出手將武堂主制服,武堂主那些手下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小蘭點頭道:「怪不得堂主今天跟我說話時臉色有變,聲音都不自然,可惜我太笨,萬萬沒想到堂主會被人制住。」
文姑娘諷刺性的一笑,說道:「這個白護法還真厲害。別說這招真絕,既省力,又省事,要是動武的話,得死多少人吶。這真是難得的妙計。」
文姑娘又問:「你們將我那院子攻下來了嗎?」
葉青說:「我出來時,還沒有攻下。小綠跟小橙姑娘領人拚死抵抗。」
文姑娘傲然道:「你以為我的手下跟武萍一樣蠢嗎?她們絕不會屈服的。」文姑娘意識到自己那院子很危險,但她知道急也沒用,現在最關鍵的是查清造反者現在都怎麼樣了。
文姑娘跟小蘭說:「小蘭,你帶幾個人先快馬回去,查一下家裡的情況。如果我的院子失守,咱們再從長計議。」
葉青插嘴道:「回文姑娘的話,你那院子應該還沒有失守。」
文姑娘望著他問道:「這話怎麼說?你怎麼知道?」
葉青答話說:「我跟兩位護法說好,如果家裡的事一擺平,馬上給我警告,在原地放出紅煙來。從我出來到現在,都沒有紅煙出現。」
文姑娘聽了沉思起來,他叫過唐吉跟小蘭,問道:「你們說說你們的看法吧。」
小蘭說:「應該立刻領人殺回去,將叛軍一舉消滅。」
唐吉想了想,說道:「我看還是先查清家裡的情況再說。」
文姑娘又沉思一會兒,說道:「我看還是這樣,小蘭帶人回去查清情況,如果家裡已經失守,就回來跟咱們會合;如果沒有失守,咱們就立刻殺回去,你們看如何?」
唐吉跟小蘭對視一眼,都齊聲答道:「就這麼辦。」
小蘭跟幾位姑娘跳上馬,向文姑娘說:「文姑娘,如果家裡沒失守,我就放黑煙。」文姑娘點頭道:「這就有勞你了。」小蘭沖唐吉一笑,說道:「好好照顧文姑娘,別讓人欺侮她。」說著話領人打馬而去。
聽了小蘭這話,唐吉朝文姑娘看去;文姑娘也正在看他,目光一對,文姑娘的臉一下子紅,眼中是又羞又怕又帶點喜悅。
文姑娘跟唐吉湊在一起,說道:「你看那些人怎麼處理?要不要幹掉。」
唐吉瞅瞅那幫黑衣漢子,想了一想,說道:「他們雖是張全勝手下,又參與了叛亂,但畢竟都是通天教的人。我看不如讓他們戴罪立功,跟你回去平定叛亂。如果殺掉他們的話,讓那些叛軍知道後,會跟咱們拚命的,對咱們反而不好。」
文姑娘聽後,目光在那幫人身上轉動著,又瞅瞅葉青。葉青見文姑娘的目光冷冷的,嚇了一跳,連忙避開,生怕下一句聽到的是將自己處死。想到自己在樹林裡的無禮舉動,他的心裡亂跳,以自己的舉動,是必死無疑的。
文姑娘靜靜想一會兒,跟唐吉說:「我覺得你說的有理,如果他們膽敢頑固到底,我將他們大卸八塊。」
這聲音不小,那些漢子聽了,都不禁後退幾步,生怕文姑娘衝上來。文姑娘為安撫人心,向他們那邊走了幾步,說道:「大家都是通天教的人,我不會殺死你們。你們參與了叛亂,按照通天教的規矩,是要全家抄斬的。但我念在你們受人蒙騙,愛人逼迫的份上,饒了你們,可你們必須得跟我回去消滅叛亂。」說著話目光在眾人臉上移動,又繼續說:「有誰不願意的,給我站出來。」
文姑娘說完,等著他們的動靜。靜了半天,都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葉青見此,就大聲叫道:「咱們都跟著文姑娘干吧,她不會虧待咱們的。現在教主不在了,咱們就推舉文姑娘為教主,大家看怎麼樣?」
那些人一聽這話,先是面面相覷,接著都連喊帶叫起來:「我們願意跟著文姑娘,我們願意讓文姑娘當教主,我們都聽文姑娘的。」這聲音雖有點亂,但挺有氣勢。
文姑娘一聽讓自己當教主,覺得很意外,又有點慌張。她向唐吉看去。唐吉衝她一笑,走到她身邊,恭敬地叫道:「文教主,兄弟恭喜你了。」這一下更使文姑娘不適應,白了他一眼,哼道:「連你也跟著起哄。」
葉青率先叫道:「文教主萬歲,文教主萬歲。」他手下那幫漢子都一個比一個聲高的叫起來。
文姑娘聽得全身不舒服,她向他們擺擺手,聲音逐漸減小。當眼前靜下來後,文姑娘脆聲說:「你們不要叫我教主,在沒有弄清教主他老人家生死之前,這個教主我是決對不當的。你們先跟我回去平亂,等消滅那些叛亂的傢伙,咱們再說這事。」眾人又是連高呼,表示大力支持。
唐吉見到文姑娘在眾人面前英氣勃勃,威風凜凜,像一個即將衝鋒陷陣的大將軍。他不禁想,這姑娘不但好看,還很有用呢。娶這樣的老婆可美死了,這麼能幹,什麼事還用我操心嗎?這個老婆我娶定了。
正當他胡思亂想呢,遠處升起一股黑煙來。眾人歡呼,都知道戰鬥的時候到了。
第二集·第二十六章 下毒
文姑娘並沒有馬上下令衝鋒,而是問葉青:「你跟兩位護法怎麼說的,如果你成功消滅我們,你怎麼讓他們知道?」
葉青抬起頭,說道:「也是一樣,放起紅煙。」
文姑娘點頭,說道:「那你就下令放紅煙吧。」
葉青討好地笑道:「文姑娘下令也是一樣。」
文姑娘說聲好,然後對那些黑衣漢子發令。那些漢子哪敢違命,其中有兩個放起紅煙來。粗粗的紅煙,彎彎而起,升向高天,很惹人注目。
文姑娘沉默一會兒,這才下令回家。眾人跳上馬,列隊向群仙谷奔去。在山谷附近會著小蘭,小蘭報告說:「我偷偷地進入院子,裡邊打得正激烈呢,你們那院子沒失守,不過你們死傷很重。」她說著話,而眾人也隱約聽到一陣陣喊殺聲。
文姑娘心定了定,問小蘭:「咱們現在殺進去怎麼樣?」
小蘭回答:「我看可以,那個白護法在看守武堂主他們,而黑護法在攻打你那個院子。咱們去正是時候。只是如何進大門呢?大門口可有他們的人把守,你雖有寶劍也未必能砍壞咱們的大門。」她們這大門乃是上好材料製成,寶劍怕也無能為力。
文姑娘一笑,說道:「這個好辦,我有好辦法。」說著話,文姑娘下令:「小蘭香主,你領著大家向大門挺進。我跟唐吉從牆上過去,將大門打開。然後咱們殺他們個措手不急。」
大家都齊聲答應。在文姑娘的指揮下,大家棄馬而行,故意不發出聲音。接近大門時,文姑娘跟唐吉悄聲說:「跳牆時千萬不要以身體碰牆,牆上有毒。我怎麼跳,你怎麼跳,明白嗎?」唐吉連連點頭,心說,這位文姑娘指揮有方,我自然要聽她的。
二人來到三人多高的牆下,文姑娘問道:「你的輕功還行吧?」
唐吉在她的耳邊說:「試試看吧,如果不行的話,你抱我過去。」
文姑娘哼一聲,嗔道:「想我抱你,你今日得好好表現。一會兒,可能要你跟那二位斗呢。」
唐吉爽快回答:「那不成問題。」
文姑娘不再說話,抽出寶劍,一縱身進了院子。唐吉暗自喝采,自己也學著縱身,只是腦袋剛露出牆就要下沉,唐吉急忙抽劍,將劍在牆頂一按,嗖一聲也跳進院子。
腳一落地,他看見一群黑衣漢子正大聲喊叫著攻打文姑娘那院子。有的從門口往裡殺,有的從牆上過。不過每次衝鋒都被打了回來,文姑娘手下那幫姑娘絕不後退。在刺耳的喊殺聲中,好多人從門裡滾出,從牆上掉下。這裡邊有男有女。
奇怪的是沒有看到那個黑護法。文姑娘在跟前喊道:「還愣著幹什麼,快給我當保鏢。」說著話向唐吉使個眼色,唐吉忙跟文姑娘向門前跑去。原本以為門前必定站滿了人,誰想這時竟一人沒有。唐吉心說,不用說,剛才的紅煙使對方造成錯誤的判斷,以為文姑娘她們都被解決了,這才把這裡兵力撤走。唐吉打心裡佩服文姑娘的細心。
那幫黑衣人見到唐吉跟文姑娘,都不禁叫道:「白護法,不好了,文姑娘跟唐吉回來了。」門裡傳出一個尖銳的聲音:「擋住他們,別叫他們開大門。」立刻有人答應,數名大漢向這邊奔來。
唐吉迎上去,而文姑娘來開大門。這大門雖無人看守,卻用大鎖頭鎖著。文姑娘一見,手腕連抖,將鎖頭砍碎,這寶劍畢竟了不得。文姑娘拉開大門,高聲叫道:「姐妹們,都進來吧。」小蘭答應一聲,領著大家衝了進來。
那邊的唐吉劍如游龍,身形閃動,所到之處,非死即傷。自從殺死張全勝之後,他對自己的劍法大有信心,他並不知道自己在劍術上已經大有進步。
文姑娘領人來到自己院前,大聲叫道:「住手,都給我住手。」這聲音像一聲響雷,在山谷間迴盪,很有氣勢。那些大漢有一些已經住手,轉過頭看著文姑娘她們。他們驚奇的發現對方的隊伍中也有自己人,連他們的副香主也在其中,只是還被綁著。
文姑娘見多數人還在打,就向葉青說:「葉香主,看你的了。」說著命人給他鬆綁。
葉青在二位姑娘的陪同下來到前邊,他努力大叫:「住手,都他媽的給我住手,誰不住手,老子宰了他。」他的聲音不算大,可那些黑衣人很聽話,都停了手,向葉青靠近。文姑娘跟唐吉相視一笑,心道,真是縣官不如現管呢。
葉青看了一眼文姑娘,對手下人說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要自相殘殺呢?都怪我一時糊塗,上了黑護法的當,做出對不起通天教的事,我該死。」說到這兒,葉青頭一低,一副懺悔的樣子,接著頭又昂起,聲音放大:「弟兄們,幸好我遇到文姑娘,她的一番話使我幡然醒悟。我才知道這兩個護法的狼子野心,他們那麼做不是給大家好日子,是將大家往火坑裡推。」
文姑娘插話道:「有件重要的事必須告訴大家,教主他老人家並沒有死。大家應該知道叛變的後果吧?教主他老人家正在回來的路上。」此話一出,下邊的黑衣漢子臉色都變了,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他們都知道教主的狠毒跟厲害,想到自己參與叛亂,都冷汗直流,都不知如何是好。
文姑娘察顏觀色,瞭解大家的心理。她趁此機會說:「大家不要害怕,知錯就改,教主不會怪你們的。只要你們站在我們這邊來,你們通通無罪,這事我說了就算。」
有人就問:「你說話能算數嗎?你可別騙我們。」
文姑娘指指葉青跟那幾個手下,說道:「剛才他們還要殺我呢,我現在不照樣將他們都饒了嗎?你們的命難道比葉香主還值錢嗎?」眾人聽了這話,才放下心話來。
裡邊的姐妹聽到文姑娘的聲音,都把頭從牆上探出,都忍不住歡呼:「文姑娘回來了,這下我們沒事了。」
當此關頭,裡邊竟然還有兵刃相交之聲。文姑娘正打算進去看呢,只見從門裡跳出一個黑臉漢子。他後邊還追出兩名女子,頭髮亂了,手持長劍,身上濺上點點鮮血。
黑臉大漢還沒有站穩,那兩名女子就各從左右殺到。一刺後頸,刺小腿,出劍很快,身法美妙。那大漢也相當了得,頭也不回,身子前滑,反手連揮兩劍便將二劍擋開。借此機會那大漢身子跳了兩跳,便站到文姑娘對面。
文姑娘衝他冷笑,說道:「黑護法,真是好身手呀。我這兩個丫環聯手,我都不是對手。」
黑護法一理頭上的亂髮,回劍入鞘,哼道:「真想不到你的兩個丫環這麼了得,不然的話,你就算回來,這院子也都是我們的了。」
那兩個丫環歡呼一聲,跑到文姑娘身邊,都叫了一聲文姑娘。文姑娘看看她們,誇道:「真是多虧你們了,不然的話今天咱們就一敗塗地了。你們到一邊歇會兒吧,以下的事由我來解決。」二位丫環答應一聲,站到唐吉身邊。
唐吉低聲道:「兩位小美人,想不到你們這麼棒。」這二位丫環正是小綠跟小橙。她們的劍法有相當火候,是文姑娘親自教出來的。她們另練一套合劍,那威力不可小視。
小綠跟小橙見到唐吉,也是格外高興,知道他是得勝歸來,都對他露出甜美的笑容。唐吉見別人沒注意到他,就小聲道:「晚上你們可得犒勞一下我。」說著露出壞笑來。這笑容二女明白什麼意思,都羞得紅了臉,用美目直白他。
這時文姑娘跟黑護法說:「黑護法,你快投降吧,看在你是本教要人,對本教有功的份上,我不會殺你,但你得將抓到的姐妹放了,還得將武堂主不傷一根頭髮的送出來。」
黑護法搖頭說:「那是不可能的。我跟白護法說了,今日之事不成功,便成仁,沒什麼好說的。」接著他怒視著葉青,罵道:「你這個反覆無常的小人,你已經在那紙上畫押了,他們會放過你嗎?」他又轉頭對那些叛亂的黑衣大漢說:「還有你們,你們也知道本教的規矩,凡是參與叛亂的,會有什麼下場,你們不知道嗎?他們現在說放過你們,那不過是口頭上的。等他們利用完你們,將你位個個殺掉,你們會死得相當慘。你們也清楚通天教是怎麼殺人的。」
這話果然有效,下邊的大漢們起了一陣騷動,連葉青都不安地向文姑娘瞅了幾眼。文姑娘對他一笑,說道:「什麼畫押的紙,我沒聽過。」接著文姑娘向大家揮揮手,鄭重地說:「我文姑娘可以對天發誓,我如果欺騙你們,事後追究你們責任的話,我就腸穿肚爛,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這話果然好使,因為大家對文姑娘的印象相當好。這些教中要人裡,多數都是心黑手狠,殺人不眨眼的。只有文姑娘對手下體貼愛護,這些年來她沒有殺過一名手下,犯了錯只是從輕處理,因此大家都願意跟著她。當然男人想當她的手下,她是不肯的。群仙谷共有百十多名美女,其中只有二十多名處女,卻都在文姑娘手裡。她們之所以是處女,那是因為文姑娘保護有利,規矩很嚴。那個時候教主還沒有宣佈文姑娘等人是他的人呢。相比之下,武堂主那邊淫風大盛,男女間比較隨便。由於風氣關係,那邊已經沒一個處女了。文姑娘這邊卻清規戒律的,風氣很正。那些黑衣漢子只能瞅著這些美女流口水。
