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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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潛伏 (v2.0) 01-220完 作者: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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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浙江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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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零九章

  吳四寶頓時氣得七竅生煙,一手托起周雪萍溫熱的乳房,手指捏住肉團頂端
硬實的奶頭,狠狠地撚著,咬牙切齒地說:" 好…好…敬酒不吃吃罰酒,不見棺
材不掉淚……看來這兩天幹你還是幹的太輕了!也別等天黑,也不用等別人下手,
老子現在就讓你嘗嘗被人騎的滋味!我要讓你後悔這輩子作了女人!"

  說著松開了手,回過頭淫笑著對滿屋的手下道:" 今天晚上大家都別急著回
去,加個班。我老吳就在這裏開窯子,在這屋裏的人人有份,幫這個不開眼的女
人醒醒腦!"

  滿屋的男人聽了吳四寶的話都眉開眼笑,一個個立刻精神百倍。躍躍欲試。
今天審這女人審了大半天卻毫無結果,本來大家都有點疲沓了,這一下頭兒又派
了利是下來,大家豈能不高興!

  吳四寶瞟了一眼吊在眼前的周雪萍赤條條的身體,故意大聲喝道:" 你們都
他媽的別急著美!都給老子聽好了,今天都他媽給老子動真格的!不是比劃比劃
就完了,人人都得給老子出貨,出到她那小騷屄裏面去,越深越好!弄大了肚子
老子給你們兜著。將來下了小的,誰想要誰就抱回去養。養大了保不準有一天能
帶到周家去分遺產哦!"

  這幾句話說的特務們個個作著怪臉手舞足蹈,吳四寶見狀故意繃起臉道:"
都聽清楚了沒有?人人都得給我射,射不出來就他媽給我接著肏,什麽時候射出
來什麽時候算完!"

  特務們聽的面面相覷,他們跟著吳四寶審訊女犯也不是第一次了。奸淫女犯
一向是吳四寶獎勵他們的福利,沒想到今天變成了硬邦邦的任務。不過,這樣的
任務讓他們趨之若鶩啊!這麽有身份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碰上一次不容易,只要讓
上手,什麽條件都不在話下啊!

  吳四寶交代完畢,朝這群興奮不已的手下揮揮手,指著周雪萍兩條被V字形
高高吊起的大腿喝道:" 別都傻楞著,去幫周大小姐把那兩條腿放下來,別老那
麽舉著了,怪累的。再說,挨起肏來也不得勁不是!" 兩個小特務忙不叠地跑過
去,打開掛在周雪萍腳上的鐵鏈,把兩條懸吊了整整一下午的大腿放了下來。

  可還沒等她的腳沾到地面,兩條大腿又被大大地劈開,死死鎖在了刑架兩側
的立柱上。周雪萍赤裸裸的身體變成了大字形吊在了刑架下面。

  吳四寶懶洋洋地坐在記錄臺後面的一張皮轉椅上,看看自己這一群部下,個
個望眼欲穿地看著他,等他發話。他搖晃著身體在他們臉上掃了一圈,指著一個
黑胖子笑道:" 老黑,你先來!" 那個叫老黑的打手聽到吳四寶的吩咐,臉上立
刻笑成了一朵花,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自己身上最後一條短褲,早已暴漲如鐵的大
肉棒忽地鉆了出來。

  老黑也顧不得別人的訕笑,飛快地沖到刑架前,摟住周雪萍赤條條的身體,
粗壯的身子往上一踨,小棒槌般的大肉棒頃刻之間就沒入女人岔開的兩條大腿頂
端,不見了蹤影。看得圍觀的特務們一個個" 咕嚕嚕" 直咽口水。

  這個老黑一身結實的腱子肉,緊緊摟住周雪萍白花花的裸體,結實的屁股通
了電一樣不停地大力聳動," 吭哧吭哧" 插得像頭蠻牛。

  周雪萍四肢大張,拼命地把頭往後仰,竭力要和老黑的身體拉開距離。但那
一條黝黑粗壯的胳膊像鐵箍一樣箍住了她的柳腰,把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
把她圓圓的奶子擠在中間。一條又粗又長的肉棒直通通地捅進了她的陰道,一插
到底,似乎每一次抽插都直達腹腔。

  最讓周雪萍難以忍受的是,這個粗魯的漢子還時不時低下頭,用厚厚的嘴唇
叼住她敏感的乳頭,用力地吸吮。一股股酥麻的電流從胯下和胸前同時傳遍全身,
讓周雪萍難以招架。

  吳四寶看到周雪萍漸漸酥軟下來的身子,胸有成竹地一笑,招手叫過一個黑
鐵塔似的大個子,指著被老黑抽插得東倒西歪的周雪萍白花花的裸體對他說:"
大個兒,別閑著,你也上去幹!"

  大個子看看被老黑緊緊摟在懷裏猛烈抽插的白嫩嫩的女人裸體,又看看一臉
壞笑的吳四寶,滿臉疑惑,傻傻地站在那裏沒有動。吳四寶看著他丈二和尚摸不
著頭腦的憨樣,陰壞地笑出了聲。

  他貓腰起身,領著大個子來到周雪萍的身後,伸手扒開她肥嫩的臀肉,指著
她紅腫凸起的菊門朝他努努嘴。大個子裂開嘴憨憨地笑了。

  他上前一步,貼住周雪萍光裸的後背,一手插到她的胸前,從老黑手裏搶過
一只豐滿的乳房,一手挺起自己粗長的大肉棒,朝周雪萍紫黑腫脹結著血痂的肛
門就重重地戳了進去。

  周雪萍正被老黑插得昏天黑地,忽然感覺有人在後面扒自己的屁股。她心中
閃過一個念頭:" 天啊,他們要幹什麽……下流坯……" 突然胸前一痛,沒有被
老黑叼住的那只乳房被人緊緊抓在了手裏。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後庭
突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巨大滾燙的硬物正頂著自己
的肛門向裏面捅。

  她當時就懵了,做夢也沒有想到敵人會如此卑鄙。雖然昨天夜裏在男監她的
後庭已經被那群骯臟的刑事犯洞穿了、撕裂了,可那時不是現在這樣光天化日之
下、眾目睽睽之中。而且那時前面也沒有……

  不容她多想,頂在她後庭的大龜頭已經擠開她腫痛的肛門,兇狠地向裏面插
進來了。鉆心的疼痛疼得她四肢發抖。可發抖也沒有用,四肢都被繩索緊緊捆住,
她一動也動不了。

  她下意識地向前仰身,躲避後面來的沖擊,可前面緊貼著她肚子胸乳的那個
硬邦邦的身體好像意識到了什麽,像座山一樣死死抵住了她的身體,插在陰道裏
的那條肉棒也跟著抽插得更快更兇了。

  她躲無可躲,只有眼睜睜地聽任身後那條粗大的肉棒一點點地撕裂她充血腫
脹的肛門,一寸寸地深入她的直腸。

  " 他插進來了,他插到底了".周雪萍悄悄地喘了口氣,覺得自己整個身體被
插在了一根粗大的木樁上。大木樁動了,在往外抽,一陣酸脹的感覺順著後脊梁
沖了上來。還沒等她回過味來,大木樁又插了回來。疼,鉆心的疼。周雪萍的心
在瑟瑟發抖。

  可最可怕的還不是這個。最可怕的是,插在陰道裏的那條的肉棒也合上了節
奏,一起大力抽動了起來,而且和後面的肉棒正好是一出一進。

  兩條又粗又大的肉棒在一個女人身體裏緊挨在一起的兩個緊窄的肉洞裏來來
往往地抽插,互相摩擦。周雪萍覺得自己的心快被他們揉碎了。她實在忍不住了,
仰著頭" 啊……啊……" 地呻吟起來。

  突然,插在陰道裏的肉棒擺脫了後面的節奏,逐漸快了起來。前面那個男人
的喘息也越來越粗重,乳頭叼在他的嘴裏被咬得生疼。碩大的龜頭一次次重重地
沖擊著她陰道的盡頭,好像已經戳進了子宮。

  周雪萍意識到要發生什麽了。她銀牙緊咬,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果然,那男人喉嚨中一聲悶吼,大肉棒深深地插在她的身體裏不動了。一股
滾燙的洪流兇猛地沖進了她陰道的深處。在同一瞬間,後面的大肉棒也一次全部
插進了她的後庭。

  周雪萍渾身軟得沒有一絲力氣,腦子裏莫名其妙地回旋著一個聲音:" 他射
了,他射在裏面了……裏面……" 一股溫濕的感覺從下身傳了過來,粘糊糊的漿
液緩緩淌到了大腿上,慢慢變得涼絲絲的。

  恍惚中又一條粗硬的肉棒插進了濕滑紅腫的陰道,一插到底,緊接著就是瘋
狂的抽插。周雪萍赤條條的身子像是狂風暴雨中的一葉小舟,隨波逐流,根本不
受自己的控制了。

  不知什麽時候,插在周雪萍肛門裏的肉棒也加速了,兩條肉棒像是開足了馬
力的馬汽車,一上一下," 噗嗤噗嗤" ,不停地沖擊著她敏感身體的深處。兩條
肉棒在猛烈的抽插中迅速地膨脹,在周雪萍身體內部緊繃繃的空間裏互相摩擦,
一陣陣放射出令人顫抖的電流。

  突然,兩人抽插的節奏同時加快,快得讓她簡直喘不過氣來。兩人的呼吸粗
重急促,熱烘烘的氣息吹拂著她的臉頰和脖頸。周雪萍的腦子裏快速地閃過一個
悲哀的念頭:他們要射了,要同時射在自己身體裏面。

  果然,像夾心餅幹一樣緊貼著周雪萍赤裸的前胸後背的兩個強壯的身體一起
劇烈地震顫起來。她的腦海裏瞬間一片空白,緊接著下身一陣酸脹,前後兩個肉
洞同時被撐得緊繃繃的。

  幾乎在同一瞬間,一股股兇猛的洪流噴湧而出,沖得她光溜溜的身子一陣陣
發抖,頃刻間灌滿了她的陰道和直腸。

  周雪萍的腦子嗡嗡亂響,身子軟軟地掛在刑架下面。兩條熱乎乎的肉棒在緩
緩地抽出她的身體,但她知道,馬上要有另外的肉棒插進來了。她看得清清楚楚,
今天參加刑訊的特務十個都不止。

  果然,一個肌肉暴凸的硬邦邦的身體貼上了她的後背,兩只毛茸茸的大手不
客氣地抓住了她胸前挺翹的乳房。周雪萍能夠感覺到這個人個子不高,但胯下的
家夥卻特別長,正在她的胯下鬼鬼祟祟地蹭來蹭去。

  她的心忽地提了起來,這麽長的東西插到自己被撕裂過的肛門裏會有多麽痛
苦啊!

  那人的屁股微微向後撤了撤,抓在她胸乳的雙手同時用力握緊。周雪萍深深
地吸了口氣,屏住呼吸、緊閉雙眼。忽然她又長長地舒了口氣。原來,那條長長
的大肉棒像條剛剛冬眠蘇醒的毒蛇,穿過濕漉漉的股溝,從後面悄悄地鉆進了她
的陰道。

  周雪萍心中一陣悲哀。她曾是一個受人尊重的漂亮女人,被周圍的男人像寶
貝一樣呵護。而現在,在眾目睽睽之下,她四肢大張赤條條地吊在這裏,被一個
素不相識的男人的陽具強行插入陰道,自己卻還在暗自慶幸。

  插在陰道裏面的肉棒開始活動起來,但並不像剛才那幾個男人那麽激烈。就
在周雪萍以為最難過的時刻已經挺過去了的時候,暮然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
自己的面前。

  黃克己!周雪萍血往頭上撞,兩排銀牙緊緊地咬了起來。這個畜生,害慘了
自己的妹妹,又侮辱了自己的身體。現在居然腆著臉站到自己面前來了,周雪萍
眼睛像要噴出火來,恨不得飲其血、寢其皮。

  " 敗類!" 周雪萍對站在面前的黃克己怒目而視,卻發現這個卑鄙的小人原
先眼神裏的謙卑膽怯全不見了蹤影。現在這對發紅的眼睛裏看到的全是貪婪和熊
熊的欲火。周雪萍忽然感到全身從未有過的軟弱無力。

  她現在是全身一絲不掛,四肢都被繩索緊緊捆住,絲毫動彈不得。女人家全
身所有的隱秘都完全敞開著,赤條條地面對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最讓她難以忍受的是,此刻面對著這個卑鄙小人,而自己的下身卻正插著一
條硬邦邦的大肉棒,在不緊不慢地抽插。自己不但毫無招架之力,還要眼睜睜地
接受他的色迷迷的目奸。

  抓住她雙乳的大手不知道什麽時候松開了,周雪萍胸前一對豐滿的乳房竟隨
著抽插的節奏當著這個敗類的面上下翻飛。面對這屈辱的場面她竟然束手無策。

  黃克己嘴角一撇,居然露出惡毒的笑容,裏面還帶著一絲嘲弄。他伸出一只
臟手,恬不知恥地抓住了周雪萍一只不停晃動的乳房。周雪萍吃力地擡起頭,喘
息著怒叱道:" 無恥敗類,卑鄙……你放手!"

               第一一零章

  黃克己並未像先前那樣膽怯地退縮,反倒上前一步,用他那汗漬黏濕的身體
貼上了周雪萍濕熱的裸體,手上也加了把勁,把周雪萍柔軟的乳房握得酸脹難忍。
他揉搓了幾下之後,竟然放肆地用兩根手指捏住被他用鋼針刺穿過的紫紅的乳頭,
狠狠地撚了起來。

  鉆心的疼痛和深深的屈辱讓周雪萍渾身止不住地戰栗。她無助地扭動著赤裸
的身體,想要擺脫黃克己那骯臟的大手。忽然她意識到,這個卑鄙的男人緊貼著
自己的身體居然也是一絲不掛,那條曾經給自己帶來無限屈辱的大肉棒硬邦邦地
擠在自己和他的肚皮之間,不知羞恥地蹭來蹭去。

  周雪萍厭惡地把臉扭向一邊,赫然發現吳四寶就站在自己身邊,虎視眈眈地
盯著自己的下身,還不時轉過臉,給黃克己一個鼓勵慫恿的眼神。

  周雪萍猛然意識到有什麽不對。黃克己的大條肉棒在她的肚皮上蹭著蹭著,
竟滑向了她的胯下。而那裏,一條火熱的大肉棒正插在她濕滑酸脹的陰道裏做著
無休無止的活塞運動。

  吳四寶那詭異的眼神在周雪萍的腦海裏一閃而過。" 天啊,他們到底要幹什
麽?" 一種不祥的預感像一道黑色的閃電劃過她的腦海。

  沒容她多想,背後的男人放慢了節奏,濕漉漉的肉棒慢慢抽了出來,卻停在
了她腫脹敏感的陰道口不動了。

  周雪萍憤怒的目光掃過黃克己和吳四寶猙獰的面孔,心中的疑團慢慢放大。
忽然,她胯下一緊,最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竟然真的發生了。

  黃克己挺起自己胯下的大肉棒向前一杵,兩個碩大滾燙的龜頭齊齊擠進了她
那已經飽受蹂躪的狹窄穴口。

  " 畜生……" 周雪萍失聲驚叫。她清清楚楚地看到黃克己朝自己身後使了個
眼色。緊接著兩條硬邦邦的大肉棒同時發力,借著濕滑的粘液,竟並排擠進了她
腫脹酸痛的陰道。

  " 啊……呀……" 周雪萍再也忍不住了,失聲慘叫起來。她身前身後的兩個
赤裸的軀體都繃得緊緊的,兩條粗大的肉棒擠在她胯下那狹小的肉洞中,齊齊向
前拱去。

  周雪萍覺得自己的下身正被一只無形的大手一點點撕開。她無法想象,兩條
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同時插在她那尚未生育過的緊窄的陰道裏會是什麽樣子。

  周雪萍疼得胡亂搖頭,無意間看到吳四寶正站在自己的身旁得意地訕笑。她
猛地把頭甩到另一邊。緊繃的下身彌漫著無邊的酸麻脹痛,緊接著一陣撕心裂肺
的劇痛傳來,那兩條肉棒竟一起插到了底。稍停片刻又齊齊地同時向外抽去。

  周雪萍疼得滿頭大汗,一張俏臉扭曲得變了形,她的心在顫抖。她不明白這
群野獸怎麽會想出如此下流殘忍的手段糟蹋一個柔弱的女人。

  " 他們還是人嗎?難道他們不是人生父母養的?難道他們家裏都沒有妻子姐
妹嗎?" 下身的酸脹疼痛再次像潮水般湧來,那兩條大肉棒又一起向她的陰道深
處沖刺了。雖然兩條肉棒在一起抽插的節奏要慢得多,但每一寸的深入都在撕裂
她的肉體和心靈,都給她帶來錐心刺骨的疼痛和無邊無際的屈辱。

  緊貼在周雪萍胸前的黃克己不時給對面遞個眼神,兩個混蛋的配合越來越熟
練了,抽插的節奏完全同步,兩條肉棒緊緊並在一起,在周雪萍緊窄的陰道中同
進同出。

  黃克己早已放開了周雪萍的乳房,他硬邦邦的胸肌緊貼著她高聳的胸脯,每
一次聳動都會把她柔軟的雙乳擠得像兩個肉餅。周雪萍極力想躲開他,但身後那
個硬邦邦的身軀卻死死地抵住了她的後背,讓她無處可退。

  黃克己插得呼哧帶喘、汗流浹背,嘴裏噴出的臭氣熏得周雪萍連連作嘔,但
胯下一浪高過一浪的酸麻脹痛讓她難以招架,根本無暇他顧。背後男人呼出的熱
氣也直沖她的脖頸、耳垂。

  不知何時,兩人的動作悄悄加快了節奏,周雪萍感覺自己的下身像被放進了
一個巨大的火爐,肚臍以下的身體馬上要被烤化了。

  最可恨的是站在她面前的黃克己,不但抽插得氣喘咻咻,還故意地用他硬邦
邦的胸脯擠住她軟綿綿的雙峰,用力地揉弄。

  忽然一個怪異的念頭無法抑制地湧入了周雪萍的腦際:現在正在自己下身抽
插得熱火朝天的大肉棒,本來應該是屬於妹妹麗萍的……可它怎麽會插在自己的
身體深處,還抽插得這麽起勁……

  這個念頭一出現,周雪萍頓時覺得發際上淌下來的汗水都是冰涼的,可一股
熱流卻無法抑制地從被擠揉的酸痛難忍的乳峰直下酸麻的小腹。她意識到這個念
頭是多麽的荒唐可怕,拼命想把它從腦海裏趕出去,卻怎麽也趕不走。

  隨著胯下的兩條肉棒不斷的抽插,那個可怕的念頭也一次次地出現在周雪萍
的腦海:" 它是麗萍的……它也這麽插入過麗萍嗎……它插錯地方了,為什麽會
插在這裏……"

  周雪萍簡直要哭了。她越想把這個荒唐的念頭趕走,它越是一次次毫不憐惜
地刺激著她極端敏感的神經。她覺得自己渾身都在冒水,一股股熱流不停地沖擊
著已經酸脹難忍的下腹。

  不知怎的,她忽然就有了尿意。每一次那兩條暴脹的肉棒齊齊後退的時候,
她都覺得自己脹滿的小腹中的大股液體都要噴薄而出。她拼命地忍住,一次、兩
次、三次……緊閉的閘門後面那滾燙的洪流越來越洶湧,她忽然感到了渾身軟弱
無力,自己的神經快要堅持不住了。

  突然,兩個男人汗津津的身體同時僵住了,四只鐵鉗般的臂膀幾乎把周雪萍
柔弱赤裸的肉體嵌進了他們的軀體。兩人同時挺腰,兩條大肉棒齊齊一插到底。

  周雪萍酸脹的陰道一下被撐到極限,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滿滿塞在裏面的
兩條大肉棒的蠢蠢欲動。

  " 不……" 她的驚呼剛剛出口,兩個男人同時發出野獸般的低吼,兩條肉棒
同時吐出滾燙的漿液,洪水般的精液勢不可擋地沖進了她的子宮。周雪萍頓時感
覺渾身酥軟,一下從灼熱的火爐掉進了甜腥的精液海洋。

  她像被一道強大的閃電擊中,赤條條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地戰栗起來,渾身
抖得像篩糠,下面不由自主的一松,關閘失守,大股滾燙的陰精沖決而出,與洶
湧而來的濃漿迎頭相撞,匯成了一股粘稠的洪流。

  周雪萍面帶潮紅,羞愧得無地自容。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敵人的輪
奸當中達到了高潮。

  她短短的這一生,只有過兩次高潮。上一次還是在幾年前那個狂躁的夜晚,
和她摯愛的、如今天人兩隔的愛人。而這一次,則是她終生無以洗刷的恥辱。而
把她永遠釘死在恥辱柱上面的居然是自己親妹妹麗萍的未婚夫、自己原先的下級
黃克己。

  周雪萍恨不得自己現在已經死了,她現在終於明白了吳四寶所說的" 讓你今
生後悔生為女人" 這句話的恐怖含義。可她還活著,還在眼睜睜地看著黃克己帶
著滿足的神情從自己的下身抽出粘糊糊的肉棒,得意洋洋地閃到了一邊。

  身後的男人也不聲不響地消失了。周雪萍忽然感到一陣沒來由的空虛。一股
股溫熱粘稠的液體無遮無攔地沖出已經麻木的陰道,順著大腿淌了下來,在兩條
岔開的大腿中間拉著黏絲,落到地上。

  兩個脫光了衣服的大漢一前一後湊了過來,卻被吳四寶擡手示意攔下了。他
走到周雪萍跟前,蹲下身,湊近她濕得一塌糊塗的下身,伸出一根手指撥弄了幾
下軟塌塌的陰唇,眼睛卻盯著汩汩流淌的粘液若有所思。

  少頃,他詭秘地一笑,慢慢站起身,眼睛盯著周雪萍潮紅濕潤的臉,朝身後
招了招手。

  周雪萍雙眼半閉,長長地吐著氣,劇烈起伏的胸脯已經慢慢平復了下來。但
當她看到吳四寶那惡狼一樣的眼神的時候,渾身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她知道,
噩夢還沒有結束。

  果然,兩個精壯的男人再次一前一後把周雪萍夾在了中間。又是兩條肉棒伸
向了她泥濘的胯下,但這次是一前一後分別插進了她的陰道和肛門。兩條肉棒急
不可耐地一插到底,不由分說,一進一出地抽插起來。

  吳四寶嘴裏叼著煙卷優哉遊哉地轉到周雪萍的左側,抓住她的頭發不讓她躲
閃。他得意洋洋地問:" 周大小姐,這下滿意了吧?這下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了?
下輩子還要做女人嗎?"

  周雪萍沒有回答,她目光散亂,嗓子裏" 嗚嗚" 地呻吟不止。吳四寶甩開周
雪萍濕漉漉的頭發,發著狠朝他的嘍啰們吼道:" 幹,狠狠地幹!今天老子要讓
她知道厲害!"

  周雪萍的心這個時候其實正在暗暗地發抖,最可怕的事情發生了。剛才那次
不期而至的高潮竟像打開了一道緊閉經年的閘門,讓她本來已經麻木的身體突然
對男人的插入變得異常敏感,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引起身體的強烈反應。

  插在她陰道和肛門裏的兩條肉棒的每一次抽插、每一次哪怕是輕微的摩擦都
會引起她的心和整個身體由衷的戰栗。只是短短幾個回合,她體內的洪流就無法
抑制地沖決而出,隨著肉棒的抽插溢出身體,然後又順著大腿流淌到地上。

  她這下真的無地自容了。她的靈魂已經出竅,她的身體已經不再服從她的意
誌,卻轉而服從那些卑鄙下流的男人胯下的肉棒,在敵人的殘忍暴虐的輪奸中一
次又一次地達到高潮。

  每一條肉棒的插入都會引起她敏感的身體的準確反應,有時甚至肉棒剛剛插
入,她就一泄如註了。雖然她的心仍然在拼命地掙紮抗拒,但她的身體卻不知羞
恥地被那一條條輪番插入的大肉棒一次次帶向高潮。

  忽然,幾個惡毒的語言片段不知從哪裏蹦了出來,在她腦子裏飛來飛去" 你
打算挺著個大肚子上法庭或法場……挺著大肚子…弄大了肚子…大著肚子……"
她心口一陣惡心,差點嘔了出來。不知為什麽,她心裏忽然著起了一團火,燒得
她滿頭大汗,可她的四肢被捆得死死的,一動也動不了。她口渴,渴得嗓子要冒
煙了。

  周雪萍不顧一切地擡起頭,含含糊糊地叫著:" 渴…渴…給我水……給我水
喝……" 一個特務看了看吳四寶的眼色,見他微微點頭,趕緊去水桶裏搯了一碗
水,送到周雪萍嘴邊。

  周雪萍貪婪地張開嘴,下面兩條肉棒還在不緊不慢地不停抽插。她不顧一切
地張開了嘴。而她的胯下卻像打開了水龍頭,粘糊糊的液體汩汩流淌。

  忽然周雪萍張著嘴不動了,她疲憊的眼睛微微張開,定定地盯著遠處。吳四
寶發現了周雪萍的異樣,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見她直勾勾地盯著的,正是他放
在墻邊臺子上的那個裝白藥片的小玻璃瓶。他立刻在心裏暗暗地笑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周雪萍默默地咽了口吐沫,垂下眼簾,艱難地吐出了幾個
字:" 藥……給我吃藥……我要吃藥……" 吳四寶那張狡詐的臉上不動聲色地露
出了誌得意滿的笑容。
2014-4-2 09:0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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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一一章

  第三天一早,華劍雄起了個大早,帶著王鳳灩和劉大壯興沖沖地趕到了唐書
強的辦公室,準備辦理移交犯人的手續。

  可當他接過唐書強遞過來的移交公文,剛看了一眼就楞住了。移交犯人名單
裏只有張城一人。華劍雄壓住火問:" 唐兄,怎麽只有一個?"

  唐書強笑咪咪地回答:" 老兄莫急,人都會給你,一個都不會少。昨天深夜
你們周老板和梅津機關長通了電話,決定先把這個小白臉給你們押回去,按圖索
驥去抓人。其他的再押後幾天,我們再審審,看看能否再擠出點他們在滿洲的組
織的情況。"

  華劍雄的心一下沈了下去,暗自後悔昨天晚上太托大了。

  唐書強見華劍雄臉沈了下來,估計他急著回上海肯定有什麽好事,讓自己攪
了局,忙陪笑說:" 兄弟我也要給上面交差,我只要三天,三天後,人保證全都
交老兄帶回去。"

  接著他詭秘地朝華劍雄眨眨眼道:" 今天正好有飛機去上海送要件,不如先
麻煩王秘書把人帶回去,華兄就在這裏再辛苦幾天。"

  華劍雄明白都是唐書強搗鬼。他立功心切,不知怎麽鼓搗的日本人給周老板
遞了話。其實日本人對這幾個人的生死去留根本無所謂。事已至此,梅津和周老
板都發了話,已經無法更改了。好在只有三天,也只好讓顏雨多吃點苦頭了。

  王鳳灩聽唐書強提議讓她送犯人回去,立刻撅起了嘴,眼睛看著華劍雄等他
表態。華劍雄本來出差不大帶秘書,他到外地並不缺女人。長春也不例外,除顏
雨外,日本朋友也經常給他帶一兩個日本女人過來,給他解悶。

  這次帶王鳳灩出來自有他的用心。他怕王鳳灩回去會影響他的安排,但看唐
書強剛才的表情肯定別有用意,他腦子一轉,有意不看王鳳灩道:" 唐兄既然安
排好了,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客隨主便了。請王秘書送人回去。我在這裏等唐兄
的捷報。"

  說完轉向王鳳灩道:" 王秘書,你回去後馬上讓他們安排人帶張城去抓人,
你務必要親自跟著,別人我不放心。"

  見王鳳灩眼圈都要紅了,不情願的點點頭,他有點煩躁地對唐書強道:" 這
個張城押走之前我還要審一審。" 唐書強馬上點頭答應,一邊讓人聯系下午的機
位和護送人員,一邊安排人去監獄提人。

  唐書強給華劍雄安排了一間小審訊室,犯人送來後直接送到了審訊室。華劍
雄真正擔心的,是張城認識的軍統外圍據點和關系人和蕭紅的諜報網搭上界。盡
管按軍統的紀律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但事關蕭紅,也就是關系到他華劍雄的身家
性命,他不能不格外的小心,畢竟上海和無錫離的太近了。

  為了避嫌,他拉著唐書強一起進了審訊室,連威脅帶嚇唬把張城審了個底兒
掉。待確認牽涉的人員確實與蕭紅的人毫無瓜葛之後,他才放下了心,裝模作樣
地向王鳳灩交代了幾句,讓他們準備出發去了。

  中午吃過飯,華劍雄派劉大壯和長春方面的人一道押著犯人送王鳳灩去了機
場。他自己和唐書強聊了一會兒,就起身說要到監獄去看看審訊的情況。唐書強
手頭有事,就派人送他過去了。

  華劍雄進了灰樓直接就奔二樓盡頭的審訊室,沒進門就聽見裏面鬧哄哄的,
剛打開門一股熱烘烘的腥騷氣味就撲面而來。他皺了下眉。大步走了進去。

  一進屋就看見顏雨披頭散發地跪坐在地中央,雙手反銬在背後,腿彎中間插
著一根手臂粗的木杠,兩個赤裸著上身的大漢正擡著另一根更粗的木杠壓在她的
大腿上面。

  華劍雄快速地打量了一下顏雨,見他們今天給她穿上了那件深藍色的旗袍。
旗袍已經破破爛爛,露著青一塊紫一塊的白肉。裏面他們顯然什麽都沒有給她穿,
連長絲襪也沒了,從旗袍的破洞裏露出雪白的大腿。

  一天多不見顏雨看上去憔悴了許多。臉色蒼白,神情有些恍惚。也許是有旗
袍擋著,身上的傷痕未見增加多少。不過忽隱忽現的乳房上面幾道烙痕煞是顯眼。
她不知剛受過什麽刑,渾身濕漉漉的,見到華劍雄毫無反應。

  當木杠壓在腿上時,她慘兮兮地擡頭哭求道:" 長官不要啊……我冤枉啊,
我什麽都不知道……" 大漢用木杠壓住女人的大腿,毫不手軟地壓了下去。顏雨
" 啊……" 地慘叫起來。

  華劍雄看到這裏心裏很不是滋味,但也暫時放下了心頭的石頭。他隨意地和
負責審訊的小頭目打了個招呼,轉身就出去了。

  他到下面幾間刑室看了一圈,見那些犯人不是什麽都沒招就是胡亂招出一些
雞毛蒜皮的小事。他心中暗笑,知道不會有什麽新戲碼,放心地上了樓。

  華劍雄挑了一間女犯哭叫的最厲害的刑訊室,若無其事地踱了進去。坐到離
刑臺不遠的一張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看著打手們用五花八門的手段花樣翻新地折
磨那個二十來歲的可憐女人。

               第一一二章

  周雪萍一絲不掛地人字形吊在刑架上,昏昏沈沈,意識模糊不清。一根一人
多高粗黑的鐵杠插在她的肛門裏。鐵杠的另一頭深深地插在一個燃著暗藍色火焰
的大火盆裏。她赤條條的身體大汗淋漓,覺得自己像是一只被拔光了毛的雞,被
戳在火盆上烤。

  其實她的身體裏離火盆還很遠,她感覺到的熱量是通過鐵杠直接傳遞到她下
身裏面的。她身體的大部分重量落在被銬在一起高高吊著的手腕上。

  她是被背吊,手腕和肩關節都疼的像要斷掉。但她只能咬牙挺著,因為只要
稍一松勁,全身的重量就會落在鐵杠上,那粗大的鐵杠好像要把她的整個下身撐
裂,完全戳到她的肚子裏去。

  屋裏只有一個特務,無聊地抽著煙看門,其他人都去吃晚飯了。

  這已經是周雪萍遭受刑訊的第三天,最嚴重的危機時刻已經被她熬過去了。
經過整整一個白天的嚴刑拷打,敵人還是一無所獲。吳四寶和一幫打手都累的東
倒西歪了,更不要說慘遭殘酷刑訊蹂躪的周雪萍了。

  這三天她幾乎沒有吃任何東西,但每天夜裏都會被一群齷齪粗野的男人用五
花八門的下流手段反復淫虐,然後還會被粗暴地灌上滿滿的一肚子腥臭的精液。

  周雪萍在被戳到這裏之前剛被從老虎凳上解下來。敵人在她腳下墊到四塊磚,
她原先漂亮修長的雙腿完全變了形。現在她傷痕累累的雙腿被最大限度的劈開,
直接捆在刑架兩邊的立柱上。

  這時她並沒有感覺到腿疼,甚至感覺不到腿的存在了。倒是腳趾疼的鉆心,
像無數只小老鼠在嚙咬著她的心。她的兩只原本白皙秀氣的腳不由自主地向裏鉤
著,十個腳趾盡全力地張開,腳趾上的趾甲全都被一個個殘忍地拔掉了,留下十
個鮮血淋漓的腳趾,露著血紅的嫩肉。

  無遮無掩四敞大開的屁股更是疼的撕心裂肺。她的肛門是入獄的第二天夜裏
在刑事牢裏第一次被那群鼠竊狗偷的殺人犯無情地貫穿撕裂的。昨天白天又被一
大群特務輪流蹂躪。接著又是一整夜狂暴的殘忍奸淫。然後就是今天一整天花樣
翻新令人難以啟齒的婦刑。現在她的肛門好像被那根戳在裏面的粗鐵杠捅漏了,
膿血順著灼熱的鐵杠流個不停,疼得她整個下身像被生生撕裂了一樣。

  被捕的時候她就有被強奸甚至被輪奸的心理準備,但沒想到這群禽獸如此下
流惡毒,竟連女人的排泄器官也不放過,連自己的肛門都成了他們施暴的對象。

  第一天審訊,特務們當著她的面輪奸妹妹麗萍和女學生小余的時候,她曾經
親眼看到那飛濺的鮮血染紅了她們的大半個屁股和半截大腿。當時她還以為那是
她們的下身受刑過重的結果。現在想來,這四濺的鮮血竟然十有八九是來自兩個
柔弱姑娘嬌嫩的肛門。

  等她被投入男刑監,開始幾個男人還是插入她的陰道尋快活,後來那個黑大
個把她翻過來跪在地上,又粗又硬的肉棒竟頂進了她緊窄的肛門。她當時就懵了,
那東西像一把巨大的鐵錯,每向裏面頂一下都像在撕咬啃噬她的內臟。

  她曾經拼死掙紮,但她一個柔弱女子,手還被銬在身後,被幾個欲火中燒的
大漢按住,怎麽能是他們的對手。那大肉棒粗暴地捅開了她的肛門。那是她入獄
以來第一次疼的叫出聲來,也是第一次為自己掉了眼淚。

  在後來的審訊中,她嬌柔的肛門又不知被多少條男人的肉棒一次次殘忍地蹂
躪。他們甚至把搟面杖粗的銅棒插進她的肛門,作為電刑的通電電極。她的後庭
被肉棒撐開的口子又被堅硬的金屬棒徹底撕裂了。可她最羞於見人的器官所遭受
的令人難以啟齒的蹂躪遠遠不只這些。

  鉆心的疼痛帶著熱浪像潮水般從胯下一陣陣湧來,兇狠地舔舐著她的心。上
午的恐怖經歷又噩夢般一幕幕回旋在她的腦海。

  早上被從地獄般的刑監提到審訊室後,特務們照例扒掉了她身上那件根本遮
不住身體的破旗袍。他們再次把她赤條條地吊上了刑架,吳四寶笑瞇瞇地湊上前
來,托起她的下巴,淫笑著逼視著她的眼睛,等著她招供。

  看到她決絕的拒絕表示後,吳四寶頓時大失所望、氣急敗壞,可轉眼臉上就
露出了陰險的淫笑。他朝身後招招手,那個叫老黑的特務笑嘻嘻地湊到了跟前。
他手裏拎著一條粗麻布的口袋。怪異的是,那口袋足有半人多高,卻只有人腰粗
細,而且上面還開了個半尺見方的窗口,窗口上不知補了塊什麽半透明的東西,
隱約可以看到口袋裏面的情形。

  吳四寶朝赤條條吊在刑架下的周雪萍努努嘴,老黑招呼過來兩個特務,彎腰
抓住周雪萍的雙腿,把口袋從她腳下套了上去。

  吳四寶一把抓住周雪萍的一只青紫的乳房,用力捏著,詭秘地淫笑道:" 周
大小姐,你以為吃了藥就沒事了?沒那麽便宜!你可想好了,我們的耐心已經到
頭了。今天我們對你不客氣,再不招可有你受的!"

  說話間幾個特務已經七手八腳地把粗布口袋提到了周雪萍的腰間,把她的整
個下半身都套了進去。他們勒緊袋口的麻繩,把布袋緊緊地捆在了她的腰間。

  周雪萍不知他們又要用什麽卑鄙的手段折磨自己,脹紅著臉用力地扭動腰肢,
怒叱道:" 住手……你們放開我……"

  吳四寶聞言嘲弄地一笑道:" 怎麽,雪萍書記這一向習慣光屁股了,給你穿
上點你就不幹了?"

  四周響起一片嘎嘎的怪笑。吳四寶在哄笑中從口袋裏掏出一條細麻繩,蹲下
身子,用細麻繩在周雪萍腳踝處把粗布袋緊緊地纏繞了起來,把她的雙腿死死捆
紮在一起。周雪萍雙手高懸上身赤裸,下半身卻被緊緊地包裹著,她心中慢慢升
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吳四寶站起身,笑瞇瞇地抻開粗布袋上那個透明補丁周邊的幾根布條,打開
了補丁,原來那裏是一個預留的窗口。窗口打開,剛好露出了周雪萍傷痕累累的
大腿根和紅腫黏濕的三角地。

  吳四寶嘴角一咧," 嘿嘿" 淫笑著伸出中指," 噗" 地插進周雪萍緊夾著的
大腿根。周雪萍低低哼了一聲,下意識地夾了夾大腿。可那根粗硬的手指像條毒
蛇一樣,毫不留情地鉆進了大腿根盡頭腫脹的肉縫中間。

  經受了整整一夜的淫虐,周雪萍的下身黏濕一片。吳四寶粗大的手指在裏面
肆意地摳弄著。他一邊觀察著周雪萍的面部表情,一邊朝老黑撇嘴示意。

  老黑會意,轉身出了門,片刻就又轉了回來,手裏提了個碩大的鐵盒子,"
哐當" 一聲放在刑架下面。盒子裏面傳出" 嚓嚓" 的刺耳的剮蹭聲,還隱隱有"
嗚嗚" 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動物哀鳴。

  " 裏面是個活物" 吊在刑架下的周雪萍不禁心頭一緊。

  老黑小心地打開盒蓋," 喵" 地一聲怪叫傳了出來,屋裏所有的人都嚇了一
跳。老黑伸手用力按住盒子裏蠢蠢欲動的活物,擡起臉討好地看著吳四寶。

  吳四寶低頭一看,鐵盒子裏赫然是一只肥大的黑貓。它躬著腰,脖子上臟兮
兮的黑毛乍開著,一雙黃褐色的眼珠滴溜溜兇惡地窺視著外面。

  吳四寶嘴角一咧,朝老黑道:" 好小子,哪兒弄來這麽個大家夥?"

  老黑嘿嘿一笑道:" 楊樹浦那邊墳地裏抓來的。您交代的事,我哪能含糊!
弄就弄她個夠勁的,您說是不是?"

  吳四寶瞇起眼睛,得意地捏住周雪萍的下巴往下一拉道:" 周大小姐你可看
清楚了,這家夥可不是吃素的!你好好想清楚。我勸你還是趕緊乖乖招供,否則,
它可不像我們這麽憐香惜玉,嘿嘿……有你好瞧的!"

  周雪萍下意識地瞟了一眼放在腳下的鐵盒子,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不祥的預
感變成了殘酷的現實,她已經意識到下面將要發生什麽。她的心臟像被一只冰冷
的大手緊緊攥住,痛徹心扉。她長長地吸了口氣,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一直緊盯著周雪萍眼睛的吳四寶把她的面部表情變化全部看在了眼裏。見她
選擇了拒絕,貓哭耗子般地搖搖頭,一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一手在她襠下用力
摩擦著說:" 可惜啊,周大小姐……你這麽執迷不悟,可便宜了這滿墳地亂竄的
野畜生了!你這大上海身驕肉貴的大小姐,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多少男人眼饞
都摸不著…真是美死它了!"

  說著他手指猛地一戳,摳進濕漉漉的肉洞,他惡狠狠地對周雪萍逼問道:"
周小姐,你真的想好了?"

  周雪萍眼皮微微跳了一跳,沒有睜眼。她緊緊地咬住嘴唇,豐滿的胸脯劇烈
地起伏不止,輕輕地吐出了幾個字:" 你們這夥沒人性的野獸……" 說著把頭轉
向了一邊。

  吳四寶咬著牙道:" 好,你硬!那就別怪老子手黑,不懂得憐香惜玉!" 說
完把手伸進了開著蓋子的鐵盒子。

  " 等一等……" 早就等在一旁的黑大個突然叫了起來。他變戲法似的不知從
哪裏掏出兩個叮咚作響的小鈴鐺,一把抓住周雪萍豐滿肥嫩的乳房,用兩根細線
把兩個鈴鐺分別緊緊地栓在了她殘留著血痂的紫紅的乳頭上。

  栓好後,他放肆地撥弄了兩下周雪萍豐滿的乳房。聽到" 叮叮當當" 的響聲,
滿屋的特務們都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周雪萍渾身微微發抖,緩緩地吸了口氣,拼
命屏住呼吸,緊緊咬住嘴唇一聲不吭。

  吳四寶看到周雪萍決絕的表情,咬著牙從她胯下抽出手指,一手從鐵盒子裏
抓出那只張牙舞爪" 喵喵" 嘶嚎的大肥貓,一手扒開粗布袋的窗口,惡狠狠地把
它從窗口塞進布袋,然後幾個特務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急忙系上了封口的布條。

               第一一三章

  " 嘩啷啷" 一陣細碎的鈴聲響起,屋裏所有男人的目光立刻都聚集在周雪萍
高聳的雙峰上。只見那一對傷痕累累的豐滿乳房在微微發抖,她兩個赤裸的肩頭
也在微微戰栗。周雪萍緊咬嘴唇,臉色漸漸由紅轉白,渾身都在止不住地戰抖。

  隨著她一陣接一陣低沈壓抑的呻吟,特務們的目光一起轉向了下面。只見緊
緊裹住周雪萍下身的粗布袋裏面像在翻江倒海。一個鼓鼓囊囊東西在布袋裏面不
停地翻騰躥動,還不時地發出一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嗚嗚悶叫。

  周雪萍緊咬櫻唇、雙眼微閉,拼命地忍受著大腿上一陣陣傳來的抓撓的刺痛。

  那只肥大的野貓被塞進黑洞洞的布袋,立刻驚慌失措地亂蹬亂躥,尖利的爪
子在她滑膩的大腿上亂抓亂撓,疼得像刀割一樣。她渾身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
一動也不敢亂動,因為稍微一動,胸前就會無法控制地響起陣陣令人心悸的鈴聲,
引來圍觀的色狼們邪惡的哄笑。

  一陣撕心裂肺的折騰之後,那毛紮紮的畜生終於掙紮著落到了袋底,尖利的
四爪緊緊抓住她被捆在一起的小腿,呼呼地喘息。周雪萍悄悄呼出一口長氣,渾
身肌肉剛剛稍微放松一點,卻聽耳邊一聲呼嘯," 啪" 地一聲,一條沈重的皮鞭
狠狠地抽了上來。

  " 嗷" 地一聲慘叫,肥大的野貓吃痛,猛地往上一躥,兩只尖利的前爪狠狠
抓住周雪萍溫熱肥嫩的大腿,後爪蹬住她柔軟的小腿肚,猛地往上一躥,毛紮紮
的身體死死吊在了周雪萍的腿上。

  周雪萍被緊緊捆住的雙腿頓時傳來刀割般的疼痛。她下意識地扭動身體。伴
隨著胸前" 嘩啷啷" 刺耳的鈴聲,周雪萍赤裸的身體像過電一樣止不住地戰栗起
來。

  " 啪" 地一聲,又是一記惡狠狠的鞭撻,準確地擊中了蜷伏在周雪萍大腿上
的貓身。野貓" 嗷嗷" 地慘叫著躥到她緊並在一起的肥白大腿的另一側,四爪不
停地亂抓亂撓,疼得周雪萍渾身發抖,細小的汗珠慢慢滲出了額頭。

  兇狠的鞭梢像長了眼睛,毫不留情地追了上去,一次次狠狠地抽打在野貓身
上。野貓拼命抓住周雪萍滑溜溜的大腿,瘋狂地向上躥去,卻被緊緊封死的袋口
無情地撞落下來,尖利的前爪像利刃一樣在周雪萍肥嫩的大腿上狠狠劃過,再次
激起她胸前一陣清脆劇烈的震響。

  肥大的野貓在狹小黑暗的口袋裏胡亂逃竄,刁鉆的鞭梢如影隨形般跟隨著它,
抽打得它" 嗷嗷" 亂叫,四只利爪亂蹬亂撓。

  忽然野貓在胡亂掙紮中一只毛茸茸的前爪無意中戳進了周雪萍兩條大腿中間
的縫隙。被抽打得暈頭轉向的野貓像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不顧一切地把整條前
腿都掙紮著擠進了兩條肉乎乎的大腿中間。

  周雪萍渾身一緊,拼命夾緊大腿,卻抵不住野貓瘋狂的沖撞擠壓。頃刻間,
野貓的半邊子已經擠進了她兩條大腿中間的狹小縫隙。

  鞭子仍雨點般抽打不停,野貓的腦袋太大,試了幾次都擠不進大腿中間狹小
的縫隙,於是它一只前爪緊緊摳住周雪萍大腿內側的嫩肉,兩條後腿猛地一蹬。
周雪萍情不自禁地" 啊" 地一聲慘呼。被逼急了的野貓竟硬生生地把肥大的身子
全部擠進了她兩條大腿之間狹窄的縫隙,只剩腦袋露在了外邊。

  鞭雨暫時停歇了下來,吳四寶手提皮鞭呼呼喘著粗氣,捆紮的死死的粗布袋
中的野貓在" 呼嚕呼嚕" 地喘息。赤裸上身懸吊在刑架下的周雪萍兩腿中間夾著
毛紮紮的野貓,渾身肌肉緊繃,急促地嬌喘不已,高聳的雙峰上的鈴鐺在" 叮咚
" 作響,她散亂的鬢角已經被汗水濡濕。

  吳四寶把鞭子遞給站在旁邊躍躍欲試的老黑,自己湊到周雪萍跟前,透過透
明窗口向裏面窺測了一下,詭秘地一笑,隨即回頭朝老黑耳語了兩句。老黑咧開
大嘴" 嘿嘿" 淫笑一聲,高高地舉起了皮鞭。

  " 啪" 地一聲悶響,沈重的鞭梢準確地抽打在露在外面的野貓的腦袋上。隨
著" 嗷嗷" 的慘叫,野貓瘋了一樣把碩大的腦袋往周雪萍夾緊的大腿中間擠。擠
不進去四爪就拼命地胡亂抓撓,把周雪萍大腿、小腿內側抓得血肉模糊。布袋的
底部漸漸湮出了殷紅的血跡。她疼得渾身發抖,胸前叮當亂響,一陣緊似一陣。

  老黑眼睛盯著包裹著周雪萍下身的布袋,一鞭狠過一鞭,鞭鞭都兇狠地抽打
在胡亂躲藏的貓頭上。野貓慘嚎著在周雪萍大腿中間瘋狂地掙紮。

  忽然," 啊……呀……"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周雪萍懸吊著的半裸身體猛
地一挺,接著就不顧一切地胡亂扭動起來,嗓子裏止不住地慘叫不止。

  原來,走投無路的野貓在胡亂掙紮中一只前爪陰差陽錯地戳進了周雪萍的陰
道。它以為找到了逃脫的生路,另一只爪子也在她的下身胡戳亂撓,竟摸索著插
進了她飽經蹂躪的肛門。

  勢大力沈的鞭撻逼得野貓無處可逃,插在周雪萍陰道和肛門裏的兩只前爪死
死摳住肉洞內厚實的肉壁,後爪蹬住她大腿內側的嫩肉,毛紮紮的身子隨著鞭打
的節奏向上一聳一聳,硬邦邦的貓頭緊緊地硬貼在她的大腿根處。周雪萍渾身抖
得像篩糠,終於忍不住" 嗚嗚" 地哭出聲來。

  暴雨般鞭撻的呼嘯、野貓聲嘶力竭的慘嚎、女人撕心裂肺的哭號和" 嘩啷啷
" 的鈴鐺聲響成一片,令人心悸。忽然,周雪萍的哭號戛然而止,硬挺的脖子一
軟,頭頹然垂下。她疼得昏死了過去。

  吳四寶見狀,忙上前止住了老黑的鞭撻,指揮手下解開了包裹周雪萍下身的
口袋。只見兩條原本白皙細嫩的大腿已經血肉模糊。拉開她血跡斑斑的雙腿,那
只肥大的野貓渾身濕漉漉的沾滿血跡,兩條前腿分別死死插在周雪萍胯下的兩個
血淋淋的肉洞裏面,沈甸甸的身子軟軟地吊在她的胯下,了無生氣。

  " 嘩" 地一桶冷水從頭到腳澆了下來,周雪萍高高的赤裸胸脯起伏了兩下,
長出一口氣,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第一眼看到的是地上流淌的殷紅的汙水,緊接
著就是自己被拉開的雙腿中間懸吊著的那只半死不活的野貓。

  吳四寶上前一步,拽著野貓的後腿,陰沈沈地逼問:" 怎麽樣周小姐,這個
滋味夠受的吧?我勸你還是及早回頭……"

  " 呸!" 一口帶血的吐沫吐在吳四寶臉上。他眼一瞪,擡手抹了把臉,惡狠
狠地罵道:" 我讓你死硬!" 說著拽著貓後腿的右手使勁向下一拉,將吊在周雪
萍胯下的野貓硬拉了下來。兩只插在她胯下肉洞裏的貓爪被血肉模糊地生生拽了
出來,疼得她渾身亂抖,胸前一陣" 嘩啷啷" 亂響,她頭一歪,再次昏死了過去。

  周雪萍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被從刑架上放了下來,雙手銬在背後,被兩個
膀大腰圓的特務夾持著斜靠在長條刑凳上。她只覺得下身疼的鉆心,火辣辣的像
著了一把火,屁股上像紮了一把鋼針,幾乎不敢沾凳子。

  吳四寶陰沈著臉走到跟前,托起她的下巴,假惺惺地說:" 周小姐,你這是
何苦……" 說著,讓兩個手下把她的雙腿掀開,搬過一面大鏡子照給她看。她忍
不住低頭一看,竟嚇了一跳。

  她的紅腫的陰門被貓爪抓撓的變成了一個令人慘不忍睹的血窟窿,血肉模糊。
原本精致的肛門則腫的凸出來有一指高,紫紅色的肉向外翻著,像一朵血菊花。
兩個肉洞都在不停地向外淌水,膿水和血水,淅淅瀝瀝,像是在拉稀。她坐的地
方留下一大片腥臭的血跡。

  周雪萍的心在深深地戰栗,她終於明白了吳四寶所說的讓她後悔生為女人這
句威脅是多麽的可怕。她慶幸自己沒有被這恐怖的詛咒打倒。

  從被捕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準備好犧牲生命。她不怕死,就怕自己的身體
變成任人擺布的工具。昨天,有一剎那,她幾乎以為自己跨不過這個坎了。可她
畢竟挺過來了。現在,她已無所畏懼。她明白,現在經受的這些恐怖的酷刑是她
走向生命終點前必須經歷的磨難。她平靜地閉上了美麗的眼睛,任自己的肉體再
次被投入那恐怖的煉獄。

  整整一天的酷刑刑訊讓她一次次死去活來,但她都堅強地挺下來了。她知道
自己在一步步走向自己最後的歸宿。她已經能感覺到吳四寶的氣急敗壞。

  剛才他們去吃晚飯之前,又把一根比手臂還要粗的鐵杠生生戳進了她已經被
蹂躪的慘不忍睹的肛門。那朵淒艷的血菊花現在肯定已經變成一個血淋淋的深洞
了。

  最恐怖的是,他們把鐵杠的另一頭戳在燃燒著炙熱藍色火焰的火盆裏,她赤
條條的身子就像烤雞一樣被戳在火盆上炙烤。

  她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逼人的兇焰從灼熱的鐵杠一點點傳遍全身,把她烤得口
幹舌燥、大汗淋漓。從肛門裏流出來的膿汁血水順著鐵杠流下去,遇到灼熱化成
血腥的氣體,充滿了整個屋子,令人作嘔。

  其實最讓她難以忍受的還是陰道裏面。這幾天的刑訊,她已經記不清被多少
男人輪奸過了,甚至曾經被兩條粗大的肉棒同時貫穿抽插,加上整夜整夜的輪暴,
還有今天上午貓爪的撕抓,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痛不欲生。她簡直不敢相信,這
群下流的暴徒居然會想出如此滅絕人性的方法來糟蹋羞辱女人。

  她的陰道裏面不知已經腫成什麽樣子。她現在幾乎無法直立,甚至腿都無法
並攏,更不要說行走。人只要一站起來,陰道裏面就像有人在用鈍刀子在一條一
條地割她的肉,一邁步就會撕裂般的疼痛,並有濃血流淌出來。所以走路的時候
她只能岔開著腿慢慢往前挪。

  尤其是今天上午,在被野貓殘酷蹂躪之後,特務們再次用步槍的通條貫穿了
她的尿道,捅進去老深。她簡直懷疑他們把自己的膀胱捅漏了。他們甚至還把她
的尿道口撐大,惡毒地往裏面灌辣椒水。她被折磨的疼昏過去幾次。尿道裏面現
在還火燒火燎的一陣陣鉆心的刺痛,像有一群馬蜂在不停的飛來飛去,到處亂蟄。

  現在她被戳在這裏已經兩個多小時了。鐵杠已被烤的滾燙,火盆好像就在她
的屁股裏面燒,全身裏裏外外好像都著了火,像有一叢叢惡毒的小火苗不停地舔
舐著她越來越敏感脆弱的肉體和神經。

  想著想著,周雪萍覺得自己的腦子被來自四面八方一浪高過一浪灼熱的疼痛
淹沒了。一陣恍惚,她又一次疼昏了過去。
2014-4-5 09:4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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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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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一四章

  當天色漸晚、華劍雄的肚子開始咕咕叫的時候,不出他所料,唐書強出現了。
唐書強一連聲地先向他道歉,請他原諒招待不周,接著二話不說就拉著他出門上
了車。車徑直朝城外開去,華劍雄什麽也不問,等著看唐書強葫蘆裏究竟賣的什
麽藥。

  路上的景色似曾相識,華劍雄似乎明白了什麽。不一會兒,車果然停在了城
邊郊一座日式的大院門前。這裏他認識,是一個專供日本高級官員消遣的場所,
叫朝日俱樂部。

  這個地方中國人要進來一定要有日本人帶著,上次來長春,華劍雄就是隨他
在梅機關的熟人來此喝過酒。他看唐書強神秘兮兮的樣子,不禁好笑。

  唐書強殷勤地說:" 今天就咱哥倆,陪老兄痛快痛快。" 華劍雄沒搭腔,他
想看看沒有日本人帶領,唐書強怎麽進這大院子。

  唐書強招呼華劍雄下了車,走到大院的門口,從懷裏掏出一張硬紙卡,交給
了迎出來的門房。門房看了一眼,立刻對唐書強鞠了個躬,領著他們進了迎門的
飯店大廳。

  華劍雄不禁有些意外,開始意識到此行大概不簡單了。

  進了大廳,領班直接把他們領到一個日式的雅間。在穿和服的女侍開門的時
候,華劍雄註意到門框邊的預定卡上有一個梅字。

  他頓時明白了,今天是梅津機關長親自安排的。大概是北島靜的事辦的圓滿,
他又不便親自出面,所以特意讓唐書強代為向他表示感謝吧。難怪他如此神神秘
秘又胸有成竹。

  室內已經有一個穿和服的日本男人,非常精幹的樣子。華劍雄隱約覺得好像
在哪裏見過他,唐書強忙過來介紹說,這是梅機關的島津少佐。

  華劍雄在梅機關有不少熟人,但和這個島津卻沒什麽交集。唐書強倒是和島
津很熟的樣子,三人點了酒菜,開始邊喝酒邊天南海北地聊起天來。

  酒酣耳熱之際,島津示意女侍送來一本菜譜一樣的簿子,唐書強接過來看了
一眼,壞笑著遞給了華劍雄。華劍雄接過來一看,封皮上寫著花名冊三個字,不
禁有點奇怪。待打開裏面一看,心頭不由得一動,渾身立刻燥熱起來。

  原來本子裏貼滿了一排排艷麗的女人照片,下面還有姓名和編號。華劍雄津
津有味地翻看了一遍,居然有三四十個。大部分都是日本女人,還有個別朝鮮女
人和中國女人。

  他在照片裏看到了兩個熟悉的面孔。華劍雄對女人可算是過目不忘,他清楚
地記得這兩個日本女人是上次來長春的時候由梅機關的熟人帶到他的住處陪他消
遣過夜的,原來她們的大本營在這裏。

  朝日俱樂部他來過幾次,一直以為就是個喝酒吃飯的地方,現在才知道原來
還有女人供消遣。不過按照日本人離不開女人習慣,這倒是很正常。

  唐書強和島津一起看著華劍雄。華劍雄明白他們的意思,笑著微微點點頭,
日本人安排的消遣多半是少不了女人的。

  三人起身出了大廳,島津帶路向後院走去。後院的房子黑壓壓一片,看不清
有多少間。他們進了一個大門,裏面是個長長的走廊,搖曳著昏暗的燈光。走廊
裏溫暖如春,一股濃郁的脂粉氣撲面而來。偶爾有一兩個穿和服的日本女人低著
頭小跑著匆匆走過,無聲無息地消失在過道兩邊的房子裏。

  華劍雄現在明白上午為什麽唐書強特意把王鳳灩發走了。他身上開始發熱,
好奇地跟著島津和唐書強向走廊深處走去。走廊拐了幾個彎還沒有看到盡頭,兩
邊的房子裏不時傳出男女混雜的靡靡之音。華劍雄開始浮想聯翩,看的出來唐書
強也興致勃勃。島津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華劍雄一路走一路胡思亂想:最精彩的節目肯定在最裏面,說不定梅津機關
長會安排一個日本處女犒勞自己。

  他早就知道,時常會有一些女子挺身隊的新隊員從日本本土給送來滿洲國,
其中有些還是沒開苞的女中學生,但只有關東軍和特務機關的高級軍官才有福享
用。" 媽的,老子今天好好抗一回日!"

  他正想入非非,卻見已經到了走廊盡頭。不過島津並沒有停下腳步,也沒有
領他們進兩邊的房間,而是拉開走廊盡頭厚重的大門出去了。

  他們兩人都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急急跟上島津出了門,卻見他轉身下
了旁邊一道黑洞洞的樓梯。下到樓梯盡頭,是一扇沈重的大門。島津熟門熟路地
打開門邊的一個小窗口,拿出一個黑色的電話,和裏面說了句什麽。" 轟隆" 一
聲,沈重的大門開了條縫,島津示意華劍雄和唐書強跟著他走了進去。

  大門在他們身後沈重地關上了,華劍雄發現,他們站在一條燈光昏暗的寬大
通道裏。這裏是一個巨大的地下室,泛著一股腥騷陰冷的潮氣,和上面的紙醉金
迷簡直是冰火兩重天。

  周圍詭異陰暗的氛圍讓華劍雄簡直懷疑是到了梅機關的審訊室。他疑惑地看
了唐書強一眼,唐書強湊到他耳邊,壓抑著興奮悄聲說:" 零號!"

  華劍雄心頭微微一動。零號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裏隱約聽到過,那是一個很神
秘的地方,可誰也不知道在哪裏,誰也不知道究竟是幹什麽的。難怪唐書強今天
一天都神神秘秘的,看他的表情,今天真的有好戲看了。

               第一一五章

  島津領他們來到一扇黑油油的木門前面,剛剛推開厚重的木門,一股強大的
聲浪撲面而來,讓華劍雄和唐書強都為之一震。

  這是一間有幾十坪的和室,裏面有十幾個日本人,個個都赤著上身,下面也
只圍了一條小小的兜襠布。十幾個人正圍成一圈放肆地狂喊亂叫。華劍雄好奇地
隨島津和唐書強走進室內。

  屋裏面光線很好。華劍雄還沒有適應屋裏的光亮,就聽到一陣怪異的聲響和
女人急促吃力的喘息聲。他定睛看去,才發現地上有一個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年
輕女人四腳著地,正沿著墻邊快速地爬行。

  那群日本人就是在圍觀這個可憐的女人,並不時發出一陣陣肆無忌憚淫邪的
狂笑。偶爾還有人朝女人雪白的屁股踢上一腳。女人歲數不大,二十三四歲的樣
子,長的很清秀。她正滿臉通紅吃力地向前爬行。

  這時華劍雄的眼睛漸漸適應了屋裏強烈的光線,這才吃驚地發現,這可憐的
女人的兩個乳頭上掛著兩個重物,那是兩個鉛墜,看樣子就知道沈甸甸的,墜的
女人豐滿的乳房像兩團拉長的面團,隨著身體的移動忽悠忽悠不停地晃蕩。

  接著,他又發現女人迅速扭動的胯間也有一些金屬物在來回碰撞,但女人在
快速移動,他看不大清楚那到底是什麽。當那女人爬過他腳下的那一瞬間,他從
張開的兩腿之間看清楚了,不由的吃驚不小:原來那是四個稍小一點的鉛垂,兩
個一組掛在女人胯下,看樣子應該是穿在女人陰唇的肉裏。

  女人肥厚的陰唇給拉的很長,紅腫的陰部讓人看了觸目驚心。女人吃力地爬
過去,停在了屋子的一角。那裏有一個坐墊,一個長著小胡子的日本人岔著腿優
哉遊哉地坐在墊子上。

  女人用恐懼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稍一停頓,立刻就有一條皮鞭狠狠地抽在她
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一條血印。哄笑中女人低下頭繼續順墻爬起來,華劍雄這才
註意到那女人身上橫七豎八已經有新舊幾十條鞭痕。

  島津這時湊過來低聲說:" 這個女人是朝鮮反日頭目金世錫的老婆,前不久
在哈爾濱抓到的。送到這裏為皇軍服務。"

  華劍雄眼珠一轉,立刻想起來,前兩個月梅機關確實給他們發過文,請76
號幫助查這個金世錫在上海的活動情況。後來聽說他們在哈爾濱發現了他的蹤跡,
但逮捕他的時候卻給他跑掉了。但他的老婆因為剛生過孩子還沒有滿月,行動不
便,結果給抓住了。不用說就是這個女人了。

  仔細看看,確實是個頗有姿色的朝鮮少婦。現在他有點明白了,這個零號原
來是個變換花樣拿女人開心的場所。

  正想著,那朝鮮女人又爬完了一圈。待爬到那坐著的男人跟前時,那男人稍
稍擡了擡腳,女人竟像一條訓練有素的寵物,得了號令,忙停下來,毫不遲疑地
一頭紮到男人敞開的胯下,用嘴拱開兜襠布,不假思索地張嘴含住了男人已經硬
挺的粗黑的肉棒," 吱吱" 有聲地吸吮起來。

  一個日本男人跨了過來,笑瞇瞇地扒開女人汗津津的大白屁股,伸手探入女
人胯下的肉洞,一眨眼竟從女人的陰道裏掏出了個什麽東西,然後解開兜襠布,
掏出硬梆梆的大肉棒,從後面插進了女人的身體。

  華劍雄驚異地發現,從女人陰道裏掏出來的竟是一個雞蛋大小的玻璃球,上
面濕乎乎的粘滿了乳白色的粘液。無法想象她夾著這麽滑溜溜的一個玻璃球竟然
還能在地上爬的這麽快。

  女人好像對後面插入的肉棒毫無知覺。仍一心一意地吸吮含在嘴裏的肉棒,
吸的" 吱吱" 作響。她的臉憋的通紅,滿頭大汗,但絲毫不敢懈怠。

  那男人坐在那裏洋洋得意地享受著女人殷勤的口交,不時伸手捏一把女人圓
滾滾白皙的乳房。良久,那男人兩手抓住女人的頭發,擡起半個身子將下身抵住
女人的臉。女人停止了吸吮,悶哼一聲," 咕咚咕咚" 地把什麽咽下肚去。

  男人把半軟縮的肉棒抽了出來,女人似乎還戀戀不舍,一股濃白的精液從她
的嘴邊淌了出來。她左右張望著,似乎在找尋什麽。

  這時另一個已脫的一絲不掛的男人站到了她的面前,她竟然迫不及待地張嘴
就叼住了那人的肉棒,又賣力地吸吮起來。

  一前一後兩個粗壯的男人在肆意地奸淫著這個柔弱的女人,而她竟表現出心
甘情願的馴服。

  唐書強在一邊看呆了,華劍雄心中湧出一種怪異的感覺。一個剛生過孩子的
母親,面對誓不兩立的死敵,竟馴順地承受著羞辱的輪奸,可見她曾經承受過的
淩辱有多麽可怕,完全泯滅了她心中所有的羞恥感和抗拒意識。

  這時前後兩個男人都射精了,女人渾身開始發抖。兩根肉棒都抽了出來,女
人的嘴隨著遠離的肉棒轉動,嘴唇一張一合,似乎想留住它。

  " 啪" 地一聲,女人屁股上又挨了狠狠的一鞭。一個男人走過來,扒開她的
下身,把剛才那個沈甸甸的玻璃球又塞進了她的陰道。女人渾身顫抖,絕望地低
下頭。待玻璃球消失在肉洞之中,她頭一低,又快速地順墻邊爬了起來。這時另
一個男人大模大樣地坐在了坐墊上。

  島津拍了拍華劍雄和唐書強的肩膀,朝外邊努努嘴,帶著他們無聲地退了出
去。華劍雄長出了一口氣,發現自己的下面也硬了。

  島津朝他們招招手,推開對面的木門,把他們讓了進去。

  華劍雄一進門就懷疑自己走錯了地方,他以為是進了廁所。這屋裏燈光昏暗,
又臟又臭,有一股廁所特有的腥騷氣味。島津也捂著鼻子站了過來。

  這屋裏的人比剛才少,但也有六七個,都穿著雨衣一樣的防水服。屋子的中
央有一個粗重的矮木床,一端呈燕尾形分岔。木床上跪趴著一個赤條條的女人。
女人的雙手被銬在背後,身上滿是傷痕。華劍雄憑經驗一眼就看出,這個女人受
過相當重的鞭刑和烙刑。

  女人的臉側向一邊,緊貼在木床上,屁股高高的朝天撅起,兩條腿被綁在木
床燕尾分岔上,因此岔的很開,露出女人下身所有最羞於見人的隱秘部位。女人
的胯下光溜溜的,一根毛都沒有,陰部青紫腫脹,一看就受過長時間的輪奸。

  最讓華劍雄意外的是,他們進來時那女人正撅著屁股滋滋地向外噴糞。華劍
雄甚至能聽見她肚子裏巨大的" 咕嚕嚕" 的響聲。深黃色的糞汁從女人顯然被撕
裂過的腫脹的肛門裏噴射出來,沖出老遠。

  那群男人站在不遠的地方看著這怪異的景象哈哈大笑,女人則是臉色蒼白,
淚流滿面。

  島津站的遠遠的對華劍雄低聲道:" 這個女人是上個月興安守備隊在山上抓
到的。她帶了一隊土匪和皇軍作對,是個頑固的反滿抗日分子。憲兵隊用盡了酷
刑她什麽也不說,只好弄到這裏用她的肉體給皇軍服務,也讓她吃點苦頭。"

  說到這裏女人的屁股裏已不再有糞水噴出,只有小股的黃水還在順著肛門向
外淌,裏面還合著殷紅的血水。女人吃力地喘息著,不時不由自主地發出低聲的
呻吟。

  旁邊看熱鬧的男人這時開始忙活起來,有人拿水沖洗汙穢的地面,有人開始
搬出一些奇形怪狀的器皿,有人拿起一只水龍頭朝撅著屁股趴在木床上的女人沖
了起來。

  水流沖向女人敞開的下身,沖刷著她臟兮兮的肛門,兩片充血的陰唇在水流
中瑟瑟發抖。女人渾身打戰,但緊閉雙眼,咬緊嘴唇一聲不吭。華劍雄看的出來,
這女人的耐受力已經到了極限,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片刻之後,那幾個男人關了水,圍住了女人。女人試圖掙紮,徒勞地扭動了
幾下屁股就無奈地放棄了。

  華劍雄這才看清,那幾個男人擺弄的是一大套灌腸工具。一個戴眼鏡的老家
夥正一絲不茍地把一根膠管緩緩插進女人的肛門,另外幾個人把一盆盆不同顏色
的液體擺在了臺子上,然後開始往女人肚子裏灌。

  女人嗚咽著,但五顏六色的液體不可阻擋地被灌進了女人的肛門。女人的肚
子越來越大,呼吸越來越急促,嘴角開始嘔出黃水。華劍雄朝島津使個眼色,趕
緊退了出去。

               第一一六章

  島津苦笑著搖了搖頭說:" 在辦公室裏個個都是正人君子,到這都變成是魔
鬼了。" 說罷指著拐彎處的一個木門道:" 咱們換換口味,這回帶你們去個有品
位的地方。" 他們走到一扇插著一朵櫻花的門前,輕輕推門走了進去。

  這也是個和式房間,屋子不大,布置成茶室的樣子。屋子中間擺了一圈十來
張低矮的茶幾,上面放著雅致的茶具。五六個穿和服的男人坐在茶幾前抽煙、喝
茶、聊天。

  屋裏沒有電燈,只有每個茶幾上點著一根蠟燭,發出搖曳的幽光。另外就是
茶幾圍繞著的屋子中央有一個巨大的火盆,熊熊的火苗搖曳著照亮著全屋。

  這屋裏和普通茶室最大的區別,就是在屋子的中央、火盆的上方,赫然懸吊
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女人的手腳都背在身後,用細麻繩綁在一起。胸前兩只
結實白嫩的乳房被用細繩一圈圈緊緊捆住,然後通過兩根粗麻繩拴在房梁上。另
外兩股繩子從乳房拉向下面,在她胯下會合後分開陰唇從中間穿過,在肛門處打
了個結,伸向了房梁。

  華劍雄等三人被邀請入座。他坐下後端詳了半天才看明白,原來這個赤條條
的女人就是靠捆在乳房和穿過陰部的這幾根繩子懸吊在房梁上的。

  穿過陰戶和肛門的繩子承受了她全身的重量,深深地嵌進了肉裏。女人這種
姿勢吊在半空顯然非常痛苦,不停地發出痛不欲生的呻吟。

  華劍雄仔細觀察了一下,這應該是個很年輕的女人,梳短發,人很秀氣。看
她被亂發遮住的俏麗臉盤和窈窕的身材怎麽也超不過二十歲。可她的陰部卻是發
紫的暗褐色,像是在妓院裏混了幾十年的老雞。可以想象她在日本人手裏經歷過
多麽殘忍的輪奸蹂躪。

  讓華劍雄感到奇怪的是,他隱隱約約聽到一種嗡嗡的聲音,卻不知是從哪裏
發出來的。他端起茶幾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壓了壓心頭漸漸升起的火氣,似乎也
想要壓一壓這屋裏的邪惡氣氛。

  唐書強也有些茫然地四處張望。

  那幾個喝茶的日本人見他們的神色一齊會心地笑了。

  華劍雄看著吊在半空的女人潮紅的臉色和平坦的腹部不時抽搐的肌肉,忽然
明白了。那響聲來自女人的身體裏。那肯定是一個電動振蕩器,正在女人的陰道
裏震響著。

  他借著火光仔細端詳女人的下身,見她兩腿間光潔一片,但有一些不大明顯
的毛孔,顯然恥毛都已被人強行拔光了。兩根粗礪的麻繩深嵌在兩片柔弱的陰唇
中間,繩子上隱隱閃著水光。

  再仔細看,有一些清亮的液體順著光潔豐潤的大腿根在往下流淌,甚至有一
滴滴粘糊糊的液體滴在火盆裏。

  一個日本人伸出一個手指在女人的陰部抹了一把,看著濕漉漉的手指咧嘴笑
了。他一邊笑一邊把那根濕漉漉的手指伸到自己嘴裏,用舌頭舔著手指上的液體,
津津有味地咂的吱吱響。最後幹脆把嘴一撮,含著手指起勁地吸吮起來。

  唐書強大概也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他看的有點發呆。

  旁邊的一個男人站起來把吊著的女人體轉了個角度,將陰部對著自己,也用
手指去抹女人的陰唇。

  繩子一動,女人負痛呻吟起來,低垂的頭無力的扭動了一下。那男人看了看
自己的手指幹幹的,並沒有著急,而是用手指按住女人肛門處的繩結不緊不慢地
揉弄了起來。

  他一邊揉一邊轉頭對島津說:" 這女人從南中國潛入我們滿洲國,混在大學
裏進行反滿抗日煽動。既然她對我們的事這麽熱心,我們就好好招待招待她,讓
她陪我們玩玩吧!"

  其他人聽著都呵呵地淫笑起來。說話間女孩陰道裏又流出了許多陰精。那男
人居然伸出舌頭一絲不茍地把女孩的兩片濕淋淋的陰唇舔了個遍,舔的那女孩不
由自主地低聲呻吟起來,全身也一陣陣不停地顫抖。

  他舔完後一邊咂著嘴一邊對島津他們說:" 好味道啊!這個女人弄進這個屋
子之前裏裏外外都徹底地清洗過,絕對衛生。"

  華劍雄想起剛才那個房間裏的情形,立刻明白了他說的徹底清洗是什麽意思。
腦子裏開始想象這個清秀稚嫩的女孩撅著屁股把肚子裏的東西都從肛門裏噴出來,
直到噴出清水樣子。這時,他褲襠裏的大家夥忍不住蠢蠢欲動了。

  這時有個男人拿起桌上的蠟燭,將火苗湊近姑娘的乳頭,女人" 嗷" 地慘叫
失聲。另一個男人也拿起一根蠟燭湊了過來,他把火苗倒過來,讓融化的臘液滴
在女人白嫩嫩的屁股上。女人先是哆嗦了一陣,接著實在忍不住," 嗚嗚" 地哭
了起來。

  華劍雄心裏的火頭直往上撞,下面硬的難受,連喝了兩杯茶還是覺得口渴,
站起來又坐下來。他明白這群日本人早晚還會輪奸這姑娘,但照他們這種折騰法,
還不知要多長時間才會把她放下來肏. 他在心裏祈禱這姑娘不是軍統派過來的人,
不過現在管不了這麽多,他已經快要壓不住火了。島津看出了他的心思,給他們
倆遞了個眼色,輕輕和其他人道了別,帶著他們悄悄退了出來。
2014-4-6 11: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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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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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一七章

  昏昏沈沈的周雪萍被一陣狂躁的嘈雜驚醒。那聲音她這幾天太熟悉了,聽到
這聲音她渾身就是一個激靈。身體各處的疼痛條件反射般的一齊湧了出來。她知
道,又一輪殘酷的刑訊又要開始了。

  酒足飯飽的吳四寶和他的手下們一回到刑訊室就忙活了起來。連審三天毫無
收獲,特務們都很沮喪,不停地摔摔打打。連吳四寶自己也是強打精神。

  他早知道周雪萍不會輕易屈服,所以他要熬她,熬垮她。他已經把最狠毒的
手段都用上了,連夜裏都沒有放過她,讓她一刻都得不到安生。

  特別是昨天,他接連使出了自己的幾個殺手鐧,就是為了一鼓作氣拿下這個
驕傲的女人。誰知卻是無功而返、一無所獲。

  其實他看得出來,黃克己的出現給了周雪萍沈重的一擊。尤其是當這個她從
前的下級、寶貝妹妹的未婚夫三番兩次地把陽具插入這個女人的身體、把精液射
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簡直是要瘋了。可她的反應只有憤怒和鄙視,卻並沒有屈
服。

  還有那瓶避孕藥,是他靈機一動設計出來的一個小圈套。根據他的經驗,對
付女人,尤其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年輕漂亮女人," 搞大肚子" 這幾個字有著超乎
想象的殺傷力。她們或許可以平靜地面對死亡,但很少有女人會對被敵手搞大肚
子的威脅無動於衷。

  昨天的審訊中,當他指使黃克己拿出小白藥片並說出" 避孕藥" 三個字的時
候,他明明看到了周雪萍所受到的強烈震撼。他可以想象,那是插向她心頭最柔
軟的地方的狠狠一刀。

  再就是那兩根棉簽,在吳四寶看來,那簡直就是個神來之筆。像周雪萍這樣
身驕肉貴的漂亮女人,雖然成熟的讓人流口水,但他仔細觀察過她的下身,其實
並沒有很多的性經驗。特別是近期,肯定沒有沾過男人。

  她無論如何也絕對無法想象,她的屁眼居然也能成為讓男人開心的對象。她
那被一幫骯臟的刑事犯肏得流血撕裂的小屁眼肯定是她心底無法觸碰的痛。

  而他偏偏要去碰,把她難以啟齒的羞痛無限地放大,讓她羞恥、讓她痛徹心
肺、讓她崩潰。那看似柔軟的棉簽其實簡直比刀子還要鋒利,每一次擦抹都是在
她敏感的心頭狠狠割開的血淋淋的一刀。

  最讓他得意的,莫過於最後把那兩根沾滿了血汙和粘液的棉簽塞進周雪萍的
嘴裏了。這就等於是讓她自己去舔自己被破了處的屁眼,讓她不得不正面面對並
一點點體味自己那被灌滿了精液、肏得撕裂流血的小屁眼。

  他完全可以想象,對於周雪萍這樣驕傲的名門閨秀,這樣無異於人格踐踏的
羞辱會是多麽沈重的打擊。不出所料,在那一刻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眼中的絕望。

  尤其是晚上,在經過了整整一天的煎熬之後,他又精心安排了超出任何一個
正常女人生理耐受極限的車輪大戰。特別是最後那瘋狂的、滅絕人倫的、一般女
人想一想都會渾身發抖的雙管齊下、雙龍搶穴等令人難以啟齒的婦刑。

  周雪萍也是有血有肉的女人,她身上那些女人的器官也都是肉長的。對於性
經驗顯然並不豐富的周雪萍來說,這種鋪天蓋地滅絕人性的輪奸根本就是滅頂之
災。他算準了周雪萍絕對逃不出他的手心。他自信,當她的身體屈服的時候,她
的意誌想不崩潰都不可能了。

  他自信自己沒有算錯。周雪萍原先一直苦苦掙紮抗拒的身體在黃克己加入了
雙龍搶穴的淫戲後終於屈服了。他明明看到周雪萍千真萬確的高潮了。她當時癱
軟戰栗的身體、汗濕潮紅的面容、迷離散亂的眼神,尤其是從她陰道中流淌出來
的大股粘液,都是準確無誤地告訴了他這一點。

  他當時仔細地檢查過經歷了雙龍搶穴之後周雪萍的陰道溢出物。那裏面米湯
樣的陰精竟然多於白濁的精漿。

  這明明白白地告訴他,周雪萍在被輪奸的過程中無法自制地高潮了。這正是
他安排黃克己參與雙龍搶穴並正面面對周雪萍的用意。顯然,肉體和精神的超乎
尋常沈重的雙重打擊讓她對自己的身體已經失控了,那麽她意誌的崩潰還不是倚
馬可待了嗎?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雙龍搶穴打開缺口之後,周雪萍的肉體明顯對男人的插
入產生了共鳴。她的身體不但完全放棄了抵抗,順從了男人的索求,而且對男人
肉棒插入的敏感度大大超出了一般女人的正常反應,簡直與淫蕩的妓女無異。

  他親眼觀察到的明顯的高潮就不下五次。有時甚至一條肉棒剛剛觸碰到她的
下體,她自己就瀉了。那宛如小溪般汩汩流淌的米湯樣粘液就是最好的證明。

  更重要的是,在經歷了一波高過一波的連續重擊和絕對超越正常女人生理極
限的輪番性交淫虐之後,周雪萍竟然自己主動張口要吃藥了。這讓吳四寶欣喜若
狂。以他的經驗,任何一個女人只要有了這樣的表示,就說明她的內心已經屈服
了,這絕對是她的心理防線開始崩塌的先兆。

  他甚至大膽地猜測,這個女人這幾天應該正好是在兩次月經中間。所以,自
己那白色小藥片才會歪打正著、一擊中的,起到四兩撥千斤的作用。

  他當時曾滿懷希望地等待著周雪萍求饒。可他事實卻讓他失望了。周雪萍吃
過藥後,脖子一軟,頭深深地垂了下去,進入了半昏迷的狀態。

  他想盡辦法,一次次把她弄醒,千方百計地逼她招供。可周雪萍渾身軟得像
塊沒有生命的死肉,目光散亂迷離,對他的逼問似乎全無反應。

  吳四寶心裏暗叫不好。他非常清楚地知道,這兩天的刑訊強度已經超出了一
個女人正常的生理承受極限。倒黴的是,他所需要的是通過這樣超高強度的刑訊
壓垮周雪萍,迫使她因心理防線崩潰而招供。但他得到的結果卻是她的肉體先頂
不住而失去天然的反應了。

  沒辦法,他只好停止用刑,讓周雪萍先喘口氣。但他還抱著一絲幻想,她肯
定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也許她現在還在猶豫,但她堅持不了多久,今天刑訊結
束前她一定會屈服。因為前一天乙區刑監那漫漫長夜對她來說絕對不亞於一場高
強度的刑訊,肯定讓她生不如死,刻骨銘心。

  因此,當深夜來臨不得不結束刑訊,把周雪萍帶上囚車押往乙區刑監過夜的
時候,他有意磨磨蹭蹭,試圖讓她感受到巨大的心理壓力。也是給她機會,讓她
主動求饒。誰知精神已經稍有恢復的周雪萍竟一聲不吭。讓再次他大失所望。

  吳四寶當時就發了狠,到了乙區刑監,他把渾身軟的像沒了骨頭的周雪萍留
在門房旁的小屋裏,就拉著胖子到辦公室嘀咕了起來,讓他重新選擇一個犯人夠
" 生猛" 的男監關押周雪萍。

  胖子翻著犯人花名冊在那裏選擇監房,吳四寶卻忽然想起了什麽,抄起辦公
室裏的電話打給了他甲區的手下。

  胖子思忖再三,向吳四寶建議把周雪萍關在男丁二監房。他正要向吳四寶解
釋他的理由,一個小特務氣喘咻咻地從甲區跑過來,遞給了吳四寶一個雞蛋大小
的白色的圓盒。

  吳四寶拿到小圓盒,陰險地一笑,拉著胖子來到隔壁的小屋,見周雪萍反銬
雙臂、披著破爛的旗袍坐在靠墻的條凳上有氣無力地喘息。他走上前去,二話不
說,一把扯掉周雪萍身上的旗袍,同時亮開了手裏的小圓盒。

  打開盒蓋,裏面裝著滿滿的粘糊糊油汪汪的深黃色油膏。這是他不久前剛從
日本人那裏得到的強烈催情藥膏。他朝胖子努努嘴,胖子會意,叫上自己的兩個
手下,按住周雪萍的肩頭、抓住她的腳腕,劈開了她的大腿。

  吳四寶淫笑著親手將粘稠的黃色藥膏塗滿了周雪萍紅腫的陰道和肛門,又塗
滿了她傷痕累累的乳頭,弄得她的胯下和胸脯都油汪汪的。周雪萍虛弱地喘息著,
沒有力氣反抗,任他為所欲為。

  塗好催情藥膏,他露出一絲冷酷的笑意,收好藥盒,帶著胖子出了小屋。他
要親眼看一看胖子選好的監房。

  胖子帶吳四寶去了男丁二。那是一個大監房,裏面關了將近二十個因持械鬥
毆傷人而被判徒刑的幫會分子,因為有人疏通送錢送物,個個養得膘肥體壯、如
狼似虎,而且都被關了三年以上。

  當吳四寶看到喧囂的監房裏困獸般不安分的粗野男犯時,他滿意地笑了。回
到小屋,他看到兩個獄卒抓著一絲不掛的周雪萍光溜溜的胳膊,正用力把她按坐
在條凳上。而剛才還虛弱的喘氣都吃力的周雪萍,這時卻拼命地在條凳上磨蹭屁
股,兩條大腿還不顧一切地夾緊摩擦。

  他走過去,強行扒開周雪萍緊緊夾住的大腿一看,兩條大腿的內側已經是春
水泛濫、粘糊糊一片,連她屁股下面的條凳都已經濡濕了一大片。

  他得意地笑了,揮揮手,胖子立刻帶著他的手下沖上去把周雪萍赤條條地架
了起來。周雪萍盡管身子軟的像面條,但一邁步就忍不住夾腿扭臀,全無淑女的
矜持。

  吳四寶冷冷一笑,親眼看著獄卒把周雪萍一絲不掛地送進了鬧哄哄的男丁二
監房,這才悻悻地帶著他的人回家睡大覺去了。

  他當時很自信地認為,已經被酷刑、淫虐和強力淫藥逼到絕境的周雪萍絕對
挺不過這個黑沈沈的漫漫長夜。這二十來個天天酒足飯飽卻三四年未沾過女人的
色中餓狼肯定會讓她徹底崩潰。

  今天早上,他去乙區提人的時候,本來是準備看一場周雪萍痛哭流涕舉手投
降的好戲的。沒想到滿懷希望竟然再次落空。

  當時被從男丁二監房架出來的周雪萍身子軟的腰都直不起來了。腿抖得根本
就站不住,卻不由自主地岔開著,像隨時都要撒尿的樣子。完全沒有了名門閨秀
的嬌羞和矜持。

  她隨時都岔開著的下身也確實像漏了似的不停地在淌水。她經過哪裏,哪裏
肯定就是一路淋漓,濕滑一片。

  他仔細地察看了她的下身。那曾經誘人的蜜穴被幹得失去了彈性,咧著小嘴
淋淋漓漓向外淌黃水。更慘的是屁眼,紫黑腫脹向外翻開,像朵開放的邪惡的小
花。而且不停地有惡臭的膿血向外流淌,看起來就像是在拉稀。

  可即便被男人肏得幾乎沒有了人樣,這個曾經如花似玉的驕傲的女人居然仍
和幾天前剛抓到時一模一樣,仍然死硬的像塊石頭一樣。

  如此軟硬兼施、無所不用其極都沒能如願打垮這個看似嬌柔的女人堅如磐石
的心理防線,吳四寶幾乎開始懷疑這個女人那看似嬌嫩的身體到底是不是肉長的
了。他所有的心機都白費了。他現在真有點騎虎難下。只有用狠毒酷烈的肉刑慢
慢摧毀她的意誌,但願她受不了肉體的痛苦,最後投降。

               第一一八章

  思忖中,吳四寶伸手摸了摸插在周雪萍下身的鐵杠,手一碰馬上就縮了回來。
鐵杠熱的燙手。他看看周雪萍,滿臉通紅,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一串串往下掉。
她張大了嘴大口地吸著氣,赤條條的身子不時打擺子似的一陣陣顫抖。

  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烤下去,刑用老了,肉體一旦失去了知覺,再厲害
的刑法也沒用了。他命人把火盆撤掉,把鐵杠也撤了下來。

  鐵杠扔在地上,插在火盆裏的一頭被燒成了暗紅色,而插在周雪萍肛門裏的
另一頭則沾滿了新鮮的血跡,大半根鐵杠都糊滿了烤幹的黑紫的痕跡,蒸騰著散
發著腥臭的氣息。

  撤掉鐵杠後,周雪萍的屁股象張開的血紅大嘴一樣淌著黃水和鮮血,吳四寶
看到後聳聳鼻子搖了搖頭,拍拍周雪萍汗漬漬的臉,逼視著她問:" 怎麽樣周小
姐,烤肉串的滋味不好受吧?打不打算招供啊?"

  看周雪萍沒有反應,他氣哼哼地命令把燒得正旺火盆挪到近前。熊熊的火苗
忽忽悠悠映照在周雪萍赤裸的身體上,把近處的人的皮膚灼烤得生疼。打手們都
下意識地躲的遠遠的。

  吳四寶從火盆裏拿出一個燒的紅紅的三角形烙鐵,抓起周雪萍的頭發,將烙
鐵舉到她的眼前。烙鐵的高溫烤的她臉上的細小汗毛直打卷。

  吳四寶惡狠狠地威脅道:" 周小姐,看到沒有?這家夥可是從不吃素的!再
不招………" 說著他把烙鐵往下移,一點點接近周雪萍傷痕累累的乳房。

  周雪萍眼皮擡了擡,吃力地把臉扭向一邊。吳四寶見了,死死抓住她濕漉漉
的頭發,強扭她的脖子,按住她的頭,強迫她看著烙鐵移動的方向。

  周雪萍下意識地掙紮了兩下,但四肢都被死死捆住。腿稍稍一動,就疼得像
要斷掉似的。她渾身軟的一點勁也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通紅的烙鐵貼上了自
己高聳的胸脯。

  高溫的烙鐵頭貼上柔嫩的乳房的一瞬間," 嗤" 地一聲輕響,一股青煙帶著
焦糊的氣味竄起。

  周雪萍" 嗯" 地悶哼一聲,全身一震,赤裸的上身猛地挺直。被捆吊著的四
肢止不住地顫抖,臉憋的通紅,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一股
鮮血從她的嘴角淌了下來。

  吳四寶把烙鐵按在周雪萍豐滿的乳房上不松手。女人的乳房雖已被百般蹂躪,
血跡斑斑,但給人的感覺仍很柔軟、很厚實。暗紅的烙鐵頭下,嬌嫩的皮肉被迅
速烤焦,豐富的皮下脂肪在烙鐵的高溫下融化了," 嗤嗤" 地響著,順著烙鐵頭
流淌出來,滴在地板上,化作一股股焦臭的青煙。

  周雪萍咬牙忍受著胸脯上一陣陣傳來的過電般的疼痛。這疼火燒火燎的,疼
的她心裏像被貓抓一樣。鼻子一酸,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她的身體被著鋪
天蓋地的疼痛淹沒了,她的目光再次迷離起來。

  周雪萍覺得自己的身體被無處不在的巨大火球包圍著往下墜落,掉進了一個
巨大無比的火山口裏面。四周都是熊熊燃燒的灼熱的大火,烤的她赤條條的身體
都要融化了。

  突然迎面撲來一只兇惡的野貓,足有小牛犢那麽大,渾身冒火。野貓黑洞洞
的眼窩裏放出綠幽幽的兇光,直射她的胸脯。她剛想用手護住胸乳,野貓的眼睛
突然變的血紅," 哇" 地張開血盆大口,噴著紅色的火苗,露出一嘴血紅灼熱的
利齒,一口叼住了她的乳房。

  她疼的像萬箭鉆心,急忙伸手去推那野貓,卻怎麽也摸不著它。她正急的不
知如何是好,野貓的屁股一掉,噴著火向她另一只乳房撲來。

  她拚命扭過身子想要躲閃。可無論她怎麽逃、怎麽躲,都躲不開那張灼熱的
血盆大口。血光一閃,青煙驟起,一排又尖又長的獠牙狠狠地戳進了她嬌嫩柔軟
的乳房。她忍不住" 啊……呀……" 大叫起來。

  野貓勁真大啊,它不肯撒嘴,咬住她的乳房來回撕扯。她聞到了一股血腥的
氣味。她拼盡了全身的力氣,怎麽甩也甩不掉。她絕望了,她一向引以為驕傲的
心愛的乳房就這麽毀了。她絕望的哭了出來,喊了出來。

  忽然她聽見有人在說話,她像遇到了救星。她想要呼救,可用盡了全身的力
氣卻喊不出聲來。她這是怎麽了?她急的滿頭大汗,不知如何是好。

  那人似乎就在她的身邊,莫名其妙地問她想不想吃香腸?她不想吃香腸,她
倒是想喝水。不過現在顧不得這些了,她的乳房疼的鉆心,兩個乳房都疼。她想
要他們把野貓趕走。可他們卻不理不睬野貓沒走,還叼著她的乳房亂撕亂咬,疼
得她死的心都有了。糟糕的是她真看見了一根巨大的香腸,冒著青煙流著油逼近
了過來。

  她拚命搖頭說她不要,可他們卻硬把香腸塞給她。她閉著嘴扭臉躲閃,卻突
然發現站在她身邊的不是人,而是一頭小山一樣的熊瞎子,巨大的熊掌裏拿著那
根冒煙流油吱吱作響小棒槌一樣的香腸。

  她嚇得驚叫失聲,卻見毛茸茸的熊掌猛地往前一杵,不知怎麽就把滾燙的香
腸的塞到她的下身去了。

  " 啊……" 燙啊!滾燙的香腸不知怎的就夾在了她柔嫩的陰唇中間,燙的她
渾身發抖、哇哇大叫。

  她不明白熊瞎子是怎麽把那麽燙的香腸夾到她的陰唇中間的。她自己又怎麽
會光著屁股,連條小褲衩都沒穿,簡直羞死人了!

  她正在灼痛和羞恥中苦苦地掙紮,野貓卻又來搗亂了。它把好端端的乳房撕
爛了,又跑到下面、鉆到她的襠裏來搶香腸。可它一口咬到她白嫩嫩的大腿上。
咬上不算,還亂撕亂扯,咬完左腿咬右腿,還專咬大腿根內側,羞死人、疼死人
了。

  她想喊,卻喊不出聲。想推,兩只手卻不知怎麽長到背後去了,而且不知為
什麽,輕輕一動就疼的像要斷掉似的。

  她急死了,長這麽大沒有受過這樣的罪,也從來沒有如此的束手無策過。她
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好了。最後,她實在忍不住," 嗚嗚" 地痛哭了起來。
2014-4-9 13: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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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一九章

  華劍雄腦門子差點冒出火星來。女人在他手裏向來就是召之即來讓他隨心所
欲把玩的玩物,一向都是想玩就玩。像這樣眼睜睜看著眼花繚亂的玩法而上不了
手,把他憋的眼睛幾乎要冒火。

  島津顯然對此早有準備。他做了個抱歉的手勢,接著指著對面的木門說:"
華先生唐先生請,這邊是專門為二位準備的。" 華劍雄按捺不住地推門而入,卻
一下楞在了門口。

  正對門口的墻邊立著一個粗大的門架,門架上赫然背吊著一個被剝的一絲不
掛的金發女人。女人凹凸有致的身子白的耀眼,低垂著頭,一頭齊肩的金發披散
著遮住了臉。華劍雄看的直了眼,唐書強站在旁邊也看的直咽吐沫。

  島津在後面關上了門,款款地說:" 這是梅津機關長特意為二位準備的,請
千萬不要客氣哦。"

  華劍雄穩住了神,上前托起了那金發女人的下巴。出現在他面前的那張沒有
血色的臉讓他不由得" 咕嚕" 咽了口口水。

  這是個標準的金發碧眼的美女。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就
是嘴有點大,但配在這張臉上卻是性感無比。

  再看這女人的身材更是叫人眼睛噴火:高聳的胸脯上,那對碩大的奶子比剛
才那個正在哺乳的朝鮮女人還要豐滿,但絕對沒有絲毫的下垂。就是在被背吊躬
腰的情況下,尖尖的奶頭也在微微上翹。她寬胯翹臀、小腹平坦,濃密的恥毛嚴
嚴地覆蓋著三角區,叫人不由得不想入非非。那盈盈一握的細腰、又直又長的美
腿,配在一起,真是個讓人饞涎欲滴的美人啊。

  華劍雄上下反復打量著這個金發美女,欲火在一點點啃噬他的耐心,但他心
裏卻有點犯嘀咕。白種女人他不是沒肏過,但這樣吊起來給他隨便玩還是頭一次,
又是日本人請客,他不能不多想想。

  他的手忍不住捏弄著女人堅挺的乳房,眼睛卻下意識地停在了門架旁邊墻上
的衣鉤上。

  那裏掛了一身黃軍裝。料子、式樣以及肩章、領章都不是日軍的,也不是皇
協軍的。特別是和軍裝掛在一起的那頂船形小帽,他似曾相識,但一時又想不起
在哪裏見過。

  島津大概看出了他的心思,拿過那頂小帽,一下扣在那女人的金發上,用手
指托起女人的下巴擡起她的臉讓他們看。華劍雄和唐書強都吃了一驚,他們同時
說出了一個詞:女毛子。

  島津點點頭說:" 對啊,這是個俄國女人。確切地說是個俄國女中尉,名字
叫娜莎。皇軍在呼延山戰役中俘虜的,是個中尉女軍醫。審訊後發現沒有情報價
值,就送到這裏來了。" 華劍雄倏地吐了口長氣,他等不得了。這樣難得一遇的
美女當前,不肏實在是對不起自己啊。

  他從旁邊揀來兩塊墊腳的木塊,相距兩尺,放在娜莎腳旁。然後轉身拿了兩
條繩子,準備把娜莎的兩只腳拉開捆住,以免肏她的時候亂掙紮。

  他剛想叫唐書強幫忙,卻發現娜莎已經岔開一雙白白的長腿,踮腳站在兩塊
墊木上,安靜地等在那裏了。她那雙波光盈盈的大眼睛裏充滿了順從。

  島津得意地淺笑,華劍雄卻有點意外。他知道老毛子天性驕傲。上海的白俄
妓女陪人上床好像都是趾高氣昂的。沒想到這個俄國女中尉被俘沒多少時間居然
給收拾的如此服服帖帖。他不由得真的有點佩服日本人了。

  他順手扒開娜莎的大腿,拂開濃密的恥毛,發現下身的溝溝壑壑都清洗的相
當幹凈。看來日本人真是作了認真準備,這讓他心裏很舒服。當然仔細看,這女
人的蜜穴和肛門都被肏過多次,而且給弄的不輕。雖然沒有明顯的外傷,但絕對
經受過超高強度的輪奸,用行話說就是已經給肏熟透了。

  這沒有什麽奇怪。一個金發碧眼的大美女,又是俄軍中尉,落在日本人手裏,
沒給弄成這樣才奇怪。而且聽說那一仗日本人吃了大虧。好不容易抓到一個女俘
虜,不在她身上發泄發泄恐怕就不是日本人了。再說不是這樣超高強度的輪奸,
這女人現在恐怕也不會是這麽乖。

  他等不及了,這個戴著船形小帽、披著齊肩金發、精赤條條岔開雙腿吊在自
己面前的漂亮的俄軍女中尉讓他血脈賁張。

  華劍雄一把解開褲帶,亮出早已硬的難受的大肉棒,上前一步,貼住娜莎凹
凸有致、散發著誘人肉香的裸體。一手扶住自己的家夥,一手抓住一個肉感極強
的大奶子,一挺腰,粗大的肉棒怪蟒入洞般插進了俄軍中尉女軍醫的陰道。


               第一二零章

  華劍雄個子不小,家夥也不小,從來肏女人不是讓對方極度滿足就是極度痛
苦,他對此是絕對有信心的。可今天他卻有點沒底了。

  肉棒進入的很順利,簡直是太順利了,還沒有怎麽用勁就全根沒入了。平常
插到這個深度都要插進女人的子宮了,可今天好像還沒有到底。插入的感覺也很
特別,就是暢通無阻,甚至可以說是空曠。

  以前他倒也有過類似的感覺。那是在幹受過酷刑又被男人反復輪奸過的女人
時,比如前兩天的顏雨。但那感覺並不完全一樣。確切的說那是松曠,戳在棉花
上的感覺。女人的陰道已經被幹的松弛變形,幾乎沒有了感覺。

  而今天是空曠。插入時碰到的肉壁依然堅韌,對方屄肉的收縮也很有力,但
總有沒著沒落的感覺。他忽然想起一個熟人用過的比喻:馬桶裏涮筷子。真是太
精辟了。這個熟人在哈爾濱呆過幾年,估計是沒少肏羅剎女。

  想到這他不禁啞然失笑。

  娜莎這時候出了口長氣,躬著的腰略直了直,毛烘烘的陰部在他身上磨蹭著,
頭上那頂土黃色的小帽在他面前來回晃動。他的情緒被撩撥得無比高漲起來,一
躬腰把肉棒抽出來一截,接著猛地插了進去。

  娜莎輕輕哼了一聲,接著腰一挺,竟然配合著他運動起來。兩人你來我往,
抽插的都氣喘籲籲。折騰了好一陣,華劍雄忽然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娜莎的蘭眼睛木然發直,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她兩腿打戰,下面好像一
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華劍雄的肉棒。他終於忍不住了,壓了大半天的大量精液呼
呼地射了出去,娜莎也高聲呻吟著,熱烘烘的身子軟了下來。

  華劍雄剛退下來,顯然早就等不及的唐書強就沖了上去。他也不管娜莎下身
臟兮兮的滿是粘液,端著家夥就戳了進去。

  不過他的個子比華劍雄矮不少,肉棒只進去了半截就夠不著了。他踮起了腳
尖也無濟於事。吊著的娜莎也急的嗷嗷直叫。

  島津見狀走了過去,拍拍唐書強的肩膀道:" 唐君,別著急,讓她換個姿勢
試試看。" 唐書強尷尬的笑笑,只好退了下來。島津上去松開吊著娜莎的繩索,
把她放了下來。娜莎腳沾了地,剛直起腰,島津卻又把繩索固定死了。

  娜莎閃著天藍色的大眼睛不解地看著島津。島津拿起一條華劍雄扔在地上的
繩子,對他們倆使了個眼色。華劍雄先明白過來了,揀起另外一條,和島津一人
一邊用繩子捆住了娜莎的腳腕。

  娜莎低下頭,不安地看著他倆的動作,不知他們要把她怎麽樣。兩條繩子都
捆好了,他們拿著各自手裏的一頭分別穿過門架兩角的兩個鐵環。娜莎明白他們
要幹什麽了,帶著哭音用誰也聽不懂的俄國話急急地央求著他們。

  可沒有人理她,三個男人島津在一邊,華劍雄和唐書強在另一邊,抓住繩子
用力一拉。娜莎的兩條細長筆直的大腿被吊了起來,劈向兩邊。她驚慌的叫起來,
但繩子無情地拴死了,這個漂亮的俄國女中尉就這樣被赤裸著全身前俯後撅地掛
在了半空。

  華劍雄端詳著吊在那裏不停呻吟的裸體金發美人,心想這一下夠她受的。她
的上身被反吊著,全身的重量迫使她向前傾身。而下身卻又被劈開的大腿強行向
後掰,全身被兩股相反的力量擰著,渾身的肌肉都繃的緊緊的。

  他忽然又產生了一種沖動,想再次插進她的身體了。真想體驗一下現在把肉
棒插到這個金發美女扭曲的肉洞裏到底是什麽感覺。

  不過唐書強已經站了過去,他這次站到了娜莎的後面,扶住她肥大的屁股往
上一托,肉棒頂住肥厚的肉洞口,手一松,肉棒就噗地插進去了。唐書強開始了
活塞運動。娜莎咬住嘴唇閉著眼隨著唐書強的節奏哼唧著。

  華劍雄和島津一人點上一支煙,拉過把椅子坐下,一邊欣賞這一男一女瘋狂
的交合,一邊噴雲吐霧。

  唐書強居然折騰了大半個小時才瀉,當他提著褲子走過來的時候,華劍雄看
見吊在那裏的娜莎吃力地擡起頭,漂亮的大眼睛裏含著血絲,不住地往他們這邊
張望,全然不顧劈開的大腿下面滴滴答答流淌的粘液。

               第一二一章

  華劍雄看了島津一眼,島津正盯著娜莎誘人的白皙肉體出神。見華劍雄看他,
他吐了口煙圈道:" 這娘們胃口大的很。前兩天我們十幾個同事一起幹了她整整
一夜,到最後她居然還有勁叫喚。這樣弄下去不知道是誰肏誰。不過我有辦法收
拾她。"

  說完他扔掉煙頭,狠狠碾了一腳,走上前去,一只手攥住女軍官肥嫩豐滿的
乳房,用力的擰著,另一只手抄起一團抹布,粗暴地在娜莎的陰部抹來抹去,直
到把流到外面的黏液都擦幹凈。

  他扔掉抹布,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女人敞開的大腿中間茂密的恥毛。

  華劍雄和唐書強都湊了上去,好奇地看著在島津手掌下發出沙沙響聲的恥毛。
那濃密的恥毛和女中尉的頭發一樣是金黃色的,在燈光下閃著金色的光。華劍雄
閱女無數,但這個顏色的恥毛還是第一次見。

  島津突然用兩個手指捏住女中尉的一撮恥毛,用力一扯。那女人渾身一震,
淒厲地慘叫一聲,一撮金黃的恥毛被強扯了下來。

  島津舉著那撮毛得意地說:" 這女人不用肏,只要揪她的屄毛,她就會發騷,
像只交配期的母貓。" 華劍雄和唐書強聞言,立刻都情緒高漲起來。

  島津卻對他們作了個且慢的手勢,叫進來幾個人。他們把俄國女中尉放了下
來,又端進來一大盆水,把這女人強按坐在水盆裏。

  島津作了個手勢,三個人一起上手,把娜莎的陰道和肛門都徹底地清洗了一
遍。他們把娜莎拽出水盆,命她跪在地中央。娜莎順從地照辦了,眼睛裏一片茫
然。

  島津示意女人把腿岔開,她立刻就服從了,把腿岔開的大大的,露出濕漉漉
還在滴水的陰毛,她臉上開始出現了紅暈。

  島津扔給華劍雄一條毛巾,他會意地走到娜莎的身後。島津則走過去抓住她
的金發朝地上按下去。娜莎的臉貼著地,白花花的大屁股高高地朝天撅起,銬在
背後的兩只小手不由自主地攥起了拳頭。

  華劍雄把那條毛巾伸到女中尉的兩股之間,仔細地把她肉乎乎的三角地上的
溝溝坎坎都擦的幹幹凈凈,幹爽的金色恥毛在燈光的映照下泛著亮光。

  島津走過來扒拉著看了一下,搖了搖頭。他接過華劍雄手中的毛巾,用手指
扒開女中尉肥厚的肉唇,竟將諾大的一條毛巾一點點全部塞進了女人的肉縫。隨
著毛巾的進入,娜莎的身子開始發抖,嘴裏也低低地哼了起來。

  見毛巾在娜莎的胯下只露了一個小角,島津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用手捏住,
又一點點慢慢抽出了毛巾。女人面色潮紅,隨著毛巾的拉動真的象只發情的母貓
一樣淫靡地叫起來。

  濕漉漉的毛巾都抽出來後,島津扒開肥厚的肉縫仔細看了看,滿意地點點頭。
他示意華劍雄和唐書強仔細看。扒開厚實的陰唇,見肉縫裏確實已經十分幹爽,
華劍雄把一根手指插進肉洞裏試了一下,感到澀澀的,他點了點頭。

  島津捏起一撮金黃的陰毛,在手指上繞了一圈,故意慢慢地拉起來。女軍官
陰部的皮膚給拽了起來,她嗯地哼了一聲,腿上的肌肉繃緊了。島津猛地用力,
那撮金色的恥毛倏地脫離了皮膚,卷曲著留在了島津的手裏。

  娜莎" 啊喲" 一聲嬌吟,陰部被拽起的皮膚彈回了原狀,但茂密的金色草叢
裏出現了一快小小的空白。空白處的皮膚表面上留下了幾個明顯的粗大的紅點。

  島津不等娜莎喘息,又捏起一撮黃毛,唐書強也搶著拽起一撮,兩人一起用
力,各揪了一撮女軍官的陰毛在手裏。華劍雄見狀,也不甘落後的加入了這個殘
忍的遊戲。

  三人你一把我一把,不一會兒地上就散落了一片金黃卷曲的女人恥毛。而跪
在地上的女中尉已是滿臉通紅、叫聲連連、嬌喘噓噓。

  這時島津朝女軍官的屁股一努嘴,兩人定睛一看,見剛剛還幹巴巴的肉縫裏
果然已是水光粼粼,春潮泛濫,還有大量清亮的粘水不停地湧出肉縫,不大一會
兒,肉乎乎的三角區就變成淫水泛濫的水草地了。

  再看女人貼在地面上的臉,金黃的短發下一雙碧藍的眼睛象充了血,斷斷續
續的呻吟著,象馬上就要斷氣了一樣。

  華劍雄看的有趣,伸出手指插入微微顫動的肉洞。" 噗哧" 一下,一大股淫
水濺了出來,幾乎濺到他的臉上。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華劍雄拿起毛巾擦著
手,感到自己胯下的大家夥又在蠢蠢欲動了。


               第一二二章

  他放下毛巾,開始解褲帶。島津和唐書強知趣地挪了下地方,一人抓住了女
軍官的一只肥碩的乳房,用力揉弄起來。娜莎不管不顧地哼哼了起來,那樣子真
像一只叫春的母貓。

  華劍雄一手按住女人的屁股,一手抓住她胯下濕漉漉的恥毛,將那個流著白
湯、又白又大的屁股拉向自己。這時他註意到肉縫上方那個圓圓的紫褐色的小洞
緊張地一張一合,像是在向自己獻媚。

  他心中一喜,將肉棒在肥厚的陰唇上磨蹭了兩下,沾了不少粘糊糊的淫液。
然後對準女中尉的緊致肛門就插了進去。

  娜莎顯然對此絲毫沒有準備," 嗷" 地驚叫一聲,屁股不由自主地左右搖擺
起來。

  島津見狀擡起一只腳踩住了女人的臉,手上同時加力,掐住她的乳房,和唐
書強一起把女軍官死死按住了。

  華劍雄也同時加力,一條大肉棒勢如破竹地向娜莎的肛道深處挺進。他現在
的感覺非常的好,肉棒在娜莎的肛門裏有一種非常緊致充實的感覺,四周的肉壁
非常結實,收縮有力。

  他感覺的出,這裏其實也已經被人開發過了,但明顯用的並不多。女軍官的
反應也非常強烈,一邊悶叫一邊扭動著身子試圖掙紮。華劍雄在心裏笑了,他肏
女人的時候,一定要看到女人的痛苦和不情願,他才會特別的爽。

  肉棒好不容易頂到了頭,女人的呻吟也變得悠長而痛苦。華劍雄輕輕地喘了
口氣,徐徐將肉棒拔出半截。猛地一挺腰,一邊將肉棒重新朝肛道裏面強力捅進
去,一面在手上使勁,狠狠地揪下了那撮早纏在手指上的恥毛。

  娜莎的呻吟突然升高了八度,白花花的身子抖的厲害。包裹著肉棒的肉壁強
烈地收縮,一股電流頓時通遍了華劍雄的全身。

  他舒服的幾乎喘不上氣來,再次把肉棒抽出半截,手也拽住了一撮恥毛。沒
等他插下去,女中尉就哇哇地哭叫起來。他就等著這一刻,兩下一起使勁,再次
貫穿了女人的身體,手裏也多了一把金毛。

  他不停地重復這個動作,把個騷氣四溢的娜莎肏的死去活來。最後他幹脆不
再抽插,只是一下下揪下女軍官的陰毛。那女人居然按著他的節奏瘋狂地收縮夾
住他肉棒的肉壁,一直把他送上高峰,直到他把大股的精液射入她的大腸。

  華劍雄拔出肉棒時,自己也氣喘籲籲汗流浹背了。他從來沒有肏一個女人肏
到如此筋疲力盡。

  他剛要提起褲子,忽然看到娜莎那雙血紅的眼睛在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沾滿白
漿的肉棒,嘴唇還不停地蠕動。

  他心中一喜,搬了把椅子坐到娜莎頭前,拽起她的金發將她圓滾滾的肩膀放
到自己敞開的膝蓋上。同時一伸手抓住了唐書強剛剛松開的一個大奶子。

  這奶子的感覺真好,暖乎乎、軟乎乎的像個大肉球。他抓住這個大肉球使勁
揉啊揉啊。揉的心裏暢快無比。

  這時唐書強已經取代了他的位置,頂著女中尉的大白屁股,把肉棒插進了她
濕淋淋的屁眼,用力地抽插。

  女人嬌喘著擡起頭,吃力地尋找什麽,散亂的金發蓋住了她漂亮的眼睛。但
這並沒有妨礙她找到目標。她用肉感的嘴唇抵住了華劍雄露在外面的肉棒,那上
面粘滿了說不清是誰的粘液。

  娜莎迫不及待地張開嘴,伸出粉紅色的舌頭,一邊呻吟著,一邊朝華劍雄的
肉棒舔了下去。華劍雄心頭一動,挺了挺腰,大肉棒又豎了起來。

  女中尉香舌翻卷,耐心的舔著,同時承受著唐書強連續不斷的沖擊,還有那
不斷漂落的金黃恥毛。她哼著、舔著,顫抖著,撩撥的華劍雄又硬了起來。

  她舔凈了華劍雄肉棒上每一條皺褶,最後張開大嘴," 嗚" 地把已經硬挺起
來的肉棒吞進了嘴裏。

  華劍雄吃驚的看著自己的肉棒全部被吞進了女中尉的口腔,連肉袋都沒剩下,
不禁目瞪口呆。

  他的肉棒的尺寸,如果硬挺起來,一般女人給他口交時用盡全力也只能吞進
去三分之二。如果要全插進去,就會頂進喉嚨,沒有幾個女人可以受得了。

  今天這個俄國女人居然毫無困難地全部吞了進去,還在津津有味地吸吮,並
不斷用舌頭纏繞舔舐著肉棒。

  他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抓住女中尉的金發,挺腰送臀,在她的熱乎乎的嘴
裏忘情地抽插起來。

  現在女中尉的身體彎成了一個直角,前面是華劍雄,後面是唐書強。兩人一
前一後插的興起,一會兒竟合上了拍子。" 吧唧吧唧" 的聲響充滿了整個屋子,
最後兩人一起在女中尉渾身的戰栗中同時射了精。

  大量沖進口腔和喉嚨的精液讓娜莎猝不及防,被嗆的嗆咳不止,直翻白眼。
待他們兩人抽出肉棒,剛一松手,女中尉渾身象被抽了筋,一動不動地癱倒在地
上。嘴裏和下身淌出大量的粘液,把地板都濡濕了一大片。
2014-4-11 08:3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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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二三章

  吳四寶手裏提著冒煙的烙鐵,神情頹喪地看著赤條條四門大敞神智不清地懸
吊在刑架上的周雪萍,心頭一個勁地冒火。華劍雄馬上就要回來了,自己這裏卻
毫無進展,真不知道到時候怎麽交差。

  周雪萍豐滿的胸乳上、白嫩的大腿根、甚至連紅腫的陰戶上都布滿了一塊塊
焦黑的烙痕,有的地方還露出紫紅的嫩肉。

  剛才,當他把暗紅的烙鐵烙在她已經傷痕累累的右乳上的時候,她一直緊咬
著的嘴唇終於松開了,刑訊以來第一次掉了眼淚,也第一次慘兮兮的叫了疼。

  這讓他感到一絲希望。根據他以往的經驗,一個一直抵死不招的犯人如果開
始喊疼,尤其是開始掉淚,那就是心理崩潰的開始。

  他決定趁熱打鐵,再加一把火,徹底摧毀這個驕傲的女人最後的抵抗意誌。
於是他把一根燒紅的圓柱形烙鐵伸進了周雪萍敞開的胯下,準確地夾在了她兩片
柔嫩的陰唇中間。

  他之所以沒有把烙鐵直接插進她的陰道裏,是不想一次把招數都使完。他還
要給自己留點後手。

  就在這個時候,周雪萍情不自禁地哭出了聲。看到這個曾經優雅沈靜、驕傲
堅強的共產黨女區委書記像一個小女孩一樣淚流滿面、痛哭流涕,他在心裏笑開
了花。她曾經堅固的心理防線上的缺口正在被他無情地撕開。

  他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暗紅的烙鐵連連烙在她白嫩的大腿根上,烤出來的油
脂冒著焦臭的青煙,熏的他頭暈腦脹。他以為馬上就可以突破了。可一問她實質
性問題,她仍然只是搖頭說不。即使她哭的那麽傷心、叫的那麽淒慘,也沒有一
絲一毫要招供的意思。

  吳四寶惱羞成怒,腦子一熱,順手抄起一根燒紅了半尺的烙棍,扒開周雪萍
的大腿,就準備往她陰道裏面捅。

  李德貴見狀忙湊了過來,在他耳邊悄悄的說:" 頭兒,我看這娘們有點不對
勁,好像針紮火烙都不知道疼了。就是把奶子和屄燙爛了也未必會招……"

  吳四寶聞言一楞,長長地出了口氣,氣的" 當啷" 一聲把烙棍扔在地上,濺
起一地火星:" 那就換個樣,給她醒醒腦!"

  幾個打手在李德貴的指揮下把遍體鱗傷渾身冒煙散發著焦臭氣味的周雪萍的
四肢解開,從刑架上放了下來,平躺著放在一條二尺寬的長凳上。她軟綿綿的身
子壓著被銬在背後的雙手,頭向後仰,兩腿岔開搭在地上。

  特務提來兩大桶冷水放在長凳旁邊。李德貴托起周雪萍的頭,舀起一大碗水
送到周雪萍嘴邊。周雪萍幹裂的嘴唇一沾到水,馬上自動張開了嘴," 咕咚咕咚
" 貪婪地喝了起來。

  一碗水喝下去,她還張著嘴喘息,不停地咽著口水,喉嚨一拱一拱的。吳四
寶給李德貴遞了個眼色:" 給她喝!讓她喝個夠!"

  連續四碗水灌進去,周雪萍平坦的腹部明顯鼓脹了起來。再給她水,她閉上
嘴不停的搖頭,斷斷續續地哼哼著。

  吳四寶牛眼一瞪:" 喝夠了?不喝了?不行!接著給她灌!想喝就喝,想不
喝就不喝,還以為是大小姐泡酒吧啊?把這些都給她灌下去!"

  李德貴應了一聲,伸出鐵鉗般的大手,死死捏住了周雪萍的鼻子。周雪萍憋
的透不過氣來,搖頭掙紮了幾下沒有掙開,無奈地張開了嘴," 呼哧呼哧" 喘粗
氣。李德貴陰笑著一擡手,一股清水朝她大張著的嘴裏灌了下去。

  周雪萍被嗆得猛咳了起來。她急忙閉嘴,但鼻子被緊緊捏住無法呼吸。憋了
片刻只好重新大張開嘴,一口一口吞咽著空氣和涼水,不時被嗆的咳嗽不止。

  半個小時後,滿滿的兩桶水居然都灌了進去,周雪萍的肚子已經鼓的像個臨
產的孕婦。當兩個特務架著她站起身來的時候,她頭腦清醒了許多,看著自己圓
鼓鼓的肚子竟有些不知所措。

  她兩條腿不停地打顫,軟的幾乎站不住。渾身上下到處都火燒火燎,只有肚
子裏冰涼徹骨,脹的她一個勁想要嘔吐。

  吳四寶走到周雪萍的跟前,淫笑著按住她的肚皮輕輕一擠。她趕緊閉嘴,卻
不由自主" 嘔" 地張開嘴吐出一口清水。

  吳四寶陰險地對她笑笑,指著她傷痕累累的胸乳、肚腹和胯下逼問道:" 周
小姐……雪萍書記,你現在該想清楚了吧?76號的十八般酷刑你一個嬌滴滴的
女人家是挺不住的!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最後還是要招,這是何苦呢?"

  周雪萍這時已經完全清醒了,從吳四寶的逼問中,她確認自己在神智不清的
時候沒有泄露任何黨的機密,她放心的笑了。

  周雪萍挑釁式的笑容把吳四寶徹底激怒了。他抓起周雪萍的頭發" 啪" 地重
重扇了她一個耳光,然後狠狠地把她赤條條圓滾滾的身子推倒在地。他一邊用鑲
著鐵頭的皮靴猛踢周雪萍鼓脹得像口大鍋的肚子,一邊氣急敗壞地喝問:" 說,
誰是楓?快給老子招出來!"

  周雪萍被大皮鞋踢的滿地打滾。混濁的水流從她的口腔、鼻腔往外噴湧,但
她就是咬緊牙關一聲不響。

  吳四寶瘋了一樣一腳踩住周雪萍圓滾滾的肚皮,用力猛踩著大喊大叫:" 快
招!招…誰是' 楓' …!"

  大股的混水從周雪萍的嘴裏、鼻子裏噴射出來,流了一地,連近處的幾個打
手的鞋都濺濕了。到後來,甚至連紅腫的陰道和張著大口的肛門也開始" 汩汩"
地流黃湯。但周雪萍始終牙關緊咬,只字不吐。

  吳四寶面紅耳赤,象只鬥敗了的公雞,朝著屋裏的特務們大叫:" 灌!給我
灌!往死裏灌!看她能挺到什麽時候!"

               第一二四章

  島津送華劍雄和唐書強出來的時候,早已過了半夜。兩人都覺得渾身舒泰無
比,就是腳下有些發飄。唐書強坐自己的車回家,島津則把華劍雄送回了公寓。
那裏理惠已等在他的房間裏,收拾的幹幹凈凈,等候伺候他休息過夜。

  華劍雄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起來後在那個日本女人的服侍下吃了點
東西,就叫車來到了唐書強的辦公室。想到三天時間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一半,他
心裏感到一絲輕松。

  一天多沒見,華劍雄現在最關心的是顏雨的情況。唐書強看來也剛到辦公室
不久。他好像知道華劍雄的心思,一見面他就招呼華劍雄上車,奔監獄而去。

  到了監獄,唐書強並沒有馬上帶華劍雄去審訊樓,而是把他帶到後面的一座
平房。進了房子,轉過一個走廊,他們走下了一道樓梯。

  又是地下室,華劍雄不禁有些好奇,不知唐書強要帶他看什麽。

  到了地下室,走進厚重的大鐵門,華劍雄立刻明白這是一個黑獄。在他們這
樣的機關都有一兩個一般人不知道的關押重要或敏感犯人的秘密囚室。

  走進黑洞洞的走道,唐書強示意跟隨的看守打開一個小門。他們倆一走進牢
房,華劍雄不禁大吃一驚。

  狹小的囚室裏,冰冷潮濕的草鋪上,蜷縮著一個體態苗條的金發女子。那女
子雙手銬在背後,穿一身破爛的旗袍,看的出,裏面再沒有任何衣物。看身材比
那個俄國女軍醫還讓人想入非非。

  唐書強抓住那女子的長發扭過她的臉,那是一張非常漂亮的白種女人的臉。
看樣子非常年輕,不超過20歲。他又伸手到女孩旗袍下,在兩腿之間摸了一把,
發現有些濕。他哼了一聲,放下女孩和華劍雄一起退了出來。

  看著華劍雄探詢的目光,唐書強神秘地說:" 不瞞老兄,零號裏面的女人少
一半是從我這裏弄去的。"

  華劍雄心裏一驚。唐書強忙說:" 不過,要不是劍雄兄面子大,我到現在也
還不知道那裏面是什麽樣子。" 他看華劍雄滿腹狐疑的樣子,一邊陪著他往外走
一面解釋:" 零號一直是個非常神秘的地方,是梅機關直接控制的。以前好像還
沒聽說哪個中國人進去過。

  聽說最早是關東軍的一些高級軍官把戰場上搞到的有姿色的女俘虜弄到那裏
和大家分享。後來慢慢形成了一個固定的尋歡作樂的場所,滿洲有身份的日本人
都趨之若騖。據說光常客就不下二三百人。

  戰場上俘虜的女人畢竟有限,而且也沒法保證穩定供應,所以他們就打上了
監獄的主意。據說梅機關就是這時候接手的。他們自己的監獄當然不在話下,我
這裏的女犯人多,而且多是有些姿色、也有點身份的,所以就成了他們的目標。
我們的聯系人就是昨天那個島津少佐。" 華劍雄點點頭,難怪他們那麽熟。

  他們這時已經回到了院子裏。唐書強帶著華劍雄往後面的灰樓走去,並接著
說:" 梅機關來要人我們怎敢不給。不過他們從來都是借。"

  " 借?" 華劍雄感到意外。

  " 對,都是借,而且有借有還,信譽非常好。開始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
腦。後來和島津熟了,我才從他嘴裏知道,借人的是零號,而不是梅機關。

  但這個零號究竟是幹什麽的、在哪裏,他們從來都是神神秘秘的。我也是和
他們打交道多了,才慢慢隱約猜測是在朝日俱樂部的地下室。

  他們專挑長的漂亮的女犯,有傷不在乎,但身體外表不能有殘。一般借半個
月、最多二十天就還回來。人還回來連根汗毛都不會少。"

  說到這兒唐書強好像忽然想起什麽,自己糾正說:" 不對,應該說就少幾根
毛。多數從零號回來的女人除了頭發眉毛,身上其他地方的毛都剩不下。昨天我
才知道哪去了。

  借走的人倒是都能囫圇著回來,不過有一個算一個,送回來時全都已經成了
行屍走肉,連哭都不會了。有的送走前怎麽打怎麽肏都只字不吐。等到從零號回
來,不用問,坐下就說,什麽都招。

  弟兄們常開玩笑說,以後有抵死不招的犯人不如都送給島津去收拾,其實誰
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現在我可算明白這其中的奧妙了。"

  華劍雄笑著插言道:" 所以你一知道要去朝日俱樂部,就自說自話的替我把
王秘書打發回去了?" 唐書強笑笑說:" 其實我也是猜的。島津可是從來不請客
的,他既然開了口必定有驚喜。不過我還真沒敢奢望能進零號。

  島津差不多每禮拜都會到這裏來提兩三個人走。昨天你看到的那個朝鮮女人
和那個女學生都是從這裏弄過去的。

  剛才地牢裏看到的那個女人也是個毛子。19歲,從對面派過來的,一過來
就讓我們盯上了。她在新京一家日本人常去的酒吧作女招待,靠和日本軍官上床
弄情報。

  上個月我們抓了她,現在已經審完了。島津親自來驗過人,讓我們留下她。

  日本人不知什麽原因,很愛玩毛子女人。我原先不明白他為什麽不馬上把這
小娘們提走。現在看來,他們手裏有昨天那個俄國女軍醫,大概想等那個整完了
再把這個弄過去。剛才那地下室裏還有幾個女犯人,中國人、朝鮮人都有,都是
給島津留著的。"

               第一二五章

  說著話他們已經進了一樓靠外面的刑訊室,裏面血腥氣撲鼻、鬼哭狼嚎。華
劍雄耐著性子看了一會兒,示意唐書強差不多了,兩人就一起上了二樓。不知是
巧合還是有意,到了二樓,唐書強領著華劍雄直奔最裏面的刑訊室。

  一進屋,華劍雄就見顏雨被人字形吊在門架上拷問,身上被扒的一絲不掛,
她的藍旗袍揉成一團扔在墻角。顏雨大大岔開的下身濕漉漉粘糊糊,拉著黏絲,
看來不久前剛剛被強奸過。

  一個滿臉絡腮胡子光著上身的大漢正捏著顏雨的下巴苦苦地逼問她。顏雨搖
晃著腦袋哭求著:" 長官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我就知道教學生……"

  " 啪" 地一聲,大漢一個耳光打斷了顏雨的哀求。一只粗壯的大手抓住顏雨
一只青紫腫脹的乳房,另一只手順手抄起一根筷子粗細的尖頭鐵簽,惡狠狠地低
住了柔軟的乳房。華劍雄的心忽的提了起來。

  大漢一手捏住乳頭把那只乳房提起來,另一只手將鐵簽向上捅,嘴裏狠狠地
說:" 小娘們,我讓你嘴硬,再不說我給你的奶子上捅上十幾個窟窿!" 說著鐵
簽的尖頭慢慢地紮進了肉裏。一股鮮血順著光溜溜的身子流了下來。

  顏雨大哭大叫:" 長官……疼啊……饒了我吧……我真的是良民啊……" 華
劍雄心裏發緊,真有點擔心她熬不住刑把自己招出來。

  他正犯嘀咕,卻見旁邊的唐書強急急地走上前去,拍了拍那大漢的肩膀,在
那大漢耳邊嘀咕了句什麽。說完,他接過簽頭已插進顏雨乳房的鐵簽,慢慢地拔
了出來。

  唐書強把鐵簽扔進旁邊的火盆,順手抄起一把燒紅的烙鐵,捏住顏雨的乳頭
提起那個血淋淋的乳房,狠狠地將烙鐵烙了上去。

  " 吱" 地一聲,冒起一股青煙。血腥焦糊的氣味沖天而起,顏雨" 嗷" 地慘
叫一聲昏了過去,乳房上的血窟窿卻被烙傷封住了。

  華劍雄看的心煩,正想轉身出去,卻見唐書強一揮手,幾個打手把一冷盆水
兜頭澆在顏雨身上。她的頭動了動,醒了過來。

  唐書強托起顏雨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厲聲道:" 說吧,你在這裏的任務是
什麽?誰派你來的?誰是你的上級?誰是你的同夥?"

  華劍雄心裏一驚,卻見顏雨艱難地搖搖頭說:" 我就是個教書的,不知道什
麽上級、同夥……"

  她的話還沒說完,唐書強就從火盆裏抄起了那根已經燒紅了的尖頭鐵簽。他
伸手到顏雨的胯下,用手指翻開紅腫的陰唇,把暗紅的鐵簽一點點逼近她的下身,
惡狠狠地威脅道:" 再不招就讓你的小騷屄嘗點苦頭!"

  顏雨見暗紅灼熱的鐵簽逼近下身,嚇的渾身發抖,哭叫著拚命掙紮。但她的
兩條腿被牢牢地捆在門架的兩邊,一動也動不了。她的下身完全敞開,亂蓬蓬的
恥毛在鐵簽高溫的灼烤下紛紛打卷焚化,升起一縷縷焦臭的青煙。

  她聲嘶力竭地哀嚎哭求:" 長官…行行好…饒了我……放開我……" 唐書強
對顏雨的哭叫完全無動於衷,一手把她的兩片陰唇向兩邊用力扒開,一手握著冒
著火星的鐵簽慢慢地朝殷紅黏濕的肉洞裏捅了進去。

  " 嗤" 的一聲,一股青煙帶著嗆人的焦臭氣味從翻開的肉洞口冒出來。顏雨
" 哇" 地一聲慘叫,猛地仰起頭,脖子上的青筋暴露,叫聲都變了調,像只受傷
的小獸,發出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接著她渾身一軟,頭垂在胸前不動了。

  唐書強拔出鐵簽,插回火盆,讓人重新把顏雨弄醒。顏雨一睜眼就嗚嗚地哭
起來,一個勁地求饒。

  唐書強轉到顏雨的身後,抓住她的頭發扳起她混雜著汗水和淚水的臉,又拿
過燒紅的鐵簽舉到她的眼前威脅道:" 快招!不說實話老子就燙死你!"

  " 不……不……我不知道……" 顏雨死命搖著頭,想擺脫那只抓著頭發的大
手。唐書強一咬牙,拿著鐵簽的手伸到顏雨的胯下,慢慢往上一推,把暗紅的鐵
簽深深地捅進了她的肛門。

  " 啊……呀……" 顏雨渾身亂抖,被捆住的手腳拚命掙紮,拽的粗重的門架
咯吱亂響。接著慘叫一聲,頭一歪就又昏死過去。

  唐書強氣的呸了一口,松開了手。顏雨屁股下面露著半截鐵簽,赤條條毫無
知覺地吊在門架上。

  唐書強不知罵了句什麽,撇下顏雨朝華劍雄走過來。忽然又想起什麽,轉回
去和那個絡腮胡子說了句什麽才搖搖頭轉過身來。

  華劍雄隱約聽見他們提到島津的名字,心中頓時吃驚不小。他穩了穩神,一
邊隨著唐書強往外走,一邊裝著漫不經心地說:" 唐兄真是身體力行啊!"

  唐書強苦笑著說:" 下面的人沒輕沒重,我怕把人弄殘了。這姓顏的娘們島
津看中了,過兩天就送過去替換那個朝鮮女人,那女人快不行了。他們要是把她
的奶子捅爛了,我怎麽向日本人交差?"

  華劍雄聞言吃了一驚。這幾句話就像一盆涼水兜頭而下,把他澆了個透心涼。
他口不擇言地說:" 唐兄不是答應明天把人都交給我嗎?"

  唐書強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這女人本來就不是刺殺大使案的涉案人。再說
梅機關要她,兄弟也沒辦法啊。"

  他頓了一下忽然詭秘地笑道:" 老兄要是實在喜歡這個女人,不如幹脆晚走
兩天,跟島津打個招呼,到零號去會她,肯定精彩。憑你老兄的面子一定能成,
我說不定還能沾上光呢。不瞞老兄,我剛才給她那兩下就是給島津的大禮。到了
那裏面,這兩個洞洞就夠她好受,保證她變的乖乖的!"

  華劍雄意識到自己的失言,心裏把唐書強家的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個遍,他
不再吭聲,心事重重地跟著唐書強走進了隔壁審訊室。

  隔壁審的還是那個女學生,劉大壯也在這裏。見華劍雄進來趕緊過來打招呼,
華劍雄也是愛答不理。整個一個下午,華劍雄都是心不在焉,腦子裏急速地思考
著各種對策。

  一直到天黑下來,唐書強要請他吃飯,他也給謝絕了。唐書強什麽也沒說,
他知道華劍雄公寓裏還有個日本小美人伺候他,派了個車把他和劉大壯送了回去。

               第一二六章

  柳媚在床上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昨晚她很晚才睡著,營救周雪萍的事讓
她絞盡了腦汁費盡了心機。連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還差點弄巧成拙,沒幫到周
雪萍卻幾乎暴露了自己。

  吳四寶審了周雪萍整整三天,連黃克己也參加了。這個叛徒,害了周雪萍姐
妹,害了老段,對自己也是個嚴重威脅,一定要想辦法把他除掉。

  昨天審訊結束後他們又把周雪萍送乙區的男刑監了。押她上車的時候,她一
直遠遠的註視著。周雪萍是被三四個特務架上車的。奇怪的是,她不但腿拖在地
上擡不起來,肚子也鼓的像個孕婦,不知吳四寶又在搞什麽鬼名堂。

  她要趕緊行動,再拖下去,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營救周雪萍了。聽說王鳳灩
已經回來了,華劍雄也快了。華劍雄要是回來事情就難有轉機了。

  想到華劍雄她不禁心頭一熱,下面也馬上有點發熱並且變的潮乎乎的。她搖
搖頭,暗罵自己沒出息。

  其實她對營救周雪萍心裏已經有了新的主意。這幾天他們毫無例外地每天夜
裏都把周雪萍送到乙區。雖然只有幾百米路,而且一路上戒備森嚴,但總比76
號裏面好下手,再說又是夜裏。況且把周雪萍關到乙區過夜是丁墨村的主意,這
樣將來就不會牽扯到自己。

  但她現在的難題是,她原先是通過老段和周雪萍單線聯系的,現在兩個人都
被捕了,老段還為保護自己犧牲了。要營救周雪萍就要先和組織接上頭,而現在
唯一能告訴她如何恢復聯系的人就是周雪萍本人。

  但周雪萍整天都在刑訊室,一絲不掛地被一大群特務包圍著,她根本找不到
單獨接觸她的機會。她曾安排醫生去檢查周雪萍的刑傷,希望能創造出單獨接近
她的機會。但吳四寶本人始終不離左右,讓她無機可乘。

  怎麽辦?看來唯一的機會就是在乙區周雪萍被關押過夜的時候。想到這兒,
她決定再到刑監走一趟,提前作些安排,趕緊單獨見周雪萍一面。

  來到乙區刑監值班室,值班的剛好又是那個胖大漢子。那家夥見了柳媚格外
殷勤,又倒水又讓座。他知道柳媚是為周雪萍的事而來,獻殷勤地說:" 柳秘書
放心,我知道姓周的娘們是要犯,押在這裏您就一萬個放心,絕對不會出任何差
子,保證隨提隨到。"

  柳媚聽了他的話倒有些意外,現在已經是快10點了,難道周雪萍今天沒被
提出來審訊?她心中一陣猛跳,試探地問:" 她昨晚情況怎麽樣?"

  胖子表情復雜的說:" 還好,剛才我還去看過,活蹦亂跳的。"

  柳媚的心" 咚咚" 地猛跳,剛才還在發愁,沒想到機會居然這麽快就會不期
而至。她不動聲色地說:" 你去把她提過來,我要看看,好向處座報告。"

  胖子咂咂嘴面有難色地說:" 老吳把她鎖在" 男戊二" 監裏,鑰匙在他手上,
我提不出來。" 柳媚心裏咯噔一下。這個吳四寶看來確實不簡單,居然會有這一
手。他到底是在對付誰呢?

  胖子見柳媚皺起了眉頭,趕緊討好地說:" 要不我陪您到牢房視察一下?"
柳媚惦記周雪萍,點點頭。胖子忙不叠帶柳媚奔牢房去了。

  離" 男戊二" 監房老遠就聽到一陣放肆的喧鬧聲,柳媚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
眼。丁墨村和吳四寶喪盡天良,天天把剛受過酷刑的周雪萍赤條條地關到男刑監,
這簡直比殺了她還殘忍。不知她現在被這幫沒人性的畜生折磨成什麽樣子了。胖
子尷尬地低聲罵了一句就把柳媚引了過去。

  盡管有思想準備,柳媚還是被牢房裏的情景驚呆了。

  這是一間比上次小一點的牢房,裏面關著二十來個男犯。就在緊靠外側鐵柵
欄的一個草鋪上,一個黑臉膛的漢子全身只穿一條短褲盤腿而坐,周雪萍全身赤
裸反剪雙臂戴著手銬腳鐐就坐在他懷裏。

  她坐的姿勢很特別,背靠漢子的胸膛,兩腿岔開平舉,像個被人把尿的小女
孩。一個男犯站立在她的面前,提著她腳上的腳鐐。還有另一根很粗的鐵鏈,一
頭鎖在把周雪萍的雙手銬在背後的手銬上,另一頭鎖在牢房朝外的粗大的鐵柵欄
上。牢房裏幾乎所有的犯人都圍在黑臉漢子的草鋪周圍,興致勃勃地看著什麽。

  周雪萍垂著頭,披散著亂蓬蓬的頭發,看不見她的臉,但能聽見她痛苦的呻
吟。黑臉漢子的手在周雪萍敞開的胯下不停地撥弄著。所有人都在聚精會神地觀
看,似乎大氣都不敢喘。有人為了看的清楚還趴在了地上。

  柳媚順著黑大漢的手望去,心裏頓時一緊。在走廊射進來的昏暗的燈光下,
周雪萍赤條條的身子上滿是鞭痕和烙傷,陰部腫成兩個發亮的小饅頭。最可怕的
是她的肛門,血淋淋的洞口居然有茶盅口大。

  黑漢子一手按壓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一手反復撥弄她腫脹的陰部。一邊弄還
一邊調侃:" 別挺了小美人,挺你也挺不住。就尿出來讓哥哥看看吧!看了就給
你爽!" 他每撥弄一下,周雪萍都會渾身哆嗦著淒慘地呻吟一聲。

  提腳鐐的漢子忽然大叫:" 來了來了!" 話音未落,只聽周雪萍長長地呻吟
了一聲,兩片腫脹紅亮的陰唇微微地動了動,一股昏黃的液體帶著腥臊的熱氣沖
了出來。

  騷氣沖天的尿液落在地上的尿桶裏嘩嘩作響,圍觀的人只稍微後退了一點,
所有的眼睛都貪婪地盯著周雪萍胯下像小嘴一樣張開的陰戶。周雪萍的頭垂的更
低了,渾身癱軟的像一灘泥。

  尿剛剛排完,幾滴晶亮的水珠還掛在紅腫的陰唇上,那黑漢子兩臂一擡,把
周雪萍的身體托起一點,再往自己懷裏重重地一放。一條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埋
伏好的粗黑的大肉棒毫不客氣結結實實地插進了她屢受重創的陰道。

  周雪萍忍不住" 啊……" 地慘叫失聲。黑漢子毫不憐香惜玉,摟住周雪萍的
屁股上上下下賣力地顛動起來,女人胸前圓滾滾青紫的乳房不停地上下湧動。

  柳媚實在看不下去了,氣呼呼地" 哼" 了一聲," 轉身就走。胖大看守忙不
叠地追了過來,跟在後面一路小跑,還喋喋不休地解釋著:" 昨晚老吳把這娘們
押過來的時候樣子就很古怪。她那肚子鼓的像懷了八個月的孩子。老吳把她鎖上,
拿著鑰匙就走了。

  ‘男戊二' 這幫家夥最少的也蹲了三個月了,見了這麽漂亮的娘們,還光著
屁股,還能輕饒了她?把她擺弄了幾個來回,才知道不是懷了孩子,是給灌了一
肚子的水。

  有人就說她灌了一肚子水肯定要撒尿。結果這幫家夥就吵吵著,非要看美人
撒尿。要說這娘們是真能挺。見有人圍著等著看熱鬧,死活就是不肯尿,一直硬
挨到半夜,臉都憋紫了也不肯尿一滴。

  我當時就勸她:你這是何苦呢,都到這份兒上了。進了76號,你再如花似
玉、再身嬌肉貴,還不是乖乖的讓人扒光了收拾按倒了肏. 你身上那些個部件,
哪個沒讓男人看過一百八十回,擺弄過一百八十遭?還在乎人家看你撒尿?

  最後還是那個瘦猴馬三不知使了什麽法子,捅她下面給她捅漏了。這一下就
收不住了。讓人幹一回就尿一泡,有時候還幹著就尿了。那號子的尿桶這一夜都
倒了三回了……"

  柳媚停住腳步,冷冷地打斷他說:" 你這是給我表功呢?"

