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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紅樓春夢 01-07 作者:不詳  
 
fengx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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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春夢 01-07 作者:不詳

紅樓春夢

  紅樓春夢(01)

  賈珍睡醒一看,尤三姐睡在身側仍然未醒,尤二姐卻是一早醒了,正用手支著下頷,睜著一雙黑漆漆的眸子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見賈珍醒了,幽幽的長歎道:「姐夫要走了嗎?」

  賈珍見尤二姐說話時,雪白膩滑的奶子隨著呼吸時的胸口起伏而在眼前有節奏的顫動不已。賈珍抬手握在手裡揉捏把玩,沉默片刻後才說道:「怎麼?捨不得?」

  尤二姐聽了,眼裡湧起一層水霧,低下頭好一會子才輕輕點點頭。

  賈珍心中感動,左手摟著尤二姐,右手捏著尤二姐飽滿的奶子,柔聲說道:「傻丫頭!」

  尤二姐枕在賈珍寬厚的胸膛上,什麼也不說,只是低聲的抽泣。

  賈珍用雙指夾捏著尤二姐的奶頭,雙指逐漸用力,尤二姐輕呼一聲,身子頓時軟了,呼吸也跟著變的急促起來,朱唇輕啟,發出低低的呻吟聲,空靈明亮的眸子隨之變的迷惘而朦朧。

  賈珍毫不憐惜的繼續用力夾捏著尤二姐的奶頭,不急不躁的說道:「昨天晚上不是疼的厲害,我若是這會子不走,只怕我又該忍不住了,你又呼痛,經受不住……」

  尤二姐飽滿的奶子隨著呼吸的節奏上、下起伏,雙腿不自覺的絞擰在一起,兩隻雪白的膀子反摟著賈珍的脖頸,先是點點頭,然後馬上又搖搖頭。

  賈珍見尤二姐嬌俏可愛,伸手就在尤二姐的屁股上大力的拍了一記,笑道:「傻丫頭,又不是走了不再回來,今個兒去西府璉二爺府上,你若是想璉二爺,可以隨我一道去西府。」

  尤二姐不覺紅了臉,俏目之中閃過一絲喜色,手捂著屁股,嬌嗔道:「姐夫你壞死了,每次都喜歡打人家這裡。」

  賈珍逗趣道:「讓爺瞧瞧可打紅了沒有?」

  尤二姐乖巧的點頭應了聲,溫順的轉過身去,將曲線玲瓏的雪臀湊到賈珍的眼前。藉著燈光,尤二姐玉股的左側果然浮現出一個紅紅的掌印。

  賈珍見尤二姐的雪臀粉嫩無暇,不由動了頑心,低頭吹氣,尤二姐「咯咯」笑道:「姐夫,好癢……」

  兩人正嬉鬧間,一隻雪白纖細的手臂悄悄從賈珍背後伸過來,在賈珍赤裸的胸膛上溫柔的撫摸著,一聲帶著幾分嬌謔的的聲音自旁邊響起:「姐夫和小姨子偷情,可讓我逮住了,你們說該怎麼罰呢?」

  尤二姐奇道:「怪道!睡的好好的,怎麼偏這會子醒了?」

  尤三姐忍著笑,故作一本正經道:「本來呢是睡的好好的,可是有人偷情偷的忘乎所以,發出的淫聲浪語聲音實在太大,想不醒都難!」說著,又對賈珍和尤二姐道:「你們姐夫、小姨子的,該怎麼偷情就接著怎麼偷,我睡我的,別管我,你們繼續……」

  尤二姐啐道:「死蹄子,越發上臉了,昨天也不知誰的浪叫聲最大,害得瑞珠那丫頭捂著耳朵聽了一晚上,剛才進來的時候,我瞧瑞珠那丫頭站都站不穩,細一問她才知,昨夜她的小衣都濕了,又不敢回房換,難受了一晚上,今早才得空換了小衣。」

  尤三姐伸手在尤二姐的奶頭上擰了一把,說道:「還有臉說我呢,為何你這裡這麼硬的?」

  尤二姐聽了,不覺連腮帶耳通紅,尤二姐雖是姐姐,卻比尤三姐來的臉嫩:「死蹄子,今個不好好的治你,越發長臉長到天上去了,看我不揭你的皮……」

  說著也如法炮製,在尤三姐的奶頭上重重的擰了一下。

  尤三姐本在抿著嘴笑,待尤二姐在自已奶頭上重重的一擰,痛的尖叫一聲,見姐姐接著作勢欲擰,嚇的尖叫著滾進賈珍懷裡,忙不迭的把嬌小的女體縮成一團,笑道:「好姐夫救我,姐姐她瘋魘了,得了失心瘋,要揭奴兒的皮呢!?」

  誰知尤二姐卻把手伸進了尤三姐的雙腿之間,待指尖感受到一陣溫熱濕潤,才恨恨的收手,說道:「早知你佯睡躲著聽了半天,出了這麼多水,動春心了不是?!」

  賈珍不禁莞爾,右手摟著尤三姐,道:「整個東府上下,就數你最沒王法,成天價兒變著法的欺負你姐姐,快去服侍你姐姐,侍候舒服了權當是陪罪。」

  尤三姐嗔道:「姐夫!每次都是奴兒認錯陪小心,上趕著哄人開心,姐夫偏心也這個偏法……」說著,還是低頭偎入尤二姐的懷裡,先用丁香妙舌在尤二姐的奶頭四周輕柔的舔弄,再用柔軟的舌尖拔弄尤二姐已經發硬的奶頭,然後用貝齒噙著尤二姐的奶頭,來、回吮咬著尤二姐的奶頭,貝齒噙咬的力道逐步加重。

  只見尤二姐慢慢閉上眼睛,用手撫摸著尤三姐的的頭髮,隨著尤三姐慢慢加大吮吸噙咬奶頭的力道,尤二姐邊發出輕柔的呻吟聲,呢喃的說道:「好妹妹、好妹妹……」

  突然,只聽尤二姐「啊」地輕呼一聲,雙腿不自覺的繃緊,小蠻腰猛地向上一挺,柔軟的身子向上彎折成弓形,在空中停滯了片刻,才軟軟的跌落於床上。

  尤三姐吐出姐姐的奶頭,用舌頭舔著紅潤欲滴的嘴唇上的一抹血絲,看到尤二姐媚眼如絲,渾身軟的跟泥似的,不由得卟哧笑道:「姐姐這會子該說天爺,真真的舒爽透了,奴兒還要尤三兒再咬一下。」賈珍見尤三姐把尤二姐叫床時的淫聲浪語學的維妙維肖,又好笑、心裡又上火。

  尤二姐半響才回過氣來:「狠心的尤三兒,怎麼就下口那麼重,差點沒被你這狠心短命的冤家咬掉,再咬那麼一遭,只怕姐姐這可憐人兒就只有半條命的份了。」

  尤三姐笑道:「罷、罷、罷,說的我心都軟了,就算我能狠下心去,只怕姐夫也捨不得,真那樣,姐夫可真要揭奴兒的皮了。」

  賈珍在旁說道:「你們姐妹先玩著,爺先走了……」

  尤二姐、尤三姐同聲急道:「別介,好好的幹嗎要走啊?」

  賈珍說道:「沒有爺,你們姐妹也玩的挺好,幹嗎不走?」

  尤三姐急道:「爺能操我們。我們姐妹玩的再好也不能像男人那樣操啊?」

  賈珍忍著笑:「看你們姐妹玩的這麼開心,爺都不好意思再打擾,即然發浪想讓男人操,爺就急人所急,留下吧!」

  尤二姐馬上醒悟過來,伸手捏了一下尤三姐那飽滿堅挺的奶子,抿嘴笑道:「傻尤三兒,是你著急發浪,急著讓男人操,可別拉上我,不關我的事……」

  尤三姐猶自不覺,緊跟著說道:「我浪我的,姐姐她這會子痛,爺先操奴兒吧!」側身看看尤二姐,又補了一句:「等會爺操奴兒操得爽舒,一定要射在姐姐的身體裡。」

  尤二姐心中感動,邊撫摸著尤三姐的奶子,邊柔聲說道:「傻尤三兒,幹嗎對姐姐這麼好,說的人眼淚都上來了。」

  賈珍說道:「親姐妹的當然好了,這也要哭?就聽尤三兒的,先操妹妹、再操姐姐,成全了你們姐妹的情份。」

  尤三姐「波--」地在賈珍臉頰上親了一口:「奴兒就知道姐夫最疼我和姐姐。」說罷,翻身爬上尤二姐身體,騎坐在尤二姐渾圓的小蠻腰上,扭身對賈珍說道:「姐夫,你看姐姐現在浪成什麼樣了?」

  賈珍這才注意到,尤二姐雪白的玉靨沁上一層薄薄的紅暈,這層淡如映波霞彩的紅暈,一直瀰漫到玲瓏起伏的玉臀下端,波光迷離的美麗杏眼半睜半閉,眼神裡的渴望似可以擰出水來;修長的雙腿難受已極的絞纏在一起,雙手不知何時撫摸著妹妹的奶子,下意識的用雙指夾提著尤三姐嫣紅的奶頭,用力的向下拉扯成長長的筍形。

  「啊!--」尤三姐發出又是痛苦又是快意的呻吟聲,身子不受控制顫慄般抖動著,盤在尤二姐腰畔的雙腿下意識夾緊姐姐的蠻腰,烏黑的長髮披散開來,飄散在凝脂玉潤的背上,黑白分明的強烈對比,分外刺目。

  尤二姐半睜半閉著美眸,膩聲道:「死丫頭,敢編排人議論短長,就可知應在今日。」

  尤三姐癱軟在尤二姐身上,央告道:「好姐姐,再也不敢了,今個兒就饒了這次吧……」說著,奶頭又傳來被擰後火辣辣的痛楚,使得尤三姐又忍不住「哎喲、哎喲--」痛苦的呻吟。

  尤二姐的美眸裡似乎欲噴出火來,說道:「要告饒嗎?看你的樣子似乎很享受。」

  賈珍注意到尤三姐雖痛的厲害,俏臉脹的通紅,卻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勁兒。

  尤二姐說罷,又用雙手夾住尤三姐奶頭,使勁向下拉扯,尤三姐一邊不住的央告,一邊扭動著身體,雙眼緊閉,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聲。

  玩了好一會,尤二姐看到尤三姐的奶頭已腫脹不堪,才恨恨的收手,關切的問道:「痛不痛?」

  尤三姐媚眼如絲的望著賈珍,邊用手輕輕撫摸自已腫脹的奶頭,邊撒嬌道:「姐夫,你看看姐姐這手重的,都擰腫了,碰碰都痛的厲害。」

  賈珍只顧欣賞眼前這對姊妹花互相親呢的虐乳,一時沒解過來。尤二姐在旁啐道:「真真的沒見過你這樣的,痛成這樣了還不忘使狐媚子勾引主子,可見是天生的小淫婦。」

  賈珍回過神來,聞言笑道:「倒沒見過你們姊妹這樣的,有時候親厚似一個人,有時你一句、我一句互相鬥嘴,你們既這樣兒,爺就要好好的調教一番。」

  尤二姐伸手摟著尤三姐的脖子,說道:「好妹子,瞧見這陣仗沒,主子要連我們一道罰哩!」

  尤三姐說道:「一道罰就一道罰,你要怕就我一個人來好了。」

  尤二姐伸手捏著尤三姐的兩個奶頭,輕笑道:「這會子又充好漢,就怕待會兒主子懲罰起來它們兩個會遭殃咧……」說著,低頭在尤三姐奶頭上「波」地親了一口,笑道:「它們兩個小寶貝可憐見的,平日裡粉嫩尊貴的可從沒遭過罪,姐姐先親親它們,一會可別像你主子那樣哭天抹淚的就阿彌陀佛了!」

  尤二姐、尤三姐姊妹倆是天生的怕疼,可偏又喜歡疼痛帶給她們的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樂,這種即喜歡又害怕的矛盾心理,讓她們即興奮、期待,又踟躕不已。

  平日姊妹倆個中,姐姐尤二姐雖然臉嫩矜持、溫柔和順,骨子裡卻有一種堅忍的性情,妹妹尤三姐,自有種柔中帶剛的嬌憨小女兒之態,雖姿色容貌略勝於乃姐,但對疼痛的忍耐力卻是乃姐佔優。每每賈珍和二尤姊妹玩這種吊奶頭的淫虐之戲,第一個討饒的必定是妹妹尤三姐,故尤二姐才有此語。

  尤三姐不以為意的「哼」了一聲:「假心假意的,沒人領你的情!」

  尤二姐抿嘴笑道:「誰讓主子變態來著,喜歡瞧咱們姐妹倆個兒一起肩並肩的吊奶頭受罰,第次主子聽見我們的哭叫聲、呻吟聲,歡喜的跟什麼似的。」

  賈珍忽然大力在二尤姊妹的屁股上拍了一記,命令道:「還在這亂嚼舌根磨牙,還不快點……」

  尤三姐拉著尤二姐的手,嫵媚的橫了賈珍一眼,膩聲溫馴的說道:「知道了主子,沒的又打人家屁股。」

  說著,姊妹倆個手拉著手,「咭咭」笑著,就這麼光著身子從床上跳下來,逕自走到床邊立著的一個、兩邊各立兩根相同大小、有兒臂粗、漆著黃色雕花雲紋、在高過頭頂處橫臥著一根同款式的圓木,形似『門』字形的木架下邊。

  木架下垂著一排形似流蘇的細繩線,賈珍從木架下挽起一根細繩線,打了個活扣套在尤二姐的奶頭上,然後拉緊。細繩線立即將尤三姐的奶頭拉緊,細繩線拉扯奶頭時的痛楚,讓尤三姐忍不住「啊」地輕呼出聲。為了緩解奶頭的痛苦,尤三姐被迫向上墊起腳跟,只用腳尖著地。

  賈珍對尤二姐如法炮製,一切妥當後,又用皮套固定好二尤姊妹的手腕,現在,姊妹倆都只能被迫用腳尖著地,支撐全身的重量。

  做完這一切後,賈珍悠閒的坐在楠木圈椅上,端起幾上海棠花式雕漆填金雲龍獻壽小茶盤裡放著的成窯五彩小蓋鐘,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略帶苦味的六安茶,他知道,每每玩這個吊奶頭的淫虐秘戲,二尤姊妹堅持不了多久。

  果然,賈珍的茶還未喝完,二尤姊妹就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腳尖,時間略略一長就再也無力支撐,二尤姊妹的身子開始不由自主向下墜,身子越向下墜,綿線拉扯奶頭的力道就越大,二尤姊妹豐滿的奶子慢慢被拉成長長的筍形,二尤姊妹痛苦的呻吟聲也就越發大了,身子也跟著開始不受控制的顫動。

  為了緩解這種難以忍受的痛苦,二尤不得不重新墊起腳跟,可惜沒一會,因腳趾酸軟無力而又重新墜地,奶子再一次重新被拉成長長的一條。如此反覆了幾次,二尤姊妹體力用盡,再也無力用墊起腳跟的辦法暫時緩解奶子被細繩線拉扯時的痛苦,絕望的任由身子向下墜去,眼睜睜看著自已可憐的奶頭被拉成可怖的長條,錐心的疼痛一陣緊似一陣。

  尤三姐首先「嚶嚶」哭泣起來。尤二姐咬牙苦苦忍著,眼淚在眼圈裡打轉,看到尤三姐邊哭身上的肉不住的顫抖著,說道:「剛才說什麼來著,現在可算是現在我眼裡,明明最經不住痛,偏偏喜歡搶著受罰,真真的賤骨頭哩!」

  尤三姐哭泣道:「不用你管,我偏喜歡被爺轄治,就算活活痛死,也由得人去……」話未說完,只聽尤二姐「嗯」地一聲,呻吟聲中已帶著極輕微的哭音。

  尤三姐得意的說道:「就算你比別人強,也犯不上說一次打趣一次,也不知是誰報在誰眼裡,可見這滿天神佛是有的。」

  尤二姐一邊輕一聲、重一聲的「哎喲」痛極呻吟,一邊斷斷續續的忍痛道:「死蹄子,別叫我替你臉紅……就是哭也沒你的聲大……」

  坐在一旁的賈珍不禁莞爾。賈珍到現在也沒搞明白,明明是一個媽生的的親姊妹,卻處的即相妒又相得。

  姊妹倆個說了幾句就顧不上鬥嘴,只聽見「嚶嚶」的哭泣聲。畢竟,虐乳時的巨大痛苦壓倒了鬥嘴的閒情逸致。賈珍倒是很享受這種不堪虐乳痛苦的哭聲,賈珍調教姊妹倆個時,最喜歡聽的就是姊妹倆兒吃痛不住的哭聲,對賈珍而言,姊妹倆兒的哭泣聲是世上最動聽的天音妙樂。

  聽到二尤姊妹的哭聲,賈珍不由得心中動火。賈珍走到二尤姊妹身後,伸手在尤二姐的屁股上來、回撫摸著,手上略微用力,尤二姐的身子向下猛地一墜,奶頭被綿線拉扯的力道立即加大,尤二姐立即哭出聲來:「好主子,奴兒疼的厲害,奶頭快被扯掉了,饒了奴兒吧!」

  賈珍喝道:「死促狹的小淫婦,把腿分開,爺要摸摸再決定是否饒了你這小淫婦。」

  尤二姐一邊忍著痛,一邊分開雙腿,賈珍探入尤二姐的雙腿之間,指尖感受到一股溫熱的濕潤,細細品味了半日,方抽出手放在嘴裡嘗了嘗,說道:「一會子就出了這麼多水,這味道也好吃,真真是個能浪出人的火來的小娼婦咧!」

  尤二姐哭著肯求道:「奴兒是爺的小娼婦,主子快解奴兒下來,奴兒疼得實在受不了,這氣都似喘不上來,偏又暈不過去。」

  賈珍充耳不聞,逕自走到尤三姐身後,命令道:「小淫婦,你也和姐姐一樣分開雙腿,露出騷穴和屁眼……」

  尤三姐本哭的甚是傷心,聞言反倒併攏了雙腿,口中說道:「爺即然摸了,理應都摸,這會子即然只摸了姐姐的,合當死活由我去,沒的又來撩拔人家。」

  賈珍笑道:「這當口還有閒心說這個,爺瞧你是嫌不夠……」說著,雙手扶持著尤三姐的小蠻腰,用力向下一拉,只聽尤三姐「娘啊--」慘叫一聲,身子痙攣般不受控制的顫動,然後半晌沒了聲音,雙腿也不自覺的分開。賈珍伸手一摸,一股熱流順著雙腿根向下流淌,待抽回手已是摸了一手濕漉漉的淫水。

  賈珍再看地下,已有兩灘濕漬,尤三姐身下的濕漬明顯比尤二姐身子下的濕漬大一些,賈珍知道,這是從二尤姐妹雙股間、順著雙腿滴濕地下的淫水。

  賈珍瞧的心頭火起,解開小衣,掏出胯間早已粗硬不堪的雞巴,雙手扶著尤三姐屁股,用力向裡一頂,尤三姐輕輕「嗯」了聲,賈珍只覺尤三姐的雙股間淫濕膩滑無比,只輕微用力,雞巴就刺入了尤三姐的花蕊中。

  尤三姐故作浪語,道:「好姐夫,大姐這幾日正供著娘娘,你也該忌兩日,倒為我們姊妹髒了身子。快解開我們,離了這裡才是正經。」

  賈珍一面大動,一面頊喘吁吁的答道:「你們就是娘娘,我那裡還管什麼娘娘!」尤三姐越是淫態浪語,賈珍越是醜態畢露。

  尤三姐扭動著屁股,暱聲道:「姐夫,你答應的是不會忘了吧?」

  賈珍笑道:「小蹄子放心,這就去操你姐姐。」說罷抽出沾滿淫水的雞巴,走到尤二姐身後,說道:「小淫婦,你妹妹讓爺接著操你暱!」

  尤二姐迷亂的說道:「好爺,快操奴兒吧!奴兒這上面、下面,都似蟻咬蟲爬癢的難受……」

  賈珍挺著粗硬的雞巴,一面刺入尤二姐的花蕊內,一面說道:「乖奴兒,你的恩物來了!」

  事畢,賈珍讓渾身癱軟的二尤姊妹入內室休息,自已披了件褻袍,坐在外間喫茶歇息。一會,聽到門外丹犀上有人高聲宣報,說是小大爺來了。賈珍命人讓賈蓉進來說話,只聽門外簾子一響,接著一路靴子響,進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面目清秀,身材俊俏,輕裘寶帶,美服華冠,正是賈蓉。

  賈蓉見到賈珍,垂手說道:「給父親大人請安!」

  賈珍鼻子裡「哼」了一聲,問道:「不在房裡好好待著陪侍可卿,巴巴的跑我這來做什麼?」

  賈蓉答道:「兒子今個來是可卿的意思,一大早,可卿就急著打發兒子過來給父親大人請安,說是父親前陣子忙於修造大觀園事宜,未能得空給父親請安。」

  剛才父親又正忙著,也不好進來打擾,是以現在才得空進來請安問好。賈珍喝道:「撿要緊的說,平日倒也沒見你這麼孝順,有什麼要緊的話就直說,不用在你老子面前繞圈子。」

  賈蓉仍然不急不躁,輕聲細語的說道:「父親教訓的是,是可卿讓兒子過來請父親過去,說是父親有好一陣子未到天香樓了。」

  賈珍聽了半晌,沒言語,好一會子才緩緩說道:「我知道了,回去告訴你媳婦,等我到榮國府辦完事就去。」

  賈珍想了想,又補充道:「你晚上也別跑了,和你媳婦一塊在天香樓等我回來。」

  賈蓉會意,忙應了聲「是!」,又說道:「還有一件事,前些日子和璉二叔叔從鐵檻寺回府的路上,璉二叔叔對兒子誇說『二姨如何標緻,如何人好,言語溫柔,無處不令人可敬可愛。』還說『人人都說你嬸子好,據我看,那裡及你二姨一點半星兒暱?』聽璉二叔叔的口氣,竟是把二姨誇上了天。」

  賈珍說道:「在鐵檻寺為你爺爺扶樞殯殮,賈璉就對你二姨百般撩撥,眉目傳情。你二姨她也十分有意,只是礙於人多,無從得手罷了。合當我是瞎子,看不出來她們二人打情罵俏咧。賈璉把你二姨這般誇讚,不會是打討你二姨做二房的念頭吧?」

  賈蓉笑道:「父親所言極是,璉二叔叔他確有此意,還對兒子說,人人都說他們家的夜叉婆齊整,如今據他看,連給二姨拾鞋也不配,只是璉二叔叔擔心父親不許,特意托兒子前來作個媒。」

  賈珍說道:「即這麼說,你去回了賈璉,他不稀罕他們家的夜叉婆,我可是很稀罕,平日看他們家的夜叉婆倒也嬌俏動人,只是無緣得手罷了,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送上門,如何不要?只要賈璉許了這件事,你二姨的婚,我也斷無不話之理。」

  賈蓉喜道:「父親是想吃個雜燴湯?」

  賈珍笑道:「正是這個理!」想了想,又道:「對了,還有平兒那個丫頭。平兒那個丫頭也是個極清俊的上等女孩,比不得那等俗物蠢貨。」說完,見賈蓉欲言又止,喝道:「有什麼屁就放,難道說還要我請你不成?」賈蓉說道:「父親即然吃了這份雜燴湯,兒子理應也沾沾這份喜氣才是。」

  接著半是抱怨,半是提醒說道:兒子可是把媳婦都送給父親大人了。賈珍笑道:「你快去把此事辦好,爹若得了好處,自然也少不了你的。」

  賈蓉這才滿意領命而去。






紅樓春夢(02)

  賈蓉出了門卻並未走遠,只是拐個彎,躲在離此不遠的一間耳房後面。過了會,就看見賈珍收拾妥當後離府而去。賈蓉又等了會,賈珍屋裡的簾子被打起,從裡面探出一個人來,四下張望,賈蓉定睛細看,正是尤三姐。

  賈蓉咳嗽一聲,尤三姐尋聲張望,看見賈蓉,用手裡拿得絹帕抿嘴一笑,然後沖賈蓉招招手。

  賈蓉早已對自已的三姨兒、二姨兒垂涎三尺,只因賈珍在內,不能暢意,現在賈珍外出,尤三姐又十分有意,把那賈蓉招惹得猶如饑鼠一般,那裡還按耐的往。三步並做兩步,急忙忙的竄進屋內,一把摟住尤三姐,說道:「我的心肝,可真真的急死我了,我們先親個嘴吧!」

  尤三姐紅了臉,忙推他,罵道:「蓉小子,我過兩日不罵你幾句,你就過不得了。越發連個體統都沒了。還虧你是大家公子哥兒,每日唸書學禮的,越發連那小家子瓢坎的也跟不上。」說罷,恨恨的走到炕上坐著,轉過臉不理他。

  賈蓉涎著臉跟過去,跪在炕上告饒,尤三姐順手拿起個熨斗來,摟頭就打,嚇的賈蓉抱著頭滾到懷裡求饒。

  尤三姐突然蹙著眉,嚀嚶一聲,賈蓉忙問其故,尤三姐揉著胸口,道:「狠心的短命鬼,才受了你爹半天折騰,略略好些,你這會子一鬧,又碰疼它了。」

  賈蓉說道:「可要緊麼?讓我瞧瞧!」說著,伸手就去解尤三姐的衣裳。

  尤三姐在賈蓉手上打了一下,嗔道:「你熱孝在身,我雖然小,到底是你姨娘,你眼裡太沒有我姐姐了,回來告訴爺,你吃不了兜著走。」

  賈蓉說道:「像咱們這宗人家,誰家沒風流事,別叫我說出來。連那邊大老爺這麼利害,璉三叔還和小姨娘不乾淨呢。鳳嫂子那樣剛強,瑞叔還想他的帳。那一件瞞了我!」賈蓉還待信口開河胡言亂道,尤三姐急得一把捂往賈蓉的嘴,說道:「好小爺,說得就是這個,說得更厲害了。你一般有老婆、丫頭,只和我們鬧,知道的說是頑,不知道的人,再遇見那髒心爛肺、愛多管閒事嚼舌頭的人,吵嚷的那府裡誰不知道,誰不背地裡嚼舌說咱們這邊亂帳。」

