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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2-17 來自 浙江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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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三章
" 其實,當初我們抓捕到這個女人多少有點偶然。當得知她居然還是個' 部
長' 的時候還大大地興奮了一陣。可隨著調查的深入,這個女人的神秘身份卻讓
我們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
我們當時在醫院抓到她時,只知道她是金九手下的得力幹將申在浩新婚不久
的老婆。是一個細皮嫩肉、養尊處優、花容月貌、舉止矜持優雅的漂亮女人。
我們是從金九處一份沒有銷毀幹凈的文件上知道這個長著一張圓圓的娃娃臉、
貌似靦腆的女學生,卻大著肚子住在醫院的漂亮女人居然是流亡政府的' 婦女地
位保障部長' 的。
這讓我們意識到此人絕非尋常角色,於是馬上調集了朝鮮、滿洲等地的精幹
力量對她進行了徹底調查。調查結果漸漸揭開了這個年輕女人的神秘面紗,源源
不斷匯集而來的情報讓我們這些調查人員大開眼界、繼而目瞪口呆。
原來,這個名叫金賢淑的女人本姓李,真名李海琮,竟然是失蹤多年的朝鮮
末代王朝完親王李墡的嫡親孫女,有著朝鮮李朝王室的直系血統,細究起來應該
是個公主坯子。比較起來,那個所謂的' 部長' 頭銜根本不值一提。"
說到這裏,藤井略微停頓了一下,平靜地看了一眼同樣目瞪口呆的野村和蕭
紅,滔滔不絕地繼續說了下去:" 李海琮或者叫金賢淑的祖父李墡是李氏朝鮮末
代君主高宗李熙的庶長子,封完和君,後加封完親王。他的身世與李氏王朝的興
廢息息相關,身後曾留下了一大串撲朔迷離的宮廷謎團。
李墡的生母李尚宮是高宗寵妃。他6歲時曾差點被封為王世子。後因高宗正
宮閔妃勢大,發動宮廷政變,驅逐了主張立李墡為世子的大院君,立閔妃自己未
滿周歲的親子李坧為世子。李墡及其生母李尚宮一同被遣出宮。
李墡母子出宮後不久就銷聲匿跡了,有傳說是被閔妃害死了。但並無確鑿證
據,活既不見人、死又不見屍。所以東京方面對此一直將信將疑。
果然,二十年後東學黨打出完親王李墡的旗號發動兵變,奉其為正朔,引發
了大院君復辟和改變了朝鮮歷史發展走向的甲午更張。
次年,我大和武士尋機發動了乙未事變,直接入景福宮殺死了企圖聯俄拒日
的閔妃,並將其裸體焚屍,以此震懾高宗,迫其對日低頭。
誰知高宗表面順服,幾個月後卻又借助俄國人的力量扳回一局,重新執政並
大肆貶斥親日高官。
鑒此,軍部曾有意將東學兵變中重露蹤跡的完親王李墡扶正,取高宗而代之。
誰知,此人卻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神龍見首不見尾,始終是遍尋不著。換馬計
劃也只好作罷。
再過八年之後,明治37年日俄戰爭,日本戰勝,並於次年與朝鮮訂立乙巳
條約,設立統監府,逐步將朝鮮收入囊中。
此時,軍部通過遍及朝鮮和滿洲的黑龍會的勢力才得到確切消息,完親王李
墡確實活著,此時年已37歲,並有了一個已經14歲的兒子,名叫李崟。
不過,此時李墡父子早已隨東學黨殘余逃亡國外,藏匿在他們組織的所謂獨
立復國運動義兵團當中。
朝鮮復國運動一直將李墡視作他們東山再起的王牌,所以將他奉為共主,以
國王之禮待之。他們甚至一度曾有擁立李墡上位,重建李氏王朝的計劃。並為此
在安東和海參崴的義兵團軍營中為其密設王宮,行君臣禮。
但李墡本人叠經慘變,早已心灰意冷,對任何政治活動都極為淡漠。倒是他
的兒子李崟漸漸長大,和這些復國運動分子慢慢混到了一塊。與金九、李東寧、
安昌浩等都成了密友。
明治42年秋,朝鮮復國者安重根在滿洲哈爾濱刺殺朝鮮統監伊藤博文,李
崟就是策劃參與者之一。並親手用鋼銼為安重根改制了10枚刺殺用的達姆彈。
只是由於事發時他人在俄國,所以躲過關東軍事後的搜捕。這年他剛滿18歲。
次年,日韓合並,李氏王族被並入日本皇室血統,從此湮滅於世。42歲的
李墡萬念俱灰,19歲的李崟則頓足捶胸。
而流亡國外的朝鮮復國運動在此時發生了重大分歧。一派主張利用李墡一脈
借屍還魂恢復李氏王朝,而另一派則主張共和復國,雙方爭執愈演愈烈,漸呈裂
痕。而日方在偵知這一情況後采取了隔岸觀火、樂觀其變的態度。
三年後的大正二年,22歲的李崟在滿洲得一女,按照李氏族譜輩分取名海
琮。
李海琮6歲那年,朝鮮王朝末代廢主高宗猝死,引發平壤三一暴動。流亡國
外的復國運動卻因此而捐棄前嫌,合流在上海租界成立了所謂的臨時政府。
他們本想拉李墡入夥,以示正宗,但被心灰意懶的李墡拒絕了。於是退而求
其次,拉李崟入了夥,並給了他一個副主席的虛銜。
大約就是在這個時候,李崟全家都開始隱姓埋名,以便在上海這樣的大城市
活動。於是,李海琮就變成了金賢淑。"
聽到這裏,野村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他不由自主地看了不遠處赤身跪在臺
子上全神貫註於胯下循環往復的機械沖擊的金賢淑一眼,興奮地喃喃自語道:"
真沒想到,是個大人物哦……這麽說,以後我們應該稱呼她' 公主殿下' 了。教
授知道了一定會高興的……"
蕭紅單薄的肩頭微微一震,藤井卻像沒有聽到野村的自言自語,繼續滔滔不
絕地講了下去:" 昭和12年,日支戰爭全面爆發,蔣政權西遷重慶。以李東寧
為首的所謂朝鮮臨時政府也隨之西遷。但時任副主席並握有實權的金九卻領了少
數死硬抵抗分子留在了上海,號稱要堅持抗戰到底。
當時,已改名金中直的李崟隨李東寧去了重慶,而他的女兒金賢淑卻留在了
上海,因為時年24歲的金賢淑在一年前嫁給了金九最倚重的部下,軍務部次長
申在浩。而申在浩作為實權派留在上海的主要任務就是遙控在支那、俄國、滿洲
和朝鮮的抵抗分子的活動。
大概是為了獎勵申在浩夫婦甘願棲身險地,也是為了利用李氏王族的正統地
位,李東寧和金九因人設事,特意設立了一個所謂的" 婦女地位保障部長" 的頭
銜,戴在了金賢淑這位朝鮮末代君王的直系重孫女的頭上。
皇軍占領上海之後,從各種蛛絲馬跡中發現在法租界存在一個聯絡遙控各地
朝鮮抵抗分子的指揮中心並偵知了詳情。於是暗中向法租界當局施加壓力,迫使
他們同意憲兵司令部的偵緝人員進入租界進行抓捕。
可惜我們沒有想到的是,金九這夥人在法租界工部局裏有暗樁,在最後一刻
向他們報了警。我們的人沖進金九、申在浩等人的藏身地點時,他們均剛剛僥幸
逃脫。
不過我們也有一些意外的收獲,一是在金九的住處查獲了倉促中沒來得及銷
毀凈盡和帶走的一些文件,包括一份流亡政府在滬幹部名單,二是在申在浩的藏
身處意外得到他的老婆金賢淑因高血壓住醫院療養的線索。
於是我們的人緊急前往醫院抓人。我們到達醫院的時候,金賢淑已被接上了
接應她轉移的車子,車子已經發動正要逃離。
我們的抓捕人員立刻沖上去把載有金賢淑的車子堵在了醫院後門的弄堂裏,
當場抓住了這個花容月貌、舉止優雅的年輕女人。"
說到這裏藤井瞇起了眼睛,似乎在回憶當時的情形:" 我當時就是抓捕隊長。
這是我見到金賢淑的第一面。當我的手下把這個年輕女人從車裏拉出來的時候,
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梳齊耳短發長著一張漂亮的娃娃臉的年輕女人看上去像是個還在學校上
課的女學生,卻又是大腹便便,顯然是已經有了身孕。而且面對大批荷槍實彈的
便衣,竟然仍是一副與生俱來的優雅矜持、楚楚動人卻又處變不驚的神態。
我們把她押回醫院,經再三核實,確認她確實是申在浩的老婆金賢淑之後才
把她帶回憲兵隊。"
藤井侃侃而談,眼神卻好像失去了焦點。昔日的情形像放電影一樣在他的腦
海裏一幕幕閃過:" 我們開始對這個女人並沒有抱太多的期望,在我們眼裏,她
只是一個養尊處優秀色可餐的漂亮女人而已。她最大的價值也許在於可以作為誘
餌,用來釣出申在浩。所以關押她的條件也相當松懈和優待。
但當大量的情報源源不斷地匯集過來,讓我們逐漸了解了她非同尋常的身世
和身份之後,我們有了完全不同的想法。正式的審訊隨之開始。
讓我們略感意外的是,她對自己的身份供認不諱。開始,我們追問她李墡和
李崟及其他家人的下落。她倒是很坦然,落落大方地告訴我們,她的祖父和父親
和所有親屬都去了重慶。但再問她別的就三緘其口了。
我們興沖沖地把抓到李氏後裔的消息報回了東京,誰知答復卻是讓我們自行
處置。真叫我們大失所望。
想一想我們也明白了,自從日韓合並至今已經超過了一代人,李氏的血脈對
於統治朝鮮已經不再重要了。相反,讓占領區的人們忘掉它才更重要。
於是,我們轉移了重心,試圖從金賢淑身上弄到關於金九一夥,尤其是她丈
夫申在浩在上海的活動、特別是各地朝鮮抵抗運動的情報。
既然東京讓我們自行處置,那麽我們對這位身份神秘而尊貴的女犯人的審訊
就不再有什麽顧忌。但即便如此,對這位昔日的朝鮮王族美人,我還是存了一份
憐香惜玉之心。
況且,她腹中的胎兒對於申在浩是一個有著巨大誘惑力的釣餌。我暗中存了
一份心思,不久之後,我會把申在浩抓到手,把金賢淑帶到他的面前,一件件剝
光她的衣服,露出圓滾滾的白肚皮……到那時,我不怕這個死硬的反抗分子不說
實話。因此,起初的審訊,我們對她並沒有動刑。
可惜連審三天,這個看似柔弱無助的舊王族美人居然始終巋然不動。我們訊
問的任何問題,只要涉及申在浩、金九在上海的活動,她馬上就緘口不言、低頭
不語,擺出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我們雖然對她沒有動刑,但當然也不會太客氣。她不說,抽耳光、揪頭發、
踢屁股自然是少不了。後來實在耐不住,我們就開始一件一件地剝掉她的衣服,
並有意上手擺弄她那些女人的私密之處,以此來打擊她的自尊心。
這一招對付有身份的女人一向百試不爽,誰知在這個看似嬌柔的金賢淑身上
卻全無效果。她只是默默地流淚,卻仍然沒有一句口供。
到第三天的下午,這位曾被作為公主精心呵護的小女人就已經是一絲不掛赤
條條地坐在審訊室裏了。即便如此,金賢淑仍然不失矜持沈靜的風度,雙手戴著
手銬還不忘護住凸起的肚子,與我們沈默對峙。
到了第四天,我們的耐心實在是到了極限,於是對金賢淑動用了電刑。當然
也是有所節制。開始只是把電極布置在她的四肢,電流也控制在低強度。到那天
晚上,實在沒有進展,才把電極移到了更加嬌嫩敏感的乳頭。
不過我們一直小心地將電擊部位盡量避開金賢淑的生殖器官,因為她腹中的
胎兒是我們逼她就範的一大砝碼,將來對付申在浩甚至金九也說不定有大用,我
不想輕易地搞掉他。"
聽到這裏,野村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絲寬慰的笑容。藤井見了,會意地笑
了。他無奈地攤攤手道:" 是啊,沒想到我們的苦心最後是成全了教授。"
" 哦……對了……" 藤井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下意識地瞟了蕭紅一眼,轉
向野村問道:" 金賢淑肚子裏當時到底懷的是男還是女?我們一直很好奇呢……
這個只有請教博士了,呵呵……"
野村微微一笑道:" 是位千金哦!不過生下來就完成了她的使命,理所當然
地夭折了,灰飛煙滅。這點請藤井君一百個放心……"
野村的話讓一直站在近旁的蕭紅心頭不禁一凜,忍不住憐惜地看了撅著肥大
的屁股吊著大奶子跪爬在臺子上忘情呻吟的金賢淑一眼,心裏像刀紮一樣的痛。
可耳邊卻響起了野村好奇聲音:" 那麽…後來……這位公主…殿下…怎麽樣了呢?
