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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鄉野痞醫 01-23集 作者:蘭亭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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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野痞醫 01-23集 作者:蘭亭敘

  【鄉野痞醫】第一集

  內容簡介:

  乞丐麻三在路邊撿到一百塊錢,為了實現多年的夢想,忍饑挨餓狠下心去找一回小姐,沒想到過於激動竟死在了小姐小紅的身上……

  一醒來,發現自己重生到了一個叫全進的鄉醫身上,面對變得英俊帥氣的自己,麻三真的不敢想像。

  這小山村風景秀美,平靜和諧,而且女人個個貌美如花,看得心頭直癢.接著得知整個村子裡的男人因為忙於生計,都去城市裡打零工,只剩下獨守空房的女人們。而沒有男人的生活哪叫生活啊,女人們見了他都恨不得……

  飢渴難耐的麻三身心經受著巨大的考驗,面對誘惑的他終於下了狠心……

  出場人物:

  全進——乞丐麻三重生,鄉醫、針灸按摩師。

  孔翠——全進的老婆,長得水靈。

  姜銀——全大頭的媳婦,瓜子臉,因房事扭傷大腿筋。婆媳關係不好,大頭只知道打炮,打完就走,說她不會生,最後卻懷了麻三的種。

  金鴿——奶水不足,二十四歲,結婚一年。

  大根媳婦——丈夫被電焊燒眼,用奶水治病。

  小姍——奶子一個大一個小,借奶的女人。老公不是人,愛找事,要知道他女人跟別人有一腿,非弄個雞犬不寧。

  鐵蛋——長得又矮又胖,光頭黑臉,職業是開車拉磚。

  孔溪——愛裸睡,時髦。

  本集封面人物:孔翠

  

  【第一集】第一章:極品重生

  「砰」的一聲,一個衣衫破爛的屍體被扔到了馬路旁。剛下過雨的路上,路面凹陷不平處,把往來行人都嚇了一跳,頓時引起圍觀,眾人對著屍體指指點點,你一句我一句的猜測著……

  「這種人還想找小姐,真不要臉!」

  這時,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說道。眾人一看,此人正是這間髮廊裡的老媽子!

  「這是怎麼回事啊?大姐。」有人好奇的問。

  「這要飯的不知道哪來的一百塊錢,非要找小姐,醫生說這人有先天性心臟病,不能激動的,好說歹說還是給他找了個小姐,但才幹了一半,竟然就死在小紅的身上。你說可不可氣!」

  說著醫護人員上了救護車,疾嘯而去,老媽子朝著死去的麻三吐了一口唾沫,也進屋把門關了起來。

  眾人看了看,並不奇怪。這個人叫麻三,一張臉油乎乎的,看不清具體年齡,他一直在這裡要飯,實在沒人施捨的時候,就去垃圾堆裡撿些剩飯剩菜吃。不過有一點令人佩服,就是他從來沒有偷過別人的東西。

  麻三一覺醒來,感覺下身酸酸沉沉的,這是怎麼回事呢?是不是太久沒吃東西餓成這個樣子了?這種情況對麻三來說是常有的事,但是轉念一想,不對啊!

  以前酸沉都是整個身子,可是現在只有腰、臀兩個部位啊!

  他動了動,感覺到褲襠裡的東西微微刺疼,睜開眼一看,感覺不對勁,自己竟躺在一張床上,床邊掛了張白裡泛黃的蚊帳,雖然看起來老舊,但是很整潔。

  另一邊是一張斑駁的桌子,漆掉得差不多了,隱約能分辨出是紅色的。抬頭向四周看了看,這裡是一間三七牆老房子,上面一根三角大梁,加上一條條的檁、椽子,看顏色和牆角的蜘蛛絲,可以判定應該有點年歲了。

  窗子不大,光線卻很充足,從光線射進來的方向可以斷定房子坐北朝南。在暖暖的陽光中能看到上下翻飛的灰塵,讓整個屋子裡顯得很安靜,院子裡偶爾傳來的幾聲鴨叫,更讓麻三覺得疑惑。

  他拍了拍陣陣刺痛的頭,努力回想著,隱約記得自己無意中撿到了一百塊錢,之後就拿去髮廊找小姐,幹著幹著感覺頭暈眼花,而後便沒了知覺。怎麼現在一覺醒來卻在這裡?或許是哪個好人救了自己,到底是誰家呢?

  他想想自己蹉跎這麼多年的歲月,還不如早點死來得好,興許投個好胎,風風光光的過好日子,回憶以前在大酒店旁看著人家開著寶馬、懷裡摟著美女,那才叫生活啊……

  「全進,你醒了?」這時傳來一個甜美的聲音,隨後門口有人影一動,進來一個女人。剛剛轉過頭來的麻三嚇了一跳,天啊!這麼大個院子突然來了一個女人,這人是誰?全進是誰?他滿腦子疑惑,千百個問號在腦海裡翻騰。

  他心頭一緊,偷偷地望過去,只見一名年輕女人走了過來,上身穿著一件碎紅花的小花邊衣服,說襯衫不像襯衫,說袍子不是袍子,一看就是自己做的?,下身穿著一件白底藍花的長裙,和城裡的牛仔迷你裙有著天壤之別。圓圓的蘋果臉,看上去油乎乎的,幾絲頭髮黏在前額上,像是剛剛幹完活一樣。她朝麻三這裡看過來,麻三頓時把眼睛閉上,裝作還在昏迷的樣子,因為他還不確定這個漂亮的女人在叫誰,但是他很清楚這間屋子裡除了他再沒有旁人了。

  他清楚的感覺到女人走到床前,把碗放在桌子上,似乎能聽到水在碗裡打旋的聲音。

  「老公,好點沒有?喝口薑糖水,一碗就好了。」

  說著這個女人伸出一隻胳膊把他摟了起來。麻三一下子暈了,他能感覺到女人那淡淡的體香,夾雜著少許香汗的味道。他咧了一下嘴,不敢吭聲。

  這時女人用勺子舀了一勺,在碗邊上頓一頓,而後放在嘴邊吹了吹。他偷偷地看過去,這個女人真漂亮啊!那個小小的下巴旁垂著兩縷頭髮,隨著窗邊的風飄蕩著;乳房高高挺立,看得出裡面那硬硬的乳頭拚命的頂著,小小的突起把麻三的眼紮了一下,他貪婪望著眼前這個女人想入非非。

  等薑糖水可以入嘴的時候,女人張口說話了。

  「來,老公,可以喝了。」

  麻三這時才明白,自己竟成了她的老公?哇塞,還有這等好事!這比投胎都強啊!他輕輕張嘴,又甜又辣的薑糖水入了口,心裡別提有多開心了。麻三感覺到一股鑽入心窩的溫暖,能感覺得出這是一個多麼平靜的生活。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氣喘吁吁的小孩子跑了過來。

  「嬸、嬸,我爹感冒了,讓我叔去看看。」

  女人輕輕地把麻三放回床上,「噓」了一聲,抱起小孩子說道:「寶寶別大聲說話,叔叔也病了,別吵著了。你給你娘說一下,等你叔叔的病好了,馬上就過去看看。」

  小孩子很聽話,一下子從她的懷裡跳了下去,跑回家去。

  女人又來到沐邊喂興糖水,邊喂邊說迨:「老公,別急啊!這點小風寒躺一躺就過了。等你喝了它,蓋上四、五床被子,出一身大汗就好。」

  麻三一聽,嘿!這個女人懂得還真不少。這讓他想到小時候對娘親的印象,可惜,自己還沒長大成人,父母便雙亡了,最後導致他流浪街頭乞討為生。現在這個女人細微的舉動讓他倍感溫曖。

  喂完了糖水,女人還真翻箱倒櫃地找出了幾幾條棉被給麻三篕上,大熱天的一蓋,麻三頓時感覺到悶熱無比,自己儼然成了一隻紅燜鴨子,似乎連心臟都在流汗。在她蓋被子的時候,麻三竟清晰地狩到眼前的女人沒有帶胸罩,大大的奶子在衣服裡晃來晃去,晃得麻三心裡直癢癢,恨不得現在就一躍而起,衝著她的蜜穴猛戥一頓,直捅得她叫天叫地、淫水直流,直到把心中那團熊熊烈火燃盡為止。

  她蓋好後,靜靜的望著麻三,然後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輕聲說道:「現在冷熱交繼,病號很多,希望你早點好起來,西頭大亮家媳婦說有點小毛病讓你看看,不知道是什麼毛病,說話時還臉紅哩……」

  麻三一聽,愣了,自己除了伸出手跟人要點吃的喝的,好像沒什麼別的專長了,現在的自己居然是個醫生?天啊!一個乞丐還當起醫生了,他簡直想不透。

  女人收拾一下便出去忙了,好像是在掃院子,沙沙的聲音把他從混亂中又撈了回來。

  他這時哪裡還受得了這個罪,一下把被子揭到一邊,把衣服的扣子也解開,這才發現身子也白白嫩嫩的,跟自己完全不一樣。難不成這就是脫胎換骨嗎?

  強烈的好奇心促使他跳下了床,到處找鏡子,想看看自己臉上這些使他因而得名麻三的麻子是否還在。

  他在桌子、抽屜裡到處翻著,終於找到了一塊碎鏡片,迫不及待地拿起來,這時一個俊朗的書生形象呈現在眼前。天啊!這麼帥!簡直無法想像,想想以前臉上的麻子,自己看著就噁心,大麻子套小麻子,小麻子擠小麻子,整個臉被麻子蓋得幾乎分不清五官,可是現在卻完全不同了!

  這張白白淨淨、眉清目秀的臉,連自己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呵呵,你醒了。」

  這時女人突然走到麻三跟前,抱住了他,麻三一驚,手中的鏡子應聲落地,摔得粉碎。

  「哦、哦,醒了,剛才太熱了,悶醒了。」

  麻三怎麼也沒有想到竟有女人主動抱住自己,那種感覺真的很美妙,他感到後背上被兩團又軟又硬的乳房頂著,癢得撓心。他真的很想轉過身去,緊緊地抱著她親上一口,再把她推倒在床上,將這三十年來的性飢渴發洩精光。可是他鼓足了勇氣卻怎麼也行動不了,像是行屍走肉般不聽使喚。

  「我們家裡有鏡子,喏。」

  女人指了指窗戶的一角,這時麻三也看到了,鏡子裡剛好映著兩個人,男的郎才、女的女貌,真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啊!

  麻三嚥了口唾沫,慢慢試著適應這種嶄新的生活。

  「你這!睡就是幾天,可把我嚇死了。」女人說著便鬆開他,一隻手靠著桌子,仔細地看著麻三。麻三被她看得麻麻熱熱的,天啊!活了三十年,從來沒有和女人這麼近距離接觸過,沒想到走了狗屎運,干了回小姐,竟重生到別人身上,而且身邊的女人還這麼漂亮、樸實。他默默的感謝著上蒼給他的機會,他決定要好好珍惜這個女人,除了給她足夠的男歡女愛外,多多幫她做家務,捶捶背、揉揉肩什麼的。

  「呵呵,沒事了,只是腦袋燒得有點痛。有的時候真不知道誰是誰了?」

  「呵呵,那你還記得我是誰嗎?」女人笑了笑說道,似乎在挑逗自己。

  雖然想調戲一下面前的女人,可是怎麼也伸不出那隻手,總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還是那副髒兮兮的樣子,見不得人。

  「你要不說是我老婆,我還真不知道。真的,我連自己叫什麼名都不記得了。」

  「那你的腦袋是燒壞了,我就告訴你一遍吧!你呀!姓全單名進,我是你的老婆孔翠。」

  麻三「哦」了一聲,重複著:「我叫全進,那我是做什麼的呀?」他至今還不敢確定自己的身份。

  孔翠「噗」的一聲笑了,手托香腮,邊笑邊說道:「你真逗趣,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啊?你是個醫生,我們家開了間診所,你忘記了?好好,既然你都忘記了,我就帶你到處轉轉吧!」

  說著孔翠便擱起他的手準備去外面。麻三這時已經明白了這種關係,頓時有了精神,重生前的那種興奮又上來了。心想:那個時候齷蹉那麼多年,今天有了機會不上白不上啊!

  想到這樺,他一把把孔翠拉到了懷中,孔翠這時咯咯一笑,假意掙脫了一下。

  「你要幹嘛?大白天的讓人家看到多不好意思。」

  麻三哪裡肯放過,伸手把她拉了過來,緊緊地抱在懷裡,孔翠掙扎著,嬌嗲道:「你這是怎麼了?不是病之前才剛剛弄過嗎?」

  麻三心想:弄過也不是我弄的,這回可不讓你好過呢!他兩隻手一下捉住了兩個大大的屁股,揉了起來。孔翠唉呀幾聲,手忍不住摟住了他的脖子,看上去很配合。

  麻三看著眼前的嬌娘心中大喜,沒想到自己真的有這種艷福,頓時就想把她推倒在床上好好享受一下。

  手瞬間就滑到了她的股溝上,輕輕地撓了一下。

  「別那麼急嘛!先把門關了我再伺候你。」說著孔翠便躍到他的身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雙腿夾著麻三的腰,臉上紅雲朵朵,面似桃花,看起來就想讓人狠狠地親上幾口。

  聽了孔翠的話,麻三覺得有理,大白天的,萬一讓人家撞見多不好意思,畢竟這事不能見光啊!

  想到這裡他「忍辱負重」走到了門邊,剛到門邊,只見孔翠靈活地伸出一條腿,一勾,門關上了。

  「靠近點,得把門拴了。」

  麻三聽話的往前走了一點。只見孔翠雙腿在他的腰上一盤,整個身子後挺,倒躺著伸手把門拴上了。

  麻三看呆了,如此靈活迷人的女人,令他大吃一驚。看來全進這個小子真有福氣。不過現在全進就是我麻三,麻三就是全進,我得好好享受一下這個女人的床功。

  想到這裡,麻三再也控制不住了,雙手攬起她的腰,說道:「翠,可別把你的腰閃了,那樣我會心疼的。」

  「哼!你心疼才怪呢!前幾天做得太久,現在還沒緩過勁,讓你停也不停,都快捅到心上了。」

  「嘿嘿,沒_,這回淺淺的出,深深的進不就成了。」

  孔翠一聽,笑著指了一下他的。W子,說道:「好啊!你看看這裡都挺起來了,快快親一下吧!」

  麻三怎麼也想不到,孔翠竟然主動把束胸半拉扯下,誘惑自己。

  碎花的衣裳裡,兩團又白又大的乳房,粉裡透著紅,紅裡透著嫩,白生生、亮光光的呈現在麻三的眼前,兩個小酸棗般的奶頭尖尖大大的,隨著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著,那迷人的褐色使麻三垂涎三尺,他再也忍不住了,抱起她扔到了床上。

  床上放著幾床被子,但是被扔到床上的孔翠還是忍不住尖叫了一聲,然後把雙腿叉開,兩隻手輕輕的放在胸上,自己揉了幾下。

  麻三哪裡受過這麼大的誘惑,面對床上的尤物,像是做夢般,下身的大陰莖早已硬得想把褲子戳穿,頂得如一個大大的蒙古包。這張古式的雕花床榻在她的壓迫下發出淺淺的吱吱聲,蚊帳也在左右擺動。

  「來吧!不過這回你得聽我的,不能做得太久哦,你身體剛好,不能做太劇烈的運動。」

  麻三一聽,精神來了,急忙說道:「老婆你說錯了,這個時候多運動一下,出一身大汗就好了,比喝薑糖水都有效。」

  「呵呵,那好,來吧!不論你怎麼猛,我都能容下你,小心會把你那夾斷哦!」

  「好、好,我來了。」別說做愛了,麻三光聽這火辣辣的情話,就已經快受不了。只感覺下身激動的一挺一挺,像是陰天從坑裡出來透氣的淺水白鰱。

  他迫不及待的趴了上去,她的雙腿則把他擋在了外面。

  「別急嘛!你以前都是先親親的。」

  麻三望著面前的女人,兩顆眼珠子快要掉下來了,只見她的腿一仰,露出裡面無限的春光,細白的大腿越往裡顏色越深、越看不清,越看不清麻三越喜歡,他用力盯著,能看出這條花裙子裡有一條白色的小褲衩,嚴絲合縫的護著那個迷人的陰戶。他忍不住伸出手,把她的兩條腿放在肩膀上,一隻手仲向兩腿分叉的地方,朝最柔軟的陰蒂上按了按,軟乎乎的,像是一粒珠子在手下移動著。

  孔翠這時似乎有感覺了,嘴裨輕輕的「啊」了一鋝。手不中泡主的摸向兩團粉嫩的胸部,上下左右的揉著、轉著。

  「全進,來親親好嗎?咪咪好癢,好像有只蟲子在爬,來輕輕地咬咬……」

  麻三一聽,癢到了心裡。天啊!沒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這麼壞,平常還真看不出來。

  床上的女人是最迷人的,特別是這個長著蘋果臉、表面矜持內心卻狂熱的女人,男人最喜歡。孔翠就是這個類型。

  麻三一下子爬了上去,含著那只挺得尖尖的奶頭吸了起來,淡淡的奶香似乎讓他想到難得吃一次的奶油麵包。從來沒有過過好日子的麻三,這時竟趴在年輕貌美的女人身上,嗅著淡淡的體香,整個人都醉了。

  孔翠就像條蛇一樣,纏著他拚命地親了起來,麻三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扯開她的衣服,脫掉下身那粉色的底褲,掏出大肉棍就塞了進去。他感覺到這個女人的下身真的好緊,比起先前那個小姐,真是爽多了,被兩片柔軟的肉用力一夾,感覺到渾身酸軟,有一種說不出的麻感。

  「啊……噢……」

  孔翠不停的叫著:「快,快點,別停……」

  她越喊麻三心裡越高興,抽插了沒幾下便感覺下身有一種快要決堤的感覺。

  不行了,受不了了!

  可是此時孔翠用力地抓著他的屁股不放,上上下下用力挺著,麻三越扎越深,忽然下身猛地一陣抽搐,麻三忍不住大叫一聲,整個身子都壓在了孔翠身上。

  孔翠這時還沒過癮,感覺到老公趴在身上沒了動靜,嗲叫幾聲:「你壞,快點啦,快點!」

  說著便伸出兩隻手朝著他的脖子一頓亂捶。麻三雖然想大干幾回合,可是內心過於激動使得肉棒無法堅持,提前爆發了出來!

  「老婆,我太緊張了。」麻三說著,臉色漸漸黑紅,看上去一副難為情的樣子。

  孔翠這時頓了一下,把雙腳放開,手摟著他的頸說道:「沒事沒幫,反正我們有大把的時間。等一下我們先吃個飯呀。」

  剛剛做完的麻三並沒有什麼食慾,用手捻起她的奶頭笑道:「呵呵,有豆腐吃就不想吃飯了。」

  孔翠咯咯一笑。

  麻三一聽,壞了,可能穿幫了。看了看美貌如花的孔翠,對著她笑了笑。

  「呵呵,看你一穿這身衣服就想著來一回。」

  「算你有良心,這件衣服可是你選給我的。既然你對我有興趣,就多給我買幾套吧!過兩天鎮上有個廟會,要不我們關門趕會去。」

  麻三一聽,廟會,嘿嘿,真有意思!當下就答應了。過了一會孔翠整理一下身子,細心的把粗布床單鋪了一遍,滿意的笑了笑,蘋果臉上充滿幸福。

  「我做飯去,你啊,起來活動活動吧!」

  剛剛做完愛的麻三,渾身微酸,說道:「好好,我出去轉轉,等一會就回來。」

  「去吧!好像沒出去過似的,天天跑還不覺得煩。」

  麻三一聽,縮了一下脖子跟著孔翠走出臥房,孔翠進廚房做飯去了,麻三則走出了家。一陣風吹過來,帶著一股微微的青草氣息。麻三向四周看了看,卻被眼前的景象迷倒,這是一家很正宗的農家院,分正房就是堂屋、西房與廚房,廚房是一間平房,最明顯的就是那個高高聳立著的煙囪。此時孔翠已經開始點火,縷縷清煙裊裊升起,跟著風打著彎四處飄蕩。

  西屋看上去很乾淨,好像才剛修好,整面牆都是水泥抹平的,聆上去平展的很規矩。鐵紅色的窗、鐵紅色的門,門兩邊的春聯經過風雨的洗禮,斷斷續續、字跡斑駁,已無法清楚分辨了,不過看上去是自己的字,而且寫得還挺有味道……

  門上掛著一個十字架的醫院標誌,只見上面用油漆寫了幾個鮮紅大字!門診部。麻三心想:沒想到我還真是個醫生。他忍不住想進去看看。

  推開門,頓時一股藥味撲鼻而來,他忍不住咳了幾聲。

  媽呀!這地方能待嗎?這麼刺鼻就算有病也給熏好了。四處狩了H「l,一張米黃色的桌子顯得已經頗有歲數,還有一張靠背椅,桌子上除了一個檯燈、一個筆筒外,就是排得整整齊齊的書,看上去很厚,正中間還有一本處方單,單上放著一隻圓珠筆,好像不久前還有使用過。

  背後是一排玻璃窗的木櫃子,櫃子好像剛上漆沒多久,看上去還很新。裡面有不少藥瓶子,大瓶、小瓶、塑料的、玻璃的。櫃子旁放著一些玻璃針筒,小的有圓珠筆那麼細,粗的則有礦泉水瓶子那麼粗,看上去很嚇人,占計不是給人用來打針的,說不定是給家禽之類的注射用。

  這是什麼年代啊?還用這種針筒,麻三依稀記得這些他只在兒時才見過。

  最裡面有一張床,床上有簡單的鋪蓋,旁邊豎著一根棍子,棍子最上端有個分叉,大概是打點滴用。

  地面是用紅磚鋪起來的,不平,有不少的泥巴,看來這裡的情景不太樂觀。

  抬頭看了看,還不錯,竟然有電燈。嘿嘿,有電燈,有美女老婆,知足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的大木門吱呀一響,刺耳的聲音引起麻三的注意。只見一個年輕的女孩走了進來,東張西望,後看到廚房有煙升起,就跑了過去。

  麻三在西屋裡都能聽得清楚女孩在和老婆說話:「嫂子,全醫生在嗎?」

  裡面傳出孔翠那好聽的聲音:「在在,在西屋呢,還是那天那事是不?真是不好意思,才醒過來。你可是頭一個病號!」

  這個年輕的女孩笑了笑說:「好好,嫂子那我過去看看,這腿老痛了。」

  說著女孩走了過來,麻三一聽,心頭一驚,天啊!這病我會看嗎?他胡亂翻了一下桌上的書,此時也沒有心思。想著想著這女孩就走到了,能看得出來,她走路的樣子有點瘸。

  麻三迅速地坐到了靠背椅上,拿起手中的筆,清了清嗓子。

  「全醫生在家嗎?」

  「在、在,請進吧!」

  女孩打開門,探出頭看了看,未進門臉就先紅了。一個高高的羊角辮顯得女孩活潑可愛,清新可人。

  「進來吧!」麻三看女孩長得挺好看,便主動招呼道。女孩一抬腿,剛想邁進來,哪知卻摔倒在了門口。麻三一看,這麼好看的女孩摔跤了多少有點心疼,急忙離開椅子去攙她。

  女孩主動把手伸了過來,麻三看得更清楚了,原來這個女孩近看更好看,與妻子不同的是這個女孩長著一張秀氣的瓜子臉,眉宇之間粉粉白白,沒有一點雜質,就像一塊美玉,看著就招人喜歡。

  「謝謝全醫生。」

  說著她便扶著麻三的手,一隻腿跳了一下,站好了。這時麻三發現女孩的胸脯還在不停的抖動,看得出兩隻大奶如糰子似要從胸罩裡跳了出來,隔著衣服的縫隙可以看到那黑溜溜的奶頭露了下頭又躲了回去。

  他心中大喜,剛剛退去的慾望又燃燒了起來,拉著女孩的手往前走了幾步。

  「你叫什麼名字啊?」

  他望了望頭髮有點凌亂的女孩問道。女孩踮著一隻腳,走到椅子上坐了下來。

  她伸手理了一下頭髮,露出白淨的臉,笑了一下說道:「全醫生別跟我開玩笑了,我是姜銀,人家都叫我小銀子。全大頭的媳婦。」

  麻三一聽,愣了。什麼?全大頭的媳婦?天啊!長得如花似月的,怎麼變成人家的媳婦了?真是的,全大頭是誰?這麼好的姑娘給他不糟蹋了?

  「全大頭?你結婚了?」

  麻三忍不住又多問了一句。這個叫姜銀的女孩笑了笑。

  「呵呵,全醫生你可真逗,全大頭都不認識了。還一個村的呢!聽嫂子說你發燒了,看樣子燒得不輕啊!」

  姜銀笑著,偷偷看了看麻三,麻三也看向姜銀,二人四目相撞,麻三頓時覺得這女人目光異常,羞澀的眼神裡似乎還夾雜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意思。

  「是是,現在還有點頭暈,有點暈。」他說著回到椅子上,與姜銀面對面的坐著。

  「哦,那要不我晚上再來,你再休息一下。」姜銀說著就想轉身離座。

  麻三一聽,來都來了,還沒看夠呢!肥肉到口怎麼忍心鬆口,想到這裡他笑著說道:「暈是暈,但是這病不能拖,我們就是讓大家擺脫痛苦的,我這一點暈又算得了什麼呢?說說看……」

  姜銀看了看他,臉紅通通的說道:「這、這個有點不好意思。」

  麻三一聽,愣了。

  「看病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們對病人都是一視同仁的。放心的說。」

  「哦,就是這裡痛。」

  說著姜銀用手指了指,麻三坐著沒看到:「哪啊?」

  「全醫生,看你說的,人家都說了那,就是那啊!」

  姜銀又把手指了指大腿的地方,麻三還是沒聽懂,站起身來,伸著脖子問道:「哪啊?」

  「這裡,大腿根兒。」姜銀的臉紅了,頭低著不敢抬起來。麻三這才明白,原來是那麼敏感的地方啊!這可怎麼辦?

  「那裡痛啊,怎麼辦?」

  麻三這一下也不知所措,姜銀一聽也愣了。

  「全醫生,你可真逗,你是醫生,怎麼還問我?你要不知道我們更不知道了。

  對了,前天你好像說了什麼針灸按摩來著,要不你給我按按再開點止痛藥汁麼的麻三一聽,對,按摩好啊!順便把自己的大雞巴塞進去運動一下,或許就省得整骨了。

  【第一集】第二章:疑難雜症

  麻三頓時開心極了,急忙說道:「對、對,按摩按摩。」

  他四處看了看,心想:這麼漂亮的姑娘竟自己要求按摩,那不正合我意?

  「全醫生你找什麼啊?」

  姜銀見他四處張望,一副無所適從的樣子。麻三笑道:「找地方啊,看在哪按摩合適。」

  「那裡不是有個裡間嗎?」

  姜銀說著指了指,麻三這才發現原來這裡面還有一個小房間。嘿嘿,那在裡面不是想幹啥就幹啥?想到這裡他滿心歡喜,偷望了望這個長得娃娃臉的姜銀,心想:她肯定是結婚沒多久,看那身材一點都沒變,細皮嫩肉的看著令人賞心悅目。

  「哦,對對,你看看我真燒糊塗了。來,進來吧!」

  麻三便開了門,四處找了找,打開了電燈的開關,這裡面倒沒什麼東西,除了一張床,和幾個簡單的工具外,就是四周白色的牆,還好後牆上有一個小窗戶,使得這裡的光線充足了不少。

  姜銀也不害羞,進來之後把門帶上,順勢脫下鞋子上了床,很自然的仰躺下去。

  麻三眼饞望著高高低低、凹凸有致的身子,心中壞意大起,心想:這麼好的女孩卻給別人就搭了,要是能讓自己上了一回那可不枉此生。

  「小銀子,哪個腿疼啊?」

  說著他拿起小桌子上的白手套裝模作樣了起來。

  「這個腿。」這時姜銀抬起腿,不巧的是姜銀的裙子一下子滑落到大腿處,裡面那條紅色的內褲一下子露了出來,姜銀也感覺到了,頓時把腿放平,用手使勁地往下拉。能看得出她的臉紅了,粉紅粉紅的。

  麻三這時的臉也紅了,彷彿全身的血液瞬間都湧到了臉上,他覺得頭懵。剛才兩條白晰、亮晶晶的腿像兩把利劍一樣,把他的慾望一下劈開,他有點控制不住,剛剛還皮軟的陰莖此時已經雄起,把褲子頂得老高,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猛戳幾下,大干幾百回合。

  「哦,這腿怎麼扭到的?」

  麻三看了看她抬起的腿,此時露出半截的腿依然有著極大的殺傷力,但是他極力地控制著。

  姜銀支吾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怎麼?難不成還有什麼難言之隱?」

  麻三也察覺到她臉上的紅雲似乎沒有退去,覺得這事必有蹊蹺。

  「這,不好意思說。全醫生你還是別問了好不好?」

  不好意思說,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真是服了她了。她越不說,麻三心裡越癢,這回還非得問個明白不可。想到這裡,麻三立在她的面前說道:「小銀子,你還給我來這一手,今天你要是不說,我就不給你看病了。」

  這麼一說,小銀子頓時在床上亂踢了幾下,佯裝生氣的樣子說道:「看看你,壞死了,非要問那麼清楚幹嘛?」

  「就是想知道,怎麼會扭到這裡?」

  說著麻三就伸出一隻手隔著衣服按了一下大腿根部,這肉可真軟,摸上去不薄不厚、軟綿綿的,用力一按就能摸到裡面的骨頭。

  她咯咯一笑說道:「全醫生你輕點,痛死了,就是那裡。好像是錯位了。」

  麻三摸了摸骨臼處,有點突出,似乎還有點腫。笑了笑道:「是脫臼了。怎麼會把這裡弄錯位了呢?要是不抓緊治療,臼里長了肉,以後你就殘疾了。這得趕緊看,不然長得再好看也沒人要!」

  麻三看著眼前躺著的姜銀,淫心大起,故意說著。姜銀一聽,頓時怕了。

  「什麼!會殘疾這麼嚴重啊!」

  「是啊,以後你走路就是這樣一高一低,跟那條土馬路一樣。」

  「看你說的。那還愣著幹嘛?快點幫我看啊!」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說了我馬上就給你治。」

  姜銀這時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麻三也搞不懂。在麻三的再三逼問下,姜銀羞紅著臉說道:「那我給你說了,你可不能給別人說,要不然我真的沒臉在這世上活著了。」

  麻三一聽,心裡緊張的啊。呵呵一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姜銀噘了一下嘴,說道:「前幾天全大頭不是從外面回來了嗎?」

  麻三裝著知道的樣子點點頭道:「是啊,回來了怎麼了?」

  姜銀哼了一聲,臉上的紅雲越來越濃。

  「他來了之後,到了晚上,就、就把我給抱到了床上……」說著姜銀用手一遮臉,羞答答的說道:「別問了好不好,都不好意思了。」

  「說吧、說吧!我們做醫生的什麼事沒見過啊。你這事多著呢!別害羞。」

  「真的?」姜銀聽了頓時說道:「不止我一個啊!」

  麻三點點頭。

  「你不知道那天晚上大頭來了之後,一下子就把我抱到床上,猴急的在我臉上亂咬亂啃,隔著褲子就亂捅,我說你先來點前奏,他聽都不聽,說幾個月沒沾女人了,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一下把我的褲子、衣服全都扯開了,拉起我的雙腿放在他的膀子上就紮了起來。當時我的腿沒放好,一高一低,他那麼大個身子一下子就從上往下衝過來,我這哪裡能受得了?聽到『喀嚓』一聲,我疼得要命,哭了起來,可是他從來不顧我的感受,還一個勁的捅,等他發洩完了之後,我的腿也就變成這樣了。這一晃都兩天了。」

  麻三一聽,嚥了一口唾沫,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媽的,他可真不是人,哪能這麼對老婆的,真是太可恨了,咒他娶個老婆不會生,生個孩子沒屁眼。」

  這時躺在床上的姜銀一聽,可氣壞了,指了指麻三說道:「全醫生,你怎麼說話的,我就是金大頭的老婆,你咒我不會生幹嘛,真是的!」

  說完,把裙子往下拉了拉,從床上跳了下來。

  麻三一看,頓時明過來,急忙一把拉住姜銀,連聲道歉。

  「小銀子,不好意思,我真不是那個意思,你看看這個全大頭真不是個東西,他呀!太不懂女人了。對待女人就得體貼、照顧,並不是對待一個玩物是不?你看看,要是換了我,一定好好的把你伺候好。你說進我就進,你說出我就出。」

  姜銀這一聽,坐在床邊笑道:「全醫生,你可真會開玩笑,我又不是你老婆,我才不讓你進出呢!快點吧!快點給我看腿。」

  麻三這才明白過來,對,別光紙上談兵了,先摸摸再說,不然媳婦把飯做好,再想摸都沒機會了。

  「來吧!我先給你整整骨,等一下再給你開個藥,喝個三、五天,保證你跟沒事人一樣,活蹦亂跳的。」

  說著姜銀便躺下去,這時她似乎還有點緊張,胸脯一鼓一鼓的,像是在召喚著麻三。

  麻三看了看床上的的姜銀,伸出手在她的大腿處摸了一把,還是很美妙的感覺,更別說這回還扭得還真夠狠,很明顯能摸得出高出一截來。

  他一隻手輕輕的把腿抬起來,另一隻手在高出的部位用拳底狠狠地往裡一敲,聽到「喀」一聲,姜銀也隨之大叫了一聲。

  「啊!好痛啊!醫生。」

  麻三心裡也嚇了一跳,望了望姜銀叫得梨花帶雨的,頓時擔心了起來。正在這時,姜銀輕輕的抬起腿,活動了一下,又高興的笑了起來。

  「嘿,全醫生,現在沒有那麼痛了,好像輕鬆了很多。」

  此時的麻三也覺得奇怪。自己原來是一個要飯行乞的,怎麼會病到眼熟,手到病除呢?難不成,自己帶著兩個人的意識?全進所學的東西自己也都會?他這時欣喜若狂,想著這回太好了,要真是那樣的誰,自己就不用擔心以後會露出什麼馬腳了。

  「真的?呵呵,那肯定了,我是誰啊,我麻三……」

  剛說到麻三,頓時頓住了,天啊!自己一激動竟把老底給掀出來了,那還得了啊!他可不想再回去了,這裡多好,不但生活好,而且還有大把機會跟美女打交道。

  「我是誰啊!再麻煩的病都難不倒我全進。不過別動啊!這只是第一步,接下來還要好好的按摩治療,按摩對於你病情的恢復是至關重要的一步。來,我現在就給你按按。」

  麻三就伸出手在脫臼的四周輕輕揉了起來,剛揉沒幾下,麻三感覺到不好,望著她起伏的胸脯,覺得不如用手直接摸來得舒服。想到這裡他把手套也脫了,很大膽的掀起她的上衣把半透明的裙子往下拉了拉。

  這時姜銀整個身子一抖,很癢的樣子,用手一擋。

  「醫生,你怎麼把人家的衣服給拉了下來。讓人看見多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我是個醫生又不是色狼,你可得分清楚了。再說,隔著衣服摸不準,再把腿弄壞了我可賠不起。」

  說著他裝得一本正經。姜銀剛剛摀住的手鬆了開,任憑麻三把衣服掀開,裙子也幾乎拉到陰戶處。

  麻三這時興奮的啊!除了上午把老婆上了外,他還沒有這麼摸過其他女人。

  手剛剛碰到,感覺到一股暖意湧上心頭,輕輕的在臀部揉著,一會左一會右,逗得姜銀用力咬牙忍著。

  「舒服嗎?」

  「嗯。」

  「往裡一點吧?」姜銀一聽,愣了,道:「你是醫生,我怎麼知道往哪好呢?」

  麻三一聽,對啊!我的地盤我做主。想到這裡,他把手從臀部移到了會陰處,姜銀被摸得猛地一吸氣,兩條腿一下弓了起來,支起的腿把裙子底的內容全盤拱出,麻三看傻了眼。只見她的陰戶鼓鼓囊囊的,很飽滿的呈現出明顯的W型,他似乎想像得到姜銀那迷人的前庭,裡面的東西是不是一個樣呢?他壞壞的想著。

  「咯咯……」姜銀被揉得幾聲浪笑。

  「全醫生,好癢,不要抓那裡了,受不了了。」說著姜銀也忍不住隨著他的手一起移到會陰下,用手摀住了。

  「別動。那裡是最重要的,再揉一下就好。」

  說著他的手從會陰處往下滑,看樣子非常認真,手輕輕緩緩、停停頓頓,弄得姜銀浪聲一片,欲罷不能。但是此時是在看病,姜銀強忍著內心極大的挑逗,裝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而更受不了的是麻三,原本就是不懷好意的給她看病,哪裡能忍得住?突然把她的雙腿舉了起來,裙子一下子落到大腿根部。藉著燈光,他看得清清楚楚,那小褲頭似乎被兩個大肉片兒夾到,麻三再也老實不了了,伸出手,鑽進了褲頭裡面,往後一扯,將夾進去的小褲頭拉了出來。

  姜銀「啊」的一聲,一看醫生的手並沒有做太過分的舉動,便沒吭聲,繼續讓他看著。

  麻三把她的雙腿放在膀子上,右手繼續按著,但是左手就不老實了,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大肉棒掏了出來,用力的在她的會陰處從上往下甩了起來。

  此時姜銀已被他弄得小溪水直流,這麼一根大肉棒槌到上面,她忍不住嗲叫了一下。

  「好、好舒服。」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他確定了原來這個女孩子也早有此意,看來這村裡樸素的姑娘也是一樣風騷。俗話說得好:「哪個少女不懷春啊……」

  麻三這時已經完全進入狀態,伸手把姜銀罩在屁股上的褲子拉了下來,他看得很清楚,姜銀的小穴口已是水映映的淌著蜜一樣的液體。

  他再也受不了這個刺激,拎起大槍就準備衝過去。

  就在這時,燈一下全黑了,只剩下那從窗口射進來的光線,看上去昏昏黃黃。

  兩個人正在興頭上,燈一黑,頓時怔往了。麻三看了看門口竟有一條縫,似乎還站著一個人。

  心裡頓時涼了半截,不會塏孔翠吧?姜銀也在慌亂的提著褲頭。麻三以最快的速度把槍放好,急忙笑著說道:「是孔翠嗎?」

  。這時門邊上傳來一陣笑聲,說道:「廢話,不是我還有誰。剛想過來看看,誰知道就停電了,你們在裡面幹嘛呢?」

  麻三下邊的老二已經嚇軟了,如同醃茄子似的吊著。姜銀急忙說道:「嫂子,醬生剛才給我整骨呢!現在好多了。剛才聽到『喀』一聲,可把我嚇死了。」

  說著姜銀從床上下來,在昏暗的光線下能看到她拚命整理著不雅的現場,深怕被看出什麼蛛絲馬跡來。

  「做好飯了?」

  「好了好了,姜銀妹子,你要不一塊吃?」

  姜銀這時走到門口,臉上依然是紅通通的那麼水靈,與媳婦孔翠比起來是各有千秋。麻三就是有點恨孔翠來得不是時候,要是能再晚個十幾分鐘——哪怕是五、六分鐘也好,自己的大槍還沒有進去就來了,真是大大的掃興。

  「不了,我來的時候婆婆已經開始做飯,應該也差不多了,我回去吃就成。來,這是錢,走了。」

  姜銀把錢塞給麻三後轉頭就走,臨走的那一刻,二人四目相對,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但是又欲言又止。

  姜銀邁著步子向大門口走去。

  麻三看著她,大聲的喊了一句:「你家在哪?我晚上再給你看看。早點好了,沒事了。」

  「嗯,好。」

  這時孔翠一聽,指了指麻三說道:「老公,你可真是的,她家在哪你不知道啊?真傻了……看來你真燒得不輕,下午我陪你去遛遛,活動活動。」

  「呵呵,好好,還是老婆好啊!那我們就吃飯去,看看老婆的手藝怎麼樣。」

  孔翠依然那麼風情萬種,微微笑著。

  「呵呵,我的手藝絕對能養住你的胃。走,嘗嘗去。今天讓你吃豆腐。」

  麻三一聽,伸出手在孔翠高高的胸肺上摸了一把,孔翠癢得咯咯直笑。

  「幹嘛啊?不是這個豆腐,你不剛吃過,還想啊!我給你做的是小白菜燉豆腐,又香又辣,保證你啊——咦!壞了,你現在病還沒好,不能吃辣,呀呀,這可怎麼辦,你先回床上歇著,我再給你炒個菜。快去、快去吧……」

  說著孔翠就推著他去堂屋的臥房裡。麻三一聽,看了看累得香汗直流的老婆心疼的說道:「看看你說哪裡去了,我一個大老爺哪裡有那麼嬌情,吃,辣點發熱好得快。」

  說著麻三便拉起孔翠進了廚房。

  剛進廚房就看到桌子上一菜一湯,兩個凳子,看起來簡單樸素。怎麼沒有一個老人?他想問但是又不好意思問。

  孔翠見老公望著桌子發愣,笑道:「怎麼了,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麻三還是想知道一下,別到時候讓別人看笑話,還是問一下老婆,就算是丟人也丟在家裡。想到這裡,他吃驚地問道:「爹娘呢?」媳婦孔翠一聽,伸出小手在他的腦袋上拍了一下。

  「你可真是傻瓜,要不是爹,你也不會去學醫啊!當時爹病重,你大老遠跑四、五里路去叫醫生……」

  這時孔翠忽然愣了,笑著說道:「老公,你是不是耍我啊?你自己家裡的事你不記得?再這樣耍我不跟你說話了!」

  說著盛了一碗飯自己吃了起來,麻三一看孔翠生氣了,解釋道:「我是真的不記得了,可能真把腦子燒壞了,所以才問問你,要是別人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多丟人啊!」

  孔翠看他並沒有說謊的意思,便放下碗筷說道:「真的假的。好好,我再給你說一遍吧!不管你是不是在騙我,我也認了。」

  孔翠笑了笑說道:「那個時候我們這個地方連個醫生都沒有,唯一的醫生也在四、五里外的莊上,你大半夜去叫,人家剛剛睡下不理你,說已經睡了,明天再去,那天晚上你給人家跪下了,可是人家還是不理,說明天就是明天,愛看不看。沒有辦法,你回來的時候爹已經死了。當時也是聽人家說的話,你就立誓一定要做個醫生,所以扔下鋤頭,把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賣了,去城裡拜師學藝。」

  麻三一聽,原來自己還有這麼偉大的壯舉,看來自己也是個有志青年啊!

  「那媽呢?也死了?」

  孔翠一聽,伸出手輕輕打了一下麻三的嘴。

  「你瞎說,媽去姐家住幾天,還沒回來呢!看你這個烏鴉嘴。說的什麼狗屁麻三一聽,頓時覺得自己說的真不是人話。」

  但是問了這問了那,最後還是覺得缺點什麼?

  「那我們的娃呢?是不是上學去了?」

  孔翠一聽,笑了道:「呵呵,我們結婚還不到一年,哪有那麼快啊!你不是說等我們攢了錢蓋了新堂屋再要孩子的嗎?」

  「哦哦。」這時麻三大概知道一些了,夾了口菜吃了起來。嘿,這菜炒得真香,說真的,比奶子香多了。淡淡的蔥花味讓他忍不注猛夾幾口,就著飯吃了起來。

  「看看你吃成那樣,上輩子是個餓死鬼啊?」

  這麼一說,麻三醒了過來。對啊!自己現在是豐衣足食,沒必要跟做乞丐的時候比,見好吃的趕緊吃掉,不然也許一下就被同夥給搶著吃了。

  麻三笑了笑,說道:「呵呵,好吃嘛!再說,這幾天餓得肚子裡空空的,一聞到香味,胃口大開。」

  「那就快吃吧!今天天氣不錯,等一下我們到外面走走。讓你腦子也清醒清醒。」

  麻三笑著吃著,心裡真的很感激老天爺。當然也感謝那個讓自己興奮而死的小姐,要是沒有他們的配合,自己也不會重生到鄉醫的身上。

  吃了飯,麻三、孔翠二人便把門鎖好走出去。麻三心想:在城裡情侶出門都是手牽手的,我也來感受一下那種氣氛。想到這裡,他拉起孔翠的手。

  這時路上剛好來了一個婦女,騎著自行車,看到二人,笑呵呵的說道:「全醫生,你們感情可真好啊!手拉手,暖和不暖和啊?」

  孔翠一聽,頓時臉紅了,甩開麻三的手,笑著說道:「嫂子,看你說的,這天不熱才怪,都是全進這傢伙不老實。平常他都不拉我手的……」

  說著低著頭一副害羞的樣子。婦女邊騎邊說著:「好好,那是全醫生太喜歡你了,不忍放開你的手。唉!年輕人就是好,看看我那老頭子,別說拉我的手,理都懶得理我,天天躲著我,好像我是鬼子似的。」

  麻三看了看這個婦女,聞到一股狐臭味,頓時明白了,心想:臭成那樣子,誰都不會理你吧。

  婦女走了,孔翠的臉還紅著,看來孔翠也屬於那種內向的女孩,可是在床上的樣子,怎麼也無法想像。是啊!這種老婆最好,表面矜持,床上瘋狂,哈哈,自己真的撿到一塊寶了。

  「你看看我們家這裡最好了,往那邊去是一個小山坡,在山坡旁邊還有個溫泉,有好多人都在那裡洗澡。不過現在村裡的男人都出去打工了,一般一年才來兩回,中秋節過秋來一回,過年的時候來一回,其他時候都是女人、孩子在家裡。」

  「你傻笑什麼啊?這村裡恐怕除了老頭外,就剩你這一個男人了。」

  孔翠看著他,麻三回頭看看孔翠,笑著說道:「呵呵,沒那麼誇張。就算剩我一個男人也是你的,白天我們幹活,晚上我們也幹活,多浪叫幾聲,讓她們都羨慕去吧!」

  孔翠一聽,樂得花枝亂顫,粉拳直捶。

  「你個壞蛋,這一覺醒來跟變了個人似的,變得壞死了。」

  麻三I聽,覺得也有點過頭了。急忙止住笑聲道:「好好,來點正經的,要是其他女人看我們倆這麼高興,眼紅怎麼辦啊?」

  「就是,別人要搶我老公可怎麼辦啊?我可捨不得。」

  說著孔翠忍不住拉起了麻三的手,向小山坡走去。

  此時剛剛割過麥,天氣顯得燥熱。路兩邊的大白楊樹被風吹得嘩嘩作響,似乎也在享受著微風所帶來的快感。樹蔭下的風稍微涼快一點,吹起孔翠的頭髮,飄到麻三臉上,癢癢的,他低頭看了看依在身邊的孔翠,感覺很好。

  樹的一邊是水溝,一邊是地,溝邊水草豐盛,綠油油的甚是好看,偶爾幾隻青蛙被二人驚醒,「颼」一聲從草叢裡躍起猛地跳進水溝裡,一圈圈漣漪慢慢擴散開來,打破了水的平靜,又在不遠處,露出那尖尖的頭,瞪著兩隻大大的眼,望著二人靜靜觀察著,似乎也想著找個母青蛙一起散步於此。

  不遠處有幾個老頭,手裡拿著竹棍坐在路邊閒聊,片片的白點,能辨認出是一群山羊在悠閒的啃草,幾聲滄桑的笑聲不時順著風傳來,使整個村子顯得有些「哪裡有溫泉?要不我們去洗個澡。」

  孔翠一笑說道:「你傻啊?現在天這麼熱,水很燙的,一般到了傍晚的時候才能洗,水面冷卻了,水底下也暖和,洗澡剛好。但是你不能去洗哦!」

  孔翠剛剛說完就下了命令。麻三聽不懂,心想: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讓我去洗呢?我們一起洗啊,難不成裡面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還是有玻璃怕劃腳?

  孔翠把臉一仰,噘起小嘴說道:「不是不是,什麼都不是,反正你就是不能去。」

  「哦,好好,老婆說不去就不去,好了吧。不就是洗個澡嗎?我曾經幾個月都沒洗澡呢!」

  孔翠一聽,在他臉上打了一拳:「胡扯,自從我進了家門你就天天洗澡,不洗不讓你上床!」

  說著孔翠一臉生氣的樣子。

  「呵呵,今天我偏不洗,而且啊,玩你個十次八次的。哈哈……」麻三聽到這話就來勁了,口無遮攔的說著。

  孔翠紅了臉,調皮的望著他。

  「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樣耶,從來不和我說這事的。不過我也很不喜歡你以前那個樣子,整天死氣沉沉的,沒情調,倒喜歡你現在這樣,雖然有點下流,但是要講給誰呢!呵呵,但是你要保證不能給別的女人這麼說笑。我可不願意。」

  麻三一聽,看來這次重生到全進身上還是有很大的變化。既然老婆喜歡就保持吧!不過不給別人的女人說這話,那就因人而異。要是有機會的話,可就怪不得我嘍,呵呵。

  他心裡壞想著,緊緊拉著她的手,或許這樣才能給她最大的保證。孔翠這時笑了笑。

  「這還差不多……」

  當兩個人快走到放羊老頭的地方,頓時鬆開了手,麻三不同意,但還是被孔翠執意甩開了。

  「別拉了,給人家看笑話,你走前,我走後。」

  孔翠這時往後退了一步,麻三愣了。

  「你幹嘛啊,兩口子不走一塊還分開走啊!」

  「人家看了笑話。」孔翠說著扭著兩個飽滿的胸脯,似乎要把胸脯當鼓棰的樣子。

  「真是沒見過,太封建了。」

  這時放羊的老頭們也看到了兩人,並對他們打著招呼。

  「全醫生,你的病好了?」

  「好了,好了。大爺你們都好吧?」

  麻三見那人歲數不小,便隨口挑了個輩分叫著。孔翠一聽,猛地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

  「那是叫哥的,不是大爺,傻……」

  【第一集】第三章:金鴿沒奶

  孔翠一說,麻三頓時縮了一下脖子,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麻三笑了笑說道:「這兩天燒得糊塗了,糊塗了。」

  說著拉起孔翠落荒而逃。孔翠這時笑得前俯後仰,放羊的老頭也覺得很尷尬。

  直到跑出了放羊老頭們的視線之外,麻三才停下來。「天啊!可真丟人,我怎麼做出這樣的事情。看來,村裡的事你得多給我講講。看看多丟人啊!」

  「好好,等晚上邊睡邊聊吧!」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起來,一把把她拉近,用力的摟著,感覺那團奶子的柔軟。

  「好了,那裡有人啦!讓人家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不遠處真傳來一陣笑聲。

  「就是那裡啊!」

  她指了指幾步路外的拐彎處,笑聲就是從那裡飄過來的。他忍不住伸著脖子看去,只見那一塊地皮脆綠,雜草茂盛,有幾塊大石頭擋著,看上去確實是一個泡溫泉的好地方。

  「看什麼呢?萬一人家是女孩可怎麼辦啊!」

  孔翠一臉不服氣,把麻三的頭扭了過來。「好了,有時間我們一塊去泡吧!

  怕你見多了有壞想法。「

  「什麼壞想法啊!只要有翠在,我就不會想別的女人。」

  正當兩個人說笑的時候,大老遠處有人喊了起來:「全醫生!全醫生!可找到你了。我們家媳婦的事可把我給急死了,你快點去幫我看看。」

  麻三看了看,不認識,沒什麼印象。孔翠一看老公迷茫的眼神頓時明白過來了,說道:「全進,這是我們的嬸子,你快跟著去看看吧!」

  麻三一聽,明白了,原來這個老婦女是個嬸子級的,幸好有孔翠在這裡,要不然再叫錯輩分多難為情。

  「是什麼病啊?」麻三不禁問道。

  這個婦女看了看,臉一紅,苦笑道:「我家媳婦孩子都生下來兩星期了,還沒奶水,奶粉現在又沒地方買,貴的像吃人,所以想過來讓你看看,家裡沒什麼收入,能省兩錢省兩錢。」

  麻三一聽,又是女人的事。天啊!這當著老婆的面多不好意思?他忍不住看了看孔翠,孔翠笑了笑道:「快點去吧!人家急著呢!」

  「要不你去吧!」麻三還是覺得不妥的說道。孔翠一聽說道:「傻瓜,我要是個醫生的話就去看了,現在我什麼都不會怎麼去看?看什麼啊?」

  麻三一聽,明白了,原來老婆不會。嘿嘿,那就好,只有讓我去一飽眼福了。

  「走吧。」麻三終於一口答應了下來。

  「翠,那你自己回去吧!我先去看看。」

  「嗯。」孔翠笑了笑,看樣子有點無奈。俗話說得好:「人命關天」,如果晚上一秒或許一個生命就會消逝,時間就是生命。麻三此時表現出十分積極的一面,跑了過去,後面的嬸子竟追不上了。

  「小進別跑了,就是這裡,進去啊!」由於麻三跑得過快,竟跑過頭了。嬸子停在路口叫著。

  麻三一聽,看來自己太激動了,便紅著臉倒了回來。

  「嬸子你早說啊!跑得我氣喘吁吁。」

  「呵呵,你這個孩子可真是的,這村子這麼小,你怎麼會不知道我家呢?真逗趣。」

  麻三這時還能說什麼,做了這麼丟人的事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再急也沒那麼嚴重,只是今天孩子老哭鬧,什麼都不吃,正是需要營養的時候,恐怕把肚子餓壞了,不長高就壞了,以後媳婦難找。」

  嬸子說著,眼角眉梢處處都是擔心。二人一邊說著一邊走著,不一會在村子中間一棵歪脖槐的胡同口停了下來。

  胡同不寬,看樣子只能容得下一輛架子車通行,再外加一輛息行車都很困難。

  地面高低不平,有兩道明顯的車輪軌跡,深深淺淺的伸到了胡同深處。臨街的一家看上去很久沒有住人了,老土坯牆像殘留的長城一樣,東一塊、西一塊的不成牆樣,一個個的豁口像是被大炮轟過一樣。牆頭長著草,草根卻露在外面。看樣子大風一過都要倒下來了。再往裡看,牆角到胡同裡面一排槐樹枝繁葉茂,看上去水土不錯。

  「想起來沒,就在裡面倒數第二家。」

  麻三這時聽著,點點頭。「清楚了,清楚了,嬸子你不知道,這回發燒燒得厲害,現在頭還有點暈,孔翠便拉著我非要去那山坡上吹吹風,涼快涼快。」

  「呵呵,是啊,這村子裡就你們一家過得幸福。你看看哪一家能有一個男人,那就是幸福。哎……」

  說著嬸子竟歎了口氣,看樣子也很憂傷。

  「嬸子,別氣了,這不也沒辦法。等大家日子好過了,就沒這事了。」

  麻三也看出來了,這女人離開男人也不行,個個精神不振,像朵枯萎的花朵。

  他偷偷看了看這個嬸子,雖然上了歲數,但是風姿猶存,大大的胸脯看上去還是硬挺著,豐滿的屁股也是左右搖擺,勾人心弦。

  算了,對一個老婦女打什麼主意,還足趕緊進去看看這個剛生產的媳婦去。

  「是啊,沒辦法,現在就是想快點攢點錢,等有了本錢再去做點小買賣什麼的,要不然天天這麼打零工也不是辦法啊!」

  說著兩個人就進了院子,麻三看了看,感覺很新鮮,以前農村的樣子只是在兒時依稀有點印象,但早已模糊不清了。紅碑牆、大木門、石門墩,還有那門上的紫氣東西,看上去很親切,不像城裡那些寬敞明亮的大玻璃門,門口像站崗的地方那麼嚇人。

  「哇哇……」

  這時院子裡傳來孩子的哭聲,麻三一聽急忙閃了進去。

  一進門,看到的卻是一副破舊不堪的樣子,三間老房子,看起來比自己家的堂屋還老舊,整個牆面都是麥枝葉摻土做成的,裡面隱約看得到紅磚,看樣子是家裡的老夯土牆,就是兩邊用立磚砌好,中間灌泥漿的那種,牆體很厚,顯得很扎實。有愛漂亮的,就在磚外再抹一層白灰,看上去白白淨淨的才好看,但是這三間房子已論不到好看了,白灰牆面經過雨水的洗禮,已看不到白,白裡泛著黃,黃裡露著黑,似乎還有點綠,整個看上去髒兮兮的,而且是平房,房頂上長滿了草,要是哪個人沒事拔一撮下來的話,肯定會漏雨。

  東邊靠牆處是一間小廚房,為什麼說小呢?因為它和自己家裡的小柴房差不多,裡面頂多一個灶台,再放一張桌子、幾個凳子。整個廚房的四面都是黑的,窗戶也沒了,只留下一個四四方方的口子,看上去吃飯都沒胃口。現在看看嬸子家再想想自己家裡,確實有點差距。

  他心裡暗暗高興,幸好沒有到這一家,要不然自己還得去外面打工受苦。唉!

  這就是命啊!

  一路走來,他也目睹村裡的這種情況,都好不到哪去。除了吃喝外,可能就沒有什麼餘裕了。

  這哭聲越來越大,嬸子看起來明顯的焦急起來,急得先跑了進去。

  麻三拎著那畫著十字架的藥箱子,進門後一看,嘿,出乎意料的是這裡面的裝潢還可以,雖然牆面都有脫落但是大部分已用舊報紙糊了起來,看上去整個屋子花花綠綠的,蠻有個性。地面極其不平,比起外面的路差不了多少,一張老式的黑漆雕花床,一看就是老木工的劣作,由於天熱上面只鋪了一層竹蓆,床頭一堆布片,還有一張花毯子,一個年輕的女人正躺在上面,抱著一個穿著紅肚兜的嬰兒來來回回地搖著哄孩子。

  「來,鴿,我把醫生叫過來了,讓醫生幫你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麻三這時也看出來了,這個女人雖然沒有奶水,但是胸部確實也不小,看樣子不像那種沒奶的人。

  女人這時看了看全醫生,頓時臉臊得通紅,小聲的叫了一聲:「媽,看你,這怎麼好意思啊!」

  嬸子笑了笑說道:「你這閨女也真是的,這又不是幹嘛?有病就看看,看好了什麼艱都沒了,不看,總不能把孩子給餓死。看看這孩子都幾天沒進食了,真有個三長兩短,斷了香火誰來負責。你這做娘的也真狠心……」

  嬸子這麼一說,在床上的女人不吭聲了,低著頭一言不發。

  「來,我先抱著孩子,讓醫生看看怎麼回事。」

  麻三這時看了看這個女人,長得真清秀。心想:這村子不怎麼樣,這裡的女人倒是;個個水靈啊!比城裡那些打扮得跟鬼似的女人還好看。長長的頭髮又粗又黑,白白的臉蛋又紅又圓,眉清目秀,看起來豐滿圓潤、晶瑩剔透,看上去那麼帶勁。特別是那兩隻乳房,看上去個大飽滿,似乎裡面有奶水無道可出,憋得要爆炸一般。

  「那個,嬸子,你先出去一下吧!」

  嬸子這時一聽,怔了一下,看了看麻三,麻三衝著她點了點頭道:「怎麼,嬸子還不放心你侄子我嗎?」

  「嘿嘿,看你說的,我是看看你要不要我幫忙。」

  麻三一聽,心想:你這個老婦女能幫什麼忙啊?在這裡我倒不好意思下手。

  「不用不用,嬸子你在外面等一下,好了我再叫你。孩子可能覺得熱,你抱他去胡同口涼快一下。」

  「好好,那等一下有事叫我啊!」

  「好好,快去吧!」

  嬸子抱著孩子走了,屋子裡只剩下兩人。麻三笑了笑,走了過去,還沒到床邊就閒到一股乳香,還別說有沒有產奶,這種香味都是到處飄蕩。

  床上的女人看到麻三走了過來,頓時就是鬼來了一樣,把身子往裡頭挪了挪,偷偷的看了看麻三。麻三裝得一本正經的樣子,走到了她的跟前。

  「把你的手伸過來。」

  麻三一隻手拿過一個小棉手枕放在牆子一角。女人膽怯的望了望他。

  「把你的手伸過來,把把脈。」

  這一聲把女人嚇了一跳,急忙把手伸了過來。這女人可真靦腆,麻三打心眼裡喜歡,可以這麼說,只要是稍有姿色的女人他都喜歡。因為做麻三的時候,連個女人邊都沒沾過,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不沾白不沾啊!

  他一下抓住女人的胳膊,拉了一下。女人也真聽話,把身子往他這裡移了移。

  這時兩個人距離近在咫尺,麻三能明顯感覺到對方的溫度,那種迷人的奶香味充斥在麻三整個鼻腔,幾乎要醉了。

  他哪裡有心情把脈?那跳得厲害的脈搏就像他的心跳,麻三色心大起,他壓了又壓,看了看女人的臉。

  女人這時正在偷看他,四目相對,她急忙把頭低下,望著自己盤著的腿不知所措。

  「你叫什麼名字?」

  「金鴿。」

  「呵呵,名字很好聽。多大了?」

  金鴿一聽,愣了一下,抬起頭望了望他說道:「二十四了,才結婚一年。」

  「哦,結婚一年了。保養得不錯啊,白白的,挺招人喜歡。」

  金鴿這時明顯覺得這個醫生不對勁,怎麼淨問這些問題,臉紅著不敢直視他。

  「呵呵,沒別的意思,這個是醫學上所講的望、聞、問、切。多瞭解一下你的情況,好對症下藥。」

  麻三笑著說道,手不停地在她的手腕處揉啊揉,揉得春心蕩漾。

  金鴿這時也覺得心中壓抑,那份埋藏在心裡許久的慾望也被揉了出來。她紅著臉望著這個白白淨淨的全醫生,心想:要是自己的老公是他該多好,自己願意花多一倍的努力去滿足他。

  麻三這時感覺到她的手開始發燙,根據脈象來看,她已經心神不安、心跳加快,不如再加加油。

  想到這裡,麻三抬起頭看了一下金鴿說道:「鴿,你能不能過來一下,太遠了把不准。」

  金鴿一聽竟有男人這麼親熱的叫自己,心頭發熱、兩眼發暈,一股暖暖的感覺油然而生。她翻起杏眼望了望麻三「哦」了一聲,把整個大屁股滑了過來,蓆子很滑,一下子就滑到了麻三的跟前。他這時看到金鴿只穿了一件粉紅色的睡衣,因為在家裡帶孩子,所以金鴿一直沒換上正裝。

  睡衣寬鬆、柔軟,做什麼事都方便。麻三看著她那兩個大大的乳房,恨不得上去抓兩把,再用力的吸上兩口,讓她的奶頭上翹、浪叫不停。

  但是此時還得慢慢來,畢竟這是對著一個陌生的女人,不然太過心急,什麼便宜都佔不了,豈不功虧一簣?想到這裡,他假裝手從桌子上滑落,一下落到了金鴿的大腿上,他感覺到她的腿真軟,好像是掉到了棉花團上。金鴿全身明顯為之一顫,她沒有想到這個全醫生會這麼壞,把手放在人家的會陰處。她小聲的「啊」了一聲,臉色通紅,覺得十分不好意思,心裡卻又十分想給他做一回,但是身為女人,不能這麼直接,看著全醫生對自己好像也有點那個意思,只好以肢體語言來表達了。想到這裡,她把頭抬了起來,因為心裡有了壞意,所以臉也不自覺的傳達著這種信息。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麻三這時壞到家了,伸出手又在她的大腿根兒上抓了抓,這一抓讓金鴿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慾望,忍不住呻吟了幾聲。嘴裡說道:「全醫生,別、別動,那裡好癢啊!」

  麻三一聽到她在浪叫,頓時用手又撓了幾下。

  「好好,不好意思,手滑下去了。這裡癢嗎?」

  這時麻三的手哪裡還肯放,在她的小穴上就摸上幾把,這下金鴿徹底受不了了,頭不自覺的仰了過去,只用一隻手後撐著,把兩個乳房挺得高高的,睡衣的扣子被她的胸猛烈一撐「啪啪啪」幾聲都掉了下來,有幾顆調皮的扣子順著蓆子滾到了地上,「噹噹噹噹」上上下下彈了幾次,終於停了下來。

  這一撐,頓時把兩個白白、大大的乳房露了出來,麻三這時再也受不了了,眼前發亮,沒有想到這個金鴿的奶子這麼大,而且裡面竟沒有東西包著,赤裸裸的露了出來。麻三哪裡還能受得了,原始的衝動一下把頭腦沖昏了,順手把她的腿往後拉了過去,金鴿這時一下子平躺了下來,把兩個白白的乳房摔得上下彈跳,麻三望著眼前的粉胸,垂涎三尺,把頭埋了過去,嘴在她的兩個奶子上來回游動,一下左一下右,弄得金鴿再也裝不下去了,用手按著麻三的頭,叫著。

  「啊!醫生,好癢、好癢啊!快點用力吸吧!我快受不了了。快點啊!」

  這麼一句話就讓他的身心得到極大刺激,人常說最美的音樂莫過於女人在床笫之時發出的旋律最動聽。不錯,不論哪個女人都會有迷人的時刻,金鴿從來沒有想到自己也能發生如此動聽的音符,她完全被自己的叫聲迷住了,兩個乳頭被麻三吸得頂得高高、硬硬的,就像是充血的龜頭一樣。麻三猛吸一頓後,望著這兩個尖尖的乳峰,愛不釋手。看一下,親一下,親得金鴿全身子亂顫,手不停按著他的頭,讓麻三把頭放在硬挺的乳頭上。

  乳頭像是一朵成型的花,褐紅的那麼誘人,一個個的小凸點讓整個乳頭襯得更有魅力,一股強大的雌性引力把麻三的壞水完全勾了起來。

  他的手一下子滑到她的陰戶處,伸出食指隔著褲衩摳了一下,金鴿這時也把兩隻手伸了過來,按住了他的手。

  「醫生,別、別,我老公知道了就完了。別、別。」

  但是金鴿說著又拉起他的手往那個潮濕的小洞旁邊引了引。麻三這時一下騎到了她的身上,把她壓在身下,對準她剛剛翹起的紅唇堵了上去,手也伸過去摸了起來。

  「別吵,讓你婆婆知道了就不好了。」

  他在她的臉上、耳邊、頸上輕輕的,打著圈舔了起來,更別說金鴻身上那股奶香真的令人著迷,這也是別的女人身上所不能散發出來的。

  他能感覺到她下身的小褲衩已經濕了,水似乎要穿過小褲衩淌出來。

  金鴿這時拚命的壓抑著不發出聲來,整張小臉粉紅得非常誘人,只能感覺到鼻孔裡噴著粗氣,似乎整個身子已經到了要爆發的地步。

  「快、快,我真的受不了了,醫生快點進去吧!那裡癢得受不了。快點,把褲頭脫掉……」

  這麼一說麻三感覺到下身脹得厲害,整個身子壓得他肉莖生疼,女人的身子被他撥開了,嫩嫩滑滑的,就像是一座完美的山峰,高高低低、錯落有致,那又尖又高的乳頭被麻三挑逗得自動顫抖著。

  麻三此時猛的想起嬸子還在外面等著,是啊,還是早點幹完妥當,不然讓嬸子知道了,不打自己耳光才怪。想到這裡,他一下子弓身,把兩隻腳勾住她的褲子邊,往後一蹬,將金鴿的褲子還有小褲衩都蹬掉。

  金鴿這時再也受不了了,拚命叫了一聲,雙手不由自主護了一下她的大陰唇。

  麻三看她的雙手竟擋住了小穴,迅速把她的手拿開,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褲子也脫了下來。那根又紅又粗的陰莖像是隻怪獸,隨著心跳不停點著頭,像是要找個洞進去一探究竟。金鴿抬起頭望了一下他的大肉棒,「啊」了一聲,躺了羞。

  「醫生,你的東西好大啊!好大,我喜歡,我老公的沒你一半長呢!每一次都不知道什麼叫高潮。」

  麻三這時才發現這個女人也是表面矜持的那種,沒想到看到自己的大雞巴竟變得如此放蕩,好啊!就讓你嘗嘗我這個大棒棒吧!

  想到這裡,他往前跪走了幾步,一下把大陰莖塞進她的嘴裡。金鴿這時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把這個又大、又粗、又燙的大雞巴塞到自己嘴裡,還沒叫,只見麻三就拚命的抽動起來,隨著抽動能聽到「咕咕」的聲音,金鴿嘴裡似乎有不少口水,滑滑的再加上牙齒咬著的微微疼痛,那滋味叫個爽啊。他越扎越來勁,恨不得把整個東西都塞進去,這時金鴿再也受不了了,一陣反嘔,麻三一看,可能扎得太深了,把大雞巴抽了出來,這時金鴿才喘了口氣,仰著頭不停的吸氣。

  「金鴿沒事吧?」

  他看了看她憋得脹紅的臉,問道。

  金鴿這時終於緩過了氣,望著身上這個猛男,笑了笑,一個起身搜住了他,抬起頭望著他說道:「醫生,你真的好棒,我喜歡,剛才的大棒子好甜、好甜。」

  說著不由分說,竟把麻三翻壓在身下,趴在他的身上舔了起來,麻三感覺到癢癢的,狠不得一下子把她的陰穴給爆了,但是金鴿用力按住了他。

  「全醫生,讓我來伺候伺候你吧!」

  說著金鴿就一路親著滑到他的下身,她慢慢的捋了一下茂密的陰毛,癢得麻三咯咯直笑,望著這個披頭散髮的她,心想:這床上的女人真是好,要真的能天天這樣尋歡做樂那該多好啊!

  金鴿這時後退了一點,垂下來的頭髮在麻三的肚皮上有意無意的掃著,把麻三弄得春意盎然。沒想到這女人的頭髮也是個性愛利器,他平躺在那裡靜靜享受著這種難得的待遇。

  金鴿把頭移到了大肉棒上,輕輕張開嘴在馬眼上舔了舔,頓時一股鑽心的癢直刺心窩,他真恨不得一下子鑽到她的那個蜜洞裡吸吸蜜水解解渴。但是此時的金鴿硬是不肯,把麻三挑逗得欲罷不能。

  就在這時,麻三感覺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在龜頭上繞來繞去,把他一下子帶到了一個極樂世界,天啊!真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的舌頭怎麼這麼會搞,整根肉棒拚命地抽搐,他想找女人的洞塞入,可是越這樣,金鴿越不放手,一張嘴把整個大肉棒含了進去。這時一種巨大的壓迫感油然而生,他還沒回過神,就感覺到整個肉棒一下子被吸了起來,被這明顯的壓迫感束縛了。這種力量越來越重,他感覺裡面的精液都要被她吸出來,這還得了,自己還沒有做就出水了,那多沒意思。想到這裡,他一下子把她的頭推開了,金鴿這時嘴裡忍不住流了一滴口水滴在他的身上,涼涼的很舒服。

  「舒服嗎?」金鴿這時臉紅通通的,應該是頭低的時間太久了。麻三笑了笑,伸出大拇指說道:「嘿嘿,你真棒,要是累了讓我在上面吧!」

  金鴿笑了笑,搖搖頭說道:「不不,我要把你同候好了。要不然你以後不來了那怎麼辦?我男人一年來不了兩趟,我心裡的苦誰會知道啊?」

  麻三一聽,心裡那個美啊,沒想到自己竟一下子掉到蜜罐裡了,看來這回真是撞上桃花運了。

  「哈哈,放心吧!鴿,只要你需要,我就常來,我還以為你不同意哩。」

  「哪不同意啊,都是我那婆婆看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動下面。還沒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自由呢!想的時候還可以自己用手摳摳,現在她跟我睡一個屋,都不好意思了。」

  「嘿嘿,是是,這是生理需求,每個人都應該自慰一下。」

  說著金鴿把屁股往後坐了坐,一下子被硬挺著的大雞巴擋住了,咯咯一笑道:

  「全醫生,說真的,你的這麼大,我最喜歡了。你不知道我老公的比我兒子大不了多少,連個小手指頭長都沒有,沒有一點感覺。」

  「哈哈,那好,你就試試我的,看夠不夠大。」

  金鴿這時也變得沒那麼拘謹了,嫣然一笑,把她的身子往後退了一點,然後抬起來,朝著大肉棒就坐了下去。麻三感覺到滑滑的,好像被兩個大肉片猛烈地壓迫,之後一下子進去了,那種快感頻時讓麻三禁不住大叫了一聲:「好爽啊!

  好緊,好緊。「

  這時他有點不敢再進去的感覺,沒想到金鴿的這裡這麼緊,這種感覺從來沒有感受過。

  但是金鴿受不了,從來沒有過的刺激令她興奮不已,一用力只聽到「喀」一聲,頓時把整個屁股都沉了下去。

  「啊!好舒服啊!」

  這一聲把麻三嚇了一跳,聽起來好像把裡面的骨頭給鬆開了,看來她的丈夫真是沒用,自己老婆從來沒有達到過高潮,這回要不頂到子宮口就不是我麻三!

  這時麻三猛地過勁,再看這個金鴿也是好久沒有嘗過鮮了,上下翻飛,把整個身子上上下下快速的起伏,裡面潤滑的液體也越來越多,讓他感覺沒那麼疼了,倒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樂,他望著那起伏著的大乳房,脹得跟個水袋似的,一把抓了過去,把她推倒在床上,操起肉莖一下子捅了進去。這種最常規的做愛方法讓他達到最高的質量。

  【第一集】第四章:急診艷遇

  二人剛剛做完就聽到院裡有腳步聲,金鴿一聽急忙從床上坐了起來,慌忙把衣服穿好,但是沒有了扣子,她又翻箱倒櫃的換了一件穿上,這時麻三也準備得差不多了。但是院子裡忽然沒了聲音,金鴿隔著小窗戶往外看了看,沒人,正在二人咯咯一笑的時候,門被敲了幾下。

  「我說全醫生啊,你們好了沒有?你看看這孩子都餓睡了,要是看好了,我就進來了,讓金鴿到別的地方找奶喝。」

  二人一下子全明白了,原來嬸子在門口呢!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相視一笑說道:「好了好了,你可以進來了。」

  嬸子一聽就準備推門進來,但是用力一推,卻推不動。金鴿這時猛地想起門被二人上了栓,頓時臉色羞得通紅,好像自己那點醜事都曝光了一樣。

  「等一下,我們這個門怎麼老是自己上栓呢?」

  麻三一聽,捂著嘴差點笑了出來。心想:這個女人真是的,哪一個栓會自己上啊?虧她說得出來。

  「這門自己拴,可是頭一次聽說,你是不是記錯了?」

  「呵呵,沒有,你看看。」這時金鴿看了看婆婆,婆婆看了看她,把孩子交給了她。

  「現在怎麼樣了?好點沒有?有沒有奶水啊?」

  「沒呢,醫生說要再接受治療才行,這一回、兩回的不管用。」

  「哦,也是,哪裡有那麼快的呀!呵呵,好好,辛苦大侄子了。」

  這麼一說可把麻三給羞壞了,心想:我都給你兒子戴了一頂綠帽子,你還說我辛苦了,是啊!今天是夠辛苦的。一連幹了幾炮,可以了。急忙滿面陪笑說道:

  「嬸子說到哪去了,只要需要我的時候,我一定會全力幫忙,再說這也是我的本職。來,你媳婦這個奶啊,是缺乏吸,讓你的兒子餓了就吸一下,這樣會刺激產奶的。我再給你寫一個秘方,這可是我的家傳秘方,按照我給你的做法去做,不出三天,保證產奶。不過這兩天還要做按摩治療,有空我再來看看恢復的情況,早治早好,要不然這孩子也受不了,老借人家的奶,人家也不待見啊!」

  「是啊、是啊!還是侄子說的對。這樣,你看看需要多少錢,我現在就給你拿去。」

  麻三看了看金鴿,再看向嬸子笑了笑道:「這樣吧,這個手續費就不用了,等一下你跟我回家看看那些草藥要多少錢再說好了,都是親戚什麼不好說?該省就省。」

  嬸子這時臉也紅了。

  「呵呵,還是自己人好,走走,我跟著你回家拿藥去。」

  臨走的時候,麻三還叮囑金鴿:「要多注意沐息,看看這眼圈都黑了,你還是趁著孩子休息睡會,奶水才會更快流出來。」

  「對對,這樣吧!我抱著孩子,你自己在床上睡個安穩覺。」

  這時金鴿真的不好意思,給他兒子戴綠帽子,婆婆還對自己這麼好,但是想想丈夫真沒有把自己弄舒服,頓時也氣,說道:「那我就先睡一下,等一下你回來了,我再帶孩子吧!」

  「好好,那就早點睡吧!我給你拿藥去。」

  這時二人便走了出去。嬸子看上去很感激的樣子,麻三猜想:兩個人的事情應該沒被發現,要不然不會對自己這麼好。嘿嘿,沒想到做鄉醫還有這麼多的好事兒,他此時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呵呵,你看看,咱們村啊,男人太少了,什麼力氣活都得女人干,所以在這裡做女人最累了。不像以前,一年到頭男人都在村裡,從來沒有離開過這片黃土地,現在好了,一出去都不回來了,你看看我兒子上次回來的時候還變了,說話都變得洋腔怪調的,回來就讓我抽了兩個嘴巴子,你說說,光說那些洋玩意幹嘛?能掙點錢好好過日子就得了,淨學那些沒用的。」

  「是是,在外面久了,聲音都會變。」

  說著麻三看了看她,發現嬸子也在看自己,那眼神不對啊,似乎在灼灼放光。

  「對了,我叔呢?沒在家?」

  「他也出去了,跟著別人打零工,做點木工什麼的,在家裡攬不到活,還是給別人打打散工比較好。幾個人也相互有個照顧。」

  「哦,出去多久了?」

  「年前就出去了,這麼久了也不知道回來看看我這個老婆子,來的時候也是穿得人模狗樣的,看著是不賴,不如等我有了錢也弄幾套穿穿。」

  麻三這時明白了,原來這裡的女人都被逼瘋了,眼裡放出的光芒也是狼光。

  「呵呵,看看嬸子這身材,穿起來肯定好看。」

  嬸子被他這麼一誇,頓時樂了,冷不防地踢了麻三一下。

  「你小子真會說話。呵呵,你叔啊!就是個老實蛋,從來沒誇過我。」

  麻三看了看她,心想:這女人太可憐了,適當的滿足一下她的心靈,也算是我這個做醫生的盡一點心吧!

  二人說說笑笑不一會就回到了家,嬸子進門後笑著說道:「你看看,還是你們家漂亮,聽孔翠說你們過了年就準備把堂屋給翻蓋了是不?那樣好啊!醫生家裡就得乾淨,要是不乾淨,別人都不敢來看病。」

  「是啊!是啊!做醫生就要乾淨,別人看著也放心,要是到處都是蟑螂看著都怕,誰還敢來啊!」

  「呵呵,是啊!咱村裡就你家最富了。你們家的新房也是最好的,看看多白、多乾淨。」

  這麼一說麻三也注意到了,這個村子裡大部分都是灰土般的顏色,自己家裡至少還有點鮮艷,高高的門樓,看上去的確高貴不少。看來自己家還是這村裡的土財主啊!

  「呵呵,嬸子別這麼說,等叔他倆回來的時候,馬上可以把你家的房子給蓋起來了,別急。」

  「是是,我也盼著有那麼一天呢!」

  這時二人進了藥房,剛進門就聽到裡面有人。

  「回來了?」

  是孔翠的聲音,麻三應了一聲。

  「來了,你自己在這裡幹什麼?也不開個燈,黑燈瞎火的。」

  孔翠這時才把燈打開,看了看二人,笑了笑。

  「我就是打掃一下房間,黑習慣了就能看到了。」

  嬸子一聽,指著麻三說道:「呵呵,看看人家孔翠多會過日子,真知道省。」

  「嬸子說哪裡去了,這大白天的,也不算太黑。只是窗戶太小,要是大點,白天都不用打燈。」

  「是是。」三個人笑著說道,親得跟一家人似的。

  麻三去洗手時與孔翠擦肩而過,孔翠拉了他一下,問道:「老公,剛才我在裡邊聞著有股味啊!」

  「什麼味啊?」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急忙搗住下身。心想:壞了,難不成老婆聞到了?

  「哪有啊?是不是你太敏感了。沒有,真的沒有,我有你這麼漂亮的老婆,哪裡還有心情去外面找。看你說的,把我說成什麼樣的人啦!」

  這時孔翠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看你嚇的,這不是嚇唬嚇唬你嗎?哈哈。」

  嬸子好像也聽到了,笑著說道:「放心吧!翠,全醫生有你這麼漂亮的老婆,別的女人都別想動了他的心。我看村裡頭也沒有哪個能比得上你的。你看看郎才女貌的多配啊!」

  孔翠這時臉上掩不住內心的喜悅,雖然她明白是嬸子的一片心意,但是人天生愛被誇,一誇就忍不住高興。

  「謝謝嬸子,你年輕的時候肯定也是個萬人迷,看看現在身材還保養得這麼好。」

  「哪啊!哪啊!都粗得跟大蘿蔔似的?你叔總說我老醃菜了。」

  「哈哈,哈哈。」三個人都笑了起來,麻三這時走到櫃檯,拿起小秤,在旁邊的一個小百葉牆櫃裡秤著中藥,一包包的包了起來。

  「豬蹄、花生、王不留行各五錢,穿山甲三錢,當歸、川芎、通草各四錢,文火慢燉,把湯分三次喝,多次少飲,對於許多產後缺乳的婦女都有很效果,這可是我師傅的獨家秘方,希望金鴿早點好起來,對孩子也有個交待。」

  嬸子看著他的藥,頓時喜出望外,大口的稱讚道:「真是沒有想到,全醫生這次學醫回來,本領大多了。」

  「哈哈,一般吧,要不是我爸,我還不會學這麼精。看著那些不負責的醫生心裡就來火,不把病人放在第一位,算什麼醫生,連一點醫德也沒有。」

  當麻三把話說完,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了,看了二次病,二次都差點上了人家,這算是什麼醫德?這不是衣冠禽獸嗎?想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是啊!還是自己人好。來,侄子看看到底要多少錢?」

  嬸子說著把手伸到了褲襠裡,麻三看到她的手在褲襠裡摸來摸去,一不小心褲子差點被拉出來,露出白晰的臀肉,雖然上了歲數,但是看著那迷人的小肚臍眼,心裡還是微微一震,這時她的手還在裡面不停的動著,像是自摸的樣子。

  「一共八塊錢吧!這藥現在都不好進。」

  「好好,你看看我這錢放到哪裡去了,找不到了。嘿嘿,不好意思啊!」

  孔翠看著嬸子這一舉動,也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

  這麼東扯西拉的,褲子一下子拉下來了,束腰的布條子這時錮著肚皮,餌出那紅紅的大褲頭。

  「沒事,嬸子,等你有了零錢的時候再拿吧,幾塊錢的事。」

  「別、別,我這個人跟別人不一樣,有錢就給錢,沒錢就不看。絕不賴幟。」

  說話間嬸子看上去很嚴肅的樣子,麻三一聽心裡高興。是啊!這點小生意也禁不起村裡人賒帳。

  「嗯嗯,還是嬸子好,不像有的人就是想賴帳。」

  一會嬸子哈哈大笑了起來,指了指地上說道:「你看看,這錢竟掉到地上了,我明明放在褲頭的小口袋裡,怎麼鑽出來了,難不成還長腿了,真是的。」

  嬸子撿起來,臉上儘是笑容。

  「給、給,八塊,你點點。看看,還好掉到這裡,要是掉到路上那不白找了,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啊!」

  「哈哈,是、是,萬幸。」

  嬸子拿好藥笑著走了出去,二人把她送到門外,終於揮手告別。

  回到院子裡,孔翠拿了個竹椅子來。

  「來吧,坐下來。今天剛起來就接了兩單生意,累了吧!我給你揉揉。」

  麻三看了看貼心的媳婦,頓時覺得對不起她,她這麼全心全意的對自己,自己卻在外面玩別的女人。但是麻三轉念一想,我是麻三又不是全進,管這個幹嘛?

  要是現在不抓緊機會,到時候若哪一天又重生了,可能就再也找不到這樣的好日子,還是趁著這個美好的機會享受一下這夫妻生活吧!想到這裡他閉上眼睛,靜靜的享受著這難得的按摩。

  院子裡鴨子嘎嘎的叫著,隱約還能聽到嘴磕到地上的聲音,似乎有幾隻母雞在不停的覓食,。

  孔翠的手很軟,在肩上揉啊、揉啊,看起來似乎懂得醫道,按到每個穴位的時候,感覺到酸酸沉沉的非常舒服。

  過了一會,孔翠停了下來,此時的麻三差一點睡著了,她看了看他舒服的樣子說道:「看看你舒服的模樣。你去外面園子裡摘幾個黃瓜吧!等一下調個蒜茸黃瓜吃。這是新反秧的第一茬,據說最有營養了。」

  麻三一聽,嘿嘿一笑,沒想到媳婦說話也是一套一套的。

  「好,在哪裡摘啊?」

  這時孔翠在他的頭上敲了一下道:「你就裝吧!出了門後面不就是個園子,你去那裡摘兩個。不能再這麼慣你了,要不然你什麼都不知道。」

  麻三一聽,站起來,朝著她的腦門就親了一下。說實話,此時的麻三還沒有過足癮,看著漂亮的妻子還是忍不住親上幾口。孔翠一看這傢伙又要耍壞了,用力推了他一下。

  「別這樣,讓人家看到了多不好意思,我們家經常有人經過。要是想壞,到了晚上好好伺候伺候你,直到讓你煩了為止,好不好?」

  麻三一聽,頓時哈哈大笑著說道:「好好,這可是你說的,到了晚上,我可饒不了你。」

  「哼,去你的吧!快點摘黃瓜去。」

  孔翠邊說著邊在他身上亂捶。麻三一聽黃瓜頓時樂了,把嘴湊到她的耳邊說道:「要不我晚上用黃瓜把你操了,看它表面上的刺,插著舒服啊!」

  二浪!「

  孔翠笑著踹了他一腳,麻三一下子被踹到了門外。麻三往後轉了轉,嘿,這裡還真有一個園子啊!一壟壟的地看上去很漂亮,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景象,看著瓜秧上吊著的大黃瓜,綠油油的,又粗又大,心裡喜歡極了,以前從來不知道黃瓜長在這上面,現在感覺特別新鮮。

  黃瓜隨風來回地搖擺著,米黃色的黃瓜花看上去並不比玫瑰差到哪去,不時就有幾隻忙碌的小蜜蜂在上面飛來飛去。多美的田園景色啊!他忍不住猛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太陽此時已經背過去了,被高高的大樹擋住,殘陽斜照,顯,得很平靜。他輕輕的走過去看了看,這黃瓜真跟自己的大肉棒差不多,要是自己的那玩意有這麼長該多好,幹起女人來才叫爽啊!

  「摘好了沒有?蒜汁都搗好了。」

  孔翠在院子裡喊了起來,像是性飢渴等不及的樣子。他信手摘了幾個長得黃瓜轉身回了家。

  這時孔翠正在搗蒜,一看他回來了,笑著說道:「那黃瓜長成了沒有?」

  麻三故意把手裡的黃瓜藏在後面,色色的看了看老婆說道:「你猜阽有多長?」

  孔翠笑了笑說道:「應該有這麼長吧!」她伸出手做出了一個八字狀。

  麻三笑了笑,搖著頭說道:「不、不,比這要長。」

  她伸出兩隻手比劃著:「這麼長。」

  「嘿嘿……差不多了。那這麼長像什麼?」

  孔翠望著這個壞得流油的老公笑著。

  「扯蛋,黃瓜不像黃瓜像什麼呀?告訴你吧!像我的雞巴。哈哈!晚上給你吃熱黃瓜……」

  孔翠一聽,把鞋子一脫,朝著他就扔了過去。

  「我讓你壞、我讓你壞。」

  說著就在院子裡攆了過去。不過此時的孔翠心裡非常高興,難得丈夫這麼有情調,對自己調情表示他還深愛著她,要是對她不理不睬,那證明他的心裡早就厭倦自己了。

  傍晚時分,有早點做完事的人們都吃過了飯,拎著馬扎、草蓆從家裡出來了,老頭、老太太們都拿著大蒲扇在樹底下乘涼聊天。三個一團、五個一夥,說東家道西家,聊得起勁。好奇的麻三,這時倒真想去感受一下那種氣氛,可是孔翠卻不這麼想,她覺得還是兩個人去遛遛,說說情話什麼的最好,對於跟那些老頭、老太太們說人家的不是沒汁麼興趣,便拉起麻三往那個小山坡走去。

  這條路上也有不少人,不時就會碰到一、兩個邊走邊聊天的。當然這個時候已經沒人在放羊了,路邊上的水溝裡倒映著天上彎脅的月牙,把夜弄得更寂靜。河邊的青蛙成群結隊的在水裡鑽來鑽去,要是深更半夜一個人出來的話,不被嚇個半死才怪。

  但是這時兩個人手拉著手,很是愜意。

  由於天黑,孔翠也明顯大膽了起來,沒人的時候就拉著麻三的手,一有人就趕緊分開,並巨還一前一後,保持著距離走著,可把麻三樂得合不攏嘴。

  「這地裡面應該沒有人在偷情吧!」

  麻三拉了一下孔翠指指地裡。孔翠看了看,這時剛剛割過麥,四處一望無垠,要是沒什麼東西擋著可以看四、五里遠。

  「看你說的,哪裡有偷情的呀!這麼光禿禿的在哪偷啊?現在我發現你的壞想法越來越多,是不是在學醫的時候學壞」。「

  麻三這時也想到了,自己是不是要矜持一點,要不然老婆老盯著自己可就麻煩了。

  「哪裡啊?我再學壞也是壞自己老婆,要干就得干老婆,對別人沒興趣,誰叫別人沒我老婆漂亮。」

  孔翠一聽,這傢伙嘴上像抹了一層蜜,想恨都恨不起,頓時笑了笑。

  「這可是你說的,要是你敢對別人耍壞,我把你的肉棒割了,當醃菜吃。」

  「好好,你放心,我晚上就讓你吃熱的。」

  「滾吧你!」

  說著她就在他的下身拍了一下,把麻三疼得嗷嗷亂叫。

  正說著,忽然聽到不遠有水聲。麻三一下子想起來了,那裡就是溫泉,他的心裡一亮,暗自高興起來。

  他握著孔翠的手,加快了腳步想去看看那裡有沒有人在泡溫泉。

  水聲越來越近,麻二一的心也越來越激動。孔翠看了看他,笑著說道:「怎麼了?走這麼快。」

  麻三笑了笑,拉了一下媳婦的手說道:「要不我們去那裡泡個溫泉?」麻三說話的時候,雙眼壞壞的看著她那兩個大奶子,能看出還是在打她身子的主意啊!

  孔翠哼了一聲:「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說,是不是有什麼壞想法?」

  「呵呵,沒有,沒有,只是想看看你光著身子的樣兒,哈哈。」

  「去你的!我才不讓你看呢!」

  麻三看了看老婆那豐滿的乳房、圓圓的小臉,心想:不給看也沒事,反正以後都得跟你睡到一塊,日子久了還煩呢!

  「走吧!反正是散步,去去就回來了。」

  孔翠雖然嘴上說不去,但是心裡也想去,老在家裡待著也沒有意思。

  二人說說笑笑、打打鬧鬧的向溫泉走去。這時那邊傳來了幾聲清脆的笑聲,乍聽之下跟風吹銀鈴似的,聽聲音年紀應該不大,也都是花一樣的年齡。

  「那裡有人洗澡,要不我們也去看看。」

  「拉倒吧!我看你啊,心懷鬼胎。看你那樣子就不懷好意。」

  「看你說的,我堂堂一個醫生哪裡有那麼多壞心思。要是你真不放心,我們現在就回去。」

  說著麻三拉著孔翠的手就往回走,看樣子挺堅決的。

  「別、別,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啊!就這樣,還沒說一句就來火了,給你逗樂的,走吧!」

  麻三這時感覺到老婆有點敏感過頭了,動不動就拿這開玩笑,但是沒辦法,也有可能是自己長得太帥了,所以她不放心。

  「走嘍!」

  麻三便拉著孔翠的手走了過去,說道:「你看看今天的月色可真美,跟你一樣迷人。」

  孔翠一聽,順口說了句:「等再過二十年看你還說不說好迷人。」

  「迷!迷!等我有時間再去省城學學美容,把你天天扮得漂漂亮亮的,永保青春。」

  「呵呵,好啊、好啊!那等我們手頭寬裕一點了就讓你去學。」

  「好啊、好啊!學的手藝多,對我們家也有好處,什麼病都能看那才好,等我們有錢了,在這裡建一個最高的樓,跟城裡人一樣,讓別人都羨慕我們吧!」

  麻三說著一臉的自信,孔翠聽著他的豪言壯語也樂得合不攏嘴,靠在他的懷裡向溫泉走去。

  女人的聲音越來越近了,麻三忍不住向那個地方看了看。嘿,還真有人在冼澡,幾個白白的身子在水裡相互戲水,掄過來掄過去,不時尖叫幾聲。

  「你可真是的,連嫩娃子都感興趣。」

  孔翠一說,麻三這時也感覺到了,是啊!自己太罪惡了,看來以後當著老婆的面可不能這樣了,不然對自己未來行醫之路可不好。

  「看你說的,太刺耳了。要不我們回去吧!這裡有人,我們就改天洗!」

  孔翠一聽,笑著指了指上面說道:「你可真傻,家裡有什麼你都不知道,上面還有一個小竹林呢!那上面有亭子、廟,還有小橋流水,大部分的年輕人都在上面涼快!村東頭那裡都是老人們的活動中心,是分開呢!」

  這麼一說,他頓時樂了,看了看上面,樂道:「還有小竹林,呵呵,我還真不記得了。」

  「看看你,傻了吧!連這個都不知道,真是燒糊塗了,跟換了個人似的。」

  「哈哈,我是換人不換心啊!」

  孔翠緊抓了幾下他,笑著說道:「不過換了也好,以前的你還沒現在對我好呢!現在好、現在好,希望你別再換了。」

  「哈哈,看你說的,不換了。」

  當二人離開的時候,麻三還是忍不注望了望溫泉裡那幾個洗澡的女孩子,看起來都不大,最多上初中的樣子,藉著朦朧的月光能看到身體的第二性徵還沒有完全發育,他真的覺得自己有一個如同聚光燈般的眼神。他獨自樂著。

  上了個小山坡,上面果然傳來嘻嘻哈哈的笑聲,看來這裡早已有人佔據了……

  剛走上去就看到小石凳子上坐滿了人,看樣子都是已婚婦女,偶爾也夾雜著幾個孩子在人群裡鑽來鑽去,惹得大人們幾聲喝斥。

  「翠來了,快點過來坐吧!」

  這時傳來幾個少婦的聲音,孔翠看了看笑著說道:「看看你們那裡一點空位都沒有,坐到哪啊?」

  「沒事,你二嫂子的屁股大,讓她坐在地上就好了。」

  「哈哈……」

  幾個人都笑著,看樣子,一群女人見個男人話都多了起來。孔翠這時像怕麻三跑了似的,將他拉得緊緊,匆匆走了過去,邊走邊說:「你們慢慢聊,我倆到亭子裡坐坐。」

  幾個少婦看著兩個人親密的樣子,說道:「翠,你得看好了,這年頭,說不定有什麼變化,看你老公這麼招人喜歡,有點危險啊!」

  孔翠一聽,抓得更緊了,嘴裡倒是輕鬆的說道:「哼!放心吧!我老公啊,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搶不走的。」

  這說得麻三心裡一涼,妻子對自己這麼好,自己竟一醒來就犯了兩回春事,真是慚愧。他忍不住看了看這一群婦女。不知是月光婆娑還是女人們本身就漂亮,看上去都挺養眼的,看來這村子小,但是美女多啊!自己真是撞了桃花運了,想逃都逃不掉。

  想到這裡他滿懷信心,立志要把村裡好看的女人都試試,看看哪個更有味道。

  他拉著孔翠的手,邊想著剛才的一群女人邊向上面的亭子裡走去。

  【第一集】第五章:深夜造訪

  小山坡不高,但是晚上的風很涼爽,迎面把人的好心情都吹了過來。兩人剛逛到亭子裡就看到兩個女人在上面聊天。兩女見麻三兩個人上來了,頓時二話不說便走了下去!

  麻三感到稀罕,藉著朦朧的月光,他似乎覺得有點面熟,孔翠這時看起來也是想說話,但看人家都下去了,便把話又嚥了下去。

  「誰啊?」

  麻三看著兩人的身影問道。孔翠回道:「好像是姜銀,還有一個沒看清。這回有點奇怪,平時叫嫂子叫那麼親,今天連個話都沒說。」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心想:壞了,是不是這個姜銀覺得跟自己有過肌膚之親,所以怕孔翠看出什麼來,就裝做沒看到,先閃人再說啊?

  「可能是人家不想打擾我們倆吧!」

  「呵呵,這個人也真是的。真有意思,都結婚這麼久了還有什麼啊。不過說實話,這個姜銀對是個好姑娘,不但長得漂亮而且心眼也實誠,就是聽說那個全大頭人太粗魯,又不懂得體諒。聽人家聊天時這麼說的,具體也不清楚。」。

  麻三一聽,呵呵一笑,心想:這樣才好,才能發揮自己的強項。

  「呵呵,做女人就是這樣,找上一個好男人不容易。對了,翠,你看看我行不?

  算不算一個好男人?「

  孔翠抿嘴;笑說道:「還行吧!只要你不離開我,我就覺得你好,就算是膩死在你的懷裡我也覺得好。不像村裡其他女人,一年見兩次男人,多難受啊!這麼年輕漂亮,再好的花也枯死在小村子裡了。」

  「嗯嗯,不錯,好,我現在就答應你絕不離開你,讓你好好享受我給你的愛。」

  說著他把手又伸進孔翠的衣服裡,摸起了那個大大的乳房,風微涼,但是乳房的溫度剛好合適,暖暖的挺舒服。乳頭硬挺挺的,他伸出手指頭上下左右的摳著,漸漸的,她還是受不了,把身子依到了麻三身上。

  早上的陽光透過窗射進來,此時麻三正在藥房裡看書,沒想到他對醫學還挺有興趣,竹著各鍾疑難雜症,心裡倒有種試一把的感覺。無事可做的孔翠便到地裡去看莊稼了。玉米已經長到腰部,偶爾有點草,勤快的人們都拿著鋤頭在田間地頭鋤草,當然這個時候也可以歇歇。中午的天氣太熱,所以一般幹活的時候都會選擇在早上十點之前或是下午五點之後,那時的太陽暖和,就像是剛剛做過愛的女人,軟軟的照在身上,不燙不烈,冷暖剛好。

  麻三有時也爭著下地,都被孔翠給回絕了,說地裡的事自己全包了,他只管看病掙錢就行。你看多好的女人,麻三也是這麼認為的。

  俗話說得好:「飽暖思淫慾。」平時就閒得蛋疼的麻三更不例外,上帶子本來就是一個乞丐,沒碰過女人,現在碰上這麼好的機會,他心裡更癀啊,看著那本按摩書,一下子便想到了全大頭的妻子薑銀,那天晚上看著她給自己讓位子的時候,腿好像還有點瘸,應該還沒完全康復,要不要去給她來個免費的複查?他壞壞地笑了笑,拎起包準備去給她看看。

  這時門「噹」一聲開了,跑來一個小男孩,慌慌張張的樣子。進了門,左右看了看,見其他門都關著,大叫了一聲:「全醫生!全醫生在嗎?」

  麻三一看,頻時愣了,心中惆悵看來今天的計劃又泡湯了,自己原本想佔佔便宜的,沒想到偏偏這個時候來病號了,想來這個人的病也不輕,要不然這個孩子不會這麼緊張。算了,做醫生得有個醫德,先去看看病吧!

  這時小孩子見沒人應,便轉身往外跑,嘴裡還不停地叫著全醫生。

  麻三從裡面走出來對著他喊了一句:「噯,在這裡呢!別跑了。」

  小男孩一聽,頓時轉過頭,看到醫生,叫了幾聲,眼裡含著淚花。看樣子這事有點嚴重啊!

  「孩子,怎麼了,別哭啊!有什麼事給我說說,我保證看好。沒有我看不好的病。」

  小男孩看了看醫生,哭著說道:「謝謝醫生,我爸他的眼壞了,你快點去看看吧!柯等一下就不行了。」

  這麼一說,麻三也急壞了,心想:這個眼可不是小事,趕緊把東西準備了一下,扔起急救箱拉著小男孩上了自行車就騎了過去。

  「孩T子,在哪啊?」

  麻三這時有點急過頭了,小男孩指了指,道:「醫生,不是這條路,我不是這村的,是鄰村的,這裡只有你一個醫生,所以我跑過來了。就在那邊……」

  說著小力孩便指了指往東的一條路。說實話,這麼多天了,麻三還沒什麼出門,只是在附近轉了轉,天天跟老婆黏在一起,現在剛好趁這個機會出個遠門。

  「你是哪個村的呀?」

  「就是旁邊那個村,劉梁莊的。」

  「哦,天啊!這麼遠,你這孩子也真是,也不找個車子騎著。」

  小男孩看了看急匆匆的麻三,滿臉感激的說道:「我們家沒有自行車,最近我爸把賺來的錢買了一套電氣焊的東西,全花光了?」

  「哦,原來是這樣,買了那一套東西以後就可以賺錢了,等你家裡有錢,便可以給你一輛新自行車了。有什麼事啊,就可以騎著車子來找叔叔了。」

  小男孩一聽,愣了,隨口說道:「我們才不想找醫生呢丨」

  麻三一聽,心想:自己也真夠缺德,還盼著人家來看病。

  當麻三來到小男孩住的這個村子的畤候,被跟菥的景象嚇住了,原來這裡的房子都很簡陋,說實話還不如自己住的村子,這裡連帶斗樓的都沒有,大部分都是幾根木棍用釘子拼到一塊,真正用水泥砌成的牆很少,整個大街像一條大泥龍,彎彎曲曲的盤在村子中間,整條道路也是高低不平,坑坑窪窪,看起來極不順眼。

  小男孩的家到了,只見他的家別說大門,連個院牆都沒有,不過屋子還是分得清清楚楚,堂屋、西屋,還有一個小廚房,只是看上去堂屋已經失去居住的功能了,連門都沒有,從外面還能看到陽光從屋頂射下來,也沒有窗紙,窗台上長滿了草,顯得十分蕭條。

  看來現在一家人只能住在西屋裡了,只有這房子看上去還行,有一扇破舊的房門,還有一對隱約可辨識的春聯,但此時已沒有任何顏色可言,被雨水澆灌得模糊不清,一道道水痕從上面流過,像是流下的淚。

  廚房的一邊挨著街處,有一大堆麥桔,看上去是今年的新貨,靠西屋的一端被拉出了一個洞,看樣子是用麥桔來燒鍋煮飯。

  看到這裡他心裡一酸,唉,這農村裡的人過的叫啥日子啊!比以前自己乞討的生活好不到哪去。

  「你爸爸在哪呢?」

  「西屋裡。」

  麻三不敢怠慢,急忙把車子停在院子,同時西屋走出來了一個女人,看樣子只有三十來歲,長得一般,梳著個大辮子,一看便知是個樸實的女人。

  「醫生你可來了,快來看看我丈夫的眼吧!腫得跟桃似的,要是他的眼真瞎了的話,我們一家人就完了。」

  麻三安慰她道:「別怕,眼病不是大病,看看歇兩天就會好。別急,我先瞧瞧。」

  就在這個時候,村子裡也好像來了不少人。麻三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像那雌蛾似的,一來能招來一群,而且都是女人,大的、小的還有沒發育好的,你一句我一句唧唧喳喳,都是來看熱鬧的。

  但是此時麻三也管不了那麼多,看二人說得這麼可怕,他例想看看是什麼急診呢?這時屋子裡傳來一股電焊味加著微酸味還帶著一股腳臭的味道,麻三吸了一口頓時覺得喘不上氣。這家裡弄得也太不像話了,要是天天住在這裡不短命才「這是你們家新買的電焊?」

  女子說逍:「是啊,今天才給人家焊了一個凳子就成這樣了。唉,我不讓他做,他非說這個掙錢,周圍四、五個村裡都沒人會,自己弄會了肯定賺錢。現在可好,東西沒給人家搞好,還把眼睛弄壞了。」

  麻三明臼了,這眼啊,不是別的,肯定是被電焊燒著了,不過這個男的說的也對,就好像自己一樣,周圍幾個忖沒什麼醫生,現在大病、小病不斷,當個鄉醫也是個吃香的職業。

  「這個想法是好的,以後肯定賺大錢。別急,我來看看。」

  他忍著那股刺鼻的味道湊了過去,走到男人面前,翻開他的眼看了看,覺得這眼燒得真嚴重,紅腫不堪的,而且不斷的流眼淚。看樣子得早治啊,不然會對整個視力產生很大的影響。

  他的腦海裡頓時浮現了一個藥方,麻三知道這肯定都是全進腦子裡留下來的記憶,畢竟自己什麼醫術都不懂。

  「用奶水滴眼。」他頓時想到。左右看了看,這時村裡圍了不少人,都在議論著。

  「這個醫生行嗎?」

  「看這麼年輕,應該不怎麼樣。」

  麻三無暇理會這些問言閒語,看了看圍著看熱鬧的婦女們,這麼一看,婦女們都不好意思了。

  「你們哪個剛生過孩子的?」

  女人們一聽都愣f了,甩手罵道:「我還以為是個什麼醫生呢?一看就是流氓。」

  「醫生,你怎麼不看病,問哪個女人剛生過孩子啊?這不讓大家都笑話嗎?

  我兒子大老遠的把你找過來,你竟想著耍流氓。「

  麻三也啪不了那麼多,望了望她說道:「大嫂,你是有所不知,你老公的眼是被電焊燒到了,必須要用奶水滴眼,再用溫水熱敷就沒事了。要是真找不到奶水,你老公的病恐怕就難治了。再耽擱幾天,可能會瞎掉的。」

  這麼一說,女人們不願意了,大罵著醫生過來耍流氓。

  但是病人的妻子好像挺信麻三,說道:「有,有,我們中間有一家小媳婦,孩子不到一歲,要不我帶你去看看。」

  「好好,那快點去。」

  於是兩個人跑向村中間的一家人家裡。

  說時遲那時快,二人都心急,跑到了這一家人家裡,剛到院裡就見一個漂亮的小媳婦正抱著孩子吃奶呢!見家裡一下子闖進來兩個人,那小媳婦頓時嚇了一跳,急忙把孩子的頭拔了出來,以最快速度把兩個脹著奶的乳房蓋了起來。麻三的得清清楚楚,兩個奶子很大,奶頭也被孩子吸得長長的,看上去很勾心,他忍不住多看幾眼,這時小媳婦見麻三老看自己的胸部,頓時臉紅了,膽怯的問道:

  「你、你們來幹嘛?」

  她的羞澀讓麻三頓生壞意,只見這個小媳婦長得真不賴,雖然生過孩子,但是身上卻看不到一點點贅肉,女孩的臉也看起來比較知性,沒有農村裡的那種土氣,倒像讀過書的女孩。

  兩隻大眼睛眨呀眨的像是會說話的樣子,望著麻三那貪婪的目光,她的臉更紅了。

  「大妹子,你可得救救你大哥啊!」

  女孩一看她這麼哭叫著,一臉不解的問道:「嫂子你別急,家裡出了什麼事?」

  女孩一看到這種情況頓時愣了,兩眼的迷茫。

  「嫂子你說說看,到底是什麼事啊?只要我能幫的我一定幫,再說我家裡又沒錢又沒東西的,怎麼幫啊?」

  麻三望著這個小媳婦真的開不了口,這個女人走了幾步到小媳婦的面前說道:

  「大妹子,你哥不是買了一套燒電焊的東西嗎?結果凳子沒給人家焊好,把自己的眼給燒了。剛才我們去叫了醫生,他說用奶水滴眼就好了,你看看能不能把你的奶水給我們弄點。」

  這麼一聽,小媳婦也愣了,皺了皺眉頭,說道:「這、這個不太好吧!你看看我男人又沒在家裡,我也得徵求一下他的同意,不然要是傳出去多難聽。再說了我婆婆也是個老頑固,怕到時候有什麼流言蜚語的就不好了。」

  女人一副哭腔訴說著,就在這時,一個老太婆從裡面走了出來,板著臉,好像聽出了什麼門道,走了過來就推了一把。

  「我說大根媳婦啊,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這樣的事都能做得出來,是不是你男人想吃奶才編出這麼個話來?還真是服了你們,你說說你那老祖宗裡都是老實人,怎麼到了你們這輩就耍起流氓來了,像什麼話啊!看來你也不是什麼好鳥,我可告訴你啊,這事兒一點門都沒有,看看村裡的男人都出去了,就你男人在家你還不樂意,在這裡煽什麼事,是不是和你老公商量好了,想偷情啊,在我們家行不通。」

  這時這個叫大根媳婦的再也忍不住了,大聲的叫了起來:「我說嬸子你都一大把年紀了,說話怎沒個分寸呀!什麼叫偷情,你也不知羞,這是偏方,這是醫生說的又不是我們家大根說的,不信你問問醫生去。」

  老太婆一點也不示弱,看著大根媳婦就罵:「你個不要臉的東西,還找了個人來騙我們家媳婦,你是不是看我家兒子沒在家好欺負。告訴你沒門,沒門!」

  說著老太婆拉起她的媳婦便進了門,把兩個人晾在了院子裡。

  麻三看了看,心裡也覺得生氣,俗話說得好:「一物降一物。」如果沒有這個奶水,這個病肯定看不好。

  不論大根媳婦怎麼說、怎麼敲門,就是不讓出來。等了一會,麻三見沒有效果,拉了一下大根媳婦說道:「要不這樣,你看看村裡頭還有沒有別人剛生過小孩子,不然這事越等越糟。」

  大根媳婦看了看也覺得不行,這可怎麼辦啊?急得跺腳。

  「沒有了,村裡的男人常年都不在家,哪裡有那麼多娃娃可生。」

  麻三一聽,天啊!原來哪個村子都一樣,男人為了掙錢養家都去外面打零工了,家裡除了老的就是小的,看來真不是什麼好現象。

  「算了,還是回去吧!你看看能不能先開點藥,要是沒效果就算了。」

  「那我先去看看,但是效果肯定不大。」

  說著二人又回了他家裡。村裡的人見沒找到人,也都開始說這個醫生不是什麼好東西。

  過了沒多久,院子外面傳來一聲叫喚聲。

  「大根嫂子,你出來一下。」

  這叫喚聲,雖然不大,但是大根嫂子聽得很清楚,急忙撥開人群看了看外面。

  「大妹子,你怎麼來了呀?」

  大根嫂看到小媳婦,眼淚頓時奪眶而出,兩隻手一F子抓住了她。

  「嫂子,你快點讓醫生把奶擠過去吧,我是偷跑出來的。」

  這麼一說大根媳婦急忙叫了麻三,麻三一著小媳婦來了,心裡不由自主的伸出了大拇指,心想:還是年輕女人想得開,看來人都有一賴善良的心。不像那老人,固守著那老傳統死磕。

  「那趕緊到鄰居家把奶擠了吧!」

  兩人急忙跟著小媳婦向鄰居家走去,剛走到一半,他便停住了。

  「我覺得還是別去鄰居家了,就在這個屋子裡算了。」

  麻三看了看,旁邊就是一間沒有人住的房子,小媳婦的眼神裡充滿疑惑。

  大根嫂說:「醫生那你去吧!我在外面給你們站崗,人家大妹子還是個小姑娘家,讓人撞見了不好意思。」

  麻三一聽,心裡暗暗得意,但就是不知道這個小媳婦心裡怎麼想的,但願沒有什麼意見吧!

