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ping
大爺
 
UID 26539
精華
0
積分 382
帖子 2798
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08-7-11 來自 台北
狀態 離線
|
散花天女10
作者:紫屋魔戀
出版:河圖文化
出版日:2009-03-27
第十集
【內容簡介】
洞房花燭夜雖被顏君斗取悅,南宮雪仙仍有揮之不去的夢魘。為了親妹著想,她要夫婿及妹婿找那淫賊師丈好生討教一番,卻不意聽聞結義姐妹所告知的消息:孀居已久、俠女矜持的華素香竟也被燕千澤給弄上手了!
身為晚輩,南宮雪仙詫異之餘,僅能瞞騙其他姐妹。此時澤天居又有自許高傲的南宮世家之人拜訪,動機不言而喻。然而更教她疑惑的卻是——洞房花燭夜時因為「特殊方式」才顯現在她背上的「地形圖」,究竟記載什麼?
第十集 第一章 激情圖現
佳人都已如此求懇了,如果還沒有反應,那還算得上男人嗎?
被南宮雪仙軟語相求,顏君斗登時慾火狂燒,他昂起頭來,雙手從南宮雪仙微汗的雪臀上順著滑潤流下,緩緩地觸及那微顫的幽谷,指尖輕輕探著,甫探入便惹得南宮雪仙一聲嬌媚的呻吟,嬌軀登時一陣美妙的抽搐,幽谷緊緊收縮,將顏君斗指頭絞住,一點一點地向裡頭吸進來。
顏君斗也樂得讓她動作,指腹下住在那柔軟的嫩肌上頭輕摩著,愈是深入愈覺幽谷之中嫩滑濕軟,觸感說不出的美妙。
只是再美的幽谷,終究沒法生出魔力,等到顏君斗的手指被整根吸進去時,雖說可以感受女體柔潤處的地方變多了,可手指終究沒辦法仲長,而那曼妙的胴體競似還無窮無盡地想將手指吸進去,拉扯之間漸漸有些痛楚。
雖說心疼南宮雪仙,也極力忍耐著痛,伹忍耐終有盡時,顏君斗一邊咬牙苦忍,一邊貼緊了她,大手滑下南宮雪仙汗滑的嫩膚,漸漸移向俯垂的胸前,邊輕揉著那充滿媚力的香峰,邊輕聲細語著,「哎……好妹子……好雪仙……別吸了……唔……你……快把大哥的手指頭咬斷掉了……大哥雖然想疼愛好妹子……可是……手真的快斷掉了啦……好妹子……饒過大哥……」
「唔……對不起……」許久沒被充實的幽谷,被手指頭闖了進來,那強烈的刺激滋味令南宮仙差點忘了形,竟這麼聳著臀,咬住枕巾輕扭起來,只覺幽谷之中的手指頭雖不若肉棒粗挺火熱,但刮搔輕摩時的感受卻酥麻人心,比之肉棒竟似各有千秋,直到顏君鬥出聲,她才發覺羞人,再怎麼樣也不該就這麼被根手指頭搞上高潮了!
她埋在枕中的臉兒不住吸著氣,連聲音都模模糊糊的,好一會兒才依依下捨地放鬆,讓顏君斗的手指頭重獲生天,「若你不這樣……也不……會……」
「嗯……」手指頭好不容易從將被咬斷的境地中脫離,可離開了那柔滑緊啜的陷阱,顏君鬥心中反倒有些依依不捨。那裡頭的觸感之美妙,比之女子其他部位的皮膚還要柔上幾分,雖知陷進去隨時有斷指之虞,卻令人難以捨棄。
他輕輕吮了吮指上的濕膩,口舌間微微的聲音令南宮雪仙不由芳心微顫,身子似又熱了幾分。顏君斗瞧準了時機,腰間一陣動作,本已貼上了南宮雪仙股間的肉棒立時探源追溯,追隨著幽谷中的汨汨流泉緩緩探上,如蛇入洞般在南宮雪仙股間一陣溜滑之後,便刺入了那窄緊迷人的部位,惹得南宮雪仙幽谷又是一陣緊夾,卻是夾之不斷,反覺幽谷被那火熱強行拓了開來;雖說身子努力緊夾,雖仍在那火燙的入侵之下開放,任他寸寸入侵。
「唔……嗯……嗯……不……」先前已被手指頭努力搓揉過一回,南宮雪仙雖仍夾的緊,可久曠的幽谷卻被前頭的手指勾起了需求,等到肉棒正式插入,那火熱的滋味,登時像火上澆油一般,令她體內的慾火整個騰飛!
雖說銀牙緊咬著枕巾,一點聲音都不肯出口,可那透鼻而出、性感誘人的呻吟,卻是連枕頭都掩之不住;尤其顏君斗雖只是緩緩探入,但在久不經此味的南宮雪仙感覺上,卻似比之前所承受的更加狂烈,令她不由自主輕扭纖腰,火辣緊致地將肉棒一寸寸吸了進去。
「唔……好雪仙……放……放慢一點……」先前手指頭的經驗,讓顏君斗不由有些近鄉情怯,插入的感覺雖美,卻是一時不敢太過用力深入,偏偏那幽谷內中的銷魂滋味,卻是書語無法形容,不親自嘗試無法感覺其萬一,教人想忍也忍不住。
之前在裴婉蘭身上初試男女滋味,下山之後偶爾也在妓館中洩洩火氣,顏君斗自是知道,裴婉蘭幽谷之中那本能的機關,實是令男人愛不忍釋的妙物,沒想到南宮雪仙一沒中淫毒,二不像裴婉蘭一般被淫風浪雨夜夜洗禮,可曠了許久之下,那渴求的模樣竟似比裴婉蘭還要火辣得多!「大哥……唔……大哥會被你咬斷的……嗯……好棒……」
「那……那就咬斷了……誰教你要進來……唔……」聽顏君斗似是求饒又似是得意的樣兒,一副很高興能把自己逗得如此情熱的模樣,南宮雪仙心中雖不由有些氣火,可本能的反應擺在那兒,正自銷魂交合的當兒,又豈瞞得過他?
埋在枕中的櫻唇輕聲反駁著,身體的反應卻沒有絲毫鬆懈,幽谷反而縮得更加緊了,一來愈是縮緊,愈是讓肉棒帶來的感覺強烈地佔滿幽谷,二來也讓他吃吃苦頭。南宮雪仙一邊輕扭纖腰,將肉棒吸得更深一些,一邊細心品味著這許久不見的美妙滋味。
雖沒聽清南宮雪仙嘴上說著什麼,但肉棒上感受到的美味,卻讓顏君斗再難忍耐,加上南宮雪仙纖腰款擺之間,不只深切地表露出她的渴望,更讓染著水光的肌膚,在燭下倒映著迷亂的光芒,誘得顏君斗淫興勃發,俯下頭去輕輕吻著南宮雪仙頸後的香滑,雙手滑到她胸前,雖是把握不住峰巒挺拔,可那嬌挺的兩點蓓蕾捻在指間,感覺也極是對味。
他一邊在南宮雪仙頸上喘息著,一邊挺動下身,將肉棒一寸寸埋入南宮雪仙體內,只覺每一寸進入都是絕頂的刺激,絞吸之間雖不像裴婉蘭那般結實老辣,卻格外有種激情的刺激感,令他不想也不願鬆手退出。
只是等到破肉棒頂著半吐的嫩蕊之時,南宮雪仙才覺不妙,可事已至此,卻是再退不了了。雖說天生的純陰之身,讓她不虞遭人採補元陰;陰陽訣功力雖說還淺,可雲雨之間的陰陽氣息交流,卻讓她只要床笫纏綿,便是絕佳的練功機會,偏偏南宮雪仙的陰陽訣在奠基上頭出了岔子,身體特別敏感,容易被男人征服。
以她的情況就算被男人玩弄的死去活來、欲仙欲死,對身體也沒什麼壞的影響,但心理上總還不願意這般輕易就被男人弄得舒服絕頂,爽到無可自拔。
尤其當她雪臀輕搖之間,卻感覺得到還觸不著身後的顏君鬥,顯然那肉棒還有幾分留在外頭,尚未全盤進入呢!心知愈是粗長勇壯的淫具,愈容易犁庭掃穴、直搗黃龍,徹底挖掘出女人肉體的快樂,加上自己身子特別敏感,他還沒全進來,陰關被觸及之時已舒爽如此,若等到顏君斗全根盡入,將自己脹得滿滿實實,令她深邃的幽谷再沒一寸逃得出男人的佔有,從頭到腳都被他完全佔領,那時的滋味只怕是教自己想不投降都不成了!
本來以身為女子面言,有這樣的郎君該是幾世修到,他既是自己丈夫,能有這經驗也是好事,偏偏他卻是顏設的兒子!想到此處南宮雪仙便不由有些抗拒的意念,偏偏身子一動,那深刻的刺激便湧了上來,讓她酥進了骨子裡頭。
只是南宮雪仙雖暫停了動作,可顏君斗已初嘗滋味,哪裡還收得了手?何況南宮雪仙花蕊微吐的當兒,他也覺得肉棒刺著了一團格外柔軟又火熱的所在,只覺那兒的感覺比之其他地方更是綿軟動人,一股股酥麻透心的滋味,從肉棒頂端直透上來,那樣的滋味他也曾在裴婉蘭身上試過,自知自己是探著了女體特別敏感脆弱的要害,雖說他心中還有幾分體貼著南宮雪仙,可提到了頂的慾火卻是止息不了,他貼緊了她,腰間狠狠地一用力,肉棒登時整個送了進去!
被顏君斗這般強烈的一刺,南宮雪仙只覺整個人都震了一震,肉棒頂端特別火燙的部位,竟直直透入了自己敏感嬌弱的花心,這一下雖帶了幾分痛楚,更多的卻是透人心扉的酥麻美妙,彷彿整個花心嫩蕊都被他摘去了一般,美得南宮雪仙櫻唇輕啟,一聲嬌甜帶哭的呻吟巳噴出口來,竟就這麼高潮了一回。
火燙的陰精一陣美美的洩出,淋得顏君斗差點沒哆嗦起來,若非他內功走的是少林正宗路子,最重固本培元,只怕已要被這一下美妙的淋澆麻得射出精來!他咬牙忍住了狂洩的衝動,整個人纏緊身下的南宮雪仙,親身感受著女體高潮時美妙的顫抖,再不肯輕放。
好不容易等到南宮雪仙高潮暫息,雖說火熱未褪,人卻已稍稍回了神,正貪婪地聞嗅著女體激情之中格外甜美香氛的顏君斗才開了口,「好雪仙……嗯……你好會咬……咬得大哥差點就射了……」
「你……」迷茫在高潮中的心境才剛稍息,便聽到顏君斗這般話語,南宮雪仙羞澀之間,竟不由有些悲意。她輕咬銀牙,本已稍軟了的纖腰又復拱起,感覺那肉棒仍硬挺挺地插在幽谷深處,心知今夜還沒過完呢!沒想到顏君斗的床上技巧雖不像那兩個老淫賊厲害,可天生的實力卻似更勝二煞,怪不得裴婉蘭被他搞過之後,會那麼回味無窮。
想到他和自己的關係,南宮雪仙微微扭了扭腰,讓幽谷更深刻地感覺到那肉棒的侵入,話裡雖還不甚客氣,卻已帶了三分柔媚的屈服,「你要做……就做的徹底……別……別這麼溫溫吞吞的……唔……想…………想插就……就插吧……用力一點……唔……」
聽南宮雪仙這麼一說,顏君斗自不能失威,他依依不捨地挺起腰來,雙手扣住了南宮雪仙汗濕的柳腰,讓她下半身全然在自己的控制之下,一邊腰臀施力,緩緩抽送起來,每一下深插之時,都刻意地在那特別綿軟的花蕊處逗弄一番,有時左旋右磨、有時輕頂緩咬,更多的卻是直挺挺的衝擊,似是要用各式各樣的姿勢力道,來感受南宮雪仙肉體的魅力一般。
他這樣的搞法,可弄得南宮雪仙又疼又美,雖說有純陰之體,又有陰陽訣護身,可花蕊處乃是女體最為嬌柔脆弱的部位,顏君斗一開始時動作問又未必掌握得住分寸,難免令她有些痛楚;但那處所受的滋味,確實美得令人怎麼也抗拒不了。何況顏君斗也非笨人,從身下南宮雪仙的反應,他也逐漸摸索出了竅門,這下子可真讓南宮雪仙快活似神仙了!
他雖是抓到了訣竅,每下衝擊不再令自己疼痛,可花樣也愈來愈多,各種不同的刺激帶來各種不同的體驗,美得南宮雪仙春心蕩漾、神魂顛倒,若非唇間還銜著枕巾,只怕早要快樂到發扛,聲嘶力竭地哭叫出聲。
雖忍著不放聲,但花蕊處傳來的種種快意,將她的身心一次次地向上頂起,每一下刺激都似令她登上了仙境,南宮雪仙早無法分辨,再一次刺激的高潮是何時衝上身來,更無法分辨自己已經洩了幾回,只覺每次洩身都洩得舒舒服服,那快樂從嫩蕊上頭火辣辣地席捲週身,她雖還能忍住不開口,可極端的快樂卻令眼巾淚水難以抑制地流出,濕透了枕巾,卻遠遠及不上他抽插之間,從幽谷中噴濺飛灑的泉水勁道之烈,此刻的她嬌軀劇顫,已漸漸被送到了最強烈的一波高潮。
感覺那強勁的力道即將送自己上到仙境,南宮雪仙茫然之中,只覺幽谷裡的肉棒衝擊的勁道也強烈了起來,每下抽插之間愈來愈急促,深進之時肉棒更是次次深入花蕊,心知顏君斗也將到盡頭。等到那肉棒突地在幽谷裡膨脹了一圈,脹得她似覺自己也被撐開了幾分,顯然顏君斗也要射出來的時候,原本潛藏在心中的念頭突地浮現出來,一股難以想像的寒意瞬間讓她芳心凍了一凍,她突如其來地開了口,叫聲雜在哭泣之間,是那麼的模糊不清,「不……別……別射在裡頭嗚……不要……快……快拔出來……我……唔……我不要……求求你……快拔出來……」
被南宮雪仙突如其來的一聲哭叫,正在興頭上的顏君斗也好生嚇了一跳,他雖早知當日鍾出、顏設兩人對南宮雪仙所為之事,對她面言是極其強烈的心理負擔,卻沒想到會嚴重到這個地步,但對南宮雪仙的憐愛超過了一切,即便在這將發未發的當兒,顏君斗仍是咬緊牙關,雙手緊扣南宮雪仙柳腰,硬是將快要爆炸的肉棒拔了出來,可要移開卻已來不及了,顏君斗猛地一震,濃白的陽精已射了出來,火燙地淋洗在南宮雪仙汗濕的裸背上頭!
灼熱的刺激雖在體外,可高潮之中的南宮雪仙一時毛孔盡開,那火燙的滋味雖是淋在背上,灼熱卻似透入了體內,只聽她幾聲似哭似喜的呻吟,整個人登時癱軟了下來,也不管背上被污成了什麼模樣,就這麼軟綿綿地癱著……
※ ※ ※ ※
彷彿整個人還在那迷濛之間晃蕩著,一時半會間竟是無法回神,奸不容易恢復神智的南宮雪仙,這才發覺自己仍是趴伏床上、雪臀高高挺起,竟保持著這般羞人的姿勢失神,淋在背心的陽精雖已沒了剛射上去時那般火熱的感覺,可背心仍是一片麻酥酥的,奸像就連他那目光都比不過粉背上頭的火熱。
微一回頭,南宮雪仙臉兒不由更紅了幾分,坐倒身後的顏君斗一雙眼兒直勾勾地望著自己的裸背,目光如此專凝,好像還在回味著方才美妙的餘味,想到自己這般羞人的姿態被他看光光了,南宮雪仙雖想拉過錦被遮掩,奈何纖腰一時竟使不出力來,想動作都沒辦法,只能任他繼續看著,在口中嬌滴滴地奚落著他,「你……大哥你……還沒……還沒看夠啊?」
「嗯……那個……自然是不夠的……」被南宮雪仙突然而來的一句話嚇了一跳,顏君斗這才發覺南宮雪仙雖仍保著這般任人魚肉的妖冶姿勢,眉目之間卻已恢復了三分清醒,顯然已從激情中平緩了下來,若不是那酡紅的幽谷口還是一陣意猶未盡的蠕動,不住將滿溢的春泉泵將出來,他還真以為南宮雪仙已全然平靜下來了呢!
雖說做到將近射出的時候被迫著拔了出來,火辣辣的陽精沒法送進她體內深處,感覺不到那最絕妙一刻的刺激,但以南宮雪仙心中的彆扭,現下能這樣已算是不錯了,顏君斗倒也沒真的出口埋怨。他吸了口氣,恢復了平靜,「嗯……雪仙可覺得夠了?」
「你……」想不到顏君斗套這樣反問自己,南宮雪仙耳根子不由紅透。方纔她情迷意亂之間,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竟出言要箭在弦上的顏君斗拔了出來,火熱的淫精射在背上的感覺雖有著異樣的刺激,但和深深送入子宮裡頭時,那在體內水乳交融的快感比較起來,可真是壓倒性地差了一級!
只是話都出了口,她也不可能就這麼向顏君斗道歉,何況那樣美得像要上人堂的感覺,在極端快樂之中,同時也令她像是回到了被鍾出、顏設一同蹂躪的時光,那不願再想起的回憶。
只是被深深射入時的快感,早巳深深烙刻在嫵宮裡頭,此刻雖說身心都已攀上了高潮的巔峰,可未曾受到陽精澆灌的子宮,那飢渴的感覺卻似沒被填滿,仍在體內小口張合,渴望著再一次顛狂歡亂,渴望著被那火辣深深佔滿的滋味。
南宮雪仙輕咬銀牙,把臉兒再度埋進了枕中,回應的聲音悶悶的、軟軟的,話裡的力氣也不知是被身體的酥軟給消掉,還是被枕巾吸了進去,雖是悶軟不清,卻格外令人有種被引誘的感覺,「若是……若是大哥還想要……雪仙……自是受得住的……」
聽南宮雪仙這麼說,雖說語音不清,那聲音彷彿隔著一層阻滯般,可顏君斗卻聽得不能不得意起來。畢竟身為男人,在床上總還是有些虛榮心在,雖說南宮雪仙對自己尚未全然傾心,對兩人的婚姻還有幾許未能接受之處,就連現在的話語之中,也還似帶著幾分若有似無的疏離,但話裡隱含著對他的渴望,以及對再次雲雨交歡的需求,卻使他心花怒放,尤其南宮雪仙話語雖冷,嬌軀卻微不可見地輕扭起來,水濕的背心艷光四射猶可,雪臀當中那誘人無比的紅艷,卻比方才交合之前還要艷得幾分,眼前的種種美態逼目而來,差點沒令自己本該軟下的肉棒又硬挺了!
眼前的美女本就嬌美如花,加上一番風狂雨驟之後,就好像花朵被灌溉一般,肌膚之間更透出一股媚態,酥軟滿足問還有著欲求末滿的渴望,真真令人不能不動心;跟這相較之下,方才在背心裡看到的異樣,對他的吸引力可就真算不得什麼了。
不過顏君斗也不是欲令智昏之人,縱然方才沒射進南宮雪仙體內,可剛剛解脫過的胴體,只怕也沒那麼快就吃得消他再次的撻伐;他忍著想上馬的衝動,趴倒在南宮雪仙身邊,輕輕吐舌舐著她嫩紅的小耳,「大哥想要……雪仙你……」
「都……都說過了……想要……就上吧……」沒想到顏君斗不急著上陣,反而湊到自己耳邊來了,臉兒埋在枕中的南宮雪仙竟不由有些緊張。她悶著氣,將瞼在枕中壓得更深了些,聲音悶悶地傳出來。
自己都已經說受得住了,他怎麼還不趕快上陣?心中微微一跳,立時找到了反攻的法子,「雪仙知道……知道大哥在床上很厲害了……當時……當時為了讓大哥連射三回……娘可是吃了不少苦頭……也不知洩了多少次……說第二天根本……根本腰都軟了……想下床都難……我說大哥你那時究竟是怎麼折磨娘親的……就算……就算那時娘親體內已有淫毒纏身可……可搞成那樣子……也真算你厲害……」
「呃……這個……這個嘛……」猛地被南宮雪仙問到此事,顏君斗可真嚇了一跳,若非被這一問勾起了回憶,想到當日床笫間裴婉蘭的萬種風情,肉棒差點沒因此嚇得軟了。
他心中不由自主地腹誹了兩句,裴婉蘭那時雖是強忍羞恥,可一旦動情,那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婉轉嬌癡,卻是讓男人怎麼也忍不住發洩的衝動,卻又不能不將她輕柔蜜愛,捨不得下重手;南宮雪仙美色不弱乃母,敏感火辣處也沒輸了,可那打從骨子裡透出的風流意態,卻是差了不少,也不知是因沒有淫毒附體,還是因為心中仍有抗拒,這才沒能將本身的魅力發揮完全。
只是顏君斗就算再木頭,也不會笨到這麼傻傻的回南宮雪仙的問話。當兩人在床笫間顛鸞倒鳳之後,即將蘊藉體力,再度雲雨巫山的當兒,再白目的男人也不會在這等情況下稱讚別的女子。
偏偏話涉裴婉蘭,顏君斗可也沒膽子貶低於她,天才曉得南宮雪仙會有什麼反應?好不容易讓她對自己有了點好感,可不能在此退步,說話之間自足難免患得患失,「當時……當時君斗也是……也是沒有辦法……嗯……娘她……她說是為了憐兒……君斗也只能……只能作戲……那個……對不起啦……」
「嗯……沒什麼好對不起的……」為了轉移顏君斗的話題,才講到了此處,可聽到顏君斗連聲音都顫了起來,南宮雪仙也稍稍詫異了一下。當夜之事她也聽裴婉蘭說過,那種情況之下確實怪不得顏君斗;何況說到此事,她這才想到顏君斗年輕力壯,連被「無盡之歡」纏身、又正值狼虎之年的裴婉蘭都吃不消,自己這敏感而易於高潮的胴體,哪能承受得住他的強悍?
尤其他所修內功偏少林一脈,雖說傷人的功夫遠不如十道滅元訣高明,可勝在底子深厚,只要抓對了訣竅,床笫之間堪稱威猛難當,自己和他這樣,也真不知是幸或不幸?
「只是……仙吃得消的……嗯……無論大哥你……你再怎麼壞……雪仙至少……至少還能夠被你欺負……你……不用擔那麼多無所謂的心……就是了……」
聽南宮雪仙這麼說,顏君斗這才鬆了一口氣,心想著「你我之間究竟是誰欺負誰啊?」只是這話倒不敢問出口來,畢竟南宮雪仙雖是心情不爽在使小性子,他身為男兒本不怎麼想曲意侍奉,可之前鍾出、顏設他們究竟是對她傷害太重,即便身體上的刺激已然癒合,可心中的傷痛卻沒那般容易平息,顏君斗早有心理準備,至少有好一段日子自己得承受南宮雪仙的火氣,對她嘴上或陰或陽、時起時隱的冷嘲熱諷,倒還能夠忍得住;也幸好南宮雪仙終是正道中人,即便心有火氣,最多也只是嘴上說說,還做不出什麼出格事兒,若換了正常情況下的顏設,只怕會做得更加不堪。
緩緩坐起身子,只覺腰間微酸,顏君斗不由暗自讚歎,南宮雪仙相裴婉蘭果然是母女,身子都那麼令男人為之銷魂難捨,即便自己年輕力壯,身子骨強硬,可一番交合之間,卻也難免酸疼,幸好自己底子打熬的硬實,倒不至於失了威風。
只是這床笫間的事終究有其專門,想來自己或許該去找那老是賊頭賊腦的燕千澤,又或找找父親遺留的書冊,探探有什麼在床笫間滿足女性的辦法,否則光以自己的底子應付南宮雪仙,只怕還沒到打消她的火氣,自己已經吃不消了呢!
慢慢地跪到南宮雪仙身後,雙手輕輕拙上她汗濕的柳腰,只輕輕一觸,已令南宮雪仙矯軀微震,上身伏得更低,雪臀抬的比方纔還高得多,臀辦間透出的銷魂媚處,比方才見到時更要媚人得多;尤其是那猶然染著膩白流洩之處,雖是眼滿了酡紅的艷光,可那谷口處嬌柔的蠕動輕夾,卻在在展現出南宮雪仙那空虛的渴望,就算不想到剛剛在這銷魂幽谷裡的美妙,只眼前美景,也真讓男人受不住。
顏君斗輕呼了一口氣,調整了角度,腰身一挺,在南宮雪仙一聲似滿足又似難受的呻吟之間,肉棒已舊地重遊,重重地插了進去,再次陷在那柔軟火熱、吮吸難休的谷徑中。
方纔餘瀝未干,加上南宮雪仙已然動情,顏君斗這一插本來沒什麼阻礙,可本來已開發過一回的幽谷,此刻插起來竟似窄緊依舊,除了裡頭的濕潤膩滑外,完全感覺不出才剛剛用過。
心中微詫之下,顏君斗不由放慢了速度,好生體會那難叢言喻的美妙感覺,這時他才品出了滋味,此刻的南宮雪仙雖說沒有方纔那般窄緊,可吸吮的勁道卻更增,簡直就像是方才沒有滿足一般。他微微一笑,扣住了那觸感柔滑美妙的纖腰,緩緩地抽送起來,打算再次沉醉在那美妙之中……
※ ※ ※ ※
扶著已梳妝打扮好的南宮雪仙進了大廳,正好見到裴婉蘭、朱華沁與南宮雪憐都已坐到桌邊,只等著自己夫妻出來,顏君斗不由臉上一紅。所謂春宵苦短日高起,昨夜他兩番奮戰,在南宮雪仙那迷人的胴體上著實耗了不少氣力,也難怪早上起不來.,偏偏南宮雪仙不知怎地,竟也有些賴床,等到早上太陽都曬進房裡了,這才懶洋洋地爬下床來梳洗。桌邊的朱華沁和南宮雪憐也一樣是新婚夫妻倒是還好,但讓身為長輩的裴婉蘭等了這麼久,他心中可真是過意不去啊!
