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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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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7-11 來自 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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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第一章落紅畫押
俞玄霜無端毆打老父,然後離家出走的消息,瞬即傳遍京缺,鬧得沸沸揚揚
,成了許多人茶餘飯後的話題。
儘管許多人四出尋找,還是沒有這個逆女的行蹤,隔了一天,俞玄霜忽然一
身白衣,出現在晉王府外。
「王爺,俞玄霜求見。」魏子雪興沖沖地報告道。
「傳。」周義點頭道。
沒多久,俞玄霜便在魏子雪引領下,來到堂前,她也不用指示,自行在周義
身前跪倒。
「怎麼只有你一個?姚賽娥呢?」周義問道。
「死了。」俞玄霜木然道,看她雙目紅腫,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
「傳功完畢了嗎?」
「完了。」
「葬了她沒有?」
「她臨終時,要我燒了她。」
「子雪,你找人收下骨灰,送交色毒的女琪公主,讓她與亡夫丁庭威合葬吧
。」
「是,屬下知道了。」
「記得那十八條奴規嗎?」
「記得。」
「你願意一一依從,是不是?」
「是。」
「很好,待會畫押後,你便正名玄霜,當我的女奴衛士,負責保護我的安全
。魏子雪是你的頭兒,明白了嗎?」
「明白。」
「子雪,拿繩索來,把她五花大綁……」
「為什麼綁我?」
「忘記了嗎?當女奴的只許答應,不許問為什麼的。」周義冷笑道:「念你
初犯,便饒你一趟,要是下一次……嘿嘿,告訴你,初歸新抱,落地孩兒,
一定要好好管教,我是不會手軟的。」
「你……」玄霜臉色鐵青,卻沒有說話。
「告訴你也不妨,我把你綁起來,是要帶進宮,讓父皇親自發落。」周義繼
續說。
「不能讓他殺了我的!」玄霜著急道。
「我也捨不得。」周義笑道。
說話時,魏子雪已經取來繩索,把玄霜的雙手反縛身後,卻故意把繩索交叉
縛在她有點平板的胸前,硬把兩團軟肉突了出來。
待魏子雪縛得結實後,周義便走到玄霜身畔,動手檢視,後來還伸出怪手,
往那微微賁起的胸脯握下去。
「你幹什麼?。」玄霜尖叫道。
「摸一把你的奶子啊。」周義無情地揉捏著說:「這對奶子好像小了一點…
…」
「看來她還是黃花閨女,只要有男人的滋潤,奶子該會變大的。」魏子雪詭
笑道。
「希望吧,要不然,可不大有趣了。」周義格格笑道。
「湯卯兔有一種異藥,能把奶子變大的,可要向他要來嗎?」魏子雪笑問道
。
「是嗎?」周義終於鬆手道。
「周義,你不要得寸進尺!」玄霜悲憤地叫。
「什麼叫得寸進尺?」周義冷笑道:「你整個人也是我的,我喜歡怎樣便怎
樣。」
「對呀,女奴是王府裡最低等,最下賤的東西,活著的目的就是供男人快活
的。」魏子雪怪笑道。
「這個女奴有點特別,只是侍候我一個,你告訴手下每個人,除了我,誰也
不許碰她。」周義正色道。
「噢,屬下知道了。」魏子雪失望地低噫一聲,點頭道。
「玄霜,你聽清楚了,記著我教你的說話,見到皇上或是其他人時,不要胡
言亂語,而且就算你說出真相,只要我矢口否認,可沒有人會相信你的。」周義
寒聲道。
玄霜沒有作聲,知道周義說的不錯,何況事到如今,縱然後悔也是太遲了。
周義把五花大綁的玄霜帶進宮,本來打算單獨面聖的,沒料英帝竟然傳令帶
上朝堂,更沒想到除了太子和一眾朝臣外,丁皇后也在殿上。
「玄霜,你為什麼如此件逆,可是瘋了?」英帝開口便詢問京中所有人也奇
怪的問題道。
「玄霜沒有瘋,只是為了能夠隨侍晉王,才如此大逆不道吧。」玄霜依著周
義的指示回答道。
「為什麼要隨侍晉王?」英帝問道。
「晉王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世稱賢王,是玄霜夢寐以求的男人。」玄霜唸
書似地說。
眾人沒料到這個艷名震京師的女孩子說話如此大膽率直,有人暗暗搖頭,有
人點頭不迭,太子臉露異色,丁皇后卻是又搖頭又點頭,不知是喜是惱。
「你既然仰慕晉王,大可央求老父遣人求親,也不用犯下大逆之罪的。」英
帝笑道。
「賤妾自知配不上晉王,爹爹又不許賤妾投身為奴,苦無兩全其美的善法,
才……」玄霜眼圈一紅道。
「原來是這樣嗎,也罷,朕念你一片孝心,也不再重罰了,依例奪去姓氏,
貶為奴藉,發配晉王府為奴,你認罰嗎?」英帝點頭道。
「謝皇上。」玄霜伏地泣道。
「義兒,此女雖然有幾分姿色,可是性子偏激,你要好好管教,該打便打,
該罰便罰,你可不要姑息,倘若她還是怙惡不悛,就是打死了也沒關係的。」丁
皇后冷笑道。
「是,兒臣遵命。」周義偷笑道。
。「玄霜,過而能改,善莫大焉,你要好好地侍候我兒,如果能生下孩子,
我便作主免去你的奴藉,讓義兒納你為妾。」丁皇后繼續說。
玄霜伏在地上嚎陶大哭,沒命地叩頭,『不知道的還道她感恩莫名,只有周
義明白她是藉此發洩心裡的悲憤。
「解開她吧。」英帝同情地說。
「義兒,你可是要她作你的衛士?」丁皇后笑問道。
「是的。」周義點頭道。
「那麼,母后便賜她一襲黃金甲和一柄青鳳劍,當作見面禮吧。」丁皇后笑
道
「謝母后。」周義開心地說:「玄霜,還不謝恩?」
玄霜那裡能夠造聲,只是繼續叩頭不止,周義卻笑嘻嘻地把她從地上拉起來
,然後親自解開繩索。
「此事已了。」英帝改變話題道:「朕想再議前些時豫王奏請准許紅蓮教傳
教一事,眾卿有什麼意見?」
周義心裡一動,知道英帝開始執行自己的計劃了。
議了半天,有人讚成,有人反對,太子屬於贊成的一派,說得更是慷慨激昂
,毫無保留。
到了最後,英帝終於答應如果紅蓮教宣揚忠君愛國,以周室為主體,便不再
禁止他們的活動。
看見太子洋洋得意,喜上眉梢的樣子,周義也是暗裡偷笑,知道父皇看在眼
裡,一定不以為然;想不到自己對付宋元索的計劃,竟然得到這樣收穫,也算是
意外之喜了。
朝會散後,周義本來是急著與玄霜回府,讓她在奴規上畫押的,不料丁皇后
暗裡著人召見,唯有壓下有點失控的慾火,先去見母親。
「你的女奴衛士呢?」見到周義後,丁皇后第一句便問道。
「在外邊守候。」周義笑道:「兒子見母親,還要衛士嗎?」
「想不到她對你如此癡心,看來除了她,還不知有多少女孩子迷上了你。」
丁皇后大笑道。
「母后取笑了。」周義尷尬道。
「我已經著人把黃金甲和青鳳劍送到你的府裡,改天記得帶她進來,讓我看
看。」丁皇后笑道。
「是。」周義答應道。
「你父皇已經許下諾言,如果你想納她為妾,便要努力生孩子了。」丁皇后
繼續說。
「生孩子只能順其自然,努力也是沒有用的。」周義笑道:「不過孩兒以為
她當女奴似乎合適一點。」
「當奴當妾,隨你喜歡吧。」丁皇后緊張地說:「但是孩子還是要生的,改
天讓母后帶她上紫雲山慈安庵,請主持悟通師太作法,看看能不能讓她早生貴子
吧。」
「那個悟通師太有用嗎?」周義心念一動,好奇似的問道。
「怎會沒用?」丁皇后煞有介事道:「當年我入宮三年也無所出,師太給我
作法後,便生下你們三個孩子了。」
「是嗎?」周義皺眉道:「聽說瑤仙也常常前往紫雲山上香,好像沒有什麼
用。」
「山雞焉能作鳳凰,悟通師太就是道法高深,也幫不了一個賤骨賤命的裱子
的。」丁皇后冷笑道。
「也許是吧。」周義點頭道,暗念母后認識這個悟通師太有年,看來該不會
是宋元索的細作。
「我召你進來,其實是要告訴你一件事。」丁皇后臉容一整,沉聲說道。
「孩兒恭聆教誨。」周義肅然道。
「聽說太子昨天和你吃飯,說了許多話,是不是?」丁皇后問道。
「是的,孩兒蒙大哥不吝指點,獲益良多。」周義點頭道,相信母后是從
父皇那裡聽來的。
「你這個直心腸的孩子……」丁皇后長歎一聲,道:「我不知道他和你說了
什麼,可是不要聽他的,那些話和他平時奏告你父皇的,簡直是南轅北轍,看來
不是安著好心。」
「不會吧……」周義皺眉道,暗念老大如果安著好心,那才是怪事,然而
他的話有條有理,要不是深悉宋元索的虛實,焉能至此,看來背後還有能人,有
點懷疑那人便是妹婿劉文正。
「母子倆談些什麼呀?」也在這時,英帝走了進來,身後還有垂首低眉 的
玄霜。
「沒什麼,談談慈安庵的悟通師太吧·」丁皇后睜眼說瞎話道。
「玄霜,沒有奉召你進來幹嘛?」周義不悅道。
「是我叫她進來的,我還有話要問。」英帝擺手道。
「原來是父皇的意思。」周義慚愧道。
「玄霜,朕要你老實告訴我,為什麼要追隨晉王?」英帝坐了下來,寒聲道
,原來他根本不相信玄霜的鬼話。
「我……」玄霜有點佩服周義的先見之明,嚎嚎道:「玄霜要手刃宋元索!」
「為什麼?」
「宋元索殺我全家,玄霜活著就是為了報此血海深仇。」
「跟著晉王便能手刃宋元索嗎?
」玄霜聞說他即將領兵伐宋。「
」誰告訴你的?
「是……是瑤仙說實話。
,她是從太子那裡聽來的。」玄霜早為周義警告,不敢不答。
「果然如此。」英帝白了丁皇后一眼說。
「這個小賤人可真多事!」丁皇后悻聲道。
「你與她很是要好嗎?」英帝繼續問道。
「以前是的,可是……」玄霜木然道:「可是現在身份懸殊,恐怕高攀不上
了。」
「胡說,什麼叫高攀不上,我家的女奴也比那個小賤人矜貴。」丁皇后怒道
。
「你不要多事。」英帝目注丁皇后道:「跟聯說的話,無論你聽到了什麼,
也不許在外邊胡說八道。」
「什麼話這麼要緊?」丁皇后曬道。
「義兒,告訴玄霜,我們懷疑什麼?」英帝沒有理會說。
周義於是道出自己大婚之日,如何出了刺客,然後魏子雪怎樣抽絲剝繭,發
現瑤仙可能是宋元索的細作的經過。
「你是說她是南宋派來的奸細?」玄霜吃驚道。
「不錯,可是找不到證據。」周義點頭道。
「你既然與她友好,可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英帝問道。
「可疑的地方?。」玄霜認真思索道,「如果證實瑤仙是宋元索派來的奸細
,那麼她也該死。」
「她懂武功嗎?」周義問道。
「她雖然從來沒有展示武功,可是……」玄霜沉吟道:「我看她不是弱質女
流。」
「除了你和青菱,她還與什麼人來往?」周義續問道。
「還有……」玄霜想了一想,答道:「還有悟通師太。」
「師太在庵裡清修三十年,從來沒有下山,該不是奸細吧。」丁皇后憂疑不
定道。
「不是她還有什麼人?」英帝自言自語道。
「你可有和她上山嗎?」周義問道。
「前些時去過一次。」玄霜點頭道:「青菱……青菱公主聽說那裡的齋菜很
有特色,曾經與我和她一起上山。」。
「你們也求子嗎?」周義調侃似的說。
「我沒有。」玄霜粉臉一紅,抗聲道。
「你們是怎樣求子的?」周義哼道,聽聞玄霜言下之意,好像說青菱也有求
子,心裡怪不舒服。
「悟通師太對著她們念一陣子經,接著化符,讓她們吃下,就是這樣了。」
玄霜回答道。
「以前也是這樣的。」丁皇后點頭道。
「然後怎樣?」
「然後我們便離開禪房,前往吃齋,吃完素齋,便返回……返回太子的行宮
。」
「師太沒有陪你們吃齋嗎?」
「沒有,她還要給其他信女作法。」
「除了你們三個,還有什麼人吃齋?」
『「其他人也吃的,她們在外邊,我們在裡邊的淨室,還有一個侍候的小尼
姑。」
「除了師太,可有跟其他人說話?」_
「沒有……」玄霜沉吟道:「瑤仙曾經著那個小尼姑去做幾味素菜。」
「什麼素菜?」
「晤……好像什麼法海慈航,還有……我忘記了。」
「改天可要去嘗一下那裡的素菜。」周義自言自語道。
「這可不行。」英帝搖頭道:「那裡是男人禁地,除非硬來,或是偷偷摸摸
的潛進去,否則是不許男人進門的。」
「一個男人也沒有?」周義不大相信道。
「當然沒有,據說百年來,從不許男人進去的。」丁皇后說。
「義兒,你們退下吧。」英帝歎氣道:「玄霜,回去後,要是再想到什麼便
告訴晉王,如果找不到匿藏的奸細,我們要擊敗宋元索便要多費功夫了。」
「我不生孩子的!·」才步出宮門,玄霜便急不及待地說。
「生不生孩子全屬天意,豈是人力所能控制的。」周義曬道。
「可是……」玄霜知道周義說得不錯,不知如何是好。
「別吵,回去再說。」周義冷哼道。
回府途中,周義滿腦子儘是如何找到證明瑤仙是宋朝細作的證據,可沒有理
會隨後而行的玄霜,玄霜也是心亂如麻,沒有作聲。
不料才抵家門,便看見魏子雪在門裡探頭探腦,知道有事,便快步趕了過去
。
「王爺,青菱公主在那邊等你許久了。」魏子雪苦笑道。
「不是等我。」周義冷哼一聲,扭頭道:「玄霜,小心說話。」
在大廳裡等候的青菱已經等得很不耐煩了,看見周義領著玄霜出現,立即搶
步上前,。拉著玄霜的玉手急叫道:「究竟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會這樣的?」
「玄霜,還不向公主行禮?」周義寒聲道。
「不,不用行禮!」青菱動手扶著預備雙膝跪下的玄霜,急道。
「我二哥欺負你?」
「青菱,你怎麼了?怎麼淨是和我家的女奴說話,也不招呼自己的二哥?」
周義皺眉道。
「二哥,你把她送我吧。」青菱楞了一愣叫道。
「送你?」周義大笑道:「送你沒關係,可是她不會願意的。」
「玄霜,你隨我回家再說,二哥答應讓你跟著我了。」青菱拉著玄霜的衣角
說。
「不。」玄霜掙脫了青菱的拉扯,木然道:「我是晉王的女奴,只會侍候他
一個。」
「什麼?」青菱難以置信地叫:「你說什麼?」
「我說玄霜是晉王的女奴,只會侍候他一個。」玄霜平靜地說。
「你是不是瘋了?」青菱嚷道。
「妹子,她暗裡仰慕我,便希望能夠服侍我了。」周義笑道。
「胡說。」青菱罵了一句,說:「二哥,我要和她單獨說話。」
「沒關係。」周義點頭道:「子雪,領公主進去偏廳吧。」
青菱不再多話,拉著玄霜,尾隨魏子雪而去。
青菱等去後,周義卻走進書房,關上門戶後,走到書櫥前面,拉開一道暗門
,便看見魏子雪領著青菱、玄霜走進來,原來他的府第也像秘宮一樣暗設機關的
。
「玄霜,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趕走魏子雪後,青菱便拉著玄霜坐下說。
「沒有什麼,我喜歡晉王,要跟著他。」玄霜木無表情道。
「你喜歡他?簡直是胡說,你不是常說他假仁假義,淨是造作嗎?」青菱愕
然道。
「那是以前,現在不是了。」玄霜冷冷地說。
「那是不是你有什麼把柄給他捏在手裡?被逼順從,我可以幫你討回公道。
」青菱叫道。
「不是,我是自願的。」玄霜眼圈一紅道:「青菱,你走吧,不要多管閒事
。」
「我不管你誰管你?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儘管說出來吧,就算我管不了,還
有太子,上面還有父皇的。」青菱言辭懇切地說。
「你不懂的!」玄霜悲叫一聲,起身便走道:「走吧,不要問,也不要再來看
我!」
「玄霜……玄霜!」青菱急叫幾聲,看見玄霜頭也不回,無奈長歎一聲,尾
隨而去。
出到外邊,只見周義摟著玄霜的纖腰,手裡拿著一塊看來是屬於她的繡帕,
溫柔地揩抹著蒼白的粉臉說:「哭什麼?以後也不許哭了,知道沒?」
「是,…婢子知道了。」玄霜啞咽道。
青菱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想不到眼界甚高的玄霜,竟然馴若羔羊地靠在自
己二哥懷裡,還任由他動手動腳。
「妹子,你和玄霜說了什麼?為什麼弄哭了她?」周義笑嘻嘻道。
「沒有什麼。」青菱怔了一怔,道:「大哥明晚又想請你吃飯,你會去嗎?
」
大哥也真客氣。「周義知道躲也躲不了,笑道:」我當然去。「
請你也帶玄霜一起去。」青菱期待地說
「她是我的衛士,女奴衛士自然也會去了。」周義訕笑似的說。
「王爺,皇后派人送來了黃金甲和青鳳劍。」說到這裡,魏子雪捧著一柄長
劍和一個木盒子進來道。
「讓我看看。」周義接過長劍,發覺劍鞘鑲金砌玉,十分名貴,抽劍一看,
只見一泓秋水,寒光閃閃,看來吹毛可斷,無堅不摧,該是罕見的神兵利器。
「好劍!」魏子雪讚歎道,玄霜是使劍的,看見如此好劍,亦禁不住眼前一
亮。
周義放下寶劍,動手打開木盒子,裡邊金光四射,零零碎碎的有許多東西。
「這是什麼?」魏子雪訝然道。
「是母后賜予女奴衛士的黃金甲……」周義取出兩個用金索連在一起的黃金
罩杯,檢視了一會,道:「玄霜,過來,讓我給你穿上。」
玄霜咬一咬牙,臉色鐵青地走了過去。
看見青菱臉露不忍之色,周義突然生出獸性的衝動,當著魏子雪把玄霜拉入
懷裡,手上的罩杯蓋著賁起的肉球比畫了一會,才把兩個罩杯蓋上乳房,扣上後
邊的扣帶。
「咦……?」魏子雪忽地低噫一聲,走上幾步,頭臉湊了過去,臉露詫色道
:「飛天駱駝!」
「飛天駱駝?」周義問道。
「你看,罩上是刻著兩頭背生雙翼的駱駝,人稱飛天駱駝。」魏子雪道:「
這是西域飛駝族的標記,只有王公親貴才可以把標記刻在自己使用的物品,難道
……」
「難道什麼?」周義追問道。
「據說飛駝族族主打造了一襲以西天金精製成的盔甲,此甲不僅刀槍不入,
還可以辟邪驅鬼,族主要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穿上盔甲,隨他出征,此甲看來就是
那一套盔甲了。」魏子雪解釋道。
「刀槍不入嗎?」周義拿起青鳳劍說:「讓我試一試。」
「王爺,一柄是神兵,一襲是寶甲,要是硬碰,傷了那一樣,也很可惜的。
」魏子雪制止道。
「對,改天用尋常刀劍再試吧。」周義放下寶劍,檢視著木箱裡剩餘的東西
說:「還有護腕,護膝……全是零零碎碎的東西,不像完整的盔甲。,」
「西天金精十分難得,能鑄造這許多保護要害的護物己經很是了不起了,對
了……如果真是那套寶甲,應該還有貞操帶的。」魏子雪若有所憶道。
「是這東西嗎?」周義拿起一塊三角形的金質硬片,端詳道:「看來像是護
陰……。」
這塊金質硬片硬梆梆的,周義嘗試使力拗折,卻動不了分毫,三個尖角分別
連著兩指寬的金帶,可以丁字形的連接在一起,要是把金片覆在腿根,扣上金帶
後,該能保護下陰,奇怪的是金片中間還有一道裂縫,裂縫周圍全是尖利的鋸齒
,叫人摸不著頭腦。
「應該是……」魏子雪湊熱鬧地哄了上去,說:「掛在身下,便可以保護要
害了。」
「這道裂縫有什麼用?」周義皺眉道。
「看來是……」魏子雪看了玄霜和青菱一眼,便住口不說。
「為什麼叫貞操帶?」周義沒有留意,問道。
「掛了上去,再鎖上鎖頭,要是沒有鎖匙,便不能解下來,也不虞偷吃了。
」魏子雪語焉不詳道。
「我明白了。」周義把指頭抵著裂縫,格格笑道:「要是強行硬闖,便會皮
破血流的。」
「對。」魏子雪點頭道。
「可是為什麼要留下這道裂縫?」周義不明所以道。
「這東西是要整天掛在身上的……」魏子雪神秘地說。
「是了,這道裂縫是方便如廁的。」周義恍然大悟道。
「正是如此。」魏子雪怪笑道:「傳說盔甲下是不穿其他衣服的,這樣便更
方便。」
青菱玄霜兩女聽得粉臉通紅,暗唾不已,玄霜的芳心更是卜卜亂跳,暗叫不
妙。
「有趣!」周義大笑道:「掛上去看看。」
「不!」玄霜恐怖地往後退去。
「回來!」周義森然喝道。
「二哥,不要欺人太甚呀!」青菱怒罵道。
「什麼是欺人太甚?」周義冷笑道:「這是御賜的盔甲,還不該掛上去嗎?