黑護法見眾叛親離,感到一種絕望和悲哀。文姑娘見這邊大局已定,對黑護法說:「你為何要叛亂?教主對你不好嗎?」
黑護法一臉怨氣的說:「教主以前對我是不錯,可是他近年來性情大變,稍一不順心,對我們這些老弟兄非打即殺。這樣的日子,我們已經受夠了。」
文姑娘無話可說,知道他說的是實話。教主殘殺功臣之事,她是親眼所見。
黑護法沖文姑娘笑了笑,說道:「文姑娘,跟你說句實話吧,教主已經沒命了。」說著話對著大家狂笑起來。
文姑娘不動聲色,平靜地問道:「我不信你的話,教主那樣的本事,誰人動得了?」可她的心裡巴不得教主真死了,那樣自己就自由了。在這通天教裡除了教主,她是誰也不怕的。只要不是教主,她都有辦法對付。
黑護法冷笑道:「你想想,如果教主沒死的話,我們敢叛亂嗎?你聽我仔細說來,你就明白了。
教主在練成『生花神功』之後,得意得不得了。他領著我們五個要找那個仇人比武去。在去的路上,綠護法勸教主先回教,以免離開久了家裡有變,可教主不但不聽,還罵綠護法別有用心。綠護法辯解幾句,教主大怒,使出這『生花神功』將綠護法打死。打死後再沒有看第二眼。我們望著綠護法的屍體,都感到心涼。我們就想備不住哪天惡運就降到我們的頭上,都非常害怕。於是我們四個悄悄商量對策,最後決定先下手為強。
我們不敢跟教主直接拚命,決定先給他下毒。我們五個弟兄裡,青護法是最擅長用毒的。由他負責配製最好的毒藥。我們知道教主這人極狡猾,因此要求這藥必須無色無味兒,令人防不勝防。這事對青護法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當毒藥配好後,我們並沒有立刻動手,而是在尋找最佳時機。
我們知道教主每週總有一二天功力減弱,那是練神功造成的弊端。機會終於來了,當還有兩天就到仇人的的居住地時,我們要過一條大江。這正是我們的大好機會。別人不知道,我們都是知道的,教主是個旱鴨子,他不會水。我們就想在船上動手的話,我們的勝算更大。
那天傍晚我們包了條船過江。那晚的月色不錯,我們將好酒拿到甲板上來飲。教主本不想出來,無奈大家興致都很高,在我們的勸說下,他還是出艙了。
我們四個護法跟教主在一起喝酒。青護法早將毒藥抹在自己的酒杯裡,我們看了都不解。當時由青護法依次給大家倒酒;倒完後大家舉杯,教主瞅一眼青護法,卻突然要求跟青護法換杯。
青護法裝作有點怕的樣子,教主見了露出奸笑。我們這才知道青護法為何將自己杯裡下毒了。原來他知道教主多疑,就怕教主對自己起疑心。教主對別人還算放心,對青護法就有點不信任。因為我們幾個裡邊數青護法最為聰明,又懂得用毒。那天的酒是青護法在岸上買的,也是青護法張羅喝酒的,再加上他倒的酒,教主自然心裡犯嘀咕,因此才臨時跟他換杯,看他有什麼反應。
我們看到這一幕後,對青護法別提多佩服了。要是換了我們下毒,這一次可就玩完了。當教主跟青護法換杯,並要青護法先喝一口時,青護法有點猶豫,顫聲說,『教主,難道你懷疑屬下圖謀不軌嗎?』教主笑了笑,說道,你把這酒喝一口就行,你喝了就表示你沒鬼。』青護法裝得還真象,猶豫再三才苦著臉喝了一口。教主見了哈哈大笑,一會兒後才將自己杯裡的酒一飲而盡。我們彼此相視一笑,都將自己杯裡的喝完。』
教主見青護法沒什麼事,這才知道沒毒。大家又連喝兩懷,我們中的紫護法說:「教主,你的神功蓋世,難道還怕什麼毒嗎?我看一定百毒不侵。」
教主說道:「你哪裡知道,此功雖威力無窮,一般的毒藥自然不怕,可是只怕那麼幾種毒藥。別的不說,就說其中的一種叫做『江南水』的吧,一旦和酒飲下,嘿嘿,不到一柱香功夫,我不死也得變成廢人一個。
我們聽了之後都瞅著青護法,青護法微微點頭,意思很明白,他給教主用的就是那玩意。
我們幾個頂數紫護法酒量差,幾杯下肚就有點頭大了。他一時口無遮攔,說了這麼一句,『不會吧,教主,我看你一定是百毒不侵,不然的話,你服了『江南水』半天,怎麼一直沒事呢。
此話一出,教主霍地站起來,用手指著我們幾個,厲聲罵道,『原來你們幾個算計我,你們不想活了嗎?』我們見此也不用客氣了。
我一腳將桌子踢翻,大家各操傢伙,將教主圍在當中。
教主笑道:「憑你們幾個飯桶奈何得了我嗎?一起來吧,我送你們一塊兒上路。」說著話雙掌如風,向我們身上招呼。
青護法叫道,大家不用怕,他的毒就快發作了,大家一起上。我們再不猶豫,刀光劍影的衝上去。教主雖然功力減弱,仍然威力很大。我們四個人打他一個,還處於下風。如果他功力不減的話,我們都會沒命的。
眨眼間十幾個回合過去,他一腳把紫護法的刀踢飛,紫護法想閃身,被教主一掌劈碎腦袋。一回手袖子一掄,又將青護法的劍打飛。同時他抬起左腳,踢向青護法小腹。教主出手如電,變招極快,青護法眼看躲不過去,只好閉目等死。我和白護法怎麼能見他死呢,一個劍刺教主上盤,一個劍掃下盤。
教主一聲大喝,『你們都去死吧』。說著話他突然身子躍高,雙掌朝下,我們發現他的雙掌竟發出耀眼的白花。我們知道這正是他神功殺人時的表現,那光來得好快,我們都躲不過去了。
想不到的是,那白光竟突然消失了。我們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有青護法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們意識到我們的命是保住了。」
第二集·第二十七章 嚴刑
「我們知道教主的毒發作了,都心中大喜。我跟白護法從左右攻上,青護法也從正面迎過去。教主忽然一聲大叫,嚇得我跟白護法一愣,就在那個功夫,只見教主抓起青護法飛起,然後跌進江裡。在落水前,教主狠狠瞪著我們,青護法拚命扭動著也沒能掙開。那是教主拚死一搏,換了誰都無法掙脫。」
文姑娘一臉的悲憤,失聲叫道:「你們這些叛逆,竟真的害死了教主。」
黑護法冷笑幾聲,說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們不殺他,他也會殺我們的。」
文姑娘問道:「你們既然已經害死教主,為何還要回到群仙谷送死?」
黑護法回答:「我們受了那麼多年的窩囊氣,當然要回來當把教主過把癮,也嘗嘗高高在上的滋味兒。」說到這裡,黑護法指著葉青罵道:「都是這個王八蛋,若不是他叛變的話,此時這裡已經是我們的天下了。」
他聲音淒厲,嚇得葉青向後一退。文姑娘哼道:「你們害死教主,又發動叛亂,你可知道你的下場嗎?」
黑護法不卑不亢,傲然道:「左右是個死,你們來吧,一起來吧。」說著話他舉起劍來,一副視死如歸的英雄模樣。
文姑娘不屑地看他一眼,說道:「對付你還有那麼多人嗎?」她轉頭看著唐吉,「唐吉,由你來對付他。」又看著小綠跟小橙說:「你們在旁看著點,以防黑護法逃走。」
文姑娘又跟黑護法說:「只要你能打敗唐吉,我就放你一條生路。」黑護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文姑娘不再理會黑護法,向著大家發令:「各位弟兄,各位姐妹,黑護法雖然已經被剿滅,但白護法尚未伏法。小蘭香主,你領一半人將武堂主的院子團團圍住,一個不准放跑。其餘人跟著走。」眾人答應一聲。
文姑娘沖唐吉一笑,說道:「這裡都交給你了。」唐吉點頭道:「我相信我自己的能力。」
文姑娘跟小蘭指揮大家向武堂主那裡進發,這裡只剩下唐吉跟小綠,小橙,還有黑護法了。小綠跟小橙怕黑護法逃走,二人相視一眼,都站在黑護法身後。黑護法也不在乎,說道:「我會怕你們嗎?唐吉小子,聽說你得到了狂風劍法,你上來吧,讓我也見識一下你的威風。」
唐吉拔劍,凝視著黑護法。黑護法嘿嘿笑著,說道:「你能勝過張全勝,說明你劍法確實不弱,不過想勝過我,你還得再練幾年。」說罷,也不客氣,身子連晃,右腕連抖,在唐吉感到眼花之際,黑護法已到身前。雖沒有勁風襲來,也感到殺氣騰騰。
唐吉想都不想,身子旋轉且上升,避過他勢在必得的一劍,避得稍遲,褲子被削去一塊。那黑護法見此,第二招又來。這招叫「三戰三捷」是他得意的招數,在一招之內連刺對方三處要害,即頸,胸,腹,這招極講究速度跟凶狠,死在這招下的人為數不少。
二女在旁看得清楚,齊聲高叫:「唐公子小心。」
唐吉也沒空答應一聲,一邊退避,一邊揮劍抵擋。哧一聲,小腹衣服已經被劃破。唐吉嚇得冷汗都出來了。
黑護法乘勝追擊,連連進攻。唐吉屏息凝視,雙眼始終不離黑護法的劍尖。他盤算著如何破敵。
小綠叫道:「唐公子,你只管用你劍法前進,不必管他怎麼著。」
小橙也鼓勵道:「唐公子,只要你的劍法施展起來,你就能佔上風了。」
唐吉會意,急退幾步,立刻使出狂風劍法,並將心法配合著使用。一招瞬息萬變,使黑護法咦了一聲,一招玉石俱焚,使黑護法差點躺下。這突然的變化令黑護法馬上處於下風,且隨時有生命危險。他感到對方的劍法猶如大江大河,滔滔不絕,每一招都要自己的命。
他也見過教主施展狂風劍法,但教主的不全。唐吉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因此他的劍法來得極快,不讓黑護法看清自己劍法的虛實,黑護法只好憑著經驗閃躲。
唐吉見此光景,知道自己已經控制了局面。他越戰越勇,越戰越有信心。當他使出「江河日下」跟「驚濤拍岸」時,黑護法臉色都變了。唐吉心說,是時候了。又施出自己練得最好一招叫「紅光乍現」,這是第二十三招。一招之內連刺數劍,只有最後一招是實的。黑護法已經自知無望,無法以清醒的頭腦作戰,因此他在擋過多數招後,仍然避不過這真真假假的一招。
當唐吉的劍刺近他的咽喉時,唐吉心一軟,沒往下刺。小綠見此,飛起一腳,踢在黑護法的後背上,於是唐吉的劍刺入黑護法的咽喉。他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下了。
唐吉抽出劍,看著滴血的劍尖,不勝感慨。我真不想殺他,殺他也不該是我的事。他叛亂是他們通天教的事,我何苦跟著亂來呢。
小綠跟小橙湊上來,都紛紛誇獎唐吉劍法了得,唐吉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多大的高興勁兒。
唐吉瞅著二女的胸脯,微笑道:「二位美女,你們離我這麼近幹什麼?不怕我吃了你嗎?」
小橙一聽,趕緊躲遠點。今天跟小綠聯手鬥黑護法,要不是身子受破身影響,她們早就勝了。這事真得怪唐吉。小綠不怕唐吉,笑著斜眼看他,說道:「如果你不怕文姑娘吃醋,你只管使壞好了。」
唐吉一聽,興致一下淡了。他說:「咱們快去幫文姑娘吧,那裡還有一個心腹大患呢。不解決他,文姑娘跟你們睡覺都不安穩。」二女點頭稱是。三人一起奔武堂主那裡去了。
當進入那院子時,又有好多人投降。武堂主那樓樓門緊閉,文姑娘正讓幾個嗓門大的喊話。「白護法,趕緊投降吧,你只要投降饒你不死。」
「白護法,你快將武堂主放出來,不然的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你已經逃不了,你已經被團團包圍。」
「你是個聰明人,你知道怎麼做的。」
「你再不投降,殺你全家。」
這時二樓一個窗戶突然打開,白護法摟著武堂主出現。他的一隻手緊扣著武堂主的喉嚨,說道:「你們不要亂來,你們亂來的話,我叫武堂主給我陪葬。」
武堂主臉色蒼白,望著文姑娘可憐巴巴地說:「文妹子,你快救救我。」
文姑娘望著她說道:「姐姐,你受苦了,我一定會救你的。」接著他對白護法說道:「你有什麼要求,只管說出來。」
白護法那張晰俊俏的臉,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我的要求很簡單,給我準備我十匹快馬,讓開一條路,讓我們安全離開。」
文姑娘瞪著白護法不語。白護法叫道:「你敢不同意嗎?我就叫你嘗嘗我的手段。」說著目光轉向屋裡,喝道:「給這賤人上刑。」屋裡有幾人齊聲答應。原來他不是孤立的,他還有數名手下,有守樓門的,有守二樓的,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
隨著答應的聲音,白護法放開武堂主,文姑娘等人就想不知白護法要用什麼嚴刑對付武堂主,這下子武堂主要受罪了。唐吉心道,這個堂主不知羞恥,死了也沒什麼可惜的。
只見兩個黑衣人上來將武堂主身上的幾把撕光,武堂主尖叫起來。雖然是淫蕩之人吧,但被這麼多人看著,實在也不舒服。
武堂主被撕光後,兩隻大奶子就露出在外邊。白護法笑道:「弟兄們,你們不是流了好多口水嗎?本護法現在就滿足你們的願望。你們給我使勁干,干死這個臭婊子。」
立刻有人答應,那聲音充滿了獸性。武堂主被擺成側立彎腰,一名漢子抽出黑乎乎的傢伙,對武堂主笑道:「武堂主,聽說你很會吹簫,那就給大爺吹一下吧。」說著硬逼著武萍給舔。武萍自然不肯,那人火了,隨手打她一個耳光,罵道:「臭婊子,給你臉不要臉。你不舔,我割掉你的奶子。」說著兩手在武萍的奶子上狠捏一把。武萍痛得叫一聲,只好張嘴將肉棒含在嘴裡。