  見胖子尷尬地脹紅了臉,她用手點著胖子的鼻尖狠狠地說:" 人你給我看好
了,要是有個好歹你就等著吃槍子吧!" 說完頭也不回腳跟狠狠地踩著地," 哢
哢" 的走了。
2014-4-15 08:5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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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二七章

  華劍雄垂頭喪氣地回到公寓,理惠馬上迎了上來。伺候他換過居家服就去給
他備飯。

  華劍雄坐在起居室裏,慢慢地品著女人給他準備好的香茗,眼前裏晃來晃去
的全是這個日本小女人在廚房裏忙碌的身影,腦子裏卻還在想著顏雨的事。

  他通過梅機關的熟人了解過理惠的情況。她是山梨縣鄉下人,戰爭爆發後作
為高中生參加了女子挺身隊。算起來還是個孩子。

  沒多久她自己報名來了滿洲,把處女之身獻給了關東軍本部的一個中將。後
來就被梅機關招募,一邊繼續為關東軍的高級將領" 獻身" ,一邊為梅機關作一
些外勤工作。

  上次來長春他就很喜歡這個溫柔賢淑的日本小美人。這次他一來理惠就在這
裏伺候,王鳳灩一走她就成了公寓的臨時主婦,倒也讓他輕松了不少。胡思亂想
之際,飯已經準備好,華劍雄心緒不佳,心不在焉地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碗筷。

  理惠看出華劍雄心事重重,給他溫上清酒,端上幾個清爽的小菜,跪在一邊
伺候他喝酒解悶。

  她今天穿了一身淺色的絲綢和式家居服。順滑的質料、寬大的領口袖口使她
每次躬腰伸手都會露出一段雪白細嫩的胸脯或胳膊,撩撥的華劍雄身上開始發熱。

  他順手斟了一盅酒推給理惠,和她碰了一下喝了下去。理惠端起酒盅呡了一
口。見華劍雄看著她搖頭,作了個鬼臉一口把酒喝完。女孩的臉開始紅潤起來。

  看到她艷若桃花的嫩臉,華劍雄的心情略微輕松了一點。他一把攬住理惠的
細腰,大手伸進開的很低的領口,撫摸她細嫩的皮膚。理惠頭一低,向華劍雄的
懷裏靠了靠,順手解開自己上衣的系帶。寬大的衣襟垂下,露出裏面潔白細嫩的
皮膚和一個小小的肚兜。

  華劍雄呡了口酒,把手伸到肚兜下面,順著滑溜溜的皮膚摸到了那一對小小
的乳房。他喜歡這個小美人青蘋果樣的小奶子,也喜歡這種不見其形、單憑手觸
摸的感覺。不過此時他的腦海中卻不合時宜地浮現出顏雨那一對豐滿柔軟卻傷痕
累累的大白奶子。

  理惠軟軟地倒在華劍雄的懷裏,一只白嫩的小手輕柔地伸進他的衣襟,溫柔
地摩挲著他長滿胸毛的胸脯。

  華劍雄穩了穩神,把那些敗興的畫面強行趕出自己的腦海。他喝了一口酒含
在嘴裏,伸頭靠近女人的臉。

  理惠見了臉一紅,羞澀地擡頭湊了過去。華劍雄把嘴壓在理惠粉紅的櫻唇上,
把一口酒送了過去。理惠" 咕" 地咽了,硬實的小胸脯明顯地起伏了一下。

  華劍雄一手持酒盅,一手握住那結實的小奶子,不免心猿意馬。他一口喝盡
了杯中酒,伸手拉開理惠松松的褲帶。女孩順從地稍稍擡了下身子,悄悄把肥大
的罩褲褪到腿彎處,露出裏面一條小小的淺粉色鏤空繡花內褲。

  她輕輕提起內褲,擡頭看華劍雄。華劍雄按住了她的手,一只大手順勢鉆進
了內褲。內褲裏面似波浪起伏,一股暖融融甜絲絲的氣息撲向華劍雄,他下面開
始硬挺起來。

  理惠低頭靠在華劍雄胸前,呼吸不再平靜。她伸出一只小手,摸到華劍雄兩
腿之間,隔著一層薄薄的絲綢輕柔地撫摸那越來越雄壯的凸出物。

  華劍雄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他抽出肚兜下面的手,自己斟了一杯酒,一幹
而盡。另一只手抓住小小的內褲用力扒了下來。理惠善解人意地略擡了下身子,
讓內褲褪到腿彎處,微然後微岔開大腿,身子一軟,倒在華劍雄懷裏,悄悄閉上
了眼睛。

  兩條肥白的大腿盡頭,現出一片略帶黃色的恥毛。恥毛雖然稀疏,但顯然經
過精心的剪修,顯得十分整齊。卷曲的恥毛下是白皙平坦的三角地。一條細細的
肉縫若隱若現貫穿其間。肉縫的兩側各有一條幾乎看不出來的小小的隆起。

  華劍雄用兩個手指按住這兩片肥嫩的肉唇輕輕地按壓。理惠" 嗯" 地哼了起
來,小手情不自禁地用力握住了華劍雄胯下正在膨脹的肉棒。

  她仰頭輕聲對華劍雄說:" 都是理惠不好,惹這個大家夥發火啦。我這就給
它賠禮道歉!" 說著伸手去解華劍雄衣服的帶子。

  華劍雄猛地挺直了腰。不知怎的,在他眼裏,那個在他的揉弄下露出粉紅色
晶瑩嫩肉的小巧精致的陰戶忽然幻化成了顏雨的淌著精液紅腫骯臟的肉洞,一根
可怕的鐵簽插在裏面冒著青煙。

  他" 啪" 地握住了那只白嫩的小手,冷冰冰地說:" 收拾一下睡覺吧。" 理
惠臉一紅,點頭應了一聲,起身整理好衣褲,轉身去給華劍雄準備洗澡水了。

               第一二八章

  公寓的衛生設施很完備,除了洗浴外還有一個小小的蒸汽房。華劍雄很喜歡
這個東西,每天睡覺前都要蒸一下。理惠已經準備好了一切,見華劍雄走過來忙
迎上去替他寬衣解帶。

  華劍雄毫不在乎地讓這個日本小美人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打開浴室的門走了
進去。他剛剛坐好,理惠自己也脫的光溜溜地低著頭鉆了進來。

  她淘了兩瓢水讓蒸汽充滿小木屋,低眉順眼地走到華劍雄跟前,遞給他一條
濕毛巾,然後開始了她的工作。她先把溫水淋遍華劍雄的全身,用一條毛巾仔細
擦了一遍。然後輕輕地分開他的腿,默默地跪在他兩腿之間。

  華劍雄由著她,隨意地大岔開腿,用濕毛巾蓋住臉,靠著木壁想他的心事。
理惠把溫暖柔軟的身子靠在華劍雄毛烘烘的大腿上,先用涼水漱了漱口,然後伸
出兩只小手輕柔地捧起他熱乎乎的大肉棒。

  她伸出粉嫩的舌頭,捧起肉袋埋頭舔了起來。她舔幾口停下來漱一下口,舔
過一面翻過來舔另一面,仔細地舔遍了肉袋的每一條皺褶。

  華劍雄放松地斜靠著壁板,不時舒服地哼一聲。待把肉袋全部舔過,理惠重
新漱過口,開始舔肉棒。舔過表面,又輕輕翻開龜頭下的皺褶,用溫潤的舌尖認
真地舔掉皺褶裏的所有汙垢。

  將華劍雄的肉棒清理完畢之後,她取過早就準備好的香茶,換下了涼水。漱
了口,又含了半口茶水,一點點的將華劍雄的肉棒吞進嘴裏。

  理惠的嘴不大,粗大的肉棒只進了一多半就差不多頂到她的喉嚨了。她一面
努力地往裏吞,一面漸漸把嘴裏的茶水咽掉。柔軟的舌頭纏繞著硬實的肉棒來回
巡唆,嬌艷的小嘴裏不時發出" 吱吱" 的聲響。

  溫柔的感覺一點一點傳遍了華劍雄的全身。他的肉棒本來已經開始硬挺,這
時卻出人意料地逐漸安分下來。華劍雄在別的任何女人口舌之下從來沒有過這種
奇妙的感覺。

  高溫蒸氣讓華劍雄全身毛孔擴張,再加上這個日本小美人柔媚的舌功,讓他
渾身舒泰到了極點。他已經從下午的沮喪中漸漸地冷靜了下來,腦子裏亂七八糟
的事也有了點頭緒。

  現在的情況很明顯,顏雨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控制範圍,而且無可挽回。她最
後的結果可想而知。就像唐書強說的,送到零號的女人,沒有人能逃過那魔鬼式
的蹂躪。不要說別的,唐書強今天下午給她下身深處留下的那兩道烙痕就能讓她
瘋掉。

  華劍雄比誰都清楚,女人陰道和肛門裏永遠都處於濕潤狀態,所以,那兩個
部位的傷口很難愈合。而且每被男人強奸一次就會撕裂一次。那會使她的痛楚異
常強烈。這痛楚引起的激烈反應又會激起男人更狂暴的欲望,而她則會被男人瘋
狂的抽插逼瘋。

  那兩個地方的傷口撕裂一百次也要不了她的命,甚至什麽外傷都看不見,最
多少量地見一點血。但一次次的撕裂會讓她精神崩潰。

  雖然零號的日本人不關心她嘴裏的情報,但她會被送回監獄。到時候顏雨就
是那個不用逼問什麽都會說出來的女人。她會抓住眼前的任何一根稻草把自己從
無人能夠忍受的肉體和精神痛苦中解救出來,因為就是死也比那要輕松。

  到那個時候,他華劍雄就是那根倒黴的稻草,而唐書強可以肯定會毫不猶豫
地拿他去向日本人邀功。

  事到如今,唯一的出路就是果斷了結顏雨的性命。其實這也是幫她解脫。她
這樣一個漂亮女人,給人弄成了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就是活著出去,也作
不成女人了。與其在一個無人知曉的地方靠痛苦的回憶孤獨淒慘的了此殘生,還
不如現在一了百了。

  想到這裏,華劍雄不禁有些釋然了。他咬咬牙下了決心。

  理惠這時伺候完了華劍雄的肉棒,回身拉過一個高木墩。華劍雄配合地把腳
擡高放在木墩上。女人輕輕跪下,俯下身子把頭鉆進華劍雄的胯下,從他的尾骨
沿著股溝一路舔到肛門。

  柔軟的舌尖鉆進他的肛門旋轉了幾圈,開始一絲不茍地舔那些細小的褶皺。
華劍雄舒適地半躺著,不禁心中感嘆:" 這日本人就是有一套,連婊子都弄的這
麽訓練有素。" 這日本女人的伺候人的功夫是他喜歡她的原因之一。這種享受是
獨一無二的。

  柔軟的舌尖象一只小手,溫柔地撫摸著他的敏感部位,弄的他心癢難熬。他
的大肉棒又開始不安分起來。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她赤
裸的肩頭捏了一把。

  理惠擡了下頭,看到他幾乎要冒火的眼睛,馬上輕輕地" 嗨" 了一聲,急急
忙忙結束了下面的活計。她忙不叠地起身,認認真真地用茶水漱過口,轉身湊到
他身邊。華劍雄一把攬住女孩的纖腰,張開腿。她乖乖地坐到了他的腿上。

  華劍雄硬挺起來的大肉棒從女孩的尾骨下穿過,夾在兩片肥嫩的臀肉之間。
他從她腋下伸過手去,大把地握住女孩硬實的小奶子,用力揉捏,同時伸出一只
手插進她兩腿之間。

  理惠見狀忙把腿岔開,讓他的大手插進來。他毫不客氣地握住她的下身,並
將中指嵌入肉縫中間。" 咕唧" 一聲,滿手滑膩膩的感覺。

  華劍雄心裏暗自得意,這個小美人已經濕透了。他手上用了點勁,肉棒也在
理惠的屁股下面摩擦起來。女人輕輕哼了一聲,善解人意地回頭小聲對他說:"
讓理惠伺候先生吧。" 見華劍雄含笑默許。她輕捷地向上擡起白白的小屁股,伸
出白嫩的小手握住躍躍欲試的大肉棒,對準自己水淋淋的細小洞口," 噗" 地坐
了下去。

               第一二九章

  柔軟的肉壁緊繃繃地包裹著粗大的肉棒,溫柔而有力地收縮。一股滑膩、溫
暖、暢快的感覺立刻傳遍了華劍雄的全身。他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躺的更舒
服一點。

  坐在肉棒上的理惠已經不聲不響地動了起來。她先磨轉了一下白嫩的小屁股,
然後提起腰,待肉棒露出半截再" 噗" 地坐下去。每坐下一次,她小小的乳房也
隨著跳動一下。華劍雄的心隨著這個日本小美人優雅流暢的動作跳的越來越快。

  隨著肉棒的進進出出,大量的淫水飛濺流淌出來,把華劍雄的肚皮和大腿弄
濕了一大片。理惠的身體每起落一次,都朝右面轉一個小小的角度,不一會兒她
就氣喘噓噓面對華劍雄了。

  她小小的乳頭直挺挺地豎起,青澀結實的乳房緊貼華劍雄硬邦邦的胸脯,隨
著身體的起落蹭著華劍雄的胸毛發出沙沙的聲響。女人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
瘋狂。華劍雄在巨大的快感壓迫下難以自持,緊緊摟住女人的腰,像要把她嵌入
自己的身體。

  女人無法再擡起身子,於是扭動腰肢,圓溜溜的小屁股在華劍雄身上用力地
扭動。她突然緊緊摟住他粗壯的腰身,像被什麽定住了一樣,光滑的後背突然哆
嗦了一下。華劍雄也猛地打了個冷戰。兩人同時一瀉如註。

  女人的身體漸漸變軟,呼吸也逐漸平緩下來。但一雙小手卻仍緊緊地抱住華
劍雄的後背。華劍雄把手移到了女孩的屁股上,緊緊地摟住她。

  滑膩的液體從兩人緊貼在一起的肉體縫隙中慢慢流淌出來,不一會兒,華劍
雄就感到自己是坐在一片泥濘之中了。

  華劍雄暢快地吐了口氣。理惠立即意識到什麽,扭動腰肢輕聲說:" 對不起,
理惠給先生收拾幹凈。" 說完利索地下地,跪在地上,張開小嘴,一絲不茍地把
華劍雄身上的粘液舔了個幹幹凈凈。

  華劍雄心滿意足地拍拍她的頭:" 去洗澡吧!" 理惠馬上起身,點頭" 嗨"
了一聲,光著身子邁著小碎步跑到旁邊的浴室準備去了。華劍雄站起身來,搖搖
晃晃地走到浴室門口。

  門開著,女人迎了出來。浴室裏面有個半人高的和式木制浴桶,裏面盛了大
半桶冒著蒸汽的熱水。旁邊一個小木臺上,浴巾、浴衣、肥皂等物一應俱全。

  華劍雄伸手摟住理惠光溜溜的身子,走到浴桶旁邊。女孩伸手試了下水溫,
單腿跪下,請華劍雄下水。

  盡管華劍雄懷疑這個嬌小的美人是否能經的住自己將近200斤的分量,但
還是沒有用桶邊現成的墊腳凳,而是踩著理惠白嫩的大腿爬進了浴桶。坐進木桶
的一瞬間,他無意中瞥見,順著理惠白嫩的大腿根淌下來的白濁的粘液在她胯下
的地面上積起一小灘。

  他不禁有點感動,這種帝王式的感覺讓他陶醉。他把自己的身子全部浸入溫
暖的熱水,朝站在外面的女孩點點頭。

  理惠見了,急忙從旁邊的冷水盆裏抓起一條濕毛巾,在自己仍然一塌糊塗的
下身擦了幾把。然後又抓起一塊幹凈的小毛巾,快速地爬進木桶,鉆進華劍雄懷
裏。

  華劍雄展開雙臂摟住她滑溜溜的身子。她撒嬌地扭來扭去,用手去撫摸在水
中自由自在飄蕩的大肉棒。華劍雄回敬她,伸手摳住她的下身,食指和中指不客
氣地插入她的陰道。

  他驚奇地發現,剛才還被他的精液灌的滿滿的肉縫竟然已經清清爽爽的了。
他真有點不明白這個日本小美女什麽時候把自己收拾幹凈的。

  理惠撒過嬌開始工作,用手裏的毛巾開始給他擦身。華劍雄享受著光溜溜的
美女貼身的殷勤服務,仰在水裏閉目養神。

  一閉上眼睛,顏雨遍體鱗傷的裸體又出現在他眼前。想到自己的決定,他暗
自神傷,在心底裏嘆了口氣。

  這時一個念頭又湧了出來:怎麽才能了結顏雨?組織的紀律絕對禁止諜報人
員發生橫向聯系,而他自己在這裏又沒有可以調動的力量。

  華劍雄很清楚,軍統在長春有一個龐大的諜報網,甚至在敵方的核心部位也
有像他這樣位高權重的潛伏人員。但不要說他不知道是誰,就是知道也不能聯系,
就是聯系上,對方也不會聽他的指揮。

  唯一的途徑是通過蕭紅把他的處境和決心報到總部,再由總部下令長春方面
動手實施。而他現在人在長春,根本沒有安全可靠的辦法聯系上蕭紅,一切要等
他回上海。

  他在心裏暗暗地盤算了一下,其實眼下並沒有迫在眉睫的危險。顏雨就是進
了零號,他至少也有一兩周的時間可以安排一切。雖說如此,但這種自己的命運
掌握在別人手裏而自己卻束手無策的感覺,讓華劍雄很不舒服。想到這兒他不禁
又煩躁起來。

  柔軟的小手悄悄伸到他了的腋下,輕輕地示意他站起來。接著女人滑溜溜的
身體貼了上來。這次理惠在自己全身塗滿了皂沫,像一塊香噴噴的香皂,貼在華
劍雄身上磨蹭起來。

  滑溜溜結實肉感的乳房在華劍雄的胸脯上滑來滑去,毛茸茸的下身則貼住他
的肉棒不放。磨蹭了一會兒她又轉到華劍雄身後,貼住他的後背和屁股上下磨蹭。
不多時,他全身都被皂沫塗滿了。女孩輕快地轉回前面,把他按到水裏,又用自
己滑溜溜的身體幫他清洗幹凈。

  她幫助華劍雄爬到桶外,抓起浴巾幫他擦幹全身,送他出了浴室。她回頭拿
過一條毛巾開始擦拭自己的身子,不料華劍雄殺了個回馬槍,攔腰抱起這個白嫩
嫩水靈靈的小美人,大步走回臥室。

  華劍雄把女孩扔到床上,跟著就撲了上去,壓住她溫軟的身體。粗暴地再次
把洗的幹幹凈凈的肉棒插進了散發著皂香的身體。

  瘋狂的交合讓華劍雄暫時忘記了所有的煩惱。當他心滿意足地把日本小美女
的肉洞再次灌滿之後,終於筋疲力盡的睡著了。

               第一三零章

  上午起來後,華劍雄故意磨磨蹭蹭。吃過午飯才帶著劉大壯到了唐書強的辦
公室辦理移交。

  唐書強早準備好了移交人犯的手續。看到那一摞文件,華劍雄又煩躁起來了。
這一群廢物帶回去還要處置,而他真正想要的人卻沒有到手。

  他無精打采地吩咐劉大壯去辦理手續,安排押送事宜。然後向唐書強提出還
要到監獄去看一看。他走之前必須要再見顏雨一面,盡可能穩住她的情緒,以便
爭取時間好處理善後。

  唐書強很爽快地就答應了,陪他上車直奔監獄。

  到了監獄,他們簡單看了一圈,幾乎所有刑訊室裏的審訊都在收尾。尤其是
樓上的幾個刑訊室裏,幾個女犯都被剝的光赤條條的按在刑臺上或地上輪奸。只
有最裏邊顏雨的那間仍不時傳出兇狠的逼問聲和淒慘的哀嚎。

  他們推門進去,刑訊室裏烏煙瘴氣,顏雨仍是像上次一樣被赤條條的人字形
吊在刑架上。還是昨天那個絡腮胡子在審,他身旁站著一個帶眼鏡的中年男人。

  絡腮胡子捏著顏雨的下巴,指著眼鏡問:" 你認不認識他?" 顏雨吃力地擡
起眼皮,然後無力地搖搖頭。

  眼鏡見狀面紅耳赤地指著說:" 我認識你!鐵血團開會你和一個男的一起來
的!" 華劍雄明白,眼鏡就是那個把顏雨供出來的人了。

  絡腮胡子用力捏住顏雨的兩頰問:" 那男的是誰?說!" 顏雨擡了下眼皮,
軟弱無力地低聲說:" 我沒參加過什麽鐵血團……" " 娘的,不見棺材不掉淚!
" 絡腮胡子說著托起顏雨的左乳,用手指狠狠地擰著她的乳頭。

  眼鏡瞪大眼睛死盯著顏雨那傷痕累累的乳房,嘴唇微微顫抖。不一會兒乳頭
直直的挺立了起來。絡腮胡子拿出一根一寸多長寒光閃閃的鋼針,對準乳頭中間
幾乎看不出來的奶眼捅了進去。

  顏雨全身哆嗦," 啊喲……啊喲……" 淒厲地哭叫了起來。

  絡腮胡子一邊捅還一邊不停地逼問:" 誰是你的上級?快給我招!" " 哎喲
……疼死我了……求求你們……" 顏雨叫的淒慘異常。但絡腮胡子毫不手軟,鋼
針插進去一多半他才松了手。

  顏雨豐滿的乳房被松開後又顫巍巍地挺立了起來,乳頭上插著閃亮的鋼針,
掛著殷紅的血珠。

  絡腮胡子又一把抓住顏雨的右乳,手裏又亮出一根鋼針,獰笑著威脅道:"
招不招?不招把你這個奶子也給穿了!" 顏雨吃力地擡起頭,可憐兮兮地哭求:
" 長官饒了我吧……我不知道招什麽啊……別紮我,疼死我了……"

  絡腮胡子罵了一聲什麽,捏住顏雨挺直的乳頭,慢慢地把鋼針又捅了進去。
顏雨嗚咽一聲,頭一垂,沒有了知覺。

  華劍雄站在一邊暗自著急。他一直沒能和顏雨對上眼風。他看著站在一邊直
楞楞地盯著顏雨赤條條的身體直咽口水的眼鏡,恨不得立刻把他拉出去活埋了。

  絡腮胡子這時候卻沒閑著,他拿出一卷亮閃閃的細銅線,一圈一圈仔細地纏
繞在顏雨兩個插著鋼針的乳頭上。不一會兒,把直挺挺的乳頭纏成了兩個亮閃閃
黃燦燦的小銅柱。然後他把線頭穿進鋼針的針鼻。弄好後他回頭得意地朝唐書強
和華劍雄笑笑。

  幾個打手七手八腳地把顏雨弄醒。顏雨感覺到了胸前的異樣,低頭看了看自
己的胸脯,就又嗚嗚地哭起來。

  絡腮胡子擡起顏雨的下巴,故意放低聲音說:" 顏小姐害怕了吧?我勸你還
是招了吧,否則我要你好看!" 顏雨眼露恐懼,哭兮兮的,但就是不肯招供。

  絡腮胡子氣的從臺子上抄起一個黃澄澄的大金屬棒,示威似的舉到了顏雨的
眼前。那棒子足有搟面杖粗細,一尺多長,一頭是方形,見棱見角,另一頭是個
塑膠手柄,還連著兩條粗硬的電線。

  他把那銅棒在顏雨面前晃了晃道:" 看見了嗎?這東西插進你的小屁眼,再
一通電,你就要升天了?"

  顏雨盯著銅棒眼露恐懼,拼命搖頭大聲哭叫:" 不……不……不要啊……"

  絡腮胡子搖搖頭,氣哼哼的提著銅棒轉到顏雨身後。眼鏡也跟了過去,幫忙
把顏雨的肥白的臀肉向兩邊扒開,露出紫褐色的股溝。

  顏雨意識到了危險的臨近,不顧一切地大哭大鬧,拚命扭動身體躲閃。可她
的手腳都被捆死在刑架上,無助的掙紮根本無濟於事。

  絡腮胡子把冰冷的銅棒頂在她的紫黑腫脹的菊門上,狠命用力一擰。棱角分
明的金屬棒旋轉著擠進了狹小的肛門。血流了出來。那是昨天被唐書強火烙的傷
口再次被撕裂了。就是沒有那舊傷,那狹小柔弱的菊門也抵不住冰冷堅硬的金屬
穿入的力量。

  顏雨聲嘶力竭地哭叫,軟弱無助地掙紮,但就是不招。一直到銅棒幾乎全部
插進了她的後庭,她的哀嚎才漸漸低了下來,變成了斷斷續續淒慘的呻吟。

  鮮血流淌,順著白花花的大腿留下了一道道痕跡,令人觸目驚心。絡腮胡子
在褲子上抹了抹手上的血跡,接上了銅棒上的電源,又仔細地把另外兩根電線接
在顏雨胸前的鋼針上。

  他騰出手拍拍顏雨的屁股惡狠狠地逼問:" 真的不招?想嘗嘗過電的滋味?
臭婊子,老子成全你!" 說著,重重地按下了桌上的一個紅色的按鈕。一陣低沈
的嗡嗡聲響了起來。

  啊……呀…………顏雨吊在半空的裸體突然繃直,兩個乳房像嫩豆腐一樣顫
抖不止,乳峰頂端被銅線纏的密密麻麻的乳頭直直地挺立起來," 劈劈啪啪" 閃
著電火花。兩條劈開的大腿和平坦的小腹也都劇烈地抽搐不止。

  緊接著,顏雨岔開的胯下,兩片青紫腫脹的陰唇竟顫抖著慢慢直立了起來,
像喇叭口一樣張開。接著抖了幾下," 嘩" 地一聲,一股混黃的液體冒著腥臊的
熱氣從肉縫中沖決而出,她失禁了。

  絡腮胡子低低地罵了一句,沮喪地關掉了電門。顏雨像被抽了筋一樣軟軟地
掛在刑架上。尿液、血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順著光裸的身體流淌下來,流了一地。

  絡腮胡子氣急敗壞地抓起顏雨的頭發,見她眼睛充血,嘴唇青紫,痛苦地呻
吟著,竟然沒有昏過去。絡腮胡子狂躁地大吼:" 你他媽招不招……招不招!"
說著又重重地一掌按下了電門。

  誰知" 劈啪" 一陣爆響,不知哪裏閃出一片火花。只聽顏雨" 嗷……" 的一
聲野獸般淒厲而短促的絕望慘嚎,一股焦糊味沖天而起。電燈跟著暗下來,閃了
幾下忽地全滅了。

  吊在門架上的顏雨只剩下一個黑影,挺翹的兩乳間" 劈劈啪啪" 冒出了細小
的藍色火花。她的下身卻像著了火一樣閃著亮光,冒出一股焦臭的煙氣。屋裏只
剩了兩個大火盆發出搖曳不定陰森恐怖的火光。

  大家手忙腳亂地忙了一陣。待燈光再次亮起時,在場的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顏雨赤條條的身子吊在那裏已經一動不動了。仔細一看,她的兩個乳頭竟都燒成
了焦炭,下身也燒的黑乎乎一片,冒著難聞的青煙。

  絡腮胡子一步沖了上去,一試鼻息,倒抽了一口冷氣。人早已咽氣了。

  華劍雄在電燈熄滅的那一刻就已經明白是有人出手了。當他看到顏雨焦糊的
赤裸屍體,心頭一緊,從心底裏發出一陣嘆息。當確認她死去的一瞬間並沒有太
多的痛苦時,他暗暗地松了口氣。

  那個絡腮胡子和眼鏡被眼前的景象嚇的臉色蒼白、手足無措。唐書強氣急敗
壞,立刻命人把這兩人扣起來嚴查。然後手忙腳亂地安排了半天善後,才垂頭喪
氣地陪著華劍雄回了辦公室。

  華劍雄忽然感到全身輕松,神清氣爽。他假惺惺地安慰了唐書強幾句,就帶
著劉大壯回了公寓。

  當夜,他摟著溫柔乖巧的日本小女人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趕
飛機飛回了上海,留下劉大壯押解那批倒黴的犯人回去交差。

               (中部完)
2014-4-19 06:2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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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三一章

  華劍雄一回到上海就讓接機的專車把他直接送回76號。他心裏放心不下這
邊的情況,尤其是周雪萍案不知審的結果如何,所以急急忙忙往回趕。

  想起周雪萍他不知怎的下面就憋的難受,那張端莊秀美充滿優雅氣質的臉龐
在他腦子裏一閃而過。不過這漂亮娘們他媽的早不知被吳四寶他們整成什麽鬼樣
子了。真是便宜這幫小子了。不過要是能從她嘴裏掏出共黨地下組織、特別是那
個" 楓" 的線索,一個女人又算的了什麽!

  這時他腦子裏又浮現出昨天下午顏雨斃命那幅慘烈的場面。難道共產黨就不
會來殺人滅口這一手?那個" 楓" 就會坐以待斃?想到這兒,他心裏一動,思路
不知怎的一下跳到了柳媚身上。

  想到柳媚,他的心跳猛地加快了,他想起她雪白的大腿、高聳的胸脯;想起
她那張在眾人面前總是冷冰冰的臉和在自己胯下像小貓一樣溫順的身體。難道她
真的還有第三張面孔?

  轉眼車就進了76號。進了辦公樓華劍雄心裏就踏實了。和他離開前一樣,
一切如常,見面的人還是那樣畢恭畢敬的和他打招呼。跨進自己的辦公室,卻見
只有王鳳灩在,柳媚的位子空著。

  王鳳灩見到他,臉立刻笑成了一朵花,馬上迎了上來。他遞過手裏的皮包隨
便地問:" 柳媚上哪裏去了?"

  王鳳灩卻蹭到他身邊嗲聲嗲氣地撒嬌道:" 回來也不問問人家好不好。把人
家發到無錫鄉下,打打殺殺真嚇死人了……"

  華劍雄急於知道周雪萍審訊的情況,有點不耐煩地說:" 柳媚到底怎麽回事?
知道我今天回來,不在辦公室等我,到底跑哪裏去了?"

  王鳳灩的臉由紅變白,支支吾吾,眼睛不敢直視華劍雄。華劍雄心裏咯噔一
下,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馬上又問:" 吳四寶呢?"

  王鳳灩搖搖頭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華劍雄正要發火,門外走廊忽然響起一陣
清脆的高跟鞋走路的聲音,一路朝這裏過來。聽到這似曾熟悉的腳步聲,華劍雄
頓時松了一口氣。來人果然停在了他的門口,輕輕敲了兩下就徑自推門進來了,
華劍雄見到來人楞住了。

  進來的不是柳媚,是個戴著76號徽章的漂亮女人,華劍雄卻不認識。

  王鳳灩如蒙大赦,忙過來介紹:" 這是新來的楊秘書,跟黎副處長的。"

  " 楊秘書?跟黎子午的?副處長從來不配秘書的啊?" 華劍雄心中不由得湧
起一個新的疑團。

  漂亮精幹的楊秘書卻不計較華劍雄狐疑的目光,主動向他施禮道:" 楊玟新
到,請處座多多指教。" 說完不等華劍雄答話,笑著對華劍雄和王鳳灩說:" 來
的早不如來的巧。黎座讓我給處座送來這個條子。" 說著遞過一張紙條。

  華劍雄展開一看,卻是丁墨村的筆跡:" 劍雄,見字速來我處!急!急!急!
"

  " 他媽的" 華劍雄心中暗罵,搞什麽鬼名堂,丁墨村的條子讓黎子午的秘書
送來。華劍雄有心要安排一下,叫柳媚或吳四寶過來問一問情況再過去,但那個
叫楊玟的女人笑盈盈地看著他,大有他不走她也不走的意思。華劍雄牙一咬:"
娘的,老子去看看他們到底搞的什麽鬼名堂,還能把老子吃了不成?"

  華劍雄跟著楊玟朝丁墨村辦公室走,看這女人走起路來風擺荷葉的樣子,心
裏不由得有點癢癢。他心裏很踏實,並不擔心出什麽岔子。這次到長春去,這邊
做了萬無一失的安排,就算柳媚真有什麽名堂,他相信也逃不出自己的手心。

  楊玟把華劍雄讓進丁墨村的辦公室,轉身帶上門就走了。辦公室裏沒人,丁
墨村不在,那個叫蘋如的女秘書也不在。

  華劍雄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勁,但周遭看看,又看不出什麽異樣,屋裏所有的
擺設都照常,一切都有條不紊。他猛地意識到,不對勁的是圍氛。屋裏雖然沒人,
但不知怎的,這裏的氛圍有一絲詭異、兇險,卻還帶著一點淫蘼。

  忽然裏屋隱約傳出動靜,華劍雄馬上想到那個叫蘋如的女人,心裏罵道:"
老東西,你在屋裏消遙自在和女人親熱,十萬火急叫我過來做什麽!"

  正想著,裏屋門開了,丁墨村衣冠整齊地從裏面出來,見到華劍雄熱情的和
他打招呼:" 劍雄,這一趟辛苦了,勞苦功高啊!" 華劍雄心不在焉的和他打著
哈哈,眼睛瞟了一下沒關死的門縫。

  丁墨村給他讓座、遞煙。正寒暄著,裏屋門又開了,果然是那個叫蘋如的女
人從裏面出來。她有點勉強的向華劍雄笑笑,算是打了招呼,一言不發地快步向
門外走去。

  華劍雄見她穿的倒很整齊,臉色也無異樣,這倒讓他有點意外。但他無意中
瞥見她隨身的小挎包一端露出點東西。雖然她走的很快,但華劍雄還是看到了,
那是個女人胸罩的肩帶。

  看著蘋如高聳的胸脯隨著快速的腳步波濤起伏,他心裏禁不住暗笑:" 老家
夥果然在偷腥。" 他的神經開始松弛下來,翹起了二郎腿,吸了口煙看著丁墨村。
丁墨村也在吸煙,足足三分鐘沒有說話,眼神閃爍不定。

  過了一會兒他好像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把煙頭在煙缸裏按死,字斟句酌地
對華劍雄說:" 這幾天劍雄兄不在,家裏出了點情況。"

  華劍雄見他裝腔作勢的樣子,心裏不禁有點好笑。於是也掐掉了煙,故作吃
驚的問:" 哦……出什麽事了?"

  丁墨村好像難以啟齒似的猶豫了一下道:"柳媚……柳秘書她……"

  華劍雄的心忽的一沈:" 娘的,還真是柳媚出事了!可怎麽會落在丁墨村手
裏?" 他竭力壓抑住忐忑的心情,故作驚訝的問:" 柳媚怎麽啦?"

  丁墨村好像很惋惜的搖搖頭說:" 她私通共黨。"

  " 哦?" 華劍雄一驚,心臟咚咚地越跳越快。他緊張地盯著丁墨村的眼睛,
等他說下去。

  丁墨村嘆口氣說:" 我知道柳秘書是劍雄老弟的得力手下,所以你一到馬上
就向你通報這個情況,免得發生誤會。誰也沒想到柳媚私通共黨,而且很可能就
是那個' 楓'".

  華劍雄心頭一沈,沒想到自己的懷疑成了真。可出了這麽大的漏子,自己事
先做的安排為什麽沒有發揮作用,反倒落在了丁墨村的手裏,而且看樣子還有黎
子午的份?他隱隱嗅出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華劍雄眼珠一轉,轉念一想,聽丁墨村的口氣,似乎還有一絲遊移,並非板
上釘釘。華劍雄拚命告訴自己要穩住神,他腦子急速轉了幾圈,故作急切地問道
:" 到底是怎麽回事?"

  丁墨村嘆了口氣往沙發上一靠說:" 她企圖劫持周雪萍逃跑。"

  聽到丁墨村這句話,華劍雄繃緊的神經竟稍稍放松了一點。他故作吃驚的問
:" 柳媚要劫獄?什麽時候?主任不是開玩笑吧?她的同謀是誰?就憑她能從7
6號把周雪萍劫走?"

  丁墨村絲毫不介意華劍雄話裏帶刺,用很誠懇的口氣說:" 這次你走後就有
人向我報告她很反常。我原來也不相信,但聯系到周麗萍處決取消的事,我們不
能不多加小心,所以我們采取了一些臨時措施。

  這幾天她一直都在活動,伺機下手。大概是聽說你馬上就回來了,所以在今
天清晨冒險去和周雪萍接頭,被我們當場抓住。"

  聽到丁墨村的解釋,華劍雄的心像被貓抓似的火燒火燎的疼。這是他最擔心
出現的情況,難道真的發生了,而且落到了丁墨村的手裏嗎?

  長期的職業生涯強迫他讓自己的心逐漸平靜下來。他敏銳地意識到,丁墨村
的態度中並沒有抓到一條大魚應有的興奮和得意。他甚至能感到他在自己面前有
一絲小心翼翼,他的解釋也是語焉不詳。也許情況並不一定糟糕到了不可收拾的
地步。

  目前看不出丁墨村他們是否拿到了柳媚通共的什麽真憑實據,但他已經知道
自己眼前沒有大的危險。他註意到丁墨村幾次提到" 我們" ,心裏一動,眼睛直
視丁墨村試探地問:" 柳媚現在在哪裏?"

  " 已經押起來了。" 丁墨村不等華劍雄說話搶先說:" 早上我們已經報告了
周老板,老板指示先把她隔離起來,任何人都不能隨便接近她。"

  丁墨村的答復讓華劍雄暗暗松了一口氣。他知道這是堵自己的嘴。不過他的
話也無意中露了底。周老板用的" 隔離" 這個詞充滿了玄機。如果他們抓到了柳
媚通共劫獄的真憑實據,恐怕不會這麽客氣了吧?

  面對這撲朔迷離的局面,事情又牽扯到他自己,他不想和丁墨村糾纏。他要
先弄清情況,然後再考慮對策。

  突然一個怪異的念頭隱隱約約湧上他的心頭。他下意識地感覺到,就在這屋
裏,有什麽實實在在與柳媚有關的東西,他幾乎能用手碰到它。但是什麽他卻又
說不清楚。

  華劍雄不動聲色地四下仔細觀察了一遍,確實看不到任何和她有關的東西。
" 也許是幻覺吧" 他在心裏對自己說。

  他須要趕緊離開這裏,讓腦子清醒一下,於是他起身向丁墨村告辭,轉身出
了這間讓他喘不過氣來的辦公室。

               第一三二章

  回到辦公室,王鳳灩怯生生的給他端茶、倒水、點煙。華劍雄瞪了她一眼,
陰沈著臉問:" 吳四寶哪兒去了?怎麽還不來見我?去!把他叫來!"

  王鳳灩低聲下氣地應了一聲就急忙往外走,一開門卻和另一個嬌艷的女人差
點撞了個滿懷。那女人嬌滴滴的說:" 哎喲,華處座這麽兇啊!這是跟誰啊?"
說著一陣香氣飄到跟前。

  原來是林美茵。她看了眼王鳳灩消失在走廊裏的背影輕聲對華劍雄說:" 柳
媚的事我聽說了。華處座也不必想的太多。美茵就是特意來給處座壓驚的,還請
處座賞臉哦。"

  華劍雄心裏煩的要命,況且現在時間還早,他根本沒有陪這個大美人出去消
遣的胃口。於是拒人千裏之外地說:" 林秘書的美意劍雄感激不盡。不過我剛回
來,公事纏身,怕是無法從命啊。"

  林美茵微微一笑:" 我可是奉命行事哦!"

  華劍雄渾身一激靈:" 原來如此。一定是周老板有話要林美茵傳達,在這裏
說話不方便。" 說不定性命攸關,華劍雄不敢怠慢,也顧不上王鳳灩和吳四寶,
憂心忡忡地跟林美茵出去了。

  車出了76號,穿過幾條熱鬧的大街,拐上了一條通往市郊的大道。林美茵
一言不發。和她並排坐著的華劍雄心中暗自吃驚,知道這是去老頭子的別墅。不
是非常親信的手下、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老頭子是不會在這裏見他的。看來這
次的事真的鬧大了,前面等著他的是什麽,他也開始沒底了。

  車走了半個多小時,果然拐進了周老板的別墅。這是一座獨立的西洋式的大
房子,掩映在濃綠之中。華劍雄隨林美茵徑直來到老頭子的書房,他正在寫字,
顯然是早在專程等候了。

  華劍雄正襟危坐在沙發上,心裏忐忑不安。老頭子不慌不忙地放下毛筆,看
了他一眼,開門見山地說:" 事情不簡單啊!"

  華劍雄臉上流汗了,他不知道老頭子是什麽意思。

  老頭子往椅背上一靠說:" 年輕人沈住氣,不要為一個女人壞了大事。" 華
劍雄的心漸漸往下沈了下去,老頭子的話什麽意思?看來柳媚是難保了,難道還
會牽連上自己?

  這時老頭子話頭一轉說:" 憲兵司令部那裏有個要案,要我們去個得力的人。
我看你就辛苦幾天吧。"

  華劍雄心裏一沈,明白這是要他回避了,看來情況真的很嚴重。他無奈地點
點頭,麻木地起身向老頭子告別,隨林美茵退了出去。

  林美茵親自送華劍雄去了日本憲兵司令部。華劍雄有種被押送的感覺,心中
不禁有些悲涼。在車上林美茵有意靠著華劍雄很緊,輕聲的和他說笑。

  柔軟赤裸的臂膊緊靠著他的肩膀,香氣陣陣襲來,伴隨著輕聲軟語。他從來
都沒有和這個大美人靠的這麽緊,她也從來沒有主動和他說過這麽多話。要是幾
天前,她主動親熱到這個程度,他可能已經把她摟在懷裏了,可華劍雄現在一點
心情都沒有。他在想到底出了什麽事。

  從丁墨村撲朔迷離的介紹和周老板模棱兩可的態度來看,他們肯定沒有抓到
柳媚是共產黨的真憑實據,劫獄百分之百是無稽之談。否則以周丁二人與共產黨
的恩怨,不但柳媚早下了死牢,恐怕自己最輕也是個用人失察、撤職查辦。

  那到底是為什麽呢?他像掉到一團巨大的迷霧中間,像個睜眼瞎。想到這兒,
他實在有點氣不打一處來。

  本來他這次去長春,事前做了充分的準備。他對柳媚的疑惑始終沒有消除,
所以想利用這個機會測試一下她的忠誠度。他帶王鳳灩去長春主要就是有意給柳
媚一個可以自由活動的環境,他要看看她究竟會幹什麽。

  因此上飛機前就把吳四寶叫到一邊,暗中布置他嚴密監視柳媚的動向,尤其
是她對周雪萍案的態度。到長春後他又給吳四寶打了個電話,叮囑他千萬不可掉
以輕心。可誰知道柳媚真的出了事,卻落在了丁墨村的手裏,而他布置的暗線吳
四寶卻杳無蹤影。難不成他也變了共產黨給抓起來了?他覺得自己的想法實在太
滑稽,差點罵出聲來。

  他察覺到自己有點失態,下意識地掃了一眼還靠在他的肩頭悄聲軟語講個不
停的林美茵。無意中看到她從無袖旗袍中露出的雪白的胳膊和脖頸,不免心動。

  林美茵說著話朝他轉了下身子,從她開口很大的旗袍領子裏他甚至瞥見了她
白色的乳罩肩帶。突然一個清晰的念頭電光火石般照亮了他的腦子。

  他突然意外地捕捉到了早上在丁墨村辦公室一直在他眼前晃悠卻總也抓不到
的東西:天啊,那個蘋如慌慌張張往自己包裏塞的胸罩是柳媚的!難怪他總覺得
他看見了柳媚的東西,可又找不到。

  那是他再熟悉不過的東西,可以說比自己的內衣內褲都熟悉!其實他的腦子
已經告訴他那是什麽了。都怪他一直想著丁墨村在偷腥,腦子裏面短了路。

  這麽說柳媚在他去之前不久還在丁墨村的辦公室!說不定他坐在外屋的時候
柳媚就在裏屋!她的乳罩到了丁墨村手裏,這意味著……華劍雄氣的手直發抖,
他簡直想不下去了。

  這時他才恍然大悟,早上進丁墨村辦公室時感覺到的那種詭異、兇險和淫靡
根本不是什麽氣氛,那根本就是氣味,是柳媚留下的氣味!

  這種氣味他每次和她雲雨之後都要深深地吸滿肺葉,那是他最好的興奮劑和
鎮靜劑,混在一百個男人的氣味中他都能辨別出來。

  今天他本來一進那個門就應該明白發生什麽了。柳媚已經用自己的身體明明
白白告訴他了。可他居然昏頭昏腦,還要冥思苦想,卻仍不得要領。他差點脫口
罵自己是個大笨蛋。

               第一三三章

  胡思亂想之際車已經到了日本憲兵司令部門口。衛兵見到華劍雄照例立即敬
禮放行。這時候他才把自己從思緒的泥沼中拔出來,勉強打起精神。

  在門口等候他們的是笑吟吟的藤原香子。看到她艷若桃花的臉和惹火的身材,
華劍雄心裏怦然一動,心中竟有了一點暖意。

  香子打過招呼後,領他們徑直進了橋本司令的辦公室,這倒讓華劍雄多少有
點意外。

  橋本見到華劍雄態度很是熱情,像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和他寒暄了一番,然
後就當著林美茵的面鄭重地請華劍雄幫助憲兵隊處理手裏一個棘手的要案。華劍
雄自然順水推舟,說自己正是奉了周老板之命前來,一切惟命是從。

  林美茵見華劍雄和日本人談的熱絡,自己的任務已完成,和橋本隨便聊了幾
句就起身告辭了。

  林美茵走後,氣氛反而凝重起來。華劍雄清楚,橋本肯定對76號發生的事
情洞若觀火,但他並不說破。他剛才在林美茵面前給足了自己面子,好像請他來
憲兵隊與76號的變故毫無關系。

  華劍雄明白,自己能否在76號堅持下去實際上取決於這裏,所以急切地想
知道橋本對他的真實態度。

  橋本在屋裏踱著步,華劍雄正襟危坐,考慮著如何開口。藤原香子則筆直地
站在門邊,像是個忠於職守的衛兵。

  沈默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橋本開口了:" 劍雄君,我們手裏的這個案子很棘
手啊!"

  華劍雄聽他根本不提自己的事,多少有點失望。但他知道這次沒有外人在場,
橋本說的不再是客套話了。既然他真的拿要緊的案子來和自己商量,這本身已經
說明了問題。想到這些,他心裏頓時輕松了不少。

  橋本卻話鋒一轉道:" 大本營最近發來指令,命令中國派遣軍在6個月內肅
清華東華南的局面。然後將主要資源轉用於其他戰略方向。"

  華劍雄心頭一動,敏感地意識到,橋本透露的是日本軍部最新的戰略動態,
心裏不由得一陣激動。

  橋本接著說:" 目前日華兩軍在戰場上處於膠著狀態。共產軍在華北、華中
雖然是癬疥之疾,但如不盡快予以痛剿,也會變成心腹大患。大本營的方針是及
早把主要力量用於清剿華北華中的共產軍,盡快鞏固後方,徹底實現以戰養戰。
而對重慶方面則要有張有弛,迫其合作。"

  華劍雄知道這是心腹之言了,這些話在76號,甚至對周老板、汪主席都是
未必會說的。

  橋本還在繼續說:" 不過最近東京方面對重慶幾經試探都無功而返。所以大
本營命令我們全力開辟與重慶方面的聯絡渠道,以便結合清鄉,盡快穩定華東華
南局面,抽出主力用於華北華中。" 橋本的話說到這個程度,完全是把他當作自
己人,華劍雄基本放下心來了。

  橋本又補充說:" 這是我們近期的頭號任務。不過我們的行動要絕對保密,
對任何人都不能透露一點消息。否則有消息泄露出去,共產黨再一搗亂,重慶方
面就是有心和平,也無力實施了。"

  華劍雄點點頭沒有說話。他在暗自琢磨橋本突然對他說這一大套話的用意。
他一開始提到的案子雖然具體的案情還不清楚,但顯然與此有關。話說到這個份
上,華劍雄已知道日本人對自己並沒有起疑心,心裏自然有了底。

  唯一讓他有點不放心的是,既然橋本這一套說辭和他說的那個案子有關。那
麽,這個案子就應該是牽涉到重慶方面的人。這倒讓他多少有點擔心。

  但現在他顧不了這麽多了。他心想,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在日本人的保護傘
底下躲幾天輕閑,以靜制動。倒要看看丁墨村這個老狐貍玩的是什麽花招。

  中午橋本司令親自設宴給華劍雄接風壓驚,席間他把華劍雄介紹給了新任憲
兵隊長藤井正雄。飯後,藤原香子陪著華劍雄跟著藤井來到了憲兵隊的辦公室。

  藤井顯然對華劍雄的身份一清二楚,對76號發生的情況也略知一二。他拍
拍華劍雄的肩膀說:" 華桑不要煩惱,我現在的煩惱比你大。"

  華劍雄見藤井推心置腹的樣子,倒更激起了他的好奇心。藤井看的出來是個
厲害角色,不像武田,是只知用蠻力的一介武夫。不知是個什麽案子,讓他感到
棘手。

  藤井見華劍雄一幅關心案情的樣子,不由得搖了搖頭說:" 這個案子案情其
實並不復雜,但處理起來很難辦,投鼠忌器啊!所以要請華桑指點!"

  華劍雄好奇地問是個什麽案。騰井說:" 是重慶方面的一個諜報網。" 說著
他請華劍雄和他一起去審訊室。華劍雄心裏一動,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他跟著藤井邊走邊想,是誰的人?中統還是軍統?怎麽會冒冒失失落到日本
人手裏。不管是誰,他自己的情況也不妙,而且沒有接到上峰指示,只能見機行
事,自保為先了。

  藤井領著華劍雄來到地下三號審訊室。推門進去,令人心驚肉跳的慘叫馬上
傳了出來。

  靠門不遠的地方立著一個門架,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女人人字形吊在上面。女
人身上的旗袍已經破爛不堪。特別是後襟,整個被撕開,內褲也給扒了下來,露
出白花花的屁股。

  一個赤著上身頭戴戰鬥帽的日本憲兵手持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戳在女人的屁股
中間,另一只手舉著一個大榔頭。

  華劍雄定睛一看,才看清那黑乎乎的東西是一根粗木橛子,頭尖尖的,顯然
是戳在女人的肛門裏。另一個憲兵正抓著女人的頭發,大聲逼問。他逼問一句,
女人不招,高高舉起的榔頭立即狠狠地砸在木橛子上。" 嘭" 地一聲,血花四濺,
女人" 啊……呀……啊……呀" 地慘叫失聲。

  華劍雄是行家,他看了一眼就清楚了,這女人的屁眼不但已經完全撕裂,而
且還會有無數根小木刺紮進周圍的嫩肉裏,她的痛苦難以言狀。憲兵問兩句就砸
一下,女人的半個屁股和旗袍的後擺都染成了紅色。

  審訊室的另一側,另一個女人半裸著被捆在老虎凳上。這個女人非常年輕,
從她赤裸著的上身可以看出她的身材很苗條,光潔的乳房像兩個倒扣的小碗,精
致而結實。她留著齊耳短發。下身穿著寬松的黑色綢褲。從裝束和年齡上看像是
個學生。

  年輕女人腳下的磚頭加到了三塊,兩個矮小精壯的日本人正用一副冷冰冰的
乳夾夾住她小小的乳房。他們慢慢地收緊乳夾,兩個乳房的顏色開始變得紫紅。
原先垂著頭的女人疼的仰起頭" 哎喲喲" 地哭叫起來。

  站在華劍雄身後的藤原香子呼吸急促了起來,一把抱住華劍雄的胳膊,高聳
的胸脯有意無意地蹭著他的後背。

  華劍雄小聲問藤井:" 身份弄清楚了嗎?"

  藤井點點頭說:" 是軍統。"

  華劍雄一驚,忙問:" 怎麽抓到的?"

  藤井神秘地對他耳語:" 內線情報。" 說完指著吊在門邊的女子說:" 這個
女人是大通銀行的職員。那邊那個是個學生,哈同學院英文系三年級。"

  華劍雄心裏開始忐忑不安起來。軍統在上海的幾個諜報網他都略知一二,但
仔細看了看這兩個女人,又確實都不認識,她們究竟是什麽人?

  藤井轉身領他們往門外走,同時小聲介紹說:" 這是一個完整的諜報網,一
共五男四女,被我們一網打盡了。" 說著他打開了旁邊五號刑訊室的門。和三號
血腥的氣氛不同,這裏一股腥淫的熱氣撲面而來。

  迎面是一個粗重的四方形刑凳。刑凳上半趴半跪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她
的身材和剛才那個女學生一樣苗條,兩只雪白的小手背銬在身後,胸脯在凳子上
壓的扁扁的,看樣子年歲也不大。

  女人跪在地上兩腿大大地岔開,一個打手站在她兩腿之間,一手握住她一個
小小的乳房,貓著腰把一條又粗又黑的大肉棒插在女人的身體裏," 噗哧噗哧"
賣力地做著活塞運動。

  另一個打手則在刑凳的前面,提著女人的頭發,把自己粗大的肉棒塞進女人
的嘴裏," 嘿呀嘿呀" 的往裏一個勁猛捅。從刑凳下面大片粘糊糊的汙跡看,這
個女人已經被輪奸多時了。

  藤井皺皺眉說:" 這女人是諜報網的核心成員之一。發報機就是在她的住處
搜出來的。" 藤原香子好像有點失控了,下意識地抓住華劍雄的手,貼著他的耳
朵悄聲嘀咕:" 劍雄君……真希望那是我們倆哦!"

  華劍雄好像沒聽見她的話,他的心已經控制不住地" 咚咚" 狂跳了起來,兩
眼死盯著眼前這個一絲不掛任人宰割的小女人。

  盡管由於頭發被粗暴地提起、嘴裏又滿滿地塞著一條粗大的肉棒,加上痛苦
的折磨,她的臉嚴重的扭曲了,但華劍雄眼睛還是明確無誤的告訴自己:這張臉
他見過!不,準確的說,他認識!

  何止是認識,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這跪在地上正被粗暴輪奸的小女人竟
是蕭紅的侍女阿梅!

               第一三四章

  蕭紅手下諜報網的詳細情況華劍雄並不清楚,也從不關心。紀律所限,他只
和蕭紅本人打交道,認識的只有她的侍女阿梅。連司機小馬和門房老甘都沒有真
正打過照面。而現在跪在鬼子胯下遭受奸淫蹂躪的正是阿梅。

  " 沒錯,絕對不會錯!" 華劍雄的心怦怦跳個不停。" 五男四女,一網打盡
" 藤井的話在他耳朵裏回響。女人已經看到了三個,這麽說那第四個女人就是蕭
紅了!想到這兒,華劍雄的頭當場就" 嗡" 的一下什麽都聽不見了。

  真是禍不單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像個沒有知覺的木頭人,機械地隨著
藤井來到隔壁的7號刑訊室。裏面吊著拷打的正是小馬和老甘。

  再進下一個刑訊室的時候他的腦子幾乎完全麻木了,那裏面的情形他什麽都
沒記住。他腦子裏唯一的念頭就是:蕭紅在哪裏?她真的全軍覆沒了?

  華劍雄默默地跟著藤井又下了一層樓,來到地下二層。和一層的喧鬧相比,
這裏靜謐的讓人感到深入骨髓的恐怖。

  走廊深處的一個小鐵門前,站著兩個全副武裝手持上了刺刀的長槍的日本兵。
他們見到藤井立正敬禮。藤井掏出鑰匙親自打開了厚重的鐵門。屋裏熱烘烘的,
沒有開燈。屋角有一個燃著熊熊火焰的大爐子,閃爍不定的火光給屋裏平添了幾
分陰森恐怖的氣氛。

  屋子不大,靠著墻根,一個穿紫紅旗袍的窈窕女子跪在地上,手被銬著吊在
墻上的鐵環上。她的頭低低的垂著,濃密的長發蓋住了臉。但這已不重要,這熟
悉的身形、熟悉的呼吸、熟悉的氣息,華劍雄不用看就知道,那正是蕭紅。

  他如遭五雷轟頂,眼前一片金星。盡管已經有了思想準備,但親眼看到蕭紅
真的落到了日本人手裏,他還是如墮深淵。

  華劍雄覺得腳下發軟,眼冒金星,幾乎把持不住自己。這一天之間發生的事
情太多、太快、太兇險了。他的心怦怦地快要跳出胸腔了,鼻翼上不由自主地滲
出了細小的汗珠。他感到天旋地轉,渾身直冒虛汗,他簡直要崩潰了。

  藤井拉起蕭紅低垂的頭,讓她仰面朝著華劍雄,慢條斯理地說:" 這就是軍
統上海諜報網的頭子,大東亞日報記者蕭紅蕭小姐。是個大美人哦!"

  蕭紅擡起眼看見了華劍雄,竟然波瀾不驚,面無表情地垂下了眼簾。華劍雄
拚命壓住潮水一樣湧到心頭的恐懼,強自鎮定地端詳了一下蕭紅。見她衣飾整齊,
看不出受刑的痕跡,只是旗袍胸脯上有些皺皺巴巴的痕跡。

  華劍雄暗想:" 蕭紅這麽漂亮的女人到了這種地方就不能抱什麽幻想了。"
現在的問題是,他自己還有可能渡過這個險關嗎?

  正想著,卻聽到藤井語氣溫和地對蕭紅說:" 蕭小姐好好考慮一下,和我們
大日本帝國合作對你本人和你的國家都是有好處的。" 說完朝華劍雄示意,三人
一起退出了牢房。

  華劍雄神情恍惚地跟在藤井後面,緊張地思索著自己目前的處境。難道是從
長春弄回來的那個混蛋把蕭紅他們牽扯出來的嗎?看來不像,否則他們應該是被
76號而不是憲兵司令部抓捕。

  藤井說是內線情報,如果真是這樣,那麽自己也有可能暴露。難道日本人到
目前為止都是在演戲?他被自己的猜測嚇出了一身冷汗。對自己目前的處境他一
下沒有了把握。面前的危險究竟有多大,他無法判斷,渾身頓時又燥熱起來。

  他不停地告誡自己:冷靜!一定要冷靜!不能糊裏糊塗地把自己賣了。他仔
細回想了一下到憲兵隊後聽到的每一句話,還是沒有絲毫的頭緒。

  他明白,現在最重要的是摸清日本人到底知道多少底細,才能決定後面的戲
怎麽演下去。他咬咬牙裝作漫不經心地問:" 怎麽抓到的線索?"

  藤井默默地往前走,沒有吭聲。華劍雄緊張地跟在後面,拚命壓住怦怦亂跳
的心。

  進了辦公室,關好了門,藤井才開口說:" 我知道的情況也不是很多。線索
是特高課提供的。只知道是他們在重慶的一個內線從絕密的特殊渠道弄到的情報。
我們按圖索驥,抓人時搜到了電臺,情報很準確。

  聽說這個案子和最近新京發生的南京建交談判大使遇刺案有關,梅機關的一
個絕密諜報人員的身份意外暴露了。他們通過內線調查泄密的渠道,結果查出了
這個諜報網。全部的名單都是特高課提供的。"

  藤井的話對華劍雄簡直就是晴天霹靂,把他驚得目瞪口呆。他做夢也沒有想
到,蕭紅居然是由於北島靜的死而暴露的,而且是內部泄密。

  大使遇刺案從始至終都是他經手辦的。這麽說,他自己也已經身不由己地被
卷進了這個案子。不過,從理論上講,他並不知道北島的真實身份,刑毖北島靜
也是按橋本司令的命令行事。

  橋本讓他參與這個案子也可能是與此有關,他只是想控制知情人的範圍。問
題是北島靜的真實身份是怎麽泄露的?難道是總部的哪個蠢材在使用蕭紅傳遞回
去的情報時不小心露了餡?這簡直是拿他們這些第一線情報員的性命當兒戲!

  最可怕的是,他這幾天一直在長春,見過梅機關的那麽多人,卻沒聽到任何
風聲,可見日本人對自己還是有保留啊。他剛剛到家,根本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
漏子,渾然不覺地一腳踏進了泥潭裏,弄了個措手不及。

  想到這兒,他心裏不禁一哆嗦,下意識地迅速瞟了藤原香子一眼。卻發現藤
原香子也正看著他,心照不宣地朝他眨眨眼。

  藤井並沒有註意到華劍雄的神色變化,他繼續說:" 我說這個案子棘手,就
是因為上面命令我們查出蕭紅是怎麽搞到這麽絕密的情報的。但奇怪的是,橋本
司令嚴令禁止對蕭紅動用肉刑。

  這就難啦!所以我們只好一面想辦法給她施加心理壓力,一面從外圍下手,
希望從蕭紅手下的人打開缺口,或用他們威懾蕭紅,迫使她開口。"

  華劍雄頓時恍然大悟,這時他才明白了橋本和他講的那一大套大本營指令的
原因所在。他們在蕭紅身上還另有所圖。

  這讓華劍雄心頭略微輕松了一點。也許日本人的那個內線情報確實沒有牽涉
到自己。但他一點都不敢奢望蕭紅能逃脫日本人淫辱的魔掌。他對日本人太了解
了。

  但他現在最關心的還不是這個。最讓他恐懼的是,日本人居然是從北島靜的
死聞出的氣味,這對他自身威脅太大了。

  這個神秘的日本內線是誰?能夠掌握如此絕密的情報而且能把蕭紅諜報網和
盤托出,這絕非等閑之輩。自己的身份是否也已暴露,他其實一點把握都沒有。

  一連串的問題弄的他頭暈腦脹。但他也大致摸清楚了一點:藤井也只是執行
者,並不了解全部內情。他的當務之急是要立刻徹底弄清自己的處境。而在目前
情況下要作到這一點,看來只有鋌而走險了。

  他正為下一步的行動大傷腦筋,卻聽藤井對他說:" 華桑是橋本司令最信的
過的人,與軍統淵源深厚,又參與了刺殺大使案的偵緝,是幫助我們偵破此案的
最佳人選。"

  華劍雄楞了一下,忙含糊地點頭稱是。藤井見他點頭,接著又問:" 華桑對
此案有何高見?"

  在這一瞬間華劍雄下了決心,他皺了皺眉回答說:" 這個女人我曾經在76
號見過一面,沒想到是個奸細。看來是要好好地查一下,我須要調閱全部案卷。
"

  藤井楞了一下,點點頭說:" 詳細的案卷都在特高課。要調閱須要橋本司令
親自批準。"

  華劍雄果斷地轉向藤原香子說:" 那就要勞煩香子小姐給橋本司令打個報告
了。"
2014-5-16 21:0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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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三五章

  天色漸漸黑下來的的時候,華劍雄身心俱疲地回到自己的公寓。離開憲兵司
令部之前,藤原香子纏著他要陪他回來,被他堅決地拒絕了。

  今天對他來說是有生以來最黑暗的一天。短短一天只中,他連續經歷了兩次
令人難以想像的慘重打擊,幾乎面臨滅頂之災。兩個最親密、最得力的女人同時
身陷囹圄,生死未蔔。

  他覺得自己好像在大霧中站在高山之顛,向前邁一步是深淵還是陷阱根本就
是一片茫然。他緊張的簡直要崩潰了,哪還有精神和這個日本娘們周旋。他須要
靜下來好好思考一下。況且他知道今天晚上他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絕對沒有精
力拿藤原香子來發泄滿腔的晦氣。

  果然,他剛進家門,門外就響起了怯生生的敲門聲。打開門一看,卻是上午
遍尋不著的吳四寶。他手裏提著兩瓶酒和一大包五芳齋的熟肉。

  吳四寶見到華劍雄,臉立刻紅到了脖子。華劍雄不動聲色地閃身讓他進了屋。
門一關上吳四寶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帶著哭音對華劍雄說:" 處座,我是個大
笨蛋!我辜負了處座的信任……" 說著舉手就要扇自己嘴巴。

  華劍雄大度地拍拍他的肩膀說:" 別那麽多廢話。你今天來找我,就說明我
沒看錯人。"

  吳四寶聽華劍雄的口氣,馬上現出了笑臉。攤開熟肉,一邊用牙咬開酒瓶蓋
子一邊說:" 下屬今天就是來給處座陪罪來了。任打任罰,全由處座。"

  華劍雄急於了解柳媚的情況,但卻故意沈住氣不提,不慌不忙地問:" 你今
天跑到哪裏去了?"

  吳四寶高聲大氣地說:" 都是他媽的黎子午搗的鬼。早上一到,就把我們都
叫到他的辦公室,說是研究什麽周雪萍的案情。一直到中午才讓我們出來。研究
個屁,人都打爛了,也一個字都沒招,再研究三天她也不會開口。"
  華劍雄暗忖,果然黎子午摻合在裏面。他不動聲色,知道吳四寶會竹筒倒豆
子,全都說出來的。

  吳四寶果然接著說:" 我看都是黎子午攛弄丁主任搞的鬼。本來周雪萍這些
天都是關在乙區的男刑監過夜……"

  華劍雄聽到這裏一楞,狐疑地打斷他問:" 怎麽?周雪萍這些天審訊完都沒
有收監?是在乙區的男刑監過的夜?"

  吳四寶點點頭說:" 是丁主任的指示,說是疲勞戰術,讓周雪萍沒有喘氣的
機會。刑監裏那些殺人犯強奸犯下手確實黑。姓周的小娘們在大號裏小屄和屁眼
都給肏的稀爛。這幾夜大概一分鐘的覺都沒撈著睡。不過她也真能熬,就這麽沒
白天沒黑夜的折騰,還硬是挺著不招。"

  華劍雄忽然覺得血往上湧,氣得七竅生煙。這個花容月貌氣韻優雅的女共黨
自己摸都沒摸著,卻居然讓丁默村白白送給這幫下流的刑事犯給肏了個夠。

  吳四寶見華劍雄臉色不好,馬上閉了嘴,眨眨眼睛,有點不知所措。華劍雄
輕輕出了口氣,舉舉酒杯說:" 你接著說。"

  吳四寶也滿飲一杯,抹抹嘴說:" 可昨天晚上黎子午召集我和柳秘書開會。
說處座要回來了,要我們連夜突審,一定要有點結果好向您交代。我說弟兄們這
幾天連軸轉,累的都快不會說話了,多審一夜也審不出個結果來。

  他說無論如何也要再突擊她一下。如果我們嫌麻煩,審完就不必送到號子裏,
關在審訊室裏,等您回來直接審。

  我和弟兄們實在沒辦法,對付著審到半夜,把周雪萍關在審訊室裏,留了兩
個弟兄看門,就都回去了。" 華劍雄默默地聽著,腦子裏快速地過濾著吳四寶說
的每一個字,但不動聲色,並不插話。

  吳四寶說:" 今天早上我一到,馬上就被黎子午叫去開會。翻過來掉過去說
的全是廢話。外面的事一點都不知道。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才聽說出了大事,柳秘
書被他們給扣起來了。說是劫獄。他奶奶的鬼才相信!"

  華劍雄面無表情地問:" 那是什麽時間的事?"

  吳四寶想了想說:" 聽說是早上六點。我不敢肯定。昨晚守夜的兩個弟兄今
天都不知哪裏去了,我找了一下午也沒找到。不過有人十點來鐘親眼看見柳秘書
被從丁主任屋裏帶出來,手上帶著銬子。"

  華劍雄心頭一緊,那正是自己進辦公室的時間,看來自己的判斷沒錯,自己
進丁墨村辦公室的時候柳媚剛給帶走。

  吳四寶見華劍雄沈默不語就接著說:" 我看是黎子午搗的鬼。他覺得抓了幾
個共產黨有功,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想要跟處座爭位子。誰都知道柳秘書是處
座的人,給她栽贓就是給處座栽贓。"

  他看了看華劍雄的臉色又說:" 我今天也豁出去了。我看丁主任早對柳秘書
不安好心。不過一直有處座罩著,所以他沒機會下手。黎子午給柳秘書一栽贓,
他正好找到了機會。

  聽弟兄們說,柳秘書六點多鐘被他們扣住後,就一直押在丁主任辦公室的裏
間。後來到十點鐘才被他們轉移到地下三層的特號。

  據在下面見過她的弟兄說,柳秘書裏面的小衣服都沒了,旗袍裏面全光著。
大家都傳說是被丁主任弄去了。"

  華劍雄心頭一緊。這個細節正好和他在丁墨村辦公室裏見到的情形吻合。他
氣的七竅生煙,但他忍著沒有發作。他還想知道更多的細節,他需要盡可能多了
解一些情況,以便作出判斷。他推心置腹地問吳四寶:" 四寶,依你看,柳媚這
幾天有沒有反常的地方?"

  吳四寶見華劍雄用這麽親熱的口氣和他說話,感激涕零地說:" 處座,你交
代的任務我哪敢當兒戲!這幾天我一直留心柳秘書的一舉一動。要說一點可疑的
地方都沒有那也不是實話。但要說柳秘書有共黨嫌疑我看那純粹是扯淡!"

  華劍雄忙追問:" 你發現什麽可疑之處了?"

  吳四寶搖搖頭說:" 其實也算不上可疑。就是頭一夜把周雪萍關到乙區男刑
監把她急的夠戧。聽說把整個76號查了個底兒掉。後來她又往乙區跑了兩趟。

  要說熱心確實是有點過了,還沒聽說過柳秘書對哪個犯人這麽上心過。不過
要說可疑我看是胡扯。處座不在,她多操點心也是份內的。一個這麽重要的犯人
找不到了,她著急也沒什麽不正常。再說處座去長春之前也交代過。"

  聽了這些話,華劍雄心裏踏實了一點。見他知道的情況差不多了,安撫了吳
四寶幾句,又喝了幾杯酒就把他打發走了。

  吳四寶走後,華劍雄把剩下的東西都扔進了垃圾箱,簡單沖了個澡就上床了。
躺在床上他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今天,這床上即沒有柳媚,也沒有蕭紅,連藤原香子也被他趕走了。他感到
巨大的郁悶和寂寞陰影籠罩在頭上。

               第一三六章

  柳媚被關押在76號地下三層的一間特別囚室裏,手上帶著冰冷的手銬。周
圍是死一樣的寂靜黑暗,好像在墳墓裏一樣。

  她躺在窄小冰冷的鋪板上,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旗袍,內衣全部都被剝的精
光。下半身到處是粘乎乎的汙物。特別是大腿內側和股溝裏面,冰冷粘濕,使她
心裏陣陣發抖。最令人難以忍受的是嘴裏腥臭的氣味,讓她忍不住陣陣作嘔。

  忍受著下身傳來的一陣陣鉆心的疼痛,她心裏悔恨不已。她怪自己太不冷靜,
昏頭昏腦地鉆進了黎子午和丁墨村設下的圈套。

  昨天晚上黎子午開的那個會根本就是為了引自己上鉤。本來凡華劍雄親自布
置的事他從不插手,更是從來不會召集她來開會。這麽多反常的情況,自己完全
清楚,可居然還去冒險。作為一個有長期經驗的地下工作者,這真是不可饒恕的
錯誤。

  實際上她也是病急亂投醫,孤註一擲。

  自從想好利用周雪萍夜間被押去乙區的機會解救她的辦法之後,她一直為如
何實施犯愁。她單槍匹馬肯定是一事無成。要設法營救周雪萍越獄,最關鍵的就
是馬上和組織接上關系。

  其實按照秘密工作的紀律,遇到目前這種情況,組織遭到破壞、聯系中斷,
她應該堅決沈底,耐心等待組織安排的人來恢復關系。

  但這次的情況實在太特殊了。由於黃克己的出賣,原有的關系一夜間全部被
破壞。特別是周雪萍的被捕,破壞了組織的中樞。她甚至不能肯定自己的關系是
否還能接上。

  而營救周雪萍的機會又是稍縱即逝。要把握住這個機會救周雪萍、也是救自
己,唯一的鑰匙卻恰恰掌握在周雪萍本人的手裏。

  本來以柳媚的身份,接近周雪萍並非難事。可這次情況非常反常,吳四寶把
周雪萍看的很緊。每天從早到晚不是一大群打手圍著她拷問,就是被拴死在男刑
監裏,被烏七八糟的男刑事犯輪奸。柳媚試了幾次,竟然連一分鐘的單獨相處的
時間都找不到。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柳媚心急如焚。聽說王鳳灩已經回來了,雖然沒見面
就又被華劍雄派出去了,但隨時都可能回到辦公室。昨天下午,劉大壯又打來電
話,通知安排接收長春轉來的犯人,同時通知她,華劍雄第二天就回來。

  根據她對華劍雄的了解,他回來後審訊方式肯定會有變化,解救周雪萍的機
會就更渺茫了。在他回來之前起碼要把和組織接頭的方式弄清楚,否則可能就真
的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急切之間,她甚至想過硬把周雪萍提出來自己審一次的辦法。但理智告訴她,
那實在太冒險了。她已經幾次感覺吳四寶對她的態度很可疑,他這幾天的行為也
很反常。但她當時忽略了重要的一點,在吳四寶後面還有更陰險的敵人在窺視著
自己。

  就在這時候,她得到了周雪萍會在刑訊室過夜的消息。這消息來的太是時候
了,就像沙漠裏渴的要死的人突然看見了一杯水,讓她對所有的風險都視而不見
了。結果真的落進了敵人的陷阱。自己做地下工作不是一天兩天,犯這種病急亂
投醫的低級錯誤實在是太荒唐了。

  昨天夜裏,柳媚惦記著刑訊室裏的周雪萍,反復籌劃著與周雪萍接頭的細節,
幾乎一夜無眠。今天她起了個絕早,清晨六點就來到小審訊室。

  像她預料的那樣,還沒有人來上班。她查了記錄,周雪萍昨夜果然沒有收監,
就押在刑訊室。一切看起來都那麽圓滿。

  樓道裏靜悄悄的,了無聲息。她徑直來到審訊室,裏面有兩個年輕的看守特
務在打盹,見她進來都是滿臉意外。她很容易的就把他們都支出去了。

  周雪萍全身赤裸昏昏沈沈地跪在墻根,雙手高高吊起,銬在墻上的一個大鐵
環裏。她垂著頭,渾身都是刑傷,整個人憔悴的讓人心碎。

  柳媚小心翼翼地聽了下周圍的動靜,又在刑訊室裏仔細觀察了一圈,確認確
實沒有什麽可疑之處才走到她周雪萍的面前。但即使這樣她也不敢大意。她輕輕
撫摸著周雪萍布滿汗漬血汙慘白的臉,按昨夜想好的辦法,故意用嚴厲的口氣喝
道:" 周雪萍……"

  周雪萍渾身抖了一下,跪在地上的雙腿下意識地夾緊。柳媚心頭一酸,知道
這是她經過幾天殘酷的刑訊和無數次的輪暴之後形成的生理條件反射。

  她顧不得嘆息,又加重了口氣道:" 周雪萍!" 她相信,只要周雪萍睜眼看
到她,她就有辦法讓她明白自己的意思。

  周雪萍艱難地擡了下眼皮,馬上就又合上了。她太疲勞了,連續五天的高強
度刑訊,連續五夜無休無止的野蠻輪奸。聽說前天夜裏她在乙區的男牢房裏,陰
道、肛門和嘴裏同時插著三根肉棒就睡過去了。

  看著她曾經像女神一樣典雅美麗而現在蒼白浮腫的臉,柳媚心如刀絞。她硬
著心腸搖了搖周雪萍的頭大聲說:" 你這是何苦,早招了多好?" 周雪萍終於有
反應了。她長長的睫毛微微動了動,睜開了眼睛。當她看見柳媚的時候眼睛一亮。

  柳媚知道她認出自己了。千言萬語現在都是多余的了。她用眼神暗示她,自
己須要幫助。周雪萍像被註射了一針強心劑,眼睛放出亮光。她馬上就讀懂了柳
媚眼神裏傳遞的意思。這些天她何嘗不時時刻刻都在為" 楓" 擔心。她現在與組
織所有的聯系都斷了。

  她看出柳媚幾次要單獨接近她都沒有成功,她也一樣心急如焚。現在終於有
機會了。她明白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但" 楓" 是黨組織埋在敵人心臟裏的一顆釘
子,她必須盡自己的一切力量保護好她。

  她幹裂的嘴唇吃力地動了動,緩慢而清晰地把早在心裏默念了一萬遍的地址
說了出來。可就在她的話剛剛出口的同時,柳媚突然大聲呵斥起來:" 你還不快
招?不招你們姐妹都死無葬身之地!"

  周雪萍她心裏猛地一驚。長期地下工作的經驗讓她立即就明白出現了意外,
立刻止住了聲音。像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低低地垂下了頭。

  果然,刑訊室的門" 轟" 地被沖開了,黎子午帶了一大群特務沖了進來,把
她們圍在了中間。

  柳媚是在周雪萍開口的同時發現危險的。也許是長期地下工作養成的機警,
盡管已經把屋裏看了個遍,但她仍不敢疏忽。與周雪萍說話的同時她一直在警覺
地觀察著周圍。

  就在周雪萍張口的一瞬間,忽然她的直覺告訴她有什麽不對。她拚命去辨別,
猛然發現是一種低的幾乎無法察覺的極微小的嗡嗡聲。她腦子裏立刻出現了兩個
字:" 竊聽!" 她馬上明白有人設了圈套,於是當機立斷,立刻大聲打斷了周雪
萍的話。

  黎子午帶著五個他最心腹的特務團團圍住了柳媚。他們每個人的眼睛裏都布
滿了血絲,顯然是守了一夜。

  兩個特務死死抓住柳媚的手往背後扭。黎子午走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的頭
發,噴著臭氣的嘴幾乎碰到她的鼻尖,洋洋得意地說:" 果然是你,' 楓' !"

  柳媚拚命掙紮,大聲喊叫:" 黎子午你放肆,誰允許你在處座的審訊室裏動
粗?"

  黎子午嘿嘿冷笑一聲:" 柳秘書,別裝相了,我可是恭候你多時了!你和共
黨要犯接頭,讓我抓個正著。現在誰也保不了你!帶走!"

  幾個特務不顧柳媚的掙紮,把她強拉出刑訊室,連推帶搡地擁進了丁墨村的
辦公室。

               第一三七章

  丁墨村端坐在辦公桌前,面無表情地吸著煙。看到柳媚被押進來,馬上面露
笑容,用親切的口氣說:" 柳秘書快請坐!" 說著讓人搬來了椅子。

  柳媚雙手被銬在背後,氣呼呼不客氣地坐下了。她緊張地判斷著形勢。毫無
疑問這是黎子午和丁墨村設下的圈套了。但他們的目的是什麽呢?他們真的發現
自己的真實身份了嗎?

  在被押過來的路上,她快速地回想了一下今天事情發生的全過程,包括這幾
天發生的情況。他們肯定已經守候了好幾天了。這幾天的種種異常情況,包括把
周雪萍關押到乙區刑監,顯然都是他們布的局。但除今天她這麽早進刑訊室可以
說有點破綻之外,自己並沒有什麽把柄給對方。她決定想辦法爭取主動。

  她滿臉怒容地擡頭盯著丁墨村的眼睛說:" 丁主任,我相信這是場誤會,你
告訴他們趕緊給我打開。我可以不計較,否則劍雄回來大家都不好看。"

  丁墨村" 嘿嘿" 笑了:" 柳秘書,早有人報告說你就是共黨間諜" 楓".我還
不太相信,一直替你打包票,可今天……"

  他假惺惺地搖搖頭:" 讓黎副處長當場抓到和共黨要犯接頭,讓我怎麽再為
你說話?"

  柳媚胸一挺道:" 黎子午血口噴人,居心叵測!丁主任不要上他的當!"

  黎子午湊到近前陰險地笑著說:" 柳秘書,我早看出來了,你就是" 楓" !
你還想抵賴?你大清早不在熱被窩裏貓著,千辛萬苦的跑來和周雪萍嘮什麽家常?
不會是這一陣子沒男人抱,想挨肏想瘋了吧?我看你還是識相點,趕緊都招出來。
丁主任憐香惜玉,會放你一條生路的。"

  柳媚臉漲的通紅,仰起臉瞪著黎子午怒罵:" 你這個混蛋,你放肆!"

  " 啪" 地一聲脆響,黎子午一個耳光重重地打在柳媚的臉上:" 臭婊子,死
到臨頭了你還嘴硬!看老子怎麽收拾你!"

  柳媚白皙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一片通紅的巴掌印,她眼圈一紅,眼淚刷地流了
下來。

  黎子午抓住柳媚的頭發,正待繼續發作,這時進來一個特務,貼在他耳邊說
了句什麽。黎子午氣哼哼地放下手,忙換了一副笑面孔,湊到丁墨村跟前和他耳
語了幾句。丁墨村面無表情地點點頭,黎子午瞪了柳媚一眼轉身出去了。

  這時外面人來人往開始熱鬧起來。丁墨村掩上門,對屋裏的幾個特務說:"
請柳秘書到裏面去。" 幾個特務拖起柳媚,不顧她的掙紮把她推進了裏間。

  丁墨村把特務們都打發出去,關上了裏間的門。他把柳媚按在一把椅子上,
自己坐到她對面,油光光的臉上頓時放出光來。

  他色迷迷地盯著柳媚被特務撕扯敞開的領子下露出的白皙的脖子和大片的胸
脯,喉嚨裏" 咕嚕咕嚕" 貪婪地咽著口水。

  柳媚拚命忍住不斷湧上心頭的惡心,竭力挺直身子,靠緊椅背,淚水漣漣地
說:" 丁主任,你可要給我作主啊!"

  丁墨村好像沒聽見柳媚說什麽,笑瞇瞇地搖了下頭,放肆地伸出手摸著她半
邊通紅的臉蛋親切地說:" 柳秘書,你這麽年輕、漂亮、能幹。可不要執迷不悟
啊!你看看周雪萍、周麗萍姐妹,你想讓人給弄成她們那個樣子嗎?你和我說實
話,我保證你沒事。"

  柳媚大顆大顆的掉著眼淚說:" 丁主任……黎子午給我栽贓!他信口雌黃!
我不是什麽" 楓" ,我只是想感化一下周雪萍。"

  丁墨村搖搖頭,一只手有意地放到柳媚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說:" 你不和我
說實話,我也救不了你。" 說著一只大手按住柳媚的肩頭,另一只手放肆地掀開
她旗袍的下擺順著大腿摸了上去。

  柳媚渾身一震,停止了抽泣,臉色漸漸恢復了往日的冷俊。她扭轉身體緊緊
夾住雙腿向後挪了挪,鎮定地說:" 丁主任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麽意思。"

  丁墨村一手用力抓住柳媚的肩頭,不讓她躲閃,喘著粗氣說:" 那我讓你明
白明白……".見柳媚拚命扭動身體掙紮。丁墨村猛地站起身,抓住她肩頭的手順
勢伸向她的後背。粗壯的胳膊摟住柳媚的脖子,低頭把嘴貼向她的嘴唇,胸膛緊
緊壓住她高聳的胸脯來回磨蹭。

  與此同時,他下邊的大手肆無忌憚地滑進了柳媚大腿根的盡頭,隔著薄薄的
褲衩用力揉搓。褲衩輕薄柔滑的綢料在他大力的揉搓下摩擦著裏面的恥毛,沙沙
作響。

  柳媚羞憤難當,拚命掙紮。但她被擠在結實的椅子裏,手又被銬在背後,無
力反抗,只能拼命扭動身子躲避,急的大叫:" 丁主任你放尊重點……"

  丁墨村根本不管她的喊叫,一張臭嘴大大張開,罩住了她的櫻桃小口。柳媚
嗚嗚地悶叫著扭來扭去,掙紮中" 撲通" 一聲兩個人一起滾到了地下。

  丁墨村完全不顧自己的身份,翻身壓住柳媚的身體,騰出一只手抓住她豐滿
的乳房忘情地揉搓起來。

  柳媚像條離開水的魚一樣扭動翻騰著,但面對淫欲高漲的丁墨村她完全處於
下風,掙紮了沒幾下就只有吃力地喘息的份了。

  丁墨村得意地壓住柳媚熱乎乎的身子,插在她大腿中間的另一只手趁機順著
她嫩滑平坦的肚皮摸進褲衩裏面,向下面摸去。一邊摸一邊氣喘噓噓地嘟囔著:
" 柳媚啊,你讓我朝思暮想不是一天了,你乖乖的聽話。就算你是" 楓" ,有我
在,他們也不敢把你怎麽樣!"

  柳媚的手被壓在自己的身子底下,只能拚命夾緊大腿,胸脯劇烈地起伏,臉
憋的通紅。那只幹枯的大手肆無忌憚地往下面摸去。吹在柳媚臉上的臭氣越來越
粗重、越來越急促。

  就在粗硬的手指觸到柳媚胯間花蕊的一瞬間,她一腿蹬地,另一條腿猛地向
上一拱,丁墨村" 嗷" 地一聲翻倒在地板上。

  柳媚掀翻了丁墨村,吃力地蜷起身子,剛要翻身坐起來,肩頭卻被一只強有
力的大手死死按住了。沒等她掙紮,已經有兩只粗壯的大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提
了起來,猛一推。她站立不住,踉踉蹌蹌跌倒在旁邊靠墻的一張大床上。

  一個精壯的男人如影隨形般緊跟著她沖到床邊,原來是黎子午。他伸手把要
掙紮起來的柳媚死死按在床上。

  柳媚的胳膊被他撅的生疼。手上的銬子一松接著又是一緊,兩條光裸的手臂
像面條一樣給人扭來扭去。待抓著她的那雙鐵鉗般的大手松開,不知怎的,她雙
手已經被銬在床頭了。

  丁墨村這時已經站起身來,在一邊也看傻了眼。他知道黎子午是外勤出身,
但沒想到身手居然這麽敏捷。他還沒看清楚怎麽回事,黎子午就已經把柳媚銬在
床上了。

  黎子午得意地撣撣衣服,理也不理在床上翻滾怒罵的柳媚,畢恭畢敬地把丁
墨村叫到門外低聲說:" 主任,錄音已經弄好了,您要不要一起去聽一聽?" 丁
墨村兩眼通紅,欲火中燒地朝門裏瞟了一眼,喘著粗氣搖搖頭說:" 你聽就行了,
有什麽情況過會兒告訴我。" 黎子午順從地點點頭,匆匆地轉身走了。

               第一三八章

  丁墨村匆匆轉身回到裏屋,順手關死屋門,迫不及待地沖到床前,按住在床
上不停拼命怒罵掙紮的柳媚。他伸手按住她氣喘噓噓起伏不定的胸脯,重重地揉
著說:" 你不是要證據嗎?馬上就拿來了!你還是乖乖的聽我的話,別人誰也救
不了你!" 說著急吼吼地一把撩起了柳媚的旗袍。豐滿的大腿和純白的小內褲都
露了出來。柳媚大叫:" 不……不要啊……你放開我!" 丁墨村說:" 喊吧喊吧,
這屋子一級

  隔音,你喊破嗓子也沒人來救你!還是自己救自己吧!" 一邊說一邊把旗袍
拉過柳媚的的腰,往她頭上撩。但合身的旗袍被柳媚高聳的胸脯勒住了。他手忙
腳亂地弄了幾次都沒弄上去。

  丁墨村急不可耐地上前一步,單腿跪在床上,一手用力按住柳媚柔軟的胸脯
往下壓,一邊拽住旗袍向上用力一扯。" 嗤啦" 一聲,旗袍被扯開一道口子,越
過柳媚鼓脹飽滿的胸脯,整個被翻過來拉過了她的頭頂,纏到了她白嫩光裸的手
臂上。

  柳媚只穿褲衩乳罩的身子全部露了出來。修長的大腿、滾圓的屁股、纖細的
腰肢、雪白的胸脯一覽無余地展現在丁墨村的面前。

  丁墨村迫不及待地掀開脹的滿滿的白色絲質胸罩,一只大手粗魯地伸進去,
貪婪地緊緊抓住了一只熱乎乎白嫩柔軟的乳房。

  柳媚雙手被銬在床頭,幾乎赤裸的全身展開在寬大的床上,根本無從躲避。
她全身發抖,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楚楚可憐地哀求他:" 丁主任,放開我……求
求你……"

  丁墨村欲火正旺,豈肯罷手。他一屁股坐到床上,擠住柳媚幾乎赤裸亂扭亂
動的熱乎乎的身體。抓住她豐滿乳房的手不但沒有放開,反而變本加厲地揉弄不
止。另一只手抓住小小的胸罩向上一拉,把整個胸罩掀了起來。另一只肥嫩圓潤
的乳房忽地挺了出來。

  柳媚拚命躲避著、扭動著身子,那只不受約束的高聳的乳房跟著亂晃,但很
快就被丁墨村抓住了。他一手握住一只軟綿綿的肉團,貪婪地亂揉起來。柳媚羞
的滿面通紅,氣喘噓噓地亂蹬亂踹。

  丁墨村瞅了個空子,握住柳媚右乳的大手五指分開,讓殷紅的乳頭挺了出來。
他低下頭張開大嘴不容分說就叼住了那只硬挺的乳頭,貪婪地吮了起來。

  柳媚" 嚶" 地一聲哭出了聲。一邊扭動身體一邊悶叫:" 放開我……放開啊
……求求你丁主任啊……"

  丁墨村對柳媚的哭求充耳不聞,嘴裏吸吮的" 吱吱" 作響。與此同時,他的
另一只大手轉移了目標,順著柳媚的小腹向下滑去,不聲不響地鉆進小小的褲衩,
向神秘的三角地進軍。

  柳媚實在招架不住了,她的手銬在床頭,一點幫不上忙,只能靠亂扭身子和
夾緊大腿躲閃、抵禦丁墨村的魔爪。但她的掙紮越來越力不從心。尤其是胸脯上
傳來的強烈的麻酥感覺讓她的身子一陣陣發軟。

  下面那只幹瘦的大手已經像毒蛇一樣盤踞了芳草萋萋的三角區。兩根緊並在
一起的手指一次次地向下面試探,企圖鉆進她兩條拚命夾緊的大腿之間。粗硬的
大手和恥毛的摩擦像一股電流從下面放射到她的全身。她覺得渾身的肌肉都開始
不聽指揮了。

  那兩根又粗又硬的手指鍥而不舍地向她大腿中間插,幾次嘗試之後,最後終
於鉆進了她的大腿之間,死命摳住她下身的嫩肉,得寸進尺地一點點占據了女人
身上最隱秘的蜜穴,並且不知羞恥地向裏面深入進去。

  柳媚連羞帶痛,渾身直冒虛汗。她明白自己無論如何抵不住這個欲火中燒的
老色鬼。她拚命堅持了一陣,渾身香汗淋漓。已鉆進去半截的手指在火熱的肉洞
裏面猛地一攪。她心頭一慌,全身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眼淚同時" 嘩" 地湧了
出來,她無奈地完全棄守了。

  丁墨村立刻感覺到了柳媚身體的變化。她腿上的勁剛一松,他的一條腿就插
了進去,她的兩條大腿被岔開了。幹瘦的大手順勢全部插到熱乎乎的襠底,來回
撫摸著那條明顯的縫隙,他的心臟" 怦怦" 直跳。

  他把中指留在火熱的肉洞裏面,其余連手指帶手掌捂住柔嫩的肉體,興奮地
摩挲起來。

  柳媚滿臉緋紅,拼足力氣掙紮了兩下。但那只插在襠裏的大手像牽著一根細
繩,慢慢抽去了她身上的力量。柳媚被揉搓得渾身發軟,再也聚積不起力量。頭
一歪,徹底放棄了抵抗。

  柳媚的身體已不再掙紮,但嘴裏還在不斷地央求:" 不要啊……不啊……丁
主任你放開我……" " 哈哈,嘴裏說不要,可下面都濕了!"

  丁墨村含糊地嘟囔著抽出插在柳媚陰道裏的手指。大手一翻,輕柔卻又堅決
地把褲衩扒到了她的腳下。接著另一條腿也插進了她兩腿之間,往兩邊一分,柳
媚光裸著下身被迫岔開了腿。

  叼著乳頭吸吮的大嘴松開了,柳媚胸脯上又痛又癢的感覺剛剛消失,丁墨村
卻調過頭來,把臉湊近了柳媚岔開的大腿中間。

  " 不……不要看啊……" 柳媚羞的滿面通紅。她早知道這個老色鬼一直就覬
覦自己的身體,多次想占自己的便宜都沒有得逞。現在自己落到了他的手裏,衣
服給剝的精光,他還要如此下流地窺視自己最隱秘最羞於見人的器官。

  她如墮冰窟,渾身只打冷戰。但她此時已完全沒有力量反抗了,只有淚流滿
面地忍受這天大的恥辱了。

  眼前的情景簡直讓見多識廣閱女無數的丁墨村看呆了:黑油油濃密的恥毛修
剪得整整齊齊。恥毛下一條細細的肉縫紅潤鮮嫩,散發著成熟女人的誘人氣味。
肉縫的邊緣還殘留著少許清亮的液體,顯得十分淫靡。

  丁墨村" 嘿嘿" 地淫笑:" 柳秘書不但精明強幹,而且內務也滿不錯哦!"


  柳媚羞的無地自容,幾乎要哭出聲來了。原來,知道華劍雄今天要回來,柳
媚特意做了準備。昨晚洗澡時不但徹底清洗了下身,而且修剪了恥毛。今天早上
起來後,她再次把下身洗的幹幹凈凈。

  她知道華劍雄回來肯定會要她。而且他有時幹到興頭上還常常要舔她的下陰。
她要把自己活色生香地獻給他。

  她做夢也沒想到出現了這麽大的變故,自己為劍雄準備的這一切全都落到了
丁墨村這個老色鬼的眼裏。

  丁墨村俯下身子,把鼻子湊近鮮嫩的肉縫用力吸了兩下,陶醉地感嘆:" 啊,
真是秀色可餐啊!難怪劍雄這麽離不開你!"

  柳媚哭了。她一千次地想到過被捕,想到過被嚴刑拷打,也想到過會被強奸,
但全不是現在這個窩囊樣子。不明不白地被銬在床上扒光衣服,讓一個老色鬼予
取予奪。但現在一切都由不得她了。

  丁墨村已經飛快地脫掉了衣服,赤條條地跪在柳媚兩條岔開的大腿之間,一
手攬著她的腰,托起她滾圓的屁股,另一只手握著一條大肉棒頂在了她的胯下。

  柳媚清楚地感覺到緊緊頂住下身的火熱的大龜頭像發動了的汽車一樣微微顫
抖,好像隨時準備向前沖。她明白奇恥大辱就在眼前,瘋了似的哭鬧扭擺。但在
被欲火燒紅了眼的男人面前,她的這點反抗掙紮顯得那麽微不足道。不但根本無
濟於事,反而把他的興致撩撥的無比高漲。

  丁墨村的肉棒粗大雄壯,和他幹瘦的身體不成比例,那裏面迸發出來的力量
也完全不像出自一個幹癟的老家夥。他用碩大的龜頭蠻橫地分開柳媚柔嫩的陰唇。
硬挺的肉棒頂在柳媚胯下的肉縫中間。

  他騰出一只手,握住她軟綿綿熱乎乎的乳房。他根本不管她的掙紮,卯足了
勁奮力一挺腰。早已就位的粗大的肉棒猛往前沖,紫紅的龜頭眨眼間就沒入了細
窄的肉縫。青筋暴露的大肉棒殺氣騰騰地貫穿了濕滑的陰道。

  柳媚" 哇" 地尖叫起來。其實她肉體上並沒有感到太大的痛楚,她早已不是
未經人事的處女,男人肉棒插入身體的感覺甚至有點似曾相識。但她的心卻像被
一只灼熱的烙鐵烙了一下,又疼又悶,而她的身體卻在發抖。

  丁墨村的興奮達到了極點。大肉棒包裹在溫熱的肉洞裏舒服而充實的感覺簡
直難以形容。

  他停頓了一下,以便細細地品味捏在手指間的乳頭的柔嫩以及肉棒周圍厚實
的肉壁因緊張而產生的奇異的張力。

  憑感覺,他知道自己粗大的肉棒已經全根沒入,頂到了她的子宮口。也就是
說,她已經被自己征服了。沒想到這個在夢裏肏過千百回的美人這麽容易就倒在
了自己的胯下。

  他緩緩地把插到底的肉棒拔出來大半。柳媚恐懼地大叫:" 不啊……求求你
……"

  話音未落,丁墨村身子往下一沈," 噗" 地又一次一插到底。緊致的肉壁上
的皺褶摩擦著敏感的龜頭,爽的他心都快蹦出胸膛了。他什麽都顧不得了,撅起
屁股,瘋狂地大力抽插起來。

  在赤裸的肉體相撞發出的" 啪啪" 的聲響中,柳媚緊繃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
她肉體的防線徹底地崩潰了。更讓柳媚恐懼的是,肉棒猛烈的抽插在一點點挑起
她壓抑了多日的欲望。一種莫名的沖動開始悄悄地在她的身體裏蔓延。她吃驚地
意識到,自己竟然在隨著丁墨村抽插的節奏下意識地扭臀夾腿。她心裏猛然一驚,
拚命壓抑住自己" 怦怦" 亂跳的心,努力使自己的身體平靜下來。

  看著這個氣喘噓噓在自己身上亂拱的幹瘦的男人,一股發自心底的惡心油然
而生。柳媚的身體漸漸變得僵硬了,像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一樣毫無反應地承受
著強加給她的一切淩辱。

  丁墨村好像並沒有註意到這些,只是一個勁不停地聳動、抽插,弄的滿頭大
汗。瘋狂的抽插很快把他帶上了快感的頂峰。隨著心臟一陣狂跳,肉棒過電般歡
快的跳動,他勢不可擋地一泄如註。

  柳媚赤條條僵直地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拼命地在心裏告訴自己,這只是
做了場噩夢,就像屢次發生過的那樣。她在恍惚中僥幸地想像,自己一睜眼,還
好好地躺在自己公寓的被窩裏。最讓人臉紅的不過是下身都濕透了,但沒有人看
見。不過換洗一下就一切都過去了。

  直到聽到一陣小心翼翼的高跟鞋聲,她才猛地恢復意識,回到了現實。

  一切僥幸都被擊的粉碎。銬在床頭被勒的生疼的手腕和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冰
冷粘濕的下身告訴她,剛才的一切都是令人難以直視的殘酷現實。

  丁墨村早已不在床上了。而她驚恐地發現,一個女人正向她走來。她立刻像
墮入了萬丈冰窟,腦子裏一片空白。

  她在76號的辦公室裏被強暴了,現在赤身裸體的被銬在床上。這一幅慘像
無可挽回的展示在別人面前,而且還是個女人。

  她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鉆進去。但即使有地縫,她也毫無辦法。剛才被拉扯
的生疼的手腕告訴她,她被死死銬在床上,哪也去不了。她痛苦地閉上眼睛,悲
慘的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連大大岔開的滿是齷齪的大腿也沒有合上。

  腳步聲在床前停了下來。女人走到她跟前,一只柔軟的小手輕柔地扶在她的
腿上。一團軟綿綿的草紙擦拭著她慘不忍睹的下身。那輕微的" 嚓嚓" 的聲響是
那麽刺耳,讓她渾身發抖。大腿中間那讓人羞恥的粘稠的白漿給擦去了,草紙又
開始揩抹她濕漉漉的恥毛。她甚至感覺到那只小手還溫柔地梳理了幾下她胯下亂
蓬蓬的恥毛,這更加讓她無地自容。

  她偷眼一看,站在床前的女人是那個蘋如,心裏不禁一抖。她是個神秘的女
人,大家都看不起她,認為她不過是丁墨村的泄欲機器而已。現在自己這麽丟人
的躺在這裏由她給收拾,真是恨不得馬上死了倒幹凈。

  蘋如倒好像對眼前的一切都無動於衷。她一聲不吭地給柳媚收拾完下身,還
體貼地把胸罩給她戴好。整個擦拭的過程中,她似乎連正眼都沒有看柳媚一眼,
就像根本不認識她一樣。收拾幹凈後,她面無表情地擡起身,像來時一樣一陣輕
風似的飄然而去。

               第一三九章

  柳媚心裏無限悲哀,腦子裏卻是一片空白。難道自己就這樣暴露了?不!她
很肯定自己並沒有給敵人留下任何抓得著的把柄。那麽他們為什麽動手抓自己?
就憑早上自己進了周雪萍的審訊室?而且黎子午的放肆、丁墨村的貪婪……到底
是為什麽?

  忽然她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難道華劍雄出事了?

  一陣沈重的腳步聲打斷了她零亂的思緒。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是被剝光了
衣服銬在床頭上任人宰割。她的心又突突地跳了起來,身子下意識地蜷縮成一團。

  一個人來到床邊,站到了她的身旁。從咫尺之遙傳來的粗重的呼吸中,柳媚
不看也知道那是老色鬼丁墨村。

  " 難道他們要押我到刑訊室了嗎?難道和劍雄連一面也見不上了嗎?難道我
要像周雪萍、周麗萍一樣經歷慘無人道的嚴刑拷打了嗎?" 柳媚聽到自己的心緊
張地" 怦怦" 跳了起來。

  出乎柳媚的意料,丁墨村並沒有動她,而是緊挨著她的身體坐在了床上。他
伸出幹瘦的大手,扳過她光裸的肩膀,下流地摩挲著她光滑平坦而又柔軟細嫩的
小腹。呼呼地喘氣,但並不吭聲。

  柳媚扭過頭不看他,但分明能感覺到他那雙鷹隼般的眼睛正在貪婪地盯著她
剛被清理幹凈袒露無遺的下身。她的內心一陣顫抖。

  一陣尷尬的寂靜之後,只聽丁墨村湊近了她的耳朵無恥地說:" 你和周雪萍
接頭的情況黎子午都錄了音,周雪萍也已經供認不諱。你還這麽不配合我,我想
救你怕是也無能為力了。"

  柳媚被丁墨村摸的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裏卻在冷笑。丁墨村的話反倒
讓她更加肯定,他們確實沒有拿到什麽對自己不利的真憑實據,所以只能用這種
下三濫的騙術來詐自己。

  自己在刑訊室裏說過的話他們絕對抓不到任何把柄。說周雪萍招供,那更是
天方夜譚。那麽多天慘無人道的刑訊加上整夜整夜車輪大戰般滅絕人性的輪奸都
沒撬開她的嘴,她怎麽會如此輕易地出賣自己。

  柳媚猛地回過頭,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 黎子午是胡說八道!丁住任,你
快放開我!" 丁墨村見柳媚如此強硬,知道他的威脅沒起任何作用,臉上馬上露
出了不耐煩的神色。本來他以為這一次是萬無一失,肯定中一個大寶。

  黎子午暗中和他嘮叨了好幾次,說柳媚就是那個共黨諜報" 楓".他明白黎子
午和華劍雄已是水火不相容,他是想要借助自己的力量抓柳媚一個錯,好整倒華
劍雄。他當時嘴上沒說什麽,只是和他打哈哈敷衍了過去。

  華劍雄是周老板的紅人,在日本人那裏根子也很硬。他當然不想給黎子午當
槍使。但他卻從心裏希望黎子午能在柳媚身上做成點什麽文章。

  其實不管柳媚是共產黨還是國民黨,這對他都不重要。關鍵是他早看著這個
風騷的小娘們眼紅,卻礙著華劍雄的面子,一直找不到機會、上不了手。

  這幾天華劍雄不在,黎子午在他心照不宣的默許下給柳媚作了幾次套,沒想
到柳媚行事十分謹慎,再加上吳四寶攪局,結果一無所獲。昨晚黎子午請示他說
要召集柳媚和吳四寶開會,布置夜審周雪萍,他很爽快地點了頭。

  黎子午的算盤他心知肚明,他當然是樂觀其成。他知道黎子午昨天帶人在7
6號大樓裏守了一夜。其實他自己昨天夜裏也沒睡好覺,一直想像著逮住柳媚把
她剝光了弄上床的情景。

  他連做夢都夢見柳媚給他親手逮到,剝的精赤條條五花大綁塞在自己的被窩
裏,任自己隨意擺弄,激動的醒了好幾次。

  今天早上天還沒亮他就進了辦公室,坐在這裏等候黎子午的消息。天遂人願,
柳媚不出所料私闖刑訊室,給黎子午帶人抓個正著,人贓並獲。

  黎子午把柳媚押進他辦公室的時候,他臉上看起來沒什麽表情,心裏卻是欣
喜若狂,簡直樂開了花。

  這一下是一箭雙雕,既不動聲色地搞倒了不知天高地厚的華劍雄,又輕而易
舉地把柳媚這個漂亮娘們弄到了手。現在她如願以償地落在自己手裏,被自己親
手剝了個精光,老老實實地銬在自己的床上。這個一貫冷冰冰的冰美人該任自己
隨意擺布了吧。

  誰知事情並沒有他想像的那麽順利。他雖然在第一時間就心滿意足地把柳媚
弄到了自己的胯下,痛快淋漓地在她身體裏泄出了憋了多時的邪火。但他爬起來
後從柳媚的眼睛裏發現,這個令他想的發狂的花容月貌的漂亮女人在被他肏過之
後卻並沒有被征服。

  剛才黎子午急急地請他出去,他這才知道,竊聽也沒有拿到什麽象樣的證據,
這讓他心頭一沈。這個時候,他還不想和華劍雄正面沖突。現在只有在柳媚身上
打主意,詐她,希望把她糊裏糊塗地嚇住,自己全都說出來。

  只要柳媚被嚇住,乖乖聽他的話,露出馬腳,就算大功告成了。誰知這招也
落了空。看柳媚委屈憤怒的眼神,他倒真的有點相信她是無辜的了。

  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上了柳媚,就和華劍雄撕破了臉。他現在已經沒有
別的選擇,只有指望黎子午真的從柳媚嘴裏審出通共的口供來了。

  不過他現在的當務之急卻不是這個。這個冰美人弄到手實在不易,不能就這
麽放過她,他還意猶未盡啊。

  再說,把柳媚交給黎子午去審,用不了一天時間,誰知道他們這群莽漢會把
她弄成什麽鬼樣子。想到這兒,周雪萍、周麗萍姐妹受刑後那慘不忍睹的樣子不
由得浮現在他眼前。

  他搖搖頭站起身來,柳媚發現他正在喘著粗氣往下脫剛才草草披上的睡袍,
腦子裏嗡地響成一片。" 天啊,這個老色鬼,難道他還要…………"

  沒容柳媚反應,丁墨村身上的睡袍已經滑落到地上,露出了醜陋的身體。他
彎腰抓住柳媚的兩只腳腕,低聲地罵了句什麽,猛地一掀,柳媚的身子給翻轉過
來趴在了床上。

  柳媚驚叫了一聲,身子扭動了兩下,緊接著把頭埋在兩臂中間不再反抗,她
知道那沒有任何用處,只能是給老色鬼的欲火火上澆油。她明白現在能做的就是
咬緊牙關,忍受一切淩辱,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丁墨村伸手攬住柳媚的腰向上拉起來,然後抓起一個枕頭,三下五除二塞進
了她柔軟的小肚子下面。柳媚雖然極不情願地掙紮了幾下,但屁股還是無可奈何
地撅了起來。

  丁墨村拉開她的雙腿,緊貼著她光溜溜的下身跪到了她兩腿中間。他單腿跪
在床上,硬把她兩條光滑白皙的大腿向兩邊撐開,舉起重新硬挺起來的肉棒頂住
了柳媚小巧精致的菊門。

  他用龜頭在那絳紫色的圓圓的菊門上輕輕的磨轉,津津有味地體味那細細的
皺褶滑過的快感。

  感覺到熱乎乎碩大的龜頭摩擦著豐滿的臀肉,頂在自己後庭的花心上肆無忌
憚地亂捅,柳媚真的有點慌了。她對後庭有一種天然的恐懼,就是華劍雄也只是
用手指擺弄過。而且她完全是為了讓他高興,強忍著渾身的不舒服遷就他。好幾
次他想把他的大家夥弄進去,都被她想方設法哄著轉移了目標。

  現在這個色迷迷的老家夥居然無恥地要插她的後庭,這讓她恐懼的渾身發抖。
她寧可忍受酷刑也不願忍受他這樣的淩辱。

  可她現在這任人宰割的樣子,毫無反抗能力,就是刀山也要咬牙上去。她默
默地咬緊了嘴唇,把頭深深地埋在平伸銬死在床頭的兩臂之間。

  丁墨村想這個小小的菊門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早就對柳媚垂涎欲滴,但不知
為什麽,每次看到她凹凸有致的身體,最想弄到手裏擺弄的不是她高聳的雙峰,
也不是她胯下那誘人的蜜穴,而恰恰是這個深藏在圓滾滾的屁股裏面的菊門。

  現在她赤條條的落在自己手裏,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他豈能錯過機會。他把
已經溢出些許粘液的大肉棒收了回來,伸手扒開那兩塊細膩白嫩的臀肉,湊近細
看。

  只見小小的菊門潔凈而精致,在起伏的肉丘的中間呈現出絳紫的肉色。圓圓
的輪廓、紋路細密的皺褶,嫩嫩的像一朵無辜的小花。花朵的中央是一個緊縮的
深邃小洞。由於柳媚的恐懼,它還在微微地抽動,甚是可愛。

  丁墨村把鼻子湊上去,聞到一股淡淡的成熟女人特有的誘人氣息。

  " 小騷貨!" 他低聲罵了一句。" 叭" 地在白嫩的屁股蛋上親了一口,然後
伸出手指按住圓圓的菊門,由輕而重地揉搓了起來。

  柳媚再也忍受不住了,她肩頭聳動著,嗚嗚地低聲哭了起來。

  丁墨村揉了幾下,覺得心頭有股火在亂撞,猛地抓住柳媚兩條微微發抖的肥
嫩的大腿,再次挺起肉棒直頂菊門的中央。

  柳媚渾身發緊,哭著叫道:" 不,丁主任……求求你……不要…………" 丁
墨村哪裏還按捺的住,他腰一直、身子一挺,紫黑色的大龜頭帶著巨大的沖擊力
惡狠狠地迫入了窄小的洞口。

  圓圓的洞口被硬生生地撐大,細密的紋路均勻地扯平。原先還沒有筷子粗的
洞口竟被雞蛋大小的龜頭硬擠了進去。

  柳媚" 嗚……" 地悶叫起來,渾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繃緊,晶瑩的汗珠順著
她的額頭淌了下來。她趕緊咬住了被單,把痛苦的悲鳴強咽了回去。

  丁墨村屁股沈下去狠頂了幾下,見整個龜頭都沒入了洞口,停下來略直了下
腰,深吸一口氣,猛一挺身。青筋暴露的大肉棒像條貪婪的大蟒,兇猛地鉆進了
小小的洞穴。

  柳媚再也忍不住了," 哇" 地慘叫失聲:" 啊……疼啊……疼……" 她感覺
自己的後庭正在被殘忍地撕裂。一條龐大的火龍鉆進了她的身體,燒的她疼痛難
忍。她想掙紮,但不知怎的,渾身一點勁都沒有。汗水濕透了她的秀發,除了哭
叫之外她沒有任何反抗的辦法。

  她親眼見過76號的特務們在刑訊時把燒紅的鐵棍插進女犯的肛門甚至陰道,
她們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她真想像不出她們究竟是怎麽忍受下來的。

  那巨大的火龍開始在她的身體裏面瘋狂地翻騰,不停地進進出出。柳媚感覺
腸子都要被它絞斷了。整個下身一片火燒火燎的刺痛。而且火越燒越旺,下半個
身子好像都要融化了,疼痛倒好像感覺不到了。

  貼在身後的那個看似幹癟的身體像是通了電的機器,打夯一樣不斷撞擊,兩
個赤裸的身體撞在一起發出" 吧唧吧唧" 淫穢的聲音。

  就在柳媚神智開始迷離之際,下身裏面熊熊燃燒的烈火突然變成了滾燙的洪
水,隨著深深插進她直腸的大肉棒蠻橫的跳動。一股熱辣的洪流勢不可擋地沖進
了她的腸道的深處。她淒慘地長吟一聲癱軟在床上,香汗浸濕了身下的床單。

               第一四零章

  狂暴的抽插終於停止了。柳媚敏感的身體清晰地感覺到慢慢軟縮的肉棒徐徐
地退出自己的後庭。下身像被刀割一樣疼痛難忍,額頭的青筋在迸迸地亂跳。

  柳媚剛想喘一口氣,卻驚恐地發現新的恐懼又緊接著襲來。站在身後的那個
令人作嘔的老家夥不但沒有離開,反而彎下腰靠近了她赤裸的身體。男人粗重的
呼吸在她身後再次響起,兩只大手在解她胸罩的帶子。

  天啊,丁墨村這個老色鬼居然意猶未盡,不知又要在她身上玩什麽新花樣。
柳媚頓時心如死灰,害怕地想喊還沒喊出來,剛才被蘋如弄整齊的胸罩就被狠狠
地抽了出來。接著她的身子猛地被翻了過來,兩只肥嫩豐滿的乳房隨著身子的翻
轉晃晃蕩蕩。

  丁墨村赤著身子拱到床上,兩只布滿青筋的大手迫不及待地大把抓住她顫巍
巍的乳房。接著他一擡腿,騎到柳媚赤裸的胸脯上,把粘糊糊臟兮兮的肉棒放到
她的臉上說:" 小寶貝,張開嘴,給我弄幹凈!"

  那醜陋的東西粘糊糊地放在柳媚眼前,刺鼻的腥臊氣味熏得她差點昏厥過去。
她吃力地把臉扭向一邊,粘糊糊腥臭的黏液沾了她半邊臉。

  丁墨村不依不饒地把她的臉扳正,把濕漉漉的肉棒放到她嘴唇上,厲聲道:
" 張嘴!"

  柳媚有心掙紮,但試著擡了下身子,紋絲不動,倒引來剛受過蹂躪的後庭撕
裂般地疼的鉆心。她渾身一點勁都沒有了。現在她赤條條地躺在這個色迷迷的老
男人胯下,裏裏外外都濕的一塌糊塗。大半個屁股都粘糊糊的。

  下身雖然剛剛擦過,但陰道裏面仍有大股的黏液在往外淌。連半邊臉和嘴唇
都沾滿了粘液。不知道這個毫無廉恥的老色鬼還要怎麽侮辱自己,不知道自己還
要在這與世隔絕的地方被他蹂躪多長時間。

  想到這裏,柳媚一下泄了氣,所有抵抗的企圖不知怎的在一瞬間都消失的無
影無蹤。現在她只想快點結束這噩夢。

  她咬咬牙,屏住一口氣,順從地張開了抹著口紅的小嘴,任臭哄哄的肉棒插
進了口中。她顧不得那團臭肉上沾滿的粘糊糊的東西有多齷齪,強忍住惡心用力
去吮、去舔,只想快點給他舔幹凈,不知不覺竟舔的" 吱吱" 有聲。

  誰知事與願違,那團原本軟乎乎的臭肉接觸到柳媚的口腔和香舌,又慢慢地
硬挺了起來。柳媚急的只想哭。她絕望地感覺著老家夥的肉棒一點點膨脹起來,
塞滿了她整個的口腔,頂住了她的喉嚨,直脹的她嘴都發酸。

  柳媚的順從好像鼓勵了老家夥,他屁股一聳一聳的,把肉棒用力往她口腔深
處送。手上則猛勁揉她的乳房,還氣喘噓噓地不停催促:" 使勁……快使勁吸,
快使勁!別偷懶!"

  柳媚無奈,只好忍住一陣陣湧上來的嘔吐的沖動拼盡全力去吸吮。她強忍著
心理上的屈辱和生理上的厭惡,把粘滿肉棒表面的齷齪和仍不斷流出的粘液拚命
咽到肚子裏。

  可老家夥的肉棒像是個無底洞,腥臭的粘液無窮無盡地流淌出來。柳媚好像
已經沒有了意誌,只知跟著肉棒的進出機械地吸呀吸呀。

  也不知吸了多長時間,直吸到柳媚整個口腔和舌頭都沒了知覺、大半個臉都
酸麻了,老家夥的大肉棒才第三次跳動起來。一股腥臭溫熱的液體像洪水一樣順
著她吸吮的力量直沖她的喉嚨,把她嗆的差點窒息。

  她忍住咳嗽屏住呼吸," 呼嚕呼嚕" 地把那些又粘又臟的東西都咽了下去,
一滴也沒敢漏在外面。然後就癱了一樣張開散發著腥臭氣味的小嘴,仰在那裏一
動也不動了。

  恍惚中她記起以前和劍雄做愛時,吞咽他的精液總讓她感覺那麽興奮。可今
天她感到的只有惡心,費了好大勁才抑制住嘔吐的沖動。

  終於一切都結束了。丁墨村依依不舍地在她肥嫩的乳房上擰了一把,氣喘噓
噓地站起身來,看看床上赤條條軟的像根煮熟的面條的柳媚,心滿意足的笑了。

  其實他還想繼續肏她,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況且上班時間到了,華劍雄
估計也快回來了。他可不想因為一個女人和華劍雄發生直接沖突。就讓黎子午去
料理後事吧。

  他回頭看了看,柳媚還四仰八叉地仰在床上抽泣。

  她的意識完全被悲痛淹沒了,閉著眼睛癱軟在雪白的被單上,忍受著周身上
下、尤其是內心深處的痛楚。她在心底絕望地喊著:" 劍雄啊,你怎麽還不回來
啊?快來救救我吧!"

  一片恍惚之中,有人過來打開了手銬,連拖帶拽地把柳媚拉了起來。她心有
余悸地睜開眼,卻見是黎子午手下的兩個小特務。忙低下了頭,臉羞的通紅。

  丁墨村早不見了蹤影。那兩個小特務的眼睛貪婪地在柳媚赤裸的身子上溜來
溜去,看了半天才戀戀不舍地把纏在她胳膊上的旗袍拉下來,罩住她光溜溜的身
子。

  他們粗魯地把她的雙手扭到身後,重新上了銬子。房門" 乒乓" 作響,屋裏
一下又湧進了好幾個人。這群男人誰也不出聲,都在呼呼地大喘氣,出神地註視
著反剪雙臂垂著頭站在屋子中央的柳媚。

  薄薄的綢料纖毫畢現地勾勒出她身體凹凸有致的輪廓,高聳的胸脯上兩個小
豆豆失去了胸罩的遮掩,在順滑的絲綢上激凸出來。她屁股上和前襟大腿的部位
被洇濕的深一塊淺一塊的,引人無限遐想。

  柳媚像被一群餓狼圍著,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麽。她大喊大叫:" 你們放開我,
我要見處座……" 沒有人理她。幾個大漢都虎視眈眈地望著她,卻又都一聲不吭。

  還是那個叫蘋如的女人打破了屋裏令人窒息的氣氛。隨著一陣清脆的高跟鞋
聲,她走到床前,一聲不響地整理著床鋪、更換床單。

  柳媚臉色煞白,悄悄擡起頭,忐忑不安地掃視了一下周圍。她瞥見屋裏站了
五六個膀大腰圓的特務。丁墨村站在後邊,臉上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好像正在
悠閑的觀賞著什麽誘人的景致。

  匆匆的一瞥中,她發現丁墨村手裏好像攥著什麽寶貝,愛不釋手地摸來摸去,
還不時還拿到鼻子下貪婪地嗅一嗅。

  她心裏猛地一驚,定睛仔細一看,卻赫然是他剛才從自己身上剝下來的內褲
和胸罩。她的心像被錐子紮了一下,疼的差點哭了出來。那是她今天特意為華劍
雄換上的一套剛買的內衣。現在卻成了丁墨村這個老色鬼的戰利品,而自己只能
這樣光溜溜地只剩一層薄綢遮體。

  滿屋的男人都站在那裏好像在等什麽命令。這時一個特務快步進來和丁墨村
說了句什麽,丁墨村朝他一揮手低聲道:" 帶走!" 順手把手裏攥著的柳媚的內
衣交給了蘋如。

  兩個特務抓住柳媚的胳膊,一群人擁著她出了丁墨村的辦公室。柳媚出門前
隱約聽丁墨村在吩咐什麽人:" 告訴黎子午派人去請他立即過來。"

  柳媚被一大群特務擁著向樓道一頭走去。路上碰到有數的幾個同事,不知就
裏的還在和她打招呼。看到她狼狽的樣子和四周那一大群如狼似虎的特務都驚的
目瞪口呆。

  他們擁著她轉向樓下。在樓梯口她聽到不遠處華劍雄辦公室裏傳出一個怒氣
沖沖的熟悉的聲音。她的眼淚一下就流了下來。" 劍雄沒事,他回來了。" 她轉
身想喊,卻被粗暴地連推帶搡拖下了樓梯。

  柳媚一直被押送到地下三層,關進最靠裏面一個陰冷潮濕的特別囚室。這個
囚室在樓道的盡頭,被一扇厚重的鐵門與外面走廊完全隔開。

  柳媚很清楚,這是個與外界完全隔絕的囚室兼刑訊室,平時多數時間都空著,
只對最秘密的犯人才用。

  隨著" 咣當咣當" 的聲音,囚室門、樓道門都嚴嚴的關上鎖死了,雜亂的腳
步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黑暗的囚室歸於死一般的沈寂。

  柳媚的心也一點點的歸於沈靜,她現在終於又可以平靜地思考了。

  今天早上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令人眼花繚亂。轉眼之間自己就從座上賓變成
了階下囚。這到底是為什麽?

  剛才在樓道口聽到的華劍雄的聲音給了她莫大的安慰。這時她腦子裏湧出一
個問題:華劍雄好好的,黎子午就敢抓自己,這說明了什麽?她隱隱感覺到一個
巨大的陰謀的影子在蠢蠢欲動。她現也許就是這個陰謀的犧牲品。

  在這短短的時間裏,她經受了有生以來最慘痛的侮辱。但現在這已經不重要
了。重要的是自己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周雪萍姐妹還在牢裏煎熬,等著她營救,
自己剛剛拿到的汪偽與偽滿" 建交" 詳情以及汪偽即將配合日軍進行清鄉掃蕩的
情報還沒有送出去。組織交給自己的潛伏任務還沒有完成。

  從各種情況來看,自己的真實身份未必就暴露了,一定要咬牙堅持下去。

  時間好像停滯了。柳媚忐忑不安地關註著樓道裏任何一點動靜,不知等來的
會是前來解救她的華劍雄,還是那恐怖的刑訊。

  但漫長的時間過去了,陰森的地下室裏靜的怕人,一直沒有人理她。不知過
了多久,看守進來看了她一次,送來一點牢飯,然後就又歸於死一般的寂靜了。

  現在外面應該已經天黑了吧?劍雄知道自己關在這裏嗎?自己的被捕會牽連
到他嗎?一股莫名的恐懼從柳媚心底深處升起,她寧肯現在就被拉出去強奸、拷
打、處決。她怕就這樣被無聲的埋葬在這黑洞洞的墳墓裏。劍雄啊,你到底在哪
裏?

  第一四一章

  華劍雄一大早就來到了日本憲兵司令部。不知道昨天的冒險計劃會產生什麽
結果,他心裏多少有點忐忑。

  藤原香子比他來的還早,已經在辦公室裏等他。從她疲憊的神色看,昨晚肯
定沒睡好覺。華劍雄心裏暗暗嘀咕:" 這娘們昨天幹什麽去了?"

  香子見到華劍雄立刻笑逐顏開,興奮地拿出一紙文件,表功似的遞給了華劍
雄。華劍雄展開一看,眼睛一亮,頓時眉開眼笑。原來這是橋本司令的一張親筆
手令,指令特高課配合華劍雄調查軍統上海諜報網案,全部檔案均允許他隨意調
閱。

  藤原香子討好地湊到華劍雄跟前,高聳的胸脯輕輕地蹭著他的肩頭。火辣辣
的眼睛盯著他的臉,觀察著他的反應。

  華劍雄嘉許地拍拍她的屁股,心裏一塊石頭落了地。自己看來是賭對了,日
本人對他仍是充分信任的。

  香子得到了華劍雄的鼓勵自然是情緒高漲,問他是不是馬上要去特高課,並
搶著要陪他過去。華劍雄心情大好,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藤原香子殷勤地陪華劍雄來到憲兵司令部大樓三樓的特高課。特高課課長川
籟是華劍雄的老熟人,見了橋本司令的手令當然不敢怠慢,親自陪他們來到機要
檔案室,交代過後就離開了。

  香子幫助嬌小的女檔案員抱來了和蕭紅案有關的所有的案卷,居然有一大摞。
華劍雄看著這一大堆文件,心裏一陣狂跳,好像裏面藏著什麽魔鬼。他穩了穩神,
四平八穩地坐下來,拿起文件一件一件的認真閱讀。

  大部分的資料是關於蕭紅和其他涉案人員的背景介紹。看來日本人平常對上
海社會各類人員的調查確實非常詳盡,居然連司機小馬學徒的調查資料都有。不
過軍統這方面的功夫也作的很足,當然不會給日本人留下破綻。

  他耐心的看完這些背景資料,特別留心了材料上列出的蕭紅的社會關系和經
常接觸的人員,確認沒有牽扯到自己的線索,也確實沒有涉及76號的蛛絲馬跡,
這才放心地打開了下一個文件夾。

  這個文件夾封皮上寫著《新京刺殺案》,華劍雄不禁心裏一動。如果他猜的
不錯,藤井所說的那份情報應該就是在這裏。正是這個案子引起了日本人對軍統
上海諜報網註意的。

  藤井提到的那個暴露了身份的日本絕密諜報人員無疑是指北島靜。最讓他感
到不安的是,這件事直接關系到他本人。

  不過讓華劍雄不解的是,北島靜完全是按日本人自己設計的結局處置的,他
想不出其中有什麽破綻。而她的真實身份他只通過蕭紅單線報告了總部,從情報
處理的程序來看,應該只有組織內部非常有限的幾個人知情。日本人是怎麽推斷
出北島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呢?

  再說,如果日本人沿北島靜身份泄漏的渠道查下去,最大的嫌疑人正是他自
己。怎麽會把蕭紅的人全部牽扯了進來,而他自己卻安然無恙呢?

  答案應該就在這本案卷裏面,想到這些,他的心不由自主地" 咚咚" 地跳的
越來越快。

  他打開卷宗,心情緊張的看了下去。看過一半,他的情緒就開始放松了。因
為翻遍了全部卷宗,他也沒有見到自己擔心的來自組織核心層的泄密情報。

  實際上日本人所說的情報是來自重慶政府一個高級官員最近的一次內部講話。
這個官員是在對一批高級軍官提到要註意爭取汪偽人員反正的時候提到南京大使
遇刺案的。

  他說,最近淪陷區報界關於重慶支持汪滿建交的宣傳甚囂塵上,這是日本人
方面的一個陰謀,目的在挑起寧渝進一步反目。真相是,南京任命的建交大使已
有反正之心,結果被日本密探刺殺。然後反誣重慶方面。他特意提到,那個女刺
客何小月的身份已經查明,根本就是個日本人。他還特意出示了她本人及父母的
身份資料和她在學校時的有關活動資料。

  這個所謂的內部講話其實是半公開的,本來的目的就是講給南京政府和日本
人聽的,是為了回擊日本人制造的重慶支持汪滿建交的輿論。出示的所謂資料,
包括照片,有些是公開的,也有些有明顯的編造痕跡。這是典型的情報戰、心理
戰的做法。無論是重慶方面還是南京方面、日本人都不厭其煩地使用過。

  這份情報的運用可以說中規中矩,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發揮了情報的效用,
但有意把日本人的視線引向其他方向,有效的保護了情報來源。這種泄密引起日
本人註意是理所當然的,但根本不應該引導日本人抓住蕭紅情報網的線索。

  但蕭紅因此被捕卻又是千真萬確。那麽火是怎麽會引到了她身上了呢?更要
命的是,既然莫名其妙地牽出了蕭紅,自己作為情報的源頭,難道還能脫了幹系
嗎?

  這件事可是橋本司令親自交給他辦的啊!日本人不是傻子。北島靜的身份泄
露他第一個想到的恐怕就是自己吧!

  雖然理論上講他華劍雄也應該不知道北島的身份,但誰能保證香子這個騷娘
們不會出賣自己?她到底是個日本人啊!

  難道說這是個陷阱?想到這裏,華劍雄頭上浸出了一層細細的冷汗,他的心
情一下又陰郁了下來。他強壓住心底的煩躁,反反復復仔細地閱讀了案卷中的每
一份文件,每一行字。

  讓他稍稍寬心的是,確實沒有一個字提到他弄到的北島靜的那些證據,也沒
有任何與此有關的暗示或絲毫的蛛絲馬跡。

  盡管如此,他心底的迷還是沒有解開,他心頭的石頭也始終無法落地。想到
自己可能正身處險境,他的心就無法平靜。

  但他非常清楚,現在他別無選擇,必須想辦法揭開這個迷。否則不但無法救
蕭紅,連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他強迫自己靜下心來細心思考,尋找蕭
紅被捕的原因。

  首先有一點可以肯定,蕭紅因北島案被捕,這絕不是偶然的巧合。算下來從
自己拿到北島靜的確實證據,揭露她的身份,到現在也只是五六天前的事。只隔
這麽幾天蕭紅的諜報網就因此被全部破獲,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就算日本人神機妙算,根據那個國府要人的半公開講話推斷出在上海存在一
個軍統的諜報網。但要把這樣一個重要的諜報網全部弄清楚,像藤井說的" 一網
打盡" ,光是尋找線索、偵察、逮捕,沒有一個月絕對辦不到。如果那樣的話,
自己的各種關系以及軍統遍布上海的耳目絕對不會毫無察覺。

  看起來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日本人確實拿到了極端準確的情報,非常有把握
地按名單抓人,其他可能性都是不存在的。

  可翻遍了所有的卷宗,不但根本沒有他所推斷的這樣一份十二萬分準確的情
報,甚至連曾經存在這樣一個情報來源的只言片語也找不到。

  他讓香子請來了檔案管理員,親自隨她到檔案架上查閱了一番,再也找不到
一份與蕭紅案有關的材料了。

  華劍雄回到座位上,心頭升起一團疑雲:難道自己被誤導了?為什麽藤井說
破獲蕭紅諜報網與北島案有關呢?難道他是信口開河?

  他想了想,搖搖頭否定了自己。特高課有關蕭紅案的卷宗裏確實有大量關於
北島靜身份泄露的情報,至少從表面上看兩者是相關的。日本人逮捕蕭紅也確實
是由此而起的。

  不過華劍雄作為此案核心機密的知情者心裏非常清楚,在兩者之間還缺少一
個最關鍵的環節:日本人是怎麽在數日之間從北島靜牽出蕭紅的?他沒有找到有
說服力的解釋。而找不到這個解釋,他就無法知道自己究竟是否處在危險之中。

  撲朔迷離的案情似乎有了點頭緒,但又似乎更加迷霧重重。華劍雄緊張地思
索著,忽然他心中一亮:會不會是一部分最關鍵的文件不在面前的卷宗裏面?

               第一四二章

  華劍雄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這好像有點不可思議:有人在特高課的
案卷裏面打了埋伏?

  他點起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強迫自己平靜下來,按這個似乎不合邏輯的
思路推導下去:是誰打了埋伏呢?

  藤井和藤原可以排除。那麽是橋本司令還是川籟課長?兩人都有可能。埋伏
是針對誰的呢?同樣存在兩種可能性:一是文件中涉及自己,日本人對自己打埋
伏,做好套給自己鉆。

  想到這裏他真有點不寒而栗。但細想起來這種可能性其實並不成立。

  日本人要是真的拿到對自己不利的情報,進而牽扯出蕭紅,那麽按反諜報機
關的通例,要麽他們既不動蕭紅也不動自己,以便放長線釣大魚。要麽連蕭紅帶
自己連鍋端,一網打盡。完全沒有理由抓了實際上無足輕重的蕭紅而留下知曉所
有內情的自己。這種打草驚蛇的愚蠢錯誤再低能的反諜報機關也不會犯的。

  況且自己現在還有柳媚的麻煩,一有風吹草動完全可能利用各種條件脫離他
們的控制。

  要說日本人拿到了自己是軍統潛伏人員的證據,想用蕭紅的案子敲山震虎,
把自己拉過去死心塌地給他們賣命,那麽正應該給自己透一點風聲,直接點出自
己的破綻,根本犯不上搞這麽多的花樣。這樣讓自己提前有了思想準備,他們實
際上什麽便宜也得不到。

  那麽還有第二種可能:就是日本人確實沒有懷疑到自己,對蕭紅和自己的關
系也是一無所知,自己撞到了蕭紅的案子裏完全是偶然。而他所看到的奇怪現象
根本不是針對自己的。是日本人對日本人打埋伏,確切地說是川賴對橋本司令打
了埋伏。

  其實以他了解的日本間諜情報部門之間的關系,這也不算什麽稀奇事。如果
確實存在這麽一份如此詳實準確的絕密情報,那麽這份情報肯定涉及特高課的頂
級情報來源。

  他知道日本諜報系統中特高系統雖然一般都隸屬於憲兵機關,但實際上卻自
成體系。從上到下有自己的一套獨立的隸屬關系和情報來源渠道。

  一般來說,特高課關心的是情報,而憲兵隊關心的是抓人。憲兵隊按情報抓
到人,對情報的來源並不特別關心。

  況且特高系統一貫認為憲兵系統魯莽沖動,並不情願把自己的情報來源都對
憲兵系統毫無保留。所以雖然有橋本司令的手令,川籟還是不一定把所有的情況
都和盤托出。

  這麽看來,還真的可能有這麽一份至關重要的情報。如果真是如此,他無論
如何要想辦法看到這份情報,這對他生死攸關。

  不過這對他無疑又是一次極端危險的賭博。無論如何,在看到這份神秘的文
件之前,誰也不能百分之百地排除日本人給他設套的可能性。自己設法接近這份
涉及絕密的情報可能正好一頭撞到日本人的網裏。

  可事到如今,他已經沒有退路,只有把所有的寶都押上去拼死一賭了。他必
須要看到這份最機密的文件。這是了解蕭紅被捕原因的最關鍵的一步,也是徹底
解除自己面臨的危險的最根本的辦法。

  不動肯定是等死,動可能是找死。左右是一個死,動一動運氣好的話說不定
還有機會躲過這一劫。想到這裏,他咬了咬牙,下決心賭這一把。

  不過事情涉及特高課和憲兵司令部的關系,如何開口向川籟查證此事而又不
致平白引起懷疑實在是個難題,這實在讓他躊躇不決。

  見華劍雄陷入沈思,藤原香子湊了上來。高聳的胸脯壓著華劍雄的胳膊,湊
到他的耳邊輕聲說:" 劍雄君,我都餓了。我們休息一會兒吧!"

  看到她如饑似渴的眼神,華劍雄靈機一動,拍拍她的臉道:" 小賤人,我就
先把你餵飽!"

  華劍雄帶藤原香子來到柳月坊。自上次出事後他還沒有來過這裏。坐在他慣
常使用的包間裏,華劍雄不禁感慨萬千。不過幾天的時間,卻發生了這麽多的事
情。

  北島靜死在自己手上,顏雨死在自己面前,柳媚被不明不白的抓捕,蕭紅又
落到日本人手裏。他真有九死一生之感。

  華劍雄心裏感嘆著,餐具已經擺好。藤原香子簡單地點了幾樣菜,酒菜剛擺
上桌就急忙把跑堂的打發了出去。

  門一關上她馬上像沒了骨頭,全身軟在了華劍雄懷裏。懷抱著這個活色生香
的嬌艷美人,華劍雄百感交集。但現在最重要的是實施自己的計劃,讓懷裏這個
日本女人好好地給自己效一次勞。

  他心裏清楚,這是唯一可行之道,而且只要餵飽了她,她會做到的。

  他有意對香子的投懷送抱無動於衷,長長地嘆了口氣。香子果然有了反應,
轉過頭問:" 怎麽了劍雄君,不順利嗎?"

  華劍雄故意漫不經心地說:" 川籟君好像對我們有戒心哦!"

  香子詫異的蹬大了眼睛:" 你是說……可我們有橋本司令的手令啊!……他
不給面子?"

  華劍雄故作輕松地眨眨眼:" 大概是我的面子不夠大吧……" 說完他的心"
怦怦" 跳了起來。他知道話只能說到這個份上。藤原本來就已經知道的太多,太
直太露反而會壞事。他已經把籌碼拋出去了,賭贏賭輸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下面他能做的事就是給這個小賤人點甜頭,好讓她替自己沖鋒陷陣了。於是
他緊緊摟住香子柔軟的腰肢,狠狠地捏了她鼓囊囔的乳房一把。接著伸手到她腰
間熟練地解開她的牛皮腰帶,唰地抽了出來。

  香子好像還在琢磨他剛才的話,褲子松開了她才如夢初醒,身子下意識地一
挺,自動把雙手背到了身後。

  華劍雄會意地一笑,用腰帶捆住那雙白皙的纖纖玉手,用力往上一提。香子
像早在等候命令一樣,忽悠一下離開了他的懷抱,撲通一聲跪在了他的腳前。

  華劍雄盤腿坐好,香子馬上撲到他懷裏,先像只聽話的小狗一樣用臉在他大
腿上蹭了一會兒,接著伸長脖子用牙咬住他的腰帶,三下兩下就拽開了。她甜膩
膩地拱在他的身上,頭紮進了他的褲襠。

  看著在他胯下拱來拱去的香子,華劍雄心情好了一些。他抓住她的頭發把她
提了起來,伸手褪掉自己的內褲,把肉棒挺了出來。

  香子像見了葷腥的小野獸,顧不得被華劍雄抓住的頭發,一頭紮進他的胯下,
" 嗤" 的一聲把肉乎乎的肉棒吞到了嘴裏。

  感受著香子胸前碩大的肉團不斷加強的壓迫,聽著胯下發出的" 吱吱" 的銷
魂聲響和香子興奮的呻吟,華劍雄暫時忘記了心中的煩惱,全身都興奮起來。

  碩大的肉棒感受著熱乎乎的舌頭的撫弄,在溫潤潮濕的口腔中迅速的膨脹。
他在香子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狠命擰了一把。聽到嬌羞的悶叫後,抓住她松垮的褲
腰,狠狠往下一拉,白花花的屁股就全露了出來。

  " 他媽的小賤人,原來連內褲都沒穿!" 華劍雄感到呼吸急促起來,伸手沿
著尾骨摸了下去。手指可以明顯地感到火熱的肉體在顫抖,拴在背後的兩只小手
攥緊了拳頭。

  下面吸吮的力道也驟然加大,硬挺的肉棒大部分已經進入了香子的口腔,直
戳喉嚨。濕潤溫熱的感覺傳遍全身。她開始賣力地套弄了,淫靡的呻吟越來越高。

  他的心跳在加速。大手順股溝摸下去,摸到一手滑膩粘濕的東西。" 小賤人!
" 華劍雄心裏罵了一句,兩根手指順著淫水泛濫的肉縫插了進去。

  " 嗚嗚" 一陣悶叫,糾纏著肉棒的香舌的速度和力道都變得瘋狂起來了。雪
白的大屁股也在他面前一拱一拱的拚命往上撅。

  華劍雄腰下一陣酥麻,情緒被完全撩撥了起來。手指在濕滑的肉洞裏攪了幾
個來回,感覺實在不過癮,他直了直腰:" 小淫婦,我讓你吃個夠!"

  話音未落,華劍雄順手從近旁的桌上抄起一雙銀光閃閃的金屬筷子,手指從
水淋淋的肉縫裏拔出來往上摸,摸到那個園園的凸起,居然能明顯感到那裏在有
節奏的陣陣收縮。

  華劍雄先把手指插進去試了一下,居然被夾的很舒服。他用力拔出手指,一
手按住緊窄的洞口,一手攥住筷子,用力朝那一張一合的饑餓的小嘴裏插了進去。

  " 嗚……" 香子渾身發抖,捆在背後的雙手刷地伸開繃直,然後又攥緊了拳
頭,頭死死地拱在華劍雄的襠裏。柔軟的香舌停止了纏繞,嘴裏迸發的吸力像要
把他的肉棒連根吸進肚子裏。

  華劍雄強忍住一陣陣傳遍全身的酥麻感覺,握住大半截插在香子屁眼裏的筷
子用力一擰。胯下的女人跟著爆發出一陣劇烈的顫抖和猛力的吸吮,伴隨著悶聲
的呻吟,隨之火熱的身體開始軟化。

  華劍雄並不罷手,用力再擰。懷裏的女人又是一陣激烈的反應。這個風騷的
日本女人隨著華劍雄的節奏起舞,華劍雄在她吸盤似的小嘴的沖擊下也越來越興
奮。終於兩人同時失守了。華劍雄痛快淋漓地把大股的精液全部射進了女人的喉
嚨,與此同時香子也泄的一塌糊塗。

               第一四三章

  華劍雄帶藤原香子離開柳月坊的時候,雖然叫來的酒菜幾乎沒怎麽動,但兩
人卻都是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尤其是香子,臉色紅潤、兩眼有神,雖然腿邁的
有點不自然,但步子裏透出一種說不出的興奮。

  回到特高課,華劍雄繼續研究案卷,香子卻不聲不響地進了川籟課長的辦公
室。過了好一會兒,香子悄無聲息地推門進來,面帶笑容地把一個黃色的文件夾
放在了華劍雄的面前。

  華劍雄看見案卷封皮上絕密的標誌,拼命壓抑住心頭的激動,嘉許地拍拍香
子的屁股,讓她坐在身邊,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文件夾。

  打開文件夾,他首先看到的是一份標著" 特急" 的情況通報。通報內容很簡
單,指名將一份絕密情報直送華東派遣軍上海特高課。

  華劍雄趕緊翻到後面一頁,發現是一張放大到和信箋同樣大小的照片。見到
照片上方醒目的" 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局" 的擡頭他就楞住了。這無疑
是軍統的一份內部文件,居然到了日本人的手裏。果然不出他所料,日本人手裏
真的有料。

  照片拍的很清晰,他看著似乎有點眼熟。再看擡頭下面的一行小字是" 淪陷
區特別潛伏小組(京滬區)" ,他的心馬上" 咚咚" 地跳了起來。

  大大出乎他的預料,這並不是一份簡單的情報,居然是軍統絕密情報網資料
的底檔登記卡。這是情報戰中最有價值、最確鑿無誤的一手情報了。

  登記卡最上方第一個赫然就是蕭紅的名字,還有軍銜、職務、掩護職業、聯
絡方式等一系列資料。後面則是蕭紅手下全部人員的資料,果然如藤井所說,一
共九人,五男四女。

  沒等看完情報的全部內容,華劍雄的後背就已經沁出了冷汗。這份資料是軍
統絕密中的絕密,應該是在六處內三室特別檔案庫中專門保存的。

  最可怕的是,這張登記卡是真的,他親眼見過。那是幾年前,戴老板親自布
置他到汪偽特工部門76號作潛伏諜報員。布置完任務後戴老板親自陪他來到內
三室的檔案庫,在負責人事和保密的副局長在場的情況下調出了這份檔案。當時
檔案上還只有蕭紅一個人的名字。

  能夠接觸這個級別機密文件的人在軍統組織裏面可能一個巴掌都用不了就可
以數的過來。自己要不是因為接受了這個特殊的任務,也根本沒有機會接觸這個
級別的檔案。

  什麽人可以把這樣機密的檔案偷拍出來?是內奸還是日本人的潛伏諜報人員?
真是太可怕了!