再說,她是我的女奴,怎樣管教也是我的事!」
「你……」青菱氣得渾身發抖,卻也無言以對,看見玄霜流著淚,更是痛心
,怒哼一聲,扭頭便走。
氣跑了青菱後,周義目注玄霜,寒聲道:「賤人,你好大膽!」
「我什麼也依著你了,你還想我怎樣?」玄霜悲憤地叫。
「依著我?」周義冷哼道:「我有叫你在青菱面前哭嗎?我有叫你告訴她不
要多管閒事嗎?」
「我……」玄霜知道周義一定偷聽了她和青菱說話,真是欲辯無從,唯有哀
傷痛哭。
「要是你不想當女奴,可以隨時走!」周義咄咄逼人道。
「王爺,別惱了,她初來乍到,什麼也不懂,慢慢管教便行了。」魏子雪裝
好人道。
「我再問你一次,你要當女奴不?」周義冷冷地說。
「當……嗚嗚……我以後也不敢了!」玄霜大哭道。『
「那麼該罰不該罰?」周義得寸進尺道。
「該……」玄霜哽咽道。』
「衝著你還知道該罰,我便暫時寄下這一頓鞭子,算你一場造化,」周義冷
笑道。
「是……謝王爺不打之恩。」玄霜含淚道。
「明晚我們去太子家裡吃飯,你知道該怎樣當一個像樣的女奴了」周義陰惻
惻地說。
「你要我怎樣便怎樣……」玄霜流著淚說。
「我會教你的。」周義滿意地說:「要是再犯,便兩罪俱罰,別怪我不憐香
惜玉呀。」
「是,婢子知道了。」玄霜泣道。
「好了,現在去打水,侍候我洗腳!」周義冷哼道。
別說打水給男人洗腳,玄霜從來沒有幹過粗活,但是事到如今,也不能計較
了。
張羅了一會,還有兩個好心的下人幫忙,玄霜捧著暖洋洋的一盆水步入周義
的寢室。
周義已經脫掉靴子,懶洋洋地靠在床上,不知在想什麼,直到看見玄霜進門
,才坐了起來。
玄霜委屈地把水盆放在周義身前放了下來,滿心淒苦地捧起他的腳掌,慢慢
放入水裡。
「以前可有給人洗腳嗎?」周義問道。
「沒有……」玄霜粉臉低垂道。
「那便要學了,還有許多侍候男人的功夫,也是要學的。」周義賊兮兮地說
。
「你……」玄霜悲叫道。
「不要以為我是故意為難,我們修習的奇功,其實是一門淫邪至極的功夫,
要能速成,便要縱慾,如果不能盡情享受肉慾的樂趣,事倍功半事小,還不能得
到大成。」周義正色道。
「我……我學便是。」玄霜知道他說的不錯,唯有強忍淒酸道。
「這便對了,女人侍候男人,本是天經地義之事嘛。」周義抬起濕淋淋的腳
掌,往玄霜胸脯壓下去。,
「你弄濕人家的衣服了!」玄霜急忙往後退去,怒道。
「濕了便濕了,總要脫下來的。」周義曬道。
玄霜沒有作聲,含羞忍辱地爬了回去,繼續洗滌周義的臭腳。
「洗乾淨一點。」周義怪笑道。
洗完了腳,又用乾布抹乾淨後,玄霜捧起髒水,轉身便走。
「換一盤乾淨的回來吧。」周義在後叫道。
玄霜捧著清水回來,在周義的指示下放在一旁,赫然看見一方寫滿了字的白
布放在桌上,認得是自己前幾天親筆寫下的奴規,不禁芳心劇震,知道大難臨頭
了。
「你當日寫下的十八奴規就在桌上,大聲念幾遍吧。」周義詭笑道。
「不用念了,我記得!」玄霜顫聲說。
「那麼把衣服全脫下來,要畫押了。」周義興奮地說。
「你……你真的要……」玄霜如墮冰窟地叫。
「不錯,我要用指頭戳穿那片礙手礙腳的薄膜,讓你用自己的落紅畫押!」
周義殘忍地說。
「為什麼?」玄霜害怕地說:「為什麼要難為我?」
「一來是要證明你的決心,二來是這門奇功雖然淫邪,卻能造就天下第一高
手,那時別說是我,就是宋元索也打不過你,如果你忽地歪心。我還有活路嗎?
」周義森然道。
「我……我可以立誓……」玄霜怯懦道,暗念此人如此可惡,要是練好武功
,不取他的性命才怪。
「立誓?立什麼誓?最惡毒便是生生世世當婊子,只要能宰掉宋元索,千刀
萬剮你也沒關係,可是你當婊子與我何干!」周義惡毒地說。
「但是這樣難為我又有什麼用?」玄霜哀叫道。
「有用的!」周義言之鑿鑿地說:「知道降頭術是什麼嗎?
,只要拿到你用落紅畫押的奴規,我認識一個法力高超的巫師,如果有一天
你生出異心,便能種下一種極是惡毒的降頭,嘿嘿……保證要你求生不得,求死
不能,卻又生不如死!」
「不……不要!」儘管不知道周義的話是真是假,玄霜還是害怕得不得了。
「只要你練成武功後,仍然對我忠心不貳,又不會發作的,還怕什麼?」周
義詭笑道。這些其實全是鬼話,
只是擔心玄霜練成武功後,暗下毒手,要是來不及念出姚賽娥用作禁制,不
知有沒有用的咒語,那便死得冤枉了。
「如果你助我報仇,我一定不會恩將仇報的。」玄霜急忙道。
「你說什麼也可以,但是要想練成奇功,便非用落紅畫押不可!」周義斬釘
截鐵道。
「衣服」
「你……我……」玄霜粉臉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不要你你我我了,你要是真的想手刃宋元索,報卻大仇的話,便脫光,讓
我給你破身!」周義冷冷地說。
「……好,我脫!」玄霜絕望似的厲叫一聲,便在周義身前寬衣解帶。
玄霜脫得不慢,轉眼間,便脫去了外面的衣褲,衣裡還有緊身馬甲和粗布內
褲。
「以後不許穿這些衣服,你是王府的女奴,不是賣解的。」周義冷哼道。
原來馬甲和內褲密麻麻地有許多鈕扣,要逐一解開才能脫下來,可真麻煩。
「我……我沒有其他的衣服。」玄霜淒然道,事實上離開俞府時,她什麼也
沒有帶走。
「那麼裡面便別穿了,方便我操你。」周義淫笑道:「至於外面可以穿著御
賜的黃金甲的。」
「不,不行的。」玄霜大驚道:「那套黃金甲怎能見人?」
「那是御賜的寶物,為什麼不能見人?」周義反問道。
「求求你……我……婢子穿成這樣與你外出,也是你的失禮。」玄霜急叫道
。
「也罷,黃金甲下面准你另外穿上衣服,但是裡面可不許再穿其他衣物了。
」周義有了主意,道:「明天我會著人給你安排的。」
玄霜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繼續解開褻衣內褲上邊那些密麻麻的紐扣,紐
扣雖多,總有解開的一刻的,玄霜終於把馬甲和內褲先後脫下來,不掛寸縷地站
在周義身前。
「奶子原來還不算小。」周義走了過去,一手摟著玄霜那不堪一握的纖腰,
一手撫玩著那竹筍大小,尖拔挺秀的軟肉說:「那件馬甲硬把奶子擠了下去,有
什麼好看?」
玄霜抿唇不語,淒涼的珠淚己是汩汩而下。
「上床吧,讓我看著你的騷穴。」周義押玩了一會,便半抱半拉地摟著玄霜
往臥榻走去。
玄霜沒有反抗掙扎,行屍走肉似的在周義的擺佈下跪在床上,上身還被逼往
後躺下去,整個人元寶似的曲作一團,神秘的禁地卻是無遮無掩地朝天仰起。
「洗澡了沒有?」周義撫玩著平坦的小腹,看見玄霜默不作聲,怪手繼續往
下移去,撥弄著稀疏柔弱的陰毛說:「這些淫毛不好看,給我刮乾淨吧。」
玄霜羞恨交雜地閉上眼睛,沒有回答,豈料腹下驀地一痛,趕忙張眼一看,
只見周義手裡捏著一些烏黑色的茸毛,原來給他拔下了幾根。
「聽到了沒有?」周義喝道。
「刮……嗚嗚……我刮……」玄霜泣叫道。
「要是不刮得乾乾淨淨,我便一根一根地拔下來,知道嗎?」周義獰笑道。
「是,……嗚嗚……知道了。」玄霜泣不成聲道。
「洗澡了沒有?」周義又再發問道。
「沒有……」玄霜知道不答不行,回答道。
「用手捉著足跺,不許鬆手,讓我看看那塊沒用的東西還在不在?」周義冷
笑道。。
「在的……嗚嗚……在的。」玄霜使勁抓著自己的足跺叫。
周義沒有理會,指頭在緊閉著一起,花瓣似的肉唇撫弄了幾下,便手上使勁
,把肉唇左右張開。
「喔……不要!」玄霜悲叫一聲,辛酸的珠淚便如斷線珍珠地汩汩而下。
「果然還在。」周義探頭探腦地說。
隔了一會,玄霜發覺周義終於鬆開了手,離床而去,偷眼看見他拿了一隻瓦
碗回來,知道大禍臨頭了。
「不要動,現在我要把你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了。」周義把瓦碗放在肉洞下
邊,怪笑道。
玄霜害怕地緊咬著朱唇,雙手發狠地抓著足踝,等待著那傳說中的劇痛。
「這個淫洞很小,連根指頭也容不了。」周義笑嘻嘻地伸出指頭,慢慢擠進
肉唇中問說。
粗魯的指頭強行闖進玄霜那平日珍如拱璧,甚至不敢大力洗擦的洞穴時,玄
霜不禁肝腸寸斷,亦知道從此刻開始,自己活著只是為了報仇,世上再沒有值得
留戀的事物了。
「見過男人的雞巴沒有?」周義的指頭進去了一點點,卻住手不發,問道。
「……沒有……呀!」玄霜哀叫道,感覺下體痛得可以,更難受的是周義的
指頭還在裡邊攪動。
「痛嗎?」周義興奮地說:「我還沒有進去哩!真正戳進去時還會更痛的
」
「我……嗚嗚……我不怕!」玄霜大哭道。
「是嗎?那麼我來了……」周義獰笑一聲,便奮力把指頭捅了進去。
「哎喲……」指頭方動,玄霜便感覺下身傳來椎心裂骨的痛楚,忍不住發出
驚天動地的慘叫,也控制不了自己地放開握著足跺的玉手往腹下掩去。
「放開手!」周義沉聲叫道。
「不……嗚嗚……痛……痛死人了……」玄霜按著周義的手掌叫。
「真的不放手嗎……」周義獰笑道。
「痛……嗚嗚……很痛……」玄霜哀叫不止,接著卻殺豬似的尖叫起來。
原來周義的手掌不能動,指頭還是可以的,他竟然冷酷地在肉洞裡扣挖,痛
得玄霜死去活來,哭聲震天。
過了一會,周義感覺指頭濕漉漉的,玄霜卻是雙眼反白,出氣多入氣少,好
像快要痛死似的,才不再肆虐,使力掙脫握著手腕的玉手,抽出無情的指頭,發
現上邊鮮血淋漓,知道大功告成了。
再看玄霜腹下,只見肉縫中間滲出幾點血珠,不禁大是失望,接著心念
一動,動手張開緊緊合在一起的肉唇,一縷鮮紅才淚淚而下,滴滴答答地掉
在肉洞下邊的瓦碗。
玄霜痛得頭昏腦漲,下體更好像火燒似的,迷糊之間,以為自己一定會活生
生地痛死的,也沒有氣力動彈,任由周義擺佈。
看見瓦碗積聚了差不多半碗鮮紅,從洞穴裡邊流出來的血水也慢慢減少後,
周義估計也該夠用了,才把一塊汗巾頭塞進肉洞,以作止血,再從懷裡取出一個
小瓶子,小心翼翼地把瓦碗裡的落紅注進去,以作後用,然後捧著剩下的小半碗
鮮紅,放在桌上。
這時玄霜還是淒涼地軟在床上呻吟不絕,可沒有發覺周義把一小瓶落紅藏起
來。
「該起來畫押了。」周義回到床沿,冷冷地說。
玄霜究竟不是弱質女流,儘管下體仍然痛不可耐,仍然一咬銀牙,挺身坐起
,掙扎下床,步履蹣跚地走到桌旁,忍痛坐了下來。
看見瓦碗裡盛著的鮮紅,玄霜不禁心痛如絞,淚流滿臉,哭了一會,用指頭
蘸上血水,在奴規上面畫了押。,
「行了,從現在開始你便是我的女奴衛士,負責保護我的安全,要是讓人傷
了我,嘿嘿……你就是活下去,也報不了大仇的。」周義格格笑道。
「我知道的……」玄霜悲叫道。
「好了,我們可以練功了。」周義淫笑道。
「現在?!」玄霜驚叫道。
「對呀,你不是急於練成奇功嗎?」周義哈哈大笑,探手便把赤條條的玄霜
抱入懷裡。
周義費了許多氣力,幾經辛苦,才把硬梆梆的雞巴捅進那緊湊的肉洞裡,給
暖洋洋的肉壁緊緊纏繞,舒服得他不想動彈。
低頭看見玄霜俏臉扭曲,香汗淋漓,還在叫苦不迭,知道是吃了許多苦頭、
暗念秘岌雖然記載,修習此功的女孩子,花芯茬弱,難堪風浪,每次練功,高潮
不斷,難分苦樂,但是算她倒媚,給自己用指頭破身,又沒有花功夫作前戲,初
次練功,該不會有什麼樂子,也算是對姚賽珠作出交待了。
周義歇了一會,慾火難禁,也不管玄霜的死活了,開始抽插起來,雖然舉步
維艱,但是記記一往無前,狠扣花芯,彷彿要整個人鑽進去似的,全無半點憐香
惜玉之心。
也真奇怪,玄霜初時是雪雪呼痛,哀聲震天的,可是沒多久,肉洞裡競然春
潮氾濫,暢順了許多,叫苦的聲音也變成動人的哼卿,好像樂在其中。
然後在一記狂抽猛插中,玄霜忽地尖叫連聲,隨即軟在周義身下急喘。
「你怎麼了……」周義奇怪地問,語聲未住,卻發覺洞穴深處傳來陣美妙無
比的抽搐,該是洩了身子。
「……」玄霜氣息啾啾,沒有造聲,只是使力地擁抱著身上的周義,好像害
怕他會抽身而出。
「是不是尿尿了?」周義促狹地問。
「是……不是……我不知道……」玄霜喘著氣說。
周義御女無數,黃花閨女更是不少,然而就是用藥,也沒有一個剛破身的閨
女會這麼快便得到高潮的,雖然暗叫奇怪,卻也相信是玄霜修練的奇功作祟。
「可要再尿一趟嗎?」周義格格笑道。
「要……我要……」玄霜臉泛紅霞道。
第二章
燦爛的陽光落在臉上時,玄霜方從沉沉大睡中慢慢醒轉,迷糊之間,記得熟
睡中曾經聽到周義叫喚的聲音,自己卻是累得動也不能動,沒有理會,現在周圍
靜悄悄的,他好像是不在了。
隔了一會,玄霜才張開了惺忪睡眼,發覺窗外紅日高掛,該是好天氣的日子
,自己還是赤條條的躺在床上,腰間搭著錦被,卻沒有見到那個可惡的周義。
念到昨夜的羞辱,玄霜便是滿腔淒苦,痛不欲生,真希望能夠一睡不醒,完
全忘記這可怕的一夜。
玄霜不是沒有聽過破身之苦,卻沒有想到會痛得這樣厲害,怪不得有人說那
是女孩子一生,僅次於生孩子的最痛。
不過如果周義不是用指頭亂掏亂挖,也不許不會這麼痛的,想起當時的痛楚
,玄霜移動一下粉腿,發覺下體仍然酸麻,知道受創甚深,不禁潸然淚下。
周義心理一定有毛病,要是沒有毛病,怎會如此殘忍地用指頭毀去自己的童
貞,還百般戲侮,以此為樂。
回顧夜來情景,玄霜固是又羞又氣,咬碎銀牙,可是不知為什麼,受罪之餘
,卻也奇怪地生出苦盡甘來的感覺,有點念念不忘。
玄霜忘不了的是那種尿尿的暢快,最初她還以為是尿尿,後來在周義調侃下
才知道這便是高潮,是女人在極樂之中的自然反應,就像男人得到發洩時射精一
樣。
這時想起來,玄霜記得以前的閨中密友青菱其實也曾談過,只是她語焉不詳
,欲語還休,說得不清不楚,事到臨頭,可沒有想到遠比她的形容還要美妙。
這可怪不得青菱的,因為她新婚不久,據說只有兩、三次行房時曾經得到高
潮,而且那種美妙的感覺亦不是筆墨所能形容,怎能說得清楚。
玄霜不明白的是青菱成婚數月,只有兩、三次高潮,昨夜自己卻是高潮迭起
,到了後來,竟然樂不可支地叫大呼小叫,還在周義的教導下,叫喚著此刻想起
來也是臉紅耳赤的淫聲浪語。
周義最可恨的是己經佔盡便宜了,還要自己像那些恬不知恥的女人說話,供
他訕笑取樂。
想到周義的嘴臉,玄霜有點不寒而慄,暗念還是快點起床為妙,以免他又有
藉口糟蹋自己。
玄霜爬了起來,揭開腰間錦被,發覺牝戶紅紅腫腫,還沾滿了許多乾涸的穢
物,怪是難受,遊目四顧,發覺房間一角放著自己昨夜捧進來的潔水,床頭還整
齊地放著許多乾淨的汗巾,舒了一口氣,趕忙下床。
豈料腳才著地,下體便是痛不可耐,差點站也站不穩,更添悲苦,最後還是
強忍辛酸,咬著牙朝著盛水的木盤走過去。
本來是乾淨的清水已經有點髒了,水裡還浸著一塊汗巾,知道周義曾經用作
清理,也顧不得許多了,蹲在木盤旁邊,含悲忍淚地洗滌飽受摧殘的牝戶。
洗乾淨後,玄霜站了起來,打算穿回原來的衣服時,卻發現衣服不見了,原
本放在桌上,以落紅畫了押的奴規也不在,知道是周義取去了,氣得咒罵一聲,
正盤算如何找來衣物蔽體時,那個可惡的男人卻回來了。
「起床了嗎?」周義笑嘻嘻地說。
看見周義手上捧著一些衣服,玄霜心裡才好過一點,一手抱胸一手掩著下體
,點點頭算是回答。
「我著人給你買了一些衣服,應該合身的,上藥後才穿上吧。」周義放下衣
服道。
「上什麼藥?」玄霜愕然道。
「你的騷穴又紅又腫,不用上藥嗎?」周義笑道。
「藥呢?」玄霜悲叫道。
「我給你擦吧。」周義詭笑道。
「不……」玄霜往後退去,急叫道。
「什麼?忘了奴規說什麼嗎?」周義臉色一沉道。
「……擦吧……」玄霜悲叫一聲,蹣跚地走到床前,坐了下來,坐了下來,
自行張開雙腿道。
「起床後還沒有練功嗎勺」周義沒有動手,冷笑道。
「我還沒有梳洗!」玄霜憤然道。
「做得到嗎?」周義抬手一指,一縷勁氣便疾射牆上,泥磚建造的牆立即如
遭重擊,「砰」的一聲,隨即現出了一個杯口大小的孔洞。
「這又怎樣?」玄霜惱道,心裡卻是暗暗吃驚,沒料到這個養尊處優的王子
的內功竟然不弱,自問雖然能以指頭發出勁氣,卻沒有這樣的威力。
「試一下呀。」周義催促道。
玄霜以為周義是要把自己比下去,暗念現在豈是逞強的時候,冷哼一聲,也
朝牆壁一指。
又是「砰」的一聲,牆上也出現一個指頭大小的孔洞,好像用指頭戳進
去似的,周圍平整,沒有太多缺口,也比周義弄出的孔洞深入,分明指力聚
而不散,更見威力。
玄霜低噫一聲,臉露訝色,也不理會身前的周義,趕忙盤腿而坐,雙掌
扶著膝蓋,五心向天,然後閉上眼睛,運功內視。
原來玄霜無心賣弄,只是運起七成功力,以為最多便是像周義那樣擊出一個
孔洞,孰料這一指神完氣足,好像功力大進,頓悟該是昨夜與他合藉雙修,才會
功力大進,遂也急不及待地查察內功的進境。
周義默默地看著玄霜運功,發覺姚賽娥說的不錯,這門奇功真是不同凡響,
昨夜只是練了一趟,自己與玄霜的功力便大有進步,要是習滿一周天之數,自己
該能成為武林高手,玄霜亦不難變成天下第一人。
根據姚賽娥的評估,自己本身的內功雖然與玄霜差不多,但是她自小修習奇
功,功力精純,加上姚賽娥傳下的廿年苦修功夫,遠勝自己得自丁庭威的外來真
氣,一經合藉雙修,得益當然更多。
玄霜這一指如此厲害,周義心裡忐忑,暗念定要在她的身上多設禁制,以免
將來養虎為患。
思索之際,玄霜也運功完畢,張開了眼睛,看見周義目灼灼的看著自己,不
禁臉泛紅霞,欲言又止。
「是不是想問我什麼時候再操你呀?」周義詭笑道。
「是……」玄霜暗咬銀牙道。
「我這人好色如命,卻又喜歡新鮮的玩意,要是你知情識趣,逗得老子高興
,一天干幾次也不是不行的。」周義自吹自擂道。
「你……」玄霜頓時粉臉通紅,不知是驚是喜。
「好了,張開腿,呈上騷穴,我給你上藥。」周義吃吃笑道。
玄霜嚶嚀一聲,可不敢再看周義一眼,暗咬銀牙,羞恨交雜地躺在床上。
「還要抬高一點!」周義執著玉阜上邊的茸毛,慢慢往上提起說。
玄霜痛哼一聲,唯有順著他的勢子,腰肢往上弓起,到了最後,柔軟的嬌軀
拱橋似的仰臥床上,神秘的私處朝天高聳。
「記得要把淫毛刮掉,別要我動手。」周義放手道。
「是……」玄霜含恨道。
「昨晚樂夠了沒有?」周義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盒子,裡邊原來盛著一些藥膏
。
玄霜怎能回答,慚愧地別開俏臉,芳心卻是不爭氣地卜卜亂跳。
「這門功夫也真了不起,越練功越快活,以後可有你的樂子了。」周義用指
頭挖了一點藥膏,塗抹著紅腫的陰唇說,觸手滑膩如絲,使他慾火又動,差點便
要不管玄霜的死活,再逞淫威。
玄霜受辱之後,還遭人如此抑侮,自然痛不欲生,幸好那些藥膏很是有用,
才抹上去,便生出清涼的感覺,接著疼痛全消,雖然紅腫未消,卻也好過得多了
。
「行了,三個時辰後再塗一遍,這話兒便可以再用了。」周義放下藥膏說。
「可以穿衣服了嗎?」玄霜忍氣吞聲道。
「穿吧。」周義不滿地說:「不過我是主,你是奴,你你我我的成何體統?