  賈蓉笑嘻嘻的說道:「我的好姨娘,你也不用怕,爹都許我沾沾這份喜氣,咱們關起門來,各門另戶,誰管誰的事,都夠使的了。」

  尤三姐這才意識到不妥,羞得抽回手,想到賈珍許他吃雜燴湯之語,忽然想到:「我即和賈璉有情,以為他是終生之主,況且是姐夫有意娉嫁,豈有不依允的理?偏偏這賈蓉也是個俊俏少年。只有一樣,我即失了腳,先已和他爹有了一個『淫』字,在男人家看來,若是沾了一個『淫』字,憑他有什麼好也不算了,可這三個我都捨不得,難道說,我真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嗎?」

  想及此處,不由得心亂如麻。尤三姐忽又想到:「難不成我得了璉三爺,也要學他們男人家那樣,和他們父子一道吃這份雜燴湯不成?只是不知蓉小子和他爹比起來,那一個的雞巴更厲害?」

  尤三姐念及此處,只覺得俏臉發燙,心裡暗責自已:「尤三姐啊,尤三姐,你真真的不可救藥了,這種外面野男人才有的混帳念頭,豈是女兒家能有的?」

  賈蓉見尤三姐不覺的就紅了臉,不往下說,低下頭來只管弄衣帶,那一種嬌羞怯怯、輕嗔薄怒之情,竟難以言語形容,賈蓉只覺自已的身子都酥軟了半邊,不自覺的抓住尤三姐的手,說道:「三姨兒,若是胸口疼得緊,就讓蓉兒替三姨揉揉,略進孝心吧!」

  尤三姐聽了,俏臉沁上的紅霞,更是一直漫沿到脖頸深處,頭垂得更低,玉靨猶如火燒了一般,羞得不論如何都不敢再看賈蓉一眼,好半天才輕輕的點了點頭。

  賈蓉解開尤三姐衣裳,接著除去中衣,待脫去蔥綠色抹胸,略動一動,尤三姐便蹙著眉頭叫噯喲,賈蓉忙停下手,問道:「這會子怎麼疼得這麼厲害?」

  尤三姐忍著疼:「胸口疼得很!你好生的細細瞧瞧,打壞了那裡?」

  賈蓉聽說便輕輕的伸手進去,將抹胸除去。賈蓉低頭看時,只見尤三姐大白免一般的兩團顫微微的奶子,正中兩點嫣紅、連同頂端的蓓蕾皆腫脹不堪。玉瓷一般的奶子上密佈著縱橫交錯的青紫,都有指闊的傷痕高起來,看著顯得觸目驚心。

  賈蓉微感吃驚:「我的娘,怎麼下這般的狠手,就打到這步田地?」

  尤三姐在賈蓉額頭上戳了一記,幽幽歎道:「不要指著我說,要問就問你那狠心短命的爹去!他興頭上來就由著自已的性子,不管不顧的,只顧著自個兒高興,手也沒個輕重,專撿奴的奶子打,要把奴打得痛哭求饒,他才高興哩。我求他,他也不理我。」

  賈蓉咬著牙:「三姨兒,但凡聽侄兒一句,也不到這個份上,幸而沒把三姨的奶子打壞,倘若真的打壞了,可叫小侄怎麼樣呢?」

  尤三姐嗔道:「就只心疼它嗎?可見你平日裡沒把三姨放在心上,怨不得人說你們男人家沒個好東西,今日聽了你這話,就知再也不錯的。」

  賈蓉笑道:「三姨兒,這是那裡聽來愛多管閒事嚼舌頭人說的混帳話?奶子長在三姨身上,心疼三姨的奶子也就是心疼三姨,三姨連這個理也不懂得?」

  尤三姐見賈蓉目不轉睛盯著自已的奶子,恨不得化在自已身上,不由得「撲哧」笑道:「蓉小子,告訴三姨兒,是三姨兒的好看,還是你媳婦的好看?」

  賈蓉叫起了撞天屈:「三姨兒這不是存心難為小侄麼?天可憐見的,小侄到現在碰都沒碰一下,三姨兒這話小侄如何能回答的出!」

  尤三姐嬌嗔道:「聽聽這話,委屈的跟什麼似的。三姨兒今個成全了你,許你碰一下再回。」

  賈蓉大喜,剛要伸出手去,只聽尤三姐又道:「不許用手,要用舔的!」

  賈蓉苦著臉,說道:「那小侄不是成狗了嗎?」

  尤三姐說道:「我們姐妹,金玉一樣的人,沒的讓你們父子這樣的現世寶沾了去,你不願意為三姨兒當條狗,自必有人搶著當。」說著,尤三姐起身要走,唬的賈蓉連忙攔住尤三姐,說道:「我的好三姨兒,小侄也沒說不願意為三姨兒當狗啊?三姨如何要走?」

  尤三姐指著賈蓉的鼻子,問道:「蓉小子,你今個給三姨兒說個清楚,你是三姨兒我養的一條狗嗎?」

  賈蓉色迷迷的死盯著尤三姐說話時不住輕微顫動的雪白奶子,嚥了口唾沫,狠狠心說道:「我是三姨兒養的一條狗,求三姨兒賞小侄一口奶吃罷!」

  尤三姐這才轉嗔為喜:「我的兒,難得你有這番孝心,三姨兒今個就成全你這番孝心,賞你舔一口罷!」

  賈蓉大喜,道:「謝三姨成全小侄這番孝心!」說罷,果真像狗一樣趴在尤三姐的胸前,伸出舌頭,仔細地舔著尤三姐的奶頭。

  尤三姐只覺賈蓉滑膩的舌頭在自已奶頭四周遊動著,所到之處腫脹不堪,不久奶頭立即傳來清涼之感,尤三姐不由得閉目發出微微的喘息聲。

  賈蓉拚命用滑膩的舌頭在尤三姐奶頭四周舔著,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讚歎:「三姨兒的奶子依小侄看,比可卿的強太多了,她的奶子那裡及得上三姨兒的這麼膩滑飽滿?!」

  接著,賈蓉連舔尤三姐的奶子,連聲價的誇尤三姐的奶子如何豐滿,如何手感絕佳,奶頭顏色如何粉嫩可愛,全身上下無一處不令人可敬可愛。

  尤三姐道:「這就奇了,人人都說東府小蓉奶奶的品格、容貌,舉世罕有,似我這樣的蠢笨人如何比得?」

  賈蓉氣喘吁吁的邊舔邊說:「我屋裡的那個,外面看著倒是齊整,內裡的,單說這奶子的雪白膩滑程度,怎也比不上三姨兒一星半點的好。」

  尤三姐擰著賈蓉的臉,說道:「我才說大家公子哥兒,每日唸書學禮的,倒叫狗吃了去,如今看來竟是我錯了,不過也保不齊象外面的混帳男人,哄我開心罷咧!」

  賈蓉又是抱著尤三姐「噯喲」亂叫討饒,又是賭咒發誓,只說若是存心欺騙三姨兒,只管教天雷劈了去、生下的兒子沒屁眼等語,尤三姐這才大感滿意。

  尤三姐伸手又擰著賈蓉耳朵,嬌嗔道:「笨狗,誰許你停的?再接著舔!」

  賈蓉連聲說道:「是、是、是!三姨兒也知道小侄是笨狗來著,笨狗這就舔吮。」說著,賈蓉又抱著尤三姐的奶子又親又舔。

  尤三姐一邊用雙指夾擠著奶頭,一邊「咯咯」笑道:「我的兒,你這會子就像吮乳的小兒一般,莫非小時候沒吃過我姐姐的奶?」

  賈蓉吐出奶頭,委屈的說道:「可憐我蓉兒打小就沒了親娘,大姨娘的奶水又沒福份吃,三姨兒不提便罷,提起來讓人神傷。」

  尤三姐安慰道:「罷、罷、罷,都怪三姨不好,好端端的說起這個來。」說著拭去賈蓉眼角沁出的淚水,柔聲勸解道:「三姨兒許你一件事,三姨若是嫁給了璉三爺,有了孩子,三姨兒這第一口的奶水,一定給蓉兒吃,權當是補償你自幼沒吃到親娘奶水。」

  賈蓉興奮的說道:「三姨兒這話我可就記住了,日後三姨兒若是反悔,侄兒可不依!」

  尤三姐暱聲道:「醜話說在前頭,三姨可是我條件的。」

  賈蓉苦著臉說道:「我就知道天底下那有這等好事便宜我,三姨兒的條件想來萬難做到。」

  尤三姐俏臉一緊,氣道:「我都還沒說,你怎知做不到?若不願意,你現在就給三姨兒滾,我也不稀罕有你這樣的的笨狗。」

  賈蓉急的忙拉住尤三姐,說道:「三姨兒都說了,小侄是條笨狗,三姨兒就是有一千個條件,小侄也無有不從的。」

  尤三姐這才轉怒為喜:「三姨兒的條件不多,就只三個。這第一個條件嘛,就是--你即是我的狗狗,就該有個狗樣兒……」見賈蓉不明所以,抿嘴笑道:「真真的笨死啦!你學幾聲狗叫給三姨聽聽!」

  尤三姐見賈蓉有些猶豫,柳眉一豎,問道:「你莫非不願意?」

  賈蓉見尤三姐星眸微嗔,漆黑的眸子中柔波流轉注定自已,心中一軟,連忙乖乖的趴在炕上,對著尤三姐「汪、汪--」的叫了幾聲。

  尤三姐樂不可支,撫摸著賈蓉的臉,歎道:「人有人樣,狗有狗樣,好乖的狗狗!」

  賈蓉又是連著「汪、汪--」叫了幾聲,權作回應。

  尤三姐點頭說道:「我只單養著你這條笨狗狗可也寂寞,我們有姊妹倆個,要是把你媳婦、咱們東府大名鼎鼎的小蓉奶奶給二姐姐當母狗養著,我就讓二姐姐記你的好兒!」

  賈蓉傻乎乎的問道:「就只單記好而已?」

  尤三姐眼波流轉,嬌嗔道:「傻子!這也不明白?」

  賈蓉歡喜的不知說什麼好,只是望著尤三姐呆笑不已。

  尤三姐嗔道:「我就不明白,三妹妹那裡就那麼好的?得了三妹妹高興的連話也不會說了?」

  賈蓉半晌才回過神來,說道:「只要三姨兒言出必踐、不是戲言,小侄也代可卿回了三姨兒,此事越快越好。」

  屋裡隱隱傳來一聲輕笑。尤三姐斜睨了屋裡一眼,對賈蓉說道:「蓉小子,你可想好了,我和三妹妹這是把你們夫妻當狗狗養。我還罷了,尤其是三妹妹,一直渴望著能牽著小蓉奶奶這樣品貌俱佳的母狗,和我在園子裡散步,你要是降不住你媳婦,就只當我把三妹妹許給你當做是頑笑話。」

  賈蓉正色道:「即有這個機會,小侄那有降不住的理?小侄今個也對三姨兒說句心裡話,小侄想那三姨兒想出了一身的病,我這話只對三姨兒說,從未告訴過別人。」

  尤三姐說道:「我看你把三妹妹放在心裡也不是一、三天了,難得今個說了實話。」

  賈蓉奇道:「三姨兒早看出小侄心思,小侄怎麼不知道?」

  尤三姐說道:「看你平時就對二姐姐那副色迷迷的饞樣兒,看到二姐姐口水就順著嘴角向下流,自已尚不自覺,別人那有看不出來的!」

  賈蓉笑道:「三姨兒,小侄剛才還沒盡興暱!」說罷,雙眼目不轉睛盯著尤三姐上、下晃動不已的奶子。

  尤三姐「哧」地笑道:「你看二姐姐的目光,就像你現在這樣!色迷迷中透著那麼一股傻乎乎的勁,也不怕寒磣?!」

  賈蓉笑道:「但凡看到三姨兒的人,滿天的神佛也會動了綺念,何況是我這樣的凡夫俗子。」說罷,將身子俯在尤三姐的懷裡,噙咬著尤三姐嫣紅的奶頭,然後用舌頭來、回掃動著。

  尤三姐閉目呻吟道:「輕點,蓉小子,你咬疼我了!」

  賈蓉也不說話,只管用牙齒輕重間隔、有節奏地噙咬著尤三姐的奶頭。

  尤三姐的呻吟聲越發大了,扭著身子,膩聲道:「你壞死了,逗得人家心裡跟著了火似的。」

  話未說完,賈蓉的牙齒就放開了尤三姐的奶頭,改用舌頭在尤三姐奶頭四周細心地舔著,然後問道:「三姨兒,這樣是否舒服些?」

  賈蓉抬臉一看,尤三姐卻是淚流滿面,唬的賈蓉連忙問道:「是不是咬疼了三姨兒?」

  尤三姐只是默默的流淚,此時雖不是嚎啕大哭,然而越是這等無聲之泣,更覺氣噎喉堵,越發利害。聽了賈蓉這話,心中雖然有萬句言語,只是不能說得。

  不管賈蓉在旁怎麼問,尤三姐只是搖頭不說,急得賈蓉直跳腳。

  半日,尤三姐方抽抽噎噎的問道:「傻子,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你是大家的公子哥兒,我只是個遭人嫌的『拖油瓶』罷咧,值得你這樣嗎?」

  賈蓉一把摟住尤三姐,說道:「只要三姨兒願意,從今以後,小侄願意為二姨兒、三姨兒一道活著,死了,我們也一道化成煙去。」休息一下 廣告時間:還在靠雙手?怎麼能夠爽?論壇聲譽保證!健康防早洩自慰鍛煉器 真實口交快感體驗 火熱推薦!保持射精感30分鐘,爽到暈 自慰全自動化 12種不同性愛體位震盪頻率 點擊進入

  尤三姐一把摀住賈蓉的嘴:「什麼死呀、活的?也不忌諱?」

  賈蓉握住尤三姐的手,拭去臉上的淚水,柔聲說道:「答應我,以後不許再說自個是什麼勞什子『拖油瓶』」!

  尤三姐點頭歎道:「也不知怎麼,看你那麼溫柔的舔著它,心裡就發酸,忍不住就想哭。」

  賈蓉說道:「除了爹、大娘、可卿外,就是二姨兒和三姨兒了,小侄自是要疼的。」

  尤三姐伏在賈蓉懷裡,抽噎的說道:「有你這句話就成了,三姨兒會記住你今個說的話,如果你以後存心哄我,就當我瞎了眼,再怨不得人的!」

  賈蓉還欲再說,卻已被尤三姐冰涼的唇堵住,悄然間,一條滑膩的小魚帶著香存的芬芳游進了賈蓉的嘴裡,舌尖輕觸,溫柔的互相纏綿。唇分,倆人怔怔的凝視著彼此。賈蓉癡癡的凝望著尤三姐,淚光中依稀看見尤三姐點漆雙眸,在柔波盈盈流轉中溫柔的注定自已。

  攸然間,賈蓉摟住尤三姐,用盡全身的力氣,將雨點般的吻落在尤三姐的唇上、額際、發間、脖頸處。尤三姐輕閉雙眸,發出輕微的喘息聲,在賈蓉耳畔柔聲說道:「如果上天可憐見我和姊姊是倆苦命人兒,紅顏彈指芳菲去,將此剎那變成永恆,我願與蓉郎攜手今生。」

  賈蓉斷斷繼繼含糊說道:「我也是,三姨兒,給我吧!」

  尤三姐輕輕「嗯」了聲,道:「這會子全身都還怪疼的,君若憐惜,就……輕些……不要……啊……」尤三姐攸地一聲驚叫,餘下的衣物已被賈蓉近乎粗暴的撕毀,身子被賈蓉用力翻轉過來,四肢著地,跪趴在炕上,賈蓉用雙膝分開尤三姐的雙腿,胯下粗大的雞巴就往裡面捅。突然,賈蓉慘叫一聲,雙手捂著下體退了出來。

  賈蓉這才看見,尤三姐胯下鎖著貞操帶,雞巴正巧頂在貞操帶上鑲著的銅環上,急切間頂得生疼。

  尤三姐歉然道:「都是我糊塗,忘了告訴你,這裡被你爹鎖住了,沒你爹的應充,你那裡進得?」

  賈蓉咬牙切齒說道:「那裡有這樣的怪事,許他滿山放火,就不許別人屋裡點燈?」

  尤三姐抿嘴笑道:「你好大的膽子,教人聽到,小心你爹揭你的皮?!」

  賈蓉陰著臉說道:「聽見又怎樣,小侄正在興頭上,偏又使不得,心裡正不舒服呢!」

  尤三姐笑道:「這有什麼難的?你若是把你爹和我的事辦好了,這貞操帶我就讓你爹解下來,轉戴在你媳婦底下,哄得高興了,我就讓人操,不高興了,就急死你們倆個!」

  賈蓉陰笑道:「那有這等好事?他今日不許我吃到嘴,我就想法子讓他也吃不著大娘,大家都扯來才能算,否則,拚得大家都不得趣也說不得了。」

  尤三姐眼睛一亮,問道:「有什麼好法子,說來聽聽?」

  賈蓉笑道:「咱們璉二爺屋裡那位嬸子是個厲害人,心裡歹毒,嘴甜心苦,兩面三刀,上頭一臉笑,腳下使絆子,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璉二嬸子都佔全了。爹不知抽那門子瘋,想要吃璉二嬸子的雜燴湯,沒有我從中幫襯,指著璉二爺降住他們家的夜叉豈非白日做夢?璉二爺也算是個好的,又那裡見得她?」

  尤三姐笑道:「聽你的意思,只要你把屋裡的夜叉拿下,你爹就把大娘許給你,這我可不信!」

  賈蓉道:「我就知三姨兒不信,我也不是憑空胡說,當然是有根有據的,」說著,賈蓉苦著臉,看著自已胯下粗大不堪、青筋畢露的雞巴,接著說道:「三姨兒,我這裡似著了火似的,偏又無從洩得,又如何是好?」

  尤三姐嫣然笑道:「死了張屠夫,就吃得渾毛豬不成?你呀!枉你平日家混放著小聰明,偏這會子糊塗。你眼前明放著這麼個聰明、能幹、漂亮的三姨兒,還能讓你餓著?」

  賈蓉被尤三姐驚人的美態迷得暈頭轉向,連連說道:「小侄要三姨兒一邊去火,一邊再細細的說。」

  尤三姐握住賈蓉粗大的雞巴,上、下套弄一會,纖纖柔荑又略略放鬆了些,才堪堪握住賈蓉雞巴,只覺手中正握住一根不斷膨脹、又粗又硬的火熱凶器,驚訝的說道:「它如何這等厲害?比你爹的那根厲害多了!」說剛說完,尤三姐只覺手中凶器的硬度又強了三分。

  賈蓉得意的說道:「三姨兒說得正在理上,小侄這根傢伙,萬中無一,就連可卿也是又愛又怕,每次和她弄一會子,她就開始哭,每每都是她求我,說是再弄下去,一定會把她的小穴弄壞了,哭得我心軟,才肯放了她。」

  尤三姐伸手在賈蓉胯下昂立、粗大的雞巴上打了一下,撅著嘴嗔道:「它壞死了,你也壞死了,你們父子倆個都是天下一等一的壞人。」

  賈蓉神秘的說道:「知道嗎,三姨兒?!爹都好些日子沒有碰過大娘,大娘獨守空閨,寂寞難耐,爹每每略沾沾大娘,大娘那次不是欣喜若狂,纏著爹再不放的。可惜爹是個得新忘舊的人,現在迷上璉二嬸子,早已把大娘忘在腦後,只要爹得了璉二嬸子,爹再無不許的,咱們關上門,還不是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尤三姐高興的說道:「果真如此就好,你等會把事辦利索了,咱們去把大姐姐討了來好好調教!」

  賈蓉興奮的說道:「三姨兒這話越發撞在我心坎上了,我早有這等心思,每每看到大娘在外人面前端莊持重的賢淑模樣,我心裡都冒火,只是爹看得緊,一直不曾得手罷了。」

  尤三姐恨恨的說道:「大姊姊每次看見我和姊姊,都是一臉不待見的模樣,每次看到大姐姐眼中那等無言的不屑樣子,真真的要把我氣死。」

  想了想,尤三姐又擔憂的說道:「不過,大姐姐好歹是你爹的正妻,東府名正言順的大奶奶,你爹捨得?」

  賈蓉不以為然說道:「有什麼捨不得的?!爹現在想那璉二嬸子都想瘋了,比我都還急,有道是利令智昏,只要事辦妥當,關起門來存了爹的臉面,那裡會顧上我們?!」

  尤三姐說道:「我最見不得大姊姊平日裡一副端莊持重的賢淑模樣,好像天底下只有她是好的,我和姊姊就是騷的。真要是成了,你狠狠的弄她,我就想看看大姊姊到底騷到什麼程度。」

  語音剛落,就聽賈蓉呻吟道:「三姨兒,我被弄得快要出水了。」

  尤三姐扭動著嬌軀,膩聲嗔道:「不嘛!我不准你射出來,你要是沒我的准許就射出來,它以後就休想……」說著,在賈蓉的雞巴上用力捏了一把,接著說道:「……使死……」

  賈蓉哭喪著臉道:「若不射出來,渾身就像被火燎了一般,難受得緊……」

  尤三姐柔聲安慰:「乖蓉郎,二姨兒給你套上這個就好了。」說著,從炕上摸索出一件三個環箍連在一起的奇怪物件,順著賈蓉雞巴擼套上去,說道:「這下好了,沒我的准許,想射也射不出來。」

  賈蓉問道:「這是什麼古怪的勞什麼?」一邊放開精關,果如尤三姐所說,怎麼也射不出來。

  尤三姐得意的說道:「這叫牡奴環,專給雄性狗狗戴的。」

  賈蓉一邊苦忍,一邊問道:「難不成還有牝奴環不成?」

  尤三姐捏著賈蓉的俊臉,說道:「狗狗真真的聰明,那牝奴環是兩枚乳環加一枚陰環,是留給你媳婦戴的,再給你們夫妻倆一人戴一個頸環,外加一個毛絨絨的狗尾巴,才叫真真的好看。」

  賈蓉聽得目瞪口呆,半晌才道:「好是好,可現在小侄渾身著了火一般,卻是如何是好?」

  尤三姐強忍著笑意,說道:「有什麼好不好的,和主人說話要用求的,求主子讓你這賤奴射出來!?」

  尤三姐雀躍道:「以後我要天天過主子癮,你這賤奴答不答應?」

  賈蓉說道:「賤奴一千個答應,一萬個答應,只求主子開恩,讓賤奴射出來吧!」

  尤三姐說道:「你猴急巴巴的幹什麼?你不是做夢都想沾二姊姊的身子嗎?要不要讓我和二姊姊一起幫你套弄出來?」賈蓉聽得呆住了,半晌才結結巴巴的說道:「三姨兒,你該不會是哄我吧?會有這等好事?你用力掐我一下,我該不會是做夢吧?」尤三姐用力在賈蓉的臉頰上掐了一下,掐得賈蓉「噯哎、噯哎」叫個不停,然後「咯咯」笑道:「當然是真真的,瞧你這傻樣兒,不知道的還以為東府的小大爺患了失心瘋。」

  賈蓉大喜之下,似乎人真的傻了一截,問道:「三姨兒一定是哄我開心的,二姨兒如何還不出來?」

  尤三姐強忍著笑意,說道:「你叫兩聲,二姊姊就現身了。」

  賈蓉四肢著地,在炕上轉著圈,興奮的「汪、汪」叫著。

  還沒等賈蓉叫完,尤二姐的大笑聲已傳了出來,只見簾子一響,尤二姐站在簾子外,笑得直不了腰。

  尤三姐對尤二姐嗔道:「姊姊!你怎麼才現身,我都快給他煩死了。」

  尤二姐邊笑邊搖頭歎道:「尤三啊,以後這種頑事還是適可而止,傳出來就不好聽了。」

  尤三姐撒嬌道:「那我可不依,姊姊不是很想和尤三一道,像真真的主子那樣,牽著東府小大爺和可卿妹妹,平日裡看著尊貴的主子、奶奶,像狗一樣被我們牽著,在園子裡的月色下散步嗎?!」

  尤三姐的嬌嗔美態與尤二姐溫柔麗色,賈蓉越看越愛,越瞧越喜,在旁看得眼都直了,不知怎生奉承討好這二位姨娘才過得去,復又煩惱不已。

  經尤三姐這麼一形容,尤二姐的呼吸立即急促起來。好半晌,才說道:「好是好,就怕小大爺和可卿妹妹不聽我們的,鬧個沒臉,大家都不好看。」

  尤三姐跺足嗔道:「姊姊,你就是平日太老實了,才會事事受人欺負,有我幫你,怕什麼!?」

  賈蓉急道:「兩位姨娘再不幫小侄出火,小侄這就一頭碰死算了。」

  尤三姐嬌嗔道:「有你的、就有你的,急什麼!」

  尤二姐搖頭笑道:「你呀、你呀,男人家受不了這個的。」

  尤三姐說道:「還沒近身就幫他說話,以後戀姦情熱,我這個做妹妹的只怕要舊人哭了。」

  尤二姐走到尤三姐身邊,親親熱熱的說道:「瞎說!現在不說這個了,你要前面還是後面?」

  尤三姐走到賈蓉身前,蹲下身子,邊將賈蓉的雞巴的含在嘴裡套弄,邊「咭咭」笑道:「要後面是女孩子家的,我當膩了女孩子,我要學著當野男人。」

  尤二姐用手指刮著臉羞她,見賈蓉粗大的雞巴將尤三姐的小嘴塞得滿滿,只發出「嗯嗯」的呻吟聲,尤三姐將賈蓉的雞巴含在嘴裡,吞吐不定,不覺十分有趣,走到賈蓉身後,用手撫弄了賈蓉的雙丸,問道:「小大爺,二姨兒撫弄得可好?」

