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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過盡千帆:花敗之春 作者:snow_xef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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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盡千帆:花敗之春 作者:snow_xefd

過盡千帆:花敗之春

作者:snow_xefd

2005/05/07發表於羔羊


                (一)

  她徘徊在這片令她十分不安的區域附近,幽暗的巷子裡似乎有無數雙淫穢的
眼睛在瞪視著她。她不禁再次看向腕上的表,已是夜九點了,姐姐一定很擔心。
她不禁自言自語的抱怨,道:「小雅到底是怎麼了,讓我給她道歉又不出現,還
約在離黑街這麼近的地方,再不來嚇也嚇死我了。」

  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小姐,請問您是在等人嗎?」

  她回頭,一個標準配置的流氓杵在她的眼前用很不配他裝扮的語氣說。

  她下意識的退了一步,很快的說:「對,我在等我男朋友,他馬上就到。」
她的手同時伸向了包裡,攥住了防狼噴霧。

  那個飛仔很做作的做出疑惑的樣子,手上多了一張照片,是小雅的,「我還
以為,」他悠閒的開口,「你是在等她。」

  她心中一急,上前雙手搶過照片,包掉在地上都沒有顧及,沖那人喊:「她
在哪兒?你們把她怎麼樣了?我警告你,我可是會報警的!」

  男人微笑著把臉湊近她,突然一拳擊向她的肚子,說:「小姐,你還是關心
一下自己吧,別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

  幾個混混迅速靠近,連夾帶擠地把她拖向不遠處透著酒吧霓虹的幽暗小巷。

  街邊的路人來來往往,不時有人投過來冷淡的一瞥,但馬上就露出一副事不
關己的面孔。

  陳雯的纖弱身影,就這樣消失在了黑街的邊緣地帶……



                (二)

  跑,不停的跑……高跟鞋早已不見了,也許是踢打哪個混蛋時飛了吧,絲襪
包裹的秀足早已是鮮血淋漓,扯的稀爛的連衣裙露出了她大半的乳房,她也無暇
顧及了,她腦中只剩下了最後一個念頭,跑。

  為首的流氓殘酷的話仍在她耳邊迴響著:「我們是拿了人的錢來辦事的,你
合作些,也少吃點苦頭。」

  ……

  「照片上的人?哈哈,那當然是我們的僱主了。你不會不知道冷興雅是冷家
的大小姐吧?」

  ……

  「不會?難道你相信那天真的無聊的友情不成?你惹了大小姐自然要付出代
價。」

  ……

  巷子似乎快到了盡頭,一點燈光愈來愈明亮,她拭了下雙眼模糊的淚光,心
頭稍稍一鬆。

  突然她的髮根一緊,一個冷漠的接近殘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會為你
那一腳付出代價。」

  下一個剎那,她的乳房被一雙手緊緊的攥住,她張嘴,慘呼聲叫了一半便被
剛才爭鬥中被脫下的內褲塞成了細微的嗚咽。嘶嘶幾聲輕響,破敗不堪的連衣裙
正式結束了她的生命,暴露出在黑夜中依然白的耀眼的美麗軀體。

  她奮力踢打著,但雙腳被兩雙有力的手硬響兩邊扯開,一個混混跪下來用雙
腿牢牢地釘死了她的雙手,無助搖動的頭帶起的黑髮,大力掙扎的腰部震動的美
臀,都在令旁邊的人的眼裡透出血紅的光。

  她絕望的支起脖子,看著為首的那人獰笑著把頭探向了她下面處女的聖地,
接著,一股濕濡噁心的觸感從她的秘處傳來,令她全身都顫慄起細密的小疙瘩。
一陣些微的刺痛,一根手指伸進了她未經人事的密穴,在探到了她守護多年的貞
操後滿意的退了出去。

  一個小混混突然插嘴:「龍哥,你看是不是換個地方的好?這兒好像是雪廊
的後巷。」

  已經摩擦了片刻,迫不及待的要插入的頭目動作忽然一僵,抬起頭四下望了
望。

  小混混連忙接著補道:「您也知道,莊少澤那幫人最恨別人在他們的地頭上
幹這種勾當了。」

  老大一猶豫,旁邊的手下的手也微微一鬆,她用盡憋足了的力氣,掙開被抓
的雙腿,狠狠的踢上了男人的子孫根。

  「媽的臭婊子!我廢了你!」一生性福遭受前所未有的劇痛,老大憤怒的大
吼,「上,給我幹死這個女人!」

  她徹底的心灰意冷,不再作任何掙扎,幾根污穢散發著臭氣的陰莖開始在她
潔白的肌膚上摩擦,早已分不出是誰的手在她的軀體上狠命的捏摸,乳頭不知被
誰突然的咬住,劇痛令她的腰死命的拱起,像一隻潔白的蝦子一樣彈動著。她的
身子不知被誰扶了起來,兩腿接著被人用手臂架開,人整個的懸在了空中。

  就在一群混子爭論誰先享用她的時候,背後抱著她的人微微挪動了一下她的
臀部的位置,龜頭沒有借助任何潤滑的直接進入了她的腸道,她一下把嘴中的內
褲咬的死緊,眼睛瞪的像要飛出眼眶去似的。但身後的男人顯然不在乎這些,粗
大的凶器已經艱難但堅定的開始了活塞運動,每一下都像要頂穿她的生命,再抽
出她的靈魂。

  「媽的,讓這小子先享受上了。」一個似乎是得到了優先權的人走了過來,
「算你聰明只用了後庭花。」粗大的龜頭已經頂在了她的陰道口,似乎在等待與
後面的人一致的節奏。

  這時,一個冷冷的聲音從巷口高大的人影處傳來,伴著一聲槍響:「裡面辦
事的混蛋們都給我滾出來,」

  所有人的動作都停止了,插在她肛門裡的那根陰莖跳動了兩下,射了出來,
接著竟嚇出了尿液。那股熱流讓已經癱軟的她又是一抖。那一刻,她的美眸裡,
只剩下了死灰色的光澤。




                (三)

  「輝……輝哥,我們搞了一個妓女,她拿了錢不認賬,我們在那邊教訓教訓
她。」被稱作龍哥的人一邊哆哆嗦嗦的繫著褲子,一邊小聲解釋著。

  面前的人雖然只有二十出頭,卻是冷霜最信任的左右手朝輝。在大幫派所謂
的黑街道義中,強姦無辜少女的齷齪行當是很礙眼的。

  朝輝抬了抬眼,把槍收進了懷裡,說:「即使這裡是三不管地帶,也別做的
太過分了。是哪家的小姐?告訴我,改天我去叫那裡的媽媽桑注意一下規矩。」

  龍哥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小心的說:「是……六岔口的迎香酒店。」

  朝輝臉色一寒,突然拔出槍,一槍打在了龍哥的腿上。「我最不喜歡有人騙
我。」朝輝冷冷的看著他,「今天霜哥在迎香酒店有事,所有的小姐都在那裡待
客。你……把外面的小女生帶進黑街來了?上次是不是給你的教訓還不夠?」

  「輝……輝哥,」一個小混混壯了壯膽,插口道,「是小雅小姐讓我們替她
出氣的。」

  「冷興雅?」朝輝皺了皺眉,逕自向巷子裡走去,一邊對一旁叫雪廊的酒吧
裡出來的男人說,「少澤,這裡是你的地盤,他們交給你了,別讓我對冷家不好
交待。」

  莊少澤慢慢從風衣裡掏出一把銀白色的手槍,輕輕拉上了槍拴。

  一聲槍響…………

  他衝著嚇傻了的混混們伸出了手,指著地上死在血泊中的龍哥,淡淡的說:
「打掃乾淨。」




                (四)

  朝輝走進巷子時,看到的是死人一樣在冰冷的地板上蜷成一團的她。他擰起
了眉毛,蹲下身子,扳過她的軀體,叫:「喂,小姐,沒事了,起來,我送你回
家。」

  她虛弱的支起手肘,抬起青青紫紫毫無遮蔽的上半身,就這樣一個簡單的動
作,卻讓他看到了她脖子一側一個小小的斜三角形的胎記。

  「你……你是……你是雯雯?」

  她疑惑的抬起頭,問:「你是?」

  「你忘了我了嗎?我是朝輝。」

  聽到這句話,她怔了一下,然後馬上像被雷擊一樣渾身一顫,掙扎著向後逃
去,嘶聲叫道:「別別過來,不要…………不要看我……我不要你看到…………
我這污穢的樣子……」

  他一把拉住了她,脫下外套給她披上,冷冷的說:「你放心,我一定為你討
個公道。」

  他說完就轉身走向巷口,那幾個混混剛把屍體抬走,正蹲在那裡努力的擦拭
著地面上的血跡。

  「混蛋!」一聲怒吼後,幾聲清脆的槍響…………




                (五)

  一聲槍響後,似乎有一個人走了過來,但她不想看那是誰,今晚的一切,都
將成為她永遠的噩夢,揮之不去。接著,她聽到了那個熟悉的名字,在這個她並
不熟悉的世界裡。她不明白,那個曾經與她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朝輝,那個隨時
隨地都在保護她寵溺她的朝輝,那個信誓旦旦要在將來的某一天給她一個風光的
婚禮的朝輝,竟然會在十八歲那年的分別後,在這樣的一個時刻,這樣的一個地
點和她重逢。

  她只有靠在牆邊,無奈的哭泣。然後,他衝了出去。然後,她掙扎著跟了過
去。然後的然後,她看到了一個為了憤怒而輕易的結束掉了幾條人命的,令她膽
寒的朝輝。看著一地濃臭的鮮血,她本就脆弱到了極限的神經,徹底的關閉了她
的意識。

  溫熱的濕毛巾從黑暗中喚回了她的神志,她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不再
熟悉的臉,用她熟悉的溫柔眼光,靜靜的看著她。

  「你醒了,我這就找人送你回家。」他輕輕拍了拍她的額頭,起身去叫人。

  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說:「朝輝……為什麼……為什麼……你會……你
會……」

  他停下了動作,望著她說:「不要問為什麼,記不記得我走時對你說的話,
我的生命就是一輛被人騎著的腳踏車,在左右擺動中尋求一個維持前進的平衡,
但往哪個方向,拐什麼樣的彎,永遠不是我自己能決定的了的,你明白嗎?」說
完這些,他打開門走了出去,叫:「夏子岳,別喝了,給我過來。」

  令她非常意外的,進來的,竟是個警察打扮的人。

  那個叫做夏子岳的人一邊進來還一邊抱怨:「吼什麼吼,大晚上的把我叫出
來我已經很不爽了,要是因為你我丟了飯碗,你叫我吃什麼。這麼巴巴的趕來,
連口酒都不讓喝完。對了,你說那個需要我幫忙的女孩子呢?」

  「就在這兒,你幫我送她回家,如果出了什麼意外我可饒不了你。」

  夏子岳還沒有回答,陳雯已經先開口了:「你呢?你要做什麼?還是像這三
年裡一樣躲著我嗎?」

  朝輝並沒有理會她,而是拍了拍夏子岳的肩,意味深長的說:「我把她交給
你了。」

  而聽到這話的她,一下子怔住,呆呆的看著夏子岳過來,攙著她起來。她站
起身,看著身上不知是誰給她換上的長裙,看著那她最喜歡的粉藍色,低著頭走
了出去。

  臨出門前,她聽到了他最後一句話:「他和你在同一個世界,她能替我實現
那些我實現不了的承諾。」

  她木然的搖了搖頭,捂著慘遭蹂躪的痛處,蹣跚著離開。

  看著她離開,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自嘲似的托著額頭:「我能怎麼樣……
我現在……不過是個所謂的流氓…………而已……」




                (六)

  華麗的臥室裡,一個男人赤身裸體的跪在一個少女面前,細心的舔著少女潔
白修長的腳趾。少女拿著一個手機,眉頭漸漸的愈皺愈緊。

  「主人,誰惹您生氣了?」男人獻媚般的問著,一面順勢向上舔到了少女裙
下的腿彎。

  少女滿意的享受著男人的服侍,但心頭的怒氣似乎難以消散,她穿上大椅邊
的高跟鞋,用鞋跟狠狠的照男人的下體踩了過去。男人全身一抖,竟然洩出來,
臉上也帶著一股滿足的表情,但唇舌上的動作,卻一直不敢停緩。少女微微抬起
屁股,退下了蕾絲的內褲,隨手扔在了一邊,接著把屁股前移到了椅子邊緣,抄
起旁邊放著的皮鞭抽向了男人的背。