"
藤井的喉頭動了動," 咕嚕" 一響,眼睛轉向金賢淑白花花的裸體道:" 完
全出乎我們的預料,這個看似柔弱甚至略顯稚嫩的舊王族美人居然有那麽強的耐
受力。雖然我們有意控制刑訊力度,但那個強度的電擊對一個一貫錦衣玉食養尊
處優的年輕女人來說,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都是相當嚴厲的。何況她當時是光著
身子,而且還大著肚子。
其實她的身體對電擊作出了忠實的反應。一次次四肢強直、肌肉痙攣、頸背
反躬,直至滿頭虛汗、渾身癱軟,最後甚至出現了輕度的失禁。
讓我記憶猶新的是,她當時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始終只字不吐,甚至連一般
女人的典型哭叫反應都沒有出現,眼淚都是默默地淌。最多也只是實在忍不住時
哼哼幾聲。實在讓我們刮目相看。
審訊一籌莫展,我們只好決定對她動真格的下重手了。誰知就在這天晚上,
橋本司令親自轉來一份大本營的加急密令,嚴令金賢淑案十日內結案,人就地處
置,不得留任何後患。全部資料封存後作為絕密檔直送東京。
這份密令讓我大感意外。既然已經讓我們自行處置,為什麽大本營還直接出
面幹預,而且措施如此嚴厲急迫?
我想了整整一夜,終於想明白了。朝鮮現在已經是帝國的一部分。對這個現
狀的任何潛在威脅都要徹底鏟除。因此,金賢淑肚子裏的情報雖然重要,但她本
身和她肚子裏的李氏血脈才是真正的隱患。
想通了這一點,我當然就知道了自己該怎麽做。在僅剩十天的有限時間裏,
我們的重點已經不是從她嘴裏掏情報,而是要想辦法確保她和她肚子裏的胎兒無
聲無息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得幹幹凈凈。
當然,在她香消玉殞之前,她那令人垂涎欲滴的鮮嫩顯貴的肉體不能白白浪
費。大本營既然給我們留出了寶貴的時光,我們當然要好好利用。現在我們已經
無所顧忌,可以盡情地享用這可遇而不可求的人間尤物。"
說到這裏,藤井的目光越過不遠處在機械大棒的抽插下呻吟扭動的如醉如癡
的金賢淑,漫無目標地看向了窗外。兩年前的情形他到現在還歷歷在目。
那天天一亮,他就命人把金賢淑或者叫李海琮提到了審訊室。但這一次,他
不再訊問她什麽問題,一上來就命人把她剝了個精光。
為了行事方便,他們把赤身裸體的金賢淑雙手背銬按坐在粗大的刑訊椅上,
雙腿分開高擡,捆死在椅子的扶手上,打開大燈,把她作為女人最羞於見人的器
官全部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明亮的燈光下,當藤井的目光再次投射到這個精赤條條繩捆索綁的舊王族女
人身上的時候,不禁怦然心動。
這時候,他看她的目光不再是看一個囚犯,而是看一個有著王族血統的漂亮
女人。他這才發現,這個女人不僅端莊優雅,也不乏女人的娟秀嫵媚。盡管她挺
著圓滾滾的大肚子,但仍不失明慧可人的風韻。
再看她大大敞開被雪亮的燈光照射的纖毫畢現的胯下,藤井簡直不相信自己
的眼睛了。雖然已經審了她四天,多次把她的衣服剝光,也反復擺弄過她的肉體。
但重新審視,藤井這時候才發現,這女人的陰部竟然像小女孩般稚嫩。
兩條白皙細嫩的大腿交匯之處,覆蓋著一片毛茸茸的萋萋芳草。芳草的後面
是一條細窄的肉縫,夾在兩道微微隆起的肉壟之間,吐出兩片小小的肉芽。再後
面是一個精致的像畫出來似的小巧的圓潤菊門。
他簡直無法把這鮮嫩誘人、吹彈可破的名器和這個已經嫁作人婦而且身懷六
甲的女人聯系起來。他實在無法想象,讓她肚子大起來的那個男人是怎麽給她把
種子種到白白的肚皮裏面去的。
可仔細一想,他倒也釋然了。這些日子他也派人做了大量外圍調查,包括金
賢淑婚前婚後的住處鄰居,連跟她多年的老保姆都弄來審了個底掉。她這幾年的
情況他已經非常了解了。
其實這位戴著" 部長" 頭銜的漂亮女人就是一個被人精心呵護、養尊處優的
小公主。婚前不說,就是嫁給金九的幹將申在浩之後,也是深居簡出,除了百貨
公司、高級飯館、影院劇院之外,找不到參加政治活動的任何蛛絲馬跡。
而且,她與新婚丈夫聚少離多,申在浩一年少說也有十個月不在上海。她那
只有極輕微使用度的名器也就毫不奇怪了。
不過,藤井倒是有點替她擔心,如此名貴瓷器般粉雕玉琢、玲瓏剔透的名器,
她肚子裏的孩子將來足月之後怎麽生出來。不過現在看起來,倒也是杞人憂天了。
時間寶貴,一番感慨之後,藤井不再憐香惜玉。叫來獄醫給金賢淑的性器官
做了衛生檢查和徹底消毒。之後,他第一個撲了上去,就在刑椅上盡情地享用了
這個血統顯貴、秀色可餐、難得一見的鮮嫩肉體。
後來,他的手下、同事一個個輪番上陣。白天幹完晚上接著幹。審訊室幹過
洗幹凈弄上床繼續幹。一連幹了三天三夜,幹的這個矜持嬌貴的美人腰塌腿抖,
筋松骨軟,連站都站不住了。
他們對金賢淑腹中的胎兒已經沒有了顧忌。可奇怪的是,這麽一波接一波的
狂風暴雨,她那看似嬌柔的身子居然挺下來了。除了開始時下身少許見了點紅,
經過連續三天的輪番突擊,胎兒居然安然無恙。
思緒至此,藤井下意識地嘆了口氣。野村見藤井走了神,笑瞇瞇地湊到他的
耳邊,話裏有話地調侃道:" 難怪我們接收' 公主' 的時候,她那' 名器' 那麽
憔悴不堪,一副飽經風霜的模樣。" 說著他順手從旁邊的櫃子裏抽出一個文件夾,
翻了兩頁,露出一張大照片,上面標著" 90201000" 的字樣。
蕭紅忍不住瞟了一眼,馬上臉就紅到了脖子根,趕緊垂下了眼簾。
照片拍的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焦點在敞開的下身,面目看不大清楚。但
圓滾滾的肚子和胯下的溝溝壑壑卻歷歷在目。連圓潤精致的肚臍中曲折的皺褶和
胯下細細的絨毛都纖毫畢現。
果然如藤井所說,她大腿根處那女人羞於見人的器件玲瓏纖細,溝淺壑窄。
但已不見藤井所說粉雕玉琢的模樣,顯然已經飽經蹂躪。細窄的肉縫像小孩嘴一
樣咧開著,紅腫黏濕,兩片紫紅的肉唇無精打采地耷拉在外邊。只有那小巧的菊
門仍然粉嫩精致。
蕭紅又忍不住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金賢淑。她岔開的胯下,冷冰冰的機械膠
棒插在紫黑厚實的紅腫肉洞中往復抽插不止,連肛門也是黝黑松況,和照片上那
細皮嫩肉的名器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簡直無法讓人相信是同一個女人身上的同一
套器官。
不知經過了多少難以啟齒的煎熬,才會變成這副讓人慘不忍睹的淒慘模樣。
真是慘無人道啊。
藤井也看到了這幅照片,他稍稍一楞,也下意識地朝跪爬在不遠處的金賢淑
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朝野村點點頭說:" 博士可能想不到,若非機緣
巧合,你們這' 開山之作' 險些與教授擦肩而過呢!" " 哦……" 野村興致勃勃
地望著藤井,等他的下文。
藤井微微一笑,回憶起當時的情形:" 當大家把這難得一見的人間美味輪番
享用一番之後,忽然有人提出,這麽珍稀的人間尤物,大著肚子玩起來實在掃興。
不如給她打胎,讓她肚皮復原,好再原汁原味地盡情地享用一番。
不過也有人反對,他們擔心,我們時間有限,女人打胎後,生殖器官勢勢必
要修養恢復,否則難以承受男人的反復突擊,勉強使用也難以令人盡興。算起來
實際上是得不償失……"
聽到這裏,野村以手加額,長長地出了口氣。藤井看到他緊張的表情嘿嘿一
笑道:" 是啊,幸虧沒有真給她打胎,否則真是暴殄天物,對不起教授了。
其實,從接到大本營限期結案的指令,我們就在考慮如何處置這個人間尤物
了。既然她是帝國統治的隱患,當然要讓她人間蒸發。
當時我們考慮了兩套方案。第一套方案是,在供小範圍人員秘密輪番享用其
肉體之後,隨即安排高強度的輪番突擊,晝夜不停,直至其斷氣。然後焚屍拋灰,
不留痕跡。
在這個過程中,她腹中胎兒很可能被搞下來。不管死活,都要和她一起焚屍
拋灰。也許她會因此而忍受不住,招出和她丈夫申在浩有關的情報,那就是意外
收獲了。但這不會影響對她和腹中胎兒的處置。
第二方案:如果到了最後時刻她仍未斷氣,那就只好痛下殺手了。我們準備
絞死她。為此我們特意給她準備了一條上等絲絹,算是對得起她那與眾不同的特
殊身份。
不過,這兩個方案最後都沒有派上用場。第四天一早,正當我們召集人員,
安排輪番突擊計劃的時候,橋本司令親自送來了大本營轉來宮內府的文劄。
打開一看,竟然是天皇陛下的敕令,要求配合村間教授的研究活動,向村間
試驗場提供急需的試驗樣本。宮內府的隨函中明確指出,' 樣本' 包括各不同孕
期的孕婦。
看到這道敕令,我不得不佩服橋本司令的高明之處。村間種牛場才是這位血
統顯貴的' 公主殿下' 的理想歸宿啊!"
藤井一口氣說到這裏,長長地舒了口氣,眼睛盯著挺著圓滾滾的肚子、吊著
碩大鼓脹的乳房、笨拙地扭動著肥碩的大白屁股賣力配合機械陽具抽插的女人,
不相信地搖了搖頭。
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把舊時印象裏的那個典雅矜持的青澀美人和眼前這個毫無
羞恥感浪叫不止的粗鄙蠢婦聯系起來。真是兩世為人啊!
他用手朝金賢淑的肚子比劃著劃了個圓,狐疑的問:" 這個金賢淑當時肚子
裏的孩子真的對教授這麽重要?"
野村認真的點點頭:" 藤井君送來的是及時雨啊!我們當時的試驗重點是孕
婦分娩前授乳,' 公主殿下' 送來時的狀況正是我們求之不得的。
正因為她送來時已有身孕,才讓我們得以馬上進行了試驗。否則,如果一切
從頭開始,要耽誤幾個月的時間。你看,她現在已經快結束第三輪試驗了。"
野村看著藤井洋洋得意的樣子繼續如數家珍般地說:"'公主殿下' 是902
的第一個標本,送來時懷孕25周左右。我們馬上對她采用了藥物和物理混合催
乳的方法,10天即見泌乳。打破了當時的記錄。"
藤井咧咧嘴笑著調侃道:" 這麽快?也許是我們的功勞吧!"
野村哈哈一笑,走到近前用手托起金賢淑胸前垂吊著的那一對皮球般鼓脹的
乳房顛了顛說:" 很難說哦!' 公主殿下' 不僅是當時最快由孕婦轉為乳婦的樣
本,也是產量最高的標本之一。開始泌乳後不到兩個月就穩定在10升以上了,
這也是當時的最快記錄。
她目前60%以上的時間日產可以達到15升,偶爾甚至可以沖刺20升。
到底是血統高貴啊!"