  賈蓉前面的雞巴在尤三姐紅潤的雙唇間進進出出,馬眼被尤三姐的舌尖來、回掃動著,自已胯下雙丸又被尤二姐冰涼滑膩的手指撫摸著,那裡說得出話來,半晌才回過神,感歎道:「我的娘呀,真真的太爽了,小侄被兩位姨娘侍候得魂都要飛了,要是夜夜如此,只怕換個神仙當,小侄也不願去。」接著又提醒道:「三姨兒,等會別忘了,把那勞什麼牡奴環放鬆些。」

  尤三姐吐出賈蓉雞巴,恨恨的又打了一下,說道:「不准射、不准射……」

  接著,又自顧自說道:「若是不射出來,只怕你們這些男人死的心都有哩!」





  紅樓春夢(03)

  賈蓉纏得尤三姐無法,只得讓他將陽精射在嘴裡,看著濁白的陽精順著尤三姐的嘴角向下流,又把賈蓉看得呆了,只顧著怔怔的出神。

  尤二姐又覺好笑,又覺可歎,尤二姐先是用舌尖幫妹妹把嘴角的陽精舔盡,然後又舔著賈蓉雞巴上沾染的些許陽精,手握著賈蓉粗壯的雞巴,細細品嚐了一下賈蓉陽精的味道,感覺味道還不錯,還欲再舔,卻發現賈蓉雞巴上沾染的陽精早已被自已舔盡,不覺遺憾,歎了口氣,正待放手,忽然腰間一疼,卻是尤三姐在自已身上用力一擰。

  尤三姐微嗔道:「我不依,姊姊偏心,只顧著舔蓉哥流出來的的髒東西,我也流了不少,怎麼不舔我的?」

  尤二姐低頭一看,尤三姐雙跨間流出的淫水,順著雙腿向下蜿蜓流淌,白皙的雙腿根部已沾滿了不少晶瑩的淫水,尤二姐看罷又好氣、又好笑,只得說道:「好尤三,等會子姊姊再幫你舔盡,你就興興頭的就急這會子不成?」

  尤三姐輕「哼」一聲,調轉臉,撅著嘴不說話。

  尤二姐無奈,「波」地在尤三姐的玉靨上親了一口,說道:「死促狹的小淫婦,算我怕了你。」說完,低頭就要去舔。

  旁邊的賈蓉看著,略略垂軟的雞巴又硬了起來,賈蓉在旁延著臉說道:「我幫二姨兒將三姨兒的屁眼舔乾淨吧!」說著,就要用手分開臀肉,就要將頭埋進尤三姐的臀肉中。

  尤三姐滿臉緋紅,嬌嗔道:「蓉哥兒,那裡怪髒的,你真的願意……幫姊姊把人家那裡舔乾淨麼?」

  賈蓉笑道:「這等美事兒如何不願意?以後但凡三姨兒要大解,只管喊了我去,我幫二姨兒把三姨的屁眼舔乾淨……」

  尤三姐說道:「你即便有這心,我也不敢叫堂堂的東府小蓉大爺象賴皮狗一樣趴在地下,親近人家的那種地方,若傳了出去,教人知道小蓉大爺為了尤三這麼個淫賤女子髒了身子倒不值什麼。」

  賈蓉笑道:「這有什麼值不值的?我本就打定主意要求了二姨兒和三姨兒收下做狗的,剛才兩位姨又准了我,即是二姨兒和三姨兒承歡膝下的一條狗,能時時親近打掃兩位姨的屁眼,將兩位姨的屁眼清潔乾淨,在小侄看來是最興奮開心的事兒,不是俗話說的聞著臭,吃著香。」

  尤三姐抬眼看天,只嬌哼了一聲,半晌才說道:「要說呢你這心也誠,按理說呢我該應下來,可我總覺得你這話裡頭還少點什麼?」

  賈蓉一呆,隨即反應過來,說道:「倒是小侄疏漏了,小侄即是二姨兒、三姨兒的一條狗,可卿自然就是二姨兒和三姨兒的一條母狗。」

  尤三姐聽說這才斜倚在賈蓉的懷裡,用塗著鮮紅丹蔻的手指,在賈蓉胸前的肉粒四周打著轉,媚眼如絲的說道:「蓉小子你這話我可聽住了,是你巴巴的上趕著給我們姊妹做夫妻犬奴的,到現在我也沒強迫你一星半點的。」

  賈蓉邊聽邊點頭,扭臉看見一旁的尤二姐用手指刮著臉羞他,於是笑道:「蓉奴突然想著一件事,難道說二姨兒就沒幫三姨兒舔過嗎?」

  尤三姐聽他連稱呼都改了,更感得意,嬌嗔道:「她那有你那麼聽人話的?人家每次大解後,要二姊姊幫我舔淨,二姊姊巧不巧的總是推說有事。」賈蓉還欲再說,尤二姐嗔道:「這會子還有閒心說這個,我們這裡混鬧,誤了他爹的正事,鬧得大家都沒臉!」

  賈蓉無奈,只得汕汕的放棄在二姨兒和三姨兒的屁眼上舔上幾口的美差。

  尤三姐卻是心有不甘,見賈蓉起身要走,連忙說道:「慢著!」

  賈蓉笑嘻嘻問道:「三姨兒還有什麼吩咐?」

  尤三姐沖賈蓉招招手,賈蓉過來後,尤三姐滾進賈蓉的懷裡,一隻手擰住賈蓉胸前的肉粒,用力向懷裡旋擰,疼得賈蓉渾身一顫,半晌才呻吟出聲:「我的娘,三姨兒怎麼下這般的狠手,疼死我了。」

  尤三姐另一隻手卻突然探入跨下,握住了賈蓉粗大的雞巴,抿嘴笑道:「怪道,擰上邊,下面卻起了反應。你是男人家,為何你這裡這麼敏感?」

  賈蓉此時又疼又爽,那裡還顧得上說話,卻聽尤二姐笑道:「我知道,因為他們男人家都是天生的賤骨頭。」

  話音剛落,尤二姐和尤三姐笑做一團,賈蓉聽了不以為恥反倒為榮,連連點頭稱是,一臉的沾沾自喜洋洋自得。

  尤二姐頗為無奈的歎息道:「想你爹何等的精明強幹,不承想生出你這麼個兒子來。」

  尤三姐卻笑道:「這才是現世報,他爹整日價的變著法的玩弄我們,我們就玩狎他的寶貝兒子。」

  賈蓉聽了更是骨頭都酥了,點頭說道:「三姨兒說的是,我爹把我生出來,就是上天安排我蓉奴替我爹還債,讓兩位姨消氣解悶的。」

  尤三姐拉住尤二姐的手,說道:「二姊姊你聽聽,這可不是我說的,一天大是一天,還這麼涎氣賴臉的,倒還望著我們說。」

  尤二姐在賈蓉的額頭上戳了一記,嗔道:「你呀!叫我們說你什麼好?男人家就該有個男人家的樣兒,這種話跟在這裡說說也就罷了,若是在外面亂嚼嘴,教你爹聽見誰也救不了你。」

  賈蓉聽話的點頭稱是,尤二姐無奈向尤三姐歎口氣,尤三姐卻笑道:「二姊姊你替他們賈家著的是那門子急,上的是那門子火?依我看呀,說他是白披了一張男人皮也不為過。」

  尤二姐嗔視尤三姐一眼,剛要說話,尤三姐搶著說道:「二姊姊若是不信,我尤三現在就征明給你看。」

  說罷,伸手在賈蓉跨下雙丸摸索了一陣,用一隻手握住其中一隻,然後像擠捏魚丸一樣,輕輕一擠,將其擠捏出來,擠握於外,緊緊的攢住。不一會的功夫就微微腫脹起來,賈蓉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尤三姐用塗著鮮紅丹蔻的纖細手指,先是在賈蓉微微腫脹的雙丸上輕輕的撫摸著,賈蓉的呼吸聲越發急促,然後,沖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尤二姐得意的擠擠眼,用三根手指在腫脹的雙丸上輕輕揉捏,只見賈蓉像是得了急症一樣,渾身象篩糠一樣抖個不停,口裡的呻吟聲不絕於耳,一股濃稠的精液噴了尤三姐一手。

  然後賈蓉就像條死魚一樣一動不動挺直身子躺在炕上,半晌才回過神來呻吟道:「天爺,爽死我了!」

  尤二姐與賈蓉同時回過神來,輕輕拍拍自已的胸口,剛才提在嗓子眼的心這才放下來,只覺心跳得厲害。見尤三姐還在撫摸著賈蓉跨下的雙丸,知道尤三姐還在想什麼法子把賈蓉跨下的雙丸分別綁起來,好好淫虐一番。

  於是尤二姐在尤三姐的屁股上拍了一記,嗔道:「這會子還鬧?」回頭又對賈蓉說道:「正經事不忙,卻在我們隊伍裡混鬧,誤了你爹的事,仔細你爹揭了你的皮!」

  尤三姐聽尤二姐如此正色,反倒不好故意掃了賈珍的興,只好暫且放棄。

  賈蓉穿戴好全身的衣物,又和兩位姨娘淫嬉一番,才依依不捨的辭了二尤姊妹,出了寧國府,順著寧榮街,來至榮府。

  大門石獅子前,和門口的小廝說笑了幾句,便往賈璉、鳳姐兒夫婦住處來,穿夾道從李紈後窗下過,遂越過西花牆,出西角門進入鳳姐院中。

  走至堂屋,只見小丫鬟豐兒坐在鳳姐房中門檻上,見賈蓉來了,連忙擺手兒叫他往東屋裡去,賈蓉會意,忙躡手躡足往東邊房裡來,豐兒跟在賈蓉的後面,一邊為賈蓉打起猩紅氈簾,才入堂屋,一邊嗔道:「我的好爺,巧不巧的偏這會子來,今個兒幸虧我守在二奶奶這,若是蓉大爺這會子闖進去,二奶奶還不得揭了我的皮?!」

  賈蓉忙問何故,豐兒抿嘴一笑,擺手兒示意賈蓉不要說話,只聽那邊先是隱隱傳來一陣笑聲,接著便聽到幾人的淫笑聲,和鳳姐的喘息聲,再聽了一會又似有哭泣求饒聲。賈蓉心中明瞭,回頭看見豐兒,倆人會意的一笑,賈蓉笑道:「光天白日的怎麼就幹起這個了?」

  豐兒說道:「還不是我們那位爺,自打去了你們東府幾趟回來,也不知怎麼就招得我們爺整天價眼饞肚飽的。我們二奶奶看了,就說二爺從你們東府回來難保乾淨,還說要我和平兒姐姐,細細的查查二爺身上有沒有相好的丟下的東西:如戒指、汗巾、香袋兒,再至於頭髮、指甲、都是東西。一席話說的我們二爺臉都黃了,嚇得二爺只管望著平兒姐姐殺雞抹脖使眼色兒。」

  鳳姐的厲害,整個榮、寧二府是無人不知,除了賈母、大老爺、大奶奶、老爺、太太少數幾個,再沒有不怕鳳姐的,是以賈蓉聽了也跟著緊張起來,急問道:「可有查出來?」

  豐兒說道:「平兒姐姐只裝著看不見,只對二姐奶說道:」怎麼我的心就和奶奶的心一樣!我就怕有這些個,留神搜了一搜,竟一點破綻也沒有。奶奶不信時,奶奶親自翻尋一遍去。『二奶奶聽了,只說:「傻丫頭,他便有這些東西,那裡就叫咱們翻著了!』二爺在旁邊聽平兒姐姐這麼說才暗暗的鬆了口氣。」

  賈蓉在旁也同樣鬆了口氣,豐兒輕笑道:「看今個小蓉大爺的神情,可知平兒姐姐從二爺身上搜到的那一綹青絲,定是從你們那邊得來的。」

  賈蓉立即想到尤二姐和賈璉在床上鬼混時,不定怎麼戀姦情熱,要不然怎麼尤二姐的青絲為何落在賈璉身上,賈璉還懵然不知,還得平兒替他瞞髒?繼爾想到尤二姐雪白的身子,在賈璉的身下碾轉呻吟,賈蓉心裡就一陣翻滾,心裡說不得的膩味。

  豐兒笑道:「平兒姐姐要我看見小蓉大爺,問小蓉大爺要怎麼謝我們呢?」

  賈蓉放下心中的不快,故意說道:「這就奇了,這是你們璉二爺的把柄,他們好就好,不好就抖露出這事來,與我何干?」

  豐兒冷笑:「即然小蓉大爺這麼說,我就去把小蓉大爺這話回了二奶奶。」

  說罷,豐兒起身就走。

  賈蓉一把拉住豐兒,笑道:「死促狹小淫婦,怎麼說走就走?我和你們二奶奶說下,把你要過去不就完了,全當是回謝了,你說這樣子的謝禮可好?」

  豐兒這才緩和過來,說道:「你要是個沒良心的東西,過了河就拆橋,就知明兒還想我替你們瞞著二爺,讓璉二爺抓你們的現行,鬧得大家都沒臉。」

  賈蓉見豐兒姿色雖略遜於鳳姐、平兒,此刻含嗔帶怒卻也嬌俏動情,賈蓉上前摟著豐兒,在豐兒豐潤中又略帶青澀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記,笑道:「他們鬧他們的,我們先說我們的。」

  說罷,低頭向豐兒吻去,豐兒剛說了一句「小蓉大爺,你……」便被賈蓉堵住,口裡只發出「嗚嗚」的聲音,嬌小的身子在賈蓉懷裡不停的掙扎。

  賈蓉只管用力摟緊,不許她掙脫,豐兒畢竟是女兒家,身單力薄,只掙扎了一小會便沒了力氣,伏在賈蓉懷裡喘息,賈蓉一邊與豐兒親嘴,一邊撩起豐兒的紅綾裙子,扯下裡面的小衣,用力揉捏豐兒的屁股。

  賈蓉感到豐兒親嘴的動作生澀,細密的貝齒只管咬得緊緊的,便笑道:「難道說你們二爺從未疼過你這蹄子,親個嘴也不會?」

  豐兒委屈的說道:「我們那裡敢和二爺浪?與平兒姐姐一同來的共有四個,被我們奶奶打的打、攆的攆,就只剩下平兒姐姐一個人,我們要是和二爺浪,被她知道又不待見。」

  賈蓉笑道:「像你們奶奶那麼個厲害人,那有不看得緊的?!你放鬆快些,不用把牙關咬那麼死。」

  豐兒依言放開牙關,賈蓉這才吐出舌頭,與豐兒的香舌交纏,又伸手在豐兒的屁股上來回撫摸著,然後將手指慢慢的插入豐兒的屁眼,另只手指抵摸在豐兒的兩片花瓣中間來回撫摸,豐兒只覺自已的肛部被異物插入後,感覺即怪且脹,賈蓉粗大的手指只來回略略插動幾次,耳邊傳來賈蓉的笑聲:「豐兒,你這浪蹄子的小屁眼怎麼夾得如此之緊,爺要用力才能抽插的動。」

  豐兒羞意大盛,屁眼強烈收縮之下將賈蓉的手指夾得越發緊了。

  賈蓉將手指用力向屁眼深處插去,指尖觸到一團物事,又說道:「豐兒,爺觸到你這騷蹄子肛裡的大便了,爺聞聞臭不臭?」

  說著豐兒只覺自已的肛門一空,先時肛裡的滿脹感立即消失,心裡好像隨著賈蓉將手指從自已的屁眼抽出來,而感到空落落的不受用。

  賈蓉將手指放在自已的鼻下來回嗅著,口中說道:「嗯!好像臭臭的,豐兒和爺說實話,今天有沒有大解?」

  豐兒羞得俏臉緋紅,用蟲鳴蟻語般的聲音羞澀的說道:「大魚大肉的吃得肝火大,這幾日還沒得空大解呢!」

  賈蓉說道:「不妨礙,爺把你要過去後,只要得空就讓你尤二奶奶、尤三奶奶替你這騷蹄子灌灌腸,把你肛腸裡的大糞清理乾淨。」

  豐兒羞道:「你壞死了,兩位奶奶也不跟好人學,只管跟著小蓉大爺使死,好端端的幹嗎用那個什麼灌腸清理……那個……什麼的……」

  賈蓉說道:「小蹄子,爺這是為你好,如若不把你肛腸裡的屎糞清理乾淨,爺如何為你肛交?」

  豐兒又是羞澀又是奇怪:「這就奇了,我只聽說那裡是用來大解的,前面才是女兒家與男子陰陽交媾的,爺要如何為奴婢使那個什麼肛交的來著?」

  賈蓉知豐兒雖略通人事,但對肛交這等淫嬉仍是一知半解、所知不多,賈蓉說道:「傻丫頭,你這小屁眼,除了用來拉屎放屁外,與前面的小洞洞一樣,都是老天爺賜給男爺們的恩物。」

  豐兒細想了一會,搖頭說道:「怪髒的,奴婢每日用它……那個什麼……若是污穢了爺的那裡,如何使得?」

  賈蓉笑道:「如何使不得?!爺撫摸你的小屁眼,你這小蹄子這裡為何濕潤得這麼厲害?」隨著賈蓉的指尖在豐兒小屁眼四周撫弄遊走,豐兒前面裹住賈蓉手指的兩片花瓣已變得滑膩不堪。

  豐兒羞得伏在賈蓉的懷裡不敢抬頭看他,好半天才輕聲嗔道:「小蓉大爺壞死了,以後若是人家每次大解,都是這樣感覺怪怪的,還不真真的把人厭煩成什麼樣。」

  賈蓉上下其手正待立即就要了豐兒,忽然聽見裡面有人說道:「鳳哥叩見主子……」

  賈蓉聽出了這是鳳姐的聲音,奇的是鳳姐從無叫人主子的,難道說鳳姐也和自已一樣,暗地裡也偷偷認了什麼人做主子不成?像鳳姐那麼一個霸王似的厲害人,有誰會有這麼大的能耐和膽子敢認下鳳姐做奴兒?心中暗道奇怪,不覺停下了手,留神細聽。

  只聽接著有人咳嗽一聲後,淡淡的「嗯」了一聲。

  鳳姐恭敬的道:「主子大喜,主子一路風塵辛苦。前個兒奴婢聽見頭起報馬來報,說今個主子從關外大駕歸府,奴婢就預備了一杯水酒為主子撣塵賀喜。」

  那人奇道:「這可奇了,我何喜之有?」

  鳳姐輕聲笑道:「誰人不知元妃娘娘剛剛傳下話,誰許主子以咱們旗人的規矩:父死娶其母,兄亡娶其嫂,許主子娶其姨太太並珠大嫂子。當年賈珠還有口氣,主子就打這個主意,只賈珠沒死不好公然開口。現在賈珠死了好幾年了,又得了元妃娘娘的旨,主子大老遠的巴巴的趕到我這裡來,不就是打著將你珠大嫂子和姨太太一起娶進門,圖個雙喜臨門的主意?再說了珠大嫂子也不到三十的年紀,姨太太今年才四十上下年紀,兩位寡母皆生得肌骨瑩潤,舉止嫻雅,如何不是雙喜臨門的大喜事?」

  只聽那人歎道:「現在不要說雙喜,就是一喜也沒了。這薛家原本就是倚財仗勢的金陵一霸,尤其是姨太太的獨子薛蟠專橫霸道,有名的呆霸王,平白的給他找個爹去,他如何肯依?珠大嫂子上頭還有寶玉,怎也論不到我,縱是元春姊姊有這個話也不好強人所難。」

  賈蓉在旁聽了,不覺暗暗納罕。那薛蟠還有些活絡,因他幼年喪父,姨太太又憐他是個獨根孤種,未免溺愛縱容遂至老大無成。雖也上過學不過略識幾字,終日惟有鬥雞走馬、遊山玩水而已。

  自薛蟠父親死後,各省中所有的買賣承局、總管、夥計人等,見薛蟠年輕不諳世事,便趁時拐騙起來,京都中幾處生意漸亦消耗,人稱薛大傻子,以鳳姐之能不難哄騙,真給薛大傻子平白找個爹去也不是不能的事。

  那賈珠不到二十歲就病死後李紈就一直守寡,雖處於膏粱錦繡之中,竟如「槁木死灰」一般,一概不聞不問,只知道撫養親子,閒時陪侍小姑等女紅、誦讀而已。都道是個恪守禮法的賢女節婦,誰知元妃娘娘竟傳下這等話。

  鳳姐啐道:「到現在主子還要和奴婢瞞神弄鬼的,這府裡上下誰人不知太太將寶玉看成鳳凰似的,自已兒子的童真到現在還寶貝似的留著,自個還沒捨得沾呢,如何捨得教旁人得去?那薛蟠更是不堪,向來入不了眼,跟烏腳雞似的,上不了高台盤,有我幫你自是沒有不成的事。更何況太太和姨太太都是一母所生的親姊妹,這本就是親上加親的喜事,現在又元妃娘娘的話,你又與珠大嫂子不清不楚的,想來想去不給你給誰?」

  那人聞言笑道:「這麼隱晦的事都瞞不過你,可見府裡上下都誇你是個脂粉隊裡的英雄,連那些束帶頂冠的男子也比不過你竟是真的。」接著那人歎道:「珠大嫂子要我把她娶進門也不是一天兩天的,前不久還和我說蘭兒不能依貼母懷,叫我把她娶進府裡我方便管教蘭兒。」

  鳳姐「哧」地一笑:「她說得好聽,依奴婢看還不是擔心有狐媚子勾引了主子,把珠大嫂子忘在腦後。現在那一個不是三房五妾,今兒朝東,明兒朝西?要一個天仙來,也不過三夜五夕,也丟在脖子後頭了,甚至於為妾為丫頭反目成仇的也多了去了。再說了,賈珠和姨父死了好幾年了,兩位寡母好多年沒近男人的身,日夜苦熬的,那有不急的。況且,寶丫頭也快及笄的年齡了,主子還不得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說到這裡,鳳姐忽然住口不說,那人問道:「說得好好的,怎麼不說了?」

  鳳姐道:「主子還要奴婢說嗎?這些都是主子私下裡幹得些見不得人的事,奴婢若是說了,怕主子怪罪下來奴婢擔待不起。」

  那人笑道:「你只管說,我倒要聽聽你這蹄子還知道多少。」

  鳳姐突然說道:「奴婢要主子好生心疼奴婢,奴婢才肯說,否則奴婢斷不肯說,只管在主子面前領罪。」

  那人「嘿嘿」笑道:「這我可不懂了,我倒要請教你,要怎樣的心疼法?」

  鳳姐突然膩聲說道:「主了壞死了,奴婢不依暱!」

  接著就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好似那人在脫鳳姐的衣裳,然後不知那人做了什麼,鳳姐發出一聲又似痛楚難耐,又似舒暢快意的呻吟聲。

  賈蓉在旁聽得鳳姐這千嬌百媚的呻吟聲,心裡早就癢了起來,轉身對豐兒說道:「這怎麼說,屋子裡那裡就是璉二爺。」

  豐兒白了賈蓉一眼,說道:「我又沒說這屋子裡是璉二爺,倒是你小蓉大爺浮躁了,才一進屋子就急巴巴的對人家使壞,那有那個心能靜下來聽人家把話說完的?」

  賈蓉說道:「我怎麼浮躁了?」

  豐兒一撇嘴,說道:「自個想去!」

  賈蓉仔細回想了一下,果然是豐兒要說什麼話,卻被自已急著摟著求歡,豐兒那裡有機會說得出來?轉念又想到,豐兒故意不說房裡人並非是璉二爺,現在想來竟是要套自已的話,打著要把她要過去的主意。念及此處,賈蓉不由得心中暗歎這個丫頭好深的心機。

  想到這裡,賈蓉不覺有些訕然,摟著豐兒央告道:「好豐兒,下回不會了,你告訴我,這屋子裡的男人倒底是誰,我怎麼聽著耳熟?」

  豐兒擰著賈蓉的耳朵,衝著牆上懸著待漏隨朝墨龍大畫努嘴,說道:「你把畫揭開,自已看去。」

  賈蓉揭開懸在牆上的畫,發現畫背後有個機括,擰開機括,發現機括後面有兩個人眼大小的孔隙,透過孔隙看見那個人不由得大吃一驚。





  紅樓春夢(04)

  透過孔隙賈蓉看見鳳姐屋裡,南窗下的炕上鋪著大紅氈,靠東邊板壁立著一個鎖子錦靠背與一個引枕,鋪著金心綠閃緞大坐褥,旁邊有雕漆痰盒。

  炕上坐著一個身穿青底撒花綾褲腿,腳上著錦邊彈墨襪,下面穿雙厚底皂鞋的中年漢子,這人生得腰圓背厚,面闊口方,更兼劍眉星眼,直鼻權腮,賈蓉後不覺大吃一驚,因為這個與鳳姐戀姦情熱的姦夫的就是復職候缺新近上任的應天府府尹賈雨村賈時飛。

  此人原是姑蘇城仁清巷內的葫蘆廟住著一名窮書生,因受鄉宦甄士隱的資助,上京赴考,中了進士,做了官。後因貪贓枉法,不到一年就被革了職。後又到了揚州,做了巡鹽御史林如海的幕客,教林女黛玉唸書。此人靠著林如海的舉薦,在賈政的幫助下新近補了個應天府府尹的缺。