」
玄霜不敢多話,匆匆下床,擦了藥後,下體可沒有那麼疼痛,動作也俐落得
多,看見桌上放著兩套勁裝,一白一黃,她最愛白色,想也不想地便拿起那襲純
白色的衣服。
衣服是以名貴的綾羅縫製,有些地方還繡上時新花式圖案,然而只有衣褲,
可沒有褻衣內褲。
玄霜急欲穿上衣服,也不作計較,回到床頭,找了一塊雪白汗巾,一轉身子
,便要繫在腹下。
「你幹什麼?」周義寒聲道:「忘記昨夜我說什麼嗎?衣服裡什麼也不許穿
!」
玄霜聞言一震,無可奈何地丟下汗巾,趕快穿上褲子,只道穿上衣服後,再
作打算。
穿上衣褲後,玄霜心裡才好過一點,可是低頭一看,才發覺不妙,原來衣服
的質料單薄輕柔,還緊緊貼在身上,突出了玲瓏浮凸的曲線,傲人的雙梅,甚至
腹下私處更是約隱約現。
「王爺,要是裡邊不穿其他衣服,我這樣子如何見人?」玄霜淚盈於睫道。
「還有黃金甲嘛。」周義指著玄霜身後,笑道。
玄霜扭頭一看,只見盛載黃金甲的木盒子放在一旁,以為裡邊還有其他衣物
,趕忙捧到桌上,打開一看,還是那些零零碎碎的盔甲。
「差點忘記了。」看見玄霜胸前的衣服略見寬鬆,周義從懷裡取出一顆丹丸
,說:「吃了它。」
「這是什麼?」玄霜愕然道。
「這是豐乳丹,能讓你的奶子長大一點的。」周義詭笑道。
「不,我不吃!」玄霜驚叫道。
「你的奶子太小,拿在手裡沒趣。」周義曬道。
「不,不可以這樣的!」玄霜泣然欲泣道。
「你是女奴,整個人也是我的,我喜歡怎樣便怎樣。」周義獰笑道:「再
說,如果我不喜歡,你又怎能習成奇功?」
玄霜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再沒有選擇,悲叫一聲,探手奪下周義手裡的豐乳
丹,張嘴便吞入肚裡。
「這便乖了,可知道男人最愛大奶子嗎?」周義格格笑道:「讓我給你穿上
黃金甲吧。」
黃金罩杯是以兩根連在罩杯上面的扣帶,扣在身後,很容易便掛上胸前,罩
杯原來的主人一定是胸前偉大,兩個罩杯比大海碗還要大,也深邃得多,蓋上玄
霜那兩團僅堪一握的軟肉,空空洞洞,松的很,要拉緊後面的扣帶,才能掛在胸
前。
所謂的貞操帶也是方便,倒三角似的金片分別連著三根金帶,兩根縛在腰間
,剩下的一根穿過腿根,鎖在腰後的腰帶上後,卻是結實牢固,不會掉下來了。
那塊金片不小,遮蓋了腰下大半的地方,倒三角的形狀雖然沒有妨礙行走,
但是靠近腿根的位置只有一點點,全賴連在上邊的金帶,才能使最神秘和最隱蔽
的方寸之地,藏在金片下面。
罩杯和三角金片雖然掩蓋了衣下春色,卻使玄霜身上兩處最隱密的地方更見
突出,金片上邊的裂縫,猶其叫人生出湊近細看的衝動。
「這是不行的……」玄霜指著腹下的裂縫急忙道:「別人會看見裡面的。」
「裡面又不是沒有穿著褲子,看見便看見了,見不得人嗎?」周義曬道。
「還有後面!」玄霜流著淚說。
「後面怎樣了?」周義走到玄霜身後,只見用作繫上三角金片的丁字形金帶
好像少了一條,原來其中一根深陷股縫裡,肥大豐滿的股肉分作兩半,好像兩個
渾圓的肉球,在單薄的褲子下,瞧得人雙眼發直,忍不住伸手搓揉著說:「很好
看呀,有什麼不對?」
「這……這樣人家如何騎馬?」玄霜哽咽道。
「就是騎不得馬,也可以乘車的。」周義大笑道。
「嗚嗚……求求你……別讓我穿上這些衣服吧?」玄霜泣道。
「混帳,別家的女奴不是衣不蔽體,便是整天不用穿上衣服,那有像你
穿上綾羅綢緞的新衣服,便淨是穿上黃金甲,黃金甲是御賜的,不能不穿,
要是你不喜歡這些衣服,其他的什麼也別穿了。」周義罵道。
「不……嗚嗚……不行的!」玄霜大哭道。
「別多事了,快點穿上黃金甲的其他配件吧。」周義取來黃金項圈,掛上玄
霜的粉頸道。
掛上黃金項圈後,便是護肘,護腕,然後是護膝,綁腿,--穿戴妥當後,玄
霜便渾身金光閃閃,沒有金甲掩蓋的地方,雪白色的單衣,就像皮膚似的緊貼身
上,動人的胭體儘管給衣服密密包裹。卻是說不出的性感誘惑,使人眼花繚亂,
血脈沸騰。
「怎麼沒有靴子的?」發現已經用光了木盒子裡的物件,卻沒有配襯的靴子
,周義不滿道:「算了,你暫時穿回原來的羊皮小靴子吧。」
玄霜的眼淚好像已經流乾了,目光空洞,默然不語地回頭便走,在床邊找到
自己的靴子,自行穿上。
「隨我出去,讓大家看看,也商量下有沒有辦法能夠揭破瑤仙的真臉目。」
周義殘忍地說。
玄霜的出現,使魏子雪等人生出哄動,幾個餓狼似的大男人,色迷迷圍著玄
霜評頭品足,說三道四,雖然沒有動手動腳,卻也使她恨不得殺光這些惡漢。
「黃金甲美,真美!」
「不是黃金甲美,是人美!」
「兩個大屁屁就像兩個大西瓜,實在惹人犯罪!」
「不是兩個,是一個分作兩半吧。」-
「奶子也不小呀,該不用吃豐乳丹的。」
「吃了豐乳丹便更大,更可愛了!」
「王爺,吃了沒有?」
王爺沒有吃,女奴衛士吃了。「
不錯,我沒有吃,她吃了。」周義大笑道:「卯虎把刀給我,我要試試這黃
金甲是不是真的刀槍不入。」
湯卯兔趕忙送上腰間佩刀,此刀雖然不是什麼神兵利器,卻也是鋒利無比的
。
「玄霜,不要動,讓我砍幾刀。」周義吩咐道,語聲甫住,便接連發出兩刀
。
鋼刀又刺又劈,先後落在玄霜的手肘和膝蓋,發現金甲夷然無損,甚至
刮花的痕跡也沒有後,周義忽地大喝一聲,使盡全力地往玄霜胸前劈下去。
眾人眼快,看見這一刀,落在玄霜胸前的罩杯頂端,沒料到「噹啷」一聲刀
頭竟然掉在地上,原來周義用的氣力不小,刀杯一碰,鋼刀竟然斷成兩半。
「好甲!」眾人大叫道。
「王爺,這一刀如此用力,壞了金甲不打緊,壞了她卻是可惜了。」魏子雪
不以為然道。
「壞不了的。」周義丟下斷刀吃吃笑道:「罩杯裡面空空洞洞,怎會壞得
了。」
魏子雪等聞言大笑,與周義沒上沒下的瘋言瘋語,後來還在玄霜身上的黃金
甲指指點點,揶揄訕笑。
。置身在這些披著人皮的野獸之中,已經使玄霜無地自容,恨不得鑽進地下
,最羞人的是身上的衣衫太是單薄,隔阻不了黃金甲上傳來的冰冷,能不能隔阻
那些淫邪的目光更是成疑,感覺就像赤條條的沒穿衣服。
鬧了一會,周義終於止住眾人繼續胡鬧,摟著玄霜坐下來,開始商量正事。
坐了下來後,玄霜更不好過,除了給周義摟在懷裡,渾身不自在外,深
陷股縫中間的金帶亦好像勒的更緊,菊洞怪不舒服,又無法整理,難受的很
。
可是接著下來,玄霜也沒空理會身上的不快了,因為周義命她道出與
瑤仙交往的經過,和知道的一切,供眾人參詳,
為此也生出許多問題,使她應接不暇。
「不是前往紫雲山,便是躲在皇宮裡,深居簡出,日常交往的朋友也不
多,好像沒什麼可疑呀。」
「她是太子的愛妃,至今還沒有所出自然求子心切,常常前往求子,也是正
常的。」
「對呀,如果她是宋元索派來的細作,不與人交往,也足不出戶,如何打探
消息?」
「老魏,你沒有弄錯吧。」
聽罷玄霜的敘述後,眾口一辭,均以為瑤仙沒有什麼可疑。
「你們不懂了。」魏子雪歎氣道:「她不用外出打探消息的,身為太子的愛
妃,常常伴著太子見客,也不難從太子口裡知道朝中機密,哪裡還要外出打探,
而且為怕誤中副車,我亦把王爺大婚之日在場的所有人仕,上上下下,從頭再查
了一趟,證實只有瑤仙才有機會包庇刺客和殺人滅口。」
「愈是沒有可疑,便愈是可疑。」周義繼續說:「子雪還查到她在春風樓賣
唱時,由於是自由身,可以拒絕接待人客,雖然艷名遠播,還有數不清的裙下之
臣,但是無論客人花多少錢,也不伴酒陪坐,據說唯一的客人便是太子,見過一
次後,便給他接入宮裡,好像是為了太子,才進京賣唱的。」
「對,以她的姿色,在那裡賣唱也能生活,嫁入豪門更不難,不用千里迢迢
進京的。」魏子雪點頭道。
「如果她是奸細,一定要把探到的消息傳遞出去的,
與她常常見而的只有悟通師太;難道是她把情報送給宋元索嗎?」
「也許不是這個老尼姑。」周義冷哼道:「誰知道她在庵裡還見過了什麼人
?」
「我派人裝作進香,在庵裡監視了幾趟,每一趟她見過悟通後,便會進入淨
室吃齋,隨了傳菜的小尼姑,便沒有其他人了,不知道每一次侍候的小尼姑,是
不是同一人。」魏子雪沉吟道:「如果是的話,便大有可疑了。」
「就算不是同一人,也要查清楚的。」周義皺眉道。
「是,屬下會派人追查的。」魏子雪點頭道。
「晚上我會和玄霜前往太子的行宮吃飯,一定會見到她的,大家一起思考,
有沒有什麼引蛇出洞的妙計。」周義問道
念到晚上又要和青菱等見面,玄霜不禁如墮冰窟,心亂如麻,想來周義不僅
要自己以女奴的身份出現,多半還要穿上這身見不得人的衣服炫耀人前的。
「柳巳綏求見。」就在這時,門外突然有人叫道。
「回來了嗎?」聞得奉命留在豫州監視獸戲團的柳巳綏求見,周義趕忙
答應道:「進來,快點進來。」
才一進門,柳巳綏己經看見周義身畔的玄霜,不禁臉露訝色,神不守舍地行
禮後,便起來報告。
原來獸戲團己經離開豫州日前抵達襄州,還是先去拜訪州牧丁壽,在他的安
排下覓地居住。
住了兩天,兩名獸戲團的成員突然離開,一人南下,一人北上,其他的繼續
留在豫州。
柳巳綏放是亦分成三路監視,只是他的人手不多,又不能報官求助,聞得周
義在京的消息,遂親自追蹤北上,估計目標人物多半入京,那時便可以順道向周
義報告了。
那個獸戲團的人果然上京,今天剛到,卻是先往紫雲山,在一棵老樹下盤桓
了一會,才前去投棧。
柳巳綏繼續追蹤,尋到他落腳的地方後,發覺大是可疑,遂回到紫雲山
那棵老樹查看,豈料遲來一步,只能發現一個小尼姑好像在樹洞裡取了一點
東西,便自行返回山上_。
待她去後,柳巳綏再往老樹查看,也沒有找到可疑的物事,為免打草驚蛇,
不敢輕舉妄動,於是回來請示了。
「小尼姑嗎?」眾人相顧大笑道。
「你認得她嗎?有沒有什麼特徵?」魏子雪問道。
「認得,她長得不俗,嬌小可人,雖然刮光了頭,一身出家人打扮,卻沒有
受戒,『看來像個小丫頭。」柳巳綏答道。
「王爺,這個小尼姑看來是與獸戲團暗通消息,如果她與侍候瑤仙用齋的小
尼姑是同一人,那麼瑤仙便可以把情報給她了。」
周義等人商議時,也曾談到獸戲團便是宋元索派來的密探,還查問玄霜有沒
有見過瑤仙與獸戲團中人說話,所以她也不以為異。
「可要拿下那個尼姑嗎?」
「不,就是能夠讓她招供,無論說些什麼,我們也無法證實真偽,那便弄巧
反拙了。」魏子雪搖頭道。
「對,倘若她胡亂攀誣,更是壞事。」周義點頭道。
「那麼可要拿下獸戲團進京的人?聽說他只是租住一宿,估摸著明天便會回
去豫州覆命的。」柳巳綏問道。
「我們雖然證實獸戲團是南朝的奸細,但是知道的還是不多,趁此人落單,
拿下了他,該能知多一點的。」魏子雪提議道。
「好吧,你去辦吧。」周義答應道。
「王爺,剛才你們提及瑤仙,不會就是太子妃瑤仙吧?」柳巳綏好奇地
「不錯,就是她,待會讓我告訴你吧。」魏子雪笑道。
「真是她嗎?加上俞玄霜姑娘,王爺便可以坐擁京城雙美了。」柳巳綏看了
玄霜一眼說。
「你以前見過她嗎?」周義手中一緊,抱著玄霜的纖腰間道。
「屬下在京裡辦事時,曾經碰過幾次。」柳巳綏點頭道。
「現在她可不是什麼俞姑娘了,而是和我們一樣當王爺的衛士,
去姓氏,也是女奴。」魏子雪介紹道。
「女奴嗎?」柳巳綏目露異采道,原來在周義府中,他們可以隨便以女奴洩
慾的。
「她是王爺的女奴,不是府裡的,所以除了王爺,什麼人也不許碰她的」
「噢,是嗎?那可苦了我們了。」柳巳綏失望地說。
「為什麼苦了你們?」周義奇道。
「天天對著這樣的美女,卻是可望而不可即,不是受罪嗎?」湯卯兔深有同
感道。
「大家既然如此為難,便讓她掛上臉具吧,」周義笑道:「你們想辦法造一
個。」
「這也聊勝於無的。」魏子雪點頭道:「可是我們沒有西天金砧,只能造尋
常的黃金臉具。」
「隨便吧,順道看看能不能打造一雙黃金靴子,現在這雙羊皮靴子一點都不
像樣。」周義不滿地說。
玄霜暗念雖然掛上臉具,無異掩耳盜鈴,但是正如魏子雪所說,聊勝於無,
用來遮羞也是不壞。
周義等繼續商議了半天,從瑤仙談到獸戲團,也從豫州的近況談到紅蓮教,
周義還作出指示,命魏子雪等分頭行事。
玄霜冷眼旁觀,發覺這個賢名滿天下的晉王周義,果如自己所料,看似仁厚
,實則是假仁假義,只顧自己的厲害,為了達到目的,往往不擇手段,無所不用
其極,而且還比想像中更心狠手辣,簡直是人面獸心,念到自己為了報仇,從此
為他所制,不禁黯然神傷。
周義帶著玄霜赴約了。
玄霜還是那身一點也不暴露,卻是性感誘人的白色勁裝,外御黃金甲遮蓋著
重要部位,只是多了一柄青鳳劍負在身後。
出席宴會的還是那些人,太子和瑤仙,加上青菱夫婦,然而多了一個玄霜在
周義身後侍立,氣氛自然有點尷尬,
本來太子等力邀玄霜也坐下來,一起用膳的。
但是玄霜以自己身為下人,堅決拒絕,唯有作罷。
「俞學士告老歸田了。」酒過三巡後,太子感慨地說,雖然沒看神色木然的
玄霜一眼,此話卻無可懷疑是故意告訴她的,分明是要看看她有什麼反應。
「他老人家年紀不輕,半生為國為民,也該回去安享晚年了,可惜朝廷又少
了一名能員。」周義遺憾似的說,暗念這個老傢伙養了玄霜這個逆女,怎會還有
臉目留下來,他也算是太子集團中人,常常有意無意地與自己作對,因此辭官,
可算是意外的收穫。
「玄霜,你要去看看他嗎?」青菱著急地問道。
「我要侍候王爺,哪裡有空。」玄霜鐵青著臉說。
「難道你全然不念俞老的養育之恩嗎?」青菱惱道,看見玄霜默然不語,好
像沒有打算回答,更是氣憤,頓足道:「二哥,你說話呀!」
「她既然不想去,便不要逼她了。」周義搖頭道。
「晉王,妾身可以借一步和玄霜談談嗎?」瑤仙看不過眼似的說。
「行呀。」周義早料有此一著,也曾作出指示,不虞玄霜胡言亂語,大方地
說:「玄霜,你去吧。」
「多謝晉王方便。」瑤仙起身稱謝,然後走到玄霜身旁,拉著她的玉手說:
「我們進去裡邊說話吧。」青菱自然亦尾隨而去了。
「二弟,你對女人真有辦法。」瑤仙等去後,太子周仁羨慕似的說:「告訴
我,你是如何收服這頭母老虎的?」
「愚弟其實什麼也沒幹,以前甚至沒有見過她。」周義苦笑道:「不明白為
什麼她要跟著我。」
「你也不知道嗎?」劉方正愕然道。
「是的,也許是別有用心吧。」周義歎氣道。
「什麼別有用心?」太子奇道。
「我也不知道,父皇說她姿色不惡,出身亦不錯,怎會甘心為奴,也許是用
心不良,又或許真的暗裡傾心,或是為了當日選妃沒有選中她而心有不甘,什麼
也有可能的,所以著我要了她,暗裡查察。」周義胡謅道,可不懼他會向父皇查
證。
「這是父皇的意思嗎?」太子訝然道。
「是的,否則愚弟怎會如此荒唐。」周義點頭道。
「你打算怎樣查探?」太子問道。
「愚弟難道嚴刑逼供嗎?唯有動之以情了。」周義喟然道。
「查到什麼沒有?」太子追問道。
「那有這麼快?。」
「你幹了她嗎?」太子大失所望道。
「她千嬌百媚,柔情萬種,還苦苦哀求我要了她:好像是真的,愚弟又不是
柳下惠……」周義靦腆地說。
「錯了,你千萬不要上當,父皇說的對,她一定不是安著好心的。」太子不
以為然道。
「何以見得?」周義不解道。
「以我所知,她對你一向沒什麼好感,怎會委身侍奉,而且剛才我留意,她
雖然神情肅穆,但是目露怨恨之色,完全不像沐浴在愛河的樣子,怎會真心對你
?」太子正色道。
「是嗎?」周義茫然道。
「二弟,你沒有多少女人,自然不懂了。」太子歎氣道:「其實你多點心留
意你的大嫂,看她怎樣對我,便明白她們兩個有什麼分別了。」
「這是大哥的福氣。」周義羨慕地說,暗道要是證實了瑤仙是宋元索的細作
,且看他還能說什麼。
「我看她大有可能是敵人的細作,要是你不能狠下心腸,便把她交給我吧。
」太子慨然道。。
「不會吧,她雖然不是俞光親生,但是據說與宋元索有血海深仇,怎會給他
辦事?」周義猶疑道,暗念看來他才是心存不軌。
「這是她自己說的,誰知道是真是假?」太子曬道:「再說也不一定是宋元
索的,或許還有其他人想對你不利哩。」
「還有什麼人想對我不利?」周義怔道。
「曹操也有知心友,關公豈無對頭人,王爺公忠為國,難免會暗裡樹敵也不
自知的。」劉方正唬嚇似的說。
「如果她是宋元索派來的卻是好辦。」周義裝模作樣道。
「為什麼?」太子和劉方正不約而同地說。
「原來父皇宅心仁厚,根本不想妄動刀兵,三弟這一趟魯莽南侵,更證實了
宋元索不是易與之輩,此趟派我南下,不是備戰,而是求和,希望兩國能和睦相
處,讓百姓能夠安居樂業。」周義正色道:「如果玄霜是宋元索的人,正好讓她
轉達我們的善意。」
「但是……但是父皇為什麼又在襄州徵兵?」太子愕然道。
