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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搜神記之雨師妾 作者:yuwenge  
 
墨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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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神記之雨師妾 作者:yuwenge

              搜神記之雨師妾

作者:yuwenge
2010/09/02獨發SIS


  當駙馬選秀進行到第二輪的之時,玄水真神燭龍帶著北海真神禺京、禺強兩
「兄弟」以及拘纓國主歐絲之野來到。
  
  而這時,拓跋野也為自己很快能見到雨師妾而心中狂喜不已,但是燭龍之威
卻讓他不敢輕舉妄動,一時間心中又是興奮又是緊張。 
   
  他首先望向了燭龍,發現了這老妖竟然在裝病向群雄示弱,不知道有什麼陰
謀,接下來便是那醜陋的雙頭老祖了,那老妖虎背熊腰,腰纏銀亮長鞭,烏金絲
麻長袍拖曳在地,頸上兩個碩大的頭顱不住的轉動,左側頭顱豹眼鷹鼻,深沉陰
騖;右側頭顱肥頰細眼,闊嘴獅鼻。兩頭偶一相對,抵額接鼻,醜怪無比。 
   
  雙頭老祖身後緊隨一個嬌麗美人,彩巾纏頭,珠貝搖曳,顧盼生姿,正是那
拘纓國主歐絲之野。那雙月牙眼水汪汪地瞥向拓拔野,嫣然一笑,情意綿綿。拓
拔野對這蛇蠍美人殊無好感,微微一笑,便不再理會。 
   
  歐絲之野身後是六名水族貴侯與二十五名黑衣麗人。眾麗人手腕腳踝均鎖著
粗大的玄冰鐵鏈,行走之間」叮噹」脆響;神色羞怯惶恐,不敢四下張望。這些
女子都是當日在方山上見過的北海女奴,想不到雙頭老祖竟將她們帶到了崑崙山
上。 
   
  拓拔野目光停頓,突然全身一震,終於再次瞧見了雨師妾! 
   
  人影翩翩,繽紛交錯。她默默地混藏於那列女奴之中,戴著籐木面罩,纏頭
下露出幾綹如火紅髮,顯得格外地引人注目。黑衣似雲,赤足如雪,隨著鼓樂的
節奏韻律地走著;晨風鼓舞,黑袍卷揚,妖嬈婀娜的身姿若隱若現,蒼龍角跳躍
如翠綠的音符。 
   
  拓拔野呼吸不暢,悲喜交織,整個世界突然變得一片寧靜。 
   
  萬籟無聲,只聽見她嗆然脆響的鎖鏈、落葉般飄零的足音;那腳步彷彿一聲
聲跺在他心頭最柔軟處,帶來甜蜜而酸楚的疼痛。 
   
  他呆呆地凝視著,渾然忘了週遭一切,狂喜與悲慼彷彿巨浪似的層層洶湧,
讓他在浪尖與渦旋里跌宕沉浮。多麼想不顧一切地衝入朝露閣,與她緊緊相擁,
帶她離開這喧囂而迷亂的人群啊……

  這一刻,他忘了纖纖,忘了蟠桃會,忘了四族聯盟,甚至忘了姑射仙子……
過了片刻,他方纔如夢初醒,漸漸聽見八殿嘈雜的私語,瞧見許多人驚訝狐疑地
朝著雨師妾指指點點,又是鄙夷仇憎,又是垂涎妒恨。

  想來亦有許多人猜出這紅髮女奴便是赫赫有名的水族龍女。龍女雖然妖冶放
浪,但對情人選擇卻頗為嚴格,八殿群雄中多有遭其拒絕、侮辱的傾慕者,此刻
見她淪落為女奴,不免幸災樂禍。 
   
  拓拔野陡地一震,心中劇痛,突然明白當日在方山飛車之中,雨師妾為何不
肯與自己相認了。她原是金枝玉葉,在水族之中地位超然尊榮,突然被貶為萬人
唾棄的低賤奴隸,猶如從高高雲端掉入九淵深處。以她心性,又怎願在自己至愛
之前備受折辱? 
   
  隱隱聽見有人道:「咦,那……那不是龍女嗎?他奶奶的,這淫婦怎地成了
北海女奴?」 
   
  「嘿嘿,說不定這蕩婦自己犯賤,想要嘗嘗被雙頭老祖凌虐的滋味哩!」 
   
  「哈哈,做了老祖女奴,那可有得她樂了!奶奶的,哪日爺爺我也到北海,
專門點她服侍,好好爽上一回。」 
   
  拓拔野狂怒不可遏,循聲彈指飛舞,幾道氣箭凌厲似電,準確地朝那淫笑浪
語處怒射而出。只聽「哎喲」幾聲慘叫,桌案傾倒,那幾人樂極生悲,疼得四處
打滾,滿地找牙。 
   
  殿中正自騷亂,忽聽燭龍沙啞地說道:「白帝、王母,犬子歸天之後,族人
悲慟,北海真神為了配置不死藥,救活犬子,竟瞞著燭某與長老會,擅自闖入方
山禁地,失手打傷金光神,取走小半塊三生石,實是罪不可赦……」 
   
  少昊哈哈笑道:「失手打傷金光神?取走小半塊三生石?燭真神說得好生輕
巧,金光神昏迷三日,至今尚未醒轉哩!」金族群雄紛紛怒視雙頭老祖,憤慨已
極,若非身為東道主,只怕早已圍湧而上,大卸八塊了。 
   
  燭龍道:「本族長老會得訊之後,已經重重責罰了北海真神,並連夜搜集了
七十二顆「北海轉元丹」,委託燭某帶至崑崙,送與金光神療傷。只是三生石已
化為齏粉,再難還復,愧歉之至!」頓了頓又道:「不過,北海真神終究是為了
救犬子,方釀此大錯,燭某伏乞白帝、王母恕罪。」 
   
