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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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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7-11 來自 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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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野痞醫】第十八集
內容簡介:
熱情大方的賈總頻頻出現,牛妞此時已完全沉浸在這種幸福之中,但清純可愛的小寧卻也被他盯上,狀況岌岌可危……
秋研突來造訪,對麻三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隨後竟然主動與麻三親熱,並用舌頭在麻三身上寫了一行字,似乎有什麼暗示?
人物介紹:
林 遠——牛妞的追求者。
劉新愛——小寧的同學,模樣普通,愛打扮,嫉妒心強,愛比較,見錢眼開。
全 行——二爺的兒子,剛畢業,在山東工作。
文 靜——大學生,全行的同學,現任女朋友,長得很漂亮,孝順父母,親善鄉鄰。
本集封面人物:劉新愛
【第十八集】第一章:心懷鬼胎
林遠坐在花池台上沉思,心亂如麻。
林遠是個優秀的學生,不但有才藝,還是學生會的會長,年紀輕輕,氣質不凡,深受老師同學們的愛戴,當然也是女孩們喜歡的對象,但是林遠像著了魔似的喜歡上。
這個大方開朗的牛妞,而且牛妞特別喜歡跟異性朋友接觸,跟牛妞談戀愛當然會吃很多很多醋。
女生們或許是羨慕、嫉妒吧,都不願和牛妞深交。就算這樣,對林遠來說還是不算什麼。他明白,在這堆學生裡,自己絕對是最優秀的,可以說,沒有一個人具備可以跟他競爭的條件。
可是這回他真的怕了。他看著車上下來的男人,心莫名其妙的感覺不安,不是這男人有什麼獨特的魅力,而是怕牛妞禁不起誘惑……
「嘿!想啥呢?走,打籃球去?」
林遠歎了口氣,說道:「不去,你去吧。」
「又為你那馬子生悶氣啊!至於嗎?校園戀情嘛!當個遊戲玩唄!這個時期就是給你一個體驗愛情的機會,別太當一回事了,出社會後還成的沒幾對啊!好啦,走吧。打打球,出一身汗就會忘了這些,走……」
那人說著硬是拉著他往操場跑去。
牛妞這時也很生氣,邊走邊嘀枯著:「真娘娘腔!沒意思,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說著就想拿冰淇淋吃。
打開一看,這哪還是冰淇淋啊!全都融化成一團甜漿了!她「啪」的一下把它丟到垃圾筒裡,大步流星的往宿舍走去。
牛妞回到宿舍,看到小寧真的在洗衣服,她輕輕的走到小寧的旁邊,朝著旁邊的同學豎起手指在嘴邊噓一下,而後猛地一拍小寧大叫道:「呔!」
「呀!你可嚇死我了,幹嘛啊……」
小寧拍拍隆起的胸脯說著。
此時那雙濕手把胸口的衣服浸濕了,微微透明的衣服貼在身上看起來非常性感,乳房隨著呼吸起伏的很明顯。小寧的身體有了明顯的變化,第二性徵越發突出,之前那平平微起之地也像放了發酵粉似的越發大了起來,蹲著洗衣服的同時把乳溝擠得深深的。
「想什麼呢?想男人了吧!哈哈,要不把那個叫林遠的男人轉讓給你吧。」
「去你的,你的男人我才不要呢!我的白馬王子就在遠方注視著我呢!不過我倒是覺得你該收斂一下,別老讓林遠吃醋。如果我是林遠的話,絕對受不了你這德性,一定早就氣絕身亡了。」
牛妞哼了一聲說道:「你是你,他是他。他氣絕身亡了活該,我又沒讓他喜歡我。反正喜歡我的人多著是,大不了明天再換。男人是衣服,不想穿就扔……」
說著一臉自豪的樣子「對了,剛才有點小事,所以冰淇淋融化了,就被我扔了。不信的話你跟我去看看,就在宿舍門口的垃圾筒裡。」
她非要拉著小寧去。
小寧正在洗衣服哪有間心去看啊,笑笑說道:「好啦,我信、我信。別拉了,我要洗衣服。」
「一看就知道你戀愛了,天天把衣服洗那麼乾淨幹嘛?真是的!」
這時門外又來一個同學看著小寧說道:「小寧啊,你以後可得好好的對牛妞啊!說不定哪一天就沾光了。」
那個女人叫劉新愛,非常愛打扮,天天把自己畫得跟年畫人物一樣花花綠綠的,說話嗲聲嗲氣。
「天剛黑,怎麼會聽到雞叫啊?」
劉新愛一聽頓時火了,朝著牛妞就罵:「你才是雞呢!要不然怎麼會跟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出去啊!還是專車接送,我看八成就是讓別人包了吧!二奶,破壞人家家庭的小三,不要臉的八婆……」
牛妞個性要強,哪裡能受得了這些難聽話?頓時氣到肝火直冒,抓起一個臉盆就扔過去。
同學們一看嚇到了,覺得這兩人真猛,說打就打。這時舍監也聞訊趕到,調停了半天才平息這場戰爭。
晚上,二人躺在床上,小聲的聊了起來「牛妞,你今天跟著什麼男人出去了?」
「什麼男人啊!別聽人家瞎說,我才沒那麼賤呢!」
小寧不相信,既然那個劉新愛說了,肯定不會空穴來風。再說那個劉新愛可是得理不饒人的個性,沒理在手她也不吵。
「呵呵,既然連我都不相信就算了,算我白把你當朋友了!」
說著小寧一翻身,把臉轉過去。
牛妞一看小寧鬧脾氣了,便用腳丫子在她背上撓了撓,弄得小寧直扭來扭去。
「哼哼,看你那副小氣樣。過來,我告訴你,可是千萬別跟其他人說啊!」
「好、好,我一定不跟別人說。」
小寧顯得很開心,把臉轉過來望著她。
「這個男人我也不認識,不過他好像事先做好功課,對我非常,我的家庭情況,包括住在什麼地方都知道。後來談話之後才明白……」
說到這裡牛妞瞪著兩大眼一聲不吭。小寧急啊,輕踢她一下說道:「說呀,後來呢?」
「哈哈,看你急的。這個男人是個大老闆!嘿嘿,猜不到吧?而且我說出來,這個名字你一定聽過。」
「什麼?」
「這個男人很有錢啊!他家是一個私營的醫療機構,底下有十幾家分醫院。」
小寧聽得一愣,一臉不相信的樣子,轉頭說道:「別編故事了,我沒心思聽。我先睡了!」
說著又把身子轉了過去。
牛妞急得連蹬幾下,看她還是不理人,一下就跳到她的床上,伸手在她的腋窩下撓了起來。
「呀,別抓啦!好癢,同學們都在睡覺,別弄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那間醫療機構的名字叫愛民。你沒聽說過嗎?就離我們沒多遠!」
小寧露出不屑再聽的樣子。
「好啊!你不信算了,你就等著瞧,我一定會讓你信的。」
牛妞說著回到自己的床上睡了。
第二天早上,教室裡。
「同學們,今天我們去解剖室裡去學習。大家都要做好心理準備,準備好了就跟著我來。」
說著老師便領著同學們往外走。
牛妞一聽到要去解剖室,嚇得直退縮。
這時一隻有力的手抓住牛妞的手,說道:「別怕,有我呢!」
這人正是林遠。
牛妞一看,頓時把手甩開,嘴裡大聲說道:「拉我手幹嘛?昨天都跟你斷絕關係了。讓開啦!」
小寧一看牛妞發火了,便走過來對著林遠一笑說道:「她今天心情不好,不好意意思。」
而後拉起牛妞說道:「走啦,跟著我行了吧!」
「哼……」
牛妞衝著林遠一哼,就拉著小寧的手走了。
「你幹嘛那樣對人家啊?他平常對你多好,又是買早餐,又是請客吃飯,還一起看電影,什麼都讓著你,你還不知足。」
牛妞一聽,白了她一眼:「你知足,那你跟他交往啊!我又沒攔著你。」
「你……不知好歹,不跟你說了。告訴你,解剖室裡都是屍體,可怕的很吶!」
「啊!」
牛妞一聽渾身起雞皮疙瘩,大叫著連連後退。
老師頓時轉過頭望著牛妞說道:「這是科學,有這麼多同學在,你還怕什麼?又沒讓你開膛剖肚。要是再喊,就讓你去試刀。」
「不、不,我不要!」
牛妞快要嚇死了,戰戰兢兢的跟著小寧一起走進去。剛到門口就感覺到頭頂吹過一陣陰風,嚇得她一下跳了出去,連小寧都被拉出去。
「你幹嘛啊!」
「風,陰風……」
林遠這時也忍不住走過來,一臉無奈,想拉人進來卻不敢動手,只能望著受驚的牛妞。
「啥陰風啊!那是空調啦!快點進去吧!」
最後林遠還是硬拉著她進去。
這時劉新愛在前面冷笑幾聲:「這裡放的都是屍體,要是誰的陽氣不夠,就會被鬼纏身,說不定還會鬼附身啊!你就會變成老奶奶,一輩子也變不回來了!」
牛妞一聽來火了,氣呼呼地罵道:「你才鬼附身呢!不過是解剖室而已,你以為我真怕啊!看你長得那樣還不如看鬼呢!」
說著她便硬著頭皮走進去。這次走過門還是禁不住縮一下脖子,看看門框上呼呼送風的空調。
小寧呵呵一笑,拉著她進去了。
「我本來不想學醫的,可是我爸媽非要我學。我氣都快氣死了!他們是嫌自己折磨的不夠,連帶著女兒一起受罪。」
她說著還跺著腳,一臉憤憤不平。
「你呀就別再抱怨了!我想讓人管還沒人管呢?你夠幸福了,真的。」
「哎呀,我也不是那個意思,怎又讓你不高興了?我是說我不想學醫,覺得太累了。你知道嗎?去大醫院沒關係很難有好的工作,自己開診所又沒日沒夜的工作,真的很難受。我爸媽就是在家裡開診所,村裡人欠帳不說,還要隨叫隨到,一下跑這,一下跑那,沒好好吃過一頓飯,夜裡到十二點多還睡不著,那種情況可是常人無法體會的。我小的時候,從來不有像別人家一樣一家人坐在桌子前吃飯,有時能把飯碗遞到你的手上就算很不錯了。自己吃,吃完就去上學,跟沒爸媽的感覺差不多。我當了醫生,還不是重蹈爸媽的覆轍嗎?想想這樣,我就不想學醫了。」
小寧非常明白她的心情,讓她一下想到身在遠方的全進哥哥。作為一個鄉下醫生,看著他背著紅十字架藥箱奔波的樣子,心裡就暖暖的。
這時同學們一起走到一具屍體前,老師一邊指著,一邊講。
牛妞正眼都不敢看一眼,瞄到屍體時,捂著嘴巴差點吐出來。
赤裸裸的身體,讓人看得很明顯這是一具男人的屍體。身體幾乎沒有變形,下身的陰毛、陰莖都看得非常清楚,女生們都不好意思。
老師看著大家害羞的樣子說道:「大家都把臉轉過來。」
男同學這時也覺得變成透明人似的,似乎那缸裡泡著的人是自己,赤身裸體的非常彆扭。
小寧的臉此時也紅紅的。是啊,自己從來沒有正經八百的看過男人的下身,這時偷看一眼覺得好可怕啊!捲曲的陰毛,陰莖蠻粗大的,緊緊的貼著下面的兩顆蛋蛋,但是有點水腫。
真的好難看啊!小寧心裡想著:難道以後有了男朋友,就要用那東西做愛嗎?
她心裡亂亂的,想著無意中聽女生朋友們談到與男友同居的事,心裡有種癢癢的感覺,心想:可是那麼大的東西進去不會疼嗎?這倒不算什麼,倒是無法想像生命營個充滿奇跡的東西,會在二人快樂享受性愛的時候悄悄孕育生命。
這時老師手裡拿著一根指示棒講解著,同學們覺得又新奇又害怕。不管解剖室裡燈多亮,總是覺得有種陰雲籠罩,心裡怕得慌。
終於等到下課了,林遠正想著去跟牛妞說話,但是牛妞卻拉著小寧一路小跑走了。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有人叫牛妞,小寧一聽,急忙拉她一下。
「你認識那個人?」
牛妞一看是賈總,嘿嘿一笑,小聲跟小寧說道:「這個男人就是我跟你說的老闆。」
「真的假的?看上去挺有錢的!」
小寧望著賈總,看著也不像什麼壞人,戴一副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難不成是她多想了?
「小牛,過來啊!有事找你。那個是你同學?」
牛妞一聽,笑得跟花兒一樣,摟著小寧走了過去。
小寧掙扎幾下,說道:「我不去了,你去吧。」
「跟著我去見識一下吧!說不定咱們還能在他那裡上班呢!」
小寧被死拉硬拽的拖過去。
這時賈總看到小寧,便拿下眼鏡細細觀察了一下才問道:「這位是?」
「小寧,戴小寧。是我的同學,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對她有興趣嗎?我可先告訴你,別想太多啊!」
賈總呵呵一笑,說道:「說哪去了,我可沒那個閒工夫。天色也不早了,要不要一起去吃個飯?」
「不了,我還有事,你們去吧。」
小寧說著便拉了一下牛妞:「走吧。」
牛妞這時倒像東道主似的,拉著小寧說道:「別那麼客氣,他是大老闆,有的是錢。再說,是談正事,又不是派你做間諜。走了啦!」
賈總和藹可親的說道:「是啊,在旁邊的小餐館吃就行了,要不然就在前面這邊挑一間店怎麼樣?」
小寧看著這個賈總,還是覺得心裡不踏實:「不好意思,我得回去了,有好幾天的衣服該要洗了。」
牛妞一聽,抓著她樂呵呵的說:「小寧,你、你這謊話太扯了,你昨天剛剛洗過衣服。」
「不好意思。」
小寧再也沒說什麼,扯開牛妞的手說:「我先走了。」
望著她遠去的身影,牛妞說道:「算了,我們走了。這個小寧就是驢脾氣。」
說著彎身坐進車子。
賈總望著小寧的背影,戴上眼鏡,鑽進車子。
左拐右拐,車子開到一家中型的海鮮酒樓,牛妞下了車子就高興蹦跳著。
「哈哈,海鮮、大閘蟹我來了。」
賈總看著她高興的樣子笑了笑,讓她先進去。不一會兒就叫了滿滿一桌子菜,牛妞也不管那麼多,卯起來拚命狂吃。
看著她開心的樣子,賈總開口了:「我們在學校也打聽了,你不但長相好,而且也是資優生,所以我們就決定把你培養成我們醫院的主治醫師,你看如何啊?」
正在狂吃的牛妞一聽愣了,把嘴裡滿滿的食物嚥了下去,嗆得直咳。
「什麼?培養我?讓我當主治醫師?」
「是啊,難道不成嗎?」
「成、成,怎麼不成啊!只要你們肯出錢,怎麼都行!我願意,不過有哈條件啊?」
賈總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指著牛妞說道:「真沒想到你還挺知情達理的。」
牛妞則哼了一下,說道:「你們這些人啊!別揣著明白裝糊塗,誰心裡都有一個小算盤。對你們沒利你會願意白給人,是傻瓜才這樣做呢!說吧,乾脆點,如果條件我能接受我就做,不能接受就免談。」
賈總這時含蓄的笑笑,說道:「爽快!好,那我就直說了。」
「說吧。」
牛妞就真的是一頭初生的牛犢,一點沒有害怕的樣子。
「我們的條件呢,就是你要好好學習,別給我們醫院丟臉就成。」
牛妞一聽愣了一下,仰起小臉說道:「這麼簡單?」
「這麼簡單,要不然還得多複雜啊?不過可以附加一條……」
「啥?快說,別婆婆媽媽的。」
「如果你能把那個叫小寧的女孩一起拉來是就最好不過了,你看……」
牛妞聽完後「哦」的一聲,笑著說道:「好啊,你們的野心不小啊,還想拉一個美女過來。那可是人家的選擇喔,我可做不了主,不過我可以幫你傳達。」
「好、好,那就這樣,這樣也好,快吃吧。吃了之後就快去上學,快遲到了。」
牛妞邊吃邊想:這是什麼老闆啊!真是個傻子,到時候隨便應付你們就好。
吃完飯,賈總便送牛妞到學校大門口,剛下車就看到林遠正在大樹下等著。
「你回來了,上哪去了?不是說別去了嗎?」
牛妞一看又是林遠,一下打開他的手說道:「你是誰啊?管我幹嘛?」
「我就算是你的朋友也不該不理不問吧?你到底是怎麼了?朋友相處的好好的,怎麼說斷就斷呢?」
「什麼朋友啊!我什麼時候當著大家的面承認是你的女朋友了?你以為跟你看了場電影、吃個飯,就是你的女朋友了?不是!你懂嗎?我今天晚上就請別的同學去看電影!」
她說完氣呼呼的走了。
林遠真不清楚自己到底做錯什麼,望著牛妞的背影感到無所適從。
林遠的同學一看沒戲就從旁邊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說道:「算了,不就是個女人嗎?走,打球去,發洩一下。」
「你去吧,我不去。」
他說著也走了。
同學看看他的背影,一聳肩膀自覺無趣的走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這個賈總頻頻出現,牛妞對他的戒備越來越鬆了,也覺得這離她的主治醫師夢越來越近了。
天越來越熱了,這天小寧剛剛進到教室裡,班長就站在講台上宣佈訊息了。
「天氣越來越熱了,大家都穿的越來越少了,不過再少也不能跟解剖室裡的屍體一樣啊!」
同學們一聽都哈哈大笑起來,指著他說道:「你就是個流氓。」
「哈,開個玩笑而已。今天學校準備發新校服,大家有錢的快點交上來,沒錢的快點回去拿錢,截止日期是明天早上。都記住囉,明天早上!」
這時看到老師正準備進教室,班長便跑下台。
下了課,同學們都交錢過去。牛妞看著小寧笑了笑,問道:「你交錢了嗎?」
小寧臉一紅,小聲的說道:「忘記帶錢了,我晚上交吧。」
「呵呵,那也好,要是沒錢了告訴我喔。」
「嗯。」
到了晚上,班長突然找牛妞說道:「你能不能幫小寧把錢交了?她說現在身上沒錢了,要回家之後才有。你能不能先墊一下?」
「呿,你這是幹嘛呀?為什麼你不幫忙先墊啊?」
「我、我也囊中羞澀啊。」
牛妞白了他一眼,眼珠一轉,微笑著說道:「好好,看在你窮酸的分上,我就讓你一回。你等著,明天早上一定把錢交給你,這事包在我身上。」
班長一聽,千恩萬謝走了。
牛妞這時走到電話亭裡,給賈總打了通電話。不一會兒,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停在校門口,牛妞上車走了。
第二天,小寧低著頭走到座位上。
班長這時走了過來,小寧急忙抬起頭,滿臉通紅的說道:「班長,對不起,我要等兩天再交錢。對了,能不能不要校服啊?」
班長嘴一咧,哈哈大笑道:「沒事了。你的錢有人幫你交了,等著領校服吧!」
她不由得望了望牛妞,班長沒吭聲,樂呵呵的走了。
下了課,她拉著牛妞便問。
牛妞滿臉的自信說道:「你別謝我,我可不是大爺,錢是那個賈總出的。」
「賈總?」
「對呀!我看那賈總對你也蠻感興趣的,說不了幾句就問你現在啥情況啊、有沒有什麼困難啊,比對待我還好。我看你就是一個現代版的狐狸精,把人家的魂給勾走了。」
「別亂說,你跟那賈總說,我下星期就還給他。」
牛妞撇了一下嘴,一臉的不在乎:「還給他?拉倒吧你!那幾十塊錢,在他身上連根毛都不如,掉地上都不想撿的。你還是歇會兒吧,男人該利用時就利用,不利用浪費了。哈哈!好了,別說那個了。走,我們玩去!你不知道啊,這小子還真大方。又給我一千塊,還說我做得好。」
小寧看著牛妞那陶醉的樣子,心裡很擔心,真不知道這個所謂的賈總是個什麼人?
春天的風和煦溫暖,麻三剛剛從孔翠那裡回來。晚上一宿的折騰讓他腰疼背疼,俗話說:女人發情似猛虎,可不是蓋的!