又一名大漢光著下身過來,他的肉棒已經抬頭了。他來到武萍後邊,狠拍著武萍的大屁股笑道:「瞧這屁股,多白多圓呀,老子真是有福氣,能幹這麼漂亮的婊子。」說著話,在武萍的花穴上摸起來,一邊摸一邊說:「好多的水呀,好多的毛呀,好騷的屄呀。」用手指摳了幾下後,他眼睛都紅了,再也忍不住慾火,將傢伙湊上去,猛地一挺,便插個到底。接著他一邊猛幹著,一邊抓弄著武萍的奶子,臉上充滿快活的神情,想是極爽。前邊那漢子也不甘落後,按著武萍的頭,將她的嘴兒當屄插,一下快似一下的,插得武萍的口水從嘴角流出。
二人一邊幹著,一邊叫著,表達著自己的好受與興奮。白護法叫旁叫道:「幹得好,幹得妙,幹得婊子嗚嗚叫。」
下邊的男人們看得眼睛都睜圓了,一個個目瞪口呆。親眼看見美麗的堂主被二人夾攻,實在太刺激了。他們有的直咂嘴兒,恨不得操武堂主的就是他們。他們簡直忘了現在是什麼處境。
那些姑娘們也都有不同表現。凡是非處女的,雖然目光避向別處,臉上緋紅,卻仍露出會心的微笑。小蘭已將被捕的姑娘們全部救出。在場的女人還真不少。
文姑娘手下那些處女們,都羞得背過身去。好多人摀住臉,好多人閉上眼。那樣子迷死人了。唐吉此時沒怎麼看上邊的好戲,他倒喜歡看這些姑娘的羞態,心說,他們的教主沒艷福,還沒有給這些處女破身就翹了辮子。這幫美女以後不知會落到誰的手裡呢。
唐吉再看文姑娘,也是兩頰如火,充滿羞意。但她沒有背過身,也沒有捂臉,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是總指揮,當此關頭,必須得拿個主意。她在原地踱著步,考慮著有效的對策。只見她時而皺眉,時而歎氣,像在斟酌什麼妙計似的,而這個決定又有點為難。
突然她低聲問唐吉:「你聽不聽我的話?」那樣子又羞又媚,樣子迷死人了,聲音又那麼溫柔。
唐吉想都沒想,說道:「我自然聽你的,你知道我是喜歡你的。」
文姑娘以最小的聲音說道:「那就好,現在考驗你的時候到了,希望你不要後退。」
唐吉說道:「上刀山,下火海,我決不會皺一下眉頭。」
文姑娘誇道:「好,就這麼辦了。」
唐吉問道:「文姑娘,有什麼任務你儘管指派就是,我唐吉決對勇往直前。」他知道文姑娘常為自己著想,凡是送命的事,她不會讓自己幹的。」
文姑娘滿意地點頭道:「你聽我的就行,不過可不准臨時變卦」。她臉上帶著笑容,那笑容非常神秘。
唐吉問道:「你想讓我幹什麼?」
文姑娘說道:「那是好事。」說著話他在一個姑娘的耳邊說了幾句。那姑娘答應一聲走了,向院外走了。很快她跟另個一位姑娘押著一個少婦進來。
文姑娘瞅瞅那少婦,微笑道:「長得還不錯,這可便宜那小子了。」說著在唐吉臉上掃一了眼。接著文姑娘下令,所有男的都向後轉,是處女的向後轉,而非處女的則可以不動。
唐吉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更不知道少婦是誰。這少婦跟咱們今日的行動有什麼關係呢?唐吉想不通。他注意到這少婦的外表,長得真不錯:身材窈窕,走路如楊柳扶風。她長著鵝蛋臉,彎眉秀目,胸脯挺挺的,想必奶子不小。以唐吉的標準,這女人絕對是上等貨。
文姑娘給少婦下令:「跟白護法說幾句吧,勸他投降。」
少婦昂起頭向樓上叫道:「唐勇,你快投降吧,不要再頑抗下去了。」
白護法命人將武堂主拉到一邊,他的半截身子在窗口出現。「江美,你怎麼來了?孩子他還好吧?」
江美一臉的悲傷,說道:「唐勇,孩子很好,就是想你,你快點投降吧。我跟孩子都等著你呢。」
白護法眼中閃過一絲溫情,隨後又變得冷酷了,他大吼道:「不行,我不投降,我要當教主。」
文姑娘哼道:「真是自不量力,憑你也配。你不降是吧?我讓你也嘗嘗我的手段。」她向手下一擺手,有二女過來抓住江美,又有兩女過給江美脫衣服。江美掙扎著,哭叫著,可是沒有用,她片刻間就變得一絲不掛了。
她的皮膚好極了,白得耀眼。兩隻奶子果然不小,兩粒奶頭黑紅,很有誘惑性。屁股又圓又翹,那神秘的暗溝裡芳草淒淒。那玩意顯得更神秘了,使人想一探究竟。江美掙扎著,向文姑娘求饒道:「文姑娘,你饒了我吧,我讓他投降。」
樓上的白護法罵道:「胡說八道,我唐勇怎麼會投降?我是寧死不降。」
文姑娘大聲道:「好啊,是個硬漢子,我倒看你挺到幾時。」她向唐吉一招手,說道:「唐公子,現在該你出手了。」她向江美的裸體一指。
唐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說道:「你是讓我跟她……」
文姑娘脆生回答:「不錯,就是讓你佔便宜,快上吧。」
唐吉見跟前那麼多女人都笑嘻嘻地看著自己,有點不好意思。他說:「這個我幹不來。」當著那麼多人幹那事唐吉還真是缺乏勇氣。
文姑娘叫人搬把椅子,她往椅子上一坐,說道:「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也不強迫你。我會叫一群男人來代替你。到時叫這女人在快樂中死掉,你說這多美呀。」文姑娘臉上也有了殘酷之色。唐吉想不到平時那麼溫情的文姑娘也有冷酷的一面。這使他想起武堂主來。
沒等唐吉說什麼呢,那江美已經轉過頭,對唐吉說:「這位唐公子,你來吧,我願意伺侯你。」她還不想死。她知道自己被他一個人干,未必就會死;要是被一群男人幹的話,不死才怪。
文姑娘走上前,用手指抬起江美的下巴,說道:「這麼說你喜歡讓唐公子干你了?」
江美一臉的羞紅,她連連點頭。文姑娘沖樓上叫道:「白護法,你聽見沒有?」白護法看著這一場面,眼睛都紅了。
文姑娘對江美說:「你大聲跟你丈夫說,你想幹什麼?」
江美閉上眼睛大聲叫道:「我想被唐公子干。」
文姑娘又說:「你要說得騷一點,不然你丈夫聽不懂。」
江美無奈,只好大聲說:「我要唐吉操我。」
文姑娘也紅了臉。她定定神,對唐吉說:「唐公子,人家既然願意,你還等什麼呢?這就開始吧,剛才白護法請咱們看戲,來而往非禮也,咱們也請他看一場戲。快上吧,給武堂主報仇」說著話,文姑娘又回到椅子上坐下。
眼前的一切使唐吉有點手足無措,他知道了江美是白護法的老婆。文姑娘為了打擊白護法的鬥志,抓來他老婆,讓別人的男人干。這干他老婆的差事就交給我了,我到底幹不幹呢?
望著周圍這些美女們的含笑的目光,唐吉還真點為難。在眾目睽睽之下幹那事,那需要多大的勇氣呀。我要不幹的話,自有人來幹。
唐吉望向文姑娘時,文姑娘正衝他微笑,那笑容中充滿了鼓勵跟希望。
第二集·第二十八章 得勝
文姑娘沖唐吉說:「唐公子,如果你不願意的話,現在我就找別別人。你看那些男人們都想這事想得要發瘋。」唐吉向那些大漢看去,他們好多忍不住回頭想窺視。唐吉明白他們的心理,這種艷福誰不想呢?
唐吉心有點動搖了,那位江美這時也叫道:「唐公子,你快來吧,我實在等不及了。我不想死呀。」她回頭望著唐吉,目光充滿了驚慌,緊張和令人心動的羞澀。
這種情況下,唐吉沒得選擇,他望一下樓上那位眼珠子快瞪出眼眶的白護法,暗說,對不起了,姓唐的一家子,我也不想幹你老婆,我是沒法子。我這樣做也算是救你老婆,如果讓一群男人來幹,那你老婆準沒有命了。「
唐吉走上前,解開褲子,將自己的肉棒放出來。旁邊的眾女一見,都不禁啊了一聲,眼睛都亮起來,只有文姑娘身子一顫,將目光轉向樓上。雖然是她下令要唐吉干的,那她也實在害羞。她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男人的玩意,一見唐吉的東西,她嚇了一跳。她萬萬沒想到男人的東西那麼難看,好多毛中伸出一根粗長的棍子來。
那些見過世面的美女們之所以啊了一聲,是為因為那玩意尺碼夠大。以她們的小手來說,恐怕上下摞起相握也得露一個龜頭出來。那玩意已經翹起來,龜頭黑紅黑紅的,像嬰兒的拳頭一樣大。這些美女們情不自禁地想,要是被這個大東西插入,那該是怎麼樣一種銷魂的滋味呀。一時間她們不覺得江美可憐了,反而覺得她是大家羨慕的對象。不為別的,她可以以穴嘗試大傢伙的滋味兒。眾女美目生輝,目不轉睛地盯著唐吉的大肉棒。
江美也見到這巨大的玩意了,也不由噫了一聲。她芳心亂跳,思考著自己是否有吃下去的能力。她不由抬頭看她的丈夫,而白護法這時已不見了。
武堂主又被拉過來,又有兩個漢子開始玩起她來。一個操屄,一個操嘴,武堂主被幹得很爽,發出令人銷魂的浪叫聲來。
江美旁邊的兩位女子將江美按低,跟武堂主一樣彎腰翹臀。江美感到一陣陣羞澀,緊緊並著一雙玉腿,生怕自己後邊給人看見。然而這個姿勢想不讓人看見都不行,她一翹起屁股,後邊就出現一條深溝,好多黑毛延伸其中。紅嫩的穴肉緊夾成縫,那縫裡已溢出點點淫水來。
唐吉緊盯著江美的肉穴,走上前將兩半白屁股分開,讓那縫露得大大的。這一張開,只見肉穴鮮嫩,菊花緊湊,那上邊都飄出女人的肉香來。
唐吉看得呼吸都有點粗了,伸手指在穴裡進出著,不時揉那粒硬起的小豆豆。
江美敏感的地方受到攻擊,忍不住想大叫出來,只是想到旁邊有大量觀眾,只好咬牙硬挺著,一張臉由於興奮,像紅布一樣。她呼吸也急了起來。
唐吉眼見樓上堂主被幹得嬌軀亂動,自己的肉棒也硬得向小穴直翹,老想著入洞。唐吉還不想立刻進去,而是一手挑逗著肉穴,一手伸前邊摸她的豐滿的奶子。那奶頭被唐吉捏了幾下硬起來,唐吉感覺大爽,用手抓弄著乳肉,感受著它的彈性。
江美受不了這種刺激,鼻子哼哼著,不用唐吉說話,她已經自動分開大腿,將自己最迷人的地方向這個陌生的男人開放。
唐吉見江美的洞裡水流得越來越多,不禁誇道:「你長了個好屄,我好想操你。」江美接話道:「你快操我吧,我的屄癢得不行了。」
唐吉被這浪語逗得忍不住了,握著肉棒,對準穴口就是一下子。江美叫道:「好大呀,我有點受不了。」唐吉握著棒子,在江美的穴上觸了幾下,將淫水沾一些上去,又是一下猛頂。這回效果不錯,一下子頂進個龜頭。
江美哼道:「啊呀,漲死我了,公子的玩意真好。」唐吉一被誇,再見她的嬌軀一顫一顫的,非常好看。興奮之下,唐吉又是一捅,只聽啪地一聲,小腹撞在白嫩的屁股上。那根大肉棒子緊頂在江美的花心上。
唐吉慢慢抽動著,一邊撫摸著她迷人的屁股,一邊問道:「你舒服嗎?」江美不好意思說,她知道老公在上邊呢。剛才自己已經情不自禁說了好多浪語,老公一定很難過吧。
唐吉見周圍的美女們都睜大美目看著自己干妞,不禁又是臉紅,又是得意。
再看文姑娘,不時看看樓上,偶爾也瞅瞅唐吉,但她的目光不敢跟唐吉相對,那種感覺讓文姑娘受不了。
唐吉望著樓上被幹得淫聲浪語的堂主,自己的肉棒也在江美的肉穴裡進出著。
先是蜻蜓點水似的輕柔,但見了樓上的大漢越干越有力,自己受其影響,也不由加快速度,加大強度,狂風暴風般插著江美的小洞,幹得江美嬌軀不住震顫著,屁股前後亂動,屁股肉也起了波浪。小穴不時溢出淫水,沿著肉棒直淌。因為有了淫水的關係,唐吉每一下抽插,都發出撲滋撲滋的水聲。
那菊花在唐吉的動作下一縮一張的,可愛極了。唐吉看得過癮,用食指亂捅著。江美終於受不住唐吉的攻擊,張開嘴大叫起來,那聲音說多浪有浪,聽得在場的女人們也呼吸異樣起來。那些向後轉的男人們也偷偷轉過頭來,眼睛紅紅的看著唐吉大顯威風。
「太美了,太棒了,你要操死我了。我要活不下去了。」江美一邊在唐吉的動作下後聳著屁股,一邊騷媚地浪叫著。
唐吉見她這樣叫法很是有趣,就說道:「哥哥幹得好不好?比你老公怎麼樣?」
江美這時已陶醉在男人的肉棒的滋味裡,哪還顧得上老公的事,不禁回應道:「你幹得我太好了,我沒有這麼爽過。你比我老公強多了,我要你幹,你干死我好了。」
唐吉忍不住笑了,兩手抓著跳動的奶子玩著,大肉棒呼呼有聲地在穴裡進出。
他每一下必將穴中嫩肉帶出,再一下子將嫩肉塞入。
唐吉一口氣干了二百多下,江美受不了男人的攻擊,要摔倒的樣子。那二位女子忙一邊一個扶住了她,使她得以繼續享受大肉棒的美味兒。
唐吉肉棒如閃電,又幹了幾十下,才將江美推上一個高潮。江美大叫道:「唐公子,你幹得好極了,我要死了,我受不住了。」在她的叫聲裡,一股穴水澆到肉棒上,唐吉只覺得那感覺好美,他不禁閉一下眼睛。
江美洩了身子,只覺得發軟,要不是旁邊有兩位女子的幫忙,她早就被幹得趴在地上了。唐吉還沒有爽呢,他咬著牙,繼續揮槍攻擊。
這時武堂主已經沒聲了,估計是被人干昏了。白護法又出現在窗口,只見他指著唐吉大叫道:「姓唐的小子,我操你祖宗。老子要是能活過今天,非操死你家所有的女人。」這罵聲凶狠,臉色都變得死灰。
唐吉聽了不禁哆嗦一下子,差點沒射了。他一邊幹著江美,一邊朝上叫道:「白護法,你老婆的穴又緊又暖的,傢伙事插進去真是舒服極了。我今天一定要干個過癮,不然的話就可惜這大好的機會,可惜這上等的好貨了。」說著又是狠頂幾下,頂得江美哼叫不已。
文姑娘見白護法還沒有激動起來,就跟身邊的女人們商量對策。一個女子在文姑娘耳邊低語幾句,文姑娘笑罵了一聲:「你也真騷,不過倒可以試試的。」
說著跟那女子吩咐幾句。
那女子笑了笑,蓮步姍姍地走近唐吉。唐吉笑問:「姐姐叫什麼名字?有何見教?