  雙頭老祖一臉似笑非笑,躬身行禮,齊聲道:「禺京、禺強伏乞白帝、王母
恕罪!」 
   
  黑水大殿轟然附和,一時聲浪震天。 
   
  金族群雄盡皆憤慨,心道:「石頭姥姥不開花,這是「伏乞」還是威逼?」
   
  西王母淡淡一笑道:「北海真神乃是水族神巫,我們豈敢治罪?來者是客,
蟠桃會上莫提這些事情。燭真神貴體有恙,一路風塵僕僕,還是快請入座吧!」
   
  不置可否,將水族群雄頂了回去。 
   
  鼓樂齊奏,黑水大殿人潮紛湧,燭龍一行次第入席。 
   
  鐘聲鏗然,陸吾高聲道:「拓拔太子、白公子,請繼續吧!」群雄目光這才
紛紛從黑水大殿轉移至玲瓏浮台。 
   
  白雲飛微微一笑,轉身朝著雙頭老祖行禮道:「北海真神福安,小侄想借神
上的媸奴,為我吹奏『雨雪曲』,萬請准許。」 
   
  拓拔野心中」咯咯」一響,卻聽禺強哈哈笑道:「白公子果然好眼力。她善
吹蒼龍角,想來吹塤也不在話下,不過,她最擅長的既不是蒼龍角,亦不是塤,
而是吹簫哩。」

  黑袖一揮,淫笑道:「媸奴,怎還不快點為大家表演你的吹簫絕技?」

  雨師妾盈盈起身,腳鏈脆響,低著頭翩然走到禺強身前,緩緩蹲下嬌軀。 
   
  群雄聳然動容,低語紛紛。此刻,眾人都已猜到這紅髮女奴便是大荒第一妖
女雨師妾。但她為何從一國之王淪落為女奴,卻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自日華城一戰後,龍女與龍神太子的私情便傳得沸沸揚揚,令五族中愛
慕龍女的群雄大吃乾醋。眼見兩人在如此尷尬的情境中重逢,眾人不免都有些幸
災樂禍,笑嘻嘻地袖手旁觀。 
   
  如今聽到雙頭老祖的言語,更是大為驚異,想不到雨師妾不僅淪為女奴,更
成為了雙頭老祖的淫奴,看她此時的動作,難道竟是真的要在群雄的面前替雙頭
老祖吹簫不成? 
   
  白雲飛則更是詫異,想來他也沒料到雨師妾竟會如此淪落到如此境地,雖說
她不能替自己吹塤,但是能看到龍女在大庭廣眾之下吹簫,也算是難得一見的奇
景了,於是他笑道:「既然老祖有此雅興,那麼小侄有請了!」當下也不多言,
轉而凝神靜氣,準備接下來的比試。 
   
  陽光暖暖地照在雨師妾的籐木面具上,秋水明眸平靜無漪,殊無喜怒。大風
捲舞,黑袍飛揚,雨師妾緩緩伸出雙手,往雙頭老祖的腰間摸索過去,像是要親
自替雙頭老祖寬衣解帶一般。 
   
  這時群雄皆屏住呼吸,雙眼緊緊盯著雨師妾的纖纖素手。 
   
  當雨師妾的雙手落到了雙頭老祖腰間的繫帶之時,她忽然有些遲疑起來,但
隨即「噼啪」一聲,禺京已是毫不遲疑的解下銀鞭,抽打在她的身上:「賤人,
還不快些動作?」 
   
  「嚶」一聲痛呼,雨師妾吃痛之下,抓著那繫帶猛地一扯,烏金絲麻長袍頓
時鬆散開來,雙頭老祖的下身頓時暴露在群雄的面前。 
   
  「呀!」此時瑤池中一眾女人都是閉上了眼睛,尤其是西王母更是怒聲道:
「北海真神,你這是什麼意思,大庭廣眾之下赤裸下身,難道不覺得羞恥嗎?」 
   
  「哈哈,王母請見諒,禺京我只是讓自己的女奴表演一下而已,列位不用奇
怪,我等身為妖神,本就無拘無束,沒什麼好奇怪的!」禺京哈哈大笑,頗為得
意,眼前的情勢明顯是水族勢大,所以他行動間也沒了以前的顧忌,反而是挺了
挺自己的下身,似乎在炫耀一般。 
   
  群雄順著他的動作看去,頓時驚呼聲連連四起,原來這雙頭老祖不但上面有
著兩顆腦袋,就連下身肉器,也像是兩顆腦袋連著一般,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葫蘆
一般。 
   
  聽得群雄的驚呼,雙頭老祖更是得意非常,「哈哈,這可是燭真神將雨師妾
貶為奴隸賜給我之後,我特意找巫師特別為媸奴定做的,我把它叫做雙節龍,這
可是比入珠更為厲害的神兵利器呢!」