麻三昨天留宿於鎮上,見識到孔翠如下山虎的威勢,不但在力量上,連在技巧上也有很大的突破。他坐在藥房裡的書桌前,沐浴在陽光裡開心的回想著。
下身磨得生疼,現在還隱隱感覺到。孔翠說了再過一個月就不幹了,招的學徒也學得差不多了。雖然兩個人在一起就沒那麼多偷情的機會,但是畢竟跟孔翠比較有默契,等服裝店開了之後,機會還是有的。
李燕倒是越發成熟了,對於男人的好奇心也是越來越強烈。麻三在她那清澈的眼神裡能感覺到,如果想得到李燕可以說是輕而易舉的事。但是他不想,留著好對鎮上有個記掛。
正在麻三發愣的時候,門口走進來一個平瀏海的小妹妹,麻三一看大喜,心想:天啊,她怎麼來了!趕緊起身迎了出來。
「哥。」
秋研的聲音甜美,頭髮被院裡的風吹起,打幾個旋又恢復原狀,清秀的臉龐甜甜的笑了笑。
【第十八集】第二章:秋研告別
「秋研,你怎麼來了?不是在上學嗎?是不是有哈困難了?你儘管說。」
秋研走到麻三的跟前,一下撲到他的懷裡,雙手緊緊的摟住他。
麻三也沒想到會這樣,那淡淡的髮香誘人無比,凹凸有致的身子感覺非常舒服,他忍不住內心的衝動把她摟在懷裡。
「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秋研這時鬆開了手,望了望麻三,說道:「沒什麼事,我就是想來和你告別的,順便跟你借本書。」
麻三趕緊拉著秋研進屋,一下抱住她,秋研被弄得癢極了。
麻三笑著說道:「秋研,你要去幹嘛啊?家裡出了什麼事嗎?」
「沒有啦,我已經休學了,過幾天就要去南方工作,所以現在提前來跟你告別。要不然就沒時間了。向你借書也不過是我的借口……」
麻三點著頭,聞著她身上的香味,心想:真不捨得啊!不由分說便把她抱起來,秋研很害羞的在他胸前捶打了幾下。
「別這樣?門都沒關……」
「好、好,我馬上去關門。」
說著麻三把她放在竹椅上,猴急的跑去把門「匡當」一聲關了,屋裡一下暗了許多,藉著微弱的陽光能看到空中飛舞的灰塵。
麻三邊走邊看眼前的這位美人,張秋研清澈明眸放著誘人的光芒,還非常誘人的抿嘴一笑。
「哥,我願意再給你一次。你對我的好,我會永遠的記著,也希望你以後也能認我這個妹妹。」
話間有些悲涼,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
麻三卻沒有顧忌那些,單膝跪在她的面前,望著她抿起的小嘴狠命的點頭。
「你永遠是我的好妹妹,真的。」
此時一滴熱淚從秋研眼眶裡流出來,滴在麻三的手上。
「你到底怎麼了?妹妹,你放心,不管你發生什麼事情,哥永遠都是你哥。」
「沒事,我、我太感動了。謝謝你……」
說著秋研便把小嘴吻了上來。
麻三看她如此主動,便盡情吻了起來。好久沒有跟秋研做愛了,嘴巴是熱的、兩個人的心狂跳,秋研的雙手搭在麻三肩膀上忘乎所以的吻著,似乎比麻三更用心。
麻三迅速的撥開她的上衣,露出那迷人的美人鎖骨,嘴巴順著骨頭親來親去。慢慢的,秋研開始小聲「哼哼」起來,沒有做作、沒有掩飾。
最後麻三像剝玉米一樣把她整個人扒個精,望著秋研勻稱的身子,產生如饑似渴的衝動,用嘴巴含住淺紅的乳頭親起來。秋研癢得受不了,用力摟著麻三的頭,把奶子擠得扁扁的,下身緊緊靠著他。親了一會兒,秋研明顯的入了戲,手在麻三的身上亂摸著,一邊哼著,一邊解著麻三的衣服,最後還是麻三把自己脫個精光。秋研二話不說,蹲下身子用嘴巴含住肉棒,這時隱約有些麻疼的龜頭被她的小舌一攪頓時好了很多。舌頭將潤滑的津液抹在龜頭上,整個下體都開始酥麻了。
麻三的手在她的發間來回穿插著、推拉著,有時把持不住便把整根雞巴都塞到她的嘴裡,令她咳嗽不止,嗆得眼淚直流。
過了一會兒,麻三站不住了,把她的嘴巴移在大腿內側小聲的說道:「秋研,用你的舌頭舔舔……」
這時秋研望著他渴望的樣子,伸出舌尖舔了起來,舌尖就像一枝毛筆一樣,不停的在大腿內側劃來劃去。
「進哥,我寫個字,看你能猜出來嗎?」
正在享受中的麻三依稀聽到秋研喊他,便問道:「什麼?」
「我說我在你的大腿上寫字,看你能不能猜出來?」
她還是抿嘴一笑,露出那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真是銷魂極了。
「好啊好啊,你寫我猜。」
秋研用舌頭從陰部開始寫了起來,寫完一個便問:「這個是什麼字?」
「你。」
秋研又寫了一個字,問道:「這是什麼字?」
「愛。」
「呵呵,哥,你好棒啊。我換個地方寫。」
說著,秋研便伸出舌尖,在龜頭上寫了起來。
龜頭很敏感,但是寫的字太小了,怎麼也感覺不出是什麼字,麻三這時也管不了那麼多,嘴裡亂說著,逗得秋研咯咯笑。
「好了,我寫完了,你再好好想想。」
「好,我好好想想。」
說著麻三把她壓到身下,手抓起兩隻嫩白的奶子揉捏起來,下身那根粗粗的大雞巴一下塞進蜜穴裡,如活塞般進出著。
不一會兒,黏乎乎的愛液從裡面湧出來,秋研的雙手到處亂抓著,有疼、有癢、有爽、也有愛……
秋研咬著嘴唇迎接著每一次的交合,嘴裡由起初的哼哼變成了啊噢,再變得大口喘氣。她全身痙攣、陰唇越發腫脹、陰道裡越夾越緊、肉彈上下翻飛、囈語不斷……
秋研把他的龜頭再次塞到她的小嫩屄裡,來了第二次瘋狂。第二次性愛,秋研把全部的愛都給了麻三,感覺著麻三再次射精,秋研如完成重大任務一樣倒在麻三的身上,聽著「評枰」的心跳聲,她忍不住流出眼淚。
「妹妹,怎麼了?是不是真有什麼事啊?」
秋研抹了一把眼淚說道:「沒事,我就是覺得挺捨不得你的。不知道我們以後什麼時候才能相見。」
「看你這傻妹妹,你家在張家莊,你還能跑?你放心,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不管你走到哪裡我都能找得到你,就怕你以後有了男朋友就不理我了。」
秋研呵呵一笑,說道:「不會的,哥。我現在對男人已經失去了信心,最近這幾年我也不會交男朋友。我要好好的掙錢,掙很多很多的錢……」
「對了,你是不是缺錢啊?我現在就給你一些錢,你趕緊回去上學好不好?哥也真的離不開你!」
她的嘴巴顫抖幾下,眼眶濕潤,哆嗦著說道:「哥,你不要對我太好。我不想用你的錢,我要自己掙錢,我要讓我家裡過的好一點……」
而後沒再說什麼,抬起頭在麻三的嘴上吻了一口說道:「哥,你還想要嗎?如果要,我們就再做一次。」
麻三望著她淚汪汪的樣子,心想:真是心疼啊!這麼好的女孩這麼對待自己,心裡有虧啊!
麻三搖頭說道:「不用了,身體要緊,等你長大了我們再做。你現在還小,做的多了,對身體不好。」
聽罷,秋研把頭貼在麻三的身上,感覺著他的體溫。
「哥,讓我拿本書吧,我等一下就走。」
麻三望了望她說道:「好,我幫你拿。」
說著麻三便下床穿好衣服,在書櫃裡拿一本《女性生理保健叢書》和一個嶄新的筆記本遞給她。
「來,這個送給你,好好的看。這不是什麼學醫的書,但是對女孩來說很有用,有空就看看吧。」
秋研接過書,拿起那本空白的本子抿嘴一笑,說道:「哥,幫我寫句話吧。」
麻三笑笑拿起筆在本子上寫了一行字:干一行,愛一行,行行出狀元——全進。
她接過那本封面為雞毛的精美筆記本,笑了笑,頭也不回的走了。
麻三跟著到大門口,看著秋研把書和筆記本放進包包裡,騎上自行車走了,留下那甜美的一笑,直到她的身影越來越小……
回到家裡,麻三回味著剛才秋研的纏綿,打開收音機,晃著腦袋跟著哼起歌來。
此時家裡挺安靜的,清靜的時候總是麻三最享受的時候。
這時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了,麻三趕緊抬頭看,這時兩隻大白鵝已經衝上去。
「滾一邊去。」
麻三一看來的人正是夢瑤,趕緊跑出去去訓鵝。鵝跟麻三心有靈犀啊!嘴還未到便煞住腳,嘎嘎的掉頭叫著。
地面上被鵝掌刮出深深的幾道溝子,麻三走過來,擺手示意它們回鵝棚去。
「你真夠閒的呀,怎麼又來了?」
麻三心想:這妮子真不是一個好吃的菜啊!都幾回了連豆腐都沒吃到,真是嘔得要死,真想找個機會把她給上了。
夢瑤爽朗的笑著:「是啊,我現在就是一個大閒人。在家無聊,所以找你聊聊天啊!怎麼?還不讓我進去坐坐。」
「好、好,請吧。」
二人進了屋,夢瑤看看這、看看那,調皮的說道:「哇,今天又不忙啊?」
「剛剛走了一個,這不你就來了……」
「呿,少騙人吧!我說的是病人,不是朋友。」
麻三沒懷好意的說道:「你也可以理解成我的病人啊。你不是無聊嗎?這就是心病,我現在就是一個心理醫生。說吧,有什麼心理障礙直說無妨,是空虛呢?寂寞呢?還是……」
「我才不空虛呢!我是怕你寂寞所以才來陪陪你!看看你孤家寡人,大老爺一個,沒人伺候你吃喝,活得真可憐啊!」
麻三心想:也是,現在的日子哪叫日子啊!形單影隻,無聊的很啊。幸好身邊有不少女人作伴,不然非無聊到死不可。
「是啊,那還是小事。特別是晚上,一個人躺在冰涼的床上,那有多冷啊?要不你晚上也陪陪我?」
「哼,想得美!以前我覺得你挺偉大的,沒想到心裡也這麼齷齪,不過你想女人了可自己來啊!自己來不算背叛,給女人做那就是出軌。哪一天東窗事發你就完了!看看你老婆會怎收拾你,還不把你的老二剁了喂鵝。」
「哈哈,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只要你願意,我們現在就可以試試,反正現在我們都無聊。」
說著麻三便伸手去拉她的手。
夢瑤也沒想到他會伸手抓她,一下被抓個正著。這時麻三才感覺到夢瑤的手很滑,竟抓不住,滑掉了。
「呀,你的手那麼粗,跟榆樹皮似的。」
「嘿嘿,你的小手可真細嫩啊!比我的屁股還滑哩!」
麻三說笑著再次抓來。
夢瑤邊笑邊跑,兩隻大咪咪上上下下亂跳著,讓他心頭直癢,心想:真想一下把她撲倒在地,猛插幾下。麻三來回跑了幾圈,猛地倒轉起來把夢瑤堵個正著。
夢瑤一看跑不掉了,雙手抱乳大叫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這個小妮子喊啥啊,別人搞不好以為我真的要殺人呢?麻三的嘴巴一下親了上去。
「唔唔……」
她掙扎了幾下把麻三推開,臉脹得紅紅的。
麻三這時才感覺到夢瑤的小嘴巴可真甜啊!摸哪裡都大,有肉感,那小嘴巴不薄不厚,親著正爽。兩隻大咪咪輕輕的蹭著胸,不斷擦出火花。他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伸手在她的下身掏了一下,夢搖癢得哈哈大笑著,屁股後翹,雙手護住陰戶。
這時門突然被打開了。
麻三剛想伸手,也只能停住回頭一看,結果先看到一個大肚子。
夢瑤說道:「來病人了。」
「哦,有人啊!我以為沒人在家呢。」
麻三一看,臉脹得通紅,來的正是金鴿。
麻三趕緊走過去,扶著她走進來:「別拉了,人家看到不好。」
夢瑤笑了笑,說道:「沒啥不好的,醫生就得照顧的仔細點,應該的。」
金鴿點了點頭,麻三拉來一張凳子讓她坐下來。
「你先幫人家看吧,我沒啥事。」
金鴿用手摸著鼓股的肚子小聲的說著。
「呵呵,我也沒事。進哥你幫她看看吧,我這就回去了。」
麻三心想:這回又吃不到夢瑤了,真是鬱悶啊!拍拍金鴿說道:「那我先去送送她,馬上就回來?」
「好、好,快去吧。」
麻三跟著夢瑤走了出來。剛剛出了門,麻三就在夢瑤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呀,讓別人看到多不好啊!真是的!你要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夢瑤這時假裝生氣。
「好、好。以後一定對你一本正經的。說實話,你真的很漂亮,有你這麼個漂亮的妹妹我很高興,只要你不同意的事情,我不會勉強你的。」
夢瑤看看他一臉正經的樣子,說道:「我才不信呢!如果說我現在就想要,你還會這麼矜持嗎?」
麻三不動聲色,可是手已經到她陰戶上輕輕抓了一下,頓時癢得她大叫起來。
「小聲點!」
「呀,你、你壞死了。不理你了,走了……」
「有事嗎?」
麻三還沒弄明白她這次來是何目的。
「沒事,就是想跟你說說話。走了,快去忙吧。」
說著夢瑤跨上車子騎走了,拐個彎到大馬路上就沒了人影。
麻三心想:雖然沒有得到,但是至少這回親了嘴、摸了手,也算有所進展,越是得不到越是覺得這人有意思。
麻三打個長長的哈欠進屋,只見金鴿正在打掃環境,心想:嘿!可真是一個好女人啊!說實話,這藥房好久沒有打掃了,一間下來就只想著休息。
麻三走到金鴿的身後抱著她,她沒有反抗,回頭朝他笑笑。
「最近挺忙的?」
「不忙。」
「不忙就好好歇著,現在天氣好,多出去走走唄!」
麻三感覺她像自己的老婆一樣,一言一語都透著深深的愛。
麻三抬起手,輕輕的用手覆住兩隻頑大的奶子說道:「好大啊!」
「脹奶了,還不大嗎?過不了多久就要生了。」
「還滿快的啊!」
「你覺得很快,可我覺得過的好慢啊!我現在就想著快點生出來完事了,吃又吃不下、睡又睡不好,難受死了。」
麻三望著金鴿,她確實越來越有女人味了。雖然身子有些臃腫,但是那分女人盼姿色真怎麼也無法遮掩。麻三伸出手在她圓滾滾的屁股上摸了起來,她扭著屁股似乎想逃避,但又想去體會那種欲逃又捨不得的樣子讓麻三興奮不已。
真的好久沒有跟她做愛了。望著身穿孕婦裝的金鴿,麻三淫心大起。
金鴿這時還在享受著麻三的手給她帶來的快感,豈知麻三這小子壞透了,伸手把那件緊身的褲子和小內褲一起拉下來。
金鴿還沒反應過來,便讓麻三一下推到桌子上。
金鴿尖叫了一聲,又怕壓著肚子裡的孩子,急忙用手扶著桌子,喊道:「別啊!你不是說現在不能做嗎?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想讓孩子有什麼事了。再說,這孩子也是你的種啊!」
可是淫慾正盛的麻三哪裡肯聽啊!剛才在夢瑤那裡就攢了一肚子的壞水,早就想發洩出來了。
「沒事,我這回輕輕的。」
說著麻三便把褲子的褲頭拉開,早已豎起來的陰莖朝著那個蜜穴塞進去。還是懷孕的女人好啊!沒做前戲就能感覺到裡面滑溜溜的非常舒服,溫暖的小洞洞裡汁多洞深,越捅越來勁。望著這個豐滿的身子,兩個大而白的屁股讓人精神百倍啊!
麻三把上衣推到脖子上,露出裡面貼身的衣服。
農村人很少有戴胸罩的,只有像小霞、何秀秀、小寧這樣的小女孩才興起這事。
再說,金鴿原本也不太喜歡戴,覺得戴著胸罩比較礙事,所以裡面只穿件貼身的內衣。
這一掀起,兩隻脹著奶的大咪咪便彈跳出來,脹脹飽飽的,非常迷人,讓麻三一下想到高春玉的奶子,那可是一對真正的巨乳啊!但是金鴿脹奶的咪咪卻不遜於她,又脹又白、白裡透紅,愈發迷人。
他雙手邊玩乳房,下身邊捅著蜜穴,配合的完美無瑕。金鴿也非常配合,屁股一前一後,陰道時而夾緊,時而放鬆,弄得麻三爽意十足,下身那亂糟糟的陰毛刺得他連連叫嚷。
這時麻三覺得這樣不過癮,又拉著她到旁邊的小桌子上平躺,把雙腿伸得高高的。
麻三看得非常清楚,嫩屄越來越大、越來越厚,每次進出龜頭都顯得格外興奮,來回顫抖著又再次猛扎到蜜穴中,深深淺淺,急捅幾下又緩緩放鬆,九淺一深的做起來。
二人此時幾乎都飄起來,很久沒有做過愛的金鴿這回可是如發了瘋似的越做越良,最後不停的拉著麻三的手要求捅自己,嘴裡還浪聲浪語「快點操!快點!我快受不了了,我愛死你了……」
麻三邊聽邊插,速度也越來越快。望著身下的金鴿,圓圓的肚子隨著奶子一起上下直晃,能看得清楚肚子裡的孩子也被打擾到,在肚子裡來回的蠕動。
「啊啊!不行了,我的肚子……」
這時金鴿大叫了一聲,剛才還嚷著快點操的她,一下子把麻三推開,捂著肚子大聲叫疼。
麻三此時馬上就要到高潮了,哪裡管得了這些,一下拉開她的雙手又奮力插進去,這時他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肚子不停的抽搐,整個陰道壁裡繃得僅僅的。這麼一來,他的老二再也受不了,猛插幾次後終於受不了,「滋滋」的射出來。
「啊!好爽啊。」
說著他不顧金鴿的叫嚷又插了幾次這才罷休。
此時的金鴿面無血色、雙手捂肚子、嘴巴哆嗦著,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話。
「你怎麼了?怎麼了?」
他看著金鴿的肚子不停的動著,陰道口也不停的一合一閉,裡面的精液連帶著愛液一起流出來!
「肚子好疼、好疼!」
麻三嚇了一跳,看這情況難不成是宮縮了?壞囉、壞囉!這個時候是明令禁止做愛的,況且這次又做得這麼猛,此時情況已非常緊急,容不得半點遲疑。
想到這裡,麻三趕緊把她抱在床上,拿顆枕頭墊在她的腰上,在她耳邊說道:「金鴿別急,跟著我用鼻子深呼吸,來……吸……」
這時金鴿非常聽話,跟著他一起深深吸了一口氣。
「對,慢慢的吐出來,放鬆身體。對、對,就這樣,再吸,深吸慢呼……」
麻三邊說邊用手在她肚子上輕輕的撫摸著,過沒一會兒,金鴿便輕輕的把腿放去,看樣子好了一些,但麻三還是細心的在她肩上、肚子上、大腿上輕輕摸了幾遍。
「你先躺著別動,我幫你倒杯水。」
金鴿輕鬆了許多,便趕緊把內褲提上來。麻三這時也慌張的把褲子穿上去,把水杯端過來,在嘴邊吹了吹,遞給她。
這時院子裡又來人了,院裡的鵝叫了幾聲便停下來,麻三明白肯定是個熟人,是生人早就連叫帶啄了。
「叔叔,在家嗎?」
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來。
麻三聽到笑了,原來是小草,這個乖巧的小女孩真的很討人喜歡。挪著辮子、大大的眼睛,一對小酒窩非常可愛。
「在家、在家,啥事啊?小草。」
小草這時從外面蹦著跳著到藥房裡,一進門便哈哈大笑起來,噘著小嘴說道:「雙叔不知羞,大門都沒關!」
麻三一聽,臉騰一下紅了,趕緊低頭看去,這時才想起來剛才跟金鴿打完炮竟忘記拉拉鏈,挺不好意思的,麻三趕緊一轉頭把拉鏈拉上,金鴿這時躺在床上梧著著。
「你還笑,要不是你……啊……」
他給金鴿遞個眼色相視笑了一下,金鴿也嫩嘴調皮的笑著。
「厚厚嬸子怎麼了?」
「沒事,肚子有點不舒服,過來看看。」
金鴿笑笑說著。
「哦,那你可得注意點哦!快點讓小弟弟出來,我領著他一塊玩。」
「好、好,快了,小草真乖。」
麻三整理好衣服,拉著小草的手說道:「是你不舒服,還是誰不對勁啊?這雙小手黑成那樣,是不是不講衛生,吃了啥不乾淨的東西了?」
小草倒不做假,拉了張小凳子,坐下說道:「不是啊!我們家誰都好好的,只是羊有點不舒服,拉稀屎。你幫我開幾天的藥嗎?」
金鴿一聽哈哈大笑著:「全進啊!你可真是個能人啊!不但能看人,還能看牲口啊?」
麻三得意的笑著,走到藥櫃旁,邊拿藥邊說道:「是啊,這也是無奈被逼的啊!人跟牲口一樣,都是命啊!雖然形狀看著不一樣,但是都有五臟六腑、耳血舌口,不是嗎?所以用人的劑量就行,而且我們都是中型哺乳動物,你馬上就要哺乳了,會不知道?」
小草一聽,哈哈大笑起來:「叔叔,你可真逗,羊哪能跟我漂亮的厚厚嬸子比啊!要是厚厚叔知道了,不罵死你才怪。」
「小孩子知道什麼?開個玩笑,要不然哪有那麼多話聊啊。」
說著麻三拿了藥放在藥缽裡,把藥片磨碎,分別包成幾包遞給小草。
「你可不能偷吃,那樣會拉不出屎的。」
小草咯咯笑著,把錢付了,一蹦一跳的走了。
二人你看我、我看你都笑了。
這時已經恢復了金鴿坐起來,又拿起抹布繼續打掃。
「要是你覺得髒了就叫我,我幫你打掃。」
「厚厚呢?不在家嗎?」
麻三也感覺到奇怪,為了這個孩子,厚厚已經很久沒有出去工作了。
「不在,家裡沒啥錢了,所以我讓他先去工作一段時間。只要掙個幾百塊,也不至於連個孩子都生不起啊!」
「不用怕,要是不夠錢了,你跟我說一聲,我先借給你。」
「不用了,到時候我們走得太親近,厚厚會多想。好了,我得走了,我還得回去做飯哩!要不我等下幫你把飯拿過來?」
麻三急忙說道:「不、不,不用了,我自己做飯就行了。反正現在也沒啥人,自己能煮的。要是實在受不了,我會去你家蹭飯去。」
等打掃完之後,金鴿便拖著腰酸背疼的身子回家,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金鴿剛剛走到門口便遇到鐵蛋老婆,鐵蛋老婆趕緊問道:「喲,金鴿你也快生了吧?注意啊,生個女兒好跟著我兒子玩。」
金鴿笑笑點點頭,心想:給你兒子玩,萬一把麻子傳給我家寶貝,那可不值得。卯「你哪裡不舒服啊?」
「哦,我肚子不舒服,過來看看。」
鐵蛋老婆抱著小鐵蛋,上上下下打量著金鴿,用怪異的目光望著她。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你慢點走。」
說著鐵蛋老婆便用鼻子用力的嗅著,好像有什麼味很值得研究似的。
金鴿一下想起來,是不是剛才與麻三做愛時候的味道啊?她越想越害怕,決定還是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這時一陣風吹過,鐵蛋老婆嗅得非清楚,這味道就是男精液的味道。
望著金鴿,她有意無意的說了句:「哪來的精液味啊?」
金鴿嚇得趕緊急走幾步,拐了彎往家裡逃去。
丨鐵蛋老婆剛走到麻三的家裡,只見麻三正在屋裡燒香呢!鐵蛋老婆笑著,人未到房間話先到了。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啊!做了虧心事,哈都操心啊。」
麻三嚇了一跳,看到是鐵蛋老婆,對她沒啥好感。這個女人儼然就是一個變色龍,對她有利了什麼都好,這話不懷好意啊。
「對、對,這話說的太對了。神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是如果你不把說過的話當回事,那麼災難就會不期而遇啊。說真的,這就是個信仰,你愛信不信、做不做壞事,自己心裡最清楚。」
經過麻三這麼一提醒,鐵蛋老婆倒是想起上回答應修廟的事,但是想想這段時間大人孩子什麼事都沒有,鐵蛋又去城裡掙大錢去了,沒哈不妥啊。
「那也是,我就不信這個。不跟你扯那些沒用的話了!我這腰老是酸疼,看看能不能開點藥?」
麻三看著她抱著孩子笑了笑:「沒事,你這是正常現象,是你太累了。沒什麼問題,只要經常換換姿勢,或者到集上買個背簍,讓孩子坐在裡面就輕鬆多了。」
「不用拿藥?」
「不用。」