  這時小媳婦臉一紅,笑了笑說道:「好的,嫂子那你在外面看著吧!」說著臉紅通通的走了過去,麻三望著她誘人的大臀,心裡癢癢的,歇了!天的他,頓時心生歹意,小媳婦難不成也不怕我吃她豆腐?麻三猜不透她是怎麼想的。

  這是一個老院子,別說大門了,連裡面的房子都沒有門,小媳婦一個閃身進去了。麻三看了看大門口的大根嫂,也跟著進去了。

  她手裡抱著的孩子已經睡了,這時用一隻手抱著,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小瓶子,遞給麻三。

  麻三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小媳婦看了看他說道:「你拿著小瓶子接著吧!」

  說著小媳婦不加思索的把衣服掀了起來,兩隻大奶子露了出來,白白嫩嫩的,比孔翠的大多了,而且脹得跟個球似的。

  麻三這時倒有點不好意思看了,小媳婦用手從上往下捋了起來,奶水「滋滋」

  的擠出來,一下成線狀一下如滴水,不一會就擠出了半瓶子的奶水。

  麻三看著奶頭裡白生生的奶水,真恨不得去吸上兩口,再用舌頭狠狠的在上面舔兩圈,讓她也高潮一下。

  這時能感覺到女孩也很緊張,大大的奶糰子起伏不停,裡面像是有一個小鼓在敲似的。

  麻三雖然心裡壞水直冒,但是還是沒有動手,心想:算了,現在也不是時候,再說外面還有一個站崗的,動手了不太好。想到這裡他便沉住氣,用眼角的餘光望著這個擁有超大乳房而且嫩得迷人的女人,在她用手擠的時候,能感覺到乳頭上奶水一冒,「滋」一聲射了出來,已成深褐色的奶頭顯得特別大,比小女孩的奶頭長不少,應該是孩子在平時吸得過多吧!

  這時他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拿著小瓶子的手慢慢的越來越接近她的奶子,最後伸出小拇指朝著她的乳房就頂了一下。這個小媳婦好像感覺到了,整個身子動了一下。眼看差不多了,這個小媳婦看了看他說道:「醫生,好了吧?」

  此時麻三心裡早已癢得受不了了,下身脹得厲害,說道:「要不再擠一下,我替你抱孩子。」

  說著麻三就把手一下子插進了她的乳房邊,故意鑽進她的衣服裡,朝著奶子就抓了一把,小媳婦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到整個身子像被電了一下似的,小聲的叫了一聲。麻三看這女人習慣性的發出這種聲音,他沒捨得放手,而是把手放在她的乳頭上,輕輕捻了兩下。

  「舒服嗎?」

  此時小媳婦被說得臉色通紅,像是被誰掮了幾巴掌一樣,她竟然沒說話。麻三這時覺得自己應該趁這個機會好好的試一下槍把,想到這裡他便把她往牆上頂了一下,硬邦邦的大肉莖一下戳到她的下身,小媳婦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拉住麻三,生怕倒到地上,一隻手抓著孩子,看來還是很理智。麻三左右看了看,這個房子雖然已經很多年沒有住人了,但是裡面的擺設還是很齊全,桌子、椅子、小床應有盡有。

  他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望著眼前這個熟女,內心的狂熱再也無法控制,把褲子拉鏈拉了下來,裡面那又粗又大的肉棍子冒著熱氣頂了出來,褲頭這時也管不住它了,颼一下從褲頭裡鑽了出來。

  小媳婦害羞的看了一下,佯裝半推半就,但是從那眼神裡能看得出來,她的心裡也是喜歡,莫非這個小媳婦也是被性飢渴所困啊?

  此時他可不管那些,大雞巴硬得要噴血,他利落地捋下了褲頭,也顧不得脫她的褲子就猛頂了幾下,他看了看門外,大根嫂沒有叫,看樣子以為裡面還在忙著呢!

  猛頂了幾下,小媳婦受不了了,倒退幾步,倒在一個矮桌上,桌子不大,但都是很結實的實木。她一下子倒在上面,孩子撲到了她的身上,壓在那個大乳房上,壓得扁扁的,能看到兩個乳房之間的那道深溝,透出一束光來,籍上去特別的迷人。

  「我來幫你解開,很快的。」

  女人的手一下子摀住了會陰處,嘴裡說了句:「醫生,我們改天吧!好嗎?

  時間不早了,讓人家看到了多不好。「

  麻三這時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伸手往腰裡一摸,心裡樂了,原來這個小媳婦連個腰帶都沒有,只有一個扣子扣著,他兩隻手一搓,扣子頓時松問了,看來麻三在孔翠身上練這個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解開之後,順勢往下一拉,眼前露出細白的肌膚,隱約從大紅褲衩時露出幾根又粗又彎的陰毛。哈哈,他心裡大喜啊!看著那又粗又彎的陰毛能看出這一片「地」是多麼的豐富,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她陰戶上的陰毛一定是又粗又多,而且數量相當可觀。

  他再也不敢等了,因為大肉棒子已經完全受不了了,不停的的振動著,看樣子想早一點鑽進那深深的蜜穴之中飲一口淫水。

  他用手撥下紅褲衩,拎起大肉棒子朝著她的大陰唇就捅了過去,沒想到小媳婦的淫水很多,大肉棒子剛到邊上就差點滑了進去。原來她那裡早就濕淋淋的迫不及待了。呵呵,這個女人看來也是性飢渴很久了。剛到了陰唇上,她就開始叫了:「醫生,你的雞巴好大啊!快點吧!等一下就沒有時間了。」

  麻三一聽也是,現在這裡還是個是非之地,要是等下去時間可不夠了。看了看外面,現在還沒有什麼動靜,就開始猛操了起來,那隻大肉棒進進出出,不時發出「咕咕」的水聲,速度越來越快,直撞得她浪叫連連,下面淫水四濺。

  大龜頭像是一個野獸般在她的陰戶裡面不停的抽動著,三淺三深,九蹭八操,直弄得小媳婦憋著勁在嘴裡囈語聲聲,女人也受不了,拿出手指頭在嘴裡吮著,不時的把手放在陰戶上摸來摸去,甚至把手指頭也一起紮了進去,看起來還不過癮,她的臉開始泛紅,整個身子都在泛紅,兩隻奶子上托著孩子好像能給她更大的刺激,孩子在她的乳房上倒睡得安穩,好像也在享受這突如其來的搖晃。

  她的雙腿被麻三放在肩膀上,整個陰戶剛好對準他俯衝的方向,麻三用盡力氣衝著她的大蜜穴裡就戳了進去。

  「好了沒有啊?」

  這時外面出了聲音,麻三一聽,算了,這回還是速戰速決吧!來個一鼓作氣。

  想到這裡他也不停了,一個勁地紮了起來,進進出出,只見把她的陰戶磨得紅通通的,跟剛剛燒好的火爐子一樣,最後麻三終於堅持不住,聽著耳邊的呢喃之語,他把整根大雞巴都挺了進小媳婦體內,頓時一股股的精液全數射了進去。

  兩個人終於平息了下來,小媳婦緩過神叫了起來,臉上顯得很驚慌。

  「壞了醫生,萬一我懷孕了那可怎麼辦啊?」

  【第一集】第六章:小姨到來

  小媳婦這麼一說,把麻三給逗樂了,麻三笑著對小媳婦說道:「呵呵,這個請你放心,在你哺乳期間是不會懷孕的。」

  小媳婦聽了醫生的話頓時安心了,趁這個這個空檔急忙把衣服整理了一下,望了望麻三說道:「醫生,我跟你的事,可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要是我老公知道了可就麻煩了,不但會把我暴打一頓,有可能還會找上門去,把你家弄得雞犬不寧。」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放心吧!這是我跟你的事,不會出_的,再說我也不會把這事給別人說去,要是讓我老婆知道了我的日子也不好過,所以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能讓第三者知道。」

  小媳婦笑了笑,說道:「我叫姍,有時問我們再好好聊聊,不過有一個問題我還是想請教你。」

  小姍看了看他,一臉的正經,這時已經把衣服整理好了,那鼓鼓的奶子似乎並沒有消下去的意思,大大鼓鼓的,像是塞了兩顆大球。雙腿微分,大概是_才插疼了,還沒舒緩。

  「呵呵,說吧!有什麼問題?」

  「我覺得我的乳房有點問題!」

  小姍這麼一說,麻三也愣了,望了望她又大又圓的乳房,笑著說道:「怎麼,我看挺好的呀,怎麼說有問題?是不是覺得太大啊?」

  小姍笑了笑說道:「你別看這個挺大的,那是奶水脹得了。你再看看這個。」

  說著她把孩子反了過來:「看看是不是一個大一個小。」

  麻三這時一看,點點頭,說道:「是有點。」

  「這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呀?」麻三問著,不停望著她的兩個奶子,小姍這時還是害羞,望著自己的胸口說道:「自從生了娃娃之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我丈夫從來都不問我這事,對我漠不關心,來了就知道上,發洩完就呼呼入睡,一點意思都沒有,我現在在家裡都快憋死了,天天跟著孩子和婆婆在一塊。真不該這麼早就嫁了。」

  「呵呵,這個沒事的,你是不是習慣性的讓孩子吃這個奶啊?」

  小姍紅著臉說道:「是啊,我兒子一換頭他就不吃了。所以一直都沒有換過。」

  「哦,那就是了。你要適當的把這個奶頭給他吸一下,要不然對你的乳腺也有影響。奶水分泌後排泄不出,對你以後可是一個大的隱患,要不然讓你老公把奶吸出來,或者擠出來都行。」

  「呀,看你說的,讓我老公吸,那不可能的,那個時候我都給他說過,你猜他怎麼說?」

  麻三呵呵一笑,走到她的跟前把她的衣領整了整說道:「怎麼說啊?」

  「他說我不能跟我兒子吃同一個奶啊,那不就成了我吃兒子的口水了。」

  「哈哈……」

  麻三聽了大笑了起來,這一笑,站在大門口的大根嫂倒叫了起來。

  「哎呀,我說你們兩個到底好了沒有?要是再不出來就不行了,人家以為你們倆在裡面幹嘛呢!」

  兩人一聽,是啊,雖然這回做愛的時間短促,但是至少也有半刻鐘,要是再不出去,可真是說不過去了。互相檢查了一番,終於走了出來,這時他望了望小桌子上還有射出的精液,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反正這屋子裡也沒人住了,留在那裡當做是一個紀念吧!

  「你們可真是的,怎麼這麼久啊?你不知道我打發了幾個人了。還有,小姍他婆婆也聽別人說她來這裡了。找了一回,我說早就走了。好像還在我家門口等著呢!」

  小姍這時一聽,臉紅了,急忙說道:「那我就從這一邊走了,不然真撞上我婆婆可就麻煩大了。」

  大根嫂這時望了望麻三手裡裝著奶水的小瓶子,說道:「好好,這回真的非常感謝你,等幾天我一定登門道謝。」

  「看你說的,這是應該的,鄉里鄉親的誰沒出過事啊?」

  這時小姍便從巷子裡東竄西竄從另一條道繞了過去。麻三則回到大根嫂家裡,拿出奶瓶對著大根的眼滴了幾下。同時叮囑他說:「這幾天少幹活,不能食辛辣食物,忌涼和刺激性的東西。以後幹活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到城裡買一個護眼罩子,不然這眼早早的就會壞掉了。且如果對奶水產生了依賴性那以後眼就沒得救了。」

  村裡看熱鬧的女人們雖然不信麻三的話,但是看著麻三白白淨淨的樣子,大家都心動了,留守在家的婦女們何嘗不希望家裡有個乾淨的男人,過著正常的生活,那才叫日子啊,這麼一年半載還見不到男人的面,更別說自己生理上那點箏了。除了有膽大突破老傳統的女人,會在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伸出手指頭對著陰戶操幾下外,其他的可能只能默默的忍耐著這種煎熬了。

  麻三望了望村中的女人,笑了笑,騎上車子往家裡趕去。這回雖然沒好意思跟人家獅子大開口要錢,但是和小姍做愛的箏情倒讓麻三貲得也值了。苻樣子這個職業真是適合自己,不時的來一炮,神清氣爽啊!

  輕輕的風吹來,麻三的白大褂被吹得忽上忽:露出那白淨的身子。

  路高低不平,車子顯簸得讓他不由自主的喘著氣,那聲音真像女人被男人搞的氣息,忽高忽低。

  他也是頭一次出來這麼遠,頓時被面前的景象給迷住了,綠油油的葉子、粗壯的根部,看上去很結實,風吹來綠油油的葉浪一波隨著一波,看上去美極了。

  地裡有掄著鋤頭鋤草的人時而彎腰疾鋤幾下,時而抱鋤立身,遠眺烈陽,從那眼神中讓人一下想到了小時候依稀記得的古詩:「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飧,粒粒皆辛苦。「

  看著迷人的風景,他幾乎有點流連忘返。回到家時孔翠已經在家了,正在廚房裡忙,他看了看天色,問道:「哎,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這時孔翠在屋子裡回道:「怎麼了,不讓回來啊?今天有客人,所以早點回來了。」

  「客人,什麼客人啊?」

  「我妹妹要過來。」

  孔翠說著朝他笑了笑,麻三這時才想起來,自己還真沒把人家的底摸清楚,家裡有什麼人都不知道。

  「哦,你妹妹啊,好啊,歡迎光臨,多住幾天才好。」

  他想不知道也得裝知道,不能露餡了,她還有個妹妹,哈哈,這可真是好,沒想到自己的好事一樁連著一樁。麻三一想到能打炮心裡就高興,想想這幾天幾乎一天一炮,日子看起來比神仙都逍遙。不知道她這個妹妹長得怎麼樣?是不是結婚了?有沒有男朋友?一連串的問題在麻三的腦海裡翻騰著,剛剛才玩過的他,感覺到下身又開始躁動起來。

  他走過去從後面抱起了孔翠,聞著她那淡淡的髮香,在頸上親了一口。

  「老婆,你真漂亮。」

  「哼,我漂亮,那是你沒見過我妹妹,我妹妹才叫漂亮呢!她在學校裡有多少人追啊,她都不理。我也跟我妹妹說,做女人啊,這一輩子就是一場賭注,要是賭對了,找了個好男人,那你這一輩子就吃香喝辣,什麼都不愁。,要是你一不小心碰上一個不要臉的人,那一輩子不但沒有出頭之日,而且還得受苦終生。你看看我妹妹現在都很聽我的話,至今沒有讓別的男人接觸過。年輕嘛,高傲一點也不錯。」

  麻三一聽,心裡也有個底,心想著她的這個妹妹大概也差不到哪去,希望她的妹妹不是蘋果臉就好了,看著都膩了。

  「呵呵,等一下你去接一下我妹妹吧!她還沒來呢。」

  麻三一聽來勁了,接她妹妹,哈哈,那當然好。

  「在哪啊?」

  「就在我們家出來之後,往東直走就可以了。她應該走過來了。」

  「怎麼不騎自行車啊?」

  「沒錢買啊,等我們手頭寬裕了,給妹妹買一輛,去什麼地方都得去借別人家的,煩都煩死了。」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好啊,好啊,等我們有錢了就給她買一輛。讓妹妹好好上學,考上了大學,我們都跟著沾光。」

  「呵呵,沒想到我一提到我妹妹你的精神也挺好啊。別吹牛了,多給人家看幾回,掙了錢再說吧!快去,等一下我妹妹就走到家裡了。」

  麻三聽著,雙腿一搭,跨上自行車就往村東頭的路口騎去。

  剛走到十字路口,麻三才發現,走得這麼急,自己竟連妹妹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太可恨了。這怎麼去接妹妹啊?

  想到這裡他真想倒回去問問媳婦,可是再仔細一想,算了,反正現在路上也沒幾個人,見了女孩就接吧!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

  他狠蹬了幾下,車子飛速前進,這名牌車子就是不一樣,騎起來就是舒服,看了看標誌,輕輕的念著:「永久牌自行車。」哈哈,不錯,他望了望後架,寬寬大大的,妹妹要是坐上去,摟著自己的腰,效果肯定不錯。

  邊蹬邊想像著妹妹的模樣,想著帶著她一起飛馳的感覺,太美好了。

  出了村頭,景色都是一樣綠油油的,沒多大的變化,路邊的垂柳擺弄著身姿,不時的在麻三那白淨的臉上騷擾一下,弄得他癢癢的。

  人們習慣性的在路邊弄一條水渠,一是澆灌的時候方便,二是在夏天來臨的時候排水用,再者這樣看著也好看,清澈的水映著藍天,不時被水中的小蟲子把水面打破一下劃得老遠。

  他看著這美景,心裡很愜意。

  剛走沒多久,前面的路口忽然出現了一輛自行車,不過跟自己的比起來,那可就差遠了。這車子明顯很舊了,騎起來吱呀吱呀的叫個不停,不過抬頭看到車上的人的時候,他眼前一亮。

  「姜銀!」

  他剛想叫的時候,姜銀也發現了他,看了看四周沒別人,一揚手對他打招呼。

  「全醫生。你去哪啊?」

  麻三邊聽邊忍不住望了一下她的大腿根兒,說道:「沒事,小銀子,你的腿好點沒有?」

  兩個人並排著停了下來,小銀子笑了笑說道:「沒有,現在還有點疼,你要是有空,就早點給我再按按吧!」

  「呵呵,好啊,要是你覺得不行的話,我就再給你按按。」

  姜銀看了看麻三,說道:「按按,你不會又要耍壞吧!」

  麻三一聽也笑著說道:「呵呵,看你說的,我是做醫生的,不會耍壞的,但要是能解除你內心的困惑,那我也可以付出。」

  小銀子呵呵笑著,望著麻三說道:「全醫生,那你要是有空,到我家裡去看看吧!要不我去你那裡按按。」

  麻三一聽,把車子靠了過去,望了望那兩團大乳房,見四下沒人,把頭一下子埋進了小銀子的懷裡,朝著露出一小半的奶子親了一口。小銀子被親得渾身發癀,把麻三的頭用力的往懷里拉了拉,麻三心領神會,用嘴把衣服往下一扯,用力一吸,捉住了那個褐色的乳頭,輕輕的咬了一下。

  「啊!好舒服啊!醫生,用力吸一下。」

  麻三笑了笑說道:「好,等有空了我再好好吸吸。」

  正在這時路口「噗噗噗」的聲音越來越近,小銀子小聲的叫了一聲:「醫生別吸了,有車子來了。晚上我等你,你一定要來哦!」

  說著小銀子一下子把他的頭推開,頭也不回的騎車走了。能看到她的臉紅通通的很迷人。

  小銀子聞聲而去,麻三看了看這輛開過來的四輪拖拉機,猛命的吐了一口唾沫,罵道:「真不是個東西,非讓你扎溝子裡不可。」

  這時拖拉機開了過來,開車的人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看樣子是個老手,一隻手扶著車把,嘴裡還叼著煙,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看到了麻三,說道:「全醫生,你怎麼捨得出來了?」

  麻三本來有點生氣,但是介於面子,看他對自己這麼恭敬的分上,硬是擠出了一絲笑容,說道:「今天我妹妹過來,我去接她。」

  開車的一聽,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把車子停了下來。

  「你妹妹,哪個妹妹?是不是你小姨子啊?」

  麻三一聽,嘿,這個老小子怎麼也知道我小姨子,說道:「是啊,我媳婦的妹子,怎麼了,你也認識?」

  開車的傢伙哈哈一笑說道:「哈哈,這裡好看的女孩子哪有我鐵蛋不認識的。

  這周圍十里八街的,沒我不清楚的。告訴你,只要是個男人,現在在村子裡都是香的,因為什麼?因為男人少啊!你不知道,村裡的那幾個女人,讓我也上了幾個了。沒辦法,要是我長得跟你一樣,我就有理由去找年輕的了。哎,就是沒辦法啊!「

  麻三一聽,頓時氣得要命,沒想到這種樣子也吃過幾個女人了,心裡實在不服啊,媽的!看來我還是太老實了,想到這裡他覺得沒什麼話可以跟他聊,說了一句後便騎車子走了。

  這個叫鐵蛋的傢伙朝著他的後背說道:「全醫生,好好把握啊!你那小姨子太耐看了,看著就想吃。」

  這麼一說,可把麻三的心攪得無法平靜下來,越來越想早點看看這個傳說中的妹妹是多麼漂亮、多麼耐看。

  玉米桿子都長到腰深了,他看了看,路上的行人可真少,要是行的話就在這裡上了妹妹。不然回去恐怕就沒希望,但是仔細想想,那也不行,萬一妹妹也是一個保守的女孩那就不好說了,要是在這裡大喊幾聲,自己一世的清白可就蕩然無存了,不行,再想想。

  他邊騎邊想著對付妹妹的法子,但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一個好方法。就在這時忽然一個念頭湧上心頭,頓時眼前一亮,哈哈大笑了起來。

  對啊!我何不到城裡進一點春藥來,那對於以後的美好未來可是一個最好的催化劑。

  到時別說是妹妹了,就算是一個陌生女人也可以隨意推倒。他想著,心裡那股壞水把整個心房湧得滿滿的,腦海裡都是與女人做愛的畫面,光溜溜的身子,白白大大;粉紅粉紅的奶子、又翹又圓的屁股、鬱鬱蔥蔥的陰毛、水淋淋的陰戶……天啊!一切真是太美好了!

  就在這時他轉了一個小彎,往東南方騎去。

  路上幾乎沒有什麼人,想到這裡他便猜想妹妹不會還沒從家裡出來吧?要真是那樣的話,那可就完了,因為自己不知道丈母娘家在哪裡啊?他真恨自己怎麼沒把全進的記憶全部保留下來,但是這好像也不是他所能左右的。

  又騎了一會,到了三岔路口,麻三這時再也不敢前進了,怕等一下遇不到妹妹就完了,算了,就在這裡等著吧!

  路口這裡的人還是蠻多,來來往往的車輛也不少,自行車、四輪拖拉機,還有手推車,偶爾也有幾個趕馬車的,看上去挺熱鬧,可是就是不見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走過來。

  奇怪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一直等到了日落西山,也沒見到一個漂亮的女孩,麻三這時終於等不下去,一搭腿騎著車子就回去了。在路上還東張西望的看能不能碰到妹妹。別說是妹妹,連個大媽級的都沒有遇到。他一臉沮喪,看了看西墜的夕陽,用力蹬了幾下,很快便回到了熟悉的全家村。大老遠就看到自己家裡的房子,比其他的看上去乾淨多了。

  他用前車輪子一下撞開了大木門,聽到門裡「嘩」的一股水聲,隨即傳來一個妙齡女生的尖叫聲:「啊!我的衣服!」

  麻三怎麼也沒有想到門後會突然出現一個人,他一看,頓時怔了。

  只見這個女孩長著一張瓜子臉,杏仁眼、粗粗的眉毛、白淨的臉,這才叫真正的眉清目秀、秀色可餐。高挑的身材,穿著一條緊身_,半透明的開領上衣,看上去非常前衛,腳下穿著一雙紅色的高跟鞋,天啊!在這村子裡一站,那可絕對是一頂一的美女。

  上衣被盆裡的水澆濕,衣服貼在她的胸上,一呼吸甚是迷人,能推測出兩個奶子不大不小,看上去正好合手。沒有老婆那麼飽滿,卻是那麼的高聳挺拔,不像小姍那麼脹大,但是看著胸衣上頂出來的乳頭可以斷定,個大粒飽。

  「對不起、對不起。」

  他急忙把車子停好,過去在她的胸口上便撓了起來。

  女孩臉色一紅,用手護著大奶子說道:「姐夫,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開門也不看看有沒有人,現在倒好了,人家買的衣服都弄髒了。這可是刷鍋污水啊!臭死了。」

  麻三一聽她叫姐夫,頓時明白了,原來這個漂亮迷人的女孩就是自己的小姨子。哈哈,這也太美了,比起老婆那可是好上幾倍。但是從她的身上找不到老婆那種風情萬種、M般嫵媚,只能說一個女人一個味,各有千秋,平分秋色。

  想到這裡他的手還沒有停下,在她的胸脯上拍著,想著把胸上的污水還有菜葉都拍掉,但是麻三心裡很清楚,自己就是想佔她便宜,趁機在她的大奶上多摸兩把。

  這時小姨子急忙把他的手擋了一下,說道:「姐夫,你幹嘛啊?都說沒事了你還拍。」

  麻三|看這個小姨子看上去秀氣,但是嗓門不低,頓時鬆了手,笑呵呵的說道:「可把你盼到了,你知道嗎?我為什麼來這麼晚,就是在那個三岔路口等你軻!」

  這時小姨子笑了笑說道:「呵呵,那就謝謝姐夫了。不過我今天搭了個順風車轉了個彎來了,哈哈,讓你久等了吧!我姐啊,做了好吃的給你補呢!你看到沒有,什麼黃瓜、豆角,可好吃了。」

  「呵呵,黃瓜、豆角還好吃,天天吃那玩意都膩死了。」

  小姨子呵呵一笑說道:「看你,我姐姐對你這麼好還說這說那,要是換了別人,天天騎在你頭上就好受了。要是你敢對我姐不好,狩我不找人把你打扁。」

  說著小姨子伸出粉拳作勢要打麻三,麻三看著她任性的樣子,咯咯的笑著。

  「好好,我就等著你打呢!」

  小姨子閒言便拿起盆掄了過來,打打鬧鬧的迫到了家裡,孔翠這時正在廚房裡忙,看到兩個人在院子裡追來追去,頓時笑了。

  「看看都多大了,跟個孩子似的……」孔翠餚著說道。

  小姨子看到她姐就喊冤:「姐,你看看姐夫老欺負人,你得好好管管,不然以後得寸進尺了。」

  麻三這時越攆越高興,不論孔翠怎麼說都不停下,望著小姨子那圓圓的屁股,真恨不得捏上幾把,再伸出手在她的小陰戶裡面掏掏,看看水多不多。

  院子裡的鴨子、雞都被嚇得到處逃竄,弄得熱鬧極了,孔翠看自己說話沒效就隨他們去了,只顧著埋頭做著那可口的飯菜。

  「姐夫,放手啊!放手。」

  小姨子這時終於被麻三給逮住了,只見麻三的雙手一點都不老實,趁機在她的胸上撓了幾下,正在懷春之際的小姨子被姐夫這麼一抓,不但沒有生氣,相反的倒覺得心花怒放。姐夫長得白白嫩嫩,儼然一副書生的樣子。

  「噓,別吵,讓你姐聽到了可不好。」

  「呵呵,你怕啊,我不怕!」

  說著小姨子噘起小嘴,看樣子是一個火辣辣的小妮子,剛剛發育起來的小胸脯起起伏伏,一次次的勾起麻三的魂。雖然麻三知道這樣不好,但是心思還是不由自主的往那地方想著。

  麻三這時看了看面前的小姨子,心裡想入非非,小聲的問道:「妹妹,你多大了?」

  「多大也沒你大,不過看上去你也比較年輕啊!」

  「呵呵,沒幹過活嘛,我覺得等你畢業後也來當醫生算了,輕鬆又舒服,又不用擔心沒生意。」

  「呵呵,也是,看上去也蠻掙錢的,要不這樣,我改天也不上學了,過來給你當個助手,幫幫你算了。」

  「那還是拉倒吧!你還是先把學上好了,等畢業了再說也不遲,你不是馬上就要畢業了嗎?」

  「還有一年啊,這一年好難熬。你看看,我要是來你這裡,你就不用這麼忙了,什麼事都讓我做就行,你就當個老闆,只管著看病人、開藥方,讓我姐只管收錢就行了。」

  「呵呵,還是算了,這個念頭,你還是打消吧,要不然我跟你姐說,讓你一輩子都當不了醫生。」

  「別、別。我現在不想了還不行嗎?你啊,就等著教我這個小徒弟吧!」

  兩個人小聲的嘀咕著,竟把孔翠晾到了一邊。忙得差不多的孔翠終於把桌子、凳子都搬到了院子裡,見二人正在屋簷下面小聲的說著什麼,叫了一聲:「妹妹、全進,在幹什麼啊?是不是說我壞話啊?」

  麻三一聽,把臉轉了過來,看了看媳婦說道:「剛才你妹妹說你是怎麼保養的,還那麼漂亮。看我們這個村子裡,沒人能比得過你。」

  小姨子一聽,頓時在他的大腿處掐了一下,這沒掐准,竟掐到了麻三的肉棍子上,這一下可把麻三疼壞了,大叫了一聲。

  「說謊話了吧!我妹妹啊,最喜歡掐人了。」

  麻三一聽,原來自己還是沒有孔翠瞭解小姨子,笑著說道:「不是,她說不讓我說,怕你害羞。」

  小姨子一聽,朝著下面又掙了一下,哪知這回麻三早有準備躲了開來,不躲還好,這麼一躲可壞了,小姨子的手一下子掐到了麻三的蛋上,稍一用力,把麻三疼得嗷嗷亂叫。

  「輕點、輕點。」

  這時麻三再也不敢挨著這個小姨子了,天啊!她跟孔翠比起來可是天壞之別,一個溫柔可人,一個凶悍無比。

  剛入座,孔翠就問起了麻三:「全進啊,車子呢?」

  麻三想了起來,原來自己來的時候,只顧著跟小姨子打鬧,竟忘記推進來了。

  他拚命的跑了出去,可是大門口什麼都沒有了,他傻眼。

  回到院子時,他一屁股坐了下去,再也沒有心情去吃飯了。

  「看看你,真是的,還怨我姐說你。你就是一個豬腦袋。」

  小姨子伸出一根手指頭指了指麻三的腦門罵著,麻三自知理虧,再說了當著媳婦的面也不好意思動手,只好低著頭一言不發。

  孔翠輕輕的歎了口氣說:「沒有就算了,還有一輛備著呢。」

  小姨子這時開口了,大聲的說道:「我說姐夫啊,你也好意思,你知道那輛車子的意義嗎?那可是我姐的嫁妝,現在好了,就算是你再買一輛同樣的回來也沒那個意義了。哼!」

  孔翠這時笑了笑說道:「別說了,不都一樣。到時候跟妹妹一塊買一輛。別生氣了,快點吃黃瓜吧!」

  【第一集】第七章:二嘗姜銀

  吃完飯,姐妹倆親熱的在一起說說笑笑,把麻三給晾了起來,這時他猛地想起在接小姨子的時候碰到了姜銀,只親了幾下奶子就被拖拉機給打斷,這部剛好好去把好事續上。

  想到這,他回到藥房裡開了燈拎起藥葙子便出了門,衝著竹椅上的姐妹倆說道:「你們倆聊,我去看一個病號,等一下就回來。」

  「哦,好好,那你快點回來啊,說不定哪一天這裡就停電了,家;裡沒有一個人,老害怕了。」

  「好好,沒事,一下就回來。」

  說完他就拎著箱子走了出去。這時外面的風依舊那麼宜人,穿著單衣還有點涼快,他拉了一下衣服,捂緊便出了門。

  村東頭的樹林子裡,老頭、老太太們還是照常聊天,他這時也無心聽,逕直向姜銀家走去。

  由於對姜銀家俬底下做過調查,所以就趁著月光輕車熟路的便走了過去。

  村子裡的人們大部分都聚在一起,直到晚上八、九點時才回家睡覺,這時天色還遭,大部分的人都在外面聊天。除了幾聲狗叫沒有別的聲音。

  路不平,麻三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這時他想像著與姜銀見面之後可能發生的情景,那應該是一件多麼愜意的事情啊!

  「有人嗎?」

  他走到姜銀家門口,敲了敲這個木頭大門,門關著,隔著門縫往裡看去,只見臥房還亮著燈,燈光昏黃,著上去燈泡應該在二十五到四十瓦的樣子。

  他見沒人應便用力一推,門開了,他看了看,先扔塊石頭試試,在農村裡一般都會養條看門狗什麼的,如果沒有狗也有一、兩隻鵝看家,鵝雖然看上去溫順,看起家來可比狗差不到哪去,那矬一樣的嘴巴咬住你的屁股打死都不放,留個疤也得疼上幾天。

  石塊「叩叩叩」地滾到了院子,沒有任何動靜,他笑了笑。嘿,真沒東西,便一閃辟,把門關上了。

  就在他準備轉身進院落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肩膀上有人拍了一下。

  在空曠寂靜的夜裡突然來這麼一下,可把麻三嚇死了,頓時尖叫了一聲,癱軟在地上。

  這時從大門邊閃來一個人,笑了笑拉起了麻三。麻三嚇得整個頭嗡嗡作響,眼前什麼都看不清了,見有人影湊了過來,下意識的用手橫掃著,嘴裡含糊的說。:「別過來,我學過武,別過來。」

  這時;個女人的聲音笑著說道:「呵呵,你學過武還嚇成這個樣子,快點起來吧!在家裡難不成還能遇到鬼啊?」

  麻三這時集中精神一看,笑了。

  「你,姜銀是你啊!」

  「是啊!你以為是誰啊?真是的,我婆婆出去了,只剩下我。」

  「哦哦,那就好,我還以為是那個全大頭過來呢!。可把我嚇死了。」

  「看你說的,全大頭來會這麼拍你啊,興許就是門口那石墩子了。」

  姜銀笑著拉起了他的手,麻三這才才回過神,抹了一把臉上的虛汗。

  麻三拉著姜銀的手說逍:「還是你的手滑嫩啊!」

  姜銀一聽,頓時愣了,一下把手扯開,說道:「再胡說就不跟你說話了,在家裡萬一讓我婆婆聽到了,我老公還不把我的皮給剝了啊!」

  「是是,這不是不在嗎?要是在,我也不說。」

  他這時硬是拉著她的手進了屋,不論姜銀怎麼甩就是甩不掉,姜銀也知道這個全醫生沒懷什麼好意,所以就應了他。麻三的手沒幹過什麼粗活,所以也是細皮嫩肉的,姜銀摸著也挺喜歡,不像老公的手,跟院子裡的榆樹皮一樣。

  「對了,你那大腿還疼嗎?」

  「不是很疼,要是不做那個姿勢就不疼,走大步的時候有一點點,不過沒什麼關係了。」

  「哦,那是,這段時間我再給你多按按,早早的好了就沒事了,要不然你那個沒輕沒重的全大頭回來,又是一頓猛操就完了。以後可就成了一個瘸美人。」

  姜銀抿嘴一笑說道:「呵呵,瘸了就算了,沒人要我回娘家去,誰不嫌棄我就和誰過,哪怕是一個糟老頭我也認了。」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拉著她說道:「看你說的,別人不要我要,我看你長得最漂亮了。」

  「哼!拉倒吧你,我最漂亮了,你老婆漂不漂亮啊?」

  「呵呵,平分秋色,各有千秋。」

  說著二人就進了屋,這時麻三習慣性的把門給關了起來,姜銀一看,叫道:

  「你關門幹嘛?讓人家看了以為我們在幹嘛呢!還是開了門好。」

  說著姜銀就去開門,麻三這時剛好看到姜銀的屁股,這才發現姜銀竟沒有穿褲子,還是穿那一條長裙子,雖然裙子長,但是裡面暗藏的殺機依然啊!

  扭了那幾步,頓時把裡面小內褲的邊露個清楚。他這時再也不想等了,一個跨步過去便摟住了她的腰,把下身那微微硬起來的大雞巴頂了一下。

  姜銀怎麼也沒想到麻三會這麼快就上來幹事,雙手推門一下被擠到了門上,猛吸了一口氣。

  「小銀子,我們把白天沒幹完的好事續上吧!」

  小銀子沒吭聲,咯咯的笑了幾聲,伸出手在麻三的褲襠裡抓了一把。麻三感覺到渾身一麻,倒吸了一口氣,感覺渾身舒坦啊!媽的!這個小騷貨可真會抓啊!

  想到這裡,他伸出雙手就把兩個蜜乳抓在手中,把整個手心含得滿滿的,沒有一點空隙。

  「啊!」

  姜銀終於受不了刺激叫了一聲,麻三最受不了女人的嗲叫了,越聽越來勁,手不停的在她奶子上搖著,好像奶子成了他手中的變速桿,來來回回的換著方向,下身也越來越硬,硬起的大雞巴剛好填在她那肥大深遂的屁股溝裡!。

  麻三手腳不停,手抓著乳房,大肉棍頂著她的屁股用力地操著,小銀子被三操兩操,頓時被操上癮了,猛一用力,兩個人變成了面對面的樣子,麻三看了看她,藉著燈光,面前的小銀子頭髮微亂,眼神迷離,小嘴半張,看樣子是想吹蕭啊!這時麻三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堵住了她的嘴,深深吸了起來,口中的蜜液清香甘甜,綿連不滯,滑滑的舌頭就像一個幽靈般到處亂跑,他在裡面追著,偶爾碰到那硬硬的牙齒,被輕輕的咬著……

  此時他的手已經鑽進了她的衣服裡面,暖暖的身子,滑滑的像是城裡光滑的地板磚,不過比起地板磚那可有味道多了,他的手輕輕滑過她的小腹,小銀子的肚皮跟著陷下去又升起來,渾身發顫,最後手指碰到奶山上,她猛吸了一口氣,嘴裡不由自主發出了聲音。

  麻三順著她的頸開始往下親,因為怕被別人撞見,所以他沒打算把她的衣服全脫光。

  小銀子這時把素胸挺得高高的,傲人的奶高高在上,他一下子滑到了奶頭上,用力吸了起來,小銀子大叫著,再也忍不住了。麻三心想這裡可能是她的敏感區,便使出渾身解數在她的乳房上玩了起來,舔、親、拉、拽、扯、晃、震、碰、撞……

  一連串的動作之後,小銀子整個身子都承受不住,騰出了一手摳起了自己的下身,手不停地引導著麻三去親她的大陰唇,麻三一看前奏差不多了,便把她拉了起來,走到床邊上把裙子往下一退,頓時露出那兩條玉一樣的白腿,修長的腿跟玉石一樣晶瑩透亮,那完美的大腿曲線一直伸到小紅褲衩裡戛然而止。

  她不由分說,用力一扯,聽到「喳拉」一聲,紅褲衩被扯爛了,眼前出現了一團黑黝黝的陰毛,粗粗黑黑的,打著卷組成一個倒三角形,別看小銀子看上去文靜,但看著這陰毛的數量與密度,可判定此女的淫蕩指數絕對不次於任何人。

  黑黑的陰毛一直把整個肛門都圍了起來。

  靠!這麼多毛,看來這裡被刺激不少回啊!要不然不會這麼茂盛,如果不是全大頭的緣故,可能就是小銀子不時就自慰所造成的。他也想不了那麼多了,輕輕的趴了上去,用鼻子在她的陰蒂上頂了一下,小銀子明顯已經進入了狀態,用手拚命地把麻三的頭給按了上去。

  麻三最喜歡女人這樣沉迷於性愛中了,越是這樣他的心裡越高興,當然更有成就感。

  他用鼻子繼續蹭著,偶爾用手在她的大陰唇上摳一下,在四周抓抓,無論小銀子怎麼引導他就是不進去,麻三這時明顯的看到那小陰戶裡流出晶瑩剔透的愛液,不時的一閉一合,看樣子被前奏弄得高潮了。麻三的大雞巴也受不了了,拎了起來把三角形的龜頭堵在她的蜜穴上沾了沾愛液,這時小銀子用力的拍了一下麻三的屁股,更別說有愛液的輔助,那根大雞巴一下子進了半截,麻三一看,這麼快就進了怎麼行啊!還要調戲一會。

  想到這裡他屁股一撤,整個大肉棒子退了出來,藉著燈光看到整個肉棒子上像是沾了蜜漿一樣,明晃晃亮得刺眼。

  小銀子這時把頭抬了起來,看到麻三那根大肉棒,發瘋似的從床上溜了下來,張開那櫻桃小口就含了起來。小嘴不大,肉棒子剛好把嘴塞得滿滿的,沒有一點空隙,在她進進出出的時候,看得出肉棒子上的愛液被擠來擠去,順著她的嘴角流著。

  小銀子的嘴跟處女一樣緊繃,加上牙齒不時的碰j下,麻三也是春意盎然,慾望無邊啊!

  她越吸越猛,越吸越用力,麻三感覺到裡面的精液可能會被吸出來,他用力的憋著,心想:不能敗在。個女人身上,便把雞巴抽了出來,按著她的頭像進陰道一樣,來來回回的進出著,小銀子可承受不了,整個口腔被塞得喘不過氣來,不時的頂到了嗓子眼,差點反嘔出來。

  「全醫生,輕點、輕點。」

  她說得含糊不清,麻:一「這時正在興頭上,哪裡肯放過,非把她弄得投降不可,越想越來勁,使勁用力地捅著,任憑下面小銀子怎麼叫都不停。

  此時的大肉棒紅通通的,跟大熱狗差不了多少,脹得厲害。小銀子也已經完全沒有了反抗能力,整個頭讓麻三弄來弄去。

  他笑呵呵的說道:「小銀子爽不爽?」

  小銀子連力氣都快沒有了,大雞巴被撥了出來,終於喘了口氣,微微一笑,說道:「爽!好過癮啊!就是太猛了,我有點受不了。」

  「好好,我給你來點輕鬆的。」

  想到這洲,他把小銀子搬到床上,這時她下面的陰道裡已經完全被愛液淹沒了,整個陰道滿滿的,穩上去潤滑極了,他用手把肉棒扶正,對準陰戶就捅了進去。

  陰道裡滑滑的、緊緊的,看來這個洞好似沒被爆過,所以感覺洞口有點偏小,但是愛液很滑,把整個大陰莖緊緊的包裹著,腫脹的雞巴被壓得差點出水。

  他猛命地抽描茗,小銀子這時再也矜持不住,什麼都顧不得了,大聲浪叫著,或許是興奮,或許是疼痛,更甚者是爽到了天邊。

  麻三從來沒有見過在床上這麼浪叫的女人,越聽越來勁,他拼了命地捅著,似乎不給小銀子喘息的機會。

  兩隻大奶子上下甩動著,像被甩出去又急速的返回來的樣子,兩個褐色的乳頭在甩動的過程屮已分不清是什麼顏色,變成了一條不規則的褐條子,兩條腿懸在空中,幣個身子被褅得啪啪直響。

  身體的碰撞讓兩個人同時達到了高潮,他用盡全身的力量把整個大雞巴捅進了她的身體抨,小銀子尖叫一聲,被捅到了床裡邊,看樣子力道很強啊!

  終於射了出來,麻三把整個身子壓了上去,這時他明顯的感覺到她的陰戶在不停的痙攣著,夾得疼疼的。

  小銀子的叫聲也終於停了,抬起頭望著身上的麻三,在他的頭上摸了摸,笑了笑說道:「現在還好嗎?」

  麻三這時聽了聽,笑道:「還活著呢!你呢?陰道疼不疼啊?」

  小銀子呵呵笑了笑,說道:「嗯,有點疼,火辣辣的跟澆了層辣椒油一樣。」

  「是不是很久沒有做了,這麼緊,差點受不了呢?」

  麻三這時動了動身子,說完把嘴含在了她的奶頭上,輕輕的吸著,他知道這事後的工作還是要做好的,不然啊,女人會感覺被冷漠。

  被他這麼一親,小銀子高興極了,在麻三的耳朵上搔著癢,說道:「嗯,是啊,好久都沒做了,有的時候受不了了,就用手摳摳,但是沒有樞這麼深,我聽說用手做不乾淨,所以實在受不了了才摳兩下。」

  小銀子說著,在燈下整張小臉顯得更紅了。

  麻三看著她說著:「是啊,用手不衛生的,以後千萬不要再用手了,對身體可不好,你要是想的話到我那裡去裝著看病,到時候我再幫你搞搞。嘿嘿。」

  小銀子在他的臉上拍了拍說道:「我就知道你又在耍壞。」

  麻三一聽,說道:「呵呵,不是耍壞,這是各有所需。說真的,手是最髒了,你可以看統計一下,從早上到晚上,手要做多少事情,摸這摸那,有多少細菌啊,要是真的把手指頭塞進去,可想而知,不發病才怪。」

  「可是我洗了呀!」

  「你的手指頭裡洗不乾淨吧!就算是洗了,裡面也藏了不少髒東西。最好還是別用手,要真是受不了了就多幹活,把那事忘了就好了。」

  「呵呵,看你說的,我現在想還是你們男人好,那肉棒子,那麼長露在外面多好,爽著也帶勁,也不用擔心有細菌進去。」

  「呵呵,那是,還不只這個呢!我們還可以享受你們的身體,把你們玩得叫天叫地。」

  麻三說著用手捻著她的奶頭玩弄著,躺著看起來她的奶子並不大,軟趴趴的攤在胸前。

  就在這時,外面有人叫了一聲:「哎,有人嗎?裡面有人嗎?」

  這時外面竟有一個男人的聲音,麻三一聽,愣了,頓時心裡一個不好的想法浮上心頭,難不成這個小銀子還不只自己一個野男人,想到這裡他看了看旁邊正忙著整理衣服的小銀子。

  「誰啊?」

  姜銀這時聽了聽叫聲,頓時大叫一聲:「壞了,可能是全大頭來了。天啊!

  你快點藏起來吧!「

  麻三一聽,頓時嚇破了膽,只聽老婆說這裡的男人都出去了,所以膽子才這麼大,怎麼一下子老公回來了。天啊!這可怎麼辦啊?想到這裡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身子一下鑽到了床底下。

  這時外面的聲音又叫了起來:「老婆,老婆在家嗎?媽,媽……」

  小銀子整理好了衣服,把床單也鋪了鋪,這時她的手觸到一塊濕濕的地方,頓時小聲的說道:「全醫生,看看你,把床上弄濕了一片,讓我老公知道了就完了。」

  「沒事,換個吧!」

  「沒時間了。」

  這時小銀子大聲的應了一句:「噯,起來了,是大頭嗎?」

  全大頭一聽,老婆在家,頓時笑著說道:「是啊!是啊!我大頭回來了。看看你好了沒有?」

  說著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口,用力的敲著門。

  「別急、別急,來了!」

  說著小銀子就走到了門口,這時麻三在床底下看著清清楚楚,不過只能看到兩個人的腿而已。

  門一下子打開,就聽到小銀子「啊」的一聲尖叫,隨後就聽到全大頭親小銀子的聲音,麻三心想:媽的,這麼個好女人都讓你糟蹋了。也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女人,上來就知道干。

  還沒等到麻三反應過來,就聽到衣服被扯破的聲音,頓時衣服被扔到了地上,麻三看得出來,這衣服看樣子已經不能再用了,之後就聽到小銀子尖叫的聲音。

  看樣子這個傢伙就是一個莽夫啊。

  「別、別用力吸啊,把脖子都吸紅了,讓我明天怎麼出去啊!」

  全大頭這時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邊吸邊說道:「沒事、沒事,我是你老公怕什麼,我不吸難不成還讓別人吸啊!」

  這時這個傢伙更瘋狂了,好像還有條長裙子沒脫。

  「唉呀,疼死了。別動了。」

  全大頭這時邊親邊笑,說道:「呵呵,銀子,我最喜歡你叫了,你多叫幾聲。」

  小銀子知道麻三在下面,說了聲:「滾,我才不會叫呢!」

  全大頭明像條瘋狗一樣在她的身上摸來摸去,頓時愣了。笑著說道:「老婆,不對啊!為什麼你不穿褲頭,下面這濕乎乎的。」

  小銀子一聽,嚇壞了。笑著說道:「我猜你今天會來,所以才沒穿褲頭等著你呢!這不還真讓我猜對了,這樣你不是更方便插嗎?」

  麻三也嚇丫一跳,天啊!要是真發現自己在這裡搞他老婆那不把我給撕了。

  聽小銀子說的話,頓時覺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沒想到這女人撒起謊來一套一鏈的。們楚金大頭沒有想到老婆會這麼說,一聽,頓時來勁了。

  「哈哈,還是老婆好啊!」

  說矜就聽到他脫褲子的聲音,而後小銀子又一聲尖叫,頓時整個房子裡響起了雜亂的聲昔,床板子吱吱亂響。

  此時麻三覺得這是自己這輩子幹過最齷齪的事情,上面在享受敦倫之樂,自己卻在床底下吃灰,媽的,搞什麼啊!

  聲音越來越響,看起來這個全大頭的個頭應該不小,從力道上看至少比自己的份量重。心想:小銀子這回真是受苦了,剛剛幹了一炮現在又來了一炮。

  「啊,痛,別用力好嗎?那裡被你扎的還沒好呢!」

  全大頭這時嘴裡急忙說著:「哦哦,沒事,我這馬上就好了、馬上就好了。」

  說著這傢伙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看樣子非要把她的身子捅爛不可,麻三這時在床下聽著,在心裡不停的罵他。覺得這個傢伙可真不是人,一點前奏都沒有,要不是把她的身子搞濕了,那不干疼才怪。

  這時窗外的月光也越來越亮了,但是燈光下兩個人的肉搏還沒有結束。全大頭不顧小銀子感受,用力的俯衝著,麻三看全大頭的腳拚命的動著,真恨不得找把鐮刀給割了去。

  「啊!」

  這時全大頭竟然大叫了一聲,可把麻三嚇了一跳,以為是被小銀子把雞巴咬掉了呢!

  「爽!」

  隨後全大頭又叫了一個字。麻三終於明白了,原來這個小子這麼快就射了,真是個沒用的東西。他嘴裡罵著,心裡正想著:怎麼回家呢?總不能就這樣在她的床底下待一宿吧,自己的老婆非找上門不可。

  就在他百般焦急的時候,全大頭把褲子撿起來,把還硬著的大雞巴擦了擦,在姜銀的奶子上拍了拍,說道:「嘿,看看這奶子又大了,下回再回來干你一炮,走了。」

  說著把褲子提上就準備走,姜銀這時還沒有從痛苦的掙扎中解脫出來,就見全大頭要走了,頓時叫了一聲:「大頭,你真不是人,把人家干了就走,還是個男人嗎?」

  大頭這時回過頭,呵呵一笑說道:「老婆,我也不想啊,但是明天早上還得趕工,我得連夜趕回去,不然少半天工就少十塊錢呢!要不是想你,我還不會回來呢!」

  就在這時門外也出現了一個蒼老的怪聲音。

  「兒子,你快點走吧!女人說什麼都不用聽,除了洗衣服、做飯、打炮還能做什麼?完了就可以走了。要是缺工可不行,你得養一大家子人呢!」

  全大頭一聽娘竟在外面聽著,頓時臉紅了。

  「娘,你怎麼還在外面聽,又不是新婚,你老聽幹嘛?都是你,現在都害怕做愛了,老覺得有人盯著。」

  「我是對你們好,不懂的時候可以隨時指點一下。」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心想:這個老太太可真不是人,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玩這一套。

  全大頭二話不說,頭一鑽沒入黑夜裡,沒了人影,小銀子的婆婆把門狠狠一關,說道:「看你那樣,這麼久了還沒有懷上種,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話就把你給休了。」

  小銀子知道床下還有麻三,頓時也急紅了眼,大聲的說道:「誰說我不行,我看是你兒子那玩意不管用吧!天天做都做不好,還懂什麼?有種你讓你兒子在你身上打一炮試試還能不能懷上,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沒有一個好東西!」

  麻三一聽,頓時心寒,看上去整天一張笑臉的小銀子,家裡竟然還有這麼一檔子事。小銀子不會生?他想了想小銀子的身子,該大的大,該小的小,奶子、臀部發育都極其良好啊,不知道月經有沒有來?要是月經不正常的話,那這個不能生育的情況就可能會發生。

  但是現在這個情況自己都出不來,想也是白想,唯一能想的就是怎麼離開這個地方,要是時間太久,媳婦找過來可就麻煩了,還有那個大噪門的小姨子可不是好惹的。

  想到這裡心裡倒有點害怕了,盼著她的婆婆快點睡覺去。

  「好啊,你個不孝順的東西,我讓你凶!」

  說著拿起東西就想打。小銀子這時衣服都被扯破了,一看婆婆竟拿起掃把打了過來,頓時把床單給扔了過去,順勢給了婆婆一腳,婆婆一個沒留神被踹到了外面,蹲在了地上。小銀子一看不能再讓她進來了,馬上把門關上。

  婆婆在門口罵了半天,終於回了房子。小銀子才趴在床上失聲痛哭了起來。

  麻三這時也不敢出來,在床底下整個腿都麻了。

  等了一會,小銀子把窗簾都拉了起來,朝著床下叫了叫:「全醫生,你出來吧!趁她現在走了,你也趕緊走,不然這個老巫婆發現了可就不好辦了。」

  麻三從底下鑽了出來,望著小銀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也看到了,我的生活就是這個樣子,所以只要有一點法子,我就不在這裡過了。太難了,我在這裡就像是一個沒媽的孩子,受了苦、受了難,也沒人能說說話,只有自己把苦水往肚子裡咽。」

  「算了,別哭了,要是真的過不去,就離了,反正在這裡還不如過單身生活。

  沒孩子沒掛心的,就早點做決定。「

  小銀子緊張的擦乾了眼淚,微微的笑了笑,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都沒有了,用手捂著兩個白嫩嫩的大乳房,說道:「真是讓你看笑話了,不好意思。」

  「沒事,只要有時間我就過來看看你,把什麼事啊,都放開。俗話說得好:」車到山前必有路。『就這樣吧!我得走了,不然孔翠找來可就麻煩了。「

  小銀子點點頭,把麻三送到了門口,麻三四處看了看,見沒什麼情況,就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大門口,在臨走的時候,小銀子那雙嫩乳還在腦海裡不停的翻騰著。

  【第一集】第八章:美妙計劃

  麻三剛從小銀子的家裡出來,就看到孔翠兩個人正往這邊趕呢!他暗自高興,慶幸自己這個時候出來,要不然後果真不可設想。小則感情破裂,甚者可能會家破人亡。家裡這傳統的女人,可不像城裡那麼看得開,把貞節看得比命都重要。

  「姐夫,你可真是的,這麼晚了還不回家,到底在人家家裡幹什麼啊?」

  「看病啊,能幹什麼?」

  麻三故意裝得理直氣壯,笑著說道,看樣子一點也不心虛。

  「我看沒那麼簡單吧!看看我姐夫長得這麼帥,哪個少女不對他起色心,到底能出什麼事,誰都無法預料。男人最禁不起誘惑了。」

  小姨子說著用那犀利的眼神望著麻三,麻三自知理虧,雖然拚命的掩飾,但還是無法把內心遮掩,臉一下紅了。不過趁著黑夜,應該看不出來。

  「你說什麼話呢?別在這裡瞎說。你沒見剛才全大頭走過去。兩個大老爺們能幹什麼?虧你想得出來。」

  孔翠說著,拉了一下妹妹的手。麻三一聽,樂了。嘿嘿,剛才還心虛呢!聽老婆一說見了全大頭,頓時心安了,笑著說道:「就是,人家老公在那裡呢!我能幹什麼?你自己說說,我說妹妹,你小小年紀怎麼思想就那麼不純潔啊!」

  「好了好了,快點回家,睡覺去。」

  說著孔翠伸出一隻手插在了他的手臂裡,攙著手一起往家裡走去。

  此時的夜裡靜得出奇,聊天的人們大多都回家了。路上連盞路燈也沒有,藉著銀白色的月光,倒增添了幾分浪漫的氣氛。

  矮牆的人家能看到點點的燈光,遠處的地裡顯得黑黑的,看不到頭,像是一個巨大的深洞,看著十分嚇人。

  「對了,她的腿怎麼樣了?」

  麻三用手在她的奶子上挑了一下,說道:「沒事,就是全大頭在做愛的時候,用力太猛了,到了現在還沒緩過勁呢!」

  小姨子也看到了姐夫挑逗姐姐的樣子,哼了一聲,把頭扭向了一邊。

  「哦,看你說得那麼直白,把我妹妹都教壞了。」

  小姨子看了看兩位說道:「是啊!當著我的面還說這些,真是的,我看姐夫啊,不是姐夫,姐夫以前從來沒對姐這樣過,況且這回還當著我的面。」

  「呵呵,下回不會了,不會了。」麻三也感覺到自己可能太過分了。別人看著嚴重的不正常啊!想到這裡他默默的在心裡記著這事。

  「對了,姐夫,你說說人家那裡痛,那你怎麼樣給人家看啊?」

  麻三這麼一聽,愣了,心想:這個小妮子可真是的,非要問這些不該問的話題,難不成說自己用做愛幫她糾正骨位?

  「還能怎麼看啊,捏捏吧,再開點藥。」

  「那用得了那麼久?」小姨子反問道。麻三這時真不知道該怎麼樣回答她的問題了。孔翠這時又過來解圍說道:「你姐夫學了針灸的,也最拿手了,要是不信,改天也給你按按。」

  說著孔翠滿心的歡喜與自豪。小姨子笑了笑說道:「呵呵,還是算了吧,我不信他。」

  三個人說說笑笑終於回到了家裡,孔翠這時跟麻三說道:「老公,今天你睡在藥房算了,我和妹妹一塊睡。」

  麻三一聽,笑了笑,說道:「好啊,睡哪都一樣。」

  麻三心想:反正今天都已經打過炮了,再去打也沒那麼多精神,自己在藥房裡睡還圖個清靜。

  說完他就回到了藥房,看到小床上已經換了新的鋪蓋,麻三笑了笑,心想:

  孔翠可真是個好老婆,等有了精神,好好讓老婆享受一下自己的床功。

  小姨子和老婆回了老堂屋裡住,這老屋雖然外表看上去很舊,但是裡面還是很整潔的,床的做功很扎實,做了這麼多次的愛,還是穩若泰山。

  二人上了床,妹妹孔溪便把身子脫得光光的,孔翠這時倒有點不好意思了,合衣而睡。

  「姐,你穿那麼多幹嘛啊?脫了吧!脫了抱著也舒服。」

  孔翠笑了笑說道:「不脫了,沒那個習慣,還是覺得穿著衣服睡比較好。」

  孔溪笑了笑說道:「姐姐,你可真有意思,你不脫衣服怎麼和姐夫做愛啊?」

  孔翠一聽,頓時愣了,她可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妹妹竟變得這個樣子,臉一下紅了。

  「你這個丫頭,懂個屁啊!不許亂說。」

  孔溪這時倒不以為然,笑著說道:「姐,你看我還是個小孩子嗎?比你也小不了多少,你們做過的我都做過了,沒什麼好隱瞞的。」

  她的話一出,可把孔翠給弄急了,一下把她光溜溜的身子給拉了起來。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們做的,我都做過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你聽清楚了嗎?姐,看你大驚小怪的樣子,我告訴你,你可能就被姐夫上過吧,我可不只哦,只要我喜歡的都讓上。只要我自己快樂,什麼都行。」

  孔翠氣呼呼的望著這個妹妹,感覺真是一個好熟悉的陌生人,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才嫁過來兩年,妹妹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孔溪望了望她說道:「姐,這樣看我幹嘛?反正早晚都得干,現在實習一下也無所謂。哪像你啊,這麼保守。該把你的思想改一改了,不然姐夫都不喜歡你了。」

  「哼,不喜歡我,我還不要他了呢!」

  說著仰躺著,望了一下眼前的小妮子,真不想理她。

  「姐,別睡嘛!給我講講你倆的事吧,晚上的事!」妹妹一臉的詭笑。孔翠覺得妹妹真的大變了。

  「越來越不像話了,看看你滿腦子想的都是什麼啊?不好好學習,長大還真想著在小村子裡待一輩子啊!」

  孔溪呵呵一笑,說道:「姐,看看你,還沒說兩句就又開始訓我了,跟老媽一個樣。真是的,太沒勁了。」

  「呵呵,不是,我是說,你小孩子問那麼多事幹嘛啊?」

  「問問吧,你看看我要是不懂,你又不給我說,等真的有那一天了,不把你妹妹給害了。」

  孔翠這時看了看她,只見妹妹垂著奶子斜倚在她的身邊。兩個還未發育好的小乳房很粉嫩,跟兩個水蜜桃似的。

  「哦,你真想聽啊?」

  「想啊!當然想了,不然我問你幹嘛?」

  孔溪望著孔翠說道:「姐,把你的衣服脫了吧!看上去,你的奶子比以前大多了,是不是姐夫經常摸啊?」

  孔翠呵呵一笑說道:「也沒有了,只是隔三差五的摸摸,不過每次摸的時間都不長。」

  孔溪笑了笑,把姐姐的衣服給解開了,儘管孔翠拚命的護著,但還是被解開。

  她不想讓妹妹不高興,反正都是女人,脫就脫吧!

  她也學著妹妹的樣子,脫得光光的。妹妹這時像一個好奇的孩子一樣,捻了一下姐姐的奶子說道:「姐,說也奇怪,這東西怎麼會產奶?是不是懷上了孩子就有奶了?」

  孔翠笑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姐還沒有生過呢!應該是吧!反正孩子一生下來就產奶了。」

  「嘿嘿,真是好玩。姐夫幾天做一回啊?時間長不?」

  「呵呵,以前你姐夫對我並沒有那麼渴望,但是這次生病了之後,對我突然好了起來,而且帶著病還把我幹了一回。天啊!那一次,我真的高潮了,感覺到渾身的舒服,從來沒有那麼猛過。後來啊,幾乎是天天就有一次,就算沒有最多也是隔上兩天做一回的樣子。」

  孔溪這時一聽興奮極了。雙手拍著說道:「姐夫很棒啊!那一回搞多長時間啊?」

  孔翠被妹妹問得面紅耳赤,翻起杏仁眼想了想,說道:「要是算親、舔,大概都有一個小時左右的樣子吧!反正你姐夫蠻厲害的。」

  她笑了笑說道:「嘿嘿,姐夫可真是厲害。要是我以後能找一個姐夫那樣的男人就好了。」

  「呵呵,看你說的,你不是說你姐夫不是個好東西嗎?」

  「怎麼不是啊,我就是喜歡姐夫那麼猛的人。你不知道我在學校的時候,我一個同學對我有意思,那天晚上把我從宿舍裡叫出來,說想我了,我們就一起趴在學校外面做那事,誰知道那傢伙真沒用,還沒進去,就射了。可把我氣得讓他把我的洞洞親了半天才散伙。以後我再也沒跟他出來過,太沒意思了,那玩意不行。」

  孔翠一聽,笑著說道:「看你說的,人家還是個嫩娃子,哪裡有那麼多時間呢?以後多做幾年就好了。」

  「我看啊,他再蹭幾年都沒什麼效果。那個小雞巴一丁點,跟小孩子的差不多。」孔溪一臉的難為情說道。

  「那你多讓他進進就大了。還沒長成呢,那裡肯定大不了。」

  說著孔翠笑了起來。孔溪這時問道:「姐,你笑什麼呀?」

  「呵呵,沒笑什麼,現在這麼一談,我倒覺得想你姐夫了。」

  「那就去吧!」孔溪這時笑了笑說道:「看看你,這麼一說就來勁了,看來不只是姐夫壞,我看你也蠻壞的。姐夫是禁不起你的誘惑吧!」

  「好了、好了,不說了,早點睡吧!淨給你瞎扯了。以後你成了家,什麼都會了,這都不用教。」

  「好好,不說了,睡賀。你要不要去姐夫那裡啊?要去快點去,快點回來。」

  孔翠笑了笑,把妹妹按了下去。

  「睡你的吧,姐能忍,才一天怕什麼啊。天天做對我們女人的身體可不好。」

  兩個人聊了半天終於睡下了,倒是麻三這個時候卻睡不著,輾轉反側,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去。

  第二天一大早,麻三就起來了,他現在有一個最偉大的事要辦,那就是想去城裡罰些春藥來賣,順便再進點藥回來。

  他也沒想那麼多,把門一下子推開了,當他的眼神落到床上的時候,頓時愣住。

  哇,這兩個女人的身子真是太美了,四平八穩的躺著,小姨子更可恨,一隻腳蹺花牆上,露出那黑黑的陰毛、苗條的身子、鼓鼓的乳房,還有那一個看上去很緊實的小屁股、紅腳趾甲,樣樣看著都那麼迷人。孔翠的身子自己就不想多看了,說實話,她身上的每一個部分自己都清清楚楚。

  也搞不清楚兩個人怎麼睡這麼死,自己開門竟沒有吵醒。

  他。著身子頓時有一種衝動,恨不得上去把這個漂亮的小姨子給幹了。那股清秀勁,從床上應該也是很瘋狂的。人常說瘦得精幹,就是這意思。

  他心視的壞水流了出來,望著小姨子那精光的樣子真想上去就幹一炮,可是當著妻子的面,不能啊!不過今天孔翠有點特別,平常睡覺的時候都沒有脫這麼乾淨過,為什麼今天兩個人同時光光的,這樣比起來,孔翠跟她妹妹的身子都差不多白,真是姐妹啊!只是臉型不一樣,哈哈。他想著便走了過去。

  這時小姨子的小乳房讓麻三頓時起了歹意,走到床邊,麻三看了看小姨子,1帥風吹過來,將她的陰毛吹得左右搖擺,麻三春心蕩漾,伸出手朝著她的乳房仲去。

  跗離越來越近,似乎感覺到小姨子身子所散發出的熱氣。

  就在這時,他猛地看到孔翠的眼一下睜開了,嚇得他把手急忙縮了回去。

  「你、你怎麼進來了?」

  孔翠猛地醒了過來,讓麻三心裡一驚,莫非她是裝睡的?那可就麻煩了,他急忙笑著說道:「哦,呵呵,我見門沒鎖就推門進來了。看你們兩個都光著身子,所以想幫你們蓋蓋被單,小心別著涼了。」

  孔翠回道:「進來了就坐下吧!等一下我老公來了,一定幫你把病治好,我跟你說啊,我老公醫術高超,正規院校畢業的,看不好,不要錢。」

  麻三一聽,頻時明白了,原來媳婦在做夢呢!他嚇得一頭的虛汗,抬手抹了一把,望著兩具白得誘人的身子,還是沒敢下手。心想:還是算了,反正以後有大把的時間。有機會啊,一定把小姨子的奶子摸一把過過癮,這段時間淨是摸少婦的大奶子,這少女的可是真沒捉過。

  想到這裡,他從櫃子裡拿了點錢,放在口袋裡拍了拍,確定放好了,換了套新衣服,便準備去城裡進藥回來,順便想想下一步的計盡。

  他開了門,把門鎖好,推著自行車準備去城裡看看。剛走到大門口,就碰到了金鴿的婆婆,一見面就喊開了。

  「全醫生,你有時間過去看看吧!我們家金鴿那奶子還是沒水啊!我都讓她吃了兩天的藥了。」

  麻三這時心想:這沒奶也是個難事,不過催奶湯都沒用的話,那只好用最後一招了,也是最管用的一招,但是一般人不能使用,這關係到很複雜的問題。

  想到這裡他笑了笑,說道:「嬸子,沒事,等我從城裡回來,就去金鴿那裡看看,最晚下午就回來了。進點藥來,不然怕出了大事,把命給耽撊了也沒得看了。這事急不得,說不定下午回來的時候就出了。」

  「好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放心了。那你趕緊去吧!我拔會草去。這孩子沒奶水,可把我這個當奶奶的急死了。」

  說著嬸子便扭著大屁股走了,看樣子心急如焚。麻三心想:等我回來把春藥給用一下,所有的女人就等著當我的玩物吧!到那時候,再難擺平的女人也只能順從我意。

  他笑了笑,一搭腿上了車,向城裡騎去。此時他心裡還想著回來的時候去金鴿家按摩那白白嫩嫩的大奶子呢!

  田野的風光無限,頭頂上偶爾飛過幾隻麻雀,吱吱喳喳的叫著,忽高忽低的飛著,水溝裡的青蛙不時的露著三角型的頭,像男人的大龜頭似的望著麻三呱呱叫著,麻三看了看,朝它吐了一口唾沫,嚇得青蛙颼一下躍到了水底躲了起來。

  他就這樣哼著小曲消失在了這條長長的土馬路上……

  麻三想著最近發生的事,心中滿足至極,邊看風景邊走,心裡還踮記著金鴿那一雙大奶子。這人也真是的,沒有奶水多親親不就通了,他樂想著,自行車在路上駛著,像是一頭小毛驢。

  小路被兩邊的玉米夾著,不時發出「呼啦呼啦」的聲音,濃濃的青草芳香順著鰒子吹過來,麻三感覺很新鮮,也有點害怕。

  就在這時前面「劈里啪啦」的響了起來,嚇了他一跳。

  「什麼舉啊?大白天的。」

  麻三猛騎幾下,到了大道旁,終於看到了,原來這裡有人在蓋房子。

  見到一個老頭正在路邊上挑磚,黑黝黝的臉上露著甜甜的笑容,黑黑的門牙能判斷出至少有著四丨年的煙齡。兩個擔子自然的放在肩上,手也不扶的走了過來。

  「大哥,忙著呢?」

  這個老頭一餚有人打招呼,便笑呵呵的點了點頭,說道:「呵呵,是啊,大兄弟,什麼事啊?是迷路了還是其他事啊?」

  老頭說得很直接,希樣子像個熱心腸,麻三看了看,心想:從這個人看來自己的名聲還不大,這鄰近的人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大名。

  「哦,呵呵,不是,我是全家村的醫生,看著這裡動靜挺大的,順便問一下。」

  「嘿,你也是醫生啊!哈哈,那你們可是同行,這間房子也是做診所的,說不定你們還認識呢!」

  麻三一聽,愣了,什麼?同行!嘿,自己的逍遙日子還沒有過夠呢!就有人來搶地盤了,看來形勢對自己不利。他點著頭,看著這座房子,地方不小,比自己的藥房大上一倍還多,要是真那樣的話,那自己的生意就難保了。這裡離自己家沒多遠,若把病號都爭過去了,自己給孔翠許下的諾言就難以達成,那豈不是失了信,枉做堂堂七尺漢啊!

  這時老頭正彎腰往擔子裡。放磚,他又問了一句:「大哥,我想再瞭解一下,這個人是哪村的啊?叫什麼名字啊?」

  老頭這時直起身子,用那滿是磚屑的手捶了捶腰,說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說實話吧,我也不是本地的,我們這個工程隊離你們這村有三十多里路呢!

  我們只負責蓋房子收錢,其他的一概不問。哈哈,我們做這個的,省力氣說話,有力氣就做,別的也不多問,說好了還好,說不好倒不招人待見。「

  「那倒是、那倒是。」

  麻三這時見問不出個門道來,便準備走人,老頭猛地又插了一句說道:「對了大兄弟,好像聽說這個醫生還是個女的……」

  麻三聽了,不禁樂了,呵呵一笑,拍了拍這個老頭,笑著說道:「呵呵,謝謝,有時間給你打針啊,免費。」

  老頭一聽,頓時苦笑不得,抹了一把汗說道:「大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怎麼也不能去你那裡啊。我的身體好著哩,不用打針。」

  麻三想想也是,自己說的什麼話啊!

  「哈哈,大哥口誤,口誤,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儘管開口,我就在前面不遠的全家村,周圍幾個村只要一說我的名字,大家都知道。」

  他自吹自擂的說著,老頭邊聽邊笑,其樂融融。

  他騎著車向城裡去,說實話,去縣城的路都是他邊走邊問的。但此時他心裡似乎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這麼近的地方就有了競爭對手,這可不是好現象啊!要是有機會非要把她給整垮不可,不然就不是我麻三的作風。哈哈,不過是個女的,那還可以交流切磋一下。

  邊想邊騎,不一會到了醫藥公司,把寫好的藥單子交給了服務員,服務員看了看麻三,笑了笑。這一笑,可把麻三弄懵了,臉一下紅了。

  「呵呵,進哥,你怎麼了?見了我不說話了。」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難不成這個丫頭認識我?還是之前這個全進就不「守」清規,在外面有外遇啊?他這時腦子裡至少有十種想法來詮解其中的關係。

  「哦,認識、認識。」

  麻三說著,偷偷望著這個女的,呵呵,這城裡的女人比村裡的少婦可好看多了,隔著玻璃窗雖然只能看到女孩一半的身子,但是這一半幾乎就可以看到女人的全部了,身材絕對高挑,清秀的面孔粉裡透紅,淡淡的素妝對男人有著絕對的殺傷力。

  女孩見麻三沒有太大反應,便趴在了窗口。

  在窗口的麻三一下嗅到了一種淡淡的香味,泌入心脾,頓時感覺到神清氣爽,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暈眩。他忍不住看了看她的胸腩,白白的制服被奶子頂得快要爆出來,裡面兩個奶袋子此時已經擠在了窗口處,從衣縫裡能看到裡面那一對紅紅的胸罩,罩子上方白白嫩嫩的乳房露著,把麻三給看傻了。

  「你可真有趣,認識怎麼不跟我說話。那你說說我叫什麼名字啊?」

  這麼一問,麻三愣了,抓抓頭支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我就知道你不記得我了。算了,有了老婆就忘記你的老同學了。好了,等著我給你拿藥去,怪不得聽別人說你發燒了,看來燒得還不輕啊!」

  麻三這時一句話也說不出,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竟然是自己的同學,但是是誰自己搞不清楚,真是窩囊。看著這麼帶勁的女人要是不嘗嘗那可真是對不起自己。不行,這回回去得好好問問老婆,看從她那裡能不能套出點信息來,要是有機會,多向城裡跑跑也值。再說了,要是能把這個女同學的路跑熟了,以後進藥也會省不少錢。說不定把她弄舒服了,還不收錢了呢!

  麻三的腦子裡拚命地想著問題,想進一步接近她,女孩倒是一臉的不高興,看了看他那貪婪的目光,把藥扔了出來,粉嘟嘟的臉看起來生氣。

  「好了,你可以走了。」

  把藥放在窗口之後她便走到了後邊,再也沒有出來,麻三這時又等了一會,最後仍舊沒有得逞。

  【第一集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2-17 16:28 編輯 ]
2013-11-22 08: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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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野痞醫】第二集

  內容簡介:

  麻三進藥途中無意間遇到小寧,原本想對小寧下手,但在聊天時得知她的身世悲慘,所以真心的想幫她,但沒想到竟被多事的小姨子孔溪發現,並無理取鬧的刁難他,於是麻三決定用進的第一批春藥讓孔溪試毒……

  孔溪與麻三發生關係之後,越來越離不開他,她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棄學從醫,做麻三的跟班!

  本集封面人物:孔溪

  

  【第二集】第一章:路遇小寧

  麻三踏出了門,提著藥拴在後架上,蹬起車子就向前騎去。滿腦子想的都是這個所謂的老同學,可是不論怎麼想也想不出到底是哪個?回去一定要好好打聽一下,以後好多接觸接觸,興許還有個艷遇什麼的。

  想到這裡他猛然發現自己的春藥還沒進啊!這麼重要的事都忘記了,真是豬腦啊!

  他剛一握手剎車,頓時聽到後面一聲大叫:「啊!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啊?」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聽到「啪」一聲,後面一輛自行車朝著自己撞了過來。

  「哧啦」一聲,麻三忍不住看了過去,這一看可嚇了一跳,一個女孩突然抓起一把土向他擲來。

  「流氓,你這個臭流氓!」

  麻三用手拚命的擋著,心想:我沒對你動嘴也沒有動手,怎麼就變成了臭流氓了?他邊擋邊說:「我說姑娘啊!我可沒有對你有半點非分之想,怎麼能說我流氓呢?」

  「要不是你,我的裙子會刮爛啊?你看看裡面的也刮爛了。」

  這時女孩也管不了那麼多,只顧著整理衣服。麻三一聽,頓時有了精神。

  裡面的也刮爛了,嘿嘿,那可好看哦!

  他偷望過去,女孩的裙子已經被撕成了兩半,兩條玉一般的腿露在外面。

  「我給你拍拍土。」

  說著麻三就跑了過去,在女孩的腿上拍了拍,順勢把手伸到她的大腿內側,女孩癢得蹲了下來。

  「你幹嘛呢?我不讓你拍土。」

  女孩把他推到一邊,細心的麻三發現她的腿被擦傷了一大塊。

  「姑娘,真的不好意思,把你的腿也弄傷了,我幫你包紮一下吧!」

  女孩邊整理儀容邊望向他,小聲問道:「你是個醫生?」

  麻三一看她的態度有變,抬頭望去,只見女孩憂鬱的眼神,便說道:「是啊!姑娘,我就住在全家村,那鄰近就我一個醫生,要是有什麼大病小災都可以去找我,我算你免費,誰叫我這回欠了你呢!」

  麻三這時引以為榮地說著,女孩打量了他一下,沒搭理。

  裙子整理好後,雖然看上去很不雅觀,但是至少不至於暴露。

  麻三從後架上拿來雲南白藥和紗布,走到了她的跟前。

  「別動,我幫你包紮一下。」

  女孩這時倒沒有反抗,麻三很細心的處理著傷口,望著眼前這條內裙裡的雙腿,思緒不定。多好的一個姑娘啊!看樣子只有十九歲,白由的腿肚子上有不少汗毛。麻三心想:這個女孩要是好好開發,以後肯定是一個性慾極強的人。他忍不住用手在她的腿肚上劃了一下,女孩頓時踮了踮腳。

  「好癢,醫生,好了沒有?我還有事呢!」

  「呵呵,有什麼舉啊?」

  麻三仰起頭看了看,頓時被女孩的大奶子擋住了光線,兩個突起的奶球像是天來之石。哇!這個奶子可不比妻子的小,要是裡面全是實貨的話,那用手抓著肯定會滿出來。

  「我家裡有病人,我還得回去給他熬藥。」

  這麼一說,麻三笑了起來,心想:這回真是巧了,表現自己的時候到了,遇上我可是你的福氣,等一下我買了春藥之後剛好給你試試,我再幫你家人看看病,那該是多美好的事情,難聽點最多也就是誘騙小女孩,沒什麼好怕的。

  「這樣吧!姑娘,今天的事我真的對不起你,等一下我還有一點藥沒進到,你陪我一起去拿,我再跟著你去給你家人看看病,不收費的,怎麼樣?」

  女孩看了看麻三,白白淨淨的長著一張老實人的臉,並沒有惡意,就點了點頭。

  「呵呵,好,我們走吧!」

  女孩看了看自行車,麻三也心領神會,把車子的鏈條繫上兩輛車,一前一後往回走。

  他回到醫藥公司門口,看了看姑娘,問道:「對了,還不知道你叫汁麼名字呢?」

  「我叫小寧,梨子園的。」

  麻三點頭,又望了望她的裙子,小寧滿臉通紅,急忙用手擋了一下,生怕別人看到自己的身子一樣。

  「呵呵,裙子這樣還挺有個性的。」

  小寧臉更紅了,低頭笑了笑。

  麻三一閃身進了藥房,他邊走邊琢磨著該如何說進春藥這事。裡面大部分都是女孩,這可多難啟齒,說了人家怎麼看我呀!

  不過為了自己那美好的未來,只好硬著頭皮去了。他趴在櫃檳處。

  「噯,你怎麼又來了,嚴璨,你那個老同學又來了,過來一下。」

  這時麻三叫了一聲:「你可真是的,我什麼時候叫她了,就是找你的。」

  不遠處正背對著麻三的女孩轉過頭,看了看麻三,哼了一聲,說道:「拉倒,以後我可沒有他這位同學,不認識!」

  女孩這時也笑著對麻三說道:「我說帥哥,你這回可把我們的美女給得罪了。你呀,還是好好的表現表現,或許還有機會。」

  麻三看了看這個叫嚴璨的女孩的背影,確實很漂亮,白色大褂下豐滿的臀部一分兩瓣,每一瓣都圓溜順滑,顯得格外性感;白大褂也掩蓋不了的那兩條修長美腿;黑黑的長髮披肩,像是一道瀑布,每一次扭動都能引動千絲萬縷的婀娜多姿;長髮下那時不時露出那迷人的耳蝸,兩頰的緋紅,還有那嘴角微微的唇動,每一個動作都跟其他女孩不一樣,那麼令麻三魂動!

  他從來沒有這麼仔細看過一個女人,越是有難度的女人,似乎越能引起男人的興趣。

  「看你說的,人家都不理我,哪裡還是同學啊?我只是前段時間發高燒,有部分記憶記不得了,不是故意的,既然人家執意不理我,那就算了,就當當初沒認識過。好了,我們不談她的事了。你看看這個藥有沒有,我還得進一點,有些人要求,我也挺難為情的。」

  說著麻三就故意沒理嚴璨,跟這個女孩說了起來。其實麻三很清楚的發現這個叫嚴璨的老同學也不時回頭看著自己的舉動。他知道這樣的女孩只能智取,不能蠻來,先吊吊她胃口再說。

  女孩拿起那張單子一看,突然把一枝筆扔了過來,笑著罵道:「你、你這個全進可真不是個東西。要這個藥幹嘛?你那不是開在村子裡的嗎?哪裡用得著這個啊?」

  麻三一聽,很是納悶,問道:「我說小姑娘啊,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姐們告訴我的。你那個好老同學啊,在你來之前還一直和我念叨你呢!」

  麻三一聽,急忙打住說道:「得得得,別說那麼多了,我們說我們的,別提她了,我都名草有主了。」

  小女孩笑了笑,說道:「好好,不過這個性藥是限量的,可不是讓你們這些人濫用的,萬一對哪個女孩有什麼陰謀詭計,那可不是我們的錯。」

  「呵呵,看你說的,我們都是正經人,不像你們想的那樣。」

  「好好,反正這藥又不是我們的,給錢就給藥。付錢吧!對了,是要噴的?還是粉的?是男用的?女用的?說個清楚,你這說得不清不楚的。」

  「哦,都拿一點吧!看看哪個好賣就用哪個。」

  女孩按單拿藥,裝好遞了過來。

  最後還叮囑道:「好了,好好做人,為人民服務啊!」

  「瞧你這個小姑娘說什麼話!」說笑著麻三頭也沒回的出了門。

  剛一出門,這個叫嚴璨的女孩就急忙跑了過來,看了看門外,問旁邊的女孩道:「噯,他沒問我啊?」

  「沒有,連頭都沒回耶!」

  嚴璨氣得一跺腳。罵道:「真是個大老粗,一點都不會做人。」

  旁邊的女孩笑著說道:「看你說的,人家都說了,名草有主,怎麼,你還惦記著人家啊?」

  嚴璨氣得哼了一聲:「我看啊,他就只配跟那村裡的女人結婚。」

  說著氣呼呼的走了。

  麻三看了看門口,小寧正在門口蹲著呢!抱著雙腿,好像很冷的樣子,麻三笑了笑,走到她的跟前說道:「小寧,你怎麼了,會冷嗎?」

  小寧一聽,愣了,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說道:「你可真逗,這麼大熱天的會冷嗎?」

  「那你還抱著腿幹嘛呀?」

  小寧這才發現這個舉動,笑著說道:「看你那記性,你忘記把我的裙子弄壞了嗎?我坐著不就露出大腿了。」

  麻三一聽,頓時笑了起來。

  「看看我這豬腦袋。對了,我給你買一件衣服吧,反正我手上還有一點閒錢。」

  麻三說著偷望了一下小寧,這樣子看上去確是挺狼狽的,要是真不給人家買件衣服,那可真是不好意思回家。一條好好的裙子,被自行車一扯,沿著縫裂開了,雖然中間繫了一下,但是立起身子,還是隱約能看到裡面那白如玉的秀腿。

  剛剛發育成熟的小寧,骨子裡透著一股魅力,讓麻三不得不起了歪心啊!

  不論小寧怎麼不同意,他還是硬拉著她去附近一間服裝店裡買衣服。

  剛進店,一個女店員就迎了上來,一張笑臉讓人感覺到非常親切,她細聲問道:「請問是給你女朋友買嗎?」

  麻三一聽,愣了一下,小寧的臉更是通紅,笑著說道:「看你說的,我才不是他女朋友呢!」

  麻三這時笑著對店員說道:「呵呵,妹子,你看看我們倆有夫妻相嗎?」

  店員呵呵一笑道:「你可真逗,有有,非常有。簡直就是郎才女貌,天上一對,地下一雙。要不你們過來看看我們這裡的情侶服飾,保證你們喜歡,而且價格低廉,品質保證。」

  「走,看看去。」

  這時麻三來勁了,非要拉著小寧去。小寧看了看麻三,一臉不好意思,硬是被拉了過去。

  「我不要、我不要!」

  麻三看了看小寧,低頭俯耳說道:「你怎麼不會想啊!你沒看到情侶裝兩件跟那邊一件的價錢差不多,你有我也有,多划算!我也想買件新衣服穿穿呀!」

  小寧看了看價錢,最後終於默認了。二人選定了一套,讓小寧去試衣室裡試穿,麻三就在外面靜靜的等候。

  一會兒,門一開,小寧終於從裡面走了出來,這可把麻三給看愣了。真是沒想到那麼落魄的女孩打扮起來原來這麼漂亮,頭髮被隨意捲了起來,散落著凌亂的幾根,讓他猛地想到了姜銀在床上的樣子,那臉上的緋紅就如同剛剛做愛後的面頰,多麼迷人的臉蛋!他忍不住看了看那件T恤裡突起的胸,大大的、包得緊緊的,似乎能看到乳頭在隨著心跳一起舞動著,兩個硬而立的乳頭頂著T恤,看上去很明顯,麻三幻想著用手去抓一下那對白嫩的奶,順便再親上幾口,常一下這沒有破過處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滋味。

  「好看嗎?」

  小寧看著麻三那貪婪的眼神問道,麻三見自己失態,笑了一下道:「好看,好看,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孩。」

  店員也笑了,說道:「你看看你男朋友多會誇人。對了,你要不要再配一條裙子?」

  女孩這才發現自己主要是來買裙子的,說道:「嗯,那這個衣服就不要了,我只要一件褲子就行了。裙子我怕騎不了自行車。」

  「來來,我給你挑了一件,你來試試。」

  這時壞透了的麻三,挑了一件迷死人的超短裙。小寧一看就面紅耳赤,搖著手說道:「不不,這個太短了我可穿不了。」

  「沒事,你試穿一下就知道了。」

  小寧這種女孩就是不懂得拒絕別人,別人一強行要求,她就默認從了。

  當小寧再次從裡面出來的時候,麻三這回徹底的著迷了,穿上新T恤和短裙的小寧,像脫胎換骨變了個人似的,顯得很高挑,修長的大腿白由嫩嫩,裙子短得幾乎都露到了腿根。

  「太漂亮了。」店員這時也看著小寧,望著她那淺淺的小酒窩,不由自主的讚美了起來。

  「是啊!太漂亮了。走,我們回家去。」

  說著麻三就拉著小寧想往外走。店員這時卻頓時伸出手攔了起來。

  「你的錢還沒付呢!」

  麻三一拍腦袋,笑著說道:「對對,你看我這腦袋。多少錢啊?」

  「六十。」

  麻三利落地掏出錢,小寧則滿臉的不好意思。二人出了門口,小寧又跑了回去。

  「小寧,你幹嘛啊?快點回去了。」

  小寧回過頭,說道:「不好意思,我這樣穿著不好意思回去,太短了,村裡的人見了會說閒話的。」

  說著小寧臉上露出一絲單純的笑容。

  得,換就換吧!反正看小寧那樣子也沒有穿過這麼性感的衣服,麻:。等她換回了以前那件破裙子,遮遮擋擋的向她家走去。

  「對了,你不是說你家人病了嗎?走,我跟著你快點看看去!」

  「你還真的去我們家看病啊!不過我先說了,我家沒有錢給你。」

  麻三笑著說道:「看你說的,我可沒有說要收你錢,再說我們做醫生的就足要救死扶傷,不能見死不救。」

  小寧一聽,愣了一下,輕輕地說了一句:「醫生,只要你能把我弟弟的病治好要我做什麼都行,要是你願意,我回你們家做僕人都行。請一定要把我弟弟救活啊!」

  麻三最看不慣女人哭了,看見小寧那淚汪汪的雙眼,忍不住百感交集,想到了自己當乞丐時的辛酸日子,沒人問、沒人理,生死全由自己,那種臨死都無人問津的感受真的很痛苦。

  「小寧,你就放心吧!我全進說過的話,從沒有食言過。」

  小寧這回真的哭了,大把大把的淚珠劈哩啪啦地往下掉,領著麻三回了在梨子園的家。

  梨子園離全家莊沒多遠,大概就四、五里,小村子幾百口人,地大物博,每口人都能分到三至四畝地,一年到頭光這點莊稼就忙不過來了,所以外出工作的男人很少。麻三跟著小寧走城裡的大道,一路顛簸,沿著順河小道向小寧家走去。

  放眼望去,大片的玉米地很是壯觀,大風吹起,一浪接著一浪,猶如大海濤,兇猛地撲過來,又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村裡的人來來往往,看起來比全家村好得多,至少能看到老爺爺們在路上來來回回。

  小寧指了指村子口說道:「村東頭第一家就是我家,家裡沒什麼人,爹死後,媽也跟著改嫁了,家裡現在只有我跟弟弟兩個人,我的力氣小,所以莊稼也沒什麼好收成,但是能餬口。弟弟平常身體一向都挺好的,可是不知道怎麼搞的,前段時間感冒後到現在常咳不停,錢早已買藥花光了,沒辦法看病,所以我白天去城裡的一家飯店洗碗、洗盤子掙點辛苦錢,好給弟弟買藥。」

  說著小寧的眼睛濕潤了起來,麻三聽著小寧的哭訴之後,頓生憐憫之意,剛才那種壞想法讓他感覺到十分罪惡,比起小寧這個姐姐的偉大,自己真是太可恨了。

  他騎著車子,望著眼前這個穿著很樸素的女孩,頓生敬意。

  「沒關係的,我去看看,保證讓你弟弟盡快好起來。」

  小寧拚命地點點頭。不一會兒工夫,兩人終於來到了村子口。小寧指了指村東頭最邊上的一家,說道:「這裡就是我家了,裡面亂糟糟的,要不我先去打掃一下?」

  麻三笑著說道:「呵呵,沒事,我又不像城裡人那麼嬌氣。怕什麼啊!」

  說著麻三便抬腿進門,進來一看,頓時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這裡哪還像個家啊!除了最基本的一張八仙桌凳以外,真的連個像樣的傢俱都沒有,連床都是用幾塊木板拼成的。床的旁邊有一床蓆子,上面有一些花花綠綠的衣服,看樣子應該是小寧睡的地方。麻三看了之後,心頭一酸,這麼漂亮的女孩身世怎麼這麼慘,真是太難為她了。

  麻三二話不說走到小寧弟弟的跟前看了看,還沒等他把身子翻過來,就聽到她弟弟又咳了起來。麻三看了看舌苔,翻了翻眼睛,拿出了一張紙和一支筆,「刷刷刷」地寫了起來。

  寫完後把單子交給了小寧,吩咐道:「按我寫的這個方子去拿藥,保證半個月不出,就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弟弟。」

  小寧這時一看麻三那架勢,縮了縮頭,小聲說道:「全醫生,不好意思,我剛才都給你說過了,我家裡真的是沒有錢買藥了。」

  麻三一聽,又拍了一下腦門說道:「你看看我這記性。好好,你跟我到我家,我給你拿藥,免費。」

  小寧一聽,頓時跪在地上,磕頭說道:「全醫生,你可真是個好人。我們姐弟倆一輩子都不會忘了你!」

  麻三從來沒有這麼感動過,急忙把小寧拉了起來,這時他感覺到小寧的手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粗,反而細嫩潤滑,美不可言。

  小寧頭一次被男人拉到手,頓時感覺到渾身發燙,急忙把手撤回,麻三也覺得不對,朝她招手說道:「好了,走吧!一起到我家裡去抓點藥喝喝。這病要是不早點醫治,可能會引起併發症,那時可就麻煩了。」

  小寧聽了很害怕,麻三再三叮囑沒事,讓她大可放心。

  在麻三的要求下,小寧穿上了麻三給她買的衣服,因為穿著短裙騎不了自行車,所以麻三就要求小寧坐著他的車子去。小寧雖然不太同意,但是礙於他的好心就答應了。

  上了車,開始五里路的長途跋涉,二人在玉米地夾著的小路上高高低低的往家裡趕去,小寧的手不停地抓著他的腰,弄得他心裡癢癢的。

  到了家裡,大門開著,正好嬸子也在那裡,一看到麻三來了便說道:「呀呀呀,姪子你可真有福氣,家裡有個美女老婆,現在又從外面領來一個,可真有你的。」

  麻三一聽,噓了一聲,說道:「嬸子,你說什麼呢!到時候孔翠真當真了,可就麻煩了。」

  正在家裡忙著的孔翠一聽嬸子在外面大叫,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小姨子孔溪也跟了出來。

  孔溪一看到小寧,說道:「我說姐夫,你行!家中老婆操勞,外面紅旗飄飄,真是好本事。」

  麻三一看小姨子那表情,解釋道:「好了,看你說的,人家是來看病的,家裡沒車子,我就帶著她過來了,看看你們都想到哪去了。」

  「呵呵,我看你姐夫也不敢。好了,要是病號的話,快點去看吧,等一下要吃飯了。」

  「好好。」說著麻三就拉了一下小寧,小寧羞答答的跟了進去。

  「別、別,大姪子,現在該輪到我了吧!你看看我都來了幾個小時了。」

  這時嬸子叫道:「現在金鴿還是沒有奶水,你趕緊去看看。」

  麻三這時一聽,心想:好,等我把這個小女孩的藥開好了,就去看看金鴿,好把對小女孩沒做的事情做到小鴿子的身上。他活動了一下胳膊,說道:「嬸子,你放心,金鴿的事我都記在心上了,我把這孩子的藥拿好之後馬上就去你家看。」麻三一臉的笑容,時不時望著小寧,看著那鼓鼓的胸脯還有那兩條白得發亮的雙腿,簡直太美妙了,要是真的能感覺一下這處女的味道那該多好,不過現在看來自己的快樂不能建立在人家的痛苦之上,要是有機會,等把她弟弟的病治好了,再去勾引她也不遲,小孩子應該別有一番風味吧!

  想到這裡他壞笑了一下,哪知門口人影一晃,只聽到孔溪笑了笑。

  「我說姐夫,看你那笑容有點淫蕩啊!我可告訴你,要是你敢對別的女孩有什麼想法的話,我和我姐都不饒過你。」

  孔溪說著,兩隻眼睛直直地望著他。麻三的心思一下就讓別人戳穿,頓時面紅耳赤,心想:這個小姨子的嘴真是關不起來,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

  嬸子在旁邊也聽到了,頓時哈哈大笑道:「對,說的太對了,我看你姐夫也不懷什麼好意,時不時的往人家那腿上瞄,瞄什麼啊,越來越壞了,要是你對人家有什麼壞主意,嬸子也饒不過你。」

  麻三一聽二人這麼說,是有口難開,恐怕越解釋越不清楚。小寧更是害臊得滿臉通紅,兩隻嫩手直護著她的陰部一動不動。

  「好了,不跟你們多說了,我得工作呢!你們還是到外面候著,到你們了我會叫你的。」

  「哼,怎麼,想趁沒人好辦事兒啊?告訴你,我可沒我姐那麼傻、那麼信你,我覺得你長得帥就是個禍害。姐放心,我還不放心呢!我們就在這裡看著你開藥,她走了我才放心。」

  嬸子這時也一反常態,說道:「對,太對了,就得這樣。我老頭那麼難看,我還不放心呢!你們男人啊,沒有一個能信得過。」

  麻三一看,這回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只好低著頭抓藥。不一會抓好了,他便拉著愣在一旁的小寧出了藥房,準備把小寧帶回去。

  「姐夫,別、別,你不是還要看病嗎?這苦力活我干就行了。」

  說著孔溪就準備帶著小寧走。這一下麻三可急了,他很心虛,耍是這個小寧什麼都不懂,把他們一起買情侶裝、給她免費抓藥的事說漏嘴了,那就完了,回來不被孔翠扒層皮才怪!

  麻三正想拉著小寧叮囑幾句,可是孔溪卻一把將她拉了過去,讓小寧坐上車子騎著走人了。

  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可把麻三的心揪得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他默默的祈禱著上天能夠保佑一切都如願以償。

  話分兩頭,暫且單說孔溪。姐妹二人在麻三去城裡進藥的時候就商量過了,孔翠覺得丈夫這回發燒後大變,孔溪也覺得十分不對勁,以前姐夫從來不會跟自己打打鬧鬧,有時候甚至對自己很反感,但是這回就不一樣了,不但不說自己瘋了,還對自己有點打情罵俏的嫌疑,的確令人不解。

  【第二集】第二章:疏通奶路

  孔溪載著小寧就上了路,小寧仍然低頭不語,見孔溪沒有好臉色,小寧心裡也在盤算著怎麼說話會好一點。果真不出所料,沒走多遠孔溪就開口盤問了:「我說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啊?」

  小寧坐在後面,怯怯的說道:「小寧。」

  「全名呢?」

  「戴小寧。」

  「家住哪裡啊?」

  「梨子園。」小寧說著,堅決不多說一句話,言多必失這道理她很明白。孔溪發現這個小女孩怎麼這麼靦腆,問一句答一句,跟個機器似的,難不成他們之間真沒什麼不清楚的地方?

  「你是怎麼認識我姐夫的?他對你做了什麼沒有?」

  小寧一聽,果然他們懷疑自己跟醫生有什麼瓜葛了,還是實話實說,免得有什麼意外。她小聲的說:「在路上認識的。」

  「他對你做了什麼沒有?」

  「做了。」小寧輕輕的說了一句,還沒把話說完,只見孔溪瞬間跳下車子,把車子停在路邊,小寧哪裡想到會這樣,順著車子倒在路邊的草地上,摔個正著,裙子一下子被揪到了大腿根的地方,還沒等反應過來,小寧就順著路邊的草地滑進路旁的水溝裡去了。

  只聽到「撲通」一聲,小寧掉了進去,水猛地淹過了腰,小寧驚慌失措,幸好這裡的水淺,才沒有發生什麼意外。但是她手裡的藥始終是高高的舉著,生怕一下被水浸濕了。

  「行,你這個小妮子還挺知道輕重的。」

  說著孔溪也跳到溝邊,一把抓住藥就扔到地上,用腳跺了兩下這才罷休,而後指著小寧說道:「說,我姐夫對你做了什麼?」

  小寧看著她一副潑辣相,眼圈都嚇紅了。斷斷續續地說道:「全醫生沒有和我做什麼,我們在回來的路上撞上了,他的車子把我的裙子扯爛了,所以他就帶著我去服裝店裡買了這套衣服,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做呀!對了,還有這藥是你姐夫看著我可憐,才免費幫我抓藥的,就是這樣了。」

  孔溪聽完之後哼了一聲,說道:「好啊,你這個騷貨,竟然敢勾引我姐夫,我可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要是我再發現你和他有什麼聯繫,看我不把你們家給燒了我就不姓孔。」

  這一回可把小寧嚇壞了,哭著點著頭。孔溪這時朝著她吐了一口唾沫,跨上車子回家了。

  剛一回到家裡,孔溪就大吵大鬧了起來。

  院子裡的鵝真是不長眼,眼看著有人進院,伸著長脖子就擰,孔溪正在氣頭上,一看連牠也欺負自己,心中怒火上升,抬起腳朝著牠的頭就是一下,這只鵝的脖子一下被踢到了一邊,整個身子一打旋,「嘎嘎」兩聲,倒在地上當場死亡。

  孔翠這時正在廚房裡忙,朝外一看,家裡的鵝躺在地上不動了,急忙跑了出來,嘴裡喊著:「誰啊?踢我們家鵝幹嘛啊!招你惹你了!」

  一出門只見妹妹站在院裡,臉色發綠,小嘴直吐氣。

  「喲,我的睹妹妹,是誰把你氣成這個樣子,來來,快點站那裡消消氣,氣壞了身體可不值。」

  孔溪一看姐姐那一臉的笑容,說道:「姐,你別傻了好不好,你知道我姐夫都背著你幹了些什麼嗎?你看看你身上穿的是什麼,破得不像樣了,剛才走那個小女孩你還記得不?」

  孔翠笑著說道:「看你說的,我穿的是什麼,又不是出門在外,穿成這樣怎麼了,也不丟人,比起人家好多了。怎麼,剛才那個女孩怎麼了?這麼快就送回去了?」

  孔溪哼了一聲說道:「看你說的,我送她是為了姐你,我把她扔到河裡去了。現在不知道走到哪了。」

  「什麼?你把人家扔到溝裡去了,哪裡啊?人家家裡可有病人啊!你怎麼能這樣對人家?再說了,病號是我的財源,要是把大家都得罪了,我們拿什麼來生活。你還想著要自行車,你就等著吧!」

  看孔翠很生氣的樣子,孔溪頓時冷笑著說道:「姐,你別傻了好不好?姐夫都在外面偷吃了你還替他說話,真是想不通你是怎麼想的,好了,不說了,你自己的事情我也不便多說,你好自為之吧!」

  說著孔溪便氣呼呼的回屋了。雖然只是一句話,但是自有輕重之分,孔翠聽了之後,頭感覺一暈,她急忙扶住旁邊的椅子,朝著妹妹就喊了一句:「小溪,你別走,你給我說清楚!」

  孔溪這時已經回到了屋子,孔翠也做不下飯了,跟著到了屋子裡,拉了一個小板凳坐在孔溪的對面,拉著她的手說道:「妹妹,你到底看到了什麼,給姐說說,讓姐弄明白好嗎?要是你姐夫真是個負心漢,打死我也跟他拼了。」

  孔翠的眼神裡也充滿了仇恨,孔溪這時笑了笑說道:「剛才那個小妮子身上的新衣服就是姐夫買的,還有那藥啊,也是免費給人家的。你說他們之問的關係是不是不一般啊?」

  孔翠這時想了想說道:「這也沒什麼,是不是這個小女孩有什麼難言之隱?」

  「好了好了,我就知道你會這麼想,算了,算是放了個屁,你還是做你的好太太、好妻子去吧!」

  孔溪氣得沒轍,把鞋子一脫,躺在床上睡覺了。

  「妹妹,別氣,這生活就是這樣,其中有很多事情都是因為一點小誤會引起的,所以等你姐夫回來了,我們一起問問他是怎麼回事再做決定。走,等下我們先去吃個飯。」

  「你去吃吧,我不餓,都被你給氣飽了。」

  說著拉起被單蓋住身子轉過頭去。

  孔翠這時心裡像堵了塊石頭一樣,搬著板凳坐在院子裡,看著院子裡的家禽來來回回地追逐著。

  麻三這時跟著嬸子去了金鴿家,邊走嬸子邊說笑,看起來比見了錢都開心。

  「大姪子,你看看我今天穿的衣服漂亮不?」

  說著她扭了扭大屁股,麻三一看,這件衣服確實很流行,但是要看穿在誰的身上,若是穿在孔翠上或是孔溪的身上那感覺就不一樣,再看嬸子生過幾個娃的身子,幾乎都變得無形可言,穿這麼一條年輕女人穿的褲子,把整個腿裹得緊繃繃的,大腿處好像沒有完全提上去,整個襠部空著,一點美感都沒有,真是難看死了,褲子把整個小腹的贅肉都捋到了腹部,上衣鬆鬆垮垮,正中問的五花肉外溢著,要說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但是麻三為了不破壞嬸子的心情,昧著良心說道:「呵呵,嬸子的身子看上去飽滿豐潤,穿什麼都好看。要是叔來了,不迷倒才怪。」

  「看你說的,我才沒那麼好看,這件衣服是金鴿的,她說這過時了,我看一點都不過時就穿了,當時金鴿也誇我來著。」

  「就是,好看這是公認的。不過嬸子的身段是很豐滿誘人,要是再戴個胸罩就好多了。」

  嬸子一聽,愣了,兩隻手不由自主的抓起了自己的奶子,兩個奶子被她一抓,頓時挺了起來。嬸子往上托了托,說道:「呵呵,你說我的奶啊,都這麼大歲數了,再戴那多不好意思,再說了這農村裡,哪裡流行戴那個,我們這個年代的人幾乎都沒戴過。你看看,現在的新媳婦有戴的也都很少。」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但是回頭一想,不由得大喜。心想:對啊,要是能把女人用品從城裡進進來,讓農村裡的人也都穿上,那豈不是更養眼?要是真都能打扮起來,可不比城裡的女人們差到哪裡去啊!

  他想到這裡心中倒又有一個新鮮點子,改天進點內衣什麼的,讓老婆做做宣傳,賺上一筆。想到這裡他心裡開心極了。

  村裡的路彎彎曲曲,二人左拐右拐,終於到了金鴿家,進了大門,幾隻老母雞嚇得四處逃竄,大冠子的公雞更是嚇得拚命奔跑,以為又要被抓去賣掉呢!還有一窩小雞在老母雞的帶領下,飛快地躲進了架子下面,瞪著兩隻小黑豆眼睛望著二人的動靜。

  這時孩子可能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哇哇大哭起來,隨後聽到金鴿哄孩子的「哦哦」聲,聽起來很煩惱。

  屋子裡傳來了金鴿的聲音:「娘,是不是全醫生來了?」

  嬸子急忙應了一聲:「是啊,剛才有事,所以晚來了一會,孩子是餓急了吧?」

  說著二人便進了屋,麻三一眼就看到金鴿,金鴿見麻三來了便把孩子從懷裡放了下來,這時孩子含著乳頭,在放的時候把乳頭拉得長長的,隔著衣服看到了那兩個脹得大大的乳房,粉紅粉紅的非常好看。

  金鴿臉一紅,急忙把衣服拉了下來。麻三看得清清楚楚,裡面還是沒有穿內衣,連件小汗衫都沒穿,兩個乳頭頂得高高的,像個錐子一樣戳著。

  他忍不住嚥了一口氣,心想: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看到金鴿這一對大奶子就想放一炮,哪怕手抓幾把也過癮。嬸子看了看麻三,麻二一這時也感覺到了,說道:「嬸子你先在外面等一下吧!一會就好了,我得先聽聽,把把脈,孩子在這裡吵得慌。」

  孩子這時也真聽話,嗷嗷大哭起來。嬸子見孫子哭得鬧心,笑著說道:「好好,那我先把孩子領出去,等一下你們好了,去街上找我也可以,我到大樹底下聊聊天去。」

  「好好。」

  嬸子抱著孫子往外走去,麻三看嬸子出了大門,拉起臉盆走到了外面,金鴿也搞不懂麻三到底要幹什麼。院子靠廚房那裡有一口水井,麻三用盡力氣汲水,還好這口井挺爭氣,清澈的井水馬上流了出來,一會一盆水滿了,他小心翼翼地端著進了堂屋,順手把門關上。這時一看,床上怎麼沒有人了?

  麻三倒愣了,人呢?不會是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嚇跑了吧!不可能啊,上一次給金鴿看的時候,那眼神裡充滿了不可抗拒的慾望呢!怎麼這一回就失蹤了呢?

