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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2-17 來自 浙江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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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第016章男廁艷事「下」
還真別說,這飛機上的廁所比起那五星級酒店的廁所也差不到哪裡去,聞不
到一點異味不說,還不時的有一陣陣的花香輕輕飄逸。這樣一個絕妙的聖地,不
用來偷情尋歡豈不是浪費了大好風景。
就在陳司馬的心裡轉著齷齪的心思時,漂亮空姐伸手推開了便池的門,然後
滿不情願的扶著陳司馬走了進去。看到陳司馬站好以後她立刻就轉過身去,背對
著陳司馬說道:「我在外面等你,你……你好了叫我。」
說著空姐就想開溜,也不怪她,雖然這裡聞不到一點異味,陣陣的花香絲毫
讓你感覺不到這裡是廁所。但是一個女孩子跑進男廁所來還是讓人覺得有那麼一
點彆扭。
陳司馬卻急忙喚道:「等等。」
空姐停下了腳步卻並不回過頭,就這麼背對著陳司馬問道:「怎麼?還有什
麼事麼?」
陳司馬故作尷尬的說道:「我肚子疼的厲害,手也抖得厲害,這皮帶怎麼也
解不開,你幫幫忙做做好事,幫我解開好不好?」
或許是因為陳司馬語氣裡的尷尬和可憐巴巴打動了空姐,她不情不願的轉過
身來,狠狠的瞪了牧峰一眼。走過去,彎下腰替陳司馬解起褲帶來。
從這點看來,這姑娘雖然性子有些潑辣,但是心地還是很善良的。儘管看陳
司馬如此的不爽,但是看到陳司馬痛苦的樣子,她毅然的忍住了尷尬替陳司馬解
褲腰帶。天知道,要一個還沒有經歷過人事的女孩,替一個男人做這種事情是多
麼的難堪。
空姐的臉上紅的都快要滴出水來了,或許是因為緊張的緣故,女孩哆嗦著手
解了半天也沒解開,不由的焦急的白嫩的鼻尖蒙上了一層細汗。
陳司馬看著心裡有些微微的心疼還有一絲悔意,但是瞬間就被心中的慾念沖
垮了。
「啊!」
漂亮空姐突然尖叫了一聲,臉上頓時羞紅一片。
就在剛剛陳司馬已經感覺到空姐柔軟的小手不經意間觸碰到了自己已經呈半
勃起狀態的肉槍之上,但是他還是故作不解的問道:「怎麼了?小姐?解開了沒
有?」
漂亮空姐期期艾艾的說道:「沒……沒……我……我剛剛被燙了一下。」
陳司馬一聽,差點要笑得噴出來,這女孩還真是可愛的很,竟然說被燙了一
下,這樣的詞語好像在黃色小說中間出現的比較多吧。
「沒事,你多慮了,慢慢來,相信自己,你一定能解開他的。」陳司馬開始
循循善誘起來,那偽裝的肚子痛也不知道丟到哪個爪哇國去了。
空姐或許是真的太緊張了,也沒聽出這語氣氛圍的不對勁,還真的在努力的
替陳司馬解腰帶。
陳司馬得意的一笑,手輕輕地伸進了衣袋裡掏出了一個小瓶瓶,不經意間似
乎噴灑了一下,又快速的收回了口袋裡。
一陣奇異的香味迅速的鋪灑開來,很香很香……
「咦,什麼東西這麼好聞?」空姐在百忙之中突然聞到了一陣奇異的香味,
讓她不由的抬起了頭來,四處張望了幾下。
陳司馬瞇起眼睛,用著蠱惑般的語氣笑道:「沒什麼的,這香味挺好聞的,
應該是飛機給廁所配備的新的空氣清新劑吧。」
漂亮空姐也不疑有它,點了點可愛的腦袋,又埋下頭去和陳司馬的腰帶做鬥,
爭。
陳司馬看的心裡好笑,他這皮帶可是裝有特殊機關的,只要他不願意誰也別
想輕易的打開它,當然蠻力和暴力破解除外。
同一時間,陳司馬開始在心裡默默的數起數來,「1……2……3……」
第二集第017章妾不如偷「上」
陳司馬數到5的時候,空姐的眼神就開始變的朦朧起來,晶瑩的唾液順著嘴
角流了出來,在潔白的下頜上留下了一條閃亮的絲線。
「你沒事兒吧?」陳司馬靠近女孩兒是談著問道,他心裡還沒有數,不知道
效果是不是真的完全出來了。
「我……我……我沒事……」空姐的聲音顯得有些空洞,如同一個玩偶,或
者說是一個機器人一般。
「我靠,這藥也太他媽管用了!」陳司馬心臟跟放炮似的一陣瘋狂的擂動,
他實在是激動壞了,不過這也不怪他,任誰遇到這樣的便宜事恐怕都會他一樣。
更何況這種偷情的刺激感更加的叫人興奮,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就是這個
道理。
陳司馬又掏出衣袋裡的那個寶貝小瓶瓶,放在嘴邊親了一下。心裡直喊著好
寶貝,然後鄭重的將它塞了回去。
原來啊,這個寶貝是他在監獄裡的時候,一個犯了流氓罪被抓進來的小弟孝
敬他的。當時那小弟給他吹得神乎其神,他也就半信半疑的收了下來。而今,第
一次拿出來嘗試一下,竟然效果這麼好。實在是大出陳司馬的意料。
這藥的名字很動聽,記得蔡依琳剛出道那會有個「少男殺手」的稱號,而這
款藥的名字就叫做「少女殺手」。不過雖叫這個名字,卻是所有女人都通殺。
此藥劑是通過輕輕擠壓噴灑出來以後,通過氣味傳播出去的。欲施為的對象
在聞到香味以後五秒鐘之內就會變得如同木偶一般,你要她做啥就做啥。不會昏
迷的如同屍體,這樣在做起某些事情的時候會增加很多的樂趣。
而且在中招者清醒以後,將完全無法記起先前所發生的事情,出現短暫性失
憶的現象。
可能有看官兒要問了,那同樣的藥劑噴灑出來陳司馬也聞到了,為什麼他會
沒事呢?
這個問題問的好,原因就出現在藥劑身上了。這瓶藥劑之所以被那個流氓犯
吹得神乎其神不僅僅是因為它的神效,還有它的選擇攻擊性。
何謂選擇攻擊性,就是指有選擇性的攻擊對象。這款藥劑是專門為女性設計
的,香味本身並不能引發一系列的症狀,必須在遇到女性荷爾蒙以後才能發揮效
果。
所以空姐在聞到藥劑以後,跟身體裡的女性荷爾蒙發生了反應,才會立刻見
效。而陳司馬就不會被迷倒。
陳司馬搓了搓手掌,耐不住心中的焦急一把將美少女拉入懷中,嘴巴狠狠地
壓在她那塗著粉紅色唇膏兒的柔嫩雙唇上,開始貪婪的吸吮起她小嘴裡甘甜的津
液來。
空姐的小香舌在無意識的探進了陳司馬的嘴裡,兩手不自覺的抬了起來摟住
了他的脖子,鼻腔裡發出一陣陣沉悶的哼哼聲。
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難分難捨,就像熱戀中的情人一般。
彼此的津液更是在兩人的嘴裡流轉,空姐和陳司馬都像是飢渴已久一般,拼
命的吮吸著。
很快,陳司馬就不滿足只是簡單的親吻了,伸出左手攬著美人的肩膀,右手
卻已經順著她的背部曲線一路下滑,很快便鑽入了短裙之中撫摸著白嫩的大腿。
讓陳司馬沒想到的是,看起來挺純的空姐竟然穿著一件十分開放狂野的T字
形的小內褲,簡單的幾根繩做成的內褲除了更加的增添男人的性慾以外起不到一
點別的作用。
陳司馬老實不客氣的捏住了空姐滾圓的美臀,感受著隆起的柔軟,皮膚的光
滑。
就在這時陳司馬聽到了門外一陣腳步聲頓時嚇了一跳,聽那高跟鞋有節奏的
敲打聲不是那乘務長找來了吧?
不過,那乘務長長得也很不錯呢,不知道幹起來會不會也很爽。
陳司馬心裡轉起了淫邪的念頭,手上和嘴上的勁頭越發的大了起來。
腳步聲漸漸遠去,陳司馬的心也放了下來,手上的動作更加的大膽。嘴上更
是含住了空姐的嫩舌使勁的吸吮著。
吸得空姐一陣陣的渾身發軟。
第二集第018章妾不如偷「下」
兩人就這樣相互摟抱著,相互愛撫著,足足親吻了有三分多鐘。直到心滿意
足,陳司馬才放過了空姐嬌嫩的香舌。
而此時,空姐則是閉著眼睛,小嘴兒微微開啟,急促的吐著如蘭的香氣。胸
前兩座緊繃繃的嫩肉也隨之嬌顫不已。顯然剛剛陳司馬的攻擊對她的傷害值太大
了……
休息了一陣的陳司馬看著嬌艷動人的空姐,再次控制不住心頭的慾火。輕輕
的半摟半抱起美少女頂在便池白色的門上。用牙輕咬著她嬌嫩白膩的耳垂,更將
舌頭伸入耳孔中伸縮著。
一陣酥麻的濕意叫空姐陶醉在其中,那靈活的舌頭鑽進耳孔的感覺,瞬間叫
空姐整個頭皮像是被擰了起來。連呼吸都顯得不均勻了。
陳司馬繼續襲擊,伸出左腳輕輕的鑽入空姐的裙下,把她的雙腳分開。然後
左膝抬起,輕輕柔和的磨擦著她那嬌嫩無比的「花叢」。
可憐的空姐只只穿著一條T字褲,細細的一條絲線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保護作
用,所以幾乎整個「花叢」瞬間陷入了陳司馬的掌控之中。
陳司馬又抬起右手緩慢而有節奏的一個一個解開空姐藍色的上衣外套。褪去
藍色的外套以後,白色的襯衣和那一堆嬌俏挺拔的嫩乳便出現在了眼前。
陳司馬不做停留,繼續動手一粒一粒解開襯衣那白色的鈕扣,一抹動人的雪
白便被慢慢的解開了。
此時陳司馬哪裡還有褪去衣服的閒功夫,就這麼讓襯衣披散在肩上。看著那
用著柔滑面料做成的性感內衣,感覺到鋼槍再一次變大。
推開胸罩兒,陳司馬開始迫不及待的揉捏那嬌嫩白膩、彈性和手感都屬上品
的嬌乳。輕輕用指尖撥弄著那一點粉紅的櫻桃,直到它慢慢的變得紅潤挺立起來。
光是通過對空姐「櫻桃」色澤的判斷陳司馬就知道這個女孩的性經驗並不是
很豐富,色澤粉紅乾淨,陳司馬覺得自己算是撿到堡了。
當然對於櫻桃色澤的判斷有時也會出錯的,譬如有些人天生「櫻桃」的顏色
就要深一些,當然一般這樣的女人都是那種豐碩型的或者是肥胖型的女人。
總而言之,粉紅色的櫻桃是男人的最愛,光是那顏色就能讓你性慾倍增。
被這樣侵襲之下,空姐哪堪忍受,眉頭緊鎖,一副慾火難耐的表情。小嘴兒
張啟的更大,哼哼聲也大了起來。
陳司馬微微吸了吸空姐身上散發出一陣陣的香氣,這種香水的味道很淡,淡
到若是不貼近聞的話很難發覺出來。
陳司馬伸出舌頭輕輕而又靈活的在女兒雪白柔嫩的脖子上舔著,感受著肌膚
的柔嫩和滑膩,還有女孩兒羞澀的擺動。
緊接著又慢慢的下移到她的嬌嫩柔軟的咪咪上親吻,粉紅色的小櫻桃兒被陳
司馬含進了嘴裡吸吮,發出了「吧唧吧唧」的聲音。
在用舌尖在粉嫩的乳暈上打了幾轉兒,陳司馬又將兩根手指慢慢的插入了空
姐的小嘴裡兒,輕輕的攪拌著空姐那嬌嫩滑膩的的香舌。
人身上的感覺器官的不同,所帶來的感覺也自然是不同。親嘴的時候吸吮小
香舌除了覺得香甜之外,對於滑膩的感覺倒是不甚敏銳。畢竟自己的舌頭也是滑
膩的。
但是當用手指去感覺時,那種柔膩滑嫩的感覺就倍感清晰了。
空姐在迷亂之中,開始不自覺的吸吮著陳司馬的手指,這樣清晰的觸感更加
讓陳司馬的浴血沸騰。
不過好在牧峰昨晚已經發洩夠了,所以現在還能忍受的住這種得來不易的誘
惑。
第二集第019章戲逗花蕊「上」
摩娑在裙底的膝蓋上傳來一陣濕意,陳司馬微微抽出膝蓋一看,只見筆挺的
西褲上已經濕透了好大一塊痕跡。
陳司馬心裡一陣得意的笑,水水來自什麼地方自然是不用說了,由此可見面
前這位空姐已經做好了承受一切的準備,陳司馬雖然「鋼槍」挺拔卻並不如初哥
那般迫急。
在空姐粉嫩的小嘴上又啄了一口,陳司馬慢慢的蹲下了身子。空姐靠在門上
修長的雙腿微微彎曲著,藍裙已顯得褶皺不堪。
陳司馬淫笑著,慢慢的伸出中指緩緩的伸進了空姐的「神秘地帶」,果不其
然,那幾乎跟絲線沒有區別的丁字褲阻攔不了陳司馬的手指頭,陳司馬十分輕鬆
的就進入了「芳草從中」。
感受到芳草唏噓,泉水點點,手指頓時濕潤了。柔軟滑膩的觸感,讓陳司馬
忍不住在那兩邊薄薄的花瓣上輕輕捏弄了一下。
空姐頓時嬌顫了一下,發出了一聲誘人心魄的呻吟。修長的玉腿不自覺的加
緊了陳司馬的手指,扭動起來。
陳司馬卻並不貪圖「花瓣」的柔軟嬌嫩,毅然的抽出了中指。在空姐因為空
虛而發出埋怨的呻吟時,陳司馬卻伸出兩手抓住了空姐兩片挺翹的美臀,然後埋
首花叢,靈活的舌頭如同辛勤的蜜蜂開始挑逗花瓣和花蕊,流連忘返。
嬌嫩的花瓣不斷的流露出鮮美可口的花蜜,陳司馬吸得不亦樂乎,頗有此物
只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之勢。
待到空姐的雙腿以被陳司馬吸得打顫的時候,陳司馬輕輕的拉下了空姐那條
堪比繩子的內褲。
少了內褲的束縛,空姐的「花叢」更加清晰逼真的暴露在了陳司馬的眼前,
但是空姐卻似不自知一般晃動著美臀,一個勁的想把花叢遞到陳司馬的嘴邊。
陳司馬用著一種藝術家的眼神仔細的欣賞著空姐的花叢。
空姐的花叢那兩片嬌嫩的花瓣也如同她的櫻桃一般,粉嫩乾淨,色澤紅潤艷
麗,一看就知道是極品,而且應該很少被人使用過。
兩片花瓣不斷的張合著,顯示出空姐內心是多麼的焦急和騷動。那一粒花蕊
在盛開的花瓣中悄然挺立。彷彿一朵迎風傲立的紅梅。
最妙的要數空姐那一片可愛的草叢了,為什麼說它可愛,因為空姐的草叢並
不是雜草叢生,而是明顯經過專業的修剪師傅打理過的。每一棵都一樣的長短,
呈現出一個漂亮的形狀。
陳司馬是此道老手,自然知道高手對決,致命的要害才是關鍵。陳司馬一眼
就看出了空姐致命的要害就是她的花蕊和花瓣。
不過換句話來說,一般女人的要害都在這裡。
陳司馬伸出靈巧的舌頭在那兩片微微開合的花瓣上來回的唰了幾遍,舌尖觸
碰到那種柔膩的感覺很是奇妙,會叫人忍不住把它含進嘴裡仔細的品嚐。
空姐哪堪忍受得了這樣的攻擊,頓時渾身一陣顫抖,如同遭遇了雷擊一般。
陳司馬卻是不肯放鬆,趁勝追擊,舌頭又攀住了那一顆挺立的花蕊。
花蕊的頓時像是受到攻擊一般變得更加的艷麗多彩,體積也變大了許多。挑
逗的觸感更加的明顯。
在陳司馬不停的唰動下,空姐的嬌軀已從僵直變成無力,臀部的俏肉一下一
下的收緊著,不自覺的向前挺動。似乎是害怕卻又期待這樣的攻擊。
口中的呻吟變成了嗚咽,雙臂緊緊的抱住了牧峰的腦袋。
第二集第020章戲逗花蕊「下」
唐朝就曾有一位詩聖級的人物將女性對於男歡女愛之情的渴望鑄化成詩句,
描寫的淋漓盡致。
詩中有兩句是這樣描述的: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使為君開。
相信各位讀者即使不必精通詩詞歌賦也粗略的看懂這兩句詩的含義吧,由此
可見,杜甫也是一位種馬型詩人。
不過也難怪,淫詩作樂,吹簫品乳,本就古代風流才子們的最愛。
陳司馬自認為在男歡女愛方面不能算得上是老手,但是絕對是一個高手。監
獄裡面的幾年時間,為了釋放自己的慾望,意淫是難免的。
無數個意淫的夜晚,為了解決空虛的慾望,腦中便無數次的研究做愛的姿勢
技巧。那些「名門絕招」在腦海中何止演練了千萬遍。只是苦於沒有練功的對象
而已。
品嚐完嬌嫩的花瓣,陳司馬不自覺的開始探尋那「不知可曾緣客掃」的花徑,
正因為杜甫詩聖使用花徑一詞,所以我們也跟著沾光,就以花徑來作為描述用語。
女人的花徑跟男人的鋼槍一樣,是天作地合的一對。在漢語種用「凹」和
「凸」兩個字來形容是再適合不過了。
陳司馬的舌頭輕輕的分開花瓣,如同靈蛇探穴一般,靈活的鑽入洞裡,將洞
內甜美的清泉席捲一空。
空姐不斷的呻吟起來,雙手更是緊緊的抱住了陳司馬光光的腦袋,使勁的往
自己的花叢裡壓去。
陳司馬一邊感受著空姐花徑裡傳來的一陣陣緊迫感,一邊疑惑的想著,怎麼
這空姐沒有自己預料中的那般放蕩呢?
不會……不會是個處女吧!