「好、好,那我下午就去集上。唉呀,好久沒去集上逛了。我告訴你啊,我老公現在去城裡做生意了,會掙好多好多的錢,到時候把我兒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鐵蛋老婆說完便走了。
看鐵蛋老婆那副得意的樣子,麻三笑了,再漂亮也是個麻子臉啊!看小孩的模樣跟鐵蛋完全不相像,看來內情真有蹊蹺。
【第十八集】第三章:孔翠結業
鐵蛋老婆這回對麻三挺滿意,抱著寶貝兒子走出麻三家的門,卻剛好碰到二麻子買一隻羊回來,二麻子趕緊下車去拉鐵蛋老婆。
鐵蛋老婆一看是二麻子,心裡就氣。
二麻子的臉皮可是出了名的厚啊,把車子靠著磚牆停好,朝鐵蛋老婆靠過去,嘴裡還大聲的叫著:「我說你幹啥啊?我看看我兒子還不行嗎?真是的!」
「你少放屁!誰說這是你兒子了!快滾開!要是讓鐵蛋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二麻子哈哈大笑起來:「我還真不怕鐵蛋。就他那冬瓜樣,三兩下就能把他打饑下了,拿根繩跟拴羊似的就綁起來了,信不……」
二麻子說的眉飛色舞,可鐵蛋老婆就是不想讓別人說閒話,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有不少人都下地除草,所以在十字路口的人不是很多,只有幾個老人在閒聊。
「少來,你再跟過來,我可喊人了。」
二麻子伸手插在她的腋下,往她胸脯上抓了一把,說道:「少裝糊塗,你忘記上次我們在院子裡搞過一回嗎?看那一臉的小麻子,完完全全就是我的種嘛!我可告訴你啊,我都十幾天沒和我老婆同房了,就等著你了。怎樣?有興趣嗎?」
這時鐵蛋老婆天天抱著孩子都累得夠嗆了,哪裡還有那分閒心做愛啊?抽開身往前面跑去。
二麻子看看前面人多,氣得跺一下腳,罵道:「臭女人,以為自己多迷人哩!臉還沒我老婆的屁股白。」
想到這裡,二麻子便騎上車子,回家找風妹發洩去。
鐵蛋老婆終於逃離二麻子的糾纏,她低著頭逃回家裡,把孩子放在車上,準備去集上買個小背簍。
一路上春色迷人,麥苗都長及膝高,隨著風舞著麥浪,一望四、五里,非常壯觀。
濃濃的麥草味道雜著泥土的芳香真的太美了。小鐵蛋似乎也很高興,伸著小手「啊啊噫噫」的歡叫著。
剛走沒多遠,突然孩子大聲的哭起來,連哭帶鬧似乎非要下來的樣子。
鐵蛋老婆沒辦法,只好把車子停了下來。往周圍看看,猛地發現前面不遠處的地裡有一座廟!她一下愣住了,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油然而生,難不成又是神靈在作怪?她還是堅信這世上沒有鬼神之說,便帶著孩子往前走。
說來也奇怪,剛走沒幾步,鐵蛋老婆便看到孩子頭不停的搖著就發了癲癇一樣。
「寶貝,這是怎麼了?你告訴媽怎麼了?」
孩子這時如變得癡傻了一般呆呆望了望地裡那間破廟,鐵蛋老婆心裡怕啊!似乎也明白怎麼回事,便摀住孩子的眼睛,往集上狂騎起來。
大片的麥田美景依然,在她看來這裡卻像是北緯繪度一樣,成了一個魔鬼區域。
正在她用力蹬的時候,前面的小路上突然竄出一頭小黑豬。小鐵蛋這時也莫名其妙的大哭起來,手在車子上亂拍。
鐵蛋老婆看到小豬直往車輪裡鑽,便用力握住手剎車,可是這下壞事了,只聽到兒子「啊」的一聲尖叫,哭得差點背過氣去。小豬竄到麥地裡打著滾,一下沒了影子。
鐵蛋老婆再看可嚇了一跳,只見兒子的手指被車煞擠扁了。
「老天爺啊!為什麼這麼對我啊?我是怎麼得罪你了?我可憐的兒子啊……」
兒子這會兒哭得差點斷氣,手不停的打哆嗦。她一隻手騎車,一隻手捏著兒子壓扁的手指頭往醫院趕去。
她心裡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是不是冥冥之中真有神靈的存在?她這回也管不了那麼多,等鐵蛋回來一定要把廟修了。
到了醫院,花了五百多塊終於把兒子的手指保住了,望著一旁玩樂的兒子,鐵蛋老婆的心才放下。
夜,黑漆漆的。公路邊上一輛自行車騎得飛快,是一個男子,高高大大、面孔黝黑,用力的蹬著車子,像是有急事。「嘩愣愣、嘩愣愣」的鏈條聲非常清脆,不一會兒騎到魯利娜的家門口停住了,他從口袋裡掏出鑰匙,迅速把門打開。
這時夜已經很深了,整個院子裡靜悄悄的,男子像是有件非常急的事情,把車子靠著牆一放便跑到堂屋門口,把房門打開,邊推門邊解著衣服。
他的嘴在發抖,望著床上的魯利娜開始喘氣,能看得出那結實的胸脯一起一伏,魯利娜睡得很沉,一點也沒察覺到有人站在身邊。這時魯利娜輕輕的翻個身,覺得有點熱,手一掀把衣服掀開,露出挺拔的雙乳。一件紅色的胸罩赫然顯現在眼前,男子猛嚥一口唾沫,手顫抖著伸了過去,輕輕的拉起一角。
月亮從黑壓壓的雲層裡鑽出來,藉著月光,兩條玉白的雙腿顯露出來,再往上看,一件紅色的小內褲套在陰戶上束得緊緊的,鼓得老高的陰部看上去非常性感。除了內衣和小內褲,整個身子幾乎都看得非常清楚。清秀誘人的小臉、散落枕上的髮絲還有那堅實挺拔的胸脯,平坦的小腹都看得非常清楚。他越來越緊張,也顧不得解扣子,用力一扯,「啪啪啪啪」四顆扣子應聲落地,隨即把褲子脫下。在月光下,一根粗大的影子在地上顯得很可怕。
他悄悄的走上前去,離著她的乳房有一寸高的地方空摸著乳房的輪廓,用鼻子嗅著她身上的味道,而後抬起頭,瞇著眼靜靜的享受著。魯利娜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只覺得身上癢癢的。動了一下身,手卻在乳房上抓了幾下。這時能看到那粒棗紅,這個男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慾望,一邊聞著她的身體,一隻手竟套弄起那根陰莖,邊爽邊「啊啊」的輕吟著……
爽了一會兒,他便輕輕的把陰莖放在她的大腿上,輕輕觸了一下隨即抽了回來,能看出他的心跳得厲害。
魯利娜覺得大腿很癢,一側身又睡了過去。他趕緊屏住呼吸一動也不動,看著她又熟睡過去,才長長的呼了口氣。
望著魯利娜迷人的曲線,他把頭探進她的發間嗅著,一隻手輕輕的揪起那件紅色的小內褲往下拉。內褲一下就被拉下來,睡夢裡的魯利娜動了一下,又拉了起來。這時男子望著那曇花一現的小嫩屄,心裡激動萬分,那根肉棒顫抖著。
他挺有耐心的,等她又沉沉睡去的時候,再次悄悄的把手伸過去,一點點的把內褲拉下來。紅內褲被拉到大腿上,白白嫩嫩的屁股、黑乎乎的陰戶完全露出,他輕輕的把身子挪到魯利娜的屁股後面,將熱呼呼的龜頭在陰戶上蹭著。當兩具肉體以點接觸的時候,他感覺幸福極了,長長的吁了口氣。
魯利娜似乎感覺到不對勁,竟換成趴睡。月光婆娑,兩瓣屁股看著非常誘人,似乎能看到屁股上的一個個毛細孔。細細的小絨毛一動一動,似乎在召喚著男人那原始的獸性。他再也受不了了,蹲著身子,用力把雞巴往下壓著,對著屁股中間悄悄頂了一下。
這一下似乎頂得有些重了,利娜不舒服的屈起一條腿。男人一看,心中大喜,心想:這樣更方便,陰戶已經完全裸露出來了。
他又換個姿勢,把頭伸到利娜的下身,深深嗅著嫩穴的味道,搖著頭,享受著那誘人的味道,而後伸出舌頭在那片大陰唇上舔了一下。這一舔他就再也煞不住車,不停的舔了起來。這時還好魯利娜似乎並沒有反抗,只是覺得下身很癢,伸出手用力掰著屁股,不停的往他嘴邊靠過去……
不一會兒嫩穴裡便湧出一大股的愛液,這時男人再也受不了了,大雞巴對準她的下身插了進去。
這下魯利娜一下子從夢裡驚醒,當她看到旁邊高大的男人的時候,失聲尖叫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男人嚇了一跳,用手去捂她的嘴,可是下身還是不捨得放開,用力的捅著,一下、二下、三下,愈來愈急促。魯利娜心裡害怕極了,大聲叫著,手不停的在牆上摸索著燈繩,下身被刺得火熱,不過好久沒做愛,身體覺得蠻舒服的。終於摸著燈繩了,魯利娜用力一扯,整間屋子亮了。魯利娜看得把男人清清楚楚,不禁笑了「大強,怎麼是你啊?」
燈光一亮,他一下從她身上下來了,硬著的大雞巴帶著愛漿,意猶未盡。
「利娜,我、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對不起。」
林大強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不敢直視利娜。魯利娜摸摸下身流得稀里嘩啦的愛漿,噗哧一聲笑了。
「好了,我們是夫妻,行房也是應該的。來吧,今天我就放你一馬,我們做吧!」
「真的?」
林大強感覺就像在做夢,怎麼也沒想到她會同意,這對於大強來說是天大的好事啊!魯利娜望著他曬得黑黑的皮膚,覺得挺對不起他的。為了能和麻三在一起,背著大強搞那事,在心裡確實覺得對不起大強。既然都把他憋成這樣了,何不從了他,讓他以後更有幹勁。
想到這裡,魯利娜便主動抓住胸脯,來回揉了幾下。這對於林大強來說不但是一種誘惑,而且還是一種挑戰,他心中那團火慢慢的焚燒著這個強壯的身軀,他再也把持不住一下撲了上去,撕下胸罩,趴在她的酥胸上用力吸起來。
魯利娜感覺他就像一頭野獸,力大無比,每一個動作就像洪水氾濫一樣,兇猛無比地衝擊著這個白淨小巧的身子。尖叫聲、浪咽聲,魯利娜腦子裡卻想著麻三那英俊的模樣,完成這次意外之歡……
這一次時間可真長啊!好久好久了,他幾乎都不知道什麼是性愛,感受的都是每次偷偷在茅廁裡用雙手解決。望著那濃白的液體,他想過很多,猜測過利娜的用心,也懷疑過某種不想知道的結果,但是這一次的交合,把他心裡所有的猜想擊個粉碎,他真的越來越愛身邊的美人了。
大強緊緊抱著魯利娜,魯利娜在他懷裡依偎一會兒,便躺下了。
「好了,這回你滿意了吧。快睡吧,明天早點上班去吧。」
林大強覺得什麼事都應該答應老婆,便用力點點頭,憨厚的笑笑:「一切聽老婆的安排,謝謝你。」
說著又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魯利娜哼了一聲,擦了一下臉,說道:「別得寸進尺啊,這回你沒達到要求就讓你同房了。你要是再敢亂來,別怪我不理你。」
「嗯,好、好,我睡、我睡。」
說著大強就躺下了。
這時利娜發現這傢伙的雞巴還硬著,但是感覺還是麻三的雞巴更粗大,而且功夫也相差太多了。她心裡倒是越來越想麻三了,真恨不得現在就讓他走。
林大強剛剛發洩了獸慾,卻還想著再試一次,便伸手去摟利娜。
這時利娜心裡正想著麻三,一看他又來了,便用力打他一下,說道:「別鬧了,再鬧就下去。」
「我沒別的要求,就想著抱著你睡,不然我、我睡不著。」
魯利娜心裡頓時生起一陣反感,朝著他的大腿上踢去一腳,大聲的叫著:「下去!快下去!你這個沒良心的!剛才還好好的,就非要讓我生氣不可!快滾,上班去。」
這時的魯利娜像是發瘋似的大鬧起來,林大強想再上床看來已經是不可能了,就這樣被魯利娜推出大門。
「車,我的自行車。」
門「匡當」一聲打開,魯利娜拾起牆邊的自行車,一下扔到大門外面。
林大強怎麼也沒想到這女人的臉說變就變,翻臉跟翻書似的,央求著:「老婆,你看這天還沒完全亮,能不能天亮了才走啊?」
「走!快走!」
林大強還想說什麼,魯利娜衣服也沒穿便大步流星走到門邊說:「好啊,你不走,我走。」
大強看到利娜赤身裸體,心想:這樣哪能讓她往外哪走啊!頓時一把抓住她,說道:「好、好、好,老婆你別鬧。我走,我馬上就走。你看著啊,我上車了。」
說著便跨上車子,邊騎邊轉頭望著她。
「快滾!」
她頓時像變個人一樣,但是魯利娜真的沒生氣,只是想著麻三而對林大強產生反感。
平坦的麥地藉著月光能看得很遠,這時她看得非常清楚,大強已經上了大道,頂著月亮往城裡方向走了。她心裡一樂,趕緊回去穿上衣服,騎著自行車也出門了。
月亮圓圓的掛在天空上,照著靜悄悄的村野,看不到行人,只望見陣陣風兒吹起麥浪。
麻三的家裡也很安靜,偶爾能聽到樹枝上停歇的幾隻雞在夢中挪動的聲音,兩隻勤勞的大白鵝盯了一天的家也累得呼呼大睡……
就在麻三熟睡之時,感覺到有人猛敲了幾下牆,聲音沉悶,嗡嗡的在耳邊響起。
麻三翻個身又睡了過去,響聲又起,這次聲音更大,似乎聽到有人在叫。
麻三這時醒了八分,打了個哈欠,問道:「誰啊?我這沒夜班啊,明早再看病。」
這時牆外的人應著:「我是利娜,幫我開門。」
麻三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心想:利娜?她現在來幹什麼?莫非有重要的事?好久沒見到魯利娜了,還真想見見她。
麻三想著便穿著內褲下了床。正想穿衣服,但是發現下身竟是一柱擎天,心想:反正天還沒亮,就這樣吧。
麻三連褲子也沒穿,就披件厚褂出去了。一出門,才發現外面還是有些涼,裹好下身便去開大門。打開大門,只見一身便裝的魯利娜站在門口,藉著一輪明月,能看到那張清秀恬美的小臉。風輕輕吹過,吹亂了幾縷頭髮在額邊飄蕩,漂亮極了。
「怎麼?有事?外面冷,快點進屋吧。」
魯利娜聽到麻三的聲音再也忍不住了,心想:還是麻三好,連說話都暖心。
利娜把車子一扔就撲到麻三的懷裡。麻三傻了,心想:嘿!這是幹嘛啊?這麼激動。
麻三怕驚擾到鄰居,趕緊把車子牽進來,把大門鎖好,拉著魯利娜的手說道:「怎麼了?天還沒亮就趕過來?」
「沒事,就是突然想你了。」
「哈哈,我也正想你呢!剛才我在夢裡還夢到你,原本想著明天早上就去找你打一炮呢!誰知道你比我還急。」
魯利娜雖然聽著心裡很開心,但是還是哼了一聲說:「去你的吧!你們男人就知道打一炮、打一炮,不知道好好哄哄人家,自私鬼。」
「好、好,這回打完炮之後我好好幫你按摩,不過你要在做愛的過程中配合我。」
「呿,我哪一回沒配合你啊?要是我不配合,你連身體都進不去,信不信?」
麻三望著這個小巧玲瓏的魯利娜,已是蠢蠢欲動啊!魯利娜這時也發現麻三的下身早就鼓成一團,望著那根大而粗的東西,真想現在就讓他猛插幾下。剛進屋門,躺在麻三懷裡的魯利娜便伸出手把他的褲頭扯開,用手摸了摸肉棒。
「這些天不見又變粗了。」
「粗細只有你的嘴才知道,要不先試試?」
魯利娜呵呵一笑,說道:「今天我不想用嘴巴,我想讓你抱著我干我好嗎?」
麻三一聽笑了,心想:嘿!魯利娜是越來越浪了,還想著尋刺激啊!好啊,男上女下的姿勢搞久了沒意思,那就來個新鮮的。想到這裡,麻三便放下魯利娜,對著她的小嘴吻了一下。
魯利娜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說道:「別急,等一下,我馬上就來。」
說著便拿起門後的臉盆,倒了半盆熱水,又兌了些涼水,用手試試水溫,說道:「全進,你的洗澡巾呢?」
「呵呵,你等一下,我給你拿條新的。說實話,我最喜歡你這點了。愛衛生,長得又漂亮,能和你做朋友啊,我真是積了十八輩子的德啊。」
魯利娜調皮的笑著,拿起毛巾,把衣服脫光,側到一邊洗了起來。屋子裡還生著蜂窩煤,所以很溫暖。望著在一角洗浴的魯利娜,麻三心裡十分爽快,真想快點把她騎在身上,策動雞巴奔馳一番。
剛剛睡醒的麻三精神百倍,看著濕漉漉的玉白身子,忍不住光著身子悄悄的走過去。利娜正在擦拭身子,沒想到麻三竟來個偷襲,手在陰部撈了一把。原本利娜就是衝著麻三來的,這麼一逗像是被摩擦的火鐮子般,慾火一下就點燃了。
她轉過身,一下跳到他的身上。這回可真是巧了,這縱身一跳落下時剛好落在麻三的大雞巴上,原本就淫水直淌的陰戶一下子被大肉棒刺進去,只聽得「噗哧」一聲,魯利娜「啊」的一聲慘叫,隨後竟一發不可收拾。利娜在他的大肉棒上連綿不斷的坐插起來,麻三提著她的兩瓣屁股用力往下拉,幹得不亦樂乎。
「全進,我想死你了!你知道嗎?我一想你下面就流水,所以我……」
「所以你就半夜來獻身了。好啊,我就喜歡你這股浪勁,你越浪我越喜歡。來,我們換個姿勢怎麼樣?」
「不行,我今天就喜歡這個姿勢,等一下我玩夠了再換!」
說著利娜摟著麻三的膀子一個勁的坐插著,嘴裡大口喘著氣,看那樣子正「修仙」呢!
過了一會兒,麻三受不了了,兩隻胳膊又酸又疼,陰莖也酸脹微麻,只好把她放在床上。猛的停止坐插的魯利娜還沒玩夠,一見被放在床上不樂意了,一下翻到麻三身上,又坐在他的肉棍上如發瘋似的猛做起來。
女人這浪勁上來不得了啊!這也是出乎麻三的預料之外。
想想剛見到魯利娜的時候,她儼然就是一個乖乖女啊!可是現在就論那床上功夫,比做小姐的女人都更勝一籌啊。
麻三這時也不掙扎了,任憑她擺佈。利娜的招式都是從麻三這裡學來的,她伸手在麻三的胸上揉來捏去、劃劃點點,嘴裡囈語聲聲,似乎已經飄飄欲仙、銷魂上天了。
這男人在下面無疑是一種享受啊!麻三望著身上美人騎馬,心裡捂嘴直樂啊!看來這女人已被自個兒調教成功了,以後都是享受的時候了,乾脆讓她再玩一回吧。麻三一放鬆,完全成了被動,此時的魯利娜非常有成就感,聽著麻三被自己爽得直哼聲,更加來勁了。
當魯利娜弄得腰酸腿軟的時候,麻三又東山再起,連續做了兩次。如此良辰美景,如此漂亮絕美的玲瓏美人,豈不好好玩玩。麻三親著紅潤的小嘴,手裡摸著粉白乳房,一直玩到天亮。
躺在床上的魯利娜這回差點爽死過去,在麻三的愛撫下,高潮過的身體幾乎快要「這回滿意嗎?」
「滿意!都怪你!現在我都離不開你了。」
魯利娜說著把頭放在麻三的胸上。
麻三梳理著她的頭髮說道:「傻瓜,天天在一起會煩的。這樣多好,來一回我們做個夠,把這些天的思念都釋放出來,是不是很美?別傻了,如果想長時間保鮮,這是最好的辦法。」
魯利娜望著他哼了一聲:「你是不是很愛你老婆啊?」
「我是愛我老婆,但是也愛你。那種感情不一樣,真的,你也要去努力發現你老公的好,這樣你會慢慢的找到感覺。就怕你們有了感覺之後,不會再想起我……」
麻三說著似乎有點擔心。
魯利娜笑了笑:「你呀!放心吧,我怎麼也不會忘記你的。再說,你的床上功夫恐怕也沒人比得上了,不過別的男人我也沒嘗過。既然你這麼不在乎,那我以後就多嘗嘗別人的。」
麻三一聽,心中氣啊!頓時把她摟得緊緊的說道:「開個玩笑而已,你還真去找野男人啊!那可不安全!萬一得了病就完了。還是我好,以後有時間我會好好伺候你的,放心吧。」
「我也真服了你老婆,你這麼花心,她也不管你?」
「那就是我老婆大方了。再說,她都不在家,哪裡有辦法管啊?好了,以後少來這裡,我老婆可要回來了。」
「啥時回來啊?」
「就這幾天吧!等她回來了,我們就要到城裡去開間服裝店,如果行的話我就在城裡開間大藥鋪。兩個人在一起,多好啊。」
魯利娜一聽不高興了,說道:「是啊,你們在一起好,就把我扔在家裡。要不是你騙我跟林大強結婚,我才不會結婚呢!現在真是後悔死了。」
「你放心,我再怎麼樣也不會把你忘了!到那裡有更多的機會啊!」
「不聽你吹牛了,到時候你要是不理我,看我怎麼收拾你。我把我們倆的事都告訴你老婆,看你怎麼辦!」
麻三一聽,心想:嘿,這個利娜別看表面上文文靜靜的,但是發起火來真是六親不認啊!看她生氣,麻三又在她身上安撫一番,利娜終於把火消下去了。
看天色大亮,二人便穿好衣服準備出門。剛剛踏出房門就看到孔翠竟然從大門口進來了,她推著一輛自行車,後架上還夾著一床被子。
看到麻三二人從堂屋裡走出來了,便問道:「喲,利娜你們……」
麻三一看是孔翠,嚇了一跳,趕緊笑著說道:「老婆你回來了,快、快進屋吧!我去把水提進來。」
說著趕緊進屋子裡,把屋裡草草的收拾了一下,把床單都扯下來扔到床底下。
這時魯利娜也非常害怕,不過孔翠沒有多想,便拉著魯利娜坐下來問長問短。利娜看著孔翠,心想:這個女人長得可真漂亮啊!苗條的身材、不胖不瘦、不高不矮、瓜子臉、櫻桃嘴,長得眉清目秀、貌若天仙,這麼好的美人胚子真是人見人愛啊。
魯利娜有點想不通了,心想:家有嬌妻,全進為什麼還對其他女人感興趣呢?
「剛才我來的時候他還沒起床呢!我身子有點不舒服,所以想抓點藥,怎麼說找同學也比找別人看好點。」
「呵呵,他就是懶。我在家時,早上起來都做好飯了他還不起床,真拿他沒辦法!對了,藥拿了沒有?」
「沒呢,剛準備來藥房拿藥,你就回來了。」
孔翠看看麻三從屋裡出來了,便說道:「你還在裡面磨蹭什麼呀!快點幫利娜拿藥啊!真是的,這麼久了一點也沒變。」
隨後轉頭對利娜說道:「呵呵,這人就是個慢性子。」
魯利娜心虛啊!要是讓孔翠知道她剛剛才分享過她的老公,她不把肺氣炸才怪。
利娜急忙微笑著說道:「沒事、沒事,急性子還做不了醫生呢!」
麻三再冷靜,但心裡還是沒底啊!他不知道孔翠心裡是怎麼想的,一直不敢直視她,應著聲,急匆匆的往藥房走去。
隨便拿了些藥後,魯利娜也倉皇而逃。
麻三見孔翠剛回到家裡就準備洗衣服,便把她按在凳子上,用心幫她按摩起來,探過頭冷不防地在她的標桃小口上親了一口。
「翠,回到家就好好休息,別太累了。我等一下幫你燒點水洗澡,我們做做遊戲怎樣?」
孔翠聽著麻三的輕言細語,心裡非常溫暖,心想:是啊,這麼久了,二人都是獨來獨往,也好久沒有好好的和老公做愛了。他一個人在家裡也很不容易。
孔翠抓住麻三的手,說道:「老公,是不是想我了?」
麻三把頭湊到孔翠的頸邊吻了一下,用力的吸了一口。
【第十八集】第四章:梅開二度
「呀,別吸紅了。」
「能不想你嗎?我恨不得現在就把你拉到地上,先做盤菜再說。」
麻三話還未說完,孔翠便一下摟住麻三,親了起來。麻三沒想到孔翠會如此突然,渾身酸軟的勁還沒過,哪裡能受得了這個「洋罪」啊!性愛再美,如果過度,那剩下的只是疲憊啊!
孔翠邊親著邊把麻三推到屋裡。說實話,孔翠這麼久沒和麻三同房,心裡也是如饑似渴,就算心裡再想,她也沒有自慰過。在每一個夜深人靜的夜裡,當她再也無法忍受內心的煎熬而把手伸到陰道口時,插不了幾下便把手抽了出來。因為她覺得這樣對不起老公。望著手上黏乎乎、略顯濃稠的愛液,還是忍住了。好不容易回來了,聽著丈夫貼心的話語,她為什麼還要矜持呢?在別人面前要端莊大方,但是在老公面前要風騷淫蕩,孔翠覺得這才是做妻子的最高境界。
麻三專心致志的迎合著,也不知是什麼原因,孔翠身上總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讓麻三徹底著迷。聞著聞著,麻三竟然慾望大發,二人剛剛把衣服脫個淨光的時候,卻有人來了。
「哎呀,煩死了……」
孔翠氣呼呼的一屁股坐在大床上,兩隻粉乳不停晃蕩,褐紅色的乳頭似乎剛剛找到感覺,開始變硬。
「是啊!要是你的生意好,我就不開藥鋪了,天天跟你泡在一起。」
「哼,快去吧。」
麻三也覺得這人來的不是時候,至少讓他做上一回嘛!