「防人之心不可無嘛。」周義答道:「誰知道宋元索想不想言和,咱們可不
能不防的。」
「原來如此,以前我也曾勸他以和為貴,卻給他罵了幾次,以為他決心統一
,想不到現在又改變了主意。」太子唏噓道。
「聖意難測呀。」劉方正感慨道:「其實如果不是寧王爺力主用兵,聖上又
怎會輕言統一。」
說到這裡,玄霜回來了,看她粉臉通紅,眼角有淚,不知是羞是惱,瑤仙和
青菱尾隨在梭,瑤仙愁眉深鎖,青菱臉帶悻色,無論談了什麼,也是鬧得很不愉
快。
接著下來吃得更不愉快了。
瑤仙明顯地沒有像上一趟吃飯時那麼努力地履行女主人的責任,勸酒布菜,
使人賓至如歸,還好像心事重重,精神恍惚。
說話最多的是青菱,可是語帶雙關,冷嘲熱諷,不是奇怪世上為什麼這麼多
人犯賤,鳳凰變山雞,小姐作丫頭,真是千古奇聞,匪夷所思,便是說當女奴的
只顧媚惑主人,不知廉恥等等。
周義不用回頭,也知道身後的玄霜氣得要命,心裡暗暗好笑,想不到自己這
個妹妹如此刁潑,一點也不留情面。
劉方正很是尷尬,盡竹有心改變話題,打斷青菱的說話,卻不敵她的利嘴,
結果唯有緘口不言了。
太子說話不多,一雙賊眼放肆地打量著站在周義身後的玄霜,使周義大是不
快。
吃完了飯,周義也不多坐,匆匆告辭,帶著玄霜逃跑似的離開太子的行宮。
「剛才你和她們說些什麼?」登車後,周義摟著玄霜的纖腰問道。
「還不是依著你教導的說話嗎!」玄霜淒涼地說。
「是嗎?好像不是!」
周義冷哼道,登車時,他收到充當車伕,也負責監視玄霜的柳巳綏的暗號,
好像是說出了點紕漏。
「我又說錯什麼?」
玄霜憤然道,暗道自己和兩女說話時,己經暗裡運功查察,周圍並沒有其他
人,看來是周義使詐,可不知道駕車的柳巳綏是潛縱隱跡的高下,加上那襲神奇
的隱身斗蓬,她又怎會發覺。
「我會告訴你的。」周義冷哼一聲,動手解開玄霜胸前的罩杯說。
「你幹什麼?」玄霜驚叫一聲,錯開身子道。
「我要看看豐乳丹有沒有用?」周義詭笑道。
玄霜聞言也不再閃躲了,原來吃下什麼豐乳丹後,便胸前漲痛,還有透不過
氣來的感覺,本來還以為是胸前的黃金甲扣得太緊,此時周義一說,頓悟是那枚
不知是什麼的豐乳丹作祟,自然也想看看。
揭下胸罩後,周義與玄霜不約而同地失聲而叫,不同的是周義滿心歡喜,玄
霜卻是惶恐不安。
原來玄霜的胸脯明顯地豐滿了許多,單薄的衣服緊貼著小山似的胸脯,輪廓
分明,嶺上雙梅更是約隱約現。
「果然是妙藥!」周義伸手搓揉著漲卜卜的肉球說:「拿在手裡也舒服多了。
」
第三章床上淫婦
玄霜抿唇不語,任由周義押玩著胸前的肉球,首次感覺這個身體己經不屬於
自己,卻成了這個惡漢的玩物。
「你以後每年要吃一顆,要不然便會塌下去,那時可不好看了。」周義怪笑
道。
說話時,馬車已經返抵府門了,玄霜趕忙撿起丟在一旁的罩杯,匆匆掛起,
才隨著周義下車回去。
進門後,周義看見魏子雪等沒精打采地坐在堂前,知道有異,問道:「出了
什麼事?你們不是去拿人嗎?給他跑了嗎?」
「跑不了,可是死了。」魏子雪歎氣道,說的是獸戲團派入京裡的細作。
「怎麼不拿活口?」周義奇道。
「本來是拿下的,可是還來不及帶回來查問,他已經服毒自盡了。」湯卯兔
回答道。
「你們真是大意,怎會拿下了人,還能讓他服毒?」周義大是不悅道。
「他的嘴巴裡藏著一顆有毒的牙齒,咬破牙齒後,便能吞下毒藥,使人防不
勝防的。」魏子雪解釋道。
「毒牙麼?!」周義訝然道:「這些人看來是抱著必死之心,也真不易對付。
」
「吃一次虧,學一次乖,要是再拿到活口,我們可不會上當的。」湯卯兔悻聲
道。
「算了,其他的安排妥當了沒有?」周義擺手道。
「我們己經廣派人手,該不會誤事的。」魏子雪點頭道。
「玄霜,你先進去吃點東西,然後備水準備侍候,我還有話要和他們說。」
周義支開玄霜道。
玄霜點點頭,算是回答,便自行進去,原來周義在太子的行宮大吃大喝,她
卻什麼也沒有下肚,這時己是飢腸轆轆了。
周義返回寢室時,玄霜獨坐內間,在貴妃椅前邊的小凳子上發呆,身旁放著
一盤清水,衣服全脫下來,不僅脫掉黃金甲,還脫掉那身單薄的白衣,身上只有
兩方彩巾包裹著胸前腹下,看來已經認命了。
周義大刺刺地在貴妃椅坐下來,抬起了腿,玄霜也不用吩咐,便捧著他腳,
把靴子脫下來。
「呂志傑是什麼人?」周義寒聲問道。
「他是呂剛的兒子。」玄霜木然地洗著手中的腳掌說,可不明白他怎麼會突
然問起了他,難道真的是聽到自己和青菱說話。
「呂剛?就是京衛統領呂剛?」周義愕然道。
「是,就是他。」玄霜點頭道。
「你和呂志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青菱告訴他不要再來看你?」周義悻然
問道。
「什麼關係也沒有!」玄霜抗聲道:「青菱一廂情願,以為可以撮合他和我,
只是見了兩次,他便糾纏不休,為免多生事端,我才要青菱告訴他的。」
「就是這樣嗎?」周義皺眉道。
「是的。」玄霜肯定地說。
「你喜歡他嗎?」周義問道。
「我只喜歡殺了宋元索!」玄霜咬牙切齒道。
周義冷哼一聲,揮手止住玄霜說下去,不是不相信她的說話,而是心裡煩惱
。
原來呂剛就像俞光一樣,是個對英帝忠心耿耿,對其他人全不買帳的老頑固
,以為無意中解決了俞光這個難題,誰知又出了個呂志傑,為了玄霜,他必定心
存芥蒂,如此一來,恐怕更難收買呂剛給自己說話了。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我是沒有騙你的。」,玄霜只道周義心存懷疑
,委屈地說。
「刮光了毛沒有?」周義不想再說呂剛父子,改口問道。
「刮了。」玄霜垂頭道,不知為什麼,竟然誤會周義暗生嫉妒,不禁生出異
樣的感覺。
「別洗了,上床,我們練功吧。」周義淫笑道。
玄霜聞聲一震,念到昨夜淚眼模糊中見到的大肉棒,頓時心如鹿撞,戰戰兢
兢地用乾布抹去周義腳上的水漬後,便靦腆地站了起來,就想上床。
「慢著,首先侍候我脫衣服。」周義喝止道。
玄霜完全沒有生出抗拒的念頭,馴如羔羊地走到周義身旁,就像丫頭似的侍
候他把衣服脫下來。
沒多久,周義身上便剩下犢鼻短褲了,看見他的褲檔隆然,帳蓬似的撐起來
,玄霜的芳心跳得更急,彷彿隨時便要從口腔裡跳出來。
「告訴我,你認為瑤仙會不會是宋元索的細作?」周義一手把玄霜拉入懷裡
,朝著床上走去道。
「我……我不知道,以前是沒有懷疑的,可是回想起來,卻是有點可疑。」
玄霜老實地說。
「如何可疑?」周義問道。
「她很反對南征,每當大家談及此事時,總是力主和議,認為宋元索雖然無
力犯界,但是當能穩守玉帶江,要是我們南征,定遭慘敗的。」玄霜回憶道。
「主和的也未必是奸細的,朝中主和的可不少。」周義摟著玄霜靠在床上說
。
「別的人我不知道,可是說到宋元索時,她的話常常前後矛盾,十分詭異。
」玄霜皺眉道。
「怎樣矛盾?」周義問道,同時拉著玄霜的玉手往褲檔摸下去。『
「』她……」玄霜發覺手裡硬梆梆的,不禁臉泛紅霞,卻也順著他的意思,
輕搓慢捻道:「譬如說,她有時說宋元索兵微將寡,不足為患,我記起了……
曾經有人說養虎為患時,她便說南方征戰連年,元氣大傷,養也養不好的,
後來又說如果強行渡江,必會大敗,最好是隔江分治,河水不犯井水。」
「即是維持現狀了。」周義喃喃自語道,暗念要是如此,宋元索便可以從容
準備,進可以攻,退可以守了。
「是了,最奇怪的是她很害怕宋元索;簡直是談之色變,有一次還說宋元索
的武功深不可測,無人能敵,我問她怎樣知道時,她卻推說純屬臆測,後來還乾
脆說是我聽錯了。」玄霜悻聲道。
「也真可疑。」周義點頭道:「你看她對太子是真心的嗎?」
「我不知道,不過她對太子千依百順,樣樣依著他,有一次……太子看上了
一個宮娥,她還故意支使那個宮娥前去侍候。」玄霜鄙夷道。
「就像你侍候我那樣嗎?」周義扯下了玄霜胸前的絲帕說。
「是……」念到自己比那個宮娥更無恥,玄霜不禁粉臉通紅,沒繼續說下去
。
「瑤仙的奶子有你現在這麼大嗎?」周義把玩著那雙在藥物作用下突然脹大
的乳房問道。
「我怎麼知道!」玄霜低聲說道,暗念瑤仙也算是他的嫂子,還要問這樣的
問題,真是禽獸不如。
「拿下她後,便知道了。」周義大笑道。
玄霜暗暗吃驚,要是證實瑤仙真是宋元索的細作,可不敢想像會發生什麼事
。
「仍然是小了一點,看來還不能填滿黃金甲的罩杯。」周義的手掌包著豐滿
的肉球,比畫著說,心裡冒出安琪的影子,真想知道這兩個罩杯能不能容下她的
一雙豪乳。
玄霜心裡唾了一口,暗道要是乳房長得像罩杯大小,胸前掛著兩團沉甸甸的
肉球,能不能動手還是其次,可不知道怎樣見人了。
「奶頭卻是不小。」周義心念一動,低下頭來,張嘴把峰巒的肉粒含入口裡。
「喔……不要這樣!」玄霜呻吟一聲,接著便觸電似的叫起來,原來周義咬
著那嬌嫩的奶頭,嘴巴裡的舌頭卻圍著肉粒團團打轉。
周義沒有理會,牙齒緊咬著乳頭根處的飛仙穴,舌頭抵著峰巒不住的舔弄,
右手卻往玄霜的腋下探去,彈琴似的撥弄著古井穴。
原來周義從姚賽娥那裡得來的兩頁秘岌,載有幾種催情手法。
「看,奶頭脹大了!」周義咬了幾口,便張開嘴巴,發覺玄霜的奶頭變得脹
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櫻桃,哈哈大笑道。
「癢……人家癢死了……」玄霜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起勁地搓揉著胸脯說
。
「那裡癢呀?」周義促狹地問道。
「全身也癢……」玄霜一手扯下纏在腰間的絲帕說。
「看看你刮乾淨沒有?」周義笑嘻嘻地拉開玄霜掩著腹部的手。
玄霜嚶嚀一聲,沒有掙扎,心裡可沒有害怕的感覺,還覺得暢決。
刮得很乾淨了,大腿根處光潔雪白滑不溜手,好像更勝上等絲綢,白裡透紅
的桃丘微微賁起,兩片花瓣似的肉唇緊緊合在一起,中間一抹嫣紅,下陷的肉溝
卻是水光澈澈,春潮洶湧。
「怎麼濕漉漉的,可是尿尿了嗎?」周義好奇似的伸出指頭,揩抹著油光緻
緻的肉溝說。
「不是……我……我沒有……!」玄霜伸手捉著周義的怪手,呻吟道。
「那是什麼?」周義怪笑道。
「我不……不知道。」玄霜氣息啾啾道。
「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周義吃吃怪笑,突然生出一個惡毒的主意說
:「想不到昨天你還是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今天卻淫水長流,姚賽娥說的不錯
,果然是天生的絕代淫婦!」
「不……我不是!」玄霜惱怒道。
「不是嗎?」竿周義仙笑道:「如果不是,怎麼淫水也流出來了?還流的那
麼多?」
「我……」玄霜羞得耳根盡赤,不知如何說話。
「如果不淫,可練不成這門奇功的。」周義危言聳聽道:「你知道姚賽娥為
什麼甘心捨命傳功嗎?這是她告訴我的,全因為你生就一身淫心蕩骨,才有望大
成,求我成全你的。」
「不……你騙我的!」玄霜急叫道:「要是這樣,為什麼她不親口告訴我?」
「那時她可不知道你下定了決心沒有,而且就是告訴你,你還沒有嘗過雲雨
之樂,淫心未動,又怎會相信。」周義煞有介事道。
「不是的,我不是!」玄霜尖叫道。
「姚賽娥說的對,告訴你也沒有用,你是拒絕相信的。」周義歎了一口氣道
:「沒法子了,只能依照她的說話做了。」
「她說什麼?」玄霜忐忑道。
周義沒有回答,低下頭來,趴在玄霜胸前,再次捧著那對香噴噴的肉球,使
出那催情秘技。
「不……不要……天呀……不要咬我……」玄霜推拒著周義的頭顱,以她的
武功,本該不費吹灰之力便能把周義推開尋丈,不知為什麼,此際既像使不出氣
力,又像欲拒還迎。
「你是淫婦嗎?」周義抬頭問道,指頭又在玄霜的腋下撥弄。
「不是……啊……是……是了……不要……」玄霜失魂落魄地叫。
「是什麼呀?」周義逼問道。
「淫婦……呀……我是淫婦……」玄霜忘形地叫。
。「記著了,只有淫婦才能練成這門奇功,要是不淫,便永遠無法大成的。
」周義撿起掉在一旁的汗巾,往玄霜股間揩抹道。
「是……我……我記得了。」玄霜喘著氣說。
「看你流了多少淫水!」周義展開手上的汗巾說:「如果不是淫婦,怎會濕得
這樣厲害的。」
玄霜偷眼一看,沒料周義只是隨便揩抹幾下汗巾已是濕了一大片,不禁羞得
粉臉通紅,不敢再看。
「可是你也要謹記,你這個淫婦是與眾不同的,只能有我一個男人,要是碰
了別的男人,一樣練不成奇功的。」周義警告道。
「是……我知道了。」玄霜答應不迭道。
「好了,現在小淫婦可要止癢嗎?」周義笑道。
「要……我……我要!」玄霜羞叫道。
「你是什麼呀?」周義詭笑道。
「我……我是……小淫婦……」玄霜強忍羞顏,顫聲答道。
「對了,·你是小淫婦。」周義得寸進尺道:「小淫婦想我用什麼給你止癢
?」
「我……我……」玄霜情不自禁地偷眼看了周義的褲檔一眼,漲紅了臉,怎
樣也不能出口。
「想要大雞巴了,是不是?」周義吃吃笑道。
「……是。」玄霜鼓起勇氣道。
「如果要他花氣力給你止癢,可要好好地親他一下才行。」周義脫去瀆鼻短
褲,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說。
「親他?」玄霜失聲叫道。
「不錯,要用嘴巴,要它賣力,也要逗它高興的。」周義扯著玄霜的頭髮,
把粉臉拉到腹下說。
玄霜醒來時,己經是日上三竿,看見身旁的周義仍然熟睡,才悄悄下床,躡
手躡腳地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然後向馬桶走去。
倒水是為了漱口,反反覆覆的漱了幾遍,也用完了整杯水,玄霜還是感覺說
不出的骯髒,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拒絕不了那可惡的要求,事前還可以說是急於
止癢,可是事後……事後難道真的累得動不了,沒有氣力說不嗎?
玄霜歎了一口氣,抽出塞在牝戶裡的汗巾,胡亂揩抹了幾下,便坐上馬桶解
手。
汗巾是周義塞進去的,自己用嘴巴給他清理時,他也用汗巾揩抹牝戶裡的穢
漬,看見汗巾這時還是濕漉漉的,玄霜便臉如火燒,昨夜的荒唐無恥好像又重現
眼前。
回顧夜來情景,玄霜不禁羞愧交雜,沒想到一夜之間,自己會變得如此不知
羞恥。
雖說為了練成奇功,報了血海深仇,玄霜自願放棄一切,忍辱負重,從一個
心高氣傲的千金小姐,變成任人糟蹋的女奴,但是做夢也沒想到受辱的時候,竟
然迷失在慾海裡,好像樂在其中。
玄霜也記不起自己尿了多少次,那種美妙的感覺,軍今仍然盤桓在腦海之中
,驅之不去,有點懷疑自己真如周義所說,生就淫心蕩骨,是一個天生的淫婦,
長此下去,可不敢想像將來會變成什麼模樣。
不過無論變成怎樣,玄霜知道自己報仇的決心是不會變的,而且愈來愈是熾
熱,因為如果不是宋元索,自己怎會淪落至此。
幸好這個願望可不像以前那麼遙不可及了,經過昨夜的荒唐,玄霜發覺內功
好像又有長進,看來不用多久,便能練成奇功,那麼什麼樣的犧牲也是值得的。
小解完畢,玄霜站了起來,用汗巾擦去牝戶上邊殘存的尿水,便動身外出。
不知為什麼,玄霜感覺心頭沉重,低頭一看,也許是錯覺,發現胸前的兩團
嫩肉雖然依舊傲然挺立,卻是大如皮球,好像又肥大了許多,心裡一驚,趕忙伸
手一摸,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可以一手握過,可不知道倘若與昨天比較,是不是又
長大了。
走到外面,看見周義己經起來,懶洋洋地靠在床上,目灼灼看著自己的裸體
,玄霜不禁大羞,靦腆地穿上衣服。
雖然昨天的白色勁裝還很乾淨,還可以再穿的,玄霜卻挑了那套黃色的新衣
,不是貪新忘舊,而是周義不許在衣下穿著褻衣內褲,白色的衣服太過顯眼,縱
是外邊還有黃金甲,也是見不得人的。
玄霜穿上褲子了,感覺有點兒窄,緊緊包裹著臀部,怪不舒服,再穿上上身
的衣衫時,才發現扣不上胸前的鈕扣,心裡有氣,知道沒有選擇,唯有撿起昨天
的白衣,預備重新再穿。
「慢著。」周義發聲制止,然後下床,取來黃金罩杯,在玄霜胸前比畫了
一會,怪笑道:「是奶子長大了,不是衣服不合身。」
「又長大了?」玄霜駭然大叫,知道是真的長大了,因為胸前傳來冰冷的感
覺,分明是緊貼著罩杯的裡邊,完全不像昨天那般空洞,急叫道:「那怎麼辦?