偏偏見到兩人出來,裴婉蘭全無瞋怪之意,反而面上掛著一絲溫柔慈相的笑容,一點沒有久侍的感覺,那表情讓顏君斗更是不好意思,頭都抬不起來了;不過他雖有些羞意,卻還沒忘了打量義弟的神態,只見南宮雪憐笑意盈盈,說不出的嬌媚動人,朱華沁眉宇之間雖帶了點微不可見的疲憊,但大體上說來還好,想來該當足朱華襄傳了他幾手應付女人的法子,又或南宮雪憐忍著沒有將需求完全展現出來,否則以南宮雪憐體內「無盡之歡」藥力末解,雖說她還帶些嬌稚的嫩氣,可床笫間的需求之殷、之烈,只怕不會弱於裴婉蘭或南宮雪仙,他還真怕朱華沁會吃不消呢!
只是仔細看看兩姐妹神態間的差距,顏君斗也看出了些許不妙之處。雖說兩姐妹容顏肖似,不小心的話還蠻有可能會弄錯,可現在的神情卻頗有不同:南宮雪憐容光燦爛,肌膚問隱隱透出一層桃紅麗色,相較之下南宮雪仙雖也嫵媚動人,感覺上卻似透出了點空虛。顏君鬥心中暗叫不妙,倒不是因為這種神采上的差距瞞不過也是過來人的裴婉蘭,生怕對她沒法兒交代,而是他看出了問題在。
想來男人陽精,對女人而言也是很重要的補品,昨夜自己雖兩番癲狂,卻都射在南宮雪仙背上,可朱華沁這一對多半沒有此種顧慮,飽飲陽精的南宮雪瞵,和不曾受陽精灌溉的南宮雪仙,神態上可就差得多了,偏偏問題出在南宮雪仙身上,他想解決也不知從何下手。
與南宮雪仙一同對裴婉蘭行禮磕頭,顏君斗的臉更不敢抬起來了,連那一聲「娘」也叫的頗帶尷尬,惹得一同行禮的朱華沁不住諸異地打量著他,反倒是南宮雪憐早知其中端的,一句多的話也沒說。
畢莧顏君斗曾和裴婉蘭在床上痛痛快快的搞過,便不說當夜種種狂歡淫樂,帶來的強烈刺激猶在兩人心頭,光只顏君斗的初次體驗是在裴婉蘭循循善誘之下才嘗歡快,此刻要這樣稱呼,那感覺真是說也說不出的彆扭,他是如此,裴婉蘭又何嘗不是?只是她身為長輩,雖說聲音微顫、動作澀滯,可只要不出岔子,彼此間事兩姐妹早巳瞭然,朱華沁也不會多問什麼。
行過了禮,眾人部落了座,雖看出南宮雪仙神態不似妹子那般嬌媚甜蜜,想來昨夜或許有些不太順利之處,但知女莫若母,裴婉蘭比任何人都知道,此間問題其實是出在自己的好女兒身上;何況她昨夜關心則亂,竟不由自主偷偷窺視女兒們的洞房花燭。
南宮雪憐那邊與朱華沁倒是順順利利,男的百般體貼、女的嬌羞依人,配合上倒沒什麼問題;只是南宮雪仙那邊她是後面才去,看進去時兩人已在合歡,只是配合之間頗有幾分格格不入。裴婉蘭知道雖說女兒已成了親,可接下來自己還有的累,要讓向來性子嬌倔的南宮雪仙敞開心胸接受顏君鬥,還得花上一番功夫。
聽娘親幾句溫柔的囑咐,南宮雪仙雖心中還有些沒調適過來,可也不會這般明顯地表現出來,何況她也感覺得出,顏君斗對自己實是極好的,芳心不由有些掙扎,也不知是該好好接受這個丈夫,還是該繼續讓胸中的火慢慢發洩出來,不過夫妻是一輩子的事,想來自己也有個好幾十年可以處理這問題,南宮雪仙倒是不急,只是言談之間,一個念頭突地綻在心湖;她咬了咬牙,終究還是說了出來,「嗯……那個……大哥和……和三弟……你們要不要找個時間,去師丈那兒一下?」
「嗯……怎麼說?」聽南宮雪仙這一提,裴婉蘭不由聲音微微一顫。南宮姐妹操辦婚事之時,燕千澤與楚圮卿等人也過來幫了不少忙,彼此間倒也有點熟識,她自然看得出,這表面上循規蹈炬,最多只在嘴上逗逗南宮雪仙的燕千澤,眼神飄蕩之間都落在女子身上重點處,想來也是風月問高手,怪不得妙雪真人成名久矣,出了名的冰山美女,對他卻似千依百順,彷彿身心都已奉獻給他;再加上妙雪真人雖沒表現出來,卻總刻意地擋著燕千澤對自己的視線巡禮,話語間也暗示燕千澤的身份,想來此人雖「從良」已久,昔日的毛病可沒全盤丟下。裴婉蘭便不擔心他對自己無禮,卻想不到為什麼南宮雪仙有此提議?「仙兒你的師丈……那位……那位燕先生?」
「是……」聽裴婉蘭的語氣,南宮雪仙也聽出她頗有幾分遲疑,想來關於燕千澤的身份,師父該當已透露給娘親知道。武林中正邪不同道,何況淫賊欺凌弱女,更是黑白兩道所不恥的人物,想到他身份也怪不得裴婉蘭有些踟躕,但話已出口,想收也收不回去了,「當日……當日仙兒和師父一起到了師丈府上,是師丈巧施妙手,解了師父體內十道滅元訣的窒錮……而且……而且那段日子裡,師丈也……也暗中到澤天居打探消息,娘親和妹子所中「無盡之歡」便是師丈看出來的……」
說到此處,南宮雪仙不由悚懼,那「無盡之歡」藥性淫毒巳極,乃是裴婉蘭一塊心病,雖說夫妻和樂,但南宮雪憐也未必能夠對此事淡然處之,自己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也真是夠笨的了。,但此事極為要緊,畢竟藥性要祛除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裴婉蘭還可到地牢找鍾出、顏設兩人發洩,但成婚之後,南宮雪憐可不能這麼做了,抑制她體內藥力的重責大任,便落在朱華沁肩上。
鍾出、顏設被怎麼搾到一滴不剩,南宮雪仙只會樂觀其成,但若把昨日的義弟、今日的妹夫弄傷,南宮雪仙可不能容許,「仙兒想……師丈該會知道要怎麼應付此物……有點研究總是……總是好的……」
「呃……這……這也是……」胸中一口濁氣吐了出來,昨夜看著兩姐妹與丈夫夫妻和合,裴婉蘭體內豈不激動?只是女兒洞房花燭,她可不想自己跑到地牢去解決,足以胸中其實頗有些鬱悶。
何況南宮雪仙雖沒明說,她又豈想不到?自己是已經完了,只看看能怎麼拖延時日,可南宮雪憐體內淫毒未解,朱華沁雖是體貼愛妻,可他太過年輕,在這方面可未必有多高明的手段,若有淫賊這等老經驗的好手教授點訣竅,至少可以盡量保著不傷身子,即便沒法解決南宮雪憐體內的問題,奸歹也可以盡量撐到藥性揮發完畢。
「只是你們都新婚燕爾,何況家裡的事情也不少,此事不是當務之急,倒不急著去……過兩天吧……到時候娘陪你們一起去,君兒沁兒先做下準備……」
「是……」
※ ※ ※ ※
用完了早膳,朱華沁和南宮雪憐先告退了出去,畢竟兩人雖是一見鍾情,可終究相處不足,從一見鍾情的激情到長久渡日的平淡,仍是需要時間的醞釀,見他們夫妻相樂,裴婉蘭自也樂觀其成;但顏君斗和南宮雪仙這一對可不一樣,兩人雖說早巳認識,但彼此間的隔閡卻未必少,即便裴婉蘭強加撮合,現下夫妻名分已定,但便不算昨夜看到的狀況,光是今兒一早看到南宮雪仙的神態,裴婉蘭哪裡看不出這大女兒心下還有幾分怨氣?
雖說想到要和顏君斗相處,裴婉蘭自己也不由臉紅耳赤、難以平靜,可無論如何,將女兒心中的怨氣排解才是最重要的。
見朱華沁他們辭了出去,顏君斗眉毛微挑了挑,取過紙筆來,將昨夜看到的異景畫在上頭。本來見顏君斗索要紙筆,原想說話的裴婉蘭不由靜了下來,自顧自地品著清茶,只沒想到顏君斗筆下似寫似畫,幾道彎彎繞繞的線痕落筆,裴婉蘭不由一驚,雖是面上還保持著平靜如常,可手中茶杯裡頭茶水卻不由微微波動,專心落筆的顏君斗倒沒發覺,可卻瞞不過眼尖的南宮雪仙,只是顏君斗筆所繪為何,一時之間她可看不出來,一時半刻之間倒也真沒插話的機會。
奸不容易等到顏君斗畫完了,南宮雪仙看著紙上描繪,一時之間倒犯了躊躇。圖中所繪雖說不甚完整,乍看之下只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線條而已,但她自幼居於澤天居,附近的山林之間全是她與妹子嬉玩之所,一見便看得出,顏君斗所繪乃是後山的地圖,雖說不太完整,但大致的輪廓卻是一眼看透。
只是這地圖所指示的地方較為深入,即便澤天居也是武林世家,南宮雪仙既然藝高,瞻子也小不了,可那兒終屬深山老林,當中也不知有否常人難見的毒蟲猛獸,自曉事時開始南宮清秈裴婉蘭便嚴禁她們姐妹進入,是以她雖知那附近地理,卻是從沒進到圖上所指示之處。
不過這地圖從頭君斗筆下繪出,倒真引發廠南宮雪仙的好奇心。雖說虎門三煞之所以攻上澤天居,所持的理由就是為了張聽都沒聽過的藏寶圖,把澤天居挖地三尺也是理所當然,但顏君斗那時與家裡形同陌路,幾次回家都是跟顏設大吵收場,來去匆匆問,對澤天居附近地形的瞭解,只怕還沒有自己或妹子的十分之一高明;加上顏君斗繪圖時專心致志、目透紙背,一副將死記在心的圖樣死記硬背之後,趁著記憶還新鮮熱辣時趕忙畫出來,一點不像是曾經身歷其境的模樣。
光只如此,倒也還引不起南宮雪仙的好奇心,畢竟顏君斗畫到一半,她便看出了地圖指示所在,那處雖說小時候心裡好奇,總想著長大之後要進去探險一番,可等到她練武有成之後,種種凡塵俗事紛至沓來,硬是迫著自己成熟,現在連丈夫都有了,家裡的事有夠煩心,哪裡還有空閒去完成小時候的願望?
沒想到裴婉蘭見此圖形,雖強撐著沒有大驚失色,可她心中的激動,光從手巾茶杯裡頭水波顫動便瞧得出來,先不說顏君斗怎麼知道這地方的,光看裴婉蘭驚訝若此,便令她不由有一探究竟的衝動,只是裴婉蘭說的是,新婚燕爾可不足四處亂跑的時侯。
「這張圖……君兒你……你是從哪兒看到的?」雖是強撐著沒有失色,但裴婉蘭強作平靜的話語之問,卻不由透出了一絲緊張。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已隱瞞了十多年,本以為南宮清去世後就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竟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眼前!顏君斗繪出的圖樣雖說邊角處不甚完整,但輪廓位置都畫出來了,若有心人按圖索驥,要找到那兒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這……這個」聽裴婉蘭這麼一問,本還想先發問的顏君斗倒真給哽住了。昨夜當他意興濃時陽精大洩,火辣辣地潑灑在南宮雪仙粉背上時,全沒想到濃精澆淋之處,南宮雪仙背心竟出現了這等圖樣,看的他好生驚奇,不由伸手去抹,只見一局潮巾透著火熱酡紅的肌膚,隨著陽精到處圖樣顯現。
雖說圖樣不過是幾條線圈組成,但在酡紅肌膚的映襯之下,卻格外有種惹人心動的美感,那景象著實令人嘖嘖稱奇,就連顏君斗都不由呆了眼,可沒想到南宮雪仙身上,竟有此等機關。
只是局潮餘韻雖纏綿良久,可陽精出體之後,卻是沒一會兒便化做白水,那圖樣竟也隨之消失,只留下酡紅未褪的晶瑩肌膚,那一瞬即逝的景象,疑幻疑真之間反而更令人好奇心起,方才一眼間以顏君斗的記性自是難以記清,加上南宮雪仙對此似是一無所知,他也不好開口問。
直到再次與南宮雪仙行雲布雨,再次將陽精灑在南宮雪仙背上,心有準備的顏君斗再次觀覽美景,這才死命將其中大要記下,趁著心中景象猶新之時趕忙繪下,本還以為不過是為了美觀,才以妙法繪上的圖像,可見裴婉蘭如此反應,他出看出了不對,心想自己該不會捅了馬蜂窩吧?
一來心中有驚有疑,二來這圖像顯現的方式,著實不能與外人道,雖說裴婉蘭與自己也曾有肌膚之親,但現下名分早定了下來,相見之間即便尷尬,這「娘親」的稱呼還是不能不出口,光只平日稱呼就讓他不由臉紅了,更何況此等閨房間事?
讓顏君斗臉皮再厚十倍,也不敢直截了當地告訴她,是自己在與南宮雪仙雲雨交合之間,陽精射在她背上時顯現出來的,「嗯……那個……是昨兒晚上……君兒與雪仙交倫之時……一個不小心看到的……那圖樣就……就紋在雪仙的背上……」
原來如此!南宮雪仙一聽,心下的疑惑總算解了一半。原來這圖樣是在自己身上的,想來當初做下暗記之人,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法,一直要搞到自己高潮之間,又被陽精淋洗背心,這才顯現出來!這等出場方式匪夷所思,大大出人意外,怪不得顏君斗要硬記死背,才能記得下來。
冷冷地瞪了顏君斗一眼,讓顏君斗不由背心生汗,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本來還想分說幾句,卻是話到嘴邊便凍結住了。只是舊惑才解析疑又生,就算不去想這般羞人的暗記,究竟是誰在什麼時候紋枉自己背上的,可這暗記究竟代表著什麼意思?那自己從未曾深入過的後山又隱藏著什麼秘密?裴婉蘭又為何如此震驚?
芳心之中思緒一閃即逝,南宮雪仙猛地想到,這圖樣弄得如此隱密,就連自己這身負圖樣的人都一無所知,偏偏娘親卻似知道其中端的,難不成這紋枉自己背後的圖樣,便是虎門三煞之所以來攻澤天居,引發了種種事件的始作俑者——那張藏寶圖?
「是……是這樣嗎?」話語之間帶著幾分猶疑,裴婉蘭強自撐著飲了口茶,但心有旁騖之下,茶杯落桌之時,差點就濺了出來。本來她還想隱瞞,不過眼見除了顏君斗外,連南宮雪仙也眼睜睜地望著自己,睜大的美目中滿足好奇,一時之間也真瞞不過去。
「這圖……其實是後山山林深處,裡頭藏了一些當日先夫留下來的紀念之物;為了不想睹物思人,娘才把那些東西藏在此處……」
「至於那圖樣……其實是雪仙剛出生的時候紋上去的。那時澤大居才剛草創,先夫有大半的時間都在這附近探勘,畢竟深山老林的,山居於此不小心一點不行……當雪仙出生之日,恰好先夫在那裡頭找到虎符草的草種,在此處種了下少,為了紀念,也為了他年輕時的頑皮,才把裡頭的地形紋繪在雪仙身上。只沒想到……這般隱密的事,竟不知怎麼傳了出去,還誤傳成什麼藏寶圖,想必……想必他們就是為此而來,真是天大的誤會……」
裴婉蘭搖了搖頭,發上的髮飾都飛了下來,似想把什麼從心湖裡頭驅出去一般,「那裡頭沒有什麼……所以你們也不要把這事放在心上,更不要到處亂傳,知道嗎?畢竟若任得此事在江湖上以訛傳訛,也不知……不知會傅成什麼樣子……」
「是……仙兒知道了……」見顏君斗也低下了頭,一副乖乖受教的樣兒,南宮雪仙自然也是乖乖奉命,畢竟虎門三煞之禍雖然已經過去,自己和妹子的終身也已定下,但只要娘親和妹子體內的淫毒未去,澤天居的實力便一日不穩,光靠自己與顏君斗、朱華沁的武功,要撐起澤天居只怕還難。
雖說此處偏遠,何況藏寶圖之事該當還是隱密,除了虎門三煞之外該當無人知道,但小心總沒太過的,至少在澤天居恢復到能夠一戰的穩固實力之前,能免的江湖風波還是免了的好。
想到此處,南宮雪仙心中不由又飄起了一絲念頭,看來自己近日內還真得同顏君鬥他們一起去找師丈不可,一來議朱華沁學些風月之道,好滿足體有淫毒的南宮雪憐,更重要的是自己得和師父說說,讓師父找個空來澤天居注個名字。
妙雪真人在江湖上威名遠播,即便她人不在澤天居駐蹕,只要在澤天居裡掛個名頭,敢上門找碴之人至少也得掂量掂量,至少可以嚇退三成以上的無聊人物,當然,若是能把華素香也拉進來更好……
想到此處,南宮雪仙便不由想起該當還留在燕千澤居所的三個結義妹子。雖說燕千澤再有色膽,在妙雪與楚妃卿的監視之下,該當也翻不起浪來,加上深知此人作風,華素香必也是小心謹慎,死死看著不讓燕千澤有機會向高典靜她們下手,只是就沒真正手上動作,燕千澤嘴上虧人、逗人的功夫,南宮雪仙也親身試過,自知其中威力。
高典靜端莊大方、顧若夢嬌柔文靜,兩女多半還能忍耐得住,可以香馨如那絕不肯吃虧的性子,比之華素香尤其辣性,這段時日在妙雪等人面前想必是常有精彩的唇槍舌劍上場,也不知燕萍霜這好久不見的小妹子是怎麼看這熱鬧的?
第十集 第二章 野火燎身
跟妙雪真人談好了事,敲定了澤天居有高手護法,懸著的心至少放下了一半,出來時卻見燕千澤那邊的傅道授業還沒個了局,想來此刻顏君斗和朱華沁,多半是像兩個初上私塾的小童般專心聽講,一點不敢分心吧!
想到顏君斗的「聽課」竟然到現在還沒完,讓自己要在外頭等他,南宮雪仙雖知顏君斗所學是為了服侍自己,胸中那股不知從何而來的火氣卻是壓不下來。
至於南宮雪憐,雖說已經成了婚,但童心未泯的她早被同樣嬌稚幼嫩的顧若夢和燕萍霜帶開了,也不知到了哪兒玩去,裴婉蘭還在裡頭和妙雪真人聊著,十有八九那話題會牽到自己身上,畢竟自己對顏君斗頗有些撒蠻使潑,裴婉蘭想管又管不了手,自成婚以來也不知說了自己多少次,可自己即便心知這樣對顏君斗不好,可一見到他,總是沒個溫柔女孩樣子,出口總客氣不了,任裴婉蘭怎麼說也沒法,也難怪她會找妙雪真人談論。
雖知娘親和師父都關心自己,心下也明知這樣對顏君斗不好,可不知怎麼著,對這話題南宮雪仙只覺得煩悶,那股邪火怎也排不出去。
向著後院走了幾步,那被楚妃卿虐稱為「金屋藏嬌」的小屋門扉掩著,南宮雪仙嘴上不由微微泛起了笑意。那小屋裡頭的東西,都不是能讓女子看見的,偏生現在除了華素香外,連高典靜等三女都暫居於此,燕千澤再怎麼喜歡逗弄女孩子,在妙雪真人和楚妃卿的嚴加看管之下,怕也不敢隨便說話,那小屋裡的種種淫具,一時之間更是別想見天日!想到自己那時顛顛倒倒地逃回此處,就在那小屋裡坐上了木馬搖啊搖,南宮雪仙臉兒個由微紅,不敢回想卻不能不去想。
搖了搖頭,轉了方向到另外一邊看看能否找到妹子她們,燕千澤的風月之道博大精深,想來顏君斗和朱華沁還得學習上好一陣子,光只自己一人閒著也是無聊。
一邊走著南宮雪仙心中一邊生疑,自己今兒一來,竟末見華素香形影,問到妙雪真人時只聽得她說華素香偶染風寒,是以住房中休息,仔細一想南宮雪仙不由有些懷疑。此處雖說山居,入夜之後難免寒涼,但練武者體魄本就勝於常人,若說到風寒,以自己這等內功未成的小姑娘而言還有可能,但華素香內力造詣也算相當深厚,又是長居雲霧香亭,對山間寒氣該不會陌生,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染上風寒了?
若非今兒與妙雪真人所談之事關乎澤天居的未來,一進來便心下存疑的南宮雪仙早要問了出口。雖說香馨如等幾個妹子神態上沒什麼異常,可高典靜的言談之間,卻有種讓她一望使加有異的沉鬱,只是她向來溫和端莊,若非相識有了一段時間,只怕南宮雪仙還看不出來呢!更不用說連妙雪真人和楚妃卿的神情之間也有些有對勁。
光只一個人神色微變或許還看不出來,可這麼多人都有異色,南宮雪仙再遲鈍,也知道其中必有緣故,只是一時卻找不到詢問之法。
突地一抬頭,只見高典靜走了過來,發現她只有一個人在此時,那表情似是鬆了一大口氣,忙不迭地衝了過來,那模樣看得南宮雪仙好生莫名其妙,「四妹也在這兒?五妹她們呢?」
「馨如在廚下給楚姨幫手,小夢兒她們出不知跑到哪裡玩去了……二姐過來一下好嗎」也不管南宮雪仙怎麼回答,高典靜拉著她的手就走,急匆匆地溜到林蔭深處,直到確定了四周無人,才終於放下了心坐了下來。雖說相處的日子不久,但這結義卻不是白結的,南宮雪仙幾曾看過高典靜如此驚惶失措的模樣?心裡不由也是七上八下,只沉著氣等著高典靜說明清楚。
見高典靜坐到身邊,櫻唇張口欲言,卻是幾番欲言又止,一副全然不知該從哪兒說起的模樣,南宮雪仙不由微驚。其實從聽到高典靜說香馨如去幫廚,她就發覺不對了,照說以幾個妹子的個性,去給楚妃卿幫廚的若不是恬靜如顧若夢,就該是端莊如高典靜,又或是已為人妻的南宮雪憐,身為楚妃卿女兒的燕萍霜更是不二人選,哪裡輪得到身為女子,可日常行事卻總有股男子個性,大手大腳從不曾下廚的香馨如?
想來多半是高典靜有事要找自己談,又得要瞞過楚妃卿和燕萍霜等人耳目,才趁著自己一家人來此之時做下如此安排,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需要如此保密?