好像為了驗證野村的話,幾個看守此時已經齊齊的轉到前面,熟練地打開了
夾緊在女人們乳頭上的鋼夾。一股股乳白的液體立刻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沖絕而下,
打在玻璃瓶裏" 嘩嘩" 作響。
十只白皙滾圓的乳房垂吊著整整齊齊排成一排,像十只打開節門的水龍頭,
一齊向外噴湧著白色的乳汁,那景象簡直蔚為壯觀。
被皮帶和手銬緊緊鎖住的女人們都在旁若無人地大聲喘息著、呻吟著,好像
都隨著乳汁的噴湧興奮到了極點。
藤井吃驚的看到,那個曾經令自己一籌莫展的舊王族美人金賢淑埋著頭不知
羞恥地發出" 啊啊" 的浪叫,剛才還殘存的那一絲矜持早被拋到九霄雲外。
她那兩條肥白的大腿雖然被岔開緊緊固定在臺子上,仍不停地試圖夾緊。每
當插在她陰道裏的膠棒向後抽出的時候,她就會下意識的向前挺胸。等膠棒向前
運動時,她馬上又迫不及待地用力後坐,同時發出暢快的呻吟。
每當這個時候,從她粗大硬挺的紫黑色乳頭裏就會有格外大股的乳汁噴湧而
出,玻璃瓶裏的白色液體會跟著明顯上升。
此情此景,讓站在藤井身後的蕭紅感覺毛骨悚然。從藤井剛才的描述中,她
不難想象金賢淑當初被捕時秀雅嫻淑的模樣。而現在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卻是一個
比最下賤的村婦還要粗鄙不堪的不折不扣的性交和產奶機器。
難道幾個月後自己也會變成這麽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醜陋模樣嗎?這一閃即
逝的念頭頓時讓她不寒而栗。
朦朧恍惚之中,蕭紅發現自己面前懸垂成一排的碩大乳房乳汁噴湧的速度漸
漸降低,看守們紛紛伸出手來,輪流抓住垂吊在面前空布袋樣的乳房,用力捋拽、
擠壓、甚至擰握。
女人們對此反應非常直接,紛紛不由自主地發出像叫床一樣的浪叫。而那位
化名金賢淑的朝鮮李朝直系血脈李海琮,此時也搖晃著肥大的屁股和笨拙的身軀,
旁若無人地一聲高過一聲浪叫不止,就像在性交中達到了真正的高潮。
第一七四章
在一片無所顧忌的浪叫聲中,蕭紅還是敏感地聽到了一絲微弱的痛苦呻吟。
她偷眼看過去,發現是那個嬌小娟秀的江姓女記者。
只見她胸前那兩只肥大的不成比例的乳房在看守粗暴的擠壓下也在大股的向
外噴射著乳白的奶汁。她那並不十分肥大的屁股也在不由自主的配合著插在陰道
裏的膠棒做著令人難以入目的往復運動。
但當黑乎乎的膠棒向後撤出時,她的下身不僅像別的女人一樣有亮晶晶的粘
稠漿液拉出細絲,而且會像漏水的管道一樣噴出混黃的騷熱液體。
蕭紅知道,這是由於她剛才的抗拒,膀胱裏的尿沒有排凈,現在被這粗大的
膠棒反復抽插,她肯定忍不住,當眾失禁了,所以才會這麽痛苦。
藤井顯然也發現了小江記者的異樣,下意識地朝蕭紅的方向看了看,卻發現
野村在不遠處微笑,而蕭紅已被押著她的兩個憲兵推到了自己的身後。
盡管她低垂著頭,但藤井早看到她秀發之下已經是面紅耳赤。他一把將蕭紅
推到欄桿前,赤條條的小江記者就在她的眼皮底下痛不欲生地呻吟不止。
藤井故意當著蕭紅的面明知故問:" 野村君,這就是你剛才提到的' 生理療
法' 嗎?"
見野村含笑點頭,他還緊追不舍:" 這麽嬌嫩的女人為什麽要用冷冰冰的機
器對付她們?"
野村習慣性的笑笑:" 在我們這裏,確切的叫法是' 物理輔助療法'.根據我
們大量的試驗證明,出奶時采用' 輔助療法' 是保證產量和持續出產的關鍵。因
此這也是我們目前采用的標準技術之一。
當然真正的性交,也就是' 生理療法' 的效果是最好的。實際上,在真實的
戰地環境下,反倒是真實的性交不僅更容易實現,而且是有著巨量的、強烈的需
求。這也就是我剛才所說的乳人的附帶作用。她們可以給前線士兵提供大量的性
交機會,相當於一個小型隨軍慰安所。
采用現場制備、隨軍攜帶乳人的方法,實際上等於將慰安所直接配備到中隊
一級的前線部隊。這對於維持士兵的士氣有著不可估量的作用。
根據我們的估算,如果按照軍部關於慰安婦與士兵配備比例的指導方針將乳
人配備到中隊一級的話,不但可以使前線部隊軍官的蛋白質和其他營養物質的攝
入量達到目前的三倍,而且可以幫助士兵解決生理和士氣問題!"
說到這裏,野村興奮得眼睛放光。他緩了口氣後接著說:" 不過我們的試驗
項目和投入試驗的樣本太多,無法保證那麽高的生理療法強度。所以教授特意請
三菱工廠幫助設計了這套輔助裝置,效果非常理想哦!"
說到這裏,他放肆地伸手拍拍蕭紅圓滾滾的屁股,話裏有話地說:" 當然了,
如果是高品質的樣本,教授可以特別安排全程都用生理療法的,那樣的效果會特
別優秀,說不定會搞出一個超級高產記錄呢。"
藤井湊到蕭紅跟前,指著痛苦呻吟的小江記者,笑容滿面話裏有話地說道:
" 怎麽樣蕭小姐,看到你的同行了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僅僅在三個月之前,
這位女記者被皇軍俘虜的時候,大概還是個處女呢!你看她現在多滿足多淫蕩啊!
哪裏像蕭小姐,一個星期甚至一個月望眼欲穿的盼著一次。你留在這裏,讓教授
給你特別優待,一定也會很滿足呢!"
野村眼露精光,不失時機地插上一句:" 當然當然,一定不會讓蕭小姐這樣
的美人失望的。"
藤井大概還嫌不夠,淫笑著加上一句:" 以蕭小姐的素質,說不定能幫助教
授打破紀錄也未可知呢!……怎麽樣,要不要現在就試試?"
" 不……不……你們放開我……我不要……" 蕭紅嚇得渾身發抖,身子拼命
往後縮。生怕藤井和野村真的把她拉上那恐怖的木臺。
蕭紅心驚膽戰的樣子引得藤井和野村一陣放肆的大笑。
說笑之間,房間裏已經充滿了香甜的乳汁味道,但卻沒有剛才那麽嘈雜了。
原來女人們原先鼓脹得似要爆炸的乳房已經差不多都排空,像一排幹癟的空口袋
搖搖晃晃地懸掛在那裏。看守們還在用手攥住幹癟的乳房一絲不茍地用力向下捋,
擠出最後那一兩滴奶水。
野村看著他們高聲道:" 一定要擠幹凈,一滴也不能留。" 然後轉頭,故意
瞟著蕭紅對藤井說:" 現在擠的越空,下次充的越滿。這也是乳人產量倍增的訣
竅之一。"
看守們還在" 吭哧吭哧" 地做著最後的努力,臺子上撅著光溜溜的屁股跪成
一排的女人們卻像被抽了筋一樣,赤條條軟沓沓的掛在那裏。要不是那此起彼伏
有氣無力的喘息,簡直就像一堆堆沒有生氣的白花花的生肉。
片刻之後,看守們開始解開捆住女人們小腿的寬皮帶。又有幾個大漢跳進小
格子,幫助看守從女人們屁股後面抽出油糊糊濕的一塌糊塗黑色膠棒,摘下掛在
鐵杠上的手銬,兩人架一個,把軟得塌了腰的女人們架下了臺子。
剛才還興奮的大呼小叫的女人們現在卻一個個像被抽了筋,全都軟的站也站
不住,根本就邁不開步子了。不得不由男人們兩個架一個,行屍走肉一樣被魚貫
架出了集奶間。
藤井眼看著軟的像面條一樣連頭都擡不起來的金賢淑拖著臃腫笨拙的身體被
兩個大漢架著蹣跚遠去的背影,想著她剛才毫無羞恥地賣力配合機械抽插的下賤
動作,感慨的對野村說:" 還是教授和博士厲害啊!……"
他的話讓蕭紅的心猛地一抽:" 是啊,金賢淑有著王族血脈的尊崇身份,也
曾為了捍衛自己的尊嚴抵死不從。但他們沒有讓她死,而是把她曾經美輪美奐的
肉體徹底變成了醜陋的機器。而她曾經抵死捍衛的尊嚴也早已蕩然無存。一個活
生生的女人就這樣變成了不堪入目的行屍走肉。
要是他們真的把自己也剝光了衣服綁在這裏,用那可怕的機器來抽插,大概
自己連五分鐘都堅持不下來,就要繳械投降了吧!可到了那個時候,即使自己低
頭屈服,還有什麽意義?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還有哪一個能夠保全?"
蕭紅感覺陣陣頭暈,幾乎站立不住了。
再看看眼前這幾個行屍走肉般的女人,人人胸前吊著一對碩大無比、與身體
不成比例的乳房,真的讓人聯想到養牛場中那些胖大笨拙的黑白花奶牛。
連那個像青蘋果一般稚嫩的小江記者也不例外。她還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妙
齡女子,如花兒般的年齡。可她胸前那一對空布袋一樣碩大的乳房,雖然還沒有
像金賢淑那樣幾乎垂到腰際,但也早沒有了這個年齡應有的圓潤和挺翹。而就在
剛才,它們還像一對充盈欲爆的皮球,沈甸甸地吊在她的胸前。與她那清麗秀美
的面容和苗條纖秀的身形完全無法聯系到一起。
可她才被抓進來三個月,雖然據說已經身懷六甲,但肚子都還沒有顯形啊。
蕭紅的心幾乎要被揉碎了。她們已經不再是女人。她們真的被這群毫無人性
的禽獸變成了兩條腿的乳牛。如果有一天自己也被送到這裏,變成這副悲慘的樣
子……蕭紅實在不敢往下想下去了。
蕭紅心虛地偷眼瞟了藤井一眼,發現他的註意力仍在那群可憐的女人身上。
原來,他的目光一直盯著這群蹣跚遠去的女人,但他奇怪的發現,這一組五個女
人中,小江記者並沒有像別的女人一樣被一起架走,而是被送進了對面的一個房
間。而且有兩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推著裝滿瓶瓶罐罐的小車跟著進了那個房間。
他用疑問的眼光看著野村。野村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朝他點點頭,推開了
對面房間的門,把藤井和蕭紅等人都讓了進去。
這是一個不大的房間。一絲不掛的小江記者已經被兩個看守強迫擺成跪爬的
姿勢,趴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
她高高的撅起屁股,岔開雙腿,臉貼著地。銬在一起的雙手被鎖死在地上的
一個鐵樁上,空蕩蕩的乳房垂吊在胸前,蹭著粗糙的地面。後進來的兩個大漢正
打開小推車上的幾個瓶子,用藥棉沾著藥水清洗她油糊糊的下陰。
藤井問:" 怎麽,這個小美人還沒有完成功課?" 野村點頭道:" 是的,她
承擔的' 抗拒意識幹擾效應' 試驗已經大體有了結果。但還有一個課目沒有完,
就是' 抗拒意識消除' 試驗。她目前的抗拒意識強度已經比剛進來時大大降低,
但離理想要求還有差距。
教授要求達到的理想狀態應該是" 馴順" ,就是你剛才看到的金賢淑現在那
個樣子。所以我要給她加點量。否則過幾天教授回來,她還是這幅野性難馴的樣
子,我就沒法交代了。
更要緊的是,後面我們還給她安排了好幾個重要的試驗課目,她必須要達到
毫不遲疑、毫無保留、服服帖帖地全面配合試驗的程度。所以我們須要給她吃點
小竈。"
藤井若有所思地重復著野村的話:" 還有幾天時間……野村君這麽有把握馴
服她?"