  這賈雨村若論起來也是榮府旁支賈代儒一脈的,與榮府雖是同宗同譜卻向來關係生疏,最近復職選任金陵應天府後時常回到京師,不知怎地和賈璉打得火熱,倆人稱兄道弟,誰知竟與鳳姐鬼混在一起。賈蓉向來與賈璉情宜交好,故此這賈雨村自然是認得。

  吃驚之餘,便欲回頭問豐兒,才把頭轉過來那豐兒卻將身子抵在賈蓉懷裡,一隻手斜插入賈蓉的輕裘內,隔著小衣不住的摩娑,另一隻手反手勾住賈蓉的脖頸,張嘴噙住賈蓉耳垂上的軟肉,含在檀口內用貝齒輕輕的噙咬。

  色授魂與之際,只聽豐兒嬌聲嫩語的叫了一聲「小蓉哥哥」,迷醉之中見豐兒羅裳半解,裡面水綠色抹胸半露半隱,堅挺的酥乳因呼吸急促而劇烈的上下起伏,一頭黑鴉鴉的好頭髮早已披散開,粉面含春,此刻看來倒也俏麗動人。隨口問道:「這會子要說什麼呢?」

  耳垂軟肉無論男女均為人體極易被挑逗動情的地方,賈蓉的耳垂軟肉被豐兒含在嘴裡,先用柔軟濕潤的舌尖舔掃著,賈蓉的骨頭早已酥了。待豐兒用滿口細密的貝齒噙咬賈蓉耳垂上的軟肉,細密綿長的痛楚更是化為一股難以言狀的快意,從耳垂瀰漫到全身,下面裘袍內的雞巴立即就硬了。

  正在快意之際,豐兒忽然鬆了口,趴在賈蓉的耳邊膩聲道:「小蓉哥哥一定疑惑,這鳳姐找個姘頭什麼人不好找,怎麼偏偏這會子找上了賈雨村?」

  賈蓉笑道:「如今想來竟是大不解,那《鬧簡》上有一句說得最好,『是幾時孟光接了梁鴻案』?『孟光接了梁鴻案』這五個字最妙,難為她這『是幾時』,是幾時接了?你說說我聽聽。」

  豐兒笑道:「這有什麼不解的?這一來她是平日裡高高在上的主子奶奶,璉二爺又是那麼一位不管腥的臭的一律拉到屋裡來的主,她們夫妻只是外人看著和睦,內裡早已貌和神離,即然璉二爺滿足不了她,她在外面另找個姘頭有什麼不解的?這二來嘛,鳳姐奉承的人那個不是風頭甚健的主子爺,這位屋裡的爺,聽說和太太、姨太太她們早已是一家子,只是沒公開罷了。」

  賈蓉心中恍然,像鳳姐這樣出了名的勢利眼,找上新貴自是不稀奇。賈蓉驚訝的是,像鳳姐這樣平日裡高高在上的主子奶奶,多有強烈的被虐意識這種說法,在今日得到了證實。

  而關於賈政接受賈雨村趙、周兩位姨娘的饋贈,默許王夫人放在他屋裡做他的屋裡人,進爾有傳聞說賈政之所以同意,是因為元妃娘娘其實是賈雨村的女兒,而寶玉則是王夫人為賈政留下的骨血,作為一種交換賈政才默許了此事。像他們賈府這樣深宅大族,關起門來什麼樣的離奇的事也不為外人所知,除非像今天這樣趕個巧宗,才能略窺一二,否則那有機會知道。

  賈蓉想到此,因笑道:「我說呢,正納悶『是幾時孟光接了梁鴻案』,原來是從『小孩兒口沒遮攔』就接了案了。」

  豐兒害羞的嬌嗔道:「人家才不是小孩兒家呢!」

  賈蓉的眼光落到豐兒上下起伏渾圓堅挺的酥乳外,正要取個笑忽聽屋裡傳來鳳姐急促的喘息聲,於是忙丟下豐兒又急忙忙的趴在孔隙上偷窺。

  那鳳姐兒仍是家常裝扮,秋板貂鼠昭君套,圍著攢珠勒子,穿著桃紅撒花襖,石青刻絲灰鼠披風,大紅洋縐銀鼠皮裙,粉光脂艷端端正正的,雙腿墊著磁瓦子跪在炕前。

  略一細看鳳姐桃紅撒花襖上的斜襟扣子已是半遮半解,露出裡面的蔥綠抹胸,一隻男人的手正探入鳳姐的抹胸內,放肆的揉捏把玩,從外面可以清晰的看見在抹胸內的手型隆起不停變幻形狀大小。

  隨著賈雨村在鳳姐的抹胸內放肆的揉捏把玩,鳳姐雪白豐膩的奶子忽隱忽現,直瞧得在一旁窺視的賈蓉口乾舌燥,雙眼發直。

  鳳姐似已癱軟在地上,兩彎柳葉吊梢眉下的丹鳳眼半睜半閉,粉面含春,丹唇未起卻有細若游絲的呻吟聲傳來。

  只聽鳳姐嬌聲說道:「好主子,奴婢身子乏的生疼,還擱住主子這麼的揉搓,奴婢這身子倒叫主子給揉散了。」

  賈雨村「嘿嘿」淫笑道:「身子乏麼?待我給你好生揉揉,身子就不乏了。」說罷,那只在鳳姐抹胸內作怪的手突然加快節奏與力道,在鳳姐抹胸內使勁的揉搓動作,當即就讓鳳姐俏臉漲紅,隨著那人揉搓動作,鳳姐高一聲,低一聲的喘息,似一癱軟泥向後倒去。

  「奶奶……」賈蓉聽得旁邊有人嬌呼一聲,只聽賈雨村說道:「傻丫頭,還只管站著看,還不快過來扶著。」話音末落,過來一人將鳳姐摟在懷裡,仔細看時卻是平兒。

  賈雨村接著說道:「怎麼著臉這麼紅,就像染了胭脂似的?」說著,伸手就往平兒的臉上擰去。就在那人的手剛碰到平兒的臉時,平兒略略躲了,想想又不好,就沒再躲,任憑那人在臉上擰了一下。

  這時鳳姐幽幽緩過氣,見到就在笑道:「剛才只管傻站著看熱鬧,我瞧這蹄子是動春心了,邁不動步,主子只管解了平兒這丫頭的小衣,伸手一試就知道了。」

  平兒聽說,急道:「這話是說我呢?」

  鳳姐笑道:「不說你說誰?」

  平兒道:「別叫我說出好話來了。」說著,將鳳姐往賈雨村懷裡一推,自顧自的起身站在一旁不理。

  鳳姐說道:「平兒瘋魔了,這蹄子認真要降伏我,仔細你的皮要緊!」

  賈雨村在旁笑道:「我竟不知平兒這麼利害,從此倒伏她了。」

  鳳姐轉向炕上坐著賈雨村嗔道:「都是你慣的她,,我只和你說。」

  賈雨村笑道:「出門你是二奶奶,在這屋子裡,在我面前平兒自是要降伏你,你可依得?」

  鳳姐嬌嗔道:「我不嘛!奴婢偏不依主子,人前奴婢是主子奶奶,人後主子就把她慣到天上去了,每次偷偷來見主子,跪完大的還要跪小的,你們倆個就知道欺付奴婢。」

  賈雨村說道:「你不服氣也不行,今個我就要替平兒出氣。」說罷,轉身對平兒說道:「平兒你過來,看我替你怎麼討回臉來。」

  平兒應了聲,剛走到賈雨村身旁,還沒等鳳姐和平兒兩人反應過來,賈雨村揚手一個耳摑打在鳳姐的臉上。

  由於事發突然,賈雨村耳摑的力道又勢大力沉,直打得鳳姐一愣,隨即臉上浮現起五條清晰艷紅的掌痕,接著就感到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痛楚,鳳姐似乎被打懵了幾無反應,就那麼直愣愣的看著賈雨村。

  賈雨村邊撫摸著鳳姐的俏臉,邊柔聲問道:「打得痛不痛?」

  鳳姐聽雨村柔聲詢問這才反應過來,只說了句:「奴婢……」就委屈起來,眼睛一紅,嫵媚的丹鳳眼內蓄滿了淚\\水,又不敢哭出來,只管極力壓抑著即將奪目而出的淚\\水。

  誰料賈雨村揚手又是一個耳摑打去,鳳姐下意識的要躲,雨村厲聲喝道:「賤人,不許躲!」

  鳳姐聞聲身子一疆,果然不敢再躲,賈雨村又是一個耳摑打在鳳姐的臉上。

  不等鳳姐反應過來,賈雨村反手一個耳摑打在鳳姐另外一邊的臉上,賈雨村左右開弓卯足了勁耳摑鳳姐。

  站在一旁的平兒似乎嚇傻了,只管呆呆的看著賈雨村耳摑鳳姐,嘴裡喃喃的念叨:「我的爺,怎麼下這般的狠手……?!」

  很快她就發現,鳳姐似乎越被耳摑越興奮,癱軟的身子也蹦得筆直,為了讓賈雨村打得更順手些,還特意調整了臉頰的角度,使之能更方便的耳摑自已。眼睛只管閉著,丹唇內的呻吟聲也一聲緊似一聲,叫得一旁的賈蓉心裡也似貓抓的一樣,伸手把也跟著迷迷糊糊的豐兒摟在懷裡,狠狠的揉搓著豐兒堅挺的嫩乳,直揉搓的豐兒有六分的痛楚難當,四分的快意難耐。賈蓉口裡喘著粗氣,眼睛裡似乎要噴出火來,透過孔隙死死盯著屋裡面。

  耳摑了一會兒,賈雨村似乎打累了,手上的速度也慢了,鳳姐膩聲說道:「主子是打累了麼?」

  賈雨村不說話,仍然大力耳摑鳳姐。

  鳳姐接著說道:「主子不要因責罰奴婢而操勞太過,氣惱傷著自已,奴婢愚頑癡蠢,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明白主子的教導的,主子責罰大半天了,也打乏了,沒的累著自已,依奴婢說主子應該休息,等休息好了再打不是?!」

  一席話,說的賈雨村倒笑了,說道:「也罷,就聽你這小蹄子一回罷!」說著果然停下手……

  鳳姐見到賈雨村下意識的揉著手,知道是打疼了手,於是對平兒說道:「平兒你過平給爺揉揉手。」

  平兒作為鳳姐的心腹,聞絃歌而知雅意,聽話聽音,一聽鳳姐的話就知沒好事,嬌嗔道:「我不嘛!二奶奶有話只管說就是,我站在這聽也是一樣。」

  賈雨村見平兒躲在身後,回頭看去正巧碰上平兒偷偷向他看來的目光,倆人的目光一觸之下,驚慌無措的平兒羞澀垂下了頭不敢看他。

  看著臊得耳根子並脖頸都紅了的平兒,賈雨村大感有趣,合宅皆知平兒是賈璉的通房大丫頭,卻沒想到這丫頭還這麼害羞,如此害羞的通房大丫頭還是初是見到。

  賈雨村禁不住上下細細打量平兒,只見平兒穿著水紅綾子襖兒,青緞子背心,束著白縐綢汗巾兒,脖項處白皙細膩不在鳳姐之下。看到平兒胸前漲鼓鼓的,賈雨村心道以鳳姐的為人,平兒那有機會和賈璉親近?聽說平兒只要和賈璉略近些,鳳姐就疑惑,如今更是沾也不叫賈璉沾一沾,平兒也是一肚子委曲不敢說,氣得賈璉直抱怨命裡怎麼就該犯了『夜叉星』。想到這裡賈雨村不禁笑了起來,感受到賈雨村充滿淫慾的目光,再聽到賈雨村噯味的笑聲,平兒越發不好意思,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賈雨村不禁哈哈大笑,鳳姐醋意微露,啐道:「死促狹小淫婦,要浪也該在爺的面前浪,躲在背後又是什麼意思?」

  賈雨村笑道:「你可問她,倒像有老虎吃她呢!」

  鳳姐故做唉聲歎氣:「我就知道,多我一人在這不方便不說,還礙人眼,看來我若不知趣點,就真真的討人嫌了。」說罷,鳳姐裝模作樣的起身欲走。

  平兒急忙說道:「你若真走了,留我一個人在他眼前做什麼?」

  鳳姐啐道:「要我說正是沒人才好呢!」

  平兒說道:「你兩個睦,又拿我來墊喘,我躲開你們就完了。」

  鳳姐恨聲道:「我看你躲到那裡去!」

  平兒說道:「我自有我的去處……」說著,奪手就向外跑鳳姐對賈雨村使個眼色,賈雨村會意一把拉過平兒,將平兒推進鳳姐的懷裡,鳳姐順勢攬住平兒的腰,笑道:「我又不是鬼,這會子不說規規矩矩站住,怎麼倒往前跑?」說著,伸手解去束著白縐綢汗巾兒,撩開平兒脖頸上飄舞的髮絲,順著平兒脖項處白皙的肌膚向上吻去。

  平兒閉上雙睛,嘴裡發出呻吟之聲,口裡含糊的問道:「這會子奶奶要我站著做什麼?」

  話音未了,鳳姐一口將平兒的耳珠含在嘴裡,將平兒耳珠放在細密的貝齒中間來回輕輕的噙咬,然後用柔軟濕潤的舌尖上下舔掃,平兒的呻吟越發大了。

  鳳姐一邊噙咬平兒的耳珠,一邊伸手脫去青緞子掐牙背心,再解開上面穿著的水紅綾子襖兒,隔著胸衣探手將平兒的兩上奶子抓握在手裡揉搓,趴在平兒的耳邊輕聲笑道:「你這騷蹄子,好好的快聽我的話,解了小衣讓爺瞧瞧,我從此以後疼你。」

  平兒呻吟道:「你們做這些沒臉的事,好好的又拉上我做什麼?!」

  鳳姐笑道:「早知道你這蹄子斷不會依的,有我在你不用怕你璉二爺,乖!自個乖乖的聽話把小衣解了。」鳳姐一邊說一邊用二根手指夾捏著平兒的乳頭,忽爾大力拉扯乳頭,使之痛楚難當。忽爾細細的輕手捻動,難言的痛楚又化為無邊的快意。平兒酥軟無力癱軟在鳳姐懷內,只顧大口大口的喘息,那裡能答上話來?

  鳳姐的手指只隔著單薄的胸衣捻動平兒一側面的乳頭,,清晰的感受到平兒被捻動這個側面的乳頭立即充血脹大了少許,然後奶子在鳳姐的揉搓下也跟著膨脹了些許,雖是隔著胸衣不能見個真章,但在這種乳頭膨脹充血硬立的情形下,敏感度大幅提高,單只與胸衣的摩擦從乳頭傳遞到全身的快意隨即升高,再加上鳳姐用纖細修長的手指略微揉捏,平兒的喘息聲也越發喘的厲害,豐滿的胸部跟著劇烈的起伏。

  鳳姐對賈雨村笑道:「奴婢讓主子瞧個好的……」說著鳳姐一把扯掉平兒的胸衣,一對雪白豐膩的奶子立即彈跳出來,又因堅挺的質感,只略微顫動了幾下,就挺在賈雨村的眼前。

  賈雨村見平兒一雙雪膩的奶子嫣紅乳暈的中央,一邊經鳳姐一番揉搓提捻,猶如傲雪紅梅般挺立在雨村面前,另外一邊的乳頭則明顯小了少許,也不如旁邊的乳頭那麼硬硬的挺立。

  賈雨村笑道:「果然有趣!」

  鳳姐笑問道:「要不要奴婢為主子揉搓、揉搓?」

  賈雨村拈鬚微笑道:「憑你這蹄子發揉搓罷,我才精爽些了。」說罷,解開長袍,半退下小衣,掏出早已硬粗不堪的的雞巴,平兒略略睜眼,瞧見眼前晃動一根青筋交集,比璉二爺的還要粗上幾圈的大雞巴,又羞又臊又怕,掙扎起身就要跑。

  鳳姐那裡容她就這麼跑了,反剪了雙手,從旁邊拿來綿繩子反綁了平兒。抬頭見賈雨村挺著粗壯的大雞巴下炕走到面前,賈雨村用大雞巴在平兒丹染霞沁的玉腮上左右蹭著,邊蹭邊笑道:「你說用什麼法子揉搓才使得?」

  平兒見賈雨村如此粗硬,週身青紅血筋盤集,頂端一柄充血膨脹的蘑菇頭,鼻端聞著濃烈的男人氣味,又是害臊又是驚懼,嚇得幾欲暈去。

  鳳姐笑說道:「還是老法子,用筷箸。」

  賈雨村笑讚道:「這才是正經!」

  鳳姐說畢,轉身抱了一個大錦褥子來,鋪在地上,然後又抬過來一張小楠木桌子,再讓平兒直挺挺的反剪雙手跪在楠木桌上,接著拿一把用西洋布手巾裹著的烏木三鑲銀箸連同牛皮筋遞給雨村。

  賈雨村接過後,先用牛皮筋將一雙烏木三鑲銀箸兩頭綁好,然後伸手拍了拍平兒的奶子,說道:「你這小蹄子等會要是疼得緊,只管摟著你們奶奶。」

  鳳姐笑道:「使得!」說罷,抬身用另根綿繩子綁緊平兒跪在楠木桌上一雙纖柔的秀足,然後坐在平兒的雙腿之上,雙手從肋下穿出,用力捏握平兒的奶子,使之向前擠出,只露出兩抹暈紅。

  平兒本能的微微顫抖並抽泣起來,看著賈雨村用力拉開用牛皮筋綁好的烏木三鑲銀箸,不由得恐懼的搖頭喃喃哭泣道:「我不要,主子爺你饒了我吧!」賈雨村擰住平兒的乳頭用力向外旋擰,疼得平兒渾身打顫,大哭道:「主子、奶奶你們饒了我吧……」

  賈雨村看到平兒疼得大哭,邊用力旋擰已經變形的乳頭,邊柔聲說道:「不要怕,不會太疼的。」

  平兒的乳頭被擰得越發的疼,只覺乳頭火燒火燎般的疼痛,驚恐之中邊哭泣邊拚命的掙扎,身子已被綿繩子緊緊綁在楠木桌,又被鳳姐則死命的摟壓住,那裡掙脫的開?

  賈雨村低頭在平兒的乳頭上親了一記,搖頭歎息道:「馬上就要對它用箸刑,可憐見小乳頭。」說罷,將拉開的銀箸放在乳頭上,然後鬆手,銀箸兩邊的牛皮筋立即拉緊,只聽平兒慘叫一聲,嬌小的身子就像秋風中的落葉不停的瑟瑟抖動,披散的頭髮無意識的擺動。雙腿之間一股熱流噴出,沁濕了裙子後,噴射到鳳姐的身上。

  鳳姐「哧」地一笑,撩開平兒的裙子,伸手入了小衣摸了摸,笑道:「我就知道這蹄子合我鬧鬼,這會子濕潤得厲害。」

  賈雨村笑道:「我也摸上一摸!」

  鳳姐退下平兒濕漉漉的小衣,將平兒的裙子反撩放在腰上,賈雨村也有樣學樣,也探手伸入平兒的雙腿之間,摸了摸,抽出手來,指尖蕩漾開幾縷粘稠的銀絲,說道:「怪不得寶玉成日價的說『女兒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見了女兒便覺清爽』今日試之,女兒果然是水作的骨肉。」

  平兒見賈雨村對自已做這麼下流淫穢的動作,又模仿著寶玉的聲調,越發覺得羞恥,雙股間的淫水又泊泊的流了出來,正在惶急無措時,粘濕的雙股之間濕漉漉已然微張的花唇,忽然有個靈巧濕熱的東西在花唇四周遊動,舔食花唇四周粘稠的淫水,唬得平兒向下看去,卻是賈雨村不知何時繞到自已身後,低頭趴在自已的雙腿之間,分開臀肉,伸出舌頭在那裡忘情的舔食分泌而出的淫水。

  羞恥至極的淫穢舉動,這可是璉二爺都從未嘗試過的羞人動作啊!?念及此處,加上賈雨村那猶如探穴素蟒般的舌頭,平兒只覺臉上好似火燒了般,心內突突的亂跳,快意彷彿加劇了十倍,連那被銀箸夾緊的乳頭好像也沒那麼疼了,乳頭上的痛楚到了極處,反隱約升起一絲奇異的快感,那快意繚繞在心頭又轉化為一絲莫名的興奮。

  賈蓉正瞧得口乾舌燥、雞巴發硬之際,懷裡的豐兒已被屋裡的淫聲浪語刺激的起了春心,只聽豐兒低低呻吟一聲,發燙的俏臉在賈蓉的背上來回亂蹭,堅鋌而又不堪盈握的乳兒也跟著壓在賈蓉的背上,雙手從肋下穿出,探入賈蓉的小衣內,摸索到賈蓉已粗硬不堪的雞巴,一隻手於後鬆緊交替環捏,另一隻手握在賈蓉的龜頭處來回的捋動,口中喘息道:「哥哥呀,我……我……」嘴裡只顧著喘息,卻又什麼也說不出來。

  鳳姐把另外一雙用牛皮筋綁好的烏木三鑲銀箸夾捏在平兒另側乳頭上,疼得平兒死去活來,下體的淫水卻是流得更多。然後鳳姐再度拿起銀箸,一捏平兒的鼻子,平兒下意識的吐出丁香舌尖,鳳姐忙用銀箸夾在平兒的舌尖上,然後笑說道:「奴家要開始了……」

  賈雨村挺起跨下的大雞巴抵在平兒的兩瓣花唇外側,輕輕向前一刺,只用龜頭在花唇內寸許的地方研磨,然後抬頭說了聲「好!」。

  鳳姐拿出另一個西洋小布袋,裡面並排插著二寸的銀針,再用一小塊松木製的木板墊在平兒的舌頭底下,然後抽出布袋裡插著的一根銀針,用銀針在平兒的舌頭上刮了刮,尖銳的針頭讓平兒禁不住瑟瑟發抖,她已發不出哭音,只能發出含糊的「嗚咆」聲,嫵媚的眼睛內蓄滿了恐懼的淚花。

  鳳姐托住木板的手向上一頂,另一隻拿著銀針的手猛地向下一沉,尖銳的銀針刺穿平兒的舌頭,釘在舌下的松木板下。

  平兒疼得渾身「突突」地顫動,賈雨村抵在花唇內寸許的肉壁內側地方的龜頭,順勢刺了進去,並借助平兒疼得渾身顫抖順勢套弄起來。等平兒餘勢已滯時,鳳姐拿起另外一根銀針刺穿平兒的舌尖,將其釘在木墊上,於是賈雨村只管挺著雞巴,藉著平兒疼痛掙扎時的動作,毫不費力的套弄起來。

  賈蓉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扯開豐兒的衣裳,令其趴在自已的前面,對著屁股,分開雙腿,對準豐兒的小浪穴刺了進去。剎那間賈雨村、平兒等人的夾雜著「嗚咆」哭泣聲的淫聲浪語與賈蓉、豐兒的喘息呻吟聲交織在一起。

  鳳姐很有耐心的用銀針,將平兒不大的舌尖扎滿銀針,變成一個佈滿尖銳針尖的「針舌」,被刺穿的地方,滲出的血滴滴答答的流在舌下的木板上。更妙的是,因銀針將其舌頭釘住,平兒越是因疼痛而不由自主的掙扎,就越是痛楚難當。

  而越是痛楚難當,就掙扎的越厲害,套弄起來就越爽利。

  這邊的賈蓉聽到平兒「嗚咆」哭泣聲,就越是興奮的厲害,拚死命狠狠的搗弄著豐兒的淫穴,直幹得豐兒長一聲、短一聲的喘息呻吟。

  賈雨村套弄的動作越來越快,鳳姐見了只覺淫念大盛,自已悄悄解了裙內的小衣,伸出手指在平兒嘴裡的肉壁內四處觸摸,只教平兒又是乾嘔又是噁心不已。

  只時的賈蓉此刻也顧不得偷窺了,只是死命的插刺豐兒淫穴。

  賈雨村感到自已精關欲開,對鳳姐大吼道:「快拿開小蹄子舌頭上的勞什子!」鳳姐會意,一一將平兒舌頭上的銀針拔了,賈雨村舍了平兒的淫穴,將雞巴抵在平兒的嘴裡,身子一陣抖動,精關大開,一股混濁的精液射在平兒嘴裡。

  鳳姐瞧平兒嘴角不停的流出混雜血絲和濁白精液,只覺十分有趣,於是抱住平兒吸吮嘴裡混雜著血絲的精液,用力吸吮之下,平兒舌頭上密佈的針孔又流出血來,到後來已是少許精液,大半都是血。

  平兒幽幽醒來,見鳳姐滿嘴都是鮮血,衝著自已嫣然微笑,恍若惡魔一般嚇得又暈了過去。身旁的賈雨村倒是看得慾火狂升,挺槍又從背後刺入鳳姐的的淫穴套弄起來。

  賈蓉精關大開,陽精射出猛然驚醒,暗忖道:「我若是把他們幾個姦夫淫婦告訴璉二叔,由璉二叔拿了鳳姐的痛腳,只怕再也不能由人慣著她,由著她的性子來,那時平白在璉二叔面前矮了三分,還怕她不答應爹的要求?想著此,便悄悄穿了衣裳,丟下癱軟如泥的豐兒去尋賈璉捉姦。」

  就在賈雨村獎陽精射在鳳姐身上時,正懶洋洋的躺著休息,只聽屋外有人罵道:「好淫婦!你偷漢子,還要治死主子,你們淫婦忘八一條籐兒,變著法兒的哄我,一齊殺了,我償了命,大家乾淨!」原來是賈璉提著劍闖進屋來,看見幾人衣衫不整,幾近赤身裸體,大叫一聲提劍向鳳姐刺去,嚇得鳳姐哭道:「我才家去換衣裳,不防他卻起了心思,我不從他們要拿毒藥給我吃了治死我,把平兒扶了正……」