」
「我會著人給你再縫些新衣的。」周義滿意道:「湯卯兔的豐乳丹可真了不起
!」
「要是繼續長大下去……」玄霜恐怖地叫。
「該不會再長大了,豐乳丹的藥力要十二個時辰完全發揮,你是昨天早上吃
下的,現在也差不多了。」周義笑道。
「但是……」玄霜泫然欲泣道。
「但是什麼?現在不是很美嗎!」周義半擁半抱地把玄霜推到青銅鏡前,說
:「看,葫蘆般的身體,前凸後凸,才像個淫婦的。」
「不……嗚嗚……我不做淫婦!」看見鏡子裡自己酥胸光裸,兩團漲卜卜的
軟肉巍巍挺立胸前,渾圓肥大的屁股傲立身後,纖小的腰肢卻是不堪一握,果然
像個葫蘆,玄霜更發憤交雜,大哭道。
「忘記了昨晚你多淫嗎?而且如果不淫,如何練成奇功……」周義大笑道:
「好吧,那麼在外面時便當衛士,在床上當淫婦吧。」
擾攘了半天,玄霜才穿好衣服,還要侍候周義梳洗更衣,然後伴著他走到外
面。
玄霜仍是穿著那襲鵝黃色的勁裝,扣不上胸前的鈕扣,在周義的催促下,黃
金罩杯罩在上面遮著。
出到外面,魏子雪等全不見人,原半他們己經外出刺探,並無人候命,周義
可沒有忘記玄霜,立即召來裁縫,給她縫製新衣。
「要選用上等的綾羅綢緞,必需單薄輕柔,多縫幾套白色的,就是其他顏色
,鮮艷沒關係,卻不能太深色的。」周義吩咐道。
「是。」跪在堂前的裁縫認得玄霜身上的衣服,偷偷打量著問:「尺寸是不
是像上次那兩套?」
「不是了。」周義笑道:「胸脯要大一點,不,是大了許多,臀部也肥大了
。」
「上一次的兩套,胸脯和臀部同樣是三十二寸,還要大多少?」裁縫控制不
了自己的抬起頭來,目注玄霜說:「最好……最好能讓小老兒看看真人……是不
是這位姑娘,如果不能量度,目測也可以的。」
「不錯,就是她。」周義點頭道。
「如果連上胸罩,上身該有三十……三十六寸,下面也是差不多。」裁縫
雙眼放光道。
「要貼身一點才好看的。」周義沉吟道:「那麼上下各算三十……三十四寸
」
「……三十四寸也許會小一點的。」裁縫吸了一口氣,
「有辦法的。」周義詭笑道:「如果真的不合身,前邊可以不用扣鈕扣的。」
「這怎麼行?」裁縫駭然道。
「我說行,便行了。」周義不耐煩地說:「還有,褲子要縫成像小孩子那樣
的開檔褲。」
「什麼?」裁縫失聲叫道。
「不……不行的,求你不要!」玄霜忍不住急叫道。
「為什麼不行?」周義冷哼道。
「褲檔可以用兩幅布,前後疊在一起,也好看的多。」裁縫囁嚅道。
「也好,可是你在外面不要亂說話,否則不僅你的小命不保,就是你的家人
……」周義森然道。
「是,是,小老兒不會亂說話的。」裁縫罰誓似的說。
「好,你盡快趕製兩套,我一定重重有賞的。」周義滿意地說。
玄霜知道反對也是沒有用,也不再說話,只是漲紅著臉,自傷自憐,恨死了
這個惡漢。
裁縫前腳一走,門房卻又傳來陳閣老登門拜訪的消息,對放此老,周義可不
敢怠慢,匆匆交代了幾句,便親自出迎。
「陳老,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要見我,著人吩咐便是,何需大駕光臨?」
周義熱情地說。
「王爺太客氣了。」陳閣老歡喜道:「老夫昨天回來的,本來以為在朝上會
見到你,誰知你賦閒在家,下朝後便順道一走吧。」
「皇上體恤兒臣不是廷臣,特許不用天天上朝,除非有事,才會上朝啟奏的。
」周義解釋道。
「原來如此。」陳閣老點頭道。
兩人分賓主坐下梭,陳閣老便見到打扮詭異的玄霜了,他只是鄙夷地冷哼一
聲,沒有理會,看來也像京裡大多數人一樣,把玄霜看作是一個不要臉的放蕩女
子。
「陳老撥冗光臨,不知有什麼賜教?」周義誠懇地說。
「晉王何出此言,老夫只是前來報告,襄州的五萬新兵己經成軍,看來王爺
要準備行裝了。」陳閣老笑道。
「這一趟可真辛苦陳老了。」周義感激似的說,暗念父皇還沒有找到撤換寧
王周禮的藉口,暫時該不會成行的。
「這是公務,老夫豈敢言苦……」陳閣老看了玄霜一眼,卻沒有說下去。
周義知道他有事相告,放是著玄霜等退下,玄霜亦樂於避開這個老家伙,遂
與柳巳綏等在門外守護。
隔了一會,周義親自送陳閣老出門,看他神色複雜,外表凝重,眼神卻透著
歡喜,也有點緊張,叫人奇怪那是什麼消息。
陳閣老去後,周義獨坐堂前,呆呆地望著遠方出神,不知想些什麼,眾人自
然不敢打擾,直至魏子雪興沖沖地闖進堂中,周義才從沉思中回復過來。
「找到了。」魏子雪喜道。
「找到什麼?」周義皺眉道。
「找到這個。」魏子雪呈上一張紙說,紙上寫著「恩准玄字活動,老二南下
求和」兩句話。
「這是什麼?」周義莫名其妙道。
「這是那個前些時那個收下獸戲團密報的小尼姑放在樹洞裡的。」魏子雪解
釋道:「今早瑤仙上山進香,她離去後不久,這個小尼姑便把一個方勝放在山下
的樹洞裡,這兩句話便是從方勝裡抄下來的。
這個小尼姑法名妙常,進庵年餘,在廚房工作,原來以前是瑤仙的丫頭,瑤
仙進宮後,她便出家為尼,每一次也是她侍候瑤仙用齋的。」
「老二是指我了,恩准當是皇上,但是玄字是什麼呢?」周義再讀手裡字條
說。
「皇上最近恩准了什麼?」魏子雪思索著說。
「是了,一定是紅蓮教!」周義恍然大悟道,此事前些時在廷議中談過,還
沒有下旨,至放自己南下求和一事,是昨夜才告訴太子的,如此看來,這兩句話
該是出自瑤仙口裡。
「屬下已經著人暗裡監視那棵大樹,看看什麼人前去接收情報,那時便可以
順籐摸瓜,一網打盡南朝的奸細了。」魏子雪躍躍欲試道。
「不,不要妄動……」周義想了一想,道:「我要進宮,玄霜子雪,你們也
隨我走一趟。」
周義等乘車抵達宮門,依例下車求見,豈料皇上正在見人,遂先往謁見丁皇
后。
玄霜行屍走肉似的與魏子雪走在周義身後,看似若無其事,心底裡卻是波濤
洶湧,不知以後如何活下去。
甫下車,玄霜便發覺不對了,宮門周圍生出一陣騷動,人人雙眼發直地看著
這個打扮詭異的美女,甚至沒有衛士招呼在她身旁的晉王。
在那些貪婪和飢渴的目光之下,玄霜的感覺就像赤條條的裸露人前,羞得她
無地自容,恨不得能夠鑽入地下裡。
進入宮裡後,儘管沒有左右張望,雙眼畢直地看著身前行走的周義,努力裝
作什麼也沒有看見,玄霜還是發覺有人在周圍甚至身後偷窺,隱約聽到的竊竊私
語,有多難聽便是多難聽。
最難聽的話卻是出自丁皇后的嘴巴。
「義兒,難怪皇上說你心慈手軟了,哪有人給女奴做新衣的?衣服還用上等
綢緞,小心寵壞了她。」丁皇后一見玄霜,便發覺她的衣服不比尋常,不滿地說
。
「她整天伴著孩兒出入,見的全是達官貴人,也不能讓她穿得太難看的。」
周義陪笑道。
「誰不知道女奴根本就是最下賤的,難看又有什麼關係。」丁皇后曬道:「
管教女奴是要用鞭子,對她多好也是不管用的。」
「是,孩兒知道了。」周義點頭道。
「玄霜,你毆打老父,貶為女奴,實在罪有應得,吃苦受罪,也是活該的,
但是皇上賜你黃金甲青鳳劍,晉王又沒有難為你,就是希望你能痛改前非,將功
贖罪,你明白嗎?」丁皇后目注玄霜說。
「是,奴才明白的。」玄霜委屈地說。
「那麼你可要用心保護我兒,要是他傷了一根毫毛,便唯你是問。」丁皇后
冷哼道。
「是。」玄霜低頭道。
說到這裡,內侍突然傳旨,說是英帝召見晉王,周義放是拜別母后,與玄霜
等趕往見駕。
「義兒,是你告訴太子朕派你南下求和嗎?」英帝寒聲道。
「是的。」周義頓悟剛才英帝見的當是太子,豈敢隱瞞,趕忙道出昨夜會唔
的經過。
「原來這樣,難怪他以為我改變了主意。」英帝皺眉道:「為什麼要這樣說
?」
「兒臣誤打誤撞,想不到竟然有意外的收穫。。」周義呈上魏子雪抄錄的字
條,接著命魏子雪道出來由。「如此看來,瑤仙可脫不了關係!」英帝變色道:「
立即把妙常抓回來嚴刑拷問,看看那個賤人是不是宋元索派來的奸細。」
「如果是呢?」周義問道,知道英帝心裡一點懷疑也沒有。
「那便抓回來,把她們一網打盡。」英帝惱道。
「可是太子?」周義猶豫道。
「是他自己有眼無珠,能怨得別人嗎?此事關乎朝廷安危,別說一個小賤人
,就是……」英帝咬一咬牙,改口道:「就是殺錯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兒臣以為大可將計就計,不用著急的。」周義奏道:「就像這兩個消息,
要是宋元索知道了,對我們可以說是有利無害的,如果能夠善加利用,也許還能
散佈一些假消息,擾亂宋元索的佈署。」
「你是說?」英帝目露異色道。
周義於是道出打算,聽得英帝點頭不迭道:「很好,全依你的計劃行事,暫
時便宜她們吧。」
「可是太子那裡……」周義欲言又止道。
「事關重大,當然不能讓他知道。」英帝悻聲答道。
「父皇明見。」周義暗喜道,心道陳閣老暗示父皇有廢立之意,加上此事,
太子的地位更是岌岌可危了。
「你說瑤仙力主和議,看來宋元索該如所料,藉以爭取時間備戰,朕也處處
表示無意出兵,甚至多次下令禮兒克制,不要輕啟戰端,照理他該以為得計,為
什麼獸戲團還要行刺?」英帝惱道。
「外間的確以為如此,可是我們兄弟,朝廷重臣,誰不知道父皇志切統一,
宋元索怎會不知道?」周義落井下石道。
「難道……?」英帝忽地臉色鐵青,卻沒有說下去。
「所以要是有人問兒臣的意見,兒臣也是一力主和的。」周義知道英帝已經
想到自己要說的話,便不再畫蛇添足了。
「對,正該如此。」英帝點頭道:「襄州的新兵己經招募成軍,看來也不能
遣往徐州接受訓練了。」
「不去徐州,可以去青州的。」周義笑道:「據說青州出了些山賊,由於官
兵不足,不能把他們一網打盡,這些新兵也可以幫忙。」
「青州?」英帝沉吟道。。
「青州離開甘露湖不遠……」周義提示道。
英帝大喜道:「是了,船行方便,我還可以把原來建造龍舟的工匠和木材搬
往那裡,建成船隻後……」
「要是這樣搬過去,恐怕……」周義躊躇道。
「當然不是說搬便搬。」英帝笑道:「原來造船的工地也該在這兩天失火,
那時你便上表提議停造龍舟,然後悄悄地把工匠和物料搬過去。」
「失火?」,周義奇道。
「是的,寧王監造龍舟不力,會回京待罪,你也可以起程了。」英帝點頭
道。
「是,兒臣遵旨。」周義恍然大悟,看來失火之事,該是英帝用作貶逐三弟
周禮的藉口。
「你看劉方正此人如何?」英帝忽地問道。
「這一趟回京,兒臣見過他兒次,感覺他志大才疏,淨是紙上談兵,恐怕難
當大任。」明知此人乃太子的親信,周義又怎會有什麼好話。
「他如此不堪嗎?」英帝懊惱道:「聯本來打算讓他負責訓練這些新兵的。
」
「這樣更不可,他和青菱與瑤仙要好……」周義急叫道。
「不錯,朕忘記了。」英帝道:「那麼……那麼你看袁業能當此任否?」
「袁業……」周義心念一動,歎氣道:「行的,只是此人過於小心謹慎,不
懂通權達變,去年遠征色毒時,常常與兒臣爭吵。」
「朕見他為了你的軍費,與郭容鬧得不可開交,幾次鬧到朕這裡,還道你們
很是相得哩。」英帝點頭道。
「相得可談不上了,可是此人處事尚算公正,要是認為有理,便會據理力爭
的。」周義大公無私似的說。
「聽你這樣說,看來也不願意他給你練兵了。」英帝笑道:「你看什麼人能
勝任的?」
「內舉不避親,兒臣軍中有幾員副將頗為得力,負責訓練這些新兵該不成問
題的。」周義答道。
「這些兵馬將來也是供你所用的,你自己挑吧。」英帝答應道。
「謝父皇。」周義趕忙謝恩,接著說:「據報獸戲團前些時去到了襄州,至
今還是留在那裡,不知有什麼圖謀,兒臣想過兩天前去看看,還望父皇准奏。」
「不用去了,她們己經跑了。」英帝悻聲道。
「跑了?」周義失聲叫道。
「我也收到獸戲團抵達襄州的消息,下令丁壽把她們扣起來、誰知這個混帳
東西小小事也辦不成,竟然讓她們跑了。」英帝惱道。
周義不敢多說,原來他忽地記起自己忘記了報告獸戲團在襄州時,是由丁壽
安排宿處,要是此時才說,恐怕招來猜疑,那可不划算了。
第四章
回府途中,玄霜發覺周義變了,沒有了進宮前那種興奮和緊張,卻變得臉色
陰沉,愁眉深鎖。
玄霜可不明白周義怎會變成這樣的,從剛才面聖的情形來看,英帝言聽計從
,分明甚得聖寵,照理應該更是高興才對。
別說玄霜不明白,就是魏子雪也是莫名其妙,但是他追隨周義已久,知道這
個主子心機甚深,往往見人所不見,也不以為異。
周義不悅是有道理的,原來一直以來,他以為自己的造作甚是成功,縱然不
能瞞盡天下人,也能使父皇深信不疑的。
從陳閣老那裡知道太子的地位不穩後,周義估道自己大有機會取而代之,以
為鴻鵲將至時,卻從獸戲團的行蹤一事,發現父皇還另外指派其他人辦事,不是
完全依賴自己的。
對周義來說,這個好像是一個警告,告訴他英帝不一定需要自己辦事的,將
來是龍是蛇,命運還是掌握在他的手裡,要是給勝利沖昏了頭腦,一個不好,便
會功敗垂成。
心生警惕之餘,周義也是很不甘心,暗道自己辛苦多年,干了許多事,至今
仍然要因人成事,前途未卜,看來還要重新籌畫,提防突生意外之變。
「巳綏。……」回到王府後,周義立即找來柳巳綏,問道:「獸戲團有什麼
消息?」
「沒有,應該還在襄州吧,我們的人沒有送來什麼消息。」柳巳綏不解道。
「錯了,據說她們已經跑了,你立即前去看看,多帶幾個人,直什麼消息,
便第一時間回來報告。」周義憤然道。
「是,屬下立即去。」看見周義神色不善,魏子雪也頻頻點頭,柳巳綏知道
有變,也不敢多問了。
「子雪,瑤仙和妙常的事便交給你了,要小心一點,不要砸了。」周義正色
道。
「是,屬下明白的。」魏子雪凜然道,「楊酉姬已經混了進去,應該萬無一
失的。」
「她什麼時候來的?進去當尼姑嗎?」周義略見寬容道。
「來了幾天了,是裝作求子的外地香客寄住庵裡。」魏子雪答道。
「庵裡一個男人也沒有,她待得下去嗎?」周義笑道:「為什麼不來看我?