那女子朝唐吉直拋媚眼,嬌聲說:「唐公子,我叫水花。見教不敢,是文姑娘讓我跟你說幾句話。」
唐吉一邊插著穴,一邊喘息著問:「姐姐有話只管說吧。」
那女子湊近唐吉,低聲道:「文姑娘說,你可以讓這女子給你吹喇叭,你明白了嗎?」唐吉問道:「什麼叫吹喇叭?」此話一出,跟前的女子們都格格格笑起來。在她們的笑聲裡,唐吉猛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唐吉當即吩咐道:「你的穴我插夠了,現在你用嘴讓我快活一下吧。」說著抽出肉棒,等著江美給舔。
江美轉過身來,連連搖手道:「唐公子見諒,妾身不會這招。」那位水花笑了,說道:「你不會我可以指點你。」旁邊那兩位女子將江美按成跪勢,又向唐吉點頭。
唐吉哈哈一笑,來到江美跟前,說道:「你不會用嘴咬我吧?」江美搖頭道:「妾身不敢。」那邊的文姑娘哼一聲,說道:「你要是敢咬唐公子,我會叫這裡的男人將你奸死,還要在奸死你之前,把你的孩子當你的面餵狗。」這聲音冷冷的,聽得江美身子都抖起來,連忙叫道:「文姑娘,我聽你的,我不敢亂來的。」
唐吉猶豫一下,這才將濕淋淋硬翹翹的傢伙伸到江美跟前。江美又羞又怕又感到可恥,她沒法子,只好按照的水花的指揮行動起來。可憐的江美,連老公的玩意都沒有舔過。在人家的逼迫下,她將嘴上的第一次給了唐吉。
在水花這行家的指點下,江美先是握住肉棒根部,再用香舌從頭到尾舔起來,一下一下的,雖然動作生硬些吧,但是很用心。她將上邊的淫水舔得乾乾淨淨,而後又把龜頭含到嘴裡用舌頭掃著,頂著,那舌尖在馬眼上一橫,唐吉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不在原處了。
唐吉按著江美的頭,大聲說道:「好,好,你舔得真好,你的嘴不比你的屄差。」這麼說著,唐吉也將肉棒一挺一挺直插江美的嘴。那水花見唐吉有要射精的跡象,連忙說道:「江美轉過身,公子射入穴裡,讓她給你生孩子。」話音一落,上來幾來女人幫忙。抬腿的抬腿,扛臂的扛臂,使江美身子升高,像坐在床邊一般。
唐吉是個明白人,上前滋一聲將肉棒刺進去,猛干十幾下後,才將熱辣辣的精液給射了進去,射得江美直叫:「好熱呀,好有力呀,你太英雄了。」
文姑娘向上叫道:「白護法,怎麼樣?這戲精彩吧。這可便宜你了,以後你可以當便宜爸爸了。」
那白護法早從窗口消失,將耳朵摀住,扭曲著一張臉在樓上踱著步,這時聽到文姑娘的聲音,到窗口一看,老婆正被人射精呢,他氣得差點昏死過去。
他指著文姑娘大罵道:「你這個臭婊子,老子跟你拼了。」說著話白護法拎起昏迷的武萍,從窗口躍起向文姑娘踢來。
文姑娘早有準備,冷笑了兩聲,說道:「就算你用她當人質也沒有用。」文姑娘身子一閃,接著又彈起,掄掌向白護法劈去。白護法哼了一聲,將武萍當盾牌。這武萍身上一絲不掛,這樣的盾牌還真少見。
文姑娘收右掌,抬左掌再度劈向白護法面門。白護法後退一步,抬腿向文姑娘胸部踢去。文姑娘叫道:「你死定了。」上身微微後仰,那腳差一寸沒踢到。
隨後文姑娘也踢了一腳,正踢在白護法的那腳上,白護法站不穩,向後來個空翻才穩住身形。文姑娘也是一個翻子,沒等落地,身子鳥一樣向白護法射去。
白護法獰笑一聲,突然將武萍拋起,右掌飛快劈出,正劈在武堂主的後腦上,隨著一聲慘叫,武萍身子向文姑娘飛來。文姑娘人在半空,只好將武萍接住。
借此機會,白護法向唐吉跟前奔去。唐吉剛穿好褲子,身體正虛呢。他眼看著白護法的雙掌擊來,情急之下向後就退。不等白護法掌到,早就虎視耽耽的小綠跟小橙及時擋住。
唐吉暗叫一聲好險呢,這傢伙來得還真快。我唐吉還沒有出劍呢,就要被人家幹掉,真是萬幸,有這兩個小美人出手。
唐吉仔細觀察二女的劍法,雖然不如狂風劍法精妙,卻很有內涵。無論白護法的掌力如何威猛,都無法從二女的劍網中脫身,難怪黑護法被二女纏住脫身不得。嗯,這二女真有兩下子。當然更厲害的是文姑娘,她們是文姑培養出來的。
能培養出這樣優秀劍手的人,自然是很不了起的了。這是什麼劍法呢?看起來並不算高明,可就是能將人給纏住,這才叫厲害。
這時候文姑娘已將武堂主抱住落地。早有懂事的拿來衣服給武萍披上,文姑娘將武萍放在椅子上,她已經坐不住了,只好由兩個女子攙扶著。
武萍後腦挨了一掌,鮮血滲出,已是奄奄一息了。文姑娘望著這個一向跟勾心鬥角的女人,不由歎息幾聲。
她是那麼美麗,那麼精明,自己向來覺得她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只因為好淫,狠毒,終究落這麼個可恥的下場。這豈不是是自作自受嗎?如果平時能自愛點,能在私生活上約束一下,作為一個優秀的女子怎會這麼收場呢?
文姑娘的惋惜跟歎息很多,但她倒不算怎麼難過。這樣的女人還是早死早脫生,有她活著,好多人都活不好。自己這幾年若不是處處忍讓,時時謹慎,早就著了她的道了。這樣也好,省得我動手了。她們武氏父女一死,這通天教還有何人可懼呢?
文姑娘想了想,對了,還有一個慕容奇,他手下有好多兵呢。要想控制整個通天教,必須先將他擺平。這傢伙也是個硬手,不能輕視他。眼下需要將白護法幹掉,這樣的人絕不能留下。我不能姑息養奸,給自己埋禍根。
她正想上前將白護法結果時,不想武堂主啊了一聲,她居然醒了過來。她張開無光的眼睛,輕喚著文姑娘的名字:「秀喬,秀喬。」
文姑娘拉住她的手,說道:「姐姐,我在這裡,你有什麼話說。」
武萍望著文姑娘,說道:「我死不足惜,只是對不起爹。以後通天教就靠你了,還有替我報仇。」她的聲音很弱。
文姑娘握緊武萍的手,帶著幾分傷感地說:「我答應你,你不會有事的。」
武萍淒然一笑,說道:「還有那個唐吉,也是個禍根,你要想法得到劍譜,再殺掉他。妹子,你記住,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都是靠不住的……」說到這裡,武堂主斷了氣。她手下那些小姐妹們都衝到跟前,放聲大哭起來。
文姑娘只是望了望她,便朝唐吉走來。唐吉望著文姑娘一笑,說道:「你看你,剛才我把弄成什麼樣子。」
文姑娘低聲笑道:「還是你有那個色心,不然的話,你為何不肯把機會讓給別人。」
正這時,那白護法已經險象環生了。江美在旁邊一見,急忙跪到文姑娘腳下,悲聲說道:「文姑娘,我求求你了,你放過他吧。他不是一個壞人呢,對我跟孩子向來很好的。他一定是一時糊塗,你就饒了他吧。」
文姑娘見到她那副哭泣的樣子,不為所動。江美也不顧什麼面子了,抱住唐吉的大腿,哭著說:「唐公子,你為我說句話吧,好歹我也跟你好過一回;你要不說話,我這就一頭撞死吧。他要是死了,我可怎麼活。」
唐吉心一軟,拍拍江美的後背,說道:「你先起來吧。」江美說什麼不肯起來。唐吉轉頭望著文姑娘,沒等他出聲,文姑娘衝他一笑,說道:「怎麼了,見女人一哭,就受不了了。不說我說你,唐公子,凡成大事者,沒有不心狠手辣的。」
唐吉搖頭道:「我不想成什麼大事,我當一個普通人已經很知足了。」
文姑娘瞅了唐吉幾眼,說道:「那好吧,我就把這件事交給你處理,你說了算。」
唐吉懷疑地望著文姑娘,文姑娘一笑,說道:「我說的是真話,你再不說話,白護法就完蛋了。」
唐吉連忙叫道:「小綠,小橙,不可傷他性命。」這時場上已有變化,白護法披頭散髮,連連後退,二女的劍在他的要害處轉來轉去。
忽然小綠飛起一腳,將白護法踢倒在地,小橙便將劍架在白護法的脖子上。
小綠上前又點了白護法穴道。
至此,群仙谷的叛亂全部結束,以文姑娘的勝利而告終。唐吉成為文姑娘身邊的紅人跟得力干將。誰都知道文姑娘看上唐吉了。
第二集·第二十九章 審問
叛亂結束,群仙谷內一片歡騰。白護法和葉青被關在牢裡等待處理。那些黑衣漢子怎麼辦呢?文姑娘經過跟唐吉等人商量,決定暫時先在他們之中選一個口碑不錯的當頭頭,他名叫楊凡。為了防止他們有變,文姑娘還打算發展幾個心腹。
對於武堂主,文姑娘給予厚葬。她讓大家都看看自己的慈悲之心。安葬那天,文姑娘也掉了眼淚,別人以為她是傷心才這樣的,只有她自己最清楚,那是喜極而泣。以往對自己構成威脅的人都死掉了,今後可以高枕無憂。不,還有一個慕容奇,他的實力雄厚,不可不防。如果他要是鬧起亂子來,自己便功虧一簣,這個毒瘤必須割掉。
還有武萍的遺言中提到關於唐吉的事。對於唐吉自己能狠心地下手嗎?文姑娘殺別人可以毫不客氣,如切豆腐,眉頭都不皺一下。可要她殺掉唐吉,那是萬萬不行的。她想自己終歸是個女人,總要嫁人的。要嫁就得嫁個喜歡的,又對自己沒有威脅的。她認為這個唐吉就是最合適的,跟他在一起,她心裡很安寧,很溫暖。這是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所沒有的。
文姑娘想,下一步就是對付慕容奇。她和唐吉親自審問了白護法,當然主要是關於慕容奇的。
在昏暗的牢房裡,文姑娘跟唐吉分坐在一把椅子上。旁邊還站著幾個姑娘,那是文姑娘的侍女。她們面對的白護法手拷腳鐐俱全,坐在欄杆裡的乾草上。他頭髮亂亂的,臉色灰白,一副絕望的樣子。
文姑娘正襟危坐,美目直視著白護法,微笑道:「白護法,你過得可習慣嗎?」
白護法看也不看她,淡淡地說:「我這快死之人,有什麼習慣不習慣的,過幾天什麼都解脫了。」
文姑娘笑了笑,說道:「白護法,不要那麼悲觀嘛,我老實告訴你,我可以不殺你,讓你出去,跟你老婆孩子團聚,太太平平過完下半生。」
這話很有誘惑性,聽得白護法站起來,兩手抓著欄杆,鐵鏈子碰得欄杆嘩喉直響。白護法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問道:「你沒有騙你嗎?你說的可是真話?」
文姑娘輕聲說:「我自然不騙你,不過嘛……」
白護法是個聰明人,忙問道:「你有什麼條件你就說吧。」
文姑娘直視著他,沉聲說道:「我有幾句話想要問你,只要你說了實話,我絕不會為難你,給你自由,以往舊帳,一筆勾銷。」
白護法想了想,說道:「你問好了,我都說實話。」
文姑娘揚了揚下巴,美目閃著光,說道:「你跟黑護法還有葉青搞叛亂,背後還有沒有人支持?」
白護法直接回答:「沒有,是我和黑護法挑的頭,再鼓動葉青的。」
文姑娘又問:「你們三個人有沒有想過你們叛亂是否有成功的把握。」
白護法答道:「本來有顧慮,後來才有把握。」
文姑娘耐心地問:「這話怎麼講?」
白護法說:「咱們通天教總部的人馬分幾個部分,一是張全勝的,一是你的,一是武堂主的,還有慕容奇的。我跟黑護法商量好久,想著如何對付這幾路人馬。
首先說張全勝,這個傢伙眼裡只知武萍跟教主,不容易爭取。不過機會來了,他要跟唐吉決鬥,這可是個除掉他的機會。不管他能不能取勝,我們都不會放過他。
那天你文姑娘也要去,我們就更高興了。他們決鬥選在屠鬼台,真是天助我也。
只要在下邊封鎖了山路,你們就算完了,誰也活不成。黑護法本來是要我去完成這任務的,可惜我貪戀女色,忙著跟武堂主那裡的美女相好,就讓葉青去了,誰想到這葉青也跟我一樣好色,見了文姑娘他下不了手,才招致現在的敗局。「
文姑娘跟唐吉對視一眼,不約而同想到屠鬼台,想到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山路口,還有那些弓箭手,只要他們守住山路口,誰也下不去。
白護法又說:「對付張全勝那邊容易得很。張全勝一走,就是葉青說了算。
葉青跟教主有仇,早就一肚子不滿,鼓動他造反是有可能的。再加上黑護法跟他關係不錯,是一定能成的。對付武萍也很容易。我以前就跟她相好過,她對我的功夫很滿意。「說到這裡白護法臉上有了得意的笑容。
文姑娘只感到臉上一熱,她知道那功夫是指的什麼。她不禁向唐吉一瞅,唐吉也正瞅她呢,文姑娘一羞,美目白他一眼。
白護法還在說:「我跟武萍一夜恩愛,她根本沒想到我會對付她。因此我很容易就將她制服。她的武功很厲害的,要是真刀真槍的打,我還真不是對手。制服她以後,又將她那些手下全部抓住關起來,我挑了幾個最漂亮的自己享用。唉,就是因為貪戀女色,才耽誤了正事。黑護法在九泉之下也會罵我吧。」
文姑娘提醒道:「這些我不急著聽,我來問你,你們是怎麼對付慕容奇的?」
白護法突然罵道:「這個老狐狸,真不是東西,坐山觀虎鬥。」
文姑娘哼了一聲,說道:「你詳細說來。」
白護法這才說:「在造反之前,我們找到慕容奇,讓他跟我們一起幹。我們在造反前最顧慮的有兩個人,一個是慕容奇,一個是你。慕容奇手下人多,實力最強,如果不將他打倒,一切都是徒勞。另一個是你,你雖然手下人不多,可戰鬥力很強,而且你的頭腦比誰都聰明。你的聰明處甚至超過教主。」
文姑娘謙虛地說:「過獎了,還是說慕容奇吧。」
「我們去之前,想了種種可能,主要就是兩種,不外乎是『同意』和『不同意』。哪知道我們跟他說了來意後,他竟然笑而不語。我們跟他是老交情了,知道他是個不好對付的人物。我們就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就說,我只當你們說的是醉話,我什麼都沒聽見。黑護法就說,當我們在群仙谷起事時,希望你不要阻撓。那慕容奇笑了笑說,他不會跟我們為難的,他只抵擋外來敵人。聽到這裡,我們才稍稍安心。我們明白他的意思,他要保持中立,誰也不幫。我們一想這樣也好,成功的希望還是佔了一半以上,這個險值得冒。」
文姑娘基本都聽清楚了,知道慕容奇打的是什麼算盤。這個傢伙是挺狡猾,當個老好人,還不損失自己的兵力,想的可真美。難道他就沒想過在兩敗俱傷時來個突然襲擊嗎?作為群仙谷的守軍頭目,二護法造反,你豈有裝傻之理?這說明你還是不忠於通天教,不然的話你應當即將二人抓住。這個人不可信,一定得將他拿下。
文姑娘想了想,說道:「白護法,你也是很有見識的人,我來問你,以你猜想,谷內發生這麼大的事,他會不會趁機撈便宜呢?比如仗著自己兵多實力強,他也來造反,也當一把什麼教主的。」
白護法冷笑道:「這個不好說,他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也許此時此刻他正在調動人馬呢。」
文姑娘覺得他說的有理,便不打算問下去了。文姑娘站起來對他說:「白護法,你安心在這裡呆幾天,過幾天我就會放你,絕不食言。」說完後領唐吉等人走了。
二人回到前院,坐在文姑娘房裡,唐吉欣賞著美女皺眉。文姑娘確實有點擔心,這慕容奇真要是造反怎麼辦?我怎麼抵擋?谷裡的人加一起不過二百多人,怎麼能跟他對抗呢?不過從他那邊想來,就算造反就一定成功嗎?下邊人都聽他的嗎?教主當初能讓他守山,自然不怕他造反。只是目前教主不在了,我們又豈能鎮得住他?他當了護法多年,他難道就沒有野心嗎?