  賈璉聽了信以為真,提劍向賈雨村刺去,直嚇得賈雨村魂飛魄散,心道:「我命休矣!」




紅樓春夢(05)

  賈璉提劍劈面向賈雨村刺去,唬得賈雨村魂飛魄散,由於事發突然賈雨村根本不及反應,下意識的雙眼一閉,忽聽有人尖細著嗓子喝罵道:「賈璉你越發反了,連朝庭命官你也敢殺?」

  賈雨村正在惶急無措幾欲閉目等死之際,忽聽此言不由得精神一振,心道:「賈時飛、賈時飛啊!你也太沒用了,一般的也唬成這般模樣,我乃堂堂朝庭命官,借他賈璉三個膽子,他也不敢妄加殺戳朝庭命官?!」

  賈雨村強自鎮靜,喝道:「大膽狂徒,你可知我仍朝庭命官,殺戳朝庭命官者,按大清律例卷三十《刑律?訴訟》之規定,殺戳朝庭命官不僅要被誅九族還要將你足足剮三天,全身要被肢解成三千八百八十八塊……」

  賈雨村對大清律早已諳熟到了張嘴就來的程度,如此疾言厲色的說來,倒真有幾分不怒自威的官威,唬得賈璉一愣,手中的利劍也隨之一緩,只收勢不及,手中利劍擦著賈雨村的頭皮刺了過去,鋒利的劍刃撩斷幾縷頭髮,嚇得賈雨村臉色發白差點沒癱在地上。

  賈璉想到妄我平日此人稱兄道弟、情誼交厚,沒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此獠居然淫辱妻妾,心念及此怒火攻心,那裡能顧到這麼多,於是抬手又要誅殺雨村。

  賈雨村大叫一聲:「慢著!你以為我辱你妻妾,我這裡卻有你與我文書,上面白紙黑字的寫明你已將她們與我了,怎可事後悔約殺人?」

  賈雨村一番義正言辭倒把賈璉說愣了:「我何曾寫過什麼字據與你?」

  賈雨村七分的憤慨三分的痛心:「怎麼就沒有?你忘了,前個兒我們一起在錦香樓喝酒的時候,你親手寫給我的……」

  賈雨村已經把賈璉說蒙了:「啊?!有這樣的事,我怎麼不記得了……」

  賈雨村氣憤的說道:「怎麼沒有?!你親口對我說『多早晚你那閻王老婆死了就好了』,我曾勸你道『你老婆死了,再娶一個也是這樣,又怎麼樣呢?』。於是你就對我說『我命裡怎麼就該犯了夜叉星?不如我把我那厲害老婆休了讓給我』,於是你就寫下字據讓我收下……」

  此時賈璉已經被說傻了,賈雨村的話完全說到賈璉的心裡,只是賈璉根本不記得自已曾經寫下這麼一個字據,半晌才幹笑道:「也許是酒後戲言,你把那字據與我看看,若是沒有簽字畫押是作不得數的……」

  賈雨村從懷裡掏出一張字帖兒,劈面擲給賈璉,怒道:「你自個瞧瞧是什麼話……」

  賈璉訕訕的展開看了,不看猶可,一看之下狂怒道:「匹夫!竟敢巧言欺騙我……」一把將手中的字帖兒撕得粉碎,拿起劍來就要尋雨村。

  原來賈雨村掏出的字帖兒寫著「巧者勞而智者憂,無能者無所求,飽食而遨遊,山木自寇,源泉自盜」等語,賈璉識得這不過是抄寫的幾句《南華經》上的句子而已,那裡是什麼休妻妾的文書。

  再看賈雨村這才發現賈雨村已經從炕上翻過南窗跑了,賈璉在後面提劍發力追趕又那裡追得上。

  賈雨村狼狽不堪的被賈璉抓個正著,理屈詞窮無言以對之時,幸得人提醒,先以大清律例鎮唬住賈璉拖廷時間,後又發現炕上南窗外有只纖細白嫩的小手對他招了招手,賈雨村會意,不動聲色用子虛烏有的休妻文書拖住賈璉,然後翻窗逃跑,剛落地就見到西花牆上被人用石褚畫了一個箭頭,賈雨村知道是剛才那個出言相助之人所留,後面賈璉暴跳如雷提劍追趕,那裡所他細想,慌亂中只顧順著箭頭所指的方向沿著西花牆跑,跑至西角門,西角門上又畫了一個箭頭指向後面的夾道。再順著夾道向前跑去,出夾道便是王夫人正房的東邊了,又看見牆根處另又畫了一個指向西南的一個角門箭頭,進了角門賈雨村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是梨香院。

  原來這梨香院即當日榮公暮年養靜之所,小小巧巧的約有十餘間房屋,前廳後捨俱全,白空閒著好多年。

  梨香院另有一門通街,賈雨村就走此門出來到榮府的後街,外面早已停了一輛彩漆絢麗,鑄造華美由全白的駟馬所牽曳的朱輪華蓋車。

  正在惶急無措間,朱輪華蓋車裡現出一個眉清目秀的青衣小廝,用清脆的嗓音說道:「我是紫檀堡莊宅裡派來等老爺的。」

  賈雨村大喜,正待上車,那青衣小廝卻忙從車裡跳下來,一邊放了矮凳攙賈雨村上車,一邊掀了車門簾讓賈雨村走了進去,賈雨村心中讚道:「好機伶細心的孩子。」

  那青衣小廝好似十分面熟,一時竟想不起何時見過,再略略細看,見他形容標緻,粉面朱唇,身材俊俏,舉止溫柔只是怯怯羞羞中有女兒之態,鼻息間只聞得一股幽香,卻是從青衣小廝袖中發出,聞之令人醉魂酥骨。

  那青衣小廝好似十分面熟,只是一時竟想不起何時見過,再略略細看,見他頭挽抓髻,短髮拂額,面如冠玉,臉、脖頸、手腕等裸露在外的的部分如欺霜賽雪似的白皙,形容氣質英俊美秀,舉止溫柔中又似帶有怯怯羞羞的女兒之態,鼻息間聞得一股幽香,恍似從青衣小廝衣袖中發出,聞之令人醉魂酥骨。

  賈雨村見他形容出眾、舉止不凡更兼驕婢侈童不禁呆了片刻,心道「這是那家的孩子,怎地以前竟從未能留意到,若是事了一定要與他耳鬢交接一番。突然醒悟道:這是什麼時候,居然有閒情逸致想這些?」胡思亂想間,已被青衣小廝推進車裡駕車而去。

  車子走的極快,轉眼間就出了市集,道路越發廣闊。青石板鋪成的平整道路極其乾淨,車輪飛快的碾過,不見塵土飛揚,轉眼間就出了長街,高大巍峨的屋宇鱗次櫛比,迤儷錯落相望,不知有多少院落飛快的從車窗外後退而逝,而馬車的速度始終不減,馬車轉過樹林,稍向北一折,再指向正西,前面現出一大片院落,賈雨村放下心來,知道已駕車到了東郊離城二十里的紫檀堡,那片宅院是賈雨村的私宅。

  華蓋車徐徐停在宅院前,宅院佔地百畝,房屋約有三、四百間,迎面五座獸頭大門,迎面五座大門的門口蹲著大石獅子,每門相隔約四、五丈,高約在兩丈以上,門作黑色,上面各有兩個粗如兒臂大約尺五六的大銅環,上面銅釘密列,擦得湛亮,燦若黃金。

  居中正門之上有一匾,匾上大書「敕造大觀園」五個大字,門前列坐著幾個華冠麗服之人,正門卻不開,只從東西兩角門出入。

  華蓋車從西邊角門抬了進去,入內迎面便是突現出一座石玉牌坊,長約36丈,高約長的一半,共分五個門樓,宛如一整塊玉雕琢而成。當中門樓之下有一橫額,上鐫著「省親別墅」四個大約丈許的古篆字。

  過了牌坊是一片半圓形五畝大的廣場,四周植有不少樹木,此時寒冬盛雪時節葉已全落,只枝頭佈滿厚達數寸積雪,宛如玉樹瓊林叢生其間。

  廣場盡頭乃是一座九開間的大廳,門外懸有一塊赤金九龍青地大橫匾,上寫「榮禧堂」三個掌巢大字。環廳兩側種有不少修篁翠柏,廳窗牖甚多,因在隆冬時節門窗均已關閉,只在正門上掛有大紅錦緞暖簾。

  車子走了一射之地,來自大堂前停下,賈雨村端坐車內想到自已堂堂朝庭命官,差點丟了性命,被人攆得如喪家之犬一般,惶惶不可終日逃了回來,顏面盡失不說,這口氣怎麼嚥不下?!賈雨村又氣又恨,賈璉不念兄弟之情倒也罷了,更可恨的是鳳姐那小娼婦事到臨頭居然反咬一口,把事情全部推到自已身上,賈雨村咬牙切齒之餘,在心裡大罵賈璉夫婦二人不是東西,做人忒不厚道,心裡暗暗發狠一定要他們夫婦好看。

  賈雨村心中正盤算著如何設法扳倒賈璉夫婦出口悶氣時,忽聽青衣小廝在車外嬌聲喝道:「還不快點把轎子抬來……」立刻有人應了聲,青衣小廝轉頭隔著車窗對賈雨村說道:「還請老爺下車更轎。」

  賈雨村下了朱輪華蓋車,由青衣小廝領著,另換了小廝抬起轎子,並未進廳徑由環廳旁側一條丈許寬的松篁夾道繞走過去。走完松徑到了廳後,眼界倏地一新,現出許多樓台亭樹,一路上到處長廊曲檻,畫棟雕甍,假山樓閣,亭館掩映,吃雪景一襯,分外顯得幽雅清麗,令人眼曠神怡,塵念為之一空。連繞過了二十多處橋廊亭館,計程約有里許,方始繞到一條被冰雪覆蓋的溪流。

  越過兩丈來寬一道溪上石板小橋,沿溪前行不遠,猛覺一股幽香襲人,心神為之一振,眼前的空地上種著千百株梅花,無數五色繽紛、燦若雲錦的梅花,在千姿百態中綻放妃紅儷白、萼綠蕊黃嬌美花容。

  一棟屋舍建在千百株梅花中心,大約兩畝大小一片空地之上,屋舍作五梅花形,圍牆是大塊青石所建,牆頂均為碧綠琉璃瓦覆蓋,石牆四面開著數扇糊著各色雲錦的窗戶,青衣小廝領著賈雨村由溪徑中走出,再由梅花雪海中穿出,行至屋舍的台階下方停了轎子。

  待轎子停穩,轎夫便歇下退了出去,賈雨村聽見青衣小廝用嬌嫩的嗓音說道:「請老爺下轎……」轎簾被打起,現出一張雪似的白的鴨蛋臉面,俊眼修眉中顧盼神飛,笑盈盈的向賈雨村伸出一隻雪白的皓腕,賈雨村啊地一聲輕嗯,只覺觸手膩滑,不自覺的伸出手被青衣小廝扶下轎。

  賈雨村抬頭看看掩映在梅花雪海中的那棟屋舍粉垣,裡面隱隱現出數楹修捨,牆內的天空中有千百竿翠竹遮映,屋舍前的橫匾上寫著「瀟湘館」三個大字,轉頭正要詢問青衣小廝的姓氏,卻見青衣小廝背對自已,賈雨村心中微感不快,卻仍舊和顏悅色的問道:「你是那家的孩子?」

  青衣小廝仍然背對自已,削瘦的雙肩不住的聳動,恍若未聞一般。

  賈雨村沉下了臉,當即便要拂袖而去。剛一抬步,卻聽那青衣小廝「哧」地一笑,耳旁聽到青衣小廝嬌媚的聲音笑道:「阿彌陀佛,真真的的笨死了,我若不說你再也看不出來我是誰?」說著一手一把拉下包在髮髻上的青布頭巾,一頭秀髮流瀉而下,自然而然的披拂於兩肩,更兼得長身玉立,玉膚如雪,鴨蛋臉面,鼻似瓊瑤,耳如綴玉,齒若編貝,唇似塗朱,兩道柳眉斜飛入鬢,一雙秀目明若朗星,睫毛長有二分,分外顯出一泓秋水,這身男子的裝扮分外的光彩照人。

  「雲兒!」賈雨村失聲叫道,心中又驚又喜。

  眼前這個年約十二、三歲,舉手投足間英氣逼人的少女赫然是史湘雲,著男裝時宛若是風流倜儻的俊美少年郎,在風流倜儻的男風中雜染了一些女兒家的撫媚,看到這個嬌嗔可愛的少女,賈雨村情不自禁的聯想到溫庭筠《菩薩蠻》中「鬢雲欲度香腮雪」的詞句。

  賈雨村做夢也沒想到會是自已的義女史湘雲,雖然狼狽不堪大失顏面,卻怎也好過當場出醜。賈雨村臉皮極厚,臉上沒有絲毫的不自然,賈雨村笑道:「扮個小子樣差點認不出來,先前窗外發聲及在牆上畫箭頭是不是你做的?」

  史湘雲一臉的洋洋自得,很是得意如神兵天降般的解救了雨村的危急。

  賈雨村問道:「怎麼會那麼巧就出現在那裡?」

  史湘雲嬌哼了兩聲,美眸中射出不是我,你以為會是誰呢的訊息。

  史湘雲的眼睛如此會說話,幾乎不用張口賈雨村就能從她的明眸中解讀出來。

  賈雨村知她還是小女孩兒的心性不禁莞爾,先時的不快沖淡了少許。

  史湘雲抿著嘴笑道:「我還要問呢,爹又怎麼會從鳳姐姐家的窗子裡爬出來的,莫非爹喜歡爬鳳姐姐家的窗子不成?」

  史湘雲是出身於金陵四大家族小史侯家的豪門千金,坊間傳言她家是家大業大,連三百里阿房宮也裝不下。也許在史太君做小姐時可能有這樣的氣派,但到了湘雲出生的時候,昔日的風光氣派早已煙消雲散。

  史湘雲是父母的獨生女,出生不久就父母雙亡,由叔父忠靖侯史鼎撫養,而嬸嬸對她並不好。畢竟極少有人能做到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加上叔叔嬸嬸為人刻薄,所以她從小就少有人疼愛。而且史家是日趨敗落,為了節省家裡的花銷,嬸嬸還總讓她沒日沒夜幫著做針線活,弄得她苦不堪言。

  賈雨村一次到史府上做客偶然間見到了這個一點兒也作不得主,被嬸嬸罰做針線活至三更半夜的可憐少女。但卻不為女兒家的皮囊所累,不怨天由人,性格開朗豪爽,是以賈雨村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雖家道中落不復為富,身為女子卻有男兒般的開朗胸懷的小美人。

  賈雨村認了史湘雲為義女,史湘雲從小就父母雙亡,從沒有體會過親人的疼愛,認了賈雨村當爹這幾年,心中早已把賈雨村當做自已親生父親。

  史湘雲的嬸嬸見賈雨村喜歡,撫養史湘雲不過是看在同宗同族的親戚上的臉面情份,現為賈雨村又認了史湘雲為義女,又知他是灸手可熱的新晉權貴,那有不巴結討好的道理,於是做了順水人情,以請了賈雨村府上的蒙師為借口,將史湘雲放在賈雨村府中家學裡上學。

  賈雨村府上的義學原本是賈家的始祖所立,恐族中子弟有貧窮不能請師者,即入此中肄業,賈雨村是族中有官爵之人,從俸中幫助供給銀兩為學中之費,被人吹捧為族中有德之人,奉為塾掌專為訓課子弟。

  賈雨村府中家學並不限定男女學生,學中的青年子弟自是為象薛蟠這樣諸如此類動了龍陽之興之人,假來上學讀書,實則不曾有一些兒進益,只圖結交俊美的男學生提供了借口。

  家學裡的女學生自是族裡各房裡的小姐,史湘雲的嬸嬸把史湘雲送到賈雨村府中家學上學,無非就是為賈雨村調教族中各房裡的小姐提供方便。

  賈雨村與鳳姐戀姦情熱正在興頭上,不曾想被賈璉捉姦,狼狽不堪的跳窗而逃,若是旁人早已羞愧的無地自容,偏偏賈雨村此人臉皮極厚,聞言只是老臉微微一紅,但馬上神態自若親熱的摟住探春的腰,打著哈哈說道:「你爹與你鳳姐姐親熱,不曾想被賈璉拿了痛腳,也怪你爹手氣不好,出門沒看日子,不過有爹的小寶貝在,任什麼事都會化險為夷……」

  史湘雲在賈雨村懷裡抬頭嬌嗔道:「這般羞人的事,也能被爹說得這般理直氣壯,倒教女兒好生的佩服。」

  賈雨村拈鬚微笑道:「那是,以你爹的命格豈能被人抓個現行?!」

  史湘雲依偎在賈雨村懷裡,聽賈雨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伸手在賈雨村的身上捶了一下,嗔道:「那有似爹這般涎皮賴臉的,依我說再別碰這個釘子去,太太離了鳳姐姐飯也吃不下去的,那裡就捨得了?況且平日說起閒話來,說爹如今也上了年紀,作什麼左一個右一個跑進別人屋裡去?。放著身子不保養,官兒也不好生作去,這會子迴避還恐迴避不及,爹倒拿草棍兒戳老虎的鼻子眼兒去了!」

  賈雨村笑道:「你倒素習按理尊敬,越發敬出這些話來?剛見著就先派上了爹的一篇不是……」

  史湘雲說道:「爹思慮不周,作女兒的就該勸勸告才是。爹如今上了年紀,比不得年輕作這些事無礙,反招出這些沒意思來,爹也是姨太太、侄女兒、女兒一大群,還這麼鬧起來怎樣見人呢?再說了,為了鳳姐姐這麼做值得麼?我也知道爹身邊也沒個人,有時也管不住自個,沒了鳳姐姐,爹身邊不是還有女兒麼?!」還在靠雙手?怎麼能夠爽?論壇聲譽保證! 高級硅膠視頻范冰冰下體真實狀態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陰部外形,膚質柔軟細膩!內置大顆粒突起,貼近女性生理構造,體驗更真實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擋!點擊進入

  賈雨村輕歎道:「可是總歸你要出了閣出去的,等有了婆家……」

  話未說完史湘雲急道:「女兒不會嫁人找什麼婆家的,女兒要一直陪在爹的身邊。」

  賈雨村笑道:「傻丫頭,那豈不是要做一輩子的老姑婆?爹豈能誤你終生……」

  史湘雲急急的說道:「爹若讓女兒出了閣就是命該如此怨不得人的,若是留女兒在身邊,女兒就只管謝了爹的恩典,再沒有別的話,就像紈姐姐那樣嫁給爹一生都陪在爹的身邊。」

  賈雨村又是感動又是吃驚,只管緊緊摟住史湘雲,半響說不出話來。

  史湘雲說得又快又急,剛說了大半忙又嚥住,忽然醒悟自已說話竟大有語病,自悔說的急了,由不得羞得滿臉緋紅,那裡敢抬起臉來,只管伏在賈雨村的懷裡羞得不敢抬頭。

  賈雨村聽得這話如此親密,似大有深意,忽見他又嚥住不往下說,紅了臉低下頭躲在懷裡只管用手指繞弄衣帶,那種嬌羞怯怯的少女美態竟無法形容得出,不覺心中一動,先時被人捉姦時的不快早丟在九霄雲外。

  細看之下,目光順著史湘雲雪白一段脖頸向下落在史湘雲微隆的胸脯上,心道:「怪道前個兒聽李紈說史湘雲這丫頭漸省人事,勸告自已要了雲兒這丫頭,說是府裡內外上下有心人太多,別的不說,單說這寶玉就沒日沒夜的和雲兒這些姐妹鬼混,若是一時不妨入了港,豈不是白將雲兒撫養這麼大,卻沒的白白便宜別人?。」

  史湘雲見雨村忽然沒了聲息,覺得奇怪,抬頭叫了聲「爹!」,雨村也忘了應,只管呆呆的瞧著自已的胸乳,只覺心中著慌,心口好似火燒了一般。史湘雲不好意思起來,回身欲走才微一掙扎,卻發現雨村的手牢牢的摟住自已的腰,先時沒察覺還沒怎樣,這一注意只覺自已被雨村摟住腰部的肌膚分外的敏感,雨村環摟腰的大手傳來一股熱量,直透過衣裳傳進腰部的肌膚深處,被這手掌傳來的熱量一薰,立即就沒了掙脫的力氣,軟軟的靠在雨村動彈不得。

  賈雨村倒是毫無察覺史湘雲的異樣,心思電轉無數個念頭之下,下意識的伸手在史湘雲纖腰與隆起臀肉上的柔膩肌膚來回撫摸,隔著衣裳雖有隔靴搔癢之感,卻另有一種奇異的手感,只覺伸手撫摸處,透過衣裳仍能感受到,略帶青澀的肌膚已隱隱有了女兒家特有的豐澤與膩滑的手感。

  史湘雲被賈雨村撫摸得身子火熱、四肢綿軟無力,雖然年幼對男女之事不大懂得,卻也朦朧的知道此舉大是不妥,害羞之下就想掙脫賈雨村的手掌,可賈雨村的手掌但凡遊走在臀肉上,一種說不得的溫柔細緻感受,內心深處隱隱湧起五分異樣的興奮,二分的不安,三分的茫然。心裡暗暗想到:難道說這就是代表爹他喜歡我麼?轉瞬間心中轉過千百種念頭,口中問道:「爹你做什麼?」

  賈雨村見她星眼微餳、香腮帶赤、不覺神魂早蕩,心內早已瞧得癢將起來,笑道:「傻丫頭,你知道麼,你是爹最喜歡的寶貝,任誰也比不上爹喜歡你的時候多……」

  史湘雲聽了這話,不覺又喜又悲,所喜者自已在義父的心目中竟如此重要;所歎者義父待已之厚到了親熱厚密竟不避嫌疑的程度;所悲者得了這麼一全疼愛自已視若已出的爹,既使沒了兄弟姐妹,親生爹娘也是沒妨礙的!想到此間不禁滾下淚來,一面掩面悄悄拭淚,一面恨恨的嗔道:「爹是壞人,我不理你了。」

  說完又是害臊又是感動扭身跑進了瀟湘館。

  瀟湘館門兩邊都是遊廊相接。,院中點襯幾塊山石,地上白石鋪道間以蒼苔,逕外滿植幽蘭和各種香草,前面是從頂到底俱用大小竹筒竹干所製成屋舍。

  瀟湘館通體不見磚瓦,共有六間,四明兩暗,門在右偏,湘簾餌地。打起湘簾門內石地如玉,壁上懸有雙劍一琴,另一青玉矮琴几上有個三足小玉爐,玉爐內幽香鬱沉余煙猶裊,幾側遺有一素絲香囊,似是一曲初罷人去未久。

  臨窗有一金捕長案,對面各有一個古樹根雕成的曲腕大椅,案上筆硯精雅,陳著畫具,竹根大筆筒等物。靠牆一長排書架,正中是個丈許大圓玉桌,上設茶具旁列木墩竹凳等物。

  另一窗前有四尺方圓樹根雕成的矮桌,上設圍棋,棋盤就畫在桌上,旁有兩個細竹絲編成的棋簍,內裝用上等美玉雕成的黑白二色的棋子。

  雨村走了進來時,史湘雲站在一架地上放著玻璃大鏡子前,對著大鏡子裡與自己形相一樣的少女左瞧右看,見雨村進來,好奇的問道:「常聽人說大富貴人家有一種穿衣鏡,這別是我在鏡子裡頭呢罷?!」

  雨村笑答道:「是!」心中卻想道雲兒還真是個小孩子心性,剛才還在又是抹淚又是害臊的,現在卻神態自若毫無跡象。心中這樣想著,目光卻落在史湘雲娜婀纖柔的身子上,心中又想到現在的史湘雲正是處於半是青澀半是成熟階段,剛才回眸間,那種成熟悉女子特有的嫵媚風情雖是一閃而沒,卻足以撩動男人的心弦。

  史湘雲又問道:「這個稀罕物以前怎麼沒見著?」

  雨村說道:「可巧剛買回來就被你碰上了。」

  史湘雲又道:「這已經攔住,如何走出去呢?」說罷伸手一摸,鏡子嵌在四面雕空紫檀板壁中間。

  雨村說道:「這鏡子原是有西洋機括可以開合……」話未說完,探春其力巧合撞開消息,掩過鏡子露出門來。史湘雲又驚又喜邁步進來。

  史湘雲素喜闊朗除左邊四間屋子並不曾隔斷,右邊的兩個暗間也前後通連,只中間有個做裝飾的紅色方竹隔欄,每邊一個臥榻,上面懸著蔥綠雙繡花卉草蟲的紗帳,臥榻上各有一床青緞靠背引枕,黑狐皮的袱子搭在上面,大白狐皮坐褥,並秋香色大條褥等物。

  裡面的當窗長案之上,一頭放著一個插著山茶梅花大花瓶,另一頭放著一個長方大玉盆,玉盆內植著百數十箭水仙,盆底鋪著五色石子。

  才一進來史湘雲便覺熱浪拂面,見裡面放著兩張臥榻,奇道:「為什麼這裡要放兩個臥榻?」

  雨村說道:「你大嫂子的兩個妹子,大名李紋,次名李綺的與你寶姐姐、姨表兄薛蟠,薛姨媽、薛蟠之從弟薛蝌與妹子薛寶琴二家一齊而來,你們幾個青年姐妹自然是住在一起。」

  史湘雲笑道:「怪道昨日晚上燈花爆了又爆、結了又結,原來應到今日?!」

  只是等我改了大嫂子、姨太太的口,爹這做親郎官的豈不是要怪人家讓爹獨守空房?雨村若有深意的說道:「誰說爹要獨守空房?她們和你住一起,爹自然也是跟著一塊住,你歡不歡迎爹住進來啊?」