想到這些陳司馬有些猶豫起來,他雖然風流但是並不下流,若是這空姐真是
一個處女的話,那麼自己若是壞了她的身子還真是過意不去。
畢竟這麼漂亮的一個空姐又從事著這樣的工作,每天迎來送往的都是一些達
官顯貴,俊傑翹楚,還能夠保持一個完璧的身體真的是很不容易。
陳司馬的動作慢慢消停了下來,不是他不敢做,而是不願意做,因為他實在
是有些害怕這女孩是一個處女。
但是陳司馬顯然是沒有預料到空姐的反應卻一下子激烈了很多,使勁的抱著
牧峰的腦袋往自己的花叢塞去。美臀不斷的扭動著,摩擦著陳司馬的臉部。
陳司馬的鼻尖一下子就濕潤了,連臉上都沾上了一些黏黏的水漬。
空姐就跟一個在沙漠中迷失了方向的旅客一般,飢渴的呼喊著:「要……要
……我要……」
空姐完全是一種無意識的反應,或者說是本能的反應吧。但是聽在陳司馬耳
裡的感覺卻是不一樣了。那種感覺就像是熊熊的烈火裡面又澆上了一瓢油一般。
陳司馬不自覺的抬起頭看向空姐,只見空姐粉頰生暈,眉目含春,風情萬種
的嫵媚眼神不斷的投遞到陳司馬的身上。
或許是因為藥物的原因,空姐的眼神顯得有些空洞,嘴角也無意識的留下了
一些晶瑩的絲線。粉嫩的舌尖不停的在紅唇上舔抹著。
越是這樣的景象越是叫人無法忍受,這種無意識狀態下作出的最自然的嫵媚,
的確達到了勾人細無聲的境界。
陳司馬不是柳下惠,他是一個流氓,雖然他的道德心比很多的流氓強,但是
不代表他真的對美色的誘惑無動於衷。
於是,陳司馬二話不說,攔腰抱起空姐,一腳踢開了便池的門,大步的走了
出去。
第二集第021章吹簫作樂「上」
陳司馬抱著空姐大步走向,便池前面一排黑色大理石鋪就的洗手台,造型別
致流暢,很有些尊貴的感覺。
陳司馬放下空姐,但是空姐的雙手卻是緊緊的環繞在陳司馬的脖子上,身子
軟綿綿的跟完全不著力似的。
兩隻潔白挺拔的咪咪半捋著胸罩,櫻桃點點壓在陳司馬的胸膛上,頓時成了
兩道扁圓的曲線。
陳司馬的鋼槍此刻已經向上彎成了九十度,緊繃繃的裹在內褲裡,緊緊的貼
著他的小腹,燥熱的難受。
重重的幾巴掌落在了空姐挺翹的美臀上,陳司馬按著空姐的腦袋硬是讓她蹲
了下來。
「寶貝,給哥哥含一下。」
陳司馬一邊邪笑著說著,一邊解開了褲帶和拉鏈,一根筆直的長槍頓時彈跳
而出,直插雲霄。
看著空姐無知的點了點頭,俏首下伏,陳司馬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誘騙
未成年少女的壞叔叔一樣。
空姐似乎對於「吹簫」這種技術活並沒有太多的經驗,雙手跟拔蘿蔔似的捧
著牧峰的「鋼槍」,粉嫩的小嘴微微對其吐著香氣,卻始終不曾抿其入口。
陳司馬在一邊看的是乾著急,這丫頭怎麼連「吹簫」都不會嗎?我又不想你
的技術多好,給吹濕了就行了。
但是陳司馬還是低估了空姐的好奇心,捧著牧峰的鋼槍,無神的目光注視了
半天,終於忍不住伸出丁香小舌,輕輕的在粗壯滾圓的「槍頭」上舔了一下。
小香舌似乎顯得很嬌羞,只是輕輕的觸碰了一下,便迅速的躲開了。
過了半晌,只見空姐粉嫩的小舌又似試探似地,輕輕的探了出來,又在陳司
馬的「槍頭」上舔了一下,不過這次停留的時間要長了很多。
接著空姐舔弄的次數變得越來越多,最後幾乎變成了吃冰激凌了,竟然還吃
叭叭作響。
陳司馬頓時覺得一種異樣的刺激充滿了胸懷,空姐青澀的技巧讓牧峰覺得一
種征服的快感,同時也有一種犯罪的快感。
陳司馬的臀部肌肉一陣收縮,鋼槍越發的挺直勃發,青筋宛若一條條青龍攀
延其上,在空姐的丁香小舌下變得濕潤。
這樣的享受還真是要人命,緊緊是被空姐舔弄了幾下,陳司馬就覺得自己想
要發射了,幸虧他對自己的彈藥庫系統十分的瞭解。瞬間深吸了幾口氣,調整了
發射的程序,延遲了發射的時間。
陳司馬伸手輕輕的在空姐吹彈可破的嬌嫩臉上輕輕的拍了幾下說道:「好了
寶貝,起來吧,熱身操已經昨晚,我們可要進行實戰演習咯。」說完陳司馬自己
禁不住得意的笑了。
空姐懵懂的看了陳司馬一眼,含糊不清的哦了一聲,便扶著陳司馬的腰慢慢
的站了起來。
陳司馬不待她站好就摟住了她的腰,輕輕的在她凸起的櫻桃上擰了一下,又
在她粉嫩的小嘴上啄了一下。想起剛剛那個跟她較勁的野蠻空姐此刻卻變成了這
樣一副聽話的模樣,陳司馬的心裡越發的得意。
「寶貝,轉過身去,趴在洗手台上,對……臀部再抬高一點,腰部再下收一
點。對對對,就這樣。」
空姐隨著陳司馬的指令作出了一連串的動作,圓臀上翹,纖腰下沉,翹首回
眸,當真是禍國殃民,傾國傾城。
裙擺上翻,圓挺的美臀如同一件光滑的瓷器一般在頂壁的燈光下泛出一層象
牙般的光澤。
白色的襯衫毅然披在身上,只是兩座山峰卻是倒了過來,垂成了兩抹動人的
弧線。特別是那兩顆櫻桃在這樣的形態下更顯得突出,誘惑。讓人禁不住就想含
在嘴裡品嚐一番。
第二集第022章吹簫作樂「下」
相信此時就算是孔夫子在世恐怕也難以抵擋空姐的無限風情,正所謂關關雎
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前有古人,自然後也會有來者。
這後面的來者就是陳司馬陳大公子了。此刻陳司馬自背後細細的品位著空姐
的媚態,他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空姐的確是一位身姿,面貌,三圍皆屬上品的女孩。
這樣的女孩可真是可遇不可求啊。
陳司馬從來不會讓機會從自己的手裡流失,正所謂:有妞不幹,天下大亂。
見妞就搞,你好我好。
陳司馬秉承著這一觀點慢慢的伏下身子,目光停留在空姐那一抹半開的美臀
上,粉紅色的菊花。
花中四友想必大家應該很清楚,梅蘭竹菊。菊花在我國的花種裡有著悠久的
歷史,許多文人墨客都對菊花情有獨鍾,湧現出許多詠菊的佳作。
菊花的用處也很多,可以藥用也可以泡茶,菊花茶清肝明目,潤腸降火,是
許多朋友熱愛飲用的一個茶種。
菊花的眼色也有很多,各種各樣的眼色應有盡有,但是本文中主要描述的就
是這種粉紅色的菊花,一種長在人身上的菊花,且,它不分男女。
空姐的菊花像是具有獨立的生命一般,輕輕的蠕動開合著,看上去不僅可愛
而且還十分誘人。
陳司馬被菊花所吸引,也不急著馬上進行實戰演習了,而是蹲下身子,慢慢
的伏在空姐的美臀上。
扒拉開兩片雪白的臀瓣,靈活的舌頭再次出擊,只是這次的目標是粉紅色的
菊花。
陳司馬的舌頭先是在女孩那一圈褶皺的花瓣上快速的唰動了幾下,湊鼻輕吸
竟然聞到陣陣的清香,沒想到空姐在這裡都做有特殊的防護,一點不飄出異味。
看來還是個有些潔癖的女孩。
菊花也是一個敏感的部位,空姐頓時有些無法承受攻擊了,圓隆白膩的俏臀
來回搖擺著,似乎是想躲避陳司馬的攻擊,似乎又像是期盼陳司馬的攻擊。
粉紅色的菊花在陳司馬的挑逗下已經帶上了一層濕意和一抹亮亮的色彩。
陳司馬淫淫的一笑,湊過大嘴含住菊花吧唧吧唧的親吸了幾口以後,伸出食
指在菊花上輕輕點了幾下充分的感受著女孩的菊花蠕動吸含的感覺。
待得菊花的蠕動不再那麼強烈時,陳司馬的手指又深入了幾分,空姐頓時恩
恩啊啊的歡叫起來。
陳司馬的手指被咂的緊緊的,彷彿被一個小嘴吸住了一般,進不得,也出不
得。
但是陳司馬不慌不張的慢慢轉動手指,緩緩的帶動蠕動的節奏,隨著蠕動的
放鬆,陳司馬的緩緩的進入其中。
終於,整根食指都塞了進去,陳司馬徹底的感受到了那強勁的吸力,彷彿一
張小嘴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陳司馬得意的笑著說道:「寶貝,還真緊啊,哥哥給你鬆一鬆!」
空姐此刻哪裡還會說話,嘴裡全是恩恩啊啊的叫喊聲了,隨著陳司馬食指動
作的加快,叫喊道聲音也在逐步的遞加。
陳司馬終於忍不住了,拔出手指,將早已蓄勢待發的鋼槍擺正圍住,扶住空
姐的美臀開始慢慢下沉。
但是,在進行到一半是,空姐突然眉頭一皺,嘴裡喃喃的喊起「疼」來。
同時,陳司馬也感受到了鋼槍的前面遇到了一層阻礙,頓時如同電擊全身,
陳司馬整個動作都停了下來,腦中只有兩個字--處女!
第二集第023章她是處女「上」
一想到對方竟是「處女」,陳司馬在心裡愧疚的同時也升起了一股難以磨滅
的刺激感和犯罪感。在這種感覺的帶領下陳司馬下身的鋼槍頓時又胖了幾分,就
像是一個肌肉男突然展示出自己的肌肉一般。
空姐此時卻似不知身處何地深受何種侵犯,美臀輕搖,小鼻子發出一聲又一
聲誘人犯罪的呻吟,不禁叫人慾火狂飆。胸前一對「饅頭」隨著空姐的搖擺而劃
出一道道波浪。看得人眼花繚亂,心花怒放。
陳司馬真的是忍不住了,雖然心裡有著一些愧疚感,但是男人在有的時候是
以下半身到倆思考的,特別是在這種精蟲上腦的時候,陳司馬的腦海除了一個干
字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字了。咬咬牙,陳司馬也就不在拖沓了,牙關一緊,雪亮鋼
槍便以雷霆之威長驅直入。
隨著「啪」得一聲響,陳司馬的小腹和空姐那挺翹的豐臀緊緊的撞在了一起,
拉開了戰鬥的序幕。
空姐發出一聲尖叫,顯然是難以忍受就這樣告別了純真的少女時代,從此成
為女人行列中的一員。當然,更多的是肉體上的痛苦,陳司馬的鋼槍實在是太大
了。
空姐的叫聲刺激了陳司馬,同時鋼槍如同被一張小嘴狠狠的咬住了一般在,
幾欲讓陳司馬的發射系統崩潰。幸好陳司馬的克制力相當的好,對發射程序也了
如指掌,才能即使的調整了發射狀態。
陳司馬的大手毫不客氣的狠狠的捏在了空姐的美臀上,任意的變幻著嫩肉的
形狀,下身卻被咬得死緊。
陳司馬慾望勃發,鋼槍一陣陣的長胖,忍不住開始緩慢的拉鋸起來。隨著拉
鋸的開始,一陣陣的酥麻感字槍身傳遞到神經中樞,如同中了十香軟筋散似的。
相比較陳司馬的舒爽,空姐可就受苦了,初經人事的她不堪忍受破瓜之痛,
更何況還遇到了陳司馬這樣的天賦異秉之人,那寬度和硬度以及長度都叫空姐無
法忍受,頓時淚珠如黃河決提一發不可收拾也。
陳司馬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心裡一片憐惜,於是慢慢的彎下腰去,雙手抓住
空姐的「饅頭」盡力的去挑逗其上的那兩抹紅點,想以此來減輕空姐的痛楚。同
時大嘴輕輕的咬在了空姐潔白如玉的後頸上,慢慢的含弄著,嘴裡說道:「寶貝,
別怕,一會就不痛了。」
空姐此刻藥力發作,除了一些基本的感應之外根本就沒有什麼知覺,陳司馬
的話也只是讓她本能的點了點頭卻不知道回答。
在陳司馬一番極盡能力的安撫之下,空姐的身體慢慢的變得放鬆,小嘴也不
似一開始那般咬得那麼緊了。同時,大量的花蜜自花蕊之中流出充分的滋潤凹凸
交接之處。
陳司馬的大手擰住了空姐左邊的「饅頭」上那一點粉紅,拉扯,捻弄,似在
玩弄一團橡皮泥一般。
同時「鋼槍」開始還緩慢而有節奏的拉鋸起來。
一開始,空姐還有一些微微的牴觸和抗拒,畢竟疼痛還是有一點的。但是經
過陳司馬緩慢的幾次拉鋸以後,加上不間斷的手頭刺激,最難熬的那一段破瓜之
痛終於漸漸跟空姐離去。酥麻,舒爽的快感逐漸密佈全身。
隨著拉鋸的範圍和力度不斷的擴大,空姐的快感終於被陳司馬激發了出來,
恩恩啊啊的聲音一瞬間大了好幾倍。
同時那漂亮的美臀也配合著搖擺不停,配合拉據戰的進行。
陳司馬幾次以後就逐漸的放開了,招式開始大開大合,不再如剛剛那般小心
翼翼了。緊湊的花徑裡出入的感覺真是讓人爽到全身都會抽筋。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空姐那調潔白的大腿上留下了一條黏黏的絲線,亮晶晶
的,十分討喜。最有趣的要數空姐的呻吟開始變得十分的有節奏起來,如同喊口
號一般,隨著陳司馬的動作而尖叫。
第二集第024章她是處女「下」
空姐本能的搖動著美臀渴求著陳司馬的進攻,但是陳司馬卻依然有條不紊的
保持韻律進攻著,這樣不僅能夠起空姐的慾望還能夠保證彈藥庫發射系統的穩定
性。
地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有了一小攤的積水,散發出一種淫靡的氣味,讓人瞬
間就能聯想到它是什麼?或者說曾在這裡發生過什麼!
陳司馬又持續的拉鋸了一陣,突然從背後將空姐兩條粉臂擰在手裡向後一拉,
空姐的前半身頓時就不自覺的翹了起來,兩隻饅頭傲視群芳。
猛然,一陣吸力傳來空姐的呻吟頓時放大了幾倍,下身開始不規則的擺動起
來,不斷的想去撞擊陳司馬的小腹。
玩弄花叢的老手陳司馬自然是明白這是什麼原因的,很顯然身前的這位女孩
就要經歷她人生中的第一個高潮了。為了給她的第一個高潮不留下任何的遺憾,
陳司馬開始加快速度,衝擊的力度陡然增加了許多。
不一會兒,空姐的身姿陡然一僵,緊接著便是一陣抽搐,腦嗲高高的揚起,
那喊出一半的高調悶在了嘴裡。一股灼熱的液體頓時衝向了陳司馬的鋼槍,僅僅
是這樣就差點讓陳司馬沒忍住發射出彈藥。看來,還真是太小看這位漂亮的空姐
體內的潛能了。
高潮以後,空姐軟綿綿的趴在洗手台上,渾身再沒有一點力氣,只剩下兩隻
胳膊軟弱的支撐著身體。美目微閉,顯然還沉浸在餘韻之中。兩隻碗型的漂亮乳
房壓在黑色的檯面上形成了兩個小玉盤,和黑色交相輝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陳司馬在身後緊緊的摟住空姐柔軟的腰身,若不是如此恐怕空姐早已經軟倒
在地了。
由於陳司馬還沒有發射彈藥,只是一味的承受了空姐「水漫金山」似的攻擊,
趁此女孩體力不支的良機,陳司馬大塊朵碩,開始大開大合的使出了必殺招。連
綿不絕,力道強硬。
而隨著陳司馬力道和速度的不斷加大,空姐的聲音從微弱又變得大聲起來,
最後變成了瘋狂的叫喊。幸好這衛生間的隔音效果還不是一般的好。
陳司馬是幸運了,居然搞到現在都沒有人進來打擾,不由的讓陳司馬感歎老
天有眼。
終於,陳司馬感覺到腰眼一麻,彈藥庫發射系統有了發射的慾望。陳司馬不
再刻意調整發射系統的時間,而是以電動馬達似的進攻速度開始大力的征伐。
「鏗鏘鏗鏘--」
幾聲堅強有力的聲音之後,陳司馬終於將自己的慾望化為彈藥徹底的發射了
出來,衝擊的空姐承受不住壓力,再次「水漫金山寺」。
陳司馬從快感中掙脫出來,看到空姐四虎沒了動靜不由好奇的一看,原來空
姐承受不住陳司馬強烈的炮火,已經在快感中昏迷了過去。
陳司馬一陣憐惜,扳過空姐的小嘴又是一陣親吻,吸吮著那已經慵懶無力的
小香舌。就練玉頸後背陳司馬也沒放過,開心的舔弄著,享受著歡愛過後的溫存
和寧靜。
輕輕的拔出鋼槍,發現它已經在戰鬥中體力不支已經呈疲軟狀態了,陳司馬
得意的一笑,將寶貝收入衣內重新穿好了衣服。
收拾完畢,陳司馬又替空姐穿好了衣服。看到空姐紅腫的花瓣,陳司馬心中
不忍,蹲下身來,將兩片花瓣含進了嘴裡,仔細的愛撫。但是紅腫依舊,陳司馬
也就只能如此了,反正空姐什麼都不記得,也沒有證據懷疑到他身上去。
除非……哈,陳司馬突然想到了,剛剛自己的彈藥全部命中了敵軍的花心,
不知道會不會因此而多出個第三者出來。當然這第三者的意思就不用我多解釋了
吧。
陳司馬抱起空姐打開了衛生間的門,探頭出去看了看,沒發現有人暗叫好運,
便將空姐抱到了衛生間邊上的一排休息椅子上坐了下來。又跑回衛生間接了一些
涼水回來在空姐的臉頰額頭和太陽穴上拍了拍。
沒過多久空姐悠悠醒轉過來,看到牧峰正站在身前看著自己不由眼一瞪說道
:「你看著我幹什麼?解決好了?」
牧峰心裡一樂,心想:是把你解決好了。點點頭,回道:「是啊,都解決好
了。」
空姐白了他一眼站起身來,撫著額頭微微有些不太適應的說道:「怎麼頭有
些疼呢,咦,對了,我什麼時候坐在椅子上了我怎麼不記得了?」
想著,轉過頭對陳司馬喊道:「喂,我說你這傢伙,知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在
這椅子上休息的啊?」
牧峰搖搖頭茫然道:「不知道啊,我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你在這椅子上睡著了。」
「哦。」空姐點點頭,又嗔道:「好了,還不快走,磨蹭什麼呢!」
說完,便輕扭著美臀欲向前走去,誰知道剛走幾步空姐就「啊」了一聲臉上
頓時羞紅一片。
陳司馬是心裡笑開了花,心想:叫你這小辣椒吃點苦頭。但是腳下卻飛快的
跑過去故作關心道:「怎麼了?」
空姐卻是不領陳司馬的好意,生氣的重重哼了一聲說道:「不要你管。」便
蹣跚著不法朝前走去,恐怕沒一兩天都無法恢復了吧。
第二集第025章美女陳嫻
一直到下飛機的時候陳司馬都沒有再看到過那個空姐,這不免讓他覺得有些
遺憾,同時也有些期待,期待與這位美麗空姐的再一次邂逅。只是希望到時候可
不要是抱著一個小孩來認爸爸的才好。
這是一座南方的城市,幾年沒有踏足了,城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陳司
馬都差點認不出來了。心裡不得不感歎國家建設發展之迅猛,只是不知道在這樣
越來越顯線條生硬的社會,除了金錢,名利,地位,還能夠剩下些什麼!