出了門,外面的太陽刺眼,麻三用手擋在眉上望了望。這一望,麻三的雙眼頓時大放光芒啊!
院子裡來了三個人,兩男一女。老的不是別人正是二爺,另一個男的是他兒子全行,旁邊的女人就是全行的女朋友!不過這女孩長得可真漂亮,如果在人堆裡一站,絕對是讓人眼前一亮的角色。
全行剛剛從外地學校畢業,找到工作,這個女人應該就是在上學的時候交往的女朋友。
「二爺,你怎來了?」
二爺正想掀簾進藥房,一看到麻三,笑著說道:「看,怎麼又跑到那間屋了?我正要找你呢。」
孔翠也從屋裡出來了,臉色已經好了很多。
「二爺來了。」
「呵呵,是啊!翠回來了,還去學裁縫嗎?」
孔翠看著他,微笑了一下,說道:「不去了,我畢業了,就等著找店面開店呢!」
「好啊!還是你能幹。你看看我這兒子,上了這麼多年學,一下跑那麼遠。一年見不著一面,有兒沒兒有啥區別啊!」
全行這時拉了一下二爺,說道:「爸,你說啥呢?我不是答應你每年都回來嗎?看你淨在人家面前說你兒子不好。」
女孩這時笑了笑,全行捅了她一下:「看你病得不輕,還笑。」
麻三趕緊把他們請進屋裡,看了看女孩,心裡一驚,有一種觸電的感覺。這女孩看起來不是玩得很瘋的女孩,長得水靈水靈的,略微害羞。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啊?」
「哦,我女朋友肚子不舒服。」
麻三過來拉過她的手把了把脈:「最近是不是吃了什麼生涼的東西了?」
「也沒啊!我女朋友喜歡吃生黃瓜,昨天晚上吃了兩根生黃瓜,現在就這樣了。」
孔翠笑著說道:「那沒事,你女朋友是哪裡人呀?」
「我女朋友是江西人,在學校裡認識的。」
「那不用說了,肯定是水土不服。」
二爺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指著麻三說道:「看看,孔翠多厲害啊!現在也是半個醫生了,不但心靈手巧,還懂得不少。要不怎麼說你這孩子有福氣呢?」
孔翠聽著心裡也高興,趕緊說道:「二爺,這都是常識,沒啥懂不懂的。看看你的兒媳婦多漂亮啊,叫哈名字啊?」
女孩似乎也能聽懂他們的話,淺淺的笑了笑:「嫂子,我叫文靜。聽你說哪去了,跟你比,我差得太遠了。」
她說了一口普通話,句句清晰流利。
全行一聽,拉了她一下,二爺和孔翠也都笑了。
二爺趕緊糾正文靜道:「這不能叫嫂子,她應該叫你嬸子。全進叫我二爺,叫全行二叔,你是他未來的老婆,所以該叫嬸。這在外面不能亂叫啊!」
文靜這時臉羞得通紅,怎麼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錯誤,連聲說著對不起。
「沒事,都是鄉里鄉親的,說那見外了。」
麻三幫文靜拿了藥後便閒聊起來,全行這時天南地北說了一大堆,把麻三弄得頭暈腦脹的。孔翠倒覺得全行也太能說了,說的城市跟天堂似的。
「對了,全行啥時回去啊?」
「過幾天就回去,現在剛剛到那家公司,上下有幾千人,不容易混啊!出一點差錯就被炒魷魚了。」
孔翠一聽愣了:「啥魷魚啊?出了錯還給炒菜吃。」
全行哈哈大笑起來,拉了拉文靜,說道:「你看、你看,在家裡就是知道的少。我說孔翠啊,要是你到外面走一圈,啥都明明白白的。看我在外面怎麼樣吧!要是行的話,我還想把村裡的年輕人都帶出去。」
文靜哼了一聲:「拉倒吧,剛到那公司工作,別亂說話。」
「你知道什麼?經理都說了,非常看好我。別看我剛進去,誰都沒比我跟經理走的近。你們等著瞧吧……」
二爺看著兒子得意洋洋的模樣,心裡也非常高興,樂得殘眉上挑,兩眼放光。
二爺他們還沒走,又有一個小男孩連哭帶喊的進來了,旁邊的大人急得要投胎似的:「醫生、醫生,快幫幫我兒子看看胳膊是怎回事啊?不能抬了!」
麻三一看小孩子疼得淚流滿面,看來挺嚴重的,趕緊把藥給文靜後走到小孩跟前。
小孩這時嚇得直往後退,嘴裡大聲叫嚷著:「我不打針!我不打針!」
「來,咱們不打針,我來看看你的手。來,把手跟著叔叔抬起來。」
麻三給小男孩示意著,小男孩看看他手裡沒有針筒也沒拿藥便放鬆警戒,跟著他慢慢的往上抬臂,只是剛剛抬了一點便嚎啕大哭起來。
「看來是扭到了,跟醫生說是怎麼回事?」
小男孩哭得滿臉淚水,望著媽一句不吭。他媽媽急了,朝著臉上就打了一巴掌。
「醫生不是問你問題嗎?說啊?不是你摔著了嗎?說呀!」
「我、我摔著了……」
男孩終於開了口,但是那眼神裡似乎有幾分委屈;麻三也顧不的那麼多,抓起小男孩的手輕輕抖一下,而後捏著上關節用力一捏,手隨即一甩。就聽得「喀」一聲脆響,小男孩也嚇了一跳,聽著聲音到處尋找著,眼淚還止不住的流淌。
「啊……痛……」
麻三呵呵一笑,說道:「好了,抬起手來試試。來,一起抬起來。對,再放下……」
女人一看沒事了,拍拍胸脯說道:「唉呀,可把我嚇死了!要是這胳膊廢了,他爹回來肯定饒不了我。多少錢啊?」
「十五塊。」
「這麼貴啊!你看啥也沒弄,五塊好了!我老頭在工地工作,一天才掙幾塊,好了,謝謝啊!」
麻三一楞,心想:嘿!怎麼遇上這種人啊!十五塊給五塊,那我說十塊還不用給錢了?麻三正想解釋,但是這女人二話不說走了,可把二人氣壞了。
孔翠望著走遠的女人說道:「什麼人啊,這樣的女人也配當母親!」
二爺也看不過去,搖著頭說道:「親娘再狠也比後媽強啊。我看這孩子從來沒招她疼過,人家這麼大都上學兩年了,這孩子還在家天天打豬草。怨誰呢?只能怪他自己沒投好胎吧。」
麻三幫二爺他們倒了水,放在小桌上後問道:「這個是後媽?」
「男孩他媽在生他的時候死了,這是後來娶的。」
說著二爺又忍不住笑了,指了指麻三,說道:「你小子裝啊!你壓根都沒離開過村子,會不知道?逗我開心哩!」
「沒這回事,二爺,全進沒有騙你。那段時間發高燒,連我都不記得了呢!幸好腦子裡學的東西都還在,要不然啊,就是一個廢人了。」
麻三心想:也是啊!要不是這機緣巧合,哪裡有現在的風光啊!而且身邊又不乏美女圍繞,比著神仙都舒坦啊。
「還是在外面工作好啊!看看全行,長得越來越白淨了,一股書生氣,還交了這麼漂亮的女朋友。」
孔翠望了望秀氣的全行。
全行笑了笑,說道:「在外面有啥好的呀?天天受氣,沒有一點自主權。要是有錢啊,一定自己幹!像你們這樣最好,無憂無慮的,有多少人羨慕。」
文靜點了點頭,把手放在全行的腿上:「是啊,要是行啊,咱們也回老家算了?我也挺喜歡家裡的感覺,在外面總感覺飄搖不定的。」
「算了吧,咱們回家幹嘛?打針啊?你也不會、又沒錢,想想得了。」
「這不是聊天說著玩嗎?別那麼認真啊!」
文靜看著全行一臉不耐煩的樣子說著。
二爺也覺得全行不對,便拍拍全行的肩膀說道:「好了、好了,也讓全進他們清靜一會兒吧。走了……」
二爺三人走了,院子裡一下也靜了下來。
孔翠心裡還想著跟麻三風雨一番,可是剛剛抱在一塊便被二麻子撞上了。
二麻子冒冒失失的闖進來,一看二人摟得正緊,便急忙退了出去,笑著說道:「不、不好意思啊,我來的真不是時候,再晚來幾分鐘就好了。」
麻三一聽,覺得這小子滿肚子的壞水;孔翠趕緊退開,這時嘴唇被吸得紅紅的,用小手一擋便出去了。二麻子滿心思壞水,與孔翠擦肩而過時還忍不住像狗一樣嗅了嗅。
「你小子來幹嘛?真不會看時間。」
二麻子理了一下油膩膩的頭髮,探頭往院裡看著孔翠後笑著說道:「呵呵,也沒哈事,就是想咨詢一點事。」
「沒事滾蛋。」
「看、看,身為一個醫生這麼沒耐心!咨詢事小、抓藥事大,看你急的。」
麻三心裡急啊,心想:老婆好不容易回來了,正要好好享受的時候,這個噁心的傢伙卻來攪和!
「有話快說,廢話就別說了,快點。」
「別那麼著急啊!我聽說鐵蛋那小子去城裡做生意了,你說那是怎麼回事啊?」
二麻子說著臉上露出疑惑,看樣子他是心裡癢癢啊。
「那是人家的事,你管那幹什麼。你一天掙那麼多錢,還想幹嘛?」
二麻子倒不客氣,拉起一把竹椅,把倒給文靜的那杯水端起來仰脖就喝了。
「想幹啥?想多掙點錢唄!我這販羊販雞的一天才掙了多少錢。我那婆娘一天到晚抹來抹去,看著就飽了。我想啊,要是城裡真行的話,我也去找找看有沒有好事。弄這玩意髒得很,你看,這才一個星期沒洗衣服,就髒成這樣了。」
麻三看看他身上的衣服就像一塊大抹布似的,搖著頭說道:「得了,還一個星期洗一回。是不是想讓你老婆給你當成鞋底用啊?污垢都這厚了。」
「跟你說正事呢!你說說,我這樣到城裡能做些啥?」
「你呀?到城裡除了要飯,別的都做不了,不過我覺得你老婆打扮打扮,倒能找個活幹。」
二麻子一聽,說道:「你聽你說的啥話啊!哪壺不開提哪壺,要是別人啊,我就火了。好了、好了,不跟你說了,看來你這小子是唯利是圖啊!就幫我開點藥吧!」
「什麼藥啊?誰病了?」
麻三一聽到要拿藥,心裡愉快不少。
「我老婆好像流產了,昨天一時沒把持住就把她上了,流了不少血,現在還用秋褲捂著呢!」
二麻子說的很輕鬆,一點都不心疼的樣子。
「有你這樣當丈夫的嗎?那還不快點過來清理一下。」
麻三也急啊!流產可不是小事啊!萬一感染可就完了。
「來你這清理?我還不知道你心黑,來一趟算不知道要花多少錢呢!我看還是捂著吧!流點血怕什麼?這女人哪個月不流那麼多,不都沒事?有必要那麼大驚小怪的嗎?」
二麻子雖然心裡不在乎,但是覺得拿點藥吃,生死就怨不得他了。
麻三說道:「我看不行,流產是拿點藥就能解決的嗎?你還是快點送過來吧!要不你送到衛生所也可以,時間可等不及啊!」
「算你小子狠,你以為村裡就你一家門診了不起。走了……」
這時二麻子氣呼呼的走了。
平常沒這麼忙,二人終於團聚,生意卻好了起來,麻三一直忙到晚上十二點多才把門關上。
當麻三洗浴完鑽到被窩裡時,才發現孔翠早就把衣服脫個淨光,白晰的身子躺在被窩裡,虛遮半乳睡著了,渾圓的奶子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誘人極了。
他輕輕的伏在她身上,用嘴含著不大不小的乳頭吸了一口,香噴噴的味道、入口綿甜。弄幾下後孔翠醒了,看到麻三正用心的舔著,一抬腿,雙腳夾著他的脖子把陰戶迎上去。麻三做夢也沒想到孔翠會這麼做,望著孔翠那彎彎曲曲、鬱鬱蔥蔥的陰毛,心裡喜愛有加。用鼻尖輕輕的拱拱,弄得孔翠笑逐顏開,伸出一隻手忍不住在陰戶上輕撓幾下。這時小小的陰蒂頭若有若無的顯露出來,兩片陰唇裂著似乎在衝他笑,他輕輕的伸出舌頭從她那裂縫裡舔進去,肥厚的陰唇不由自主的裂開,露出裡面鮮嫩鮮嫩的粉肉。舌頭調皮的從上至下滑行著,鼻息間的熱氣吹動陰毛,讓孔翠興奮不已。
此時她的心裡已是慾火焚燒了,用力拉著他的手趕緊蹭幾下。
麻三可是非常有耐心的,由嘴到手再到那根粗壯有力的熱狗,來來回回的折磨著她那幼小的小蜜穴……
完事之後,孔翠抱著麻三美美的睡去,下身被操過之後,有種說不出的滿足。麻三倒是有些累了,一天下來可是沒閒著啊!聞著孔翠的體香,有種特別的舒適感。
當他一覺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曬到屁股了。麻三一睜眼,就看見孔翠正坐在身邊,兩隻眼睛直愣愣的盯著自己。
「這麼早就醒了?」
「呵呵,飯都做好了。看你昨天那麼用心,所以早上的幾個病人我都打發走了,讓你好好的休息一下。」
麻三一樂,拉起孔翠的手親了一口。這時他一下想起剛重生到此的時候見到孔翠的那種幸福感。
「沒事,今天晚上我會更用心,堅決讓老婆達到無數次高潮!」
「噓!小點聲,萬一來了人,被聽到多難堪啊?」
孔翠這時臉都紅了。心裡想著昨天瘋狂的做愛,下身那種極度的刺激,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真是美不勝收。她也以有這麼會做愛的老公感覺十分榮幸,白裡透紅的小臉露出的都是幸福,放開麻三的手欠身離床。
「你先起來,我去端粥。」
麻三望著那細細的小蠻腰,遮在臀上的花裙,一下抑制不住內心的慾望,縱身一躍,光著腳丫子跳下來。感覺這一覺醒來,精神百倍啊!
孔翠聽到響聲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麻三摟在懷中,把嘴堵上,幾個退步便到了床邊。麻三一轉身,把孔翠推到床上。孔翠這時趴在床上,翹著那兩瓣圓翹的屁股。麻三看在眼裡、癢在心頭,把花裙子往上一撩,露出小內褲,裙底的風光更加誘人了!潤滑的肌膚,讓他眼前豁然開朗,順勢一拉,把小內褲扯了下來。此時下身那滾燙的老二再也忍不住,急匆匆的鑽了進去。這時的孔翠一點也沒準備,話還沒說出口就感覺到下體一下充實極了,剛想叫就感覺到又空虛起來。
昨晚的感覺一下找到了,感覺著麻三那熱呼呼的傢伙,心裡愛死了!小洞也越來越離不開他的那根大東西。隨著孔翠的叫聲越來越大,麻三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洞裡的淫水被帶出來,黏連著從陰道裡牽成長絲垂下,麻三看著非常興奮,更加用力起來。
又是一頓連環槍,聽著孔翠忽高忽低、抑揚頓挫的浪叫聲,精液再次射到陰道裡,抽出之時那乳白的精漿涓涓流出,形成一幅充滿意境的水墨畫。
此時趴在床邊的孔翠伸出手摸了摸火辣辣的屁股,有氣無力的說著:「老公,你壞死了,怎麼突然就把人家弄了。」
麻三拿著紙巾擦著還略有硬度的陰莖,說道:「呵呵,誰讓你這麼誘人。也不知道怎回事,看到你穿這件花裙子,我就想幹你一炮。」
「呵呵,聽你說的多難聽,都干炮、干炮的。你要是喜歡啊,我就天天穿,看看你還想不想?」
孔翠趴在床上說著。
「想、想,誰讓我老婆這麼漂亮呢?等哪一天老了幹不動了,我就找東西干你。」
麻三說著拿起紙巾在她陰戶上擦著,麻三是個細心的人,十分小心的擦著,生怕一下擦疼了。孔翠也沒動,靜靜的享受著這難得的時光。
擦乾淨後,麻三把小內褲提上,把花裙子放下,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今天天氣好,我們在外面吃飯吧。」
孔翠走出屋門,看著陽光明媚、萬里無雲。
麻三天天縮在家裡也很少曬太陽,聽老婆一說覺得這主意不錯,便把桌椅搬到院子裡,孔翠把飯菜端上桌,二人便坐了下來。
「好久沒在一起吃飯了,真想念這種感覺啊。」
麻三樂了,當然這種感覺對於他來說更是來之不易,更加值得珍惜啊。
「是啊,現在好了,你天天在家,我也不用那麼悲慘了。你不知道啊!這段時間啊我簡直過的不是人的生活,除了混人家一頓飯就是自己隨便炒道菜、吃顆饅頭。可是卻沒變瘦,我也正覺得奇怪。」
孔翠看著他,嘴裡嚼著饅頭,幫麻三夾口菜,說道:「是啊,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了。要是我們的服裝店生意好的話,你也別幹了,就幫我收錢得了。我養你,你幫我做飯,呵呵……」
能看得出孔翠現在是信心百倍。
麻三一聽,哼了一聲:「算了吧!我一個大男人讓你養,你不怕,我還怕人笑骷呢!要是行啊,我就把診所搬到城裡去,一起開店那才好啊!過過城市生活也不錯。」
「嗯嗯,這樣我吃了飯就去城裡先逛逛,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位置,等敲定了,你再幫我看看成不成。」
麻三咬了一大口饅頭,夾了口油煎豆腐,吃得滿口流油。
「看你急的,學的東西在你肚子裡又不會壞,那麼急幹嘛?在家好好歇兩天再去找,不急。」
「啥不急啊?時間就是金錢啊!說不定好位置正等著我呢!我得趕緊吃飯,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最好的位置。」
麻三覺得孔翠真是越來越能幹了,看來是把欣雅的工作作風學到了,幹啥都雷厲風行啊!
「好、好,那過兩天家裡不忙了,我跟著你一起到城裡去找。」
「不用、不用,這事我都能搞定。你放心,我回來之前,我師父還特意幫我上了一課。怎麼找店面、位置,連進貨的管道統統給我說了一遍,我都記在小本子上了。」
「嘿嘿,我老婆越來越能幹了,老公佩服啊。」
說著麻三一手拿著筷子,一手拿著饅頭拱手作揖,孔翠看他滑稽可笑的樣子「噗」一聲笑了。
「好了啦,等我真的把事幹成了,再誇我也不遲。」
二人正談得歡,聽著有聲音靠了過來。孔翠看看原來是兩隻大白鵝,只見它倆不疾不徐的走過來,走到孔翠的跟前輕輕蹭了一下。
孔翠看看這兩隻鵝,手摸著小小的鵝頭,說道:「怎麼了?是不是餓了?來,我餵你們。」
說著便撕下半顆饅頭放在它們的嘴邊。
兩隻鵝沒吃,先蹭了蹭她的手,嘎嘎叫了兩聲才張開滿是倒刺的長嘴巴大口吃了起來。
孔翠好好的歇了一天,第二天終於再也閒不住了。心中那團火熊熊燃燒,真恨不得馬上就去城裡找間店面租下來做生意。
一大清早,她早早做好飯便把麻三拉起來,還沒睡夠的麻三真不想起床啊!這兩天老婆的主動真是讓他嘗到了累,下身再也提不起慾望了,隨便吃了幾口飯,二人便一起騎著車準備進城去看看。
孔翠把麻三吃剩下的半碗飯倒給鵝,嘴裡念叨著:「今天我們到城裡轉轉,你們餓了就吃這個吧,晚上再給你們加菜。」
說著便抬頭問道:「我們騎一輛車子吧!你載我?」
麻三一聽,頓時搖著頭說道:「別了,昨天晚上你太厲害了,今天早上又沒歇過來,還是各騎各的吧。」
「看你,身體越來越不行了。剛開始的時候,天天做都沒事,才兩天的時間都受不了。這樣吧,你明天開始早點起來晨跑吧,鍛煉一下身體。」
「算了吧,我這身體還很好呢!就是遇到你這個欲女才不行了,你之前也沒這麼勤啊。」
孔翠雖然不好意思反駁,但是心裡也是美美的。
「你之前不也是沒那麼大的興趣嗎?讓你挑逗起來了,倒怪人家。」
麻三心想:也是,算是小別勝新婚嗎?時間長了就沒那麼大興趣了,再堅持堅持吧。
麻三走過來摟著孔翠,說道:「要不你載我怎樣?」
「吱,我才不載你呢!快,走了……」
說著孔翠便推著車子出了門。
麻三沒辦法,只好把大門鎖上,騎上車子,朝著大白鵝揮手告別。大白鵝嘎嘎叫了幾聲,眨著如黑豆般的眼睛。
路上的樹葉已經差不多長全了,隨風舞動,沙沙的風聲似乎在輕奏一曲春天的讚歌。車輛在大道上來來回回穿梭著,孔翠的花裙子飄來飄去,她一隻手扶著車子把手,一隻手捂著裙子,生怕一不小心走光。
【第十八集】第五章:叫「來死光」
到了南門,情景一下變了,路的兩邊一下都成了店面,一間挨著一間,百貨、五金、糖水、糧油、照相館,什麼都有。間間店面裝修的像過新年似的,越往裡越漂亮,整齊乾淨的大道像是剛剛被水洗過一樣。
「老公,你猜猜這裡的房租得要多少錢啊?」
麻三也不明白,之前雖然在城裡待過,但那是在行乞,哪裡會接觸到這種事情?