  他忽然想到,能拿到這份檔案的人幾乎百分之百有機會知道自己的存在,自
己難道還能有什麽僥幸嗎?他頓時手腳冰涼。急急地掃了一遍照片,確實沒有與
自己有關的任何蛛絲馬跡。接著又翻了一下文件夾,照片的下面再也沒有其他的
文件了。他這才稍稍喘了口氣。

  他知道,作為軍統最重要的幾個核心潛伏人員之一,他的檔案是在戴老板本
人的保險櫃裏。他暗自慶幸,要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也許自己的名字也一起出現
在這張照片上了。

  喘息稍定,他在後怕之余又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說能接觸到這個級別絕密文
件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蕭紅的實際任務只是傳遞情報。況且他搞到的很多情報,比
如這次北島靜的身份資料,雖然是經蕭紅之手傳遞回總部,但很顯然絕不是一個
記者能弄到手的。

  這個人即使看不到華劍雄的檔案文件,也會知道他才是真正的情報來源。那
為什麽這份情報單單只把蕭紅和她的情報網扯了出來,而沒有波及他自己?

  想著他又順手翻回第一頁,仔細看了一遍那份情況通報。這一看他又發現了
一個新的疑點:這份情報是從日軍駐衡陽的憲兵隊特高課轉來的。

  這就更奇怪了。他知道,日軍負責重慶國府直接諜報工作的是駐武漢的華中
派遣軍特高課。上海南京也有些渠道,可以直通重慶。而駐衡陽的日軍的主要作
戰方向是兩廣和雲貴,並沒有對重慶國府進行諜報工作的任務。

  況且那裏的特高課也是一個級別很低、人員很少的機構。任務也只是配合周
邊區域的日軍進行當地的反諜工作,絕無可能在軍統總部發展出如此高級如此重
要的情報渠道。

  可這份情報千真萬確就是從衡陽來的。在文件夾的簽收欄裏,他甚至找到了
負責專送文件的日軍通信人員四天前在衡陽機場和上海機場交接文件的記錄。

  面對這錯綜復雜的情況華劍雄陷入了沈思。軍統幾萬名內外勤人員統歸總部
六處管轄,而其中能進入內三室檔案庫的絕密情報網人員不過幾百人。能接觸到
這幾百人的資料的肯定是總部的高級人員,而且範圍非常有限。

  能接觸到這麽重要的情報而又把它泄露給日本人的絕不是一般的人。不是日
本人安插的間諜就是叛國的內奸。

  如果這份情報來自武漢,那麽十有八九是日本人的潛伏間諜。而現在它來自
衡陽這麽一個似乎毫不相幹的小地方,看來組織內部出了內奸的可能性居多。

  現在的最重要的問題是,如果真是內奸所為,是什麽深仇大恨促使他替日本
人賣命?他還會走多遠?自己面臨的危險究竟有多大?

  華劍雄的腦子緊張的運轉著,竭力想從這些撲朔迷離的情況中分析出自己所
面臨的危險程度。這些看似極端不合情理的現象背後必定隱藏著真像,這真像到
底是什麽?

  他忽然想到:一份如此完整、準確而又重要的情報在如此之短的時間裏出現
在衡陽這樣一個對情報戰來說如此荒僻的地方,這太像某些情報販子放出籌碼時
的慣常手法了。

  難道是總部有人在向日本人出賣情報?難道拋出蕭紅只是一塊敲門磚?難道
下一個……想到這裏華劍雄不敢想下去了,他不禁後脊梁發冷,全身直打冷戰。

  他下意識地拿出煙盒,抽出一支煙叼在嘴上,卻遲遲不去點燃。坐在一邊的
藤原香子見他心神不定的樣子忙湊了過來,掏出打火機," 啪" 地打著火給他點
上煙。

  華劍雄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香子緊緊靠著他的肩頭,
成熟女人特有的馨香氣味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一陣陣襲來。

  忽然一只柔軟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往外拉。他觸到了香子柔軟的身體,突然
意識到她的腰帶松開著,她正拉著他的手往自己的胯下伸。

  華劍雄心裏暗暗罵了句" 騷娘們" ,大手不客氣地順著她光滑的肚皮摸了下
去。誰知在兩條大腿交匯的地方摸了一手濕。他狠狠地摳了兩下,正要抽出手來,
忽然被香子忘情的嬌喘吸引住了。

  這張香艷的面孔慢慢幻化成蕭紅的花容月貌,那誘人的身材、柔嫩的皮膚、
動人的嗓音,漸漸占據了他全部的思緒。

  這時他腦子裏不知為何冒出了一個看似荒唐的念頭:這份泄露的機密材料好
像完全是針對蕭紅本人的!難道就是要利用北島靜身份暴露引起日本人註意的機
會作煙幕,要致蕭紅於死地?

  華劍雄長長的吐了口煙,自己在心底裏苦笑了。這大概是一種自我安慰吧。
雖然這個分析可以合理地解釋眼前的奇怪現象,但他知道這樣推斷實在是太樂觀
了。萬一不是這樣,這個泄露情報的人只是拿蕭紅做個試探,手裏拿著更重要的
情報待價而沽,那下一個被出賣的十有八九就該輪到他華劍雄了。

  反正蕭紅和她的人都已經被捕,就算他華劍雄被日本人抓到也不會懷疑到別
人身上。況且日本人向來心狠手辣,蕭紅熬刑能挺幾天確實也很難說。

  就算橋本司令對蕭紅本人有禁刑令,阿梅可是見過他的。小馬和老甘也不會
對自己一無所知。這麽說來,他現在隨時都會有危險。按照組織的規定,這種情
況下他必須考慮撤退了。
2014-5-23 07:3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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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四四章

  " 咣鐺" 一聲,柳媚在迷迷糊糊中被驚醒。接著就聽到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柳媚的心" 咚咚" 地跳了起來:" 是劍雄來了嗎!" 她強忍著全身的酸軟和下身
難以言狀的痛楚坐起身來。

  但很快失望和恐懼就代替了希望。她聽到的不是那熟悉的沈穩腳步聲,而是
一片亂糟糟的雜音。來的肯定不是劍雄,柳媚忽然覺得牢房裏很冷,她全身都在
發抖,下意識地低頭含胸,縮起了肩膀。

  門開了,領頭進來的是笑嘻嘻的黎子午。黎子午滿臉得意之色,俯身看著柳
媚的臉說:"'楓' 小姐別來無恙啊?"

  柳媚縮在墻角裏徒勞地躲閃著他伸過來的臟手,氣憤地大聲說:" 黎子午你
不要血口噴人!我要和處座講話!"

  黎子午陰險的笑著對柳媚說:" 別作你的春秋大夢了!趕緊把你們的組織都
招出來,我保你沒事。不然周雪萍姐妹就是你的榜樣!"

  柳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胡說八道……讓我見周老板、見丁主任!" 黎
子午哈哈一笑:" 你還惦記著丁主任?他現在可沒興趣見你哦!" 他身後的一群
特務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柳媚連羞帶氣滿臉通紅,張了張嘴話還沒有出口,黎子午卻淫笑著無恥地掀
了掀她的衣角說:" 柳秘書這一夜不大舒服吧!丁主任一向口味很重啊,有沒有
弄傷什麼地方啊?"

  四周又是一陣淫穢的哄笑。黎子午接著恬不知恥地說:" 丁主任忙,讓弟兄
們來照看你。就讓我們幫你檢查檢查吧,萬一有什麼事,也好叫醫生來給柳秘書
治一治啊!" 說著就伸手去拉柳媚。

  柳媚怒不可遏," 呸" 地一口啐在他臉上,扭著身子急忙躲避。她的手銬在
背後動不了,兩腳亂蹬,不讓他靠近。站在黎子午後面的打手們早就等不及了,
見他動了手,一擁而上,爭先恐後地撲了上來。

  柳媚瞬間就被一群特務圍在了中間。她拚命靠住墻,身體縮成一團,肩頭抖
個不停。

  跟著黎子午進來的五六個打手中既沒有吳四寶也沒有劉大壯,只有一個平時
不大得誌的董連貴和幾個猥瑣的小嘍啰,連那個賴五也在其中。

  這些人平時見了柳媚像狗見了主人,唯唯諾諾連正眼都不敢看她,更不要說
和她打招呼了。現在見這個平時冷冰冰的嬌艷女人面露恐懼,平常給她撐腰的那
個男人也沒了蹤影,這讓他們的膽子一下都壯了起來。

  他們個個面露貪婪急切的神色,張牙舞爪地紛紛向前。他們有的抓胳膊有的
扳腿,三下五除二把縮在墻角胡亂掙紮的柳媚拉到床邊,把她上半身趴著按在了
床板上。

  黎子午抹幹凈了臉上的唾沫,悻悻地走過來,一腳狠狠地把柳媚半跪在地上
並在一起的腿踢開,然後惡狠狠地一把掀起她旗袍的後擺。

  一陣涼氣襲來,柳媚雪白的屁股露了出來。屋裏頓時鴉雀無聲了,柳媚甚至
能聽見這一群男人咽口水的聲音。她的身子停止了扭動。她知道現在無論怎麼掙
紮都無濟於事,只能給他們看熱鬧,只會更加刺激這群色中餓狼的淫欲。

  她趴在床板上憤怒地大罵黎子午無恥。誰知黎子午根本不理會她的怒罵。他
蠻橫地把一條腿插在她的兩腿中間,兩只手竟下流地掰開了她兩瓣雪白肥嫩的臀
肉。

  他一邊用手重重地撫摸她仍然粘糊糊的菊門,一邊" 嘖嘖" 的咂著嘴說:"
哎呀柳秘書,做完好事也不好好的洗洗屁股。看看,這麼白的屁股弄的這麼粘糊
糊臟兮兮的。好讓人心疼哦!" 他的話沒有說完,周圍響起一片" 嘖嘖" 的咂嘴
聲。

  柳媚的眼淚忽地就流了下來,她簡直羞的無地自容。平常這群臭男人見她遠
遠的就立正行禮了,今天竟然讓他們看到了自己如此狼狽的樣子。

  沒等她從羞憤中醒過勁來,黎子午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拉,把她翻了過來。
他不客氣地掀起旗袍的前襟,把柳媚兩條大腿到小腹全部露了出來。兩條白皙的
大腿交合之處,臟兮兮的恥毛、粘糊糊的肉穴都一覽無遺地裸露了出來。

  黎子午一只大手按住她柔軟的小腹,兩根手指並攏徐徐插進了她肥白的大腿
根。接著手指分開,按住了她粘糊糊的陰唇往兩邊一搓。淺褐色的肉唇下,露出
了紅嫩的肉洞。他" 咕嚕" 咽下一口口水。兩根粗壯的手指不顧她的掙紮叫喊蠻
橫地插入了濕熱的蜜穴。

  柳媚急火攻心,拼命地大叫:" 畜生……你放開我……" 可那雙手指不僅沒
有松勁,反而加力把肉洞口越撐越大。特務們頭挨頭擠成一堆,五六雙眼睛全部
集中在了黎子午的手上。

  柳媚恨不得馬上去死,卻聽黎子午語帶譏諷地說:" 臭婊子,被幹的一定很
爽吧?看這水流的!"

  兩根手指一松,黎子午下令:" 來,給柳秘書弄弄幹凈!"

  柳媚恐懼地大叫:"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讓我去見周老板!" 可幾只大
手已經像章魚吸盤一樣死死抓住了她的四肢,把她拉了起來。

  黎子午笑嘻嘻地說:" 見周老板也得把屁股洗洗幹凈啊。這麼臟兮兮的周老
板怎麼接見柳秘書啊!"

  特務們興致勃勃七手八腳的忙活了起來。幾個人把她強行拖下床,連推帶搡
弄到黎子午面前。

  黎子午不顧她的掙紮,伸手一個個解開她旗袍的扣襻,眼睛盯著她劇烈起伏
的胸脯嬉皮笑臉地說:" 柳秘書別亂動,這麼漂亮的衣服弄壞了,我就只能讓你
光著去見老板,那可就不雅觀了!"

  柳媚氣的滿臉通紅,氣喘噓噓,抓著她的特務們卻都嘎嘎的笑個不停。三下
五除二扣襻一瞬間就全給解開了。黎子午悄悄使個眼色,幾個特務用力往下一按,
柳媚腿一軟," 撲通" 跪在了地上。

  黎子午俯身揪住她旗袍的下擺往上一拉,滑溜溜的旗袍順著光溜溜的身子全
部被拉到了頭頂。他再把旗袍往後一捋,就全纏在她被銬在一起的胳膊上了。柳
媚幾乎是赤條條的跪在這群如狼似虎的男人面前了。

  她拚命的掙紮、怒罵,幾個大漢都按不住她。黎子午臉一沈:" 不識擡舉?
給她點顏色看看!"

  特務們一聽立刻來了勁頭,幾個抓住她的人同時發力,把不停踢打的柳媚拉
到一個齊肩高的粗木架下,拉起她銬在背後的手往上一提。

  柳媚抵不住幾個男人的力量,肩關節鉆心的劇痛迫使她不得不彎下了腰。她
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也知道這樣光著身子被他們吊到架子上將意味著什麼,所以
拼盡了全力掙紮。

  但她無論如何也不是幾個壯漢的對手,他們對綁吊女人是駕輕就熟,況且她
早就是這些色中餓狼垂涎三尺的對象。她的手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起來," 喀嚓
" 一聲扣在了橫梁上的一個大鐵環上。

  特務們同時松了手,柳媚的所有掙紮一下都變的完全徒勞。無論她怎麼掙紮
都撼不動那粗大的木架。而且由於胳膊是被銬在背後,她根本就使不上勁。更難
受的是,木架的高度只到她的肩膀,她根本站不直腰,掙紮了幾下就" 撲通" 跪
倒在地上。

  特務們像見了獵物的餓狗一樣一起都撲了上來,兩人拉住她一條腿向兩邊拉
開,鎖死在木架兩邊的立柱上。

  " 咣襠" 一聲,一個搪瓷盆扔在了柳媚岔開的兩腿中間。" 嘩啦啦" 倒進了
大半盆涼水。

  柳媚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她腦海裏出現了周雪萍和無數個她親眼見過被76
號的特務們肆意蹂躪的女人。

  她第一次在刑訊室裏見到周雪萍時,她也是像今天自己這樣,全身一絲不掛
的被圍在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中間,毫無反抗的能力,任人宰割。

  無數次夢到過的情景今天真的發生了,但站在她面前的不是華劍雄。柳媚清
楚,作為一個女人,她已經站在了地獄的門口。

               第一四五章

  那雙令人惡心的臟手伸向了柳媚,握住她因為彎腰而懸垂在胸前晃蕩的豐滿
乳房。黎子午兩只大手滿把握住溫熱柔軟的乳房,一邊揉搓一邊調侃道:" 柳秘
書好大的奶子啊!難怪有人被你迷的五迷三道。" 說著他兩根手指分開,夾住她
右乳的奶頭用力一拉,奶頭瞬間被抻的很長。

  柳媚" 啊喲" 一聲驚叫,吃力地擡起頭大罵:" 黎子午……你這個混蛋,你
放開我……你不得好死!"

  黎子午把嬌嫩的奶頭擠在手指的骨節中間加力搓弄,然後笑道:" 誰先死還
不一定呢!不過死之前我要讓你好好嘗嘗作女人的真正滋味!"

  黎子午搓弄了一會兒松開了手。柳媚只覺胸前火辣辣的疼,仔細一看,見被
他擰過的乳頭變成了紫色。她忍不住" 嗚嗚" 地哭出聲來。

  沒想到黎子午卻不肯放過她,興沖沖地轉到她身後蹲下了身子。柳媚四肢都
被捆吊著,腿大大岔開,身子一動也動不了。她的面紅耳赤地大叫:" 不要……
你放開我……放開……" 她知道,黎子午蹲在那裏,自己身上所有最羞於見人的
隱秘地方都被他盡收眼底了。

  果然她敏感的屁股上感覺到粗重的呼吸,兩根粗大的手指下流地剝開了她柔
嫩的陰唇。柳媚拚命扭動屁股,竭力想擺脫那恐怖的手指。誰知頭發卻被另一只
大手抓住,她的頭被猛地提起。

  這次站在她面前的是董連貴。剛才剛進來時,這群打手還有點縮手縮腳,現
在看見赤條條綁吊在刑架上的柳媚白嫩的裸體和黎子午戲弄她時的放肆,就像嗜
血的鯊魚聞到了血腥,膽子一下都大了起來。

  董連貴一把抓住柳媚的一只肥嫩的乳房,貪婪地揉弄起來,嘴裏還惡狠狠地
說:" 臭母狗,每天挺著對大奶子晃來晃去,你給誰看啊?!現在好了,別藏著
掖著,給老子們玩玩兒!"

  說話間柳媚的另一只乳房也被人抓住了,那人不說話,卻揉搓的更瘋狂。他
一邊揉一邊咽口水,臟兮兮的褲襠給頂起來老高。柳媚眼睛的余光下意識地掃了
過去,卻見是那個委瑣的賴五。

  董連貴手上起勁地揉弄柳媚的乳房,嘴裏還不幹不凈地罵道:" 臭母狗,你
倒是笑笑啊!老子給你弄的不舒服嗎?" 周圍的打手們一片淫笑。

  董連貴回頭大聲對他們說:" 你們誰見過這臭母狗笑?"

  打手們異口同聲地叫:" 沒有!"

  他轉過身捏住柳媚的乳頭一邊死命的撚一邊湊近她的臉說:" 笑啊!臭婊子,
給老子們笑一個看看!老子一高興說不定就饒了你呢!" 四周頓時一陣哄堂大笑。

  最讓柳媚感到羞辱的還是後面。黎子午已經肆無忌憚地把手指插進了她敏感
的陰道。昨天丁墨村留在她下身的那些東西都已經幹透了,把嬌嫩的皮膚繃得緊
緊的,給她一種無法擺脫的恥辱感。

  現在,黎子午的手指在眾目睽睽之下像條毒蛇一樣不停地往裏面深入,像擺
弄玩具一樣隨意地擺弄著她作為女人最見不得人的器官。

  以前她親眼見過特務們剝光女犯的衣服對她們進行羞辱,但今天身臨其境才
真正體會到,一個女人這樣被扒的一絲不掛綁吊起來任人侮辱是何等殘忍,真是
比死還難受。

  兩根骨節粗大的手指在柳媚緊窄的陰道裏左摳摳右弄弄,還用指甲在敏感的
肉壁上刮來蹭去。柳媚控制不住自己" 嗚嗚" 地痛哭不止。卻聽黎子午興奮地喘
息著說:" 他媽的這小洞洞好緊啊!像是沒開過苞嘛!" 接著他拍拍柳媚白白的
屁股吆喝道:" 夾一夾,夾一夾老子有賞!"

  剛才還圍在前面擺弄柳媚乳房的打手們都被吸引到後面,貼著她的屁股圍成
了一圈,有人甚至把頭伸到了她的屁股下面貼近觀察。

  就在柳媚羞的無地自容之際,卻聽見董連貴大喊:" 閃開點!" 話音未落,
一道強光打在柳媚的下身,把她的胯下照的纖毫畢現。圍成一圈的男人們都緊盯
著那兩根粗大的手指在柔嫩的肉洞裏面不停地攪動。

  不知誰說了一聲:" 黎座你別光顧自己爽,掰開也讓弟兄們開開眼!" 黎子
午奸笑著痛快的答應了一聲,抽出手指把柳媚的兩片陰唇向兩邊剝開。紫紅的肉
唇裏面露出鮮嫩粉紅的晶瑩肉壁。

  " 哇……" 屋裏響起一片驚嘆。有人忍不住伸手去摸陰道口露出來的嫩肉。

  柳媚渾身一哆嗦,哭著大叫:" 你們放手……不要看!" 但她卻聽到了一個
更可怕的聲音:" 老董,照相機呢?給這個臭母狗留個紀念,看她還神氣不神氣!
"

  柳媚的頭頓時" 嗡……" 地響成一片。她恐懼的又扭屁股又擺頭:" 不行!
不要啊……你們放開我!"

  她的喊聲未落," 哢嚓" 一聲脆響,亮起一道耀眼的光。董連貴得意的說:
" 照下來了。" 一個特務豎起中指," 噗" 地插進因緊張而不停蠕動的肛門,他
回頭大叫:" 這邊再來一張!" " 哢嚓" 又是一道閃光,特務們放肆地哈哈大笑
起來。

  柳媚哭的聲音嘶啞,但沒有人理她。數不清的粗糙的手指把她柔嫩的陰唇掰
來揉去,不停有人把手指粗暴地插進拔出她敏感的陰道和肛門。兩只豐滿柔軟的
乳房更像面團一樣在無數只粗硬的大手裏傳來遞去。

  特務們玩的興起,不斷的用下流的語言羞辱她,發泄他們不知壓抑了多長時
間的淫欲。

  也過了不知多長時間,黎子午陰險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好了,弟兄們,別
讓這臭婊子臟了手,給她弄弄幹凈,讓她好好伺候弟兄們!"

  話音過後,插在柳媚身體裏的臟手陸續都抽了出去。還沒等她喘一口氣,一
股冰冷的清水猛地沖向她的下身。柳媚渾身一激靈,轉眼之間好幾只大手就上了
身,爭先恐後地在她下身揉搓。

  嬌嫩的陰唇被他們搓的酥麻生疼,就連肛門也被人細細的摳弄洗刷。忽然有
人大聲叫起來:" 嘿!你們看,這娘們的屄毛好像剪過唉!"

  一只大手把她濕漉漉的恥毛順了順。好幾個人湊過去觀看,接著同時笑道:
" 他媽的,真的是剪過唉!"

  賴五小聲感嘆:" 娘的,體面女人就是不一樣,連屄毛都要剪都要梳。"


  另一個聲音說:" 那有什麼新鮮?上次我搞過百樂門的一個舞女,屄毛也剪
過的。就像男人刮胡子一樣。不過你們看她那小屄,多嫩!和她一比,那些舞女
就是他媽的垃圾!"

  董連貴嗤之以鼻:" 你懂個屁,她這還算嫩?給男人肏過多少次了。你們沒
看見上次那個周麗萍的小屄,那才叫嫩。細細一條縫,粉嫩粉嫩的,輕輕一按就
出水!"

  聽著這群惡棍下流的議論,柳媚的心在流血,但她拚命咬住嘴唇,全力忍住,
不讓眼淚再在這群野獸面前流出來。她不再叫喊,因為那樣只能激起這班混蛋更
強的獸欲。

  可陰險毒辣的黎子午並不放過她。他轉到前面,抓起她的頭發,用濕漉漉的
手托著她的下巴,得意地看著她說:" 柳秘書,76號的規矩不用我給你講了吧?
我們對像你這樣有身份的女犯多給一次機會。現在給你時間好好考慮。再執迷不
悟,可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說完放開手又轉回到後面去了。

  柳媚的心一下沈到了底,她知道該來的終於來了,她心裏再清楚不過,自己
無法逃脫所有被抓進76號的女犯都要面對的那個悲慘的宿命。

  果然,屋裏靜了下來,身後先是傳來一陣悉悉嗦嗦的脫衣服的聲音,接著一
雙大手蠻橫地摟住了她的柳腰,猛往上一提。

  她下意識地扭動屁股,但身體完全在橫七豎八的繩索和那雙大手的控制下。
一條火燙的肉棒像條毒蛇順著股溝爬了上來,不顧她的掙紮,粗暴地分開被搓弄
的酸脹的陰唇,不由分說猛的一頭插進了她胯下那緊窄的肉洞。


   第一四六章

  華劍雄心神不定地正襟危坐在憲兵隊的刑訊室裏。藤原香子坐在他身邊,緊
緊摟著他一只胳膊,全神貫註地註視著屋子的中央。

  今天一大早,藤井正雄就命人把蕭紅提出來,現在正在親自審訊。雖然是審
訊蕭紅,但她本人只是被背銬著坐在審訊室正中的一張鐵椅子上。在她面前放著
一盆熊熊燃燒的炭火,火盆裏胡亂扔著幾個烙鐵,被暗藍色的火苗舔著,不斷迸
出赤紅的火星。

  蕭紅的臉龐被烤的通紅,滲出細小的汗珠。火盆的另一側,一個赤身裸體的
年輕女人被人字形吊在刑架上受刑。一個敞胸露懷的日本憲兵正在用一把燒紅的
烙鐵伸到她敞開的胯下,一點點地烙她陰唇周圍的嫩肉。

  一股股嗆人的青煙不時升起,刑訊室裏充滿了焦臭的氣味,女人尖利的慘叫
聲充斥了小小的刑訊室,原本年輕漂亮的臉不時吃力地仰起。她的額頭、胸脯都
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淚流滿面。受刑的女子正是阿梅。

  墻角處還躺著另外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她遍體鱗傷,下半身被胯下流出來
的鮮血染紅了。是那個銀行女職員,她已經昏死了過去。藤井正用鞭桿托起蕭紅
的臉惡狠狠地逼她招供。

  昨天華劍雄從特高課回來後,藤井滿懷期待地問他有什麼收獲。他只是推說
情況很復雜,他要好好考慮一下,含糊的搪塞過去了。

  自從看到那份來自重慶總部的絕密內線情報,他就已經下了立即脫離險境的
決心。現在要做的就是爭取時間,以便做好充分準備,萬無一失地全身而退。

  不過他心裏明白,自從柳媚出事之後,他實際上是處於一種被" 看管" 的狀
態。雖然他在憲兵隊和家裏都完全自由,甚至可以調閱一般人接觸不到的絕密文
件,但只要在日本人的視線裏消失24小時以上,肯定會引起註意,那時候就沒
有退路了。

  所以除非看到迫在眉睫的危險,他必須要有把握在24小時之內消失的無影
無蹤才能行動。而要做到這一點,他必須得到組織的幫助。昨天下班路上,他已
經發出了緊急避險信號,應該很快就能得到回應。現在他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藤井急於取得突破,但礙於橋本司令的指示,不能對蕭紅直接施用肉刑,於
是決定間接施加壓力,所以安排了今天的審訊。他想當著蕭紅的面對阿梅她們施
用酷刑,在精神上壓垮她。

  藤原香子一早就興沖沖地拉著華劍雄來觀刑,華劍雄不好推辭,只好硬著頭
皮來了。在這裏他實在有點坐立不安。

  眼前的場面讓他感到無比棘手,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麻煩的局面。雖然蕭
紅被捕的原因已經大體查清,但自己不僅對營救她束手無策,而且還不得不計劃
撤離,眼睜睜地看著她陷在日本人手裏而束手無策。

  從昨天探聽到的情況分析,蕭紅的出路很渺茫。日本人手裏有確鑿的情報,
死不承認軍統諜報的身份肯定是過不了關的。而一旦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下場如
何很難預料。如果不答應給日本人當走狗,最後可能落得生不如死的境地。況且
弄不好還可能會提前把自己牽連出來,連累自己脫不了身。

  為此,他已明裏暗裏多次向藤井表示,蕭紅不是一般諜報人員,對她一定要
慎重。他不敢有什麼更高的奢望,只是希望盡可能多拖延一點時間。但他非常清
楚,這只能是權宜之計。藤井一定會想盡各種狠毒的辦法撬開蕭紅的嘴,而且他
十有八九能夠達到目的,只是時間的問題。

  他已經得到消息,藤井已安排今天晚上把蕭紅送到虹口俱樂部。這個所謂的
俱樂部實際上是日本人發泄獸欲的一個安樂窩,和長春的" 零號" 不遑多讓。那
裏離憲兵司令部只隔了兩條街,實際上受憲兵司令部直接控制。女人一旦進了那
裏,比進" 零號" 好不到哪裏去。

  今天在憲兵司令部的大樓裏聽人說起南洋方面軍有一個高級將領來了上海。
據說此人素以好色出名,每次來上海必去虹口俱樂部。藤井今天要送蕭紅去那裏
大概不是偶然的,看來這次蕭紅是逃不脫這個色魔的魔掌了。

  可這對她來說可能只是一個開始,藤井因橋本司令的命令不便對蕭紅用刑,
但他可以用這種卑鄙而殘酷的辦法打掉她的尊嚴,沖垮她的心理防線。為達到目
的他絕對會對蕭紅會無所不用其極。

  想到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就要被人綁起來弄上床,扒光衣服,變著花樣淩辱強
奸,華劍雄腦海裏不停地翻騰著" 零號" 地下室裏那幾個女人赤身裸體繩捆索綁
的淒慘身影。他心裏恨的不行,卻又束手無策。他心裏明白,自己已經無能為力
了,蕭紅只能聽天由命。也許只有自己趕緊脫身才是挽救她的身體的唯一途徑。

  其實蕭紅絕處逢生的機會也不是沒有。華劍雄隱隱感到,橋本司令透露給他
的日本人急於和重慶溝通聯系渠道的意圖可能就是個很好的機會,說不定能成為
蕭紅的救命稻草。但這也要總部出手才行,而且一定要快。

  他現在真是心急如焚,緊急信號已經發出,不知何時能有回應。而且按照應
急計劃,如果蕭紅出事,馬上應有新的聯系人和他聯絡。現在已經是第三天了,
他還沒有收到任何信息。真擔心阿梅或蕭紅還能挺多長時間!他可實在不敢奢望
再出現顏雨那樣的奇跡了。

  行刑的憲兵換了人,新上來一個矮矬的黑漢子,赤著上身,厚實的胸脯上長
滿了胸毛。他抄起一根剛燒紅的烙鐵,捏住阿梅的乳頭,提起紅腫的乳房,將暗
紅的烙鐵頭戳了上去。

  " 嗤" 地一陣白煙冒起來,阿梅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然後頭一歪就昏死了
過去。

  藤井走到蕭紅面前,似乎漫不經心地撫弄著她的頭發陰險的說:" 蕭小姐,
這個小姑娘受這樣的苦刑可全都是為了你啊!你只要說出從哪裏弄到何小月的情
報,我就把你們都放了。否則,下一個吊在那裏光著身子受刑的就該是你了!"


  蕭紅低著頭一言不發,藤井聳了聳鼻子,喉嚨裏" 咕嚕" 聳動了一下,朝那
個黑漢子努了下嘴。那個矮墩墩的家夥立刻放下癱軟的阿梅,扔下還散發著炙人
熱氣的烙鐵,抱起兩只粗壯的胳膊,虎視眈眈地站到了蕭紅的身邊。

  蕭紅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銬在背後的雙手無助地扭動了兩下,舌頭下意識
地舔了舔幹涸的嘴唇。但她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垂著頭任濃密的秀發遮住自己的
臉龐,一言不發。

  一雙笨重的馬靴出現在蕭紅低垂的視線內,藤井面對面站在了她的面前。一
雙粗壯的大手猛的抓住了蕭紅旗袍的脖領。藤井拉起蕭紅低垂的臉龐大聲吼叫:
" 快說!誰給你的情報?"

  蕭紅眼皮都沒有擡,輕輕地把臉扭向一邊。藤井氣的怒目圓瞪,牙咬的咯咯
作響,兩手同時用力。" 嘶拉" 一聲,蕭紅的旗袍領口被撕開,露出了一大截白
嫩嫩的胸脯。

  他一把捏住蕭紅的下巴,兩眼惡狠狠地盯著她道:" 蕭小姐在上海灘也算是
有頭有臉的人物,我一直給你留著體面。可你這麼不合作,我只好失禮了!" 說
著兩手猛一用力,隨著一聲脆響,蕭紅旗袍的前襟被完全扯開,兩個雪白的肩頭
全部裸露了出來。

  藤井緊盯著蕭紅一下憋的通紅的面孔,繃著臉朝旁邊的黑漢猛一甩頭,那壯
漢會意,一步跨到蕭紅身後,掏出鑰匙," 哢" 地打開了鎖住她雙手的手銬。

  蕭紅像受了驚嚇的小鳥,拼命縮緊肩頭,試圖用手護住自己的胸脯。但那兇
神惡煞般的壯漢哪裏容她掙紮,兩只粗壯的大手鐵鉗般抓住了她羸弱的肩頭,令
她絲毫也動彈不得。

  藤井趁勢兩手猛地向下一拉," 叱" 地一下,旗袍從蕭紅光滑的肩頭剝落,
直落腰際。她的上身幾乎半裸,白生生的身體裸露出來,只剩一條小小的乳罩堪
堪遮住豐滿白皙的乳房。

  蕭紅好像一下懵了,楞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站在他身後的壯漢趁機抓住她
裸露的肩頭向下一按,緊接著,擰過她的雙手," 哢嚓" 一聲,把半裸的蕭紅又
被重新背銬在了沈重的鐵椅子上。

               第一四七章

  事出突然,華劍雄的心呼地提了起來,事態的發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本來以為今天晚上才會開始真正嚴重的考驗。以蕭紅受過的訓練至少還能挺幾天。
沒想到藤井現在就要對她直接動手,並不像他說的那樣,只是拿阿梅她們幾個小
姑娘來嚇唬蕭紅。

  很顯然藤井是有備而來。事到如今,他根本無法出手相救,只能眼睜掙地看
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任人擺布。想到這裏,他的心如刀絞。

  這時的蕭紅倒鎮定了下來。實際上從落入日本人之手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
這一刻早晚會來。這幾天雖然表面上他們沒有動她,但實際上早就在她身上上下
其手了。特別是當他們讓她觀看對阿梅等人用刑的慘狀時,她就知道這一刻不遠
了。

  現在這一刻終於來了。開始的慌亂過後,她的頭腦冷靜了下來。她知道她必
須要面對,唯一讓她難堪的是要當著華劍雄的面忍受這一切。

  兇惡的日本人容不得她考慮,藤井和那個惡漢一人抓住旗袍一邊的衣襟,猛
力地向下拽。

  蕭紅本能地掙紮,屁股拼命往下沈,兩腿亂蹬。但她畢竟敵不過兩個膀大腰
圓的壯漢,況且雙手還被銬在椅背上。手腕在掙紮中拉的像要斷掉一樣,疼的鉆
心,但貼身的旗袍還是一寸一寸慢慢地離開了她的身體。

  她忽然覺得氣短頭暈,渾身無力,氣喘籲籲地放棄了反抗。蔽體的旗袍終於
徹底離開了她光潤的身體,被揉成一團胡亂地扔在了腳邊。蕭紅渾身上下只剩了
胸罩、褲衩和腳上的鞋襪,白皙的身體幾乎毫無遮掩的袒露在了眾人的面前。

  藤井得意地盯住蕭紅漂亮的大眼睛,一把按住她在窄小的乳罩勉強遮掩下劇
烈起伏的雪白的胸脯,肆無忌憚地揉搓著獰笑道:" 蕭小姐考慮好了嗎?還不合
作的話,我們就要開始了!"

  蕭紅厭惡地扭動身子怒叱:" 禽獸!你們放開我……"

  藤井不但抓住蕭紅乳房的手沒有停頓下來,而且另一只手也放在了蕭紅光裸
的大腿上,用力向下按住道:" 蕭小姐這麼不給面子,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回
頭吩咐藤原香子:" 去請川籟君!"

  藤原早在一邊看的兩眼放光,聽到藤井的吩咐," 嘿" 了一聲轉身跑了出去。
一轉眼的功夫,門外響起沓沓的腳步聲。

  門開處,進來一個戴眼鏡的小個子日本人。他頭戴戰鬥帽、腳蹬馬靴、身穿
白大褂,手裏提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大皮包。他的身後,跟著興沖沖的藤原香子,
她雙手捧著一個白瓷盤,裏面整齊的排滿了亮閃閃的金屬器械。

  那個叫川籟的日本人進門後朝華劍雄略一致意,徑直走到藤井身邊,對幾乎
全裸銬坐在椅子上的蕭紅只瞟了一眼。放下手裏的皮包,畢恭畢敬地立正站在了
藤井的面前。

  藤井拍拍川籟的肩膀,用手指勾起蕭紅的下巴道:" 這位是川籟軍醫,現在
就請他給蕭小姐檢查一下身體並告訴我們一些關於你身體的秘密。"

  說完轉頭對川籟說:" 這位記者小姐不大聽話,就拜托川籟君了!"

  川籟" 啪" 地一個立正," 嘿" 地應了一聲,跨步站在了蕭紅的面前。

  蕭紅知道真正災難臨頭了,身子在椅子上胡亂扭動,雙腳亂踢,大聲叫喊:
" 不要……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川籟略皺了一下眉頭,示意藤原把手裏的瓷盤放在旁邊的一個小臺子上,然
後朝那個站在一旁的矬壯的黑漢招招手。兩人同時轉到蕭紅的右側。川籟猛低頭
按住她的右腿,使她無法動彈,那壯漢則單腿跪地,兩只大手緊緊抓住蕭紅纖細
的腳腕,向椅腿的一側扳去。

  鐵椅子兩個前腿之間靠近地面的地方橫著一根一拳粗細、一米多長的鐵杠,
用螺栓固定在椅腿上,鐵杠的兩端各有一個用拇指粗細的鋼條制成的鋼環。那壯
漢抓住蕭紅的腳腕卡進右側的鋼環裏," 哢" 地鎖死。蕭紅的右腿被銬死在鐵杠
上無法動彈了。

  兩人又轉到左側。蕭紅這次知道了厲害,拼盡全力胡亂掙紮。但她哪裏是兩
個男人的對手,一眨眼的功夫左腳也被鎖死在鐵杠上了。蕭紅現在手腳都被銬死,
全身幾乎赤裸,完全任人宰割了。

  藤井這時走了過來,在蕭紅的兩腿之間蹲了下來,抓住她被銬死的雙腳,慢
條斯理的脫掉了她腳上的鞋子,然後又輕輕地剝掉了短筒絲襪,抓住白皙的腳趾
捏弄了兩下,深深地吸了口氣嘆道:" 好漂亮啊!" 說完站起來,俯下身,兩眼
緊盯蕭紅的面頰。

  蕭紅此時面色慘白,呼吸急促,兩眼無神地望著遠處,晶瑩的淚珠在眼眶裏
打轉,高聳的胸脯劇烈地一起一伏。

  藤井一把抓住她胸脯上小小的乳罩,猛地一拽。" 啪" 的一聲,窄小的乳罩
迸開了,兩只白嫩豐滿的乳房呼地跳了出來。蕭紅猛地轉過頭,豆大的淚珠順著
臉頰流了下來。

  藤井毫不在乎蕭紅的反應,兩個手指捏住一個紫葡萄般的乳頭,饒有興趣地
揉搓起來。同時他的另一只大手滿把抓住蕭紅另一側的乳房,津津有味地不停揉
弄。蕭紅淚流滿面,緊咬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藤井搓弄了一會兒,朝川籟眨眨眼,松開了手。川籟跨前一步,向上推了推
眼鏡,右手小心翼翼地托起蕭紅被揉搓得通紅的右乳,左手捏住乳頭向上提起,
然後仔細地觀察了起來。

  他把蕭紅兩個乳房都細細地看了一遍,又仔細地觀察了乳暈、乳頭,然後再
來回捏了幾遍,最後放了手,轉向藤井說:" 肯定不是處女。"

  藤井眼睛裏立刻閃過一絲狡黠,捏住蕭紅一個已經硬挺的乳頭向上提起,低
下頭盯著她的眼睛問:" 怎麼樣?記者小姐,川籟軍醫說的沒錯吧?可以告訴我
這個男人是誰嗎?關於何小月的情報就是他提供給你的吧?"

  華劍雄聞言暗自一驚,卻見蕭紅猛地擡起頭,勇敢地與藤井對視著," 呸"
了一聲道:" 無恥!你們這群野獸!"

  藤井松開手,掏出手絹擦了擦臉上濺上的唾沫,獰笑道:" 蕭小姐不肯承認,
那我們只好自己來證實一下了!" 說著伸手從大腿兩側抓住了蕭紅身上僅剩的窄
小輕薄的褲衩,用力向下拉。

  蕭紅本能地大叫:" 不……放手!" 同時屁股拼命地在椅子上蹭來蹭去,試
圖阻止那把最後的遮羞布從自己身體上剝離的力量。但那巨大的力量似乎是無法
抗拒的。小小的布條無可奈何地一點點向下滑落。

  一叢油黑的恥毛從布條的下面露出了頭,神秘的三角地一點點露出了真容。
蕭紅緊繃的身體突然癱軟了下來,成串的眼淚落在了自己雪白的肌膚上。她嗚嗚
的哭出了聲,頭一垂,絕望地放棄了抵抗。

  藤井得意的一笑,輕輕把蕭紅的褲衩剝到她肥大的胯下。雙手猛一用力,小
小的布片斷成了幾截,散落在地上。

  藤井看著那兩條白皙豐潤的大腿盡頭那誘人的芳草地,大口的咽了口唾沫,
伸手肆無忌憚地撫摸起那黑油油的恥毛。

  蕭紅條件反射地夾緊了大腿,但這反倒刺激了藤井,他分出食指和中指,貪
婪地插進緊閉的大腿根,插進那火熱的肉縫。

               第一四八章

  華劍雄簡直要瘋了,但此時此刻他卻束手無措,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藤井瞇著
色迷迷的眼睛,一手握著蕭紅豐滿的乳房不停的揉搓,一面用手指在她胯下的肉
縫裏肆意搓弄。他無可奈何地閉上眼睛,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藤井擺弄了一會兒。看蕭紅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哭聲也低了下去,這才抽
出手指,舉到眼前仔細看了一下,居然幹幹的沒有一點痕跡。他似乎不相信的搖
搖頭,放下手指,對旁邊一直面無表情冷眼旁觀的川籟說:" 川籟君,現在就看
你的啦!"

  川籟" 嘿" 地點了下頭,仔細打量了一眼被銬坐在椅子上的蕭紅赤條條的身
體,回身打開隨身帶來的大皮包,拿出一副極薄的白手套,小心的戴上,跨步站
到蕭紅岔開的兩條光裸的大腿之間。

  戴著白手套的手放在蕭紅白皙平坦的小腹上,輕輕按壓了幾下。蕭紅原本已
癱軟的身體猛的繃緊了,兩腿不由自主地夾緊。

  川籟見狀微微一笑,手掌輕輕地在繃的緊緊的小腹上劃著圈。修長的手指悄
悄的伸了出來,輕柔地將茂密的恥毛向一個方向捋順。不知不覺當中,指尖已經
觸到了三角地的盡頭。

  川籟小心翼翼地試探著,用手指觸動了一下大腿根下微微露出一點頭的肉唇。
蕭紅渾身一哆嗦,竭力扭動著身子躲避。川籟接連試探了幾次,見蕭紅的反應不
但沒有減弱,反倒越來越激烈,他終於失去了耐心,食指和中指並攏一伸,像毒
蛇一樣默默地鉆進了緊繃的大腿根,鉗子一樣夾住一側的陰唇,向外掰開。

  蕭紅像受傷的小獸一樣死命地掙紮,夾在川籟手指間的肉唇幾次滑脫又幾次
被重新鉗住,但他始終無法控制局面。

  川籟無奈地朝後面招招手,在一邊早就躍躍欲試的黑大漢撲了過來,從後面
扒住蕭紅兩條光溜溜的大腿拼命向外扳開,緊閉的大腿根終於緩緩地打開了。川
籟終於看到了神秘的肉縫的全貌。

  他用手指鉗住肉唇向一邊拉開,拇指按住另一邊的肉唇向外撐開,兩片肉唇
中間,顯露出一個紅潤的洞穴。川籟把眼睛靠近肉縫,仔細觀察被翻開的肉唇的
表面,然後用空著的一只手從皮包中模出一只電筒,打開開關,朝那神秘的洞穴
裏面照進去。

  " 畜牲……" 隨著一聲淒厲的叫聲,鐵椅子上那具被三套戒具和四只大手死
死禁錮住的白生生的裸體突然瘋狂地扭動了起來,四只男人的大手都被掙脫了。

  川籟和那黑大漢手忙腳亂地重新按住蕭紅那看似柔弱的赤裸身體,這次他把
手伸到蕭紅光溜溜的屁股下面。他的手指甚至都摳住了她的肛門,想以此制服她,
可還是在她光溜溜的身體瘋狂的搖擺中給甩脫了。

  他們連試了幾次,可每次當他的手觸到大腿盡頭那神秘的禁地,激烈的反抗
就讓他前功盡棄。最後三個人都弄的氣喘籲籲,兩個男人的額頭和蕭紅赤條條的
裸體上都滲出了亮晶晶的汗珠,雙方僵持在了那裏。

  川籟氣餒地搖搖頭,摘下手套扔在一邊。藤井卻笑嘻嘻地走到跟前,勾起蕭
紅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地說:" 蕭小姐好厲害啊!看來得給你點特殊照顧了!"

  聽了這話華劍雄心裏一噤,他明白藤井的話是什麼意思。他打心底裏替蕭紅
難過。作為一個訓練有素的一線特工,她完全應該知道,失貞對一個被捕的女特
工來說幾乎是完全無法避免的,激烈的反抗毫無意義。

  她對此肯定有充分的思想準備,這一點在她最初受訓時就被反復地教育過,
甚至身體力行地模擬過。但他也清楚,正是自己的在場,讓蕭紅做出這種毫無意
義的反抗。可他又無法回避,這讓他不禁對藤原香子恨的牙根發癢。

  果不出他所料,藤井話音剛落,那粗壯的黑大漢就隨著他的手勢沖到了蕭紅
的面前。他蹲下身,抓住椅子下面鎖住蕭紅雙腳的粗鐵杠," 哢嚓" 一聲抽掉固
定的螺栓,雙手一提,蕭紅兩條雪白光裸的大腿被迫岔開著擡到了他的腰間。

  他一伸手," 嘩啦啦" 地從天花板拉下一根粗鐵鏈,用上面的鉤子扣住鐵杠
中間的鋼扣,然後閃身站到了一邊。

  蕭紅的腳離了地,頓時慌了神,拼命扭動腰肢,弄的鐵鏈" 嘩嘩" 作響。

  黑壯漢從旁邊的刑架上抽出一條巴掌寬的板帶,攔腰勒住蕭紅的腰肢,在椅
背上固定好,然後用一根小鐵棒一點點絞緊。隨著鐵棒的絞動,粗硬的板帶一點
點勒進蕭紅白嫩的肉裏,勒的她胸脯高高地挺起,呼吸不由自主地開始急促了起
來,黑壯漢這才住了手。

  他回到一旁拉動一個絞鏈。隨著" 嘩嘩" 的聲響,那鎖著蕭紅雙腳的鐵杠一
點點升高。兩條光潔赤裸的大腿岔開著高高的舉過了她自己的頭頂。

  蕭紅無助的哭叫著,但現在她的身體就只有頭還可以活動,全身赤條條的擺
出一個無比羞恥的姿勢,把女人身體最隱秘的部分一覽無遺地呈現在眼前這群野
獸面前。

  川籟無聲地笑了,眼睛瞇成了一條細縫,重新帶上了手套,又轉身到藤原端
來的瓷盤裏挑選器械。

  藤井得意地走到兩條高舉岔開的光赤條條的大腿中間,左右看看,又把手放
在毫無遮掩地敞開著的蜜穴上摸了摸,意猶未盡地對黑壯漢道:" 再拉開點!"


  黑壯漢" 嘿" 地應了一聲,轉身從刑案下面抽出一根黑乎乎的絞棒,走到吊
著蕭紅大腿的鐵杠下面,找到鐵杠中間的一個圓孔,將絞棒插了進去。他一圈一
圈地絞了起來,隨著咯吱咯吱刺耳的聲響,鎖住蕭紅腳腕的鋼環緩緩地向兩側張
開,兩條白晃晃的大腿也敞開的越來越大。

  蕭紅急得滿頭大汗,面色慘白,拼命地試圖夾緊大腿。可是那把她的大腿拉
開的力量是無法抗拒的。她抵抗了一陣就無可奈何地放棄了,任他們把自己的大
腿拉開到無法再開的程度。

  藤井見蕭紅放棄了反抗,滿意地點點頭,走到墻邊," 啪" 地按下一個白色
的開關,一盞強光燈在天花板上點亮,直射蕭紅完全敞開的雪白大腿的中央,把
她身體最羞於見人的隱秘部位照的纖毫畢現。

  華劍雄默默的嘆了口氣,無力的閉上了眼睛。他還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軟弱
無力。他無奈地看著川籟走到蕭紅完全敞開的白花花的大腿跟前,鼻梁上的鏡片
和戴白手套的手裏拿著的形狀古怪的金屬器械在強烈的燈光照射下不時反射出刺
眼的亮光。

               第一四九章

  川籟這次面對的是一具一絲不掛、絲毫動彈不得的肉體。他沒有先去動那柔
嫩的肉唇,而是把目光停留在那精致漂亮的菊門上。

  不知是由於緊張還是激烈反抗造成的劇烈喘息,小巧精致的菊門在強光的照
射下竟輕微地一張一合,似乎也在喘息不止。好像要補償剛才的遺憾,川籟首先
伸出手指,撥弄了兩下軟塌塌的陰唇就猛地插進了緊繃的菊洞。

  蕭紅" 哇" 地慘叫失聲。可川籟對此根本無動於衷,細長的手指毫不停歇地
一捅到底,直到全根沒入,才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就在裏面來回攪動了起來。

  蕭紅淒厲的叫聲一聲慘過一聲,川籟卻攪的越來越有力,直到蕭紅的反應漸
漸減弱下來,他才悻悻的抽出了手指。接著他雙手捏住兩片紅嫩的陰唇向兩邊拉
開,借著強烈的燈光仔細觀察蜜洞裏面復雜的皺褶。

  看了一陣以後,他又拿起那個形狀怪異的金屬棒,深深的插入了被強迫撐開
的陰道。蕭紅再次嗚咽了起來,但她再也無力反抗,只能任人擺布了。

  川籟用那東西在蕭紅陰道深處又是捅又是攪,還不時抽出來看一看掛在上面
的分泌物。擺弄了一會兒之後,他抽出金屬棒,脫掉右手的手套,將右手的兩根
手指插進了緊窄的陰道。

  他把手指插到底,左右轉動了幾下就停住不動了,好像在感受肉洞深處的溫
熱。良久,他的手指又開始緩慢的蠕動。直到蕭紅的呼吸再次急促起來,他才抽
出手指看了看。見上面已經掛上了晶瑩的液體,滿意的抿了下嘴。

  他把手指再次插了進去,但這次是三根同時插入,插進去後的動作也比剛才
更粗暴更有力了。當他再次抽出手指的時候,一絲晶亮的液體從肉縫中緩緩地流
淌了出來。

  川籟詭秘的朝藤井點點頭。藤井湊到近前,用手指扒開柔嫩的陰唇,看到深
邃的肉縫裏淌出的米湯樣液體,得意地一笑,朝川籟豎起了大拇指,轉身又退到
了一邊。

  不知是因為受到了鼓勵,還是因為面對一覽無遺的赤條條的美女裸體,川籟
的臉色變的通紅,舌頭不經意間舔了下嘴唇,回身從皮包中拿出一個玻璃瓶,又
從瓷盤中撿出一把細長的鑷子。

  他打開玻璃瓶,用鑷子從裏面夾出一團濕漉漉的酒精棉。房間裏頓時充滿了
酒精的氣味。所有的人似乎都因為這氣味興奮了起來。而被捆的無法動彈的蕭紅
緊張的要死,高高舉起的大腿肌肉一陣陣緊張的抽搐。

  川籟用鑷子夾著酒精棉伸到戰栗抽搐不止的大腿中間,用手指尖小心翼翼地
捏住柔嫩的肉唇,細致的擦拭起來。他把大小陰唇都細細地擦拭了一遍,又換過
一團酒精棉,耐心地擦拭陰道口。

  隨著他的動作,兩片柔嫩的肉唇竟慢慢地硬挺起來,支起一個小小的喇叭口。
全部擦過之後,他放下鑷子,從盤子裏拿出一把形狀誇張的鴨嘴鉗,一手扒開還
散發著酒精味道的肉穴洞口,另一只手用力將冰冷堅硬的鴨嘴鉗整個插進了蕭紅
濕漉漉的陰道。

  蕭紅全身的肌肉都緊張的哆嗦起來,一口整齊的白牙緊緊咬住殷紅的嘴唇。
但她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低低的嗚咽。

  川籟對此好像根本無動於衷,全神貫註地操作著鴨嘴鉗,緩緩地把鉗嘴撐開。
原先窄小深邃的肉縫漸漸擴大,變成了一個似乎深不可測的肉洞,在強光的映照
下泛著神秘的紅光。

  川籟推了推眼鏡,俯下身借著白熾的燈光向肉洞的深處仔細觀察了一陣。隨
後他在瓷盤裏選了一支長長的頂端形狀怪異的器械,從鴨嘴鉗的開口處緩緩地插
了進去。

  長長的金屬物完全插進了敞開的陰道,蕭紅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川籟操弄著冰冷的金屬在溫暖的肉洞裏東戳西探。

  蕭紅被冰冷的金屬戒具緊緊束縛著的身體也開始有了反應。她嗓子裏不時傳
出痛苦的呻吟聲,大腿的肌肉一會兒繃緊、一會兒放松。突然她的呻吟高了起來,
赤條條的身體一陣陣抽搐,被鎖住的雙腳不由自主地繃的筆直。

  原來川籟開始用那金屬棒在陰道壁上來回刮蹭,力量越來越大。片刻之後他
抽出了器械,彎曲狀亮晶晶的金屬頭上帶出一小團灰白色帶血絲的濕乎乎的附著
物。他把眼睛湊到近前仔細的觀察了一陣,然後拿過一個小小的玻璃瓶,把刮下
來的附著物小心翼翼地裝了進去,放進了大皮包裏。

  川籟長出了一口氣,摘掉手套,從皮包裏拿出一個大本子匆匆地記了幾筆。
收起本子,他回到了蕭紅的身邊。他熟練地收起鴨嘴鉗,慢慢地從蕭紅的陰道中
抽出來放到一邊。

  藤井見狀踱了過來,川籟轉過身慢條斯理地對他說:" 處女膜陳舊性損壞,
時間至少在五年以上。殘破處呈爆炸狀全部向內倒伏,典型的性交損傷。"

  藤井聽後陰險的一笑,並不吭聲,靜靜地聽川籟繼續說下去:" 從性器官狀
況看,近期一直有間斷的性交行為,但頻率不是很高,最多不超過每周一次。最
近一次性交大約在一周前。"

  藤井聽到這裏" 嘿嘿" 一笑,伸手撥弄了兩下孤零零豎在肉洞口上的柔軟的
肉唇,帶著嘲弄的口氣逼問蕭紅:" 蕭小姐,這個三天兩頭上你的床的男人是誰
啊?你對他好像很癡心呢!"

  華劍雄聞言心頭一緊,不由得緊張起來。他故作輕松的站起身,湊到藤井身
後,只見藤井的一根手指已經摸索著擠進蕭紅緊縮的肛門," 嗤" 的捅了進去。
隨後,另外兩根手指並攏,像毒蛇一樣爬進了敞開的肉縫。

  三根粗大的手指在上下兩個肉洞裏不停地抽插、捏弄,發出" 咕唧咕唧" 的
水聲。藤井厲聲逼問:" 快說!這個男人是誰?" 華劍雄心裏一抖,卻聽蕭紅咬
著牙擠出了幾個字:" 你們不是人……" 隨後喘著粗氣扭過臉去。

  藤井並不惱,話裏有話地說:" 蕭小姐是聰明人,到了這種地方還這麼執迷
不悟,恐怕要吃大苦頭啊!" 看到這裏華劍雄反而略松了一口氣。看來藤井一時
半會兒不會突破橋本司令給他的禁刑令。

  一直跟在他身後的藤原香子這時卻湊到跟前,緊緊地抱住他的胳膊,還有意
的往她自己高聳的胸脯上蹭。

  華劍雄心裏煩躁,可又不便發作,只好掏出一支煙。他剛要抽出手來拿火點
煙,審訊室的門開了一個小縫,露出一個女職員的臉。朝這邊瞟了一眼,馬上又
關上了門。

  香子起身跑出去,一會兒回來貼著華劍雄的耳朵小聲說:" 找你的電話。"

  華劍雄心頭微微一動,不禁有點納悶,這個時候誰會打電話到憲兵隊來找自
己呢?他不甘心的看了一眼被赤條條捆吊在椅子上的蕭紅,心中暗自嘆息一聲,
悄悄的起身出門去了。

  電話是打到藤井辦公室的。華劍雄拿起電話,是一個柔和甜美的女聲:" 是
華先生嗎?我是湘雅醫院。"

  華劍雄一楞,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電話裏的女聲繼續柔聲說道:" 您約的
三天前來看牙,但一直沒來。醫師讓我聯系您。如果方便請今天上午來醫院找余
韻余醫生。" 說完不等他答話就掛斷了。

  華劍雄的心一陣猛跳。他聽到了預先約定的聯絡暗號。

  華劍雄回到刑訊室,藤原香子又貼了上來。他再沒有心思和她周旋,低聲對
她說自己忘記了醫院的一個預約,醫院來電話催,要馬上過去。

  香子還糾纏著不想放他走,他半真半假的朝她瞪了下眼,又把正在對蕭紅軟
硬兼施的藤井叫過來打了個招呼,草草地掃了眼仍被赤條條銬在椅子上大張兩腿
的蕭紅和吊在旁邊刑架上奄奄一息的阿梅,硬下心腸轉身出門走了。

               第一五零章

  出了憲兵司令部大院,華劍雄看看表還不到十點,叫了個車在街上轉了幾圈,
確認沒有被人盯梢後,徑直來到了湘雅醫院。

  掛號室的護士聽他報上名字,馬上微笑著直接把他帶到了牙科。一個年輕漂
亮全身潔白的小護士迎上來。聽說是華劍雄,笑吟吟地柔聲說:" 余醫生有病人,
請華先生稍候。" 說完領著他到一間潔凈整齊的小休息室裏等候。

  華劍雄聽出這正是那個他在電話裏聽到的聲音。可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小護
士已經邁著輕盈步子消失在走廊裏。華劍雄只好老老實實地坐下來,無聊地翻弄
著茶幾上的舊報紙,心裏卻像著了一團火。

  過了不長時間,那位長相甜美的小護士推門進來,客氣地請他去診室。

  一進診室,一位身材勻稱的女醫生迎了上來,親切地和他打招呼。女醫生看
起來年歲不大,雖然她戴著口罩,擋住了大半個臉,但笑吟吟的雙眼還是顯得那
麼動人,讓他像在沙漠裏幹渴了三天的人喝到一口清涼的甘泉,心裏舒服極了。

  女醫生並沒有再和他搭話,接過護士遞過來的病歷,一邊翻看一邊請華劍雄
在診椅上坐下。女醫生小聲吩咐了句什麼,護士悄悄的關上門出去了。

  屋子裏靜悄悄的,兩個人呼吸的聲音彼此都聽的很清楚。兩人都沒講話,女
醫生開始給華劍雄檢查。她請華劍雄張開嘴,俯下身認真地檢視他的口腔,那如
蘭般均勻的吐氣讓華劍雄一點點放松了下來。

  細膩的手指溫柔地撫著他的臉,女醫生彎下腰在他口腔裏面清理著什麼。高
聳的胸脯無意間摩擦著他的肩膀,軟軟的,輕輕的,華劍雄差點醉了。

  女醫生的手在他眼前一晃,他猛地看清了她手上戴的一枚鑲祖母綠的戒指,
心裏頓時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他似乎漫不經心地伸出手來抓了抓臉,然後有意把
自己的左手放到了罩單的外面,露出了手上一枚樣式很古老的金戒指。

  女醫生掃了他的手一眼,抓起他的手腕,輕輕地放回罩單下面。女性特有的
細膩和溫柔讓華劍雄這兩天已經變得又涼又硬的心裏湧起一股暖流。

  女醫生打開了牙鉆,機警地掃視了一下掛著白窗簾的窗戶,在一片擾人的噪
聲中俯身貼近華劍雄的臉悄聲說:" 華處長,我叫余韻,總部指令我和你聯系。
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聯絡員。" 華劍雄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往椅子上一靠,全
身徹底放松了下來。

  牙鉆還在" 吱吱" 的叫著,余醫生仍然俯身在華劍雄的肩頭上,幾乎和他貼
著臉,好像還在繼續治療。而華劍雄早已放棄了剛才裝模作樣大張著嘴的怪模樣。
他小心的問:" 這裏說話安全嗎?"

  余醫生肯定地點點頭道:" 你放心,不會有人來打擾,也不會有竊聽。" 聽
到這裏,華劍雄不由自主地直了直腰,肩頭卻被那只溫柔的小手輕輕按住。

  他尷尬地笑了笑,低聲但急切地說:" 我必須馬上安排撤退!" 他感到拿著
牙鉆的手明顯微微一震,余韻有點意外地問:" 這麼嚴重?這麼緊急?"

  華劍雄默默地點點頭說:" 我昨天看到了日本人的絕密檔案。蕭紅被捕是總
部有人泄密,是故意的。蕭紅小組全體人員在六處內三室檔案庫裏的絕密檔案被
人拍了照片,落到了日本人手裏。"

  華劍雄說到這裏停了一下,他已經感覺到站在他身後的余韻的呼吸驟然急促
了起來。他並不了解這個年輕的女醫生,但從她的年齡判斷,大概不會有如此險
惡變故的經歷,甚至可能根本不明白內三室秘密檔案外泄意味著什麼。

  所以他接著說道:" 我判斷是總部出了內鬼。具體是什麼原因現在還還不好
說。但能拿到這份檔案並且拍照的人,肯定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我現在的處境非
常危險,必須馬上撤離。"

  余韻把" 吱吱" 作響的牙鉆移開了一點,低頭輕聲說:" 總部也在查蕭姐他
們被捕的原因。你說的情況我馬上就報回去。不過總部知道蕭姐他們出事後通過
各種不同的渠道查證,認為你並沒有受牽連,目前是安全的。76號那邊也沒有
什麼大礙,所以才命我立即和你恢復聯系。"

  華劍雄點點頭苦笑著說:" 這和我的感覺和判斷是一致的,否則我也不會來
和你接頭。已經賠進去九個,何苦再搭上一個。不過蕭紅她們能挺多久……" 說
到這裏,他不由自主地想到被赤身裸體綁吊在刑訊室裏的蕭紅和她的手下,深深
地嘆了口氣。

  余韻沒吭聲,關上機器,走到旁邊的臺子邊擺弄著什麼東西。不大會兒她走
回華劍雄身邊,重新打開牙鉆,插到一個支架上任它嗡嗡響著。

  華劍雄仰起頭不經意地瞟了眼她高聳的胸脯說:" 今天安全不等於明天也安
全。那個內鬼沒查出來,他可以出賣蕭紅也隨時可以出賣我。再說,阿梅他們幾
個在裏面受刑很重,能堅持多長時間很難說。他們對蕭紅還沒有真正動用肉刑,
不過……"

  說到這他停了下來,剛才經歷的場面,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和眼前這個年輕
漂亮的女醫生形容。想到蕭紅今晚還要面臨的蹂躪,長長地嘆了口氣。他的腦海
裏突然又出現了顏雨赤身裸體、披頭散發的樣子。

  余韻開始收拾手頭的東西,小聲對華劍雄說:" 華處長你放心,我馬上和總
部聯系……"

  華劍雄忽然想起什麼,打斷她的話說:" 還有一個情況,日本人近期在其他
戰略方向上可能有重大行動,急於穩定占領區的局面。因此也急著和重慶國府建
立聯系。"

  接著他把橋本對他說的話原原本本地向余韻復述了一遍。雖然他要安排撤離
了,但身負的任務並沒有忘記。而且他的潛意識裏還希望借此給總部一個提示,
也許能對解救蕭紅有幫助。

  余韻把東西收拾好,關了機器,坐到桌旁寫好病歷。然後她打開門,引著華
劍雄出來。一邊與他告辭,一邊把一張醫囑交到他手上,換了副公事公辦的口氣
說:" 華先生,你剛剛做過治療,今天最好在家休息。"

  華劍雄與余韻道別後走出了醫院,他發現自己的心情比來時並沒有輕松多少。
看看時間已經是中午,可他一點胃口也沒有,倒好像真的拔過牙似的。他索性徑
直回了家。

  回家脫掉外套躺在床上,開始回味今天這個溫文爾雅的女醫生。他掏出她留
下的醫囑,見那一筆娟秀的小字,真是文如其人。醫囑要求他臥床休息半天,想
想有趣,不禁莞爾一笑。

  他明白,這是讓他在家待命,隨時可能行動。他想了想,先起來給藤井打了
個電話。他故意口齒含混不清地告訴藤井,他剛看過牙醫。

  藤井不等他說完,善解人意地勸他在家裏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他想起
藤井今天下午大概也會很忙,虹口俱樂部那裏他恐怕要忙上大半天,無暇顧及自
己。想到這裏他恨的牙根直癢,卻也無可奈何。

  他在屋裏轉了兩圈,想收拾一下東西。可想了想實在沒什麼好收拾的。像他
這樣的潛伏人員,在任何地方都不會給對手留下絲毫痕跡的。就算日本人現在就
沖進來搜查,也會一無所獲。況且他就是撤離也要裝的若無其事,不可能帶著行
李出行。

  他無奈地搖搖頭,把家裏的現金和幾件常用的小東西裝到外衣兜裏,百無聊
賴地又躺在了床上。

  剛才的思緒又回到了他的腦子裏。其實他最放不下的正是蕭紅和柳媚這兩個
女人,可惜事到如今,他一個也救不出來。

  想到柳媚他心裏" 咯噔" 一下。他這一走,不管柳媚是不是共產黨,她的罪
名算是坐死了。

  他腦海裏幻化出丁墨村和黎子午兩張卑鄙的笑臉。" 讓這兩個混蛋得意了!
" 這兩個家夥一個早就對他的位子虎視耽耽,另一個則是對柳媚的身體垂涎三尺,
現在他們馬上就可以得逞了。想想他們得手後那副誌得意滿的樣子,他真是心有
不甘啊!可不甘心又能怎麼樣?看來能夠安全脫險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也許是連續多日弦一直繃的太緊,太過疲勞。今天重新接上了關系,他心底
裏真的放松了。想著想著他昏昏沈沈地墜入了夢鄉。
2014-5-30 07:4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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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五一章

  76號地下三層的小刑訊室裏,柳媚仍被跪吊在刑架上,撅著光溜溜的大白
屁股、低垂著頭。蒼白的臉被散亂的秀發幾乎完全遮住了。

  現在刑訊室裏只有她一人,屋裏黑乎乎的,她甚至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黑
夜。特務們這次休息的時間好像出奇的長,屋裏靜的她幾乎能聽見下身的粘液滴
在地板上的聲音。

  柳媚渾身酸痛、意識模糊,已經弄不清自己被這群野獸輪奸了多長時間了。
她只是朦朦朧朧地感覺,漫漫長夜,無邊無際。無數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走馬燈似
的上上下下。這中間他們曾把她解下來,先是強迫她跪在地上,後來又把她平放
在床上,但那都是為了讓他們換個姿勢輪奸她。

  後來他們對那些姿勢都厭倦了,就又把她重新吊了起來。還是無休無止的輪
奸,她的下身已經幾乎完全麻木了。她做夢也沒有想到,人類生殖繁衍的本能居
然就這樣被這群畜生變成折磨女人的下流手段。

  現在她才真正明白這下三濫的刑法對女人的肉體和精神的摧殘有多麽殘忍。
這不像肉刑,被蹂躪的女人幾乎不會失去意識,更不會死。你必須清醒著承受超
出人類生理極限的肉體折磨。在他們的快活當中,女人的肉體和尊嚴就被徹底摧
毀了。

  現在回想起來,她不得不佩服周雪萍超人的堅強意誌。連續數日白天忍受慘
無人道的肉刑,晚上被一群長期關在牢裏的刑事犯不停的輪奸,不知道她是怎麽
熬過來的。

  樓道裏響起了亂哄哄的腳步聲,柳媚的心又沈了下去。每次他們去而復返帶
給她的痛苦甚至比連續的輪奸還要厲害。因為經過一段短暫的喘息,飽受蹂躪的
身體會從麻木中蘇醒過來,變的更清醒、更敏感。

  隨著一陣雜亂的聲響,門開了,燈也亮了起來,一雙穿皮鞋的大腳站在了柳
媚的面前。她認出那是黎子午。她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每一次短暫的停頓後都
是這樣重新開始的。

  黎子午托起了柳媚的下巴,朝著她慘白潮濕的臉端詳了一下奸笑著說:" 這
回爽夠了吧,柳秘書?你讓我很吃驚啊!沒想到你這麽經肏!"

  他仔細地觀察著柳媚的表情變化,突然惡狠狠地問:" 你到底招不招?" 柳
媚忍住恐懼" 呸" 了一聲,然後吃力地扭過臉,閉上了眼睛。

  黎子午臉色驟變,朝董連貴等幾個特務招了招手,回手抓住柳媚的頭發拉起
她的臉。" 啪" 地一巴掌扇在她慘白的臉上:" 睜開眼,你這個臭婊子!我這裏
有好看的東西,讓你開開眼!" 柳媚臉上火辣辣的,嘴唇哆嗦著睜開淚眼,卻被
眼前的東西驚的目瞪口呆。

  她面前是一張幾乎有半人高的大照片,被一個小特務舉在她的眼前。充斥了
整張照片的是一個白花花豐滿肥嫩的女人屁股。屁股的上方中央是精致的菊門,
細密的褶皺清晰可見。最恐怖的是,一根粗糙的手指全部沒入在菊門裏面。手的
下方,順著股溝,可以看見一根根清晰的恥毛,恥毛後面是兩片張開的陰唇。

  柳媚楞了半天才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從纖毫畢現的照片上那白花花的大腿根
上的一個顯眼的黑痣,她認出那是自己的身體。

  她從來沒有如此直接地看見過自己的下身。特別是那手指插進後庭的畫面讓
她羞的要直想找個地縫鉆下去。

  柳媚的驚愕羞憤的表情黎子午全都看在眼裏。他變戲法似的亮出另一張大照
片。這張更讓柳媚面紅耳赤。照片上是一個跪趴在地上的女人,全身赤裸,手銬
在背後,屁股撅的老高。

  岔開的兩腿中間一個深邃的肉縫淫蕩地敞開著,洞口上掛著濃痰一樣的灰白
液體。肉洞裏面正向外湧出的粘液和洞壁細致的溝壑都被照的一清二楚。最讓柳
媚無地自容的是,照片中照出了女人臉的側影,那正是她自己。

  她實在受不了了,拚命搖頭不去看那照片,大聲哭喊:" 不……你們不能這
樣!不要看啊……"

  黎子午根本不管她的哭叫,又拿出另一張照片。這次是柳媚跪在地上岔開著
腿,一條青筋暴凸的大肉棒結結實實地插在紅腫的陰道裏。接著是一張她胸脯的
全景,連乳頭上的奶眼都照的清清楚楚。還有一張是她緊窄的肛門被粗大的肉棒
撐的暴脹的照片,照片上菊門周圍一圈的褶皺都被撐開扯平了。

  黎子午一張接一張地展示堆在地上的照片。柳媚被強迫擡著頭觀看,悲痛欲
絕地哭的死去活來。

  黎子午展示完最後一張照片,湊到哭的梨花帶雨的柳媚跟前,拍拍她的臉說
:" 柳秘書你好淫蕩啊!"

  " 你知道嗎,技術室把這些照片洗印了三套,很搶手呢!不少弟兄對著它打
手槍喔!"

  屋裏原本看呆了的打手們哄地大笑起來。待他們笑夠了,黎子午指指柳媚說
:" 這個臭婊子不招,弟兄們,接著幹她!" 可讓他意外的是,這回滿屋的特務
個個面面相覷,誰也不像先前那樣奮勇向前了。長時間連續的施暴,連他們自己
都受不了了。

  見這一群手下個個精疲力竭、面有難色,黎子午也無奈地搖搖頭。他擡手看
了下表,皺起眉頭轉了轉眼珠,命一個小特務挑出一張大照片貼在了刑架對面的
墻上,讓柳媚一睜眼就能看到。

  那照片上面,柳媚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兩條豐滿白皙的大腿高舉岔開,圓潤
的菊門、小孩嘴一樣咧開的肉縫、黑油油的恥毛、高聳的乳峰以及表情痛苦的俏
臉全部展現在大腿的中間,連成一條直線,看起來非常淫蕩。

  他拉起柳媚的臉指著墻上的照片咬牙切齒地說:" 好,臭婊子,給你點時間
好好考慮。再不招供我讓你後悔生為女人!" 說完吩咐特務們把柳媚解下來,給
她套上旗袍,手背銬起來,把她扔到床板上,呼啦拉地全撤走了。

               第一五二章

  華劍雄從睡夢中醒來時,太陽已經偏西。他擡手看了看表,差幾分鐘六點。
每當有重大事情,他總能在該醒的那一刻準時醒來。他對此頗為自負。

  沒有電話、沒有人來叫門,說明沒有發生緊急情況。他打電話給門房,聽說
有他兩封信,馬上精神起來,請門房給他送了上來。

  他從一大堆報紙中翻出那兩封信,其中一封是南京的一個朋友寄來的,他看
也沒看就扔在了一邊;另一封上赫然印著" 和平建國會" 的落款,他眼睛一亮,
他等的消息果然來了。

  他撕開信封,裏面是一份請帖,邀請他參加3天後一個慶祝什麽日本皇族生
日的聚會。他並不看請帖的內容,而是翻到封底,那裏印了不少花裏胡梢的裝飾
花紋,中間是一首他從未見過的日本俳句。

  他把那首俳句連看了三遍,然後拿出一本英文字典,來回翻了幾頁,心裏已
經浮現出一個地址。他想了一下,這地方在英租界。他點點頭,把這個地址在心
裏默念了幾遍,然後把字典收好,把另一封信也拆開,兩封信一起扔在了桌上。

  華劍雄拿起早已準備好的外衣,摘下電話聽筒,打開房門,回頭依依不舍地
看了一眼,轉身出門而去。

  華劍雄在門口和門房打了個招呼,若無其事地步出樓門。他悠閑地向前走了
一小段路,拐進一個常去的小飯館,找了個背墻面窗的位置,簡單要了點飯菜,
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

  這是他早就選好的位置,在這裏他可以看見周圍的一切,幾乎沒有死角。他
相信,以他的經驗,在這裏坐上一小時,沒有人能逃脫他的眼睛。今晚的行動是
脫離虎口的關鍵一步,生死攸關,他一點都不敢馬虎。

  待他慢悠悠地把飯吃完,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跡象。他起身結帳,出門叫了
輛黃包車,讓車夫向外灘方向駛去。叫黃包車而不叫汽車也是他早就計劃好的,
這樣目標小,更容易發現跟蹤,出現情況也更容易脫身。

  到外灘他下車後專往人多熱鬧的地方走,漫無目標的走了一陣後,他踱到了
明星影院的門口。他買了張晚場8點的票,轉身進了永安公司的大門。

  他在熙熙攘攘的百貨公司裏面悠閑地轉著,好像很專註於櫥窗櫃臺裏面的貨
品,實際上他一直在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周圍的人群。在一家男裝櫃臺前,他隨意
地買了一件長外套和一頂涼帽。看看表,馬上就要到八點了。於是他快步下樓,
隨著人群走進了電影院。

  在電影院裏,華劍雄並沒有坐電影票上標的座位,而是揀人多的地方隨便找
了個空位坐了下來。燈一黑,他馬上又神不知鬼不覺地悄悄換到另一個早就看好
的空位上。

  電影開演了,他根本沒有註意銀幕上演的是什麽。借助電影背景聲音的掩護,
他拆開剛買的外套的包裝,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後往後一靠閉目養神。

  無所事事地坐在這黑暗的電影院裏,華劍雄的腦子並沒有閑著。他不由自主
地想起那兩個曾經與他休戚與共而現在身陷囹圄的女人來。自己現在可以一走了
之,而她們的命運恐怕也就因此而註定了。

  柳媚那裏自不必說。丁墨村和黎子午抓她原本就是沖著自己來的。自己這一
消失,柳媚的罪名肯定就算坐實了。不管他們給她安是一個什麽罪名,她都是百
口莫辯。

  蕭紅的被捕本來和自己倒是沒有什麽關系。但自己因為暗中逼近的危險不得
不撤離,這大概會讓日本人大吃一驚。但日本人不是傻子,他們馬上就會想到兩
件事之間的聯系。這簡直是不打自招,蕭紅也會因此難逃厄運。

  等著她們的結局會是什麽?華劍雄簡直不敢想。如果她們能在刑訊中殞命,
那已經是她們天大的福分了。以蕭、柳二人的身份、姿色和他對日本人及76號
深入骨髓的了解,這種便宜事他根本就不敢奢望。

  他再清楚不過,日本人在上海也有類似於長春零號那樣的場所,而且不只一
處,很可能那裏就將是她們兩人最後的歸宿。

  " 天啊……" 華劍雄心中隱隱作痛,簡直不敢再往下想了。可他一閉上眼睛,
腦海裏全是光著屁股被鞭子抽的滿地亂爬的朝鮮女人和被赤條條吊起來任由男人
排隊輪奸取樂的俄國女中尉的影子……

  電影結束前的樂曲響起的時候,華劍雄準時睜開了眼睛。他的心情已經平復
了下來,現在想別的都沒有用,趕緊逃離虎口才是正經。他不動聲色地朝四周掃
視了一番,抓起搭在一旁的外套。燈一亮,影院裏的人紛紛站起身,華劍雄也隨
著起身,很自然地套上外套、戴上帽子,消失在亂哄哄走出影院的人群當中。

  外面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昏暗的路燈下很難看清人的臉。華劍雄在離明星影
院幾百米遠的地方叫了一輛停在路邊的黃包車,他隨口說了一個地名,在黑暗中
疾駛而去。

  黃包車直奔法租界,轉了足足半個多小時。華劍雄擡腕看了看夜光表,時間
差不多了,這才說了個地名,轉回英租界去了。

  車子停在一棟豪華公寓的門口,華劍雄觀察了一下四周,又仔細核對了一下
門牌,打發了車夫,推門進去,直上三樓。

  在緊挨樓梯的第二個門口,他看到了那個在心裏默念了無數遍的號碼。他略
微審視了一下,擡手輕輕地敲了一聲,那聲響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屋裏沒有動靜,華劍雄毫不遲疑地按約定又" 篤篤" 連敲了兩聲。房門無聲
無息地開了,華劍雄看見給他開門的人,楞在了門口。

  華劍雄沒有想到的是,給他開門的人竟然是余韻。

  余韻見他站在門外發楞,忙一把將他拉進門來,輕輕地關上了門。華劍雄匆
匆地打量了一下這套房子,這裏顯然是余韻的住所。房子不大,但布置的很溫馨。
和蕭紅住處的奢華排場比起來,這裏到處都透著女人細膩溫柔的氣息。

  他習慣性地把屋子裏裏外外都看了一遍,見屋裏只有余韻一人,並沒有他想
像的接應他轉移的特工,臉上頓時露出疑惑的神色。

  余韻看出了華劍雄情緒的變化,她體貼地請華劍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端上
一杯熱茶,然後自己在對面落座。她一臉嚴肅地對華劍雄說:" 華處長,上午送
你走後,我親自上機給總部發了一份上百字的特急報告,把你講的情況全部報了
回去。"

  這幾句話立刻讓華劍雄大為感動,他知道大白天發上百字的電報有多危險。
看來這個新部下確實很敬業,為了他真是不避刀矢了。

  余韻接著說:" 電文發出大約一個小時後,我們接到總部的指示,請你從晚
上十一點開始在我這裏待命,在接到新的指令前不得離開。" 這幾句話讓華劍雄
陷入了沈思,他看了余韻一眼脫口而出:" 難道說總部對我撤離還在猶豫?" 余
韻站起身來,從旁邊的玻璃櫃裏拿出一瓶包裝精致的紅酒和兩個亮晶晶的高腳水
晶酒杯,放在華劍雄面前的茶幾上。

  她打開酒瓶,把兩個杯子都斟滿,遞一杯到華劍雄手裏,自己也端起一杯,
坐到緊挨著他的一張椅子上,盯著他的眼睛說:" 放心吧華處長,現在總部那邊
的大佬們也都沒有睡覺,很快會有指令過來的。" 說完舉起杯子故意用輕松俏皮
的口氣說:" 來,幹杯!為總部今夜無眠!"

  華劍雄被余韻情緒感染了,也放下了重重心事,舉起了杯子,和余韻碰過,
然後一飲而盡。

  余韻又給華劍雄斟上酒,體貼地勸他慢飲,自己也輕輕地啜了一小口,然後
朝他嫣然一笑。華劍雄被她燦爛的笑容打動了,他們坐的很近,她的呼吸華劍雄
都能聽的很清晰。

  這時候華劍雄才有心思仔細地打量這個今天才接上頭的新聯絡員。脫去白大
褂的余韻穿一身寬松的家居服,剛剛過肩的秀發松松的攏在腦後,面容清秀,清
新脫俗。

  華劍雄幾口酒下肚身上開始發熱,這才註意到自己還穿著硬梆梆的新外套,
顯得很滑稽。他征求余韻的意見,問可否脫了外套。余韻打趣說,早看著這衣服
不順眼,可也不敢主動請自己的頂頭上司寬衣。

  華劍雄呵呵一笑,索性脫去外衣,只穿襯衫,也徹底放松下來。差不多半個
月以來,他一直在刀光劍影中左沖右突,就是和女人做愛時神經都繃的緊緊的。
今天終於可以放松一下了。

  他一放松,屋子裏的氣氛頓時輕松起來,華劍雄主動斟上酒,兩人一邊呷著
紅酒一邊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

               第一五三章

  華劍雄聽余韻的國語裏面帶有明顯的湘鄂口音,就問起她的身世以及如何加
入的組織。余韻並不回避,落落大方地講述起來。

  她是湖南長沙人,家裏是當地世家望族。她本人十六歲就隨長兄東渡日本求
學,她學的是醫科。可她的學才上了一年多,就發生了日本侵略中國東北的沈陽
事變。國難當頭,剛滿十八歲的她憤然中斷學業,回到了家鄉。

  回國後她在湘雅醫學院繼續學業。民國二十五年秋畢業後即與在國軍三十六
師任團長的未婚夫結婚。婚後不久,日本人侵華的步伐加快,丈夫奉命開赴淞滬
前線,她則通過母校的關系來到其在上海開辦的附屬醫院湘雅醫院作實習醫生。

  淞滬抗戰大戰爆發,三十六師作為國軍主力首批投入了戰鬥。那年八月底,
噩耗傳來,她的丈夫在作戰中英勇殉國。她當時痛不欲生,幾乎要隨丈夫而去。
在醫院同事的勸慰和幫助下才勉強挺了過來。但她當時就下了決心,一定要不惜
一切代價為丈夫報仇。

  當時戰場形勢對國軍日益不利,很多機關和人員都在向內地轉移。她找到丈
夫生前的長官宋司令,要求參軍,親赴戰場,為國效力。宋司令當時沒有答復她,
可幾天後她被請到三戰區司令部,一位身材高大的長官接見了她。

  她就是那時加入的軍統。余韻加入軍統後按總部的指示留在了淪陷區上海,
利用原有的醫生身份潛伏了下來,又利用回鄉探親的機會接受了特工訓練,成為
軍統在上海的潛伏人員之一。不過這幾年中組織一直讓她處於休眠狀態,除定期
接受一些訓練之外,沒有執行過任何任務。

  華劍雄看看酒後面帶潮紅的余韻說:" 你無聲無息忍悲負痛在淪陷區潛伏多
年真是不易啊!" 余韻眼圈一紅說:" 聽到以前的同學、同事在前線流血殺敵的
消息,我真的羨慕死了。"

  華劍雄忽然想到蕭紅和柳媚,低聲地應了一句:" 總要有人犧牲的。"

  余韻見他情緒忽然低沈下來,一下板起臉來,挺起腰板一本正經地念道:"
軍人以服從領袖為天職!" 華劍雄一楞,忽然想起軍統的誓詞裏確實有這一句,
這個腔調確實也像某位領誓的老家夥。誰知余韻先忍不住" 噗哧" 笑出了聲。華
劍雄也跟著笑了。

  余韻的坦誠讓他感動,一個玩笑又無形中拉近了他們的距離,他明白余韻是
在竭力給自己寬心,不禁對這個比蕭紅還年輕的女助手另眼相看了。

  不知不覺一瓶酒已經見底,屋裏的氣氛變得無拘無束,時間也已經過了午夜。
華劍雄不放心地問:" 什麽時間和總部聯絡?"

  余韻朝隔壁努努嘴說:" 每小時一次。" 正說著,房門" 怦怦" 響了兩聲。
余韻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華劍雄不要出聲。門上又響了兩聲。余韻起身,順
手把客廳的燈關上,走過去開了門。

  華劍雄深陷在沙發的陰影裏,可以清晰的看見門口的情形。從門外悄聲進來
的是上午在醫院接待他的那個圓臉的小護士。她換下了護士服,身材苗條、一張
娃娃臉,看起來像個女學生。

  余韻沒有把她往屋裏讓,兩人站在門廳裏低聲的說話。過了幾分鐘的時間,
小護士把一個紙袋交給余韻,像來時一樣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余韻鎖好門回到屋裏。重新打開燈,對華劍雄說:" 她你認識的,淩淑君,
我的助手,報務員,就住在隔壁。"

  說著忽然看到華劍雄期待的目光,歉然地一笑,坐到華劍雄對面的沙發上,
直視他的眼睛一本正經的說:" 總部剛發來的消息,內奸已經查出來了,是六處
一個姓徐的副處長。他已經交代是挾私報復,目標就是蕭姐。"

  華劍雄緊咬著牙根靜靜地聽她說,並不答話,眼睛卻詢問地看著她。

  余韻明白他的意思,喘了口氣繼續說:" 泄密的範圍已經徹底查清,只涉及
蕭姐的上海站。其實最危險的是同一處保存的其他站的資料,但都沒有出現問題。
這也印證了姓徐的交代。總部已經確認,沒有發現任何威脅到華處長安全的泄密。
考慮到你所處的重要位置,戴局長親自決定,請你在76號堅持下去。"

  華劍雄皺著眉頭思索,雖然對這個決定他已經有些心理準備了,但他心裏還
是不塌實。他猶豫了一下終於開口道:" 那蕭紅怎麽辦?還有她手下的那幾個人?
"

  余韻嫣然一笑,胸有成竹地把剛才淩淑君交給她的那個大信封放到華劍雄面
前說:" 其實總部得知蕭姐她們被捕的消息後已經安排了善後處置方案。本來今
天上午接頭就是要把這個方案傳達給你。

  不過你今天提供了更重要的的絕密情報,特別是關於總部泄密和日軍新戰略
動向的情報。總部對所有這些情報重新作了考量,又對善後處置方案作了重大調
整。為徹底消除對你的安全的威脅,決定全力營救蕭姐。"

  說到這裏她有意停頓了一下,一字一頓地說" 營救方案最關鍵的一環須要你
親自實施,這裏是有關資料,請你過目並熟記。"

  華劍雄心中一怔,不知道余韻所說的要他親自實施營救蕭紅是指什麽。他急
切地拿過信封,抽出裏面的資料仔細看了起來。

  首先映入眼簾的也是一張放大了的照片,那是一張南京婦產醫院的出生證底
檔。他仔細一看,出生證上的名字正是北島靜,還特意標明了中文名何小月。父
母一欄都是日本人。後面幾頁都是有關醫院的背景資料。

  余韻這時低聲說:" 南京那邊已經都安排好了。" 華劍雄點點頭。蕭紅前些
天奉他之派確實去過一次南京,時間也剛好是大使遇刺事件見報之後。剛才余韻
的話的意思他明白,如果有人去南京調查,會有人證實蕭紅確實去過這家醫院,
看到過這張出生證底檔。

  總部的意圖很明確,就是讓蕭紅承認軍統身份,然後把這張出生證作為情報
來源拋給日本人。

  華劍雄想了想,覺得這個方案可以算是天衣無縫,既保護了蕭紅也保護了自
己,應該可以過關。在心中感嘆總部的工作效率確實了得之余,他也明白了,實
施這個方案最關鍵的一步確實必須由他來作。必須有人和蕭紅串好供,而現在唯
一有可能接觸到蕭紅的人就是他了。

  這時余韻在旁邊又說:" 76號那邊,總部正在設法,幾天之內就會有所動
作,給你盡快回去創造條件。"

  華劍雄聽到這些心裏一熱。他最清楚,軍統現在76號處於暫時的力量真空。
要真的有所動作,必須借助其他的力量。

  誰可以幫軍統這個忙?共產黨還是中統?一個是軍統不共戴天的死敵,一個
是軍統天字第一號的死對頭。難不成要請夜鶯幫忙?那還得找得到她們。

  他輕輕地搖搖頭,覺得自己有點可笑。這是總部考慮的問題,到這時候他哪
還有時間胡思亂想。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就是戴老板為保自己下了最大的決心。
這讓他不禁動容。

  事情到了這一步,蕭紅那邊的事他自然是責無旁貸了。他默默地點點頭,拿
起那些背景資料認真地閱讀起來。

  他旁若無人,一遍遍地在心裏默記材料上的信息。一點差錯都不能出,這就
是蕭紅的性命和自己的前途啊!

  余韻的任務完成,顯然輕松了許多。她趁華劍雄看文件的功夫從玻璃櫃裏又
拿出一瓶洋酒,換了杯子,放好冰、斟上酒。然後就靜靜地坐在他身旁悄悄地看
著他出神。

  華劍雄把文件全部看過一遍,擡起頭來,正與余韻的目光相遇。她拿起一個
酒杯遞給華劍雄,自己也拿起一杯,俏皮地說:"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上司了,
我可以敬你一杯嗎?" 說完一舉酒杯,輕輕一碰,一飲而盡。

  華劍雄看看她紅撲撲的臉,又看看琥珀色的酒,半開玩笑地說:" 今天可不
能喝醉了,否則這東西記錯了,可是要掉腦袋的。" 余韻聽了他的話頑皮地一伸
舌頭,搶過他手裏的酒杯,一口喝了下去。華劍雄忽然想起了什麽,擡腕一看,
驚呼道:" 好家夥,都半夜兩點多了,我得趕緊回去!"

               第一五四章

  余韻聽說他要走,馬上一本正經地搖頭說:" 你今天夜裏不能走。" 說完這
句話她馬上意識到了什麽,自己的臉先紅了。

  她眨眨大眼睛趕緊解釋說:" 先不說這大半酒氣醺天的出門有多危險,現在
你也叫不到車啊!這麽遠你總不能走回去吧!你最好在這裏湊合一夜,明天早上
有車了再回去。"

  華劍雄的心" 怦怦" 地跳了起來,這幾句話裏的暗示太明顯了。他的心裏湧
出一股沖動,疲憊的身體也不安分起來。

  不過余韻說的也是實情,他現在確實是走不了。況且他還有最重要的任務沒
有完成呢。他想了想對余韻說:" 我還要再看一下資料,確保萬無一失。你先不
要管我了。" 說完就埋頭在資料裏面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華劍雄終於確定他對那些資料已經爛熟於心,絕對不會
出任何差錯了。當他放下那幾張紙擡起頭來的時候,才發現客廳裏已經收拾的整
整齊齊,余韻卻不見了蹤影。

  這時他才註意到浴室裏傳出嘩嘩的水聲。想一想,好像已經半天了,余韻分
明是在洗澡。剛才硬被他壓下去的沖動又在蠢蠢欲動了。

  他好多天沒有真正放松的摟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享受一下了。想著想著下面不
由自主的硬了起來。

  雖然和余韻是初識,但她的可愛絲毫不在蕭紅和柳媚之下,甚至女人的嫵媚
更勝一籌。而且她對自己一點都不見外。

  他們這些潛伏諜報人員天天都是在刀尖上跳舞,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麽。
所以孤男寡女碰到一起觸景生情誰也不會見怪。余韻把他留在客廳自己毫無拘束
地在裏面洗澡,這本身就是一個信號。華劍雄心裏癢癢起來。

  他正浮想聯翩,浴室的門開了,換了一身浴衣的余韻一邊擦著濕漉漉的秀發
一邊走了出來,光潔的小腿一閃一閃的十分誘人。

  她走到華劍雄身邊站住問:" 華處長,資料都看完了?" 華劍雄聞著混和著
香皂香水味道的成熟女人身體的醉人氣味,想像著面前這個裹在寬大浴衣裏的凹
凸有致的鮮活的酮體,心頭像有一只小手在輕輕地抓撓。

  余韻好像對華劍雄的情緒變化毫無察覺,隨意地坐到他的近旁,轉過頭來詢
問地直視他的眼睛。

  華劍雄默契的點點頭,把所有資料連信封都遞給了她。余韻鄭重地接過來,
把散亂的資料整理好,從桌下拿出一個鐵盆,把所有資料都放到裏面。

  她蹲下身,回頭又看了華劍雄一眼,看到他點頭," 嚓" 地劃著一根火柴點
火燒了起來。看著蹲在地上那個細腰豐臀的誘人的背影,華劍雄心裏的火像盆子
裏的火苗一樣竄了起來。余韻站起身來,把紙灰端到浴室裏沖掉。

  聽著浴室裏" 嘩嘩" 的沖水聲,華劍雄實在按捺不住了。她剛一從浴室出來,
他就試探地問:" 余醫生,可以用用你的浴室嗎?"

  余韻嫣然一笑道:" 別那麽見外,就叫我余韻吧。我叫你劍雄,你不會介意
吧!"

  華劍雄見她主動,頓時心情大好,呵呵一笑,連連點頭。屋裏的氣氛也一下
變得無拘無束。

  余韻回身擰開浴缸的水龍頭,打開浴室的門說:" 劍雄,看的出來你心裏很
累。我這裏有朋友從英國帶來的安神醒腦浴鹽,很管用的。你不要客氣,就在我
這裏洗個熱水澡,放松放松。來吧,就當這是你自己家!"

  華劍雄滿心歡喜,興沖沖進了浴室,見浴缸裏已經放了大半盆熱水,一大片
白白的泡沫在水面上漂浮,可見她早有準備。他關門的時候故意把門留了一條縫。
浴室裏充滿甜絲絲的溫暖水汽,到處都是濃濃的女人氣息。

  華劍雄興奮地脫掉衣服,鉆進暖融融的熱水中,舒舒服服的躺了下來。水龍
頭裏的流水帶動著水流撫摸著他的皮膚,讓他忘卻了這幾天占滿了腦子的血腥場
面。他腦子裏現在是一片空白,他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躺在水裏一動不動。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聽到門外有輕輕的腳步聲。接著有人輕輕地敲了兩下
門。他故意不回應,既不動也不響。

  門開了,穿著肥大的白色浴衣的余韻探進頭來,探詢地向浴缸裏張望。他趕
緊閉上眼睛,屏住呼吸,把自己埋在濃密的泡沫中。

  余韻見他沒有動靜,不放心的走了進來,輕輕叫了一聲:" 劍雄!" 他仍躺
著不動。余韻真的有點擔心了,走過來俯身觀察他的臉。浴缸上浮滿泡沫,只能
看見他露在水面的大半張臉。

  華劍雄偷眼望去,透過余韻敞開的衣襟,高聳的胸脯和撐的鼓鼓囊囊的黑色
胸罩隱約可見。

  余韻用一只手扶住浴缸裏面的邊沿,整個上身都俯在了浴缸上。他甚至能感
覺到她輕柔的呼吸。忽然一只大手從泡沫下面猛地伸出來,一把摟住了余韻的柳
腰。余韻驚的一閃身,肥大的浴衣掀掉一角,露出白皙的肩頭。

  她大叫:" 劍雄!不要,快撒手!" 華劍雄那肯撒手,伸出另一只手去拉她
的胳膊。忙亂中余韻浴衣的帶子掙開了,松松垮垮的浴衣順著光滑的身子滑落到
地上。

  余韻羞怯的抱起胳膊護住胸,誰知華劍雄摟住她纖細的腰肢猛地一拉," 撲
通" 一聲,水花四濺,余韻整個人栽到浴缸裏,撲進了華劍雄懷裏。

  余韻掙紮了兩下就不再動了,靜靜地躺在華劍雄懷裏喘息。華劍雄調整了一
下姿勢,讓自己躺的舒服一點。他摟緊懷裏軟綿綿的身體,伸出嘴唇親吻她白嫩
的脖頸、臉頰。

  忽然熱乎乎的俏臉轉了過來,一張滾燙柔軟的小嘴迎了上來。兩條溫柔的胳
膊環繞著華劍雄的身體越摟越緊,兩人忘情的親吻起來。

  華劍雄熟練地摸索著解開了余韻緊繃的胸罩,擡手將薄薄的布條從兩人緊緊
貼在一起胸脯中間抽走。柔軟滑膩的肉團在華劍雄的胸前滑動,他的情緒不可抑
制地高漲起來。

  他的舌頭伸進余韻的嘴裏,蠻橫地壓住她的香舌,然後猛地一攪,兩人的舌
頭立刻糾纏在一起。

  華劍雄壓抑了多日的欲望一下釋放出來。肉棒硬梆梆的越脹越大,夾在余韻
的兩腿中間,緊頂著她的襠部,和火熱的蜜穴只隔了一層薄薄的棉布。他來回摩
擦了幾下,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余韻的身子在發抖,手抱的更緊了。

  他伸手抓住那小小的褲衩,余韻配合地擡了下身子,僅剩的那一小塊布順著
光滑的大腿滑到了不知什麽地方。兩人終於赤裸相向了。

  余韻擡起一條光滑的大腿纏住華劍雄的腰,濃密的恥毛不經意間磨蹭著他的
下腹,麻酥酥的。華劍雄嘴上用力,余韻的香舌全被吸進了他的嘴裏。她" 嗯嗯
" 的悶聲呻吟起來。

  華劍雄的肉棒向後一抽,順勢將右腿伸進她兩條光溜溜的大腿中間,再用力
往前一送,碩大的龜頭準確地分開了兩片早已硬挺的陰唇,頂住了洞口。

  余韻稍一遲疑,深吸了一口氣,滑溜溜的身子微微搖動,屁股往下一沈,粗
長的肉棒立刻被溫熱的肉洞吸了進去。

  粗硬的肉棒迫不及待地頂開緊窄的肉壁,順著滑膩的肉洞一路挺進,轉眼間
就插到了底。余韻顯然是很長時間沒有和男人交合過了,她死死摟住華劍雄的腰,
指甲摳進了他的肉裏。她渾身抖個不停,修長的大腿死命夾緊,柔韌的洞壁有節
奏地強力收縮,一股股熱流順勢而上,沖向華劍雄全身。

  浴缸裏立刻翻江倒海,一深一淺兩個肉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不知過了多長
時間,兩個人同時都不動了,身上所有的肌肉都繃的緊緊的,兩人緊緊抱在一起,
好像合成了一體。
2014-6-2 10:5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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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五五章

  柳媚雙手背銬蜷縮在冰冷的床板上,全身腥臭粘濕,渾身上下到處都糊滿了
白色的硬痂,連鼻翼、嘴角都凝結著厚厚的白痂。她經歷了有生以來最羞辱的時
刻和最嚴酷的考驗。

  她弄不清黎子午帶著人蹂躪了她多長時間,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男人進入過
她的身體。那些惡棍肯定每人都強奸了她好多次。她的蜜穴、後庭都被男人粗硬
的肉棒無數次的插入。

  他們還有意把腥臭的精液射在她的胸脯上、嘴裏和臉上,以此取樂。後來他
們幹不動了,才把她扔在這裏。現在她渾身上下像散了架,裏裏外外都在疼,先
前曾經麻木的沒有了知覺的下身現在也疼的鉆心。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

  現在她想站起來,但渾身軟的像沒了骨頭,身上的各個部分都不聽指揮。但
她必須起來,因為她被尿憋的實在受不了了,膀胱像是馬上就要爆裂。

  其實她從昨天就一直都沒有喝水,但也一直都沒有排泄。他們不給她吃、不
給她喝,但給她灌了滿滿一肚子精液。當她被吊在刑架上的時候,那些腥臭的東
西好像灌滿了水瓶的水一樣直從喉嚨裏往外淌。

  現在這一肚子的液體好像全都集中到下面去了。她必須要排尿,否則她會給
憋瘋了。但她不想就這樣尿在床上,雖然已經被男人折騰的沒了人樣,但她還是
受不了像豬狗一樣隨地排泄。她不是牲口。

  雙手被銬在背後,這讓她很難平衡自己的身體,腿也軟的好像支撐不住身體
的重量。她頭重腳輕,拼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勉強滑下了床。

  一擡頭,幾乎全黑的環境中她瞥見對面的墻上一張大照片泛著微弱的光。上
面是一片白花花的東西,她看不大清楚,但隱約記得好像和自己有關。

  她恍惚中記得,他們給她看了許多下流的照片,想在精神上擊垮她。他們是
枉費心機,她珍惜自己的尊嚴,但不會為羞恥而向他們投降。

  尿桶就放在墻角,離她只有幾步遠,可這幾步對她卻不啻咫尺天涯。她吃力
的邁了一步,腿一軟差點跌倒,下身疼的幾乎讓她掉了眼淚。

  下面像插著一根燒紅的火棍,火辣辣的疼。後庭像在被無數馬蜂飛來飛去不
停的蟄,疼的她渾身發抖。被那麽多又粗又硬的肉棒無休無止地抽插,那裏大概
被撕裂了。兩片肉唇肯定腫的變了形,稍一挪動就像有粗砂紙在磨。

  她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什麽那麽多女犯不管原先舉止多麽優雅矜持、意誌多麽
堅強,進76號不久走路就都變了樣,全都好像沒有了羞恥感,即使是光著身子
在男人面前也是不自然地岔開腿向前挪動。就連周雪萍這樣秀外慧中的大家閨秀、
堅強的女共產黨員也不例外。實在是身不由己啊。

  她靠著墻岔著腿一步一挪,也不知挪了多長時間,終於挪到了墻角。她倚著
墻慢慢坐在了馬桶上,下面迫不及待地一松," 嘩……" 地一陣亂響,憋了不知
多長時間的尿液猛地沖了出來。

  她柳媚然像被火燙了一樣差點跌倒在地。火燒般的疼痛從下身一直傳到胸口,
她一時間幾乎窒息了。尿打在木桶壁上的聲音驚醒了她的恥辱感,她癱坐在馬桶
上淚流滿面。她知道這種地獄式的日子可能才剛剛開始。突然天旋地轉,她失去
了知覺。

  黎子午帶著董連貴等一幹打手打開刑訊室兼牢房的門時都嚇了一跳。臟兮兮
的床板上空空如也,柳媚不見了。

  他們連忙把屋裏所有的燈都打開,這才發現柳媚歪倒在馬桶邊濕漉漉的地板
上,破爛的旗袍下半截全浸濕了。

  幾個特務上去拉起柳媚。她吃力地睜開眼睛,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聲。黎子
午下流地掀開她的旗袍朝裏面看了一眼,捏著她的臉問:" 柳秘書,睡的不錯吧!
這回不想男人了吧?你想好了沒有?我看你還是招了吧!"

  柳媚深吸一口氣,鼓了鼓勇氣,毫不躲閃的看著黎子午的眼睛說:" 我不是
共產黨,你血口噴人!"

  黎子午冷笑著哼了一聲:" 你這個小賤人還是不開竅。看來弄你弄的還是太
輕,還得開導開導你!這回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了。你想好了,可別後悔!" 說著
下令:" 幫柳秘書準備準備!"

  幾個特務立刻七手八腳地打開柳媚的手銬,解開旗袍的扣襻,扒下來扔在了
地上,再次把她剝的一絲不掛。

  柳媚一面掙紮一面大叫:" 黎子午你這個人渣,你不得好死!"

  黎子午笑瞇瞇地看著柳媚被剝的精赤條條的裸體,指著旁邊的一個粗重的鐵
椅自道:" 那要看誰先死!把她給我弄過去!"

  特務們一擁而上,把赤身裸體的柳媚反剪了雙臂上了銬子,在她不停的叫罵
聲中推推搡搡地把她按在了冰冷的鐵椅子上。

  黎子午慢條斯理地走到柳媚面前,立刻有兩個特務上來,把她的雙腿拉向了
兩邊。柳媚死命地掙紮抵抗,但在四條粗壯的胳膊的拉扯下還是無奈地完全敞開
了下身,任由他們把自己的兩只腳腕銬死在椅子腿上。

  黎子午得意地彎下腰。柳媚的腿完全敞開,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面的陰部已
經像所有那些進了76號幾天後的女犯人一樣變得紅腫不堪。

  柳媚在一群男人下流的目光下努力地挺直腰,大腿下意識地向中間夾。但因
腳被捆在椅子腿上根本無濟於事。她緊咬牙關,低低地垂下了頭。

  黎子午兩只手都伸了出來,一邊無恥地摸捏柳媚的下身和乳房,一邊搖頭嘆
息:" 你們看看,你們看看!這就是76號有名的大美人,咱們風騷可愛的柳秘
書!可惜啊!"

  他放肆地剝開柳媚的陰唇,把手指往裏面探了探說:" 柳秘書,你是不是還
沒有讓男人肏夠?你可是親眼見過的哦,到了這裏,不招供的女人會很慘!會變
成周雪萍那個樣子!"

  聽他提到周雪萍,柳媚渾圓的肩頭微微地一震,黎子午見她有了反應,滿意
地笑一笑說:" 怎麽樣,想起點什麽沒有?現在招供還來得及。"

  見柳媚沈默不語,黎子午回頭對打手們說:" 柳秘書恐怕還不清楚執迷不悟
後果會有多嚴重,你們來給她看看!"

  柳媚聽到他的話心裏頓時" 怦怦" 亂跳,她想起了那些照片。可應聲而來的
幾個特務卻從外面擡進來一面早就準備好的大鏡子,放在了的跟前。

  柳媚心裏發慌,急忙低下了頭。董連貴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強迫她擡起
頭看著鏡子。柳媚被迫直視對面的鏡子,看見鏡子裏那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心中
暗自吃驚,真的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

  只見她大大岔開的大腿中間是一蓬亂糟糟的蒿草,被一些令人作嘔的黏糊糊
的東西粘成了一整塊,灰裏透白,看不出原先的顏色。亂草下面露出一個紫紅的
小饅頭,中間有一道紅亮的肉縫,不知羞恥地張著小嘴。肉縫周圍、大腿上東一
塊西一塊滿是白花花的汙漬。

  女人的胸脯非常突出,兩只肥白圓潤的大奶子吊在胸口。白嫩嫩的肉上青紫
一片,讓人看了觸目驚心。

  最讓她錐心刺骨的是那張臉。她盯著鏡子裏那張臉看了又看,不停的暗自問
自己:" 那是我嗎?"

  那張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往日的俊俏端莊,原先秀麗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
似乎連睜開都很吃力。高挺的鼻梁上掛著一灘幹涸了的白色粘液,好像誰往上面
吐了口痰,看起來像個可憐的小醜。

  往常鮮嫩欲滴的櫻桃小口幹的暴了皮,嘴角積了大片的齷齪,周圍掛著一圈
白霜,連下巴上原先的皮膚顏色都看不出來了。

  柳媚看的心如死灰,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黎子午指著對面墻上白花花的大照片陰險地淫笑道:" 看看!怎麽樣,沒想
到吧?一天大變樣啊!你已經不是昨天那個冷美人柳秘書了!你要是再不招供我
保證你還會變的更慘!"

  他停頓了一下,悄悄觀察柳媚的反應,嘴裏接著說:" 怎麽,以為我嚇唬你
是不是?我這就讓你看看不與我合作的女人會有多慘?" 他回頭吩咐道:" 去,
帶過來!"

  有人立刻開門跑了出去。柳媚的心提了起來,不知他又要搞什麽鬼。忽然一
陣刺耳的聲音由遠而近傳進了她的鼓膜。那聲音移動的節奏沈重而緩慢,聽起來
是那麽讓人心悸。

  她聽出來了,那是沈重的鐵鏈在石頭地面上摩擦的" 嘩啦嘩啦" 的聲音。她
忽然想到了慘遭酷刑的周雪萍姐妹,心中不禁一陣刺痛。

  那鐵鐐挪動的聲音越來越近,不大功夫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近旁。她甚至感到
自己的心都在跟著微微顫抖。

  她聽見黎子午得意地幹咳了一聲,緊接著,一只大手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臉
拉了起來,兩只鷹一樣的眼睛陰險地盯著她說:"'楓' 小姐,你的領導來了,我
勸你還是不要學她樣子哦!"

  柳媚的心猛地揪了起來,她意識到黎子午要幹什麽卑鄙的勾當了。

  果然,隨著" 咣襠" 一聲開門的聲響,在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中,她清清楚楚
地辨別出那刺耳的鐵鐐聲已移到了自己牢房的門口。

  她痛苦地睜開眼睛,卻見黃克己站在牢房門口,他身後好幾個特務擁進來一
個衣不蔽體遍體鱗傷的女人。

               第一五六章

  被押來的女人正是兩天沒見的周雪萍。她戴著沈重的手銬腳鐐,身上草草地
披著那件襤褸的旗袍,遍體鱗傷的身體在破爛的布片下忽隱忽現。

  兩個膀大腰圓的特務夾持著她。她虛弱的站立不穩,但仍頑強地拒絕特務的
拖架,岔開著腿艱難地一步一挪,在沈重的鐵鐐聲中挪進了囚室。

  柳媚見此情景心痛欲碎,她恨自己沒能保護好她。顯然現在黎子午是要利用
讓她倆見面來尋找自己的破綻。她知道現在要救周雪萍和自己,最重要的是保持
鎮定,不讓黎子午的陰謀得逞。

  她竭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低低地垂下頭,平靜地等待著將要在自己面前
發生的一切。

  黎子午得意洋洋地踱到周雪萍跟前,假裝吃驚地打量著她被拷打的慘不忍睹
的身體,嘴裏嘖嘖有聲。

  他假惺惺地搖搖頭,指著被赤身銬在近旁的鐵椅中的柳媚說:" 雪萍書記吃
苦了。你這是何苦呢?你看,你不說,我們也把' 楓' 請來了!所以你要是聰明
的話還是和我們合作。"

  他邊說邊用鷹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周雪萍的臉,仔細地觀察著她表情上哪
怕是最微小的變化。

  柳媚的心" 通通" 地跳了起來。黎子午的話暗藏玄機陰險狡詐,周雪萍的應
對稍有不慎就會落入他的陷阱。她們兩人都會墮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她緊張地用眼睛的余光掃了周雪萍一眼。只見她緩緩地擡起了頭,不經意地
朝自己這邊看了一眼,又面無表情地扭過頭,用虛弱但堅定的聲音說:" 我不知
道什麽' 楓'."

  柳媚悄悄地在心底裏松了口氣,但她的心馬上又揪了起來。果然," 啪" 地
一聲悶響,黎子午氣急敗壞地一巴掌摑在周雪萍的臉上,歇斯底裏地大叫:" 死
硬的共黨份子!給她點厲害嘗嘗!"

  黃克己聞風而動,帶著幾個特務一擁而上,三下兩下就把周雪萍身上唯一蔽
體的破破爛爛的旗袍扒了下來。

  周雪萍低垂著頭一動不動,任特務們把她扒的一絲不掛,絲毫沒有反應。黎
子午指手畫腳地指揮特務們把被剝的精赤條條的周雪萍拖了過來,大字形吊在了
柳媚對面的刑架上。

  黎子午上前一步,托起周雪萍的臉,一手捏住她一只青紫腫脹慘不忍睹的乳
房狠狠地捏了兩下。周雪萍疼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抖動了起來," 噝噝" 地吸著涼
氣。黎子午朝對面揚了揚下巴,董連貴立刻會意地抓住柳媚的頭發,猛地把她的
臉拉了起來。

  黎子午捏住周雪萍的下巴,把她的臉扭向柳媚,另一只掐住她乳房的手用力
擰了一把,用得意的口吻說:" 雪萍書記,看到" 楓" 現在這個樣子,你是不是
很心疼啊?"

  周雪萍毫不退縮地瞥了他一眼,輕蔑地哼了一聲,平靜地閉上了充滿血絲的
眼睛。

  黎子午氣的一手捏住周雪萍的兩腮亂晃,另一只手猛掐她已是傷痕累累的乳
房,嘴裏還氣急敗壞地叫著:" 你說話……你他媽啞巴啦!?"

  周雪萍疼的渾身的肌肉一陣陣戰栗,但就是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黎子午急的面紅耳赤,胡亂朝四周張望了一下。站在旁邊的黃克己見了,馬
上討好地上前一步,抓住周雪萍的頭發,讓黎子午騰出手來。

  黎子午甩了甩酸痛的手,看著緊咬牙關的周雪萍,嘴角抽動了兩下,正無計
可施。黃克己看著他的表情,搶先朝周雪萍喝道:" 我親眼看見' 楓' 傳給你的
字條。你說,是不是這個女人?"

  黃克己意識到自己說露了嘴,嚇的臉馬上就白了,抓住周雪萍的頭發低著頭
讓到一邊不再吭聲。

  赤身裸體吊在刑架上渾身血肉模糊的周雪萍臉上現出不屑的笑容。黎子午見
了,氣的七竅生煙。空著的右手二指並攏,伸到周雪萍敞開的胯下,粗暴地撥開
她青腫發亮的陰唇,惡狠狠地將兩根粗大的手指全部插進她的陰道。

  周雪萍渾身一震,眼睛裏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痛苦的表情。黎子午大拇指掐住
周雪萍的小腹,插在陰道裏面的食指和中指狠命地亂掐亂攪。一股鮮血順著他的
手指緩緩地流了出來。

  周雪萍被緊緊綁在刑架上的兩條大腿" 嘭" 地繃直了,被掀掉了趾甲的腳趾
拚命地向裏摳,腳背繃的筆直、青筋暴露。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

  她的頭被黃克己緊緊抓住,幾乎動彈不得,潔白的貝齒緊緊咬住幹裂暴皮的
嘴唇。" 唔……" 地一聲,淒慘的呻吟還是從牙縫中擠了出來。

  黎子午右手裏外一起用勁狠擰,瘋狗一樣大叫:" 說!你認不認識她!?"
周雪萍嘴唇發抖,臉色蒼白,吃力地搖了搖頭,嗓子裏斷斷續續地傳出低低的呻
吟。

  看到敵人慘無人道的獸行和周雪萍痛不欲生的慘狀,柳媚的心口像被貓抓一
樣,痛徹肺腑。她幾乎要忍不住掙起來大罵黎子午。但她發現黎子午那一雙狡詐
的小眼睛不時在自己和周雪萍的臉上來回掃視,腦子立刻清醒了很多。

  她知道這時候任何沖動都只能害了自己和周雪萍。她強忍心中的悲痛,作出
給嚇壞了的樣子,使勁扭過臉,身上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黎子午見周雪萍的身子越來越軟,呻吟的聲音也越來越低,眼看自己精心設
計的計謀要破產。他氣急敗壞,下意識地用眼睛四處搜尋。忽然他看到刑架立柱
旁擺放著的吐著熊熊火舌的火盆,那後面立著一排粗細不同、形狀各異的烙鐵。

  他眼睛一亮,咬牙從周雪萍下身抽出手指。他整個右手都被染紅了,殷紅的
鮮血嘀嘀噠噠淌到地上,綻開一朵朵淒厲的血花。

  黎子午伸手抓起兩根有小孩手腕粗細的鐵棒,順手將一根塞到火盆裏,抄起
另一根頂在了周雪萍血淋淋的陰道口上。

  周雪萍渾身打了個寒戰。她下身嬌嫩的器官在殘酷的刑訊中已經被摧殘的殘
缺不全了。一邊的陰唇幾乎全給撕掉,只剩下一點殘存的肉凸,上面凝著紫黑的
血痂。另一邊的陰唇布滿了粗大的針孔,原先柔軟卷曲的肉唇充血腫脹,直直地
挺立著,上面還掛著欲滴的血珠。

  她整個陰部青紫發亮,腫的像個小饅頭。堅硬的鐵棒觸到腫脹敏感的肉體,
冰冷堅硬的刺痛感覺迅速傳遍了她的全身。

  周雪萍下意識地夾了夾腿,當意識到根本不可能移動分毫後,她靜靜地深吸
一口氣,緊緊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黎子午看到周雪萍頑強不屈的表情,氣的臉色發青,嘴裏恨恨地罵道:" 臭
婊子,我讓你硬!" 手腕一用力,將四棱的鐵棒狠狠地插進了周雪萍飽經蹂躪的
陰道。

  周雪萍" 嗚……" 地一聲悶哼,全身肌肉亂顫,四肢劇烈地抖動,被死死按
住的頭也不顧一切地拚命亂擺。黃克己緊緊抓住的頭發幾乎脫手。

  粗硬的鐵棒大半捅進了周雪萍血淋淋的下身,黎子午見往裏捅不動了,用通
紅的眼睛盯著周雪萍因痛苦而走了形的面孔,手腕一轉,把鐵棒擰了大半圈。

  周雪萍頭猛地一仰," 呀……" 的一聲慘呼,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血也順
著鐵棒流了出來。

  柳媚再也忍不住了。她拚命掙紮著淚流滿面地哭叫:" 黎子午……你這個畜
生……你這個害人精…………嗚嗚……你住手……住手啊!"

  黎子午真的停了下來,轉身托起柳媚的臉陰險地說:" 怎麽,柳秘書,你心
疼了?你害怕了?那你就招供吧!"

    柳媚不顧一切地朝他大叫:“黎子午,你血口噴人……你屈打成招……我要見劍
雄,我要見周老板!”

  黎子午氣的渾身哆嗦。" 啪" 地扇了柳媚一個耳光,回頭又攥住了血糊糊的
鐵棒。他像瘋了一樣,攥住鐵棒的手氣的直抖、青筋暴凸。只見手腕猛地一擰,
鐵棒在周雪萍胯下血糊糊的肉洞裏狠狠地轉了一圈。

  周雪萍渾身抖的像篩糠,臉色變的煞白,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流了下來。血呼
呼地往外淌,染紅了黎子午的雙手。

  周雪萍大張著嘴吃力地喘息著,雙峰劇烈起伏," 啊……啊……" 地不停發
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黎子午像著了魔,一邊不停地轉動手裏的鐵棒,一邊瘋狗似的大叫:" 你他
媽給老子招!你見沒見過她……你見沒見過她!"

  周雪萍的叫聲越來越低,全身繃緊的肌肉也松軟了下來,大字形張開被捆的
死死的四肢徒勞地抽動了幾下就不再動了。顯然她所忍受的痛苦已經超越了生理
極限。

  黃克己抓著她頭發的手也在發抖,他死命拉起周雪萍的臉,只見她滿臉的汗
珠在燈光下亮晶晶的連成了一片,青紫幹裂的嘴唇抖的厲害。她的嘴張了張,卻
沒發出聲音來。

  黎子午意識到了什麽,他好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騰出一只血淋淋的手掐住
周雪萍的臉厲聲逼問:" 快說!你見沒見過她!?"

  周雪萍吃力地喘了一口粗氣,全身一軟,重重地垂下了頭,用輕的幾乎聽不
見的聲音說:" 見過。"

               第一五七章

  柳媚心中猛地一悸,全身的血液好像忽地一下都湧到了頭上。

  黎子午聞言卻立刻眉開眼笑。他手上松了點勁,回頭示意旁邊的一個特務做
筆錄,接著緊逼不舍地問:" 快說,你們在哪裏見的面,她是什麽人?快說!說
了我就放了你……還有你妹妹!"

  說著小心翼翼地把插在周雪萍下身的血淋淋的鐵棒抽了出來," 咣當" 一聲
仍在了地上。

  周雪萍艱難地喘息著,胸脯大幅度地起伏著,斷斷續續吐出一口長氣。她吃
力地擡起眼皮,瞟了不遠處的柳媚一眼,嗓子裏" 噝噝" 地響著。停了一下,好
像在聚積力量,然後才一字一句地說:" 在……你們那個狗漢奸……處長的……
辦公室裏………他們兩個……是一對……狗男女……"

  說完毫不畏懼地用嘲弄的眼光盯著黎子午,又用清晰的聲音從嘴裏輕蔑地吐
出三個字:" 狗咬狗。"

  黎子午聽到這出乎意料的" 口供" 一下懵了,半天沒回過味來,楞在那裏一
時竟沒有了反應。

  吊在他面前的周雪萍像個死人一樣垂著頭沒有了動靜。捆在刑架兩邊赤條條
大大岔開的大腿下面汩汩地淌著鮮血,像小嘴一樣咧開的肉洞口露出一截紫紅色
茄子狀的東西。

  柳媚無意中瞥見了周雪萍胯下那血淋淋的慘狀,心中不禁一驚。她猛然意識
到,周雪萍松況的陰道口中露出來的是她脫垂的子宮。是剛才抽出鐵棒時帶出來
的。這幾天慘無人道的刑訊把這個曾經花容月貌矜持優雅的女人徹底毀了。

  柳媚的心裏不由得湧起一股熱流。周雪萍在經受了如此慘無人道的酷刑之後
仍保持著清醒,不計後果地保護自己。柳媚實在忍不住了,滾燙的眼淚再次模糊
了視線,她上氣不接下氣地哭了起來。

  黎子午楞了幾秒鐘終於反應過來了,三角眼瞪的像要凸出眼眶,嘴唇下意識
地哆嗦著,臉變成了豬肝的顏色。

  他像一腳踩空掉下了懸崖,出了一身冷汗。他精心設計的詭計完全落了空,
搞不好還要搭上周雪萍的一條命。周雪萍是要犯,是他借著丁墨村的名頭費了九
牛二虎之力才從吳四寶手裏" 借" 來,用來詐柳媚的。這個重要的砝碼他絕對不
能丟。真的弄出個好歹來,責任他也擔待不起。

  他的心一下沮喪到了極點,但他不能就這麽認輸。雖然這場精心策劃的對質
沒能從周雪萍身上詐出什麽有用的線索,但他不能就此罷休。最低限度也要用周
雪萍這具血淋淋的身子震懾住柳媚。

  想到這兒,他咬咬牙,身手抄起火盆裏已經燒紅了的另一根鐵棒,對準周雪
萍大敞著口鮮血流淌的陰門猛地捅了進去。

  " 啊……呀…………" 周雪萍撕心裂肺的慘叫回響在整個囚室。她猛地揚起
頭,脖子上和額頭的青筋暴凸。大字形張開的四肢像突然受到了什麽巨大的力量
的牽引,猛烈地扭動起來,把粗大的刑架都拽的" 吱吱" 地發出嚇人的響聲。

  隨著" 嘶……" 的一聲長長的悶響,一股血腥的青煙從周雪萍的下身徐徐飄
了出來。一尺來長的鐵棒很快就大部分插進了她的陰道。

  血不再流了,周雪萍掙紮了幾下,全身一軟,頭軟軟地垂到了胸前,昏死了
過去。小小的囚室被嗆人的焦糊氣味和巨大的恐懼籠罩了,好幾個特務都回過頭
去不敢看眼前這幅慘像。

  " 不……停……停下來啊……" 柳媚叫了兩聲就全身發抖、痛哭不止,像傻
了一樣哭啞了嗓子。她拚命想扭轉頭不去看周雪萍懸吊在刑架上的那令人心碎的
裸體,但幾個特務緊緊按在她的肩膀。

  黎子午放開癱軟了的周雪萍,一步跨過來,死死地抓住柳媚的頭發,強迫她
的臉向前仰起,直直地正對著不遠處那恐怖的場景。他像瘋了似的大叫:" 說!
你他媽的招供!不招老子烙死你!"

  看到自己最親密的戰友、最尊敬的上級為保護自己而遭受如此慘絕人寰的酷
刑,柳媚渾身顫抖,嗚咽著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忽然她頭皮上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身子也被幾只大手拖了起來。黎子午薅
住柳媚的頭發,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拖了下了鐵椅,強拉到周雪萍跟前,把她的
頭按在周雪萍岔開的大腿下面。她的額頭幾乎要碰上周雪萍血肉模糊的大腿根。

  一股刺鼻的焦臭氣味沖進柳媚的鼻腔,她被那血腥的氣味嗆的一陣咳嗽,幾
乎窒息。眼前那殘缺不全的肉唇、青紫腫脹的肉丘和緊箍著灼熱的鐵棒還在緩緩
地飄散出青煙的肉洞口歷歷在目。

  她心頭湧起一股腥熱,一團酸氣在胃裏翻騰,猛地沖到了喉嚨口。她拚命壓
住幾乎沖決而出的胃酸,幹嘔了幾聲,臉憋的青紫,終於沒嘔吐出來。但神智和
眼睛一樣漸漸模糊起來。

  黎子午見柳媚淚眼朦朧、神情恍惚,覺得有了可乘之機。他抓住柳媚的頭發
把她的臉湊向周雪萍那慘不忍睹的下身。她的鼻子幾乎都要碰到血糊糊直直挺立
的陰唇了。

  他一面緩緩地把仍冒著青煙、散發著刺鼻的血腥氣的鐵棒往外拔,一邊惡狠
狠地對柳媚說:" 臭婊子,你好好看看,這就是執迷不悟的下場!" 他忽然感到
手裏的分量沈重了許多,仔細一看,柳媚已經淚流滿面地昏死了過去。

  柳媚是被胸脯上傳來一陣劇痛疼醒的。睜眼一看,她已被人字形吊在了剛才
周雪萍被吊過的刑架上。黎子午就站在她的面前,正狠命地擰著她的乳頭。

  見她醒過來,黎子午獰笑著說:" 怎麽樣,不敢看了?害怕了?你要是不招
供,老子就照著那個女共黨的樣子整你!把你的小屄和屁眼全他媽燙爛!" " 不
……不要……" 柳媚恐懼的叫聲沖口而出,滿是淚水的臉上露出楚楚可憐的驚恐
表情。

  黎子午的心這回徹底的涼了。共產黨他見的多了,是真是假他自信自己一眼
就能看出來。他幾乎相信柳媚不是那個" 楓" 了。她下意識的表現和周雪萍姐妹
這樣的女共黨確實不一樣。

  但他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不管柳媚是不是共黨,就是屈打成招也要讓她認帳,
否則他自己將死無葬身之地。但麻煩的是,他自己心裏清楚,並不能真像他威脅
的那樣像對周雪萍一樣對柳媚進行血腥的嚴刑逼供。

  他在心裏暗暗罵了一句丁墨村這個老狐貍。看來只有寄希望於那些令人難以
啟齒的婦刑了。不能突破她肉體的生理極限,就想法突破她的心理防線。

  黎子午抓過柳媚的頭發往上一提,一手拎起因沾滿周雪萍的鮮血而變成了紫
黑色的鐵棒,舉到她的眼前威脅道:" 臭婊子,你好好看著,再不招供就用它把
你烙成燒雞!"

  說完他停了停,觀察了一下柳媚的反應,口氣稍微緩和了一點道:" 你想想
周雪萍剛76號的時候什麽樣子?現在是什麽鬼樣子?再想想你昨天什麽樣,今
天什麽樣?再頑固不化我就叫你也變成今天的周雪萍……叫你這一輩子再也作不
成女人,下一輩子都不敢作女人!"

  柳媚渾身一震,止住哭聲,頭一揚瘋狂地喊叫:" 黎子午,你不是人!你們
是野獸!你讓我見……"

  董連貴見柳媚哭叫不止,沖上前抓住她的頭發揚手就要打。

  黎子午眼珠一轉,拉開他的手,假惺惺地說:" 別急,柳秘書大概是受了驚
嚇,現在頭腦不太冷靜。"

  他轉身對柳媚說:" 不過沒有關系,我們有的是時間,可以讓柳秘書慢慢考
慮。"

  他放下董連貴的手吩咐道:" 讓柳秘書慢慢想,你們也別閑著。柳秘書手不
得閑,你們幫她收拾收拾。把個大美人弄成這樣你們就不心疼?"

  董連貴會意,眉開眼笑的連連點頭:" 遵命!遵命!"

               第一五八章

  特務們擡來幾捅涼水," 嘩嘩" 地潑在柳媚赤條條的身子上。柳媚垂著頭一
動不動,任人擺布。

  董連貴伸手到她胯下,抓住臟兮兮的陰毛就沙沙地揉搓起來。黎子午伸頭看
了看,撇撇嘴陰險地說:" 你費那事幹嘛?那東西多礙事,不如你們幫柳秘書把
它都去了,也讓她那小騷屄見見天日,讓我們大家開開眼!"

  柳媚聞言,頓時嚇的花容失色,楚楚可憐地擡起頭來大叫:" 不……不要…
求求你們…不要啊!"

  特務們卻" 哄" 地一聲像炸了窩,下流地哈哈大笑,七手八腳動起手來。幾
只大手爭先恐後地插進她的胯下。

  當第一波鉆心的刺痛從胯下傳來的時候,柳媚立已經泣不成聲了。真正的痛
來自心底。幾天前,她在這座樓裏還曾是一個驕傲的公主。差不多所有的人都在
討好她。那些委瑣的臭男人就算碰碰她的手都只能在夢裏。

  而現在,她被他們剝光衣服隨心所欲地輪奸。她一絲不掛地吊在他們面前,
還要把腿張開,把身上最隱秘最羞於見人的器官亮給他們。他們居然還要拔掉她
的陰毛,用這種無比下流的手段羞辱她。她感覺到痛徹心肺。

  柳媚對自己的恥毛一向像對秀發一樣診視,甚至更有過之。秀發是給大家看
的,而恥毛是只留給自己心愛的男人的。特別是劍雄對她的恥毛也很著迷,經常
會故意把它弄亂再一根根的捋順。有時興致所至還會親吻甚至舔舐它們。

  每當這種時候,他和她都會覺得非常享受。所以她每天都會精心地梳理自己
的恥毛,就像梳理秀發一樣。

  現在這群下三爛要把自己的恥毛全部去掉,而且是一根根的連根拔掉。以後
可能她就再也長不出恥毛了。她真是悲痛欲絕。可她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這群
無恥的男人根本不理會她的哭叫,一意要以這種殘忍的辦法羞辱她。

  她見過許多女犯在受刑被拔掉陰毛時悲痛欲絕,現在她才真正知道這刑法有
多麽殘忍。她知道他們的目的就是在心理上擊垮她,她絕不能屈服。

  他們一邊拔她的陰毛一邊肆意地羞辱她,還有人不停地把手指插進她的陰道
和肛門取樂。忽然有個特務扒著她被吊起的胳膊撥弄著她的腋毛叫道:" 這母狗
胳肢窩的毛也不少,幹脆給她全拔了算了!"

  黎子午看了看笑瞇瞇的點頭:" 好主意,讓柳秘書來個徹底的一絲不掛,看
她招不招!"

  一陣淫邪的大笑之後,上來兩個打手,揪住她的腋毛就往下扯。柳媚下意識
地扭動身體徒勞地掙紮,可她的兩個乳房立刻被兩只大手緊緊握住,身體絲毫也
動彈不得,她只有乖乖地任人擺布了。

  時間好像凝固了,柳媚眼睜睜的忍受著無恥之徒的肆意羞辱,她希望自己馬
上死去,希望時間從此消失。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終於,圍在柳媚身邊的特務們都站起身來。差不多每個
人手裏都捏著一撮油黑的毛發,有的還小心翼翼地用紙包起來,往兜裏揣。柳媚
吊在那裏渾身發抖,哭的死去活來。

  黎子午圍著她轉了兩圈,上下打量,左看看右看看。忽然他哈哈大笑,其他
特務們也跟著大笑不止。

  柳媚渾身顫抖著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垂下了頭。可他們不允許她逃避,一只
大手拉起她的臉。碩大的鏡子又被擡到她腳下。

  她在鏡子裏心驚膽戰地看到,她岔開的大腿下光禿禿一片。平坦的小腹下面
沒有了原先茂密的芳草地,變成了一馬平川,胯下的溝溝坎坎一目了然。腫脹的
陰唇像兩道小小的紫紅色丘陵,中間是深邃的溝壑。溝壑的盡頭連著略微紅腫的
菊門,圓圓的洞穴像眼小井。就連向上高高揚起的雙臂下面的腋窩裏也是光禿禿
一片。

  她被徹底地剝光了,身體上一絲一毫的遮掩都沒有了,男人們淫毒的目光在
她身上可以一覽無遺。這些目光在無時不刻強奸著她。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同
時長出了一口氣。不管多麽恥辱,最難過的時候過去了。

  但她想錯了,黎子午又發話了:" 老董,照相機呢?給柳秘書留個影。"

  " 天啊,他們為什麽這麽狠毒?" 柳媚再也無力哭喊,全身抑制不住地顫抖
起來。

  把柳媚從無邊的麻木中震醒的還是黎子午那陰險的聲音:" 柳秘書,這下考
慮好了吧?現在招出來還不算晚,你還是個女人。再執迷不悟的話可就沒後悔藥
吃了。"

  伴隨著他勝利者般得意洋洋的表情,兩根粗硬的手指捋著她完全敞開毫無遮
掩的肉縫肆意的摩挲。

  柳媚咬了咬牙,吃力地擡了下頭,看都不看他,搖搖頭氣喘噓噓地低聲說:
" 我不是' 楓' !"

  黎子午氣急敗壞地猛的將兩根手指插進她紅腫的陰道,狠狠地擰了兩圈說:
" 柳秘書你很堅強。但你知道有多少男人晝思夜想的想要肏你嗎?你知道你能經
的住多少男人肏嗎?如果你不知道,還是馬上招了好。否則被男人肏爛了再招,
你就後悔莫及了!"

  看見柳媚對他的話毫無反應,他抽出手指,用紙擦了擦說:" 那好,我現在
就看看你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強。"

  說完他回身打開靠墻桌上的一個鐵盒,從裏面取出了一樣黑黝黝的東西。他
把那充滿淫邪殺氣的東西舉到柳媚的面前:" 臭婊子,這是東洋人的最新發明,
專門對付你這樣的婊子的。你就嘗嘗這東西吧!"

  柳媚吃力地擡頭一看,不禁花容失色。那是一根小孩胳膊粗細的橡膠棒,足
有二尺來長,上面密密麻麻布滿了圓形的凸起,棒子後面連著一根電線:那赫然
是一根電動陽具!

  黎子午打開電源,醜惡的橡膠棒嗡嗡響著來回扭曲轉動起來,像一條發了瘋
的毒蛇。黎子午讓那黑棒子在柳媚面前扭了幾圈後關掉電源,用它粗糙的圓頭頂
住她無遮無檔的肉洞口問:" 看來你是真想嘗嘗它的滋味了?"

  柳媚搖頭大叫:" 不……不要啊!"

  黎子午兇神惡煞般地大叫:" 不想要就快招!"

  柳媚瘋了一樣搖著頭哭叫:" 不……不要……我不是' 楓' ……!"

  黎子午氣的面色鐵青,牙一咬,惡狠狠地將電動陽具慢慢地捅進了她紅腫的
陰道。

  柳媚驚恐地感到,一條冰冷梆硬的蟒蛇正肆無忌憚地撐開自己酸脹腫痛的下
身,逐漸把整個下身塞的滿滿的。已經受過數不清的蹂躪的陰部正在被蟒蛇那粗
糙堅硬的身體一寸寸地撕開。它那尖利的鱗甲刮擦著因充血而極度敏感的陰道壁
鉆心的疼。

   她不顧一切地扭動、哭叫:"不啊……你住手……你放開我啊……"

  黎子午對柳媚的哭鬧充耳不聞,一股勁地把粗大的電動陽具向裏推。待膠棒
大半消失在被撐的緊緊的肉洞裏,再也捅不動的時候,他咬牙切齒地打開了手柄
上的開關。

  那粗黑醜陋的東西恐怖地震動起來,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被帶動的緊張了起來,
黎子午的手幾乎攥不住它。

  柳媚感覺鉆進自己身體裏的那整條大蟒突然活了,在自己緊窄腫痛的肉洞裏
粗暴地震動起來。她下意識地想要夾緊雙腿,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被捆死在刑架上
的。那" 嗡嗡" 的震動順著骨頭通電般傳遍全身,她的五臟六腑都隨著劇烈的震
顫了起來。

  " 啊呀……快拿出去……啊呦……我不要……" 柳媚哭叫著扭動腰肢。陰道
裏那個兇惡的家夥不知疲倦地劇烈顫動,密密麻麻的凸起毫不客氣地摩擦著她因
倍受折磨而充血腫脹的嬌嫩的陰道內壁,酥麻的感覺像電流一樣一波波迅速傳遍
她的全身。

  她手腳都被捆死,下身在強烈震顫的沖擊下好像正被一點點的抽空。她只有
痛苦的扭動身體。但那毫無用處,她的全身隨著電動陽具的震顫越來越劇烈地抖
動起來。

  柳媚終於忍不住哭泣呻吟起來,來自身體最嬌嫩最敏感最見不得人的器官的
沖擊考驗著她已經很脆弱的神經。沒多久她就被電動陽具折磨的痛不欲生。過電
般的麻癢一直通到了子宮裏,她的小腹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繃緊、扭曲。她不停
的抽泣著,徒勞地扭動赤裸的光屁股,眼神逐漸的散亂呆滯了起來。

  黎子午對柳媚的反應很滿意。他捏住她的乳頭揉搓著說:" 怎麽樣柳秘書,
滋味不錯吧?比男人夠勁吧?他奶奶的,你不說,我就讓它不停地肏你,直到你
受不了為止!"

  這時董連貴打著哈欠偷偷看看表,湊過來對他說:" 黎座,時候不早了,弟
兄們……"

  黎子午擡腕看了眼手表說:" 娘的,都後半夜了。好,我們去美美的睡一覺,
讓這個小賤人自己在這裏熬吧。"

  說著抓住露出一截的黑乎乎的手柄,惡狠狠地留下一句:" 我他媽讓你一次
吃個夠!"

  說完" 啪" 地打開了第二個按鈕,看著電動陽具在震動之外還扭動了起來,
他露出得意的淫笑,帶著一大群特務鎖上門出去了。

  隨著牢房的鐵門" 咣襠" 一聲關死,屋裏頓時寂靜了下來。那低沈的嗡嗡的
聲音震動著她的鼓膜,顯得格外恐怖。

  現在那韌性十足的電動陽具開始在柳媚狹窄的陰道裏面翻江倒海,隨心所欲
地扭動旋轉起來。

  柳媚感到自己的整個下身被一只巨大的手緊緊握住,殘忍地揉搓、擺弄。她
的心底越來越空虛,越來越害怕。已經被震的麻痹了的子宮抽筋似的一陣陣劇痛
起來。忽然一股熱流從那裏湧出,勢不可擋地沖進了被塞的滿滿的陰道,順著所
有的縫隙流淌。

  柳媚不顧一切地大叫起來:" 啊……啊……" 她難以自抑地嬌吟著,心裏充
滿了恐懼,知道自己肯定要出醜了。
2014-6-5 09:0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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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浙江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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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五九章

  華劍雄早上來憲兵司令部的路上一臉的神清氣爽。昨晚終於吃到了一顆定心
丸,又痛痛快快地一夜銷魂,幾天來第一次毫無戒備地摟著一個讓自己十分受用
的女人踏踏實實地睡了一覺。

  不過一跨進這座大樓,特別是想到還在這裏苦苦煎熬的蕭紅,他輕松的心情
馬上就全部無影無蹤了。

  藤原香子照例在辦公室等他,見他進來滿臉的不高興,纏著他問昨天大半天
時間跑到哪裏去了。見華劍雄沒給她好臉,她馬上換了一副討好的表情,說藤原
隊長在刑訊室等他。

  華劍雄拿過昨天的審訊記錄快速地瀏覽了一遍,在蕭紅的名下看到" 虹口俱
樂部,石井君" 幾個字,心裏猛的一抽,像被人紮了一刀。無可奈何地暗暗嘆了
口氣,臉上卻還要裝出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無意中他在下面門房老甘那一欄裏看到" 刑毖" 兩個字,心裏不禁一驚。他
擡頭問藤原香子:" 那個看門的老頭死了?"

  香子不在意的點點頭:" 聽說是昨天晚上上電刑的時候挺不住死了。" 她馬
上又說:" 還有那個姓馬的司機,也快不行了,已經送醫院去了。"

  華劍雄翻了下記錄,果然不錯。他的心情頓時沈重起來。看來日本人是不惜
一切代價要打開缺口了,必須馬上通知蕭紅實施脫身計劃,刻不容緩,否則會發
生什麽變故就很難說了。

  他翻了下記錄,知道今天上午藤井在七號親自審那個姓孫的銀行女職員,他
起身朝審訊室去了。藤原香子也趕緊站起來跟了出去。

  一進七號審訊室,就看見那個孫小姐赤條條的以一種怪異的姿勢軟綿綿地半
躺半坐在一張粗大的椅子上。一件紫紅色的破爛旗袍隨意地扔在濕漉漉的地上。

  孫小姐的雙手一字攤開被幾道粗大的繩子捆在椅子背上方的一根橫梁上,兩
條修長的大腿向兩邊岔開,搭在椅子的金屬扶手上,被粗大的鐵鏈緊緊鎖死。

  她的大腿內側沾滿了已變得紫黑的血跡和發黃幹涸的汙漬,搭在椅子外側的
兩只原本秀氣的纖足已經看不出原先皮膚的顏色。十個纖秀的腳趾上都沒有了趾
甲,變成了十個血淋淋的小肉棒。

  她遍體鱗傷的身上橫七豎八地掛著好幾根電線。仔細看去,一側的乳頭上夾
著一個碩大的鱷魚夾,夾子下面連著電線。嬌嫩的乳頭凝著血汙可憐地縮在兇惡
的鋸齒形鉗口裏,只露出一點點血跡斑斑的邊緣。

  憑經驗,華劍雄知道這只乳房被鋼針穿透過無數次了。另一邊的乳房上已經
沒有了乳頭,只有一點焦黑的痕跡。一根像釘子般粗細的特大號鋼針插在裏面,
針尾上也拖著電線。

  另外一根電線是從女人的下身引出來的。華劍雄定睛一看,早已被木撅和鐵
錘撕爛了的肛門裏面滿當當地塞著一根粗大的暗黑色金屬棒,電線就是接在那上
面的。

  藤井兇神惡煞般地站在女人岔開的兩腿中間,手裏拿著另一根黑乎乎的金屬
棒。這棒子有搟面杖粗細,將近二尺長,棒子的頂端有一個彈簧一樣的東西,看
來他已經審訊了一會兒。

  孫小姐渾身是汗,嘴唇顫抖,但仍咬住牙,只是楚楚可憐地一個勁討饒,哭
喊著說自己是良民。

  藤井顯得有點不耐煩。他彎下腰,扒開孫小姐紅腫的陰唇,把手裏的鐵棒頂
在了張開的陰道口上就往裏面捅。

  孫小姐渾身一震,扭著身子開始掙紮,痛不欲生地哭叫:" 疼……疼啊!不
要啊……饒了我吧……不要拿那個東西捅我啊……" 藤井瞪大眼睛盯著女人淚水
漣漣的眼睛問:" 你說,你為誰工作!"