  雙頭老祖突然一把抓著雨師妾的紅髮,淫笑著說道:「嘿嘿,每晚媸奴都被
我操的死去活來呢!」 
   
  雨師妾並不答話,因為帶著面具,眾人並不能看到她的表情,但是想也能想
到,此刻她肯定是無比的羞辱。 
   
  「賤人,還不快快回答!」說著禺強揮手又是一鞭下去。 
   
  這一鞭又重又狠,眾人低聲驚咦,衣袍翻飛處,她那雙晶瑩如雪的肌膚上,
竟縱橫交錯佈滿了青淤血痕。歷歷分明,觸目驚心,明顯是歷經了長期的凌虐所
致。 
   
  拓拔野腦中嗡然震響,想不到雨師妾竟會有著如此慘痛的遭遇,想要傳音詢
問,喉中卻彷彿被巨石塞堵,發不出絲毫聲響;狂怒悲苦,熱淚盈眶。 
   
  當是時,白雲飛大聲道:「西風其涼,雨雪其霧……」突然銀光怒舞,寒氣
襲人,人影疾閃,長劍如狂風暴雪朝拓拔野急攻而來。 
   
  眾人低呼,拓拔野一凜,只覺那劍氣迅疾逾電,迫在眉睫,一時間竟無暇拔
劍,唯有急速飛退。那劍光亦如暴風悲舞,窮追不捨。 
   
  「嗤嗤」連響,被劍氣所激,拓拔野衣裳接連綻裂,胸肋、大腿等處火辣辣
生疼,鮮血激射。剎那之間,竟已受了七處輕傷。 
   
  八殿轟然,女子尖叫聲此起彼落。忽聽簫聲悠揚,清雅疏淡,姑射仙子吹起
了「天璇靈韻曲」。 
   
  另一邊禺京禺強卻再次怪笑起來,「媸奴,好戲已經開場了,快快替老子吹
簫替大家助興!讓大家也都來欣賞一下大荒第一美女的口技如何,哈哈哈……」 
   
  群雄的眼光再次被吸引過去,只見雨師妾竟真的緩緩跪伏下去,將那葫蘆一
般的肉棒握在手中,那烏黑的肉棒此時早已是硬挺翹立,上面佈滿了點點凹凸不
平的肉稜,又長又粗的肉棒竟和雨師妾的手臂差不多大小,難怪雙頭老祖說他用
這肉棒將雨師妾操的死去活來呢,這肉棒簡直就是女人的剋星,就算是再貞潔的
女人,也難保不臣服在這肉棒之下,此時不但群雄心中如是想著,就連西王母在
見到了雙頭老祖的肉棒之後,芳心也難免動了一動,暗暗的吞了口唾沫。 
   
  在群雄的目光注視下,以及雙頭老祖的淫威下,雨師妾只能輕吐香舌,只見
她先是試探性地在龜頭上輕點了一下,然後卻又迅速的縮回了小嘴內。 
   
  禺京禺強的臉上同時綻放出舒爽的神情:「嘶,好軟的舌頭,媸奴,給老子
繼續舔!」 
   
  雨師妾就那麼的在雙頭老祖的龜頭上輕輕一點,群雄中的男人,頓時不約而
同地舉槍致敬,下身各自頂起了一座山包。 
   
  當然,還有兩個除外,這就是正在比試中的拓跋野和白雲飛,兩人此刻可以
說的上是生死相搏,兩人都不應該分心,白雲飛雖然受到了一定影響,但是雨師
妾對他來說只是愛慕的對象,可對於拓跋野來說,這影響可就大了,親眼見到自
己深愛的女人跪伏在別的男人身下,並且伸出香舌吻舔龜頭,拓跋野的心一下子
就亂了,他心中又氣又怒,但是卻又沒有絲毫的辦法,現在他得一邊抵抗著白雲
飛的進攻,另一面卻牽掛著雨師妾那邊的情形,於是他的情形立刻險象環生。 
   
  銀光亂舞,劍勢妖魅莫測,無論拓拔野如何飛掠繞竄,劍氣離他心臟、咽喉
等要害始終只有三寸之距,稍有不慎,立時便要命喪當場。數次想要抽暇拔劍,
卻被其凌厲劍氣完全壓制,不能得空。 
   
  拓拔野心中駭然,始知柳浪所言非虛,若以劍法而論,此人絕對可以列入大
荒前五,遠在自己之上!適才牽掛雨師妾,心緒紊亂,被他強佔先機,一時落盡
下風;若以定海神珠施展法術,自可脫困反攻,但先前即已定下規炬,只是比試
劍術,自己又豈能出爾反爾?當下凜然凝神,努力將雨師妾的身影排除在腦海之
外,全力閃避,伺機反擊。 
   
  兩人在八殿之間御風飛掠,閃電繞舞。八殿時而鴉雀無聲,時而驚呼迭起,
眾女花容失色,紛紛為拓拔野捏了一把汗。 
   
  纖纖輕咬指尖,心中狂跳,眼見曲子已經演奏過半,拓拔野依舊不得拔劍,
閃避得極是吃緊,她緊張得透不過氣來,暗自苦苦祈告。 
   
  人影飛閃,劍光眩目。兩人過處,大風呼捲,寒意凜冽,簷鈴激盪,琉璃瓦
上倏地凝結一層淡淡的白霜。 
   
  「天璇靈韻曲」清亮悅耳,如清泉漱心,令拓拔野迅速寧靜下來。雖然依舊
躲避得頗為狼狽,但卻已經逐漸摸清了白雲飛的劍勢。

  心中一動,忖道:「此人劍法凌厲妖異,快捷莫測,倒有些像長留仙子的『
一寸光陰』。若是能預測其劍勢,便可以快制快,打他個措手不及。」 
   
  正思忖間,香風撲面,那熟悉的甜蜜芬芳之氣倏地鑽入鼻息。這一瞬間,他
恰巧從雨師妾身前飛過,忍不住朝她瞥了一眼。這不見還好,一見之下,雨師妾
在雙頭老祖的催促下,卻是不由自主的伸出香舌在其龜頭上來回輕舔起來,只見
她先是在馬眼上面用舌尖輕點幾下,隨後那小巧的香舌便沿著馬眼向下畫圈,直
到將整顆龜頭都舔遍為止。 
   
  而雙頭老祖卻是興奮無比的呻吟出聲:「媸奴,你的舌頭可真靈活啊,來,
把整顆龜頭都吃下去吧!」 
   
  不過在看到拓跋野飛身過來之時,雨師妾卻是遲疑了一下,不過轉瞬間又繼
續旁若無人的舔弄起來。 
   
  不過拓跋野卻是見到了雨師妾的秋波蕩漾,其中飽含著溫柔、淒楚、關切的
神色,這讓拓跋野心中登時大痛,幾乎把持不住。 
   
  只聽白雲飛朗聲道:「……只影隨行,孤雁南飛。其虛其邪?既亟只且!」 
   
  劍光縱橫飛舞,氣浪綿密如層層銀濤熾焰。拓拔野正自心猿意馬,左肩右胸
齊齊一痛,鮮血長噴,又引來一片驚呼聲。 
   
  雨師妾嬌軀一顫,銀牙突然咬在了雙頭老祖的龜頭之上,讓他忍不住痛呼出
聲,老祖一叫出聲,白雲飛的劍勢登時一頓,堪堪偏差毫釐,從拓拔野脖頸右側
半寸處電閃而過,膚裂血流,數十根髮絲斷裂飛舞。 
   