」
「我答應過她,如果耐不住時,盡可覷空回來,我們兒個老兄弟會招呼她的
。」魏子雪笑道:「王爺有了女奴玄霜,該不要她吧。」
「胡說,我是那麼絕情的嗎?」周義大笑道:「而且這個女奴什麼也不懂,
也要她幫忙調教的。」
雖然不知道這個楊酉姬是什麼樣的女人,但是聽他們如此說話,玄霜便可以
肯定絕她對不是好東西。
原來這個楊酉姬也是十二鐵衛裡唯一的女人,武功高強,但足生性淫惡,廿
年前已經成名江湖,渾名九嫁淫娘,據說先後嫁了九次,然而九個老公也是給她
害死,天下沒有容身之所,為了躲避仇家,雖然投於周義,卻甚少在外行走。
「除了她,屬下還作主把留在晉州的鐵衛全召來京了,王爺的親衛和綺紅等
,還有巧匠裴源,則隨同大軍,己經在前往徐州途中。」魏子雪報告道。
「好,幹得很好。」周義點頭道:「前些時我們談及的通訊網,進境如何,
什麼時候可以使用?」
「己經可以使用了,這個通訊網以信鴿和聖功高手為本,遍佈各處關鍵的地
方,就算遠至色毒,最遲三天便能把消息送交工爺手裡。」魏子雪回答道。
「江南如何?」周義問道。
「屬下正在著人佈置,暫時還不行。」魏子雪寧慚愧道。
「要快一點,也許不用多久,我便要動身南下了。」周義皺眉道。
「是,屬下知道了。」魏子雪答應道。
「還有,你安排一下,乘夜秘密通知袁業,莫太常等人,明天我要分別和他
們見面。」周義繼續說。
「是,屬下會安排的。」魏子雪點頭稱是。
玄霜發覺周義提到的名字全是朝廷重臣,有點下命令的味道,暗念原來這些
人就算不是他的親信,也要聽他的命令辦事,難譯青菱常說他結黨營私了。
周義是與玄霜和魏子雪等一起吃飯,談的全是公事,還反覆告誡眾人在外邊
要言行小心,多聽少說,各自收斂,以免惹禍。
吃完了飯,玄霜便托辭解手,遷自返回房間,匆匆解開黃金罩杯,看見胸前
豪乳好像沒有繼續長大,再用罩杯比畫了一會,證實和早上差不多後,才放下心
頭大石。
看看天色尚早,玄霜也沒有回去周義身旁侍候,卸下黃金甲,好像昨夜一樣
,前往隔壁的澡堂洗澡。
澡堂是專供周義使用,常備乾淨的清水,在白天打掃乾淨後,沒有奉召,是
不會進來的。
脫光衣服後,玄霜便蹲在地上,用二個木勺子從木桶裡用水洗滌,也不敢用
得太多,以免待會周義要洗腳時,又要費功夫外出打水,還要留下一點以供其他
之用。
洗擦牝戶時,。玄霜感覺有點兒刺手,低頭看,發覺有些地方長出了毛頭,
暗念這些毛毛長得真快,看來最遲明天便要動手刮去,以免周義又可以藉機凌辱
。
玄霜忽地發覺有異,抬頭一看,只見周義似笑非笑地靠在門旁,不禁大羞,
慌忙站了起來,取過浴巾,抹去身上的水漬。
「不用忙著抹,你還要侍候我洗澡哩。」周義笑嘻嘻地動手脫掉衣服道。
玄霜沒有作聲,默然走了過去,把木桶裡的清水倒進澡盤,然後幫忙整理周
義脫下來的衣服。
「你也一起洗吧。」周義光脫脫地跨進澡盤道。
「我洗過了。」玄霜木然道。
「洗了也可以再洗的。」周義笑道。
玄霜不再多話,乖乖地跨進澡盤裡,無奈澡盤雖然不小,但是兩個人一起卻
也擠,只能坐在周義膝上,硬梆梆的肉棒緊在牝戶上面,也很難受。
「洗乾淨騷穴了沒有?」周義抱著玄霜的纖腰,把香噴噴的嬌軀抱在胸前,
手掌往下探去說。
、「洗乾淨了……」玄霜忍氣吞聲道,才說了一句,便嬌哼二聲,原來周義
竟然把指頭捅了進去。
「好像鬆動一點了。」周義在肉洞裡攪動著說:「告訴我,今天可有惦著我
的大雞巴嗎?」
「沒有!」玄霜悻聲道。
「那麼待會不用練功了。」周義抽出指頭道。
「不,我要練功!」玄霜咬牙切齒道。
「你的淫情未發,練也徒然。」周義曬道。
「你答應助我練功的!」玄霜急叫道。
「誰說不練?只是要待你的淫情發作時修練,才可以事半功倍的。」周義笑
道。
「誰說的?」玄霜惱道。
「我說的。」周義大笑道:「難道你要強姦我嗎?」
「你……」玄霜氣得粉臉煞白,卻是束手無策。
「還是快點侍候我洗澡吧。」周義詭笑道。
玄霜知道要是周義不願意,自己也是沒有辦法的,惱恨之餘,突然有了主意
,放是強忍羞慚,動手給他擦背洗身,『故意把燈籠似的奶子,在他身上揩揩碰
碰。
「咦,你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一點!」周義笑嘻嘻地搓揉著現在一手也握不過
的奶子說。
「胡說!」玄霜既羞且惱,慎罵一聲,卻也忍不住低頭細看。
「大奶子有什麼不好?沒有男人不喜歡的。」周義格格怪笑,雙手忙碌地大
飽手足之慾,卻沒有使出那些霸道的催情妙手。
玄霜緊咬銀牙,沒有閃躲,,手上繼續擦洗著他的身體,發覺那根鐵棒似的
雞巴已是虎虎生威,躍躍欲試,暗道看來要他不練功也不行了,不禁又羞又喜。
出乎意料之外,玄霜差不多給周義洗乾淨了,他還是沒有動靜,後來還停下
手來,不再在她的身上扭扭捏捏,腹下的雞巴還好像慨慨欲睡。
玄霜心裡大恨,暗念這個惡漢分明有意戲弄,咬一咬牙,伸手便往他的肉棒
握下去。
「是不是騷穴作癢,要我給你止癢?」周義大笑道,雞巴倏地勃然而起,堅
硬如鐵。
「才不哩!」玄霜慎叫一聲,使勁地搓揉著手裡的肉棒說。
「如果不是騷穴發癢,那便不用洗了,待你求我給你止癢時,才用舌頭洗吧
。」周義詭笑道。
「不洗便不洗……」玄霜憤然住手,跳出浴盤道,
暗念自己要不是為勢所逼,怎會犯賤相求,今夜便拚著不練一趟,也要證實
自己並非如奶娘所說的浮心蕩骨。
「你去那裡?」周義愕然道。
「洗乾淨了。」玄霜展開乾淨的浴巾,悻聲道:「起來吧。」
周義也不再多事,乖乖的站起來,讓玄霜抹乾淨身上的水漬,只是腹下的肉
棒依舊一柱擎天,雄風勃勃,卻是氣得她暗裡咒罵,咬碎銀牙。
回到寢室後,玄霜自顧自的走到床頭,
發覺差不多用光了的汗巾又添了許多,更是色彩繽紛,以為是僕人自行換上
,也不以為意的拿了幾方裹在胸前和腹下,用作遮羞,然後睡在床下。
為了方便侍候,高門大戶的裨女丫頭,大多是睡在主人床下,晉王府亦不例
外,周義床下常設寢具,玄霜躺在地上,也不太寒冷。
「睡覺怎麼不上床呀?」正在穿上內褲的周義奇道。
「人家是女奴,女奴怎能與主人睡在一起,自該睡在地上了。」玄霜木然道
。
「也對的,最怕你發騷時,又要爬上床了。」周義大笑道。
玄霜沒有回答,含恨閉上眼睛,好像要與周義較勁。
周義奇怪地沒有理會,也不熄滅燭火,便上床睡覺。
其實玄霜是全無睡意的,也不相信周義能夠入寐,心裡已有準備應召上床,
供他浮欲,自己亦可以練功。
表面看來,結局仍要受辱,好像沒有什麼值得慶賀的地方,但是對玄霜來說
,意義大是不同,亦希望藉此除去心中的疙瘩。
周義的淫辱,本來就是修練奇功的代價,對於為了報仇而活下去的玄霜來說
,根本不算什麼,作出決定後,也沒有後悔。
玄霜受不了的是那些難堪異常,接二連三的羞辱,使心底僅餘的自尊嚴備受
打擊,特別是昨夜周義談到有關姚賽娥的遺言,更令她怕的不得了。
如果周義所言屬實,姚賽娥傳授奇功,乃因自己生就淫心蕩骨,才有望大成
,那麼要練成奇功,勢必變成淫娃蕩婦,要是如此,她如何還有臉活下去。
雖然周義的說話不能盡信,但是玄霜也不是完全不信,不是生性風流,怎會
在他的逗弄下,春水淫淫,更別說自己初經人事竟然動輒便高潮迭起,樂在其中
,猶有甚者,就是大白天,有時也會念到淫戲的樂趣,如此種種,均使玄霜無法
釋懷。
玄霜真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天生淫蕩,無佘姚賽伐已經死了,無法求
證,周義的片面之詞亦不能盡信,使她備受困擾。
念到周義三番四次要自己承認是淫婦,還言之鑿鑿。受不了慾火的煎熬,玄
霜便恨火燒心,羞憤欲死,倘若今夜能夠忍住,縱然不能證明什麼,也希望能讓
他住口。
本來玄霜是有點擔心的,因為昨夜給周義戲弄得太甚,未免懷疑自己真的是
天生的淫婦,但是洗澡時,雖然與他袒承相擁,肌膚身體還給他上下其手,盡情
狎玩,卻好像沒有那麼難受,不禁信心倍增,不相信現在分床而睡,自己還會這
樣無恥。
玄霜可不明白,周義不懂憐香惜玉,一點也不溫柔,很多時候非常粗暴,不
知為什麼,有時會弄得自己很痛,有時卻會給他逗的淫聲陣陣。尹日次發,恬不
知恥。
周義常常用指頭狎玩自己的秘穴,就像剛才便給他捅了進去,還有昨夜他幾
次發狠地咬當自己的奶子,一早起來,發覺胸脯上齒痕纍纍,本該很痛的,但是
昨夜……
想到這裡,玄霜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按著汗巾下的沙包。輕搓慢揉,發覺
比以前長大了許多,軟綿綿脹卜卜的握在手,也很舒服,難怪周義愛不釋手了。
玄霜發狠地揉捏了幾下,那種疼痛的感覺好像跟原本不大相同,真想低頭在
上邊重重的咬幾口,感覺有沒有分別,旋即截然而止,因為周義就在頭上,要是
給他看見恐怕無法避免被認為是淫婦。
念到周義時,玄霜不禁暗叫奇怪,奇怪他竟然聲色全無,好像己經睡著了。
沒有想到周義還可,想到他就在頭上時,玄霜突然感覺體裡好像生出一個火
球,燒得她唇乾舌燥,渾身發燙,不知多麼的難受,迷迷糊糊中,雙手慢慢地在
身上亂摸。
在床上裝睡的周義其實也很不好過,還沒有發洩的慾火亦使他備受煎熬,但
是他知道只要耐心等下去,一定能在玄霜身上得到發洩的,因為她己經中了暗算
,不用多久便要自動獻身的。
問題在那些汗巾。
周義回來前,問湯卯兔要了一些春藥,這些春藥不太霸道,不會惑人神智,
但是如果沾在身上,便能從皮膚滲透進去,使人心猿意馬,春心蕩漾。
玄霜洗澡時,周義也忙碌地地把春藥選擇性地灑床頭的汗巾上面,有些有,
有些沒有,要是玄霜挑了那些染上春藥的汗巾來包裹身體,自然為他暗算了。此
舉當然不是為了要玄霜自動獻身,亦沒有這樣的需要。
周義需要的,是使這個將來大有可能成為世上第一高手的美女徹底歸心,以
免養虎為患,變生肘腋,此舉當然不容易,但是無論多麼困難,也要設法的。
本來姚賽娥己繹以南海神巫的百劫丹設下禁制,大可隨時一試的,但是周義
想了許久,發覺這個禁制縱然有用,但是真的需要使用時,結果可能被逼要毀了
她,那便浪費了這個辛苦栽培的第一高手。
昨夜周義靈機一觸,突然生出一個異想天開,卻又荒唐有趣的主意,決定先
作試驗,遲些時如果找到機會證實姚賽娥設下的禁制有效,便可以雙管齊下,使
玄霜永遠不生異心了。
主意是來自那本練功秘岌。
根據秘笈記載,修練此功者,最終定必沉淪慾海,然而要保住一身武功,卻
只能從一而終,要是能使玄霜相信自己生就淫心蕩骨,也許能把她調教成為淫婦
,一個從一而終的淫婦,將來如果生出惡念,也要三思了。
這個主意雖然有點異想天開,卻不是沒有成功的機會的,而且成功固然欣然
,就是不成,也不失為尋快活的妙法,怎能不試。
床下開始有動靜了,周義心裡暗喜,不動聲色,繼續裝睡了一會。便聽到了
動人的呻吟聲音。
周義探頭往床下一看,只見玄霜臉紅若赤,媚眼如絲,輾轉反側,胸前的汗
巾,已經扯下來,一隻玉手覆在豪乳之上起勁地搓揉著漲卜卜的雙峰,玉手卻在
腹下,藏在鬆脫了的汗巾裡有所動作。
「你幹什麼呀?」周義詭笑道。
看見周義突然出現,玄霜不禁手足無措,趕忙從身上將手放下,氣急敗壞之
間,還扯脫了腹下的汗巾。
「為什麼你的手指頭濕得這樣厲害?」周義促狹地問。他當然知道,只是故
意要玄霜難堪吧。
「我……」玄霜羞的想鑽進地下裡,自然無言以對了。
。「可是騷穴發癢了?」周義坐了起來,看見玄霜發狠地搖頭,沒有回答,
同情似的說:「如果你不是生就淫心蕩骨,還要強行壓抑淫念,又怎會受這樣的
活罪?」
「不……不是的!」玄霜害怕地大叫道,手上卻按捺不住,發狠地搓揉著胸
前的肉球。
「事到如今,你還不相信嗎?」周義歎氣道。
「你……你是騙我的,是不是?」玄霜顫聲道。
「為什麼我要騙你?」周義搖頭道,心裡暗暗歡喜,知道此女的身心已經有
點動搖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的?」玄霜帶著哭音問道,其實她也想過這個問
題,結論是自己己經任由周義淫辱,硬說自己是天生的浮婦,對他亦的確沒有好
處的。
「問題是在你的身上。」周義正色道:「根據姚賽娥鑽研,這門奇功所以能
夠速成,關鍵就在一個淫字,尋常女子習練此功,淫念阻礙了功力的長進,雖然
最終亦會變成淫婦,但是未必能夠大成,修練時亦不會為理念所苦。」
「習練此功便會變成淫婦嗎?」玄霜驚叫道。
「不錯,這便是速成的代價。」周義點頭道:「你生其異相,如果能讓先天
的天賦盡情發揮,加上後天的修練,便大有機會登峰造極的,然而你卻不自量力
,強行壓抑淫念,等如硬與先天的稟賦和後天的修為對抗,不吃盡苦頭才怪。」
「你是說……?」玄霜聽得頭昏腦脹,似懂非懂地問。
「壓抑愈多,抗力愈大,現在我就算給你止癢,但是如果你繼續壓抑下去,
吃苦受罪事小,遲早也會慾火焚心,那時我也救不到你了。」周義煞有介事道。
「不……不會吧?!」玄霜害怕地叫。
「我就是騙你,也騙不了多久的。」周義唬嚇道:「長此下去,先天淫念便
會失控,可說不定什麼時候才會發作,那時後悔也遲了。」
「那怎麼辦?」玄霜急叫道。
「唯一的辦法,就是從現在開始,你要開放自己,不再強行壓抑,徹頭徹尾
地當一個淫婦!」周義森然道:「這樣你才有望練成奇功,亦不會再為淫念所苦,
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當淫婦?!」玄霜失聲道。
「你本來就是天生的淫婦,就算不是,修習奇功後,最終亦會變成淫婦,
現在只是早當一點,有什麼大不了?」周義曬道。
「可是……可是我不懂。」玄霜哽咽道。
「不懂沒關係,我會教你的。」周義淫笑道。:「告訴我,你的騷穴是不是
很癢?」
「是……是的。」不說還可,周義一說,玄霜便感覺身上仿如蟲行蟻走,癢
得不可開交,忍不住探手腹下,亡心形地把指頭搗進水汪汪的肉縫掏挖著說。
「要止癢其實不難。」周義吃吃笑道:「一是像你現在那樣,自行解決止癢
,要尿出來,便沒有那麼癢了。」
「不……」玄霜羞叫一聲,趕忙把指頭抽出來。
「淫婦是不懂害羞的。」周義皺眉道:「坐在桌上,讓我看看你自己怎樣弄
的。」
「不要……」玄霜耳根盡赤,哀叫道。
「快點,要不然會癢死你的。」周義催促道。
這時玄霜也實在癢的厲害,咬一咬牙,地上爬起來,轉身便坐上了房間中央
的方桌。
「坐在上面,張開雙腿……」周義下床走了過去,在後面以手掌輕撫腋下的
古井穴,指導著說:「一手支在身後,不要躺下來,空出來的手便可以用來解決
了。」
「啊……」玄霜驀地癢的不得了,失控地再把指頭硬闖淫穴。
「要進去深一點,是了……起勁地進進出出,心裡想著我的雞巴,要是一根
不夠,便再添一根吧。」周義搓揉著胸前的肉球說。
抽插了三數十下後,玄霜的指頭倏地動得更急,接著一聲嬌呼,便沒有氣力
似的倒在周義懷裡急喘。
「尿了嗎?」周義問道。
「……」玄霜羞不可仰,豈能作聲。
「是不是好多。了?」周義拉開了還留在腹下的玉手問道。
玄霜低應一聲,含羞點頭,沒想到自己能夠如此無恥,竟然在周義身前自慰
。
「你看,流出來的是陰精,陰精一出,淫念便消了。」周義動手打開裂開的
肉唇說:「除了指頭,還有許多東西能讓女孩子止癢,改天我給你找些有趣的,
讓你見識一下吧。」
玄霜靦腆地低頭一看,只見一縷膠綢綢,白雪雪的液體慢慢地從肉洞裡流出
來,體裡的難過也舒緩了許多,才知道女孩子是這樣洩精的。
「可是這樣只能治標,沒有完全撲滅胸中的淫火,不用多久,又會發作的。
」周義撿起掉在地上的汗巾,揩抹著濕漉漉的扎戶說:「要撲滅你身上的淫火,
還是要男人的雞巴的,不僅是我,其實任何一個男人也可以給你的。」
「不,不行的!。」玄霜急叫道。
「不錯,如果不是我,這身辛苦練成的邪門內功便會毀之一旦,你也不要妄
想報仇了。」周義把汗巾包裹著指頭,探進桃唇裡擦拭道,實際上是把沾在汗巾
的春藥擦上了濕淋淋的肉壁。
「我不會讓別的男人碰我的!」玄霜呻吟道。
「我也不會的。」周義詭笑道:「只要你夠淫,我便會給你止癢,不過你要
當淫婦的。」
「我當你的小淫婦便是。」玄霜衝動地嚷著,周義的指頭好像喚醒了剛剛降
下去的慾火,使她很是難受。
「小淫婦最愛吃雞巴的,你吃嗎?」周義怪笑道。
「吃……我吃!」玄霜嘶叫道。
周義醒來時,看見玄霜己經梳洗完畢,還穿上衣服和黃金甲,呆呆地坐在窗
前發呆,臉上陰睛不定,知道她還備受昨夜自己的鬼話困擾,心裡好,暗念自己
調教女奴的經驗雖然不少,調教淫婦卻是第一次,看來第一步雖然成功了,以後
還要努力才是。
「小淫婦……」周義坐了起來,叫道。
玄霜身子一震,怯生生地走到床前,低聲道:「王爺,早。」
「怎麼示多睡一會?」周義問道。
「奴家……奴家睡夠了。」玄霜靦腆道。
「可是昨夜沒有樂夠嗎?」周義淫笑道。
「不……不是的。」玄霜粉臉一紅,垂首低眉道。
「這樣不行的,要是這樣害羞,你如何當上淫婦?」周義皺眉道。
「王爺……」玄霜突然撲通跪在地上,泣叫道:「你要我怎樣侍候你也行,
我……嗚嗚……我不想當淫婦。」
「至今你還不明白嗎?」周義歎氣道:「這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而是要練
成奇功,早晚也會變成淫婦的,早一點當上淫婦。練功亦會事半功倍,如果你仍
然強行壓抑淫念,淫念便更易失控,吃苦事小,恐怕出醜更多哩。」
「但是……」玄霜臉如紙白,。不知如何說話。
「不要但是了,脫下黃金甲吧,從今天起,我們外出時:你可不用甲冑在身
了。」周義寒聲道
「不,不行的!」玄霜恐怖地叫。
「不行也要行!」周義正色道:「我就是要你當眾出醜,習慣以後,你便不會
害怕了。」
「不……嗚嗚……不要!」玄霜害怕地往後退去。
「回來!」周義喝道:「忘記了奴規說什麼嗎?」
「我……」玄霜福至心靈,急叫道:「我沒有忘記,但是……如果奴婢這樣
外出,不僅有傷風化,還會連累你的。」
「這才是道理。」周義點頭道:「不過還是要把胸罩和貞操帶解下來。」
「為什麼?」玄霜驚叫道。
「什麼為什麼?」周義惱道:「脫!」
經過這些日子的屈辱,玄霜心底裡己經對周義生出莫名其妙的恐懼, 此際
看見他怒形放色,不禁心裡發毛,可不敢多話,乖乖地動手解下胸罩和 腹下的
三角金片。
「你當了我家的女奴後,至今還沒有吃過鞭子,難怪母后說我慣壞你 了。
」周義繼續罵道:「告訴你,下一趟要是你還扭扭捏捏的,別怨我不懂憐香惜玉
。
玄霜還是穿著昨天那襲胸前扣不上鈕的鵝黃色緊身衣,揭下胸罩後,
胸前豪乳應聲彈出,原來衣服實在太小,怎樣也蓋不住豐滿的胸脯,一對肉
球完全裸露。
「家裡沒有外人,以後不用穿黃金甲了。」周義殘忍地說:「也可以讓大家
看清楚你這個淫婦。」『
「我……我是你的女人,穿成這樣子見人,會失你的禮!」玄霜泣道。
「見的全是自己人,怎會失禮?!」周義冷笑進: 「你是我的的女奴,不是
我的女人,別弄錯了。」
「你……」玄霜沒料周義如此說話,更是滿肚辛酸,禁不了淚下如雨。
「快點侍候我梳洗更衣,今天我忙得很。」周義大笑道。
出到外邊時,魏子雪,湯卯兔和兩三個叫不出名字的鐵衛圍桌而坐,預備吃
早飯,看見周義出現,眾人趕忙起身行禮。
「坐,大家坐。」周義春風滿臉道。
「王爺今天這麼早……」湯卯兔說了一句,便雙眼發直地看著周義身後。
魏子雪等也是膛目結舌,目不轉睛,看的自然是躲在周義身後,閃閃縮縮的
玄霜了。
「躲躲閃閃幹嗎?站在這裡,讓大家看清楚……」周義把臉紅如火,淚盈於
睫的玄霜推到身前說。
「哎喲,怎麼不扣上胸前的鈕扣?」
「衣服小,奶子大,如何扣得上,」
「上衣真是太小了,穿成這樣子卻是不大好看……」
「什麼也不穿便更好了!」。
原來玄霜強行把肥大的乳房塞入敞開的胸衣裡,漲卜卜的肉球在衣服的擠壓
下,有點變形,自然不太好看。
「大奶奶…肥屁屁……小蠻腰……仙女的臉孔……魔鬼的身材……死人了!
」
「褲子下面好像……好像什麼也沒有的!」
「有呀,還有風流洞!」
「卯兔,你的豐乳丹真是了不起,上次我和她交手時,那雙奶子還是普普通
通,現在卻像兩座大山,奇峰突出了!」魏子雪讚歎道。
「如果不是好東西,我豈敢獻給王爺。」湯卯兔傲然道。
「我看她本來就是如此,當了女人後,奶子便開始長大了,豐乳丹不過地加
速奶子的成長吧。」有人目不轉睛,口角流涎地說。
「何以見得?」湯卯兔不忿道。
「她的奶頭又大又圓,隱約還見到乳暈,應該是天生的,就是沒有豐乳丹,
結果也是大奶子!」
「你看到奶頭嗎?」原來玄霜雖然酥胸半裸,但是峰巒的肉粒還有衣服掩蓋
,該看不到的。
「我的神目如電,能看穿衣服的。」
「這樣單薄的衣服你們還看不透嗎?」魏子雪曬道。
「讓我看看……」
「不要看!」玄霜終於耐不住了,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大叫道。
「為什麼不能看!」身後的周義冷哼一聲,雙手捉著玄霜的玉腕,然後左右
張開。
「不……嗚嗚……求你不要!」玄霜泣道,不是不能反抗,而是知道反抗也
沒用,最後自己還是要屈服的。
「大家看清楚了。」周義哈哈一笑,竟然從玄霜的衣襟探手進去,慢慢把一
個肉球掏出來。
玄霜絕望地哀叫一聲,想不到自己最擔心的事真的發生,雖然肝腸寸斷,羞
憤欲死,卻也沒有掙扎閃躲。
「美……真美!」
「還有一隻……」
「看看可以,可是眼看手勿動,勿謂我言之不預呀I」周義把另外一隻也掏
出來說。
「天呀,我從來沒見過這樣漂亮的大奶子!」
「又大又圓……大而不墜,圓而堅挺,肉騰騰,脹卜卜真是人間極品!」
「大奶子通常也是淫婦,她是不是……?」
「怎會不是,更是絕代淫婦,只是至今還放不下,所以才讓你們看清楚的!