  孫小姐怯生生地說:"我……我為銀行……"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藤井" 哼" 地一聲,手上一使勁,鐵棒捅進去一截。孫
小姐滿是青紫血汙的小腹上立刻拱出一塊條狀的隆起。她渾身發抖,原本很秀氣
的臉都痛苦的扭曲了。哭泣著求饒:" 啊呦……疼啊……疼死我了……求求你,
求你別捅了……裏邊……裏邊不行……"

  香子不知什麽時候湊了過來,趴在華劍雄耳邊氣喘噓噓地說:" 藤井君手裏
的東西是前天剛運到的新式武器哦,一直可以插進女人的子宮。聽說在女人身體
裏放起電來,可以讓女人強烈宮縮,比生孩子還要厲害呢!真想嘗嘗那滋味。"

  華劍雄聽了心往下沈,不知這個女人能否挺的住。如果挺不住不知她會招出
什麽來。

  說話間藤井已經逼問了幾次,鐵棒也一次次地向裏面深入。孫小姐只是一個
勁地哭泣、求饒,可就是什麽都不說。

  這時藤井又把鐵棒捅進去一截,再用勁已經捅不動了,稍一松勁還退出來一
點,他手裏只剩了掛著電線的橡膠手柄。

  華劍雄憑經驗估計,鐵棒前面那個彈簧似的金屬頭大概已經頂在了孫小姐的
子宮裏面,她現在的痛苦可想而知。不過要真是像藤原香子說的那樣,真正難熬
的還在後面。

  藤井松開手,回頭擰開了電擊器的一個紅色開關。隨著一陣嚇人的嗡嗡聲,
孫小姐傷痕累累的豐滿乳房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她顯然對剛才的電刑仍心有余悸,聽見電流聲立刻哭的死去活來,聲嘶力竭
地大叫:" 不要……不要電我啊……我怕!"

  藤井逼近她的臉說:" 怕就快說!你為誰工作!"

  " 我……我都說了……" 隨著孫小姐的哭喊,藤井眉毛一擰,抓住在血糊糊
的肉洞口外露出半截的手柄,把上面的一個開關狠狠地推了上去。

  " 哇" 地一聲尖叫,孫小姐渾身都抖了起來。原先搭在扶手上的小腿猛地踢
直,腿肚子上的肌肉繃的緊緊的。十個血糊糊的腳趾竟然慢慢地張開、伸直,接
著又快速地蜷縮起來。

  平伸開來綁在橫梁上的兩臂也跟著抖了起來,兩只纖秀的小手緊緊地攥起了
拳頭。滿是血汙的大腿根上的肌肉快速地抽動,小肚子繃的硬梆梆的,肌肉團變
換著形狀扭動著,殘存的幾撮陰毛可憐巴巴地聳動。

  " 啊……啊……" 孫小姐上氣不接下氣嘶啞地叫著,頭瘋狂地搖擺。

  華劍雄緊盯著她的下身,發現她胯下的肉洞被鐵棒撐的滿滿的,兩片青紫的
陰唇直直地挺立、顫抖著。洞口的肌肉有節奏地蠕動,蠕動的節奏越來越快。這
時候他明白,藤原香子說的話可能是真的,這個年輕的女人正在經歷比生產還要
巨大的痛苦。

  汗水把她的頭發都濕透了,她痛不欲生地掙紮,哭叫。突然,一股渾黃的液
體從肉洞口的縫隙中瀉了出來,屋裏頓時充滿了騷氣。她失禁了。

    孫小姐含糊不清地哭叫著:"停……停啊……我受不了了……"

  藤井真的停了下來,他拉起孫小姐的臉低下頭兩眼逼視著她問:" 怎麽樣,
夠厲害吧?現在該說了吧!"

  孫小姐吃力低喘著粗氣,下身的肌肉並沒有隨著電流的消失停止戰栗,尤其
是肉洞還在有節奏地自顧自一張一合。她帶著哭音氣喘噓噓地說:" 我……我都
說了啊……"

  藤井牙一咬," 啪" 地又推上了開關。孫小姐全身立刻又繃直了起來。她大
聲哭求道:" 停……停啊……我說……我全說……快停下來,我求求你啊……嗚
……嗚……"

  藤井這次並沒有停下來,他攥住露在肉洞外面的橡膠把厲聲問:" 說!你為
誰工作!?"

  孫小姐聲音顫抖著:" 為……為重慶……嗷……停啊!" 藤井仍不放松:"
重慶什麽人?"

  "重慶……軍……軍統……求求你…啊…"

  藤井表情松弛了一點,但仍緊逼不放:" 誰是你的領導?"

  華劍雄心裏一顫。只見孫小姐嘴張了張,吐出了一個字:" 不……"

  藤井聽了猛地把棒子往裏頂住,兇神惡煞般地吼道:" 快說,誰領導你!"

  " 啊……呀……" 孫小姐歇斯底裏般地尖叫起來的。她大口吸著氣,臉色變
得鐵青,全身都隨著低沈可怕的電流聲有節奏地扭動起來。大腿猛夾,屁股撞的
椅子" 怦怦" 作響,陰唇直挺挺地張成一個喇叭口,不停地扇合。

  幾妙鐘以後,她終於挺不住吐口了:" 是蕭…蕭紅……大…東亞…日報……
啊喲…求你……求你饒了我……快……快停下來!……我要死了……" " 啪" 地
一聲,藤井關掉了電源。

  孫小姐像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全身都是汗水,下身還在瀝瀝拉拉淌著尿液。
人已經像被抽去了筋骨,軟的像一灘泥,癱坐在椅子裏。

  藤井擺擺手," 嘩" 地一桶冷水兜頭澆在孫小姐身上。她精赤條條的身子動
了動,微弱地哼了一聲,脖子一軟,頭無力地垂了下來。掛滿汗珠和水跡的臉上
表情痛苦不堪。

  藤井扒拉了一下她的臉問:" 你們的組織都有什麽人?你的任務是什麽?誰
和你聯絡?快說!"

  孫小姐有氣無力地說:" 蕭紅……直接領導我,其他的…其他的…我就不知
道了……"

  藤井眼一瞪," 啪" 地又打開了紅色的電源開關,嗡嗡的聲音又響起來了。

  孫小姐當時就哭出了聲:" 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別再電我……我什麽
都說……都說啊……" 接著就忙不叠地交代起她知道的情況來。

  華劍雄看的出來,這個孫小姐已經無可挽回的垮掉了。她受的刑真的很重,
人的神智已經不是很清醒,說話也是語無倫次,間或還會無來由的歇斯底裏。

  藤井叫來了醫生,給她打了針鎮靜劑,她的話才開始連成了句。

               第一六零章

  華劍雄的心情已經平靜了下來。孫小姐交代的情況倒也不出他的預料,並沒
有任何與他有關的蛛絲馬跡。

  看著癱軟地坐在對面的這個血淋淋的女人,華劍雄知道她已經沒有救了。她
不但肉體幾乎完全給毀掉了,而且精神也已經徹底崩潰。也許出不了這個審訊室
她就會斷氣。如果那樣還是她的運氣,否則日本人也會很快把她處理掉。怎麽個
死法,死之前還要忍受多長時間的痛苦,就不得而知了。

  看著這個慘不忍睹的女人,他壓抑不住一個不停地湧出來的念頭:如果坐在
這裏的女人蕭紅,如果日本人也給她這樣上刑,她能挺住嗎?還有阿梅!

  他心裏很清楚,她們很可能挺不住,在這樣的酷刑面前沒有一個女人能挺得
住。所以他必須馬上行動,否則就真的來不及了。

  他正想著,藤井站起身來向在場一個日本憲兵交代,要他繼續審訊,在這個
女人身上盡量地挖掘線索。

  藤井招呼華劍雄走出審訊室,表情嚴肅。蕭紅的諜報網已經被他撕開了一個
口子,但他好像並不怎麽興奮。他真正需要的東西還沒有拿到手,還沒有查出與
北島靜身份泄露有關的線索。

  他邊走邊對華劍雄說:" 華桑,要趕緊擴大戰果,還要靠你的援手啊!" 華
劍雄嗯了一聲,故意不提蕭紅,而是問起其他人審訊的結果如何。藤井沒答話,
徑直帶他來到了三號審訊室。

  審訊室裏,阿梅被綁在老虎凳上,渾身水淋淋的,看來已經昏過去幾次了。

  藤井說:" 這個女人應該知道更多的東西,電臺就是在她房間裏搜出來的。
不過這個小女人嘴很硬,刑訊好幾天了,什麽都不肯招供。再不招只好也給她用
新型電擊器。不過男的已經死了一個,我擔心這樣審下去這個也快不行了。華桑
有什麽高見?"

  華劍雄走到阿梅身邊,見她上衣被扒到身後,豐滿的胸脯完全袒露無遺,小
小的乳房上烙痕、鞭痕橫七豎八。兩個乳頭都凝成了血疙瘩,估計全被鋼針和鐵
鉗弄碎了。他不禁有些佩服這個看似柔弱的小姑娘。

  一個光著上身的日本憲兵正往下扒阿梅的褲子,另外一個則在旁邊準備電擊
器,看樣子真的要給她上電刑了。

  華劍雄心裏開始擔心了,這個小姑娘是除蕭紅外唯一認識他的,如果她挺不
住招出來就滿盤皆輸了。他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轉過身走到遠一點的地方。現
在必須想辦法拖,分秒必爭啊。

  他想了想,以孫小姐現在虛弱的身體和精神狀態,日本人要細細地審完她並
整理出清晰的思路,估計要大半天時間。再用來突破阿梅和蕭紅。他差不多可以
爭取一天的時間。

  想到這他若有所思地對藤井說:" 攻心為上。既然剛才那個女人招了,還是
盡量從她嘴裏挖掘線索,然後再用來打擊其他犯人的信心,可能效果會比單純用
刑好一些,風險也小的多。" 藤井聽了他的話點點頭,命令先停下對阿梅的刑訊。
然後轉身和華劍雄向門口走去。

  華劍雄見自己的計策見了效,決定趁熱打鐵,他低聲問藤井:" 那個女記者
怎麽樣了?"

  藤井回頭看看綁在老虎凳上的阿梅,示意華劍雄跟他出了刑訊室。他小心的
關上門低聲說:" 還是什麽都不招,不過你聽見剛才那個孫小姐的招供。現在已
經可以確定,她就是這個諜報網的頭。

  而且我們的調查發現,她在何小月押到76號受審那段時間曾經去過76號,
說是采訪武田君和華桑遇刺的案件,不過我看她另有所圖。我們正在調查她在這
一段時間的活動情況。"

  說著話兩人已經走到藤井的辦公室門口,這時遠處傳來了女人撕心裂肺的慘
叫。華劍雄聽出那叫聲是從走廊盡頭的審訊室傳來的,不知道是誰,他的心跳忽
然加速了。

  藤井吩咐一直跟在後面的藤原香子去審訊室幫忙審訊孫小姐,他拍拍華劍雄
的肩膀進了辦公室。

  一關上辦公室的門,藤井立刻換了一副面孔,表情變的非常曖昧。他露出淫
邪的笑容神秘兮兮地對華劍雄說:" 那個女記者真是一塊美肉哇!"

  華劍雄心往下一沈,意識到發生了什麽。對一個諜報人員來說,這其實算不
上是什麽意外。但蕭紅畢竟是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在一個日本人嘴裏如此評論,
真讓他恨的牙根都癢癢。

  藤井好像沒有註意到華劍雄表情的變化,抑制不住興奮之色,滔滔不絕地講
述起來:" 橋本司令不讓我對她動刑,但我要在精神上把這個高傲的女人徹底打
垮。昨天第三艦隊在吳淞靠泊,我聽說後把這個女記者送到了海軍士兵慰安所。
那裏昨天下午有一千多名在海上漂了兩個多月的海軍水兵上岸接受慰安。

  海軍慰安所裏有好幾個共產軍和重慶軍的女俘虜,我要讓這位蕭記者見識見
識那些可憐的慰安婦是如何在一天中滿足十幾、幾十個如狼似虎的士兵的。

  她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如果她挺著不招,那就是她的下場。

  晚飯前我們把她從慰安所送到虹口俱樂部的時候,我看她精神萎靡,已經聽
話多了。我特意摸了摸,下邊都濕透了,可見不是無動於衷哦!

  蕭紅是要犯,我擔心出問題,就沒離開俱樂部。半夜三點,聽說石井君剛剛
離開了,我就過去想看看情況。

  我進了關她的房間。那裏還保持著石井君走時的狀態,還沒有清理,包括她
本人。她當時只蓋了一條很薄的被單,我揭開被單一看,戴著手銬的女記者身子
光溜溜的,腿上濕的一塌糊塗,臉上也是哭的梨花帶雨,真是可憐極了。

  我當時就忍不住了,沖上去就享用了她。她沒怎麽反抗,好像認命了。

  華桑,我要告訴你,這是我這一輩子享用過的最美的女人。漂亮、優雅、矜
持。不過被男人享用時一樣會哭,而且哭的很傷心。可不像昨天在刑訊室裏那麽
高傲死硬。

  今天我在她的床上呆到早上6點,雖然我們對她沒有用什麽刑,但我看的出
來,她精神恍惚,已經快挺不住了。

  她已經親眼看到她的手下受刑,也已經知道看門老頭死在刑訊室裏了。她也
身臨其境地體驗了女人在慰安所裏是什麽樣的命運。今天下午我還會帶她去參觀
另外一個專門處置女人的地方,會讓她大大震動的。如果再加上今天孫小姐的供
詞,我想她很快就會崩潰的。

  華桑,我建議你在她招供之前也嘗嘗這塊美肉。否則她一招供,以橋本司令
對她的重視,恐怕你我就都沒有機會再染指她那誘人的身體了。"

  華劍雄心裏怦怦亂跳,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雖然由日本人安排去強奸自己心愛的女人,這件事怎麽想都荒唐的可笑。但
現在實在顧不了這麽多了,先見到蕭紅才是最重要的。要救她、救自己,也只有
讓她再受點委屈了。

  華劍雄裝作興致勃勃地問:" 這女人現在哪裏?" 藤井笑瞇瞇地說:" 今天
又送到海軍慰安所去了,我讓他們把在那裏服務的幾個敵軍女俘虜和我們抓到的
女間諜介紹給她認識,讓她再受受刺激。下午,我給再給她安排一個精彩的節目。
最晚不超過明天我就要讓她招供。華桑一定要抓緊哦!"

  看著華劍雄裝出來的急切的樣子,他拍拍他的肩膀說:" 華桑不必擔心,一
切由我來安排。今天晚上最後突擊之前一定讓你吃到這道美味大餐。然後我們來
個連夜突擊審訊,肯定能大功告成。"

               第一六一章

  日上三竿,當黎子午帶著一群像重新充足了電一樣勁頭十足的特務回到地下
審訊室時,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一進屋就迎面撲來一股腥熱的潮氣。然後是女人絕望的呻吟充滿耳膜。痛苦
不堪的呻吟中還夾雜著一絲難以言狀的淫靡。密不透風的審訊室裏像有一個巨大
的變壓器在工作," 嗡嗡" 的響聲震的人心裏發慌。

  他們打開電燈,看見一幅可怕的景像:吊在刑架上的柳媚雪白的身子軟的像
根面條,頭無力的垂著。平坦的小腹奇怪地隆起一團,裏面有什麽東西在不停地
攪動。一會兒起伏、一會兒扭轉。

  女人兩條肥白的大腿岔開著,不停地抖動,順著大腿亮晶晶濕了一大片,拉
著閃亮的長絲。光禿禿的大腿中間,肥厚的陰唇像餓極了的小孩嘴一樣咧開著,
還一張一合的,隨著震人心魄的" 嗡嗡" 聲微微顫抖。

  露出半截的黑乎乎的電動陽具的手柄濕的一塌糊塗,在燈光下反射著淫邪的
暗光。大股的米湯樣粘糊糊的淫水拉著黏絲流到地上,積了大大的一灘。

  看到進來的一大群男人,柳媚疲憊的眼睛裏竟然露出一絲釋然的表情。黎子
午得意的笑了,這個結果早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慢騰騰地在柳媚面前站定,用手指在她大腿上蘸了一點淫水放到鼻子下面
聞了聞,又伸出舌頭舔了舔。他咂著嘴用那根手指托起柳媚的下巴道:" 柳秘書
好興致啊,自己在這裏發起大水來了!這回肯招供了吧?"

  柳媚渾身軟的頭都擡不動了,她氣喘噓噓斷斷續續虛弱地說:" 黎子午……
你……殺了我吧!"

  黎子午哈哈大笑起來:" 柳秘書好天真啊!到現在還開這種玩笑。你死了我
怎麽向處座交代?你還是乖乖的招供,然後我們皆大歡喜。我保證你沒事!"

  柳媚停下來喘息了一陣,上氣不接下氣地帶著哭音說:" 我說過了,我不是
' 楓' ,我什麽都不知道。"

  黎子午氣的七竅生煙:" 他媽的你這個臭母狗,冥頑不化!算你有種,現在
老子就讓你知道知道厲害!" 說完抓住電動陽具的手柄,一點一點的從柳媚的陰
道裏抽了出來。那粗大黝黑的家夥仍在不屈不撓地扭動和震顫,紅腫的肉洞口被
它撐的不斷變化形狀。隨著它的緩緩抽出,柳媚痛苦不堪的哀嚎起來。

  足足用了五分鐘,黎子午才把整根電動陽具都抽了出來。黝黑的膠棒上,每
一個凸起都泛著淫穢的水光,長長的粘絲一直拉了有一尺多長。

  黎子午把那根像死蛇一樣的濕漉漉的膠棒扔到地上,指揮幾個特務從外面搬
來一臺慘白顏色的機器。那機器的底座上有一個碩大的玻璃罐,一根膠管從機器
裏面伸出,連著一個玻璃面罩似的東西。這赫然是一臺醫院常見的真空離心機。

  黎子午用手扒開柳媚大張的陰道口,伸進去攪弄了一下不停湧出的淫水,然
後拿起玻璃罩,舉到她眼前道:" 柳秘書這樣子太丟人了,我們來幫你清理幹凈
好不好?" 不等柳媚答話,他把玻璃罩伸到她的胯下,狠狠按在她的大腿根上,
罩住了她光禿紅腫的陰部。

  那是個特制的玻璃罩,形狀剛好和女人的陰部嚴絲合縫,牢牢地卡住了柳媚
的下身。陰道裏流出的粘液滴在玻璃罩上,形成一道淫穢的乳白色痕跡,不斷地
拉長,消失在聯結膠管的地方。

  冰冷的觸覺使柳媚感到了無邊的恐懼,她拚命地擡起頭,驚恐地問:" 你要
幹什麽?"

  黎子午" 嘿嘿" 的陰笑著說:" 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他把玻璃罩上的幾根
皮帶拉上來捆在柳媚的腰上系牢。柳媚驚惶地大叫:" 不……我不要……你放開
我啊!" 皮帶深深勒進她的肉裏,玻璃罩緊緊地嵌進她的胯下,就像穿了一條怪
異的玻璃褲衩。

  一個膀大腰圓的特務站到真空離心機旁,把一根手柄插了進去。黎子午點上
一支煙津津有味地吸了一口,對躍躍欲試的特務說:" 柳秘書不肯合作,給她試
試抽水機的滋味!特務興奮地應了一聲,掄圓了膀子搖起了手柄。

  機器呼呼地轉動起來,柳媚感覺到下身被一只鐵鉗般的大手緊緊鉗住,大腿
上貼著玻璃罩的嫩肉立刻就被吸了起來。

  柳媚驚恐萬分,扭動身軀激烈的掙紮起來。但玻璃罩貼在她的胯下紋絲不動,
就像一張大嘴緊緊咬住了她的下身。她急的大叫:" 啊……不!我不要……不要
吸……放開我!"

  隨著一陣可怕的" 噝噝" 的聲音,玻璃罩裏,兩片紅腫的陰唇像是被一只大
手猛的拉直,緊緊貼在玻璃上。皮膚上致密的褶皺和細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辨。渾
濁的粘液像被一條絲線牽著似的,拉成一條直線向玻璃罩底部湧去," 呼嚕嚕"
地消失在玻璃罩的盡頭。

  片刻之後,一股濃白粘稠的東西呼地從管子的另一端沖出來,沖進機器底座
上的玻璃罐,像濃痰一樣濺的滿處都是,裏面還夾著殷紅的血絲。

  柳媚的臉脹的通紅,驀地擡起頭" 啊呀……啊呀……" 地發出悲慘的哀嚎。

  她的叫聲還沒止歇,搖手柄的特務在黎子午的示意下加勁猛搖起來。紫紅的
陰唇被越拉越長,成了兩個奇形怪狀的紫紅色扁片。粘液不斷線地被吸走,劇痛
強烈的刺激著柳媚的下身,她哭叫的聲嘶力竭。

  隨著機器有節奏的轉動,流出來的液體逐漸由濃變清,玻璃罩和玻璃罐裏濺
的到處都是星星點點的斑痕。粘液越聚越多,在玻璃罐裏積了足有一指高。

  " 啊啊……畜生!你沒有人性……嗚嗚……停下來啊……" 黎子午伸出一只
手,汗流浹背的特務停下手來,站在那裏呼呼直喘粗氣。

  黎子午捏住柳媚的下巴,把她的臉扭向擺在地上的離心機,用腳踢了踢玻璃
罐說:" 柳秘書,看看你有多淫蕩!男人還沒有肏你,你自己就流出這麽多。"

  柳媚胸脯劇烈地起伏,呼呼地嬌喘著,羞憤交加地痛哭不止,整個身心都被
強烈的恥辱感占據了。黎子午居然拿如此下流的辦法折磨她,她作為一個女人最
後的尊嚴都蕩然無存了。

  黎子午見她哭的悲慘,以為有機可乘,故意放緩了語氣說:" 柳秘書,看看
你自己現在有多慘!你只要承認了你就是' 楓' ,我馬上就把你放下來。"

  柳媚淚流滿面地搖著頭說:" 不……我不是……我不是' 楓'."

  黎子午氣的" 啪" 地扇了她一個耳光:" 不見棺材不掉淚。給我接著整!"
一邊早有特務按捺不住,脫了上衣跑過來,搶過手柄拚命地搖起來。

  " 啊喲……不要……" 柳媚的哭叫聲震的人心慌。真空的吸力越來越大,柳
媚胯下整個紫紅的肉洞變成了一個敞開的喇叭口,連圓圓的肛門都凸起了老高。

  柳媚感覺好像有一只只小手正從自己胯下所有開著口子的地方伸進自己的身
體,抓住裏面的東西死命地往外拉,要把自己整個的下身都掏空。

  她的下身雖然已經飽受折磨,但都是被肉棒換著花樣的插入。像這樣被強大
的力量抽空的感覺還是第一次經歷。

  肚子裏面好像在倒海翻江,裏面所有的東西都在緊縮、在戰栗。陰道裏的液
體已經被抽幹,強大的吸力在肉洞裏回旋,拉著肉壁向內收縮,連子宮好像都要
給吸出來了。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翻翻白眼,脖子軟軟地垂了下來。

  黎子午示意特務放慢了速度。柳媚覺出抓著她內臟的那只大手放松了一點。
她剛喘了口氣,那只手又捏緊了。如此反復幾次之後,柳媚的哭叫聲嘶啞了,裸
著上身的大漢也已汗流浹背。

  黎子午招手叫過另一個特務,換下前面那個,手柄又飛快地轉了起來。

  " 啊……呀……停下……停下來!" 柳媚脖子一梗,叫聲聲嘶力竭。

  黎子午示意停下來,將玻璃罩拉開一個縫隙,把兩根手指插進還在不停蠕動
的陰道摸了摸。裏面幹巴巴的,早已沒有了剛才的濕潤滑膩。

  他拉起柳媚大汗淋漓的臉,盯著她的眼睛緊逼不放地說:" 怎麽樣柳秘書,
這回知道厲害了吧?知道了就趕緊招供!"

  柳媚吃力地喘息了一陣,暴了皮的嘴唇動了動,無力地說:" 水…渴…給我
水……"

  黎子午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親自端了一碗水送到柳媚嘴邊。柳媚貪婪
地" 咕咚咕咚" 幾口就把水喝幹了,接著無力地垂下頭,一動不動。

  黎子午抓起她的頭發道:" 他媽的,你裝死狗!還不招供?" 見柳媚閉上眼
睛不再理他,他氣急敗壞地喊道:" 耍我?我他媽讓你後悔一輩子!"

               第一六二章

  虹口,緊黃浦江邊的一座設有碼頭的灰色大院落裏人聲鼎沸。這是一個廢棄
的舊倉庫。院子後部是一幢座北朝南的三層小樓,前面是幾排東西向的平房。

  和前面的嘈雜比較起來,後面的小樓顯得沈默而神秘。從二樓和三樓的或緊
閉或虛掩的房門裏不時傳出陣陣令人心悸的淫聲。

  在一樓大廳的一個角落裏,一張粗重的特制木椅上坐著一個一絲不掛的標致
女子。她雙臂反剪,被一副鋥亮的手銬銬住,固定在結實的椅背上。兩條修長白
皙的美腿微微岔開,腳腕被用粗麻繩捆死在粗大的椅子腿上,隱隱露出大腿根交
匯處茂密的芳草地。

  她就是被捕已經五天的蕭紅。蕭紅被剝光衣服捆住手腳坐在這張椅子上已經
是第二天了,滿眼滿耳都是暴男裸女、淫聲浪語。她的心情越來越沮喪、越來越
緊張,心裏空蕩蕩的,好像隨時都會挺不住崩潰掉。

  第二次淞滬抗戰時期,這裏曾經是日軍海軍陸戰隊增援部隊的主要上陸地點
之一。他們曾把這個舊倉庫作為臨時的兵營和物資轉運站。戰事平息以後這裏被
改作了海軍的慰安所。

  此時一條黑乎乎的渡輪正停靠在碼頭上,成群穿著水手服的日本水兵急不可
耐地跳下渡輪,沖進緊挨著碼頭的大院。另外一些敞胸露懷的水兵從大院裏走出
來,有的興高采烈,有的懶懶散散,三三兩兩地消失在附近的街道裏。

  大院裏熙熙攘攘,擠了足有上千名日本水兵。他們在幾排平房間排成了密密
麻麻幾十條長長的人龍,人人手裏都攥著幾張臟兮兮的軍票和軍隊制式的簡易安
全套,一個個伸長了脖子,跟著隊伍緩緩向前挪動。

  從一個緊挨一個的房門裏不時傳出男人放肆的笑聲和女人淫蕩的叫聲或淒慘
的呻吟。

  遠處開來了一條漂亮的小艇,艇上載著二十幾個日本海軍軍官,他們或站或
坐,都是一副按捺不住的急切表情。有兩個年輕軍官站在船頭,手扶欄桿,急不
可耐地望著越來越近的碼頭和大院。

  蕭紅至今都沒有想通自己為什麽會突然被捕,而且是全軍覆沒,事前沒有任
何征兆。還有一件事她一直想不明白:被捕至今日本人並沒有對她本人使用過肉
刑進行刑訊。

  前幾天他們讓她看了阿梅、孫蕙和女學生江英的刑訊。她雖然經過專門的反
刑訊訓練,但刑訊的殘酷還是大大超出了她的相像。她沒有想到他們居然可以用
那樣慘無人道的辦法去折磨女人身體最見不得人、最敏感脆弱的器官。

  好幾次當日本人把她的衣服扒光捆吊起來的時候,她都以為恐怖的刑訊要降
臨到自己頭上了。可是每一次日本人都是把她猥褻恐嚇一番以後就又關了起來。
只是反復地嚇唬她,逼她招供,卻一直沒有真正動刑。

  一直到昨天,一輛囚車把她押到這個地方,那個叫藤井的憲兵隊長親自剝光
了她的衣服,把她捆在這張椅子上。

  她當時心裏在瑟瑟發抖。殘忍的刑訊還是來了,而且是單獨刑訊。想到不知
他們會用什麽樣令人難以啟齒的酷刑折磨自己,她就一陣陣忍不住地打冷戰。

  可讓她意外的是,藤井對那個叫中島的老鬼子詭秘地交代了幾句什麽以後,
就從這裏消失了。那個中島也沒有對她怎麽樣,只是色迷迷地把她渾身上下都摸
過一番之後,就命幾個鬼子把她連人帶椅子擡進了大廳旁邊一個狹小的房間。

  房間雖小,但有一個大玻璃窗面向前院。他們把她放在玻璃窗前,就都退了
出去。

  從這扇窗子向外望去,下面是四排平房。從她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見每一排
的情形。她一眼望去,意外地看到了外面一幅令人心悸的景象。

  每排房子之間的空地上都站了一排十來個女人。她們都穿著寬松肥大的日式
衣服,由一個戴戰鬥帽的男人帶領,懶洋洋地伸手擡腿好像在做操。忽然一聲哨
響,女人們哄地四散開來,每人奔到一個小門前面。她們每個人的腳下都放著一
個木盆。

  讓蕭紅大吃一驚的是,隨著一聲口令,女人們整齊地蹲下,撩起肥大的衣服
下擺,齊齊露出肥白的屁股,拉過木盆,蹲在上面" 嘩啦啦" 地洗起下身來。

  就在這時,她聽見不遠處一聲沈悶的汽笛響。擡頭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只
見不遠處大院盡頭的碼頭上停靠了一艘渡船,穿水兵服的洶湧人流正從渡輪上湧
出來,爭先恐後地湧進大院,轉眼間就在一排排的平房前排起了長蛇般的隊伍。

  原先在房子外面的女人一下都消失了,只留下了門旁一個個孤零零的木盆。

  蕭紅一下明白了,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日軍慰安所。剛才看見的那些女人一
定就是供日本水兵瀉欲的慰安婦。

  蕭紅的臉一下變的慘白。日本人把她弄到這裏來幹什麽?她對嚴刑拷打已經
有了思想準備。但從來沒有想到過,日本人會把她弄來作慰安婦。日復一日赤條
條岔開腿躺在黑暗的小屋裏,給這些幾個月才上一次岸的水兵翻來覆去的輪奸。
那真比受任何酷刑都難挨,還不如馬上就死了好。

  眨眼之間,黑壓壓穿水兵服的人群擠滿了大院,在一個個小門前排起了幾十
條長短不一的隊伍。排在隊伍前面的日本兵已經陸續進入小屋,院子裏四處都充
滿了淫聲穢語。看著那每一條都不下幾十人的長龍,她渾身上下像有無數的螞蟻
爬過,一陣陣發麻。

  忽然她驚慌地看到,一大群穿著深藍色海軍軍官制服的日本人穿過擠滿水兵
的平房區,大搖大擺地魚貫進入了自己所在的小樓。看著外面排的長龍一樣的水
兵隊伍和消失在小樓入口的大群日本軍官,一瞬間蕭紅幾乎要崩潰了。

  小樓裏也一下熱鬧了起來。和蕭紅所在房間只有一墻之隔的大廳裏響起一片
日本人淫穢不堪的笑聲和叫鬧聲。

  想到馬上就會有日本軍官闖進來,把自己赤條條地拉出去,塞進某一間小黑
屋,蕭紅頓時緊張的渾身發抖,手心都被汗水沁濕了。

  可隨著一陣陣雜亂的腳步,大廳漸漸重新歸於平靜,並沒有日本人進屋來騷
擾她,蕭紅忐忑不安地的心稍微平靜了一點。這時她發現已經不斷有日本兵從平
房的小屋裏出來,差不多都是敞胸露懷,有的還一邊走一邊系褲帶。

  出來的水兵有的興高采烈,有的萎靡不振。排在平房前的隊伍緩緩的向前移
動。不遠處的碼頭上仍不時響起汽笛聲,將一批批的水兵不斷運來。院子裏的人
不但不見少,反而越來越密集。

  蕭紅想像不出小屋裏的女人現在會是什麽樣子。她不由得為她們感到悲哀,
也為自己即將面臨的遭遇悲哀。

  忽然她看見中間一排平房裏的一個小門猛地打開了,一只雪白的胳膊伸了出
來。她吃了一驚。接著就看見門縫裏閃出半個赤條條白花花的女人身子,飛快地
把一個木盆放在門邊,把原先在外面的木盆拿了進去。

  排隊的水兵也發現了這個赤身裸體的女人," 哄" 地叫鬧了起來,但沒有人
離隊。門" 砰" 地關上了,女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蕭紅清楚地看見了換出來的木盆裏飄蕩著白色齷齪的半盆汙水。她立刻明白
是怎麽回事了。想一想從那個門裏已經出去了三四個水兵,她不禁臉紅心跳。

  一個雜役模樣的男人挑著一副水桶過來,漫不經心地潑掉盆裏的汙水,又倒
上半盆清水,接著又挑著水桶到別處巡查去了。

  蕭紅這才發現,在一排排的平房中間,不時有一個或幾個小屋的小門打開,
閃出赤身裸體的女人出來換水盆。她們有的很羞怯,有的則麻木不仁。甚至有的
女人一絲不掛地鉆出房門,滿不在乎地朝著排隊的水兵撅起光溜溜的肥大屁股,
端起清水盆,木然地掃一眼滿院的人流,然後慢吞吞地走回屋裏。惹的排隊的水
兵門一片怪叫。

  蕭紅的心在顫抖。她實在不敢去想,她自己在變成男人的瀉欲機器、被無數
男人反復輪奸之後,有一天也會變成這副行屍走肉的模樣。

  就在這時,她無意中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情況。在最靠右面的一排平房緊靠小
樓這頭的幾個房間的門口,站著幾個頭戴戰鬥帽、身著制服襯衫的粗壯的男人。
他們有的在門口把守,有的在附近徘徊。他們身上的黃軍裝在一片藍色水兵服當
中顯得非常紮眼。

  這時她才意識到另一個奇怪之處:北頭這幾間房子裏只見水兵進進出出,卻
從來沒有看到像其他房子那樣有女人出來換水。還沒容她細想,只見守在外面一
間的士兵朝另外幾個人日本兵了個招呼,那幾個人急急地奔向了房子的後門。

  由於這是最靠西面的一排,後面緊靠帶鐵絲網的高大圍墻,中間形成了一個
狹窄的夾道。裏面並沒有排隊等候的水兵,陽光也照不到,顯得陰森可怕。

  幾個日本兵打開後門擁進了小門,轉瞬間架了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出來。一
到外面,兩個日本兵把女人強行按著跪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另一個日本兵
從門口的木盆裏舀起一瓢水,粗暴地用腳將女人的腳踢向兩邊,使她岔開雙腿。
接著一瓢清水就澆到了女人光溜溜的屁股上。

  由於距離很近,蕭紅非常清楚地看到,那女人紅腫發紫的下身糊滿了白色的
粘液。日本兵動作熟練地一邊往女人屁股上澆水,一邊放肆地用厚實的大手在她
胯下來回揉搓。

  女人像個死人一樣一動不動、一聲不吭。三瓢水澆完,日本兵直起了腰。另
外兩個日本兵抓住女人的胳膊向上一提,把她提了起來。女人背後銀光一閃,蕭
紅這才註意到她手上戴著手銬,雙手被銬在背後。

  幾個日本兵連拖帶架把腿軟的直打晃的女人又擁進了小屋。一瞥之間,蕭紅
看清楚了,那是個村姑模樣的年輕女子。身材單薄瘦弱,細胳膊細腿,胸前兩個
小小的鼓包毫不起眼,只有兩個紫黑的乳頭大的出奇。確切地說,那根本算不上
是女人,只是個小姑娘。

  蕭紅心裏咚咚跳了起來,眼看著那幾個黃軍裝的男人出來後鎖上了後門。前
門的隊伍又開始移動了。那幾個日本兵出來後相互交談了幾句,立刻就打開了隔
壁房間的後門,接著就從裏面架出來另一個赤條條的女人。

  這女人也戴著手銬。幾個日本兵把她架出屋後直接把她手上的銬子掛在了立
在後墻邊的一個圓木門架上。女人被彎腰撅臀吊了起來,伸展開的身體顯然比剛
才那個小姑娘豐滿的多。兩只豐滿的乳房在陽光的照射下白的晃眼,上面青一塊
紫一塊的傷痕也十分醒目。

  女人不由自主地岔開著雙腿,兩條白皙的大腿內側滿是齷齪的粘液。

  幾個日本兵往她赤條條的身子上潑水,爭先恐後地在她胯下揉搓著。蕭紅清
楚地看到,他們肆無忌憚地把手指捅進她的陰道和肛門,肆意地蹂躪她。但女人
對此毫無反應。

  女人低垂著頭,一動不動地任人擺布。濃密的長發遮住了她的臉,但蕭紅從
她妙曼的身材和細嫩的皮膚上判斷,這絕不是個粗鄙的鄉下女人。

  前門排隊的水兵們開始不耐煩地鼓噪起來。那幾個日本兵擦也沒擦,急匆匆
地把女人從架子上摘下來,水淋淋地連拖帶架送回了房間。緊接著又進了隔壁的
另一個門。

  此時,前門緩緩移動的隊伍和後門進進出出的男人在蕭紅眼裏都逐漸模糊起
來,她腦子裏卻越來越清晰了。

  日本人把她送到這種見不得人的地方來,用意已經十分明顯了。他們一方面
向自己展示阿梅等人遭受酷刑的慘不忍睹的場面,一方面又讓自己親眼目睹女人
在慰安所裏豬狗不如的境遇。這都是在向自己施加強大的精神壓力,企圖使自己
在精神上崩潰掉。

  剛才那幾個戴手銬的女人顯然不是普通的慰安婦。大概也是被他們抓來的女
囚。把這幾個女囚擺在自己眼皮底下給日本人作瀉欲的軍妓,很明顯就是在暗示
自己,如果不合作,那就將是自己的下場。

  怎麽辦?如果自己真被送進那個小屋,能堅持多長時間?她想到這些,忽然
覺得渾身燥熱,赤條條的身子居然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外面的各種不堪入耳的聲音無孔不入地充滿了她的耳鼓。她眼睜睜地看著各
式各樣的男人魚貫進入一個個的小屋,然後眉開眼笑心滿意足地走出來。她的內
心深處一陣陣地戰栗,心中的恐懼越來越難以抑制。

               第一六三章

  一直到太陽漸漸落山,大院裏的人越來越少,門口的渡輪也泊在那裏不再開
走。蕭紅的心才漸漸松弛下來,這難熬的一天終於看到了盡頭。

  看看院裏影影綽綽活動的人影,她心裏仍是心驚肉跳。她在心裏默想了一下,
憑粗略的印象,半天時間,大概每個小屋進去的水兵都有十幾二十個。那幾個女
囚犯那裏就更多,每間屋都超過了二十個。她簡直無法想象,這地獄般的境遇,
這些女人是怎麽熬下來的。

  就在這時,房門開了,那個叫中島的老鬼子笑瞇瞇地帶了幾個人進來。蕭紅
的心臟急速地跳了起來,不知等著她的是什麽樣的命運。

  他們把她從椅子上解下來,給她簡單地披了件囚服就推出了門。一輛黑乎乎
的囚車在樓門口等著,蕭紅什麽都沒看清就被七手八腳塞進了囚車。狹小的囚車
裏,兩個全副武裝的鬼子把蕭紅夾在中間,她緊張地低頭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有人拍她的臉頰,她擡頭一看,是憲兵隊的那個藤井正笑瞇瞇地看著她。她
心頭一緊,不知是要把自己送回牢房還是要開始新的審訊,頓時" 怦怦" 地心跳
不止,慌亂地又垂下了頭。

  車行了不長時間就停了下來。她被推下車時,外面的天雖然已經黑了,但她
仍然看出來這裏不是憲兵隊。朦朧夜色中的建築似乎似曾相識,但沒等她看清就
被推進了室內。

  他們進的顯然是這幢建築的後門,而且一進門就順著樓梯下到了地下室。但
剛進門時短暫的一瞥讓蕭紅感覺幾分熟識,她的腦子緊張地運轉,馬上想起來,
這裏好像是日本高官聚會的場所虹口俱樂部。她曾隨主編在這裏采訪過一個日本
的要人,對這個地方印象很深。

  " 日本人把自己帶到這裏要做什麽?" 沒容蕭紅多想,她已被擁近了一扇厚
重的鐵門。大門" 咣襠" 一聲在身後關上。裏面是一個富麗堂皇的大房間,燈火
通明,卻空無一人。

  藤井走上前來,用帶著白手套的手托起蕭紅的下巴,曖昧地問:" 蕭小姐這
半天來感受如何啊?" 問完並不等她答話,用手輕輕一撥,披在蕭紅肩上的囚服
落在了地上。轉瞬間她又全身赤裸了。

  藤井並沒有訊問她有關組織、情報的任何問題,而是指揮隨行的幾個彪形大
漢把她拉到一個小門裏。那是一個寬大的浴室。他們把她推進足可裝下三四個人
的圓形大浴缸。藤井拿起掛在墻上的花灑,朝她光溜溜的身子放肆地沖了起來。

  蕭紅一個激靈,不知他要幹什麽。但她的手被銬在背後,根本無法掙紮反抗,
只有縮在浴缸裏任人擺布。

  藤井見蕭紅一副引頸受戮的樣子,微微地一笑,將花灑交給一個打手,猛地
抓住蕭紅的一只腳腕,用力向上一提。

  蕭紅" 啊……" 地驚叫一聲,光裸的身子被迫展開橫躺在缸底,腿大大地岔
了開來。一股強大的水流沖向了她的胯下。藤井挽起袖子摘下白手套,伸手按住
她濕漉漉的陰部搓洗了起來。

  蕭紅的眼淚" 嘩" 地流了出來。該來的還是來了,這是她逃脫不了的宿命。
在淫靡的" 吱吱" 聲中,藤井徒手將蕭紅的身體一寸寸地洗凈,又用柔軟的毛巾
仔細地擦幹。然後幾個人一起把她拖出浴缸,推出了浴室。

  他們打開大廳一側的一個滑門,裏面是一間有幾十坪大的和式塌塌米。蕭紅
被推進房裏,藤井親手給她套上了一條小的不能再小的絲綢褲衩和一個緊繃繃的
乳白色乳罩,按著她跪在了塌塌米上,然後快步走了出去,拉上了滑門。

  外面聲音一下都消失了,燈光也都暗了下來,顯出十分曖昧的意味。蕭紅突
然想到,這是一個一了百了的好機會。

  可她借著昏暗的燈光一看,房間四周的墻都有柔軟的墻圍,顯然日本人早已
想到了這一點,沒有給她留下任何機會。而且門外就有一個粗壯的日本人的身影
在晃動,她只要有任何動靜,他肯定馬上就會沖進來。

  不容她多想,外面已經出現了人聲,一個是她熟悉的藤井的聲音,另一個非
常低沈沙啞。她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麽,緊張地跪在那裏垂下頭閉上了眼睛。

  門" 嘩" 地拉開,兩個男人走進來,漫不經心地接近了她赤條條白花花跪在
地上不停顫抖的身體。

  一只粗壯的大手捏住了蕭紅的下巴,將她的臉擡了起來。那是一張皺紋縱橫
的老臉,滿臉絡腮胡子,兇惡的三角眼瞪的老大。

  那老家夥看到蕭紅的俏臉,立刻笑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一只大手在她幾乎
赤裸的身子上胡亂摸索了起來。當摸到她胸前那一對緊裹在小小的胸罩裏的堅實
飽滿的肉團時,他一邊放肆地用力捏著,一邊點著頭連聲贊嘆。

  藤井見狀滿臉堆笑地說:" 如花似玉,天姿國色。石井君盡興哦!" 說完就
不聲不響地退了出去。

  屋裏一下靜了下來,只剩了那個叫石井的日本老家夥和蕭紅。兩人急促的呼
吸在靜謐的房間裏顯得格外的刺耳,只是一個粗重一個慌亂。

  老家夥顯然等不及了,一把將蕭紅按倒,粗暴地扯去她胸前的乳罩,滿把將
她熱乎乎的乳房抓在了手裏。他一邊粗魯地揉弄蕭紅嬌嫩的乳房,一邊低下頭用
毛烘烘的嘴拱進她的懷裏,伸出寬厚的舌頭去舔那柔軟的肉團。

  蕭紅從未被男人如此粗暴地玩弄過,嚇的渾身發抖,拚命閃著身子想躲開。
但那老家夥肥大的身子死死地壓住了她。他一面連揉帶拱,一面伸出一只手到她
的胯間,抓住小的像兩根布條的綢布褲衩,狠狠地扒了下來。

  蕭紅這下徹底慌了。小排屋裏那群任人擺布的女囚赤條條的身影閃現在她的
腦海裏。她沒想到,刑訊沒有開始,自己卻已經真的淪為日本人瀉欲的軍妓了。
她的心像被刀割一樣疼。她寧願像阿梅她們一樣遭受毒刑也不願這樣像豬狗一樣
任人作踐。

  可現在一切都由不得她了。她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反抗手段,赤條條地躺在貪
婪的色狼的面前,任由他隨意擺布了。

  老家夥的大手已經在蕭紅的胯下摸了幾個來回,這時他翻過身,抓住她兩只
纖細的腳腕向兩邊劈開," 撲通" 一聲跪在了她兩腿之間。

  他粗糙的大手細細地撫摸著蕭紅修長光滑的大腿內側的細嫩肌膚,嘴裏連連
贊嘆," 嘖嘖" 有聲。接著兩根粗大的手指滑向岔開的大腿根部,重重地捏住了
她嬌嫩的陰唇。

  粗壯有力的手指粗暴地扒開了羞怯的陰唇,老家夥一頭紮進了蕭紅的胯下,
鼻尖幾乎碰到了她的下身,兩只眼睛瞪的像銅鈴,嘴裏不停地咽著口水。

  蕭紅敏感的小腹上都能感覺到他粗重的呼吸。忽然他松開一只手,從口袋裏
掏出一副眼鏡戴上,聚精會神地一邊撥弄,一邊端詳起蕭紅胯下那誘人的溝溝壑
壑來。

  蕭紅羞憤交加,幾乎昏厥過去。她做夢也想像不到,自己的身體居然會被這
樣一個色迷迷的老家夥如此下流地玩弄。

  老家夥一邊擺弄蕭紅的身體一邊發出怪異的嘆息,甚至還流了幾滴口水在蕭
紅光裸的大腿上。過了一會兒,大概是覺得這樣撥弄端詳還不過癮,他開始試探
地把手指探入失去了掩護的肉洞。

  蕭紅忍不住呻吟了起來,扭動屁股試圖躲閃。誰知她的反應反而刺激了老家
夥。他索性將手指慢慢全部插入溫熱的陰道,並放肆地在裏面攪弄了起來。

  蕭紅的心像被火燙了一樣,痛徹心肺。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就這樣成了
日本人手中的玩物。她的心和身體一樣止不住地瑟瑟發抖。老家夥摳弄了一陣仍
意猶未盡,分開一根手指噗地插進了蕭紅緊促的肛門。

  蕭紅大吃一驚," 嗚" 的慘叫了起來,老家夥馬上像受到鼓勵,雙管齊下,
粗大的手指在兩個肉洞裏肆無忌憚地摳弄不止。

  蕭紅幾乎被這下流無恥的玩弄打懵了,只是張著嘴急促地呼吸,間或發出一
兩聲淒慘的呻吟,身子卻已經軟軟的,失去了任何掙紮的力量。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把下身摳弄的生疼的手指忽然從她敏感的身體裏抽了出
去。蕭紅已經模糊的意識漸漸蘇醒過來。可當她睜開眼睛,卻看見了更加可怕的
一幕:那個老家夥全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

  雖然看上去他的歲數已經在五十開外,但渾身的肌肉還是硬梆梆的。胸前和
四肢長滿了黑毛。最可怕的是胯下一根碩大的陽具,黑黝黝的像根小搟面杖,頂
著一個大蘑菇似的大龜頭,直直地豎立著。

  蕭紅嚇的花容失色,夾起腿就向旁邊滾。可那老家夥像早就料到一樣,伸手
就撈住了她的腳腕,向兩邊一劈,身子隨著就壓了下來。

  不待蕭紅有任何反應,那根粗大硬挺的肉棒已經粗暴地分開柔嫩的陰唇,毫
不客氣地擠入了窄小的肉洞口。

  蕭紅連叫都來不及,粗大的肉棒已經插入了半截。她的陰道還是幹幹的,又
粗又硬的肉棒硬擠進來,就像是要把她的下身劈開,疼的她直冒虛汗。可那老家
夥毫不憐香惜玉,沈重的身子泰山壓頂般砸了下來,大肉棒一捅到底。

  老家夥稍停了一下,好像在細細地體味這個漂亮女人身體的滋味,然後屁股
猛一擡一壓,興致勃勃地開始了活塞運動。

  蕭紅的心徹底的碎了,她不由自主地想起白天在慰安所看到的那個體態豐盈
赤身裸體背銬雙手被日本兵肆意侮辱的女囚。她自己現在的處境就和那可憐的女
人如出一轍,就這樣無助地被人強暴了。

  老家夥以和他的歲數完全不相稱的瘋狂抽插著,嘴裏" 呼哧呼哧" 地喘著粗
氣,還不時" 呀呀" 地喊著什麽。

  蕭紅能感覺到他的肉棒在自己身體裏一點點膨脹,碩大的龜頭不停地沖撞著
敏感的花心,她幾乎無法自持了。她現在只盼他快點出精,快點結束。

  火熱的肉棒在抽插中" 崩崩" 地跳動起來。最屈辱的時刻即將來臨,蕭紅的
心也越跳越快。誰知老家夥猛地把肉棒插到底之後,全身壓在她的身上,不再動
了。他把頭枕在蕭紅深深的乳溝裏,大嘴一張叼住一只殷紅的乳頭,津津有味地
吸吮了起來。

  蕭紅像一下被人吊在了半空,沒有了著落。下身綿綿不斷的酸脹感和胸脯上
一陣緊似一陣的酸麻感煎熬著她敏感的神經。她幾乎要挺不住了,淚水和著汗水
淌滿了臉頰。

  忽然她聽到一陣輕微的鼾聲,胸口的吸吮隨之停止了。她幾乎難以置信,那
老家夥居然就這樣叼著她的乳頭進入了夢鄉,而他的肉棒竟然還插在她的身體裏
堅硬如初,而且還在悄悄地搏動。

  她一動也不敢動,不知驚醒了這可怕的老家夥會有什麽新的厄運會降臨到自
己頭上。但她岔腿扭腰仰躺在那裏的姿勢非常難受,不一會兒就渾身酸軟、汗流
浹背了。她越來越支持不住了,迷迷糊糊地意識開始模糊。

  忽然下身一陣酥麻,她猛地驚醒。那老家夥不知什麽時候已經醒了,正躬起
腰把仍然硬挺的肉棒向外抽。她感覺整個身體正被人抽空,下身不知為什麽比剛
才敏感了百倍。

  肉棒每一分一毫的抽動都牽扯了她全身的神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抖個不
停,嘴裏也忍不住" 啊……啊……" 地叫了起來。

  蕭紅的叫聲顯然鼓勵了老家夥,他突然又重新猛烈地抽插起來,而且速度越
來越快,似乎渾身的力氣源源不絕。

  蕭紅的神經和肉體都超過了忍受的極限,陰道的肉壁似乎不再受她自己意誌
的支配,不由自主地夾住肉棒劇烈地收縮。一股灼熱的洪流從身體裏沖決而出,
與在肉洞裏不停地作著活塞運動的肉棒猛烈相撞。

  " 咕唧" 一聲,火熱的肉棒像遇到火種的炮仗,猛地膨脹、爆發了。一股滾
燙的洪流勢不可擋地沖進戰栗的子宮。蕭紅赤裸的身體像遇到了陽光的凍土,像
一灘泥一樣渾身發抖地癱軟在塌塌米上。

  她不知道那老家夥是什麽時候離開的。當她意識到房間裏只剩下她自己的時
候,難以抑制的恐懼油然而生。

  蕭紅的腦子裏浮現出白天那熙熙攘攘的水兵隊伍,她不知道現在她的門外還
排著多少等著拿她的身體瀉欲的男人。

  腳步聲出現了,門開了。蕭紅像赤身掉進了冰窟,冷的渾身抖個不停。進來
的男人沒有說話,翻過她的身體查看了一番。她嗅出了熟悉的味道,是那個憲兵
隊的藤井。

  藤井一邊看一邊嘖嘖地搖頭,然後二話不說,抽起她的身子,架著她來到浴
室。他把她從裏到外徹底清洗了一遍,然後就在浴缸裏把她強暴了。

  完事之後,他又給她弄幹凈,把她架回了塌塌米上。

  蕭紅躺在塌塌米上,回味這一夜難以啟齒的經歷,開始真真切切地體味到在
慰安所的小黑屋裏那些赤身裸體的女人一遍一遍被男人插入,一遍一遍清洗下身
時是一種什麽樣的悲哀絕望的感覺。

  她不知藤井下一個會帶來一個什麽樣的男人。讓她沒想到的是,爬到她身上
的仍然是藤井。他似乎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反復折騰,她身上所有能插的地方都
被他用肉棒插過了。

  她也記不清自己泄了幾次,反正全身上下都沾滿了粘糊糊腥淫的液體。
2014-6-11 08:3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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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浙江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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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六四章

  蕭紅已經記不清是怎麽被藤井弄上囚車的了。她只記得在囚車上從他那裏聽
到了一個令她震驚無比的消息:老甘已經挺刑不過死掉了。

  她還清晰地記得藤井用陰森森的眼光看著她說的話:" 我再給蕭小姐一天時
間考慮。你不合作我們也不勉強。我們不會讓你死的。我們會小心的讓你活著,
既然你的心不願與皇軍合作,那我們就只好使用你的肉體為帝國服務了。無論你
願意還是不願意,這是你無論如何也無法抗拒的。"

  後來她就被帶回了江邊的日軍慰安所。這時候天已經大亮,她一被帶進大院
深處的小樓就嚇了一跳。

  她驚恐不安地看到,一樓大廳裏一字排開跪著十多個穿和服的女人。個個都
很年輕,都是低眉順眼,手扶雙膝一語不發。她立刻明白她們就是專門招待軍官
的高級慰安婦。昨天那一群群走進小樓的日本軍官就是由她們來伺候的。

  她的心急速地跳起來,不知他們是不是馬上也會給她拿來一套和服,讓她也
穿起來,跪在她們中間。

  可事情的發展卻完全出乎她的意料。那個中島從藤井的人手裏把蕭紅接收過
來之後,馬上帶著幾個打手把她推進了大廳一側的一個厚重的大門。蕭紅一進門
就立刻驚的目瞪口呆。

  這是一個比昨天她呆的房間大幾倍的大房子,屋子的天花板很高,只在一人
多高的地方有兩扇很小的小窗子,因此顯得光線非常昏暗。高高的房梁上垂下來
數根粗重的鐵鏈,鐵鏈盡頭,屋子裏一字排開綁吊著六個赤條條的女人。

  六個女人都是背吊,手腕上都銬著閃亮的手銬,一排白花花的肉體整齊地吊
在黝黑的鐵鏈上。她們的頭低都垂著,散亂的頭發低垂下來,蓋住了她們的臉龐。
六個女人都岔開著腿站在地上,每個人毫無遮掩的下身都腫脹紫黑、黏濕齷齪、
慘不忍睹。

  蕭紅被眼前這淒慘的情景深深地震撼了。她不知道她們是誰。但她們顯然和
外面跪滿大廳的慰安婦境遇迥異。蕭紅的腦子裏馬上就出現了昨天看見過的那幾
個可憐的女囚。

  蕭紅此時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看到和服女時候的想法太幼稚樂觀了。日本人
的潛臺詞是:如果不肯與他們合作,她就將是這幾個女囚中間的一個。

  這時那個中島手拿一個大硬皮本來到她的跟前,他打開本子,放到蕭紅的眼
前。她的心立刻像被利刀猛戳了一下。

  打開的那頁最上面是一張年輕女軍官的半身照片。女人貌美如花,黃呢子軍
裝筆挺,領章上的兩顆梅花熠熠生輝,雖然照片是在一間昏暗的房間裏拍攝的,
光線不足,但也掩不住那女軍官逼人的英氣。

  突然,蕭紅的心臟像被一道強烈的電流擊中,猛地痙攣了起來。照片上英氣
逼人的女軍官和她腦海裏一個讓她刻骨銘心的面孔漸漸重合了起來……

  " 不,不可能……不可能是她……她不可能出現在這個地方……"

  蕭紅的目光下意識地滑向女軍官半身照的下面,頓時像被烙鐵燙了一樣,猛
的一哆嗦。這張照片的下面是幾張讓人觸目驚心的赤身裸體的女人照片。有的半
身,有的全身,還有赤身裸體五花大綁的。仔細看去,這些光著身子的女人卻都
是上面照片上的英武女軍官。

  再下面還有幾張女人隱秘部位的特寫照片。照片照的不堪入目,把女人最羞
於見人的器官照的纖毫畢現。顯然這也是上面那女軍官的。

  中島見蕭紅臉憋的通紅,得意地拍拍她圓滾滾的屁股,指著照片上的女軍人
說:" 想認識認識她嗎?"

  話音未落,他不由分說把蕭紅推到鐵鏈綁吊著的那一排赤條條的女人面前。

  他" 啪啪" 地拍著吊在最外面的那個體態豐盈的年輕女人的屁股,拉起她的
臉對蕭紅說:" 認識認識吧,這位是秦縣長!"

  " 秦縣長……她也姓秦?難道真的……不…絕不可能…他說的是秦縣長……
不會那麽巧……秦教官現在應該在重慶,她根本不可能在上海,更不會出現在日
本人的慰安所這種見不得人的地方。"

  雖然蕭紅不停地在心中對自己說" 不可能" ,但壓抑不住的思緒卻像泉湧般
瞬時占滿了她的腦海。太像了,這個被稱為" 秦縣長" 的國軍女中校太像她當年
那位名叫秦嫣的女教官了。

  其實,這位讓蕭紅刻骨銘心、終生難以忘懷的秦教官、或更準確的說是秦副
總教官,她的年紀和蕭紅也相差無幾。但她在組織裏的資格卻非常之老,連華劍
雄都難以望其項背,據說可以追溯到復興社初期。

  這位秦教官是浙江天臺人,戴老板的小同鄉。更重要的是,秦家樹大根深,
是天臺望族,與江山戴家是通家之好。戴老板的老母親秦老太太的娘家就是天臺
秦家,秦嫣叫她姑媽。

  當年戴老板在南京參與創立復興社並出任特務處長的時候,秦嫣正在上海讀
書。秦老太太時常會去上海小住,當時才十七八歲的秦嫣就在那裏認識了被她叫
作表哥的戴老板。

  復興社成立之初,得力人手奇缺,活力充沛的秦嫣也就時常在課余幫助表哥
跑跑腿,一來二去就成了復興社的外圍人員。

  復興社第一期訓練班由總裁親自出任主任,戴老板寫親筆信給總裁,推薦秦
嫣參加了這期訓練班。由此她成了組織的元老。

  訓練班結束後,正逢總裁大力推動" 三民主義之復興運動" ,秦嫣作為組織
成員中為數不多的家世敦正、學歷完整、天資聰穎又貌美如花的鳳毛麟角式的精
英,被選中參加第二期赴歐考察團,前往德意學習考察其社會改造運動和新型國
家強力組織機構。

  秦嫣在半年考察結束時由戴老板親自提名,留在德國接受為期兩年的特工專
業深造,畢業後又在蓋世太保觀摩實習了大半年的時間。

  此時已經是民國二十五年,華北局勢危殆,日軍蠢蠢欲動。總裁親自下令復
興社開辦特訓班,為抗戰準備秘密戰人才。特聘德國顧問團馮。豪肯將軍為總教
官,並急召秦嫣回國,以少校軍銜擔任豪肯將軍的助手並出任三位副總教官之一。

  蕭紅就是在那期特訓班受訓加入組織的,華劍雄是她所在班級的主任教官。

  二人在特訓班期間漸生情愫,但蕭紅並沒有想過此時就把自己寶貴的貞操獻
給他。像所有中國女子一樣,她憧憬著明媒正娶成為華劍雄的妻子,在新婚之夜
將自己的一切奉獻到他的面前。

  可現實卻比她的相像要殘酷的多,她美麗的幻想很快就被冷酷地打得粉碎。
正是在這位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女教官沈靜目光的註視下,她違心地交出了自己珍
貴的第一次。秦嫣那柔媚而又冷酷的矛盾形象也正是因此而刻骨銘心地留在了她
的心底裏。

  當時秦嫣兼任特訓班的刑訊專科教官,還特別負責特訓班所有女學員的反刑
訊課程。雖然她是組織的元老,又是特訓班的副總教練,但從未讓人感到過高不
可攀。她和人說話從來都是輕聲細語,柔媚可親,從不大聲呵斥學員。

  反刑訊課程結束前的一天,蕭紅被秦教官叫到一間模擬刑訊室,對她進行一
對一的反刑訊考核。所有科目都考察通過之後,秦教官突然沈聲命令蕭紅脫光全
身的衣服。蕭紅當時就傻了。

  這時候,秦教官輕輕敲了兩聲桌子,華劍雄不聲不響地出現在裏屋的門口。
他粗暴地抓住傻呆呆立在屋子正中的蕭紅的胳膊,板起面孔,三下五除二就把她
剝了個精光,重重地壓在了墻角的刑臺上。

  而在這整個過程中,秦教官始終坐在一邊冷靜地註視著他們,面無表情、一
語不發。

  事畢,蕭紅哭的死去活來,華劍雄想要哄哄她,卻被秦教官揮揮手趕走了。
蕭紅赤身癱軟在刑臺上,委屈的痛不欲生,哭的聲嘶力竭。此時,一向在學員中
人緣極佳、以溫和柔媚著稱的秦教官卻冷冷地拋下了一句讓蕭紅沒齒難忘的話:

  " 一個女特工不應該保留這麽有價值的易碎品。與其讓它變成你的敵人將來
對付你的致命武器,不如交給你信得過的同事。他會記得你的。"

  就是這句話讓蕭紅脫胎換骨,也讓她刻骨銘心,包括對這個與自己年歲相仿、
相貌舉止卻讓自己第一次知道什麽叫自慚形穢的貌美如花的女教官本人。

  蕭紅洶湧的思緒突然被一陣陰險的淫笑打斷。擡頭看到眼前滿臉橫肉的日本
兇漢,她忽然懷疑自己在做夢。她下意識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立刻疼的一哆
嗦。這不是做夢,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 這一定是巧合吧!一個同樣姓秦的貌美如花的女人。" 不容蕭紅多想,中
島已經抓住那赤條條懸吊著的豐腴女人的秀發,狠狠地拉了起來。

  女人的俏臉被迫仰了起來。蕭紅膽怯地不敢擡頭,卻又忍不住快速地瞥了一
眼。一瞥之下她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猛地攥住了,難受的喘不過氣來。

  這張蒼白的面孔和她記憶中秦教官那張讓人過目難忘的柔媚端莊的俏臉簡直
如出一轍。而且她想起來了,這正是她昨天在小平房外面看見過的那個給她留下
了深刻印象的豐腴成熟的年輕女人。

  " 不……" 蕭紅目瞪口呆之余在心裏暗暗對自己說:" 她不是秦教官,她絕
對不是,她不可能是……只是長相有點像而已!"

  中島好像看穿了蕭紅的心思,洋洋得意地朝她點點頭說:" 怎麽樣,想起來
了?你見過的。介紹給蕭小姐認識一下:這位是秦嫣,赫赫有名的天臺秦府的大
小姐,蔣政權的女縣長喔!"

  " 秦嫣……天臺!天啊,難道真的是秦教官!"
  沒等蕭紅從震驚中回轉過來,中島順手捏住秦縣長一只豐滿的乳房,一邊揉
捏一邊洋洋得意地說:" 看看,看看,一個富家大小姐,貌美如花,不在家老老
實實相夫教子,偏要跑出來和皇軍作對。

  官還不小呢!重慶軍三戰區敵後遊擊軍中校特派員!專門教唆無知百姓和皇
軍作對,實在讓皇軍頭疼了好幾年呢。去年還當上了天臺縣的縣長。這下好了,
光耀門庭,衣錦還鄉了。

  不過這位女中校特派員當上縣長以後運氣實在不好,剛剛半年,今年春天在
天臺山春季掃蕩時就被皇軍一舉捕獲了。

  聽說這位美人縣長還是個留德的特工專家,說一口流利的德國話。可惜到了
皇軍手裏死不開口。皇軍給了她機會她卻不知道珍惜,不肯與皇軍合作。

  那皇軍可就不客氣了。不肯合作不要緊,她這白嫩嫩的身子可是稀罕物,讓
人趨之若鶩啊。放到我們這裏,物盡其用,合作不合作可就由不得她啦!"

  蕭紅的腦袋" 轟" 的一聲,像遭到了雷擊:" 真的是她……真的是秦嫣……
曾經留德的秦教官!她竟然真的落在了日本人的手裏,而且淪落為見不得人的慰
安婦……"

  蕭紅還沈浸在震驚和悲痛之中,中島卻已經放開秦縣長的頭發,戀戀不舍地
捏捏她高聳的乳房,貪婪地咽了口口水。順手又抓起吊在她旁邊的那個身材高挑、
皮膚白皙的年輕女人的頭發說:

  " 這位是白歆小姐,共產軍的軍醫,聖約瑟醫學院的高材生。可惜不在上海
好好念書,偏要跑到窮山溝裏去作反日份子。在四明山和皇軍作戰時被皇軍捕獲
的。雖然她不肯用她的醫術為皇軍效勞,但這嫩生生的身子對皇軍來說也是稀缺
資源,而且更有價值呢!"

  這是一個端莊秀氣的女子,看樣子不過剛剛二十出頭風華正茂的年紀,大概
大學都還沒有畢業。她的身體發育已經是一個完全成熟的女人,但已經被糟蹋的
不成樣子。

  中島放開白軍醫,又拉起第三個女人的臉。蕭紅的心頓時像被一只巨大的手
攥住了,疼的喘不過氣來。這正是昨天最先看到的那個纖弱的小姑娘。她稚氣的
娃娃臉上掛滿淚痕,纖細的四肢和直溜溜瘦弱的身子說明她其實還是一個孩子,
看樣子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

  中島淫笑著介紹說:" 這位是秦縣長的勤務兵,小林姑娘。不要看她小哦,
作慰安婦慰勞皇軍比秦縣長白軍醫一點也不差呢!"

  說完他打開相冊,蕭紅看見白軍醫和小林姑娘的軍裝照和裸體照都赫然貼在
上面。

  中島意猶未盡地走到下一個吊著的女人面前,拉起她的臉給蕭紅看,嘴裏介
紹說:" 這位是重慶方面派遣的劉小姐。混到上海電話局作接線員,替重慶方面
搜集情報。被憲兵隊偵破,就被我們請到這裏為皇軍服務了。"

  他把相冊翻過一頁,照片上是一個穿連衣裙的活潑大方的漂亮姑娘,而眼前
卻是一具憔悴木然的行屍走肉。

  後面的兩個女人歲數都稍微大一點,二十多歲的樣子,一個是藥房的藥劑師,
據說是擔任抗日組織的情報中轉站,另一個是位朝鮮女子,是位有相當級別的負
責幹部,因奸細告密在寧波不幸被捕。

  中島如數家珍般挨個數完這幾個女囚後,特意轉向蕭紅說:" 她們都是因為
和皇軍作對而被皇軍抓起來,又不肯和皇軍合作。既然不肯把她們知道的情報說
出來給皇軍使用,皇軍就只好使用她們的肉體了。這回就由不得她們肯不肯了。
你說是不是啊?蕭小姐?"

               第一六五章

  蕭紅只覺得自己腦子裏是一片空白。恍惚中聽憑中島帶人把她弄出了屋子,
七手八腳剝光衣服,赤條條地銬在一張粗重的大椅子上。

  他們把她就這樣一絲不掛地擺在了大廳裏。此時外面已是人聲鼎沸,小平房
門前又排起了長長的人龍。蕭紅心亂如麻,驚恐地等候著厄運的降臨。

  幾個日本兵進了剛才的屋子,不一會兒,姓劉的姑娘和那個朝鮮女子赤身剪
臂被前呼後擁地帶了出去。她們被帶去了平房區,供排著大隊的水兵們泄欲。

  隨著一陣沈重雜亂的皮鞋聲,二十幾個穿海軍制服的日本軍官大呼小叫地闖
進了大廳。他們首先看見了全身一絲不掛銬坐在椅子上的蕭紅。一大群人圍著她
嘻嘻哈哈,動手動腳。無數只大手在她胸脯、肚皮和大腿上放肆地摸來摸去。

  蕭紅緊張地閉著眼睛,拼命忍住眼淚。不知中島哇啦哇啦和他們悄悄說了句
什麽,這群色中餓鬼哈哈大笑著一哄而散。他們轉身跑到那十來個規規矩矩跪在
大廳裏的和服女人中間,摸胸捏臉,爭先恐後地挑選了起來。

  有幾個鬼子軍官顯然是熟門熟路,圍著中島不走,纏著他要" 支那軍的花姑
娘".中島神秘兮兮地拿出那個大本子。鬼子們哄地搶成一片。

  兩個精壯的鬼子沖進屋裏,片刻之後,赤身裸體的秦嫣一瘸一拐地被架了出
來了。其他鬼子也一擁而上,不大功夫,白軍醫、小林姑娘和那個女藥劑師就都
赤條條地被三三兩兩的鬼子架著上了樓。

  樓裏立刻就變成了人間地獄。男人的浪笑聲、女人的哭叫呻吟聲此起彼伏。
幾個沒有搶到女人的日本軍官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一人手裏拿個紙牌,對著赤身
裸體的蕭紅虎視耽耽。蕭紅一絲不掛反剪雙臂坐在大廳裏如坐針氈,不知什麽時
候就會被拉去給鬼子淩辱。

  在幾個鬼子如刀子般目光的註視下,她忽然覺得下腹脹滿,憋的越來越難以
忍受。突然來臨的尿意讓她羞得無地自容。她緊緊夾住雙腿,感覺自己真的要堅
持不住,馬上要當眾出醜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不斷有鬼子軍官闖進小樓,加入排隊等候的隊伍。也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個盡了興的鬼子摟著陪他的女人跌跌撞撞地走下樓梯。等
在大廳裏的鬼子都瞪大了眼睛,紛紛低頭看自己手裏紙牌上的號碼。

  那女人浮浪地隨便披著衣服,帶子都沒有系,寬大的和服忽閃忽閃不時露出
裏面耀眼的白肉,顯然她沒有穿內衣。她說一口流利的日本話,看樣子是個日本
女人。她滿臉堆笑地向摟著她的鬼子軍官道了別,踏著木屐懶洋洋地小步跑進旁
邊的一個小門。

  小門面傳出" 嘩嘩" 的水聲。門不經意地留著一條縫,門縫裏飄出一股刺鼻
的消毒藥水的味道。蕭紅就坐在那個小門近旁,她隱隱約約地看見那日本女人脫
光了衣服,蹲在地上飛快地洗著白花花的屁股,嗓子裏好像還哼著什麽小調。然
後她漫不經心地擦了擦下身,隨意地披上衣服就出來了。

  一個軍官拿著號牌迎了上去。那女人臉上堆起職業的笑容,伸手搭上軍官的
肩,嘻嘻哈哈地隨他上樓去了。

  這兩個人剛剛消失在走廊裏,樓梯上又出現了一個軍官,一邊下樓一邊系著
衣服扣子,臉色緋紅,帶著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

  排隊的軍官們下意識地看看自己手裏的號牌,再看看獨自下樓的軍官,全都
面露詫異的神色。這時只聽一陣雜亂的腳步,兩個日本兵架著一個二十多歲一絲
不掛的女人走下樓來。

  走到近前人們才發現,那女人步履蹣跚,雙手被銬在背後,兩條雪白的大腿
不自然地岔開著,大腿內側掛滿了濃厚的白漿。蕭紅幾乎馬上就認出來了,這女
人正是那位曾經讓自己仰視的秦嫣秦教官。

  兩個日本兵把秦嫣推進盥洗室,蕭紅親眼看見他們把銬著她雙手的手銬掛在
一個半人多高的木架的橫梁上。她習慣性下意識地岔開雙腿,撅起屁股。一個男
人抓起一個水龍頭朝她屁股上和岔開的下身猛沖一陣,又把手插進她的胯下摳弄
了一番,然後就把她水淋淋赤條條地帶著一身消毒藥水味拖了出來。

  一群早已等不及的軍官圍了上去,一條條毛茸茸的手臂舉著號牌,爭先恐後
地抓住秦嫣背銬著的雙臂,用力拉拉扯扯,幾乎要把她赤條條的身體撕碎。

  一幫擠不到前面的軍官揮舞著手裏的紙條,有節奏地狂呼著什麽。喊了幾遍
之後,蕭紅忽然心頭一緊,她突然聽明白了,這群獸性大發的軍官原來是在用蹩
腳的中國話在喊" 女縣長……女縣長……"

  蕭紅心中一陣發毛,她意識到秦教官有大麻煩了。這群長時間在海上漂泊的
畜生們一定是在中島的那本資料冊上看到了秦嫣的介紹,知道了她的身份。一個
身份如此不一般的貌美如花的女俘,赤身裸體地面對這樣一群紅了眼的野獸,後
果……蕭紅不敢往下想了。

  果然,老鬼子中島" 適時" 出現了。他朝那群欲火中燒大喊大叫的鬼子們擺
擺手,又和他們簡單地交談了兩句,回身就推開了剛才綁吊女囚們的大房間。

  圍著秦嫣的鬼子們一陣歡呼,推推搡搡把她架進了房間。中島把秦嫣的手銬
換到前面,鬼子們抓過一根房頂上垂下來的粗鐵鏈,掛在手銬上,七手八腳地把
秦嫣赤條條地吊了起來。

  轉眼之間,一絲不掛高高懸吊的女人面前就排起了一條長長的隊伍,一直伸
延到門外的大廳裏面。

  懸吊秦嫣的鐵鏈剛剛固定好。排在第一位的一個五大三粗的少佐已經迫不及
待地把手中的號牌塞進中島的手裏,三下五除二扒掉自己的褲子,轉到秦嫣的身
後,挺起早已堅硬如鐵的紫黑的大肉棒,掰開兩瓣結實的臀肉," 噗" 地插進了
她的下身。

  秦嫣嗓子裏低低地呻吟了一聲,軟軟地垂下了頭。白花花的身子隨著那壯漢
粗野的抽插來回劇烈擺動,胸前那一對豐滿白皙的肉團波浪般湧動,立刻引起了
圍觀鬼子的註意。兩個站在前面的鬼子忍不住一人一只抓在手裏,愛不釋手地揉
弄了起來。

  一絲不掛的秦嫣像塊沒有知覺的白肉一樣隨波逐流,只是偶爾能聽到低得幾
乎難以察覺的痛苦呻吟。

  蕭紅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這位曾經令自己敬佩萬分的教官是否後悔在這
群泯滅人性的野獸面前挺刑到底。

  她是一個受過蓋世太保刑訊和反刑訊專業訓練專家,對於對手的刑訊手段可
以說是了如指掌。她還曾經冷酷地讓人奪去了自己珍視的貞操,為的是不給自己
的敵人留下足以打敗自己的破綻。

  但她可曾想到過,她的敵人可以直接無視她所有的意誌力量和反刑訊技術,
直接把她的肉體變成供他們隨意使用、隨意糟蹋的征服對象。

  " 她現在一定是生不如死。她後悔了嗎?" 蕭紅在心底戰栗著問自己。

  不知不覺之間,那個公豬一樣拱個不停的海軍少佐已經在秦嫣的身體裏一泄
如註。他戀戀不舍地拔出半軟縮的肉棒時,一股濃白的黏漿從秦嫣那兩條不由自
主岔開的大腿中間冒了出來,順著白嫩的大腿淌了下來。

  一個早已脫了褲子的老鬼子掀起兜擋布沖了上去,卻被中島攔住了。中島指
著掛在門口的一個大字告示牌朝那個老鬼子哇啦哇啦講了一大通,可那老鬼子面
紅耳赤地與他爭論不休。

  蕭紅聽不大懂日本話,但勉勉強強可以看懂那告示牌上的一部分文字。她連
猜帶認,發現那上面寫的大概意思是,供軍官使用的慰安婦每次使用完畢都要對
性器官徹底清洗消毒,才能繼續使用。這是最高當局的硬性規定。

  可那老鬼子就是不幹,他等不及了,挺著小棒槌一樣的大肉棒,死活要馬上
插入" 支那女縣長" 的身體,以解久旱之急。

  正當兩人爭執不下的當口,排在門外的鬼子們忽然也大聲鼓噪起來。仔細辨
別,原來他們大聲喊叫的是" 勤務兵…勤務兵…" !

  蕭紅聞聲不由得心頭一緊,下意識地擡頭一看,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原來是
小林姑娘。她剛剛被一個鬼子糟蹋完,被架到清洗室洗幹凈了屁股。

  兩個鬼子架著滿身消毒水味道的小姑娘正要上樓,身後還跟著一個滿臉絡腮
胡子的鬼子。這時她被排在門外的鬼子們發現了。他們顯然早已從介紹冊裏知道
了這個稚嫩纖弱的小姑娘的身份,所以就一起鼓噪了起來。

  正在屋裏爭的面紅耳赤的老鬼子和中島不知外面發生了什麽,一楞神兒的功
夫,只見幾個海軍軍官一臉怪笑地把嚇得不知所措的小林姑娘一絲不掛地推到了
屋子中間,戰戰兢兢地面對著她昔日的長官秦嫣秦縣長。

  一個紅臉膛的鬼子一把托起秦嫣的下巴,用生硬的中國話朝著小林姑娘惡狠
狠地問道:" 她地……女縣長?你地長官?" 小林姑娘嚇得渾身哆嗦,茫然無措
地連連點頭。

  那鬼子又湊近小林姑娘嚇的煞白的臉頰一字一句地問:" 你地…勤務兵……
縣長地……?" 小林姑娘不知鬼子要幹什麽,幾乎被嚇哭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只知道懵懵懂懂地點頭。

  蕭紅的心忽地懸了起來,雖然她不知道鬼子究竟要幹什麽,但女人的直覺告
訴她,馬上要發生的將是一出慘絕人寰的慘劇。

  果然,把秦嫣和小林姑娘圍在中間的鬼子們" 哄……" 地怪笑成一片,連中
島和那老鬼子都停止了爭執。

  紅臉膛鬼子一把抓住小林姑娘的頭發,把她拖到懸吊著的秦嫣的近前,強按
著她跪下。他一手拉著小林姑娘的頭發,強迫她仰起臉,另一只手伸過去扒開秦
嫣粘糊糊的大腿,低頭湊近小林慘白的臉頰淫笑著說:

  "你地長官……臟啦臟啦地……你…勤務兵…給她舔幹凈……讓她繼續為皇軍
服務……快快地……快快地……"

  " 哈哈……哈哈……" 周圍頓時響起一片怪聲怪氣的狂笑和" 快快地……快
快地……舔幹凈……" 的催促聲。

  小林姑娘一楞," 哇……" 地大哭起來。

  蕭紅的心也跟著忽地沈了下去。她早已領教了鬼子的暴虐,但怎麽也不會想
到,他們竟會如此毫無人性,居然強迫小林姑娘用自己的口舌把秦嫣被他們糟蹋
的不成樣子的下身舔幹凈。

  隨著一陣震耳的喧囂,已經有兩個鬼子湊到跟前,一人一邊抱住秦嫣的兩條
大腿,用力向兩邊扯開,把她濕漉漉粘糊糊的下身完全暴露了出來。

  一直像死人一樣毫無生息地懸吊著的秦嫣此時忽然動了動。先是扭動腰肢企
圖擺脫扯開她的大腿的鬼子,未果之後又吃力地擡起頭,大口喘著粗氣怒叱道:
" 畜生……你們放開她……她還是個孩子……放開她……"

  蕭紅的心疼的像被刀割。這是她見到秦嫣後第一次聽到她出聲。這再一次讓
她確信無疑。就是她,就是那位曾讓她刻骨銘心的秦教官。

  悲哀的是,以她的定力,她可以挺過鬼子的嚴刑拷打。但現在鬼子不但要糟
蹋她的身體,還要踐踏她作為女人的最後的一絲的尊嚴。在這滅絕人性的羞辱和
暴虐面前,一切抵抗都再沒有意義。唯一的問題只是如何承受這滅頂之災。

  面對著對於她本人和她最親密的部下的肉體和精神的雙重羞辱,她再也無法
保持沈默。而她一開口,就已經徹底地輸了個精光。

  果然,滿屋的鬼子全都對秦嫣的抗爭充耳不聞。一個鬼子用穿著大皮靴的腳
猛踢小林姑娘瘦骨嶙嶙的屁股,大聲呵斥著:" 快快地……快快地……"

  另外一個鬼子擠進來,一把攥住小姑娘胸前青蘋果似的小小的肉團,狠狠地
捏著吼道:" 舌頭…舌頭伸出來…"

  小林姑娘傻了一樣,呆楞楞地跪在自己的長官敞開的下身跟前,一雙無助的
大眼睛木然地看著那糊成一團臟兮兮的陰毛和四處流淌的乳白色濃漿,只是一個
勁地哭的聲嘶力竭。

  那個正在用力揉弄小姑娘乳房的鬼子被她哭的不耐煩了,騰出一只手從她光
溜溜的屁股後面伸進去,二指並攏," 噗" 地插進了小姑娘飽經蹂躪的下身,一
邊猛摳一邊大吼:" 張嘴……張開嘴……"

  哭的死去活來小姑娘好像突然被什麽東西魘住了,撕心裂肺的哭聲竟真的漸
漸低了下來,抽泣著張開了小嘴。

               第一六六章

  "舌頭……把你的舌頭伸出來……"

  那鬼子並沒有就此放過她,得寸進尺地朝小姑娘發出了命令。

  一條粉嫩的香舌從張開的小嘴裏怯生生地吐了出來,搭在暴了皮的薄薄的嘴
唇上,一動也不敢動。

  那紅臉膛的鬼子見狀猛地把小姑娘的頭往前一搡。小姑娘的鼻尖一下就碰上
了秦嫣胯下那濕漉漉黏成一團的陰毛。

  小林姑娘下意識地向後一縮脖子,誰知胸前、胯下同時傳來鉆心的疼痛。她
不知所措地重新張開嘴,再次吐出了舌頭。

  紅臉膛鬼子用力按住小姑娘的腦袋,把她的嘴唇緊貼在岔腿懸吊著的秦嫣四
敞大開的大腿根上,伸手拍拍小林的屁股,低聲喝道:" 舔,用力舔……都給我
舔幹凈!"

  小姑娘像中了魔咒,竟真的按照鬼子的命令,抽泣著伸出粉紅的香舌,顫巍
巍地朝在她面前那展開的大腿根部中間那條粘糊糊的肉縫舔了下去。

  雙手高吊、雙腿被人死死扳開的秦嫣赤條條的身體不易察覺地一顫,脖子軟
軟地垂了下去。她認輸了。

  第一口舔下去,小林姑娘" 嘔" 地脖子一梗,幾乎嘔吐了出來。但馬上就膽
怯地忍了下來。接著,在眾目睽睽之下,她高一聲低一聲地抽泣著,粉嫩的香舌
一下接一下舔舐著她昔日的長官粘糊糊的下身。

  密密麻麻圍在四周的鬼子們看的興起,七嘴八舌地喊叫著:

  "伸進去…舌頭伸進去……對…就是那個縫縫…深一點……再深一點…女縣
長的肉洞洞裏面……"

  "舔……使勁舔……不許偷懶……就是那樣……把裏面的東西都舔出來…舔
幹凈好讓皇軍使用……"

  "嘬住……用力吸……都吸幹凈……不許吐……全部咽下去……不許吐……
一滴都不許丟掉……"

  滿屋的鬼子樂的幾乎都癲狂了,只有一開始輪到的那個老鬼子卻像熱鍋上的
螞蟻,圍著深陷水深火熱之中生不如死的兩個赤條條的女人團團亂轉。

  當他轉到中島面前的時候,忽然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憤
憤不平地向他叫喊著什麽。

  中島朝老鬼子攤攤手,搖頭晃腦地說了幾句什麽,忽然他眼睛裏露出一絲陰
險的淫笑,指指秦嫣因岔開著大腿而顯得格外豐滿的屁股,笑嘻嘻地拍了拍老鬼
子的肩膀。

  老鬼子略微一楞,突然轉怒為喜,把手中的號牌往中島手中一塞,扯掉還套
在腰上的兜擋布,一手扶住仍硬挺如初的大肉棒,一手分開人群,三步並作兩步
轉到秦嫣的背後。

  他毛烘烘的胸膛貼住秦嫣光裸潔白的脊背,一手環住她的柳腰,搶過她胸前
一只豐滿柔軟的肉團緊緊握住,另一只手扶定自己粗硬的大肉棒,順著秦嫣張開
的股溝,徐徐地戳進她胯下那從未被侵犯過的窄小的菊穴。

  秦嫣" 唔……" 地一聲悶哼,被幾只大手肆意蹂躪著的赤條條的身體抑制不
住地戰栗了起來。她徒勞地掙紮了幾下,很快就無助地放棄了,岔開著雪白的大
腿軟軟地懸吊在那裏,無聲地忍受著蜜穴裏外那一陣陣令全身酥麻的過電般的舔
舐和後庭那帶來撕裂般劇痛的野蠻的插入。

  小林姑娘貼在秦縣長敞開的大腿根上,一下下機械地舔著,還一絲不茍地把
所有舔出來的粘液統統都咽下肚去。隨著身後男人們高一聲低一聲的催促,她還
得不時把幹裂的嘴唇貼在秦縣長濕漉漉的肉穴口上,把整根舌頭都探入滑膩膩的
溫熱肉穴。連舔帶卷,將裏面腥甜的粘液都吸入口中,屏住呼吸咽下肚去。

  她嘬的口幹舌燥,正按照身後男人的指令伸出粉嫩的舌尖,重重地舔舐秦縣
長肉穴口上那兩條軟塌塌的肉檁。忽然感覺到眼前那兩條肥白的大腿猛地一抖,
接著就緊緊地繃了起來。

  小姑娘下意識地掃了一眼,頓時嚇的目瞪口呆。就在緊挨著她的舌頭地方,
一條小搟面杖粗細的黑乎乎的肉棒順著白白的股溝從對面戳了進來,頭一低,就
在她的眼前惡狠狠地鉆進了肉穴後面的菊花洞。

  " 天哪……" 小姑娘簡直嚇傻了。他們居然在插秦縣長的屁眼!那小小的屁
眼只是一個筷子粗細的洞穴,怎麽容得下那麽粗的大肉棒。

  可那粗硬的嚇人的大肉棒真的就把秦縣長那小小的屁眼一點點撐開,撐得足
有鴿子蛋那麽粗,怪蟒入洞般生生擠了進去。

  小林姑娘親眼看著粗大的肉棒不可思議地插進了秦縣長緊窄的肛門,半尺多
長的家夥不多會兒就插到了底。這還不算,她眼睜睜地看著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一
點點地退出多半,然後猛地又是一插到底,隨後" 咕唧咕唧" 地抽插了起來。

  小姑娘嚇的呆若木雞,口舌的動作不知不覺慢了下來。直到屁股上挨了重重
的一腳,她才猛地驚醒,趕緊伸長舌頭,賣力地舔弄了起來。

  她可不敢冒犯這夥兇神惡煞般的日本軍官。她不是秦縣長,那麽粗的家夥插
那麽小的屁眼還能忍住不哭不叫。自己要是不小心惹毛了他們,他們也來插自己
的屁眼,哭死也沒有用,疼也要疼死了。

  小姑娘舔的盡心盡力,老鬼子插的痛快淋漓,圍觀的鬼子們看的如醉如癡。
只有最初已經交了號牌要帶小林姑娘上樓的那個絡腮胡子皺著眉頭滿臉不快。他
找到中島,指著跪在秦嫣胯下的小林姑娘憤怒地大叫大嚷。

  中島看了看被前後夾攻軟的像灘泥的秦嫣,又看看小心翼翼連舔帶嘬的小林
姑娘,詭秘地一笑,貼到絡腮胡子耳邊悄悄耳語幾句。

  只見絡腮胡子眉毛一挑,轉身就來到了赤條條跪在地上的小林姑娘的身後。
他三下兩下扒掉了自己的褲子,伸腳把小林姑娘跪著的小腿向兩邊踢開。

  沒等小姑娘反應過來,他已經一矮身,雙腳並攏順著小林姑娘雙腿中間的縫
隙插了進去。一眨眼,就變成了小林姑娘赤身裸體跪坐在絡腮胡子光裸的下身上
的淫蕩姿勢。

  小林姑娘嘴上的功夫不敢怠慢,對這突然的變故完全束手無策。只覺得屁股
被一雙大手輕輕托起,再坐下來的時候,胯下已經多了一條粗硬滾燙的大肉棒。

  她赤裸的身體猛一哆嗦,待要擡起身來,瘦弱的肩膀已經被人死死按住。那
條不知什麽時候鉆進來的大肉棒已經毫不客氣地頂在了她的胯下。

  小姑娘嚇得魂飛魄散。眼看著自己就要像秦縣長一樣被男人的大肉棒插屁眼
了。她緊張地閉上了眼睛,心如死灰。

  誰知那碩大的龜頭在她滑溜溜的胯下蹭了蹭,徑直找到早已被抽插的松松垮
垮的肉穴口," 噗" 地一下貫穿而入。

  小林姑娘暗暗地松了口氣。這些日子,她已經習慣了被男人翻來覆去抽插的
日子。男人的肉棒在她的胯下進進出出對她來說已經稀松平常。雖然下身又腫又
痛,但只要不插她的屁眼,要插就隨他們的便吧。

  她回過神來,趕緊聚精會神地舔起秦縣長的下身來。她可不想給自己引火燒
身。可是,她忽然發現,秦縣長的下身已經被自己舔的幹幹凈凈的了。肉洞裏已
經嘬不出東西,陰毛舔的油亮油亮的,連大腿根上粘糊糊的白漿都被自己舔的一
絲一毫都不剩了。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還要幹什麽。但是人家沒有讓她停下來,她就不敢停,
仍然忍著胯下急促的抽插帶來的一陣陣讓人魂不守舍的酥麻感覺,像條貪吃的小
狗一樣伸著小舌頭,機械地在秦縣長的胯下舔來舔去。

  蕭紅坐在大廳裏,房間裏的情形一目了然。她現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目瞪口呆地看著大房間裏那一幅令人慘不忍睹的淫亂場景:

  自己敬仰的秦教官赤身裸體岔開雙腿吊在屋子中央,身後站著一個老鬼子,
摟住她的柳腰,肉棒插在她的後庭,公豬般哼哧哼哧抽插不停;前面,敞開的胯
下另一個赤條條的女人正仰著頭賣力地舔舐她飽經蹂躪紅腫不堪的下身;而那個
纖弱的小女人的胯下同樣也插著一條大肉棒,在她稚嫩而紅腫的肉穴裏不停地進
進出出,她跪騎在男人毛烘烘大腿上的瘦弱的身體在男人的抽插下不住地顛簸,
胸前兩個小小的奶子晃的人心驚肉跳。

  突然一聲震人心魄的低吼在屋中震響。站在秦嫣身後的老鬼子貼住她光裸的
脊背,身子微微抖了抖。屁股一退,慢慢地拔出了軟縮的肉棒。一股乳白的濃漿
順著股溝淌了出來。

  排在老鬼子後面的壯漢見他離開馬上補了上來。但當他看到秦嫣胯下那一片
泥濘,頓時皺起了眉頭。

  中島走了上來,扒開秦嫣的臀肉看了看,又轉到前面,拉開小林姑娘一絲不
茍舔舐不止的腦袋,伸手在秦嫣胯下摸了一把。他粗硬的手指在秦嫣的陰道中轉
了一圈,抽出來看看,滿意地一笑,順手拿起一條早已蘸滿消毒液的毛巾,伸進
她的胯下狠狠地擦了幾把。然後朝扯開秦嫣大腿的兩個鬼子使了個眼色,抓住她
的雙臂猛地一轉。

  秦嫣感覺大腿一松,還沒明白怎麽回事,赤條條懸吊著的身子就猛地被轉了
個一百八十度,臟兮兮淌著粘液的屁股朝向了小林姑娘。

  新補上來的鬼子頓時眉開眼笑,硬邦邦的胸脯立刻貼上了秦嫣豐滿柔軟的胸
乳,大肉棒急不可耐地" 噗" 地插進了被小林姑娘舔嘬的幹幹凈凈的陰道。

  與此同時,紅臉膛的鬼子抓住小林姑娘的頭發,把她的腦袋再次塞進了秦縣
長的胯下。她木呆呆地看著眼前這一片泥濘的股溝和菊門,機械地張開小嘴伸出
舌頭,忙不叠地舔了上去。

  在一片淫靡的喧囂聲中,蕭紅的腦子漸漸恍惚了起來。她心亂如麻,看不到
自己的出路。對面不遠處,秦嫣身邊排著大隊的日本軍官在一個個緩緩的向前挪
動。秦嫣軟綿綿懸吊著的身子被不停地翻過來轉過去供他們肆意宣泄。

  小林姑娘小小的腦袋夾在秦嫣岔開的大腿中間不停地舔舐、吸吮。剛剛舔幹
凈菊門,秦嫣赤條條的身子一轉,灌滿濃漿的肉穴又被送到了她的眼前。她小小
的肚子已經灌的滿滿的,但仍絲毫不敢怠慢地把腥淫的粘液一口口艱難地咽進肚
子裏去。

  小姑娘自己的下身也始終貫穿著一條粗大的肉棒,在一刻不停歇抽插。間或
還要被拖到清洗間沖洗粘糊糊的屁股。

  這座不起眼的小樓像一只貪婪的巨獸,無情地吞噬著一個個可憐的女人的肉
體和尊嚴。不停地有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在樓梯上走馬燈似的來回穿梭。不停地
有服侍完男人的慰安婦在蕭紅面前沖進盥洗室," 嘩啦嘩啦" 地沖洗下身,然後
換一個男人跟著上樓。

  蕭紅覺得頭暈目眩,不知道這短短的半天時間裏一個慰安婦要伺候多少個男
人。但她真真切切地看到,除了樓下的秦教官和小林姑娘之外,風華正茂的白軍
醫,還有那個端莊清秀的女藥劑師都一次次地被架下樓來,在她眼前被推進盥洗
室。然後跟著新的男人再被架上樓去。

  開始,她還下意識地一次一次數著。但隨著秦教官被吊在樓下,在眾目睽睽
之下慘遭淫虐,她的腦子裏就變成一團漿糊了。不過她知道,她們每人至少都被
架下來過四五次。但她也清楚,比起外面的小平房,這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可
能連那邊一半的次數都比不上。

  看著這一派淫亂的場面,蕭紅的心越來越亂。她問自己,如果是她自己,就
這樣像牲口一樣被日本人拉去隨心所欲地瀉欲,她能否挺的住?她心頭發虛,暗
暗地搖搖頭。可她能怎麽辦?向日本人屈服?出賣劍雄?

  秦嫣赤條條的豐腴身影在蕭紅腦海裏一次次閃過。蕭紅毫不懷疑,她無愧於
自己的所學所教。她一定是挺過了日本人的刑訊,她肯定是什麽也沒有說。給她
們這些後來人作出了榜樣。

  可那又有什麽意義?她挺住酷刑保守了秘密,但代價卻是自己的肉體被投入
這人間煉獄,成為日本軍人的泄欲工具。寶貴的身體被無數的男人沒日沒夜的肆
意糟蹋。

  想起秦嫣在清洗室被掛上門架時下意識地岔開腿撅起屁股任人沖洗的習慣性
動作,蕭紅就心如刀絞。

  這個堅貞的女軍人其實已經被殘酷的現實擊敗了。她的意誌可能還在天堂,
可她的肉體卻被下了地獄,而且是最黑暗的十八層地獄,萬劫不復。

  自己該怎麽辦?招供,那就意味著出賣劍雄。挺住,秦嫣就是自己的榜樣。

  蕭紅自忖論定力論經驗自己都無法和秦嫣相比。可就算自己挺過了刑訊,那
又怎麽樣呢?難道就像秦嫣這樣自甘墮入這永不見天日的十八層地獄嗎?

  按說組織規定的時限就要到了,但不知道劍雄撤離了沒有?而且,就算出賣
了華劍雄,如果他已經撤離,日本人還會放過自己嗎?

  如果自己出賣了華劍雄,而那個藤井還是把自己弄到這裏來,和秦教官她們
一樣剝的光赤條條銬起雙手供日本人隨意奸淫,自己又能怎麽辦?

  藤井說給她一天時間考慮,難道說明天她也要被吊在這裏像洗凈的生豬一樣
供人挑選肆意奸淫了嗎?蕭紅面臨著艱難的抉擇,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2014-6-17 09:3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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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六七章

  " 嗚…嗚…嗚……" 不遠處的江面上此起彼伏地響起了沈悶的汽笛聲。接連
響過幾次之後,小樓的樓梯上忽然響起雜亂的腳步聲。各色各樣的男人紛紛提著
褲子、系著腰帶急匆匆地跑下樓來,朝門外跑去。

  連樓下大房間裏圍著秦嫣和小林姑娘淫虐的剩下的幾個男人也都悻悻地散了
開來,垂頭喪氣地匆匆消失了。

  蕭紅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擡頭向外面看去,只見平房區排隊的人龍中也有不
少水兵離開了隊伍,一步三回頭地向大門外走去。院子裏黑壓壓的隊伍立刻就短
了一大截。

  樓裏像退潮一樣,不一會兒就變得靜悄悄的了。三三兩兩敞胸露懷的和服女
人懶洋洋地順著樓梯走下來。有的一邊下樓還一邊把手伸到自己褲襠裏去,抓出
一團粘糊糊的馬糞紙,滿不在乎地扔在樓梯上。

  一群日本兵" 咣咣" 地跑上樓去,不一會兒架著一個赤條條的女人下了樓。
蕭紅認出來,是白軍醫。她的兩條修長的白腿不自然地岔開著,一拐一拐勉強地
邁著淩亂的步子。所過之處,地上留下了點點滴滴粘糊糊的水漬。

  兩個日本兵把她架進盥洗室,裏面馬上響起了" 嘩嘩" 的沖水聲。緊接著,
女藥劑師也背銬著雙手被赤條條地架了下來。

  中島親自帶了幾個人擁進樓下的大房間,七手八腳從鐵鏈上摘下軟的直不起
腰的秦嫣,又從地上拖起可憐的小姑娘小林。兩個赤條條的女人都癱軟的像煮熟
的面條一樣,掛滿齷齪粘液的腿軟塌塌地岔開著,根本就邁不動步了。

  幾個女人都被拉去沖洗幹凈之後,重新被架進了那個恐怖的房間。這時候,
那一群早已等得不耐煩的和服女人才急急地沖進盥洗室,一個挨一個擠的密密麻
麻,岔開白花花的大腿、撅起肥白的大屁股,嘰嘰喳喳地沖洗了起來。

  聽到著" 嘩嘩" 的水聲,蕭紅腹中的壓迫感愈加強烈了。但她不敢說,也不
知道該怎麽辦,生怕一張口就會招來額外的羞辱。

  沖洗完畢的女人三三兩兩走出盥洗室,稍稍整理一下淩亂的衣服,就坐在一
邊掏出飯團旁若無人地大嚼大咽了起來。

  這時中島不知從那裏冒了出來。他讓人把蕭紅從椅子上解了下來,背銬著雙
手推進了旁邊的大屋。屋裏,秦教官等四個女人都已經被重新赤條條地吊在了房
梁下。白花花的身體毫無聲息的懸吊在那裏,好像是一排等待被宰殺的生豬。

  蕭紅被推倒在地,光著身子蜷縮在墻角冰冷的水泥地上,埋著頭讓頭發蓋住
自己的臉龐,整個身體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中島帶來一個穿白大褂醫生模樣的人,帶著白手套挨個掰開屋裏吊掛著的女
人的大腿,仔細檢查著她們的下身。

  白大褂一邊和中島說笑著,一邊不停地把手指插進女人的下身,不時抽出來
舉到眼前看一看,有時還伸到鼻頭前聞一聞。逐一檢查完畢,他們就說說笑笑地
一起出了門。

  屋裏頓時寂靜了下來。靜謐中似有似無地可以聽到女人纖弱的呼吸和偶爾響
起的微弱的呻吟。屋裏的空氣中不知什麽時候開始飄散著一股類似於醫院的那種
淡淡的消毒藥水的味道。

  蕭紅幾乎要對自己充盈得快要爆炸的膀胱放任自流了。可她咬咬牙還是拼命
忍住了。她實在無法接受自己要在公共場所當眾排尿的殘忍現實。

  蕭紅拼命地試圖轉移自己的註意力,不讓自己的腦子空閑下來。她忍不住地
想,這是慰安所的午飯時間嗎?那秦嫣她們這些特殊慰安婦呢?

  她們一天要被十幾個甚至幾十個男人輪番糟蹋,難道連口飯都不給她們吃,
甚至連坐一坐站一站歇口氣的權利都沒有嗎?除了在床上被男人壓在身子底下不
停地輪奸,連休息時間都要這樣赤條條難堪地吊在房梁下嗎?難道這就是一天以
後自己將要面臨的命運嗎?

  沒過多一會兒,門外再次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門開了,蕭紅偷眼看去,中
島帶了幾個鬼子闖了進來。

  中島一揮手,兩個鬼子沖上前來,抓住蕭紅的胳膊就往外拖。蕭紅嚇壞了,
不知他們要幹什麽,下意識地拼命打著墜。可那兩個鬼子似乎力大無窮,沒費什
麽勁就把蕭紅拖進了隔壁的盥洗室。

  他們把她往地上一推,她站立不穩," 撲通" 一聲滑到在濕漉漉的地上,胯
骨磕的生疼。沒等她反應過來,兩個日本人已經一人抓住她的一只腳腕,劈開她
的大腿。兩大桶冷水劈頭蓋臉沖了下來,沖在她的下身" 嘩嘩" 作響。

  蕭紅再也忍不住了,下面一松,一股熱乎乎的液體順著大腿洶湧地淌到了地
上。" 嗤嗤" 的聲響敲擊著蕭紅的耳膜,她忍不住淚流滿面。她竟然當著這麽多
男人的面失禁了!雖然實在是迫不得已,又有澆在身上的冷水掩人耳目,但她仍
然感覺自己真應了那句" 落架的鳳凰不如雞" ,簡直無地自容。

  中島走上前來,蹲下身子,拿過一根皮管對著她的胯下仔細地沖洗起來。水
淋淋的大手放肆地在她赤裸的胯下來回抹來抹去,一股刺鼻的藥水味道直沖她的
鼻腔。

  搓洗了一會兒,中島扒開蕭紅濕漉漉的蜜穴看了看,順手拿起一塊毛巾草草
擦了擦,滿意地一笑,揮揮手,幾個日本人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架了回去。

  回到屋裏,他們二話不說,從房梁上拉過一根空著的鐵鏈,把蕭紅也和另外
幾個女人並排吊在了一起。

  蕭紅不明白發生了什麽,緊張地偷偷向旁邊掃了一眼,發現緊挨著自己的正
是她曾經的教官秦嫣。

  那個穿白大褂戴口罩的男人正戴著白手套手裏拿著一把長長的尖嘴鑷子,挨
個扒開懸吊著的女人們的下身,用鑷子上夾著的濕漉漉的棉球在她們的胯下仔細
地擦拭著什麽。

  那人見蕭紅被吊了起來,就大步走過來,拉開她的大腿,扒開她的下身。

  一股濃烈的酒精味道沖鼻而來。緊接著,蕭紅感覺到一絲涼冰冰的感覺從胯
下傳來,並穿過肉穴口,一點點深入到自己的身體,一遍遍掠過自己陰道深處的
溝溝壑壑。

  蕭紅一下就慌了。他們剛才把自己綁在外面大廳裏,旁觀秦嫣等人被大兵輪
番糟蹋的淒慘景象,意圖非常明顯。就是暗示自己不招供的悲慘下場,要在精神
上把自己徹底壓垮。

  但現在忽然把自己和這幾個女囚吊在了一起,還又沖又洗,外帶給自己的下
身清洗消毒。他們到底要幹什麽?藤井不是說給自己一天時間嗎?難道他們等不
及提前動手了,現在就要把自己充作慰安婦了嗎?

  正想著,門" 砰" 地一聲被推開,幾個彪形大漢架著一個渾身濕漉漉的赤裸
女人進來,三下五除二把她吊在了蕭紅的身邊。蕭紅偷眼看去,卻是早上被拉去
平房區的女電話接線員劉小姐。

  這時中島清了清嗓子朝屋裏的日本人發了話:" 大家都抓緊點,午飯後輪到
' 長雲' 艦的人員上陸接受慰安。' 長雲' 是第三艦隊旗艦,船大人多,加上司
令部人員,光軍官就三百多人,大家務必要做好準備?"

  說著他走到蕭紅面前,擡起她的下巴笑瞇瞇地說:" 蕭記者,不好意思,軍
情緊急,入手不足,本所慰安婦不敷使用。我們只好把你也臨時征用了。我已經
給藤井君打過電話征得他的同意了。"

  蕭紅腦子裏" 轟" 地一聲,頓時就懵了:" 他們真的把我充作慰安婦了?"
從一個穿梭於上層社會受人尊重的女記者,到一個任人踐踏的下賤的慰安婦,只
是一瞬之間……外面的和服女人不到二十,加上屋裏的六個女囚……三百多個軍
官……天啊,一人要應付十多個男人……

  蕭紅情不自禁地慘叫了起來:"不……"

  可是這種地方哪裏有她抗拒的權利。蕭紅的叫聲未落,外面就傳來了沈重而
雜亂的皮鞋聲,中島一聽,趕緊拿起他的寶貝相冊跑了出去。

  蕭紅的心像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疼的幾乎喘不過氣來。外面吵吵嚷嚷的聲
音時高時低。不一會兒,屋門" 砰" 地被推開,一群穿日本海軍軍服的軍官擁著
中島闖了進來。

  他們吵鬧著把中島那本相冊傳來傳去,在上面指指點點,然後在中島的指點
下抓住在屋子中間吊成一排的女人裏裏外外上上下下地挨個察看。

  秦嫣照例最先被摘了下來,被兩個日本兵架著,跟在一個留仁丹胡的大腹便
便的軍官後面上樓去了。接著是白軍醫,然後是接線員小劉……

  這時,剩下的十來個鬼子差不多都圍在了蕭紅的周圍。有的托起她的下巴,
有的伸手捏她的乳房,有的扒開她的大腿,甚至還有人用手指摳她的肛門。

  蕭紅快要嚇哭了。她眼前甚至出現了幻覺,幻想藤井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
問她的口供。這時候她一定會竹筒倒豆子,一股腦全都招了。

  可藤井沒來,來的是中島。他合上相冊指著蕭紅哇啦哇啦說了一大通,鬼子
們的眼睛都瞪圓了,一個個爭先恐後地把自己手裏的號牌舉得高高的。

  蕭紅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屠宰場的一頭被屠宰的生豬,掛在這裏任人宰割。果
然,掛在手銬上的鐵鏈放松了下來。兩個日本兵上來架住了她的胳膊。她看見一
個戴著大佐軍銜的壯漢笑嘻嘻地把手裏的號牌交給中島,然後誌得意滿地背著手
上了樓。她也被人強行架起,連拉帶拽地拖上了樓。

  蕭紅被推進一間小屋,屋裏拉著厚重的窗簾,燈光昏暗,只有一張巨大的木
床。床上甚至連褥子都沒有,床板上星星點點到處是粘糊糊令人作嘔的汙漬。她
被粗暴地推倒在床上,沒等她動彈,兩條腿就被拽住," 哢哢" 兩聲,腳腕被鎖
在了大床的兩端。

  她仰面躺在床上,身上一絲不掛,手被銬死壓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下,兩腿又
被劈開鎖死。蕭紅欲哭無淚。她已經沒有絲毫反抗能力,只有任人宰割了。

  蕭紅不由得想起了秦教官那貌美如花的面容和豐盈誘人的酮體,甚至還想起
了自己第一次赤身裸體躺在男人身子底下時那委屈無助的心情。

  當時,她那可敬的秦教官是冷眼旁觀的監督者和說教者,而現在,她們師生
二人一同赤條條地被捆住了手腳,變成了擺在人家砧板上的肉,只能乖乖地聽任
人家予取予奪了。

  兩個日本兵悄無聲息地消失了。房間裏只剩了赤身裸體的蕭紅面對已然也把
自己脫的一絲不掛的日本軍官。他像餓狼一樣撲了上來,蕭紅連一聲慘叫都沒來
得及出口,一條硬邦邦的大肉棒已經迫不及待地插進了她幹澀的陰道。

  沒有任何前戲,沒有絲毫憐憫,粗大的肉棒一插到底。她緊繃繃幹澀的陰道
撕裂般的疼痛,脹滿酸麻的感覺隨即傳遍了她的全身。

  粗暴的抽插開始了。蕭紅赤條條的身體像狂風暴雨中的小船,隨波逐流。下
身像在被一點點撕成兩半,而一陣陣攝人心魄的酥麻感卻又讓她全身止不住地顫
抖。壓在身上這個壯漢的抽插比昨晚虹口俱樂部那個老家夥要粗野狂暴得多。

  " 這家夥多長時間沒有沾女人了?" 蕭紅腦子裏忽然跳出這樣一個念頭,讓
她自己頓時羞愧得無地自容。

  大山一樣黑沈沈壓在身上的男人沈重地喘息著,硬邦邦的身體一次次重重地
砸下來,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全根沒入,插得淫液四濺,插得蕭紅魂飛魄散。

  日本軍官像發情的公豬一樣低低地悶吼起來,沈重的大屁股" 砰" 地重重砸
下," 啪" 地一聲砸在她敞開的胯上。她酸脹的陰道頓時被完全撐滿。一股滾燙
的洪流沖決而出,瞬間灌滿了她的下身。

  蕭紅感覺自己的身體在重壓下幾乎散了架,渾身的力氣像都被抽走了。她長
長地喘息一聲,繃緊的身體漸漸松軟了下來。

  壓她身上的男人剛剛離開,她的兩只腳馬上就被人抓住,熟練地打開戒具。
她被人抓住胳膊拖了起來。

  兩個日本兵架著她就往門外拖。她瞥見那個日本海軍大佐一邊提褲子一邊朝
她得意地淫笑。她的身體被人架著朝樓下走去。

  他們走得好急,根本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她的腿軟軟的,跟不上他們的
步子,只能踉踉蹌蹌地被他們拖下樓梯。

  走在樓梯上,她一眼看到下面黑壓壓穿軍服的人群,頓時頭痛欲裂。她真害
怕像上午那樣,被這一群欲火中燒的禽獸裹挾到那個恐怖的房間裏去,被他們吊
起來,在眾目睽睽之下任由他們輪番糟蹋。

  大股粘稠的液體從她酸脹的下身流淌出來,流出來時還是熱乎乎的,但馬上
就涼了,涼冰冰地掛在兩條大腿上。大概還拉著黏絲,淌了一路。想到這些,蕭
紅羞愧的無地自容。

  他們架著她赤條條地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進了盥洗室,一股嗆人的藥水味
撲面而來。

  在一邊靠墻的位置,擺著幾架低矮的門架。門架下已經跪吊著一個赤身裸體
的女人。她岔開著雙腿,垂著頭,腰軟軟地塌著,撅著光溜溜的大白屁股,任兩
個日本兵仔仔細細地清洗著她紅腫的下身。

  蕭紅" 撲通" 一聲也被按在了門架下。雙手被向上一提,手銬" 哢" 地掛在
了橫梁上。一只大皮鞋伸到她跪著的兩腿中間,向兩邊一踢。她也不得不岔開雙
腿撅起屁股跪吊在門架下了。

  " 嘩……" 地一聲,一股急流沖刷著她的下身,緊接著她就被淹沒在鋪天蓋
地的藥水味道中了。

  " 哢" 地一聲,身邊的女子被摘下來架了起來。一瞥之中,她認出,正是她
曾經的教官秦嫣。

  蕭紅心中一陣刺痛。秦嫣上午被吊起來在眾目睽睽之下讓那麽多男人輪番糟
蹋羞辱,下午又繼續一次次地被男人拉去奸辱。這樣豬狗不如的日子她不知道已
經熬過了多少個!她是怎麽熬過來的啊!還要熬到什麽時候才是頭啊!

  不容蕭紅多想,她的手銬也被摘下了門架。四只強有力的胳膊架起她跟在秦
教官的後面又上了樓。一個矮胖的日本軍官一邊解著扣子一邊緊緊地跟在她的身
後。想想上午的秦教官,此時,她甚至有些暗自慶幸了。

  轉瞬間,蕭紅又劈開大腿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了。赤身裸體的男人再次壓了
上來,藥水沖洗後澀澀的陰道再次被粗大硬挺的肉棒塞滿,把撕裂般的痛楚強加
給她。她的意識漸漸被" 噗嗤噗嗤" 的機械運動淹沒了。

  蕭紅在連續不斷的性虐中迷失了。她的身體在兩種簡單而淒慘的狀態中不停
地轉換。要麽是仰在床上劈開大腿任人抽插,要麽是跪吊著撅起屁股淹沒在消毒
藥水當中。

  蕭紅的意識模模糊糊,偶爾清醒一下,腦海裏卻總是浮現出女教官秦嫣那赤
條條成熟的裸體和她那張依然柔媚卻又木然的面孔。她現在明白為什麽秦嫣一被
吊上那門架就會習慣性地岔腿撅臀任人擺布了。

  " 天啊,在這見不得人的齷齪地方,連曾經神一般高高在上的秦教官都成了
這副行屍走肉的樣子。難道這就是我的余生的寫照了嗎……"

  蕭紅嚇得渾身發抖,她現在恨不得藤井馬上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


               第一六八章

  刑訊室裏,黎子午命令特務們把玻璃罩從柳媚胯下解了下來。只見她整個大
腿根內側紫裏透青,紫紅的陰唇軟塌塌的貼在腿上。

  有個特務有意用手捏了一下柳媚軟塌塌的陰唇,她竟一點反應都沒有,下身
幾乎完全麻木了。

  黎子午拿起濺滿了白花花淫液的玻璃罩,擰下來扔在一邊,又從旁邊拿起一
個圓圓的罩子裝在膠管上。他托起柳媚高聳的右乳," 啪" 地扣了上去。

  柳媚大驚,慌亂地搖晃著身體大叫:" 放開……放開我……"

  黎子午淫笑著調整了一下玻璃罩的位置,把拴在上面的皮帶拉到柳媚的背後
用力勒緊,一面勒還一面惡狠狠的說:" 臭婊子,讓你硬!招不招由你,放不放
可得由我了!"

  皮帶越勒越緊,柔軟豐滿的肉團在強大的壓力下變幻著形狀。張著大嘴的玻
璃罩一點一點的把白嫩的肉團吃進去。一眨眼的功夫,柳媚那顆肥碩渾圓的乳房
就被緊緊的箍住了。

  玻璃罩太小,肥嫩豐滿的乳房只有不到一半陷在裏面。被箍在裏面的部分一
下變成了豬肝的顏色,而卡在外面的部分則白的嚇人。

  柳媚又忍不住悲慟的哭叫了起來。她不知多少次想像過、甚至夢到過自己被
捕、受刑。她也不知多少次親眼見過遭受非刑拷打的女犯的慘狀。但她從來沒有
想到過敵人會用這種卑鄙的方式來淩辱自己。

  這完全超出了她所有的想像,本來已經被折磨的有些麻木的羞恥心重新復蘇
了,她覺得自己的忍耐力的極限就要被突破了!

  黎子午根本就不管柳媚的哭叫,手一揮,剛才那個還沒有過足癮的彪形大漢
抓住離心機的手柄,賣力地搖了起來。

  機器" 嗡……" 地轉動起來,吸管微微顫動,玻璃罩裏的空氣迅速地被抽空
了,擠壓在裏面的柔軟的乳肉受到強大吸力的作用,就像是氣球似的緩緩膨脹了
起來。

  扣在罩內的小半顆紫紅的乳球越脹越大,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爆裂開來,連晶
瑩肌膚下的青色血管都隱約可見,扭曲變形的樣子簡直是淫靡不堪。

  霎時間,柳媚感到右乳像一條濕毛巾,被人攥住用力的擰。全身的血液仿佛
都集中到了小小的乳頭,嬌嫩的乳頭又疼又癢,像隨時都會被撐破。痛感隨著吸
力的增加在急速上升,脹痛的乳頭好像在被一排小牙齒拚命的啃噬。

  " 啊……呀……呀!你們停下來……停下來啊" 搖手柄的大漢看了一眼黎子
午,見他緊盯著柳媚不斷變幻著形狀的乳房面無表情,於是愈加賣力地搖起來。

  " 哇,看啊,大奶子漲起來了……漲起來了!" 圍觀的特務們興奮的手舞足
蹈、大喊大叫。強大的吸力強行牽引著被禁錮在玻璃罩頂端的乳頭。圓圓的乳暈
足足擴大了一倍,紫葡萄般的奶頭像是種子發芽一樣長長的凸了起來,被強行拉
扯進了罩口。

  啊……痛……痛死了……" 柳媚只覺得胸脯上傳來揪心的疼痛,她忍不住又
哭又叫,拚命的扭動著渾圓的大白屁股像是在求饒。

  終於那大漢累的氣喘噓噓,搖把慢了下來。紫紅的乳頭慢慢地退縮了回去。
一個旁觀的特務見了,脫掉上衣湊了上來。黎子午擺擺手制止了他。

  他捏著柳媚圓潤粉白的左乳問:" 怎麽樣柳秘書,這個滋味不錯吧?再不招
我給你吸出奶來!讓你變成一條奶牛!"

  特務們哄地笑了起來。柳媚停止了哭聲,她顧不上答話,利用這寶貴的間歇
吃力地喘息著,對黎子午的逼問毫無反應。

  " 他媽的,你是死人啊!" 黎子午氣的大罵,旁邊那個早已等的不耐煩的特
務見狀竄上來,抓住手柄猛搖,一邊還回頭觀察柳媚的反應。

  剛縮回了一點的乳頭" 吱" 的一聲又被吸了回去,乳肉重新膨脹開來。柳媚
好像感覺不到疼了,只是半個胸脯發脹,好像隨時會脹破。

  忽然有人喊:" 快看,出來了!" 柳媚嘴唇顫抖著艱難地擡起眼皮,只見一
絲細的像發絲的血跡出現在玻璃罩上。青紫的乳尖頓時像被針紮了一樣,疼的鉆
心。她軟軟地垂下了頭,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忽然,手柄快速旋轉的聲音停止了,胸口上強大的牽引力一下消失了,接著
拴在背後的皮帶也被松開了。

  柳媚還沒有明白是怎麽回事,黎子午已經" 嗤" 地一下扒開玻璃罩,滿把抓
住她軟塌塌的乳房拽了出來。他的右手裏捏著一根亮晶晶的鋼針。

  黎子午咬著牙,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捏住柳媚紫紅的乳頭用力搓著,一邊搓一
邊氣哼哼地說:" 臭娘們,我讓你知道厲害!" 說話間已經被真空吸力拉的長長
的乳頭被他搓弄的慢慢地硬挺了起來。

  黎子午舉起右手的鋼針撥弄著比原先長了兩倍的奶頭尋找奶眼。嬌嫩的乳頭
上幾乎看不出奶眼在哪裏,黎子午順著剛才那一絲細細的血絲才找到了那細小的
幾乎沒有痕跡的緊緊閉合的小孔。

  他捏住柳媚變形的乳頭朝她吼叫起來:" 說!快說!你說不說!"

  柳媚的心跳猛地加速了。乳頭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針刺乳頭是特務們折磨
女人最喜歡用的刑法。76號的女犯幾乎沒有人可以逃過這一關。現在輪到自己,
她必須挺過去。柳媚咬緊牙關搖了搖頭。

  黎子午野獸一樣地咆哮起來:" 臭婊子,你硬,我讓你硬!" 話音未落,鉆
心的疼痛從胸脯上傳來,粗大的鋼針旋轉著刺進了飽經蹂躪的乳頭。

  柳媚" 嗯……嗯……" 地悶哼著,渾身肌肉緊繃。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尖厲的
鋼針穿透了可憐的乳頭,向乳房的深處紮進去。細密的汗珠從額頭不住地流下來
了,她咬住牙拚命抵禦著迅速傳遍全身的陣陣痛感。

  她現在明白為什麽大多數女犯都會經不住鋼針刺乳的折磨而招供。女人的乳
頭是如此嬌嫩、敏感,只要用手揉搓的重一點都會使女人疼的掉眼淚。現在一根
冰冷的鋼針生生地插進來,一路上把源源不斷的火燒般的疼痛傳遍全身,同時也
把難以抵禦的羞恥感傳遍全身。

  沒有幾個女人在這種精神和肉體的雙重蹂躪下還可以挺的住,但她必須要挺
住。想想周雪萍,她咬緊了牙關。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汗濕的秀發粘在了她憋得通紅的臉頰上,那給她無限痛
苦的鋼針在幾乎穿透了小半個乳房後終於停下來了。

  她還沒來得及喘息,鋼針只稍停頓了一下又在往外抽,一邊抽還在一邊來回
旋轉攪動。" 嗚……嗚……" 柳媚呻吟著,拚命忍住不斷襲來的恐懼,直到鋼針
完全抽了出來。

  銀光一閃,柳媚在匆匆一瞥中看見了又粗又長的鋼針上沾滿了鮮紅的血跡。
她暗暗松了口氣:她挺過來了。

  但她錯了。黎子午用鋼針刺穿柳媚的乳頭後並沒有罷手。他抓起吊在乳房下
面的玻璃罩,把柳媚的乳房重新塞了進去。皮帶再次勒緊,離心機又重新呼呼地
轉了起來。

  " 哇" 地一聲,柳媚大叫了起來。這次的疼痛比剛才強烈了百倍。當受創的
乳頭再次被吸進罩口的時候,鮮血像開了閘的水龍頭一樣沖了出來,一會兒就把
玻璃罩的頂端都染紅了。

  蜂蟄針刺般的疼痛從乳尖、乳暈和整個乳房上一陣陣傳來,像一盆烈火在整
個乳房裏面猛烈地燃燒起來。

  柳媚眼前變幻出周麗萍那被生生割掉乳頭的青紫的乳房。她不再掙紮、不再
哭叫,只是緊緊咬住嘴唇,直到滴出了血。其實她內心越來越恐懼,因為乳房上
密集的神經並沒有因反復的施刑而麻木,反而卻變得越來越敏感。

  胸脯上的刺痛感在向下擴散,直達小腹,再順著陰部過電般的傳到後庭。剛
才似乎已經麻木了的陰道隨著刺痛的循環往復開始擴張、收縮,就像裏面夾著一
根熱乎乎的肉棒。

  柳媚為自己出現這樣的反應而感到羞恥,她竭力想讓身體平靜下來。但身體
好像根本不受大腦的指揮,反倒跟著離心機旋轉的節奏高速的震顫起來。

  一個冷戰猛地襲來,柳媚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剛被抽幹的陰道裏面湧出一
股熱流。

  " 啊……" 她實在忍不住,長長地呻吟了一聲,心裏卻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
去。她居然在殘酷的刑訊中沒來由的高潮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柳媚軟的眼皮都擡不起來了。下身又重新春水泛濫。她
對外界的一切刺激似乎都沒有了反應。

  黎子午氣急敗壞地在屋裏轉著圈。刑架那邊,粘滿了紅白兩色汙漬的玻璃罩
被從乳房上摘了下來。柳媚原本櫻桃般鮮嫩的奶頭已經被吸的又扁又長,紫脹充
血,好像脹大了幾倍,再也縮不回去了。

  柳媚赤裸裸的身子軟沓沓地吊掛在刑架上,淚眼朦朧地望著自己飽受摧殘的
胸脯。右乳顯得格外豐滿,白嫩的乳房中間被勒出了一個烏青的臺階,頂端雪白
的乳肉明顯的紅腫了起來,柔嫩的奶頭傳來一陣陣火燒火燎的疼痛。

  柳媚羞憤欲死,身體和心理所承受的痛苦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她陷入了
一種迷離的狀態,她上半身在著火而下半身卻在發水。

  她的意誌好像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肉體了。她甚至希望他們趕緊給自己上火
刑、電刑、老虎凳……,讓自己昏死過去,這種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折磨實在讓人
絕望的要發瘋。

  黎子午也感到自己的忍耐力到了極限。他沒想到這個看似嬌柔的女人這麽頑
強,讓他束手無策。

  看看刑訊室裏這幾個彪形大漢都顯露出疲憊不堪的神色,他知道自己不能流
露出一絲松懈,否則就徹底敗在這個女人腳下了。

  他瞥見柳媚胯下拉出的粘絲,頓時眼睛一亮,得給這幾個家夥加點油。他把
幾個特務都召集到柳媚身邊,伸手到柳媚胯下摸了一把,故意舉起濕漉漉的手說
:" 他媽的小賤人,真浪啊!讓你到這享福來啦?"

  這句話讓那些本來已經有點無精打采的特務們又興奮起來。面對這麽個全身
一絲不掛的大美人,上上下下裏裏外外收拾了大半天,下面的家夥早有點耐不住
了。聽黎子午這麽說,他們一個個都躍躍欲試起來。

  黎子午見狀,順水推舟地說:" 他媽的,弟兄們伺候了她這麽半天,也讓她
伺候伺候弟兄們!" 他話音未落,特務們哄地都跳起來,七手八腳把軟綿綿的柳
媚從刑架上解下來。

  柳媚赤條條的身體軟的像沒了骨頭,跪也跪不住,坐也坐不穩。特務們就搬
來一個齊腰高的木凳,把柳媚臉朝下搭在上面,手腳分開捆在四條凳腿上。

  董連貴帶頭,第一個掏出早硬的跟鐵棒差不多的大家夥,迫不及待地對著木
凳上捆綁著的赤條條的女人朝天翻開紅腫不堪的肉洞狠狠地捅了進去。
2014-6-17 17:3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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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六九章

  蕭紅在恍惚中覺得時間好像停滯了,周圍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聲似乎已經漸漸
遠去。只是下身總是脹得酸痛難忍。她腦海裏翻來覆去仍都是雪白的女人身體在
粗壯的男人身下掙紮、呻吟,而那些女人全都長著同一張柔媚而又木然的臉。

  她竭力想把那張臉從意識中趕走,因為那是她現在最怕見到的一張臉。她無
法想象,在這種見不得人的地方師生相認,自己的心臟是否受得了。

  況且現在師生二人都是赤身裸體、繩捆索綁,渾身齷齪。此情此景之下,如
果不得不與她曾經敬仰的秦教官四目相對,不知將是一個多麽殘酷的場面!

  可無論她怎麽拼命躲閃,那張俏臉卻頑強的反復出現,伴隨著狂暴的淫笑和
撕心裂肺的呻吟,還有就是鋪天蓋地無邊無垠的消毒藥水味道。

  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肩膀,按著她跪在了地上。膝蓋鉆心的疼痛讓她回
到了現實中。她發現自己跪在清洗室水淋淋的地上,四周仍是那無處不在的消毒
藥水味道。周圍站著四五個全副武裝的憲兵,他們正在打開她手上的手銬。

  她腦子有點發木。還沒弄明白怎麽回事,那群鬼子已經把她的手銬打開,把
她從地上拽了起來。不知從哪裏揀回來已經團成一團的旗袍,給她光著身子胡亂
地套上,重新給她銬上手銬,拉著她急急地出了門。

  " 藤井來了?" 她仍然渾渾噩噩的腦際忽然閃過這個念頭,心臟一下" 砰砰
" 急跳了起來。

  " 要不要馬上招供?這個見不得人的地方一分鐘也不能再呆下去了。" " 可
劍雄怎麽辦?他轉移了嗎?安全了嗎?" 蕭紅的心在糾結中不知所措。

  可她向四周看了看,並沒有看到藤井的影子。她有點懵了,不知道到底發生
了什麽。

  一邁步,大腿根疼得鉆心。腿軟得直打顫,兩條大腿上還粘糊糊的,好像塗
滿了膠水。雖然明明剛剛從清洗室出來,他們顯然已經給她清洗過了,但下身還
不斷地有黏滑溫熱的液體向外流淌。

  她腦子裏還懵懵懂懂的,只記得自己被日本人輪暴了。但從午飯過後到現在
過了多長時間,有多少日本人糟蹋了她,她自己腦子裏是一片空白。

  門外早有一輛陰森森的囚車等在那裏,蕭紅踉踉蹌蹌地被推上車,厚重的車
門" 哐" 地一聲關死,車子猛地沖了出去。

  隨著車子的顛簸,蕭紅漸漸從懵懂中清醒過來。看著狹小的鐵窗外的景物快
速地閃過,她的心情越來越沈重。

  日本人這是要把她送到哪裏去?車開了這麽久,顯然不是回憲兵隊,況且藤
井也沒有露面。蕭紅的心裏惴惴不安。

  他們強迫自己做了小半天的慰安婦,難道現在又要把自己送到某個見不得人
的地方,剝的一絲不掛供男人糟蹋嗎?可上車時好像看到太陽還斜斜地掛在屋頂
上。藤井給自己規定的時限並沒有到啊!

  難道是真正的刑訊要開始了?他們會像對付阿梅江英她們那樣對付自己嗎?
劍雄還會在場嗎?他還沒有安全撤離嗎?藤井會出現嗎?見到藤井自己就要馬上
招供嗎?她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疑問,簡直是一團亂麻。

  現實也不允許她再胡思亂想了,兩只毛茸茸的大手已經順著她的兩條光溜溜
的大腿摸了上來。

  押她上車的日本憲兵一共三個,一邊一個把她夾在了中間,另外一個坐在了
她的對面,虎視眈眈的盯著她隨著車輛的顛簸微微起伏的胸脯。

  坐在兩邊的兩個鬼子上車不久就在旗袍下摸上了她的大腿,兩只手都順著大
腿摸向了她的胯下,互不相讓。

  蕭紅拼命夾緊大腿。兩個鬼子互相較力相持不下。坐在對面的鬼子咕噥了聲
什麽,他們居然停了下來,一起抓住蕭紅旗袍的下角,合力拽到了她的腰際,蕭
紅光裸的下身完全裸露了出來。

  兩個鬼子互相看了一眼,邪惡地一笑,一人扒住蕭紅的大腿,另一人的一只
大手一把摳住了她的下身。鬼子淫笑著摸索起來,手指一刻不停地捏弄著她柔嫩
酸脹的陰唇,還不時把淌到手上的粘液抹在她柔軟的肚皮上。

  對面的鬼子不顧車子的顛簸站了起來,貼在蕭紅的對面,一只大手從被撕破
的旗袍大襟處伸進了裏面,抓住她豐滿的乳房連揉帶捏。

  蕭紅絕望了,難道自己今後的日子就是這樣日復一日的做男人的玩物、任人
蹂躪嗎?眼淚不知不覺中淌了下來。

  她不再反抗,任幾只骯臟的大手輪換著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兩只無神的大
眼睛麻木地望著被粗鐵條封死的窄小的車窗,不知道這鐵罐頭一樣的囚車要把自
己拉到哪裏。

  突然她意識到車已經走了很長的時間,應該早已出了上海市區。她心中湧出
一個巨大的問號:他們到底要把自己拉到哪裏去?

  她想起中島曾說,日本人的第三艦隊靠泊在吳淞口。難道他們要拉自己到軍
艦上充當軍妓?想到這裏,她的心忽地揪了起來。

  正在這時,囚車" 咯噔" 一下停了下來。外面一陣嘈雜後,囚車緩緩地爬了
個小坡,穩穩地停住不動了。她正滿腹狐疑,忽聽外面響起了汽笛聲。她心裏一
驚,難道囚車上了渡船?

  好像要證實她的猜測,車子開始搖晃起來,她隱約聽到了水流的聲音。蕭紅
真的有點懵了,她不知道日本人到底要把她弄到哪裏去,到底要幹什麽。

  " 難道真的要把自己弄到軍艦上去做慰安婦?" 可是又不像。" 要上軍艦也
應該是交通艇,不會是輪渡,不應該連囚車都上軍艦吧?" 她腦子裏湧出一種又
一種的可能,卻又都被她一一否定了。忽然她想到了一個地名,頓時心裏一沈。

  作為潛伏敵後的特工,她知道日本憲兵司令部在南通有一個專門審訊、關押
重犯的監獄,以刑訊殘酷著稱。難道是把自己押到那裏去?那就是說自己要面對
真正殘酷的肉體刑訊了。到了那裏,劍雄的營救也就根本不要指望了。但願他自
己已經撤離脫險,自己也就不用熬刑了。

  想到這裏,蕭紅的情緒沮喪到了極點。正當她胡思亂想的時候," 嗚嗚" 一
聲汽笛,船緩緩停了下來,泊上了碼頭。

  這下蕭紅真的徹底糊塗了。半小時的輪渡,顯然只是渡江,應該不是南通。
自己現在究竟身在何處,到底是要進狼窩還是跳火坑?一股無名的恐懼從蕭紅的
心底慢慢地升起。

  囚車在顛簸的土路上又前行了一會兒,終於停了下來。外面響起了開啟車門
的聲音。幾個押送的憲兵早已停下了手裏的猥褻的動作,把蕭紅的旗袍扯好、抹
平,架起她推出了車門。

  想到自己的命運也許就要在這裏最後決定,蕭紅的心" 咚咚" 地跳個不停。
她的腳剛剛站穩,眼睛還沒有完全適應車外強烈的陽光,卻已赫然發現藤井全身
戎裝站立在自己的面前。

  蕭紅心頭一緊。真的是他。雖然絕望時一再想到過他,但當他真正站在自己
面前,蕭紅才發現,自己其實還沒有真正做好招供的心理準備。

  藤井伸出戴著白手套的手抓住蕭紅軟綿綿的胳膊,上下打量著她,用嘲弄的
口吻說:" 蕭小姐別來無恙啊?"

  蕭紅扭了扭身子,掙脫了藤井的手,趁機掃視了一下四周。發現周圍一片荒
涼,近前有一大片灰色的平房,遠處隱約可見高高的電網和炮樓。這裏顯然是日
本人的一個神秘的禁區。

  該來的終於來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氣,看也不看藤井,忐忑地站在那裏,目
視遠方,心裏卻在緊張地盤算著該如何招供才能給華劍雄留出足夠的撤離時間,
同時給自己留下一條保留最起碼體面的活路或者死亡之路。

  藤井拽了蕭紅的胳膊一下,居心叵測地說:" 蕭小姐這兩天一定累壞了,我
今天陪你出來散散心。你是記者,這裏也許有你感興趣的東西哦。" 說著頭也不
回的竟自向那片平房走去。

  押送的日本憲兵推搡著蕭紅踉踉蹌蹌地跟在藤井的身後朝平房走去。蕭紅把
目光向遠處投去。這也許是她自由的感受這個世界的最後的機會了。

  遠處隱隱傳來海鷗的叫聲。蕭紅詫異地循著叫聲望去,果然看到白色的海鷗
上下翻飛的身影。這麽說自己是在一個島子上!新聞記者的職業敏感讓蕭紅心頭
一動。她又仔細的看了下周圍,雖然地處荒涼,但鐵絲網內卻打理的井井有條。

  道路、水塔等設施一應俱全。鐵絲網內樹木成行,平房四周是大片整齊的草
地,竟然是一片田園景色。平房的一側,蕭紅甚至遠遠的看到幾頭黑白花奶牛,
晃蕩著碩大的奶子在悠閑地啃草," 哞哞" 的叫聲時隱時現。

  " 難道是什麽特別慰安所之類見不得人的神秘場所?" 看到這一片靜謐安祥
的田園景色,蕭紅一時竟不知身處何處了。

  他們一行人快步走上平房的臺階。平房的主人顯然早已知道他們的到來,已
經有三個男子直挺挺地站在臺階上等候了。

  讓蕭紅意外的是,這三個男人顯然是日本人,卻不是軍人裝束。三人都穿著
白大褂,為首的一個身材矮小卻很結實,戴著厚厚的眼鏡。

  戴眼鏡的小個子看見藤井,滿臉堆笑地迎上來,一邊握手一邊說:" 藤井君
可是稀客啊!你們送來的幾個標本教授都是贊不絕口,早就請藤井君光臨,只是
藤井君一直不肯賞光啊。今天是什麽風把你吹來了?"

  " 教授……標本" 小個子的話讓蕭紅聽的一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忽然
她瞥見平房門口立著一塊小木牌,上面寫著:村間種牛場。這就更加讓蕭紅大感
蹊蹺,如墮五裏霧中了。

  今天是藤井給自己的最後一天的期限,他先把自己送去做了半天的慰安婦,
現在又帶自己來到了這個遠離塵世、世外桃源一般的什麽種牛場。這究竟是個什
麽地方?種牛場和憲兵司令部有什麽關系?他到底要幹什麽?

  小個子忽然發現了跟在藤井身後的蕭紅,他鏡片後面的小眼睛立刻閃出興奮
的光芒。他回轉身來圍著蕭紅的身體前前後後轉了兩圈,隨即笑呵呵的說:" 原
來藤井君是懷璧登門啊!"

  他的話讓蕭紅莫明其妙地渾身不舒服。她覺得他打量自己的眼光就像牲口販
子在研究集市上的牲口。

  藤井這時候好像才突然想起身後的蕭紅,轉過身來,把衣衫不整雙手戴銬的
蕭紅拉到跟前,拍拍她的肩膀道:" 這位是上海灘鼎鼎大名的美女記者蕭紅蕭小
姐。" 隨後又指指小個子對蕭紅道:" 這位是野村博士。"

  野村藏在厚厚鏡片後面的小眼睛放肆地打量著蕭紅。看到她手腕上銀光閃閃
的手銬,眼睛毫不掩飾地放出貪婪的光芒。

  接著,他的目光停留在她旗袍撕破處露出的一大片雪白的胸脯上,嘴裏打著
哈哈:" 久仰久仰" ,說著笑瞇瞇地把他們一行人讓進了屋內。

  一進大門,蕭紅以職業的眼光立刻發現這一大片平房實際上是連成一體的。
他們所在的是一個寬敞的大廳,有好幾條幽深的走廊通向遠處的房舍。室內幹凈
整潔,墻壁全部刷的雪白,地上鋪的都是木地板。

  置身大廳裏蕭紅忽然覺得這裏的氣味怪怪的,甜香中帶著一絲腥騷。走廊的
深處好像還隱約傳來女人的哭聲和呻吟。蕭紅搖搖頭,懷疑是慰安所裏的恐怖經
歷讓自己產生了幻覺。

  野村和藤井說著話帶著他們往右手一條走廊的深處走去。忽然旁邊的一扇門
打開,走出一個穿白大褂的男子,手裏拿了一疊圖表,攔住野村用日語急急地說
著什麽,好像在向他請示。

  野村接過圖表,邊翻閱邊與那男子交談。站在他們身後的蕭紅這時卻聽見敞
開的大門裏面傳出怪異的聲響。她忍不住向裏面瞥了一眼,頓時花容失色。

               第一七零章

  那是一扇非常厚重的大門,門裏的房間很寬暢,看樣子像是個水房,墻壁全
部貼著白磁磚,屋裏固定著一排粗大的鐵架子。讓蕭紅目瞪口呆的是,在粗鐵架
子分成的一個個狹窄的小格子裏,她居然看到了五個赤身裸體的女子。

  更讓她大驚失色的是,從這幾個赤身女子寬大的股盆、肥大的屁股、肥白飽
滿的胸脯、特別是圓滾滾的肚子以及她們笨拙的動作來看,這竟是一群孕婦!

  最讓她難以置信的是,這幾個孕婦站在鐵架子中間,目光呆滯,自動地高舉
雙手,伸進鐵架兩側高處的鐵環中。早有幾個赤裸上身的粗壯漢子,挨個" 哢嚓
哢嚓" 地把她們的雙手鎖死在鐵環裏。

  女子們又隨著漢子們的吆喝,木然地岔開雙腳,同樣順從地讓男人們鎖死,
她們全都呈大字狀被鎖死在鐵架上。整個過程沒有任何反抗,幾個女子全部像中
了魔一樣乖乖地任人擺布。

  幾個女子漠然地把自己臃腫的裸體完全展現出來。有人打開龍頭,頭頂上噴
下水霧,嘩嘩地無情沖刷著女子們赤條條的身體。那幾個大漢開始七手八腳忙碌
了起來,他們手持工具,開始仔仔細細地清洗女人們白花花的身體。

  蕭紅這才發現,五個女子中其實只有四個是大腹便便的孕婦,最靠裏側的一
個卻是蜂腰窄腹,完全看不出懷孕的跡象。五個女子四敞大開的胯下齊刷刷都是
寸草不生,白生生的把女人最隱秘最羞於見人的器官全部凸顯出來。

  幾個大漢手持軟毛刷沾上水,分頭仔細地清洗女子們四門大敞的下身。蕭紅
臉紅心跳地發現,那四個懷孕女子的胯下顏色紫黑,肥厚的陰唇疲疲沓沓,有的
還大大咧咧地敞開著,露出裏面鮮嫩的紅肉。

  而那個蜂腰女子明顯比其他幾個女人年歲小,二十不到的樣子。她的陰部也
是光禿禿一片,卻是紅腫異常。刷子刷上去,她嬌小的身軀還跟著不時顫抖。

  這時有個大漢扔下刷子,從水桶裏揀起一塊濕漉漉的絨布開始擦拭面前女子
的乳房。一股消毒藥水的味道讓蕭紅一陣窒息,差點嘔吐出來。

  她深吸幾口氣,竭力定下神來,這才註意到,這幾個女子的乳房都出奇的肥
大,即使和她們大腹便便的樣子相比也碩大得不成比例。一對對奶子圓滾滾、鼓
脹脹、沈甸甸,竟然連那個絲毫看不出有懷孕跡象的蜂腰女子也不例外。

  濕布擦到白皙肥大的乳房上,圓滾滾的乳房來回湧動,讓人看得心悸。那蜂
腰女子在擦拭中忽然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蕭紅甚至開始擔心,那與她苗條的身材
極不相稱的肥嫩鼓脹的乳房會不會突然脹破。

  隨著白肉的翻飛,蕭紅赫然發現,五個女子胸前的十只乳頭無一例外的都被
一只只小巧精致閃閃發光的特制鋼卡死死夾住,使她們赤條條的身體顯得分外的
怪異、分外令人憐惜。

  野村這時和那白衣男子說完話,那白衣男子轉身隱入大門後面,厚重的大門
" 砰" 地關死,走廊裏又恢復了令人窒息的肅靜,好像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野村發現連藤井在內都對門內的景象看呆了。他見怪不怪地一笑,招呼他們
往前走,帶他們走進走廊盡頭的一個辦公室模樣的房間。

  一進門,野村來不及讓座,就迫不及待地把藤井拉到一邊,眼睛瞟著蕭紅,
神神秘秘地悄聲向他詢問著什麽。藤井笑著點點頭。野村立刻朝另外兩個穿白大
褂的助手招呼一聲,三人一起上前,不由分說把蕭紅擁到一邊。

  蕭紅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麽,正要掙紮,卻已被他們推到墻邊,拉起銬著手銬
的雙手掛在墻上的一個鐵鉤上。

  野村興奮的兩眼放光,張開手掌丈量了一下蕭紅的兩胯,又伸手去摸她的屁
股。他的手指隔著旗袍摸進了她的股溝。蕭紅厭惡地扭動身體,他卻毫不在意地
把她的腰肢、屁股、大腿摸了個遍。

  接著野村抽出手,一手按住蕭紅的小腹用力按壓,另一只手開始撫摸她高聳
的胸脯。他先隔著旗袍單手一一握住蕭紅的雙峰,然後雙手托住她的雙乳向上掂
了兩下。等他松開手時已經笑的合不攏嘴。

  野村拋下蕭紅,朝藤井豎起大拇指道:" 上品啊,藤井君!教授見到蕭小姐
大概又要齋戒燒香了。這樣的樣本可遇而不可求哦!"