  還沒等到麻三回過神來,忽然有一個人從後面抱住了自己,而後感覺到軟綿綿的嘴唇親在了頸上,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可給麻三來了個意外驚喜,他這才明白,原來金鴿早就等不及了,竟玩起了花樣,他哪裡能放得過這次機會。

  一轉身,來了一個面對面,這時兩人近在咫尺,兩個人的鼻樑只有幾毫米的距離,連彼此的呼吸都感覺得到,麻三雙手一下子捉住了金鴿的奶子,往上一推,金鴿「啊」的呻吟了一聲,雙手一下子分開了。麻三順勢把嘴湊到了她的耳朵旁,輕輕地吻了一下,金鴿忍不住叫了幾聲,輕輕地說道:「全哥,我真的受不了了,快上來吧!這麼些天,你都去哪裡了?」

  麻三最受不了的就是床語,女孩那夢幻般的話語,讓他渾身有著使不完的勁,他的下身猛地變硬,大大的肉棒子彈了起來打在金鴿的陰戶上。

  「啊。」她忍不住叫了一聲,麻三也覺得奇怪,自己怎麼能彈這麼高?低頭才發現,原來自己的腰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金鴿給解開了,這個女人的動作也太快了吧!「鴿子,你真壞,手這麼快。」

  金鴿咯咯一笑,說道:「不是我壞,這幾天可把人家想死了,上回沒有過癮,今天你一定要補上。快點,不然我那礙事的婆婆又要來了。」

  金鴿這時好像有點迫不及待,麻三看著她那一起一伏的乳房,脹得通紅,像是一個熟透的大蜜桃,他端起她的雙腿到腰間,搬到了床上,把整個身子都壓上去,那硬邦邦的大雞巴不偏不倚剛好頂到她的大陰戶上,這時金鴿拚命地叫了一聲,雙腿一下夾住了麻三的腰,用力地往自己身上攬,她的手也沒閒著,用盡力氣把麻三的頭往懷裡按,麻三這時空前絕後的感覺到女人這麼強烈的需求,但是他現在有個醫生的腦子,所以對衛生這方面很是注重,用盡力氣一下子掙脫了,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俯耳說了一句:「為了你、我的安全,我先給你洗一洗。」

  「好啊,好啊。那你給我洗。」

  「嗯,好的。」

  麻三把毛巾拿了過來,浸濕後朝著金鴿走去,金鴿很配合,拉著他的手,兩隻迷人的大眼睛望著麻三,麻三看了看她,急忙把眼光移到了她的大胸上,這兩個大奶子可真是大,可能是脹奶的關係,顯得格外的渾圓。兩個大乳頭巳經被孩子吸得很長了,但是還是沒有把奶路吸開。

  他忍不住把手放在奶子上摸了一把,還真敏感,她的奶子一彈,頓時咯咯笑了起來。

  「別動了,很癢的。」

  「呵呵,我在試試看,看哪裡癢啊。」

  說著他用手指頭在她的乳暈上輕輕的劃了一圈,金鴿癢得浪聲陣陣。麻三用毛巾把奶子完完全全地擦了一遍,下身也洗個乾淨,正走到臉盆處擺毛巾的時候,金鴿忍不住走了過來,身子已經是光溜溜的了。她把麻三的衣服也脫了下來,白嫩的手指輕輕的在他身上劃過,麻三感覺整個身子像通過了電一樣,又癢又麻,渾身的細胞都興窗了起來。

  還沒等他完全進入狀態,金鴿便走到了麻三的跟前,把手浸到水裡,掠起水在他的大雞巴上,涼涼的水讓麻三打了個冷顫,感覺到整個身子都有了粘沖,她的手輕輕的在大肉棒子上轉了一圈,把他整個下身都弄得麻乎乎的,真想猛地插她幾下,聽幾聲嗲叫。

  就在這時金鴿用嘴巴一下子含住了肉棒子,吸了起來,整個舌頭像是一條靈敏的小蛇,在龜頭上舔來舔去,時左時右,時前時後,把整個龜頭當成了玩具,時而在冠狀溝處順著溝一圈圈的遊走,時而在光滑的龜頭上軟軟地打著圈,時而用舌尖與馬眼親密地碰撞,時而用盡力氣吸著,好像要把裡面的精液全部吸出來一樣。

  麻三整個身子都軟了,金鴿見麻三已經被自己弄迷了,用盡全身的力氣竟把麻三抱了起來,輕輕地放在床上,麻三這時也故意裝成軟趴趴的樣子,心想:以前都是我伺候她們來著,今天趁著她的火熱勁,也讓她伺候一下我。

  這時那根又大又硬又熱的雞巴被金鴿舔得早就溢出了乳白色的液體,平時矜持沉穩的麻三也忍不住輕輕地叫了幾聲,這種最原始的聲音,聽著果真不一樣。

  金鴿今天倒很有成就感,望著如癡如醉的麻三,心裡開心極了,她又把頭俯了上去,望著那皺巴巴的陰囊皮,輕輕地伸出指尖點了一下,陰囊抽動了一下,像是碰到了冷空氣一樣,縮成了一團。金鴿望著這個千變萬化的陰囊,咯咯的笑了起來,又伸出指尖點了幾次,而且間隔的時間越來越短,麻三的陰囊一下下的抽動,像有靈性一般,望著這麼大的好東西,金鴿的雌性激素也越來越被激發,

  伸出長長的舌頭順著他的陰囊舔到了龜頭處,這段長長的距離,讓麻三整個身子都揭了起來,而且發出了一聲長嘯。

  金鴿聽了很是興奮,兩眼望著那根長長的大陰莖,口水都快流了出來,而後騰出一隻手,在自己的下身摸了一把。麻三看得很清楚,她的手指頭上已是濕答答的了,還沒等麻三做出反應,金鴿就站了起來,騎在他的雙腿上,一隻手扶著那根成四十五度角的大陰莖,屁股從上至下坐了下來,麻三感覺到一陣劇烈的壓迫感,從那根大肉棒子傳來一陣熱呼呼的感覺,濕濕滑滑的鑽了進去。與此同時只聽到「咕唧」一聲,金鴿的陰戶把整個大棒子都給淹沒了。

  就在麻三大叫爽的時候,金鴿又一下子猛地抽了出來,到了龜頭快抽出來的時候,又一下子坐了下去,麻三徹底陶醉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挺文靜的大奶子金鴿竟有如此的床功,真是讓他大開眼界。這一回被動的感覺真爽。在拔出來的時候,能明顯的感覺到她也很興奮,兩片厚厚的大肉片打在陰莖上的那種快感,她時不時的用力夾著,使得麻三渾身舒坦,從來沒有享受過被動的他,

  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愜意。眼前她的大奶子上下抖動,如兩座側掛著的肉山,上上下下地搖晃著。她的兩隻手支在麻三的腿上,頭後仰,兩隻奶子隨著身子上下滑行,那白的發亮的身子看著真讓人眼饞。麻三這時也回過神來了,兩隻手抓住了她的兩個大奶子,一手捉住一個,用力吸了起來,金鴿這時停止了一切的運動,拚命大叫了一聲:「啊!快,用力吸,用力!」

  麻三聽了號令,把舌頭的靈活性用到了極致,吸舔合一,直把金鴿吸得渾身無力,嗲叫聲聲,麻三怕被別人聽到,把她拉到了床上,用嘴堵住了她喘著氣的香唇,讓金鴿憋得滿臉通紅,他的舌頭也沒有閒著,四處找著她的香舌,纏在一起扭打、親暱。她的嘴裡液體微甜,略帶香氣,看著她那享受的眼神,麻三心裡滿足極了。

  他直起身,把她的兩條腿放在肩頭上,兩隻手抓住那兩個又白又大的奶子拚命揉了起來,下身也很有規律地插動,金鴿下身的淫水直冒,插得「咕唧」作響,浪水直濺,然後他把金鴿的一隻腿壓在屁股下面,另一隻腿放在肩上,把金鴿側著,挺起整個大而長的熱雞巴,用盡全力頂了進去,這回插得太深了,金鴿猛地慘叫了一聲,雙手推了一下麻三,大叫道:「全哥!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太深了,頂到心坎上了!」

  麻三一聽,心裡有一種莫名的衝動,越叫停越不停。他心裡很興奮,不顧金鴿苦苦的央求,硬是拉著整個大肉棍子抽插起來。大雞巴越戰越猛、虎虎生風。

  屋子裡充滿金鴿痛苦的慘叫聲,麻三聽著最後也開始心疼了起來,漸漸慢了下來。望著金鴿那紅通通的臉,停了下來,輕輕的親了一下。說道:「是不是很痛啊?」

  金鴿點點頭,說道:「疼,但是很爽。」

  麻三一聽這話,頓時有了精神,提起大陰莖又是一頓猛戥,直插得金鴿慘叫不已。

  「要不我們換個姿勢吧!看看哪個好。」麻三提議說。

  金鴿見他停了下來,急忙用手放在蜜穴上,輕輕地摸了摸,伸出手看了看滿水的淫水,說道:「好,只要你喜歡,我怎麼樣都行。」

  他一聽,頓時醉了,心想:這個金鴿可真是一個懂人心的女人,看來結過婚的女人懂人心一點都不假。他急忙把她的身子翻過來,整個大屁股一覽無遺,只見那個小小的蜜穴口,濕漉漉、水涔涔的,看上去很迷人。淫水一直流到了她的菊花處,把整個菊花給淹沒了,麻三把手輕輕放在那裡,金鴿不由自主地動了一下,菊花緊緊一閉,像是害羞一樣,他越看越來勁,把大陰莖扶著沾了一下陰戶上的愛液蹭在她的菊花處,沒等到金鴿反應過來,就用力插了進去,這時金鴿怎麼也沒有想到,就感覺到屁股裡一下子被填滿了,頓時尖叫了一聲,兩一手急忙摀住了那個被塞得滿滿的屁眼。她還沒來得及說話,麻三就拚命地插了起來。金鴿感覺到整個屁股火辣辣的生疼,隨著他的一進一出高高低低的叫著,陰道裡的愛液也不停地被擠出來,流到了菊花處,再被他的大雞巴帶了進去,整個屁眼變得越來越潤滑,進進出出也變得輕鬆起來。

  這時的金鴿徹底被麻三給俘虜了,浪叫聲聲,把她帶到了空前絕後的高潮。麻三最後又翻來覆去做了幾個動作,還是把她的雙腿放在了肩上,望著兩個大奶子拚命地捅著,隨著深入淺出,她的聲調也變得忽高忽低。一陣小歇之後,以最快的速度兩人終於同時達到了巔峰,精液滋滋的一直射了七、八次後,終於停了。

  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棒則仍是直挺挺的在陰道裡抽搐著,似乎還在回味那激烈的美好時光。

  二人都平靜了下來,金鴿把頭放在他的胸上,說道:「今天我真的好想要哦,所以我就催著我婆婆去看看你來了沒有,沒想到你真在,當我看到你的時候,甭提心裡有多高興了,第一眼就看著你那根大雞巴的地方。」

  麻三一聽,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說道:「今天你的表現不錯啊,怎麼也沒有想到你會這麼主動,我剛才還在想呢!是不是你想著我肯定會跟你做愛,被我嚇跑了呢?」

  「這不是給你一個驚喜嗎?不過,你可得快點把我的奶子弄出水,要不然我婆婆又要說三道四了,她的嘴關不住,要是有一點不如她意,可會把你說的不是人。別看表面上說說笑笑的,她可陰著呢!」

  「呵呵。我給你那藥,你喝了嗎?」

  「喝了,你看看,自從喝了你那藥,這奶子就變得更大了,現在好像都有點腫脹了。」麻三這時起身看了看,說道:「嗯,不錯,這樣就好了,你看我這一回就能讓他出水。」

  麻三把金鴿放平,用手輕輕地按了一下奶子,左右抓了抓,而後用雙手棒著一隻奶子用力往上一提,如此幾回,刮得金鴿嗷嗷直叫。

  「你輕點、輕點,疼死了。」

  麻三也笑了,說道:「呵呵,輕了不管用,這樣多刮幾次,有利於奶道通暢。」

  說著他重複地做著這個動作。

  她細數了幾下,一個奶子上足足做了二十多下,做完之後,麻三把熱水壺提了過來,倒在盆裡,用毛巾沾上,捂在了胸脯上,頓時把金鴿疼得大叫了一聲:「你可真是沒良心,想燙死人啊?」

  麻三一聽,笑了笑說道:「放心吧!要是不這樣,你是不會有奶水的,你看到沒有,如果你在生產後及時把奶路疏通的話,就不會憋這麼久了。」

  「那個時候也不知道你會這一手,等我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你又發燒昏了幾天,要不然也不會耽擱這麼久。」

  正說著麻三一下子用嘴含住了她的乳頭,用盡力氣吸了起來。金鴿被吸得笑了起來,用手推了他一把說道:「看你,剛把人家干了又想上啊?」

  麻三說道:「看你說的,你有那精力我還沒有呢!大棒子還沒硬呢!現在就是幫你看病啊。」

  說著他又一次把頭埋進了金鴿懷裡,用力吸了起來,這一吸,不一會兒麻三就感覺到猛地一股水,一下吸了半口,想停倒是停不了。

  他用手一下子掐住乳頭,抬起頭順手把桌子上的小碗端了過來。

  嘴一張,白色略帶黃色的奶水從嘴裡流了出來。金鴿一看,頓時開心了。

  【第二集】第三章:夜半迷姦

  「通了,通了。」

  金鴿樂壞了,高興之餘抱著麻三的頭親了幾口,麻三看著也高興得很,畢竟自己也是頭一次治這怪病,望著這個可喜的成果,也咧嘴樂著。這時外面響起了腳步聲,金鴿耳朵尖聽到了,急忙說道:「全哥,你再用力吸一下這個吧,都通了,對我婆婆也有個交代。」

  麻三想想也是,但是最重要的是要先把衣服整理好。這時二人急忙把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好,麻三用力吸了幾口,但是沒有通,他用手又按了幾下,說道:「可能這個奶水的硬度不夠,再吃兩帖藥看看吧!」

  正說著就聽到腳步聲已經快走到了門口,麻三急忙跑到門口,把栓子打開,準備把門打開。

  但是用力一拉,沒拉動,又用力拉了另一扇也還是沒動。

  「噯,裡面鎖著門幹嘛啊?」

  這時麻三明白了,朝著外面喊道:「嬸子啊,我們可真是心靈相犀,我們拉門都拉到一塊去了,你先別拉,我來開門。」

  外面嬸子說道:「哦,哦,我正想說怎麼拉不開門,好咧,你開門吧!」

  麻三這一用力,門開了,門外嬸子依然樂呵呵的的道:「姪子,現在怎麼樣?好了沒有啊?」

  這時床上的金鴿笑了笑說道:「娘,好了,你看看,這個奶水可足了,全醫生的醫術真是高明呢!」

  金鴿拿著碗掀起衣服就擠了起來,嬸子一看,大叫了一聲說道:「看看你,當著人家的面,你也不知羞。好了好了,快點蓋起來。」

  金鴿這時明白了過來。是啊,自己也真不把麻三當外人,差一點露出了馬腳。

  「還是我姪子厲害,今天晚上可不能走了,晚上在我這裡吃,要是你走可不給面子啊!」

  麻三一看,還是見好就收,要真出了什麼事,可吃不了兜著走嘍。想到這裡他揹起藥箱子就準備走,但嬸子說什麼就是拉著不讓他走。

  就在這時孔溪倒是走了過來,望著麻三那得意洋洋的樣子,突然就吼了一句:「姐夫!灶台冒股煙就以為把你當灶爺供著啊。快點回家去,有事問你!」

  麻三一看小姨子氣呼呼的樣子,感覺到大事不妙,難不成有什麼事發生?他朝著嬸子說道:「看看,家裡肯定有急事,我得回去一趟,這頓飯先留著,以後保證來吃!」

  說著揹起藥箱子便走了,孔溪剛出門就在麻三的身上捶了幾拳,麻三佯裝著很大方的禮讓著她。

  村裡的人們來往不絕,時不時投來異樣的目光,迎面而來的大黃狗似乎也感覺到不對勁,望著二人順著牆根跑去。

  到家後孔溪一把把麻三推了進去,再順手將門拴上,看樣子似乎有點嚴刑逼供的意思。

  麻三望了望這形勢,笑著對孔溪說道:「我說妹妹,這是什麼意思?不會拿什麼十大刑具來伺候我吧!我可是大好人,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姐的事情啊。」

  孔溪把麻三推了一下,麻三才發現孔翠正在廚房門口坐著發呆呢!看那雙無助的眼神,應該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情。

  他急行兩步走了過去,屈膝蹲下,拉了一下孔翠的手,說道:「老婆,有什麼事跟我說說,要是哪個人欺負你了,我非給他幾記耳光,再給他吃幾碗巴豆,讓他天天拉個不停,直到站不起身,拉得脫肛為止……」

  孔翠一聽,「噗」一聲笑了出來。剛才那緊張的氣氛一下子被打破了。麻三一看她笑了,拉著她的手說道:「老婆笑著真漂亮,我看啊,全世界的女人沒有一個能比得上。」

  孔溪一看麻三又在耍貧嘴,在後面就是一腳,剛好踹在他的屁股上。罵道:「你就嘴甜,這回可不聽你胡扯,我問你,那個小寧是怎麼回事?你們是怎麼認識的?還有她身上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麻三一聽,頓時明白了,看來她們都知道怎麼回事,不如如實說了算了,免得這個刁蠻的小姨子糾纏不清。想到這裡他直起了身,舉起手說道:「我,全進,對天發誓,要是我有對不起孔翠、孔溪姐妹的事情,立即得重疾而亡,如不死出門就被車撞死……」

  話還沒說完,孔翠就摀住了他的嘴說道:「看你,說的什麼話,我可不想守活寡。你給我們說個清楚,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麻三這時把臉沉下來,看了看孔翠,又看了看孔溪,說道:「既然我選擇了學醫,就是為了能普渡眾生,能把世人從痛苦中解救出來。俗話說的好:「學醫先學德。」要是沒有高貴的品德,看得再好也枉然。我是無意中遇到了小寧姑娘,也是我大意,原本是進好藥回家的,但是到了半路上忽然想到還有幾味藥忘記進了,就想剎車回去,可是不巧,一剎車沒想到後面竟有一個人,就是小寧,車子扯到了她的衣服。扯爛了人家的衣服,你說我一個大男人能給人家耍賴嗎?不能丟全家人的臉啊!所以我就想,反正這回有點多餘的錢,就給人家貿件衣服賠了得了。之後在回來的路上隨便聊了聊才得知女孩父母雙亡,家境困難,甚至連吃的都沒有,到了她的家裡才發現她的弟弟因久咳不止,危在旦夕,我作為一個醫生,哪裡能見死不救呢?所以我就決定幫他們一把,不過小寧也說了不會是白幫的,等她有了錢一定還,你說我這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孔翠一聽,不停地點頭說道:「老公,我覺得你做得非常好,我支持。」

  孔溪一看,頓時瀉了氣,望著姐姐孔翠不停地搖頭說道:「姐,你真的完蛋了,他隨便編幾句你就當真了,算了,你就繼續被耍吧!」說著就氣呼呼的扭著屁股回堂屋去了。

  麻三望了望小姨子扭動的小蠻腰,心想:看樣子,不給你吃點舂藥不行啊!再把我惹急了,就拿你試毒。

  月上柳梢,皎潔的月光鋪了一地的碎銀,看上去白光光的,院子裡的家禽們都失去了活力,低著頭打著磕睡,孔翠這時也只顧著姐妹情長,在堂屋裡和妹妹秉燭夜談著。他獨自坐在藥房的桌邊,望著窗外射過來的月光思索,具體在想什麼,他也說不上來。外面的狗吠給整個夜增添了幾分生命的感覺。

  桌子上的鬧鐘滴答、滴答地走個不停,不知過了幾個時辰,電燈突然滅了,把正打著磕睡的麻三給弄醒,他罵道:「媽的,又停電了,又是一個不眠之夜,也不知該如何才能度過。」

  他伸個懶腰,長長的打了個哈欠,正在這時,堂屋的門「唧呀」一聲開了條縫。從門縫裡走出來一個人,麻三一看,嚥了口唾沫,只見這個人不玷別人,正是小姨子孔溪。嘿,這傢伙可真夠大膽,穿著一件小汗衫,兩個奶子似有似無的露著,下身穿著一件貌似米黃色的小褲衩,向西屋旁邊的廁所走去,哈哈,看來是要如廁。

  藉著銀色的月光望著她那迷人的身子,小姨子顯得妖媚勾人,他忍不住拉開抽屜,看了一下那幾種藥。孔溪張嘴打著哈欠進了廁所,麻三隱約聽到哩哩啦啦的尿尿聲,斷了幾聲又響了幾下,聽上去好像尿乾淨了。

  麻三越想下身越硬,正愁著下半夜沒法過呢!正好這時倒有人應了他的春心,他的心裡像是被投了一顆石子,春心蕩漾。

  他把手伸向兩根紅色的棒棒糖上,抓在手中,站起身來,走到了門口。

  這時孔溪睜著矇矓的雙眼,搖搖晃晃往堂屋裡走去,麻三小聲的叫了一聲:「妹妹,妹妹。」

  聲音雖不大,但是在這寂靜的夜裡足矣傳出老遠。孔溪聽到了,轉過頭,四處望了望,見沒人,便又往前走去。

  「妹妹,姐夫啊,你過來一下。」

  這一回孔溪聽清楚了,轉過頭望了望西屋的藥房,呵呵一笑說道:「姐夫,怎麼了,還為白天的事鬧心啊?心不安了吧。早點睡吧,或許我一覺醒來都忘了。」

  說著打算繼續往前走,麻三呵呵一笑,說道:「妹妹說哪裡去了,姐夫給你賠罪,特意給你帶了兩根糖,來吃了再睡吧!反正我也睡不著,說說話再睡吧!」

  孔溪可是個不怕死的女孩,生性率直,活潑刁蠻,天不怕地不怕,一看姐夫這麼執意要求,索性走了過來。臉上笑呵呵的,走到西屋門口對麻三笑了笑。

  「姐夫,這麼客氣幹嘛?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棗?沒事,只要你不做對不起我姐的事,什麼都好說,別玩出軌就成,看你膽小如鼠的樣子恐怕也沒那個膽,我也就是嚇唬嚇唬你,沒別的意思。」

  麻三心想:哼,你這個小丫頭,以為我怕你啊?要我真是你姐夫,或許會把你放了,可我是麻三,做什麼可全不能怪我。想到這裡他笑了笑,說道:「不提那事了。不管怎麼說,姐夫是不能對你那麼大聲說話,算姐夫對不起你,來,姐夫這裡有兩根糖,吃了趕緊睡覺去。只有兩根,你一根,我一根。」

  孔溪一聽,不樂意了,說道:「那不行,我姐呢?沒我姐的啊?」

  「你姐都多大了,還吃棒棒糖啊!等改天我丙去城裡的時候,再特意給你姐買上一包,行了吧!」

  「那還差不多!」

  孔溪接過他手中的棒棒糖,說道:「呵呵,我在學校裡吃過不少棒棒糖,可是從來沒有吃過顏色這麼鮮艷的,看看好不好吃。」

  孔溪把包裝一撕,就塞到嘴巴裡,麻三這時心中大喜。心想:妹子,真是對不起了,這可不能怪我,只能怪你多事,誰教你老跟我做對,要不然還真想不到這藥要對誰下手呢?

  這時孔溪嘴巴裡含著糖,慢慢的吸吮著,邊哨邊聊天。

  「姐夫,你說說你在學醫的時候還有沒有喜歡過別的女孩?是真的對我姐一心一意的好?我有點不相信。」

  為了能配合好她,麻三嘴巴裡也含了一根,順便也想知道吃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滋味。

  「呵呵,那當然了,你看你姐人長得漂亮,心地也善良,我哪還有理由不喜歡啊?」麻三非常清楚現在都還很清醒,所以不能說糊塗話。

  「呵呵,說的也是,不過就全村看來,能比得上我姐的,那可能真是少之又少了,幾乎是沒有。」

  「那是,不過我看你長得就比你姐好。」

  這麼一說,平時不進油鹽的孔溪,臉竟一下子紅了,抬起眼望了一下姐夫,又羞答答的低了下去。從來沒有人誇過的孔溪一下被姐夫的話弄蒙了,感覺心頭發熱,身體躁動。

  麻三這時也感覺到異樣,全身熱乎乎的,真想把衣服扒個精光,心想:可能這個藥勁上來了。似乎有點眩暈,眼前的孔溪也越來越迷人,那件小汗衫似乎越來越透明了,幾乎能想像裡面那對奶子的形狀、膚色還有那半圓形的水滴般的曲線美,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此時的孔溪更是把持不住了,腦海裡儘是以前和幾個同學們做愛的情景,那種衝動、短暫的性事反覆地在眼前播放,那天和姐姐在床上聊天的話深深的讓她起了春心。姐夫的大雞巴很長,而且每一次都在四十分鐘以上、一個半小時以內,哇!這麼長的做愛時間,她可從來沒有體驗過,同學幾乎都是沒有發育成熟,陰毛都沒有長齊的嫩娃子,比起姐夫,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白淨帥氣、成熟穩重,再加上想像中的大雞巴,那可真是令她十分嚮往啊!

  她忍不住望了望面前的姐夫,嚥了一口嘴裡的糖水,頓時感覺到身體充滿了對性的需要。麻三這時也來了勁,藥勁上來了,眼前原來就長得不賴的小姨子此時就像天上的仙子,那鼓鼓的胸脯就像兩個大白饅頭似的令他慾望急劇上升,真想撲上去壓在身上,用力揉捏幾把,再狠狠親上幾口。越想下身的大雞巴越硬,他忍不住用手按了按,這一按倒好,雞巴越翹越高,這舉動沒想到讓孔溪看到了,她忍不住低下了頭,但是眼角的餘光還在偷窺著,內心的慾念越來越強大,似乎也想著自己能讓姐夫猛插幾下。

  二人都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誰也沒有捅破這層薄薄的窗紙,都強忍著內心的壓抑,但是嘴裡那糖水的藥勁漸漸的增大,使得二人慾火焚身,做著最後的掙扎。

  麻三這時再也按不住大雞巴了,一翹一翹的想要衝破褲子尋找那個濕濕的陰道口,他的眼睛又望向妹妹的下身,米黃色的小短裙裹著那白得發亮的大腿,他想著那內褲裡的內容,那烏黑的陰毛是不是跟媳婦的一樣茂盛?那個紅通通的陰戶是不是一樣的潤滑緊繃?想仔細看一看那小小的、硬硬的陰蒂,要是能用舌頭親自去感覺一下那個鮮嫩的小陰蒂,那該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他此時再也忍不住了,原本按著的手竟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肉棒子上下套弄了幾下,越套弄心中的慾望越大,越想插妹妹幾下。孔溪彎了一下腰,也把手放在了自己的陰蒂上用手上下捋了一下,藉著燈光,麻三也注意到她已經濕了。

  麻三這時拉開褲子的拉煉,把那根熱乎乎的肉棍子掏了出來,不小心讓孔溪看到了,她頓時深吸了一口氣,急忙低下頭用膝蓋壓住了奶子,禁不住搖了幾下,這時麻三看得很清楚,整個奶子被壓扁了,能看到那深深的乳溝迷人的呈現在他的眼前,他再也受不了這種刺激。心想:女人一般都比較被動,或許現在比自己還想呢!不如快點把她解決算了。

  想到這裡,麻三竟大膽的站了起來,把那根黑紅黑紅的大雞巴露在外面走到了孔溪面前,這時孔溪的心也開始怦怦地跳,只聽姐姐說過姐夫的雞巴很大,但是今天偷瞄之後,果真大吃了一驚!這根大雞巴真的是超長,看上去有二十二厘米的樣子,佇在那裡就像是一棵樹,又粗又大又長,形狀怪異的龜頭像是一個鑽頭,讓她看得魂不守舍。還沒等到孔溪反應過來,麻三就把大雞巴放在她的面前,孔溪這時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很自然的張開嘴巴含了起來,那一股令人迷惑的肉香讓她一下子進入了狀態,用力地吸了起來,不過她的手法很生疏,只知道一進一出地吸著,而且牙齒刮得有點疼,弄得麻三心裡癢癢的,興甯之餘,用盡全力把整個大肉棒子都塞了進去,這一下把孔溪弄得差點反嘔出來。

  「把你的嘴巴張大一點,用你的舌頭舔一下,繞著圈舔。」

  麻三提示著她,果真這回她的舌頭聽話多了,按著麻三的意思慢慢舔了起來,時不時過分激動用力的硌上一下,並發出呻吟聲,聽得麻三熱血沸騰,挺起大雞巴在她的嘴裡操來操去,並帶著幾分報復的感覺。心想:誰叫你多管閒事,操死你!

  這時操得舒坦的他一下子抽了出來,抱起妹妹就扔到床上,孔溪嘴裡還不停的叫著:「姐夫,姐夫我還要,我還要,快點,來操我吧!我下面好痛,用力操說著孔溪的手也不停的在陰戶上摸來摸去,恨不得把整個手都塞進去好好插上一頓。麻三看在眼裡癢在心裡,那件小汗衫裡的奶子顯得格外的不安分,兩粒乳頭上下划動著,似乎想把小汗衫劃破,找人來含上兩口,解決一下多年的寂寞。麻三這時兩隻手各抓一個,按順時針轉了起來,時不時用食指在乳頭上揠著,孔溪這時再也受不了了,手腳在床上亂抓著,頭也不停的搖晃。

  他一下子把小汗衫掀開,頓時被兩個白奶子的亮光刺到了眼,兩粒褐色的小乳頭高高聳起,像是等著麻三的親吻,乳頭上一粒粒的小顆粒,顯得格外的帶勁,乳暈不大,但是很標緻,他望了幾眼,忍不住把嘴迎了上去,用舌頭在她的乳頭上繞了幾圈,直繞得孔溪嗲叫不已,叫得像是唱著一首天然的淫蕩讚歌。他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鑽到了陰戶上用手樞了起來,他感覺到兩個薄薄的肉片上都是愛液,黏答答、滑溜溜、熱呼呼的,他把最長的中指伸了進去,這時孔溪尖叫了一聲,把手放在麻三的手上用力按了一下,麻三明白了,又多插一根手指頭進去,這時她屁股開始拚命的扭動,而且叫聲也越來越頻繁,時間也越來越長。他此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把褲衩子下來完全露出了那根大肉棒子,用手往後_

  拉,把她的小褲子拉了下來,大雞巴早就憋不住了,俯下身子就鑽了進去,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雞巴太大,在她的小洞口紮了幾下竟沒進去,他有點不服氣,又用手在裡面樞出了點水在邊緣塗了塗,孔溪這時叫聲越來越浪,兩隻手時不時的在陰道口上蹭幾下,兩隻腳也催著他趕緊進去猛操一頓。

  「姐夫,快點吧!我那裡癢得受不了了,把你的整個大雞巴都插進來,越深越好!」

  她的嘴裡不停地叫著,時不時用牙咬著嘴唇。大雞巴開始有動作,他也真夠壞,把龜頭在陰唇上蹭來蹭去,就是不進去,把孔溪弄得整個身子如水蛇般亂晃,恨不得把雞巴割下來,自己插幾下,她的手用力地按著他的屁股,示意讓他插得深點,麻三不停地調戲著,而後突然把整個大肉棒槌給捅了進去,弄得她痛叫不已。能感覺到陰毛磨著陰莖的感覺,軟軟的、癢癢的,讓他有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的身子開始像水蛇般挺著,主動把蜜穴給迎上門,到了最後麻三也忍不住了,拉起她的胳膊拼了命地刺進去又猛地抽出來,直弄得她下身整個濕淋淋的,淫水四濺,「咕咕」的水響讓他越插越帶勁。那粒陰蒂被磨得上下移動,硌得麻三格外痛快,一陣熱身之後,他的速度越來越快,插得也越來越深,孔溪的叫聲也越來越大,把樑上的小老鼠吵醒了,躲在牆洞裡望著兩個人肉體的纏綿。

  麻三這時感覺到她的陰道被自己插得越來越鬆了,在一陣衝刺之後,他終於快愁不住了,一下子把大雞巴抽了出來,急忙站起身,朝著她的嘴裡就射了進去。此時的孔溪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嘴巴一張,把精液都喝了下去。

  她用力吸著,最後把整個大肉棍子吸得乾乾淨淨,二人終於平靜了下來,相擁在一起,這時孔溪抬起頭望了望姐夫,笑了一聲道:「姐夫,你真棒,弄得我全身痠疼。」

  「呵呵,哪裡痠,我給你按按。」

  她把手放在自己的腰間,說道:「這裡痠,姐夫,你的雞巴太長了,都捅到這裡了。」

  孔溪指了指腹部說道:「把子宮都頂爛了,要是再長一點,就要把整個胃都給搗爛了。我看啊,再短一點就好了。」

  「呵呵,長了好,要是太短了插著沒勁,要不改天找一根黃瓜試一下吧!黃瓜帶刺更剌激。」

  「不了,那東西太髒,萬一被感染就不好了。」

  麻三望著身邊這個漂亮的小姨子,心裡開心極了,從來沒有過的成就感油然而生。沒有想到她們一家人都讓自己給搞了,看來這春藥的效果還是不錯。他偷偷的笑了,心裡想著看看讓哪個喜歡的人再試上一次就更美好不過了。

  「對了,姐夫,跟你商量件事兒吧!」

  「說吧!什麼事啊?」

  「你看看,我跟你學醫好了,不想上學了。」

  孔溪兩隻眼睛望著他說道,好像言詞中並沒有開玩笑的樣子。麻三一聽愣了。心想:不會這個小丫頭真的喜歡上老子的大雞巴了吧!要真是那樣,那可就麻煩了,一個男人天天伺候她們姐妹倆遲早會穿幫的。

  「妹妹,我看還是算了,現在還不是時候,等你考不上大學再說吧!」

  孔溪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姐夫,你這樣就不對,只要我想學,什麼時候都可以,你想想,我早一點學會了早一點幫你的忙,何樂而不為?再說72了,我要是學會了也可以早點掙錢啊!怎麼,是不是怕我搶了你的生意?」

  麻三一聽,指了指她的鼻尖說道:「你是我教的,我難不成還怕你啊?」

  「那就可以了,我也把話說到這裡,要是你不答應我的話,那我就把我們倆的事跟我姐說,我說你趁我不注意把我強姦了,看看我姐怎麼收拾你。」

  話一出可把麻三嚇壞了,心想:可不能這樣啊!自己還想好好過日子呢!家庭不安定,自己的私生活怎麼能夠快活。他想了想,還是先應了她再說。想到這裡,麻三呵呵一笑說道:「妹妹,咱倆的事還是別讓你姐知道,對你我都沒有好處。要是你真的想跟我學也可以,但是有一點條件。」

  孔溪一聽,愣了,調皮的仰著頭,望著身邊的姐夫說道:「什麼?說吧!」

  「只要你姐同意,我是絕對沒有意見。再說對我也沒壞處啊,想操你就操你,多好,省得天天一個槍眼都煩了。」

  孔溪一聽,一下子騎到了麻三身上,手捏著他的鼻子說道:「好啊,終於露出你的狐裡尾巴了吧!」

  另一隻手捉住了麻三的雞巴說道:「你要是敢和別的女人搞,我就把你的老二剁了餵狗。」

  說著猛地往裡一拉,頓時把麻三疼得嗷嗷直叫,道:「你可輕一點啊,要是真的拉壞就不好伺候你了,不過妹妹的陰戶果真緊啊,我的東西差點塞不進。」

  「哼,那是沒被你們捅,比起我姐的,我的好還是我姐的好啊?」

  麻三哈哈大笑了起來,道:「還是妹妹的好,跟處女一樣,雞巴越插越想插。要不我們再來一回?」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麻三一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提起大雞巴插了進去。孔溪從來沒有被男人這麼整過,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讓她慘叫聲聲,淫水直濺,弄得床上又濕了一片。第二回之後,孔溪的身子真的被搞軟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望著天花板嘴裡不斷的說道:「姐夫你這個壞蛋,人家下面疼死了。」

  「呵呵,多搞幾回就不疼了。你是還沒有習慣呢!要是你真的跟著我學醫,那以後就得天天受這罪,怕不怕?」

  麻三把手又放在了她的小穴上,伸出食指和中指不斷在兩片陰唇上撥著,直弄得孔溪豐臀直扭,浪叫不已。

  【第二集】第四章:孔溪從醫

  二人弄了一陣後,孔溪看了看桌上的鬧鐘,急忙穿好衣服,朝著麻三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說道:「姐夫,你那大棒子真好。就這麼決定了,我現在就去跟我姐商量商量,明天你就等著好消息吧!」

  孔溪一閃身,從門裡擠了出去,門晃了幾下後便停了下來。麻三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笑了笑,自言自語道:「這個丫頭比她姐騷多了,這樣也好,老二啊,你以後就多受罪吧!」

  麻三邊說邊用手托著剛剛鬆軟下來的大雞巴。

  月光這時已落了下去,連狗都睡著了,只能聽到巷弄裡風調戲樹葉的聲音。

  等麻三睡醒之後,孔翠已經把飯菜都做好了,起來洗了把臉,坐了下來。麻三見孔溪沒來,頓時問道:「老婆,妹妹呢?」

  孔翠這時從廚房裡端著一筐饅頭走了出來,笑著說道:「她啊,去家裡收拾東西了,說要跟著你學醫。」

  麻三一看孔翠臉上掛著笑容,不解的問道:「你不是說不讓她來學嗎?怎麼變這麼快。要學也要等到高中畢業吧!」

  孔翠哼了一聲,說道:「拉倒吧,爸都說了,她壓根就不是一個學習的料,她不想學的一點都學不進。你看看她那英語,沒有考過十分以上。要是沒有選擇題,可能連一分都得不了,整張考卷上都選A。算了,既然她想跟你學就學吧!反正家裡的老人都上了歲數,學會了也好為家裡服務。還有啊,昨天她跟我說學校裡有幾個男的老是想打她的主意,這真出個什麼事,我們不也跟著擔心?」

  麻三聽著,心想:這個妹妹真是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現在倒是擔心這麼野蠻的一個女孩,對自己的將來是福是禍呢?

  正在這時門口有人喊了一句:「全醫生,是全醫生家嗎?」

  孔翠一聽,是個女人的聲音,馬上站了起來,端著一碗玉米飯出去了。

  「哦,對、對,請問你是?」

  這時一個中年婦女了進來,滿面春風,整個臉被太陽曬得黑黑的,看來是一個道地的農村婦女。她微笑了一下道:「你好,你是全醫生的妻子吧!我是大根的老婆,前段時間全醫生把我老公的眼看好了,為了表示對全醫生的感謝,我做了一面錦旗,給你送了過來。」

  孔翠一聽,呵呵笑著,急忙拉著她進來,朝著院子裡就喊了一聲:「進,你快到屋子裡倒碗紅糖水,碗櫃裡有糖果都拿出來,大根嫂子來了。」

  麻三一聽,想了想,大根,這名有點熟悉,邊應著邊想這是何許人也。

  大根的妻子一進到院子裡,麻三頓時想了起來,原來是被電焊燒到眼那個,嘿嘿,麻三倒是想起了那借奶的少婦——小姍。

  「好,大根嫂子你先坐,現在大根的眼好了沒有?」他在裡面邊傘著東西邊問道。

  大根嫂急忙說道:「大兄弟,好了好了,自從你用了那個偏方之後就沒有再犯過,另外,他也聽話了,還特意到城裡買了眼罩,現在生意也做起來了,挺好的。他還在家裡給人家焊大門呢!今天從城裡拿貨來的時候,這讓我順便把這面錦旗給你送過來。」

  說著大根嫂子便從車把上掛著的黑塑膠袋料裡拿出一面紅面黃邊錦旗,笑著慢慢的打開。

  孔翠也樂得合不攏嘴,笑著道:「妙手神醫,專治疑難雜症,妙手回春。劉梁莊劉大根敬贈。呵呵,大根嫂你可別損他了,就他那兩下子,可不敢當啊!看看頭痛發燒還差不多。」

  麻三這時心想:還妙手神醫呢!說我是個鄉村痞醫、色狼醫生還差不多,見了好看的女人就走不動了。

  「嫂子,看你說的,我可沒那麼好,要是真有那個本事,就不在這村子裡開了。」

  大根嫂說道:「你可別這麼說,你看看你在這十里八鄉的,無私的為人民服務,精神可嘉。不像有的人,學了一點本事,就不為鄉親們著想,那才叫沒良心。大兄弟的這種精神值得我們學習。」

  一頓寒暄之後,麻三害臊得滿臉通紅。

  「對了,那個小姍現在怎麼樣了,還在家裡嗎?」

  「呵呵,你的記性可真好,小姍可是個好姑娘,就是嫁了一個不懂事的老公,忙裡忙外也顧一下家裡。小珊她怕你大根哥的眼不舒服,今天還特意擠了一小瓶奶水過來,可把你大根哥羞壞了,那臉紅得跟關二爺似的。」

  「呵呵,那是,要是我都不好意思了,這姑娘難找啊!」孔翠說著,望了望自己中用的老公,心裡挺開心的。

  過了一會,終於把她送走了,孔翠轉身把門關上,回頭笑咪咪的望著麻三,麻三一看自己妻子又開始扮溫柔,頓時覺得不知所措,她頭歪著,扭著小腰走了過來,一下子抱住了麻三,把頭埋在他的懷裡,麻三明顯的感覺到孔翠的胸部很挺,根據經驗,她應該現在很激動,不然胸脯不會這麼硬。

  麻三為了不讓孔翠看出什麼異常來,把手搭在她的肩上,一隻手攬在她的腰上摸了幾把,順勢在屁股上抓了一下。她扭動著屁股說道:「老公,你真是我的驕傲,沒想到你有這麼好的人緣,我只見過有人給神送錦旗,什麼有求必應、求靈則靈,沒想到還有人送給你。」

  麻三一聽,手一下滑到了孔翠的褲襠裡,往上抓了一下,感覺到那厚厚的陰唇,似乎也是硬挺著、很興奮的充血狀態。

  「呵呵,那是你老公有本事啊!跟神一樣。」

  「去你的,舉頭三尺有神明,小心你那嘴巴,該打。」孔翠輕輕地在他臉上打了一巴掌。麻三也急忙搗住嘴巴說道:「是、是,我這張臭嘴巴,該打,老天爺對不起禰,以後再也敢亂講話了。」

  說著在孔翠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輕輕地說道:「老婆要不我們去做愛吧!好久沒做了,想死我了。」

  說著把手撤了出來,逮住一隻奶子捏了一下,讓孔翠忍不住「啊」了一聲說道:「不了,大白天的,病號多,要是讓別人看到了多難為情。晚上如何?我知道這幾天我妹妹過來,讓你等急了,對不起。等我把耳房騰出來,就讓妹妹住進去,你看好不好?」

  麻三故意搖著頭,在她的臉上、脖子上亂親起來,邊親邊說道:「不不,我就現在要,現在很想操一操你那個大陰唇,想嘗一嘗你那愛液,看看是甜的還是鹹的,這麼多天了,放壞了沒有。」

  「你這個壞蛋,哪會壞啊,越放越香。」

  說著她用手撥開麻三的手,麻三哪裡肯放過,另一隻手也開始進攻了,一下子鑽進孔翠的小褲子裡,這時他感覺到孔翠的陰戶已經濕了,手在內褲上頂了一下,孔翠輕輕地叫了一聲,急忙向四周看了看,生怕被別人聽到似的。

  「走吧!我們先干了再說,不然妹妹一來,就沒時間了。」他抱起孔翠往大門口走去。孔翠被他抱得太緊,喘不過氣來,小聲的叫著。

  麻三走到門口一腳把門給踢上,把門栓鎖上。他望了望孔翠,孔翠這時被麻三弄得整個身子都開始軟了,臉紅得更像蘋果了,兩隻大大的乳房麻三倒感覺抓不太起來,幾天不搞居然變大了,麻三心裡想著。

  「呵呵,你輕點,疼著呢!以後大把的時間,妹妹也不可能天天跟在你的屁股後面吧!」

  「那可說不定,本來我們的時間就不多,現在倒好了,你又讓她來這裡學醫,你說說,我們的時候是不是更少了?」

  孔翠愣了一下,笑了笑說道:「呵呵,沒事,有時間就讓你多搞幾回,補過來好嗎?」麻三一聽,笑著說道:「這還差不多。」

  說著麻三抱起孔翠,孔翠兩腿叉開一下子纏在麻三的腰上,向院子裡走去。院子裡的家禽看著主人這樣走路,覺得十分異常,嚇得四處逃竄,鵝跑得十分吃力,兩條腿托著偌大的屁股往窩裡奔,一隻母鵝邊走邊產下一顆蛋,回頒望望也不敢多留,跑了過去。二人一看,樂得咯咯笑了起來e

  這時麻三並沒有把孔翠抱到屋子裡,而是把她放在了曬著豆子的木板子上,木板被兩條長板凳撐著,被孔翠這麼一壓,顯得有點不穩,汸佛坐轎子的感?。

  還沒等孔翠反應過來,麻三就急著把孔翠的縴子脫了下來。眼前一個倒立的三角呈現在麻三的眼前,毛茸茸的很是誘人,孔翠的皮膚很好,甶四的,一條條脈相都清清楚楚,整個大臀部看上去肥瘦剛好,小小的肚隳眼像是一個小花艚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讓人心醉。麻三用手摸了一下陰毛,孔翠咯咯的笑了起來,嘴裡不停的笑道:「老公,別弄了,好癢,現在被你弄得真想讓你插一插了!」

  麻三一聽心頭大喜,大雞巴像是聽到了號令的士兵,頓時精神抖擻,那個呈三角形的龜頭一下子憋得成了黑紅色,好似被火燒過一樣,瞬問變成覓紫色,海綿體已經被血充得足足的了。

  「老婆我來了,做好準備了嗎?」

  孔翠迠時瞇著眼睛,深吸了口氣,兩隻大乳房也挺得老高,說道:「好了,輕點不要太深。」

  「好。」

  麻三抓注大陰莖,把腿也搬了上去,對準她的大陰戶點了一下。孔翠頓時「啊」了一聲。

  「呵呵,不急,我還沒進呢!」

  孔翠苦笑了一下。「老公,快點進吧!癢得很。」

  麻三望著她欲罷不能的樣子,心裡很痛快。心想:這回不好好調戲調戲你不行啊,也讓你在我面前浪浪。想到這裡,他故意把大龜頭在她的陰鋝邊上跗來蹭去,就是不插進去,幾個回合之後只見孔翠的陰蒂頭立得老高,圓溜溜、紅通通的,兩個陰唇也被逗得厚厚的咧著「嘴巴」等待著迎接他的大雞巴。

  「老公,快插我,我受不了了。快插,用力,進去一點,快點啊……啊啊……」這時麻三的大雞巴就是不進去,依舊時不時把龜頭塞進去又錳地抽出來,把孔翠弄得浪叫不已。她兩隻手不停亂抓,把木板上曬的豆子都弄到地上去了,卻渾然不覺,自我陶醉著。

  「別急,我再玩一會。」

  麻三心裡也癢癢,淫水直往外冒,看來這幾天孔翠也是憋得不行,把龜頭刺進去的時候,都能帶出不少黏黏滑滑的愛液,進去時孔翠就恨不得拴住大雞巴一樣,用力擠著陰道口想完全感受一下那粗大的肉棒,那個充實的感覺。

  麻三的龜頭被一夾,頓時翹得更高了,最後弄得自己也受不了了,把那根硬而長的大肉棒子朝著陰道口用盡力氣衝了進去,這是從開始挑逗以來第一次進入,他也長嘯了一聲,感覺到裡面那狹小的空間一下子更緊了,孔翠這時也用盡力氣縮了起來,把麻三的龜頭夾得想射。不行,不能這麼快就被搞出水,想到這裡他屁股猛地往後一撤,把大肉棒子抽了出來,孔翠整個身子跟著挺了起來,屁股也跟著雞巴滑了過來,想再次嘗一嘗老公那神器的厲害。

  「不、不,快點塞進來。快點了,好癢,好想要,快點好嗎?」

  說著她便用手塞進去揠了幾把,兩手裡濕濕的四處劃拉著,想拉著麻三把大雞巴插進去。麻三望著孔翠那大大的胸部,俯上去就親了起來,原來就被操得不過癮的孔翠被他這麼一親,更是慾望大增,兩隻手隨著他的嘴捏著乳房,似乎想讓他更加接近敏感帶。麻三這時也有點控制不住了,邊親邊把大肉櫸子塞了進去。這下好了,麻三的肉棒子摸著黑在她的陰戶裡捅來捅去,聽著那水聲,感覺整個肉棍子都被她的愛液裹了厚厚的幾層。

  她被搞得越來越銷魂,此時也管不了那麼多,被木板上的豆子硌著也感覺不到疼,大聲的浪叫著,把一切都忘得一乾二淨,平時的矜持再也找不到了,兩條腿在麻三的腰上纏著、夾著、往回拉著,用盡一切辦法讓他的大棒槌插得更深。麻三亦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深一淺、三輕四重,不停地撞_著那個陰道口,不停的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木板子被推著拚命的往一邊移去,麻三拚命地插著,最後一用力,感覺整個身子都要射出去了,龜頭猛地一收,一股精液射了出來。與此同時,木板子被他撞了出去,麻三和孔翠也隨之倒了下去。

  「啪」的一聲,麻三抱著孔翠一起落到了地上。「啊!」這下孔翠被麻三從上而下壓個正著,大雞巴這回徹底的插到了最深處,木板跟著地面激起!陣砂塵,嗆得二人咳個不停。

  「你可真是太猛了,看看,把曬的豆子都弄到地上了。」這時躺在木板上的孔翠終於回過神,輕輕地打著麻三的臉,麻三把最後一股精液射了進去說道:「呵呵,等一下我們一起撿起來吧!老婆我真的太愛你了。這回幹得真爽到家了。」

  孔翠望著俯在身上的老公,笑著說道:「呵呵,好,爽就好,要不有時間再多給你幾回,讓你嘗個夠。」

  「為什麼要等,再來一回吧!正在興頭上呢!」

  孔翠笑了笑說道:「呵呵,這樣會累的,再說了,天天做就不會那麼興奮了,多憋幾天會更有趣。」

  說著她的手在麻三的背上輕輕的抓著癢,麻三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壓著她的身子,在她的奶子上捏著。感受著那癢癢的感覺。

  「呀,大家都來看啊,全進兩口子又搞到一塊了。」

  這時鄰居屋頂上一個小孩子頓時叫了一聲,這麼一喊,幾個小孩子都爬了上來。麻三、孔翠一聽,臉都紅了起來,急忙整理著身子。另一個小孩子一精兩個人開始收拾,頓時罵道:「你傻啊,叫什麼叫,還沒看到就沒了。以後別來我家裡玩了。滾!」

  「就是,下回你爸媽搞的時候,你得叫上我們,要是不叫上,小心挨打。」小孩子鬧著,似乎完全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

  「那你爸媽搞的時候怎麼不叫我們啊?」

  「好,我們可說定,到時候輪著來。只是他們來的回太少了。不過每一次我爸媽來,都會做,吵得我都睡不著。」

  二人一聽,這都是什麼孩子啊!還偷看爸媽做愛呢!真是的,看來等自己有了孩子,可得小心一點,別太早熟了。

  孔翠一句話也不吭,提著褲子就進了屋子裡,嘴裡罵著:「都怪你,現在好了,讓孩子都看到了,羞死人了。」

  「那怕什麼,小孩子而已,沒事的。」

  「沒事才怪,你沒聽到他們都懂了。要是說出去,那該多丟人。」

  麻三走到孔翠的跟前,抱著她說道:「不氣,下回注意一點,我們不在外面做了。對不起,原諒你老公這一次吧!」

  孔翠這時也不是真生氣,只是發洩一下情緒而已。

  一時痛快之後,二人從屋裡走了出來,把大門打開,忙著檢地上的豆子,這時眼尖的母雞偷偷的在邊上吃著那些沾著精液的豆子。孔翠噓了一聲,母雞嚇得展開翅膀飛奔而去。

  「你這個賤東西,什麼都吃。」

  母雞回頭看了看兩人,甩了一下頭,依稀能看到從那嘴裡甩出一絲長長的精液絲線,而後用嘴在地上蹭了蹭,跳到了牆角。

  這時大門被敲了幾下,聲音急而響:「姐!姐夫!你們在裡面幹嘛?大白天的還關門。」

  二人一聽,頓時愣了,相視一笑說道:「呵呵,看看都是你,快點去開門吧!」

  麻三在她的胸上摸了一把,站起身向大門口走去。

  他隔著門縫看了看,這時正好一對奶子入眼,淺淺的乳溝希起來非常誘人,這人正是小姨子孔溪。孔溪此時站在外面,見有人來卻不開門,說道:「噯,來了也不開門,幹嘛啊?」說著她也彎下腰,隔著門縫看了看,麻三看的非常清楚,那乳溝越來越深,兩團奶子非常圓潤,看得麻三心裡淫水直冒。

  「姐夫是吧?你快點開門,再不開,我可就叫老姐了。」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妹妹真是好眼力,你怎麼知道是我?這就開門了。」

  門開了,小姨子孔溪哼一聲說道:「姐夫,你還不懂嗎?就你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麻三聽著,臉紅一陣青一陣,心想:這個小妮子還真看透自己了。他呵呵一笑說道:「沒想到你回來這麼快,快點進去吧,桌子上有涼開水,喝點潤澗喉。」

  「沒事,現在這天也不算熱。」

  孔溪把自行車停在院子裡,看到在地上撿豆子的姐姐說道:「姐,在幹嘛呢?」

  「哦,不小心弄到地上了。」

  「呵呵,怎麼這麼不小心,來,我幫你一起撿。」

  孔翠一聽,說道:「別、別,不用了,這一點我一下就弄好了。」趕緊把旁邊的豆子推過來,蓋在那一片沾著精液的豆子上。

  「好好,還是姐好,捨不得讓我幹活。好了,我現在正式宣佈從明天開始我就專心的跟著姐夫學醫了。有什麼不懂的,姐夫必須無條件指導我,不能動不動就發脾氣,要是敢發脾氣,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麻三一聽,嚇得臉都綠了,狠狠地望著這個粗心大意的小姨子,孔溪一看麻三那臉色,瞬間搗住了嘴,心想:真是的,說的什麼話,要是被姐姐懷疑可就麻煩了。想到這裡馬上解釋道:「叫我姐姐晚上好好收拾你。」

  說著她急忙拿起行李躲到屋子裡。麻三感到非常慚愧,指著她的背影說道:「你看看,妹妹這張嘴就是口無遮攔,整天亂說話。」

  「亂說什麼話啊,還不都是你。」

  麻三一聽,愣住了,望著忙撿豆子的媳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難不成她知道他們二人的關係?

  他心裡開始忐忑不安,急忙提了褲筒,幫忙撿起豆子來。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麻三抬頭看了看,心想:肯定是又來人了,來這裡的人都是病患!還沒等麻三想完,門口那人出現了一下,頓時又把頭縮了回去,孔翠這時看了看沒看清,麻三也沒注意到到底是誰,見那人又沒了影子,以為是走錯門了所以也沒理,繼續撿了起來。

  這時這個人又出現了一下,孔翠眼尖,叫了一句:「鐵蛋,來都來了,有什麼事說吧!」

  麻三一聽,愣了一下,鐵蛋?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啊?好像在哪裡聽過似的,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鐵蛋摸了一下那黑黑的頭,指了一下麻三,孔翠笑了笑,心想:可能有什麼不好意思當著我面說。便用手指了一下麻三說道:「老公,鐵蛋叫你過去,看看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症。我可告訴你,借錢的不給,咱們還打算蓋新房子,買新車子呢!上回把陪嫁的車子都弄丟了,忘記沒有?」

  麻三點點頭說道:「好好,我和村裡的人又不熟,我才不會借他們錢,放心吧!只進不出。哈哈。」

  孔翠也笑了笑,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說道:「這還差不多。」

  麻三走了過去,這時鐵蛋正好露了一下頭,麻三一看,頓時想了起來,這就是那天打攪他和小銀子好事的人。真是的,要不是他,當時就把姜銀推倒在玉米地裡了。還清楚地記得他吹牛說他如何厲害,對多少女人動過手腳,一看就知道他是老王賣瓜,自賣自誇!

  他看了看矮他半顆頭的鐵蛋,說道:「喲,鐵蛋,哪陣香風把你吹來了,有何貴幹啊?」

  鐵蛋看了看麻三,哭笑不得的說道:「呵呵,看你說的,我來你這裡能有什麼事幹,你又不是娘們,要是娘們,也許吃一下你豆腐?」

  「我讓你貧嘴!」

  說著麻三就給了他一腳。鐵蛋樂得哈哈大笑,剛往後一跳,就見他頓時把手捂在褲檔裡,表情很痛苦,看上去那個地方肯定不舒服。

  麻三呵呵一笑,說道:「呵呵,有什麼事,快點說說看,要是沒事我就去忙了。」說完就準備轉身走人。

  鐵蛋急忙叫了一下,說道:「別!這找你不就是有事嗎?在那裡不好意思說,要不就在這裡說吧!」

  麻三說道:「在門口你怕被村裡的人聽到的話,走吧,到診所裡說去。」

  鐵蛋左右看了看,把身子往院裡挪了挪,笑著說道:「好好,走,我們去你診所裡看看。」

  二人進了房間,此時的鐵蛋好像沒有往日相見時那麼能吹牛,相反的變得支支吾吾、吞吞吐吐,他望了一下麻三,麻三沒吭聲,望著他。

  「我說醫生,我這還真有事想請教一下,你幫我看看,要是能解決就幫我開點藥喝喝,要是你看不了,也別跟外人說,免得我抬不起頭做人。」

  麻三笑了笑說道:「呵呵,到底是哪不舒服啊?說的這麼嚴重。說說看,一般的病我這裡都可以看,要是你身上得了婦科病那就麻煩了,恐怕就無藥可救了。」

  這時鐵蛋也被逗笑了,說道:「放心,我這身上怎麼樣也不可能會白帶過多,是子宮頸潰爛。」

  麻三一聽,笑了道:「看來你對這方面還挺有研究。得,你說說看,哪裡不舒服,我給你開個方子,保證你什麼事都沒有了。」

  鐵蛋想了半天,說道:「不管你看的結果如何,但是你得給我保密,要是傳出去我就完了。」

  「好好,我們做醫生的會替病人保密的,這也是醫德,把你的擔心放在心坎裡吧!」

  他終於下定決心,用手指了一下褲襠,說道:「我那個地方好像不對勁,又癢又痛,有時癢得受不了,我就拚命地抓,抓爛了還想抓,有時還尿分叉,現在好幾天了,都不敢去碰我老婆,萬一是性病之類的,那就完了。」

  麻三一聽,指了指他說道:「你小子,壞事做多了,把褲子脫下來看看。」

  鐵蛋愣了。

  【第二集】第五章:幫助小寧

  鐵蛋聽了麻三的話,指了指下身道:「不會吧!我跟你說說就得了,還真要脫啊?」

  「快脫吧!你以為我真想要看你啊!我還怕被傳染呢!看了好對症下藥罷了。」

  鐵蛋寬想也對,急忙把衣服掀了起來,這才發現上半身看上去挺體面的衣服,束在腰裡的都是被老鼠咬得不像樣的廢品,他見麻三一直盯著衣服看,苦笑了一下道:「懶,沒有換洗的衣服就把以前的穿上了,不好意思。」

  麻三沒吭聲,他繼續脫了起來,皮帶看上去至少束了幾十年了,皮料倒是真的,但是穿起來真的很難看,扣眼的地方已經爛到不能再爛了,而且還縫了幾針,露著白白的線頭。

  「你別看我的腰帶啊,可有年頭了,還是我那次去山西的時候買的,雖然有點爛,但是我始終不捨得扔,你知道為什麼不?」他邊脫褲子邊說著。

  麻三笑了笑說道:「怎麼,難不成還有什麼特別的含義?」

  「那是肯定的,這個腰帶是一個女的給我的,我和她一見如故,也算是我的初戀吧!認識第一天我就拉了她的手,第二天就把她上了,第三天,我就被老闆給炒了。就這三天,讓我這輩子都忘不了。比起我那老婆,真是天壤之別啊丨哎,不提了,容易讓人心酸。」

  說著他望了一下窗外,一臉惆悵。

  「呵呵,真沒想到你還有這麼浪漫的故事。在外面嘗腥嘗慣了,所以才這麼不安分吧!」

  「哪裡啊,反正村裡的男人少,偶爾逗一下她們相互都娛樂一下,要是誰受不了這個寂寞的話,可以適當的給她們搞一回,你情我願,順其自然。」

  這時麻三面前的鐵蛋只剩下那一件天藍色的內褲了,這傢伙人不高,但是雞巴很大,內褲很明顯是用秋褲改的,白線包的邊十分難看。

  「把褲子脫下來。」

  「真脫啊?」

  「脫。」

  他害羞的脫了下來,露出那根長長的東西,只見表面上紅紅的,被他抓得有點腫了,仔細看去,並沒有像性病的重要特徵,應該是不衛生所致的,麻三拿起筆在方子上寫了起來。

  「好了嗎?」

  「嗯,可以了,先穿起來吧。」

  還沒等鐵蛋把褲子穿起來,房門就被打開了,可把二人嚇了一跳,鐵蛋扭頭一看,頓時笑了,說道:「孔溪,你怎麼在這裡啊?過來坐吧!」

  說著他就想去拉孔溪,孔溪一看這個傢伙褲子都沒穿,褲襠裡那個長長的傢伙吊著很威風的樣子,頓時羞得摀住了臉。心想:這個傢伙怎麼這麼不要臉,不過那個傢伙可真大,軟的時候竟跟姐夫的差不多,是不是硬了更大?她越想臉越紅,禁不住透過手指縫看去。

  麻三一看這傢伙竟對自己的小姨子非禮,吼了一句:「鐵蛋!你還不把褲子穿上,小心我把它割掉!」

  鐵蛋嘻皮笑臉的說道:「呵呵,好好,這不是讓小姑娘見識一下嗎?我說全進,我不是跟你吹虛,這個傢伙是我唯一值得驕傲的,西頭那幾個婦女都喜歡得不得了,別看白天都矜持得有模有樣,但是我一去,門一關,燈一拉,那都不是人,都是狼,一頭頭的母狼,凶得很。」

  麻三一聽,這個老小子說話真是不要臉,也不看什麼場合,當著小姨子的面,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朝著他喊道:「你老實點。」

  鐵蛋一看他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急忙看了看門口杵著的孔溪,呵呵一笑後拎了一下大雞巴趕緊塞到了褲子裡,嘴裡不停地說著:「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你還不出去,在這裡幹嘛啊?」

  麻三見孔溪立在門口沒有出去的意思,對她說了一句。孔溪這時把手放了下來,看了看姐夫,說道:「姐夫,你不是說讓我來跟著你學醫的嗎?我不見病號,那可怎麼學?」

  鐵蛋一聽,喜上眉梢,笑著說道:「呵呵,原來你是來學醫的,好啊,好啊,我可告訴你,你姐夫可是個好醫生,你要是跟著他學,保證什麼病號都能學到。要是以後有機會,我就找你看。」

  孔溪這時臉一紅,望了望這個比自己還矮半頭的鐵蛋,心想:這個老小子個頭不長,都長到雞巴上了,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呵呵,看你說的,我還沒學呢!今天才是頭一天。」

  「第一天就好。看你長得水靈靈的,一定很聰明,用不了幾天就可以了。」

  孔溪一聽,愣住了,捂著嘴笑道:「別吹牛了,要是幾天能學會,那我就神了。」

  麻三見孔溪這個女孩也太隨便了,跟什麼人都聊得來,頓時心生醋意,衝著她說道:「妹妹,這個病號不用你來學,快點過去,等一下我再叫你。」

  孔溪把嘴一撅,一臉的不高興,望著麻三,眼中流露出央求的目光。

  「聽到沒有?要是不聽話,讓你姐把你趕回學校去。」

  麻三頓時沉下了臉,她見姐夫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看了看二人,便退了出去,把門關了起來。

  「全進,看你這個樣子,人家跟你學醫的,你不讓見病號怎麼學啊?」

  「你這個老小子,把心思放正,就你在這裡能好到哪去。把藥拿好,等一下打針了。」

  麻三把藥包好扔給他,站起身來在旁邊配藥,一會兒後,一根大號的藥管子吸得滿滿的,可把他嚇壞了,急忙說道:「全進你不會是公報私仇吧!這麼大根管子,是不是給豬用的?」

  「呵呵,就你這病情,這管子都嫌小了,要是再小點,藥勁不夠不管用。來吧!你趴到小床上去,打針了。」

  他看了看麻三,麻三這時真看不慣這個鐵蛋,嘴裡唸唸有詞,鐵蛋這時有一種預感,感覺全進今天的表情不大對。

  麻三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把鐵蛋的身子按了一下,拉下褲子,就準備打,鐵蛋這時扭頭一看,嚇得哇哇直叫:「我說全進你這個醫生行不行啊?打針也不用酒精擦擦,我可是一個月都沒洗過澡了,髒著呢!」

  他這麼一提醒,麻三也想到了,是啊,一時著急竟忘記消毒,不過他也挺佩服這個老小子,知道不少。

  「你不是說你的抵抗能力強嗎?這一點無所謂的。」

  「別別,我發現你不負責,還是消消毒吧!我現在對我的身子不敢打包票了。安全第一啊!」

  麻三把酒精棉拿來,在鐵蛋的屁股上擦了幾圈,沒等他反應朝著屁股上就紮了上去,疼得他嗷嗷直叫。

  「全進,你小子壞啊,怎麼這麼疼啊。」

  「沒事,藥管子的藥太多,不快點得推半天啊!」

  「那也不能這樣啊,我看你變了,以前打針都是慢條斯理,溫柔的跟個女人似的,大家都喜歡在你這裡打針,可是現在簡直就是一個屠夫。」

  麻三望著他嗷嗷亂叫、痛苦的樣子,心裡倒是舒坦不少。

  打完了之後,說道:「鐵蛋,你這個病就是因為不講衛生所導致的,就算是你不洗澡,幹完那事也要把你那個東西周圍洗一洗,原因就是那個地方的皮膚過薄,再說了,做一回時間又那麼長,會把表皮組織磨爛,加上村裡的女人也有的跟你一樣不講衛生,所以細菌就會趁虛而入。你這個只是感染而已,要是再這樣下去,就非得性病不可。到時出了什麼大病,我可不給你看。」

  鐵蛋見麻三說正經的,也不敢亂插嘴,不停的點著頭。這時孔翠從外面走了過來,用盤子端了兩杯茶,進來便說道:「喲,鐵蛋,來喝杯茶吧!」

  「哦,好好,謝謝,說真的我倒真有點渴了。還是有個女人好,想的就是周到。」

  說著他便想端起茶喝,麻三一看他那德性,頓時把杯子搶了過來,把杯子裡的水一下子倒再了紙杯裡說道:「給,拿著這個喝安全。」

  「怎麼,你們家有傳染病啊?」

  「廢話,你不是有性病嗎?」

  麻三一說,頓時把孔翠逗樂了,捂著嘴笑著。鐵蛋一聽,急忙說道:「全進,你小子可真夠損的,性病嘴也傳染啊?真是太好笑了。」

  說著他拿起紙杯一仰脖喝了下去,嘴裡還說個不停:「不管用什麼裝,翠送的水就得喝。」

  「來,老公,把那幾個玻璃針管子拿來吧!」

  麻三一聽,愣了一下說道:「怎麼了?」

  「哦,那幾個小的不拿也可以,把那個大管子拿來,之前剛給豬打過針,沒蒸,我去消消毒去。」

  孔翠一說,麻三和鐵蛋都站了起來,鐵蛋頓時愣住了,指了指那個大號的針管子道:「翠,你說什麼?那個管子剛給豬打過?」

  「是啊,一般人用不上那麼大號的管子,基本上都給牲口打。」

  鐵蛋的臉頓時綠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吵了半天後鐵蛋終於走了,兩人頓時樂開了,孔溪這時也聽到了,笑著說道:「姐夫,你可真夠損的,這樣他非得傳上豬瘟不可啊!」

  「呵呵,我也忘記了,不過沒關係,不同類不會傳染的。下回得好好消消毒,不然真出了什麼事就麻煩了。對了,妹妹,現在就交給你一個任務,一天負責給針管子消一次毒。」

  孔溪嘴一撅,一臉的不高興。但是看了看姐姐,也沒吭聲,把針管子拿去鍋裡用開水煮去了。

  一晃到了下午,太陽這時更狠辣了,就像著火了一樣悶熱,孔翠這時正在耳房裡打掃,門外頓時有人叫門,聲音不大,但是很悅耳,一聽就知道是一個女孩的聲音,聽上去年紀應該不大,似乎很耳熟,好事的孔溪一下子跑了出去。麻三這時也在這裡打著下手,忙得不亦樂乎。

  「誰啊?」

  這時院子裡傳來孔溪的聲音,聽上去不太開心。

  「我,小寧。」

  「小寧,你怎麼又來了?是不是真賴上我們家了?我可告訴你,我們家是看病的,不是慈善機構,要是人人都來這裡免費看病的話不早就倒閉了,我們也得生活啊,走吧,走吧,我們家不歡迎你。」

  孔翠一聽,愣了一下看了看麻三,麻三看了看孔翠,心裡怕老婆又有什麼想法,原本想著幫她的,但是此時看來真的不妥,就沒吭聲。

  「這樣吧,你去看看,人家一個小姑娘家真的不容易,作為醫生,行行善也是可以的。」

  麻三一聽,走到孔翠跟前,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說道:「老婆,你真的太偉大了、太偉大了,那我看看去。」

  孔翠這時開心的笑了,點點頭。麻三心裡一下子開朗許多,沒想到老婆也是一副菩薩心腸,他走出門,衝著正在攆小寧的孔溪說道:「妹妹,那麼凶幹嘛?人家可是咱們的客戶,快點請人家進來。」

  孔溪一看姐夫,頓時沒好氣的說道:「姐夫,你以為你是華佗在世啊?我們家可沒那麼多錢給她,要是這麼開下去,你的門診部早晚得倒閉。」

  「說什麼呢?人家只是暫時有難,我們做醫生的哪有見死不救的。再說了,人家又不是不還。等她能掙錢了,肯定會還我們的。」

  小寧這時臉羞得通紅,急忙說道:「是的,我掙了錢會第一時間還給你們的。要不我先給你們寫借據可以嗎?」

  「寫借據啊,我不同意。哪有你這樣的,幫你一回,差點因為你弄得我們雞犬不寧的,現在倒好,還來上癮了。要不要臉啊?」

  小寧一聽孔溪說的話,二話不說,頭一轉就準備推車子走人,這時後架上的弟弟咳個不停。

  「別、別,小寧,你站住,這個家我說了算,你跟著我過來。」

  麻三急步走去,推著車子走向院子裡。小寧掙扎了幾下,沒擰過麻三,抬頭望了望麻三說道:「全醫生,謝謝你的好意,給你添麻煩了,我現在真的沒錢,等我借了錢再過來看吧!」

  麻三呵呵一笑說道:「呵呵,沒事,你可以先欠著,等你掙了錢再來還我也不遲,沒事,走吧,這是我妹妹,愛開玩笑,逗你玩的。」

  小寧雖然不相信麻三的話,但還是心存僥倖的望了望孔溪,孔溪這時還是拉長著臉,沒好氣的樣子。

  「我犯不著給她開玩笑,小寧我可告訴你,你別想著在這裡賴帳,沒本事就到城裡做雞去,那樣賺錢快,看你臉蛋也不錯,剛好做那……」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啪」的一聲,也不知道孔翠從哪裡鑽了出來,在妹妹的臉上捩了一巴掌。這下孔溪愣了,望了望孔翠,大聲哭了起來,嘴裡不停的說道:「姐,你打我,好啊!你們不知好歹,我走!」

  說著她便跑到屋子裡收拾東西,不一會就拎著包走了出去。

  「妹妹你去哪啊?別走啊!」

  「你少管我,以後也別叫我妹妹,我沒有你這樣的姐姐。」

  說著氣呼呼的走了。小寧這時跟著麻三抱著弟弟進藥房,看到孔溪氣呼呼的樣子,頓時說道:「對不起,我不看了,你別走好嗎?都是我的錯。我們走。」

  說著小寧硬是要拉著弟弟回去,麻三說道:「別理她,她會回來的,就是耍大小姐脾氣。讓她走,看看她能走到哪裡。」

  孔翠這時追著,可是怎麼也攔不住,孔溪一路小跑消失了。

  孔翠也沒辦法,從小嬌慣了的妹妹就一個倔脾氣,一點不如意就擺性子,她想:算了,既然耍就耍去吧!索性回到家,來到藥房裡,這時小寧一臉的難為情一個勁的向二人道謝,說著保證掙了錢還給他們。

  二人當然不缺這一點錢,再三的好言相勸,讓她不要著急,等什麼時候有了錢再說。麻三看了看病情,確實又加重了,看來非要吊點滴不可。想到這裡,他便讓小寧的弟弟在床上躺好,配著藥準備打點滴。

  「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孔翠望著面黃肌瘦的弟弟問道。小寧眼淚幾乎都要掉下來了,強忍著說道:「弟弟是為了給我做頓好吃的,所以去池塘裡去抓蛤蟆,一不小心掉到了池塘裡,

  還差點被淹死,還好被村裡的大伯救了上來,這才挽回一條小命,自回來之後就開始發燒,剛開始以為是普通的感冒,就自己弄碗薑糖水驅驅寒,可是喝了幾天都不管用,後來又開始咳嗽,一直到現在都沒見好轉。在回來的路上碰到了全醫生,醫生好心,去看了弟弟,現在看著弟弟的病情轉壞,因為沒有錢,別鎮的醫院也不給看,所以這回只好再求求全醫生了,等這個月發了工資就還錢。」

  「哎,看看這弟弟多懂事,真是一個好孩子。這樣吧,我們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從今天開始你就長期住我們家,等弟弟好了為止。至於我妹妹,她就是有口無心,她說的話你也別在意,別跟她一般見識。」

  小寧一聽,跪了下來。拉著孔翠的手說道:「嫂子,謝謝你,我和弟弟一輩子都會記著你的。要我替你做牛做馬我都願意。」孔翠一看這孩子竟行如此大禮,一下將她拉了起來,說道:「看看你這個孩子,真是的,哪裡能隨便亂跪的,以後不許這樣了。有什麼事大家都支援一下也是應該的,再說,你不是還要還錢的嗎?」

  「全醫生、嫂子,你們都是大好人,等我以後有了本事,一定加倍報答你們。」這時小寧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淌了下來,孔翠急忙用手給她抹了眼淚,把她摟在胸前,輕輕地拍著,小寧越是這樣越泣不成聲。

  「嫂子,你們真是好人,我爸死了之後,媽也改嫁了,家裡只有我和我弟弟兩個人,村裡的人看我們沒有父母也都欺負我們姐弟倆,到現在我弟弟還沒有上學,人家說我們家晦氣太重都嫌棄我們。沒想到能遇到你們這樣的好人,我都不知道怎麼報答你們了。」

  麻三最怕女孩哭,一哭就麻煩了。孔翠這時也被弄得手足無措,不停地安慰著小寧。

  「好了,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要是有什麼困難就到我們家,能幫得上的我們一定幫。這路長著呢!得好好走,不能因為一點事就被難倒了。」麻三這時把藥給打上,二人坐下來跟她聊著,他望著小寧,看著這個正在發育期的女孩,心中羞慚難當,想想剛開始對小寧那不良的動機就臉紅。是啊!這麼苦的孩子真是不容易。不過小寧長得就是標緻,該凸的凸,該凹的凹,瓜子臉、雙眼皮、大眼睛、長長的小辮子,兩個胸脯沒穿內衣鼓鼓的,像是一個還沒完全發酵好的饅頭,雖然穿的樸素,但是穿著整齊,一看就是個愛乾淨、愛整潔的女孩。

  三人邊說邊笑,聊得很開心,此時竟把妹妹孔溪出走的事忘到腦後去了。

  他們先聊著,現在再說回孔溪。

  孔溪是個倔孩子,眼中最容不得沙子,平時最疼愛自己的姐姐今天竟因為一個陌生的女孩打了自己一記耳光,心裡很是鬱悶,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姐姐對自己下得了手。拎著幾件換洗的衣服就往大路上走去,說實話到底要去哪裡她也不太清楚,毫無目的。

  她拎著包,在地上撿了一根棍子不停打著路邊伸出來的玉米葉,嘴裡罵著:「你這個死小寧、死三八,打死你,讓你不得好死,都是因為你,害得姐姐打我。咒你找不到好老公,生不出孩子……」

  正打著起勁的時候,聽到後面傳來「突突」的聲音,不一會,車子就追了上來。而且差點要蹭到孔溪的腿,孔溪一看,這誰啊?頓時轉頭罵了一句:「沒事別惹老娘,滾一邊去!」

  這時一看,竟然是那個看下身雞巴的鐵蛋,頓時臉紅了,她猛地想起了這個傢伙的大雞巴。心裡不禁有點害怕起來,雖然是喜歡,但是現在在荒郊野外,可不想和他發生什麼事啊!

  「嘿嘿,小溪,你要去哪?要不我載你一程?」

  鐵蛋衝著她色瞇瞇的笑了笑說著,言語極富挑逗。

  「不了,我自己走就行了。」

  鐵蛋笑了笑,邊開車邊看著孔溪那身段,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恨不得能看個透徹。

  「呵呵,怎麼還拎著包,有什麼事?是不是那個姐夫欺負你了,我可告訴你,那個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我還記得他用打豬的針打我的事呢!找個機會非整整他不可。」

  孔溪這時一聽,也樂了。

  「去哪啊?我帶你去。都是鄉里鄉親的怕什麼?」

  「呵呵,我也不知道去哪。剛才我姐打了我一巴掌,現在氣順不過來,出來透透氣。」

  鐵蛋一聽,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早說啊!要透氣就跟著我透氣去。」說著他便伸過手來拉她。孔溪這時害怕極了,心想: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真的一點不假。此時她還沒有想到自己那天晚上竟和姐夫上了,現在看著這個傢伙把手都伸了過來,拿起手中的棍子朝著他的手打了過去。

  「啊!你這個小丫頭,打我幹嘛?我又不是什麼壞人。」

  「廢話,不是壞人拉我幹嘛?不知道人家是女孩嗎?」

  鐵蛋一看這個小女孩說話真有意思,越來越喜歡,眼中直髮綠光,心想:真得找個機會把她幹了才行,不然對不起自己這根大雞巴。想到這裡他計上心頭,心想:對女人呀,得讓她消除防備才行,不然不上勾。

  「好好,我不拉你,你到後面的車斗子裡,那樣我就碰不著你了。可以放心大膽的坐了吧?你想什麼時候下車說一聲,我就停下來,這樣可以了吧?」

  孔溪想了想,也是,反正現在也不知道要去哪,先坐上一段再說。她說道:「我可告訴你啊,你別耍什麼花樣,要是真把我惹毛了,我就對你不客氣。」

  鐵蛋哈哈一笑說道:「看你說的,我怎麼可能對你耍花樣,要不然你姐夫不給我打幾瓶農藥把我弄死。告訴你,我沒那膽。」

  孔溪這時一笑說道:「呵呵,我看你也沒那膽。」

  說著一抬腿就準備上車,鐵蛋這小子可不是什麼好鳥,停著車,目不轉睛地望著上車的孔溪,這時孔溪穿著一件小花裙子,一抬腿剛好把裡面的小內褲露了出來,鐵蛋的眼頓時被迷住了,望著那粉紅色的小內褲,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這個小丫頭的陰戶可真漂亮,白白嫩嫩的,眼尖的鐵蛋似乎看到了刺出內褲的幾根長長的、捲曲著的陰毛,他的眼幾乎怔住了。

  「看什麼看啊!老色鬼。」

  鐵蛋一聽到孔溪罵他,笑著說道:「呵呵,沒、沒,就是看你太漂亮了。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美人。」

  由於拉磚的車子太高,孔溪用盡了力氣卻爬不上去,又從車梆上掉了下來。

  「你到底俗不俗啊,還漂亮,再漂亮也被你說俗氣了。」

  鐵蛋望著她那圓溜溜的屁股,頓時淫心大起,心想:要是能在後面插上一下的話,那該有多麼美好。

  「來來,我扶你上去。」

  說著鐵蛋就下了車子,走到她的身邊,伸出手插在她的腋窩下面就抓。孔溪沒料到他會來這麼快,一下子被他的手抓住了奶子,頓時癢得咯咯笑,但是又急忙轉過身朝著他就打了過去,這個老小子鐵蛋躲得真快,一個後仰身躲了過去。

  孔溪也不是省油的燈,一看閃過去了,抬起腳朝著他的褲襠就是一下,這小子別看身子矮,身手可靈活,看著這一腳速度夠快,想躲是躲不及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只有坐在地上才能躲過此劫。

  想到這裡他一下子蹲了下去,整個屁股結結實實的坐在了地上。孔溪這時望著地上疼得直叫的鐵蛋,笑得花枝亂顫,地上的鐵蛋望著高高在上的孔溪,心想:這個小妮子真不好對付,夠潑夠辣,但是他打心底喜歡。

  胸前的大奶子隨著她的笑聲一高一低起伏著,很是迷人,以前從來都是對婦女騷擾,也沒這個樣子反抗的,幾乎都是被寂寞淹沒的女人,大部分都主動的很,現在這個小妮子倒不然,抓一下奶子都不給抓,真是越來越吊自己胃口。

  「我可告訴你,要是再對我動手腳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又一次抬起腳蹬著車準備上車。

  「我說孔溪,你可得小心點,我看為了你的人身安全,我就躺在地上吧,等你再摔下來的時候好接著你。」

  說著鐵蛋一臉色瞇瞇的樣子,兩眼望著她的小裙子不放。

  「沒關係,我一定會好好對待自己的身體的。」

  【第二集】第六章:氣走孔溪

  鐵蛋躺在地上望著孔溪的屁股,妄想著能有機會。哪知孔溪很靈活,不費吹灰之力便爬了上去。這時瞇著眼等著孔溪掉下來的鐵蛋見還沒壓到身上,睜開眼睛望了望,一看孔溪正坐在車梆上望著對面的玉米地發愣,那一頭吹亂的頭髮隨風飄著,纖細的小蠻腰下一個大大的屁股。哇,人常說,屁股大生兒子,而且還聽說屁股大性慾強,看來這個孔溪也是個浪種。想到這裡他貓著腰走了過去。

  剛想著伸出手去摸一下那個圓潤的大屁股時,只見孔溪猛地一抬頭,那根熟悉的棍子又迎面打了過來。不偏不正剛好打在鐵蛋的臉上,鐵蛋一個沒注意,頓時感覺到整張臉都火辣辣的。

  「你、你太不像話了,怎麼老打人,我可真是好心沒好報。」

  「你?好心?你就是一顆狼心,而且是一條色狼,我也再重複一遍,要是敢再打我主意的話,小心我把你的嘴抽爛。快走!」

  鐵蛋可是頭一次被一個小女孩整得這麼慘。看眼前的情況自己是沒有機會下手了,他望了望前面深幽幽的路,頓時計上心頭,滿臉皺子一湧,笑著說道:「呵呵,好好,你就坐好吧,我今天也有急事,不逗你了。走嘍……」說著鐵蛋搖起了車把。柴油機發動了起來,他手提著搖把,笑著說道:「這車子跟著我十來年了,要是沒它,我們一家人都沒法活了。說實在的,比我老婆還親。」

  孔溪看了看臉上油膩膩的鐵蛋,冷笑了兩聲,說道:「那你就把它當做你二老婆吧!」

  「看你說的,它要是能跟書裡說的一樣,變成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我還真滿足了,可惜這一切都只能想一想。」

  孔溪沒理他,鐵蛋也覺得沒趣,上了車子便急馳起來,路面高低不平,車輪上就像按了彈簧似,一蹦一跳的奔馳在這片希望的田野上。鐵蛋此時哼著小曲,在車座上彈跳著扶著車把,看上去很逍遙。

  車子此時的速度比往常快上一倍,車子前頭彈跳著,水箱裡的水滾燙著濺出來,落在水箱上,頓時蒸發得無影無蹤。

  「噯,你這是去哪裡啊?」

  孔溪這時看著車子飛奔的速度有些異常,鐵蛋好像沒聽到似的,繼續開著,不過把小曲停了,雙眼直視前方,看上去很專心。

  她明顯的感覺到不對,見了小路就轉,一連拐了幾道彎了,不像平常那樣直衝大道,再說了附近的窯場也不在這個方向啊。

  想到這裡,一個可怕的想法油然而生,心想:不會是這個傢伙打自己的主意吧!想到這裡她一分鐘也坐不下去了,撿起車斗子裡的棍子朝著正在開車的鐵蛋就是一下。鐵蛋這時一怔,竟沒感覺一樣,繼續向前開著,他越這樣孔溪心裡越慌,大聲的喊著:「救命,救命啊,這裡有人耍流氓了……」

  聲音跌跌撞撞傳了老遠,鐵蛋這時笑了,回頭望了望孔溪,露出極其淫蕩的笑容,說道:「你打啊,等一下我讓你嘗嘗老子的厲害,非插你個稀巴爛不可,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男人。」

  孔溪一聽,頓時傻眼了,原本想跳下去,可是真的太危險了,一邊是玉米地,一邊是河溝,河岸上還種著不少的大樹,要是跳不好碰到樹上不死也殘,玉米地裡更不好跳,最輕恐怕也會把臉劃傷,對於毀容,女孩一般沒理由去選擇。

  「死鐵蛋,你要是再不停,我喊人了。」

  鐵蛋這時哪裡還怕她恐嚇,回頭笑著說道:「我的美人,你不是已經喊上了嗎?瓛續啊!我也告訴你,這個時間很少有人到地裡去幹活的,再說了,即使有人來,這麼深的玉米地裡哪個能聽得到?再退一萬步,就算聽得到,這裡也沒有你的親人和朋友,哪個會幫你的忙呢?除非他們活膩了,我鐵蛋在附近可是出了名的痞。」

  孔溪聽著他說的話,覺得也很有道理,哪個人會多管閒事,惹火上身?可是眼前的事情真的太可怕了,車子越開越深,自己就越來越危險。想到這裡她再也坐不住了,四處張望著,看看有沒有逃生的機會。可是車子越跑越快,似乎沒有停下的意思,她也急了,用力抽打前面開車的鐵蛋,可是他好像沒有感覺一樣,棍子也不一小心打在了車頭上,斷了。她的心裡此時害怕極了。就在這時孔溪看到遠處有一個麥桿堆,心想:這下好了,看來這個地方只有這裡才是機會,要是不好好把握的話,自己的身子可就不保了。想到這裡,心裡盤算著如何去跳到麥桿堆上去。說時遲那時快,還沒等得及細算時間與距離,麥桿堆就到了眼前,此時已經輪不到她再細想了,孔溪拼了命尖叫一聲,朝著這個麥桿堆就跳了下去。

  這一下,孔溪整個身子隨著車子飄了過去。離孔溪想像的相差太遠了,只見孔溪一下蹭著麥桿堆的頂摔了下去,隨後聽到「啪」的一聲,身上帶著一撮麥桔就摔了下來。「喀嚓」幾聲,把玉米也壓倒了十幾根,孔溪感覺到整個腰都快撞斷了。等著地之後,她本想起身看看,忽然看到前面的一片雜草叢,她心裡倒有幾分僥倖,心想:還好是軟草地,不然真摔到馬路上,那身子不散,骨頭也得蹭傷啊。想到這裡她就想隨著慣性起身,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前面等待她的卻是一個奪命的旱井。

  孔溪感覺到腳一滑,整個身子一下子掉了下去,孔溪驚了一下,心想:完了,完了。旱井在農村裡很常見,淺的幾米,深的幾十米都有,空間小,裡面沒有一點氧氣,時間一長,不死也得死。但是再想也沒用了,整個身子一下子被吞沒了。這時聽到叫聲的鐵蛋也害怕了,忍不住回頭望了望,一看車子上沒了人影,急忙剎住車子,四處張望,哪裡還能找得到。他回頭急跑了幾步。

  「救命啊,救命啊!」

  鐵蛋這時明白了,望了望不遠處的旱井,這下可完了,他嚇得再也沒敢走過去,心想:車子上連條繩子都沒有,要是再去找繩子的話恐怕來不及,要是死了自己也難脫關係,就更麻煩了;萬一沒死,孔溪可是個烈女,當場指認自己的話,那更無臉面對村裡人的指指點點了。

  想到這裡,鐵蛋看看四下沒人,嘴裡說道:「孔溪,你就好好安息吧!這可不能怪我,原來想玩玩而已,沒想到你會從車子上跳下來,可跟我沒一點關係啊!」

  又看了一下四周,鐵蛋急跑幾步上了車子,發動跑了。

  這時孔溪心裡無比的恐懼,從來沒有今天這麼害怕過,一股胸悶,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非常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說白了就是在陰陽橋上,要是來不及的話,自己可就一命嗚呼了。

  她拼了命的大叫著,希望自己的大嗓門能碰到一個耳尖的好心人……

  小寧這時看著弟弟漸漸平靜了下來,心也放下了,望著全進兩口子,有說不出的感激。

  「對了,看你弟弟的情況還是在這裡住幾天吧!好了,沒事了,你回去拿件換洗的衣服。」孔翠望了望一旁的小寧說著。

  小寧長著一張招人喜歡的臉,看起來十分舒服,小寧看了看二人,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能表達自己的謝意,支吾了半天也沒說清楚,麻三一聽,頓時笑著說道:「呵呵,好了,別說了,等你以後有了能力再說也不遲。快點去吧!」

  小寧笑了笑,推著車子就往家裡趕去。

  說來也巧,要不怎麼說人福大命大呢?去小寧的家走小路剛好會從孔溪掉進井裡的這條路經過,剛走到這裡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叫救命,她嚇了一跳,心想自己不會跟孫悟空似的遇到了什麼妖怪了吧?現在這個時候,誰會在這裡叫嚷呢?她心裡害怕極「—心想:別遇到什麼壞人,自己一個弱女子可如何是好,想到這裡她就準備掉頭就往回跑,心想還是走大路為好。

  她剛剛跨上車子,感覺也不對勁,要是真的有人遇了難,自己跑了不是見死不救?她猛地想起了好心的全醫生夫婦。自己要是沒有遇到他們兩個好人的話,弟弟不知道會怎麼樣,病重不說,連殘廢都極有可能。

  還是去看看吧!要是真有什麼不良分子的話,再另做決定。她又把車頭掉了回去,這時聲音明顯的越來越小了,她豎起耳朵聽了起來,邊聽邊觀察是從哪裡傳出的。

  不一會她便走到了麥桿堆處,順著聲音往前面的雜草叢裡看了過去。小寧把車子在路邊停好,逕直走了過去,這時她也沒想那麼多,剛走兩步,感覺到雙腳一滑,一隻腳掉了下去,情急之下她一把抓住了一大棵玉米桿,她的心一下懸了起來,心想:壞了,肯定是有人掉進了這個井裡。她用盡力氣往上爬著,心裡邊罵著是哪個王八羔子也不把井弄個蓋子。

  「救命啊!」

  井底的聲音已經很微弱了,無力的叫著。此時強烈的求生欲讓小寧努力的抓著越來越鬆動的玉米桿,心裡害怕極了,就在這時,玉米桿一下子鬆掉了,她的手也滑了下去,小寧的魂嚇破了,尖叫一聲,手胡亂抓著,就在身子快要掉到井裡的時候,手忽然抓到了什麼東西,吊在了井口。

  她用腳蹬著井壁,整個手腳都變得痠疼痠疼的,大腦裡浮現出弟弟那無助的眼神,還有自己美好的未來、自己的理想抱負、自己以後的幸福家庭。現在倒好,

  竟遭遇這樣的不測,此時千百個念頭在她的腦海中盤旋著,每一件事都要自己去體現去完成,這才是一個生命應有的過程,只有經過了才能感覺到世界的精彩,可是現在……

  她越來越委屈,越想越不服,只好用盡全身的力量往上攀爬。

  終於爬了出來,她趴在草叢上,大口的喘著氣,整個心都快跳了出來,她這時仔細一聽,裡面還有很微弱的呼救聲,她能感覺到這個人強烈的求生信念,看來自己不能再等了,衝著井裡喊著:「你要堅持住,我現在馬上就去找人救你,你等著,千萬要堅持住了。」

  井裡的孔溪聽這聲音非常耳熟,抬起頭望了一下井口,看到說要救自己的人正是小寧,心裡百感交集,小聲的說著:「謝謝。」

  小寧當然看不清井裡的人是誰,她以最快的速度跨上自行車就去找人求救。

  沒走多遠,見幾個人正推著機器向這邊走來,小寧一看,頓時大喜,衝著他們便大聲的喊了起來:「大哥,大哥,快點救命啊!有人掉到旱井裡了。」

  兩個人一看也急了,說道:「小寧,怎麼是你啊?一個人怎麼能走這條路呢?多危險啊!」

  小寧一看,原來這兩個人竟是自己的街坊,梨子園東頭的,按輩分來說也該叫大哥。

  「大哥,你怎麼回來了?不是在城裡幹活嗎?」

  「呵呵,看這天大概是不會下雨了,想再澆澆地,莊稼會更好一點。」這時在一旁推著車子的大伯急忙說道:「快點過去吧,救人要緊,再遲了可能命都不保了。」

  三人一起,推著機器向那個旱井裡跑去。到了井口一看,大伯可氣壞了,心裡罵道:「這些個沒良心的王八羔子,又把這井蓋給偷了,那能賣多少錢啊?真是太氣人了!」

  「是啊,這口井蓋子還沒裝多久,就是怕有人掉進去,現在又被偷走了。」

  說著二人便拿起機器上的大井繩衝著井口喊道:「裡面的!說說話!現在我們把繩子放下去,你用力抓著,不然時間越長越沒力,聽到了嗎?」

  這時裡面的孔溪已經奄奄一息了,聽到上面有人叫,頓時也來了精神,聲音小的幾乎聽不到的回應:「好,我聽到了。」

  繩子慢慢放到了孔溪眼前,可是孔溪望著這根救命繩卻怎麼也使不出力,兩隻手伸到了一半就癱了下來。她苦惱得很,心裡直罵自己沒用。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了,孔溪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望著井口的人影心有餘而力不足。

  小寧和他那街鄰大哥想了幾個方案都用過了,卻沒有一點效果,最後小寧看了看井口,說道:「大哥,這樣吧,你們把我用繩子拴住,把我放下去。」

  大哥急忙搖著頭說道:「別啊,這可使不得,那井裡可沒有一點氧氣,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那罪過可就大了。」

  小寧聽著裡面一點聲音也沒有了,心急如焚,央求著:「大哥快點!要不然裡面的人可就死定了!」

  「小寧,我可不是說你,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假如真有事的話,那你弟弟怎麼辦?這世上可連一個親人都沒有了,最後受苦的還是你弟弟。」

  小寧聽著淚水止不住地流著,最後咬著牙看著他,把繩子拴好,自己走到了井邊,大哥見她此意已決,沒有辦法,便把她身上的繩子重新扣了一遍,把她放了下去,邊放邊叮囑著:「要是覺得胸悶的話,一定要早點告訴我,提你上來。」

  小寧應著便下去了,越放越深,她也不管大哥的叫喊一直說著沒事兒,最後感覺到胸悶眼花,但是她還是咬著牙往下摸著。越往下空氣也越稀薄,眼前發暈,喘不上氣來。

  終於她摸到了孔溪,她用力叫著,可是孔溪一點反應也沒有了,她頓時慌了,把繩子拴到了她的腰上,用力朝井口大聲叫著,大哥聽到後用力拉了起來,當孔溪被拉上來的時候,只見小寧的臉上也變烏了,兩隻手緊緊的抱著孔溪。大哥也顧不得自己的地了,把二人拉到了家裡。

  幸好孔溪沒過多久就醒了過來,小寧看她醒來了,望著她說道:「小溪,你沒事吧?」

  孔溪看了看小寧,臉陰著沒有一絲笑容,道:「怎麼?看我活過來了,心裡不舒服是嗎?」

  這麼一說大哥可看不過去了,衝著她就叫了起來:「我說小姑娘,你說話可得講個良心!剛才你的小命差點都沒了,現在把你救出來連個謝謝都沒有,還說這屁話!」

  小寧急忙拉住了大哥:「大強哥,別吵了,讓小溪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們去告訴他姐,不然她還在家裡擔心呢!」

  小寧這時忙得也沒形了,上衣的釦子開了都不知道,露出那一對圓滿的酥胸,這大強站在那邊剛好看到她的側峰,白白滑滑的皮膚,隱約還可以看到那兩個略有褐色的小乳頭,大強這時望了一眼,急忙罪惡般的低下了頭,但是心裡那種想法還是除卻不了,忍不住望了一下那兩個大大的肉團,他嚥了一口唾沫,但是想想自己的年齡又把想法退了回去。

  「哦,那好吧!我帶著你去一趟全醫生家。現在玉米桿高了,路上壞人多,我帶你去我也放心。」

  小寧一聽,愣了一下,望了望大強哥,大強臉一紅,低下頭招了招手說道:「不是,我是怕你遇到壞人。」

  這時躺在小床上的孔溪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哈哈,我說你這個大個子叫什麼名字啊?也真夠有趣,喜歡人家就說,藏著幹嘛啊?」

  大強的想法一下被孔溪點破,羞得臉色通紅,低著頭急忙說道:「小溪,你可別瞎說,我真的擔心而已,我只是她的大哥。」大強低著頭,翻起眼望了一下小寧,小寧一聽到小溪說的話,臉一下紅到了耳根。

  「小溪你真是的,說的什麼話,他是我大哥。」

  「喲喲,看你們說的,一唱一合,配得蠻不錯的。大哥,聽說你們村雜姓多,對了,這位所謂的大哥大名叫?」

  大強這一聽,支吾著說道:「我姓林。」

  孔溪這時「哦」的一聲,點點頭朝著小寧說道:「你呢?小寧,據我所知你不姓林吧?」

  小寧看了看她,臉也紅了,說道:「是啊,我不姓林,我姓戴。但是我們是很好的鄰居,我都叫他大哥,有什麼事情他都會幫我忙。」

  孔溪掩著嘴笑了:「我說你這個傻丫頭,這你還看不出來,為什麼一個小伙子會那麼情願的幫你忙?那是人家心裡頭對你有意。要不然,男人是沒有這麼勤快的,記著點吧!傻丫頭。我看你再這麼活下去都白活了。」說到這話題上,好像忘記了她是剛剛從鬼門關過來的人似的,把一切都忘得一乾二淨。

  兩個人都無語了,面對孔溪不知該說什麼好。

  「不過這個男人看上去挺老實的,像是一個值得托付終生的人,你就好好想想,既然都有那個意思,我也好人做到底,去吧,我再躺一會,給你們個機會一起騎著車子到我家浪漫一下去吧!」

  說著孔溪躺在床上,伸了伸懶腰,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把身子轉了過去。

  「你這個小妮子,真是人小鬼大。」說著大強朝孔溪說了一句,望了一下小寧。

  「好了,別在這裡磨蹭了,最不喜歡你們這種人,有什麼話說出來不就好了嗎?快點去吧!」

  說著孔溪伸出手把小寧推了出去,這一下差點撞上大強,大強也嚇得急忙把身子閃開了。

  「你真是太不像話了。」

  「好了,別在這裡掩飾了,要是我不在,你恨不得親人家小寧兩口吧!你們男人就是這麼賤。算了,不說了,我要睡覺了。對了,你還是別去跟我姐他們說了,讓他們擔心一下也好,免得不記得有我這個妹妹。我那姐夫也真是沒良心,把人家給……」

  孔溪說到這裡,一下子塢住了嘴巴,把身子側了過去。兩個人一聽,頓時愣了一下。

  「快點澆地去吧!我再睡會,說好不能去跟我姐說了。特別是你,叫什麼林大強的,要是你說我的事,我可把你喜歡小寧的事都跟全村裡的人說說,讓你沒臉見人。」

  林大強一看這個孔溪,嘴張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好好,不去了,我們不告訴你姐就是了。走吧!大哥。」

  說著她準備拉大強,大強這時似乎很敏感,身子往後撤了一下,笑了笑說道:「走吧。」

  兩個人出了門,大強說道:「小寧,我帶著你走吧!」小寧一聽,臉莫名其妙的紅了,低頭望了一下,頓時發現自己竟衣冠不整,臉變得更紅了,側過身子迅速的把釦子扣上。

  「哦。」

  她看看不一起騎車也不行了,只好這樣。而大強心裡的想法被孔溪捅破之後,也覺得非常彆扭,以前小寧在自己面前總像個小妹妹一樣活蹦亂跳的,什麼話都說,現在倒覺得生疏了很多,一時間找不到什麼話題。

  一直到了地裡,小寧要幫他幹活,可是大強怎麼也不讓她幫,小寧沒辦法,只好騎著車子回到麻三家,去看看弟弟的情況。

  大強望著小寧遠去的身影,久久不願離去,無數的惆悵如亂麻般的在心裡纏來纏去,理不出一點頭緒。

  「大強,你愣在那裡干鳴啊?快點灑肥料。」

  大強的爸笆這時在玉米田里喊著,大強才回過神來,一頭鑽到了玉米地裡。

  小寧這時騎著車子趕向麻三家,一路上她也想了很多,聽到孔溪這麼一說,一心裡還真覺得真是那麼回事。正想著,忽然有人喊了一句:「靚妹,錢掉了!」

  這麼一說,小寧急忙下了車子,四處尋找,這時她抬頭望了望四輪車上的男人,只見一張黑臉露著一口白牙,正衝著自己呵呵笑呢!

  「就在你腳下。」他又說了一句,小寧一看他那色瞇瞇的樣子,頓時扭過頭去。這時背後又傳來咯咯的笑聲:「哈哈,小妹逗你玩的,看看你那兩塊白豆腐挺大啊。再彎下腰讓我看看?」

  小寧這時想起來了,這個人好像在全進醫生家裡見到過,一看就不是好東西,頓時跨上車子往回趕。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做拉磚生意的鐵蛋。

  「小妹,別走啊,再讓我欣賞一下,這女人啊,要是沒人欣賞那就完了……」

  小寧也不管那麼多了,用力蹬著車子往麻三家裡趕去。鐵蛋因為要去拉磚,大聲的吼了幾聲,見佔不到便宜便開車走了。

  終於到了麻三家裡,她一推門,孔翠正在院子裡洗衣裳,手利落地上下搓著,見到小寧進來了便仰臉笑了笑說道:「回來了,呵呵,回來了快點進去喝口水吧!我手髒,就不給你端了,壺就在藥房裡的桌子旁邊。」

  麻三兩口子本來就是小寧家的恩人,小寧心裡很是過意不去,見孔翠還這麼客氣,頓時紅著臉說著:「嫂子,謝謝你,進哥呢?」

  「也在裡面呢!快點去看看你弟弟吧!現在臉色好多了。」

  「嗯,好的,嫂子你忙,我進去看看。」

  說著小寧把車子停在了院子裡,往藥房裡看去,這時在裡面的麻三一聽外面有聲音,便探頭看了看,望著院子裡走過來的小寧,心裡頗為開心,小寧人長得水靈秀氣,看著讓人打心底喜歡。

  剛想到這裡小寧就從外面走了進來,麻三心急說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嗯,回來了。就拿幾件衣服而已。」

  麻三看了看小寧,在身上掃了掃說道:「呵呵,那就好,剛才你弟弟就吵著要見你。」

  「姐,我沒事了,我們回家吧!我不喜歡這裡。」

  小寧看了看弟弟笑著說道:「嗯,只要你聽全進醫生的話,我們就早點回家。」

  麻三看了看她說道:「快點把衣服放這裡,喝口水。」

  麻三把桌子上的水端了過來,放在她的身邊。

  「謝謝醫生。」

  「客氣什麼,以後有什麼事情就說,別藏著、掖著的。」

  麻三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這時從外面走進來的孔翠剛好看到這種情況,頓時停下腳步,她倒要看看這個麻三想要做什麼。麻三看到門口有人影閃動,便把手放開了。

  「你嫂子是個好心人,在村裡可是有名的善人。有什麼事一說她准同意。」

  孔翠在門口一聽,才把放下了心,心想:這個全進真不賴,我還以為是在說我壞話或者是對人家小女孩有什麼歪心呢!她放了心便一腳踏了進來,看了著麻三,麻三像是沒事似的,笑了笑說道:「呵呵,你看看,說曹操曹操到。」

  孔翠一聽,仰著蘋果臉說道:「呵呵,我可有名有姓,姓孔名翠,可不是什麼早上了西天的人。」

  麻三一笑,望了一下媳婦那肥肥大大的屁股,心想:你就這點心眼。

  孔翠笑在臉上甜在心裡,望著麻三,心裡想著他晚上干自己那麼輿心的情景樂開了花。小寧剛才也嚇了一跳,望著這個好心的醫生,心裡更是感激不盡。

  【第二集】第七章:大奶小霞

  一家人正在藥房聊著,忽然聽到外面有人叫了起來:「全醫生在家嗎?快點,我那外甥女手都快割掉了。天啊,快點救命啊!」

  這噪子可大,幾個人聽得清清楚楚,隨後聽到自行車停住的聲音,麻三望了望院子外面,只見一個歲數不是很大的中年婦女。麻三一聽外甥女,再看看這個中年婦女的歲數,心裡暗暗一喜。

  原來是金鴿的婆婆嬸子,這回又是怎麼了?現在對金鴿已經不覺得新鮮了,他心裡壞壞的想著,應了一聲:「喲,嬸子來了,金鴿不舒服嗎?還是誰?」

  「不是,大姪子,我的外甥女來幫忙撥草割了個大傷口,傷口大得跟個小孩子的嘴差不多,嚇死人了。」

  麻三聽著也揪心,急忙準備急救藥箱,他看了看小寧弟弟的點滴瓶,叮囑小寧:「等這一瓶輸完了之後再換黃藥水那個。」

  小寧滿口答應著,看著這麼好心的醫生打從心底感激他,但是她怎麼可能想到這個全進才是一個真正的「衣冠禽獸」呢?

  麻三看了看小寧那水靈靈的臉心想著:等有時間再好好想想怎麼得到你。「嬸子那就快走吧!在你家啊?」

  「沒沒,在地裡呢!快點吧!」兩個人便騎上單車前往田里,這條大馬路可真是難走,車輪在坑坑窪窪的地面上亂蹦亂跳著,像是一隻歡樂的小毛驢,麻三無意間往後看了一眼,只見嫂子那兩個乳房正在衣服裡面上下亂抖著,明顯的下垂,隨著路面的高低不平搖得厲害。嫂子見麻三看自己的胸脯,臉一紅,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大奶袋子,一隻手捂了一點。

  心想:這個大姪子今天怎麼回事?又打起自個兒的主意了,難不成自己還真這麼有魅力?她倒很得意的樣子,乾脆把手放了下來,故意把釦子弄開一粒,頓時露出亮光光的胸肉,大奶子雖然有些垂,但是膚色絕對正宗,天生樂觀的個性讓她顯得年輕不少。那兩個大乳隨著路的高低呈現出不同的深度,看得麻三心裡直發癢,心想:這個騷嬸子,竟然還有心情來引誘自己,看來那叔不行啊!但是對於這種大號的師奶麻三並不感興趣,這時他心裡惦記的只是嬸子所說的那個外甥女。

  「對了,姪子,你看看我今天穿的衣服好不好看?」

  麻三明白她的意思,又把頭扭了一下,就在這時嬸子伸手把胸口的衣服往下拉了一下,露出那鼓鼓的胸部,麻三的大雞巴一下子翹了起來,心想:這個嬸子怎麼這麼騷,竟真的對自己進行正面的性騷擾,但是自己不喜歡這麼高齡的女人,他咧了一下嘴角說道:「嬸子就是漂亮,看看胸口都那麼白溜,要是讓我叔看到,還不迷倒。」

  嬸子一聽頓時不高興了,手一下子鬆了開,能看得到那衣服一下子彈了上去,說道:「別提那個死傢伙了,沒用的傢伙,這麼長時間也不來一回,要是他再不來,就把他休了。」

  說著猛蹬了幾下,跑到了麻三前面。麻三一看嬸子那樣子,心裡樂得像開了朵花。緊緊的跟在後面。

  「嬸子,你那個外甥女多大了?」

  嬸子這時轉過頭,一隻手不停地扣著自己解開的那粒釦子,說道:「十七歲,那個外甥女啊瘋著呢!別看她歲數小,可讓人操心了。」

  「哦,怎麼瘋啊?」麻三一聽,心想:自己就喜歡這號的,雖然這段時間身邊不缺女人,但是多一個也無妨,能多見識一個女人也是自己的福氣,他這時更加慶幸自己是個鄉醫,要不是個醫生,自己哪裡有這個麼的機會去接觸女人?小女孩,十七歲,還是個瘋女孩,他心裡不停想著見到這個女人的情景,設想著一百個見面的情景。

  他伸出手按了按那翹得老高的大雞巴,往前用力的蹬著,他明顯的感覺到翹起的那個東西挺礙事的。

  兩邊的玉米看上去深不見底,時不時從玉米地裡鑽出一、兩股熱風夾雜著玉米桿所散發出的氣味,使得麻三心裡很是愜意。

  「上學了嗎?」

  「早就不上了,現在在飯店裡當服務員呢!」

  「哦,那可不是什麼好地方,要是有別的工作最好換一下。」

  麻三這時一聽,心裡涼了一半,想想飯店那環境,心裡不由得擔心了起來,心想:這個小妮子是不是處女還不知道呢?

  「看你說的,那飯店是她親戚開的,能怎麼樣啊?還能讓她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成啊?」

  嬸子這時回頭看了看驚訝不已的麻三說著。麻三這時也樂了,心想:自己也真是,又不是被自己的老婆戴綠帽子,緊張個屁。

  「呵呵,是是,我這叫瞎操心、瞎操心,對了,你家的地還有多遠?都忘記了。」

  麻三不是忘記了,而是壓根兒都不知道,自從麻三重生到全進的身上,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很多很多的人都不知道。

  「就在前面不遠,再走四、五畦就到了。」

  嬸子笑著指向前面,麻三不停點著頭,望著前方一望無際的玉米地。沒過多久,兩個人終於下了車,麻三把藥箱子揹好,跟著嬸子就鑽了進去。

  剛進去沒多深就聽到嬸子大叫了起來:「小霞!小霞!我把醫生給找來了,快點出來吧!」

  麻三也跟著嬸子鑽著,可是一直找到了撥草的地方也沒見到這個叫小霞的女孩,嬸子這時也急了,立著身子,望著四周拚命叫了起來,身邊的玉米葉在身上飄動著,被嬸子急得一用力就給折斷了。「小霞你哪去了?快點應一聲。可別嚇唬我啊!」

  叫了幾聲也沒見人影,這時的麻三心裡癢了半天也沒見到人,也是挺失落的,心想:要知道會這樣,倒不如回去看看奶水不足的金鴿,也許還能來個一、兩回,真是敗興。

  正想著的時候,忽然聲音一響,一隻手搭在麻三的肩膀上拍了兩下。這一下可把麻三嚇了一跳,尖叫了一聲,立即竄出了一米外,定睛望去,只見一個漂亮的女孩,穿著一件小格子褂子,正樂呵呵的在不遠處笑呢!