「我……哎……這個……」好不容易開了口,可衝出高典靜櫻唇的,卻是怎麼也貫串不起來的句子,南宮雪仙實在看不下去,偏又知道高典靜性子端莊平和,若是讓她失驚之事,自己開口催問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這才捺著性子等著,一邊伸手握住高典靜的小手,悄無聲息地給她鼓勵,好不容易高典靜嘴裡話才成句,「那……是典靜前日發現的……典靜事後也問過師父……哎……怎麼這樣……」
見高典靜一時仍說的不清不楚,南宮雪仙終於忍不下去,她的性子本就不是那般平和溫順之人,平日受裴婉蘭閨訓,還可苦忍得住,可心下一急,那本性便衝了出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華姨究竟出了什麼事?好四妹你是說啊!難不成……難不成華姨被……被燕……被他軟禁起來了?」
「不……不是……」
聽高典靜好生躊躇,良久良久才終於把話說出口來,南宮雪仙奸不容易才聽出了大概……
※ ※ ※ ※
……屏風後頭水煙漫溢之間,一條修長的身影浸在浴桶之中,雖說膚色較深,不像一般冰肌玉膚女子,浸浴之後猶如出水芙蓉,但那健美的膚色、勻稱的體態、曼妙的線條,在水光瀲艷之間卻格外透出一股熱情的氣息。
浸在浴桶裡頭,自雙手將全身上下搓洗乾淨之後,又加幾番撫摩揉捏,也不知在此挨了多久,華素香雖覺水溫漸涼,卻始終不想從浴桶裡頭起身。
本來她雖知楚妃卿與妙雪真人和燕千澤成婚的消息,心下頗帶鬱鬱,原不想來此見那燕千澤的嘴臉,但雙姝與她交情深厚,要來不來的心緒在心中掙扎了許久,加上南宮雪仙畢竟和自己關係不同,原本雖偶爾逢場作戲,女兒和徒兒都曾一起在床上摟抱翻滾過,可也不知是南宮雪仙本身風情殊異,還是雙頭龍的影響下,令華素香不由有些沉迷起來,對萍水相逢的她竟是念念不忘;如今知道她要成婚了,心中雖說掙扎良久,也不知在煩躁著什麼,華素香還是來了。
只是此處與雲霧香亭終究懸遠,加上南宮雪仙初復澤天居,百廢待舉之下,高典靜等三女一直想留在近處相助結義姐姐,華素香一來心懸愛徒和女兒,二來也真不能放心讓她們待在燕千澤的眼界之內,也只得留了下來。
卻沒想到澤天居一來剛剛興復,服侍婢僕遠遠不足,二來虎門三煞胡搞八的,澤天居的客房弄得一團亂,怎麼也住不下像她或高典靜這等正派女子,偏偏此處山居,想找間客棧真比登天還難,足以華素香雖是心中嗔怒難消,也只能強抑著那不爽的勁頭,硬是在燕千澤的居所住下,整天裡和燕千澤瞪來瞪去,滿腹不爽偏是無從發作。
就算不說往日積怨,光只燕千澤現下的作風,就夠讓華素香看他不順眼。華素香為孀居女子,顧傑身故之後最是守身如玉,在旁人面前最是行正坐直,一絲不苟處和道學先生沒個兩樣;燕千澤卻是夜夜無女不歡,縱情之處全不改淫賊本色,楚圮卿雖也值狼虎之午,可在床笫之間也未必吃得消他的夜夜需索,反倒是妙雪真人雖是修道已久,照說道心堅凝,在男女之事上的需求本該不那麼強烈,在床上卻是百般百順.任他予取予求,聲息往往連隔房的自己都聽的一清二楚。
本來三姝姐妹情深,每夜一個與燕千澤同房,另一個就和華素香同床夜話,但兩邊房間便在隔壁,這可就苦了華素香。她雖說對男人不假辭色,可對女人卻又是另一番面孔,即便床上的是自己姐妹,也難以令她收手不干;加上隔壁的燕千澤也不知是刻意逗弄鄰房的自己,還是風月間事本就聲響難抑,楚妃卿與他行房之時雖少有呻吟呼叫聲,可床榻搖動之聲卻是瞞不了人,那似有若無的聲響,比之極盡放浪的男女之聲,雖說較為隱蔽收斂,在隔房聽來卻是更透著含蓄的誘惑,更不用說當他與妙雪真人床笫交歡之時,那勉強壓抑卻又壓之不住的呻吟喘叫種種聲息。
尤其姐妹們對床笫需求不同,燕千澤的床上往往睡了三四夜的妙雪真人,才輪到楚圮卿一夜,節奏有張有弛,反而使旁聽的華素香更加恨得牙癢癢的;若是夜夜旁聽,有了心理準備的她最多是習慣性的掩耳不聞,可這樣時有時無,反而令她在聲息暫止之夜,身不由己地混亂起來。
外在的聲音已是夜夜惱人,加上華素香本身的因素,當楚妃卿與自己同房之時,雖說婉約淑靜如她,對自己的親密動作無甚抗拒,可鄰房妙雪的呻吟急喘,卻讓華泰香慾火大旺,偏不願對這嬌滴滴的妹子動手;而與妙雪真人同床夜話,雖說鄰房的聲音小的多,但華素香需求難抑,妙雪又和她的弟子一般,也不知從哪兒來的那麼多花樣,弄得華素香神魂顛倒,雖沒有雙頭龍那般深刻銷魂,內裡空虛、外頭甜蜜的感覺,卻只有令她的需求更加難以壓制。
偏偏兩女似全沒把姐妹問的動手動腳放在心上,楚圮卿只任她作為,妙雪卻是有攻有守,把燕千澤對她施的手段全盤轉移,往往弄得本該主動的她,到最後卻被搞得軟綿綿地挨在床上,想埋怨都出不了聲。
想到前面幾夜的種種,幽谷深處又漸漸酥癢起來,纖指雖是含羞輕探,奈何女子手指再細長,終究遠不若肉棒的長處,無論她怎麼努力,纖指勾挑間總是差上一段,難以觸及酥癢的源頭。
一邊含羞暗罵自己定力愈來愈差,可華素香芳心卻也若明若暗地瞭解,姐妹們之所以如此,一來是姐妹情深,自己既然動手就不想掃了興,二來是被燕千澤那淫賊給帶壞了,即便不會紅杏出牆,也真不把同性之間肉體廝磨當成一回事;更多一絲的可能性,卻是兩女戀姦情熱,想藉由聲音及肉體廝磨的帶動,誘發自己本能的情慾,想把自己也拖下水來,成為燕千澤又一個禁巒。
原先以華素香的定力,雖說身心都已全然成熟,對情慾最是難以抗拒的時候,但心懷亡夫,又是最不喜燕千澤此人的性子,燕千澤、楚妃卿與妙雪真人所施的種種手段,對旁女面言或許不過數日便要投降,乖乖地將身心全盤奉上任其享用,可華素香總還守得住,不會這麼容易就陷落敵手;但也不知為什麼,從那日南宮雪仙離開雲霧香亭之後,華素香總覺得身子燥熱,平日還好,夜深入靜、午夜夢迴之間,總覺得身體裡頭肓種對雲雨之事的渴望不住攀升的需求,在體內膨脹著難以平息,說來若非如此,她也不會這般輕易放下掙扎,跑來慶賀南宮雪仙的婚事。
只是那存在體內的躁鬱難安,住燕千澤的暗施手段之下,卻是愈來愈難以壓制,否則以華素香對姐妹們的情感,就算同睡一床,也不會這般輕易對已為人掃的姐昧們動手,現在卻是愈來愈難壓抑自己。這樣的情況若再繼續下去,說不定自己什麼時候昏了頭,真的會乖乖與燕千澤攜手登床,心甘情願地做出有失婦道之事!
伸手勺著漸涼的水淋洗身子,華素香輕歎了一口氣,出了浴桶一邊拭擦身子,一邊在心中暗下決定,明兒就和徒兒們上澤天居去,怎麼也比留在這兒好!
拭淨了身上水濕,只幽谷之中卻是怎麼也抹不乾淨,畢竟那處的濕潤非關洗浴,而是芳心動了之後身體的本能反應,要靠自己乾燥下來可真是難哩!咬著牙的華素香拚命抹拭,直到把腿股之間擦得都紅了幾分,好不容易才弄到情思漸止。
她穿上了裡衣,只覺觸及肌膚之處一片柔滑,說不出的舒服,雖說肌膚色澤較深,可若論敏感之處,比之一般冰肌雪膚的姑娘家也不弱上多少,華素香自感覺得出這小衣與家中自製的內裳差別所在,一邊暗罵這燕千澤還真會享受,一邊卻不由想到,二十年來一直裹著這種衣裳,怪不得楚妃卿肌理之柔猶勝少女,床上愛撫輕摩之時,令她好生羨慕,看來……也真不能不承認,燕千澤雖是淫邪,可對自己的女人卻是極盡寵幸之能。
慢慢地從屏風後走了出來,卻見床上的妙雪斜側著身子,曲臂撐住側瞼,一見自己出來便揮袖拂熄了燭火,一邊望著窗外明月,瞼上表情也不知是想著什麼,嬌傭平和之間竟帶著一絲緊張的感覺,那感覺如此纖細,若非與她相識久矣的華素香,換了旁人只怕是絕對看不出來.,尤其妙雪一身粉紅紗衣,襯著衣內瑩白誘人的肌膚更加晶瑩剔透,明明夜裡沁涼,可肌膚上頭卻布著一片如珠似玉的汗光,在月光下美得動人心魄,就連蘋素香身為女子,部個由被媚惑了眼光,若有旁人見了,一雙眼兒絕不可能從那若隱若現間移開,更不可能分心去觀察妙雪的神情變化。
「怎麼了?」見今夜又是妙雪與自己同寢,華素香心中既喜還憂,喜的是隔房由楚妃卿侍寢,燕千澤向來對她嬌寵已極,即便床笫之間也是極盡溫柔,該當不會有什麼異常聲音擾人春心,憂的卻是與自己同床的妙雪,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或是真被燕千澤下了什麼「毒手」,床笫之間再不見以往冰山美人的淡靜悠然,摟抱之間動作火辣,若是她下體多串了根雙頭龍,閉上眼的華素香還以為自己遇上了淫賊呢!「今兒……姐姐的淫賊不讓姐姐侍夜了嗎?還是妃卿妹子?」
「可不是嗎?」嘴上蕩起了一絲笑意,妙雪招了招手,讓蘋素香來到自己身邊。雖說華素香即便臨到睡前還有些矜持,裡衣之外罩了件袍子,將妖嬈火辣的體態掩蓋住,但兩人同床夜話也非一夜,妙雪自是知道,華素香不只體態健美,體內的春情更是火辣旺盛,若非自己生就媚骨,對雲雨間事也是需求強旺,這段時間被燕千澤夜夜訓練,床笫之間體會更深,怕還真吃不消她。
不過自當日南宮雪仙回山之後,師徒在木馬上頭談了好一陣子的心,她雖沒把南宮雪仙的心事全然透露給燕千澤知道,可避重就輕之間,也透露了些許。只是男女心思不同,妙雪一心擔憂著徒兒在山下被男子那般凌辱,也不知會有什麼心裡難受的處遺症,燕千澤卻似不把這事放在心上,只向南宮雪仙與華素香藉雙頭籠行事多問了幾句,勾的妙雪不由疑惑,追問之下方知那雙頭龍上頭的機關,從曲谷深處將淫媚藥物注入二女體內。南宮雪仙己嫁了人,可華素香猶自孀居,那從體內最深處注入的淫藥,對她面言也不知會有什麼影響?「他……就這樣子要求……」
「是嗎?」頗有幾分注異地看著妙雪的臉蛋,月光之下透著無比嬌媚的容顏,透出的表情卻頗有幾分陌生,是太過縱情雲雨之後透出的春心蕩漾嗎?華素香不由有些訝然,卻又不好問出口。
想來就算是燕千澤這淫賊,也不是金槍不倒的超人,昨夜與楚妃卿就沒搞出什麼,一夜寂靜無聲,可那沉寂靜寥,卻議夜夜旁聽的華素香頗有幾分出其意外的難受,睡得竟沒比前兩天更好些。「姐姐……素香想……明兒個素香還是和典靜她們到澤天居去好了……畢竟那邊需要人手幫忙……」
「啊?嗯……這……這也是」似是沒想到華素香竟會這麼說,妙雪有點兒吃驚,但仔細想想也知道華泰香的想法。畢竟與燕千澤同住一個屋簷下,自己與楚妃卿和他名分已定,怎麼夜夜春宵也只要男女之間喜歡就好,旁人根本沒得置喙;但便不論華素香孀居之身,光說到燕千澤的淫邪之名,華素香就受不了他,更何況前面幾日午夜夢迴間的噪音惱人,便對一般姑娘家咀是難受,更何況巳曠了這麼久的華素香,聞之更如魔音穿腦。
至於澤天居的事,只是個理由罷了,叫這理由擺出來,自己身為南宮雪仙師父,也真是無法反駁,「那……明兒一早……我們就準備準備吧……」
「嗯……」聽妙雪這麼說,華素香原本頗有三分提心吊膽登時平了下來,原本她心想楚妃卿已被燕千澤「毒害」了二十年,對他當真是死心塌地,怎麼也沒得救了;可妙雪嫁他不過數月光陰,若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妙雪真被燕千澤搞的服服貼貼,為了他根本不放自己離開,華素香為保清白,就難免要姐妹翻瞼了,這等事她可是一千一百個不願意,現在見妙雪並撫阻攔之意,這才放下心來,摟著姐姐便倒到了床上,「既然如此……今兒素香就與姐姐好生舒放一晚上吧……」
「你啊……」似是全沒想到華素香競這般主動,猛不防被她這摟一滾,兩女登時都到在床上,妙雪啊紗衣原就是虛掩,一滾之下登時散亂,瑩白如玉的肌膚透出一抹暈紅,嬌軀緊貼之間,華素香不由微疑:妙雪的身子莧是滾熱的,全不比剛剛浴罷的自己涼些,微濕的汗水已透了進來,弄的她身上也一陣濕意。
妙雪雖不像華素香這樣主動要求,但在床上的功夫真不愧是被燕千澤肉體交纏間傳授的愛慾手段,就連正值狼虎之年的華素香,在纏綿之間也佔不了便宜,這不一滾倒床上,妙雪的纖手已滑進了翠素香衣內,一邊櫻唇抂吻著她,享受著華素香唇裡那如夢如醉的芳香,一邊已伸手去解她衣裳,口中一邊瞋怪著,「怎麼這麼急?素香你……比他還色些……」
「素香不是男人……唔……所以不會比較色……」雖說彼此間在床上已幾番裸裎相見,可前面幾次都是被華素香逗到不行,妙雪這才反擊,華素香可沒想到今兒的妙雪動手這般快、這般厲害,競似把她當作平日手持之劍,無論指彈掌觸、勾撫搔按,在在都直透她的要害,巧妙之處竟似不在劍法之下。
華素香原就有心於此,身子更不堪妙雪的攻勢,竟是沒被弄得幾下,已嬌聲呻吟起來,「哎……唔……妙雪姐姐……你……你怎麼……這樣……啊……連……連妃卿都沒你厲害……你……你真的只被……只被那壞人弄過……嗯……搞過兩三個月嗎?哎……這樣子……唔……素香要……要……啊……要受不了了……」
「受不了最好……身為女人,受不了的時候……才是最舒服的時候……」像是夢囈一般地回應華素香的言語,一番糾纏之間兩女衣裳都已落了下去,或散在床上或滑到床腳,妙雪美目微飄,床邊正映著床上美景的鏡中,只見一黑一白兩條赤裸的晌體正自交纏,雖說黑白分明,但膚色較黑的部分無論曲線秈膚光,都絲毫不弱於白膚女子,鏡中之景說不出的嬌媚,雙說不出的淫穢。
「其實……妙雪身具媚骨……本來不經事時還好……被他搞過之後……那本性就……就再也壓不下去了……」
「這……這樣……啊……」被妙雪靈巧的手段弄得渾身發熱,雖敏感地發覺妙雪嬌軀的溫熱此刻已有些清散,顯然她的體溫不是因為情動而火熱的,可妙雪不動手則已,一動起手來,那巧妙的手段竟是下下直扣心弦,讓華素香芳心蕩 漾,一心只想跟這嬌媚誘人的姐姐摟抱親吻、撫摸相惜,說不定還能用雙頭龍好生痛快一次。
前次被南宮雪仙那樣玩弄,雖說事後纖腰酸軟,可回想的滋味之甜蜜誘人,趔讓華素香好生懷念。妙雪既生具媚骨,床笫間的風情比之徒兒只有更勝,「那壞蛋……明明是淫賊……嗯……可真是……不知前世修了什麼福……能夠……哎……能夠得到姐姐這般美女……唔……天生媚骨……那他叮真不是普通的福氣……想必是……唔……想必是被姐姐……服侍得很舒服了……」
「嗯……是啊……他……他雖是壞人……卻讓妙雪……什麼都給他了……」將華素香充滿彈力的嬌軀壓在身下,妙雪俯身吻了下去;華素香櫻唇當中芳香無比,那香氣既甜美又馨香,彷彿吻啜之間直透胸臆,令妙雪真有種愛不忍釋的渴望。
她一邊吻著華素香,甜美地吸啜著她口中的甘甜,一邊雙手齊施,在蘋素香充滿熱力的嬌軀上下遊走,感受著她的柔美潤滑。等到妙雪終於忍不住,櫻唇移師向外,吻著華素香的脖頸香肩,漸漸滑上那豐挺腴潤的美峰時,華素香終於呻吟出聲,一雙手勾到了妙雪腦後,將她壓在胸前,讓那門舌間的溫熱更適叨強烈地刺激著自己飽挺的酥胸。
原本女體三點便是敏感要害,被妙雪一陣挑逗下來,華素香已然情熱難抑,美峰上兩點蓓蕾傲挺凸出,又被妙雪一陣搔弄,酥胸更是飽脹地挺了起來。見華素香如此反應,妙雪也知這妹子已然情動,不由更加落力,櫻唇吸吮、銀牙輕磨、香舌掃舐、玉手輕捻,將那兩點蓓蕾玩弄於股掌之間,誘的華素香口中不由嗯哼不止,雙手著迷地撫在妙雪頸肩背後,連呼吸都急促了許多,「哎……姐姐……你……你怎麼這麼厲害的……唔……這樣玩……哎……他……他在生前都沒有……啊……好棒……姐姐……這就是……這就是天生媚骨嗎?這麼……這麼棒……唔……素香好喜歡……好喜歡被你這樣……好美……」
「既然素香喜歡……那就……那妙雪就再加油吧……唔……」本來還想多逗逗華素香幾下,畢竟兩女難說已有過這般互愛,可那時為了不讓鄰房的燕千澤發現,華素香可沒敢怎麼發出聲音,但今夜似因為分離在即,才顯得特別放浪,妙雪雖想多聽聽華素香情難自已的聲音,卻知不能太過沉迷。
她輕輕地移回華素香豐潤的唇瓣,與她一陣深入擁吻之後,才開了口,「只是……不能一直由妙雪來,素香也得……也得為姐姐服務才行……嗯……我們……我們轉轉身子……讓我們一起來……」
轉過了身子,眼見妙雪那粉嫩的幽谷已在眼前,間中不斷透出濃郁的香氛,光鼻中所嗅已勾得華素香芳心蕩漾,她一邊感覺妙雪溫柔的眼光,在自己打理得乾淨修齊的幽谷口處徘徊,還嘖嘖有聲地稱讚起來,一邊不由想到當日在雲霧香亭,這般羞人的姿態,自己與南宮雪仙也曾上演過:心跳不由更快了幾拍。
尤其妙雪雖是口中連連稱讚,卻似很想盡快讓自己快活一般,竟很快就劍及履及地香舌輕吐,舐在幽谷口處那特別敏感的小蒂上頭,又羞又喜又痛快的感覺,讓她不由呻吟出聲,「哎……姐姐……這麼……這麼急……素香……啊……素香還沒……還沒準備好……啊……好棒……」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能浪費啊……」悶悶的聲音從下身傳了過來,光那聲音就令聽者芳心難平,畢竟那聲音不只傳到自己耳中,還從幽谷裡頭直接送進自己心坎裡,說不出的誘惑;加上妙雪下手既快且猛,香舌巳侵犯了華素香潤滑的幽谷,毫不保留地勾挑起來,雖說硬挺之處不如肉棒、力道巧妙輸手指一截,卻勝在柔軟輕巧、靈活美妙,似乎舌尖觸及處都變成了敏感地帶,弄得華素香矯軀劇震,若非妙雪香舌觸及處方才在浴桶中已自己撫慰過一回,怕真要立時洩身。
所謂輸人不輸陣,攻擊就是最好的防禦,何況妙雪粉嫩誘人的幽谷就在眼前,教情熱如火的華素香哪裡忍得下去?只聽得房中妙雪一聲輕吟,連口舌間的動作都緩了幾分,嬌軀忍不住緊繃起來。
畢竟自己只是口舌動作,華素香卻是纖指輕分,將幽谷口敞了開來,好讓舌頭更方便動作,指尖那與口舌全然不同的溫度,使得幽谷所受的刺激似是水火同源,又若冰熱一體,刺激處真美得難以形容,弄得妙雪差點停了口,直到感覺華素香的舌頭也已侵犯了自己的妙處,勾挑之間雖沒自己熱嫻,威力卻絲毫不減,這才加強了舌頭的動作,一口口吮舐華素香泛著香氣的要害。
心知明兒就要去澤天居了,雖說沒了燕千澤在旁虎視眈眈,但此處雖距澤天居不遠,但要與妙雪再次床上銷魂,也不知有沒有機會?放開了的華素香特別落力,而妙雪不知為何,口舌聳動間努力絕不在華素香之下,一時間房中春意濃濃,只聽得兩女不是口舌舔舐嘖嘖有聲,便是輕聲呻吟喘叫,嬌軀雖不住在對方的舌頭下顫抖,卻始終沒停了舌頭的動作。
只可惜舌頭甚至不若手指般長,無論兩女如何技巧熟嫺、靈巧動作,幽谷深處的要害再怎麼努力也難以觸及,無論外頭再怎麼打的火熱,淫泉香潮汨汨而出,說不出的美妙刺激,可外面的美妙快活,卻襯得裡頭那空虛的感覺愈發強烈,意亂情迷之間,華素香不由想到,若有雙頭龍住此,該是多麼美好的事!
「哎……好棒……唔……素香……哎……你……你好厲害……嗯……姐姐:姐姐要受不住了……啊……他……他雖然也這麼做過……嗯……可是……可是你……好像一點也……唔……也不輸他……素香……你真的……真的好色……」
「唔……不……啊……不是……嗯……姐姐……妙雪姐姐……你……你也好棒……哎……那個時候……那個時候仙兒也……也對素香這樣做過……可是……啊……好美……可是她……也沒你厲害……唔……這……這就是天生媚骨嗎……好棒……啊……那壞蛋……好幸福……」說到此處,幽谷裡傳來的強烈刺激,將心中的抗拒打成了碎片,放浪情懷的華素香只覺高潮將近,不由週身都沉浸在那肉慾的幸福感之中,甚至已忘了自己多麼討厭那弱千澤,只覺那淫賊真是前生福報,竟然能夠享用這般動人的美姐姐,光想到他在妙雪身上恣意馳騁,騎得妙雪媚聲呻吟、婉轉逢迎的模樣,她可真不知該羨還是該妒。
「如果……如果素香能和姐姐常常這樣……那該多好……唔……姐姐……更……更深一點……快……快到了……嗯……」
「那……唔……那可不行……不能這麼快……」感覺體內洩意潮湧,口舌之間也感受到華素香嬌軀的抖顫,心知再這樣下去,雨女便要同時洩了身子。妙雪強抑著舒洩的衝動,暫停了動作,竟就這麼轉過身來,與生生被打斷、臉上滿足不滿與疑惑的華素香瞼對著臉,又是一陣痛快的熱吻。
這回的吻比起一開始更要來的刺激,一來兩女都已動情,五感正是最敏感的時刻,二來彼此的舌間都濕潤潤滑,沾染的不只是口中香唾,更滿滿的是對方幽谷裡頭充滿情慾甜蜜的汁水,此刻香舌糾纏之間水乳交融,彼此交換著對方口中的香甜,光想到此刻姐妹香舌渡來的,便是自己幽谷裡頭滿溢情慾的潮水,想不慾火高燃都不行!
雖說將洩的慾火被生生打斷,幽谷之中頓時空虛,但妙雪隨即獻上口舌,彼此恣意品嚐之間,芳心迷亂的華素香也忘了問,只迷失在那美妙溫柔的幻境之中,幽谷裡頭卻不由充滿了需求,此時此刻,只要有能夠令她滿足的歡愉存在,無論是什麼東西,情迷意亂的華素香都會全心接納,享受著那慾火衝擊的曼妙,快樂到無法自拔。
還真的是想什麼就來什麼!正當華素香恍惚迷亂於妙雪口中的香甜,閉上美目與姐姐吻得情熱如火,每寸肌膚都蕩著春情,連高挺的酥胸也被妙雪胸前兩團鼓脹擠得好生舒服的當兒,突地一雙大手不知由何處伸來,將華素香一雙修長的美腿掰了開來,令她濡濕渴望的幽谷口登時敞開,那雙手微帶粗糙,掰動時充滿慾念,顯然絕不會是女子的纖纖玉手!
吃了一驚的華素香本想抗拒,可口中妙雪的香舌掃動更疾,勾得她的舌頭一時間也逃不開,一睜眼只見妙雪美日迷茫,甜蜜沉醉之巾透著一絲歉意,咿咿唔唔間感覺妙雪似在自己口中說著什麼,卻是怎出聽不清楚。
「姐……姐姐……」雖說吃了一驚,美日不由連轉,想從妙雪的遮蔽中偷瞄出去,看看究竟是誰對白己下手,奈何體內慾念已熾,幽谷裡頭說不出地渴望滿足,妙雪口舌間又大施其妙,弄得華素香暈暈乎乎;尤其那雙手技巧高明無比,又是直截了當地攻陷重點地帶,指尖鑽進華素香幽谷之時,她雖還想夾緊雙腿以抗,可在那雙手的堅持之下,向來修長筆直、充滿了力氣的長褪,竟是一點沒法地敞了開來,任那手指在幽谷口處廝磨揉弄,誘得華素香淫火高燃,再難自拔。
發軟的雙手還來不及將壓在自己身上的妙雪推開,幽谷處又有了新的體驗!那手指的刺探才告一段落,依依不捨地退了出去,可隨即而來的卻是更加肥厚、更加柔軟的入侵者,那闊濕的舌頭在幽谷不住掃動吮吸,時而盡情深入,挑吸她的泉水,時而退在谷口,與唇配合無間地吻吮舐弄,本來在妙雪的挑一逞下已是春情勃發的華素香如何能夠抗拒?
她雖是心下雪亮,能在此時此刻對自己大加無禮的男人,除了燕千澤那汪賊不會有第二個了,可要害處已被突破,加上燕千澤不愧淫賊之名,唇舌舞動之間,逗得華素香幽谷裡泉水涔涔,谷門處還不時被他的牙齒輕輕搔磨,隨著自己的反應調整力道角度,務求令自己沉迷,雖有些微微的痛楚,滋味卻舒服到了極點。
「怎……怎麼這樣……姐姐……嗚……」軟綿綿地挨在床上,任上身的妙雪和下身的燕千澤為所欲為,華素香迷亂之間,早巳失卻了護守的本能,此時的妙雪已退了開去,讓華素香的櫻唇得到自由,可她那纖巧細膩的香舌,卻移師到華素香敏感的乳上,含住了一邊蓓蕾細細吮吸,另一邊顫抖的美峰也在她的手下美妙地抖動著,峰巔的蓓蕾早被體內氾濫的春情弄得硬挺起來,美妙的滋味令華素香雖是聲音裡頭帶著哭泣,身體卻不能自抑地隨之起舞,感受著強烈無比的淫慾意味。
美目微啟,見妙雪正伏在自己胸前大施口舌妙技,而她身後的燕千澤不知何時已半跪起身,幽谷裡頭只留著手指享受著被她幽谷緊緊吸吮的感覺,口舌捲動之間似在舐吸著才從她股間搜括來的甜蜜,面上那小人得志的表情令人看了就心中有火;偏偏華素香雖是恨他已極:心中又摯愛著亡故已久的顧傑,可體內慾火如焚,壓抑許久的情慾似已被兩人全然挑起,慾火焚燙之間讓華素香再也忍耐不住,濛濛目光中那淫賊的笑臉雖仍討人厭,可看到他笑臉中滿溢的需求,華素香卻不由心跳加速,連幽谷都感受到了那打從心底冒起的興奮,將侵入的手指緊緊吸住再不肯放。
「對不住……素香……」感覺妹子那美好的肉體,在燕千澤出現之後不由發出了微微的顫抖,顯然華素香對燕千澤這淫賊的恨意,對體內的慾火仍是稍稍起了壓制之能,只是那情慾已如野火燎原,此刻華素香根本不可能再壓下去了:心中雖不由有愧,但想到接下來姐妹一起、再也不分離的未來,妙雪雖不知自己所為是對是錯,卻不可能收手。
尤其想到華素香火熱健美的胴體就要被燕千澤盡情享用,就在自己聲息可聞的近處:心中竟不由湧現了一絲邪惡的渴望,就似當日贊南宮雪仙給他破身時一般。「當日我姐妹把他欺負狠了……這淫賊相公什麼都奸……就是愛記恨……妃卿和妙雪:。都已經把自己獻上……讓他盡情快活……出了當日火氣……現在……只剩素香你了……」
「華娘子毋庸生妙雪的氣……是千澤要她這麼做的……」生怕華素香被妙雪的話語激起火來,畢竟慾火和怒火都是心情激動時燒的最烈,若怒火太盛,凌駕慾火之上,只怕她還真能懸崖勒馬呢!