野村胸有成竹地點點頭說:" 我們這裏和藤井君的憲兵隊不一樣。我不需要
她們屈服,不需要她們開口招供,而只需要她們的身體正常的生理反應。而生理
上的反應是再強的抗拒意誌也無法徹底阻斷的。
在這裏生理反應主宰一切。只要是正常女人,經過我們的配種,就肯定會受
孕。不管她願意不願意,肚子都毫無懸念地會大起來。
送來這裏的女人,不少是名媛淑女、大家閨秀,比如那個金賢淑,剛送來時
的抗拒比這個女記者還要激烈的也屢見不鮮。
但當她們看到自己的身體違反自己的意誌對我們的試驗做出準確無誤的反應
時,就會意識到任何抗拒都是徒勞無益的。抗拒的意誌就會逐漸削弱,直至最後
蕩然無存。就像你剛才看到的那些行屍走肉那個樣子。"
他們說著話,幾個男人已經把小江記者的下身收拾幹凈。一個男人脫掉身上
唯一的短褲,挺起粗大的肉棒,俯下身,對準女記者紅腫的陰門" 噗哧" 一聲插
了進去。肉體撞擊的聲音急促的響起,粗大的肉棒有力而快速地在小江記者飽受
蹂躪的陰道裏進進出出。
藤井和野村津津有味地註視著眼前殘忍的場面。過了好一會兒,野村拍了拍
那個俯在小江身上的大漢的肩膀。那大漢會意," 嗨" 地大喝一聲一插到底,然
後心有不甘地慢慢抽出仍然又粗又硬的肉棒。
藤井赫然發現,那大漢的肉棒上居然帶著薄薄的保險套,他不解地看看野村。
野村似乎不經意地湊到小江高高撅起的屁股後面,伸出手指插到敞開的肉洞裏面。
姑娘被緊緊束縛在地上的赤裸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野村的手指抽了出來,上面沾滿了粘乎乎的液體。藤井看看野村濕漉漉的手
指,再看看大漢已經褪下來的臟兮兮的保險套,似有所悟地伸手扒開姑娘又紅又
腫的肉穴口,朝裏面看去。
當他看到深邃紅腫的肉洞裏面像潺潺流水般不斷湧出的米湯樣粘液時,恍然
大悟地點頭笑了。
野村會心地朝藤井一笑道:" 怎麽樣藤井君,看到了吧,女人的身體是不會
撒謊的。你看到的這些淫蕩的液體全部都是這個可愛的女記者的身體裏自發產生
的,盡管她本人意識裏還在竭力抗拒。
當然,這還遠遠不夠。我現在來給你做一個演示……" 說著,野村招手叫過
來一個精壯的漢子,低聲吩咐了兩句。那漢子點頭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
野村吩咐人把小江記者從地上解開,雙手扭到背後銬好,拉過來跪在自己的
跟前。又招手把剛才那個剛剛強暴過小江記者的大漢叫到身邊。
他朝那大漢使了個眼色,接著伸出一根手指,托起女記者慘白的俏臉。與此
同時,那大漢手捧剛剛從女記者下身拔出來還沒有來得及清洗的粘糊糊臟兮兮的
肉棒,不由分說,杵到了姑娘的眼前。
女記者一驚,臉急忙向後躲閃,拼命屏住呼吸,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 睜開眼!把它舔幹凈!" 野村厲聲命令道。
小江記者" 嗚嗚" 地悶叫,死命搖頭。不停地幹嘔著拼命把臉扭向一邊。
兩邊夾持著女記者的兩個彪形大漢死命按住她赤條條的身體。另一個大漢一
手抓住姑娘的頭發,一手拿著一個巴掌寬的金屬夾子往她嘴裏塞。
姑娘死命咬住嘴唇不肯就範。野村伸手卡住她的臉頰用力一捏。小江記者吃
痛不過,被迫張開了小嘴。那大漢趁勢把金屬夾子插進姑娘嘴裏,隨即用力一捏
夾子一側的一個手柄。夾子猛地張開並被死死地固定住了。小江記者無助地大大
張開小嘴," 啊啊……" 地喘息不止。
野村抓過小江記者的頭發,指著杵到她眼前的臟兮兮的大肉棒命令道:" 舌
頭伸出來,舔幹凈!" 小江記者眼露驚恐,拼命搖頭,粉紅小巧的香舌緊緊縮在
嘴裏,一動一也不敢動。
野村使個眼色,那大漢挺起尚未完全軟縮的肉棒,就往姑娘被強迫撐開的嘴
裏捅。女記者死命搖晃著肩膀、腦袋,弄得嘴唇、下巴上都沾上了粘糊糊的漿液,
但就是不肯就範。
就在此時,身後的屋門打開了。隨著一聲輕輕的吆喝,屋裏的人一起回頭,
卻見剛才出去的那個漢子回來了,身後跟著一個赤身裸體、雙手反剪、步履蹣跚
的大肚子女人。
蕭紅只瞥了一眼就呆住了。被帶進來的竟然是剛剛放完奶水被帶走的金賢淑。
一片不祥的疑雲頓時籠罩了她的腦海。
果然,野村看到金賢淑,咧嘴地笑了。他放開小江記者的頭發,指指跟前大
漢手捧著的粘糊糊的肉棒對金賢淑道:" 你來,給他舔幹凈!" 蕭紅的心" 砰砰
" 跳了起來。只見金賢淑眼神木訥、面無表情,對藤井和自己都視而不見,好像
眼前發生的一切都和她無關。
聽到野村的命令,她條件反射地膝頭一屈," 撲通" 一聲挨著小江記者光溜
溜的身子跪下。機械地張開粗糙的嘴唇,伸出紅紅的舌頭,朝大漢胯下那粘糊糊
臟兮兮的半軟的肉棒舔了上去。
小江記者大張著被強行撐開的小嘴,緊緊閉住眼睛,痛苦地想扭過臉去。卻
被夾持住她的大漢強扭了過來,並強行撐開她的眼皮。
同樣赤身裸體的金賢淑與小江記者肌膚相接,但對身邊發生的一切卻好像熟
視無睹,長長地伸出赤紅的舌頭,賣力地舔舐著大漢胯下臭烘烘的肉棒。舔了一
陣,她好像意猶未盡,索性張開嘴,將肉棒含在嘴裏," 吱吱" 地吸吮起來。
蕭紅在一邊看呆了。真的不敢相信,這就是在藤井嘴裏的那個經歷連續幾天
刑訊和輪暴、苦熬電刑而堅貞不屈的朝鮮王族後裔金賢淑嗎?
可是,讓她更加震驚的事情還在後面。
金賢淑孜孜不倦地舔舐、吸吮男人的肉棒,野村不發話她就不停不歇。野村
此時卻轉臉朝夾持著小江記者的兩個大漢努了努嘴。那兩個大漢會意,四只大手
抓住小江記者光溜溜的臂膀向後一按,把她仰面朝天地按在了地上。隨後抓住她
的兩只腳腕向外一拉,把她剛被抽插的一片泥濘的下身露了出來。
野村拍拍正舔得起勁的金賢淑的肩膀,指指小江記者岔開的胯下那仍在" 汩
汩" 淌著黏漿的紅腫肉穴道:" 把這個也舔幹凈!" 蕭紅的心忽地懸了起來,如
此羞辱性的命令難道她也會照行不誤?
蕭紅無比震驚地看到,聽到這個命令,金賢淑的面部表情竟然毫無變化,但
馬上松開了嘴,笨拙地膝行到小江記者被強行岔開的兩條大腿中間,深深地俯下
身子,高高地撅起肥大的屁股,嘬起嘴唇,毫不猶豫地含住了姑娘紅腫的肉穴,
" 吱吱" 地吸吮了起來。
蕭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金賢淑這個血脈顯貴的王朝遺族真的變成
了一具沒有思想沒有感情的行屍走肉了。
被按在地上的小江記者渾身發抖,還不時" 啊啊……" 發出一陣令人心悸的
呻吟。不難想象,趴在她的胯下的金賢淑不僅在吸吮她肉穴裏面的黏漿,大概那
條肥厚的舌頭也已經深入了她的陰道。所以才讓她如此痛不欲生。
藤井這時也看得呆了。聽著刺耳的" 吱吱" 吸吮聲音,眼睛盯著金賢淑高高
撅起還在輕輕搖擺的肥大屁股,他難以置信地輕輕搖了搖頭。
野村湊到近前,指著旁若無人埋頭苦幹的金賢淑得意洋洋地說:" 怎麽樣藤
井君,看到了嗎?這就是差距,這就是教授對樣本的要求,也就是幾天以後這位
可愛的記者小姐必須達到的樣子。"
說完,他踢了踢金賢淑的屁股道:" 好啦,就到這裏吧!"
金賢淑聞聲並不擡頭,慢慢直起身來,嘴唇上還掛著粘糊糊的漿汁。她怯生
生地看了野村一眼,搖搖晃晃站起身,邁著沈重的步子被人帶走了。
小江記者此時已經被重新拖了起來,她渾身軟的像沒了骨頭一樣。野村捏住
她的下巴,惡狠狠地說:" 看到該怎麽做了嗎?抗拒是要吃苦頭的。沒有人能夠
違抗皇軍的命令,任何抵抗都沒有意義。"
說完他放開手,轉身對藤井道:" 其實,這位可愛的女記者目前的狀況已經
大有進步了。她以前可不是這樣哦!以前反復幹她大半天那裏面都還是幹幹的。
現在,在我們反復高強度的性交刺激下,她的身體已經開始學會做出正常的反應
了。
她現在心裏一定是萬分羞愧。但很快,她那不爭氣的身體就會讓她的抗拒意
識崩潰,讓她徹底變的服服帖帖,像那個可愛的' 公主殿下' 一樣。
到那個時候,當我們給她的刺激超過她的生理耐受極限的時候,她就會迫不
及待地把她知道的一切一股腦都倒出來,以求心理和生理的解脫。這樣的女人我
見的太多了。
藤井君,這就是' 公主殿下' 在憲兵隊和種牛場截然不同表現的原因。怎麽
樣,有不好對付的女犯人送到我們這裏來吧,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獲哦!"
兩個人說著哈哈大笑。笑聲中他們看到小江姑娘又高高撅起屁股跪趴著被按
在了地上,一個大漢挺起粗大的肉棒" 噗" 地插進她的身體。藤井註意到,他這
次沒有帶套。
藤井回手一把摟過蕭紅,指著趴在地上被插的嬌喘不息的女記者半真半假地
說:" 怎麽樣蕭小姐,今天我就把你留在這裏算了!也免得你回去受皮肉之苦。
在這裏讓博士給你特殊待遇。三個月後我來和博士分享成果。我只要你的口供,
博士呢,當然是得到一條優質高產的小奶牛了!哈哈……"
蕭紅縮起肩膀,拼命掙脫藤井的摟抱。她嚇得渾身發抖,下意識地往後縮。
她害怕藤井真的馬上下令把她當場按在地上,鎖在那裏,和可憐的小江記者一起
接受他們的所謂" 生理療法。"
誰知,藤井說完就笑嘻嘻地放開了她,轉身又和野村一起若無其事地說笑起
來。
此時,心力交瘁的蕭紅在一片嘈雜中聽到一陣低低的抽泣。地板上,那赤身
裸體的女記者清麗的面孔已經是淚流滿面。
蕭紅的心中卻像在流血。她知道,用不了幾天,這個可敬的小同行就會變成
一具沒有思維、只憑生物本能行動的行屍走肉。她對日本人的價值不在於她是一
個活生生的女人,而只在於她胸前和胯下那兩具女人的器官。
她現在的樣子雖然已經是慘不忍睹,但好歹還有人形,甚至可以說是風韻猶
存。但再過一年半載,她就將面目全非,像也曾嫻雅秀麗的金賢淑一樣,變成一
個不堪入目、百依百順地任人隨意糟蹋的醜八怪。
想到這裏,蕭紅毛骨悚然,不禁也默默地雙流長流。
野村此時卻仍然興致勃勃,帶著藤井等人走出小屋,沿另一條走廊朝後面的
房舍走去。蕭紅被兩個憲兵夾在中間踉踉蹌蹌不知所措地跟在他們兩人身後。
藤井好像忽然想起什麽,放慢腳步沒頭沒腦地問野村:" 這麽說教授的第一
個目標也已經達到了?"
野村略一遲疑,馬上回答:" 是啊,你已經看到了,現在隨便一個女人,只
要有月經,不管她自己是否願意,我們都已經有把握在兩個月以內讓她穩定供奶,
而且不論她是否分娩。"
" 哦……" 藤井稍稍一楞,眼中露出驚訝的神色。
野村顯然把藤井的表情看在眼裏,洋洋得意地說:" 要知道,目前世界上最
優良品系的荷蘭奶牛產奶間歇期也要三到四個月。這可是上百年篩選馴養的結果。
而我們只用了不到四年時間。"
說到這裏,他好像回憶起遙遠的過去,瞇起眼睛感慨道:" 當初真虧了教授
的遠見卓識。最早開展這個課題的時候,學術界多是不以為然的。
當時學術界主流的共識是,哺乳動物沒有未娩先哺的基因。民間所謂娩前乳
的傳說純屬無稽之談,充其量也就是偶然的個例。因此主張把精力全部放在延長
分娩後的供乳期上。
教授不同意這種意見。他認為,長達280天的孕育期是乳人技術實用化的
天敵。因此,實現娩前授乳是達到天皇陛下企盼的關鍵。所以,這個技術一定要
突破。既然有娩前乳的個例,那麽從生物學的角度就不能排除實現突破的可能。
他親自帶著我們在朝鮮、滿洲以及帝國勢力所及的支那華北大範圍調查,真
的尋訪到十余個個例。通過軍部的協助,我們弄到了其中六個真實的樣本。
以這六個樣本為起點,我們進行了大量的研究和試驗,發現了一些明顯的規
律。以此為基礎,教授發明了幾種專用藥物和輔助療法,並開始了批量試驗。經
過上百個樣本的試驗,終於在三年前在滿洲901獲得了第一個確定的成果。
那是一個二十三歲的朝鮮藉標本,是在反復使用103號內服藥加389號
外敷藥物,並輔以高強度生理療法後,在其第二個試驗周期妊娠二十二周時實現
了每日半升的連續泌乳。三十周時達到日產五升的正常乳婦水平。
這個結果對我們是個極大的鼓舞,它證明教授選擇的方向是正確的,人為提
前孕婦泌乳時間是可以實現的。
實現這個突破以後,課題的進展明顯加快。我們陸續利用其他的幾個藥物組
合和不同強度和形式的生理療法,先後使多個樣本達到了孕期穩定泌乳,而且成
功率不斷提高。
到902建站的時候,兩組經篩選確定的主要藥物組合都已經達到了80%
以上的成功率。金賢淑的第一個試驗項目就是驗證此方法的有效性,並且取得了
圓滿的成功。所以,上海的902的主要任務轉向了早孕授乳甚至無孕授乳。
我們去年年初在一個三十六歲的樣本身上上實現了孕期十八周穩定授乳。也
就是說,一個女人受孕四個月左右,肚子剛剛大起來,就可以持續供應乳汁了。
這樣的制備時間,已經勉強可以接受。人工授乳由此進入了實用階段。
這兩年,我們使用超過二百個樣本進行了大量的試驗,娩前授乳的成功率已
經是百分之百,初次泌乳時間也推進到了令人難以置信的妊娠後十五天。
至於產量嘛,你們剛才已經看到了,經過人工馴化的乳人產乳量抵的上小半
條良種乳牛。但她們消耗的食料還不到乳牛的十分之一,而其馴育期卻只要一個
多月。
也就是說,一個普通女人到皇軍手裏,最短只要一個多月就可以向皇軍正常
提供營養豐富的乳汁了……"
野村正說到興頭上,藤井卻笑吟吟地打斷他調侃道:" 我們可沒見到懷孕十
五天就出奶的女人,只見到一個漂亮的女記者,出的奶倒是頂條小奶牛,不過好
像送到種牛場也有三個月了吧?"