  史湘雲聽了歡喜非常因笑道:「女兒自然歡迎,大嫂子的兩個妹子加上大嫂子,姨太太與寶姐姐、姨太太的侄女兒,倒像一把子五根水蔥兒加兩個魚珠子,現在鬼使神差來了這些人,爹要是見了一定喜歡的無可不可。但只一件,我問了大嫂子,大嫂子的兩個妹子已是極出眾的,卻不如寶姐姐,而這些人又都不及寶姐姐的寶琴妹子,到時爹看花了眼,不知爹會疼誰多一些?」

  雨村撫摸著史湘雲的頭頂說道:「誰最聽話,爹就疼誰多一些。」

  史湘雲撲進雨村的懷裡撤嬌:「一定是我最聽話,爹要是不多疼人家,女兒不依暱!」

  雨村大笑道:「聽不聽話可不是用嘴說的。」

  史湘雲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問道:「怪道,這會子竟越來越熱了。」

  雨村見史湘雲仍舊一身青衣小廝的打扮,額頭上已沁出細密的汗珠,說道:「屋裡有火爐,穿這麼多也不怕熱著,快脫脫罷,也沒見穿這麼多做什麼」居室一角放著象鼻三足鰍沿鎏金琺琅大火盆,探春說道:「誰願意穿這麼多來著,還不是大嫂子一個勁的羅唣……」史湘雲一面說一面脫了青衣褂子,見賈雨村正目不轉睛的瞧著自已,史湘雲笑道:「你瞧瞧我裡頭打扮的。」

  賈雨村見她裡頭穿著一件靠色三鑲領袖,秋香色盤金五色繡龍窄小袖掩衿銀鼠短襖,裡面短短的一件水紅裝緞狐肷褶子,腰裡緊緊束著一條蝴蝶結子長穗五色宮絛,腳下穿著鹿皮小靴,越顯的蜂腰猿背,鶴勢螂形。

  賈雨村見了,笑道:「偏你愛打扮成個小子的樣兒,原比打扮女兒更俏麗了些。」

  看著男裝打扮的史湘雲,賈雨村不得不讚歎史湘雲的身材果真極好。通常女子都喜歡做富於女人味的打扮,因為這樣可以揚長避短。比如長髮和聯髻可以修飾臉型,長裙可以掩飾雙腿的缺失,髮鬢與前襟的裝飾品可以轉移他人的視線。

  而男裝則意味著以較少的裝飾和簡單的衣著線條,這樣的打扮想要吸引人,除了須有極好的身材,還要有極其俏麗動人的容貌才行。而通常的女子多是三分容貌七分妝取勝。所以很少有女子敢於嘗試男裝,因為實在是太考校本錢。就算是容貌極其出眾的女子,做男裝打扮也至多被贊為別有風味,不太可能打扮起來比女裝還要漂亮。

  湘雲就是這麼一個例外,是那種打扮起來比著女裝還要漂亮的少女。挺拔的身材、精緻的五官,當然更重要的是湘雲有著一泓秋水照人寒的秀目,湘雲適合扮男裝更是因為湘雲在氣質上有股英銳之美,所以打扮起來才分外的光彩奪目。

  史湘雲除了衣裳,全身上下的只穿著件紅綢子小衣,見賈雨村坐在雕漆椅上,於是坐在賈雨村的膝頭,問道:「爹要怎麼賞我啊?」

  賈雨村一隻手摟著史湘雲的腰,另一隻手撫摸著湘雲幼小的身子,心中讚歎湘雲果然是天生衣裳架子,身材纖瘦而高挑,沒有公侯小姐常見病懨懨的毛病,顯得挺拔而結實。賈雨村邊撫摸著湘雲傲人的卻偏又未發育成熟的小小身子,心中暗道:剛才撫摸雲兒的胯骨時,似已開始悄悄地逐漸增寬,不再是未末留頭的小丫頭豆芽菜似的體格,外形已向蛻變為少女的方向轉變。口中卻呵呵笑道:「你要什麼樣的賞賜?」

  史湘雲扭股糖似的扭在賈雨村身上,撒嬌道:「不嘛,不嘛,我要爹自個兒說了,人家才算是得了爹的恩典。」

  賈雨村說道:「等明兒出門逛去的時侯,或買些好字畫,或買些輕巧頑意兒,替你帶些來如何?」

  史湘雲仍是扭在身上撒嬌道:「誰要這些!我這麼城裡城外,大廊小廟的逛,也沒見個新奇精緻東西,左不過是那些金玉銅磁沒處撂的古董,再就是綢緞吃食衣服了。」

  賈雨村又道:「那爹去買些柳枝兒編的小籃子?」

  史湘雲說道:「不要嘛!」

  賈雨村又道:「要不爹為你帶些整竹子根摳的香盒兒。」

  史湘雲說道:「不要!」

  賈雨村又道:「那膠泥垛的風爐兒可好?」

  史湘雲仍然一口回絕,賈雨村說道:「這爹就不懂了,你到底要什麼?」

  史湘雲扭動著身子,在賈雨村懷裡撒嬌:「我什麼都不要,我就要爹……」

  賈雨村大笑:「難不成要把爹跺成八塊不成?」

  史湘雲將小臉埋在賈雨村的懷裡,口中說道:「爹你知道的,非要雲兒說出來,爹是壞人呢!」

  史湘雲在賈雨村懷裡來回的扭動,尚顯青澀的小屁股卻在不經意間,隔著衣袍在賈雨村跨間的雞巴處來回的扭動摩擦,一下子就讓賈雨村時才蟄伏的大雞巴起了反應。史湘雲好像也感覺到了異樣,在賈雨村錦袍的遮擋下有個硬邦邦的東西頂在自已的小屁股的股溝處。察覺到這點的史湘雲非但沒害臊躲避,反而情緒亢奮用雙手摟住賈雨村的脖子大說大笑,小屁股扭動的越發的厲害。

  史湘雲全身上下的只穿著件紅綢子小衣,貼在賈雨村懷裡時,胸前兩側象芽胞一樣慢慢隆起的胸乳,緊緊的貼在賈雨村的胸前,雖隔著衣裳卻能清晰的感受到,史湘雲的胸乳已慢慢的逐漸發育膨隆為小丘,在史湘雲的扭動擠壓下變幻著淫靡的形狀。

  賈雨村忽然發現史湘雲穿著的那件紅綢子小衣袖口甚是寬敞,透過寬鬆的袖口,可以清楚的看見史湘雲有如嬰孩拳頭般大小,悄然隆起的白皙胸乳,兩片嫣紅的乳暈正中兩點粉嫩欲滴的乳珠,在袖口處忽閃忽現。撩的賈雨村心口突突亂跳,身子莫名的躁熱起來。

  賈雨村忍不住伸手撫摸史湘雲的胸乳,只覺觸手在膩滑中摸到有,史湘雲小小的胸乳中好似有個質地硬硬的圓珠子,伸手一捏,圓珠子就在史湘雲的胸乳中四處滾動十分可愛。

  史湘雲白皙的俏臉上臉色緋紅,透過袖口可以清晰的看見緋色,順著脖子一直漫沿到微隆的胸乳,而史湘雲更是將臉貼在賈雨村的胸口呢喃道:「爹……爹……」

  賈雨村聽湘雲一口一個叫著爹,心中不禁自責起來,雲兒雖不是親生的,可也撫養了這麼多年,待若已出就像自個親生的一樣,而自已此刻的所作所為就像禽獸一樣讓人不齒,可越這麼想跨間的雞巴越是漲得厲害,心口的那股邪火燒得也越旺盛,難道說自已真的是天生的壞胚?

  正在胡思亂想間,忽聽湘雲在夾雜著笑意的呻吟聲中呢喃道:「爹!你捏人家好痛……」





  紅樓春夢(06)

  賈雨村停下了手,問道:「這就奇了,我揉捏的並不重啊,如何會疼?」

  史湘雲扭動著身子撒嬌:「就是疼嘛,爹一捏人家就疼得厲害!」

  賈雨村說道:「這可是怎麼說的……」說著伸手又在史湘雲胸前堪堪隆起的乳珠上輕輕一捏,史湘雲眉頭微蹙呻吟了一聲,膩聲嗔道:「爹!」

  看神情不似頑笑,賈雨村詢問的目光盯著史湘雲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史湘雲紅著臉指著胸前微隆的乳珠道:「我也不知道這裡竟是怎麼了,只要略碰碰,這裡就疼得緊……」賈雨村還沒說話,史湘雲又扭捏道:「是不是我不該問這樣的……下流問題……」說完,像是用盡全身的力氣似的,躲在賈雨村再也不肯把臉露出來。

  賈雨村聽了這才恍然,由不得笑道:「是不是常為這個煩惱?」

  史湘雲將頭埋在賈雨村懷裡用力點點頭權當回答。

  賈雨村心道史湘雲從小就父母雙亡,嬸嬸也從未給她解說過女兒家的事情,史湘雲自然是無從得知女兒家長大了,身體發育後女兒家的身子會有所變化,說不好自已要又當爹又當媽,為雲兒解說一二。

  心中正在暗暗想著,史湘雲卻見賈雨村久不出聲,從賈雨村懷裡抬起頭來,漲紅著臉說道:「爹!雲兒有事要問爹,雲兒問了爹可不准笑人家?!」

  看著史湘雲鄭重其事的樣子,賈雨村不覺好笑,又不敢笑出聲,於是忍著笑意說道:「好吧!爹答應你,不笑!」

  史湘雲說道:「你看這裡……」說罷,史湘雲伸手解開了身上那件紅綢子小衣。

  隨著紅綢子小衣被慢慢解開,賈雨村的呼吸立即就急促起來,深吸一口氣屏住氣息,摟住湘雲堪堪盈握的蠻腰下意識中一緊。

  只見湘雲光潔的額前梳著整齊的流海,挺直小巧的鼻樑,削瘦的肩膀上是兩道纖細的鎖骨,胸前隆起的蓓蕾有如嬰孩小小的拳頭大小,正中間兩點嬌艷的乳珠,挺立如兩粒硬硬的小石子迎風綻放煞是可愛,兩條纖細修長的玉足緊緊的夾在賈雨村雙腿邊,雙跨間隆起的小恥丘上萌芽出少許短而細的茸毛。

  還沒等賈雨村回過神來,史湘雲指著自已乳珠下那些平平的小隆起,疑惑的問:「這些地方總是在疼,稍有觸碰疼得更是厲害,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兒?」

  賈雨村用手指捻動著史湘雲的乳珠及乳珠下那些小隆起,問道:「是這樣碰碰就疼得厲害?」

  史湘雲蹙著眉咬著牙呻吟出聲:「嗯!就是這樣,你看一碰這會子就疼得厲害。」

  賈雨村早知這只是女兒家身體發育過程中的正常現象,並非是有什麼毛病。

  他只是藉機猥褻玩狎史湘雲未曾完全發育的嬌小的女體而已。

  賈雨村用手指玩狎著史湘雲還未發育成熟的嬌小胸乳,另外一隻手則在史湘雲同樣未曾發育的女體上下其手,仔細品味著小女孩特有觸感,甚至與及笄少女的質感也完不同,那是一種只屬於小女孩特有嬌嫩觸感的細膩肌膚。

  史湘雲額前的流海下,兩道柳眉斜飛入鬢,一雙明若朗星的秀目,宛若俊美少年郎英銳之美中,吃玉靨兩側淡染緋紅一染,分外平增了幾許女兒家的嫵媚多情。史湘雲的肌膚生得肌膚瑩白如玉,身材纖瘦、高挑中顯得挺拔而結實。胸前微微隆起的乳暈只銅錢般大小,正中鑲著兩點形似胭脂米粒卻又硬若小石子般的嬌紅。

  賈雨村在心中暗暗的把湘雲這樣未發育成熟的小女孩子與年及笄少女相較,與及笄少女相比,像雲兒這類未發育成熟的小女孩,在觸摸的質感完不同,小女孩的肌膚細膩、嫩滑,絕沒有及笄少女那種略顯粗糙的肌膚,顯得那樣的青澀,偏偏這份沒有成熟的青澀質感,再加上湘雲臉上的孩子氣,分外能激發人血液中潛伏的獸性,讓人忍不住去侵犯她,在瘋狂的蹂躪中聽她們低低的哭泣聲。

  賈雨村過足了手癮後才說道:「雲兒奶子中的一個或兩個,有時會感到一觸即痛……?」

  史湘雲急急說道:「有時是酸痛,有時卻一天到晚都在疼……」

  賈雨村輕柔的撫摸著史湘雲的胸乳,說道:「這是女兒家身體在發育過程中十分正常的現象,並非是有什麼毛病。以後隨著身體的發育,雲兒的小奶子會慢慢的發育長大。」

  史湘雲大叫道:「我知道,就像大嫂子、姨太太、寶姐姐她們那樣大……」

  賈雨村一證,心道:「難道說寶釵那丫頭的很大麼?」史湘雲又問道:「是怎麼樣的長大法?」

  賈雨村一邊玩弄著史湘雲的小奶子一邊耐心的解釋道:「雲兒的小奶子啊會一點點脹大起來……」

  史湘雲用雙手在空中比劃了一下,追問道:「是像這樣鼓起來嗎?」

  賈雨村笑道:「你要這麼著理解也無不可……」

  史湘雲不知又想到了什麼,囁嚅道:「可是……可是……它會不會……會不會……」

  賈雨村笑道:「平日裡那麼羅唣,這會子倒吞吞吐吐起來了?」

  史湘雲被賈雨村一激,立即擔憂的說道:「我在想萬一要是我的小奶子象大嫂子、姨太太、寶姐姐她們那樣長大,會不會有一天長到脹破了嗎!」

  賈雨村哈哈大笑道:「怎麼會呢,傻丫頭!它長到了一定程度自然就不會長了,再說了,雲兒的小奶子結實著呢,怎麼會失去控制似的瘋長呢?傻丫頭,不要杞人憂天了。」

  史湘雲點點頭,接著又繼續問道:「還有,按理道說雲兒的兩個小奶子是同時開始生長的,按理應該左右大小一樣,可是我卻發現左邊的一個大些,右邊的那個小些,萬一要是以後長得一大一小那該多難看。」

  賈雨村驚訝道:「是嗎?我怎麼沒覺得大小不一樣。」

  史湘雲扭著身子撒嬌:「就不一樣嘛!你仔細瞅瞅……」

  賈雨村呵呵地笑著,無奈的說道:「好、好、好,讓爹再仔細摸摸看就知道了。」說著,又伸出雙手一邊揪著一個小乳頭,細細捻動後又將湘雲的小奶子握捏在手中揉搓,湘雲渾身癱軟在賈雨村懷裡,閉著眼睛輕一聲、重一聲的呻吟。

  賈雨村上下其手將湘雲的小奶子揉搓半天,也沒摸出那邊的大、那邊的小,只好運用自已多年玩狎小女孩子的經驗寬慰道:「其實兩個奶子一個先起步,或是另一個長得得慢些,都是常見的現象。就算是一個可能先長大,但另一個最終也是要脹大的。到發育成熟了,雲兒的兩乳大小會一樣大小。即使有點差別也不會很明顯,除自己外別人是很難覺察的。」

  史湘雲用手指著自已的奶頭,驚叫道:「爹!你看它裡面流出奶水了,我聽說只有懷孕生子的人才會有奶水,我是不是懷服了?」

  賈雨村順著史湘雲用手指的地方,看到史湘雲粉嫩的小乳頭裡面流出了注許白色的液體,猛然看去倒是極像是泌出了奶水。賈雨村知道這不過是小女孩子初發育時流出的初乳,並非是什麼懷孕生子泌出了奶水。

  史湘雲將臉埋在賈雨村懷裡,扭著身子,雙腿亂蹬,哼道:「怎麼會懷孕了呢?好丟人,沒臉見人了……」

  賈雨村被湘雲那種小女孩特有的嬌癡美態逗得不禁哈哈大笑,史湘雲忽然將臉抬起來,用兩個小拳頭嗔道:「爹爹是壞人,人家都急死了,爹還有心取笑別人,我不依呢……」

  賈雨村哄騙道:「可是老話說的,未孕而泌乳者其氣血通暢,以後雲兒出了閣,嫁人、生子才能用它……」賈雨村邊說邊用手掂了掂史湘雲小奶子,接著說道:「來喂小寶寶……」

  史湘雲長舒了口氣,拍著胸口說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會死掉呢!」

  隨即又追問道:「照爹這麼說,以後豈不是要經常流出來才好?」

  賈雨村見湘雲一副尤有餘悸的模樣,不覺好笑:像這樣信口胡說的鬼話,也只有象湘雲這樣年幼不諳世事且自幼得他撫摸的小女孩子才會深信不疑。賈雨村用手撫摸著史湘雲嬌柔小的小奶子,反問道:「難道說雲兒以後生小寶寶了要用奶娘餵乳?」

  史湘雲囁嚅道:「那倒不是……我只是覺得,以後每每要人吸怪煩的,又麻煩……」

  賈雨村說道:「這有什麼麻煩的,叫襲人幫你吸不就成了,你們又都是女兒家也不用避違什麼。」

  史湘雲驚訝道「是襲人姐姐啊?」接然又悶悶不樂的說道:「算了,還是我自已想辦法吧!」

  賈雨村想也不想脫口而出:「即然不喜歡襲人姐姐幫你,那爹來幫你吸出奶水成嗎?」

  史湘雲好似專等著自已這樣回答才對心思,聞言馬上就摟著賈雨村脖子歡呼道:「好啊、好啊!我就喜歡爹幫我……」

  賈雨村用尾指拔弄著史湘雲的小乳頭,打趣道:「爹幫就不嫌麻煩更不會煩的?」

  史湘雲在賈雨村的雙唇上「波」地親了一記,嫵媚的斜睨了賈雨村了一眼,嬌嬌柔柔說道:「我就知道爹最疼我了,爹待雲兒最好了,是不是呀,爹?」

  賈雨村見史湘雲眼波流轉間自然的散發出女兒家天生的嫵媚多情,心中大叫吃不消,這麼小就會勾人了,長大了還得了?

  史湘雲見賈雨村只管呆呆盯著自已出神,嬌嗔道:「剛才有辦法不說,故意嚇雲兒,現在有辦法了反倒不急了,爹要知道以後雲兒能不能給小寶寶餵奶就指著爹的嘴呢!」說到最後,忍不住笑意伏在賈雨村的懷裡「咯咯」直笑。

  賈雨村被秀色天成的史湘雲嬌嗔美態與純真無邪逗弄得心裡猶如貓抓一樣,那裡還能忍得?

  賈雨村板起史湘雲削瘦的雙肩,將她平放在自已的雙腿上,順勢將她的上半身接在懷裡,看著懷中的湘雲本似如欺霜賽雪般的白皙的鴨蛋臉面上,現在卻染上一層紅霞,眉宇間的英俊美秀中偏又帶有怯怯羞羞的女兒之態。

  看到湘雲小女孩子特有纖細的胸乳上兩點可愛的嫣紅,鼻息間聞得一股,從湘雲嬌嬌柔柔小女孩子白皙細幼身體上散發出的幽香,賈雨村早已醉魂酥骨,一顆心早已不爭氣怦怦跳動。

  賈雨村板過了湘雲的俊臉,兩人彼此默然凝視,湘雲忽然用力緊緊摟住賈雨村,低聲說道:「爹,我有點怕……」

  賈雨村柔聲問道:「傻丫頭,怕什麼?」

  史湘雲的秀目中湧起一層水霧:「我害怕有一天爹不要雲兒了,我怕那一天真的到來,而我卻無力抗拒它。」

  賈雨村此時正清晰的感受到懷中的小女孩赤身裸袒的小小身子正在輕輕的顫抖,讓人覺得她此時是如此的無助。

  賈雨村在史湘雲嘴唇上碰了碰,感受到湘雲如水冰涼的雙唇,心中湧起一陣柔情,再用力摟緊懷中顫粟不已的湘雲,痛惜的說道:「雲兒乖,有爹在哩!」

  史湘雲歉然道:「也不知怎麼啦,忽然感到莫名其妙的害怕,心中很是惶恐……現在好啦!我沒事了,爹你來吧,雲兒永遠是你的……」說著史湘雲高高挺起纖細的胸膛,將溫熱的、散發出清咧乳香的的小小胸乳送到賈雨村的唇邊。

  賈雨村低頭含住了史湘雲的小乳頭,先用舌頭將湘雲的小乳頭四周的奶漬舔淨,只覺舌尖偉來一股略帶鹹味的清香,細細回味之下賈雨村發現這股子少女初乳中又蘊含著一縷略見清淡的乳香,端的妙不可言。

  賈雨村用舌尖舔淨小乳頭四周的奶漬後,又去吸吮湘雲的小乳頭,微一用力懷中的史湘雲蹙著眉頭「嚶嚀」一聲,一縷細細散發著清咧奶香味的少女初乳被吸吮出來,細加回味,只覺唇齒留香令人回味無窮。

  少女發育期的初乳十分之少,只有少許的奶水泌出,賈雨村只吸吮了兩口就再也無法吸取,賈雨村只好遺憾的去吸吮另一邊,心中忽然想到,造物主果然十分神奇,必定要將女孩子的胸乳造成兩個,那怕是象雲兒這樣未留頭的小丫頭也是一樣,使人吸完一個還可以再吸另一個。

  胡思亂想間史湘雲另一側的小乳頭也被吸空,意猶未盡的賈雨村情不自禁的又調頭去吸剛才吸空的小乳頭,雖然什麼也吸不出,可這種吸吮女兒發育期泌出的奶水強烈的道德罪惡感卻又讓賈雨村欲罷不能,在史湘雲的兩個小乳頭上留連妄返、吸了又吸,直至乳頭感到刺痛的史湘雲呻吟出聲,才讓驚覺過來的賈雨村遺憾的罷手。

  看著史湘雲兩個小乳頭四周紅紅的吮痕,賈雨村知道隨著女兒胸乳的發育成長,這種因小女孩子胸乳發育初時產生的泌乳現象會慢慢消失,賈雨村就覺得十分的遺憾,就像一件美好的物件,不管你怎麼努力,你也只能抓住它的尾巴那樣惆悵。

  想到以後至多只能吸幾次女兒的初乳,吸一次便少一次,吸吮女兒奶水時的奇妙快意就更讓賈雨村無法遺妄,看著史湘雲的小乳頭,賈雨村心中冒出一個十荒瘳又大膽至極的念頭,若是能想個什麼法子能讓雲兒的小奶子不斷泌出奶水,自已終日品嚐女兒的奶水那真是一樁換個神仙也不當的美差。

  想想賈雨村又不禁啞然失笑,若想讓雲兒的小奶子不停的泌出奶水,除非讓雲兒懷孕生子才有可能辦到。

  若是讓雲兒出閣那該選誰做自已的東床快婿呢?想到自已費盡心機才撫養長大的女兒,落到別的男人的手中,賈雨村又是不捨又是憤憤不平。可是不許雲兒落到別的男人的手中,那又該怎麼辦呢?難不成自已要了雲兒放在屋裡,自已做了自已的姑爺?