陳司馬曾在這座城市生活了三年,對這裡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雖然如今發
生了巨大的變化,但是陳司馬卻仍覺得處處透出一種熟悉的感覺。這裡並不是陳
司馬的老家,陳司馬的老家在農村,當然那裡並不是一個貧困的地方。相反的,
那裡家家戶戶都改有樓房,基本上家家都有一輛豪華的轎車,那裡是一個經濟發
展不輸於繁華都市的農村。
信步南移,陳司馬想去尋找自己曾經待過三年的房子。房子應該還在吧,雖
然有幾年沒來住了,但是作為彷彿產權唯一的主人,想必應該是沒人進駐其中的。
一路上,陳司馬來看著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少女還有那些穿著稀奇古怪的
少男們,陳司馬不由的感歎,或許自己真的已經老了。監獄裡熬過了自己的青春,
究竟換來了什麼?僅僅是那一堆如同天文數字一般的金錢嗎?
南方的空氣要和煦了許多,陽光顯得有些懶散,照在人身上軟綿綿的,陳司
馬慢慢的行走在街道上,一切對於他來說都顯得有些陌生和新奇。街道兩邊掛滿
了巨幅的海報,卻沒有人停留下來駐足觀賞,或許只有陳司馬這樣剛出來的人才
會對他產生興趣吧。
走了約莫半個小時,陳司馬已經感覺到後背有些微微的出汗了,好在目的地
也終於開始出現在眼前。
這是一座古老的類似於大宅門似的古代建築,周圍零星著有些新蓋的樓房和
一些普通的民居。這裡還沒有被建設或許跟地處交通並不十分發達的郊區有關係
吧。
這座大宅院是陳司馬六年前在一位瘦骨嶙峋的老人手中買來的,當時老人在
門前掛了一個牌子說此屋一元出售,願者詳談。但是或許出自警惕之心,認為天
上不會這麼輕易的掉下餡餅。於是很多人只是抱著當作一場笑話來看。但是誰也
不知道這位老人竟然說的是真的,黨陳司馬真的用一元錢買下這棟明清時期的建
築院落時,所有人都懊悔不已。
其實陳司馬當時也是抱著玩笑的態度遞上了一枚硬幣,誰有能知道這一枚硬
幣真的買下了這棟價值過千萬,還具有了不得的歷史價值的房屋。
在買下這座房子以後,哪位受雇嶙峋的老人就消失了。消失的這樣突然,讓
陳司馬幾欲以為自己是不是撞到鬼了。
被抓進去以後這間別墅就空了下來,幾年無人現在應該已經遍處是蜘蛛網了
吧。
陳司馬掏出鑰匙打開了門鎖,誰知道門剛推開就看到一個巨大的身影撲了上
來。一個全身長著彪悍黑毛的德國黑貝等著兩隻澄紅色的眼睛看著陳司馬,大舌
頭一個勁的在陳司馬的臉上舔弄著。
陳司馬一陣驚喜,身子卻已經被黑貝撲倒在地,大狗一個勁的舔弄著陳司馬
的臉頰惹的陳司馬一陣接一陣的歡笑個不停。
「好啦好啦,小黑,不要鬧啦。這幾年也不知道漸減肥,你看看你現在有多
胖,都快趕上成相撲級的了。」
陳司馬拍拍小黑的背讓它放過了自己,他直起身來抱住小黑的腦袋又是好一
陣的親熱。
小黑是陳司馬剛來這所城市的時候撿到的一條流浪狗,當時小黑還不大,渾
身髒稀稀的,一點也不出它竟然會是價格昂貴的純種德國黑貝。
後來,經過陳司馬的調理以後小黑的身體才總算是逐漸恢復了原貌,皮毛也
顯得光澤起來。因為小黑一身的黑毛,雄赳赳氣昂昂的,陳司馬就給他起了一個
十分好聽的名字叫做--小黑。
很彪悍的一個名字,記得很多後來成為大哥的人物的都叫小黑。不是有一個
叫做小黑的老大曾唱國一首《我不做大哥好多年》麼?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感恩,後來小黑就一直跟隨在陳司馬的左右,陳司馬去哪
裡它就去哪裡。不過在前期的時候它倒是也跟陳司馬挨了不少餓,那時候陳司馬
還是剛剛出來混,而黑貝這種名犬的食量是很大的,陳司馬哪有那麼多錢給他買
肉,所以那段時間是這一人一狗最難熬的日子。
後來,在陳司馬做上了那個特殊的行業以後,經濟條件就飛速增長起來,總
算是解決了溫飽的問題。
當然隨著時間的加深,陳司馬的溫飽已經變成小康,大富了。如今,別看陳
司馬剛從監獄裡面放出來,但是他的身價卻早已經超過了一般的所謂的富翁。
拍拍小黑的後背,陳司馬站直了身子,舉目四眺,看著昔日居住的房子陳司
馬不禁有些感歎。
猛然間,陳司馬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怎麼幾年不曾回來,這座老宅子
看上去還是這般光潔如新?
還有,記得當初抓走的時候小黑是被送給那位一直很照顧我的姐姐收養的啊,
怎麼會還在宅子裡呢。
當然,陳司馬的疑惑很快就被解開了,宅子哪厚重的朱漆漆就的大門吱丫一
聲被人費力的推了開來。自門後面走進來一位捧著水盆和抹布等物什的女孩。
「啊!」
當女孩看到宅子出現了一個人影的時候本能的被嚇了一跳,但是隨著陳司馬
溫柔的喚了一聲:「嫻姐。」女孩手中的水盆落在了地上,抹布也落在了地上,
水花濺了一身都不自知。
「司馬--」
女孩一聲驚喜的呼喊,眼中淚水直流。一聲嗚咽已是飛撲向陳司馬,臉上帶
著難以置信的興奮和喜悅。
陳司馬一把抱住了重重的撲了過來的女孩,緊緊的摟住她的後背似是想將她
揉進自己的胸膛。
過了好久,兩人似乎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女孩靠在陳司馬的懷裡,抬頭,一
雙睫毛像刷子一般漂亮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看著陳司馬。眼裡蘊含著薄薄的霧氣
和臉龐上那兩行喜悅的淚水相映成趣。
陳司馬輕輕的撫摸著懷裡這位可人兒的臉龐,他一直都叫她嫻姐,事實上她
也的確比他大了一歲。當然若是從外表上看起來,帥氣高大略顯滄桑的陳司馬倒
像是比她大上了好幾歲。
說起嫻姐,其實陳司馬和她相識倒是因為一次相救。
嫻姐全名叫陳嫻,家就住在陳司馬這宅子附近的一所民居裡。雖然這裡地處
郊外,但是生長這裡的陳嫻卻是出落的比那城市裡的美女也不遑多讓。而且還要
更甚幾分,說是一個大美女也一點不為過。
當然眾所周知,凡是美女級別的人物,傲慢是難免的。因為她們整天被男人
追求早就已經將胃口養的很刁,想和我做朋友,想認識我,沒錢沒車沒票子,誰
做你朋友啊。
這就是美女的思維,她們是非名牌不用,非豪華車不做,非有錢男人不理。
雖然這說法並不是飽含全部,但也飽含了大多數。至少在很多女人的心裡都是這
麼想的。
在這方面陳嫻就顯得尤為可愛了,陳嫻雖然是一位大美女,但是她從來都不
擺架子,對任何人都很親切。平時除了一些簡單的擦一些防護霜之外也不會去用
什麼昂貴的化妝品,更不會去傍大款。當然這也或許跟她出身的環境有關係,她
們家住在郊區算不得多富裕,但是她的父母都很知足也很會過生活。所以小蔥伴
豆腐一樣過得很好。
陳嫻高中畢業以後並沒有成功的升入大學,陳嫻也就失去了繼續求學的打算,
她天生對繪畫有很大的興趣,後來一次在時尚雜誌上看到了關於指甲彩繪的藝術,
於是就自己試著嘗試了一下。但是這一試居然發現自己的繪出的彩繪竟然比雜誌
上的還要漂亮。於是她就有了在市裡開一家店面的打算。
後來指甲彩繪開張以後居然前來做彩繪的時尚少女們駱繹不絕,一時間生意
火爆到不行。正因為這樣,陳嫻每天下班都變得很晚。
當然因為捨不得打的,陳嫻每天都要趕在八點半之前關門趕上最後一班公車,
這樣下來,一般陳嫻到家的時候差不多就快10點了。
陳司馬雖然開始從事特殊行業,但是表面上他還是在一家公司做業務員的。
雖然只是拿來做掩飾但是陳司馬卻仍是做的很認真,一直到陳司馬被抓之前,他
都是這家公司的「業務先鋒」。
跑業務早出晚歸是常事,所以時間長了陳司馬也算是熟悉了這位住在自己家
附近的漂亮女孩。只不過那時候大家也都只是一個面熟,談不上什麼交情。
真正讓陳司馬熟識陳嫻的還是一次晚歸的時候,那天陳司馬回來的有些晚沒
有趕上公車。只好打了輛的士,在居家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倒不是他不願意一
車到家,而是他一直為自己保持一個神秘性。況且,陳司馬還有個習慣就是不愛
打的,他喜歡擠公車看著形形色色的人群。當然也或許為了看見那個漂亮的女孩。
那晚,月色有些黯淡,陳司馬走在至家中那條鵝卵石鋪就的路面上心情還算
是不錯,因為最近業務的提成拿了有幾萬塊。雖然幾萬塊對於從事另一種行業的
他來說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但是,這是他真正的勞動所得,和那種投機取巧的
勾當是完全不同的。
就在他行近一片小樹林時聽到了裡面呼救的聲音,聲音急迫,但是很快就被
幾個年輕得意的聲音掩蓋了。
一般在這種時候能夠激起血性前去救人的人不多,至少在現今社會還能有這
樣心腸的人很少見。但是幸運的是,陳司馬不巧就是這其中的一員。
陳司馬聽到這樣的呼救聲,頓時怒火直冒,扔掉手裡的公文包就朝樹林裡飛
奔而去。尋聲追蹤,陳司馬沒有花到多長時間就看到了讓他憤怒到想殺人的情景。
只見天天在公車上碰面的那個女孩正被四五個身高體壯的年輕人圍在中間,
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的只剩下內衣。女孩捲縮在地上,臉上的眼淚在月光下泛出
動人的光澤。
「住手!」
一聲大喝,陳司馬撲身向前,二話不說就照著一個年輕人的後背飛起一腳。
別看這些年輕人長得壯實,其實也不過是金玉其外而已,長期的酒色早已經
掏空了它們的身體,所以陳司馬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將幾個年輕人打倒在地。為
了給他們一個教訓,陳司馬一人斷了他們一條胳膊。並且還是粉碎性骨折,基本
上是殘廢了。
幾人倉惶的逃跑了以後,陳司馬扶起了好捲縮在地上的女孩。女孩本以為這
一次是完了,被這些畜生侵犯了身體,她還真是不如死去。
誰知道突然救星就出現了,而且這個人竟然還是天天在公車上碰面,然後走
著同一條回家路的熟人。
雖然兩人從來沒有說過話,但是此刻卻像個老熟人一般,女孩撲在陳司馬的
身上大哭起來。陳司馬則是溫柔的輕拍著她的後背,說一些安慰的話。
回去的路上,女孩告訴陳司馬,她叫做陳嫻。兩人就這樣熟識了。
從這一天以後,不管多晚牧峰總是會在站台等著陳嫻,然後總是會將她先送
回家,他才會順路回家。
陳嫻這樣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自然也是有人追求的,但是自從陳司馬出現以後,
陳嫻便再也無法對其它的男人動心。只是,讓我們這位大美女可悲又可氣的是陳
司馬放著這麼一位大美女在身邊竟然會無動於衷。
後來,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陳司馬就開始叫陳嫻為嫻姐了。原因除了
她比陳司馬大上一歲以外,更多的是她對陳司馬無微不至的照顧。
一有空閒,陳嫻就來陳司馬的那棟古老的宅子裡替他收拾屋子,給他洗衣服,
宛如一個溫柔的小妻子一般。
陳司馬這棟古老的宅子只有兩把鑰匙,一把在陳司馬自己的手裡,另一把就
在陳嫻的手裡。
陳司馬被抓的時候陳嫻哭著相送,嘴裡直喊著等他回來。陳司馬沒有拜託她
什麼,只是給了她一筆錢,讓她好好照顧小黑,然後就隨著警察一起上了警車。
再後來,保護陳嫻的人物從陳司馬的身上就轉遞到了小黑的身上,小黑盡忠
職守的保護著陳嫻的安全。但是其餘的時間小黑卻從來不呆在陳嫻的家裡,而是
在陳司馬那古老的宅子裡等他回來。並且擔負著守衛宅子的職責。
小黑靜靜的趴伏在地上,眨巴著澄紅色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眼前親熱的摟抱在
一起的男女。不時的伸出舌頭哈出一口氣。
「司馬,你瘦了,在裡面一定受了不少苦吧。」陳嫻撫摸著陳司馬稜角分明
的臉龐,淚水撲簌而下。
陳司馬溫柔的替陳嫻拭去臉上的淚水,心想,女人的世界真是無法理解。我
記得出來的時候量的體重明明漲十幾斤,那獄警還笑他這大哥當的果然舒坦,人
家進來都要瘦個幾十斤,只有他不瘦反而卻胖了。
「放心吧,我在裡面過的很好,真的,沒騙你。我這不是瘦了,我這是變的
更壯了,你看看,全身都是肌肉。」
陳嫻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白了陳司馬一眼說道:「貧嘴。」
這時候,或許是發現兩人抱的時間太長,陳嫻有些尷尬起來。以前在一起的
時候兩人雖然有時候開開玩笑的時候摟抱一下,但是還沒有真真正正的像男女朋
友一樣的親密擁抱。
此刻陳嫻摟在陳司馬的懷裡,小心肝噗通噗通的快要跳出胸膛來。急急的推
開陳司馬,急喘了幾口氣才說道:「都怪你,你看看,我的衣服都給你弄濕了。
哼,好心沒好報,人家還好心天天來給你收拾屋子。」
陳司馬心裡一軟,主動將陳嫻摟在了懷裡。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塊禁地,陳司
馬的禁地就是陳嫻,動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動陳嫻。他可以對任何女人下手,但是
對於陳嫻他除了濃烈的愛就剩下尊敬了。
這個年頭,這樣漂亮又這樣賢惠的女孩真的已經絕種了。
「餓了吧!」陳嫻依偎在陳司馬的懷裡臉紅紅的說道。「餓了,去我家,我
給你做飯去。爸爸媽媽看見你回來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陳嫻的爸爸媽媽都是十分通情達理的人,對於女兒喜歡跟誰在一起他們從來
不阻攔。況且,陳司馬向來尊重長輩,對於陳嫻的父母也是禮愛有佳。更何況陳
司馬長得一表人才,又熱心,又懂得討長輩的歡欣,他們巴不得有個這樣的女婿,
可惜的是流水無情啊。
正因為陳嫻父母對陳司馬的喜愛,所以即使後來知道陳司馬犯了事被抓走了,
對於女兒每天過來給陳司馬收拾屋子也是不聞不問。
不過看著女兒的年齡漸漸變大兩位老人也有些著急,於是也曾給女兒張羅過
幾門親事,但是陳嫻就只有一句話,我要等司馬回來。
第二集第026章濃愛如蜜
就這樣,雖然陳司馬在監獄活得舒坦,但是卻不知道在外面還有一個女孩在
癡癡的守著他,真正的守候著他。即使在這個浮躁的金錢社會,面對許多的誘惑,
都不曾動搖。所以在陳司馬知道了情況以後才會止不住的對陳嫻百般憐惜,不因
為別的,這樣一個大美女可以放棄自己美好的青春來等待他這麼一個罪人,試問,
在現今社會又有哪一個美女級別的女人能做到?
陳司馬摸了摸肚皮,經陳嫻這麼一提醒,他還真發現自己餓了,看來在監獄
裡面養成的一日三餐定時定量的習慣也有不好的地方。至少若是再重操舊業的話,
餓個兩三天不吃飯可是常事啊。
「呵呵,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是餓了。不知道伯父伯母現在身體可還好啊?