  男人把頭一抬,一口含住了少女的秘唇,配合著鞭子的節奏,用力的舔吮起
來,一隻手放在面前,配合著嘴的動作挑弄著秘唇上殷紅的肉粒,另一隻手探進
少女的臀後,試探著用小指插進了緊縮的肛門,小心的抽動起來。

  少女一邊揮著鞭子,一邊用空出的另一隻手扯開了肩帶,拉下了乳罩,忘形
的揉搓著嬌嫩的乳房。男人軟下去的東西,漸漸又恢復了雄風,開始昂首吐信。
少女眼睛一亮,推開了男人在她胯間忙碌的頭。

  「站起來,讓你那卑賤的東西衝著我。」少女一邊命令著,一邊從旁邊的桌
子上拿過了一根針。

  男人照她的吩咐做了,充血的陰莖正對著少女的下巴,一跳一跳的像示威一
般。少女清純的臉上閃過一絲詭異的神情,她一邊用鞭子慢慢的抽打著男人的屁
股,一邊用空著的另一隻手握住了男人的陽物,用拇指和食中指扣成了一個環,
一上一下的套弄著,還時不時用指甲輕輕刮去馬眼上滲出的些微液體。

  「想不想進我的那裡呢?」少女斜著眼,紅著臉挑逗著問。

  男人喘著粗氣,急促的說:「想,做夢都想。」

  沒想到,少女臉色一寒,緩緩的說:「我這裡。也是你配進的?」

  話音未落,套弄著的手緊緊的勒住了男人的根部,讓本就猙獰的龜頭更加紫
紅粗大,陰莖上的青筋也愈發粗壯。男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少女已經拿起剛
才準備的針,在陰莖上側最粗大的那根青筋上一刺。一股細細的血箭伴隨著男人
的慘叫直衝向房頂。

  看著在地上打滾掙扎的男人,少女的鼻息漸漸的加粗了,兩隻手一起伸到了
自己的陰道處,開始撥捏玩弄著已經硬如豆粒的陰蒂。一會兒覺得不盡興,便又
把鞭子的柄倒轉過來,拱起身子,在陰道口沾了沾透明的愛液,開始在肛門外摩
擦。

  男人的叫聲愈來愈小,像是疼的昏死了過去,少女的動作則愈來愈快,鞭柄
也不知何時深深的插進了直腸之中,攪拌抽送著。少女的呻吟隨著呼吸的加快而
加重,漸漸帶領她走向高潮。

  就在這酥麻的快感積蓄到了她忍耐的極限時,她前面的手並起指甲在陰蒂上
一掐,後面的手也將鞭柄深深的插向了極限。她的兩條雪白的大腿繃的死直,腳
趾不由自主的在顫抖,豐潤的臀部也開始些許的抽搐,雙眼滿足的瞇在了一起,
從喉間溢出了一聲長而細的呻吟,陰蒂紅的像要滲出血來一樣,兩片被撥開的大
陰唇下,小陰唇像吞吐著什麼東西似的一張一合,一股蛋清一樣的液體,隨著那
張合流了出來,在椅上湮出了小小的一灘。

  一直持續了十幾秒的樣子,少女的軀體才漸漸恢復了平靜。接著,陰道上的
一個小小的洞口打開了,少女連忙把身子拱向前面,一縷金黃的水箭,熱氣騰騰
的淋到了昏倒的男人身上。

  少女騎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前後挪動著屁股,擦淨陰唇上殘留的尿液,臉上
浮起了一抹冷笑,自語:「朝輝,你敢殺我的人,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
題外話:

  在這裡閒逛時看見了一個所謂3K什麼的稱呼,讓我很是惶恐,以我的構思
能力和打字速度,似乎來之不易的上網機會只允許我打出這麼三四千字。是不是
這樣的文章過於短小了呢?看來我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啊。

  另外,因為是第一次寫長篇,還希望各位前輩多多指出我的不足。

  我先行謝過了一句簡單的鼓勵,一個溫暖的微笑,我就敢笑著說,這,就是
我想換的財寶……^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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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少女臥在大椅上,半瞇著眼睛品味剛才的餘韻,安詳的臉上一片天真祥和,
純淨的讓人很難把她和躺在地上赤裸著昏死的男人與汁水橫流的淫艷場面聯繫在
一起。片刻,她輕舒了個懶腰,正想起身收拾一下時,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小雅,你在裡面嗎?」

  她皺了皺眉頭,是她二哥,冷鋒。沒等她開口,那個不懂禮貌為何物的哥哥
已經自顧自進來了。

  看見她這個樣子,冷鋒笑了笑,說:「大哥一不在家,你小丫頭就反了天。
怎麼,和哪個男朋友鬧彆扭了?想起來拿這不中用的廢物解悶。」一邊說著,人
也一邊坐到了大椅上,抱著小雅坐在自己的腿上,雙手馬上不老實的伸到了小雅
的胸前,溫柔的撫摸著:「說,哥哥替你出氣。」

  小雅很不給面子的輕哼了一聲,拉起冷鋒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下體,讓他的
手指捻摸了一陣子,才不緊不慢的開口:「你還是省省吧,見了大哥你哪一次抬
得起頭來?所有的手下都霜哥霜哥的叫,誰正視過你?還是等我到了二十二歲,
按遺囑正式接班後,自力更生吧。到時候大哥下台了,你也可以好好和他清算一
下凝兒姐姐的舊帳了。」

  冷鋒在粉頸後舔吻的嘴微微一滯,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但嘴上仍溫和的說:
「水凝兒的事已經過去了,現在她是嫂嫂,我自然會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哥雖
然沒什麼實權,但替妹妹出氣的本事還是有的。」一邊說,一邊解開了褲鏈,用
自己的慾望,緩緩的在小雅的股溝摩擦著。

  她扭了扭臀部,像隻貓一樣舒服的把頭在冷鋒的胸口蹭了幾下,一隻手滑進
了冷鋒的領口,挑逗的玩弄著他的胸肌:「別管那些無聊的事了,難得大哥肯定
不來視察一回,就專心的陪你妹妹我玩一晚上吧。」

  冷鋒苦笑著捏了她的臀肉一把:「又勉強哥哥,明知道我不喜歡走後庭花。
再說你雪兒姐姐就在樓下的客房休息呢,難道要我在她的眼皮下面偷吃?」

  小雅輕蔑的一笑,故意收了收臀部的肌肉夾了夾在那裡移動的東西:「她哪
裡管的了你,要不是她神態頗像凝兒姐姐,又是簡心傑的女兒,你才不會和她訂
婚,婚期還一拖再拖。至於後庭花的問題,」她撇了撇嘴角,做個無奈的表情,
「誰讓咱們變態的老爸就愛這個道道兒,累的我也喜歡上了。正好我也可以把自
己的第一次,留給哪個需要我巴結的老大做禮物不是?」

  冷鋒的眼裡愈加冰寒,但語氣卻更加溫和,撫在妹妹秘處的手,沾了點流出
的蜜汁,也同時探向了剛剛縮緊的菊花蕾上,輕輕的按摩起來:「大哥要是知道
你是因為這個才繼承的家業,一定會瘋掉……或者殺了你。」

  小雅的眼神也突然降了幾度:「我才不怕,你又不會告訴他我的真實生活,
對不對,我的好二哥?就像……我也不會告訴大哥你強姦過嫂嫂一樣……」

  冷鋒輕輕笑了幾聲,按摩的手指藉著潤滑慢慢插了進去,並屈起指節輕輕的
在裡面的嫩肉上刮著:「明年你上去後,可記得拉哥哥一把就好。哥哥我可是對
你忠心耿耿啊。沖這,你也得趕快替哥哥去去火不是?」

  小雅哧笑一聲站了起來,蹲到了冷鋒腿間,套弄脹得達到了極限的長長的凶
器,另一隻手托住了兩個懸吊著的肉囊,一下下的撫著。冷鋒瞇著眼享受著,也
不忘伸下手去放在妹妹的胸前,投桃報李。小雅已經自己來過一次,餘韻未散,
很快又止不住的嬌喘起來。冷鋒輕輕拍了拍她的背,示意自己也差不多了,她順
從的起身,上半身趴在了床上,翹起蜜桃似的臀部,一隻手還不忘牢牢地摀住了
自己的秘穴,只把菊花蕾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冷鋒輕輕歎了口氣,扶著她的臀站在她身後,兩手小心地分開雪白的臀瓣,
分身的前端頂上了那個他並不是很喜歡的洞穴。腰上微微使力,最粗大的部分艱
難的通過了擴約肌的束縛,被週遭的嫩肉的緊束和前段空茫的感覺瞬間包覆,一
下下的緊縮更是給他一種難忍的快感。

  小雅長出了一口氣,放在秘穴外的手,情不自禁的扣摸起來,剩下的一隻手
也不閒著,握著胸前一邊的高聳,上下移動著讓頂端的那點殷紅與床單摩擦,讓
它在摩擦中漸漸挺立。冷鋒似乎不想持續太久,緊縮的通道剛剛適應了巨物的大
小,他就運上了腰力開始了抽送,小腹拍打在臀部上的聲音配合著嬌細的呻吟,
交織成臥房裡迴盪著的靡靡之音。

  酥麻的感覺隨著嫩肉的層層纏繞漸漸積蓄起來,一點點彙集到他的腰骨處,
湧向兩人的連接點。察覺到體內的昂揚與火熱,小雅也加快了手上的動作。隨著
那股熱流的釋放,兩人同時發出了歎息般的呻吟,她癱倒在床上,他癱倒在她晶
瑩潔白的背上,額頭抵著她背後細密的汗珠。

  「如果得了艾滋,絕對是你害的。」小雅回過頭,衝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哥哥
開玩笑。

  冷鋒笑了笑,站起來拉上了褲鏈,扯過一張面紙,細心的替妹妹擦去從一張
一合的菊蕾中流出的濃稠液體。轉身走向了房門,踢了踢地上昏死中的男人,對
床上的妹妹說:「明天大哥要來吃午飯,沒事就早點睡吧。我一會兒叫人把這裡
清理了。」

  小雅閉著眼笑著點了點頭,看不到背對著她的冷鋒眼中,那股難掩的殺氣和
寒意……




                (八)

  遠離黑街的世界,籠罩著平靜與祥和,在一棟很普通的民居裡,床上的陳雯
剛剛陷入了沉睡。床邊守護她的姐姐陳靜,這時才長長的舒了口氣。她站起身,
走向客廳,帶上了臥室的房門,對坐在沙發上的夏子岳說:「對不起,讓您久等
了。」

  對著這個堪稱清秀卻透著一股寧馨氣質的少女,夏子岳莫名其妙的結巴了起
來:「沒……沒事。怎……怎麼樣?她……她好些了嗎?」

  「謝謝您送她回來,麻煩您了。您是小雯的朋友?」

  夏子岳雖然不是很聰明,卻也看出面前這個少女不是很愛說話,確切點說,
她身上散發著的僅僅是安靜的味道,這樣的客套話,說的真是毫不熟練。他笑了
笑:「算是……朋友的朋友吧。既然沒事,我也不打擾了,那我就告辭了。」

  「我…………送送您吧。」她憋了一會兒,似乎想不到說什麼好。

  兩人一起走下樓去,陳靜一直低著頭看著樓梯一語不發。

  夏子岳則偷偷的打量著她雅致的側臉,心中湧起一陣情愫。一股衝動,讓他
情不自禁的摟住她纖弱的雙肩,在樓道中就喊了出來:「你不用怕,不管出什麼
事,我都會保護你們的。」

  看到她突然漲紅的小臉,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唐突,不由得大窘,飛一般的跑
出了樓道,騎著摩托車奔向了與朝輝合租的小公寓。

  她看著摩托的煙塵遠去,愣了一會,想到了妹妹,才慌裡慌張的上樓去了。




                (九)

  夏子岳進門時,看到的是一向很少喝酒的朝輝,醉醺醺的倒在沙發上。用濕
毛巾弄醒了他,又硬給他灌下一杯茶後,有些累了的夏子岳也癱在了沙發上,心
思,莫名的飛到了剛才分別的陳靜身上。又困又累的他迷迷糊糊的聽到朝輝在問
著什麼,便隨口的回答了。