  蕭紅的心忽地沈到了底,他說的" 樣本" 到底是什麽意思?這裏不是什麽種
牛場嗎?為什麽沒見到牛舍卻有這麽多孕婦?他們為什麽一再提到什麽" 樣本" ?
連自己也被叫成" 樣本".藤井帶自己到這個神神秘秘的地方來做什麽?難道這裏
就將是自己最後的歸宿了嗎?

  藤井對野村的恭維笑而不答,他意味深長地瞟了蕭紅一眼,自顧自地坐在旁
邊的沙發裏,翹起二郎腿對野村說:" 野村君,憲兵司令部雖然和村間教授合作
多時,但你們究竟搞的什麽名堂我們可是一無所知啊。

  橋本司令也一直很奇怪,村間教授只是個畜牧學教授,為什麽天皇陛下會親
自下敕令,讓軍部和憲兵部隊給你們全力配合。這裏面的秘密我們也想略知一二
呢。不知是否方便?"

  野村這時在書桌後面的寬大轉椅上坐下,輕松的點起一只香煙,深深吸了一
口,眉飛色舞地說:" 藤井君不愧是憲兵司令部的高人,在你們面前,什麽都不
是秘密。既然藤井君有興趣,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村間教授是我的恩師,他是帝國最有名的畜牧學專家。當年日本成功引進荷
蘭黑白花奶牛就是他的傑作。可以說,實現天皇陛下提出的' 每個小學生每天早
上一杯牛奶' 的要求,教授功不可沒,這也使他名揚全日本。

  不過,也許很少有人知道,教授真正革命性的發明,卻是他的' 超級人乳'
理論。這個理論對於推進大東亞共榮圈的事業將發揮至關重要的作用。

  教授這方面的理論研究實際上在大正初年就已經開始,戰前已經完成了全部
的基礎理論研究。

  所謂' 超級人乳' 理論,其實是基於一個非常簡單但又長期被理論界忽視的
現象,這就是人乳的營養價值、特別是食料轉換效率,實際上遠遠高於公認的最
佳營養品——牛乳。

  以世界上品系最高的荷蘭黑白花奶牛為例,一條精心飼養的純種黑白花奶牛
每升奶平均要消耗半公斤左右的精飼料。而隨便一個乳婦,只要每天有半公斤的
粗食,就可以產5升以上營養價值更高的奶水。

  村間教授的這個理論在戰前並沒有引起很大的關註。大東亞聖戰開戰以後,
帝國軍隊大舉出擊,遠及支那大陸和大洋孤島。保障帝國軍人、特別是軍官的營
養的問題引起了天皇陛下的高度關註。

  村間教授審時度勢,通過參謀本部的渠道給大本營和天皇陛下上了個條陳,
全面闡述了超級人乳理論的最新進展並力陳人乳無以比擬的巨大優勢。

  教授的觀點是:乳品是營養最全的食品。對保證皇軍的體質至關重要。但乳
牛飼養條件苛刻,高度流動性的前線部隊在野戰條件下難以飼養和攜行,因此必
須尋找合適的替代品。

  替代品的基本條件是:營養全面、品質高,來源容易取得,容易保存,攜行
方便,生產代價低廉。要滿足所有這些條件,人乳是唯一的選擇。

  人乳的最大優點是來源可靠易得。理論上,凡有月經的婦人都是潛在的乳源。
占領區人口基數巨大,可以說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而且戰時會俘獲數量可觀的女性敵方人員,在榨取其腦力、體力價值之後,
還可以利用其天然的生物學潛力為皇軍服務。基本不必花費額外成本,只需就地
取材,就可以將其制備成乳人,成為皇軍便利的流動營養補給站。"

  說到這裏,野村下意識地停頓了一下,咽了口唾沫,不懷好意地瞟了蕭紅一
眼,然後才繼續說下去:" 人乳的第二大優點是乳婦飼育成本極低。前線普通士
兵的住宿和飲食條件對她們來說已經是很奢侈了。實際上,即使是品質低劣的食
物,只要讓她們吃飽肚子,她們就可以源源不斷地供應乳品,完全不像乳牛那樣
嬌貴。

  乳人的第三大優點是攜行方便。前線部隊移防時,即使是懷孕的乳婦,也可
以很方便的隨行跋山涉水,基本不會影響部隊移動的速度。這是乳牛完全不具備
的獨特優點。

  還有一點至關重要:正是由於乳人的來源充分易得、飼育成本低的優點,一
旦遇到緊急情況,可以毫不憐惜地處置或丟棄。這對所處環境瞬息萬變的前線作
戰部隊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優點。"

  說到這裏,野村朝藤井曖昧地眨眨眼道:" 使用乳人還有一個不能不提的附
帶好處:可以順便提供保持前線部隊士氣所必不可少的另一種有巨量日常需求的
物質供應…"

  藤井轉了轉眼珠,對野村這句語焉不詳的暗示露出些許疑惑之色。而高舉雙
臂吊在墻邊的蕭紅卻似乎已經憑女人的直覺體味到了其中的不祥意味,心中不由
得像被戳了一刀一樣瑟瑟發抖。

  這時野村卻似乎無意深入這個話題,輕松地轉了話頭:" 當然,使用乳人也
有其天然的不足之處。

  一個是乳婦在人口中的自然分布比例較低而且不均衡。說白了就是不能隨時
隨地可以找到。

  而且,如果皇軍到了任何一個地方都要先行將所有乳婦都搜刮幹凈,供自己
取用乳汁,這將在占領區引起巨大的恐慌,不利於占領區統治的鞏固。

  不過,換個思路考慮,其實這也並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大問題,可以通過人工
手段來改變。我們前線部隊有的是小夥子,只要是達到性成熟年齡、有月經的婦
人,我們就可以很容易地把她們制備成可供使用的乳人。

  女人到處都有,戰亂時期無聲無息地少掉幾個不會引起任何關註。況且,前
線部隊隨時會有數量不等的女俘虜、女囚犯、甚至敵方軍官眷屬可以任意支配,
她們的用途是不會有人在意的。"

  這再明顯不過的暗示讓蕭紅渾身發冷。剛才那不祥的預感變成了一團厚重的
烏雲,沈沈地壓在她的心頭。

  藤井顯然已經領悟了野村剛才那番話的潛臺詞,興致勃勃地聽他繼續說下去
:" 和乳牛相比,乳人的最根本缺點是在特殊緊急情況下不能像乳牛那樣隨意轉
變為可以直接食用的食品。這在目前還沒有有效的解決辦法。不過和它的巨大優
點相比,這已經是微不足道的了。"

  聽到這一番冷酷的敘述,懸吊一旁的蕭紅的胃裏不由得翻騰起一陣無法抗拒
的惡心,幾乎嘔吐了出來。

  他們要隨時隨地隨心所欲地把占領區的女人變成孕婦、乳人,給他們供應乳
品,而且視之為兒戲,這已經是在挑戰人類道德和理智的底線了。

  而後面那句貌似文縐縐的話翻成大白話就是:可惜乳人不能像乳牛一樣在餓
極了的時候直接殺了吃肉。這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她實在無法想象,這個戴眼鏡穿白大褂的家夥難道真的是屬於文明人類嗎?

  可野村此時卻仍然若無其事地繼續侃侃而談:" 所以,教授認為,人乳是軍
隊最好的營養品。可以產乳的婦人在占領區可以說是隨處可得,不愁來源,幾乎
可以無限量供應。而且維持成本極低、攜行方便,還可以用來鼓舞士兵的士氣,
緊急情況下丟掉也不可惜。難道還能找到比這更理想的營養源嗎?

  不過人乳因一直處於自然狀態,不像牛乳那樣經過長期篩選、馴化過程,因
此有其天然缺陷:

  一是人的妊娠期長達280天,而自然狀態下,盛奶期從分娩開始只有不到
六個月。孕婦分娩六個月後奶水質量和產量都會驟然下降,以至不堪使用。這樣
算起來,乳人的產奶期只占不到40% ,大大低於乳牛的平均水平。

  二是人乳的單位產量也大大低於牛乳。一頭普通奶牛日產量很容易達到40
升,而一個乳婦每天產5升奶就已經算是高產了。

  不過,教授基於他引進、馴養奶牛的經驗認為,經過精心的篩選和馴育,輔
以藥物和物理性措施,完全可以在短時間內大大改善專用的乳婦的生理性狀和供
乳能力,使她們成為易得易用,甚至隨取隨用的隨軍流動小型乳品供應站。"

  野村的話讓吊在一旁的蕭紅聽的毛骨悚然,她現在才終於明白了野村嘴裏的
' 教授' 、' 樣本' 和這個所謂的種牛場的真實含義。

  顯然,這裏是一個把女人當成牲畜、把女人變成牲畜的魔窟。和這個魔窟比
起來,她這兩天在慰安所身臨其境的慘絕人寰、令人難以啟齒的見聞和經歷竟然
還只是小巫見大巫。那裏還' 只是' 糟蹋女人來滿足男人的獸欲,而這裏根本就
是吃人不吐骨頭、滅絕人倫了。

  難怪藤井把自己帶到這裏來。想到他的惡毒用意,剛才還燥熱難當的蕭紅忽
然渾身冷的直打哆嗦。

  野村似乎沒有註意到蕭紅表情的變化,他接著說:" 教授的條陳引起了天皇
陛下的高度重視。陛下本人也是生物學的專家,深知教授的" 超級人乳" 理論對
帝國的重大意義。

  他在皇宮親自接見了教授,並當即決定,由內務府支出,直接資助教授進行
實驗,使人乳供應實用化。天皇陛下還親筆題寫了教授條陳裏的' 易得易用,隨
取隨用' 八個字,作為對教授的勉勵。

  鑒於自然人口中的乳婦不能搜羅凈盡以及其自然狀態無法真正滿足皇軍需求
的雙重原因,教授決定選擇人工制備乳人的路線,以期一舉解決前線皇軍戰場人
乳供應的根本問題。

  四年前,教授用皇宮直接撥來的資金在朝鮮建立了第一個人乳試驗場,代號
901,後來移往人口資源更加充沛的滿洲。兩年前,隨著皇軍在支那大陸的節
節勝利,又建立了上海試驗場,編號為902號。

  當時教授做了分工,901為寒帶試驗場,為北戰場提供服務。902為溫
帶試驗場,服務對象為支那大陸戰場。去年我們又在海南建了903,這是一個
熱帶試驗場,主要面對南線作戰的需要。為保密起見,所有試驗場對外都掛種牛
場的牌子,以避免英米鬼畜的騷擾搗亂。

  教授平常在三個試驗場巡回指導,具體事務都由我們這些學生主持。這幾天
教授剛好去了滿洲,否則肯定會親自迎接藤井君的。"

  藤井擺擺手道:" 難怪天皇陛下會親自發敕令要軍方配合你們。"

  野村瞟了一眼吊在墻邊失魂落魄的蕭紅,點點頭說:" 是啊,陛下英明啊。
對軍部和你們憲兵司令部來說,幫我們弄些試驗樣本,只是舉手之勞。否則,光
是這大批量的試驗材料就會讓我們一籌莫展了,哪裏還有精力去做這麽大規模的
試驗。"

  說到這裏,野村站起來對藤井說:" 藤井君既然大駕光臨,我還是陪你到現
場看看。我們邊走邊說,一定讓藤井君不虛此行。"

  藤井也站起來道:" 求之不得啊。" 說著,藤井的眼睛卻轉向了旁邊。他不
懷好意地指著吊在墻邊的蕭紅對野村道:" 讓我們的記者小姐也來開開眼界,博
士不會有什麽不方便吧?"

  野村哈哈一笑,話裏有話地說:" 哪裏哪裏,蕭小姐這樣的美女記者是難得
的稀客,我們請都請不來的哦!"

  蕭紅本能地意識到將會面對怎樣的殘忍場面,不停的搖著頭大喊大叫:" 我
不去……我不要看!" 可這哪裏由的了她,兩個粗壯的憲兵把她從墻上卸下來,
連推帶搡地跟著野村出了門。


               第一七一章

  野村帶著藤井一行走向左手的一條走廊。一面走他一面滔滔不絕地對藤井繼
續說:" 有陛下的親自關照,試驗場的建設很順利,試驗也很快開展起來。

  針對人乳的主要缺陷,教授設定了兩個主要研究方向,一是人工催化提前泌
乳,以縮短制備乳人所需的時間;二是人工強化出乳量,提高乳人的利用率。總
之,要使乳人達到可以接受的實用水平。

  第二個目標比較簡單,在朝鮮和滿洲時期,我們首先在這方面下了很大功夫。
當時朝鮮軍、關東軍和憲兵司令部幫忙弄到了一批已經懷孕的' 樣本' ,我們就
從她們著手試驗。

  教授指導我們翻閱了大量的典籍,又廣泛搜集了許多民間的驗方。在教授的
指導下,我們利用手裏的' 樣本' 進行了多輪的臨床試驗,逐步篩選出了幾種效
果明顯的內服和外用藥物。輔之以' 生理療法' ,成功地使' 樣本' 的產奶量大
幅度上升。

  目前,使用藥物及生理療法一周至十天即可使普通乳婦的產奶量提高一倍以
上。全部' 樣本' 經過短期馴育日產量均超過10升,60%達到15升,個別
的甚至可以偶爾達到20升……"

  藤井這時打斷他的話好奇地問:" 博士剛才說的' 生理療法' 是指什麽?"

  野村並不直接回答,詭秘地一笑道:" 過會兒藤井君可以親眼看到。"

  說著,一行人停在一扇大門前。野村剛要開門,門卻從裏面打開了。只見兩
個光著上身、頭戴戰鬥帽的壯漢架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出現在門口。

  看到女子寬大的胯骨、滾圓的肚子,大家都明白這是一個試驗' 樣本'.那女
子年歲不大,但形容憔悴,走的踉踉蹌蹌,腿腳發軟,好像支撐不住那圓滾滾的
肚子,要那兩個漢子架著才能勉強前行。

  最惹人註目的,是她胸前那一對碩大的乳房,竟然幾乎垂到肚臍,像兩只空
蕩蕩的口袋貼在肚皮上,隨著踉蹌的步子晃來晃去。

  野村一行側身讓過那三人,進到屋裏,一股濃烈的奶香夾雜著腥騷的氣味撲
面而來。

  屋裏,幾個上身赤裸的男人正在清掃鋪著磁磚的地面,一個壯漢推著一輛小
車向門口走來。車子上下兩層排滿了碩大的敞口玻璃罐,裏面高高低低盛滿了濃
白的液體,散發著濃郁的奶香。

  這是一間寬大的房舍,裏面的布置像個小型的車間。一根過膝高的粗大鐵杠
把房子分成兩部分。鐵杠外面是條寬大的走道,裏面則分成了許多小格,每個格
子後半部都有一個一尺多高的凹形木臺。開口朝前,後面整體的部分裝著一些復
雜而醜陋的機械裝置。

  野村笑瞇瞇地對藤井說:" 這是集乳間,902幾乎所有的乳汁采集都是在
這裏。我們現在一共有八個樣本組,每組每天根據不同的試驗科目采集三至四次。
剛才你們看到的是第四組的一個' 樣本'.馬上第一組就要過來作業。"

  他的話音未落,門外已經響起了低低的吆喝和淩亂而沈重的腳步聲。大門開
處,一隊赤身裸體大腹便便的女子在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的押解下步履蹣跚地走
了進來。

  見到她們,蕭紅暗自吃了一驚。眼前走來的正是剛才在入口處清洗間見過的
那幾個女子。那個蜂腰女子走在最後,被兩個上身赤裸的看守緊緊夾在中間。

  這幾個女子都是神情漠然,好像眼前的一切都與她們無關。雖然走的很慢,
但她們胸前那一對對圓滾滾的碩大乳房都在不時的上下跳動,讓人看的不由得心
心驚肉跳。她們人人身上都散發著那股讓人毛骨悚然的消毒藥水的味道。

  打頭的女子走到盡頭的格子前站住,後面的幾個女子木然地每人自動對準一
個格子,機械地轉身走了進去。她們挺著大肚子熟練而笨拙地爬上木臺,目光呆
滯的分開兩腿跪在凹形開口的兩邊。

  看守們熟練地用臺子上寬大的皮帶把她們的小腿捆死。由於木臺的開口有一
尺多寬,她們的大腿都岔開的很大,加上沈重的肚子,跪的十分吃力。

  忽然最外邊的格子出現了一點小小的騷動。蕭紅偷眼望去,原來是那蜂腰女
子不肯像其他女子一樣老老實實的就範,而是扭動著光溜溜的身子拼命掙紮,不
肯上臺子。

  兩個膀大腰圓的看守不由分說抓著她的雙臂把她拖上了臺子,分開腿捆住,
然後拉著她被銬住的雙手向前拽,一直拽到前面粗大的鐵杠,把手銬掛在鐵杠上
的一個鉤子上鎖死。那女子立刻呈跪爬的姿勢被固定住了,絲毫動彈不得。

  由於鐵杠比木臺要低,那女子不得不把身體完全展開,白皙的屁股高高的撅
起來,一對碩大鼓漲的乳房自然的垂向了地面。

  這樣屈辱的姿勢讓蕭紅胃裏泛起陣陣惡心。可她驚訝的發現,其他的幾個女
子在岔腿跪好之後,竟然都面無表情的主動把被銬在一起的雙手伸給看守,俯身
向前,乖乖的讓他們把自己銬在前面的鐵杠上,擺出那令人難堪的姿勢。

  野村笑容滿面,愜意的背起手踱起步來。看守們見幾個女子都已捆好,一起
轉到她們身後,舉手朝那一排朝天高高撅起的肥大的屁股" 啪啪" 的拍了幾下。

  響聲未落," 嘩啦啦" 一陣水聲,一股股明晃晃的液體冒著熱氣從幾個女子
岔開的胯下齊刷刷噴湧出來,濺在地面上,隨即流入地中間的一道淺槽裏,騷熱
的氣味立刻在房間裏彌漫開來。

  蕭紅難以置信的看到,隨著尿液的排出,那幾個女子都長長地喘了口氣,身
體也都明顯的松弛下來。只有展腰撅臀鎖在另一端的那個蜂腰女子全身的肌肉仍
繃的緊緊的,胯下一滴尿也沒有。

  野村踱到那女子跟前,藤井等人也跟了過去。這個格子裏有兩個看守,比其
他女人身邊多了一倍。

  那兩個看守似乎對眼前的情況早有已見怪不怪。一人從後面伸手扒開女子的
陰門,另一人從身後的臺子上拿起一根明晃晃筷子粗細的金屬棒,蹲下身找準位
置,把那根一尺來長的金屬棒捅了進去,來回攪動起來。

  藤井是行家,他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那根冰冷光滑的金屬棒深深捅進了姑
娘的尿道。不用猜他也知道,那滋味肯定夠她受的,她挺不住的。果然,姑娘全
身僵硬,隨著看守手上的動作一陣陣抽搐。

  野村見藤井看的入神,指著姑娘光溜溜的屁股低聲對他說:" 這是個新到不
久的樣本,我們接收剛三個月,還沒有完全馴服。"

  藤井仔細看去,只見姑娘雪白的屁股上印著一排深紅的數字9020140
1,那數字深入皮肉,顯然是用灼熱的烙鐵生生烙上去的。

  野村解釋說:" 這個編號表示這是902試驗場第一組第四批次第一號樣本。
她是這個組最新一個批次的樣本。"

  藤井點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麽,眼睛盯著姑娘胸前飽滿的乳房,有意提高嗓
音問:" 三個月就可以出奶了?不是說要280天嗎?教授很厲害啊!"

  藤野笑呵呵的說:" 自然狀態下一個女人從受孕到分娩分泌初乳確實要28
0天。但十個月制備一個乳人,這樣長的時間皇軍怎麽能等得及呢!

  這就是我剛才提到的我們的第一主攻方向:將乳人制備時間縮短到可以接受
的程度。這是乳人實用化最基本的條件,其難度比提高產奶量要大不知多少倍。
但教授沒有讓天皇陛下失望,從這個樣本的身上你可以看到我們取得的成果。

  這個樣本是三個月前第六師團掃蕩浙東山地共產軍時抓獲的,據說是個隨軍
記者。"

  他下意識的掃了蕭紅一眼接著說:" 送到902後她什麽都不肯說,只知道
姓江。我們給她檢查了一下,根據各項生理指標,年齡判定在十八到十九歲之間。
送來時已經有過短時間高強度的性交史。但對性交高度敏感,而且體質良好。我
判斷應該是個中途輟學的女學生。

  這個樣本雖然抗拒意識極強,但對各項測試的生理反應靈敏,是個很好的試
驗材料。我們給她制定了整套的試驗計劃,結果非常令人滿意。

  樣本經配種順利受孕,妊娠十五天即開始泌乳,現在妊娠九周多一點,已經
達到預計峰值產量的80%。"

  野村若無其事的冷酷口吻讓蕭紅聽的目瞪口呆,渾身發冷。

  藤井突然伸手握住姑娘垂向地面的與她纖弱的身體極不相稱的肥大的乳房揉
搓了兩下,又摸著她盈盈一握的細腰和平坦的白肚皮,似乎不相信地問:" 野村
君肯定這位江記者確實已經有孕在身了嗎?"

  野村肯定地點點頭說:" 所有醫學測試都證明她已經受孕。現在已經超過兩
個月。再過兩個月如果藤井君再過來的話一定能看到她身體的明顯變化。"

  說著他抓住姑娘的短發把她的臉拉起來,洋洋得意地說:" 其實不用再等兩
個月,也不用看醫學測試報告,看這張臉就可以了。"

  所有人的目光立刻都集中在姑娘俊俏的面孔上。只見姑娘滿臉通紅,兩眼緊
閉。慘白的燈光下,高高的鼻梁兩側各有一片褐色的雀斑,像兩片蝴蝶的翅膀,
十分醒目。

  野村指著姑娘臉上的雀斑像背書一樣說道:" 這就是所謂妊娠斑,民間叫作
蝴蝶斑。是由於女人孕期腦垂體分泌的促黑色素細胞激素增加,以及大量的雌激
素、孕激素共同作用,致使皮膚中的黑色素細胞的功能增強所致。"

  說著,他像變戲法似的不知從哪裏拿出一個文件夾,熟門熟路地從裏面抽出
一張大照片。大家仔細一看,正是這位江記者的半身照。

  照片上她赤裸著身體,光溜溜的肩頭橫七豎八的布滿粗硬的麻繩。在麻繩的
縫隙當中,她胸脯上那一對小小的青蘋果似的乳房隱約可見。

  野村指著照片上姑娘白皙細嫩的臉說:" 你看,她剛被送到這裏時是這個樣
子的。"

  藤井張著大嘴,吃驚地看看照片再看看姑娘。簡直不敢相信,僅僅三個月的
時間,怎麽會有這麽大的變化。她胸前的那一對乳房像氣吹的一樣,大了五六倍
恐怕都也不止吧!

  野村說到這兒,姑娘突然抽泣了一聲,但依然雙眼緊閉,咬緊牙關默默地忍
受著幾只大手在她下身的恣意擺弄。

               第一七二章

  藤井緊盯著姑娘的臉頰滿意地點點頭,然後不懷好意地瞟了蕭紅一眼,似乎
在觀察她的反應。

  野村好像沒有註意到藤井的表情,他兩眼緊盯著在看守調弄下仍拼死掙紮的
姑娘接著說:" 其實,教授給她設定的主要試驗課目之一,就是強烈的抗拒意識
對受孕時間、泌乳時間、乳汁品質以及產量的影響。

  畢竟在實際使用條件下,指望任何一個女人為給皇軍供乳而心甘情願地被弄
大肚子,恐怕是天方夜譚。

  所以,制備乳人的要點就是使用強制手段。而對強制受孕、強制授乳毫無反
抗意識的女人大概連鳳毛麟角都沒有指望吧……尤其是戰場上俘獲的女性敵方人
員,而這部分人員恰恰又是皇軍最能夠毫無顧忌地隨意充分支配的。"

  說著他看看格子裏。兩個看守仍在一邊在姑娘的胯下賣力地攪動,一邊" 啪
啪" 地拍著姑娘的屁股,姑娘終於忍不住小聲呻吟了起來,並且開始有小股混黃
的尿液漓漓拉拉的滴到地面上。

  野村頭也不回地介紹說:" 這是幫她建立排泄條件反射。每一個樣本從送到
我們這裏開始,就把拍擊臀部作為允許排泄的信號。一旦條件反射關系建立,管
理乳人的排泄就變成了一件非常輕松的任務。你看,多數的樣本已經完成馴育,
即使像江記者這樣有高度抗拒意識的樣本,也開始出現了自然反射的跡象。"

  這時其他女子已經基本都排完尿液,看守們開始沖洗地面,一股嗆人的消毒
藥水的味道馬上充斥了房間。蕭紅頓時感到胃裏一陣翻騰。

  藤井皺皺眉問:" 野村君,我剛才看見這些女人送過來之前好像專門進行過
清洗,為什麽不在那邊讓她們把尿排凈?讓她們在收集奶水的地方隨地撒尿不是
很掃興嗎?"

  野村神秘的笑笑搖頭道:" 我們經過大量的試驗發現,乳房充盈的乳人最佳
的排尿時間是在出奶前。適當保持膀胱的壓迫感有助於提高她們的性興奮度。而
這對提高乳汁的品質和產量都至關重要。

  實際上,膀胱的突然放松會實時反射給充分乳汁的乳房,使其有一種強烈的
同步釋放欲望。這樣在出奶時會最大限度的使乳房放空。而乳房放的越空,下一
次的泌乳量就會越大。"

  野村的話讓蕭紅想起了剛才被架出去的那個女人幹癟的像空布袋一樣的肥大
乳房,心裏不禁一陣發緊。

  看守們開始用軟布沾著高濃度的消毒水擦洗幾個女子被尿液濡濕的陰部,然
後又仔細的擦洗她們垂向地面的乳頭。消毒水的味道漸漸壓過了空氣中的騷氣,
女子們開始情不自禁地發出低低的呻吟,但那呻吟卻已是興奮多於痛苦,隱約有
了一點迫不及待的意味。

  看守們擦洗完畢,收拾好水桶,搬來一個個碩大的敞口玻璃瓶,每只乳房下
放一個,擺了整整齊齊的一排。

  正當藤井等人都在等著看奶水噴湧的奇景的時候,卻見所有的看守都轉到了
女子們的身後,從臺子上拿出一個個巴掌大小的小圓盒。打開盒蓋,裏面是深黃
色的軟膏。

  每個看守都用兩個手指挖出一大塊軟膏,熟練地撐開面前女子的肛門,看也
不看將軟膏塞了進去。然後他們滿不在乎地將手指捅進面前女子的肛門,連捅帶
攪地搓弄起來。

  片刻之後,跪爬著被捆在臺子上的幾個女子開始有了反應,紛紛用手緊緊抓
住面前的鐵杠,臉色漸漸變紅,旁若無人的哼哼起來。

  看守們給女子們的肛門裏塗過藥膏,又挖出了更大量的藥膏,分開她們的陰
門," 咕唧咕唧" 地捅進了陰道。粗大的手指在一條條紫黑的肉縫裏上下翻飛,
不一會兒,每個女子的下身就都變油乎乎濕漉漉的了。

  看守們回身從臺子後面各拿出一根黑乎乎的橡膠棒。那棒子表面粗糙,有搟
面杖粗細、尺把長,看著令人心悸。那幾個看守手持大棒,從女子們岔開的大腿
後面狠狠的插進了她們濕漉漉油膩膩的陰道。

  更令人吃驚的是,看守們熟門熟路地從臺子後面那部復雜的機械裝置上拉出
一根金屬桿,連在橡膠棒後面的接頭上。接著,合上電閘,屋裏頓時響起了馬達
的轟鳴。那一根根又黑又粗的大棒竟像活了一樣," 咕唧咕唧" 地在女子們的陰
道裏開始了無休無止的活塞運動和旋轉運動。

  跪在臺子上的女子們立刻進入了強迫興奮狀態。一個個咬著牙,雙手抓緊鐵
杠,不顧一切的大聲呻吟起來,就像一群發情的母獸。隨著大棒的進出,很快就
有小股的粘液從女子們的胯下汩汩滲出,拉著亮絲流淌到地上,連那個竭力抗拒
的小江記者都不例外。

  眼前這殘忍的場景讓蕭紅感覺胸口發悶,喘不過氣來。

  她現在有點明白了。他們是在用一切能想得到的手段讓這些女人的乳房裏充
滿更多的乳汁。在這樣反復的刺激下,這些女人的產奶量肯定會越來越高,乳房
自然也會越來越大。最後大到不成人樣。

  難怪剛才看到被架出去的那個女子的乳房幹癟下來都快垂到肚臍了。難道眼
前這個年輕的女記者那碩大的不成比例的乳房被擠空之後也會是這麽一副人不堪
入目的鬼樣子嗎?

  想到這裏,蕭紅的心像被針紮一樣刺痛起來。看看眼前垂吊著的一排碩大無
比白皙鼓脹的乳房,她已經絲毫不懷疑了,被送進這裏的每一個女人最後都會被
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醜陋樣子。

  沒有人會在意她們會變成什麽模樣。他們的唯一目的就是把這些女人變成一
臺臺高產的產奶機器,或者更確切地說是一頭頭兩條腿的良種奶牛。為此,不惜
將她們徹底毀掉,她們再也做不回正常女人了!

  蕭紅心痛的幾乎難以自持,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可沒有人留意她的悲傷。連
藤井都在聚精會神地註視著欄桿裏面的情形。

  隨著欄桿裏的女人們開始旁若無人地大呼小叫,旁觀的男人們也開始興奮的
騷動起來。野村這時得意的拍了拍藤井的肩膀,示意他朝最裏側的格子看。

  他指著那個挺著滾圓的大肚子仍在竭力試圖保持矜持卻難以自抑地忘情低吟
的女子問藤井:" 這個標本藤井君有印象嗎?"

  藤井仔細看了看那個晃蕩著碩大的乳房心無旁騖地忘情呻吟著的大肚子年輕
女人,茫然地搖搖頭。

  野村領著藤井轉到那女子身後,指著烙在她肥大白皙的屁股上的醒目的編號
道:" 看看這個編號,想起什麽了嗎?" 藤井仔細看了看,編號是902010
00,還是搖了搖頭。

  野村笑笑道:" 藤井君還記得兩年前那個朝鮮流亡政府高官案嗎?"

  藤井略一回憶,點點頭道:" 這倒記得,金九那一夥人的什麽流亡政府被我
們破獲了。可惜幾個重要的所謂部長次長都跑掉了。我們只抓到一個什麽' 婦女
地位保障部長' ,叫金賢淑的。是我親自帶人在醫院抓到的,還是個大肚子,審
了審沒什麽價值就……"

  藤井忽然恍然大悟:" 難道是她?"

  野村得意的一笑:" 我們要萬分感謝上海憲兵司令部了。這個金賢淑是90
2建場後接收的第一個樣本,我們都叫她" 零號".我們用她做了大量試驗。現在
她身上還有三個課目呢。"

  藤井不相信的看看眼前這個在藥物和機械的作用下興奮的顯然已經迷失了自
我的成熟女人。他拉起她的頭發,看到的是一張汗漬漬慘白木吶的大圓臉。在他
的腦海裏立刻幻化出一張在齊耳短發下漂亮靈秀的娃娃臉。

  他親自審訊過這個當年26歲的朝鮮流亡政府的女部長,當然也見過她的裸
體。盡管她當時已經有6個月的身孕,盡管他們使用了大量殘忍下流的手段,可
她給他的印象是,永遠都保持著端莊典雅的風度。即使是挺著大肚子被赤條條綁
在床上被男人輪奸,她也能讓人無時不刻地感受到她深入骨髓的矜持和高貴。

  野村見藤井眼中流露出的難以置信的神色,笑瞇瞇話裏有話地問他:" 藤井
君應該不會忘記這位' 金部長' 吧?可惜我們除了知道她是朝鮮流亡政府的' 部
長' 之外,其他所知甚少。你們也沒有按慣例移交檔案,對她身份的介紹更是惜
墨如金。好像是個很不尋常的女人呢!"

  藤井略微沈吟了一下,點點頭道:" 當然,這確實不是個普通的女人,也不
是一個所謂流亡政府的' 部長' 那麽簡單。此人背景深厚而神秘、身份確實非同
一般".

  " 哦……?" 野村小眼睛裏露出一絲狐疑的精光,抿起厚厚的嘴唇,定定地
看著藤井。

  藤井似乎猶豫了一下,片刻之後,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眼睛看著不遠處那
個忘乎所以浪叫不止的大肚子女人喃喃道:" 按說……其實她的檔案也早就不在
我們手裏了。案子一結就作為密檔直接送東京總部了。

  不過既然博士問起,我倒不妨透露一點內情給博士,也許對你們的試驗有用。
畢竟時過境遷,木已成舟。況且人進了教授的試驗場,就等於進了保險箱,大概
比在東京的地下檔案庫裏還要保險呢。"

  野村聞言,急切地點頭,渴求的眼神緊緊盯著藤井的嘴唇,似乎生怕漏過他
說的哪怕只言片語。

  藤井略一思索後,轉過身對著野村和蕭紅侃侃而談起來。
2014-6-27 19: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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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七三章

  " 其實,當初我們抓捕到這個女人多少有點偶然。當得知她居然還是個' 部
長' 的時候還大大地興奮了一陣。可隨著調查的深入,這個女人的神秘身份卻讓
我們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

  我們當時在醫院抓到她時,只知道她是金九手下的得力幹將申在浩新婚不久
的老婆。是一個細皮嫩肉、養尊處優、花容月貌、舉止矜持優雅的漂亮女人。

  我們是從金九處一份沒有銷毀幹凈的文件上知道這個長著一張圓圓的娃娃臉、
貌似靦腆的女學生,卻大著肚子住在醫院的漂亮女人居然是流亡政府的' 婦女地
位保障部長' 的。

  這讓我們意識到此人絕非尋常角色,於是馬上調集了朝鮮、滿洲等地的精幹
力量對她進行了徹底調查。調查結果漸漸揭開了這個年輕女人的神秘面紗,源源
不斷匯集而來的情報讓我們這些調查人員大開眼界、繼而目瞪口呆。

  原來,這個名叫金賢淑的女人本姓李,真名李海琮,竟然是失蹤多年的朝鮮
末代王朝完親王李墡的嫡親孫女,有著朝鮮李朝王室的直系血統,細究起來應該
是個公主坯子。比較起來,那個所謂的' 部長' 頭銜根本不值一提。"

  說到這裏,藤井略微停頓了一下,平靜地看了一眼同樣目瞪口呆的野村和蕭
紅,滔滔不絕地繼續說了下去:" 李海琮或者叫金賢淑的祖父李墡是李氏朝鮮末
代君主高宗李熙的庶長子,封完和君,後加封完親王。他的身世與李氏王朝的興
廢息息相關,身後曾留下了一大串撲朔迷離的宮廷謎團。

  李墡的生母李尚宮是高宗寵妃。他6歲時曾差點被封為王世子。後因高宗正
宮閔妃勢大,發動宮廷政變,驅逐了主張立李墡為世子的大院君,立閔妃自己未
滿周歲的親子李坧為世子。李墡及其生母李尚宮一同被遣出宮。

  李墡母子出宮後不久就銷聲匿跡了,有傳說是被閔妃害死了。但並無確鑿證
據,活既不見人、死又不見屍。所以東京方面對此一直將信將疑。

  果然,二十年後東學黨打出完親王李墡的旗號發動兵變,奉其為正朔,引發
了大院君復辟和改變了朝鮮歷史發展走向的甲午更張。

  次年,我大和武士尋機發動了乙未事變,直接入景福宮殺死了企圖聯俄拒日
的閔妃,並將其裸體焚屍,以此震懾高宗,迫其對日低頭。

  誰知高宗表面順服,幾個月後卻又借助俄國人的力量扳回一局,重新執政並
大肆貶斥親日高官。

  鑒此,軍部曾有意將東學兵變中重露蹤跡的完親王李墡扶正,取高宗而代之。
誰知,此人卻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神龍見首不見尾,始終是遍尋不著。換馬計
劃也只好作罷。

  再過八年之後,明治37年日俄戰爭,日本戰勝,並於次年與朝鮮訂立乙巳
條約,設立統監府,逐步將朝鮮收入囊中。

  此時,軍部通過遍及朝鮮和滿洲的黑龍會的勢力才得到確切消息,完親王李
墡確實活著,此時年已37歲,並有了一個已經14歲的兒子,名叫李崟。

  不過,此時李墡父子早已隨東學黨殘余逃亡國外,藏匿在他們組織的所謂獨
立復國運動義兵團當中。

  朝鮮復國運動一直將李墡視作他們東山再起的王牌,所以將他奉為共主,以
國王之禮待之。他們甚至一度曾有擁立李墡上位,重建李氏王朝的計劃。並為此
在安東和海參崴的義兵團軍營中為其密設王宮,行君臣禮。

  但李墡本人叠經慘變,早已心灰意冷,對任何政治活動都極為淡漠。倒是他
的兒子李崟漸漸長大,和這些復國運動分子慢慢混到了一塊。與金九、李東寧、
安昌浩等都成了密友。

  明治42年秋,朝鮮復國者安重根在滿洲哈爾濱刺殺朝鮮統監伊藤博文,李
崟就是策劃參與者之一。並親手用鋼銼為安重根改制了10枚刺殺用的達姆彈。
只是由於事發時他人在俄國,所以躲過關東軍事後的搜捕。這年他剛滿18歲。

  次年,日韓合並,李氏王族被並入日本皇室血統,從此湮滅於世。42歲的
李墡萬念俱灰,19歲的李崟則頓足捶胸。

  而流亡國外的朝鮮復國運動在此時發生了重大分歧。一派主張利用李墡一脈
借屍還魂恢復李氏王朝,而另一派則主張共和復國,雙方爭執愈演愈烈,漸呈裂
痕。而日方在偵知這一情況後采取了隔岸觀火、樂觀其變的態度。

  三年後的大正二年,22歲的李崟在滿洲得一女,按照李氏族譜輩分取名海
琮。

  李海琮6歲那年,朝鮮王朝末代廢主高宗猝死,引發平壤三一暴動。流亡國
外的復國運動卻因此而捐棄前嫌,合流在上海租界成立了所謂的臨時政府。

  他們本想拉李墡入夥,以示正宗,但被心灰意懶的李墡拒絕了。於是退而求
其次,拉李崟入了夥,並給了他一個副主席的虛銜。

  大約就是在這個時候,李崟全家都開始隱姓埋名,以便在上海這樣的大城市
活動。於是,李海琮就變成了金賢淑。"

  聽到這裏,野村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他不由自主地看了不遠處赤身跪在臺
子上全神貫註於胯下循環往復的機械沖擊的金賢淑一眼,興奮地喃喃自語道:"
真沒想到,是個大人物哦……這麽說,以後我們應該稱呼她' 公主殿下' 了。教
授知道了一定會高興的……"

  蕭紅單薄的肩頭微微一震,藤井卻像沒有聽到野村的自言自語,繼續滔滔不
絕地講了下去:" 昭和12年,日支戰爭全面爆發,蔣政權西遷重慶。以李東寧
為首的所謂朝鮮臨時政府也隨之西遷。但時任副主席並握有實權的金九卻領了少
數死硬抵抗分子留在了上海,號稱要堅持抗戰到底。

  當時,已改名金中直的李崟隨李東寧去了重慶,而他的女兒金賢淑卻留在了
上海,因為時年24歲的金賢淑在一年前嫁給了金九最倚重的部下,軍務部次長
申在浩。而申在浩作為實權派留在上海的主要任務就是遙控在支那、俄國、滿洲
和朝鮮的抵抗分子的活動。

  大概是為了獎勵申在浩夫婦甘願棲身險地,也是為了利用李氏王族的正統地
位,李東寧和金九因人設事,特意設立了一個所謂的" 婦女地位保障部長" 的頭
銜,戴在了金賢淑這位朝鮮末代君王的直系重孫女的頭上。

  皇軍占領上海之後,從各種蛛絲馬跡中發現在法租界存在一個聯絡遙控各地
朝鮮抵抗分子的指揮中心並偵知了詳情。於是暗中向法租界當局施加壓力,迫使
他們同意憲兵司令部的偵緝人員進入租界進行抓捕。

  可惜我們沒有想到的是,金九這夥人在法租界工部局裏有暗樁,在最後一刻
向他們報了警。我們的人沖進金九、申在浩等人的藏身地點時,他們均剛剛僥幸
逃脫。

  不過我們也有一些意外的收獲,一是在金九的住處查獲了倉促中沒來得及銷
毀凈盡和帶走的一些文件,包括一份流亡政府在滬幹部名單,二是在申在浩的藏
身處意外得到他的老婆金賢淑因高血壓住醫院療養的線索。

  於是我們的人緊急前往醫院抓人。我們到達醫院的時候,金賢淑已被接上了
接應她轉移的車子,車子已經發動正要逃離。

  我們的抓捕人員立刻沖上去把載有金賢淑的車子堵在了醫院後門的弄堂裏,
當場抓住了這個花容月貌、舉止優雅的年輕女人。"

  說到這裏藤井瞇起了眼睛,似乎在回憶當時的情形:" 我當時就是抓捕隊長。
這是我見到金賢淑的第一面。當我的手下把這個年輕女人從車裏拉出來的時候,
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梳齊耳短發長著一張漂亮的娃娃臉的年輕女人看上去像是個還在學校上
課的女學生,卻又是大腹便便,顯然是已經有了身孕。而且面對大批荷槍實彈的
便衣,竟然仍是一副與生俱來的優雅矜持、楚楚動人卻又處變不驚的神態。

  我們把她押回醫院,經再三核實,確認她確實是申在浩的老婆金賢淑之後才
把她帶回憲兵隊。"

  藤井侃侃而談,眼神卻好像失去了焦點。昔日的情形像放電影一樣在他的腦
海裏一幕幕閃過:" 我們開始對這個女人並沒有抱太多的期望,在我們眼裏,她
只是一個養尊處優秀色可餐的漂亮女人而已。她最大的價值也許在於可以作為誘
餌,用來釣出申在浩。所以關押她的條件也相當松懈和優待。

  但當大量的情報源源不斷地匯集過來,讓我們逐漸了解了她非同尋常的身世
和身份之後,我們有了完全不同的想法。正式的審訊隨之開始。

  讓我們略感意外的是,她對自己的身份供認不諱。開始,我們追問她李墡和
李崟及其他家人的下落。她倒是很坦然,落落大方地告訴我們,她的祖父和父親
和所有親屬都去了重慶。但再問她別的就三緘其口了。

  我們興沖沖地把抓到李氏後裔的消息報回了東京,誰知答復卻是讓我們自行
處置。真叫我們大失所望。

  想一想我們也明白了,自從日韓合並至今已經超過了一代人,李氏的血脈對
於統治朝鮮已經不再重要了。相反,讓占領區的人們忘掉它才更重要。

  於是,我們轉移了重心,試圖從金賢淑身上弄到關於金九一夥,尤其是她丈
夫申在浩在上海的活動、特別是各地朝鮮抵抗運動的情報。

  既然東京讓我們自行處置,那麽我們對這位身份神秘而尊貴的女犯人的審訊
就不再有什麽顧忌。但即便如此,對這位昔日的朝鮮王族美人,我還是存了一份
憐香惜玉之心。

  況且,她腹中的胎兒對於申在浩是一個有著巨大誘惑力的釣餌。我暗中存了
一份心思,不久之後,我會把申在浩抓到手,把金賢淑帶到他的面前,一件件剝
光她的衣服,露出圓滾滾的白肚皮……到那時,我不怕這個死硬的反抗分子不說
實話。因此,起初的審訊,我們對她並沒有動刑。

  可惜連審三天,這個看似柔弱無助的舊王族美人居然始終巋然不動。我們訊
問的任何問題,只要涉及申在浩、金九在上海的活動,她馬上就緘口不言、低頭
不語,擺出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我們雖然對她沒有動刑,但當然也不會太客氣。她不說,抽耳光、揪頭發、
踢屁股自然是少不了。後來實在耐不住,我們就開始一件一件地剝掉她的衣服,
並有意上手擺弄她那些女人的私密之處,以此來打擊她的自尊心。

  這一招對付有身份的女人一向百試不爽,誰知在這個看似嬌柔的金賢淑身上
卻全無效果。她只是默默地流淚,卻仍然沒有一句口供。

  到第三天的下午,這位曾被作為公主精心呵護的小女人就已經是一絲不掛赤
條條地坐在審訊室裏了。即便如此,金賢淑仍然不失矜持沈靜的風度,雙手戴著
手銬還不忘護住凸起的肚子,與我們沈默對峙。

  到了第四天,我們的耐心實在是到了極限,於是對金賢淑動用了電刑。當然
也是有所節制。開始只是把電極布置在她的四肢,電流也控制在低強度。到那天
晚上,實在沒有進展,才把電極移到了更加嬌嫩敏感的乳頭。

  不過我們一直小心地將電擊部位盡量避開金賢淑的生殖器官,因為她腹中的
胎兒是我們逼她就範的一大砝碼,將來對付申在浩甚至金九也說不定有大用,我
不想輕易地搞掉他。"

  聽到這裏,野村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絲寬慰的笑容。藤井見了,會意地笑
了。他無奈地攤攤手道:" 是啊,沒想到我們的苦心最後是成全了教授。"

  " 哦……對了……" 藤井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下意識地瞟了蕭紅一眼,轉
向野村問道:" 金賢淑肚子裏當時到底懷的是男還是女?我們一直很好奇呢……
這個只有請教博士了,呵呵……"

  野村微微一笑道:" 是位千金哦!不過生下來就完成了她的使命,理所當然
地夭折了,灰飛煙滅。這點請藤井君一百個放心……"

  野村的話讓一直站在近旁的蕭紅心頭不禁一凜,忍不住憐惜地看了撅著肥大
的屁股吊著大奶子跪爬在臺子上忘情呻吟的金賢淑一眼,心裏像刀紮一樣的痛。
可耳邊卻響起了野村好奇聲音:" 那麽…後來……這位公主…殿下…怎麽樣了呢?
"

  藤井的喉頭動了動," 咕嚕" 一響,眼睛轉向金賢淑白花花的裸體道:" 完
全出乎我們的預料,這個看似柔弱甚至略顯稚嫩的舊王族美人居然有那麽強的耐
受力。雖然我們有意控制刑訊力度,但那個強度的電擊對一個一貫錦衣玉食養尊
處優的年輕女人來說,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都是相當嚴厲的。何況她當時是光著
身子,而且還大著肚子。

  其實她的身體對電擊作出了忠實的反應。一次次四肢強直、肌肉痙攣、頸背
反躬,直至滿頭虛汗、渾身癱軟,最後甚至出現了輕度的失禁。

  讓我記憶猶新的是,她當時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始終只字不吐,甚至連一般
女人的典型哭叫反應都沒有出現,眼淚都是默默地淌。最多也只是實在忍不住時
哼哼幾聲。實在讓我們刮目相看。

  審訊一籌莫展,我們只好決定對她動真格的下重手了。誰知就在這天晚上,
橋本司令親自轉來一份大本營的加急密令,嚴令金賢淑案十日內結案,人就地處
置,不得留任何後患。全部資料封存後作為絕密檔直送東京。

  這份密令讓我大感意外。既然已經讓我們自行處置,為什麽大本營還直接出
面幹預,而且措施如此嚴厲急迫?

  我想了整整一夜,終於想明白了。朝鮮現在已經是帝國的一部分。對這個現
狀的任何潛在威脅都要徹底鏟除。因此,金賢淑肚子裏的情報雖然重要,但她本
身和她肚子裏的李氏血脈才是真正的隱患。

  想通了這一點,我當然就知道了自己該怎麽做。在僅剩十天的有限時間裏,
我們的重點已經不是從她嘴裏掏情報,而是要想辦法確保她和她肚子裏的胎兒無
聲無息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得幹幹凈凈。

  當然,在她香消玉殞之前,她那令人垂涎欲滴的鮮嫩顯貴的肉體不能白白浪
費。大本營既然給我們留出了寶貴的時光,我們當然要好好利用。現在我們已經
無所顧忌,可以盡情地享用這可遇而不可求的人間尤物。"

  說到這裏,藤井的目光越過不遠處在機械大棒的抽插下呻吟扭動的如醉如癡
的金賢淑,漫無目標地看向了窗外。兩年前的情形他到現在還歷歷在目。

  那天天一亮,他就命人把金賢淑或者叫李海琮提到了審訊室。但這一次,他
不再訊問她什麽問題,一上來就命人把她剝了個精光。

  為了行事方便,他們把赤身裸體的金賢淑雙手背銬按坐在粗大的刑訊椅上,
雙腿分開高擡,捆死在椅子的扶手上,打開大燈,把她作為女人最羞於見人的器
官全部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明亮的燈光下,當藤井的目光再次投射到這個精赤條條繩捆索綁的舊王族女
人身上的時候,不禁怦然心動。

  這時候,他看她的目光不再是看一個囚犯,而是看一個有著王族血統的漂亮
女人。他這才發現,這個女人不僅端莊優雅,也不乏女人的娟秀嫵媚。盡管她挺
著圓滾滾的大肚子,但仍不失明慧可人的風韻。

  再看她大大敞開被雪亮的燈光照射的纖毫畢現的胯下,藤井簡直不相信自己
的眼睛了。雖然已經審了她四天,多次把她的衣服剝光,也反復擺弄過她的肉體。
但重新審視,藤井這時候才發現,這女人的陰部竟然像小女孩般稚嫩。

  兩條白皙細嫩的大腿交匯之處,覆蓋著一片毛茸茸的萋萋芳草。芳草的後面
是一條細窄的肉縫,夾在兩道微微隆起的肉壟之間,吐出兩片小小的肉芽。再後
面是一個精致的像畫出來似的小巧的圓潤菊門。

  他簡直無法把這鮮嫩誘人、吹彈可破的名器和這個已經嫁作人婦而且身懷六
甲的女人聯系起來。他實在無法想象,讓她肚子大起來的那個男人是怎麽給她把
種子種到白白的肚皮裏面去的。

  可仔細一想,他倒也釋然了。這些日子他也派人做了大量外圍調查,包括金
賢淑婚前婚後的住處鄰居,連跟她多年的老保姆都弄來審了個底掉。她這幾年的
情況他已經非常了解了。

  其實這位戴著" 部長" 頭銜的漂亮女人就是一個被人精心呵護、養尊處優的
小公主。婚前不說,就是嫁給金九的幹將申在浩之後,也是深居簡出,除了百貨
公司、高級飯館、影院劇院之外,找不到參加政治活動的任何蛛絲馬跡。

  而且,她與新婚丈夫聚少離多,申在浩一年少說也有十個月不在上海。她那
只有極輕微使用度的名器也就毫不奇怪了。

  不過,藤井倒是有點替她擔心,如此名貴瓷器般粉雕玉琢、玲瓏剔透的名器,
她肚子裏的孩子將來足月之後怎麽生出來。不過現在看起來,倒也是杞人憂天了。

  時間寶貴,一番感慨之後,藤井不再憐香惜玉。叫來獄醫給金賢淑的性器官
做了衛生檢查和徹底消毒。之後,他第一個撲了上去,就在刑椅上盡情地享用了
這個血統顯貴、秀色可餐、難得一見的鮮嫩肉體。

  後來,他的手下、同事一個個輪番上陣。白天幹完晚上接著幹。審訊室幹過
洗幹凈弄上床繼續幹。一連幹了三天三夜,幹的這個矜持嬌貴的美人腰塌腿抖,
筋松骨軟,連站都站不住了。

  他們對金賢淑腹中的胎兒已經沒有了顧忌。可奇怪的是,這麽一波接一波的
狂風暴雨,她那看似嬌柔的身子居然挺下來了。除了開始時下身少許見了點紅,
經過連續三天的輪番突擊,胎兒居然安然無恙。

  思緒至此,藤井下意識地嘆了口氣。野村見藤井走了神,笑瞇瞇地湊到他的
耳邊,話裏有話地調侃道:" 難怪我們接收' 公主' 的時候,她那' 名器' 那麽
憔悴不堪,一副飽經風霜的模樣。" 說著他順手從旁邊的櫃子裏抽出一個文件夾,
翻了兩頁,露出一張大照片,上面標著" 90201000" 的字樣。

  蕭紅忍不住瞟了一眼,馬上臉就紅到了脖子根,趕緊垂下了眼簾。

  照片拍的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焦點在敞開的下身,面目看不大清楚。但
圓滾滾的肚子和胯下的溝溝壑壑卻歷歷在目。連圓潤精致的肚臍中曲折的皺褶和
胯下細細的絨毛都纖毫畢現。

  果然如藤井所說,她大腿根處那女人羞於見人的器件玲瓏纖細,溝淺壑窄。
但已不見藤井所說粉雕玉琢的模樣,顯然已經飽經蹂躪。細窄的肉縫像小孩嘴一
樣咧開著,紅腫黏濕,兩片紫紅的肉唇無精打采地耷拉在外邊。只有那小巧的菊
門仍然粉嫩精致。

  蕭紅又忍不住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金賢淑。她岔開的胯下,冷冰冰的機械膠
棒插在紫黑厚實的紅腫肉洞中往復抽插不止,連肛門也是黝黑松況,和照片上那
細皮嫩肉的名器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簡直無法讓人相信是同一個女人身上的同一
套器官。

  不知經過了多少難以啟齒的煎熬,才會變成這副讓人慘不忍睹的淒慘模樣。
真是慘無人道啊。

  藤井也看到了這幅照片,他稍稍一楞,也下意識地朝跪爬在不遠處的金賢淑
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朝野村點點頭說:" 博士可能想不到,若非機緣
巧合,你們這' 開山之作' 險些與教授擦肩而過呢!" " 哦……" 野村興致勃勃
地望著藤井,等他的下文。

  藤井微微一笑,回憶起當時的情形:" 當大家把這難得一見的人間美味輪番
享用一番之後,忽然有人提出,這麽珍稀的人間尤物,大著肚子玩起來實在掃興。
不如給她打胎,讓她肚皮復原,好再原汁原味地盡情地享用一番。

  不過也有人反對,他們擔心,我們時間有限,女人打胎後,生殖器官勢勢必
要修養恢復,否則難以承受男人的反復突擊,勉強使用也難以令人盡興。算起來
實際上是得不償失……"

  聽到這裏,野村以手加額,長長地出了口氣。藤井看到他緊張的表情嘿嘿一
笑道:" 是啊,幸虧沒有真給她打胎,否則真是暴殄天物,對不起教授了。

  其實,從接到大本營限期結案的指令,我們就在考慮如何處置這個人間尤物
了。既然她是帝國統治的隱患,當然要讓她人間蒸發。

  當時我們考慮了兩套方案。第一套方案是,在供小範圍人員秘密輪番享用其
肉體之後,隨即安排高強度的輪番突擊,晝夜不停,直至其斷氣。然後焚屍拋灰,
不留痕跡。

  在這個過程中,她腹中胎兒很可能被搞下來。不管死活,都要和她一起焚屍
拋灰。也許她會因此而忍受不住,招出和她丈夫申在浩有關的情報,那就是意外
收獲了。但這不會影響對她和腹中胎兒的處置。

  第二方案:如果到了最後時刻她仍未斷氣,那就只好痛下殺手了。我們準備
絞死她。為此我們特意給她準備了一條上等絲絹,算是對得起她那與眾不同的特
殊身份。

  不過,這兩個方案最後都沒有派上用場。第四天一早,正當我們召集人員,
安排輪番突擊計劃的時候,橋本司令親自送來了大本營轉來宮內府的文劄。

  打開一看,竟然是天皇陛下的敕令,要求配合村間教授的研究活動,向村間
試驗場提供急需的試驗樣本。宮內府的隨函中明確指出,' 樣本' 包括各不同孕
期的孕婦。

  看到這道敕令,我不得不佩服橋本司令的高明之處。村間種牛場才是這位血
統顯貴的' 公主殿下' 的理想歸宿啊!"

  藤井一口氣說到這裏,長長地舒了口氣,眼睛盯著挺著圓滾滾的肚子、吊著
碩大鼓脹的乳房、笨拙地扭動著肥碩的大白屁股賣力配合機械陽具抽插的女人,
不相信地搖了搖頭。

  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把舊時印象裏的那個典雅矜持的青澀美人和眼前這個毫無
羞恥感浪叫不止的粗鄙蠢婦聯系起來。真是兩世為人啊!

  他用手朝金賢淑的肚子比劃著劃了個圓,狐疑的問:" 這個金賢淑當時肚子
裏的孩子真的對教授這麽重要?"

  野村認真的點點頭:" 藤井君送來的是及時雨啊!我們當時的試驗重點是孕
婦分娩前授乳,' 公主殿下' 送來時的狀況正是我們求之不得的。

  正因為她送來時已有身孕,才讓我們得以馬上進行了試驗。否則,如果一切
從頭開始,要耽誤幾個月的時間。你看,她現在已經快結束第三輪試驗了。"

  野村看著藤井洋洋得意的樣子繼續如數家珍般地說:"'公主殿下' 是902
的第一個標本,送來時懷孕25周左右。我們馬上對她采用了藥物和物理混合催
乳的方法,10天即見泌乳。打破了當時的記錄。"

  藤井咧咧嘴笑著調侃道:" 這麽快?也許是我們的功勞吧!"

  野村哈哈一笑,走到近前用手托起金賢淑胸前垂吊著的那一對皮球般鼓脹的
乳房顛了顛說:" 很難說哦!' 公主殿下' 不僅是當時最快由孕婦轉為乳婦的樣
本,也是產量最高的標本之一。開始泌乳後不到兩個月就穩定在10升以上了,
這也是當時的最快記錄。

  她目前60%以上的時間日產可以達到15升,偶爾甚至可以沖刺20升。
到底是血統高貴啊!"

  好像為了驗證野村的話,幾個看守此時已經齊齊的轉到前面,熟練地打開了
夾緊在女人們乳頭上的鋼夾。一股股乳白的液體立刻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沖絕而下,
打在玻璃瓶裏" 嘩嘩" 作響。

  十只白皙滾圓的乳房垂吊著整整齊齊排成一排,像十只打開節門的水龍頭,
一齊向外噴湧著白色的乳汁,那景象簡直蔚為壯觀。

  被皮帶和手銬緊緊鎖住的女人們都在旁若無人地大聲喘息著、呻吟著,好像
都隨著乳汁的噴湧興奮到了極點。

  藤井吃驚的看到,那個曾經令自己一籌莫展的舊王族美人金賢淑埋著頭不知
羞恥地發出" 啊啊" 的浪叫,剛才還殘存的那一絲矜持早被拋到九霄雲外。

  她那兩條肥白的大腿雖然被岔開緊緊固定在臺子上,仍不停地試圖夾緊。每
當插在她陰道裏的膠棒向後抽出的時候,她就會下意識的向前挺胸。等膠棒向前
運動時,她馬上又迫不及待地用力後坐,同時發出暢快的呻吟。

  每當這個時候,從她粗大硬挺的紫黑色乳頭裏就會有格外大股的乳汁噴湧而
出,玻璃瓶裏的白色液體會跟著明顯上升。

  此情此景,讓站在藤井身後的蕭紅感覺毛骨悚然。從藤井剛才的描述中,她
不難想象金賢淑當初被捕時秀雅嫻淑的模樣。而現在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卻是一個
比最下賤的村婦還要粗鄙不堪的不折不扣的性交和產奶機器。

  難道幾個月後自己也會變成這麽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醜陋模樣嗎?這一閃即
逝的念頭頓時讓她不寒而栗。

  朦朧恍惚之中,蕭紅發現自己面前懸垂成一排的碩大乳房乳汁噴湧的速度漸
漸降低,看守們紛紛伸出手來,輪流抓住垂吊在面前空布袋樣的乳房,用力捋拽、
擠壓、甚至擰握。

  女人們對此反應非常直接,紛紛不由自主地發出像叫床一樣的浪叫。而那位
化名金賢淑的朝鮮李朝直系血脈李海琮,此時也搖晃著肥大的屁股和笨拙的身軀,
旁若無人地一聲高過一聲浪叫不止,就像在性交中達到了真正的高潮。

               第一七四章

  在一片無所顧忌的浪叫聲中,蕭紅還是敏感地聽到了一絲微弱的痛苦呻吟。
她偷眼看過去,發現是那個嬌小娟秀的江姓女記者。

  只見她胸前那兩只肥大的不成比例的乳房在看守粗暴的擠壓下也在大股的向
外噴射著乳白的奶汁。她那並不十分肥大的屁股也在不由自主的配合著插在陰道
裏的膠棒做著令人難以入目的往復運動。

  但當黑乎乎的膠棒向後撤出時,她的下身不僅像別的女人一樣有亮晶晶的粘
稠漿液拉出細絲,而且會像漏水的管道一樣噴出混黃的騷熱液體。

  蕭紅知道,這是由於她剛才的抗拒,膀胱裏的尿沒有排凈,現在被這粗大的
膠棒反復抽插,她肯定忍不住,當眾失禁了,所以才會這麽痛苦。

  藤井顯然也發現了小江記者的異樣,下意識地朝蕭紅的方向看了看,卻發現
野村在不遠處微笑,而蕭紅已被押著她的兩個憲兵推到了自己的身後。

  盡管她低垂著頭,但藤井早看到她秀發之下已經是面紅耳赤。他一把將蕭紅
推到欄桿前,赤條條的小江記者就在她的眼皮底下痛不欲生地呻吟不止。

  藤井故意當著蕭紅的面明知故問:" 野村君,這就是你剛才提到的' 生理療
法' 嗎?"

  見野村含笑點頭,他還緊追不舍:" 這麽嬌嫩的女人為什麽要用冷冰冰的機
器對付她們?"

  野村習慣性的笑笑:" 在我們這裏,確切的叫法是' 物理輔助療法'.根據我
們大量的試驗證明,出奶時采用' 輔助療法' 是保證產量和持續出產的關鍵。因
此這也是我們目前采用的標準技術之一。

  當然真正的性交,也就是' 生理療法' 的效果是最好的。實際上,在真實的
戰地環境下,反倒是真實的性交不僅更容易實現,而且是有著巨量的、強烈的需
求。這也就是我剛才所說的乳人的附帶作用。她們可以給前線士兵提供大量的性
交機會,相當於一個小型隨軍慰安所。

  采用現場制備、隨軍攜帶乳人的方法,實際上等於將慰安所直接配備到中隊
一級的前線部隊。這對於維持士兵的士氣有著不可估量的作用。

  根據我們的估算,如果按照軍部關於慰安婦與士兵配備比例的指導方針將乳
人配備到中隊一級的話,不但可以使前線部隊軍官的蛋白質和其他營養物質的攝
入量達到目前的三倍,而且可以幫助士兵解決生理和士氣問題!"

  說到這裏,野村興奮得眼睛放光。他緩了口氣後接著說:" 不過我們的試驗
項目和投入試驗的樣本太多,無法保證那麽高的生理療法強度。所以教授特意請
三菱工廠幫助設計了這套輔助裝置,效果非常理想哦!"

  說到這裏,他放肆地伸手拍拍蕭紅圓滾滾的屁股,話裏有話地說:" 當然了,
如果是高品質的樣本,教授可以特別安排全程都用生理療法的,那樣的效果會特
別優秀,說不定會搞出一個超級高產記錄呢。"

  藤井湊到蕭紅跟前,指著痛苦呻吟的小江記者,笑容滿面話裏有話地說道:
" 怎麽樣蕭小姐,看到你的同行了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僅僅在三個月之前,
這位女記者被皇軍俘虜的時候,大概還是個處女呢!你看她現在多滿足多淫蕩啊!
哪裏像蕭小姐,一個星期甚至一個月望眼欲穿的盼著一次。你留在這裏,讓教授
給你特別優待,一定也會很滿足呢!"

  野村眼露精光,不失時機地插上一句:" 當然當然,一定不會讓蕭小姐這樣
的美人失望的。"

  藤井大概還嫌不夠,淫笑著加上一句:" 以蕭小姐的素質,說不定能幫助教
授打破紀錄也未可知呢!……怎麽樣,要不要現在就試試?"

  " 不……不……你們放開我……我不要……" 蕭紅嚇得渾身發抖,身子拼命
往後縮。生怕藤井和野村真的把她拉上那恐怖的木臺。

  蕭紅心驚膽戰的樣子引得藤井和野村一陣放肆的大笑。

  說笑之間,房間裏已經充滿了香甜的乳汁味道,但卻沒有剛才那麽嘈雜了。
原來女人們原先鼓脹得似要爆炸的乳房已經差不多都排空,像一排幹癟的空口袋
搖搖晃晃地懸掛在那裏。看守們還在用手攥住幹癟的乳房一絲不茍地用力向下捋,
擠出最後那一兩滴奶水。

  野村看著他們高聲道:" 一定要擠幹凈,一滴也不能留。" 然後轉頭,故意
瞟著蕭紅對藤井說:" 現在擠的越空,下次充的越滿。這也是乳人產量倍增的訣
竅之一。"

  看守們還在" 吭哧吭哧" 地做著最後的努力,臺子上撅著光溜溜的屁股跪成
一排的女人們卻像被抽了筋一樣,赤條條軟沓沓的掛在那裏。要不是那此起彼伏
有氣無力的喘息,簡直就像一堆堆沒有生氣的白花花的生肉。

  片刻之後,看守們開始解開捆住女人們小腿的寬皮帶。又有幾個大漢跳進小
格子,幫助看守從女人們屁股後面抽出油糊糊濕的一塌糊塗黑色膠棒,摘下掛在
鐵杠上的手銬,兩人架一個,把軟得塌了腰的女人們架下了臺子。

  剛才還興奮的大呼小叫的女人們現在卻一個個像被抽了筋,全都軟的站也站
不住,根本就邁不開步子了。不得不由男人們兩個架一個,行屍走肉一樣被魚貫
架出了集奶間。

  藤井眼看著軟的像面條一樣連頭都擡不起來的金賢淑拖著臃腫笨拙的身體被
兩個大漢架著蹣跚遠去的背影,想著她剛才毫無羞恥地賣力配合機械抽插的下賤
動作,感慨的對野村說:" 還是教授和博士厲害啊!……"

  他的話讓蕭紅的心猛地一抽:" 是啊,金賢淑有著王族血脈的尊崇身份,也
曾為了捍衛自己的尊嚴抵死不從。但他們沒有讓她死,而是把她曾經美輪美奐的
肉體徹底變成了醜陋的機器。而她曾經抵死捍衛的尊嚴也早已蕩然無存。一個活
生生的女人就這樣變成了不堪入目的行屍走肉。

  要是他們真的把自己也剝光了衣服綁在這裏,用那可怕的機器來抽插,大概
自己連五分鐘都堅持不下來,就要繳械投降了吧!可到了那個時候,即使自己低
頭屈服,還有什麽意義?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還有哪一個能夠保全?"

  蕭紅感覺陣陣頭暈,幾乎站立不住了。

  再看看眼前這幾個行屍走肉般的女人,人人胸前吊著一對碩大無比、與身體
不成比例的乳房,真的讓人聯想到養牛場中那些胖大笨拙的黑白花奶牛。

  連那個像青蘋果一般稚嫩的小江記者也不例外。她還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妙
齡女子,如花兒般的年齡。可她胸前那一對空布袋一樣碩大的乳房,雖然還沒有
像金賢淑那樣幾乎垂到腰際,但也早沒有了這個年齡應有的圓潤和挺翹。而就在
剛才,它們還像一對充盈欲爆的皮球,沈甸甸地吊在她的胸前。與她那清麗秀美
的面容和苗條纖秀的身形完全無法聯系到一起。

  可她才被抓進來三個月,雖然據說已經身懷六甲,但肚子都還沒有顯形啊。

  蕭紅的心幾乎要被揉碎了。她們已經不再是女人。她們真的被這群毫無人性
的禽獸變成了兩條腿的乳牛。如果有一天自己也被送到這裏,變成這副悲慘的樣
子……蕭紅實在不敢往下想下去了。

  蕭紅心虛地偷眼瞟了藤井一眼,發現他的註意力仍在那群可憐的女人身上。
原來,他的目光一直盯著這群蹣跚遠去的女人,但他奇怪的發現,這一組五個女
人中,小江記者並沒有像別的女人一樣被一起架走,而是被送進了對面的一個房
間。而且有兩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推著裝滿瓶瓶罐罐的小車跟著進了那個房間。

  他用疑問的眼光看著野村。野村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朝他點點頭,推開了
對面房間的門,把藤井和蕭紅等人都讓了進去。

  這是一個不大的房間。一絲不掛的小江記者已經被兩個看守強迫擺成跪爬的
姿勢,趴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

  她高高的撅起屁股,岔開雙腿,臉貼著地。銬在一起的雙手被鎖死在地上的
一個鐵樁上,空蕩蕩的乳房垂吊在胸前,蹭著粗糙的地面。後進來的兩個大漢正
打開小推車上的幾個瓶子,用藥棉沾著藥水清洗她油糊糊的下陰。

  藤井問:" 怎麽,這個小美人還沒有完成功課?" 野村點頭道:" 是的,她
承擔的' 抗拒意識幹擾效應' 試驗已經大體有了結果。但還有一個課目沒有完,
就是' 抗拒意識消除' 試驗。她目前的抗拒意識強度已經比剛進來時大大降低,
但離理想要求還有差距。

  教授要求達到的理想狀態應該是" 馴順" ,就是你剛才看到的金賢淑現在那
個樣子。所以我要給她加點量。否則過幾天教授回來,她還是這幅野性難馴的樣
子,我就沒法交代了。

  更要緊的是,後面我們還給她安排了好幾個重要的試驗課目,她必須要達到
毫不遲疑、毫無保留、服服帖帖地全面配合試驗的程度。所以我們須要給她吃點
小竈。"

  藤井若有所思地重復著野村的話:" 還有幾天時間……野村君這麽有把握馴
服她?"

  野村胸有成竹地點點頭說:" 我們這裏和藤井君的憲兵隊不一樣。我不需要
她們屈服,不需要她們開口招供,而只需要她們的身體正常的生理反應。而生理
上的反應是再強的抗拒意誌也無法徹底阻斷的。

  在這裏生理反應主宰一切。只要是正常女人,經過我們的配種,就肯定會受
孕。不管她願意不願意,肚子都毫無懸念地會大起來。

  送來這裏的女人,不少是名媛淑女、大家閨秀,比如那個金賢淑,剛送來時
的抗拒比這個女記者還要激烈的也屢見不鮮。

  但當她們看到自己的身體違反自己的意誌對我們的試驗做出準確無誤的反應
時,就會意識到任何抗拒都是徒勞無益的。抗拒的意誌就會逐漸削弱,直至最後
蕩然無存。就像你剛才看到的那些行屍走肉那個樣子。"

  他們說著話,幾個男人已經把小江記者的下身收拾幹凈。一個男人脫掉身上
唯一的短褲,挺起粗大的肉棒,俯下身,對準女記者紅腫的陰門" 噗哧" 一聲插
了進去。肉體撞擊的聲音急促的響起,粗大的肉棒有力而快速地在小江記者飽受
蹂躪的陰道裏進進出出。

  藤井和野村津津有味地註視著眼前殘忍的場面。過了好一會兒,野村拍了拍
那個俯在小江身上的大漢的肩膀。那大漢會意," 嗨" 地大喝一聲一插到底,然
後心有不甘地慢慢抽出仍然又粗又硬的肉棒。

  藤井赫然發現,那大漢的肉棒上居然帶著薄薄的保險套,他不解地看看野村。
野村似乎不經意地湊到小江高高撅起的屁股後面,伸出手指插到敞開的肉洞裏面。
姑娘被緊緊束縛在地上的赤裸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野村的手指抽了出來,上面沾滿了粘乎乎的液體。藤井看看野村濕漉漉的手
指,再看看大漢已經褪下來的臟兮兮的保險套,似有所悟地伸手扒開姑娘又紅又
腫的肉穴口,朝裏面看去。

  當他看到深邃紅腫的肉洞裏面像潺潺流水般不斷湧出的米湯樣粘液時,恍然
大悟地點頭笑了。

  野村會心地朝藤井一笑道:" 怎麽樣藤井君,看到了吧,女人的身體是不會
撒謊的。你看到的這些淫蕩的液體全部都是這個可愛的女記者的身體裏自發產生
的,盡管她本人意識裏還在竭力抗拒。

  當然,這還遠遠不夠。我現在來給你做一個演示……" 說著,野村招手叫過
來一個精壯的漢子,低聲吩咐了兩句。那漢子點頭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

  野村吩咐人把小江記者從地上解開,雙手扭到背後銬好,拉過來跪在自己的
跟前。又招手把剛才那個剛剛強暴過小江記者的大漢叫到身邊。

  他朝那大漢使了個眼色,接著伸出一根手指,托起女記者慘白的俏臉。與此
同時,那大漢手捧剛剛從女記者下身拔出來還沒有來得及清洗的粘糊糊臟兮兮的
肉棒,不由分說,杵到了姑娘的眼前。

  女記者一驚,臉急忙向後躲閃,拼命屏住呼吸,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 睜開眼!把它舔幹凈!" 野村厲聲命令道。

  小江記者" 嗚嗚" 地悶叫,死命搖頭。不停地幹嘔著拼命把臉扭向一邊。

  兩邊夾持著女記者的兩個彪形大漢死命按住她赤條條的身體。另一個大漢一
手抓住姑娘的頭發,一手拿著一個巴掌寬的金屬夾子往她嘴裏塞。

  姑娘死命咬住嘴唇不肯就範。野村伸手卡住她的臉頰用力一捏。小江記者吃
痛不過,被迫張開了小嘴。那大漢趁勢把金屬夾子插進姑娘嘴裏,隨即用力一捏
夾子一側的一個手柄。夾子猛地張開並被死死地固定住了。小江記者無助地大大
張開小嘴," 啊啊……" 地喘息不止。

  野村抓過小江記者的頭發,指著杵到她眼前的臟兮兮的大肉棒命令道:" 舌
頭伸出來,舔幹凈!" 小江記者眼露驚恐,拼命搖頭,粉紅小巧的香舌緊緊縮在
嘴裏,一動一也不敢動。

  野村使個眼色,那大漢挺起尚未完全軟縮的肉棒,就往姑娘被強迫撐開的嘴
裏捅。女記者死命搖晃著肩膀、腦袋,弄得嘴唇、下巴上都沾上了粘糊糊的漿液,
但就是不肯就範。

  就在此時,身後的屋門打開了。隨著一聲輕輕的吆喝,屋裏的人一起回頭,
卻見剛才出去的那個漢子回來了,身後跟著一個赤身裸體、雙手反剪、步履蹣跚
的大肚子女人。

  蕭紅只瞥了一眼就呆住了。被帶進來的竟然是剛剛放完奶水被帶走的金賢淑。
一片不祥的疑雲頓時籠罩了她的腦海。

  果然,野村看到金賢淑,咧嘴地笑了。他放開小江記者的頭發,指指跟前大
漢手捧著的粘糊糊的肉棒對金賢淑道:" 你來,給他舔幹凈!" 蕭紅的心" 砰砰
" 跳了起來。只見金賢淑眼神木訥、面無表情,對藤井和自己都視而不見,好像
眼前發生的一切都和她無關。

  聽到野村的命令,她條件反射地膝頭一屈," 撲通" 一聲挨著小江記者光溜
溜的身子跪下。機械地張開粗糙的嘴唇,伸出紅紅的舌頭,朝大漢胯下那粘糊糊
臟兮兮的半軟的肉棒舔了上去。

  小江記者大張著被強行撐開的小嘴,緊緊閉住眼睛,痛苦地想扭過臉去。卻
被夾持住她的大漢強扭了過來,並強行撐開她的眼皮。

  同樣赤身裸體的金賢淑與小江記者肌膚相接,但對身邊發生的一切卻好像熟
視無睹,長長地伸出赤紅的舌頭,賣力地舔舐著大漢胯下臭烘烘的肉棒。舔了一
陣,她好像意猶未盡,索性張開嘴,將肉棒含在嘴裏," 吱吱" 地吸吮起來。

  蕭紅在一邊看呆了。真的不敢相信,這就是在藤井嘴裏的那個經歷連續幾天
刑訊和輪暴、苦熬電刑而堅貞不屈的朝鮮王族後裔金賢淑嗎?

  可是,讓她更加震驚的事情還在後面。

  金賢淑孜孜不倦地舔舐、吸吮男人的肉棒,野村不發話她就不停不歇。野村
此時卻轉臉朝夾持著小江記者的兩個大漢努了努嘴。那兩個大漢會意,四只大手
抓住小江記者光溜溜的臂膀向後一按,把她仰面朝天地按在了地上。隨後抓住她
的兩只腳腕向外一拉,把她剛被抽插的一片泥濘的下身露了出來。

  野村拍拍正舔得起勁的金賢淑的肩膀,指指小江記者岔開的胯下那仍在" 汩
汩" 淌著黏漿的紅腫肉穴道:" 把這個也舔幹凈!" 蕭紅的心忽地懸了起來,如
此羞辱性的命令難道她也會照行不誤?

  蕭紅無比震驚地看到,聽到這個命令,金賢淑的面部表情竟然毫無變化,但
馬上松開了嘴,笨拙地膝行到小江記者被強行岔開的兩條大腿中間,深深地俯下
身子,高高地撅起肥大的屁股,嘬起嘴唇,毫不猶豫地含住了姑娘紅腫的肉穴,
" 吱吱" 地吸吮了起來。

  蕭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金賢淑這個血脈顯貴的王朝遺族真的變成
了一具沒有思想沒有感情的行屍走肉了。

  被按在地上的小江記者渾身發抖,還不時" 啊啊……" 發出一陣令人心悸的
呻吟。不難想象,趴在她的胯下的金賢淑不僅在吸吮她肉穴裏面的黏漿,大概那
條肥厚的舌頭也已經深入了她的陰道。所以才讓她如此痛不欲生。

  藤井這時也看得呆了。聽著刺耳的" 吱吱" 吸吮聲音,眼睛盯著金賢淑高高
撅起還在輕輕搖擺的肥大屁股,他難以置信地輕輕搖了搖頭。

  野村湊到近前,指著旁若無人埋頭苦幹的金賢淑得意洋洋地說:" 怎麽樣藤
井君,看到了嗎?這就是差距,這就是教授對樣本的要求,也就是幾天以後這位
可愛的記者小姐必須達到的樣子。"

  說完,他踢了踢金賢淑的屁股道:" 好啦,就到這裏吧!"

  金賢淑聞聲並不擡頭,慢慢直起身來,嘴唇上還掛著粘糊糊的漿汁。她怯生
生地看了野村一眼,搖搖晃晃站起身,邁著沈重的步子被人帶走了。

  小江記者此時已經被重新拖了起來,她渾身軟的像沒了骨頭一樣。野村捏住
她的下巴,惡狠狠地說:" 看到該怎麽做了嗎?抗拒是要吃苦頭的。沒有人能夠
違抗皇軍的命令,任何抵抗都沒有意義。"

  說完他放開手,轉身對藤井道:" 其實,這位可愛的女記者目前的狀況已經
大有進步了。她以前可不是這樣哦!以前反復幹她大半天那裏面都還是幹幹的。
現在,在我們反復高強度的性交刺激下,她的身體已經開始學會做出正常的反應
了。

  她現在心裏一定是萬分羞愧。但很快,她那不爭氣的身體就會讓她的抗拒意
識崩潰,讓她徹底變的服服帖帖,像那個可愛的' 公主殿下' 一樣。

  到那個時候,當我們給她的刺激超過她的生理耐受極限的時候,她就會迫不
及待地把她知道的一切一股腦都倒出來,以求心理和生理的解脫。這樣的女人我
見的太多了。

  藤井君,這就是' 公主殿下' 在憲兵隊和種牛場截然不同表現的原因。怎麽
樣,有不好對付的女犯人送到我們這裏來吧,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獲哦!"

  兩個人說著哈哈大笑。笑聲中他們看到小江姑娘又高高撅起屁股跪趴著被按
在了地上,一個大漢挺起粗大的肉棒" 噗" 地插進她的身體。藤井註意到,他這
次沒有帶套。

  藤井回手一把摟過蕭紅,指著趴在地上被插的嬌喘不息的女記者半真半假地
說:" 怎麽樣蕭小姐,今天我就把你留在這裏算了!也免得你回去受皮肉之苦。
在這裏讓博士給你特殊待遇。三個月後我來和博士分享成果。我只要你的口供,
博士呢,當然是得到一條優質高產的小奶牛了!哈哈……"

  蕭紅縮起肩膀,拼命掙脫藤井的摟抱。她嚇得渾身發抖,下意識地往後縮。
她害怕藤井真的馬上下令把她當場按在地上,鎖在那裏,和可憐的小江記者一起
接受他們的所謂" 生理療法。"

  誰知,藤井說完就笑嘻嘻地放開了她,轉身又和野村一起若無其事地說笑起
來。

  此時,心力交瘁的蕭紅在一片嘈雜中聽到一陣低低的抽泣。地板上,那赤身
裸體的女記者清麗的面孔已經是淚流滿面。

  蕭紅的心中卻像在流血。她知道,用不了幾天,這個可敬的小同行就會變成
一具沒有思維、只憑生物本能行動的行屍走肉。她對日本人的價值不在於她是一
個活生生的女人,而只在於她胸前和胯下那兩具女人的器官。

  她現在的樣子雖然已經是慘不忍睹,但好歹還有人形,甚至可以說是風韻猶
存。但再過一年半載,她就將面目全非,像也曾嫻雅秀麗的金賢淑一樣,變成一
個不堪入目、百依百順地任人隨意糟蹋的醜八怪。

  想到這裏,蕭紅毛骨悚然,不禁也默默地雙流長流。

  野村此時卻仍然興致勃勃,帶著藤井等人走出小屋,沿另一條走廊朝後面的
房舍走去。蕭紅被兩個憲兵夾在中間踉踉蹌蹌不知所措地跟在他們兩人身後。

  藤井好像忽然想起什麽,放慢腳步沒頭沒腦地問野村:" 這麽說教授的第一
個目標也已經達到了?"

  野村略一遲疑,馬上回答:" 是啊,你已經看到了,現在隨便一個女人,只
要有月經,不管她自己是否願意,我們都已經有把握在兩個月以內讓她穩定供奶,
而且不論她是否分娩。"
  " 哦……" 藤井稍稍一楞,眼中露出驚訝的神色。

  野村顯然把藤井的表情看在眼裏,洋洋得意地說:" 要知道,目前世界上最
優良品系的荷蘭奶牛產奶間歇期也要三到四個月。這可是上百年篩選馴養的結果。
而我們只用了不到四年時間。"

  說到這裏,他好像回憶起遙遠的過去,瞇起眼睛感慨道:" 當初真虧了教授
的遠見卓識。最早開展這個課題的時候,學術界多是不以為然的。

  當時學術界主流的共識是,哺乳動物沒有未娩先哺的基因。民間所謂娩前乳
的傳說純屬無稽之談,充其量也就是偶然的個例。因此主張把精力全部放在延長
分娩後的供乳期上。

  教授不同意這種意見。他認為,長達280天的孕育期是乳人技術實用化的
天敵。因此,實現娩前授乳是達到天皇陛下企盼的關鍵。所以,這個技術一定要
突破。既然有娩前乳的個例,那麽從生物學的角度就不能排除實現突破的可能。

  他親自帶著我們在朝鮮、滿洲以及帝國勢力所及的支那華北大範圍調查,真
的尋訪到十余個個例。通過軍部的協助,我們弄到了其中六個真實的樣本。

  以這六個樣本為起點,我們進行了大量的研究和試驗,發現了一些明顯的規
律。以此為基礎,教授發明了幾種專用藥物和輔助療法,並開始了批量試驗。經
過上百個樣本的試驗,終於在三年前在滿洲901獲得了第一個確定的成果。

  那是一個二十三歲的朝鮮藉標本,是在反復使用103號內服藥加389號
外敷藥物,並輔以高強度生理療法後,在其第二個試驗周期妊娠二十二周時實現
了每日半升的連續泌乳。三十周時達到日產五升的正常乳婦水平。

  這個結果對我們是個極大的鼓舞,它證明教授選擇的方向是正確的,人為提
前孕婦泌乳時間是可以實現的。

  實現這個突破以後,課題的進展明顯加快。我們陸續利用其他的幾個藥物組
合和不同強度和形式的生理療法,先後使多個樣本達到了孕期穩定泌乳,而且成
功率不斷提高。

  到902建站的時候,兩組經篩選確定的主要藥物組合都已經達到了80%
以上的成功率。金賢淑的第一個試驗項目就是驗證此方法的有效性,並且取得了
圓滿的成功。所以,上海的902的主要任務轉向了早孕授乳甚至無孕授乳。

  我們去年年初在一個三十六歲的樣本身上上實現了孕期十八周穩定授乳。也
就是說,一個女人受孕四個月左右,肚子剛剛大起來,就可以持續供應乳汁了。
這樣的制備時間,已經勉強可以接受。人工授乳由此進入了實用階段。

  這兩年,我們使用超過二百個樣本進行了大量的試驗,娩前授乳的成功率已
經是百分之百,初次泌乳時間也推進到了令人難以置信的妊娠後十五天。

  至於產量嘛,你們剛才已經看到了,經過人工馴化的乳人產乳量抵的上小半
條良種乳牛。但她們消耗的食料還不到乳牛的十分之一,而其馴育期卻只要一個
多月。

  也就是說,一個普通女人到皇軍手裏,最短只要一個多月就可以向皇軍正常
提供營養豐富的乳汁了……"

  野村正說到興頭上,藤井卻笑吟吟地打斷他調侃道:" 我們可沒見到懷孕十
五天就出奶的女人,只見到一個漂亮的女記者,出的奶倒是頂條小奶牛,不過好
像送到種牛場也有三個月了吧?"

  野村毫不在意的笑笑說:" 看來藤井君想要看我們最新的試驗成果?那就請
吧!"

               第一七五章

  黎子午點上一支煙,退到一邊遠遠地抽了起來。看著手下這群愚昧透頂的家
夥沒心沒肺地吵吵鬧鬧,放肆地在柳媚身上發泄著最原始的本能,他的心裏越來
越煩躁。他比誰都清楚,他現在是背水一戰,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當初為抓捕周雪萍的事被華劍雄羞辱了一通,激起了他壓抑多時的怨恨。這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自己拼死拼活,拿命換來的功勞,這個混蛋卻仗著老頭子和
日本人的靠山坐享其成,還時不時給自己臉色看。

  連他的秘書都敢在自己面前趾高氣揚。其實誰都知道,這個柳媚不過是華劍
雄的情婦。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他知道,實際上丁墨村對華劍雄也恨的牙根癢癢。他還知道,這老家夥對柳
媚早已是垂涎三尺。

  那天得知華劍雄受老頭子指派去了長春,留下吳四寶審訊周雪萍,柳媚也沒
跟去。不知怎的,腦子裏忽然湧出一個念頭:機會來了。

  他腦子裏一直有一個疑團,對誰都沒有露過分毫。那天和黃克己去段氏旗袍
店,進門前遠遠地看見一個身材嬌好的女人坐黃包車離開。雖然轉眼即逝,看的
並不清楚,而且還是背影,但他一直覺得有一絲眼熟。

  後來見到" 楓" 的字條,他下意識的第一感覺是個女人的筆跡,但也一直沒
有把這兩件事聯系起來。

  直到那天看到華劍雄離開,不知怎的忽然把兩件事同時想了起來,他自己都
嚇了一跳。但他馬上意識到,也許自己翻身的機會來了。

  他想,如果那個背影真是柳媚,那麽她這次留下不跟華劍雄去長春說不定就
別有深意。現在這樣的機會她不可能不利用。即使她不是' 楓' ,也可以想辦法
栽到她身上。只要自己抓到柳媚任何蛛絲馬跡,華劍雄就死定了。說不定這個人
人垂涎的冷美人自己還能玩上一手。

  那天他攛掇丁墨村強暴周雪萍其實就是想試探他的反應,看他會不會把手伸
到華劍雄的地界裏去,順便把他拉下水。第一步不出他所料實現了。於是他就開
始精心設計圈套,引誘柳媚來鉆。

  他暗中作了點調查,發現柳媚對周雪萍姐妹確實表現出超乎尋常的關註。柳
媚甚至有一次專門跑到特號關押周麗萍的牢房呆了好半天,把看守們都趕的遠遠
的。雖然說了什麽、幹了什麽不清楚,但這絕對不尋常。

  他知道,柳媚要是那個" 楓" ,華劍雄不在這段時間她肯定會有所動作。就
算她不是,只要她在周雪萍身上有任何微小的言行失當,他就可以抓住,先把她
整垮。那時華劍雄就是百口莫辯,就算日本人也保不了他。最起碼是在周老板和
日本人那裏失寵。運氣好的話,刑稽處長的位子就是自己的了。

  把周雪萍弄到乙區男監關押的主意就是他出的。當他聽到林美茵向丁墨村抱
怨審訊室已經變成了窯子的時候,他就靈機一動地想到了這個主意。他冠冕堂皇
的理由是要用疲勞戰術把周雪萍拖垮,但真實的目的卻是要引柳媚上鉤。

  他再清楚不過,在76號要營救一個像周雪萍這樣的共黨要犯的可能性實在
是微乎其微。把她放到看管相對松懈的乙區的用意就是故意露出破綻。其實那裏
早已遍布他的人,只要有任何風吹草動,他馬上就動手抓人。當然這一切都是事
先經丁墨村點頭的。

  開始他幾乎都成功了。柳媚兩次專門跑到乙區去看周雪萍,甚至還企圖單獨
接觸她,顯然她是要有所動作。可惜的是功虧一簣,兩次都讓吳四寶這個混蛋給
攪了。

  他明白,單憑過分熱心這一點還弄不倒柳媚。後來他發現吳四寶對周雪萍和
柳媚也格外上心,而且好像也布置了秘密監視。這讓他有一種螳螂捕蟬的感覺。

  於是他換了個方式,命令吳四寶把周雪萍鎖死在男牢裏,故意不給柳媚單獨
接觸她的機會。他不能把自己的機會讓別人搶跑。他在找機會給柳媚設一個無解
的圈套,讓她神不知鬼不覺地落到自己手心裏。

  聽到華劍雄要回來的消息,他意識到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了。於是他孤註一
擲,親自出馬布置了那天晚上的審訊,同時還布置了第二天一早的行動。

  他當天夜裏根本就沒離開辦公室,帶了幾個親信徹夜蹲守。那天清晨當柳媚
不出他所料獨自進入周雪萍的審訊室時,他欣喜若狂,他賭對了。

  柳媚馬上就要露餡了,只要她一張口,肯定會露馬腳。那時節華劍雄就是有
天大的本事也翻不了身了。他當時就在隔壁通過事先安裝的設備進行監聽。

  開始的時候一切順利,可就在周雪萍要開口說話的當口,柳媚卻急急地打斷
了她。他知道出了岔子,但也更加確信柳媚就是" 楓" ,至少也是個同情共黨份
子。於是他急忙發出信號讓等候在門外的人動手。起碼他抓住了柳媚清晨擅闖刑
訊室的把柄,同時錄音應該會給他更多的證據。

  可他後來就失望了。柳媚死不承認,錄音裏也是一丁點有價值的東西都找不
出來,如果拿出來,反倒能證明柳媚到刑訊室是去勸周雪萍招供的。

  丁墨村對此大為不滿,那時他已經霸王硬上弓把柳媚吃到嘴裏了。黎子午知
道自己已經和華劍雄撕破了臉。開弓沒有回頭箭,只有硬著頭皮走下去,用毒刑
撬開這個女人的嘴。他現在反倒希望柳媚不是那個" 楓" 了。

  他知道共產黨的人最難對付,審不出結果來他肯定要身敗名裂。只要不是共
產黨,一個女人,不管她的神經多堅強,羞辱一番,幾個男人輪著肏一圈,再一
嚇唬,十有八九就挺不住了。實在不行就上大刑。他只要有口供,就不怕華劍雄
不認賬,不管柳媚是不是真的共產黨。

  誰知這一招竟沒有奏效。他帶的人再加上臨時拉來的幾個76號有名的好色
之徒,排子槍輪番幹了柳媚幾乎一天一夜,還給她拍了光屁股照片羞辱她,沒想
到她居然還能挺住不招。

  他知道華劍雄被老頭子送到日本憲兵司令部了,但他肯定沒倒,他嗅的出味
道。也許老頭子也在等著看他審訊柳媚的結果,但肯定不會給自己太多時間。

  審訊的進展如此不理想實在出乎他的預料之外。他沒想到的是,丁墨村倒第
一個成了他的障礙。

  那天丁墨村搞過柳媚之後把她交到自己手上的時候,他本準備立即就開始審
訊,趁熱打鐵,不給她喘息的時間,要是唬不住她就動大刑。

  可沒想到丁墨村一直不讓他動手。後來才知道,是因為老頭子召見了華劍雄,
再後來又讓林美茵陪他去了日本憲兵司令部。丁墨村肯定是在觀察老頭子和日本
人的動向。

  一直到那天深夜,丁墨村才告訴自己可以動手審柳媚,但又給他約法三章:
第一不許見血,第二不許見傷,第三不許致殘。

  他聽了這混帳的約法三章當時就差點破口大罵。這麽束手束腳的怎麽能審出
結果來!這個老狐貍,到這種時候還在首鼠兩端,給自己留後路。

  他可不一樣,他現在和華劍雄是你死我活,只能一條路走到黑,沒有退路。
但丁墨村的約法三章他又不能不遵守。丁墨村這個老滑頭雖然可恨,但現在是他
唯一可以依仗的靠山。

  他看的出來,如果丁墨村再撤了火,連吳四寶、劉大壯這些華劍雄的鐵桿部
下都可能造反,那自己可能馬上就會完蛋。

  他也知道自己用的這幾個人裏有人給丁墨村通風報信,但也沒有辦法。刑訊
組的人大多是華劍雄的親信。那些人他一個都不敢用,除了兩三個自己的心腹,
就只有丁墨村的幾個親信還可以用。

  他已經知道華劍雄回來的當天吳四寶就跑去獻忠心去了。他心裏恨恨的想:
他奶奶的,看老子扳到了華劍雄怎麽收拾你們。

  這兩天給柳媚用刑他已經竭盡全力,能想到的辦法都用上了,而且今天實際
上已經踩了丁墨村約法三章的紅線,讓柳媚小小的見了血。連周雪萍都被他拉出
來殺雞儆猴。他知道自己再過一點丁墨村恐怕就要出手幹涉了。

  心裏罵了丁墨村兩句還是不解氣,他知道罵誰也沒用,他面前只有一條路,
就是再加一把勁,突破柳媚。別的說什麽都沒用。

  但現在的問題是時間。他已經是火燒眉毛,手裏的時間非常有限了。他現在
的心情只能用心急如焚來形容,因為他已經聞到了風頭轉向的氣味。

  昨天晚上突審柳媚的間歇他見丁墨村辦公室亮著燈,就跑去那裏探口風。丁
墨村聽說他一點進展都沒有,滿臉的不耐煩。一再說周老板已經過問此事了,再
審不出結果就沒法交代了。

  他再三追問,才弄明白,周老板並沒有直接點柳媚的案子,只是說76號這
種半癱瘓的狀況必須馬上結束。

  他聽到這些,當時驚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周老板這話絕不是隨便說的,一
定有所指。本來抓捕刑訊柳媚都是周老板默許的,當然這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丁墨
村的面子。不過說到底老頭子也真怕76號有共黨的諜報,所以自己才有機會在
柳媚身上作文章。

  但華劍雄是周老板的紅人這是盡人皆知的。這兩個人誰在老頭子那裏的分量
更重就很難說了。自己這幾天的審訊記錄都按時報給丁墨村,老頭子想必也都掌
握。現在放出這樣的口風來,難道說天平已經開始向華劍雄傾斜了嗎?

  黎子午從一開始最怕的就是哪天老頭子一翻臉,他就徹底沒戲唱了。現在老
頭子的話其實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這恐怕就是風向要變的前兆。老頭子要真是翻
了臉,只要隨便動一個小手指頭,自己就是萬劫不復。

  黎子午感覺到危險正一步步向自己逼近,他不甘心就這樣束手就擒。從丁墨
村那裏出來後,他立刻調動了所有找得到的關系,打聽周老板那邊的動靜。

  今天上午一個非常接近周老板的朋友傳來更加令人心驚肉跳的消息。原來此
事不僅驚動了周老板,而且還有更深的背景:柳媚的案子不知怎的居然驚動了更
高層的大人物。

  據給他通風報信的朋友說,周老板昨前天去汪主席那裏談配合日軍清剿共黨
遊擊隊的事,汪主席毫無來由的忽然問起76號的情況。周老板含糊其詞地應付
了過去,汪主席也沒有深究。

  周老板從汪主席辦公室出來後,卻被夫人陳壁君破天荒地叫住喝茶。夫人直
言不諱地問他,聽說76號最近有人爭權奪利,鬧的雞犬不寧,是不是真的。

  周老板被夫人這反常的舉動弄的一頭霧水,不知是從何說起。最後還是夫人
自己說破了謎底。

  她說一個多年老友頭天找她,說是自己的一個侄女在76號任職,最近遭人
陷害入了自家的黑牢,請她幫忙說項。夫人問周老板是否確有其事。

  據說周老板當時只說回去查一下。回來後也只是好像不經意地問起柳媚案子
的進展,並沒有任何明示,更沒有給丁墨村下限期結案的死命令。

  但黎子午清楚,這看似不經意的過問實際上透露出一個非常重要的動向,就
是柳媚的案子時日無多了。這對他來說就如泰山壓頂。他心裏非常清楚,在大人
物的利益天平上,他這樣一個小蘿蔔頭是沒有任何分量的。

  他依稀想起柳媚當年進76號確實好像是有相當份量的人物推薦的。那麽現
在這個人物隨時可能出手改變他的命運。

  他不知道這個關註柳媚的人物是誰,但柳媚剛剛被關沒兩天就出手營救,反
應之迅速十分不尋常。而且能直接通到夫人那裏,大概離汪主席也不會遠,可以
說是手眼通天。

  為一個柳媚,汪主席當然不會下什麽命令。但周老板是何等聰明之人,上面
的暗示已經夠明白了,他犯不上為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和汪主席作對。他到現在
還沒表態,也許恰恰就是因為夫人前天找過他。他不想給人一個聽命於婦人的印
象。

  這麽說來,昨天沒下令不等於今天不下令,自己隨時可能被推下懸崖。他的
出路只有一條:只有拿到柳媚通共的證據,不管是真是假,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
看來剩下的時間已經非常有限,他必須充分利用剩下的每一分鐘。

  在一片興奮的淫虐聲中,他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給柳媚說情的到底是什麽
人呢?敢給76號裏帶紅帽子的犯人說情,冒的可不是一般的風險。南京上海現
在是魚龍混雜,誰知道這是哪裏殺出來的一路人馬。

  況且從周老板到丁主任都和共產黨有不淺的淵源,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自
從南京和重慶分手以後,南京政府要員和老四老八拉拉扯扯,也不是什麽新聞。
難道這個給柳媚說情的人就不會是共產黨嗎?

  想到這兒他不由得有點興奮:這麽說來,弄清這個說情人的身份說不定能帶
出一點線索、甚至是突破呢!

  問題是到哪去打聽這個人的身份呢?這時他又沮喪起來。人人皆知陳壁君一
向有母老虎之稱,據說連汪主席都讓她三分。她的事向誰去打聽呢?

  忽然他靈機一動,想到一個人:李士群李部長。

  此人與周老板、丁主任素有嫌隙,但與汪主席走的很近。特別是他的夫人葉
吉卿和汪夫人是至交。自己來76號就是李部長當主任時招進來的。

  李士群高升警政部長後,76號的人知道他和周、丁的恩怨,因而對他敬而
遠之。而自己卻不斷地到他府裏走動,向他透露76號的動向,算是他在76號
的耳目,因此一向被他視為親信。

  由於經常走動,他和李夫人也熟的很。現在到了緊急關頭,聽說李部長這兩
天在南京部裏沒回家,自己舍下臉去求求李夫人,走走夫人路線,說不定能有意
外收獲。

  黎子午正想的出神,旁邊卻吵的一塌糊塗,原來是兩個打手正爭吵該輪到誰
肏柳媚了。另一個特務不聲不響地提著柳媚的頭發,正使勁把滴著黏液的肉棒往
她嘴裏塞。

  柳媚閉著眼睛任他們擺布,冷不防後面那兩個大漢吵完了,其中一個挺起肉
棒狠狠地插進了她胯下的肉穴。她無助地掙紮了兩下,最後還是放棄了,任前面
那個特務掰開她已經掛滿了白漿的嘴,把肉棒塞了進去。

  看看這群鬧哄哄只知肏女人過癮的蠢貨,一陣煩躁不禁湧上黎子午的心頭。
別看他們今天玩的這麽歡,只要華劍雄一回來,肯定都搖著尾巴湊上去巴結。柳
媚到那時候要是沒被他整死,這幫混蛋跪下給她舔鞋也說不定。

  可到那時候自己恐怕連舔鞋都輪不上了。搞不定柳媚、扳不倒華劍雄,自己
就只有死路一條,而且是死無葬身之地。

  想到這裏,他把早已熄滅了半天的煙頭扔在地上,狠狠地碾了幾腳。走過去
抓起柳媚因身後的男人大力抽插而顫擺不定的左乳,指著扔在地上的玻璃罩對打
手們說:" 都過來!接著伺候柳秘書!"

               第一七六章

  野村領著藤井推搡著蕭紅來到了後院房舍的一個小門旁。門上掛著一塊" 操
作間" 的小木牌。站在門外,可以隱約聽見一片低沈而雜亂的噪音。

  野村打開門,把眾人都讓進屋內,頓時一片淫腥的曖昧氣息撲面而來。蕭紅
一被推進屋裏就嚇了一跳。只見不大的屋子裏一字排開跪著六個赤條條的女人,
她們全部雙手戴銬,雙臂伸直鎖在面前的粗鐵杠上,臉朝著門口,高高的撅起光
溜溜雪白的屁股。

  六個膀大腰圓同樣一絲不掛的男人分別站在她們身後,手裏攥著自己爆脹硬
挺的肉棒,正在" 吭哧吭哧" 地在女人們的胯下賣力地抽插。

  六個女人表情各異。有的垂著頭一聲不響,有的脹紅著臉,隨著肉棒的進出
哼哼唧唧,有的緊咬嘴唇,神情絕望。

  蕭紅草草掃了一眼,心頭不由得一顫,趕忙慌張地垂下了頭。

  這六個女人看上去都很年輕,最大的也不過是二十多歲的樣子。而右手靠邊
上的一個苗條女子最為紮眼。她清純秀麗,細胳膊細腿,稚氣未脫,看樣子是個
只有十六七歲的小姑娘。

  " 天啊,連這麽小的女孩子都不放過,也被弄來做這種慘無人道見不得人的
齷齪試驗!真是天理難容……" 蕭紅暗暗心痛。

  不過這六個女人沒有一個肚子顯出孕相,全部都是小腹光滑平坦,有的甚至
腰肢苗條。這讓蕭紅心裏略微好受了一點。

  蕭紅忍不住又偷偷向她們胸前瞟了一眼,發現這幾個女人的乳房並不像剛才
在集乳間看到的那些女人那樣碩大的不成比例,也沒有鼓脹的像皮球那麽誇張,
但也個個明顯比普通女人的要豐滿許多,在男人們猛烈動作的沖擊下不停地晃來
晃去,白花花令人看的眼花繚亂。

  藤井進屋後不停地東張西望。他註意到屋角的桌子上有個很大的鐘,但那並
不是普通的計時鐘表,而是個類似秒表的計時器。表盤上一圈是60分鐘,此時
指針正指向右下角。

  野村碰碰藤井的手,悄悄示意他註意左手第一個女人。

  藤井仔細看去,那是個細皮嫩肉保養很好又顯見極有教養的漂亮女人。她皮
膚白皙細膩,溜肩柳腰,胸脯豐滿,胯大臀肥,在這一排六個光屁股女人當中明
顯是最成熟、也最有韻味的一個。

  這女人眉眼精致、成熟嫵媚,盡管面容憔悴不堪,但姣好的面孔透出一股天
生的嫻雅端莊的韻味。

  雖然背後站著一個兇神惡煞般的大漢,不停的把插在她胯下的粗大肉棒拉出
捅進,但她只是默默地忍受,並沒有像旁邊的女人一樣不管不顧地大呼小叫。

  不過她臉上的表情卻十分的怪異,滿臉愁雲慘霧,卻又面色緋紅盡顯焦慮。
最奇怪的是,她在忍受著自己胯下粗大肉棒一波接一波的無情抽插沖擊的同時,
還不時會向房間的另一邊快速地側一下臉,每當這時,她美麗的眼睛裏都會不由
自主地流露出難以掩飾的關切與淒楚之情。

  野村走到屋角的小桌旁,從桌上拿起一本厚厚的硬皮本冊。藤井湊上去,看
見硬皮上有一個碩大的數字" 7".野村快速地翻開本子,找到標著902072
02那一頁,指給藤井看。

  藤井接過本子,頓時眼前一亮。出現在他視線中的是一張漂亮女人的大幅照
片,竟像是電影畫報的時髦封面人物。照片中人正是剛才那個氣質嫻雅的成熟女
子。翻開後面一頁,一張滿幅的大照片讓他不由得一楞。

  這是一張照相館照的雙人照,照片上兩個漂亮女人,一個成熟一個青澀,但
細看眉眼,竟活脫脫似一個模子裏脫出來的。再看她們那親昵的樣子,像是一對
姐妹。其中年長的正是剛才照片中那個蜜桃般熟透的氣質美女。

  藤井突然似有所悟,照片中年幼的女子不就是屋中右手那個清純可人稚氣未
脫的小姑娘嗎?難道她們是一家人?難怪那個韻味十足的成熟美女看她的目光是
那麽關切。也許真是姐妹倆?這麽說她們身上一定有故事。

  他詢問的看了看野村,野村眼睛一瞇,神秘地點點頭。

  藤井再翻看後面,是那個編號7202的女人全身赤裸的正面照和無遮無掩
的下身、胸部的特寫照。

  野村又翻過幾頁給藤井看,在編號90207203的頁次裏,藤井看到了
那個清純秀麗稚氣未脫的小姑娘一絲不掛的正面特寫照。

  雙腿岔開的下身特寫照上,幼嫩的陰部只是一條細窄的肉縫,精致的菊門小
巧圓潤,白嫩的皮膚似乎吹彈可破。

  野村見藤井一副興趣盎然的樣子,指指7202和7203兩頁檔案,得意
地對藤井說:" 這是一對殊為難得的母女樣本。"

  藤井大吃一驚:" 母女?我還以為是姐妹"

  野村笑著搖搖頭:" 藤井君還記得兩個月前的周笑天案嗎?"

  藤井略一回憶,微微點頭。他記得那是特高課辦的一個案子。案子辦的異常
低調,並沒有特別知會憲兵司令部。他只知道密捕了一個叫周笑天的人,此人是
一家大廠的廠主。難道這一對漂亮母女與此案有關系?

  野村指指左手那個氣韻嫻雅的成熟女人說:" 這位就是周笑天的如夫人余蕙
茹,這個小姑娘是余周二人的女兒,周家三小姐,今年十六歲。"

  他見藤井將信將疑的樣子,領他信步走開一點,眼睛看著余蕙茹被身後的胖
大漢子沖撞的晃來晃去的白花花的裸體,信手拈來般地說道:"

  周笑天此人在上海灘算的上是個人物,堪稱樹大根深,他的民生藥廠是遠東
最大的藥廠。皇軍占領上海時,很多上海的企業家都隨蔣政權跑到重慶去了,有
的甚至連廠都搬走了,這個周笑天卻沒有走。

  所以皇軍對他很器重,希望他與皇軍合作,但他一直哼哼哈哈的推托。汪政
權成立時曾經有意拉他做經濟部長,也被他婉拒了。

  支那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不願和皇軍公開合作,皇軍並不難為他們。像在朝
鮮、臺灣和滿洲一樣,時間會改變這一切,所以對周笑天也沒有強求。

  從去年開始,皇軍在浙江、江西、安徽等地連續截獲了幾批偷運往重慶方面
的醫療物資,都是皇軍明令嚴控的奎寧、磺胺、紅汞等重要藥品,而且數量非常
可觀。特高課對此進行了秘密調查,發現源頭竟然就是周笑天的民生藥廠。

  他們抓到幾個重要的犯人。經過審訊查明,這是一個完整的藥品走私網,背
後的老板就是周笑天。原來周笑天當時留在上海也是蔣政權授意的,因為他的藥
廠的許多重要原料都要從南洋等地采購,搬到內地也開不了工。

  在這種情況下,上海特高課徑直接請示東京,決定密捕周笑天,由三井企業
派人接管民生藥廠。

  之所以密捕周笑天,一是不想影響藥廠的生產,因為民生供應著支那派遣軍
超過三分之一的藥械;二是要留著他作為和重慶打交道的重要籌碼。

  密捕的當天,特高課派人到周的無錫老家去扣他的家眷,卻發現已是人去樓
空,他的老婆孩子在當天已被重慶方面派來的人轉移了。這也證明了周確實是重
慶方面的人無疑。

  可是沒想到的是,當天晚上卻又有了意外收獲:兩個漂亮女人誤闖周笑天在
上海的住宅,被特高課留在那裏蹲守的人扣住了。

  經人指證和審訊才知道,這兩個女人原來是周家的二太太和三小姐。

  後來的調查顯示,這個二太太余蕙茹也非等閑之輩,她是個大家閨秀。多年
前周笑天到東京采買奎寧生產設備並學習制造技術期間,余蕙茹的父親正在民國
政府駐東京公使館經濟參贊任上。她當時還是個高中生。

  周笑天那時是余家的常客。余對周一見鐘情,兩人暗渡陳倉,余家大小姐珠
胎暗結、未婚先孕。

  余蕙茹的父母無奈之下只好同意她奉子成婚,嫁到周家做二房,但約定周為
余另在上海安家,不與大房同住無錫老家。當時余蕙茹也只有十七歲。婚後在上
海生下女兒,就是這位周家的三小姐。

  皇軍占領上海後,周笑天留在了上海,但把原在上海的家眷,也就是二太太
余蕙茹和三小姐送回了無錫老家,實際上是給自己留了後路。

  但余蕙茹生性好動,又在燈紅酒綠錦衣玉食中長大,耐不住鄉下的寂寞,所
以時常跑到上海來消遣,並順便看望獨自留守上海的周笑天。

  那天她帶著女兒逛過百貨公司,又跑到百樂門跳舞。天黑了才去了周府,所
以錯過了重慶方面的接應,自投羅網地撞進了特高課的埋伏。

  不過不巧的是,那天特高課值班蹲守的家夥不知輕重,夜裏突審這母女倆時
把她們當成了一般犯人。見她們姿色出眾,審訊之余把母女倆都享用了,而且都
幹了不只一次。

  這樣一來,這兩個女人特高課就不能留了。否則在周笑天身上的全部布局就
都要前功盡棄。

  特高課本想把她們送南洋慰安所或索性秘密處決了事,但被教授通過內線渠
道知道了,他親自出面把這母女要了過來。這可是絕好的對照組樣本啊!"

  話說到這裏,桌上的鐘響了起來,指針指向了30分鐘。氣喘如牛的男人們
都松了口氣,紛紛從赤條條跪趴在地上的女人們的屁股後面擡起身,撿起自己的
短褲,大搖大擺地走到裏間去沖澡。

  守在一邊的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把女人們的手銬摘下來,再把她們雙手都反
剪背銬起來,讓她們規規矩矩跪在一邊,開始收拾屋裏的地面。野村見狀回頭對
管事的吩咐了幾句,招呼藤井等人進了房子另外一頭的一個小房間。

  這是個辦公室,擺著桌椅和文件櫃,墻上掛了一排黑乎乎的戒具。野村剛剛
招呼藤井坐下,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

  野村喊了一聲" 進來" !一個膀大腰圓的看守打開了門。在他身後,戰戰兢
兢地跟著兩個一絲不掛、雙手背銬的女人,正是余蕙茹母女。

  看守閃開身,兩個女人低著頭,竭力並攏雙腿,一步一扭地挪進了小屋。

  藤井瞥見了母女兩人的大腿內側都沾著粘糊糊的濃漿,邁起步子拉著閃亮的
黏絲,淌的滿腿都是,心裏不由的感嘆:這母女倆也實在是不容易。一向錦衣玉
食、養尊處優、使奴喚婢。現在卻整天光著身子,讓人當牲口一樣吆來喝去,隨
意擺弄隨便肏,心裏怕是恨不得馬上去死吧。

  母女倆按野村的命令赤條條地站在小屋的中央,在眾目睽睽之下垂頭束手,
戰戰兢兢、呼吸急促。

  藤井上下打量這兩個白嫩嫩的酮體,發現母女倆的身材都非常好。尤其是四
條白花花的大腿,都是筆直修長。特別是十六歲的女兒,身材比母親還要高挑。
雖然略顯細弱,但顯然發育的很好。

  不過這母女倆站在那裏的姿勢都很不自然。盡管一眼就能看出來母女倆都極
有教養,但她們直立時腿都有些不顧羞恥的向外撇開,隱隱露出下陰。藤井對此
並不意外,知道那是高頻度性交的後遺癥。

  藤井把蕭紅拽到近前,湊到她的耳邊,悄聲向她介紹這對母女的來歷。蕭紅
作為上海灘有頭有臉的記者對周笑天其人當然並不陌生。當聽說這兩個女人的身
份時,不由得目瞪口呆,面紅耳赤。

  一聲低低的斷喝,野村厲聲命令兩個女人跪下。母女倆" 撲通" 一聲跪在地
上,並乖乖地按野村的命令岔開腿,挺起胸脯,擡起臉來。

  藤井仔細打量這對赤條條的母女,發現她們確實是花容月貌,秀色可餐。尤
其是余蕙茹,算來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還生過孩子,但幾乎看不出歲月風霜的
痕跡,看起來竟像是剛畢業的學生般風華正茂、嫵媚動人。

  兩人都是盈盈一握的細腰,平坦的小腹絲毫看不出異常的跡象。看她們敞開
的下身,卻又都是寸草不生,光禿禿一片。

  藤井記得,剛才看到的余蕙茹剛被捕時在特高課留下的資料照片上,下體的
恥毛相當茂盛,從陰阜一直伸展到菊門,而且修剪的非常整齊,看得出是十分愛
惜。而現在她的胯下卻是光溜溜的,白花花一片。女人羞於見人的溝溝壑壑全都
無遮無掩,顯然是進902後被特意處理掉了。

  周小姐那裏他沒有什麽特別的印象了,只記得白嫩嫩的肉丘和細小的肉縫。
大概也曾有過稀稀落落的恥毛吧。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了,反正現在在一片泥濘中
也是光禿禿寸草不生。

  藤井其實早就註意到,在這個試驗場裏見到的女人,無一例外都被去掉了陰
毛,本來最見不得人的性器官完全裸露無遺。

  " 大概是為了清理衛生方便吧!也許還有別的原因。反正教授和博士不管做
什麽都總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理由。" 藤井暗想。

  他的目光移到了兩個女人的胸前,母親的乳房確實白皙豐滿,堪稱豪乳,但
結實挺拔,沒有一點下垂的跡象。

  周小姐的乳房只能稱的上飽滿圓潤,像兩只倒扣的小碗。倒是一對乳頭直挺
挺地豎著,有鉛筆頭粗細,和她結實白嫩的胸脯相比大的有點不成比例,而且顏
色明顯發黑,乳暈也很明顯。

  藤井剛才看到特高課照的周小姐那些赤身照時特別留意過,小姑娘的胸脯當
時尚未完全發育,只是一對不甚明顯的矮丘。照片上那對青蘋果般結實的肉丘上
兩顆小小的粉嫩乳頭只不過比黃豆粒也大不了多少,幾乎看不出乳暈。

  雖然沒有變成' 公主' 金賢淑和江姓女記者胸前波濤洶湧那麽誇張、不堪入
目,但看來試驗場的生活還是給她們留下了明顯的印記。不過,這兩個女人怎麽
看也和孕婦、乳婦聯系不到一起。

               第一七七章

  野村好像看出了藤井的疑惑,當著兩個赤條條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的面笑瞇
瞇地問:" 藤井兄還記得周笑天案發的時間嗎?"

  聽到周笑天的名字,余蕙茹和三小姐挺直的身子都微微一震。母親悄悄地咬
住了嘴唇,並下意識地瞟了女兒一眼。小姑娘卻咧了咧嘴,幾乎哭出聲來。

  藤井眼不離兩具白生生的裸體,略一思索答道:" 差三天兩個月。"

  野村" 嘿嘿" 笑了起來,邁步走到周小姐面前,一手托住她的下巴,一手握
住她一側飽滿而結實的乳房,用力一捏。細細的一股乳白色液體從硬挺直立的紫
黑乳頭中急沖出來,竟噴到半尺開外。

  接著他轉身抓起余蕙茹一只豐滿白嫩的豪乳,不待他用力,白色的乳汁已經
淌到了他的手上。

  他掂著那白花花的肉團得意地問藤井:" 藤井君要不要親手來試試?" 藤井
聞言連連點頭,上前接過余蕙茹沈甸甸的乳房。一股溫熱柔軟的感覺瞬間傳到手
心。手掌只輕輕一用力,一股細細的乳汁就順著紫葡萄般的乳頭流淌了出來。他
又連續輕握了兩下,絲綢般白白的乳汁形成了涓涓細流,小溪一樣不住地向外流
淌不止。

  藤井覺的有趣,又伸手去抓三小姐的乳房。這回的感覺有點青澀生硬,結實
的滑不留手。他用力掐住硬實的肉丘,使勁一捏。

  那纖秀的赤裸身體微微一顫,一道細細的拋物線瞬時出現在眼前。他用另一
只手接住,用舌頭舔了舔,確實是香滑甜膩,令人回味。他不可思議的點點頭,
戀戀不舍地放開了手。

  藤井忽然想起什麽,一把將蕭紅拉到自己面前,把沾著乳汁的手指捅到她緊
閉的嘴邊。一邊在她嘴唇上摩擦,一邊笑瞇瞇地看著她說:" 怎麽樣,蕭小姐,
嘗到味道了嗎?系出名門的上等佳品,不可錯過哦!"

  蕭紅拼命扭動著身體想躲開,卻被藤井抽出手來硬擰著,近在咫尺尷尬地面
對著母女倆赤一絲不掛的赤裸身體。

  野村朝蕭紅曖昧地一笑,一面遞給藤井一條毛巾讓他擦手,一面吩咐看守:
" 去給她們弄幹凈吧!" 兩個看守" 嘿" 了一聲,分頭抓住母女倆的胳膊,把她
們架起來帶出門去。

  藤井望著一個豐腴一個纖秀但同樣白嫩嫩的兩個踽踽而行的赤裸背影,若有
所思地問道:" 野村君,你剛才說,女人到你這裏十五天就可以讓她產奶,可周
家這母女倆在這裏已經差不多兩個月了……"

  野村哈哈一笑道:" 藤井君算的真仔細,但你要算上樣本受孕的時間哦。"

  藤井淫笑著伸出臂膀緊緊摟住蕭紅意圖掙脫的身體,不懷好意的對野村說:
" 不會是特高課那幾個冒失鬼播的種吧?"

野村哭笑不得的搖搖頭,回身在文件櫃裏翻出兩個分別標有7202和7203
字樣的卷宗一一打開。原來那裏面還有不少資料照片。

  他挑出幾張送到藤井和蕭紅面前。

  那顯然是余蕙茹和她的女兒在特高課受審時拍的照片。從照片上看,母女倆
在被剝光衣服時胯下都系著月經帶。另外幾張下身的特寫照片很清楚的顯示出,
月經帶被拿掉的時候,她們裸露的下身就都已沾著血漬了。

  野村眼睛瞟了瞟蕭紅,指點著照片侃侃而談:" 這樣的事情在我們這裏是絲
毫也不敢含糊的。正是這些照片讓我們判斷出她們的生理周期。她們是被扣後十
天送到902的。巧的很,這母女兩人的生理周期基本同步,也許正是母女的血
緣關系吧。

  根據兩人被扣時正好都在經期來推算,她們來到這裏的時候正是最佳受孕時
機。我們的檢查測驗也證實了這一點。不過從她們當時的體征看,7202的排
卵期應該比7203略早二至三天。

  我們當時就給她們分別安排了十天的高密度交配授精作業。二十天後均未見
月經,孕酮測試也證實了妊娠。從證實懷孕到現在還不到二十天,但確認泌乳已
經是幾天前的事了。"

  說著翻出泌乳記錄表格指給藤井看。果然,表格上從大約一周前就已經逐日
記錄了一串表示產奶量的數字。

  藤井哈哈大笑:" 博士到底是博士,如數家珍啊!"

  野村" 嘿嘿" 一笑:" 這對母女樣本非同尋常,所以記的格外清楚一點。"
說完放下手中的卷宗,轉身帶著藤井等人走出了辦公室。一推門,蕭紅不由得楞
在了門口。

  原來在外面不大的操作間裏,剛才那六個女人都反銬雙臂赤條條地跪在屋子
的中央,但不是一字排開,而是兩兩一組對面跪成了三對。

  怪異的是,面向辦公室的三個女人都是直直地挺著胸脯,臉卻不自然地扭向
一邊,活像一只只正在抱窩下蛋的興奮的小母雞,個個臉色緋紅、緊咬嘴唇、呼
吸急促,嗓子裏呻吟不止,臉上的難堪表情像有什麽無以言狀的難言之隱。

  再看背對自己的三個女人,卻都是彎腰撅臀,脖子前伸,埋頭在對面女人的
胸前。背銬在身後的雙手都緊緊地攥著拳頭,光溜溜的身子不停地一聳一聳的,
隱約還有" 吱吱" 的奇怪聲音陣陣傳來。

  循聲仔細一看,蕭紅頓時臉紅到了脖頸。原來這三個女人每人嘴裏都叼著跪
在自己對面的女人的一只乳頭,正在賣力地吸吮。

  咫尺之遙之處,最左邊的一對,恰恰是剛才剛剛被帶出來的周氏母女。對面
滿臉不知所措挺身而跪的正是那位稚氣未脫嬌生慣養的周家三小姐。而跪在周小
姐的對面正撅著光溜溜的大白屁股伸長雪白的脖子叼住她紫黑的奶頭孜孜不懈賣
力吸吮的卻是她的親生母親周太太余蕙茹。

  多麽令人不忍卒睹的殘忍一幕啊。蕭紅的心像被一只巨大的鐵鉗狠狠地鉗碎
了,淌著血在不停地顫抖。

  藤井這時也才回過味來,看著這一屋子行為怪異的光屁股女人,疑惑地看著
野村問道:" 野村博士,這是什麽課目啊?"

  野村詭秘地笑笑說:" 這不是什麽正式課目。每次生理療法之後都要做一個
六小時出奶量測試。測試前必須徹底清空樣本的雙側乳腺,否則會影響測試結果
的準確性。我們偷個懶,讓她們自己互相料理。"

  藤井恍然大悟,當著蕭紅的面笑嘻嘻地湊到撅著雪白的屁股吸吮的一絲不茍
的余蕙茹跟前,饒有興趣地看著她香汗淋淋的光潔額頭和像風箱一樣一次次深深
憋下去又匆匆鼓起來的雙頰,話裏有話地調侃道:" 周太太好福氣啊!按你們支
那的典故來講,這叫羊羔反哺,難得一見啊!"

  余蕙茹稍一楞神,下意識地用力吮了一口,鼻子裏卻忍不住哽咽一聲。挺著
身子跪在那裏的三小姐此時卻已經是淚流滿面,悄悄地哭的梨花帶雨了。

  聽到女兒嚶嚶的哭聲,余蕙茹的眼淚嘩地從眼眶中淌了下來。盡管如此,她
嘴上卻絲毫沒敢放松,嘬住嘴唇,叼著女兒硬挺的乳頭一邊抽泣,一邊" 吱吱"
地吸個不停,喉嚨裏也" 咕嚕咕嚕" 不住地吞咽。

  連續吞咽了幾口之後,她抽泣著松開嘴深深地喘了口氣。然後恍恍惚惚地伸
長脖子,埋頭在女兒胸前,張嘴叼住了小姑娘的另一側的奶頭,又趕忙緊張兮兮
地吸吮起來。

  野村見狀湊了上來,伸手抓住周家小姐空出來的那只乳房。這只結實的乳房
剛剛被她自己的親生母親吸吮過,乳頭上還帶著濕漉漉的津液。野村用力捏弄了
兩下,紫黑挺直的乳頭上淌出了兩滴乳白色的液體。

  野村臉色一變,有意無意地瞥了蕭紅一眼,煞有介事地拍拍余蕙茹光裸圓潤
不停聳動的肩頭,惡狠狠地說:" 沒有吸幹凈。重新吸!這次不吸凈以後就永遠
都吸不凈了,周小姐這樣花一樣的寶貴樣本就要廢掉了。記住,你們現在都是帝
國的寶貴財產,誰也不許偷懶!"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教養極好成熟沈靜的余蕙茹也已經淚流滿面了。她戰戰
兢兢忙不叠地松開嘴,重新叼起女兒原先的那只奶頭,重重地吸吮起來。

  與此同時,她實在忍不住," 嗚嗚" 地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鼻涕眼淚順著臉
頰一齊淌下來,沾在周小姐高高隆起的雪白胸脯上,弄的滿處都是。

  野村看著哭成一團卻絲毫不敢懈怠的母女倆,眼睛裏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
他把藤井拉到跟前,眼睛仍不離周氏母女,用周圍的人都能聽到的聲音神秘兮兮
地問:" 藤井君猜一猜,這對母女樣本誰先出的奶?"

  藤井不假思索地指著余蕙茹垂吊在胸前來回搖晃的豐滿充盈的乳房說:" 當
然是周太太了!按博士說的,排卵期早兩天,再說看她那麽大的奶子,奶水流起
來像打開水龍頭,況且還生過孩子……"

  野村搖搖頭:" 你猜錯了。"

  看到藤井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他俯身拍拍余蕙茹高高撅起的光溜溜的肥大
屁股問:" 7202,你說是不是?"

  余蕙茹楞了一下,略一停頓,默默地點點頭。然後,痛不欲生地" 嗚嗚" 哭
著又叼起了女兒的乳頭。

  藤井瞇起眼睛想了想,又回身到野村的辦公桌上拿起剛才的表格看了看,確
實是7203名下的奶水產量記錄早了一天。剛才竟被他忽略了。他不解地問:
" 博士不是說,周太太的生理周期比周小姐要早兩天嗎?".

  野村搖頭道:" 這是沒錯,可7203早一天開始泌乳也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具體原因還沒有確切的解釋。我認為是年輕的初孕婦的生殖系對藥物和生理療法
的刺激更加敏感、卵子活力更高造成的。當然還要等教授回來深入探討。也許弄
清其中的機理會帶來新的突破,這正是樣本對照組的意義所在哦。

  其實呢,這兩個樣本都已經達到了連續三天平均泌乳5升以上的標準,可以
正常使用了。不過,我還是要多觀察她們幾天,才會把她們正式列入乳人名單。
畢竟是難得的母女對照組啊。"

  藤井眼珠一轉,臉上忽然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猛地把摟在懷裏的蕭紅推到
野村的面前問道:" 野村君,能否讓我們的蕭大記者也親口品嘗一下你這非比尋
常的特別出產啊?"

  蕭紅一聽頓時花容失色,忙縮起肩膀低低地垂下頭悄悄往後錯步。

  藤井早有準備,哪裏會讓她逃掉。一手頂住蕭紅的後背,一手抓住余蕙茹銬
在背後的一只光裸的胳膊,猛地一拉。

  " 吱" 地一聲,余蕙茹緊嘬的櫻桃小口脫開了女兒直挺挺的乳頭,赤條條的
身子轉了半個圈,跪在了藤井和蕭紅的面前。

  藤井壓住蕭紅的肩頭就把她往地下按。蕭紅驚慌失措下意識地扭動腰肢拼命
掙脫。野村見狀朝站在一旁的兩個彪形大漢使個眼色,那兩個大漢沖了上來,一
邊一個抓住蕭紅的胳膊,強按著她緊貼著跪在余蕙茹的對面。

  藤井抓住蕭紅的頭發,把她的臉硬往余蕙茹那白皙高聳的胸脯上按。蕭紅拼
命地扭腰晃肩搖頭,但到底抵不住三個男人的力量,片刻之間,對面那溫熱綿軟
的肉團就抵在了她的臉上。

  藤井一邊惡狠狠地吆喝:" 張嘴!張開嘴!" 一邊伸手抓住余蕙茹豐滿柔軟
的乳房,把直挺挺濕漉漉的乳頭往蕭紅的嘴裏塞。

  蕭紅心中大駭,緊緊咬住嘴唇,死不張嘴。可一只鐵鉗般的大手死死捏住了
她的臉頰,用力捏了下去。

  蕭紅疼的好像骨頭都要被捏碎了。酸痛中嘴一松,那柔韌溫潤的乳頭就被塞
進了她的嘴裏。不等她有所反應,藤井手上一用力,一股香滑甜膩的溫熱液體汩
地沖進了她的口腔,把她嗆的連聲嗆咳不止。

  藤井一邊連連捏弄著余蕙茹鼓囊囊的乳房,一邊得意洋洋地對蕭紅說:" 好
好嘗嘗吧蕭大記者,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名門閨秀的新鮮奶水,獨一無二,不可多
得的哦!"

  蕭紅身子一軟," 汩汩" 咽下兩口甜膩的乳汁。她突然猛醒,猛一甩頭,吐
出了嘴裏的奶頭,終於抑制不住地放聲痛哭起來。

  藤井哪裏肯罷休,他一手抓住蕭紅的頭發、一手抓著余蕙茹的乳房,用力向
一起按。三人扭成一團,弄的蕭紅鼻子下巴和臉上都是乳汁,余蕙茹的胸前也濕
了一片。

  蕭紅覺得自己馬上要崩潰了,腿不停地顫抖,幾乎癱軟在地。藤井也累的氣
喘咻咻。看看蕭紅慘白的臉色,知道火候差不多了,這才松了手,和野村一起把
蕭紅拖了起來。

  野村示意那兩個大漢把余蕙茹拉了回去,把周小姐推到她的面前,把母親的
乳頭強塞進了女兒的嘴裏。

  野村拿過一條毛巾,在蕭紅的臉上身上隨意擦了擦,又放肆地伸手撫摸著她
劇烈起伏的豐滿胸脯,並不理會她厭惡躲閃的動作,胸有成竹笑逐顏開地對藤井
說:" 看來蕭小姐和教授有緣啊!如果藤井君給我們機會,我們一定不會辜負藤
井君的美意,要在蕭記者身上實現早就期待的突破,讓她創造一個新記錄。蕭小
姐肯定會超過周太太的。"

  蕭紅嚇的五內俱焚,卻又完全無計可施。只有低低地垂下頭,悄悄往後錯著
身子,心中只恨不得藤井趕緊把自己帶回憲兵司令部去。

  藤井並未接野村的話茬,兩人交換了一個狡黠的眼色,再看著蕭紅驚魂未定
的慘白臉色,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野村也不堅持,邊笑邊拍拍藤井的肩膀,拽著失魂落魄的蕭紅,撇下還跪在
那裏相對哭泣的余蕙茹母女走出了操作間。

  藤井忽然想起了什麽,好奇地問野村:" 博士剛才說還會有突破。你的意思
是不是說可以讓沒有受孕的女人也產奶?"

  野村嘆口氣說:" 這是教授和我們的終極理想,但在生物學上存在著巨大的
障礙。不過我們還在努力,至少要實現受孕即產乳。"

  藤井好奇的問:" 要在周家那母女倆身上實現?"

  野村下意識地看了蕭紅一眼,搖搖頭道:" 她們要等下一輪周期了。她們現
在身上還帶著好幾個課目,我們不可能馬上終止她們的妊娠。不過好在我們不只
這一對樣本……"

  說到這裏他突然眼睛一亮,興奮而神秘地說:" 最近我們獲得了一組絕好的
材料,也是成對對照組,可算是珍稀級的樣本。"

  藤井好奇的問:" 什麽好東西能讓博士這麽興奮?難道比周太太周小姐這樣
萬裏挑一的' 璧人' 還要難得?"

  野村笑而不答,朝藤井眨眨眼,帶著一群人走向走廊的另一頭。

  走廊盡頭的拐彎處有一段通向地下的樓梯。走下樓梯,前面是兩扇黑沈沈的
大鐵門,門口站了兩個持槍的警衛。

  藤井暗想:這是什麽地方,在種牛場這種幾乎萬無一失的地方,居然還有這
樣戒備森嚴的神秘處所?

  野村掏出鑰匙打開大鐵門上的一扇小門,帶著這群人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幽暗的地下室,深邃的走廊兩側似乎有數不清的小門。與上面潔白
靜謐的環境比起來,這裏充滿了各種神秘而肆無忌憚的噪音。

  野村領頭前行了幾步,隨意地打開了旁邊的一扇小門,一片亢奮的淫聲破門
而出。向室內望去,簡單的榻榻米上跪趴著兩個赤條條的女人。肥大的屁股高高
撅起,豐滿而柔軟的乳房吊在胸前,雙手背銬在身後。

  她們身後各站著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大漢,正端著自己粗大的肉棒,在女人
的身體裏賣力地做著活塞運動。男人興奮的吼叫和喘息與女人期期艾艾的呻吟攪
成一片。屋裏的人都是全神貫註,對門口的動靜毫無察覺。

  野村輕輕關上門,邊繼續往前走邊說:" 這裏是902的交配授孕中心,所
有的樣本都要在這裏完成配種受孕,然後轉到上面接受產奶周期的試驗。"

  藤井當著蕭紅的面故作關心的問:" 這麽說那位' 公主殿下' 、姓江的女記
者還有周家母女都是在這裏給搞大肚子的嘍?"

  野村想想道:"'公主殿下' 藤井君知道的,來時已有身孕,當然後來兩次交
配授孕都是在這裏。另外那三個樣本都是在這裏接受配種授孕的。試驗場所有樣
本的配種授孕都是在這裏進行的。"

  藤井想到了什麽剛要發問,野村已經徑自說下去:" 在突破無孕授乳的技術
之前,妊娠還是授乳的絕對先決條件。即使將來突破了無孕授乳,性交和受孕對
保證乳品的產量和質量也是必不可少的。所以,這裏是902所有生理試驗的基
礎和起點。

  經過大量的活體試驗,我們已經篩選出一整套的操作程序和幾種有效的輔助
藥物,可以在短時間內將樣本的生理周期調整到受孕理想狀態。即使是由於某種
特殊原因造成月經紊亂甚至消失的育齡婦人,也可以強制性調整過來,並在一定
強度的配種作業後使之快速受孕。

  簡單說,百分之百的樣本有把握在配種後25天內受孕,百分之五十可以達
到十五天。個別狀態好的十天即可確證妊娠。"

  野村的話讓蕭紅聽的毛骨悚然,渾身發抖。野村好像註意到了蕭紅的表情,
下意識地用渴望的眼神看著她,換了輕松的口氣好像特意對她說道:"

  我們這裏的配種供體都是在華東、華中派遣軍的幾十萬皇軍中精挑細選而來
的,有特殊需求時還可以向關東軍求援,個個健康精壯。而且一般每三個月就要
輪換,以保證供體的充沛體力精力和精子的高質量和活力。

  當然,對高品質的樣本,我們這裏可以提供一對一的特供服務!保證每個樣
本都有專人進行配種作業。不像對普通樣本,碰上哪個算哪個,前後可能要換十
幾個男人。特殊的樣本從頭到尾都只有一個固定的男人提供交配,直到確證樣本
妊娠,保證衛生、舒適……"

  說到這裏,他眉毛一挑,更加露骨地說:" 藤井君要是不信,你手頭就有現
成的人選在這裏,不妨就此留在這裏。一個月後還給你,保證有驚喜。靈不靈讓
她親身試一試就知道了。"

  蕭紅的頭" 嗡" 地大了起來,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好像有無數的螞蟻在全身
亂爬。她深深地低著頭,下意識地向後撤了撤身子,卻被跟在身後的壯漢猛地一
推,腳步也變得踉踉蹌蹌。

  不過藤井對野村一而再再而三的熱情邀請仍是置若罔聞,反而好奇地打岔道
:" 野村君,你剛才說的珍稀級樣本也在這裏嘍?"

  野村點點頭,指著面前的一扇小門說:" 請進吧!" 他打開一個小門,帶著
眾人走了進去。

  裏面的屋子並不小,但燈光昏暗,只能勉強看見房間中間人字形並排吊著兩
個照例一絲不掛身形纖秀的女人。

  兩個女人都低垂著頭,濃密的過肩秀發遮掩下臉看不大清楚,但身材的輪廓
十分苗條。她們的手被綁在一起,高高吊在房梁上,腿岔開固定在地板上。

  屋裏有五六個赤裸上身的男人在圍著兩個女人緊張忙碌著。在一片瓶瓶罐罐
的碰撞聲和男人急促的說話聲中,偶爾可以聽到女人低低的呻吟和" 呃………呃
……" 的無奈吐氣聲。

  最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兩個赤條條懸吊著的女人的呻吟聲十分稚嫩,竟然
使人想到母親懷裏撒嬌的小女孩。
2014-7-3 21: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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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七八章

  野村" 啪" 地打開一盞大燈,屋裏頓時亮如白晝。人們這才看清,赤條條吊
在屋子中間的竟然是兩個中學生模樣的女孩子。兩個小姑娘都只有十五六歲的樣
子,長的清純秀美,稚氣未脫。

  那幾個男人大概正在給她們灌藥,有人揪著她們的頭發,有人掐住她們的腮
幫子,旁邊的小車上整整齊齊擺放著形形色色奇形怪狀的藥瓶。

  兩個小姑娘神色緊張,大口地喘著氣,張大的嘴裏不時" 呃…呃…" 的發出
換氣聲,嘴邊還殘留著黑色的藥液。

  一瞥之下藤井和蕭紅都暗自吃了一驚,這兩個小姑娘居然長的一模一樣,就
像是用同一個模子脫出來的一樣。

  這時,一個小頭目模樣的男人走過來,低聲向野村報告著什麽。野村故意提
高聲音問:" 藥都灌完了?"

  那人點點頭說:" 就差最後一次外用藥和調理,然後就可以開始了。"

  野村走過去,扒開一個小姑娘筆直修長的大腿,把手指插進她胯下細窄無毛
的肉縫,攪了攪抽出來看了一下。見手指上沒有任何痕跡,馬上正色道:" 那就
趕緊,一切都按計劃進行。教授回來要親自檢查的!"

  那男人" 嘿" 地答應了一聲,幾個漢子分頭忙活了起來。只見他們把那一堆
瓶瓶罐罐分成兩組,分別擺在兩個小姑娘身邊的小車上。

  兩個小姑娘見到那些瓶瓶罐罐立刻露出恐懼的神色,拼命扭動白嫩的身體,
用細嫩的聲音苦苦央求:" 不要……請不要啊……饒過我們吧!"

  男人們根本充耳不聞。兩個小姑娘的身後各站上了一個男人,伸出兩只大手
環抱女孩的胸脯,在小小的粉紅色乳頭上塗上一些黃褐色的藥膏,捏住乳頭,滿
把握住那兩對結實白嫩的小小的乳房連捏帶揉地用力撫弄起來。

  與此同時,另外四個男人分別從不同的藥瓶裏用手指摳出大量油膩的藥膏。
兩人一組,一人把塗滿藥膏的手指插進女孩的陰道,一人扒開女孩白嫩渾圓的屁
股,將手指一點點捅進了緊窄的肛門。

  兩個女孩絕望地扭動著柔軟的身體," 嗚嗚" 地泣不成聲。但六個膀大腰圓
的漢子根本不為所動。兩雙青筋暴露的大手握住四個小小的肉團揉的更加起勁,
四根粗大的手指毫不停歇的在女孩胯下那光潔稚嫩的肉洞裏" 咕唧咕唧" 的進進
出出。

  藤井湊到野村身邊好奇地問:" 是雙胞胎?"