燕千澤表面不動聲色,實則已探入幽谷中的指腹緩緩磨弄,搔弄著華素香敏感肉體上的火焰,「妙雪也是想讓華娘子享受一回舒舒服服的……畢竟是守了這麼久……不過華家娘子放心……等成了好事……包保華家娘子樂在其中……知道什麼是前世修來的福氣……我保證讓華家娘子心滿意足……」
「你……呃……哎……啊……」體內慾火高燃,若非華素香還有幾分俠女矜持,光那賁張的慾望,就足以讓她開口投降,只是她的抗拒也就此而已了,才想開口罵上幾句,卻被燕下澤覷準時機,手指搔弄的動作陡地大了起來,讓華素香櫻唇一張,奔出來的卻是渴望的呻吟,想罵的話都不知飛哪兒去了。
只聽她口中思啊哼喘,嬌軀魚龍曼衍,幽谷更是火熱地夾仕了入侵的手指,一雙有力的長腿勾住了燕千澤的手臂再不肯放,美目朦朧迷醉,滿溢著情慾的渴望,微黑的肌膚透出一層艷光,在燕千澤眼下不只透出嫵媚,甚至有幾分妖冶淫媚氣息,一看便知她已是千肯萬肯了。
「小娘子……別急……千澤這就來了……」見華素香星眸迷亂,早已守不住了,只頑抗著不肯主動開口而已,燕千澤何等眼光?一望便知華素香之所以慾火難抑,一半是因為妙雪和自己的手段默契十足,勾起了她本能的慾望,一半是因為華素香曠了太久,身心都有情慾的需求,更重要的是她被南宮雪仙用雙頭龍搞過,那裡頭的藥力,早巳在她子宮裡播下了淫慾的種子,也就不再多加撫弄,在她的緊夾中抽出了手指,手獻出自己以賠罪,倒也真不算是自己吃虧,只是此事總不好開口。
肉體正自緊貼,雖感覺得出燕千澤已得償所望,華素香已然失了身子,可妙雪卻似感應得到妹子心下那最後一點點的糾纏掙扎。她緩緩地在華素香充滿彈性的美峰上吻著,香舌輕舐之間,勾得華素香心癢癢,耳邊只聽到她的聲音,似混在燕千澤得意洋洋的喘息聲裡頭。
「好素香……嗯……放輕鬆點……這淫賊相公……可是很厲害的……妙雪本只想修道……也被他污的……污的不得下沉迷下去……當日被他破瓜的時候……可真辛苦呃……別繃著身子……愈是放鬆……讓他為所欲為……愈是舒服……」
「嗯……唔……是……哎……姐姐……」感覺到燕千澤雙手攀住自己渾圓飽滿的美臀,一邊抓捏揉弄,增添淫慾之威,一邊也讓肉棒更深刻地侵入自己,那火熱美妙的刺激,登時令渴望的華素香發了瘋,心中對亡夫的思念早巳飛到了九霄雲外,尤其空虛的子宮更飢渴得緊,偏偏燕千澤極能控制自己,雖已插入了她,卻沒有猴急地衝刺起來,反而是緩緩而入,還不住旋磨挑逗,彷彿是想一點點慢慢地欣賞著、佔有著她的身心,體內的渴望使得華素香險些忘形。她迷亂地渴望著再進一步,只是久曠的胴體,也真受不住激情,令她經受的頗為辛苦,想要他用力卻又不敢表示。
「你……哎……可惡……壞蛋……這樣……啊……」本來胸中還有幾分抗拒,可在燕千澤的強攻下,一切都變為徒勞,忘形的華素香拱起纖腰,輕輕扭搖著,好讓身體能更深刻地感受到他的侵犯,只是事到如今,華素香這才發現,那久無人問津的幽谷,競似頗有幾分受不住他的灼燙粗壯,可內裡的渴望卻強烈得使她不能推拒,終於含羞帶怯、嬌柔無力地開了口:「唔……那個……哎……求求你……素香……素香許久不嘗此味……你又……又那麼大……那麼熱……讓人吃不消……求求你……稍稍憐惜素香……」
「既是如此……那哥哥就來憐惜小娘子了……」想不到華素香這麼快就求饒了,效果之好令燕千澤出吃了一驚,想來便是南宮雪仙播下的淫蕩種子如何厲害,也不至於這麼快就發揮得如此淋漓盡致,想來這也跟華素香天生的稟賦有關。
見燕千澤得意地飄了自己一眼,妙雪不由嬌羞起來,心下卻也暗自歎息,華素香雖非天生媚骨,但對雲雨之事的渴望怕也不弱於自己,自顧傑去後,漫漫長夜也不知華素香是怎麼忍耐的?想到此事,妙雪心中的愧疚之意不由減輕了,這麼看來,讓華素香被燕千澤好生疼惜一番,對她面言雖是被誘失節,可整個來說該算得上是好事。
聽燕千澤這般說,華素香臉上一紅,身子不由更滾燙了些。這燕千澤也真知打蛇隨棍上,連哥哥都說出口了,只是自己連這般放浪的話都說出口了,還有辦法扳起臉當節婦不成?何況隨著話兒出口,不只自己更浪了些,燕千澤的肉棒也進得更深,將她又敞開了幾分,刺激的滋味令她又覺生疼,又覺喜愛,不由連叫聲都美了幾分。
口裡雖是求饒,盤在他腰後的長腿卻纏得更緊,將渴望的性慾表露無遺,「唔……疼……嗯……求求你……啊……素香……素香受不住的……」
「受不住?這樣才好呢……」妙雪心知這妹子已放開了一切,正等著被燕千澤犁庭掃穴、徹底征服,只是心中難免有點緊張和放不開,小由伏在了妹子耳邊,輕聲細語起來。
「好素香……女人愈受不住……嘗到的滋味愈好……妙雪那時被他……被他搞得連連丟身……洩得死去活來……每次都覺得要受不了了……可是撐過之後……才知道那味道之美……素香你忍著些……讓他……讓他放懷衝刺……等到弄得素香你忍不住洩了身子……那時素香你才會知道……被這個壞淫賊搞到虛脫……弄得再沒力氣起來的時候……才是最美的時候……才是成為女人的滋味……」
聽妙雪話語間透著甜美,彷彿訴說之間不只言語,連回憶都飛到了被燕千澤疼愛時的心花怒放,彷彿在回憶著第一次成為女人的美好滋味,話語的內容猶可,但話中那滿溢的甜美感覺,卻充滿了感染的能力,令華素香更覺神魂飄蕩, 舒服的無可自拔,嬌癡之間竟不由拱起纖腰,環在他腰後的美腿輕勾,將那肉棒引得更深入了些,感覺身體裡面被撐開的部分已漸漸走向深處,雖說微有些痛楚,可歡快的滋味卻愈甚,芳心不由馳想著,這難道就是妙雪所說成為女人的滋 味?
只是許久不經開墾,便原是沃土良田,荒蕪之下也漸貧瘠,尤其燕千澤久經風門,加上也不知從哪兒學來的壯陽之術,那肉棒比之常品更大的不少,華素香久曠的幽谷著實有些經受不起,這一下深入雖是快美已極,舒服到華素香也不知該用什麼言詞來形容,但內裡的痛楚卻令她不中嬌哼一聲,形狀皎扦的柳眉微微一皺。
見得此態,妙雪不由大起憐惜,想來妹子這許多年守寡的日子,也真是不太好過,住她胸前吻吮的香舌不中愈發落力,只想讓華素香快些習慣,快些能承受燕千澤所賜的恩澤,但燕下澤卻是雙手輕箍華素香柳腰,一邊撫著那細滑的汗濕,一邊肉棒輕輕地、無限依戀地退了出來,刮搔之間引出一泓流泉。
好不容易嘗到了久違的滋味,那空虛令舉素香不由自主地輕思起來,柳腰情不自禁地款款扭擺,似住追求著那逐漸遠去的火燙。
第十集 第三章 淫火高燒
「你……哎……」沒想到箭在弦上的燕千澤竟退了出去,看他面上神色,華素香雖知他明是疼惜自己不堪躁躪,實則是吊著自己的胃口,打算誘得俠女主動懇求,等那征服的心態滿足了,這才佈施甘霖。
只是華素香也真曠得很辛苦了,幽谷深處的空虛,令她打從心底渴求著男人的勇猛,再沒有辦法守住矜持,強咬著銀牙輕聲哼了出來,「怎麼……怎麼退出去了?別……別這樣……唔……」
「嗯……怕小娘子你……吃不消呢……」燕千澤嘴上邪邪笑著,牙齒卻不由微微咬住,忍著大腿上傳來的痛楚。他這般做作雖是誘得華素香忍不住開了口,但疼妹心切,妙雪對他的手段可說足瞭然於心,哪兒不知燕千澤在搞什麼鬼?
她雖也想讓華素香快些解脫快活,可燕千澤這等誘引手段,卻惹得她不由微火,手上忍不住擰了他一把,吃疼的燕千澤差點忍不住叫出聲來,嘴上卻還是笑意盈盈,放輕了聲音,「若整個進去……怕華家娘子吃不消呢……畢竟是醉裡留香的華女俠……」
「你……壞……」雖感受得到他話裡的挑逗之意,但體內慾火大旺,早巳等不住那即將到來的火熱滿足,加上妙雪也加緊了手段,華素香不只敏感的美峰被她盡情憐惜疼愛,連還吸著肉棒頂端的幽谷口上,也感受到了妙雪纖手的輕撫,動作雖緩,卻恰恰誘發了她的感覺,那火燙的尖端在這般觸發下,似是更為火燙了,熬得華素香腦際發熱,情慾的渴望在心上腹下有斷炸開,終於令她渾然忘我。
「壞蛋……壞蛋姐姐……壞蛋淫賊……素香……素香可沒說吃不消……你……快點來吧……把素香給……給污個徹底……弄的素香向你投降……嗚……壞蛋……還不……還個快把素香身子給玷污了?啊……」
話聲才止,只聽得燕千澤一聲得意的邪笑,華素香一聲嬌吟,只覺燕千澤下身一挺,登時將她的幽谷敞開,在一陣輕微的痛楚之中,那肉棒再次降臨在她的體內,將她的空虛充得滿滿實實。
華素香雖是痛的流出淚來,這般粗壯強硬的苦楚,令她柔嫩的幽谷全然開放,似是撐開到了極限,猶如當日新婚之夜破瓜一般,只是苦楚的感覺更深入了些,可那痛楚與她心中岡欲的喜悅和快感相比,卻是那麼微不足道;自己竟然真的能將那龐然大物吞沒!那狂喜是如此的難以形容,不由連聲音都潤了蜜,「哎……快動吧……素香想要你……壞蛋……你……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唔……」
「既是佳人有令……哥哥怎敢不從?高傲的華女俠、淫蕩的小娘子……哥哥這就來了……來讓華女俠幸福、讓小娘子滿意了……」聽華素香這般軟語求饒,燕千澤心中那得意真是無法形容,他滿意地向妙雪打了個眼色,會意的妙雪緩緩退開。
突覺胸前一陣涼意的華素香才剛睜眼,已見燕千澤整個人壓了下來,狠狠地啜住了她豐腴的紅唇,貪婪地吸吮起來,強健的胸口任她胸前火熱地摩挲,感受著她的豐滿與彈力,下半身更足火熱的衝擊起來,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沒想到燕千澤會來這一招,華素香不由魂飛天外,櫻唇和銀牙竟是守之不住,被他的舌頭連連破關,沒半晌已是引狼入室,任他恣意吻吮享受起來。燕千澤那貪婪的動作,可不是妙雪的溫柔可比的,華素香只覺口中被他態意妄為之下,似是什麼都被他吸了過去,再也把守不住;尤其這般壓制之下,身子幾乎是全然與他緊貼,肌膚相親之間,淫賊身上那邪淫的氣息,似是從她毛孔間竄入體內,引的華素香慾火更旺,加上幽谷被他強悍勇猛的衝刺之下,猶如火上加油,每下深入都似打到了重點,那刺激真強烈到無可比擬,動作微帶粗暴,更充滿了強烈的征服意味。
聽他話語中似在點醒自己的俠女身份,想到當年和這淫賊幾番周旋,竟在慾火焚身中稍稍恢復了一絲清醒。華素香雖說還有點兒想要抗拒,但每當她激動推拒起來,燕千澤總有辦法把她制倒下去,而且每次她的抗拒被他引起的快感擊潰之時,那滋味竟似更美妙了幾分,弄得華素香不由漸漸癡迷起來,加上妙雪在耳邊的輕聲細語,引導著她開放身心,去迎合、去享受這淫賊帶來的肉慾之美,漸漸地華素香的抗拒愈來愈軟弱,雖是屢敗屢戰,卻是樂此不疲地動作著。
見兩人還在這般玩鬧,華素香的抗拒一次次地被燕千澤擊潰,她的神態卻不見苦痛,反而是春意愈濃,一發不叮收拾,妙雪下由暗歎廠口氣。在妙雪看來,這好妹子表面上雖是抗拒,可抗拒之間卻是欲迎還拒,與其說是抵抗,還不如說是享受她的抗拒被催破時那強烈的快樂。
妙雪也曾有過這麼一段,深知在這樣你進我退的過程中,俠女英風將被燕千澤徹底擊潰,而那激戰之中漸漸敗退的過程,會讓淫慾的觸角逐漸遍佈全身,等到燕千澤大逞淫威,把俠女送上高潮仙境的時刻,俠女的身心都將全然開放,任他盡情佔有,事後更是戀姦情熱,再也離不開他了。
只是便知如此,現在的妙雪也沒法去救華素香。她撐起臉兒,半側身子看著華素香與燕千澤的此起彼落。燕千澤經驗豐富,這慾火焚身的久曠美婦自然不是他對手,何況方才幾番挑逗之間,華素香的春情已完全被挑了起來,此刻的她渾身上下滿是情慾,根本就不管正佔有著她的是什麼人了,只能在他的衝刺之下婉轉逢迎,一次又一次地被他送上快樂的巔峰,花心早在他的抽插下綻放開來,美美地承受那似是永遠不知停止的刺激。在無比的歡快之間,精關終於大開,許久未曾傾洩的陰精嘩然而出,比前次被南宮雪仙採擷時還多,美得令華素香差點流下淚來。
但華素香的心也放得太快了!便不說燕千澤這淫賊誓要任此時將她身心全然征服,讓這俠女再也離不開自己胯下,光只燕千澤久修陰陽訣,在這方面的功夫 比南宮雪仙高下何只以道里計?正自洩得神魂顛倒的她,突覺燕千澤那毫不停止抽送的肉棒頂端,似是生了張貪婪火辣的小嘴,正啜緊了自己嬌嫩的花心嫩蕊,大肆吮吸那甜美的陰精,傾洩的流泉一滴不剩地被他吸吮,滋味真美到極點,華素香嬌軀陣陣抽搐,四肢緊緊纏著他再放不開,不知何時淚水已盡流了下來。
奸像整個身心都化成了水波,在他毫不停息的吮吸中蕩漾飄搖,華素香甚至沒法計算自己究竟在那採擷中美美地洩了幾回,她雖親身感覺得到,燕千澤這淫賊必是修習採補功夫,破他這樣一搞,自己不僅身心俱失,功力只怕也要被他採補不少,事後武功要不退得太多,就得看他是否良心發現。
但發覺歸發覺,那在仙境中飄飄然的滋味,讓華素香根本就不想推開他,只癡癡迷迷地任他施為,享受著那彷彿整個人都飛了起來的滋味,芳心竟不由希望自己愈洩愈多,好更深刻地沉淪其中,好不容易等到燕千澤精關大開,火熱的陽精射入子宮時,那最強烈的滋味一激,華素香立時整個人都癱了下來,眼中似有閃光爆炸,一時間什麼都沒法去看、去想了……
※ ※ ※ ※
閉上美目,身心都還沉醉住那快樂餘韻中的華素香雖是不願,卻也漸漸清醒過來,只覺身上壓力大減,顯然燕千澤已撐起了身子,也不知是不想壓壞了她,還是正好整以暇地就近觀賞這黑美人高潮洩身之後的絕美容顏,那喘息聲猶在耳邊迴盪,顯然人並沒離開,華泰香甚至感覺得到,那才剛剛深深地佔有了她的肉棒,到現在還沒軟化退出,想來該是這淫賊的風月奇招。
雖說久曠之中逢遇天降甘霖,那種從體內最深處被滋潤的滋味,著實美得令她無法形容,而身子仍在那迷離的餘韻裡頭蕩漾飄搖,但華素香終究是一方俠女,神智清醒之後不由欲哭無淚。
自己方纔的忘形,可不只是身體被淫賊玷污了而已,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雖說妙雪的百般挑弄是讓她失去抗力、被燕千澤佔了便宜的主因,可在過程中,自己卻是享受已極,所有的迎合和喘叫都是發自真心,久曠的肉體本能地渴望著被他佔有,即便一開始是遭人計算,可自己在剛剛那段時間,無論身心都背叛了亡夫,教她如何能不心喪欲死?偏偏現在卻是想推也沒力去推開他。
「小娘子……可舒服嗎?嗯……看的出來……」雖說華素香連眼睛都沒睜開,但燕千澤御女多矣,對完事之後女人的感受自不會陌生,何況他雖已射了,下半身卻還與華素香綿軟的香軀纏在一起,自是感覺得出華素香心下的掙扎。
他微微一笑,對著旁邊的妙雪聳了聳肩,故作無辜狀。從昨夜起他便偃旗息鼓,全然沒碰楚妃卿,主要就是為了保留體力,在今夜把華素香弄上手來,這般堅貞俠女,可不是一次高潮就可將其徹底征服的,接下來可是要大耗體力的持久抗戰呢。
若非燕千澤這段日子在身具媚骨的妙雪千依百順之下,床笫之間獲益良多,夫妻的功力都更上一層樓,燕千澤自己更是功力大進,光是華素香已臻狼虎之年的本能需求,加上那久旱逢甘霖的肉慾渴望,已有了點年紀的他還真未必吃得消呢!
不過打才一輪歡愛,燕千澤自是感覺得出,華素香雖說守寡已久,可那鍵美火辣的胴體,對男人的需求卻沒有絲毫減弱,反而隨著壓抑愈發雄厚,隨時都會爆發,自己對她而言還真是件久旱逢甘霖的大禮。
雖說也採了她濃醇溫潤的陰精,算是得了好處,可今夜之事仔細算算,還真不知是誰佔了便宜?他嘿嘿一笑,湊到華素香耳邊,「看的出來小娘子飢渴得緊……把哥哥的寶貝又吸又咬的……真咬得哥哥舒服死了……」
「你!」原本心中已是恨火難當,拉鋸之下竟連體內殘餘的快感也壓了下去,只是還不敢睜眼,芳心正自掙扎之時,被燕千澤這一句挑逗之語,華素香心下的火登時炸了開來,她狠狠地瞪大了眼,狠狠地瞪著滿臉得意的燕千澤,粉拳連槌帶推,硬是將燕千澤上半身撐了起來;只是燕千澤也真工於心計,既知華素香高潮之後嬌軀乏力,竟就這麼承受了力道上可說毫無攻擊力的槌打,上半身一面撐起,下身一面輕頂,肉棒竟又頂著了華素香敏感的花蕊,頂得她一聲輕吟。
沒想到燕千澤竟有此招,全沒防備之下華素香只覺花心被頂得一軟,麻酥酥的感覺登時湧了上來,差點連推拒都沒了力氣,若非她剛剛登過一回仙境,許久未曾滿足過的胴體被那般強烈的刺激泛襤之後,難免有點兒麻痺,對那風月手段稍有抗力,換了之前的她或許這一頂便動了情。
那一下突如其來的奇襲,令華素香不只手足發軟,甚至打從心裡酥軟起來,才剛剛經過的狂風暴雨,已在她久曠的體內烙下了深深的痕跡,被這麼一觸,方纔那激情的記憶又回到了身上,清醒過來的蘋素香真是欲哭無淚,尤其想到剛才自己不只四肢火熱地糾纏著他,連口頭上都渴求著他的侵犯,完完全全是個破慾火沖昏了頭的淫婦,哪裡還有以往的俠女風光?哪裡還記得巳故的顧傑?心中大恨之下,華素香狠下心來,競微微張口吐了吐香,用力一咬便要嚼舌自盡。
只沒想到一咬之下,舌頭非但沒有咬斷,甚至連咬痛的苦楚都沒剩多少,反而是齒舌廝磨之間,又似記起了方才被燕千澤侵入櫻唇、盡情掃蕩吻吮的滋味,華素香這才發覺,燕千澤不只下半身與自己糾纏難解,雙手不知何時更已滑到了自己耳下,指腹輕輕揉動著幾處穴位。
所觸之地雖非要穴,更沒有催情之功,但華素香武功也非泛泛,哪裡感覺不出來?那幾處穴位看似沒甚特殊,卻正控制著唇齒咬動的力道,被他這麼一揉,那處穴內登時一陣酥軟無力,別說咬舌自盡了,就連把話說的清楚,都得花費一番氣力。
她帶淚的眼兒向旁一飄,卻見妙雪纖手伸出,正助著燕千澤按在自己耳下,看她表情顯然是早知自己會有如此反應,心中不由氣苦,卻是無話可說。
「華小娘子果然嬌氣的緊,不愧一代俠女……即便慾火大旺,還是這般烈性……千澤當真佩服……」嘴上雖說佩服,但燕千澤嘴角邪笑,看的華素香氣火滿胸,只是沒法發作,偏偏幽谷處被他幾下輕頂,這才發覺燕千澤射了之後不只沒軟下去,這段時間經過,那肉棒竟似重振雄風,比之方才更加硬挺火燙,,而久曠的幽谷卻已被他全然征服,竟脫離了自己的控制,被他的火燙灼得舒暢無比,違背了心中的抗拒,將那肉棒緊緊啜吸,每寸嫩肉都沉浸在慾火的美妙當中,再不肯放。
雖是恨火滿心,但方纔那純然肉慾的記憶,在他的刺激下再次甦醒,竟在體內漸漸延燒,將滿腔氣苦漸漸消磨,那切體的火燙,充滿了強烈的淫慾味道,令華素香怒瞪之間,竟不由遐思起來。
顧傑在日雖對自己百般溫柔,可床笫之間的花樣確實不可能如淫賊般百變千幻,何況……在射了之後,肉棒便自然而然地萎縮,漸漸被幽谷的緊夾給迫了出去,要他再振雄風,好歹也得等上兩個時辰,華素香原也以為這是理所當然,沒想到燕千澤竟有此手段,那肉棒竟有金槍不倒之威;楚妃卿嬌柔溫雅、妙雪仙體如玉,卻不知在他胯下,是怎麼經受得起這般強烈的需求?
念頭一湧起心湖,便火熱地擴散開來,華素香雖是馬上警覺,禁止自己繼續想下去,連與燕千澤對瞪的眼兒,都不由避了開去,但也不知淫念早烙在心底,一旦湧現便難壓抑,還是本能的需求已被誘發,那念頭竟是壓不下去。
華素香雖是羞憤欲死,卻不能不在心中細想:楚妃卿嬌柔纖弱,怕是經不起燕千澤的需索;若非像妙雪那樣的媚骨之女,只怕也難讓燕千澤盡情發洩,自己雖是久曠之身,胴體更將養得敏感火辣,可遇上這般淫賊,也不知是否吃得消他的需索無度?
芳心一凜,知道這下子大大不妙了,燕千澤若真有這驚天手段,將淫念深深埋藏住女子體內,自己即便今日得脫大難,爾後也必是難逃淫慾侵襲,何況……就從身體實際感受到他的力量而言,華素香也知道,方纔的淫風邪雨洗禮或許只是開始,以他的硬度,接下來恐怕還要在自己身上大逞淫威,已被征服過的身心,如何能受得住再次的侵犯?
強抑著體內慾火再起,華素香只覺雙腿酥軟無力,顯然方才夾在他腰後,讓他盡情逞兇之時,也已耗盡了力氣,無力的雙手雖仍撐在他胸前,卻是欲推無力,這般輕柔簡直就像是玉女含羞的欲迎還拒,哪裡阻止得了這淫賊?
似是看穿了華素香心中的掙扎,燕千澤邪邪笑著,眼兒向旁示意,妙雪纖手輕伸,接過了撫揉華素香耳下,避免她咬舌的任務。華素香正自疑惑,只見空出雙手的燕千澤手臂一伸,滑到了她臀下,就在那末干的濕滑,將華素香死命壓住的長腿抬起,竟就這麼托在肩上,硬是壓到了華素香胸前,雙膝幾乎都觸到了傲挺的峰巔玉蕾上頭。
這樣的強折雖令華素香難免痛楚,可更令她吃不消的是,被燕千澤這樣一抬,自己不只雙腿上了胸前,制著雙手再難推拒,動作之間更使得腰拱臀抬,幽谷的角度竟比剛剛更為適切;燕千澤還沒別的動作,華素香巳覺舉動之間,那肉棒在花蕊上磨挲輕刺,酥麻之意令她頗有些經受不起,淫慾竟似又在體內火熱地賁張起來。
「既然淫蕩的小娘子、貞烈的華女俠還沒心服……哥哥也只有用強了……」嘴角邪笑,好像方才對她的姦污就不是用強一樣,華素香芳心雖正憤恨,可眼兒與他充滿淫慾和征服快意的眼神一觸,便覺體內火熱難當,幽谷在他的壓力之下酸酥顫抖,長腿輕掙之間,更磨得雨點粉蕾愈發硬挺。
便不說這般體位下華素香再無反抗之力,光只這姿勢下,她體內的淫慾在他的強悍之下又似鼓了起來,華素香便知自己在劫難逃。她想痛罵抗拒,偏偏身體的反應卻出賣了自己,竟連口也不敢開了,深怕一開口後破口而出的不是大罵,而是與方才痛快時一般羞人的呻吟喘叫。
華素香卻是不知,自己這樣咬牙苦忍,連眼兒都偏了過去不敢面對他的模樣,春情蕩漾中又帶幾分掙扎苦忍之意,正是淫賊最喜歡從胯下俠女臉上看到的表情,燕千澤也是如此。楚妃卿與他夫妻恩愛,妙雪獻身之後也是干依百順,燕千澤雖是滿足喜樂,心下卻難免有點自己也辨不清的空虛,現在見華素香如此神態:心中不由大是得意。
「還想忍嗎?我的好娘子……哥哥保證用強之後……必令小娘子神魂顛倒、心花怒放……心甘情願地愛上這雲雨之事……妙雪便是個見證……」
咬著牙不肯答話,卻聽得燕千澤話語中明示、暗示的意味愈來愈羞人,明白講的幾句還只是不堪入耳,那暗喻的話語,反讓華素香表面苦忍,芳心卻在苦苦思索的過程中感受到他充滿淫慾的挑逗意味,偏偏眼兒可偏、櫻唇寸閉,耳朵卻是沒法自己聾掉,燕千澤的淫言浪語竟似一波接著一波湧入耳內;本來若換了先前,華素香即便不能不聽,總也可以發揮定力來個聽若不聞,任你話說的山響只做沒有聽到,但方纔那充滿激情的風月事兒過去,彷彿將久仰的情慾開了個口子,全都溢了出來,正被滿身滿心的慾火熬的沒法子的華素香,如何經得起如此淫邪言語?