  「她怎麼樣,沒事了吧?」

  「……沒……沒事了。」

  「你覺得……她怎麼樣?」

  「她?她是個好女人……很有安靜的氣質……我很喜歡她……也許……這就
叫一見鍾情吧……呵呵……」

  「……」隱約,聽到了杯子打破的聲音……

  翌日,當夏子岳醒來的時候,朝輝已經不見人影,只有茶几上碎了的茶杯碎
片下壓著一張字條。

  「子岳,我接到通知,有事要辦,這幾個月的房租我留下了,我可能要一段
時間後才回來。我不放心陳雯,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她。不用找我了,我在黑街
裡,有事打我給你留的號碼,留言就可以了。」

  他看了看字條,用手指耙了耙頭髮,咕噥了一句:「怎麼回事兒?走的這麼
急?」然後看了看表,接著倒向了沙發,再度進入了夢鄉。




                (十)

  「……滴……朝輝,我,夏子岳。陳雯這幾天一切都好,就是我把你留的字
條給她看時她的反應有點怪。我問她怎麼了,她說了句笨蛋,呵呵,一定是在說
你……滴……」

  「……滴……朝輝,還記得以前我說女人真是麻煩嗎?我現在才知道自己錯
了。女人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生物了。知道嗎?我頭一次發現,結婚也許不
像我想的那麼可怕,說不定,還很甜蜜。再有就是你了,怎麼連個電話都不回?
害我想聊天竟然還要對這個答錄機自言自語。這可不夠哥們意思了……滴……」

  「……滴……喂,你小子到底有沒有在聽這錄音哪?到底出什麼事了?你可
是答應過我的,要被捕也是要由我來給你帶手銬,你可不許毀約,被別人找個罪
名抓了你我可饒不了你……滴……」

  「……滴……你要是聽到我這段錄音的話,就趁早回去,我和陳雯一家打算
去海邊旅行散散心,這次旅行可對我很重要。估計家裡要有十幾天沒人打掃了,
我一年的輪休可全搭進去了。你也一個多月沒回來了,該回來看家了。不跟你說
了,有人替我收拾行李呢,我去幫忙了,呵呵……滴……」

  雪廊之中,一個落寞的身影,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十一)

  碧海藍天,金黃色的沙灘,確實是讓人心情舒暢的好地方。一頂頂陽傘下,
一對對情侶正在各自的小天地裡傾訴著愛語。

  夏子岳摟著身邊倚在她懷裡的少女,感受著這來之不易的幸福時刻,就在剛
才的一刻,那纖細的手指在他的胸前寫下了「我喜歡你」四個字,如果在這一刻
讓他死去,他恐怕也會成為一個讓閻王大吃一驚的傻笑著過鬼門關的魂魄。

  他吻上少女的耳垂,感受她幸福的顫慄,在她的粉頸側輕輕的說:「我好愛
好愛你,不管是誰跟我搶,我都決不會放手的……」

  少女抬頭看著她,幸福的笑了。




                (十二)

  「子岳……我……怕……」

  不算大的床鋪上,擠著一男一女,她對於這種陌生的感覺升起本能的恐懼,
剛才那個纏綿的長吻似乎成為了一個她控制不了的事件的導火索。男人的眼中燃
起的火焰是熟悉的,卻沒有那種野獸樣的邪惡。

  察覺到了她身體的緊繃,他輕輕的吻上了她潔白的軀體,滑過她的頸子,沒
入胸前的山谷,呢喃:「別害怕……沒事的…………我愛你。」

  她的手想要推開他的頭,卻在聽到這句話後停住了動作,反而輕輕的環住了
他的後腦。從她身上的顫抖,他感覺到了她的緊張,經驗不多的他也只懂得一遍
又一遍的撫摸著她的後背,想要安撫她的恐懼。

  在溝谷中徘徊了一陣的頭,開始緩緩的向下滑去,她渾身一滯,兩條腿不自
覺的繃緊,足背彎出了一個美麗的弧度。他的雙唇緊緊的夾住了她的最後一道防
線,一點點的向下褪去,她逐漸開放的神秘園地,真實的感覺到他熾熱的呼吸,
伴著沉重的呼吸的頻率,一股麻癢從腿根彙集,迅速由尾骨擴向了四肢百骸,她
的手下意識的抓緊了床單,在手心裡攥成一個濕熱的布團。她的眼緊緊的閉上,
呼吸變得急促而有力,潮紅在她的皮膚上蔓延,畫出一塊塊嬌媚的領地。

  他看著她緊閉雙眼的樣子,微笑著從她足踝上退下了那最後一快遮羞布,微
側的覆臥在她身上,讓床分去了他大半的體重。他溫柔的再度吻她的唇,凝視著
她說:「放心的交給我……好嗎?」眼中透出的,是並不亞於她的緊張。

  她笑了,他是在乎她的,至少在此刻,他們的心中都只有彼此的存在。她又
一次閉上了眼,雙腿極難察覺到的分開了一點點,雙手也環住了他寬闊的脊樑。

  他吻了她一下,退出了雙手環出的圈子,坐起了上半身,有力的雙手把她的
雪臀向上抬起。她羞澀不解的睜開眼,卻只見熾熱的目光直直的釘在她的股間,
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燒熔一般。他緩緩低下頭,堅定的吻住了她微微濕潤的花瓣。

  她急忙扶住了他的頭:「別……那裡……那裡不好……不……不乾淨……」

  他的動作不但沒有停止,反而伸出了靈活的舌頭,只是經驗不足,舌尖只是
漫無目的的遊走在秘處。

  她的呼吸越來越短促,突然繃直了身體,僵了幾秒後全然的放鬆下來。他這
才脫下了自己最後一件衣物,再次覆上了她的身體,讓她的小腹,感受著他慾望
的溫度。

  她睜開了眼,看著他:「來……來吧……我沒……沒關係……」

  他向下挪了挪身子,腰微微一收,火熱的前端已貼上了她秘道的入口處。他
一點點的加力,分身緩緩的向她的體內進入,絲絨般的觸感和那緊緊勒住的力度
瞬間擊潰了他的忍耐力,他用力一送,粗壯的侵略者盡根而入。她從喉底發出了
一聲沒有忍住的哀鳴,秀眉緊緊的蹙在了一起。儘管沒有那層薄膜的阻礙,但其
中的緊窄仍然讓雙方都有些痛苦。他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手輕輕的撫著她胸前
漸漸挺立起來的花蕾,克制著腰下所有的動作。

  片刻後,她的眉頭漸漸放鬆,兩條雪白的腿也不自覺的屈起,修長的腳趾蜷
在一起,在足心皺出美麗的波紋。他察覺到了這一變化,埋進她體內的部分,開
始嘗試著抽出。她又是一聲呻吟,但這呻吟裡已經少了很多痛楚。他欣喜的摟住
她,讓所有的慾望集中在那緊小的洞口處一進一出。她僵硬的身軀慢慢的動了起
來,在迎合中尋求一種新的默契,去追尋那陌生的快感和滿足。

  兩人的汗水溶在了一起,同交接處的液體一起散發著愛情的芬芳,讓兩個人
一起沉醉其中。他不是久經沙場的人,緊密的相連讓他很快就要忍耐不住。

  察覺了他突然的抽離,她的腿突然盤上了他的身後,用腳阻住了他。她貼在
他的耳邊說:「給我……咱們的孩子。」

  他緊緊的摟住她,身體密合在一起,徹底放鬆了他積聚的所有的能量,讓他
們去叩響秘道深處,那一道生命之門……

  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才平復下自己的呼吸。

  她靠在他的胸口,眼裡有著一絲膽怯:「對不起……我……沒能交給你……
完整的自己……」

  他笑了笑,用食指擋住她接下去的話:「別小看了我夏子岳,我不在意。小
雯都告訴我了,那不是你的錯。你應該向你妹妹學學,忘掉黑暗的記憶。愛我,
愛我就夠了。」

  她看著他,真真正正,徹徹底底地,幸福地笑了。她知道,屬於她陳靜的人
生,就此有了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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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這次只是想問一句,除了幼交和獸交,還有什麼類型是不可以寫的?我怕在
不知情的情況下誤犯忌諱。

  我好像太習慣於這種一個場景一個場景的描寫了,如果不是太好的話我以後
努力改正,當然我真的很希望這也能算是一種風格,呵呵。

  嗯……假期沒幾天了……一個令人沉痛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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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朝輝並不想回去,他甚至不再想見那個他認為是好朋友的夏子岳。自從他進
入了這個世界後,他就不想再與陳雯有任何牽扯,正巧夏子岳鍾情於她,不管怎
樣,自己對於那平靜祥和的生活的夢,只能由自己的好友代自己完成了。但埋藏
了三年的痛又豈是幾杯酒能夠澆熄的。也許,該在黑街裡找個住的地方,真正進
入與她完全沒有交集的地方,才是對兩個人都好的選擇吧……

  臥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二十五六歲卻一身滄桑的男人走了進來,身後跟了
個年齡相仿的黃衣男子。

  朝輝有些驚訝:「霜哥,白松?你們怎麼來了?是不是……出事了?」

  冷霜只是擔憂的看了他一眼,便坐到了靠窗的椅子上,閉上了眼睛,一副疲
憊的樣子。

  白松一邊把脫下的黃色大衣搭在衣架上,一邊有些無奈的說:「阿輝,你最
近暫時不要打理幫裡的事務了,就在雪廊裡歇幾天,畢竟知道你和莊少澤交情的
人不多。」

  「你什麼意思?有人要殺我?」他盤算了一下,對著組織來的人,通常把目
標先放在組織裡的第一殺手白松身上,作為影子的身份存在的自己,很少遇到狙
擊。除非……是自己人……

  「想殺你的,很可能是小雅的人,剛才他們來跟雪廊談你的價錢,莊少澤讓
孟彥魂找了個借口回絕了。她似乎看你不順眼很久了,這次一出手就想要血郁金
香。」

  白松也皺起了眉頭,血鬱金香僱主要付出的代價極高,僅次於黑色鬱金香的
付出所有,如果接受,雪廊的精英緊急獵殺名單,將多出他朝輝的大名。這就預
示著,除非此人在勢力極大的幫派保護下,隱藏在黑街之中尚能苟延殘喘,否則
很快將走向他唯一的路--死。

  「你就想告訴我這個?」朝輝不笨,只是為了這個,不會讓一向對幫內事物
不厭其煩的冷霜專程來這個他很不喜歡的雪廊。

  「還有就是關於霜哥的弟弟,冷興文。」白松的眼裡有著濃濃的擔憂,「還
記得一年半之前他越獄出逃,竟然大搖大擺的頂著黑色鬱金香的追殺令回到了黑
街的時候,最後的結果嗎?」

  「他神秘失蹤,怎麼了?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他並沒有死,而且一直在黑街暗中活動。」白宋伸出手示意不要打斷他,
「這是莊少澤默許了的,雪廊給了他兩年時間。另外,你還記得警界奇才江暮波
嗎?」

  朝輝不語,只是疑惑的看著他。

  白松歎了口氣,說:「你那個愣頭愣腦的警察朋友,和江暮波是警校同學,
而江暮波一直在追蹤冷興文,他很可能知道,冷興文就在黑街裡。最重要的是,
冷興文越獄後曾殺死了一個女警,用的是他慣用的殘酷手段。那個女警,叫夏子
萸。」

  朝輝難以置信的睜大了雙眼,喊:「你是說,子岳是為了替他妹妹報仇才接
近我的?」

  「我知道他曾是你的同學,但是……我說的也是事實,如果不是最近冷興文
的活動又頻繁了起來,我們還真沒有注意到你身邊還有個這麼危險的人物。你好
自為之,我和霜哥最近要去一趟阿拉斯加,你趁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一下吧。」

  冷霜歎了一口氣,起身走了出去,家中弟弟妹妹的所作所為,讓這個大哥,
不知不覺便已憂慮滿額。白松拍了拍他的肩,也離開了房間。

  朝輝仰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上雪花樣的六角圖案,低聲的告訴自己:「子
岳,我相信你的……相信……」

  但老天似乎不想給心亂如麻的他一個休息的機會,孟彥魂那種慵懶的戲謔嗓
音在門外響起:「裡面的廢柴,少澤從凌月巷給你揀回了個寶貝,你一定喜歡,
再不下來,可就要被樓下那群酒鬼分了。」