野村毫不在意的笑笑說:" 看來藤井君想要看我們最新的試驗成果?那就請
吧!"
第一七五章
黎子午點上一支煙,退到一邊遠遠地抽了起來。看著手下這群愚昧透頂的家
夥沒心沒肺地吵吵鬧鬧,放肆地在柳媚身上發泄著最原始的本能,他的心裏越來
越煩躁。他比誰都清楚,他現在是背水一戰,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當初為抓捕周雪萍的事被華劍雄羞辱了一通,激起了他壓抑多時的怨恨。這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自己拼死拼活,拿命換來的功勞,這個混蛋卻仗著老頭子和
日本人的靠山坐享其成,還時不時給自己臉色看。
連他的秘書都敢在自己面前趾高氣揚。其實誰都知道,這個柳媚不過是華劍
雄的情婦。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他知道,實際上丁墨村對華劍雄也恨的牙根癢癢。他還知道,這老家夥對柳
媚早已是垂涎三尺。
那天得知華劍雄受老頭子指派去了長春,留下吳四寶審訊周雪萍,柳媚也沒
跟去。不知怎的,腦子裏忽然湧出一個念頭:機會來了。
他腦子裏一直有一個疑團,對誰都沒有露過分毫。那天和黃克己去段氏旗袍
店,進門前遠遠地看見一個身材嬌好的女人坐黃包車離開。雖然轉眼即逝,看的
並不清楚,而且還是背影,但他一直覺得有一絲眼熟。
後來見到" 楓" 的字條,他下意識的第一感覺是個女人的筆跡,但也一直沒
有把這兩件事聯系起來。
直到那天看到華劍雄離開,不知怎的忽然把兩件事同時想了起來,他自己都
嚇了一跳。但他馬上意識到,也許自己翻身的機會來了。
他想,如果那個背影真是柳媚,那麽她這次留下不跟華劍雄去長春說不定就
別有深意。現在這樣的機會她不可能不利用。即使她不是' 楓' ,也可以想辦法
栽到她身上。只要自己抓到柳媚任何蛛絲馬跡,華劍雄就死定了。說不定這個人
人垂涎的冷美人自己還能玩上一手。
那天他攛掇丁墨村強暴周雪萍其實就是想試探他的反應,看他會不會把手伸
到華劍雄的地界裏去,順便把他拉下水。第一步不出他所料實現了。於是他就開
始精心設計圈套,引誘柳媚來鉆。
他暗中作了點調查,發現柳媚對周雪萍姐妹確實表現出超乎尋常的關註。柳
媚甚至有一次專門跑到特號關押周麗萍的牢房呆了好半天,把看守們都趕的遠遠
的。雖然說了什麽、幹了什麽不清楚,但這絕對不尋常。
他知道,柳媚要是那個" 楓" ,華劍雄不在這段時間她肯定會有所動作。就
算她不是,只要她在周雪萍身上有任何微小的言行失當,他就可以抓住,先把她
整垮。那時華劍雄就是百口莫辯,就算日本人也保不了他。最起碼是在周老板和
日本人那裏失寵。運氣好的話,刑稽處長的位子就是自己的了。
把周雪萍弄到乙區男監關押的主意就是他出的。當他聽到林美茵向丁墨村抱
怨審訊室已經變成了窯子的時候,他就靈機一動地想到了這個主意。他冠冕堂皇
的理由是要用疲勞戰術把周雪萍拖垮,但真實的目的卻是要引柳媚上鉤。
他再清楚不過,在76號要營救一個像周雪萍這樣的共黨要犯的可能性實在
是微乎其微。把她放到看管相對松懈的乙區的用意就是故意露出破綻。其實那裏
早已遍布他的人,只要有任何風吹草動,他馬上就動手抓人。當然這一切都是事
先經丁墨村點頭的。
開始他幾乎都成功了。柳媚兩次專門跑到乙區去看周雪萍,甚至還企圖單獨
接觸她,顯然她是要有所動作。可惜的是功虧一簣,兩次都讓吳四寶這個混蛋給
攪了。
他明白,單憑過分熱心這一點還弄不倒柳媚。後來他發現吳四寶對周雪萍和
柳媚也格外上心,而且好像也布置了秘密監視。這讓他有一種螳螂捕蟬的感覺。
於是他換了個方式,命令吳四寶把周雪萍鎖死在男牢裏,故意不給柳媚單獨
接觸她的機會。他不能把自己的機會讓別人搶跑。他在找機會給柳媚設一個無解
的圈套,讓她神不知鬼不覺地落到自己手心裏。
聽到華劍雄要回來的消息,他意識到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了。於是他孤註一
擲,親自出馬布置了那天晚上的審訊,同時還布置了第二天一早的行動。
他當天夜裏根本就沒離開辦公室,帶了幾個親信徹夜蹲守。那天清晨當柳媚
不出他所料獨自進入周雪萍的審訊室時,他欣喜若狂,他賭對了。
柳媚馬上就要露餡了,只要她一張口,肯定會露馬腳。那時節華劍雄就是有
天大的本事也翻不了身了。他當時就在隔壁通過事先安裝的設備進行監聽。
開始的時候一切順利,可就在周雪萍要開口說話的當口,柳媚卻急急地打斷
了她。他知道出了岔子,但也更加確信柳媚就是" 楓" ,至少也是個同情共黨份
子。於是他急忙發出信號讓等候在門外的人動手。起碼他抓住了柳媚清晨擅闖刑
訊室的把柄,同時錄音應該會給他更多的證據。
可他後來就失望了。柳媚死不承認,錄音裏也是一丁點有價值的東西都找不
出來,如果拿出來,反倒能證明柳媚到刑訊室是去勸周雪萍招供的。
丁墨村對此大為不滿,那時他已經霸王硬上弓把柳媚吃到嘴裏了。黎子午知
道自己已經和華劍雄撕破了臉。開弓沒有回頭箭,只有硬著頭皮走下去,用毒刑
撬開這個女人的嘴。他現在反倒希望柳媚不是那個" 楓" 了。
他知道共產黨的人最難對付,審不出結果來他肯定要身敗名裂。只要不是共
產黨,一個女人,不管她的神經多堅強,羞辱一番,幾個男人輪著肏一圈,再一
嚇唬,十有八九就挺不住了。實在不行就上大刑。他只要有口供,就不怕華劍雄
不認賬,不管柳媚是不是真的共產黨。
誰知這一招竟沒有奏效。他帶的人再加上臨時拉來的幾個76號有名的好色
之徒,排子槍輪番幹了柳媚幾乎一天一夜,還給她拍了光屁股照片羞辱她,沒想
到她居然還能挺住不招。
他知道華劍雄被老頭子送到日本憲兵司令部了,但他肯定沒倒,他嗅的出味
道。也許老頭子也在等著看他審訊柳媚的結果,但肯定不會給自己太多時間。
審訊的進展如此不理想實在出乎他的預料之外。他沒想到的是,丁墨村倒第
一個成了他的障礙。
那天丁墨村搞過柳媚之後把她交到自己手上的時候,他本準備立即就開始審
訊,趁熱打鐵,不給她喘息的時間,要是唬不住她就動大刑。
可沒想到丁墨村一直不讓他動手。後來才知道,是因為老頭子召見了華劍雄,
再後來又讓林美茵陪他去了日本憲兵司令部。丁墨村肯定是在觀察老頭子和日本
人的動向。
一直到那天深夜,丁墨村才告訴自己可以動手審柳媚,但又給他約法三章:
第一不許見血,第二不許見傷,第三不許致殘。
他聽了這混帳的約法三章當時就差點破口大罵。這麽束手束腳的怎麽能審出
結果來!這個老狐貍,到這種時候還在首鼠兩端,給自己留後路。
他可不一樣,他現在和華劍雄是你死我活,只能一條路走到黑,沒有退路。
但丁墨村的約法三章他又不能不遵守。丁墨村這個老滑頭雖然可恨,但現在是他
唯一可以依仗的靠山。
他看的出來,如果丁墨村再撤了火,連吳四寶、劉大壯這些華劍雄的鐵桿部
下都可能造反,那自己可能馬上就會完蛋。
他也知道自己用的這幾個人裏有人給丁墨村通風報信,但也沒有辦法。刑訊
組的人大多是華劍雄的親信。那些人他一個都不敢用,除了兩三個自己的心腹,
就只有丁墨村的幾個親信還可以用。
他已經知道華劍雄回來的當天吳四寶就跑去獻忠心去了。他心裏恨恨的想:
他奶奶的,看老子扳到了華劍雄怎麽收拾你們。
這兩天給柳媚用刑他已經竭盡全力,能想到的辦法都用上了,而且今天實際
上已經踩了丁墨村約法三章的紅線,讓柳媚小小的見了血。連周雪萍都被他拉出
來殺雞儆猴。他知道自己再過一點丁墨村恐怕就要出手幹涉了。
心裏罵了丁墨村兩句還是不解氣,他知道罵誰也沒用,他面前只有一條路,
就是再加一把勁,突破柳媚。別的說什麽都沒用。
但現在的問題是時間。他已經是火燒眉毛,手裏的時間非常有限了。他現在
的心情只能用心急如焚來形容,因為他已經聞到了風頭轉向的氣味。
昨天晚上突審柳媚的間歇他見丁墨村辦公室亮著燈,就跑去那裏探口風。丁
墨村聽說他一點進展都沒有,滿臉的不耐煩。一再說周老板已經過問此事了,再
審不出結果就沒法交代了。
他再三追問,才弄明白,周老板並沒有直接點柳媚的案子,只是說76號這
種半癱瘓的狀況必須馬上結束。
他聽到這些,當時驚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周老板這話絕不是隨便說的,一
定有所指。本來抓捕刑訊柳媚都是周老板默許的,當然這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丁墨
村的面子。不過說到底老頭子也真怕76號有共黨的諜報,所以自己才有機會在
柳媚身上作文章。
但華劍雄是周老板的紅人這是盡人皆知的。這兩個人誰在老頭子那裏的分量
更重就很難說了。自己這幾天的審訊記錄都按時報給丁墨村,老頭子想必也都掌
握。現在放出這樣的口風來,難道說天平已經開始向華劍雄傾斜了嗎?
黎子午從一開始最怕的就是哪天老頭子一翻臉,他就徹底沒戲唱了。現在老
頭子的話其實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這恐怕就是風向要變的前兆。老頭子要真是翻
了臉,只要隨便動一個小手指頭,自己就是萬劫不復。
黎子午感覺到危險正一步步向自己逼近,他不甘心就這樣束手就擒。從丁墨
村那裏出來後,他立刻調動了所有找得到的關系,打聽周老板那邊的動靜。
今天上午一個非常接近周老板的朋友傳來更加令人心驚肉跳的消息。原來此
事不僅驚動了周老板,而且還有更深的背景:柳媚的案子不知怎的居然驚動了更
高層的大人物。
據給他通風報信的朋友說,周老板昨前天去汪主席那裏談配合日軍清剿共黨
遊擊隊的事,汪主席毫無來由的忽然問起76號的情況。周老板含糊其詞地應付
了過去,汪主席也沒有深究。
周老板從汪主席辦公室出來後,卻被夫人陳壁君破天荒地叫住喝茶。夫人直
言不諱地問他,聽說76號最近有人爭權奪利,鬧的雞犬不寧,是不是真的。
周老板被夫人這反常的舉動弄的一頭霧水,不知是從何說起。最後還是夫人
自己說破了謎底。
她說一個多年老友頭天找她,說是自己的一個侄女在76號任職,最近遭人
陷害入了自家的黑牢,請她幫忙說項。夫人問周老板是否確有其事。
據說周老板當時只說回去查一下。回來後也只是好像不經意地問起柳媚案子
的進展,並沒有任何明示,更沒有給丁墨村下限期結案的死命令。
但黎子午清楚,這看似不經意的過問實際上透露出一個非常重要的動向,就
是柳媚的案子時日無多了。這對他來說就如泰山壓頂。他心裏非常清楚,在大人
物的利益天平上,他這樣一個小蘿蔔頭是沒有任何分量的。
他依稀想起柳媚當年進76號確實好像是有相當份量的人物推薦的。那麽現
在這個人物隨時可能出手改變他的命運。
他不知道這個關註柳媚的人物是誰,但柳媚剛剛被關沒兩天就出手營救,反
應之迅速十分不尋常。而且能直接通到夫人那裏,大概離汪主席也不會遠,可以
說是手眼通天。
為一個柳媚,汪主席當然不會下什麽命令。但周老板是何等聰明之人,上面
的暗示已經夠明白了,他犯不上為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和汪主席作對。他到現在
還沒表態,也許恰恰就是因為夫人前天找過他。他不想給人一個聽命於婦人的印
象。
這麽說來,昨天沒下令不等於今天不下令,自己隨時可能被推下懸崖。他的
出路只有一條:只有拿到柳媚通共的證據,不管是真是假,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
看來剩下的時間已經非常有限,他必須充分利用剩下的每一分鐘。
在一片興奮的淫虐聲中,他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給柳媚說情的到底是什麽
人呢?敢給76號裏帶紅帽子的犯人說情,冒的可不是一般的風險。南京上海現
在是魚龍混雜,誰知道這是哪裏殺出來的一路人馬。
況且從周老板到丁主任都和共產黨有不淺的淵源,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自
從南京和重慶分手以後,南京政府要員和老四老八拉拉扯扯,也不是什麽新聞。
難道這個給柳媚說情的人就不會是共產黨嗎?