」周義訕笑道。
「怪道昨夜我起身解手時,聽到內院傳來好像傳來叫床的聲音,該是她叫了
!」
「你往那裡解手?竟然可以聽到內院的叫床聲?」
「當然是去我們常用的茅廁了,難巡我有膽子闖進內院嗎?」
「這麼遠也聽得見,她一定叫得很大聲了。」
「小淫婦,叫的是不是你?」湯卯兔色迷迷地說。
「是又怎樣?你要是敢碰一碰我,我便宰了你!」玄霜悲憤填胸,尖聲大叫
道。
「不敢,小人不敢!」湯卯兔涎著臉道。
「夠了,大家吃飯吧。」周義拉著玄霜坐下道,心裡暗暗歡喜,看來她已
經開始豁出去了。
眾人嘻嘻哈哈地圍桌而坐,各就各位,湯卯兔卻搶先一步坐在玄霜身邊,目
光總是離不開那光裸的胸脯。
「吃吧。」周義端起飯碗,問道:「子雪,你通知了袁業等人沒有?吃完了
飯,我便要動身了。」
「通知了,現在時間尚早,袁業等還在朝上,可以先去看看那些不用上朝的
。」魏子雪點頭道。
「其他的人呢?」周義點頭道。
「子綏去了襄州,其他的分頭辦事,大多在慈雲山下埋伏監視。」魏子雪答
道。
「裁縫送來新衣沒有?」周義問道。
「還沒有,我會著人去催他的。」湯彝兔笑道,看見玄霜趁著周義說話時,
己經悄悄把裸露的奶子塞入衣襟裡,不禁暗叫可惜。
「誰的新衣?」也在這時,門外有人說道,接著一個貴婦打扮,體態玲瓏的
中年婦人來了,她雖然徐娘半老,但是風韻猶存,而且妖燒冶艷,風騷入骨,看
來不是什麼好貨。
「大淫婦來了!」魏子雪怪笑道。
「臭老鼠,誰是大淫婦?」中年婦人罵道。
「不是你是誰。」湯卯兔膘了玄霜一眼,吃吃笑道:「有小淫婦,自然有大
淫婦了。」
「誰是小淫婦?」中年婦人眼珠一轉,立即發現周義身旁的玄霜,婀娜多姿
地走到周義身旁,行禮道:「西姬拜見王爺。」原來她便是九嫁淫娘楊酉姬。
「不用多禮了。」周義扶起楊酉姬,隨手在高聳的胸脯摸了一把,笑道:「
還是那麼結實……」
「王爺還是這麼頑皮。」楊酉姬媚笑一聲,目注玄霜道:「這個小女娃便是
小淫婦嗎?」
「不錯,她以前是與瑤仙齊名的京城雙美之一,現在當了王爺的女奴,也是
我們的同僚小淫婦玄霜。」湯卯兔介紹道。
「果然是個美人兒。」楊酉姬讚美一聲,自行搬來一張椅子,放在玄霜和湯
卯兔中問,坐下道、:「妹妹,他們可有欺負你?告訴大姐姐,待我教你幾招,
保證人人跪地求饒!」
「她是王爺的女奴,不是王府的,怎能欺負她。」湯卯兔歎氣道。
「哦,是王爺的嗎?」楊酉姬笑道。
「她不大懂事,如果你有空,還是要教她的。」周義笑道。
「王爺有命,妾身一定盡力的。」楊酉姬點頭道。
「但是正事要緊,要是沒空,也不用急的。」周義正色道。
「妾身知道了。」楊酉姬笑道。
「你怎麼有空回來?妙常沒有動靜嗎?」魏子雪皺眉道。
「我查清楚了,妙常日常也像其他尼姑一樣敲經念佛,每天中時便給山下的
石敢當上香,趁機查探樹洞,除了瑤仙,她可沒有侍候別人吃齋的。」
楊酉姬如數家珍道:「我下山是給你報告。」
「能不能偷聽她和瑤仙的說話?」周義問道。
「我已經安排好了,只要瑤仙再來吃齋,我便有辦法聽到她們說話。」楊
酉姬點頭道。
「瑤仙或許會武,你要小心一點。」魏子雪忠告道。
「知道了,我曾經跟蹤妙常下山,發覺她的輕功頗為不俗,瑞仙是她的主人
,該有兩下子。」楊酉姬答道。
「瑤仙每隔三、兩天便會上山進香,你可不能離開太久的。」魏子雪正色道。
「山上全是女人,你想悶死老娘嗎?而且你也曾經跟我說可以隨時下山的。
」楊酉姬不滿道。
「我不是不讓你下山,只是計算時間,瑤仙該在這一兩天上香,要是你不在
,豈不是白費心機嗎?」魏子雪分辯道。
「你道我是這樣不識輕重的嗎?」楊酉姬惱通:「找已經著人監視瑤仙的行
蹤,只要她動身上山,便會有人通知我的。」
「這樣也行的。」周義點頭道。
「還是我的小王爺通情達理!」楊酉姬喜孜孜地摟著玄霜的香肩說:「妹妹
,你看小王爺待我們下人多好,侍候他可是你的福」
「別碰我!」玄霜惱道,一扭腰便脫出楊酉姬的摟抱。
「妹妹的武功不俗呀!」楊酉姬訝然道,初見玄霜時,發現她的俏臉含怒,
眼中有淚,知道是被逼為奴的,要不是纖纖弱質,周義為保女全,亦會廢去她的
武功,想不到武功猶在,還能輕易脫出自己的摟抱,不禁大感奇怪。
「何止不俗,簡直是高明呢。」魏子雪冷哼道,他曾經與玄霜交手,當然知
道她的厲害,可不知道只是短短幾天時間,玄霜的內功大進,要是再次動手,更
難應付。
楊酉姬更是吃驚,暗念魏子雪是十二鐵衛的第一高手,要足他也說玄霜高明
,恐怕自己也打不過她。
「酉姬一番好意,怎麼你一點人情細故也不懂的?」周義道。
「你答應不讓其他人碰我的!」玄霜抗聲道。
「酉姬又不是男人,碰碰有什麼關係?」周義獰笑一聲,把玄霜抱入懷
裡,手掌從敞開的衣襟探進去,大力揉捏著一手也握不過的肉球,說:「如
果我喜歡,就是讓他們摸你的大奶子也可以的。」
「你!」玄霜不禁大驚失色,倘若他硬要如此,可不知如何是好了。
「這不是便宜他們嗎?」楊酉姬笑道:「王爺,不要惱了,看在我的份上,
饒她一趟,慢慢調教吧。」
「那便交給你了。」周義點頭道:「她本來就是個淫婦,卻愛裝模作樣,你
要還她本來臉目便是。」
「要把她調教成淫婦嗎?」楊酉姬愕然道。
「這可容易了,屬下給她配製一服特效春藥,要她多淫便是多淫。」湯卯兔
笑道。
「不行,哪有淫婦要吃春藥的。」周義不想湯卯兔胡說八道,厲了他一眼,
說「酉姬,要是她不聽話,你可以用鞭子,或是告訴我,讓我親自炮製她。」「
我告訴你好了。」楊酉姬趕忙答道。
「隨便你。」周義使力拿捏著手中肉球道:「小淫婦,本王今天特別加恩。
許你不用隨我外出辦事,留在家裡學習如何當一個出色的淫歸,如果放刁使潑,
待我回來後,一定不會饒你的,知道嗎?」
玄霜沒有造聲,可是淒涼的珠淚,已經斷線珍珠般汩汩而下。
周義不惜纖尊降貴,與魏子雪秘密會晤在京裡為官的親信,分別面授機宜,
為爭取帝位作出佈署,忙了一整天,在袁業家裡吃過晚飯,才返回王府休息,怎
樣也沒有想到玄霜會獨個兒在房裡看書。
「看什麼?」周義奇道。
「沒什麼……」玄霜吃了一驚,慌忙合上手中書本,靦腆地站了起來,走到
周義身前,盈盈下拜道:「玄霜見過王爺。」
「你總算懂得行禮了。」周義哈哈一笑,走到桌旁坐下道,原來玄霖為奴至
今,從來沒有向他行禮的。
「王爺要洗腳嗎?」玄霜站了起來,垂首低眉道。
「是酉姬教你的嗎?」周義沒有回答,反問道。
「是。」玄霜低聲道。
「換了新衣嗎?過來;讓我看看。」周義笑道。
玄霜柔順地走了過去,還主動地坐上了周義的膝蓋。
「裁縫送來多少套新衣?」周義摟著玄霜的小蠻腰,問道。
第五章走馬上任
「還有一套白色的。」玄霜答道,身上穿著的卻是天藍色的勁裝。
「你不是喜歡白色的嗎?」周義問道。
「什麼顏色也沒關係的。」玄霜木然道。
「我卻喜歡你穿白色的。」周義把玩著玄霜胸脯說:「式樣很好,只是還是
好像小了一點。」
周義說的不錯,上衣還是小了一點,緊緊包裹玄霜的豪乳,碩大的肉球好像
隨時便要奪衣而出。
衣服的式樣卻是驚世駭俗!
對胸上衣只有衣領和肚腹之間結著紐扣,中間則是一個心形孔洞,儘管胖嘟
嘟的乳房還有衣襟遮掩,但是白雪雪的酥胸卻是裸露衣外,如果這樣在街上行走
,不引起騷亂才怪。
「看看你的褲子。」周義忽地說。
玄霜知道他要看什麼,粉臉一紅,扶著周義的肩頭,坐穩身子後,便慢慢張
開粉腿。
周義伸手往玄霜的胯下探去,手掌竟然鑽進褲子裡邊,原來褲檔的布片只是
前後疊在一起,要進去卻是容易得很。
「這樣可方便得多了……」周義吃吃怪笑,怪手在褲裡遊走道:「又刮了一
遍嗎?」
玄霜沒有造聲,只是含羞點頭。
「這便乖了……唔,很好……滑溜溜的,真舒服……」周義滿意地點點
頭,接著看見桌上放著剛才玄霜閱讀的書本,不禁眼前一亮,抽出怪手,翻
閱著書本說:「酉姬送你的嗎?」
「……是。」玄霜蚊訥似的說。
「看完了沒有?」周義笑道:「懂了嗎?」
「只是……只是翻了一遍。」玄霜粉臉通紅道。
「雲雨拼六式是閨房必備之物,單看不練是沒有用的,待我和你一一演練吧
。」周義詭笑道,原來那是一本春宮圖,怪不得玄霜臉紅了。
周義翻了幾翻,接著發現桌上還有一個木盒子,打開一看,裡邊竟然盛著幾
根大小不同的偽具,還有些常用的淫器,開心地笑道:「這些也是酉姬送你的嗎
?」
「是……」玄霜點頭道。
「可要試一下?」周義撿起最大的偽具問道。
「已經試過了……」玄霜急叫道。
「這一根?」周義訝然道。
「不,是最小的一根……」玄霜淒然道:「下午時,又……又發作了一次。
」
「騷穴作癢嗎?怎會這樣的?」周義訝然道。
「我不知道……午飯後,我洗完了澡,躺了一會,便發作了。」玄霜悲哀地
說。
周義恍然大悟,看來她洗完澡後,當是以汗巾纏身,孰料拿了那些沾上春藥
的汗巾,所以為春藥所算,便危言聳聽道:「這全是你強行壓抑淫念的後果,幸好
在家裡,要是在外面,那便糟糕了。」
「那怎麼辦?」玄霜急叫道,要是人在外邊,可不知怎樣善後。
「沒有怎麼辦的,只要你能放開懷抱,盡情縱慾,淫心便不會那麼容易失控
了。」周義趁機道。
「我……我會的。」玄霜淚盈於睫道。
周義心裡暗喜,知道調教玄霜的計劃又踏出成功的一步,靈機一觸,長身而
起道:「隨我來。」
「去那裡?」玄霜怯生生道。
「看戲,看活春宮!」周義格格笑道。
玄霜忐忑不安;不知道周義要帶自己去什麼地方,特別是此刻身上穿著那套
見不得人的衣服,周義又不許她掛上黃金甲,可真害怕又要遭受到難堪的羞辱。
王府的地方不少,離開居住的內院後,周義半摟半推地與玄霜穿房入室,走
了一會,便見到一排廂房。
玄霜默計方向,發覺這些廂房與內院其實只是一堵牆的距離,要是翻牆過來
,一下子便到了,然而周義在自己的府內行走,當然不會有翻牆的道理。
周義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便領著玄霜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排門逐戶窺探
。
頭兩間沒有人,到了第三間,周義突然止步傾聽,接著便與玄霜往最後那一
間走去。
玄霜也聽到了,那裡鬧哄哄的,好像有許多人,經過門外時,還清楚聽到男
女嬉鬧的聲音,玄霜不禁芳心劇跳,突然明白周義為何說要看活春宮。
兩人走到廂房後邊,那兒全是窗戶,有兩扇沒有關的窗,裡邊傳來的聲音在
寂靜的夜空中,份外刺耳,周義卻在是在那窗下邊坐了下來,卻把玄霜抱在膝上
。
玄霜抬頭一看,不禁粉臉通紅,要不是給周義牢抱緊,真想起身便走。
房間裡果然有許多人,有男有女,男的是湯卯兔和三、四個鐵衛,女的給他
們團團圍住,只能聽到叫喚的聲音,可看不見臉孔。
他們人人赤身露體,不掛寸縷,女的臉對著牆,嘴巴含著湯卯兔的雞巴,正
在給他作口舌之勞,裸體卻給兩個男人前後夾在中間,磨磨蹭蹭,剩下的兩個男
的則對靠在身旁,狎玩著那個女的胸脯。
玄霜有生以來,除了周義,還沒有見過其他男人的裸體,想不到一下子便看
到了五個,羞愧之餘,也是生出好奇之心,既然跑不了,遂也偷偷觀看。
湯卯兔等人雖然己屆中年,但是人人練武,肌肉結實,身體健碩,胯下的雞
巴大小長短各異,也使玄霜眼界大開。
看見那個女的給這些如狼似虎的惡漢如此摧殘,玄霜又是寒心,又是難過,
寒心的是不敢想像她是多麼的受罪,難過的卻是一個女人如此為幾個大男人所辱
,真正是生不如死。
再看清楚,玄霜差點便叫出來,為的是發現了那個女的身受之慘,遠比想像
中還要恐怖。
是那兩個把她夾在中間的漢子!