  孟彥魂是愛開玩笑,但還不敢開在莊少澤的頭上,他疑惑的起身,出門跟著
孟彥魂走向外面。走到酒吧裡,他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纖弱的身影,而她該
死的竟又被一群色狼圍住了,明顯把她當作了角色扮演裝純情的小姐,甚至忘記
了雪廊沒有這種服務的。這個冒失的女人,化成了灰她也認得。

  雪廊的人坐在吧檯後面,看著他雷神現世一般的從一群人中帶走了佳人,得
意的同時不免猜測,這小子消了氣之後會不會把他們這些明顯在看熱鬧的人身上
隨便卸幾個零件下來。

  「在黑街裡有這麼大的弱點對他的身份來說不太合適。」一個金髮美女止住
笑,有些正經的問。畢竟莊少澤可把人托付給了他們。

  「這種事由不得人的,如果你那個文弱小男友在大學裡被女色狼調戲,你估
計會辦下血洗校園這樣的驚天大案來。」孟彥魂仍然笑著,滿意的看到金髮美女
的臉上泛起紅潮,「我們只能相信他像我們一樣,有保護自己的愛人的能力……
或者,有一刀兩斷的決心……」




               (十四)

  還等不及走到後廊,朝輝就吼了出來:「你來這裡幹什麼?黑街是你自己能
來的地方嗎?你不要命了我現在就成全你!」

  陳雯像是驚嚇過度,還是沒有倒過氣來,眼淚止不住的落,話都被沖得結結
巴巴的:「我……我只是……好想你……我不想……你總是……總是躲著我……
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為什麼離開我……為什麼……」

  怕自己嚇到她的朝輝閉上眼努力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想起什麼似的問:
「子岳呢?他不是應該和你在一起旅行嗎?」

  她低下頭,順了順自己的勇氣:「你明知道……我一直都是喜歡你的,你不
要把我推給他。你變成什麼人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

  後廊附近,在洗手間與風塵女郎調情的幾個阿飛吹著口哨,笑道:「這叫什
麼男人,送上門的妞都不敢上,這麼好的貨色,是不是該看泌尿科醫生啊,哈哈
哈哈……」

  朝輝面色一冷,想到了最快讓她的天真夢想破滅的方式,伸手抓住她纖細的
手腕,不顧她的哀叫硬是把她拖上了樓,重重的甩在軟軟的大床上。他接著撲上
去壓住她,讓她動彈不得,伸手開始解她的衣扣。她大睜著一雙眼,恐懼的看著
突然變了一個人般的男人,甚至忘了掙扎。

  就在她的前襟完全被分開的那一刻,朝輝突然感到,自己的身體裡竟然真的
湧起了難以抑制的衝動,他猛地甩了甩頭,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走吧,我不
是以前的我了。你玩不起的。」他替她扣上扣子,理順她零亂的長髮,「離開黑
街,以後永遠也不要靠近這個地方。走吧,在我失去理智之前。」

  陳雯的臉色依然恐懼,但更多是一股執著,她提高了聲音:「我的每一句話
都是認真的,你為什麼不肯正視我?」在她柔軟身軀裡的所有倔強都冒出了頭,
「即使你在這裡真成了一個罪犯又怎麼樣?你還是你……你還是我……一直在等
的人。你不需要自卑的,不需要的……」

  自卑兩個字像是逆鱗一般觸痛了朝輝,本就心亂如麻的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的理智,她再一次的把她撲倒在床上,一把扯碎了她的上衣,挑釁似的看著她:
「很好,那就讓我看看你有多喜歡我吧?相信你也應該知道,我們這個世界的人
表示愛情的方式。」

  她難以抑制的顫抖著,但雙手緊緊的抓住被單,沒有一點掙扎的打算。眼睛
也沒有懦弱的閉上,而是直直的看著他。

  如果這就是他想要的方式,那麼她給他,但是她想弄明白一件事:「輝……
你……喜歡我嗎?」

  他全身一僵,所有的動作瞬間停止。

  「你難道不能拋開那可惡的自卑嗎?」她的眼淚都開始在眼裡打轉了。她沒
想到身份上的轉變帶來了如此巨大的鴻溝。

  「很好,」他笑得好不邪惡,「你很快就會知道我多麼『喜歡』你。」本來
被他決定了會永遠平行的線,就在這一晚,有了不可避免的交集。

  樓下,不知道是誰開始大聲放著鄭智化的墮落天使,低沉嘶啞的聲音演繹著
高昂激動的歌詞,交織出另一種和諧:「……在鳴咽的巷道尋也尋不回你初次的
淚水,就把靈魂裝入空虛的口袋走向另一個陌生……是你攻陷別人還是別人攻陷
你最後的防線,當你度過一個狂歡的夜迎接寂寞的明天……」

  歌聲的第一個段落結束時,陳雯的身上已經完全的赤裸,她的雙手下意識的
交疊在胸前,兩腿交叉在一起,努力掩飾著自己的窘態。

  朝輝燃著火焰的眸子,牢牢地鎖住了身下潔白的軀體,他閉上眼,掙扎著:
「你現在說不要還來得及……」

  她看著他痛苦的樣子,回想著三年前,那張永遠不會在她面前表現出憂愁,
永遠把陽光捧到她面前的乾淨笑臉,終於下定了決心,顫抖著抬起了上半身,深
深的吻住了他。她的乳尖掃過他的胸前,麻癢的觸感讓他掩飾不住心中的騷動,
雙臂緊緊的圈住了她纖細的軀體,劃出了一方只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小天地。

  他充滿激情的在她身上吻著,不放過所能觸及的每一個角落,在每一個地方
的吻,都換來了她的驚喘和不可避免的情動,或許是所謂的愛情使然,她兩條大
腿無意識的摩擦著,想消除之間那讓她羞怯的躁動,和伴隨那躁動而流出的濕熱
感覺。察覺了她的尷尬,他笑著把頭滑了下去,在那讓他心醉的味道裡,吻去滿
溢而出的愛液。

  她臉紅的變成了秋天熟透的蘋果:「別……那裡……髒……」

  他不回答,雙肩扛起了她無力的大腿,讓雙手落在她傲人的雙峰上,像捧著
一件精美易碎的瓷器一般溫柔的撫摸著,同時讓自己的吻落在她躲閃不得的花唇
深處。

  她嗚咽般的呻吟出聲,如果時間可以停止,她真希望這一刻永遠不要結束。
在舌尖觸及到一片薄薄的阻礙時,他驚訝的一頓,但,馬上再度全心的投入了進
去,他知道,那個漆黑的夜裡的記憶已經不應該在在她面前被提起,此刻的他只
想用自己的溫柔埋葬他所有的不適。

  他滿心的溫柔,讓她消去最後一點對剛才他那樣子的恐懼,滿腔的愛意再無
保留,將三年前就已決定獻上的純潔身子,近乎虔誠的奉上,她費力的抬起上半
身,屈起手肘支住自己的身子,在一波波快感的侵襲下,深情的望著這個她深愛
的男人費力取悅她的動作:「輝,讓我真正的屬於你吧……」

  他放下她的雙腿,覆到了她的身上,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不要怕,開始
時候會有點痛。」

  「嗯……」她紅著臉點點頭,羞怯的打開了自己的雙腿,把男人的身軀,包

入了自己身體圍出的世界,雙手搭上了他的背部。他小心的拖住她的臀部,一點
點的把自己的昂然推向那緊小的通道。

  看著她的秀眉不自覺的蹙起,貝齒無意識的咬住了嬌嫩的下唇,他憐惜的停
在了那片象徵著純潔的大門前。她察覺了他的舉動,衝他微微搖了搖頭,然後閉
上了眼。

  長痛不如短痛,他把心一橫,低下頭吻住了她,吻開她咬著下唇的嘴,雙手
改按住她的肩,腰部微微一縮,被緊密包裹著的異物令她微訝的向後退去,緊接
著,他運起腰力向裡迅速的一頂,巨大的充實感伴著撕裂一樣的劇痛衝向她的腦
海……

  花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她放在他背後的手突然收緊,指甲在她寬闊的脊樑上畫出淺淺的十道血痕,
兩條雪白的腿猛地收到了一起交疊在他的臀後,腳背繃緊,腳趾彼此分開,努力
的向外張著,像是想借此分擔身體中心傳來的疼痛。

  他把臉抬起,心疼的看到她又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他伸出拇指,塞進她的嘴
裡,撬開了她的嘴,說:「沒關係,叫出來你會好受些。」她不想咬他的手指,
嘴只好無奈的張開,喉嚨深處發出了她拚命壓抑的呻吟。

  他不敢動作,只是靜靜的停在那裡,感受著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蠕動的肉壁帶
給他的衝擊,僅僅是如此,他心中滿滿的那種滿足感已經令他驚訝到了極點。是
誰說的來著,是孟彥魂那小子吧,「沒有愛的性,就像沒有佐料的菜一樣,可以
滿足你的慾望,但絕對淡然無味。」

  漸漸的,她適應了這種不適的感覺,反倒是另一股莫名的空虛感讓她有些難
受,循著自己的本能,她小心的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臀部,甬道裡的摩擦讓她微痛
的輕喘,卻也稍稍平息了心中的空虛。她想嘗試再動一下,卻發現臀部突然被他
抓住,他的眼神變得更深了。

  這次,他緩緩的動了起來。她忍住疼痛,嘗試著回應他的行動,每一次的迎
合都讓他愉悅的喘息。幾十下後,讓她意外的,他竟抽了出去。她害羞的以為,
他想要換另外的姿勢,憑著大學中聊天得來的粗淺知識,她臉紅的翻身,努力的
想要趴在床上。

  他阻止住她的動作,說:「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第一次,不要太激烈的
好。」他撫摸著她有些紅腫的肉壁,睡吧,明天就好了。

  她看著他跨下的昂然和他額上細密的汗珠,心疼他的忍耐,想著女友曾告訴
她的一些羞人的閨中密語,下定了決心,毅然的把頭挪向了他的胯下。她扯過一
張面紙,在他詫異的眼光中,仔細的替他擦乾淨分身,然後用手輕輕的上下套弄
著。

  他忍不住低喘了一聲:「雯雯,你……不用這樣……我沒……」

  話還沒有說完,她就作了更讓他詫異的事。她緩緩的低下頭,慢但是堅定的
把他胯下巨物的頂端含進嘴裡。被濕熱的口腔包裹的溫熱感觸,讓他的心裡一陣
感動。她並不太懂這個樣子該怎麼繼續下去,只是憑著感覺純粹的用雙唇夾著那
根火熱上下移動而已,不小心的牙齒還會撞出他一聲輕吟。

  她剛剛做了幾下,他就用手扶起了她的頭,把她摟在身邊,一隻手替她擦去
唇邊帶出的唾液,另一隻手把一張紙巾交到她手上,引導著她,用手幫他疏導出
來。

  兩人靠在一起閒聊了一會兒,疲憊的她便沉沉的睡去。他不願再去想種種需
要她離開自己的理由,只想就這樣擁著她,安然入夢。

  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吧……




               (十五)

  清晨,醒來的朝輝看著陳雯正在一個小茶几旁忙碌著擺放碗筷,茶几上是些
簡單的早點。

  他突然想起了白松似乎曾經對他說過,一個溫馨的小家,一個為了他作飯菜
的妻子,曾是他最大的夢想。然後白松就看著天空,告訴他,可惜這一切,是他
們這樣的人不可能也不應該有的。現在,他才體會到了白松的話裡的含義。

  這個美麗的女人,終究將會和一個男人結婚生子,過著溫馨簡單的生活,過
著那種只要他在這個世界一天,就永遠給不了她的生活。他痛苦的遮住額頭,深
深的自責了起來。

  「輝,你醒了?來,吃飯。我借用了這裡的廚房,手藝不好,你將就著吃點
吧。」看見他腥了,她不安的在圍裙上擦著手,臉上因為想起了昨天的事情而泛
起了美麗的紅暈。

  他強打起笑臉,安靜的陪她吃完了早餐,她告訴他學校在放假,她可以在這
裡住一陣子,但她更希望他能去她那裡。他沒有回答,推說有事走出了房間,並
告誡她這裡不安全,讓她在房裡等他。