便隨便亂說著:「最少也得兩、三千塊吧。」
「瞎說,哪裡要那麼貴啊!一個月才能掙多少錢,兩、三千塊太超過了。我師父可說了,房租最多一千多一點,要是太貴了就不能租,不然到時只能貼房租了。」
「是啊,我看一千多塊也夠嗆。還是在家裡好,一分錢也不用拿,都是淨賺的!」
麻三心想:給別人交一千多塊,不值啊。
「呵呵,你呀,真是小心眼!要我這在家裡開店,別說溫飽了,連給你縫褲襠的針線都買不起。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老壞在褲襠呢?」
麻三一聽,頓時笑了:「那還不是想你想的,一用力就刺爛了。」
「哼……」
走了沒多久,二人看到前面一家空店面,看坪數不是很大,應該合適,便把車子停好走過去。旁邊是一家糧油店,店門口坐著一個長得肥頭大耳的男人,光著膀子、小平頭,穿著一件七分褲,一雙破涼鞋。一手支著腿,一手拿本舊雜誌拓著。看到二人走過來,伸著頭仔細的看著。
麻三這時發現這個男人盯著孔翠的胸脯不放,還不停的嚥著唾沫,心想:媽的,這傢伙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看到像老婆這麼漂亮的女人,男人多看幾眼那也屬正常現象。
孔翠此時倒沒覺得什麼,滿腦子想的都是生意,上前一步,朝著男人走過去,麻三趕緊追上去。
「大哥、大哥,問你一件事?」
胖男人四處看看,兩眼瞇成一條縫,問道:「你問我?」
「是啊,大哥。我想問一下,你旁邊的這間是不是在招租啊?」
他把目光放在孔翠的臉上,吸著氣,好像很緊張的樣子。
「是、是啊,這裡是在招租,你、你想在這裡開店?」
孔翠笑著說道:「是啊,我看這個位置不錯,你覺得呢?」
「好、好,這地方好啊!過了這村可沒這個店了。再說,挨著我這糧油店啊,保證讓你吃的更水靈,而且還、還給你打折。」
「呵呵,那倒不必了,都是做生意,不能不賺錢啊。再說了,我這還沒訂呢,你有房東的電話嗎?我想問問這房租水電的事。」
麻三這時拉了一下孔翠,說道:「這裡我看不太好,旁邊一間油乎乎的店,也沒多少人住,再找找看吧。」
孔翠左右看看,說道:「我看不錯啊!來來往往的人不少啊。」
這時那個男人也急忙說道:「兄弟,這你就不明白了。這裡晚上是個夜市啊,可熱鬧了!我在這裡做五年了,而且房東又是我親戚,我可以給你保證你的房租只低不高。」
麻三覺得這個傢伙不像好貨,要是真在這裡開店了,他不打孔翠的主意才怪,便拉著孔翠走開了。
「噯!我說大妹子,這地方可是難找啊!說不定下一分鐘就被別人租走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孔翠覺得這個位置確實不錯,但是想不明白麻三為什麼不讓她租,只好作罷,又繼續往前走去。再往前走就是老街了,人潮不少,但是看了幾個小時,不是沒位置就是位置太差。孔翠覺得只要位置好,貴點都無所謂;麻三倒是覺得哪裡便宜哪裡好,生意做開了都一樣。
前面就是陳純紅的情趣商店了,麻三一下想起那個令他魂牽夢縈的女人,旁邊開的這家首飾店也關門了,此時正在轉讓。麻三想離開,不然要是遇到那個劉姐可就完了。但孔翠卻打死也不走,記下電話準備去連絡。
「我們換個地方好不好?這地方店面小,還得裝修,而且這個地段肯定貴得要死。」
孔翠聽著麻三在旁邊說來說去,心裡煩得很。
「老公,我發現你今天很奇怪耶!看哪個都不行,是不是不想讓我開店啊?」
「不、不是啦!老婆,我這不是客觀的給你說說理由嗎?一開店就得投資不少,慎重一點好嗎?」
「得了,這是我的店,好壞我自己負責。要是你覺得不行的話,算是我借你的錢,等我賺了錢再還給你,可以了吧?老公。」
麻三還能再說什麼呢?見勸不動只好跟著她到電話亭,打通了電話。對方是一個男人,開口要轉讓費一萬塊。
孔翠連話都沒聽完就把電話掛了,咽口唾沫說道:「走吧,我們再換個地方。這裡太貴了,動不動就一萬塊,哪裡有那麼多錢?」
麻三望著孔翠倒是樂了,心想:幸好要這麼貴啊!要真中了她的意,說不定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呢?
隨後又看了幾家店面,還是不太合適。
回到家裡,孔翠變得有點鬱悶了,真搞不懂找個好位置怎麼那麼難。
麻三安慰她:「別急,哪有一、兩天就能找到好位置的,明天再陪你找找看。」
看到孔翠不高興,他便拉著孔翠到外面走走。
二人剛剛走到小路上便遇到孔溪,孔溪把摩托車停在二人面前,說道:「姐,你可真行啊!回家了也不告訴我一聲。」
「傻妹妹,我回家有這麼稀罕啊?還專門給你打通電話啊?」
「本來我今天想來找姐夫的,你回來了就算了。」
麻三一聽,頓時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了,趕緊遞個眼色說道:「你這妹妹怎麼回事啊?說話沒頭沒尾的。」
「就是說嘛!找你姐夫啥事?」
「唉呀,也沒啥事了。我那個春玉姐的病不見好,想讓姐夫幫她看看。我告訴你喔,那家人可有錢了,上回就給了姐夫不少錢,把姐夫樂的啊……」
說著孔溪用怪怪的眼神望著麻三。
麻三心虛啊!生怕她一不小心把事說露了,萬一孔翠知道自己是幫高春玉真槍實彈的治療不孕症,那還得了啊。
「好了、好了!快點回家吧!你姐正在為找店面的事發愁呢!回去一起想想辦法吧!」
三個人一起回到家,孔溪聽了他們白天找店面的事,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那樣一輩子都難找到好位置,我回去找春玉她老公,一句話就搞定了。你就等著好消息吧!姐啊,這段時間你可瘦了,在家好好歇著,等好消息,等一下我就回去讓那個劉大發幫你搞定。」
雖然不知道妹妹誇下的海口能不能實現,但孔翠至少心裡聽著很舒服。
因為姐姐在家,孔溪就沒在這裡過夜,早早回去了,麻三的心也放下了。
何秀秀在城裡一直等麻三過去看她,可是他遲遲未來。這天她再也受不了了,現在肚子裡老是不舒服,便想回家過一段時間,也跟媽媽好好相處;說時遲那時快,當她來到村裡拐到麻三家時,卻見大門緊閉,心想:進叔去哪了?
這時一輛自行車「嘎吱」一聲停下來,一股油條的香味撲鼻而來。
「秀秀啊,啥時候回來的呀?」
秀秀一見是二爺,便笑笑說道:「爺,我才剛回來看看全進叔,你才剛回來啊?」
「是啊、是啊?我尋思反正在家裡閒著無聊,便炸了點油條到處轉了轉,沒想到還真買完了。」
「呵呵,爺炸的油條好吃,賣的快。」
「啥好不好吃啊!反正吃不死人。對了,你在這裡幹嘛呀?等全進啊?」
「是啊,我找進叔有點事。看他家門都鎖了,不知道去哪了?」
何秀秀看看緊閉的大門。
二爺笑了:「翠不是從鎮上回來了嗎?學成了技術,這兩天都在城裡找店面呢,你叔叔也跟著去了。要是哪裡不舒服到晚上再過來,他們晚上都會回來。」
「哦,好。那我先回家去了,二爺你也注意身體啊。」
二爺點著頭,心想:這孩子長大了,知道說些暖心窩的話了。便抬腿上了車子走何秀秀這時心裡不免有些失落。小彬天天待在學校也不回來,回來一趟也都是草草了事,好像對做愛越來越不感興趣。但是何秀秀心裡倒是癢癢的,想著當初被麻三開苞之後,對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越來越有興趣,寂寞難耐的時候便想著麻三自慰。
但是自慰歸自慰,總也無法達到兩個人赤裸纏綿的快樂。脫此時的陽光開始毒辣起來,葉子被太陽曬得稍微縮垂。大街上不知誰家的羊跑出來,脖子上還拖著那根被磨斷的殘繩頭。它邊走邊看,十分好奇的樣子,那種重獲自由的感覺不由得讓它「咩咩」叫著。
何秀秀正看得起勁,突然從另一個胡同裡跑出一隻個頭很大的公羊,犄角彎彎、三角形的頭顯得非常英俊,兩隻淡青色的眼珠望著正在大街上叫的母羊,頭一低,四蹄撒開對著母羊叫了兩聲。這隻母羊先是一愣,停了一下,看了看跑來的同類「咩咩」叫了兩聲。公羊像是發瘋了似的飛奔而來,到了母羊的身邊縱身一躍,騎在了溫順的母羊身上……嘿!這傢伙技法夠嫻熟的呀!何秀秀看得入迷竟然忘記往前走了。
「喲喲喲……這個是誰啊?我看看!」
何秀秀這時才回過神,想到自己竟然在這裡看羊做愛,頓時羞得滿臉通紅,不好意思看那人是誰便低頭就走。
「噯噯!秀秀別走啊!跟你說話呢,怎麼不理人呢?」
何秀秀抬頭一看,嚇得趕緊往前走,心想:怎麼是他啊!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村裡的痞子全劉芒,這小子見了女人就想搭訕,何況是何秀秀這麼清秀的女人呢?
「沒事,我要急著回家呢。」
「急啥啊!看你剛才還看得起勁呢!怎麼?是不是覺得挺好玩的?我可告訴你啊,哥現在正閒著沒事呢,要不到我家坐坐?」
何秀秀當然知道他說的是啥意思,急忙往家裡跑去。
「噯!秀秀別跑啊!等等我!」
何秀秀越跑越害怕,腳步越來越快,挺著肚子跑真不舒服。
何秀秀用雙手托著肚子邊喊邊跑:「全劉芒,我可告訴你啊!要是我出了事,我媽可不饒你。我現在都有五個多月身孕了。」
「別給我裝清純,剛才看你看得挺入迷的呀!哥這都是現成的,讓你免費用怎樣?告訴你啊老妹,我那技術比著羊羔子強多了,而且時間可長了。完事了還給你全身按摩一番,怎樣?」
說著全劉芒咧著那嘴亂叫著,他哪還是人啊!分明就是那發春的公何秀秀跑得挺快,剛一拐彎便看到何柳正往代銷點走呢!何秀秀總算是遇到救星了,大聲的喊著:「媽!媽!流氓,有人耍流氓!」
這時街上也有幾個人正閒聊著,一看何秀秀挺著肚子跑得挺快,紛紛叫道:「秀啊,你可得小心點啊!這個全劉芒,他還真是流氓啊,唉!這叫啥事啊?他爸媽也不管管!」
「管啥啊?管就打,這孩子哪還是人啊?」
這時何柳看到女兒何秀秀竟然大步流星的跑著,急忙迎了上來。
「唉呀我的妮啊,你可別跑了!動了胎氣可怎辦啊?」
何秀秀一看到何柳便大哭了起來,用手指指後面追著的全劉芒,說道:「他、他耍流氓。」
何柳一聽火冒三丈,頓時大叫了一聲:「你!給我站住!」
全劉芒這些年很少待在家裡,一看是何柳,覺得沒啥了不起。聽二麻子說何柳這傢伙也是個騷女人,經常跟鐵蛋搞在一起,於是全劉芒兩眼瞇成一條縫說道:「何柳你們裝啥啊?你們都是一流的貨色,你那作風問題就不提了,但是你家秀秀呢?別看表面上眉清目秀、挺招人喜歡的,但是那心裡邪惡著哩!你猜猜剛才她在幹啥?她自己恐怕都不好意思說出來!我也是順著她的意思,想免費來一回……」
何柳一聽這小子話裡透著壞,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少在這裡打屁,你是個什麼東西?會有什麼好事!我可告訴你啊,你要是再敢往前一步,小心我不客氣丨」全劉芒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好了,秀秀,你就跟你媽說說唄,你剛才在看啥玩意來來著?」
「滾……」
「好、好,既然你不說,我就幫你說吧!剛才你女兒發情了,看一對羊在交配。我就想著,反正我也是閒著,不如……」
話還沒說完,就見何柳「嗷」的一聲跑過來,劈頭蓋臉的打了起來。全劉芒沒想到何柳這麼凶,這回可真信了二麻子的話了,這人就是一隻母老虎。
幾個閒著沒事的老頭、老太太們也都紛紛抱不平,幫何柳吶喊助威。
全劉芒看看大家的反應心想:算了,別在這裡丟人了。一愣神時就見何柳伸手就是一巴掌。這一下打得可不輕,只見全劉芒的臉上留下了五道血印子。
「啊!你這個死寡婦活膩啦,看我不跟你拼了。」
說著全劉芒就上前打了起來。
何秀秀看這樣下去媽非得吃虧不可,硬是把媽拉走。全劉芒這時臉被抓得滿是傷,猛抽幾口煙,用煙灰按在血印子上,「唉喲唉喲」嚷嚷著跑了。
麻三二人今天又在城裡逛了一天,大大小小的地方幾乎逛遍了,也沒找到很好的位置,不是價格太高就是位置不好。
二人買了兩瓶水,坐在大樹底下喝了幾口。
「老婆啊,等我們有錢了,咱們也在城裡買間房子吧?」
「呵呵,想得美!現在連門都沒呢,還買房?連住茅房都有困難丨現在都耽擺三天了啥事都沒幹成,要不我們別在城裡開店了?」
麻三一聽愣了,心想:好不容易能盼著到城裡來做生意了,怎麼能變卦啊!
「那可不行啊,要做還是在城裡做。你想啊,在鎮上才多少人啊!二四六才有集,沒集的時候人都沒幾個,閒著吃乾飯啊?這城裡人再少也都是城裡人啊,捨得吃、捨得花,不會那麼小氣!你想想,在家裡是不是買瓶醋都斤斤計較。」
這些孔翠都明白,但是想想現狀,真的前途迷茫啊。
「我看還是要糧油店旁邊的那間店舖算了。店面夠大,人潮也不少。」
麻三心想:那位置是不錯,但是那男人絕對不行,要真在那裡開店,我也不放心啊!天天住在那裡,萬一那男人晚上淫心大起,老婆遭遇不測可怎麼辦啊?
「不行、不行,那裡有狼。」
孔翠哈哈大笑起來,笑得乳房直跳:「聽你說的,有什麼狼啊?我們這裡是華北平原,一馬平川的連個高丘都少見。你以為我們這是大興安嶺啊!」
「不是狼,是色狼。賣油那小子老盯著你胸部看!」
「看有啥啊!那不表示你老婆我漂亮嗎?你應該感到更有面子啊!總比人家見我就噁心強吧?要不我們就去老街,租剛倒閉那間。」
「那……好是好,但是也太貴了吧。還是等等看妹妹怎麼說吧!要是孔溪能找個好位子的話,那就省心了。」
麻三說著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望著來來往往、形形色色的人。
「她?呵呵,你就別指望她了,沒一點正經,從小就調皮,再說她有啥本事啊?這做一段時間、那做一段時間,屁股一動就一個主意……」
兩人不遠處是一間KTV。雖然是白天,但是大老遠就能聽得到歌聲如雷,不時的有美女出現。麻三不時觀望著,把走出來的每一個美女都掃瞄個透徹。
孔翠也注意到了。美女都喜歡看人怎麼打扮,特別是看到穿著新穎衣服的女孩,孔翠都會下意識的仔細看著。可能是由於職業的原因吧!看到好看的衣服,她就想著把樣式畫下來,拿起剪刀過把癮。
「姐、姐夫,你們怎麼在這裡呢?」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孔溪。
孔翠一聽到有人叫她,這才發現原來那個很性感時尚的美女竟然是自己的妹妹,旁邊還有一位美女。
「怎麼是你們啊?」
孔翠說著站了起來;孔溪笑了笑,甜甜的跟旁邊的美女說道:「小玉,這個就是我姐。」
「哦哦,姐姐真漂亮!我是小溪的好朋友高小玉,剛才在裡面唱了首歌,放鬆一下。」
孔翠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好、好,要玩就玩的開心點。」
「這個就不用介紹了吧,我姐夫全進,是個醫生,據說醫術很高明。對了,前一段時間還幫你姐春玉看過病。」
說著孔溪便給麻三遞眼色。
麻三一聽,心「咯登」一下,心想:這個小姨子真有意思,那哪是看病啊!分明就是耍風流和做愛而已嗎?說來也是一個最直接的治療方法。
麻三臉紅紅的,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孔翠笑了笑說道:「你姐夫就是一個鄉村醫生,什麼高不高明啊!看看頭疼發熱還差不多,如果一有重點的病,你姐夫就會說:『轉衛生所吧……』」「哈哈,那是我姐夫聰明!要不然真死到家裡頭,多晦氣啊。」
孔溪沒輕沒重的說著。
孔翠瞪了她一眼,說道:「這什麼話啊,你可別瞎說啊!沒事早點回去吧。」
「姐,今天找店面的事怎樣啊?我們回去就找她姐夫問一下,明天就幫你搞定。對了,有沒有中意的位置啊?」
「老街那裡有一間空店面,但是價格太高了,市場上糧油行旁邊也有一間,但是沒老街那間好。」
孔溪看看小玉說道:「沒問題,我們回去一匯報,你那事馬上就搞定。相信我……」
孔翠當著小玉的面也不好意思說什麼,指了一下孔溪的鼻子,說道:「別光出張嘴。快走吧。」
二人走了,孔翠歎口氣說道:「看看,這就是我那中用的妹妹,天天不幹活,還唱歌放鬆。唉!」
望著妹妹的背影,二人又起來轉了一會兒才回去。看來今天又白跑了,縣城就這麼大,再繞就沒得繞了。
一路上,二人除了疲憊就剩下歎氣了。
「真沒想到開店這麼難,總以為找個覺得行的店舖,租下來整理好就得了。現在總算是明白了,難啊!」
孔翠有些垂頭喪氣,麻三便呵呵笑著:「老婆啊,這有什麼呀?你看平常我們都沒有時間出來走走,現在多好啊,趁找店面的空閒讓我們也浪漫一把,不挺美的嗎?怎麼還歎氣啊?我覺得啊,這段時光是我最幸福的日子。」
「哼,你的嘴越來越貧了!這到處亂逛就是浪漫啊!再這麼逛下去,就變得餓狼了,飯都沒得吃,還有啥夢可想。」
「夢想、夢想,做夢想想就得了,能實現那最好,實在實現不了就當做場夢唄!只要你跟我好好的在一起啊,我心裡就高興。沒事的,妹妹不是說了嗎?她要幫咱們,說不定很快就有消息了。」
麻三說著狠蹬幾下自行車,蹬得車子飛奔起來。
「呀!你慢點啊,別摔倒了。」
孔翠嚇得哇哇亂叫,越這樣麻三越用力。叫聲一聲接著一聲,引得路上的行人都轉頭看著這倆夫妻在馬路上瘋。
「別蹬了、別蹬了,前面就要拐彎了。」
麻三看看,心想:是啊,媽的前面就是那個什麼鳥門診了!他心裡一沉。沒多久就騎到附近了,真不知道這診所開起來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啊?賴四光這個鳥人,不把你整垮我就不叫麻三!
麻三心裡想著,忍不住看著這棟已經整理得差不多的二層樓。外面牆刷得白的發亮,連牌子都掛上了。牌子上還用紅布蓋著,看來還沒有開業。一大朵紅花看上去很顯眼,這時門診的前面還有幾輛小車,有一些圍觀的人,看著挺有派頭的。
「呀,我說老公啊!這裡整理得挺好啊,看著很舒服。」
麻三看看,白了孔翠一眼:「舒服?呵呵,是啊!來看後舒服了,後來死了。」
孔翠明白他心裡有氣,但也不能這樣說人家啊。
「看你,小點聲,讓人家聽到多不好啊!萬一把你打一頓,怎麼辦啊?」
「打我?呵呵,放心吧!我還沒有蠢到那種境界。老婆你知道嗎?這門診的老闆名字起的可厲害了,叫『來死光』就這種名字,一聽誰還敢去啊?」
「哈哈,老公,聽你說的啥話啊!別亂給人家起外號。」
「啥外號啊!前幾天,我到他這裡觀察一下,沒想到他還給我發了一張名片,我一看這名字真是叫絕了。這個外號啊,起的非常好,所以到時候我一定要讓大家對他有一個實質性的認識。等著吧!」
二人慢悠悠的邊騎邊看著,這時從外面走出一人,長得稍胖、戴副眼鏡,看著一副假正經的樣子。正好看到麻三夫婦好像很面熟,習慣性的打個招呼。麻三一看趕緊還禮。
「死光啊!我們走了啊。」
賴四光一聽,心想:嘿!這味怎不對啊!看熱鬧的人也都被他這怪異的喊聲吸引了,轉頭看著。
這時一個婦女趕緊跑了過來,人還沒到話先到了。
「呀,大兄弟啊!你這是上哪去了?來、來,喝杯水吧!」
麻三看看有印象,這個人就是劉梁莊劉大根的老婆。因為電焊焊到眼睛找過一回麻三,麻三為此還為她用奶水治眼。這女人長得雖然不美,但是很熱情,讓麻三記憶深刻。
「哦,呵呵,大根也在這嗎?」
「在啊,在這裡幫他焊大門。快、快下來,這是弟妹吧?快、快來喝瓶水歇歇再走。」
孔翠趕緊滿臉陪笑說道:「呵呵,嫂子你快去忙吧!你看這天馬上就黑了,我們得趕緊回去。」
「沒事,我老頭子一個人干就成,我就當當助手。上回多虧這大兄弟,要不是他啊,老頭子那眼睛早就該瞎了。現在好了,啥事都沒了!火花一打到眼睛,弄點奶水就好了。嘿嘿!只不過這奶水不好找,哈哈!」
麻三一聽樂了,笑著說道:「聽你說的,跟大根再要一個,不就有奶了嗎?」
孔翠一聽,在後面捅了他一下小聲的說道:「說的什麼話啊,跟人家什麼都講。」
麻三的臉都紅了,心想:是啊,老婆不在家,跟人家開玩笑慣了。這一倒好,嘴一開話就溜出來了。
「好咧,那你們忙啊!我們得走了。」
大根老婆再三要求,麻三也沒答應,她便拉了一下麻三說道:「大兄弟,給你說件事,當著弟妹的面不好意思。」
孔翠笑了笑說道:「沒事,那你們儘管去說,我在這裡等你。」
麻三也覺得奇怪,有啥事不能當著孔翠的面說。
把麻三拉到一邊,大根老婆才說道:「大兄弟啊,那個小姍你還記得嗎?」
「小姍?哪個小姍啊?」
「就是借奶的那個小姍啊!你給我們家大根看病時,不是去小姍家借奶嗎?」
「哦哦,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她怎麼了?」
「沒怎,我覺得這個小女孩好像對你挺那啥的。嫂子我也不好意思多說什麼,自從你那次回去以後,天天跟她老公吵架,沒事總愛到我家裡去,說不了幾句都會問問你的情況。你說說,她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
麻三一聽,心想:嘿!借了回奶就搞了一回,沒想到這一次身體的接觸竟讓一個女孩產生如此的眷戀。但是現在是絕對不行,老婆在家裡,哪能做得太過火啊。
「我說大兄弟啊,不是嫂子說啥,解鈴還需繫鈴人啊!我也沒啥要求,你要是有空就去看看她,這段時間她好像也不舒服。」
「哦,好、好,那就這樣。天也不早了,你說的事我都記下了。有時間我會去的,但是現在我老婆正在找店面,忙完了這事我就去。」
「好了,我就是看著小姍那姑娘心疼,平常走得也挺近的。讓你知道她的情況,我心裡就舒服了。那就這樣,有時間一定給我們個機會,好好請你吃上一頓。」
「好。」
路上孔翠也好奇問麻三,麻三隻說有一個病號說有空去複診一下,這不是要開新門診了嗎?恐怕把那生意給搶了。
孔翠想想也是,說道:「要不我的店面先不開,把我們家裡的診所重新整修一下吧!就不怕他們跑到這裡來看病了。跟人家的門診大樓比起來,我們可是差得遠啊!」
「不不不不,這可使不得,服裝店是一定要開的。你想想啊,這手藝三天不練就手生啊!萬一一擱下,就什麼都忘記了,不就白學那麼長時間了嗎?這其實也是為我的未來鋪路啊!以後村裡的人都去城裡打工了,所以也沒多少人在家裡。等你那裡穩定了,我就把藥鋪搬到城裡去。到那個時候,我們的店面都在城裡,那豈不是更好說實話,我也不想待在村裡,天天忙得要死,人家一叫就得去上門看病。扣掉這個這不說,還欠那麼多帳,有的還收不回。可是在城裡就不一樣了,不給錢不鳥他,反正又不認識,在村裡都是鄉里鄉親的,不賒也不好看啊!所以你先去城裡開店,這是必須的。」
「嗯,說的也有道理。那好,這樣你明天就在家裡等著,我明天到城裡再找找看有沒有更合適的店面。不然我們倆天天在外面跑,鄉里的人得病到處找,萬一看到十字路口那間新開的診所,對我們很不利啊。」
麻三點了點頭,心想:還是老婆想得周到:「也是啊,那你明天可得小心點啊!要是遇到色狼就大聲喊,千萬不能讓他得逞了。」
「哼,瞧你那樣,我還沒那麼菜吧!我告訴你,只要我不放鬆誰也得不到我,就算死也會留著這清白的身子。」
麻三聽著心裡愧疚,心想:多好的老婆啊,我這段時間不知道玩了多少女人,哪裡能對得起老婆!但是我的情況太特殊了,想到之前行乞的記憶,後背部都是涼的,從來沒有想過能碰女人,現在有這麼美好的機會,不好好享受女人,枉來此遭啊!