  賈雨村啞然失笑,自已什麼年紀了,怎地還做這荒誕不經的美夢?再說雲兒雖是自個兒的義女,但這個名份一定,縱是有別的念頭也不能夠了,真那樣做名聲毀了不說,自已還真成了世人眼中的禽獸了。想到左也不行,右也不成,賈雨村心中不禁說不出的煩躁。

  正思忖間,耳邊傳來一陣濕熱,卻是史湘雲雙手攀住賈雨村的脖子,小嘴貼在賈雨村的耳垂邊,問道:「還有爹,我這裡怎麼長頭髮了?」

  賈雨村一時沒解過來,笑問道:「那裡長頭髮了?」

  史湘雲騰出一隻手,指著雙跨間隆起的小恥丘上萌芽出少許茸毛,說道:「我這裡長頭髮了,我一直不敢告訴人,我今個兒告訴爹,爹可不許再告訴別人……」

  看著一本正經、鄭重其事的史湘雲,賈雨村也不敢笑,生怕史湘雲臉上掛不住而大發嬌嗔,伸手在史湘雲恥丘上的茸毛摸了摸,觸手之處只覺這些注許茸毛短且細,與成年女子烏黑發亮的恥毛大不相同,以賈雨村豐富的經驗,史湘雲恥丘上的茸毛還算不得是恥毛,隨著史湘雲年齡的增長,柔軟的茸毛也會逐步變成成年女子烏黑油亮的恥毛。

  賈雨村想了想,說道:「這並非是長頭髮,而是恥骨上的恥毛,這恥毛人人都有,並非是什麼奇異之事。」

  史湘雲顯然是不大相信賈雨村所說『人人都有』,史湘雲接著問道:「照爹這麼說,難不成爹身上也長著這種『恥毛』?」

  賈雨村笑道:「當然爹身上也有。」

  史湘雲說道:「我不信,除非爹脫了衣裳讓我瞧瞧才成。」

  賈雨村正要撩衣解下系小衣的汗巾子,與湘雲解說底下長頭髮的奧妙,忽聽背後有人哈哈笑道:「好個沒臉的丫頭,這會子在與老爺做什麼勾當,也不怕牙磣?!」

  雨村與湘雲二人聽了不免吃了一驚,忙起身找尋,不是別人卻是李紈領著鴛鴦、素雲、碧雲、紫娟幾個穿紅著綠的丫頭,並教引嬤嬤金彩家的、奶娘麝月等人笑著走了進來。

  眾人見雨村、湘雲忙笑著請安,然後湘雲給李紈請安,又問嬤嬤金彩家的、鴛鴦姐姐、麝月姐姐、素雲姐姐好,碧雲、茜雪、紫娟等丫鬟們又給湘雲請安,一時間燕舞鶯歌好不熱鬧。

  雨村與丫鬟們調笑慣了,故此雨村府上但凡有頭有臉的丫鬟在私下裡,不像別家皆斂聲屏氣、恭肅嚴整,照舊有說有笑,賈雨村也不會斥責她們放誕無禮,特別是素雲原本就是跟著李氏過來的的大丫頭,與鴛鴦一道做了雨村的通房大丫頭。

  麝月是鴛鴦的哥哥金文翔的嫂子,金文翔是府內的買辦,琥珀原本和鴛鴦情誼交厚,自雨村做主給了金文翔做屋裡人成了鴛鴦的嫂子,原本是漿洗的頭兒,後來懷孕生子,因雨村素喜吸吮生得柔媚嬌俏少女的奶水,琥珀奶水豐足,性情純良,克盡職任為雨村餵奶,又有鴛鴦這層關係,所以雨村乾脆把琥珀要到自已屋裡專責奶娘之職,與小姑子鴛鴦一道伏侍自已。

  而鴛鴦的哥哥金文翔自娶了琥珀後,也留在身邊,原因無它,金文翔生的花朵兒一般的模樣,最是風流俊俏,李紈很是喜歡,乾脆稟明雨村將他們夫妻、兄妹一道留在屋裡猥褻玩狎,又令他們兄妹的母親金彩家的從旁伏侍,雨村和李紈與她們一家四口人一道淫亂更樂趣。故此,鴛鴦與別的丫鬟們不同,是雨村府裡有臉面的一等一的通房大丫頭。

  鴛鴦的母親金彩家的是府中的教引嬤嬤,除要與鴛鴦、兒媳琥珀、兒子金文翔日夜小心伏侍雨村、李氏外,還要教導湘雲與府裡的丫鬟們學規矩。

  碧雲、茜雪、紫娟兩個小丫鬟皆是貼身伏侍雨村、李氏的二等丫鬟,茜雪亦是雨村之婢,因雨村溺愛湘雲,生恐湘雲身邊無竭力盡忠之人,雨村亦素喜茜雪嬌柔俏麗,與紫娟兩個對雨村之言向來言聽計從,遂將茜雪與了湘雲,成了專門貼身伏侍湘雲的丫鬟。

  請完安,李紈見湘雲幾近赤身裸體,便衝著湘雲刮著臉羞她,因笑道:「這麼冷的天也不穿衣裳,凍著不是頑的。」

  湘雲因見李紈刮著臉羞她早已紅了臉,從雨村身上跳下來就要尋小衣穿上,金彩家的伸手攔住了湘雲,笑道:「這會子又做什麼急急忙忙的穿上衣裳?這裡除了你們幾個女兒家,就只有你爹一個男人,只要沒有外人在,給你爹瞧上幾眼有什麼打緊的?!」

  湘雲問道:「嬤嬤不是常教引我們,女孩兒家的清白最是要緊,別說脫了衣裳,就是給男人看一眼都不許,現在為何嬤嬤又說可以裸袒身體給別人瞧?」

  金彩家的笑著說道:「我的兒,那有這許多為什麼?若是外頭的野男人自然是斷乎使不得,他是你爹,做爹的要瞧瞧女兒的身子自然是應該的,也是你盡了孝心不是!」

  金彩家的這番教導,不僅賈雨村聽了目瞪口呆,湘雲也聽得呆住了,好半天才說道:「那我以後但凡在爹面前就不用穿衣裳了……」說罷,棄了尋小衣蔽體的念頭。

  金彩家的又叮囑道:「只有沒外人在且只有你們女兒家時方可如此,不然這衣裳還是要穿的。」

  湘雲連連應允:「放心罷,我記下了。」

  鴛鴦在旁笑道:「也不看現在是什麼時節,就這麼一會子,把皮不凍破了你的。」說著,又將火盆上的銅罩揭起,拿灰鍬重將熟炭埋了一埋,拈了兩塊素香放上,仍舊罩了方才放心。

  湘雲與雨村父女二人親呢狎褻,根本不覺火盆內已漸漸涼了,賈雨村是男人家自是渾然不覺,湘雲仗著素日比別人氣壯不畏寒冷,也不披衣,就這麼赤身裸袒也絲毫不覺,聽鴛鴦一提果覺一陣微風吹過,只覺侵肌透骨,不禁毛骨森然,由不得沖鴛鴦扮個鬼臉,說道:「鴛鴦姐姐,怪道人說熱身子不可被風吹,這一冷果然利害。」

  茜雪見湘雲兩腮如胭脂一般,便上來伸手在湘雲的手上渥一渥,只覺冰冷,說道:「快來渥渥罷!」說罷,揭去青緞背心胸前的兩片活襟鈕子,裡面穿著的銀紅襖兒也跟著一併解開,兩團雪白膩滑的軟肉顫微微的出現在眼前,湘雲伸手進去,摸索到茜雪胸前兩團豐腴飽滿的奶子渥緊。麝月禁不住打個寒噤,說道:「好冷手!我說看凍著。」

  湘雲因笑道:「即這麼著,我們就在熏籠旁坐著豈不更好?!」

  茜雪笑道:「這倒也是,偏這會子這蠍蠍蟄蟄老婆漢像的倒忘了。」說罷眾人抬來鑄銅鎏金高達三四尺的巨大熏籠,然後覆蓋於火爐之上與湘雲、丫鬟們圍坐在熏籠旁。

  雨村坐在金彩家的身邊,說道:「府裡多虧了有你,姑娘們原是要著你學規矩的,如今看來,規矩學的不錯,真真的說到我心坎裡去了,說不得算是奇功一件。」

  金彩家的口裡唸了一聲「佛」,因笑著道:「只要無過就好,那裡就敢居功了?!若是要論起來,也是老爺的不是。」

  雨村一時沒解過來,問道:「如何反倒成了我的不是?」

  金彩家的「嗤」的一聲笑道:「如今姑娘也一天大似是一天,女兒發育成什麼樣子,老爺好歹也是當爹的,豈能一無所知?」

  雨村聽了大感順耳,情不自禁的拉住了金彩家的手,問道:「依你說該怎麼做?」

  金彩家的說道:「依我說以後雲兒在老爺面前就不用再穿衣裳,老爺察看雲兒的發育情況也會方便些,就是……」說著,壓低嗓子說道:「就是以後老爺想要了雲兒這丫頭,心裡也會清清楚楚的、一目瞭然……」

  賈雨村聽了捋鬚微笑不語,連聲說道:「有理、有理……」

  金彩家的聲音雖低,到底還中讓湘雲聽見了,饒是湘雲再大方也經不住,臊得滿臉通紅,起身就要跑,卻被坐身旁的金彩家的一把拉住摟在懷中。

  金彩家的撫摸著湘雲的頭頂,笑道:「這會子又害臊了,剛來那會怎麼不嫌害臊?」

  湘雲扭股糖似的在金彩家的懷中撒嬌:「小時候的話又當不得真,還提它做什麼?」

  金彩家的笑道:「怎麼當不得真?只要你當真,它便是真的。」

  賈雨村奇道:「雲兒小時候說的什麼樣的話不能當真?」

  金彩家的還未說話,湘雲搶先說道:「嬤嬤不許說!」

  金彩家的還未怎樣,史湘雲無意間流露出來的小女兒嬌嗔美態,於清純中又夾染著小女兒初長成的嫵媚風情倒是讓賈雨村看的一呆,一時間也忘了追問。

  金彩家的說道:「傻丫頭,什麼真不真的,別說是脫了衣裳讓老爺看看、摸摸,就是老爺要了你也是應該的。」

  湘雲又是奇怪又是害臊,想問又不好意思問,但她是個心直口快藏不住話的人,終於還是好奇心戰勝了羞澀,因問道:「這可奇了,頭一回聽說還有這話,嬤嬤教我這話是怎麼說的?」

  金彩家的說道:「這有什麼難解的?!你雖不是老爺親生的,老爺待你宛若已出,就和親生女兒一樣。即是老爺老爺親生女兒,給老爺瞧瞧身子、摸幾下甚至被老爺要了身子都是應該的,這一來是盡你的孝心,做女兒的伺待老爺本就是天經地義、理當如此。這二來你也是女兒家,女兒家身上的一切,比如說……」

  金彩家的邊說邊在湘雲的小乳珠是輕輕捏了一記,說道:「比如說這裡……」

  另外一隻手探下去在湘雲雙腿間股縫裡,手指從小牝穴兩片肉唇處側掠過,滑到小菊蕾處打了個轉,指尖輕輕頂了頂湘雲的小菊蕾,說道:「還有這裡、這裡都是屬於老爺的,老爺要了它們自然也是應該的。」

  金彩家的一番話說的湘雲低頭不語,只管抓緊茜雪的奶子下意識的玩弄,心中暗服不已,半晌才紅著臉問道:「我記下了,嬤嬤還有什麼樣話要教我的?」

  金彩家的笑道:「自然是有的,太太交待下來的規矩,這一會子只怕也說不完,我只叮嚀一下就完了。」說著金彩家的轉頭又對茜雪說道:「老爺、太太即將姑娘交給你伏待,就是你的責任……」

  李紈在旁笑道:「撿要緊的說罷,你這老貨這一會子就說了兩車話,別把雲兒凍著。」

  湘雲笑道:「不相干,那裡這麼嬌嫩起來了?!」說著,不自覺打了兩個噴嚏。

  李紈愛憐的說道:「看凍著,不是頑的。明個兒早起又該嚷不受用……」

  金彩家的笑道:「即是太太發了話,我就長話短說了,姑娘身上的牝穴、菊蕾、小解和嘴等地方都是姑娘將來要盡孝心的地方,最是要緊,你伏侍姑娘每夜睡下之前,除了伏侍姑娘漱了口,還要在這此地方下功夫洗漱,姑娘家的這此地方一定要洗漱乾淨方可,以備老爺隨時取用、撫愛。」

  茜雪點頭剛要說話,湘雲因笑道:「嬤嬤這那裡是在說茜雪姐姐,分明就是在編排我。」說罷親熱的摟住茜雪說道:「茜雪姐姐,我上次沒讓你幫我洗漱我的小屁屁,是我急著要出去呢,我下次一定聽姐姐的話好不好?」

  茜雪趕緊說道:「我可沒有到嬤嬤那兒告你的狀,是嬤嬤問我來著,我才說的。」

  李紈說道:「茜雪是個老實丫頭,別冤枉了她。」

  湘雲撅著嘴小聲說道:「我又沒說她,幹嗎要說我一個人。」

  賈雨村在旁見湘雲與茜雪在微微發抖,尤其是茜雪因胸前兩團雪白堅挺的軟肉裸袒在外,涼風順著胸前敞開的衣襟直往裡貫,更是抖成一團,因笑勸道:「不如你們脫了衣裳,裹著被互相取暖豈不更好?」

  茜雪應了聲,正待脫去衣裳,旁邊的紫娟見茜雪反手反腳的不甚方便,忙上前幫著除去茜雪身上的青緞背心、銀紅襖兒,再解下白綾細折裙並裡頭的青綢掐牙褻褲,扯開塌上疊放的錦被,茜雪與湘雲忙不迭的穿進被中赤裸著身子並排躺著。

  鴛鴦見她二人急忙忙的穿進被中,因笑道:「那裡就凍死了她們了,略問問就嬌嫩起來了。」

  賈雨村說道:「傻丫頭,這麼冷的天別說她們女孩家禁不起,我這男人家也禁受不住。我和你們一比,我就如那野墳圈子里長的幾十年的一棵老楊樹,你們就如秋天才開的白海棠,你們這些嬌嬌弱弱的女兒家如何禁得起?」

  鴛鴦啐道:「野墳裡只有楊樹不成?難道就沒有松柏?我最嫌的是楊樹,那麼大笨樹,葉子只一點子,沒一絲風它也是亂響。你偏比它,也太下流了。」

  麝月也笑道:「這話說的極是,不怕羞臊的才拿它混比呢。」

  金彩家的因笑道:「天又短又冷,時氣也不好,老爺、奶奶的身子最是要緊的,恐沾帶了老爺、奶奶頭疼腦熱的倒是我們的罪過了,不如叫鴛鴦並素雲、碧雲、紫娟幾個這裡的丫鬟解了衣裳用奶子替老爺、奶奶渥一渥手腳的好。」

  鴛鴦嗔道:「媽媽就知道偏幫,叫他自個兒渥去。」

  金彩家的說道:「不許胡鬧,我們做下人的,尤其是你們幾個女孩,都是老爺打小看著長大的家生女兒,自打你們一生出來就注定是屬於老爺的私人物件,沒有對自己身子與自個想法的主張,老爺擁有你們女孩家的身子與自個想法,伏侍主子爺、奶奶是我們做下人的最大的快樂。」

  鴛鴦歎道:「就這麼一點子小事,媽媽都能扯出這麼多的正經話,不愧是自幼伏侍主子的好奴才,原是我們做女兒的趕不上和。」

  金彩家的也笑道:「我還要說呢,即是一點子小事還這麼多話……」說著推了推身旁的麝月,說道:「你去勸勸你妹妹……」

  麝月笑道:「這可奇了,媽媽叫鴛鴦解衣與主子渥手與我什麼相干?」

  金彩家的因笑道:「再不去連你們兩個蹄子一塊罰。」

  麝月起身趴在鴛鴦背上笑道:「好妹妹,快依了媽媽罷,等會媽媽惱了,罰起來可不是頑的。」

  鴛鴦無奈的對賈雨村嗔道:「怕了你了,連媽媽、嫂子都幫襯你,再不依只怕要揭我的皮咧!」

  麝月對金彩家的招招手,笑道:「媽媽快來,我們一起幫幫鴛鴦這丫頭。」

  金彩家的也笑著走了過來,拿下了鴛鴦脖子上戴著花領子,身上的青緞子背心,麝月則站在鴛鴦背後,雙手再從後面繞過去,解了身上的青緞子背心胸前活襟鈕子,裡面的水紅綾子襖兒與活襟相連,解了胸前活襟鈕子,胸前水紅綾子襖兒也一併解了,胸前那對雪白堅挺的奶子立即顫微微彈跳出來。

  雨村府上內宅裡的小姐、丫鬟們身上所穿的胸前衣襟都是鈕子扣著的活襟,裡面的襖兒也與活襟相連相連,裡面也不准穿束胸用的抹胸之類的內褻衣褲,只要解了背心胸前衣襟的鈕子,裡頭的奶子就會彈跳出來,方便主子抓渥、把玩。

  鴛鴦對賈雨村嗔道:「媽媽、嫂子這麼幫襯你,再不渥渥,只怕冷了媽媽、嫂子的心。」

  金彩家的在旁說道:「這丫頭還是這麼著,一點長幼尊卑的規矩都沒……」

  賈雨村擺擺手說道:「你也別管緊了她,只要不是在外頭就無妨。」說罷與鴛鴦、麝月、金彩家的並李紈、紫娟、素雲、碧雲等丫鬟們坐在榻上。

  鴛鴦雙腿曲膝墊在屁股下,跪坐在賈雨村的右首,身子微微前傾以方便雨村抓渥、把玩雙乳。麝月跪坐在賈雨村與李紈的中間,也解了胸前衣襟的鈕子,露出裡頭豐滿的奶子。

  紫娟則跪在榻前脫了雨村腳上的朝靴,再脫了腳上的錦邊彈墨襪,解了青緞子背心胸前活襟鈕子的鈕子,將雨村雙腳放進胸前雙乳之上,那邊的碧雲也同樣跪在榻前,脫了李紈的雙襪,同樣解了衣襟將李紈的雙腳放在雙乳之上,素雲則跪坐在李紈的左道邊伏侍。

  雨村將雙腳放在紫娟雙乳之上,教雙乳的熱氣一薰,略顯冰涼的雙腳氣血立刻活洛起來,用雙腳按壓紫娟的雙乳,可以感知紫娟的雙乳是那種小巧的鴿乳,不大卻充滿彈性,紫娟雙乳的兩個小巧的乳頭在雨村雙腳的腳底板劃過,雨村不由得頑心大起,試圖用雙腳的腳趾去夾紫娟小乳上的兩個肉粒,夾了幾次卻沒夾到。

  正待放棄與人說話,紫娟卻不聲不響的掰開雨村雙腳的腳趾,將自已的乳頭放在雨村的兩個腳趾,然後一鬆手,雨村雙腳的腳趾立即將紫娟小乳上的兩個小巧伶瓏的乳頭緊緊夾住,雨村聽得紫娟輕輕的嬌哼一聲,留意的看了紫娟一眼,心中暗道:「好聰慧的丫頭!」心裡暗暗的留了心思,底下雙腳用力夾緊乳頭,見紫娟輕輕的蹙著雙眉,小心的用雙手按住雨村的雙腳揉搓自已的雙乳。

  雨村邊用雙腳享受著玩狎紫娟雙乳的快意,邊道:「我們也一塊挨著吧!」

  湘雲看了那還不知雨村的心思,不禁羞得從被中探出身子,嚷嚷道:「她們都可以進來,爹不許進來。」

  雨村看到從被中探出小半截雪白纖細身子的湘雲,耳中聽到湘雲撅著嘴嬌嫩聲音,那嬌嗔天真的表情卻偏偏有種讓人心血沸騰的魔力。

  湘雲無意間的言語動作,讓雨村只覺得熱血上湧,一瞬間心跳得似喘不過氣來,心中大叫:「挑逗!這絕對是挑逗,雲兒這丫頭還這麼小就如此的會燎人,長大了還怎麼得了?我若不現在不要了這丫頭,自古嫦娥愛少年,他日雲兒必定會嫌我老了,若是戀著少爺,看上了那家公子,我豈不早趁早歇了此心?不成,我今日一定要了雲兒這丫頭。」

  正待有所動作,忽聽有丫鬟來報說是忠順王府的長史官來了,正在榮禧堂候著主子爺呢。

  雨村怒道:「下流囚攮的,偏你這會子來報,還不離了我這裡!」唬得丫鬟退出,李紈招招手,那丫鬟會意在外面伺候著。

  李紈說道:「是老爺的就是老爺的,老爺這會子急什麼?再說現在老爺急吼吼的要了雲兒那丫頭,豈不嚇著她?!不若老爺先去,等會我們再與雲兒那丫頭說,讓她心裡有個準備,老爺再要了她時,讓鴛鴦、麝月這兩個丫頭陪在雲兒身邊,消除雲兒心中的恐懼感豈不來得更好?」

  雨村想想也平靜下來,笑道:「那倒也是,女兒家的第一次自是難免會心慌害怕,尤其是雲兒自小跟著鴛鴦、麝月長大,先說好再有這兩個丫頭陪著自是穩妥,」鴛鴦在旁嗔道:「我才不陪著主子爺做壞事呢!」

  雨村哈哈大笑,用力捏了一記鴛鴦的乳頭,說道:「這可由不得你!」

  鴛鴦疼得尖叫一聲,雙手捶打著雨村,嗔道:「主子爺壞死了,下次再這樣就不許主子渥奴的奶子了。」

  雨村笑問道:「不渥你的,那渥誰的?」

  鴛鴦瞟了金彩家的一眼,哼了一聲沒說話。

  雨村說道:「沒大沒小的,我叫你娘好好的調教你這丫頭。」說罷,起身欲走,麝月忽然喚道:「主子!」

  雨村見麝月紫漲著臉心中奇怪,問道:「有話就快說,不然這可就走了!」

  麝月又搖頭道:「老爺還是先去吧,等主子回了來奴婢再說與老爺聽。」

  雨村知她的性子向來內秀,因急著欲見忠順王府的長史官正待要走,金彩家的在旁說道:「這丫頭奶水豐足,老爺今個兒又沒吸這丫頭的奶水,漲奶漲得厲害,早上兩個奶子就教奶水漲得生疼,剛才來的時候還小聲哭了一會兒,想讓老爺先吸上幾口奶再走,又怕誤了老爺的事。」

  雨村笑道:「這丫頭也太內向了,即這麼著為什麼不早說?」說著用手擠了擠麝月裸露在外的豐腴的奶子,果見一道細細的水線噴了出來。麝月閉著雙眼,嘴裡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雨村關切的問道:「漲得厲害嗎?」

  麝月仍然閉著雙眼,呻吟道:「主子爺快吸吧,奴婢受不了!」

  雨村吸住麝月的奶頭,用力吸吮著奶子豐足的奶水,或許是吸吮的急了,麝月發發出夾染著快意與痛楚的呻吟聲,金彩家的在旁擠撫著麝月的奶子,以舒緩被吸吮時的痛楚,耳旁聽到金彩家的說道:「太太也吸點吧!」說著,金彩家的將麝月另外一邊的奶子放進李紈的嘴裡。

  金彩家的邊擠壓著麝月的奶子,邊笑道:「太太什麼時候再生一個,有了奶水讓老爺吸吮?」

  李紈嫵媚瞟了雨村一眼,因笑道:「罷、罷、罷,我可不敢再生了,還是讓翔兒與她再生一個罷!」

  雨村吐出奶頭,說道:「不若讓文翔與他娘和鴛鴦她們兄妹生罷……」說著背後挨了一下,鴛鴦嗔道:「還不快去,小心人家等急了說老爺怠慢了。」

  雨村無奈起身,說道:「你嫂子還漲著奶呢?!」

  鴛鴦起身推著雨村,笑道:「不用你管,還有我呢!」

  雨村只得去了。





紅樓春夢(07)

  雨村到了榮禧堂,見著忠順王府的長史官已經在此處等候多時了,他身穿從三品服飾,忠順王府的長史官雖說只是個從三品的官階,不過以他的權勢,可不僅僅是一般的三品官員所能相比的,從一品的大員,見了還得給他見禮,他還愛理不理。

  雨村與忠順王府的長史官素有交情,上次還為個叫琪官的伶人還勞煩過,雨村叫丫鬟獻茶,未及敘談那長史官先就說道:「下官此來並非擅造潭府,皆因奉王命而來,一則是上次我們府裡有一個做小旦的琪官,本一向好好在府裡,如今竟三五日不見回去,各處去找又摸不著他的道路,因此各處訪察,本尋訪不著後多虧了大人告知,與賈府那位銜玉的令郎相與甚厚方才尋著,此來專門給大人道謝。」

  雨村笑道:「大人既奉王命尋人,學生自當遵諭承辦,一點子小事何須言謝!?」

  雨村心道上次因為是北靜王府將這個叫琪官的伶人藏在紫檀堡,不僅將人藏在紫檀堡,還為這個伶人置了地、買了房,在那兒住下來了呢。自已與北靜王府、忠順王府素有交情,兩邊都是很重要的皇親國戚,誰都不好得罪,只好推說寶玉知曉琪官的下落。今個看樣子是尋著了這個伶人,不過親自上府只怕不是道謝這麼簡單,且聽他怎麼說。

  那長史官又說道:「這琪官隨機應答、謹慎老誠,甚合我們王爺的心,我們王爺斷斷少不得此人,上次勞煩大人告知下落尋著了琪官,我們王爺甚是高興,今個特意令下官專門請大人過府聽戲。」

  雨村微感吃驚:「專門請我聽戲?」心中暗道,我前腳被人捉姦失了臉面,後腳王爺就請我聽戲,這鬧的是那出?不過人家親自來請,也不不去。

  雨村出了垂花門,早有眾小廝們拉過一輛翠幄青紬車,雨村坐在青紬車上,放下車簾方命小廝們抬起,拉至寬處方駕上馴騾駛出府門。

  忠順王府在什剎海的左邊,背倚後海,駕車到了忠順王府,迎面就是漢白玉石的拱門,門額正反兩面的石刻「靜含太古」、「秀挹恆春」八字,旁邊的粉牆桶瓦泥鰍脊,門欄窗欞皆是細雕新鮮花樣,並無朱粉塗飾,一色水磨群牆,下面白石台磯鑿成西蝙蝠式樣。左右一望皆雪白粉牆,下面虎皮石隨勢砌去,不落富麗俗套。

  忠順王府花園亦被稱為萃錦園,進了萃錦園,從獨樂峰的正面繞過去,再從左向東穿行,進了一處名叫牡丹園的院落,垂花門裡面就是王府的大戲樓。

  王府大戲樓是座長方形全封閉的大廳,大廳中朝裡面一面建成戲台,大廳的中央是空場,周圍三面建二層樓廊,有樓梯上下。戲樓中央空場上面懸掛著數十宮燈,中央空場上放著二、三十張桌椅。

  王府大戲樓的戲台靠牆建立,下面是丈許高呈伸出式三面觀的台基。台基前部有四根明柱,與後柱一起支撐木製的天花頂,台板下面還埋有七口大甕,天花頂和大甕是供聲音共鳴用的。戲台朝向觀眾的三面設柱頭雕蓮花的雕花矮欄杆,台頂前方懸園名匾:忠順王府大戲樓長史官領著雨村進了戲樓下場門官座,雨村知道這是戲樓最好的地方,一般都設在樓廊上左右靠近戲台的地方。

  此官座按照和上下場門對應的方位分上下場門官座,以下場門官座為貴。較官座次一等的座位是散座,設在樓下兩邊的樓廊內。其後靠牆處還有高座。大廳的中間是最普通的池座,戲台與樓廊的空地,擺有許多條桌,供府內下人看戲用。

  伸出式戲台的兩側空地,稱釣魚台,也設條桌,由於靠上場門,大喧嘩,是最次的座位。

  這戲樓內的壁柱、梁枋、門窗、屏風及其它細小構件上運用的雕刻、彩繪等手段繪飾出各色戲劇人物。

  官座內之間用屏風隔開,自成天地,不受打擾。一個乾瘦老者戴圓形暖帽,帽頂有九顆碩大的冬珠,身著素色長袍。

  雨村知道乾瘦老者就是忠順王爺,忙上前見禮,忠順王擺擺手,笑道:「今個這個堂會是本王的私人宴請,時飛老弟無需多禮。」說罷,令人看座奉茶。

  雨村告了聲謝,便向椅上坐了。這時有丫鬟用小茶盤捧上茶來,雨村接了茶,又有人又捧過漱盂來,雨村漱了口,又捧上茶來,這方是吃的茶。吃了茶,忠順王笑說道:「聽聞時飛老弟過的不大愉快,所以本王特意擺下堂會,為時飛老弟壓壓驚。」