我這去了,兩位長輩不會那掃帚趕我吧?」陳司馬朝懷裡的陳嫻擠眉弄眼的說道。
「呸!」陳嫻朝陳司馬嬌憨的吐了吐小香舌,嗔道:「亂說話,我爸媽才不
會趕你走呢。爸媽都很喜歡你,經常會念叨你呢。」
陳司馬哈哈一笑般道:「是啊,是得念叨我。念叨我拐了他們家女兒到今天
都不嫁人啊!」陳司馬得意的放聲大笑起來。
「你……」陳嫻氣得拿小手指著陳司馬說道:「你……你壞死了,看我……
看我不打你……」說著小拳頭便跟擂鼓似的打在了陳司馬的胸膛上,直打得陳司
馬連連求饒才罷手。
但是,誰知道陳嫻的手剛剛停下,陳司馬就突然緊了緊陳嫻的腰,大嘴毫不
客氣的吻在了陳嫻嬌嫩的芳唇上。
陳嫻渾身一僵,連該有的羞澀和躲閃都忘記了,待到恢復過來的時候已經迷
失在了陳司馬溫柔的甜吻裡。
這還是陳司馬第一次親吻陳嫻,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有了這樣的衝動,
但是既然已經做了就不要後悔,還要做好。所以陳司馬盡自己的全力親吻著陳嫻
嬌嫩的唇瓣,手頭主動的帶動著陳嫻略顯笨拙的香舌。
看得出來陳嫻竟然還是初吻,即使不是初吻也絕對沒有過幾次這樣的經驗,
因為陳司馬發現陳嫻竟然一點都不動的吻技,香舌驚慌的躲避著陳司馬的攻擊,
也不知道該擺放在哪裡才好。
陳司馬心裡好笑,知道這個時候他要起教導作用了,首先,得讓陳嫻知道主
動權是控制在他手裡的。於是,陳司馬突然收回舌頭,輕輕一吸,已將陳嫻的香
舌含入了口中,細細的品嚐著嬌嫩和滑膩。
陳嫻的香舌果然變乖,乖乖的聽著陳司馬的指揮。陳司馬慢慢的放過了她的
香舌,引導她和自己的舌頭糾纏不清。
陳嫻在陳司馬的引導下漸漸找到了接吻的感覺,小香舌開始主動的去挑逗陳
司馬的舌頭,彷彿兩個著迷藏的小朋友一樣,你追我躲,你躲我追。
接吻是男女只見表達愛意的一種方式,這是一種天生的本能,不需要人交的,
到了合適的時間你自己就領悟了。就像動物一樣,也不會有人去給它們上性教育
課,也不會有A片給它們看,但是到了發情的季節,它們就會自然主動的去求偶,
去交配。這就體現出一種動物的本能,人也是一種動物,不過人是一種高級的動
物。
科學家將人類與動物的區分是在於人類有了勞動和生產方式。其實人類和動
物的區分何止僅此於這方面,接吻也是一種區分人和動物的方式,花樣繁多的性
愛方式更是如此。
陳司馬漸漸有些慾火沸騰了,大手逐漸的游弋到了陳嫻的臀部。陳嫻穿的是
一條質地柔軟臀部收緊的女式運動褲,上身一件一件印著流氓兔的可愛外套,看
上去既顯活潑又顯可愛。
陳司馬的大手幾乎不費任何力氣就把握住陳嫻臀部的嫩肉,感受著它的柔軟
和水靈,忍不住不輕不重的揉捏了幾下。
陳嫻頓時哼哼了一聲,臀部開始扭動起來。但是當陳司馬想有下一步動作的
時候卻被陳嫻攔住了,費力的將小香舌從陳司馬的嘴裡拔出來。嬌喘了幾聲說道
:「司馬,不要這樣,我們……我們現在還不可以……我們……」
陳司馬一驚,頓時從激情中醒悟過來,心中一片慚愧和自責。他雖是一個不
折不扣的流氓,但是人的心不會全是惡的,在心狠手辣的人也有善良的一面。對
於陳嫻,就是陳司馬善良體現的地方。
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如此禽獸,在剛剛居然會對自己敬愛的嫻姐動了慾念,
這樣的念頭哪怕是動了一點也是罪該萬死啊!
陳司馬突的放開陳嫻,狠狠的照著自己的臉頰扇了一巴掌,羞愧的說道:
「嫻姐,對不起。」
陳嫻一楞,緊接著便撲上去攔住陳司馬還要扇自己巴掌的手,抽噎道:「司
馬,不要……嫻姐……嫻姐願意給你的……但是不是現在,現在我還沒有做好心
理準備。給我……給我一個接受的時間好嗎?」
陳司馬緊緊的摟住了懷裡的可人兒,再也說不出話來。懷裡的這個女孩給予
他的太多了,但是他卻什麼都沒有帶給她。
或許………
或許自己真的該成個家了………
去陳嫻家的路上兩人都沒有在說話,陳嫻似所有的情侶一般溫柔的挽著陳司
馬的胳膊,面帶嬌羞。因為她隱隱的感覺到,經過剛才的一幕,兩人似乎都跨過
了彼此間的那條白線,有了更深一層次的接觸。
女孩的心裡此刻樂開了花,她期盼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陳司馬此刻卻是心亂如麻,剛剛他一時衝動,問了陳嫻願不願意嫁給他,陳
嫻隨之一僵,然後羞澀的告訴他,讓她考慮考慮。
從陳嫻的表情裡,陳司馬可以輕易的看出陳嫻是願意嫁給他的,只是女孩的
羞澀讓她難以啟齒。或者說難以這樣就輕易的從了他,否則不是讓別人笑話她這
麼急著要嫁人。
但是在話一說出口之後,陳司馬就後悔了,並不是後悔娶陳嫻,能娶到陳嫻
是他一輩子的福氣。但是他覺得自己不配,他陳司馬現在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比任
何人都清楚。他是一個流氓中的流氓,他心狠手辣,他做事果斷決不手軟,否則
也不會在監獄中確立自己的霸主地位。現在的他雖不能說身在黑道,但是只要陳
司馬說一聲,黑道上的很多大哥都要聽他的。
要知道東北H市重刑監獄是一個什麼地方?那裡關押的可都是全國各地的黑
道大亨,流氓頭子,哪一個身上不是背負了許多命案。但是有一點很奇怪,一般
像這樣的流氓頭子是很少被槍斃的,大多關押個幾年就會被放出來。這估計也是
為了達到一種黑道的制衡吧。否則槍斃了一個流氓頭子引起了更大的騷亂就不劃
算了。
在監獄裡面,不管你是哪個地方的老大,到了這一畝三分地你就得聽陳司馬
的,陳司馬說什麼就是什麼。這樣的觀念一直持續到那些流氓頭子出獄。
當然,陳司馬也很有手段,至少是讓監獄裡面的大部分人都對他心服口服,
那些流氓頭子,黑道大亨也不例外。正因為如此,陳司馬才能夠這麼早的出獄,
因為他為監獄的和平工作作出了巨大的貢獻。
當然在陳司馬離去的時候,監獄的管理工作他已經妥善安排給了他的一個副
手,在監獄裡素有「黑虎」之稱的趙虎。陳司馬曾笑稱自己是包青天,因為在包
黑子手裡也曾有一名手下叫做趙虎。
「到了。」
陳嫻拍了拍陳司馬的手臂,提醒他走神了。陳司馬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一
座瓦房結構的四合院不由的一笑,一種很熟悉很溫馨的感覺湧上心頭。
門前一位中年婦女正在拿著掃帚嘴裡喊著「羅羅羅」的趕著一群小雞,太陽
快下山了,是該趕雞回籠的時候了。
牧峰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此時在宅子裡度過了一段時間以後
已是夕陽西下,火燒雲彩了。
陳司馬看著一群咯咯直叫的小雞不由想起了老家的情景來,臉上劃過了一抹
溫馨的微笑。
可能有人會很奇怪,陳嫻也算是半個城市人了,怎麼家裡還養著小雞。其實
在城市裡住的朋友們或許不清楚,家住郊區的老房子的朋友們一般都很常見了。
一般住在郊區,土地資源不緊張,家裡又是那種九十年代初的老房子的話一
般都會養些家禽,雞或鴨之類的。
「媽!」陳嫻嬌羞的喊了一聲,手臂卻是將挽著牧峰的手臂又是緊了緊,像
是在顯示什麼似的。
陳嫻的媽媽依然背對著她們拿著掃帚趕著小雞,笑道:「回來啦,唉,你這
孩子就是不聽話,那宅子一個星期打理一次就夠了,你非要天天去。累壞了吧,
剛熬了雞湯,你快去盛一碗喝喝。」
「不累啦媽,你快轉過來看看啊。」陳嫻抱著陳司馬的手臂撒嬌般的說道,
陳司馬只是微微的一笑,抿嘴不語。他知道嫻姐的心思,想給她媽媽一個驚喜。
「看什麼看啊,媽媽都看你長大的,還看的不夠啊。沒看我正忙著趕雞呢,
哦羅羅羅……」陳嫻的媽媽顯然是不領情。
「媽--」陳嫻拖長了語調,撒嬌道:「媽,你就轉過來看看嘛,我給你一
個驚喜!」陳嫻搖晃著陳司馬的手臂,飽滿的胸脯蹭得陳司馬心裡有一點癢癢。
「好好好,媽看看,看看我的寶貝女兒給我什麼驚喜。」說著,陳嫻的媽媽
轉過身來,只看了一眼,陳嫻的媽媽手中的掃帚就嚇掉在地。
我的乖乖,我這女兒究竟是怎麼了?幾年都沒見她處對象,怎麼處一個回來
就是一個光頭啊?這樣的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不行,一會我得找個幾乎
跟女兒說說。這要是讓她爸回來看見還不得氣死。
陳司馬和陳嫻兩人都不知道她的媽媽根本就沒有認出來人是誰,也難怪,陳
司馬現在的樣子跟幾年前有了很大的改變。先是這新潮到不行的電燈泡式的髮型
不說,在監獄裡面的幾年磨練讓他變得去強壯了不少。
或許大家經常能看到一個奇怪的現象,就是那些真正的混混,一個個看上去
都很強壯。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嗎?本身的素質或許可以算上一點,但是更重要的
卻是生存環境的影響。科學家曾證明,長期處在壓力的環境下成長的孩子體格會
比「溫室裡的花朵」強壯的多。
那些真正的混混幾乎每天都要為各種各樣的理由大家,砍人或者是被砍,長
期生活在這種壓力環境下,他們自然的就要強壯的多。
陳司馬就是因為在監獄那種弱肉強食的環境下度過了自己的光輝歲月,能夠
爬上眾人皆誠服的位子,他承受過多大的壓力可想而知。
一身黑西裝,加上修長健壯的身材跟幾年前那個穿著樸素的公務員實在是不
能相提並論,也難怪陳嫻的媽媽看走眼了。
「伯母好。」陳司馬禮貌的和陳嫻的媽媽打了一聲招呼,臉上掛著謙和溫馴
的笑容。
陳嫻的媽媽顯然對眼前的陌生人有著本能的牴觸,他們是開朗,但是也不能
開朗到讓自己的女兒墮入火坑的地步啊。這年輕人看起來就不像是什麼好人,正
常人誰會沒事光著一個腦袋啊。
陳嫻的媽媽勉強的對陳司馬笑了笑,說道:「你也好。」轉而又以疑惑的目
光看向陳嫻,說道:「女兒,你帶回來的這位是你的……」
陳嫻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跑過去摟住媽媽的胳膊甜甜的拉長語調笑道:「媽
--你還沒認出來嘛,你仔細看看他是誰?」
陳嫻的媽媽聽了陳嫻的話,詫異的目光在陳嫻的臉上打了個轉兒,看見自己
的女兒一副掩飾不住的笑意,不由的轉過目光仔細的打量起陳司馬來。
這一看還真讓她看出了一點門道,這臉怎麼看起來越看越是熟悉啊,嘖嘖嘖,
肯定是熟人,絕對在哪裡見過。
陳嫻的媽媽歪著腦袋想了半天,突然一拍腦袋說道:「呀!你是司馬對不對
啊?一定不會錯了,乖乖,這幾年不見還真是大變了一番樣子,我這老眼差點都
給認成是別人了。」說著陳嫻的媽媽已經是止不住的笑了起來。
陳司馬大大方方的走了過來,到陳嫻的媽媽面前站住笑道:「伯母,幾年不
見,您還是一樣的年輕漂亮啊。」
不管是多大的女人都喜歡別人誇讚她年輕,您別笑,您到了一定的年紀,芳
華不在的時候你也會喜歡別人這麼說,這叫做精神安慰。
陳嫻的媽媽喜滋滋的笑了起來,故作佯怒的笑罵道:「幾年不見,你這張嘴
啊還是那麼甜,好吧,算你說的對。這幾年人家都說我越過越年輕呢。呵呵呵呵!」
陳嫻在一邊搖晃著媽媽的手,嬌嗔道:「媽媽一直都很年輕呢,上次和媽媽
一起上街,人家還說我們是兩姐妹呢。」說完朝陳司馬吐了吐舌頭,一副調皮的
樣子。
或許別人的媽媽聽了這樣的話可能要謙虛的笑罵幾具,但是陳嫻的媽媽卻是
顯出了一種另類的可愛,毫不做作的笑道:「那是那是,媽媽一直都很年輕。」
這樣一說,三人頓時齊齊開心的笑了起來。
其實說陳嫻的媽媽年輕漂亮雖然有點失實,但是也算不得全假。雖然陳嫻的
媽媽已經是一位中年的婦人,但是郊區有別於市裡的新鮮空氣和廣闊的視野長期
陶冶下,胸襟寬廣,心態平和,時間長了,不用保養也會顯得很年輕。這可完全
是一種自然的美,跟那種靠化妝品堆砌起來的年輕是完全不一樣的。
話說回來,能夠生出陳嫻這樣一個貌美如花的嬌俏美人兒,她的媽媽能夠差
到哪裡去嗎?可以很肯定的說陳嫻的媽媽年輕的時候也是一位一等一的大美女,
就算是現在也是一位容貌甚佳的中年美婦。
當然,有些朋友可別想歪了。若是你們支持陳司馬對陳嫻的母親下毒手的話,
那你們就太禽獸了。對於陳嫻的媽媽,陳司馬只有崇高的敬意,哪會有什麼其它
的雜念。
進了屋裡,陳嫻的媽媽一邊熱情的招呼陳司馬坐下,一邊給兩人端來了熱氣
騰騰的雞湯。陳司馬是太久沒有喝過這麼原汁原味的雞湯,一時喝得嘖嘖有聲。
喝完了一碗,陳司馬舔了舔嘴唇顯得有些意猶未盡。
陳嫻看見了,抿嘴忍著笑意,將自己那碗還沒有動過的雞湯推到牧峰的面前
說道:「司馬,你喝吧,我不餓。」
陳司馬哪好意思喝掉陳嫻的雞湯,兩人推讓起來。陳嫻的媽媽在一邊看得噗
哧一笑,哭笑不得的歎氣道:「你們兩個啊……唉,還真是一對冤家。一碗雞湯
有什麼好爭的,又不是沒有了。司馬,你等著,伯母再給你盛一碗來。」說著拿
過了陳司馬面前的碗轉身去了廚房。
陳司馬和陳嫻相視一笑,一切溫馨和甜蜜盡在不言中。
第二集第027章司馬揚威「上」
陳嫻的媽媽重新給陳司馬端來一碗雞湯,便和陳司馬陳嫻兩人拉起了家常。
聊聊這幾年家裡的情況,曾不止一次提到過給陳嫻找個婆家,惹得陳嫻一陣接一
陣的嬌羞。陳司馬也知道陳嫻的媽媽話裡的意思,知女莫若母,陳嫻對於陳司馬
的感情就是一個傻子都能看得出來,陳嫻的媽媽有如何不知曉。她話裡的意思無
非也就是想提醒陳司馬,你們兩人的年齡也不小了,有些事情就不用藏著腋著的
了,該說清楚就得說清楚了。趕個良辰吉日把婚事給操辦了該多好。
陳嫻自然是一臉的嬌羞一臉的甜蜜,陳司馬卻也是陪笑在旁,心裡卻是羞愧
難當。他一直認為自己配不上陳嫻,或許給她找一個溫柔體貼單純的丈夫會更合
適一些。但是這話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的,陳司馬知道,若是自己真的這樣說了,
陳嫻會在下一秒當著他的面自殺。
還好三人都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做停留,扯著扯著就扯到了陳司馬這幾年在
監獄中的生活上去了。陳嫻的媽媽問道:「司馬啊,你這幾年在監獄裡待得怎麼
樣啊,唉,當年你被抓走了我們可都為你擔心個半死啊。直到現在我們都還不知
道你究竟犯的是什麼事,司馬啊,你倒是跟我們說說這些情況啊,伯母我可好奇
著呢。」
別看陳嫻的媽媽一大把年紀了,心性卻有些跟十七八歲的少女似的有些活潑
調皮。不過正是因為這樣的心態才讓她看起來如此的年輕,科學家說過長壽的人
都是因為具有一個良好的心態。
陳司馬和陳嫻對半視了一眼,記得當初被抓走的原因曾跟陳嫻說過,顯然陳
嫻並沒有告訴她的父母。陳嫻見陳司馬看向自己調皮的一笑。陳司馬也朝她擠了
擠眼睛,才笑著對陳嫻的媽媽說道:「也沒什麼,當時是因為一些生意的上的事
情被陷害了,這種事情很常見的,只是沒想到會落在我身上而已。」
陳司馬悄悄的撒了一個謊,並不是他有意隱瞞,至少他的真實情況就告訴了
陳嫻,他只是不想說出來徒增陳嫻的媽媽擔心罷了。畢竟他從事的職業隨時都有
可能再次光顧監獄。不過,陳司馬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自己賺取的錢已經
夠自己幾輩子拚命的花都花不完了,沒必要再去貪那個財。
陳嫻的媽媽有些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畢竟這種經濟上的糾紛不是每個人都懂
的,否則也不會出現那麼多的經濟案了。「那你這幾年在監獄裡呆的怎麼樣啊,
很多人都說那裡面很苦,很暴力,你在裡面一定吃了不少苦頭吧。唉,出來了就
好,吃一塹長一智啊,以後做事要精明一些。你這孩子就是太老實了。」
陳司馬心裡樂開了花,心想,我要是老實這世界上沒什麼壞人了。不過陳嫻
的媽媽話裡默默的關心,還是叫他很感動的,雖然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蛋。
當然他還是感動的回答道:「還好啦,我一直都懂得照顧自己的。在裡頭也
沒有什麼太大的苦頭,就是剛進去那會兒有些不太習慣裡面的環境,時間長了就
好了。」
「是啊是啊。」陳嫻的媽媽看起來也頗有感觸,看來在她的心裡也的確是把
陳司馬當作是自家人了。
陳嫻的一雙美目一直沒有離開過牧峰的臉,不時的會發出一陣發自內心的微
笑。看著陳司馬說話間嘴唇不斷張合的樣子,陳嫻是打心眼裡覺得陳司馬可愛。
情人眼裡出西施說的就是陳嫻現在的狀態,當然她眼裡的或許應該形容成潘安才
對。
陳嫻的媽媽早就注意到了女兒的表情,心裡止不住的歎息。自己這女兒什麼
都好,就是太癡情了,這樣也不知道是福是禍。話說回來,陳司馬這孩子也還不
錯,雖然犯過事被抓進去過,但是總的來說還是一個好孩子。兩人要是以後好好
的相處,好好的過日子也未嘗不可。
在陳嫻的媽媽心裡,已經把陳嫻和陳司馬劃上了等號。
又聊了一段時間,陳司馬有些詫異的問道:「伯母,伯父人去哪裡啦?怎麼
到現在還沒有看到他回來?」
陳嫻的媽媽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又有些欣喜的說道:「我家這老頭子我也
不知道該說他些什麼好。年輕的時候吧,那會兒賺錢容易,凡是有點經商頭腦的,
只要不是急功近利,穩打穩守的現在都發了。但是那時候我們家那老頭子死守著
單位裡那點不死不活的工資過日子,說什麼也不肯放下。好了,如今單位也倒了,
沒有工資了。到老來連個保障都沒有。去年吧,老頭子就尋思出去找點事業干。
可是你說這一大把年紀的了,誰會要他這老頭子做事啊。碰了一圈的壁以後,老