唐吉微笑著拉她的手,說道:「看把你愁的,有什麼事可以跟我商量嘛。」
他一拉文姑娘,文姑娘就勢倒在他的懷裡。靠在男人的懷裡,文姑娘覺得自己很需要一個有力的肩膀。在他懷裡,她感到安心多了,似乎世上的一切愁事都散去了。一個女人不管怎麼強,她也是個女人,就算是武則天那樣的大人物,終究無法跟男人一爭長短。她雖然暫時成功過,從長遠來看,她還是失敗了。她仍然是一個平凡的女人。相比之下,我文姑娘就更平凡了。
溫香軟玉抱滿懷,唐吉只覺飄飄然的。一個女人一個味兒,文姑娘身上的香氣雖不是讓人犯罪的,也是叫人動心的。唐吉如何能忍得住,如何還能當君子?
他緊緊摟腰的手,然後向文姑娘的嘴上親去。文姑娘沒有反抗,乖乖承受他的熱吻。當唐吉的吻落到她的紅唇上時,文姑娘不僅身子一顫,不用說是被男人侵犯時的正常反應了。在這個方面,她還是一張白紙。
唐吉的嘴先在文姑娘的嘴上粘合一會兒,接著磨擦,又用牙輕咬香唇,又伸出舌頭輕柔地舔著。文姑娘很敏感,呼吸有點急了。唐吉再度封住她的嘴,試探著用舌頭頂她的牙關,想讓她張嘴,自己好享受香舌的滋味兒。
另一方面,唐吉的左手也沒有閒著,在她的腰上捏兩把後,準確地握住她一隻乳房,文姑娘啊了一聲,用手去推,卻哪裡推得了?推下去它還上來。因為被摸著舒服,又癢又麻的,文姑娘終於捨不得推了,任由那魔手亂來了。
唐吉春風得意,那隻手一會兒在左邊抓,一會兒在右邊揉。那奶子雖不是很大,但彈性驚人,處處顯出它的優秀。唐吉愛不釋手,隔衣在奶頭上挑逗不休,害得文姑娘哼聲加大,酥胸起伏不止。
文姑娘這一激動,抵抗力減弱,忍不住張開紅唇,唐吉便乘虛而入,跟文姑娘的香舌攪在一起。那裡好香呀,唐吉貪婪地品嚐那香舌。文姑娘先是不知所措,但她是很聰明的姑娘,很快便知道其中的奧妙,也試探性跟唐吉來個舌頭大戰。
二人吻得熱情如火,美不可言。
唐吉將舌頭縮回來時,文姑娘香舌跟了出來,不放過它。於是兩邊舌頭在唇外親得溜溜直響。唐吉一激動,將文姑娘擺成對面騎坐式,雙手把玩著她的乳房,下邊那硬起的東西一下下頂著文姑娘的下體。兩樣東西一磨,文姑娘更是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但她的自制力較強,總算沒有自己脫衣服。說實話,她也喜歡小穴跟大肉棒磨擦的滋味兒,雖沒有真個銷魂,也挺讓人留戀的。文姑娘享受著男人的愛撫,心裡一個勁兒說,就這樣吧,不要往下發展了。
唐吉親夠她的紅唇,又在她的俏臉上亂親著,親得文姑娘直搖頭,半瞇著美目,小嘴喘息著,鼻子發出迷人的哼聲。唐吉一手在奶子上繼續亂動,一手放文姑娘的屁股上。文姑娘的屁股不算肥大,但又圓又結實,又挺翹,充分表現出青春美女的優勢。
唐吉放肆地摸著,揉著,拍著,感受著這玩意的美好。那手很不規矩,在臀溝裡摳了兩個,到小穴那裡按著,頂著。
文姑娘輕叫著:「唐公子,你不要摸這裡,我會忍不住的。」
唐吉笑道:「忍不住更好,我們正好當一把真正的夫妻。」
文姑娘哼道:「不,不,我還沒有做好那個準備。」
唐吉咬著她的耳朵,說道:「我向你求過愛,你沒有同意。現在教主不在了,我再求一把,你說你願意嫁我當妻子嗎?」說著話在奶子上用力一抓。文姑娘啊了一聲,睜開美目橫他一眼,說道:「輕一點,我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唐吉歎口氣,也不再說什麼,兩手繼續在她身上亂摸著,體驗著美女的肉體對自己的神經造成的刺激。
唐吉實在忍不住了,托屁股將她抱起,文姑娘只好摟他的脖子。唐吉笑道:「這可是你自動投懷送抱,我可沒有逼你的。現在咱們就把好事辦了。」
文姑娘驚呼道:「不行,不行,你不能亂來,我還不是你老婆,你不能這麼幹。」
唐吉不理她,想到能征服這麼一個女強人,自己心裡實在高興。她能征服別的男人,對他們發號施令,自己為何不能征服她以換得更大的驕傲呢。
唐吉將文姑娘放在床上,呼地一聲撲過去。文姑娘一笑,輕輕一滾,唐吉撲了空。唐吉笑道:「我就不信抓不到你。」說著又撲,文姑娘使出輕功身法,二人在床上鬧了起來。這麼一鬧,倒把唐吉的性慾給鬧沒了。
二人正鬧得高興,外邊傳來敲門聲。文姑娘問道:「誰呀?」一個聲音答道:「文姑娘,我是小綠,有要事稟報。」文姑娘指指唐吉,唐吉明白,跟文姑娘一起整理一下衣服和頭髮。
二人出來坐好,文姑娘才說:「小綠,你進來吧。」小綠拿著信走進來,眼睛在文姑娘臉上打著轉。文姑娘被她看得心虛,嗔道:「小丫頭,你看什麼?我臉上又沒有長花。」
小綠嘻嘻一笑,說道:「文姑娘,你臉上雖沒有花,可是紅得鮮艷,紅得水靈,比花還好看呢。」
文姑娘芳心亂跳,想到剛才的親熱,真是美妙極了。她嘴上卻說:「小丫頭閉嘴,瘋言瘋語的,像個什麼樣子。」
文姑娘清清嗓子,嚴肅地問道:「你有什麼事找我?」
小綠遞上那封信,說道:「慕容護法派人送來一封信,不知道什麼意思。」
文姑娘接過信,打開看起來。小綠用眼一斜唐吉,輕聲道:「你剛才是不是欺侮我們文姑娘了?」
唐吉搖頭道:「哪有這回事,我從來不欺侮女孩子。」
小綠輕聲笑道:「還說沒有呢,你看文姑娘的臉氣得那麼紅。」
唐吉見小綠裝腔作勢的樣子,感到非常好笑。這丫頭明知道是怎麼回事,偏偏拐彎說話,使人敢怒不敢言,真是個丫頭。
文姑娘看完信,沉思起來。唐吉問道:「他都說了些什麼?對咱們不利嗎?」
文姑娘說道:「這倒沒有,說的話都是好話。他說我平定叛亂,功勞不小,加上德高望重,才能過人,應該繼任教主一職。他還說他絕對贊成我當教主,誰不同意,他第一個跟他急。他還說明天午時他要親自領人來跟我共商大計。」
唐吉微笑道:「難得他這麼識時務,挺會辦事的嘛。真是個有心計的人,沒等你對待他呢,他先給你塊糖吃。」
文姑娘歎息道:「人心難測,真不知道他說的這些是不是真話。」
唐吉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呢?」
文姑娘沉吟道:「在沒有弄清楚對方的虛實之前,不能輕舉妄動。」
唐吉點頭道:「明天等他來的,咱們好好試試他,如果他真有叛亂之心,明天他就不用回去了。」
文姑娘美目一寒,說道:「不錯,如果明天他稍微有點異常,就立刻殺死他。
別人都能饒了,這人若有二心,決不能輕饒。他手下那些人對咱們的威脅太大了。「
唐吉問道:「他們那裡有多少人?」
文姑娘道:「他手下不下千人,都是受過正規訓練的,能征慣戰。還有通天教的大部分居民都在他的手下,共有幾千人,其中能打仗的也在一千人以上。你想我們是他們的對手嗎?」
唐吉眉頭一皺,說道:「為何要把居民也放在他的勢力範圍之內?應該把居民放在群仙谷裡才對。」
文姑娘搖頭道:「這事以前咱們說了不算,那都是教主的意思。他想讓居民在外邊構成一道牆,防止外敵的進攻。」
唐吉擔心地問:「明天如果他來,他有二心,你有把握殺掉他嗎?」
文姑娘說:「這人的武功倒不算厲害,我對付他還是有把握的。不過他手下有八大衛士,手下功夫不弱。」
唐吉笑問:「比我怎麼樣?」
文姑娘回答:「要是單打獨鬥,相信你可以勝過任何一位。只怕人家不肯跟你這麼幹。」
唐吉笑了,說道:「這就好,這我就放心了。」接著他話題一轉,瞅瞅二女,問道:「晚上你們倆誰陪我呀?」此話一出,就挨了小綠一掌,而文姑娘更厲害,竟一把將唐吉拎了起來,看樣子要象扔包袱一樣將他扔出。
第二集·第三十章 好戲
唐吉高高興興回屋,等著來陪他的女人。文姑娘已經答應他晚上派一個美女來服侍他。其實小綠就住在外屋,還派什麼呀,直接過去把她幹了就是。可唐吉不想那樣,他想光明正大的跟小綠睡覺。
文姑娘會派誰來呢?是小綠還是小橙呢?兩個誰都行。那小橙自己給她開過苞,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疼。
正當他胡思亂想之際,小蘭一陣風從別處跑進來。唐吉一見她,臉上有了笑容,說道:「恭喜小蘭,這回陞官了,從香主一下子變成堂主,以後我得對你尊重些了。」原來武堂主死了之後,文姑娘就派小蘭接替武萍的位置,於是她成為那小樓的主人。在這個谷內,雖然文姑娘還沒有正式當教主,但已有教主的實權。
小蘭一頭投在唐吉懷裡,嬌聲說:「我才不稀罕什麼堂主,只要有你陪我就好。」
唐吉笑道:「你現在了不得了,你看武萍在那個小樓裡多厲害,要多少男人都有。你不會告訴你要守身如玉吧。」
小蘭拍他一下,怒道:「說什麼呢?你以為我我跟武萍一樣賤嗎?我已是你的女人,就得對你忠心,決不能三心兩意。」
唐吉連忙陪禮道:「我只是說著玩的,你怎麼當真了。說真話,你們那邊美女可不少呀。」說到這兒,故意舔舔嘴唇,一副色可可耐的樣子。
群仙谷的大院裡共有一百多位美女,其中武萍管了五十名以上,文姑娘管得稍少些。唐吉每看到那些美女時,眼睛會突然亮起來。他不止一次想,要是我當教主該多好,這些美女可以隨便睡。哪個男人不想玩美女呢?長那傢伙事就是為了入洞的,入得越多證明男人越有本事。
小蘭一笑,說道:「你要喜歡那些美女,只要文姑娘點個頭,你隨便睡,想睡誰都行。」
唐吉厚著臉皮問:「你不會吃醋嗎?」