  雨村知道說的是被人捉姦失了顏面之事,聞言由不得有此尷尬,只得說道:「且不說那賈家與薛、史、王四家皆連絡有親,一損皆損、一榮皆榮,扶持遮飾俱有照應的。不單靠這三家,他們四族的世交親友本亦不少,如鎮國公牛清、理國公柳彪、齊國公陳翼、治國公馬魁、修國公侯曉明之,繕國公等六家與寧榮二家,當日所稱」八公「的便是,餘者更有南安郡王、西寧郡王、忠靖侯史鼎,平原侯等諸王孫公子,皆是本朝最有權有勢,極富極貴的世家大族,下官只是賈族的遠親,雖是同譜,但他那等榮耀,我們不便去攀扯,故越發生疏難認了,倘若觸犯了這樣的人家,不但官爵,只怕連性命還保不成呢!」

  忠順王爺冷笑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本王知道他們向來結黨營私、橫行霸道慣了,軍民人等早有不滿,只是牽連甚廣,一時也不便處理,這才隱忍至今。」

  雨村說道:「願聞其詳……」

  忠順王冷哼道:「他們是功臣之後,當今聖上不願落人口實,他們行為不法,早已是民怨沸騰,只等找人頂了他們四族的位子,就可以收拾他們了。」

  雨村聽了心中暗喜,是啊,有忠順王這樣深受當今寵愛的皇親國戚在背後撐腰,我還怕他什麼八公不成?怪不得王爺今個請我來看戲!雙方都是明白人,話說到這個份上,也不需要點破,當下也不說話,只管低頭喫茶。

  忠順王見他明瞭,因笑道:「且不說這些令人掃興的事了……」說著,令人拿戲目來,有丫鬟呈上錦冊,並十二個花名單子,雨村推遲了一番,推遲不過只得點了出《牡丹亭》。

  忠順王因笑道:「把那幾個女戲子帶上來,等會可細看看,若是看走了眼可不要後悔。」

  丫鬟忙退了下去,不一會就帶上來七、八個年齡極幼的女孩子,雨村聽忠順王話裡有因,忙抬頭看去,這才發現皮前這幾個女孩子俱都生得玉膚如雪、眉目如畫,由不得看花了眼。

  見其中一個女孩子穿著一件玉色紅青酡色絨三色緞子斗的水田小裌襖,束著一條柳綠汗巾,底下是水紅撒花夾褲,也散著褲腿。頭上眉額編著一圈小辮,總歸至頂心,結一根鵝卵粗細的總辮,拖在腦後。右耳眼內只塞著米粒大小的一個玉塞子,左耳上單帶著一個白果大小的硬紅鑲金大墜子,越顯得面如滿月猶白,眼如秋水還清。

  雨村看了,不由得點點頭,暗讚果然生得十分秀美。

  忠順王見狀不禁頗有些自得,因說道:「這孩子是我府上蘇州採買來的十二個女戲子中的一個,她們從前都是清白人家的女兒,這孩子本名姓花,藝名叫芳官的,不過她還另外有個名……」說著,轉頭對芳官說道:「你告訴這位爺你叫什麼?」

  芳官倒也不怕人,抬頭看著雨村說道:「我叫耶律雄奴……」不等雨村問其緣故,又自顧自說道:「王爺說咱家現有幾家土番,亦常見官員人等多有跟從外國獻俘之種,圖其不畏風霜,鞍馬便捷。既這等再起個番名,叫作『耶律雄奴』。『雄奴』二音又與匈奴相通,都是犬戎名姓。況且這兩種人自堯舜時便為中華之患,晉唐諸朝深受其害。幸得咱們有福,生在當今之世,我們正該作踐他們為君父生色。」就說我是個小土番兒。我聽了也覺有理,王爺便叫我耶律雄奴。「雨村聽了,不覺有趣,又問年齡才知年僅十一歲,再問所扮何角,芳官回道是是正旦,雨村倒是常看戲,知道芳官所扮正旦專門飾演貞烈的中年或青年已婚婦女之類的角色。」

  忠順王見雨村躍躍欲試,擺手笑道:「你只管試試,因宮裡的一位老太妃薨了,當今敕諭天下:凡有爵之家,一年內不得筵宴音樂,庶民皆三月不得婚嫁。各官宦家,凡養優伶男女者一概蠲免遣發,我也欲遣發十二個女孩子,這學戲的倒比不得使喚的,他們也是好人家的兒女,因無能賣了做這事,裝丑弄鬼的幾年。如今有這機會,不如送與時飛老弟,以後若是時飛老弟玩膩了,或是留著使喚,或是只管配了府上家裡的小廝們,不知老弟可有興趣?」雨村聽了心中大喜,那裡還有不依的,忙謝了恩,忠順王喝道:「還不快解了衣服給爺瞧瞧!」

  身旁的文官卻問道:「爺是單瞧上面還是上面、下面都瞧?」

  忠順王卻問雨村該當如何,雨村問道:「單瞧上面怎麼說?下面又怎麼說?」

  文官說道:「單瞧上面自然就是只單看她的小奶子,上面、下面都瞧,除了看她的小奶子外,還要同時看觀看她的幼穴與小屁眼。」

  如此淫蕩猥褻的話,文官卻說的十分自然,毫無羞澀、不妥之態,一臉理應如此的模樣。雨村喜的都笑道:「即這麼說,自然是先瞧小奶子,再看看下面的小穴是怎麼樣的美法!」

  文官點頭「嗯」了聲依命而行,上前先解了芳官三色緞子斗的水田小裌襖,再退去裡面的小衣,只見裡面的身子白皙纖細而柔軟,胸前的一雙小巧的奶子如小丘膨脹隆起,正中兩點嫣紅煞是可愛。雨村先用指甲在芳官粉嫩小巧的小奶頭上刮了幾下,芳官的小奶頭隨即挺立,更加的凸出,雨村越看越愛忍不住在上面親了兩口。

  芳官雖不解為何撫摸玩弄自已的小奶子會如此興奮,但也隱隱覺得高興,後又見雨村親吻自已的小奶子忽覺酥麻難當,卻又不敢笑出聲,只能把嘴抿著強忍著笑意。

  那文官又見雨村的目光向芳官的下身瞟來,忙又去解了繫在芳官腰上的柳綠汗巾,將芳官底下穿的水紅撒花夾褲退去大半,露出雪白纖瘦的臀兒。然後令芳官彎下腰去,蹶著臀兒正對著雨村,再用雙手分開芳官兩邊臀肉,將菊蕾與那一線丹痕與雨村看的分明。

  雨村見她將如此淫穢的動作做的如此自然,知她們自幼受了調教,失了羞恥心,只知奉承主子為樂。雨村探身細細撫摸芳官纖瘦的臀兒,只見那臀兒白皙的肌膚下浮現淡淡的青筋。再看前面腰如細柳,自腹以下茸毛疏秀,一抹淡紅色的丹痕沒入粉彎雪股裡。再看芳官生得穠纖合度、骨肉停勻,真是貌比花嬌,身同玉潤。再加胸乳細幼,宛如粉滴脂凝的天仙妙人。休息一下 廣告時間:還在靠雙手?怎麼能夠爽?論壇聲譽保證!健康防早洩自慰鍛煉器 真實口交快感體驗 火熱推薦!保持射精感30分鐘,爽到暈 自慰全自動化 12種不同性愛體位震盪頻率 點擊進入

  雨村一隻手指撫養著芳官沒入粉彎雪股內的那一線丹痕,另外一隻手指插入菊蕾中,兩指並不深入只在入口處淺嘗即止,雙指略加用力研磨中間的那層隔膜,感受著其中的妙處,口中已連聲價的讚好。

  雨村一邊撫弄著芳官著丹痕菊蕾,一邊想到方才見文官脫去衣裙後用雙手分開芳官的臀兒,舉止神情毫無羞恥之意,動作自然熟練,顯然是經過嚴格的調教,像文官、芳官她們這樣年齡極幼的女孩子,多是年齡極小時就採買來。王府採買女孩子不比別家,挑選十分嚴格,既要模樣好也要嗓子好,還要聰明伶俐、身段輕盈,最關鍵的是還有股子靈氣勁兒。這番精挑細選出的小女孩自然不差,經過層層篩選、優中擇優,十二個女孩子終於過關斬將脫穎而出。

  這學戲的倒比不得使喚的,有專門的居所,專門增設定項的支出供給諸凡大小所需,還專門有女人們帶領管理,有教習們教演女戲,其生活待遇不謂不佳。

  這些女孩子的任務只有一項:好好練功把戲唱好,在主子需要的關鍵時刻把主子伏侍好。小小年紀還在懵懂之間,就必須要學著裝丑弄鬼取悅主子。想到這裡不禁有些心驚,轉念又想到,她們機緣巧合在王府裡伏侍主子,可也算掙足了面子要足了強,長足了見識享夠了福,也算得上是所得不差了,想到這裡又坦然了。

  因她們年幼更需要主人精心調教,其付出的精力花費的時間,更是無法計算,看來忠順王為了拉攏自已,倒也下足了本錢。

  那芳官吃雨村兩指撫弄幼穴、菊蕾,兩腮胭脂一般,眉稍眼角越添了許多丰韻,身子圖不得,便軟在雨村身上:「好爺,心跳的很。」

  忠順王在旁笑道:「誰許你盡力將臀肉分的如此之大的?」

  文官因笑道:「不是爺時常告誡我們,要是爺們要看我們做奴的幼穴、屁眼,將我們的小屁股分得開些,會方便爺的觀看。」停頓了片刻,又問道:「爺看的清楚嗎?」

  雨村見她青澀未足,神情言語懵懂天真,偏生這動作又是又是如此淫穢不堪,不禁將男人心底最深處的慾望勾了起來,聞言呵呵笑道:「不錯、不錯,看的很清楚……」

  那芳官卻問道:「好爺,您倒是說說,是奴的幼穴好看,還是奴的小屁眼好看?」

  雨村見芳官粉嫩的小陰阜光潔無痕,粉彎雪股內的丹痕說不得的可愛,小小的菊蕾有如深藏花骨朵中的花蕊,未及盛開卻偏偏有種奇異的誘惑力。

  雨村說道:「這可難了,一時竟是難分軒致!」說罷又將鼻子貼在芳官的幼穴與屁眼上聞了聞,說道:「相較之下,還是這幼穴味道好聞,不腥不臊的,竟是有種清新淡雅的香味」芳官跟著說道:「我竟不知怎麼啦,只覺爺聞上去就心跳的很,渾身酥軟!」

  忠順王笑說道:「你倒是會說話……」轉頭又對雨村說道:「我因她年幼恐破她身子會壞了她的小穴便一直沒上手,即送與了你,自是有老弟你取了這蹄子的童真。」

  雨村也知是忠順王存心拉攏,但面子上的功夫還是要做的,當下自是連聲價的道謝。

  看完芳官,再瞧芳官身旁的立著的六個女戲子,問及名字,乃是叫做玉官、寶官、菂官、艾官、豆官、葵官的,因內裡有兩個形如小童模樣極小的,啊了她們出來說話,左邊的小童頭上兩個丫髻,短襖紅鞋,只差了塗臉,便儼是戲上的一個琴童。問及姓名、年齡,那小童說她是豆官,今年九歲,本角是醜行的小花面。

  雨村見她身量年紀皆極小,笑道:「看你如此鬼機靈,怪道要喚作豆官。」

  豆官說道:「也有喚作『阿豆』的,也有喚作『炒豆子』的。王爺反說琴童書僮等名太熟了,竟是豆字別緻,便換作『豆童』。」

  雨村再問另一個小童,知她今年才十歲,名叫葵官的,見她扮了個小子不說,還刮剔短髮,問及原因,才知因她是淨行的大花面,刮剔短髮便於面上粉墨油彩,打扮時又省一層手。雨村令她擺了架式,見她手腳伶便更是喜歡,將葵官與豆官摟在懷裡,一人臉上親了一記,也令文官解了衣裳好好瞧瞧。

  文官應了聲,上前分別解了葵官與豆官全身的衣裳,拉著她們並排站在雨村面前讓其觀看。

  雨村見豆官因年才九歲身量未足,除了粉彎雪股內的那一線丹痕外,全身猶如幼童一般,只下身的骨盆已開始悄悄地逐漸增寬。那大花面的葵官,因較豆官年長一歲,除下身的骨盆開始逐漸增寬外,胸前兩點嫣紅,已不似豆官猶如幼童般平坦,已如小芽胞一樣慢慢探出頭。

  文官在一旁得雨村目光示意,命她們學著芳官的模樣彎下腰去蹶起臀兒,再分別分開倆人的臀肉,問道:「爺是要先玩她們倆的幼穴還是屁眼?」

  雨村想了想,說道:「還是先撫弄她們倆個的小屁眼吧!」

  文官點頭「嗯」了聲,分開臀肉的雙手朝上挪了挪,將倆人小屁眼四周的臀肉用力向兩邊分開,雨村左右手的手指分別插入葵官與豆官的小屁眼裡,因雨村的手指粗大,倆人因年齡幼小,小屁眼竟也生得小巧粉嫩,這一插進去竟將二人小屁眼四周的皺摺撐平,葵官和豆官只覺屁眼一陣脹痛,不由自主的發出微微的呻吟聲。

  雨村將手指來回抽動了幾下,那葵官和豆官的呻吟聲也越發大了。因在王府中,雨村倒也不敢過於放開,只玩弄了數下,就抽出了手指。

  身旁的文官與芳官對視一眼,俱都偷偷的抿嘴而笑。原來當雨村的手指分別插入葵官與豆官倆人的小屁眼裡的時候,葵官沖豆官一笑,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豆官把頭一扭看著別處。你道為何,原來雨村的手指不僅先插入葵官的小屁眼,而且又是後一個拔出手指,葵官難免得意。她們幾個小女孩子平日裡雖然要好,可也十分計較是先插還是後插入誰的小屁眼裡,撫弄誰的幼穴與屁眼的時辰久一點,她們小女孩子的心思雨村又如何知道呢?!

  看完葵官與豆官,文官自已解了衣裳,又令餘下的玉官、寶官、菂官、艾官也有樣學樣,俱都解了衣裳並排站在雨村面前,雨村分別看了每個人的小乳、芽胞,文官又令她們彎腰蹶臀,再分開臀兒請雨村逐一品鑒每個人的幼穴與屁眼形狀、色澤、氣味等。

  雨村因那文官是她們中領頭的,較諸人年長幾歲,小乳也發育得略微成熟些,捏握起來手感極佳。雨村一邊揉捏著文官的小乳,別一隻手輕輕拉扯著文官下體陰阜上稀疏的恥毛,一邊隨口問道:「依你看,諸人中誰的幼穴與屁眼的形狀、色澤、氣味等俱佳的?」

  文官因下體上的恥毛被拉扯,時有輕微的刺痛傳來,玉靨暈紅,微有喘息,但仍然認真的回答道:「比較而言,芳官容貌出眾,幼穴與屁眼生得形狀即美,氣味也十分好聞。葵官與豆官卻彷彿是對嬌艷如花的姊妹花,一顰一笑帶著幾分天真的神氣,惹人憐愛。尤其是豆官,因年幼說話神情舉止都顯得特別的天真幼稚,似這等美秀嬌憨的少女幼穴中的氣味最是清新好聞,焉能不令人愛之若狂?」

  雨村問道:「若是與你相比又是如何?」

  文官嬌喘道:「我們這些女戲子自然是不能入爺的眼,不過是爺花銀子錢買來學戲奉承主子的,供爺們在閒情逸致時玩賞斗樂的,就如同溜狗鬥雞般,不過娼婦粉頭之流,爺家裡下三等奴才也比我們高貴些,如何比得?再說一定要比,我們這裡還有兩上好的,只因她們待會要唱戲不得前來,等會唱完戲了,爺再細細比較後再定如何?」

  雨村聞言笑道:「好個靈透孩子,回了府你就在我房裡罷!」

  這文官說話溫蜿得體、不亢不卑,這句『如何比得』不但不帶卑屈詞色,聽上去反而隱有骨刺、柔中帶剛,令雨村歡喜不已。

  文官謝了雨村的恩典,又問雨村是否嘗嘗人肉酒壺,雨村詫異的問道:「何為人肉酒壺?」

  文官抿嘴笑道:「爺往下瞧就知道了!」說罷,命玉官、寶官、菂官、艾官四人將芳官頭衝下,雙腳朝上倒扶在躺椅上,然後將芳官的雙腳向兩邊分開,拿來一個酒囊,將酒囊前端細長的囊嘴插入芳官的屁眼內,然後擠捏酒囊,將酒囊內盛的酒緩緩擠入芳官的屁眼裡。

  雨村眼瞅著芳官的小肚子慢慢鼓了起來,隨著芳官的小肚子越鼓越高,芳官也隨之發出長一聲、短一聲痛苦的呻吟聲,那玉官見芳官難受不已,便揉著囊嘴插入芳官的屁眼四周,好像這樣便能減輕芳官的痛楚。

  很快酒囊便擠空了,那芳官的小肚子也鼓了起來,玉官等人問文官是否還要繼續擠,文官伸手按了按芳官的小肚子,說道:「再擠一個!」

  玉官等人又拿來一個酒囊,將酒囊插好後,再度擠捏酒囊。芳官此時也顧不了許多了,扯著嗓子越發嗚咽叫喊起來。酒囊擠到一半,芳官的小肚子已是高高的鼓起,像是懷胎十月的婦人,每擠一次酒囊,便有大半的酒液從芳官的屁眼內湧出,玉官等人又再擠了兩下,那芳官此時那裡忍受的住,已是放聲大哭起來,手撕頭撞直似要死了一般,文官等人也不驚慌,玉官、寶官兩個一邊一個抱住左右手,菂官、艾官前後頭頂住。四人只說:「你再忍忍吧……」

  文官親自動手,擠著餘下的酒液,已是從屁眼內湧出撒了一半,擠進去了另一半,那芳官直挺挺躺著,哭得死過去。

  玉官等人拿掉芳官的屁眼內的空酒囊,將芳官抬上高椅上,文官引雨村去看,原來那高椅中間挖空,芳官的臀兒正好從中空高椅上露了出來。雨村伸手在芳官鼓脹的小肚子按了按,竟是其硬似石,文官示意雨村用力再按,雨村大力按下去,芳官的屁眼內便噴射出一股銀亮的水箭,下面早有玉官等人用用小茶盤接了。雨村接了,因見捧過漱盂來還未問,文官說道:「因這第一杯略有些芳官那蹄子的屎腥氣入不得口,下一杯方是吃的酒。」

  雨村倒了,又按芳官鼓脹的小肚子,又從芳官的屁眼下接了一杯方吃了。玉官等人也給忠順王接了一杯,忠順王問道:「滋味如何?」

  雨村喝了,說道:「內似有肉桂、山椒、菝葜、防風、桔梗、大黃、陳皮、白朮、烏頭、赤小豆等多味藥材浸泡而成,是為屠蘇酒,有祛風寒、清濕熱及辟邪氣等作用,酒質甘潤醇美,用清澈純淨的惠泉之水釀製而成的,以少女腸胃暖酒,再以少女的屁眼為酒嘴,是乃天下一等一的好酒。」

  忠順王大笑,旁邊有文官等人執壺把盞,雨村與忠順王斟了兩大海碗吃了仍覺不過癮,又飲了數海碗,回頭一看芳官原本鼓脹脹的小肚子已消下去了一半。

  倆人喝的痛快,餘下的酒就勢賞給文官她們。不多時忠順王招來一個玉面朱唇的美少年,一雙黑白分明剪水雙瞳,眼波流盼間隱含媚態,再襯著兩道漆也似的劍眉斜飛入鬢,越顯得英姿颯爽、光彩照人,細看之下竟是形容難以描畫的俊俏,休說男子連女子中也少有如此絕色。

  雨村呆了一會,心中明瞭,知他就是那個被拿回來的唱小旦的伶人蔣玉菡。

  見他也望見自已,雨村說道:「有一句話借問,也是你們貴班中,有一個叫琪官的,他在那裡?如今名馳天下,我獨無緣一見。」

  蔣玉菡笑道:「就是我的小名兒。」

  雨村聽說,不覺欣然跌足笑道:「有幸,有幸!果然名不虛傳。王爺好福氣,今兒初會便怎麼樣呢?」想了一想,向袖中取出扇子,將一個玉訣扇墜解下來遞與琪官,道:「微物不堪,略表今日之誼。」

  琪官不敢接望著忠順王,忠順王笑道:「無功受祿,何以克當!也罷,我這裡得了一件奇物,今日早起方給他繫上,還是簇新的,聊可表我一點親熱之意。」

  琪官這才接了,撩衣將系小衣兒一條大紅汗巾子解了下來遞與雨村,說道:「這汗巾子是茜香國女國王所貢之物,夏天繫著肌膚生香不生汗漬。昨日王爺給我的,今日才上身。若是別人,王爺斷不肯相贈。」

  雨村聽說喜不自禁,連忙接了,只覺玉肌著手時滑如凝脂,鼻間隱聞一股子溫香氣息,又見他彷彿大病初回體憊不支神氣,知他教忠順王爺拿回來肯定少不得挨打受罰,不由添了憐惜之念,忙將自己一條松花汗巾解了下來遞與琪官。

  忠順王不令其繫著只叫琪官收好,然後半褪下琪官小衣兒,摸著琪官下體的玉莖對雨村笑道:「你瞧瞧,他很喜歡你呢!」

  雨村一眼望見琪官下面硬挺著一根玉莖丹菌傘柄,微微兩根青筋從白裡透紅的玉肉之中隱現出來,更顯出玉莖豐潤修直。更奇的是,琪官雖說是男子,卻生得肌膚如女子般膩滑圓潤,與尋常男子大不可同。

  忠順王一邊撫摸琪官硬直的玉莖上昂起的丹菌,一邊說道:「只要遇著他喜歡的男人,他這裡就會有反應,他這裡如此之硬可見是十分喜歡你呢。」

  琪官給忠順王道破心事,立時紅生玉靨害起羞來。雨村見對方玉靨暈紅,妙目微嗔時似慍還喜,更帶著兩分淺羞之狀,越發心蕩神迷,就想就勢擁抱個滿懷。

  只是對方是忠順王的的心肝寶貝如何敢動心思,聞言只得尷尬說道:「他是王爺您座前奉承之人,時飛如何敢奪王爺所愛?」

  那琪官聽後秀眉黛鎖,雖說仍然笑語溫柔,可那明眸波流中流露出淡淡的似喜似愁的神情,偏偏又在這淡淡的憂愁中隱蘊著無限深情蜜意。在這明燈之下,對著這等絕代妖嬈、怎不意融魂癡,當時越看越是心醉,當時心裡也起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忠順王對文官喝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爺們好生伏伺著!」

  文官脆生生的應了聲,忙指揮眾人,玉官、寶官、菂官、艾官等四人捶腿的捶腿,揉捏肩膀的揉捏肩膀,豆官、葵官兩個解開雨村衣袍,豆官將雨村的大雞巴含在嘴裡,用涅滑柔嫩的丁香妙舌一下、一下的舔著,葵官則把雨村的大雞巴下的雙丸含在小嘴裡吞吐不定,然後用小手撫弄空出的另外一丸。

  那豆官邊舔邊吸著雨村的大雞巴,邊用一雙懵懂無知的眸子看著雨村,再配合特別的天真幼稚的音容神態,雨村的大雞巴一下子就硬了。這下子因雨村的大雞巴粗大不堪,那豆官只能將雨村粗大的大雞巴頂上的丹菌含在小嘴裡,即便這樣,僅僅只是頂上的丹菌就將豆官小嘴撐得滿滿的。

  雨村被眾女伏伺的通體暢泰,一邊呻吟一邊斷斷續續對忠順王說道:「王爺,您對下官如此厚愛,下官……下官定當肝腦塗地……報答王爺……」

  那琪官也似豆官一般,跪在地上舔吸著忠順王的大雞巴,弄得忠順王三魂走了兩魂,只能大口的喘息,看著雨村好生擔心一口氣沒喘上來,就此閉過氣去。

  雨村見文官扶著芳官在一旁歇息,感應到雨村的目光,回眸時微露幽怨的神情。雨村情知冷落了她,招手叫她二人坐在自已腿上。

  文官用舌尖舔了一下雨村的乳頭,招起頭來用目光詢問雨村,雨村順勢拉了一下文官的乳頭,文官嬌呼一聲:「爺!」就順勢軟倒在雨村懷中,捶打著雨村的胸膛,嬌嗔的說道:「爺壞死了!」,嬌媚的聲音讓雨村的骨頭都酥了,文官溫順的蜷縮在雨村的懷中,像小貓一樣用舌尖來回舔掃著雨村的乳頭。旁邊的芳官雖渾身無力,但也支撐著身子,用舌尖舔掃著雨村另一邊的乳頭。

  雨村雙手一左一右撫摸著文、芳二官略顯瘦骨伶仃脊背,心裡正爽透時,忽聞一陣京胡、京二胡、月琴並笛子、嗩吶、三弦等鑼鼓鈸鐃的樂器聲音,戲台上杜麗娘與丫鬟春香上了場。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5-6 16:56 編輯 ]
2013-3-10 13: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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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o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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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章果然精彩至极啊,看看原来书中的人物个个都变成好色之徒,果然浮想联翩,我喜欢
2013-3-12 12: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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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l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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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喜歡看紅樓的小說,多謝了………
2013-4-10 11:0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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