  群雄驚呼聲中,拓拔野藉機陡然下沉,長嘯道:「人影肥瘦,王蟾圓缺,崑
崙千秋雪……」身影變幻飛舞,嗆然脆吟,一道碧翠劍光沖天破舞,無鋒劍終於
出鞘。 
   
  「當當」脆響,光輪爆破,銀光萬點,如月下雪花隨風狂舞。白雲飛低咦一
聲,滿臉駭訝,翻身飄然飛起。虎口震裂,長劍幾乎拿捏不住。 
   
  突聽「啪」地一聲巨響,一道弧形銀光從黑水大殿中破風裂舞,重重地抽打
在雨師妾的背上。雨師妾嬌軀劇震,黑袍開裂,露出一抹雪白的背脊。一道鮮紅
的傷痕赫赫在目,赤艷的血珠陡然沁出,絲絲滑落。 
   
  眾人駭然,盡皆怔住。禺強獰笑道:「賤人,反了你了,你想咬斷我的命根
子嗎?」 
   
  禺京桀桀冷笑道:「只怕她心繫情郎,沒有心思吹簫呢!」話音未落,黑袖
飛舞,銀光雷電劈閃,又是「啪」地一聲銳響,狠狠地抽打在雨師妾的身上。 
   
  彩巾纏頭陡然裂碎,紅髮飄揚,黑袍撕裂;雨師妾幾乎半裸著身子,疼得簌
簌顫抖,卻不發一聲,挺直了身子,伸出香舌繼續在龜頭上舔起來。 
   
  拓拔野熱血上湧,狂怒至極,斷劍遙指,厲聲大喝道:「雙頭老妖,你想幹
嘛?」 
   
  禺京陰惻惻地笑道:「龍神太子瞧不見嗎?我在教女奴怎麼吹簫哩!」 
   
  禺強齜牙笑道:「這賤人皮癢得緊,一天沒抽上幾鞭,就吃不下飯,睡不著
覺。怎麼,太子也有興趣替我管教管教嗎?」說話之間,龍鯨牙骨鞭雷霆電舞,
又接連抽了雨師妾六、七鞭,碎帛飛揚,皮開肉綻。 
   
  眾人大嘩,不忍卒睹。白帝、西王母等人緊蹙眉頭,雖然頗感憤怒,但根據
大荒法約,主人鞭撻奴隸,乃是天經地義之事,旁人無權千涉。 
   
  拓拔野氣怒欲狂,渾身顫抖,每一鞭似乎都抽打在他的身上,痛徹心骨,血
管幾乎要炸裂開來。一時間竟萌發強烈衝動,恨不能立即衝上黑水大殿,將那雙
頭老妖斬為碎段。 
   
  不過這雙頭老祖似乎並不將拓跋野放在眼中,伸出雙手來,將雨師妾的的粉
首抱住,然後緩慢的向下用力。 
   
  而雨師妾似乎也覺察到雙頭老祖的意圖,雙手撐著他多毛的雙腿,想要掙脫
開來,但是雙頭老祖又怎麼能讓她如意呢?腰部和雙頭突然發力,屁股急挺,一
根葫蘆狀的肉棒便有一半給挺進了雨師妾的小嘴內。 
   
  「嘿嘿,龍神太子,你看著吧,今天就當著大家的面,我便跟這賤人玩一回
深喉嚨!」雙頭老祖一面抽插著雨師妾的小嘴,一面卻不忘激怒拓跋野。 
   
  拓跋野雖心中震怒,但是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眼看著雨師妾被雙頭老祖粗暴
的抽插著小嘴,鼻子「嗯嗯」地呻吟不已,似乎是有著無限的痛苦。 
   
  而群雄卻是興致勃勃的同時觀看著兩場好戲,一場是雙頭老祖操干雨師妾小
嘴的好戲;另一場便是拓跋野和白雲飛的比武,這兩場好戲都是一樣的精彩,男
人們更多的是觀看著雨師妾替雙頭老祖吹簫,而女人則是關注著拓跋野的比武。 
   
  干到興起,雙頭老祖乾脆站了起來,他開始猛烈而迅速的抽插起來,龜頭一
次比一起深入,他以前並干進過雨師妾的喉嚨,但是今天,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將
雨師妾幹成一個擁有深喉嚨的尤物,尤其是當著龍神太子拓跋野的面。 
   
  所以當他感覺到自己的龜頭頂到了一處緊窄的所在之時,他知道那就是雨師
妾的喉頭了,於是他不再挺動,改為將龜頭緊緊地頂住雨師妾的喉嚨,雙手緊抱
住她的粉首,屁股猛烈地向前挺進,勢必要撐開雨師妾的喉頭,將龜頭干進雨師
妾的喉嚨之中。 
   
  場上的兩人仍然在打鬥著,只是拓跋野和白雲飛兩人此時卻都已無心打鬥,
兩人的目光都緊緊地盯在了雙頭老祖的下身。 
   
  隨著時間流逝,雙頭老祖鍥而不捨的挺動,以及雨師妾認命似的放開喉嚨,
「撲哧」一聲,雙頭老祖那碩大的睪丸拍打在雨師妾尖俏的下巴上,他的整根肉
棒,終於完全的干進了雨師妾的喉嚨之中。 
   
  此時,雨師妾面上的籐木面具以及那嬌艷的櫻唇,都被雙頭老祖漆黑濃密的
陰毛所覆蓋,她的下巴也緊緊抵著雙頭老祖的睪丸,此情此景,真是要多猥褻有
多猥褻,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雙頭老祖此刻終於得意之至的大笑起來:「哈哈,這大荒第一美女,終於被
老子幹成深喉嚨了,媸奴,你永遠都是老祖我的淫奴!」 
   
  雙頭老祖猶如插穴般的在雨師妾的小嘴內來回抽插不止,每次都要將肉棒完
全的干進喉嚨才肯抽出,而群雄則是可以明顯的看到,當老祖將肉棒干進雨師妾
的喉嚨之時,她的脖頸上便會顯現出一道明顯的葫蘆痕跡,明眼人都知道,那是
被老祖的肉棒所撐開的。