  「怎麼當個醫生還這麼膽小。」

  麻三的眼神沒動,望了一下這個只有十七歲,胸脯卻大得出奇的女孩小霞,口水差一點流了出來,眼前這對奶子太誘人了吧!看著這對大奶子,他一下子想起了自己以前在城裡要飯的時候,見到那些大酒店裡女學生裝的小姐們,當時自己只有隔個幾米偷窺人家的分,現在卻有這麼漂亮的女孩來到身邊讓自己看病,他的心裡一下子亮了起來。

  「呵呵,你這個小妹,不是膽小,而是太突然了,沒想到後面還有個美女啊!」

  小霞一聽,笑了笑,衝著嬸子說道:「妗子,剛才去那裡方便了一下,一回來就聽到你叫我,所以就趕來了,可把我憋死了,差一點尿褲子。」

  小霞說著像是沒事似的,麻三卻趁著她說話,望著這個剛剛小解過後的女孩,心想:要是她小解的時候自己在身邊多好,趁機把自己的大雞巴給塞進去捅捅試試。他順著那對大奶子往下看去,小格子褂子有些收腰,把身材襯托了出來,到了臀部的地方一下子變得寬大起來,這個女孩可真有女人味,說是十七歲倒真的有點不能相信,看著那圓潤的大屁股,讓他一下子想到了那句老話:「屁股大生兒子。」

  「來看看你的手怎麼樣了,可別動,傷口那麼大,萬一發炎留個大疤,以後找婆家都難。」

  小霞一聽,望了一下麻三,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呵呵,妗子,放心,男人啊,大把的,就等著我呢!我就不信嫁不出去。」

  麻三一聽,這個小女子騷勁很足,說起話來跟摔瓦似的乒乓響。

  「別費唾沫了,快點把手伸過來看看怎麼樣。」

  小霞笑了笑說道:「妗子,看你說的,那個傷口怕什麼呀,比我們在飯店裡幹活好受多了,那裡有個阿姨不小心把盤子給摔碎了,撿的時候也是把手劃破了,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

  「連點藥粉都沒上繼續幹活,那多受罪,手血淋淋的呢!」

  麻三一聽,心裡也蠻不舒服的,急忙說道:「那你們那老闆很不是人,發炎了怎麼辦?」

  小霞這時望了望眼前這個英俊帥氣的麻三,打量了一番說道:「哎,那能怎麼著,誰讓她沒能耐給人家打工呢!後來還嫌她慢給辭退了,扣了四百塊錢。」

  「別說那麼多了,這是在家,可不能受那罪,快點,這個是我們村裡的名醫,人長得帥氣而且還是進修出來的醫生,手藝好的,什麼病到他手裡都跟我拉麵條似的飛快解決。快點看看沒事了……」

  麻三被嬸子一誇,感覺如置身雲裡霧裡,心想:怪不得人家都喜歡讓別人誇呢!原來這好話聽起來就是這麼順耳。

  麻三在兩張快嘴前幾乎插不上嘴,但是他仔細觀察著二人的表情,好從中尋找出一點下手的捷徑。

  這時的小霞可能也感覺到痛了,把手伸了過來,麻三望著這只嫩嫩的小手,接了過來,當他拉過小手的時候,感覺到小女孩皮膚嫩如滑玉,差點被滑到地下去。小霞一看他驚訝的表情,笑道:「看看,你長著一雙桃花眼,肯定花心著呢!」

  嬸子一聽,打了她一下,說道:「你這個孩子可真是的,什麼話都說,人家可是醫生,不像你們那飯店裡的人一樣,一肚子花花腸子,我可告訴你啊,過了年跟你爸媽說說,別再去那種地方了,再去成什麼樣了。」

  麻三掏出藥箱子把雲南白藥拿出來,用酒精消了消毒,很細心的上著藥,邊上邊問:「擦酒精的時候有點疼,忍著點啊!」

  小霞樂著說:「看看,沒想到家裡的鄉醫比外面的護士都知道疼人,跟我媽似的,哈哈……」

  她笑著,手也跟著不停的抖著,兩個大奶子在麻三的眼前晃來晃去,特別耀眼,兩個大大的乳房現在看起來感覺與身子不般配,麻三心裡開始琢磨這事兒,這麼一個小女孩奶子怎麼這麼大呢?是不是經常被別人刺激?還是有什麼工作促使她長了這麼一對雙乳?

  「呵呵,我頂多當你叔,當不了你媽。」

  麻三也跟著說了幾句,小霞更是笑個不停:「哈哈,你想當也當不了啊,褲襠裡那麼一包東西……」

  話還沒說話,嬸子又在後面拉了一下她的衣服,這一下倒好,把小霞的肚臍給露了出來,麻三嚥了一口唾沫,如白玉般的皮膚吸引住了麻三,小小的肚臍像是一朵成型的小花辮,褐紅褐紅的,下面穿的短褲邊上似乎能看到那茂密的陰毛打著卷。

  小霞看麻三不停地看著自己的陰戶,馬上反應了過來,用手往後一打說道:「妗子,看你,讓人家都曝光了。」

  「看你說的,你小孩子家曝光什麼了,小的時候還讓我抱著呢!哪沒見過啊?才幾歲……」

  小霞望了望麻三,壞心的笑了笑,故意把前面的衣服給掀了一下,露出那個如勾魂花的小肚臍,抓了幾下嘴裡說道:「這裡蚊子可真不少,老咬我。」

  隨後把肚子蓋住,說著:「好了吧?好了就開始幹活吧!」

  「幹什麼活啊!快點收拾一下回家聽收音機,現在有唱歌的。」

  「收音機有什麼好聽的,我們那飯店裡還有電視呢!想享受還不如去飯店。」她無意中又望了一下麻三,麻三這時也對著她笑了一下。

  「別幹了,快點回家吧!」

  麻三一看,心想:機會來了,要是能跟著這個小霞一塊回去,或許是個發洩的機會啊!想到這裡他朝嬸子說道:「嬸子,要不這樣,讓小霞跟著我一塊回去。」

  嬸子一聽,說道:「呵呵,對,這樣也好、也好。快點去吧!」

  小霞其實還不想走,最後沒辦法,終是讓她妗子給攆了回去,麻三便跟著小霞慢慢地走出了玉米地裡。麻三心裡樂著啊!打量了一下她,心想:原來這個小霞個子也不矮,走在一塊挺般配的,特別是那兩個大奶子,真恨不得去摸上兩把,再揉上兩圈。正看得入迷的時候,忽然小霞轉過了頭,直看著他,猛地說了一句:「好看嗎?」

  麻三臉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儼然就是紅臉關公。支吾半天說道:「那個,你……」

  「別裝了,我告訴你,我可不怕你們看,男人就是這個樣子,我在飯店的時候就有很多人看我,都習慣了。」

  麻三一聽,感覺這個小女孩看來知道的不少。說不定這一對大咪咪就是人家造就出來的。

  這麼一想麻三一下子想開了,問道:「怎麼,你們飯店裡還有其他的服務嗎?」

  小霞看著麻三呵呵一笑:「看看,我猜你就會想歪。明白的告訴你,有是有,但是我不去,為了這個,那個拐彎親戚還時不時給我工作,但是我可不像其他女孩,為了一點小錢就應了人家。」

  麻三一聽,心想:這麼說來這個小女孩還挺有個性的。

  「那你為什麼不答應人家?說不定只花一會時間就比你一個月的工錢還多。」

  「多我也不幹,我爹可說了,要是我做了他不高興的事情,我得屁股開花啊!」

  麻三被她這麼一說咯咯笑了起來:「你還怕你爹啊,像你這樣的好女孩少見了。」

  麻三雖然這麼說,但是在他的心裡還是不相信小霞的話,現在的女孩多會糊弄人,十句能聽上五句真話就不錯了。

  「呵呵,少見是真的,像我這麼大年紀的,在外面打不到一年工就換幾個男朋友,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哪裡還會這麼守本分的在一個小飯店裡幹這麼久啊?」

  小女孩邊說邊望著遠方,似乎有種淡淡的憂傷惆悵。小格子褂子裡那兩個蠹蠢欲動的大乳房,此刻在挑逗著麻三那顆飢渴的心靈。

  說著說著就快到家了,麻三覺得這段路怎麼忽然變得近了許多,熟悉的大門這時也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老公,你回來了?」

  麻三一聽那有點嗲的聲音,心想:老婆也真夠難纏的,怎麼也搞不懂,為什麼不跟著一起學個醫術什麼的,也好為自己分擔一些事情。

  「回來了,是不是做好飯了?」

  「做你個大頭鬼,現在才幾點!」正說著看到了小霞,孔翠頓時笑臉相迎說道:「小霞來了,快點吧!快點進來喝點水。」

  「呵呵,嫂子,我不喝了。把手包紮哪還能下地啊!我妗子就是沒事找事,這哪用包,要是在我們那裡,從來都不給治的,讓你繼續幹活。我剛才都給進哥說了,那個同事把盤子摔碎了,劃到了手還得洗盤子,那手看了都不忍心。」

  說著小霞把手伸了出來讓孔翠看,孔翠這一看,頓時叫了一聲:「喲,你看看,這個傻妹子,都這麼深了,還是打點破傷風吧!這地裡的東西可髒了,蟲屎、蛤蟆尿、農藥,什麼都有。」

  孔翠急忙把她拉到藥房裡,倒是把麻三晾了起來。「對了老公,雙氧水在哪啊?」

  麻三這時心裡也納悶,孔翠以前從來沒有這麼勤快過,怎麼今天有點異常?難不成還真給自己當助手做做護士?既然她想幹就讓她去幹吧!想到這裡麻三倒是拉了一把竹椅,把桌子上的蒲扇拿起來搖著。

  「在中間第二個抽屜裡,那麼大個瓶子都找不到?」

  他逍遙的搖著,風徐徐的吹來,伴著屋下、草地裡的蟈蟈聲,哼起了小曲。

  「看看你舒服的,現在快消好毒了,等一下快點過來幫個忙。」

  麻三這時無心的應著,心想:今天孔翠肯定有事兒,不然不會這麼反常。

  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聽到藥房裡孔翠叫了起來:「老公來!好了!」

  「這麼快,快點出來,剩下的事兒你也幹不了。」麻三撩了一下門簾,踏進一隻腳說道,一臉得意的樣子。這或許是男人的本性,在自己中意的女人面前,總是擺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

  「呵呵,不用了,你今天給我打打雜吧!我怕你下手太重,把小霞這細皮嫩肉的弄疼了。」

  說話間麻三也看出來了,原來她是怕自己對人家小女孩有意思,這事兒孔翠從來都不過問的,怎麼最近突然有了這種想法呢?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難不成她也不相信自己了?

  但是現在沒空想了,他走了過去說道:「好,今天開始你就好好的跟著我學醫,保證你跟我一樣萬古流芳。」

  小霞一聽頓時笑了起來,邊笑邊說:「進哥哥,你看是不是吹牛了,嫂子都這麼說你了,你以後還是少調侃,說點正事兒,不然別怪我這個當妹妹的笑話一你。」說笑著,兩個大奶就在衣服裡面來來回回的晃動,麻三雖然壓制著自己內一心強烈的慾望,但還是忍不住望了過去,這時他更加確定這個小霞裡面真的沒有穿胸衣,大大的乳頭在裡面亂竄。正看得入迷,忽然一隻手擋住了他的視線,他心裡正著急的時候,猛地想起這是在自己家,他的眼頓時離開了,心想:壞了!這回自己的想法全暴露了,這可怎麼辦?他急忙把藥繃帶、酒精棉都準備好,沒想到孔翠這時做得有模有樣的,真像那回事,在包紮期間還時不時的噓寒問暖,看樣子比自己的親姊妹都親。

  「沒事了,嫂子,看你說的,就我這手,不用包紮都沒事。」

  「哦,沒事就好。」

  這時小霞看著孔翠的言行舉止,也是略知一二,急忙說道:「嫂子、進哥,你們聊,我得下地幹活去了。」

  「你可別幹了,傷口動來動去的好不了,萬一發炎了可不好。」

  「沒事,我去了。」

  說著一撩門簾就出去了,麻三看了看,正想送出去,孔翠突然攔住他,說道:

  「老公,你渴不渴啊?來,我早就給你倒好水了,喝口吧!」

  麻三這一心只在小霞的身上,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頓時拒絕道:「不渴,就出去走了一圈哪裡有那麼渴啊?沒事,你還是早點做飯,早吃早沒¥,等一下又來人看病,把我忙得一點時間都沒有。上次啊,正吃飯的時候去給人家打針,那個傢伙衝著我的鼻子就放了一屁,可把我噁心得幾天都吃不下飯。」

  「哈哈,你還真遇到過這種事兒啊?那敢情好,是不是看你生活無味給你添點佐料?哈哈。」

  「你這個沒良心的,現在還說閒話,真是沒見過你這種人,看我晚上不把你給玩到哭!」

  說完一口氣把孔翠端來的水喝了下去,麻三也是憋著一口氣,哪知道這個時候孔翠一下子把門關了起來,就坐在了麻三的腿上,面對面的坐著,把香唇也送了過來,天然的紅唇沒有過多的妝點,顯得很是自然、清純,但是這時的麻三心並不在她的身上,並不是很想幹那事。

  「老婆別這樣,這大白天的,你看看誰家做愛啊?」

  「誰啊?呵呵,就憑這一點,我就覺得我是這個村子裡最幸福的人,她們想還來不了呢!誰家的老頭在家啊?都出去打工去了,想也沒轍。」

  麻三一聽也對,現在看來能過上正常生活的也只有那麼幾家,自己也應該知足了。

  正想著,孔翠就把嘴堵了上去,兩片滑溜溜的唇就迎了上來,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香舌就開始攻擊,在裡面尋找著麻三的舌頭,麻三今天沒有想到媳婦會這麼主動,頓時把手推了一下。

  「別、別,我都……」

  嘴裡說什麼再也聽不清了,孔翠又一次進攻,把麻三的話給堵了回去。

  看樣子孔翠的勁頭比他的大啊,力氣也比往常大上一倍。麻三這時聽到外面的大門響了,頓時用盡全力把她推開,說道:「都跟你說了晚上我們做,現在來人了。」

  孔翠這時正在興頭上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一下把麻三按到了病床上,把嘴又迎了上來。

  兩顆鬆軟的大乳房壓在麻三的胸口上,差點喘不過氣來,兩條腿纏著他的身子像一條靈活的蛇精似的。陰戶不停的在他的大雞巴上蹭來蹭去,看那樣子不讓麻三插她幾下心不甘啊!

  這時院子裡已經有人喊了:「全進,在家沒?家裡有人拉肚子,你看看,給打上一針吧?」

  麻三這時用盡力氣想將孔翠翻下身去,可是孔翠哪裡肯放手?用力地壓著他,騰出一隻手就去解他的褲帶,這時眼尖的麻三看到窗戶上有人正探望呢!

  可是麻三身上的孔翠怎麼也弄不掉,而且手已經塞到了裡面上上下下的套弄了起來。這一下窗戶上的女人也不叫了,傻傻地望著,麻三再也沒心情了,把她推了下去,叫了一聲:「來了、來了,稍等一下。」

  孔翠這時被翻動了,但是嘴裡還不停的說道:「老公,你知道你有幾天沒動我了嗎?我現在發現你真的變了,變得沒有以前好了,你還記得你發燒後剛醒來的時候嗎?我們有的時候一天干幾次,現在幾天幹一次,這是什麼意思啊?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行不行?」

  麻三這時猛地想了起來,這些天除了看病之外,也真是很少跟她做愛了,看今天的情況不大好啊,差一點逼得被倒採了花。

  「呵呵,我們倆的事還不好說啊?等我有空了,我們不接診,好好玩上一整天,你看這樣行嗎?」

  孔翠這時轉頭看了看窗外,頓時也放了心,是個半老徐娘,沒有什麼競爭能力,算了,放他走吧!

  「呵呵,好了啦,等你有空吧!再說了讓人家看著多不好,去吧!」

  「都怪你,把我的腰帶都給弄壞了。」

  麻三急忙把自己的腰帶弄好,站了起來,更別說經過媳婦那麼一弄,自己的老二竟挺得像根柱子似的。

  「呵呵,看你那樣,還裝,裝你那東西大啊,看著你不嘗鮮不行了吧!等我晚上好好把它給弄歪了。」

  麻三看了看萬般風情的老婆,心裡也挺高興的,心想:這樣的老婆也真是很好了,一般人都沒有孔翠能拿得出手。

  這時門外那個女人好像走了,麻三急了,趕緊把門打開,叫了一聲:「來了!來了!快點進來吧!」

  門一開,麻三也愣了,很面生,這個是誰啊?這麼久了,這裡的父老鄉親們也有很多人都不知道,就連最基本的輩分都不清楚。

  「妹子……」

  麻三的話還沒出來,孔翠頓時叫了一嗓子,說道:「看你,老給人家開玩笑,人家還叫你爺爺呢!你叫人家妹子,算什麼啊?人家還以為你發神經病呢?」

  「哦哦,對了,那叫什麼名字啊?」

  孔翠這時瞇著眼望了望,頓時笑道:「呵呵,我也不太清楚,在外面打工去了才回家?」

  正說著人家就推門走了,麻三又不好意思去追人家,只好拐了回來。

  【第二集】第八章:路遇少婦

  秋高氣爽,天氣微涼,但是莊稼人幹活的熱情卻絲毫沒有改變,現在正是為玉米除草的最佳時刻,大部分的人們都頂著中午的酷熱在地裡除草呢!剛剛忙完的麻三這時也閒了下來,孔翠也從地裡回來了,滿頭的大汗,走路的樣子也沒有之前那麼靈活婀娜,懷裡還挾了一捆玉米葉,她走了過去分出一縷扔到了羊圈裡,羊兒咩咩的叫著,邊嚼邊望著面前漂亮的孔翠叫個不停,好像在用叫聲來表示感謝。

  「老公,我都快累死了,你好了沒有?」

  這回說話有點嗲聲嗲氣,說著用手捶著後背不停地往後挺,兩個奶糰子此時一鼓一癟很是迷人。麻三眼看自己的老婆這麼辛苦地回來了,便迎了出來,走過去在她的胸上抓了一把,把她癢得咯咯笑。

  「壞死了你,別鬧了,快點替我按按摩,腰痠死了,跟來月事差不多。」

  「你看看,跟你說過多少回了,那莊稼地別種了,我們有我這個手藝就夠了,累也是白累啊!」

  孔翠仰起頭說道:「呵呵,算了,沒事,現在年輕吃一點苦沒什麼,等我們有錢了也建個別墅什麼的,請個傭人,到時我也不幹了,可是現在我們才剛剛起一起步,不幹活的事只能想想。」一這時孔翠做著擴胸運動,薄薄的衣服可以看出裡面那兩隻大大白白的乳房,讓麻三不住地琢磨著一個問題:這村子裡的人也太封建了,怎麼到現在連一個戴胸罩的人都沒有?這可是稀罕事啊!但是現在孔翠對自己的言行舉止格外的防範,還是等等再問,別到時候懷疑自己。

  正說著大門忽然一下子開了,把兩個人嚇了一跳,都轉頭望去,只見門口進來一個女孩,氣呼呼的走了過來,孔翠眼尖,一看是妹妹,頓時叫了起來:「妹妹你從哪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跑回家了呢!」

  孔溪看了看兩人,頓時更上火,沒想到這個姐夫也是沒良心的人,把自己給上了之後竟然連找都不找,看來除了自己誰都不能靠。想到這裡便說道:「算了吧,你們天天親熱吧!在你們心裡哪還有我這個妹妹?我都離家出走這麼多天了,你們找都不找,好啊!我也只當沒有你們這個姐姐、姐夫。」說到姐夫兩字的時候,她故意大聲的說了一遍。

  麻三一聽,臉紅了,他非常明白孔溪此時的心理,一種淡淡的罪惡感油然而生,急忙走了過來,想勸勸她、解釋一下,哪知道孔溪伸出手朝著他的褲襠就敲了一下,麻三沒留神,這一下剛好打個正著,頓時痛得尖叫了一聲,孔翠也看到了,也嚇得目瞪口呆,百思不得其解。

  「小心你那玩意爛掉!」

  說完就進屋子收拾東西,不一會出來了,孔翠仍舊沒搞明白,平時調皮搗蛋的妹妹怎麼會伸手打老公的老二?這事又不好意思問,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孔溪便說道:「別說話,我沒你這個姐姐,不想理你。」

  孔翠感覺到非常彆扭,之前妹妹總是跟自己站一條戰線上,怎麼現在倒把槍口對準了自己,急忙問道:「妹妹你今天吃錯藥了?見誰咬誰啊?」

  孔溪一聽,頓時站住了,望著孔翠一句話也不說,孔翠也感覺到自己說的不好聽,愣在那裡不敢直視她,麻三這時趕緊走了過來,推著孔溪往外走,孔溪這時說什麼也不讓他推,捶捶打打的往門外走去。

  剛過了道門,麻三就跟她咬起了耳朵:「我說妹妹,今天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我們慢慢說,要是讓你姐知道了那還了得,不恨死我們?」

  孔溪望了望麻三,「噗」一聲笑了道:「看你緊張的,你還以為我真生氣啊?就是想給你們提個醒,這麼幾天了,我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今天過來拿換洗衣服,傻。」

  麻三被她一攪局真暈了,沒想到這女人的心深似海,望著孔溪那燦爛的笑容,頓時把剛才的糾結擊個粉碎,他笑著在她的腰上點了一下。

  「我還以為你真和我們嘔氣了呢!別待在外面了,快點回家吧,不是來跟我學醫嗎?我這裡都快忙不過來了。」

  孔溪這時笑著說道:「誰叫你們不在乎我,特別是你。要是你再不對我好點,我就把我們倆那事告訴我姐,讓你也不好過。」

  麻三一聽,往家裡望了望,幸好孔翠沒來,他拍了一下孔溪的屁股,手一下被彈了回來。

  「你這個小狐狸,這不是忙嗎?地裡的事我都沒空照顧呢!你說說哪視還能照顧到你的心情呢!」

  孔溪這時沒說話,指了指麻三,麻三急忙說道:「好好,以後改還不行嗎?改對你好一點。好了,別氣了,快點回來,我好好補償補償你。」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後天就回來。要是不如我意,我就和你翻臉。你們男人就這麼點能耐。」

  說完跨上車子走了,路上霧氣騰騰,也不知道這麼大的霧哪裡來的,沒一會就看不到妹妹孔溪了。麻三這時望著孔溪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語道:「現在可真是艷福不淺,以前是麻三的時候自己連女人邊都沾不上,現在倒好了,這幾個月把我給弄得精盡人亡。女人吸陽也真有那麼一說,干多了,也就沒那麼多想法了。回去吧!晚上還得伺候老婆呢!又是一輪人肉大戰。麻三啊!你那陰暗的歲月已經過去了。走嘍……」

  說到這裡他便轉身回家,還沒到院子裡,就聽到裡頭有人在說話。嘿,這麼一會時間又來人了?

  他跨了進去,這時孔翠說道:「沒事,等一下再去,我老公去送我妹妹了。」

  「好好,那等一下也行,反正這個急不得。」

  之後就沒了聲音,麻三看了看院子裡的孔翠問道:「什麼事啊?」

  「金鴿說病情好多了,再讓你開幾副藥喝喝。」

  麻三一聽,心想:這女人犯起壞來也不得了,奶路早就流暢了,哪裡還要吃藥,看來是想吃自己那根大黃瓜了,他樂著走進了屋。

  孔翠望著麻三那奇怪的表情說道:「今天要是不忙就下地干會活吧!我的手也被劃到了。」

  這麼一說麻三趕緊走了過來,跑到孔翠跟前問道:「哪啊?哪劃傷了?要不要緊?」

  孔翠哼了一下,說道:「沒事,就劃破了皮,休息一下就好了。」

  說著拿起手給麻三看,麻三看了也怪心疼的,細白的手上劃出了一條紅紅的傷口,邊上還有干了的血漬。

  「看看這手劃的,快躺下吧!要不給你縫幾針,這麼大的傷口看著怪心疼的。」

  麻三說著就把自己的袋子拿了過來,孔翠一見麻三要拿工具,嚇得嗷嗷直叫:「不不,我可不用那玩意,這會整死人!」

  「看你說的,我是醫生怎麼會整死人呢?我可沒那麼差勁啊!」這時病床上小寧的弟弟也笑著說道:「叔叔可厲害了,只會看好病。」

  孔翠一看小寧弟弟可愛的樣子,頓時笑道:「呵呵,是啊,手藝好著呢!不過嫂子我怕痛所以……」

  小寧這時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裡拎了一袋東西,說道:「進哥、嫂子,這個給你們吃吧!我現在還沒有發工資,所以就少買了一點,等我有了錢再給哥嫂子補上。」

  說著就放在麻三夫婦面前,孔翠一聽,急忙把那個袋子拎了起來。「小寧,怎麼這麼見外呢?你進哥早就說過了,這個錢不急,等你有的時候再還,別在這裡客氣,要是再客氣,我可不高興了。」

  兩人糾纏了半天,小寧也擰不過嫂子,只好把水果糖打開一起吃了起來。

  玩了一會之後麻三便下了地,他也是難得清靜,把後面的藥箱子放在家裡讓他也覺得輕鬆了不少,只是大路上幾乎沒什麼人了,麻三這時倒覺得無聊,心想這要是來一、兩個女人才有意思呢!現在好像整條大路上就只有自己一樣。

  自行車高高低低的在路上跑著,好像一隻短腿的袋鼠,不一會就到了自家的地,高高的玉米筒子裡一望無際,玉米桿大得跟小樹苗似的,一條條的長葉子長得密密麻麻,更別說這個地裡的草還真是深,似乎要阻止麻三進入一樣。

  看來媳婦真是不容易,天天在家裡忙了之後還要在地裡除草做農活,不過看著媳婦的身子還是白白嫩嫩那麼迷人,真不容易啊!

  他把自行車停在地裡,往裡走了兩步,邊走邊說:「嘿!這天還真熱啊!」

  從來沒有幹過農活的麻三一蹲下來就感覺到汗往下淌,心想:這活真不是人幹的,老婆也真不容易,以後要對她好點,不然對不起這顆熱呼呼的良心。

  干了沒多久,忽然感覺到前面一陣風,挺涼快,一低頭,猛地看見眼前一座墳,麻三嚇了一跳,想著幸好現在是白天,要是在晚上的話,真把自己嚇個半死!這是一座新墳,側面還有一張紅紙,看樣子是附近有人剛剛去世,怕影響自家人才鋪的。

  整個墳頭成一個錐形,除了一塊立碑外就是雜草與碎磚,看著挺嚇人的。

  邊干邊想,手不斷地拉著草,草根一棵棵的被拔了出來,不一會,越拔越深,這時離大路也越來越遠了。

  過了一會,他感覺整個手都痠痠的,想停下來歇一會,哪裡知道忽然傳來「哧啦哧啦」的聲音。他猛地想起了剛剛經過的新墳,心頭一緊,頓時感到有點害怕。莫非真的有事?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往後看了看,除了被風吹起的那片紅紙外沒有什麼異常啊?他再環視了一下四周,除了大片的玉米外也沒見到什麼其他的東西啊?到底是哪裡的聲音?

  這時風又吹了過來,玉米葉被吹響著,麻三膽子本來就不大,所以在這個情況下,心裡開始發寒,活也幹不下去了,拿出腰裡的瑞士刀,張開其中的小刀,看樣子隨時準備應戰。

  不一會,聲音停了,還聽到嘩啦啦的水聲,麻三這才明白不是什麼鬼啊神的,原來是別人拿自己家的地當成茅坑了。他真想開口大罵一頓,但想想還是算了。

  這回雖然沒有太在意,可是心裡也蠻不舒服,心想:要是再有把自己家裡當茅坑的就給他好看。

  想到這裡就繼續幹活,心想著再幹一會就回家去,畢竟這活可不是自己幹的,自己只有提個針頭打個屁股,對著女人打打炮還在行。就在這時又一陣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麻三聽得非常明白,肯定又一個上廁所的,想到這裡他站起身,順著聲音走了過去,這個聲音似乎沒有剛才那麼強悍,悄悄的、慢慢的,地方不大,不一下就到了跟前,這時他眼前二見,一個大大白白的大屁股一分為二,看上去非常豐滿,不用猜,這個屁股是個女人的,他停止了腳步,手扶著一根玉米仔細望去……這時她也剛剛準備好,看樣子也是萬分小心,左盼右顧,屁股蹲下了半天也沒尿出來,屁股下面的草長得老高,蹲也蹲不好,半蹲半坐的調整著架勢,麻三眼望著這個大屁股,心裡直癢,好像有個爪子在撓,細細的雞巴一下子粗得跟個大棒槌一樣,在褲襠裡憋得生疼。她的屁股這時微微左右搖了一下,頓時一股「清泉」涓涓的流了出來,伴隨著嘩啦的流水聲,高低有味,抑揚頓挫,非常有規律,他再也忍不住了,下面的大黃瓜脹得厲害,手扶著玉米竟走了過去,也不知哪裡來的騷勁使他色膽包天。

  說他身輕如貓的話有點過分,但是聲音卻是出奇的小,就像一個幽靈般挪了過去,根據麻三的經驗,這個屁股顯示這個女人年齡應該不大,雖然個大,但是看膚色以及飽滿度是一般中老年婦女所不及的,而瞧著尿尿的緩急程度也是一個年輕的女孩。

  麻三心想著走了過去,就在這個時候,這個女孩好像知道有人來了似的,一起身拉起褲子站了起來。麻三這時心裡急啊,便走了過去,這時女孩往回轉了下頭,看到了麻三,麻三心裡想得再歪,但還是要臉皮的,看到女孩轉過了身,以最快的速度把大雞巴掏了出來,裝出一副要尿尿的樣子。

  與此同時他也看得清清楚楚,這果然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特別是兩隻大咪咪還在衣服裡晃蕩,個大粒飽十分顯眼,麻三頓時樂了,心想:這不是小霞嗎?她怎麼還沒走呢?

  但是這時麻三已經把褲子脫了下來,大雞巴就像是一隻剛被搶走美食的小狼狗,大大的龜頭不停的抖著頭。「小霞,怎麼是你啊?」

  小霞一看是全進醫生,頓時愣住了,望了一下他那個大號的雞巴,心裡跳了一下,低下頭小聲的說道:「進哥,看你,露著那大雞巴跟人家說話啊?」

  麻三一聽,頓時臉紅了,是啊,這不明擺著騷擾人家嗎?想把大雞巴塞進去,塞了兩次又因為脹得太大塞不下,小霞倒也不見外,咯咯的笑了笑,逕直走了過一來,麻三這時一看,心裡打怯了,心想:這個小女孩倒底想幹什麼?難不成想幫自己不成?

  還沒等麻三反應過來,小霞就走了過來,望著麻三,滿眼秋波不停的望著那根又粗又長的大陰莖。

  「進哥,這樣放就進去了。」

  說著小霞就伸出右手,抓住了大雞巴,如做愛般一進一出。麻三這時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小女孩對這個竟如此嫻熟,看樣子是個老手,只有十七歲的她怎麼可能熟練到這種程度呢?麻三邊感受著這種意外邊琢磨著,眼下這個小饅的奶子把衣服撐得老高,站著的麻三剛好看得正著,大大的奶子竟戴了一隻胸罩。嘿,這個東西在村子的女人身上可是頭一次見啊!沒想到這個只有十七歲的花齡女孩身上竟帶著這個流行的東西。

  「你,小心你妗子告訴你爸媽?」

  小霞這時也不管那麼多了,笑了笑仰起頭望著麻三說道:「進哥,我不怕,我就是怕疼,我告訴你我還是個處女,萬一捅破了沒人要,我不就完了?」

  麻三一聽,心想:這個小妮子可真會編瞎話,就你這程度還是個處女,哪個人會相信啊?套弄起雞巴來比自己多年自慰的人都強,會是個處女?

  「呵呵,小妹,別怕,要是你還是個處女,可就養著你了。」這麼一說可把她喜壞了,咯咯的笑了起來:「呵呵,哥真逗,我告訴你我輯是個處女,不過有的時候摸摸自己,但是從來沒有用東西進去過,前兩天我在妗子那裡看了本書,誰知道是本黃書,上面寫的清清楚楚的,剛才撥草的時候我還在琢磨這事呢!沒想到遇到了你。」小霞一本正經的望著他,握著大雞巴的手上還包著繃帶,麻三心想:編,讓你編吧!那是你那手疼得輕。

  麻三這時怎麼也不會相信小霞的話,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小霞竟伸出舌頭在他的龜頭上親了一口,這一親頓時把麻三整個身子都弄酥了,他渾身打了個顫,一個不小心把一股尿給噴了出來,小霞這時一合嘴,頓時一股尿騷味,嗆得連咳不止,隨後大吐了起來,還沒有爽的麻三一看小霞反應這麼大,想過去幫她拍拍,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有人叫了起來:「小霞你到哪去了?要不要緊啊?」

  這時不遠處的聲音也越來越近,不一下便走了過來。麻三下身也鬆軟了下來,聽著聲音快到了,趕緊把那根大雞巴放到內褲裡按了按、擺了擺,這才立好身子。

  「喲,你這個傻妮子,我跟你說別走那麼遠,你看看到了我大姪子的地界了。」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風情萬種的嬸子,小霞的妗子。「你這個傻子。」

  嬸子拉了一下小霞小聲的罵了一句。小霞這時望了望麻三,不停的吐著口水,好像覺得嘴裡不乾淨。麻三也沒想到此刻會尿出來,而且還是尿到了人家的嘴裡,羞得滿臉通紅。

  「真是不好意思,大姪子,要是你覺得不妥的話,也到我家裡尿一泡,翻翻本扯平。」

  麻三一聽急忙說道:「看看你說的,這算個什麼事啊?多尿幾泡才好呢!省得施肥了。」

  嬸子看了看他似乎樂了,停在那裡不動,麻三也不清楚她到底想幹什麼。嬸子頓了一下,突然往一邊急走了幾步,大聲地笑著說道:「大姪子,你還別說,你這一說,我還真有點憋尿了,得,我就再給你家來一泡尿啊?」

  說著鑽了進去,不一會就聽到嘩啦啦的尿尿聲,小霞、麻三這時都傻眼了,沒想到這個人更逗,二人四目相對,都笑了。

  「我妗子就這樣,不正經。」

  麻三笑著走了過去,「別說,剛才讓你那麼一舔,真舒服。」

  「小霞,小霞,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跟你說讓你好好在家裡歇著不聽,現在好受了吧?」小霞一聽,頓時愣了,望了望麻三,噗一聲笑了起來,小霞的妗子望著二人笑的樣子,弄得渾身不自在,好像心裡的事都讓別人看出來了一樣。

  「好了,沒事,小霞說她手上的傷口還沒好,等到晚上有空的時候再去看看,別讓傷口發炎了。」

  「就是,我都說別幹了,小霞,這回得聽醫生的話了吧?走吧!快點回家去,要是再不聽話我可不饒你啊!」

  「好,進哥那我先走了,晚上我等你啊!」

  麻三一聽,點了點頭。嬸子笑了笑說道:「說的什麼話啊,像人家小情侶談戀愛似的。」

  小霞這時臉上紅通通的,留給麻三一個回眸一笑,消失在了玉米地裡。這時地裡又開始安靜起來了,酷熱的天讓麻三喘不過氣來,他在琢磨著今天是怎麼問事,居然連一個急診的電話都沒有呢?想到這裡他便掏出手機看了看。當他掏出手機的時候才發現裡面的電池竟沒了。麻三頓時火冒三丈,想想這舉除了孔翠倒找不出第二人了。

  麻三心裡也很納悶,這段時間媳婦經常有異常舉動,難道有什麼車發生?為什麼把自己的電池也給拆了,還讓自己下地幹活?一件件的事情讓人覺得很不可思議。

  「不行,我得回家去,我可是重生過來的,得好好的享受生活,不能被苦惱所累。真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能有多長呢?怎麼能幹這個農活啊!」想到這裡麻三便拍了拍手,提了一下褲子從地裡走了出來。

  「不行,我回去也得有個理由,不然老婆問起來也不好意思,畢竟老婆是自己的,別的女人不給干的時候,全靠老婆那個嫩穴呢!」

  想到這裡他使立在玉米地裡不動了,用手折著玉米葉子,「嚓嚓」的一段段折著,清清長長的玉米葉子很乾脆的斷掉隨風落下,砸到地上正在奔跑的螞蟻,螞蟻費勁的從葉子下面爬了出來,朝著麻三翻了幾個白眼後往玉米根的一個小洞鑽去。

  「對、對,我就說去小霞那裡去看傷口,反正剛剛才跟小霞和嬸子打過招呼。」想到這裡他便推出那著永久牌自行車走了出來。

  「回家啊?醫生。」

  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叫了一聲,麻三一愣,看了看好像不認識。「哦,呵呵,回家,地裡的活幹不完,所以下午歇歇再干。」

  「呵呵,看看你說的,挺幸福啊!怪不得把你老婆養得白甶嫩嫩的,你不是今天要在地裡幹活嗎?怎麼這麼早就回去了?」

  麻三看了看這個女人,看樣子跟自己的老婆年紀差不多,而且很面生,這個人是誰呢?他想來想去也想不到。

  只見這個女人白白的皮膚,看上去也挺愛乾淨的,描眉畫眼,塗著淡淡的口紅,最明顯的就是眉宇正中有一個紅痣,看上去很特別、很醒目,穿著一件白色的小毛衣,當然那胸脯也是鼓鼓的,小桃領隱約能看到裡面那兩粒大奶子,穿著一件白藍相間的牛仔?,腳上蹬著一雙紅色的拉帶高根鞋,看那樣子與孔翠的個頭差不多,但是更添不少洋氣。麻三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個少婦也笑著看了看他。

  「怎麼?」

  麻三回過了神,望了望她,說道:「你是誰啊?怎麼知道我今天要在這裡幹活?」

  女人一笑,眉宇中間那顆小紅痣不由自主的動了一下,說道:「呵呵,看你長得白白淨淨的,就不動腦子啊?我還以為就孔翠傻呢!」

  麻三從來沒聽到別人說自己傻的。

  「你是誰啊?」

  「我是誰?呵呵,我還以為孔翠騙我,看來你燒傻了還真是真事啊!」

  麻三看著這個尖嘴利舌的女人倒覺得真有意思,自從重生到這個小山村裡以來,還真沒見過很厲害的女人,今天一遇倒覺得很新鮮,他忍不住細細的打量了起來。

  「我是發燒了,但是可沒傻,要是你有個什麼婦科病,我一看準好了。」這個洋氣的少婦撇著嘴看了看他,哼了一聲:「你就那點本事吧?得了,不跟你閒扯了。你啊!好自為之吧!你們男人那點心思,別以為別人都不知道,凡事好好想想再做。」

  說著一搭腿騎上車子走了,留下一個身影和一陣淡淡的香味給麻三。

  麻三愣在那裡想著她說的話,感覺到自己所做的事兒好像這個女人都知道似的,他的心裡倒有一絲絲害怕。不行,回去得好好問一下媳婦,問清楚這個女人到底是何許人也。

  看來晚上找小霞的事可能有點難度,要不這樣算了,乾脆就在外面遛達一圈去看看那個大奶子小霞姑娘,記得口袋裡還有一小袋春藥,給她吃了滋潤一下再說,等到吃飯的時候再回去。

  有了目標,麻三也打起精神了,蹬起車子就往河邊騎去。最美的地方莫過於鄉村的田野,路邊的野花、綠油油的垂柳搖來搖去,就像此刻麻三的心情,悠哉悠哉。

  長長的河流滾著濃濃的黃沙水流向遠方,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第二集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2-17 16:32 編輯 ]
2013-11-22 08: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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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野痞醫】第三集

  內容簡介:

  原本想找金鴿消遣的麻三,卻意外遇到了正在屋裡自慰的小霞,乾柴烈火難免發生不可預料的事。但是小霞卻狡猾的要麻三在做愛之前和她簽下了一紙協議,哪知這份協議卻給他帶來了無法預知的後果……

  接二連三的突發事件,讓麻三感覺有氣無力,他該如何面對呢?是撥亂反正,還是成為性的奴隸?

  本集封面人物:小霞

  

  【第三集】第一章:做愛協議

  河水像是滾燙的開水翻滾著,一波波湧上來又沒下去。麻三望著這條河,抽了一根煙,心裡計劃著等會如何給小霞設圈套。

  可是想了半天也沒想到個好方法,再想到那個光說話就能看透人的女人,麻三心裡頓時像塞了個東西似的。

  還是到那裡再說吧!想到這他便騎上車,前往嬸子家。

  麻三打定主意後,自行車也越騎越快,沒一會兒便到村子了。他看了看手錶,十點多,天還早,現在去嬸子家時間剛好。

  去嬸子家的路他可熟悉了,上次金鴿帶給他的快樂還記憶猶新呢!現在又來一個外甥女小霞,他心裡更增添了一分新鮮感。

  他推著車子走到嬸子家門口,只見大門緊閉,像是沒人在家。輕輕推了一下門就開了,探頭看了看,裡面沒人,他按了一下車把上的鈴。

  他喊了一聲道:「嬸子,嬸子在嗎?」

  沒人應聲,他想:是不是嬸子沒聽到呀?但即便嬸子不在,金鴿也會在啊,再不然小霞也該在吧!想到這裡麻三心有不甘,現在回去的話,恐怕以後就沒有機會嘗到小霞這個大奶子姑娘了。這時他心裡又浮現了那個眉宇中間有顆紅痣的洋女人,於是心一橫,便走了進去。

  「小霞,小霞在嗎?」

  麻三走到院子後隱約聽到收音機的聲音。嗯,看來家裡真的有人,肯定是沒聽到自己的叫聲。既然有人就不用偷偷摸摸了,他學院子裡的大公雞,踱著步伐走了進去,快到門前的時候,他因為納悶裡面的人在做什麼,這麼入迷,便走到了窗戶前想看個究竟。

  就在他剛趴到窗戶上的時候,頓時嚇了一跳,一隻乳白的奶子時隱時現的露了出來,淺紅色的乳頭高高挺立著,還有一隻手在一撮淡淡陰毛裡不停摸來摸去,彎彎曲曲的陰毛被撥得很亂,手指頭還不時的摳著,時而玩弄著兩個大陰唇。這時從窗戶看過去,能看到一本書不時的出現在窗戶最邊緣,再往裡面看就看不清楚了,看樣子像有人在自慰,旁邊的收音機還在做掩護一般地大聲播放著。

  麻三看在眼裡,癢在心裡,他想著裡面的人非小霞不可。下身的老二一下子就硬得跟鐵棍似的,褲子蹭著牆面發出「沙沙」聲。

  此時的小霞好像什麼都沒有察覺到,一隻手拿著書不時的看一下,另一隻手則在那毛茸茸的粉穴處亂摸。正當麻三看得入迷時,她卻停了下來,從床裡頭拿起一根黃瓜,看了看那根黃瓜,就斜著戳向了陰戶前。

  麻三一看,心想:小妮子,你可要小心點,那黃瓜渾身都是刺啊!可別把你那給操壞了。

  小霞並沒有把黃瓜直接插進去,而是輕輕的在陰蒂上磨著,不時發出比收音機還大的叫聲,聲音嗲嗲的很是動聽,兩隻大奶子上下晃動。麻三的慾望之火被小霞給引發了,他想:這個小妮子可真沒一句實話啊!還說自己是個處女,看這樣子應該比村裡的人經驗豐富得多,光看那對迷人的大奶子,就不可能是只有十七歲的人所能有的。

  想到這裡他再也不想耽擱了,時間緊迫啊!趁著現在小霞正在興頭上,幹起來才爽。想到這裡他便徑直走了過去,順手一推,門「匡啷」響了一聲,兩個門箋唧哩匡啷的響了起來。

  門竟鎖著,麻三心裡很不爽,心想:這個小妮子想得還真周到。

  這時裡面的收音機停了,傳來一道罵聲:「誰家的死狗啊?滾!」

  麻三一聽氣得呀!心想:自己再落魄最多也是個窮要飯的,現在倒好,被一個胎毛未退、乳臭未乾的孩子罵成了狗,真是氣呀!但是想想今天是來佔便宜的,還是先忍一忍吧!

  哪知這時裡面的收音機又響了起來,麻三心想:可能是小霞真以為外面是狗在搗亂呢,算了,還是跟她說明白吧!要不然這回不知道要罵自己什麼呢?

  想到這裡,他輕輕的敲了敲門,收音機馬上就關掉了,裡面卻一點聲音也沒有。

  麻三這時也沒吭聲,二人僵持了五秒後,小霞忍不住出聲了:「姑姑?」

  麻三一聽,「噗」一聲笑了。

  「誰啊?」

  「給你送大黃瓜的。」

  小霞一聽,送大黃瓜的?臉一下就紅了,手裡握著的黃瓜掉到地上,她急忙下床,整理起衣服,一副手忙腳亂的樣子。

  「你、你是誰啊?我家裡有的是大黃瓜。」

  麻三聽到裡面整理衣服的聲音,心想:等一下還得麻煩自己再脫,就說道:「小霞,是我,我是全醫生,你進哥啊!快點開門,我這裡有一根熱呼呼的大黃瓜。」

  這時裡面的聲音靜了下來,而後傳出一陣笑聲,說道:「哦,呵呵,我還以為是誰呢?那就快點進來吧!」

  說著門就開了,小霞站在門口,她的扣子還沒有扣好,穿著學生裝,酥胸半露,下身是一條百褶小黑裙,露著半截白白的腿。這樣子讓人見了,真想撲過去,好好的吃上兩口豆腐。

  十七歲多嫩啊!兩隻大乳房就像那春天的桃花,真有種「一枝紅杏出牆來」

  的感覺,白色衣服裡粉紅色的乳頭若隱若現,看得麻三慾火焚身。小霞此時倒像是見過大世面的風塵女子,一動也不動的站著,鎮靜的望著麻三,好像是在考驗麻三到底能堅持多久。

  麻三望著這個迷人的少女,下身那大號的肉棍子不停向大腦發射信號,即使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會奮不顧身的去跳。麻三的慾望之淵終於決堤了,他一把將小霞抱在懷裡,扯開衣服便咬了上去,含在嘴裡的奶子還真有股奶香味,他用舌頭用力的攪了一下,小霞這時也正是寂寞難耐,被他一攪,叫了一聲,倒在了他的懷裡。

  被抱在懷裡的小霞輕聲說道:「進哥,你來的可真是時候,人家正在做著呢!

  那黃瓜一點都不好玩,還扎得慌,你的涼嗎?「

  小霞的話就像是一盆油,潑在了麻三的烈火上,瞬間就爆發了。

  他含糊不清的說道:「不涼,熱著呢!不但熱還大著呢!保證把你那裡塞得滿滿的、扎得深深的,讓你爽到天頂上去。」

  說著麻三就把小霞扔到了床上,兩隻大乳房緋紅緋紅的,摔在床上像兩個大水球似的不停動著,豐滿的奶袋子緊繃繃、白嫩嫩的,又像是小水滴滴在油氈板上滾動一樣,紅色的小乳頭不時從衣服裡面跳出來又縮回去。

  麻三這時再也受不了這樣的誘惑了,一下子壓了上來,用最快的速度脫掉自己的褲子,想把那根脹得跟椽子似的大雞巴放進去好好的捅一捅,釋放一下。

  小霞看到麻三那根大黃瓜頓時叫了聲:「進哥,別、別,我怕痛,人家還是個處女呢!你的東西太大了,進不了的。」

  麻三聽那嗲聲,頓時笑了,猛地堵住了她的嘴,狠狠親了一口道:「我說小霞妹妹,別急嘛,進哥就是進哥,進的時候保證你不痛,多操操把你的淫水操得多點,一下就滑進去了,跟吃涼粉一樣。哪痛啊?我來親親。」

  小霞半信半疑的望著麻三,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陰戶,麻三二話不說,低下頭俯在她的陰戶上,輕輕的親了幾口,把小霞親得整個身子都搖擺了起來,不時縮著陰戶,看樣子癢得難受啊!

  麻三越是見到這樣就越是高興,不時把舌頭伸得老長,伸進那個小陰道口,這時麻三覺得很奇怪,還別說他上了幾個女人的陰道口都比小霞的大上一號,小霞的陰道口好像真有個什麼東西擋著一樣,進不了多少,但是望著小霞那情不自禁的樣子、那嗲得讓人心碎的聲音,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進哥,可別忘記你說的話哦!人家可是個黃花大閨女。」

  「放心吧!進哥保證你有了這次還想要下次。」

  哪知麻三剛說完這話,小霞就伸出一隻手用力推著他的頭不讓他舔了,直起身子說道:「那你還是回去吧!當初你說的不是這話。」

  麻三此時正在興頭上,那大號的雞巴還沒進去呢!一看小霞竟然生氣了,頓時問道:「我說的什麼話?你說說看,我答應你。」

  小霞望著他說道:「你不是說要是我是處女,你就養我嗎?」

  麻三一聽,心想:這個小女孩可真是單純,說這種話都信,頓時點著頭說道:「呵呵,看你說的,我還以為是什麼話呢?這樣吧,我答應你,不但答應你,還給你寫個字條好不好?這樣你就不用擔心了吧!」

  說著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只想著好好嘗嘗這個小妮子。隨便找了枝筆寫了起來:

  「今天我全進與小霞達成協議,要是做愛時確認小霞是個處女的話,我就包養你。」

  麻三把字條在她眼前晃了晃,小霞這才轉陰為晴,笑著做了一個鬼臉,身子又倒了下去。

  望著眼前這個十七歲的小姑娘,麻三的眼直了,硬挺著的大雞巴猴急地翹著頭,不停的想鑽進去玩一圈。就在麻三正想把大雞巴塞進去的時候,小霞抱著頭叫了一聲:

  「啊!不要啊!」

  話音剛落,一隻腳就蹬了過去,隨後聽到「啪」的一聲,床上另一頭的包包被踢了下去,裡面的東西掉了出來,可把麻三嚇了一跳,剛才還硬如鋼棍的陰莖一下就軟了下來。

  他跪坐在床上望了望地上的東西,一張小方卡引起了麻三的注意,他下床把它撿了起來,一看原來是小霞的身份證,麻三拿在手中望了望躺上床上翹著兩條腿的小霞念道:「張小霞,女,一九九零年一月一日出生……呵呵,你看看,你這個小妹妹老是騙人,這是十七歲嗎?那三歲誰替你過了?」

  話剛說完,小霞臉一紅說道:「我就是永遠的十七歲,我就是喜歡十七歲。

  怎麼,不想幹是嗎?我還不想給呢!再說了,我還要留著第一次給我的老公呢!「

  說著,小霞從床上走了過來,奪走身份證就塞到包包裡,把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提起包包就準備離開。麻三急忙追了過去,小霞剛走幾步就停住了,眼裡沒有了剛才那種溫順與嗲氣,反而像是在看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的仇家。

  「我說我的進哥,你有點自知之明好不好?這是我妗子家耶,要走也是你走,快走……」

  說著拎起包包朝麻三擲了過去,麻三看這女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呢?但是想想還是算了,自己的目的是玩玩她,可不想結仇啊!再說了,以後他還想換換口味呢!哄哄她吧!

  想到這裡,麻三便走了過去,望著小霞那光滑雪白的肌膚壞笑了一下,那鬆軟的陰莖長長的吊著,晃著走到了小霞跟前,小霞這時並沒有躲開,也沒有推開他,只是立在門那裡一動也不動。

  「妹妹還在生氣嗎?這不說說笑笑、熱鬧熱鬧嗎?我看我的小霞妹妹還沒十七歲呢!別生氣了,再說進哥我對你是一見鍾情啊!要不然怎麼會這麼爽快的給你寫下那保證書?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就算我只剩半口飯也都給你吃,行不行?

  我啊,其實說白了還真喜歡大一點的女孩,你知道為什麼嗎?「

  小霞還是立在那裡一動也不動,麻三此時也是恬不知恥,厚著臉皮哄著:「那是因為大一點的女孩更有魅力,不再是個嫩娃子,懂事、貼心,而且想得周到,你想想,十六、七歲才多大啊?都還沒成年呢!自己都照顧不了自己了,哪還能照顧她男人啊!女大十八變是越變越好看,不到十八歲就等於還沒有徹底變美。你看看你剛二十歲,那就是一個最完美的女孩子,就好像一朵花一樣,綻放在最美麗、最鮮艷的時候。」

  「你看看你的胸脯,我可以說沒有一個人能和你比的,整個乳房就像是一個成熟待采的水蜜桃,大大、白白、嫩嫩的,像那早起墜落的露水,讓我看得心裡癢癢的。從來沒見過你這麼漂亮的身材,要是你做我老婆,我就……就天天都和你做愛,讓你感覺到什麼叫做快樂,我可以保證做了第一回就想要第二回,信不?」

  說著麻三就托了一下那半硬半軟的陰莖,輕輕放在小霞的陰戶上,小霞這時沒有做出什麼反應,麻三看著她的表情可以得知她並不是真的在生氣,眼角的殺氣已經沒有了。

  他拉了拉她的手,說道:「妹妹,別這樣了,來,我先給你做做前奏,讓你看看我舌頭的厲害,身體最軟的地方就是舌頭,這個舌頭舔起你的小穴那是最爽不過的了,你沒有被舔過吧!」

  說著,麻三就抱起小霞,在她的大咪咪上親了一口,小霞再也忍不住了,癢得咯咯笑了起來。

  「你壞、你壞,你是個壞蛋進哥。」

  麻三一看,心也放下了,心想:先把我幹了再說。這時麻三那股興奮勁又上來了,把小霞扔到床上,直摔得她嗷嗷直叫。

  「你要摔死我啊!要把我摔死了,今天誰來伺候你啊?」

  「呵呵,我還以為這是席夢絲床呢。」麻三笑呵呵的走了過來。

  小霞也樂道:「你看看,硬成這樣會是席夢絲嗎?連一床好被子都沒有,這床還是我妗子從箱底裡拿出來的手工棉呢!」

  麻三一笑,一隻手捂在她的嫩穴上,用手掌按了一下,隨後就揉了起來。小霞畢竟年齡小,哪裡受過這麼大的刺激,頓時亂叫了起來。

  「進哥,別這樣好嗎?癢死了,你不是說要用舌頭來舔嗎?我要,我想試試用你那個大雞巴鑽一下,看看做愛是什麼感覺。」

  麻三看著那兩個起伏的大奶子,笑道:「妹妹,你不是自慰過嗎?做愛跟那感覺差不多,只是我那大雞巴有溫度,插進去之後會讓你整個心都是熱的。」

  小霞的臉色脹紅,她害羞的說道:「看你說的,我什麼時候自慰過,那只是摸摸而已,沒有進去過,我剛來我妗子家的時候,用手進去過一點,只是進到手指甲的地方時痛得要命,而且水也不多,就沒敢再進了。」

  麻三一邊說,手也沒閒著,一隻手挑逗著小霞的小肉粒,另一隻手不停的在她大大的乳頭上揉來揉去,看樣子非要把小霞弄得浪叫不可,一下下的把小霞的慾望之火給撩了起來,她感覺整個身子熱騰騰的,手也忍不住按住了另一個乳頭,輕輕捏揉了起來,不時發出那輕輕的呻吟聲。

  「哥,快點進來吧!我快受不了了。要是再不進來我就要崩潰了,下身癢得很,快把你的大雞巴塞進來吧!」

  麻三望了望她的小嫩穴,紅通通的,兩邊的大陰唇像是充足了血,兩片肉瓣張著嘴立著,忽然,麻三看到了小霞那個陰道口,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天啊!

  只見小霞的陰道口還真有一層薄薄的、呈不規則形的處女膜,肉紅紅的,被淫水淹沒,看上去水亮亮的。

  麻三猶豫了,他想要是真的把人家給搞了,會不會真的給她的未來帶來什麼不測呀!

  小霞見麻三兩眼望著自己的嫩穴,停止了動作,急得不得了,嘴裡催促道:「進哥,你在幹嘛?快點進來啊!」

  正當麻三還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小霞竟然出乎意料的抬起身子,把他壓在了身上道:「進哥,你幹嘛呀?今天這麼婆婆媽媽的,吊人家胃口呢!」

  說著,把麻三按到身上,撐起雙腿,就準備坐下去。

  麻三這時急忙叫停,把雙腿拱起來,不讓小霞進,說道:「我看你真的是處女,不想害你,你還是下去吧!」

  小霞這時哪還管得了那麼多,張開雙腿,用盡力氣坐了下去,嘴裡說道:「進哥,我就要你的大黃瓜,再也不想用那涼黃瓜了,我要暖到心裡熱呼呼的……」

  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小霞「啊」的慘叫一聲。只見她一下站了起來,兩隻手摀住了自己的嫩穴叫了起來。隨後抽出一隻手,看見整隻手血淋淋的,她頓時大叫道:「啊!血!血!我那裡流血了……」一邊說,一邊叫著,看樣子是嚇壞了。

  麻三看她嚇成那樣子,想下床去拿藥,這才發現自己的大肉棒上也都是血,紅紅的很鮮艷,他也覺得有點心疼,這麼一個處女就這麼被自己捅破了。都怪這個初生之犢不怕虎的小霞,要不是她太莽撞也不會流這麼多血。他拿起床頭上的紙擦了肉棒,就急忙把褲子穿好,跑到外面去拿藥。

  他左右看了看,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可疑的情況,便大步的走了出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有人問了一聲:「進,看病嗎?」

  這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足以把麻三嚇得魂飛魄散。俗話說的好:「作賊心虛」,這話一點也不假,要是平常他正經八百的看病就一點事都沒有了。這時麻三急忙用雙手扶住了門框,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看,頓時放了心。原來是自己一門子的奶奶,臉色這才緩了過來。

  老奶奶一看,咧開沒有牙的嘴說道:「呵呵,看看你,把你嚇成這樣子,我還沒成鬼呢!孫子。」

  麻三也覺得有點過分了,直起身子笑著說道:「呵呵,看看奶奶說的,我可沒別的意思,只是沒有想到你現在會在這裡。奶奶可別氣,我給小霞看看手,她弄了個傷口,看起來挺嚴重的。」

  「哦哦,那就去忙著。」

  奶奶望著麻三的褲襠,不停的笑著。麻三心裡嘀咕著:不會吧!這麼大歲數了還想著幹那事啊!要是沒猜錯的話,裡面淫水應該早干了,幹不拉唧的也進不去啊,這麼大根肉棍子進進出出的,沒淫水不磨爛才怪呢!

  這時老奶奶用手指了指麻三的褲襠說了一句:「孩子,把你那大門關上。那樣多難看,裡面什麼東西都不穿,舒服嗎?」

  這麼一說,麻三終於明白了,原來是自己的褲子拉鏈沒拉,真是丟死人了,只見自己的大雞巴正好堵著褲子大門,還能看得清楚黑黑的陰毛。他急忙轉身整理一下,老奶奶笑著,搖著頭走了。

  麻三也顧不了那麼多,轉頭回去了,手裡拿著止血的藥,心裡還真有些慌張,心想:壞了,沒想到這個小妮子還真是個處女,說不定還真要自己養她一輩子呢!

  看來這事有點麻煩啊!

  麻三的心裡像是揣了一隻兔子似的跑回去,他一邊跑,一邊想著該怎麼辦,到了屋門前,只見小霞這時正拿著衛生紙擦著下身,雪白的皮膚依然有著擋不住的誘惑,兩隻大奶子被腿擠成了兩個白晰的肉餅,靠麻三這邊的奶子,只見紅紅的乳頭儼然就是一個發酵好的大白饅頭上鑲了一粒紅棗。

  麻三走了過來,忍不住輕輕的在乳頭上摳了一下,小霞這才發現到他,頓時轉頭看了看,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進哥,你看看,還在流呢!」

  麻三也明白,好好的一片薄肉被衝開了,能不疼嗎?不過那肉一開,以後慾望就更大了。

  「呵呵,以後想我了,就多給你做兩次,補補給你造成的損失。」

  小霞也笑了,說道:「哥,現在相信我是處女了吧!從現在開始是不是該養我一輩子了。」

  麻三一聽,心想:嘿,你這個小妮子還真想撈一把啊!望了望她說道:「小霞,我既然說了,就會好好養你,放心吧丨只要你能滿足我的需要,什麼都好說。」

  「呵呵,現在又得寸進尺了?明明上面寫的是,只要確認我是處女的話,你就包養我的。」

  麻三望了望小霞,說道:「這樣好不好?剛才這提議是你提出來的,我也提一條,這樣公平吧!」

  小霞望著他,傻傻的笑道:「進哥,看你說的,只要你包養我,要求也不過分就可以。要是讓我難以接受的話就不行了,你說說看。」

  麻三一聽,心想:好啊,既然你讓我提,那就好辦了。伸出手在她的乳頭上挑了一下,逗得小霞咯咯直笑。

  「進哥,我們說正事好嗎?別逗了。等下我妗子來了就麻煩了。」

  她這一講倒也提醒了麻三。是啊,自己還得早點回家呢!打著幌子說是去幫老婆除草,這回倒好,竟把小霞的陰毛給撥了一把,哈哈。

  他心裡壞壞的想著,急忙說道:「呵呵,那我們就加一條『只要能滿足全進的生理需求』就行。你拿那張紙來。」

  小霞還真聽話,傻笑著說道:「進哥,我看你們男人就那麼回事,還不是為了多插我們幾下,得了吧,加就加。反正我沒事就讓你插幾回,你養著我吃喝就成了。」

  麻三看著她那張白白淨淨、稚氣未退的臉,親了一口說道:「妹妹真的太可愛了。」

  麻三把紙條拿了過去,迅速的加上這條,同時他也在琢磨著,假如不想玩她的時候,如何讓她滿足不了自己,好自動終止合同。

  「小霞,我現在加上了,我讀給你聽聽。」小霞這時把血擦乾淨了,用手按了按受傷的陰戶,看著那裡紅紅腫腫的。

  「今天我全進與小霞達成協議,要是做愛時確認小霞是個處女,並能滿足其生理需求的話,全進就包養小霞,如果滿足不了就無條件自動終止協議。」

  麻三念完後笑著說道:「你看如何啊?」

  小霞看了看麻三,又看了看自己那個被插得紅通通的小蜜穴,笑道:「可以,我們女人啊,就是個洞,隨時等著你進出,你們就不一樣了,那麼長的肉棍子,什麼時候硬不起來了,想進都進不去!不是吹噓,別說是你,再加幾個男人,我也一樣可以包容你。」

  麻三看這個小妮子心裡騷得很,一下子就撲了上去,壓在那兩隻又白又大的奶子上。驚慌失措的小霞嚇得大口喘著粗氣,雙手第一時間把下身護了起來,此時又硬又大的大雞巴不停的亂插著,把小霞的每個手指縫都捅了一遍。麻三猴急了,越是這樣慾望越大,兩隻大奶子在眼前晃得讓人心癢,隨後他伸出一隻手把小霞的手拉開,露出那個粉嫩通紅的小蜜穴。

  【第三集】第二章:三人肉搏

  麻三發瘋似的把她的手扒開,望著紅腫的陰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那根又粗又壯的大雞巴給塞了進去。這一捅,只聽到小霞放聲大叫了起來。

  「進哥,放過我吧!痛死我了,進哥……」

  小霞兩隻手拚命推著麻三的腰央求著,看樣子確實是有點疼,可是今天的麻三看她痛苦的樣子心裡越爽,她越叫越來勁。他不顧一切的捅著,耳邊的叫聲也越叫越大聲。就在這時門外來了一個人。

  門外的人聽到聲音快步走了進來,當她走到門口時,粉臉一沉,氣呼呼的望著門口,就在她想衝進去的時候,懷裡的娃娃被叫聲給嚇哭了。

  這一哭可把裡面的兩個人嚇怔了,頓時停止了一切動作。正趴在小霞身上又親又啃的麻三愣在那裡,大雞巴還在小霞的洞穴裡不停的抖動著,兩人都豎起了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

  小霞叫了一聲:「嫂子,是你嗎?來,告訴你一個好東西,保證讓你高潮迭起,比我哥那玩意好得多。」

  「呵呵,看你說的,我還以為誰在我這裡瘋狂呢?」門外的女人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床上赤裸裸的兩人冷笑著說道。

  麻三嚇了一跳,轉頭一看,頓時又喜上眉梢。原來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帶著孩子,乳腺不通的金鴿。

  「哦,妹子,真是不好意思,你看看你這個妹子,手上弄了一個傷口,我順便過來看看……」

  麻三的話還沒說完,金鴿倒是先開口道:「看來進哥不是我專屬的了,不過聽小霞妹妹說得我心裡也癢癢了。妹子,你說比你哥那玩意還好的東西,是不是進哥的大雞巴啊?」

  麻三萬萬沒有想到他覺得單純的金鴿竟然是一個相當開放的女人,難不成……

  他不敢再往下想了,抬起頭望了一下有兩隻大奶子的金鴿。

  金鴿則先望向小霞,又把目光落在麻三身上,麻三這才意識到自己那根又粗又熱的大雞巴還在小霞的小洞洞裡插著呢!他屁股往後一撤,把「熱火腿」給撥了出來。

  小霞正準備說話,感覺自己下身一下子空了,頓時呻吟了一下,身子猛地一沉,把剛剛逃出蜜穴的大肉棍又套了進去。

  麻三從來沒有想到小霞的身子竟如此靈活,感覺大肉棍猛地一陣束縛,劇烈的壓迫感讓他感覺爽到了天邊,他叫了一聲,屁股猛抖了幾下,把那根滾燙的「熱火腿」

  給插了進去,這時金鴿的存在不如插幾下緊緊的嫩穴重要。

  小霞一邊浪叫著,一邊摸著自己的大奶子。金鴿這時臉紅撲撲的,感覺整個身子都在燃燒,眼前這赤裸裸的肉戰讓她一下子想到了自己與麻三肉搏的場面,那根又大又長的大雞巴直插得讓人沉醉,頂得自己心花怒放,可是現在自己卻只能看著,心裡也很不舒服啊!

  「嫂子,別愣著,我們一起玩,一起……啊啊……別太深了,好疼。嫂子,快救救我,太深了,快……一起玩,啊……」

  看樣子麻三把小霞頂得不輕,叫聲明顯不一樣,這時立在旁邊的金鴿心裡已經被慾火焚燒了,感覺下身癢了起來,真想讓麻三的大肉棍猛戳幾下。她看了看懷裡的孩子,孩子這時安安靜靜的躺著,她望了望還在浪叫不已的小霞,壓制著內心那團無法抑制的慾火,輕輕走到旁邊的小床上,把孩子輕輕放在上面,用白淨的小手在孩子身上拍了幾下。

  見孩子睡沉了,心裡高興不已,她輕輕拍著兒子家寶道:「寶寶真聽話,再多睡一會兒,等媽媽把事做完再好好餵你一頓飽奶。」

  麻三這時只顧著自己那大雞巴爽了,竟然忘記還有金韻的存在,聽到小霞的浪叫,心裡可痛快的。麻三索性把她的一條腿搭在了肩上,另一條腿壓在身下,把那根大雞巴狠狠的塞了進去,只見這根長約二十公分的大肉棍整根都塞了進去。

  小霞這時真的受不了了,兩隻手用力推著麻三的身子,嘴裡大叫道:「進哥,求求你,別插了!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插得我的肚子好疼啊!」

  麻三望著她痛得在床上翻滾的樣子,心裡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成就感,讓他感覺到自己是真正的床上英雄,那根大雞巴這下更是威風,伸著龜頭像頭猛獸似的用盡全力頂著這個嫩嫩的陰穴,還不停的擺動幾下,像是在炫耀戰績。

  正在這個時候,麻三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拉了一下,剛想衝進陰穴裡的大雞巴被迫停了下來。還沒等麻三看清楚,頓時眼前一片白,嘴被一團肉膿膿的東西給堵上了,一個尖尖脹脹的東西讓他的嘴巴感覺滿滿的,隨後一股奶香鑽進了鼻腔裡。

  還沒來得及多想,就聽到金鴿說話了:「進哥,來嘛!別老欺負小孩子,把你的大雞巴給我嘗嘗,看看能不能頂得我心花怒放。」

  這時躺在床上的小霞終於停止了叫聲,兩隻小手捂著下陰處,身子往上一抬,把麻三的大雞巴給拔了出來,手輕輕的在上面撫了一下,看到手上滿是血,她苦笑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麻三的頭被金鴿轉了過去,感覺到下身空了,頓時把目標轉移到金鴿身上,濃濃的奶香讓他一下子更有精神了,舌頭頂了一下,頓時感覺到她的乳頭猛地一動,身子顫了一下,竟把奶子又往麻三嘴裡擠了擠。

  麻三的嘴巴被塞得沒有一點空隙,鼻子也被擠癟了,呼吸極度困難。他想掙扎開來,可金鴿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就是不鬆手,而且抱著麻三的頭在自己的奶子上猛轉了起來。麻三這時把整個身子轉了回來,見頭無法活動,便伸出食指和中指,伸到了金鴿下身,二話不說,插了進去。這一下,金鴿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正在享受著上身快感的她感覺到下身被猛插了一下,整個身子頓時酥了一半,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嫂子,進哥的那傢伙太大了,我真的受不了了,還是給你吧!」

  金鴿聽到小霞這樣說心裡就舒服,因為自己老公的那玩意太小了,從來沒有感覺過快感,自從麻三來看診以後,她就發現麻三的傢伙感覺真的很好,但是之前都沒有放鬆下來,時間也不寬裕,所以沒能好好享受那種暢快淋漓的快感。這回天色還早,婆婆又在下田還不會回來,聽表妹這麼一說,心裡更是鑽心的癢,真的好想快點嘗一嘗那根又粗又大的雞巴。

  「呵呵,就怕進哥的這根不夠長啊!」

  麻三這時一聽,頓時把金鴿推到床上,兩隻脹著奶的乳房被摔得左搖右晃,晃得他心裡發狂。麻三看著這兩隻奶子和小霞的巨乳截然不同,顏色比小霞的更深一些,小酸棗的個頭比小霞的乳頭大一些,如果金鴿不是哺乳期的話,就不如小霞的奶子大了,因而現在看二人的乳房大小差不了多少,平分秋色。

  金鴿這時也沒閒著,兩隻手不停套弄著麻三的雞巴,而且引導著那根大雞巴去插自己那已經水汪汪的陰道口。麻三可不是省油的燈,剛剛閒下來的大雞巴正愁沒地方插呢,順著她的引導猛地就戳了進去。這下麻三感覺到了兩個人的不同,比起小霞,這個陰道可是寬鬆很多,沒有那麼強烈的壓迫感,裡面濕濕滑滑的像灌過油一樣,不過小霞的陰道也有點好處,雖在裡面有時磨得疼,但是更加刺激。

  他一邊插,一邊比較著不同。

  金鴿這時被扎到了花心,頓時浪了起來,整個身子開始扭動,特別是下身,如一條蛇一樣,雙腿纏著麻三的身子上下左右的搖動。這樣一來可把麻三給爽到了,雖然這個陰道有點寬鬆,但是這麼一轉一夾,竟讓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而且整根大雞巴的每個G點都刺激到了,這是在小霞那裡感覺不到的。而且能感覺到金鴿的床上經驗比小霞豐富,身子的每一個動作似乎都有目的,讓麻三欲罷不能。

  叫聲越來越大,金鴿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感覺著那根大大粗粗的雞巴真的很爽,似乎更能感覺到那個大得跟錐子一樣的龜頭上有不少顆粒,直刺得陰道壁又癢又疼C小霞望著兩個人在床上搏鬥的樣子,下身也受不了了,剛剛還有些麻痛的陰戶現在又有些需要。她忍不住伸出手,輕輕的插了進去,進出幾下之後,總找不到那種感覺。

  這時麻三已經不滿足於現狀了,把金鴿的身子翻了過來,讓她撅著屁股,像是動物在交配的樣子。他剛把身子弄正,卻發現後面竟被抱了一下,而後感覺到兩隻奶子頂住了自己的後背,耳邊聽到小霞的聲音。

  「進哥,我們三個一起做吧!我也好想了。」

  麻三一聽,轉頭看了看趴在自己背上不肯動彈的小霞,心裡倒是覺得這個小妹子有點可憐。既然都已經提出來了,就做吧!他看了看現在的情況,伸出手攬住她的腰說道:「小霞妹妹,你看這樣行不行。」

  小霞看了看麻三說道:「怎麼?」

  「你就趴在你嫂子下面,讓你嫂子在上面,我在你們倆上面幹你們行嗎?」

  金鴿一聽,說道:「進哥,你可真有一套,還真沒見過這麼做愛的,不過,我願意試一試。」

  金鴿同意了,小霞這時也樂壞了,想著那種交配姿勢,心裡樂不思蜀道:「那就來吧!」

  麻三望著兩具白得發亮、嫩得流水的身子,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心想:自己這回真是享盡了艷福,真沒想到還能同時插兩個女人,哈哈。想著剛剛被破處的小霞,心裡更是滿足。

  這時兩個人位置已經擺好了,就等著麻三插。麻三望著眼前一大一小的身子,心裡很高興,一大一小、一大一小,兩個小洞洞,算上屁股一共就四個小窟遂了,四片陰唇張著小紅嘴巴,等著去含他這根脹得發紫的大雞巴。

  麻三再也受不了了,提著大肉棍子就走了上來,小霞那個窟窿裡還帶著血漬,不過裡面流出來的愛液已灌滿陰道口,能看得出裡面的通道肯定是潤滑的。

  他拉起大雞巴輕輕的放在金鴿的陰戶上,金鴿不由自主的一顫,咯咯笑了一聲,伸出手就準備去捉住大雞巴。

  麻三一看,嘿,還想自己佔有,那可不行,今天三個人那可得好好玩。想到這裡,麻三把雞巴往下一拉,對準小霞的嫩穴就插了進去,這時剛剛還張著小嘴等著的嫩穴一下子被塞滿了,麻三迅雷不及掩耳用力挺了進去,力道猛的差點把上面的金鴿給頂過去。

  「進哥,你可真壞,人家等著你,你不插,淨插人家那不知道的。」

  小霞怎麼也沒有想到會第一個插自己,這麼一頂,頓時疼得嗷嗷直叫,雙手不由自主的摀住了插著大雞巴的嫩穴。麻三這一下不過癮,嘴裡笑著說道:「這叫實中有虛,虛中有實,就是不能讓你們知道,不然三個人就不好玩了。來,金鴿,這回我保證第一次插你,看著你那個鮮嫩的洞洞,就想探探到底有多深。」

  「進哥,你壞死了,本來就準備好讓你試探的,可你就是不探,來吧,這回我把雙腿拉大一點,讓你好進點。」

  「好呀!」

  麻二麗著她那浪言浪語,心裡癢得受不了,心想:這樣的女人就是欠收拾,好好插個幾百回合,保證讓你再也不浪叫了。想到這裡,看著剛剛從下面爬上來的金鴿就是一下,隨後不管三七二十一,連續十幾個回合,進進出出的讓金鴿的陰戶裡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裡面的愛液像是泉水般湧了出來,把整個大雞巴弄的油亮亮的。

  麻三也不換穴了,插住金鴿就猛幹了起來,金鴿也好久沒做了,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抽插,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再也忍不住了,嘴裡發出高高低低的呻吟聲,這時剛歇過來的小霞也喘過了氣,望著正在猛干金韻的麻三,頓時就去拉麻三,麻三這時抽出一隻手抓住了小霞的咪咪,很沒規律的抓捏了起來。

  麻三非常明白,做愛還是兩個人好,這三個人倒有點忙不過來,望著大大小小幾個洞,真不知如何下手才能同時滿足雨個女人。這時小霞從桌上的盤子拿來了一個東西遞給了麻三,麻三一看,頓時樂了,心想:這個小霞可真是騷透了,她遞過來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吃了半根的長黃瓜,看樣子,這根黃瓜是沾著醬吃的,另一頭明顯留著一點醬渣。麻三明白了,頓時把小霞的方向挪了過來,讓頭移到麻三的屁股前,把那個嫩得不能再嫩的陰戶留在麻三面前。

  麻三一邊幹著金鴿,手裡的黃瓜也塞進了小霞的陰戶當中,雖說這個黃瓜比起自己的雞巴來說小了一圈,但是插著小霞貌似很合適的樣子,一進一出時能聽到小霞那淺淺的叫聲,好像是在享受著這黃瓜帶給她的快樂。

  兩個女人不停的叫著,麻三這時望著身下這兩具白晰的身子,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心想:這麼多女人都被自己上過了,就算以後出了什麼事也值得。

  眼前四隻奶子亂蹦亂跳的,把麻三晃得心癢難耐,下身的肉棒和手裡的半截黃瓜都在持續的抽插著。

  就在這時小床上響起了哭聲,金鴿望了望,撐起身子看了看後並沒有理會,又躺了下去繼續享受這難得的肉搏,但是麻三卻因此無法靜心做愛了,把大雞巴抽了出來,手裡的黃瓜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用力塞了進去,下了床朝小孩子走去。

  金鴿感覺到下身空蕩蕩的,望了望走向小床的麻三說道:「進哥,你要幹嘛啊?孩子哭肯定是餓了,等下我喂喂就行了。」

  麻三扭過頭,望了望她說道:「沒關係,我看看。」

  說著,一把抓起穿著薄薄衣服的小男孩道:「小祖宗別鬧了,很快就收工了。

  等你長大了一樣得幹這個,真是的。「

  挺起大雞巴朝孩子猛頂了一下,孩子被猛戳了一下,頓時不哭了,眼睛也輕輕的閉上。麻三看了看這個聽話的孩子,高興極了,輕輕的把孩子放在一二人做愛的床邊上,望了望,說道:「你看,這孩子可真聽話,給他講明白就睡著了。

  來,我們繼續做。「

  金鴿笑了笑,說道:「哼,你以為別人都像你一樣啊,就知道壞,壞到底了。」

  小霞這時也沒吭聲,手不停的在下身擺弄著。

  「呵呵,我可不壞啊,這是人的本性,要是不愛做這事那才不正常呢!有的人連硬都硬不起來,自己老婆連一次高潮都沒達到過,那才叫受罪呢!像我這樣長的也少見,你說是不?」

  金鴿臉色一紅,笑了笑沒說話。說實話,金鴿這時正在受著這種煎熬,老公的那玩意,說白了跟小孩子的小雞雞一樣,不但細而且還短,插進去就像沒進一樣,在陰道口插來插去,一點都沒感覺,更別說高潮了。自從生了孩子之後,整個陰道口被撐大,丈夫的小雞巴更顯得柔軟無力,常常剛進就射了,不過幸運的是丈夫那點精子還算厲害,竟然很順利的播了種,還生了一個胖小子。

  為了餬口,丈夫也跟其他人一樣去城裡的工地打零工了,一個月最多回來一次,有時還來不了。

  「你的是少見,不過也太大了,把人家那裡都塞滿了,要是再小一點就好,這樣連子宮都讓你給戳透。」

  「呵呵,不會,最多就在子宮口,其實戳進去更好,把精子都放進去,讓你一下懷個十胞胎,一回生個十來個,更省事。」

  金鴿一聽,踹了他一下,打罵道:「你才生十來個呢!你以為我是豬啊,再說我就把你給閹了。」這一踹,沒站穩的麻三不小心又壓在金鴿兒子的身上,硬如鋼棍似的大雞巴剛好又頂住家寶,家寶猛咳幾聲又睡了過去,三個人都沒在意又繼續玩了起金鴿玩得開心,起身一把拉住麻三將他按倒在床上,還沒等麻三反應過來,她就一屁股坐了上來,大雞巴一下子被吞沒了,而後上上下下瘋狂的做了起來。

  正當兩個人忘我的時候,聽到小霞在旁邊叫了起來:「進哥,你們還有心情做愛,你看看那根黃瓜拔不出來了。快點幫幫我啊!」

  這時兩個人正做得如癡如醉,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麻三用盡全力不停的插著,豐滿的金鴿也用力坐著,被大雞巴頂得心花怒放,一下一下的走向愛的巔峰。

  麻三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腦袋裡想著自己見過的所有美女的照片,快速的切換著,頓時「啊」了一聲,下身開始猛烈的抽搐,大龜頭裡的精液往金鴿的身子裡射著。

  「快點幫我啊!黃瓜取不出來了。」

  這時小霞在床的一邊還在不停的叫著,並打著麻三的臉。麻三看了看,頓時笑了起來,只見小霞一隻手扒著大陰唇,另一隻手伸進紅腫的陰道裡不停的摳著,摳出小塊青皮的黃瓜,看樣子,這根黃瓜已經進到裡面去了。

  金鴿也看了過去,忍不住笑了起來,道:「你可真是的,怎麼想起來用這個啊?這東西是脆的,什麼時候才能整根拔出來啊?」

  「嫂子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為了把大雞巴讓給你,我用得著這涼黃瓜啊!」

  麻三一看,不停的搖著頭。情況不妙啊,這根黃瓜雖然不是很粗,但是插在小霞的小陰道上也是滿滿的,黃瓜已經被小霞樞到了裡面,連個著手的地方都沒有,怎麼拔呢?

  麻三伸出手想從黃瓜與陰唇的縫隙裡試試看能不能伸進去,手一插這才明白陰唇被撐得圓繃繃的,一點東西都容不下。

  小霞看了看說道:「都是你幹的好事,現在好了吧,拔不出來了,這可讓我怎麼出去啊?走路都走不成了,等一下我妗子來了,可怎麼說?不行你得陪我去看。」

  麻三一聽可嚇壞了,心想:可不能這樣,看來這個小霞真不是好惹的啊!要是這事讓老婆知道了那可怎麼辦啊?不把自己扒層皮才怪呢!老婆對自己那麼好,自己卻在外面留了一路情,他決定再好好研究研究,看還有沒有什麼可行的辦法。

  金鴿望了望這個嫩得發紅、發腫的陰唇,心疼的問道:「我說妹妹,這裡撐得疼嗎?要不我用手硬塞進去,用指甲摳出來?」

  小霞紅著臉,疼得不得了,說道:「嫂子,不行,我都樞了半天了,這黃瓜太脆,剛在外面的頭讓我給弄斷了,要不然就可以抽出來了,你看看。」

  說著她又試了一次,可是只能樞出來一點,起不了什麼效果。

  正在一二人為難的時候,忽然聽到孩子猛烈的咳了起來,金鴿一聽,頓時嚇了一跳,也管不了小霞了,爬過去看兒子,兒子可是全家人的命根子,要有了什麼事,那自己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她才爬過去就大叫了起來。

  「進哥,壞了,你看看我兒子怎麼了,嘴角上怎麼有血啊?」

  小霞和麻三也嚇了一跳。麻三這時猛地想起來剛才用大雞巴頂了一下,難不成用力過猛硌著了?但想想也不可能啊,雞巴再硬哪裡能硌得小寶寶出血呢?

  「那怎麼回事?是不是得了什麼病啊?」

  麻三看了看孩子的臉有點發青,不停的咳著,看樣子真有點害怕!小霞這時也著急,自己這根黃瓜還沒弄好,現在又出了這事,可怎麼辦啊?她急得跺腳,此時快到中午了,萬一再有個人來那就完了。

  金鴿急忙拿出一隻小碗,倒了點奶粉,用勺子餵了起來。小霞則是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不停的用手摳著。

  麻三看著金鴿喂孩子奶粉的時候,猛地想到什麼,問道:「金鴿,你們家裡還有勺子嗎?」

  金鴿這時也沒那麼大激情了,光著身子餵著孩子,嘴裡說道:「有、有,桌子的抽屜裡還有一個。要勺子幹什麼?」

  麻三這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從抽屜裡翻出了那個明晃晃的小鋼勺子,把小霞的雙腿放好。

  小霞見他拿了一個勺子,十分不解的問道:「進哥,你想幹嘛?剛才整根黃瓜都斷到裡面去了,你拿著勺子幹嘛?我現在一點激情都沒有了,要玩,你自己玩去,人家這裡疼得要命,你還有那心情。」

  麻三看了看她,笑著說道:「看你說的,我哪裡有那麼多閒心?你看著,等一下那根黃瓜就出來了。」說著麻三便讓小霞平躺,他俯下身去,看了看這根已經完全進去的黃瓜,心想:可真是的,第一次一下玩兩個女人,倒好,都出事了,看孩子的情況也不妙,小霞這事能不能解決還不知道。

  他這時把她的雙腿分開,拿起勺子朝著黃瓜心輕輕挖去,這個勺子還真管用,不非一會兒一個小拇指般的小洞呈現在麻三的眼前,他看了看這個小勺子,心裡感激極了。

  等挖得差不多的時候,他伸出中指和大拇指,也不管小霞叫不叫,用力往裡插了一點,等確定能用上力的時候,便輕輕的往外拉,一邊拉,一邊叮囑著小霞:「放鬆點、放鬆點,你越用力越難拔出來,要是再拔不出來就得動手術了。」

  麻三是個醫生,小霞越聽心裡越害怕,便一聲不吭的平躺著,盡量把呼吸放平,放鬆整個身子。這樣一來,黃瓜旁有了些空檔,麻三心裡大喜。

  【第三集】第三章:意外事故

  麻三把手指頭塞進去後,用力往外拉,邊拉邊攧摸著小is,讓小霞的下身盡量多一點愛液。

  黃瓜終於緩緩退出了陰道,小霞也長長的吁了口氣,望著拔出來的黃瓜,她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進哥,你真行,下回要是再取不出就得用你這個辦法。」

  麻三一聽,又把黃瓜塞進去了一點,說道:「呵,你再說我就再塞進去,讓你試試看。」

  正說著,就聽到黃瓜「喀」一聲脆響,斷了。三個人都愣住了,同時,院子裡也傳來了腳步聲:「我的媽啊!這什麼天氣呀,這麼熱!」

  三人一聽都愣了,這時金鴿猛地大叫:「進哥,你快點把衣服穿上,我婆婆來了!」

  麻三也非常明白,現在三個人都赤裸裸的,一看就知道沒幹什麼好事!再說了,這個嬸子本來就對自己沒懷什麼好心,說不定還會想著自己手淫呢!

  「進哥,都是你!現在還有半截黃瓜沒取出來呢!不行,我得跟你回家去取出來。」

  麻三一聽,心想:天啊!這個小妮子可真麻煩!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自己出來與你們二人銷魂一次就是為了過足癮,恐怕以後再也搞不成了,現在她還想跟著回家,那不讓老婆起疑心才怪。他這時又猛地想起了路上那個女人。

  他心裡開始犯忤了。

  「小霞、小霞你在哪啊?手好點沒有?讓妗子看看,你來這裡幫忙還把手傷成這樣,早知道這樣把你送回去了,讓你媽看到了還不怪我啊?」

  小霞一聽,也顧不得什麼了,趕緊穿起了衣服,金鴿把孩子放在大床上,但此時已經來不及穿衣服了,只好把被子一蓋,拍著哭著的孩子,裝出在餵奶的樣子。

  這時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口,邊走邊說道:「全進怎麼在這裡啊?剛才不還在田里嗎?難不成真成了猴子,有了分身術不成?」

  麻三聽見聲音已經到了門口,便搶先一步走到門口,把門打開。

  「喲,嬸子,有我在你還不放心啊?小霞的手好得差不多了。」

  嬸子嚇了一跳,雙手拍著胸口說道:「你這個大侄子可真是的,把我給嚇死了!剛才我還在念說院子裡怎麼還停著你的自行車,遺以為你會分身術暱!」

  麻三低頭一看,卻意外的發現拉鏈沒拉,拉了起來,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看嬸子說的,我要有那本事,全村的人都病了也無妨,可以一下子就看好。」

  嬸子揚起手輕輕在麻三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笑著說道:「看看你這個烏鴉嘴,再想賺錢也不能咒我們全村的人都病啊!真不會講話。」

  說著嬸子就走了進來,向小霞走去。

  剛才麻三怕被她看出什麼,所以想盡量拖延時間讓小霞整理。小霞這時已經整理好了,看妗子進來,笑著說道:「妗子,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你這個孩子呀!幸好你不是地主,要不然我不累在田地裡頭啊!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十二點半了。」

  小霞這時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只好捂著嘴巴笑。

  「我看看你的手,沒事了吧?」

  「沒事了,這點小傷一會兒就好了。」

  「別在這裡逞強,手沒事就好。」

  「沒事、沒事了,你快點去做飯吧!我都快餓死了。對了,人家進哥可還沒吃飯呢!給我們倆看了半天的病,不請人家吃頓飯怪不好意思的。」

  嬸子一聽,笑著轉頭對麻三說道:「看看,我都老糊塗了,不就是請大侄子吃頓飯嗎?要的、要的。來來,今天嬸子可是要定你了,別跟我說你要走啊!」

  麻三一聽,差點沒吐出來。要定我了,這是什麼話啊!給我還不要呢!老得跟個醃黃瓜一樣,摸起來沒一點彈性,還有什麼搞頭。

  「不、不了,嬸子,今天我家裡來了一個客人,等著我回去呢!再說了,我今天可是頭一次下地,怎麼也要我老婆好好伺候伺候我,不然怎麼甘心啊!」

  說著麻三就想走了,嬸子一看,這可不行,這個小白臉在自己心中可是白馬王子等級的,哪裡能這麼輕易放手!頓時急走幾步,抓住麻三就往裡頭拉。麻三可不願意了,下地回來的嬸子手上都是泥巴,還沒洗就拉住自己的手,他想要盡快逃脫,可是嬸子這個做農活的人力氣特別大,掙扎了幾下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麻三隻好算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別讓她再碰自己的身體。

  「好、好,嬸子,你先忙吧!我不急著走了。」

  嬸子一聽,笑著說道:「就是嘛!你看看干了半天的活,又幫我們家看病,在我們家吃個飯會怎樣,難不成我還會給你下毒藥?」

  「不會、不會,嬸子說到哪去了。我想你也沒那麼蛇蠍啊!」

  嬸子一聽,開心的伸出手朝麻三那結實的胸脯捶了一拳,捶得麻三咳了幾聲。

  「妗子,看你說的,快點去做飯吧!都快餓死了。哎喲,來一趟親戚家可真不容易,連頓飯都吃不好。」

  「好了、好了,小祖宗,我累死累活的幹了一上午活,還得伺候你們這些小的吃喝,圖個什麼啊?以後要是你們不對我好,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們。」

  小霞咯咯一笑,望著這個年近半百的老徐娘。

  「哇哇……」

  孩子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不停的哭著,看樣子像是哪裡不舒服的樣子,嬸子走了過去,看了看滿臉烏青的孩子,頓時嚇了一跳。

  「鴿,孩子怎麼變成這樣了?怎麼搞的啊?你看看,讓你單獨看個孩子都看不好,你還能做什麼呀?」

  這時金鴿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明明剛剛還好好的孩子,怎麼一下子臉色變得烏青?麻三一聽也愣了,他想到自己用大雞巴硌孩子的那一下,但是隨後又想到,應該也不會這麼嚴重啊?

  「大侄子,你快點來看看,我的寶貝孫子到底怎麼回事啊?」

  麻三倒退了幾步,不知是自己心虛還是其他原因,他竟愣在那裡沒動。

  「大侄子我在和你說話呢!你快點過來看看我的孫子呀。」

  麻三裝出一臉剛回過神的樣子,走了過去,看到孩子不停的咳嗽,而且出現了急喘。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孩子身體的平衡,不能受顛簸。

  「大侄子,你快點給我的孫子看看吧,可千萬別出什麼差錯啊!我們家可都是一脈單傳,要真有個什麼意外那就完了,叫我老婆子怎麼活啊!」

  說著嬸子又是拍腿又是嚎啕大哭,哭得痛不欲生。麻三這時也傻眼了,就憑自己的這點本事,恐怕只能應對頭疼、發熱等簡單病症,面對這樣的重症還真是束手無策。

  但是想想嬸子說的也對,人家可是三代單傳,要真有個三長兩短,那後果可真不堪設想啊!

  「嫌子,看孩子病情很嚴重,家裡又沒有先進的錢療設備,遼是快點去大錢院看看吧!孩子的臉色已經發青,不能再拖時間了。」

  這個時候嬸子也沒辦法了,她想想也是,村子裡能看個小病小災的就不錯了,看樣子孩子病得真是不輕,便說了一聲:「走吧!」

  說著嬸子便和金鴿說道:「別愣著了,拿條小被子包著走啊!」

  這時的金鴿也是嚇糊塗了,聽了婆婆的話急忙從大立櫃裡拿出一條新的棉被包住了孩子,嬸子則去庭院裡騎單車,就在她剛離去的時候,孩子又大咳不止,嘴角一動,一股鮮血流了出來,金鴿一看,頓時「啊」了一聲,躺在床上暈了過去,小霞一看,也嚇得尖叫了起來,道:「救命啊!我嫂子暈死過去了,暈死過去了!」

  剛剛離開屋子的嬸子一聽,也顧不了那麼多,又猛地跑了回來,一看,大哭了起來:「我的孫子,哪個人來救救我的孫子啊!看看,現在的日子可叫我怎麼活啊?老天,你真是太不公平了!」

  麻三看了看亂成一團的場面,頓時冷靜了下來。是啊,在這個節骨眼上怎麼也不能再慌了,想到這裡他急忙拉起嬸子,勸說道:「嬸子,你別哭,現在哭也解決不了問題,要是再耽擱下去,那可真的完了。」

  嬸子一聽,拉著麻三的手說道:「我說侄子,你看我現在還能做什麼呀?田里的活幹不完,家裡又出了這種事情,現在金鴿也暈死過去了,我自己一個人怎麼帶孩子去大醫院啊?我那可惡的死老頭子,死到外面圖清靜去了,讓我一個人在家裡受苦受累,太沒良心了。」

  「妗子,別哭了,我們快點帶孩子去醫院看看吧!」

  小霞這時也顧不了下身那半根黃瓜了,拉著妗子的手不停的說著。嬸子這時好像也明白過來了,坐了起來,抹了一把眼淚,一句話也不吭,掀起簾子出去了,隨後聽到外面響起自行車的鈴聲。

  麻三一聽,抱起孩子就往外走,小霞也跟著跑了下來。

  「嬸子,來,我帶著你吧,我騎的快。」

  嬸子仰起頭,望了望白白淨淨的麻三,說道:「孩子,好孩子,你有這份心就成了。你家裡還有很多人等著你呢!我不能再耽擱你了,快點回家去吧!天色也不早了,嬸子不能留你吃飯了,快走吧!」說著推了一下麻三,轉頭對小霞說道:「小霞,快點抱著孩子跟我去一趟醫院。」

  小霞望了望妗子,又望了望麻三,還沒說話便聽到妗子叫了起來:「還贏著幹嘛?光等著吃飯啊?快點上車啊!」

  小霞二話不說便上車了。

  二人出了大門,沒關門就走了,只留下麻三一個人站在院子裡愣了半天,他回屋裡望了望躺在床上的金鴿,心裡默默祈禱著。他把金鴿的身子放平,蓋上被子,在為她蓋被子的時候,他發現金鴿的身子還是那麼迷人,高聳而有些脹奶的大咪咪依然讓他垂涎,褐紅色的乳頭被拉得長長的,似乎孩子剛剛還在扯著乳頭吃奶一樣,可是現在孩子已經沒有吃奶的力量了,他正在和死神做著激烈的鬥爭。

  正當麻三起身想走的時候,忽然門外來了一個人,掀開簾子剛好看到麻三給金鴿蓋被子。麻三忽然聽到外面有人清了清嗓子,這可把他嚇壞了,原本就心虛的他嚇得差點軟倒在地上。

  「你、你是誰啊?怎麼跟個鬼似的,來了也不吭聲啊!」

  這時麻三才看清楚,原來站在門口的這個女人長得還真漂亮,一頭燙髮披在肩上,露出一張瓜子臉,杏仁眼,小圓嘴,高高的個子,看樣子應該與自己的年齡差不多。

  但她是誰呢?他搜遍了整個腦袋也想不出來。

  「呵呵,看把你嚇的,怎麼,做虧心事了?」

  這個女人把手伸向自己的褲袋裡掏著,褲子是鬆緊帶的,手用力一掏把褲子都拉了下去,露出裡面的花褲頭,麻三嚇得急忙把頭扭到了一邊,心想:自己與金鴿的事還沒弄清楚呢,現在又出現一個女人,而且還做出這麼不雅的動作,她到底有何居心?

  「呵呵,看你那樣,還知道羞羞臉啊?放心吧,我有老公的,我老公比你能幹,看你瘦不拉唧的就知道沒什麼能耐,還好意思當醫生,我看你啊,一肚子壞水。」

  麻三一聽,被說了個正中,但是自己不能承認啊!急忙站起身就走了出來,邊走邊說道:「我告訴你,我可是個醫生,要是你再亂嘮叨的話,小心我讓你老公修理你。」

  這個女人一聽,好像很害怕似的,左右看了看,望了望周圍。

  「就在門外呢!還看,他就等著回家修理你呢,讓你天天沒事瞎扯。」

  麻三一看這個女人似乎有點異常,既然她怕老公,不妨多嚇唬嚇唬她。

  「呵呵,隨你扯吧,我來的時候早就看過了,他騎著車子去城裡了,他要是敢來,我就把他打到趴下。你以為我真怕他啊?錯了,要不是對我好,我才不讓他好過呢!你知道嗎?我以前的生活那可是穿金戴銀的,城裡大大小小的好地方,哪個我沒去過,哪個人不知道我風妹啊?」

  麻三看她說話顛三倒四的樣子,心裡倒沒那麼害怕了,心想:這個人肯定少根筋。

  管她呢!但是現在讓她看到了不該發生的一幕,是自己理虧,還是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想到這裡,他二話不說低頭便走了出去,哪知道這個自稱風妹的女人竟一把拉住了麻三,麻三心想:這事還沒理清楚呢?現在又冒出來一個,可不是好現象啊,還是走吧。

  麻三推開她就往外走,剛走沒幾步,只聽到後面的人開口說話了:「怎麼,不把我的話當回事啊?好啊,那我就把我看到的跟你老婆孔翠說一遍,讓她看看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怎麼樣?」

  麻三一聽,愣了,心想:有理不怕影子歪,但現在是自己理虧啊!便愣在那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呵呵,我知道你不敢走,你還是想做個好丈夫吧?好啦,我給你一個機會,你稍等我一下,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放過你。」

  麻三心裡真是後悔極了,後悔自己再回來替金鴿蓋被子,要不然也不會被這個女人給盯上,現在好了,堂堂七尺男兒竟被一個女人給抓住小辮子。

  「好,你問吧。」

  女人說話時手也沒閒著,掏出化妝品不停的塗抹,並沒有理會麻三說什麼。

  麻三眼看著日頭一點點靠西,心裡可著急的,但是人家卻不疾不徐的,完全沒有把他的話聽在耳裡。

  「我說姑娘,你到是說話啊,要問什麼,我回答完了好走啊?」

  「好了、好了,馬上就好了,這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啊!既然你這麼急,那就這樣吧。來,你看看我,仔細的看看我。」

  麻三一聽,愣了,心想:這個女人的腦袋真的有問題啊!怎麼現在這個時候還好意思問這麼無聊的問題?

  「我說姑娘,你要是有事就說,要沒事我可走了,沒空跟你在這瞎說。」

  女人一聽,哼了一聲,肩膀靠牆立在牆角,斜著身子抖肩笑了。

  「呵呵,我說全醫生,別以為自己算個人物,告訴你,你壓根就是個偽君子。

  好,這個問題不用你回答了,我就跟著你回家一趟,把事給小翠一說,什麼不就都結了。「

  麻三一聽,急忙擺手說道:「我說姑娘,你有話快點說好嗎?我真的有急事呢!」

  「呵呵,姑娘?可惜你叫錯了,我早就不是姑娘了,姑娘是什麼?就是黃花閨女啊,你看看我都三十好幾的人了,生了兩個孩子,腿也粗成這樣了,還叫我姑娘?真是說話都不知道怎麼說了。好了,我也累了,我老公也快從城裡回來了,告訴你,我老公幹勁蠻大的,晚上得好好伺候他。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回答了就走人,誰也不欠誰。」

  麻三一聽,這個女人說話可真不要臉,說的都是什麼話啊,真不知道害臊。

  「好、好,說吧,什麼問題?」

  「我剛才都已經說過了,你們男人真是粗心,看看我好不好看就得了,不過你可要說實話哦,要是我不高興了,可別怪我反悔。」

  麻三一聽,真想掮她幾個耳光,但是現在也真的沒辦法了。硬著頭皮仔細看了看,心想:要說長相長得還真可以,但氣質對於人的整體形象影響不小,要是她矜持、文靜一點,說不定自己還會偷瞄她幾眼,但現在這個情況,再加上她又盡說這些瘋言瘋語,雖然長得有些姿色,但他還真的不想多看一眼。

  「好看,我看你老公回來肯定喜歡,我們村子裡沒一個能比得上你。」

  「呵呵,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麻三一聽,心想:是真的才怪,就你這點氣質,長得再好看也沒人理你,說白了就是一個賤貨。

  「真的,這個我還騙你啊,是真的。現在可以了吧,那我走了。」

  麻三剛想走,這個女人忽然又叫住他說道:「看你,說完就走,太沒情調了。

  人家覺得你說的不是真的,這樣好嗎?你再說一遍,大聲的說一遍,我就放你走。「

  麻三一聽,頓時火了,衝著她大吼:「你的腦袋是不是有毛病啊?要是你再纏我……」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風妹也朝他大吼:「要是再纏你怎麼樣?怎麼樣啊?」

  說著便走了過來,伸手拉住了麻三的衣服,一用力把衣服從褲子里拉了出來,麻麻三一看就準備喊叫,風妹卻笑著說道:「你要是再喊,小心我叫非禮。你想想這村子裡哪個人會相信你呢?」

  「你可真是的,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什麼人?女人。好了,你再大聲的說一遍,說完就走人。」

  麻三看了看四周見沒人,扯著嗓子喊了起來道:「你是村子裡最漂亮的女人!

  沒一個能比得上你!現在怎麼樣?「

  風妹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的說道:「我說全進你可真是的,喜歡人家你就說吧!這麼大聲幹嘛?好了,這音量是可以,不過我還得問你一句。」

  正在二人糾纏的時候,大街上走來了一個推車的人。是一個女人,她聽到這麼刺耳的聲音,聞聲而來,望了望胡同裡,急忙把身子往樹旁移了移,把車子停在一邊。

  這時二人還在這裡糾纏著。

  只聽到女人說道:「你說我是村子裡最好看的人,那麼我跟你老婆孔翠比起來怎麼樣啊?誰更好看?」

  麻三一聽,氣得不得了,心想: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難纏,竟說出這麼無理取鬧的事情來。但是此時已經中了她的圈套了,又能怎麼說呢?

  「你好看、你好看,比我老婆漂亮。」

  這麼一說,躲在樹後的女人一聽,受不了的大聲叫了一聲:「我說你們兩個真夠賤的!犯騷也不能在大街上騷啊!」說完推起車子走了。

  麻三一聽愣了,一眼望去,心頭猛的一涼。天啊,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看上去挺洋氣,似乎能看透自己的那個少婦。

  完了、完了,麻三這回真的六神無主了,原本就怕,現在這麼羞於見人的話竟讓她聽到了,萬一這話傳到孔翠那裡可如何是好啊?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從胡同裡跑了出來,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要往哪裡去。

  聽到身後傳來風妹那怪怪的笑聲,麻三真的很後悔,看來老話說的對:「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看來以後要好好克制了,要不然真的吃不了,兜著走。

  當麻三跑出胡同的時候,那個少婦已經不見影子。這麼快?他看了看左右前後,也沒有發現她到底往哪個方向去。

  他垂著頭就準備回家,但是回頭一想:壞了,自行車還在金鴿家呢!這可如何是好啊?但是此時也顳不了那麼多了,便走了回去,這時麻三又跟風妹碰面了,風妹這回倒沒有再和他糾纏不清,朝他笑道:「我們回頭見啊。」

  麻三理都沒理她,逕直向金鴿家跑去,看來金鴿還沒醒,但此時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還是早點回家的好,不然回去晚了說不定有什麼事情發生呢!他看了看表,天啊,已經一點多了,遠遠超過下晌的時間。他一邊推車,一邊想著該如何向孔翠解釋。

  此時麻三心裡七上八下,像揣了一隻小兔子似的,不知不覺就到了自己家門口,他望了望熟悉的大木門,卻怎麼樣也邁不開腳。心想:做了壞事,好像大家都能看透似的。

  再轉念一想:老婆在家,又不喜歡外出聊天,怎麼會知道自己在外面瞎混呢?

  都是自己亂想罷了。對,越理直氣壯越沒事,要真畏畏縮縮的,反倒會暴露自己的心虛。

  想到這裡他便鼓起勇氣,很禮貌的敲了敲門,這時裡面好像沒人,他愣了一下,便聽到有人說話了。

  「呵呵,還這麼有禮貌,自己家還這麼客氣幹嘛?」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老婆孔翠,聽她這麼一說,麻三心裡就感到慚愧,心想:多好的老婆啊!自己還在外面亂搞,以後得好好對待她,以補償這段時間對老婆的愧疚。

  「呵呵,不是客氣,這不是有禮貌嗎?你都這麼通情達理,我也不能落後,不然不丟你的面子啊?」

  「呵呵,你的嘴還是這麼貧。」孔翠往外看了看,回到了屋子裡。

  「呵呵,不是貧,在我心裡老婆最美了。」

  孔翠一聽,哼了一聲,進到了堂屋裡。麻三一看,並沒有什麼變化,心裡也有底了,得意洋洋的走了進來。

  看到桌子上的飯菜,抓了一個白饅頭吃了起來。

  孔翠看到他的動作問道:「這麼餓啊?」

  麻三一聽,看了看孔翠笑著說道:「看你說的,我幹了一上午的活了,怎麼說那話啊?你以為我修仙嗎?凡人哪有不餓的。怎麼,是不是覺得你老公長得帥,把我給封神了?」

  「你呀,就嘴上的功夫。下地幹活還上癮啊,這麼晚還不回來?難不成地裡有金子撿啊?」

  聽她這麼一問,麻三的嘴巴頓時停住了,心裡一驚,心想:看看、看看,還是問到了吧,天啊,這該如何說才好呢?

  「怎麼不吭聲了,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呀?」

  說著孔翠微笑著蹲了下來,雙眼望著麻三,麻三感覺孔翠也怪怪的,盯得自己有點發慌。心想:她該不會發現什麼蛛絲馬跡了吧?但是回頭想想,絕對不可能,自己老婆自己最清楚了,她從來不和那些女人在一起閒扯淡,寧願在家裡繡鞋底,也不會去說東家道西家。

  「看你說的,我天天陪在你身邊,都沒離開過這個村子,哪裡能有什麼事瞞你呀?」

  孔翠這時歎了口氣,慢慢坐了下來,也拿起一個蒸得發黃的饅頭,把黃皮撕了下來,放在桌子的一邊,並沒有再說話,眉頭緊鎖,好像心事很重的樣子。

  麻三雖然堅信孔翠不會知道,可是看她這副樣子,心裡不禁也開始發顫了。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啊!想到這裡他準備試探一下,正想問問題的時候,孔翠卻抬起頭問了一句:「進,你說我長得漂亮嗎?」

  這話一出,麻三頓時覺得頭懵了,低著頭,臉紅得像一塊蓋頭。

  【第三集】第四章:初識孔利

  孔翠這麼一問可嚇壞了麻三,他急忙說道:「漂亮、漂亮,我老婆是全村裡最漂亮、最好看的女人。」

  話一出,孔翠「噗」一聲笑了,望著他說道:「我原以為你是個最誠實的人,但是從你這話聽得出來我錯了。」

  麻三一聽,更加不解了,拉住孔翠的手說道:「老婆,別的人我可以騙,但是你是我老婆,是我最親的人,我騙你做什麼?」

  「呵呵,你說的對,別的人可以騙是吧,那你說說你都騙誰了?」

  麻三一聽,愣了。望著孔翠說道:「老婆,你到底要說什麼呀?我可是真心真意的,從來沒有過二心,難不成你還懷疑我不成?」

  孔翠歎了一口氣說道:「好了、好了,就這樣吧,我不吃了。」說著把碗筷一放,向裡屋走去。

  麻三一看,頓時愣了,心想:大事不妙,難不成她真的知道自己私底下做的那些事了?

  「老婆、老婆,翠,別啊,你怎麼能不相信我呢?」

  麻三正準備追進屋裡的時候,突然從裡面出現了一個人,一個漂亮洋氣的女人。

  麻三一看,頓時明白了,把頭低了下來。

  「我說全醫生,你怎麼不說話了?說啊,說說讓小翠怎麼去相信你?」

  麻三這時什麼都明白了,望了望這個洋氣的女人,說道:「你是誰啊?我可不認識你,別在這裡影響我們,沒有的事別亂猜、亂想。」

  「你啊,什麼都可以原諒,但是這事還讓小翠怎麼原諒你啊?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裡騙啊騙的,有意思嗎?現在倒好,淨扯些胡話,還好意思問我是誰,你以為你說些瘋話,小翠就會原諒你啊?沒門!說,今天的事怎麼向小翠解釋呢?這可是我親眼見到的。」

  麻三這時看著她再也沒那麼順眼了,相反的,她的美倒成了他反胃的根源。

  「你是誰啊?我真的不認識你,要是你真的為孔翠好的話,請你經過大腦好好想過之後再說。」

  「呵呵,看,還在裝,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些,剛才你對著村裡的瘋子說什麼來著?說人家是村子裡最好看的女人,連自己的老婆都沒人家好看。這句話是不是你說的?」

  麻三一聽,頓時火了,但是面對這個天大的誤會,該如何解釋呢?即便是說出來,哪個女人會相信呢?他想了想,張了半天嘴,也沒說出一個字來。

  「看看,說不出來了吧!我就說吧,你呀,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多情種,算了,我還是好好開導你一下,要是你再不對翠好一點,小心我叫一幫人K死你,別在這裡欺負女人。」

  麻三一聽,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難言啊!