  一下樓,就遇上一臉曖昧的孟彥魂,戲謔道:「怎麼樣?天雷勾動地火,生
米煮成熟飯,乾柴烈火情意綿綿,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了吧?」

  朝輝笑著捶了一下他:「老不正經的。少澤呢?」

  孟彥魂沒趣的聳聳肩,說:「他走了,去祭拜柳家姐妹,難得今天是小嫂子
肯定出現的日子,你小子卻春宵一刻值千金了。諾,這是他留給你的。」

  他伸手接過,是一張便條:「阿輝,你不是我,我和珂兒的結果你想達到太
困難了。如果你愛她,你有三個選擇,要麼讓她跟著你在這裡拚死拚活,要麼就
離開她。否則,你只有最後一條路,放棄你所謂的恩情,遠遠的離開這個世界,
這裡的一切,我一個人足夠了。如果想離開,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他托著下巴,苦苦的思索起來。




               (十六)

  陳雯百無聊賴的在房間裡等著他,接近中午的時候,有人敲門,她開門後,
一個一身藍衣的男人站在門外,遞給她一個小包。她拆開,裡面是一些錢和一張
紙:「XX大街XXX號XX樓XX。這是我的地址,你先回去,有些事情我必
須好好的想一想,這幾天先不要找我。可以的話,用那些錢請個工人收拾一下我
的房間。以後找我的時候只可以去這個地址,你如果再進黑街,我就永遠不再見
你。我的心很亂,需要的話,打這個電話留言就可以了,XXXXXXXX。」

  她不解的抬起頭,那個男人衝她很無辜的搖搖頭,說道:「走吧,我送你回
去。」她無奈的低下頭,關門收拾起了衣物。

  希望,這不再是一場無期的等待……

  吧檯後一個黑暗的角落,朝輝坐在那裡看著陳雯不捨的離去,也許,是做個
決定的時候了。在這種多事之秋,要想讓自己全身而退,並且隔絕掉以後和這裡
的往來,只有按照那個公認的不成文的規矩去監獄坐幾年牢,然後才有可能和陳
雯遠走高飛,去過平淡溫馨的生活。

  這也是黑街想退出的人最簡單的表示方法,之後此人所有的仇怨,就只能依
賴在黑街裡留下的朋友幫忙了,雖然也有可能會死,但在這種新老交替頻繁的地
方,幾年之後就完全是另一個光景了,被追殺的幾率比私自逃出要小很多了。

  他靠在冰冷的牆上,心裡說:「少澤,霜哥,白松,對不起了……我欠你們
的,只有下輩子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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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緊急問幾個很小白(註:此白指智商程度)的問題,我明日即將離家,上網
時間難以固定,想知道網吧上羔羊是不是很方便,應該如何上?記得以前去的網
吧好像不讓用代理的樣子。另外如果上不了,需不需要請假?記得版規上說十四
天我就要被卡嚓了,俺可是好不容易才等到轉了正的啊。

  主線問題肯定不會停,可是,本來就是好多個中篇和短篇加在一起的奇怪構
思,現在現改成長篇我得好好重新構思一下,我主要是想讓每個人的故事都獨立
出來,畢竟沒有誰是天生的變態不是(練手的過渡人物冷興文除外)。看來我需
要想一個折衷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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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

  明明寬大明亮的辦公室,氣氛卻顯得有些壓抑,沙發中坐著的白松,臉上是
掩飾不住的驚訝:「你說什麼?你要……離開?你不是開玩笑吧?你還正年輕,
怎麼就想要走人?」他轉念一想,「是為了那個女人?」

  朝輝略微思索一下,回答:「有一半因素吧,也許我當初選擇的報恩方式,
就不是真正適合我的路。少澤說的對,他當初替我報仇僅僅是任務需要,我不應
該為了這個簡單的理由賠上自己的一生。我想得很清楚了,骨子裡我仍是一個普
通的男人,我懦弱的選擇了愛情而不是我們所謂的事業,我只想平平凡凡的過日
子。就像你曾經夢想的那樣。」

  白松深深地看著他,眼裡的神情不知道是羨慕還是什麼別的東西:「既然如
此,我還是當初那句話,路是你選的,只要你不後悔,沒有人會說什麼。不過最
近冷鋒和冷興雅似乎有些蠢蠢欲動,好像有些針對咱們的事情將要發生。以冷鋒
的性格,你最好保護好你的女人。」

  他的眼睛轉到了窗外,「不管發生什麼事,你也要和那個女人在一起。這樣
就算是給那些想做而不敢做的人,一些勇氣……」

  突然,一個雪廊的人推門闖了進來,氣喘吁吁的說:「彥魂大哥讓我來通知
一個叫朝輝的人,今天中午冷興文出現,離開了黑街,跟蹤著別人朝XX街區去
了。」

  白松不明所以,朝輝卻臉色大變,起身衝了出去,上帝保佑,他跟蹤的千萬
不要是陳雯……




                (十八)

  「不必了,你送到這裡就好了。」

  陳雯打發走了送她的人,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家附近逛著,家裡空蕩蕩的,
回去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她不明白朝輝還需要考慮什麼,她也沒有要求他放棄
什麼,她只是想陪在他身邊,難道這很讓他為難嗎?坐上了為孩子架設的鞦韆,
微微的蕩著,讓涼風掀起她的裙擺,撫摸著她光滑的小腿。

  回憶中,朝輝高高的把她推起,再用寬闊的胸膛接住她的情景,彷彿已經過
了幾個世紀。不知不覺,思緒轉到了昨晚的汗水淋漓的一幕,不僅緋紅了雙頰。
姐姐與夏子岳,想必這次旅行也就一旅定終身了吧。姐姐也許很內向,但她知道
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也很懂得爭取,不像自己,即使是三年前朝輝冷淡的告訴她
說父母要接他出國的那一刻,她也沒能憑著心中的眷戀說出一自半語挽留的話。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家還是要回的,既然那是屬於她的寂寞,她就必須去面對。

  但似乎從第一次黑街遇險開始,老天就不會給她一絲安穩的機會。她剛剛站
起身,一條沾滿哥羅芳的手巾就蒙在了她的鼻下,她掙扎了幾下,便不省人事。
幾個鄰居看到了,大呼小叫的衝了過來,但在看到了那幾個人凶神惡煞的臉後,
抖抖縮縮的退了回去,轉而打電話報警。那幾個人當然不會等警察前來,扛起昏
迷的陳雯,坐上了小麵包揚長而去。

  車子在七拐八彎後,停進了一個廢棄的破倉庫,級別略高的混混一邊指揮著
手下把陳雯捆好放下,一邊撥通了主使者的電話:「喂,大小姐,是我,阿昆,
你說的那個女人我們把她抓來了,就放在濱河倉庫……您在學校?……好,好,
我知道了……我們會好好看著她等您過來的……需不需要告訴霜哥?……噢,是
是是,是我蠢……對了大小姐,兄弟幾個最近很久沒有過女人了,您看……好好
好,謝謝大小姐……放心,我們會小心的,不會弄出人命來……」

  他收線,舔了舔嘴唇,到晚上還有三四個小時,這樣的清爽美女,遠比酒廊
裡的女人的豪放性感吸引人。

  他罵了幾句,把四個手下趕出去放風,自己則搓了搓手,走向了昏迷中的佳
人。拍了拍她的臉,確定她不會醒來之後,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他搓了搓手,
急不可耐的拉開褲鏈,一隻手拿過她的手在自己軟綿綿的東西上撫摸著,一隻手
解開她胸前的扣子探了進去,在柔軟的雙峰上玩得樂不可支,一會兒,衝往胯下
的血液就使陳雯手中的東西昂然挺立。他扯住她一頭秀髮,把她的臉扯了過來,
用手鉗住她的下巴,讓微張的紅唇輕輕吮住了他赤紅的頂端。

  因為這幾日沒有什麼錢出去玩樂,禁慾了一段時間的阿昆完全擋不住這潮水
一樣的快感,在她小嘴中的抽插越來越快,一聲低低的喘息,便把濃濃的液體深
深的洩進了陳雯的喉嚨裡。沒有意識的她本能的咳嗽了幾下,讓幾縷白漿從櫻唇
邊流下形成一副淫穢的美景。

  阿昆趁著休息的時間,開始一件件的仔細的脫去陳雯的衣服,他一直認為,
給女人脫衣服的過程給她的滿足感,並不亞於把女人送上高潮。剛剛把裙子從陳
雯的腿上褪下,門外的小弟們就似乎有些不耐煩了,把大門撞出咚咚的響。他撇
了撇嘴,置之不理。

  他摸了摸絲襪,那種光滑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於是他又把褪了一半的絲襪
穿了回去,蕾絲的白色內褲隱約沾了些黃褐色的分泌物,他把鼻子拱上去深深一
嗅,決定留下這刺激他慾望的東西。他把內褲撥向一邊,手指開始迅速的挑逗著
她的秘唇,片刻後還不如他想要的那般濕潤,索性直接把舌頭伸了進去,往裡面
吐進了一些津液,用手指攪和著塗抹在肉壁上。

  門外的響聲更大了,還有些雜亂無章,可這時候的他是注意不到了,他一手
扯著內褲的花邊,一手上下不停的來回撫摸著大腿上的絲襪,腰部一挺,分身已
經深深的埋進了女人的身體裡,撞出她一聲低低的哽咽。那種在飛女身上絕對沒
有體會過的緊縮感覺,讓他有了一種破處的興奮感,進進出出的猥瑣陽物毫不留
情的摩擦著尚未癒合的肉壁上的傷口,帶出了一絲絲鮮血。

  以為是搞了個處女的阿昆更是興奮到了極點,摸著大腿的手向上滑進了陳雯
的股溝,中指硬是捅進了她緊閉的肛門中。隨著肛肉對手指的排斥,秘道變得更
是狹窄,這一勒馬上讓他到了崩潰的邊緣,他學著片子裡看得男優的姿勢,抽出
了自己的分身,一個跨步蹲在陳雯的臉旁,把白濁的熱流一股腦兒塗抹在了她美
麗的臉上。

  他喘著氣坐在地上,盤算著把女人弄醒後再來一次,沒想到門外一聲巨響,
一個小弟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頭上撞的鮮血淋漓。

  一個男人帶著紳士般的微笑站在門口,優雅的走了進來。接住奄奄一息的手
下,驚訝的看向來人:「文……文哥……您什麼時候來了?您這是什麼意思?」

  「你的小弟不懂規矩,衝撞了我,我給他點教訓。」他又走近了些,近的讓
人可以輕易看見她臉上天使一般的和煦笑容。

  但在冷家呆過很久的阿昆自然知道這個大小姐的三哥是什麼人物,手不動聲
色的放到了背後腰間的槍柄上,小心的賠笑著:「您看您,告訴小的我不就可以
了,不需要勞您大駕。您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沒讓大小姐知道啊?」

  冷興文微笑著指了指他的檔部,那軟軟垂垂的陽物耷拉著腦袋沐浴著涼風:
「這樣太滑稽了,整好衣服咱再慢慢敘舊。」

  那溫和的語聲彷彿有蠱惑人心的魔力,他不自覺的放鬆了警惕,紅著臉把手
伸到了褲鏈上,就在這一剎那,冷興文的身形向前急衝,手上的手術刀閃電一樣
劃過了他的喉管,他喉嚨裡發出喀喀的聲響,難以置信的看著冷興文,軟軟的倒
了下去。冷興文卻已不再看他,而是逕自走向了仍在昏睡中的陳雯。

  他來到陳雯身邊,拿出一方手帕,小心的擦拭著她身上的污物,然後怔怔的
看著她的臉,搖了搖頭,歎息道:「真遺憾,你是朝輝的女人……」

  他看著面前的軀體,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




                (十九)

  「看來,是被冷興雅的人帶走了。」白松走近頹然坐倒在草地上的朝輝,安
慰道,「孟彥魂已經去查了,小雅應該不會對她怎麼樣,她應該只是想用陳雯要
挾你,你上次殺她手下的事情可能觸怒了她。」

  「也許,我能帶給她的似乎只有無盡的霉運,為了她我是不是應該離開她,
躲的遠遠的。」朝輝無奈的歎了口氣。

  他終究不是什麼英雄,不是什麼梟雄,而僅僅是一個代任老大身邊的親信,
讓他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太困難了,心灰意冷這個詞開始在他的腦海裡蔓延。如
果陳雯出了什麼事,他恐怕要用一輩子的鐵窗來反省自己的罪過。