小蘭眨著眼睛說:「只要你高興,我無所謂的。」
唐吉親著她的嘴說:「你可真好,這麼會體貼男人。我好喜歡你。」
小蘭笑道:「你這些甜言蜜語留著跟文姑娘說去吧,小蘭要的不只是這些。」
唐吉哼道:「那你還要什麼呢?」
小蘭衝他嫵媚地笑著,一隻玉手已經伸到他的胯下,問道:「你好風光呀,當著那麼多人干了白護法的老婆,怎麼樣,他老婆味道還行吧?」
唐吉嘿嘿笑著,說道:「她的滋味兒哪有你的好,每次我幹過你之後,就覺得再沒有別的女人能讓我那麼爽了。」
小蘭笑笑說:「你越來越會說話了,你的本事也越來越好。看你勝了張全勝,我真是高興極了,覺得你是世上第一流的男人。」
唐吉搖頭道:「我最狼狽的時候你還沒有看到;你若看到,保你以後再不想理我。」
小蘭氣喘如蘭,說道:「我現在只想讓你疼,我別的都不管。只是不知道你的能力還行不行,還有沒有上女人的力氣。」
唐吉笑道:「那就看你的表現了。」說著話推開小蘭,拉開褲子露出那根肉棒來。小蘭見了,露出開心的笑容,說道:「我還沒有碰它呢,它就有點翹了,真是根難得的寶貝。」說著她用手握住,蹲下身細心觀察著這根傢伙。
小蘭看那玩意一跳一跳上翹著,像在跟自己示威呢。她越看越愛,忍不住將小嘴湊近,伸出香舌在馬眼舔了一下,爽得唐吉粗喘一聲。
小蘭美目瞧一眼男人,見男人很舒服的樣子,就連舔了數下,唐吉喘息加快,說道:「好好,你真好功夫,舔得我要飛起來了。」小蘭有意討他歡心,張大嘴巴將龜頭含入嘴裡一下下吸著,發出唧唧之聲,聽得唐吉非常開心。
唐吉坐在凳子上,大叉開腿。小蘭這時跪在唐吉腿間,雙手把住男人的大腿,一張紅嘴呼呼套弄著男人的肉棒。她有時把肉棒吐出來,見龜頭紅得可愛,就在上邊連親幾下,然後再將它吃進去,像得到了最好的玩具。她在玩肉棒的同時,慾火在腹下升起,那小穴騷癢起來,忍不住淫水悄悄下流。
唐吉被她伺侯得爽快,不禁向前挺著屁股,使肉棒有節奏地在女人的嘴裡進出,跟插在小穴比是另一種美感。唐吉很喜歡這種感覺。他不由癡想,如果文姑娘也這樣對我的話,那該是多美的一件事情。
唐吉實在忍不住時,就站起身來,按住她的頭部,使勁挺著下身,插得小蘭啊啊連聲,卻又叫不爽快。唐吉的激情暴發了,快速干了十幾下,將男人的精液射入小蘭的嘴裡。
唐吉叫道:「你吃下去,嘗嘗味兒。」小蘭差點被嗆得昏過去,但唐吉有話,小蘭就忍著那種不適,將男人的精華都吃到肚子裡。
隨後小蘭掄著粉拳直打唐吉,笑罵道:「你這個混蛋,怎麼叫人家吃這個東西,真是噁心死了。」
唐吉摟著她的脖子,笑問:「怎麼樣好吃嗎?」
小蘭哼道:「好吃極了,你應該叫文姑娘也來吃你的大雞巴,看她那麼高貴的人肯不肯。」
唐吉用手在小蘭的身上亂摸著,說道:「我喜歡才叫你幹這事的嗎?別人想做這種事我還不讓呢。」
小蘭柔聲說:「我的好人兒,你是怎麼想出這法子來折磨女人的。」說著話雙臂勾著男人的脖子,唐吉一激動,將她抱到床上。
二人一塊兒躺著,唐吉說道:「那是我突然來的靈感。」他這話未免不實了,實際上這招是林芳告訴他的。
自從他跟義母幹過一次後,不可避免的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在義父沒回來之前,二人一直保持著親密關係。晚上一塊兒睡不說,就是白天有空時也要好上一把。
有時林芳在做飯,唐吉悄悄從後邊過來,扒下她的褲子,將硬邦邦的大傢伙插進去,讓林芳在男人的激情中得到快樂。每次唐吉都把林芳幹得欲死欲仙,不住地叫著:「我的小老公,你操死我了。我下輩子准當你的老婆。」
唐吉每次都幹得隨心所欲,肆無忌憚地在林芳的穴裡射精。他不怕她懷孕,反正多年以來,她也一直沒有身孕,如果懷上的話,相信林芳還高興呢。
有一次幹完事後,林芳跟唐吉說,聽說東方莊主跟老婆們干時,有時候會叫她們將精液吃下去。唐吉當時只覺得好噁心,並不想那麼做。二人沒幹過那事,但唐吉知道了。
今日不知怎麼的,突然想到那事,他就一興奮射進小蘭的嘴裡。小蘭覺得有點委屈,她不介意給男人舔肉棒,可這種方式有點受不了。
小蘭問道:「我還沒有舒服呢,你還能幹嗎?」
唐吉傲然說:「怎麼不能?你再舔幾下子。」
小蘭笑道:「你這回可不准再射我嘴裡,你要再射的話,我全吐在你身上。」
說著擺出兇惡的樣子來。
唐吉連忙答應,於是他躺在床上,小蘭伏身在他胯間,再度將大肉棒子吃進嘴裡。唐吉再次享受到小蘭的口舌服務,那滋味之美,真不是語言能寫出來的。
不一會兒,唐吉的傢伙又翹了起來。小蘭看得美目生輝,連忙脫光衣服,用自己的小穴套了進去。當肉棒硬硬地頂在花心時,小蘭舒服地直叫:「我的好人,你這玩意簡直不是肉長的,是鐵打的吧,要頂死我了。」說著雙手按膝,調整著肉棒進入的深度。那個白屁股不停晃動著,將肉棒一夾一夾的。
唐吉也叫道:「真爽呀,我好想幹死你。」說著話,兩手毫不溫柔地抓弄著她的奶子,肉棒也一挺一挺配合著。二人一塊動作,都覺得美不可言。
二人正幹得爽得呢,文姑娘跟小橙來到。小蘭毫不在意,衝她們一笑,在男人的身上研磨著,像要將唐吉的傢伙磨碎似的。
唐吉有了一次當眾干穴的經歷,也就不那麼緊張了。他歪著頭問:「你們來得正好,大家一塊兒樂吧。」
文姑娘感到羞澀,說道:「你們玩,我看著。」說著推了小橙一把。小橙沒辦法,羞答答地解衣,脫光後上了床。
唐吉向小橙招呼著,小橙紅著臉湊到唐吉跟前,當唐吉將嘴唇湊過來時,小橙知趣地將奶子靠近。於是唐吉吃起小橙的奶子,下邊還享受著小蘭的美穴。
唐吉又向文姑娘招手,文姑娘再三猶豫,才坐到床邊。唐吉大爽,將一隻手伸入文姑娘的懷裡摸索,像丟了什麼東西似的。
唐吉舔著小橙的奶頭,舔得津津有味,小橙很快就呻吟起來。小蘭在男人的身上亂晃著,大概是由於激動吧,沒過多久,就達到一個高潮。
唐吉笑道:「小橙,你上來吧。」小橙哼道:「我那裡還有點疼呢。」
唐吉笑著解釋:「多做幾回就好了,快來吧,不然的話,我叫文姑娘上了。」
文姑娘羞得推開伸入懷裡的魔手。那手給她的震撼太大了。
小橙慢慢將大肉棒入洞,那東西太大了,好容易才進入半根。唐吉試探著往裡頂著,小橙的穴很緊。小橙皺著眉頭,握著肉棒,屁股一抬一落,小心極了。
唐吉吩咐道:「小橙,你躺下吧,讓我來干你。」小橙聽話地躺下了。唐吉分開她的雙腿,將肉棒抵在穴口上,並不急於刺入,而是跟小橙親嘴兒,兩手又在奶子上亂摸。沒過一會兒,小橙的淫水就越流越多,緊張勁兒也過去了。
唐吉看了一眼文姑娘,說道:「看清了,我要進去了。」文姑娘站起來,看著唐吉那大肉棒消失在小橙的穴裡。文姑娘很驚訝,想不到那麼大的東西竟然能插入那麼點的洞裡。
唐吉又在小橙身上做一番功夫,才繼續大動起來。小橙的穴真好,又緊又有彈性,自己每動一下,都覺得妙不可言。小橙也在微疼之中,感到了男人的好處。
她開始還有點顧慮呢,文姑娘和小蘭都在旁,她有點放不開,隨著肉體的舒爽,她忍不住啊啊啊叫起來,不顧一切亂叫著,聽得文姑娘全身難受,心道,女人怎麼可以這樣呢。這哪像女人呢?瞧小橙臉上都是蕩意,兩眼直發光,四肢都纏在唐吉身上,生怕唐吉撤兵似的。不用說,這小姑娘也愛上這樣的滋味兒了。
唐吉大刀闊斧地幹著,享受著小穴的味道,再聽到小橙的哼叫,更添興致。
小蘭這時也來湊趣,不是用手摸摸唐吉的身體,就是用奶子磨擦唐吉的背部,或是按著唐吉的屁股幫著使勁兒,看得文姑娘想笑出聲來。
今晚的一切都是她安排的。她跟小蘭事先說好,由小蘭打頭陣,小橙第二。
小綠也想跟唐吉親熱,沒法子跟文姑娘一樣,暫時還不想失身,於是她今晚迴避了。文姑娘跟來就是為學經驗的,看人家怎麼做的,心裡好有個準備,等到自己時不至於像個傻子。
最令文姑娘感到驚心動魄的是,唐吉將小橙的雙腿架到肩上,那根粗長的傢伙狠狠撞擊著小橙的屁股,直撞出啪啪聲。有時唐吉還將大棒子整個抽出來,然後在穴口拱上幾下,再滋一聲插到底。
當那一幕時,文姑娘看得仔細,那肉棒將穴裡的嫩肉都帶出來了,再一進去時嫩肉又回去,還帶出那麼多的水來。女人怎麼那麼多水呢?女人是水這話真不假。
唐吉的肉棒一出小穴,文姑娘清楚見到它是濕淋淋的,亮晶晶的,配上根上的黑毛,前邊的大頭,真是難看死了。真是奇怪了,被干的女人不但不嫌棄,還當寶貝似的愛著。比如那白護法的老婆江美吧,雖然是被迫給舔的,可她的表情告訴人們,她是喜歡這東西的。這東西有什麼魅力能叫女人們歡喜呢?
文姑娘實在想不通。有文姑娘在旁,唐吉不敢偷懶,簡直是玩命干。當小橙投降時,唐吉又將陣地轉移到小蘭身上,小蘭早等不及了,呼叫著撲向唐吉。這回唐吉是握著小腿幹她。兩隻奶子在動作下起起伏伏,非常好看,看得唐吉暗叫過癮。
唐吉知道今晚是幹不到文姑娘的,但他還是很高興。因為他知道今晚她能來,就表示她已經有獻身的打算了。那個時候,他一定讓她過一個難忘的初夜。
第二集·第三十一章 通吃
次日文姑娘做好一切準備,假如慕容奇敢玩花樣,叫他有來無回。當慕容奇來時,只帶了兩名護衛,看來坦蕩得很。在交談時也客氣得不得了,文姑娘睜大美目,運用高超的智慧,又派人到慕容奇的老窩偵查,結果都沒有發現他有叛亂的跡象。這樣的現象,使文姑娘陷入迷惑之中,難道這個慕容果真是忠臣嗎?他真的不想造反嗎?