【第十八集】第六章:月光溫存
這天,二爺見麻三間著,硬是拉到家裡坐坐,等麻三走後,二爺便躺下睡覺了。
日頭偏西,不一會兒便落到西山窪裡,全行兩口子和他娘便一起做起了飯,二奶奶去舀麵粉,文靜便和全行說道:「全行啊,你快把咱們爹剩下的雪糕吃了吧!」
全行看著文靜冷笑了幾聲:「拉倒吧!爹都吃過了,還讓我吃啊?我可告訴你啊,人老了說不定有啥病呢?扔了吧!你說說,全進也不是什麼外人,還買什麼雪糕啊!唉,真不知道怎麼想的!」
這時剛好被進門的全行媽聽到,歎了口氣,轉身回了屋。
「你也真是的,自己的爹能有啥病啊!只要不是傳染病就沒事,扔了多可惜啊!你不吃我喝吃!你看,都化成水了。」
文靜白了他一眼,準備仰膀喝掉。
全行急了,上前搶過碗朝著門外就潑出去,卻剛好潑到回頭進屋的二奶奶身上。
「媽,呵呵,真對不起,沒看到你過來。」
二奶奶望了望他沒說話,二話不說,走到灶前點火燒起鍋來。
全行也覺得做得不對,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主動搶過二奶奶手裡的麵粉要做二奶奶看了看全行,轉頭回堂屋裡。
全行看看文靜低頭不語,偶爾抬起頭把鍋打開,把熱餾的饅頭撿到簾筐裡,把裡的麵粉和到鍋裡攪著,不一會兒鍋裡就冒出噴香的麵糊味。
二奶奶心裡也火啊!當著兒媳婦的面不好意思講。
走到屋裡,二奶奶看著二爺捂著肚子難受的樣子歎口氣,二爺看著她說道:「又有啥事啊?孩子說啥就啥唄,嫌棄咱們也很正常。年輕人愛乾淨,誰讓咱們老了呢?別氣了,氣壞了身子可不划算,我都沒氣,你氣啥啊?來,幫我摸摸肚子。這回我覺得這雪糕不該吃啊!才吃了幾口就這樣了,哎喲……」
二奶奶伸出手,掀開二爺的衣服,在肚子上不停的摸著。
「這人再怎麼有能耐也不能忘本是吧?我們再怎麼髒,也不該那樣說吧?他就不想想從小到大我們付出多少,把屎把尿的。現在說那些話,真是個白眼狼。」
「別說了,說的我也揪心。」
正在這時,二爺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嘴裡唉喲個不停,可把二奶奶嚇壞了,趕緊問道:「怎麼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啊?」
「有點鬧肚子,我去趟茅房。」
說著二爺便捂著肚子往茅房去,二奶奶跟了上來。
「唉喲,上個廁所你跟著幹啥?我還沒病到那種程度吧。」
二爺這時看著挺急的,出了門正好迎面碰上端著碗進屋的兒子,差點沒撞一起。
「爹,你沒事吧。」
「沒事,死不了。」
兒子一看,肯定是媽把話傳到爹的耳朵了。當兒子的又能說啥呀?把飯菜都端好等著二爺過來吃。過了一會兒二爺終於回來了,可是吃了沒幾口又開始鬧肚子。就這樣,一頓飯上了三次茅房,弄得全行一點心情都沒有了,索性把飯碗一扔,不吃了。
文靜一看,趕緊拉了一下他,說道:「怎麼了?剩那一點飯也不吃完。」
「不想吃了,可能上午吃多了吧。」
文靜看看媽一臉不高興,趕緊拿賴饅頭遞過去:「媽,你再吃點吧。」
「不吃了,吃飽了。靜啊,你多吃點。」
「我也不吃了,在公司裡上班我一天只吃一點,還沒家裡一半多呢!」
媽看看文靜,淺笑了一下:「孩子,那是在公司裡,一天到晚不幹活,肯定吃不了多少。在家裡頭可不一樣了,天天泥頭泥臉的,累得很。多吃點,別虧了身體。」
二爺這時又從外面回來了,全行看看他爹說道:「走吧,到全進家打一針去,這樣拖著也不好啊。」
「再等等吧,要是能挺就挺過去,挺不過去再說。我記得家裡還有點藥,喝喝試試。」
「那都過期了,萬一吃出個好歹來,怎麼辦啊?」
文靜也過來勸說。
二爺覺得現在還沒怎樣呢,這兒子就成這個樣子。期望兒子倒不如期望兒媳婦呢!
歎口氣,心想:這輩子跟冰棒絕緣啊,才吃那幾口就這麼痛苦。
全行架著二爺往麻三家去,他拉得身子一點力氣都沒了,到了麻三家裡,一屁股坐在竹椅上。麻三一看,心想:下午二爺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就變成這個樣子?
「怎一下這麼沒精神啊?怎麼了?哪不舒服啊?」
「就是那冰棒的問題,你說沒事吃啥冰棒啊!現在好了,舒服了。」
二爺一聽,心裡那個氣啊,看著麻三熱得滿頭大汗,只是看你們吃也想著買根涼快涼快嗎?現在倒好,成了全行的把柄,好像這事都怪麻三似的。
「你別扯那沒用的,這是我身體不好,跟冰棒有啥關係。你想陪著就陪,不想陪就回家去。」
全行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在這等著,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二爺,真是對不起啊!要不是我,你也不會遭這罪,這回給你免費。」
二奶奶一聽,趕緊說道:「進,你去我們家還不是為了我們家文靜的事,現在哪能扯到你的頭上呢?別亂想。」
二爺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是啊,這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咱們爺倆那感情沒得說,就算你不來,我也得來找你聊聊天。」
孔翠這時倒了一杯熱水遞過來:「二爺,喝杯水吧,暖暖肚子。」
「看看,這翠多體貼人,謝謝。」
麻三看二爺這回拉得挺嚴重的,把藥開得重點,想著趕緊煞住車就沒事了。
「一次一包,一日三次,不出三天保證沒事。」
二爺點了點頭,給錢的時候麻三說什麼也不要,全行便攙著二爺走了。
孔翠看他們走遠了,便說道:「我怎覺得全行跟二爺差那麼遠呢?」
「他還年輕吧。到老的時候就啥都明白了。」
孔翠捅了他一下:「扯啥呢?他不跟我們差不多大嗎?這麼說,你的境界高了?」
「可不是嗎?要不然你會看上我這個窮鄉醫?」
「去你的,淨把好事往自個身上攬。不過那文靜挺好的,說話溫柔。長得又好看,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這款的?」
孔翠說著緊緊的盯著麻三,麻三嘿嘿一笑:「要是再有我老婆這麼好的床技就好了。」
「你、你這個流氓,你就是色狼!」
說著孔翠在麻三的腋下撓了起來。麻三最怕癢癢,躲著跑進藥房裡。
這些天又忙了起來,麻三除了上門去打點滴外,就是在家裡開藥看病。看著這段時間的業績感覺沒啥變化,心裡倒不把那康復門診當回事了。很快又到了晚上,孔翠又在外面跑了一天,看她垂頭喪氣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沒找到合適的店面。
麻三見她過來便讓她坐下,在她肩膀上按了起來:「老婆,別氣餒,這是蓄勢待發,等找到好位置了,一下炸出朵朵金花來。」
「唉,說是這麼說,但是這一晃半個月過去了,啥都沒著落呢。我心裡急啊!」
麻三邊幫孔翠按摩,邊說:「別急,你看這做愛還得有個前戲呢!何況是做生意這種大事呢?」
「去你的,啥都能跟這扯上。算是服了你了!沒心情!」
孔翠這時確實提不起精神,麻三見沒人便又耍起了壞,手越來越不老實,不時在第三地帶摸來摸去,弄得孔翠咯咯直笑。
「別鬧了!讓別人看到多不好啊,到了睡覺的時候好好讓你玩。」
話雖不多但極富挑逗性。晚上好好讓你玩!哈哈,雖然說好讓他好好玩,但是前提是晚上啊。
就在這時,外面來了一人,也沒看到二人在做什麼,便闖過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鄰居二芳。這個女人一般不出門的,莫非她也生病了?
二芳這時倒什麼也沒說就要出去。
「噯!二芳,來了就坐坐吧。」
二芳這時轉過頭,臉紅紅的,像做錯事的孩子。
麻三一看那表情,就知道她肯定不知道孔翠在家,一句話也沒說。
二芳趕緊說道:「我沒啥事,現在想起來家裡還有一帖藥,我喝了沒好再過來吧。」
說著慌忙離身。
孔翠看著她的穿著,覺得奇怪的說道:「這個女人神神秘秘的幹嘛?她老公不在家嗎?」
麻三支吾著說道:「好像去城裡找活幹了。」
「哦,看看今天穿得像皇帝的新裝似的,沒想到還有這麼暴露的衣服。我總感覺她是明末清初的婦女,整天把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
「哈哈,你可真有意思!人家不就穿了件短袖嗎?有那麼嚴重嗎?」
就在這時,村口的大喇叭又吆喝了起來。
麻三累了一天正在打盹,孔翠聽到好像要她老公去接電話,趕緊從廚房裡跑過來,推了一下麻三。
「你還睡,快點去接電話。」
二人匆忙的跑過到村長家,這時村長還在大喊呢!麻三進屋拍拍村長。
「唉呀,你是怎回事啊,叫了半天才來。」
「剛才睡著了。啥事啊?」
「電話,你妹妹打來的,快接吧。」
麻三看看孔翠,孔翠說道:「接啊!」
麻三拿起電話說道:「喂,誰啊?」
「姐夫,可真有你的呀!除了我給你打電話,還有哪個美眉會打電話啊?是不是我姐沒回來啊?我可告訴你啊,你……」
孔溪話還沒說完,麻三就搶過話尾說道:「你姐在這裡聽著呢!別亂說啊。有什麼事快說!」
孔翠這時也把耳朵湊過來。
「你就騙我吧,是不是別的女人啊?」
孔翠一聽,這個妹子就是亂說話,氣呼呼的說道:「你說,你姐夫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
電話那頭的孔溪一聽也嚇了一跳,說道:「姐,我剛才跟姐夫開玩笑呢!他瘦不拉嘰的,除了你要,誰會要啊!放心吧!姐,給他兩個豹子膽他也不敢。」
「快說吧,什麼事啊?」
「姐,我跟你說,經過我這幾天努力爭取,總算把那個劉大發給搞定了。他答應幫咱們了,今天他也給了我回信,說你看上那個店面已經敲定了。就一千兩百塊搞定,怎樣?」
孔溪一副非常得意的音調,孔翠聽了之後也大吃一驚,心想:一千兩百塊!那個地方可是「黃金地段」這麼便宜?看來這個來無蹤、去無影的瘋妹子還真能辦正事啊!
「真的假的?」
「姐,聽你說的好像我淨說胡話似的,你們明天就來這裡看看吧!要是行的話,就趕緊租下來,免得夜長夢多啊!」
「好、好,那你跟那個劉大發說,我們明天一大早就過去,我帶點東西好好感謝他。」
孔溪一聽,哈哈大笑起來:「姐,你就別逗我了!就家裡那些東西,人家連看都不看一眼。他都說了明天有空你們儘管去,會有人接待你們,有我跟著呢!我們明天在南門見。好了,不說了,等你們等了這麼久,掛電話了,明天見吧。」
掛了電話,麻三二人高興的抱在一起跳了起來,村長從來沒見過這麼開放的人,搖著頭走出廣播室。孔翠這時看到老村長的身影,趕緊把他推開。
「別玩了。」
麻三覺得也難為情,朝著村長說道:「村長啊,謝謝啦。剛才我妹說了,在城裡找到好地方,明天就去看看。」
村長看看他笑著說道:「你這小子,我就看好你!看看,現在翠也那麼爭氣,你們兩口子可是咱們村裡的領頭者啊!好好幹,等你們發大財了,我也跟著沾沾光。」
村長老婆也樂呵呵的說道:「是啊,翠啊,你看看城裡能做啥,把我這個老婆子也帶到城裡去。我天天在家裡閒著也彆扭,要是能有份事做我才不想在家裡種地咧。」
孔翠謙恭的笑了笑說道:「好好,你放心,有什麼好事我一定叫你,好做個伴。」
麻三二人和村長夫婦聊了一會兒便回到家。
俗話說的好:人逢喜事精神爽!這時兩個人心裡都喜孜孜的,憧憬著明天去城裡的情況。趁著這等好事,二人便愛意綿綿的交纏在一起。把衣服一件件剝光,親著甜蜜蜜的碩乳,美美的做了一回,把愛全都射進那溫柔似水的身體裡。身下被征服的玉白身體抖動著,殘留著剛剛興奮之中的餘味……
何秀秀在家裡住了幾天,和媽好好的聊了聊,看著何秀秀吃得白白胖胖的,何柳心裡也滿高興的。
「秀啊,要是有空就讓小彬帶著你回來一趟,別老是自己回來,會讓村裡人說閒話啊!」
「小彬在學校上學。現在都在努力複習呢。他沒空,我自己來,或是跟他一起來有什麼區別嗎?」
何秀秀摸了摸挺起來的小肚子說著。
「那肯定不一樣了,小彬可是上門女婿,他不來,人家以為我何柳在村裡吹牛呢?要是有時間啊……對了,等他放暑假的時候來咱們家,讓村裡人都看看咱們家沒兒子,照樣胡帶把的!而且我閨女還招了個城裡的金龜婿!秀啊,我一想到這裡我心裡就高興,以前咱們沒這麼稀罕呢!」
何秀秀白了媽一眼說道:「媽,聽你說的啥啊!老思想,就你想著上門女婿!我覺得只要你女兒我過的好,在哪都一樣,老了我養你不就得了。」
「聽你說的,再說這話打嘴了。你媽好不容易盼到現在了,你竟說這些喪氣的話。我不管啊!放假一定要讓他在我們家過。希望你這肚子也爭氣給娘生個帶把的,要不然就繼續生!一直生、一直生,直到生出個帶把兒來才行。」
「要生你生吧!我生這一個就行了。都啥時候了,你以為跟你們那時候一樣啊!一家人生一大群,比豬還能生。」
何秀秀不以為然。
何柳可氣壞了,指了指何秀秀的腦袋說道:「你這個孩子說的這是啥話啊!要不是為了這個家,我會守寡到現在?要是你們不想待在家裡就早點說,我好改嫁去,省得讓你們看著眼煩。」
何柳這時倒真生起了氣,轉頭不說話了。
何秀秀看看日益老去的何柳,說道:「好了、好了!媽,我聽你的,有時間我們一起回來這裡住,好了吧。」
「好、好,這還差不多。」
何柳轉陰為晴,伸手摸了摸何秀秀的肚子。
「孩子啊,媽覺得在村裡過得太難受了。現在你們都不在家,我也覺得沒意思。 我也想去城裡看看,要是真能找個好差事的話就好,找不到就在你那住一段時間,怎樣?」
何秀秀一聽,心想:那怎麼行啊!好不容易給麻三地址,他還沒去過,萬一媽撞見了可怎辦啊?
「媽,你看看你,說風就是雨!城裡哪裡有那麼好找工作?那村裡人還出去打零工啊?你呀就在家裡縫縫死人枕頭好了,穩穩當當的多好啊。」
「你這孩子,當時你不是說縫死人枕頭晦氣嗎?現在又這麼說,存心跟你媽過不去不是?」
何秀秀見媽不聽,便不耐煩的說道:「好、好,隨你、隨你。要是你想去啊,說個具體的日子啊,別突然就跑來了。」
「你這孩子怎麼這樣跟你媽說話呢?還用說什麼具體的日子,就明天跟著你一起,那樣坐車什麼的我也放心,要不然你一個小女孩家挺著大肚子,多危險啊。」
「隨便,那我去睡了。」
何秀秀說著便回了屋,把門狠狠的關上,何柳看看緊閉的門歎了口氣「兒大不要娘啊,指望不了。」
其實何柳心裡很清楚,她是想著鐵蛋那個壞蛋。
銀白色的月光灑在麻三的床上,孔翠身上蓋著一件毛絨絨的毯子,毯子下就是光溜溜的身子。此時孔翠一點睡意都沒有,閉著眼,眼珠不停的在眼皮下轉著,時而瞎開雙眼,望望身邊的老公,摸個兩下。
見他還在呼呼大睡,心裡有些小生氣。心想:這傢伙真屬豬的,這麼大的好事還能睡得安穩,我就不相信你能經得住誘惑!想到這裡便把胸罩摘了,露出兩隻尖尖的飽滿奶子,側過身把乳頭在麻三的後背上蹭來蹭去。麻三正在做夢,感覺後背癢癢的便平躺下來。
嘿!這麼久才幹一回,怎沒一點興趣呢?
孔翠心裡納悶,心想:這麼久以來一般都是兩炮或者兩炮以上,現在一炮就倒頭便睡,難不成這段時間太累了?見我回來了,身體也放鬆下來了。
但是越瞎想越睡不著,做一回不過癮的孔翠心裡想著再風雨一回。想到這裡,孔卅翠便把毯子掀開,圓滾滾的屁股沐浴在月光裡,俯在麻三的身上。她騰出一隻手在自己的奶子上抓了一把,瞇起眼享受著,隨後把奶子輕輕的劃過麻三的嘴巴,感覺著那種微妙的感覺,心裡想著二人雲雨的情況,越弄越想要,嘴裡忍不住輕輕呻吟起來……
寂靜的夜裡,她那輕吟的聲音異常美妙,迴盪在這個老式的堂屋裡。模糊的玻璃窗子月光婆娑,麻三身邊一個柔情似水的身影扭動著身軀玩弄著……
不一會兒,麻三終於受不了了,下身被孔翠的小嘴巴弄醒了,翹著頭,露出那深色的龜頭望著面前的孔翠。孔翠幾乎愛死了,彎身把龜頭含在嘴巴裡。麻三望著孔翠那白花花的大屁股,對準淫穴親上去,舌頭越來越放肆,直舔得兩片陰唇直翻,浪聲一浪高過一浪。
躺在麻三的懷裡,孔翠整個人都酥了。這次做愛的時間真的太久了,孔翠覺得下身火辣辣的,她摸了摸好像腫了。麻三還是習慣的把手放在她的乳房上,來來回回的摸著。癢、麻,雖然已是房事後,但是孔翠還是非常喜歡他這樣。
「還想嗎?」
孔翠趁著月光望望他,「噗哧」一聲笑了「想,你還能來嗎?」
麻三一聽,一下把孔翠的頭按到自己的雞巴上。
孔翠被弄得咯咯直笑,對著雞巴親了幾下也沒硬,哈哈大笑著說道:「看,你家老二罷工了吧。」
「你看著表等上十分鐘,不把你子宮扎透才怪。」
「呵呵,我可不喜歡你那麼猛的,還是覺得時猛時緩的好。剛才這回就好,做的時間又長,最舒服了。」
麻三點了一下她的腦袋,說道:「不是這回的最舒服,而是你今天心裡最高興。看看天還早就把我弄醒,幹了這麼一個馬拉松式的炮天還沒亮。你呀就是個折騰鬼、女流氓。」
「怎麼?我流氓,你不喜歡啊?我就是喜歡!再說了,這麼好的良辰美景,不好好做一回我心裡總感覺不開心。現在我心裡特別滿足,你知道嗎?我恨不得馬上就到天亮,好去把那店面接過來好好整頓,等我們店面一開業啊,人山人海、人山人海、人山……」
「得了,半夜發神經了。」
麻三看著孔翠樂成那樣,忍不住說著。孔翠也不生氣,躺到麻三懷裡輕輕摸著麻三的肚子,捏著胸毛玩弄著。
「咕咕咕……」
一陣雞鳴,村裡的公雞都跟著叫了起來,二人也不知道啥時候已沉沉睡去。
麻三動了一下被壓得發麻的身子,孔翠也醒了,一起身,感覺嘴里拉絲,趕緊伸手抹了一把,再看麻三肚子上竟流了一灘口水。
「呀,看看你,淫水都流到這了。」
「去你的!」
說著孔翠便拿起毯子把肚皮上的口水擦個乾淨。
麻三覺得孔翠今天溫柔極了,替她穿好衣服,望著那兩團白晰的奶子忍不住親了幾口。興起又想再搞一次,孔翠卻不樂意了,看看外面說道:「好了,等把事搞清楚了晚上再讓你高興高興。」
說著便扣著扣子下了床,麻三心想:也是把正事辦了也好。
二人都穿了一身新衣,騎著車子往城裡趕去,一路上乘著興頭二人人騎得飛快,覺得沒過多久時間,便到了。
孔溪還真到了!孔翠心裡挺高興的,心想:這個妹子真是長大了,再也不像以前那麼風風火火,不是只顧著玩,不辦正事的小女孩了。
「這回妹妹還行啊!看,我們都來晚了。」
「晚啥啊?要不是你把我半夜弄醒,或許我起得比她早呢,不過我喜歡。」
麻三說著朝她壞笑了一下,孔翠撇了下嘴說道:「現在知道我好了,剛把你弄醒的時候還不樂意哩。」
「故意的、故意的。」
二人說說笑笑到了南門的大橋上,朝著孔溪喊了一聲。
孔溪一看二人滿面春光的樣子就知道昨晚都干了啥事,撇著嘴斜著眼望著孔翠。
孔翠似乎感覺被她看透了似的,紅著臉說道:「看啥啊?怪怪的。」
「哼,我看你們倆那個模樣才怪怪的,舒服了吧。」
麻三看著孔溪那副樣子說道:「說啥呢?快點走吧。」
「那麼快幹嘛?剛剛看完日出,還沒欣賞夠呢。」
說著孔溪抬起頭,望著這條奔流不息的河水,嘩啦啦的水聲顯得沉悶渾厚,河面上的水草不停搖擺。
「這都啥時候了?你姐早就睡不著,想著那間店了。」
「哼,那你們快去啊,想租就去啊。」
孔翠一看妹妹那德性,心情一下火上來了,走到孔溪的跟前說道:「你要是不想幫忙就說啊!我們自己去找,不求你。」
說著就走。
孔溪一看孔翠真生氣了,趕緊跑下來追上去,拉著姐的手說道:「姐啊,你怎這麼小心眼呢?我幫你忙你還不高興,擺這什麼臭架子啊!好了!走吧,別氣了,一氣就不好看了……」
孔翠停住腳步看看孔溪:「那還不快走,姐都快急死了。」
看著孔翠那掩不住的著急,孔溪捂嘴笑了。
一路上孔溪說著如何如何的不容易,磨破嘴皮子的求劉大發才答應的。
孔翠壓根不吃那套,直接了當的說著:「你那都是應該,為姐辦點事,哪有那麼多功勞可討啊。」
不一會兒工夫,三人便來到了那間店面。
麻三看看周圍,心裡不停的打鼓,他真怕見到那個淫蕩的劉姐啊!那個女人可不管什麼人、什麼話都說,雖然只見過幾次面,但是性格非常明顯。想想這個店面以前的主人陳純紅,那可真是令人嚮往的女人啊!怎麼說走就走了呢?這給麻三的心裡留下很大的遺憾。他想著如果有機會再見的話,一定要好好享用這個女人的身體……
此時好多店面都沒開門,人也不是很多,早晨清新的空氣讓三個人精神百倍。望著不遠處早餐店忙碌的情形,不覺得有點餓了。麻三去買了些包子豆漿回來,三個人就蹲在門口吃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還沒人過來,孔溪急了,嘴裡說著:「這個死老劉,還沒叫那人過來,都幾點了。」
說著便打開包包從裡面拿出來一個大大的黑色東西,像是一塊小型磚塊。
「啥東西啊?」
「行動電話、大哥大啊!劉大發給我的,現在有錢人都有,通話可方便了!不用買卡或者排隊等。」
說著孔溪「嘀嘀」的按了幾下放在耳邊,不一會兒便大聲的吼了起來:「劉大發,你是怎麼回事啊?現在人還沒過來,是不是沒跟別人商量好啊?」
說了沒幾句,好像對方服軟了,看孔溪氣呼呼的掛了電話說道:「耍賴個啥?再耍賴就不讓我姐夫幫他老婆看病,讓他一輩子都沒兒子。是不是啊?姐夫。」
麻三這時冷不防的聽到她喊自己,頓時覺得孔溪分明是話中有話。他非常明白,那不是給高春玉看病,而是以身試歡啊!真槍實彈的治跟出軌沒啥兩樣啊!