  一輛轎車飛快的開了過來,孟彥魂少見的一臉嚴肅的跳了出來,遠遠的喊:
「情況不妙,我們查到了他們在濱河倉庫,可是趕過去的時候那裡只剩下了五個
死人,致命的傷口,全部是血醫的手法。」

  等待著的兩人的臉色同時一變,血醫人遠在美國,那麼能用他的手法殺人的
只有他親傳的後輩一個人,也就是冷興文可以辦到。

  朝輝瘋狂的跳起來,掏出槍就向外衝去,白松皺眉搖了搖頭,一伸手卸下了
他手裡的槍把他攔住,道:「我知道現在叫你冷靜很難,但是就算為了活著報仇
你也不能就這麼去了。你不是冷興文的對手。」

  他顫抖著搖著頭,坐倒在地,雙手撕扯著自己的頭髮,百味陳雜。

  這時,冷興文竟出現了,他抱著陳雯,一步步的走了過來。

  白松和朝輝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行動,孟彥魂的身形已到了冷興文的面前,
冰一樣的眼眸死盯著他:「雪廊答應饒你三年,你也要記得你答應了什麼!」

  冷興文把陳雯放到地上,優雅的對三人搖了搖手指:「我答應的事情我不會
忘,我也沒有做出什麼來,只是為了保密才殺了小雅的人,你們不要誤會什麼。
朝輝,人我給你帶來了,那個對她做過什麼的人也已經死了。沒事的話,我就走
了,暫時我還不想讓小雅知道我回來了,我要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朝輝疑惑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做。

  冷興文微笑著搖了搖頭,說:「不必猜了,你就當作是我為了和小雅作對好
了。你們趕快救這個女人吧,她吸進了過量的哥羅芳,你們沒有時間和我聊家常
了。」他轉身走出兩步,又回過頭衝著圍在陳雯身邊的眾人補了一句:「記住,
這一切不是為了你們,也不是那個女人。」

  白松看著他幽靈一樣的身影走遠,有些惋惜的說:「這個人的心裡,永遠不
知道在想些什麼。五年前的他……唉……到底這幾年在冷家發生了什麼?」




                (二十)

  無邊的黑暗中,淫穢的笑著的粗壯影子緊緊的纏著她,她想掙扎,卻提不起
一絲力氣,衣服在黑影的狂笑中一件件撕裂,噁心的觸手爬滿了她的軀體,她哭
叫著,喊著朝輝的名字,希望心愛的男人能夠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但下一刻,怪
笑著的黑影就將朝輝血淋淋的頭顱丟在她的面前,狂笑著撲向了她,用那濕粘的
巨大觸角,深深的將她的身體貫穿……

  「啊!」她大叫一聲,睜開雙眼,眼前,是她熟悉的米黃色天花板,一切,
都只是一場夢,一場夢而已。

  她右手上傳來的溫度,是她逃離噩夢的力量的源泉,她向右面看去,正對上
朝輝溫柔的雙眼。她忘情的撲進他的懷裡,毫無顧忌的大哭起來,像是要用眼淚
宣洩掉所有的恐懼。

  「沒事了,」他輕輕拍著她的肩,「不會再有事了。」但他並沒有注意到,
自己的眼角,一刻不及收回的淚重重的滴下。

  「給你姐姐打個電話吧,」看她的情緒穩定了,他向她提議:「讓他們晚回
來幾天,我們也去那裡玩一陣子,散散心。」

  「可是……你黑街的事情?」她小心翼翼的看向他,不希望他為了自己捨棄
一些他不應該捨棄的東西。

  「我已經認識清楚了,那些事情不是我處理的了的,我現在只想好好的陪著
你,好好的在一起待幾天。」

  看著她幸福的依偎進他的懷裡,他撫著她的烏髮,不讓她察覺的歎了口氣。
冷家的紛爭讓他這個外人越來越力不從心,霜哥眉間越來越濃的疲憊讓他放心不
下,但他知道自己再留下來也只是多添一份負擔給冷霜,也許這樣退出把擔子交
給自己的朋友從而把事情轉嫁到雪廊的頭上,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遠方,熟睡的陳靜身邊,夏子岳正與人小聲的通著電話,「……你說,冷興
文出現了?……我知道了……我說了,朝輝是我的好兄弟,我不會抓他的……你
算了吧,我不是你那種好警察,別拿你那套壓我……另外這事情完了後,我想調
到內勤……對,我想過安穩的日子……隨你怎麼說吧,你小子也遲早會有這麼一
天的。」

  他收了線,正對上剛睡醒的陳靜仍有些迷濛的眼,他被這慵懶的面容吸引,
深深的吻住她,把她壓回床上,撩撥起另一份激情。

  她伸手推開他的頭,瞇著眼感受他的手帶給她的新奇感受,不忘好奇的問:
「誰的電話,你怎麼不太高興?」

  他收起臉上的不悅,換上了一副賊賊的笑臉,用手輕輕搔著她腋側的嫩肉,
惹的她忍不住的輕喘,然後在她耳邊含住她的耳垂,一面吹氣一邊有意岔開了話
題:「沒有的事,別想那麼多。你現在唯一要想的,就是如何解決你男友的生理
需要,不是嗎?女人,這種時候不專心可是會被打屁股的。」

  說完,還不忘在她挺拔的豐臀上輕輕一拍,惹來她微嗔的一瞥。幾天的身心
契合,她已經能夠從他的動作瞭解他的需要,當他的手指探入她的下體,溫柔的
攪動的時候,她也用一雙柔夷緩緩的套弄著他胯下的堅挺,儘管臉上仍是忍不住
的紅潮,但動作已經放開了許多,再不是開始那個只懂得閉著眼睛躺在床上等待
著男人完事的懵懂少女了。

  相對的,她也懂得了索求自己的需要,當她的下體被沉沉的空虛感包圍的時
候,她開始輕輕的扭著自己的腰,唇間也發出了無意義的淺哼,雙手的動作也漸
漸加快。他瞭然的一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腰側,她順從的翻過身子,有些害羞的
拱起了腰,翹起了雪白的臀部,第一次擺出這個姿勢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臀肉
都害羞的泛起了紅潮。

  他雙手扶住她的纖腰,往前一送,那多汁的秘道緊緊的把他夾住,儘管已經
不如初次時那麼緊小,但濕滑的緊湊自然別有一番情趣。看著小腹在柔軟的臀部
上撞擊著,他幾乎想要醉死在這片溫香軟玉之中。美人鄉是英雄塚,此言不虛。

  他俯下身,一面吻著她密佈汗珠的背,一邊把兩手環過她的腰,一手向上,
托住了兩個因離心力而比平時略顯豐滿的乳房,一手向下,熟練的挑弄著穴口那
微微探出頭的嫩芽。比較敏感的她在這樣的挑逗和一波波的快感的衝擊中無力的
趴倒,抓緊了手中的床單,咬著牙,默默地迎向洶湧的快美浪潮。感覺到了她全
身那幾秒鐘持續的緊繃,他一咬牙,忍著將要噴出的快感再一次加快了速度,手
指也擠進了兩人中間,一下下的撫弄著秘穴和後庭之間的那一塊嫩肉。

  她就像被擊中了要害一樣,忍耐不住,嗚咽著流下了幸福的眼淚,花徑的盡
頭在強烈的收縮之後噴出了粘稠的液體,被這種溫熱的感覺一衝,他也放棄了無
謂的抵抗,趴倒在她的身上,任那股激流衝撞她毫無防衛的神秘宮殿。

  激情尚未散去,他握住她涼涼的指尖,拿起準備了好幾天的戒指,鼓起勇氣
套了上去:「靜,嫁給我吧。」

  她滿足的笑著,沒有說話,激情耗去了她的精力,在她沉沉睡去之前,她微
笑著點了點頭。





               (二十一)

  「站起來,你們這群廢物。」冷興雅拿著一根皮鞭,毫不客氣的衝著臥室裡
跪在她面前的幾個男人揮去。

  男人們裸體的身上已經佈滿了鞭痕,卻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大小姐的心情極
度不好,冷霜去了阿拉斯加,冷鋒有約會不在,這些可憐的男人沒有任何被挽救
的希望,只敢直挺挺的跪著。這下算是明白了為什麼高價買回的鴨都從來不敢第
二次踏進冷家的大門。她抽了一頓鞭子,心情似乎發洩了一點,也意識到了這些
男人不是她買來的男妓,不能做得太過分。

  她站起來,卸下自己身上的淑女裝,露出看起來純潔無比的白色三點式,不
意外的看見下面跪著的男人的眼裡射出的血紅的光。她也怕玩出禍事,便拿起了
桌上的槍,幾個蠢蠢欲動的男人嚥了嚥口水,老實了一些。

  她隨手點了最前面的一個男人,說:「你,過來,背對著我站著。」

  男人乖乖的走了過來。

  她笑著溫柔的問:「你是同性戀嗎?」接著在看到男人粗長的東西後吃吃的
笑著,「看來不是了,那可有意思了……」

  男人的背有些僵硬,他實在不知道大小姐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冷興雅貼著那男人的背站定,把鞭子放下,用那隻手握住了男人的巨物,一
下下的套著。其他的男人一致的投來了羨慕的眼神,連他自己也對這突如其來的
享受納悶不已。她揮了揮手示意其他的男人出去,那些男人又妒又恨得看了一眼
剩下的他,魚貫而出。

  就在他慶幸自己的好運時,突然他的肛門一涼,一根冰冷的金屬管子刺進了
他的腸道。小雅天真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迴響:「其實,偶爾體會一下同性戀的快
感也是不錯的經驗哦。」

  她一邊用槍管在男人的體內抽插著,一邊把另一隻手收了回來,隔著純棉的
內褲開始自慰:「你不要亂動,走火了的話,我可不負責任。」

  粗大的槍管讓男人的屁股撕裂一樣的疼,身後偏偏還不斷的傳出攝人心魄的
嬌聲呻吟,讓他的前面本已軟下去的東西再度整裝待發。

  小雅見到他前面不合時宜的抬頭的陽物,冷冷的一笑說:「咱們同時自慰,
你要是先高潮,我就饒過你。我要是先高潮,就扣下扳機……開始!」

  男人臉色刷白,本來趾高氣揚的東西竟又軟了下去,而看見這一幕的小雅更
加興奮,一邊用手上的手槍抽插著,一邊用手指開始在自己的肛門裡抽插起來。

  隨著一聲細長的呻吟,小雅把槍管深深的刺進了男人的肛門裡,喘息著說:
「你輸了。」

  接著她馬上從抽屜裡又拿出了一把手槍,對著地板摟下了扳機。

  聽到了那聲槍響,男人的臉瞬間變成一片死灰,一股尿液從軟垂的陽物中激
射而出,濺了自己滿腳,喉頭咕噥了幾聲,便像軟泥一樣癱倒在了地上。

  她踢了男人兩腳,看他已經沒有什麼反應了,沒趣的聳了聳肩,走到床邊拿
起了電話:「喂……你那邊的人究竟什麼時候能到……盡快吧。」

  她掛上電話,有些慾求不滿的拿起了一個按摩棒,塗上潤滑油後塞進了自己
的後庭,然後穿上了內褲,喘息著躺進了被窩裡,緊攥著手槍,在這令她全身酥
麻的震動中,甜甜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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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在網吧通宵發文果然不是一般人幹的活,放眼之下一片「游」民,只有我在
奮「盤」疾書,真是極度不協調,以後還是找有包間的網吧吧。

  這次進來突然發現自己的頭銜變了,真是受寵若驚,我一定會好好的珍惜這
份榮譽和責任的。還希望各位前輩繼續不吝賜教。

  冷氏家族的完整事件正在構思中,預計在以朝輝為主線的花敗之春結束後另
開新篇,暫定名為冷氏風雲。希望重色文高手給點寶貴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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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

  機場,朝輝和陳雯走下出租車,一臉的輕鬆與愉悅,也許到那個紛爭波及不
到的地方,是個很明智的選擇。夏子岳聽說他們要去,很夠義氣的替他們包下了
房間,還用很曖昧的口氣說是個雙人間。