  野村得意地點點頭:" 沒錯,而且是同卵雙胞胎。這是前些天剛剛弄到手的
一組樣本。我們做了全面檢查,品質非常高,各項生理指標和體征的一致性好的
出奇。幾乎是百分之一百,連生理周期都絲毫不差完全同步。這是對照組試驗的
絕佳樣本。這樣的樣本是可遇而不可求啊!所以我說是珍稀級。"

  說到這裏他有些激動的摘下眼鏡,擦了擦繼續說:" 更加難得的是,這一對
樣本到我們手裏時還都是仍處女。就是說,完全是一張白紙。毫無瑕疵,絕對是
百年難遇的極品啊!"

  藤井不禁有些納悶,試驗場的女人大都來自軍警憲特等強力機關。即使是醜
八怪,不管什麽樣的女人,經過他們的手要想秋毫無犯簡直是天方夜譚。況且是
這樣一對粉妝玉琢的小美人,怎麽會毫發無損地被教授弄到手的呢?

  野村看出了藤井的疑惑,壓抑著興奮解釋說:" 我們得到這對珍稀級的樣本
多少有點偶然。

  教授這次去滿洲計劃好要從杭州走。杭州警備司令岡村君是教授的老同學。
他們剛好有一架飛機要到奉天辦事,教授就打算搭他們的便機。

  教授到杭州的當天就住在警備司令部。他在岡村司令的辦公室與他敘舊時,
剛好有下屬來報告,說是臨安縣警備隊抓到兩個通緝犯,是在杭州警備司令部通
緝名單中的,請示如何處置。

  岡村司令問是哪個案子裏的逃犯。那下屬說,就是那個學生秘密組織漏網的
那對雙胞胎。

  教授一聽說是雙胞胎,立刻留了心,忙問是怎麽回事。

  岡村君告訴他,那是一個多月前破獲的一個學生秘密反日組織。主要成員當
時就一網打盡了。但審訊中發現還有幾個外圍成員漏網,其中有兩個杭州藝專的
女學生,是對十六歲的雙胞胎。

  這兩個女學生出身於寧波一個望族世家,案發後蹤跡全無。警備司令部派人
到她們寧波家裏搜查,也沒有結果,於是照例發了個通緝令。

  由於這個案子的主要案犯都已歸案,所以就結了案。沒想到這兩個女學生這
時候又冒出來了。

  教授聽到這兒,知道這兩個女學生對警備司令部已經沒有價值,但對試驗場
來說卻是百年難遇不可多得的絕好試驗材料。於是向岡村君要求把這兩個女學生
交給自己處置。岡村君當時就痛快的答應了,並連夜派囚車把兩個女學生提回了
杭州。

  回來後經過審訊才知道。案發後這兩個女學生嚇壞了,東躲西藏,家也不敢
回。一個多月後她們認為風聲已過,就打算跑到浙西山區去找抗日遊擊隊。沒想
到出杭州不遠就被臨安警備隊截住了。

  雖然兩人都化了妝,把自己弄得灰頭土臉像個村婦。但她們實在沒有經驗,
二人同行同止,結果二人出奇一致的相貌引起了關卡盤查人員的註意。於是她們
被帶到臨安縣城。有人拿出那個通緝令一對比,結果可想而知。

  由於警備隊屬於皇協軍系統,對於皇軍的通緝犯不敢造次,馬上就報告了警
備司令部。這樣這兩個珍稀的寶貝就毫發無損的落到了我們的手裏。

  教授當天就連夜親自給兩個女學生做了徹底的生理檢查。當發現她們還都是
處女時,教授簡直是大喜過望,立即決定改變行程,請岡村君派車,他親自把兩
個女學生送回了902。

  教授在路上就給她們量身制定了詳盡的試驗計劃。由於是一致性極高的珍貴
的對照組樣本,毫無瑕疵,而且既往性史為零,體質又非常好,簡直就是天賜良
機。所以教授決定,用她們對我們最主要的兩組藥物進行效果對比試驗,並嘗試
沖擊早孕授乳的極限。換句話說,爭取逼近即孕即乳的目標。

  現在,兩個樣本已經連續用藥五天,生理周期已經調整到位,現在這是進行
最後的準備,配種授孕操作過會兒就正式開始。"

  藤井恍然大悟地點點頭。但看看被幾個大漢搓弄的死去活來的兩個女學生,
特別是看著在她們胯下不停捅進抽出的粗大的手指,又有些不解的問:" 既然處
女對野村君的試驗如此珍貴,那麽,在還沒有開發她們的身體之前就這樣弄來弄
去,不是暴軫天物了嗎?"

  野村聽到藤井的問題微微一笑:" 藤井君過慮了。首先,她們現在已經不是
生物學意義上的處女了。今天淩晨,已經有教授親自安排的兩位尊貴的客人享用
了她們純貞無瑕的身體。

  其次嘛,我們所說的處女,並不是指那一張脆弱的薄膜。那對我們沒有任何
意義。我們所指的是性經歷及其對樣本生殖系統的影響。從這個意義上講,她們
到現在為止都還可以被視為一張白紙。

  藤井君現在看到的,是正式配種操作前的準備,就好比炒菜要燒熱鍋的道理。
這正是普通女人分娩後才開始授乳,而我們這裏的樣本妊娠後馬上可以授乳的關
鍵所在。

  交配授精前給樣本服用的這些內服和外用藥,可以強烈刺激樣本的內分泌系
統,使其生殖系處於應激反應狀態,大幅度提高樣本生殖系統對性交的反應敏感
度,從而確保其在交配後迅速受精受孕,並同時激活其泌乳機制。

  我們在她們身上要驗證的,就是哪一種藥物組合能夠讓妊娠和泌乳之間的間
隔時間更短,短到什麽程度。當然,目標值是O哦!"

  藤井見野村講的滔滔不絕,突然瞟了蕭紅一眼,同時做了個猥褻的手勢問:
" 野村君的意思是……馬上要開始給她們……"

  野村興致勃勃的點頭道:" 是的,馬上就要開始,而且一旦開始,就會保證
一定的性交頻度和強度,直到確證其妊娠。"

  藤井不依不饒的問:" 你說的頻度……強度……?"

  野村微微一笑,如數家珍般地回答:" 按教授制定的計劃,第一次配種作業
開始之後,每六小時重復一次,連續安排十天。同時,每天兩次檢測樣本的妊娠
反應和泌乳反應。"

藤井插話道:" 那就是說,每天要肏
她們四次?為什麽是四次?始終是同一個男人肏她們嗎?"

  野村點點頭道:" 醫學界公認,精子在女性陰道子宮環境裏保持最佳狀態的
時間為六至八小時。所以我們安排的配種授精間隔為六小時。

  教授的要求很明確:只要一開始操作,就要讓樣本的陰道和子宮始終灌滿鮮
活滾燙的精液,讓躲在子宮中已經被藥物激發起活力的卵子始終被無數強大的精
子淹沒、攻擊,無處可逃,讓樣本的整個生殖系始終保持高度應激狀態。現在藤
井君明白為什麽我們對樣本受孕如此有把握了吧!

  至於交配供體,我剛才不是開玩笑。對於這種珍稀級的極品樣本,在配種授
孕階段,我們對同一樣本只使用同一個交配供體。確實很辛苦,但碰上這麽可愛
的樣本,也很幸運哦。"

  " 這下蕭小姐可以放心了吧!" 野村有意轉向蕭紅,湊到她的耳邊說出最後
一句話。放肆的調侃讓蕭紅手腳冰涼,如墮無底深淵。

  說話間,屋子裏雜亂的聲音已經低了下來,兩個女學生的反抗明顯減弱了。
野村看看表,走過去。見兩個女孩子的四肢都軟的像面條一樣,白嫩嫩的身子軟
沓沓的掛在那裏,不時長出一口氣。

  他低頭分別扒開兩個女孩的大腿,剝開細窄的肉縫觀察了一下,見兩人的下
身都已經" 滴滴噠噠" 濕成一片。他又起身挨個托起她們的乳房,見四只幼嫩的
乳頭都已顏色變深直挺挺的立了起來。

  他從兜裏掏出聽診器,掀起小小的乳房貼住白嫩嫩的胸脯挨個聽了一下,對
旁邊的大漢說:" 可以了,準備吧!"

  幾個漢子聞言擁了上來,三下五除二的把兩個女學生解下來,拖到一邊按著
蹲下。把她們的雙腿拉開,端過兩個冒著熱氣的搪瓷盆,七手八腳的把她們下身
的油膏洗凈。

  野村點首叫過等在一邊的兩個膀大腰圓的精壯漢子,別有用心的看了蕭紅一
眼,拍拍他們身上結實的肌肉對藤井說:" 這兩個寶貝樣本的配種操作就由他們
兩位執行。"

  藤井一望之下立刻楞住了,這兩個小夥子竟然也是雙胞胎。

  野村把藤井的表情看在眼裏,哈哈大笑:" 好馬配好鞍。這二位是教授特意
請華東派遣軍司令官在其所轄的五個師團中征集,最後從第十六師團特選專調過
來的。我們要萬無一失哦!怎麽樣,二位,有信心嗎?"

  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精壯的小夥子下意識的瞟了蹲在不遠處的兩個赤條條的
女學生一眼,挺胸擡頭" 嘿" 了一聲。

  另一邊的清洗已經完成,大漢們把兩個一絲不掛的女孩子架了起來。野村走
過去,伸手扒開她們的大腿看了一下。見兩人的下身都已洗的清清爽爽,細窄的
肉縫、精巧的菊門歷歷在目。只是仍不斷有清亮的液體從肉縫中湧出,散發出略
帶腥騷的香甜氣味。

  野村拿過兩只扁扁的體溫表,一人一只插進了兩個女學生下身的肉縫。冷冰
冰滑溜溜的玻璃體溫計立刻被女孩陰道緊窄溫潤的肉璧吸住。兩個女孩都不由自
主地夾緊了大腿。

  野村饒有興趣的觀察著女孩的反應,伸手撥弄著她們小小的乳房,看到勃起
直立的粉嫩的乳頭,他滿意的點點頭:" 看來可以開始了!"

  幾個大漢聞聲立刻抓緊了女孩的胳膊。突然她們中的一個擡起頭細聲細氣的
問野村:" 現在就要殺死我們嗎?請給我和妹妹穿上衣服吧!求求你們啦!"

  野村一楞,接著哈哈大笑:" 殺死你們?那怎麽行?我們可舍不得哦!" 他
指著肅立旁邊那一對雙胞胎小夥子問:" 你們舍得嗎?" 屋裏的男人都哈哈大笑
了起來。

  女學生急的漲紅了臉,帶著嘶啞的哭音大聲叫起來:" 你昨天夜裏說,女犯
人死前都要破身,讓我們乖乖的給男人幹。我們乖乖的給你們幹過了。今天又讓
這些人……你答應過讓我們死的!讓我們死…快殺死我們啊…求求你!"

  她一邊叫一邊哭,旁邊另一個小姑娘也撕心裂肺地哭起來,兩人的腿都下意
識的緊緊夾住,屁股不停的扭來扭去。

  野村冷漠地一笑,對旁邊的一個大漢吩咐了一聲,抓住那個姐姐的頭發,拉
起她滿是淚水的臉道:" 我們不會讓你們死的。你們參加反對大東亞聖戰的秘密
組織,現在必須用你們的身體贖罪!"

  正說著,剛才出去的那個大漢,押著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走了進來。兩個女
人雙手反剪,挺著滾圓的肚子晃著肥碩充盈的乳房來到近前,不等大漢吩咐就乖
乖的跪在了地上。

  野村指指那兩個女人對女學生說:" 看到了嗎?你們要像她們這樣給皇軍作
乳人!現在我們要給你們配種、授精,讓你們懷孕,肚子大起來,就像她們這個
樣子。乳房裏充滿奶水,也像她們這樣!好為皇軍服務。現在明白了嗎?"

  兩個女孩子傻了一樣看著眼前這兩個大腹便便的裸體女人,又下意識的低頭
看了下自己赤條條的身體和插在下身只露了個小頭的玻璃棒。突然一起歇斯底裏
的哭叫起來:" 不……不要啊……不要懷孕……不要大肚子…………我們不要作
乳人啊!你們說話算話……殺死我們吧……我們乖乖的讓你們所有的人幹……我
們乖……讓我們死吧……"

  眼前的情景讓蕭紅看的手腳冰涼。野村看看表,不耐煩的用力扒開兩個女孩
的大腿,抽出沾滿粘液的體溫計看了一眼,馬上吩咐:" 開始吧!"

               第一七九章

  野村一聲令下,幾個大漢立即一擁而上,抓住兩個女學生的胳膊,不由分說
向屋角拖去。

  兩個女孩拼命的大叫,扭身踢腿不肯就範。但她們柔弱的身子加之多日的折
磨,根本敵不過那幾個兇神惡煞般的彪形大漢,沒有掙紮幾下就被制服,被輕而
易舉地拖到了屋角。

  那裏有兩個與樓上集乳間裏一樣的凹型木臺,臺子上方是一根粗大的鐵杠。
兩個女孩被分別推到臺子中央,摘掉手銬,雙手扭到身後,向上一撅,直接銬在
了鐵杠上。

  女孩赤條條的身子幾乎被懸吊了起來,踮起腳尖勉強能沾到地面。她們像兩
只落入陷井的小獸,拼命扭動著白嫩嫩的身軀作著最後的掙紮。

  但她們最後的希望馬上就被無情地粉碎了。四個大漢各抓住姐妹倆的一條腿,
提起來岔開,死死按在了臺子上。反吊的雙臂迫使她們躬身下腰,臉貼到臺面,
高高的撅起白花花光溜溜的小屁股。

  隨著四條寬大結實的皮帶把白生生的小腿捆死,這對清純秀美的雙胞小姐妹
岔腿撅臀被死死地固定在了臺子上,再也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了。

  兩個女孩子都哭的梨花帶雨、死去活來。野村走到她們身後,在兩人胯下各
摸了一把,抽出手看了看,拍拍兩姐妹光溜溜的屁股道:" 哭什麽?生為女人早
晚都有這一天。你們的身體不會撒謊,看看你們流的騷水!" 說完朝早已等在一
邊躍躍欲試的兩個小夥子揮揮手。

  精壯的雙胞兄弟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分別站到兩個女學生屁股後面,正對
她們大大岔開的雪白的大腿中間,舉起早就堅硬如鐵的粗大的肉棒,對準高高撅
起的小白屁股下面那條細細的肉縫,急不可耐地頂了上去。

  碩大的龜頭剛一接觸細膩濕滑的肉縫,兩個女孩同時歇斯底裏地大哭起來。
但那醜陋的大家夥絲毫不為所動,無情地撐開緊窄的肉縫,緩緩地擠了進去。

  兩姐妹渾身發抖,不住地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嚎。兩條大肉棒毫不停歇,緩慢
但堅定地向前推進。

  忽然,兩個漢子同時出了口長氣,躬了下腰,擠進肉洞半截的肉棒徐徐向後
退出一截。兩姐妹的哭叫聲嘎然而止,只剩了急促慌亂的嬌喘。

  但那兩個欲火中燒的漢子哪容女孩喘息,深吸一口氣,齊齊地一挺腰,兩條
大肉棒竟像同時得到命令,一起長驅直入,齊根沒入早已春水泛濫的粉嫩肉縫。
兩個女孩的喘息瞬間就變成了垂死的嘶鳴,令人聽的心悸。

  蕭紅默默的側過身去,深深地垂下頭。

  藤井早把這一幕看在眼裏,扳住她的肩膀硬轉了過來,托起她的下巴話中有
話的說:" 別不好意思啊蕭大記者,這樣的新聞可遇而不可求啊!"

  野村也湊上來添油加醋地說:" 蕭小姐要加油哦!你再不努力的話,記錄就
都要被別人創造完了。"

  說完他回頭對藤井眨眨眼道:" 藤井君就不要猶豫了吧!以蕭小姐的優秀條
件,我看完全可以嘗試沖擊無孕授奶的記錄的。

  那將是一個打破生物學定律的偉大記錄,將會讓她和我們一起青史留名。等
教授一回來,我馬上報告他,給憲兵司令部打報告要人。"

  蕭紅面色慘白,身體僵硬,瑟瑟發抖地往後縮著身子,把臉扭向一邊,心中
暗暗打定主意,離開這恐怖的地獄馬上就招供。藤井卻一把摟住她的肩頭,把她
的臉硬生生地扭向了跪吊著的兩個赤條條的小姑娘。

  兩個大漢把肉棒插到了底,都緊緊抱住白生生的小屁股死死頂住,似乎在體
味著肉洞的溫潤緊迫。接著兩人互相使了個眼色,同時發動,猛的抽出肉棒,淺
淺的抽動幾下,又是一捅到底。

  兩姐妹被身體裏進進出出的兩條大肉棒插的欲生欲死,身體逐漸軟了下來,
絕望地放棄了抵抗。

  兩個漢子如醉如癡地抽插,兩個可憐的女學生完全被他們控制住了節奏,隨
著他們時淺時深的抽插一會兒嬌喘一會兒尖叫。不多時,四具白花花的肉體都開
始沁出細細的汗水,在燈光的照射下晶晶發亮。

  藤井看著臺子上緊緊糾纏在一起的四具汗漬漬的赤裸酮體,忽然好像想起了
什麽,好奇地發問:" 野村君,教授的種牛場裏只允許用一種姿勢交配嗎?我好
像在這裏還沒有見到其他的性交體位呢。"

  野村點頭道:" 是的,在試驗場所有配種作業和生理治療都必須使用背入式
體位,這是全部三個試驗場的統一規定。"

  藤井不解的問:" 為什麽要這樣規定呢?"

  野村胸有成竹地答道:" 這是為了保證配種和催乳的最佳效果。

  根據我們大量的試驗和觀察,背入式有幾大優點:首先,背入式是哺乳動物
最原始也是最自然合理的性交姿勢。

  目前人類普遍采用的對面式性交實際上是受多種歷史、倫理的因素影響形成
的。在生物學上並非完全合理。

  由於女性陰道在身體裏的天然位置和走向,當女性仰臥時會形成一個自然的
角度,而這個角度與男性生殖器對面插入時的角度並不相合,因此會在一定程度
上影響插入的感受。

  而采用背入式,特別是女性臀部高舉時,女性陰道的自然角度與男性生殖器
插入的角度正好吻合。可以最大限度地保證兩性生殖器的自然結合,大大提高插
入的交合感受,從而有效提高性交體驗和射精的質量。

  其次,對我們尤為重要的是,采用背入式交配,樣本跪臥、舉臀,其陰道下
行角度非常有利於精液快速通過,迅速進入子宮,可以有效保證到達子宮的精子
活力,提高受精率、縮短樣本受孕時間。

  第三,背入式性交時樣本的腹部和胸部都遠離雙方性器交合的位置,不會受
到意外的擠壓和碰撞。這對我們非常重要,特別是對已經受孕的樣本。

  第四,背入式可以給樣本一種額外的精神壓迫,讓她們感覺自己只不過是只
母牛、母狗。在反復交配的過程中逐步形成條件反射,使其更快地喪失抵抗意識,
成為皇軍的馴服工具。而且…………"

  野村說到這裏,轉過頭從上到下色迷迷地打量著蕭紅凹凸有致的身體,然後
朝藤井詭秘地一笑道:" 當然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我們不妨請蕭記者幫忙演
示一下。我想蕭小姐不會有什麽不方便吧?"


  藤井頜首微笑,蕭紅卻大吃一驚,猛地轉身,背朝野村叫道:" 不……"

  可已經晚了。兩個彪形大漢按照野村的眼色撲了上來,一人一邊抓住蕭紅的
胳膊,把她拖到剛才吊掛兩個小姑娘的地方,拉起她被銬在一起的雙手,用一個
粗鐵鉤掛住手銬," 嘩嘩" 拉動鐵鏈,蕭紅瞬間就被踮著腳尖吊了起來。

  蕭紅心頭止不住地戰栗,暗叫不好:" 難道他們早有預謀,現在就要在自己
身上動手了?" 她本能地拼命扭動身體,大聲喊叫:" 放開我……放開我……不
……不要啊……"

  可藤井站在一邊陰險地微笑不語,而野村則對身邊的兩個大漢做了個隱晦的
手勢。兩人會意,彎腰抓住蕭紅身上僅有的旗袍的下擺,向上拉去。拉過胯骨、
胸脯、頭臉,把整條旗袍掛在了她高高吊起的兩條胳膊上。蕭紅轉眼間就被剝的
幾乎一絲不掛了。

  蕭紅嚇得渾身發抖,小腹下墜,難忍的壓迫刺痛感迅速從下腹向全身擴散。
她下意識地拼命夾緊光溜溜的大腿,可憐兮兮地望著藤井哀求道:" 放開我……
求求你把我放下來吧……"

  她現在甚至希望藤井說一句:你招供我就讓他們放開你。那樣,她一定會竹
筒倒豆子,毫不猶豫地招認自己的身份。

  可藤井抿著嘴一言不發,嘴角露出深不可測的陰險笑意。

  蕭紅就像一下掉進了冰窖,冷的渾身發抖。她真的害怕藤井和野村達成了什
麽骯臟的交易,把自己留在這個見不得人的恐怖地方。讓自己和那一對小姐妹一
樣,成為日本人的性交生育試驗品,最後變成金賢淑和江姓女記者那樣人不人鬼
不鬼的醜陋樣子。

  不容她多想,野村已經轉到了她的跟前,手裏拿著一根黑乎乎小棒槌樣的東
西,遞到藤井的眼前,指著蕭紅緊並的大腿根道:" 藤井君,試試看!"

  藤井略微一楞。野村手裏遞過來的是一根仿真的假陽具。他馬上領會了野村
的用意。他伸手接過粗大的假陽具,朝蕭紅下腹那一片油黑的芳草地下方緊閉的
縫隙捅了進去。

  蕭紅" 嗯……" 地一聲長長的呻吟,兩條緊緊並在一起的雪白的大腿微微發
抖,大腿根中間的縫隙在假陽具強大的壓力下被漸漸撐開。

  蕭紅一邊本能地拼命夾緊大腿,一面絕望地叫喚著:" 不…不要啊……"

  藤井臉憋的通紅,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假陽具捅進了蕭紅的大腿根之
間。他用力扭動了幾下,再用力把假陽具拔了出來,舉到眼前一看,上面幹爽如
初。看來並沒有插進蕭紅的陰道。

  藤井有些惱羞成怒,伸手去抓蕭紅的大腿。想要掀起她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
膀上。蕭紅簡直要崩潰了,急得垂死掙紮般猛踢腿。兩人一時間糾纏在了一起。

  野村見了,淡淡地一笑,拍拍藤井的肩膀。藤井回頭看看野村的表情,會意
地放開了手,隨野村轉到了蕭紅的身後。

  蕭紅看他們轉到後面去了,一時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拼命扭頭向身後看。野
村從藤井手中接過假陽具,朝蕭紅挺翹的屁股中間捅了捅,向藤井示意。

  藤井瞪大眼睛一看。只見渾圓結實的雪白臀肉下方,由淺入深的股溝中間,
一朵精致的絳紫色菊花歷歷在目,菊門的下方,稀疏的芳草叢中,一枚肉蚌若隱
若現。他頓時恍然大悟," 嘿嘿" 淫笑了起來。

  蕭紅直覺地意識到危險正在逼近,但想不明白他們要幹什麽。只是拼命扭動
身體大叫:" 放開我……放開我啊……"

  野村不動聲色地轉過臉,朝站在兩個女學生旁邊的一個赤裸著上身的粗壯男
人揮揮手。那男人眉開眼笑地湊了過來,飛快地掏出早已硬挺如鐵的大肉棒,朝
蕭紅兩瓣肥白的臀肉中間捅了進去。

  熱乎乎硬邦邦的肉棒不由分說插入蕭紅的胯下,她心忽地提了起來。她意識
到這次不是嚇唬人,他們動真格的了,於是像剛才一樣不由自主地拼命夾緊大腿
抵禦肉棒的侵入。

  可這一次她的反抗完全無濟於事。大肉棒如巨蟒入洞般破門而入,毫無阻礙
地插入她緊繃的陰道。緊接著長驅直入,一瞬間就插到了底。蕭紅的心也跟著忽
地沈到了底:" 天啊,他們真的動手了!"

  大肉棒停留片刻,輕輕一動,慢慢地抽出了半截。蕭紅心驚肉跳,心頭絕望
地不住戰栗。她意識到馬上要發生什麽了。

  只要夾在自己陰道中的肉棒再插下來,開始周而復始的活塞運動,自己和那
位悲慘的同行江姓女記者還有近在咫尺的兩個小姑娘一樣,就算是真正陷入萬劫
不復的深淵了。

  她感覺自己脆弱的心在一點點破裂,她必須自贖,她再也挺不下去了。

  誰知就在蕭紅堪堪要喊出" 我招供" 三個字的時候,野村輕輕地把手一擡。
大漢一楞,不甘心地慢慢把大肉棒一點點全部抽了出來。

  野村走上前來,在蕭紅溫濕的股溝裏面摸了一把,當著她的面把濕漉漉的手
指舉到藤井的眼前,得意地晃了晃說:" 你看,藤井君,這就是差別。由於哺乳
動物天然的生理結構,雌性動物在采取背入位的時候,她的性器官是天然暴露,
用任何方法都無法掩藏的。僅這一點,當絕大多數的女人親身體驗後,就足以令
她們心理崩潰了。"

  野村揮手示意大漢把蕭紅放下來,將她身上的旗袍復位,貌似對著藤井、眼
睛卻瞟著面色慘白驚魂未定的蕭紅道:" 有這麽多的好處,教授把背入式規定為
試驗場的統一交配姿勢,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了。"

  野村滔滔不絕的介紹的時候,木臺上的淫戲已經進入了高潮。兩個男人都已
大汗淋漓,喘著粗氣一下下狠狠地沖擊胯下幼嫩的肉體。

  跪在臺子上的兩個可憐的女學生也都是香汗淋漓,跪吊著的身子已然軟的像
灘泥,在男人的抽插下嘶啞著嗓子高一聲低一聲的痛苦呻吟著,臺子下面已是星
星點點,濺滿了黏濕的體液。

  忽然兩個男人同時高高擡起屁股,猛然一插到底,然後,死死壓住兩姐妹軟
沓沓白晃晃的肉體一陣陣過電般的抽搐。

  女學生的呻吟也戛然而止。良久,變成了斷斷續續痛不欲生的抽泣。兩個長
的一模一樣的漢子慢慢擡起身,小心地抽出已經開始軟縮的肉棒,長出一口氣,
頹然坐在了旁邊早已準備好的椅子上。

  野村走過去,分別扒開兩姐妹朝天張開的肉洞。借著燈光觀察了一下,見裏
面都灌滿了濃白的漿液,滿意的點點頭,在助手遞過來的一個表格上簽了字。招
呼藤井,推搡著失魂落魄不知所措的蕭紅,走出了房間。

  藤井和野村並肩走到走廊上,心情顯得分外輕松,竟輕聲哼起了小曲。聽著
從各個小門裏傳出充斥走廊的淫聲哀嚎,他笑嘻嘻地對野村調侃道:" 教授的事
業真是欣欣向榮啊!"

  野村邊走邊認真地對藤井說:" 藤井君過獎了。最近配種間確實很忙,因為
我們在趕任務。" " 趕任務?" 藤井來了興趣。

  野村點點頭道:" 是的,最近軍部好像要有大的行動。前些日子我們接到參
謀本部行文,要求我們盡快將乳人供乳實用化,並預定了30個樣品。

  軍部的要求是配合山地叢林作戰,遠距離、無後方據守要點小部隊的後勤保
障。我的一個在運輸省任職的同學說,他所在的研究所也接到了類似的任務。

  他們的課目是利用容易取得、可以食用的畜力做一線部隊伴隨運輸工具輸送
給養。他們的研究對象是山羊、猴子一類小型馴養牲畜。給養運送到位後,運輸
工具本身也變成了給養,以便物盡其用。

  軍部對我們的要求很緊急,任務代號都頒發了,就叫作' 櫻' ,近期就可能
會要求開始交付成品,我們必須加油啊。

  教授這次去滿洲也與此事有關。他回來後還要去海南。他要親自遴選一批高
素質的樣本,集中起來組成一支' 櫻' 特供挺身隊送往前線。

  我們這裏除了要編制乳人制備使用手冊,準備必需的藥物,供前線部隊學習
乳人制備使用保養技術之外,最要命的是要在短時間內制備30個樣品,任務確
實很重啊。

  這是我們第一批實用性乳人,要和藥物和手冊一起送到前線作種子樣板的。
從她們開始,我們這幾個' 種牛場' 才算名副其實。

  因此教授對這個任務非常重視。他親自制定的遴選標準是年齡在20- 30
歲之間,教育程度高的職業女性優先。要求身體健康、服從性好、相關器官絕不
允許有瑕疵,以便能盡快制備成乳人。同時,為確保隨前線部隊行動的能力和持
續供乳能力,凡肚子已經顯形的乳人一律不用。

  教授走前特別交代過,目前我們手中的樣本符合條件的即使加上滿洲和海南
也遠遠不足。所以要我們盡力四處搜集。

  我們雖然盡了全力,但目前缺口仍然還不小。時間緊迫,我們壓力很大,還
望藤本君大力協助啊!" 說完,不懷好意地盯著蕭紅起伏不定的胸脯咧嘴笑了笑。

  藤井笑而不答,挑釁地掃了蕭紅一眼。看到蕭紅失魂落魄,兩眼發呆、六神
無主的樣子和紅紅的眼圈,藤井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他已經不擔心晚上審
訊的結果了。
2014-7-8 08: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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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八零章

  野村陪著藤井一行往外面走。與他並排的藤井一副躊躇滿誌心滿意足的樣子,
野村卻好像是滿腹心事,時不時瞟向蕭紅的目光裏閃出毫不掩飾的貪婪,一副欲
言又止的樣子。

  他躊躇再三,好像忽然想起什麽,詭秘地湊近藤井的耳朵,小聲地說:" 藤
井君今天大駕光臨,還讓我們有機會認識了蕭小姐這樣的大美女。我們也要投桃
報李,拿出最大的誠意。不妨再給藤井君和蕭小姐透露點最高級的秘密。" " 哦
……"

  藤井眼睛裏忍不住露出好奇的神色道:" 今天在博士這裏已經是大開眼界了,
難道說……"

  野村並不答話,親熱地拍拍藤井的肩膀,轉身朝深邃神秘的走廊盡頭的一個
不起眼的小門走去。走到門口,他從褲袋裏掏出那一大串鑰匙,隨手從中挑出一
把,熟門熟路地打開了面前的小門。

  小門的裏面黑洞洞的,無聲無息,黑暗中透出一股詭異神秘的氣息。野村轉
過身來,伸手把隨行的人都攔在了門外,只放藤井帶著蕭紅跟他走了進去。他隨
手關嚴了小門,還小心地上了鎖。

  門裏的空間很小,大概只有十幾平方米。屋裏只亮著一盞昏暗的小燈,給人
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蕭紅心頭緊張的" 怦怦" 亂跳,她覺得自己的神經已經繃的快要斷掉了。不
知野村又會玩出什麽令人不忍直視的殘忍花樣,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挺到安全
離開這個恐怖魔窟的那一刻。

  蕭紅心有戚戚地快速打量了一下屋裏的情形,目光所及卻是空空如也,只在
對面靠墻的地方有一桌一椅,右手有另一扇小門,除此之外屋內幾乎空無一物,
也看不見人。她不知野村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心裏頓時也變得空蕩蕩的。

  藤井也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不停地四下張望。

  野村把他們二人的表情都看在眼裏,但什麽都沒有解釋,臉上始終帶著詭秘
的微笑。他換了另一把鑰匙,不聲不響地打開右手的小門。

  門一開,一道強烈的光線射了進來,刺的人睜不開眼睛。野村示意藤井和蕭
紅跨進門內。

  蕭紅低垂著頭默默地跟在藤井身後走進一片白光之中,內心充滿了緊張和無
助,不知前面等待著她的會是什麽樣的惡魔。

  小門在身後沈重地關上了。蕭紅無意中發現,那扇看似平常的小門居然像保
險櫃門一樣,厚的不可思議。

  她心中一驚,現在,他們已經完全和外界隔絕了。無論發生什麽,她都將是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好一陣蕭紅的眼睛才適應了門內不尋常的明亮。環顧了一下四周,她驚訝地
發現,這明亮的光線並非燈光,竟然是從頭頂傾瀉下來的燦爛陽光。

  仔細看去,頭頂的天花板竟是由一塊塊巨大的玻璃構成。外面透著藍藍的天
空,連白雲都歷歷在目,午後的陽光毫不吝嗇地撒滿了室內。蕭紅的心中暗暗吃
驚,沒想到這深深的地下居然還有這麽一塊神秘的世外桃源。

  漸漸回過神來,蕭紅才註意到,這室內的空間非常寬敞,竟然比網球場還要
大。而且室內的一側居然還有茵茵綠草和成片的綠色植物。而另一側則是幾架在
這裏司空見慣的粗大沈重的門架,橫七豎八地掛著一些黑黝黝的繩索鐵鏈,令人
觸目驚心。

  蕭紅忽然隱約聽到一些可疑的聲音時隱時現。她心頭一緊,仔細去聽,卻又
寂靜一片。

  蕭紅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暗暗在心中安慰自己不要神經過敏。可她馬上就知
道自己錯了。

  野村領他們徑直走到那一片綠色植物後面,蕭紅這才發現,那裏有一排緊閉
的小門,站在門前,那若隱若現的曖昧聲音漸漸清晰了,顯然,門內確實有人在
活動。

  野村一聲不吭,推開門把藤井和蕭紅讓了進去。一跨進小門,蕭紅馬上就驚
呆了,一幅似曾相識的場景出現在她的面前。

  一進屋是一面巨大的玻璃幕墻,隔著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寬敞的室內,
面對面擺著四個在上面集乳間裏見過的那種凹形木臺。右手的兩個木臺上各岔開
腿跪趴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她們的雙手都銬死在面前的粗鐵杠上,高高地撅
起滾圓雪白的屁股。

  和上面不同的是,兩個女人的身後並沒有那醜陋恐怖的性交機器,而是各站
著一個膀大腰圓的男人,正挺著粗大的肉棒,插在女人張開的兩腿之間,噗嗤噗
嗤地抽插得起勁。

  讓蕭紅意外的是,這兩個女人居然一個是金發碧眼,另一個則是棕發深目。
兩個女人都是皮膚白皙,體態豐腴,豐乳肥臀。

  兩人看上去都很年輕,金發美女挺著滾圓的大肚子,看樣子已經有了五六個
月的身孕,那個棕發女子也是個小美人,面相稚嫩,但小腹已明顯微微凸起。

  兩個女人的乳房都異常肥大,圓滾滾的像四只充盈的大皮球,類似在上面集
乳間見到的那些女人。她們身邊各站著一個男人,正握住她們肥碩的乳房用力擠
壓。她們身下的大玻璃瓶子裏已經盛了大半瓶濃白的乳汁。

  藤井好奇地看了一陣,轉頭看向野村,正要發問,野村擺擺手,把他們領了
出來。

  一出屋,正好看到旁邊的一個小門呼地打開了。三四個彪形大漢架著一個一
絲不掛的女人從屋內出來,徑直拖到一個粗大的門架下,把那女人赤條條地吊了
起來。他們把女人的雙腿拉開,固定在門架兩側的柱子上。

  蕭紅偷眼望去,見那女人雖是一頭黑發,卻也是高鼻深目,體態豐滿,腹部
高聳,顯然也是一個懷著身孕的洋女人。她雖然看上去年歲比剛才那兩個女人都
要大些,但面容嬌艷,疲憊的神態掩蓋不住天生的麗質。

  女人岔開的雙腿之間黏濕一片,雪白的大腿內側拉著一道道齷齪的粘絲。引
人註目的是,她碩大的雙乳軟塌塌地掛在胸前,像是兩條了無生氣的空布袋。

  那群大漢擡來兩桶清水,澆在女人的胸前和胯下,吆吆喝喝地沖洗起來。女
人低垂著頭一動不動,似乎毫無知覺,就像死去了一樣。

  看到這似曾相識的場面,藤井大惑不解地看著野村問道:" 怎麽,教授對西
洋女人也有興趣?"

  野村神秘地一笑,眼睛盯著不遠處刑架下吊著的赤條條的白種女人道:" 這
是大本營直接下達的特別任務。"

  " 哦?" 藤井露出驚訝的神色。難怪博士剛才說是最高機密,而且藏在了深
深的地下。

  " 是啊……" 野村似乎在回憶著什麽緩緩地說:" 大本營下達的這個奇特的
任務其實比參謀本部那30個乳人的任務還要早半年,大約是去年年底的樣子。
當時我們也覺得很奇怪,不明白大本營為什麽忽然對白種雌畜來了興趣。

  不過大本營的指令毫不含糊,沒有任何商量余地,也沒有任何解釋。隨同命
令一起還送來了這個女人,要求教授驗證他的乳人理論在白種雌畜身上是否同樣
有效。

  他們當時要的很急,人送來後幾乎每個月都會詢問試驗的進展情況。大本營
交辦的任務具有最高優先級別,我們自然不會怠慢。

  我們接收這個樣本後進行的檢測和調查顯示,她身上有八分之一的馬來血統,
其余是荷蘭和維京血統。樣本年齡在30歲左右。

  通過她的背景資料我們知道,這個女人的公開身份是星洲大學的人類學教授,
其實真實身份是英倫MI6的情報專家。

  她是在一次借部落人種考察的名義在關島刺探我大日本皇軍海軍艦隊情報的
時候被當地的憲兵隊偵緝捕獲的。後來由南洋憲兵司令部直接押送上海,送到了
教授手裏。她在這裏的編號是90E001。

  由於是第一個白種雌畜樣本,所以教授在她身上進行了從配種到催乳的全套
試驗。目前她的第一輪試驗已經接近尾聲,讓我們掌握了白種雌畜制備乳人的全
套基礎數據。"

  藤井若有所思地點著頭,不聲不響地聽藤井繼續說下去:" 剛才你們在操作
間看到的那個金發女郎是個純種的盎格魯薩克遜雌畜,大概25歲左右,是黑龍
會送給教授的禮物。"

  看到藤井驚訝的表情,野村微微一笑說:" 據情報,她是第三國際的秘密交
通員。藤井君一定知道,自從皇軍占領上海之後,這個秘密共產機構的人員都轉
移到了香港。

  他們的文件、人員和經費一向都是通過途經南洋的秘密通道進行輸送的。黑
龍會早就掌握了這個情報,一直在進行秘密追蹤調查。發現蛛絲馬跡之後就在沿
途張網以待。終於在馬來到香港的郵輪上捕獲了這頭雌畜,在她身上搜出了大量
的經費,可惜文件都被她銷毀了。

  黑龍會本來還打算順藤摸瓜,直搗他們的秘密機關。可惜香港是英國佬的地
盤,沒等他們動手,那些人就銷聲匿跡了。

  這頭雌畜沒有了價值,黑龍會原打算把她馴育成慰安婦,為皇軍服務。後來
被教授聽到了風聲。我們這裏試驗正急需白種雌畜的樣本,於是通過軍部打了招
呼,黑龍會就把她作為禮物送給了教授,編號90E002。

  這個樣本幫了我們大忙。她身上現在帶著好幾個科目。通過她,我們對白種
雌畜的試驗已經基本趕上了總體的進度。" " 那麽,那個小家夥一定是003啦,
她身上肯定也大有文章嘍?" 藤井笑嘻嘻地問道。

  野村得意地點點頭說:" 你是說那個棕發幼畜?她被送到我們這裏確實很有
戲劇性呢!"

  " 嘉富理這個人藤井君一定聽說過吧?" 野村忽然問道。

  藤井略想了一下道:" 博士說的是那個有錢的法國佬?可據我所知,他只是
一個富有的建築商,從來沒有聽說他和政界有什麽瓜葛啊!"

  野村笑呵呵地點點頭說:" 藤井君說的沒錯。嘉富理和什麽軍事、情報確實
毫無瓜葛。其實這個棕發幼畜更是和這些一點都不沾邊。"

  說到這裏,野村下意識地瞟了蕭紅一眼,繼續侃侃而談:" 這個小家夥其實
是個只有十七歲的幼齡雌畜,大概根本就沒有聽說過情報這個字眼。

  據我們的調查,她實際上還是個在校的學生。可不幸的是,她不知怎的,做
了嘉富理這個老頭子的情婦。

  她是從裏昂特意跑到上海來會她的情人的。可不巧的是,她到上海的時候,
嘉富理正好跑到河內去忙一個什麽工程。不知是出於什麽原因,嘉富理不讓他的
這個小情婦到河內去找他。給她留了一筆錢,讓她在上海等他回來。

  這個不甘寂寞的小美人整天在大上海花天酒地,很快就引起了負責監視租界
的皇軍情報系統的註意。他們經過調查,排除了她是歐米間諜的嫌疑,卻意外發
現這個花錢如流水的小美人已經是幾個老牌拆白黨的目標,只差一步就要踏入他
們精心布置的陷阱了。

  剛好華東派遣軍情報課的加田課長和教授交情甚篤,知道教授正為手頭缺少
白種雌畜樣本發愁。與其讓那些拆白黨白白把這麽一個優質雌畜糟蹋了,還不如
弄過來讓她為皇軍效勞。

  和教授打過招呼後,加田君派人順手牽羊把她弄到了手,轉送給了教授。藤
井君猜的沒錯,她的編號確實是90E003。

  她來了不到四個月,還不算完全馴服,但已經是高產乳人了。" " 哦,這些
白種雌畜也能馴育成優質的乳人嗎?為什麽軍部對把白種雌畜馴育成乳人也這麽
感興趣呢?" 藤井十分好奇。

  野村神秘莫測地笑了笑道:" 關於藤井君的第二個問題,坦率地說,我們也
不是很清楚。

  既然大本營對此如此關註,而且直接送來了樣本,那麽一定是他們對此有巨
大的需求。要麽他們手裏已經有了大量白種雌畜的儲備,要麽皇軍很快就會得到
巨量白種雌畜的資源。否則豈不是對天皇陛下的大不敬嗎!

  關於第一點,不瞞藤井君,試驗結果讓我們非常吃驚啊!"

  " 怎麽說?" 藤井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野村得意地點頭道:" E001的試驗結果就令我們刮目相看。雖然年齡略
微偏高,又有多年頻繁性史,但這並不妨礙她的身體對我們的藥物及生理療法做
出迅速準確的反應。

  她在第一個受孕周期就成功受孕,不到三周就開始泌乳,十周就達到產奶高
峰,目前穩定供奶已經將近5個月,平均日產量竟然接近了20升。相當於半條
荷蘭黑白花奶牛的產奶量。"

  藤井的眼睛盯著吊在刑架下那個體態豐滿的白種女人胸前那對空空蕩蕩的碩
大乳房,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站在他身後的蕭紅則不知所措地低垂著頭,渾身
燥熱,頭皮發麻。

  野村的話音剛落,他們身後的小門打開了,一個戴戰鬥帽的男人推著一輛小
車走了出來。小車上擺了6個碩大的玻璃瓶,裏面晃晃蕩蕩盛滿了濃白的乳汁,
在明亮的陽光下晃的人眼花繚亂。

  小車後面,四個膀大腰圓的彪形大漢架著那兩個白種女人走了出來。兩個女
人都步態淩亂,兩腿打晃,原先飽滿鼓脹如皮球的乳房已經完全癟了下來,空蕩
蕩地掛在胸前,來回亂晃。

  野村看了她們一眼道:" 這兩個樣本的試驗結果也非常讓人滿意。受孕時間
與其他樣本組無異,開始泌乳時間全部早於其他樣本組。而產奶量則大大高於其
他樣本組。

  002也正在逼近日產20升的水平,連003都正在接近15升。她受孕
的時間還短,目前正處於產量上升階段。以她的身體素質和年齡來看,絕對還大
有潛力,很可能會創記錄。

  總而言之,目前看來,白種雌畜的產奶潛力非常可觀。她們的日產奶量下限
大體相當於其他乳人的上限。而且根據乳汁成分檢測結果,她們的乳汁營養價值
普遍高於其他亞洲種族的乳人。

  按這個水平,一個乳人就大體可以保證一個小隊的皇軍每人每天半升乳品的
供應,前景非常令人鼓舞啊。

  當然,目前我們手中的白種雌畜樣本還太少,關鍵是來源太少。可以利用的
俘虜囚犯極端稀缺,又不能輕易到民間去抓捕。畢竟任何一個白種雌畜的失蹤都
有可能引起軒然大波,影響整個計劃。

  我們現在正在充分利用一切機會,希望能大大擴大試驗規模,進一步驗證已
經取得的數據。"

  藤井聽著野村如數家珍般的介紹,眼睛卻盯著正被吊上刑架的兩個白種女人
白皙滾圓的屁股上那隱約可見的烙印。他若有所思地問道:" 我記得剛才看到的
樣本編號都是902開頭,怎麽這幾頭白種雌畜的編號卻都是90開頭呢?"

  野村眼睛一亮,朝藤井豎起大拇指道:" 名不虛傳,什麽都瞞不過藤井君這
雙眼睛哦!"

  他領著藤井和蕭紅朝遠處走了幾步,低聲道:" 藤井君說的沒錯,這批白種
雌畜的編號與902其他樣本的編號並不一致。這是因為大本營給教授下達試驗
指令的時候有一個明確的條件,就是' 在熱帶條件下'."

  " 這麽說,應該是在903?" 藤井插嘴問。

  野村點點頭說:" 沒錯,按試驗條件來說,這批白種雌畜的試驗本來應該放
到903去做。但南洋和印度支那都還是英米的勢力範圍,這種絕密的試驗放在
那裏實在是太冒險了。一旦走漏風聲,後果不堪設想。

  按說901那裏最安全。但滿洲的氣候條件和軍部的要求實在是天差地別,
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把試驗暫時放在上海了。

  即使是在上海,保密也是個大問題。畢竟英法在上海都有租界,他們的情報
活動非常猖獗。而皇軍畢竟並沒有對英法正式宣戰,暫時還不能對他們采取強制
措施。

  所以教授就讓我們設計了這個帶陽光設施的地下室,並在這裏設立了全套的
試驗設施。在這裏,白種雌畜樣本完全可以足不出戶,即可完成所有的試驗,並
享受到最低限度的陽光照射。

  藤井君一定知道,陽光對乳人樣本的身體健康、特別是對乳汁的營養成分有
著不可替代的作用。"

q
  藤井恍然大悟地頻頻點頭。蕭紅的胸中卻像揣了個小兔子," 怦怦" 亂跳,
惴惴不安。

  剛剛看到的情況無疑是日本人的絕密,連基地中絕大部分的日本人恐怕都無
緣知曉。為什麽野村要讓自己看到?難道他已經有絕對把握,把自己掌握在他的
手心?那麽自己的命運豈不是就已經註定了嗎?

  野村似乎從蕭紅惶恐的眼神中發現了什麽。他一邊領著藤井和蕭紅往外面走
一面悄悄地湊到了蕭紅的身邊。

  當三個人再次孤零零地站在那個昏暗的封閉隔離室的時候,野村放肆地拍拍
蕭紅的肩膀,低聲說道:" 蕭記者今天看到的東西要永遠爛在肚子裏哦!否則的
話……"

  說著,他淫笑著把目光轉向了旁邊的藤井。藤井笑而不答,目光平視前方,
和野村並排走出了隔離間的小門,帶著蕭紅回到了地下室的走廊中。

               第一八一章

  藤井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看看表,時間也不早了。正打算和野村寒暄兩句
告辭,卻意外的發現,對面兩個看守押著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蹣跚而來。

  那女人看著很眼熟,定睛一看,卻是那個擁有朝鮮流亡政府部長頭銜的李氏
王室遺脈金賢淑。

  他不禁納悶,這個朝鮮女人早已有孕在身,明明是在上面死心塌地的給教授
作乳人試驗沖擊高產記錄,為什麽會出現在試驗場的配種場?

  他疑惑地看看野村,野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朝藤井呵呵一笑:" 藤井
君思慮縝密,在你面前根本就不存在秘密啊!

  不瞞藤井君,' 公主殿下' 是來作中止妊娠術的。"

  藤井聽了不禁暗自吃驚。他這才發現面前的金賢淑和剛才在集奶間所見時確
實判若兩人。雖然仍是一臉恭順、目光呆滯,但臉色慘白,額頭上似有汗漬,走
起路來腿都在發抖。不知在這短短的一兩個小時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好奇的問:" 野村君剛才不是說,這位血統高貴身價不菲的女人還有課目
要作,怎麽突然又要給她打胎了呢?"

  野村笑笑說:" 藤井君誤會了。我說的是中止妊娠,不是中止試驗。實際上
這正是她身負的試驗課目之一。"

  他看看藤井詫異的臉色,又瞟了一眼臉色變的跟金賢淑一樣慘白的蕭紅,繼
續說:" 差點忘了給藤井君介紹。除了實現早孕授乳和大幅度提高出奶量之外,
教授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突破,就是授乳周期的無間隙轉換。"

  他看藤井一副茫然不解的樣子,望著金賢淑蹣跚遠去的笨拙的身影,推推眼
鏡說:" 在滿洲的早期試驗雖然突破了孕期授奶,但卻有一個問題始終困擾著我
們。就是當樣本分娩後,乳汁的品質就會逐漸下降。尤其是四個月後幾乎直線下
滑。產後六個月的乳汁幾乎毫無營養價值可言。

  於是我們嘗試在樣本分娩後三四個月時給樣本實行中斷授乳,也就是民間說
的回奶,然後重新配種授精,開始新的周期。

  但這時我們發現,回奶後樣本的一個月內配種成功率大大降低,而且很不穩
定。要延長到三個月才能保證90%以上的配種成功率。

  更讓人無法接受的是,這時的樣本即使配種成功,重新開始妊娠,但前一周
期形成的孕期授乳的特性會全部消失,完全回復到分娩後才開始授乳的原始自然
狀態,而且似乎對催乳藥物組合產生了抗藥性,催乳效果大大下降。這樣的樣本
就完全失效了。

  我們又用產後一至六個月的樣本做了十幾組試驗,結果竟然完全相同。這就
意味著,乳人只有一個使用壽命周期,屬於用後即廢的一次性消耗品。這對大規
模推廣帶來很大的不便。

  當時我們進行了多種不同方案的試驗,均無效果,真是一籌莫展,幾乎準備
放棄了。但一個偶然的機會改變了一切。

  當時有個三十四歲的樣本在懷孕約三十周時因意外流產,我們立即給她回奶
並采取催孕措施重新配種。沒想到一次成功。而且再次懷孕後居然重復出現了前
一周期的早孕授乳特征,開始泌乳時間與前一周期完全相同。

  當時,這個樣本並未引起我們的充分註意,認為只是僥幸。因為試驗中出現
意外是經常的情況,因意外造成樣本完全作廢也不在少數。

  至於第二周期重復出現第一周期的生理特征,當時我們多數人認為並無實質
意義。因為通行的主流理論認為,和黑白花奶牛一樣,乳婦分娩後的幾個月是主
產奶期,而我們試驗的孕期產奶只是主產奶期的額外延續。

  雖然在樣本提前中止妊娠的條件下重復了前一周期獲得的生理特性,但由於
孕婦流產造成妊娠失敗,主產奶期不復存在,因此取得了額外的產奶期也沒有實
質意義。

  但教授並不這麽認為,他的眼光確實超乎常人。他從這個意外中悟出了不同
的東西。他首先讓我們選了十八至四十歲的四個不同孕期的樣本,進行了中止妊
娠重新配種的試驗。

  試驗結果完全出人意料,全部四個樣本在回奶後三周內均重新調整出月經並
配種成功。其中三個與本人前一周期完全相同的時間在早孕期出奶,另外一人略
有推後,但也在可以接受的時間內達到了量產。

  這批試驗之後,教授提出了一個全新的思路:放棄分娩後產奶的所謂主產奶
期,完全依賴孕期產奶。

  他的理由是,從長期使用的角度看,一次性使用的乳人不適合大規模推廣。
大量嬰兒和用過即廢乳人的處置會給軍方用戶帶來極大的麻煩。

  而如果只采用孕期乳人產奶,按當時我們已經達到的妊娠後六周產奶、二十
四周時中止妊娠計算,加上重新配種授孕的時間,乳人產奶時間和間隔時間也可
以接近三比一。這已經是良種荷蘭奶牛的最高水平了。

  關鍵是這樣一來,乳人可以在無須分娩的情況下反復使用,使用方完全沒有
處置嬰兒的負擔,需要廢棄處置的過期乳人下降了差不多一個數量級。而且,隨
著我們早孕授乳技術的提高,樣本的有效產奶時間還會增加。

  據我們測算,一個乳人不分娩的話可以反復使用六至十次,也就是三至五年
時間。這完全達到了野戰實用水平。作為副產品,還可以提供相當數量的性交機
會。也就是說,一個乳人同時也是一個慰安婦。"

  蕭紅簡直毛骨悚然,她的腳像灌了鉛一樣沈,幾乎擡不起來了。按野村的說
法,一個女人一旦落到他們手裏,變成乳人,就成了一臺產奶和性交機器,再也
不是一個女人了。

  " 就是死也不能讓自己落入這種為人魚肉萬劫不復的地獄中去。" 她心中已
經暗暗地放棄了。藤井給自己的時限馬上就要到了,如果找不到機會去死,看來
就只有招供這一條路了。

  問題是劍雄不知是否撤離了。如果他還沒有撤離,如何才能不牽扯到劍雄?
如何向日本人解釋何小月身份情報的來源?如何掩飾那個已經在他們面前若隱若
現露出馬腳的男人……

  她心亂如麻。她清楚,也許就在今天,她馬上就要面臨出賣劍雄或自甘淪為
令人難以啟齒的乳人的殘酷選擇。

  這時,有人在後面推了蕭紅一把。原來,野村已經帶著藤井一行不知不覺來
到了一扇厚重的鐵門跟前。剛才金賢淑就是在看守的押送下消失在這扇神秘的鐵
門後面的。

  野村站在門前仍然滔滔不絕:" 我們按教授的思路進行了不同年齡組、不同
孕期樣本的大量試驗,進展非常順利。

  由於早孕授乳的水平同步推進到了四周,樣本的平均有效產奶時間達到了驚
人的80%上下,且樣本可以重復使用,直至其生理期衰竭。這樣,我們的乳人
馴養可以說已經達到了實用的水平。

  但教授並不滿足,他早就在籌劃另一個突破性的思路,這就是樣本的不斷奶
配種。這也是無孕授乳的替代方案,曾經是一個看起來完全不可能實現的目標。

  因為女人哺乳期體內的荷爾蒙水平及作用方式和受孕時完全不同,民間甚至
有用哺乳期作為避孕方式的傳統。

  但教授翻閱了大量文獻並考察了本土、朝鮮、滿洲和支那等地的多個婦產醫
院的臨床記錄後,認為只要適當調整樣本的內分泌系統,哺乳期受孕並非天方夜
譚。

  在教授的主持下,我們篩選了大量的藥物,進行了大規模的對照試驗,終於
摸索出一整套樣本生理周期調整的目標值和相應的藥物和方法。

  今年年初,就在902,我們在一個二十一歲的樣本身上首次實現了不斷乳
配種授孕成功。

  這是一個突破性的進展。這樣一來,樣本一旦開始產奶,實際上就可以一直
產下去。只須每隔二十四周給其人工中斷妊娠,再人工配種授孕。整個過程中都
不會中斷產奶,實現了無縫轉接。

  所以,現在試驗場已將不間斷授乳作為重點中的重點,除個別外,所有樣本
均會在妊娠二十四周時進行人工中止妊娠,以使其進入下一個試驗周期。

  雖然目前的試驗結果還不甚理想,能達到中止妊娠後不中斷授乳的樣本只有
區區百分之二十,但我們正在對不同的藥物組合和生理療法進行大規模的摸索試
驗,一步步推進試驗成果,成功率在穩步提高,正在一點點接近預訂的目標。如
果藤井君過半年再來,相信就很難再看到不產奶的樣本了。

  藤井君剛剛看到的零號,也就是李朝' 公主' 金賢淑,也是來接受人工引產
操作的。她是902資格最老的樣本,現在馬上要結束第三個周期,進入第四個
周期了。希望這次能夠在不停止產奶的情況下讓她的肚子再次大起來。

  而且,這個試驗我們會在她身上不停地做下去,循環往復,直至她的潛力耗
盡。' 公主殿下' 有希望再次創造新記錄呢。"

  蕭紅聽到此處已經是面如死灰,手腳冰涼了。她太清楚野村這幾句話的含義
了。這意味著,金賢淑,或者叫李海琮,這個李氏王朝的遺脈已經走上了一條慘
絕人寰的不歸之路。

  每不到一年的時間,她就要兩次被強迫弄大肚子,然後再被強行打胎。在整
個這個過程中,她那兩只已經肥碩的面目全非的乳房必須始終充盈著充沛的乳汁。
為此目的,這個可憐的女人會被數不清的男人不停地奸辱。就像在給一臺永不停
歇的機器加油。

  這個慘無人道的試驗也許會持續兩年,也許三年。這個曾經貴為' 部長、公
主' 的可憐女人將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肉體變成仇人需要的醜陋模樣而無計可施。
這是一條多麽痛苦無助、多麽殘忍的不歸之路啊!

  蕭紅的心在顫抖。她救不了別人,但要救自己。她絕不能讓自己走上這條恐
怖無比的不歸之路。

  蕭紅已經是瀕臨崩潰,但野村好像並不想就此放過她。他用力打開面前那扇
厚重的大門。頓時一陣陣此起彼伏的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沖擊著所有人的耳膜。
野村趕緊把他們帶進房間,關上了大門。

  寬大的房間裏一字排開擺著八張產科手術臺,有三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仰在
臺上接受手術。

  " 公主" 金賢淑就躺在離他們最近的一張手術臺上。她四肢都被橫七豎八的
皮帶緊緊縛住,雙腿高舉、大大的岔開著。

  在雪亮的無影燈下,紫黑肥厚的陰門大張,還在不停的蠕動,顯然事先已經
給她用過藥。金賢淑痛苦呻吟不止,幾個穿白大褂的人在她身邊忙個不停。

  忽然,藤井見那些人拿出一些帶著導線的金屬物,夾在了金賢淑粗硬絳紫的
乳頭上,還有一根尺把長的金屬棒竟插進了她的肛門。金賢淑開始不安地扭動身
體,呻吟中夾雜著絕望和恐懼。

  藤井自然而然地想起了他自己對女犯人性器官常用的電刑,朝那邊努努嘴問
道:" 這是……" 野村若無其事的回答:" 人工流產要保證樣本子宮不受物理創
傷,以利後續配種受孕。所以不能采用常規的機械引產方法。

  我們從治安機關所使用的電刑上受到啟發,使用電擊樣本性器官的方法,可
以強烈刺激她的生殖系統,配合使用專用藥物,使其自行將未足月胎兒娩出。

  這個方法我們會寫入乳人使用手冊。因為這對於乳人的持續利用非常關鍵。
而且這個方法即使在戰地條件下也完全可以實施。至少電話是百分之一百部署到
最前線部隊的,就是普通的衛生兵在手冊指導下也可以操作。

  後面,我們已經安排了一組樣本,將專門試驗電話機電流引產的效果。蕭小
姐,你那位可愛的小同行江小姐已經被預定要參加這個課目的試驗了。"

  蕭紅的身體像被什麽東西猛的一擊,晃了晃僵在了那裏。

  野村的話音未落,金賢淑的手術臺旁響起了一陣低沈的嗡嗡聲,綁在手術臺
上的赤條條的女人猛的全身顫抖起來," 哇哇" 的慘叫不止。不一會兒,她光潔
的額頭上開始滲出豆大的汗珠。岔開的兩條大腿之間,那個血紅的肉洞在劇烈的
痙攣,緩緩的張開……。

  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震的每個人心頭發顫。藤井瞇起眼睛回頭看看蕭紅,見
她已是精神恍惚,兩眼呆滯,面無人色,兩腿發軟,幾乎邁不動步子了。

               第一八二章

  恍惚中,蕭紅在兩個日本憲兵的推搡下踉踉蹌蹌地跟在野村一行人身後走出
了地下室。外面晴朗的藍天並沒有讓她感到些許的輕松,此時的她已經是心如死
灰,只想趕緊逃離這個恐怖的地獄。和這裏比較起來,日本憲兵隊都可以算是人
間天堂了。

  野村和藤井有說有笑地向來時的房舍入口處走去,蕭紅跟在後面,心中" 咚
咚" 地直打鼓,一個勁地在心裏安慰自己:藤井這就要帶自己離開這裏了。他的
目的是要逼迫自己招供,現在他還沒有拿到他想要的口供,他不會就這麽把自己
留在這個恐怖的人間地獄的。

  可是一旦自己招供以後呢……她實在不敢再往下想了。

  不知不覺一行人已經來到了當初進來時最先看到裸體孕婦的清洗間門口了。
看到不遠處的大廳和大門,蕭紅心裏在暗暗替自己祈禱。

  走廊裏站著兩個日本人,手裏拿著文件夾,一邊在熱絡地交談,一邊在簽字
交換著文件。蕭紅依稀認出,其中一個是剛進來時見過的那個穿白大褂的男子,
另外一個一身黃軍裝,和試驗場的環境有些格格不入,卻似乎也有點眼熟。

  蕭紅的腦子裏像一團漿糊,怎麽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這人。

  蕭紅正暗自納悶在這種地方怎麽會遇上自己眼熟的日本人,走在她前面的藤
井卻已經伸出手向那人打招呼:" 中島君,你怎麽會在這裏?"

  " 中島?慰安所裏的那個惡魔……天啊,真的是他!他來這裏幹什麽?難道
他是來……" 蕭紅腦子裏一陣" 嗡嗡" 亂響。兩條腿發軟,幾乎不聽使喚了。

  中島見到藤井,眼睛裏也露出了詫異的神色。他看看藤井,又溜了一眼他身
後戴著手銬面色慘白失魂落魄的蕭紅,似有所悟地說:" 哦,原來你老兄也是送
人過來的?"

  藤井稍稍一楞,看看中島又看看野村,詭秘地一笑道:" 這麽說中島君是來
給博士送樣本的嘍?"

  中島笑嘻嘻地點點頭,又朝野村打了個招呼道:" 博士,教授要的人我給你
送過來了,已經辦好交接了。"

  野村伸出雙手握住中島的手道:" 多謝中島君,這兩個樣本教授可是早就翹
首以待了。"

  藤井似乎對他們的對話大感意外,他詫異地看著野村不解地問道:" 怎麽,
野村君,慰安所裏的女人你們也有興趣?不會是饑不擇食吧?"

  野村並不答話,神秘地一笑,轉身推開了清洗間沈重的大門,把藤井、蕭紅
等人一並讓了進去。

  眾人一進屋,果然看到清洗隔間裏人字形吊著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一個體
態豐腴,另一個卻身形纖弱。幾個精壯的漢子正拿著水管子和長把毛刷在洗刷兩
個女人赤條條的光身子。

  一股灼人的熱氣從身後傳來,原來是清洗間的門後不知什麽時候擺上了一個
熊熊燃燒的火爐,裏面插著幾支長把的烙鐵。旁邊的臺子上還整整齊齊地擺著幾
排金屬制的數字字模,不知是做什麽用的工具。

  蕭紅偷偷地朝隔間裏掃了一眼,卻不禁大吃一驚。隔間裏赤條條吊著的兩個
女人她居然都認識。體態豐腴的竟然是幾個小時前剛剛在慰安所裏重逢的秦嫣秦
教官,而那個身材纖弱的就是那位可憐的小林姑娘。

  幾個小時之前還並排吊在一起被人肆意淩辱,現在卻在這樣一個更加見不得
人的地方見面,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上次見面的時候蕭紅還以為日本人的慰安所就是十八層地獄了,現在她才知
道,還有比那裏更加恐怖更加令人難以啟齒的齷齪地方。

  秦教官在虹口慰安所已經受盡淩辱,現在卻又被送到這樣一個把女人當作性
交生育試驗材料的暗無天日的魔窟,蕭紅的心簡直要碎了。

  藤井也面露疑惑。他仔細端詳了一下秦嫣和小林姑娘懸吊伸展任人擺布的赤
條條的身體,特別是看到她們那飽經蹂躪青紫腫脹的下身,轉向野村大惑不解地
問道:" 野村君,今天在你這裏看到的都是珍稀級的女人,怎麽這種殘花敗柳教
授也……"

  野村不動聲色地回手關上房門,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對藤井說:" 藤井君
今天在這裏都看到了,到目前為止,教授建立的三個試驗場的主要的任務就是驗
證早孕授乳理論,實現生物學上的突破。

  我們的目標大部分都已經達到了。利用乳人供奶的可行性得到了驗證,技術
上已經沒有障礙。

  隨著戰場形勢的發展,現在軍部已經給我們提出了新的目標,就是乳人供奶
技術的實用化、戰地化。簡單來說,就是要能夠將戰地環境下捕獲的女人可靠而
迅速地變成達到供乳指標的乳人。"

  說到這裏,野村精明的小眼睛閃出一絲精光,下意識地瞟了瞟吊在一邊岔開
雙腿正在被裏裏外外徹底清洗的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目光不懷好意地劃過面色
蒼白、惶恐不安的蕭紅,然後轉向藤井,語調平緩地繼續說:" 戰地條件下軍隊
有機會捕獲的女人會是什麽狀態,藤井君應該心中有數。"

  他毫不避諱地指指蕭紅道:" 在戰地條件下,不要說所謂冰清玉潔的處女,
就是像蕭記者這樣只有正常性交史的女人恐怕也是鳳毛麟角吧!

  即使是戰場環境中存在一些正常狀態的女人,但經過不同的渠道和方式到達
使用者手中的時候,大概都已經面目全非了。"

  說著他的目光再次轉向隔間裏面的赤身裸體的秦嫣和小林姑娘。那裏清洗已
經結束,幾個穿白大褂的日本人正在仔細地擦拭她們白花花的赤裸身體,然後把
她們從掛鉤上摘下來,連推帶架地拖到屋子的中央。那裏已經固定好了一條拒馬
形狀的粗重的木架。

  赤身裸體的秦嫣和小林姑娘被架到木架跟前,相隔兩尺並排站立。幾個男人
強迫她們把雙腿岔開,與肩同寬,固定在地面上的鐵環裏面,然後強按著她們彎
下腰,柔軟的小腹搭在木架的橫梁上,雙手銬在一起拉向地面,繃直後死死固定
在另一邊地面的粗鐵環上。

  兩個女人赤條條的身體被固定的絲毫動彈不得,被迫高高地撅起了被洗刷的
幹幹凈凈的雪白的屁股。

  野村若無其事地走到門後的臺子跟前,看似隨意地從排列的整整齊齊的字模
中挑出幾個,又細心地一個一個裝進了一個長條形狀的金屬夾具。

  一個白大褂見了,忙從火爐中抽出一支燒的通紅的烙鐵,用長咀鉗夾起排好
字模的夾具,卡在烙鐵上,又重新放進了冒著藍色火苗的灼熱的火爐。

  野村平靜地看著裝卡好字模的烙鐵融入暗藍色的熊熊火焰之中,又瞟一眼一
個豐腴、一個纖弱的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高高撅起的雪白的屁股,轉向藤井又滔
滔不絕地侃侃而談起來:" 所以,近半年以來,教授給我們確定了一個新的課題,
就是將有濫交性史狀態不佳的女人盡快轉換成可以正常使用的乳人。

  藤井君大概知道,濫交是女人受孕的大敵。這裏面的機理很復雜。而到目前
為止,受孕是制造乳人的先決條件。乳人技術要實用化,這一關必須要過。所以
我們必須在這方面下大功夫。

  目前時間緊迫,我們已經沒有時間做深入的理論探索。不過有一個現象給了
我們很大的啟示:即使在妓院和慰安所裏,也不時有女人懷孕的現象出現。這說
明,濫交影響受孕並不是絕對的。

  而且,既然我們可以對強制中止妊娠的女人進行快速強制排卵授孕,比較之
下,對有高頻度濫交性史的女人調整其內分泌並強制其排卵受孕就沒有不可逾越
的障礙。

  好在我們手裏有大量的樣本。我們在大批樣本身上用不同的藥物和方法做了
廣泛的試驗。經過反復的試驗和精心的篩選,目前已經摸索出一套簡單易行而又
行之有效的藥物和物理綜合療法,能夠相當穩定地把濫交對受孕的影響降低到微
不足道的程度。

  這可以說是一項偉大的發明。這個目標的實現,使同一個女人既可以充當給
皇軍供應營養品的乳人,同時又可以充當提供性交服務的慰安婦。一物兩用,真
正讓她們做到物盡其用。"

  說到這裏,野村不懷好意地瞥了蕭紅一眼,接著說道:" 藤井君剛才已經親
眼看到了,那個姓江的女記者,據我們調查,到902之前已經有不少於一周、
高達兩位數人次的高強度性交史。而我們在一個月左右就在她身上成功實現了快
速受孕、快速泌乳。你們親眼所見,她現在還承受著高強度濫交試驗的課題,而
她的產奶量仍在不斷提高。

  還有一點不妨透露給藤井君,剛才你們看到的那幾個白種雌畜在性交強度試
驗上也表現驚人。她們的耐受力居然是其他對照樣本組的兩倍以上。也就是說,
其他樣本一般在日性交十次以內不會對受孕產生明顯影響,而白種雌畜的耐受力
上限居然達到了二十次。

  教授已經做了安排,目前正在對E001施以多授體高強度性交,很快就會
對其行中止妊娠術,然後重新進行授孕,以對其耐受力上限進行驗證。

  不過,除此之外,教授還要求我們進行極限試驗,希望能夠驗證綜合療法的
穩定性和在極端條件下的效果,於是我們想到了慰安所。只有那裏的樣本才稱得
上極端狀況。

  半個月前我們和海軍慰安所取得了聯系,中島君給了我們大力支持,雖然只
答應給我們兩個樣本,但讓我們隨意選擇。

  教授親自選定了這兩個年齡和身體狀況各異、具有代表性的樣本。她們的性
交史都超過兩個月,濫交次數都超過三位數。按照傳統的觀點,這樣的女人的生
育能力已經被基本破壞,泌乳自然也就無從談起了。"

  說到這裏,野村轉頭看了中島一眼,看到他點頭表示肯定,上前幾步走到被
赤條條捆綁在木架上的兩個女人跟前,輕輕地拍著秦嫣豐滿白皙的屁股,繼續說
下去:" 這兩個女人都是教授親手挑選的。教授已經檢查過了,這一個據說是個
縣長,她還有少量紊亂的月經,那個小的已經幾個月沒有見紅了。

  不過不要緊,我們有把握很快把她們的生殖系激活,快速調整到隨時可以受
孕的狀態。教授希望用她們來證明,即使是這樣極端生理狀況下的女人,也可以
把她們變成對皇軍有用的乳人。

  原來商定的計劃是觀察一周後就把人送到這裏,不過這幾天不巧中島君那裏
有臨時特需任務,人手奇缺,所以只好暫時留下她們給皇軍提供慰安服務,交接
推遲到了今天。沒想到中島君親自把人送來了。真是感激不盡啊!"

  中島一直在好奇地聽野村的敘述,這時才不相信地看著兩個白花花光溜溜的
女人身體問野村:" 野村君的意思是,這樣的女人也能讓她們肚子大起來,還能
變成給皇軍提供乳汁的奶牛?"

  野村的小眼睛裏露出神秘的笑容。他故意瞟了垂著頭站在旁邊的蕭紅一眼,
" 嘿嘿" 地笑著說:" 中島君不相信的話,過一個月來看,肯定有驚喜!"

  他的話音剛落。捆綁著兩個赤條條女人的木架下,隱隱傳來幾聲若有若無的
淒楚的抽泣。

  野村似乎見慣不怪,拍拍秦嫣圓滾滾光溜溜的屁股,朝站在旁邊的一個白大
褂使了個眼色。那人" 啪" 地一個立正,轉身來到火爐跟前,從熊熊火焰中抽出
剛才裝好字模的烙鐵,帶起一股熱浪。

  烙鐵已經燒得發紅,白大褂拿到木架前,看看野村。

  野村不動聲色地伸手抓住朝秦嫣的頭發,拽起來看了一下她慘白的臉,然後
松開手,朝她高高撅起的雪白的屁股努努嘴。白大褂走上前去,伸出烙鐵在白花
花的屁股上比劃了兩下,找好了位置。

  他並沒有馬上烙下去,而是舉著灼熱的烙鐵等候了片刻。等到烙鐵頭上的顏
色變成了暗紅色,這才照準剛才找好的位置狠狠地按了下去。

  " 吱……" 地一聲輕響,一股白煙帶著焦臭的氣味沖天而起。秦嫣被捆綁的
死死的赤裸身體猛地扭動了幾下,接著就傳出了" 嗚……" 的一聲撕心裂肺的淒
厲的悶叫。

  被彎腰撅臀捆綁在她身邊的那個嬌小瘦弱的裸體也跟著顫抖了起來,雖然看
不到她臉上的表情,但片刻之間,她全身抖的像篩糠,渾身的肌肉都已經繃的緊
緊的了。

  白大褂把烙鐵在厚實的臀肉上按了足足一分鐘,待他拿起烙鐵的時候,白嫩
光潔的皮膚上出現了一排觸目驚心的焦黑色數字:90205413。

  野村面無表情地註視著屋中這殘忍的一幕。待白大褂拿開黑乎乎還冒著輕煙
的烙鐵,他走上前去,近距離仔細端詳了一下雪白豐潤的屁股上那醒目的數字,
忽然伸出右手,徑直插進了秦嫣岔開的兩腿之間。

  秦嫣赤條條緊繃繃的裸體微微一顫,瞬間又放松下來,又恢復了死寂。

  野村的嘴角微微一撇,抿住厚厚的嘴唇,不動聲色地伸出修長的手指,順著
秦嫣股溝細嫩的皮膚摩擦了兩下,輕按了兩下微微抽動的菊門,向下一伸,插進
了已經松弛的肉穴。

  全身被固定得死死的秦嫣四肢一繃,大腿和肩頭瞬時擰起幾塊肉凸。她的臉
被垂下的濃密的秀發遮住,蕭紅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但能清楚地看到她白皙的
耳根瞬間變得通紅,呼吸也一下急促了起來。

  出人意料的是,野村修長的手指在秦嫣的陰道深處只稍作停留就退了出來,
繼續向前摸索,若有所思的撫摸著秦嫣胯下那黑油油茂密的恥毛,臉上露出了淺
淺的笑意。

  他的手指停留在秦嫣的胯下撫摸了好一陣,似乎對她那柔順茂密的陰毛愛不
釋手。良久,他才示意白大褂過來,朝秦嫣張開的大腿根部努了努嘴。

  白大褂會意," 啪" 地挺直腰板,輕輕一點頭,回頭招手叫過兩個五大三粗
的壯漢,讓他們把捆在木架上的秦嫣解了下來,架到不遠處的墻根。

  貼了瓷磚的潔白的墻面上醒目地固定著兩排粗大的鐵環。那兩個壯漢架著秦
嫣赤條條的身子貼墻站直,拉起她的雙手," 哢嚓" 兩聲鎖死在高處的一個大鐵
環上。又分開她光潔修長的大腿,把兩只纖細的腳腕分別卡死在相距兩尺的兩個
大鐵環裏。秦嫣赤身裸體四肢大張被捆吊了起來。

  白大褂從旁邊走了過來,手裏推著一張帶輪子的小木臺,臺子上放著一個白
瓷盤,瓷盤裏整齊地擺放著一排銀光閃閃的金屬器具。

  白大褂從木臺上拿起一個形狀怪異的噴壺,朝著秦嫣無遮無掩四敞八開的大
腿根處" 嗤嗤" 地噴了兩下。秦嫣胯下茂密的恥毛立刻被水霧濡濕了,在燈光的
映照下油黑閃亮。

  白大褂熟門熟路地從白瓷盤裏拿出一把小小的細齒金屬梳子,仔細端詳了一
下秦嫣胯下那黑油油毛紮紮的芳草地,擡起梳子細細地梳理起來。

  秦嫣低垂著頭,赤條條的身子一動不動。但從她低垂的秀發的縫隙中可以看
到,她潔白的貝齒緊緊咬住了幹裂的嘴唇。

  藤井興致勃勃地註視著白大褂的動作。他已經猜到下面要發生什麽了。剛才
看到周笑天如夫人余蕙茹時心中的疑問終於有了答案,原來這真的是試驗場接收
樣本時的一道必經的程序。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白大褂梳理了幾下之後,左右端詳了一下秦嫣胯下被梳
理的順滑整齊的恥毛,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

  他回身去白瓷盤換器械,剛一轉身,刷地亮起一到刺眼的白光。蕭紅嚇了一
條,下意識地擡頭一看,只見一個同樣穿白大褂的男人抱著一臺照相機,正對著
秦嫣大敞著的裸體拍照。

  蕭紅的心像被什麽利器刺了一下,渾身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她明白了,每一
個女人進試驗場之後經歷的每一個試驗步驟都會被拍照下來,留作檔案。這將是
她們永遠也無法抹去的恥辱記憶。

  白大褂這時已經轉過身來,他手裏換上了一把小鉗子模樣的金屬器械和一個
更加小巧的白瓷盤。

  他朝照相的同事詢問地看了一眼,見他點頭轉身,於是若無其事地走到吊掛
在墻壁上的秦嫣跟前,把小白瓷盤放在她兩腳之間的地上,舉起手裏閃著寒光的
小鉗子,伸到她的胯下,鉗住一撮陰毛,輕輕一扽,輕松地拽了下來。

  秦嫣四肢伸展的赤裸身體猛地一抖," 嗯" 地悶哼了一聲,低垂的頭忽地擡
了起來,馬上又無力地垂了下去。

  蕭紅心中一驚,秦嫣擡頭的一瞬間似乎看了她一眼。

  " 她認出我了嗎?她還記得我嗎?" 蕭紅的心頭像刀割一樣的疼。她眼睜睜
地看著自己敬仰的秦教官被人像牲畜一樣隨意宰割而束手無策。更加悲哀的是,
如果不向他們屈服,很快自己也要淪落到同樣悲慘的境地。

  她清楚地看到,被白大褂拔下來丟棄在小白瓷盤裏的恥毛還帶著斑斑血跡。
她聽說過,這樣連根拔掉的體毛以後永遠不會再長出來了。她無法相像,此時的
秦教官是多麽的痛苦、多麽的羞恥、多麽的無助。

  她心裏明白,從這一刻開始,這位曾經美麗柔媚令人驚艷、身手不凡讓人敬
仰的女教官再也不是作為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感的女人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了。她現
在已經變成了一個冷冰冰的" 樣本".

  她還具有女人的生物學機能。她會被用來做交配、受孕、泌乳試驗,用來驗
證那個什麽混蛋教授的狗屁理論。她的肚子會被無情地弄大,再殘忍地打掉,再
弄大,再打掉……只是為了證明被成百上千男人任意踐踏蹂躪過的軍妓也可以同
時像乳牛一樣給他們供應乳汁。

  她簡直無法想象,也許有一天,自己會光著身子挺著大肚子和同樣光赤條條
大腹便便的秦教官並排跪在一起,挺著小皮球一樣肥碩的乳房任這群禽獸粗暴地
擠光奶水,然後再比一比誰出奶早、誰出的奶多。

  蕭紅一想到這裏,不禁不寒而栗。

  野村似乎無所事事地看著白大褂不緊不慢的動作,百無聊賴地瞟了仍緊繃繃
綁在木架上的那個瘦弱的小白屁股一眼,順手在臺子上挑出一個字模,在手裏隨
意地把玩。

  蕭紅忍不住看了一眼野村手中的字模,發現那是一個" 4" 字。她的心頭像
被刀割一樣猛地一痛,頓時呼吸急促、兩眼發黑,腿一軟,軟綿綿地癱倒在了身
後兩個膀大腰圓的日本憲兵粗壯的臂膀之中。
2014-7-14 09:1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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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浙江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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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八三章

  黑漆漆的牢房裏,柳媚痛不欲生地低聲呻吟著。她吃力地倒換了一下踮著的
腳尖,拚命維持身體的平衡。

  她的大腿上濕淋淋的,地上積了大灘滑膩的水跡。她渾身在不停的打冷戰,
而下身傳來的一陣比一陣強烈的火燒火燎的疼痛讓她幾次都幾乎昏厥過去。

  柳媚被以這種羞辱怪異的姿勢吊在這黑暗的牢房裏已經差不多整整一夜了。

  昨天黎子午帶著人用各種下流無恥的方式審訊了她整整一個上午。下午他沒
有露面,董連貴帶著那幾個如狼似虎的打手,又折磨了她整整一個下午,結果仍
是毫無收獲。

  晚上他們去吃飯時,照例把柳媚吊了起來,後來又特意派人回來在刑架周圍
放上四個大火盆烘烤著她赤裸的軀體。

  柳媚被烤的渾身燥熱、汗流浹背,全身虛弱的像隨時會虛脫。她意識到,敵
人可能要對她連夜拷問。老虎凳、皮鞭、烙鐵、鋼針,她馬上就要面對這些恐怖
的酷刑了。

  酒足飯飽之後,那一群特務在黎子午的帶領下回到牢房,第一件事就是把柳
媚放了下來。

  黎子午看了看柳媚幹裂的嘴唇,讓人端了一大碗水放到她嘴邊。她毫不猶豫
的" 咕咚咕咚" 全喝了下去。看見她渴望的眼神,黎子午讓人又端來一碗,又被
她貪婪地一飲而盡。

  特務又舀了滿滿一碗水,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柳媚兩眼還緊緊地盯著那碗
水不放。黎子午搖搖頭陰騭地說:" 柳秘書,你這麽不合作,我對你可就沒有這
麽客氣了!"

  柳媚一言不發,抿了抿幹的起了皮的嘴唇,緊盯著那碗水,粉嫩的舌頭舔著
嘴唇。黎子午嘆了口氣說:" 好吧,我成全你!"

  一個特務端過水,柳媚一口氣又喝了個底朝天。現在她感覺精神好多了。她
擡起頭輕蔑地對黎子午說:" 你這個下流坯!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黎子午壓了壓火說:" 他媽的你個臭婊子,老子不和你治氣。老子們都吃飽
了,你還餓著呢!我先餵餵你!老子們也消消食!" 特務們一聽都興奮地圍了過
來。黎子午吆喝一聲,幾個特務擁上來把柳媚的胳膊擰到身後銬起來。

  他們把她面朝下按在地上,四個特務上來,兩人抓她的一只腳向後一折,腳
跟貼上了大腿。他們拿來繩子,把她的兩只腳緊緊地捆在了大腿上,然後用麻繩
把她被銬在背後的手和兩只腳拴在了一起。

  柳媚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麽,一面" 嗚嗚" 地哭鬧,一面扭動著被捆的像只粽
子似的身體拚命掙紮。

  黎子午從旁邊的臺子上拿過一個長長的東西,蹲下身拉起柳媚的頭,把那東
西拿到她眼前晃了晃道:" 怎麽樣,嘗嘗它的滋味?"

  柳媚一見那東西立刻就脹紅著臉大叫:" 不……不要啊……你放開我!"

  那東西的前半部是一個惟妙惟肖的粗大的假陽具,足有一尺來長。前端是一
個碩大的龜頭,和男人的肉棒幾乎一模一樣。

  假陽具不知是什麽東西做的,硬梆梆的,看樣子不像昨天他們給她用過的那
個那樣彈性十足。假陽具的後面不是電線,而是一根拇指粗細,比人的胳膊還長
的亮閃閃的金屬桿。

  柳媚正哭喊不停,忽然聽到身後" 嘭" 地一聲,什麽東西沈重地落在了地上。
她擡眼一看,那是一個像鐵砧一樣黑乎乎的大鐵家夥,兩個特務擡著都很吃力。
他們把那東西放在柳媚腿後面,正對她的下身擺好位置,又給它裝上了一個半人
多高的鐵制搖把。

  黎子午見特務們布置停當,惡狠狠地哼了一聲,放開柳媚的頭發,拿著長長
的假陽具轉到她身後。

  柳媚拚命地扭過頭,恐懼地大叫:" 不要啊……你這個人渣……不……" 一
個特務死死地按住她的肩膀,她感覺到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她被綁的生疼的腿向
兩邊一扒,接著就有兩根粗硬的手指粗暴地撐開了她腫痛的陰唇。

  她聽見" 哢嚓" 一聲金屬接觸的聲音,然後就有什麽冰冷堅硬的東西頂住了
她敏感的肉洞口。是那個恐怖的假陽具!他們要幹什麽?柳媚恐懼地哭叫掙紮,
但三個彪形大漢把她死死地按在地上。

  黎子午走過來,抓起她的頭發惡狠狠地逼問:" 說,你是不是' 楓' ?"

  他的話音未落,柳媚就聽見身後響起吱吱的金屬摩擦聲,頂在肉洞口的假陽
具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推著向她身體裏面擠進來。

  她拚命地大叫:" 不……放開我……不要!" 推動冷冰冰的假陽具的力量和
按住她肩膀的力量都在加強。粗大堅硬的假陽具在一點點擠進她的身體。那硬梆
梆冷冰冰的大龜頭比她經歷過的任何男人的龜頭都大,好像正在把她的下身一點
點撕裂。

  " 不…………" 柳媚淒楚地哭出了聲。

  " 說不說?快說!" 黎子午大聲地逼問。" 吱吱" 的聲音繼續刺耳地響著,
兇惡的假陽具粗暴地一點點貫穿柳媚胯下飽經蹂躪的蜜洞,在她渾身抑制不住的
顫抖中全部沒入紅腫的肉洞。

  那東西硬的像石頭,柳媚只覺得整個下身都被塞滿了,馬上就要撐爆了。

  忽然" 吱……" 地一聲響。" 倏" 的一下,巨大的家夥又猛地向外抽去。

  氣還沒喘勻的柳媚覺得好像一下掉到無底的深淵裏,肚子裏的五臟六腑好像
都要被它帶出去了。" 啊喲……喲……" 她聲嘶力竭地哀號起來。

  在柳媚身後不遠的地方,一個光著上身的特務站在大鐵家夥的後面,雙手攥
住搖把正慢慢地往懷裏拉。

  那是一個特制的機械傳動裝置,剛才那個假陽具後面的金屬桿已經連在了裝
置上。搖把往前一推,連桿就推著假陽具向前走。搖把往回一拉,假陽具就退了
出來。

  這時,碩大醜陋的假陽具已經差不多全部退了出來。柳媚胯下的肉穴洞口翻
開著,只剩蘑菇狀的大龜頭還隱沒在紫紅的嫩肉裏面。肉洞裏很幹燥,硬梆梆的
假陽具一進一出,刮著柔嫩敏感的肉壁,疼的她渾身發抖。

  那個把著搖把的特務興致正濃。見硬梆梆的假陽具差不多全退出來了,身子
往前一頃,又把搖把向前推去。

  " 啊……疼死啦……" 柳媚淒慘地哭叫。但身子被三個大漢緊緊按住,一動
也動不了。只能聽著" 吱吱呀呀" 的聲音,任那堅硬粗大的硬物在自己身體裏粗
暴地進進出出。

  這東西的抽插比男人的肉棒要難以忍受一百倍。隨著不停的進出,它不再冰
冷,卻依然堅硬。柳媚下身的感覺漸漸由疼痛變得麻木。她的身體也開始由僵硬
開始癱軟下來,放棄了所有的掙紮。

  按著柳媚的幾個特務感覺到了她身體的變化,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一點。她像
一塊被繩索捆紮整齊的碩大的白色肉粽,變成了機器的一部分,聽天由命地和著
機器的聲音痛苦地呻吟。

  她豐滿的乳房壓在地面上,變成兩個擠的扁扁的肉團,隨著身體的晃動摩擦
著地面。不一會兒,她敞開的下身開始淌出水來,知覺也在一點點恢復。燥熱從
胸脯和下身同時傳來,迅速地傳遍了全身。她痛苦的呻吟中逐漸摻雜了一絲淫靡
的氣息。

  按住她肩膀的賴五朝黎子午擠擠眼,盤腿坐下,掀起柳媚的肩膀,把她的肩
頭放在自己的膝頭。兩只大手伸到柳媚胸前,抓住了那一對柔軟豐滿的乳房,肆
無忌憚地揉弄了起來。

  柳媚的臉貼在賴五的大腿上。他褲襠裏鼓鼓囊囊的東西就在她眼前晃悠。她
痛苦地閉上眼睛,集中全部的意誌力,抵抗著來自下身和胸脯的令她渾身戰栗的
陣陣沖擊。

  後面搖搖把的特務換了個人,假陽具進出的節奏猛地加快了。黝黑碩大的膠
棒已經變得濕乎乎滑膩膩的,每次拉出柳媚的下身都翻出紫紅的嫩肉,帶出大量
的粘液,發出" 咕唧咕唧" 的淫靡的聲音。

  柳媚身下的地板和她的大腿根都被從肉洞裏帶出來的粘水弄的濕乎乎的。她
感覺自己正在被一個巨大無比的恐怖怪獸強奸,自己的身體正在被它無情地揉搓,
貫穿、撕裂。

  忽然柳媚耳邊響起" 悉悉嗦嗦" 的聲音,接著,托著她肩膀的賴五擡了下身
子。她驚恐地意識到,這個醜陋的下三濫正在脫褲子。

  賴五笑嘻嘻地把身上的褲子和褲衩全扒到膝蓋以下,把柳媚赤裸的身體放在
了他赤條條的大腿上。一股令人作嘔的騷臭氣味從他胯下直沖柳媚的鼻子,她差
點嘔出來,趕緊把頭扭向一邊。

  賴五哪能讓她逃脫,他抓住柳媚的頭發,把她的臉按在自己的襠下。柳媚的
鼻尖幾乎碰上了他那醜陋的陽具。

  柳媚拚命扭頭躲閃,賴五抓住她的頭發不放,用力往自己懷裏拉。柳媚掙紮
了一會兒,抵不住那巨大的疼痛和力量,臉被拉進了他的胯下。

  賴五一手伸向前去,撈住柳媚一只柔軟的乳房,肆意地揉弄,一手按住她的
頭,把她的嘴貼在他腥臭的肉團上。一面用力按一面說:" 張嘴!臭娘們,給老
子舔舔!"

  柳媚嗚咽著躲閃,賴五死死按住她的頭罵道:" 他娘的,臭婊子!你怎麽給
當官的舔勾子的,也照樣給老子舔!"

  說完抽出在柳媚身下那只手,捏住她的腮幫子,強迫她張開嘴,硬把自己胯
下的臭肉塞進她的嘴裏。

  柳媚幹嘔了兩聲,拚命扭動粉頸掙紮。但受盡折磨又被緊緊捆綁著的軀體根
本無法抗衡獸欲大發的男人。加上下身不間斷的強烈沖擊,她的身子漸漸軟了下
來,認命地口含腥臭的大肉棒,淚流滿面。

  賴五一手揉她的乳房,一手抓住她的頭不停地提起按下,強迫她套弄含在嘴
裏的肉棒。柳媚在上下同時的夾攻下完全失去了抵抗力。亮晶晶的淫水從下身源
源不斷地流出來,嘴裏也開始失控地" 吱吱" 地吸吮起來。

  賴五得意地擺弄著她的乳房和頭,恨恨地說:" 你個臭婊子,天天挺著個大
奶子扭著腚到處晃,裝的挺貞潔。這下露原形了,我看你伺候起男人來也像個饞
貓似的。老子一早想辦了你!今天撞在老子槍口上,別想偷懶!快!好好給老子
使勁嘬!"

  柳媚羞憤交加、滿臉通紅,但在強大外力的粗暴脅迫下身體已經失控,根本
停不下來。前後兩根棒子捅的她渾身酥軟,叫聲連連,全身上下已經變得汗津津
的,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虛脫了。

  忽然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頭,把她的臉扭向一邊。是黎子午。他捏著柳媚的
下巴笑瞇瞇地問:" 怎麽樣啊柳秘書,現在還不承認你就是' 楓' 嗎?"

  柳媚臉上滿是汗水和淚水,脹的通紅,拚命搖著頭,想說什麽,但嘴被粗大
的肉棒塞的滿滿的,發出的聲音" 嗚嚕嗚嚕" 含混不清。

  黎子午松開手,朝賴五使個眼色。那家夥加力提壓柳媚的頭。大肉棒迅速地
膨脹,青筋暴凸。後面搖搖把的特務也加快了節奏," 噗哧噗哧" 的聲音充滿了
全屋。

  突然賴五一聲怪叫。柳媚渾身劇烈地抖動,緊接著順著她的嘴角流出了濃厚
的白漿。柳媚嗆咳不止,氣都喘不上來,憋的直翻白眼。接著身子一挺,昏死了
過去。

  " 嘩" 地一桶涼水澆在柳媚光溜溜的身上,她動了動。又一桶水澆了上去,
她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嘴裏的肉棒已經沒有了,但滿嘴腥臭的精液。插在下身的硬梆梆的東西也撤
走了,整個下身像被撕成了兩半,酸痛難忍。腿也被解開了,只是好像完全沒有
了知覺。

  黎子午提起她的頭問:" 怎麽樣柳秘書,這個消遣滋味不錯吧?我告訴你,
這只是給你松松筋骨。你要是再執迷不悟,我馬上讓你下十八層地獄!"

  柳媚吃力地擡了擡眼皮,有氣無力地說:" 我說……讓我見見劍雄,我要見
周老板,當面向他說……"

  黎子午聞言氣的暴跳如雷," 啪" 地扇了柳媚一個耳光道:" 你以為我沒有
辦法收拾你?好,現在我就讓你嘗嘗厲害!"

  他指揮特務們把她拖回刑架下,解開小腿上的綁繩,拴上鐵鏈背吊了起來。
她被吊的很高,腳離地半尺才停了下來。

  柳媚心跳加快,渾身發抖。她不只一次見過特務們深夜審訊女犯,知道下一
步就該把她的雙腿劈開,綁死,然後就是下流殘忍的肉刑。

  她唯一的遺憾就是將對她嬌柔的身體用刑的不是華劍雄,而是黎子午這個無
賴。想到華劍雄,她那本來已經麻木的像塊木頭的下身又熱乎乎的湧出了米湯樣
的粘液。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不爭氣,她的心真正的顫抖了。

  讓柳媚感到意外的是,他們並沒有來拉她的腿,而是搬來了兩個半人多高的
木架。木架十分沈重,四五個大漢擡著都非常吃力。兩個木架一個被放在她面前,
另一個卻放在了她身後。特務們在黎子午的指揮下前後忙碌不停,她的心懸了起
來,不知道他們要用什麽樣的酷刑折磨自己。

  幾個特務用粗大的螺拴把木架牢牢固定在地上,另外兩個拉來了一根比大拇
指還粗的鋼筋,穿過她兩腿間的空隙,兩頭搭在木架上固定好,開始轉動一個手
柄。隨著手柄的轉動,鋼筋夾在柳媚光裸的大腿中間繃的筆直。

  她這時才註意到,在鋼筋的中間,豎立著兩根小小的鐵棒,都有兩寸多長,
一根小指粗細,另一根卻比大拇指還粗。鋼筋繃直後,這兩根鐵棒正好頂住她的
下身。柳媚臉紅心跳,頭皮發麻。該來的還是來了。

  黎子午命令用一盞強光燈照射柳媚的胯下,兩個彪形大漢一人抓住她一條腿
向兩邊劈開。柳媚拚命地扭腰踢腿,掙紮的滿頭大汗。最後還是筋疲力盡的被人
把光溜溜的雙腿大大的劈開,氣喘噓噓地垂下了頭。

  黎子午走過來,伸出兩根手指,按住她兩片紫亮腫脹的陰唇向外一分,水淋
淋粘糊糊的肉洞口大大的張開了。強烈的燈光下,裏面的小陰唇、陰蒂、尿道口
都清晰的暴露出來。

  黎子午一聲" 放!" 柳媚被高高吊起的裸體隨著鐵鏈徐徐下降,鋼筋上朝上
豎立的兩根鐵棒一前一後分別頂住了她的肛門和陰道。下身最嬌嫩敏感的器官接
觸到冰冷的金屬,柳媚身子一震,絕望地作著最後的掙紮。

  黎子午一擡手,鐵鏈停了下來。兩個大漢上來摟住她的腰肢、按住她的屁股,
使她絲毫不能移動。

  黎子午的手指在柳媚泛著水光的肉洞裏面摸索著什麽。

  柳媚心裏猛地一驚,她突然意識到,抵住她後庭的是那根比大拇指還粗的鐵
棒,這麽說,已經戳進肉洞,頂在柔嫩的肉壁上的就是那根只比筷子粗少許的鐵
棒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升上心頭。

  果然,當她的身體再次徐徐下降的時候,一股從未有過的撕裂般火辣辣的疼
痛從下身傳來。她驚恐萬分地發現,前面那根鐵棒插進的並不是她的陰道,而是
她的尿道。原來黎子午剛才在她下身摸來摸去就是要把那根圓頭的鐵棒對準她窄
小的尿道。

  她恐懼地大叫:" 不……你們這群野獸…畜生…停下來!快停下來…疼啊…
嗚嗚……"

  可一切都晚了。沒有人聽她哭鬧,鐵鏈冷漠地下降著,冰冷的鐵棒無情地擠
進柔嫩脆弱的尿道和飽經蹂躪的肛門。

  柳媚用盡全身力氣掙紮,想擺脫抓住她四肢和腰臀的四個壯漢。黎子午抓起
她的頭發陰沈地說:" 你不要亂動!否則把你的小騷屄和臭屁眼撕成兩半,你連
哭都來不及了!"

  柳媚被他的話嚇壞了,立刻乖乖地停止了掙紮,真的一動也不敢再動,全身
卻緊張的發抖。

  黎子午示意那四個大漢松了手,鐵鏈還在下降。柳媚絲毫不敢亂動,只能眼
睜睜地感覺著兩根硬邦邦冷冰冰的鐵棒硬生生撐開自己胯下兩個狹小的肉洞,插
進自己身體的深處。

  針刺刀劈般的銳利痛感從胯下向全身擴散,兩只並沒有受到束縛的腳在拚命
地繃直腳尖,希望能給無助的身體一點可憐的支撐。

  就在鐵棒快要全部插入柳媚身體的時候,黎子午又伸出手指,分開兩片直挺
挺僵立著的陰唇,把冰冷的鋼筋夾在了兩片溫熱的肉唇中間。

  鐵鏈放到了底,鋼筋在柳媚身體重量的作用下深深的嵌入了她陰部的肉裏,
紫裏透紅的陰唇像兩片柔軟的嘴唇緊緊地含住了冰冷的鋼筋。

  柳媚就以這種恥辱痛苦的姿勢騎在了繃緊的鋼筋之上,兩個原本用於生理排
泄的小洞裏深深地插著粗硬的鐵棒。

  好在這時她的腳尖已經勉強能夠挨著地面。她盡量伸直大腿,踮起腳尖,高
高吊起的手腕也拚命用力,下身被撕裂撐爆的感覺才稍稍減輕一點。

  柳媚全身的肌肉都高度緊張,心裏則更加忐忑不安,不知道他們把自己弄成
這種屈辱的姿勢後會怎樣折磨自己。她現在完全任人宰割了。

  讓她感到意外的是,黎子午把她渾身上下、特別是胯下的兩個小肉洞仔細地
檢查了一遍,又用手試了試木架和鋼筋的牢固程度。一切都滿意之後,他拍拍手,
指揮特務們把滿屋的刑具都收拾了起來,連燒的通紅的火盆也弄熄了。

  他拍拍柳媚淌著汗珠的臉,陰險地笑著說:" 柳秘書,我再給你一夜時間好
好考慮,這可是你最後的機會。再不招就沒機會了。祝你晚安!" 說完命人關上
牢房和樓道裏所有的燈," 咣當當" 鎖上鐵門,帶著所有的特務走的無影無蹤。

               第一八四章

  特務們走後,柳媚陷入了無邊的黑暗,淹沒在心理的無邊恐懼和肉體的極度
痛苦之中。牢房裏靜的嚇人,她可以清楚地聽到自己帶著哽咽的呼吸和急劇的心
跳。她本能地感覺到,黑暗中似乎有什麽東西正在陰險地窺視她裸露扭曲的赤裸
身體,這讓她感到無比的恐懼和羞恥。

  這時候她才真正體會了黎子午的陰毒。她被綁吊的姿勢和高度使她全身的重
量差不多都落在了騎在胯下的那根粗硬的鋼筋上。

  那粗礪的鋼筋肯定已深深地嵌入了她下身嬌嫩的肉裏。特別是那兩根直直豎
立的鐵棒,把她嬌嫩的尿道和肛門都生生撐大了至少一倍,酸痛脹麻的感覺不停
地啃噬著她已經非常脆弱的神經。

  她的腳尖剛剛能夠挨著地,但也只限於兩個大腳趾。用力撐持,最多一兩分
鐘就會覺得骨軟筋麻,腳趾的骨頭好像都要斷了。

  手腕被銬子勒的像脫了臼。她用盡力氣想把身體提起一點,減輕一點胯下的
痛苦。但由於手被銬在背後,肩頭反擰,根本用不上勁,稍微一動就疼的鉆心,
只喘幾口氣的時間就已經骨軟筋麻、汗流滿面了。

  她感覺下身像被插進了一根火柱,熱辣辣的感覺從裏到外燒灼著整個陰部和
下身。她只要稍微一動,尖銳的撕裂感就會粗暴地撕扯她全身的神經。

  她曾經試圖用吊在高處的手把身體提起來,擺脫那兩根給自己帶來無邊羞辱
和痛苦的鐵棒。但她用盡全身力氣,也只能把自己沈重的身體擡高不到一寸,只
及那鐵棒長度的不到一半。不但沒有擺脫痛苦,反倒讓她每次在精疲力竭身體落
下時,都要承受一次鐵棒插入下身的撕心裂肺的劇痛。

  試過幾次之後,她絕望地放棄了。她明白黎子午設計這套殘忍的刑具就是為
了讓她陷入肉體和精神極度無助、極度痛苦的境地。她覺得自己馬上要被這殘忍
的刑法逼瘋了。

  她竭力強迫自己想點別的什麽,試圖分散一下對胯下的痛苦的註意力。但她
發現自己的思緒很難連貫起來,只要幾秒鐘的時間就會自動地回到騎在胯下的那
根鋼筋上去。

  她不知怎麽忽然想到周雪萍姐妹。她曾經親眼目睹了刑訊的特務把燒紅的鐵
棒插入周雪萍的陰道。她實在不敢想像,她這樣一個嬌柔的名門閨秀怎麽能挺過
如此殘忍的刑法。

  她不由得懷疑,如果他們真的把燒的通紅烙鐵烙上自己的乳房、陰戶這些羞
於見人的器官,自己是否能夠挺的下去。

  想到周雪萍姐妹,她腦子裏忽然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絲疑雲:黎子午對自己
的刑訊雖然殘酷,但始終沒有用他們對女犯常用的那些酷刑。這幾天他對自己一
直是心理上的羞辱折磨超過肉體上的蹂躪。自己受了幾天刑訊到現在身體上甚至
沒有明顯的外傷。

  從黎子午在審訊時那種氣急敗壞的神態和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法看,這絕不是
因為他對自己發什麽善心,更不是因為他有足夠的耐心,要一點點磨垮自己的意
誌。那麽唯一的解釋就是他還有所顧忌。

  丁墨村已經被他拉下水,奸辱過自己。這樣看來,黎子午的顧忌就只能是來
自華劍雄。

  這時她聯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就是這幾天參加刑訊的始終是黎子午手下的那
幾個最親信的打手,再加上一兩個和丁墨村親近的特務。而刑稽處歷來刑訊犯人
的主力,特別是吳四寶和劉大壯這兩撥特務一個也沒有露面。這似乎也佐證了自
己剛才的判斷。

  否則,以她所知道的這群家夥的劣跡,每當有漂亮女犯受審的時候,他們都
會像鯊魚聞到血腥,千方百計地摻合進去,占一點便宜。

  如果他們不是顧忌華劍雄,先不說他們對自己由來已久的垂涎三尺,就是趕
著拍丁墨村、黎子午的馬屁,這裏也早已是人來人往、川流不息了。

  這麽說來,華劍雄肯定沒有被他們整倒,只是由於某種原因暫時不能來解救
自己。想到華劍雄,她心裏和身體裏同時湧出一股熱流,渾身感到輕松了一些,
也升起了些許希望。

  一股酸脹酥麻的下墜感打斷了柳媚的思路,那讓人難以忍受的羞恥感覺來自
下腹部。她這時才意識到昨天晚上自己犯了一個多麽嚴重的錯誤:那三大碗水開
始作祟了。

  當時是在烈火的包圍烘烤下,又以為將是整夜的刑訊,所以不加思索喝下那
麽多水。現在想來,黎子午完全是在玩貓戲弄老鼠的殘忍遊戲。

  他早已計劃好了,故意哄騙自己不停的喝水。他清楚地知道這將陷自己於什
麽樣的悲慘境地,現在他不知有多得意呢。

  現在她面臨的殘酷現實就是,全身被這些繩子、鏈子、銬子禁錮的絲毫動彈
不得。最殘忍的是尿道被兩寸多長的鐵棒死死塞住,越積越多的尿液簡直把膀胱
都要漲破了。

  今晚和前次晚上的情況完全不同。那天只要自己放棄羞恥心,就可以自由地
把腹中的液體排放出去。今天這滿肚子的洪水根本沒有出路,即使自己想求饒,
這黑漆漆的地下室裏也根本沒有人回應。

  這就是黎子午離開前那陰險的笑容的全部含義吧!現在離天亮還不知道有多
少時間。想到這裏,她渾身控制不住地抖了起來。

  柳媚在昏昏沈沈中又堅持了不知多長時間。火辣脹悶的感覺惡狠狠地驚醒了
她似乎已經麻木了的神經。整個下腹好像不是裝滿了水,而是裝滿了火,火苗到
處亂竄。奇怪的是她渾身卻在不停地打著冷戰。

  她恨不得肚子上開出一個口子,讓這股邪火發泄出去。可是她非常清楚,唯
一能夠排泄的出口被殘忍地堵死了。她知道,再等下去自己就要崩潰了,唯一的
辦法是自救。

  她試著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被背吊在高處的手腕上。屏住呼吸全身使勁。
下身一陣劇痛,就像五臟六腑正在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生生的撕裂。被塞的嚴嚴實
實的尿道終於有了一點點松動。她已經顧不得羞恥,憋住氣向下用力。

  大腿上感到一股溫熱,小股的尿液淅淅瀝瀝地淌出去一點。但她的肩膀被扭
的像斷掉了一樣,手腕也疼的鉆心。

  她實在堅持不住了,全身一松,身體重重地落了回去,猛地騎在了鋼筋上。
繃的緊緊的鋼筋悠悠地顫了兩顫,兩頭的木架被扯的嘎吱亂響。兩根插在身體裏
的鐵棒毫不客氣地一插到底。

  柳媚" 啊……" 地慘叫失聲,悲慘的聲音在空曠的地下室回響,聽著格外嚇
人。肚子裏的墜脹感好像依舊,但冰冷無情的鐵棒插入狹小的肉洞帶來的被強暴
的感覺比被真正的男人肉棒的強奸不知要殘忍多少倍。

  柳媚全身的力氣好像一下就都散去了,她淚流滿面、渾身發抖,悲切地嗚咽
起來。但大腿上真實的涼絲絲的感覺告訴她,一點點尿液確實泄露出去了。

  肚子要脹破的痛苦感覺是無法抵禦的,不管多麽難堪、羞恥、難受,她都必
須拼盡全力去救自己,她不能讓自己崩潰。

  柳媚痛苦地喘息了一陣之後,又重新集聚起力量,再次以關節扭斷般疼痛的
慘痛代價把自的身體提起來。拚命排泄兩秒鐘,再任沈重的身體變成悲慘的自由
落體,強迫自己重新體驗被鐵杵強暴的劇痛。

  就這樣上上下下周而復始不知重復了多少遍,柳媚感覺這大半夜都在被一個
巨大無朋的鋼鐵怪獸不停的強奸。到下腹的墜脹感降低到可以忍受的程度時,兩
條臂膀和整個的陰部、屁股都好像不再長在自己身上,麻木的沒有了知覺。

  兩條大腿卻變得格外敏感。濕淋淋、冷冰冰的感覺從大腿根一直伸延到腳尖。
兩個沾著地面的大腳趾周圍和正對胯下的地上,各積起了一大片腥騷的濕漬。柳
媚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被肉體和精神的雙重痛苦擊垮了。

               第一八五章

  華劍雄是懷著難以形容的復雜心情走進憲兵司令部這間布置豪華的特別囚室
的。經過兩天精心的鋪墊,對蕭紅最後的審訊馬上就要開始。

  藤井沒有食言,特意安排了這個機會,讓他品鑒所謂的人間美味,卻無意中
給了他這個在最後關頭搶救自己心愛的女人也是自救的最寶貴的機會。

  房間裏各種用品一應俱全,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根本看不出是間關押重要犯
人的牢房。屋子裏最顯眼的是靠墻的一張雕花大床。由於燈光很暗,看不大清楚
床上的情形,但能隱約聽見女人輕微而緊張的呼吸。

  華劍雄走近大床,看見床面中央,一條白色的被單蓋著一個人形的物體,仔
細看還能發現那物體在輕微的起伏。

  華劍雄盡力平靜了一下情緒,伸手揭開了被單。一個赤條條雪白的酮體露了
出來。頭朝一邊深深的埋在柔軟的枕頭下面,一頭柔順的秀發遮住了臉。白嫩嫩
的身子軟綿綿的,真是溫香軟玉,柔若無骨。華劍雄不禁心頭一痛。

  華劍雄註意到,被單揭開的一瞬間,光溜溜白皙豐滿的身體輕微的一震。看
到這熟悉的誘人酮體,他心裏" 怦怦" 跳了起來。

  只見渾圓白皙的身體差不多全裸著,只穿了一件乳白色的乳罩和一條小小的
同樣顏色的褲衩。這身內衣華劍雄從來沒有見過。想到日本人剝光蕭紅的衣服給
她換內衣的情景,他心裏像被什麽刺了一下,隱隱作痛。

  華劍雄穩了穩神,盡量裝出一個色迷迷的嫖客的樣子,用手按住女人光滑細
嫩的皮膚,從肩頭順著銬在一起的雙手向後背摸去。

  越過結實豐滿的臀部,他的手停留在光潔修長的大腿上。那光潤細膩的感覺
讓他心跳不止。他敏感地註意到,那溫熱的身體在他手底下微微發抖。他摸索著
解開乳罩的帶子,輕輕的把那塊輕薄的小布條抽了出來。

  蕭紅絕望地嗚咽了一聲,把頭埋的更深了。她雖然是背著華劍雄,但白皙柔
軟的乳房還是從胸脯的兩邊脹了出來,露出白花花的輪廓。

  華劍雄血往上湧,扒住眼前潔白光裸的肩膀,往自己懷裏猛的一拉。一對豐
滿的乳房在女人光潔細膩的胸脯上驚慌地跳動著。他惦念了幾天的熟悉面孔真真
切切地出現在面前。

  女人緊咬著嘴唇、死死地閉著眼、渾身微微戰栗、滿臉淚痕。華劍雄的呼吸
不由得急促起來。

  蕭紅本能地感覺到了異樣,原先緊閉著的眼睛悄悄地睜開了一條小縫。當看
到眼前這個熟悉的面孔時,她吃驚的瞪大了眼睛,頓時心頭湧出一股熱流,眼中
卻透出死一般絕望的神色。

  只過了不到一秒鐘,蕭紅臉上就恢復了剛才的痛苦表情,頭一歪," 嚶嚶"
地哭出聲來。

  華劍雄沒有吭聲,他坐到床上,緊靠蕭紅熱乎乎的身體,像一個真正的嫖客
那樣,一手揉捏著她圓滾滾軟乎乎的乳房,另一只手慢慢地把那條小小的褲衩剝
了下來。

  隨著她身上最後的遮掩被剝掉,蕭紅渾圓的肩頭劇烈地顫抖著,哭聲更加淒
楚,還緊緊地夾住了大腿,只露出一叢黑亮精致的恥毛。

  華劍雄俯下身,貼近蕭紅脹紅的臉,噴著熱氣故意大聲說:" 真是天姿國色
的女記者哦!蕭小姐還記得我嗎?"

  說著一只大手強橫地分開兩條緊緊絞在一起的光潤修長的大腿,插了進去。
他的手順著熱乎乎的大腿向上摸去,很快就到達了頂端交叉的地方,碰到了柔軟
溫潤的花瓣。

  他毫不客氣地分開肉唇摩挲起來,發現那裏面非常幹燥清爽,顯然經過仔細
的清洗。一股酸意又難以抑制地從心底升起。

  蕭紅身子一軟,痛不欲生地哭著放棄了抵抗,繃緊的大腿松開了,任他揉摸。
緊繃了幾天的神經一下松弛了下來,她終於找到了宣泄的機會。

  華劍雄有意貼近她,一邊吻著她光滑的臉頰,一邊把兩根手指插進了溫潤的
肉穴。就在他的臉與蕭紅的臉接觸的一剎那,他聽見蕭紅絕望的哭聲中細若遊絲
的聲音:" 劍雄……救救我!要不就殺了我……嗚嗚……"

  他猛地把厚實的大嘴罩在她幹裂的小嘴上,把她的哭聲堵回胸腔。手指全部
插進了肉洞。裏面還是像以往那麽緊致,那麽舒服。

  他用力摳挖起來。幾乎沒有什麽過渡,一股熱流從肉洞的深處湧了出來,一
瞬間就包圍了他的手指,然後就滲出洞口,把他半個手掌都溽濕了。

  華劍雄渾身燥熱起來。他擡起身,顧不得手上粘糊糊的液體,三下兩下脫掉
了身上的衣服,撲到床上,分開兩條光裸白皙的大腿,把那火熱的裸體壓在了身
下。他不顧一切地親吻著她光嫩的脖頸、肩頭、臉頰、胸乳。

  蕭紅在他耳邊痛不欲生地低聲哭訴:"劍雄別扔下我……要不就殺死我…給我
一粒毒藥…我不要去當軍妓……嗚嗚……我不要當慰安婦……我不要去作日本人
的乳人……在他們手裏女人根本就不是人……嗚嗚……"

  華劍雄低頭吻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小嘴,青筋暴露的大肉棒硬挺挺的頂在
洪水泛濫的肉穴口。他猛一長腰,肉棒像一條餓急了的大蟒,兇猛地鉆進了春水
泛濫的蜜穴。

  粗長的肉棒被緊緊包裹在濕潤溫暖的肉洞裏,像以前一樣舒服。他略擡起屁
股,把肉棒拉出半截,然後猛向下一壓," 噗" 地一聲,又粗又長的肉棒頓時全
根沒入。他竭力壓抑著興奮的心情,不緊不慢地開始了有力的抽插。

  他一面機械地抽插,一面貼在蕭紅的耳邊輕聲說:" 我就是來救你的,你馬
上招供,我現在說的每一個字,你都要牢牢記在心裏!說錯一個字,我們倆一起
完蛋!"

  不等蕭紅有反應,他伴隨著有節奏的抽插,一字一句地把在余韻處默記的資
料要點清晰地復述給她。

  蕭紅仍在嚶嚶的哭泣,但情緒已不那麽緊張,身體也放松了下來。下身那浪
潮般的酥麻感覺已經漸漸隱沒。她全神貫註地把華劍雄嘴裏吐出來的每一個字都
牢牢刻在了心裏。她知道這就是自己的救命符。

  華劍雄一字一句的口述著,拼命壓抑著身體裏不斷升高的欲望,感覺下身如
聚積了滔天洪水的大壩,隨時都有可能崩塌。最後一個字出口,閘門轟然開放,
滾燙的洪水不受任何約束地一瀉如註。

  終於,他如釋重負,疲憊無力地趴在蕭紅軟綿綿的裸體上,暢快的出了口郁
積多日的長氣。

  趴在心愛的女人柔軟溫暖的肉體上,聽著她" 咚咚" 的心跳和嬌柔無力的嬌
喘,華劍雄一時差點忘記自己身在何處。

  直到感覺到自己的肉棒在慢慢的軟縮,正在縮頭縮腦地退出濕淋淋的洞穴,
他才如夢初醒,這才慢騰騰的爬了起來。

  他歉意的看了一眼癱軟在床上哭得梨花帶雨的蕭紅。她的眼神楚楚可憐,充
滿了依戀和渴望。她漸漸恢復了紅潤的嘴唇還在微微蠕動,仿佛像在每次他要離
開她的安樂窩時那樣懇求他:"

  劍雄別走,再親親我!" 他實在無法挪動身體,離開這個柔若無骨的身體。
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攬起她的頭,放在自己的腿上。

  蕭紅沒有片刻猶疑,轉過頭尋找了一下,張開小嘴撲進了他的胯下。濕漉漉
軟沓沓的肉棒被她快速地吞進了嘴裏。她柔軟的香舌迫不及待地纏繞了上來,賣
力地吸吮、舔舐、吞咽,好像他的大家夥裏有什麽瓊漿玉液。

  他剛剛平靜下來的心馬上又起了波瀾。他按捺不住地翻身起來,跨過她的肩
頭,跪坐在她肥軟的胸乳上,把重新硬挺起來的大肉棒舒舒服服地順到她潤澤的
嘴裏,暢快地享受著美女的口舌之功。

  不大功夫之後,肉棒又驚人的膨脹起來,她的櫻桃小口已經包裹不下,但她
仍拚命地把肉棒往自己喉嚨深處送,弄的自己嗆咳不止。

  華劍雄已經忍耐不住了,他硬把肉棒從她不依不饒的小嘴裏拔出來,翻身站
到床下,把張著嘴" 嗯嗯" 呻吟的女人翻了個身。兩條肥白的大腿曲起來往前一
送,蕭紅就撅起屁股跪在了床邊。

  閃亮的手銬在燈光的照射下泛出精光,華劍雄的心裏一陣鉆心的刺痛。這讓
他清醒,這是在日本憲兵司令部,他心愛的女人還是一個帶著戒具的囚犯。

  但這對他簡直是火上澆油,他要享用她鮮嫩肉體的欲望從來沒有這麽強烈。
他一手抓住銬在背後柔軟的小手,一手按住白花花高高撅起的屁股,將硬梆梆的
大肉棒對準流淌著粘液朝他張開的嫩紅的肉洞猛插了進去。

               第一八六章

  華劍雄面帶滿足地懶洋洋走進藤井的辦公室時,藤井笑瞇瞇的看著他問:"
怎麽樣,是一塊真正美肉吧?華桑幹了她幾次?" 華劍雄忍住心頭湧上來的綿綿
恨意,曖昧地搖搖頭,伸出兩根手指。兩人一起哈哈大笑。

  笑過之後,藤井遞過一沓紙給他說:" 這是孫小姐的供詞。我看這位美人記
者應該也考慮的差不多了吧!現在萬事俱備,我打算趁熱打鐵,連夜審訊蕭紅,
還要請華桑助我一臂之力哦。" 華劍雄正中下懷,點點頭爽快地答應了。

  藤井立刻命人把蕭紅提到三號刑訊室。

  幾個日本憲兵把蕭紅直接從床上架到了審訊室,藤井顯然是有意這樣做的。
蕭紅被兩個日本憲兵夾在中間步態淩亂地走進刑訊室時,身上仍是一絲不掛,全
身赤裸。

  由於手被銬在背後,她赤裸的胸脯挺的格外高。每走一步,高聳的乳房都會
不停地上下顫動,顯得非常淫蕩。她兩腿之間濕的一塌糊塗,走起路來一蹭,弄
的半條大腿都粘糊糊的,在明亮的燈光下閃爍著曖昧的光澤。

  蕭紅一進刑訊室就看見看見藤井和華劍雄並排坐在對面,心裏頓時" 咚咚"
地急速跳了起來。她知道,決定自己是留在人間還是墮落地獄的時刻來到了。

  屋角的另一幅景象卻讓她的心忽地懸了起來。對面的刑架上吊著一個赤身裸
體、遍體鱗傷的年輕女人。她像死人一樣一動不動、氣息奄奄。那熟悉的身形和
長長的秀發讓她心頭發緊。只一眼她就認出,那是受盡了酷刑的阿梅。

  屋子另一邊的角落裏,在一張粗大的椅子上,癱坐著形容委頓的孫小姐。她
穿了一身肥大的月白色囚服,胸前還洇出少許的血跡。

  她軟軟的靠在那裏,半個屁股挨著椅面,像隨時都會癱倒一樣。她的頭垂的
低低的,了無生氣。兩個戴戰鬥帽赤著上身的日本憲兵一邊一個站在她身邊夾持
著她軟綿綿的身體,使她不至於跌倒。

  藤井完全改變了前兩天對蕭紅彬彬有禮的態度。一見她的面,二話不說就獰
笑著命令把她背吊在與阿梅並排的另一個刑架上。

  蕭紅吃力地用腳尖支撐著身體,呼呼喘著粗氣,深深地垂著頭,讓散亂的秀
發遮住自己慘白的面孔。

  藤井走上前去,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來回打量了一下她臉上的神情,突然惡
狠狠地說:" 蕭小姐,我們已經給了你好幾天的時間,又讓你參觀了那麽多的帝
國服務設施,我想你應該考慮好了吧?"

  蕭紅肩頭一震,嚶嚶的哭了起來。她哭的眼光迷離、渾身發抖,上氣不接下
氣。脖子軟軟的,像要支撐不住自己的頭顱一般。

  藤井把蕭紅的臉扭向吊在她旁邊的阿梅,一只手捏住她的乳房猥褻地擰了兩
把,加重了口氣說:" 蕭小姐是上海灘的名記者,又是有口皆碑的的大美人,所
以我們不願意輕易對你動粗。但你如果執迷不悟,頑固地不和我們合作,那麽阿
梅小姐就是你的榜樣!

  當然了,我們也可以不在乎你的合作。不用說,那樣的話,我們自然會給蕭
小姐安排更好的歸宿。

  我們可以送你到日本軍人慰安所,用你迷人的身體為大日本帝國的士兵和軍
官們服務!或者,蕭小姐更願意去村間教授的種牛場……" 說著,他有意用手掂
了掂蕭紅豐滿白嫩的乳房。

  " 不……不要送我去……" 蕭紅驚慌的叫了起來,臉頓時憋的通紅。

  藤井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招招手,兩個日本憲兵粗暴地架起孫小姐來到
蕭紅的面前。

  藤井一把拉起孫小姐慘白的臉得意地說:" 這是你的部下孫小姐,她已經願
意和皇軍合作,你不招我們也知道你是誰了。你再頑固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你要好好學學孫小姐的榜樣哦!否則……" 說著朝孫小姐哼了一聲。

  孫小姐顯然給嚇壞了,她強睜開腫成一條細縫的眼睛,滿面愧色喘息不定地
對蕭紅說:" 蕭姐……對…對不起,我實在受不了了…我全招了…" 說完就嚶嚶
的哭著低下了頭。

  藤井見狀揮手讓人把孫小姐帶走,悄悄地對華劍雄使了個眼色。

  華劍雄起身走上前去,撫摸著蕭紅滿是淚痕的臉說:" 蕭小姐,我第一次見
到你就看出你是個聰明人。事到如今,我勸你不要執迷不悟。有道是苦海無邊,
回頭是岸啊。

  你這麽聰明漂亮,完全可以大有可為,前途不可限量啊。為什麽要為蔣某人
賣命呢?你完全可以加入到汪主席這邊來。不瞞蕭小姐,我就是從重慶棄暗投明
的。只有跟著汪主席,和日本朋友一起,和平建國,才會有前途啊!

  你看,因為你的執迷不悟,把阿梅姑娘害的多慘!再這樣下去,你恐怕比她
還要慘!你這麽聰明,一定知道,對一個像你這麽漂亮的女人來說,還有比死更
可怕的事。對不對?"

  蕭紅渾圓的肩頭微微戰栗了一下,吃力地擡起淚眼,遊移不定地看了他一眼,
又瞟瞟他身後的藤井。

  猶疑了片刻,她嘴唇顫抖著怯生生的說:" 你們可以保證不送我去那些見不
得人的地方……還有……放過阿梅和我所有的同事嗎?"

  華劍雄沈下臉來道:" 蕭小姐,你棄暗投明,我們可以保證你受到優待。不
會把你當下等賤人來處置。

  不過你也要明白,這裏不是你提條件的地方。你要是不招供,我們有的是辦
法對付你。這兩天你看的已經夠多了,對不對?"

  說完不等蕭紅反應,他對站在一邊的日本憲兵道:" 吊起來!"

  那兩個粗壯的日本人早已對赤條條的蕭紅虎視眈眈,聽到華劍雄的命令,馬
上抓住刑架上的搖把," 嘩啦嘩啦" 地搖起來。

  蕭紅" 啊" 地驚叫一聲,手腕一緊,腳就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巨大力量牽引著
離開了地面,雪白的屁股高高撅了起來。

  華劍雄托起她憋的通紅的臉,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說:" 蕭小姐,你是聰明
人,苦海無邊,回頭是岸。還要再考慮考慮嗎?"

  蕭紅痛苦地閉上眼睛,兩顆碩大的淚珠滾落下來。沈默了片刻,她泣不成聲
地說:" 請你們給我穿上衣服,還有阿梅!我說……"
2014-7-15 20:3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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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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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八七章

  這一整夜,黎子午臥擁美人,卻幾乎徹夜無眠。

  昨天下午,打定主意到李部長府上求救兵之後,他把柳媚交給董連貴帶人繼
續審訊,自己準備了一下就急急忙忙地到李府去了。他知道葉吉卿愛財,特意跑
到先施備了一大票厚禮,又加上十條大黃魚,滿懷希望地去了李府。

  他是在李府常來常往的人,上下人頭都很熟,李夫人對他的造訪也沒有絲毫
見外。尤其是見了那一大票禮物和黃貨,她果然笑的臉上樂開了花,一個勁誇黎
子午精明幹練,前途遠大。

  黎子午趁機提到有人找汪夫人給柳媚說情之事,並暗示周老板也在暗中幹預
此事。他這一套說辭果然引起了葉吉卿的不滿。特別是聽說柳媚是共黨嫌犯,而
周老板正明裏暗裏設法為她解脫時,葉吉卿立刻就氣不打一處來。

  葉吉卿一向認為,李士群是76號的創始人,而周佛海隨汪主席空降之後雀
占鳩巢,把76號變成了自己的私人禁臠,李士群反倒被排擠了出去。

  所以她聽了黎子午的傾訴之後,立刻滿口答應馬上去向汪夫人打聽說情人的
情況,讓黎子午回去等著聽信。

  黎子午從李府出來已經快到下午下班時間。他急忙回到76號,想再向丁墨
村打聽一下,看是否有什麽新情況。可丁墨村辦公室大門緊鎖,一打聽,說是剛
剛出門去辦事了。

  他掃興地正要去下面刑訊室,卻剛好看見董連貴帶著賴五等幾個打手從地下
室上來,一個個垂頭喪氣,無精打采。他立刻明白,這一下午的刑訊肯定又是一
無所獲。

  時間緊迫,明天還不知會是個什麽局面,這寶貴的時間一分鐘也不能浪費。
他打算連夜突審柳媚,爭取能有所突破。

  看到董連貴等一班人沮喪頹唐的模樣,他眼珠一轉,笑呵呵地迎上去。他吩
咐人回刑訊室重新安排一番,然後硬把這幾個人都拉去了柳月坊。

  一番推杯換盞之後,人人臉上都漸漸有了活氣。黎子午正打算趁著大家高興
宣布今夜連夜突審柳媚,這時卻進來一個女招待,告訴他76號有電話找他。

  黎子午心裏一驚。下班時間76號有人打電話找到這裏,這很不尋常。難道
是丁墨村回來了,發生了什麽變故?

  他忐忑不安地去接了電話,不料卻是他特意安排在辦公室留守值班的秘書楊
玟打來的。楊玟告訴他,李部長府上來電話找過他,讓他盡快去給回個電話。

  黎子午的心" 通通" 跳了起來。這麽快就有了消息?不知是兇是吉。他急忙
給李府去了電話,找到李夫人。葉吉卿告訴他,她正要去主席府,李部長也正在
回上海的路上,要他晚一點過去面談。

  雖然沒聽到什麽具體的消息,但李夫人對自己的事如此上心,晚上還能見到
李部長,說不定能說動他親自出面為自己說項。這本身就是個好兆頭。黎子午心
裏因此輕松了不少。

  回到飯桌上,見剛才喝的興致勃勃的手下們一個個又都變的沈悶不語,黎子
午心中頓時升起不快。

  這群蠢豬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漂亮女人也如願以償地玩了個七葷八素,現在
自己到了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他們倒全都蔫了。

  他正要發作,董連貴舉起酒杯向他敬酒。待他喝下去後,董連貴像看透了他
的心思似的湊近他低聲說:" 弟兄們這幾天連軸轉,都整的傷了元氣,要是再熬
一夜,怕是都累趴下起不來了,恐怕也審不出什麽結果。

  我這倒有個法子,是個輕易不用的狠招:叫這小娘們騎一夜鋼絲,包她比受
一整夜刑還難熬。等把她炮制好了,弟兄們也養足了精神,明天白天一鼓作氣,
管保能把她拿下來。"

  黎子午聽董連貴仔細講了這鋼絲的騎法,想想他說的也有道理。再說晚上自
己還要到李府去聽信,把柳媚交給這群師老兵疲心不在焉的下三濫,自己還真有
點不放心。

  於是他順水推舟,依了董連貴的主意。帶著這群打手回去把柳媚又折騰了一
番,給她騎上那恐怖的鋼絲,就放他們各自散去,回家睡大覺去了。

  離開76號之前,他多了個心眼兒。囑咐楊玟先不要回家,留在辦公室聽他
的信兒。萬一李部長那邊有什麽新動向,他也好提前布置,免得措手不及。

  黎子午是晚上十點多趕到李府的,李部長和李夫人都已經回到了家。他興沖
沖而來,不想卻碰了個軟釘子。

  葉吉卿還真把消息打聽來了,可那消息對他來說卻並不是什麽福音。

  原來,找汪夫人說情的是她早年在南洋的一個老友,說是柳媚的一個遠房的
叔公。汪夫人賭咒發誓,此人與共黨絕無絲毫瓜葛,確為親情所系,出頭為柳媚
說情。

  這不著邊際的消息讓黎子午覺得好像撞上了一堵看不見的厚墻,雖未頭破血
流,卻是有勁也使不上。

  最讓他沮喪的是,葉吉卿還借著汪夫人的口氣發牢騷說:" 有人把76號搞
的汙七八糟,把人家好端端的一個良家女子陷入黑牢,喊打喊殺,還要拿共黨的
紅帽子壓人,真讓人惡心!"

  李夫人態度的變化對黎子午來說,無疑是兜頭一盆冷水。他心裏在惡毒地詛
咒,下午的厚禮重金算是都餵狗了。

  但他還是不甘心,死皮賴臉地請李部長代為向上面說項,多給他們幾天時間,
以便把柳媚的案子弄給水落石出,也算給各方面一個說的過去的交代。

  李士群倒是含含糊糊地答應了,但看葉吉卿憤憤然的態度,估計也不會有什
麽指望。她不推波助瀾就應該燒高香了。

  黎子午在李府一直盤桓到半夜,看看實在搞不出什麽名堂了,只好悻悻地告
辭出來。

  來到外面,冷風一吹,他又想到了關在牢房裏面的柳媚。這大概是他唯一的
希望了。有心回去接著審,但這時候肯定聚不起人來。就算把人都招呼起來,就
像董連貴說的,一個個都沒精打采的,鳥都硬不起來,很難審出什麽結果。還真
不如就讓這個女人騎一夜鋼絲效果好。

  想到這裏他也只好作罷。但想一想又心有不甘。忽然想起秘書楊玟還在辦公
室待命,心頭頓時一股無名火起,於是讓車子到辦公室彎了一下,叫上楊玟,把
她帶回了自己的家。

  回到家裏,簡單洗漱了一下,兩個人馬上就在床上赤條條地赤裸相見了。

  摟著這個嫵媚乖巧的小女人白嫩嫩的身子,黎子午一肚子的無名火終於找到
了發泄的對象。

  黎子午已經不是第一次和這個少經人事的小女人肌膚相親了。但今天的心情
不同。他毫不憐香惜玉地劈開楊玟兩條白生生的大腿,挺起早已暴脹如鐵的粗大
肉棒,沒頭沒腦地" 噗嗤噗嗤" 抽插了起來。

  楊玟剛剛入職沒有幾天,在她眼裏,林美茵、蘋如就是她現成的榜樣。而柳
媚則是讓她心驚肉跳的血淋淋的警示。

  於是她自然而然地把遇到的第一個" 大人物" 黎子午視作自己的大靠山。所
以她不但在辦公室裏對黎子午俯首帖耳,就是在床上對他也是百依百順。

  雖然今天晚上黎子午讓她留守辦公室的時候她就有些預感。但時近午夜,她
已經在辦公室的臨時宿舍睡下,他卻突然跑來,二話不說把自己叫起來帶回他的
家。事情發生的相當突兀。

  大半夜到黎子午家裏,她當然知道他心裏想的是什麽。她對此並不反感,相
反還有一點小得意。這說明這個呼風喚雨的" 大人物" 沒拿自己當外人。對她來
說,想要上位這是必經之路,也是難得的機會。

  卻沒有想黎子午在床上一反常態,表現得相當煩躁而粗暴,毫無憐香惜玉之
情,根本就拿她那白嫩嫩的嬌軀做了瀉火的對象。

  即使如此,她也絲毫沒有怨意。她咬牙忍受著硬挺的肉棒毫不顧惜的大力抽
插給她柔嫩的下身帶來的痛楚和酸麻,努力地蠕動著赤條條的嬌軀迎合著他粗魯
的動作。小心翼翼地伺候著他,生怕惹他不高興。

  一番氣喘如牛的肉搏之後,黎子午急風暴雨般地在她身體裏一泄如註。然後,
他既沒有起身帶她去清洗黏濕泥濘的下身,也沒有繼續和她溫存。只是一翻身仰
面朝天地躺在那裏,手裏還握著她一只堅挺溫熱的乳房,呆呆地望著天花板一聲
不吭,不知在想什麽心事。

  楊玟不敢打擾他,默默地強忍著又粘又濕的下身的不適,盡量放輕呼吸,不
聲不響地陪伴著他。倦意陣陣襲來,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夢鄉。

  黎子午仰在床上,痛快淋漓地發泄後的疲勞感陣陣湧來。聽著身邊女人均勻
安祥的呼吸,他卻一直無法入眠。

  柳媚、華劍雄、丁墨村、周老板,這幾個人的影子一直在他的腦子裏轉來轉
去。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頭被困在籠子裏的野獸,明明看見外面有肥美的獵物,卻
只能望洋興嘆。

  最讓他氣結的是葉吉卿這個混帳女人,拿了自己這麽多錢物,卻在幫別人說
話。什麽南洋老友,明擺著是來路不明。

  柳媚的檔案他仔細的看過,她進76號是南京政府剛成立,76號大發展的
時候。那時候她大學畢業不久。她是上海本地人,所有的社會關系也都是上海本
地的。現在忽然扯出一個什麽南洋叔公,簡直是笑話。

  再說,遠在南洋的遠房親戚能在她被捕幾天之內得到消息、迅速出面說情,
這根本就不是常人力所能及的。通過上層關系營救己方被捕人員,這倒非常像共
黨的慣用手段。

  這種幹預直達天聽,往往能輕易奏效,他卻無能為力。就算他有心去調查,
時間也不允許了。他預感到大的變化就要發生了,也許就在這一兩天。

  問題是他自己卻束手無策,就連連夜突審都組織不起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性命攸關的寶貴時間從自己手指縫中一點點悄悄溜走。

  自己除了懷擁溫香軟玉在床上發泄一番,無聊地消磨比金子還要寶貴的時光
之外,卻什麽也做不成。想想真是喪氣啊。

  就這麽想著,直到窗戶透出亮光,他才翻了個身迷糊了過去。

  待到睜眼,已經天光大亮,看看表,已是8點多鐘,過了上班時間。身邊那
個赤條條柔順可人秀色可餐的小女人早已沒了蹤影,好像昨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一樣。但留在桌上的早餐說明昨夜的急風暴雨並不是他一廂情願的幻覺。

  他匆匆洗漱了一下,早飯也沒吃,就急匆匆地趕到了76號。

  他先去了丁墨村的辦公室,大門仍然緊閉。他不由得在心裏大罵:這個老混
蛋,這麽緊要的時候,不知又和哪個小狐貍精跑到什麽地方鬼混去了。

  他邊想邊往自己辦公室走,卻發現走廊裏遇上的人都帶著莫名其妙的緊張神
情,和自己打招呼時眼神都躲躲閃閃。

  黎子午敏銳的直覺立刻讓他產生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進了辦公室,他立刻氣的七竅生煙。雖然早過了上班時間,可等在辦公室裏
的除了媚眼如絲卻又似乎心神不定的楊玟,就只有無所事事的董連貴和賴五,其
他幾個人全都不見蹤影。

  黎子午怒氣沖沖地吼道:" 不知道今天還有重要審訊嗎?說好了今天要把柳
媚拿下來。都什麽時候了還不來點卯?"

  楊玟沒有吭聲,慌慌張張地轉身出去,並關嚴了門。賴五只知站在那裏傻笑。
董連貴也並未像往常那樣立刻跑去招呼人。他的嘴張了張卻沒有說出話來。

  黎子午氣的只想罵人,忽然意識到大家今天的表情都大異於往常。他拼命壓
住火氣,咬著牙問道:" 老董,到底怎麽回事?"

  董連貴看看他,又看看窗外,吭哧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說:" 黎座,您沒聽
說什麽啊?"

  黎子午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聽說什麽?我剛到,什麽也沒聽說啊!"

  董連貴嘆了口氣,神色萎頓地說:" 外面都傳遍了,丁主任出事了。"

  黎子午的頭" 嗡" 地一下,像是五雷轟頂。旦夕之間,天翻地覆。雖然他事
先已有預感,但沒想到事情的發展如此迅雷不及掩耳,如此讓人措手不及。

  丁墨村出事了,難道自己最後的這一點依侍也坍塌了?難道說這場和華劍雄
的較量就這麽見分曉了嗎?

  他麻木的問:" 丁主任出什麽事了?他現在人在哪裏?"

  董連貴這時說話也連貫一點了。他像是在完成什麽任務,急匆匆的說:" 我
知道的也不是太詳細。聽汽車班的老牛說,昨天快下班的時候,丁主任的秘書蘋
如替丁主任叫車,說丁主任要出門。

  老牛出的車,送丁主任和蘋如去西伯利亞公司。誰知丁主任進去還沒有兩分
鐘就慌慌張張地自己跑了出來。跳上車就叫快開車。

  車還沒開,就有人追出來朝車子開槍,幸虧老牛機警,溜的快,丁主任的車
又是防彈車,才沒傷著人。

  丁主任回來就召集人去抓刺客。聽說蘋如是內應,連她在內一共有四五個人,
全跑掉了。昨天他們已經搜查了一夜,好像沒有抓到人。今天早上還在各處布點,
搜查抓人呢。"

  黎子午聽說丁墨村沒有傷到,不知為什麽心裏倒多少有點遺憾。但他馬上意
識到,自己還沒到山窮水盡的絕境。

  想想沒來的那幾個都是丁墨村的親信,倒也說的過去,肯定是趕著給丁墨村
溜須去了。這寶貴的時間可一分鐘都不能耽誤。

  正想吩咐什麽,卻見董連貴欲言又止。他氣哼哼的說:" 還有什麽?快說!
別他媽的婆婆媽媽的像個娘們!"

董連貴臉脹的通紅,結結巴巴的說:" 他們好
多人都在傳,說柳秘書根本就不是' 楓' ,蘋如才是' 楓' ……他們還說……說
黎座你其實早就心裏有數,就是和丁主任合起夥來成心要柳秘書好看……"

  黎子午的臉騰地紅了,腦子裏嗡的一聲,血沖腦門。他沖口而出:" 他們知
道個屁!" 在這一瞬間,他已經下了決心。

  丁墨村帶人去抓蘋如,無瑕他顧,華劍雄還被隔離著。76號現在群龍無首,
肯定還要亂一陣,這是他最後的機會了。

  不管這個刺殺事件是誰主使的,丁墨村現在已經和他不在一條船上了。搞不
倒華劍雄,這個老狐貍十有八九還要把自己推出去,當他的替罪羊。

  現在是一不做二不休,管他什麽約法三章。他要破釜沈舟了。只有想辦法從
柳媚嘴裏摳出哪怕只言片語,自己才能死裏求生。

  他氣虎虎地對董連貴說:" 別聽他們胡說八道!你現在馬上去特號。他們現
在正在換班。你找幾個剛下班的,挑塊頭大的,到下面參加審訊。

  他們不是老嚷嚷攤不上審女犯嗎?這回給他們個香餑餑,不但是女的,而且
還是讓他們整天做夢都想的流哈喇子的小騷貨!"

               第一八八章

  當樓道裏傳來那熟悉的氣勢洶洶的腳步聲時,柳媚竟有一種要被解放的奇怪
感覺。

  黎子午帶著人進了刑訊室,看到的是臉色慘白嚇人、渾身發抖、呻吟不止、
騎在鋼筋上幾乎癱成了一灘爛泥的柳媚。

  當如願的看到柳媚被冷汗濡濕的慘白的俏臉和地上那幾灘代表著恥辱的粘糊
糊的水漬時,他得意的獰笑起來。

  黎子午扳起柳媚汗濕的臉無恥的說:" 柳秘書,這一夜過的不錯吧?發大水
了哦!"

  柳媚根本不理會他的問題,只是漸漸漲紅了臉虛弱而急切地央求:" 快……
快把我放下來!讓我……"

  " 讓你幹什麽呀?"

  柳媚全身發抖地帶著哭聲說:" 讓我尿尿…我要尿尿…快……快呀……憋死
我了……我求求你了!"

  " 哈哈,你終於開口求我了。看來這一夜的思考很有成效啊!" 黎子午故意
不緊不慢地說著。

  他伸手到柳媚的胯下,撥開濕漉漉紅紫的陰唇看了一眼,又按了按她硬邦邦
的小肚子,慢條斯理的說:" 這麽說你承認你就是' 楓' 了?"

  柳媚好像對外界的一切都毫無知覺,只是一個勁的呻吟、央求:" 啊……我
受不了了……快放我下來尿尿……求求你啊……"

  黎子午眼一瞪:" 他媽的,你給老子下命令啊?你快招!簽字劃押,我就馬
上放了你!"