  「我也不管你是誰,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可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更不是多情種,至於你今天說我跟風妹的事,我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但是你在這裡我不想說,因為你不講道理。」

  這個女人一聽,指了指麻三說道:「我不講道理,好、好,到底是我不講道理還是你不通人性,只有你自己知道。好了,俗話說的好:」清官難斷家務事『,所以你有什麼話也沒必要跟我說,不過你以後可得小心啊!「

  說完朝著裡屋裡說道:「小翠,我走了,有時間再來找你吧!」

  孔翠這時從裡面走了出來,頭也沒抬,逕直從麻三的身邊走了過去,麻三順手拉了她一下,孔翠猛地把他給甩開了,而後朝那女人說道:「那我送送你吧!」

  孔翠跟在這個女人身後,慢慢的走出去。

  「好了,才多大點事啊,對這種男人就得狠,不然會讓他得寸進尺啊!」

  孔翠一句話也不說,腳下踢著一個小石頭,石頭被踢到這個洋女人的自行車車輪上,打幾個滾後落在地上。

  二人不一會兒就消失在大門外面,這下子可把麻三給氣著了,心想: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怎麼會到自己家裡來呢?等老婆回來一定要問個清楚。

  他拿起吃剩下的半個饅頭啃了起來,看上去挺豐盛的飯菜卻難以入口,看這一桌子菜應該是為自己精心準備的,平常也就一、兩道菜,而今天不但有自己喜歡的菜,還有她最拿手的兩道私房菜:蒜茸茄夾、虎皮味椒。

  他夾了一個茄夾,還是那麼脆香夠味,茄夾上的麵糊用油炸過,表皮上撒了些芝麻,嚼起來特有味道,滿嘴都是香氣,雖然今天心情不太好,但是他依然忍不住多嚼了幾口,情不自禁的吃了起來。要說孔翠,那可是好得沒話說了,足以證明那句話:

  「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白天矜持的像個黃花閨女,晚上卻風流的像個妓女,讓麻三喜歡得不得了。

  但是這個男人啊,本性就是風流,時間一長,再好的女人也變得平淡乏味了,特別是像麻三這個重生的人,他就是想多玩幾個女人,以彌補之前只能眼觀而不能褻玩焉的遺憾。

  但是女人不一樣,固然心裡有那種想法,也會因為傳統思想,而將自己固定在那個淑女的框架裡,不敢越雷池一步,怕別人在背後指指點點。一個女人讓人有了閒話,那可真的很難立足了,甚至會讓別人瞧不起、唾棄,甚至是打罵。現在的處境還是好多了,要再倒退幾十年的話,別說女人和別的男人聊天幾句,就連門口都不能站,一輩子只能跟著那個男人,甚至連自己老公下身的物件都沒正眼看過。

  正想著,孔翠從門外回來了,頭還是低著,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翠,快點吃吧!等一下就涼了,要不我給你再熱熱。」

  孔翠看了看麻三,輕聲說了一句:「不用了,你自己吃吧,等一下你自己洗碗叫」

  說著便回到了床上,蓋起被子睡了起來,麻三知道她心裡肯定很難受,便走了過去。孔翠聽到麻三走了過來,索性把鞋子脫掉,身子鑽到了裡面。

  孔翠這時縮著腿想著事情,這事怎麼會降落到自己身上呢?白白淨淨、一表人才的人招人喜歡這是肯定的,但是二人的感情基礎在這裡,自以為是固若金湯,可是現在好像沒有這麼堅固了。

  「老婆,你可別聽信讒言,我發誓我只對你一個人好。至於她是誰我不太清楚,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有的時候事情並不像你想像的那樣。」

  孔翠扭過頭看了看在旁邊說話的他,說道:「不是我想像的那樣,那你說說是怎樣。我說這段時間你怎麼這麼反常,肯定心裡有鬼。」

  麻三急忙拉起孔翠,雙手握著她的手說道:「我們一起經歷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難道你還不知道嗎?難道你寧願相信別人的一句話,也不相信我們彼此之間的真愛嗎?」

  還沒等麻三說完,就聽到孔翠開口說道:「一起經歷了那麼多風風雨雨,那你說說看,我們經歷了什麼風風雨雨?」

  話一出,麻三頓時無語了。說實話,麻三重生的時候除了記得那些看病的偏方外,以前的事什麼都不記得了,知道的還是孔翠跟自己講的那些,但是印象也不是那麼深刻,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他感到無所適從啊!

  「哎,別的我就不跟你說了。我還是大概跟你說一下我跟風妹的事吧!至於這個叫風妹的人是誰,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不是去地裡拔草嗎?當我快完成的時候,嬸子家的外甥女小霞的手被刮傷了,所以我就去她家裡看看傷勢,哪知道我幫她看好的時候,忽然有人闖了進來,那個人就是風妹,她非要我回答她一個問題,要是不回答就說我非禮她,你說這叫什麼事啊?為了避免和她有過多的糾纏,所以我就回答她那個無理的問題,那個問題就是她是不是最好看的。你說我要是不說她最好看,她肯定對我糾纏不清,現在好了,我為了應付她的話卻讓那個女人給聽到了,難不成你真的寧願相信那個女人,而不相信你的老公嗎?」

  這時的孔翠顯得很為難,面對兩難的事情她也無語了。

  「好了,老公我都說了,你才是我心中最美的人,就是因為我們相互體諒,才顯得你更美麗。」

  孔翠看了看麻三,把頭靠在他的肩上,麻三感覺到老婆還是相信自己的,他想:

  應該好好的伺候一下老婆了。想到這裡他撫了一下孔翠的頭,起身把房門關了起來。

  孔翠望了望他,心中偷偷樂了一下。

  麻三哪裡還能放得過她,一個飛撲把她壓在身下,隨後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孔翠的嘴依然有股百合花的香味,他在想她是不是百合花仙子轉世而來的。

  孔翠這時還是半推半就的狀態,身子被麻三壓得有點痛,不停的扭動著。

  麻三卻錯認為老婆是有了感覺,頓時把手伸了出來,一下子插進她的衣服裡,他感覺到她的身子依然那麼熾熱,就像是一個裝滿開水的杯子,不但把手弄熱,還把他的心溫暖了。

  「啊!你輕點,把咪咪揉痛了。」

  麻三呵呵一笑,在她的耳根親了一下,笑著說道:「呵呵,痛了再親親。」

  說著他便把嘴移到了乳頭上,柔柔的乳頭帶著淡淡的體香,讓麻三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老婆原來也是這麼美。他的舌頭輕輕的在乳頭上繞來繞去,似乎在安撫剛才所帶來的痛。

  孔翠扭動著身子,挺起那又白又大的乳房迎合著,看樣子,在她的心裡還是原諒了自己。他樂了,望著微動的身子,輕輕的開始進攻起來。

  麻三嘴巴親著乳頭,手也沒閒著,抓住另一隻大大的咪咪揉捏起來,乳頭越刺激越大,越刺激越挺,整個脹得紅通通的略發紫色,他感覺老婆真的進入了狀態。麻三的手開始往孔翠的下身遊走,手指頭像一條靈活的小蛇,慢慢爬向她的下身,弄得她慾火焚身,開始呻吟起來,小小的櫻桃小口半張,眼神迷離。

  麻三的手一下子鑽進了孔翠的褲頭裡,一股濕氣撲來,他感覺到這裡明顯與其他部位不一樣,雖然只有兩片陰唇,但是這個地方已經充血過度,頂得老高了,兩片陰唇似乎都快張開了嘴,當麻三的手剛到邊緣的時候,「颼」一下險些滑了進去。

  「老婆,你現在的樣子最美了。」

  孔翠這時被麻三摸得神智不清,聽著麻三的情話覺得臉上更是熱辣辣的,但是心裡很是高興,紅著臉說道:「去你的,淨說胡話。」

  「我可沒說胡話,都是掏心的話。」

  「但願你說的都是真話。別用手進這,你的手好髒。」

  孔翠明顯感覺到麻三的手越來越不正經了,食指和中指一個勁的往陰道裡鑽。

  孔翠越是不讓,麻三越積極,而且另一隻手也壓住了她的手,一下子樞了進去。

  床「吱吱呀呀」的響了起來,兩個人光溜溜的不停翻騰,似乎一切的煩惱都已蕩然無存了。

  「啊!你可真壞,人家都說不能用嘴了。」

  麻三這時伸出舌頭衝向孔翠的下身,順手把褲子脫了下來。眼前一個正規的倒三角形聳毛讓麻三看著都眼饞起來了,黑悠悠的陰毛裡露出一小點紅,好像是一枝獨秀般佇立在那裡,麻三伸出嘴巴猛地親了一下。

  孔翠這時再也受不了了,麻三的舌頭真的太厲害了,親得她整個身子都酥軟了。

  她越叫,麻三越來勁,舌頭時而親著那個露著小嫩頭的陰蒂,滑進兩個大陰唇中間,時而伸得老長直接進到了陰道裡,滑滑軟軟的舌頭與大而粗的雞巴就是不一樣,孔翠一邊享受,一邊想著:是啊,才多大點事啊,再說了,有沒有還不知道呢!要是一直生氣的話,對他對自己都沒什麼好處。現在多好,自己偶爾生一下小氣就對自己這麼鑣貼,淨撿人家的G點弄,弄得自己真的很想讓丈夫那根大肉棒用力抽插,好解決生理的需要。

  她扭動著屁股,示意麻三快點上來,好讓那根大肉棒子進去旅遊一圈。麻三也沒想到孔翠的力氣這麼大,整個身子竟滑到了她的上身,孔翠一下子放手了,他就正好落在孔翠的奶子旁,麻三沒有放過,用力的吸了起來。

  下面的大肉棍剛好頂到她的下身份叉處,更沒想到的是她竟然身子一沉,把整個龜頭一下子吸了進去。麻三一看:不行,還沒開始挑逗呢!怎麼可以這麼快就進去了。

  「進來吧,進,快進,小妹妹癢死了、癢死了。」

  「呵呵,真的嗎?好的,馬上讓哥哥拯救你。」說著麻三便把大龜頭拔了出來。

  孔翠隨後叫道:「啊!進,不要,不要拔出來,下面都癢死了,等著你插呢!

  好久沒進來了,等得裡面都生銹了。「

  麻三一聽,頓時樂道:「呵呵,生銹了好,生銹了我給你好好磨磨,把裡面磨得明晃晃的,好讓兒子快點生出來。」

  「去你的,誰說要給你生兒子了?沒門!要是你再敢做對不起我的事,別說生兒子,連進都不讓你進,銹透了也不讓你進。」

  麻三呵呵一笑,用脹得紫紅的大龜頭在孔翠的陰唇處蹭了又蹭,孔翠頓時說不出話來,整個身子像被火燒似的,想抱著老公好好爽上一回。她用兩隻腳狠命的夾著他的臀部好插得更深一些,可是麻三卻不急,不時的進一下,而後就在整個陰部繞來繞去,把整個下身的愛液搞得滿褲襠都是。

  孔翠感覺到丈夫這是在玩自己,但是她也喜歡,因為真的玩得自己很舒服,又癢又麻,整個身子都被慾望佔領,她再也忍不住了,伸出手指頭在自己的陰唇上摸了幾下,見老公不進,就把手指頭插了進去,而後急劇的抽插了幾下,呻吟聲更大了。

  麻三一看老婆竟然自己搞上了,樂開了花。好吧,既然這樣,自己就進吧!

  想到這裡,他把老婆的手撥開,提起大雞巴一下子插了進去。

  孔翠這時再也不矜持了,拚命的「啊」了一聲,聲音還沒停止,麻三就一個激烈的抽插,一下就捅了一百三十多下,再看孔翠整個身子半仰著,青筋暴露,神情緊繃,嘴裡還不停的呼喊著:「快!快!老公快點,快受不了了,我要、我要你的大雞巴,好舒服啊,再插……插得深點。」

  麻三心裡開心極了,越捅越來勁,想著以前對不起老婆的事,就感覺自己應該好好的補償她一下。想到這裡,他聚精會神,想著要怎樣讓老婆比較舒服。平時孔翠最不喜歡動作換來換去的,所以這回麻三也沒有強求她,把她的雙腿搭在肩上,一下下的全力俯衝,讓孔翠高潮不斷,淫聲陣陣。

  孔翠下身的淫水直冒,弄得麻三整個下半身也都濕濕的。最後麻三終於快要發射了,他頓時來了精神,一下子把雞巴抽了出來,可孔翠這時還正在享受呢!

  猛地感覺到下身突然空了,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跟前衝來了一人。麻三握著脹得快要爆裂的大雞巴衝到孔翠跟前,朝著她的嘴巴就射了進去,還能聽到「滋滋」的噴精聲,一團團黏黏、白白如稠奶似的精液射到她的嘴裡,孔翠這時也在極樂的世界裡,用舌頭舔了敵精液,不料此時又一股精液射了進來,一下子衝到了嗓子裡,把她給嗆著了。

  「咳咳。」

  麻三看著老婆那通紅的臉,身子一伸,把整個大雞巴塞了進去,孔翠也是慾火焚身,管不了那麼多了,吸吮了起來,把整個大雞巴親得乾乾淨淨的。

  孔翠一邊親,一邊叫著,看樣子是沒有做夠啊,麻三被她這麼一吮,更是受不了,大聲的叫著,看樣子比做愛還爽啊!

  二人終於停了下來。麻三和孔翠躺在床上,相擁而依,麻三幫她把被單蓋上,蓋住了兩個乳頭,被單被頂起兩個凸起,他用手在上面按了按,轉了兩圈,把她癢得咯咯直笑。

  「幹嘛呢?還沒幹好啊?」

  「呵呵,這麼好看的老婆恨不得天天干一炮,這一炮哪裡夠啊?」說著麻三刮了一下她的翹鼻子。

  孔翠哼了一聲道:「哼,你們就知道干,事後什麼也不想,可是我們呢?被你們干了才是苦日子的開始呢!」

  「呵呵,看你說的,應該說是幸福吧!怎麼能說是受苦呢?怎麼,是不是準備生個娃了?」

  孔翠一聽,笑著說道:「看你那樣,我現在不想要,要是要啊,你自己生去,我不想生。」

  麻三一聽,有點不解的問道:「為什麼不想生?你沒看人家結了婚之後第二年就生了。我們結婚多久了,怎樣也該播種了吧?」

  「我不想。」

  孔翠說著一縮,把整個身子都躺在了床上,留下麻三的手靠在邊上。

  「你不想,我想。」說著麻三便把手放在她的咪咪上揉了起來,大大的乳頭被麻三撥得胡亂搖晃。

  孔翠剛剛才被臨幸過,所以也沒那麼大的慾望,抓住他的手說道:「進,我不想了,改天吧,我們聊聊天吧!」

  孔翠那央求的樣子讓麻三感到好笑,其實麻三自己也沒那麼大的興致,只是感覺要好好伺候一下老婆,不然老把那激情澎湃留給別人,心裡很過意不去,既然孔翠不想了,自己也沒必要去做那無謂的事情,這時他才感覺到自己的那根大雞巴也是勞累過度,癱軟了下來,垂著腦袋趴在兩個上,像是睡著的樣子。

  孔翠將手指頭輕輕放在了他的陰莖上,笑著說道:「呵呵,你看看這個東西也真奇怪,這麼大一團放在褲襠裡舒服嗎?不會硌得不方便嗎?」

  麻三一聽,輕輕刮了她一下鼻子,把她摟在懷裡說道:「不礙事,一走一晃,蹭得很舒服,不像你們褲襠裡沒東西,所以走起路來左搖右擺,沒定心針似的。」

  孔翠一聽,輕輕的用手把包皮翻開,看著尿道口,左右上下都看了看,皺起眉頭說道:「你說說這裡面連根骨頭都沒有,怎麼能那麼硬?跟根鐵棍子一樣,戳得人家心頭癢,有時感覺插得太深了,幾乎都頂到子宮口了,要是再長點,可能都刺到肚子了。」

  「就那長度人家還嫌短呢。」

  麻三這話一出,感覺到自己說漏嘴了,急忙說道:「你那天晚上不是嫌我的雞雞短嗎?看你睡得爛熟,沒忍心跟你做愛0」

  孔翠迷惑的眼神又轉晴了,麻三望著她舒展開的眉頭,頓時放下心來。

  「呵呵,算你還有良心。」

  麻三望著老婆擺弄自己的老二,越弄真是越想,剛剛鬆軟下來的大雞巴又抬起了頭,顏色黑紅,像是一根黑金鑄造的神器,大大的龜頭脹得大大的,有型的頭在刺激下不停的抖動,像是在尋找著獵物,粗粗的龍根下毛茸茸的,更像是草地上長了一根奇異的怪種……

  正在這時,院子裡忽然傳來「嘎嘎」幾聲叫聲,門突然被推開,隨後聽到「啪」

  的一聲,一個人被高高的門檻絆了一腳,來了一個正宗的狗吃屎,不過這個女人還算利落,雙手撐著地,沒有啃到東西。

  在床上調情的二人正在光著身子聊天,這麼一來,嚇得急忙把床單扯了過來蓋在身上,但是此時麻三那根大號的雞巴還是立在那裡像一個不倒的神話似的,孔翠這時一看,急忙用手撥了撥,沒撥動,乾脆用身子擋住它。

  還沒等看清是誰,就聽到這個女人「哇哇」的亂叫起來,二人放眼望去,忍不住笑了起來,原來是自家的兩隻鵝正在後面咬她的腿呢!鵝的嘴上長著倒刺似的東西,咬起來可夠狠。兩隻鵝「嘎嘎」叫著,邊叫邊啄,再看地上的女人「啊啊」的叫著,疼痛難忍,鵝像打勝的將軍一樣,不停的拍動大大白白的翅膀,兩隻紅色的鵝掌像在跳勁舞似的,有規律的拍著地,一副高興的樣子,似乎像在向麻三夫妻邀功請賞。

  弄得門口像走過千軍萬馬一樣,塵土飛揚,後面幾隻雞也在湊熱鬧,「咕咕」

  的叫著,像是在為兩隻鵝搖旗吶喊。

  二人一看這鵝真夠狠的,啄過的地方都再重複啄一口,皮都給啄爛了,片片血漬讓人看了心疼,白白的腿上鮮紅的血看上去很讓人心驚。

  孔翠一看到人,大叫了一聲:「小利,怎麼是你啊?」說著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光著身子就跑了下去。

  麻三一看,是啊,再啄下去就要把人給毀了,也沒顧及那麼多,被單一裹就下了床。

  「小利、小利,你沒事吧?快點起來。」孔翠一邊說著,一邊吼著那兩隻正得意洋洋的鵝,鵝一看主人那怒目而斥的樣子,頓時覺得自己咬錯人了,扭著大屁股向院子中央跑去,看那跑走的樣子,也是怕得很,鮮紅的大腳掌拍得地「啪啪」直響。

  再看地上叫小利的女人已經很狼狽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麻三一看,也急忙伸手抱住她的頭想把她扶起來。說來也巧了,這被單什麼時候掉了也不知道,一抱她的時候,麻三的大雞巴就朝她的臉劃了過去。

  這叫小利的女人,感覺到一個熱呼呼的東西正劃著自己的臉,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根大雞巴,頓時就想張嘴尖叫,這時大雞巴剛好到她嘴的方向,麻三一看竟是那個洋氣的少婦,心一慌,手一下鬆了,這個叫小利的洋氣少婦整個頭沒有人扶,一下子掉了下來,張開的嘴巴剛好銜住了麻三的大雞巴。

  麻三怎麼也沒想到有這麼巧的事情,猛地感覺到自己的大雞巴一下被小利給吞了,牙齒輕輕劃了過去,讓麻三不禁舒服的叫了一聲。

  「啊!」

  旁邊的孔翠也看到了這不堪入目的情景,頓時怒火上升,朝著正大叫的麻三就是一巴掌。麻三這時也回神過來了,望了望老婆,頓時覺得自己真的太害羞了,急忙把正在含著自己大雞巴的小利的頭給拔了出來。

  【第三集】第五章:最後一次

  麻三也沒也沒想到自己的大雞巴會插在孔利的嘴裡,被孔翠一巴掌打醒了,急忙說道:「老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麻三這時滿臉歉意,臉憋得通紅,怎麼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孔利這時則滿臉驚恐,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含了別人的大雞巴,但是她並不反感,而是竊喜了一下,不過面容上依然裝作一副痛苦、難堪的樣子。

  「你們可真是的……這、這叫什麼事啊?這樣的事情讓別人傳出去,可叫人家怎麼活啊?我、我死了算了。」

  孔利說著便用力朝牆撞去。兩個人看了,急忙拉住了她勸道:「別、別啊,孔利,你聽我說,這不是個意外嗎?誰也沒想到你會殺個回馬槍回來,當然也沒有想到我們家那鵝會咬你,更沒想到我老公想扶你起來,你卻含住了那裡……這、這一切都是意外啊。」

  孔利看著孔翠一臉的為難,她悄悄的伸了舌頭舔出一下自己的紅唇,感受到麻三那個熱雞巴的味道,心裡開心極了,但還是唬臉說道:「看看,還是老同學呢!現在倒好,還是對自己老公好,這麼說來,我還成錯的了,好,那以後有什麼事情也不跟你說了,讓你這個傻女人被蒙在鼓裡吧!反正我沒臉見人了,死了算了。」

  說著又向牆衝去,兩個人一看這個女人竟沒完沒了,頓時放開手,麻三最討厭這樣愛裝的女人了。

  「好了,既然你死意已決,就隨你去吧!」孔翠也覺得這樣很沒勁。

  「你、你們,你們合夥來欺負我,我不活了。」孔利一邊說,一邊向前衝了兩步,見後面沒手拉她,心想:這兩個人真夠絕情,算了,別弄得自己下不了台,還是見好就收,不過今天能吃到麻三的雞巴,那可是萬萬沒想到的事情。

  想到這裡,她趴在地上大哭了起來,道:「你、你們兩個人真是太沒良心了,事情都已經成這樣了,這事傳出去讓我怎麼有臉見人啊?」

  麻三用床單把自己裹了起來,走到她的跟前,說道:「我真的不太清楚你是誰,但是我告訴你一句實話,你要是真的不想傳出去,現在就一句話也別吭,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還有誰知道呢?難不成我還會跟別人說你吃我的那玩意嗎?」

  孔翠這時也開始對這個同學產生反感了,但還是走過去把孔利拉了起來。

  「好了,今天的事就讓它像風一樣去吧,當沒發生過一樣,都是無意之舉,別放在心上啊!」

  孔利見二人都給自己台階下了,心想:還是跟著下吧,不然自己下不了台就更難堪了。頓時苦笑了一下,說道:「那、那人家心裡也很不舒服,嘔……」

  她故意做出嘔吐的樣子,急忙說道:「家裡有沒有水,我要涮一下嘴,感覺嘴裡黏乎乎的很不舒服。」

  孔翠這一聽,忍不住偷偷的樂了,心想:不黏才怪,你吃的不是我老公的大雞巴,而是我那黏乎乎的愛液啊。看著老同學那樣子孔翠心裡樂壞了,一向都是孔利佔上風,什麼都說得自己不能吭聲,現在看著她狼狽的樣子,有種莫名的興奮。

  「好、好,老公,你去拿一個乾淨的水杯過來,我帶她去廚房裡涮涮嘴。」

  麻三看了看孔利,心裡也樂開了花,這事可真是意想不到,不過這個女人的身材還是蠻令人銷魂的,要是真的能好好的上一回,也是一件美事啊。

  剛剛懺悔過的麻三這時又開始淫心大起,男人啊,真是沒救的高級動物。

  孔翠拉著孔利的手向廚房走去,麻三望了望孔翠、孔利二人,心裡想了很多。

  孔利的屁股比老婆的小一些,偏精瘦一點,穿著的小緊身褲讓身材顯得很苗條,一扭一擺,上衣也是緊繃繃的,不時露出一絲嫩嫩的小蠻腰,洋氣得不像村裡的人,化著妝的孔利在麻三的心裡似乎比老婆的賢淑更迷人。

  剛走沒幾步,兩隻不服氣的鵝竟從棚子裡鑽了出來,朝著孔利衝去,尖尖的鵝頭、大大的鵝屁股,儼然就像一個白色的衝擊鑽。

  還沒等到鵝過來,孔翠就吼了一句:「滾一邊去!再咬,掐斷你的脖子。」說著彎下了腰。

  鵝一看大事不好,說不定有暗器,好漢不吃眼前虧,頓時一個急剎車,鵝掌根部用力抓地,劃出一道深深的溝子,揚起一片灰塵。

  孔利一看這兩隻鵝真搞笑,剎車遼蠻靈的,笑了起來,笑得兩個奶子上下直跳。

  「你看,你看,這兩個傢伙好像能聽懂人話似的。」

  孔翠也笑了,拉了她一下說道:「快點走吧,它們古靈精怪的哩,最喜歡偷襲別人了。」

  孔利一聽,嚇得趕緊跑了過去。

  麻三見二人進了廚房,轉身也進屋拿杯子去了。裡屋裡是一個小單間,平常沒人住,種了不少的灰塵,進門左轉有一個小禰子,裡面放著一排玻璃杯,麻三隨便拿了一個走了出來,走到外面一看,這杯子上的灰塵可真不少,怕被孔利看到了,急忙拿了一張面紙擦了起來。

  走到院子裡,看到這兩隻調皮的鵝他還真想親一下,兩隻鵝看了看他,圓圓的眼黑滴滴的,衝著他眨眨眼,一動也不動的站在鵝棚裡。

  「呵呵,傻蛋。」麻三說著笑了一聲。鵝一看主人樂了,也「嘎嘍」叫了兩聲。

  「我說小翠,你這日子可怎麼過的呀?」

  孔翠一聽,百思不得其解,這猛地冒出一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便問道:「小利,你說什麼呢?這日子還不是一樣過嗎?什麼怎麼過的?平平淡淡的過啊,渴了就喝水,餓了就做飯,一日三餐五穀雜糧,有什麼吃什麼,比以前靠天吃飯強多了。怎麼……」

  孔利一聽,涮了一口水,咕嚕咕嚕吐了出來,朝她詭異一笑,說道:「傻女人,我說的是你老公。」

  麻三在門口一聽,正議論著自己,還是先等等,聽聽二人聊什麼再進去,便靠在牆邊靜靜的聽著裡面的聲音。

  孔翠這時隨便問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孔利呵呵一笑,抹了一下嘴說道:「我想說什麼,我就是想說你啊,剛才吃了一口你老公的那東西,天啊,感覺好大,我的整個嘴巴都快塞不下了。」

  孔翠一聽,「噗」一聲笑了,捂著嘴說道:「小利,你呀,就沒一點正經,這個時候了你還說這些。」

  孔利一聽,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看剛才可把我的上鄂給頂疼了,我老公從來沒有達到那種效果呢!」

  孔翠一聽,愣了,笑著說道:「別開玩笑了,你老公那麼優秀還不滿足,真是的,你沒救了。」

  「所以啊,我現在都在為你擔心,你說說你下身那個小洞洞能不能受得了?」

  孔翠一聽,戳了孔利的腋窩一下,兩個人笑得前俯後仰。

  「你這個壞蛋,真有你的。我的再小也能包容他那東西。」

  麻三一聽,樂了,心想:這些女人都是這樣,看來自己沒白搞她們,心裡頭那野貓賤著呢!看來這個孔利對自己也是不懷好意,吃了自己的大黃瓜倒還上癮了,看來得找個時間好好的修理修理她。但是回頭一想,自己的老婆那純真的眼神、嬌美的身子,他又開始猶豫了,心想:還是算了,本分一點吧,把自己的老婆伺候好了,家和萬事興,別鬧得不愉快,回家跟回戰場一樣。

  想到這裡麻三便在牆角裝走路,兩個女人一聽有腳步聲,頓時都「噓」了一聲,不再亂聊了。

  「來,再涮涮吧!」

  「沒事,現在感覺好多了。」

  這時麻三走了過來,看了看正在彎腰吐水的孔利。孔利彎著腰側著身子斜對著麻三,麻三眼尖,頓時兩團白嫩的奶子刺入他的眼中,眼前那一個紫紅色的胸罩讓他眼睛一亮。天啊,這可是頭一次在村子裡見到這個年齡的女人戴罩子。可真大啊,看著那苗條的身子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大咪咪,看起來不比孔翠的小,看來不是老公刺激就是自慰而成的。

  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遞過來的杯子竟忘了放手。

  「放手啊,不放手我怎麼用啊?」

  孔利拉了一下杯子卻沒拉過來。孔翠一看丈夫那貪婪的目光,頓時伸手打了麻三一下。

  「幹嘛呢?看什麼呀,這麼入迷?」

  麻三臉紅了,原來無心看的,可是這對奶子太誘人了,有點情不自禁。

  「沒、沒,我看什麼呀,她那裡好像有只蚊子。」

  孔翠也感覺到了,他肯定是看人家的奶子,頓時把臉拉了下來。

  「你……現在都什麼時候了,蚊你個頭。」

  他有點不好意思了,將杯子遞過去說道:「好了,快點涮涮吧,要不我去拿牙刷去。」

  孔利這一聽,重新擦了一下嘴巴說道:「沒、沒什麼,反正我也經常……」

  孔利的話還沒說完就停住了,而後滿臉通紅的道:「那個,你看今天天空好藍,聽說明天還有雨呢?你說這可能嗎?」

  麻三望了望她,心想:這個踉天藍、下雨有什麼關係啊,看來這個女人浪的很,一定經常這樣,哈哈,這個男人都比較喜歡,這不但是感覺上的刺激,更是一種征服女人的心態啊。

  正在這時,門外忽然跑來了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女孩,跑到院子裡來,這時棚子下的兩隻鵝也啄上來了,小女孩一看,大哭了起來。嘴裡不停的喊道:「嬸子!

  嬸子!鵝!鵝!鵝咬我。「

  孔翠一聽急忙跑了出來,看了看,原來是鄰居家的女兒小草,急忙吼了一聲,把鵝給吼走了,彎下身看了看小草說道:「呵呵,這是鵝給你打招呼呢。別怕,告訴嬸播,今天來是什麼事,是不是肚子不舒服,還是來陪我玩呢?」

  孔翠看著這個孩子也很喜歡,一下抱起她說著,一臉燦爛的笑容。

  「呵呵,不是,我哪裡都舒服,是我媽媽說讓你去我家一趟,媽媽那件毛衣不知道怎麼織了。」

  這麼一說,孔翠愣了,問道:「哪件啊,是給你爸織的那件嗎?」

  小草笑了笑,搖著頭說道:「我不清楚,你快點跟我過去吧,我媽媽在家裡等著你呢!」

  小草抓住孔翠的手不放,非要現在就去。孔翠看了看站在廚房裡的孔利和丈夫,孔利這時笑著說道:「看這孩子多調皮,你快點去吧,我這就走了,別送我了。改天再過來找你聊。」說著孔利就做出要走的樣子。

  孔翠看了看丈夫,麻三笑了笑說道:「去吧,家裡有我呢!」

  「嬸嬸,我們走吧,媽媽等急了。」

  孔翠笑了笑,在小草粉嫩的小臉蛋上輕輕掐了一下,說道:「走吧,小乖乖。」

  「走吧,嬸嬸最漂亮了。我長大了要跟嬸嬸你一樣,天天打扮得乾乾淨淨、漂漂亮亮的……」

  孔翠一聽,頓時樂得笑開了花,拉著小草的手向大門外走去。

  「走嘍。」

  小草蹦蹦跳跳的拉著孔翠走了,身後響起一串清脆的笑聲迴盪在院子裡,被風呼一下刮走了。

  此時家中只剩下了麻三和孔利,兩個人這時倒有點尷尬。

  天啊,剛剛讓孔利吃了自己一口「大黃瓜」,餘味猶在呢!現在倒剩下兩個人,雖然麻三不太清楚孔利到底是怎麼樣的人,但是從她的眼神中似乎能感覺到孔利肯定夠浪。

  麻三這回沒吭聲,孔利也沒做聲 的走到了院子裡,她心想:走,真是捨不得這個好機會;不走,但自己說要走又不走,會讓人覺得自己的臉皮厚,怎麼說她也是個女人,不矜持的話,恐怕會讓男人嫌棄。

  正在她左右為難的時候,不遠處突然鑽出來兩個白色的東西,這兩個東西還沒等到她反應過來,便各自咬了她一口之後,跑到棚子底下去了,就見孔利「啊」

  的慘叫一聲。

  麻三急忙衝了過去,這時驚慌失措的孔利後退一步,被一塊磚頭絆了一下,麻三一看不好,要是真這麼倒下去,非把頭摔個大洞不可,不能多想了,他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抱住孔利。這時孔利嚇得尖叫著,突然被人抱住了,兩眼望向抱著自己的麻三,整個心緊張的都快跳出來了。

  麻三抱著她,心裡也很激動,眼前這個熟女真讓自己眼饞,穿著很迷人的衣服,加上這火辣的身材、淡淡的香水味,真讓他受不了。他這時竟捨不得放開,低頭看了孔利一眼,孔利也悄悄的看了麻三一眼,二人四目相對,急忙都撇了開來,心跳加速,雙頰飛紅。

  一種難以壓制的衝動讓二人同時飽嘗掙扎的艱辛。

  「對、對不起,都是我們家的鵝不好。」

  麻三心裡的戰爭終於結束了,他想著不能再做對不起老婆的事了。

  孔利「噗」一聲笑了,掩嘴說道:「沒、沒事的,鵝又不通人性。」

  「是、是,真是不好意思,我幫你看看腿要不要緊。」

  說著麻三以一個醫生的職責,想彎腰去看看她的腿被鵝咬得如何了。

  孔利輕輕的把手放在麻三的肩膀上,說道:「不要緊的,我穿著褲子呢!」

  說著故意往麻三的脖子上劃了一下,麻三原本就處在慾望的邊緣,被孔利這麼一劃,感覺到整個身子都麻了。天啊,跟自己的老婆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真像書上說的那樣:拉著老婆的手如同左手拉右手,可是跟孔利這個浪女人就不一樣,她一個眼神能讓麻三的身子飄起來,魂不由自主的被孔利給勾走了。

  麻三以為自己上了這麼多回的女人,有了足夠的經驗,可是今天看來,自己還是嫩啊!

  麻三激動的顫抖著,扒開了孔利的褲筒,那條玉一樣的腿呈現在他的眼前,白白的皮膚有點紅潤,就在腳後跟的地方還真的被鵝給咬破了皮,看著這個白晰的腿,麻三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剛剛碰到,孔利就輕輕「唔」了一聲,麻三聽得整個身子都感覺舒坦,老婆從來不喜歡叫床,這時意外聽到不一樣女人的呻吟聲,感覺十分新鮮刺激。

  「走,我幫你上點紅藥水,弄點雙氧水消消毒,不然會發炎的。」

  孔利見麻三的神情,偷笑了一下,故意嗲聲道:「呵呵,不用了,一點小傷,不用那東西的,只要你親親就好了。」

  麻三怎麼也沒有想到這話會出自一個漂亮女人之口。

  「親?不、不,我替你上紅藥水。」

  麻三已經神魂顛倒了,也顧不了那麼多,抱起滿身飄香的孔利就往藥房裡跑,他感覺到孔利的身子簡直就像有魔力一般。

  跑到藥房門口,他顧不得用手,抬起腳把門踢開了。

  孔利怕麻三不上鉤,故意把手搭在他的肩上,順勢在他的脖子上抓了一下,另一隻手圈住了麻三的脖子。麻三明顯氣喘吁吁的,孔利這時把臉貼向了他的臉,噘起嘴巴輕輕的在他臉上拱了拱,鼻孔裡噴出的熱氣直吹得麻三身子發軟。

  麻三進到屋子後再也受不了了,又後退了幾步用腳一勾關上了門,就在這時,孔利「噯」了一聲。

  「怎麼了?」

  「後退一點嘛!」

  說話的時候孔利的臉不知不覺的紅了,眼角、眉梢處透著妖媚,黑白分明的眸子暗送秋波,越來越強烈的電波使得麻三頭皮發麻、身體發熱,下身那個覺醒的大棒槌「颼」一下挺了起來,褲子被頂得吱吱作響,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控制了,心想:乾脆再干一回吧,這是最後一回。

  想到這裡他就把孔利扔到了病床上,病床難受重負,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孔利被這一摔,發出一聲尖叫,小嘴大張,杏眼圓翻,看起來很痛的樣子,兩隻大奶球左右搖擺著,上衣被摔開了,露出那個小小的肚臍眼,不大不小的剛剛好。

  「你好壞,輕點,這麼猛人家會受不了。」

  「我來給你上點藥。」

  已經被迷惑的麻三還沒忘記要給她上藥,孔利一看,心想:男人在這個時候還在裝,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想到這裡,孔利呵呵一笑說道:「好,你幫我擦藥吧!要不要把褲子脫掉,這樣擦不舒服。」

  麻三一聽,心想:你可真浪,好,等下讓你見識一下我麻三的厲害。想到這裡,便說道:「好、好,怎麼方便怎麼來吧!」

  還沒等麻三說完,只見孔利伸出手輕輕把衣服拉了起來,露出那白晰的腹部,細皮嫩肉的讓麻三興奮極了。

  他望著面前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慢慢的走了過去,孔利這時把手放在褲腰上,「啪」一聲,褲子上唯一的一顆扣子解開了。

  「好白啊!」

  麻三忍不住叫了一聲,嚥了一口口水,望著眼前漂亮的尤物,看起來比酒店裡的小姐還多情,眉宇中間的紅痣讓他感覺到更加銷魂,恨不得馬上趴上去親上幾口。

  「來嘛,褲子好緊,你幫我一下嘛!」

  孔利扭動了一下裹得緊繃繃的臀部,被她拉下來的褲腰裡露出粉色的小內褲,粉紅粉紅的很耀眼。麻三這時什麼也不想了,只想快點把她的褲子扒掉,看看她的「裙」

  底風光,他伸出手,望了孔利一眼,只見她輕輕的仰起臉,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著。

  「快點,上了藥我還要讓你給我按摩一下呢!要不我再吃一回你的大黃瓜……」

  「好、好,我現在就給你上藥。」

  說著麻三伸手將褲子拉了下來,孔利豐滿的屁股慢慢露了出來,美妙的三角地帶也完全暴露在麻三的眼前,看著那粉紅的小褲頭,褲子緊緊的勒在了肉裡,好像嵌在上面一樣,他把褲子拉到了鞋處,孔利玉腳一抖,鞋子便掉在了地上,褲子也很快脫了下來。

  麻三看到兩條水潤潤的腿,下身的大東西更硬了,火辣辣、滾燙燙,想快點去試一下她的嫩穴。他伸出手在她的腿上劃了過去,一直劃到她的陰部,孔利「噢」的一聲仰面鮮了下去,太舒服了,她感覺就像一股電流通過全身。

  「啊,你的手好壞,弄得人家身子都酥了,快點上來,舔一下咪咪吧,好久沒有被舔了。」

  麻三這時手頂著陰部的花心鑽了一下,孔利頓時受不了了,右腿自然的抬了起來,夾住了麻三的脖子,說道:「我現在才知道孔翠為什麼這麼愛你了,你知道嗎?你的手好厲害,不知道你的嘴厲不厲害?你看我的奶子都脹大了,等著你親親呢!」

  說著她自己便扒開胸罩,到了乳頭的地方卡住了,看樣子乳頭已經有了硬度,奶子被勒得泛紅,像是白饅頭一樣,顆大粒飽,看得麻三心裡直癢。

  孔利又把胸罩拉了拉,露出那一粒紅色的小乳頭,乳頭尖尖的,並沒有金鴿那麼長,也沒有金鴿那麼大,這是什麼原因?難不成這女人還沒有生育過?這時麻三更想試試下身那個蘭花深處的感覺了。

  他一探身,叨住了她的乳頭,用力吸了起來,再看孔利「啊啊」的亂叫著,和老婆的安靜與矜持完全是兩碼事,不過這叫聲更讓他的聽覺得到了前得未有的觸動。

  一邊親著奶子,一邊感受她身上的那種「騷味」,這女人身上噴了點香水果然是不一樣,和那自然的奶味各有千秋。正當麻三親得火熱的時候,孔利一下子把麻三反壓了過來,用粉嫩的大乳房壓了下來,堵住麻三的嘴,麻三用手抓著她的奶子用力的搖著,留出點空隙連親帶咬了起來。

  不一會兒工夫,孔利被刺激得受不了了,身子往下一縮,到了麻三的下身,用力一拉,把麻三的褲頭拉了下來,看了看半包著陰莖的包皮,嗅了嗅說道:「是不是你們做完愛沒洗啊?整個都是淫水味。」

  麻三一聽,呵呵的笑了起來,被她吹得又熱又癢的道:「是啊,你剛才吃的時候也沒洗,感覺如何啊?」

  孔利一聽,撇了一下嘴巴,用手用力的握了幾下,這可把麻三弄得慾望更大了。

  孔利穿著小內褲在門後的臉盆架上的毛巾擰了一把,走過來包著大雞巴就擰了幾圈,毛巾多粗啊,在麻三脹得發紫的龜頭上一搓,可是痛得鑽心、癢得鬧心啊!

  「輕點、輕點,再用力就射了啊!」

  麻三看著她那用力的樣子,心想:這個女人可真狠。孔利擦完之後,一揚手把毛巾像是帕子似的丟了過去。與此同時,麻三感覺到自己的龜頭一下鑽進了一個熱呼呼的小洞裡。

  「啊,好舒服,用力吸,用力啊!」

  孔利一看麻三來了反應,便用嘴緊緊的含著他的大雞巴吸了起來,大雞巴又粗又大,簡直快要把嘴巴撐破了,最上方的龜頭熱呼呼的,不但把嘴暖熱了,更將孔利空虛的心暖熱了。

  麻三被孔利吸得整個龜頭麻麻的,一向主動的孔利這時也沒放過機會,她騰開嘴巴伸出舌頭在他那硬邦邦的龜頭上輕輕舔著,一會兒又親著那團會伸會縮的蛋皮,皺巴巴的蛋皮敏感極了,被她小嘴一舔,頓時縮成了一團。

  孔利的床功果真有一套,直弄得麻三心裡爽極了,望著孔利那起伏不定的奶子,慾望飛漲,兩隻手抓住她的奶子揉捏起來,越揉越硬,孔利的嘴也啃得「哼哼」叫,像是拱著奶吃得正高興的小豬仔。

  麻三受不了了,又把孔利翻了個身,壓在身下。孔利已經氣喘吁吁了,麻三擠起她的兩隻奶子把大雞巴插了進去,累得一身香汗的孔利剛好省了潤滑油,大雞巴在奶子中間進進出出,感覺竟能與下身的粉穴相媲美。

  孔利還真沒嘗試過這種做愛方式,頓時不顧一切的大呼過癮,床在二人的肆虐下拚命的響著。

  【第三集】第六章:又一協議

  望著身下被自己征服的孔利,麻三心裡開心不已,下身的大鎯頭拚命在裡面進進出出,終於龜頭猛的一緊,一股熱流直衝孔利的子宮口。

  孔利此時整個嫩穴都被插麻了,那股熱浪讓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用力夾著大雞巴,感覺著這個特大物件所帶來的高潮。

  「沒想到你下身這麼緊。」收拾著衣服的麻三忍不住讚歎道。

  孔利四腳朝天的仰著,下身還「滋滋」的冒著精液,流在大紅牡丹的老被褥上,她望了望四面白白的牆,感覺很舒服,似乎剛才那一陣陣的衝擊還沒有停止。

  「呵呵,是不是跟個黃花閨女似的呀?」她抬起頭把一邊的枕頭拿了過來放在頭下。

  「呵呵,差不多,不過你那地方彈性挺好,大雞巴塞進去,一進一出夾得疼,你是不是經常自慰啊?」

  孔利一聽,哼一聲道:「自慰你個頭,不過,要是你有時間常到我那裡去坐坐,我會好好伺候你,而且幫你口交怎麼樣?」

  麻三最喜歡聽女人說這浪話了,孔利臉皮也厚的一句接著一句的說著。

  「呵呵,算了吧,你們是好朋友,我可不能玩得過火,還是小心一點好。本來,我在上你之前就想好了,這可是最後一回,以後我要對我老婆好一點,要不然,心裡總感覺過意不去。」

  「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心裡再多的懺悔都是白搭,今天你可能還行,要是再憋你個四、五天試試,保證受不了到處尋貓膩。」

  「我可不一樣啊,我麻……」

  麻三頓時止住了,心想:天啊,差一點把老底給揭了。

  「麻逼我要是再上別的女人,我就不是全進。」

  孔利一聽,樂道:「好、好,怎麼,都學會罵人了。好了,你不上別的女人行,但是我想了,你就要來。」

  話說完,孔利似乎很得意的樣子。

  麻三一聽,愣了,整了整衣服說道:「孔利,你到底什麼意思啊?我要不上你能怎麼樣?」

  「要是不如我意,我就把我幹我的事告訴我的好同學孔翠,你猜她會怎麼樣?

  生氣?回娘家?運是要和你離婚?說不定還會自殺,吊死在你家大門口……我最小翠了,她屬於那種憂鬱型的,再大的痛苦也寧願自己擔下來,不會把壓力施加於你。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麻三心想:是啊。但是此時他還是穩住了情緒,不能就這樣鑽進她設的圈套裡,還是先答應了再說,不然自己的處境就會越來越被動。

  「你說的我也很清楚,剛才也是說說笑笑,我的意思就是不能太過於明顯了,我們偷偷的交往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要是真是天天膩在一起就沒這種新鮮感了。

  我現在正式答應你好不好?只要你想,我就找時間去,要真脫不了身,我也會再找時間給你補上,兩邊都有家庭,所以我覺得什麼都要以和為貴是不?沒必要鬧得臉紅脖子粗的。「

  孔利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她深知自己的老公遠遠滿足不了自己的慾望,所以來找這個大雞巴全進才是最好的選擇,現在正是一個好機會,時間也差不多了,要是自己死賴著不穿衣服、不走,全進就會急,對,口說無憑,立字為證。

  想到這裡,她呵呵一笑說道:「好,既然你答應了,我們就立個協議吧,什麼事都要講究個證據是不?對了,要是你再不答應,可能大事就不妙了,你看看,我們倆配合得好,做愛做的時間也不短,可能這個時候你親愛的老婆正往家裡趕呢?據說小草家離你家不遠吧……」

  孔利可是話中有話,麻三一聽,頭就懵了。心想:好,又是一個陰險奸詐的女人,又讓自己立協議,他猛地想起自己已經為這事給小霞這個小丫頭立了一個協議了,現在又要立一個,這不明擺著要自己往火坑裡跳嗎?沒想到重生前是個正宗的性飢渴者,一個女人也碰不著,可是現在卻一下子變成了性奴隸,更可笑的是,竟為了性愛之事簽下了協議,如果這幾個女人真的一起來的話,自己不累死也要精盡身亡啊!

  他感覺處境越來越不妙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寫不寫這個字據,要是寫的話,自己面臨的將是成為筋疲力盡的做愛奴隸;要是不簽就更可怕,說不定會家破人亡,一無所有。

  麻三鬱悶了。

  「時間可不等人啊……」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外面傳來了腳步聲,聽上去還有個小孩子歡蹦亂跳的聲音。

  麻三心裡害怕極了,隔著窗戶的玻璃望去,雖然玻璃很久沒擦了,還是看得很清楚,因為那個身影自己太熟悉了,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老婆孔翠,手裡還拉著那個調皮可愛的小草。

  「孔利,快點,我老婆來了,快點起來啊!」

  麻三這時急了,上去就拉她。孔利得意了,兩隻杏仁眼望著他,不疾不徐的樣子。

  「你聽到沒有?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我可對你不客氣啊!」

  想到這裡,他準備來硬的。可是孔利死皮賴臉的就是不吃那一套,故意把頭髮扯得亂七八糟的。

  「好,既然都到這分上了,你還不服就看事情的發展吧!看看受害者是誰,反正我老公不行,我也不想繼續跟他過了,大不了離了再找一個,你說說,我天天來找你,行不行啊?要不我跟孔翠商量商量,白天各過各的,晚上就一起用你的那根大鎯頭如何?」

  「你、你真不要臉。」

  孔利冷笑著點點頭道:「你可以這麼說,不過,這時間可是不等人啊。要不我喊一聲,讓翠早點過來看看這令人興奮的一幕,她看了肯定也是慾望大發,說不定還會和你要一炮,那才過癮呢!說不定,我興致一來,我們三個一起玩,更是過瘺呢!我越想越覺得便宜你這小子了。」

  麻三這回真的淪於被動了,眼看孔翠跟著小草進了堂屋,說不定下一秒就會來藥房裡找自己。這該如何是好?難不成真的要答應她這種無理的協議嗎?這女人浪起來,可真不是人。

  「好了,別想了,那我就幫你叫一聲吧。孔——」

  麻三這回真怕了她了,頓時就把她的嘴堵上,心想:算了,先答應她吧,看樣子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寫就寫,以後再想辦法。

  「好、好,別叫好嗎?你現在快點把衣服穿好,我馬上找紙給你寫協議。」

  「不行,你先把協議給寫了我再穿,不然現場就破壞了。」

  「時間來不及了,你快點穿上,要是我不寫你再叫好不好,真是的。」

  麻三真急了,眼看著孔翠拉著小草從堂屋裡走了出來,東張西望的正在找自己。

  「真是的,孔利的自行車還在這裡呢,你叔叔去哪了?」

  小草看了看車子說道:「是啊,他們倆去哪了?你那個包只有叔叔才知道嗎?」

  「嗯,你叔叔放的。」

  麻三心想:完了、完了,這回可真完了。

  「好了,這樣吧,我穿衣服,你寫協議好嗎?這樣都給自己留點餘地。不過你要是耍賴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啊!」

  麻三一聽,總算鬆了一口氣,道:「好、好,那你快點,真是的,怎麼讓我遇到你這種女人,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呵呵,沒辦法,誰教你長得帥,再說了,我最看重的是你下邊那根大雞巴,插得我心花直癢。快點寫吧!」

  「全進,你在哪?快點把那個包拿過來,小草媽要借我們那根打毛衣的針呢!」

  「哦,在藥房呢!馬上就來,你在堂屋裡等一下,我馬上就到。」

  孔翠望了望藥房,愣了一下道:「你在藥房,那孔利呢?是不是也在啊?」

  麻三一聽,心頭一涼,天啊,真是的,這話就像把槍一樣直戳心臟。

  還沒等到麻三說話,孔利先開口了:「老同學,我在這裡呢!來這裡吧!」

  麻三一看正在穿衣服的孔利亂講話,想上去堵她的嘴,孔利一看,又準備把衣服脫掉,麻三沒轍了,急忙又低頭在桌上寫了起來。

  「別了,你們快點出來吧!我上個廁所。」

  麻三把心裡的石頭放下了,心想:老婆這泡尿來得及時,不然可就壞了大事了。

  「呵呵,這回嘗到我的厲害了吧!寫好了嗎?」

  「寫好了。」

  「唸唸。」

  「你自己看吧,真是服了你了,天底下還有你這種女人,真是讓我開了眼界了。」

  孔利哼了一聲,道:「我也沒別的,就是慾望強了點。」

  說完便接過紙念了起來:「今日我全進為普渡眾生,努力滿足孔利的身體需要,立據人:全進。」

  孔利念完之後笑得花枝亂顫:「呵呵,沒想到你還真有點文采,還普渡眾生呢!好吧,就這樣,是那個意思就行。」

  「好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可以了,不過我也監訴你,要是不能如我意的話,我還是會讓你家雞犬不寧,我向來是說一做一,絕不留情手軟的。」

  麻三這時沒吭聲。剛剛整理好衣服的孔利正想出門,迎面碰到進門的孔翠。

  「喲,來得這麼快,你不知道剛才疼死我了。」

  孔翠一聽,愣了,雙眼迷茫的望了望坐在桌邊的老公。麻三這時心虛的急忙說道:

  「不、不是啊,你別亂想,剛才孔利又讓鵝給咬了一下,我給她上了藥。」

  孔翠聽了,望了望他笑道:「看你那傻樣,我向來都沒有亂想啊,我同學我最清楚了。」

  孔利一翻媚眼,笑了笑說道:「就是。」

  「呵呵,現在腿還有事嗎?都這個時候了,還是吃了飯再走吧!」

  「不了,反正以後有大把的時間來這裡,我的腿看起來傷得不輕,可能以後還會多讓你老公給我看看,不然這腿殘了就完了,家裡都指望著我呢!」

  「看你說的,這點傷能殘嗎?不會有事的。」

  「嗯,好好,沒事我先回去了。對了,全進,這個方子我拿走了,要是我哪裡不舒服,你可得隨叫隨到哦!」

  說完孔利故意給他使了一個眼色,麻三當然明白了,急忙說道:「好好,哪裡不舒服了,我隨叫隨到。」

  「先走了,都別送了。」

  孔利拿起手裡的紙放在口袋裡,推著車子走了。麻三這時心裡有事,回到藥房滿臉的愁容。

  小草拿著針走了,孔翠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怎麼了?是不是今天有點累了?」

  麻三正想心事,被這麼一拍,頓時嚇了一跳,道:「哦,沒事、沒事,這點農活我還是能幹得了的。」

  孔翠呵呵一笑道:「我看啊,這麼多年你都沒好好幹過活,說不定還沒我的力氣大,明天就不用你去了。走,到屋裡我給你揉揉。」

  二人又進了藥房,孔翠一屁股坐在床上,剛剛坐下就「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麻三一聽嚇壞了,以為老婆坐到針管了,跑了過來,拉起她左看右看,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扎到了?」

  孔翠沒說話,而是抬起手聞了聞,嗆得「咳咳」兩聲。

  「這是什麼?」

  麻三一看老婆的手上,頓時明白了,手上不是別的東西,而是自己與孔利做愛時留下的液體。天啊,這可如何是好!麻三心中頓時後悔得不得了,現在事情都這樣了,該如何解釋?麻三的腦袋裡一片空白,急想著該如何解釋。

  「這是什麼?你說話啊。你不要告訴我這是點滴哦,這味道分明就是精子味,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麻三一聽到精子味,頓時想到法子了。對啊,自己怎麼這麼傻,心裡有了底的笑道:「老婆你看看,這說起來都不好意思了,剛剛有一個病人,隔壁劉良莊的老劉,他過來看病說他自己活了三十多歲,結婚十多年了還沒生孩子,讓我給他檢查檢查,只好讓他射出來,看看精子的數量是不是屬於那種少精或者是死精。

  其他我也不太懂了,我原本想拿著他的精液去大醫院再做進一步的檢查,誰知道這個老劉一不小心把東西給弄倒了,還沒來得及收拾。「

  麻三邊想邊說,孔翠惡狠狠的看著他,麻三自知理虧,不敢正眼看老婆。

  「真的?」

  「真的,我懂得多,什麼雜症都能看,這個你都不相信啊?」

  孔翠想想:算了,剛剛原諒過老公,這一會兒時間也做不了什麼,就算了。

  哎,兩口子過日子誤會多著呢!希望這次也是件誤會!

  「好,我再相信你一次。以後別老做這些讓人誤會的事。真是的,我覺得你自從這次發燒後,簡直就像變了個人,一點也不像以前了。」

  麻三一聽,心想:是啊,原本我就不是以前那個全進,看來老婆對自己已經懷疑了,不能再有這樣的情況了,不然真是吃不了,兜著走啊!

  「好,我保證以後不再做這樣的事情了,放心吧老婆。」

  麻三為了感謝老婆這麼相信自己,一激動給了孔翠一個擁抱,孔翠被麻三這麼一抱,心裡就更踏實了,心想:是啊,生活什麼事都有,不能老往壞處想,這樣多好啊,家裡和和氣氣的比什麼都強,兩口子經常吵架也讓別人看笑話不是?

  想到這裡她也把手放在麻三的腰間,頭使勁往他的脖子旁鑽了鑽。

  就在麻三覺得這事應該過去的時候,忽然眼前的一個東西可把麻三嚇得魂飛魄散。

  沾了精液的病床上竟遢有一件內衣,麻三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處。

  幸好現在孔翠還沒有發現,要是讓她發現了該怎麼辦?想到這裡他開始急躁不安,這可如何是好,要是被老婆發現了,怎麼也無法解釋的呀!

  他現在只有緊緊的抱著老婆,好拖延時間來想辦法。

  「好了,我都相信你了,還抱著幹嘛?來吧,我給你揉揉,你也辛苦了。」

  這時孔翠非要給他揉肩,掙扎了幾下,麻三還是放開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孔翠竟徑直向小床走去。

  「看看,明知道上面弄了不乾淨的東西也不知道收拾一下,這樣讓病人怎麼來輸液啊?我……」

  孔翠走到床前剛拉起床單,話沒說完就戛然而止。

  「全進,你給我過來。」

  麻三傻眼了,腦袋還在不停的想著,道:「噯,來了,什麼事啊?」

  「這、這是什麼?我們家裡怎麼會有這個?是誰的?」

  「哪個啊?什麼東西這麼緊張?」麻三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但是腦袋裡在一秒內想了幾十個理由。

  「我可是從來沒有戴過這個東西啊,你說這是誰的?」

  話已經到這裡了,麻三一聽老婆說從來沒戴過這個東西,頓時有了一個很好的解釋。

  他拉了拉孔翠道:「老婆別急,你看看,你說的這個內衣,就是我給你準備的,原本今天想翻出來給你個驚喜,結果忘記收起來了。」

  孔翠雖然是半信半疑,但是想想麻三最近那些讓她幸福甜蜜的時刻,她又有點相信了。

  「哼,我才不信呢!你要是有這個心,太陽就從西邊出來了。」

  麻三一看有戲可唱了,還是趕緊打鐵趁熱吧!

  「這你還不信,你不是說以前的我不夠浪漫嗎?對你也是愛理不理的樣子,現在我發燒後,你對我這麼好,我打從心裡感謝你,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該如何討好你。我上次不是去城裡嗎?不小心看到有很多人都穿著內衣的,穿起來咪咪很挺、很好看,所以我也想給你買一件回來,好讓我的老婆更漂亮、更迷人。來來,你試試看合不合適。」

  麻三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拿起孔利的胸罩就放在她身上,孔翠一看不好意思了,羞答答的乖順起來。女人的心好哄,此時孔翠也沒有多想,覺得丈夫對自己是蠻有心的,說的也很有道理,之前對自己不冷不熱,而自己卻始終溫順體貼、細心照顧,或許是他良心發現呢?

  孔翠竟然真的相信了,頭轉向一邊,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長長的頭髮遮著眼,此時細心的麻三急忙伸出手在她的腦門刮了一下,將頭髮順到了一邊。

  「看看我老婆多漂亮,連這頭髮都想看看這胸罩是什麼樣子了。」

  「就你嘴貧,我不要穿,多羞人啊!」

  麻三一看老婆已經不氣了,心想:看來這女人啊,再大的事只要編得天衣無縫,再加幾句貼心的話,再大的坑窪都能過去。

  「羞什麼,你是我老婆,不羞,你戴上它,說不定我今晚多上你幾回呢?你試試,肯定很性感。你不知道,那城裡的模特兒每個人身上都穿著,把胸前托得大大的。有的人奶子小,裡面得塞不少東西,看看我老婆的咪咪最合適了,來試試看我給你買的合不合適。要是不行,我們還可以退貨。」

  孔翠臉紅著望著慇勤的丈夫,心裡開心極了,心想:現在終於好了,能把丈夫感化過來,這也是自己最大的願望,他這麼體貼,感覺真好。

  麻三強求著孔翠非現在穿上它,孔翠拗不過他,只好從了,慢慢把外衣脫掉了,那兩個飽滿的胸脯真是讓人眼饞,只有一件小白衫箍著,兩個乳頭黑黑的,看得很清晰,但是被小衣衫裹得有點變了形,擠得扁扁的。

  麻三輕輕的把小衣衫掀了上去,沒讓孔翠多想就一下抱了起來,在乳頭上狠狠的吸了起來,孔翠被他的突然襲擊嚇了一跳,尖叫了一聲,而後變成小聲的呻吟起來。

  孔翠一邊低吟,一邊捶著麻三的背,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你壞蛋,就不讓你親。」

  雖然這麼說,但是她還是用力把奶子挺向了麻三的嘴裡。麻三的舌頭很靈活的在乳房上親來親去,孔翠此刻感覺幸福極了。

  「叩叩。」

  門突然響了,孔翠耳尖,急忙把小衣衫拉了下來,麻三這時也聽到了,心想:是哪個王八蛋,不早不晚偏偏在人家激情的時候來打擾。

  「老同學,在家嗎?在家嗎?我是孔利。」

  麻三一聽,嚇了一跳,坐在了地上,他非常明白現在的情況,不用說,這個胸罩肯定是她故意放在這裡的,看來她不整死自己不甘心啊!雖然希望不要是這樣,但是萬一是那可如何是好?剛剛才放下的心現在又提到了嗓子處。

  「她怎麼又來了?」麻三仰起頭說道。

  孔翠這時也很反感的樣子,這種幸福時刻被破壞真的很惱火,她翻了一下白眼說道:「誰知道她少了哪根筋,早不來晚不來的。」

  麻三一聽,想必老婆這時也正興奮著,要不然不會這種反應,他在心裡竊喜了一下。

  「在不在啊?我剛才在窗戶裡看到你們了,在裡面搞什麼鬼啊?」

  兩個人一聽,都愣住了,心想:這個女人真是太恐怖了,還是趕緊開門吧,不然不知道還會出什麼亂子呢?

  「來了、來了,這裡面髒死了,收拾一下。」

  門「吱呀」一下開了,麻三這時一眼就往孔利的胸部望去,孔利也很明白這事,目光一點都沒放過麻三,見到麻三的樣子,頓時很想笑。

  孔利又望了孔翠的手裡一眼,笑著說道:「你們正忙著嗎?」

  「哦,不、不忙碌。什麼事啊?是不是東西忘了拿?」

  孔翠如此一問倒讓孔利愣了一下,而後才笑著說道:「呵呵,還真讓你猜對了,真忘了件東西,你老公知道。」

  麻三一聽,心裡害怕極了,心想:你這個騷娘們可別再亂說了,再亂說我可真堵不住了。急忙說道:「是、是,你不是忘了那個紅藥水嗎?我給你拿去,都怪我發燒燒糊塗了,連你這個老同學都忘記了,這回就不收你的錢,算我向你陪不是。」

  孔利一聽,冷笑了一聲,沒理孔翠,輕輕走到了麻三跟前。

  「呵呵,你的記性不錯。對了,小翠你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

  孔翠這時一聽,頓時臉紅了,急忙把胸罩藏到了身後,支支吾吾的說道:「沒、沒什麼。」

  「不錯啊,讓我見識見識吧?」

  說著孔利非要過去拿,嘴裡還不停的說道:「呵呵,那是什麼,好熟悉啊?」

  麻三一聽,這個女人又要使壞了,急忙說道:「孔利,你不要亂來,你要是覺得好看,下回我也給你從城裡帶一個過來。這個是我送給老婆的禮物。」

  孔利一聽,愣住了,笑了笑轉過身說道:「哦,那是送給你老婆的禮物啊,真是羨慕,小翠可真有福氣。要是我老公對我也這麼好就好了,我給他做牛做馬都願意。」

  麻三聽這話這麼刺耳,此時真想著找個地縫鑽進去。

  「孔利你別開玩笑了,我們正在收拾屋子呢!髒死了,快點拿著藥走吧,我會給你再複查的,放心吧!」

  二人都是話中有話。麻三想快點讓她走,要不然,這話一捅破那可是天塌地陷的大事啊!

  「是啊,這被單上什麼東西都有,髒死了,都成那樣了,全進也不知道收拾一下,男人啊,就是髒。」孔翠望著麻三罵道。

  孔利一聽,「噗」一聲笑了,望了望孔翠。

  「是啊,那東西是髒,以後全進可得小心點,別把自己也弄髒了。」

  「你快點走吧,等下天就黑了,小心走黑路撞鬼啊!」

  「好了,我也不和你們多說了。不過全進,你說過的話別忘記了。有時間就去我那看看,要不然我非把你們家的鵝弄死,煮來吃,把你們家弄得雞犬不寧。」

  說完狠狠的瞪了麻三一眼,又望了望孔翠說道:「開個玩笑,呵呵,沒事那我走了。」

  說完她便往門外走去,麻三一看她離開了,心裡終於放心了。

  剛走到門口孔利猛地轉過頭,麻三一個沒注意差點和她撞在一起,孔利壓低聲音說道:「這回我放過你,記得欠我一個人情啊!」

  孔翠這時有點不好意思,在後邊急著藏胸罩。

  麻三急忙點頭頭說道:「好、好,沒事我會常去你那的,快走,快點走吧!」

  「好好,就這樣吧。走了,小翠。」

  孔翠急忙走了出來,三人道別後,孔利又消失在了門外。

  「你說說這個人奇不奇怪,什麼老同學,我看啊,簡直就是一個攪屎棍子,就知道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以後少跟她接觸啊!」

  孔翠聽了孔利那些話,特別是她打擾了二人的甜蜜性愛,心裡也很窩火,便隨口說道:「也是,今天才發現這個人這麼煩人,沒事找事,一瓶紅藥水還要白送給她,真是太過分了,以為我們進藥不要錢的。」

  麻三看看沒人,頓時把孔翠抱了起來,門一關,把嘴迎了上去。

  【第三集】第七章:硌死家寶

  二人再次進屋之後,孔翠卻怎麼也提不起興趣了,最後索性把麻三推開,歎了一口氣說道:「算了,還是改天吧!」

  麻三這時也是筋疲力盡,這一天就上了三個女人,再加上這些煩心事,早就沒了興趣,見老婆一說,自己也順著台階下來了。

  「呵呵,好好,反正我們有大把的時間,來、來,把我送給你的胸罩戴上,看看好不好看啊?」

  女人都喜歡被別人誇,一誇就飄飄欲仙了,更別說孔翠戴起這件胸罩時,還真是變了不少,胸脯顯得更加挺拔高聳了。麻三心想:是啊,這村子裡的女人其實長得還真不錯,要是打扮打扮,比起城裡的女人只勝不負啊!

  麻三又在用好話灌老婆迷湯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面好像有誰大哭了起來。現在這個時候,是誰哭喪呀?

  「怎麼了?村子裡有很老的人嗎?是不是歸西了?」

  麻三不解的問著,因為自己確實不清楚這小山村裡的事情。

  孔翠細想了一下後答道:「好像沒有很老的呀!就我們門裡有個大爺八十一歲,還有一個奶奶輩的,也不過八十幾歲,不過身子都很硬朗,還能挑水、做飯呢!前些天還自己做麵條呢!那手勁大著的,不可能沒氣啊!」

  「那就奇怪了,那人幹嘛哭呢?你聽聽,這哭聲,絕不是哭著玩的,或者是哪個老人過三年、十年的?」

  「就算是也不是現在這個時候,哪個過三年、十年的,在下午都快落黑的時候啊?你不是白說的嗎?」

  二人想了一會兒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本來不打算再猜下去,可是外面的人好像越來越多了,聲音嘈雜,議論紛紛,聽上去街上應該站了不少人。

  二人好奇的拉著手出去了,剛出了大門,只見馬路上還有不少人跟他們一樣往街上趕,看來這不是一般的事啊!

  「怎麼回事啊,嫂?」

  孔翠很想快點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便問起跟自己並排往街上趕的老嫂子,嫂子示意孔翠低下頭來,小聲的說道:「具體是什麼我也不太清楚,聽別人說是金鴿的那個寶貝出事了,好像是死了,她婆婆剛送她孫子去醫院看,才到半路上就斷氣了。他們家可是三代單傳啊,好不容易懷上了,現在竟無緣無故的死了,你說奇不奇怪?

  這其中肯定還有別的事,孩子平常都好好的,怎麼會說沒就沒了?「

  旁邊的麻三一聽可嚇壞了,他想起自己與小霞、金鴿三個人做愛的時候,自己那根大雞巴硌到家寶的事,頓時打了個顫,莫非小寶寶是被自己給壓死的?他不知不覺的放慢了腳步,但不如說是他心虛邁不開步子。

  二人聊得差不多了,快到了大街上,孔翠回頭一看,頓時愣了,道:「我老公呢?」

  嫂子一看也是,怎麼一下子不見了?往後一看,只見麻三正在後面慢悠悠的走著,看上去一點精神也沒有。

  「全進,你幹嘛呢?剛才慌著出來,現在在後面磨蹭什麼啊?」

  麻三一聽,回神過來,衝著二人說了句:「沒事,我突然覺得肚子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吃壞肚子了。」

  「吃壞什麼肚子啊,我跟你吃的一樣,我怎麼沒事?別裝了,就一下,看看就回去啦!」

  麻三真的很想回去,但是老婆、嫂子東一句西一句,弄得自己真的沒辦法,好像不去,這死了孩子的事就跟自己有關係似的。

  「真是的,這村子裡難得出個事,看看吧!說不定孩子沒事,讓你一看就活了,這不一下子你就變成華佗再世了。」

  麻三一聽,這什麼跟什麼啊?

  說著說著三個人跟著人群來到了街上,這時再看街上的人站得滿滿的,平時冷冷清清的大街一下子熱鬧了起來,人們三個一群五個一夥,一堆一堆的聚在一起,指指點點的,都在議論著這事。

  再看平時溫順和藹的嬸子,此時卻像變了個人似的,抱著懷裡的孩子大聲的痛哭著。

  「我的好孫子,你的命怎麼這麼苦啊?才活了幾個月就沒命了,田里的一隻癩蛤蟆也能活個幾年,你怎麼說走就走了?走的時候還不記得你這個親奶奶,我的孫子啊!你的心可真夠狠,連你爹的面也不見就撒手西去了。老天爺啊!你怎麼這麼不公平,人家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都不管,倒掛念起我這才幾個月的孩子,真是不長眼啊!

  我還天天給你磕頭燒香,都燒到你娘的頭上了,既然你這麼不長眼,以後我給你燒個屁香,還不如買塊糖吃吃啊……「

  村子裡的人看著她在大街上嚎啕大哭,都在猜孩子真正的死因,有的說對孩子太溺愛了,嬌慣了就沒那麼好養活,村子裡大多把孩子的名字叫成狗仔啊、牛根啊、鐵蛋啊什麼的,這孩子名叫家寶,這回寶沒了;有的說說不定她家裡以前做的壞事多,以前家裡是地主,後來被斗了,現在是因果關係遭報應了;還有的說她對神不尊敬,家裡有時為了省錢連香都捨不得買,才會有這樣的結果等等,事一出,想法就多了。

  小霞看著街上聚了這麼多人,便用力拉著她要她回家裡去,可是此時已氣得發暈的樊美花哪裡管得了那麼多,被小霞拉急了,衝著小霞大吼了起來:「你這個小屁孩子家懂什麼?我孫子死了難倒還藏著、掩著呀?我可告訴你,這誰心裡有鬼,老天爺知道。我就是要讓全村裡的人都知道,看看是哪個龜孫使壞,讓我孫子這麼短命!」

  這麼一說,把村子裡的人都弄急了,都忍不住指責了起來:「我說樊美花,你說話別太損,誰家的孩子不是孩子,哪個還會想著把別人的孩子給害死,這嘴也太不留口德了吧!難怪你們家死孩子,這樣還算輕,不發生點事,對不起你這張嘴啊!」

  眾人一聽也都起了哄。樊美花一聽更是怒不可抑,彎腰撿起一塊石頭便丟了過去。

  這時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村子裡經常被他們家欺負的丁艮家。

  「你、你這個不會生仔的老母雞,別在這裡笑老娘,告訴你,老娘再不怎麼樣也留了後了,斷不了香火,看看你,生一個個都給別人當個球用,你以為你老公那個大雞巴給你玩的呀?生來生去還生不出一個帶把的,你呀就那賤命,我看還不如死了算了。」

  丁艮家也不是好惹的,雖然沒給丁家留個兒子,可也是個要強的女人,被攀美花這麼一激頓時火冒三丈,跳起來罵道:「你這個騷婆娘,想看老娘的笑話是不是?好啊,我們就等著瞧,以後你們家的事還多著暱!我們家生女兒怎麼了?

  一嫁出去什麼事都沒了,你呢?讓你生也生不出來,再生也沒屁眼。讓你走一輩子霉運,倒霉到死,死了都沒地方要。「

  這時小霞拉著樊美花說道:「妗子快點回家吧,把我哥叫來把事辦了算了,這樣不是讓村子裡的人笑話嗎?」

  樊美花這時哪裡聽得進,一把把小霞推開,指著她說道:「你小孩子家別在這裡瞎攪和,擦擦鼻子一邊玩去。」

  小霞一聽,也是氣得不得了,心想: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管了。

  便轉身回家了,這時金鴿可能暈過去還沒醒過來,小霞便想快點把嫂子叫出來,事情可能會有所轉機。

  「好啊,你這個騷婆子,有種你就來,我非把你的頭給擰下來不可。」

  樊美花也發了狠,把家寶放在麥桔上,撿起一根棍子便衝了過去,丁艮家一看,也不示弱,也撿起了一根棍子走了過來。

  村子裡的人一看,這什麼事啊,現在還有心情打架?真是太讓人鬧心了。年長的人急忙喊了幾個人過去勸架。

  兩個人被拉了起來,掙扎著非要干一架不可,就在這時小霞扶著金鴿出來了。

  看來金鴿還沒恢復過來,頭髮凌亂,衣服的扣子也沒扣好。麻三看在眼裡,明在心裡,他知道金鴿暈倒在床上的時候是沒有穿衣服的,看來是小霞回去的時候替她隨便穿上的。現在麻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總感覺村子裡的人都在懷疑自己,心虛得很,垂著頭觀察著事情的發展。

  現在他最怕的就是金鴿,萬一她把矛頭指向自己,那可真完了,自己難逃關係啊!

  「娘,別吵了,我們回家好嗎?在這裡不怕村裡人笑話嗎?」

  金鴿有氣無力的說著,想勸婆婆樊美花回去,樊美花這時聽到後面一個熟悉的聲音,頓時甩開了兩個架著自己的村民,回頭看了看金鴿。

  大家這時也都很期待事情有個結果,既然家寶的親娘都能受得起這個打擊,做奶奶的應該好一些吧!

  可是哪裡知道,樊美花卻做了一件令村子裡的人萬萬想不到的事情。只見攀美花拎起手裡的棍子狠命的朝金鴿身上打了一下。

  「唔……」

  全村人都愣了,發出一陣唏噓聲,這事怎麼也沒有想到,金鴿更是沒想到婆婆會對自己下如此狠手,頓時感覺到胸脯一陣劇痛,又暈死過去。

  小霞一看,搶過樊美花手中的棍子,扔了出去。她再也看不過去了,衝著她就喊道:「妗子,你幹嘛呀?是不是瘋了,見誰咬誰,真是不可理喻。」

  說完小霞用盡全力想背金鴿回去,這時村裡的大爺一看,撥開人群衝著孔翠就喊開了:「小翠,進呢?進那孩子呢?快點把金鴿背過去,打一針,別讓金鴿這孩子出事啊!」

  大爺說的對,金鴿的身子本來就虛,現在又突然被打了一棍子,無論身體、精神上都受了很大的刺激,要是不趕緊看看,恐怕真會鬧出人命來啊!

  再看麻三,正躲在孔翠的身後偷偷的看著呢,猛地聽到大爺叫到自己的名字,此時他真恨大爺,心想:真是的,這老頭沒事叫自己幹嘛啊?躲還躲不及呢!現在倒……

  哎,可是自己是個醫生,沒辦法,他此時真的很後悔做了這個鄉醫。

  「叫你呢?你躲著幹嘛啊?又跟你沒關係,真是的。」

  孔翠這一說麻三心裡也明白,可是心虛啊,怎麼也直不起腰來。

  「你挺起腰板來好嗎?別在這裡讓人笑話。」

  「我、我不是肚子不舒服嗎?」

  這時村子裡的人把目光都投向了麻三,麻三硬著頭皮,直起腰說道:「我在這裡,馬上就去。」

  說著麻三便穿過人群向金鴿走去。孔翠這時笑了一聲,和嫂子說道:「你看看,這肚子什麼時候不痛,偏這個時候痛,真是的。」

  嫂子這時也笑了笑道:「這肚子也不會選時候啊,誰知道呢!是不是吃生東西吃的?」

  「誰知道啊!」

  「來、來,我背吧!」麻三走了過去,見小霞怎麼也扛不動,急得跺腳。

  小霞這時見麻三來了,喜上眉梢道:「呵呵,我就知道你會來。」

  麻三淡淡一笑,心想:這個小霞真不懂事,現在表現得這麼親近,不怕被別人懷疑啊。所以一句話也沒吭聲,把金鴿往她家裡背去。

  「進,你這孩子真是的,背她回家什麼用,背到你家去打針啊!」

  麻三頓時明白了過來。是啊,背到她家做什麼,自己再來回跑倒是耽擱了。

  想到這裡他急忙掉頭往自己家裡趕去,這時村裡的人把目光都轉移到了麻三身上,有不少人議論紛紛,說麻三一個大老爺們不該背人家老婆,但是現在情況特殊,當然站在正義立場的人還是多數。姑且不論這個,麻三背著金鴿,金鴿只穿了一件外衣,那兩隻大大的、脹著奶的乳房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背上,不由得讓麻三一下子想到了二人一起床笫之歡的日子,是啊,金鴿的身子是迷人的,床功也讓他感覺非常愉悅,可是現在卻暈迷不醒,他心裡也是擔心極了,當然也希望金鴿別出什麼事。

  小霞手握著嫂子的手緊追在後面,孔翠也尾隨其後,望著金鴿整個身子趴在老公的身上,說實話心裡有點酸酸的,但是想想他是一個醫生,做這個就是要救死扶傷,何必再計較那麼多呢?這時人們各懷心事的走著,村人也一個不少的追了過來,陣地一下子移到了麻三家。

  「進哥,你累不累?要不再換個人吧!」

  小霞看麻三累得氣喘吁吁,不由得心疼起來,麻三一聽,覺得小霞有點熱情過度了,現在孔翠就在後面呢!要是看出什麼端倪來,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他搖搖頭說道:「沒事,馬上就到了。你呀,快點去叫你嫂子開門。」

  他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就是告訴她:我老婆還在旁邊呢!別把那點私事弄得那麼明顯。

  小霞是個聰明人,一看麻三那麼緊張,笑了笑說道:「好的,我這就去叫。」

  「嫂子,進哥叫你去開門呢!」

  孔翠這時正想心事,一聽頓時回過神來,說道:「好、好,馬上就去。」

  孔翠急走幾步打開了大門。

  大爺這時看了看,喊了幾句:「大家有事做事,沒事做飯去吧!病人需要清靜,這裡亂哄哄的,對身體可不好。」

  但人們還是不想離去,不聽勸阻的擠了過來。

  麻三回到病房裡急忙配好藥,給金鴿打好了針。大爺和幾個老婆婆看著金鴿蠘黃的臉,不由得問道:「進,這孩子沒事吧?」

  麻三看了看,歎了口氣,說道:「沒事,只是她的身子虛,現在又挨了一棍子,受到驚嚇了,我已經加了寧神的藥,等下就沒事了。大家都不用擔心。」

  「哦,沒事就好,平常也沒見樊美花這麼粗暴過,今天怎麼這麼反常啊?這人啊,心思真難猜。」

  「她也是遇到事受刺激了,以前就知道她多嘴、話多,可從來也沒見過她打人。等她回頭想想,肯定會後悔的。這人啊,遇到事情就顧不了那麼多了。」

  人們這時看看也沒什麼可看的了,便各自回家去了,只有小霞在這裡陪著他。

  日頭這時已經落到了西山裡,喧嘩的大街上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各家的燈光從遠處看就像一粒粒的黃金豆,散落在村子裡。不時的傳來幾聲家犬叫聲把夜裡的寧靜捏碎,而後又一聲貓叫弄得村子裡多了幾分詭異,似乎在預示著繼而會發生更多意料不及的事情。

  吃飯的時候小霞沒走,當然她是個比較隨便的女孩,也沒客氣,便在這裡吃了個便飯。吃飯時,麻三為了少惹事端便沒說幾句話。小霞也挺顧及麻三,除了聊聊家常外也沒說別的。

  飯後,小霞非要幫著孔翠去洗碗,麻三看著小霞那不知輕重的樣子,便說道:「小霞,你還是看著你嫂子吧,要是沒藥了告訴我一聲,好換藥。」

  「哦,還真心疼我,是不是怕把我的手弄髒了呀?」

  小霞這話一出可把麻三急的,心想:老婆還在這裡呢!怎麼能說這麼曖昧的話,真是的。他偷偷望了望正在收拾碗筷的孔翠,孔翠臉上似乎沒多少表情,利落的收拾著。

  「好,那我去看我嫂子了。」

  「去吧!」

  孔翠這時倒是微笑著說了一句,麻三一看,心裡放心了,心想:還是老婆好,什麼事都能看開。看來自己真要好好的待她了。這樣比起來自己多沒良心啊!

  孔翠這時端不完碗筷,麻三眼明手快,拎起剩下的籃子和一個菜碗跟著她一起向廚房走去。

  剛到了廚房裡,麻三放下手中的東西,便一把摟住孔翠的腰,孔翠被他這突然間的動作弄得笑了起來。

  「怎麼了?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以前從來沒見你這麼慇勤過呀!」

  麻三伸出手在她的下身抓了一下,可把孔翠癢壞了,伸手用刷子在他的手上打了一下。

  「沒一點正經。沒事快點出去,讓別人看到了,我不好意思啊!」

  麻三一聽,頓時樂了。

  「我們兩口子做這事有什麼啊。」

  說著麻三又想進一步攻擊,表示一下自己的愛,孔翠急忙把纏在腰上的手撥開了。

  「別這樣了,晚上再做。」

  「呵呵,是不是想我了?」

  「滾!」

  兩個人打打鬧鬧的,麻三摟著孔翠的腰說道:「今天下午的事,有沒有吃醋啊?」

  孔翠這一聽,頓時愣了,道:「我吃哪門子的醋啊?」

  「今天下午我背金鴿的事啊。」

  孔翠一聽,笑了笑說道:「看你說的,把我看成什麼人了,你是醫生,這也是你的責任,你能背人家,我倒覺得你這個人品德高尚,這就是醫德啊!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麻三一聽,狠狠的在孔翠臉上親了一下,輕輕附在她耳邊說了聲:「老婆,我太愛你了,這輩子都愛,一直到我們倆都歸西的那一天。」

  孔翠一笑說道:「看你那烏鴉嘴,說的什麼話,不過我喜歡聽,這酸溜溜的倒不習慣。」

  正在這時,聽到西屋的藥房裡喊了起來:「進哥!快點來,得換藥了。」

  孔翠一聽,頓時笑了笑道:「快點去吧,到晚上再黏。」

  麻三一聽,也是,換藥可不是鬧著玩的,要是血管裡真進了空氣,那可是人命關天的事。

  想到這,麻三便急步走了過去。

  回到藥房裡,麻三看藥瓶子還有半瓶沒打完,頓時看了看小霞說道:「你可真是的,什麼時候了還騙人玩。想學『狼來了』,遲早有你後悔的一天。」

  小霞哪裡聽得進去,笑著說道:「呵呵,看看你們真是讓人受不了,都老夫老妻了還那麼黏幹嘛啊?你說說你老婆哪裡有我漂亮,要是想黏,黏我啊!」

  麻三一聽她說話又不著邊際了,頓時過來堵住她的嘴,小聲說道:「看看你,真是的,讓我老婆聽到還得了。不分什麼時候,你這張嘴就是欠插。」

  小霞看麻三緊張的樣子,樂得開了花道:「你可真有意思,我有協議,怕什麼呀?怎麼,我可還沒讓你養我呢!連點零食都沒捨得讓你買,你還來勁了,我可告訴你,要是再對我不客氣的話,我就把你寫的那個字條讓你老婆看看。」

  麻三這一聽,頓時惱火。心想:這個小妮子可真是的,看來自己真的錯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現在竟讓他無可奈何。

  小霞並沒有罷休,而是湊了過來,把嘴輕輕的迎了上來。麻三一看她就要來了,望了一下廚房裡正忙著的老婆,放下心了,心想:還有一點時間。

  小霞輕輕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咯咯笑了起來道:「看你嚇得那樣,我不會太為難你的,放心,等嫂子走了之後我再要你。」

  說著小霞就回到了竹椅子上,望著緊張兮兮的麻三,麻三這時一句話也不說。

  「藥打好了嗎?」

  聽到孔翠的聲音,麻三急忙說道:「哦,沒,還早呢!要不你先睡吧!」

  「哦。」

  說著孔翠便走了進來,看看藥瓶子,說道:「你這個小霞,真是調皮,沒一句實話。」

  麻三一聽急忙說道:「就是,這麼大了沒一句實話。」

  小霞望了望麻三,哼了一聲說道:「嫂子,不是我沒有實話,是我不能說實話。對了,進哥,要不我給嫂子說件實話吧?」

  麻三一聽,頓時說道:「小霞,你好好的看著你嫂子吧!沒事就睡會兒,可能打針得打到十一點多了。」

  「沒事,我的精神好著呢!再晚也沒事,不是有進哥你陪著我嗎?」

  孔翠看了看兩個人,說道:「好了,別怕,你進哥會在這裡陪著你的,那我先去洗洗,等一下回來睡覺啊。」

  說著她指了一下麻三,麻三說道:「好好,一會兒就回去。」

  孔翠說完便走了,這一走,麻三心裡倒沒底了,心想:惡夢就要開始了。沒想到自己竟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原想上女人是多麼愜意的事,但是現在這種偷偷摸摸的做愛倒成了一個障礙,別說快感了,就連最基本的高潮都難以達到,這兩份做愛協議可把自己搞得頭大啊!

  「嫂子走了。」小霞故意提醒了一下。

  「哦,走就走,怎麼,難不成還吃了我?」

  她望了望點滴,又望了望麻三,說道:「你說說,這麼長的時間我們能幹點什麼呀?要不這樣好不好,我們親熱一下,你不知道,你剛才背著我金鴿嫂子的時候,我心裡可難過的呀,我在想要是你背的是我那該多好,在你的懷裡嬉鬧,真的是我最開心的事情。」

  「算了吧,現在你嫂子還在那屋,你可別想別的,那是不可能的。」

  小霞哪裡管得了那麼多,把門一關就跳到了床上,麻三一個不小心被撞到了地上,小霞二話不說就解開他的褲子。麻三這時真的不想反抗了,心想,好好,既然想就給你,只要是能停下來,什麼都好說,反正老婆剛走過去,不會突然殺個回馬槍。

  小霞真是個猛女,沒想到小小年紀竟對這種事情這麼熱愛。拉開麻三的褲頭就含起了那根雞巴。這時的麻三根本不想做愛,所以大黃瓜如同一個霜打的茄子,軟的不像樣。

  她笑了笑,含了一下龜頭說道:「進哥,你說說這玩意怎麼能大能小啊?現在這樣看著真沒勁,不會成太監了吧?」

  說著用手拉了幾下,卻一點反應都沒有,見手不管用,又用嘴含了含,用力的吸了起來,麻三被她這麼一吸,頓時感覺到大肉棒麻癢麻癢的,不知不覺便硬了起來,小霞這時感覺興奮極了。

  「進哥,你的東西大了、大了。」

  說著把整個半硬狀態的雞巴都塞進了嘴巴裡,「咕唧、咕唧」的吸了起來。

  麻三的龜頭被吸得粗粗大大的,頓時跟個大型的火腿一樣。

  「好,進哥,我就喜歡這樣的,好大,再大、再大。」

  說著繼續用手套弄了起來,小小的手嫩嫩滑滑的,用力握著這個硬起來的大雞巴,慢慢的加速,陰莖大充血,硬得跟個鋼棍似的。

  就在這個時候,電燈泡突然滅了,二人頓時都起身看了看。

  「停電了嗎?」

  「是啊,快點起來,停電了,你孔翠嫂子馬上就來了。」

  小霞一聽,頓時從地上起來了,拍了拍手上的土說道:「看看你們家裡的地上髒死了,到處都是土。」

  「我家裡的還是水泥面,別人家紅磚面的土才多呢!」

  【第三集】第八章:二女如虎

  這時門「啪」的一聲開啟,把二人嚇了一跳,二人慌慌張張的把褲子穿上,此時屋子裡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到,剛剛拉上褲子的麻三看到孔翠正倒著身子進來,手裡還拿著一根點好的蠟燭。

  孔翠看到麻三嚇成那樣,笑了笑說道:「嚇了一跳吧,我手裡拿著蠟燭沒辦法開門,所以就用屁股把門頂開了,不好意思啊。」

  小霞也嚇得要死,畢竟麻三不是自己的老公,聽到孔翠這麼一說,心裡的石頭也放下了。

  「嫂子,可真有你的,嚇死人家了,以後你先說一聲,不然這樣嚇魂都掉了,不還得請大仙給我招去。我的膽子小,不像進哥膽大包天。」

  這時燭光慢慢移到了二人跟前,把屋子裡的東西都照亮了,原本白白的牆現在被燭光一照顯得發黃,燭光隨風晃動,桌椅的影子不停的移動方位,如果再加上些茅山道士的音樂,跟那傳說中的鬼屋就差不了多少了。

  「他膽大才怪。你不知道啊,聽你進哥說他剛開始學醫的時候,看到針管就暈了,別說替人打,望著針筒自己都疼。」

  小霞一聽,咯咯的笑了起來,這時細心的孔翠看情況有點不一樣,老公這時一句話也不吭聲,而小霞上衣的扣子錯了一位,看著那兩個大號的咪咪頭濕濕的。

  「妹子,你的扣子怎麼沒弄好,什麼時候解開的呀?」

  小霞一聽,頓時俯身看去,見扣錯了扣子,急得臉色通紅,辯解道:「這樣才時尚呢!嫂子可真粗心,我以前都是這麼穿的。要是你看不習慣,我馬上換過來。」

  說著便起身站了起來,走到門口的黑暗處,而後傳來解扣子的「喀喀」聲。

  「藥好了嗎?」

  孔翠一提醒,可把麻三嚇壞了。對啊,倒把正事給忘了。藉著燈光望去,一看可把他嚇了一跳,只見輸液已經快沒了。麻三這時急忙跑了過去,拿起藥瓶子跑了回來,迅速的把瓶子換上。

  「你呀,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怎麼變得這麼粗心?你可是一個醫生,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這個責任誰負啊?」

  就在這時金鴿猛地咳了幾聲,兩個人也顧不得爭吵了,急忙走到床邊,再看金鴿臉色明顯好了很多,有點血色了,麻三正準備伸手去摸金鴿的頭,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手一下停住了。

  「老婆,要不你來試一下,看看是不是還燙?」

  孔翠嘿嘿一笑說道:「看你那傻樣,你以為我真的吃你的乾醋啊?沒事,這不是你的工作嗎?快吧!讓我摸了也白摸,我又不懂。」

  麻三想想也是,既然老婆沒別的想法,自己還顧忌什麼呢?

  想到這裡麻三便伸出手來,輕輕放在金鴿的額頭上試了試,又放在自己的額頭上「還好,看樣子明天就不會耽擱事情了。」

  「什麼不耽擱啊,難不成還讓人家起來幹活啊?」

  「不是幹活,而是至少能做做飯什麼的,反正明天就是一個活蹦亂跳的金鴿。」

  「呵呵,看你那德性,好像真是華佗再世一樣。」

  麻三看著老婆甜蜜的笑臉,心裡也沒了負擔,也說笑了起來。

  「雖然稱不上什麼華佗再世,但是這裡十里八鄉的,哪個人病了不找我全進啊?」

  孔翠頓時掩嘴笑了起來,說道:「得了吧你,你不知道城裡的車道旁現在已經蓋了一棟建築,聽別人說那裡是一個大診所,看面積、氣勢可比我們這裡大多了,要是你再不好好學習,我看我們的門診,遲早也是被別人給吞掉。」

  麻三一聽,心裡一驚,要是老婆不提這事,自己還真忘記了。想到這裡,他心頭一涼,看來,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難不成自己這個十里八鄉有名的神醫就這麼被擠下去嗎?不行,雖然麻三自己非常清楚自己是個半路出家的醫生,但是也不希望自己的日子越過越拮据。

  「老婆說的對,有機會我一定再去學習學習。要不然真像你說的那樣,那別說蓋新房子、給妹妹買新摩托車了,恐怕連我們的生活都很難自理。」

  「對,你得好好的學習。」

  麻三聽著孔翠的話,心想:老婆果真是個好老婆,什麼事情都想得非常周到,看來自己要爭氣,現在很多外界的壓力,直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想想未來,再想想剛剛與小霞和孔利簽下的條約,他感覺生活真的沒什麼精彩可言了,只剩下肉體的蹂躪與精神上的煎熬。

  「好了,看你們聊得那麼火熱都不好意思打擾了,要不我先出去避避?」

  小霞站在黑暗的地方,望著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看起來已經等了很久了。

  「呵呵,小霞看你說的,哪有啊?你也過來吧,我是現在睡不著,也停電了,所以就多說了幾句,沒事,你也過來,聊聊天。」

  「我不想聊了,進哥說這裡要清靜,嚇得我連話都不敢說呢!」

  孔翠一聽,摀住了嘴巴說道:「看看,我都忘記了,真是的,好了,那讓你進哥在這裡待一會兒,我先進屋裡睡了。」

  說著孔翠往堂屋裡走去。剛剛從小霞身邊走過,小霞便開口讚道:「嫂子,你可真漂亮,現在我才明白為什麼進哥這麼喜歡你。」

  孔翠被小霞一誇,臉也紅了,藉著昏黃的燈光看得清清楚楚。

  「看你說的,你嫂子都老了,和我比起來,妹子漂亮不知多少倍呢?要是哪個小伙子中意的話,就答應人家,別讓你這朵鮮花這麼白白的浪費了。」

  小霞「噗」一聲笑了,說道:「嫂子,你可真壞,我現在還小呢!就想讓我找男朋友,我可不幹,太早找對象對自己可沒有一點好處,我奶奶都說了,早結婚對女人來說那簡直就是摧殘,我奶奶從小就是童養媳,一直到我爺爺死,不知道讓我爺爺那個了多少回,你看看現在那臉上皺紋多的比屁股上的皺褶還多。」

  孔翠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指著小霞說道:「你這個妹子可真是的,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告訴你,就算你奶奶不是童養媳,不讓你爺爺弄一回,也會老成這個樣子。你這孩子可真是的,說話怎麼那麼好笑,要是讓別人聽見可笑話你了,以後要注意點。」

  小霞呵呵笑著說道:「呵呵,我可不像你那麼文靜,我向來都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做人嘛就得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這不能那也不能,多累啊!」

  孔翠聽著小霞的話,頓時覺得她真的很有趣,心想:這樣的活法也不錯,但是自己是做不到。便對小霞笑了笑,道了晚安後回到了房間。

  孔翠剛走,小霞又迎了上來,摟住了麻三的脖子。

  「我說進哥,你可真有福氣,你看看你老婆多好,你還在外面亂搞,要是我都知足了,你是不跌一跤,不後悔呀!」

  麻三聽著心裡也不是滋味,心想:要是你不再糾纏我,就很好了。看著小霞這堵「肉牆」,他感覺做愛似乎沒有那麼有趣了,而是一種機械式的運動。

  「好了,話也聊完了,要不我們把事情做完吧!」

  說著小霞便把嘴迎了上來,麻三這時也沒躲閃,配合著,他心想:快點把這事做完就沒事了。要是不做呀,看這小妮子比老婆大上十倍的慾望,不做是誓不罷休。

  麻三有氣無力、有心沒心的配合著,正在這時小霞倒停住了。

  「怎麼,是不是沒心情做啊?」

  麻三一聽打起精神說道:「沒啊?哪有。」

  「好了、好了,我也不勉強你了,剩這一點藥,我自個兒看著就行了,你去陪老婆吧,是不是陪著老婆就來勁了?」

  「說笑什麼呢?我現在真的累了,別的什麼事也沒有。你說這麼漂亮的妹妹擺在我面前,我還不高興啊?只是沒力氣了。」

  麻三說的都是真的,這一天都幹了幾炮了,再厲害的男人也會筋疲力盡。再說了,做愛這事跟心情有很大關係,要是沒了好心情,那再美好的事情也會變成像負擔一樣。

  「好了,別說了,我也該歇著了,早點睡,等你有精神了再來陪我,我可不想你用應付的方式,我要的是高品質的,要不然,我這個處女之身不白給你了嗎?」

  麻三一聽到處女心裡就害怕,心想:處女有什麼好的呀,還不是嫩穴裡緊點,其他的什麼都一樣,還不如少婦們做得舒服,裡面還更潤滑,不像小霞,整個洞洞血淋淋的,看了讓人擔心害怕。

  「呵呵,好,那我就改天,現在真的很累了,你知道嗎?我們三個一起做的時候,我是剛從田里趕回來的,累著呢!」

  「呵呵,是是,別跟個婆婆似的了,滾吧!」

  麻三一聽,雖然心裡上火,但是也高興了,至少不用受到她的牽制。

  離開了自己熟悉的藥房,望了望天上掛著的銀月,心裡輕鬆不少,想想天宮上的嫦娥與地上相思長肥的豬八戒,多麼淒慘啊。如今自己真的得到了女人,而且還不只一個,可是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美好,他要好好想想該如何讓自己擺脫這個困境,不然這次重生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

  村子裡的夜是寧靜的,此時沒有多少燈光,藉著天上皎潔的月光,聽著草地裡青蛙鳴叫的「蟈蟈」聲,麻三心想:這是多麼美好的田園生活啊!路上似乎還有行人路過,聽上去好像情人在卿卿我我、呢喃細語,他望了望院子一角的榆樹,樹上的母雞似乎覺得有人在偷窺,急忙挪了挪位子,靠著公雞的翅膀擠了擠,公雞一個沒留神,被它這麼一擠,差一點被擠了下去,揮動了幾下翅膀終於恢復平衡,「咯咯」的叫了幾聲,像是在訓斥似的……麻三看著笑了,準備向屋子裡走去。

  這時他聽著大老遠有騎自行車的聲音,心想:是誰啊?這種時間還出來,不怕遇上歹徒啊?

  他輕輕的邁了幾步往堂屋裡走去,堂屋裡的燈還亮著,估計孔翠現在還沒有睡著,他想著:這回回去老婆可能也不會放過自己,因為已經答應過她了,晚上好好的搞一回,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軟趴趴的「老二」,搖了搖頭。

  走吧,再累這次也要好好的做,不然怎麼對得起老婆?想到這裡他深吸了口氣,好似要多吸點氧,讓老二再重新振作起來。

  他推開門,這才發現孔翠已經躺在床上了,那一身花裙子真的像一朵綻放的花朵,盛開在那張老床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麻三輕輕的走過去看了看。老婆可真是,看來早有準備,連自己撒謊送她的紫紅色胸罩都穿上了,一看到那副胸罩自己心裡就酸酸的,那原本就是一個髒物,卻說是送給老婆的禮物,自己可真夠不要臉的。

  但是無可否認,她的身材還是蠻棒的,特別是戴上這個紫紅色的胸罩,胸前更顯得高高聳立、傲視一切的樣子。人靠衣裳,馬配鞍,一點都不假,要是孔翠打扮打扮,別說是好看,恐怕就連一線明星也不及。

  他看著孔翠那曼妙的身材,下身竟硬了起來。

  他把鞋子脫掉,趴了上去,輕輕的把孔翠的裙子掀開,一股淡淡的體香頓時鑽進了麻三的鼻腔裡。兩條白玉似的雙腿讓麻三眼睛一亮,真美啊!他俯下身子噘起嘴巴在她的小腹上親了親,這時孔翠沒有一點反應,他再慢慢的往下親了去,一直到了大腿處,孔翠終於有了感覺,把腿一抬,狠狠的撞到了麻三的頭上,麻三這時頭一次在屋子裡見到滿天璀璨的星星,頭被撞得暈暈的,但是心中燃起的熊熊烈火已經無法澆滅了。

  他要留著最後再親孔翠的花心,因為那裡太刺激,怕會失去這種偷偷做愛的感覺。

  老婆好像睡得很沉,翻了個身又沉沉睡去,露出豐滿的臀部,那臀部可真大,兩瓣屁股很完滿的分開,中間那道深深的峽谷在蠟燭昏黃的燈光照耀下,顯得更加的神秘誘人。他伸出手輕輕順著臀部的輪廓摸索著,滑溜溜的皮膚帶著溫度讓麻三閉上眼感受著觸覺所帶來的快感。這時他的手鬼使神差的溜到了嫩穴處,隨意撥弄了幾下,感覺小內褲上頓時有了一股濕氣,再用手一撥,發出了「咕咕」

  的聲音,他想:孔翠的淫水可能被引出來了。

  他輕輕的用手把小內褲扒開,就在這時屋裡的燈突然亮了,刺眼的燈光把孔翠的屁股照得亮亮的,屋子裡的一切都顯得這麼明亮,麻三看得非常清楚,孔翠的陰唇裡溢滿愛液,他興奮極了,沒想到弄自己的老婆還是這麼帶勁,不用擔心被要脅,也不用擔心會被找麻煩。

  此時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把褲子脫了下來,掏出大雞巴,順著扒開的縫就捅了進去,這時剛剛入睡的孔翠正在做夢呢!正好夢到一個色狼,沒想到老公的大雞巴一下子插了進來,孔翠頓時反應了過來,屁股一撤,伸出手用力在麻三的大雞巴上打了一巴掌。這一下可讓麻三措手不及,不偏不倚剛好拓在蛋皮上,麻三痛得嗷嗷亂叫。

  「老婆你幹嘛啊?打這麼狠!」

  剛剛醒來的孔翠看到自己的老公躺在床上哇哇亂叫,陰道裡還隱隱做痛,她明白了,夢裡插自己的色狼竟是老公,孔翠想想倒是覺得真好笑,望了望躺在床上痛得翻滾的老公,說道:「誰教你偷著干,要做就正大光明的嘛!幹嘛要偷偷摸摸的,現在知道厲害了吧?我正做夢,以為打的是色狼,沒想到打到你身上了。」

  麻三看著孔翠笑得開花的樣子,說道:「還笑,到時候打得生不出來就完了。

  還怪人家偷偷摸摸的,你要再等一會兒,我還用得著偷偷摸摸嗎?「

  「好、好,都怪我,別生氣了,來、來,其實我早就沖好澡等你了,看你還不來,還以為你在那裡幹什麼呢?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麻三一看老婆又開始挑逗自己,也顧不得疼痛了,撲了過來。剛剛撲倒,頓時大門好像被誰弄開了,隨即聽到一串自行車的聲音。

  「有人來了?」

  麻三一聽,頓時愣神了,心想:自行車?難不成是小寧的弟弟又不舒服了?

  他心裡一喜,對啊,小寧長得水靈而且文靜,看著都喜歡,不像小霞那麼騷,也不像那些少婦那麼邪惡。在麻三心裡,小寧才是自己想得而捨不得得到的女孩,他不想給小寧帶來痛苦,所以他一直想著該不該向小寧下手。

  二人正準備下床的時候,卻聽到外面的叫聲。

  「小翠,我來了,你在家嗎?我孔利啊!」

  剛前去開門迎接的麻三一聽,頓時嚇得渾身發軟,手急忙扶住木門,卻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在家嗎?要是在家,我可推門進來了。」

  「這大晚上的你怎麼又來了?」

  說著孔翠便把門開了,嘴裡說著:「人都來了,你還護著門幹嘛呀?」

  「怎麼?不讓我進去啊?」孔利這時故意大聲的說著,孔翠一聽急忙陪笑著出來說道:「看你說的,我們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了,還說這些。快點進來吧!是不是傷口還沒好啊?」

  「哎,你們家的鵝真是夠可恨的,剛才來的時候,腳疼得要命,好像快發炎了。」

  她邊說邊看,似乎在找什麼,麻三這時從門後走了出來,孔利一轉頭,看著他說道:「你怎麼跟個鬼似的,從哪裡鑽出來的呀?」

  麻三顯得並不熱情,看了看她說道:「我從老鼠洞裡鑽出來的。」

  「哈哈,你看,你看,你老公好幽默,我好喜歡啊!」

  說著她好像很激動的樣子,孔翠一聽,頓時不高興了,說道:「他那樣還喜歡,那你可看走眼了,沒長相,又沒本事……」

  「喲喲,怎麼,你還不滿足啊!要不你寫個轉讓書,我接手了,我不嫌他。」

  孔翠用力一推孔利道:「滾吧你,說什麼呢!說話沒遮沒攔的。」

  「好了、好了,開個玩笑。對了,是現在去看看傷口,還是再等一下啊?」

  麻三站在那裡沒動,心想:就你那腳被鵝咬一下能傷到哪裡?最多就是破點皮、流點血,哪裡有她說的那麼嚴重,還發炎了,看你是嫩穴癢還差不多。

  事實上,果真是讓麻三猜對了,她不是別的,正是下身癢,當孔利回到家裡的時候,她的老公剛離開,下身那沒發洩的慾望一時沒地方發洩,於是又騎著車子殺了回來,想著:反正自己手裡有字條,不做就要脅他。

  「走吧,全進,剛才騎了一下車子,感覺那裡更痛了,到藥房去吧,對了老同學,你在這裡好好的等著,一會兒就回來了。」

  孔利這女人聰明,怕孔翠跟著所以把話說死了。孔翠一聽,雖然不明白,但是想想自己也不懂得看病,在這裡等著也是應該。

  「那快點去吧,對了,今天太晚了就別回去了,在這裡住一晚算了。」

  麻三一聽,這不是擺明給自己找麻煩嗎?頓時說道:「你還好意思讓人家住家裡,哪裡還有床啊?等改天我們增加了病床再說吧!」

  「哦,也是,藥房裡現在還有一個病人在輸液呢!沒床我都給忘了。」

  孔利一聽,急忙說道:「沒事、沒事,和你們擠一張床就行,反正都是過來人,怕什麼呀!難不成你還怕我半夜搶你的老公啊?呵呵。」她笑著說道。

  麻三一聽,頓時覺得她的笑聲怎麼那麼淫啊,看來今天是難逃一劫。孔翠被孔利一說,頓時不知道該如何應答了。

  「真的怕我搶你老公啊?呵呵,我自己的老公還用不了呢!哪有那個心情。

  今天來的時候,好像有個人在後面追我,要不然我也不會急著跑到這裡來。你要是不收留我,那肯定是把我往火坑裡推,你就忍心看著我被那壞蛋給糟蹋?「

  孔翠望著能說善道、強詞奪理的孔利,笑著說道:「好了,就這樣吧,你就跟我睡一張床,全進你就打個地鋪湊合一晚吧!」

  麻三心裡氣極了,想著:這個孔利怎麼這麼煩人,從來沒見過這樣厚臉皮的人。

  還沒等麻三做出任何反應,孔利就拉著他往藥房走去。麻三忍不住看了看老婆,孔翠其實早就習慣孔利這種風風火火的勁頭,看著老公那無可奈何的樣子,倒覺得有點好笑,揮了揮手道:「快點去吧,我在這裡等著。」

  麻三此時感覺到自己真的很被動,他在想:如果有後悔藥的話,一定要做好準備,不能被別人這麼牽著鼻子走,這樣的生活還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呢?現在想著上次進城還進了春藥,現在倒好,自己倒需要吃藥才能忙得過來了。可是他不服氣,他想著明天一定要進城,尋找一下對付女人的東西,不然自己的日子可真不好過啊!

  剛走到院裡,麻三說了一句:「別去了,那裡有人,你心裡怎麼想的,我還不知道啊?」

  孔利一聽,立刻抱住了麻三的腰,手馬上就插進了褲襠裡,捉住了他的大雞巴套弄兩下,這剛剛給孔翠插了一下的大雞巴在孔利這裡卻一點都不管用,套弄了兩下一點效果都沒有。

  「呵呵,我就是那意思,告訴你我可憋壞了,就是找你發洩一下的,快點到藥房裡去做吧!」

  麻三小聲的說道:「你小聲點,讓我老婆聽到了不罵死我。現在去藥房也不行,那裡有病人。」

  「有病人也行,走吧。」說著孔利把放在褲襠裡的手拔了出來,挾起他的手往病房裡走去,麻三也沒想到她的手勁還真大,看來這幹農活的少婦就是不一樣,跟個男人沒什麼區別,力大無比。

  二人進了藥房,孔利還是禮貌性的把手鬆開,探頭一望,頓時樂了,一把把麻三拉了過來。

  「你這人也太搞笑了吧!就這麼個孩子也叫人,人家還是個小嫩娃子呢!知道個屁啊?」

  麻三一聽,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心想:你總以為是別人是小孩子,但是這個看上去像小孩子的小霞,比你的慾望小不到哪去啊?

  「你別在這裡亂說了,人家小霞不小了。」

  孔利這時慾火焚身,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伸手就把麻三拉了過來,想要抱他,麻三知道小霞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閃開了。

  「你要幹嘛呀?快點坐好,看看你的傷,上點藥,沒事就回家去。」

  麻三生氣了,望著無理取鬧、不分時候的孔利吼了一句。孔利一看麻三生氣了,頓時也來火了,道:「我說全進,你還有脾氣啊?不錯,小伙子,看來我是想錯了,既然你這麼說,看來不翻臉也不成了。」

  這時孔利看上去也真生氣了,臉都氣綠了。

  「喲,你沒看到我嫂子在這裡躺著輸液,那麼大嗓門幹什麼?是不是覺得你是特殊人物啊?告訴你,你要是再在這裡亂叫,小心我把你擰成麻花扔到鵝棚裡。」

  小霞這時倒是來幫麻三撐腰的,說的話也夠狠,看來小霞也不是個軟蛋,說起話來字正腔圓,擲地有聲。

  孔利屬於那種骨子裡不服人的女人,哪裡能容得下一個小女孩這麼侮辱自己?