  朝輝低頭看了看表,還有一段時間才到登機,不知道黑街那邊怎麼樣了……
冷霜是個很自負的人,他和白松都不願借助雪廊的力量,也許這次旅行回來,他
進監獄履行必要的離開黑街的程序時,可以給雪廊留下「最後的鬱金香」。有了
它,莊少澤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介入到冷家的紛爭中,那樣的話,自己無暇顧
及的陳雯,也就會安全許多。不想了……他甩了甩頭,決定珍惜這漫長的離別前
的甜蜜時刻,他握緊了陳雯的手,向機場裡走去。

  突然,一輛黑色轎車橫衝直撞的開了過來,幾個面色黝黑的小子搖下車窗,
衝著機場門口喧鬧的人群,舉槍便射。

  朝輝心知這些人是衝著他來的,便把旅行包擋在陳雯身後,把她推向機場裡
面,大叫:「進去,別讓我分心。」

  話音未落,人已經往相反的地方撲出,儘管他動作已經很迅速,但那些雇來
的人也不是白浪費僱主的錢的,右胸和左腹的兩槍讓他不由得慶幸,如果剛才跳
的慢兩秒,他就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

  人群像炸了鍋一樣的騷動著,尖叫聲不絕於耳,但蹲下去的眾人到誰也沒有
膽子站起身跑掉。車上的人出乎他意料的下了車,毫不在意馬上就可以趕到的警
察,逕直向朝輝藏身之處走了過去。

  「該死……」他看著那些人向他走過來,陳雯在裡面驚惶失措的看著他,一
副隨時會衝出來的樣子,無奈的咒罵。為了不引起麻煩,他連把刀都沒有帶,身
後作遮蔽物的大垃圾箱,竟要成為他一生中最後一個依靠,他不禁自嘲的笑了。

  「砰!」遠處傳來一聲沉悶的槍響,一個殺手應聲倒下。

  意識到被狙擊的其他人竟然不顧自己的死活,而是跑向了朝輝躲藏的地方。
一個白影鬼魅一樣的擋在他們身前,但他們視若不見的繼續向自己的目標奔去。
白影像是惋惜一般歎了口氣,手上的銀白雙槍子彈傾瀉而出,那幾個目光呆滯的
殺手竟然叫也不叫一聲的,就如軟泥般倒下。顯然,這些人是被什麼強力藥物控
制了。

  陳雯哭叫著衝了出來,看著朝輝身上的傷口痛哭失聲。

  他因失血而漸漸意識不清,強撐著對一襲白衣的莊少澤說:「帶她離開,別
讓她捲進來。借這個機會,讓我離開吧。」

  莊少澤瞭然的把槍丟給了他,淡淡的說:「私藏槍械,三年,我會安排。」

  他強扯出一個微笑,拍了拍陳雯聳動的雙肩,道:「沒時間了,替我跟她解
釋一下吧,如果她不願意等我,我沒話說……」

  雖然不太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但陳雯仍是堅定的近乎瘋狂的喊著:「我等…
多少年我都等……只要你活著……我只要你活下去……」

  刺耳的警笛聲不合時宜的響起,莊少則看了看他的傷口,沒有擊中內臟,不
會有什麼大礙,便拉起陳雯。有些歇斯底里的女人不停的要甩開他,他看了遠處
一眼,果斷的一掌打上她的頸側,扶著走上馬路。一輛雪白的轎車開過來停住,
接著兩人離開。

  朝輝摀住傷口,有些歉意的笑笑:「對不住了,少澤,一切都交給你了…」




               (二十三)

  天火的總部,頭目的辦公室裡,冷興雅一臉陰沉的看著對面的男人,不悅的
敲了敲桌面,用一股很柔媚的聲音說:「黃老闆,你的手下似乎很不中用啊。還
是說,我這個報酬不足以使你出全力幫我啊。」

  聽出了女人話裡的埋怨,黃老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戀戀不捨的用眼光狠狠
的往短裙外半截美腿上褻瀆了一把,才收回神志回答:「冷鋒的情報是很準確,
我的人確實要完成任務了。可是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雪廊也摻在裡面?我是很
想扳倒那個以黑道盟主為目標的冷霜,也很想嘗嘗鮮嫩的你,」他淫笑了兩聲,
站起來坐到了冷興雅身邊,一隻手探進了她的裙內,「可是和雪廊作對這種老虎
屁股上拔毛的事情,不給點甜頭,我也很為難啊。」

  小雅眼裡瞇出一道寒光,但臉上的表情卻暖了起來,伸手拉開了黃老闆的褲
鏈,探進去撫摸著,另一隻手抓住男人的手,帶向了裙裡的更深處,媚道:「我
這身子當然隨時都是您黃老闆的,就看您有時間來拿便是。可我大哥一天不倒,
一年後他的實力做大了,我連活著都困難。一想到這個,我哪來的心情好好侍奉
您啊?」

  黃老闆閉上眼,享受女人手指給他的刺激,裙裡的手也不客氣的撥開內褲,
撩撥起來,嘴裡哼道:「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霜老大遠在阿拉斯加,白松那
小子又猴一樣的精,冷鋒一手調教的人都盯不出個所以然來。朝輝這一進監獄,
再出來就不算是黑街的人了,按規矩,舊帳都要算在他交代的人身上,那肯定是
雪廊替他扛了,也不知道那小子給莊老大下了什麼蠱?那些不值一提的小角色,
就不用我勞神了吧?」

  小雅搖搖頭,用手指沾了點唾液,開始塗抹在黃老闆那短粗黝黑的肉棒上,
一邊嬌聲說:「至多三四年,朝輝就可以出來,那樣的話,如果他知道我大哥有
難,說不定會找雪廊的人為我大哥報仇。這麼短時間我又不足以培養出對抗雪廊
的實力,所以就勞煩您費心,找人讓他判的重一點,最好能一輩子出不來。」

  她說完,就低下頭,蜻蜓點水似的在那漲的已經紫紅的龜頭上一舔,意猶未
盡的舔了舔唇角,撩的黃老闆慾火大熾,恨不能把面前的小妖精拆解入腹吃個干
乾淨淨。他的手,猴急的要去扯她的內褲,卻被她的素手一把抓住。

  「急什麼,黃老闆見慣了大場面的人,還和我這初出茅廬的小丫頭裝什麼色
狼啊?」她一邊安撫著,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一張櫻桃小口也毫不介意的含
住了男人散發著濃重體味的男根。

  黃老闆知道今天是難以上手了,索性一聲低吼,雙手抓住她一頭長髮,就把
這溫暖的小嘴當作秘穴,腰部一挺一挺的抽插起來。小雅忍住嘔吐的慾望,配合
著用丁香小舌纏繞舔弄著,手也兜住了黃老闆胯下的肉袋,配合著插進抽出的節
奏撫摸著。黃老闆對於到口的嫩肉沒能吃到有些不滿,現在卻又不好和她翻臉,
便把不悅之情全發洩在粗暴的動作上,進進出出的男根帶出的口水染濕了筆挺的
長褲。

  終於,黃老闆的陽物在小雅的口中漲到了極限,一跳一跳的射出了體內的精
華,小雅配合的吸嘬著,吃奶一樣把射出的東西盡數吃了下去,還略嫌不足似的
在漸漸軟下去的龜頭上吸了幾下。

  黃老闆笑了笑,用手指勾住了她的下巴:「我期待冷霜倒台的那一天來臨,
那時候你會知道我這個人要的利息有多重。朝輝那小子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小雅整了整衣服,用紙巾揩了揩嘴,風情萬種的撩了撩長髮,說:「等到那
一天,小女子連皮帶骨都是黃老闆您的。那我先回去了,有事的話打我電話。等
你的好消息。」她帶上門之前,還不忘留下一個飛吻,清純的臉上混合著嫵媚的
表情留給了黃老闆另一波餘韻。

  他坐回到沙發椅中,眼前浮現的儘是赤裸裸的小雅曼妙的軀體。他恨恨的拿
起電話,呼叫內線:「小王嗎?上次那個要借咱們四十萬的女人在不在,把她脫
光了給我帶上來。」

  他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堆道具,眼中閃著興奮的紅光,看來要狠狠的發洩一場
了……




               (二十四)

  醫院特別病房,外面站著幾個看管的警察,陳靜安靜的坐在外面的長椅上,
等待著自己的妹妹和愛人。

  病房裡,朝輝一臉蒼白的躺在病床上,陳雯安靜的替他削著蘋果,匆忙趕回
來的夏子岳不解的看著他:「為什麼會這樣?你真的想通了?」

  「我如果想給小雯一個安定的生活,我必須這麼做,這是黑街的規矩。」朝
輝把手放在陳雯的大腿上,一臉安詳,「當然,如果我出來後,有人給了她更好
的生活,我會……」

  他的話沒能說完,被陳雯嗔怒的用蘋果堵了下去。

  「你既然想得很清楚我也沒話可說。小雯的安全我會盡力,你不用操心。」
夏子岳嘴上說著,臉上卻有掩飾不了的失望。

  朝輝瞭然的一笑,臉上帶了些許的諷意,說:「是不是,你覺得我這個時候
離開,你就再沒有渠道瞭解黑街的情報了。」

  夏子岳警覺的看著他,問:「你什麼意思?」

  朝輝帶著些遺憾說:「我本來不信的……你為了替妹妹報仇,才刻意接近的
我,如果不是一直沒有打探出冷興文的下落,我恐怕早就被你逮捕了吧。」

  陳雯一臉驚訝的抬起頭,看著怔住的夏子岳。

  夏子岳搖了搖頭,說:「你說的沒錯,我是想殺了冷興文替我妹妹報仇。但
咱們兄弟的情誼,你自己心裡清楚。我不是為了報仇不擇手段的人,大家曾經同
學一場,你自己明白我說的話是真是假。」他站起來,神情有些激動,「我不靠
你,一樣殺的了他。別忘了,我除了你,還有個朋友叫江暮波。」

  陳雯看著夏子岳離去,再看了會兒朝輝,疑惑的問:「為什麼氣走他?」

  「雯雯,我也不想這樣,如果可以,我也想把你氣走,三年後出來再向你們
賠罪。」

  「你在擔心什麼?」

  「聽我一句,等你姐姐和子岳結婚,你們就搬到別的地方去,沒事的時候絕
對不要看我,我不希望我在牢裡聽到你們任何一個人的噩耗。可以的話勸勸他,
冷興文的死期就快到了,別總是那麼衝動。」他輕輕抓住了她的手,緊緊一握,
「這是我們最後一個考驗……」

  但是朝輝絕對沒有想到,這個考驗,竟是如此漫長……

  「…被告朝輝,過失殺人罪,私藏槍械罪罪名成立,判處有期徒刑十一年,
即日起開始執行……」

  沉重的聲音,宣告了一場近似於無期的等待……




               (二十五)

  兩年了……陳雯撫摸著掛歷,感受那粗糙的質感,昨天她終於把朝輝的心裡
話告訴了姐夫,兩年的僵持無非是男人的自尊在做祟。面對著初為人母的姐姐,
她迫不及待的想把這喜悅分享給朝輝。九年,兩個人最美好的青春沒想到就這樣
在等待中耗盡。

  「去看看他吧,這麼久了,一切應該已經過去了……」

  夏子岳推門走了進來,攙著他抱著女兒的妻子。他知道朝輝的用意,他脾氣
不好,但並不代表他笨。一年前冷興文的死訊傳出,他才發現所謂的仇恨,不過
是一股執念罷了。

  已為人父的他,滿腔擁有的,只有無邊的慈愛,「明天,我們一起。這麼久
了,我都沒讓他看看,我娶了個多麼好的妻子,生了個多麼漂亮的女兒。」

  陳雯也笑了,她將來的世界,也一定會充滿這種家的味道,一定。

  另一邊,冷家的辦公室,坐鎮其中的不再是冷霜,坐在桌後,一臉意氣風發
的男人,是冷鋒。他像只嗜血的狼一樣笑著,拿起了電話,凡是有可能對他造成
阻礙的,他都要毫不留情的摧毀,摧毀一個人,遠比殺死一個人有樂趣的多……




               (二十六)

  探望不像陳雯想的那樣成功,朝輝臉上全是擔憂,匆匆的交代讓夏子岳好好
的照顧她,便急匆匆的叫他們離開,好像出了什麼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弄的心
情不錯的一家人莫名其妙的沉重起來。

  沒走出多遠,陳靜懷裡的夏雨晴不舒服的扭動了起來,她便把孩子遞給妹妹
抱著,低頭在包裡找著什麼,找了會兒沒有找到,歉意的一笑,說:「你們在這
邊等我,我去買點紙尿片。」