他們的雞巴原來是分別插在那個女的前後兩個洞穴,乍看上去去是磨磨蹭蹭
,其實是前後夾攻,大施撻伐。
周義一定也看到了,手掌從玄霜那裂開的褲檔探進去,經過那刮得乾乾淨淨
的肉丘,指頭在那緊閉的桃唇揩抹幾下,便從股間探了進去,直抵菊門肉洞。
玄霜好像聽到了周義心裡的說話,臉露懼色,沒命地搖著頭,雙手還緊緊按
著周義的怪手。
周義這一招是從奇功秘岌裡學來的,名叫「陰陽扣」,據載此招是幾種催情
手法中最霸道的一種,要是指頭同時在前後兩個肉洞裡發勁,縱是疲不能興,亦
能使女的立即春情勃發,淫水長流;但是如果用勁過度,卻會使她丟精洩身,輕
重不得,甚是難使。
「下去……換一個……呀……下去呀!」也在這時,那個女的吐出口裡的雞
巴道。
「我來吧,我一出絕招,便能讓你過癮了。」湯卯兔哈哈一笑,抖手推開那
個伏在女的背上喘息的漢子說。
「快點下去……你們……你們要是弄得老娘不上不下,我便一口一口的把你
們的雞巴咬下來!」女的撿起不知是誰掉在床上的衣服,扭頭揩抹嘴裡流出來的
穢漬說。
「楊大姐,你愈來愈饞嘴了……」給那女的壓在身上的漢子苦笑道,雞巴還
是深藏在那紅彤彤的肉洞裡。
玄霜看見了,那女的原來就是楊酉姬,看不出像她這樣的年紀,肌膚還是相
當細膩白皙,胸前的奶子雖然不小,但是沉甸甸的有點兒鬆軟,要是站在地上多
半會像樹上的木瓜搖搖欲墜,最難看的卻是前後兩個洞穴,前邊的風流洞老大張
開,紫黑色的陰唇左右翻開,後邊的屁眼更使人生出靡爛的感覺。
「看我們的兩馬同槽吧!」湯卯兔爬到楊酉姬身下,雙手扶著那肥白的大屁股
,龜頭抵著下邊那個漢子的雞巴根處,驀地吐氣開聲,腰下奮力一刺,雄赳赳的
雞巴一下子便擠了進去。
「噢……這才像樣……」楊酉姬長歎一聲,道:「動呀……快點動!」
看見湯卯免搖船似的扭動著身體,底下那個漢子亦配合著上下聳動。兩根肉
棒同時在肉洞裡肆虐,玄霜可不明白楊酉姬如何受得了。再看她放蕩地呱呱大叫
,分明是樂不可支,不禁暗叫奇怪。
玄霜的奇怪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周義的一根衍頭,一定是大拇指已經擠進
腹下的肉洞裡,還有一根指頭在股縫中間的菊花洞徘徊不去,使她既是難受,也
是說不出的恐怖。
「快點……不要停……呀……使力一點……呀……快要來了……呀……美呀
……」隨著湯卯兔等的抽插,楊酉姬的叫聲亦更足放蕩淫靡。
「喔……不行了……呀……」抽插了數十下後,楊酉姬身下的漢子忽地大叫
一聲,腰下更是起勁地聳動起來,
「忍……忍一下……呀……來了……」接著楊酉姬也尖叫連聲,腰肢狂扭。
「哎喲……噢……彆扭……」湯卯兔亦隨即大叫起來。
房間裡沸沸騰騰地吵鬧了一會,才慢慢地安靜下來,剩下的只有楊酉姬等的
喘息聲音,原來他們已經得到發洩了。
還有兩個狎玩著楊酉姬身體的鐵衛,也相繼停手,靠在一旁休息,他們胯下
的雞巴有氣無力,看來早已完事了。
楊酉姬等緬懷著肉慾的歡娛時,窗外的玄霜卻是努力咬緊朱唇,恐防自己發
出聲音,驚動了裡邊那些荒唐淫亂,不知廉恥的武功高手。
縱是緊咬朱唇,玄霜也是受不住那些刁鑽的指頭,喉頭偶爾發出短促而低沉
的悶叫。
周義的指頭已經闖進前後兩個洞穴了,後邊的靜止不動,雖然有點兒痛,也
還罷了,前邊的大姆指卻是進進出出,還在裡邊左衝右突,弄得玄霜失魂落魄苦
樂難分。
幸好周義好像亦不想驚動湯卯兔等人,指頭只是有一下沒一下地動,玄霜才
能忍耐至今,看見他們己經完事,該無戲可看了,放是抬手指一指裡面,討饒似
的目注周義。
周義嘴巴動了兩動,卻沒有發聲,指頭亦同時動了幾下。
玄霜不難猜到周義想說什麼,含羞點頭,還主動地親了他一口。
周義無聲地哈哈一笑,正要起來時,楊酉姬竟然發話道:「外邊當瞥伯的是
那個狗娘養的,快點給老娘滾進來。」
「你不能積點口德嗎?難為老夫在外邊奔波勞碌,你們卻在這裡風流快活。
」說話的是魏子雪,楊酉姬語聲甫住,他便推門而進了。
「外面是你嗎?不,還有別人的。」楊酉姬坐了起來,目注窗戶道。
「是誰也沒關係,看看有什麼大不了。」瑰子雪笑道,看來他也發覺了。
「什麼風流快活?我們不知花了多少氣力,才擺平這個大淫婦哩。」湯卯兔
歎氣道。
「兔患子,你們幾個憑什麼擺平老娘?」,楊酉姬罵道:「有種的便再干幾
次!」
「我的姑奶奶,饒了兔崽子吧,我下床也沒氣力了。」湯卯兔打恭作揖道。
「老大,還是你出馬吧,我們認輸了。」一個鐵衛笑嘻嘻道。
「我哪有這個本事。」魏子雪苦笑道:「除了虎牛馬三個,誰能擺平我們的
楊大姐?」
「要是這樣,你叫我如何再待下去。」楊酉姬惱道。
「他們現在只是出了差,遲早也會回來的,下一次讓他們給你樂個痛快吧。
」魏子雪笑道。
「你能保證嗎?」楊酉姬曬道。
「喔……」窗外突然傳來女子驚呼的聲音,接著聽到周義說:「我保證便是
!」
眾人轉頭一看,便看見周義摟著玄霜嘻嘻地站在窗下,湯卯兔等還知羞恥,
手忙腳亂地尋找自己的褲子,楊酉姬卻若無其事道:「你真是頑皮,竟然偷看人
家。」
「我只是讓這個小淫婦見識一下你的功力吧。」周義大笑道。
「看一看便變成這樣子嗎?果然厲害!」魏子雪直勾勾地看著玄霜說。
「看來她才是真正的淫婦哩。」楊酉姬訕笑似的說。
湯卯兔等只顧穿衣服,沒有留意,聽到他們的說話,紛紛走到窗前觀看,只
見玄霜臉紅如火,媚眼如絲,沒有氣力似的靠在周義懷裡,一手按著胸脯,另一
隻手卻狼狽地掩著腹下。
「她尿了嗎?」有人眼快,發現玄霜的褲檔濕了一片,忍不住衝動地叫。
「是不是?」周義拉開玄霜按在腹下的玉手說。
「不……不是……回去,我們回去吧!」玄霜喘著氣叫,原來周義剛才終於
指頭髮勁,使出了陰陽扣,頓使她慾火焚心,春情勃發。
「回去幹嘛?」周義促狹地問。
「給我……我要你……癢死人了!」玄霜失控地叫,玉手更是起勁地揉捏著
胸前的一對肉球。
「不要回去了,就在這裡讓我們見識一下呀。」湯卯兔詭笑道。
「對呀,讓大家看看這個小淫婦能不能比得上我們的大淫婦!」眾人起哄道
。
「不……不要看……」儘管渾身仿如蟲行蟻走,癢得不得了,玄霜還是靈智
未失,急叫道。
「不看便不看吧。」周義大笑道:「不過,你們也不許偷看的。」
「遵命!」湯卯兔率先答應,接著說:「不看可以,但是卻不能不去茅廁的。
」
「去什麼茅廁?」楊酉姬不明所以道。
「那裡聽得到她叫的。」湯卯兔大笑道。
「只要不進內院,我也管不得你們的。」周義格格笑道。
「王爺……」天方發白,門外忽然傳來魏子雪的叫聲。
周義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張開惺忪睡眼,打了個哈欠,揚聲問道:「什麼事
?」
「皇上召你立即上朝。」魏子雪答道。
「知道什麼事嗎?」周義問道。
「聽說寧州傳來急報,前兩天甘露湖大火,皇上召你前去商議。」魏子雪
答道。
「原來如此……」周義歎了一口氣,看來到了離京的時間,說:「知道了,
你在外邊等候,我立即更衣。」
周義定一定神,發覺懷裡的玄霜還沒有醒來,知道昨夜可把她折騰得慘了,
也沒有喚醒她,匆匆梳洗更衣,然後趕赴朝堂。
朝中群臣雲集,人人踴躍發言,周義聽了一會,便知道談的正是甘露湖大火
之事,雖說大火,事實損失不多,英帝卻以寧王守護不力,龍顏大怒,著眾臣議
罪。
說是議罪,其實是英帝說了便算,結果決定由周義傳旨。召他回京聽候處分
,接著陳閣老便奏議周義接管寧州,此小自然一說便准了。
周義接旨後,第一件事竟然是請旨罷造龍舟,而以剩餘的木材興建書院,提
倡教化,
說得振振有辭,冠冕堂皇,太子亦出言附和,議了半天,英帝終於照准。
說完此事,陳閣老又奏報青州鬧匪,議請調派襄州招募的新兵前往討賊,還
舉薦周義麾下的副將康澤領軍,結果亦是水到渠成。
散朝後,英帝又單獨召見了周義,兩人談到日暮時份,周義才能回府休息。
「酉姬返回山上了嗎?」回到府裡,周義見到魏子雪和湯卯兔,卻不見了楊
酉姬,問道。
「不,她在裡邊調教你的小淫婦。」湯卯兔笑道。
「今天玄霜沒出來吃飯,西姬送飯進去,至今還沒有回來。」魏子雪解釋道
。
「本來我們還打算送她黃金臉具的。」湯卯兔笑道。
「什麼臉具?」周義問道。
「前些時你答應讓她掛上臉具,蓋著那迷死人的臉孔的。」魏子雪取出拉人
一個金光閃閃的臉具說。
「好吧。」看見臉具雖然只能蓋著下半臉,但是有鼻子有嘴巴,倒也精巧,
周義點頭道:「叫她們出來,也召集所有人,我有話說。」所有人是指他的親信
,也是沒有外出辦事的鐵衛。
「還有。」待下人前去通知眾人後,周義繼續說:「至於這個小淫婦,你們
也要幫忙調教才是。」
「固所願也,不敢請矣!」湯卯兔大喜道。
「能不能碰她?」魏子雪目露異采道。
「還是不能碰她的。」周義解釋道:「只是用嘴巴調教,愈陰損愈刻薄愈好
,久而久之,該能使她像淫婦一樣不知羞恥。」
「如果她要碰我們又如何?」甘湯卯兔渴望地問。
「也不行。」周義斷然道:「但是她不會的。」
說話時,其他人相繼出現,最後的是楊酉姬和穿上一身最不願穿著的白色緊
身衣服的玄霜。
不穿白衣也不行,因為昨夜的衣服弄得一塌糊塗,還沒有洗乾淨,早前的衣
服太是窄小,更不能穿著。
也難怪玄霜不願穿上白衣的,白色的衣服單薄得可憐,繃在豐滿的胸脯上,
渾圓的肉球不說,就是峰巒之上的粉紅色肉粒,也是輪廓分明,怎不叫人難堪。
看來下身的褲子應該更見不得人,否則玄霜也不會明知會惹來周義不快,而
以一方本來用作包裹私處的粉紅色汗巾圍在腰間了。
「誰許你把尿布圍在腰間的?」果然周義一見,便不悅道。
「是我。」楊酉姬挺身而出道:「那條褲子實在見不得人,私室相對猶可,
和自己人見面,也犯不著便宜他們的。」
「看看便便宜我們嗎?」魏子雪嘀咕道。
「要是害帕吃虧,還該弄啞她才行。」湯卯兔笑道。
「為什麼要弄啞她?」楊酉姬不解道。
「你忘記了嗎?昨夜我們解手時,你不是說她叫床的聲音,悅耳動聽,可便
宜我們!?」湯卯兔大笑道。
「什麼叫床的聲音?」「淨是聽有什麼便宜?」其他幾個不知就裡的鐵衛七
嘴八舌地說。
玄霜羞得耳根盡赤,頭也抬不起來,想不到他們會聽到自已的叫床聲,可真
羞死人了。
「對呀,把尿布包在外邊便見得人嗎?」周義罵道。
「所以我還命裁縫給她做了幾條裙子。」楊酉姬笑道。
「裙子?那有衛士穿裙子的!」周義惱道。
「當然不是千金小姐穿的裙子,是短裙,不會妨礙走動的。」楊酉姬解釋道
。
「有了裙子,便不用穿褲子了。」周義冷笑道。
「女孩子穿裙子才好看的。」楊酉姬撒嬌似的說。
「算了。」周義擺擺手,著眾人坐下,正色道:「三天後,我便要起程前往
寧州,接替寧王出任寧州的州牧。」
「恭喜王爺。」眾人齊聲祝賀道,其實眾人早知此事,亦曾與周義商議,知
道此行關係非輕。
玄霜也是又驚又喜,驚的是自己武功未成,勢非宋元索的故手,喜的是終於
動身南下,看來伐宋之期不遠了。
「明天皇上會下旨,讓李漢真除州牧之職,同時命康澤率兵前往青州州討賊
,其實是要他在那裡訓練新兵,預備伐宋。」周義繼續說:「卯兔,前些時我己
經著人命康澤前往襄州候命,你先去襄州,著他準備接收,再返晉州見李漢,傳
我密令,然後往寧州覆命。」
「是,屬下知道了。」湯卯兔凜然道。
「子雪,你留在京師,居中照應,嚴密監視瑤仙的動靜,如有事故,由你權
衡輕重厲害,能夠拖延的,便先告訴我,否則便直接稟報皇上。」周義繼續說:
「當然還要留心京中事態,定時作出報告。」
「是。」魏子雪點頭道。
「酉姬,我看瑤仙知道今日的廷議後,當會上山進香的,明早你要立即回去
了。」周義又道。
「那麼今晚可不要浪費了。」楊酉姬目注眾漢道。
周義接著一一指派任務後,正要散會,一個高大的壯漢闖門而進,原來他便
是十二鐵衛之一的余丑牛,此人力大無窮,一身氣硬功更是別有真傳,本來是奉
命前去助柳子綏追尋獸戲團的行蹤的,這時突然出現,當是找到獸戲團了。
「獸戲團就在京師附近……」余丑牛報告道。
原來柳子綏雖然獨自上京面謁周義,還有手下暗裡監視獸戲團的,有一天,
發現一個官差前往獸戲團居住的地方,當夜便領著獸戲團便連夜離開襄州,直趨
京師,今早於離城五十里的紅葉谷裡一所莊院住下。
「紅葉谷?」周義皺眉道。
「是,莊院名叫紅葉莊。」余丑牛答道。
「你們知道紅葉莊是什麼地方嗎?」周義冷笑道:「那是我舅舅丁壽未當上
襄州州牧時,在京裡的別苑,他的膽子可真不小。」
「獸戲團的膽子也是不小,明知朝廷下令通緝,還敢躲在那裡。」湯卯兔笑
道。
「他們一定有緊要事,非入京不可。」周義沉吟道。
「拿下他們,便可以問清楚了。」余丑牛森然道。
「丁壽不是與太子要好嗎?良機勿失,我們大可趁機攀倒了他。」魏子雪建
議道。
「對,明天我便入宮奏察父皇。」周義點頭道。
獲悉丁壽窩藏獸戲團,英帝勃然大怒,還道出丁壽竟然請丁皇后給獸戲團說
項,皇后知道獸戲團可疑,丁壽甚有可能為人所愚,於是悄悄告訴英帝,已經召
丁一詩回朝,查探究竟。
至於獸戲團,英帝立即召來城衛統領呂剛,著他派人擒拿,無需周義費心。
拜別父皇后,周義便命隨行護衛的玄霜趕回府,吩咐余丑牛趕去紅葉谷,與
監視獸戲團的柳子綏會合,查看戰果。
自己則往陳閣老府中串門,名是辭行,實則看看還有沒有其他消息,可惜陳
閣老守口如瓶,結果浪費了半天時間,卻是無功而返。
回到府第時,魏子雪亦剛剛從紫雲山回來,原來瑤仙果然今人上山進香,根
據楊酉姬報告,妙常侍候她吃齋時,談到以前在春風樓賣唱的往事,說話沒什麼
可疑之處,但是瑤仙去後,妙常沒多久便下山,在樹洞留下一個在外邊畫上三道
紅槓的方勝,除了羅列昨天朝議諸事,還多了幾條。
一是「地字遭疑,通令追緝,勢難進京,速退速退。」此條畫上紅槓,當是
緊急之意,二是「老大心動,事交我手。」。
魏子雪才抄下方勝諸事,便發現疑人。逼得藏身樹上,目睹來人取去方勝,
卻又留下另一方勝,上邊只是寫著「設法使老三留寧」幾字。
周義知道此事不能耽擱,遂與魏子雪再度進宮。
一起吃飯的玄霜聞言,不由心中一動,暗念青菱常說夫婿劉方正熟讀兵法,
可沒有上陣立功的機會,呂志傑亦愛自吹自擂,自誇英雄蓋世,不知兩人有沒有
言過實。
「一千對二十也讓人跑了嗎?真是沒用。」周義曬道。
「劉方正看來也懂兵法,把紅葉莊圍得鐵桶似的,可是那個綠衣女的很是狡
猾裝作投降,卻突然以獅虎猛獸發難,乘亂殺出重圍。」余丑牛解釋道。
「那個呂志傑如何?」周義看了玄霜一眼,冷笑道。
「官軍人多勢眾,何需他出手。」余丑牛笑道。
「他們回來了沒有?」周義繼續問道。
「還在途中,我是先行趕回來報告的。」余丑牛答道:「柳已綏則繼續追蹤
,看能不能找到那個綠衣女的下落。」
「可惜戌喧分身不暇,要是有他在,綠衣女該跑不了的。」魏子雪歎氣道,
戌就是十二鐵衛裡的溫戌喧,精擅追蹤尋跡之術,要是給他盯上了,縱然躲到天
涯角,也是跑不掉的。
由於昨夜睡得晚,周義遂把早飯與午飯並在一起吃,差不多吃完時,看見余
丑牛風塵僕僕地進門,知道圍捕獸戲團一事該有結果了。
「拿下了沒有?他們有沒有反抗?呂剛的兵法如何?那些城衛能戰不能戰?
傷亡如何?」周義急不及待地問道。
「拿下了七男四女,死了三個和幾頭猛獸,也跑了幾個,包括領頭的綠衣女
。」
余丑牛答道:「呂剛沒有親自出馬,只是遣派劉方正作主將,以兒子呂志傑
為副,率兵一千前往拿人。」
「人手不夠嗎?」周義皺眉道。
「暫時還可以,可是戌喧的鼻子特別靈,那個綠衣女香噴噴的,如何跑得了
。」魏子雪笑道
「對了,昨兒父皇雖然有言,要是人手不夠,可以請旨增派人手,縱她如此
,可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太多,更萬萬不能使用呂剛的人手,以免洩露消息。」周
義正色道。
「屬下明白的。」魏子雪點頭道:「我己經著人挑選一百個精明能幹的親衛
秘密前來幫忙,該能應付得了的。」
「找到南宋傳遞消息的渠道沒有?」周義問道。
「找到了,我還廣派人手,暗裡監視,只要一聲令下,一個也跑不了的。」
魏子雪回答道。
「父皇雖然命陳閣老訪尋偽冒筆跡的高手,但是我們也要秘密另外多找一個
,必要時,可以栽贓嫁禍。」周義寒聲道。
「栽誰的贓?」魏子雪不解道。
「誰也可以!」周義森然道:「要是瑤仙報告某某謀反,或是宋元索告訴瑤仙
某某是自己人,父皇能分辨真假嗎?」
「王爺高明!」魏子雪諂笑道。
玄霜不禁暗罵周義歹毒,旋念瑤仙的報告有什麼老大動心之語,看來太子也
有圖謀。
「獸戲團會不會把瑤仙供出來?」余丑牛問道。
「供出來也沒有用,要是瑤仙矢口不認,硬說他們胡亂攀誣,難道太子會答
應用刑逼供嗎?」魏子雪搖頭道。
「不錯,就是獸戲團也可以否認是南朝細作,無證無據,他們怎會說話。」
周義點頭道。
「那不是白費功夫嗎?」余丑牛愕然道。
「特別是現在跑了綠衣女,更是徒勞無功。」周義歎氣道:「也許還會打草
驚蛇哩。」
「其實王爺可以……」魏子雪欲言又止道。
「可以勸阻嗎?」周義冷笑道:「我說過了,父生只是說,他就是要打草驚
蛇。」
「為什麼?」余丑牛不解道。
「他沒說。」周義含糊其辭道,其實英帝說了,說此舉是要那些別有用心的
人知所警惕,當時周義是莫名其妙的,事後再三思量,感覺那些人該是指太子,
此時可不想多說。
「如果他們矢口不認,堅稱冤枉,也很難處置他們的。」余丑牛搔著頭說。
「他們可不是冤枉的,而且殺官拒捕,圖謀不軌,己是該死了。」魏子雪哂
道,
「如果是我,我便殺了那些男的,放了那些女的。」周義笑道。
「那些女的長得很是漂亮,一刀殺卻,也真浪費,應該把她們送進秘宮當差
的。」余丑牛淫笑道。
「一來如此,二來也可以讓她們施展美人計,然後放回去。」周義詭笑道。
「放回去?」余丑牛愕然道。
「當然不是真放了,而是暗裡跟蹤,順籐摸瓜,看看她們還有什麼同黨。」
周義大笑道。
「好計!」魏子雪拍手大笑道:「王爺要是有此打算,我可及早安排人手了。
」
「事不關己,己不勞心,何況明天我便要上路了,那有空理會這點小事。」
周義搖頭道。
周義起程前往寧州上任了。
除了英帝派來的一千御林軍隨行護送,送行的只有陳閣老和幾個與周義要好
的京官,場面甚是冷清。
周義的親隨亦不多,除了玄霜這個女奴衛士,便是余丑牛等四個鐵衛和十多
個親兵,其他的如魏子雪等留在京城偵辦瑤仙一案,柳巳綏等則在外另有任務。
玄霜裡穿白衣,外御黃眾甲,背負青風劍,臉上還掛上魏子雪送贈的黃金臉
具,英氣勃勃,卻又詭異性感地乘坐白馬,伴隨周義行走。
白馬是周義挑的,尚算勇駿,也找了一副上好馬鞍,上邊璧上錦被,才讓玄
霜坐上去。
騎馬當然難不倒玄霜,使她為難的是褲子太過單薄,上馬下馬要份外小心,
既害怕春光乍洩,也怕勾破了褲子,那便不能見人了。
玄霜本來也該害怕同行兵卒和道上行人那些奇異的目光的,然而或許是這些
天受辱太多,上路後,便不大放在心上了。
走了幾天,一行人便進入襄州州府,地方官員齊來迎接,卻沒有州牧丁壽在
內,原來他已經奉召上京了。
周義獲悉丁壽前天上才路,卻在路上沒有碰上,知道他是存心避開,也沒有
放在心上,下令前往驛休息,但是驛館再大,也容不下護送的御林軍,周義遂命
地方官員給他們安排住宿,自己則與玄霜和余丑牛等夜宿驛館。
抵達驛館時,副將康澤早已等候多時,與他一起的還有追蹤獸戲團的漏網之
魚的柳巳綏。
康澤追隨周義有年,精明能幹,忠心耿耿,甚得周義重用,雖然沒有鐵衛那
般親密,也能參與機密大事。
周義與康澤談了半天,把諸事交代清楚後,便著他盡快帶領新兵前往青州整
訓。
「找到了那些漏網之魚沒有?」周義接著向柳巳綏發問道。
「沒有。」柳巳綏慚愧地解釋道:「她們以猩猩殿後,阻擋追兵,自己卻以
猛虎作座騎,在山路上行走,仍然快若奔馬,屬下等要躲開那些猩猩,能施展輕
功追趕,沒多久便失去她們的蹤影了。」
「你怎麼會來到這裡的?」周義皺眉道。
「我們追不到人,卻發現那幾頭大猩猩,以為它們會返回巢穴,於是銜尾追
蹤,一路追到這裡附近的深山,它們便不再行走,只是在山裡嬉玩覓食,屬下聞
說王爺過境,唯有先行前來報告。」柳巳綏答道。
「也許就躲在附近。」周義沉吟道。
「屬下也是這樣想。」「他們有多少人?」
「只有綠衣女和兩個女的。」
「她們的武功如何?」「綠衣女的武功不錯,輕功尤其高明,而且週身暗器
,不是容易對付的,其他兩個女的則是平平。」
「算了,別理會她們和那些猩猩了,你隨我上路吧。」周義點頭道,暗念此
時縱然拿下綠衣女,對自己並無好處,無謂節外生枝。
「謝王爺。」柳巳綏舒了一口氣道。
「好了,大家好好地歇息一宵,明天大清早便要趕路了。」周義體恤地說。
玄霜通常是與周義睡在一起的,自然不會隨著眾人告退,待他們先後告退後
,還習以為常地問:「要洗腳嗎?」
「要,洗完腳後,我們還要練功呢!」周義吃吃笑道。
玄霜芳心劇震,不由粉臉一紅,靦腆地轉頭便走。
原來出京以後,路上可沒有像樣的宿處,大多時候是風餐露宿,縱有容身之
所,周圍也是滿佈兵丁,周義自然不能胡來,就是有心一嘗手足之慾,也不想這
些御林軍回去後胡說八道,唯有乖乖地睡覺了。
雖然這幾天玄霜的淫念沒有發作,但是夜夜睡在周義懷裡,也難免心猿意馬
,春心蕩漾,聞得待會又要再練奇功,頓覺慾火中燒,身上仿如蟲行蟻走,沒多
久,玄霜便捧著盛滿了清水的木盆回來了,看見周義不僅脫掉了靴子,還已經把
衣服脫下來,身上只剩下一條褲襠高高隆起的犢鼻短褲,芳心更是卜卜亂跳,好
像快要從口腔裡跳出來。
「這幾天騷穴有沒有作癢呀?」周義笑嘻嘻地問道。
「我……我不知道……」玄霜蹲在周義身前,羞人答答地捧起他的大腳放入
水裡,含糊其辭道。「怎會不知道的?」周義大笑道:「不知道便是有了!」「
我……」玄霜粉臉通紅,不知如何回答。
「那麼洗完腳後,我便讓你樂個痛快吧。」周義興奮地說,玄霜沒有作聲,
卻情不自禁地努力洗擦著手裡的腳掌。
(第四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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