  反擊了起來。

  「你這個黃毛丫頭,這麼個娃子,氣還不小。看來我不給你鬆鬆皮,你是長不大啊!」

  「給我鬆鬆皮沒那麼容易,不過我提醒你,你的皮不用松就跟我姥姥一樣了,要是再叫,等我給你松皮的話,那你就該躲到花梨棺木裡永生去了。」

  孔利一聽這個小妮子說話可夠損人的,頓時握緊了粉拳,準備大幹一場。

  【第三集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2-17 16:35 編輯 ]
2013-11-22 08: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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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野痞醫】第四集

  內容簡介:

  麻三進城尋找對付女人的東西,沒想到卻遇到了仗勢欺人、財大氣粗的劉大發,更沒想到的是這個劉大發竟是小寧的老總、老劉火鍋城的老闆,這一下事情變得錯綜複雜起來……

  事情總有兩面性,在老天爺玩弄了麻三一把後,進入老街時,麻三還真見到了自己苦苦尋找的東西……

  本集封面人物:陳純紅

  

  【第四集】第一章:首次被動

  原本就高傲自大、目中無人的孔利,遇到伶牙利齒的小霞,哪能服輸?仗著自己塊大肉多,便握緊粉拳衝了過來。麻三一看兩人鬧來鬧去的,對自己是百害而無一利,於是大吼了一句:「你們要再鬧就都出去,沒看到這裡還有病人嗎?」

  孔利、小霞從來沒見過麻三發這麼大的火,都怔住了。

  麻三一看,事情有轉機,轉身走到門後拎起一根門栓,另一隻手抄起一根粗竹走了過來。孔利一看麻三的樣子氣憤的很,摸不清這個平常溫文爾雅的醫生,今天怎麼突然變得如此暴力。她覺得是不是自己有點過分了?趕鴨子上架,逼兔子咬人了。小霞更是害怕,原本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小女生,哪裡見過這麼血腥的「兵器」。

  「全醫生,你要幹什麼?」孔利心怯,倒退幾步,扶住了旁邊的竹椅,用手緊緊握住,心想:要是真打起來自己也好有個東西擋著,不能手無寸鐵。小霞則想往外面跑,畢竟一個男人發脾氣的場面很嚇人。

  麻三看到兩人的樣子,差點笑出來,心想:你們就這麼點膽,算了,不跟你們一般見識。

  「你們不是要打架嗎?去吧,一人一個,你們任選,就在院子裡打,等打得站不起來了,我再幫你們看,反正我這裡包準看得好你們,你們解氣了,我也掙錢了,多好。對了,忘記告訴你們,我小姨子還等著我幫她買輛自行車呢!剛好你們也添磚加瓦,這回就算資助我也行。快點吧,我幫你們把門打開。」兩人一聽,頓時氣得不得了。

  孔利指著麻三說道:「你、你、你怎麼能這樣呢?好啊,算你狠,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們不打了,讓你什麼也得不到。對了,全進你還要記得欠我一個人情呢!看你什麼時候還,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麻三一聽,真是心虛,但想想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在這裡搞,讓小霞知道了,那會說自己多齷齪啊!況且小霞那裡還有一份呢!弄不好兩個人再來一次雙飛,自己這單薄的身子也承受不起啊!最重要的是今天真的沒精力做了,要是再憋個三、五天,別說雙飛了,四、五飛都沒問題,而且還能來幾回車輪戰。

  「好了、好了,你的人情我都記著,但這也不是一、兩天能還的。你等著,要是我的表現不好,你再讓我兜著走也不遲。但是今天我也累了,改天我親自帶著禮物到你家登門拜訪,你看怎樣?」

  孔利這時氣得也沒心情了,原本被慾火燒得渾身發騷的身子,現在也涼了下來,心想:算了,也不差這一、兩天。想到這裡她便說道:「好,看在你一片誠意的分上,今天就放過你,但是你要記著你說過的話,不然有你好看,哼!」說著她便扭著屁股往堂屋裡找孔翠去了。

  小霞這時更沒有其他想法了,坐在金鴿旁邊,望著緩緩滴下來的藥水發呆,「小霞,別介意,這個女人少根筋,沒嚇著你吧?」

  「呵呵,進哥,看你說的,剛才我還以為你要拿東西打我呢!沒事的,你不知道我在飯店裡上班的時候,還見過真刀真槍呢!比你凶多了,手都劈下來了,嚇死人了。你人長得帥,再狠也沒那殺氣。」

  麻三被小霞這麼一說,心裡開心極了,心想:是嗎?這麼說來,自己在別人的眼裡是屬於那種風流倜儻、有膽識的人啊!「謝謝妹子,你等下換了藥就在這裡睡吧!我也先過去了,有事再叫我吧!你一喊我就聽到了。」小霜笑了笑,點點頭。

  麻三走出藥房,深深的吸了口氣,深夜裡的空氣好新鮮,院子裡的兩棵大白楊像兩個頂天立地的將軍,直插到黝黑的天空裡,筆挺挺的很是威風。夜色真美,想想之前做乞丐的時候,活得多憋屈,只能看別人摟著美女到處逍遙快活!當時就想著要是自己哪一天鹹魚翻身,投胎做了皇帝,就天天瘋狂的玩女人,玩個天暈地暗也不停下。

  可是現在才明白,原來做愛這事並沒有那麼美好,一天幹了幾炮,就沒那麼大的新鮮感了,這女人啊,在沒射之前是美妙絕倫,當精子射出來之後就什麼狗屁都不是了,這人還真是奇怪。想著想著,麻三笑了出來,望著天空,一屁股坐在台階上想起了事來。

  他現在是不想回去睡覺,堂屋裡可是兩個猛女,自己的老婆還好說,但那個孔利就讓自己感到恐懼,剛才沒應了她,可她身上的那團慾火沒澆滅,仍然是很大的隱患,說不定半夜就起來把自己給奸了。他心裡想著,嘿嘿的笑著,也不知道現在是不是該用「身在福中不知福」來形容自己。

  狗吠了幾聲後,似乎把天空中的烏雲給嚇跑了,月亮偷偷的溜了出來,灑了一地的銀白,皎潔的月亮裡似乎能看到身著輕紗的嫦娥在翩翩起舞,此時他才猛然想起,中秋節馬上就要到了。按照傳統,過中秋時,外面的人都會回家團圓,這麼久了,說實話,還沒見到幾個壯漢呢!淨是見到一些小女孩和少婦。

  想到男人們會回家,麻三心裡又開始忐忑不安起來,自己搞了幾個女人了,萬。他們知道點什麼,會不會找自己算帳?萬一找上門來,自己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啊?「進,你在哪啊?還不快點睡覺。說不定半夜會來病號呢!」

  麻三一聽是老婆的叫聲,就起身應道:「好,馬上就來,明天我準備再去城裡一趟,進點藥回來。」

  「哦,行,明天早上盤點一下,看看缺什麼,現在快點睡吧,去城裡要騎二十多里路,早點睡才有精神。」

  「嗯,好。我解個手馬上就來。」

  說著麻三便向廁所走去,這時也不知從哪裡飄來了一大片烏雲把明亮的月亮給擋住了,頓時整個天黑了下來,麻三摸索著走進廁所,脫了褲子就尿了,剛剛尿出幾段,就聽到有人尖叫了一聲:「唉呀,你這個孬孫,怎麼朝著人家臉上尿啊?」

  麻三一聽,可嚇了一跳,心想:不會吧!尿到人家臉上了!

  麻三聽聲音知道尖叫的人是孔利,心裡可開心了,心想:這個女人也真夠倒霉的,下午吃了自己的大雞巴,現在又被尿到臉上,但是又不能笑出來,越想憋越憋不住,尿還一個勁的往外衝。

  「你這個王八孫知道我在這裡還……咕……嚕……」孔利的話還沒說完,麻三就聽到「咕嚕」兩聲,頓時明白了,肯定是她一張嘴把尿給嚥了下去。

  麻三急忙用盡全力把尿憋住,緩了一下,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剛才天黑沒看到還有人。真是對不起,來,我幫你擦擦吧!」剛剛嚥下一口尿的孔利,氣得面紅耳赤,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要不我給你燒點水,你沖個澡再換套衣服。」

  「你還好意思說,現在舊帳、新帳一塊算。你要是不把我伺候好,看我不翻臉。」說著屁股也來不及擦,提起褲子就走了出去。

  麻三解完手,晃晃悠悠的向堂屋裡走去,進門的時候正好碰上孔利提著水壺向廚房走去。麻三看著她,心想:讓你這個騷女人再神氣!問到堂屋裡,麻三看孔翠已經躺下,兩隻眼目不轉睛的盯著他,便問道:「老婆怎麼?這樣看我?」

  孔翠哼了一聲,說道:「說,剛才去廁所是不是碰上孔利了?」

  麻二二聽老婆的話,頓時覺得大事不妙,難不成她察覺出什麼來了?此時他馬上鎮靜下來,心想:不能亂了陣腳,不然的話對自己不利。

  「呵呵,看你說的,哪裡有那麼巧的事,不過出來的時候確實是碰到了,她還嚇得尖叫了起來,看樣子在我們家還沒習慣。」

  「怎麼?人家沒習慣,你習慣了?是不是你挺喜歡讓她住在我們家呀?看你笑成那樣,一看就沒懷好意,我可告訴你,要是你敢對人家有任何想法,看我怎麼收拾你。」孔翠說著,兩隻眼睛虎視眈眈的望著麻三。

  麻三這時哪裡還敢開玩笑,一本正經的說道:「看你說到哪去了,我是什麼人,你運不清楚嗎?我壓根對別的女人沒興趣,在我心裡有你就足夠了,別的女人都沒有你的殺傷力啊!」

  「去你的!我可警告你,你好好做人,別想歪主意,要是讓我發現了,你就完了。」

  麻三看著被子裡的老婆,坐到了床邊,一下子掀起被子,把孔翠的衣服撩起來就想親咪咪,孔翠笑著說道:「別,孔利還在家呢!被她撞見了不好。」

  「有什麼不好呀,我們是合法的夫妻,做什麼都好。」說著麻三便掀起她的上衣,捉住奶頭吸了起來。孔翠頓時叫道:「啊啊……」

  正在這時,有人敲了一下門,兩個人頓時從興奮中清醒過來。一轉頭,看到了門口的孔利。孔利腰裡圍著一條浴巾,靜靜的站著,好像來了不只一會兒了。

  「哦,那個,你什麼時候過來的呀?」

  「我呀,剛剛到,一看覺得不太方便,但是外面又冷,所以敲了一下門,不好意思啊!」孔利說著望向了麻三,此時麻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兩隻手還緊緊抓著孔翠的奶子。孔翠一看麻三還愣著,打了一下他的手,壓低了聲音說道:「快鬆手,羞死人了。」

  「哦、哦,不好意思,你來了,那就快點睡吧!」

  「哦,好,那我先睡了。」

  說著孔利毫不客氣的走到床邊,經過麻三的身邊時,用手蹭了一下麻三的手臂,說道:「水給你燒好了,快點去洗吧!」

  麻三這時整個身子像被電了一下似的,麻麻的,加上孔利身上的香味,真想當場幹上一炮。但是老婆在這裡,自己那股騷勁又使勁憋了回去,剛才還厭惡的事,現在倒是又有了精神,看來這不是提不起慾望,而是沒有刺激到位。

  麻三覺得還是去洗澡的好,不過看看地上還沒有幫自己鋪地鋪,心想:老婆真是越來越粗心了,連這一點都照顧不到。但是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心想:先沖個澡再說。於是他便快步走向廚房。

  廚房裡黑黑的大鍋台看上去很難看,灶口的玉米和桔子東倒西歪的,灶台上方的老灶爺已經沒有了一身新衣裳,退了色的神像看上去蒙了不少灰塵,地板是紅磚面的,上面有不少的泥疙瘩,藉著燈光看去,高低不平。

  靠南面是一張桌子,南牆上有一排掛鉤,上面掛著刀、肉叉子、鍋鏟,所有做飯的工具應有盡有,鍋裡還冒著熱氣,看來這個孔利還挺細心的,還知道替自己燒水。原來不只是老婆想得周到,看來野花香也蠻有道理的。

  他邊洗邊想明天進城到底該進點什麼?現在最棘手的問題就是對付這兩個欲女,忽然想到小姨子孔溪還沒來呢!要是她再摻和進來,不把自己的大雞巴給累倒才怪。想了半天也沒想出頭緒,乾脆不想了,明天到了那裡再說吧!

  他一邊洗著下身的玩意,一邊想著被自己上過的女人——金鴿、姜銀、小霞、孔溪、孔利,當然老婆就不算了。也不錯啊!一個女人一個味,看來自己不能老守著這幾個人,還是要到外面開拓一下市場,好讓自己這一趟沒有白來。

  不過,要是見到的女人都像小霞跟孔利一樣就不行了,老這樣糾纏著多沒意思,還是多搞些一夜情才爽,一炮之後誰也不聯繫誰,那才帶勁。想著他便擦乾了身子,準備回去。

  麻三回到屋子裡時,卻見到兩個女人正在床上打鬧呢!細心的麻三看到老婆已經沒穿胸罩了,心想:幸虧沒穿,要不然這個孔利不知道要說什麼壞話呢!萬一說漏嘴把話說穿了,自己可真是有口難言啊!但是仔細一看,見老婆竟睡到了裡面,看看地上還是空空的,什麼都沒鋪,心想:難不成真讓自己去找東西打地鋪啊?

  麻三想著便來氣,孔翠也太令人生氣了,這麼明顯的事情還得讓人提醒。便說了一句:「老婆,你幫我拿一床被子,我睡地上也不幫我鋪一下。」

  孔翠兩人一聽,止住笑聲說道:「哦,孔利說不用打地鋪了,現在天太涼,睡地上會感冒的。」麻三一聽,心裡緊張了一下,說道:「那怎麼行,不行、不行。你還是給我鋪個地鋪,這樣我睡得安心些。」

  孔利一聽倒來勁了,衝著麻三說道:「怎麼了?難不成你還對我真有意思,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呀!要是你另有企圖的話,就打地鋪吧!」說完轉頭和孔翠說道:「你說說看,是不是那個意思?他說他睡不安心,是不是心裡有鬼?難不成還想著晚上打我的主意?」

  孔翠雖然心裡不這麼想,但是現在也不能說出來,笑了笑說道:「沒事就快點上來睡覺,在地上睡真的太冷了。」

  「是啊,快點上來吧!」

  麻三這時覺得說什麼都不對,便準備上床,但是看看孔利在外面,自己再睡過去,豈不挨著孔利睡了?那怎麼行,這樣老婆會怎麼想啊?老婆也真是的,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什麼事都依著這個孔利,真是氣死人。莫非要試探自己不成?

  「孔利,你睡到裡面,你在這裡不合適。」孔翠一聽,也拉了拉孔利。孔利哼了一聲,說道:「我說你啊,心裡是不是真有鬼?我告訴你,我還真不喜歡睡到最裡面,你要是沒鬼的話,就別那麼多廢話。孔翠你也真是的,現在正是考驗你老公的時候,你怎麼還打岔呢?聽我的,沒事。」

  孔翠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要是再強求的話,看起來就像自己也不相信老公一樣,也只能這樣了。

  「沒事,我們都相信你。來,給你單獨弄了一床被子,放心吧!」這時麻三才發現原來床上多了一床小被子,她們倆一床,自己一床,原來是這樣,他還真以為三個人蓋一床被子呢!要真是那樣的話,不出事才怪。

  孔利和孔翠兩人還在床上有說有笑,麻三真是不好意思一起睡,感覺非常彆扭。要是平常睡覺的時候,肯定只穿條三角褲就睡了,現在看來不能那樣了,為了安全,他穿著衣服便上了床。

  「看看、看看,穿著衣服睡覺舒服嗎?真是的,脫了吧,誰還稀罕你哦!」孔利不知羞的說著,孔翠也樂得捂著嘴。

  「舒服、舒服,你們早點睡,我先睡了。」說著麻三便躺下,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瞇起眼睛,但說實話,自己真的睡不著,只得一邊瞇著眼,一邊聽兩個人聊天,她們真是什麼都說,天上地下說了半天,麻三也沒心思聽了,只想快點睡著。

  這時孔利倒不老實了,不時把被子踢開,有意無意的碰一下麻三的背,有時還不經意的把腿放在麻三身上,弄得麻三怎麼也睡不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麻三睜眼一看,兩個人都睡著了,燈也關了,旁邊的孔利圍著白色的浴巾睡得正香呢!浴巾裡鼓得高高的,看上去真是不小,剛剛小睡了一覺的麻三頻時清醒了,慾望大發,藉著月光看到孔利的奶子,迷人極了,小被子蓋著兩人的身子,顯得凸凹有致,孔利的臉上有著淡淡的笑容,看上去睡得倒很甜:老婆孔翠則是背對著孔利,臉朝內睡著,這也是孔翠經常的睡姿,以前都是麻三從後面抱著她,大雞巴頂著孔翠的大陰唇睡覺。

  可是今天就不一樣了,三個人一起睡,麻三也沒辦法那樣睡了,但是這樣平躺著,好像已經不行了,因為下身已經被自己的壞水憋到頂得高高的,看著孔利淡淡的笑容,心想:暫時就這樣躺著吧,要是老婆不在還可以給孔利一炮。

  正想著的時候,忽然感覺到床微微一動,只見孔利翻了個身,浴巾頓時鬆開了,猛地露出半隻乳房來,圓繃繃的奶子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非常好看,白白嫩嫩,感覺粉嘟嘟的,他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

  麻三心想:要是她再翻身把奶子都露出來更好!想著他便伸出一隻手在孔利的奶子上捅了一下。

  孔利的胳膊猛地一動,覺得很癢,伸出手抓了抓,動了一下身子,結果,浴巾還真滑了下來,在奶頭處又停住了。麻三這時看了看孔翠,面對著牆睡著,似乎睡得挺沉,麻三此時淫心大起,望著突起的奶子,悄悄把嘴迎了上去,他想親一下那白嫩的奶子,再用自己的鬍子刺刺她,看她有什麼反應。

  正當他就要俯上去的時候,忽然孔利的眼一下子睜開了,嚇得麻三趕緊躺回原處,心一下子提了上來,心口「撲通、撲通」跳得飛快。

  「我都說了,你要是再不拿出五千塊錢,小心我告訴你老婆去。」麻三一聽,更是害怕極了,心想:這是什麼跟什麼啊?難不成還讓自己拿五千塊錢?還是裝睡吧,她非要糾纏的話,就說自己是夢遊。

  這時孔利竟坐了起來,奶子上掛著的浴巾一下子掉了下來,兩隻又白又大的奶子頓時呈現在麻三眼前。這奶子真美,但是想想剛才她說的話,麻三頓時又打消了念頭,現在只能祈禱別再出什麼事就好。

  「媽的,看你就沒種,就你那樣,借你幾個膽也不敢。就這樣說好了,明天中午過來取,要是你還沒準備好,看我怎麼跟你老婆講。讓你天天吃你老婆的老豆腐,讓你得口腔潰瘍,吃不下飯,餓死你這個王八孫。」

  麻三望著這個光滑如玉的胸部,心裡終於明白了,原來此時的孔利在夢遊,他心裡的大石頭放了下來。心想:這個女人可真狠,做夢都在想這種事,看來以後不能招惹她了,說不定哪一天這一幕就在自己身上實現。

  孔利的話一剛說完,就「啪」的倒了下來,這一倒可把孔翠給嚇醒了,轉過頭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麻三看孔翠身子一動,肯定是嚇醒了,急忙轉過身,閉上眼睛,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這人真是嚇死人了,幹什麼呀?」

  孔利還在說著夢話:「這就對了嘛!來親一下再說,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告訴你,我老公經常不在家的。」

  孔翠一聽,哼了一聲說道:「真是的,夢裡都在想那事。」說完又面對牆睡了過去。麻三心想:這個女人可真有意思,她就好像是一個欠插的種,一天不操她就不舒服,看這副樣子,還真不知道被她上了多少個男人了?

  不知過了多久,麻三也睡著了,隱約感覺到身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蠕動,似乎胸前有兩個滑溜溜的東西在觸摸自己。為了安全起見,麻三多了個心眼,瞇起眼睛望了望,頓時大吃一驚,那兩個滑溜溜的東西不是別的,而是孔利的奶頭,也不知道孔利什麼時候鑽進了自己的被窩裡,正弓著身子用奶頭蹭自己呢!麻三的下身已經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硬得跟把大槍似的。

  感覺真的太刺激了,老婆還在睡,似乎什麼都沒有察覺,麻三頓時清醒了過來,望笞那兩隻奶子,真的很想抓著揉幾把,可麻三這時裝作不知道,想嘗嘗這種被動的滋味。雖然這次危險係數很高,但慾望還是佔據了上風。

  麻三心想:騷貨你就來吧!讓我看看你到底還有什麼新花樣。但看孔利也很在行,把兩顆垂下來的奶頭輕輕的滑著,不時的變換著形狀,把麻三弄得肌肉痙攣、慾望大增,要是老婆不在,他肯定會好好的插上一炮。

  不一會兒孔利好像快受不了了,嘴裡發出輕輕的呻吟聲,小嘴微張,雙眼迷離,邊蹭著麻三邊扭著大屁股,好像在享受這難得的時光。正在這時,麻三感覺到自己的大雞巴被孔利的手給握住了,頓時一股酸麻感油然而生,孔利套弄了幾下之後,輕輕的扶住大肉棒放在自己的屁股下,敏感的龜頭感覺到濕濕的,淫水長流了,看來前奏已經奏得差不多了,還沒等孔利坐下去,麻三就受不了了,硬如鋼棍的大雞巴猛地插進了孔利的小穴。孔利怎麼也沒有想到麻三會有如此大的反應,頻時「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能聽得出來,她已經很壓抑了,她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把屁股整個坐了下去,這時聽到「咕咕」的水聲,看來孔利的小穴裡已經充滿淫水,有愛液的滋潤,讓麻三感覺整個陰道裡滑極了,他也不主動,盡情的享受這被動的感覺。

  孔利好像還沒察覺到麻三已經醒來了,所以還在自己擺弄著,屁股時起時落,龜頭時進時出,伴著「咕唧、咕唧」的水聲,孔利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了,腫得大大的龜頭不時被捲著的陰毛勒著,有點痛卻很舒服。

  麻三瞇眼望著孔利那副浪樣,真想把她翻到床下去大干三百回合,可現在不能,他要讓她掌控著主動權,自己好好享受一下。再說了,自己在上面動靜可能太大,說不定會把老婆吵醒,那就更麻煩了。孔利毫不羞恥的做著愛,一隻手不停的摸著自己的奶子,一副銷魂的樣子。

  這時孔利好像感覺太平淡了,便弓起身扭動屁股把粗大的陰莖轉了起來,麻三怎麼也沒想到她還會來這手,下身的老一:頓時感覺到非常爽,到處碰到陰道壁,似乎能感覺到裡面有不少的小點點,把龜頭弄得又麻又癢,真的好舒服,他忍不住長吁了一口氣。

  孔利還沒停止下來,一下又背對著麻三,一隻腿跨著抱起麻三的腿做得如火如荼,正在麻三叫好的時候,孔利猛地把身子撤了出來,把屁股放在麻三的頭部,自己卻含著大雞巴吸了起來,不時發出「唧卿」的聲響。麻三這時再也受不了了,仰起頭在她的嫩穴上親了一口,孔利萬萬也沒想到麻三會反擊,再也憋不住地「啊」了一聲。

  【第四集】第二章:暴打一通

  麻三由被動變主動,一口親向孔利的粉穴,可刺激到了孔利,淫水正滋滋外溢的她,頓時「啊」的叫了起來。此時面對著牆的孔翠被吵醒了,原本就小心的麻三也發現了,正準備說的時候,孔利卻很利落的掀開孔翠的被子快速的鑽了進去。麻一二心想:這個女人真的太刁了。

  「這個孔利真是的,一晚上都不安穩。真是吵死人了。」孔利鑽在被子的另一頭一動也不動,好像真睡著了似的,孔翠坐了起來,看了看後說道:「這人怎麼能睡到那頭去呢?」又掀開被子看了看,說道:「真是的,這浴巾也不裹好,像什麼樣子?難怪你老公說你,這樣子不把人折騰死才怪。」說著便把浴巾拿了起來,把那頭的被子掀開,給孔利蓋上,安置好了,也跟著睡到了那頭。

  麻三望著不遠處的腳,感覺真彆扭,心想:我待會也要移過去。想到這裡,麻三也假裝做夢似的,含糊不清的說道:「臭死了、臭死了,你不走,我走了啊……」。

  麻三趁機一翻身,站了起來,在床上走了兩步,孔翠一看不行,再走一步就要掉到床下去了,便隔著孔利拉住了麻三,麻三一看,見好就收,便往床上一倒,差點倒在孔利的身上,孔翠見狀醋意大發,在麻三的臉上打了一下,說道:「你今天也不老實了,真是的,快點睡好。」

  麻三睜了睜雙眼,說了一句:「哦,睡好、睡好。還是老婆好,要不是你提醒,我差點掉進糞坑裡。」

  「說的什麼呀,真是的。」讓麻三躺好後,孔翠這才平躺著睡了過去。麻三心想:好險,雖然自己早就發誓這是最後一次跟別的女人干了,可是現實總是事與願違。算了,以自己的慾望,自己也不滿於老婆一個人,一切順其自然吧!

  太陽升起,日光懶洋洋的曬了進來。麻三睜開眼,望了望床上,此時已經只剩自己了,昨晚與孔利幹了一會兒,果真睡得舒服。他在床上伸了伸懶腰,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覺得精神不錯。

  孔利身上的浴巾還放在床上呢!他一眼就看到浴巾旁邊有一塊濕濕的東西,這個東西真不好幹,看來淫水裡的油水不少,他急忙從床裡拿出面紙用力的擦了起來,生怕被老婆看到了會亂想。

  他看了看下身,還是一柱擎天,每天早上都是一樣。他用手扳了扳花褲頭,沒扳動。

  「喲,起來了,昨晚睡得好嗎?」麻三一聽,轉過頭說道:「真舒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早上起來感覺腰酸背疼的……」孔利這時身穿孔翠的衣服,看上去真像老婆,只是略瘦一點。女人嘛,胖了豐滿,瘦了苗條,怎麼樣都美。

  她嫣然一笑的說道:「是啊,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也腰酸背疼的,而且下身也火辣辣的……」麻三一聽,你就浪吧!真是騷到家了,自己不能再接下去了,不然讓老婆聽到就解釋不了了。

  「你今天什麼時候要走啊?」麻三開門見山的說道。孔利一聽,哼了一聲:「怎麼,這麼快就想趕我走?沒門,佔了便宜還賣乖,有你這樣的男人嗎?我就不信,昨天晚上的事你不知道?你以為你是植物人啊?」

  「昨晚什麼事了,你能說清楚點嗎?真是莫名其妙。」孔利還想說,卻聽到院裡傳來了話:「你們兩個快點,吃飯了。對了,全進,金鴿醒了,你配點藥再打一針吧!她看上去氣色不錯。」麻三一聽把上衣穿好,想換褲頭,卻見孔利還沒有走的意思,便說道:「噯,你快點走,你不走我怎麼換衣服啊?」

  「看你說的,我在這裡你就不能換了?又不是沒見過。」孔利不但不知羞反而笑了起來。麻三可被這一句話給雷到了,心想:嘿,你可真夠浪的,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

  「你再不走我可換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脫吧!」麻三也橫下心了,心想:真是的,人家不怕,自己一個堂堂爺們怕什麼?想到此,故意連褲子帶褲頭一起脫了下來,正翹得高高的大雞巴朝著孔利亮了出來。可真是太巧了,與此同時,孔翠也剛好進門,這下看個正著。

  孔利也聽到了腳步聲,轉頭一看,頓時臉紅到了脖子,摀住嘴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你太過分了。」孔利倒是先發制人,捂著臉哭了起來。孔翠此時心裡也很不舒服,怎麼也想不透是怎麼回事。平常老公都是一本正經的,從來沒有做過很過分的事情,為什麼突然會有這種行為?

  「老婆?我、我也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我真該死。」

  說著麻三懺悔般的抽打自己的臉,孔翠見兩邊都很真實的樣子,也不知該怪誰了,「哎」了一聲,走出了門。到底是孔利早就盯上了老公,還是老公故意引誘孔利?孔翠是百思不得其解,這只有他們二人心裡才知道。

  麻三為了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便騎上車子去城裡了。麻三邊騎邊想著,其實現在並不缺什麼藥,也就是想來城裡看看那些針對男歡女愛的東西,據說那玩意可以有效的緩解夫妻性生活不和諧的狀況,雖然自己不是性無能,但現在這個情況其實差不走著走著,他忽然想起上次在路上被他弄壞裙子的小寧。

  小寧可是個好女孩,反正這次去城裡沒什麼事,何不去小寧家看看呢?說真的,他心裡還是老惦記著這個清純可愛的小寧,那甜美的笑容、一舉一動,幾乎讓他著迷,但是他非常清楚,這麼清純的孩子,自己真的不忍心去傷害她,可是心裡這條淫蟲常常作怪,說不定哪一天就把乖巧甜美的小寧給上了。

  他走著走著,不由自主地在梨子園的路口拐了進去,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走,總感覺有人在左右自己的思想。望著梨子園這個彎彎曲曲的小道,他心裡矛盾重重,不清楚自己見了小寧能不能控制得住。路上的行人不少,再過一、兩個星期左右,玉米就可以收成,這個時候勤快的人們都下地拔草了。雖然很多人和他打招呼,可是自己真正認識的卻寥寥無幾。

  「全醫生,你去哪啊?要不要我給你帶路?」一個嗓門挺大的女人和自己打招呼,他看了看,猛地想了起來,說道:「你不是劉大根家的嗎?怎麼你家也在梨子園?不是劉良莊嗎?」

  劉大根的老婆笑著說道:「看看,你這就想錯了,我們家地方多窮呀,一個月下來還不夠吃飯。梨子園這裡人多,也是去城裡來回的一個好地方,我們就在前面那個十字路口開了一間店,生意還行,我這是給人家送東西去了,你看看,我的手還髒著呢。走、走,有什麼事包在我身上,這裡讓我跑得比我們家還熟呢!」

  這麼一說麻三明白了,但是此時不能讓她知道自己要去哪,若她知道了,不知道會說此一什麼呢!於是笑了笑說道:「呵呵,看你說的,這次就是給一個病號複診一下,看看病情恢復得如何,沒別的,這家人我也挺熟的,你要是忙就去忙吧,說實話我也在那裡待不了很久,等一下還要進藥,你去忙吧!」劉大根的老婆聽了聽,覺得也是,再說了自己家裡還有一大堆事沒做,就客套了幾句回去了。

  麻三心想:這村裡的人可真熱情。他邊想邊往小寧家去,這時街上的人潮慢慢退了,麻三掃視了一下,見四處無人,車子一拐就進了小寧的家裡,這簡陋到不能再簡陋的家靜靜的,好像沒人住一樣,雖然很破爛,但是破舊房屋上的玻璃卻十分明亮,家裡有個女孩就是好,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院子也掃得乾乾淨淨。

  「小寧,小寧在家嗎?」麻三輕輕的叫了兩聲,寧靜的小院裡什麼聲音也沒有。奇怪了,這大白天的能去哪裡啊?難不成又去打工了?弟弟的病情剛好沒多久啊!正在疑惑的時候,身後有人說話了:「喂,你找誰?」聲音不大,但是很清楚,麻三此時真像做賊似的,轉頭看了看,頓時笑了笑。

  這時小男孩先叫了起來:「叔叔,你怎麼來了?我姐不在家,你、你快進屋吧!我給你倒杯茶去。」

  麻三一聽急忙說道:「別、別,你還是叫大哥吧!這叔叔聽起來這麼老,再說了,我也比你大不了幾歲。」小男孩呵呵一笑,羞紅著臉說道:「成,那就叫你哥。大哥哥快進屋吧!」

  「噯好、好,進屋、進屋。」麻三把車子停在院子裡,四處看了看便跟著進了屋。

  屋裡除了床、桌子、椅子,還有一些擺得整齊的書外,什麼都沒有了,床頭旁邊放著一個黑色的大木櫃,說木櫃不如說是黑匣子,看樣子應該是他媽媽的嫁妝,一把大銅銷扣在上面,裡面塞得滿滿的,蓋上還有幾件衣服,擺得亂七八糟。

  勤快的小男孩利落的從壺裡倒了一杯熱水,捏了一把猴王茉莉花茶放在裡面端了過來。

  「你姐呢?」小男孩顯得有點拘束,立在旁邊,說道:「我姐她去城裡洗盤子了,說要我把學上完。」

  「哦,你姐對你可真好,你以後要好好學習,千萬不要辜負你姐對你的一片苦心啊?」

  「嗯,我知道,等我把學上完了,一定好好報答我姐還有你。」麻三一聽,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我又算得了什麼呢?你呀,只要好好的待你姐,我就放心了,不過看你也是一個重情義的男孩子,長大了肯定很仗義。」

  小男孩一聽,咧著小嘴呵呵笑道:「呵呵,我們村裡有個武術班,好多學生在那裡學呢!我沒事的時候去偷看,也學到了不少,上次我們幾個打著玩,他們都沒羸過我呢!」

  麻三看小男孩這麼興奮,心想:這孩子看來對武術有興趣,不錯。便笑著說道:「武術是武術,學習還是最重要的,等你把文化學好了再想別的,要不擔擱了課程,對你姐可怎麼交代!」。小男孩聽到麻三的教導,便輕輕的說了一聲:「哥哥,等我長大有錢了,再報答你對我的恩情。」

  麻三一聽,這孩子真可愛,搖著頭說道:「說這什麼話,我不是說了嗎?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事情,你就別老記著了,等你長大有錢了再說,好嗎?」此時麻三還不知道小男孩叫什麼名字,便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都忘記了。」

  小男孩嘿嘿一笑說道:「我沒說過啊?我叫小濤,戴小濤。」

  「哦,小濤、小濤,好,這名字好,等你長大了必有大作為。」小濤一聽,傻笑道:「謝謝哥哥的鼓勵,我會的。對了,我姐說她也想去學醫呢!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報名。哦,現在也沒錢,只是那天晚上和我說說的。」

  「她也想學醫?呵呵,醫生可不簡單,不論什麼時候都得去打針,哪怕是吃飯的時候,人家來看病,你也得扒開人家的屁股,那滋味難受的。」小濤一聽,呵呵笑道:「我姐說這樣可以讓別人減少痛苦,要是我姐跟你一樣,我爸也許就不會死了,我媽也不會改嫁……」

  小男孩一臉黯然,似乎觸到了痛處,麻三一看頓時於心不忍,把小濤拉了過來,拉著他的手說道:「沒事、沒事,只要有哥哥在,我一定會幫你們的。我有時間就去打聽?下學醫的事,到時候告訴你姐。」

  二人又閒聊了一會兒,問清楚了小寧工作的地方,麻三便想去瞧瞧,看看那裡的老闆是個什麼樣子,別遇上像自己這樣的流氓就完了,自己是克制著,要不然小寧早就毀在自己手裡了。想到這裡,告別了小濤,麻三就騎上車一路北上,向老城三號路的老劉火鍋城趕去。

  這次他沒有去藥店,似乎找小寧比進藥更為重要,此時他心裡想著與小寧見面的那一刻,自行車被踩得飛快,路邊的大白楊一棵棵飛速的後退,秋風吹來,巴掌大的楊樹葉子隨風而落,不時落在車輪子下,被輾得粉身碎骨。

  麻三望著城裡來來往往的車輛,讓他想起了自己在當乞丐的時候,那種淒涼、難堪,伸出手向別人乞討時,別人的白眼、冷漠的眼神,還有嫌棄的目光,讓他覺得活著就是折磨。

  可現在不同了,自己騎的是永久牌自行車,穿的是嶄新的新夾克、飄飄褲、醬棕色皮鞋,一切都是新的生活,他想著想著,心裡開心了起來,想到這裡他便下了車,覺得這樣騎過去,太浪費這身行頭了。

  他下了車子,踱著腳步,推著車子,摸了摸被露水打濕的頭髮,隨意的往後撫了一下,一縷縷的像是上了慕斯似的,偶爾經過店面前的鏡子時,打量一下自己,這哪像個鄉下人?儼然就是一個有素質、有涵養、有風度,氣質不凡的大老闆,他心裡得意的呢!偶爾見到一、兩個漂亮的女生,還不時的瞅著,故意清清噪子,女生不經意的一眼,都會使麻三樂上幾分鐘。

  他想:這個樣子,要是小寧見了,肯定會喜上眉梢、愛在心頭,說不定會情不自禁給自己一個深情的擁抱,再加上一個熱吻,那感覺真是飄飄然,美哉、美哉啊!

  正在臭美的時候,忽然身後「滴滴」幾聲鳴笛,把麻三嚇得急忙拎起引以為榮的永久牌自行車往路邊靠,轉頭看了看,心想:這是哪個鱉孫啊?淨瞎搗亂。

  「看什麼看,看鳥毛啊?土老帽。」這時車裡頭伸出一顆頭,頭髮稀稀疏疏,整頭頭髮用幕斯向後定形,如果不梳這種頭可能就遮蓋不住頭頂了。這個人方頭大耳,白白胖胖,四十歲左右,不像鄉下人,吃得跟肥豬一樣,大老遠就嗅到一股香水味,直刺得麻三摀住鼻子。

  一聽到這個豬頭罵自己,麻三便隨口反駁道:「你自己都說了,看鳥毛啊,看看你那幾根鳥毛,禿頂了吧!就是你不懂得尊重人,才把你折磨成那樣,要是你嘴裡放乾淨點,或許就不是禿驢了。」車裡的老男人一聽,火了,打開車門就想揍麻三,麻三多靈光,打從做乞丐時就有了敏銳的觀察力,一看勢頭不對,拎起車子就想跑。

  但是一想,不行!自己在車道上跑肯定不行,急忙拎起車子跨過欄杆,跳到了人行道上,還沒忘記損他幾句:「你這個禿驢,過來啊!看看你跑得快還是我跑得快,來啊!鱉孫開鱉蓋子車,剛好配套。快來追我啊!」麻三可真會氣人,這個禿頂的男人一聽,氣不打一處來,心想:你這個王八孫看我怎麼收拾你!沒想到被一個鄉下的土老帽罵了一通,心裡氣極了。

  「媽的,你給我站住!有種你站住!」這麼一說,麻三停住了,笑著說道:「嘿,你這個老傢伙,別說老子的種多了,對了,我想問一下你,你這個老小子是不是還沒種啊?」禿頂的老男人一聽,氣得四處張望,想找什麼東西來砸麻三:麻三一看他急成那樣,哈哈大笑起來。這時圍觀的人不少,把半條路都給堵了起來。

  「你、你小子找死啊?」

  「看來真讓我猜對了,哈哈。」

  這時圍觀的人也都議論起來,麻三一看,心裡樂極了,心想:誰讓你先惹老子的,現在知道厲害了吧!一說他沒種急成那樣子,就更來勁了。

  「告訴你,我可是一個醫生,專治疑難雜症,不孕、不育更不在話下,要是你覺得有什麼問題,可以到我這裡來,我幫你看看。對了,告訴你,既然我們這麼有緣,可以免費替你老婆看看,怎麼樣?哥兒們夠義氣吧!」

  老男人一聽,火更大了,氣呼呼的說道:「好,你太不像話了,看我不把你關起來,你等著。」說著老男人就打起電話,但是沒通。手裡的手機大得跟一塊磚頭一樣,看起來非常嚇人,看來有錢人就是好,這電話還可以當兵器用。

  「好,我等著,怎麼?人家不來吧,你想想,遇到這事誰要為你拚命,你以為你是什麼大人物啊?」

  「我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在這城裡可以說是數一數二,有多少人在我手下幹活,要不是我,有多少人都吃不了飯、沒有活幹。哼!就你這樣的痞子,想來我這裡做事都沒門」

  「老禿驢,你就別想那美事了,要我去我都不願去」兩個人越吵越凶,氣急了的老男人不停打著電話,突然老男人停止了爭吵,衝著電話大吼了一聲:「喂!你耳朵裡塞了驢毛了嗎?電話都不接。」

  老男人不停罵道:「要是你再這麼遲鈍,你這個保安隊隊長就別當了,回家吃自己去吧!看看你那副熊樣,要不是看在你爹那張老臉上,你八輩子都做不了隊長。好了,別那麼多廢話,現在馬上給我帶十幾個人,到電影院這邊來,有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欠揍,快點,限你一分鐘趕到。」

  說完,老男人指了指麻三,麻三哼了一聲道:「老小子、老禿驢,別在這裡嚇唬人了,就你禿成那樣,誰還想幫你干啊?幹著幹著頭都禿了。對了,你們那個什麼店,是不是叫禿子牲口店啊?」老男人氣到不行,四處看了看沒什麼東西可扔,便從褲裡掏出一個東西扔了過去。

  麻三一看,亮光光的東西迎面襲來,看樣子還是一個好東西,他利落的一接,沒想到真的接到了,麻三也感覺到老傢伙氣壞了,手勁不小。

  「煙?呵呵,你對我可真好,看樣子還不錯,謝謝啊!說實在的,這盒裝的煙,我還真沒抽過,來嘗一根。」

  說著麻三從盒裡拎起一根,耍著花樣叨在嘴裡,一摸口袋沒帶打火機,蹭了一下旁邊的男人,從盒子裡拿出一根遞了過去。

  「來,兄弟,借個火。」

  「好、好,這麼客氣,嘿嘿,好煙啊,十來塊一盒呢!」說著旁邊的男人很客氣的幫麻三點火,二人相視一笑。這時老男人氣極了,指了指麻三說道:「讓你小子再得意,一會兒就讓你掛綵。」

  麻三看了看他,說道:「好,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是真老虎還是紙老虎,別讓大家都看笑話哦!快點,要不再打通電話,我的皮癢著呢!要是我這根煙抽完還不來的話,就拜拜囉。」

  在場的人都等著看事情的進展,似乎對這件事很感興趣,人越聚越多,議論紛紛,老男人這時站不住腳,看了看表,罵道:「媽的,還沒到,真是氣死我了。」說著一彎腰進了車子裡,看樣子氣勢洶洶。

  他剛剛進到車子裡,不遠處,一輛金盃車子疾馳而來,一個緊急剎車,把周圍看熱鬧的人嚇了一跳,急忙閃到了一邊。

  「沒看到這裡有人啊?開這麼快,輾到人怎麼辦啊?」再看車子上,下來一群穿著保安服的人,一人拎一根鋼棍,看樣子不打死人不罷休,麻三一看,嚇了一跳,心想:不會真來了吧?此時他推著自行車很顯眼,剛想騎車走人時,老男人就從車子裡鑽了出來,伸手指著麻三就喊道:「就是他!給我打,往死裡打!」

  老男人一發話,車上下來的保安一擁而上。麻三哪受得了?幾個人一起棍棒交加,麻三幾下就掛綵了,整個身子被打得疼痛難忍。

  「好了,看這小子瘦得跟竹竿似的,一下打死也太便宜他了。」眾人看老闆發了話,便止住了手,個個磨拳擦掌,似乎還沒打夠。

  雖然麻三被揍,但是嘴也沒停著,喊著:「好,你這個禿驢,我們走著瞧,要不就把老子打死,要不就是你死。你打不死我,你就不是男人,讓你一輩子都留不了根,到死了也沒人給你送終,讓你客死他鄉、死無全屍、不得好死。」

  老男人聽著雖然心裡氣,但是也知道這小子故意氣自己,壓著心中熊熊的烈火,臉上卻平靜的說:「呵呵,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呢!想拉我下水,那是不可能的,我還是懂法律的,打你一頓教訓你一下,以後對老子我客氣一點。對了,要是你現在當著大家的面,向我真誠的道歉也就罷了,要是不認錯……嘿嘿……」

  說著老男人嘿嘿一笑,麻三也從地上坐了起來,說道:「說吧,我不認錯怎麼樣?難不成吃了我不成,諒你也不敢。」

  「呵呵,吃人我可沒那個愛好,再說了你又不是唐僧,吃了你噁心。要是不認錯,我就讓你去大牢裡蹲著,讓你嘗嘗牢獄之苦。」

  「哼,我也沒犯法,憑什麼讓我去坐牢?讓我去你的別墅住還差不多。對了,要是行的話,再給我找兩個保姆,聽說保姆管三陪,我要陪睡的那種就行了。」眾人一聽,唏噓一片,心想:這個人臉皮可真夠厚,到這個時候了還嘴硬。

  老男人見看熱鬧的人太多,也不想在這裡丟人,再說了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想到這裡,他指了指麻三道:「別急,雖然沒有犯法,但是我可以讓你到裡面去逛逛,享受一下那裡的感覺。」說著老男人又拿出手機打了電話。

  【第四集】第三章:知恩圖報

  麻三這時蜷縮在商店一角,擦著嘴角的血,吐了一口。

  「小伙子,你快點跑吧!別逞強了。這人不好惹。」一位看上去穿得乾乾淨淨的大娘說著。麻三心裡很感激,說道:「大娘,沒事,這一點傷不礙事的,你沒看,表面上看上去沒事的死得早,像我這臉打得鼻青臉腫的,倒死不成。這種人我就不信他還能怎麼樣。」

  「唉喲,別說那麼多了,快跑吧!大娘我掩護你,就往那個胡同裡鑽,他們的車子進不去,你就跑得遠遠的……」麻三也想跑啊,但是看看情況,肯定是跑不了:不跑嘛,也枉費大娘一片好心。想到這裡,他就起身推起車子往小胡同裡鑽。

  「別讓他跑了。」

  老男人看來真的要下重手了,用手一指,手下又蜂擁了過去。麻三一看,壞了,這回難逃了。幾個人跑過去,一起把麻三抬了起來,往車子裡一塞,把自行車也塞了進來。

  剛被塞到車廂裡,麻三就被一個男人五花大綁,從來沒有受過這種罪,他便大叫了起來:「你們這些王八羔子,看我不報警把你們都逮起來!」,老男人一聽,用手捋了一下稀稀疏疏的頭髮,仰天大笑道:「哈哈,小伙子,看來你涉世不深,等一下先回到我店裡再修理你一頓,就把你送到局裡去。」

  雖然人們都很恨這種仗勢欺人的有錢人,但又有什麼辦法呢?麻三被捆著也不吭聲了,瞇起眼一動也不動。車裡的人也都是為老男人打工的,看到麻三不動,心裡也開始犯嘀咕了。

  「我說哥兒們,他不會死了?要是真死了,可跟我們脫不了關係啊!」一個長得胖嘟嘟的人一聽害怕了,急忙走了過去趴在他旁邊看了看,伸出手指頭在麻三的鼻子試了試。麻三一張嘴,嚇得胖子「啊」了一聲,癱坐在地上。

  眾人一看,頓時都笑了。

  「詐屍了!」胖子嚇得吐出了三個字,麻三也懶得理他,又閉上眼。車子左拐右拐,在三號路的老劉火鍋城前停下了「劉總好」這時旁邊站著的保安敬禮說道。老男人點了點頭道:「快把那個小子給我拉出來,我要讓他在這裡,當著眾人的面認錯道歉。」

  看樣子這老男人是想在自己的地盤上耍威風,此時吃飯的人不少,看到兩輔車正停在門口,都轉過頭看著。金盃車子上下來一群保安,把五花大綁的麻三扔了出來。

  「小子,你不是很神氣嗎?過來讓你看看老子是什麼實力!」麻三睜開眼望了望,頓時大吃了一驚,只見正對面有幾個霓虹大字:老劉火鍋城。

  天啊,怎麼會被押到這裡來了呢?難不成自己惹的這個老男人,正是老劉火鍋城的老闆?此時他一下子懵了,這回可真是嚇到麻三了,不是被這種氣派嚇到,而是自己最想見的小寧就在這裡工作,萬一讓這個老男人知道了,讓小寧有什麼不測該怎麼辦呢?

  劉總看著麻三嚇成那樣,哈哈大笑了起來。

  「怎麼樣?小子,這回嚇到了吧,對了,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是磕頭認錯,一了百了,什麼事都沒有,二是再暴打一頓,然後把你送到局裡坐上半個月的牢房,要是我哪天心情好了,和所長說一句,再把你放了就得了。再說了我也不是那種小肚量的人,不和你們這種人計較的。說吧,選一還是選二?」麻三真要好好琢磨琢磨了,關鍵是小寧,如果真鬧開,把小寧驚動了,過來救「駕」,事情可就麻煩了。

  這時已是正午了,吃火鍋的人越來越多,當然看熱鬧的更多,麻三偷偷的瞄了一下周圍,覺得自己這回臉丟大了,如果在這裡低頭認錯,顏面何存啊「好,你不吭聲是不是,那就是默認選二了。你們幾個都聽好了,倒數五秒,要是他再沒認錯的話,就給我狠狠的打,往死裡打。」

  剛才被罵的保安隊隊長,這時帶頭倒數著,看上去他要把受的氣往麻三身上發洩。

  「五,四,三,二……」剛要喊「一」時,突然從人群裡跑出一個女生,紮著長長的辮子,長得水靈,腰上還圍了一條圍裙,看裝扮應該是在這裡打工的。

  只見她跑過來抱住縮在地上的麻三,大聲的吼道:「老闆,求求你別打他好嗎?他可是個好人,只要你不打他,你要我做什麼都行!要是欠你錢,我的工資就不要了,白做活好嗎?」

  剛要下手的保安隊隊長一看,急得直跺腳,兩隻眼望著老闆,老劉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事,也感到手足無措,看見她圍著老劉火鍋城的圍裙,頓時吼了一句:「你是哪個部門的?這裡沒你的事,該幹活幹活去!說實話,你那點錢還不夠我修回腳。這個人一沒欠我錢,二跟我沒仇,我就是看他不順眼,想揍他,要是你想挨打的話,照打不誤!」

  就在這個時候,裡面又跑出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穿得衣冠整潔、利落,看起來挺精神的,扭著屁股走了過來。她撥開人群不好意思的望了望老闆,馬上黑起臉,用手指著小寧說道:「戴小寧,我警告過你多少回了,上班時間不得離開崗位,怎麼?這回是不是皮癢了?還是不想要工資了?別忘了,我是看你可憐,才讓你在這裡幹活的,要是再不回去,明天就給我打包走人。」

  女人的聲音略顯沙啞卻很響亮,一副不容抗拒的樣子。麻三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看到小寧抱著自己,心想:小妹,你要是不來,我還好脫身,現在你出現,恐怕連我都要為難囉。他輕輕說道:「小寧,聽話,沒事的,你先回去,我馬上就可以回去了,哥在城裡的公安局裡認識人,就算送到局裡也只是走走過場,不會有事的。」

  「快把她拉回去。」老劉發了話,兩個保安就拉著小寧離開。

  麻三一看兩個粗魯的保安竟把手放到小寧的胸部上,大吼了起來:「你他媽的,再把手放在小寧的胸上,小心把你的手給剁了!」說著麻三竟從地上站了起來,兩個保安嚇了一跳,手一下鬆開了,小寧一個沒注意,跌在了地上。

  麻三急走幾步,原本想扶她起來,可是手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動彈不得,說道:「妹妹,你聽話,別在這裡了,這裡沒一個好傢伙,我都說了沒事的,你就放心吧!你在這裡,我倒不能全身而退。」

  可是小寧望著自己家的恩人,哪能這麼就走人?她沒理會麻三的勸說,而是雙膝跪著爬向劉總,央求道:「老闆,我真的求你了,他是我的恩人,只要你能放過他,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好嗎?只要你放過他,我兩個月的工資都不要了,行不行……」劉總哪裡能輕易放過麻子,仰著頭,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就在這時旁邊走過來一個年紀與他相仿的老頭,走到劉總的跟前說道:「劉大發,你這是幹嘛?大家都在看你呢。你看人家小姑娘多誠懇,我看你就給我個面子,放入家:馬吧?小姑娘長得這麼漂亮,哭了就不好看了。」這個男人一臉色相,二人相視一笑,劉大發哈哈大笑了起來:「哦,呵呵,哭了就不好看了,嘿嘿,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哈哈,好,那現在就放了。」

  麻三一看頓時明白了,衝著劉大發就喊了起來:「你們兩個老東西,有種就衝著我來,別在那裡想那不是人的事啊?要是你敢對小寧做什麼,看我不把你那根老黃瓜削下來餵狗。」

  在場的人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劉大發一下火了,猛地站了起來,這時後面的男人又拍了拍劉大發的肩膀,低語幾句。劉大發頓時多雲轉晴,眉頭舒展。他一副笑臉說道:「小寧,看在你有情有義的分上,我劉總今天就應了你。」小寧一聽一臉的感激,大聲的說著:「謝謝劉總、謝謝劉總」。

  劉大發急忙擺了擺手說道:「別這麼客氣,這回不但要答應你,而且還升你的職。聽說你上學的時候成績不錯,這樣吧,你就來我的辦公室裡做我的助理,沒事幫我整理一下辦公室、送送文件什麼的。怎麼樣?」

  小寧聽,急忙就答應道:「好、好,謝謝劉總提攜,我一定好好做,讓你滿意。」哦,麻三一聽就覺得其中肯定有陰謀,這個小寧可真是傻,這麼好的好事,哪會這麼容易就讓你遇上。

  「小寧,不要答應,那是個陷阱,是個火坑,千萬不能去,好好洗你的碗,不然後悔都來不及!」

  小寧遲疑了一下。

  「好,你要是覺得不行的話就算了,你還是洗你的碗去,看看你能掙幾個錢。」說著轉身就走。小寧心想:這樣的機會難得,不管前面是金山還是火坑,自己都要去試一下,她覺得自己不能像小馬過河一樣聽信別人的話。

  想到這裡,小寧急忙答應道:「劉總,不用再考慮了,我做助理,我想要那份工作。」劉大發一聽望了望身後那位男人,笑了笑。

  「我說陳主任,你帶小寧去後面沖個涼,換套衣服然後領到我的房間去,我先讓她實習:下。」小寧一聽,笑著說了。聲謝謝,但是看到他還沒有放過恩人麻三,便急忙問道:「劉總,為什麼還沒有放我進哥呢?你不是說要放人嗎?」

  劉大發笑了笑道:「小寧,雖然你答應我了,但是我還不知道你適不適合這份工作?今天我先留著他,要是面試成功了,我再放了他。你以為我說讓你做助理就做助理啊?怎麼也要走走過程,面試一下。」

  小寧明白的點了點頭,走到麻三跟前,麻三正想說什麼,小寧卻先開口說道:「進哥,我知道你都是為我好,但是此時我真的不能再退縮了。你是我的恩人,我不能看著你受罪,就算是火坑我也要跳,工作就是工作,累不到哪去。你就放心吧!」還沒等麻三說話,小寧一轉頭,走了過去,在她轉頭的那一瞬,可以看到眼裡已含滿淚花。

  麻三心頭頓時涼了,心想:或許小寧已經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這報恩的代價也太大了「小寧妹妹,不,不能去。你要去的話,我就撞死給你看。」麻三掙脫著要去撞頭,小寧轉過頭看了看,還是狠下心跟陳主任走了進去。無論他再喊,小寧卻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這時劉大發哈哈大笑著一揮手,幾個人押著麻三向裡面的院子走去,把他關進了養雞的地方,門「喀嚓」一聲關上了。

  一股惡臭迎面撲來,這味道臭的讓人想自殺。關在籠子裡的雞望著他,「咯咯」的叫著,不停伸出雞頭來回啄著。麻三捂著鼻子望了望這間倉庫,看上去真不小,一籠籠的雞、鴨,還有野味都是成行成排的。

  「媽的,沒人性的東西,讓你不得好死,讓你斷子絕孫。」整個棚子裡沒人回答,聽不懂的雞、鴨、鵝呆愣著看著麻三。

  「看什麼看,沒見過人啊?待會就吃掉你們。」家禽們一聽,都把頭轉了回去,將大大的屁股對著他,不時聽到「撲嗒、撲嗒」的拉屎聲,麻三捂著鼻子,幾乎要臭暈了。

  小寧此時並沒有想那麼多,心想:或許真是老闆看她老實,才放心讓她做這份工作,最壞的打算就是大不了不幹了。此時的小寧還不知道前面的凶險,望著走在前面的陳主任,心裡倒有些高興,心想:要是做助理的話,那我們就成了一個級別的,有什麼事該輪我來通知你了。她越想越開心,聞著陳主任身上飄來的香味,心想:自己也要買瓶香水打扮一下。

  「小寧,你覺得你能勝任這份工作嗎?」陳主任這時回頭猛地問了一句,小寧說道:「呵呵,陳主任,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反正老闆讓我做什麼,我做好就是了,不行的話就改,我很勤快的,什麼都能做。」

  「你倒是很好說話,但是有的事情,你還是想明白了再做,世上可沒有後悔藥。」

  「謝謝陳主任提醒,只要能把進哥救出來,我做什麼都願意。」陳主任看了看她,歎了一口氣道:「你呀,真是個傻姑娘,你可知道你這回會遇到什麼情況嗎?我再問你一句,這個叫進哥的是你什麼人?值得你這麼做嗎?」

  小寧望著陳主任說道:「這個人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他是我家的救命恩人,要是沒有他,我的弟弟可能就病死了,是他免費幫忙看病、打針,我弟弟才活蹦亂跳的活到現在,我給老闆做點事,又不是真的去跳火坑,怕什麼呀?」

  「那要是老闆對你有過分的要求呢?你也會同意嗎?」

  陳主任幾乎都挑明說了,小寧這時好像也覺得事情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愣了一下,望著陳主任道:「主任,你一直是我最貼心的大姐,你說我這回去是不是……」

  陳主任是個明事理的人,雖然表面上對小寧凶巴巴的,但是從一些細節上,還是能感覺到她的寬宏大量與貼心呵護。陳主任都說到這分上了,小寧也真的猶豫了。

  「是的,極有可能。我告訴你,我們火鍋城裡只要是有姿色的女孩,老闆都對她們動手動腳過,人員流動率高也正是這個原因。當時我看你長得好看,就故意把你安排在洗碗的活,每天弄得髒兮兮的,他才發現不了你這個美人胚子。」,小寧的心像投了一顆石子,再也平靜不了了,她愣在那裡不動了。

  陳主任明白地笑了笑道:「小寧,不要怕,也可能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現在你只有先應付著老闆,把你的進哥放了才是,等你進哥一脫身,你才能全身而退,要是你這樣僵持下去,情況可能會越來越惡化。」小寧聽了之後覺得也是,清澈的眼神裡流露出恐懼。陳主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沒事的,相信我」

  說著陳主任便拉著小寧的手去了她住的地方,讓她洗個澡,而後把準備好的衣服遞給她。小寧穿上衣服,面對著鏡子,差點被自己被迷倒了,實在是太美了,陳主任看了看她,笑著說道:「小寧,看看,我說什麼來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不行,這一件太露了,更容易讓那老東西起色心。來,再換一件。」

  看來這個陳主任也是個老思想、老傳統,辦公室裡的制服,陳主任都不讓小寧穿,因為這裡的制服都是低胸束臀,這都是按照老闆劉大發的喜好訂製的。

  不管換成什麼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都顯得很暴露,陳主任越看越擔心,但是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說什麼也沒辦法了。

  「就這件吧,但是你要記住,要是老闆對你做出非禮的要求時,你一定要大喊,要不然,你一輩子就完了」小寧害怕極了,原本沒有想到那回事的她,現在也忐忑不安起來。

  「陳主任,我真的很害怕。」陳主任看了看她,說道:「沒事的,有我在,不怕。」

  但是在小寧的心裡,這個陳主任是不可信的,平時從來沒有對自己很照顧過,這一時的溫度怎麼也帶不來全身的溫暖。

  小寧緊張的跟在陳主任後面,上了樓進了辦公區,這個地方她可是想都不敢想的,連正廳都沒有去過,平時都是在後面跟著掃地的大媽和洗菜的大姐們,現在猛地進到這種富麗堂皇的地方,讓她感覺有些手足無措「劉總,小寧來了。」,陳主任在總經理辦公室的門口停住,輕輕敲了敲門說道。

  這裡一片寂靜,靜得有些嚇人。小寧偷偷看了看,心裡膽怯,腳都不太敢踩這光滑溜亮的地板。周圍的牆白得耀眼,倒沒有家裡那灰土色的三合土牆平易近人,雖然家裡的地面高低不平、坑坑窪窪,但置身於此,她感覺這裡真的不屬於她。

  「怎麼這麼久?」陳主任撇了一下嘴,字正腔圓、口齒清晰的說道:「剛才那衣服小寧穿著不好看,所以就換了一套,耽擱了點時間,對不起。」。

  「好啦、好啦,快點進來吧!」劉總正坐在老闆椅上抽煙,一看到小寧,頓時愣住了,正準備往嘴裡送的煙也停在半空中一動也不動。

  「好、好,陳主任,這套衣服換得好,看看這身材、這氣質,做我的助理剛剛好,我喜歡。你給我打個公告,讓小寧做我的貼身秘書,工資比一般的助理高一倍。」說完,他又拿起電話,慌慌張張的撥了內線號碼,說道:「你們給我派幾個保安,不得讓任何人進到辦公區。」

  陳主任一聽:壞了,他怎麼還有這一手?這可是陳主任萬萬沒有想到的。這時從裡面走出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附耳說話的那個與劉總年紀差不多的人。

  「老劉,何必搞得那麼緊張?別那麼費勁了,用不著。」

  陳主任急忙應和著:「是、是,這裡是你的地盤,你說了算。對了,劉總,你看看是不是放了那個男人?讓大家也看到你的寬宏大量,要不傳出去恐怕會為我們的生意招來不好的印象。」這時的劉總抹了一下那稀稀疏疏的頭髮,大聲說道:「好,放了!那小子算個球啊,只要有這個美人就得了。」

  陳主任越來越明白他的意思了,上前撥通電話,而後把電話遞給劉總,劉總這時只想著上小寧,哪裡還想得了那麼多。陳主任看劉總盯著她急忙說道:「保安都聽你的,你說了話,他們才肯放人。」

  此時的劉大發哪還在乎那麼多,大吼了一聲:「還愣著幹嘛?快點把那個人給我放了。要快……」保安隊隊長還沒明白過來,頓時說道:「劉總,哪個男的呀?」

  「你傻啊?剛才暴打一頓的那個爛仔啊,騎自行車的那個,蠢蛋,要你做什麼?」

  保安隊隊長這下氣極了,但是有氣也得往肚子裡憋,客客氣氣的掛了電話,衝著手下的人吼了一聲:「把那個男的給我放了,愣在這裡做什麼?蠢蛋啊?」,手下的人更是一頭霧水,也氣呼呼的向關雞、鴨的倉庫走去。

  陳主任這時還想要耗時間,被劉大發吼了出來,慌慌張張的正往外跑,她怕小寧一時招架不住會失了身子,剛走到門口,正好與闖進來的麻三撞個正著,差點嘴對嘴,陳主任一看麻三那英俊的臉龐,臉都紅了。

  「你是那個進哥吧?」

  陳主任和麻三低語了幾句,麻三也感覺到此事非同小可。二人商議後便分頭行動。小寧一見陳主任走了,心裡更沒了底,呆立在那裡,她一心想著這個老色鬼肯定會對自己使壞,現在想的最多的就是怎麼樣逃離虎口。

  這時劉大發呵呵笑了笑,正想起身向小寧走去,後面的男人笑了笑,拍了拍劉大發道:「別急,先坐下。」劉大發看了看他,說道:「你可真是的。煩不煩啊,老吳。」

  老吳給他使了一個眼色,說道:「人家小姑娘剛來這裡不習慣,你別嚇著人家了,既然是面試得講個流程啊!你得先問個清楚,慢慢來。」

  「對、對。」劉大發忍著心中的慾火,對小寧笑了笑,說道:「小寧,來,你坐過來。」

  小寧心裡害怕極了,唯唯諾諾的走了過去。

  「小寧,別害怕,這裡沒有外人,你害怕什麼?來,我們這裡有一份應聘的表格,你填一下,要是覺得沒什麼問題就行了。」

  小寧看了看二人,劉大發也示意她坐下來,便說道:「我不坐了,我站著填就可以了。」她馬上拿起筆筒裡的筆認真填了起來,這時劉大發輕輕的站了起來,走到小寧的身邊,小寧只顧著填表格,卻不知道惡魔已經走到她的身邊。

  劉大發走到小寧的身後,望著曼妙的身材,不停地伸脖子嚥口水,色瞇瞇的望著不大不小的胸脯。小寧這時大氣都不敢喘,望著桌面上的那份簡歷表,很認真的填著,唯恐一個不小心填錯了。劉大發望著小寧的細腰豐臀,激動得不得了,只想趕緊把她放倒在地上做一回。他忍不住伸出手在小寧的屁股上摸了起來,小寧怎麼也沒想到劉總會如此大膽,她急忙移開屁股。

  可是這個色狼是一條老狼,原本就是想著那事,哪裡肯放過小寧?這回索性雙手摟住了小寧的小蠻腰,往自己的大雞巴上拉,還沒等小寧反應過來,前面的老吳也把手從辦公桌那伸了過來,小寧萬萬沒想到手會伸進她的衣裳,差點抓到那只粉嫩的奶球。

  【第四集】第四章:進店詢問

  小寧雖然想到這兩個老傢伙會使壞,可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突然。老吳的手沒摸到,只是微微感覺到她的體溫就被抽了出來,隨即又發起了進攻,小寧想躲開老吳的魔手必定會向後撤身,猛地撤身的同時,一下撞到了劉大發的褲襠,剛好頂到他的下身,一點都沒準備的劉大發把大肉棍子頂得生疼,忍不住後退了幾步,哈哈大笑起來:

  「屁股不大,勁還不小啊!」說著,劉大發急跑幾步向小寧的屁股衝過去,看樣子想撞一撞小寧的翹屁股。

  小寧害怕極了,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驚嚇,再加上今天穿的衣服特別彆扭,沒有平時刷碗、洗盤子穿的衣服寬鬆,現在大步走都很困難,生怕一用力,裙子被撐壞就更難堪了。

  老吳和劉大發看著小寧驚慌失措的樣子,老吳哈哈大笑著:「老劉,我說這個小女孩還可以吧?」劉大發哈哈大笑道:「嗯,不錯,看來還是你夠損,老夫不及你,還得跟你學學。

  不過小寧看上去真是個處女,要是酒店的女人看到這種情況,肯定早就從了我們了,說不定還會和我們要點小費。

  「」這邇用看,看看那褲襠緊繃繃的就知道是個處女,鬆鬆垮垮的就算在床上落了紅也是補上去的。現在這時代誰還能相信啊?「

  「對了,這回我們得先說好,這個小妮子得我先來,我先發現的。」老吳沒臉沒皮的說著。劉大發一聽,摸了一下禿腦門子,說道:「看你說的,我們這麼多年交情了,還說這嗎?你先來,你插下邊,我插嘴,讓她從頭到下爽個夠。」,小寧一聽,火冒三丈,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破口大罵道:「你們都是禽獸!都是禽獸,不是人、不是人!」

  兩個人一聽,都樂了,拍了拍胸脯道:「妹子,別這麼辣,只是你發現的太晚了,現在是在辦公室裡,就算你再喊也沒人敢進來。知趣的話,就從了我們,以後啊讓你比你的陳主任呼風喚雨。再說」,你這麼漂亮,在那裡洗一輩子碗多可惜啊?「

  小寧是一個接受過傳統教育的小孩,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噁心的話,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老吳望著小寧氣得發紫的小臉,說道:「小妹妹,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只要你點頭,以後什麼都有了,聽說你家境不好,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滿足你,給你在城裡頭弄幢樓住也可以。」

  「滾,說的真不是人話。我不稀罕。」

  小寧向四周望去,看看哪裡能逃得出去,這時她望向辦公室裡的大窗戶,白得耀眼的光從窗戶上射進來,一盆寧靜的文竹在風的吹撫下輕輕晃動著,她在想:要真不成就從樓上跳下去,就算摔死也不能弄個不白之身。劉大發還在不停的說著:「小寧,聽話,別反抗了,你知道你們陳主任嗎?

  年輕的時候可漂亮的哦,可以說是個萬人迷啊!當時要不是我發現她,她能做到主任這個位子嗎?門都沒有。你就得學學陳主任,該聰明的時候得聰明,不能死倔,對你對我都沒好處。我還給陳主任找了一個男朋友,不過現在也是老公了,多好啊……「

  正說著,小寧冷不防的從二人中間跑了過去,二人這下弄不明白了,這邊連門都沒有要幹嘛去呀?老吳這個精明人一看立即想到了撞牆,急忙衝著劉大發喊了一句:「老劉快點,這姑娘要撞牆!」

  二人一看嚇壞了,以最快的速度跑了過去,別看老吳身材胖,但也真利落,因為他就在辦公桌旁邊,一看小寧往桌子這裡跑,頓時伸出雙手抓了過去,不偏不倚正好抓住小寧的上衣,一用力,「喀、喀」兩聲,兩顆扣子落在地上。

  小寧一看,頓時羞紅了臉,說道:「你這個流氓,流氓!」說著,伸出手往老吳的臉上扇去,老吳一點準備也沒有,這記耳光剛好打在臉上。

  「啊!你這個小妮子竟敢打老子?」

  「我就打你這個色狼,你們都是畜牲。」小寧這時發瘋似的兩隻手拚命的抓著,老吳這回可慘了,臉上被抓了兩下,這時二人倒覺得小寧不是要撞牆,而是要跳窗,這回可害怕了。

  老吳忍著疼說道:「老劉,這小妮子要走極端啊,抓住她,要真出了人命可麻煩了。」老劉一聽,也害怕了,心想:自己想要女人還不是一把一把的,萬一被這個小女孩把自己整毀了,不划算啊!「呵呵,小妹,別急,你要是真不從的話,就不要求你了。怎麼樣?」小寧聽了他們一一人的話,再也無法相信了,今天發生的事,對於小寧來說是人生最大的污點。就算活下來,心裡也有了陰影。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警報聲,沒等二人回過神,門就被踹開了,幾個警察闖了進來。

  「別動,都蹲下,舉起手來。」兩個人再有能耐也怕警察啊,頓時蹲了下來:小寧一看,心裡一下子就踏實了,在她的心裡警察叔叔從小就是一種安全的象徵。正在這時,從後面跑出來兩個人,一個是麻三,一個是陳主任。

  小寧一看到麻三,所有的委屈都湧上心頭,鼻子一酸,「哇」一聲,哭著跑了過去。

  「進哥、進哥,他們欺負我,他們欺負我呀!」

  「妹妹別哭,有哥在,什麼都不用怕。」麻三懷裡抱著小寧,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他感覺到小寧的胸脯隨著哭聲,一動一動的磨著他的胸膛,磨得麻三心裡癢癢的,心想:要是現在沒人,自己可能就無法控制慾望了,但是他的下身還是硬了起來。

  「喀、喀!」老吳和劉大發被警察扣上手銬帶了出去,他們看了看麻三,又看了看陳主任,「哼」了一聲被逮走了。這時在下面看熱鬧的人們都還沒散去,邊看邊議論著。

  「看什麼看?老子進去就出來。再看讓你們全家都得病。」人們一看都小聲的罵了起來:「這人腦袋燒糊塗了吧,瘋狗似的亂咬人。」

  這時老劉衝著陳主任喊道:「小陳,你過來!把大堂經理給我叫過來,我有事要吩咐!」陳主任雖然告了密,但還是他手下的人,急忙應了一聲,把大堂經理叫了過來。

  劉大發故意清了清嗓子,說道:「我有點要事去警局一趟,雖然我不在,但是這裡一點都不能亂,懂嗎?什麼事都按原計劃進行,有什麼事,及時給我電話,再做臨時調整,不能自作主張。」大堂經理不停的點頭。

  這時劉大發見到保安隊隊長,頓時罵道:「你這個賤貨!誰讓你把那個爛仔放了。」保安隊隊長一聽,心裡也火,明明是他讓放的,現在又說這個,頓時反駁起來:「劉總,是你呀,你打電話讓我放人的。」

  「我讓你放你就放,我是你親爹啊?賤貨,留著你有什麼用,要不是看在你爹的老臉,早把你扔到馬桶裡去了。」保安隊隊長愣在那裡,氣得直翻白眼。

  警車鳴響警笛,絕塵而去,這裡不一會兒又平靜了,該吃飯的吃飯,該聊天的聊天。

  麻三和小寧也跟了過去,麻三這時心裡也沒底了,覺得這兩個老狐狸應該沒這麼好對付,他不是口出狂言,說在這裡說一不二嗎?他就想著該如何回答警察所提的問題,好有一個圓滿且對自己有利的回答。

  不一會兒就到了警局,幾個人慌慌張張地下了車,一起到了詢問室裡。這時裡面的兩個警務人員隨便問了幾句,便把這兩個人壓了下去,而後很嚴肅的說道:「情況我們大致都瞭解了,你們就好好的回家歇著,等有什麼進展再告訴你們,你們留個地址在這裡。」看著警務人員的熱情,麻三心裡也踏實多了。

  「對了,我妹妹的工資還沒拿呢,是不是現在也讓他給我們清了?要是他們出來後恐怕就拿不到了。」

  警務人員呵呵一笑說道:「你放心,現在是什麼時候,你的勞動所得他們必須給,你們就把心放在心坎裡吧,這錢一個子也不會少。」二人有了他們的保證,心裡很踏實。麻三覺得這是他有史以來幹得最漂亮的事,便拉著小寧離開了派出所,往城裡走去,但是具體要往哪走,他心裡也不清楚。

  此時已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了,麻三看了看天空,對小寧說道:「小寧,現在這個樣子火鍋城是去不了了,我們還是先吃個飯再去找間房子住吧!」小寧看了看麻三,說道:「進哥,找房子就不用了吧,看那兩個人的樣子,我的工資是要不到了,我想算了,丟了就丟了,要不你送我回家,等過兩天我再去城裡找份工作。」

  麻三一聽,覺得都是自己的出現害了小寧,要不然人家在那裡幹得好好的,也不會有什麼意外。

  「那怎麼行啊?我們先去吃飯,我再想辦法,看看我朋友那裡要不要人,你先在這裡租幾天房子吧!」

  小寧這時哪裡還有那個心情,但是又不想拒絕自己的恩人,便說道:「好吧,我們先去吃飯。找工作的事,以後再說吧,反正我又沒上學,有大把的時間,我自己找就行了,你那診所裡忙就早點回去吧!嫂子在家裡等急了,以為你做什麼去了。」

  她的話讓麻三一下子想到小寧打算去學醫的事,想問個清楚,要是能幫她找個好學校的話,自己心裡也好受些。

  「呵呵,沒事,你嫂子在家裡沒事的。對了,我來的時候去了你家裡一趟,想看看你弟弟,他和我說你想學醫是不是?」小寧一聽,微微一笑,低頭說道:「進哥,別聽我弟弟瞎說,那都是說著玩的。想歸想,哪能當真啊?」

  麻三一聽,笑了笑,心想:是啊,想歸想,不用說就是錢的事,但是自己此時也沒那個底氣說能幫得上忙,但是又不能讓小寧打消這個好的想法。

  「你這個想法是好的,我這回去城裡就幫你打聽打聽,看看上學的學校是什麼情況,再告訴你。不過你放心,只要能幫得上的,我一定會幫。」麻三可沒說謊話,在他的心裡是真心實意的想幫小寧,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反正看著小寧心裡就舒坦,能幫她是求之不得的事。

  二人在旁邊的小館子吃了個便飯。麻三說替小寧租間房子,她說什麼也不肯,沒辦法,麻三也不能強求,但是這回進城,是想進一些能對付女人慾望的東西,不能讓小寧跟著啊,要是讓她知道自己那骯髒的想法,恐怕連朋友都做不成。

  小寧看到他為難,便主動說道:「進哥,你先去進藥吧,我就在這裡隨便走走,你回來的時候,我就在步行街的門口等你。」麻三一聽,正合己意,他就跑到商店裡買了些零食。小寧掩嘴一笑,拉著麻三的手說道:「呵呵,進哥,你可真是個細心的好男人。謝謝你,我在這裡等你哦。」

  麻三望著小寧甜甜的笑容,如蜜的話語,心想:多好的妹子,要是真能跟她好上了,那此生等於沒白來啊!他心裡甜蜜蜜的騎上車往目的地去,他知道離藥店不遠處有一條街也有藥批,決定前往看看。

  俗話說的好:「春風得意馬蹄疾」,現在的麻三心裡舒坦,感覺沒蹬幾下就到了這個地方,只見這裡是一個古式的門樓,全是大塊的石頭堆砌而成,上面有一塊?額,用毛筆寫著兩個大字:「老街」,字體古拙、蒼勁,看上去很有大家風範。

  「嘿嘿,就這啦,看這裡人來人往,生意應該不錯。希望這次能把對付女人的那玩意找到,要不然,自己下身這玩意還得受罪啊!」

  麻三推著車,吹著口哨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看著一排排的商店人來人往,確實生意不錯。他雙眼滴溜溜地亂轉,一塊醒目的招牌吸引了他的眼睛。

  「愛的港灣——情趣商店。」

  情趣用品是什麼東西啊?麻三慢慢靠近,偷偷望去,一句句撩人的廣告頓時映入眼簾,神油、偉哥、神鞭超長四十分鐘等等的藥物,看來男人的藥更是多數,但是轉念一想,不對,現在的情況就是自己不想用大雞巴操了,正在想著,麻三的視線裡忽然出現了一雙穿著小紅拖鞋的小腳丫。

  麻三的心跳了一下,難不成這裡是雞店?順著小腿往上看去,當目光剛到大腿處,一件棉睡衣嚴嚴實實的擋住了他的視線,正想往下看的時候,門口的女人發出了輕輕柔柔的聲音:「同志,要不過來看看?男的、女的用的都有。」

  聲音柔和得就像是躺在棉花上的感覺,他趁機望了望這個女人,這一看頓時把麻三給迷住了。身材苗條,皮膚白晰,白色的大毛領棉睡衣襯得女人的臉色粉紅嫩白,頭髮看上去還沒來得及梳理,有些凌亂,看那樣子又像是剛剛做完愛的狀態,有些懶散、睡意,那種爽過之後的神情。

  麻三都吃過午飯了,難不成這個女人才起床?這也說不過去啊!難不成真的是剛剛做過?看來這店門面不小,應該是兩口子開的?只見門口的一邊貼著大大的廣告:情趣用品零售批發,歡迎選購。

  「同志,你看什麼呢?是不是需要點什麼呀?假如你有些障礙的話,用我們這裡的情趣用品,也可以得到很好的效果呢!保證讓你的女人嘗到沒有你自身的能力也能得到的快感。要不進來看看吧,可以當場實踐的。」

  麻三一聽,腦門一熱,當場實踐是什麼意思?臉頓時臊得通紅。沒想到城裡的女人這麼瘋狂,以前自己在城裡也是混過的人,怎麼從來就沒有發現有這麼熱情奔放的人呢?他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行頭,新夾克、飄飄褲、新皮鞋,加上這麼英俊的臉,對啊,現在可不是以前了,他一高興,心裡那些壞水又一下上來了,這個女入這麼漂亮啊,說這麼挑逗的話,看樣子是不是老公不在家,也想偷野食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實踐、實踐囉。

  他心想:何不把這個女人當做小寧幹上一炮?看來這女人絕不次於每一個人,孔利雖然比老婆苗條,但是比起這城裡的女人,感覺還是有點差距,畢竟這裡的女人天天沒事幹,不是洗腳就是抹臉,天天保健美容,皮嫩得能掐出水來,看樣子跟沒有男人的小女孩相似,但是聽聲音又不像小女孩那麼單純:再說了,開這店,那麼多男人、女人一聽就臉紅的東西,她自己會不試試?不時的自慰一下,下身就寬鬆了。

  「哦,呵呵,我只是看看。」

  「看看也沒關係,來,在門口風大,進來暖和、暖和。」女人說著伸出纖細的小手,招呼著。麻三看著這雙如玉一般的小手,真想去拉一拉。麻三的魂像是被勾起似的跟著女人進去了,剛一進去,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暖和的氣息告訴他,這個女人肯定是剛剛起床,不然這裡面不會這麼暖和。

  他跟在後面,心想:這個女人可真是懶,難不成她就睡在裡面?女人在前面走,小屁股左右擺動著,像是在故意挑逗他,小紅鞋子「吧嗒、吧嗒」的踩在地面上,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他邊走邊看店裡的東西,這店並不是很大,除了門口幾個有型的櫃子之外,中間被兩個粉紅色的櫃子隔開,如果沒猜錯的話,後面應該就是臥房了。店裡收拾得乾乾淨淨的,麻三看到櫃子上的東西,感覺到一陣興奮,除了各式各樣的陽具外,就是像女人的嫩穴似的東西,拳頭般大小,中間只有一個孔,看樣子是比照女人的形體做成的男用模具。麻三心想:一個女人怎麼想開這樣的店啊,多不好意思!

  正在這時,女人拐進了一個房間裡,麻三也不知道,跟著就往裡進,哪知道這個女人也沒防備,進屋就把棉睡衣給脫了,當快脫下來的時候,從梳妝台的鏡子裡看到麻三,頓時「啊」的一聲。

  「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下,我換件衣服。」

  麻三這時感覺也不對,人家都進了臥室他還跟進來,這要是被告了,叫私闖民宅啊!弄個強姦未遂,名聲也不好。麻三嚇得趕緊離開臥房,一口氣跑到門口,喘著粗氣,腦海裡都是這個女人光滑且富有骨感的背,雖然只是一瞥,但那種滑嫩的感覺讓麻三心頭一驚,感覺就像是一縷清風吹來一樣,讓他整個人都清醒了。

  他的心開始跳得厲害,下身那根真陽具蠢蠢欲動,看樣子他的老一一又要崛起了。

  「吧嗒、吧嗒」,隨著聲音女人從裡面走了出來,這時她穿了一件黑色的、如制服一樣的衣服,低胸細腰,把整個身材襯托了出來,下身也是一件黑色的小短裙,雖然苗條,但是這身衣服穿上剛好合適,這才叫瘦得好看,跟電影裡的明星似的:露著那雙白玉似的腿,腳下穿著一雙小紅鞋,紅紅的鞋面、亮亮的銀跟,看上去就如同新娘鞋一樣,大紅大黑,顏色非常耀眼。

  「呵呵,請坐吧!」女人笑了笑,看樣子並沒有因為剛才自己的冒犯而生氣。

  麻三便也客客氣氣的說道:「謝謝,剛才真是不好意思,對不住你的地方,請你多諫解。」說著麻三也沒有放過觀看女人。女人一聽,咯咯笑了,笑得整個胸脯都在晃動,兩隻咪咪跳得厲害,麻三望著她那兩隻彈性極好的奶子心裡癢得很,心想:早晚也得把你給上了,嘗嘗這麼苗條的女人是什麼滋味。

  「呵呵,說到哪裡去了,昨天太晚睡了,現在才起床,迷迷糊糊的也忘記告訴你裡面是我睡的地方。應該我說對不起才對呀!」

  「呵呵,沒關係。你自己住嗎?」

  女人忍不住伸起懶腰,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這一下更迷人了,仰起的雙手、隆起的奶子,還有那粉白的嫩頸,讓麻三看得如癡如醉,黑色的小制服被擠起了一條縫,露出裡面那件大紅色的胸罩,半裹的胸罩裡白白嫩嫩的大奶子映入眼簾,令麻三忍不住伸了伸脖子。

  「太美了。」女人一聽,呵呵的笑了一下,調皮的問道:「同志你說什麼?」

  麻三被女人一問,感覺到有點失態,急忙說道:「我說你長得太漂亮了,真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

  「呵呵,我不算漂亮吧,人家都說我太瘦了,要是再胖點就好了。」

  「好、好,這樣才好,再胖了就中性了,你這麼曼妙的身材真的很少見,有的人想減肥都減不到你這種身材,看起來比模特兒還漂亮。」

  女人一聽,捂著小嘴笑了,看來非常高興。麻三望著她,還覺得像自己在村子裡征服女人的樣子,一點恐懼感也沒有了,倒覺得這個女人挺隨和的。

  「好了,別逗了,再逗臉都笑酸了。對了,你需要點什麼?是你用的還是女人用的?」麻三這時又回到了狀態,對,自己不是過來調情的,是來買東西的。

  「那個?你看我都不好意思說了。」

  女人也一笑,說道:「呵呵,你們大男人還害羞,那我賣這個,人家還以為我是什麼人呢?都是做生意的,為的就是能賺點錢,別的什麼也不圖。不能因為害羞而不做呀!都是年輕人,當然也有很多煩惱,做我們這行的,不但可以解決煩惱,也可以讓你的性生活品質得到極大的提高。你說呢?」

  麻三一看這城裡的女人就是不一樣,不像村裡的那些人,別說提到這方面了,就算是兩口子走到一塊都怕被人家說三道四,真是天壤之別,他笑了笑,不停的點頭。

  「那個,這樣跟你說吧,我呢,一沒有男人的煩惱,二也不是為了提高自己的能力,當然我那方面還是很厲害的。」麻三故意望著女人。

  女人輕輕的笑了笑)「我就是想在你這裡批點情趣用品,好在我們那個鎮上做這個,就是先進一點貨一試試。不瞞你說,我家裡是開診所的,鎮裡的醫生少,什麼亂七八糟的病都來找我,當然也有不少是因為男歡女愛的事,我那裡沒有這樣的情趣物品,所以想進一點看看,麻煩你幫我好好講講,說不定哪一天我自己也能用上一用,提高一下質量。」

  女人聽了微微笑道:「嗯,好呀。說實話在老家那裡做這個的很少,當然也不好意思去做這個,一般家裡思想太傳統了,感覺這事都不能拿出來說。但是在我們這裡就不一樣了。我這裡的東西真的很好賣的,幾乎隔兩天就要進一次貨,男的、女的都有人要。」

  正說著,門口來了一個女人,探頭看了看,看了看她,笑著說道:「小妹起來了?」她急忙站了起來道:「劉姐,你來了,快坐。是不是藥用完了?」劉姐看了看麻三,說道:「喲,這是你的朋友啊,看看長得多俊啊!」麻三一看這個劉姐年紀也不算大,三十多歲,聽口氣是一個比較強勢的女人,不屬於小鳥依人的那種。

  「不是,他是我的客戶,也許馬上就成為朋友了。」

  「那你可真有福氣,像我這樣的半老徐娘,就交不到這麼帥氣的小伙子了,哎,這女人老了呀,什麼都沒有了。」

  「看劉姐說的,你呀是風姿猶存,想你的男人大把大把的,只是人家不好意思捅破那層紙而已。」。

  【第四集】第五章:情趣美事

  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弄得麻三不知如何插嘴了,被劉姐貓來瞄去,感覺自己竟真的害羞了。這可不是好現象,自己不能這麼被動下去。

  「小兄弟你是來買藥的嗎?還是買你們男人用的玩意呢?」劉姐的臉皮可是厚得多,竟不知羞恥的問著。麻三一看這女人竟針對自己問起了騷擾性的話題,這可不能再示弱了。

  「呵呵,我也叫你劉姐吧!」

  「叫什麼都行,你看起來比我老公強多了,你叫什麼我都覺得親。」天啊,這娘兒們可真騷啊,看樣子長得還行,但是比起老婆和孔利就稍微差一點,畢竟沒她們年輕。不過城裡的人保養得好,大大的乳房、碩大的屁股,看上去也很性感,但是跟店裡的老闆不能比,兩人有著絕對的差距。

  「來,二位,來到我這裡的都是朋友,別客氣,喝杯清茶吧!」兩杯茉莉花茶放在桌前,一股清香飄向麻三鼻邊,感覺清爽極了。清茶、美女,讓他感覺到在外面好多了,比起在家裡經常摸著老太太、小女孩的屁股打針強得太多了「我才不客氣呢!就看這個小兄弟客不客氣了,是第一次來吧?」

  「是啊,第一次來。」麻三看了看劉姐,只見劉姐好像對自己有意思,眼神直盯著自己不放,上上下下的看著,百看不厭的樣子。

  「那是你小子有福氣,這個老闆還是單身呢!別看她賣這玩意,人家正經得很呢!要是有合適的對象就介紹一下。要是覺得你自己還行的話,自薦一下也不錯。她呀,可是個百變女郎,就看你怎麼開發她了。」

  劉姐話中有話,麻三一聽,可以想像出這女人在一塊都聊些什麼了,當著一個陌生人的面都聊這麼開放的話題,那要是一群女人在這裡的話,還不把自己給強暴了?「呵呵,劉姐開玩笑了。這只是做生意,我可沒想別的。再說了,就算我想,人家也不可能答應啊!」麻三故意這麼說,看著這個女老闆怎麼回答。

  女人這時只是呵呵的笑了笑,伸手在旁邊的名片盒裡拿了一張名片,說道:「來,這個是我的名片,要是以後來進藥的話,可以先打電話給我,我把貨幫你準備好。」麻三看了看,心想:做生意的就是不一樣,三句不離本行,還是生意最虞餐。

  「好、好,我會的。」麻三拿起名片看了看,只見上面的名字:陳純紅。

  這名字真好聽,純紅,是不是下身純紅啊?要是真能上上你的身子,那才過癮啊!想到這裡他忍不住望了望她。劉姐這時也看著她笑了:「好了,小純紅,看看這個帥哥,肯定喜歡你。你得給人家算便宜點,要不怎麼說得過去啊?」

  麻三被劉姐一說,頓時臉紅了,心想:這個劉姐可真是的,哪裡能說的這麼直白呢?但是也有好處的,其實自己也是這種想法,畢竟都是做生意,能便宜就便宜,這是最好不過。

  「好、好,有劉姐這句話,我也不能算貴了,再說了,這老街幾千間商店,我也不可能出個高價呀?這樣下回誰還來我這裡拿貨呢?我可不是只做那一次生意。」

  「對了,帥哥,你尊姓大名呢?我看這妹子是不好意思問,所以我就替她問一問」陳純紅一看,頓時笑了笑說道:「劉姐,不是吧,是你喜歡上人家帥哥了吧!不過我告訴你,帥哥剛才說了,他的功夫可了得呢!現在想進點貨賣,自己用不著。」麻三一聽,心裡羞極了,沒想到這個漂亮美麗的陳純紅竟說的這麼直接。

  「那好,其實,我才不想用這玩意呢!一點感覺都沒有,但是我那沒用的老公有點冷淡,所以趁他不在的時候,我就自慰一下,不然心裡那團火燒啊燒的,燒得我整個身子都要化了。對了,我上回和你訂的那個陽具褲來了沒有?」麻三一聽,頓時愣住,什麼?陽具褲?天啊!還有這玩意,這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陳純紅拍了拍頭,說道:「唉呀,劉姐,你看,我竟然忘記了,這事怎麼搞的!」劉姐一臉的無奈,擺擺手說道:「好啦,沒來就算了,再忍忍吧!我老公已經歇了好幾天了,也應該那個下吧!今天晚上好好挑逗一下,說不定還能幹上一回。」劉姐的話剛說完,就被陳純紅在桌下踢了一下,小聲的說道:「這裡有客人呢!別亂說。」

  麻三的耳朵非常正常,哪裡聽不清楚?他心想:這女人怎麼都這麼壞,別看表面上裝得一本正經,但是心裡想些什麼,總會讓人出乎意料。

  「哦,呵呵,真是不好意思,這點家醜也讓你聽到了,不過這是事實,我那老公就是沒用。剛開始我還真以為你是那東西不行,才來這裡買這個呢!聽小純紅一說,越來越喜歡你了。」

  麻三聽了忍不住笑了笑,說道:「劉姐,這事不奇怪,人常說『十人九腎』要果真天天做那事,男人也是受不了的。」

  「小兄弟,你還會看病?」劉姐張大嘴巴說道。

  「呵呵,我雖然不是很精通,但是在我們那裡還算是小有名氣的鄉醫,什麼都能看,什麼都不精。」麻三說著一臉的高興,望著這個劉姐覺得自己很有男子氣概。

  「嘿嘿,好,沒想到你還是個醫生,不錯、不錯。對了,我告訴你,你們那鄉醫可能以後也不好做了,學醫的人越來越多了,再說,你們都是非法經營吧,到時候出了事,那可怎麼辦啊?」

  「呵呵,雖然我們是無照經營,但也不會出人命,出了大病就讓他們去大醫院了。不過有的偏方還是很中用的,要看病還是中、西醫結合才能除病根」

  「是、是,但是我不喜歡中藥,弄些亂木頭、死東西的,看著就可怕。」陳純紅望著劉姐齜牙咧嘴的樣子笑了起來,道:「劉姐,沒那麼可怕,我大爺得了肺癆,就是喝中藥喝好的。我覺得我們中國的中藥很了不得哦!」

  麻三猛地一抬頭,剛好看到陳純紅兩眼直愣愣的望著自己,一一人四目相對,麻三忍不住打了個顫,急忙低下頭去。

  「呵呵,看看,現在你們兩個都穿一條褲子了。好啦,我不敢跟你爭,你有本錢,我都老了,沒辦法。好了,你們聊吧,我得回家做飯去了。」

  陳純紅一看劉姐要走,頓時說道:「劉姐,看你說的,別走啊,現在才幾點,再坐會吧!還早呢!剛才你問的事,我是騙你的。」劉姐一愣,急忙說道:「呵呵,哪個?什麼事啊?」

  「劉姐,就是你那個陽具褲啊!到貨了。看你急的。」

  劉姐一聽哈哈大笑道:「你看你,真是的,可把我給想死了,快點拿過來,你穿上去讓我試試。」陳純紅一聽,頓時臉紅了,雙眼忍不住望了望麻三:麻三也不好意思,面對這麼漂亮的女孩,他真的不好意思了。

  「試什麼試啊,你自己回去慢慢試啦!」

  「你這人真是的,你不是說要是我老公不在家的時候,你可以免費幫我個忙嗎?怎麼現在說話不算話了?」

  「劉姐,你說話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劉姐一看,衝著麻三說道:「呵呵,你是說這個帥兄弟啊?沒事,都是過來人,怕什麼,要不我們一起試試?」說到「試試」的時候,劉姐故意頓了一下。

  麻三一聽,臉紅了,一個是漂亮的女人,一個是熟透了的女人。麻三慾火焚身,堂堂一個七尺男兒,哪裡能受得了這種誘惑!「試試,行嗎?」麻三還是試探了一下,兩眼望著穿著黑色制服的陳純紅。陳純紅雙頰緋紅,一副羞答答的樣子。

  「說話啊!小純紅。看看你,一到關鍵時刻總是掉鏈子,你可想好了,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別到時候再求助老姐我。你看人家這個小伙子多帥,血氣方剛,肯定比你那些玩意強得多。試試吧!順便也讓我嘗一口。」劉姐真的太浪了,說起話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欲女。

  陳純紅望了望麻三,小聲的說道:「好,那你就來試試吧!順便我也給你介紹一下,這些工具如何使用。」麻三萬萬沒有想到,這麼一個美人竟然用自己的身子來給我試驗,這可真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事啊!自己哪裡能錯過。

  「合適嗎?」

  「合適。」他看得出陳純紅的眼神中流露出渴望,她竟然大膽的向麻三走了過來。麻三此時心裡倒有著異樣的感覺,心想:這都是真的嗎?來的也太突然了吧!

  哪知陳純紅走到麻三的跟前時停了一下,正當麻三鼓起勇氣去摟陳純紅時,陳純紅竟然一下子走了過去。劉姐一看,哈哈大笑了起來,道:「怎麼樣?帥哥,是不是很新鮮?告訴你,小純紅的誘惑,一般人是躲不過的,但是小純紅就是一個毛病,不愛男人,不過今天看來對你真的動心了,你得好好把握,她都說了,讓你順便試一下這裡的器具,算你小子有福,這麼好的姑娘讓給你,真是……」

  麻三這時一看,既然都說到這分上了,自己也沒必要裝了,一下子抱住了陳純紅的小腰,明顯能感覺到陳純紅的心跳。她輕輕把手放在麻三的手上,回頭說道:「別急,我先把門拉下來,別人看了不好。」這回眸一笑讓麻三感覺到她溫柔的一面,輕喃的一句話讓他全身都舒服,淡淡的髮香讓他整個身子開始飄了起來,她想掰開麻三的手,麻三卻趁機在她的粉頸上親了一口。陳純紅咯咯的笑道:「癢死了,我要關門呢!」

  劉姐看不過去了,說道:「帥哥,別急,是你的遲早是你的。來,先給姐試試這個陽具褲怎麼樣?」麻三看著外面人來人往,這樣摟著老闆娘確實不好,頓時鬆開了手。此時屋子裡充滿了愛意,八月的天似乎一點都感覺不到冷,麻三倒是覺得這世間只要有愛,什麼都是溫暖的。劉姐這時鑽進臥房旁的另一間房。

  「嘩啦啦」一聲,鐵卷門被拉了下來,屋子裡頓時黑了下來。麻三望著陳純紅的身子,早已野火燒不盡了,沒等陳純紅把門關好就衝了過去,一下抱住了她的小屁股,把小褲頭拉了下來,頓時一股體香鑽進麻三的鼻腔裡,麻三此時腦子裡想的都是與陳純紅翻雲覆雨的場面。

  陳純紅沒想到麻三會這麼突然,感覺褲子一下子被拉了下來,急忙下蹲,麻三這一回沒得手,用手猛抓陳純紅的乳房。

  「別抓,好癢,等我關了門好嗎?關了門我就伺候你。」麻三努力壓制著心中那熊熊烈火,心想:好啊,等一下讓你嘗嘗什麼叫做男人,我要讓你們這些飢渴的女人得到空前絕後的快樂。

  正在這時,劉姐探出腦袋,衝著麻三叫了一聲:「帥哥,過來一下好嗎?你過來穿一穿這個陽具褲如何?我癢得受不了了,好想試一下。」你這個浪貨,雖然是上了年紀,但是這時慾望橫生的麻三已經不能自控了,竟鬼使神差般的走了過去,還沒有鎖好門的陳純紅望了望麻三,正想叫他,卻欲言又止。

  「劉姐,有我在還用得著穿那褲子嗎?」

  說著麻三就到了門口,還沒進去看個究竟,他頓時就感覺到一團熱呼呼的東西跳起來摟住了他。麻三定眼一看,靠!原來劉姐已經脫個精光,跳到了自己身上,一下子沒注意的麻二差一點被拉倒在地。

  麻三望著身上這個熟女的身子,慾望猛增,沒想到三十多歲了,這身子還是這麼內嫩,看來書上說的話不錯:慾望大的女人,對身體保養有著很好的保健作用,據傳還是一個長壽的必備條件。麻三正準備去親她胸中的大「痣」時,劉姐先進攻了,一隻手一下子插進麻三的褲襠裡,麻三可沒想到她會有這一手,下身硬梆梆的東西被她的手給抓住,上下套弄了一下,麻三心中那團烈火一下子攛高起來,看見小床,便把她扔到了上面,摔得劉姐雙奶亂晃,白光直閃。

  麻三利落的把衣服脫了下來,正想提起大雞巴插上去,卻聽到門口叫了一聲:「劉姐,要不先來試一下陽具褲吧?」劉姐猛地反應過來,望了望麻三,麻三才想起還有一個更讓他銷魂的美人。真是的,自己竟暈了頭,差點先上了這個老女人。

  「好、好,來吧,那就先嘗嘗假的,再試試帶溫度的。」

  陳純紅走了過來,望著已經把衣服脫下來的麻三。麻三臉一紅,望著她,覺得挺不好意思的,她卻衝他調皮的一笑,走到他的跟前說道:「好大哦!不知道我能不能受得了?」

  陳純紅望著他,伸出食指輕輕在陰莖上劃了一下,這一劃讓麻三癢得不得了,望著眼前這兩隻鼓起的乳房,他再也忍不住了,正想去扯她的衣服,哪知陳純紅雙手一拉,衣服就開了,露出裡面的紅色胸罩,胸罩裡嫩得快要滴水的奶球,讓麻三兩眼發直、口水直流。半罩杯的胸罩似乎只能裹住奶頭,白白嫩嫩的奶球、迷人的乳溝,麻三感覺大雞巴用力翹起頭,很想用力的去捅一下。

  「看看你們倆,快點,人家正想試試呢!小純紅,又在調戲人家,哪個人能禁得起你挑逗啊?」

  陳純紅轉過頭衝著劉姐說道:「聽你說的,我是讓他看看我的胸罩好不好看,這個胸罩是新買的。」而後轉頭對麻三說道:「你看好看嗎?」

  麻三整個身子都像麻痺了一樣,反應有點慢,兩隻手不由自主的伸了過來,等快要抓到乳房的時候,小純紅卻一下子躲開了,咯咯笑了笑。

  她走到桌子邊,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包裝盒,把東西取出來之後,例落的把短裙脫了下來,一件卡通的小內褲一下子曝了光。麻三的慾望之水再次潰堤,他跑了過去,挺著的大雞巴在跑的同時甩來甩去,還沒走到陳純紅身邊,他的手先到了,以最快的速度把她的內褲給脫了下來。

  「純紅,小心,帥哥的大棒槌到了。」

  此時陳純紅只顧著穿陽具褲,哪裡還顧得上那麼多?麻三看劉姐竟然壞他的好事,但是此時慾望佔據了上風,他抹了一口唾沫在脹得發紫的龜頭上,衝著陳純紅的小嫩穴就是一下,這唾沫的功效還真不錯,加上麻三衝擊的力道,大雞巴像個大鑽頭似的一下子鑽進了濕答答的小嫩穴裡。還沒等到她反應過來,大雞巴就來回的抽插了起來,陳純紅頓時大叫了一聲:「啊!不要、不要!」

  聲音似乎有些央求,聽上去有些疼痛。陳純紅還沒穿上的陽具褲也掉在地上,無奈的純紅只能趴在桌子上,小手也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的屁股,一隻手捂著兩隻粉乳叫著。

  純紅的手摸索著,終於到了陰蒂,輕輕的揉著,央求的叫聲越來越小,而是輕輕的呻吟起來。麻三雙手拉著她撅起的屁股,自己的胯下與陳純紅的屁股撞擊得「啪啪」直響。小桌子剛剛好讓純紅趴著,小屁股帶著芳香,讓麻三感覺到純紅是越插香味越濃,他忍不住越來越用力,純紅也情不自禁的浪叫起來,一聲高過一聲。

  麻三一看這情況,不想單獨讓自己的老二享受這種美妙的滋味,頓時抽了出來,俯下身去,單腿跪在地上,伸出舌頭舔向純紅的陰部,再看這個小屁股果然精緻,兩個半圓滑溜、白嫩嫩、粉嘟嘟的,看上去就很有誘惑力,兩片不厚不薄的陰唇被刺激得紅紅、大大的,露出裡面的嫩肉,微張的小穴此時已是愛液橫流,小洞看起來令人眼饞,麻三這時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伸出小舌頭輕輕的在大陰唇上舔了一下。

  陳純紅整個屁股頓時動了一下,手卻一下子摀住了嫩穴,輕輕的說了一句:「別舔了,好癢。」

  「沒事,越癢越好。來讓哥舔一下,那裡的愛液好香啊!讓哥嘗一口。」

  說著麻三又在她捂著的小手上親了一下,用舌頭劃了過去,一隻手扶著大腳,一隻手伸向了奶子,輕輕在她的奶子上劃了一圈,這時陳純紅的那隻手再也忍不住了,又去摸自己的奶子,而剛剛露出的小嫩穴被麻三的舌頭一下子佔據了,麻三邊舔邊用鬚子磨蹭她的兩邊,這一蹭可把純紅的慾望給提上來了,她嘴裡浪叫著,雙手在奶子、屁股上亂摸一通。

  「哥哥,好爽啊,好癢,輕點好嗎?輕一點,啊……舌頭好滑啊!」

  她越叫麻三越來勁,他一輕一重、一深一淺的親著、刺著、蹭著。舌頭這時也是個壞東西,先是在大陰唇那,一下又伸得老長,直伸到純紅的小嫩穴裡,正繞三圈,倒繞三圈,這時她再也受不了了,嘴裡叫著:「爽,好爽啊,我要、要哥哥的大雞巴,快、快,我快受不了了。」麻三一看她扭動的腰肢,問道:「是哥哥好?還是你的自慰器好啊?」

  此時如在天上飄的純紅含糊不清的說道:「好、好,哥哥的好、哥哥的熱,讓我整個身子都要飄起來了,哥哥的嘴也喜歡,舌頭、舌頭,啊……來,快點再用你的鬍子蹭一下好嗎?好刺激啊……」

  這麼一說,麻三覺得也是,那麼柔軟、敏感的地方,用這硬如鋼針般的鬍子蹭一下,癢裡加痛再爽不過了,看來這女人浪起來還真有味。正在這時,劉姐看不下去了,從床上走了過來,在麻三的身上也摸了起來。麻三整個後背被人抱著,兩隻奶子在後背上不停的蹭著,感覺還真是爽啊!

  看來這劉姐已經受不了刺激,所以主動獻身了。麻三這時倒也想享受一下三人做愛的滋味了,雖然他已經嘗試過一回,但是那一次與金鴿和小霞,她們兩個人都很被動,自己一人搞兩個,沒有感覺到自己被搞是什麼樣子,看來這回真來了。他也沒管劉姐,只顧著享受那是什麼滋味。

  這時他還是繼續舔著陳純紅,發春的劉姐跟麻三的心情倒是一樣,麻三想盡情的佔有陳純紅,劉姐想佔有這個威猛的麻三,頓時形成了一個循環。三個人此時都很舒服,麻三被劉姐這麼一搞,頓時感覺到劉姐不是一般人,對於性需求這方面可謂是專家啊!熱呼呼的小嘴專往敏感的地方親,弄得麻三不時得離開陳純紅一下,來享受身後女人給自己帶來的快樂。

  陳純紅則被麻三親得受不了,來回扭動著,劉姐趁機把掉在地上的陽具褲撿了起來,在自己的穴上插了幾下,而後把東西套在自己的屁股上,這下褲子上的假陽具就像麻三的大雞巴一樣挺著:這時麻三也回過神,站起身來挺起大雞巴就衝進了陳純紅的嫩穴中,陳純紅忍不住叫了起來。

  「純紅,別憋著,想叫就叫出來,我最喜歡聽你叫了。」

  麻三鼓勵著她叫,因為他就喜歡這樣,聽著女人的浪叫,他心裡就有一種征服的快感,好像這樣才能顯示出他那神器的威風。純紅這時感覺到不舒服,一轉頭走向小床,而麻三則一步也不想離開,大雞巴插著嫩穴,跟著她走到了小床邊。

  這時劉姐剛剛穿好陽具褲,一看二人轉換了陣地,也跟了過去,三個人排成一排的走著,此時變成了兩根大雞巴、一個嫩穴了,穿上陽具褲的劉姐挺著兩隻被自己摸得脹張的奶子還真像個男人,看那假陽具的長度,不愧為一個猛男啊!