  她跨過馬路,往對面的便利店走去。與姐夫等在這邊的陳雯看了看懷裡的孩
子,不由地想,將來自己與朝輝的家庭,會不會這樣幸福。小孩似乎很不舒服,
哭了起來,夏子岳慌裡慌張的湊過來哄著,讓他們看起來就好像一家人一樣。對
面出來的陳靜看到這一幕,微笑著跑了過去,就在這時,一輛麵包車擋在了她的
面前,她正疑惑,幾個壯漢衝了下來,一把把她拽上了車,揚長而去。

  車上,助手席的男人拿著一張模糊的照片看了看,掐熄煙頭,惡狠狠的說:
「沒錯,比照片上成熟了些,就是她。」

  接著他拿起了電話,像要請示什麼:「老大,我們抓到那個妞了……雪廊的
人被天火的人引走了……拿她怎麼辦?」

  話筒裡傳出一個不帶任何溫度的聲音:「就像對小雅那樣就可以了,但這次
別用太多東西,也別上太多人。要她活著,生不如死。記得把帶子給我錄好。」

  男人掛了電話,把手伸向了後面動彈不得的陳靜,一把扯下她一塊衣襟,放
在鼻子旁用力的嗅著,淫穢的笑了起來。後面抓手腳捂嘴的兄弟們像是得到了信
號,空下的手紛紛的活動起來,她身上的衣服就像垂死的蝴蝶一樣一片片在狹小
的車廂裡飛舞著,潔白的肌膚一片片的顯露了出來。僅剩內衣時,一個男人一把
拉起了她的內褲,讓薄薄的布料深深的勒進了她的股溝,露出一大塊茂密的黑色
叢林。

  她像垂死的魚一樣掙扎著,一腳踢飛了一個男人的眼鏡,那男人痛呼一聲,
憤怒的拿過她踢掉的高跟鞋,把鞋跟隔著她的內褲,用力刺了進去,另一隻手撕
開了她的胸罩,掐住她的乳頭,玩橡皮泥一樣越拽越長。她忍不住鑽心的疼痛,
狠狠的咬了一口捂著她嘴的手,趁男人鬆開之際大叫著救命,但車子在她的叫聲
中停了下來,車門拉開後她整個人就像破麻袋一樣被甩了出來,重重的摔在一堆
棉墊上。

  她望向四周,是一個擺滿了攝影器材的車庫,她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拚命
的向門口爬去,旁邊的人也不阻攔,而是興致勃勃的看著她扭動的雪白臀部。

  她沒有爬出兩步,車庫的門就在她面前重重的關上,隨即刺眼的燈光亮起,
一個男人走過來揪起她的頭髮,把她拖回到墊子上,一把扯掉了她破爛不堪的內
褲,獰笑道:「合作點,侍候的爺高興了,說不定讓你少受點罪。」

  她看著幾部對準了這裡的攝影機,看著眼前一個個脫下衣服露出粗大的陽物
的男人,開始瘋了一樣的踢打著,她知道,這種時候求饒,不過是刺激男人的性
欲而已。但所謂的掙扎也是徒勞,男人的目標很是明確,重重的一拳打上了她的
乳房,她痛苦的蜷起身子,但馬上被好幾雙手拉開,受到重擊的乳房,竟然微微
的滲出了幾滴乳汁。立刻有人歡呼一聲,接著一顆頭湊上了她的乳房,用力的吸
吮起來。

  「放開我!」她絕望的悲鳴著,卻阻止不了自己的雙腿被人用力架開,一根
火燙的陽具直刺進她毫無準備的秘穴,十四歲時那個恐懼的夜晚與眼前的影像重
疊,那種在她體內的火熱和疼痛,讓她的腦海裡瞬間找回了最深層的記憶,「不
要……放開我!救我……誰來救救我!」

  「叫什麼叫,臭婊子!」正在興頭的男人一掌摑上了陳靜的臉,一旁的男人
趁機抓住她的臉,用那細膩的肌膚揉搓著自己的肉棒,倒也不敢離嘴太近。

  在她身上的男人皺了皺眉頭,說:「這婊子,裡面怎麼這麼松?」

  一個男人討好的提起了陳靜的兩腿,在上面並到了一起。正聳動的男人用的
不是很盡興,索性拔了出來,把她的身子翻了過來,在她的臀部上狠狠拍了幾巴
掌,然後分開緊密的臀肉,深深的刺進了之間緊小的菊花蕾中。前面一個人拿出
了口套,套上了她的嘴,把陽具從上面的洞裡插了進去,堵住了她所有的慘叫。
在她臀後忙碌的男人慢慢接近極限,他猛地低下頭,一口咬在了高翹的臀肉上,
硬扯下鮮血淋漓的一塊,呸的一口吐在了一邊。

  疼痛令她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的緊縮,勒的身後的男人暢快無比,又是一口
咬在了另一邊的臀肉上。隨著第二口的疼痛,男人在她體內的東西終於完成了自
己的使命,瀉出了濃濃的液體。同時,在她口裡抽插的男人也一聲怪叫,把精液
深深的送進了她的食道。

  她還來不及咳嗽,又是一根肉棒塞進了她的嘴裡,臀後也有了新的侵入者,
更粗更熱的進入了她的菊花洞。一個男人躺到了她的身子下面,用一根小木棍,
探索著插進了她的尿道口,她的擴約肌一酸,一股尿液激射而出,下面的男人早
有準備,打了個滾躲開了。

  一旁的男人們大肆嘲笑著:「哈哈哈,看這婊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爽的尿
了。」

  這時她面前的男人拔出了自己的東西,對著她的臉上一陣噴射,白色的液體
混合著透明的眼淚,在她的臉上肆意流淌。

  「又不夠緊了。」臀後的男人對著她面前新換上的人說。

  那男人冷笑一聲,拿過一根細長的針,揪起她紅腫的乳頭,扯向自己這邊,
順著頂端的乳腺,深深的刺了進去。

  「噢……噢……好好……好緊。」背後的男人爽的大叫,終於射了出來。

  下一個男人又騎了上來,還把一個粗大的假陽物插進了她的秘穴,開在最大
功率震動著。又是一根針,扎進了另一邊的乳房,她的眼珠開始上翻,脖子因為
劇痛而抽搐,意識開始漸漸遠去……

  慘白的燈光,蒼白的肉體,鮮紅的血珠,殷紅的秘肉,漆黑的攝影機,黝黑
的肉棒,交織成一幅詭異的圖畫,在痛苦的呻吟與粗重的喘息聲中,彷彿永無盡
頭的持續下去……

  冷鋒看著桌上的錄像帶,微笑著看著桌子上冷霜的照片,緩緩的說:「下一
個,就該白鬆了……」他按下鈴,叫進了美艷的秘書,交代:「把這個,寄去X
X監獄,朝輝……」




               (二十七)

  靈堂,姐姐黑白的照片前,姐夫正跪在那裡。

  陳雯歎了口氣,手上的遺書已看了很多遍,「照顧好雨晴和子岳,求你。」

  就這麼幾個字,見證了姐姐悲慘一生的結束,卻給她留下了一生難以撇清的
重擔,但她不得不挑起來。姐姐是因為她死的,這句話像一條鞭子,時刻在抽打
著她。也許,她應該去見見朝輝,卻又怕踏上姐姐的路。

  她忍住心裡的悲傷,哄睡了小雨晴,走進了客廳,姐夫已經醉的神志不清,
嘴裡還喃喃的念著姐姐的名字,讓她一陣酸楚。

  她扶上姐夫的肩,柔聲道:「姐夫,去歇一會兒吧。」

  夏子岳突的回過頭,直勾勾的望著她,著了魔一般的緊緊的抓住她的手,嘴
裡喃喃的說:「靜,你回來了……你終於來看我了……」

  她有些慌神,掙開了手,說:「姐夫?你怎麼了,我是小雯啊?」

  夏子岳喘著粗氣,一把把她撲倒在沙發上,道:「靜,靜兒……不要再離開
我了……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說著,手已經摸向了陳雯的身體。

  她心中一急就要推開他,但在看到了他眼角的眼淚後喪失了掙扎的力氣,她
閉上眼,痛苦的摟住了自己的姐夫,在心裡說:「對不起,朝輝……」

  夏子岳一把扯開了她的前襟,熱燙的酒氣一口口噴在她潔白的胸前。她順從
的讓他褪下自己的內褲,讓他對姐姐的思念,深深的進入了自己的身體。他一邊
喘著粗氣,一邊對她傾訴著自己的思念,一邊漸漸的加快了自己的速度。最終把
一腔錯誤的熱情,噴進了陳雯被痛苦充斥的身體。

  她從爛醉的姐夫身下起身,走進浴室收拾了一身的無奈,走出來流著眼淚收
拾一屋子的狼狽。下體激情的餘韻仍在隱隱的發燙,燙的她不敢再去看熟睡的夏
子岳。夏雨晴醒了,哭叫聲迴盪在空曠的屋子裡,她從搖籃裡抱起小甥女,腦子
裡一團亂麻,究竟……自己應該怎麼辦?怎麼辦才好……




              (END1)

  七年了……朝輝再度聞到了自由的味道,已經是上次那件令他深深自責的事
情過後七年了。陳雯沒有再來看過他,也許真像所預料的那樣,她代替了陳靜,
成為了一個彌補自己過錯而失去了自己的女人。但他還是想確認一下,畢竟他還
抱有最後一線希望,也許她在等著他,從未改變。

  安靜的街道,只有春末的幾株殘花在風中搖擺。

  一個小女孩蹲在街邊的泥土上,專心的看著上面爬著的一些螞蟻。

  他看著那個小女孩,胸中莫名的升起了一股柔情,他輕輕蹲在女孩面前問:
「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夏雨晴。」她抬起頭,不若一般孩子那樣怕生,卻不善言語。

  他一怔,接著問:「你爸爸是不是叫夏子岳。」

  女孩看了他一眼,怯生生的點了點頭。

  「那你媽媽呢?她在嗎?」他屏住呼吸,問著這個想知道了多年卻不敢打探
的問題。

  女孩想了一會兒,說:「媽媽不在,但她一會兒就回來。」

  他胸口像被巨錘敲了一下,但仍強撐著問:「你媽媽……叫什麼名字?」

  「陳雯。」

  ………………

  他扶著牆,緩緩的走遠,發洩似的踢飛路邊的石子。

  「最肯忘卻古人詩,最不屑一顧是相思。守著愛怕人笑還怕人看清。春又來
看紅豆開,卻不見有情人去採,煙花擁著風流,真情不在……」

  毛阿敏滄桑的嗓音從遠處傳來,他搖了搖頭,不想再去打擾她應該已經很平
靜的生活。霜哥在阿拉斯加缺個助手,他正好過去幫忙,順便勸他和冷鋒算賬。
其他的,他再也不想管了……




                (END2)

  小女孩回到了家門,正好一個女子走了回來。她熱情的撲進了女子的懷裡,
喊著:「媽媽,你回來了。」

  夏子岳有些蒼老的臉從門後探了出來,無奈的輕斥:「跟你說過多少次了,
要叫雯姨。」

  陳雯擺了擺手,「不礙的,她喜歡就讓她叫吧。」

  夏子岳抱過女兒,問:「怎麼?沒接到?我聽說他確實今天提前出獄。」

  她苦笑著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我去的時候他已經走了。」

  夏子岳笑著安慰她:「沒事的,說不定他一會兒就過來了。你們也該好好聚
聚了,這幾年我和雨晴拖累你了。進屋去等吧……」

  她微笑著點了點頭,但眼光卻不自覺的瞧向了空蕩蕩的路盡頭,心中好像隱
約感覺到了什麼,卻說不出來……

  一朵固執的小花,

  不合時節的開。

  沒有等到春的它,

  無奈的在風雨中搖擺。

  儘管無人採摘,

  春暖之時,

  飄零的花瓣,

  仍默默的敗……

***********************************
題外話:

  次回預告,將在淒雨之夏或冷氏風雲中擇一動筆。之前的主要工作是總結一
下各位前輩在這次小弟發文過程中給予的鼓勵和指正,以使下一篇出爐後更新鮮
燙手。

  色度和情節……如何取捨……頭疼ING
***********************************
2013-12-27 16: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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