  雨師妾似乎也認命的張大小嘴,任憑雙頭老祖的抽插,瑤鼻中更是不住的哼
哼不已,讓人聽不出她到底是痛苦還是歡愉。 
   
  火辣辣的肉戲正在火熱的上演,群雄中早已有人忍不住掏出胯下肉棒來,雙
手搓弄不止,西王母雖想阻止,但她看到就連白帝似乎也頗為意動的時候,她知
道自己無法阻止了。 
   
  「哦……媸奴,你的喉嚨可真緊啊……不過……我更想幹進你的蜜穴……讓
你替我生個小雙頭出來……哈哈哈……」雙頭老祖一邊喘息著一邊說道。 
   
  「你……」拓跋野氣的七竅生煙,恨不能分身上去,將雙頭老祖碎屍萬段,
只是他剛有分心的念頭,白雲飛的劍便馬上殺到,讓他難於應付,只能將這怒火
深藏心中,大恨不已。 
   
  打鬥間,拓跋野注意到雙頭老祖已然抽出肉棒,坐回了座椅上,本以為可以
鬆口氣,專心應付白雲飛,誰想到禺京突然將雨師妾一把抱起,將她嬌小的身軀
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只見他的一隻粗手徑直的朝著雨師妾的胯下伸去,隨後猛地
一扯,幾塊白色碎布片便在空中飛揚開來。雙頭老祖再撕扯幾下,雨師妾身上的
黑袍頓時也碎成塊塊布片。 
   
  此時群雄的眼光一眨不眨的盯著雨師妾赤裸的嬌軀,潔白的肌膚勝過那冬日
的白雪,高聳的美乳艷光四射,修長的美腿搭坐在雙頭老祖的腿上一蕩一蕩的,
煞是誘人,美艷妖嬈,窈窕動人,儘管肌膚上有著一道道的新舊傷痕,但是在場
的無論男女老少,均是暗吞口水,羨慕不已。 
   
  「媸奴……你的身材可真好……」雙頭老祖的一雙怪手在雨師妾的嬌軀上來
回遊走不停,時而停留在那嬌嫩而聳立的美乳之上,有如揉麵團一般揉捏不止,
時而沿著細腰來到了那挺翹的圓臀之上,「啪啪」地重重拍打起來。 
   
  當禺強的目光接觸到雨師妾紅潤的雙唇之時,眼珠一轉,怪笑道:「媸奴…
…把你的小舌頭伸出來……讓老祖我好好嘗嘗……」 
   
  群雄頓時震動起來,讓龍女主動地伸出香舌接吻?這太讓人難以置信了,而
曾為大荒第一美女的雨師妾,會順從的伸出香舌和雙頭老祖接吻嗎?此時在場的
男人們都充滿了期待。 
   
  雨師妾搖了搖頭,但是雙頭老祖的兩個腦袋迅速的壓了過來,禺強的大嘴猛
然間堵在了雨師妾的小嘴上,「唔」雨師妾搖晃著腦袋想要躲開禺強的嘴巴,但
是禺京的腦袋也靠了過來,兩人的腦袋將雨師妾卡在中間,這下子她沒有辦法再
閃躲了。 
   
  禺強毫不客氣的吻舔著雨師妾嬌嫩櫻唇,粗糙的大舌更是不住的頂磕牙關,
想要頂開雨師妾的小嘴,這次雨師妾的抵抗似乎特別的強烈,雙頭老祖也知道,
這是因為拓跋野就在眼前的緣故,但是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雙頭老祖心中早有定計,自從燭龍將雨師妾賜給了他之後,他便沒日沒夜的
盡情操弄,雖然沒用用上淫具,但是他的肉棒便是最好的淫具,而雨師妾本來成
熟的身體在他的開發下,早已不同以往了,儘管心中抗拒,但是雨師妾的肉體卻
會主動地配合著自己的抽插。而今天,他便要讓雨師妾從抗拒自己,到主動地配
合自己,從而徹底的打擊拓跋野,讓他永遠不能翻身。 
   
  口手並用,雙頭老祖中禺強一面啜吸著雨師妾的小嘴,舌頭不停活動,一旦
抓到空隙,便要立即攻入小嘴,而禺京這頭卻是不住在雨師妾的小耳上輕舔著,
時而在耳廓上輕輕吻著,時而用舌尖鑽進雨師妾的耳內掃動,而兩隻手,則是在
一對美乳上停留,指尖不住撩撥著敏感的乳頭,三管齊下,雨師妾終於忍不住嬌
哼連連,雪白的肌膚漸漸紅潤,被雙頭老祖玩弄多時的嬌軀終於情動,開始慢慢
的對這魔頭開放了。 
   
  修長的美腿忍不住的在雙頭老祖的大腿上摩擦起來,雙手也漸漸地擰成拳,
原本毫無表情的美目,此刻亦是波光點點,體內的湧現出一陣陣的空虛感覺,雨
師妾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肉體快要背叛自己的意志了,儘管她心中是多麼的不情
願,但是肉體的動作卻跟意志相違背,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雨師妾終於含羞怯怯的鬆開了牙關,早已等待多時的禺強大舌頭頓時突入了
清香的小嘴內,迅速的找到了那條躲在小嘴內的小香舌,熟練地將它勾了出來,
並且緊緊地纏繞在一起。 
   
  禺強寬大的舌頭將雨師妾細膩的香舌緊緊包裹住,時而吸入自己嘴裡糾纏一
番,時而一同進入雨師妾的小嘴纏綿,兩人你來我往,舌頭緊緊相連,唾液混合
在一起進入彼此的嘴裡。 
   
  兩人的舌頭如膠似漆的糾纏在一起,讓在場的眾人都看花了眼,好幾個人竟
然忍不住低吼著噴發出來,唯有拓跋野,心中異常苦悶,沒想到自己深愛的龍女
姐姐,竟然會墮落如斯。 
   