想到這兒他不由得有點興奮:這麽說來,弄清這個說情人的身份說不定能帶
出一點線索、甚至是突破呢!
問題是到哪去打聽這個人的身份呢?這時他又沮喪起來。人人皆知陳壁君一
向有母老虎之稱,據說連汪主席都讓她三分。她的事向誰去打聽呢?
忽然他靈機一動,想到一個人:李士群李部長。
此人與周老板、丁主任素有嫌隙,但與汪主席走的很近。特別是他的夫人葉
吉卿和汪夫人是至交。自己來76號就是李部長當主任時招進來的。
李士群高升警政部長後,76號的人知道他和周、丁的恩怨,因而對他敬而
遠之。而自己卻不斷地到他府裏走動,向他透露76號的動向,算是他在76號
的耳目,因此一向被他視為親信。
由於經常走動,他和李夫人也熟的很。現在到了緊急關頭,聽說李部長這兩
天在南京部裏沒回家,自己舍下臉去求求李夫人,走走夫人路線,說不定能有意
外收獲。
黎子午正想的出神,旁邊卻吵的一塌糊塗,原來是兩個打手正爭吵該輪到誰
肏柳媚了。另一個特務不聲不響地提著柳媚的頭發,正使勁把滴著黏液的肉棒往
她嘴裏塞。
柳媚閉著眼睛任他們擺布,冷不防後面那兩個大漢吵完了,其中一個挺起肉
棒狠狠地插進了她胯下的肉穴。她無助地掙紮了兩下,最後還是放棄了,任前面
那個特務掰開她已經掛滿了白漿的嘴,把肉棒塞了進去。
看看這群鬧哄哄只知肏女人過癮的蠢貨,一陣煩躁不禁湧上黎子午的心頭。
別看他們今天玩的這麽歡,只要華劍雄一回來,肯定都搖著尾巴湊上去巴結。柳
媚到那時候要是沒被他整死,這幫混蛋跪下給她舔鞋也說不定。
可到那時候自己恐怕連舔鞋都輪不上了。搞不定柳媚、扳不倒華劍雄,自己
就只有死路一條,而且是死無葬身之地。
想到這裏,他把早已熄滅了半天的煙頭扔在地上,狠狠地碾了幾腳。走過去
抓起柳媚因身後的男人大力抽插而顫擺不定的左乳,指著扔在地上的玻璃罩對打
手們說:" 都過來!接著伺候柳秘書!"
第一七六章
野村領著藤井推搡著蕭紅來到了後院房舍的一個小門旁。門上掛著一塊" 操
作間" 的小木牌。站在門外,可以隱約聽見一片低沈而雜亂的噪音。
野村打開門,把眾人都讓進屋內,頓時一片淫腥的曖昧氣息撲面而來。蕭紅
一被推進屋裏就嚇了一跳。只見不大的屋子裏一字排開跪著六個赤條條的女人,
她們全部雙手戴銬,雙臂伸直鎖在面前的粗鐵杠上,臉朝著門口,高高的撅起光
溜溜雪白的屁股。
六個膀大腰圓同樣一絲不掛的男人分別站在她們身後,手裏攥著自己爆脹硬
挺的肉棒,正在" 吭哧吭哧" 地在女人們的胯下賣力地抽插。
六個女人表情各異。有的垂著頭一聲不響,有的脹紅著臉,隨著肉棒的進出
哼哼唧唧,有的緊咬嘴唇,神情絕望。
蕭紅草草掃了一眼,心頭不由得一顫,趕忙慌張地垂下了頭。
這六個女人看上去都很年輕,最大的也不過是二十多歲的樣子。而右手靠邊
上的一個苗條女子最為紮眼。她清純秀麗,細胳膊細腿,稚氣未脫,看樣子是個
只有十六七歲的小姑娘。
" 天啊,連這麽小的女孩子都不放過,也被弄來做這種慘無人道見不得人的
齷齪試驗!真是天理難容……" 蕭紅暗暗心痛。
不過這六個女人沒有一個肚子顯出孕相,全部都是小腹光滑平坦,有的甚至
腰肢苗條。這讓蕭紅心裏略微好受了一點。
蕭紅忍不住又偷偷向她們胸前瞟了一眼,發現這幾個女人的乳房並不像剛才
在集乳間看到的那些女人那樣碩大的不成比例,也沒有鼓脹的像皮球那麽誇張,
但也個個明顯比普通女人的要豐滿許多,在男人們猛烈動作的沖擊下不停地晃來
晃去,白花花令人看的眼花繚亂。
藤井進屋後不停地東張西望。他註意到屋角的桌子上有個很大的鐘,但那並
不是普通的計時鐘表,而是個類似秒表的計時器。表盤上一圈是60分鐘,此時
指針正指向右下角。
野村碰碰藤井的手,悄悄示意他註意左手第一個女人。
藤井仔細看去,那是個細皮嫩肉保養很好又顯見極有教養的漂亮女人。她皮
膚白皙細膩,溜肩柳腰,胸脯豐滿,胯大臀肥,在這一排六個光屁股女人當中明
顯是最成熟、也最有韻味的一個。
這女人眉眼精致、成熟嫵媚,盡管面容憔悴不堪,但姣好的面孔透出一股天
生的嫻雅端莊的韻味。
雖然背後站著一個兇神惡煞般的大漢,不停的把插在她胯下的粗大肉棒拉出
捅進,但她只是默默地忍受,並沒有像旁邊的女人一樣不管不顧地大呼小叫。
不過她臉上的表情卻十分的怪異,滿臉愁雲慘霧,卻又面色緋紅盡顯焦慮。
最奇怪的是,她在忍受著自己胯下粗大肉棒一波接一波的無情抽插沖擊的同時,
還不時會向房間的另一邊快速地側一下臉,每當這時,她美麗的眼睛裏都會不由
自主地流露出難以掩飾的關切與淒楚之情。
野村走到屋角的小桌旁,從桌上拿起一本厚厚的硬皮本冊。藤井湊上去,看
見硬皮上有一個碩大的數字" 7".野村快速地翻開本子,找到標著902072
02那一頁,指給藤井看。
藤井接過本子,頓時眼前一亮。出現在他視線中的是一張漂亮女人的大幅照
片,竟像是電影畫報的時髦封面人物。照片中人正是剛才那個氣質嫻雅的成熟女
子。翻開後面一頁,一張滿幅的大照片讓他不由得一楞。
這是一張照相館照的雙人照,照片上兩個漂亮女人,一個成熟一個青澀,但
細看眉眼,竟活脫脫似一個模子裏脫出來的。再看她們那親昵的樣子,像是一對
姐妹。其中年長的正是剛才照片中那個蜜桃般熟透的氣質美女。
藤井突然似有所悟,照片中年幼的女子不就是屋中右手那個清純可人稚氣未
脫的小姑娘嗎?難道她們是一家人?難怪那個韻味十足的成熟美女看她的目光是
那麽關切。也許真是姐妹倆?這麽說她們身上一定有故事。
他詢問的看了看野村,野村眼睛一瞇,神秘地點點頭。
藤井再翻看後面,是那個編號7202的女人全身赤裸的正面照和無遮無掩
的下身、胸部的特寫照。
野村又翻過幾頁給藤井看,在編號90207203的頁次裏,藤井看到了
那個清純秀麗稚氣未脫的小姑娘一絲不掛的正面特寫照。
雙腿岔開的下身特寫照上,幼嫩的陰部只是一條細窄的肉縫,精致的菊門小
巧圓潤,白嫩的皮膚似乎吹彈可破。
野村見藤井一副興趣盎然的樣子,指指7202和7203兩頁檔案,得意
地對藤井說:" 這是一對殊為難得的母女樣本。"
藤井大吃一驚:" 母女?我還以為是姐妹"
野村笑著搖搖頭:" 藤井君還記得兩個月前的周笑天案嗎?"
藤井略一回憶,微微點頭。他記得那是特高課辦的一個案子。案子辦的異常
低調,並沒有特別知會憲兵司令部。他只知道密捕了一個叫周笑天的人,此人是
一家大廠的廠主。難道這一對漂亮母女與此案有關系?
野村指指左手那個氣韻嫻雅的成熟女人說:" 這位就是周笑天的如夫人余蕙
茹,這個小姑娘是余周二人的女兒,周家三小姐,今年十六歲。"
他見藤井將信將疑的樣子,領他信步走開一點,眼睛看著余蕙茹被身後的胖
大漢子沖撞的晃來晃去的白花花的裸體,信手拈來般地說道:"
周笑天此人在上海灘算的上是個人物,堪稱樹大根深,他的民生藥廠是遠東
最大的藥廠。皇軍占領上海時,很多上海的企業家都隨蔣政權跑到重慶去了,有
的甚至連廠都搬走了,這個周笑天卻沒有走。
所以皇軍對他很器重,希望他與皇軍合作,但他一直哼哼哈哈的推托。汪政
權成立時曾經有意拉他做經濟部長,也被他婉拒了。
支那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不願和皇軍公開合作,皇軍並不難為他們。像在朝
鮮、臺灣和滿洲一樣,時間會改變這一切,所以對周笑天也沒有強求。
從去年開始,皇軍在浙江、江西、安徽等地連續截獲了幾批偷運往重慶方面
的醫療物資,都是皇軍明令嚴控的奎寧、磺胺、紅汞等重要藥品,而且數量非常
可觀。特高課對此進行了秘密調查,發現源頭竟然就是周笑天的民生藥廠。
他們抓到幾個重要的犯人。經過審訊查明,這是一個完整的藥品走私網,背
後的老板就是周笑天。原來周笑天當時留在上海也是蔣政權授意的,因為他的藥
廠的許多重要原料都要從南洋等地采購,搬到內地也開不了工。
在這種情況下,上海特高課徑直接請示東京,決定密捕周笑天,由三井企業
派人接管民生藥廠。
之所以密捕周笑天,一是不想影響藥廠的生產,因為民生供應著支那派遣軍
超過三分之一的藥械;二是要留著他作為和重慶打交道的重要籌碼。
密捕的當天,特高課派人到周的無錫老家去扣他的家眷,卻發現已是人去樓
空,他的老婆孩子在當天已被重慶方面派來的人轉移了。這也證明了周確實是重
慶方面的人無疑。
可是沒想到的是,當天晚上卻又有了意外收獲:兩個漂亮女人誤闖周笑天在
上海的住宅,被特高課留在那裏蹲守的人扣住了。
經人指證和審訊才知道,這兩個女人原來是周家的二太太和三小姐。
後來的調查顯示,這個二太太余蕙茹也非等閑之輩,她是個大家閨秀。多年
前周笑天到東京采買奎寧生產設備並學習制造技術期間,余蕙茹的父親正在民國
政府駐東京公使館經濟參贊任上。她當時還是個高中生。
周笑天那時是余家的常客。余對周一見鐘情,兩人暗渡陳倉,余家大小姐珠
胎暗結、未婚先孕。
余蕙茹的父母無奈之下只好同意她奉子成婚,嫁到周家做二房,但約定周為
余另在上海安家,不與大房同住無錫老家。當時余蕙茹也只有十七歲。婚後在上
海生下女兒,就是這位周家的三小姐。
皇軍占領上海後,周笑天留在了上海,但把原在上海的家眷,也就是二太太
余蕙茹和三小姐送回了無錫老家,實際上是給自己留了後路。
但余蕙茹生性好動,又在燈紅酒綠錦衣玉食中長大,耐不住鄉下的寂寞,所
以時常跑到上海來消遣,並順便看望獨自留守上海的周笑天。
那天她帶著女兒逛過百貨公司,又跑到百樂門跳舞。天黑了才去了周府,所
以錯過了重慶方面的接應,自投羅網地撞進了特高課的埋伏。
不過不巧的是,那天特高課值班蹲守的家夥不知輕重,夜裏突審這母女倆時
把她們當成了一般犯人。見她們姿色出眾,審訊之余把母女倆都享用了,而且都
幹了不只一次。
這樣一來,這兩個女人特高課就不能留了。否則在周笑天身上的全部布局就
都要前功盡棄。
特高課本想把她們送南洋慰安所或索性秘密處決了事,但被教授通過內線渠
道知道了,他親自出面把這母女要了過來。這可是絕好的對照組樣本啊!"