那慕容奇對文姑娘尊崇備至,使文姑娘想發怒都無從發怒。他還帶來大量的禮物,都是姑娘們用的花粉衣服之類,顯然他是會討人高興的,知道這群仙谷目前是女人當家。當文姑娘將這些東西賞給大家時,姑娘們高興得眉開眼笑,都稱讚慕容護法很會做人。
慕容奇這回來還有一個更大的舉動,就是堅決推舉文姑娘當教主。文姑娘謙虛幾句後,見實在推不掉,就將谷內幾位高級人物都請過來商議大事,連唐吉都來了。
大家經過討論,都覺得人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選一位教主是勢在必行之事。而文姑娘年輕有為,又為本教平了叛亂,避免了本教土崩瓦解的惡運,這實在是功不可沒。這個教主非文姑娘來當不可。
大家一致要求文姑娘當教主,文姑娘心馳電轉,考慮著是否同意。她遇到大事時,通常都要看看唐吉。當文姑娘詢問的目光瞅向唐吉時,唐吉向她一笑,點了一下頭。好像是得到老公的批准似的,文姑娘不再猶豫,便答應了。
也不必選什麼良辰吉日,就在下午,在前院的一個大殿上,那閒置已久的教主椅上終於坐上一個人,這就是美貌能幹的文姑娘。
眾人紛紛行禮,高聲吶喊,以最隆重的儀式給文姑娘舉行繼位大禮。文姑娘頭戴紅色教冠,一身紅色衣服特別顯眼。她坐在椅子上的那種威嚴勁兒,真好比女皇一般。
當眾人喊聲過後,文姑娘宣佈幾條決定,讓慕容奇當副教主,兼管谷內的安全事務。其他的那些頭目一切照舊。因為繼位這事的喜慶,文姑娘特地赦免了葉青跟白護法的叛亂之罪,將他們免為平民,回家跟家人團聚。
當葉青跟白護法被帶到殿上,並聽到這個喜訊時,二人激動得跪在地上,不住稱讚文姑娘的恩德。
當文姑娘望向站在身邊的唐吉時,不由歎息一聲。文姑娘原想讓唐吉加入通天教,但唐吉說什麼不肯。唐吉知道通天教在江湖上被人稱為魔教,自己一旦入教,以後在江湖上行走,自然要被白道人仇視。還有一點,自己不願被人管束著。
他在臥虎山莊時已被人管了幾年,如今他是再不想受到束縛了。
他不打算在這裡住一輩子,他想文姑娘一繼位後,自己也該離開這裡,去辦秋雨的事了。東方秋雨可是自己的心上人,自己決不能棄她不顧的。
儀式結束後,谷內載歌載舞,一片歡騰。唐吉看了一會兒後,回到自己的臥室,坐在桌旁想心事。他要跟文姑娘辭行了,自己在這裡已經耽誤不少時間了,要再不走的話,只怕秋雨跟人家連孩子都生出來了。
掌燈時分,文姑娘跟小綠來了。文姑娘已換回一身白衣,秀髮盤起,看起來容光煥發。今天是她的好日子,她自然是喜出望外。
文姑娘坐到唐吉身邊,柔聲說道:「唐公子,今天是我的好日子,也是你的好日子。我當上了教主,而你呢,要當一把新郎了。」說著向一邊低頭的小綠招手。
唐吉不由地問:「你要嫁給我嗎?」
文姑娘哼一聲,說道:「我暫時不能嫁,要嫁的是小綠。」小綠紅著臉坐在唐吉的另一邊,臉上也帶著幾分喜悅。
文姑娘鄭重地說:「現在我把小綠許配給你,以後她和小橙一樣,都是你的女人了。你一定要待她們好一些。要是虧待她們,我可不饒你。」
唐吉自然不能拒絕,說道:「她們是我的老婆,我當然要疼她們,愛她們。
那你什麼時候嫁給我?「
文姑娘笑了笑,說道:「我不急的,等我想要嫁人的時候,我一定會選你的。」
唐吉露出開心的笑容,接著他想說自己要走的事,可是當此高興之際,這話要一說出去,豈不是大煞風景嗎?還是明天再說吧。
文姑娘站起來,對唐吉小綠說:「二位新人,我先走了,以下的時間是你們的,我不打擾你們了。」
唐吉跟小綠說一聲:「恭送教主。」二人將文姑娘送到門口。
當二人再回原位坐下時,小綠拉著他的手問道:「公子,你有什麼話要跟文姑娘說,我看你好像有話說。」
唐吉一笑,說道:「沒事,沒事,今晚是咱們大喜的日子,咱們應該說點什麼吧。」
小綠靠近唐吉,說道:「你就說說,你有過多少個女人吧。」
唐吉將她摟入懷,說道:「我就你這麼一個。」
小綠以手指在唐吉的額頭上觸一下,哼道:「瞎說,我就知道你有不少呢,起碼小蘭跟小橙就是。文姑娘都差點讓你給吃掉。」
唐吉親親小綠的臉,說道:「我還沒有吃掉你呢,來吧,咱們不能浪費大好時光。」說著將小綠拉向床邊。小綠嬌聲說:「公子,天還早著呢,不急,不急。」
唐吉笑道:「你不急,我急的,我等不了了。」
小綠柔聲說:「那我服侍你寬衣。」唐吉點頭,就坐在床邊,享受著小綠的服務。小綠慢慢給唐吉脫衣,終於脫成個原始人。當小綠見到唐吉的肉棒子時,羞得轉過身子,雙手捂臉。
唐吉過去將她拉上床,像扒香蕉一樣,將她一件件衣服扒掉,終於露出裡邊迷人的白肉。和小橙相比,小綠不夠豐滿。一對奶子還不夠高大,陰毛也不夠茂盛,但這種嬌嫩,清秀的女孩子另有一種味道。
當唐吉分開小綠的雙腿時,只見小腹之下有一條紅縫,稀稀疏疏生著些彎毛。
肉縫上已有了幾點淫水。唐吉看得舒服,將小綠的雙腿曲起上抬,使那處穴位明顯突出。
小綠閉上美目,哼道:「公子不要看,那裡不好看的。」
唐吉對著小綠的花穴吹著氣,說道:「誰說的,這是世上最美的花朵。」說著話按著白屁股,一口親在小綠的小豆豆上。
「公子,別親那裡,那裡不能親的。」
「誰說的,我親給你看。」
唐吉象親嘴一樣,親吻起小綠的小穴。這一下小綠可受不了了,穴肉微動,全身抖著,淫水流個不止,將下邊的菊花都弄濕了。那菊花在淫水的包圍中淡淡的,像是無色的,彷彿很乾淨。
唐吉見了一低頭,在小綠的菊花上親起來。小綠激動得大叫:「公子,你不要亂親,我不讓你親。」說著話屁股亂動,不過沒幾下就聽話了。肉體的極樂使小綠發出優美的呻吟。從這忽高忽低的呻吟聲中,唐吉感到了一種成就感。
當唐吉將肉棒插入小綠的騷穴時,小綠疼得直叫。處女開苞時的疼痛並不是好受的。小綠緊緊抱著唐吉,眼中有了淚光。她知道從這一刻起,她就是唐吉的女人了,自己不再是小姑娘,而是有主的了。
這一夜唐吉將小綠殺得落花流水,讓她頭一回知道了男人的威力,也知道了男女之事的快樂。小綠這時才明白為何女人要長一個洞了,原來就是給男人捅的;那麼一捅,雙方都會快樂。
唐吉跟小綠一連好了幾天,也沒空說走的話。幾天後唐吉剛要開口,文姑娘又給唐吉送來美女。這只是開始,以後的一個多月裡,每天都有美女送來。在這一個多月裡,群仙谷的美女們都來過唐吉的臥室,都被他幹過。這些美女沒有資格說願意不願意,這是教主的命令。
送美女時,每天的數量並不一樣。當送來一個時,就是處女;送來幾個時,就是非處女。這些美女都是唐吉當初的夢想,想著這些美女在自己的胯下承歡,那可是男人最大的驕傲。這個夢想一旦成真,唐吉真有點樂不思蜀的感覺。
幹過女人雖多,她們也都自報過名字,然而數量太大,他實在記不住幾個名字。若那些美女一齊站到他跟前,他都無法確定這些人是否都跟自己上過床。
當他冷靜下來時,他就不明白文姑娘為何要給他這麼大好處呢?難道是用此手段讓我加入通天教嗎?我唐吉只是個小人物,沒必要對我用這麼大的心思吧?
再說把這些美女都讓我光顧一遍,這是何等重要的大事?沒有大的目的,是不會這麼做的。他知道文姑娘遲早還會找他的。
文姑娘偶爾也看看唐吉,但只是說了幾句話就走,似乎不想多跟他說話。唐吉更加不明白了,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當唐吉將谷中的美女都「消滅」後,文姑娘出現了。二人像平常一樣坐到桌旁。文姑娘望著他微笑道:「唐公子,谷中的這些美女還對你的胃口吧?」
唐吉臉一紅,說道:「環肥燕瘦,各有千秋,真叫人留戀忘返。」
文姑娘笑出聲來,說道:「你這些話她們聽了後,一定很高興的。」
唐吉頓了頓,問道:「文姑娘給我這麼大好處,是為了什麼?」
文姑娘美目在唐吉的臉上打著轉,輕聲說:「那還用問嘛,自然是我喜歡你了。」
唐吉不安地說:「我唐吉何德何能,能讓文姑娘動心。」
文姑娘說:「你可是說過要娶我的,我可當真了,你不准反悔。」
唐吉深情地說:「我自然不會反悔,只是你現在是教主了,身份不一樣了,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娶你。」
文姑娘歎息道:「教主也是人,也有感情的。我是女人,當然不能一生不嫁。」
唐吉高興得握住文姑娘的手,說道:「那你什麼時候嫁給我?」
文姑娘摸著唐吉的手,說道:「不忙的,還有好多事沒做呢。既然你真喜歡我,那麼你一定聽我的話了。」
唐吉道:「你說吧,我聽著呢。」
文姑娘望著唐吉,說道:「那狂風劍法你還沒有教全我呢,你不會改變主意吧。」
唐吉聽了一震,她原來想要狂風劍譜呀。難道給我這麼多好處,也是為了這個嗎?她要就給她吧,反正我的命也都是她救的,她還傳了我心法,還給我那麼多艷福,自己無論如何是不能拒絕的。
唐吉朗聲回答:「好的,那不成問題。」
文姑娘臉露喜色,說道:「還有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
唐吉想了想,說道:「你不是不放心慕容奇,讓我去殺掉他吧?」
文姑娘搖頭道:「這事不用你操心,我已經有了對付他的法子。」
唐吉又想了想,說道:「你不是讓我加入通天教吧?」
文姑娘又搖頭道:「也不是,你不想加入就算了,我不會勉強你的。再說你就算不入教,你跟通天教也有了密切的關係。我想,你想否認都不行。」
唐吉點頭道:「對,對,對,我現在跟入教也沒太大區別了。你快告訴我,你究竟想怎麼樣?當你說完後,我也有話跟你說。」
文姑娘注視著唐吉,一字一字的說:「我要你不要離開群仙谷。」
唐吉一聽皺起眉頭,堅決說道:「不,不,我不能答應你。」在這一瞬間,他才明白文姑娘為何要給自己那麼多艷福了。
文姑娘站了起來,哼道:「我就知道你不會答應。」
唐吉也站了起來,說道:「文姑娘,你為何非要我不離開呢?」
文姑娘酥胸起伏著,說道:「你對我們谷內的美女們做了那種事,你總該負點責任吧,你一走了之,對得起她們嗎?」
唐吉長出一口氣,說道:「我也沒說不負責任吶,我只是想離開一段時間,等辦完事情,我還會回來的。」
文姑娘幽怨地望著唐吉一眼,說道:「我怕你一去不返。」
唐吉微微一笑,說道:「那怎麼可能呢?我已經沒有家了,這裡就是我的家,除非你不讓我回來。」
文姑娘美目一亮,說道:「你的話可當真?」
唐吉上前摟住文姑娘的肩膀,說道:「我怎麼會騙你?我還打算娶你當老婆呢。」
文姑娘往他的胸膛靠了靠,說道:「你出去辦什麼事?」
唐吉連聲歎息,一想到秋雨,唐吉的心裡就酸溜溜的。他對文姑娘說:「就是個人的一點私事。」
文姑娘望著他,幽幽地說:「我要沒猜錯的話,就是為東方秋雨的事。」
唐吉默然,他知道文姑娘能猜得出來。自己在外邊的牽掛還有什麼呢?除了秋雨,就是義父,父母,還有那個朱小棠。那個姑娘偷了自己的劍譜,是絕不能不要的。那要是落到壞人手裡,後患不小呀。
文姑娘問道:「你何時走?」
唐吉回答:「當然越快越好。」
文姑娘說道:「好,我去給你準備,另外小蘭也有話跟你說。」說罷文姑娘快步出屋,唐吉知道她不願跟自己分離。
文姑娘一走,小蘭就匆匆進入,也是一臉的凝重。唐吉問道:「怎麼了,小蘭,出什麼了事?」
小蘭一頭紮在唐吉懷裡,眼裡有了淚光。唐吉拍著小蘭的後背,又問:「有什麼話你快說吧,別這個樣子;你這個樣子,我會心疼的。」
小蘭抬起淚濛濛的臉,說道:「我們都沒有事,我就是不想你走,怕你走了不回來。」
唐吉搖頭道:「我怎麼會不回來,這裡美女這麼多,我怎麼捨得不要。」
小蘭擦把淚,說道:「文姑娘說了,只要你回來,這些美女都是你的,包括她自己在內。」
唐吉微笑道:「就是把你一人給我,我都會回來的,何況是這麼多。」
小蘭問道:「你打算多久回來?」
唐吉皺眉道:「這不好說,少則三個月,多則一年。」
小蘭從他懷裡出來,說道:「好,一年之內你要不回來,我就叫人把你綁回來,到那個時候可不跟你客氣了。」
唐吉也說:「好的,我要不回來,你綁就是。我有點不明白,你們為何沒人要跟我去呢?」
小蘭哼道:「你以為我沒有想過嗎?只是文姑娘說了,男人有的事,女人是幫不上忙的,而且男人不想女人介入的事,女人還是知趣點好。」
唐吉一想可不是嘛,自己的事決不想別人介入的。自己要憑自己的本事將秋雨救出來。想到把秋雨帶到這裡來團聚,唐吉心情大暢。
小蘭正色地說:「有件事我一定得告訴你,是關於東方秋雨的。」
唐吉一聽,忙雙手握住她的手,忙問:「你快說呀。」
小蘭說:「是這樣的,我昨晚接到飛鴿傳書,是外邊的教眾發來的,說是東方秋雨本月十八出嫁。」
唐吉聽了差點沒跳起來,說道:「只有十天時間了,我得快去呀。」
小蘭說道:「完全來得急,你還有機會。不過我可告訴你,東方秋雨早就到了飛龍堡。」
唐吉望著她疑惑的臉,問道:「你還想說什麼,你儘管說吧。」
小蘭望著唐吉一會兒,最終說道:「沒了,我要說的都說了。」
唐吉久久沒有說話。他打開窗子,望著滿天繁星,想著這星光同樣照著另一個窗子,有一個美女也在望著天,像自己一樣思念著對方。
她像被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鳥,正等著自己去打開籠門呢。
第二集·第三十二章 重逢
唐吉打馬揚鞭奔馳在官道上,兩邊的綠樹迅速後退。他的心緒不寧,一會兒想著可憐的東方秋雨,一會兒想著剛剛離別的文姑娘眾女。
離別時刻,谷中的好多美女都來相送,那場面實在夠壯觀的。文姑娘給唐吉準備銀兩,衣服,長劍,及所需之物,最重要的是送唐吉一匹好馬。
那馬名叫千里雪,通體雪白,只四個蹄子是黑的。那是文姑娘心愛之物,離別之時,特地送他當腳力的。據說此馬夜行八百,日行千里。
唐吉雖不懂相馬之術,也知道此馬不凡,本不想要,無奈文姑娘非給不可。
那種深情的眼神,跟娘子對相公是一樣的。
唐吉也不避嫌,這個臉上親兩口,那個身上摸兩把,弄得大家都嘻嘻笑起來,把令人黯然的離別變得活潑起來。
在眾女的關切的眼神中,唐吉再三表示自己會很快回來。文姑娘對唐吉說:「你還欠我幾招劍法呢,如果你不回來,我會派人將你捆回來,就跟捆棕子一樣。」
唐吉微笑道:「我一定當好你的大棕子。」在眾女的嬌笑聲中,唐吉戀戀不捨地離開群仙谷。唐吉不敢回頭,生怕見到那叫他心傷的那麼多眼神。
唐吉是在小綠跟小橙的帶路下才順利出仙谷的。從谷中到這官道之間,只不過一個時辰的路。入谷時是坐車進去的,他不知道地形。這回騎馬出來,只覺像在迷魂陣中轉悠。路是錯綜複雜的,山是轉來轉去的。唐吉象傻子一樣跟在二女身後。他相信沒有二女的領路,自己是絕對出不了谷的。
當三人踏上官道時,唐吉勒馬回頭,竟然發現自己是從一片石壁中出來的。
那石壁上有個大洞,旁邊樹木茂密,這個洞是怎麼來的?