頭子消停了一陣子,又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路子搞起建築包公。我本以為這次又會
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反正家裡也不缺那點錢,他喜歡就讓他去吧。誰知道,這次
竟然讓老頭子他做成功了,呵呵,也算是老來福吧。一年時間也叫他賺了一些錢,
日子也比以前過得更加開朗了。」
陳司馬有些驚詫的說道:「哦,伯父在做包工頭啊,這倒是一行不錯的買賣。
不過這東西沾多了,可是容易惹麻煩上身的啊。」
「可不是呢。」陳嫻在一邊終於忍不住開腔了,「前幾天爸爸還說有混混去
騷擾他們工地呢,差點都打起來,害我擔心死。現在也不知道處理的怎麼樣了,
唉,爸這人年紀一大把也不知道享享清福。」
陳嫻的媽媽聽到陳嫻這麼說又有些不高興了,白了陳嫻一眼,佯怒道:「你
這孩子,你爸這麼大年紀了還不辭辛苦的出去賺錢還不是為了你麼?咱家就你這
麼一個女兒,等你出嫁了怎麼也得叫你風風光光的,不能叫婆家看了笑話去。」
「媽--」陳嫻的嬌羞的叫喚了一聲,臉上已經紅的跟火燒雲似的,微作竊
喜的看了陳司馬一眼又嬌羞的埋下頭去。
陳司馬也是抿嘴微笑,當然他掩飾的很好,沒叫陳嫻看出他笑容的勉強和無
奈。
陳嫻的媽媽將這一對小人兒的表情盡收眼底,心裡早已是透亮。其實她也的
確很喜歡陳司馬這個孩子,人熱情風趣又很懂得尊敬長輩。最主要的是對自己的
女兒很好,算得上是百依百順了,不過看起來自己的女兒對他也是如此。這樣的
兩個人在古代的話就叫做天作地合的一對,三人正各自想著自己的心思,突然電
話鈴聲響了起來。電話突然而至的鈴聲將三人同時驚得一楞,急促而短暫的鈴音
似乎預示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陳嫻說道:「我去接電話。」便飛快的奔至屋頭的長櫃上,陳嫻家的電話就
擺放在那裡。
陳嫻接起電話以後只聽了幾句便面色大變,驚慌的哦了幾聲便掛了電話。陳
嫻的媽媽看著女兒的臉色詫異的問道:「誰打來的啊?看你怎麼慌成這樣。」
陳嫻卻一臉焦急無措的說道:「爸爸的工地出事了,現在被一幫混混圍了,
還打傷了好幾個工人。現在事情已經鬧得不可開交了。」
「啊?」陳嫻的媽媽也慌張的從椅子上站起來,焦急的說道:「那你爸爸呢,
他有沒有出事,有沒有受傷啊。」
陳嫻搖搖頭說道:「這倒沒有,不過那幫混混鬧得很凶。」
陳嫻的媽媽聽到自己的老伴兒沒事,這才有些略微的放下心來,歎了口氣說
道:「唉,我早就跟他說過做這一行容易跟黑道扯上關係,他非要不聽,你看看,
現在就出事了吧。」
「哎呀,媽,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不行,我得去爸爸的工地上看看,
我不放心爸爸一個人在那裡。」陳嫻堅決的說道。
陳嫻的媽媽本想攔住陳嫻,畢竟自己的女兒不過一個弱女子,去了能頂什麼
用。但是這時候陳司馬站了起來,對陳嫻的媽媽自信的一笑說道:「伯母,讓我
陪嫻姐去吧,放心,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伯父和嫻姐受到一點傷害。」
陳嫻的媽媽看著陳司馬一臉自信的微笑,還有強健的體魄,終於勉強點了點
透但還是不放心的提醒道:「那你們一切要小心。那些小混混要什麼就給他們好
了,沒必要和他們嘔氣,懂吧。」
陳司馬替陳嫻點了點頭,便拉著有些六神無主的陳嫻出了門。
步行不久,陳司馬和陳嫻就上了一輛的士,車上陳司馬輕輕的擁住了陳嫻,
想讓她感受自己懷抱的安全感。陳嫻抬頭看了他一眼,又垂下頭去,慢慢的靠向
了陳司馬的懷裡。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陳司馬輕輕拍了拍環繞在陳嫻腰上的手柔聲安慰道,
鼻尖輕輕的觸碰在陳嫻額前的髮絲上,癢癢的,帶著一種清新的香味。
「嗯!」陳嫻低低的應了一聲,顯得有些心不在焉。陳司馬知道她心情有點
不好,也就沒在說什麼,只是緊了緊自己的手腕,給了陳嫻一個更加可靠的懷抱。
車行不久就到了陳嫻的爸爸所在的工地,地處二環以外,是一個小型寫字樓
的建築工地,算不上什麼大手筆,小打小鬧而已。
陳司馬和陳嫻兩人剛下車以後就聽到四周被竹笈子圍起來的工地裡面傳來一
陣又一陣喧鬧聲,很顯然有人在鬧事。陳嫻一聽,心頓時收的緊緊的,催促著陳
司馬說道:「司馬,快點,我爸可千萬別出事了。」
隨著喧鬧聲的不斷變大,變得清晰,一眾穿著怪異染著花花綠綠頭髮的小混
混出現在兩人的眼前。這或許也是香港那部著名的系列電影《古惑仔》惹得禍,
又或者說引起的潮流。從此確定了混混的形象和地位以及手段。誰都知道要想混,
形象比手段更重要。首先要在形象上嚇倒對方,於是,大家都學會了染上花花綠
綠的頭髮,穿上破舊不堪奇形怪狀的衣服。
陳司馬一看到這些人就知道不過是一群被電視劇誤導的小蝦米而已,其實這
也不能怪陳司馬會這樣想。能關在H市重刑監獄裡面的都是各個地方資格很老的
流氓頭子,他們本身的實力和身價就擺在那個地方根本就不需要去從形象上打扮。
可能大家會很輕易的發現一點,越是真正的流氓真正的黑道看起來越像是正
經人,說話客客氣氣,穿著普普通通。這樣的人看似貌不驚人,實則動一動手指
或許就能要了你的命。
在這一群混混的對面站著一群手拿鐵鍬等物什的建築民工,和一群混混對比
起來明顯其實就要差了很多。站在最前面的那個鬢髮微現斑白,長相卻顯得溫文
爾雅的老者正是陳嫻的爸爸,只是此刻陳嫻爸爸臉上氣得通紅,一頭背發都恨不
得一根根的豎起來。
「你們……你們到底講不講道理。我們只是承包了一個工地的建設而已,你
們憑什麼收我們的保護費?」陳嫻的爸爸耿直著脖子,溫文爾雅的表情不見了,
看來泥人也有三分火氣這句話的確是正確的。
那一群混混的領頭人物是一個二十五六歲左右穿著深藍色外套看起來要規矩
許多的青年人。年輕人顯得不慌不忙,甚至臉上還掛著溫和的笑意,「陳老闆,
這是這行的規矩你不會不懂吧。這裡的一片工地你去問問,哪家我們沒有收過。
你不要以為我們這是敲詐,我們這是保護費,我們收了錢就會替你們擺平一切麻
煩。否則若是有人三天兩頭的來鬧事,我想你這場子也沒辦法再開工的吧!」
陳嫻的爸爸聽了這話臉色逐漸緩和了下來,不錯,這幫人雖然說的好聽,但
是鬧事找事的還不是他們。他們鬧的這幾天工程全都耽誤了,每天都是上萬塊錢
啊,他能不能心疼。
「這樣吧,多我也沒有,你們開個價吧。」陳嫻的爸爸語氣也疲軟了下來,
看來人有的時候不得不低頭啊。
年輕人依然不慌不忙的一笑,緩緩的說道:「陳老闆,你也是做生意的人,
和氣生財我相信你比我更懂。我要的也不多,主要是為了給我們幾個兄弟發一些
補助。這樣吧,看在陳老闆你也是個實在人的份上我就少收一點,20萬,少過
這個數,我們就不用談了。」
「什麼?」陳嫻的爸爸瞬間眼睛睜的老大,氣喘如牛的說道:「你們這……
這就是在敲詐,20萬,我這工程完工也賺不到這麼多。你手下的兄弟要補助,
我手下的工人難道就不要發工資了麼?」
年輕人手一攤說道:「那我就沒辦法了,就這麼耗著吧,我們兄弟可是有的
是時間。我看啊……」年輕人張目四顧笑道:「你這工程也就不用再開工了。」
四顧間,看到正走進來的陳嫻和陳司馬微微一楞,眼睛頓時盯在了陳嫻的身上,
心想:哪來個這麼漂亮的妞。
「你……你們……我告訴你們……你們不要欺人太甚,你們再鬧,我就去報
警。」
「哈哈哈哈……」年輕人得意的大笑起來,他身後的那一幫衣著怪異的混混
也跟著狂笑起來,其中有幾個看到陳嫻的混混已經囂張的吹起口哨來。陳司馬冷
眼一掃,惡狠狠的瞪了那幾個混混一眼。
「報警?去啊,哈哈,看看有沒有人管你這事。我是不急,就等著慢慢耗吧。
還有啊,我勸你叫你的這些工人都把手裡的東西放下來,不然可別怪我這些兄弟
到時候心狠手辣。」
似乎為了印證年輕人的話,刷的,就有幾個年輕人抽出了幾把鋼刀來,現在
可就是正規的古惑仔架勢了。
「你……你們……」陳嫻的爸爸也有五十來歲了,哪經得住這樣的受氣,頓
時氣得後退了幾步。
「爸--」陳嫻的驚慌的奔跑過去,一把攙住了她爸爸的胳膊,急道:「爸,
你怎麼樣,你可千萬別氣壞了身子啊。」
年輕人看到這位大美女竟然會是這位陳老闆的女兒,不由微微有些詫異,轉
而壞笑起來。而他身後的那些混混凌亂的吹起了口哨,還有人故意示威的般的朝
緊隨其後的陳司馬揚了揚手中的鋼刀。
陳司馬不發言語緩步走近,拳頭卻已經悄悄的捏了起來,自從做了老大以後,
他已經很久沒有親自動手了。
「小嫻,你不在家呆著跑這裡幹什麼?回去回去快回去,爸沒事,這裡也沒
你什麼事,快回去。」陳嫻的爸爸推搡著陳嫻,看到緊隨其後而來的陳司馬微微
一楞。
陳司馬卻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說道:「伯父好。」
「你好你好,你是……」說著詫異的看向陳嫻,很顯然他也跟陳嫻的媽媽一
樣並沒有認出陳司馬來。
儘管如此焦急,陳嫻的臉上還是露出了一抹嬌羞,柔聲道:「爸,他是司馬
啊,司馬回來了。」
「司馬?」陳嫻的爸爸疑惑的念叨了一聲,再看向陳司馬仔細打量了半天終
於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笑道:「啊,司馬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看看伯父
忙著也沒空跟你喝酒。咱爺倆有幾年沒在一塊喝酒了吧。」
第二集第028章司馬揚威「中」
陳司馬露出了歡欣的笑容,陳嫻的爸爸頗為喜好杯中之物,以前陳司馬去陳
嫻家做客的時候每次都要被她爸爸拉著喝上半天酒。好在陳司馬的酒量也算不得
多差,爺倆總是拼的津津有味,酩酊大醉。那樣的日子雖然清淡了一些,但是回
味起來卻也是其樂融融,無限溫馨。
「我也是剛回來啊伯父,伯母都已經做好飯了就等著您回去呢,今天咱們要
喝個痛快。哈哈!」陳司馬笑著,突然又微微皺了皺眉頭,眼角的餘光瞥了瞥那
一幫混混,問道:「哦,對了,伯父,您這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事情了啊?」
陳嫻的爸爸聽到陳司馬這麼說,這才想起來高興之餘忘了還在跟這幫小混混
對峙呢,瞥了那些滿臉囂張的小混混一眼,陳嫻的爸爸不願意陳司馬和陳嫻受到
連累推著陳司馬的手說道:「司馬,快點,帶小嫻離開這裡。這裡的事情不是你
們能夠處理,乖,回家去,我一會就回去陪你喝酒,喝個痛快。快走吧!」
陳司馬向後讓了幾步,但是卻沒有離開的打算,應該說他根本就沒想過要離
開。陳嫻和陳司馬一樣,不過她卻是倔強的搖搖頭說道:「不走,爸,我不走,
要走我們一起走。」說完語氣又放緩勸道:「爸--他們要什麼你就給他們好了,
別氣壞了身子。」
「你小丫頭懂什水麼。」陳嫻的爸爸臉色一翻,氣道:「他們這是在敲詐,
敲詐你懂不懂,我就不相信這天下還能沒王法了。」
陳嫻還想在勸說,對面的那個年輕人已經輕笑起來,「陳老闆,你這話可就
好說不好聽了。我想我有必要再重新解釋一下,我們這是在為了保證你們工地建
築施工的安全而相應收取的一點費用。我們不是光收錢不辦事的,只要你們交了
錢,以後你們工地出了任何事情都可以來找我。」
說著,年輕人停了停,目光在陳嫻的身上轉了一圈,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繼續說道:「不過嘛,我看你這女兒長得倒還是不錯,兄弟我最近剛剛和女朋友
分手,床上缺個伴兒。若是叫你女兒來給我當個伴兒,我倒是可以寬限你幾天。
甚至免去這筆費用也不是不可以啊。這就得看你女兒的表現了。」年輕人的笑容
變得奸猾起來,在他身後的那一幫混混紛紛哄然大笑,然後齊齊吹起了口哨。
這一下不僅僅是陳嫻的爸爸氣得指著那個年輕人臉色漲紅說不出話來,就連
陳嫻也氣得粉臉煞白,高聳的胸脯一挺一挺的,憤怒的目光直射著那個年輕人。
「你……你們這些流氓……咳咳……咳咳……」陳嫻的爸爸氣得劇烈的咳嗽
起來,臉色漲紅的嚇人,但是目光卻仍是憤怒的注視著那一幫混混,恨不得生吞
了他們。
陳嫻見狀趕忙跑過去,扶住了她的爸爸,潔白柔嫩的小手在她爸爸的後背上
來回的順著氣,心急如焚的說道:「爸,你怎麼樣了,醫生早就說過你不可以動
氣的。嗚嗚嗚……爸……咱們不幹了,不受這個氣好不好。我們一家人平平淡淡
的也能過得很好。」
咳嗽了半天,陳嫻的爸爸才慢慢的緩過氣來,正要說話,突然聽到一聲慘呼,
他和陳嫻兩人同時轉頭看去。
只見剛剛那個年輕人正捂著臉頰摔倒在地上,從指縫裡可以輕易的看到高高
腫起的紅色掌印,一邊一個,套用周星星同學的作品就是給你蓋個章。而陳司馬
則是慢條斯理的站在倒地的年輕人身邊,悠悠的轉著手腕,看著那一幫蠢蠢欲動
的混混,冷笑道:「出來混,最重要的是有一個聰明的大腦,否則連死你就不會
明白是怎麼死的。就像他……」
陳司馬一腳輕輕的踏在了年輕人的胸膛上,微微一使力,已經踩斷了他的幾
根肋骨,年輕人頓時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呼聲。整個身子頓時如蝦子一般弓起抱緊
了陳司馬的腿卻是怎麼也挪不開。
陳司馬繼續悠閒的看著那一幫混混說道:「看到了沒有,人囂張沒關係,但
是要有頭腦,要有實力。你們他媽算什麼,老子要你們死也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
情,我知道你們他媽不信。我警告你們不要逼老子動怒,否則你們他媽想反悔都
沒機會了。」
別看這些混混平時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但是也僅僅是欺負弱小,以多欺少
而已。真正遇到了強人一個個比誰都要膽小懦弱,就如同現在看到自己的老大被
人踩在腳底下,卻沒有一個人敢衝到前面來,雖然他們的手裡拿有鋼刀。
看著這些小混混一個個猶豫著不敢上前,陳司馬打心眼裡的鄙視這些人,他
媽的還是爺們不是,還有血性沒有?想當年在監獄的時候,就算是實力懸殊,但
是若是老大被這樣的羞辱,誰還能不上。這幫人即使混上一輩子也不會有什麼前
途,垃圾注定是垃圾。
陳司馬狠狠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一腳踢翻了踩在腳下的年輕人。年輕人
頓時跟皮球似的咕嚕咕嚕滾到了他那一幫兄弟的面前。陳司馬冷聲道:「都給我
滾,若是再叫我看到你們,哼哼,我也不會要你們的命,畢竟我們正在創建和諧
社會。我會叫你們都變成殘廢,一輩子都別想過正常人的生活。不信你們可以盡
管來試試。」
那些小混混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顯然群龍無首讓他們拿不定主意,當然更多
的人在面對全身煞氣凜然的陳司馬時都不自覺的提不起鬥狠的心。
這不是誇張,剛剛陳司馬進來的時候並沒有刻意的去表現自己,所以一幫混
混以為牧峰是個好惹的角色。但是此刻陳司馬氣勢張揚,威勢盡顯。要知道能夠
統領監獄裡那麼多的狠角色,陳司馬自然不會是一般的人物,凡是上位者身上就
會自然的散發出一種氣勢,這種氣勢氣勢就是一種無形的氣場。當你的氣場過於
強大的時候,其它的氣場就會不自覺的退縮。陳司馬就是因為氣場太強了,所以
一幫混混都被他壓服的不敢動彈。
再加上陳司馬先聲奪人,語言恐嚇,和那個標誌著流氓的光光的腦袋,一切
都鎮住了這一幫混混,誰都不敢上前輕易的招惹陳司馬。
這時,剛剛被陳司馬踢的翻滾了幾圈的年輕人慢慢緩過氣來,臉上的巴掌印
已經腫得跟一個肉包子似的,可見陳司馬剛剛的力度有多大。不僅如此,腫脹已
經延伸到了眼部,眼皮鼓得像個乒乓球似的,倒有點像西遊記裡的那種海魚精。
年輕人胳膊伸了伸示意手下兄弟將他扶起來,頓時有幾個人手忙腳亂的伸手
去扶他。誰知道剛一動年輕人的身子,年輕人就哭爹喊娘的叫了起來,顯然是因
為肋骨斷裂的原因。儘管如此,他原本那一副從容淡定,智珠在握的表情已經看
不到了,現在的樣子跟一條喪家犬差不了多少。
「去醫院……快抬我去醫院……」年輕人大聲的吼著,卻因為劇烈的動作又
引起了肋骨的傷痛。
那些混混聽到了老大的指令也不知道從哪找來一塊木板,兩人抬著,將他放
了上去。年輕人躺在木板上身子要舒適了很多,一邊指揮著手下抬他離開,一邊
回過頭來指著陳司馬罵道:「操你媽,給我等著,你他媽要是能活到明天老子就
算你他媽大本事。」
陳司馬冷冷的笑了笑,他知道不論是在古代的武林還是現代的黑社會,都喜
歡在失敗以後放一些場面話。所以連理都懶得理他,轉身走回了陳嫻和她爸爸的
身邊,朝陳嫻擠了擠眼睛,關心的對陳嫻的爸爸說道:「伯父,您沒事吧。以後
要是遇到這些傢伙您就告訴我好了,我保證幫你擺平他們。」
陳嫻走過來抓住陳司馬的胳膊擔憂的大眼睛直直的盯著陳司馬,說道:「司
馬,你沒事吧。以後……以後不許動手打人。要是……要是他們一起動手打你一
個,你還怎麼打得過。嫻姐不許你這麼莽撞。」
陳司馬笑著點點頭心裡卻有些不以為然,別看那些人多,又都拿著刀,但是
陳司馬能夠看得出來一個個都是花架子並沒有什麼實力。陳司馬只要搶到一把刀
就可以輕易的解決他們。
但是為了不讓陳嫻擔心,陳司馬拍拍陳嫻的小手說道:「放心吧嫻姐,我心
裡有分寸。」
陳嫻滿意的點了點頭。其實雖然心裡有些責怪陳司馬的莽撞主要還是怕他會