  「媸奴……你的舌頭又香又軟……像蜜糖一樣……」雙頭老祖含糊不清的一
邊熱吻,一邊稱讚道。 
   
  雨師妾心中又氣又惱,但是香舌卻是不由自主的和男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舌頭上細微的酥麻感覺,更是讓她的香舌不願分開。 
   
  火熱的舌吻足足持續了一盞茶功夫,禺強這才放開了雨師妾的香舌,但是禺
京的舌頭卻跟著捲了過來,於是兩人又吻在了起來。 
   
  不過禺京可不是和雨師妾玩舌吻,只見他的喉嚨咕隆作響,明顯是在吸吮著
雨師妾的香唾,同時,他也藉由自己的舌頭,將自己的口水全都度進雨師妾的小
嘴,餵她吃了下去,兩人互相交換著彼此的口水,忘我的投入著彼此的精力。 
   
  眼前的情形讓拓跋野心痛不已,誰能想到自己朝思暮想的龍女姐姐不但淪為
了別人的奴隸,而且似乎已經被眼前這醜陋的雙頭老祖給征服了?不信,我絕對
不相信,龍女姐姐一定是被逼的,一定是,拓跋野在心中安慰著自己,但是眼前
兩人的熱吻卻又該怎麼解釋呢? 
   
  雙頭老祖一邊跟雨師妾熱吻,一邊卻伸出雙手在她的嬌軀四處撫摸起來,而
群雄的眼光,也早已被二人的火熱激情所吸引,儘管在場的群雄一個個都是見過
大世面的,但是眼前的可不是一般人,一個是絕色無雙的大荒第一美女,另一個
卻是醜陋之極的雙頭老祖,這一美一丑此時卻如同親密戀人一般熱吻不止,而且
看情況,這雨師妾似乎並沒有多少抗拒,難道真如先前那漢子所說,雨師妾這淫
婦真的是想嘗嘗被雙頭老祖淫虐的滋味? 
   
  「呼呼……」雙頭老祖終於放開了雨師妾的香舌,自顧自的舔了舔嘴角殘留
的口水,「這婊子的舌頭真滑……吃起來真帶勁……怎麼吃也不膩啊……」 
   
  其時雨師妾此時心中卻是苦悶不已,自己沒能抵抗住肉體的誘惑,和雙頭老
祖的一番熱吻,肯定落在了拓跋野的眼中,想必他現在一定對自己很失望吧,也
是,他現在有了纖纖,而自己卻又是殘花敗柳,更被貶為奴隸,根本就配不上身
為龍神太子的他了,還是……還是放棄吧……從此將他深深埋進心裡……帶著這
樣自暴自棄的念頭,雨師妾突然間伸手扶住了雙頭老祖的葫蘆肉棒,美臀突然往
下一坐,「呃」在她一聲輕微的嬌吟聲中,肉棒被蜜穴吞沒了一半有餘,絲絲的
淫水順著肉棒滴落在地面上。 
   
  「哦……媸奴你這麼快就受不了了?」雨師妾的主動讓雙頭老祖有些驚異,
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嘿嘿……既然你這麼主動……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 
   
  群雄似乎也看傻了眼,誰能想到雨師妾竟會這麼的淫蕩,竟然主動的求歡? 
   
  難道她的到了飢不擇食的地步?到了這個時候,蟠桃會上本人沒人有心思比
試了,而作為蟠桃會的主要人物,纖纖心中的鬱悶和氣憤可想而知,難道自己的
魅力真的不如那個淫蕩的龍女?還是男人都喜歡淫蕩的女人? 
   
  雙頭老祖雙手扶著雨師妾的柳腰,幫著她掌握扭動套弄的方向,這種女上男
下的姿勢他用的並不多,因為他更喜歡自己主動,不過今天的情況特殊,並且是
雨師妾自己主動,那麼自己倒可以體會下這另一種的滋味。 
   
  雨師妾的套弄動作並不劇烈,她踮著腳尖,緩慢的上下起伏,用自己的蜜穴
上下吞吃著葫蘆狀的火燙肉棒,儘管這根肉棒已在自己的蜜穴內進出過無數次,
但是她還是被強烈的刺激到了,肉棒上兩個圓圓的肉球,不住的刮磨著蜜穴內敏
感的蜜肉,如同一絲絲電流在體內流竄,讓她的心裡忍不住泛起了陣陣悸動……

  而雙頭老祖則是好整以暇的瞧著雨師妾輕咬嘴唇,拚命忍耐的模樣,這淫婦
的身體甚是敏感,平常只要肉棒插進去,不過抽送十幾下功夫,她就會嗯啊呻吟
不知,不過今天她雖然主動,但似乎卻又在強忍著體內的快感,一副想要更爽卻
又不好意思表現出來的樣子,莫非……

  雙頭老祖何等人物,轉念之間便已想到了事情原委,想是那雨師妾自覺身份
已配不上那拓跋野,想讓拓跋野對自己死心,所以才會主動,但是她心中卻還殘
留著對拓跋野的幻想,所以才會有如此矛盾的行為。想到這裡,雙頭老祖覺得自
己有必要推一把,好讓那雨師妾徹底的死心,這樣自己邊能夠永遠的佔有這絕世
美女了。 
   
  「賤人……這麼磨磨蹭蹭的……讓老子來幫你一把好了……」禺京狠狠說道
,雙手突然抓緊了雨師妾渾圓挺翹的美臀,隨後使勁往下一按,「噗哧」一聲沉
悶的肉響,肉棒瞬間進入了大半,滑膩的淫水立刻四散飛濺。 
   
  雨師妾悶哼一聲,雙頭老祖的突然襲擊一下子就衝破了她內心的枷鎖,忍耐
多時的肉慾突然一下子全都放開了,她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噢……好大……
」 
   
  「嘿嘿……小婊子終於忍不住了吧……老子的雞巴可是特意為你而設計的…
…看老子怎麼把你操的哇哇大叫……」 
   
  「雙頭老祖……你……」拓跋野怒火中燒,竟是忍不住要衝上前去,不過白
雲飛閃身攔在了他的面前,「想要過去,先過了我這關吧!」 
   
  「你!」拓跋野沒有任何遲疑的抽出無鋒劍,再次和白雲飛戰在了一起,不
過群雄的目光確實早已不在他們兩個身上了,而是都放在了雨師妾和雙頭老祖身
上,兩人的肉戲才是他們所關注的。 
   