何況燕千澤還不只嘴上逞能,腰間更是大展雄風,肉棒一下接著一下,深深重重地直搗黃龍,每一下都直刺華素香敏感的花心處。雖然剛剛被痛快開墾過,畢竟曠了這麼久,華素香終究有些吃不消如此強悍的侵犯,加上身子被他這樣一折,連抗拒都無處著手,完全只能任其淫辱;可也不知怎麼著,這樣被燕千澤蹂躪下來,承受之間痛苦與歡愉竟渾然一體,再也無法分開。
全然不知在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咬牙苦忍的華素香閉起美目,眼角不由自豐地流下兩行淚來,只覺幽谷被他插得發燙髮熱,烈火般灼燒的淫慾交歡之聲,混在燕千澤充滿侵略性的話語中直透耳內,每一聲、每一句都似在勾挑著她芳心深處的渴望。
漸漸地,隨著幽谷泉水汨汨,健美火辣的胴體逐漸習慣了他的抽送,痛楚退縮的同時歡快也愈發強烈,被那般火熱的慾望燒灼著每寸肌膚,華素香竟不由心神恍惚起來,從鼻裡透出的悶哼,抗拒之意也漸漸消膳了下去。
正陷在恍惚之間,華素香心知不妙,方纔那一回還可說是自己受了妙雪暗算,慾火湧發之下才被燕千澤趁虛得手;可現在卻大大不同了,打從一開始自己便滿心抗拒,卻仍被燕千澤硬來之下誘發了深藏的情慾,若真在這種情況下也高潮洩身,身小由己地被送上高潮仙境,舒爽無比地享受著那迷人的種種美好,華素香真不知道從烈女變成淫婦的自己,以後是否能逃脫他的魔掌?
偏偏怕什麼就來什麼,本來守節已久的身子被他所污,還是在妙雪內應外合的情況下不甘不願地失身,加上在自己絕不願意的情況下被他硬來第二次,照說華素香對這回的淫風浪雨心中滿是不願,該是最有抗拒能力的一回,但在燕千澤強力的侵犯下,華素香健美火辣、充滿彈性秈力量的胴體非但沒能稍做反抗,反而在他的兇猛之中,愈來愈覺得花蕊大綻,彷彿身心都歡迎著那接踵而來的火熱衝擊。
直到此時華素香才知道,什麼叫做被男人征服的滋味,什麼叫做身為女人的軟弱,偏偏那快樂的代價,卻令她沉醉其中,只想將自己徹底獻出,換來這沒頂的快樂。
「你……哎……你這惡魔……淫賊……壞人……小……不可以這樣……啊:不要……不行……啊……你……你敢再這樣……事後……唔……嗚……事後素香一定要……一定要殺了你的……不要啊……那裡不行……」本來還想咬牙忍耐,任他怎麼大起大落、盡情施為都不出一聲,可花心雖是柔嫩,卻不知怎麼生就的韌性,在燕千澤強勁有力的衝擊之下,雖說難免有點兒痛,但快感卻如噴泉般噴發不已,微微的痛楚混在其巾,就好像抹在瓜果上的鹽一般,不只不能顯出鹹味,反襯出了其中無盡的甘甜美味。
知是忍耐不住,終於還是開了口,華素香雖是嘴上大罵,話語中卻不由透著一絲甜蜜的嫵媚,光從聲音聽來,以燕千澤在這方面的經驗之豐,便知華素香嘴上雖硬,芳心卻已撤守,只待他盡情躁躪攻擊,將她徹底征服於胯下;而燕千澤也真沒讓華素香失望,他壓下了上半身,將華素香原已曲折的長腿壓的更深,幾乎都已貼到了她肩頸之間,下身卻絲毫沒停止上抬下撞的動作,下下直探花蕊、步步如蜂採蜜,採摘之間華素香只覺渾身火熱,花蕊之中蜜汁湧出,每次被他采過之後,雖感覺得到那種被吸取時的虛弱,但與那洩身的快樂相較之下,卻是那般微不足道。
「可……可惡……不……不行了……啊……那裡……那裡不可以……壞……壞淫賊……今夜的事……嗚……今夜之事……泰香……素香必然有報……啊……那裡……那裡別……別那麼用力……嗯……會痛……啊……」
嘴上雖是抗拒,但間中卻是漸漸透出崩潰的跡象,尤其燕千澤手段驚人,雖將她洩出的陰精盡情吸吮,卻總留下幾分,讓華素香不會一洩千里,而是留著體力等待著再一次快樂的爆炸,連連的快感衝擊之下,華素香漸漸心神皆失,俠女的矜持、節婦的抗拒都已消失殆盡;此刻的她只癡迷地感覺到,那羞人的念頭愈來愈明晰,直到現在她才真正感覺到,做為一個女人,只有在所有抗拒都被男人催破,從頭到腳都被他徹底佔領時,那種堅壁清野的徹底虛脫,才能感受到這難以言傳,只在被征服時才感覺得到的美好滋味。
身畔的妙雪和隔房的楚妃卿,也不知已在燕千澤肉棒之下享受過幾回這般美妙,現在可終於輪到白己了,也因此,她的話語逐漸軟了下來。
「不……不要……不可以……唔:淫賊……壞蛋……你……你再這樣:啊……不行……那裡……不行了啦……哎……別……別這樣……那裡……好麻:好癢喔……唔……小……小力一點……哎……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會……會洩的……」沒想到叫著叫著,這投降一般的話語終於還是脫口而出,華素香羞憤的淚水不住外溢,朦朧之間卻見臥在一旁的妙雪神態問竟有幾分安慰,似定鼓勵著自己提起勇氣,享受那難叢言喻的淫蕩快樂,口中不由更撐不住了。
「不……不要……哎……你……你太大了……那樣干……要洩了啦……」
「不干到小娘子洩……怎麼讓小娘子享受其中滋味……」聽華素香怒罵聲中,終於透出了投降的端倪,燕千澤心下大悅,知道這熟辣美婦的心防終於崩潰,接下來就是盡情享受她身心的時刻了,肉棒抽插之間愈發落力,每次送入都在華素香的花蕊中流連,溫柔又強烈地採擷著那甜蜜的精華,話裡更是輕薄,混在華素香愈發嬌傭如蜜的軟弱話聲中,是那麼充滿淫蕩的誘惑力,聲聲句句都扣進了她心坎裡。
「小娘子放心……看哥哥大展威風……把小娘子淫蕩的身子徹底滿足……哥哥會讓你丟身子……一丟再丟……洩得飄飄欲仙……包保小娘予事後只想多跟哥哥床上玩個幾回……小娘子美俠女別忍了……方才哥哥就嘗過你的味道……乖乖的再丟幾回……咬著哥哥的寶貝……讓哥哥舒服……」
「別……別這樣……唔……欺負人……壞……壞蛋……」被燕千澤淫得花蕊綻放,陰精蜜法嘩然傾洩,美得似魂兒都飛了,華素香只覺得身心都充滿幸福的感覺;她快樂地哭叫著,渾然忘卻自己剛剛還在罵著這侵犯自己的淫賊。
「嗯……不行……再這樣……啊……再這樣干……素香真要洩了……你……啊怎麼這麼大……好燙好硬……唔……幹得素香又丟身子了……怎麼會……會這麼美的……哎……求求你……留點手……啊……不行……素香要飛天了……再……再這麼下去……唔……真會被……真的會……會被哥哥你採死的……啊……」
本來華素香原為俠女,雖是退隱多午,但英風銳氣仍是逼人,可燕千澤在這方面也真有高深造詣,方才一番雲雨已弄得華素香為之飄飄然,這一回的滋味更加強烈,尤其是前面一次的餘韻她原以為已隨著高潮平復消失,沒想到只是隱在骨子裡,被他再一輪姦淫,那深藏的滋味又跑了出來,與新的一波快意結合,搞得華素香想抗拒都沒辦法了;加上這淫言浪語被他誘得出了口,不說之時還不覺怎樣,可一脫口而出,平日裡不堪入耳的髒話,現在聽來卻顯得無比妥貼,簡直就好像是為了現在自己的感覺量身訂做一般,內外交煎下華素香不由愈發縱情趄
「哎……不行……啊……那樣子……那裡……唔……好麻……哎……壞蛋……會……會痛的……嗚……好壞……嗯……可是……可是又好棒……唔……好棒……啊……」
隨著從不曾聽聞的淫蕩言語出口,華素香只覺身心都酥麻了,發熱的胴體雖沒辦法與他有更多的接觸,可唯一交接的地方感覺卻更加強烈,不知不覺間她已無法自主地快意喘叫起來,在快感連連中春潮不止,幽谷貪婪渴求地夾吸著;偏偏燕千澤卻是威武不屈,被浸得濕潤的肉棒抽插間毫不留情,令華素香既痛且快。
此刻的她已確確實實地感受到快美的滋味,雖說被燕千澤這淫賊糟蹋得也夠徹底了,可那無邊無際的快樂,卻將華素香的身心徹底征服,叫的愈發甜美,「嗯……就……就這樣……哎……好棒……你……插的素香……唔……上天了……」
「好素香……好娘子……唔……哥哥也好舒服……素香的穴……真是好穴……吸得哥哥好爽……嗯……」聽華素香膩聲呻吟,感覺肉棒似陷入了無比香甜的滑膩之中,尤其他抽插雖狠,可肉棒被幽谷吮吸的滋味,卻愈發快意。
本來華素香年所近四旬,又生過孩子,該當不復少女窄緊,可一試之下,燕千澤卻覺這美婦的胴體全然沒有半分老化的跡象,雖不若妙雪那媚骨妙穴的銷魂蝕骨,卻也是美妙非常,想來那醉夢香也真有返老還童之效,燕千澤不由也得意起來,插得愈發火辣,身子壓得更緊,全不讓華素香有半分掙脫的機會,「好娘子……唔……哥哥要……要給你了……好生接著……」
「是……哎……求求你……給……給素香吧……」感覺得山那肉棒頂端處似帳了一大圈,才剛剛被搞過一次的華素香自然知道那是男人將射的跡象,芳心雖不由大驚,畢竟自己如此動情,又被他射進來,說不定還真會懷孕,可那沒頂的快意,讓華素香再也沒有辦法反抗,花蕊被插得高潮迭起、陰精連洩,子宮口早已大開,渴待著他深入佔有。哭吟聲中華素香淚眼朦朧,對接下來的火熱甘霖再也無法抗拒,「嗯……秦香……真的……要丟了……唔……求求你……射給素香……射到最裡頭去……唔……」
任華素香的嬌吟喘叫之間,兩人終於再次攀上了高潮的巔峰,在燕千澤的喘息聲中,那火辣辣的汁液終於全都送入了華素香的子宮深處,比前次更為火燙激烈的黥激,讓華素香嬌軀強烈地抽搐起來,美妙的哆嗦問又洩了快美的一灘,茫然之間俠女只覺自己的身心已全然開放,任他予取予求,可被佔有的結果,換來的無上美味,卻令她舒暢嫵此地只想享受。
如今華素香才明白,女人最為快樂的時候,就是身心全被男人佔有,每寸肌膚都毫不遺漏地享受到高潮的滋味,徹底浸浴在被征服的美妙之中,跟那比較起來,無論矜持貞節或是尊嚴,都顯得如此的微不足道。
喘息之間,只覺肌膚雖漸漸恢復了感覺,不像方才在最強烈的一波高潮刺激之下,眼前彷彿有閃光爆炸,耳中更是茫無所覺,所有的感覺似都集中到了子宮裡頭,可華素香卻是軾綿綿地再不想動,畢竟她是許久許久不曾嘗過男人的滋味了。
雖說南宮雪仙曾用雙頭龍搞過她,住在此處的時候更是夜夜與楚圮卿或妙雪摟抱撫摸,可女人間的動作總嫌太過溫吞,甜蜜柔媚的滋味雖然也舒服,怎也不如男人的雄壯威武,偶爾略嫌粗暴,卻是深刻無比地令女人感覺到,身心全在他的強悍下婉轉承歡,打從體內深處徹底被他佔有的美妙暢快,如今她才真知道什麼叫快樂。
雖說終於成了個真正的女人,好像以往的床笫之事全成了小孩子玩意,但肆意享受的代價卻也強烈,酥胸隨著呼吸不住起伏,華素香只覺腰問酸軟欲折,四肢再無氣力,尤其幽谷之中雖是快感未褪,卻更顯疼痛,顯然久曠的自己太過縱情,也難怪身子承受不起。
她微咬銀牙輕輕睜開美目,卻見滿足快意的燕千澤正得意地躺在一旁,一雙眼兒火辣辣地巡遊在自己的身上,偏生她雖覺羞人,可酸軟無力的手足卻是無法遮擋,只能又羞又喜地任他賞玩著自己火辣的肉體。
「舒服嗎,素香……」見華素香羞地偏過了臉來,但在兩邊男女的目光下,卻是無力遮掩自己,心知燕千澤已將她的烈性全然催破,妙雪心中又疼又愛,看她這等模樣,就和自己初試雲雨時一般,縱情之下雖是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卻也渾身酥酸疼麻。華素香雖說比自己早了二十年破身,可這麼久的守身如玉之下,驟然嘗到燕千澤那令女人又愛又怕的手段,也真是苦了她。
抄雪不由伸手輕撫著華素香汗濕的肌膚,只覺著手軟滑若綿,也不知是否高潮後的女人都會變成這樣,「是姐姐……嗯……是妙雪對不起你……不過……不過妙雪也想你……繼續留下來……和妙雪一起……」
「嗯……」華素香雖說這些年來沒少了武功鍛煉,一身功夫比之當年闖蕩江湖時個退反進,但床笫之間動作時使用的肌肉,與武功方面大不相同,加上燕千澤淫威驚人,搞得蘋素香渾身發軟,軟到再說不出話來。,加上終究是許久不曾嘗到此間滋味了,卻是連暖身都沒有便被燕千澤這般強烈地滿足了兩回,就好像久饑的災民突地灌了大批糧食入腹,哪裡經受得起?到現在華素香子宮裡頭猶被那火燙的滋潤灼得酥麻,眼裡心中都迷亂著,迷迷茫茫之間哪裡還有話可說?
見華素香嬌軀綿軟,雖知男人打量著她的眼神仍不懷好意,卻是四肢大張,全沒遮掩的力氣,尤其股間淫漬片片,微黑的肌膚上頭水光盈盈,半濕半干的印痕沾染得既浮蕩又美麗,不只妙雪看得癡了,連旁邊的燕千澤也移不開目光。
明知燕千澤最喜賞玩完事之後女方酥軟無力的媚態,現在的華素香又是毫無自保之力,只有任他的目光巡遊賞玩的份兒,妙雪嬌羞無倫:心中卻是喜中含妒。喜的自然是久曠之後的華素香終於享到其中美味,看她現在茫得連話也說不出了,眉目之間透出的儘是春光,顯然還沉醉在那曼妙的餘韻之中,也不虧了姐妹間一場情義。
至於這妒嘛……方才與華素香相互探索,把這久曠的貞婦誘得春心蕩漾,即便是以往最惱恨的淫賊,也這般輕易地得了手,在她身上大逞淫威,旁觀的妙雪天生媚骨,這段日子又是夜夜不離燕千澤胯下,身體的本能渴望與華素香相較下也是伯仲之間,卻是只能眼睜睜地看好妹子被燕千澤搞得神魂顛倒,什麼淫言浪語都脫口而出,再沒有以往俠女高傲英風。明知前些日子的自己地床上也是一般模樣,強忍著體內的需求,妙雪眼兒朦朧、身子熱燙,心中極是渴望嘴上卻不好開口。
湊著臉兒過去,與華素香接了個甜吻,雖不深刻,卻覺這妹子櫻唇潤澤,香甜處比之以往更是誘人,她不由香舌輕吐,探了進去,唇舌互相攪在一起,華素香雖已軟的身子乏力,可動動舌頭的力道可還是有的,被妙雪這麼一逗,兩條纖巧的小舌登時纏到了一處,再也分不開來。
「姐姐……你壞……」好不容易舌頭恢復了自由,華素香連聲音都沒了力氣,軟綿綿地似嗔似罵,撒嬌的意味卻比怒氣多了太多,她美目微霧地望著妙雪,嬌喘間身體的感覺漸漸恢復,原本麻痺的感覺也漸漸正常,可第一個傳到腦子裡的感覺,卻是子宮裡頭那灼熱的流竄,火熱的淫精彷彿和主人一般頑皮,在裡頭鑽來鑽去,絲毫不肯安生,羞得華素香夾緊長腿,將那淫元吸在體內不放,而且愈夾愈感受到方才淫亂的威力,那痕跡還活生生地留在體內,高潮雖已過去,那迷茫混亂的感覺仍然若即若離,令她一面畏羞,一面卻又不自禁地回憶著那肉慾的滋味。
看得出華素香雖說已臻不惑,身段健美卻一如少女之時,但燕千澤淫功高明,即便天生媚骨,床笫之間最是妖冶誘人的自己,也難堪幾番雲雨,華素香曠了許久,一動情便被燕千澤連番蹂躪疼愛,那酥爽已透進了骨子裡,深深地烙在她的心上,健美的恫體早被吸乾了所有力氣,即便連自己的口舌輕吐也受之不住,妙雪也不多逗她了,香舌幾番輕點便退了開來,見她猶自酥的美目朦朧,暗慶燕千澤淫威驚人,芳心卻不由忐忑。
華素香叮不是身具媚骨、對男女淫事毫無抗力的自己,她守貞守了這麼多年,卻因著自己而污了身子,即便不說失身的對象是燕千澤這淫賊,事後也不知華素香會怎麼反應,如今之計只有做徹,讓華素香徹底臣服在燕下澤胯下才成。
見華素香雖是目光茫然,唇中輕瞋著自己的語氣還帶著五分迷亂,顯然還沒從高潮中清醒,可注意力卻已被自己引了過來,妙雪含羞一笑:心想接下來還有更壞的。她眼波微揚,似顧似盼的目光挑得華素香口乾舌燥,只覺這姐姐的目光竟似也透著令自己心跳加速的意味,可接下來的情景,卻讓華素香登時目瞪口杲,眼兒都直了,再也無法從妙雪唇上栘開。
只見妙雪嬌軀微挪,赤裸的肌膚上透出了紅暈,似夾似啟的股問透出了薄薄的光暈,顯然方才近在咫尺的美妙汪戲,令她也無法自拔。可就算看得淫興高昂,這樣也未免太過分了!眼前情景讓華素香張口結舌,吐山的香舌一時間收個回來,妙雪竟伏到燕千澤胯下,豐潤的櫻唇吻上那半軟的肉棒,.雙原該握著長劍,令天下英雄俯首的纖纖五手,此刻卻捧著肉棒,好像那是什麼寶物一般,尤其香舌舔舐之間,美目仍媚光流閃地飄向自己,華素香差點連心都要跳出來了。
若只是眼前情景,華素香或許還會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妙雪不只珍而重之地捧住肉棒舔吻不休,更舐得嘖嘖有聲,一雙美口還不住瞟著自己,也不知是不是向自己示威,她竟能這般投入地服侍於他,還是媚骨女體當真已受不住情思誘惑,只想將那肉棒吮得硬了,好將她的空虛滿足。
那嬌甜柔軟,彷彿貓兒舔食時的聲響,勾得華素香耳中一時只剩下舔舐的聲音,妙雪那美目似有著無限的魔力,吸緊了她的目光不肯放,尤其她正舐得美妙的肉棒上頭,所有的汁液都是才剛剛從自己幽谷裡頭流出來的,一想到此處華素香竟覺幽谷之中又透出了些許空虛,奸像連來兩回竟還沒將她的空虛填滿一般,長腿不由自主地輕輕夾了夾,只覺子宮裡頭那火熱的流動,似又更灼人了些,芳心不由嬌怯,像方纔那樣被男人蹂躪玩弄,自己從來都沒試過了,更別說是像妙雪這般投入地服侍男人,想來他在床上必是將妙雪滿足得夠了,否則怎可能會這樣?
看妙雪吻的投入,目光雖仍時有時無地飄向自己,更多的卻是吻向那紅通通的肉棒,口舌吞吐之間,早將肉棒上頭的汁液舐了個乾淨,也不知足妙雪的口舌功夫比手上長劍還厲害,還足燕下澤真有連戰之術,才剛令自己洩得神魂顛倒的肉棒,竟在妙雪的口中硬挺起來。
看那肉棒昂然勃發,紅通通的宛若長蛇,直欲擇人而噬,想到自己才剛被那肉棒吃的心花怒放,原本已洩得渾身無力的蘋素香,競覺得自己又需要了起來,雖還沒膽量像妙雪那樣,櫻唇卻不由微啟。
「嗯……姐姐……你好壞……這樣逗素香……害素香身子好熱……嗯……那個……素香又……又熱起來了……」
「不會吧?」似被華素香的話勾回了魂,妙雪羞答答地在手中的硬挺昂然上親密地吻了一口,這才愛不釋手地望向了蘋素香,只見妹子神態矯羞、媚意無倫,微黑的肌膚上水潤潤地透起一層薄薄的媚光,光看那樣兒哪裡還有半分烈性俠女模樣?分明就是個被男人徹底征服的美婦人!
雖說仍是一副洩得徹底的柔弱模樣,可呼吸間卻愈來愈快,那對高挺的美峰火辣辣地跳動著,正如她的慾火一般高昂。似沒想到華素香竟比天生媚骨的自己還要耐干耐淫,連洩了兩回竟這麼快就被誘發了慾望,妙雪語中微帶訝異,「素香你……洩得那麼舒服……還……還想要嗎?怎麼這樣……」
「姐姐……姐姐壞……哎……壞蛋……」本來這等羞人話兒出口,已令華素香腦子裡轟的一聲炸了開來,偏偏一雙美目被妙雪唇畔那聳立的巨物吸住,想到自己方才衽郡鐵蹄馳騁間跺躪的無力承歡、欲仙欲死,梅開二度間被他盡情攻陷,此刻已是不堪再戰,而那寶貝卻又硬挺起來!
從腹下湧起的需求一時間佔了上風,竟是無可遏抑,明知自己若是強撐著再爽一回,明兒個也不知能否下得了床,可身子裡的激情卻將她的矜持全盤擊潰,「都是姐姐……是姐姐壞……還說素香呢……」
雖知燕千澤大開殺戒之下,許久未曾嘗此間美味的華素香必是吃不消的,可妙雪也真沒想到,一量打破了禁忌,華素香竟是如此投入,彷彿一瞬間便從貞節烈女變成了浪女淫娃,想到自己在燕千澤的胯下,也是這般喜翻廠心,即便知道自己已無力承歡,仍是勉力撐持,渴望著再一回雲雨狂亂,妙雪不由跏躕。
她不是不知華素香的性子,此間顛狂不過是因為慾火來的太猛太旺,才將她的本性迷失,若不讓燕千澤徹徹底底地將她征服,明兒一早恐怕還有的鬧,只是這樣搞法,也不知會否傷到久曠的華素香F.她偷偷地瞄了一眼,只見燕千澤嘴角泛起輕薄的笑意,顯然很想將當年的氣再出一回,心想也罷了,若搞得華素香下不了床,大不了讓她多休息幾日。
「哎……姐姐……」芳心又羞又喜,還帶三分懼意,深怕自己已被飽足過頭的身體,未必吃得消燕千澤再一次淫玩,偏偏那打從子宮裡頭浮出的渴望,卻讓華素香退讓不得。當妙雪嬌軀挪到自己身邊,小心翼翼地扶起她酸軟的纖腰時,雖是不由微疼,只覺腰差點直不起來了,町想到接下來那瘋狂的滋味,華素香可是期待有加呢!
她軟綿無力地任妙雪扶起,看著燕千澤舒舒服服地躺倒床上,只下身肉棒昂然高挺,只等著自己移樽就教,羞喜之間不由又浮起一絲羞懼之意。
原本當開口要求之時,華素香雖說心中只有一半期待,卻也心想著這回要好生享受一番,可見燕千澤擺出如此架式,分明是要自己主動獻上身心,在他身上套弄扭搖,便不說自己的身子是否還有力氣這樣主動,光這前所未有的體位,加上扭搖之間女子身軀的嫵媚曼妙,將一絲也逃不過他貪婪的目光,華素香便覺羞恥已極,偏生體內的慾火卻與羞恥心一般高昂,退卻的想法怎也抵不過主動套上去的渴望。
她輕咬銀牙,蹲坐在燕千澤腹下,輕輕地沉下身子,當火熱的幽谷口觸及那灼燙的頂端時,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震,一股泉水源源湧出,沁得肉棒上頭水光燦爛。
光只這麼一觸,灼燙般的快感便衝上了身子,彷彿在轉瞬之間襲遍嬌軀,強烈的渴求登時淹沒了一切,酥得華素香身子一顫,只覺比之方才任他為所欲為之時,此刻自己主動之間,那肉棒的淫威似是更強悍了!
比之方才愈發灼燙火熱,僅僅這般接觸已令她魂銷,美目如絲間只見燕千澤睜大眼睛,打量著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慾火,火辣的目光遊走在飢渴的胴體上頭,尤其駐目在那隨著呼吸不住彈跳的高峰,她只酥得腦子裡都透出了火,心想此事已逃不開了,迭讓它狠狠地發生吧!