  麻三見陳純紅竟然仰面躺了下來,兩條腿自然抬起,一個鮮嫩的嫩穴呈現在他的眼前,頓時撅起大屁股,在陰蒂頭上親了起來,小舌頭一圈圈的舔著小紅豆,把陳純紅弄得花心直動,嫩穴一張一合的樂此不疲。撅起的大屁股同時也讓旁邊慾念橫生的劉姐看得心神不安,雙手在麻三光溜溜的屁股上摸來摸去,挺起那根假陽具輕輕的蹭了一下,麻三可真沒想到劉姐會戴上這個東西刺激自己,感覺到屁股一癢,更興奮了,用盡嘴上功夫在陳純紅的下身用功起來。

  劉姐可真是個厲害人物,不停的在敏感帶刺激著,雙手在麻三的背上劃著,邊劃邊問:「帥哥,我給你寫個字,看看你能不能猜出來?」麻三癢得受不了,說道:「好,你寫吧,我猜猜。」劉姐動起了手,輕輕的寫著:「我愛你的大雞巴」,麻三被刺激得嗷嗷亂叫。

  「叫什麼?亂叫什麼呀?叫得人家心都碎了,快猜嘛!」

  這時劉姐又在麻三背上劃了一遍,麻三隻顧著搞面前這個美妙如花的小純紅,哪裡還能感覺到?此時他只想著怎麼樣才能讓純紅舒服,嘴、舌頭、小鬍鬚一併進攻,弄得床上仰躺著的純紅浪聲不停、花枝亂顫,她的兩隻手懷抱著兩隻不大不小、剛剛好的粉乳揉來揉去,讓麻三看得如癡如醉。

  【第四集】第六章:求璨幫忙

  就在麻三盡情玩弄陳純紅的時候,忽然感覺到屁股被什麼插了一下,火辣辣的有點痛,他忍不住看了過去,眼前的一幕讓他大吃一驚,原來劉姐正穿著陽具褲爆自己的菊花。靠!這個女人可真是的,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招。劉姐見麻三看到了,頓時笑了笑,在他的後背上摸了摸,示意他別停下來。

  劉姐從口袋裡拿出了一隻小瓶子,「騰」一下把那根假陽具給抽了出來,而後從瓶子裡擠出一些白色的東西,塗在假陽具上。麻三這時有點害怕了,心想:這是什麼玩意啊?「劉姐,你這是幹什麼?」

  這時躺在床上的純紅一看,一把把麻三的脖子拉了過去,狠狠親了一下麻三的嘴說道:「沒事,那個是潤滑的,只要一回就不痛了,也讓你嘗一下被插的感覺吧!來,我們一起來享受吧!」說著陳純紅就把他的頭塞到自己的下陰。

  這時麻三的屁股又一次被劉姐抓在手中,劉姐的手搭在麻三的背上微微一動,就讓麻三渾身一顫,看來是個老手啊,好像摸到了自己的G點似的舒服。

  麻三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用力的在純紅的花心上親了起來,純紅被親得渾身爽到天邊,邊親邊叫著:「我的哥哥,你的嘴巴好厲害啊!親得我的身子像火燒一樣,加油,……對,舌頭再往裡一點……」

  「好,我再加油點,你就叫我三哥吧!三哥我聽著舒服。」

  陳純紅很配合,一聽完話頓時就嗲叫起來,邊叫邊扭著小屁股,她的手來回揉捏著小奶頭轉啊轉的,時而摟住麻三的頭,似乎把整個頭都給塞了進去。

  「三哥,快點,再用舌頭彈兩下,彎成勾勾,對,啊……舒服,三哥你真是我的親哥哥,啊……」麻三聽著浪叫正舒服呢,猛地感覺到自己的屁眼被一個滑不溜丟的東西鑽進去了,覺得屁股被脹得滿滿的,還沒感覺清楚,一下又抽了出來,一脹一空,讓麻三感到很不習慣。

  這時他感覺到劉姐的手開始邊插邊摸自己的身子,癢癢、痛痛的,他覺得整個身子在一脹一空中得到了空前絕後的快感。這可是屁眼啊!要是女人的下身那肯定更舒服,麻三一邊享受著新鮮感,一邊親著陳純紅,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劉姐可能累了,提了個意見:「小純紅,你看這樣好不好,要不你們兩個幫我做行嗎?看著你們兩個做我心花直癢,我自己在後面無私的運動沒勁啊!」陳純紅看了看劉姐,咯咯的笑了笑,說道:「劉姐,看你說的,怎麼不行暱?你說怎麼弄,我們就怎麼弄吧!就是怕你受不了啊!」

  劉姐看了看正在努力舔食愛液的麻三說道:「看看人家的動力多大啊!要是我還年輕就好了,可惜老了。」

  「不老、不老,這樣更懂得體貼人,經驗多,做起來床功才了得。」麻三說完就把劉姐扔到了床上,沒等她反應過來,就把那根脹得發紫的大肉棒塞到了劉姐的嘴裡,不由分說地進進出出做了起來,就在這個空檔,純紅拿起面紙擦了擦下身,還是忍不住伸出手指塞了幾下,嘴裡囈語了幾聲。

  「純紅妹子,快點來啊!」劉姐急忙躲開麻三的大雞巴,抽空說了一句,麻三正被劉姐吮得帶勁,哪裡肯放過她,一把將她的臉扭了過來。

  「劉姐別動呀,用力吸,用你的舌頭在龜頭上繞繞。」

  劉姐望著身上這個高大的光溜身子,伸出手在麻三的胸膛上摸了一把,在他的龜頭上舔了舔,用力的吸了一下,笑了笑說道:「帥哥,都聽你的,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我會加倍伺候你的。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麻三一聽急忙說道:「哈哈,好、好,有劉姐這句話我就願意,來吧!」

  這時小純紅已經穿戴好了,又大又硬的假陽具像個蓄勢待發的將軍,大大的龜頭跟麻三的沒什麼區別。

  「來,我們一起來吧!」劉姐這時把麻三的大雞巴吐了出來,說道:「來來,我的小帥哥,你在下面插我的屁眼,小純紅就在床下」,陳純紅也不再矜持了,笑著搶答道:「劉姐,知道了,我站在床下,用力捅你的嫩穴吧!」劉姐伸出大拇指說道:「嗯,還是我們有默契啊!快點,姐都快受不了了。」

  麻三看著兩個人含情脈脈的樣子,心想:這個劉姐不會男女通吃吧?難不成還真有同性戀的傾向?「別等了,帥哥,快點上我呀!我都等不及了。」麻三一聽,讓自己插屁眼,多不衛生啊!自己怎麼也是個醫生,肛門裡全都是屎,可不能讓自己這麼金貴的寶貝鑽那惡劣的環境。想到這裡麻三說道:「呵呵,劉姐,看你說的,這樣吧,我在床下,讓你的陰道感覺一下我的熱度。下面就由小純紅伺候你。」

  「好、好,誰上誰下都無所謂,重點是現在姐下面癢得很,等著你們來插呢!快點啦!」陳純紅應了一聲說道:「好,來吧!」說著純紅坐著讓劉姐坐到自己身上。

  劉姐面對著麻三,坐在陳純紅的大陽具上,然後叫道:「啊!好舒服。」,劉姐整個屁眼已經脹滿了,與此同時,她忍不住把手伸向自己的陰蒂摸了摸,麻三明白了,頓時拉起那根熱呼呼的大雞巴,把劉姐推倒,陳純紅被劉姐壓在下面,「純紅你忍一忍,很快啊!」麻三一下子把劉姐的雙腿架到了肩膀上,衝著那個被擠得小小的嫩穴插了進去。

  麻三明顯的感覺到嫩穴裡比其他人緊了一圈,大雞巴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迫感,他舒服的叫道:「好緊,好爽啊……」

  這時劉姐叫得更大聲,雙手抱著麻三的大腿大叫著:「輕點、輕點,疼得受不了」,你的雞巴好長,搗得花心疼。

  「」別急,等一下你那壞水流多了就不痛了,來,我給你捏捏奶子,刺激一下。

  「說著麻三的兩隻手伸向了她的乳房。

  麻三雙手用力拉著劉姐的大奶子,下身還不停的用力捅著,一拉一捅,看著劉姐痛得齜牙咧嘴的樣子,麻三心想:看來以前都是自己的壓力過大,現在幹起別的女人來還是這麼不依不撓的。此時的麻三對孔利和小霞那兩個女人好像也不太擔心了。

  對啊,看來這情趣店裡男女幹事的必備產品可真實用,這樣自己不但可以歇著還能把女人弄得舒舒服服的,果真不錯。他想著買一個陽具褲回家給她們試一下。

  這時劉姐的愛液越來越多了,不時的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看著劉姐銷魂的樣子像是幸福極了。特別是陳純紅,雖然沒有直接干,但是被劉姐壓得浪叫不停,她戴著陽具褲不停的扭動屁股,插著劉姐的屁眼,雙手還不停的摸著自己,發出令人陶醉的喃語。

  劉姐真的搞過癮了,躺在床上說道:「哎喲,我的乖乖,你們倆玩吧!我呀,得躺著歇會,我的嫩穴舒服極了。今天肯定是我生活中最精彩的一天,謝謝你們了。」

  麻三憋疼的雞巴可還沒有射出來,因為他不想把自己的精液射到她的小穴裡,他心裡還是想著陳純紅。陳純紅這時含情脈脈的望著麻三,麻三的大雞巴越戰越勇,似乎沒有軟下的意思。

  「來,三哥,我們好好的玩玩,我給你這個東西,你來給我試試。」

  麻三正想撲上去插個幾百回合,一聽陳純紅要拿新鮮的東西給他試,頓時也來了興趣。

  「好啊,什麼好玩的,是玩你的還是玩我的?」

  陳純紅捂嘴說道:「看你說的多難聽,玩?做愛是一種很高雅的運動,不能這麼褻濱的,這也是人的一種情感昇華。」

  「對、對,看看純紅多有情調,我看啊,喜歡你的人肯定不少吧!」劉姐躺在那裡,看了看他說道:「怎麼,難不成你還想把小純紅娶到家裡?」

  麻三一聽,擺擺手說道:「呵呵,劉姐,開玩笑,我可是有家室的人,這玩笑可開不得,要說我們有空一起聚聚,享受一下野餐那還是可以的。」

  「呵呵,看你說的,你要娶,有人還不同意呢!不過我還是喜歡這種野味,多讓人回味,跟著自己的老公做愛就是沒意思,他上來就啃,做完就睡,最沒有意思了,每一次我都索性不動。」

  「哈哈,反正是老公,跑不了,不用怕。不過你要想你老公主動的話,就給他多吃點偉哥、神油,保證讓你投降。」

  劉姐這時仰躺在床上,望著兩個人不停的說笑著,看樣子是個老色女,有這麼一個老婆也是受罪啊!天天慾望這麼大,男人哪裡能受得了?現在麻三倒感覺自己的老婆越來越可愛了,慾望不大,但是能滿足自己,而且性生活極度的配合,還能抽出空來讓自己打打野餐,真是好得沒話說。

  這時麻三看到琳琅滿目的情趣用品,他似乎並不在乎那兩紙做愛協議了,什麼女人呀,不用浪費自己的東西,照樣弄得她們舒舒服服的。

  這時陳純紅望了望麻三說道:「三哥,看你的床上功夫應該是個老手,你不只你老婆吧,是不是還有別的紅顏知己啊?」麻三笑了笑說道:「沒、沒有,我老婆是很好的女人,不過男人本性較壞,偶爾看一此一電影什麼的,老婆也都配合做愛,所以有不少東西都是電影上學的。是不是有的姿勢不現實或不舒服啊?」

  純紅撇了一下嘴說道:「不、不,都挺好的,我覺得你這個男人做得很成功,你老婆跟著你肯定性福極了。」

  「呵呵,那是肯定的。」純紅看起來一臉餘味未盡的樣子,赤身裸體的下了床,走到外面,麻三一看,頓時從後面抱住了她說道:「你去哪啊?人家的大炮還沒發射子彈呢!」

  「發什麼子彈啊?等一下憋久了,發了更爽。等我一下。」說著純紅回頭親了他一口。

  「快點啊!別讓我等急了。」她回眸一笑說道:「嗯,你等著。」

  回到屋裡,麻三又一屁股坐在劉姐跟前,劉姐衝他詭異的一笑道:「看你還真壞,怎麼也沒想到你能和小純紅做愛,真是不一般啊!」

  「怎麼,我就不能和她上床?我看她的床上功夫可好得很啊,雖然叫的聲音不大,但是聽著非常悅耳。」

  「去,你們這些男人都是這樣,其實有的時候,女人叫只是為了哄你們開心呢丨」

  「那可不一定,我看小純紅叫得就是比較真實,劉姐的叫聲才有作假。」

  劉姐這一聽,「噗」一聲笑道:「哈哈,看你說的,要說以前有那倒是真的,但是這次是絕沒有一點作假。剛才不是爽而是疼,從來沒有兩個雞巴進去過,疼得我受不了。」

  正在這時,門外有人用力的敲起門,還伴隨著叫聲:「紅妹子,我老婆在不在啊?」純紅這時正到外面拿東西,一聽到外面有人叫,頓時嚇了一跳,手裡抱著四、五樣東西便跑了過來,邊跑邊說道:「噢,等一下,我馬上就出來,稍等一下。」純紅胸罩也沒來得及戴,便把黑色的外套及小短褲穿了起來,內褲也沒來得及穿。

  「來了。」她開了門,鐵卷門「嘩啦」一聲,整個屋子裡頓時明亮了許多。

  麻三二人匆忙的把衣服穿上了,待在裡面沒有動。

  「紅妹子,我老婆在不在你這裡啊?」陳純紅明知自己沒做什麼好事,小臉緋紅,低著頭說道:「劉姐沒在這裡。」說話間有些晃晃忽忽、心神不安的樣子。

  「沒在這裡,真的?」

  劉姐一聽,小聲的對麻二說道:「我老公今天也不知哪根筋搞錯了,有空來找我。」

  「說不定是想你了。」

  「切,他那點本事我還不清楚,沒那麼大興奮勁,他呀,都怕晚上我搞他了。」

  「哈哈,可別說了,讓他進來就完了,看你怎麼解釋。」二人正說著,忽然聽到外面純紅說道:「呵呵,真的沒在這裡。」

  「跟你說呀,我和小純紅早就商量好了,他來找的答案都是『不在』。不然他知道我在這裡搞這飛機,對他不是身心打擊嗎?也要安慰一下你們這些外表剛強內心脆弱的男人不是嗎?」門外進來的這位男人,也就是劉姐的老公,他左右看了看,說道:「怎麼今天到下午了還沒開門啊?不打算做生意了?」

  說著他假裝往四周看的時候,把目光落向了純紅的胸上,再看這一對乳上兩顆奶頭尖尖的頂著衣服,藉著外面的光線看得十分明顯,他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種情況一般都是他老婆劉姐才這樣做的,但是對於他卻沒有一點反應,可今天看到純紅這個乖乖女,頓時感覺不一樣了,整個身子像被火燒了一樣。

  陳純紅憑著自己的直覺,感覺他色瞇瞇的看著自己的乳房,頓時用手做阻擋狀,擋住了胸脯。可此時令純紅萬萬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這個男人後退一步,把門拉了下來,一下子撲了過來,竟抱住了陳純紅。

  陳純紅怎麼也沒有想到,平常一向正派的他會這個樣子,頓時,大叫了一聲:「救命啊!」但是此時的他卻一點都不害怕,反而大笑了一聲:「關著門看誰來救你,你就從了吧!早就看著你這個小妹妹咪咪大,讓哥嘗嘗甜不甜。」

  在屋裡的劉姐一聽頓時火了,麻三也覺得情況不對勁,這樣的男人還說對女人沒興趣,撒謊吧!「這……」劉姐!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下衝下了床:

  麻三一看,也跟著跑了過去,看來這回有好戲看了。

  「你、你這個王八羔子,真不要臉」劉姐猛地衝了上去,一把抓住了老公的頭髮,用力拉扯了起來。劉姐的老公怎麼也沒有想到老婆會突然出現,頓時鬆開手,雙手抱頭,疼得嗷嗷直叫:「老婆,別打、別打啊,我就是想試探一下你在不在這裡,沒想到……」

  「沒什麼沒啊?沒想到我真在這裡是不是?你這個不要臉的玩意,我要是不在,那你不假戲真做了。好啊,你不是雞巴癢嗎?來啊,要是你回去不好好給我幹,看我不拿菜刀給你剁了。」說著劉姐又抓住他的頭髮揪了出去。這時的陳純紅被他抓了一把,覺得很難堪,蜷縮著一動也不動。

  麻三看外面人來人往,便把門拉了下來,抱著陳純紅:陳純紅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句話也不吭,小臉紅得跟顆紅蘋果似的,十分好看。

  「好了,沒事了,你就當剛才的事沒發生過,快點回房裡吧!」純紅抬起頭望著這個善解人意的麻三,眼眶紅紅濕濕的說道:「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你不會介意吧?」

  「看你說的,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一看就八九不離十,這種男人我見得多了,都覺得野花香,沒什麼。但是你的清純、你的美絕對不受影響。不論發生了什麼事,我對你都是一樣的。」

  純紅聽了後,緊緊的抱緊了麻三,而後送來了一個香吻:麻三低下頭,四片火熱的唇貼在了一起。麻三這回沒有了任何阻礙,拋開一切,用盡全力的折騰起純紅:純紅像是一個飢渴已久的女人,整個身子纏著麻三一進一出,小嫩穴被陰莖插得咕咕直響,像是在演奏一曲令人銷魂的曲調……麻三憋了很久的精液,終於放肆的射了出來,身下的純紅「啊」的一聲長叫,呼吸急促,雙頰緋紅,抱著雙奶抽搐著。

  麻三用手繼續做著事後的撫摸,被摸著的陳純紅癢得直想笑,不一會兒,插在嫩穴裡的雞巴軟了下來,純紅輕輕的說道:「三哥,流出來了。」說著她抽出厚厚的一層面紙放在屁股下面。

  麻三這時也感覺到了,便想抽出來,剛一出來,陳純紅就不願意了,又拉住麻三的屁股想再做一次。麻三這時剛剛做完愛,哪裡還有那麼大的興趣,想硬也沒那麼快啊!陳純紅看了看麻三說道:「三哥,你的床功太厲害了,妹妹我還想要呢!能不能再給我一次啊?」陳純紅說話間似乎有幾分害羞,但是這話說出來得需要多大的勇氣。

  麻三摟起了陳純紅,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道:「呵呵,紅妹妹要等一下囉,你看看軟得跟麵條似的,哪裡還能幹啊?等我一會兒,一個小時。」

  「不嘛!人家現在就想要。」純紅好像不依不撓,說道:「來,三哥,再試一次。」

  麻三一看這情況,頓時感覺不妙,心想:不會這麼快吧!如此看來這個陳純紅比孔利和小霞都厲害得多啊!這回他可長了心眼,再也不能簽那些不平等條約了。

  「等一下。」麻三剛剛射完精,原本對女人就失去了興趣,所以有些不耐煩。

  陳純紅捂嘴笑了笑說道:「三哥,別急,告訴你,劉姐就是這樣的人,我_才也只是模仿了一下她而已。我不是說你不管能不能保證讓你老婆滿足,但是一個月總有那麼兩、三天,女人的需求會很大。」麻三望著陳純紅,感覺她似乎在暗示自己什麼。

  「所以會怎麼樣?」

  「我說要是你滿足不了她,可以借助這裡的工具啊!就比如這個。」這時純紅如變魔術似的從旁邊取出了一個東西,麻三看了看,頓時吃了一驚。

  只見純紅手裡拿著一根又粗又大的仿真陽具,看樣子比自己下身的那根還要粗壯不少。

  「這個?一個假的,有什麼好的,還不如在後園子裡取一根黃瓜,上面還帶刺呢!」麻三看了看她,不在乎的笑了笑。

  在床上斜躺著的純紅一聽,笑道:「看你說的,你還沒用過,就知道人家的這個不好用啊!再說了,家裡的黃瓜,上面爬過蟲子、有過髒水,說不定用了還不舒服呢!多不安全啊!來,我教你用一下,就把我當成你老婆,看這個東西好不好用。」

  說著純紅就把怎麼使用這根假陽具,以及怎麼能正確的刺激到G點詳細的說了一遍,這麼一說,可讓麻三大開眼界了,心想:這樣的女人不單單是浪,而且浪的高科技啊!看來自己後園子裡的黃瓜早就過時了。

  試過假陽具之後,純紅又拿出了跳蛋、牛眼圈還有爛花套等等情趣用品,在這些情趣用品的幫助下,純紅又被麻三干了三炮,完事之後,陳純紅細心的吮著龜頭做著事後的安撫,這一回麻三真正體驗到了這個女人的魅力,心想:有這麼高超的床功,才是一個真正的女人啊!

  按批發價付了錢後,麻三才戀戀不捨的離開。雖然陳純紅也有些不捨,但仍含情脈脈的望著他沒說話,揮揮手,麻三就騎上車子回去了。

  一路上,他感覺到下身的爽勁還沒過,心想:要多來幾趟城裡,還是城裡的女人好,這個小純紅真的很純,小穴也很紅,他心裡壞壞的想著。而後忽然被叫了一聲,心想:現在這個時候還有人認得我,真是奇怪了。

  一轉頭,頓時拍了拍腦袋,對啊,小寧還在老街這裡等著呢!看自己這點記性。

  「小寧妹妹,哥這腦子不好使,差點把你忘記了。」說著下了車子,走到小寧跟前,小寧等得都困了,看上去一點精神也沒有?「沒事,進哥,我們回家吧,離家裡還有二十多里路呢!」

  「對了,要不這樣,你就先在這裡等著我,我現在就去問問,看他們管事的在不在那裡。」

  不論小寧說什麼,麻三執意要去,騎上車子向藥店走去,這時麻三也記起來了,自己除了情趣用品外什麼都沒買,這要是拿回去,老婆看了不多想才怪。想到這裡,他還真得去補點藥。

  麻三來到了醫藥公司,還沒把車子停好,就聽到裡面一個女孩子叫了一聲:「帥哥,你來了!嚴璨,你快點來啊!你老同學來了。」這麼一叫裡面頓時白光一閃,出來一個漂亮的女孩,看上去還是那麼水靈,像顆待摘的桃子似的。

  「你來了?」麻三雖然對她沒有一點印象,但是從前台那女孩的話中得知二人是同學,也不能太不給面子,就應了聲:「來了。對了,這裡是我要的藥,幫我補點吧!」

  「好的,小張,去幫他把藥點一下。」嚴璨看起來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前台的女孩解釋道:「現在她是我們的嚴主任了,這裡的東西都得她簽字才能生效哦!」嚴璨衝前台一瞪眼,而後轉過頭來,朝著麻三笑道:「老同學,我也是剛剛榮升不久,有什麼事儘管找我,我一定會幫你的。」麻三一聽,頓時樂了,這不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嗎?現在何不藉著她喜歡我的分上,來個順手牽羊,打聽一下看看小寧能不能在這裡上班?事成的話自己就省心了。

  想到這裡麻三臉上頓時笑開,他主動伸出了手。嚴璨怎麼也沒想到平時感覺敬而遠之的全進,怎麼今天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呢?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捂起嘴,愣在那裡。

  「恭喜你,有時間請我吃飯哦!」

  「哦,謝謝,我一定請你吃飯,現……現在有空嗎?」。

  【第四集】第七章:回味無窮

  她這時說話都變得吞吞吐吐的,看來是太突然了。

  「現在?現在不行,要不改天吧!改天,今天時間太晚了,我還得騎車回家,天可能都要黑了。」

  「哦,好,我改天親自去請你吃飯。」這時麻三打鐵趁熱的說道:「對了,老同學,今天還真有事要求你呢!」

  麻三想藉著嚴璨對自己有意思來利用一把,剛剛把話說完,嚴璨便一把拉住麻三的手說道:「呵呵,看你說的,不就是幫忙嗎?只要我能幫得上的,我都盡量幫你。你說吧!就等你金口一開呢!」麻三呵呵一笑,說道:「老同學,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吧!我洗耳恭聽。」

  「嗯,好的,我有個妹妹她現在想找一份工作,就是想做醫藥這方面的,你看看能不能找個活給她做。」

  嚴璨一聽,頓時說道:「老同學,你是不是看準我們這裡來的?我們這個分店剛好缺一個人。好,就這樣,你和她說一下,請她明天就過來上班,要是她就在這裡的話,今天晚上就可以睡在這裡,我馬上幫她分配宿舍。」麻三一聽,簡直要樂瘋了,心想:真是太好了,沒想到這個妮子辦事竟如此雷厲風行,看來這個嚴璨還是有利用價值啊!

  麻三激動的拉起嚴璨的手,他想她不是想得到自己嗎?何不對她好點?想到這裡,麻三便在她的手上輕輕的摸了摸:嚴璨心裡高興極了,兩眼充滿了亮光,含情脈脈的望著他。

  「你說,你有沒有喜歡過我呀?」

  還沒等麻三說話,嚴璨倒先說起來了,麻三一聽可嚇了一跳。心想:看來這個女人還是不能有進一步的接觸,不然,她心裡那丁點火星會死灰復燃啊!想到這裡頓時把她的手鬆開了。

  「這裡都是人,別人聽了會笑話的。快鬆手,等我妹妹的事都安頓好了再說。要是你覺得行,我現在就把小寧妹妹給你帶來吧!」

  「好的,沒問題,你現在去叫吧!藥可能就快備好了,你交代的事,我一定會辦好的,放心。」兩人說完後,麻三便騎著車子去叫小寧,一路上興高采烈的,心想:女人就是這麼好搞,看來人長得帥倒是活得累啊!只要想搞的是個女人就能上啊!「小寧妹妹,哥給你找到工作了,而且還是去醫藥公司上班,你看怎麼樣啊」小寧正坐在路邊的籐椅上發呆呢!一聽到好消息頓時站了起來道:「真的啊?進哥,好啊!好啊!我喜歡,我太喜歡了。」說著小寧竟一下子抱住了麻三。

  麻三怎麼也沒想到小寧會如此激動,只感覺小寧的體香讓自己著迷,淡淡的髮香在鼻子上打著轉,他感覺如同到了迷魂陣似的,緊貼著的身子軟軟、嫩嫩的,感覺美妙極了。小寧可是自己非常想得到的女孩啊!只是不忍傷害這個孩子,她的清純、她的清秀都讓自己真的不忍心,且多了一分疼愛,既有親情的那種真愛,又有著強烈想佔有她的那種邪惡的慾念,讓麻三心裡矛盾極了。

  他的手輕輕的放在了小寧的背上,溫溫、熱熱的,輕撫上去能感覺到裡面的身子肯定很滑,手還是忍不住往下了一點,而後一下子彈了起來,因為麻三的手觸到了小寧露出來的小蠻腰。

  「呵呵,妹妹不怕,有哥在就沒事。對了,忘記告訴你了,在醫藥公司裡的主任是我的同學,要不然這工作也沒這麼好找。呵呵,有什麼事你就找她,保證什麼問題都能解決掉。」小寧呵呵一笑說道:「好啊、好啊。進哥,你說我怎麼感謝你呢?我……」小寧嘟著嘴,像是撒嬌的樣子,一臉的桃紅。

  「呵呵,沒事,等哥有困難,你再幫哥就可以了。哥啊,越來越不中用了,用得著你的時候多著呢!」麻三說著,心裡卻老想著能跟小寧做一回是最好的了,可是現實中怎麼也做不出,大哥哥的形象倒成了他獸行的阻礙。

  這時天色不早了,看來今天想早點回去,那是不可能的事了,但是麻三覺得能和小寧在一起這麼長的時間,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值得。想到這裡他笑了笑,載著小寧便向醫藥公司騎去。到了那裡,嚴璨很開心的接待二人,還買了飲料,看來很熱情!麻三對她是千恩萬謝,說不盡的好話:嚴璨也是笑臉相迎,對小寧像是對親妹妹一樣。

  「璨姐,我什麼也不會,以後請你多多指教,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罵我、打我都可以。」小寧覺得這份工作得來太不容易了,除了要感謝全進哥,還要謝的就是這個漂亮的嚴璨姐。

  嚴璨呵呵一笑,瞄了一下麻三說道:「看你說的,我們倆是多年的老同學,這點事算什麼。對了,這裡都是醫學院裡出來的,有什麼不懂的儘管問她們,哪個要是對你不好,看我不開除她。」

  身後幾個正忙著的女孩:聽,應道:「看你說的,你這個主任的面子怎麼也得給啊!再說了,小寧的加入給我們帶來了生機,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就憑她那漂亮的臉蛋,我們的客戶也會越來越多啊!」

  幾個人都是年紀差不多的女孩,所以沒多久就聊開了,麻三看到這麼和諧的場面,心裡的石頭總算放下了。安頓好小寧後,麻三就準備離開。還要趕著回家,不然老婆又要多想了。

  臨走時,嚴璨笑了笑說道:「全進,我對你夠意思吧!」麻三樂得像開了花似的,拉起她的手說道:「夠意思、夠意思。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了!」

  「好,想感謝我那還不容易,等我需要你感謝的時候,我就會去索討。」說完還詭異的一笑。麻三也笑了,指了指她的小鼻子說道:「哈哈,說笑啊?你呀,不會這樣啦呵呵,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走吧!下回再聊啊!」嚴璨笑著目送麻三遠去。

  麻三感覺這次的事情出奇的順利,不但見到了讓人心疼的小寧,也把困擾自己許久的事情解決了,還遇到了這麼一個漂亮、又騷又浪的陳純紅。這可真是想什麼得什麼,是不是老天爺看他上輩子過得太苦,所以現在多給點福享?他美美的想著,哼著小曲慢慢的出了城,騎到了鄉間的柏油路上。

  地裡的玉米已經鑽了出來,看上去金燦燦的。麻三心想:今年風調雨順,看來又是一個好年景,地裡的活雖然沒做過太多,但是這種濃濃的鄉土氣息著實讓自己喜上心頭,雖不及城裡那麼衛生,但是村中那彎曲的小道、淡淡的芳香、大風吹過農田,所帶來的不但是美景,更多的是內心深處的恬靜,那是在城裡永遠都感覺不到的感覺。

  現在的人們幾乎沒什麼事情了,就等著收成玉米。日頭現在落得很快,似乎天色要昏暗了起來,麻三忍不住腳下用力,急速的往家裡趕去。

  後架上的藥瓶子碰撞著,麻三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快到自己家了,路也變得不好走,剛一轉灣就看到十字路口的房子,看來建得差不多了,麻三頓時感到非常的不爽,難不成真的會威脅到自己的前途?那天詢問蓋房子的人說這裡要蓋醫療診所,那對自己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此時裡面的人正忙碌著,並沒有在意他的存在。麻三覺得也沒必要計較這個,便用力騎著事子下了道,騎在這條路上感覺好像在坐搖搖車,一蹦一跳的,比按摩椅還厲害,直硌疼麻三的大雞巴。

  剛到家門口,他正想著如何跟老婆解釋,哪知剛下車,一盆水就潑了出來,不偏不倚剛好潑了麻三一身。麻三心一涼,心想:壞了,看樣子是老婆生氣了,他嚇得愣在那裡沒動。這時剛剛潑完水的孔翠忽然感覺不對,探出頭望了望門口,這一望就看到丈夫一副落湯雞的模樣,立在門口一動也不動。

  「呀!進,你怎麼弄成這樣啦!」

  孔翠滿臉通紅,一臉的不好意思,趕緊把手裡的盆子放在牆角,雙手在圍裙上擦了擦,跑了過來。

  「怎麼成這樣了?還不拜你所賜啊!」麻三察言觀色,覺得老婆並不是因為生氣所以潑水,於是放鬆了下來。

  「哎呀,煩都煩死了,在路上不順,這回到家裡就讓你弄一身髒水,看來以後要倒霉了。」說完連麻三自己都覺得都虛偽。孔翠笑了笑說道:「看你這張烏鴉嘴,說的是什麼話啊!以後不准說這些不吉利的話,懂嗎?」

  孔翠手忙腳亂的捂著他的嘴,麻三笑了笑說:「好,以後不說了。來,這回你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保證讓你舒服!」

  「哼!什麼啊?還讓我舒服,我沒病沒災的就舒服,其他的都無所謂了,只要你對我好,比什麼都重要。」

  麻三看著她小鳥依人的樣子,一把將她摟了過來,在她的小腰上摸了一把,附在耳畔說道:「噯,我們要個小子吧!」孔翠一臉不在乎的樣子,說道:「幹嘛那麼著急?反正現在還年輕,再等等吧!快點進去了,在這裡讓別人看到多不好。」說完孔翠就一閃身先進了院門。麻三這時抖了抖身上的水,只見上面還有涮鍋後留下來的菜渣呢!「你先回房坐著,我給你找件衣服換上。」

  孔翠利落的進了堂屋給麻三找衣服,麻三把車子停好,也跟著進了屋,沒想到跟陳純紅做了之後,覺得自己下身有用不完的勁,望向扭著屁股的老婆,真恨不得插上一炮。這時還沒等孔翠回過神,麻三就撲了過來。

  「啊!」孔翠被撲了個正著,麻三抱著她的腰就摔在了床上。

  「看你,大白天的還幹這啊?到晚上吧,晚上我躺著讓你弄,弄成什麼樣都行,就現在不行。」

  麻三哪裡還管得了這麼多,手一用力,把孔翠的褲子給拉了下來,頓時兩瓣渾圓的屁股呈現在麻三的眼前,麻三的大雞巴已經翹起來了,他伸手把拉鏈拉開,掏出來就捅了上去。可能好久沒干老婆了,緊得要命,捅了兩回硬是沒進去。

  「別插了,疼死了。一點前戲都沒有,哪能進得去。」麻三也知道,但是此時已經等不及了,雙手扒開兩瓣屁股,翻開兩片大陰唇硬是塞了進去。這一下雖然進去了,孔翠卻疼得大叫了一聲。與此同時,屋子裡閃過一道影子。

  「姐、姐夫,你們幹嘛?大白天的。」雖然聲音不大,但可把兩個人都嚇死了。麻三的雞巴一下子軟了下來,孔翠更是羞得要死,急忙將褲子拉了上來。

  「妹妹,你怎麼來了?」麻三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小姨子孔溪,心想:這個丫頭怎麼來了?真是太氣人了,早不來晚不來。但是望著小姨子那股浪勁,又忍不住看了一眼。

  「怎麼,姐夫不認得我了?看得那麼仔細。」這一句說得麻三真有點不好意思,心想:這個女孩子的嘴太厲害了,還是含蓄點吧!

  「呵呵,看你說的,怎麼可能不認識呢?只是覺得奇怪,你不是離家出走了嗎?」

  「離家出走,哼!我能去哪啊!還不是找了我以前的那幾個男朋友玩了玩,覺得沒什麼意思就回來了,別忘了,我還要跟著你學醫呢!怎麼,忘了?」孔翠一聽孔溪的話,頓時說道:「看你說的都是什麼話啊,快點閉上你那張嘴。」

  「姐,我說的是什麼話,難不成是狗話?呋,還好意思說我,看看你們,大白天的,當著人家未成年女孩面前做這事,不知羞。」孔溪伶牙利齒,得理不饒人。

  「你……那還不是你來的不是時候啊!」

  「是你們做的不是時候吧!你看看別人家,哪一家大白天的做愛啊?還埋怨我。」說著孔溪竟一屁股坐在竹椅上。

  麻三趁著她沒注意,把褲子整理好。孔翠這時也弄好了,望著妹妹說道:「你從哪來的啊,餓不餓?」

  「餓了也不讓你做飯,剛幹完那事髒死了!」

  「你……」孔翠望著這個不講理的妹妹真是無話可說了,只好回道:「還不想給你做呢!」

  「姐夫,走,教我學醫去。」說完孔溪兩眼狠狠的望著麻三,麻三似乎從她的眼神裡得到了什麼訊息,覺得她的話不能違背,不然將會發生意想不到的事情,於是便應了聲:「好,要是沒事,我就教妹妹去。」說著他就想拉著孔溪向藥房去。

  哪裡知道孔溪呵呵一笑,從身後拿出一個假陽具說道:「姐夫,別急,你跟我說說這個東西怎麼用啊?我想學這個。」麻三一看,頓時嚇了一跳,心想:這個小姨子真是太大膽了,怎麼把這個東西都拿出來了?孔翠一看,頓時眼紅了,兩隻眼睛冒著火光,看來氣不小啊!「姐,你看看這個像什麼東西啊?比起姐夫的大還是小啊?」

  孔翠一句話都沒說,麻三可嚇壞了,心想:我的小祖宗啊,這可讓我怎麼解釋啊!想到這裡,他一下子搶了過來,說道:「你拿這個幹嘛?你用不上,這是給人家看病用的。」孔溪捂著嘴望向麻三,一臉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說道:「姐夫,我好像也病了,你給我治治,好嗎?」

  「你可真不要臉。」說著孔翠沖麻三吐了一口唾沫後走了。

  麻三看情況不妙,心想:這麼好的東西,怎麼變得不要臉了,真是的,這原本是件好事,現在倒變成了一場鬧劇。到了晚上,孔溪竟然拿了這根假陽具走了,說過兩天再回來。小姨子走了,麻三的心也放下了,心想:走了就好,要不然說不定晚上還得伺候她啊!

  晚飯時,二人都沒有說上幾句話,一直到了晚上,麻三洗了澡就鑽進被窩,不由分說抱起孔翠。出乎意料的,孔翠竟然沒有穿衣服,兩隻圓溜溜的奶子讓麻三抓了個正著,但是此時的麻三倒是沒敢揉捏,因為孔翠先說話了。

  「怎麼了,來呀!上來啊!我早就等著你了。」她這麼一說,弄得麻三一頭霧水,怎麼也捉摸不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愣著幹什麼呀!來呀!我想了,來插我呀!」

  麻三聽著耳朵癢癢的,下身的雞巴一下頂了起來,但是身子還是不敢靠近,心想:會不會是老婆使詐,在被子裡塞把剪刀,等著將他「喀嚓」給剪了「你不是在生氣嗎?怎麼現在……」

  「生什麼氣啊,我不是和我妹妹做做樣子嗎?看妹妹手裡拿著那東西,我心裡也癢癢的,你說要讓我舒服舒服,是不是想用這個試試啊?」

  麻三一聽,一把摟過孔翠,在她的粉頸上輕輕的親了親,瘦得孔翠笑得花枝亂顏。

  「那你早說啊!嚇得我大氣沒敢喘一個。」說完麻三一下子跳下床,把藏在碗櫃裡的情趣用品拿了出來。

  「你可真是的,怎麼收到那裡啊!」麻三嘻嘻一笑道:「我還不是怕被你扔了,這可是給人家治病或兜賣的,扔了就可惜了」孔翠看了看說道:「這是什麼玩意啊?真的做得挺像的,這個怎麼用啊?」

  「呵呵,這個最好用了,你看看,這裡裝上兩個乾電池,再輕輕一推就行了。」

  這時,被啟動開關的假陽具「嗡嗡」的轉動了起來,龜頭閃著七彩的光,看樣子比真傢伙還帶勁啊!「這東西對身體有害處嗎?別用了,身體會不舒服的」,「看你說的,這材料都是環保的,絕對安全。要不先給你試試?」

  「呵呵,好啊,不過會不會委屈了你的小弟弟啊?」

  麻三一樂,笑了笑說道:「等把你的情緒拉高了起來,再用真傢伙,你以為不用啊?那不虧大了,最後還是得請出我的老二把你插得投降。」

  「呵呵,來啊、來啊!」孔翠望著打開的陽具,麻三這時拿出了一瓶潤滑油在上面塗了一層「呀,這是什麼東西,塗那個幹嘛?」

  「這個是潤滑的,不然會傷到裡面的肉,沒事」,麻三說著往老婆的屁股就插了進去,孔翠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假東西在裡面還在動,弄得她癢得要命,捂著肚子叫著。

  「啊,受不了啊!還沒有你那個舒服。」

  就在這時,門外「嘎嘎」的叫了幾聲,二人還沒有聽到外面的動靜。而外面的人看裡面有燈光,便清了清嗓子叫了兩聲:「全進,全進在家嗎?」這是個男人的聲音,渾厚而沉穩,聽上去歲數不小了。

  「全進,在不在家啊?」說話時仍不停的咳著。這時院子裡的鵝叫個不停,原動踏步的走著,看來是想伺機而動「有人嗎?」

  當他叫了第三遍時,孔翠耳尖聽到了,叫了一聲麻三:「老公,你聽聽外面,好像有人來了。你快去看看吧!」

  「哦,這人真是的,怎麼偏偏這個時候來。」「看你說的,人家生病還分時候啊!快去吧!我在這裡等你。」麻三沒辦法,只好穿好衣服,披了件外套出去了。藉著月光看去,頓時笑臉相迎,說道:「二爺,你怎麼來了,快點進屋吧!」

  原來是上了歲數的二爺,在這個村子裡也是輩分最大的。他清了清嗓子說道:「唉呀,全進,你看看這人啊,老了真是不中用,天一涼就不舒服。原本只是點感冒,這兩天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下面又出了毛病。」

  麻三一聽,心想:這位上了歲數的二爺莫非還想幹那事?出毛病了?麻三不解的望著二爺。二爺看麻三那詭怪的眼神,說道:「你小子怎麼了,眼睛不舒服?」,「沒、沒有啊,我舒服的很。對了,二爺,你說你哪裡不舒服啊?」

  「下面。」

  「下面?你下面?不會是老二吧?」二爺哈哈大笑了起來,掀起門簾說道:「呵呵,你這個傻孩子,我都什麼歲數了,虧你還能想得出來。下面不是只有那個東西吧!我說的是解不出來、拉不出來啦!你這孩子真是的。」

  麻三一聽,頓時哈哈笑了起來,進屋給二爺遞了杯茶水,開了三天的藥,而後從藥櫃上拿了一瓶馬應龍放在一起,遞給二爺說道:「二爺你的胃不好,吃了飯再喝藥,這個是擦在屁股裡的,擠上一點就好。要是覺得哪裡不舒服,早點過來告訴我,不過,一般應該不會有什麼不良反應。」

  「好、好,這個東西擦裡面就行了。呵呵,這東西是不是跟拖拉機裡的機油差不多啊?」

  「呵呵,二爺,你真是見多識廣,對、對,就是潤滑的。」二爺拿著這個東西望了望,讀著上面的字,雖然每個字都讀錯了,但是麻三還是陪笑著,最後終於把老人送走了。他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心想:終於走了,現在老婆肯定已經等不及睡著了,還是趕緊去看看吧!想到這裡麻三便悄悄的走回房去,剛剛走到門前,就聽到裡面竟有呻吟聲,不會吧!不會是老婆不需要他,就自己幹起來了吧!

  他輕輕把門拉開了一條縫,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他可真是愣住了。只見孔翠再也不是白天那種文靜、矜持、知書達理的樣子,而變成了一個真真正正的浪婦,一隻手摸著奶子,一下左一下右,另一隻手則拿著自慰器插進自己的嫩穴裡,一進一出、一深一淺的自慰著呢!聽著自慰器「嗡嗡」的聲響,麻三覺得這應該是最快的速度了,老婆不是說弄得肉疼嗎?怎麼開這麼快?

  麻三忍不住想看看女人自慰是什麼樣子,這時的孔翠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忘我似的瘋狂動作著,最後竟躺在了床上,進出的速度越來越快,直到最後她竟「啊」的一聲尖叫。不一會兒,她終於緩緩的把那東西拔了出來,伸出雙手把沾滿愛液的假陽具舉在上面,靜靜的看著,臉上甜甜的笑著。麻三心想:這樣也好,也省事了。他急忙裝成要走進去的樣子,孔翠這時也察覺到了,急忙把東西擦了擦,放在桌子上,轉過身去裝成熟睡的樣子。

  麻三心裡當然明白,看來今天孔翠不需要自己了,算了,自己也去睡吧!他站在床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老婆,你太累了,早點歇息吧!等有空時候我們再做,唉,我有這麼好的老婆真該知足啊!」說著自己躺在床上睡了起來。孔翠剛剛自慰過了,也沒那麼大的癮了,心想:不做也好,反正今天下身也爽過了,甚至覺得比老公的還靈活呢!

  孔翠一大早就被小草的媽媽叫過去打毛衣,離去前叮囑說:「你今天會在家裡吧?有什麼事就去找我。」麻三一聽,急忙說道:「老婆,沒事,我等等還要去城裡一下,一會兒就回來了,那個藥今天才有,昨天給別人看病都沒有了,今天必須拿來。」

  「哦,好、好,隨便吧!快去快回。」

  麻三心想:老婆你可真是我的好老婆,說真的,今天還是想去找陳純紅,那個小妮子真是讓我一晚上沒睡好,一閉眼,都是她那美麗的模樣、玲瓏的身材、銷魂的床功。他打從心裡感謝老天爺,讓自己重生在這個全進的身上。他對著鏡子打扮了一番,滿意的笑了笑,心想:這模樣真的好帥啊!

  又是重複的路,眼前的一切與往常一樣,心情卻是十分激動,他一路激昂的騎著車子,吹著「牛得草」的小調,不知不覺的到了老街。但眼前的情景卻讓他的心涼了半截,只見門是拉下的,門上掛了一個牌子:「今日外出,三曰後回來」,麻三這下所有的激情都沒了,心想:怎麼出去了呢?

  他想著陳純紅的美,黯然的往小寧那裡去。他想:既然見不到陳純紅,就去看看那個可愛的小妹妹也可以,雖然不能佔有她的身體,但至少精神上是滿足的。

  【第四集】第八章:鐵蛋抓奸

  城裡的人比村裡多太多了,麻三都不太敢騎在車道上,他把車子轉到人行道上,晃晃悠悠的向醫藥公司趕去,城本來就不大,不一會兒就到了。麻三站在門外面整理了一下衣服,清了清嗓子,把車子停在門口鎖好,再仔細檢查一遍確實沒事才站起身。

  「嗨!」麻三打了個招呼,可是卻沒有得到以前那種反應,前台的女孩看了看麻三後,笑著說道:「不好意思,你是不是走錯了?這裡是醫藥公司,閒人不得入內。」麻三看了看,不對勁,這不是以前那幾個熟悉的女孩,怎麼搞的,現在這裡冷冷清清的,而且這個前台小姐非常面生,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不會突然之間這裡的人都消失了吧!

  不會吧,那小寧呢?小寧去哪了?麻三的腦袋裡嗡嗡作響。

  「請問你們這裡的主任是嚴璨嗎?」前台的女孩紅著臉說:「是的,怎麼了,你找她有事」

  「哦,那就好、那就好。對了,還有一個叫小寧的姑娘也在這裡吧?」女孩笑了笑說:「是的,怎麼了?你到底要找誰啊?要不你先留個電話,之後我再讓她們回復你,怎麼樣?今天她們去總公司培訓了,只有幾個人在這裡。」

  麻三一聽,明白了,抹了一把冷汗,微微一笑道:「小妹妹,沒事的,我只是問一下。都在就好,我以為一下蒸發了呢。呵呵,那好,你先忙吧!我改天再來。沒事、沒事。」

  「哦,好的,那您慢走,對了,要不要進點貨啊?」女孩還真是做生意的料,竟沒忘記問這這話。

  「不了、不了,昨天剛進的,今天就是來看看。你先忙吧!我得回去了。」

  說完麻三一轉身就出了門,照例打開鎖,扶著車把,抹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頭髮,騎車趕往家裡。心想:今天是怎麼搞的啊?真是有點邪門,昨天來的時候,下身的老一一差點累死在戰場,今天想找人打一炮,倒連個人都沒找著,看來那老黃歷上說的不錯:「今日不宜出門。」說不定就是會有什麼倒霉的事,還是快點回去吧!想到這裡,他快速的往家裡趕去。

  麻三一路上邊走邊小心的望著左右,恐怕會有什麼意外。但就在他小心翼翼的騎車時,突然在路口出現了一個人,麻三還沒看清楚那人,就聽見「啊」的一聲慘叫,那人倒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來,那樣子看起來好像下一秒就要駕鶴西歸了。

  「不行了,你得賠我條腿啊!我不能活了!」也不知怎麼搞的,一下子就圍過來了十幾個人,看長相都不像是什麼好人。

  「怎麼了,兄弟?哪個不長眼的竟然撞了我的兄弟!」躺在地上的傢伙伸出手指向麻三,麻三這時想到,還真讓老黃歷猜準了,今天可真不吉利,遇上小混混了。這種招數他在以前當乞丐的時候早就用過了,這身後可不只這十幾個人,說不定一叫喊,半街的人都會來啊!萬一弄僵了,說不定自己身體的哪個部位就被廢了,更甚者得理不饒人的找到你家去。

  想到這裡他便低下頭,拉起躺在地上的傢伙,說道:「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個窮光蛋,這不借了二大爺家的錢來城裡才買了件衣服,想說明天去見見人家姑娘,看看能不能被看上:要是看不上啊,我這一輩子就要打光棍了,你看看我這襪子」麻三長個心眼,這襪子昨天都磨破了,今天來城裡的時候才想起來,還怕見了陳純紅被笑話呢,沒想到這回倒用得上場了。

  「這襪子啊,都露腳後跟了。」後面來的這幾個傢伙一看,頓時吐了口唾沫,朝著躺在地上的傢伙踹了一腳。

  「媽的,看看你什麼眼光啊,也不找個有錢的,找這種紙老虎有什麼用啊!走,快點起來。」躺在地上的這位不樂意了,說道:「大哥,不行,你看我的腳真的受傷了耶,要不我們再搜搜,看他身上還有沒有錢。」

  麻三一聽,不行啊!怎麼說身上都還有點現金,不能就這麼被搜出來了,但還沒等到他喊,只見一個傢伙朝他頭上就是一下。

  「媽的,你傻啊,為了那幾毛錢,去蹲牢房值嗎?做事不用大腦啊!還他媽的長得這麼大個,豬腦袋!」說完就朝著他的臉打了幾巴掌道:「以後幹活清醒點。」

  那傢伙只好提著蹭破皮的腿一瘸一瘸的跟著走了,麻三倒覺得這幫人真好玩,沒想到自己略使小計便逃過此劫,看來人不能考慮的太多了,考慮多了就理不出頭緒了,要是剛才這幾位不想那麼多,興許還能把自己身上的錢全部搜去吃個便飯。

  麻三樂呵呵的跨上車,急忙往家裡騎去,他再也不敢在路上耽擱了,還是回到家裡安全。所以一路上他什麼都沒想,一直猛蹬,不久後便到了家裡。剛回到家裡,只見孔翠正想出門,這時他猛地想起,剛進村的時候見村中間有不少人,好像是又發生了什麼事。

  「快點,外面又鬧事了!」

  「誰?誰家啊?」麻三也是愛看熱鬧的人,一聽又有事了,急忙問道。

  孔翠幫著他把車子停好,拉著他邊跑邊說道:「還能有誰啊?金鴿家呀!金鴿的老公回來了,聽說她公公也來了,這回可熱鬧了,真不知道金鴿會有什麼下場,肯定是不好過。」麻三一聽,心疼了起來,心想:這麼好的女孩,怎麼就遇到這種事呢!但轉念一想,這事可跟自己有著直接的關係,想到這裡他又想打退堂鼓了。

  「你磨蹭什麼啊?快點走,說不定又要讓你把她背回來了,讓你感受一下人家的體溫。」麻三說了一聲:「小翠,你在說什麼呀?好了,快走吧。」他想到這樣躲躲閃閃的,還不如老實面對,老話說的好:「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這時街上的人越聚越多,看來不亞於上回嬸子在街上鬧的時候。還沒到金鴿家,吵架的聲音已傳入耳中,還是嬸子那個嗓門大聲的罵著:「你這個死老頭子,我以為你能幫我說幾句話呢!誰知道你這副德性啊!來了竟沒一點反應,你的腦袋是不是讓驢給坐了!」全銀柱這時也開口道:「你別在這丟人現眼了,快點回家去吧!」

  這時麻三二人跟幾個鄉親趕到了金鴿家,看到人們已經把大門口圍得水洩不通了。全銀柱拉著嬸子就要回家,嬸子卻一下子將他的手打開,暴跳如雷道:「看看你那樣,我就是要鄉親們聽聽,著誰對誰不對!你說那個金鴿天天什麼事都不讓她做,吃香的、喝辣的,連一點肉沫都留給她,可是她就是不爭氣,天天只看個孩子都看不好。你說說,她還能做什麼?我兒子也是好久才來一回,是不是天天閒得發騷啊!我今天可把話講到這,今天有我沒她,有她沒我,你們看著辦吧!」

  樊美花可不是一般人,對你好起來會讓你寒毛直豎,但是現在看來,那都是裝出來的,現在這才是她的本性。沒有見到金鴿,看樣子她也不敢在這裡,說不定嬸子一急,抄起什麼東西就打過去。但是全銀柱顯然不喜歡她這個樣子,大叫了一聲:「樊美花,快點給我回家!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收拾我?呵呵,好啊,看來你出去這幾年翅膀也硬了,怎麼?不要我這個人老珠黃的老婆子了?好啊,那你就收拾我吧!來啊,打我啊,打這,臉上這,來,打啊!」全銀柱看了看周圍看熱鬧的鄉親,面子掛不住了,喝斥道:「別給臉不要臉,快點進去!」這時全銀柱的兒子也從裡面出來了,拉著媽媽就往內走,看樣子全銀柱的兒子對於死孩子的事也是無所謂。

  「你這個傻兒子,現在你是受害者呀!你還不讓我說話?難不成讓我們家也絕戶呀!那可讓我怎麼活啊!我的天啊,你們都變了,現在我倒成了你們的累贅了?好好,你們不管我也不管,我走,我回娘家去,省得你們看著心煩。」兒子全厚厚將他媽媽硬是拉了進去。人們議論紛紛,整個巷子熱鬧極了。

  「我說全厚厚,你小子也真是的,不就是死了一個孩子嗎?再播一回種不就妥了,怕什麼啊,要是覺得生不出來,讓哥幫你這個忙,哈哈。」大家一聽,這是誰啊?人家的孩子都死了還說這樣的話,真是太不要臉了。

  大家的目光都忍不住看了過去,一個長得矮矮黑黑的傢伙,原來這個傢伙不是別人,正是見了女人就犯賤的鐵蛋,這個拉磚的傢伙也不知道騷擾過多少婦女,人們都讓他給煩透了。「沒事的給我滾一邊去!」這時站在大門口的全銀柱,大聲的吼了一句。

  「嘿,你這個老小子還想打我不成?看看你那樣,我可告訴你,你小子做的事,別以為別人都不知道,要是把我逼急了,看我不揭發你,讓你在全村抬不起頭來。」

  人們一聽,都愣了,望著鐵蛋,非常想知道這其中有什麼隱情,難不成看上去正經八百的全銀柱,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少在這裡耍嘴皮子,小心我把你的腿掰斷餵狗。」說完一轉頭對樊美花說道:「還不快點進去,在這裡丟不丟人啊不要臉的娘兒們」他一個用力硬是把樊美花給拉了進去。而後「砰」的一聲,門緊緊的鎖了起來。人們看沒什麼好看的了,頓時就把鐵蛋給圍了起來,好事的人都忍不住問起鐵蛋。

  這時,矮人半個頭的鐵蛋仰頭望著大家,笑道:「哼!我可告訴你們,在這村裡還沒有我不知道的事,你們天天蹲在家裡知道什麼啊?我是日行千里,夜行八里,我一天走過的路,恐怕你們一輩子都走不了。得了,欲知後事,且聽明日分曉。走囉,這事有關於人家的私事,再說了,這個老小子也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我不好意思說,要是哪一天對我不利了,我再告訴大家。」說著鐵蛋樂呵呵的,哼著大平調消失在大街上。

  人們心裡弄了個大大的問號,搖著頭極不情願的回了家。麻三拉了拉孔翠說道:「走吧!人都走了。」

  「那當然了,走。」孔翠挽著麻三的手說道:「老公,你說說看,這個鐵蛋說的話是真的嗎?」

  「這個鐵蛋的話有幾句能信呀!沒準就是想逞能吧!我想沒什麼可信度。」

  「我覺得也是,這個傢伙不是好東西,聽他們聊天的時候說,這個傢伙老是摸人家的屁股,還偷看人家洗澡呢!」麻三點點頭,說道:「那你自己在家裡可得小心,這樣的人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別讓他吃你豆腐啊!」

  「他敢?再說了,你不天天在家嗎?他哪裡敢啊!沒事的,放心吧!看他那小個子啊,說不定還打不過我呢!」

  「那是。」

  二人一唱一和的往家裡走去。這一夜,兩個人在床上聊得很久,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第一一天起來,麻三也沒有想別的,就在家裡看看病,沒事的時候就看看書,因為他在想著城裡的陳純紅要二天之後才能回來,雖然他表面上跟沒事似的,但是心裡可急的,看來這個陳純紅對他的影響極大,在他的心裡,陳純紅幾乎成了他依賴的對象,沒有她,心裡總是挺失落的。

  在家裡憋久了,就想出去走走。十字路口總是人們聚在一起聊天的好地方,四面八方的鄉親們都拎著小板凳、竹椅子出來,說這說那的議論個不停,一見到麻三出來都打起了招呼:「全進出來了,你可是很少有這閒工夫啊!今天不忙嗎?」

  麻三笑道:「呵呵,不忙,這段時間天氣好,大家都平平安安的,沒什麼事,還是你們好,沒事就在一塊聊聊天、說說話。」

  「呵呵,那還不都是你的功勞,要是這村裡沒你這個醫生,恐怕早就不行了。來、來,坐到這裡的墊子上吧!」,「呵呵,別這麼說,大家平時多鍛煉一下身體,秋天到了,別急著加衣服,平常多吃點大蒜泥什麼的,預防一下就沒事了。這病啊,專鑽身子弱的人。」

  「那倒也是,前幾天進兒拿給我的藥還真管用,還沒蹲到茅坑裡,屎就出來了。」這時二爺的聲音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哪裡,你那東西啊,老了,要不改天讓醫生給你換一個塑料的。哈哈。」人們開心的說著話。不遠處,一個騎著自行車的人往這邊來了。

  「你看看那個是不是全銀柱啊?」

  幾個老頭、老婆婆瞇著眼看了半天道:「是、是,看樣子像,以前穿得邋邋遢遢的,現在你看,衣帽整潔,洋氣不少,看來在外面打工不錯,有了錢穿著很神氣了。」

  「看樣子像掙錢了。可是我們不行了,老了,跑不動了。」

  幾個老人家無奈的說著。麻三看了看,果真是全銀柱,看樣子像是要趕集,現在他的孫子剛死,怎麼還有這種閒心啊?難不成他真的不在乎這個孫子?可是對於三代單傳的全銀柱來說,那應該是百般呵護才對啊?說著說著,全銀柱就來到了跟前,全進便對他打了個招呼:「銀柱,你這是去哪啊?」

  銀柱笑了笑說道:「不去哪,看看麥種去,這秋一過,還得早點回去。工地上忙得很。」

  「看你說的,這工地要緊,還是家要緊?怎麼也不能把家裡的農活給耽擱了不是。」

  「不會,放心吧,我兩邊都不耽擱。走了,還忙著呢!」說著銀柱便騎上車子走了。這時,二爺倒冷不防的說了一句:「嘿,這個銀柱也真是的,身上還飄著香味啊。」這麼一說還真是,大家此時都聞到了:「嘿,真是越活越年輕。」

  沒過多久,村子西邊開來了一輛拖拉機,大家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鐵蛋,他走到東頭這一堆人中大聲的說道:「都閒頭呀?我給你們跑新聞去。」人們都知道他是個好事鬼,起哄著說道:「好、好,快去吧!早去早回啊,帶點大點的新聞,別弄些聽不進去的。」車子雖然走遠了,但是鐵蛋還是大聲的回道:「好,保證大到爆炸。」話說為什麼鐵蛋總跟全銀柱過不去呢?這其中都是有淵源的。

  在前些年時,鐵蛋還沒有買車做拉磚的生意,當時想跟著全銀柱去做工,但全銀柱本來就看不起這個長得矮矮的鐵蛋,所以在工地從來沒給他好臉色過,不時還故意找鐵蛋麻煩。

  鐵蛋是人小但志氣不小,就想要好好幹出一番作為來讓他看看,便努力的幹,這倒是沒什麼,就是一個女人的出現,一一人開始發生了爭執。這個鐵蛋雖說人小,但是心眼不小,見了好看的女人總想去佔點便宜,偷吃人家豆腐什麼的,這個女人在工地食堂做飯,鐵蛋就瞄準了她,不時的調戲她,可是色膽包天的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全銀柱心裡也惦記著她。女人都是要哄的,鐵蛋長著一張甜蜜蜜的嘴,弄得做飯的女人很是高興,正在二人談得興高采烈的時候,平常正經八百的全銀柱卻正大光明的和鐵蛋搶了起來。

  對於女人來說,當然喜歡高大帥氣一點的,鐵蛋比起全銀柱那就低了一個等級了,於是女人開始把心傾向了全銀柱,最後把鐵蛋惹毛了,去城裡弄了一包藥,趁跟女人出來講清楚的那一天把她給上了,求個心裡平衡。

  這個鐵蛋也真是夠嗆的,上了就上了,還把全銀柱拉出來喝酒,把上了女人的事說給他聽,如何把她灌醉的、如何把她騙到租屋處的、如何脫她的衣服、先脫什麼、後脫什麼,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最後全銀柱火了,暴打了鐵蛋一頓,第二天請工頭喝了頓酒,硬是把鐵蛋給炒魷魚了。這時火了的鐵蛋就想找機會報這個仇,所以回到家裡,東借西湊的買了一輛拖拉機,幹起了自己的事業。

  這麼多年了,他一尚都尾隨在全銀柱後頭,就像黑幕裡的一雙眼睛,所以他一見到全銀柱出了門,便開苦車子追了上去。

  自行車騎得再快也跑不過拖拉機,沒多久就看到了全銀柱,這時鐵蛋放慢腳步,慢慢的尾隨其後。車子不一會兒就到了鎮上,鐵蛋開著車子緊緊的跟著,生怕一下跟丟了,正在此時,全銀柱走到賣狀饅的地方,把車子停在那裡,鐵蛋這下急了,心想:這個傢伙真是的,怎麼停在這裡了?自己的車子可沒地方放呀!

  沒辦法,見全銀柱下了車子就往胡同裡鑽,鐵蛋也急了,急忙開到一間商店的門口停了下來。跳下車子跑到櫃檯處,喘著氣說道:「老闆娘……老闆娘幫個忙,幫我看一下車子,我給你一一塊錢好嗎?」老闆娘看他急成那個樣子,笑了笑說道:「給五塊吧!五塊就幫你看,不然丟了不管。」鐵蛋一聽火了,說道:「我說嫂子啊,我拉一天的磚,累死累活的才十塊錢,你倒好,一張嘴就五塊,不怕風大掮了舌頭啊?兩塊不行是吧!那我走了。」

  剛要出門,老闆娘便大聲的叫了起來:「別、別,大兄弟,跟你開玩笑的,哪能說走就走呢?來吧。」說著先把錢搶到手,擺擺手說道:「放心,快點走吧,你在這裡擋著影響生意。」要是在平常,鐵蛋非把攤子給掀翻不可,但是今天情況特殊,他黑著臉走了出來,急跑幾步,發現胡同裡的全銀柱還沒走遠,便跟了上去。他看得非常清楚,只見全銀柱一閃身進了一個小院子。

  這鎮上可不比城裡,這裡租房子的少,一般出租的也是附近本地人的老房子,和北京的四合院一樣,堂屋、廚房、廁所都一應俱全。全銀柱進去的這家看上去並不舊,大大的門樓看上去還算過得去。鐵蛋心想:媽的,你行,在外面還租了房子。但是轉念一想,不要弄錯了,萬一是來親戚家串門子的就完了。他想探個究竟,便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這時裡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聽上去還挺嫩的。

  「你可真狠心,讓人家在這裡獨守空房,這裡我可不敢多住,害怕死了。你看看偏房裡還供著一個死人像,可把我嚇死了。」

  「呵呵,不怕,在家裡死人多正常,是不?就在這裡住上個把月,等玉米一收成,我們就回工地去。」

  「那你什麼時候把我接過來啊?」

  「接哪啊?看你說的,我們都說好了,怎麼現在又說這事啊!」

  女人看來還真想過來,那不是大亂套了嗎?但是鐵蛋是巴不得啊!他笑了笑,心裡開心極了。

  「好了,不說了,快點進來吧!你不知道我這兩天想死你了。」,「想什麼啊?」

  「想你老二啊!你知道嗎?一個星期沒干了,還說不想,是不是你老二不中用了?要是那樣,各走各的算了。」

  全銀柱一聽,哈哈大笑道:「我老二一翹不把你頂到天上去。我現在就讓你試試,看看到底誰不行。」女人一聽,推著他大聲的喊了起來:「不要,我還沒洗澡呢!你也得洗,要是不洗不讓你幹。」,「好、好,那我們去澡堂洗洗。」,「走……」

  鐵蛋一聽,壞了,二人要出來了,嚇得急忙撤退,心想:好啊,銀柱你就等著吧!看看我怎麼整你,你這回完了。鐵蛋急忙跑了出來,把這個地方記清楚了,躲在角落裡看著兩個人往澡堂走去,這回可是看得真清楚,沒一點假,他內心充滿了幹勁,就等著看好戲呢!有了底的鐵蛋心裡高興極了。

  他開著四輪拖拉機幾近瘋狂的往村裡趕去。剛剛開到村子裡,就碰到正趕往田地的樊美花,鐵蛋望了望她,笑著說道:「呵呵,嫂子,你往哪去啊?」

  「叫奶奶。你這個不要臉的玩意,頭暈得連輩分都不分了。」說著樊美花甩了一下手,看了看他。鐵蛋倒是呵呵一笑,說道:「沒事,可是嫂子你得穩住,等過兩天,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這個消息,絕對比康熙下江南都轟動啊!」

  「沒工夫跟你閒扯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還得洗衣服呢!我那老頭子幾件髒衣服都沒來得及洗呢!」說著樊美花一臉的幸福,看來孫子的死,並沒在她的心裡留下多少陰霾。

  「好、好,看來你老公的到來給你生活增添了不少喜氣,嫂子,是不是昨天晚上你們那個那個了?」鐵蛋嘻皮笑臉的說著。樊美花呵呵一笑,說道:「滾一邊去,沒空搭理你。」

  說著一臉的幸福開在臉上,扭著大屁股向村邊的大河走去,拿著的盆裡很明顯看得出那衣服上的污穢,似乎記錄著昨晚那久別的激烈戰場。鐵蛋想了想,笑著說道:「好,走囉。」說著鐵蛋就拍拍屁股,上車走人了。他可不是就這樣走了,他是想把這事弄大了再傳開,不然他覺得不夠過癮,嚥不下這口氣啊!

  此時的麻三正覺得無聊,這兩天太難熬了,陳純紅似乎成了他的心病,造成他吃什麼都沒胃口,做什麼都覺得沒有意思。那標緻的身材、黑色制服、卡通內褲、令他銷魂的床上功夫,一切的一切都讓他念念不忘,他覺得自己彷彿得了相思病了。他望著院子裡成雙成對走著的兩隻鵝發愣,兩隻鵝扭著大屁股,無憂無慮的晃著,時走時停,時而相視嘎嘎叫著。老婆這時出去了,家裡靜得出奇。

  「叩、叩!」一陣敲門聲輕輕傳來,麻三一下子站了起來,似乎有一種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的預感。會是誰呢?一連串的名字浮現出來:孔利、小霞還是金鴿,但更希望是小寧,還是姜銀?他心裡忐忑不安了起來。

  【第四集完】
2013-12-17 16:3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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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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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野痞醫】第五集

  內容簡介:

  不甘平凡的孔翠竟心血來潮地想要去做點生意,好實現心中的夢想:買新的自行車和蓋小洋樓。

  她在集上尋找商機的時候,卻遇到了極度變態男,差點斷送了幸福:更沒想到的是,她準備回家時,又碰到了更出乎意料的事情,而這件事幾乎把全厚厚家推向了家破人忘的邊緣……

  出場人物:

  全 進——乞丐麻三重生後的身份,鄉醫、針灸按摩師。

  孔 翠——全進的老婆,長得水靈。

  姜 銀——全大頭的媳婦,瓜子臉。

  鐵 蛋——長得又矮又胖,光頭黑臉,職業是開車拉磚。

  全厚厚——全銀柱的兒子、金鴿的老公,個性老實。

  全丁艮——家裡有二個女兒,經常被嬸子樊美花嘲笑「絕戶頭」。全銀柱——金鴿婆婆、全進嬸子的老公,常年不回家。

  本集封面人物:嚴璨

  

  【第五集】第一章:嚴璨突訪

  二次進城回來之後,麻三就像得了相思病,這短短的三天,他覺得比三年還要長。這時,一陣敲門聲打破了小院的寧靜,麻三馬上站了起來,腦裡閃過幾個女人的笑臉。當然他不希望是孔利或小霞,感覺這二人就像是帶刺的玫瑰、沾了罌粟的香煙,他希望看到的是身材玲瓏有致的陳純紅或清秀淡雅的姜銀。

  「有人嗎?」這時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

  麻三沒吭聲,因為他不確定對方是誰,但聽起來不像是要來看病的,一點病懨懨的感覺都沒有,倒有幾分媚惑與挑逗。

  「全醫生在家嗎?」

  聲音再度響起,麻三還是沒聽清楚。這會是誰呢?聽起來不像是熟人,難不成這個女人聽到了什麼妖風,說我的性功能比較強悍,而且還進了先進的調情工具,慕名來訪了?

  他想著想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別笑了,我都看到你了,快開門吧!」

  走到院子裡的麻三一聽,頓時說道:「哦,呵呵,來了,你哪裡不舒服啊?」

  麻三不敢用挑逗的話語,因為他還不清楚這個人到底是誰。

  這時門口的女人也不說話了,還真吊起了麻三的胃口。他心想:會是誰呢?

  難不成真是自己想的那種女人?嘿,那可真撞上桃花運了,自己正愁沒地方發洩呢!

  想到這裡他便走到門口,隔著門縫望了望卻看不清楚,才又說道:「我開門了,小心別夾到手。」

  門口的女人笑道:「你真是個細心的好男人。」

  她說話的語氣總讓麻三感覺怪怪的,心裡直癢。

  麻三猛地拉開了門,卻不見人影,莫非只是幻覺?不可能,剛才明明聽得清清楚楚的,肯定是躲起來了。

  聽著嬌嗲的聲音,麻三感覺對方應該是個富有情趣的女人,想想老婆不在家,這正中午的,大路上連個人影都沒有,令他開始打起壞主意。既然此女這麼浪,自己也陪她玩一玩,來個餓狗撲食,用力抓住乳房揉捏兩圈,讓她爽到天昏地暗。

  他環視四週一番,看來只有大門拐角處能藏身了。想到這裡,麻三一下就撲了過去,兩隻手像狗爪子似的,死不要臉地抓了過去,他還閉起眼睛,似乎覺得這樣更刺當他的手抓到兩隻奶球的時候,這個女人反而動也不動,麻三干抓著也不敢動,心想:不對,女人這麼敏感的乳房被抓到,怎麼會沒反應呢?更別說是陌生女人了,第一個反應應該是把手拉開或給自己一個耳光才對,為什麼這個女人一動也不動?

  他急忙睜開眼睛一看,頓時傻眼了。這個女人不是什麼陌生人,也不是孔利或小霞,更不是自己想見的小純紅或姜銀,而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老婆,孔翠。

  麻三萬萬沒有想到,平時老實得很、心裡只有自己的老婆,怎麼變得這麼富有心計的來這一手呢?麻三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來老婆的心眼變多了。

  他開始害怕了起來。

  「喲,老公,你就是這麼對待客人的呀?難不成來一個女的,你就去抓一個?」

  麻三聽著老婆的話,心頭像被亂針剌著一樣,腦子急速想著該如何解釋這事。

  「你說呀?你說呀!看來孔利說的沒錯,你就是一個情種……」

  麻三明白了,這段期間老婆的變化歸根究底還是因為孔利。俗話說的好:急中生智。他喜上眉梢,笑著抱住了孔翠的小蠻腰,說道:「老婆,看你說的,你知道兩個人愛得深時,就會產生心靈反應,你還沒進門時我就感覺到是你了。

  再說,你不也正想刺激一下我嗎?我就順水推舟給你演了一場,況且,我平時在村裡的好名聲也不想這麼毀於一旦,自己打自己的臉啊!要是村裡的人都知道我是個色狼的話,還有人要來看病嗎?你也不想想,我是因為知道是你才這麼放肆,要真分不清是誰,就算把你的苦膽借給我,我也不敢啊!」

  麻三說著伸手就在孔翠的胸脯上挑了一下,奶團很大,被手一挑,不由得晃了幾下。

  孔翠噘起嘴,笑道:「我諒你也不敢。真是的,快點回院子吧!讓別人看到多難看啊!」

  「還不都是你,竟出此損招試探你老公,太可恨了。」

  孔翠把門關了起來,拉著麻三的手說道:「這不也是為了我們倆的感情嗎?

  沒事最好。我覺得你也不是那種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人,你老實的跟家裡的鵝一樣。」

  麻三摸了一下孔翠的頭,孔翠順勢就把頭枕到了他肩膀上。

  麻三說道:「是啊,家裡的鵝就是我們的榜樣,我們就要像它們一樣,天天在院裡轉啊轉,誰也不離開誰,一直到我們慢慢老去,頭髮變白、臉上滿是皺紋,那時候你就不會再懷疑我有什麼歪心了吧!」

  孔翠「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道:「哼!那個時候你下身的老二想壞也壞不起來了,我當然放心。」

  麻三趁機在孔翠的身上亂抓一把,二人互相打鬧起來。

  孔翠癢得受不了,指了指屋頂說道:「小心,有孩子在看呢!」

  麻三知道隔壁家的幾個壞孩子老是偷看二人調情,忍不住往屋頂看去,這一看他頓時就愣住了,只見三個小孩子正盤著腿,手裡拿著棍子,很認真、仔細的看著呢!

  一發現麻三在看他們,中間的男孩頓時喊了一聲:「快撤!」幾人便一溜煙地順著梯子跑下去了。

  孔翠羞得在麻三的身上又亂捶一通,然後就準備進屋。

  這時,門「砰砰」的響了兩聲,二人都愣了。

  「有人嗎?」

  孔翠心想:誰啊?怎麼跟自己說的話一樣。

  二人相互看了看,都沒吭聲,麻三心裡卻有一種不祥的預兆,心臟撲通、撲通地亂跳著。

  「全醫生在家嗎?」

  孔翠和麻三都傍了。會是誰呢?為什麼連說的話都一樣?

  「你去開門。」孔翠先開口了。麻三這時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心想:無論如何也不能去,這不明擺著試自己嗎?

  「你去開吧!我不去。」麻三晃著頭說道。

  「怎麼?難不成你還真想去抓人家咪咪?這個色狼。」孔翠說著就在麻三的大腿上擰了一把。

  「別擰,疼死了。誰讓你大白天關門,人家以為我們在幹嘛呢!」

  孔翠也想知道對方是誰,所以猛地幾步向大門口走去,但是她的心裡已經有個底了,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孔利,因為這幾招都是孔利一手精心策劃的,除了她,沒有人會如此巧合地說一樣的話。

  走到門口,孔翠笑了笑說道:「別躲了,孔利,快點出來吧!我早就猜出來了。」

  麻三一聽,頓時感到心頭籠罩上一片烏雲,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心想:怎麼是她啊!

  可是門外好像沒有反應,孔翠也納悶了。真是的,孔利在搞什麼名堂?

  「孔利,出來吧丨都幾歲了還玩躲貓貓。」

  這時門外又開始說話了:「呵呵,請問全醫生在家嗎?要是沒猜錯的話,你就是全進的老婆吧!」

  孔翠也覺得奇怪了,看來應該不是孔利,孔利是個直腸子,從來不拐彎抹角。

  「是啊!請問你是誰?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請進來吧!」

  孔翠打開了門,門外站著一位與孔翠年紀相仿,長得挺漂亮的女孩,穿著打扮都很時尚,和村姑們有著明顯的差別,小巷涼風一吹,傳來了一陣香氣。

  孔翠頓時醋意大發,望了望她,馬上擋住她不讓麻三看見,冷冰冰的說道:「你哪裡不舒服啊?」

  面前的女孩看了看孔翠,「噗」的一聲笑了。

  「呵呵,一看就知道你是全進的老婆,也在我的想像之中。」

  「你來幹什麼的呀?要是生病了就來看,要是有其他事就跟我說,在這裡我說了算。」

  麻三這時也看到了,頓時嚇了一身冷汗,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醫藥公司的老同學嚴璨。她怎麼來了?麻三心裡十分清楚,這個女人暗戀自己,至今還沒有死心,雖然是聽別人說的,但嚴璨那種強大的氣勢讓麻三感到恐懼。

  這個女人肯定不是自己喜歡的那種類型,二人相較之下他還是喜歡孔翠,上得廳堂也下得廚房,不但文靜矜持,晚上也可以表現得愛意綿綿、浪裡泛騷。

  「呵呵,是我有福分,請進吧!」

  雖然孔翠心裡極不情願,但是她表現上還是維持著風度。

  嚴璨輕盈的走了進來,望了望院裡,說道:「我只是來看看我的老同學家裡是個什麼樣子,現在看來過的還不錯。以前,全進是我們學校裡的才子,寫詩作畫,令多少女同學為之傾倒,現在倒真有幾分陶淵明的隱士精神。」

  麻三想躲也來不及了,只好笑了笑說道:「嚴璨,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歡迎我啊?」說著嚴璨雙眼直愣愣的望著他。

  好一雙明亮清澈的眼睛,純淨的像湖水,鮮紅的唇,打扮得讓人想入非非,一雙高筒靴裹著一條緊緊的毛褲,搭配上毛圍脖,可以說是美麗極了。

  「歡迎,當然歡迎,快請進。」麻三伸出手做出邀請的樣子。

  孔翠追上幾步,看著麻三那慇勤的樣子,在他屁股上擰了一下。

  麻三忍著痛望了望孔翠,道:「幹什麼呀?痛死了。」

  「看看你那猴急的樣子,是不是常跟人家來往啊?」

  「沒、沒有,我才沒有。別不懂事,來者是客。」

  正當二人低聲吵的時候,嚴璨笑了笑說道:「你們家裡養的東西真不少,生意怎麼樣?」

  「呵呵,托你的福,還可以,村裡的人沒什麼大病,一般都是頭痛、發燒,小病小災的,不過今天還沒做到生意。」

  嚴璨笑了笑,望了望天說道:「是啊,現在天氣晴朗,通風見日的,一般都不會得病,只有陰雨連天時,病菌才容易傳染,特別是流行性的疾病,讓你一下子忙都忙不過來。」

  「是、是,現在這個天很少有人生病。」

  嚴璨被請到了堂屋裡。

  孔翠忍氣吞聲地倒了一杯信陽毛尖茶,道:「請喝,這是剛采的毛尖,老字號窖藏的老貨。」

  嚴璨笑道:「呵呵,全進,看看你老婆多好,你在外面還那麼不安分。」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急忙說道:「老同學,你可別亂說話,我哪有什麼不安分?」

  孔翠這時也愣了,惡狠狠地望著她。

  「沒事,說著玩,別當真。」

  嚴璨故意望了望孔翠。

  孔翠也知道全進的這個老同學沒安什麼好心,笑著說道:「呵呵,我們家全進我最清楚了,即使不安分,也都是那些不安分的女人勾引的。」

  麻三一聽,在心裡豎起大拇指讚道上聞招,老婆厲害。

  嚴璨一聽,臉紅了,心想:好,你們還真一個鼻孔出氣,氣死我了。隨即一笑,說道:「在家裡不比在外面。在家裡天天搞得髒兮兮的,看了就不舒服:在外面不用干粗活,連手都細皮嫩肉的,哪個男人看了不動心?別看男人在家裡老老實實的,但是一出門就變了,說不定鑽到哪個女人懷裡呢!」說著,嚴璨擺弄著自己的雙手,只見她的小手嫩白細滑,還塗著紅色的指甲油,看起來非常漂亮。

  「男人再壞也沒你說的那麼厲害,你說的那種人少之又少。我說老同學,你可得小心一點,找老公一定得好好選,要不然,這事發生在你身上就不好囉。」

  麻三見她一直針對自己,想讓她住口,但嚴璨卻沒有要住口的意思。

  「呵呵,我嚴璨還沒一個看上眼的男人,但是一旦看上眼,就不會放手,就算賠上一生,也要把那個男人搞到手。」說著雙眼落在麻三身上,麻三則不敢直視她的眼神。

  說實話,這個女人長的確實不賴,要是真的仔細研究一番,恐怕會陷進去無法自拔。

  「嗯,好癡情。看來哪個男人要是得到你,那可真幸福。怎麼樣?現在有沒有找到看上眼的?要是有就早點告訴我們,我們好去給你道喜。」孔翠補了一句話後,拉起麻三的手。

  麻三這時真的很不想這樣,但也不能不給老婆面子,畢竟他們才是最親近的。

  麻三雙手拉著孔翠的手,夾著她的手摸著,看上去很親密的樣子。

  「好了,你們親熱吧!我要走了,我只是回家剛好路過這裡。」孔翠一聽,急忙說道:「好,那就不留你吃飯了,慢走。」麻三拉了一下她的手,意思是:別這麼說,好像攆人家似的。

  「好。對了,全進,小寧在我那裡很好,你放心吧!」說完,嚴璨便走到大門口,回頭望了望麻三,笑著走了。

  麻三望著嚴璨遠去的背影,內心琢磨著她今天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怎麼什麼都沒搞清楚就走了。

  「全進,還沒看夠啊!沒看夠就追上去啊!」

  麻三這才回過神,說道:「亂說什麼,這種女人另有企圖,虛偽得很,別理她。穿成什麼樣,一看就不正經。」

  孔翠望著他,哼了一聲道:「別說那麼多廢話了,我看你真夠虛偽的,我要是不在家的話,你連眼珠子都能看得掉下去,說不定還真去抓人家了。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麻三知道孔翠心裡在想什麼,但他也承認自己不是什麼好鳥,解釋再多也沒用,所以就低頭不語,回了藥房,孔翠也跟了進去。

  「全進,我也要學醫。」

  「什麼?你也要學醫?我沒聽錯吧?」

  孔翠望了望麻三緊張的樣子,說道:「怎麼?別人可以學,我就不能學?只要你教我就學。」

  「好,你想學是吧?那等一下有人來了我就教你。對了,你妹妹用的那顆紅薯還在這裡,你拿去用吧!」

  麻三把桌上的蔫紅薯拿了過來,擺在孔翠面前。

  孔翠望了望他,問道:「幹嘛?」

  「練針,就像小時候練飛鏢一樣。那上面有紅筆點的小紅點,什麼時候扎准了,再學下一步。」麻三說完後,拿起桌上的一本醫學雜誌就看了起來。

  「好,我學。」

  孔翠氣呼呼的紮了起來。

  麻三偷偷望了望她,心裡偷笑著

  「進,快點!快點看看你二大爺的手!」

  平靜的小院裡猛地出現一聲叫聲,聽起來很著急。

  麻三隔著窗戶望了望,是二大娘。她一隻手捏著二大爺的手,疾步走了進來,二大爺的臉色刷白,不太好看。

  「嘎嘎!」兩隻鵝冷不防地鑽了出來,二大娘心裡正著急,一看這兩隻不知死活的東西鑽出來想咬自己,頓時朝著鵝頭就是一腳。衝鋒陷陣的公鵝一看不妙,想閃卻已經來不及了,脖子被踢得猛往一邊甩去,撞到了旁邊的母鵝身上。

  「去,滾一邊去!」麻三走了出來。

  母鵝一看主人又在罵自己,再望望旁邊的老伴好像被踢暈了,便叫了兩聲,決定見好就收:公鵝也反應過來了,靠著母鵝回窩了。

  「喲,二大爺這是怎麼了?流那麼多血。」

  「你看看,我說不讓他去割草,他非要去,這下都快把手指頭給割掉了,快點幫他看看吧!」

  二大娘急得不得了。

  麻三一看也心疼得不得了,只見那受傷的手還在不停的往外冒血,看樣子割得不淺。

  他朝孔翠叫道:「翠,快點燒開水,把酒精、紅藥水都準備好。」

  孔翠急忙應了一聲,跑去準備東西了。麻三讓二大爺坐在床邊,等一切都準備就緒之後,把孔翠拉了過來,指了指二大爺的手指頭。

  「翠,你不是想學嗎?來,你先看看。」

  二大娘的手一鬆,血就從傷口流了出來,「滴答、滴答」的流個不停。孔翠哪裡見過這種情形,只感到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快,進,你老婆暈了。」

  麻三一看,心想:真是的,就現在這個樣子還想學醫,真是可笑。

  他急忙拿酒精棉包住二大爺的手,說道:「捏好這個,我先把她弄醒。」

  「不礙事吧?」二大娘這時也怕了,倒在地上的孔翠看起來挺可怕的。

  「沒事。」麻三一邊說著,一邊扶起孔翠,在她的人中穴上用力按了起來。

  孔翠慢慢的醒了過來,望了望周圍,問道:「我、我這是怎麼了?」

  「沒事,快點躺下歇息一會兒,等我把二大爺的手縫一下。」

  孔翠先是一愣,然後問道:「縫手?」

  「對,把被割開的皮用針縫在一起。」

  孔翠一聽,「嘔」一聲,又暈了過去。

  「看看你,真是的,越幫越忙。」

  麻三又按了按孔翠的人中。孔翠醒來後雙目無神,一副癡傻的樣子,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心想:自己真不是當醫生的料。

  「孔翠真是的,一點血就嚇成那樣。」二大娘望著走出去的孔翠,笑著道。

  「是啊,今天還吵著要跟我學醫呢!這回她自己就知難而退了。」

  「呵呵,一家有一個會就行了,女孩家不適合做這個,老傳統也在這擱著,好說不好聽。你說說,一個女人經常扒開男人的屁股,那算什麼?女人嘛,就得好好在家待著,沒事別在外面瞎晃。不過孔翠還是很好的,從來沒聽她說過別人一句閒話,不錯了啦。」

  麻三點了點頭,心想:其實老婆也已經夠實在了,不像其他女人。二大爺這時看上去疼得不輕,咧著嘴直吸氣。

  「進,看看我們這村裡,沒幾家比你們更好的了。吃得好、穿得好,二人還能經常在一塊,多好。」二大爺這時還不忘插上一嘴。

  「呵呵,我也覺得。這可能就是做醫生的唯一一點好處吧!」

  這時院裡有人唱起歌來,把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又是誰來了?

  「生意又來了。」

  二大娘望了望來人,翻了一下白眼,說道:「瘋子來了,不知道是正事還是來搗亂的。」

  「呵呵,你們也在啊!真有緣分。」風妹從外面走了過來,抿了一下塗了口紅的嘴。

  二大娘最看不慣這種人,沒好氣的說道:「看個病還有緣分啊?那我一輩子都不想和你見面,把瘋病傳給我們就完了。」

  風妹看了看二大娘,說道:「喲,我說大娘,你嘴裡是不是放了坨尿?說起話來這麼臭。」

  「你……」二大娘本想跟她理論,二大爺卻突然拉住了她,道:「別那麼多事,包紮好了我們就回去,還有很多的事要做。」

  二大娘一甩手,說道:「看你瘋癲,不跟你一般見識。」

  麻三對風妹也沒什麼好印象,上次要不是她,也不會讓孔利鑽了個縫,鬧出那麼多事:她現在來,不知道又要有什麼麻煩了。麻三心裡七上八下,懷裡像揣了隻兔子似的。

  「好,那我們先走了。對了,你小心點,別一不小心被咬了。」

  麻三很為難的笑了笑。

  「沒事,我會小心的。」

  二人離開後,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麻三也不知道這個女人要幹什麼。

  「怎麼了?你哪裡不舒服?」麻三望了望她,率先問道。

  風妹沒吭聲,繞著麻三轉了一圈,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說道:「沒事就不能到你這裡轉轉嗎?這麼多天沒看到你,想讓你誇誇了,怎麼樣?我還是那麼漂亮嗎?」

  麻三一聽,這人真不要臉,都什麼時候了還跑到自己家裡來,老婆知道了不氣死才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趕緊把她支開,不然後果會相當嚴重。

  想到這裡麻三坐在了椅子上,手裡轉著英雄牌鋼筆。

  「你沒發燒吧?我現在可以理解成你在亂說話。要是沒事,我還要做一下帳,麻煩你出去。」

  「拉倒吧你。做賬?你以為是大醫院啊?就你這小診所,說實話,連人家一個衛生間都不如,還做賬?說的好聽。」

  麻三看了看情況,心想:這種女人就不應該搭理她,越理她越來勁,還是保持沉默就好。

  等了幾分鐘,風妹憋不住了,道:「哎,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人家,是不是非禮過後就不打算理人家了?」

  「你、你這個瘋子,少來這套。」麻三一聽這個女人又要來搗亂,真是又急又氣。

  此時風妹倒來勁了,捂著嘴笑道:「我說全醫生,你可是個帥哥哦,一氣就不好看了。你要是再大聲,恐怕對你更不利哦,還是乖乖的任我折磨吧!」

  「你簡直不是人。」麻三真的沒辦法了,壓低聲音罵道。

  風妹哪裡管得了那麼多?竟心安理得的坐在了桌上。

  「還記得嗎?那天你可真把我弄舒服了,我到現在還記著你的好呢!」麻三沒轍了,面對這麼一個瘋女人又有什麼辦法呢?但要是讓老婆看到這種情況,自己該如何解釋啊?

  「我告訴你,我現在真的不想惹那麼多事,你如果沒事就出去,我這裡是看病的地方,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把病傳給你了。」

  麻三想嚇唬她,可是風妹哪肯聽,捂著嘴笑道:「拉倒吧你,你懂的那些我都懂,沒那麼傻,我以後有空就來你這裡坐坐,談談心什麼的。」

  就在這時,院子裡傳出了腳步聲,如果沒猜錯,應該是孔翠從裡面走了出來,這要是被她聽到那還得了?想到這麻三就想把風妹從桌上推下去,讓她趕緊回去。

  麻三還沒摸到她的身子,風妹頓時就叫了起來:「哎呀,你怎麼摸人家屁股啊!」

  聲音很大,讓麻三嚇了一跳,這時門外的腳步聲也朝藥房走了過來。

  「哎呀,你別摸了,癢死了。」風妹的聲音愈來愈大。

  【第五集】第二章:為了後代

  正當麻三百般無奈的時候,大門猛地打開,把二人都嚇了一跳。

  正想往藥房走的孔翠也嚇到了,心想:是誰這麼大力,跟大門過不去?回頭一看,又嚇了一跳,問道:「二麻子,你來幹什麼?」

  二麻子頭也沒回的說道:「我家那個騷娘兒們在你家吧?她不在家好好待著,看我怎麼收拾她。」說著就衝進藥房裡。

  別看這個風妹傻,但是有時心眼也夠,一看老公來了就嚇得臉色鐵青,她知道老公不是個東西,打起人來可不分輕重。她想鑽到麻三的桌子底下,卻被一把抓住了頭髮,用力一扯給拉了出來。

  「我讓你到處犯賤!」二麻子說著,朝風妹的肚子踹了兩腳,這兩腳看來不輕,踹得風妹雙手捂著肚子連連求饒。

  「老公,我不亂跑了,求求你別打我。」

  二麻子哪裡聽得進去,又朝她的大腿踢了一腳。

  「你不是腿長嗎?我非給你打斷不可。」

  「別打了、別打了,疼死我了。」

  她雙手捂著臉哭了起來。

  二麻子吼道:「放心,我不會打你的臉,打壞了臉,別人以為我虐待你呢!

  打了讓你自己知道就行了。」說完又是幾腳。

  看來二麻子經常打她,打得非常順手。這時二麻子還不解恨,拿起雞毛撣子在她的身上抽了起來,無論麻三和孔翠怎麼勸說都無濟於事。

  風妹好像也被逼急了,一下子推開了二麻子,朝自己的臉上抓了一把,這一下可真夠狠,風妹的臉上浮現五道明顯的血痕。

  「好啊!你打啊!你打一下,我就抓一把,讓村裡的人都知道你是怎麼對我的!你打啊!有種就朝著我臉上打,打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算什麼男人?我看你就不是個男人,跟禽獸沒什麼區別!」

  風妹發火了,這可是二麻子萬萬沒想到的事,所以他怔住了。

  「好了,別打了,打也解決不了問題。有什麼事好好說,快點回去吧!」

  孔翠怕影響生意,再說這個二麻子游手好閒、不務正業,不是什麼好人。

  「還不快滾回去!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

  二麻子扯著風妹的頭髮把她拉了出去,風妹這時再也沒有剛才那股風光勁了,痛苦難忍的被拉了回去。

  孔翠看著遠去的背影,歎了一口氣,道:「哎,真是什麼人都有。這個女人也真命苦,聽說以前是做小姐的,現在又嫁了這麼一個丈夫,一輩子沒有出頭的日子。」

  麻三樂道:「呵呵,這種人活該,不做正事,被賣了是她的報應。剛才還在這裡胡言亂語呢!把我氣得不得了。」

  「放心,你不用解釋,我明白。」

  麻三一看這麼理解人的孔翠,一下子把她拉了過來,緊緊的抱住。

  「老婆,謝謝。以後我要更加疼你、愛你,讓你感覺到你是最幸福的女人。」

  孔翠摸著麻一二的頭,樂呵呵的說道:「呵呵,那就好。算你有良心。」

  麻三看此時沒人,一下子掀開她的衣服,很準確的親向了她的乳頭。粉嫩嫩的乳頭熱呼呼的,他吸了兩下,孔翠就把他拉開了,笑著說道:「你可真是的,老喜歡在大白天搞,被別人看到不好。」

  孔翠這麼一掙扎,反倒勾起了麻三的慾望,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她抱到了床上,上上下下親個遍,最後將粗大的肉棒子插了進去……

  一陣激情過後,兩個人軟綿綿的躺在床上,望著白色的天花板。

  孔翠說道:「我這純潔的身子又被你糟蹋了一回。」

  「呵呵,用詞不當,應該說我給你錦上添花。」

  正當二人在床上赤身裸體的閒聊時,院子裡又有人來了。

  「進哥,進哥在家嗎?我嫂子身體不舒服,要是有空,快點去看看吧!」

  孔翠一聽是小霞的聲音,急忙慌慌張張的把衣服穿了起來,還順手打了麻三一下,嘴裡嘟噥著:「都怪你,大白天幹這事,差點讓人給撞上。」

  麻三也顧不了那麼多,邊穿上衣服邊應道:「好,馬上就去。」

  說話間小霞已經到了藥房門口。

  「來了、來了。」麻三拎著藥箱說道。

  小霞看起來很著急的樣子,當麻三正想跟著她出門的時候,孔翠卻叫了一聲。

  麻三回頭問:「幹嘛?」

  孔翠一臉的笑容,小霞一看,頓時說道:「有什麼話快點說喔,我嫂子還病著呢!」

  孔翠急忙走了過去,道:「你的褲頭沒穿。」

  麻三一聽,壓低聲音道:「沒事,這樣回來好干你。」說著,便匆匆忙忙的跟著小霞走了。

  小霞邊走邊問:「哎,進哥。」

  「怎麼了?」

  「你和你老婆還真行,這麼久了還那麼黏。是什麼把你迷成那樣啊?是不是你老婆晚上特別厲害?」

  麻三也不把小霞當外人,反正自己的雞巴她都親過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便呵呵一笑道:「看你說的,老婆就是老婆,床功那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最主要的是兩個人彼此的信任與理解。要是相互猜疑的話,那肯定成不了夫妻。」

  「看你說的,就你那樣,誰都不相信,看來你老婆也是個傻女人,對你太過信任了。看看你那德性,那一天還把我和我嫂子都干了,要是讓你老婆知道還不氣死?想再讓你老婆相信你,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麻三一聽急了,急忙說道:「你可不能瞎說,要是你把事情洩漏了,對你我都沒有好處。再說了,你一個姑娘家,婆家都還沒找呢!名聲壞了不就完了?你還年輕,跟我們可比不得,名聲可是跟臉一樣重要的。」

  小霞一聽,哈哈大笑起來,道:「看你說的,我可不在乎,什麼臉不臉的,又不是少一斤肉,怕什麼?」

  看來小霞對名聲一點都不在乎,這可把麻三嚇到了,心想:你不要臉,我要臉。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切,可不能讓你給毀了。

  「好、好,你怕不怕跟我沒關係。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你嫂子的病看了,我心裡就安了。」

  小霞望了望麻三,嘴裡不停地說道:「喲,看你說的跟真的一樣,就你那點心眼,誰不知道?我可告訴你,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知道我嫂子為什麼病了嗎?」

  麻三還真不知道,試探著問道:「怎麼?難不成跟我有關係?」

  小霞搖了搖頭說:「呵呵,這回還真跟你沒什麼關係,不過也有間接的關係。」

  「看你說的,又跟我有什麼關係啊?我可跟你們井水不犯河水。」

  「沒關係?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說說,我嫂子家的家寶是怎麼死的?還不是你用大雞巴給硌死的。我都沒把你供出來,還給我裝蒜……」

  小霞話音剛落,麻三就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心想:這個丫頭可真不好惹,但此時不能再讓她嚷嚷這件事了,萬一讓別人聽到什麼風聲就糟了。

  「可別亂說,這事最後總會水落石出的,再說你嫂子這麼年輕,你厚厚哥又這麼壯實,再生一個也沒有問題。」

  麻三想轉移話題,小霞聽了也樂道:「我厚厚哥是壯實,但是他還要去幹活,一年回來不了幾次,哪能一炮就打中?我告訴你,家寶可是花了快一年的時間才播成的種,現在好了,讓你給硌死了,難不成還要再花一年啊?他可跟你不一樣!」

  小霞回過頭看了看麻三,麻三自知理虧,便低頭不語。

  「這回就是跟生孩子這事有關,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麻三看了看,二人已經走到胡同口了。小霞示意他低下頭,麻三聽話的把頭低了下來。

  「我厚厚哥奉父母之命,這兩天急著播種,把我嫂子給折騰病了,好像連床都下不了了,看樣子是乾的次數太多,你得有個心理準備。」

  麻三一聽,頭「嗡」的一聲,心想:唉!這都是生活所迫。孩子也不是一、兩天就能種上的,又不是麥子播到地裡,一下雨,芽就會長出來,女人不排卵,你再射精也沒用啊!

  「別說了,你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再對症下藥吧!」

  二人到了家門口,推開木門,木門發出刺耳的聲響,屋內這時顯得挺安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妗子,進哥來了。」

  門一開,嬸子便露出頭,看了看麻三苦笑了一下,說:「大侄子,又給你添麻煩了,快點過來看看吧!我這不中用的媳婦又病了,這身子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不禁折騰,唉!」

  小霞看屋裡沒人,便問道:「妗子,厚厚哥呢?」

  「趁現在安靜,去睡了,晚上還得加夜班,不睡哪有精神?假期一過還得回去,沒錢哪能養得起這個家?家裡的開銷加上金鴿的,要不少錢呢!」

  樊美花說話間一臉為難,臉上寫滿了憂愁。麻三一聽,心想:金鴿都病成這個樣子了,晚上還要加班播種,哪裡受得了啊!

  麻三把著金鴿虛弱的脈象,說道:「嬸子,現在不能再加夜班了,身子太虛弱,即便懷上了也吃不消。」

  嬸子說道:「侄子,這事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你看看,本來我們這一家子在村子裡就不旺,要是再生不出個帶把的來,不被全丁艮笑話死啊?」

  小霞一聽,憤憤不平的說道:「妗子,不是我說你,你要是不笑話人家,人家會笑話你嗎?還不都怪你。這也許就是報應,老天爺看到眼裡了。我建議你平時多多行善,積點德,或許今晚過後就懷上了。」

  小霞話剛說完,樊美花就朝她的背上拍了一巴掌,說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吃我的、喝我的,現在倒胳膊往外拐。要是再說這沒良心的話就回你家去,有什麼事都別來煩我。」

  小霞一看妗子生氣了,嘻皮笑臉的把她推到一邊哄了起來。

  麻三望著躺在床上的金鴿,說實話也很心疼,畢竟二人有過肌膚之親。

  他摸著金鴿的手,輕輕說道:「金鴿,真的讓你受苦了,這都是命,誰叫你攤上這戶人家。要是你我早點認識,你就不會過得這麼苦了。」

  話剛說完,金鴿的手就動了一下,緊緊握住了麻三的手。麻三嚇了一跳,向她望去,只見金鴿兩行熱淚直流,嘴角微動。

  「謝謝你,進,我會記著你的。」

  麻三看她醒來了,頓時小聲的說道:「金鴿,真的讓你受苦了,這樣吧,你一切都聽我的,我保證讓你好受一些。」

  金鴿點了點頭,看樣子身子真的很虛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麻三想了想,朝在門口的二人說道:「嬸子,你們過來一下。」

  二人一聽都走了過來,樊美花道:「怎麼樣?要不要緊?現在我兒子在家可不能有什麼事,不然過了這個時候就沒時間了,外面的工作催得緊。」

  見樊美花還是想著掙那點錢,小霞拉了拉她說道:「妗子,你就知道錢錢錢,嫂子的身體健康更重要,要不拿什麼幫你生?」

  「好,你們說的有道理,大侄子,你看應該怎麼辦?」

  麻三眉頭緊鎖,搖著頭半天沒吭一聲,可把樊美花急壞了,拉著麻三說道:「大侄子,到底怎麼樣?別不說話。現在我們一切都聽你的,你說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

  「好,既然你們都願意聽我的,那我就說說。現在金鴿的身體很虛弱,需要好好的療養調理,我現在給她開幾帖中藥調理一下,用人參、黃耆、白朮、紅棗、甘草燉雞或排骨來喝,少量多餐,並且讓她多吃點蘿蔔、大棗等補氣的食物,再配上「四君子湯」,要不了幾日身體就會好起來。這事不能急,越急越出問題。」

  樊美花一聽,虎目圓翻,說著:「什麼?讓她吃人參?我的天,難不成我還得把她當成老佛爺供著?吃人參不就把我們家厚厚掙的錢全吃光了?不成、不成,我們可出不起那個錢。我覺得平時多喝點麵糊、多吃兩個饅頭就好了,我們莊稼人哪有那麼嬌氣。」

  麻三笑著說道:「嬸子別急,看你說的,人參又不是成根成根的讓你買,我只是配上這個藥材,要不了多少錢的。你想想,人家這麼好的姑娘都嫁到你家了,身體病了卻看都不看,是不是太不講理了?如果你覺得不行的話,這個人參的錢我先墊著,你看這樣行嗎?」

  嬸子望著麻三,臉一紅,覺得挺不好意思的說道:「也不能這麼說,我還以為你要我買千年人參燉給她吃,這樣我們家就算砸鍋賣鐵也不夠啊!」

  「嬸子,你平常挺寬宏大量的,再說了,人家也是為了你們家傳宗接代,身體不好能帶好孩子嗎?況且現在還沒懷上呢!」

  「好、好,那你先看看要多少錢,太貴我可不掏。」

  小霞這時倒同情起這個嫂子來了,站了出來道:「進哥,你算算人參的錢多少,我出。妗子,看你樞的,將來我要是嫁的人家像你一樣,非跟她打一架不可。」

  樊美花一聽,推了一下小霞的頭,道:「你這個死丫頭,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要是覺得我不好,就快回城裡上班。」

  小霞哼了一聲,朝著麻三說道:「呵呵,進哥,你放心,這個藥錢不會讓你出的。我也是女人,以後也要當人家的老婆,所以我看不慣這樣的婆婆,太黑心了,就像童話裡的老妖婆。」

  樊美花一聽,氣的朝小霞的屁股假意打了幾下,道:「你這個丫頭,真拿你沒辦法,你看看厚厚哥在我跟前連大氣都不敢喘,倒是你,淨給我難堪,好了,大侄子,你算吧,只要身體能好,我也豁出去了。」說著一屁股坐在竹椅上。

  麻三開完藥,估算了一下,說道:「這中藥不值錢,才十五塊。」

  「這麼便宜?好,沒問題。對了,加上人參沒有?」

  麻三一笑,說道:「加了。」

  「不會吧?一根老人參要幾百、幾千塊的,你是不是為了替我省錢,弄了根假的啊?」

  這話一出,頓時把麻三弄得哭笑不得,道:「嬸子,看你把我想成什麼樣子了?再說我們鄉里鄉親的,不至於搞這些名堂吧?到時候還毀了我的聲譽,你覺得我有必要嗎?這裡用的人參是切成片狀的,薄薄的,幾乎透明的……」

  嬸子一聽又有話說了:「看看你說的,自相矛盾了。別說鄉里鄉親,我們就是一門子裡的人,既然這麼親,為什麼還弄得那麼薄?不能弄厚點嗎?早好早沒事。」

  麻三一聽,這個嬸子可真是的,話可真好改,急忙笑道:「真是的,嬸子,這個是藥材,可不是糖什麼的,這是大補,吃多了傷身。」

  「看看,小氣了吧!一說要人參多點就那什麼了。隨你,只要病能好,什麼都行。」

  麻三真是無語了,笑著對樊美花說道:「但是還有一點要注意,療養階段是不能夠同房的。」

  此言一出,樊美花不同意了,急忙說道:「那怎麼成,我兒子在家裡的時間有限,再說這多一回不比少一回機率更大嗎?你看,等幾天後過秋忙,哪裡還有力氣幹那事?你這小子是不是成心跟你嬸子家過意不去?」

  小霞聽著,捂起嘴笑了起來,雙眼滴溜溜的望著麻三,麻三真是有種秀才遇到兵的感覺。

  「如果你想讓金鴿的病情惡化下去的話,就隨你便吧!」麻三說著便起身欲走。

  這一招讓樊美花傻了,她萬萬沒想到平時溫文儒雅的麻三竟有如此舉止,一下子不知所措。

  「哎、哎!大侄子你這是去哪?快點回來,我什麼都聽你的,你是醫生,聽你的。」

  麻三沒吭聲,只顧著往外走。

  小霞連忙跟了上去,出了門就拉著麻三的手,嘻嘻一笑說道:「進哥,做的好,對於我妗子這種人就得這樣,不然沒辦法從她這隻鐵母雞身上拔毛的。」

  麻三這時一臉嚴肅,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這事情已經很嚴重了,要是再不制止,會弄出人命的。」

  樊美花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急忙跑了出來,用力拉著麻三的手。

  「大侄子,我錯了、我錯了。回屋裡先喝口水、歇歇腳,我拿錢跟著你去,你提的條件我都答應,成了吧!」

  麻三站住,道:「嬸子,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這攸關人命。你要是覺得值得看病,就去我家拿藥,要是覺得不划算,就待在家裡吧!」說完,麻三不顧二人勸說,很堅決的走了。

  當然麻三並不是真的要離開,他是要讓嬸子下定決心治好金鴿的病。

  回到家裡,孔翠正在院子裡縫編織袋,抬頭看見麻三急沖沖的樣子,問道:「什麼事?你怎麼跟平常不一樣啊?」

  「有什麼不一樣?不過今天有件事保證能成。」

  孔翠被弄得糊里糊塗的,翻著兩隻杏仁眼問道:「到底什麼事?還保證能成?幫人家牽紅線了?」

  「沒有。嬸子那人也太不通人情世故了,金鴿都病得不成樣子,還讓全厚厚天天跟她同房,說是要抓緊在秋收前讓金鴿懷上,你說這叫什麼事啊?」

  孔翠一聽,哈哈大笑道:「哈哈,還有這種事!這個人真是有點神經,哪有這樣的呀!」

  「就是啊,所以我就耍了一下狠,讓嬸子自己上套,不然真出了什麼事,我這做醫生的心裡也過不去。」

  孔翠一聽,哼了一聲道:「你算了吧,人家的老婆還用得著你心裡過不去?

  別假惺惺了,就算出了人命,也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省省心吧。要是有時間,去學學幫我做飯才是正事。」

  「好,有時間我一定學做飯。不過我這手不乾淨,一下摸屁股,一下摸菜,只要你覺得不噁心就成。」

  「拉到吧你,再說下去我就吐你一身。」孔翠說著,就拿起一個袋子團在一起扔了過來。

  麻三趁機溜進藥房裡,太陽暖洋洋的,照在身上不冷不熱的剛好,他用手捋了幾下頭髮,仰頭靠在椅子上,享受著難得的陽光。

  桌上略微泛黃的書散發著淡淡的墨香,書的一角明顯有著蟲蛀的痕跡,此時顯得非常平靜,窗戶的一邊,一張破舊的蜘蛛網隨風來來回回地飄蕩著。

  麻三心裡盼著嬸子趕緊出現,但是久久都沒有見到她,這讓麻三心裡鬱悶極了,怎麼也想不到在她家裡說得好好的,為什麼現在還沒來呢?難不成真的不顧金鴿的生命安危了?

  他開始坐臥不寧,金鴿痛苦的樣子不時浮現在他的腦海裡,怎麼也抹不去。

  「快點吃飯吧!」

  廚房裡的孔翠叫了一聲。麻三深深的打了個哈欠,站起身來。已經黃昏了,陽光開始明顯變弱,有氣無力的揮灑著金黃色的餘暉。

  「吃飯了,又過了一天囉。」

  他一邊說,一邊心想:還有一天就可以去城裡看看純紅了。想到這裡麻三就有精神了不少,純紅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快樂是無法替代的。他邊想邊向廚房走去。

  桌上依然是三菜一湯,還沒等麻三說話,孔翠便開口說道:「要是等著你做飯,早就餓死了。」

  「呵呵,看我什麼時候心情好,我一定給你做一頓你最愛吃的。」

  正說著,門口有人呵呵笑了起來,這一笑把兩個人嚇了一跳。孔翠正對著門口,仰頭一看,大嚷道:「你這人真是的,跟鬼似的丨什麼時候來的呀?」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洋氣的少婦孔利。她在這個時候出現,令麻三剛高興起來的心情,又蕩然無存了。

  「我說全進,你說要給孔翠做好吃的,你知道她到底喜歡吃什麼嗎?」這麼一問,麻三倒吸了一口氣,說真的,自己還真摸不準老婆喜歡吃什麼,但他還是不想回她的話。

  「呵呵,算了,不給你難堪了,你壓根就不是一個細心的男人,自己做了什麼事都記不清了。」

  麻三一聽,這女人真是話中有話,自己不好好弄弄她可不行了啊!