麻三生怕老婆聽出異樣,趕緊說道:「怎樣啊?啥時候來啊?」
「啥時候來?快了,要是人家幫著我們把店開起來了,你可得好好的幫人家看病啊!人家都盼了幾年了,就想著生個兒子呢。」
麻三心想:這小姨子可真不好惹啊!看逮個時間把你弄舒坦了才高興。
麻三正想著,不遠處開來一輛黑色的小轎車,三人都喜出望外。
【第十八集】第七章:略施小計
三人看到一輛黑色的小轎車開過來興奮不已,孔溪指了指那輛車,說道:「姐、姐,快看!車來了。」
「車上是誰啊?是房東嗎?」
孔溪看著黑車,哈哈大笑:「姐夫,要是房東,我哪會認識啊!是劉大發啊,他說今天有空還是來一下,他比較放心。」
麻三一聽就想走開,孔溪一下拉住了麻三,說道:「幹嘛呢?跟老鼠見了貓似的。人家可是大老闆,不會給你記那點小仇的!放心吧,說不定還會謝你呢。」
「算了吧,我是男人,還不明白他是怎麼想的。再說,我們也沒給人家買點東西,怎麼也說不過去啊?」
正說著,車子就到了跟前,門一開,一個胖子下了車,接著那個長得滿臉橫肉的劉大發走了過來,衣冠楚楚、戴副墨鏡,挺像個大人物。
「小溪啊,真是不好意思啊!來晚了。」
劉大發說著把目光往麻三、孔翠身上一掃,笑臉相迎:「唉呀,全進,弟妹。哈哈,看看你們。嘖嘖,真是郎才女貌啊!絕配、絕配。」
麻三此時也不知道該說啥好,便呵呵笑著。孔翠本來就是個傳統人,覺得人家對咱們這麼好,也不能很失禮啊!便彎身伸出手「大哥你可別這麼說,能得到你的幫助我們感激不盡。今天來的匆忙,也沒帶啥禮物,真是不好意思。」
這時劉大發看愣了,孔翠彎腰的同時,他看到孔翠衣領裡的春光。兩團白奶糰子自然的擠成乳溝,迷入啊!真是太美了。他愣了一下,孔翠從劉大發的眼神中也看出啥意思了,趕緊用手摀住胸脯。劉大發這才回神過來。
「哈哈,別說那些。再說了,這大清早的,除了賣包子油條的,其他的店面也沒開門啊!我家裡有的是東西,不愁那些。妹妹跟我說你有困難嘛!這就一句話的事,等下我那哥兒們就來了,不用著急啊。」
麻三想到替他老婆高春玉治病的事,覺得特別不好意思。不過現在竟言歸於好,這是怎麼回事啊?
「這段時間真是謝謝你了,我老婆說了,她會積極的配合你的治療。我是對你抱著很大的希望啊!要是真能讓我有個兒子啊,我恨不得給你蓋個廟、立個碑,天天供養你。」
「你、你這傢伙怎麼說話的,懶得跟你扯。」
麻三氣得不得了。
劉大發哈哈大笑著:「跟你開個玩笑,立個碑也不能蓋廟啊,我的意思就是像對待神一樣對你……」
孔溪跟劉大發也不見外,朝著他肥厚的背上就打一下:「說什麼呢?趕緊看看你那哥兒們怎麼還不來啊!我們都等了大半天了。」
劉大發看看也對,趕緊掏出手機打起來,一陣寒暄之後把電話掛了。
「馬上就到。我這哥兒們夜店泡久了,所以起不來。」
「你們哪個不是那樣?」
轉彎的地方還真來一輛白色的小轎車,看這架勢都是有錢人啊!個個座駕不凡,麻三在鄉里很少見到啊!心想:有錢了一定要買一輛,這可比著拖拉機神氣多了。
麻三很少見這種場面,但是他心裡倒沒什麼記掛,現在關心的就是房租的問題,要是房租便宜就行。
車上下來一個歲數不小的人,頭髮花白,看上去比著劉大發還大。二人見面,握握手,看上去很熟的樣子,又是遞煙、又是問好。
老頭看看麻三、孔翠,笑了笑說道:「就是這兩位要租這間店舖?」
「是、是,就是我們要看店舖。」
麻三趕緊說著,望了望這個人。
劉大發一看趕緊走了過來,說道:「我幫你介紹一下,這個人以後就是你們的房東,也是我的好哥們。姓梁,名女。」
「梁女?」
孔翠忍不住說了一聲,嘴角含著笑。
「對、對,梁女。你們租房子的事呢,大發都跟我說過了。就按那個價,房租一個月一千兩百塊,水電另算。水費三塊一度,電費一塊一度。如果店裡要改建還得經過我同意,不能私自鑿門砸牆啊!」
麻三、孔翠二人相視一笑,點了點頭:「好的,這個請你放心。我們做服裝頂多在牆上釘幾個釘子掛衣服,不會鑿門砸牆的。有什麼問題會第一時間找你的。」
兩邊談好之後,簽了書面契約、交了兩個月的房租,梁女便把鑰匙遞給孔翠,道:「好好幹啊!這裡你的房子是最低價,不要跟其他的商戶說,不然我不好做,難以服眾啊。」
「是、是,這個我們都知道,那我們說多少合適呢?」
「兩千三百塊吧,這個數跟給大家的差不多。」
梁女說著便鑽進了車裡,衝著劉大發喊道:「兄弟,那我走了,有事常聯繫。」
劉大發笑得瞇起眼睛揮手告別。
劉大發轉過頭說道:「好了,這裡的事搞定了,我們一起去吃個早餐吧?」
麻三、孔翠說什麼也不吃。他知道萬一去吃了,身上沒那麼多錢,那不就丟人了,看著他開的車子心裡就膽怯。你說一個農村裡出來的人要真去有星級酒店吃東西,哪還敢動口啊。
孔溪一看這事再說就讓姐跟姐夫難堪了,便推著劉大發說道:「好了,剛才你還沒來,我們就已買幾個包子吃過了,你要吃快點去,買點給我跟春玉姐一起吃。」
「哦,那你們不去,我就隨便買點東西回去吃了。」
說著劉大發便開著車子也停到旁邊不遠處的包子鋪。
麻三看著他的車子哼的一聲:「看,有錢人怎麼了?還不一樣是吃包子。人啊就這副德性,在別人面前裝得跟大人物似的,還不一樣是吃包子。」
孔翠拉了一下他,說道:「你怎麼不識好歹啊!人家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還那樣說人家,我看你啊,還不如人家一半好。」
「你、你怎麼能這麼說啊!他不就是有點錢嗎?翠,我可告訴你啊,我就是因為你那種出淤泥而不染的品格,才覺得你是最完美、最高尚的女人。可是你今天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還沒他一半好?你說說看我哪裡不好了。」
麻三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氣,竟氣呼呼的計較起來。
「好了,姐夫。你作為一個男人,怎麼只有這麼點心眼啊!比針孔還小。真是的,我姐那不是氣話嗎?讓你好好奮發圖強,有本事就掙更多的錢給我姐看啊。」
「好啊丨你們行,我現在總算明白了,還是家人親啊!我不跟你們說了,我忍著好了,我做個好男人。」
說著麻三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著這間房間,想著曾經在這裡的陳純紅,心裡隱隱約約有點幸福感。
孔翠覺得好事將至,也沒必要鬧得那麼激烈,便主動說了軟話,拉了拉麻三說道:一「好了,老公,我錯了還不行嗎?這店面才開始做,不能沒有你啊!你說我一個女人在這裡,你不擔心啊?」
「就是說,我看那個劉大發就沒安哈好心啊,姐夫你可得小心點。」
雖然麻三生氣,但是也沒有往心裡去。看著孔翠千嬌百媚的樣子,麻三猛的笑著站了起來:「好了,你以為我是你啊?說話不知輕重。現在店面是租下來了,那你就寫個清單,需要什麼東西,我們一起準備吧。」
孔翠看看裡面髒兮兮的樣子說道:「我們還得先把店面整理、裝修一下。」
麻三三人便在店面裡忙開了。孔翠一下成了主角,在那裡又寫計劃又指揮,弄得孔溪、麻三二人成了店面裡的服務人員,打掃環境、除塵拖地,忙得不亦樂乎。
第二天,孔翠去她老師那裡取經,讓欣雅範臨指導一下。
孔溪這時也沒去城裡,跟著麻三在家裡準備開店的東西,麻三邊給別人打針邊弄,還不停的抱怨著孔溪。
「看看你,當初要是好好跟著我學醫多好啊!現在哈也不會,我都忙不過來了。」
孔溪看著正在給別人打針的麻三說道:「姐夫,你以為我真是想著跟你學醫啊!算了吧!說實話,只要有事幹,我就不會做醫生。」
「那你為啥當初想跟我學啊?」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孔溪連著問了兩遍,表情怪怪的。
「我呀當時就是想尋找某種感覺,想和姐夫……」
麻三頓時明白了,這個小姨子可真是啥都敢說。
麻三看著正在打針的人,清一下嗓子說道:「想學打針找感覺,我看你是欠扎。」
孔溪哈哈大笑著,指了指麻三說道:「姐夫,你說的太對了,就是欠扎……」
「你!」
麻三覺得這話越描越黑,把她拉到了外面說道:「你以後說話小心點,這都是村裡的人。萬一有什麼傳言,多難聽啊?」
「看你緊張的,能說啥啊?我是你小姨子啊!再怎麼說,人家也不會想到你會對我下手不是嗎?好了,快進去吧,你不怕別人說閒話啊。」
這時門外頓時響起敲鑼打鼓的聲音,孔溪最愛看熱鬧了,在盆裡洗洗手、在屁股上擦擦便跑出去了。
「唉呀,你幹嘛去啊?幫我配藥啊!」
「我出去看看哈情況,等會過來配。」
麻三眼看這瓶藥沒了,小姨子又跑了,真是氣得很,趕緊先配起來。
「你這個妹妹多大了?」
「二十多歲了還跟小孩子似的,說啥是啥。」
「呵呵,現在正是好玩的時候,等她成了家就會收斂了。」
外面敲鑼打鼓的聲音越來越大,村裡一下熱鬧起來了,說話聲、爭吵聲、孩子的哭鬧聲響成一片。
剛剛換上點滴瓶,孔溪就從外面風風火火的跑過來,人沒到聲先到:「姐夫、姐夫,不好了,出大事了!你快點出來看看啊!」
麻三看著她慌張的樣子,沒好氣的說道:「什麼事啊?天塌了、地陷了?」
「什麼天塌地陷啊!外面敲鑼打鼓的人啊……唉呀,你別弄了快點出來看看。這事不方便在這裡說啊,對你影響挺大的!」
麻三看著她著急的樣子,心裡納悶著:這個小姨子再冒失也沒見她真的急過,看現在的表情難不成真的有什麼大事?我也沒啥事能犯得上啊。
這時麻三被孔溪強拉著出去了,可屋裡的的病人不樂意了,一看醫生跑了急壞了,大聲的喊著:「大夫、大夫,你上哪去啊?」
「我就到外面一下,馬上回來!」
這時病人不同意了,大聲的叫著:「大夫,你別走,我拿著點滴瓶可以吧?」
孔溪看著那人氣得很,說道:「可以,你拿著瓶子出來就行了,我幫你看著。」
三個人就從藥房裡跑出來,剛出大門就聽到鑼鼓喧天,只見村口停著三輛小貨車,聲音一個比著一個大。車殼上還有花花綠綠的宣傳海報,還有幾個人在給村裡的人發著宣傳單。
「怎麼回事啊?是不是來咱們村放電影了?」
孔溪哼了一聲,看看麻三不疾不徐的樣子,氣呼呼的說著:「姐夫你就知道放電影,現在你的麻煩可大了!那個康復門診開始有動靜了,這車就是人家的宣傳車!還發傳單呢,我看你這小診所馬上就要倒閉了。」
麻三的心裡「咯登」一下,頭暈了一下。仔細看看車上的標語,腦子裡一片空白啊!現在越來越對自己的診所有感情了,但看著這個康復門診的氣勢肯定會拼倒診所,萬一診所開不下去,可怎辦啊?
「媽的,這該死的龜兒子。」
「罵有啥用啊?要不這樣,你也在大路邊上開一間比他更大的診所壓死他,要不然你會死得很慘。」
麻三這時倒不敢過去了,心裡亂糟糟的。
「現在也不是時候啊!你姐那店面馬上就要開了,哪裡還有錢處理我這事啊?我看啊,他們剛開始也弄不出捨名堂,先堅持一段時間,看看啥情況吧。」
「走唄,看看怕什麼?你越這樣,人家越以為你怕呢!」
麻三一聽,冷笑幾聲說道:「我長這麼大還不知道怕過誰,就他那門診當初醫死過人都不怕,我怕什麼?」
麻三話剛說完,後面那打點滴的病人嚇了一跳,趕緊問道:「全大夫你說啥?這個新開的門診以前醫死過人?」
孔溪也納悶,不解的問道:「人家是新開的診所,怎麼會醫死過人啊?」
「你怎麼忘了呢!唉,這事對人家有不好的影響,還是少說兩句吧!」
這時後面生病的人一聽,伸著脖子咽口唾沫,輕輕拉一下麻三,麻三轉頭看看她說道:「啥事啊?」
「呵呵,沒事。我是想說我們還是回去吧,我看著這車子有點怕得慌。」
「沒事,你看看,要是你覺得他那裡醫術高超,可以去試試。」
病人一聽,頭晃得像觸電似的:「別開玩笑了,我看還是命重要啊。」
這時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麻三跟著孔溪這時也跟了過去。麻三想看個究竟,看看到底有啥可宣傳的。
剛剛到車邊就聽到一個男人走過來。麻三正想接宣傳單,可是這小子卻沒給他,把單子轉給那個病人。那個病人心裡也好奇啊,但是心裡又怕。
「來、來,這位大姐怎了?是頭疼發熱呢?還是流鼻涕咳嗽呢?這事你不要到小診所去看,萬一治出個問題來,誰負責啊?我們醫院可是一間大醫院,裡面的大夫都是請主治醫師,不但手藝好,而且年輕漂亮。」
這男人還真能說,可是這看病的大姐心裡更怕了,看看這人的熱情勁心裡很不是滋味。
這個男人也真夠有耐心的,非要她去看病似的,把大姐急壞了,猛的推開他說道:「你、你們都醫死過人,還讓我去幹嘛?我上有老的,下有小的,我才不要……」
這話一出可把在場的人都嚇壞了,頓時人們議論紛紛,發傳單的人也都傻了,不由自主的小聲說起來。
「不會吧?這新門診怎麼還有這種事呢?我們還是別發了,萬一真出了事我們也都得牽扯進去啊!」
說著幾個人趕緊下了車,把宣傳紙都塞到車頭裡。
這時賴四光也在車頭裡坐著,正欣賞這難得的場面呢,忽地見一疊紙塞進來,他趕緊拉住人問道:「你們這是幹啥啊?」
三、四個男人都哼了一聲,說道:「你可真是的,怎麼不把治死人的事告訴我們呢?現在倒好,萬一你們再治死幾個,我可怎麼有臉來這啊?我家二姑還是這個村的人呢!」
賴四光也沒搞明白是怎回事,趕緊下了車。這時村裡的人都氣壞了,剛剛看著還有點意思,一聽那大姐說的話頓時都走了。
夢瑤從車頭上下來了,四處看了看,見麻三也在這裡,便走過來。
「進哥,你也在啊!真是不好意思,我本來是不想出來的,但是沒想到發生這種事情。」
麻三看著村民們都走了,心裡樂啊,笑著說道:「沒事,我也只是出來看看。」
再看賴四光不停的拉著人們,人們一看看病哪裡還有這樣拉人的,像怕被染上瘟疫似的四處逃竄,氣得他把眼鏡拿了下來塞到口袋裡,看著剛才說治死人的女人。
那女人也沒想到會有這種效果,看著賴四光惡狠狠的目光嚇得也夠嗆了,趕緊想著跑回麻三的家裡。
「你給我說清楚,你跟我有什麼深仇大恨?這樣栽贓我們門診部。」
女人一看他要過來抓自己,心裡極度恐懼,撒腿就跑,還邊跑邊喊:「救命啊!救命啊!這醫院又要殺人了。」
看著他去追女人的樣子,村裡人都害怕了。
二爺和一群老頭、老太太們說道:「我覺得這事絕對不是空穴來風啊,看樣子不把那女人的嘴封上不罷休啊。以後還是在全進這裡看病得了,不但安全還能賒賬……那穿的乾乾淨淨的,說不準心裡多黑呢!」
「就是、就是,以後還是小心點!再看看吧,要是好的話就去,不好的話還是在自己村裡放心。再說,全進那小伙子辦事也細心。」
賴四光也沒抓到女人,女人已跑到麻三的家裡,關門鎖上。麻三一看他還要拍門,便上前去拉了賴四光一下。
「幹嘛?這裡沒你的事!我倒要問個清楚,剛才說醫死人的事是怎回事?」
「你冷靜點好不好?俗話說的好: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就別說了,你看看有多少人在看啊!是不是想著讓全村裡的人都知道啊?得了,趕緊去別的村轉轉吧,別在這浪費時間了。」
「聽你說的是什麼話啊!我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名師、專家,這麼說那不等於我承認自己醫死過人啊!這沒有事的終歸是沒有,我不能無緣無故的背這黑鍋。裡面的女人,你給我出來說清楚……」
說著賴四光非要敲門。
麻三也火了,此時要是不趕緊讓他離開,再刨根問底,興許就把自己供出來了。
「你要是再這樣鬧下去,可別怪我們不客氣啊。」
麻三綿裡帶刀的說著。
大家心想:是啊,再怎麼說也不能讓他們欺負村子裡的人啊!於是全都靠攏過來。
「就是,你想幹哈?醫死人了還不讓人家說,你們就這點醫德啊!」
賴四光此時肺都要氣炸了,沒想到中途會發生這檔事,但是這不弄清楚又關係到聲譽,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對自己不利啊。
猶豫了一下,二爺走了過來,拉著賴四光說道:「我說小伙子啊,你們診所開業是個好事,但是這人命關天的事還是得細心。誰都不想生病,生了病呢,就想治好。所以不論你們是什麼名醫、專家都無所謂,結果都是一樣。要治好病,不是說看著醫院多大、多乾淨,要是活著進去、抬著出來就不好了。是不是這個道理?」
這話可把賴四光氣得真想發火,但是看看這麼一大堆人,發火只會把自己抹黑。
賴四光平靜了一下,說道:「我說老爺子啊,話不是這麼說。這事沒有發生啊!本來是想著做個宣傳,卻遇到這種無理取鬧的人,你說氣不氣人啊?」
二爺望著這個吃得白白胖胖的人,心裡就不爽,心想:看這傢伙這麼大排場,說不準坑了多少人才賺到這麼多錢。要是真開業了,肯定對全進有影響。
打心裡就喜歡麻三的二爺也很自私,說道:「好了,別說那麼多了。你還是先別的村宣傳宣傳吧!等你們把口碑做出來了,我們再去也一樣,再說了,這裡離衛生所也沒多遠……」
二爺話裡有話,說得賴四光面色鐵青,心想:這人這麼老,說話也挺有份量,要是想讓大家一下相信我這個陌生人,難啊。
想到這裡,賴四光衝著門裡的女人說道:「大姐,咱們說話可得拍著良心說話啊!要是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給你免費治療,直到治癒為止。怎麼樣?算是給大家一個見證。」
裡面的女人一聽,大叫起來:「你們拉倒吧!免費治療,幹嘛要免費啊?這擺明是你們心虛了,想堵住我的嘴。不、不,你們是想殺人滅口。」
這話一出,事就鬧大了,村口圍了不少人,想想也對都衝著他喊了起來。
夢瑤怎麼也沒想到會鬧出這檔事,拉著麻三問道:「哥,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孔溪推了夢瑤一下,說道:「你這小妮子怎麼這樣說話呢?這事跟我姐夫有什麼關係啊?醫死人還有理了!快走吧、快走吧,看著你們穿這麼乾淨,我都害怕了。」
孔溪可是個直性子,硬是把夢瑤推走了。
幾輛車以慘敗收場,村民們還在不停的討論著這事。
這時躲著麻三家裡的女人喊了:「快點進來啊,出血了、出血了。」
二爺一聽,趕緊喊道:「壞了,肯定是被那幫人嚇得。人家還病著呢!這群人真是太可恨了。」
麻三一聽,心想:壞了,那一小瓶點滴肯定是打完了血倒流了。
「你快開門啊,門鎖著怎麼進去啊?」
女人心裡害怕啊!戰戰兢兢的開了門,這時只見整個點滴的管子裡都是血,麻三一看沒辦法了,只好再多輸點點滴了。
進行急救措施,這女人也終於平靜下來,村民們也都回去了,女人打了針之後也回去了。
孔溪這時見四下沒人,便問麻三道:「姐夫,那醫死人的事你怎知道呢?」
麻三也沒想到有這麼好的效果,心裡樂啊,看著小姨子疑惑的表情小聲的說道:「噯!小計謀,呵呵,商場如戰場啊!」
孔溪想了想,笑著拍了他一巴掌,說道:「姐夫,你、你太壞了吧。」
「放心吧,壞的還在後面呢!」
李欣雅這人真夠意思,跟著孔翠一起把該進的貨、該辦的證件都弄好了。臨走的時候還給孔翠講了一些開店時的經驗,可把孔翠喜得當成千古名言似的記在筆記本上。
「這裡面都整理好了,就差個店名了。你自己想,取個響亮一點的。」
孔翠其實早就在想了,一直沒想到好聽的名字,看著老師為自己店面這麼費心費力的,覺得真過意不去,頓時說道:「老師,不如我這裡就做你旗下的分店吧?也叫欣雅怎麼樣?」
李欣雅呵呵一笑,說道:「看你,如果你有喜歡的名字還是叫你的。畢竟這不是叫一天、兩天,做就要做好,把它做成一個品牌。」
「老師,我是真心誠意的。再說,當時你不是也跟我們說嗎?你要把欣雅開遍全中國啊!如果不嫌棄就把我這裡當成一個試營點吧!你放心,我不會給你丟人的。保證保質、保量。」
欣雅望著孔翠恬靜的笑臉,笑了笑說道:「好,既然你這麼有誠心,那我就把你這裡當成我事業的開始。有什麼事告訴我,我會第一時間過來。」
「謝謝老師!」
「看你,以後不要叫得這麼生分,叫我名字就行了。」
【第十八集】第八章:人心難測
「那就叫你雅姐吧。」
「呵呵,好好,叫什麼都可以。」
麻三看著店裡,心裡也真是高興。心想:以後也有機會來過一下城裡的生活了,再等段時間也來城裡做做。村裡的女人嘗過了,感覺一下城裡的妞那才叫爽啊。
下午麻三便拿著尺寸表去裝修店面做招牌,心裡想著以後的好日子,樂得像喝了蜜似的。
從孔翠那回來,天已經黑了。麻三剛要往家裡拐,便聽到後面有人叫了一聲:「進!」
「哦,二爺,你怎來了?有事啊?」
「沒事,你看我身子硬朗著呢!你還是幫我兒媳婦看看吧,她現在又鬧肚子了!她說你開的藥很管用,她明天就要去城裡了,恐怕在那裡找不到這麼管用的藥。」
麻三深吸口氣,笑笑說道:「好、好,二爺我回去背上藥箱就去,稍等一下。」
麻三拿了藥箱跟著二爺去他家,漆黑的夜顯得很靜謐,偶爾幾聲狗叫驚醒熟睡的孩童。麻三手裡拿著手電筒,一束光亮照在二人的腳前。
「你說說,這老人的身體不好還說得過去,這年紀輕輕的,怎還經常得病呢?這麼長時間了還水土不服啊?」
「呵呵,有可能。人家那裡都是吃大米的,到咱們這裡吃饅頭,哪有那麼快就習慣的。」
二爺歎口氣說道:「是啊,就我這沒出過村的人還經常鬧肚子哩!我這一輩子啊,想想也真虧,哪都沒去過。你說這明天一蹬腿不就完了嗎?唉呀,想想年輕真好,到處逛逛,旅遊、旅遊,欣賞一下美景多好。可是現在不行了,老了,也沒那閒錢。」
路上二人說話的聲音顯得格外大聲,腳步聲成了美妙的背景聲。
「哈哈,二爺,你真會說笑。你兒子可是咱們村裡唯一的大學生啊,多長臉啊!現在又在一家大公司上班,你去旅遊一下,還有什麼問題啊!你兒子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拉著你去玩。」
麻三覺得這老爺子想多了,看著一臉愁容的樣子。
「人老了,不招人嫌就不錯了。孩子們在外面掙錢也不容易,哪裡能再去花他們的錢啊!不過還算好了,這十里八鄉的我也繞個滾瓜爛熟,比著其他的老頭、老太太強多了,哈哈。」
麻三看著二爺苦笑,覺得很不是滋味。
「是啊,你比著村裡的老爺子都還要快活。兒子爭氣,和二奶奶都健健康康的,比啥都好。」
「是啊。到了,不說了。」
到了家裡,文靜已經躺在床上了,全行看看麻三說道:「全進啊,你看看是怎回事啊?來到家裡沒好過,是不是身體哪裡出毛病了?」
麻三看看全行笑笑說道:「這才來家裡幾天啊,我聽聽,沒事的。」
說著拿著聽診器在她胸前聽著。
全行臉上露出一副很反感的樣子,但欲言又止。
這時睜開眼的文靜看到全行那副模樣,便推開聽診器說道:「大夫,你幫我開點藥吧,我沒事,不用聽。」
麻三回頭看看全行,頓時明白了,感覺也挺難為情的,急忙從裡面拿出一根溫度計:「那量量體溫吧,看看有沒有發燒。」
「這兩天都有點低燒,吃不下。就想吃點黃瓜、蕃茄,是不是跟那有關係啊?」
文靜說著,眼睛不停的看著全行。
「是啊,這麼說估計是吃壞肚子了。要不這樣,先打一針好得快。」
文靜一聽,驚訝了:「打針?呵呵,不用了,給我來點藥吧!上次拿那藥挺管用的。」
「好、好,那也行。不過要按時吃藥、多喝水,水可是好東西,利尿排毒,不管你得了什麼病,多喝水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嗯,謝謝醫生。」
麻三站起來配藥,全行看看他的藥箱子說道:「我說全進啊,你這藥沒過期吧?這都是多久以前的藥啊?」
「你!」
二爺一聽趕緊走了過來,拉了一下兒子說道:「你這混蛋玩意,說什麼話呢?全進可在咱們村裡幹了這麼多年了,怎麼能這麼說話呢?你這孩子,沒一個當叔叔的樣!」
「二叔,我知道你在大城市裡上班,見多識廣。我相信城裡的衛生條件比在農村裡好,雖然沒城裡的藥櫃子乾淨漂亮,但是我敢拿我的人格來保證,這藥絕對沒一點問題。藥可不是糖,吃壞了會死人的,這個我都明白。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別的地方看。」
麻三真是氣壞了,這個全行從頭到尾就沒說過多少話。要不是二爺,還真是懶得搭理他。這麼漂亮懂事的文靜跟著他真是虧大了!