話說到這裏,桌上的鐘響了起來,指針指向了30分鐘。氣喘如牛的男人們
都松了口氣,紛紛從赤條條跪趴在地上的女人們的屁股後面擡起身,撿起自己的
短褲,大搖大擺地走到裏間去沖澡。
守在一邊的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把女人們的手銬摘下來,再把她們雙手都反
剪背銬起來,讓她們規規矩矩跪在一邊,開始收拾屋裏的地面。野村見狀回頭對
管事的吩咐了幾句,招呼藤井等人進了房子另外一頭的一個小房間。
這是個辦公室,擺著桌椅和文件櫃,墻上掛了一排黑乎乎的戒具。野村剛剛
招呼藤井坐下,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
野村喊了一聲" 進來" !一個膀大腰圓的看守打開了門。在他身後,戰戰兢
兢地跟著兩個一絲不掛、雙手背銬的女人,正是余蕙茹母女。
看守閃開身,兩個女人低著頭,竭力並攏雙腿,一步一扭地挪進了小屋。
藤井瞥見了母女兩人的大腿內側都沾著粘糊糊的濃漿,邁起步子拉著閃亮的
黏絲,淌的滿腿都是,心裏不由的感嘆:這母女倆也實在是不容易。一向錦衣玉
食、養尊處優、使奴喚婢。現在卻整天光著身子,讓人當牲口一樣吆來喝去,隨
意擺弄隨便肏,心裏怕是恨不得馬上去死吧。
母女倆按野村的命令赤條條地站在小屋的中央,在眾目睽睽之下垂頭束手,
戰戰兢兢、呼吸急促。
藤井上下打量這兩個白嫩嫩的酮體,發現母女倆的身材都非常好。尤其是四
條白花花的大腿,都是筆直修長。特別是十六歲的女兒,身材比母親還要高挑。
雖然略顯細弱,但顯然發育的很好。
不過這母女倆站在那裏的姿勢都很不自然。盡管一眼就能看出來母女倆都極
有教養,但她們直立時腿都有些不顧羞恥的向外撇開,隱隱露出下陰。藤井對此
並不意外,知道那是高頻度性交的後遺癥。
藤井把蕭紅拽到近前,湊到她的耳邊,悄聲向她介紹這對母女的來歷。蕭紅
作為上海灘有頭有臉的記者對周笑天其人當然並不陌生。當聽說這兩個女人的身
份時,不由得目瞪口呆,面紅耳赤。
一聲低低的斷喝,野村厲聲命令兩個女人跪下。母女倆" 撲通" 一聲跪在地
上,並乖乖地按野村的命令岔開腿,挺起胸脯,擡起臉來。
藤井仔細打量這對赤條條的母女,發現她們確實是花容月貌,秀色可餐。尤
其是余蕙茹,算來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還生過孩子,但幾乎看不出歲月風霜的
痕跡,看起來竟像是剛畢業的學生般風華正茂、嫵媚動人。
兩人都是盈盈一握的細腰,平坦的小腹絲毫看不出異常的跡象。看她們敞開
的下身,卻又都是寸草不生,光禿禿一片。
藤井記得,剛才看到的余蕙茹剛被捕時在特高課留下的資料照片上,下體的
恥毛相當茂盛,從陰阜一直伸展到菊門,而且修剪的非常整齊,看得出是十分愛
惜。而現在她的胯下卻是光溜溜的,白花花一片。女人羞於見人的溝溝壑壑全都
無遮無掩,顯然是進902後被特意處理掉了。
周小姐那裏他沒有什麽特別的印象了,只記得白嫩嫩的肉丘和細小的肉縫。
大概也曾有過稀稀落落的恥毛吧。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了,反正現在在一片泥濘中
也是光禿禿寸草不生。
藤井其實早就註意到,在這個試驗場裏見到的女人,無一例外都被去掉了陰
毛,本來最見不得人的性器官完全裸露無遺。
" 大概是為了清理衛生方便吧!也許還有別的原因。反正教授和博士不管做
什麽都總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理由。" 藤井暗想。
他的目光移到了兩個女人的胸前,母親的乳房確實白皙豐滿,堪稱豪乳,但
結實挺拔,沒有一點下垂的跡象。
周小姐的乳房只能稱的上飽滿圓潤,像兩只倒扣的小碗。倒是一對乳頭直挺
挺地豎著,有鉛筆頭粗細,和她結實白嫩的胸脯相比大的有點不成比例,而且顏
色明顯發黑,乳暈也很明顯。
藤井剛才看到特高課照的周小姐那些赤身照時特別留意過,小姑娘的胸脯當
時尚未完全發育,只是一對不甚明顯的矮丘。照片上那對青蘋果般結實的肉丘上
兩顆小小的粉嫩乳頭只不過比黃豆粒也大不了多少,幾乎看不出乳暈。
雖然沒有變成' 公主' 金賢淑和江姓女記者胸前波濤洶湧那麽誇張、不堪入
目,但看來試驗場的生活還是給她們留下了明顯的印記。不過,這兩個女人怎麽
看也和孕婦、乳婦聯系不到一起。
第一七七章
野村好像看出了藤井的疑惑,當著兩個赤條條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的面笑瞇
瞇地問:" 藤井兄還記得周笑天案發的時間嗎?"
聽到周笑天的名字,余蕙茹和三小姐挺直的身子都微微一震。母親悄悄地咬
住了嘴唇,並下意識地瞟了女兒一眼。小姑娘卻咧了咧嘴,幾乎哭出聲來。
藤井眼不離兩具白生生的裸體,略一思索答道:" 差三天兩個月。"
野村" 嘿嘿" 笑了起來,邁步走到周小姐面前,一手托住她的下巴,一手握
住她一側飽滿而結實的乳房,用力一捏。細細的一股乳白色液體從硬挺直立的紫
黑乳頭中急沖出來,竟噴到半尺開外。
接著他轉身抓起余蕙茹一只豐滿白嫩的豪乳,不待他用力,白色的乳汁已經
淌到了他的手上。
他掂著那白花花的肉團得意地問藤井:" 藤井君要不要親手來試試?" 藤井
聞言連連點頭,上前接過余蕙茹沈甸甸的乳房。一股溫熱柔軟的感覺瞬間傳到手
心。手掌只輕輕一用力,一股細細的乳汁就順著紫葡萄般的乳頭流淌了出來。他
又連續輕握了兩下,絲綢般白白的乳汁形成了涓涓細流,小溪一樣不住地向外流
淌不止。
藤井覺的有趣,又伸手去抓三小姐的乳房。這回的感覺有點青澀生硬,結實
的滑不留手。他用力掐住硬實的肉丘,使勁一捏。
那纖秀的赤裸身體微微一顫,一道細細的拋物線瞬時出現在眼前。他用另一
只手接住,用舌頭舔了舔,確實是香滑甜膩,令人回味。他不可思議的點點頭,
戀戀不舍地放開了手。
藤井忽然想起什麽,一把將蕭紅拉到自己面前,把沾著乳汁的手指捅到她緊
閉的嘴邊。一邊在她嘴唇上摩擦,一邊笑瞇瞇地看著她說:" 怎麽樣,蕭小姐,
嘗到味道了嗎?系出名門的上等佳品,不可錯過哦!"
蕭紅拼命扭動著身體想躲開,卻被藤井抽出手來硬擰著,近在咫尺尷尬地面
對著母女倆赤一絲不掛的赤裸身體。
野村朝蕭紅曖昧地一笑,一面遞給藤井一條毛巾讓他擦手,一面吩咐看守:
" 去給她們弄幹凈吧!" 兩個看守" 嘿" 了一聲,分頭抓住母女倆的胳膊,把她
們架起來帶出門去。
藤井望著一個豐腴一個纖秀但同樣白嫩嫩的兩個踽踽而行的赤裸背影,若有
所思地問道:" 野村君,你剛才說,女人到你這裏十五天就可以讓她產奶,可周
家這母女倆在這裏已經差不多兩個月了……"
野村哈哈一笑道:" 藤井君算的真仔細,但你要算上樣本受孕的時間哦。"
藤井淫笑著伸出臂膀緊緊摟住蕭紅意圖掙脫的身體,不懷好意的對野村說:
" 不會是特高課那幾個冒失鬼播的種吧?"
野村哭笑不得的搖搖頭,回身在文件櫃裏翻出兩個分別標有7202和7203
字樣的卷宗一一打開。原來那裏面還有不少資料照片。
他挑出幾張送到藤井和蕭紅面前。
那顯然是余蕙茹和她的女兒在特高課受審時拍的照片。從照片上看,母女倆
在被剝光衣服時胯下都系著月經帶。另外幾張下身的特寫照片很清楚的顯示出,
月經帶被拿掉的時候,她們裸露的下身就都已沾著血漬了。
野村眼睛瞟了瞟蕭紅,指點著照片侃侃而談:" 這樣的事情在我們這裏是絲
毫也不敢含糊的。正是這些照片讓我們判斷出她們的生理周期。她們是被扣後十
天送到902的。巧的很,這母女兩人的生理周期基本同步,也許正是母女的血
緣關系吧。
根據兩人被扣時正好都在經期來推算,她們來到這裏的時候正是最佳受孕時
機。我們的檢查測驗也證實了這一點。不過從她們當時的體征看,7202的排
卵期應該比7203略早二至三天。
我們當時就給她們分別安排了十天的高密度交配授精作業。二十天後均未見
月經,孕酮測試也證實了妊娠。從證實懷孕到現在還不到二十天,但確認泌乳已
經是幾天前的事了。"
說著翻出泌乳記錄表格指給藤井看。果然,表格上從大約一周前就已經逐日
記錄了一串表示產奶量的數字。
藤井哈哈大笑:" 博士到底是博士,如數家珍啊!"
野村" 嘿嘿" 一笑:" 這對母女樣本非同尋常,所以記的格外清楚一點。"
說完放下手中的卷宗,轉身帶著藤井等人走出了辦公室。一推門,蕭紅不由得楞
在了門口。
原來在外面不大的操作間裏,剛才那六個女人都反銬雙臂赤條條地跪在屋子
的中央,但不是一字排開,而是兩兩一組對面跪成了三對。
怪異的是,面向辦公室的三個女人都是直直地挺著胸脯,臉卻不自然地扭向
一邊,活像一只只正在抱窩下蛋的興奮的小母雞,個個臉色緋紅、緊咬嘴唇、呼
吸急促,嗓子裏呻吟不止,臉上的難堪表情像有什麽無以言狀的難言之隱。
再看背對自己的三個女人,卻都是彎腰撅臀,脖子前伸,埋頭在對面女人的
胸前。背銬在身後的雙手都緊緊地攥著拳頭,光溜溜的身子不停地一聳一聳的,
隱約還有" 吱吱" 的奇怪聲音陣陣傳來。
循聲仔細一看,蕭紅頓時臉紅到了脖頸。原來這三個女人每人嘴裏都叼著跪
在自己對面的女人的一只乳頭,正在賣力地吸吮。
咫尺之遙之處,最左邊的一對,恰恰是剛才剛剛被帶出來的周氏母女。對面
滿臉不知所措挺身而跪的正是那位稚氣未脫嬌生慣養的周家三小姐。而跪在周小
姐的對面正撅著光溜溜的大白屁股伸長雪白的脖子叼住她紫黑的奶頭孜孜不懈賣
力吸吮的卻是她的親生母親周太太余蕙茹。
多麽令人不忍卒睹的殘忍一幕啊。蕭紅的心像被一只巨大的鐵鉗狠狠地鉗碎
了,淌著血在不停地顫抖。
藤井這時也才回過味來,看著這一屋子行為怪異的光屁股女人,疑惑地看著
野村問道:" 野村博士,這是什麽課目啊?"
野村詭秘地笑笑說:" 這不是什麽正式課目。每次生理療法之後都要做一個
六小時出奶量測試。測試前必須徹底清空樣本的雙側乳腺,否則會影響測試結果
的準確性。我們偷個懶,讓她們自己互相料理。"
藤井恍然大悟,當著蕭紅的面笑嘻嘻地湊到撅著雪白的屁股吸吮的一絲不茍
的余蕙茹跟前,饒有興趣地看著她香汗淋淋的光潔額頭和像風箱一樣一次次深深
憋下去又匆匆鼓起來的雙頰,話裏有話地調侃道:" 周太太好福氣啊!按你們支
那的典故來講,這叫羊羔反哺,難得一見啊!"