  柳媚血紅的眼睛瞪的老大,嘴大張著費力地喘息,眼神開始散亂起來。忽然
頭一垂,身子一軟,就沒有了聲息。

  黎子午氣的罵了兩句臟話,一時也沒了主張,急的團團亂轉。

  董連貴伸手到柳媚鼻子底下試了試,擔心地對黎子午說:" 黎座,這娘們好
像不大對勁啊。騎鐵馬這法一般女人三小時都挺不住的。這小婊子這一夜我看給
炮制的夠嗆。昨晚那三大碗水夠她喝一壺的,尿也能憋死人啊。去年秋天在鎮江
抓到的那個小娘們就是……"

  黎子午不耐煩地打斷他說:" 你羅嗦什麽!" 說著端起一碗水,含了一大口
水,拉起柳媚的頭,朝她憋的紫紅的臉上" 噗……" 地噴了上去。

  見柳媚痛苦地蹙著眉,徐徐地喘了口氣,吃力地擡了擡眼皮,馬上又無力地
闔上了。黎子午惡狠狠地說:" 臭婊子,老子現在讓你尿給弟兄們看!你要還是
不招,以後就天天讓你給大夥表演當眾撒尿。"

  說完朝後面揮揮手:" 別傻楞著了,給柳秘書放放水!" 董連貴帶著賴五和
特號下班的三個膀大腰圓的特務們興奮地圍了上來,瞪大眼睛盯著柳媚被橫七豎
八的金屬禁錮著的下身。

  柳媚自被捕以來一直就關在這個小小的牢房兼審訊室裏,除了參加審訊的幾
個特務之外別人都沒有見過。但她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卻早已在76號廣為流
傳,所以特號的那些看守們早就魂不守舍地盼著能見到這個讓76號所有的男人
想起來就流口水的大美人那赤身裸體的樣子了。

  現在不但真的親眼見到了她那誘人的酮體,而且看到這個原先對他們根本不
屑一顧的漂亮女人給整成了這副慘樣,一個個都興奮的一個勁地咽口水。

  強光燈又打亮了,鐵鏈" 嘩啦啦" 地響起來。柳媚赤條條的身子在她抑制不
住的痛苦呻吟中徐徐上升。

  強烈的光線下,隨著柳媚" 嗯……嗯……" 的嬌喘,白皙柔軟的肉體一點點
地離開黑黝黝硬梆梆的鋼筋鐵棒。兩片青紫的陰唇緊緊粘在了鋼筋上,好像戀戀
不舍,從肉洞裏拉出來的鐵棒粘著粘糊糊的液體,拉出淫穢的長絲。

  鐵棒剛拉出一半,一股冒著熱氣的渾黃液體迫不及待地沖了出來,順著兩條
雪白的大腿沖到地上,打在地面上" 嘩嘩" 作響。

  黎子午惡毒地盯著柳媚的眼睛,欣賞著這屈辱的聲音,看著柳媚不得已在男
人眾目睽睽的圍觀下排泄的痛苦表情,等著她最後的崩潰招供。

  大股的尿液排完了,只剩瀝瀝拉拉的水珠。柳媚長長地舒了口氣,試探地動
了動身子,發現自己還在鋼筋鐵棒的束縛之中。

  黎子午努努嘴,鐵鏈又落了下來,鐵棒又重重地重新插回柳媚的下身。她驚
恐地睜大了眼睛,面色潮紅。

  黎子午捏起柳媚一顆紫紅的乳頭,狠狠的搓弄著,不耐煩地說:" 柳秘書,
想通了就趕緊招供。免得再受皮肉之苦。你要是不招,我就把你像周雪萍那樣整
零碎了!讓你天天夜裏騎著這鐵驢子睡覺!"

  柳媚的身體又處在橫七豎八的束縛之中了。但腹中的積水排出去,她的頭腦
已經冷靜了下來。她敏感地聽出了黎子午話裏的語無倫次和虛張聲勢,在他的眼
睛裏她看到了焦躁不安。

  她對這些特務審案的辦法簡直太清楚了,就是一騙二詐三威脅。她突然註意
到,今天參加審訊的特務換了人,丁墨村的那幾個親信全不見了蹤影,換來的打
手居然是特號的看守。

  她隱隱地感到,一定是出現了什麽變化。她意識到:黎子午已經亂了章法,
他沈不住氣了。

  他根本沒有抓住自己什麽真憑實據,他的主要目的肯定是搞華劍雄。華劍雄
看來沒被他們搞倒,暫時不能來解救自己一定是遇到了什麽障礙。自己現在一定
要堅決挺下去。只有那樣才能保全華劍雄,也才能救自己。

  想到這裏,她的心沈靜了下來,她要和他較量一下誰更有耐心。

  看見柳媚臉上的表情變得平靜,黎子午果然耐不住性子了。他歇斯底裏地大
叫:" 你他媽的不知死活!敢跟老子叫板!我現在就讓你後悔!"

  說完他朝董連貴使個眼色。董連貴帶了賴五和另外兩個打手出去,不一會兒
擡著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刑具進來了。黎子午先吩咐人點起火盆,挑了幾把火柱烙
鐵火鉗扔了進去,又讓人把一臺沈重的電擊器擡到屋子的中央。

  看到這些恐怖的刑具,柳媚知道最嚴重的考驗就要來了。她咬緊牙關,閉上
了眼睛。

  鐵鏈再次升了起來,那兩根帶著柳媚身體裏的血跡、體液和體溫的鐵棒徐徐
地離開了柳媚胯下那兩個濕漉漉的肉洞。兩個肉洞卻不肯閉上大張的小嘴,毫無
知覺的淌著溫熱的黏液。

  黎子午讓人把鋼筋放松了下來,然後拿起一根兩尺多長兩頭帶杈的木杠,一
邊一只卡住柳媚的雙腳,將她的腳腕死死捆在了木杠的兩端。

  柳媚的雙腿無可奈何地大敞了開來。她瞟了一眼正忽忽冒著暗藍色火苗的火
盆和黑黝黝的電擊器,心裏" 怦怦" 亂跳。真正的考驗來臨了,不知道黎子午先
要給她上火刑還是電刑。

  然而出乎柳媚意料的是,黎子午既沒有拿烙鐵也沒有拿鱷魚夾,而是從墻上
摘下來一支一尺多長毛烘烘的東西,在手裏掂著來到她的面前。

  他用手撥弄著柳媚軟塌塌的陰唇,把那東西輕輕地在她大腿根上蹭了蹭。柳
媚感到一陣尖利的刺痛。擡眼一看,黎子午手裏拿的是一根通重機槍槍管用的鬃
毛刷。那毛刷是嶄新的,上面粗硬的豬鬃根根豎立,黑油油的閃著寒光。

  柳媚以前在刑訊室裏就見過這東西,她一直以為,這是用來清理什麽刑具用
的,根本沒想到它本身就是刑具,而且是專門對付女人的。她已經意識到黎子午
要怎麽對付自己了,渾身不禁打了個冷戰。

  果然,黎子午停止了撥弄,用兩根手指扒開她已開始硬挺的陰唇,露出紅腫
的肉洞,把小蜈蚣似的鬃刷頂了進去。

  經過一夜折磨的肉穴腫脹充血,格外敏感,針刺般的疼痛立刻過電般傳遍全
身。柳媚渾身一哆嗦,忍不住哼了一聲。

  黎子午見柳媚一開始就有反應,不禁有點興奮。他用毛紮紮的鬃刷抵住肉洞
裏柔嫩的肉壁,惡狠狠的說:" 柳秘書,你既然不合作,我可就不客氣了,你受
不了就說話,別讓我費事!" 說完手指在肉洞口一搓,就把棕刷捅了進去。

  柳媚" 哇" 的大叫起來。黎子午這個毫無人性的惡棍,他捅的竟然是緊窄的
尿道!

  柳媚拼命地扭動屁股,大腿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連連抽搐,連小腹上的肌肉
都繃的硬邦邦的。但她的兩條腿被無情地劈開捆死,所以她的激烈反應對鬃刷的
進入毫無妨礙。

  唯一的阻礙是尿道本身的緊窄。盡管給小指粗的鐵棒撐了整整一夜,但細小
的尿道對粗大的鬃刷來說還是太窄小了。加上粗硬的鬃毛的刺激,柳媚整個下身
都在顫抖、抽搐、不停的收縮。鬃刷的進展非常困難。

  黎子午騰出左手,伸出中指狠狠插進柳媚的肛門,死死摳住,使她的身體無
法挪動分毫,右手同時加大了力道。

  他的臉憋的通紅," 呼哧呼哧" 喘著粗氣。抓著鬃刷的手背上青筋暴露,費
了九牛二虎之力,毛紮紮的鬃刷一分一分的向尿道的深處擠進去。

  這個刑罰比柳媚已經經受過的其他任何刑罰都厲害的多。柳媚的臉色越來越
白,豆大的汗珠出現在她的額頭,很快就順著慘白的臉頰淌了下來。她拼命咬住
哆嗦不止的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周圍的特務們都張著大嘴,被這場殘酷的意誌較量驚呆了。尤其是那些剛來
的看守們,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像柳媚這樣一個嬌媚柔弱的女人,被剝的精赤
條條吊在那裏用毛刷捅下身,居然還能挺住不招。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尺多長的鬃刷捅進去了一大截。黎子午喘了口長氣,
擡頭逼問:" 怎麽樣柳秘書,很不舒服吧?受不了還是招了吧!厲害的都還在後
面,我保證你挺不過去的!"

  柳媚滿頭大汗,臉色慘白,咬著牙搖了搖頭。黎子午氣的七竅生煙,抓住鬃
刷露在外面的手柄猛地一擰。柳媚終於忍不住仰起頭慘叫失聲。黎子午惡狠狠地
攥緊毛刷,一邊來回擰一邊往外抽。

  柳媚感覺像有一群螞蜂在自己身體裏炸了窩,無數的鋼針同時刺進下身的嫩
肉。她拼命地扭動,淒慘地叫著:" 啊……啊呀……疼…疼死我了……嗚嗚……
你這個畜生……停啊……"

  黎子午好像根本沒有聽到柳媚的哭叫,一個勁的連擰帶拽,硬將鬃刷拉了出
來。剛才還閃著黑油油的光亮的鬃刷完全變了樣子。硬紮紮的鬃毛全都張開著,
密實的毛變得濕漉漉的,裏面掛著透明的粘液和血絲。

  黎子午不等柳媚把一口氣喘勻,手上一用力,黑乎乎的鬃刷像一只有生命的
小野獸,轉頭又朝深邃細小的肉洞深處鉆去。

  " 啊喲……不……疼啊……" 柳媚慘叫不止,無助地甩著頭,滿頭滿臉的汗
水將絲絲秀發沾在了臉上。

  黎子午毫不手軟,不停的連擰帶捅,讓那恐怖的鬃刷在柳媚柔嫩敏感的肉洞
裏無情地肆虐。他一邊捅一邊氣喘籲籲惡狠狠的說:" 疼?疼就趕緊招供!不招
就疼死你!"

  也不知捅了幾個來回,柳媚終於支持不住,頭一垂,全身軟了下來,只剩淒
慘的嗚咽呻吟。

  見柳媚的反應低了下去,黎子午似乎也有點氣餒。手裏拎著剛從柳媚下身抽
出來的血糊糊的鬃刷楞了一下。片刻之後,忽然他指著一個粗壯的特號看守道:
" 你!你來!"

  那打手聽到黎子午的命令,高興的喜出望外,張開大嘴笑著伸手去接黎子午
手裏的鬃刷。

  黎子午眼一瞪搖了搖頭,盯著大漢的胯下努努嘴。大漢先是一楞,接著馬上
會意,樂的立刻咧開大嘴,笑的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

  他伸手解開了褲帶,三下兩下扒掉褲子,光著下身,手捧早已硬的像鐵棒似
的大肉棒,站到了柳媚跟前。

  當那青筋暴露的肉棒和紫黑碩大的龜頭出現在柳媚的視線裏的時候,她驚恐
的哆嗦了起來。但她赤裸的身子早被幾個打手抓的緊緊的,絲毫動彈不得,只能
眼睜睜的看著粗大的肉棒像條出洞的毒蛇,慢慢地擠進了自己的胯下。

  黎子午湊到那大漢耳邊悄悄的耳語了兩句,那大漢轉過因興奮而紅的發紫的
臉,詫異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遲疑地把手指伸到柳媚胯下擺弄起來。

  柳媚忽然明白了他的用意,驚恐地看著一半隱沒在自己胯下的大肉棒,拼命
的掙紮,尖聲高叫:" 不……不要……放開我……那裏不行……啊!"

  叫聲未落,那大漢已經擡身長腰,兩人赤裸裸的胯部貼在了一起。大漢伸手
攬住柳媚瑟瑟發抖的屁股,猛一挺腰,柳媚" 啊呀……" 一聲淒慘的哭號,碩大
的龜頭硬生生的擠進了已被撐大了幾倍的尿道口。

               第一八九章

  柳媚像被電擊了一樣,渾身篩糠一樣抖個不停。下身像正被一把巨大的斧子
慢慢地劈開,撕裂的疼痛迅速蔓延到全身。

  她軟軟地癱軟在大漢的臂彎裏,像一個玩具一樣隨著大漢挺動的節奏無助地
聳動著,不時地發出痛苦的呻吟。粗大堅硬的肉棒一點點地撐開緊窄的肉壁,向
肉洞的深處挺進。

  大漢插的呲牙咧嘴,豆大的汗珠也從頭上冒了出來。他一邊像發情的公豬一
樣拱動,一邊還用寬厚的胸膛擠住柳媚高聳的胸脯,放肆地搓來搓去。

  長時間慘無人道的酷刑終於把柳媚擊倒了。她頭一歪軟軟地靠在了大漢的肩
頭。黎子午見狀抓住她的頭發提起來道:" 他媽的,臭婊子,你他媽倒挺舒服!
快給我招!" 說著朝大漢使個眼色。

  那大漢本來已經累的氣喘籲籲,見了黎子午的眼色自然不敢怠慢,雙手用力
一摟,腰拼命一挺。只聽柳媚" 呀……" 的一聲長長的慘叫,粗大的肉棒全部插
進了她窄小的尿道。

  柳媚淚流滿面,嘴唇發抖,哀哀地呻吟道:" 不要啊……求求你……放過我
吧……疼死我了……求求你饒了我吧……嗚嗚……"

  黎子午狡詐的眼中閃過一絲亮光,陰險地獰笑著說:" 你趕緊招供,承認你
就是' 楓' ,簽字畫押,我馬上就放了你!"

  柳媚臉上的肌肉微微抖動了幾下,吃力地喘了口粗氣,哆嗦著從牙縫裏擠出
幾個字:" 黎……子午…畜生…你…不是……人!"

  黎子午牙咬得個" 咯咯" 直響。" 啪" 地一巴掌扇在柳媚的臉上,朝著大漢
大叫:" 幹!幹死這個臭婊子!"

  大漢得了命令,打起十二分精神,把腰一躬,肉棒抽出大半。紅腫的尿道口
都被帶翻了過來。

  柳媚" 啊……啊……" 地哀號著。大漢根本無動於衷,猛一挺腰,大肉棒像
見了葷腥的蟒蛇,呼地鉆回了肉洞。

  大漢在黎子午的註視下像開足了馬力的機器挺腰壓臀來回抽插。鮮血順著肉
棒流了出來,染紅了柳媚的下身。她的叫聲越來越低,身子也越來越軟,最後昏
倒在大漢汗津津的懷裏,沒有了反應。

  大漢見柳媚昏死了過去,傻楞楞地抱著柳媚白花花的屁股呆住了。黎子午氣
的朝他大叫:" 你他媽還傻站著幹啥?"

  那大漢如蒙赦令,忙抽出血跡斑斑的肉棒,放開柳媚軟綿綿的身體,跑到一
邊穿褲子去了。

  黎子午拉起柳媚的臉,見她完全沒有了知覺,咬牙切齒的對打手們喊:" 你
們傻看什麽?還不趕緊把這個臭婊子給弄醒!"

  特務們得了令,趕緊擡過兩桶冷水," 嘩" 地澆在柳媚的頭上、身上。柳媚
長長的出了口氣,眼皮輕輕地跳動了兩下。

  黎子午氣急敗壞地抓住柳媚的頭發提了起來,紅著眼大喊大叫:" 臭婊子,
你他媽招不招!"

  柳媚吃力地擡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沈沈地垂下了眼簾。黎子午沮喪地放開
手,急赤白臉地轉身到墻角搬過來一個細高的玻璃罐。罐子裏盛滿了紅彤彤的液
體,下面沈澱著厚厚的一層通紅的朝天椒。

  黎子午拾起地上的鬃刷,全部插到瓶子裏。當他把鬃刷提出瓶口的時候,那
上面蘸飽了紅色的液體。近處的幾個打手都聳了聳鼻子,一個人忍不住打了給響
亮的噴嚏,忙不叠地躲到遠處去了。

  黎子午扒開柳媚的陰唇獰笑道:" 臭婊子,我讓你硬!老子馬上讓你知道什
麽叫厲害!" 說著,蘸飽了辣油的鬃刷就杵進了可憐地張著小嘴的尿道。

  柳媚軟塌塌的脖子突然硬挺了起來,渾身的肌肉胡亂地抽搐。她張著嘴,瞪
著血紅的眼睛,嘶啞著嗓子" 啊……啊……" 的慘叫了起來。

  蘸滿辣油的毛刷全部捅進了柳媚的身體,她覺得好像有人在自己的下身點燃
了一把大火,整個下身都燒的火辣辣的,燒的她渾身打戰。

  一條火龍順著敏感的神經向全身蔓延,一點點地啃嗜著她嬌柔的肉體。她全
身都被漸漸地燒化了,喊叫的聲音越來越嘶啞,下身開始麻木,好像一點點地遠
離自己的身體而去。

  她看見黎子午瞪著狼一樣的眼睛盯著自己,不停地逼問:" 說不說?說!你
是不是' 楓' !" 她艱難地搖搖頭,眼皮發沈,頭一垂,又一次昏死了過去。

  黎子午氣的猛地抽出毛刷," 啪" 地扔在地上。拉起柳媚的頭,看看她氣息
奄奄的樣子,罵了一句:" 臭婊子,死硬!老子要你好看!" 然後回頭指指刑架
朝董連貴等一幹打手吼起來:" 站著看什麽?把這個架起來!"

  打手們一個個戰戰兢兢,七手八腳解下柳媚腳上綁的木杠,把鋼筋重新又繃
直,把那兩根鐵棒又再次戳進她前後的兩個肉洞。

  黎子午抓起柳媚的頭發,沒頭沒腦地朝她臉上連摑了幾個耳光,見她吃力地
睜開了眼睛,他歇斯底裏般的大聲嚎叫:" 你他媽不見棺材不掉淚,看老子不整
死你!"

  話沒說完,他已經抄起兩個紅色的鱷魚夾,抓住柳媚青一塊紫一塊的豐滿乳
房,一邊一個狠狠地夾在了她的兩個乳頭上。

  另一邊一個特務給木架上的鋼筋也連上了電線。黎子午親自拽過電擊器,打
開電源,柳媚立刻被恐怖的嗡嗡震響的電流聲籠罩了。

  黎子午手按一個紅色的旋紐,嘴裏罵罵咧咧地一轉旋紐,柳媚光溜溜的身子
猛地一挺," 哇……" 地大叫起來。

  她的身體被鐵鏈鋼筋繩索禁錮成幾段,根本無法活動,只能彎腰撅臀岔著腿
渾身哆嗦。懸垂著的乳房好像一下變硬了,夾在冰冷粗礪的鉗口裏面的乳頭也直
挺挺地硬了起來。

  她" 啊喲啊喲" 地慘叫著,晃的木架" 吱吱" 亂響,豆大的汗珠頓時從臉上
流了下來。

  黎子午見柳媚抽搐的越來越厲害,直翻白眼,趕緊切斷了電流,厲聲喝問:
" 怎麽樣?快招?招了就放了你!"

  見柳媚喘息了幾下默默地閉上了眼,黎子午見狀,氣哼哼地又去抓電擊器的
旋紐。

  正在這時,外面響起一陣急促而清脆的高跟鞋聲。特務們連黎子午在內都是
一楞。

  門開了個小縫,一個穿西裝小套裙的年輕女人無聲無息地閃進來半個身子。
當她看見赤條條騎著鋼絲背吊在半空的柳媚時,臉立刻就白了,馬上捂住嘴,差
點叫出聲來。

  來人是黎子午的秘書楊玟,她嘴唇抖抖地叫了聲:" 黎座!" 就戰兢兢地把
頭縮了回去。

  黎子午不耐煩地走到門口打開一個小縫問:" 什麽事?" 楊玟急切地使個眼
色。黎子午悻悻地走了出去,無聲地關上了門。
2014-7-18 08:3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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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2-17
來自 浙江金华
狀態 離線
   第一九零章

  這天的下午,華劍雄受到了橋本司令的召見。

  藤井陪著華劍雄一進屋,橋本司令就笑容滿面的迎上來,拍著他的肩膀大加
贊賞:“劍雄君好厲害,我就知道你對付重慶方面的人有一套。你們這次是如願
以償、大獲全勝啊!”

  華劍雄明白總部的計劃奏效了,橋本的目的達到,蕭紅雖然受了些委屈,但
真正的危險已經過去。自己這一道難關也算是過了。不過以後再見到她可能就難
了。想到這裏,他的心頭不禁湧出一絲傷感。

  橋本把華劍雄拉到沙發上坐下,略帶神秘地說:“周先生昨天連夜打電話過
來,要請劍雄君回去。被我給擋回去了。劍雄君可不是可以揮之即去、召之即來
的人哦。哈哈!”

  華劍雄心裏一動:周老板請自己回去,難道76號那裏也風平浪靜了?這倒
讓他有點喜出望外。

  橋本收斂了笑容意味深長地說:“現在虹口這邊的任務已經圓滿的完成了,
倒是76號還是需要劍雄君趕緊回去啊!”

  華劍雄見橋本表情神秘,猜不透他這話是什麽意思。不過他昨天肯定是折了
老頭子的面子,這就是給自己撐了天大的腰。現在順水推舟回76號應該是很好
的時機,自己也要見好就收了。

  橋本見他出神就說:“劍雄君不要松勁哦,周先生派來的特使早就在這裏等
你了!”說著拿起電話說了句:“請林小姐過來。”

  幾分鐘的功夫,門外就響起了他熟悉的清脆的高跟鞋聲。林美茵笑吟吟地推
門進來。她熱絡地和華劍雄打過招呼,坐下寒暄了幾句,隨即起身向橋本司令道
別,兩人一起出門上了周老板派來的專車。

  車一開,林美茵就湊到華劍雄身邊,不著痕跡地靠在了他的肩上,豐滿的胸
脯好似無意地擠著他的胳膊。車子一晃,晃的他心旌搖曳。

  上次來憲兵司令部的路上,林美茵就曾主動和華劍雄親熱過。但華劍雄那次
突遭變故、兩面受敵,岌岌可危,自然是一點心情也沒有。現在情況不同了,人
逢喜事精神爽,他對這個大美人主動的親近當然是來者不拒了。

  他瞥見林美茵放在大腿上的白嫩的纖纖玉手,忍不住伸手撫摸起來。林美茵
趁勢湊在華劍雄耳邊輕聲說:“處座好大面子哦!我都來了三次了,橋本司令才
肯放你走。再接不回你來,老頭子要罵人了。”

  華劍雄心裏得暗自意,嘴上卻故意酸溜溜地說:“老頭子著什麽急?76號
有的是能人嘛。”

  林美茵微微一笑道:“能人再多,沒有處座也玩不轉哦!”

  華劍雄聽她似乎話裏有話,又想起橋本剛才的神秘表情,故意用玩世不恭的
口氣試探道:“小小一個76號,有什麽玩不轉?”

  林美茵看了一眼前座的司機,又往華劍雄跟前湊了湊。話未出口,輕微的呼
吸吹的華劍雄耳朵發癢,成熟女人特有的蘭麝之氣撩撥的他心跳加快。林美茵嘴
貼著他的耳朵吐氣如蘭悄悄的說:“丁主任出事了!”

  聽到這幾個字,華劍雄驚的幾乎跳了起來。他下意識的緊緊攥住林美茵柔軟
的玉手,吃驚地問:“丁主任出事了?怎麽回事?”

  林美茵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又看看前面的司機,向華劍雄努努嘴,示意他低
聲。

  這次是華劍雄主動低頭湊到她的嘴邊,聽她簡單的說:“丁主任昨天晚上遇
刺,主謀據說是他新近弄來的那個叫蘋如的秘書。丁主任有驚無險,刺客現在還
在搜捕中,聽說已經把家屬控制起來了。”

  華劍雄長出了一口長氣,心裏一亮,不禁驚嘆總部的效率確實驚人。要不是
余韻早向他透露過總部要在76號出手,保他歸位,他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這出
戲是誰演出來的。

  這個蘋如聽說是家世不俗,但到底是那條線上的人,他實在猜不出來。不過
應該不是軍統的,否則和他同在76號,他不會一無所知。不管是哪條線上的,
她這一出手確實將了老頭子和丁墨村一軍。

  這手釜底抽薪確實幹的漂亮,難怪老頭子這麽火急火燎的召他回去,看來真
有點玩不轉了。聽林美茵的意思蘋如是逃脫了,不過好像還是被丁墨村抓住了尾
巴,但願她沒事。

  不過現在顧不得這麽多了,76號還有一個柳媚生死不明呢。她和自己拴在
一條線上,他現在得趕緊回去控制住局面。

  想到柳媚,華劍雄心頭不由得一緊。落到黎子午這個陰險毒辣的家夥手裏,
少不了要吃些皮肉之苦。丁墨村這個老色鬼肯定也不會袖手旁觀。不知道她現在
究竟怎麽樣了。

  他本想探探林美茵的口風,不過想了想還是作罷了。畢竟她是老頭子的人,
他可不想打草驚蛇。再說她現在這麽好的興致,他也不想掃她的興。他對女人太
了解了,沒有一個女人是不愛吃醋的。

  不過,從老頭子急著召自己回76號看,他們從柳媚嘴裏肯定也沒有弄到什
麽對自己不利的證據。這就夠了。

  這一個生死攸關的回合,雖然險象環生,但關鍵時刻峰回路轉,自己涉險過
關,丁墨村、黎子午都敗下陣去了。

  想到這裏,華劍雄的心情又輕松起來。兩手握住林美茵白嫩嫩的小手,和她
天南海北的閑扯了起來。

  談笑間車出了市區,直奔華劍雄幾天前來過的老頭子的郊外別墅。進了大門,
林美茵請華劍雄在會客室等候,自己進去通報。

  華劍雄剛在沙發上坐定,就聽見隔壁老頭子的辦公室裏他在大聲地訓斥什麽
人:“這群混帳東西,搞的什麽狗屁名堂?簡直荒唐,丟人現眼!”

  不知老頭子和誰發這麽大的火,華劍雄從來沒聽老頭子出過這樣的粗口,看
來是氣的不輕。正想著,那邊人聲漸遠。外面門一響,林美茵快步進來,請華劍
雄過老頭子辦公室去。

  華劍雄走進辦公室,老頭子卻不在屋裏,大概是從另一邊的門出去送剛才的
人去了。

  他剛想在沙發上坐下,忽然看見寬大的辦公桌上放著一厚疊放大的照片,離
的遠看不清,一片白花花的甚是紮眼。

  他好奇地走到近前一看,頓時血往上湧。最上面的一張照片充滿畫面的竟然
是一個完整的赤裸裸的女人屁股。

  照片洗的很大,照的也很清晰,白花花的臀肉、圓圓的菊門、咧開小嘴的紅
腫的陰戶、甚至亂蓬蓬的陰毛都歷歷在目。

  難怪老頭子發這麽大的火,照這照片的人也確實太過分了點。他自己和手下
平時審訊女犯人時倒也時常照些出格的照片拿來解悶,但從來不會這麽露骨,而
且弄到老頭子手裏……

  想著他好奇地順手翻開了下面一張。這張簡直讓他血脈賁張。那是一個女人
完全張開的下身正面。雪白的大腿、深褐色略微有些青腫的陰唇都清晰可見。更
過分的是,還有兩根男人的手指,分開濃密的陰毛,掰開陰唇,把裏面粉嫩晶亮
的肉壁都剝露了出來“

  這女人是誰?難道是周雪萍……“華劍雄心思一動,忽然覺得有什麽東西似
曾相識,可一下又怎麽都想不起來。頓時,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他急忙翻開下一張,那是一個赤條條的女人雙手銬在背後跪趴在地上,撅著
白花花的屁股,一只長著濃重汗毛的大手按著她雪白豐滿的屁股,一根指節粗大
的手指深深地插進窄小的肛門。

  華劍雄的心怦怦的跳起來,那女人的身形他太熟悉了,肯定不是周雪萍。但
他不願意相信直覺,他還不甘心,緊張地在照片上尋找著什麽。

  忽然他在照片的一個角上看到了他最怕見到的東西。那是趴著的女人回過頭
來貼在地上的臉。

  雖然照片的焦距是對在女人敞開的下身,臉拍的很模糊,但那熟悉的輪廓還
是讓他很容易的認了出來:那女人居然真的是柳媚!

  華劍雄的腦子裏“嗡”地一聲全亂了。柳媚被捕,遭到刑訊、甚至強奸,這
他都不意外。他完全清楚黎子午對自己有多麽仇恨,多麽想找機會要置自己於死
地,會對柳媚下什麽樣的狠手。他也知道丁墨村和76號的其他男人對柳媚是多
麽的垂涎三尺。

  但這幾張照片告訴他,柳媚受到的絕對不是一般的刑訊和強奸這麽簡單。他
們到底在柳媚身上做了什麽了?

  他暴躁地翻到下一張。這回再也沒有一丁點含糊。那是一張女人赤條條的正
面全身照,照片上光著身子的女人正是柳媚。

  她全身一絲不掛,手反剪在背後,腿向兩側岔開,一個光著上身的男人正把
手伸向她的胯下,兩根並在一起的手指已經有半截插進了她大腿根的蜜穴裏。

  再下面一張是柳媚被赤身裸體大字形吊在刑架上,完全敞開的大腿根處露出
一節黑黝黝的東西,他認出那是一個電動假陽具的手柄。手柄上和分開挺立的陰
唇上都掛著一串串亮晶晶的水珠,而且還拉著閃亮的長絲。

  他狂亂地一張一張翻著,全身的血液都要開鍋了。翻到最後一張,他忽然楞
住了。那是一張女人陰戶的特寫,大小陰唇、陰蒂、尿道口都清晰的好像觸手可
及,連翻開的陰唇裏面的細密的褶皺都一條條清晰可辨。

  他在陰唇的一側發現了他最熟悉的東西:一顆小小的圓形黑痣。他自信是最
熟悉這個特征的人。他相信就是柳媚自己也沒有他熟悉。

  可他看著這張照片卻總覺得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仔細看了幾遍,他突然明白
了,頓時氣的七竅生煙、青筋暴露,攥緊了拳頭:紅腫的下身,前面照片上茂密
的恥毛全部無影無蹤,她所有的陰毛都被拔光了。

  整個陰部從陰阜到菊門全是光禿禿一片。明顯腫脹的陰戶成了一條隆起的肉
縫,肥厚的陰唇無精打采地從肉縫裏探出頭來,上面糊滿了齷齪的濃漿,甚至還
拉出閃亮的長絲。

  他仔細一看,陰毛顯然是被一根根拔光的。因為放大了幾倍的照片上看不到
毛根的痕跡,卻能清晰地看到成片擴張的毛孔。

  這張照片比前面那幾張更讓人氣結,可以說是慘不忍睹,清楚的顯示出了柳
媚被輪奸後的慘狀。

  “奶奶的,混帳!”華劍雄咬牙切齒地罵出聲來。他華劍雄的女人,他們居
然敢這麽作踐,還拍成照片四處傳播。

  這照片既然到了老頭子手裏,不用說在76號肯定也傳遍了。這顯然是沖他
來的,這簡直就是當著所有76號同事的面扇他的大耳光。

  他耳朵裏“嗡嗡”亂響,眼睛裏直冒金花,心裏恨恨地想著:“丁墨村、黎
子午,好狠啊!他們這麽折騰柳媚還到處傳揚,就是為了置我於死地!老子現在
回來了,咱們比比看到底誰狠!”

  他正在心裏發狠,忽然聽見門外傳來腳步聲。他趕緊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想都沒想,快速把照片按原樣整理好,坐回遠處的沙發上。

  門開了,周老板慢條斯理地走了進來,臉上看不出任何特別的表情。他後面
跟著林美茵。

  老頭子示意林美茵把門關好,自己徑直走到辦公桌後坐下。忽然他看見了擺
在桌上的照片,臉上尷尬的表情一閃而過,裝作若無其事地打開抽屜,把照片收
了起來。

  關上抽屜,他好像剛剛看見坐在沙發上的華劍雄,立刻換上一臉的笑容說:
“劍雄到啦?橋本司令再三誇你能幹啊。76號還是得你啊!”

  老頭子一語定了調子,華劍雄心裏一塊石頭落地,恭恭敬敬地應道:“謝謝
老板誇獎。”心裏卻在想:“柳媚的事看你怎麽說。”

  誰知老頭子絕口不提柳媚,卻用親近的口吻說:“劍雄啊,你得趕緊回去,
76號有一大攤事等著你去收拾。丁主任的事美茵和你說了吧?他現在忙著捉拿
兇手,76號的事要全靠你了!”

  聽了老頭子這番話,華劍雄只簡單的哼了一聲,並未接茬。他清楚76號的
風頭肯定已經過去了。黎子午在丁墨村默許下把76號弄了個天翻地覆,就是要
搞倒自己。現在弄的收不了場,倒要自己來收拾殘局了。

  但他們興風作浪是從柳媚下手的,況且又下了那樣的狠手,把柳媚整的那麽
慘,還拍了裸照到處傳揚。他現在要聽聽他們對柳媚是個什麽說法。所以他不吭
聲,等老頭子往下說。

  老頭子沒有再開腔,而是朝林美茵點點頭。林美茵拿過兩份案卷,鄭重其事
地遞給了華劍雄。

  華劍雄心頭一凜,馬上意識到76號的較量要見塵埃落定了。他暗暗屏住呼
吸,緊張地打開了案卷。

  上面的一份,赫然是秘密處決周雪萍、周麗萍、余詩佳的命令。他暗自出了
口長氣,默默的點了點頭,這正是他預料中的結果。看來這樁公案現在確實要結
案了。

  他知道黎子午抓柳媚就是拿周雪萍作為借口,老頭子顯然也默許了。現在周
雪萍既然要處決結案,說明柳媚的案子也有定論了。

  既然讓自己來收拾殘局,那就是說,他們在柳媚身上肯定沒搞出什麽名堂。
想到剛才那些慘不忍睹的照片,他心裏對柳媚不禁充滿感激。

  華劍雄掂掂手裏的案卷,想必另一份案卷應該是柳媚的了。想到這兒,他顧
不上看處決周雪萍命令的內文細節和下面附著的厚厚的審訊記錄,急忙翻開了第
二份文件。

  果然是柳媚的案卷。華劍雄心中暗喜,現在兩個案子都交到自己手裏,應該
算是真正的塵埃落定了。

  可當他粗粗看過文件的內容,卻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竟然也是一份處決
命令,是秘密處決柳媚的命令。

  怎麽柳媚也要處決?為什麽?華劍雄的腦子頓時亂了。

  他急忙翻看了一下案卷,除了處決命令,居然再沒有任何材料,連最簡單的
審訊記錄都沒有。這完全不合規矩,到底是什麽意思?

  華劍雄開始冒冷汗了。到底他們找到柳媚通共、甚至她就是“楓”的真憑實
據了沒有?他自己對此其實一點都沒有把握。

  如果找到了,為什麽沒有和周雪萍案並案?而且為什麽丁墨村、黎子午沒有
拿來作文章?他不相信這兩個混蛋會白白放過這樣一個機會。

  那就是沒找到。既然已經把柳媚從周雪萍案中摘出來了,那麽平白無故為什
麽要處決她?

  柳媚是自己的人,這誰都知道。現在被他們這麽整了一通,再不明不白地處
決掉,自己以後還怎麽在76號立足?

  想到這兒,他實在憋不住了。他擡起頭,狐疑地盯著老頭子問:“柳媚到底
怎麽回事?”

  老頭子對華劍雄的反應好像早有準備,輕描淡寫地說:“事出有因,查無實
據。劍雄啊,這件事已經鬧的76號滿城風雨,不快刀斬亂麻處理掉會很麻煩。
大丈夫能屈能伸,天涯何處無芳草?一個女人不值得這麽費神。人交給你處置,
你可以讓她走的痛快一點,少受點罪嘛!”

  說完他意味深長地看了華劍雄一眼,點著他手裏的案卷道:“你還是好好看
看前面那個命令,那裏面還有須要你做的事,那對你才是真正要費點神的呢!”

  華劍雄奇怪的看了老頭子一眼,心裏卻還在想著老頭子剛才的話:“麻煩?
留下柳媚誰會有麻煩?處決周雪萍還要費什麽神?”

  他想著心事,手上卻不敢怠慢,趕緊翻回處決周雪萍的命令,仔細一看內中
細節,他頓時楞住了。

  命令詳細規定:處決周雪萍姐妹等三人均在76號秘密執行,使用丙項處決
方案。周雪萍本人由華劍雄親自執行。

  華劍雄的腦子裏“嗡”的一片金星,心裏頓時涼到了底。這個命令實在是太
反常、太過份了。他立即在裏面嗅出了別有用心的味道。

  所謂丙項方案就是使用冷兵器處決犯人。這個方案只是當初76號建立犯人
處置辦法的制度時作為特殊情況下的一個備案放在那裏的,其實誰也沒有用過,
因為實在太過血腥。

  這個處決命令規定如此詳細而且特別,是他前所未見。說白了,就是讓他本
人親手用刀捅死周雪萍。

  平時他連刑場處決犯人大都讓黎子午或柳媚代為監刑,這老頭子是知道的。
親自動手行刑就幹脆根本與他不沾邊。

  現在讓他親手殺人,還要用刀。這明擺著是要他難堪,再加上處決柳媚,簡
直就等於把一筐大糞直接扣到他腦袋上。這到底是要給誰看?是誰的意思?

  他呆呆的看著老頭子,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明確的解釋。可老頭子只是揮揮
手話裏有話地說:“周雪萍這個案子牽連了太多的人,牽扯了太多的事,拖的時
間也太長了。

  現在必須要馬上有個了斷,否則76號就要停擺了。了結這個案子對所有的
人都要有個交代。現在我們大家都好比是困在懸崖上面,要下來總要有個梯子。
劍雄啊,就算我請你幫我搭個梯子嘍!“

  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看了看華劍雄難看的臉色,緩和了一下口氣說:“今
天的事不急,你有足夠的時間可以再考慮一下。我明天去南京開會,後天一早在
76號聽你的回話!”

  老頭子這一番話,讓華劍雄剛才拿到這兩份案卷時那種要風風光光榮歸76
號的輕松喜悅全都煙消雲散了。這原來是兩個燙手的山芋。

  他聽出老頭子話裏隱含的意思:采用這種讓自己極為難堪的方式結案,原來
是為了給別人搭梯子下臺階。

  給誰臺階?答案簡直是呼之欲出了。


               第一九一章

  華劍雄正在心裏生悶氣,周老板又從抽屜裏抽出一個密封的文件袋放在他面
前說:“下月開始第三次清鄉,日軍和治安軍都要大規模出動,重點是蘇南蘇北
的非治安區。這是清鄉計劃,丁主任那裏已經有了。

  你們一起研究一下。這次日本人下了大決心,要肅清重點地區敵方的騷擾活
動,以便抽出主力用於其他戰略重點方向。76號要好好配合,我們的主要任務
是那些什麽忠義救國軍、鐵血除奸團之類。行動中的情報偵察,都要靠你們了。
你回去趕緊和丁主任一起研究一個計劃給我。“

  說完,不待華劍雄答話,已經轉頭叫過林美茵,吩咐道:“華處長這幾天辛
苦了,派個車送華處長回去先休息吧!”

  華劍雄滿腦子都是柳媚,聽見老頭子最後一句話不禁一楞,老頭子就這麽送
客了,把難題留給了他。

  他還想再爭辯幾句,但看到老頭子已經抽出一只雪茄,細心地剪切、點燃,
好整以暇地深吸了一口。他知道現在已經沒有可能再和老頭子爭辯了,只好拿過
桌上的文件,隨著林美茵悻悻地出了門。

  坐在車上,他腦子裏還亂糟糟的,努力想從老頭子留給他的這一團亂麻裏理
出個頭緒。

  車進市區,林美茵見他望著窗外出神,小心翼翼地輕聲問他:“處座,送你
回家?”

  華劍雄一楞,回過神來想了想搖頭道:“不,送我去柳月坊。”

  車到柳月坊,林美茵送華劍雄下車後關心的問:“處座要會朋友?”

  華劍雄含糊地“唔”了一聲,簡單和林美茵道別後走了進去。

  柳月坊的老板見華劍雄進來忙迎了出來。他殷勤地跑前跑後噓寒問暖。華劍
雄無心和他寒暄,要了他經常去的單間,簡單點了些酒菜,吩咐了老板幾句。然
後獨自坐下,自斟自飲,想起了心事。

  一端起酒杯,他自然想起了蕭紅,她要在身邊,像今天這樣的事可以和她商
量。可惜現在她成了鏡中花,水中月,只能看,碰不得了。感嘆一聲,一杯酒下
肚,身上漸漸熱起來,腦子卻沈靜了下來,他開始整理自己的思緒。

  76號的情況看起來比自己想像的要復雜得多。要回去看來不是那麽輕松,
還要付出相當的代價,問題是這個代價自己能否接受的了。

  綜合各方面的情況,可以肯定的是,第一,這次的風波是黎子午搞的鬼,丁
墨村則是推波助瀾、樂觀其成,而且跟著趟了渾水。

  第二,他們沒有抓到自己的任何把柄,包括在柳媚身上,老頭子還是充分相
信自己的。

  第三,老頭子竭力想在這錯綜復雜的局面下擺平自己和丁墨村之間的關系,
並不希望兩人之中的任何一個因為周雪萍和柳媚的案子占到絕對上風。

  那個要找臺階下的人肯定是丁墨村無疑。至於那個黎子午,還有那些跟著他
詐唬的倒黴蛋,恐怕已經都處理掉了,搞不好人都槍斃完了。

  剛才閱讀案卷的時候他就註意到了,那兩份命令都是丁墨村的親筆。華劍雄
非常清楚,丁墨村從來不親自起草文件。所以無論是讓自己親手處決周雪萍,還
是秘密處決柳媚無疑都是丁墨村的主意,目的就是給他自己找個臺階,同時給華
劍雄難堪,以便在他面前撈回一點失分。

  不過他的這個詭計是正中要在他們兩人之間維持平衡的老頭子的下懷。

  而且還有一個因素不容忽視,就是蘋如的刺殺案在對丁、黎二人釜底抽薪,
給自己打開重回76號的大門的同時,也讓丁墨村搖身變成了一個受害者,使他
有了向老頭子要價的資本。這恐怕是總部策劃這個行動時始料未及的。

  這些因素加在一起大概就是促使老頭子接受丁墨村的主意、進而批準丁墨村
的那兩個秘密處決命令的原因。

  華劍雄現在看清楚了,這兩個命令其實是丁墨村給他設下的一個陷阱。如果
真讓他得逞,自己在這場較量中將得不償失。

  這場較量的真正主角,也就是自己和丁墨村之間,表面上是自己站了上風,
安然無恙地回到了76號,企圖挑翻自己的黎子午身敗名裂。但實際上還是對方
占了大便宜。

  他華劍雄的人別人可以隨意整,整不倒就殺,還要他親手殺掉。他心愛的女
人他們找個理由就抓起來隨便搞,搞完了還拍成照片到處散。

  自己如果就這麽回去,那還有什麽威信可言?誰還會死心塌地跟著他幹?他
就是回到76號也擡不起頭來。這恐怕就是丁墨村最終的得意算盤。

  問題是他先入為主,搶先取得了老頭子的首肯,造成了既成事實。現在文件
已經成文,要推翻老頭子的成議談何容易。

  但丁墨村的要價實在太高,要自己打掉牙帶血吞。就這麽吞下去,回76號
還有什麽意義?再說,明知丁墨村設下圈套還要去鉆,眼睜睜地看著柳媚就這樣
被他們搞掉,他實在是心有不甘。

  但怎麽才能翻盤?他一時卻也沒有主意。手裏這個清鄉計劃倒是可以利用一
下,請求總部出手,給丁墨村也下個套。自己再在日本人那裏扇扇風,讓他進了
棺材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不過那是後話,遠水解不了近渴。柳媚一旦被他們搞掉,再搞什麽動作都沒
有意義了。現在的問題是怎麽保住柳媚,保證自己風風光光回76號去。這實在
讓他進退兩難,越想越煩,不知不覺酒已經喝掉了半瓶。

  華劍雄正煩著,包房的門一開,一陣香風襲來,進來一個穿無袖旗袍風情萬
種的漂亮女人。

  華劍雄心頭無名火起。他事先吩咐過,不招呼任何人都不要來打擾。見有人
不打招呼就進來,他正待發火,卻發現進來的是林美茵。

  忽然一個念頭在腦子裏靈光一現,華劍雄朝站在門口的林美茵露出了親切的
笑容。

  林美茵婷婷裊裊,楊柳輕擺,挾著令人陶醉的迷人氣息款款朝他走過來。

  見到華劍雄,她臉上現出一抹紅暈,用帶點羞怯的口氣說:“周老板交代我
伺候好處座,你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我可沒法向老板交差啊!”

  她剛走到華劍雄身邊,不料華劍雄一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酒氣噴噴的說:
“柳媚你可來了,我想死你了!告訴我,那群混蛋到底把你怎麽樣了?”說著低
頭就要去親林美茵。

  林美茵一楞,忙把他的臉擋開說:“處座你喝多了,我陪你說話解悶,不喝
了好嗎?”

  華劍雄梗著脖子舌頭發硬地問:“不喝?為什麽不喝?這麽多天沒見,我今
天見著你高興,來,喝!你陪我喝!”

  說著徑自倒滿兩杯,自己先一口幹了,另一杯送到林美茵嘴邊,一邊灌一邊
說:“我告訴你,有人要害你……你千萬要小心!”

  林美茵嫣然一笑,爽快的把酒喝了,柔聲勸道:“處座還是別喝了,這樣喝
你不怕傷身體啊?”不由分說奪過了華劍雄的酒杯。

  華劍雄摸索了半天找不到酒杯,伸手抄起酒瓶就往嘴裏灌。林美茵一下沒攔
住,被他一口氣喝幹了。

  喝完酒他把瓶子一扔,摟住林美茵就親,嘴裏還不停地念叨:“柳媚我想死
你了……想死你了!咱們就在這……哈哈他們不敢進來……誰進來我槍斃誰!”

  林美茵臉上一紅,躲開華劍雄滿是酒氣的大嘴,拍拍他的臉哄道:“好了處
座,這裏人太雜,咱們換個地方好不好?”

  華劍雄手不老實的在林美茵身上到處摸著說:“換地方?為……什麽要換地
方?……我的酒呢?”

  林美茵哭笑不得的拉開他的手說:“你的酒沒了,這兒沒酒了。咱們換個有
酒的地方好不好?”

  華劍雄摸到了酒瓶子,往嘴裏倒了倒,什麽也沒倒出來。他把空瓶子扔在地
上,又去摟林美茵。

  林美茵抓住他的手,把他按在椅子上說:“你乖乖呆著,我去叫車。”

  林美茵快步出了房間,回來時身後跟了兩個酒店的跑堂,扶著醉成一灘泥的
華劍雄上了等在外面的汽車。


               第一九二章

  車到華劍雄的住宅,林美茵在司機的幫助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華劍雄弄
進屋。打發走司機,她給華劍雄脫掉外衣扶他躺在床上,忙去找開水和水杯。

  林美茵是第一次來華劍雄家。趁找東西的當兒打量了一下房間,陳設說不上
奢華,但整理的井井有條。順手打開櫥櫃,隨處能看到一些女人用的小東西,隱
隱透出溫馨的氣息。林美茵的心裏暗暗湧出一絲妒意和惋惜。

  剛沏上一杯茶,華劍雄就在床上嘔了起來。林美茵趕緊跑過去,扶他去衛生
間。剛進衛生間,華劍雄“哇”地吐了。只有一小部分吐到了馬桶裏,大部分吐
到了自己身上,連林美茵的旗袍前襟也沾了一大片。

  林美茵皺了皺眉,順手沖了馬桶,又打開了浴缸的水龍頭。她扶華劍雄在浴
缸沿上坐下,一個一個地解開他臭哄哄的襯衣的扣子。

  華劍雄渾身軟的像沒了骨頭,昏昏沈沈地往林美茵身上靠。林美茵並不躲閃,
一手攬住他沈重的身子,一手幫他脫掉襯衣和背心。華劍雄光著的上身挨著林美
茵裸在外面的光滑白皙的胳膊,寬厚的後背蹭到她高聳的胸脯,似乎還有意往後
擠了擠。

  林美茵的心“咚咚”地跳個不停。她伸手試了試水溫,竭力壓抑著心頭湧起
的陣陣熱流,柔聲對華劍雄說:“處座……”

  華劍雄突然發火了:“什麽處座處座的!我和你說過多少遍,這裏又不是辦
公室,就叫我劍雄!”

  林美茵一楞,笑笑說:“好!劍雄,水好了,你還是先洗洗吧!”

  華劍雄渾渾噩噩地“嗯”了一聲。林美茵小心地給他解開褲帶,把臟兮兮的
褲子扒了下來。華劍雄身上只剩了一條褲衩,看見他渾身健壯的肌肉,特別是白
色的內褲下面那一大團鼓鼓囊囊的東西,林美茵不禁臉紅心跳。

  華劍雄是個招女人喜歡的男人,她自己也不例外。雖然知道他的女人不少,
但還是忍不住要親近他。她試過幾次,但華劍雄一直對她若即若離。她知道以自
己的身份,男人對她都會有戒心。今天倒是陰差陽錯,想躲也躲不過去了。

  林美茵深吸一口氣,把華劍雄扶起站住,伸手抓住他身上僅剩的褲衩往下一
拉。那一小片布飄落到地上,華劍雄光溜溜地靠在了林美茵的身上。她一眼瞥見
他胯下那雄壯的大家夥,心跳立刻快了起來,趕緊把眼睛移向別處。

  林美茵小心翼翼地扶著華劍雄坐到浴缸裏,他剛一入水就大叫起來:“你怎
麽還不脫?還等什麽?!”

  林美茵苦笑一下。看看像小孩子一樣任性的華劍雄,又看看自己濕了半邊、
散發著酒氣和酸臭味的旗袍,心中暗道,這件衣服無論如何也不能穿了。

  剛才在臥室的衣櫥裏看到有女人的衣服,柳媚和自己身材差不多,走的時候
大概不至於出不了門,脫就脫吧。於是解開扣子,下意識的背過身去,把旗袍脫
了下來。

  她甩掉高跟鞋,把長絲襪也脫了,身上只剩下一條褲衩和一個乳罩。她早就
註意到門廳處擺著一雙女人用的漂亮拖鞋,找出來穿上,到客廳把剛才泡的濃茶
端了進來。

  華劍雄舒服地躺在溫水裏,嘴裏還噴著濃烈的酒氣。林美茵溫言軟語地哄著
他漱了口,又喝了幾口濃茶。

  看到華劍雄的情緒逐漸平穩了一些,林美茵試著把手伸進水裏,在他身上摩
挲。他胸前茂密的胸毛摸起來麻酥酥的,好像還沙沙作響。林美茵用手把他的皮
膚細細地揉搓了一遍。

  華劍雄很享受地躺在水裏一動不動,享受著美女柔軟的纖纖玉手的愛撫。纖
秀細膩的小手遊動到大腿根的時候,輕輕地觸動了一下在水裏漂浮的紫褐色的大
家夥,感覺軟綿綿的,一點也不恐怖。林美茵的心好像要跳出嗓子眼了。

  她對這個雄壯、蠻橫、還有點醜陋的家夥真是愛恨交加。小燕就是被這家夥
粗暴地破了身,還被它野蠻地蹂躪。但她又好像無法對它真的恨起來。

  其實好長時間以來,她一直都很羨慕柳媚。她天天都能夠和他朝夕相處,還
有機會被這個大家夥搞的死去活來。

  想到吃盡了苦頭現在還被關在死囚牢裏的柳媚,林美茵心裏湧出一絲歉意。
不過,陰差陽錯,機會難得。現在她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她心裏“怦怦”跳著,
咬著紅嫩的嘴唇撈起毛茸茸的大肉砣子。

  那家夥真的很大,她兩只手才勉強把它捧住。想想它插惡狠狠到女人蜜穴裏
的情形,林美茵心裏“怦怦”亂跳,好像有只小鹿在亂撞。

  她從浴缸邊上拿起皂液,小心翼翼地倒在軟乎乎的肉團上,輕輕地揉搓,浮
起了大團的皂沫。她把整個肉團都仔仔細細地細過一遍,軟綿綿的肉棒竟像睡醒
了一樣慢慢硬挺了起來。

  林美茵臉紅心跳,趕緊放了手。沾著皂液的玉手順著股溝向後摸去。當觸到
那個圓圓的凸起時華劍雄“嗯”了一聲,從水裏擡起手抓住了她光裸的胳膊。

  他順著她的胳膊往上摸,在她滑嫩的皮膚上留下了一片水跡。不一會兒那只
大手就摸到了她的胸脯,一把抓住她的胸罩往下扒。

  林美茵抓住他的手放回水裏,一邊給他身上塗皂液一邊學著他們審訊時常用
的語氣故作嚴厲地說:“乖乖的別亂動,小心我弄傷你!”

  華劍雄吃吃地笑起來,手又偷偷伸出來攬住她的屁股。她不理他,快速地給
他打完肥皂,一邊放掉浴缸裏的水,一邊用水龍頭沖洗他身上的皂液。

  華劍雄搖搖晃晃地從浴缸裏站起來,林美茵見狀趕緊拿起一條浴巾給他披在
身上。

  華劍雄醉眼朦朧地看著站在地上半裸的林美茵,忽然指著她的腰問:“那是
什麽?”

  林美茵低頭一看,什麽也沒看見,卻不防華劍雄的大手猛地伸過來,一把攬
住她挺拔的柳腰往懷裏一拉。林美茵腳下站不穩,身子一晃,卻感到一股無法抗
拒的力量把她整個提了起來。

  “哇……”地一聲驚叫,她整個人拔地而起,落在浴缸裏,撲進華劍雄的懷
中。

  華劍雄緊緊摟著林美茵,毛烘烘的胸脯緊頂住她柔軟豐滿的乳房,一邊搖晃
一邊說:“你怎麽不洗?”

  林美茵趕緊說:“劍雄你洗完了,我馬上……”

  華劍雄不等她說完,一手抓住她的褲衩一邊往下扒一邊說:“什麽馬上,就
現在!”

  林美茵掙了兩下沒掙動,小小的內褲已經給他扒掉了。片刻間,華劍雄的肉
棒已經迅速地膨脹到了極限,頂在她的柔軟的小腹上。那巨大堅硬的感覺讓林美
茵渾身發軟。

  她用力推開他火熱的身子說:“劍雄你別急,讓我把胸罩摘掉。”

  華劍雄嘿嘿的笑著說:“不勞你大駕,每次不都是我來伺候?”話沒說完,
林美茵的胸罩已經被他熟練地解開,一點也不像是個喝醉了的人。

  最後一片布片去掉,兩個人已經徹底赤裸相見了。林美茵的呼吸頓時急促起
來,軟軟地依偎華劍雄懷裏,身子好像在發抖。

  華劍雄扔掉浴巾,順手打開水龍頭,剛擦幹的身子立刻就全濕了,躲在他懷
裏的林美茵更是從頭到腳都是水淋淋的了。

  華劍雄用胸脯擠住林美茵柔軟的乳房來回亂蹭。一股股滑膩酥麻的感覺從林
美茵胸口迅速傳遍全身。她垂下肩縮到華劍雄寬大的肩膀下面,伸手攬住了他粗
壯的腰身。

  他卻略側了下身,一只大手貼著她平坦的小腹不聲不響地伸進了長滿黑油油
恥毛的秘地。他懷裏的女人輕輕地呻吟了一聲,肩膀抖的更厲害了。

  他粗長的手指急急地分開兩片柔軟的肉唇,順著長長的溝壑一直摸到微微隆
起的菊門,感覺到一陣緊張的收縮。

  林美茵緊緊摟住她粗壯的腰身,輕聲嬌吟著說:“劍雄你慢點……慢點。”
她要好好體味被心愛的男人愛撫的感覺。伺候老頭子可從來沒有這麽浪漫過。

  華劍雄的手指在她的胯下不知巡梭了多少個來回,兩片肉唇都充血硬挺了起
來。他回過手向浴缸邊摸索,林美茵乖巧地拿過皂液。他張開大手,林美茵給他
倒了滿滿一手,然後默默地分開腿。

  華劍雄的大手伸到她的胯下揉搓起來,那裏馬上吐出了大團雪白的泡沫。林
美茵快活的呻吟聲越來越高,越來越迷離。她邊配合華劍雄的揉搓搖動著身體,
邊抓起皂液瓶忽忽地往胸前倒了下去。立刻兩人同時起勁地搖擺起身子,一會兒
就被白色的泡沫包圍了。

  當兩人的身體再次在水龍頭下變得清爽起來的時候,一紅一白兩個高矮胖瘦
不同的肉體緊緊地擁在一起,熱騰騰的冒著蒸氣。

  女人的兩條白白的大腿緊緊地夾著男人的一條粗壯的大腿,濕漉漉的秀發掩
蓋著紅到了脖頸的俏臉,深深地埋在男人毛烘烘的胸前。

  良久,華劍雄拍了拍林美茵白嫩的屁股,她依依不舍地放開緊摟在他腰上的
雙手,轉身擡腿要邁出浴缸。誰知華劍雄摟住她的後背猛地轉身,把她赤條條的
身子緊緊壓在了墻上。

  他一只手撩起她擡起的那條大腿放在浴缸沿上,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堅硬如鐵
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頂住了她微微張開的蜜靴洞口。

  她氣喘噓噓地掙紮著說:“劍雄……別……咱們回床上去,我……給……給
……你……”

  華劍雄根本不理會她的話,猛地一挺腰,暴脹的像根小搟面杖一樣的大肉棒
“噗哧”一聲插進了火熱的蜜穴。

  林美茵“啊……”地嬌吟一聲,兩手不由自主地圈住他的脖子,緊緊摟住,
亮晶晶的淫液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華劍雄哼了一聲,粗大的肉棒不由分說蠻橫地全部鉆進了濕漉漉的蜜穴,接
著他迫不及待地撅臀挺腰抽插起來,一邊插還一邊說:“小東西……還說不要,
看你浪的,裏面都發大水了……幾天沒肏你,想了吧!”

  林美茵嬌喘不止,接住華劍雄的話頭嬌羞地說:“想……想死我了……你這
個壞家夥。”

  她吊在華劍雄脖子上,下面強大的沖擊把她不斷地托向高峰。華劍雄這種強
悍、霸道、甚至有點狂暴的做愛方式把她徹底征服了。沒多會兒就忍不住泄的一
塌糊塗。

  可華劍雄卻像關不上電門的機器一樣不停地繼續沖擊,她不顧一切地高聲呻
吟。她記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整個下身都像水洗過一樣,華劍雄才把她死死按
在墻上,怒吼著把大股的精液射入她身體的深處。

  華劍雄的手松開了,林美茵感覺渾身的力量都被那個暴烈的大家夥吸走了。
她順著華劍雄汗淋淋的身體滑下來,抱著毛烘烘的大腿撲通跪了下來。

  擡起頭來,那個黑乎乎的大家夥就在自己眼前。雖然已經軟縮,但看起來依
然讓人心有余悸。一股強烈誘人的雄性氣味沖進了她的鼻腔。

  這儼然是征服者的氣息。她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小嘴,臣服地把已變的軟綿綿
的大家夥吞進了嘴裏。她用了足足十分鐘,把這個讓她欲死欲仙的東西舔的幹幹
凈凈。

  當華劍雄和林美茵重新把身上沖洗幹凈躺到床上的時候,兩個人都有點軟塌
塌的了。

  華劍雄又恢復了渾渾噩噩的樣子,嘴裏不停地胡說八道。可當他的身體在松
軟的被子下面接觸到林美茵散發著香氣的柔嫩的肌膚時,他就又管不住自己了。

  他一把將林美茵摟在懷裏,闊大的嘴巴蠻橫地堵住了她的小嘴,把所有的驚
叫和嬌吟都堵回嗓子眼裏。他胡亂親了幾口之後,厚實的舌頭毫不客氣地頂開牙
關侵入了林美茵的口腔。

  林美茵只猶豫了片刻,柔軟靈巧的香舌就迎了上去。兩個人的舌頭馬上糾纏
在了一起。

  林美茵敵不過華劍雄,沒多一會兒口腔的大部分就都是華劍雄的天下了。她
被堵的有點喘不過起來,嗓子裏發出“哼哼”的悶叫。不過最讓她恐懼的卻在下
面,因為那根巨大的肉棒又硬挺了起來,已經兵臨城下了。

  果然,華劍雄猛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火熱的肉棒一秒鐘都沒有猶豫,毫
不含糊地又鉆進了她的身體。
2014-7-22 08:5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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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九三章

  半夜,華劍雄在朦朧中醒來,被床頭的燈光刺得睜不開眼。他微微瞇起眼睛
看去,發現林美茵正睜著美麗的大眼睛,目不轉睛地呆望著自己。雪白圓潤的肩
頭大半露在被子外面,在朦朧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性感誘人。

  華劍雄忍不住伸手到林美茵的下身摸了一把,摸到了一手泥濘。林美茵身子
一動,似乎被從夢中驚醒,目光轉向他的眼睛,溫存地朝他嫣然一笑。

  華劍雄假裝剛剛認出她來,揉了揉眼睛看了她半天,又伸出手看看上面的粘
液,驚訝地說:" 林……秘書,怎麽是你?"

  林美茵臉上飛起一抹紅暈,忽閃著大眼睛嗔怪地哼了一聲,全身縮進被窩,
赤裸的胸脯貼住他寬厚的胸膛,擡頭看著他的臉柔聲問:" 那你以為是誰?"

   華劍雄繼續裝傻道:"我還以為是柳……昨晚我沒冒犯你吧……"

  林美茵臉一紅," 哼" 地恨了一聲,拉過他的手塞進自己的大腿中間夾住,
嬌嗔地說:" 還說沒有!你還要抵賴?"

  華劍雄趕緊用另一只手摟住她的香肩說:" 不敢不敢。劍雄酒後亂性,多有
冒犯,務請林秘書恕罪。"

  林美茵故意不依不饒,用光溜溜的大腿用力夾住他的手說:" 昨天晚上你醉
的像只死狗,人家好心好意送你回家,你倒差點沒把人家搞死!"

  華劍雄嘿嘿笑著把林美茵擁在懷裏道:" 說過啦,我是酒後亂性,美茵你大
人大量,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過我這一回吧!"

  林美茵聽他已悄悄改了稱呼,心裏湧起一股甜蜜。知道他對昨晚的事大概心
知肚明,也不去說破。只是把頭輕輕地靠在他熱乎乎的胸脯上,靜靜地聽他" 咚
咚" 作響的心跳。

  良久,華劍雄的手又開始不老實了,悄悄地在她兩條滑膩的大腿之間活動起
來。林美茵下意識地把身體稍稍轉了個角度,羞怯地把大腿攤開,默默地迎合著
他越來越放肆的動作。

  隨著華劍雄的大手的來回撫弄,林美茵又下意識地夾緊大腿,光滑細嫩的大
腿和他毛茸茸的大手糾纏在了一起。粗壯的手指按住了她大腿根上柔嫩的肉唇,
用力地揉搓。

  林美茵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抖了起來。她一雙白皙的玉手攬住華劍雄厚實的後
背,柔軟豐滿的乳房悄悄貼上了他毛烘烘的胸脯。

  兩具赤裸的肉體交纏在一起,磨擦、擠壓、揉搓。林美茵豐滿胸脯頂端敏感
的花蕾顏色迅速變深,直直地挺立起來。

  林美茵的情欲漸漸被調動了起來,嬌喘連連。她騰出一只手,柔情地撫摸華
劍雄胯下那條早已雄偉挺立的大肉棒,岔開腿翻身就把自己送了上去。

  誰知華劍雄忽然臉色一冷,身子微微一滯,無聲地嘆了口氣,輕輕推開她火
熱的身體,抽身坐了起來,靠在床頭,摸出一支煙點燃,狠狠地吸了幾口,再也
不說話了。

  林美茵微微一楞,臉上的紅暈漸漸消退。她強壓住蠢蠢欲動的情欲,竭力使
自己的喘息平息下來。

  她悄悄拉起被子蓋住自己裸露的胸脯,也向上聳了聳身子,只露出白花花圓
潤光滑的肩膀,把頭輕輕枕在華劍雄的胸脯上,幽幽地柔聲問道:" 劍雄,你這
是怎麽了?"

  華劍雄眉毛緊蹙,長嘆一聲:" 唉……天道不公啊!"

  林美茵聽著他" 咚咚" 作響的心跳聲,又看看他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輕聲問
他:" 還是為柳媚的事?"

  華劍雄沒有答話,只是長長出了口氣,狠狠地吸煙。

  林美茵用纖纖玉指輕柔地撫弄著華劍雄胸口上濃密的胸毛,輕輕地嘆了口氣
說:" 唉,柳媚真是命苦,偏偏是被自己的上司陷害,有口難辯啊。"

  華劍雄哼了一聲忿忿不平地說:" 老頭子偏心眼,偏袒丁墨村,擺明了是拿
柳媚好端端一條命給他下臺階!這就能證明他沒抓錯人了?"

  林美茵沈默了片刻,擡頭看了看華劍雄因氣憤而漲紅了的臉柔聲說:" 劍雄,
你這麽說就錯怪老頭子了。他其實還是非常維護你的。你知道黎子午和丁墨村下
了多大的功夫要把你搞倒?

  老頭子知道柳媚的事後,第一件事就是先把你保護起來。是他親自給橋本司
令打了電話,又派我專門跑了一趟,當面落實後才放心。

  其實丁墨村早就在給老頭子吹冷風了,處決柳媚的計劃放在老頭子那裏也好
幾天了。他下這個決心整整用了兩天的時間。

  這兩天他茶飯不思,夜裏覺也睡不踏實。其實他也受到了上面的壓力。最後
還是考慮不給你以後在76號留下後患,才批準了這個方案。"

  林美茵的話讓華劍雄心裏好受了一點。雖然他不相信老頭子這兩天冥思苦想
都是為了考慮他的處境,但畢竟遇事把自己當作一個重要因素考慮,這讓他心裏
舒服多了。

  不過,從林美茵的口氣裏,他也聽出點弦外之音:處決柳媚確實不是老頭子
的本意。這麽說,柳媚的事說不定真的仍有轉圜的余地。

  而這正是他昨晚裝瘋賣傻把林美茵誆來的初衷。看來自己的想法無論如何值
得一試。現在當務之急是要利用昨晚營造出來的親密氣氛潛移默化地影響這個老
頭子面前的大紅人,讓她心甘情願地出面去替自己說項。

  想到這兒,他故意滿腹牢騷地說:" 殺掉柳媚就絕了後患了?老頭子想的未
免簡單了。他要是真為我著想,即使不當面給柳媚恢復名譽,起碼也應該把她交
給我處置。

  你想想,他們把柳媚整的這麽慘,到底是為了什麽?如果最後不了了之,再
按丁墨村的意思不明不白地把她處決掉。你讓我今後在76號還怎麽混?

  打個放肆的比方,要是有人打你的主意……"

  話音未落,突然感到大腿根上傳來一陣刺痛,是林美茵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他意識到自己確實有點口不擇言了,忙打住了話頭,狠狠地吸了兩口煙,把剩了
大半截的煙頭扔在了地上。

  林美茵愛撫地輕揉著剛剛掐過的地方,眉眼低垂,沒有說話。華劍雄長長吐
出一口煙,胸脯劇烈的起伏了半天,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換了一副緩和的口氣
沈聲說:" 美茵,我求你一件事。"

  林美茵心裏一動," 嗯" 了一聲,纖纖玉手下意識地滑到他軟乎乎熱烘烘的
大肉棒上,輕輕地撫摸起來,等著他的下文。

  華劍雄好像毫無知覺地說:" 美茵,丁墨村這是拿柳媚當墊腳石,逼我踩上
去跳崖,只有你能幫我救柳媚。你今天在這裏真是天意,柳媚命不該絕。"

  林美茵的臉騰的紅到脖頸,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肩膀,聽華劍雄繼續往下
說:" 老頭子那裏只有你能說上話,我只有求你了。"

  林美茵臉紅紅的,一條熱乎乎的大腿似乎無意地搭上華劍雄毛烘烘的粗腿,
柔軟的纖纖玉手一收,把開始硬挺起來的肉棒握在手裏,輕輕地撫摸。

  見她仍不吭聲,華劍雄頓了頓接著說:" 只有你有機會說動老頭子。我可以
讓一步。處決周雪萍的事我可以按丁墨村的主意辦,當一回劊子手,讓他找回點
面子。這個梯子夠他下臺階的了。"

  林美茵擡頭看看他的臉,詫異地問:" 你怎麽知道處決柳媚和讓你親手處決
周雪萍都是丁主任的主意?"

  華劍雄哼了一聲道:" 他沒撅屁股我都知道他要拉什麽屎!"

  林美茵抿嘴一笑,沒有正面回應,把頭重新靠上了華劍雄的胸膛。豐滿的胸
脯微微起伏,吐氣如蘭,好像在思考著什麽。

  華劍雄感覺到她還在猶豫中,著急地對林美茵說:" 美茵,我知道說服老頭
子不是件容易的事。這件事只有你能辦成。你答應我,去找老頭子。只要柳媚的
事有轉機,你讓我幹什麽我都答應你。"

  林美茵肩頭微微一震,握著華劍雄肉棒輕輕套弄的玉手一松,又順手把兩個
圓滾滾的蛋蛋抓在手裏輕柔地撫弄。她沈默了好了一會兒,慢慢擡起頭來嚴肅地
問:" 你說的話當真?"

  華劍雄的心跳猛的加快,看來有門。他低下頭看著林美茵的眼睛說:" 你還
信不過我嗎?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林美茵躲開他的目光,又低下頭,枕著他的胸脯出了好半天神,最後才用不
帶任何感情色彩的口氣平靜地問他:" 你還記得那個在柳月坊殺死武田又把你砸
傷的小燕嗎?你親自審過的……"

  " 嗯?" 華劍雄想起那個給夜鶯作刺客的小姑娘,心中一動,頓時警覺了起
來,臉上卻仍然不動聲色。

  林美茵繼續說:" 她是我一個遠房親戚的孩子。我最近才知道。這孩子也怪
可憐的,她在家鄉受騙收了人家的錢,糊裏糊塗地參與了刺殺案。

  她的父母前些天托人找到上海來求我,想把她贖出來。我正發愁不知怎麽辦
呢,解鈴還需系鈴人,這事大概只有你能辦到。"

  這一番話讓華劍雄心裏吃驚不小。這小丫頭殺了日本人,牽涉的是重案,給
她說情要擔多大幹系,林美茵心裏不會不清楚。這種事別人躲都躲不及,她為什
麽要出頭替夜鶯的刺客說情?

  他忽然感覺自己的骨頭縫裏在往外冒涼氣。一個讓他渾身冷的發抖的念頭浮
現出來:難道林美茵是夜鶯?這太可怕了!想到昨晚和她的一夜風流,忽然意識
到自己可能是在鬼門關裏走了一遭,他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第一九四章

  華劍雄下意識地用力摟了摟懷裏這個柔若無骨的赤條條的酮體,竭力地壓抑
住自己劇烈起伏的思緒,不讓自己的臉上顯現出失態。

  想起剛才自己從睡夢中醒來時看到她癡癡地望著自己楞神的模樣,他腦海裏
閃過一個念頭:不管林美茵是不是夜鶯,她在自己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都沒有要自
己的命。說明她對自己並沒有惡意。否則自己現在已經身首異處了。

  況且林美茵不是沒心計的人。居然拿這麽老套、一眼就能看穿的借口來哄自
己,還要拿柳媚來交換。她到底是什麽居心?不會是有意試探自己吧?

  想到這裏他心中微微一動。夜鶯的行動一向神出鬼沒,自己與她們本無仇無
怨。她們是把自己當漢奸來打的,自己也是有口難辯。如果通過這件事向他們表
白心跡,平白減少一個敵人,也未必不是美事一件。

  再說現在自己的當務之急是跳出丁墨村給自己設下的死亡陷阱,要達到目的
總要付出代價。與其眼睜睜地看著柳媚送死、自己也跟著跌個大跟頭,弄個灰頭
土臉,不如把這個人情送給林美茵,說不定還能有化敵為友的額外收獲。

  想到這兒,他忽然覺得,那只溫暖柔軟的纖纖玉手握著他的肉棒是如此的舒
服。兩腿之間的那個大家夥又在蠢蠢欲動,快速地膨脹起來。

  他竭力壓抑住不斷高漲起來的情欲,腦子在飛快的盤算:武田案已經時過境
遷,自己又是當事人,找個機會給這小丫頭報個刑毖弄出去,讓她憑空消失,並
不是太難的事。

  柳媚的生死關系到自己在76號的地位,無論如何不能放棄。這個交換是值
得的。況且這樣一來他就解了和夜鶯的死結,也不再欠林美茵的情,一舉兩得。

  不過,自己剛才病急亂投醫,無意中給了林美茵一個機會,讓她有資本和自
己討價還價,自己反倒處於求人的被動地位。現在,必須反客為主,把主動權重
新抓到自己的手裏,以免節外生枝。

  思慮周密之後,他暗自下了決心,臉色一暖,伸手抓住林美茵豐滿柔軟的乳
房用力揉弄起來。他按捺著心中一拱一拱的沖動,呼呼地喘著粗氣說:" 好吧美
茵,我什麽都不問了,答應你!"

  林美茵面色緋紅,緊緊抱住他,響亮地親了他一口:" 那好劍雄,咱們一言
為定!" 華劍雄也摟緊了她熱乎乎的身體,翻身又壓在了她的身上。

 

  林美茵從夢中醒來的時候,窗簾已經隱隱透出一絲亮色。昨夜記憶中一直把
自己擁在暖融融的懷抱中的那個強健的男人卻蹤跡全無。

  林美茵下意識地伸手去摸,卻發現雙手都背在身後,一點也動彈不得。她用
力一掙,手腕被冰冷的金屬卡得鉆心的疼。她頓時就清醒了過來,不由得吃了一
驚,自己居然就這樣在睡夢中被人赤條條的銬了起來。

  她一下驚出了一身冷汗。她下意識地搓搓大腿,粘濕的感覺讓她回到了現實
中來。她擡頭在屋裏找了一圈:房間裏面空無一人。

  她忽然聽到衛生間裏好像有什麽動靜,立刻驚慌失措地大叫:" 劍雄……劍
雄,你在哪裏?"

  衛生間的門" 吱" 地被推開了。林美茵瑟瑟發抖地縮在被子裏,驚恐地盯著
門口。一個高大的男人裹著浴衣慢條斯理地走了出來。

  林美茵只看了一眼,頓時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出來的人正是華劍雄。

  她熱切地看著華劍雄嗔怪道:" 劍雄,你搞什麽怪,快給我打開,疼死人家
了……"

  華劍雄並沒有理會她。他徑直走到床前,臉一沈,猛地把被子掀到地下。林
美茵赤裸的身體頓時暴露無余,而她的雙手還被銬在背後。她心中一驚,下意識
地蜷起身子。

  華劍雄一把按住她赤條條的身體,不讓她動。他眼睛盯著她,變戲法似的不
知從哪裏抽出一條紅絲巾,在林美茵眼前晃了晃,故意把繡在中間的那只小小的
夜鶯亮給她,玩世不恭地說:" 夜鶯,身手確實了得啊!沒想到都摸到老子的被
窩裏來了。"

  林美茵臉一紅,光溜溜的身子掙紮著躲閃道:" 劍雄,別鬧了……哎喲……
疼死人家啦……"

  華劍雄心中暗道:" 還嘴硬!死不認賬!" 思忖間他一把拽起林美茵赤條條
的身子,湊近了她的臉,鼻子尖幾乎碰上了她的鼻子尖,咄咄逼人地說:" 我的
林大秘書,你可知道,橋本司令和藤井正雄正到處找你呢!" 說著,轉身拉起林
美茵光著身子往外走。

  林美茵這下可真的慌了。她拼命往後墜著身子,楚楚可憐地低聲叫道:" 劍
雄……你這是幹什麽?你要把我拉到哪裏去……你就讓我這麽……"

  她話沒說完,卻見華劍雄一轉身,把她拉進了浴室。華劍雄一把將她推進浴
缸,仰面按在裏面,一手扒開她的大腿,一手拿起花灑,打開龍頭,朝著她兩條
大腿中間" 嘩嘩" 地沖了起來。

  他騰出一只手,一面沖洗一面在她胯下來回揉搓,把晚上親熱時遺留在恥毛
和陰唇還有大腿根上的粘液統統搓洗幹凈,嘴裏還嘟嘟囔囔:" 美茵,你放心,
我給你弄幹凈。絕不會讓人家說,屁股都沒洗幹凈就把人送來了,讓人家笑話咱
們不懂規矩……" 說著,手指竟插進她的蜜穴掏弄了起來。

  林美茵聽華劍雄越說越不像話了,心裏七上八下直打鼓,不知道他為什麽突
然翻了臉,到底打的什麽主意。心裏一急,口不擇言地沖口而出:" 劍雄,你千
萬別誤會……我保證小燕她是誤打誤撞,她……" 說到這裏,她突然意識到自己
失言了,馬上住了口。

  華劍雄聞言,心裏一松:" 哈哈,急不擇言,說漏嘴了,認賬了!" 他知道,
現在自己已經把這個驕傲的漂亮女人攥在手心裏了。他嘿嘿一笑道:" 這麽說,
那個小丫頭……"

  林美茵脹紅著臉,楚楚可憐地望著他,卻緊閉雙唇不去接他的話。

  華劍雄明白她的心思,不過不打算讓她就這麽溜過去。他不但沒有住手,反
而一把將她滑溜溜的身子翻了過來,兩腿往前一推,讓她跪在了浴缸裏,高高地
撅起了屁股。一只手跟著花灑的水霧在她圓溜溜的菊門上細細地搓了起來。

  林美茵往起直了兩次腰都被華劍雄按了下去,只好任他在自己的菊門上放肆
地上下其手。

  她委屈地嗚嗚哭出了聲:" 劍雄……你真狠心……我都答應你去向老頭子給
柳媚說情……嗚嗚……難道你真的忍心把我交給日本人……你就算不在乎我,難
道也不管柳媚的死活了嗎…嗚嗚……"

  華劍雄一楞,心說這女人還真是不簡單。被自己收拾成這副樣子了,居然還
能一把抓住自己的死穴。

  他心裏一軟,心想,她反正已經認了賬,這層窗戶紙算是捅破了。現在看起
來,夜鶯組織肯定不會再追著自己不放了。林美茵也肯定會死心塌地地去為自己
辦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差不多就適可而止吧。不過,還得給她勒上個嚼子,
免得她隨便尥蹶子。

  想到這兒,他放下了花灑,抓住林美茵的胳膊把她拉了起來。林美茵眼巴巴
地看著他,哭得梨花帶雨,抽泣著恨恨地說:" 劍雄,你對我要是有對柳媚的一
半,你就是馬上把我送虹口憲兵隊槍斃,我也死而無憾了!"

  華劍雄一楞,一把將水淋淋的林美茵拉出了浴缸,轉身將她光溜溜的身子推
坐在對面的梳妝臺上。

  林美茵光著身子,濕淋淋的屁股坐在硬邦邦冷冰冰的臺面上,難受得渾身亂
扭。眼巴巴地看著華劍雄,祈求他放開自己。

  誰知道華劍雄不但沒有放開她,反倒順手拽過梳妝臺前的小凳,扳起林美茵
一條白花花的大腿,讓她踩了上去。這一下,她濕漉漉的胯下全部暴露了出來。

  林美茵眼淚汪汪地看著華劍雄嬌聲道:" 劍雄……人家的手都要斷掉了!你
把人家放開……我們有話慢慢說行嗎?"

  誰知華劍雄根本不理睬她的哀求,隨手拽過一條大毛巾,伸到她濕漉漉的胯
下,仔仔細細地擦了起來。林美茵被他擦得心癢難熬,不安地扭動著身子,淚眼
婆娑地看著他,不知他到底要把自己怎麽樣。

  華劍雄對她楚楚可憐的模樣似乎視而不見。看看下面擦得幹爽順滑了,扔掉
了手裏的毛巾,伸手從梳妝臺上抓起林美茵放在那裏的隨身小包," 嘩" 地把裏
面的東西全部倒在臺面上。

  他扒拉了幾下,從裏面找出一小盒腮紅打開,拈出一支小小的腮紅刷。蘸了
點腮紅,蹲下身子,按住林美茵的大腿,竟在她柔嫩的陰唇和蜜穴口上輕柔地刷
了起來。

  林美茵的臉頓時紅得像塊大紅布。剛想把腿放下來,卻被華劍雄死死按住:
" 別動!弄壞了看我這麽收拾你!"

  林美茵嬌羞地把臉扭向一邊,悄聲哀求道:" 劍雄,別鬧了……求求你把我
放開,讓我自己來……"

  " 你自己來?你自己怎麽來?" 華劍雄壞笑。一邊蘸著腮紅在林美茵的私處
仔細刷著,一邊不停地變換著角度觀察效果。

  林美茵被他這麽一說,竟真的僵在那裏不敢動了。華劍雄刷了好半天,左瞧
瞧右看看,林美茵那羞於見人的私處竟真的被他打扮得粉妝玉琢、鮮嫩欲滴。

  華劍雄得意地嘿嘿一笑,扔下腮紅,拍了拍手。林美茵長出了一口氣,無可
奈何地說:" 現在好了吧?可以放開我了吧?"

  華劍雄兩手抓住她光裸的雙肩,朝她詭秘地一笑。雙手猛一使勁,把她的身
子扭轉了過來,大手一壓,林美茵的上身就趴在了硬邦邦的臺子上。一對傲人的
雙峰壓成了兩個白白的大肉餅。

  " 劍雄,你要幹嘛呀?疼死人家啦……" 林美茵的話音剛出口,雙腿就被強
行分開了。

  華劍雄笑瞇瞇地從臺子上檢出一支眉筆,扒開林美茵白嫩嫩的臀肉,竟順著
她菊門上細密的皺皺細細地畫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勾勒出一朵含苞欲放的菊花。

  他還不罷休,扔掉眉筆,又挑了一管口紅,摘掉蓋子,把口紅杵到林美茵菊
門的中心,用力擰了擰。圓潤的菊門瞬間就被點染成了香艷的花朵。

  華劍雄" 嘿嘿" 壞笑了起來,從自己的睡衣口袋裏掏出一把鑰匙," 哢" 地
打開了林美茵手上的手銬。

  林美茵" 噓" 地出了口長氣,身子一下軟了下來。她嬌羞地瞪了華劍雄一眼,
岔開大腿,就著燈光看了眼自己的胯下,臉刷地紅到了脖子根。

  她又轉過身去,回頭向鏡子裏看自己的屁股,卻看不到後庭的情形。只好岔
開腿撅起屁股,剛一回頭看了眼鏡子,馬上就羞得捂住了臉。

  她呼呼地喘著大氣,傲人的雙峰劇烈地起伏。她放下手,朝著華劍雄咬牙切
齒道:" 你這個大壞蛋!你讓我這個樣子怎麽出去見人?"

  華劍雄笑瞇瞇地伸手拍拍她的臉蛋,壞壞地調侃道:" 美茵啊,你拿這個見
人,那個可是見不得人的哦!"

  林美茵被他說得頓時臉色緋紅,委屈地回敬道:" 今天我替你出工,去向老
頭子說項,你就讓我這樣……"

  說到這兒,她忽然意識到自己說走了嘴,急忙捂住臉嬌叫:" 你壞死啦劍雄
……你……"

  華劍雄壞笑著拉開她的手,指指她的胯下道:" 我不管你去怎麽說,我留的
記號誰都不許動。否則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 你……" 林美茵氣鼓鼓地看著華劍雄,忽然就泄了氣。嬌羞地恨了一聲,
抓起梳妝臺上自己的隨身小包,把臺子上散亂的東西劃拉到包裏,低著頭紅著臉
拎起包跑進臥室。

  她打開衣櫥挑出一套純白的內衣和一件合意的旗袍,細心地試了試,一件一
件穿了起來。

               第一九五章

  送走林美茵之後,華劍雄並沒有急著去76號上班。他被人暗算,被迫從7
6號隔離多日,不能就這麽不明不白地回去。

  首先柳媚的事情必須有個說法。雖然林美茵答應了他的請求,但她要到老頭
子那裏替自己說項,至少要留給她一個晚上的時間。作為一個男人,他最清楚,
最有力量的風還是枕邊風。

  再說,華劍雄自己也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這一陣蕭紅和柳媚兩個揪心的難題
讓他窮於應付、無暇他顧。現在,終於有心思靜下來考慮一下其他的事情了。

  他出門吃了早點,順路買了盒香煙,借機給余韻留下了碰頭的暗號。然後慢
條斯理地走回家,舒舒服服地窩在沙發裏,拿出周老板留給他的清鄉計劃仔細地
研究了起來。

  看著看著,他的眼睛就開始興奮的發亮。

  他發現這次的清鄉規模相當大,出動的兵力大大超過前兩次。最讓他感興趣
的是,從計劃上看,這次掃蕩的重點是幾個重要港口的周邊地區。計劃還特別強
調,要重點肅清可能對港口的運作形成威脅的隱患。

  聯系到前幾天橋本司令透露給他的將有重大戰略行動的信息以及近來暗流湧
動的關於日本人下一步的戰略方向是南進還是北進的爭論,他感覺到已經摸到了
日本人下一步戰略動向的脈搏。

  看來無論是綏靖華東華南,還是掃蕩華中華北,都是為下一步更大的戰略行
動做準備的。準備工作的規模就已經如此巨大,下一步日本人戰略野心有多大就
可想而知了。而且其出擊的方向幾乎是呼之欲出了。

  如此巨大的戰略行動,對日軍在中國戰場上的兵力配置、資源分配將會發生
巨大的影響。當面國軍承受的壓力自然也會有本質性的改變。

  華劍雄知道,當前國軍和日軍在長江中下遊處於膠著狀態,戰局非常吃緊。
國府方面已經有些力不從心,因此對日本人的動向非常關心,這關系到抗戰能否
堅持下去的大局。

  探知這樣的戰略情報,是可遇不可求的寶貴機遇,也正是他作為潛伏在敵人
核心部位的高級特工最根本的價值所在。

  今天他約見余韻,本來是要和她交換一下關於蕭紅案的後續情況和76號目
前狀況的最新變化。現在看來,那將只是個余興了。他手裏這個重要的戰略情報
必須馬上通過余韻傳遞給總部。真是歪打正著。

  想到晚上又要見到那個文靜嫵媚的女醫生,華劍雄不禁又興奮了起來。

  吃午飯前,華劍雄到外面用公用電話給余韻的牙科診所打了個電話。接電話
的還是那個嘴巴甜甜的小護士淩淑君。華劍雄平靜地讓她轉告余大夫,他有急事,
要求把原先預約的治療改在三天之後的下午三點。

  片刻之後,他就得到了肯定的答復。他微微一笑,知道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當晚,當華劍雄悄悄溜進英租界那幢豪華公寓的時候,看到余韻穿了一身寬
松的精紡細支棉居家服在笑瞇瞇地等著他。

  一見面,余韻順手接過他手裏的公文包,回身放好。然後擡起頭,笑靨如花
地看著他的眼睛,半開玩笑地問道:" 頭兒,什麽情況啊?火急火燎的,還要臨
時改變接頭時間和地點……"

  華劍雄看到她嘴角曖昧的笑意,知道她誤會了。他也不解釋,走到沙發跟前
坐下,拿過余韻放在一旁的自己的公文包,從裏面拿出一疊文件,對她說:" 這
是個重要的情況,日本人將有大的動作。要趕緊報回總部。"

  聽到他這幾句話,余韻臉上的笑意收斂了起來。她不動聲色地坐到華劍雄身
邊,接過他手中的文件,一頁一頁快速翻看了一遍。未幾,臉上漸漸露出了嚴肅
的神色。

  她稍加思索,把文件放到面前的茶幾上,輕輕對華劍雄說:" 你等一下。"
說著就起身出了屋。

  不大功夫,余韻悄無聲息地回來了,後面跟著那個長相甜美的圓臉小護士淩
淑君。她手裏還提著一個小小的棕色皮箱。

  她們兩人進了屋,淩淑君只簡單地和華劍雄打了個招呼,就在余韻的指揮下
忙活了起來。

  她們打開小皮箱,原來那裏面是一套專業的攝影器材。淩淑君一件件拿出相
機、支架和一應附件,熟練地組裝、安放、調整。

  余韻趁這個時間,拉過屋角的落地燈,裝上一個特制的遮光罩,把光線對準
茶幾。華劍雄明白,她們這是要在這裏給文件拍照。

  淩淑君架好相機,又從小皮箱裏拿出一只專用的照明燈泡,給落地燈換上。
然後打開燈,展開文件,開始測光對焦。

  余韻在華劍雄面前走來走去,幫著忙這忙那。一陣陣沁人心脾的幽蘭之氣不
時從他面前飄過。有時,甚至她輕柔的裙裾還無意中拂過他的臉頰,真有煙視媚
行之態,讓他倍感心曠神怡。

  華劍雄忽然意識到自己傻傻地坐在這裏礙她們的事,趕忙站了起來,站到一
邊,看著兩個讓人賞心悅目的漂亮女人一絲不茍地在茶幾前忙活著。

  余韻翻開文件,擺好位置。淩淑君走到相機後面,仔細地觀察著取景器,纖
纖玉指慢慢地摸到了快門。

  余韻眼睛盯著茶幾,下意識地向後退去。誰知一腳踩在了華劍雄的腳上,嚇
了她一跳。她輕輕一聲驚呼,趕緊擡頭向華劍雄送去一個歉意的眼神。

  華劍雄笑瞇瞇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向旁邊挪了兩步,以免影響她們的工作。
誰知正聚精會神看著取景器的淩淑君柳眉一皺,擡頭看了他一眼,不滿地嘆了口
氣,手也放了下來。

  華劍雄莫名其妙,不知是出了什麽錯。卻見余韻笑瞇瞇地走了過來,拉著他
的胳膊,伸手朝茶幾上的文件指了指。華劍雄仔細一看,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他
站的地方剛好在落地燈的光線範圍內,在文件上留下了一片陰影。

  華劍雄大窘,忙苦笑著向後退,誰知卻又一腳踩在了余韻的腳上。余韻" 啊
呀" 一聲輕呼,華劍雄忙一把摟住了她的柳腰。

  余韻嬌嗔地看了他一眼,臉上忽然飛起一絲紅暈。她輕輕撫摸著華劍雄的胳
膊,貼近他的耳畔悄聲說:" 頭兒,這裏現在沒你的事,要不然你……" 說著眼
睛朝浴室的方向飛快地瞟了一眼,眼角露出一絲嫵媚羞怯的小女兒態。

  華劍雄聞言卻心中大喜。余韻那無聲的一瞥喚起了他埋藏在心底的欲望。他
的心立刻蠢蠢欲動了,壞壞地看了余韻一眼,意味深長地拍拍她纖秀的肩頭,不
聲不響地轉身到浴室去了。

  余韻隨後跟了進來,手裏拿著一件肥大的男人浴袍和一雙大號拖鞋。她麻利
地從櫃子裏找出一瓶紫羅蘭顏色的浴鹽,倒在浴缸裏,隨即打開了水龍頭。

  余韻細心地伸手試了試水龍頭的水溫,回過頭溫柔地拍拍華劍雄的臉,俏皮
地說了句:" 乖乖的啊,自己照顧自己吧!" 說完,急忙出了浴室,小心地關嚴
了門。

  華劍雄先點著了一支煙,靠在洗臉池上愜意地噴雲吐霧,心曠神怡地看著浴
缸裏的熱水冒著蒸汽慢慢地上升。這裏雖然沒有理惠那樣細致入微的貼身服務,
卻是別有一番動人的風韻。

  抽完煙,他慢吞吞地脫去衣服,整整齊齊掛好,邁腿跨入了浴缸。

  浸泡在溫暖的熱水裏,呼吸著帶著芬芳氣息的蒸汽,華劍雄不由得回憶起第
一次來這裏、第一次在這裏過夜的情形。

  想起余韻那嫵媚的面容、成熟的風韻,還有自己當時急於撤退的狼狽樣子,
不由得暗暗在心裏笑了:" 絕世風情,險些錯過啊!"

  不知為什麽,他的腦海裏突然出現了蕭紅那溫文爾雅的精致面容。他和蕭紅
認識這麽久,搭檔了這麽長的時間,雖然都已經對對方的身體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但好像還從來沒有一起洗過鴛鴦浴。而和這個余韻,只來了兩次,就……

  門無聲地推開,打斷了華劍雄的胡思亂想。余韻笑瞇瞇地走了進來。聞到屋
裏的煙味,她下意識地聳了聳鼻子,雪白的纖纖玉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然後轉
身打開櫥櫃,拿出一件雪白的絨布浴衣,背過身去,輕盈地脫掉了居家服,飛快
地穿上了浴衣。

  余韻背著身子,背過手摘掉了胸罩,隨手掛在櫃櫥裏,又擡起一條腿伸手脫
去褲衩。一邊脫一邊說:" 都弄好了,你放心,明天我就派人送出去。"

  說完,她才意識到華劍雄一直沒有動靜。她隨手把脫下來的碎花細棉布褲衩
扔在靠墻的梳妝臺上,好奇地轉過了頭。

  當她發現華劍雄一雙眼睛瞪的圓圓的,正盯著她肥大的浴袍下擺時,馬上羞
紅了臉。慢慢地走到浴缸跟前,雙肩一抖,羞怯地褪去了毛茸茸的浴衣。

  她白嫩嫩的身子剛一露出來,華劍雄像只敏捷的獵豹,忽地從浴缸裏竄了出
來,在余韻一聲嬌柔的驚叫中攬住她光溜溜的身體,把她拉入了浴缸之中。

  余韻被華劍雄緊緊摟在懷裏,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掙紮了兩下,好不容易從
華劍雄胸前擡起頭來。還沒容她喘氣,一張大嘴就迎了過來。一口就吻住了她的
櫻桃小口。

  兩人在水中摟在一起,忘情地親吻著。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余韻呼吸急促地推開華劍雄厚重的胸膛,深深地喘了
口氣,緋紅著臉頰嬌羞地看了他一眼,鄭重其事地柔聲說:" 蕭姐今天上船了,
日星丸,三天後到香港。"
2014-7-26 09:5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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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2-17
來自 浙江金华
狀態 離線
   第一九六章

  漆黑的海面上,日星丸上層甲板頭等艙區域,蕭紅身穿一襲墨綠色的旗袍,
披一條碩大的羊毛披肩,疲憊地依靠在甲板護欄上,望著黑沈沈的夜空,面色沈
郁,若有所思。

  在她身後不遠處,有幾顆暗紅的火亮時隱時現。她知道,那是隨行" 保護"
他的人。她稍稍換了個姿勢,下身一陣陣酸脹,兩條大腿之間還在隱隱作痛。她
微微蹙眉,下意識地夾緊了大腿。

  一陣酸楚湧上心頭,這兩天的經歷,對她來說真是刻骨銘心,終生難忘。

  那天當著華劍雄的面她吐了口,如釋重負。然後藤井命人把她從刑架上放下
來,給她套上已經揉搓得不成樣子的旗袍。阿梅也被放了下來,套上幾乎無法蔽
體的破爛衣衫。

  她被架到審訊室中央的粗大的木椅上坐下,雙手仍反剪著銬著手銬。她把華
劍雄教給她的說辭原原本本地向藤井和盤托出,一直到午飯時間,才在藤井的細
細盤問中供述完畢。

  午飯後華劍雄和藤井都不見了,但審訊仍然繼續。憲兵隊的一個少佐軍官仔
仔細細反反復復地交叉盤問了她諸多細節。

  好在蕭紅受過嚴格的反審訊訓練,總部準備的供詞也編排得很嚴密。加之她
當時確實去過一次南京,調查過一些知情人,供詞和她那幾天活動的對接可以說
是天衣無縫。關於北島靜身世的情報來源清清楚楚有了交代。

  就連那個若隱若現的男人,總部也給她找好了替身。幸而蕭紅作為記者的交
際非常廣,找到這樣一個人並讓他在蕭紅的交際圈中消失並非難事。所以整整一
天的審訊下來,居然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晚上,她被押回了特別優待牢房,破例沒銬也沒鎖。躺在柔軟的沙發床上,
她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秦教官那張柔媚而又冷靜的俏臉和白花花烙著焦黑
數字的圓潤的屁股。漫漫長夜,她久久無法成眠。

  她按上級的指示招供了,不知供詞能否過關。日本人肯定會去核實她招供的
所有細節。但她相信,總部肯定早已做好了周密安排,讓人找不出絲毫破綻。但
招供以後,自己仍然是命運未蔔。

  自己的命應該是能保下來,嚴刑拷打大概也躲過去了。但後面有什麽樣的繼
續營救自己的計劃,她就不得而知了。

  她相信劍雄,既然讓自己招供,就肯定會有後手。但問題是,自己的命運掌
握在日本人手裏,劍雄也只能是借力使力。萬一有個陰差陽錯,自己就要萬劫不
復了。

  與其留下一條賤命被送到日本人的慰安所做性奴,或者更加淒慘地被送到所
謂的種牛場去做那見不得人的乳人,還不如幹脆死了幹凈。

  其實這次的被捕一直讓她覺得蹊蹺。

  首先是她幾乎沒有任何活動,在沒有任何前兆的情況下就莫名其妙地被日本
人連鍋端了,而真正的關鍵人物華劍雄卻安然無恙。

  其次自己被捕後日本人似乎很" 客氣" ,除了奸淫羞辱威嚇之外,基本上沒
有對自己動用肉刑,似乎有所忌憚。

  她相信這些情況華劍雄都一清二楚。大概這也是他在自己被捕的情況下不但
沒有撤離反而還敢於出手營救的原因吧。這讓她隱隱看到了一絲希望。

  蕭紅在絞盡腦汁冥思苦想中不知何時進入了夢鄉。睡夢中她的腦海裏反復出
現自己光著身子大著肚子胸前吊著碩大的雙乳跪在同樣赤身挺腹雙乳垂臍的秦教
官對面,相對垂淚的淒慘畫面,以至於一夕數驚,遍體冷汗。

  待她最後沈沈睡去的時候已經是筋疲力盡。再醒來時早已日上三竿。但外面
靜悄悄的,連不遠處關押阿梅她們的女牢也沒有什麽動靜。除了中午有人給她送
來豐盛的午飯,就再也沒有人來理會她。好像已經把她給遺忘了似的。

  一直到太陽落到牢房高高的窗口以下時,外面才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有人
打開牢房,進來幾個彪形大漢,二話不說給她戴上手銬,就押著她出了牢房。

  一輛黑色的高級轎車在院子裏等著她。她被押上轎車的時候,遠遠地看到停
著一輛囚車,一群日本憲兵正把幾個戴著手銬腳鐐的女人押上囚車。一瞥之下,
她隱隱地認出,這幾個被押上囚車的女人正是她一同被捕的幾個部下:阿梅、孫
蕙和江英。

  車子一出憲兵司令部,蕭紅就憑直覺意識到,那輛囚車也不遠不近地跟在後
面。走了沒多遠,拐了幾個彎,蕭紅遠遠看見了虹口俱樂部的小樓。

  她的心忽地沈了下去。難道她招供了以後,沒有了情報價值,日本人真的要
榨取她們作為女人最後的那一點尊嚴和肉體價值了嗎?

  車子果然拐進了虹口俱樂部。兩個日本憲兵夾著蕭紅下了車,把她押進了後
面一間寬敞的大房間。藤井正坐在迎面的大沙發上笑瞇瞇地等著她。蕭紅四下看
了看,沒有看到華劍雄的蹤影,心裏頓時更加忐忑不安起來。

  看到蕭紅進來,藤井笑容滿面地站了起來,迎著她,把她讓到一張長沙發坐
下。蕭紅剛剛坐穩,藤井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鑰匙,一屁股坐到蕭紅身邊,利索地
給她打開了手銬。

  藤井把手銬收好,笑容可掬地對蕭紅說:" 蕭小姐,你自由了。"

  蕭紅的心" 怦怦" 急跳了起來。她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可看看藤井認真的
表情,再看看自己自由的手腳,好像真的是自由了。

  蕭紅狐疑地看著藤井的臉,等著他的下文。她不相信事情會這麽簡單。

  藤井對她懷疑的眼神似乎並不意外,他親切地拍拍蕭紅的大腿笑瞇瞇說道:
" 蕭小姐,你真的自由了。橋本司令親自決定的。當然,我們有件小事情想要勞
煩蕭小姐,還請務必勉為其難,不要推辭啊!"

  " 哼,這就對了。" 蕭紅心裏暗暗思忖,早就知道事情沒有那麽簡單,日本
人肯定不會這麽輕輕松松放過自己。

  事關自己的命運,她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但她沒有吭聲,等著看藤井的
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

  藤井對蕭紅的這種戒備心理似乎毫不在意,他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一個白色
的小東西,笑瞇瞇地舉到蕭紅的面前道:" 要拜托的事情其實很簡單,蕭小姐肯
定勝任。我們明天就送蕭小姐上去香港的客輪。這個東西煩請蕭小姐交給你的大
老板戴先生。這對你不是什麽難事吧。"

  蕭紅心頭一動。她想到了很多可能,卻真的沒有想到,日本人放她的條件只
是讓她做信使。

  只要讓她到了香港,她自然有辦法轉道重慶,也肯定能見到戴老板。只是,
這是個什麽東西呢?為什麽要讓自己送呢?難道他們就沒有其他更可靠的渠道了
嗎?這會是個陰謀嗎?

  想到這裏,蕭紅仔細地打量起藤井手裏的那個奇怪的東西。那東西像個中藥
蠟丸,卻是橢圓形的,比蠶繭稍大一點。長端的一頭還有一條一巴掌多長的細細
的絲線。她看不出這是個什麽東西,一時躊躇不決。

  誰知藤井話頭一轉道:" 蕭小姐這幾天受委屈了。我們安排了醫生,還是先
給蕭小姐檢查一下身體吧。" 說完不待蕭紅表態," 啪啪" 的拍了拍手,一個戴
白口罩手提醫藥箱的日本人開門走了進來。

  蕭紅頓感不妙,忙想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卻被藤井一把按住,眼光曖昧地看
著她,嘴角露出一絲淫笑。

  " 你們……" 蕭紅心裏有些慌,不知他們要幹什麽。突然她心頭一抖,因為
她看到那個醫生不知從哪裏拿出一把大剪刀。

  她掙紮著想擺脫藤井雙手的控制,但藤井的力量顯然遠遠超過了她。那一雙
大手死死按住她,她的身子軟軟的,漸漸地仰在了長沙發上。

  " 住手……" 蕭紅驚慌地大叫起來。因為她看到那個日本醫生拽起她的旗袍
下擺,拿著剪刀" 哢嚓哢嚓" 地把她身上的旗袍整個豁開了。

  她這下真的慌了。那天結束審訊的時候,日本人雖然給她穿上了衣服,但也
只有這件旗袍。裏面她還是光著身子。這一下,她又要赤身裸體一絲不掛了。就
是在審訊當中,他們也很少對她如此蠻橫。

  一邊說要釋放自己,一邊又用這樣的下流手段羞辱自己。" 他們到底要幹什
麽?" 蕭紅的腦子裏劃過這樣一個疑惑。

  她知道自己無論怎麽掙紮都逃不脫他們的魔掌,所以索性不再抵抗,雙手抱
在胸前,護住雙乳,並攏兩條光裸的大腿,冷冷地盯著藤井。

  醫生過來,抓住蕭紅的雙手,向外掰開。她死死抱住,就是不放手。藤井獰
笑著搖搖頭,回手拿過放在一旁的手銬," 哢" 地銬在她的左手腕上。然後向後
一擰。蕭紅吃痛不過,身子跟著轉了半圈。那醫生趁勢抓住她的右手擰到身後,
" 哢" 地和左手銬在了一起。

  兩人一起把蕭紅赤條條的身子重新翻了過來,仰面朝天地平躺在沙發上。那
醫生細心地戴上一雙薄如蟬翼的乳白塑膠手套,抓住蕭紅兩只豐滿的乳房,仔仔
細細揉捏觀察了起來。蕭紅僵硬地仰在沙發上,鄙視地盯著藤井。

  醫生把蕭紅的乳房檢查了一番,回身從隨身攜帶的醫藥箱裏拿出一個廣口玻
璃瓶和一把銀光閃閃的鑷子。

  打開玻璃瓶,一股刺鼻的酒精味竄了出來。醫生用鑷子夾起一個濕漉漉的酒
精棉球,蹲下身子,捏住蕭紅左乳的乳頭,一邊仔細觀察,一邊用酒精棉球細細
地擦拭。

  蕭紅仰在沙發上,束手無策地感受著那涼絲絲的感覺在胸前一遍遍的掠過,
左邊完了又換到了右邊。她心中一片悲哀,想起了那天在慰安所被吊在房梁上的
恐怖經歷,心中忐忑不安,不知他們到底要把自己怎麽樣。

  忽然那醫生直起了腰,和藤井一人一邊抓住蕭紅的兩條大腿,向兩邊分開。
蕭紅掙紮了一下就放棄了。

  她清醒地意識到,自己現在仍然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囚犯,而日本人把自己帶
到虹口俱樂部這種地方絕不是來給她開送行宴的。

  她岔開著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兩眼呆呆地望著白色的天花板,目光呆滯,神
情淒楚悲哀。

  醫生轉身換了個棉球,接著俯身到蕭紅敞開的下身,用手指撥開兩片無精打
采軟塌塌趴在蜜穴口的肉唇,左右看了看,就用酒精棉球仔細擦拭了起來。

  涼絲絲的感覺從陰道口一點點向裏面移動。不一會兒那日本醫生已經換過好
幾次酒精棉球了。用過的棉球就扔在旁邊的一個白搪瓷盤裏,原先雪白的棉球都
變成了黃褐色,上面還沾染著粘糊糊的漿糊狀汙物。

  蕭紅忽然下身一緊,一個硬邦邦涼冰冰的東西粗暴地插入了她的陰道。緊接
著,一陣酸脹,那硬邦邦的金屬物一點點地向外擴張,把她緊窄的陰道強行撐開。
一盞強光燈打開,把她被撐開的下身照得纖毫畢現。

  醫生戴上眼鏡,瞪起金魚眼,聚精會神地朝蕭紅被撐開的陰道內部仔細觀察。
接著,一支長長的金屬鑷子夾著一個棉球從撐開的肉洞中間探了進去。

  一陣寒戰,蕭紅下身一緊,一股熱流順著酸脹的肉洞倏然而下。蕭紅咬緊嘴
唇扭過臉,眼淚差點掉了下來。

  醫生還在蕭紅的下身忙活著,藤井卻轉到了前面。他扳過蕭紅慘白的臉頰,
笑瞇瞇地把一張硬紙卡送到她的眼前:" 蕭小姐不必擔心。我們大日本皇軍言出
必行。你看,這是你的船票。"

               第一九七章

  看到蕭紅眼中驚疑的目光,藤井又把剛才那個怪異的小蠟丸舉在了手中,正
色道:" 這個東西幹系重大、性命攸關。我們不希望它出現任何意外。"

  他觀察著蕭紅的反應,眼中露出一絲淫笑接著說:" 我們替蕭小姐找到了一
個絕對保險的地方攜帶它。我們可不想它被萬惡的米英鬼畜截獲。那樣,蕭小姐
還有你的上司都要吃很多苦頭的!"

  這時,那個醫生直起身來,把長鑷子夾著的粘糊糊的棉球放在瓷盤裏。他和
藤井簡單地說了幾句話,換上一支幹凈的長鑷子,夾起一個幹凈的酒精棉球,小
心翼翼地從藤井的手裏接過那蠶繭狀的蠟丸,當著蕭紅的面,用酒精棉球仔仔細
細地把它的表面擦拭幹凈。

  " 天啊,難道他們要……"

  不容蕭紅多想,那醫生已經捏著蠟丸重新俯身到她敞開的胯下。一個冰冷的
異物被徐徐地送進了她被撐開的陰道,一直向她身體的深處深入進去。

  蕭紅難受地扭了扭身子。藤井伸手按住她光溜溜的肩頭,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的眼睛說:" 蕭小姐不要亂動,小心傷到你!"

  他看看蕭紅僵硬的身子,又看了看正聚精會神地把金屬器械深深探入蕭紅下
體的醫生,從旁邊的臺子上拿起一片早就準備好的白色的小藥片,強行塞到蕭紅
的嘴裏,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命令道:" 把它咽下去!"

  一股苦澀的味道在口腔裏彌散開來。蕭紅下意識地想把這可疑的東西吐掉。
可理智告訴她,日本人肯定早就周密籌劃好了。這小小的藥片也許真的能讓自己
免除不少的麻煩和痛苦。再說,只要他們願意,強迫自己把這藥片吃下去還不是
輕而易舉、舉手之勞。

  想到這些,她喪失了抗拒的勇氣,默默地把那苦澀的藥片咽了下去。兩顆豆
大的淚珠也同時委屈地湧出了眼眶。

  看到蕭紅喉頭微微蠕動,藤井滿意地笑了。他換上一副和藹可親的口氣對蕭
紅說:" 蕭小姐記住,你會錯過一次月信。這樣,你有至少一個月的時間。這個
時間足夠你把信送到戴先生手裏了。到時候怎麽拿出來不用我教你了吧?"

  蕭紅厭惡地轉過臉去,不去看他那雙邪惡的眼睛。胯下一陣放松,那硬邦邦
的金屬異物緩緩地抽出了她濕淋淋的陰道。

  醫生這時直起腰來,放下手中的器械,朝藤井點點頭,轉身不聲不響地收拾
起他的東西。

  藤井拿出鑰匙,把蕭紅的身子翻過來," 哢嚓" 一聲打開她的手銬。馬上又
拉住她的右手,牽到她自己的胯下,用她的纖纖玉指按住那幾乎察覺不到的小小
的絲質線頭,眼睛不懷好意地盯著她泛起一絲潮紅的臉。

  蕭紅執拗地把臉扭向一邊,倏地從他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可指尖那濕滑的
感覺立刻讓她羞得無地自容地閉上了眼睛。

  藤井見怪不怪地笑笑,轉身把已經收拾好自己東西的醫生送到了門口。關上
門,他彎腰從門後提起一口精致的小皮箱。回到沙發前,他放下皮箱,伸手扶正
了蕭紅赤條條的身子。一言不發地看著她。

  蕭紅雙手抱在胸前,緊張地諦聽著房間裏的動靜。明明知道藤井就站在自己
的面前,卻聽不到他說話,只有他平緩的呼吸清晰可聞。她心中一驚,驚恐地睜
開了眼睛。

  藤井笑吟吟地站在面前,神情怪異地看著她。蕭紅雙臂緊緊護住胸乳,下意
識地並攏雙腿。卻無意中瞥見了腳下那口精致的小皮箱。那是她的東西,她出門
常用的。

  藤井察覺了蕭紅眼中的驚疑。他默默地蹲下身,打開了小皮箱。裏面整整齊
齊地擺放著蕭紅的衣服。兩件常用的旗袍和幾套精致的內衣。

  藤井從箱子裏拿出一套純黑真絲帶蕾絲花邊的胸罩和褲衩,送到蕭紅的眼前
道:" 蕭小姐現在一定非常想洗個澡吧。"

  蕭紅狐疑地看看藤井,再看看他手中的熟悉的內衣。這確實是她的東西,還
是華劍雄送給她的。箱子裏的衣物也確實都是她的。一定是他們從自己家裏找出
來的。

  下身隱隱的異物感讓她心有余悸,她不知道他們還有什麽陰謀。但想想,穿
上衣服總比現在這樣在男人面前光著身子要強。" 他們要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蕭紅一咬牙,伸手接過了藤井手中柔軟的內衣。

  藤井伸手把她扶起來,做了個請的手勢。蕭紅朝他指示的方向看去,那邊有
個玻璃門,看起來確實是個浴室。她管不了那麽多了,抱起自己的內衣,戰戰兢
兢地朝玻璃門走去。

  打開玻璃門,裏面確實是個浴室,裝飾和器具都相當齊全而且奢華。蕭紅閃
身進去,見藤井並沒有跟進來的意思。她略微松了口氣,急忙關上了門。放下手
中的內衣,她大致打量了一下浴室,並沒有什麽異樣。

  看看浴室裏既有浴缸,也有淋浴。想想外面的藤井,還有那些不知躲在哪裏
的兇神惡煞般的日本憲兵,她忐忑不安地果斷選擇了淋浴房,打開噴頭,一頭鉆
了進去。

  溫熱的水流沖刷著蕭紅赤裸的身體,讓她心中升起一絲暖氣。

  " 真的就這麽自由了?" 她有點不敢相信。下意識地岔開腿,伸手到下面摸
了摸,毛茸茸的恥毛中間,那小小的線頭像個邪惡的異數真真實實地存在。

  " 他們怎麽就那麽肯定,我脫離了他們的控制,不會把這可惡的小東西揪出
來扔掉?" 蕭紅惡毒地想著。

  不過,現在她還不敢。現在她還在他們手心裏。剛才藤井做的那一切大概就
是為了提醒她這一點吧。

  磨磨蹭蹭把全身上下洗了一遍又一遍。蕭紅真的不想出去。她也知道這是不
可能的。終於她自己都洗得不耐煩了,才慢吞吞地從淋浴房出來,擦幹了頭發和
身體,穿上了久違了的胸罩和內褲。

  這時她才發現,自己剛才慌亂中犯了一個錯誤:沒有拿一件外衣進來。現在
她不得不只穿這兩件小小的內衣出去面對那邪惡的日本人。蕭紅嘆了口氣,抓起
一條大浴巾,把自己的身體裹了起來,推門走了出去。

  藤井坐在沙發上,興趣盎然地看著剛剛出浴、嬌嫩的皮膚上還蒸騰著熱氣的
蕭紅。蕭紅慌張地在沙發近前找了一遍,發現自己的小皮箱沒有了蹤影。正不知
如何開口去問,卻見藤井手裏拿著一件粉紅色的衣衫向她招手。

  蕭紅心中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難道噩夢還沒有結束。她裹著浴巾站在浴室
門口,心中躊躇,不知該如何是好。

  藤井見狀站了起來,手裏拿著那件粉紅色的衣衫走到她的面前,不由分說抓
住她裹在身上的浴巾扒掉,把那件薄紗衣衫披在了她的身上。蕭紅低頭一看,心
中不由得一抖。

  這是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裙,薄的穿在身上幾乎感覺不到。裏面的內衣歷歷在
目,簡直就像透明的一樣。而且這件紗裙非常短小,穿在蕭紅的身上剛剛蓋住屁
股。她只要稍稍俯下身,黑色的內褲就露了出來。

  " 難道他們就讓我這樣上船嗎?那還不如現在就殺了我好呢!"

  藤井好像看出了蕭紅的心思,他笑瞇瞇地對蕭紅說:" 蕭小姐這樣子很可愛
哦!不過你放心,明天上船你穿哪一件由你自己決定。"

  蕭紅這才明白,她還有一天的噩夢要做。忽然她想起一件事。她戰戰兢兢地
擡起頭,字斟句酌地問藤井:" 我的同事呢?我要她們和我一起走!"

  藤井依然笑容滿面,卻毫不猶豫地搖搖頭道:" 蕭小姐是說阿梅小姐和孫小
姐、江小姐?她們暫時還要留在這裏……"

  " 為什麽?我已經答應替你們辦事了……"

  蕭紅下意識地夾夾大腿,繼續說道:" 她們只是我的部下,按我的指令行事。
一切的責任都由我來承擔。為什麽不放她們走?"

  " 啪啪啪" 藤井拍了幾下手,笑道:" 真是個有情有義負責任的好上司。這
種時候都不忘照拂自己的部下。我一定會把蕭小姐的這個意思轉告你的這幾位部
下,她們肯定會感到很幸福哦!"

  " 她們在哪兒?我要見她們!" 蕭紅幾乎是聲嘶力竭了。她幾乎可以肯定,
阿梅她們幾個就在這裏。她想起了來時那遠遠跟在後面的囚車。

  " 好吧!" 藤井說著,伸手攬住了蕭紅單薄的肩頭,摟著她向對面的墻壁走
去。蕭紅滿腹狐疑地隨著他的腳步,踉踉蹌蹌地走到雪白的墻壁跟前。

  只見藤井按了墻上的一個綠色的按鈕,隨著轟隆隆的聲音,巨大的墻壁居然
緩緩地從中間向兩邊分開了。

               第一九八章

  緩緩移動的墻壁把蕭紅嚇了一跳。定睛一看,頓時楞住了。她面前是一個巨
大的玻璃窗,窗子的那一邊是另外一個房間,房間裏的布置像是醫院的病房。確
切地說,像是婦產科醫院的檢查室。

  屋子裏並排放著一排燕尾狀的婦科檢查臺。臺子就放在窗前,近在咫尺。蕭
紅看得清清楚楚。

  左面的兩張臺子上各仰面躺著一個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女人。兩人的雙手都
反剪在背後,壓在身下,雙腳都高高擡起,岔開著被皮帶固定在燕尾狀分開的檢
查臺上,紫黑腫脹慘不忍睹的下身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面。

  有兩個穿白大褂的男人正俯身在她們岔開的大腿中間,聚精會神地忙活著什
麽,手裏的金屬器械不時閃著寒光。

  只看了一眼,蕭紅就認出來,這兩個女人正是阿梅和孫蕙。不用說,右邊那
張臺子上,同樣背銬著雙手、高高撅起白白的小屁股跪趴著的應該就是江英了。

  那個站在她屁股後面,正把一個什麽東西插在江英肛門裏面攪來攪去的,正
是剛才給自己清理下身並放置蠟丸的那個日本醫生。

  就在這時,蕭紅的耳邊傳來藤井涼冰冰的聲音:" 帝國聯合艦隊完成南洋霧
號作戰演習,正在陸續北返途中。昨天第一突擊群從高雄港出發,明天到達吳淞
補充休整十天。

  海軍方面預計,上陸接受慰安的艦隊官兵將比平常增加三倍。慰安所裏的慰
安婦不敷使用,海軍方面已經向各治安機關發出通告,征調臨時慰安婦。

  蕭小姐的案子已經告一段落,她們三位案情解除,臨時征調到海軍慰安所去
服務一個時期。這是給她們做個婦科檢查和必要的治療,以確保沒有什麽不幹凈
的疾病並能夠承受正常的……"

  蕭紅聽罷騰地脹紅了臉,想起前兩天在那個海軍慰安所經歷的慘無人道的場
面,她心裏向貓抓似的疼。

  她猛地轉向藤井,怒不可遏地打斷他:"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待她們?
我什麽都說了,也答應替你們做事。她們什麽都不知道。為什麽你們還不肯放過
她們?她們都受了那麽重的刑,路都快不會走了,怎麽能去那種見不得人的地方
讓人……" 蕭紅說著說著,激動的幾乎要哭了。

  藤井無動於衷地拍拍蕭紅的肩膀,指著對面屋裏的三個赤條條的年輕女人冷
冷地對她說:" 蕭小姐少安毋躁。能為帝國軍人服務是她們的榮幸。

  她們的身體狀況皇軍心中有數,完全可以為皇軍提供慰安服務。你看,這不
是在給她們檢查身體並做適當的治療嗎。

  再說,她們的命運就掌握在蕭小姐你的手裏哦!" 看到蕭紅狐疑憤怒的目光,
他放肆地把手伸到蕭紅的大腿之間,用手指猥褻地摩擦著她內褲底部那薄薄的布
條,皮笑肉不笑地說:" 這個東西送到地方是要有回信的!回信當然還要勞動蕭
小姐親自帶回來。接到蕭小姐的回信,我會親自把你的三位部下全數當面交到你
的手上。"

  " 當然了,蕭小姐一定要快去快回。你知道的,海軍慰安所向來以業務繁忙
著稱,天天都有慰安婦因為不堪勞作辛苦而棄世西去。我可不希望最後交給蕭小
姐的是三具沒有呼吸沒有熱度的屍體哦。

  另外,再給蕭小姐透露點秘密軍情。今後三到六個月內,不光是海軍,還有
陸軍的慰安所都會超負荷運轉。

  這一時期慰安婦會很搶手的,而且還不只是在上海!蕭小姐一定要有緊迫感
哦!過了預定的一個月時間,我可就無法保證她們的去向了!"

  說著,藤井按下電鈕,墻壁轟隆隆地向中間閉合。蕭紅這才明白,日本人已
經籌劃周密。難怪不怕她不聽話。阿梅她們三人成了他們手中的肉質。

  她急火攻心,不顧一切地抓住藤井的手,低聲下氣地央求道:" 你交代的事
情我絕對會照辦。我可以退一步,不要求你現在放她們和我一起離開,但求你不
要送她們去慰安所。她們下身都受了那麽重的傷,實在不適合去那種地方。你等
我……"

  藤井面無表情地搖搖頭打斷她的話,湊近她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說:" 蕭小姐
不要爭了。你知道嗎,種牛場的村間教授已經讓野村博士給橋本司令打了正式的
報告,指名要的是蕭小姐你本人!"

  蕭紅聞言不禁一楞,臉一下變的煞白。


  蕭紅的表情變化藤井全都看在眼裏,繼續不動聲色地說:" 據我所知,野村
博士那天見到蕭小姐以後求才心切,讓蕭小姐看了很多不該看的東西。他現在很
後悔呢!他的報告我親眼看到了,寫的有理有據、言辭懇切。他希望能以此彌補
那天的過失。

  蕭小姐你親眼見過的,村間教授手眼通天,能量不可小覷。他的試驗場在大
本營心目中的份量蕭小姐一定心中有數。

  那天你在試驗場不是已經親眼看到那位重慶方面的秦縣長了嗎?還有那位朝
鮮的" 金枝玉葉" ,大材小用了吧?教授選調樣本可是只看生理條件,從來不考
慮她的身份的。他執意要的人,誰也擋不住的。

  我勸蕭小姐好自為之,在橋本司令受到最高當局的壓力改變主意之前趕緊啟
程,以免夜長夢多。

  這才是救你自己和你的部下的唯一可行之道,切莫錯失良機。只要你完成了
任務回來,就是自己人了。那時候蕭小姐和你的部下才能徹底沒有後顧之憂。"

  蕭紅臉上的表情漸漸僵住了。她像傻了一樣站在那裏,臉色漸漸由慘白轉為
潮紅,嘴唇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

  藤井的威脅實在太露骨了,但也讓蕭紅無法抗拒。她非常清楚,他的威脅確
實不是危言聳聽。

  一旦自己真的落入野村的魔掌,不但自己將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淪為日本人
滅絕人倫的性交生育試驗的" 標本" ,此生再無重見天日之時,阿梅她們幾個也
將被送到某個見不得人的去處,永無出頭之日。

  蕭紅被逼到了墻角,已經別無選擇。她急火攻心,臉憋的通紅,一時竟無言
以對,豐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不止。

  藤井見狀微微一笑,變魔術似的不知從那裏拿出一個大信封,交到蕭紅的手
裏,換了副嘴臉笑瞇瞇地說:" 這次和蕭小姐合作非常愉快,希望以後還能繼續
合作。這是大東亞日報社副社長的聘書,你回來以後馬上就可以上任。到時候蕭
小姐可是雙喜臨門哦!

  哦…還有。那天野村君的話蕭副社長一定要牢記哦!你在他那裏看到的一切
絕不能泄露分毫。否則,誰也救不了你,還有你的部下!"

  蕭紅木然地接過信封,這是她和她的部下們的生死狀。她漂亮的大眼睛死死
地盯著面前嚴絲合縫閉合的雪白的墻壁,心潮起伏、苦不堪言。

  " 啊,對了……" 藤井像突然想起了什麽,猥褻地攬著蕭紅的肩頭把她拉到
沙發邊坐下,用一副和藹可親的口氣對她說:" 本來打算今晚叫上華桑一起給蕭
副社長餞行。可惜蕭副社長今晚還有重要的應酬。我們只好忍痛割愛了……"

  聽到藤井改變了稱呼,蕭紅心中一陣厭惡。但她已經顧不得這些了,因為他
提起了華劍雄,這讓蕭紅心中不由得一熱。

  可聽他的後半句,她不禁又心頭一緊。" 應酬?誰安排的應酬?自己還沒有
出獄怎麽會有應酬……"

  她擡起頭,滿臉狐疑地看著他,不知道他又有什麽花樣。

  藤井神秘地一笑:" 蕭副社長一定還記得上次見過的石井君吧?就是在這個
地方……"

  蕭紅的臉騰地紅了。那個老家夥她當然記得。這是她一生中永遠無法洗清的
恥辱。

  " 難道……" 她不敢往下想了,脆弱的心臟" 怦怦" 地急速跳動了起來。

  " 不瞞蕭副社長,石井君是海軍第三艦隊司令官,海軍中將,大人物哦。上
次一夜銷魂,石井中將還一直惦記著蕭副社長呢!他明天要回大本營開會。聽說
蕭副社長棄暗投明,特意要和蕭副社長敘敘舊呢!"

  " 不,我不去!我沒興趣,我累了,我要睡覺!" 蕭紅堅決地抗拒著。

  誰知藤井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神色,曖昧地拍拍蕭紅的大腿道:" 哪裏睡不
是睡啊!蕭副社長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哦!"

  說完又似漫不經心地補充了一句:" 蕭副社長今天晚上辛苦一下。看蕭副社
長宵旰勤勞的面子,阿梅小姐她們三個今天晚上的勤務就免了。讓她們好好休息
一晚上,明天我再送她們過去。"

  蕭紅心中一痛,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自己現在即使搭上身體貞操和一生的
名譽,能替阿梅她們擋開的也只有這微不足道的一夜了。想到這些,她無力地靠
在了沙發背上。
2014-7-29 08:0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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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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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九九章

  蕭紅低低地垂著頭,默默地跟在藤井的身後,機械地邁著步子,也不知他要
把自己領到哪裏去。

  下身討厭的異物感還在時時地折磨著她,使她邁步時不得不小心翼翼,只能
像日本女人一樣低頭邁著小碎步前行。

  剛才路過門廊的時候,她註意到外面天已經黑了。

  他們穿過窄窄的走廊,兩邊都是和式房間。不時有女傭人提著食盒送進房間。
間或還有穿著和服的女人邁著小碎步急急地走過,消失在不知哪個房間裏。所有
的房間都亮著燈,不斷傳出男人放肆的淫笑和女人低低的嬌笑聲。

  蕭紅不敢擡頭。她知道自己現在和那些匆匆走過的日本妓女沒有什麽兩樣。
她的腦海裏也一再地翻騰起那天在慰安所裏看到的光著身子在簡陋的小隔間裏進
進出出的可憐的慰安婦的淒慘景象。想想阿梅、余蕙和江英光著身子任人奸淫的
淒慘樣子,她咬咬牙忍下來了。

  藤井在走廊最深處的一個拉門前停下了腳步。蕭紅的心" 怦怦" 跳個不停,
但她不敢擡頭。門拉開了,藤井邁步走了進去,蕭紅也木然地跟了進去。

  藤井和屋裏的人用日語熱絡地交談了好一會兒,才把蕭紅讓到了前面。蕭紅
臉色慘白不敢擡頭,眼睛的余光看見墻邊放著一雙沈重的大皮鞋。

  藤井拍拍她的胳膊說道:" 蕭副社長,這位是石井和夫海軍中將。你的老熟
人……" 蕭紅不得不擡起頭。兇惡的三角眼、滿臉大胡子,果然是那天那個醜惡
的老家夥。不過今天穿了一身海軍軍裝,更顯出幾分戾氣。她匆匆地點點頭,嚇
得趕緊又垂下了眼簾。

  石井一把抓住蕭紅涼冰冰的纖纖玉手,用力捏著,用狼一樣的眼光不停地打
量著她,用生硬的漢語連聲道:" 蕭記者,哦不……蕭副社長,國色天香,令人
難忘啊,幸會幸會……"

  蕭紅胃裏一陣翻騰,差點嘔出聲來。但她緊咬嘴唇忍住了。

  藤井又快速地嘮叨了幾句,然後對蕭紅說:" 蕭小姐,那我就告辭了。祝你
們盡興。我們明天見。"

  然後又對石井一點頭:" 石井君,盡興!" 說完就轉身拉開門,消失在外面
的走廊裏。

  藤井一走,石井就露出了真容。他解開硬邦邦的軍裝,脫下來隨手扔在一邊,
一把摟住蕭紅單薄的肩頭就坐了下來。

  石井貪婪的目光一直不離蕭紅的身體。蕭紅知道自己現在幾乎是半裸,酥胸
半露,雪白的大腿幾乎全部袒露在外。她現在的身份就是一個風騷的軍妓。為此
她窘得滿面通紅,無地自容。

  石井對她的窘態似乎全然無視,自顧自地把桌上的兩個酒杯都斟滿,摟著蕭
紅的肩頭道:" 蕭副社長,還記得我嗎?"

  看來他什麽都知道了。蕭紅胃裏無法抑制地翻騰起一陣惡心。但想想阿梅她
們三個可憐的部下,她強迫自己忍住了。幾乎無法察覺地輕輕點了點頭,咬住嘴
唇一聲不吭。

  石井端起酒杯道:" 來,為我們的再次見面,幹杯!"

  蕭紅木然地端起杯子,一飲而盡。一股熱流直下肺腑,她的臉紅了,眼圈也
紅了。她放下酒杯,心中暗想:" 喝吧,一醉方休。醉了好,醉了就什麽都容易
了。" 想著,她主動端起酒壺,給兩個人都滿上。朝石井端起了酒杯。

  石井對蕭紅的主動似乎非常滿意。二話沒說就一飲而盡。隨即他扔下酒杯,
毛烘烘的大嘴噴著酒氣湊了上來。

  蕭紅下意識地躲避著,卻被一條有力的臂膀緊緊攬住。毛烘烘的嘴巴不由分
說就堵了上來,張口咬住她的櫻桃小口,不管不顧地" 吱吱" 吸吮了起來。

  蕭紅被他吻得臉紅心跳,眼見得肥厚的舌頭長驅直入拱進了自己的嘴唇,胡
亂攪動,一只毛茸茸的大手也不甘寂寞地伸到她的胸前,滿把握住她一只豐滿的
乳房,放肆地揉弄起來。

  她緊張地幾乎喘不上氣來,拼命用手去推他寬厚的胸脯。好不容易推開一條
縫隙,她把嘴拔出來,氣喘咻咻地說:" 石井君,喝酒……喝……"

  石井不依不饒地又把大嘴堵了上去,卻伸手摸來摸去,摸到了酒壺,張開大
口," 汩汩" 地把酒倒進自己嘴裏。然後又一口叼住蕭紅的櫻桃小口,大舌頭開
路,三下兩下撬開她的牙關。" 汩" 地一口,酒灌到了蕭紅的口中。自己還含糊
不清地嘟囔著:" 喝酒……我來餵你……"

  蕭紅本想轉移他的註意力,誰知被他弄了個措手不及。一口酒火辣辣地直接
沖到嗓子眼裏,差點嗆得背過氣去。

  石井可不管她,堵住她的小嘴," 汩汩" 地一口接一口地往她嘴裏灌酒,手
裏攥著她軟綿綿的乳房,也一個勁地用力揉弄,好像在給自己加油。

  蕭紅拼盡全力推開了他,深深地喘了口氣道:" 石井君,你嗆死我了……"
石井瞪著貪婪的眼睛,看著蕭紅道:" 那……你來灌我好了!" 說著提起了酒壺
就往蕭紅嘴裏戳。

  蕭紅伸手去擋,卻無論如何抵不過石井的牛勁。

  與其被他灌酒,不如自己主動,也許還能控制一點節奏。蕭紅於是順勢接過
酒壺,倒了一杯,一口含在嘴裏,撅起嘴唇主動湊了上去。

  石井見狀大喜,張開大嘴,一口把蕭紅的小嘴叼了。蕭紅低低地悶哼著,奮
力用自己的香舌抵住咄咄逼人的大舌頭,一點一點地把自己嘴裏的酒輸送到對方
的嘴裏。

  突然,對面的力量驟然改變了方向。一股強大的吸力猛地把蕭紅柔軟的嘴唇
死死吸住,她口中含著的酒液也無可抗拒地向對方嘴裏流去。

  蕭紅" 嗚嗚" 地悶叫了起來。她嘴裏的酒已被吸空了,可對方嘴裏的吸力一
點都沒有減弱。她的嘴唇被緊緊地吸住,想往外拉卻根本拉不動。

  更要命的是,一只大手乘隙伸到了她的下腹,順著平坦光滑的小腹一路長驅
直入,穿過輕薄的小褲衩,直接插進了她兩條肥嫩的大腿之間。

  蕭紅拼命掙紮,但摟住她的那條鐵臂把她的身體箍得死死的。使她絲毫動彈
不得,只得眼睜睜地任那粗糙的大手侵入她的下身。粗硬的手指粗暴地分開她柔
嫩的肉唇,順著蜜穴的開口重重地摩擦起來。

  蕭紅的呼吸急促起來,但嘴被石井堵住,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忽然,她全身
微微一震,接著就軟了下來。她清晰地感覺到,兩根粗大的手指肆無忌憚地插進
了她濕熱的蜜洞,接著就在裏面胡亂攪動了起來。

  蕭紅被攪得心慌意亂,一股股熱流直沖下腹。她覺得自己渾身的力量好像都
在一瞬間被抽空了似的。

  不知過了多久,石井從蕭紅的下身抽出手來,舉到自己的眼前一看,只見食
指和中指半截都濕漉漉粘糊糊的。他咧開嘴呵呵地笑了,接著,一張嘴,把兩根
手指杵到自己嘴裏,津津有味地咂著味道,吸吮得" 吱吱" 有聲。

  蕭紅被石井摟在懷裏踉踉蹌蹌地走出房間的時候,兩人都已經醉醺醺的了。
一個服務生趕緊跑了過來,忙不叠地給他們帶路。他們被帶進一個豪華的套間。
石井關上門,摟住蕭紅徑直進了浴室。

  蕭紅微微擡起眼皮,眼淚" 嘩" 地就淌了下來。熟悉的臥室、熟悉的浴室、
熟悉的浴缸……這裏是記載了她刻骨銘心的屈辱的地方。

  一陣惡心湧上心頭,她" 撲通" 一聲跪在地上,趴在馬桶上吐了個昏天黑地,
也哭得梨花帶雨。

  她心裏疼的像刀絞,羞愧得無地自容。同一個地方,同樣的屈辱。但上次她
是戴著手銬被強行押到這裏的。而這次,她卻是被仇人摟在懷裏自己走進來的。
一時間,她簡直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了。

  石井已經在浴缸裏放水並自顧自地開始脫衣服。蕭紅軟軟地趴在馬桶上卻如
芒在背。雖然沒有回頭,但那火辣辣的目光灼得她心裏陣陣刺痛。不知不覺間,
一個熱烘烘的東西靠在了她的身邊。

  她略一轉頭,看到了一條毛烘烘的大粗腿。她的心在戰栗,但想到可憐的阿
梅她們,蕭紅咬咬牙決絕地站了起來。

  一雙巖石般堅硬的手臂摟住了她顫抖的身體。石井喘息著騰出一只大手開始
撕扯蕭紅身上的衣服。

  蕭紅拼命抵住他的胸膛,垂著頭低聲說了一句:" 我自己來。" 說完用盡全
力在石井懷中轉過身,含著眼淚褪下了那薄如蟬翼的紗裙,又一一脫掉小小的胸
罩和內褲。

  剛剛腿掉內褲,蕭紅的身子還沒有站穩,輕薄的褲衩還掛在一條腿上,她就
聽到一聲" 嘿嘿" 的淫笑,接著一股難以抗拒的巨大力量就把她已經一絲不掛的
身子整個扭轉了過來,緊緊地擁在了懷裏。

  酒氣沖天的大嘴壓了下來,不由分說吻上了她的櫻桃小口," 吱吱" 地嘬的
她幾乎難以呼吸。一只大手也摸進了她的胯下,順著敏感的股溝來回摩擦。石井
山一樣的身子壓迫著蕭紅赤條條地一步一步向寬大的浴缸退去。

  " 撲通" 一聲,一黑一白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赤裸身體一起跌進了充滿熱水的
浴缸。蕭紅幾乎嗆了一口水,她掙紮著想要坐起來,卻被石井死死地仰面按在水
裏。她驚恐地看到,石井正在笨拙地轉動著身子,背朝她騎在了她的身上。

  她雙手拼命推他沈重的大屁股,卻像蚍蜉撼樹。

  突然,石井屁股一撅,蕭紅頓覺胯下一緊。石井俯下上身,兩手扒開了她胯
下的蜜洞,津津有味地撥弄了起來。

  蕭紅感覺到他輕輕地拽了下自己蜜洞裏的線頭,然後兩根手指就放肆地插了
進去。她知道,自己身體裏的秘密藤井肯定和他交代了。石井對此當然不感興趣。
他感興趣的是自己的身體。

  果然,石井用手指摳弄了一番之後,就抽出手指,雙手捧起她的肥臀向上一
擡,一低頭,張開大嘴就啃了上去。

  一股巨大的吸力攫住了蕭紅的下身,厚實的舌頭肆無忌憚地插入了她敏感的
蜜穴,在裏面來回攪動,攪得她心慌意亂、渾身酥麻。

  蕭紅忍不住" 啊……啊……" 地呻吟起來。誰知,她剛一張口,只見石井巨
大的屁股往起一擡,胯下吊著一根巨大醜陋的肉棒,不由分說就向她的櫻桃小口
戳了下來。

  蕭紅急忙擺頭躲閃,誰知他騰出一只手,一把掐住她的香腮,趁她吃痛不過
張嘴之際,粗大勃起的肉棒" 噗" 地插進了她的嘴裏。蕭紅被石井上下夾攻,顧
此失彼,只好無助地放棄了抵抗。

  一時間" 吱吱" 的吸吮聲、" 噗噗" 的抽插聲和" 嗯嗯啊啊" 的呻吟聲在小
小的浴室裏回旋不息。

  蕭紅只覺一股股熱流湧向下腹。可剛剛露頭就被堵在她胯下的那張血盆大口
悉數吸幹。

  她的嘴裏被那條粗大的肉棒插得" 汩汩" 作響。有幾次,碩大的龜頭甚至蠻
橫地擠進了她的喉嚨,把她插得連翻白眼,幾乎窒息。

  忽然,胯下一麻,那條粗礪厚實的大舌頭深深地插進了她的蜜穴深處。她下
身一松,大股的熱流難以抑制地噴湧而出。

  更可怕的是,嘴裏的大肉棒突然抵住不動,還在微微抽搐。蕭紅心中一凜。
可不等她有所反應,一股腥熱的粘稠漿液一瀉如註,頃刻間就灌滿了她的口腔。

  蕭紅記不清自己是怎麽被石井弄出浴室的。當她軟綿綿地躺在寬大的沙發床
上的時候,嘴角上還掛著腥臭的粘液。

  她記得自己只來得及含了半口浴缸裏的洗澡水,把嘴裏大股的粘液吐了出去。
更讓她難堪的是,她的下身酸脹酥麻,而且異常敏感,稍稍一動都會有熱乎乎的
東西淌出來。

  石井這時已經像頭發情的公豬一樣爬到了她濕潤溫熱的身體上,伸出紅通通
的大舌頭肆意地舔弄著她胸脯上那兩點紅潤的紅櫻桃。蕭紅被他舔的嬌喘連連、
面色潮紅,已經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了。

  忽然蕭紅發現石井狼一樣的眼睛裏露出一絲狡黠的淫笑。心中暗叫不好,但
已經晚了。石井擡起頭,猛地把她赤條條的身體翻了過來,順手把她的兩只纖纖
玉手背過來抓手裏。

  蕭紅再想掙紮已經晚了。石井不知從哪裏抻出一根長長的布帶,三下兩下就
把蕭紅的手緊緊綁在了一起。

   蕭紅急得拼命大叫:"不……不要綁我……放開我……嗚嗚……"

  赤身裸體被人綁起來恣意羞辱是她刻骨銘心的噩夢,她實在不願再回到那恐
怖的噩夢中去了。可現實卻再次殘忍地把她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石井捆緊帶子,順手把她的身子翻了過來。一條硬邦邦的大腿插進她兩條緊
並在一起的白嫩大腿之間,強行分開。

  石井跪在了她兩條岔開的肥白大腿中間,俯下身,伸出舌頭貪婪地在她敏感
的肉縫中央舔了下去。蕭紅下身一陣酥麻,蜜洞口一時間不由自主地春水泛濫。

  石井舔了幾下之後," 啪啪" 地咂咂嘴,淫笑著一邊一條攬起她的兩條白花
花的大腿向上一掀,扛上了自己的肩頭。不待蕭紅有所反應,他向前一進身,早
已勃起如鐵的粗大肉棒不由分說搭上了蕭紅白嫩嫩平展展的小腹。

  蕭紅扭動著白嫩嫩的身體還在掙紮,石井已經擡起沈重的屁股,碩大的龜頭
泛著青光頂住了她濕漉漉的蜜穴洞口,緩緩地插了進去。

  " 嗚嗚……" 蕭紅無助地扭動著柔弱的身軀,下面卻已經一發而不可收拾,
濕的一塌糊塗。粗大的肉棒磨蹭著鮮嫩敏感的肉洞壁,一陣陣過電般酥麻的感覺
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忽然,蕭紅" 哇" 地慘叫起來。身體不顧一切地拼命翻騰,搭在石井肩頭的
兩條小腿也猛地繃直,亂蹬亂踹。原來,她陰道的深處像被一根堅硬的鐵釬子狠
狠地杵了一下,疼得她差點昏厥過去。

  石井也是一楞。他的大肉棒已經插進了大半,正在行九淺一深之法,準備一
插到底之際,他也感覺到了溫暖濕滑的緊窄陰道內部的異樣。

  蕭紅超乎尋常的激烈反應提醒了他,他立即想起了藤井的交代。

  他露出一絲苦笑,把已經暴脹的大肉棒稍稍撤出一點,淺嘗輒止地抽插了幾
下,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雙手一用力,把蕭紅軟綿綿的身體翻了過來,讓她趴
在了床上。

  他抽出粘糊糊的肉棒,雙手抓住蕭紅的腳腕向上一推,強迫她變成跪趴的姿
勢,雪白肥大的屁股高高撅起。

  他分開蕭紅的雙腿,自己跪在了蕭紅屁股後面。伸手到她的胯下抹了兩把,
用沾著溫熱粘液的手指在她精致緊致的肛門上輕輕畫著圓圈,把手指上濕滑的粘
液細心地塗抹在可愛的菊門上。

  布滿細密皺褶的菊花洞下意識地抽動了幾下,蕭紅還沈浸在剛才陰道深處那
錐心刺骨的疼痛之中,腦子木木的。

  忽然菊門一緊,她猛然發現,那恐怖的大龜頭正肆無忌憚地朝她的肛門插進
來。她一下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了。

  " 啊……疼……疼啊……停啊……不要那裏……不要啊……" 蕭紅聲嘶力竭
地哭叫著,拼命晃動著屁股。

  但早已沈迷於蕭紅那迷人肉體的石井哪裏還聽得到她的哭叫。他雙手緊緊摟
住她圓滾滾的大白屁股,猛一挺腰。

  青筋暴露的粗大肉棒艱難地擠開蕭紅緊致的淺褐色菊門,緩緩向前推進,直
到" 倏" 地全部消失在她兩瓣肥白的臀肉和淺淺的股溝中間。

               第二零零章

  蕭紅從迷蒙中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雙手還被緊緊地捆在身後。全身像
散了架一樣,稍微一動就疼的鉆心。最要命的是肛門,酸脹刺痛,像被人用小刀
子一刀刀割過一樣。

  不知道石井這個下流的老家夥給自己灌了多少齷齪的東西進去,到現在還有
粘糊糊的東西在不斷地往外流淌,就像在止不住的拉稀一樣。

  蕭紅試著分開兩條光裸的大腿,卻感覺大腿根的嫩肉好像被膠水粘住了似的,
居然費了好大勁才分離開來。

  昨天夜裏" 做" 了多少次她已經記不清了。反正她腦子裏的印象就是始終都
在石井那巖石般的堅硬身體下無助地掙紮。肛門裏面一直都被粗大硬實的肉棒撐
得滿滿的,似乎隨時都會爆裂。

  石井走的時候她還有印象,隱隱約約只記得他從浴室裏面出來,穿上硬挺的
軍裝,蹬上大皮靴,小蒲扇般的大手在自己光溜溜的屁股上響亮地" 啪啪" 拍了
兩下,然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屋裏一片難耐的寂靜。這個人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但陰道和肛門裏真
實的酸脹酥麻和隱隱作痛的感覺清晰地告訴她,她剛剛經歷了一場怎樣難以啟齒
的噩夢。

  她想爬起來,去洗洗讓她無地自容的下身,可動了動身子,軟得像灘爛泥。
而且雙手還被綁在背後。她試了試,似乎也不是她自己可以撼動的。她腦子裏一
片混沌,不知怎的,就又昏睡了過去。

  蕭紅從混沌狀態中醒來,下意識地看看窗戶,耀眼的白光告訴她大概已經過
了中午了。

  她忽然想起,今天將是她被釋放的日子,晚上就要上船。可她現在還這樣赤
條條反剪雙手束手無策地癱軟在日本人的床上。她真是欲哭無淚。

  屋門忽然輕輕地響了一聲。蕭紅渾身一震,戰戰兢兢地回頭一看,藤井笑瞇
瞇地走了進來。蕭紅羞愧難當地垂下眼簾,下意識地把自己赤條條的身子往亂糟
糟的被窩裏面躲。

  藤井見怪不怪地笑著走到近前,滿不在乎地掀開被子,拉過蕭紅赤裸裸熱乎
乎的身體。

  但他並沒有急著放開她的雙手,而是分開她粘糊糊的雙腿,小心翼翼地伸出
中指,慢慢插入她春水泛濫的陰道,一直插到了底。直到觸摸到那令人難堪的異
物,才放心地抽出手指。給她解開了雙手。

  雙手一被解放,蕭紅馬上掙紮著坐起了身,眼睛不看藤井,雙手抱在胸前,
歪歪斜斜地下了床,跌跌撞撞地沖進了浴室。

  蕭紅再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大約一個小時以後了。她不但徹底地洗凈
了身體,甚至還給自己化了淡妝,元氣似乎也恢復了不少。

  她裹著浴巾坐在床邊,嬌嫩白皙的皮膚上蒸騰著熱氣。她發現,自己那口精
致的小皮箱和一向隨身的小皮包已經靜靜地躺在床上了。

  皮箱貼心地打開著,蕭紅伸手在裏面找出了一套雪白的內衣褲。藤井卻已在
她的身後不聲不響地打開了她身上的浴巾。

  蕭紅沒有動。她現在還在他們的手心裏,還必須聽任他的擺布。

  藤井扒開蕭紅白嫩的大腿,又伸手撥弄開潮乎乎黑油油的恥毛。當看到那細
小的線頭時,他放心地笑了。

  蕭紅沒有理他,拿起內褲快速地套上,又利索地戴上胸罩。她看到箱子最上
面放著一件墨綠色的旗袍,心中不禁一熱。這是華劍雄給她買的。她拿起旗袍,
發現下面貼心地放著一條碩大的羊毛披肩。心中忍不住一動,船上風大。

  蕭紅冷冷地拿起墨綠色無袖旗袍,仔細地穿好,蹬上床邊早已給她準備好的
深藍色高跟皮鞋。亭亭玉立在藤井的面前,默不作聲地看著他。

  藤井微微一笑,緩緩地站起身,上下打量著蕭紅玲瓏有致的身材和恢復了優
雅嫵媚的花容月貌,朝外一攤手,領著他走了出去。

  門口,還是那輛黑色的高級轎車等在那裏。藤井親自給蕭紅打開了車門。蕭
紅朝周圍掃視了一圈,紋絲沒動,兩只嫵媚的大眼睛定定地看著他。

  藤井會意,心照不宣地一笑,親熱地拍拍蕭紅裸露的肩頭,朝車裏做了個請
的姿勢。蕭紅深吸一口氣,略顯不自然地挪進了車裏。

  藤井從另一邊上了車。車子啟動,並排坐著的蕭紅和藤井都沒有說話。藤井
的一只大手有意無意地放在了蕭紅平坦的小腹上,輕輕地撫摸著。蕭紅不動聲色
地抓起他的手,慢慢地推到了一邊。

  蕭紅發現,車子駛進了日軍海軍慰安所的大門。看著滿院遊蕩和在一排排簡
陋的小屋前排起了大隊的穿水兵服的粗野男人,她心中不禁又沈重了起來。

  車子徑直停在了後面的小樓的門口。蕭紅下車,下意識地朝大門口看了一眼,
壓抑住起伏不定的心情,看著走過來的藤井問道:" 我的人在哪兒?"