吃虧,但是從女生的角度來看,自己的男人敢打敢拚,能夠一個鎮住那麼多人,
這也是一件十分讓她驕傲和自豪的事情。同時也會給她一種特別放心安全的感覺,
這就是女孩子常說的安全感。
陳嫻的爸爸見到那些混混被趕跑以後便急忙催促著那些工人上工了,已經浪
費了幾天時間,現在一點時間可都是好的。要是不能按期完工,浪費資金不說,
信譽也會差了很多。做這一行信譽比資金更重要。
「走!」陳嫻的爸爸交代完事情以後摟住陳司馬的肩膀爽朗的笑道:「咱爺
倆回去喝幾杯。」
陳嫻卻扯了扯她爸爸的衣角擔心的說道:「爸,他們……他們那些人還會不
會在來搗亂啊?」
不等陳嫻的爸爸回答,陳司馬就搶著說道:「嫻姐,放心吧,這件事就交給
我來處理,我一定給你辦的妥妥當當,保證叫伯父的工地順順利利的完工。」
陳嫻開心的笑了起來,抱住了陳司馬的胳膊摟的好緊好緊,幾乎要將半邊的
美乳完全的擠進陳司馬的胳膊彎裡了。
陳嫻的爸爸重重的拍了一下陳司馬的肩膀,笑道:「好小子,進去了幾年出
來果然就不一般了啊。好,那伯父這攤子就交給你了,出了事,我就找你負責。
哈哈,我們回去喝酒。」
就這樣,三人一起上了陳嫻爸爸買的那輛不算很舊的二手桑塔納2000。
當陳司馬笑說陳伯父現在也大款都開上轎車了,陳嫻的爸爸無奈的苦笑道:「沒
辦法,幹這一行,有些派頭還是必要的。我這已經算是落魄了,看那些搞大型房
地產開發的,哪一個不是開著寶馬坐著奔馳。
回到陳嫻家中,陳嫻的媽媽看三人平安無事的回來自然是欣喜異常,略微了
解了一點情況以後就不自覺的誇讚起陳司馬來,看來不管女人多大年紀都有些英
雄情節。不過陳嫻的媽媽還是不忘去提醒陳司馬要注意這些人,小心他們報復。
晚上,陳嫻的媽媽燒了好幾個南方的民間小菜,吃的陳司馬差點把舌頭都給
嚥下去了。當然,老酒也喝了不少。有陳嫻的爸爸這個酒罈子在,陳司馬就是不
想喝也不行啊。
最後還是陳嫻媽媽熬的雞湯讓陳司馬開了胃,連扒了好幾碗飯,也算是吃的
肚皮滾圓了。晚飯以後,陳嫻的爸爸拉著陳司馬好生生的鬼扯了一番,談了談這
幾年陳司馬在監獄裡的情況也說了說他自己這一年做生意的經驗。當陳司馬提及
資金方面,陳嫻的爸爸不禁倒起了苦水。
「司馬啊,伯父這生意雖然看上去不大不小也算是一個工程,可是真正做起
來是真辛苦啊。今天你也看見了,這幫混混哪是什麼收保護費,就是明著敲詐啊。
這些還不算什麼,真正厲害的是白道,是那些政府機關。你知道我們要拿下一個
工程,需要送多少的人情,需要塞多少的紅包麼?唉,到最後一個工程干下來,
其實真正能到手的沒幾個錢。」
正在一邊洗碗的陳嫻媽媽聽到自己老伴兒這樣說話,不由瞪了他一眼說道:
「死老頭子,你還要怎樣啊。咱們又不求什麼大富大貴,只要日子過得舒心就行
了,你們男人啊,嘗了點甜頭就想得到更多的。」
陳嫻的爸爸和陳司馬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陳司馬說道:
「伯母啊,你也別這麼說伯父,伯父這樣想其實也沒錯嘛,人往高出走,水往低
處流。伯父這是老當益壯,雄風不減當年呢。」
「哈哈哈哈!」陳嫻的爸爸笑了起來,朝陳司馬悄悄的豎了豎大拇指。陳嫻
的媽媽見狀也是噗哧一笑,白了他們爺倆一眼說道:「你們爺倆兒統一戰線了是
吧,我不怕,我這還有女兒呢,人數上我也不吃虧。」說著朝一邊抹著桌子的陳
嫻笑道:「我的寶貝女兒,你說是吧。」
陳嫻抿嘴輕笑起來,看得出來她很喜歡這樣的感覺,一家人在一起親親熱熱
的。
陳嫻的爸爸又陳司馬說道:「來,司馬,我們聊我們的。」說著,這爺倆又
就著這個問題,海闊天空的閒聊起來。陳司馬心裡已經微微瞭解了陳嫻的爸爸現
在所面臨的困境。
這幾年做開發的人越來越多,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像陳嫻的爸爸這樣
的蝦米若是不謀求自身的發展壯大,最終只有被吞併或者是被淘汰,這兩種情況
都不會是哪一個有著雄心壯志的男人所能接受。
更何況,陳嫻的爸爸經過一年生意場上的磨練,已經初具了一定的野心,現
在所欠缺的只是資金問題。但是像他們這種蝦米級的建築團隊,去哪裡都籠絡不
到資金。陳嫻的爸爸有沒有什麼比較有實力的靠山,所以照此下去,或許過個一
年半載的他們的建築隊伍估計不是被解散就是被吞併了。
晚上,陳司馬就沒有回他那個宅子而是直接睡在了陳嫻家的客房裡。反正也
不是第一次來睡了,牧峰顯得非常自在。不過睡覺前,陳司馬悄悄的將自己心裡
的一個想法透漏給了陳嫻,要陳嫻拿拿主意。
其實也算不得什麼很重要的想法,就是陳司馬在聽了陳嫻的爸爸的情況以後
便有了投資的打算。陳嫻的爸爸有建築團隊也有一年做開發的經驗了,對市場比
較熟悉。而陳司馬則是有資金,他的資金在瞬間將陳嫻的爸爸頂成一個一流的大
型建築集團都可以。當然,雖然陳司馬很有錢,但是錢也是人掙來的,花可以,
但是不能盲目的無目的亂花。真正的富翁,花了一分錢卻可以賺回一百個一分錢。
陳嫻聽了陳司馬的話以後顯得有些茫然,畢竟她對這個行業也算不得多懂。
最後她要陳司馬還是和她的爸爸商量一下再做決定,她永遠都支持他。
這話說的叫陳司馬好一陣的感動。
第二天,約莫八點多鐘。因為昨晚陳司馬喝得也不算少,所以一直睡到現在
都還沒有醒來。但是,卻在這時房門被人拍的「砰砰」作響,伴隨著一個焦急的
聲音,「司馬,司馬,快醒醒啊,出事了,你快醒醒啊。」
陳司馬睡得正香,不滿的嘟囔道:「誰啊,敢吵司馬哥,不想活了啊。虎子,
去叫他掃廁所去。」陳司馬翻了個身繼續做著他的美夢。敢情他這還以為是在監
獄裡呢。
「砰砰」聲依然作響,而且是越來越響,焦急的聲音也越來越大。陳司馬終
於忍耐不住,怒氣沖沖的翹起身來,正準備拿這個敢摸老虎屁股的人開刀,誰知
道一看清楚房內的情形陳司馬頓時醒悟了過來,搖了搖微微有些發沈的腦袋,陳
司馬喊道:「來了,就來了。」
第二集第029章司馬揚威「下」
迅速的穿好衣服打開房門,迎目的就是一張驚惶失措的俏臉。
「司馬,不好了,出事了。昨天那一幫人今天來了更多,他們要叫你過去,
說你要是不過去,他們就要拆了我爸爸的工地。還要……還要滅了我們全家。」
陳司馬本來就因為覺沒睡好顯得有些心煩意亂,此刻聽及陳嫻將這幫人說的
如此囂張,更是怒不可遏。不過在監獄裡面長期培養出的養氣功夫還是讓他瞬間
壓下了心底的怒氣,裝作一副不放在心上的表情說道:「嫻姐,別擔心,一切有
我呢。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我保證幫你解決的乾乾淨淨,永決後患。」
陳嫻聽到陳司馬後面的語氣變得陰狠頓時更加擔心起來,搖著深思的胳膊說
道:「司馬,你可千萬不能犯傻,他們人多勢大,我們比不過他們的。你別去了
硬撐,我爸讓你趕緊離開這裡,先去外面躲一陣子。司馬,嫻姐求求你,你就聽
話好嗎?」
陳司馬看著陳嫻才因為擔心自己而顯得楚楚可憐的表情,心底湧出無限的憐
意,給了陳嫻一個安慰的擁抱,拍拍她的後背說道:「嫻姐,你見過司馬騙你嗎?
司馬說能解決就一定能解決。「
「對了,伯父呢?他不會已經去了吧?」陳司馬放開陳嫻著急的問道。
陳嫻點點頭,陳司馬暗叫一聲糟,趕緊拍拍陳嫻的手說道:「你在家等我,
哪都不要去,我過去看看,一定幫你把事情擺平。」
陳嫻倔強的搖搖頭說道:「不行,要去我們一起去,我爸爸還在那裡呢,我
不能讓他受到什麼損傷。」
陳司馬見勸不過陳嫻,只好點點頭,牙也不刷臉也不洗就出了門。
車上,陳司馬一邊安慰著驚惶失措的陳嫻一邊說道:「嫻姐,手機帶了嗎?
借我用用。「陳嫻點點頭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遞給了陳司馬。
陳司馬接過陳嫻的那個紅色小巧的手機笑道:「嫻姐,你怎麼還在用這個手
機啊,我記得我走的那一年你就用的這個手機,怎麼到現在都還沒有換過啊。」
陳嫻沒想到陳司馬這時候還有心情說笑,白了他一眼說道:「還能用我為什
麼要換啊,我又不是什麼有錢人,千金大小姐。」
陳司馬笑著沒有說話,心想,你成為千金大小姐已經不遠了。
快速的在手機上按下了幾個號碼,陳司馬心裡嘀咕著,這都過去幾年了,也
不知道這傢伙手機號碼換了沒有。幸運的號碼接通了,不就便聽到一個懶散的聲
音接起電話說道:「操,誰他媽這麼大早的不覺人睡覺啊。有屁快放,要不是什
麼重要的事情,小心老子抽你。」
「你抽誰啊,小三。」陳司馬忍著笑意說道,這傢伙估計還在溫柔鄉里抱著
美女做夢呢。
陳司馬話音剛落,就聽見對方暴跳起來。「我操,你他媽吃了熊心豹子膽啦?
你他媽誰啊你,敢叫老子小三,你不想在這裡混了是吧,快把名字報上來。
「
因為聽筒的聲音很大,陳嫻也聽到了電話裡的聲音,不由皺起了眉頭有些詫
異的看向陳司馬,顯然有些不清楚他這電話是打給誰的,怎麼對方這般粗魯。
陳司馬笑了幾聲沈聲道:「哎呦喂,我的三哥哎,真是幾年不見你架子越來
越大了啊,連老兄弟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我姓陳,你好好想想。」
電話裡仍在破口大罵,「我他媽知道你是那個烏龜王八蛋,大早上的吵死人
叫不叫人睡覺了啊?你姓什麼?姓陳……姓陳……」
對方似乎想到了什麼,聲音逐漸壓低了下來,試探般的小聲問道:「你姓陳,
難道你是司馬哥?」
「操你個臭小三,你他媽現在才認出我來啊。」陳司馬也爆出了粗口,突然
腰間一疼,轉頭看去只見陳嫻的小手正狠狠的擰著他腰間的嫩肉,臉上一副怒氣
沖沖的表情。
陳司馬趕緊做了一個求饒的表情,表示自己錯了,陳嫻這才放過了他,在一
邊用口型對陳司馬說道:「不,許,說,粗,口。」
陳司馬見陳嫻的可愛狀不自覺的一陣心疼,摟住了他的腰聽著電話筒排山倒
海般的一陣亂想,接著就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嗲嗲的說道:「三哥--你這幹嘛呢,
昨晚給你折騰了一夜,人家現在好困嘛。」
然後便是小三的聲音,「操,別廢話,我這重要事情呢,我司馬哥回來了。」
聲音被拉大,顯然小三將話筒重新對到了嘴邊,有些驚喜急迫的說道:「司
馬哥,你是不是剛下飛機,你在機場等我,我馬上就開車去接你。」
陳司馬笑著說道:「沒有,我昨天就回來了,先去你嫻姐這裡報了道,打算
今天把你們哥幾個叫出來好好搓一頓呢。」
小三笑罵道:「靠,司馬哥你重色輕友啊,哦,嫻姐,就是你托我照顧的那
一位吧?我說你臨走的時候怎麼那麼鄭重的交代我呢,原來關係非淺啊!」小三
嘿嘿的笑了起來。
「你小子找抽是吧。」陳司馬笑罵道:「先別說這事,哥哥現在遇到了點事
情,你給我帶點人過來,就在二環邊上的那一家工地上面。」陳司馬告訴了他地
址。
小三一聽急了,怒道:「操,這誰他媽這麼不長眼睛,不知道司馬哥是我的
老大嗎?我操,司馬哥,你等著我,我馬上就帶人過去,我他媽看看誰這麼大的
膽子。」
「靠,你小子說話文明點行不行,你嫻姐還在邊上聽著呢。」陳司馬笑說著,
朝一邊的陳嫻擠了擠眼睛。
「是是是,哈哈,我錯了我錯了,我改正,保證改正。不過司馬哥啊,你這
樣下去小心得妻管嚴啊。」小三樂的哈哈直笑。
陳司馬笑罵了幾句便掛了電話,看到陳嫻正拿著一雙美目審問似的看著他,
小手更是捏得緊緊的隨時有再次出擊的打算。趕緊投降道:「我以前的一個朋友,
現在混的還不錯,我托他來幫點忙。你不認識的,呵呵。」
陳嫻美目一翻,疑惑道:「哦,是麼?可是我怎麼聽你剛剛說的意思,他好
像認識我啊?」
陳司馬打著哈哈想掩飾過去,無奈陳嫻的手指又擰上了他腰間的嫩肉,陳司
馬就怕這一招,以前陳嫻就常用這一招來對付他,陳司馬只好坦白從寬。
原來小三還有幾個人都是他在這座城市的朋友,小三以前只是一個小混混算
得上是最低層的那一種,每天就過著收收保護費砍砍人打打架的生活。因為那時
候小三也不過才二十歲出頭,有沒有強硬的靠山,有一次,這小子也不知道得罪
了哪路毛神給砍成了重傷,正好被路過的陳司馬給救了。
陳司馬看小三時就有一種親切的感覺,或許是小三那胖胖的身材讓他想起了
曾經的一個同桌,那也是一個調皮的胖小子。也或許是小三也姓陳的緣故。後來
陳司馬花錢幫他擺平了事情以後,便給他指出了黑社會的性質以及其中的形式。
陳司馬雖然不混黑幫,但是他善於研究,對於這些黑幫的生存法則他還是比
較瞭解。
小三也是個講義氣重情意的傢伙,這也是陳司馬看重他的地方,陳司馬對他
好他都記在心裡,對於他還說陳司馬就是他的親哥。在養好傷以後,他就按照陳
司馬給他指的路,開始他新的黑社會之旅。果然這一次叫他混的風聲水起。
後來越混實力越大,小三便想著組建一個幫派,並把這個想法告訴了陳司馬。
陳司馬自然知道組建幫派的難度,於是給他積極的出謀劃策,並且提供了所
有的資金上的協助。可以說沒有陳司馬,小三的陳幫就不可能組建起來,沒有陳
司馬,他小三早就成了刀下的亡魂。
陳司馬被抓以後,他仍是不放心陳嫻,畢竟這個社會有太多的不安定因素。
陳嫻的性子他是知道,跟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兒差不了多少,心思太單純
了。
這樣的女孩兒容易上當受騙。陳司馬害怕自己離開以後,陳嫻自己沒辦法護
得自己周全,於是就把這個重任托給了他的幾個朋友。特別是小三,因為小三是
混黑幫的,在某些事情上幾乎可以叫陳嫻不受到任何的干擾。
當然小三所做的遠不止那麼多,你以為有小黑看守陳司馬的宅子就可以真的
安然無事嗎?那些賊頭扒手他們有的是方法進入到宅子裡盜竊財物,是小三發佈
了消息,誰他媽敢不長眼動了這個宅子裡東西。陳幫就做了他一家的手腳。
在這座城市,陳幫放出的風聲還是很有震懾力的。
於是,在陳司馬被抓走的這幾年,陳司馬的宅子,陳司馬的朋友全部都安然
無恙。包括陳嫻的那個小店,所有的混混都知道,哪個店都能惹,惹了陳嫻的那
個小店就等著自己砍掉一隻手謝罪吧。
車又行至昨天來到的地方,只是這一次就在工地的大門口圍著一大幫子的人,
總數約莫有三十來個,一個個手裡都拿著鐵棍鋼刀等攻擊性的武器,穿著上要稍
微比昨天的那些人嚴謹一些,一看就知道跟昨天的那些人不在一個檔次。
領頭的也是一個很陳司馬一樣的光頭,個子一般,長得倒是挺結實,就是那
一對陰狠的三角眼和左臉頰上的一道刀疤破壞了整個臉部形象,讓人顯得煞氣難
以親近。光頭穿著一身深色的耐克運動服,白色的耐克運動鞋,手指上夾著一根
香煙,中指上戴著一個明晃晃的金戒指。看上去倒是派頭十足。
站在他們對面依然是昨天的那些工人,不過顯然對於這一批來勢洶洶的混混
他們顯得懦弱了許多,至少手裡不再敢像昨天那般那上鐵鍬之類的東西。站在前
頭的依然是陳嫻的爸爸,他也顯得比昨天拘束了許多,因為面前的這人他早有所
耳聞,這人在江湖上被稱為道哥,是因為失手砍死了一個人被抓進去以後卻不知
道什麼原因又被放了出來。在黑道是出了名的凶狠,本市昆幫的四位堂主之一。
陳嫻的爸爸只是一個生意人,他可不想跟黑幫惹上什麼糾紛,他還有一家老
小,要知道跟他們惹上糾紛了那麼他們一家都難逃厄運。要知道這些黑幫可是什
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的。
道哥的表情顯得十分的嚴肅,因此看起來煞氣顯得更重,這也是很多小弟敬
畏他的原因。道哥夾著香煙的手指點點陳嫻的爸爸說道:「保護費的事情不管我
的事,你要是聰明就乖乖的給我弟弟送過去,我現在是為了昨天把我弟弟打殘的
那個人來的,你把昨天那個人交出來咱們就沒事,否則的話,哼哼。」道哥冷笑
了幾聲,「別怪我沒提醒你,在本市還沒有人敢跟我昆幫道哥作對的。」
在道哥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陳司馬和陳嫻兩人剛好從車上下來,道哥的話也一
絲不露的落入了陳司馬和陳嫻的耳裡。陳嫻緊張的拉拉陳司馬的胳膊示意他別沖
動,陳嫻拍拍她的手臂朗聲道:「你要找的人就是我。」
道哥詫異的回過頭去卻正好看到陳司馬一臉漫不經心的笑意和陳嫻走了過來,
陳嫻立刻攙住了她的爸爸關切的問著有沒有什麼事情,她爸爸搖搖頭示意自己沒
事,卻是擔心的看著陳嫻直歎氣,小聲道:「小嫻,我跟你說了不要讓司馬來,
你怎麼不聽話?」
陳嫻嘟起小嘴小聲道:「女兒擔心你嘛,再說我也攔不住司馬,他說能擺平
這件事情的,你就相信他好了。」
那邊,陳司馬淡淡的站在道哥的對面,在面對三十多個手拿攻擊性武器的混
混面前卻沒有絲毫的懼意,一身的氣勢一覽無遺。
「你要找的人就是我。」陳司馬看著道哥面帶著微笑,從容鎮定的樣子不得
不叫人佩服。笑話,陳司馬是什麼人?別說就這麼一點,就是比這多十倍多百倍
的人他也見過,H市重刑監獄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地方,那裡關押的犯人足足有上
萬的數目,他能夠做到老大的位置豈能是偶然。
道哥也覺察出了陳司馬的不一般,表情要略微收斂了一點,盯著陳司馬說道
:「是你?不錯,我看你面生的很,不是本市人吧?」
道哥也不是傻子,這年頭不是比哪個人厲害,而是比誰背後的勢力更厲害。
否則道哥也不會在威脅陳嫻的爸爸時會加上昆幫兩個字了。所以道哥決定先
探探陳司馬的虛實,那小子雖然是他一個比較器重的小弟,但也還不到會為他得
罪什麼大人物的地步。
陳司馬什麼樣的人物,馬上就聽出來了道哥這是在探聽他的虛實,笑笑道:
「我的確不是本市人,不過以前曾在這裡住過幾年,有好幾年沒回來了吧。怎麼?