余蕙茹稍一楞神,下意識地用力吮了一口,鼻子裏卻忍不住哽咽一聲。挺著
身子跪在那裏的三小姐此時卻已經是淚流滿面,悄悄地哭的梨花帶雨了。
聽到女兒嚶嚶的哭聲,余蕙茹的眼淚嘩地從眼眶中淌了下來。盡管如此,她
嘴上卻絲毫沒敢放松,嘬住嘴唇,叼著女兒硬挺的乳頭一邊抽泣,一邊" 吱吱"
地吸個不停,喉嚨裏也" 咕嚕咕嚕" 不住地吞咽。
連續吞咽了幾口之後,她抽泣著松開嘴深深地喘了口氣。然後恍恍惚惚地伸
長脖子,埋頭在女兒胸前,張嘴叼住了小姑娘的另一側的奶頭,又趕忙緊張兮兮
地吸吮起來。
野村見狀湊了上來,伸手抓住周家小姐空出來的那只乳房。這只結實的乳房
剛剛被她自己的親生母親吸吮過,乳頭上還帶著濕漉漉的津液。野村用力捏弄了
兩下,紫黑挺直的乳頭上淌出了兩滴乳白色的液體。
野村臉色一變,有意無意地瞥了蕭紅一眼,煞有介事地拍拍余蕙茹光裸圓潤
不停聳動的肩頭,惡狠狠地說:" 沒有吸幹凈。重新吸!這次不吸凈以後就永遠
都吸不凈了,周小姐這樣花一樣的寶貴樣本就要廢掉了。記住,你們現在都是帝
國的寶貴財產,誰也不許偷懶!"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教養極好成熟沈靜的余蕙茹也已經淚流滿面了。她戰戰
兢兢忙不叠地松開嘴,重新叼起女兒原先的那只奶頭,重重地吸吮起來。
與此同時,她實在忍不住," 嗚嗚" 地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鼻涕眼淚順著臉
頰一齊淌下來,沾在周小姐高高隆起的雪白胸脯上,弄的滿處都是。
野村看著哭成一團卻絲毫不敢懈怠的母女倆,眼睛裏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
他把藤井拉到跟前,眼睛仍不離周氏母女,用周圍的人都能聽到的聲音神秘兮兮
地問:" 藤井君猜一猜,這對母女樣本誰先出的奶?"
藤井不假思索地指著余蕙茹垂吊在胸前來回搖晃的豐滿充盈的乳房說:" 當
然是周太太了!按博士說的,排卵期早兩天,再說看她那麽大的奶子,奶水流起
來像打開水龍頭,況且還生過孩子……"
野村搖搖頭:" 你猜錯了。"
看到藤井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他俯身拍拍余蕙茹高高撅起的光溜溜的肥大
屁股問:" 7202,你說是不是?"
余蕙茹楞了一下,略一停頓,默默地點點頭。然後,痛不欲生地" 嗚嗚" 哭
著又叼起了女兒的乳頭。
藤井瞇起眼睛想了想,又回身到野村的辦公桌上拿起剛才的表格看了看,確
實是7203名下的奶水產量記錄早了一天。剛才竟被他忽略了。他不解地問:
" 博士不是說,周太太的生理周期比周小姐要早兩天嗎?".
野村搖頭道:" 這是沒錯,可7203早一天開始泌乳也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具體原因還沒有確切的解釋。我認為是年輕的初孕婦的生殖系對藥物和生理療法
的刺激更加敏感、卵子活力更高造成的。當然還要等教授回來深入探討。也許弄
清其中的機理會帶來新的突破,這正是樣本對照組的意義所在哦。
其實呢,這兩個樣本都已經達到了連續三天平均泌乳5升以上的標準,可以
正常使用了。不過,我還是要多觀察她們幾天,才會把她們正式列入乳人名單。
畢竟是難得的母女對照組啊。"
藤井眼珠一轉,臉上忽然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猛地把摟在懷裏的蕭紅推到
野村的面前問道:" 野村君,能否讓我們的蕭大記者也親口品嘗一下你這非比尋
常的特別出產啊?"
蕭紅一聽頓時花容失色,忙縮起肩膀低低地垂下頭悄悄往後錯步。
藤井早有準備,哪裏會讓她逃掉。一手頂住蕭紅的後背,一手抓住余蕙茹銬
在背後的一只光裸的胳膊,猛地一拉。
" 吱" 地一聲,余蕙茹緊嘬的櫻桃小口脫開了女兒直挺挺的乳頭,赤條條的
身子轉了半個圈,跪在了藤井和蕭紅的面前。
藤井壓住蕭紅的肩頭就把她往地下按。蕭紅驚慌失措下意識地扭動腰肢拼命
掙脫。野村見狀朝站在一旁的兩個彪形大漢使個眼色,那兩個大漢沖了上來,一
邊一個抓住蕭紅的胳膊,強按著她緊貼著跪在余蕙茹的對面。
藤井抓住蕭紅的頭發,把她的臉硬往余蕙茹那白皙高聳的胸脯上按。蕭紅拼
命地扭腰晃肩搖頭,但到底抵不住三個男人的力量,片刻之間,對面那溫熱綿軟
的肉團就抵在了她的臉上。
藤井一邊惡狠狠地吆喝:" 張嘴!張開嘴!" 一邊伸手抓住余蕙茹豐滿柔軟
的乳房,把直挺挺濕漉漉的乳頭往蕭紅的嘴裏塞。
蕭紅心中大駭,緊緊咬住嘴唇,死不張嘴。可一只鐵鉗般的大手死死捏住了
她的臉頰,用力捏了下去。
蕭紅疼的好像骨頭都要被捏碎了。酸痛中嘴一松,那柔韌溫潤的乳頭就被塞
進了她的嘴裏。不等她有所反應,藤井手上一用力,一股香滑甜膩的溫熱液體汩
地沖進了她的口腔,把她嗆的連聲嗆咳不止。
藤井一邊連連捏弄著余蕙茹鼓囊囊的乳房,一邊得意洋洋地對蕭紅說:" 好
好嘗嘗吧蕭大記者,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名門閨秀的新鮮奶水,獨一無二,不可多
得的哦!"
蕭紅身子一軟," 汩汩" 咽下兩口甜膩的乳汁。她突然猛醒,猛一甩頭,吐
出了嘴裏的奶頭,終於抑制不住地放聲痛哭起來。
藤井哪裏肯罷休,他一手抓住蕭紅的頭發、一手抓著余蕙茹的乳房,用力向
一起按。三人扭成一團,弄的蕭紅鼻子下巴和臉上都是乳汁,余蕙茹的胸前也濕
了一片。
蕭紅覺得自己馬上要崩潰了,腿不停地顫抖,幾乎癱軟在地。藤井也累的氣
喘咻咻。看看蕭紅慘白的臉色,知道火候差不多了,這才松了手,和野村一起把
蕭紅拖了起來。
野村示意那兩個大漢把余蕙茹拉了回去,把周小姐推到她的面前,把母親的
乳頭強塞進了女兒的嘴裏。
野村拿過一條毛巾,在蕭紅的臉上身上隨意擦了擦,又放肆地伸手撫摸著她
劇烈起伏的豐滿胸脯,並不理會她厭惡躲閃的動作,胸有成竹笑逐顏開地對藤井
說:" 看來蕭小姐和教授有緣啊!如果藤井君給我們機會,我們一定不會辜負藤
井君的美意,要在蕭記者身上實現早就期待的突破,讓她創造一個新記錄。蕭小
姐肯定會超過周太太的。"
蕭紅嚇的五內俱焚,卻又完全無計可施。只有低低地垂下頭,悄悄往後錯著
身子,心中只恨不得藤井趕緊把自己帶回憲兵司令部去。
藤井並未接野村的話茬,兩人交換了一個狡黠的眼色,再看著蕭紅驚魂未定
的慘白臉色,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野村也不堅持,邊笑邊拍拍藤井的肩膀,拽著失魂落魄的蕭紅,撇下還跪在
那裏相對哭泣的余蕙茹母女走出了操作間。
藤井忽然想起了什麽,好奇地問野村:" 博士剛才說還會有突破。你的意思
是不是說可以讓沒有受孕的女人也產奶?"
野村嘆口氣說:" 這是教授和我們的終極理想,但在生物學上存在著巨大的
障礙。不過我們還在努力,至少要實現受孕即產乳。"
藤井好奇的問:" 要在周家那母女倆身上實現?"
野村下意識地看了蕭紅一眼,搖搖頭道:" 她們要等下一輪周期了。她們現
在身上還帶著好幾個課目,我們不可能馬上終止她們的妊娠。不過好在我們不只
這一對樣本……"
說到這裏他突然眼睛一亮,興奮而神秘地說:" 最近我們獲得了一組絕好的
材料,也是成對對照組,可算是珍稀級的樣本。"
藤井好奇的問:" 什麽好東西能讓博士這麽興奮?難道比周太太周小姐這樣
萬裏挑一的' 璧人' 還要難得?"
野村笑而不答,朝藤井眨眨眼,帶著一群人走向走廊的另一頭。
走廊盡頭的拐彎處有一段通向地下的樓梯。走下樓梯,前面是兩扇黑沈沈的
大鐵門,門口站了兩個持槍的警衛。
藤井暗想:這是什麽地方,在種牛場這種幾乎萬無一失的地方,居然還有這
樣戒備森嚴的神秘處所?
野村掏出鑰匙打開大鐵門上的一扇小門,帶著這群人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幽暗的地下室,深邃的走廊兩側似乎有數不清的小門。與上面潔白
靜謐的環境比起來,這裏充滿了各種神秘而肆無忌憚的噪音。
野村領頭前行了幾步,隨意地打開了旁邊的一扇小門,一片亢奮的淫聲破門
而出。向室內望去,簡單的榻榻米上跪趴著兩個赤條條的女人。肥大的屁股高高
撅起,豐滿而柔軟的乳房吊在胸前,雙手背銬在身後。
她們身後各站著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大漢,正端著自己粗大的肉棒,在女人
的身體裏賣力地做著活塞運動。男人興奮的吼叫和喘息與女人期期艾艾的呻吟攪
成一片。屋裏的人都是全神貫註,對門口的動靜毫無察覺。
野村輕輕關上門,邊繼續往前走邊說:" 這裏是902的交配授孕中心,所
有的樣本都要在這裏完成配種受孕,然後轉到上面接受產奶周期的試驗。"
藤井當著蕭紅的面故作關心的問:" 這麽說那位' 公主殿下' 、姓江的女記
者還有周家母女都是在這裏給搞大肚子的嘍?"
野村想想道:"'公主殿下' 藤井君知道的,來時已有身孕,當然後來兩次交
配授孕都是在這裏。另外那三個樣本都是在這裏接受配種授孕的。試驗場所有樣
本的配種授孕都是在這裏進行的。"
藤井想到了什麽剛要發問,野村已經徑自說下去:" 在突破無孕授乳的技術
之前,妊娠還是授乳的絕對先決條件。即使將來突破了無孕授乳,性交和受孕對
保證乳品的產量和質量也是必不可少的。所以,這裏是902所有生理試驗的基
礎和起點。
經過大量的活體試驗,我們已經篩選出一整套的操作程序和幾種有效的輔助
藥物,可以在短時間內將樣本的生理周期調整到受孕理想狀態。即使是由於某種
特殊原因造成月經紊亂甚至消失的育齡婦人,也可以強制性調整過來,並在一定
強度的配種作業後使之快速受孕。
簡單說,百分之百的樣本有把握在配種後25天內受孕,百分之五十可以達
到十五天。個別狀態好的十天即可確證妊娠。"
野村的話讓蕭紅聽的毛骨悚然,渾身發抖。野村好像註意到了蕭紅的表情,
下意識地用渴望的眼神看著她,換了輕松的口氣好像特意對她說道:"
我們這裏的配種供體都是在華東、華中派遣軍的幾十萬皇軍中精挑細選而來
的,有特殊需求時還可以向關東軍求援,個個健康精壯。而且一般每三個月就要
輪換,以保證供體的充沛體力精力和精子的高質量和活力。
當然,對高品質的樣本,我們這裏可以提供一對一的特供服務!保證每個樣
本都有專人進行配種作業。不像對普通樣本,碰上哪個算哪個,前後可能要換十
幾個男人。特殊的樣本從頭到尾都只有一個固定的男人提供交配,直到確證樣本
妊娠,保證衛生、舒適……"
說到這裏,他眉毛一挑,更加露骨地說:" 藤井君要是不信,你手頭就有現
成的人選在這裏,不妨就此留在這裏。一個月後還給你,保證有驚喜。靈不靈讓
她親身試一試就知道了。"
蕭紅的頭" 嗡" 地大了起來,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好像有無數的螞蟻在全身
亂爬。她深深地低著頭,下意識地向後撤了撤身子,卻被跟在身後的壯漢猛地一
推,腳步也變得踉踉蹌蹌。
不過藤井對野村一而再再而三的熱情邀請仍是置若罔聞,反而好奇地打岔道
:" 野村君,你剛才說的珍稀級樣本也在這裏嘍?"
野村點點頭,指著面前的一扇小門說:" 請進吧!" 他打開一個小門,帶著
眾人走了進去。
裏面的屋子並不小,但燈光昏暗,只能勉強看見房間中間人字形並排吊著兩
個照例一絲不掛身形纖秀的女人。
兩個女人都低垂著頭,濃密的過肩秀發遮掩下臉看不大清楚,但身材的輪廓
十分苗條。她們的手被綁在一起,高高吊在房梁上,腿岔開固定在地板上。
屋裏有五六個赤裸上身的男人在圍著兩個女人緊張忙碌著。在一片瓶瓶罐罐
的碰撞聲和男人急促的說話聲中,偶爾可以聽到女人低低的呻吟和" 呃………呃
……" 的無奈吐氣聲。
最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兩個赤條條懸吊著的女人的呻吟聲十分稚嫩,竟然
使人想到母親懷裏撒嬌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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