華素香一咬銀牙,雙手撐在燕千澤胸前,小心靈歪一地沉下身子,將那肉捧一點一點地吞入谷內,這才感覺到那肉棒的巨偉灼燙,哪裡是雙頭龍可以比得上的?光只這樣沉坐,滋味已撩人至極,實在難以想像等自己沉坐至底,將肉棒全根吞入,動作之間會是怎樣美法?
雖沒有經驗,但在一旁的妙雪扶助下,華素香雖初試此法,卻也沒出什麼岔子,尤其當一點點地將它吞沒之時,灼燙的觸感讓華素香嬌軀顫抖,嬌羞又熱情地扭動起來。雖說對她面言,只是議幽谷裡酸癢的地方觸上肉棒,好將那酸癢刮去,以酥麻代替酸癢之感,可這樣動作之下,對肉棒的刺激卻遠比單純上下套弄要強烈的多,尤其柳腰扭搖之間,那高挺的美峰不住跳動,充滿了誘惑,那飽挺的高峰雖不像妙雪一般白晰無瑕,卻要大上幾分,健美的膚色更添三分火辣,跳動之間著實讓男人的情慾衝到了高點,燕千澤不由輕輕挺腰頂動,弄得華素香聲聲嬌吟。
「哎……你壞……唔……好大……」初試這般羞人姿勢,華素香原就羞恥至極,給燕千澤這般作弄,慾火焚身之間更添羞意,偏偏主動沉坐下去,比之原先任他蹂躪之時,竟多了幾分共犯的感覺,嬌羞之間肉體的感覺卻更加敏銳了;等到將那肉棒整個吞進體內之時,華素香嬌軀一震,一聲甜蜜的呻吟登時脫口而出,彷彿方纔的快樂已使得自己花蕊再也掩藏不得,竟是這麼一坐就給他采著了,美得令她差點以為自己立時又要洩身,「好燙的寶貝……唔……咬……咬到花蕊裡了……」
第十集 第四章 花蕊連心
看華素香眉開眼笑,嘴上雖是一副要洩身的樣兒,可柳腰扭搖間卻充滿了勁道,妙雪也是此間行家了,自是知道華素香的言行不一,身為女人在這等時候,就算真是一觸之下便覺高潮在即,可只要多扭搖幾下,力氣便會從身子裡頭湧出,鼓舞著她在男人身上頂挺旋搖,讓他享受視覺之美。
妙雪心中雖不由興奮,看這樣子華素香也已是燕千澤的囊中之物,再讓她爽上一回,明兒個就算清醒過來的華素香還會鬧上一會兒脾氣,可全然被男人征服的身心卻再也離不開了,偏生心中不由湧起一絲妒意:她可真的好想,將在燕千澤身下扭搖享樂的女人換成自己啊!
見燕千澤笑意盈盈,心中妒意難消,卻知兩人都在興頭上,怎麼也不可能在這兒潑冷水,突地一個念頭躍入心湖,妙雪甜甜一笑,雖不由覺得自己也真的墮落了,否則怎會想出這等淫穢的主意?可對燕千澤而言,這般主意想來也不壞吧?也不知見到自己這樣,燕千澤會是慶幸將自己姐妹吃的服服貼貼、淫態畢露?還是暗氣自己淫火上身便忘了形,不讓他得窺全貌?
伸手勾過華素香身子,與她接了個吻,妙雪對燕千澤飄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竟就這麼騎上了燕千澤胸口,摟住了華素香熱吻起來,「淫賊相公……不讓你看……好妹子……親個嘴兒……」
「姐姐……」這樣沉坐而下,那感覺似比方纔還激烈,扭搖之間華素香原已有些禁受不住,沒想到妙雪竟選在此時來了這一招!雖說沒了燕千澤那火辣的眼神巡禮,華素香的羞意減了不少,可幽谷被肉棒充實著,眼前又有妙雪似笑非笑地非禮著自己,比之方纔的男女交歡又多了一重刺激;偏偏妙雪這一摟來得好快,華素香根本連手都來不及動,就已被她擁了過來,加上唇舌交纏之間,除了女子香唾的甜蜜,妙雪口中更多了一絲微微的腥味,卻又是那般好聞,迷茫的華素香吻吮良久方覺,那不就是燕千澤肉棒上的味道?
偏偏異味入口,雖沒有原先妙雪唇舌間那樣純然的甜蜜,卻更多了一絲調情的味道,幾下香舌交卷,華素香已迷醉了,再離不開那香舌纏繞。
被妙雪來這麼一套,燕千澤本也有三分不爽,畢竟方才自己大展威風,先是讓華素香嘗到了男女之間至高無上的美味,然後又施強力,硬是壓制住華素香羞恥的反抗,強行將她再次送上高潮仙境,比之前面先被妙雪挑起情慾才得手,這回可是真刀實槍硬來,讓當年的高傲俠女再沒一點借口地承認,即便被男人強行求歡,她的身體仍是無法抗拒地飄飄欲仙。
光是看雲雨中華素香神情的變化,從抗拒羞恥,到哀痛無奈,再到欲仙欲死之間,光只神態的變化,就足夠議他覺得,花這麼大力氣來搞這俠女果然值得,偏偏就在華素香的矜持全盤崩潰,終於主動求歡時,妙雪卻遮掩住自己眼光,不肯讓自己在交歡中盡情賞玩華素香縱情沉淪的容姿!難得這般火辣的美女豐動俯就,卻不能看到她狂歡時的表情,對燕千澤面言,也真有種功虧一簣、難臻極點的感覺。
不過仔細一想,燕千澤也不由苦笑出來。妙雪可是天生的媚骨之體,破瓜之後又被自己努力開墾,人生的情慾本能早已誘發出來,最是不堪空閨寂寞,今夜自己卻讓她負責挑起華素香那野性的渴望,然後由自己旁若無人地將華素香一奸再奸,將她徹底征服;就算不管她淫媚本性的需求,光是女人天生的妒意也夠人受的了,妙雪沒讓一洩再洩的華素香旁觀,自己騎上他發洩,僅只是遮掩他的眼睛,不讓他看到華素香主動扭搖那嬌羞又火辣的模樣,說實在話也算很好了。
燕千澤笑了笑,雖說眼睛看不到,但如此姿勢之下,自己仍有著很好的機會。他伸手輕輕撐住妙雪充滿熱力的纖腰,讓她腰臀微微後後,一邊舌頭輕吐,就在眼前妙雪那水光氾濫的幽谷口是如此可愛,入鼻儘是情慾纏綿的香氣,燕千澤不由愛不釋手的舔了起來,還一邊伸手扶住妙雪的纖腰,絕不讓她她有逃脫的機會,只舐得妙雪姣好的裸軀陣陣抖顫,似是不堪燕千澤如此火辣的口舌刺激,偏生已全然開發的成熟恫體,早被方纔的兩番雲雨誘起了淫興,已忍不住想要親身上陣被燕千澤蹂躪了,若非如此,妙雪也真不敢在華素香的眼前,演出主動為男人吹簫的戲碼。
此刻在燕千澤的口舌動作之下,她是既想逃又捨不得,一邊扭著腰,讓幽谷若即若離地在他嘴上滑動,一邊摟著華素香,兩女口舌交纏愈發熾熱。妙雪口鼻之間咿唔陣陣,似哭似笑、如泣如訴,她的身子正當火熱,偏偏渴望的幽谷卻只能承受口舌那靈巧卻難深入的疼愛,即便谷口不住張合,將體內汨汨泉水排擠出來,被燕千澤一邊熱吻、一邊暢飲,谷口處的滋味說不出的快活,可較之以往被他盡情深入,把她的所有酥癢處全盤佔據,此刻的滋味只能算是一般而已。
雖是心中渴望已極,但妙雪偏偏知道今夜的主角是華素香,能否讓這好妹子以後再離不開燕千澤的床笫神功,從此姐妹相聚,就要看燕千澤的表現了。妙雪雖是心中渴望,卻不能不忍;可華素香正自神銷魂暢的臉蛋兒又在眼前,口舌交纏之間無比投入,顯而易見的是華素香幽谷之中的肉棒,是怎麼樣發揮著令女人神魂顛倒、身心俱失的淫威,看得妙雪打從心底熱了起來,幽谷口雖被吻的火熱,卻更顯得幽谷深處空虛渴望,弄得她芳心混亂難安,只能將眼前的華素香吻得更緊更深,雖說吻的愈深愈濃,愈覺子宮裡頭空虛難耐,但此時此刻,也只能聊勝於無。
唇舌纏舔之間淫味催情,加上幽谷裡的肉棒如此火熱,灼得華素香眼兒也迷了,口乾舌噪的她與妙雪纏綿深吻,互相探索著對方口中的香氛,更重要的是妙雪口中那肉棒的餘味,充滿了男女交歡的味道,心神的震盪比之淫藥更加勾人,舒服的華素香不由扭了起來,本該無力的柳腰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在燕千澤身上旋磨不休,哪處酸癢便讓那處磨上火燙的肉棒,偏生摩挲之間酸癢雖化為悅樂,可別處卻又不曲自主地癢了起來.弄得嘩素香柳腰不住旋轉套動,怎也難休。
幽谷裡頭那深刻強烈的刺激,令華素香身心俱入銷魂之境,一開始時難免稚嫩,還只是哪處癢便磨上哪處,同時被妙雪肆行輕薄,上下雨張嘴都被火辣的淫慾挑逗充實著;給燕千澤和妙雪這樣聯手,縱使床笫之間比華素香高明淫蕩的女人,一時間也要吃不淌,何況華素香雖說成婚已久,可顧傑對風月事卻沒那般研究,與精於此道的燕千澤和天生媚骨的妙雪相較,她就跟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沒個兩樣,加上才剛在燕千澤的淫威下洩了兩回,面對這夫妻兩人各自各自強悍的淫火相灼,一時間也真是毫無招架之力,只能唔唔嗯嗯地一邊扭腰旋臀,一邊深吻淺酌。
一個體內被充得滿滿實實,扭搖之間泉水不住溢出,一個卻是怎也滿足不了,幽谷口處愈被靈巧舌功伺候,愈覺體內深處空虛難熬,雖說感受完全不同,卻如一般的嬌軀扭動難安,兩女愈吻愈是深刻,甜的彷彿整個人都融了,粘在一起的四顆美峰互相擠壓,隨著呼吸愈來愈急促,胸前的彈力也愈來愈強烈,揩磨擠壓之間,真有種異樣的快感,惹得兩女一時間管不到身下還有男子虎視耽耽,竟就這般擁吻起來,纖長的手指不住在彼此嬌軀上拂弄,只覺每處觸及都極有感覺。
也不知是哪兒出來的氣力,明明前一刻才被燕千澤奸得死去活來,洩得魂飛天外,軟得彷彿再動不了一根手指頭,疲憊得像是要死了一般,可此刻幽谷滿脹、唇舌交纏、肉峰緊擠之間,華素香竟是身不由己地泉水滾滾,恨不得再在燕千澤胯下「死」上一回才過癮!
充滿活力的腰臀在燕千澤身上不住扭搖套動,一刻不得安,只覺每下接觸都有著更深一層的體會,加上面前的妙雪口舌激情難已,飽脹的美峰雖說碩大處稍弱自己一籌,可若論彈性和觸感,卻是連華素香都難以割捨,她愛不釋「胸」地與妙雪緊緊抵住,感覺著彼此的呼吸,尤其嬌軀顫抖之間,磨擦的感覺更是舒暢,若非香舌正自纏捲不休,一時不得自由,華素香可真不知自己會叫出什麼聲音來。
只是華素香這般投入,越讓妙雪的感受更加複雜。將自己的好妹子拖下淫慾深淵,本就讓妙雪的心中或喜或憂,而此時華素香的動作,更令妙雪難以自已,加上燕千澤竟與華素香配合得恰到好處,一個在她股間狂吸猛吮,舌頭滑動時靈巧又猛烈,不住搔得妙雪原已渴望的幽谷泉水長流,洩得一發不可收拾,偏偏燕千澤的舌頭再長,也觸不到她最渴望的深處,而他也有自知之明,靈巧的舌頭只在幽谷口處游栘,盡情地享用那嬌嫩的香肌,刺激著她的敏感,全然不思深入。
雖與燕千澤成婚好一段時間,但這樣被他吮吸秘處的經驗也真不多,妙雪怎也習慣不了,加上體內強烈的空虛,與幽谷門強烈的感覺恰成對比,卻都是那樣令地渴望,又似喜悅又似難受地扭著身子,恰好與激動難安的華素香配到了一處,一時間床上竟是兩女愈吻愈深、愈磨愈激情,一白一黑兩具美妙的裸軀擠成一處,熱烈地彷彿想要互相融成一人般,身下的男人卻是好整以暇地任二女在身上激情扭搖,廝磨之間不只肉棒上頭,口舌間的感覺也愈發甜美,雖沒怎麼動作,可身上兩女的激情,卻讓他僅只稍有輕動,滿心的享受也是一波波衝上極限。
一邊舌頭舞動,吮吸著妙雪不住湧出的蜜泉,燕千澤一邊吐舌探索著幽谷口處那賁張的小蒂,畢竟久經風月的他也看得出來,身上的二女雖說一般激情難抑,可底子卻是大大不同。妙雪身具媚骨,又被自己好生寵幸,愛姦淫欲的本能早已開發,今夜受此情景刺激,體內淫慾早已一發難收,正是最渴求的時候;但華素香卻是不同,她畢竟已曠了許久,這段時日雖說被自己隱隱間的手段誘發春情,可今夜的銷魂蝕骨,卻未必是許久未嘗此味的她所經受得起,加上為了征服她的身心,燕干澤下手特別重,交合之間暗下採補技法,卻不是為了奪她元陰,而是將那淫慾的火熱深切地烙在她體內,讓她再出忍受不了獨守空閨的長夜漫漫,只是這樣強攻,女子舒爽後會特別虛弱,別看此時華素香熱情無比,親身體的燕千澤卻知,她也已是迴光返照而已了。
感覺肉棒被華素香充滿彈性的窄緊幽谷不住縮緊吮吸,知道華素香也已到了盡頭,今夜的她洩得特別暢快,格外需要男性的灌溉調和補身,是以燕千澤也不再緊守了。
他輕輕咬嚙著妙雪挺起的小蒂,舌頭滑動之間,舐得妙雪連聲嬌吟,舒服得就要洩身,一邊挺動腰身,深深探進華素香花蕊當中,剌得這久曠美婦陰精大洩,等到身上的兩女同時嬌吟喘叫,陰精不約而同地狂洩而出之時,燕千澤也覺背心一酸,一股淫精狂射進去,麻得華素香爽到當場暈撅,倒在妙雪的身上再也動彈不得,而妙雪卻只能可憐兮兮地望著滿臉無辜的燕千澤,再多渴望也說不出話來了……
※ ※ ※ ※
初起的日光才剛探出頭來,將一抹金暉送入房中,只聽得房裡幾聲驚叫,同時重物倒地聲響起,房門一開燕千澤便赤身裸體地逃出房外,迅捷敏捷地躲回了自己房中,閉住了門再不肯出來,甚至連聲疼都沒叫出口,那動作之快,顯見他雖退隱已久,卻沒把當年淫賊的身手放下。
這邊房內床上春光爛漫,華素香與妙雪偎在床上,甚至沒拉過被子遮身,兩女曲線玲瓏的身段全無遮掩,身上淫跡汗漬遍佈,股間的濕潤更是難當,床上被褥間半濕半干的印痕也是星羅棋布,只要有點風月經驗的人,一看到這場景便可想見,昨夜這張床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對不住,素香妹妹……你……是不是也想把妙雪踢下床去?」看著華素香小嘴嘟起,猶自恨恨地瞪著燕千澤逃離時未關的門戶,怎也不回頭看一眼自己,甚至連身上的痕跡也不拂拭一下,妙雪自她身後輕輕伸出手來,將妹子那充滿火熱誘惑的胴體摟住,一來是滿足手上心中的需要,好生感受妹子那健美動人的肌體,二來也為了這樣緊摟,華素香便難出腿踢自己。
畢竟一早起來,見華素香第一件事就是長腿飛踢,硬是將摟著二女正自享受的燕千澤踹下了床,嚇得燕千澤話都不敢說,頭也不敢回地便奪門而出,妙雪便早有心理準備,也難防華素香怒火如此之盛。
「你……姐姐……你……」本來還不想答理身後的妙雪,華素香咬著銀牙,瞪著沒能關緊的房門正自發火,但昨夜連番風流,十多年來沒能滿足的情慾,竟是一口氣得到了最為充實的滋潤。
雖說已隔了一夜,華素香的身子仍是軟綿綿地溢滿了暢快,別的部位不說,泖腰可是酸軟欲折、難以動作,畢竟男女房事中動得最多的就是這纖細的地方,否則以華素香對燕千澤的新仇舊恨,哪裡會光踢他下床就滿足呢?至少也得拔劍追殺他個幾十里。
只是面對淫賊時可以大開殺戒,可背後的卻是自己幾十年交情的姐妹,華素香怎麼也沒法對妙雪不講情面,偏偏昨夜之事,擺明了是妙雪與燕千澤這對姦夫淫婦的配合,才讓自己毫無反抗能力地落入了情慾陷阱,守貞已久的身子被他徹底污染,還洩了不只一回!
想到十多年來的苫守貞節一夜盡付流水,華素香便難以艱受;更何況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昨夜的自己一開始確實是被妙雪算計了,第二次也可說是力難抗拒,因而被燕千澤強行蹂躪,但到了第三次,可全然是自己主動要求,更不用說三次失足所得來的,都是以往難以想像的絕妙滋味,讓她放懷享樂其中。
想到昨夜自己的瘋狂,簡直就像不是自己一般,那感覺就像從子宮裡頭冒起了一個人,取代自己操控她的肉體,與燕千澤盡情翻雲覆雨,華素香芳心好苦,偏偏昨夜那曼妙的餘韻還有幾分留在體內,不動時還好,那一腳雖是讓燕千澤無比狼狽地跌到地上,嚇得他逃之夭夭,連句輕薄話也不敢說,但一腳踢出,卻也牽動了華素香敏感的胴體,讓她無法自拔地墜入昨夜的美妙記憶當中,那苦樂參半的滋味,教華素香如何承受?她雖咬著牙,兩行淚卻不由流了下來。
見華素香死不回頭,裸背不住起伏,飲泣聲似有若無,妙雪不由心疼,她輕輕摟緊華素香的身子,將她摟入懷中;華素香雖是象徵性地掙了掙,可身子仍酸軟無力,妙雪又不肯放,自也難推開這姐姐。
她心中一痛,乾脆轉過了身子,將臉兒埋在妙雪懷中嚎哭起來,一邊粉拳輕槌床褥,「嗚……都是姐姐……都是你壞……那樣子……那樣子算計素香……害素香那樣……鳴……姐姐壞死了……」
伸手輕撫著華素香哭得一抖一抖的裸背,妙雪芳心反而放下了大半。既然華素香還肯認自己這個姐姐,接下來的話就還有的說。何況她也不是不知道,以她和華素香這等功力造詣,內功底子可打得紮實了,就算昨夜連番瘋狂之間,燕千澤暗下狠手,用採補之法採擷華素香元陰,最多也只能強奪華素香兩三成功力,一夜過去身子酸軟酥麻雖是難免,但若下了狠心,要取人性命或加以重傷倒還不是難事,光看華素香方才一腳踢得雖狠,燕千澤卻還能在落地後馬上彈起身子逃之夭夭,行動之間再無阻滯,顯然華泰香不經意間腳下留情,加上她昨夜的表現,妙雪知道其實華素香早巳被燕千澤征服了,只是俠女薄面加上節婦矜持,讓她一時之間還不敢承認而已。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妙雪不好……好素香……哎……好好哭一陣吧……哎……唔……」本來還只是素手輕拍,打算等華素香稍稍平靜之後再下說詞,沒想到撲入懷中的華素香雖說粉翠沒槌打在自己身上,可哭泣之中,卻沒忘了咬上一口,尤其這口咬的地方還真是狠,正好把妙雪峰上紅蕾處咬在口中,愈敏感的地方一旦用上力來痛楚愈增,何況妙雪身具媚骨,迷人的嬌軀那有一寸不敏感的?給華素香這一咬,可真的是痛入骨髓,偏偏知道華素香心中怒火正盛,心懷歉疚的妙雪連叫都不敢叫一句,只能這樣苦苦撐著,一邊告訴自己,想來這也算是上天給自己的報應吧?
偏偏愈是忍耐,華素香咬得愈緊,痛得好像那玉蕾都要被她咬下來一般,即便是妙雪極能忍耐,等到華素香終於哭夠了鬆口之時,也才好不容易鬆了口氣,美目一飄只見乳上紅痕宛然,好像那玉蕾又膨脹了一圈般,妙雪芳心暗罵燕千澤也真懂挑時機,得了便宜後便跑了,反而留下自己面對怒意正盛的華素香,也不知是自己前世欠了他什麼,才要如此償還。
她輕咬銀牙,不敢在華素香面前表現的對自己胸前傷處有太多關心,只輕撫著她背心,「唔……素香……還氣姐姐嗎?」
「氣是當然氣的……」嘟起了小嘴怎也松不下來,雖見妙雪白嫩嬌美的乳上痕跡雖祛,妙雪強忍痛楚時神情更映在華素香眼中,可想刮昨夜種種,華素香怎也拉下下這瞼來,「這麼多年不見……妙雪姐姐你……你竟然……竟然這樣算計素香……害素香污了身子,被……被那淫賊那樣……哎,素香不管,若姐姐沒有好的解釋,能讓素香聽得入耳,這……這幾十年的姐妹就別做了……哼……」
知道華素香要自己解釋,與其說是對昨夜之事的解釋,還不如說是要自己為她找個理由,好說服自己,否則就這麼白白將身子給燕千澤污了,教華素香這性子怎受得了?
不過這理由嘛,其實早就準備好了,「好素香……其實姐姐也是沒有辦法……仙兒回來的時候,告訴妙雪說,她跟……她跟素香用雙頭龍舒服過一回……搞得素香好生舒服……好妹子,有沒有這回事?」
「這……自然是有的……」想到那夜自己原想偷上南宮雪仙的床,和這新來乍到的晚輩好生「溝通」 一番,沒想到看來嬌柔文靜的南宮雪仙,不只身子早就破了,連雙頭龍這等淫具也用得恰到好處,弄得華素香彷彿又回到了成婚之後被顧傑盡情寵愛的日子。
說句難聽的話,顧傑在床笫方面的功夫,別說是比起燕千澤瞠乎其後了,恐怕就連南宮雪仙也比不上,只是女女之間再怎麼玩鬧,也不會弄到和男人上床那般,「可是素香跟仙兒……和那壞淫賊可不一樣……不能比的……」
「這是自然……其實妙雪要說的也不是這一點……」俯過臉兒輕輕吻去華素香面上的晶瑩,一方面妙雪也真想相這妹子好生親近,二方面也為了接下來的話更好說一些,只是親近之間,妙雪心中卻忍不住想起,當日自己獻身之時:心裡似乎也在罵著這淫賊得了便宜還賣乖,可也只有真正上過床之後才知道,被征服的女人即便嘴上罵淫賊罵得再狠再凶,心中卻只有更甜得緊,看華素香現在說成這樣,也不知當她再被燕千澤搞上床的時候,會說成什麼樣子呢?「其實……哎……其實那壞淫賊手中有好幾支雙頭龍,偏偏仙兒帶下山去的那支……裡頭有好大的問題呢!」
「是……是嗎?」聽到問題在那雙頭龍之中,華素香臉兒不由紅了,雖說膚色較深,但雲雨之後微黑的肌膚美得似浸透了水,那暈紅之美,哪裡能夠瞞得了人?嬌羞之間華素香暗自尋思,在被南宮雪仙搞過之後,自己體內確實出現了些許變化,久抑的情思似是找到了缺口冒了頭,再也壓抑不住,午夜夢迴之間可難受得緊呢!她原只道是嘗到了異樣滿足的身體本能,沒想到……
「嗯……」輕輕啐了一口,妙雪心中不能不怨燕千澤,這般淫具也不好好保管,竟然讓南宮雪仙帶下山去,還偏偏是有問題的那支!雖知燕千澤手中的淫具十有八九都暗藏機關,可被南宮雪仙用這寶貝弄過的,除了自己就是華素香了,自己有燕千澤這淫賊相公,幾可說是夜夜春宵,每晚都要被他徹底充實過體內的空虛才好入睡,南宮雪仙現下也嫁人了,那顏君斗年輕力壯,想來也禁受得住,偏就是華素香久曠之身,給這寶貝一搞,哪裡還受得住?否則她也不用出此下策。
「仙兒帶下去的那支雙頭龍……原就是燕千澤用來對付貞節烈婦的武器……」說到此處,妙雪不由臉兒發燙,也不知燕千澤是否有先見之明,讓南宮雪仙帶這淫具下山,好把華素香這退隱已久的俠女給引誘出來,好送到他胯下任由淫玩!不過仔細想想,燕千澤可沒這樣神機妙算,想來多半是冥冥中自有注定吧?
「其中暗藏機關,不只讓仙兒在……在雲雨中修練陰陽訣,好增進功力,同時……同時裡面的機關也會暗中動作,若是光只抽插輕試還好,可若是……若是兩邊女子動情到極點時……那兩邊龍頭中暗藏的媚藥便會散出,趁著激情化入女體深幽之處,想排……也排不掉了……」
「原……原來如此……」嬌軀一震,原來自己竟是如此中了機關,華素香雖說退隱已久,可退隱前也在武林巾走動,加上那段日子與燕千澤交手過不知多少次,對淫賊手段也有基本認識。
媚毒淫藥和挑逗手段乃是淫賊一道的專門法寶,想要保著自身清白,俠女們自不能不小心謹慎。那挑逗手段倒是還好,只要不落入淫賊手中,光在交手之中,淫賊便想用挑逗手段挑發俠女春情,除非雙方功夫差距太大才有機會;可媚毒和淫藥卻是麻煩之物,若是中了除了想方設法排解之外,就只能想辦法奪來解藥,偏偏這些東西又常無解藥可服!