小綠解釋道:「我的好相公,這是個機關。發動機關,這個洞就沒有了。不知道機關的人,是進不了山谷的。」唐吉這才明白其中的道理。
他跳下馬來,將二女一左一右摟在懷中,狠狠親了一陣兒,摸了一陣兒,才狠心離去。他知道要離開她們好一陣子呢。
唐吉這回換上一身華服,像一個富家公子哥。在去群仙谷之前,他從沒有穿過這麼好看的衣服。好衣服穿在身上,走到哪裡都備受尊重。唐吉暗道,這世上的人真是勢利得厲害。
他一腳踏上江湖,就覺得耳目一新。在谷中住了一段時間,看到什麼東西都覺得新鮮。他當然更注意江湖上的動靜。
他首先聽到一個新聞,說是前幾天泰山派的掌門讓人給殺死了。這消息傳到江湖上,人人驚駭,都張大嘴巴。堂堂一個大派的掌門,竟被人家悄悄殺死在自己家裡,這已經夠驚人的了,更驚人的是竟不知兇手為何人。
唐吉心想,江湖上高手甚多,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一定得小心謹慎。
至於這個掌門是誰殺的,跟我一點關係沒有,我只管走我的路。
他趕路三天,曉行夜宿,不知不覺間已經入關,將進入河北境內。唐吉暗喜,心道,我就要見到秋雨了,希望我還能來得及將她救出。
這天日落時分,唐吉來到一個小鎮。他打算今晚就在這裡休息一夜,明日接著前進。他就近來到一家客店,下馬進院,就聽見店裡邊有人吵架。
「你這個無賴,趕緊給我走,我們這裡不養白吃。」一個粗嗓子叫道。
「你們讓我走,當然可以,你們得把馬還我;沒有馬我怎麼趕路。」另一個年輕的聲音大嚷著。
「你把店錢先交了,我就給你馬。」
「我哪裡有錢吶,我的錢叫人家給偷了。」
「少說廢話,你快拿錢來。你用那種鬼話能騙得了誰。像你這種騙吃騙喝的人,我見得多了。看外表象是個富家公子,實則上是江湖騙子。」
唐吉不明白怎麼回事,當他接近店門時,一個夥計笑臉走出來,說道:「客官一路辛苦,我們這裡有最好的房間,有最好的服務,包你滿意。這馬交給我好了。」
唐吉看了一眼這瘦臉的夥計,說道:「我這可是好馬,一定得餵好,要是明天給餓瘦了,我拿你是問。」
夥計嘿嘿一笑,拉過唐吉手裡的韁繩,說道:「你就瞧好吧,到明天早上,這馬還會胖一圈呢。」
唐吉聽了忍不住臉上有了笑容。唐吉向店裡一指,問道:「裡邊怎麼回事?」
夥計一撇嘴,說道:「是一個白住店的,剛才算帳時拿不出錢來,愣說自己被偷了。我們老闆正犯愁呢。」
夥計說完,向唐吉笑了一笑,牽馬奔後邊的馬棚而去。唐吉瞅瞅這可愛的寶馬,心道,要不是有這上好的腳力,自己還不知要多少日子能到京城呢。
唐吉邁步進門,正看見那二人還在爭吵。一個站在櫃檯裡邊,穿著肥大的袍子,生得面圓耳大,一臉的世故。他大約四十多歲,嘴有點歪。這人看來是老闆了。另一個站在櫃檯外邊,背對著唐吉,見其長身玉立,腰身挺拔,看來還很年輕。
老闆見到有客人來,神情立刻由憤怒變成恭敬,抱拳道:「客官辛苦,來呀,給這位客官安排房間。」馬上有一個矮個子夥計上前。
唐吉向老闆還禮道:「多謝多謝。」又忍不住看一眼那個年輕人。這時他已靠近櫃檯,跟那人來個並排而立。那人也向唐吉一看,四目相對,都不禁叫道:「是你呀。」都伸出手來相握。
唐吉歡喜地叫道:「秋山,你怎麼會在這裡?」這人竟是秋雨的哥哥東方秋山,英俊的臉上儘是無奈跟氣惱。
秋山剛想叫他的名字,唐吉使個眼色,秋山會意,忙閉上嘴。
老闆一見,頓時喜上眉梢,連忙走出櫃檯,說道:「兩位原來認識的,這事可就好辦多了。」
唐吉不理老闆,卻向秋山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秋山眉頭一皺,說道:「別提了,一言難盡。」唐吉知道當人前他不好意思提醜事,就對老闆說:「這位是我的好兄弟,他欠你多少錢,你跟我算好了。」
老闆一聽給錢,笑得眼睛都沒縫了,說道:「不多,不多,才五兩銀子。」
唐吉一聽,心裡有氣,這麼點銀子就大聲嚷嚷,真是勢力得夠可以的。
唐吉毫不猶豫掏出一塊銀子放在櫃檯上,拉著秋山的手,跟夥計向要屬於自己的房間走去。二人來到房間,唐吉打開窗戶,後邊有一個小園子,裡邊的果樹正綠著。一會兒,夥計給端上茶,二人坐在桌邊,邊喝邊談。
唐吉見到秋山,就想起苦命的秋雨,心裡一酸,問道:「秋山,你怎麼出現在這裡?」
秋山喝口茶,說道:「我跟父親送妹子進京,父親留在京城辦事,我奉命回山莊坐鎮。我這是在回家的途中。」
唐吉對別的沒有興趣,只問秋雨的事,說道:「你是說送秋雨去嫁人嗎?」
他的聲音有點顫。
秋山知道他心情不好,點頭道:「不錯呀,你想必也聽說了,秋雨本月十八就正式嫁入飛龍堡。」
唐吉聽得身子抖著,眼睛都紅起來。秋山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唐吉,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不要太激動,你冷靜一些。你聽說我說,好吧?」
唐吉點點頭。秋山歎著氣,說道:「我跟你一樣,都不想妹妹嫁到那裡。我反對並不是說飛龍堡不好,而是妹子喜歡的人是你。父親強迫她嫁到那裡,她會快活嗎?這話我跟父親說過多回,每次父親都訓我說,小孩子懂個什麼。我一直不明白父親為何逼著妹子下嫁,直到這幾天才明白怎麼回事。」
唐吉抓緊秋山的手,問道:「這是為何?」
秋山氣憤地說:「還不是圖謀人家的劍譜嗎?真是機關算盡。為了劍譜,連親生女兒都不顧了。」
唐吉追問道:「什麼劍譜?你能不能說的細一點。」
秋山瞅了一眼唐吉,說道:「這劍譜你應該知道的,前一陣子江湖上都說這劍譜被你得去了,你難道不知道嗎?」
唐吉苦笑道:「我哪裡來的劍譜。」
秋山點頭道:「我猜也不會在你的手裡,也是近幾日我才知道這個謠言是父親故意放出去的,意在讓江湖上的人將你揪出來。你曾經拐帶他的女兒,他心裡嚥不下這口氣,一定要抓你回來出氣。」
唐吉哼了一聲,說道:「原來是他幹的好事。我還有一事要問,是另一個謠言,說我在江湖上做了採花案子,成為採花賊的事,這又是誰幹的?」
秋山搖頭道:「這個就不知道了,真不明白你這是又得罪誰了。但我估計這傳言不會是父親干的,因為你畢竟是臥虎山莊的人,父親再恨你也不能這麼幹,那樣的話會影響山莊的名聲。」
唐吉咬牙道:「讓我抓住這個造謠的傢伙,一定親手掐死他。」
秋山補充道:「這案子倒是真的,真的出現過幾個採花案子。有人親眼見過,只不知兇手是誰。」
唐吉擺手道:「這個咱們先不提,我問你,秋雨現在還好吧?」
秋山想到終日沒個笑臉的秋雨,心裡一苦,說道:「有什麼好的,不想嫁也得嫁,還得幫父親盜人家的劍譜。」
唐吉恨聲道:「又是狂風劍譜。」
秋山搖頭道:「就是呀,秋雨成了父親的工具。我父親聽說那劍譜的下冊在飛龍堡,這才利用秋雨嫁入飛龍堡這事做文章,想讓秋雨幫他達到目的。」
唐吉想了想,問道:「這麼說這劍譜的上冊在你父親手裡了。」
秋山直視著唐吉,小聲說:「不錯,原來是在他手裡,不過在你出走前丟了,因此父親懷疑是被你偷了。
唐吉想起吳山,不禁苦笑道:「我可沒那個本事。」心裡納悶,這個吳山是怎麼從飛龍堡那裡得到下冊劍譜的呢?難道他真有入堡盜竊的本事?唐吉實在想不通。他又一想,就算是得到劍譜又能如何,沒有那心法配合著也沒太多作用。
聽文姑娘說,當心法練到一定高度,那劍上發出劍氣都能傷人。文姑娘還說,她快練到那個境界了。
稍後,唐吉吩咐夥計在自己屋內擺上一桌豐盛的酒菜,關好門,跟秋山一邊喝酒,一邊暢談。他知道這樣的暢談以後都不會有多少的。
秋山跟唐吉碰一下杯子,二人各喝下半杯。秋山安慰道:「唐吉,你看開點吧,你是沒法改變事實的。」
唐吉搖頭道:「不,我一定得把秋雨搶回來。」
秋山哼一聲說:「你可有那個本事?飛龍堡高手不少,你能打過哪個?不說堡主吧,就是南宮長笑我都鬥不過。」那意思很明顯,連我都不行,你去了也是白搭。唐吉在離開臥虎山莊時,他的身手還不如秋山。
秋山哪裡知道兩個月不見,唐吉已非當初的唐吉可比。
唐吉一仰脖子,大聲說:「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那裡。」
秋山搖頭道:「好兄弟,你這是又何苦呢。我臨走時,秋雨跟我說,要是有一天見到你,說讓我告訴你要好好活下去,不要管她。她相信你將來一定會有出息的。特意叮囑你,千萬不要去找她,你去那裡,那裡的人都不會放過你。」
唐吉嘿嘿冷笑道:「我倒想見識一下飛龍堡的厲害。」
秋山拉著唐吉的手,說道:「好兄弟,你可別去,那個南宮長笑將你恨之入骨,他早就揚言,見到你一定將你砍成兩段。」
唐吉不解地問:「這是為何?難道他知道我跟秋雨的事嗎?」
秋山點點頭,說道:「不錯,我父親把你說成一個淫賊樣子,說你有非禮秋雨的舉動,因為這個,我父親才將你走出臥虎山莊的。這話氣得南宮長笑要死。
唐吉瞅著秋山不住地笑,說道:「東方莊主可以改行寫劇本去了。」秋山聽了大為慚愧。他也知道父親這人實則是個惡人,他以前還以為他是個慈父呢。
唐吉突然想起一件事,說道:「我從臥虎山莊走後,我義父跟義母怎麼樣了?」
秋山聽了臉色一暗,連聲說道:「這事你還是不要問的好,咱們喝酒。」說著舉起酒杯。
唐吉知道這裡邊有問題,忙問道:「你說,他們怎麼了,是不是被東方霸害死了?」
秋山想了想,說道:「既然你非要知道,我就跟你實說了吧,反正以後你也會從別人嘴聽到的。」
唐吉虎目圓睜,樣子有點凶。他知道自己的親人必定是凶多吉少,說不定已經不在人世了呢。他想到東方霸的凶狠,心裡直冒涼氣。
秋山合了會兒眼,才說道:「你走了之後,父親因為你義父放走你,就把他關起來要治罪。你父母從娘家趕回來求情,讓我父親放了你義父,我父親就提出個條件,你義母沒辦法,為了救丈夫,就答應了。哪知道你義父放出來當天,不知從哪裡聽到那消息,一氣之下,撞牆自己盡了。你義母哭得好傷心,抱著你義父的屍體離開山莊,不知道去哪裡了。」
這話聽得唐吉呼地站了起來,大罵道:「這個畜牲,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我絕不放過他。」他想到秋山是東方霸的兒子,忍住怒氣坐了下來。他想到義父的撫養之恩,不禁淚如雨下。秋山雖沒有明說那禽獸提出的條件是什麼,自己也能猜得出來,可憐的義母啊,為了救出自己丈夫,連貞節都不要了。可到頭來,義父還是死了。這筆帳應該記在東方霸的頭上。
我的義母呀,你現在去了哪裡?你可不要犯傻,你千萬好好活著。雖然你名為我的義母,可是你畢竟也是我的女人。我定會找到你,給你幸福的。
二人沉默了一會兒,唐吉擦掉眼淚,對秋山說:「冤有頭,債有主,一碼是一碼,我不會把你父親的帳算在你頭上的。咱們永遠是好兄弟。」
秋山喝了點酒,臉上紅撲撲的,說道:「好兄弟,難得你這麼通情達理,我秋山也永遠當你是兄弟。我還忘了問你,你這段日子是在什麼地方躲著。」
唐吉想了想,冷靜回答道:「我被通天教抓走了,才逃了出來。」
秋山張大嘴巴,上上下下瞅著唐吉,如看怪物。唐吉不解地問:「秋山,你怎麼這樣看我?」
秋山搖頭道:「那你真是厲害了,我向來聽說被通天教抓去的人,很少能放回的。尤其是到了他們的總壇群仙谷,這麼多年來,沒有一個人被抓後那能活著回來。」這話聽得唐吉心中一凜,難怪文姑娘她們不放我出來呢,原來她們不只是留戀我,而且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外人不能活著出來。怪不得她們一直要我入教呢,怪不得那些名門弟子就是抓著不放呢。想來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怕他們出來後洩漏那裡秘密。那麼說,自己是破例的了。說實話,現在讓自己返回通天教,自己怕也難找到入口了。
秋山見他不語,大膽猜測著:「我明白了,你一定是被抓到別處了,不是總壇。」
唐吉連忙附和道:「是的,我去的地方不是山谷。」
秋山瞅瞅唐吉這一身衣服,問道:「你現在跟一個公子哥似的,這是怎麼回事?」
唐吉早想好答案,低聲說:「我逃出來之後,因為太窮,就到一家大戶那裡偷了些錢。」秋山連連點頭,說道:「我猜也是這樣,要不然,你上哪裡發財去呀。」
唐吉勉強笑了笑,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怎麼知道你父親那麼多秘密?」
秋山在他耳邊說:「有些是偷聽到的,有些嘛,是他身邊的人跟我說的。」
這樣的回答早在唐吉的意料之中。
唐吉又問:「你的錢是怎麼丟的,怎麼落到這個地步,你跟我說說。」
一聽這話,秋山放下筷子,氣得滿臉通紅,輕聲罵道:「這個臭小子,下次我見到他,扒他的皮,抽他的筋,決不讓他活著。我的一百兩銀子吶。」說到這裡,秋山握住拳頭,一副要跟人玩命的架勢。
【第二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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