  雙頭老祖可謂是毫不留情,猛力挺腰,肉棒迅疾如飛,抽出時整根完全抽出
,隨後則又狠又猛的重重直插進去,似乎要撞出淫汁來,插入之後還會停留片刻
,肉棒在蜜穴內狠狠攪弄一番。 
   
  同時他的雙頭也是緊抓著雨師妾的翹臀,每當自己挺腰插入時,他便會抓著
翹臀用力往下按,這樣兩人的肉體便激情的碰撞在一起,「啪啪」的聲音不絕於
耳,而每當雙頭老祖用力攪弄之時,兩人的性器內便會傳出「咕吱咕吱」猶如泥
濘地的聲音。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此刻雨師妾蜜穴內也正是一片泥濘,肉慾已被喚起的她
現在根本沒辦法控制控制自己的動作,儘管腦海中一直有聲音讓自己不能動情,
不能有慾望,但是蜜穴內傳來的舒爽快感卻讓她已根本沒辦法過多的思考,長期
被雙頭老祖淫虐的肉體已經被完全的開發出來,再也不受理智的控制了。 
   
  「噢……太深了……好……舒服……」儘管殘存的理智讓雨師妾拚命的想要
忍耐,但是她終究是沒忍住,終於喊出了舒服的呻吟,一旦有了開頭,那麼接下
來便不可遏止了。 
   
  「噢……好大……好棒……」雨師妾仰首嬌呼不已,火紅的長髮倒垂在地上
,如同紅色的瀑布,傷痕交錯的嬌軀此時亦是佈滿了汗珠,小蠻腰更是不住扭動
,不停的迎合著雙頭老祖的操干。 
   
  一個是美艷妖嬈的絕世美女,雖然戴著面具,但是沒有人會否認她的美,一
個是長著兩個頭的醜陋老怪,兩人的肉體此刻卻緊緊結合在一起,粗長的肉棒不
住在嬌嫩的蜜穴中來回抽送,大量的淫水從兩人的結合部位滴落在地,看得出來
,兩人都極為投入,這一美一醜的強烈對比和反差,讓在場的群雄都覺得自己看
花了眼,真是太淫靡的肉戲了。 
   
  「噢……不……不行了……太大了……會裂開……」感覺到雙頭老祖的肉棒
竟然還在變大,蜜穴似乎都要被撐裂開來,雨師妾忍不住呻吟求饒。 
   
  「嘿嘿……淫婦,你沒有求饒的資格,乖乖給老子干吧……」雙頭老祖不但
沒有停止,他的動作反而更加劇烈起來。 
   
  因為坐著,雙頭老祖的動作雖然劇烈,但是幅度並不太大,所以幹著幹著雙
頭老祖站了起來,用的霸王舉鼎的姿勢開始大開大合的操弄。 
   
  雙頭老祖剛一站起來,雨師妾便嬌吟起來,因為現在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
肉棒上,雙頭老祖的肉棒藉著這股重量,竟然是直接突破到她的花心了,火燙的
龜頭頂在嬌嫩的花心軟肉上,讓她的全身似乎都軟了。 
   
  「好……」雙頭老祖開始動了起來,現在他已經使足力氣,粗腰猛然前頂,
這一下直接在花心上重重撞擊,隨後他便感覺到雨師妾的花心突然劇烈的動了起
來,彷彿有一張小嘴在緊緊吸著自己的龜頭,「媽的,這小婊子竟然高潮了……
」 
   
  雨師妾嬌弱的伏在雙頭老祖的肩膀上,嬌喘吁吁,嬌軀顫抖不止,一雙美腿
更是蹦得筆直,肌膚上更是通紅一片,大量的淫水從蜜穴的交合處噴了出來。 
   
  雙頭老祖一邊享受著雨師妾蜜穴內又夾又吸的快感,另一邊卻對著場上的拓
跋野怪笑不已,「媸奴這小婊子真是敏感呢……剛被老子頂到花心便高潮了……
等下老子把精液全都射進她的子宮……她還不得高潮好幾回啊……哈哈……被老
子射了那麼多回……這回應該給老子生個兒子了吧?」 
   
  儘管拓跋野心中怒火萬丈,但是被白雲飛緊緊糾纏的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反
駁,反而因為分心,身上又多了幾處傷口。 
   
  雙頭老祖見目的達到,也不再多話,開始專心操弄起來,這回他開始頂著雨
師妾的花心不住研磨起來。 
   
  強烈的刺激讓雨師妾頓時間哼哼不止,「呃啊啊……要死了……別……別磨
了……死了死了……」修長的美腿不再箍著雙頭老祖的粗腰,竟是在空中亂晃起
來,雙手更是在雙頭老祖的背上胡亂抓起來……

  「嘿嘿嘿……」雙頭老祖怪笑著抽出肉棒,用龜頭在蜜穴口逗弄了一番,再
次深深插入蜜穴,龜頭繼續頂著花心研磨起來,這樣沒幾下功夫,雨師妾竟然呻
吟著再次高潮了。 
   
  「噢……好深……磨的我好舒服……死了……死了……」 
   
  看到雨師妾再次高潮,雙頭老祖這才放過了她,「小淫婦……老子要射了…
…要不要我射給你……」 
   
  「要……要……全都射給我……」正處在高潮中的雨師妾腦海中忘記了其他
,唯一剩下的只有無盡的肉慾了,以前無數次被雙頭老祖內射的景象立刻迴盪在
她腦海中,所以她立刻不顧一切的喊了起來。 
   