如果只是尋常淫藥,或許浸冷水或運功硬抗還有辦法,最狠的手段就是壯士斷腕了,為保清白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
只是淫藥若是中在體內深處,那時就真的沒辦法,只剩男女交合一道可走了。畢竟那處可不是冷水可以輕易浸沒之處,便是強灌了冰冷水源進去,等到浸達患處,也給體溫弄熱了,更不用說幽谷深處原就是女子的享樂之源,淫藥一注入其中,那可真是得其祈哉。
更重要的是在那種情況卜,女子只怕還不知自己體內春情是淫藥作祟,多半只是迷迷糊糊之間,錯覺自己生性淫蕩,慾火高燃之間才成了男女之事,就算事後也是自怨自艾之心,遠過於報復之意。但要把淫藥種在深處,卻需十分手段才能成事,江湖淫賊千萬,但有這等手段者也隻鳳毛鱗角。
「原……原來如此……是素香……哎……錯怪姐姐了……說來若是姐姐先提個醒……素香也不會這樣……」沒想到事情起源於此,華素香也真不知該怎麼說才是。如果不是自己主動上了南宮雪仙的床,也不會搞成這樣,此事即便燕千澤有鬼神莫測的神通也難預料,真真正正是巧合所致!華素香心中雖末釋然,那怒火卻已漸漸熄滅,她輕輕吻著妙雪胸前的傷痕,囁嚅著想道歉卻開不了口。
「其實:.也是妙雪不對……這事早該跟素香說清楚的……只是……哎……」嬌軀微微顫抖,不只是因為嘴上這托辭,更因著那敏感的傷處,在華素香輕柔的撫觸下,雖有些許痛楚難消,更多的卻是鬆弛的感覺。其實妙雪也不是不知道,即便媚藥深入體內,但只要慎選淫具,多弄上幾次,等到慾火洩了也就無事,只是好不容易把華素香哄開心了,這種事可不好跟華素香明說。她輕摟著這小妹子,再也不肯放開,「因為……因為妙雪也想……也想素香留在這兒……才會這樣決定……」
「嗯……素香明白的……只是……姐姐……還會不會痛?」輕輕撫摩著妙雪高挺的美峰,只見一邊的瑩白如玉上頭,一道深刻的痕跡怎也抹不去,方才咬的時恨只想咬深了暢意,現在平靜下來.才發覺自己真過火了,尤其那地方是女子體內最纖細敏感的幾處之一,妙雪已經風月事,那兒的敏感程度絕非以往可比,這一咬也不知是否真把她咬壞了。
華素香輕輕吻著那傷處,一面以自己香唾為她拂拭傷口,一面也想試試,昨夜燕千澤弄得自己好生暢快,其中種種挑逗手段難以盡述,華素香輸入不輸陣,真想住妙雪身上嘗試一番,看自己和燕千澤誰的手段更技高一壽?
只是無論華素香怎麼動作,也不知足她的技術遠較燕千澤稚幼,還是妙雪已被燕千澤慣壞了,自己這等手段遠不在她眼裡,任蘋素香怎麼動作,妙雪仍沒什麼情動的感覺,只溫溫柔柔地摟著自己,就如同以前一道走江湖時對她的寵溺,華素香試了許久,終於放棄了。
她抬起頭來,微嘟著小嘴看著妙雪霧氣迷濛,心中滿是對妹子情意的美眸,「都是……都是姐姐不說清楚……害素香誤會……差點把姐姐咬壞了……如果……如果姐姐早些說明……素香也不會這般牛氣……都是姐姐你……」
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妙雪心想若當真跟你說明了,以華素香的性子別說接受了,只怕還會暴跳起來,在此處連一刻電不肯多留地逃下山去,只是好不容易讓華素香接受,她也不願明說,只在嘴上溫柔地安撫這妹子,「嗯……是姐姐的錯……只是……終歸是污了素香身子……幸好昨夜一晚風流……什麼問題該當也解決了……此間事妙雪自不會外洩……至於他嘛……妙雪也不會議他胡說八道的……」
「是……是嗎?」聽妙雪這麼說,將昨夜之事定位為為自己解除淫毒,一夜之後便成過眼雲煙,事後彼此再不提此事,就當成彼此的秘密,本該放下心來的華素香卻覺胸中一股自己也不明白的失落感覺。
雖是驚覺自己對燕千澤竟沒以往的怨恨,難不成是春心真的動了?竟有些想念燕千澤的汪邪手段?可那感覺怎麼也揮之不去,她雖是強自矜持,沒將那失落脫口而出,可體內深處卻有種衝動不住湧上,迫著她想方設法地留在此處。思良久,華素香終於開了口,「嗯……素香好累……今兒恐怕沒法去仙兒那邊了……想要……想要留在這兒……一晚就好……好不好,姐姐?」
「若素香肯留下來,自是最好了……」輕撫著華素香髮絲,妙雪偎緊了她,感覺妹子那火辣身段上透出的誘惑,華素香肌膚雖不若自己細緻幼嫩,卻也嬌柔得不留歲月痕跡,尤其昨夜被燕千澤一夜「疼愛」下來,更是肌理潤澤,活像吸飽了水一般,她心下暗笑,以燕千澤的床上手段,就連修道已久的自己都承受不住,春心蕩漾下被他搞得服服貼貼,華素香曠了許久,哪裡受得住他的挑弄?
明知華素香已認輸了,找借口留下來只為了讓燕千澤多一夜偷香的機會,好被他搞到身心俱陷落汪欲深淵,再沒辦法離開這淫賊的掌握,這結果正是妙雪所想,「只是……只是若一個不小心……那壞蛋只怕……只怕還會趁夜偷香竊玉……若讓素香吃了虧……可怎麼辦才好?」
「壞……別說了……姐姐……」羞得瞼兒通紅,發燙的臉蛋埋進妙雪胸前,華素香真沒想到,被燕千澤弄上手之後,妙雪竟變了個人般,連這等話也宣之於口,明知自己心下已經投降了,還這樣逼自己非乖乖開口認輸不可,偏偏昨夜的狂歡下,他的高明早已深深刻印在華素香體內,讓她知道自己已然動情,再離不開了。
華素香指尖輕捻著妙雪胸前傷處,聲音軟軟茫茫,「只要……只要看緊了他……別對典靜她們下手……素香……素香就隨他了……他若對素香有氣……就發洩在素香身上……哎……早知道……早知道剛剛就不那麼用力了……今晚他……想必不會饒過素香……姐姐要幫素香一把……」
※ ※ ※ ※
……「所以……所以說……」沒想到從高典靜口中知道這等驚人之事,南宮雪仙不由吃了一驚。
但仔細想一想,此事雖是意料之外,卻也是情理之中華素香雖膚色較黑,比之中原一向的觀女方式,算不上絕色匡麗;但若把膚色這因素去了,無論容姿五官,也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加上體態健美,舉動之間充滿了兒感和性慾的火熱,微黑的肌膚更透出了那鍵美性感,比之一般白晰美人更多了幾分火辣辣的誘惑,以燕千澤的好色,既有這良機,哪能忍得住不把她弄上床去?
何況妙雪真人她……也不是南宮雪仙敢腹腓師父,實在是妙雪性子出了名的執著,既修道便再無旁驚,破戒成婚之後,那執著就變成了對丈夫的千依白順,加上燕千澤色心再起,妙雪簡直就成了他的幫兇,南宮雪仙自己就是這麼失身的,心中自是想不怨幾句都難。
不過以燕千澤的手段之老練,華素香又是許久不曾嘗到此味,久旱逢甘霖之下,想要自拔可是難了。南宮雪仙搖了搖頭,把那心思踢出腦海,嘴上卻漫問了幾句,「那四妹你……是怎麼知道的?還這麼詳細……」
「那……那是……」可那日映入眼中的景像是如此驚人,讓端莊文靜的高典靜再難保平靜,芳心慌亂不已,只想早些找到人談說此事,尋求幫助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這等秘密只一個人苦苦支撐,非親歷之人實難瞭解其中苦處。
「前日典靜起的早了些,出來在庭院中走了幾步……沒想到……沒想到就看到師父和……和他那樣……連房門都忘了關……整個……整個春光外洩……嚇得典靜腦子發麻……想逃偏又移不開腳步……只能在旁邊偷偷看著……嗯……從頭到尾都……都看在眼裡……」
「那……那壞蛋用的是什麼體位?」
「他……他用的體位好生奇怪……」南宮雪仙問的奇怪,高典靜會乖乖回答更為奇怪,由此可見難得眼見男女之事,還是一向苦守空閨、守節已久的師父,那震撼的感覺直到此刻還在高典靜心中沉浮,一說出口來那震盪更難平息。
雖說想到那日看到的種種便不由心跳加速,實在羞於回想,卻還是乖乖回答南宮雪仙的問題,「他……他坐在床沿……讓師父……讓師父背對著他舉在懷中……兩手抱膝高舉過肩……完全分了開來……下面交接之處……讓典靜……全部看到了……也不知他怎麼弄的……竟然……竟然那樣子還能……還能頂動著……師父雖看到典靜……卻還是忍不仕……忍不住放縱歡叫起來……」
言者羞紅過耳,聽者目瞪口呆,南宮雪仙可沒想到,高典靜竟會這麼乖地回答自己那羞人的問題。原來她只是在整理腦中思緒時隨口一問,沒想到卻搞的二女都好生尷尬,她張口結舌地望著愈說愈臉紅耳赤、聲音縮小的高典靜,不由得搖了搖頭,脫口而出的話題讓南宮雪仙事後回想起來也羞了,真沒想到著了什麼魔,竟說出這種話來,「連看到四妹你都……都忍不住……看來華姨真被他弄得服服貼貼了……都看到四妹你在外觀賞……他竟沒拿四妹你就地正法……也真不可思議……」
「二姐……」沒想到南宮雪仙竟會說出這種話來,雖說話才出口南宮雪仙便似醒了過來般掩住嘴,可高典靜羞得臉上燒燙,卻沒法怪她,「那……那之後他……他似乎玩得夠了……讓師父留床上休息後便揚長而去……似乎沒看到典靜……然後……然後典靜進去……師父才把……把當日之事說了個清楚明白……嗯……那個……師父似乎……似乎已經離不開他了……只是約法三章……不准他碰我們……可是……」
「那……那就沒辦法了……」心知女人不動情則已,若在床上被征服身心,情慾一旦抬頭便難壓抑,到時候就很難離得開帶給她欲仙欲死快樂的男人,即便那是淫賊也一樣。華素香已憋得緊了,看她連自己和徒兒都弄上床,就知道她的飢渴難耐;何況燕千澤的床上功夫,比之一般淫賊還好的多,要勝過他除了得浸淫風月已久之外,恐怕還得要天賦異稟才成,華素香只怕是深陷其中、難以自拔,只是高典靜等幾個人終是女兒家,無論如何也不好在燕千澤的視線範圍裡多待。
可事關重大,又不好跟香馨如或顧若夢商議,一個性子直到根本藏不住話,一個雖是體貼,卻幼嫩不經事,也難怪向來平穩的高典靜要驚慌難安。
「既然華姨想留……就只好讓她留下來了……只是典靜你們……嗯……乾脆先到澤天居來好了……正好澤天居百廢待舉,雪仙也很想……很想跟你們好生聚聚……大哥和三弟就算去跟他學那風月之道,也不會那麼快就變成兩個淫賊,雪仙還管得住……典靜你放心好了……二姐自能護得你們周全……典靜、馨如和小夢兒,澤天居應該還住的下去……」
「其實……其實二姐倒是不用擔心小夢兒……」聽南宮雪仙如此發落,高典靜總算鬆了口氣。她不是不相信華素香的約法三章,只是燕千澤既然連暫居於此的華素香都敢搞上床,加上聽燕萍霜說,南宮雪仙似也沒逃過他的手,高典靜自然個能不擔心,澤天居再怎麼說也總比這兒安全一點,「關於此事……其實又有件喜事了,只是……只是二姐好事剛過,還不知道而已……」
「哦,是什麼好事?莫非……莫非小夢兒想嫁人了?她還那麼小,是看上了誰?」聽高典靜這麼說,南宮雪仙倒來了興趣。這幾日她新婚燕爾,雖說老拿著顏君鬥出氣,不似一般新嫁娘嬌羞甜蜜,卻也是一種舒放積鬱的方式,只是樂在其中,她倒真的全沒注意到其他人的事。
想到此事,南宮雪仙心下一驚,這才想到不妙。高典靜等人住到澤天居來,家裡有人協助固然是好,可高典靜等人與顏君斗的情分可不淺,自己對顏君斗不算太好,此事連裴婉蘭都難免說話,南宮雪憐似也有意見只還沒出口,高典靜或許還有幾分顧忌,可香馨如那性子,到時候別因此起了衝突才好。
明知此事只要自己對顏君斗好些就行,但每當看到他,南宮雪仙便覺心中一股火燒上來,想溫言軟語都難以出口,看來是怎麼改也改不掉了。
「還不是……還不是三弟那親大哥?」全沒發現南宮雪仙的異樣,高典靜微微一笑,」也不知怎地,當日去二姐你的喜宴之後,朱谷主便和小夢兒對了眼,前幾日已派人過來下了聘,大概再佈置幾個月便要小夢兒嫁過去了。既是小夢兒自己看對的人,師父也沒什麼話好說,朱谷主少在江湖行走,也少沾染紅塵,這樁喜事也是不錯……只是……只是朱谷主有龍陽之癖,也不知是否對女子有心,雖說二弟再三保證了,可此事……總還是讓典靜有些兒掛心。二姐你曾上含朱谷借朱顏花,和朱谷主相處過一段時日,據你看……這樁婚事可好不好?」
「這……沒什麼不好的……」沒想到高典靜會問到此事,那段往事猛地兜上心來,想到在含朱谷的三日時光,幾乎全在朱華襄的床上渡過,兩人除了淫亂交歡還是淫亂交歡,南宮雪仙不由心跳都加快了幾拍。
沒想到朱華襄竟會看上顧若夢,兩人既看對眼了她也沒法子,只是顧若夢小女兒家,也不知受不受得住朱華襄的強烈需索?「朱谷主雖有斷袖之癖,對女人的手段也算不得弱,恐怕與燕師丈也是伯仲之間。只是……只是小夢兒還那麼小,也不知是否……是否受得住?」
「反正一起嫁過去的,除了小夢兒還有小霜兒,」好奇地看了看南宮雪仙微紅的臉色,高典靜微微笑了笑,「這段時日兩個小姑娘處得可好了,把我們做師姐的都拋到了腦後,連要嫁也一起嫁,想來他……他也不會坐看女兒受苦,至少會傳上幾手,讓兩個小姑娘過得舒舒服服的……」
「連霜兒也……」沒想到朱華襄胃口真大,一次收了顧若夢和燕萍霜,不過高典靜說的也是,燕千澤再有許多不是,總會記得照顧自己女兒,不過想到這麼小的兩個小姑娘也這麼快要成家,南宮雪仙心中不由有些奇異的感覺,她伸手支額想了想,脫口而出的卻是另一個話題,「那……小霜兒對此事怎麼說?她……可比小夢兒要知事的多……三弟也該把他哥的德行說出來了……」
「霜兒倒看的開。」想到此事,高典靜雖是嫩臉微紅,卻不由笑了開來,這小姑娘遠比自己想的可愛許多,說話行事雖看的出來是燕千澤的掌上明珠,卻不讓人有退避三舍之感。
「她說她爹爹是個淫賊,雖然是好淫賊卻仍然是淫賊,總會有報應的……她既是淫賊之女,在成婚之後被丈夫需索無度、夜夜春宵也是今生注定,何況還有小夢兒陪著……而且……而且有妙雪前輩和二姐你的前車之鑒,想來男女之事也算不得壞事,這頑皮的小姑娘可是期待得緊……連夢兒都帶壞了……」
第十集 第五章 舊事難忘
將前來的高典靜等人安排好,南宮雪仙閒來無事,心下反而更忐忑了幾分。
那日拜別師父之時,妙雪倒是還好,楚妃卿就已經有些臉嫩了,幾十歲的人了,仍羞得像新嫁娘一般,根本不敢抬眼望向自己,只是她向來這副德行,若非聽過高典靜說明:心有定見之下,怕還沒猜到華素香在此失節,不只妙雪參與其中,只怕楚妃卿也加了一把手。
不過華素香雖只送別時出現了一次,可微黑的膚色中竟透出了少女的嫣紅,表面上舉止如常,可就算不管她沒隨著徒兒們住到澤天居去,光看華素香時而垂首、時而顧左右而言他,全然不敢把話題引到燕千澤身上,再沒半點以往的英風勁氣,南宮雪仙便知她究竟被燕千澤在床上征服得多徹底了。
本來男女之事,就不是旁人可以管的,先不提南宮雪仙身為晚輩,參與此事的又有自己師父在,光看華素香嘴上不說,對燕子澤卻似已全盤陷落,心甘情願任他為所欲為的樣兒,南宮雪仙便知自己實在沒有立場介入。
可她不管並不代表其他人看不山來,朱華沁對華素香認識不深,香馨如對男女之事沒什麼認識,顧若夢還太稚嫩看不出問題,可顏君鬥嘴上不說,細微的動作間卻連南宮雪仙都看得出,他對華素香與燕千澤之間的關係,也已有了些許懷疑,只不敢妄論而已。
但顏君斗就算看出了端倪,但他向有分寸,還不會隨便出口,香馨如卻沒想到師母竟然不和自己一道,竟當場就問了出口。雖然華素香說要和許久不見的姐妹們多些相處時日,這理由名正言順地壓過丁香馨如的懷疑,可言語之間雖是無意,仍讓華素香頗有些難以招架,若非香馨如實在太不會察顏觀色,只怕這回事早要曝露出來了。
本來事不關己、己不勞心,但從相識到結拜之時,一直將身份瞞著結義妹子們,害得她們直到上澤天居來幫顏君斗說話時,才明白此事根本是結義弟兄間的問題,雖說高典靜頗識大體,安撫著妹子們沒怪到自己頭上,但心有愧疚之下,南宮雪仙卻不願再有事情瞞著妹子們,偏偏接下來就是這麼事關重大的狀況臨到頭上,南宮雪仙真覺得壓力好大,偏偏還得裝做若無其事,若非兩個小妹子年輕識淺,還算好騙,只怕早要露了馬腳。
可也因此,心中有事的南宮雪仙無處發洩,只得把氣出任顏君斗身上,欺負顏君斗欺負得更凶了,弄得不只裴婉蘭,連高典靜都看不下去,甚至連南宮雪憐私下也跟她說了幾句,只是南宮雪仙雖也知道這樣不好,心裡也不但讓自己看起來一副潑婦樣兒,但情緒之事極難自控,可不是自己心念要保持理智就能保持的了。
尤其自成婚以來,顏君斗一直秉持的就是逆來順受,讓南宮雪仙愈欺負愈習慣,到後來幾已變成了本能,即便心知這樣不好,一時半會的卻是改不過來了。
知道這樣下去不行,畢竟心中郁著一股邪火,對平常生活也不好,何況南宮雪仙所修的道門劍法和陰陽訣都是上乘武功,最重心性修練,心中郁亂之下,別說功力難以進步,甚至隨時有走火入魔的可能。
只是心火最是難消,尤其顏君斗雖和朱華沁一起向燕千澤學了不少手段,可朱華沁對南宮雪憐弄得得心應手,讓南宮雪憐又羞又愛,若非體內「無盡之歡」藥力未祛,只怕還真吃不消;可顏君斗卻是不同,也不知是否因為對顏設之事心存愧意,他對南宮雪仙始終不敢用重手,弄得她連夜裡風流時都有些發洩不得的感覺,心中的火愈郁愈深,偏是難以排泄。
正當南宮雪仙望著窗外白楊,心思也不知跑到哪兒去的當兒,突地房門叩響,顏君斗的聲音從門外響起,「二妹,外頭有客人來了……娘要你出去接待一下,似是老家那邊的人……」
「老家?」也難怪南宮雪仙遲疑,畢竟當年南宮清幾乎是破門離開南宮世家的,與現時的南宮世家家主南宮沛鬧得頗不愉快,自建立澤天居後,與南宮世家的本家可說是老死不相往來,就連虎門三煞攻上澤天居來,連妙雪真人都傷了,如此大事發生南宮雪仙也從未曾想過要向南宮世家求援;怎想得到強敵已去,自己姐妹都嫁了,澤大居中百廢待興的當兒,南宮世家卻跑出來湊這個熱鬧?「是哪位叔伯來了?大哥怎麼不在外頭應付?娘跟他們向來可處得不太好呢!」
聽得出南宮雪仙語帶責怪之意,顏君斗雖是聳了聳肩:心想這又不是自己處置得了的事,裴婉蘭想叫誰進來通知南宮雪仙出迎,自己想管都沒法可管,南宮雪仙這話幾近有些無理取鬧了,只是他對南宮雪仙心懷愧疚,心中只想好生報償自己家人對她的傷害,何況這些日子以來南宮雪仙雖還是欺負自己,卻也只於口頭而已,實際上還是讓他處置內外諸事,倒也並不把自己當外人,顏君斗想著稍稍忍一下就過去了,自也不會在口頭上與她作什麼爭論。
他輕輕吁了一口氣,「外頭是南宮沅前輩親至,帶了南宮家主的親筆信函,三弟和憐兒正在外頭照應著……」
「是嗎?」心中微微一懍,連南宮沛也寫信來了,想必不是小事,南宮雪仙連忙理順儀容,心中卻不由微有火氣。雖說當年之事她不知根柢,但鬩牆之事,無論如何她也會站在自己父親這邊,對南宮沛自不會有什麼好印象,自然而然對南宮沛的跟班南宮沅也不會有其好感。
只是討厭歸討厭,可對方終究是長輩,就算心中滿是不悅,表面上仍不能撕破臉皮;何況澤天居才剛回到自己手上,正是百廢待舉之時,在這種時候多一個朋友、少一個敵人總是好事。
雖說南宮沛那邊的人恐怕是很難變成自己的友軍,卻也不能隨意應付,南宮雪仙雖是心中不喜,仍是整好了儀容,緩緩走向前廳,聽著旁邊顏君斗低語幾句,皺緊的眉頭才稍稍鬆了開來。
※ ※ ※ ※
走到了廳前,雖只隔著片門,卻不曾聽到外頭人聲,像是氣氛一時僵滯,南宮雪仙深吸了一口氣,慢慢推門而入,只見主位上頭裴婉蘭表面雖還帶著笑意,眼神中卻沒有幾分喜意,旁邊的南宮雪憐眉頭微蹙,纖手輕輕按在朱華沁手上,而後者眉宇間頗帶憤然,若非南宮雪憐阻住了他,只怕隨時都會發作,那模樣兒看得南宮雪仙心中一動。
人的臉往往就像一本書,往往不用言語便能表達許多表情,光看朱華沁竟如此壓抑不住,想來南宮沛此次前來,該當不會有什麼好事。
另一邊客位上頭,一個白袍老者端坐著,頗見道貌岸然之態,一身衣衫無論布料剪裁均是上等功夫,價值端的不斐,神色澹澹地不帶幾分煙火氣,眉宇之間與南宮雪仙記憶中的南宮清頗有幾分肖似,想來該就是那南宮沅;他身後立著兩人,與南宮沅一般衣著,大約都是二十四、五年紀,衣衫清雅整潔,活像是士子出遊般,若非腰問繫著長劍,怎麼看也看不出武林人模樣,只是兩人年輕,還修不到南宮沅那般神態自若,頗有幾分輕狂,就如同一般世家子弟在外時一般。
南宮雪仙雖也算南宮世家的一分子,但澤天居脫離南宮世家已久,早沒了世家子弟作派,面前這兩人雖是未識其面,但世家子弟高傲的模樣卻看透了十足十,南宮雪仙不由心中暗想,這幾人這樣氣派高昂,可若真遇上了虎門三煞這等高手,也不知是否有膽子敢交手?畢竟世家子弟表面威風八面,遇上高手時便色厲內荏,碰上沒被自己家門嚇住的強敵時便膽裂魂喪的樣兒,南宮雪仙行走江湖之時也不是不曾見過。
「晚輩南宮雪仙,見過南宮沅前輩,不知這兩位如何稱呼?」看南宮沅神態傲然,抬頭看天,連自己進來眼都不望一下,甚至沒把裴婉蘭放在眼裡,彷彿他不是來此作客,而是此間主人一般的臉色,南宮雪仙便不由有氣,只是表面上的禮儀還是得做,雖說心不甘情不願,還是得乖乖拖禮。
「嗯,果然是女大十八變,當年阿清離開家裡的時候,這小姑娘還在襁褓之中,沒想到現在變得這般大了。」沒回答南宮雪仙的話,甚至像沒看到南宮雪仙在身前弓身施禮,南宮沅老臉微偏,在南宮雪仙面上一陣打量,又望向裴婉蘭身邊的南宮雪憐,老氣橫秋地像是在指教晚輩一般。
「連小憐兒也這般大了,果真是歲月不留人啊,甫兒、析兒,這便是你們未曾謀面的堂妹,可別失了禮數,知道嗎?嗯,都在自己家裡,小姑娘別這麼多無謂的禮數,先坐下吧!」
「不敢,有客來訪乃澤天居之幸,無論來者是否武林前輩,只要是友非敵便不可失了禮數,這是先父的教導,雪仙萬萬不敢輕忽。」聽南宮沅這麼說,語氣中雖沒半分火氣,南宮雪仙垂下施禮的眉頭卻不可見地皺了一皺。
事若反常即為妖,當年南宮清之所以脫離南宮世家自立,除了向來與南宮沛不合之外,另一個理由就是他受不了南宮世家事事依足禮數,窒悶得活像道學先生一般的風氣,而南宮沅卻是最講究禮數之人,他竟會要人「別多無謂的禮數」?傳出去也沒有人相信,南宮雪仙心念電閃,表面上卻仍是施足了禮數,這才與顏君斗緩步走到裴婉蘭身邊侍立。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正好講正事,家主有信函到此,請弟妹接令。」見南宮雪仙表面上依足了禮數,神色卻是澹澹的,顯然並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南宮沅心中不由有氣。
自從當年他輔南宮沛取得南宮世家家主之位,二十年來在南宮世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旁人遇見他無不執禮甚恭,深怕惹了他的火氣便要吃下了兜著走;此次前來傳南宮沛令旨,對象是澤天居的女子們,本來不用他親自出馬,難得跑這一趟遠門,他心中原已有些不耐,沒想到澤天居裡頭南宮清雖死,裴婉蘭等一票女子竟仍不把南宮世家的權威放在眼內,只是南宮沅終究有了年紀,修養也算不差,倒不會這麼容易便被引發火氣,他從懷中取出信函,讓南宮甫恭恭敬敬地遞了過去。
「哦?許久不見,也不知南宮家主信上寫了些什麼。既是南宮家主的信函,仙兒你看看吧。」取過信函連拆也不拆,裴婉蘭隨手便將信函交給南宮雪仙,向南宮甫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
沒想到裴婉蘭竟這般輕易地就將信函隨手交給女兒,連拆都不拆一下,南宮甫不由一怔,心想這位嬸子好大的氣派,他自幼修習家傳武功,這還是頭一次出門遠行,一直以來在家裡耳聽目見的都是南宮世家的威嚴,南宮沛在世家裡頭威重令行,他的令旨可從來沒被人這般輕忽過。
可便不說裴婉蘭是長輩,光是如此近距離接觸這美麗的嬸娘,都不由令年輕如他心跳加速。裴婉蘭雖已逾四旬,可不知是保養得好還是天生麗質,看來和南宮雪仙等二女竟似姐妹而非母女,尤其舉手投足間有股自然而然的幽香四溢,在遠處還不覺得,一近身便令他不由有些昏眩,若非世家子弟的修養和矜持,只怕給那香氣一熏,便要因此失態。
他小心翼翼地退了開來,一面回到南宮沅身後,一面卻不由在心中遐想,這裴婉蘭也不知薰了什麼香,週身香氣竟如此清馥,就連取過信函隨手交手的動作,雖是隨手而為,也透出了無比高雅,便是他也有些自慚形穢之感。
「弟妹這未免孟浪了吧?」不像南宮甫那樣近身被裴婉蘭週身的香氛所染,南宮沅可沒受什麼影響,見裴婉蘭如此輕忽家主旨令,語氣上不由多了絲不悅。
南宮世家在江南一帶好生興旺,家主威令一出,江南武林無不恭謹迎接,可裴婉蘭不只沒有恭領旨令,甚至連自己都小看便轉交女兒,讓傳令的他面子上也頗有些掛不住,「這可是家主旨令!豈能如此輕忽視之?」
「哦,南宮家主所寫不是普通信函啊……這倒真是輕忽了。嗯……仙兒取信看信的時候可要小心些,千萬別弄破弄髒,這可關係到家裡親長的面子哪!順便還得看看,這信是金字銀紙,還是徽墨狼毫,光信函都這般貴重……」
不想讓娘親難做人,南宮雪仙截住了話頭,不冷不熱地回了南宮沅一句,連眼皮也不抬,隨手便撕開了封皮,撕扯時的動作一點沒有當這信函是貴重之物的意思,還得強忍著才能制止把信函整個撕破的衝動,她取出裡頭信函默讀起來,甚至不望一下南宮甫和南宮祈難看至極的臉色。
沒想到南宮雪仙這般不給對方面子,裴婉蘭不由柳眉微皺,雖知南宮雪仙此言未免輕薄,大失名門弟子的矜持,但她終究是自己女兒,何況裴婉蘭對南宮沅等人的看法,只怕比南宮雪仙心中所想還壞得多,有機會落他們面子,裴婉蘭心實喜之,見南宮雪仙取函細讀,她表面不動聲色,只向顏君斗和朱華沁遞個眼色,要他們小心提防,心下暗自盤算,也不知南宮沛在信中寫著些什麼。
對南宮沛和南宮沅,裴婉蘭可不像南宮雪仙今兒才見他們,當年嫁了南宮清之後,這些人的面目她可見得多了,對他們逼走南宮清之事,至今仍鬱鬱在心,只不想真動兵戈而已。
早知南宮沅無事不登三寶殿,尤其他一來就擺出一副長輩的譜,一副要恃長壓人的模樣,想來南宮沛在信中多半沒什麼好事;只是澤天居剛脫虎門三煞之難,雖有燕千澤等人和雲霧香亭相助,百廢待舉間也真惹不起強敵,南宮世家雖遠在江南,可實力好生了得,裴婉蘭倒不願輕易開罪,不然也不會要在房中休息的南宮雪仙出來了。
不過南宮雪仙一出現,跟南宮沅的舉動就擺明了只把他當武林前輩,不當他是家中親長,禮數雖是盡到,卻絕不讓他干涉澤天居的家事,雖覺這樣未免有些無禮,但面對的既是南宮沅,裴婉蘭也就不當一回事了,甚至還出口幫女兒幾句。
被南宮雪仙這麼一頂,南宮甫和南宮祈可不像南宮沅那般壓得住陣腳,臉上當即變色,只是沒有南宮沅發話,兩人還真不敢多事。在來此之前,兩人原以為是為了同為南宮世家一脈,偏偏澤天居裡都是女人,加上南宮雪仙和南宮雪憐都嫁了人,只留裴婉蘭一人獨守澤天居,若真遇上了強敵來犯,光靠裴婉蘭一人之力,想來這嬸子可沒辦法守得住基業,這才隨南宮沅而來,打算接收澤天居,同時也挑起抵禦外敵的責任;卻沒想到對方表面客氣,可話語裡頭卻似不怎麼把自己放在眼內,不像同為一脈,反而像把自己的好心當驢肝肺,心中下由生出火來,偏生南宮沅被南宮雪仙頂了之後一句話也不說,兩人便想發作,好歹也得等南宮沅先做出表示再說。
最覺失策的,便是此刻仍保著神色不變的南宮沅。他之所以來此,就是趁著南宮雪仙姐妹嫁人的當兒,前來接收澤天居,表面上當然是以協助抗敵的正大名義,想來以南宮世家的威望,裴婉蘭弧身一人,也沒什麼抗力;沒想到直到登堂入室,由裴婉蘭介紹時方知,南宮姐妹可都是招婿進門,就連女婿都留在此處!