難道本市人還有什麼優惠?」
道哥一聽陳司馬不是本市人,頓時臉色就變了,囂張的氣焰再次升騰起來。
「操你媽的優惠,昨天就是你他媽動手的。我跟你說,哪只手動的,就把哪
只手砍了。然後去我小弟那裡磕頭賠罪,別他媽跟我裝橫,老子可是殺人剛從裡
面放出來的。什麼事老子都能幹得出來。」
陳司馬聽得心裡好笑,殺人犯他在監獄裡面見多了,哪一個見了他不是客客
氣氣的。沒想到這個叫什麼道哥居然因為自己殺過人做過牢還能被放出來就顯得
驕傲自大,這樣的人看來也沒什麼前途。要知道哪一位大哥的身上不是背了幾條
命案做過牢,能放出來是他的運氣好,你就算借他一個膽子他也不敢再犯命案了。
進去過的人沒有人願意再進去一次,更何況還是因為殺人罪進去。
陳司馬笑道:「呦,才放出來啊。你運氣不錯嘛,殺人居然還能沒吃花生米,
看來後台挺硬嘛。怪不得頭髮到現在都還沒長齊。」牧峰哈哈笑了起來。
這話一出,陳嫻和陳嫻的爸爸都為他捏了一把汗,這就是明顯的挑釁啊。就
連道哥身後的混混都有幾個忍不住要衝上來,但是卻被道哥攔住了。
道哥不是傻子,聽到陳司馬這樣說法,氣勢又這樣沉著早就看出了陳司馬的
不凡。聽到陳司馬說到花生米的時候他就心裡咯噔了一下。再監獄裡面也有自己
的行話,槍斃不叫槍斃叫吃花生米。這些只有做過牢的人才知道。陳司馬能夠說
的出來,很明顯陳司馬也做過牢。更何況,陳司馬也頂著一個和他一樣的光頭,
他不得不重新考慮起來。
正在這時,四輛黑色的奧迪轎車一字排開在門口停了下來,緊跟著後面的是
五輛麵包車。車門一打開,嘩啦啦下來五十多個黑西裝短髮精悍的大漢,一個個
手裡都拎著鋼刀。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個頭不是很高但是卻相當胖的一個年輕人,
從年輕人臉頰的咬肌可以看出,年輕人並不是虛胖,而是一身的彪肉,壯實到讓
人誤以為是胖子的傢伙,跟一個小牛犢似的。
年輕人也同樣穿著一身適合身材的黑西服,估計是訂做的,否則以他這樣的
身材還真不好買西服。倒是西服裡面的花襯衫顯得有些不倫不類,最要命的是粗
壯的脖子上還掛著一個同樣粗壯的金項鏈,乍一看還真有點像暴發戶。
第二集第030章陳幫三爺
這個人就是陳司馬嘴裡的小三,小三聽到竟然有人敢找司馬哥的麻煩,馬不
停蹄的就趕了過來。笑話,你當著小三的面罵他都可以,但是誰要是敢動陳司馬
一下,小三就那那個跟你拚命。你要問小三最好的朋友是誰,小三一定會以最快
的速度告訴你,是司馬哥。你要問小三這個世界上他最尊重的人是誰,他會想也
不想的告訴你是司馬哥。陳司馬在他心裡的份量比親大哥都要重。
道哥一看這陣勢頓時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妙,在轉頭看向陳司馬時,卻見他不
知何時已經掛上了滿臉喜悅的笑容。
陳嫻是認識這個胖子的,記得有一次有一批小混混看他長得漂亮來店裡耍無
賴,她趕也趕不走,報警,電話卻被這群人霸佔了。在不知所措的當口,這胖子
就帶了一批人出現,也沒打什麼招呼直接將這一批混混帶走了。第二天陳嫻來營
業的時候就看到昨天的那一批混混跪在點門口跪了一排,臉上打得鼻青臉腫的,
惹了好多人觀看。陳嫻當時怕惹到什麼麻煩,急著趕他們走,誰知道他們一個個
嚇得連連磕頭求饒,要她放過他們。她當時也稀里糊塗的,只好說放了他們要他
們趕快走。
從那以後陳嫻總便會感覺到在自己店的周圍會有些無所事事的人四處晃悠,
初時陳嫻還有些害怕,以為那胖子對自己有所企圖,但是時間久了以後陳嫻發現
他們竟然跟保鏢似的守護她這家店的安全,就連她周邊的幾家店都受到了照顧。
甚至他每次回家的時候,不管多晚她都能看到幾個大漢跟著她一起上公交車,
一起下公交車,直到小黑來迎接她的時候那群大漢才會神秘的消失。聯想到陳司
馬的話,陳嫻才醒悟到這個胖子應該就是司馬托他保護自己的小三。
陳嫻的爸爸雖然不混黑道,但是他直到昆幫的道哥,自然也是認識陳幫的三
爺的。看到連陳幫的人都涉足到自己的這間小工地上來了,陳嫻的爸爸心裡一苦,
心裡哀歎道: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小三的頭髮也理得很短,映襯的一張胖臉看起來更大了。眼睛有些瞇瞇的,
卻時不時的泛出一道精光。幾年的磨練,他早已不是當初的那個楞頭小子了。
小三有些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一群人,小眼仔細的在人群中搜尋著。雖然人很
多,但是小三還是認出了昆幫的道哥,知道是昆幫在鬧事他不禁皺了皺眉頭,這
片場子應該屬於他們陳幫來管才對啊?什麼時候輪到昆幫插手了。
小三摸著腦袋領著一幫人緩緩的走近,終於小眼一亮,看到了人群中熟悉的
身影。雖然這個身影有了幾許變化,但是日思夜想的小三還是立刻就給認了出來,
邁動著粗壯的大腿,飛快的跑了過去。嘴裡大喊道:「司馬哥。」
陳司馬臉上的笑容驟然擴大了,一種久違的親切感竄上心頭,這個胖子長大
了,成了一方老大了。陳司馬感覺到自己的眼光有些微微的濕潤。
也難為小三了,二百多斤的一個胖子楞是跑得比劉翔還要迅猛,可見小三現
在的心裡是多麼的激動。要是此刻周星星同學在這個地方,一定吹起額前的一縷
頭髮讚道:「好輕功,輕功的秘訣就是能讓一個二百多斤的胖子飛得猶如九天玄
女下凡塵一般。」
「砰!」得一聲,小三足足二百多斤的體重結結實實的砸在了陳司馬的身上,
也幸虧陳司馬的功力夠深厚,要換成一般人早就被砸趴下了。
小三跟個孩子似的將陳司馬摟的鐵緊,眼眶濕濕的,兄弟的情意在這一刻盡
顯無疑。陳司馬狠狠的拍了幾拍小三的後背笑罵道:「靠,有點出息好不好,大
老爺們的還哭哭啼啼的還是不是帶把的。」
「是,不信你摸摸。」小三大聲吼道。
兩人同時大笑起來,一切盡在不言中。笑畢,小三鬆開了懷抱對身後一幫小
弟喊道:「都他媽楞著幹什麼,叫司馬哥,他是我老大。」
一幫小弟齊齊彎腰,竟然似訓練有素的一般齊聲喊道:「司馬哥。」
小三跟獻寶似的討好的對陳司馬笑道:「司馬哥,怎麼樣?我的小弟都還不
錯吧。」
陳司馬笑著點點頭,讚道:「不錯,最主要是你啊,變化的我都快認不出來
的,就你這體重再繼續增長下去,估計就能去參加相撲了。」
小三委屈的說道:「哪有啊,你別看我長得胖,其實我這一身都是肌肉。這
幾年我可是都有聽你的話每天都堅持鍛煉呢。可是這體重還是飆升啊。」小三愁
眉苦臉起來。
陳司馬和小三兩人在這邊敘舊,那邊道哥他們可就慘了,一個個全瞪著眼睛
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誰他媽見到過陳幫的三爺跟個小孩子似的圍著一個人轉,
沒見過吧?不相信吧?這幫人雖然睜大眼睛看見了,但是卻怎麼也不相信。
不相信其實也不止他們,就連小三帶來的那一幫手下也一個個驚得目瞪口呆,
在小三叫他們喊司馬哥的時候,完全是下意識的彎腰喊了出來,才導致竟然身調
動作連續一致。
當然,幾家歡喜幾家憂。
陳嫻和陳嫻的爸爸此刻就跟在沙漠中的旅客突然見到了綠洲一般,激動,欣
喜,各種複雜的感情湧上心頭。
陳嫻在高興的同時自然也為自己愛慕的男人這麼有本事而感到自豪,而陳嫻
的爸爸則是為自己的工地終於可以度過這一劫了而感到高興,同時也為陳司馬實
力感到驚訝。沒想到司馬貌不驚人的,竟然還是陳幫三爺的頂頭大哥。這條路子
攀上了,以後自己的工程恐怕就沒有人敢來搗亂了吧。
小三跟陳司馬熱鬧的討論了好一陣子,才總算是一解相思之情,男人之間的
敢情雖不似男女之間那般纏綿柔軟,剪不斷,理還亂,但是那一腔熱血的情深卻
也是蕩氣迴腸。
想起了陳司馬遇到的事情,小三猛然掉轉頭來,臉上那看到陳司馬時的溫馴
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凶神惡煞。
「呦,我說道哥,你不在你的昆幫呆著跑我陳幫的場子上來鬧事了啊,你好
像有點撈過界了吧。」
陳司馬知道處理這種事情小三比他更在行,於是便在一邊靜默不語。
道哥雖然囂張,但是囂張也是得看人,混幫派要是眼睛不好使,那跟自殺沒
什麼區別。當他看到陳幫的三爺見到陳司馬時的那股子親熱勁就知道這事搞砸了。
估計場子沒找回來,還得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想起幫派之間的規定,道
哥不由嚇得冷汗直流。
「三爺,嘿嘿,您先抽根煙。」道哥慇勤的遞過一根軟中華,臉上帶著討好
般的笑容。小三粗手一擺,冷聲道:「別跟我來這一套,道哥我問你,這場子上
的規矩你也是懂的,你這鬧事鬧到我陳幫的場子上來了,你不會是欺負我們陳幫
沒人了,是吧?」
「不不不。」道哥連忙擺手,急切的說道:「三爺三爺您聽我解釋,我真不
知道這位司馬哥是您的大哥,要知道就是借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去得罪他啊。
我這也是昨天的一位小弟來這裡收保護被……被司馬教訓了一頓,我這不是
不認識司馬哥嘛,所以想來洽談,對,洽談洽談,我這是真不知道他是您的大哥。
「
小三小眼泛過一道精光,慢慢的瞇了起來,如同捕食前的豹子一般慢悠悠的
說道:「哦!你的小弟來我們陳幫的場子上來收保護費,看來我有必要把你們昆
幫的老大約出來重新談一談場地劃分的問題了。」
陳司馬在一邊聽得直點頭,心裡不由讚歎起小三來,幾年不見小三果然成熟
了不少,不再是當初那個萬事都要求他幫忙的楞頭青了。雖然道哥總是將問題扯
到陳司馬的身上來企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小三卻聰明的一口咬在了幫派
場子劃分的問題上,決口不提自己的大哥陳司馬。因為陳司馬的事情不過是因為
不認識,說起來也站不住什麼理,但是場地的劃分可就不一樣了。這涉及到兩個
幫派的根本利益問題,一旦撈過界就跟侵犯了人家署名權一樣,需要通過幫派之
間特殊的手段來解決。
小三這麼一口咬在這個問題上可把道哥沒給急哭嘍,他有些後悔自己嘴快,
也有些痛恨那混帳小子幹嘛沒事要跑到陳幫的場子上來收保護費。你收也就收吧,
幹嘛沒事得罪了這樣一尊大神。他道哥雖然也是昆幫的四位堂主之一,但若是小
三真的要在這樣的事情上計較,昆幫為了保證兩個幫派之間的根本利益,絕對會
犧牲他這一位堂主。
他道哥雖然殺過人但是他卻比誰都怕死,陳司馬說對了,現在就算再借給他
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再犯命案了。他可不想在進去一次,再體會一次那種提心吊
膽隨時擔心自己會吃花生米的日子。同時他也有些慶幸,慶幸自己沒有真正的開
罪陳司馬,至少沒有真正的動手,否則這事情就根本無法善了了。
「噗通」一聲,道哥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跪了下來,朝小三乞求道:「三爺,
這次是我的錯,我該死,我回去以後一定狠狠的教訓那位不懂事的小弟,我一定
嚴格約束他們分清楚幫派劃分。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三爺你大
人有大量就當沒看見這件事情吧。」道哥一邊乞求著,一邊狠狠的照臉上扇著嘴
巴。那力度連站在一邊的人都感覺到一陣肉疼。
小三冷冷的哼了幾聲,對於道哥粗暴的自虐方式視而不見,沈聲道:「哼,
現在知道求饒了,不過也不遲,只要你能求到我司馬同意饒過你,這事我權當沒
看見。」
道哥一聽頓時跟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跪到了陳司馬的面前一個勁的求饒,
陳司馬皺起了眉頭,不是他不願意放過道哥,而是他不喜歡這位道哥的做派。若
是他一直那麼強硬那麼囂張說明他是一條硬漢,不管錯與對硬漢總是叫人敬佩的。
但是現在道哥這副樣子實在讓人覺得反胃,陳司馬覺得跪在自己面前的不是
一個人而是一條狗。轉而想想,人和狗還有什麼好計較的呢?於是笑了笑,揮揮
手道:「算了吧。」
道哥一聽,深怕陳司馬反悔趕緊磕頭大喊道:「謝謝司馬哥!謝謝司馬哥!」
他這樣子連跟他一起來的一幫手下都不覺的皺起眉頭,更別提是小三帶來的
手下了,早已一個個笑得前仰後合。
陳幫和昆幫雖然明裡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實際上暗地裡卻是小動作不斷,誰
也不服誰。道哥這樣的低聲下氣也不是沒有原因的,正如道哥所想的那樣。若是
這件事小三想要鬧大,那麼最終的結果昆幫為了平息陳幫的火焰維持兩幫表面上
的和平一定會犧牲道哥。
陳司馬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道哥,算了,你走吧。今天的事情就當
是一場誤會好了,不過我不希望看到這樣的事情還會繼續發生。有時候一個看起
來很不顯眼的人所發出的能量卻能夠銷毀眼前的一切,包括你們昆幫,記住我的
話,我可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道哥連連點頭稱是,表情虔誠的就像剛被神父點化的迷途的羔羊。但是在轉
身的一霎那嚴厲的怨毒和陰狠卻是暴露無遺。他道哥從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不是君子,所以他會抓住一切機會報仇的。
道哥走了以後小三在陳司馬的介紹下和陳嫻以及陳嫻的爸爸都認識了一番,
這小子在這個時候完全看不到剛剛老大的氣派,憨厚的跟個剛進城的鄉下小子似
的。一口一個伯父一口一個嫻姐,叫得陳嫻和陳嫻的爸爸兩人都怪不好意思的。
特別是陳嫻的爸爸本來還對這位陳幫的老大有些敬畏和結交之心。但是現在
看人家的表現都恨不得主動過來認乾爹了,自然是滿心的興奮和歡喜。
後來小三自然要給陳司馬接風洗塵的,拉著陳司馬和陳嫻上了他那輛黑色的
奧迪車。本來小三還要拉陳嫻的爸爸的,但是陳嫻的爸爸覺得自己這麼一大把年
紀跟這些年輕人在一起實在是不適合,於是就推說自己工程耽誤了幾天必需要馬
上開工,他要在現場指揮處理一些問題。小三隻好作罷,不過臨走時拍著胸脯告
訴陳嫻的爸爸說:「伯父,你放心,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誰要是敢在你的工
地上鬧事,就是看不起我們陳幫。在這個城市,還沒有敢有這個膽子。所以伯父
你就放心大膽的開工吧。」
陳嫻的爸爸得到了這一份包票自然是高興的不行,親自將他們送上了車,直
到車行很遠才興奮的蹦了起來。老實說,一個五十多歲的人了,作出這一種動作
來還真是有些小孩子氣了。
中午,金滿樓被小三包了下來,但是卻只開了一桌。桌上的人不多,就六個
人,全是陳司馬以前最好的朋友,也是最信任的朋友。
一個穿著一級警督服飾的警察坐在陳司馬的對面,他叫吳明,是在一次追捕
逃犯的時候和陳司馬認識的。當時是在一個鬧市區,一名逃犯挾持了一名人質與
吳明對峙。當時在場的警察只有吳明一個,情況十分危急,而周邊的群眾都躲得
遠遠的看熱鬧也沒人上來協助吳明。這時候正好陳司馬剛從一個客戶那裡回來路
過,當即便冷靜沉著的和逃犯溝通,在麻痺了對方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配合吳明拿下了逃犯。就因為這事,兩人認識了。或許兩人的性格上有很多相通
的地方,所以兩人很快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就是陳司馬被抓進去以後,吳