  雙頭老祖嘿然一笑,也不再刻意忍耐,全身再次發力,直到龜頭將花心頂開
,直接進入到雨師妾的子宮之後,他才放開精關,開始劇烈的射精。 
   
  「唔……好燙……好麻……」精液直接在子宮中噴發,燙的雨師妾連連呻吟
,全身如同浸泡在溫熱的泉水中,暖洋洋的舒服極了,一陣悸動從心底產生,她
也再次高潮了……精液一波又一波的持續噴發,直到將雨師妾的子宮完全佔據,
無數的精子在子宮內四處遊蕩,一旦遇到合適的時機,他們立刻就能生根發芽,
在雨師妾的身體內種下男人的種子。 
   
  「哈哈……小婊子……將子宮閉合……別讓精液流出來……乖乖給老子生個
兒子吧……」雙頭老祖狂笑不已,將雨師妾的翹臀緊緊按向自己,讓兩人之間的
交合沒有一絲的縫隙,而他的精液,則完全的進入了雨師妾的子宮,沒有一絲的
漏出。 
   
  拓跋野呆呆的看著雙頭老祖在雨師妾的子宮中持續射精,腦海中已是一片空
白,他怎麼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深愛龍女姐姐會變成這樣?難道她真的是生性
淫蕩的女人? 
   
  看到群雄以及拓跋野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雙頭老祖卻是志得意滿,將
雨師妾從身上放下來,「媸奴,看來大家都很關注你呢,讓我再賜你聖水如何?
」 
   
  僅僅是遲疑了一眨眼的功夫,雨師妾便乖乖的張開了櫻唇,此時此刻,她已
經完全沒有任何的想法了,雙頭老祖要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想到拓跋野,她
心中隱隱一痛……

  雨師妾的服從讓他很興奮,雙頭老祖握著射精後仍然硬挺的肉棒,深吸了一
口氣,將龜頭前端對準了雨師妾張開的小嘴,隨後便開始刷刷的放起尿來。 
   
  濁黃的尿液帶出一條曲線直接射往雨師妾的小嘴,沒有絲毫遺漏的,雨師妾
的小嘴準確的接住了所有的尿液,很快她的小嘴便積滿了,而這時雙頭老祖也適
時的停止了放尿,「媸奴,把你嘴裡的尿都給我喝了……」 
   
  已不是第一次的雨師妾將小嘴閉上,隨後她的喉嚨開始蠕動起來,當她再次
張開小嘴時,她的小嘴裡已是空空如也……

  「她竟然真的……真的喝尿?」絕對的匪夷所思,群雄再次目瞪口呆,這比
之先前的內射可是更加讓人難以接受,沒想到雨師妾竟然甘之如飴,此刻群雄心
中所想的是看來這淫婦真的被雙頭老祖給征服了。 
   
  「不錯,媸奴,接下來一口氣都喝完吧!」雙頭老祖挺了挺硬挺的肉棒,示
意雨師妾含進去。 
   
  接下來的事便可以預料到了,雙頭老祖痛快的在雨師妾的小嘴裡放著他的尿
液,而雨師妾也毫不遲疑的全都給吞嚥下去,等到雙頭老祖將肉棒抽出時,雨師
妾竟然還主動的將龜頭仔細的舔弄一番,似乎是在清理著殘餘的尿液一般。 
   
  等到雨師妾清理完自己的肉棒之後,雙頭老祖突然伸手揭開了她臉上的籐木
面具,展現在群雄面前的,是一張佈滿白色斑點的臉。 
   
  「這是?」 
   
  「這可是我特意為媸奴所準備的精液洗面呢,每天她洗完臉之後,再在臉上
塗上我的精液,哈哈……」雙頭老祖似乎也頗為欣賞自己的這個創意。 
   
  雖然被精液塗抹在臉上,但是眾人仍然可以依稀的瞧見其絕世風姿,只是明
珠蒙塵,現在的雨師妾早已不是那個水族聖女了,她現在只是一個供雙頭老祖玩
弄的奴隸而已了,眾人心中嗟歎不已……

  這一場淫戲結束之後,拓跋野挾怒出手,將白雲飛打敗,此時他也想的很明
白了,只要雨師妾願意和自己重修舊好,他是絕對不會介意她的過去的,而事情
也正如拓跋野所想,他的真誠最終感動了雨師妾,兩人終於再次在一起……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11 10:31 編輯 ]
2013-12-18 20: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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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qpoi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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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的作者是:yuwenge
作者:yuwenge
2010/9/2
独发SIS
2013-12-19 01:3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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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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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搜神記之雨師妾

作者:yuwenge
2010/09/02獨發SIS


  當駙馬選秀進行到第二輪的之時,玄水真神燭龍帶著北海真神禺京、禺強兩
「兄弟」以及拘纓國主歐絲之野來到。
  
  而這時,拓跋野也為自己很快能見到雨師妾而心中狂喜不已,但是燭龍之威
卻讓他不敢輕舉妄動,一時間心中又是興奮又是緊張。 
   
  他首先望向了燭龍,發現了這老妖竟然在裝病向群雄示弱,不知道有什麼陰
謀,接下來便是那醜陋的雙頭老祖了,那老妖虎背熊腰,腰纏銀亮長鞭,烏金絲
麻長袍拖曳在地,頸上兩個碩大的頭顱不住的轉動,左側頭顱豹眼鷹鼻,深沉陰
騖;右側頭顱肥頰細眼,闊嘴獅鼻。兩頭偶一相對,抵額接鼻,醜怪無比。 
   
  雙頭老祖身後緊隨一個嬌麗美人,彩巾纏頭,珠貝搖曳,顧盼生姿,正是那
拘纓國主歐絲之野。那雙月牙眼水汪汪地瞥向拓拔野,嫣然一笑,情意綿綿。拓
拔野對這蛇蠍美人殊無好感,微微一笑,便不再理會。 
   
  歐絲之野身後是六名水族貴侯與二十五名黑衣麗人。眾麗人手腕腳踝均鎖著
粗大的玄冰鐵鏈,行走之間」叮噹」脆響;神色羞怯惶恐,不敢四下張望。這些
女子都是當日在方山上見過的北海女奴,想不到雙頭老祖竟將她們帶到了崑崙山
上。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11 10:32 編輯 ]
2014-12-6 23:4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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