  藤井沒有答話,做了個請的姿勢,領著蕭紅直接進了一樓。推開一扇木門進
去,迎面是個碩大的落地窗,屋子中間擺著一張沈重的特制木椅。

  蕭紅的心頓時像被針紮了一樣,一陣刺痛。幾天前,就是在這個房間裏,就
是在這張椅子上,她赤身裸體地被綁在這裏,親眼目睹了可憐的慰安婦和女囚們
淒慘的境遇。今天,還是在這裏,她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部下……

  " 吭" 藤井刻意地咳了一聲。蕭紅一驚,擡頭一看,一小隊人正從落地窗前
慢吞吞地走過。蕭紅的心禁不住" 怦怦" 急跳了起來。

  三個年輕女人在幾個端著刺刀長槍的日本兵的押解下魚貫而行,正木然地向
不遠處的那排小屋走去。

  蕭紅幾乎不能自持。那走在最前面的正是面帶憔悴步履蹣跚的阿梅,她後面
是一瘸一拐的孫蕙,最後是稚氣未脫的江英。

  三個人的腳鐐都去掉了,但還戴著手銬。破破爛爛的旗袍幾乎不能蔽體,上
上下下到處都露著白肉。

  蕭紅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合身的旗袍下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
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三個部下被帶到靠墻根的那排簡陋的小屋的後面,每人對
著一扇小門立定。

  在那裏,已經有幾個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女人背銬雙手岔開雙腿被懸吊在靠
墻的那幾架粗重的圓木吊架上,任一群兇惡的男人粗暴地沖洗她們的下身。

  蕭紅心中隱隱作痛,她知道,這幾個女人當中已經少了兩個:成熟柔媚的秦
教官和稚氣未脫的小林姑娘。

  想起秦教官四肢大張被人仔仔細細拔光恥毛的慘象和青煙騰起時在她豐滿白
皙的屁股上烙下的恥辱的烙印,蕭紅的心就像針紮似的疼。

  就在幾天之前,當蕭紅被赤條條綁坐在這個地方的時候,她還曾經以為,她
眼前的慘景已經是人間地獄,十八層地獄。

  現在她才明白,和那個禽獸教授所謂的" 種牛場" 相比,這個地方雖不是天
堂,但到底還能算是" 人間".

  在這裏,女人正因為她們是女人才對他們有用,雖然這些禽獸不如的日本人
只是對女人身上那幾個可以讓他們恣意發泄獸欲的性器官感興趣。但不管怎樣,
女人好歹還被當作是人來使用。

  而在那個魔窟般的" 種牛場" ,女人只是一種試驗材料,是樣本。和黑白花
奶牛、小白鼠一樣,他們感興趣的只是女人產奶的能力。在那裏,女人根本就不
是人。那裏才是讓人永世再無法見人的真正的十八層地獄。

  想到這裏,蕭紅心如刀絞。她已經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敬仰的前輩淪落人間地
獄,萬劫不復。她自愧無能為力。她不能再眼看著自己的這幾個年輕的部下再步
秦教官的後塵。她也許可以救她們,她必須救她們。

  遠處,幾個看守模樣的日本兵沖上去,粗暴地剝掉了阿梅等人身上最後的衣
衫。三個女人都赤條條地站在兇神惡煞般的男人面前瑟瑟發抖。

  遠遠看去,她們好像聽到了什麽號令,齊齊地轉過身,彎下腰,雙手扶在墻
上,撅起屁股,岔開了雙腿。

  她們每人身後都出現了一個男人,俯身在她們岔開的胯下,扒開臀肉,撥弄
著做著檢查。

  然後,又有人提來涼水,蘸濕毛巾,杵進她們的胯下重重地擦洗起來。一番
折騰之後,她們面前的小門被打開,三個女人都被反剪雙臂銬上手銬,粗暴地推
搡了進去。

  門" 哐" 地關上了。蕭紅心驚膽戰地看到,她們的小屋的前面和別的小屋一
樣,排起了黑壓壓的長龍。

  蕭紅淚流滿面,她幾乎要崩潰了,她無法想象,她不在的日子,她這幾個飽
受酷刑折磨的部下會如何在地獄中煎熬,她們怎麽能熬的過來。

  她下意識地看了眼藤井,剛要張口,藤井好像早看透了她的心思,面無表情
冷冷地說:" 對不起蕭副社長,我已經盡了最大努力了。你要快去快回,否則我
無法保證完璧歸趙。"

  蕭紅腿一軟,幾乎癱倒。藤井伸手攙住了她的胳膊,扶著她緩緩走出小樓,
登上汽車,朝碼頭駛去。
2014-8-1 13: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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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一章


    第二天的早上,華劍雄神氣活現地出現在76號的辦公樓。他知道今天這個
亮相的重要性,所以從穿著打扮到精神狀態都作足了功夫。

  昨夜他沈溺在余韻的溫柔鄉中,踏踏實實地睡了一覺。早上起來收拾整齊,
精神抖擻。不過,柳媚的事畢竟還沒有著落,他自己今後在76號的地位也還沒
底,所以他內心的深處還是多少有些忐忑不安。

  走在大樓裏,他感覺到人人看他的眼光都怪怪的,打招呼時表情也很僵硬,
好像都有點對他敬而遠之。

  華劍雄若無其事地走進辦公室,坐在門口的王鳳灩看見他趕緊站了起來,臉
紅紅的和他打招呼,然後就忙前忙後地端茶倒水。

  華劍雄已經知道,黎子午對柳媚的行蹤進行調查時也找過她,而且她還故意
說了些風涼話。他有意對她不冷不熱,弄的她非常尷尬。

  他拿過辦公桌上放著的一大疊案卷,漫不經心地一份一份翻閱著。劉大壯詐
詐唬唬的闖了進來,進門就叫:" 處座你可回來了,76號耗子都要翻天了!"

華劍雄示意他把裏屋門關嚴,劈頭就問:" 柳媚現在在哪裏?"

  劉大壯氣憤地說:" 現在還關在特號,就在周雪萍隔壁的優待室裏。都是丁
主任親自派人看著,他媽的不讓我們沾邊。"

  想了想又補充說:" 聽說這兩天倒沒受什麽罪,也沒戴家什。不過剛才我看
見丁主任那裏的小李子帶兩個人拿著銬子去特號優待室了……"

  華劍雄的心一下沈了下來。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林美茵沒把事情辦成?他咬
著牙暗想:" 沒辦成看我怎麽收拾這個小賤人!甭管她是什麽人。那個小燕不是
在老子手上嗎!我先拿她開刀!"

  他若無其事地吩咐道:" 你去把所有在押犯人的材料給我調來。"

  劉大壯應了一聲正要出門,門外卻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他示意劉大壯打開
門,吳四寶探頭探腦地鉆了進來。

  華劍雄讓他把門關嚴,面無表情地問他:" 有什麽情況嗎?"

  吳四寶是這些天76號和華劍雄聯系最多的人。他表功似的地向華劍雄報告
:" 姓黎的和董連貴他們一共五個人都給扣起來了,連那個姓楊的小娘們在內,
都是參加過審訊柳秘書的混蛋。

  現在傳什麽的都有,有說是要發到北海道去做苦力的,也有說是要拉出去槍
斃的。不過沒關在這邊,都關在刑監那邊。"

  華劍雄略一楞神,有點奇怪的問:" 你說姓楊的小娘們,就是新來的那個叫
楊玟的秘書?我見過她一面,連她也給扣起來了要槍斃?"

  吳四寶點點頭說:" 就是她,也是個倒黴蛋,來了沒兩天,誤打誤撞上了黎
子午的賊船。聽說他們對柳秘書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好像她也有份。"

  華劍雄眼前出現了這個清秀幹練的年輕女人的清純面孔,喃喃地說:" 這倒
是個新聞。" 他對吳四寶說:" 你等會兒去刑監,把這個楊玟扣下來,另關個地
方。我倒要看看她對柳媚幹了什麽。"

  吳四寶連連點頭。劉大壯抱了一摞厚厚的案卷進來,華劍雄面無表情地打開
案卷,從裏面找出所有在押人員的清單,仔細地看了起來。

  時間不長,門外由遠而近響起女人說話的聲音,接著一陣熟悉的高跟鞋聲傳
了過來。

  華劍雄的心" 怦怦" 跳了起來。他定定神放下手頭的卷宗親自去開門,出現
在門口的果然是林美茵那張笑吟吟的俏臉。

  她看見華劍雄,臉悄悄地紅了,破天荒靦腆地朝他眨了眨眼。看見她輕松的
表情,華劍雄也松了口氣。

  林美茵朝桌上瞟了一眼,若無其事地和他打著招呼:" 華處長,辛苦啊。老
頭子來了,在辦公室等你。" 說完留下一個親熱的笑容,回頭一扭一擺" 哢哢"
地走了。

  華劍雄搖搖頭,鎮定了一下情緒,跟在林美茵的後面朝老頭子的辦公室去了。

  華劍雄敲門走進辦公室時,裏面只有老頭子一人在悠閑地抽著雪茄看文件。
屋裏有一股混和著洋酒氣息的煙味。華劍雄立刻明白,丁墨村已經來過了。他規
規矩矩地坐下,靜等老頭子發話。

  老頭子看完了手裏的一疊文件,擡起頭來看了華劍雄一眼,把一份文件拿出
來放在他面前,一言不發地看著他。

  華劍雄瞟了那份文件一眼,是那份秘密處決周雪萍案一幹人犯的命令。他抓
過命令,看也不看就在下面簽了字。

  老頭子滿意地點點頭,把雪茄放到一邊,從抽屜裏又抽出處決柳媚的那份命
令。放在自己面前隨意地翻了兩下,慢條斯理地說:" 關於柳秘書嘛,我又考慮
了一下。這樣隨隨便便的處決掉了,確實有點失之於草率,對你也不夠公平,太
委屈你了。"

  華劍雄的心通通跳起來,他知道林美茵確實沒有食言,看來是她的說項奏效
了。

  老頭子又拿起雪茄抽了一口說:" 我再給她一個機會洗清自己。" 他盯住華
劍雄的眼睛繼續說:" 周雪萍案的全部案犯今晚執行處決。柳秘書嘛,讓她作個
觀眾吧。如果她今晚的表現沒有什麽疑點,就交你全權處置。"

  華劍雄立刻明白了,老頭子這是要柳媚陪綁。他心思一轉,馬上想到,這一
定又是丁墨村的主意。這家夥到現在還不死心,不肯放過一絲一毫的機會,還要
做最後的掙紮。

  不過他也佩服老頭子實在是老謀深算。這一招確實是萬全之策,誰也說不出
什麽。其實他自己不是也對柳媚還有一絲猶疑嗎?這樣一來,柳媚的事情也只能
聽天由命了。

  他剛剛一走神兒,卻聽老頭子又" 哦" 了一聲道:" 還有件事。丁主任的意
思,今天晚上上刑場之前,要最後再給柳秘書過一堂。我看可以。

  你既然回來了,就由你親自審吧。如果審出什麽破綻來,今天晚上就一起處
決掉好啦。".

  華劍雄一楞,沒想到丁墨村在這裏還給他安了顆釘子。他恨得牙根發癢,卻
又無可奈何。他郁悶地站起身,但很快就恢復了冷漠的表情,順從地說:" 老板
明鑒,劍雄從命。" 說完告辭退了出來。

               第二零二章

  華劍雄心事重重地走出周老板的辦公室,但他並沒有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
朝後面的牢房走去。

  早已等在走廊裏的吳四寶迎了上來,指指右手殷勤地說:" 處座,柳秘書的
牢房在那邊。"

  華劍雄沒有理他,徑直朝特號相反方向的女監走去。他心裏非常清楚,自己
的功夫已經做足。周老板既然決定要柳媚陪綁,她的命運只有聽天由命、看她自
己的造化了。

  現在這個時候,按說他是絕對不應該沾柳媚的邊的,否則,丁墨村不知又要
玩出什麽花樣來。

  可他現在卻不得不面對這樣一個既尷尬而又兇險的局面。下午他必須親審柳
媚。而且搞不好,就要親手把柳媚送上斷頭臺。

  不管柳媚是不是共產黨,這無異於讓他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不用說,這又是
丁墨村給他挖好的陷阱。

  他現在心亂如麻,他必須好好想想,下午這堂審訊要怎麽應付。不過,他還
有另外一件事要辦。他現在要見的是另一個人。

  來到女監,看守忙不叠地迎上來,隨在他身後視察監舍。華劍雄挨著門一間
間看下去,按捺著心頭的不耐煩,心不在焉地聽著看守絮絮叨叨逐一報告關押的
犯人的情況。

  其實他的目標很明確。剛才讓劉大壯調來的案卷他仔細看過了,小燕就關在
二摟的213號牢房。

  他不動聲色地看過去,不時地提幾個不痛不癢的問題。直到來到213號牢
房門前,聽看守報出小燕的名字,他才好像突然想起來似的問:" 就是那個在柳
月坊朝我動家夥的小丫頭?"

  跟在後面的吳四寶連連稱是。華劍雄好像臨時起意的說:" 打開看看!"

  看守趕忙打開了牢門。華劍雄捂著鼻子走了進去。狹小的牢房裏一共關了四
個女犯,都躺在潮濕的稻草上,哀哀地呻吟著。

  華劍雄看到一個熟悉的嬌小身影,走過去用腳踢了踢,果然是小燕。她緊閉
著眼睛,一動不動。

  華劍雄蹲下身子看了看,見她身上的傷口都化了膿,發出刺鼻的惡臭,人已
經氣息微弱。

  華劍雄站起身快步走出牢房,皺起眉頭回頭對正在鎖門的看守說:" 人都要
死了嘛!"

  看守以為華劍雄要怪罪下來,忙說:" 受刑太重,前幾天就不好,我已經報
了幾次,上面一直沒給回信。"

  華劍雄哼了一聲道:" 我才幾天沒在,76號就亂成這樣!" 然後轉身對吳
四寶說:" 一會兒讓王秘書來辦手續,趕緊送到醫院去!"

  華劍雄回到辦公室,見林美茵正在屋裏和王鳳灩說話。兩個女人,一個美艷
一個風騷,不知在談論什麽,正說的眉飛色舞。王鳳灩見華劍雄進來,忙迎了上
來,林美茵也轉過身笑吟吟地看著他。

  他好像沒有看見林美茵,故意大聲對王鳳灩說:" 王秘書,你馬上帶案卷到
女監去找吳四寶,趕緊辦手續把213的那個小燕送醫院,別讓她死在牢裏。"

  王鳳灩答應一聲忙朝門外走去。華劍雄鎖上辦公室的門朝裏間走去,林美茵
腰一扭跟了上來。

  華劍雄坐在座位上掏出一支煙叼在嘴裏,林美茵湊上來斜靠在辦公桌上,不
知從什麽地方摸出一個鍍金的打火機," 啪" 的一聲打著火,湊過來給華劍雄把
煙點燃。

  華劍雄深深的吸了一口,眼睛像刀子一樣在林美茵身上劃著圈子。

  站在他眼前的是一個令任何一個男人看一眼都會心跳加速的美女,他卻竭力
壓抑著心跳冷眼觀看。因為只有他知道,這是枝帶刺的玫瑰。不過這個大美女如
今已經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現在不過是他的盤中餐而已。

  林美茵斜靠在辦公桌上,離他只有咫尺之遙。她修長的美腿在旗袍高高的開
岔處若隱若現,高聳的胸脯在合身的無袖旗袍的襯托下微微起伏,令人禁不住怦
然心動。兩條裸露在外的光潔的胳膊白的耀眼。這個人間尤物渾身散發著令人著
迷的成熟氣息。

  華劍雄覺得看的有點眼花繚亂,卻見林美茵朝他彎下腰,誘人的雙峰向他壓
來。一個柔媚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輕的響起:" 劍雄,謝謝你。"

  華劍雄猛的一驚,好像忽然被什麽東西喚醒。他呼地直起身子,大手像鐵鉗
一樣猛地抓住林美茵一條光裸柔軟的胳膊,把她按得半仰在辦公桌上。

  華劍雄俯下身子,寬厚的胸膛幾乎觸碰到那激烈起伏的雙峰,兩只鷹一樣的
眼睛冷冷地盯住那一雙顧盼生情的美目。他聲音不高卻話中有話:" 林秘書,幹
的不錯!"

  林美茵臉一紅,也沒有掙紮,兩只明亮的大眼睛裏流露出的全是嫵媚溫柔。
她扭扭身子嬌嗔地輕聲叫道:" 劍雄,你要掐死我啊!"

  華劍雄嘿嘿一笑,根本不看她的臉。伸出手來,毫不客氣地把林美茵的旗袍
掀到腰部以上,露出一條潔白的絲質褲衩。

  華劍雄低下頭,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發現褲衩的底襠上有一小塊不明顯的黃
漬。他嘴角一撇,伸手抓住褲衩,不由分說就往下扒。

  林美茵趕緊抓住褲衩,帶著哭音央求他:" 劍雄,別這樣……辦公室裏……
人多眼雜……" 華劍雄擡頭瞟了她一眼,並不搭腔。撥開她的纖纖玉手,粗暴地
把褲衩扒了下來,還順手扒開了她的大腿。

  林美茵一下像泄了氣的皮球,雙手撐住桌面,任他擺弄。

  華劍雄蹲下身子,雙手扒開林美茵肥嫩的大腿,擡頭向上仔細觀察。只見昨
天被他裝扮的粉妝玉琢的花瓣蜜穴已是一片斑駁。仔細觀察還能見到星星點點的
腮紅殘跡。但更多的卻是散發著腥氣的黃白汙漬,黏積在復雜曲折的溝溝壑壑之
中滿目皆是。

  華劍雄心中微微一動,伸出手指扒開臀肉,見圓潤的菊門在緊張地一張一縮。
中心的紅妝已然殘缺,但皺褶中的殘紅和眉筆線條卻依然清晰可辨。

  華劍雄盡管心中醋意湧動,但也不由得大為感動。不知道她昨夜是怎麽把老
頭子應付過去,完成了這近乎不可能的任務的。和老頭子做過之後居然真的沒有
清洗,等著自己今天來驗明正身。

  他放開手,慢慢地擡起身,看到的卻是林美茵倔強而又委屈的眼淚。

  華劍雄心中不由得一熱,回手" 嘩" 地拉開一個抽屜,從裏面拉出那條紅色
的絲巾,舉到林美茵眼前,輕輕地擦幹了她的眼淚,然後把絲巾塞到她的手裏。

  林美茵看也不看,輕輕推開華劍雄,抓起自己的隨身小包,快速地把絲巾塞
了進去,低頭快步走進了他辦公室裏面的衛生間。裏面隨即響起了" 嘩嘩" 的水
聲。

  華劍雄若無其事地跟了過去。推門一看,林美茵接了一盆清水,正岔開腿,
蹲在那裏,把手伸到自己的胯下輕柔地清洗著下身。

  見他進來,她毫不避諱,抓過一條幹凈的毛巾,仔細地把蜜穴、菊門、恥毛
一一擦拭幹凈。然後扔掉毛巾,提起褲衩,整理好旗袍,坐在梳妝鏡前,從隨身
小包裏掏出一支眉筆,認認真真地補起妝來。

  華劍雄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後,看著她熟練的動作。她放下眉筆,又從包裏掏
出一只口紅,在自己嬌艷的紅唇上反復地塗抹。

  華劍雄驚喜地認出,這眉筆和口紅,都是他昨天用過的東西。下身不由自主
地硬了起來。

  林美茵補完了妝,擡眼在鏡子裏用含情脈脈的目光看著華劍雄,用無限嬌柔
的口吻語帶雙關地說:" 劍雄,我在你面前已經什麽秘密都沒有了。別人不知道
我是誰,只有你知道。我這一百多斤就全交給你了。"

  華劍雄的目光也慢慢軟化下來。她這是正式向她舉手輸誠了。面前這個香氣
襲人的身體,她的嬌羞的喘息以及她溫柔的目光都讓他的心中充滿了欲望。

  他一把抓住她的雙肩,把她的身子扭轉過來,半仰在梳妝臺上,一手撩起她
旗袍的下擺,一手握住她高聳的乳峰。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林美茵仰在臺子上,喘息也越來越急促。她氣喘噓噓地嗔怪道:" 劍雄你抓
疼我了。你快讓我起來,人家的腰都要被你壓斷了!"

  可華劍雄盯著她的目光已經由剛才的溫柔變成了熾熱,而且越來越熱,好像
馬上要噴出火來。他雙手抓住林美茵的胳膊,寬厚的胸脯咄咄逼人地壓了下去。

  林美茵上半身完全仰在了桌子上,修長的美腿搭在臺沿上,秀氣的雙腳不情
願地離開了地面。她吃力地喘息著,不停地央求:" 劍雄,別這樣……別……"


  華劍雄好像根本沒聽見她在說什麽,一只大手將她旗袍的下擺纏在腰際,隨
後在順滑的絲襪上來回摩娑,越來越深入,一直摸到渾圓結實的屁股。

  華劍雄再次伸手抓住了她小小的褲衩。林美茵緊張地扭了下身子想躲開,卻
被華劍雄順勢一翻,手從她背後插進了胯下。

  林美茵試圖擡起身子,誰知高聳柔軟的胸脯和華劍雄小山一樣的胸膛撞了個
正著,臉上立刻飛起一道紅暈。

  華劍雄一擡腿," 啪" 的一聲,一只絳紫色的高跟鞋掉在了地上。他的身子
整個壓了上去,。

  林美茵的身子漸漸軟了下來,從閃避變成了迎合。她微微擡起屁股,讓華劍
雄把那嵌在股溝裏面的細窄的布條拽了出來。

  褲衩順著光滑的大腿滑落在地上,林美茵雙手摟住華劍雄的腰,一條腿用力
的擡起來纏在華劍雄的身上,把光溜溜的下身亮給了他。

  華劍雄的大嘴吻住了林美茵的櫻桃小口,一只大手隔著又薄又滑的旗袍握住
了她軟乎乎的乳房,用力的揉搓。

  另一只大手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自己的褲子。然後擡起那條搭在自己身上的大
腿,腰一挺,早已躍躍欲試的大肉棒惡狠狠地沖進了春水泛濫的蜜穴。

               第二零三章

  柳媚被關在這間特殊牢房裏已經好幾天了。確切地說,這裏根本不像牢房,
布置的倒像是個高級旅館,甚至有設備齊全的衛生間。不過柳媚的心裏一直都無
法平靜下來。

  這間特別囚室柳媚並不陌生。這裏關押過一些曾經名聲顯赫的大人物。但她
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一天自己也會被關押在這裏。

  那天黎子午剛開始給她上電刑就被叫走了,後來再也沒回來。

  剩下那一大群特務面面相覷,既不敢繼續對她用刑,也不敢放她下來,一個
個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看到他們惶惶不安的樣子,柳媚心裏漸漸升起了希望,看樣子,殘酷的刑訊
終於被她挺過來了。

  審訊室的門再打開的時候,柳媚大失所望。進來的並不是她望眼欲穿盼望著
的華劍雄,卻是一臉道貌岸然的丁墨村。

  丁墨村像沒事人一樣命令特務們把柳媚放下來,打開了手銬,然後把其他人
全轟了出去。

  柳媚渾身癱了一樣,連坐都坐不住,只能半躺半坐地斜靠在刑訊室中央那張
刑訊犯人用的粗重的木椅上,吃力地喘息。

  早前那個來把黎子午叫走的姓楊的女職員悄無聲息地進了屋,手裏捧著一疊
新衣服,丁墨村親自把一套嶄新的內衣捧到她面前,要讓那女人給她穿上。

  她看了一眼,那套褲衩和胸罩和她被丁墨村剝走的那套一模一樣,卻並不是
她自己的東西。她堅決的拒絕了。她寧肯就這樣光著身子,也不會讓他的東西玷
汙自己。

  丁墨村尷尬地撿起柳媚被捕那天穿的那件已經破爛不堪的旗袍,親自給她套
上。又叫來幾個她根本不認識的女職員,把她扶到了樓上。

  柳媚下身疼的根本就不敢邁步,而且稍稍一動就會有溫熱的液體不停地從下
身流出來,兩條大腿內側都濕漉漉的。這一夜的綁吊給她肉體和心理上的創傷太
慘重了。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他們並沒有給她恢復自由,而是把她送進了特號這個特
別囚室。

  這裏一應俱全,身上的戒具也全都卸掉了。每天有醫生來給她診治。其實她
身上幾乎看不到明顯的傷痕,連淤痕都很少。她受的都是令人難以啟齒的婦刑。
肉體上的傷口很少,有也都在女人家見不得人的地方。

  他們找來外面有名的醫生來給她診治,而且很體貼的找來的都是女醫生。每
天一日三餐都是四菜一湯。她現在別的傷都不大要緊了,主要是最後一晚尿道受
的傷太重,讓她寢食難安。

  她的尿道當天就發了炎,腫的很厲害,稍微一動就疼的鉆心。最難受的是憋
不住尿,稍喝一點水就想尿,而尿一點整個下身就火燒火燎。現在,小便對她就
像上刑一樣。她不知在心裏多少次痛罵過黎子午下流無恥。

  由於她下身受重刑行動不便,他們還專門找來一個老保姆,每天一次來幫她
洗浴。甚至每天還送報紙雜誌過來供她解悶。

  柳媚這幾天腦子被亂七八糟的事塞的滿滿的。她現在的處境很微妙,她一直
努力在猜測,但一直也沒有理出個頭緒。

  黎子午銷聲匿跡,顯然是倒了。他在自己身上的冒險失敗了。但華劍雄卻始
終也沒有露面。

  這不合邏輯。黎子午抓捕自己的矛頭所指顯然是華劍雄。現在他倒了,為什
麽華劍雄還不出現呢?

  以他們對自己的優待,自己應該是過關了。但他們卻一直還關著自己不放,
這說明自己的案子還沒有結。

  甚至連自己的戒具也都給取掉了。以前關在這個特別囚室的犯人,不管他以
前身份多麽顯赫,現在多麽受優待,總是帶戒具的。他們好像也不怕自己自殺,
這也不合邏輯。

  她猜測肯定是幾個勢力在交鋒,丁墨村、華劍雄,周佛海,甚至可能還有日
本人。幾方大概正相持不下,自己的命運還在未定之數。

  這幾天她幾次聽到隔壁的動靜和看守的吆喝。她已經聽出來,周雪萍就關押
在隔壁,而且這幾天她仍不時被提審。如果她猜的不錯的話,周麗萍和小余應該
還關在樓上。

  想起她們,她心裏湧起一絲歉意。都怪自己太無能,沒能把她們救出來。她
知道,她們所受的酷刑蹂躪比自己不知要兇殘血腥多少倍。現在連自己也身陷囹
圄,前途未蔔。她們就更不用說了。

  現在她面臨的問題是:76號究竟正在發生什麽事情?自己到底還能否解脫
出來?她越想越沒有頭緒。

  但今天早上發生的事,卻讓事態一下子變得明朗起來。不過卻是向壞的方向
急轉直下。

  早飯過後不久,丁墨村的親信小李子帶了兩個人過來,二話不說就把她的手
反剪到背後銬了起來。雖然他們什麽話都沒說,但對她已不像前幾天那麽客氣。

  那個小李子在給她銬手銬的時候還有意無意地用胳膊和肩膀去蹭她的胸脯。
給她戴上手銬後,小李子用手在她身上細細地摸了一遍。特別是在她的前胸和下
腹放肆地連掐帶摸了好幾遍。甚至還特意掀開她破爛旗袍的下擺,放肆地把手指
插進她飽受蹂躪的陰道裏面摸了摸。

  雖然給犯人戴戒具的時候搜身是號子裏的規矩,特務們借這個機會揩女犯人
的油也是家常便飯。但對比這兩天受到的" 優待" ,柳媚真切地感受到了事態的
變化。憑她在76號幾年的經驗,她已經預感到可能要出現最壞的情況。

  柳媚也竭力使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冷靜地面對即將出現的最壞局面。她不
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麽,但她猜測,也許是丁墨村在和華劍雄鬥法中占了上風,自
己的命運轉到了丁墨村的掌握之中。

  她心裏非常清楚,由於丁墨村侵犯過自己,所以他只要有機會,就一定會滅
口。從早上小李子的放肆態度上看,他們可能真的已經沒有什麽顧忌,要對自己
下手了。想到這裏,柳媚的心一陣止不住的顫抖。
2014-8-4 13: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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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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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零四章

  吃過午飯,柳媚靠在冰冷的石墻上小寐,翻來覆去地想著心事。她盡力讓自
己保持平靜。她要盡可能地養足精神,應付隨時可能出現的最壞的局面。

  門外傳來" 嘩啦嘩啦" 的鑰匙開門聲。柳媚不由得一驚,睜眼一看,心頭就
是一沈,進來的還是那個丁墨村的手下小李子。

  小李子岔腿站在牢房門口," 嘩啦嘩啦" 地搖晃著手裏的鑰匙,趾高氣昂地
對柳媚說:" 柳秘書,上峰有請。請吧!"

  他的話音未落,他身後的兩個特務已經竄到柳媚的跟前,一邊一個抓住她的
胳膊,把她架了起來,拖著就往外面走。

  柳媚下身疼的鉆心,跟不上他們的腳步,只能任他們拖著自己往前走。她腦
子裏湧出一個念頭:" 他們要動手了?"

  可奇怪的是,他們帶她去的方向既不是室外的刑場,也不是地下的密室,卻
是審訊室的方向。

  柳媚有點懵了:" 黎子午不是完蛋了嗎?難道是華劍雄?可過來提自己的為
什麽不是吳四寶或劉大壯,卻是丁墨村手下的人……"

  柳媚還在毫無頭緒地猜測,他們卻真的把她帶到了華劍雄專用的審訊室。一
進這間審訊室的門,柳媚的心就是一陣猛跳。

  這個地方柳媚太熟悉了。她曾經在這裏親眼見過他們審訊無數的犯人,就在
幾天之前,還曾經在這裏親眼目睹他們酷刑審訊周雪萍。而現在輪到了她自己。
她現在的身份已經變成了一個受審的重犯。

  她曾經無數次想象過自己被押進這間審訊室的情形,沒想到今天真的變成了
現實。如果她必須死的話,她倒寧肯死在這裏,死在她心儀的男人手裏。

  可進了門她馬上大失所望。他們架著她穿過外面的問話間直接進入了裏面的
刑訊間。可整間審訊室裏空空如也,根本沒有她望眼欲穿想要見到的那張面孔。

  看到小李子等人如入無人之境的樣子,柳媚心頭不禁就是一悸:" 華劍雄怎
麽了?這裏不是他的地盤嗎?"

  在柳媚的記憶中,這間審訊室一向都是華劍雄本人或指派她來支配,從來不
許別人染指的。

  一進刑訊間,他們就把柳媚架到了刑架下,七手八腳扒掉她身上破爛不堪的
旗袍,把她扒了個精赤條條。然後放下一根鐵鉤勾住了柳媚被銬在背後的雙手。

  小李子指揮手下把柳媚的腳腕卡上鐵環,拉開固定在刑架兩邊。他們就讓她
這樣大大地岔開著腿,拉動了吊在她背後的鐵鏈。

  柳媚的身體被慢慢拉起來,一點點繃緊,渾身的骨頭好像都要被擰斷了,痛
的鉆心。柳媚的心隨著鐵鏈的拉緊也一點點懸了起來。

  扒光衣服岔開腿背吊,這是審訊女犯時令女人最難堪也最痛苦的姿勢。只有
在下狠手突擊審訊時才用,一般輕易不會動用如此狠毒的手段。

  一絲疑惑在柳媚的心裏漸漸升起:" 他們的態度為什麽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為什麽突然下了這樣的狠手?難道華劍雄被丁墨村扳倒了嗎?否則他們怎麽敢在
這個地方如此放肆?"

  " 停……停下……疼死我了……你們這幫畜生……" 柳媚決定一不做,二不
休,與其坐以待斃,不如試探他們一下。

  鐵鏈真的停了下來。一個男人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提了起來。
是小李子。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 啪" 地一個重重的耳光扇在她的臉上:" 他奶奶的,
以為你還是刑稽處的大紅人啊!給老子老老實實呆著!"

  罵完,他松開柳媚的頭發,轉身出去了。另外兩個特務見屋裏沒了旁人,趕
緊湊過來。一個手伸到了柳媚的胯下,用手指在她的蜜穴口處肆意地摩擦,另一
個抓住她垂吊著的豐滿雙峰,愜意地揉弄起來。

  柳媚腦子裏一片空白,想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

  一會兒功夫,門外想起了沈重的腳步。柳媚的心也跟著" 咚咚" 直跳。她不
知道來的是誰。也不知道她以如此屈辱的姿勢將要面對的會是什麽樣的命運。

  門一開,柳媚條件反射地擡起了頭。一下,雙方都楞住了。片刻,柳媚眼眶
裏憋了很久的豆大的淚珠撲簌簌落了下來。她拼命地忍住疼痛耿著脖子,死命地
盯著進來的男人:來人正是她朝思暮想的華劍雄。

  華劍雄一開門,一眼看見柳媚赤條條地岔開著腿背吊在刑架下,胸中一股無
名怒火轟地猛往上撞。但他狠狠地咬著牙忍住了。

  他心裏明白,這是丁墨村有意給他顏色看。他心中恨恨地暗想:" 奶奶的,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看老子過後怎麽收拾你們!" 他今天真的讓丁墨村打了個
措手不及。

  其實從上午老頭子聽從丁墨村的意思親口交代他再給柳媚過一堂,他就一直
在琢磨這堂怎麽過。他知道這是丁墨村故意給他出的難題。

  審出柳媚是共黨那自不必說,是他華劍雄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即使什麽都沒
有審出來,他只要是在審訊中表現出一絲一毫的心慈手軟,那就是給了丁墨村翻
手雲覆手雨的把柄。最後結果還是他栽跟頭,柳媚的小命也難以保全。

  想來想去,他覺得還只能是放手一搏,見機行事,保自己是第一位的。實在
不行就只能委屈柳媚了。如果真是萬不得已,他也只能盡量讓她少受點羞辱和痛
苦,盡可能的給她留下最後的一絲體面。

  一直到吃過午飯,他還坐在辦公室裏冥思苦想,揣摩可能出現的各種情況。

  大致考慮的差不多了,他又開始權衡是帶吳四寶還是劉大壯。顛來倒去他拿
不定主意。最後一咬牙,決定誰都不帶。

  他這一出手,可能不得不對柳媚用點手段。他自己的女人,他可不想讓別人
看笑話。不管柳媚最後的命運如何,凡是對柳媚下過手的人,他都要讓他付出代
價。這趟渾水,他可不想讓自己的愛將也淌進去。

  不過,不管怎麽審,帶誰去審,他都不著急。今天晚上的大戲是早就預訂好
了的,拜丁墨村所賜,他還是主角。下午的審訊不過是個小插曲。

  面對柳媚,他是輕也不是,重也不是。拖的晚一點,冠冕堂皇地走個過場。
差不多到時間就收場,誰也說不出什麽。

  他正在辦公室裏一邊吞雲吐霧一邊反復掂量,卻聽見外間王鳳艷不知和誰說
了句話,然後就敲門進來道:" 處座,李組長找你……" " 李組長?" 華劍雄一
時沒有反應過來。

  待王鳳灩閃開身,他看見了丁墨村手下的小李子。當時就皺了皺眉,心說這
個老家夥盯的還真緊,跟著屁股催。真的要老子的好看啊!

  他冷冷地擡起眼皮,打算讓小李子給丁墨村帶個話,他過會兒就把柳媚提出
來審訊,打算這樣就把他給打發了。

  誰知小李子滿臉堆笑地對他說:" 處座,屬下奉丁主任的命令把柳秘書請到
審訊室了,請您發落。"

  華劍雄聞言差點發作。丁墨村這個這老家夥也太過分了,居然連個招呼也不
打就把人給提出來了。真是步步緊逼啊。

  他強壓了壓火,面無表情地瞥了小李子一眼,冷冷地問:" 人在哪裏?"

  小李子謙卑地一笑道:" 就在您的小審訊室。丁主任說那邊您順手。"

  華劍雄聞言更加火冒三丈。76號無人不知,他的小審訊室向來只有他自己
能支配。他們不但不和自己打招呼就提自己的人,居然還擅自動用自己專用的審
訊室。實在是欺人太甚!他剛要發作,卻又強忍住了。

  丁墨村一向不是這麽過分的人。這次這麽反常,顯然是要激怒自己。怒則生
亂。從這一點來看,丁墨村是黔驢技窮了。他無所不用其極,最終一個目的,就
是要柳媚的命,以便壓自己一頭。

  這麽看來,這裏面肯定是有文章了。自己無論如何不能上他這個當。

  想到這些,他強壓住火,氣沖沖地站起身來,快步走向了小審訊室。可他做
夢也沒有想到,打開門等著自己的是這麽一副不堪入目的香艷場面。

  華劍雄審女犯雖然從來都不排斥在肉體上和精神上給她們最大的壓力,但一
上來一句話不問就把人扒光了吊成這副樣子,大概連周雪萍這樣的共黨重犯都不
至於吧。何況柳媚的案子還在未定之數。

  他看到了柳媚委屈的眼淚,心中一痛。但他現在實在是騎虎難下。他明白,
丁墨村出這個損著是故意給他難堪,不給他退路,逼他對柳媚下重手。他現在要
是把柳媚放下來,馬上就說不清楚了。

  更讓他無法容忍的是,他自己的手下他都不想讓他們摻和進來看到柳媚受刑
的慘狀。可丁墨村偏偏把他的人派過來,站在這裏觀刑。形同監督,又像是在看
他的笑話。簡直就像硬塞給他一只大蒼蠅吃。

  但他現在已經被丁墨村逼到了墻角,無路可退。華劍雄恨恨地看了小李子和
那兩個打手一眼,把他們牢牢地記在了心裏,然後長長地吸了口氣,緩步走到了
刑架前,擡手托起了柳媚滿是淚痕的俏臉。

               第二零五章

  " 柳媚,柳秘書,原來你就是' 楓' !" 華劍雄沈著臉一字一句地說。

  柳媚腦子裏轟地一聲,亂成了一團。看到華劍雄的第一眼,她就控制不住掉
了眼淚。可看看他陰沈的臉色,她馬上就察覺出有什麽不對。

  如果他是來解救自己的,為什麽要先把自己吊成這麽個難堪的樣子。而且還
有丁墨村的人在身邊。

  果然,華劍雄的第一句話一出口,不啻給她兜頭一盆冷水。

  " 難道他們這幾天抓到什麽真憑實據了?不可能!周雪萍不吐口,他們就什
麽都抓不到。就算周雪萍挺刑不過吐了口,自己也不能認。"

  柳媚委屈地看著華劍雄,發現他一雙眼睛死死盯著自己,在察言觀色。她的
腦子馬上快速地運轉起來:" 他們沒有什麽真憑實據。他在詐我。可他為什麽來
使詐?我承認是' 楓' 對他有什麽好處?"

  看到站在一邊虎視眈眈的小李子,柳媚瞬間明白了,有人在後面逼華劍雄。

  柳媚豆大的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無聲地哭得梨花帶雨。她低聲抽泣著喃喃
道:" 劍雄,我不是' 楓' !他們非刑逼供,硬往我身上栽贓,逼我承認……黎
子午不是人……嗚嗚……"

  " 你不是' 楓' ,為什麽攔著不讓處決周麗萍?你還給周雪萍送信!我早就
懷疑你了?"

  " 劍雄,周麗萍的事我早給你解釋清楚了。你不要聽黎子午的一面之詞。他
要幹什麽你難道真的不清楚?"

  " 我清楚!我終於清楚我身邊就有個共黨臥底……"

  " 劍雄……求求你,把我放下來,讓我慢慢說……"

  華劍雄嘿嘿一笑:" 把你放下來?這樣不舒服是吧?那就對了!你只管慢慢
招來。招出來我自然把你放下來。怎麽樣?"

  華劍雄說著,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已經伸到了柳媚的胯下,摸到她腫脹滑膩的
蜜穴,不輕不重地摩擦了起來。

  柳媚渾身一陣燥熱,似有電流從下陰向全身擴散開來。她全身酥麻,一股股
熱流從小腹順流而下。她下意識地想夾腿,可腿被死死捆著,動彈不得。她知道,
華劍雄的手指現在一定被濡濕了。

  她忍住一陣陣襲上心頭的酥麻刺痛的感覺,擡起淚眼看著華劍雄哭道:" 劍
雄,他們逼我,無所不用其極。想要屈打成招,把我打成' 楓'.他們的目標是你
啊!

  我死不足惜,可你……你也一起來逼我……好吧,你就當我是' 楓' !把我
拉出去槍斃,只要你好就好……嗚嗚……"

  華劍雄見柳媚哭得傷心,心中非常的不忍。但這個時候,他只有硬下心腸。
因為他自己也確實需要一個托底的答案。

  他一狠心,手指一使勁," 噗" 地插進柳媚濕得一塌糊塗的蜜穴,用力攪動
起來,冷笑道:" 說的好聽!當你是' 楓' 你就是' 楓' !你不是' 楓' ,大清
早不在熱被窩裏好好睡覺,跑到審訊室去會周雪萍做什麽?"

  柳媚哭得更淒慘了:" 劍雄,求求你,把我放下來,讓我慢慢說。這個樣子
我實在受不了…嗚嗚………"

  華劍雄從柳媚胯下抽出手指,舉到眼前看了看,一把抓住她垂吊著晃來晃去
的肥嫩的乳房惡狠狠地說:" 怎麽,你還是嫌不舒服?好,老子讓你舒服!"


  說著,突然擡起手指著在一旁看的兩眼發直的小李子和他的兩個手下,怒氣
沖沖地吼道:" 你、你、還有你,都給老子滾出去!"

  小李子等人屁滾尿流地跑了出去,嚴嚴實實地關上了門。華劍雄握著柳媚軟
綿綿的乳房一字一句地說:" 好啦,現在沒有外人,你和我說實話。說了實話我
好去想辦法幫你轉圜,包你沒事。你是我的女人,你放心,我不會讓別人看你笑
話的。"

  柳媚抽泣一聲,淚流滿面地擡頭看著華劍雄道:" 劍雄,你是真糊塗還是裝
糊塗?他們抓我…就是為了扳倒你,你還幫他們……"

  " 唉……" 華劍雄嘆息一聲道:" 柳媚,看你這麽聰明的一個人,原來也是
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你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說著,轉到了柳媚的身後,解開褲子,掏出暴脹的大肉棒。用手在柳媚胯下
抹了抹,順手就把肉棒順到她的股溝裏,緩緩地磨蹭起來。

  柳媚渾身一震,只覺得又一股熱流淌了下來。她脖子一耿,帶著哭聲慘兮兮
地說:" 來吧,劍雄。你快插進來吧!別人都插過了……那個不要臉的老家夥打
頭,每人都是無數遍,就差你了!等你插完,我死也可以瞑目了!" 說著,脖子
一軟,聽天由命地垂下了頭。

  柳媚這幾句話不啻是火上澆油,華劍雄簡直肺都要氣炸了。他腦子一熱,挺
起硬邦邦的肉棒,找到濕漉漉的洞口,猛一挺腰," 噗" 地插了進去。

  粘糊糊的肉洞裏面明顯比以前松況了不少。但他可以明顯地感覺到肉洞內壁
的肌肉在有節奏地抽搐、收縮。顯然柳媚也是情之所至,難以自禁。

  " 看來她說的是心裏話。這麽說她真的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華劍雄的肉棒
插到底後開始做活塞運動。他明顯感覺到,柳媚的整個蜜穴都在不停地戰栗,身
體的反應比以前要敏感和強烈的多。

  華劍雄是刑訊老手,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女人只有在肉體上受過重創和真
正動情的時候才會有這樣激烈的反應。

  但他不想這麽快就放棄,他須要探到她的實底。他聳動著屁股用力地抽插起
來。憑經驗,他知道柳媚下身受的傷不輕。他這樣力度的抽插會讓她非常痛苦。
如果她心裏有鬼,她也許會因此而動搖的。

  果然,柳媚的叫聲越來越淒慘。" 啊……啊呀……疼啊……嗷……劍雄你插
死我算了……啊……啊……你插死我…我…死也瞑目……啊呀……"

  華劍雄抽插得渾身燥熱,滿頭大汗。他把肉棒抽出來,見上面除了粘糊糊的
漿液,居然還有血跡。看來她的陰道裏面真的受了內傷。

  " 好,看你能挺到什麽時候!" 華劍雄發了狠。

  他拔出肉棒轉到柳媚的前面,抓住她晃晃蕩蕩的乳房,摟住她汗漬的上身,
挺起肉棒,又從前面插進了她的陰道。又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抽插。在柳媚聲嘶
力竭的哭叫聲中,他終於繃不住,一瀉如註。

  這時的柳媚,也只剩下一聲聲虛弱的嬌喘,渾身汗濕的像被水洗過,軟的像
灘爛泥。可她還是什麽都沒有招。

               第二零六章

  華劍雄拔出自己已經疲軟的肉棒,隨手掏出手絹擦拭幹凈,塞進褲子。他托
起柳媚低垂的頭,盯著她的眼睛問:" 怎麽樣,' 楓' 小姐,滋味不錯吧?"

  柳媚擡起沈重的眼皮認真地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劍雄,你是
最棒的……他們…他們都不如你……我這幾天也夠本了……幾十個男人…啊……
疼……劍雄…求求你……讓他們馬上把我拉出去……槍斃了吧……別這麽光著屁
股掛在這兒……給你丟人……啊…"

  華劍雄心中一陣刺痛,幾乎要上前摟住柳媚把她放下來。但他忍住了。小不
忍則亂大謀。他哼了一聲道:" 這麽說,你承認你就是' 楓' 了?"

  柳媚的嘴角勉強地扯動了一下,露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苦笑:" 如果把我弄
成那個什麽' 楓' 對你有好處,你就下手吧。為你去死我心甘情願……"

  華劍雄心中湧起一陣酸楚,但他心中最後的一點疑點還沒有消除。而且,今
天的審訊顯然是老頭子對他的考驗,要保住柳媚的小命和自己的位子,最後還得
老頭子點頭。

  他知道,這邊審訊一結束,這裏的錄音肯定馬上就會擺在老頭子的辦公桌上
了。所以他不得不慎之又慎。

  他捏住柳媚的乳房,用力揉弄著問道:" 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麽一大清早跑
去會周雪萍?難道不是去和她接頭?"

  柳媚冷冷地一笑,虛弱地說:" 那天從頭到尾黎子午那個混蛋都有錄音,你
問問他或者調他的錄音不就都清楚了?"

  華劍雄皺了皺眉:" 我要你自己說!"

  柳媚緊蹙著細眉,無力地垂下頭,細聲細氣地說:" 劍雄我求你了,把我放
下來,讓我好好說。就算馬上槍斃我,也有我一頓斷頭飯吃,對不對?

  我這樣像什麽樣子?你放我下來,我會一五一十都告訴你。這個樣子我實在
受不了了……哎喲……手……我的手要斷了……"

  " 死硬!" 華劍雄搖搖頭道:" 不行,你說!說了我放你下來!"

  " 劍雄,你可憐可憐我是要死的人了……一日夫妻百日恩……"

  " 他奶奶的,你找不自在啊!" 華劍雄氣的腦門子青筋直蹦,順手抓起一把
燒得通紅的三角形烙鐵,慢慢湊近柳媚的扭曲著張開的腋下。

  炙人的熱氣灼烤著她嬌嫩的皮膚,細小的汗毛在高溫炙烤下一縷縷無聲地化
作青煙,發出難聞的氣味。

  柳媚肩頭一震,略略擡了擡眼皮,有氣無力地說:" 劍雄,你烙吧!我什麽
罪都受了,就是還沒嘗過烙鐵的滋味。

  他們就是拿這把烙鐵烙周雪萍的,我親眼見的。下面都燙爛了,再也做不成
女人了。你烙吧,烙上印記,我就跑不了了,到了陰間還做你的女人……" 話沒
說完,忍不住嗚嗚地哭出了聲。

  華劍雄被她說楞了。他煩躁地抓起柳媚的乳房看了看,又扒開她的胯下和臀
肉,還有大腿內側和腋下。他發現柳媚雖然受刑很重,腫脹淤青隨處可見,但見
血的傷卻幾乎看不到。

  他心裏一動:" 他奶奶的,老子的女人,人家都舍不得下這種黑手,我為什
麽要烙她!"

  想到這兒,他" 咣" 地把烙鐵扔回火盆,眼睛漫無目標地四處找尋。忽然看
到了蹲在墻角的黑乎乎的電擊器。

  他大步走了過去," 轟隆隆" 地拉到了刑架下面。翻動了幾下,找出兩個銀
光閃閃的鱷魚夾,抓在手裏,拖著長長的電線回到柳媚的身邊。

  他抓起柳媚的乳房,打開鱷魚夾,挨個夾住她兩個紫紅的乳頭,一邊夾一邊
惡狠狠地逼問:" 你個小賤人,你說不說?"

  他見柳媚垂著頭一動不動,煩躁地抓住她亂蓬蓬的頭發拉了起來。卻見她緊
咬著嘴唇,兩眼含淚,只是癡癡地看著他,一聲不吭。

  華劍雄感覺自己要失控了,他回手按住電擊器上的電鈕,歇斯底裏地吼叫起
來:" 說,快說!你那天早上到底幹什麽去了?"

  看到柳媚平靜而癡情的眼神,他真的受不了了。" 啪" 地按下電鈕,屋裏頓
時響起了" 嗡嗡" 的震人心魄的低沈聲音。

  機器上一排五顏六色的指示燈亮了起來,看得人眼花繚亂。華劍雄的心也亂
得很。他真不知道該怎麽對付眼前這個讓他又憐又愛的女人。

  但想起老頭子那鷹一樣的眼神,他心裏打了個冷戰。一咬牙,慢慢擰動了機
器上的旋鈕。

  " 嗡嗡" 的恐怖聲響立即升高了。只見柳媚白生生的身子猛地一震,接著就
無法抑制地哆嗦起來。

  " 快說!" 華劍雄大吼。見柳媚仍不肯就範,他氣哼哼地用力一擰旋鈕。一
排紅燈瞬時亮起。

  " 哎喲……" 柳媚慘叫著,渾身的肌肉全部繃的緊緊的,還在不停地抽搐。
豐滿柔軟的乳房和大腿內側白花花的嫩肉像豆腐一樣顫抖不停。

  " 啊……啊呀……" 柳媚的慘叫聲嘶力竭,頭來回亂擺,片刻之間額頭上就
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華劍雄" 啪" 地關掉了電源,托起柳媚的下巴,瞪著眼睛厲聲逼問:" 說,
快說,你幹嘛去了!"

  柳媚的嘴唇都咬出了血。她" 呼哧呼哧" 地喘息了一陣,好不容易平復了下
來,擡起眼皮看了看華劍雄,舔了舔嘴唇道:" 呃……真夠勁…劍雄…可還是…
不如你……還是被你肏的爽……"

  說出了這個臟字,柳媚心頭郁積的苦澀似乎散去了一些。

  華劍雄簡直哭笑不得,回手抄起一根比拇指還粗的拖著電線的銅棒。轉到柳
媚的身後,扒開她雪白結實的臀肉,把涼冰冰硬邦邦的銅棒抵在了她春水泛濫的
肉洞口上。稍一用力,黃燦燦的銅棒緩緩地沒入了柳媚胯下滑膩的蜜穴,只留了
兩根黑乎乎的電線,軟軟地搭在了地上。

  " 好,看看誰厲害!" 說著,他一下把電鈕扭過半圈," 嗡嗡" 的聲響震的
人心頭發顫。

  " 哇……呀……" 柳媚白花花的身子瞬間就繃直了,抖得像篩糠。她緊咬的
牙齒" 咯咯" 直打架,反剪的臂膀和平坦的小腹上的肌肉擰成了幾個大疙瘩。

  忽然她四肢強直,脖子一耿,不管不顧地哭叫起來:" 啊……啊喲……不行
…不行了…快停……停下來…劍雄你……你停下啊……我說……我說啊……"

  指示燈忽地全部熄滅了。柳媚繃的緊緊的身體跟著軟了下來,她垂著頭大口
地喘息著,汗珠順著脖子淌了下來。

  華劍雄面色沈郁地伸手托起了她的下巴,定定地看著她,沒有說話。另一只
手還停電擊器的旋鈕上。

  柳媚吃力地喘息了一陣,咽下一口唾液,舔了舔幹裂帶血的嘴唇,瞟了華劍
雄一眼,啞著嗓子哽咽道:" 劍雄,還是你厲害,你贏了……"

  華劍雄臉上露出一絲扭曲的笑容,沒有說話,等著她的下文。

  柳媚喘了幾口粗氣,擡眼看了看華劍雄,又低頭盯著自己的胸脯,楚楚可憐
地開口道:" 劍雄,求你把這上面上夾著的東西拿掉好嗎?夾的我好疼,墜的我
心慌。"

  華劍雄搖搖頭,沈著臉定定地看著她。

  柳媚深深地嘆了口氣,有氣無力地說:" 劍雄你知道他們天天夜裏審訊完把
周雪萍關到乙區男刑監嗎?"

  華劍雄略微一楞,眼睛裏閃過一絲疑慮。這事他已經知道,不過沒有往深處
想。難道說……他不動聲色地問:" 怎麽啦?"

  " 怎麽啦?一個嬌滴滴的富家女,白天受那麽重的刑,夜裏光著身子戴著銬
子關到男刑監,牢房還一天一換!哪間牢房裏都是二三十條至少三年沒聞過肉味
的餓狼……你不是女人,你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柳媚拼命地喘了口氣接著說:" 你想過沒有,周雪萍是你的手下在審。她要
是半夜裏被這群餓狼折騰出個三長兩短,誰來背這個黑鍋?"

  她吃力地擡起脖子看著華劍雄。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她眼睛裏露出一
絲狡黠:" 你知道這個餿主意是誰出的嗎?"

  不等華劍雄反應,她已經脫口而出:" 那個下流無恥的老不死的!"

  說完,柳媚垂下頭,喘息著緩了緩勁,然後擡起頭來繼續說:" 劍雄你問我
那天早上幹什麽去了。我先問你,你知不知道,他們審訊周雪萍是天天從早到晚
晝夜宣淫?一天審十五六個小時,倒有十個小時以上在幹那齷齪事。

  你知道是誰第一個破了周雪萍的身嗎?還是那個老不死的!"

  華劍雄心中一動:原來這裏面還有這麽多的隱情。他不由得想起,從長春回
來第一天在丁墨村辦公室裏感覺到的詭異曖昧的氣氛。

  " 這麽說,柳媚也是他第一個上的了!" 他暗自思忖。現在他終於明白丁墨
村為什麽一定非得要柳媚的命不可了。

  柳媚還在嬌喘著繼續說:" 那天他們審訊完畢,不按規定把犯人收監,就扔
在這間審訊室裏,正經頂事的人一個都不留。

  他們知道你讓我協助審訊,也知道周雪萍這裏有任何異常我都會上心,肯定
要去察看,就有意設下陷阱。他們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背後是誰主使,難道
非要我說出名字來嗎?"

  " 他們今天抓了我,羞辱了我,槍斃了我。你以為就完了嗎?我一死,你那
哼哈二將還能有什麽好下場嗎?

  屎盆子人家早就準備好了!等剪除完你的羽翼,你以為人家還會像現在這樣
客客氣氣對你嗎?"

  柳媚的話句句錐心見骨,毫不隱晦,聽的華劍雄脖子後面直冒冷汗。心說這
女人說的也太多了。不能讓她再說下去了。否則自己就是再有天大的本事,也無
論如何救不下她這條小命了。

  想到這裏,他高聲吼道:" 給我住口,你個小賤人!簡直是信口開河、胡說
八道!老子要讓你知道厲害!" 說著,他猛地把電擊器的電鈕扭到最高。

  " 嗚……" 地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柳媚被懸吊著的赤裸身體瞬間四肢拉得
筆直,身體強烈反躬,雙手緊緊攥成了拳頭,腳尖猛烈內摳,雪白的身子抖成一
團。緊接著她脖子一梗,眼仁翻白,長長地呻吟一聲,眼睛一閉,昏死了過去。
2014-8-9 07:0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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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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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零七章

  柳媚側臥在牢房冰冷的地面上,慢慢地蘇醒了過來。她回了回神,傾耳細聽,
外面忽然一片嘈雜,到處是亂七八糟、人來人往的聲音。

  她回想了半天才想起來,今天下午被華劍雄提審,痛快淋漓地發泄了一番,
最後自己是在電刑中失去了知覺。下身這時還又酸又脹,還不停的有粘糊糊的液
體流淌出來。

  " 就這麽完了?" 她暗自苦笑了。

  " 現在什麽時間?外面怎麽這麽熱鬧?"

  她吃力地擡起身子向四周看了看。地上擺著一碗飯菜,應該是今天的晚飯了。
這麽說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又一天過去了,明天等著自己的不知又會是什麽。



  她隱約聽見外面的樓梯上響起大片雜亂的腳步聲、吆喝聲。裏面還夾雜著沈
重的鐵鐐在地上拖行的聲音。

  柳媚心中一驚。這個時候76號應該已經下班,現在卻人聲鼎沸。難道真的
印證了自己白天的預感,真的要有大的事情發生了嗎?下午華劍雄的提審也許就
是個預兆。

  她非常清楚,76號秘密處決重要犯人都是在晚上。聯系到早上他們忽然給
自己戴上了戒具,下午又突然被提審,看來自己的結局也許真的就在今天了。

  想到自己年輕的生命也許就在今天戛然而止,柳媚心裏不由自主地湧起一絲
難以言狀的痛楚。

  果然,外面嘈雜的聲音越來越大,而且向她的牢房這邊集中過來。她屏神靜
氣,仔細辨別著外面的聲音,希望能聽出點兒名堂。

  她的心" 怦怦" 地跳著想:" 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

  但吵嚷的人群並沒有在她的牢房門口停留。她聽的出來,大群的人聚集在了
隔壁周雪萍的牢房門口。擾攘聲中她辨別出了鑰匙轉動的聲響。接著隔壁的牢門
" 咣襠" 一聲打開了。

  一陣陣獄卒惡狠狠的吆喝聲隔著墻壁沖進她的耳膜。不一會兒," 嘩啦……
嘩啦……" ,鐵鐐摩擦在地面的沈重的聲音在隔壁牢房響起,緩緩地經過她的門
前。她柔軟的心一點點沈到冰冷的水底。

  鐵鐐聲、人聲漸漸遠去,牢房四周重新歸於寂靜,靜的嚇人。她好像被人忘
記了。她坐在那裏發楞,直覺告訴她,周雪萍這一去可能再也回不來了。大顆的
眼淚撲簌簌地順著臉頰落了下來。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外面又有了動靜。一陣沈重的腳步聲傳來,沒有上次那
麽嘈雜,但走的很急。

  她心裏猛的一悸,心臟像被一只大手攥住,用力一擰。她的心跳加快,呼吸
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她意識到:該輪到自己了。

  果然,腳步聲停在了柳媚的牢房門前,牢門被打開了。她懷著最後的一絲僥
幸急切地看著門口。

  進來的是吳四寶,柳媚的心" 咚咚" 地跳了起來。她急切地朝吳四寶身後望
去,但她失望了。她沒有看見她想看見的人,卻看見了吳四寶身後跟著小李子,
還有另外兩個特務。

  小李子手裏拎著一副重鐐,一臉的冷漠。吳四寶進來客客氣氣地對柳媚說:
" 柳秘書,上頭請你過去說話。"

  盡管早已有了心理準備,柳媚的心還是忽地沈了下去。這是提犯人去處決時
的慣用說辭,她已經聽過不知多少回了。沒想到這次輪到了自己。最後的時刻終
於來臨了。

  柳媚什麽話也沒說,把腳岔開放在地上。兩個特務蹲下身," 叮叮當當" 地
給她釘上腳鐐。

  想到自己這就要走上刑場,想到沒能救出周雪萍姐妹,想到臨死連華劍雄一
面都沒能見上,柳媚心中湧起不盡的悲傷,眼淚很快就淹沒了眼前的一切。她竭
力忍住不讓自己哭出聲來,但止不住的淚水很快就把破爛的衣襟打濕了一大片。

  腳鐐釘好了,吳四寶仍然客客氣氣地說:" 柳秘書,請吧。"

  柳媚扶著墻吃力地站起身來,試著邁了邁步子。腳沈的幾乎擡不起來,下身
的疼痛也好像一下增強了無數倍,變得難以忍受。

  戴腳鐐的犯人她不知看過多少,但她自己是第一次戴腳鐐,現在才知道這滋
味有多難受。她擡起似乎有千斤重的雙腳,慢慢的往前挪動。

  吳四寶並沒有催她,而且還湊到她耳邊悄悄地問:" 柳秘書,要不要我們幫
幫你?"

  她知道所謂幫忙就是把她架起來拖走。雖然吳四寶的口氣沒有任何敵意,甚
至還露出些許不平,但她堅決地拒絕了。她的生命已經以分鐘來計算了,她要自
己一步步地走到自己短暫生命的終點。

  出了特號的樓門,她發現他們帶她去的不是院子裏的刑場,而是地下室。心
裏頓時湧起一陣波瀾。

  她知道76號處決犯人多數在市郊的刑場,少數重要的在76號的院子裏面。
地下三層在自己受刑的小刑訊室旁邊還有一個室內封閉行刑室,但極少使用。只
有個別極重要、極敏感的特殊犯人才在那裏處決。看樣子今天他們是要把自己帶
到那裏去。不知他們這樣做有什麽特殊的用意。

  她在" 嘩啦嘩啦" 的腳鐐聲中一步一挪,在特務們的簇擁下艱難地下到地下
三層。

  走廊裏布滿了荷槍實彈的武裝特務,走廊盡頭的那間大行刑室門口也圍了一
大群特務,都在緊張兮兮地向室內張望著。

  看到這個情景,她心中湧起一片疑雲。76號處決犯人,尤其是有漂亮女犯
人的時候,現場總是充滿了混亂、暴戾乃至淫褻的氣氛。但像今天這樣如臨大敵、
煞有介事的情形她卻從來沒有見過。

  柳媚腳上的鐵鏈蹭著地面發出的" 嘩啦啦" 的聲響驚動了圍在門口的人群。
他們自動閃開一條通道,十幾雙眼睛齊刷刷地投在她的身上。

  柳媚能清晰地聽到人群中此起彼伏的急促的喘息聲。她真切地感受到那些火
辣辣的眼神的熱力。那裏面充滿了貪婪、色欲、淫邪和暴虐,似乎還夾雜著少許
驚訝。它們似乎要穿過自己身上破爛不堪的薄薄衣衫,把自己飽受屈辱的身體熔
化掉。

  她可以想像,自己受刑時被黎子午強迫拍下的那些屈辱的照片在他們中間早
已流傳多時了,他們大概早就等著這個時刻了。

  柳媚非常清楚76號處決女犯人的" 程序" ,她已經作好了充分的準備,要
用最堅強的毅力去接受她短暫人生中最後的屈辱和考驗。

  但此時她的心忽然懸了起來,今天的氣氛太不尋常。在她面前,除了那群紅
了眼睛張牙舞爪的野獸之外,似乎還有一個看不見的惡魔。它的陰影在一點點地
逼近,一點點地籠罩了她。而她卻怎麽也看不清它的模樣。

  她一下忐忑不安起來,不知道前面等著她的會是什麽。她垂下頭,在近在咫
尺的眾目睽睽之下慢慢地走過自己曾經受刑的刑訊室,被帶進了比普通刑訊室足
足寬大三四倍的行刑室。

               第二零八章

  柳媚一踏進行刑室頭就一陣劇烈的暈眩。行刑室裏充滿了血腥的氣味和一片
詭異的殺氣。

  屋子的一端立著兩根捆綁犯人用的柱子,柱子下半部沾滿了幹涸的血痕,已
經看不出原先的顏色。柱子後面的白墻已經變的灰蒙蒙的,上面還殘留著暗紫色
呈爆炸狀的血跡。還有一些深深的槍眼,不知是什麽時候行刑時留下的痕跡。

  當柳媚的視線移到屋子的另一端時,心頭猛的一緊,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
緊攥住了。

  那邊靠墻跪著三個蓬頭垢面、遍體鱗傷、戴著手銬腳鐐的女人。不用細看,
柳媚也能認出來,那是周氏兩姐妹和小余。

  跪在前面的是周麗萍和小余,她們倆刑傷過重,都幾乎跪不住了,四個大漢
一邊一個夾著她倆,不讓她們倒下。

  周麗萍身後跪著她的姐姐周雪萍,在她身上早已看不到原先那個端莊美麗、
優雅嫵媚的成熟女人的影子。

  她破爛的旗袍上除了紫黑的汙漬外還能看見鮮紅的血跡,顯然她最近還受過
刑訊。但她的精神比妹妹要好些,努力地直著身子挺立起來,不讓特務碰她慘不
忍睹的身子。

  柳媚被帶到周雪萍身邊,他們按著她跪在余詩佳的後面。憑著直覺,柳媚可
以感受到周雪萍悄悄投來的驚訝的目光。

  她的心" 咚咚" 地劇烈跳動,但她臉上沒有任何變化。她竭力壓抑著自己激
動的心情。

  地下工作的紀律和她受過的嚴格訓練告訴她,她的秘密要帶到墳墓裏面去。
盡管今天要一起面對死亡,但她和今天要同被處決的其他三個戰友不能表現出任
何關系。

  跪在地上,柳媚可以清楚地看到,跪在她前面的小余的身子在兩個彪形大漢
的夾持下微微發抖。

  她的學生裝破爛不堪,很多地方露出布滿傷痕的肉體。棉布旗袍後襟包裹著
屁股的部分都被血浸透了,幹透了的血跡顏色紫黑,硬梆梆像是盔甲。

  而周麗萍雖然受的刑更重,旗袍的後襟幾乎全部給打飛了,露出血淋淋慘不
忍睹的腰身和幾乎看不出原先模樣的屁股,但她仍不停地試圖在夾持她的大漢手
中扭動身體,嘴裏不時發出含混不清的憤怒的聲音。

  柳媚的心像被人紮了一刀似的痛徹心肺,堅硬的石板地硌著她的膝蓋鉆心的
疼,受過重創的下身也撕裂似的疼了起來。

  最讓她難以忍受的是,尿瀝瀝拉拉的順著大腿不停地淌出來。發炎的尿道火
燒火燎,小腹憋的好像馬上有洪水要沖決出來。她開始擔心一會兒行刑的時候自
己會出醜。

  門外的人群忽然一陣騷動,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柳媚的心忽的提了
起來,來人是丁墨村。

  丁墨村在行刑室的門口略停了一下,朝裏面跪著的四個女人望了一眼,眼睛
裏閃出一絲陰險和詭異。他慢條斯理地踱到四個女犯跟前,卻單單停在了柳媚的
身旁。

  他掃一眼周雪萍,對著柳媚話裏有話地說:" 柳秘書真是至死不悟啊!你看
你誰也救不了,連自己也搭上了。現在只好請你和你的上級、你的同誌一起上路
了。可惜了可惜了!"

  丁墨村觀察著柳媚的臉色連連搖頭。柳媚猛地擡起頭,聲音不大卻很堅決地
說:" 丁墨村你卑鄙!你下流!你殺人滅口!"

  丁墨村一楞,尷尬的表情僵在了臉上。他嘆口氣搖搖頭,不等柳媚再開口,
趕緊轉身出去了。

  過了不長時間,門外噪雜的人聲忽然靜了下來,柳媚心頭一緊,知道最後的
時刻要到了。

  門開處,最先進來的還是丁墨村,他很客氣地作出躬請的姿勢,幾個挺胸疊
肚的男人魚貫而入。

  看到跟在丁墨村身後進來的人,柳媚心跳猛地加速,幾乎窒息過去,眼淚刷
地流滿了面頰。她看見了華劍雄。

  華劍雄面無表情,對她連看都沒看一眼,和丁墨村並排站到了墻邊。

  見此情景柳媚頓感意外。因為在76號的處決行動一般最多有一個高級官員
監刑,丁墨村和華劍雄一起出面那就是超高規格了,一般極少見到這種場面。可
看他們倆現在的表情,他們並不是今天的主角。

  果然,她在後面看見了更讓她意外的場面。在吳四寶、劉大壯、小李子等一
群小特務頭目的簇擁下,走進來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

  柳媚立刻認出這是76號的大老板周佛海。

  周佛海的出現讓柳媚大惑不解。剛才的預感似乎正在得到證實,今天的場面
確實十分詭異。即使周雪萍是共產黨方面的重要幹部,今天這麽大的排場在76
號來說也是超乎尋常,甚至很離譜。

  周佛海親自出現在處決犯人的現場,以她的記憶是前所未有的。聯系到今天
使用了平時極少使用的地下封閉行刑室,以及外面戒備森嚴的場面,不能不讓人
感到疑雲重重。

  不知為什麽,她的直覺告訴她,今天不只是簡簡單單的處決,應該是戲中有
戲。但究竟是什麽戲碼,她卻怎麽也靜不下心,理不出個頭緒。

  周佛海在屋子的一側給他準備好的太師椅上坐定,面無表情地回頭問:" 都
準備好了嗎?"

  丁墨村搶上前回答:" 都準備好了!" 說著把一疊案卷遞到周佛海手上,眼
睛瞟著四個女犯人跪著的地方向他耳語了幾句。

  周佛海草草地翻了一下案卷,眼睛盯著跪在前排的兩個姑娘來回看了幾眼。
他略沈吟了一下,吩咐道:" 那就開始吧!"

  丁墨村答了聲" 是!" 他揮手示意,那四個早已做好準備的彪形大漢猛一挺
身,八只粗壯的胳膊提起柔弱無助的周麗萍和小余,帶著鐵鐐" 嘩啦啦" 地拖到
血跡斑斑的木柱前。

  兩個姑娘用最後的力氣努罵著:"畜生……賣國賊……漢奸……你們不得好死……"

  幾個特務沖上前去,三下兩下把兩個姑娘身上殘破的衣服扯的幹幹凈凈,卸
下手銬,然後七手八腳地把兩個赤條條遍體鱗傷的姑娘的手捆上,高高吊起在行
刑柱上。他們用粗麻繩把兩個姑娘戴著重鐐的腳死死地捆在柱子上。

  兩個受盡毒刑的姑娘嘶啞的罵聲逐漸低了下來。她們殘破的身軀完全展開在
這一大群男人面前,無助地等候著最後的歸宿。

  丁墨村湊到周佛海身邊,用手在那一疊材料上指指點點,低聲說了句什麽。

  周佛海漫不經心地瞟了一眼文件,從丁墨村手裏接過一支粗大的紅筆,在案
卷上草草打了兩個勾,隨手將案卷和鉛筆都扔在了旁邊的桌子上,然後伸手到口
袋裏摸索著什麽。

  那一大群特務已將兩個姑娘赤條條地在柱子上捆好退了下去。隨著丁墨村一
個手勢,兩個赤著上身的男人走了上來,分別立在兩個被一絲不掛捆死在柱子上
的姑娘面前。

  柳媚悄悄擡眼一看,驚的差點叫出聲來。兩個行刑的男人,站在小余面前的
是劉大壯,而另外一個面對周麗萍的竟然正是那個無恥小人黃克己。

               第二零九章

  劉大壯站在小余面前。上次沒能攤上處決周麗萍,讓他遺憾了好幾天。後來
處決取消,他心裏卻一直沒有放下這件事。這次攤上處決小余這樣一個年輕漂亮
的女學生,他心滿意足,滿臉的躊躇滿誌。

  黃克己的表情卻十分尷尬,因為他面對的正是為了掩護他而被捕並受盡酷刑
的未婚妻周麗萍。

  最讓柳媚吃驚的是,劉大壯和黃克己手裏拿的不是槍、不是絞索,而是半尺
多長閃著寒光的利刀。如此血腥的處決方式柳媚在76號幾年從未見過。

  剛才一直困擾著她的詭異感覺又重新浮現了出來:今天的處決絕不尋常。他
們究竟有什麽血海深仇?已經決定要結束她們的生命了,為什麽要用如此血腥殘
忍的方式?這好像是在演戲,但演給誰看?她實在猜不透。

  不過這悶葫蘆裏究竟賣的是什麽藥,和她已經沒有關系了。她心裏清楚,與
周氏姐妹和小余一樣,她自己也只是這場殘酷的遊戲中的一個簡單的道具。

  這時她突然產生了一種沖動:如果是劍雄手持利刀刺穿自己的心臟,剖開自
己的肚腹,那自己也可以瞑目了。

  不知不覺一股熱流湧出下身。她下意識地拚命夾緊雙腿。但她清晰地感覺到,
一股粘糊糊的液體像蚯蚓一樣冰涼地順著大腿流淌了下來。

  周麗萍艱難地把眼睛撐開了一條縫,看清了面前這個猥瑣的男人。她張開那
曾經鮮嫩誘人、但由於被敲掉幾乎全部牙齒而變得幹癟露風的嘴、用嘶啞的嗓子
含糊不清地地罵了一聲。

  聲音雖然含混,但柳媚聽出來她罵的是" 卑鄙小人!狗漢奸!"

  黃克己站在周麗萍面前雙腿發抖,眼睛緊盯地面,不敢正眼看她。好像要被
處決的不是赤身裸體被綁吊在他面前的周麗萍,而是他自己。

  和他並排站著的劉大壯卻是另一番景象。這個嗜血成性的劊子手早已躍躍欲
試。兩只欲火中燒的眼睛在小余赤裸的身子上不停地打轉,特別是在她那一對小
小的傷痕累累的乳房和血跡班斑斑的下身來回的巡脧。

  一陣奇異的香味徐徐飄來,是周佛海點燃了一支粗大的雪茄。他深深地吸了
一口,隨意翻弄了兩頁桌面上的材料。

  他的目光在周麗萍和小余剛被捕時拍的照片上停留了片刻,又掃了兩眼捆吊
在那裏的兩具遍體鱗傷的年輕酮體。

  他鼻孔裏輕輕哼了一聲,冒出一股青煙,回頭問丁墨村:" 丁主任,還等什
麽?"

  丁墨村點點頭轉身對劉大壯和黃克己喊道:" 執行吧!"

  劉大壯早等的不耐煩了,聽到命令,他搶上一步,一把捏住小余滿是傷疤的
左乳向上一托。

  由於乳房的掩蓋,下面露出一塊半個巴掌大的完整的白色的肌膚。在她飽經
酷刑的赤裸身體上,這一塊白皙的皮膚顯得非常耀眼。

  劉大壯用左手按住這一小塊白肉,好像在感覺那後面的心跳。

  一直垂著頭氣息微弱的小余忽然吃力地擡起頭,用全身的力氣喊道:" 狗漢
奸……你不得好……"

  她的話還沒有全部出口,劉大壯已經左手捏住血肉模糊的乳房向上一翻,猛
地揮起右臂,寒光一閃," 噗哧" 一聲,血花四濺,鋒利的刀鋒瞬間刺穿了小余
稚嫩的胸膛。

  小余的話像突然被剪子齊刷刷地剪斷了," 哇" 地一聲,一口鮮血從她嘴裏
噴射出來。劉大壯緊接著手腕一擰,冒著熱氣的鮮血順著刀刃激射出來,濺了他
滿手滿身。

  小余左半邊身子瞬間被染成了紅色,她赤條條的身子劇烈地抖動了幾下,身
子一軟,一股混黃的液體從緊並的大腿根流淌了出來。小余頭一歪,無力地垂到
胸前,馬上就斷氣了。

  一邊的黃克己早就看傻了眼。小余嘴裏和身上噴出來的鮮血也濺到他身上,
他驚恐得手哆嗦的厲害,幾乎拿不不住刀。

  看見劉大壯轉眼之間已經把這個他曾經熟悉的活生生的女學生殺死,他頓時
嚇破了膽。他渾身都在發抖,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自己會一步步走到今天這樣的
地步,不得不面臨這樣一個殘忍的場面。

  當初受刑不過,以為招了供就沒事了,可以隱姓埋名去過太平日子。沒想到
他們還要他參與審訊周雪萍,並且讓他當著自己未婚妻的面強暴了她的姐姐、自
己從前的上級。他覺得自己從那一刻起變成了一個畜生。

  他拼命討好他們,以為他們能高擡貴手放過自己。誰知事情並沒有完,而且
竟然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他們居然命令自己用刀子親手殺死這個曾經是自己的
未婚妻、又為了自己受盡令人難以啟齒的酷刑的姑娘。

  他一再央求他們放過他,換別人來行刑,但他們就是不肯,並且威脅他,如
果不執行這個命令就要讓他生不如死。

  僅僅短短幾天的時間,生不如死的場面他見的已經太多了,成為那中間的一
員,他想都不敢想。他沒有選擇,只有拿起刀,按他們說的,再去做一回只有畜
生才會做的事。

  黃克己的手在抖,大顆的汗珠順著額頭往下流淌。後面那一大群人惡狼一樣
的目光像鞭子一樣驅趕著他向前,他已經沒有退路了,只好一步步地向面前那個
精赤條條滿是傷痕的軀體走去。

  小余的死並沒有嚇倒周麗萍,她艱難地擡著頭,勇敢地逼視著哆哆嗦嗦步步
逼進的黃克己。

  黃克己站在了周麗萍對面,幾乎和她緊緊挨在一起,她那虛弱的喘息都能聽
的一清二楚。但他不敢看周麗萍的眼睛,也不敢碰她的身體。

  他不敢猶豫,生怕好不容易積聚起來的力量一下就溜走了。他拉開架勢,照
著劉大壯剛才的樣子,遠遠地比著她的左胸,眼睛一閉,使出渾身的力氣掄起持
刀的右手發瘋似的紮了上去。

               第二一零章

  刀光一閃,朝周麗萍左側的胸膛沖去。周麗萍絲毫未動,甚至嘴角好像還翹
了翹,露出一絲輕蔑的微笑。

  刀尖" 噗" 地刺中她布滿烙痕露著紅色嫩肉的左乳,在結實的肉團上猛地一
滑,竟穿透了大半個乳房,刺入了肩胛。

  滿是刑傷的乳房立刻被豁開了一道大口子,鮮紅的嫩肉翻了出來,鮮血呼地
從乳房上和肩頭湧了出來。

  周麗萍" 啊……" 地慘叫一聲。接著她拚命昂起頭,張開黑洞一樣的小嘴,
嘶啞著嗓子口齒不清地大罵:" 膽小鬼……你快殺了我……你這個懦夫……"

  跪在後面的周雪萍猛地挺起身子,用盡渾身最後的力氣在夾持著她的特務的
手裏扭動掙紮,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

  她撕心裂肺地叫了一聲" 麗萍……" ,接著聲嘶力竭地怒罵:" 黃克己……
叛徒……漢奸……無恥……畜生……" 她嘶啞的聲音在封閉的屋子裏回響著,震
動著每一個人的鼓膜和神經。

  兩個大漢抓住周雪萍的胳膊,死死地按住了她。面對這慘不忍睹的血淋淋的
場面,柳媚的心像被一只力大無窮的大手捏住狠狠地攥住了。

  周雪萍淒慘的叫罵聲讓她幾乎難以自持。她悲憤地擡起頭,眼看著遍體鱗傷
的周雪萍像落入陷阱的小動物一樣無助地掙紮怒罵。她差一點像周雪萍一樣怒吼
起來。但理智在最後一秒鐘阻止了她。

  但積聚在胸中的悲慟已無法阻擋,柳媚的眼睛模糊了," 哇……" 地一聲悲
淒地哭出聲來。

  黃克己被四處噴濺的鮮血嚇傻了。他驚恐萬狀,整個人頓時處於一種癲狂的
狀態。他瘋狂地拔出刀子,幾乎是閉著眼又掄起一刀。

  " 噗" 地一聲,這次刀鋒刺入了周麗萍柔軟的小腹,貫通單薄的身體,紮在
她身後的柱子上。

  他連擰帶搖,死命地把刀拔出來。刀鋒過處,周麗萍的肚子被他豁開了一個
大口子,扭曲的腸子" 呼嚕嚕" 地流了出來。鮮血從周麗萍的嘴角淌出來。她吐
著血沫喘息著罵聲不絕,但叫罵聲越來越微弱。

  黃克己徹底瘋狂了。似乎變成了一個沒有意識的機器人。他的手再次機械地
舉起來,又朝周麗萍的胸膛刺去。

  這次他刺中了周麗萍的左胸,動脈被割斷了。鮮血呼地噴濺出來。周麗萍嘔
了一聲," 噗" 地吐出一大口鮮血。但她還在喘息,鼻子裏冒著血泡,嘴唇還在
吃力地微微扇闔,艱難地往外吐著字。

  她的血幾乎流盡了,臉色變的白的嚇人。黃克己瘋子似的哇哇叫著再次揮起
利刃。誰知腳下一滑," 嗵" 地一聲跪在周麗萍腳下滿地的血泊中。他的頭撞上
了她血淋淋的身體,弄的自己滿頭滿臉都血乎乎的。

  周佛海皺了皺眉。丁墨村瞥了一眼他的表情,忙對後面的隨從說:" 廢物!
去幫他一下!" 吳四寶聞聲沖了上去,接過劉大壯手裏還在滴血的短刀,繞到柱
子後面,伸手攬住周麗萍軟塌塌的脖子輕輕向上一扳,另一只手飛快地劃過一條
弧線。

  周麗萍" 呃" 的一聲,一串血泡從脖子的破口出湧出來。身子猛地一激靈,
像被抽去了脊骨,頭軟軟地耷在了胸前。

  柳媚在痛哭中隱約聽見周雪萍淒慘地叫了一聲:" 麗萍……" 立刻就泣不成
聲了。看到這慘烈的場面,她自己也哭的幾乎昏死過去。

  幾個特務沖上來按住了滿身是血、還在大喊大叫胡亂揮舞著刀子的黃克己。
他們下掉他手裏的血淋淋的刀子,連推帶搡把他弄了出去。

  另外幾個特務跑過來,七手八腳地解下了兩具還散發著溫熱的血淋淋的赤裸
女屍,放在早就預備好的擔架上擡了出去。

  幾個特務擡來幾桶清水,正要沖洗鮮血橫流的地面,被周佛海制止了。他需
要這血腥的場面給後面的人更大的震懾。

  周雪萍跪在地上為妹妹和戰友的慘死哭的死去活來,根本不顧下面就要輪到
她自己。

  當行刑的場地收拾完畢,幾個特務朝她們走過來的時候,正痛哭不止的柳媚
的心" 通通" 地急速跳了起來,四肢卻一下軟的好像不會動彈了。

  特務們直奔跪在地上哭的淚流滿面的周雪萍和柳媚,七手八腳地把她倆架了
起來。周雪萍這時仍然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似乎剛剛意識意識到死神已經來到了
自己的面前。

  她猛一擡頭,用嘶啞的聲音朝著坐在一邊的周佛海等人大叫:" 狗漢奸……
賣國賊!……你們豬狗不如……死無葬身之地!"

  柳媚感覺到四只鐵鉗般的大手死死鉗住她赤裸的雙臂,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
在把她往刑柱那邊拖。聽到周雪萍痛快淋漓地痛罵敵人,她的心像被什麽絞著那
樣疼。

  她幾乎沖口而出,在走向生命盡頭的最後一分鐘痛罵眼前這群民族的敗類。
但一個沈穩的聲音再次回響在她的耳際:" 你的秘密要帶到墳墓裏去!" 這是她
領受潛伏任務時上級給她規定的鐵的紀律。

  周雪萍受這麽重的刑不就是為了保守這個秘密嗎?自己忍受這麽多屈辱不就
是為了保守這個秘密嗎?絕不能在最後時刻出賣同誌、出賣自己。

  柳媚的腦子似乎一下清醒了起來。這時她清楚地看到一個幽靈似的影子飄了
過來,站在了她的面前。又是那個陰險毒辣的丁墨村。

  丁墨村見柳媚只是痛哭不止,完全是一副被血腥場面嚇壞了的小女人的楚楚
可憐的樣子,卻並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他不甘心地瞇著小眼睛,盯著柳媚滿是淚痕的臉,指指哭的死去活來仍罵聲
不絕的周雪萍說:"'楓' 小姐,你馬上要和你的上級共赴黃泉了。斷魂橋頭,你
沒有什麽要向周小姐交代的嗎?"

  柳媚的心一沈,隱隱約約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她猛地擡頭,朝坐在一邊的周
佛海大叫:" 周先生,黎子午血口噴人,有人要殺人滅口,你要給我作主啊!"

  丁墨村的臉一下變成了豬肝色,抓住柳媚的頭發,擡手就要扇她的耳光。

  這時周佛海朝身邊的一個特務耳語了幾句,那個特務快步走到丁墨村旁邊,
低聲說了句什麽。

  丁墨村像個泄了氣的皮球,立刻松開了手。但他仍然裝腔作勢地指指地面,
朝架著柳媚的特務吩咐道:" 讓她看著,先執行了姓周的再說!"

  特務們把柳媚仍按跪在地上,幾個人手忙腳亂地把周雪萍向剛才綁過周麗萍
的刑架前拖過去。

  周雪萍好像忽然醒了過來,她止住了悲聲,轉頭朝架著她的特務沈聲喝道:
" 畜生,你們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同時拚命地掙紮,試圖擺脫特務粗壯有力
的胳膊。沈重的腳鐐在地上拖的" 嘩嘩" 作響。

  劉大壯見她仍然不屈地掙紮,沖上來擰住她的胳膊,同時抓住她旗袍上撕裂
的破口,刷地往下一扯。撕下半邊衣襟,露出一大片傷痕累累的身體。小李子則
從後面掐住周雪萍的脖子,揪住衣領," 嚓" 地把整個後背都撕開了。

  短短幾秒鐘,周雪萍身上破爛的旗袍就被他們撕扯的一絲不掛。她氣喘噓噓、
赤身裸體地站在妹妹留下的血泊中了。
2014-8-12 07:0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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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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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一章

  周雪萍赤裸著身子頑強不屈地挺立在行刑室的中央,但兩條腿卻不由自主地
岔開著,抑制不住地顫抖不停。

  柳媚從後面看去,周雪萍原先光嫩潔白的後背上橫七豎八滿是紫紅的鞭痕和
繩索捆綁的青紫淤傷。兩條修長的大腿上布滿焦黑的烙傷和紫黑的血痕。

  最可怕的是她幾乎被打爛了的屁股下面,岔開的大腿中間,原先肛門的位置
上,是一個足有小孩拳頭大的焦糊的黑洞。洞口瀝瀝拉拉地往外淌著黃湯。烤焦
的肌肉邊緣上還掛著少許幹硬的黃痂。隔著黑洞,隱約可以看到一片殘存的紫黑
焦糊的殘缺肉唇無力地耷拉著。

  柳媚傷心的哭了,她知道周雪萍受的刑有多慘無人道。這幾天她連排泄都不
能自制了。這對她這樣一個曾經如此聖潔優雅的女人是多麽殘酷啊!

  周佛海瞇起眼睛看著直挺挺赤條條站在面前的周雪萍,從鼻子裏噴出一股青
煙轉過臉問:" 這就是……?"

  華劍雄馬上趨前一步說:" 共黨區委書記周雪萍。"

  丁墨村忙不叠遞上一沓材料。周佛海翻了兩頁,對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看也
不看,只是抽出夾在案卷中間的幾張照片。

  最上面的一張是周雪萍剛被捕時照的。雖然帶著手銬,但那玲瓏有致的身材、
高聳的胸脯、修長的大腿、光潔的臂膀,特別是那花容月貌端莊優雅的面容,讓
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不能不動心。

  他翻到下一張,是周雪萍在刑訊室裏,坐在一張粗重的椅子上。她身上的旗
袍已經被扒掉,光著大腿。胸罩也給扒了下來,上身全部裸露出來,兩只豐滿的
乳房傲然挺立著。在她的眼睛裏卻看不到一絲的驚慌和恐懼。

  再看到下一張,周佛海不由得皺了皺眉。不是因為此時的周雪萍已經全身一
絲不掛,人字形岔開雙腿吊在了刑架上。而是因為她光潔的大腿上掛滿了齷齪不
堪的黏液。

  放大的照片上隱約可見,在亂糟糟的恥毛下面,紅腫的肉縫像小孩嘴一樣咧
開著。

  他抽出最後的一張,先是一楞。照片上是一個青春勃發的漂亮女學生,臉上
露出俏皮的表情。仔細端詳,在女學生的眉宇間隱約看出了剛才那幾張照片上女
主人的嫵媚動人。

  他翻了一下案卷,弄明白這是周雪萍大學時的照片,是她被捕前76號的特
務們搜集的她的資料照片。

  一張張看完照片,周佛海含住粗大的雪茄深吸一口,擡頭看著周雪萍仍然依
稀可辨的秀美體態和天生麗質的秀美面容,鼻子裏噴著煙霧,搖搖頭含糊地說:
" 是個人才,可惜了。執行吧!"

  劉大壯和小李子聽到命令,一邊一個抓住周雪萍的胳膊,打開手銬,把她的
雙手捆在前面。

  他們剛要架起她的胳膊,周雪萍把身子一扭,堅定地說:" 別碰我!我自己
走!" 說完她昂起頭,赤著身子艱難地邁步向剛剛綁吊過妹妹血淋淋屍體的柱子
走去。

  她走的很吃力,每次只能岔著腿挪動很短的一段距離。滿是傷痕的柔弱身軀
似乎拖不動沈重的鐵鏈。但她堅定地一步步挪著,腳鐐拖在地上緩慢而沈重的聲
音把屋裏所有其他的聲音都壓住了。

  特務們似乎都被周雪萍這種視死如歸的氣概震懾住了,都瞪大了眼睛一動不
動地看著,誰也不敢去碰她。

  看著周雪萍赤身裸體岔著腿向前艱難挪動的身影,柳媚哭的死去活來。她再
也看不到那個僅僅幾天前還亭亭玉立、優雅端莊的女區委書記了。

  她真想大喊幾聲向這個可敬的上級作最後的告別,但她知道那是地下工作的
紀律所絕對不允許的。尤其是丁墨村剛才拙劣的表演已經明明白白地告訴她,一
個想讓她們前功盡棄的陰險陷阱就在自己的腳下。

  她強壓住幾乎噴湧而出的悲憤,只能用痛不欲生的哭聲宣泄自己無法壓抑的
巨大痛苦。

  豆大的汗珠從周雪萍的臉上淌下來。她的腿抖的越來越厲害,每挪一步,下
身都傳來傷口撕裂的鉆心疼痛。

  她的排泄系統幾乎完全被酷刑毀掉了。任何輕輕的挪動,都會有不知是什麽
的液體從下身流淌出來。腿上濕乎乎的,這讓她感到羞辱。但她還是要自己走完
生命的這最後幾米路程,這是她的不可剝奪的尊嚴。

  周雪萍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走到柱子下面。她慢慢轉過身,光裸的脊背
無力地靠在了柱子上,大口地喘息著。

  劉大壯和小李子沖上來,手忙腳亂地把鐵鏈掛在周雪萍被捆在一起的手腕上,
拉緊鐵鏈,將她吊了起來。

  他們有意把周雪萍吊的高了一些,讓她的腳尖踮起來。腳沒有綁,沈重的腳
鐐把她的身子墜的筆直。

  柳媚這時才看清,周雪萍兩個乳房上原先紅櫻桃似的乳頭都不見了,豐滿的
乳房變成了兩個光禿禿的肉團。血淋淋參差不齊的傷口說明,她的乳頭與其說是
被刀割掉的,不如說是被連割帶撕活活扯掉的。

  她右乳的下側缺了一大塊肉,露著裏面鮮紅的肌肉組織,還在淌著黃水。從
燒焦的傷口看,這一大塊肉是被燒紅的鐵鉗硬生生撕扯下來的。

  她整個小腹和大腿根一片焦糊,胯下袒露著一個深邃的黑洞。連腋窩都焦黑
一片,露著紅肉。

  雖然受了如此慘無人道的重刑,肢體已經殘破不堪,又被一絲不掛地吊起來
等候死亡的來臨,但她毫無屈服的表示,瞪著通紅的眼睛,喘著粗氣,毫無畏懼
地盯著周佛海。

               第二一二章

  周佛海避開了周雪萍犀利的目光,面無表情地朝後面招了招手。柳媚心頭一
震,周雪萍最後的時刻到了。

  但她吃驚地看到,拿著帶血的刀子走上前來的竟然是華劍雄。她不敢相信自
己的眼睛,使勁眨了眨又睜開。

  確實是他,提著刀子站在周雪萍面前的確實是華劍雄。

  不但柳媚,屋裏幾乎所有的人都很吃驚,全都呆呆的看著華劍雄。

  柳媚忽然明白了,今天這場戲的主角原來就是華劍雄。今天他們搞這麽大的
陣仗、這麽血腥的場面都是為了華劍雄最後的出場。剛才在她心中盤旋了半天的
謎團終於解開了。

  她現在明白了,這大概就是華劍雄回到76號的代價,也是他一直未能出面
解救自己的原因。

  她忽然意識到,這個代價應該還包括自己這一條性命吧。下午的提審顯然也
是為此做鋪墊的。

  她長長地舒了口氣,心中苦不堪言。既然是自己的不慎造成了眼前的局面,
就讓自己付出代價吧。

  她閉上眼睛,在心裏默默地念著:" 劍雄,你應該殺的人是我!求求你把刀
子捅進我的胸膛裏吧!" 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大腿根又濕了一片。

  周雪萍雖然被吊在柱子上等待死神的降臨,但她仍保持著擡頭挺胸的姿勢,
眼睛裏閃爍著不屈的光芒,好像這些天所受的蹂躪全都離她而去了。

  華劍雄穿了一件深色的襯衫,背帶褲。他掂了掂手裏的刀子,回頭看了周佛
海一眼。周佛海面無表情,紋絲不動。

  華劍雄跨前一步,走到周雪萍近前,仔細地打量著這具勾起過他強烈原始欲
望的曾經美麗的酮體。當看到她光禿禿傷痕累累的下身和大腿根處那慘不忍睹的
黑洞時,輕輕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周雪萍的情緒平復了下來,她用輕蔑的口氣清晰的說了一句:" 狗漢奸,動
手吧!" 平靜地閉上了眼睛。

  華劍雄面無表情,咬住嘴唇一把抓住了周雪萍依然挺翹的左乳,用力向上一
翻。周雪萍不由自主地渾身打了個冷戰。

  她的乳房明顯要比周麗萍和小余的豐滿的多,華劍雄滿把抓在手裏還抓不過
來。乳房上全是焦黑的烙傷和紫紅的血痂,割掉乳頭留下的不規則傷口隨著乳房
的顫抖還在往外滲血。被華劍雄一抓一擰,血水順著他的手指縫流了出來。

  乳房雖然殘破,但左乳下居然還有一小塊沒有傷痕的肌膚。盡管已不似先前
那麽潔白柔嫩,但在周圍一片血痕、淤痕、烙痕當中卻異常顯眼。

  華劍雄擡起拿刀的右手,伸出中指按在那一小塊白嫩的皮膚上,像是在體味
那皮膚原有的細嫩,又像是在感覺胸膛裏面心臟的跳動。

  他好像有些猶豫,緊咬住嘴唇,喉結" 咕嚕咕嚕" 滾動著,牙齒咬的腮幫子
鼓起兩個大包。

  忽然他像下了狠心,調整了一下呼吸,左手向上猛的一推,用力按住柔嫩肥
厚的肉團,把那一小塊白肉充分暴露出來,猛地揮起右手。

  銀光一閃,還帶著妹妹斑斑血跡的刀子重重地戳進了周雪萍左乳下潔白的胸
脯。周雪萍全身一震,不由自主的" 嗚……" 地叫出一聲。

  淒慘的叫聲被悶在胸腔裏。她全身的肌肉猛地繃緊,赤條條的身子挺的反倒
更直了。她兩只血紅的眼睛噴著怒火盯住華劍雄。

  華劍雄緊緊握住露在周雪萍體外的烏黑的刀柄一動不動。兩人就這樣默默地
僵持在那裏。

  片刻之後,兩條細細的血跡像兩只小蟲子從周雪萍的嘴角滑了出來,順著下
巴滴在她自己的胸口上和華劍雄的手上。

  華劍雄仍把住刀柄紋絲不動,呼吸卻越來越粗重,腿也止不住地有些微微發
抖。

  兩條殷紅的血柱從周雪萍的鼻孔裏緩緩爬了出來,和嘴角流出的血流匯成一
路,越流越多。最後匯成一股涓涓細流,順著她挺直的光溜溜的身體淌到地上,
和周麗萍的血匯成一片。

  周雪萍忽然長出了一口氣,像是在嘆息。她的目光開始散亂,眼睛疲憊地眨
了幾下,好像再也支撐不住眼皮。

  她慢慢地合上了眼,全身繃的緊緊的肌肉忽然劇烈地抽搐了一下,像是打了
個冷戰。踮著腳尖支撐著身體重量的大腿猛地抖個不停,小腿不由自主地向下猛
蹬,腳尖繃的筆直。

  接著,力量好像突然從她那一絲不掛的肉體上全部消失了。吊在柱子上的白
色的軀體一下軟了下來。兩條修長的大腿自然地岔開,大腿根處剛剛還挺的直直
的殘缺肉唇也軟塌塌地耷了下來。

  飽經蹂躪變得松松垮垮的肉洞大咧咧地敞開著,一股混黃的尿液夾雜著灰黃
汙濁的凝塊冒著熱氣沖了出來,順著大腿流了一地。

  周雪萍的脖子好像突然被人折斷,頭重重地垂落到胸前。

  華劍雄這時才長出一口氣,猛地拔出利刃,讓鮮紅滾燙的鮮血噴湧而出。

               第二一三章

  柳媚眼前一陣暈眩,腦子裏一片空白。在她生命的最後時刻,留在她腦子裏
的是一片血腥。她朦朦朧朧地意識到,現在該輪到自己了。

  她不停地在心裏祈禱著:" 劍雄……你不要走……千萬不要走,不要把我扔
下……我求求你:求你親手殺死我!千萬千萬……不要把我扔給別人去殺……"

  當她被四只有力的大手拉起來的時候,忍不住哭出了聲:" 劍雄……你不要
走……我要你親手殺了我……!"

  她聽見一陣" 嘩啦啦" 鐵鏈子的響聲。她知道那是有人在把周雪萍的屍身從
刑柱上卸下來擡上擔架。她到死都被鐵鏈鎖的死死的,她死的好慘啊。現在該輪
到自己了。

  這幾年她看多了刑訊和殺戮,但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死的如此慘烈。

  有人打開了她的手銬。她想,現在他們該來把自己的衣服扒光了。扒吧……
扒吧,反正也沒用了。可沒有人動她的衣服,卻有人在她腳下叮叮當當打開了鐵
鎖,給她去掉了腳鐐。

  她有點不明白,只是胡思亂想:今天的蹊蹺事真多,一切都不合常規。但不
管有多少蹊蹺事,都和她沒有關系了。

  她不怕別的,就怕劍雄不管她,把她交給別人去宰殺。她趕緊睜開眼四處尋
找。這一看不要緊,她的心徹底涼了:華劍雄真的不見了。她急的" 哇……" 地
一聲又哭了。

  這時一個溫柔的聲音對她說:" 柳媚你冷靜點,別哭,沒事了!"

  柳媚的腦子裏頓時變成了一團漿糊。她奇怪:什麽叫沒事了?這麽多天了,
早沒有人用這種口氣和她說話了。這聲音是誰,這麽熟悉?她吃力地睜大眼睛一
看,竟然是林美茵!

  柳媚不由得一楞,一時竟然不知身在何處了。她記的很清楚,剛才在行刑室
裏外,除了她們四個要被處決的女犯之外,一個女人都沒有。林美茵怎麽會在這
裏?她什麽時候進來的。

  她再仔細看時,發現剛才滿屋的男人們,不但華劍雄不見了,連周佛海、丁
墨村在內所有的人都走的一個不剩了。她簡直懷疑剛才是不是一場噩夢。

  但地上四處流淌的鮮血是真實的,刺鼻的血腥氣是真實的,躺在地上的冰冷
的腳鐐是真實的。

  突然像有一道亮光照進了她的腦海,她的腦子艱難地轉動了起來。良久,她
才終於明白了,自己剛剛通過了一場最殘忍、最嚴酷的考驗。

  這時又進來幾個76號的女職員。她們個個臉色煞白,屏住呼吸,墻上、地
下哪裏都不敢看。她們在林美茵的指揮下小心翼翼地扶起柳媚,快速地撤出了行
刑室,踉踉蹌蹌地把她扶到了樓上。

  她們徑直把柳媚攙進了華劍雄的辦公室。進了這熟悉的門口,柳媚忽然有了
一種兩世為人的感覺,也忽然有了一種久違的安全感。

  已經麻木了的神經忽然復蘇了。她" 撲通" 一聲癱倒在門口原本屬於她的椅
子裏,捂住臉放聲大哭。

  旁邊的女同事們誰也不勸她,有人還陪著她抹眼淚。

  不知過了多久,她哭累了,也哭夠了,哭聲變成了抽泣。林美茵俯身拍拍她
的後背輕聲說:" 好了柳媚,別哭壞了身子。你先在這裏簡單洗洗,換換衣服,
收拾一下,我在外面等你,馬上送你去醫院。"

  柳媚聞到一股熟悉的氣味。她擡頭一看,一個女職員雙手捧著一摞疊的整整
齊齊的衣服。那是一件墨綠色的旗袍和一套純黑的胸罩褲衩。

  她立刻認出這是她衣櫃裏自己的衣服,是劍雄最喜歡的一套衣服。只有劍雄
才知道在哪裏能找到它們。她心裏立刻湧起一股熱流,已經冷透了的心頓時溫暖
了起來。他還惦記著自己。

  她忍著下身鉆心的痛楚,抱起衣服,在林美茵的攙扶下搖搖晃晃地朝浴室走
去。林美茵把柳媚攙到浴室門口就放了手,帶著那些女職員都退了出去。

  她打開浴室的門,一股熟悉的男人和香煙混和的味道沖進她的鼻腔。她驚喜
的發現那個讓她心醉神迷的男人正在給浴缸放水。

  他聽見動靜站起身回過頭來,看見她就張開了雙臂。她扔下懷裏的衣服不顧
一切一瘸一拐地沖了過去。可沖到他的跟前她猛然止住了腳步,抓住自己身上破
爛的旗袍" 嗤嗤嚓嚓" 撕了個稀爛,飛快地把自己剝了個精光。

  華劍雄楞了一下,馬上也動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全扯了下來。兩
個全身赤裸的人不顧一切地摟在了一起。

  華劍雄寬厚的嘴唇粗魯地堵住了柳媚幹裂的小嘴。兩人的舌頭馬上攪成了一
團,貪婪地互相吸吮著,好像他們都已經餓了一輩子,而對方嘴裏有世界上最難
得的美味。

  忽然一陣昏天黑地的暈眩不可抗拒地湧進了柳媚的腦袋,她喃喃地嘟囔了兩
聲就癱軟在華劍雄的懷抱裏失去了知覺。

  意識再次回到柳媚身體裏的時候,她仍在華劍雄赤裸滾燙的懷抱裏。他正拿
著一條濕毛巾擦拭她的臉頰和嘴唇。

  她剛一睜眼,就不顧一切地掙紮著把嘴唇又送了上去。受過重創的乳房擠在
劍雄寬厚結實的胸膛中間,不斷傳來一陣陣刺骨的疼痛。但她管不了那麽多,只
是一個勁地頂住他的胸膛,拼命地親他的嘴唇。只有在這滾燙的胸膛的護衛下,
她才真正感到了安全。

  柳媚一邊和華劍雄忘情地親吻著,一邊忍著下身鉆心的疼痛拉著他慢慢退到
墻角。她把自己擠在墻角,靠穩了虛弱的身子,擡起一條腿搭在一把椅子上。

  華劍雄會意地大把抓住柳媚一只熱乎乎豐滿的乳房用力揉搓。柳媚疼的咧起
嘴吸了口涼氣。但她沒有叫,她正在享受世界上最美好的時刻。

  她用自己被拔的光禿禿的下身輕輕地磨蹭華劍雄的下身。那熱乎乎硬邦邦的
肉棒讓她感到無比的親切。

  他的肉棒不知不覺中已經暴脹的大了幾倍。那看似粗魯的大家夥像條有靈性
的蟒蛇,在她光禿禿的胯下來回摩擦了幾次,熟門熟路地找到蜜穴的洞口,分開
充血腫脹的花瓣,就頂住了蜜穴的洞口。

  碩大的龜頭觸到紅腫發炎的尿道口,柳媚像觸了電一樣疼的全身發抖,悶叫
著拚命掙紮起來,幾乎要掙開華劍雄的懷抱。但華劍雄緊緊的摟住了她,不讓她
活動一分一毫。

  這溫暖熟悉的蜜穴喚起了他的野性,他知道她在召喚自己,因為那裏已經是
春水泛濫,而且還不斷有大股的淫液沖決出來。他不顧一切地挺身將肉棒送進了
因腫脹而變得分外緊窄的蜜穴。

  柳媚的反應極其強烈,她全身都在發抖," 哇……" 地大叫起來。她的手緊
緊摟住華劍雄的身體,十個指甲深深地摳進他的肉裏。她淚如泉湧,不知是因為
超乎尋常的痛楚,還是因為前所未有的喜悅。
2014-8-17 20:2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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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一四章

  幾天後的一個上午,華劍雄很晚才來到辦公室。他是剛從醫院過來。昨天在
那裏陪了柳媚一夜。她雖然傷勢還沒有完全康復,但精神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他們昨夜在柳媚的特護病房裏甚至還小心翼翼地親熱了一番。

  柳媚急著要出院,但被華劍雄攔住了。他要她徹底康復,不論是肉體還是精
神。再說,他還有些事情要趕在柳媚回來之前處理完畢。

  那天在審訊室最後一次提審柳媚的時候,他就已經暗暗地許下了諾言,只要
柳媚能過晚上陪綁這一關,就一定要好好補償這個有情有義的部下。

  華劍雄剛剛坐下,外面就傳來了清脆的高跟鞋聲。他精神一振,兩眼放光。
掏出一支煙點燃,懶洋洋地靠在了椅子背上,若無其事地吞雲吐霧。

  外屋響起了王鳳灩親熱的寒暄,接著屋門輕輕推開,王鳳灩含笑側過身,身
穿紫紅旗袍的林美茵喜氣洋洋的出現在她的身後。

  華劍雄趕緊起身。上下打量著如花似玉的林美茵,嘴角露出壞壞地笑意,咽
著口水道:" 林秘書……美茵,你今天好漂亮啊!"

  林美茵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話裏有話地嬌聲回敬道:" 處座精神可不怎麽好
啊,一定是昨晚操勞過度了吧!"


  華劍雄自知不是對手,不敢戀戰,趕緊放低姿態:" 哪裏哪裏,美茵無事不
登三寶殿,看你的臉色,一定是有什麽好事吧!"

  林美茵嬌嗔地一笑道:" 當然是好事,處座的好事。我不過是個跑腿的。打
早上一上班就等在那裏,聽說處座到了,這不巴巴地跑過來獻殷勤嗎!" 說著笑
吟吟地把手裏的一疊文件放在了華劍雄的辦公桌上。

  華劍雄咧嘴一笑:" 哪裏哪裏,美茵客氣了。你是老頭子的欽差大臣,哪個
敢勞動你跑腿!有事說一聲,我過去就可以啦……"

  說著目光已經忙不叠地轉向了放在上面的文件。正是他前天遞上去的任命柳
媚為76號刑稽處副處長的報告。

  翻到第二頁,見下面已經簽了" 批準" 二字。不但有周佛海的簽批,赫然還
有丁墨村的簽名。他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得意的笑容。

  林美茵此時雙手抱在胸前,淺笑著看著華劍雄。見他笑意浮上面容,輕輕地
哼了一聲,不鹹不淡地說:" 報告還沒擺上周老板的辦公桌,76號就已經吵吵
的沸沸揚揚了。丁主任可是老大的不高興呢。"

  華劍雄略顯尷尬地咧咧嘴,擡頭朝林美茵投去一縷詭秘的笑意,隨口朝外面
喊道:" 王秘書……"

  王鳳灩聞聲而至,直挺挺地站在華劍雄的面前等他吩咐。華劍雄揚起手裏的
文件對她說:" 把這個任命貼到門口的告示牌上去。"

  王鳳灩接過文件只看了一眼,立刻瞪大了眼睛羨慕地說:" 呀,柳姐姐當副
處長啦!太好了太好了……"

  華劍雄瞥了她一眼道:" 再去找幾個人,把黎子午空出來那間辦公室徹底打
掃打掃,屋子好好消毒,墻壁重新粉刷,家具都換掉。柳媚回來就讓她在那屋辦
公。"

  王鳳灩略一躊躇,小聲道:" 處座,你這隔壁還有間空房,要不把這間收拾
出來吧?我怕那邊那間柳姐姐坐裏面……。"

  華劍雄臉一板:" 你懂個屁!就那一間她坐著才最舒服、最開心。別廢話,
趕緊給我去辦吧!"

  王鳳灩臉一紅趕緊轉身出去了。林美茵嘴角微微一撇,意味深長地笑笑,輕
聲道:" 真是個狠人……唉,對了劍雄,柳媚怎麽樣了?"

  " 唉……" 華劍雄嘆口氣說:" 黎子午這個狗娘養的,下手真是黑啊。傷都
在……唉,不說了不說了……"

  他看了眼林美茵的臉色又補充道:" 不過恢復的還可以,基本上沒什麽大問
題了。就是下床走路還掛相,小便還帶血。醫生說可能還要一周時間。"

  突然他像偶然想起了什麽,笑吟吟地問林美茵:" 你那個親戚怎麽樣了?"

  林美茵臉微微一紅道:" 還說呢,我差點就忘了。人家讓我好好謝謝華處長,
說永遠也忘不了華處長的大恩大德呢。"

  華劍雄淡然一笑,也不答話,低頭翻開手裏的第二份文件。林美茵見了,知
趣地側過身道:" 劍雄你忙。我回去向老板交差去了。"

  華劍雄擡頭" 嗯" 了一聲,忽然想起什麽,起身轉過辦公桌,拉住林美茵的
胳膊說:" 別急別急,我還有話沒說完呢。" 一邊說一邊拉著林美茵坐在旁邊的
長沙發上。一只大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了她的大腿上。

  林美茵也不說話,微笑含嗔地看著他。華劍雄手上加點勁,親熱地說:" 美
茵啊,今晚請你去吃法國大餐怎麽樣啊?"

  林美茵嘴角一撇:" 不會吧,你們久別勝新婚,還有時間顧得上我?別是又
有什麽不好開口的事要向老頭子說項吧!"

  華劍雄嘿嘿一笑,挑起大拇指道:"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痛快。我還真是有件
不大不小的事,路見不平,想說道說道。"

  " 哦,什麽事讓咱們無所不能的華處長叫屈啊?"

  " 你聽說那邊把鄭老先生夫婦扣起來了嗎?" 華劍雄朝外面努努嘴。

  林美茵略一思索:"你是說蘋如……"

  " 是啊,太過分了吧!高興了,硬把人家女兒搞來肏,不高興了,就把人家
爹媽關監牢。關鍵是鄭老先生他不是平常人啊。

  當初國府西遷,上海的大企業都跟著走了。鄭老先生沒走。他的盛華面粉公
司現在供應著上海三分之一人口的口糧。這是南京政府的根基啊!為搞人家女兒
就把他拘起來,這是因私廢公,有虧國本啊!"

  華劍雄見林美茵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按著她熱乎乎的大腿又湊近了幾分,
悄聲說:" 你聽說了嗎,當初為把小嬌娘弄到手,他威脅人家,不從就把她家產
業充公。

  人家小姑娘本來是定了婚的,馬上要完婚了。為了斷人家的念想,生生編了
個走私藥品的罪名,把人家的未婚夫抓起來,送到滿洲國山溝子裏去挖煤了。唉
……要是我,也找人做了他……"

  林美茵伸手推開華劍雄的手,沒想到自己的手卻被她握在了手裏。她嗔怪地
白了他一眼道:" 你說的也有理。我聽說,倒也沒讓他們受罪。

  不過,那邊下足了功夫,報紙上的大廣告都打出去了,說是不回來投案就如
何如何……好吧,我回去和老頭子吹吹風,看能不能送他們回家。無非是多派幾
個崗哨。"

  華劍雄喜形於色地捏了捏林美茵的纖纖玉手。林美茵皺著眉頭抽出手來,站
起身對華劍雄正色道:" 說好了啊,晚上的法國大餐不許賴!今天下班我可到這
裏來報到啊!"

  華劍雄嘿嘿笑著說:"那是當然……"

  忽然他眼珠一轉,對已經轉身走到門口的林美茵道:" 唉……美茵,還有件
小事……"

  林美茵故做嗔怒道:" 你還有完沒完啊?我來給你當秘書算了……"

  華劍雄嬉皮笑臉道:" 我倒是求之不得呢!可那我哪當得起啊……真的是件
小事。美茵你也就是舉手之勞,就當幫我個忙……"

  " 什麽事,快說!我得回去復命呢。"

  華劍雄眼中不易察覺地閃過一絲陰狠,卻故作平靜地說:" 柳媚新官上任,
沒有自己的班底。我看丁主任那邊的小李子人還機靈,還有他那兩個手下。

  你給活動活動,把他們都給調過來,就派給柳副處長調遣。我再給她配幾個
能幹的人。你看怎麽樣?"

  林美茵一楞,臉上微微有些變色。她狠狠地瞪了華劍雄一眼,柔聲細語道:
" 劍雄,可真有你的!我算是看明白了,誰要是不小心惹到你,那可算是倒了八
輩子血黴了。好了,這事兒看在柳媚的面子上,我就答應你了。不過,以後我可
得躲你遠遠的。"

  說完,她柳腰一扭,轉身出門,隨著" 哢哢" 的高跟鞋聲,婷婷裊裊地消失
在走廊盡頭。

               第二一五章

  華劍雄舒心地一笑,朝門外喊道:" 王秘書,你去把吳四寶和劉大壯都叫過
來。" 說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順手拿起桌上的文件。

  這是一個批準處決的文件,翻到末頁,照例是周佛海和丁墨村的簽字。華劍
雄嘴角露出一絲陰笑,翻到處決名單:黎子午為首,一共五人。

  華劍雄拿起粗紅筆,在最後一個" 楊玟" 的名字上畫了個圈,若有所思地點
上一支煙。

  外面響起重重的腳步聲,吳四寶和劉大壯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華劍雄把桌
上的文件遞了過去。

  劉大壯接了過去,快速翻看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絲獰笑。順手把文件交給了
吳四寶,隨口問道:" 交給我吧!什麽時候執行啊?"

  華劍雄似乎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 不著急,再等兩天吧" 接著問了一句:
" 黎副處長人在哪裏?"

  吳四寶從文件中擡起頭回答:" 還都押在乙區刑監呢。按您的吩咐,都安排
好了。"

  " 哦" 華劍雄淡淡地應了一聲,擡身站了起來,一邊往外走一邊說:" 走,
過去看看他。"

  吳四寶和劉大壯二人趕緊跟了上去。劉大壯殷勤地問華劍雄:" 我去叫他們
把車開過來?"

  華劍雄擺擺手說:" 就這幾步路,這麽好的天氣,咱們溜達過去。" 說著擡
腿跨出了屋門。吳劉二人趕緊跟上。

  一出樓門,華劍雄似乎偶然想到什麽,轉頭問吳四寶:" 那個叫黃……黃什
麽的……共黨部長……"

  吳四寶趕緊接口道:" 黃克己……就是那天在刑場上當場嚇瘋、當著周老板
的面出醜的那個。他後來一直瘋瘋癲癲,誰也不認識了。"

  說到這裏他沈吟了一下,猶猶豫豫地提醒華劍雄說:" 那天處座不是親口吩
咐把他處置掉,免得丟人嘛……不過……"

  華劍雄臉色一凜,面無表情地說:" 不過什麽?這件事我不是讓你們直接報
告柳秘書的嗎?"

  吳四寶面露尷尬道:" 是……原先擬定的處置方案是送北海道三井煤礦做苦
力。本來明天就有船送苦力去北海道。我們擬了文送柳秘書…啊不…柳副處長簽
批,結果被她駁回了……"

  華劍雄一楞,轉了轉眼珠問:" 她什麽意思?"

  吳四寶大嘴一咧道:" 柳…柳副處長說,黃是共黨變節分子,放出去做苦力
不妥,怕萬一有閃失,搞不好會放虎歸山。她讓我們把他列入虹口憲兵司令部為
關東軍哈爾濱防疫給水部供應馬魯太的名單裏了。"

  華劍雄略一思索擺擺手道:" 聽柳副處長的,她說怎麽辦就怎麽辦。你重新
擬個文送柳媚簽批。文書手續走完,人立刻送虹口憲兵司令部。"

  吳四寶心頭一凜,立刻俯首答應道:" 是,處座,屬下馬上就辦。"

  說話間三人已經進了乙區的大門。迎出來的仍那個胖子看守班長。他點頭哈
腰地把三人迎進監區。吳四寶劈頭就問:" 黎子午怎麽樣啊?"

  胖子偷偷看了眼華劍雄的臉色,小心地回答:" 老實著吶。全都按您的吩咐
安排的,萬無一失。"

  華劍雄冷著臉道:" 帶路,去看看他。" 胖子趕緊回頭抓起鑰匙板," 嘩啦
啦" 地帶著三個人向裏面走去。

  一進走廊,就隱隱約約聽見走廊裏似乎四處都是鬼哭狼嚎似的哭叫,聲嘶力
竭,淒慘至極。

  華劍雄皺著眉頭問:" 怎麽回事,這麽亂七八糟的?"

  胖子尷尬地笑笑道:" 處座,這邊不比您那邊。這邊兒都是下九流、下三濫,
沒規矩。等會兒我好好教訓他們。您多包涵……"

  華劍雄沒有吭聲,吳四寶卻在一邊陰險地含笑不語。

  說話間前面一處淒慘的嚎叫漸漸清晰起來,胖子沒事人似的在鑰匙板上找鑰
匙,嘴裏還嘟嘟囔囔:" 男庚四……" 接著一擡頭:" 哦,到了!"

  沒有回音。等他回過頭來才發現,華劍雄一行三人全都停在剛剛經過的鐵柵
欄外面不動了。

  只見騷臭昏暗的監房裏面密密麻麻坐滿了光著膀子的男人,一個個都相貌醜
陋,卻又都面紅耳赤、興奮莫名。那一陣陣淒慘絕望的嚎叫聲就是從這個監房靠
近鐵柵欄的墻根下面發出來的。

  借助走廊的燈光可以看到,一個瘦弱的中等個子的人一絲不掛赤條條地跪在
墻根下,雙手反剪戴著手銬。臉貼著冰冷潮濕的地面,尖削的屁股高高地朝天撅
起。

  從他岔開的雙腿中間那晃晃蕩蕩的醜陋東西,可以看出這是個男人。一個胖
大的男人正扶著他的屁股" 嘿呦嘿呦" 地亂沖亂撞。

  胖大男人每沖撞一次,跪趴在地上的瘦子就聲嘶力竭地嚎叫一通,聽的人頭
皮發麻。

  胖大男人看到了華劍雄他們幾人,咧嘴嘿嘿一笑,狠狠地沖擊了幾下,在瘦
子撕心裂肺的慘嚎中怒吼一聲。然後慢慢地從他屁股中間拔出一條粗大的肉棒。
帶出一股白花花的濃漿。

  瘦子像受傷的野獸一般吃力地喘息呻吟著。他高高撅起的光溜溜的屁股下面
在燈光的映照下慘不忍睹。不但掛滿了粘糊糊的漿液,而且血跡斑斑,半個屁股
和兩條大腿內側都染紅了。

  胖大男人退下後,滿屋的男人都坐在那裏,看著柵欄外的華劍雄他們一動不
動。

  吳四寶眼一瞪,指著跪趴在地上的男人朝他們吼道:" 看什麽看?你們接著
來……接著來……都別閑著!" 一個大胡子猶猶豫豫地站了起來,朝瘦子走去。

  瘦子聽到吳四寶的聲音突然擡起了頭。正是幾天前還趾高氣揚抓捕周雪萍、
刑訊柳媚的黎子午。

  當他看到華劍雄時,先是一楞,眼中精光一閃,不管不顧地膝行著撲到鐵柵
欄下面,瘦弱的胸膛和臟兮兮的圓臉貼在鐵條中間,不顧一切地叫喊:" 處座…
…救救我……我知罪……我知罪了……您大人大量,您高擡貴手…您趕緊簽字把
我槍斃了吧……嗚嗚……呆在這裏面我生不如死啊……"

  大胡子走過來,看了看華劍雄,一把抓住黎子午銬在背後的胳膊,猛地往下
一按,就地按住,挺起大肉棒不由分說就插進了他的後庭,頓時血花四濺。

  黎子午" 哇呀哇呀" 地大叫,嚎叫聲中還夾雜著哭喊:" 槍斃我吧……快槍
斃我……我受不了啦…處座…求求你開恩啊……嗚嗚……"

  胖子班長手裏舉著鑰匙,用眼神請示華劍雄是否要進去。華劍雄厭惡地搖搖
頭,掉頭走了。

  吳四寶緊緊跟上來,低聲對華劍雄說:" 哪天處決,您給定個日子,屬下來
安排。"

  華劍雄瞇起眼睛道:" 不急,下禮拜柳副處長就回來上班,到時候就讓她來
安排吧。我這裏事情太多,這處決監刑的事以後就都交給她來管。"

  吳四寶點點頭,跟在他的後面默默無語。

  前面又傳來一陣瀕死的野獸般的嚎叫,華劍雄看看胖子。胖子忙點頭哈腰地
說:" 那邊是男丁二號監房。" 說著引著華劍雄三人走了過去。

  四人來到男丁二號門外,華劍雄頓時瞪大了眼睛。

  只見緊挨著鐵柵欄,一個光屁股男人迎面朝天躺在那裏,也是雙手反剪,壓
在身下,戴著鐵鐐的雙腳折翻過來與肩平齊,腳鐐冰冷粗重的鐵鏈緊繃繃掛在脖
子後面。整個人赤條條仰在那裏絲毫動彈不得。

  華劍雄老遠就認出來,這人正是黎子午手下的得力幹將董連貴。一個上身赤
裸的精壯男人短褲掛在小腿上,按著董連貴兩條岔開的大腿,一條又粗又長的大
肉棒插在他的肛門裏正" 噗嗤噗嗤" 地插的起勁。插得他鬼哭狼嚎、血花四濺,
連那壯漢的大腿上都濺上了星星點點的血跡。

  而在那壯漢的身後,秩序井然地排著一長隊和他一樣面無表情的精壯男子。

  華劍雄站在遠處草草看了兩眼,一言不發地轉身往回走了。胖子追上來殷勤
地問:" 處座,那個賴五在那邊……"

  華劍雄打斷了他的話,似乎漫不經心地問道:" 不是還有一個姓楊的……"

  胖子忙不叠地點頭:" 有……有,老吳都交代了,押在優待區,聽候處座發
落。我馬上帶你們過去。"

  說著,引著華劍雄等人出了樓門,朝不遠處一幢別墅樣的大房子走去。

  華劍雄邊走邊漫不經心地問:" 剛才那幾塊料都是固定監房嗎?"

  胖子看了眼吳四寶,滿臉堆笑地回答:" 不是不是,老吳一早就交代過了,
一天一換,一天一換,絕無重復。"

  華劍雄滿意地點點頭,忽然想起什麽,看著走近的大房子問:" 前幾天進來
一對姓鄭的老夫婦是不是也在你們這裏啊?"

  胖子看看華劍雄的臉色,再看看前面不遠處的大房子,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 是,也在這優待區。他們住的是個大套間。您要不要看看他們?"

  華劍雄一腳踏進大門,看了看四周優雅整潔的環境,搖搖頭道:" 這二位非
同小可,你給我好生照顧。要是有半點差錯或不周,仔細你的腦袋!"

  胖子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忙不叠地點著頭,指著走廊盡頭的一個小門殷
勤地說:" 處座,楊秘書就押在這房間。" 說著,快步上前,熟練地找出鑰匙打
開了房門。

               第二一六章

  華劍雄信步跨進屋裏,隨意打量了一下。屋裏掛著窗簾,光線很暗。他適應
了一下才看清屋裏的情形。這是個小套間,進門是個小客廳,裏面想必是臥室。
左手還有個小門,大概是浴室。

  進門處坐著一個穿制服配武器的粗壯男人,顯然是看守。見他們幾個人進來,
馬上點頭哈腰地站了起來。

  華劍雄不動聲色地掃視四周,發現墻角的沙發上戰戰兢兢站起一個年輕的女
人。她穿一身精幹的藍灰色女士呢西裝小套裙,黑色半高跟皮鞋,雙手戴著鋼制
手銬。正是見過一面的黎子午的女秘書楊玟。

  楊玟哆哆嗦嗦地看著華劍雄等三人,臉色蒼白,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見華
劍雄走近,她身子晃了晃," 撲通" 一聲跪在了地上,伸出雙手抓住華劍雄的衣
襟哀哀地哭求:" 處座……楊玟有罪……罪該萬死…楊玟知罪了……您就念楊玟
年幼無知,又是初犯……求您從輕發落吧……千萬別打我……做牛做馬……楊玟
都絕無二話……"

  聽了她的哀求,華劍雄一皺眉,若有所思地托起她的臉。見這是一張稚氣未
脫的清秀的瓜子臉,滿臉都是淚痕。

  他像是自言自語地說:" 年幼無知?你今年多大了?什麽時候來機關上班的
啊?"

  楊玟喘息著止住了哭泣,低低的聲音回答:" 屬下今年二十一歲。兩個月前
東亞女子文學院畢業。這個月剛剛來上班。"

  華劍雄暗自嘆了口氣。真是個倒黴蛋。二十一歲還是花朵般的年齡,剛剛上
班十來天,就上了黎子午的賊船。這一輩子就算是到了頭了。

  他腦海裏浮現出剛從長春回來那天這女人來通知自己去見丁墨村時的情形,
立刻沈下臉,換上一副陰沈的面孔問:" 你跟著黎子午很風光嘛!"

  楊玟聞言頓時花容失色,連連搖頭道:" 不……不……黎副…不…黎子午讓
我做他秘書,我就是奉命辦事……"

  " 奉命辦事?黎子午睡過你沒有啊?"

  楊玟的臉刷地紅了。猶豫片刻,她咬緊嘴唇默默地點點頭,含著眼淚一聲不
吭地垂下了眼簾。

  " 睡過你幾次啊?是黎副處長給你開的苞吧?" 劉大壯興致勃勃陰陽怪氣地
插了上來。

  楊玟膽怯地看看華劍雄,又看看劉大壯,不敢不回答。她垂著頭怯怯地小聲
說:" 是……第一次給了他……一共就三次……"

  " 哼,一共就三次?你總共上了幾天班啊?" 吳四寶陰騭地插進來問。

  "十……十天……"

  " 上十天班就和上司上了三次床……想攀高枝吧?這回算讓你抄上了!" 說
著," 啪" 地一聲,吳四寶把手裏的處決令拍在了沙發前的茶幾上。

  楊玟低頭快速掃了一眼文件,當她看到那個名單上被特意用粗紅筆勾出來的
名字時,頓時花容失色。抓住華劍雄的褲腿嚎啕大哭:

  "處座你饒了我吧……我冤枉啊……我剛上了十天班……我什麽壞事也沒做啊
…我……我就是給他們跑跑腿…我才二十一歲…我不想死啊……嗚嗚……"

  " 跑跑腿?" 華劍雄板著臉陰沈沈地說:" 聽說讓柳媚騎鋼絲插尿眼就是你
的主意?"

  楊玟頓時嚇得臉都白了,擡起頭拼命搖晃著說:" 不……不…處座明鑒…楊
玟不敢…是李德貴……黎…黎子午…他問我,女人是陰道怕疼還是尿道怕疼……
我…我說…都怕疼,但尿道疼起來更難忍受……我……知罪……饒了我吧…別殺
我……別殺我啊…我媽守寡二十年把我拉扯大……我願意立功贖罪……讓我幹什
麽我都答應啊……嗚嗚……"

    華劍雄冷笑一聲:" 留你一條命不難。真的讓你幹什麽都答應嗎?"

  " 答應…答應……只要不殺我……我全都答應……絕不反悔!"

  華劍雄心中一凜,暗自嘆了口氣,心知這個花朵般的姑娘的淒慘命運已經無
可挽回的註定了。

  吳四寶看著華劍雄的臉色,湊到了近前,收起了茶幾上的處決令,掃了一眼
名單上楊玟名字上畫出的那個紅圈,嘴角露出一絲淫笑。慢聲細氣地對嚇得渾身
哆嗦的楊玟說:" 處座答應不殺你,你準備怎麽報答處座呢?"

  楊玟稍一楞神,趕緊站起身,深深地彎下腰鞠了一躬。直起腰,臉色帶上了
一抹緋紅,擡起戴著手銬的纖纖玉手,急急忙忙地解開自己小西裝上衣和細棉布
襯衣的扣子。前襟敞開,露出裏面雪白的胸脯和粉紅色帶蕾絲邊的乳罩。

  華劍雄伸出一根手指,勾起乳罩的帶子,伸頭朝裏面看了一眼,一團潔白細
膩豐滿的肉丘,頂起一點殷紅。他露出滿意的笑容。

  吳四寶回頭看了胖子一眼,胖子馬上會意,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鑰匙,交給了
吳四寶。吳四寶上前一步," 啪" 地打開楊玟左手的手銬。

  楊玟臉一紅,垂下頭,讓濃密的秀發蓋住發燙的臉龐,纖秀的肩膀一縮,把
西裝上衣連襯衣一起褪了下來,露出白嫩嫩似蓮藕的臂膀。然後又伸手撈起西裝
裙的下擺,扭扭捏捏地把裙子也一點點脫了下來。

  衣服胡亂扔在了地上,她偷眼看了華劍雄一眼,見他面無表情地盯著自己,
不由得打了個寒戰,趕緊回手到背後去解乳罩的掛鉤。

  右手上吊著的手銬晃蕩著碰到她裸露的皮膚,她柔弱的身體微微一抖。馬上
就咬緊了嘴唇,雙手慌亂地忙活了好一會兒才解開了掛鉤。她那兩條白嫩的胳膊
下意識地夾在胸前,磨磨蹭蹭地把小小的乳罩摘了下來,扔在了地上。

  楊玟可憐巴巴地擡起頭,羞怯地看著華劍雄。看到他仍然板著臉,忙把抱在
胸前的雙臂放下,不情願地挺了挺胸,露出了兩只仙桃般白潤細嫩的結實乳房。

  屋子裏一下靜了下來,幾個男人" 咕嚕咕嚕" 咽口水的聲音清晰可聞。楊玟
眼巴巴地看著華劍雄,等著他的發話。可華劍雄就是一言不發,興趣盎然地上下
打量著她白嫩嫩的身體。

  楊玟幹裂的嘴唇哆嗦著,不知該如何是好。她略一遲疑,戰戰兢兢地伸出兩
只手,抓住了自己身上僅剩的粉紅色小褲衩想要往下扒。

  可看到華劍雄突然繃起了臉,她趕緊放開手。突然像悟到了什麽,慢慢垂下
眼簾,默默無語地轉過身,把兩只纖纖玉手背到身後,並在了一起。

  吳四寶微微一笑,上前一步,抓住楊玟的左手," 哢" 地用銬子銬死。然後
回頭朝劉大壯和胖子使個眼色,三個人悄悄地退出了房間,緊緊地關上了房門。

  華劍雄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舒服地伸了個懶腰。斜靠在沙發上色迷迷地看
著半裸的楊玟。楊玟羞紅了臉,想躲又不敢躲,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戰戰兢兢
不知如何是好。

  華劍雄見了," 嘿嘿" 一笑,拍拍沙發,示意楊玟坐下。楊玟看看華劍雄又
看看沙發,就是不敢坐。腿一軟,差點跪在華劍雄的膝下。

  華劍雄見她扭扭捏捏的樣子,臉一板,拍著沙發道:" 讓你坐你就坐,躲什
麽?就坐這裏!"

  楊玟情知躲不過,哆哆嗦嗦地在華劍雄身邊坐了半邊屁股。想想不對,光溜
溜的身子一歪,僵硬地靠在了華劍雄的肩頭。

  由於雙手都被銬在背後,屁股又只坐上一點點,她的姿勢和蹲在華劍雄身邊
差不多,又別扭又難受。

  華劍雄伸手攬住她光裸的肩頭,往回一收,就把楊玟幾乎全裸的身子摟在了
自己懷裏。楊玟這時才好像松了一口氣,身子軟軟地貼在了華劍雄的胸膛上。

  華劍雄低下頭,似乎在體味楊玟頭發上散發出來的少女特有的馨香。

  楊玟雖然沒有擡頭,但敏感地感應到了華劍雄的關註。她紅著臉,默默地仰
起臉,楚楚可憐地望著華劍雄。

  華劍雄嘴一咧,向下一壓,厚實的嘴唇壓上了楊玟幹裂的櫻唇。頃刻間,兩
人" 吱吱" 地吻在了一起。

  華劍雄肥厚的大舌頭長驅直入,沖入楊玟的口腔,左沖右突,和楊玟柔軟的
香舌攪在了一起。不一會兒,幾乎赤裸的楊玟就被他吻得嬌喘連連了。

  忽然,楊玟身子一動," 嗯嗯" 地悶哼著,光溜溜的身子在華劍雄懷裏扭動
了起來。原來,華劍雄的一只大手不知什麽時候悄悄地掀開她身上唯一的那條小
褲衩,鉆進了她的胯下。

  楊玟下意識地並緊雙腿,可也擋不住華劍雄毛茸茸的大手長驅直入,順著光
滑的小腹,穿過三角區,深入股溝之中。

  兩根粗大的手指在肥嫩的大腿根部摸索了片刻,摸到兩條淺淺的肉檁,向中
間一抹,順著光溜溜的溝壑就摩擦了起來。

  楊玟" 嗚嗚" 悶哼著,下意識地扭動屁股,還拼命想把小嘴從濕漉漉的大嘴
中拔出來。可那巨大的吸力和不停攪動的舌頭讓她渾身發軟,無計可施。只好任
由他那兩根肆無忌憚的手指在自己胯下為所欲為了。

  華劍雄厚實的舌頭攪動著女人嘴裏柔軟的香舌,不一會兒就吸到了自己的嘴
裏。女人口中的津液有一種難以言傳的少女特有的甜絲絲的味道。

  他意識到懷中這個熱乎乎的赤裸身體正在一點點變軟,下意識抗拒的力量正
在漸漸消失。手指尖上也似乎沾上了絲絲黏滑的液體。

  他松開嘴,抽出手看了看,指尖果然泛著水光。楊玟瞥見了他的手指,頓時
羞得垂下了頭。

  華劍雄甩掉了自己的外衣,拍拍女人光溜溜的屁股。楊玟側躺在他的懷裏,
擡頭一看,華劍雄指著自己的襯衣命令道:" 解開!"
2014-8-20 18:1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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