明也不曾嫌棄他這個朋友,反而動用自己的關係給陳司馬帶去了不少的方面。
坐在吳明身邊的是一個帶著無框眼睛身材瘦弱高大的一個中年男性,他叫李
岳,是一名手術主刀醫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經常動刀子的原因,他那稍顯古板
的臉上總是帶著一種若隱若現的殺氣。其實真正的主刀醫生都需要培養出這種殺
氣。試想,如果一個手術醫生拿到刀以後就開始顫抖了,還怎麼做好手術,對吧。
李岳和陳司馬的認識倒是比較簡單,兩人是在酒吧裡認識的,後來兩人因為
一些瑣事打了一架。沒想到這架打過之後兩人卻成了親密無間的好朋友,這也算
是一個奇談了。李岳的話一般都很少,但是句句都很經典。
最後一位就是坐在小三旁邊的是一個腦大脖子粗的傢伙,乍一看形象上和小
三有些相似。這或許也是兩人看起來顯得比較親密的原因吧。本山大哥曾說過,
腦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夫。不錯,我們這位胖子就是一位伙夫。他叫做,
朱十八,是一位正宗頒發證書的國家特級廚師,是這座城市唯一的一個五星級賓
館的廚師長。每天只要去晃一趟點個卯,剩下的就是消遙自在了。憑他的身價平
時自然是不需出手的,只有遇到身份實在尊貴的客人時才會親自動手。當然,別
看這胖子胖,那作出來的菜連老外吃了都會豎起大拇指說:「VERY,射逗釣。」
老外吐詞不清,其實就是舌頭掉,好吃到連舌頭都吃掉了的意思。
第二集第031章純真年代
朱十八和陳司馬是在賭場認識的,朱十八平時沒有什麼太多的愛好,最大的
愛好就是小賭怡情了。當日,朱十八在賭場大賭大發以後引起了一幫常混賭場的
混混不爽,然後就聯合起來敲詐朱十八。朱十八自然是不願意屈服的,用朱十八
的話說擱在古代,他就是一代刀王。這話的確是不假的,朱十八是從一個小小配
菜員做到最頂級的大廚其間為了苦練廚藝,這些刀工的基本功自然是掌握到了神
奇的境界,雖然不至於像電視上演的那般花裡胡哨,卻也相差不到哪裡去。
但是有一句話說的好,好漢也架不住人多啊,朱十八雖然刀工了得,但是一
來他手裡沒有刀,而來傷人是要犯法的,所以朱十八到最後就只有被挨打的份了。
這一天正好是陳司馬和小三來這間賭場實地考察的時間,那時候陳幫剛剛建
立正需要對外擴展,陳司馬看中了這間賭場便和小三一起來探探情況,這一下正
好碰到了這樣的情況。陳司馬看到那麼多人毆打一個可憐的胖子,心中俠義之心
頓起,拉著小三撲上去就開打。朱十八一見居然有人進來幫忙,立刻又變得生龍
活虎,結果三人楞是把所有人都揍趴下了,三人的感情也是從這個時候建立起來
的。
當然在後來的無數次的聚會中,陳司馬的朋友們也都變成了好朋友,這不小
三這個接風洗塵的聚會自然是把所有的兄弟都請來了。
「人到齊了。」小三呵呵的笑了幾聲,朗聲朝外喝道:「服務員上菜。」再
轉過身來的時候看到幾位兄弟都拿著曖昧的眼神看著陳司馬和陳嫻嘿嘿一笑說道
:「我說哥兒幾個都快別眼饞了,我給哥兒幾個介紹一下。」說著伸手一指
坐在陳司馬身邊含羞帶怯的陳嫻笑道:「這位就是我們的大嫂,哦不不,你看我
這張嘴,是未來的大嫂,未來的,哈哈,未來。」
「大嫂?不會吧許。」朱十八咬著嘴裡的筷子,一雙金魚泡似的水袋眼直直
的盯著陳嫻就差嘴裡沒流口水了。「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司馬哥什麼時候給我們
找了大嫂的啊?」
陳司馬噗哧一笑,和陳嫻對視了一眼,陳嫻卻是害羞的低下頭去,兩隻白嫩
的小手羞澀的玩弄著自己的衣角。
小三瞪了朱十八一眼,看到朱十八還是沒有反應直直的注視著陳嫻,乾脆拿
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嘴裡直喊道:「醒醒,醒醒。」
朱十八這才醒悟過來,滿臉堆笑的朝眾人打了個哈哈,滿嘴的不好意思,失
態失態。說完頗有品菜時的語氣說道:「大嫂果然是不是人。」
「操,你丫怎麼說話的來著。」小三一下子擰住了他肥肥的脖子。
「放手放手,快放手,要斷啦。」
小三這才鬆開了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小子組織好語言再說話啊,
不然小心我今天我的拳頭給你增肥。」
朱十八頗為委屈的看了小三一眼說道:「人家話還沒說完呢,你這麼衝動干
什麼。」說完又換上了一臉哈巴狗似的討好笑容看著陳嫻說道:「大嫂果然不是
人。」說完看到小三眼一瞪又要動手,趕緊飛快的說道:「九天玄女下凡塵。」
「哈哈哈哈……」眾人捧腹大笑。
朱十八也笑著四處致意道:「多謝大家捧場,多謝大家捧場。我朱某人很久
不曾作詩了,今日一見大嫂實在是驚為天人哪,拙詩拙詩,大家見笑,大家見笑。」
朱十八雖然語氣顯得很謙虛,但是一臉得意的表情顯然是坦然接受了大家的
哄笑聲,當然他把這哄笑聲當作了是對自己的讚揚。
「哎呦,我的兩位哥哥哎,你們也別坐的這麼拘謹啊,嫂子也不是外人。你
看看,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小三熱情的吳明和李岳擠擠眼睛,這倆傢伙本來
就不是愛說話的主兒,現在陳嫻在旁更顯得拘謹了,這或許也是兩位老光棍到現
在還沒有女朋友的原因吧。
「嫂子,你看這位戴眼鏡的蟀哥就是咱們市第一人民醫院號稱『妙刀回春』
的李神醫,李岳是也。別看他看起來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其實這小子是一個悶騷
型,心裡頭可熱乎著呢。」
陳嫻噗哧一笑,白了小三一眼紅著臉說道:「別老嫂子嫂子的叫喚了,叫我
小嫻吧,家裡人都這麼叫我。」說著朝李岳伸出纖手笑道:「李大哥好,以後我
們就是一家兄弟了。」
李岳稍顯尷尬的和陳嫻握了握手,小三在一邊叫嚷道:「這怎麼行呢,司馬
哥是我們的老大,連他都叫你嫻姐,我們自然得叫嫻姐了。」
「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一位。」說著小三將手指向了吳明,一邊的朱十八急
了,「喂,我說三哥,我坐你旁邊老大一會兒了,你怎麼能視而不見啊。應該先
介紹我才對。」說著跟陳嫻露出了一個憨厚的笑容:「嫻姐好。」
陳嫻覺得這胖子挺逗的,不自覺的噗哧一笑,說道:「你也好。」
小三白了朱十八一眼說道:「好吧,嫻姐,我就給隆重的介紹一下這一位,
他就是人稱『廚界一支花』的朱八十。」
朱十八登時噌得站起來臉紅脖子粗的說道:「是朱十八,我的天哪,在嫻姐
面前你也不能給我留點面子。」說完逕自闇然神傷起來,那做派又引得眾人一陣
發笑。
小三嘿嘿的壞笑起來,連忙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看我這記性,應
該是朱十八才對。鹿鼎記看過沒,上面有一個跟朱十八差不多的傢伙叫茅十八,
茅廁的茅。」
陳嫻又噗哧的笑了起來,朝朱十八伸過手道:「十八哥好。」朱十八趕忙伸
出手去握了握,臉上帶著甜絲絲的笑容說道:「叫我老朱就行了,嫻姐好。」
小三見朱十八握著就忘了放手,拍掉他的手朝陳嫻笑道:「喏,這一位穿著
一身警服的傢伙就是人稱『警界神捕』的的吳明吳大擋頭了。別看這傢伙長得一
副人模人樣,其實啊,一肚子的壞水。」說完壞笑著朝吳明擠了擠眼睛。
吳明有氣無力的翻了翻白眼,瞪了小三一眼,才溫和的朝陳嫻一笑主動伸出
手道:「嫻姐好。」
陳嫻也伸過手去甜甜的叫了一聲:「吳大哥好。」
「好了,介紹完畢,服務員,你他媽的還要不要上菜啊,老子肚皮叫了哦,
再不上菜,我拆了你們金滿樓。」說完轉過頭看到陳嫻皺了皺眉頭,而陳司馬也
在瞪視著他,連忙不好意思的笑道:「習慣習慣,真不好意思,我忘了嫻姐在這
裡了。我這保證改正,保證改正。」
朱十八在一邊挖苦道:「就你啊,下輩子啊,這輩子是沒希望改正咯。」
「操……額……靠,朱八十你是不是要我給你增肥啊。」小三揮了揮拳頭。
朱十八漫不經心的瞥了他一眼道:「就你,嘿嘿,我忘了帶刀來了,必然我
鐵定給你削成皮包骨頭。」
兩人還要鬥嘴,陳司馬在一邊擺擺手道:「好啦好啦,你們兩個都這麼多年
了還跟小孩子似的。喏,上菜了。」
正說著,一排穿著藍色統一酒店服裝的年輕小姐端著菜盤走了進來。小姐們
先不急著上菜,而是齊齊的彎腰朝著小三喊道:「三爺好。」緊隨其後的一個穿
著西服的年輕人擦著額頭的汗滿臉堆笑的說道:「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三爺,
讓您久等了。」說完,對那些小姐喊道:「還楞著幹什麼,給三爺還有三爺的朋
友們上菜啊。」
「等等。」小三一口吐掉嘴裡的牙籤粗手一擺。那年輕人就是「金滿樓」的
大堂經理,凡是在這個城市混日子的誰不知道陳幫,誰不知道三爺。年輕人見小
三臉色不豫連忙巴結的低頭彎腰笑道:「三爺,您還有什麼吩咐,我一定叫你滿
意。」
小三斜眼掃了他一眼,又掃了掃那一排小姐說道:「你們怎麼就光知道叫三
爺了,不知道我幾位哥哥都在麼。一個一個的叫,叫完了再上菜。」
陳嫻在一邊看的有些受不了,畢竟她的印象中從來沒有見過飯店能客氣到這
種程度,當然也從來沒有這麼囂張的吃過飯。便柔聲道:「小三,我看就算了吧,
大家在一起吃飯就是為了圖個熱鬧,他們也要做生意的嘛,不要為難他們了。」
小三一聽陳嫻發話,立刻滿臉堆笑,慌忙點頭道:「是是是,嫻姐教訓的是。」
說完轉頭朝那年輕的大堂經理說道:「算了,既然嫻姐發話了,就不用叫了,
快給三爺我上菜吧,不是我說,你們這速度也忒慢了點。」
天知道,他們的速度可是一點都不慢的。小三這是臨時包的酒樓把原本地客
人都給趕跑了就為了他們這一桌。而且小三點的菜又多,又全是臨時準備現炒現
上,能做到這樣的速度算是了不得了。當然這些苦水年輕的大堂經理是不敢倒出
來的,只是趕忙招呼一幫小姐上菜,抽空感激的朝陳嫻笑了笑。
陳嫻也是做生意的人,知道這些做生意人的苦處,所以對於大堂經理的微笑,
她也回以微笑示意。殊不知,陳嫻一系列的動作語言落在了朱十八,吳明和李岳
的眼裡都不禁暗暗點頭,心裡讚歎這是一個好姑娘。同時也不禁嫉妒起陳司馬這
小子走了狗屎運,從哪騙來這樣一位心地善良,人又美極的好姑娘。
一行小姐上完菜以後齊齊朝眾人鞠了一躬才在大堂經理的帶領下走了出去。
包間裡又只剩下了陳司馬幾人。
「司馬哥啊,你也給我們哥幾個說說你這幾年的情況啊。我可是有聽老吳說
你這幾年在裡頭混的風聲水起啊。」朱十八夾了一口菜,腮幫子一鼓一鼓的說道。
「操……」小三習慣性的罵出一句猛然想到了陳嫻,忙心虛的看了陳嫻一眼
卻正好看到陳嫻在那裡偷笑,臉紅了紅,改口道:「靠,司馬哥是什麼人。我跟
你說這人哪要是龍,不管在哪裡都是龍,司馬哥就是這樣的人。」說著朝陳司馬
一擠眼說道:「司馬,我說的對吧。」
陳司馬尷尬的笑了笑,難不成要他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不成。
陳嫻在一邊輕笑道:「你們啊就別再老誇你們的司馬哥了,你看看他給得意
的。」話隨這樣說,手下卻利索的夾了一個雞塊遞給陳司馬,臉上滿是甜蜜的笑
容。
「啊!我受不了啦,我要娶媳婦,我也要媳婦夾菜給我吃啊!」朱十八在一
邊鬼哭狼嚎起來。
陳嫻噗哧一笑,也夾了一個雞塊遞給了朱十八,朱十八歡喜連連說道:「謝
謝嫻姐謝謝嫻姐。」
對此,陳司馬無奈的笑,小三翻了翻白眼,吳明視而不見,李岳就一個字:
「賤。」
賤字一出口,小三就第一個響應,連連豎起大拇指道:「老李說話就是精闢,
一個字涵蓋了朱八十從內到外的本質。」
眾人自是又吵鬧了一番,陳嫻站起來說道:「你們都是司馬的好兄弟,也就
是我的好兄弟,我敬大家一杯,謝謝大家一直以來對司馬的照顧。」說完一口喝
完了滿滿一杯的白酒。
幾個男人齊齊鼓起掌來,氣氛一時高漲,眾人都被陳嫻巾幗不讓鬚眉的氣勢
所折服。齊齊悶掉了杯中的酒。
朱十八提議道:「今天這餐雖然是給司馬哥接風洗塵的酒席,但是我覺得今
天有兩個事情我們必需要搞清楚。」說完看到大家的目光都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朱十八才慢悠悠的說道:「這第一件事嘛就是司馬哥這幾年在裡面的情況,我覺
得應該要向咱們哥幾個通報通報,不能白讓咱們擔心了這麼多年嘛。這第二件事
嘛……」朱十八瞥了陳嫻一眼嘻嘻笑道:「自然就是司馬哥和嫻姐的事情啦,怎
麼認識的,為何隱藏的這麼深,都得給咱們兄弟幾個交代清楚。黨的政策你們是
知道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陳司馬見眾人皆是一副不說不行的姿態,只好擺擺手說道:「行,我坦白。
不過在坦白之前,我先敬大家三杯,這三杯是為了我們哥幾個的情意。咱哥幾個
雖然都不是一個行業的人,但是在一起相處的比親兄弟還要好,這三杯咱們一起
干了。」
陳司馬這個話一出,大家紛紛相應,滿滿的三杯酒下腹,臉上都有些紅紅的,
心裡都有些感動。這時陳司馬才悠悠的說道:「其實這幾年說在裡面受苦倒也沒
受到多少,這一點老吳應該很清楚。也就剛開始進去那會兒有些不適應環境,畢
竟那裡面不比外面,在那裡面生存不光要靠拳頭硬還要靠腦子活。哥哥我幾年下
來總算也還有些成就,算是征服了監獄那一大幫子的人,弄了個老大的位置當了
當。其實真要說起來,我還比較喜歡裡頭的環境,畢竟裡頭不像外面這麼浮躁。
在裡面吧,我也結識了幾個好兄弟,這幾個兄弟都是跟咱哥幾個一樣的漢子,以
後等他們出來了,我介紹給哥幾個認識。不過,我還是要感謝哥幾個這幾年的勞
心牽掛,這一杯,我敬各位。」
說完,陳司馬一口悶完了杯中的酒,陳嫻體貼的又給陳司馬滿上。陳司馬看
了看陳嫻眼裡滿是柔情蜜意,話一轉說道:「關於我跟你們嫻姐的事情,這話說
起來就長了。我跟嫻姐認識的時間算起來不比認識各位遲,其實也不是可以隱瞞
哥幾個,只是那時候咱們的關係一直都朦朦朧朧的,大家也都知道我陳司馬是個
飄泊不定的浪子,我實在是對於感情這方面的事情抱歉的很。各位可能不知道,
嫻姐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放棄那麼多優秀的追求者,毫無怨言的等了我這麼多年,
就是在我進去監獄裡面她也不曾放棄過。每天給我打掃宅子,每天替我照顧小黑,
你們說這樣的嫂子要得不要得。」話說到這時陳司馬已是兩眼赤紅,淚光隱現。
朱十八他們齊齊吼道:「要得。」
「好,這一杯,我敬嫻姐,感謝嫻姐這些來這麼照顧我,毫無怨言的等著我。
我愛嫻姐,就跟愛你們一樣。「說完,陳司馬又是一口灌完了杯中的酒。
陳嫻此刻已是滿面殷紅,手指都因為激動而微微的顫抖著,她死守了這麼多
年為的是什麼?為的不就是陳司馬的這句話嗎?這一刻她再也忍不住心中勃發的
感情,撲倒了陳司馬身上,摟著陳司馬的脖子像個小孩似的喃喃的念叨:「司馬,
我好開心,我好開心。」
陳司馬卻不再多語,直接用吻封住了她嬌嫩的唇,這一刻,所有人都自發的
鼓起掌來,這是象徵愛的掌聲,一種對於人類最真摯的感情表達的最崇高的敬意。
吻畢,陳司馬盯著陳嫻的美目溫柔的說道:「嫻姐,這麼多年,叫你受苦了。」
陳嫻嗚嗚的抽噎著激動的主動吻在了陳司馬的唇上,狠狠的廝磨著。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2-31 11:1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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