他說著便合起藥箱走人。
文靜也很不開心,白了全行一眼,嘴裡叫道:「醫生,你的溫度計。」
全行一看二爺和老婆都在留人,便沒好氣的說道:「我說你一個鄉村醫生還較什麼勁啊?還沒問你一句呢,就成那樣了!我看啊,也沒啥水準,隨便拉一個都比著他強。我倒是不信,除了他找不到人了?大不了咱們到城裡去看。」
麻三在門口愣了一下,平復一下心情,搖搖頭走了,二爺追在後面不停的解釋著。
「進啊,你別生氣啊!你那叔叔啊從小說話就不好聽,別跟他一般見識。」
「二爺,我沒有怪他的意思,我這也確實達不到他的要求,所以我回去好好改善改善。我沒事,回去吧。」
全行這時也走到了院裡,不疾不徐的說道:「你知道就好,再不好好整理衛生方面的問題啊,早晚也得被別人比垮。」
文靜也從屋裡走了出來,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拉著全行說道:「你能不能少說兩句啊?真沒見過你這樣的人。」
「哼,我這樣的人怎麼了?還是看上他了?胳膊肘往外拐!虧你還是個高學歷的女人,都白學了。」
麻三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二爺也氣得不得了,心想:我在村子裡的人緣多好,從來沒有跟別人吵過嘴。現在倒好,你回家才幾天,竟把我最好的忘年交全進給惹火了。
「全行,你真行啊!我算是看明白你了,你白上大學了你!」
麻三說完氣呼呼的走了。
麻三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事情,回家的路上覺得這條路很不平,好不容易回到家裡,便一屁股坐在床上倒頭便睡。
第二天一大早,麻三便準備騎車去城裡看看孔翠的店面裝修的怎麼樣了,剛剛騎到大街了就聽到有人叫。
「進!進啊!去哪啊?」
「哦,二爺啊。我去我老婆那裡看看。店面剛開,需要人幫忙,有啥事嗎?」
他往二爺身後看看,只見全行和文靜正拾著行李呢!
「沒啥事,我兒子今天就走了。昨天的事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我都沒臉去見你了,你別生氣了。」
「沒事,我都忘了。」
二爺這時給全行遞著眼色,用手打了他一巴掌,小聲的說道:「還不給人家道個歉。」
看來全行也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全進啊,不是我說你啊!你那裡衛生條件要是不改善,以後麻煩就大了。今天我就要回公司上班了,也不想讓我爹跟你處的難堪,我就勉強給你說句對不起,就這樣。」
「你說的叫什麼話啊!我讓你道歉,真誠的道歉!」
這時在外閒聊的人不少,看著二爺一家都議論起來。
「爹,你怎這麼不講理呢?我是實話實說啊!有啥歉可道呀?我給他說句場面話是給你面子,要再這樣我可不理你了!越來越頑固了!」
村長剛好路過這裡,說道:「我說全行,你這是怎跟你爹說話的呀?尊老愛幼,這點你都不懂嗎?我可告訴你啊,這是咱們老祖宗傳下來的傳統美德……」
話還沒說全行便笑了,看看村長說道:「老村長啊,你好好的工作吧!反正你也前途無『亮』。我也是為了咱們村好,他的衛生條件搞好了,不也是咱們鄉親們的好事嗎?一摸就一手的灰塵,那裡面就有多少細菌啊!你們是沒出去過,見了外面的大醫院啊,那可是太好了。你們想像不到,就連廁所也比我們的廚房乾淨。」
全行話一出口,可把村裡人都激怒了,紛紛小聲的罵道:「這個人真是的,什麼玩意!之前還以他為驕傲呢!我看啊,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當時要不是我們大家一起救濟他們家,哪有今天的他啊!」
「就是說,這人剛走沒幾年就看不起咱們村裡人了。唉,又一個白眼狼啊。」
村民們議論不斷,村長也顯得無奈,再跟他談話也沒一點效果,索性騎車走了。
二爺這時臉掛不住了,推了他一下說道:「別那麼廢話了,快滾、滾……」
全行看看村裡人的反應,哼了一聲。
「大家都在家裡好好待著吧,我走了。」
說著全行拉著文靜往前走,文靜朝著二爺、二奶奶揮揮手,跟著走了。
「唉呀,這個姑娘多好啊!怎麼看上這個全行啊?真是……」
「唉,說不定啊這女孩早就後悔了,可是啥辦法啊?這女人啊,身子一給啥都沒了。」
麻三騎著車子到孔翠的店裡。這裝修的人手腳還真麻利,招牌已經弄好了,正在忙著安裝門框呢!
「還挺快的!」
麻三看了看正在安裝的師傅。
這時在下面扶著梯子的師傅說道:「老闆啊,不瞞你們說,昨天我們連夜趕這個,到凌晨四點多才弄好。要不是你們急著要啊,怎麼也得晚一天時間才能幫你做。這是看著你們這裡急著開張,就忙著先做你這個,可把我們累得不輕啊!」
「那謝謝了,這個牌子做的不錯。等弄好了之後再擦擦,上面都是土啊油的。」
「沒事、沒事,這些我們都知道,保證交工的時候讓你滿意。一切都是按照你們的指示做的,不行不要錢。」
二人間聊了一會兒,麻三便進了店。
這時孔翠正在那裡做賬呢,看到麻三進來便說道:「你還挺能扯的,不認識人家也說了一大堆。」
「呵呵,啥不能聊啊?現在貨怎樣啊?都理清了嗎?」
「差不多了,我把帳先記好。等門裝好、把壁勾掛好、環境打掃好,料子、成品一擺,就可以開張了!」
看著孔翠忙得喜孜孜的樣子,麻三心裡蠻開心的,心想:是啊,這麼長時間,老婆總算是大功告成,開始自己創業,這是一件很偉大的事。
孔翠這時忙得額頭汗珠粒粒,整個小臉都紅撲撲的。
麻三從口袋裡掏出些紙巾幫她擦了擦,孔翠抬頭看看細心的丈夫,微笑著說道:「這麼心疼人啊。」
「那是當然,你是我老婆,我不心疼你,誰心疼你啊!現在讓我做啥,請指示。」
「呵呵,現在門都沒裝好,一切還不能動工。這樣吧,你先把這個搬到後面去吧!前面的幾捆布料不動之外,其他的都搬過去。」
「好的!」
麻三說著便開始搬了起來。
「累不累?要不我跟你一起搬?」
「哈哈,不用了,你都能抱得動,更何況這捆布料啊。只是你比較軟。」
話剛落,就聽到門外兩個打雜的男人咯咯笑著。孔翠一下明白了,假裝生氣的樣子看著麻三。麻三偷笑著,捂著嘴搬布料進去了。
搬完後,孔翠也拿出紙巾給他擦了一下,拿本書幫他掮風。
「現在家裡還剩多少錢啊?」
麻三看到孔翠寫了滿滿兩張的賬單。
「剩得不太多。要說蓋房子當診所那是不夠了,要是吃吃喝喝還可以。」
麻三笑笑:「現在診所也不能搞。最主要的就是把咱們這間服裝店經營好,我那店面現在還不知道啥情況呢!萬一真讓那個康復門診給拼倒了,就不得不出來了。現在形勢不利,學醫的人也越來越多。再說,這在外面工作的人越來越多,對這個衛生也越來越講究。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回家的時候,竟讓二爺的兒子全行給說了一頓,可把我氣得要死!」
孔翠皺起眉頭說:「不會吧,二爺家人挺好的呀,他兒子還是個大學生呢,怎麼會氣著你呀?」
「他說我們家裡的衛生不好,怕我們的藥過期。你說說。才出去幾年啊,就得意成那副模樣,現在我覺得全行不是以前那個懂事的孩子了。」
「人家在城裡慣了,哪裡還能看得上咱們這鄉村啊!這也很正常了,有時我也嫌咱們家裡不衛生呢!道不是也沒辦法嗎?哈哈。」
麻三一聽,便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說道:「好啊你,終於說出來你的想法了吧!是不是想著在城裡待一段時間,也想著把我給換了?我可嚴重的警告你啊,世上再也找不到我這樣的稀有品種了,特別是晚上把你伺候的直哼的男人了。」
孔翠生怕被外面的人聽到,伸出手捂著他的嘴說道:「小點聲,讓別人聽到多難聽啊。」
「我們是合法的怕什麼呀?他們想也只能自己跑到廁所裡打飛機啦。哈哈!」
「去你的……」
「要不叫妹妹過來幫你忙吧?」
麻三看著老婆說道。
「不用了,她說這幾天就要上班了,自己能掙了錢,省得跟我們要。」
孔翠說著,還在不停的寫著。
「不過她也沒跟我們要過錢啊!我看妹妹以後肯定是個有錢人!風風火火的多厲害,我們兩人辦不成的事,她花一個晚上就搞定了。」
麻三說著伸手豎起大拇指。
「說啥呢?那麼難聽,什麼叫花一個晚上就搞定了。」
「看,你多想了吧?是指隔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有消息了。這就是能耐,不是說你那邪惡的想法。老婆,我發現你越來越壞了,老往那地方想啊!」
「還不都是你,跟著啥人學啥人。」
正在二人間聊的時候,門口傳來一聲摩托車聲響,孔翠趕緊說道:「別說了,我妹妹來了。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麻三也趕緊坐正,探頭望了望門口,這時一個穿著紅色旗袍的女人下車了。孔翠一看趕緊站了起來,推著麻三走了出來……
麻三一看,心想:嘿!真是的,她怎麼來了?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最喜歡打扮、最愛穿旗袍的劉紅瓶。麻三心裡咯登一下,望著旗袍開衩開得高高的、幾乎露出小三角內褲的嫂子,不由得想起她上次說晚上要找他的事情。他趕緊把頭低下,有點不好意思。
「嫂子你怎來了?」
這時劉紅瓶從摩托車行李箱裡拿出一大袋東西,拎了過來。她看到正在裝門的人,嚇得停在那裡不動了,紅唇輕啟說道:「妹妹,你開店了都不告訴我們一聲,可把你哥氣得都不想來了。怎麼不讓我給你帶點東西恭喜一下?這能過嗎?」
這時正在裝燈箱的幾個師傅笑笑說道:「大姐過吧,沒事的,這燈箱都固定好螺絲,不會掉下來的。」
孔翠一聽,心想:這嫂子真能扯,怎麼是哥氣得不來呢?分明是在店裡看店,捨不得兩個人一起來吧。孔翠看著麻三,相互遞個眼色。
「這不才確定好嗎?今天還在裝修著呢!我想著等一切都妥當了再去叫你們來剪綵,這樣看著也舒服啊!現在地面上都是土,來了也沒地方坐。」
「都是自己人,說那幹啥。我就不坐了,只是過來看看。這回我們離的近了,有空就去我的店裡去坐坐,需要啥東西都去我那裡拿,自己人會算便宜點。」
麻三心想:這嫂子真逗,還以為去她那裡拿不用錢呢!
「看看這麼幾多天不見,這妹夫還吃胖了,看來這段日子過得不錯啊!」
麻三一看提到自己了,不說話不行啊,趕緊笑著說道:「呵呵,嫂子說哪去了,再好也沒有你們的日子過的好。看,我們的好日子才剛剛開始。你在城裡開店時間長,多來我們這裡指導指導,有啥經驗多傳授一下。」
「那是肯定的。」
劉紅瓶在店裡走來走去,看著裝修的頻頻點著頭「還是妹子有錢啊,這生意還沒開始做呢,就把店面裝修得這麼好。你看看我那店裡啊,雖然沒有怎麼裝修,但是那生意好啊,一天下來幾百塊不成問題啊!」
說著一臉趾高氣昂的樣子。
麻三一聽,嚥了口唾沫。心想:這嫂子也太能吹了,一天幾百塊,那這麼算來,這嫂子不早就發了嗎?
正說著劉紅瓶便把袋子打開,東西一個個的都拿了出來放在檯面上,孔翠一看到她壓到了賬單,想說但是不好意思張口。
「嫂子今天特意給你們多準備一點,就算你們兩、三天不吃飯也夠了。你看這是牛肉乾、豆腐條還有辣條、泡麵、火腿、麵條,都是店裡現成的,而且還是常吃的……來,先吃一包吧。別不捨得,家裡有大把,都是免費的,放心吃。」
兩個人都遲疑了一下。不為別的,因為他們非常明白這個嫂子是不會白給你東西的,除非是過期的東西,或者再過一、兩天就要過期,無法退貨的東西。
「看看你們兩個,嫂子還能騙你們嗎?怎麼老是把我們想得這麼壞,我先吃行了吧?」
說著劉紅瓶竟真的拿起一袋辣條,看都沒看撕開拉起一條放在嘴巴裡嚼了起來,邊嚼邊說:「嘿!這辣條啊最帶勁了!又香又辣、越嚼越香,看到沒有?上面還有一層芝麻,這個牌子一塊錢一小包。別看城裡人那麼有錢,都不捨得買這種好東西。我是鐵了心的要把這個拿過來給你們嘗嘗,吃點好東西,補充營養。」
天啊,吃辣條也能補充營養?這什麼跟什麼啊!麻三夫妻心裡想著,但不能說出來,看著嫂子吃得津津有味,不吃也不好看,都伸出手抽了一條吃了起來。這味道還可以,上面的白芝麻是越嚼越香。
這時劉紅瓶又撕開一袋吃了起來,邊吃邊在店裡指手畫腳、說這說那,一直等到吃飯的時候還沒走的意思。
麻三二人頓時明白了,這嫂子是來混飯吃的。沒辦法,只好到附近的一家餐館吃了一頓。
吃完飯沒多久,劉紅瓶就說家裡有事,先走一步。
麻三二人回到店裡,這時門上的燈箱已經裝好了,就剩粉刷牆壁。孔翠站在門口看著自己的店面,露出甜甜的笑容,那種喜悅是發自內心的。
「老婆,過來。」
孔翠看看麻三一臉的壞笑,想著肯定沒啥好事,哼了一聲,繼續欣賞。
「過來嘛!快點啊。」
「幹嘛呢?有事快說啊!我在這裡看看哪沒弄好。」
「來吃點藥。」
麻三說著壞笑掛在嘴角,孔翠看到麻三正在口袋裡掏東西。
「算了,你這藥說不定是春藥呢!萬一跟上回一樣,我可受不了。大白天的多難看啊!不做又難受。」
麻三哈哈大笑起來,指了指她:「看你想那去了,總把我往那方面想。不是吃春藥,過來吧!」
孔翠看麻三一臉的真誠,挪著輕盈的步子走過來,走到麻三跟前含情脈脈的望著他。
「翠,你別這樣看我,我會想幹你的。」
「咯咯,你再這樣說不理你了。店前人來人往的……」
「開個玩笑。來,把這藥吃了。」
說著麻三便往嘴裡扔了兩粒藥,喝一口水。
孔翠還是不放心,看著灰不拉嘰的藥片應該不是春藥,春藥至少不會這麼沒賣相,心想:算了,就算是春藥也吃了,老公不至於下毒手吧!想到這裡,孔翠一口嚥了下去。
「咱們不怕你嫂子送來的東西垃圾,吃了藥再多吃點這垃圾食品也無所謂。哈哈!來,再吃一片。這個我看了,還有十天才過期,你嫂子這回算是手下留情了。」
孔翠明白了,剛才那藥肯定是痢疾藥,在袋子裡翻來翻去,看那上面打的生產日期,這裡面還真摻了兩包過期的東西。
「嘿!你這嫂子真夠意思!自己人都這麼來,真是個做生意的料。」
說著麻三便把那兩包接過來,扔到垃圾筒裡。
「她跟我哥就是一對。算了,以後少吃這些了,沒過期的也別吃了,對身體不好。」
說著孔翠就想把整個袋子都扔了。
麻三趕緊抓了過來,說道:「別這樣,現在咱們還沒過上那種浪費的日子呢。」
這肯定是麻三的心裡話。他在重生前是個乞丐,什麼苦沒吃過?就連垃圾箱裡的東西都撿來吃過,更別說這沒過期的東西了。
「小氣鬼!咱們倆一起做生意,還省這個幹什麼?怕買不起啊?能掙才能花啊!對自己別那麼小氣,到時候花錢打針更不划算,自己還得受罪。」
麻三還是不忍心都扔了,看著包裝漂亮的包裝袋撿了起來。
「唉呀,看你怎這樣呢!」
麻三也沒管她,拿起那包裝袋走到門口。這時孔翠才發現門口有一個年紀輕輕、衣著破爛的乞丐。
當他把東西放在乞丐面前的時候,乞丐感激的又是謝謝、又是磕頭,頓時引來不少人的注意。
「嘿!看這人心眼多好,以後生意肯定好。」
「對,等他們開業就去買一套穿穿,看這家人的心眼挺實誠的,保證不會跟其他人一樣心黑。」
麻三聽著心裡開心啊,這時裝修的師傅看他過來,便說道:「我說老闆啊,這種人別信,都是騙子。你今天給、明天給、後天還給啊!給不完的,說不定人家會排著隊到你家來等著『放糧』了。」
「你放心吧,我可沒那麼大方。」
孔翠也忍不住笑了,手裡轉著筆望著他:「我說老公,你這是好心呢?還是壞心呢?」
「老婆,聽你說的,這事你還看不出來嗎?」
麻三倒是反問起來。
「說你壞心吧!你倒真捨得把那麼多東西都給了乞丐;要說好心吧,那也說不過去啊!那明明都是快過期的東西,吃了會讓人家生病,何必呢?你圖個哈啊?」
麻三聽後哈哈大笑了起來,指著孔翠說道:「翠啊,你說我多佩服你啊!你就是個聰明的女人啊!真的,我是基於好心給他,但是要讓他明白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吃了就得付出代價,懂嗎?你看看那個乞丐,年紀輕輕、有胳膊有腿卻當街要飯?我最恨這些不務正業、想不勞而獲的人,病了都活該。」
孔翠看看麻三,再想想那個乞丐,覺得有道理,點點頭,豎起大拇指。
康復門診門前,三輛小貨車並排著,車殼上貼著花花綠綠的宣傳海報,寫的字雖然稱不上好,但是都能看得懂。因為是農村,只要花花綠綠的引人注目就行。
中間的一輛車旁,豎著一個木板子上面寫著:招:發單員十名,一天五塊錢。
這時從診所裡面走出一個女人,短頭髮、長得普通、略胖,看著院子裡站著的賴四光問了一句:「還不出去宣傳,幹嘛啊?家裡的事就不用你們管了,小瑤這回勤快點。」
夢瑤看著這女人說道:「妗子,現在都沒有人幫著發傳單了。在這裡等了很久,連一個報名的人都沒有。」
「那就奇怪了,有錢也不掙,幹啥啊?我就不信了!」
女人正說著,旁邊就來了一個老頭,晃晃悠悠地散步、手裡拿台收音機,瞇著眼走過來。
「噯!大叔,你有事嗎?」
老頭一聽有人叫停住腳步說道:「沒事,怎了?沒看到我在聽收音機嗎?」
「你可真有意思,收音機有啥好聽的呀?來吧!跟著我一起去發傳單,一天五塊錢呢!」
「唉呀,五塊錢,也太少點了吧?」
老頭看看這個女人,又看看這個剛開的門診大樓,笑了。
【第十八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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