一步落錯滿盤皆輸,何況顏君斗和朱華沁看來武功都不弱,絕不比身後的南宮甫和南宮祈差上多少,這下子也沒辦法以澤天居中實力孤弱的理由迫裴婉蘭就範了,他原還想以長輩的譜,看看能否迫裴婉蘭屈服,沒想到不只裴婉蘭,連南宮雪仙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明知自己這邊來人不多,若真鬧到要動手便是下下之策,先下說敵眾我寡,動起來手來沒有必勝把握,若真要為此而打上一架,傳了出去對南宮世家的威名好歹也是個損傷。
「你沛伯信上寫些什麼?」見南宮雪仙凝目讀信,眉宇之間浮起一絲怒意,裴婉蘭連忙插了口,她心知這女兒看信一目十行,南宮沛這信函又不長,想來也該讀完了,只不知內容如何,讓南宮雪仙一時沉思,看似怒火將起,她這開口不只為了疑問,還為了打斷女兒心中蘊積的怒氣。
「嗯……信中所述,」知道裴婉蘭意思如何,南宮雪仙對母親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示意不會就此爆發,她飛快地瞪了一眼身後的顏君鬥,這才緩緩說了出來,「南宮世家知道前些日子澤天居與虎門三煞間的糾紛,雖說虎門三煞已然退去,澤天居重回我等之手,但據言虎門三煞的一些狐朋狗黨已然集結,說是正打算攻上澤天居來,深怕澤天居人手不足,特地派人來幫忙助守,免得澤天居再逢強敵,難以抗拒……其實也無須南宮家主如此關心,所謂得道多助,虎門三煞已滅,即便他們真有同黨還敢前來,我澤天居自有抵禦之策,南宮前輩這番心意,雪仙在此先謝過了。」
「哦,是嗎?」聽南宮雪仙這樣解說信函內容,南宮沅眉頭不易察覺地動了動,雖然南宮沛信裡內容真要解說也有這個意思,但無論南宮沛、他又或裴腕蘭,都不是初出江湖的雛兒,要出言脅迫也不用張牙舞爪,信中所言雖是如此,但實際上的意思卻是要讓裴婉蘭乖乖讓出澤天居,回到南宮世家,至於澤天居守是不守,就要看南宮沅的意思了;這南宮雪仙也不知是故意忽視呢,還是真嫩到看不出來,竟就這麼依字面解釋,「敵人實力強悍,弟妹真有把握?」
「前輩放心。」嘴角浮起一絲冷笑,南宮雪仙將信遞給南宮雪憐,心下卻不由怒火升騰,她不是看不懂信中的意思,這南宮世家也真不愧名門正道的風範,打的真是好算盤,只不過來了三個人,就敢大言不慚地說要派人助守,打算輕輕鬆鬆地把澤天居吞下去?
若是虎門三煞的同當一她還有幾分忌憚,但若要對上南宮世家,南宮雪仙可是絲毫不懼,「虎門三煞並非退去,而是一死二擒,現在還拘在地牢裡頭,與他們同流合污的熊鉅也已授首,即便還有其餘同黨,我澤天居倒也不放在心上。倒是南宮前輩回去的時候可得小心,這票宵小惹不起澤天居,也不知會否找上南宮世家,宵小之輩或仗勢欺人或暗有陷阱,確實不好對付,南宮前輩路上還得小心些才是。」
聽南宮雪仙這麼一說,南宮甫臉上神色一變,他本想著裴婉蘭不知仗了什麼勢如此無禮,對自己的好心視若無睹不說,甚至不把南宮世家的威名放任心上,只以為這一脈分出已久,早失了家門教養,不像南宮世家裡頭那般知書達禮,倒沒聽出來南宮沅和南宮雪仙間的對話有什麼問題,可現在南宮雪仙此言,卻是對自己等人徹徹底底的輕蔑,令他不由心中火起,差點罵出聲來。
本來江湖人物對女子總有種天生的輕視,世家中人對出身較低的江湖人尤其不放在心上,何況裴婉蘭容色嫵媚,南宮雪憐嬌柔溫婉,看來都沒多少武林中人的豪氣,這南宮雪仙雖說看來有點武林人的氣息,可獨木難支,看來也沒什麼好提防的;至於澤天居的兩個女婿,顏君斗低眉順眼,甚至在妻子面前都抬不起頭來,朱華沁也文謅謅的不似武林人物,這般虛弱的澤天居,竟然敢不把南宮世家放在眼裡,也真不知她們有什麼依仗!若依著南宮甫的性子,早該出手了,以他和南宮祈的武功,即便南宮姐妹相夫婿一同出手也可拾奪得了,看她們還敢不敢大言欺人?
「小姑娘不經世事,不知人心險惡。」南宮沅搖了搖頭,強忍著不悅神色,他可是一心想著和平處理此事,最多是在裴婉蘭面前虛張聲勢一番,真要動手他可有些躊躇。一來是不希望欺壓弱女的惡名傳了出去,這等污名若惹上身來,要清理乾淨可得花上一番手腳,二來即便以南宮世家的威名之盛,也還遠遠不到能夠目空一切的地步,別的不說,光只南宮雪仙那劍藝冠絕當代的師父妙雪真人,就不是個好對付的對手。
其實若非當年南宮清獨具慧眼,早早就讓南宮雪仙拜在妙雪真人門下,在南宮清逝世之前,南宮沛早就動手了,那裡還等得了這許多時日?
只是看南宮雪仙和裴婉蘭這樣兒,一副不怕自己動手的模樣,南宮沅反倒心下著慌:若澤天居真有擊殺或生擒虎門三煞這等高手的實力,南宮世家想光以言語恫嚇,就把澤天居收歸屬下的如意算盤,只怕真要落空了!
他雖不認為以面前這幾人的實力,就可以將虎門三煞加上那熊鉅擊敗,只怕南宮雪仙也用上了什麼詭異手段方能制勝,但若虎門三煞真已江湖除名,對方的實力便不可小覷,
「虎門三煞的黨徒可不是江湖正道,若要對澤天居出手,可不會正面交鋒,此處便有高手,卻也招架不住對方人多,如果不與南宮世家合作,到時候雙拳難敵四手,後悔可就遲了……」
「此事倒不煩南宮世家憂心,澤天居之事,澤天居自然有法解決。」南宮沅話聲末落,一個清冷的語聲已響了起來,聲音冷若山泉,一開始還在遠處,但隨著話聲不斷,很快便近了,光從聲音由遠而近傳來,其速之快便可見此人輕功之佳,南宮甫和南宮祈不知厲害,也就罷了;南宮沅可不是白吃這幾十年的江湖飯,一聽便知來人輕功佳妙,只怕全南宮世家也難有匹敵,一直鎮靜的臉上終於變色,猛回頭只見一條修長身影緩步面入,一身道袍隨風輕飄,說不出的寫意。
「原來是妙雪真人駕臨,老夫未曾遠迎,失敬多多。」起身恭敬一禮,南宮沅絲毫不敢失了禮數,心下卻不由暗驚此女來得真是湊巧。
沒想到她竟來得這麼快,南宮沅心中不由打了個突,此女劍法之高,武林中人素聞,南宮沅雖說幾年前也與她有一面之緣,卻因著南宮雪仙的原因熟不起來,與當日相較,此女武功竟似更精進了不少;尤其此處位處山中,附近該當沒什麼人家,更沒有妙雪真人可以掛單寄宿的道院,也真不知裴婉蘭是怎麼通知到她的,竟來得這等及時!
「不敢,南宮兄遠道而來,貧道身為東道,未曾出迎才是失禮;仙兒,你代為師好生招待南宮兄,可別失了禮數。」回了一禮,妙雪真人緩步而入,對裴豌蘭點了點頭,在裴婉蘭身畔的主位坐下,高典靜和香馨如則是侍立身後,在南宮沅看不到的暗處偷偷向南宮雪仙打了個手勢。
見高典靜手勢,南宮雪仙心下一鬆,她之所以敢對南宮沅出言無狀,一方面是不想讓對方立於長輩上風,即便不能把對方拉下來,也要打亂他們陣腳,一方面也因為裴婉蘭在傳召自己之前,便暗令高典靜和香馨如二女去把妙雪真人找來,這可是澤天居現下最大的一張王牌,有她住南宮雪仙心下便有底子;加上聽到進來時妙雪真人的話語,顯然妙雪真人也猜到信中所言,心知南宮世家對澤天居果有併吞之意,這才在話語裡刻意拉近了與澤天居的距離,好讓南宮沅無話可說。
「東道?這……」聽到妙雪真人的話,南宮甫不由吃了一驚,他雖有著名門子弟的高傲自負,但妙雪真人在江湖上何等威名,南宮甫再怎麼自傲也知絕非對手,見她緩緩而入,行動似緩實疾,卻是不透一絲煙火氣,一邊暗自佩服,一邊卻不由暗想,澤天居有此人坐鎮,哪裡還需要自己兄弟前來?
不過聽妙雪真人自稱東道,他心下卻不由微動,即便是妙雪真人與南宮雪仙有師徒名分,可怎麼也算不上澤天居的主人,這「東道」之名,也真不知所謂何來?一驚之下竟不由脫口而出,打斷了南宮沅的話,其快無比地被南宮沅瞪了一眼,只得吶吶地收了口,頭再不敢抬起來。
「真人劍藝絕倫,又是小侄女的師父,老夫佩服已久,只是這東道二字,卻是難解其意……」
南宮沅的話還沒說完,妙雪真人已玉手輕抬,止住了他接下來的話,「南宮兄有所不知,先前虎門三煞竊占澤天居,便與貧道對過一仗,之後還找了「劍魄」厲鋒前來,與貧道幾番交手,貧道雖是險勝,但那厲鋒確是高手,為免澤天居再遇強敵,貧道已答允徒兒所請,就任澤天居供奉一職,自是此間主人。南宮兄相助之心,我澤天居心領神會,爾後若真有敵情,自會量情論理相協互助,如有需要自不會忘記南宮世家,畢竟彼此也是一脈,江湖上總當不成陌路人。」
「原……原來如此……」雙手按在椅上微微發顫,南宮沅心想家主這回可失算了,本以為澤天居不過幾個女子撐場面,以南宮世家之威臨之,哪怕你裴婉蘭不乖乖屈服,讓出一番基業?沒想到這幾個女子竟如此硬氣,無論裴婉蘭和南宮雪仙,一點都不懼世家威名;加上出不知裴婉蘭怎麼出的面子,竟讓妙雪真人答應當澤天居的護法!
本來妙雪真人雖是南宮雪仙之師,與澤天居終有隔閡,敵人想犯澤天居最多是間接考量一下她出手的可能性;但現在她已是澤天居供奉,有她在此,便是道上威名極盛的幾個高手,想犯澤天居也得好生合計。
光憑遠在江南的南宮世家,要讓裴婉蘭乖乖聽話可是難了。他心中暗歎口氣,放緩了聲音,「還請弟妹多加考量,若弟妹想回歸世家,家主必掃階以迎,老夫這就回歸世家,等著弟妹的決定,甫兒、祈兒,我們走吧!」
「這……」雖不知為何南宮沅打了退堂鼓,南宮甫和南宮祈都是好生不忿,但妙雪真人威名遠播,就算三人不管武林規矩,一起出手以眾擊寡也是絕無勝算,他也真不敢造次,只是就這麼灰溜溜地退了回去,面子上也真受下住。
南宮甫把牙一咬,踏前了一步,對著裴婉蘭一禮,「南宮甫不敢造次,只是難得前來,實在想看看同為世家一脈,堂妹的家傳劍法究竟練到了什麼地步?若能親眼見識,對此處的防衛之能也有個底,還請堂妹不吝賜教。」
「既是如此,雪仙也只有領教高明了,南宮兄請。」
※ ※ ※ ※
場中兩人長劍出手,登時金光燦爛地鬥到了一處,旁觀的南宮祈不由緊張,雖說他兩兄弟的武功,在南宮世家的年輕一代也算出類拔萃,但終究沒怎麼見過世面,雖仗著南宮世家威名,沒遇過對手,但兩兄弟都知,與其說是自己劍法高明,還不如說是旁人聽到南宮世家的名頭,先就挫了三分銳氣;可現在遇到的對手卻並不把世家威名放在眼裡,當真是硬碰硬的對決,他雖不認為南宮甫劍法會會輸給同屬世家的小姑娘,但南宮雪仙終歸是妙雪真人高徒,也下知學了妙雪真人幾成功夫?以南宮世家家傳武功,硬碰妙雪真人的絕世劍藝,即便是自己哥哥他也沒有把握。
「不用擔心,」放低了聲音,不讓除了南宮析外的旁人聽到,南宮沅雖不認為即便南宮甫贏了,裴婉蘭就會乖垂讓出澤天居基業,最後自己還是得摸摸鼻子走人,但若贏了一場,好歹自己也對南宮沛有個交代,畢竟對上了妙雪真人,就算是南宮沛親來怕也沒其他辦法。
「甫兒出言挑戰的是家傳劍法,量那小姑娘也不會使出旁門劍法相對,若同門劍法相鬥,比的就是誰的功夫深、誰的悟性好,這方面甫兒贏她一截,我倒要看看如此大言不慚的小姑娘究竟有什麼本領?」
見南宮沅與南宮祈低聲交談,妙雪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她也知道若雙方使的是同門劍法,所要比的就不是招式變化和劍法幻動,而是基礎功夫和悟性,雖說南宮雪仙年紀小對方一把,若論底子該不如南宮甫深厚,但所差也是有限,何況若非南宮雪仙悟性不差,自己也不會收她為徒,盡心傳授,以南宮雪仙用功之深,這等差距要彌補過來並不困難。
何況經過前次虎門三煞之事,雖說對澤天居是個挫折,但寒梅經冬更香,沒有挫折便難成大器,南宮雪仙的劍法,可較之前更深進了一層,現在的她便是與囚在地牢中的鍾出或顏設單打獨鬥,勝算也是五分五分;現在就算不能使用妙雪所傳劍法,手上威力減了數分,可對手也非真正高手,就算只論南宮世家的家傅劍法,想來南宮雪仙也不會輸給南宮甫這等初出茅廬的小子。
只是經此一事,自己就真的綁上了澤天居,爾後想脫離也沒辦法了,只是……這又有什麼差別呢?雖說對修道之人面言,心性的鍛煉最重便是不沾紅塵俗事,但為了這好徒兒,自己早不知壞了多少清規,不只這身子賠給了燕千澤那大淫賊,幾月床笫之歡下來,妙雪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不只身子,連心都被那淫賊採了,不然也不會乖乖順他之意,把好姐妹華素香也拖了下水。
想到此處胸前便不由一股痛楚傳來,當日被華素香那一咬,還真是痛得緊,直到現在感覺都還留在身上,不過換得的卻是華素香的傾心相從,光想到這幾日床笫之間,自己與華素香比賽般的獻媚,讓燕千澤大享齊人之福,妙雪雖是滿心嬌羞,卻也是滿心喜悅,知道自己再別想逃掉了。
仔細看看場中,妙雪柳眉不由微微皺起,南宮雪仙和南宮甫長劍交流已數十回合,雙方竟是五分平手。或許南宮沅和南宮祈還會以為是南宮甫見對手定女兒身因而手下留情,但妙雪比誰都清楚徒兒的進境,若非南宮雪仙有意讓手,只出四五分力,南宮甫絕撐不過三十招;而南宮雪仙也不是當真好心,要留給南宮世家一個面子,而是打算先游鬥一會,看清南宮甫的真實本領之後,再全力以赴一舉破敵,讓南宮甫輸得狼狽,好更加打擊南宮世家的威信,這等心思只怕連南宮沅都瞞不過,光看他眉頭皺起,便知此老已看出了端倪,更別說是她或旁觀的裴婉蘭等眾人了。
交手五十多招,見南宮甫劍法雖是不弱,卻犯了宮病,便如皇族或權貴子弟修練武功時的通病,只重表面好看,使起來花團錦簇,看來美觀漂亮,像是水潑不入,實則只是個花架子,臨敵動手一點用都沒有。南宮雪仙心下暗笑,就憑這麼點本事,還敢上澤天居來耀武揚威?若換了這南宮甫在當日對敵,憑梁敏君也能在百招內讓他趴下,若是鍾出或顏設出手,這南宮甫能撐上三十招也就是極限了,如果真把澤天居交給他們打理,只怕他們連逃出生天的機會都沒有呢!
「技只此乎?」南宮雪仙哼了一聲,手中長劍運轉如電,一招「長河七星」使出,用上了七成人道,連點南宮甫胸口三處要穴;南宮甫橫劍欲擋,可手才一動南宮雪仙已變了招式,「天河倒懸」直抵南宮甫左肩,端的是又準又快,旁觀的南宮祈不由一聲驚噫,南宮沅也瞪大了眼。
原本在劍招對拆中漸落下風,又被南宮雪仙幾下快攻殺得措手下及,南宮甫本已背心陣陣冷汗,胸中卻是怒氣交加。以他身為南宮沅親子,又是被世家長輩看好的的明日之星,傳授武功的當兒絕無留招之理,可在南宮雪仙手上卻是佔不了上風。
若對方使的是旁門劍法,還可說是妙雪真人劍藝高超,藝壓南宮世家;可現在斗的卻是本門劍訣,想來必是當年南宮清脫離南宮世家時,帶出了什麼秘笈訣竅,也難怪南宮沛要派他們過來駐守了,想來該也以取回世家寶典為實。
只是心中震怒,怒火高燒下長劍雖多了三分猛烈,卻抵不過兩人的造詣高下,數招之間劍上功夫已分出高下,連擋幾招之後,南宮甫終究是格不住南宮雪仙的長劍,被她破入身側,長劍在右手腕處拍了一下,驚得南宮沅開口叫停卻已不及,南宮甫更是一身冷汗,退了兩步連忙望向右手,只見腕上一道紅痕,卻沒有傷肉見血,心知是南宮雪仙劍下留情,只以劍脊輕拍,若她用的是劍鋒,只怕右手已不在自己身上了。南宮甫又氣又怒,偏偏對方所用全是本門劍法,全然無話可說,只能收起長劍,對南宮雪仙一禮之後,乖乖地隨著南宮沅走了出去。
嘴上沒有說話,南宮雪仙知道方纔那幾下交手,已足夠將自己的意思表達出來,沒有什麼話比贏的這般乾淨俐落更能落南宮世家面子的了,她笑嘻嘻地收起長劍,回到了位上,正想叫顏君斗把地上掃一掃,掃掉南宮世家帶來的痕跡,沒想到一轉眼卻見妙雪真人神色嚴峻,心中一動,知道自己又犯了錯,連忙將長劍恭謹交出,規規矩矩地立在妙雪身前,垂頭等著師父訓示。
「仙兒啊……」見南宮雪仙如此反應,垂下的臉上還帶三分猶疑,知道這徒兒曉得犯錯,卻還不知是犯了什麼錯,妙雪心中憐意大起,同時也生起微怒。
虎門三煞之事雖已過去,但當日種種對南宮雪仙而言,卻是心中沉重的負擔,妙雪原也知道要徒弟這麼快就擺脫心中積鬱不是易事,可看她現在這樣,劍法造詣雖日深一日,心性的修練卻已見滯延,甚王有些不進反退,身為師父的她實在有些雖受。
「這一仗本非必要,對方的本意雖在挑釁,但你也不該如此意氣用事,要嘛便罷手不鬥,要嘛便好生切磋,對手實力明明輸你一截,卻不正大光明勝他,將心計用了上來,雖是贏得徹底,對武功修行卻沒有幫助,你……在心性方面退步了不少,要好自為之,知道嗎?」
「是……仙兒知道了……」
「嗯……」見南宮雪仙乖乖點頭,妙雪輕吁一聲,采手輕撫徒兒頭頂,心想南宮雪仙也長大了,再不是以往的孩子,自己身為師父的帶領,也已到了瓶頸之時,接下來的很多事也只能讓她自己去嘗試去瞭解,再不是自己能帶領得了的。
「現在為師當上了澤天居供奉,以後幾日在此、幾日回去,仙兒可得好好練劍,師父隨時要考較你的。你先下去吧,為師有些話要和令堂說說,典靜你跑一趟,回去跟……嗯……跟素香說,就說妙雪要暫留澤天居,這幾日便不回去了。」
「師父?」沒想到妙雪竟會有話與裴婉蘭說,南宮雪仙與母親對望一眼,眼中不由浮起一絲疑惑,反倒是裴婉蘭神色平靜,似乎早就知道妙雪想說什麼。她輕伸玉手,在女兒肩上一拍,「仙兒你先下去吧!到廚房交代一聲,弄幾樣好吃的,真人想留澤天居擔任供奉一職,是澤天居的福氣,一些瑣事娘親自然得和真人討論一番,這點小事你就別管了……」
【《散花天女》第十集·完,請續看《散花天女11》大結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