  「吃了嗎?沒吃就一塊吃,看是不是你喜歡吃的呀?」麻三說著,把旁邊的凳子挪了挪。

  孔翠也急忙說道:「是啊,來吃點,現在這個時候,你肯定還沒吃吧!」

  孔利哈哈大笑著,看了麻三一眼,說道:「哼,說你不細心,倒還有點心眼,說實話我還真沒吃呢!肚子餓得都叫了。」說著便走到碗櫃裡拿了一雙筷子,吃了起來。

  此時,院裡又有人來了。

  「進哥,你快點給我嫂子看看去,好像越來越嚴重了。」

  這麼一說,麻三再也吃不下去了,飯碗一推就跟著小霞走了出去,道:「你們先吃,我去看一下。」

  「看看你老公,越來越放肆了,人家的病比他吃飯還重要呢!」孔利說著,望著麻三遠去的背影。

  孔翠呵呵一笑道:「這沒什麼,村裡人都說他熱情,畢竟人命關天是不?快點吃吧!等一下我把飯菜給他留著,熱一下就行了。」

  麻三看著小霞的樣子也很緊張,覺得這事確實有點蹊蹺,便問道:「對了,你妗子不是說要來拿藥嗎?怎麼一直沒來?這病真的拖不得,我又不是沒告訴你們。」

  小霞也急得不得了:「你不知道,本來我妗子想去拿藥的,後來被西頭的叫什麼鐵蛋的叫走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哦,那你厚厚哥呢?到哪去了?」

  「他啊,就是個傻子,我妗子說什麼就是什麼,一點主見都沒有。現在去鎮上買烏雞了,說是要給嫂子補補身子,過幾天還要努力呢!你說說這叫什麼事啊,要是我是我嫂子,非把他的雞巴給弄斷,一點自尊都沒有了,誰願意啊!」

  小霞憤憤不平地說著。

  【第五集】第三章:夜半閒情

  小霞的憤憤不平到讓麻三對她刮目相看,至少她還是一個講道理的女人。

  「走吧,我把藥都帶來了,等下我告訴你怎麼煎藥,照我說的喝上幾天,保證沒事,現在就是得好好休息,要是能阻止你厚厚哥侵犯她,好得就更快了。」

  小霞呵呵一笑,說道:「呵呵,也是,嫂子原本身子就虛,現在加上這事就更難好了。這樣吧,我勸勸我哥,讓他注意點。」

  「別,你一個女孩子家哪裡能說這個?還是我找時間跟他說吧!」

  麻三望了望身旁的小霞,胸脯挺得還是那麼高,說實話,這時倒真想好好幹她一炮,長得那麼水靈靈的,看著就讓人想做。小霞直覺覺得麻三在看自己,抬頭望了望,伸手在他的下面打了一下。

  「進哥,看哪呢?」

  麻三覺得不好意思,道:「沒有,我看你那裡不是塞了什麼東西,那麼滿。」

  「進哥,你真壞。」小霞說完,手就伸過去想打麻三。

  麻三見街坊來來往往的,抓住小霞的手說道:「別動,村裡人都看著呢!等有時間再說。」

  二人便正經八百的一前一後向金鴿家走去。這時胡同裡靜得出奇,大白楊葉被吹得沙沙作響,粗糙的榆樹裂著紋豎在牆角,一排排的小螞蟻從樹根一直往上爬著。

  門關著,似乎沒有一點人氣。

  麻三打開門,一陣奶香傳來,看來金鴿的奶還沒完全退去。他看了看床上的金鴿,依然躺著一動也不動,像睡著了一樣。

  「睡了嗎?」

  「你去看看,我也不清楚,反正四肢冰冷,挺嚇人的。」

  麻三一聽,心慌了,急走幾步抓起金鴿的手,臉上則笑開了花。

  「你這個小丫頭真是的,嚇死人了!手挺暖和的。」

  麻三正說著卻忽然看到小霞捂嘴笑了起來,同時,金鴿的手突然把麻三拉了過去,麻三一不注意就被拽到了床上,這一舉動他可萬萬沒料到,還沒回過神來,金鴿的香唇就堵了上來,四片嘴唇熱呼呼的貼在一起。麻三也被搞暈了,心想:是病情加重了嗎?怎麼現在來個突襲啊?

  麻三用力把金鴿推開,望著她的臉道:「你不是在生病嗎?」

  金鴿一下子坐了起來,紅著臉看著麻三說道:「怎麼?害怕我傳給你啊?」

  「不是,現在你身子這麼虛弱,是不行的,鑰匙你真想,等你好了之後,怎麼樣都行。」

  小霞在後面也說話了:「好了,這回我就先幫到這了,你們慢慢聊,恐怕也沒多少時間,我在外面幫你們把風,抓緊時間啊!」

  麻三指了指調皮的小霞,小霞「咯咯」笑了笑,在門口站起崗來。

  金鴿坐起身,望了望麻三,說道:「我聽了你的話很感動。雖然我們不能同床共枕,但是能見見你,我就心滿意足了,你現在需要嗎?我現在就給你。」

  金鴿出乎意料的脫起了衣服,麻三急忙抓住她的手,說道:「別,你的心情我理解,我能遇到你也很高興。反正來日方長,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你的身子,等一切都恢復了再說也不遲。我會跟你的丈夫說好,在這段時間不會讓你受什麼傷害的。」

  金鴿這時真的被感動了,一下子抱住了麻三,小嘴在麻三的懷裡親著。

  「砰」的一聲,門開了,小霞突然衝了過來,急忙壓低了聲音說道:「別抱了,我厚厚哥回來了。」

  麻三一聽,頓時把手鬆開了,打開藥箱子,假意幫金鴿量起了體溫。

  「厚厚哥,你回來了。帶了什麼好吃的呀?」

  「哦,買了一隻烏雞還有板鴨、狀饃,可好吃了,妹妹你先吃點吧,把這個給你嫂子。」

  小霞接過一塊後,說道:「嫂子的你自個兒送去,我才不去呢!」

  「你這個妹妹真是的,好、好,我先把車子停好。」

  全厚厚把車子停好後,拎著一大塊狀饃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麻三,笑呵呵的說道:「呵呵,全醫生也來了,來,一起吃點狀饃吧,還熱著呢!」

  麻三望著全厚厚這個老實人,心裡覺得挺對不起人家的,頓時陪笑道:「呵呵,不吃了,在家裡剛剛吃過,你們先吃吧。我把藥也拿來了,等你們吃完飯就煎了,喝上幾天就沒事了。」

  「哦,好,請放心,這個我懂得怎麼熬。」

  小霞也笑著說道:「是啊,我妗子之前有點老毛病,吃了幾年的中藥呢!難不成你不知道?」

  麻三愣了,心想:幾年前的陳年舊事,我哪裡知道啊!但是臉上卻不能表現出來,便笑了笑說道:「對,你看我把這事都忘了。我還是跟你說一下,這個要用文火慢熬,最後把這味藥放進去,再熬半個小時就好了。還有,現在她的身子很虛弱,最禁忌的就是同房,這對病情的恢復可不利。多忍幾天,別聽信讒言誤了事。」

  全厚厚點了點頭,看上去也挺為難的。

  「好了,你們吃飯吧,我得回去了,你注意些。」麻三還是不放心,又叮囑了一聲。

  「嗯。」全厚厚點了點頭。

  「哥,我去送送全醫生。」

  「快去吧,記得回來吃飯哦,我去做。」

  小霞跟著麻三出了院子。到了胡同裡,她忍不住說道:「進哥,看來你真捨不得我嫂子了。玩玩可以,千萬別動真感情。」

  麻三心裡一樂,心想:我會動真感情,那才是扯淡呢!來這就是為了好好享受生活,多玩玩女人而已,只不過是不忍心看她這麼受罪。

  夜已經全黑了下來,伸手不見五指,除了院裡的收音機聲外,就只有孩子們睡前的哭鬧聲及大人的喝斥聲。

  二人這時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感覺挺愜意的,活潑開朗的小霞又說又笑,時而跟麻三打打鬧鬧,雖然麻三再三制止,但小霞習慣性的挑逗動作還是難免,這著實讓麻三受不了,因為他還在要鄉親之間留下一個救死扶傷、大慈大悲的美好形象。

  「哥,都過這麼久了,要不我們也來一回吧!這幾天都快鬱悶死了。」

  麻三看了看小霞那騷樣,輕輕說道:「別急,來日方長。這段時間我也夠累了,沒心情。」

  小霞的手一下子插進了麻三的口袋裡,麻三的褲袋是破的,她的手剛好鑽到了裡面,隨便一抓,頓時抓住了麻三的大蛋蛋。

  他感到渾身一麻,像觸電一樣。

  「你幹嘛?這大街上的,被人看到多不好。」

  「你說這個鐵蛋每天有那麼多磚拉嗎?我都有點懷疑了。」

  小霞望著不遠處的拖拉機說著。

  麻三看了看小霞,呵呵笑道:「怎麼?是不是覺得人家特別有能耐啊?看來這小子應該掙了不少錢,要不你去找他弄點零花錢?」

  「就他?我在城裡見的有錢人多了,就算嫁個四、五十歲的老頭,也不會找他啊!你看看,不但長得難看,身材又粗又短,哪有點人樣啊。」

  麻三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心想:小霞說話可真夠損的。二人說笑著,拖拉機竟開到了二人的面前。

  「小霞你去哪啊?」車上的人說話了。

  「嘿,還真忘了我妗子跟他在一塊呢!」小霞頓時轉頭對妗子說道:「哦,剛才我去叫進哥,現在送他一下。」

  「嬸子,都這麼晚了,你跟著鐵蛋去哪了?」麻三話裡多了幾分諷刺。

  樊美花一聽,拍了拍車廂說道:「你這個大侄子,說話這麼難聽。我是搭個順風車,什麼叫跟著他去哪了,我還能去哪?你以為還像你們年輕人啊!說個話都不會說,要是讓你叔聽到了,還不整死我啊!」

  麻三笑了笑道:「那不都一樣,這是去哪啊?」

  嬸子一聽,從車上下來了。鐵蛋這時一笑,露出一口的小白牙,在夜幕裡特別明顯,任何人見到這玩意不嚇個半死才怪。

  他開口說道:「你嬸子跟著我去抓奸了,不過這回沒抓到,算他老小子走狗屎運。老雞巴都軟了還在外面搞外遇,你說說這叫什麼事?我是替樊美花打抱不平,這種事我看不慣——」

  鐵蛋話還沒說完,樊美花就一掌掄了過去,打在他厚厚的黃皮大衣上,藉著車燈看上去灰塵還不少,像戰馬剛跑過的戰場一樣。

  「你這個老玩意,再瞎說讓你不得好死。不是說好了不亂說嗎?」

  鐵蛋就是一個老粗,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反手在樊美花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笑著說道:「美花,別怕,要是你老頭真的不要你了,我要,你在我心中永遠是那麼的漂亮。」

  鐵蛋說話間眼神色迷迷的,盯著嬸子那對大咪咪目不轉睛。

  「你這個老色鬼,滾一邊去。」

  樊美花冷不防一腳踢去,差點踢到鐵蛋的褲襠。

  鐵蛋看她一點都不留情,嘻皮笑臉的說道:「好、好,改天有消息了,我們再一起去,有時間就幹點別的人消遣一下,老在那裡拉拉手,不夠爽的。」

  「滾!再不滾,我拿磚頭砸你的豬腦袋。」

  鐵蛋一看她真彎腰撿磚,馬上跳上車逃走了。

  樊美花當著麻三和小霞的面也不好意思,頓時解釋著:「你看看這個死鐵蛋,沒一點正經話,別理他。」

  小霞也不分輕重、長幼的問道:「妗子,這男人沒一個正經的,你去抓奸抓到沒有?舅舅是不是真跟人家那個什麼了呢?」

  樊美花一聽,在小霞的身上打了一巴掌:小霞穿得薄,被打得「啪啪」響,疼得嗷嗷叫道:「妗子,你輕點好不好?打我跟種田似的,那麼大力幹嘛!打死我你要賠啊?」小霞一臉的不高興。

  樊美花一聽,看小霞真被打疼了,頓時呵呵一笑,走過來輕輕撫了幾下,道:「跟大人說話得分個輕重吧!沒大沒小不是討打嗎?要是你這話讓你爸媽聽了,不打你才怪。那可是你親舅啊,能亂說嗎?」

  「那你還去抓奸。」小霞毫不留情的逼問著。

  樊美花看了看麻三,又看了看頑皮的小霞,說道:「你……哎,我不就是不放心嗎?好了,回去我再慢慢跟你說。侄子,謝謝你,沒事我們就先回去了,家裡還有一大堆事等著我做呢!」

  「家裡能有什麼事啊?」

  樊美花聞言打了小霞一下,隨即推著她準備離開。

  「好,那你們慢走。有什麼情況趕快找我,別耽誤了病情。」

  「好,先走了。」

  相互道別後,麻三也轉身回家了,折騰了一天,麻三也有點累了。走到家門前,他推開門,然後青青地關上,正想著走向屋裡,就看到院子裡兩個白白的東西衝了過來,速度快的讓他措手不及,麻三後知後覺的想到是那兩隻忠心耿耿的大白鵝,他急忙大吼一聲:「混蛋,看看我是誰!還咬!」

  這兩隻大白鵝一聽這聲音很熟悉,頓時緊急剎車,「嘎嘎」叫了兩聲,然後圍在他的雙腿旁蹭啊蹭的,麻三看它們這麼懂事,便俯下身摸了摸兩隻鵝的脖子,會心一笑,對鵝說道:「還是你們好,不用操那麼多心,看你們恩愛的樣子,我也很開心。不過公鵝你也別在我面前裝,要是多弄幾隻母鵝,你也沒這麼老實了。」

  公鵝「嘎嘎」叫了兩聲,像是在反駁,母鵝這時卻低著頭一語不發,看樣子它也非常明白男性都是一個鳥樣。

  麻三站起身向堂屋走去,屋裡的燈泡不算亮,昏昏黃黃的,沒有什麼聲音傳來。

  難不成孔利走了?

  他輕輕地走到門口俯耳側聽,就在這時,麻三的肩膀不知道被誰拍了一下,這一下可把他嚇得不輕。

  「誰?」

  「看你怕成那樣,真是個膽小鬼。在自己家裡還偷聽什麼?」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孔利。

  麻三很慌張,心想: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個女人的臉皮也真夠厚,竟然連晚上都不回去,真是的,為了安全起見,自己寧願去藥房睡,也不能和她睡在一塊。這個女人太色了,做愛倒還好,就是怕被老婆知道了,會影響家庭和諧。

  二人的說話聲讓屋內的孔翠聽到了,她頓時叫了聲:「全進。」

  「在。」麻三沒辦法,只好應了一聲。

  「你們在外面幹嘛?快點進來,不冷啊?」

  孔利倒不把自己當外人,伸手想拉起麻三一起進去,麻三哪裡會讓她拉?一轉身,客氣地說道:「你先進,女士優先。」

  二人進了屋。麻三見床上又多了一床被子,一一話不說,拿起自己的被子就走。

  「你去哪啊?」孔翠一看麻三反常的舉動便問道。

  「去藥房裡睡,我還得盤點一下要進些什麼藥,早點盤點完早完事,明天病人一多,就沒時間了,到時候急急忙忙,怕漏了藥。」

  話剛說完,孔利就先開口道:「哪差這點時間?再說了,你自己在那裡睡多冷,在這裡擠一擠暖和些。」說著就朝麻三眨了一下眼。

  麻三心領神會,當然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她來這裡不就是想著那事嘛!

  「呵呵,有被子不會冷,你們先睡吧!」說著麻三便走了出去。

  孔翠也拉孔利上了床,還沒鑽進棉被裡,孔利就又下了床,端起茶喝了一杯。

  孔翠一看,說道:「你可真是,晚上喝茶會興奮的,再說了,喝那麼濃的茶,能睡得著嗎?」

  孔利一聽,點了點頭,心想:對,就是要讓你這麼想。

  「呵呵,有點渴,沒辦法。」

  孔翠是個純真的女人,並沒有想那麼多,她不會想得到這麼要好的閨中好友,會背著她搞自己的丈夫。

  沒過多久,孔翠便鼾聲如雷了。

  為了安全,孔利又在床上停了半個多鐘頭,但此刻她早已慾火焚身,幾天下來實在憋得難受,特別是望著麻三那俊朗的模樣時,她恨不得馬上就來一回,讓他慢慢地抽插自己。

  孔利下了床,穿著貼身的睡衣幾步就走到了藥房,一閃身就進去了,屋子裡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她便摸索著往裡走去。

  到了床邊,孔利停住了,望了望病床上,還沒說話就先笑了起來。

  「你們倆真有趣,一個是傻女人,一個是蠢男人,虧你還長了這麼一副好身材。今晚你就跟了我吧!讓我好好伺候一下你。我那老公一點都沒情調,弄不了多久就射了,太沒意思了,自從和你做了一回之後,我心裡就一直惦記著呢!你那根雞巴又大又長,我可喜歡死了。進,我來羅!」

  孔利說完朝小床就撲了過去,當她的身子撲到床上時才感覺到不對勁,胯下在床邊狠狠地撞了一下,好像快被撞碎了,而且床上空空的,什麼也沒有,這下孔利可氣壞了。

  就在這時房門一開,進來了一個人,正是麻三,孔利這時腦筋一轉,鑽到了另一張小床上面。

  麻三走到書桌胖,打開了燈,又走到門前往外看了看,才把們拴上,邊走邊說道:「要不是你這個騷女人在這,我哪裡用得著到這裡睡?」

  說著便走到了藥櫃前,拿起一個袋子從中取出一件假陽具,望著說道:「不過我現在誰也不怕了,別說你孔利,再加上小霞也行,即便是你們二人一起來,我也能把你們搞得落花流水、浪叫一片。」

  麻三用力一推假陽具的開關,假陽具頓時狠轉起來,頭部四處搖晃,讓躲在床底看著的孔利心癢難耐,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逼真的假雞巴。

  孔利心想:好啊,你這個死傢伙在背後竟這麼說我,看我等一下怎麼好好修理你。

  想到這裡,她還是壓住心中的慾火,抬頭望著床上的麻三。

  「這人真會做,這種東西也能做出來,看來正合我意。」

  麻三越看越來勁,一個個的拿起來玩弄,不一會兒竟將手伸進褲子裡摸了一把,道:「自己倒想老婆了,媽的,真不爭氣。」

  他伸手脫下褲子,老二翹得老高,看樣子也是飢渴難耐。

  這時看得發春的孔利正想出來干他一炮,卻見麻三又從袋裡掏出了一個盒子,盒子不大,塑膠包裝看上去明晃晃的很亮眼,上面明顯是一個洋妞,孔利眼力好,能看見包裝上的洋妞穿得很暴露,但這具體是什麼東西她也搞不清楚,於是決定先忍一下,看看它到底是什麼玩意。

  麻三慢慢地把裡面的東西掏了出來,包裝盒裡還包著一層塑膠袋,只見麻三把袋子扯開,一個肉色的長方體呈現在孔利眼前,當她還沒搞清楚這是什麼東西時,便看到麻三將它拿起來,藉著燈光看了看,半透明的,上面還有花紋。

  麻三伸出一隻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把這個東西的中間分開了,孔利這才發現它是中空的,而且還軟軟的。

  只見麻三伸手把盒裡的一隻小瓶子拿了出來,打開蓋子俐落地擠出一些透明的液體,並將手指頭塞到了這個東西中間的孔裡。

  「還真滑。」

  孔利還沒想明白那是什麼東西,就看到麻三將自己的大雞巴塞了進去。這下孔利明白了,那原來是個自慰器。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只見麻三雙手拿著這個自慰器,在他的大雞巴上一下一下的插了起來,嘴裡還不停說道:「噢,好緊啊,好緊啊。」

  只見麻三瞇起眼睛,享受著這個東西帶來的快感,看的孔利也受不了,原本就一身慾火的她哪能承受這種刺激?忍不住也騰出一隻手往自己的褲裡摸去,下身此時已經濕漉漉了。

  孔利靈巧的小手忍不住樞了進去,真的很舒服,就是手指太細了一點,這時她有種強烈的慾望,想佔有麻三那根火熱粗大的肉棒子。

  就在這時,燈突然滅了,麻三睜開眼看了看,嘴裡罵著:「什麼玩意,這個時候沒電,不過老子現在不用這個也沒事做了。」麻三說罷,只顧瞇著眼,用下體感覺著自慰器所帶來的快樂。

  但是床底下的孔利受不了,她一看沒電了,心想:真是天助我也,何不把握這個機會?

  想到這裡,她就從床底鑽了出來,以最快的速度把下身脫得精光,跳到麻三的小床上,伸出手把他手中的自慰器給扔了出去,然後整個大屁股坐了下去。

  麻三怎麼也想不到這裡會有人,而且速度之快真令他無法想像,隨後就感覺到自己的大雞巴被一個熱呼呼的肉洞緊緊包住,感覺無比舒坦。

  「啊……」麻三忍不住叫了一聲。

  「你是誰?」

  還沒等到他問完話,孔利就很俐落地一上一下做了起來,邊做邊說道:「進,你說我的小穴舒服,還是你那個假東西舒服呢?」

  說實話,假的畢竟是假的,哪有真的嫩穴舒服?再說了,那個洞裡涼涼的,原本八月的天氣就有點涼,大陰莖提不起興致,這下倒好,熱呼呼的洞穴套了上來,讓麻三感到心曠神怡。

  「你的舒服。你是誰啊?」

  孔利故意壓著嗓子說:「我就是你這個假東西的真身。原本我是天上的仙女,卻被玉皇大帝給貶到了凡間。」

  麻三是學醫的,哪會相信這個?但是此時他也不想戳破這個謊言,仙女就仙女,他猛地想起了美妙絕倫、婀娜多姿的嫦娥。他一邊想著嫦娥,一邊幹著,大雞巴被腦中的想像反覆刺激著,彷彿自己現在就是在與嫦娥做愛。

  薄紗下的身子隱約可以看見,兩隻飽滿的酥胸,紅紅的小乳頭,一上一下來回跳動著,他伸出手越過豐滿的臀部,摸向兩隻圓繃繃的乳峰,潤滑細膩,就像一塊富有溫度的暖玉,弄得麻三身子酥酥麻麻的,下身的大雞巴亢奮不已,乾淨俐落的抽動著,發出「嘰嘰咕咕」的聲音,愛液不停湧出,弄得整個下身熱呼呼的。

  這時孔利的嫩穴被刺激得無比舒坦,浪叫一聲高過一聲,麻三最喜歡聽女人叫床了,這聲音讓麻三更加興奮,忍不住把她翻了過來,並抬起兩條腿,用盡全力插了進去,一下一下的插著,而且速度越來越快,此時還能聽到愛液濺出來的聲響。

  孔利的陰道裡濕滑得很,她用力地緊縮著陰道,夾得麻三的雞巴痛裡帶癢,欲罷不能。他心想:這個女人的嫩穴可真緊。雙手不停地揉捏那對來回晃動的奶球,像揉麵團似的玩弄著。

  正當二人玩得起勁的時候,燈一下子亮了,麻三這下看得非常清楚,身下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騷裡帶浪的孔利。他雖然不太喜歡孔利,但是她今天的表現著實讓人喜歡。麻三心想:這個傢伙的陰道還真緊,給自己帶來了不一樣的感覺,既然做都做了,不如就做完吧!

  麻三依然很興奮地在她的咪咪上親了起來。孔利還怕他不幹了,哪知道麻三依然繼續做著,頓時笑了起來,挺起大咪咪迎合著。

  麻三非常明白,男人那股精液一旦射出,就意味著沒了興致,再好看的女人也無濟於事。

  想到這裡他猛地把大雞巴抽了出來,正在享受著的孔利感覺下身一下子空了,仰起身想看個明白,哪知道麻三早有準備,手一動,「嗡」的一聲對準孔利濕漉漉的嫩穴插了進去。

  【第五集】第四章:姜銀抓藥

  當孔利正在納悶發生了什麼事時,就感覺到了身子剛抽空的小洞突然填滿了,不但如此,身體還像有條蟲在小穴裡蠕動似的,這下孔利真的瘋狂了,她從來沒有這麼爽過,男人的肉棒再熱、再大,但總是直進直出,怎麼也扭不起來,可是麻三塞進去的這個玩意真的讓她非常喜歡。

  孔利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任憑那個東西不停扭動,臀部也開始隨之擺動,她的聲音隨著快感越來越大,雙手忍不住拚命地摸著。

  「孔利,舒服嗎?」麻三見她已經到了忘我的狀態,笑呵呵地問著。

  孔利聽著麻三磁性的聲音,含糊不清地說著:「舒服,舒服極了,都快鑽到人家心裡了。啊!好癢,我愛死這個東西了,快點,好癢啊!」

  麻三一看,這個女人可真狠,欲女就是欲女,果真不一樣,比在情趣商店見到的劉姐還厲害。孔利的叫聲讓麻三突然有種報復心態,他把假陽具的速度調到了中速。

  說實話,中速的彈動已經很快了,在旁邊的麻三都能聽到「嗡嗡」聲夾雜著「唧哩咕嚕」愛液被搗的聲音,給麻三一個前所未有的聽覺刺激。

  他不但又把速度加快了,還拚命拿著假陽具進進出出,這麼一來孔利可有點受不了了,整個身體像被電擊似的一波一波起伏著,聲音時高時低,一副極浪的樣子,兩隻奶子被她自己弄出了一道道的紅痕,看來是痛快到無法忍受了。

  「快、快點,插深點。」

  麻三看孔利既然這麼厲害,就想來個更銷魂的,便把速度提到了高速,嫩穴口頓時湧出很多蜜液,看得麻三心癢癢的,心想:這個女人的愛液可真不少,如果現在讓她嘗自己的這根大雞巴,肯定就沒這麼好的效果了。

  這樣真好,不用自己出力了,可以再出外獵食去,說實話,孔利對他而言已經不新鮮了。

  這時的孔利倒是越搞越有精神,身子仰了起來,搶過麻三手中的假陽具,自己玩弄了起來,看來這個女人對於自慰相當熟悉,進出的速度比麻三快了一倍。

  麻三真的愣住了,他可是頭一次見到異性在自己的面前自慰,感覺既新鮮又刺激。

  孔利已經完全沉浸在這種肉體的快樂之中了,一隻手不停進出,另一隻手摸著紅潤的奶子,撥、弄、挑、轉、繞、劃,弄得麻三心裡癢得不得了。

  男人就怕女人不騷,越騷倒是越來勁,麻三剛剛才軟下來的雞巴又翹得老高,恨不得現在就去捅一下這個大嫩穴。

  「好舒服,進,我真的好感謝你喲。啊……這個東西比我老公的強上一百倍啊!要是你們那玩意的頭也會咚的話,啊……噢……就更好了!哇,好爽!」

  孔利已經語無倫次了,說的話讓人聽著都醉了。

  「快,再快點……」

  孔利一邊說,手也一邊不停地抽插著。正當她幹得熱火朝天時,突然聲響停了,正在享受的孔利愣住了,也不浪叫了,只剩下手在那裡來來回回地進出著。

  「哎,怎麼回事啊?不動了。」孔利用力推著開關,但這個假陽具半死不活地動了幾下就沒反應了。

  麻三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一伸手從旁邊的袋子裡拿出一個套子,很俐落地套了上去,一下子把孔利撲倒在床上。這時意猶未盡的孔利也正在興頭上,哪裡想停?一看活人來了,頓時抽出下身的假陽具,推開麻三的嘴說道:「別親了,那個大雞巴頭都會搖,你的會搖嗎?」

  麻三在她的小酸棗上親了一口,說道:「利,別這麼說嘛!我雖然不會搖,但是保證讓你爽,爽得讓你亂叫,信不信?」

  「那可不一定哦,不過我還是喜歡在裡面動的,你們那東西進到裡面就像根棍子似的,觸不到G點,我現在覺得你們的真東西還不如假的好呢!」說著她還想找一下那個假陽具,看看哪裡不同。

  麻三早就等不及了,分開她的雙腿,對準那朵蘭花心就刺了進去。一點準備都沒有的孔利發現有一種又刺又痛、並且癢得很爽的東西扎進了身體裡。這是什麼東西啊?

  比旋轉性自慰器還過癮!她覺得整個洞裡像是被塞了一個彈性極好的東西,說滿也不滿,說不滿卻也很紮實。她用力緊縮了一下陰道,裡面好像有很多的軟刺,把嫩肉上的感官刺激得不得安寧,幾乎爽到了天邊。

  麻三這時故意不動,堵住她的嘴狠狠親了一口,伸出舌頭在她的香唇裡撈了一把,問道:「孔利,現在感覺如何?比起搖頭的怎麼樣?」

  這麼一弄,孔利輕輕地呻吟了一聲,說道:「還行,刺激的面挺全的,反正比只用你的雞巴爽多了。」

  「好,那你可要做好準備哦,我來了。」說著麻三輕輕地抽動了起來,這一動逼得孔利叫了起來。

  「啊,好舒服啊!這、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嘿嘿,是個好東西,這個套子一般只能對付你這種浪女,別的女人還真用不上。」

  「呵呵,看你說的,好像我很愛做愛似的,不過我也是會挑對象的,別人我一點都沒興趣,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一見到你就想搞一炮。」

  「看你那個浪樣,像你這麼會說情話的還真不多,聽著你這火辣辣的話,我還真想好好弄弄你,把你弄得渾身發軟、飄飄欲仙。」

  「呵呵,好啊,那你就快點動吧!剛才那下感覺真的很好。」

  麻三聽完嘴裡輕輕地數著數:「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啊……好爽……幹嘛?你在做操啊?」孔利邊浪叫邊說著。

  「做愛就是做操,而且醫學書上都說了,做愛不但可以調解心情、舒緩壓力,經常做愛的人還能延長壽命呢!據一些統計顯示,長壽的人通常慾望都很強。」

  「噢,好深啊……呵呵,看你說的,啊……這麼一說我也可以長壽了,但是……噢……你要答應我你也要長壽,要是我自己長壽的話也不行。怎麼說呢?靠那個假的,興致不大呢!」

  孔利百般扭捏,看上去浪得不得了。

  一晃眼就日上三竿,孔翠把麻三叫了起來,他睜開眼望著老婆,淡淡的笑了笑。

  「這麼早就起來了?」

  「還早,飯都涼了,看你睡得那麼熟就沒叫你。快點起來吧!等下我還要洗涮一下,都幾點了。」

  孔翠噘著小嘴,臉上紅淡淡的像抹了腮紅,略帶青澀的感覺像是個沒長大的姑娘。

  「好、好,我馬上就起來。」

  麻三穿好衣服後跟著孔翠走了出來,這院裡也沒得清靜了,不時的鵝叫、雞鳴吵得很。

  「孔利呢?還沒起床嗎?」麻三感覺到腰酸背痛,想起了昨夜與自己一戰的孔利。

  孔翠笑了笑說:「我那個同學感覺奇奇怪怪的,昨晚來今天早上就走了,真搞不。」

  麻三一聽,當然明白了,心想:那個女人還不是欠插,插完就爽了,但是這事可不能讓老婆知道。

  「走了多久了?」他又問了一句。

  「半個多鐘頭,應該快到家了。」

  孔翠雙手托腮,王錚正在大口吃飯的麻三。

  「誰說我快到家了?我這不又來了嗎?」大門口自行車一響,孔利到了。

  這一來麻三再也吃不下飯了,心想:這個女人一向詭計多端,這回又有什麼事啊?

  孔利很調皮地望了望正在吃飯的麻三。

  「昨晚睡得好嗎?」

  麻三一聽,這說的是什麼話,你可別亂來,頓時陪笑道:「好,反正在哪都是睡,習慣就好。」

  「喲,那可真不好意思,還得讓你習慣,我以後多注意點就是了。」

  孔翠聽得糊里糊塗的,急忙拉了一下孔利的手,道:「來,還沒吃飯吧?先坐下來吃點。」

  孔利哪裡有什麼心情吃飯,她急著拿東西呢!於是笑了笑,拍了拍孔翠的肩膀說道:「我不餓,要是餓,也不會在你們家客氣啊!」

  她心想:別說飯了,連你老公都吃過了,還客氣什麼啊!

  「嗯,那是,別客氣就行,反正鍋裡還有飯,他一個人也吃不完。」

  孔利看了看頭髮有些凌亂的麻三笑道:「呵呵,多吃點才有力,那樣才有勁把我的老同學伺候好。」

  孔翠臉一紅,羞得差點抬不起頭道:「你可真是,說的是什麼話啊?」

  「都是過來人,怕什麼呀?你又不是沒見過你老公的東西,說不定還親過。」

  孔翠拉了拉她的手,道:「你在說什麼呀,不怕人笑話。」

  「哪會笑話呀,過來人聊聊這個也沒什麼,你說是不是?」

  麻三哪裡還敢接話,那不是找死嗎?只得顧著低頭吃飯,不發一語。

  「走了,我的東西忘在這裡了。」

  孔利說著鬆開孔翠的手,拉起了麻三向藥房走去,麻三還剩半碗飯沒吃,但是面對這麼強悍的女人,也只好隨她去了。

  孔翠笑了笑,道:「你呀!就這老毛病,以前上學就這樣了。」

  孔利笑著望向這個傻老婆。

  孔利這時拉著麻三說道:「我的腿被東西弄到了,再給我拿點OK繃吧!」

  麻三不希望孔利在這裡多留,還是快點拿了東西讓她回去,不然說漏嘴就完了。

  剛進藥房,麻三就問道:「你又來幹什麼呀?」

  「幹什麼?干我自己啊!呵呵。」她笑著說道。麻三一愣,孔利又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來拿那個自慰器啊!快點拿來,不然我今天還要住你這裡,找你麻煩。」

  麻三一聽,哼了一聲,心想:這個東西怎麼能白送給你,沒門。

  「這可是我進的東西,我老婆都知道的,你想要就拿錢來,要是不拿錢就別拿,否則到時候我無法解釋啊!」

  孔利糾纏了一會兒,見麻三一點都不鬆口,從包包裡把錢掏了出來,遞給麻三。

  麻三接過錢,無意中看到了錢中間夾著一張白紙,他急忙把東西遞給孔利。

  孔利看了看,急忙裝到了包包裡,準備轉頭就走。

  麻三這時打開那張紙,心裡高興極了,那張紙條不是別的,正是他立的字據,他急忙將紙張撕碎。孔利看到麻三在撕東西,急忙往包包裡翻著,這一看頓時明白那是什麼了,她壓低了聲音說道:「好啊!全進,你這小子竟然玩陰的。」

  麻三見把柄已經不在她手上了,輕鬆了不少,笑著一縮脖子,說道:「唉,不好意思,我也沒想到啊。快點走吧,別怕,不用你來找我,我想要會去找你的,保證弄得你花枝亂顫。」

  「算了,有了這個東西,你那個我也不稀罕了。你想要我還真沒門了,我想要你的時候,你才可以上我的身子,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

  「哼,你隨便起來不是人。」麻三急忙用那句老話回應道。

  孔利不但沒有生氣,反倒樂了。

  「是啊,你知道就行。我走了。你那個大雞巴留著給孔翠吧!好好待人家哦!」說完就扭著小屁股走了。

  孔翠送走了孔利,把桌上的東西收拾乾淨,坐在竹椅上,麻三覺得心裡挺對不起孔翠的,便過來幫她揉起了肩膀。

  「今天怎麼這麼好啊?」孔翠仰起頭望了望他。

  「呵呵,我一向都這麼好啊!只是平常沒那麼多時間。你知道嗎?去城裡的十字路口那邊又蓋了一間醫院,說不定哪一天就把我的生意給搶了。所以我得到城裡多找點書看看,或者找我那些同學們學學。」

  「也是,那你快點去賣點書學學,你看在我們這村子裡也沒什麼出息,就看看頭疼、感冒什麼的,也賺不到什麼大錢,要是真的不行,我們也學城裡的人到外面做生意去,要不你開診所,我做生意,這樣賺錢也快些。」

  麻三咧嘴一笑,看著老婆有這麼進步的思想,心裡可高興了。是啊!城裡多好啊!

  這時他猛地又想起了陳純紅,城裡的女人沒事就知道打扮自己,五十歲的人弄得跟二十歲似的,看著就想多打幾炮。

  「這個想法不錯,但是現在的狀況還沒這麼嚴峻,不過我會看準商機的,要是有門路,我們就連帶著做點生意,讓我們家早點富有起來,跟城裡人一樣,弄輛車子開開。」

  二人越聊越開心,聽著麻三那偉大美麗的藍圖,孔翠心裡開心極了,覺得有這樣的老公,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要不你今天就去城裡買書吧!還是我們一起去城裡,看看能做點什麼生意?」

  麻三一聽,老婆這個想法對自己不利,要是一起去了,那他還怎麼去找陳純紅啊?

  他頓時搖頭道:「呵呵,你可真是單純,說什麼就做什麼,那怎麼行。這事啊,不能操之過急,你要是有空就去鎮上趕趕集,看看自己適合做什麼,到時候我們再商量一下。」

  孔翠又噘起小嘴,哼個不停道:「好、好,你說得有理,我下午就去趕集看商機。我也不能這麼年輕就做家庭主婦,也要行動起來,好好為我們這個家奮鬥。

  我也要住洋樓,當闊太太。不像我們家裡常常一下就停電了,煩都煩死了。」

  麻三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嗯,是啊,好好努力,早點實現。」

  孔翠心血來潮,好像對於前途無限看好,頓時就坐不住了,非要現在就去鎮上趕集:麻三看她執意要去,也沒辦法。

  「你去吧,記得早點回來哦。外面壞人多,別碰到色狼了。」

  孔翠呵呵一笑,說道:「哼,外面的人再壞也沒你壞。放寬你的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她回屋換了套衣裳後便騎車前往鎮上。

  望著孔翠遠走的身影,麻三也樂了,說什麼是什麼,看來還真有潛力啊,說不定日後還是個女強人。

  「去吧,有這股勁更好。」他自言自語地說著,回到了藥房。

  這時院子裡異常的清靜,他坐在窗前發愣,此時感覺到還真有壓力,如果那間醫院開起來,肯定會少很多的生意,自己的鋪子開在村裡宣傳少得很,再說那診所開在十字路口,是周圍幾個鄰村進出城的必經之路,真要做起來,自己就得自尋出路啊!

  麻三非常清楚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老實說,大病還真看不了,連最基本的設備都沒有。

  他無聊地翻著桌上的《本草綱目》,望著一行行的字跡,心裡挺亂的。

  這時門慢慢地被推開了,一道陽光灑進了屋裡。

  一個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全醫生在嗎?」

  很明顯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她探出頭,一縷青絲垂落,擋住了半個臉孔。麻三正在恍神,竟沒發現家裡來人了,他看了來人一愣,心裡高興了起來。來的女孩不是別人,正是長得清秀美麗、秀色可餐的姜銀。

  她怎麼來了?麻三的心像打開了一扇門似的,豁然開朗起來。

  「姜銀?」

  「嗯。」

  她輕輕地應了一句,聽上去還是那麼溫柔,溫柔得幾乎讓人聽不清楚。她越是這樣,麻三心裡就越癢,真是一個女人一個味,想想剛開始幫她看的病就可笑,做愛竟做到把大腿給扭到了。

  自從那回過後,二人卻很少見面了,麻三心裡也經常想她,想到她矜持背後的瘋狂,再想到這麼好看的女人竟嫁給了那麼一個大老粗,心裡就很替她不平。

  「是不是你哪裡不舒服了?」

  麻三說話也變得很輕柔,因為他感覺聲音大了點,就會傷到姜銀那薄薄的耳膜。

  「呵呵,不是啦,我沒事。」看著姜銀那甜甜的笑容、淺淺的酒窩,他心裡開心極了,目不轉睛地望著姜銀。

  「哦,沒事就好。」

  「你別這樣看我好嗎?」

  姜銀說著低下頭,黑黑的頭髮也跟著垂了下來,像是一簾黑瀑,在太陽的光芒下閃閃刺眼。

  「你知道嗎?這段時間老見不著你,心理惦記著呢!」

  「惦記我斡嘛?」她用手捋了一下頭髮,撫到耳後,露出那富有美感的耳廓,一枚亮晶晶的耳環灼灼放光。

  「這對耳環配你真的太美了。」

  姜銀的臉更紅了,像是平空飛來的紅雲。

  「呵呵,謝謝。別看了,再看我就要走了。」說著更羞澀地把身子移了個方向,說道:「我這次來,是……」

  麻三忍不住搶過了話頭:「小銀子是不是想我了?我也想你呢!這些天我真的很想找個理由去你家看看。」

  姜銀一聽,伸出手想捂他的嘴,到了嘴邊卻又停下了,急忙撤了回來,道:「你的想法我都知道,但是你還是別去找我了,最近挺不方便的。」

  「怎麼了?來好事了?」

  她嫣然一笑道:「不是啦,是我老公這段時間在家裡,不方便,再說他心眼小,見不得我和別的男人說話。」

  「你那老公也太差勁了,要是我的話,早就把他老二扯下來喂拘了。」

  「呵呵,你說話真是笑死人了。」

  麻三這才想起姜銀是一個非常溫順的女孩,又說道:「不好意思,我想到你那老公就不爽,你看看他什麼德性啊?說說話怎麼了?再說了,給不了人家快感是他自己沒本事,還硬要人把心都給他,可能嗎?小銀子,我告訴你,我現在在城裡進了幾樣好東西,保證讓你用了叫爽,比起我那個玩意好玩多了。」

  姜銀一聽,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看你說的,我覺得你那個已經夠好了,不需要其他東西。」

  「呵呵,來,我老婆現在也不在家,不如我們就做點什麼吧!」

  說著麻三便走過來拉住姜銀的手,姜銀好像很怕似的,一下子就掙開了,說道:「不,現在真的不行,我老公他不會讓我在外面待太久。我來是為了幫他拿點藥,拿了藥得早點回去。」

  「別急嘛!我們做一回也不需要多少時間啊!」

  姜銀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就在這時,關上的大門一下子打開了,隨後傳來一聲:「姜銀,在不在啊?跑哪去了?這麼久都還沒回來。」

  麻三聽出這個人正是姜銀的老公全大頭。媽的!真不是人!他在心裡大罵道。

  「全進,快點幫我拿點藥吧!他來了。」

  看著姜銀一臉慌張的樣子,麻三沒辦法,只好走到藥櫃拿藥。

  姜銀這時急忙應著:「我在這,快好了,我馬上就回去了,你先回去吧!」

  全大頭走了進來,門一下子打開了,坐在一邊的姜銀轉過頭,望著氣勢洶洶的全大頭。

  「怎麼,我先回去幹嘛?讓你們在這裡亂搞啊?」

  這麼一說可把麻三氣壞了,拿起一隻藥瓶扔了過去,不偏不倚地剛好打在全大頭的頭上。

  全大頭傻眼了,他從來沒見過全進發脾氣,這一下可把他打醒了,頓時說道:「不好意思,我就一根腸子通到底,有什麼說什麼,不好意思,都怪我這張嘴。」說完便指著姜銀罵道:「都是你把我氣的!還不快點回家。」

  姜銀也很不服氣,心想: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她反駁道:「走什麼呀,你的藥還沒拿呢!是不是不用拿藥了?」

  她這麼一說讓全大頭無語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抹了一下光溜溜的頭,坐在一旁的竹椅上,等麻三拿好藥後遞給姜銀。

  姜銀望了望麻三,嘴角一翹,微笑道:「全醫生謝謝,那我們回家了。」

  「嗯,好,慢走,有空我再去你家給你複診。」

  全大頭一聽也很感動,摸著頭說道:「呵呵,謝謝你。有空我來就行了,不用麻煩你,那我們走了。」說完拉著姜銀的嫩手走出了門。

  麻三搖著頭歎息著。

  【第五集】第五章:孔翠趕集

  當全大頭拉著姜銀走了以後,麻三真踢她感到惋惜,這麼一個好姑娘怎麼就嫁這個死豬頭了?真是一個悲劇啊!想到那一天在床底下聽到全大頭匆匆從城裡過來,猛干一炮後就撒腳而去的情景,麻三心裡更替姜銀感到不滿。

  一個正值花樣年華的女人被如此糟蹋,多麼浪費這副好身材!她應該好好的躺在床上,讓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然後輕輕地浪叫一番……

  但是這一切只能是妄想,麻三回到藥房裡,想著姜銀髮起呆來。

  此時,興致勃勃的孔翠騎著車子前往鎮上。

  雖然已經快秋收了,還是有不少的閒人,一直到了大道上,人漸漸多了起來,路也筆直、平坦了起來。孔翠的心裡就像升起的朝陽,懷裡揣著大志氣,雄心勃勃地很想努力搏一把,整個人提起了精神。

  秋高氣爽,地裡準備秋收的人們加上河邊撈魚的孩童、趕集的老農,組成這天人合一的田園美景。

  孔翠雖然覺得這些場景很熟悉,但是都沒有現在這麼有情調,就連呼吸的空氣都如此清新。

  孔翠到了鎮上,看到來來往往的人們心裡興奮極了。鎮上比起村子強多了,要是能在這裡開一間診所,我在旁邊再做點其他生意的話,那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孔翠心裡壯志凌雲。

  她首先看到十字路口搭的棚子,是一個賣狀饃的,說實話,這種狀饃真的好吃不到哪裡去,但是裡面大塊的肉片、耐嚼的粉皮,還有香味瀰漫的調料,嘗起來還真不錯。

  至於這東西為什麼叫做狀饃還有一段小故事:很久以前有個書生在進京趕考的時候,他娘特意做一種麵食,將桿好的麵餅疊起來,中間加上肉片,還有用幾種蔬菜切碎拌成調料的葷餡,再放入鍋中用油煎,皮脆而香,餡油多而味全。後來這位書生高中狀元後,把他娘做的這種饅稱為狀饃。所以大家不管好不好吃,都愛吃一塊圖個吉利。

  孔翠雖然不太想幹這個,但是買的人很多,就推著車子停在對面,看著這個師傅忙裡忙外,錢也是「嘩啦、嘩啦」地流到了放在一邊的小紅桶裡,看得孔翠心癢癢的。

  但看到狀饃師傅忙得不可開交,而且還要三個人以上才能忙得過來,孔翠覺得自己真的幹不了,在看一個人整個身子弄得髒兮兮,油膩膩的,還是覺得這個生意不適合。

  孔翠又推起車子往前走去,前面不遠處就是賣燒雞、燒鴨的,看樣子都髒得要命:路邊是擺攤賣水果的,有的坐在大傘底下,有的乾脆坐在鋪在地上的編織袋上,抽著菸無奈地望著來來往往的人們,有幾攤的生意看來還比不上回老家種地。

  她搖著頭繼續前行,前面都是些店面。面前這個店子很大,正門上寫著「兒童衣服鞋帽大全」,看起來真不錯,她走到門口,探頭看了看。

  孔翠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就見一個中年婦女笑著迎了上來。

  「大妹子你要買什麼呀?是你兒子的?還是侄子、外甥的?要是你堂哥、堂姐家的也一樣,反正都是自己的孩子,現在天冷了買頂帽子也行。對了,還有這鞋子正在換季大清倉,那個區都在特價,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這一席話可把孔翠嚇了一跳,心想:只是看了一眼就惹來這麼多話,那要是一問還了得,不買也不行了。

  孔翠正準備要走,中午婦女就急忙拉住她,笑咪咪地說道:「大妹子,這樣好不好,看你是誠心要買,我也誠心要賣,你先選一個,價錢都好說。來,你看看這款如何?」

  孔翠本身就是安靜的人,現在面對如此熱情過度的人,頓時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那個,我先看看好嗎?」

  「可以、可以,你先把車子停在這裡,我們這裡很安全的,從來沒有讓顧客丟過東西,要是你有什麼東西也可以免費寄放在這裡,很安全的。來,就把車子停在一邊就行了。」

  這個中午婦女幫孔翠把車子停了起來,孔翠在家自己動手慣了,這下真不好意思了,愣著讓她把車子停在了那裡。

  「來吧,我可跟你說啊,大家一樣都是實在人,我一看就知道你是為你兒子來買東西的吧?」

  中午婦女嘰哩呱啦地說著,好像能猜個八九不離十的樣子,孔翠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一聽到中年婦女這樣說,這不是在亂扯嗎?自己還沒生過呢!哪裡來的兒子?便說道:「我還沒兒子,現在還年輕沒打算生。」

  「那是,一看你就跟個大姑娘似的,你不知道啊,生過孩子的身子早就變形了,你看看,就跟那個人一樣,難看死了。」說著中年婦女指了指街上的一個女人,這人正挺著水桶腰往前走,一擺一擺的,渾身鬆垮,扭曲的就像幅潑墨畫。

  「呵呵,你還年輕,再晚幾年生也不遲,你看看我生了兩個娃,現在成這個樣了。」

  孔翠一聽,這女人可真能說,連自己都損,這生意真是做絕了。

  「嘿,看看,你那一笑,簡直就跟古代的西施差不多,要是我是男人就娶你了。」

  孔翠心裡開心極了,這可是外面人對自己的評價,她想著忍不住飄飄然了起來。

  「對了,這裡也有你們女孩子的帽子,可好看了,最適合你這個年紀。來,我幫你選一款,要是你不喜歡,我免費送給你。」

  孔翠被人誇得飄飄然地跟著她轉了起來,最後竟糊里糊塗地買了一雙小鞋子。

  當她正搭上車子要走的時候,中年婦女還笑咪咪地招手告別,看起來比親人還熱情。

  離開後,孔翠覺得自己真傻,連個孩子都沒有,買雙鞋子幹嘛?但是錢已經掏給人家了,又能怎麼樣呢?這時一陣秋風吹過,她覺得買雙鞋子還不如買頂帽子或圍巾,頓時又停下車子,向店裡走去。

  這時中年婦女又上來道:「怎麼了?老妹是不是還想要點別的呀?這裡有新款剛才沒拿出來,給你看看。」

  孔翠這時保持著清醒,急忙搖搖頭,說道:「大姐,我是覺得要雙鞋子沒什麼用,看能不能換個其他東西,帽子、圍巾都行。」

  中年婦女什麼話都沒說,轉身為另一個看鞋子的人介紹了起來,就這樣把孔翠晾著。孔翠認為她可能是太忙,那就等一下吧!只見看鞋子的女人沒聽她說兩句就走了,中年婦女便一臉的不高興。

  孔翠見她有空了,便走了過去,道:「大姐,你看看能不能換一下啊?我還沒孩子呢!放著到那時就不流行了。」

  中年婦女這時再也沒好臉色了,不耐煩地說道:「大妹子,你到底煩不煩啊,就那麼點東西這不行那也不行。幾塊錢的東西值得嗎?換也只能換鞋子,其他的換不了,你想換就換,不換拉倒!」

  孔翠一聽,明白了,這就是做生意,奸商啊!她二話不說,提著鞋子推著車走了。

  這下她明白了,她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自己不能就這麼被人給唬了,不能再亂問價了,孔翠一出門就覺得自己的心眼還不夠。

  她把鞋子放在了車籃裡繼續往前走去,前面的店什麼都有,花店、打牌館、撞球館、賣豆腐、賣菜、炸油條的,什麼玩意都有,還有照相館,看上去都做的風風光光地令她眼紅,但是一個個都覺得自己不合適。孔翠開始心灰意冷了,她也終於明白夢想與現實中距離真的很大,幾乎是一條不可跨越的鴻溝。

  前面是一家雜貨店,看上去還可以,裡面擺著幾個鋁合金玻璃貨架,挺樸實的。

  孔翠便停好車想進去看看,順便打聽打聽。

  裡面是一對老夫婦,看起來挺和善的,應該不會做那些不是人的事,想到這裡,孔翠就進了門。

  「看看需要點什麼。」

  孔翠笑了笑說道:「大娘我先看看。」

  「隨便吧。」

  桌上的收音機正播著很好聽的歌,看樣子這對老夫婦日子過得挺舒服、安逸的,老爺子瞇著眼,躺在躺椅上閉目養神。

  她看了看這些東西家裡都有,需要也不會跑這麼遠來買啊,帶著也不好帶,而且還比家裡的代銷點貴上五毛左右,她無心地望著貨架上的東西。

  這時來了幾個年輕的女孩,看裝扮像是學生,進來買了一堆零食就走了。孔翠心想:不行,自己在這裡轉了這麼久,什麼都不買也不好,還是掏錢買個東西吧!她拿了一包瓜子,想趁機問問開店的事。

  她把瓜子放在櫃檯上說道:「大娘,這個多少錢啊?」

  「二塊錢。」

  孔翠從口袋裡故意掏了個五塊,好趁她找錢的時候問點話。

  「對了,大娘我想問你件事?」

  「問吧!」這個大娘還算和善,眼鏡掛在鼻樑上,抬頭看了看孔翠。

  「大娘你開這個店要多少錢啊?我也想做個像你這樣的生意,就是不太懂。」

  「呵呵,你也想開這種店啊?告訴你,可不容易,這店啊,老年人沒事在這裡看看還差不多,你們年輕人很少能坐得住,你看看一整天都不能出去,做久就煩了。」

  孔翠想想也是,頓時說道:「也是,但是做生意賺錢哪裡有那麼好賺,只要能讓日子過得好些,捆點也沒關係啦。」

  大娘笑了笑說道:「呵呵,你倒是個好姑娘,具體要花多少錢,其實要看你開多大間店,像我這種一般的,一、兩萬都行,要是不裝修,幾千塊也可以開,就隨你囉。」

  「哦,對了,這個房租要多少錢啊?貴嗎?」

  「還行吧,一個月幾百塊,加上水電什麼的,差不多六百塊左右吧!」

  「這麼貴啊?」這個數字孔翠想都沒有想過,這麼算下來,沒幾萬塊錢還真辦不成事。不過大娘的誠實讓她感到很高興,她笑著跟大娘告別後,覺得還是有好人的。

  孔翠抓了點瓜子扔到嘴裡嗑著。說實話,她覺得開雜貨店還不錯,就得看家裡能不能湊得出那些錢。丈夫還想賺錢蓋房子,還要幫妹妹買自行車,哪裡還有錢開店啊?

  她覺得這一、兩萬塊不好湊,還是再走走,看看有沒有小本生意可以做。

  想到這裡,孔翠繼續向前走。不遠處看到有一個剪裁的,她心裡一樂,急走幾步。

  對啊,這店不錯,在自己娘家有兩個跟自己同歲的就去城裡學了剪裁,現在都跟老公一起開店了。

  她走近看了看,只見裡面的東西不是很多,外面的模特兒穿了幾件樣衣,再裡面點就是兩台縫紉機,後面有一張用來剪布的大桌子,再後面擺了好幾種顏色的布料,看樣子應該要不了多少錢。

  孔翠看了看,決定進去問問,這一回可不能白跑。她把車子停好後鎖上,輕輕地走了進去。

  孔翠對正在剪裁的女人說道:「哎。」

  這下可把這個女孩嚇了一跳,她看了看孔翠說道:「你這個人真是的,都快把人嚇死了,怎麼走路沒個聲音啊!像鬼似的。」

  這時後面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走了出來,見她說得這麼難聽,頓時說道:「你怎麼說話的,來者是客。以後不許再這樣了。」

  「哦。」女孩看了看孔翠說道:「不好意思。」

  孔翠看這家老闆還挺客氣的,笑著說道:「其實都怪我,家裡人也都說我走路輕,不能怪她。」

  「呵呵,沒事,這是我的侄女,罵她兩句也沒事。你隨便看看,有什麼需要就說,我先忙一下。」

  這時又進來兩個客人來訂做衣服,看來生意不錯,孔翠就在這裡東看看西看看,覺得自己真的挺適合做這個的。

  等可人走了後,孔翠便問道:「我說大姐,你這裡還找學徒嗎?我看你的手工挺精巧的,我也想做這個,不知道你……」

  老闆娘笑了笑說道:「呵呵,你也想學這個?不知道你有沒有耐心。別看衣服好看,做起來就麻煩了,不過這裡現在不招,要是你想學的話就寫個地址,我要是忙不過來了就去找你,我看你也是個能幹的大妹子。」

  孔翠笑道:「呵呵,我跟著我的幾個同伴學過一點,不過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了。好吧,我把我的地址留下,要不過幾天我再過來也行。」

  「呵呵,可以,你把地址留下吧!」

  這時孔翠真的喜出望外,把家裡的詳細地址留下後,又說了幾句客套話便出了門,心裡高興極了,走了一段路還覺得人家老闆娘心好,和那個賣鞋的傢伙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她一時興起又在路邊買了二斤蘋果、二斤香蕉提著給老闆娘送過去。

  老闆娘也沒想到孔翠這麼客氣,樂呵呵地又聊了半天,孔翠才欣然離去。這時孔翠才看清楚這間店名叫欣雅服裝店,老闆娘雖然三十多歲了,還是能看出其魅力所在。

  既然有了眉目,孔翠也變得閒散起來,隨著人潮走去,集上的人可真多,越往裡越擠不動,她想想這麼久了還沒好好來玩過,乾脆逛逛。

  _ 想到這裡她就把車子寄放了,手裡拿著那包瓜子邊嗑邊走,在攤上問來問去,閒逛起來。這種感覺真的很好,比老是待在家裡、地裡、床上要強得太多了。

  假如真的學會了裁縫,也在鎮上或城裡開間店,那該有多爽啊!有了錢也把房子好好整修整修,再把自己好好打扮打扮,讓村裡的人都羨慕,到時候老公開診所,我開剪裁店,別說房子、車子了,就算蓋個小洋樓也不成問題。

  她越想越高興,竟哼起了歌。人流湧動,自己就像是被撈到盆子裡的魚,擠得不得了。

  正在這時孔翠忽然感覺到身後有人在蹭自己,但是她也沒多想,人多有推擠也是正常的,況且自己還擠著人家呢!但是走了沒多遠,她就覺得不對勁,這明顯是有人故意蹭自己,具體是什麼東西不知道,像是一根棍子,搞不好是別人買的什麼東西老頂到自己。

  這時前面就是一個大棚區,裡面都是竇衣服或賣布的,這裡的人更多了,男女老少,和年輕的小伙子,小姑娘們來來回回地走著,就像擰麻繩似的,這裡的光線要暗的多,後面這個東西一直跟著自己,看來不是好事。

  孔翠想用手把這個硌著自己的東西撥開,但剛剛碰到這個東西的時候,她心裡頓時一驚,這個東西溫呼呼、滑溜溜的,不是別的,正是男人的大雞巴!她心跳得厲害,急忙把手抽了回來。

  這怎麼可能?但是老公是個壞玩意,經常讓自己摸他的雞巴玩,這種感覺應該不會錯。她有點不相信,大白天的難道還有這麼大膽的人?反正這裡光線不好,不如再試試。

  於是孔翠又把手伸到了後面,不偏不倚剛好抓住這個東西,它猛地一抽搐,好像在不停蠕動似的,孔翠頓時感覺到手上熱呼呼、黏答答的,她頓時明白這人肯定是個色狼,竟如此大膽,在光天化日下做出這種舉動。

  孔翠大叫一聲:「流氓!打死你這個流氓!」

  她這麼一喊,旁邊的人都嚇了一跳,忍不住往孔翠這裡看。身後這個男人頓時慌張了起來。

  「大白天的露雞巴,真不要臉!」

  一個四、五十歲的女人大喊了一聲,引起全場的轟動。這個男的急忙把大雞巴塞了進去,拉拉鏈的時候一不小心還夾到了肉,尖叫一聲,捂著臉跑走了。

  孔翠羞得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人可真不要臉,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太傷風化了,真是丟人。」

  人們議論著。旁邊一個上了年紀的大媽把孔翠從地上拉了起來,說道:「孩子別哭了,都怪你長得太好看。來,別哭了,這也沒什麼好丟人的,丟人的是那個色狼,要是讓他們村裡的人看到,不被唾沫俺死才怪,這人就是一個變態。來,我看看。」

  大媽急忙扶起孔翠上下看了看,說道:「你看看,這個男的真是太噁心了。」說著從口袋裡拿出面紙,擦了擦孔翠腰上的東西。

  「這東西還射到身上了,真是的。」

  孔翠轉頭一看,只見一團黏答答的精液,頓時嘔吐起來。

  「孩子,沒事,看你這年紀應該還沒結婚吧!這不是鼻涕,以後你就會知道的。沒事,等等再洗一下就沒味道了。」

  大媽幫忙清理了起來,孔翠真的挺感激的,誰也不認識誰,能幫自己弄這麼髒的東西也真難為她,他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其實自己平時還會嘗嘗老公的精液喔,但是這回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這麼噁心。

  清理完後孔翠謝過了大媽,接著便往空曠的地方走去,她打算轉個圈就趕緊回家去,這集上太亂了,真不如自己家裡安全,家裡那只色狼老公再色自己都願意,但是外面的色狼就讓她感到可怕。

  她再也不想湊熱鬧了,找了一條沒什麼人的道路往回走,不過心裡還是蠻高興的,畢竟有了一個夢想。

  剩下的瓜子嗑得差不多了,她四處看著,生怕再被什麼壞人盯上,就在這時,孔翠猛地發現一個很熟悉的人,不過旁邊的那個人可把她嚇了一跳。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叔叔全銀柱,至於旁邊的那個女人是誰,孔翠就不清楚了,但是兩個人走路的姿勢倒讓她匪夷所思。

  這個女人比嬸子還開放,手挽著全銀柱的手,這女人會是誰呢?他妹妹?不對,再親的妹妹也不會這個樣子,況且這是在鎮上,碰到熟人好說不好聽。女兒?

  更不可能了,他家三代單傳,村裡人哪個不知道啊?外甥女之類的?但是也不像,這人年紀應該比全銀柱小不了多少。天啊,孔翠真的不敢往那方面想。

  這段時間,孔利在身邊給自己提供了許多男女間的訊息,孔翠也從中明白了不少道理,可是現在這事發生在這麼大歲數的人身上,讓她感到不可思議。

  忽然二人一下子拐彎了,孔翠這時也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便輕輕地跟了過去。

  只見二人邊走邊聊,說說笑笑,完全就是兩口子,全銀柱不時還用極其挑逗的動作調戲她,那女的不但沒有生氣,還哈哈大笑地反擊著。

  孔翠似乎明白了,原來叔叔在外面搞婚外情。她的頭猛地一緊,一下子聯想到了自己,嬸子在家忙裡忙外,累成了黃臉婆,這下好了,叔叔在外面有了情人,不要明媒正娶的老婆了。

  這麼看來,全進會不會也是這個樣子呢?家裡、地裡的事都是自己一手包辦,從來沒有讓他插過手,自己在地裡忙的時候,老公在家裡做什麼,她都不知道呢?

  他還不時的往城裡跑,會不會也來這一手呢?孔翠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她的心開始涼了。

  她並沒有離開,而是跟著全銀柱一起往東邊走去。

  兩個人依然嘻嘻哈哈,打打鬧鬧地往裡走去,孔翠跟了過去,她看見二人進了一個院子裡,等她到了門口的時候門已經鎖上了,裡面傳出二人的浪笑,隔著門縫,孔翠看到叔叔竟像剛結婚的小伙子一樣,抱著女人往屋裡跑去。

  她拐了回去,把車子取出來,往家裡趕回去,這事確實給她帶來了無限的觸動到了家裡,孔翠輕輕地走到了藥房,猛地推開門。這時麻三倒是很老實,正在看書,旁邊還有一個人陪著一個病人在輸液。

  「這麼早就回來了?」

  麻三把椅子挪了一下。

  孔翠二話不說就走到他跟前,目不轉睛地望著他。

  麻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到老婆這一趟趕集趕成這樣,急忙說道:「老婆,你怎麼了?難不成趕集趕傻了?還是不認識你老公我了?我現在再告訴你一遍,我是你老公,姓全,單名進,全名叫全進,老婆叫孔翠,就站在我面前,你聽明白了嗎?」

  麻三這番話可把旁邊的那兩個人笑壞了,說道:「我說全醫生,你們倆還是這麼逗趣。我跟我老婆都沒什麼話說了,除了孩子那點事,很少說話,一天可能說不到十句。你們真令人羨慕啊!」

  麻三也說道:「你看看,她今天去趕了個集,回來就這樣了。我還搞不明白是怎麼了呢?好像在看我的心事一樣。我好怕哦!」

  孔翠噘著嘴說道:「老公,你出來一下。」

  麻三一看,孔翠怎麼變成這樣了,有什麼話還不能當面說呢?

  「好,出去說。」麻三轉頭對輸液的人說道:「有什麼情況喊我就行了,我在門口。」

  「好,你先去忙吧!」

  二人來到了門口,麻三拉起孔翠的手說道:「老婆怎麼了?有什麼事就說吧!都讓人家看笑話了。」

  「我不怕。你、你要答應要一輩子對我好。」孔翠在撒嬌。

  麻三可真沒想到她還會來這一套,頓時摟住她的小蠻腰說道:「老婆,你放心,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要是有下輩子,還要做老婆照顧你一生一世。」說著望向孔翠那挺挺的胸脯,猛地爬上去拱了幾下,弄得孔翠胸脯直跳,全身癢死了。

  麻三冷不防看到了老婆咪咪上裹著的胸罩,紫紅色的非常顯眼,半圓型的酥胸讓他淫心大起,麻三的手一下子插進了她的褲子裡,順勢摸了進去,一團毛茸茸的陰毛擋住了手,孔翠頓時彎下腰,笑了起來。

  「你弄得我下面癢死了,不要摸了。」

  這時她猛地想起了自己在集上被騷擾的事,頓時上火了。

  她正想開口說話的時候,麻三就感覺到不對勁,頓時嗅了起來,這味越聞越不對,他抬起頭望了望老婆。孔翠這時也想到了那個色狼把精液射在自己身上的事,看來被老公發現了,她心裡一下沒了底,眼神縹緲不定,心想:這該如何解釋呢?丈夫會這麼輕易地就相信自己嗎?

  【第五集】第六章:嬸子嘗鮮

  麻三本想調戲一下老婆,但無意中嗅到一股精液的味道,他頓時傻眼了,心裡涼了半截,難不成老婆背著自己去搞野男人?從沒有過的難受一下湧上心頭。

  孔翠似乎也感覺到麻三的異常,心裡激烈鬥爭著。現在瞞是瞞不了了,但是該如何解釋呢?

  但是麻三又急忙露出了笑臉,他知道比起自己在外面拈花惹草的數量,這還真不算什麼。算了,或許這樣她的心裡才會平衡些。

  想到這裡,他笑著說道:「身上還是那麼香,走,進屋去,外面冷。」

  這一下可把孔翠弄懵了,她不知道丈夫到底在搞什麼鬼?難不成老公跟那些變態狂一樣,表面上無所謂,卻在背地裡折磨自己?她越想越害怕,可是看著麻三嘻皮笑臉的樣子又不像,算了,或許是自己想多了。

  但她還是想趕緊把這身衣服換掉,不然怕又有什麼意外。

  「你先忙,我到堂屋去。天也不早了,你喜歡吃什麼,我幫你做。」

  孔翠心裡感到愧疚,想討好一下丈夫,但是麻三卻不這麼想,反而更加堅定老婆在外面肯定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不然為什麼今天與往常不大一樣呢?

  「去吧,我這裡馬上就好。」麻三說著就進屋去了。

  他越想越難受,雖然不能確定是不是事實,心裡總有個疙瘩怎麼也解不開,他望著屋子裡的一切,想著二人一起歡聲笑語的情景,可是現在老婆卻……

  輸液的人走了,麻三向堂屋裡走去,當他打開門的時候,孔翠嚇了一跳,捂著胸口不停地捶著,道:「看你跟鬼似的,走路怎麼沒聲音呢?」

  「我還沒你輕吧。大白天的怎麼換衣服了?」

  孔翠神色慌張,望了望麻三說道:「衣服回來的時候弄髒了,反正等下就要洗衣服。你有沒有衣服啊?都脫下來洗洗吧!反正閒著也沒事。」

  「呵呵,不用,昨天剛剛洗過。」

  「哦。」

  孔翠把脫下來的衣服揉在一起放在床的一頭。麻三望著老婆的屁股來回扭動,走過去緊緊地抱住了她。

  孔翠心裡有鬼,頓時用手扳開了他的手,道:「大白天的,讓別人看到了不好。」

  「不怕,我們是有國家認證的,怕什麼呀!來吧!」說著就堵上了她的嘴。

  說實話,麻三不想離開孔翠,這次自己的猜測讓他後悔不已。

  可是孔翠說什麼都不要,但越是這樣,麻三心裡越癢,抱住她就亂啃起來,硬是把她壓在了身下。

  「別這樣啊,啊……」

  麻三也不知道怎麼了,拉下老婆的褲子就插了進去,疼得孔翠慘叫不已。麻三像是發瘋似的,不顧她的疼痛用力地抽插著,不斷變換體位,用盡了渾身解數,終於長嘶一聲,把一股熱呼呼的精液射進了她的體內。

  再看床上的孔翠,上衣被弄得扭在一起,小褲頭還套在腳上,下身佈滿了血絲。

  麻三看了看,頓時朝著自己的臉打了幾巴掌,抱著孔翠哭了起來,他知道自己傷害了老婆。

  孔翠躺著一點表情也沒有,最後伸出手攬住了麻三的腰說道:「老公,別哭,這次都是我不對,都怪我沒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你。」

  「不,不是的,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說著還抽起自己的嘴巴。

  孔翠抱緊了他說道:「我現在就把事情的前後經過告訴你。我、我在集上被別人……」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心想:不會是被別人強姦了吧?心中的罪惡感讓他痛恨不已。要真是這樣,自己不就在增加她心裡的壓力嗎?

  「老婆,真的對不起,我也沒想到你會被……都是我不好,我該打。」說著便不停抽打起自己。

  孔翠見麻三這個樣子,拉住他的手說道:「別打,這有什麼呢?又不是被別人強姦,真是的。」

  這話一出,麻三停住了哭泣,馬上問道:「那、那是怎麼了?」

  孔翠把他推了下來,說道:「快點下去,下面疼死了。」

  麻三這時才發現自己那根大雞巴還硬邦邦地插在裡面,急忙抽了出來,雙手抱著她,說道:「老婆,你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可把我嚇得……」

  「我在趕集的時候,有一個變態的男人竟……」

  麻三心急,幾乎是央求著說道:「我的好老婆,你就一下子說完吧,別折騰我了。」

  孔翠歎了一口氣,摸了摸火辣辣的下身說道:「那個男的真變態,竟然露著下邊的玩意對著我打手槍,最後還射再我的後背上,所以我不好意思跟你講,怕你生氣。」

  麻三一聽,頓時說道:「你可真是的,你知道嗎?你不跟我講實情,我還以為你在外面搞外遇了呢,可把我嚇死了。」

  「哼,你還好意思說,人家本來心裡就覺得對不住你,你卻這樣對我,你不是故意整我嗎?」

  麻三被說得臉紅一陣青一陣的,不好意思地低頭說道:「老婆,真的不好意思,都怪我不分青紅皂白就對你……都怪我。」

  孔翠抱緊了他說道:「好了,只要你不生氣我就放心了,我怕你不相信我。」

  說實話,麻三起初確實不相信,但是這麼久以來,老婆從來都沒有出過門,和人家東拉西扯的時間都很少,哪裡可能跟別人幹那種事啊?這時聽到孔翠的解釋,他覺得自己的想法真的太齷齪了。

  「說說這回去集上有什麼收穫啊?看中哪一樣沒有?」

  孔翠擦著她的下身,看著面紙上的血絲說道:「收穫就是被你搞成這樣了。」

  麻三自知理虧,笑著說道:「老婆別這樣,我來幫你舔舔吧!」說著就把孔翠按倒,孔翠急忙把他推開。

  「別動了,好疼。」

  「真對不起,以後我好好待你,再也不亂猜瞎想了。你說一是一,說雞是雞,好不好?錯的也是對的。」

  「看你說的,我可沒那麼霸道。我看了很多生意,但是都不適合我,髒兮兮的我不喜歡,開其他店的話,我們也沒有那麼多錢,感覺一無所獲。」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呵呵,好啊,不用你幹活也沒關係,有你老公我呢!」然後摟著她。

  孔翠這時還夢想著去學剪裁,所以翹著鼻子,說道:「哼,現在講究男女平等,我不想靠你吃飯,我要找機會好好闖一番事業,到那時我們就比賽賺錢,看誰賺得多。」

  麻三不停點頭稱是,在她的粉腮上親了一口,說道:「呵呵,看我的老婆最能幹了,不只是在床上,哈哈。」

  孔翠一聽,在他的胸脯上捶了一下。

  「娶你的。」說著就跳下床去,問道:「你餓不餓,我去做飯。」

  「不餓,等下再做做吧!來,我給你按摩一下,算足對你的補償。」

  孔翠便轉頭坐在床邊的小凳子上,說道:「好啊,正好我也累了。來,能讓你按摩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麻三伸出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揉了揉,肉可真軟啊!

  「可別這麼說,要是你累就說一下,我隨時給你按上幾把。」

  「呵呵,真的?」

  「真的。」

  孔翠對著梳妝台上的那面鏡子笑著,像朵花開在鏡子裡,漂亮極了。

  「對了,告訴你一件事,你聽了也會覺得不可思議。」

  「什麼事啊?」

  孔翠招了一下手想讓麻三低下頭來,麻三看了,哈哈大笑道:「看看你,有什麼話不能直接講?再說這是自己家,怕什麼呀?」

  孔翠「噓」了一聲說道:「這可不是正大光明的事,是見不得人的事,快點低下頭,這可是我親眼目睹的。」

  麻三倒是起勁了,說道:「沒事,我幫你把風,不會有人聽到的。」

  這時門口卻有一個人影,聽到裡面二人在說悄悄話,頓時停住了:麻三夫婦剛才也沒注意到有人進來。

  孔翠見麻三不低頭便說道:「算了,不低頭拉倒,反正又不是我們家的事。那個銀柱叔你知道嗎?」

  「那不廢話嗎?全厚厚的老爹啊,他怎麼了?回工地去了?」

  「不是,他不是回工地了,而是去他另一個家了。」

  麻三愣住了,怎麼也想不到平常最不愛說別人閒話的孔翠,今天竟會突如其來地說了這麼一句,難不成……

  門口的人也頓時傻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仔細聽著下文。

  麻三急忙低下頭道:「你可別亂說啊!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們家裡的事本來就不少了,你要再挑出個什麼事,那不天下大亂,家不是家了?」

  孔翠義正言辭地說道:「我是孔翠耶,從來不說人家閒話的,我什麼時候說過別人啊?這回可是我自己看見的。」

  麻三迫不及待地問道:「你撞見什麼了?」

  「我回來的路上,發現銀柱叔跟一個女人摟摟抱抱地往鎮上的房子走去。」

  「你親眼看到的?」他又重複了一句。

  「是啊,哪間房子我都知道呢!我看得確確實實,他們看起來關係非常密切。」

  就在這時,門口的人氣呼呼地離開了,麻三不經意地一看,頓時嚇了一跳,院裡好像有個人走了出去,是誰啊?由於對方走得快,麻三還沒看清楚就沒了人影。

  孔翠也嚇了一跳,急忙說道:「壞了,你看看平常都沒說過人家的壞話,一說怎麼就被人偷聽了呢?我、我該怎麼辦啊?不會是金鴿或小霞她們吧?」

  這麼一說,麻三也害怕了,道:「沒事,是她們倒沒什麼,只要不是嬸子就行。」

  話雖如此,但這個偷聽的人不是金鴿,也不是小霞,正是樊美花。

  她原本順道想叫侄子幫金鴿看看病,沒想到二人正說著悄悄話,一聽還跟自己有關,當她聽到丈夫竟跟一個女的摟摟抱抱的時候,她什麼都明白了,也確信鐵蛋的話全都是真的。

  樊美花以前就知道鐵蛋跟丈夫有什麼過節,具體是什麼她也不太清楚,但是現在看來,確實需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之所以沒讓孔翠帶自己去抓奸,是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所以她還是想找鐵蛋去。一是想弄清楚二人為什麼產生過節:二是鐵蛋有車,去抓奸會更快,不然讓二人逃掉就不好了。

  想到這裡,她匆匆地往鐵蛋家趕去。鐵蛋家在後街上,走路得花上幾分鐘,此時樊美花心裡著急便加快了速度,沒多久就到了。

  鐵蛋家算是富裕的了,大門樓、高圍牆,牆上栽滿了玻璃,這樣的牆最安全,小偷通常進不去,他也是為了安全起見,怕自己賺錢的小鐵牛被人偷了。

  這時大門上的小門開著,她走上前敲了敲,沒人回應,正想進去的時候,忽然從裡面鑽出來一頭半人高的大狼狗,這下可把樊美花嚇壞了,立刻跳了起來,邊跑邊叫:「滾開、滾開!你這個狗雜種。」

  這隻狗窮追不捨,這時門口傳來一聲口哨,狗就停住了。

  「大黑子,快點過來。」

  這條大狼狗還真聽話,頓時停住了腳步,對著樊美花狂叫幾聲就回到了大門裡。

  鐵蛋王者被追了五「六十公尺的樊美花笑了,晃著大腦袋說道:「怎麼?想偷漢子啊?告訴你,不可能,我家大黑子不同意。」

  樊美花看鐵蛋沒一句好話,頓時吐了一口唾沫,道:「你給我滾一邊去,誰偷漢子啊?偷也不偷你這號的呀丨真是的。」

  話音未落,鐵蛋手一揮,只見這頭狗又撲了過來,可把樊美花嚇壞了,急忙掉頭就跑。

  「你、你別亂來,我找你真的有事。要是它咬到我,我讓你伺候我一輩子啊!」

  「哈哈,放心,要我伺候你一輩子,只要你願意就行,不過有一個條件,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哈哈。」

  「去你的。」

  鐵蛋一看差不多了,再追都追到西頭地裡了,就把狗喚了回來。摸著跑得氣喘吁吁的狗說道:「真乖,等會給你吃肉。」

  樊美花原本心裡就有氣,再加上鐵蛋又用狗欺負自己,頓時一甩手就走了。

  鐵蛋急了,色瞇瞇地看著樊美花的大屁股。

  說實話,樊美花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美人,雖然上了歲數但風姿猶存,比起自己的老婆,那可是強了幾倍啊!他早就在打她的主意了,只是一直沒機會下手而已,這時看她親自送上門,鐵蛋豈能放過?

  想到這裡,他朝著樊美花說道:「嫂子,你別走啊!你再走,小心我讓狗去親你的屁股。」

  其實她壓根沒打算要走,聽到鐵蛋這麼一說,轉過頭說道:「你要是再敢來,我、我就撞死在你們家門口,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鐵蛋哈哈一笑,說道:「好了,有什麼事就說吧!只要我幫得上,你儘管說。

  看在你這麼漂亮的分上,我也得幫你是不?再說了,你那老頭這幾天不常在家,我來當個替補也行,看你那天滋潤的樣子怪好看的……」

  「你給我滾一邊去!說什麼狗屎話,讓街坊聽了不笑話你。」說著她便走了過來。

  在鐵蛋眼裡,樊美花就如同尤物一般美麗,胸口那兩團略微下垂的奶子在衣服裡亂晃,看得鐵蛋雙眼直愣,望著那個黑黑、尖尖的乳頭,他嚥了一口唾沫,心想:有機會一定要摸上一把,那個頭比老婆的要大不少啊!

  當樊關花進門的時候,鐵蛋假裝要去扶她,像怕她撞到鐵門似的,順便在她的後背摸了一把。

  「你幹嘛?」

  「沒,怕你撞到鐵門,這門老硬了。」

  鐵蛋望著眼皮底下這個翹臀,鼓鼓的非常豐滿,讓人淫心大發,他的手忍不住在落下時輕輕滑了過去,樊美花這時像從來沒被男人碰過似的非常敏感,頓時就像觸電了一樣。

  她用手一打,說道:「你要是再不老實,我可要喊人了。」

  「別,都是過來人了,怕什麼呀!再說了,你老公也不在家不是?」

  「我老公不在家也不關你的事啊!你現在有事嗎?」樊美花沒好氣地說著,望著矮自己半顆頭的鐵蛋。

  鐵蛋剛才正忙著擦車,看樣子車子保養得不錯,弄得亮晶晶的。

  「沒什麼事,保養一下車子。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我想讓你帶我去鎮上一趟。」

  鐵蛋一聽,望了望院子裡的兩隻雞,笑?說道:「是不是跟它們一樣孵蛋啊?」

  樊美花一聽,這小子滿腦子的壞水,動不動就想到那事上,真是個正宗的大色狼,她拿起車墊就扔了過去,說道:「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走了。」

  「別,跟你開個玩笑,不要當真嘛!你說讓我去做什麼?只要不犯法,做什麼都可以。」

  「看你說的,犯法的事我也不會讓你幹。是這樣的,你不是說我老公在外面拈花惹草嗎?你現在就帶我去看看,要是真有那回事……」

  話還沒說完,鐵蛋就搶先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同意我們倆也來一回?」說著鐵蛋伸出雙手的大拇指比劃著。

  這下可把樊美花逗樂了,憋著笑道:「你、你這個壞蛋。」說著手拚命往鐵蛋身上打。

  說實話,她從來沒被騷擾過,被鐵蛋這麼一逗,弄得心癢癢的,覺得原來被人調戲也蠻好玩的。鐵蛋是個什麼人?除了骨子裡流的都是壞水外,就是有色瞻啊!

  他看樊美直往自己身上撞,心想:何不趁機摸幾把?便雙手護著頭,抬頭望去,兩個大咪咪正在自己的眼前晃蕩,隨著樊美花身子的動作不時的擠在一塊又猛地分開,乳溝在衣縫裡若隱若現。

  鐵蛋看得受不了了,頓時雙手一撐,擋住她的手,一下把她的雙手鎖住,倒扣在了車頭上。

  這時仰面靠在車頭上的樊美花兩隻奶子顯得更大了,衣服撐得緊繃繃的,扣子間撐出了縫隙,露出那難得一見的白肉。

  「好白嫩啊。」

  鐵蛋忍不住流了一滴口水,剛好滴在樊美花的乳房上,她忍不住打了個顫,還沒回過神來,鐵蛋就把頭俯了下來,隨著衣縫親了一口。

  這下可把樊美花爽到了天邊,心裡真的好癢,感覺下身也癢了起來。她心想:原來偷情這麼舒服,怪不得老公在外面搞野花呢!

  這時鐵蛋見她並沒有太大的反抗,頓時有精神了,雙手掀起她的衣服,兩隻大到發亮的奶子露了出來,讓鐵蛋看呆了,這對玉峰寸真翹,再想想老婆那對奶子早就被自己折磨得垂下來了,沒想到這個年長的樊美花竟然還如此堅挺,他忍不住一嘴含了過去。

  這下可把樊美花癢死了,老公從來沒有這種閒情逸致親自己的奶子,每次都直接上,現在被這麼一親,讓她整個身子都軟了。這種感覺她從來沒有享受過,她忍不住瞇起了眼睛。

  這時鐵蛋的舌頭在她的乳頭上繞來繞去,乳頭在嘴裡像個糖球似的,感覺美妙極了,他抽出一隻手來,一下子鑽進了樊美花的褲襠裡,樊美花頓時緊張起來,抓住了鐵蛋正想進攻的手。

  就在這時,門口的狗猛叫了幾聲,兩個人都嚇壞了,急忙穿好衣服,這時門口進來了一個女人,長得普普通通,穿著鬆鬆垮垮。

  「喲,二奶奶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鐵蛋的老婆。鐵蛋的下身正硬得很,把褲子頂得老高,他急忙蹲下身假裝擦著輪子。

  「沒事,等下我想搭個順風車去一趟鎮上。」

  鐵蛋一聽頓時愣了,雙眼望著她,心想:我什麼時候說要去鎮上了?真是莫名其妙,但是想想剛才親樊美花秘密的情景,覺得要去也行,說不定還真能跟她搞上一炮。

  「你今天要出去嗎?早上吃飯的時候不是說不去?」

  「哦,那個啊,二生子他那裡有幾車磚,想讓我去幫他拉一車,你說人家叫了,能不去嗎?以前我們蓋院牆的時候,人家還不照樣來了?」鐵蛋說謊也不臉紅,望著老婆一本正經地說著。

  「哦,二生子啊,行。那快去快回吧,我原本打算今天去一趟娘家呢!」

  「改天吧,改天讓你住幾天都行。」他一臉不耐煩的說著。

  鐵蛋的老婆一聽笑道:「呵呵,就你?讓我住幾天你不憋瘋了?一天不搞老娘,你下身都閒得蛋疼,住幾天你不到處亂搞了?我可不想丟你老祖宗的臉啊!」

  樊美花一聽,心裡竊喜,沒想到這個個子不高的鐵蛋,竟然有如此強悍的性能力,比起老公可是厲害得多,她想著就瞎高興了起來。

  「人家還在這裡呢!你亂講什麼呢?真是的。」

  「說什麼呢?你還嫌村裡人議論你的話題少嗎?你聽聽人家都怎麼說你的:「見到好看的女人啊,都走不動了,恨不得能咬人家的屁股。」二奶奶,你可得小心點,這小子可是一肚子的壞水,能不理他就別理,不是什麼好鳥。」

  _ 連老婆都這麼說他了,看來他還真不是一個好東西,但是此時寂寞、空虛加上正在氣頭上的樊美花,可不這麼想,她覺得要是老公真的在外面偷情的話,自己也要亂搞,讓他後悔。

  「呵呵,我?諒他也不敢。你知道你二爺吧!都被我弄得服服貼貼的。」

  「那就好,快點去,別在這裡搞車了,天天擦還嫌髒嗎?擦個什麼勁啊!」

  「你懂個屁,難道要像你一樣,天天髒得跟從垃圾場出來的乞丐一樣嗎?」

  鐵蛋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但他老婆也不示弱,頓時脫掉鞋子,劈頭蓋臉地打了起來,道:「我讓你說,讓你說。」說著就想把鞋子往他嘴裡塞。

  樊美花一看,叫了一聲:「別打了,你還去不去啊?」

  累得直喘的鐵蛋老婆停住了手,在他屁股上踢了一下,喊道:「快點滾吧!」

  鐵蛋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指著她道:「你等著,我回來再收拾你。」說著撅著屁股搖起車來,發動了機器。

  他坐上車,氣呼呼地說道:「你這倒霉娘們,等著,我就算賺了錢也不給你花,要你跪在我面前跟我要錢。」

  「你給我站住!」

  鐵蛋哪裡敢停,這時樊美花倒很識相,一見車子發動了,就馬上打開大門,鐵蛋一看,配合得真好,到了門口手一拉,讓樊美花上了車子,二人往大路奔馳而去,而鐵蛋的老婆還在門口大罵著。

  鐵蛋看了看樊美花,笑著說道:「謝謝,我一急連門都忘記開了,多虧了你。」

  「沒什麼,這是應該的,我不是也求你辦事嗎?」

  兩個人此時倒眉開眼笑地說笑個不停。車子很快就駛向了往鎮上的大道,也加快了速度,樊美花頭一次坐這麼快的車,嚇得抓住鐵蛋的衣服動也不敢動,可把鐵蛋給樂壞了,一隻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則悄悄地放在她的大腿上。

  這時車子跳著往前開,樊美花竟然沒有注意到,只覺得大腿被弄得很舒服,開著開著,鐵蛋的手朝她的褲襠裡頂了一下,這回樊美花感覺到了,低頭望去,才發現他的手像條蟲一樣正在自己的下身頂著玩呢!這下她可氣壞了,她心裡再想也不能這麼做啊!於是樊美花小心地騰出一隻手,朝鐵蛋的手打去。

  「唉呀,疼死我了。」

  這一下打個正著,疼得他嗷嗷直叫:「幹嘛啊?剛才不是談得好好的嗎?」

  「滾!給你好臉色你就得寸進尺了。快點開車,要是你再亂來,我可要告訴你老婆,讓她好好揍你一頓。」

  「呵呵,你說吧,我是不願意理她,她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還要跟我離婚不成?就她那樣子也只有我要,我是可憐她,不然她都沒人要了,長得不好看,脾氣又不好,哪像你,人長得美,心眼也好。」鐵蛋說著又把手伸了過來。

  樊美花也生氣了,不能再這麼下去,如果就這麼讓他得手了,以後會有不少麻煩,她可不想讓自己半輩子的清白毀在鐵蛋的手裡。

  她又打了他一巴掌,說道:「你給我停車,我要下車,我要下去,不讓你跟我去了。」

  鐵蛋一看她來真的了,笑著說道:「別,這不是開個玩笑嗎?你要是真不喜歡我,就不動了,只要我們能長期的交往下去,怎麼樣都行。」

  「滾吧!你這個色狼,誰說要跟你交往了。」

  在這之後鐵蛋還真老實了一些,看樣子他還真的想要長期騷擾下去。

  這時路上的人漸漸變多了,有不少人都在準備過秋的東西,麥種、肥料之類的:路上的車子也多了起來,有架子車、自行車,還有馬車、牛車,看著熱鬧的情景,樊美花心裡也開心多了。

  「對了,你好像和我們家老頭有點過節,是什麼事啊?」

  樊美花這一問頓時把鐵蛋給問倒了。

  哪能說啊!這關係到他和全銀柱爭工地上做飯女人的事,說起來多丟人,這事除了他們二人外,沒人知道,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他也不想再提了。

  【第五集】第七章:狗男狗女

  樊美花問起鐵蛋和全銀柱到底有什麼過節的時候,他沒吭聲,過去那麼多年的事,再提不是笑話嗎?再說了,樊美花可不是好惹的女人,萬一在村子裡宣傳,自己那僅剩的一點美好形象,不就全毀了?

  「你快點說啊!」

  「說什麼說?一點小事而已,都怪我們當時小心眼,誰也不想低這個頭,所以才這樣僵持著,沒什麼。」

  鐵蛋望著前面的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你這個鱉孫,連這個膽都沒有。說,是不是我老公讓你瞞著我的呀?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樊美花氣得直哼,坐在車頭上隨著車子晃動著。

  「琺,就你老公那個樣子,搨他幾個耳光都不敢動,還讓我瞞著你?扯什麼鳥蛋啊!」

  「那你心裡沒鬼就說啊!有膽就說,說啊……」

  樊美花像發瘋似地搖著鐵蛋的手,就在這時,前面的路口處「颼」一下躥出一輛自行車,這可把鐵蛋給嚇壞了,急忙用盡全力往路旁靠去,這輛自行車還是被撞倒在路上,鐵蛋的車則是橫穿過了馬路,幸好這條路車子較少,不過也把前後的車嚇了一跳,一陣陣剎車聲同時響起,鐵蛋的鐵牛車一下子撞到了路邊的大樹上,熄了火。

  樊美花嚇得面色蒼白,緊抓著車靠背一動也不動,像掉了魂似的。

  鐵蛋見自己心愛的車子撞到了大樹上,心疼極了,朝著路上的人連連道歉。

  再看被撞倒的小孩子拍拍屁股,望了望撞到樹上的拖拉機,一下就跑了。這下鐵蛋放心了,心想:沒事就好,要真被撞得起不來了,搞不好還得被關進監獄裡蹲個幾年。

  這時一切都正常了,樊美花還沒反應過來,鐵蛋氣極了,衝著她大吼道:「這回好了吧!要是真把人撞了,你去蹲大牢啊?真是個女人,幹不了一點正事。

  我可告訴你,要是你再搗亂的話,馬上滾蛋,自己走回家去,我沒這閒工夫陪你遊蕩。看看你那個樣子……」

  氣急敗壞的鐵蛋也不覺得樊美花漂亮了,只覺得她是一個累贅。

  「我、我……」

  「我什麼我啊?我現在檢查一下拖拉機,鑰匙哪裡壞了你照價賠償。」說著他走到車旁看了看,這才放下心來,還好前面的保險架擋住了,只是撞癟了一點,要不然肯定會撞壞。雖然不礙事,但整體看來就沒那麼勻稱了。

  「看看,這撞成什麼樣了,等一下到修車那裡看看要多少錢,你付喔,要是這樣回去,我老婆會把我的皮給扒了。」說著倒車開了出來,往前開去。

  這回樊美花老實了,雙手緊抓著,一言不發。

  到了修車的地方,老閱看來跟鐵蛋挺熟,相互客套了一陣,鐵蛋問換個冒煙筒要多少錢,修車的說道:「這個東西換它幹嘛?浪費錢,再說也不礙事啊?」

  修車的師傅還想說時,卻被鐵蛋擰了一把,頓時明白了過來,呵呵一笑道:「不過癟成這樣通氣不暢,容易弄壞機器。這樣吧,反正都是熟人了,十五塊錢吧!算是最低價了。」

  「好,那就十五塊,你這小子還算夠意思。」

  鐵蛋笑著遞了一個眼神,而後轉頭說道:「樊美花,你快點付錢,這可是最低價,我們是多年的朋友,算是走運。」

  樊美花還在恍惚中,急忙從口袋裡掏了半天,最後面紅耳赤地說道:「要不你先幫我墊一點吧!還差三塊錢。」

  修車的師傅一看,望了望鐵蛋,鐵蛋笑了笑說道:「算了吧,下回我修車時再一起補給你,行不行?」

  修車的師傅一聽,哈哈大笑道:「行,沒事,就這點錢。你小子最愛這一套。」說著就走到了屋子裡。

  鐵蛋跟了進去,說道:「你小子也夠黑的啊,這個東西就要十五塊。」

  修車的師傅看了看說道:「我還不明白你這小子在安什麼心啊,這回可以吃頓好吃的吧?還不都是為了你這張饞嘴。快點走吧,別讓人家懷疑了。」

  「好,回來一塊吃狗肉去。」

  「成。」

  鐵蛋從裡面拿了點機油出來,來來回回弄了一下,說道:「好了,走吧,嫂子我可告訴你,這個修車的肯定是看錯貨了,這個以前都是賣二十塊的,我們快走。」

  這一說搞得樊美花心裡也緊張兮兮的,馬上跟著上了車,鐵蛋用盡全力發動車後就開溜了,模樣非常逼真。

  「那人家要是想起來了,怎麼辦啊?」

  「不承認羅,還能怎麼辦啊!快點走,前面不遠就是了。」

  他加速開了過去,雖然人越來越多,但是鐵蛋的技術真是好,來來回回穿梭在車流中,疾馳而過,不一會兒就到了另一家商店門口,下了車,拿著搖把走了進去。

  「老闆,再幫我看一下,來,給你一塊錢。這個東西放這裡。」

  商店老闆也樂了,只要幫忙看車就有一塊錢,笑著說道:「好,為了安全起見,就放在我跟前吧!」

  「好,謝謝。」

  老闆看了看他身後的女人說道:「怎麼?這個是你老婆還是……」

  鐵蛋一聽,大笑了起來道:「不是,我才不會帶老婆出來閒逛呢!老婆多沒意思啊,哈。」

  老闆也笑道:「大兄弟,好雅興。現在的人越來越開放了,昨天晚上還有一個歲數比你還大的人過來買避孕套呢!我說這裡沒有那個東西,哈哈,他說找了一個情人,如何如何漂亮,今天都搞了兩次了,不弄個套子磨得老二疼,當時把我笑得……哈哈,不說了,讓你那位聽到不好。」

  鐵蛋生性就不是好東西,看了看門口的樊美花,笑著說道:「你看看這個女人怎麼樣啊?」

  老闆看了看,小聲地說道:「不錯,要是你捨得花錢讓她打扮,比昨天晚上來的那個差不到哪去,你看看那屁股可不小啊,肯定是個生兒子的料。」

  鐵蛋一聽,想到全厚厚,心想:老闆說得還真對,一炮就打個兒子,這話還真不假。

  想到這裡,他笑著說道:「果真好眼光啊……」

  這時站在門口的樊美花受不了了,對說笑的鐵蛋說道:「你們在說什麼呢?快點,還有事要辦呢!」

  鐵蛋指了指樊美花說道:「看看,她等不及了。那我們先走了。」

  老闆擺著手說道:「快去,玩得開心點。這種事我怎麼都遇不到啊!」

  老闆的話音剛落,裡面就走來一個半老徐娘,手裡抓了一把炒花生,聽到這話一下子全都扔了過來,不偏不倚都砸到了老闆臉上。

  「你怎麼遇不上呢?怎麼?你還想搞婊子啊?好,你老傢伙沒安什麼好心,我讓你想……」老闆娘說著跑過來就打。

  鐵蛋一看,心想:一句話倒招來了大禍,不值啊!

  人家的家事他也不好意思說,拉起樊美花的手走了出來,就在二人準備轉向全銀柱的租屋時,旁邊的小攤子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鐵蛋急忙拉了一下樊美花。

  「怎麼了?」

  「你看那裡。」鐵蛋急忙指了一下正在那裡吃東西的人。

  樊美花一看,怒火直躐,這個人正是自己的老公全銀柱,氣得就想衝過去猛扇他幾個耳光,但卻被眼疾手快的鐵蛋拉住了。

  「我說你能不能穩住啊?等時機成熟了再去也不遲。」

  樊美花壓著熊熊怒火,終於看到了對面還有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看起來比自己年輕不少的女人。

  再看兩個人在小攤上又說又笑,一臉幸福,不時還打打鬧鬧、互相夾菜,樊美花氣極了,用力握緊拳頭,像有殺父之仇一樣。

  「好你個死流氓,殺千刀的。」

  她不停地罵著,過了一會兒見他們終於吃完了,付了錢離開,女人還習慣性地把手插進了全銀柱的腋下,二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弄得她笑得花枝亂顫,還冷不防地親了全銀柱一口,這下樊美花受不了了,想衝過去打這兩個狗男女,但是鐵蛋又一把拉住了她,說道:「別急,後面還有更刺激的,你等著瞧吧!」

  樊美花一看,指了指他說道:「好啊你,你是想看我笑話是吧?我不氣,看你還看什麼?」說著她假裝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這可把鐵蛋樂壞了。

  「呵呵,你倒成了女聖人了,好,你就裝吧,我看你能裝到何時。走,他們馬上就要進去了。」

  只見全銀柱二人拉著手一晃一晃地走進小巷裡,這個小巷不小,可以說是一條街。

  二人跟了上去,走沒多遠全銀柱就一個轉身,俐落地把那個女人抱了起來,往裡面走去。

  樊美花望著全銀柱那賤樣真想過去打他,但是這次她倒冷靜下來了,沒有衝過去,直到二人進了一個院子,「砰」的一聲關了門。

  鐵蛋一看,心裡的石頭放下了,這回就等著看好戲吧!

  剛剛平靜下來的樊美花再也忍不住了,眼淚默默淌了下來,撿起地上的一塊磚就衝了過去,走到門口用力踢了幾下。

  這幾下可把院裡的二人嚇壞了,女人急忙躲到全銀柱的身後。全銀柱雖然也害怕,但在她面前可不能表現出來,頓時張開手臂,像個英雄似的拉起架勢,大吼一聲:「誰啊?這門可不結實,踢壞了要賠的!」

  鐵蛋怕樊美花氣昏了頭,想勸解的時候,她卻噓了一聲:「別吵,小心我砸到你的頭。」

  鐵蛋嚇得脖子一縮,他知道樊美花肯定氣昏了頭,這事還是少管,不然她把氣出在自己頭上可不得了。

  「我是房東,你出來一下。」

  這一聲可真把鐵蛋弄糊塗了,望了望正舉著磚頭的樊美花。但是樊美花臉上卻沒有半點笑容,相反地臉色鐵青,還有點泛綠。

  「哦,我不是交過房租了嗎?一個半月啊,要不改天吧?這裡正有事忙呢!」

  樊美花又壓著嗓子開口說道:「開一下,好像水表記錯了,要不然多收你錢就麻煩了。」

  這麼一說,院裡的女人有精神了,推了全銀柱一把,說道:「快點,多收一塊也是錢,我們賺錢也不容易,就算省下來寄給你家裡的黃臉婆,也好安她的心。」

  「等一下……」

  「等你個大頭鬼,看你膽小成什麼樣子?就算是你那個黃臉婆來了,又能怎麼樣,難不成吃了你我不成?諒她也不敢。你不開我去開了,看看房東想耍什麼花招。」說著她就準備去開門。

  全銀柱感到心慌,急忙拉住她說道:「等一下,我去。」

  雖然心裡覺得不妙,但他也不能讓一個女人去冒這個險,還是硬著頭皮去了。

  「水表改天看不行嗎?為何非得今天看呢?」

  「明天有事,沒空。快開門吧!」聽上去挺溫柔的聲音,但是再看手裡舉著磚頭的樊美花卻是滿腔怒火,凶相畢露,眼珠子瞪得溜圓,似乎在等著全銀柱一開門就先給他一轉頭,再張開血盆大口吧他吞到肚子裡似的。

  他輕輕地把門檸打開,剛想去拉門的時候,樊美花就一腳踹了過去,門板剛好打在全銀柱的鼻樑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樊美花手裡的磚頭就砸了下來。

  這一下沒瞄準,滑到了肩膀上,但是也砸得不輕,大青磚泛著青渣再加上那麼大的力道,有絕對的殺傷力。全銀柱一下就倒在了地上,捂著鼻子,抱著肩膀,疼得在地上打起滾來。

  女人一看,大叫著跑了上來,拉著樊美花就打。樊美花心中火氣沖天,抓起她的頭髮撕打起來。

  鐵蛋看差不多了,再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這事可不能弄得太過火,到時候牽連到自己頭上就完了,於是左拉右拉,終於把三個人拉開了。

  這時全銀柱抹了一把鼻血,看了看樊美花,又看了看鐵蛋正拉著樊美花的手,說道:「好啊,我就知道是你做的好事,行,你小子等著,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樊美花一聽,哼了一聲說道:「全銀柱你給我聽著,這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是搭人家的順風車來的,現在我們之間的事沒完!你……你給我說清楚。」說著又撲了過去。

  全銀柱看這事瞞不住了,頓時把她推開,指著她說道:「美花,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喜歡你嗎?你看看,就是你現在這個樣子,哪裡還像個女人?在家裡把我指使來指使去,不把我當成當家做主的人。再說了,半個月也不讓人碰一回,我問你,你還是個女人嗎?性冷感,你有病……」

  這麼一說可把樊美花氣壞了,指著他說道:「好,你說我當家做主,你就不想想為什麼會這樣?要不是你沒腦子、沒主見,我們家也不至於過成現在這個樣子。還說我性冷感?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告訴你,你跟頭狗、豬、羊差不多,想幹就直接來一炮,不想幹就連話都不想說,你這樣就是個男人嗎?結婚這麼多年了,你什麼時候好好地抱抱我,說過好聽話?沒有,你沒有。所以我不想跟你說那麼多了,現在就想打你,打你這個傷風敗俗的玩意。

  你不是個人,我為你付出了這麼多年,現在我老了就不要我了,你說說你還是個人嗎?現在我總算是明白了,你們這些男人都不是人,我要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說著又撿起一跟棍子,劈頭蓋臉地打了起來。

  這下那二人倒是挺團結的,女人抱著血流不止的全銀柱,嘴裡大罵著:「看看就你這副德性還想讓別人喜歡!你就是一個豆腐渣,沒人要的豆腐渣!」

  越說越打,越打越說,頓時引來了不少人圍觀,這個小巷裡從來沒有聚集過這麼多人。

  樊美花也不想這樣,但是心中的怒火無處發洩,最後拉著二人往外面走去,全銀柱也沒想到老婆的手勁這麼大,被逼得無奈地到了外面。

  「鐵蛋,快點走,我要拉著他到我們村子裡轉上幾圈,好讓大家都知道他全銀柱是多麼了不起的人物,讓大家都看看他在外面包的小情人多麼美麗動人,看看什麼叫騷狐狸。」

  那個女人的力氣沒樊美花大,被抓著頭髮拉了出去。鐵蛋心裡偷偷樂著,心想:全銀柱,這回你可好受了吧?別怪我,這一切都是你自食其果。

  到了商店門口,老闆看了看鐵蛋說道:「大兄弟,這麼快就完事了?感覺如何啊?」

  鐵蛋一聽,笑著說道??」呵呵,感覺很好,很爽。」

  樊美花朝他頭上敲了一下,大吼著:「我讓你廢話!」

  惹得商店老闆哈哈大笑了起來,但是看到後面的二人又暈了,疑惑地望著這一行人,感到莫名其妙。

  鐵蛋發動車子後,樊美花把他們放在了車裡,自己卻坐在鐵蛋的車頭上。車子往家裡奔去,掀起一路的煙塵。

  那女人也不好惹,在車上倒沒有一點懼色,依然拉著全銀柱的手,給他擦著血,不停說著話。

  樊美花看不過去,朝後面吐著口水,說道:「真不要臉,你怎麼不吸他的雞巴去啊!」

  鐵蛋一聽,撇著嘴望著樊美花。

  樊美花看了看他,大吼了一句:「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鐵蛋差點吐出來,急忙認真開起車,心想:還是自己的車重要,不然真出了什麼事就完蛋了。

  這時全銀柱朝著樊美花說道:「我說美花,你能不能理智點,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你非得回村裡說什麼:再說這也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啊……」

  他還沒有解釋完,就聽到樊美花說道:「別跟我扯淡,我沒那閒工夫,是好是壞,我們讓鄉親們評評理,看看你全銀柱到底是個什麼人。回家我就跟你離婚去,你這個家不要想待了。」

  這時車上的女人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好啊,跟你說吧,我們家銀柱早就想把你休了,但是看你在家裡辛辛苦苦的不容易,所以才沒跟你離婚,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不如現在就去民政局把離婚手續辦了。我也告訴你實情,假如你現在離了,我們下一秒就去登記,氣死你這個黃臉婆。」

  樊美花氣極了,怎麼也想不到世界上還有這種女人,真是賤到家了,當小三還當得如此炫耀。

  「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這婚我也不離了,讓你永遠當不了老大,讓你沒一點縫隙可鑽,讓你天天看著我們做愛,饞死你這個小三八。」

  這話鐵蛋聽著可樂了,低頭笑著。

  不過這一下他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這事鬧這麼大該怎麼辦呢?車子就像頭受驚的驢一樣,下了大道駛向通向村子裡的大馬路,雖然是大馬路,但是跟柏油馬路差得太遠了,一條條重複的車輪痕跡讓拖拉機不停跳來跳去,看起來非把四個人都扔下來才甘心。

  全銀柱臉上的血漬已經干了,但無論怎麼擦也擦不乾淨,那個女人也真不要臉,不停地伸出手在他的臉上樞著,弄得全銀柱極不好意思。最後竟在手絹上吐了一口唾沫擦拭著,可把樊美花噁心死了,全銀柱也覺得很不舒服,瞪起了她。

  「看什麼看啊,不是讓你死得好看一點嗎?真是的。」

  幾個人都無語了。

  不一會兒就到了村子裡,鐵蛋想往後街跑,但是樊美花不願意,擰了他一下說道:「給我從正街上走,走到大街上,我要讓全村的人都知道。」

  這麼一說,全銀柱不高興了,扯開嗓門說道:「你別在這裡丟人了!趕快讓我下來!不怕別人笑話。」

  「哼!笑話?你丟人都不怕,還怕人笑話?要是怕,就不該在外面勾搭女人。

  我畢竟是個外來的媳婦,大不了我回娘家住,我要讓你小子做不了人,我看你要往哪去。鐵蛋,你快點給我開到村子中間去,我還要讓村長在大喇叭裡喊喊,讓村裡的人都直到,讓大家看看這騷娘兒們長什麼樣。」

  全銀柱看著氣勢洶洶的樊美花真的怕了,他不像把自己的好形象給毀了,要是人家都知道他搞這種事,好說不好聽。

  「美花,別這樣好不好?就算我錯了,我給你賠不是,好不好?」

  「沒門,事情都到這種地步了,賠不是算什麼,老娘我不稀罕。快點!」

  眼看馬上就要到村子裡了,車上的女人笑了。

  「哼,給她賠什麼不是?到村子裡明說了,又能怎麼樣?做老婆的不稱職還不讓別人再找,一看你就是個垃圾婆子。」

  「我讓你嘴硬,等一下我讓我兒子扇你的臭嘴,吮雞巴的臭嘴。」

  鐵蛋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開著車就進了村子,這時坐在車頭上的樊美花就在街上大喊了起來:「我說!大家都聽著!車上拉著一對偷情的狗男女,可真不要臉,讓我當場抓到了!那女的不要臉到家了,到處勾引別人家的男人,所以大家注意,留住自家的爺們,別讓這個騷狐狸鑽了空!說不定哪天就鑽到你們被子裡去了,大老遠就能聞到一股騷味!」

  這麼一喊,原本清靜的村子一下子沸騰了,村裡的鄉親們一聽都跑了出來,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地村子裡的人都圍了過來。

  眾人把鐵蛋的車子圍在中間。

  車上的全銀柱可受不了了,強作笑容說道:「沒事,大家都回去吧!我老婆今天有點犯神經,沒事。」

  「我神經,你怎麼不把實情說了呀?大家看到沒有,這車子上的一男一女就是我所說的狗男女!剛開始聽鐵蛋說在鎮上碰到我老公跟著一個女人,挺親密的,我還不信,沒想到我去我大侄子家包藥也聽說了這麼一回事,現在怎麼樣?被我當場抓到了,還想在這裡狡辯,說什麼也沒人會相信你了,讓大家都看清楚你是什麼樣的人吧!」

  這時鐵蛋心想:你這麼一說就把我供出來了,全銀柱不恨死我才怪,以後說不定被暗殺了都不知道。

  麻三夫婦當然也在圍觀的人群中,一聽到樊美花說的話,頓時傻眼了,心想:壞了,以後叔叔他們肯定會視我們為冤家可怎麼相處啊!孔翠也很後悔自己這張嘴太多話,現在好了,好好的一家被弄得家破人亡。

  「別聽她瞎說,這個是我的遠房親戚,按輩分叫妹的,好多年沒見了,我妹妹就拉了我的手……」

  話還沒說完,樊美花朝著他就是一口唾沫,說道:「拉倒吧你!她是你遠房親戚,我們怎麼都沒聽說過啊?對了,一門子裡的人都在這裡,你說你有個遠房親戚,說說看,到底是哪個?看看哪個人知道?扯淡都不會扯,你怎麼不說你在外面認個干奶奶?你怕麻煩,你怕給人家養老送終,這個遠房親戚多好,不但可以當妹妹也可以在床上打炮,多美的事啊……」

  樊美花真的氣瘋了,一口瘋言瘋語,什麼髒話都說出來了。

  全厚厚和金鴿聽不下去了,從人群裡走了出來,道:「媽,你別在這裡亂說話了,別人不笑話啊?這個人是誰啊?」

  小霞這時也鑽了進來,拉著她的手說道:「快點回家吧!妗子,多丟人,你還在這裡亂叫。」

  「你們給我放開。我可告訴你,這個人想當你媽,厚厚,你說她該不該打?對,你給我打她的臉,我要你狠狠地打她的臉!」

  全厚厚原本就老實,別說打她的臉了,連大聲說話都辦不到。

  「媽,別說了,我們快點回家吧!」

  樊美花一看兒子那窩囊樣,扇了一巴掌過去,罵道:「哼,沒用的東西,看看你那窩囊樣,怎麼沒把你爹的本事學下來?你看看你爹多中用,還能給你找娘,我還指望著能讓你替我出這口氣呢?現在倒好,嚇得跟孫子似的,要你有什麼用。

  我的命怎麼那麼苦啊……我的天,我該怎麼活啊?」

  這麼一鬧,村民們都議論開了,心想:這一家人怎麼這麼多事啊?孫子剛死,全銀柱又搞外遇,這可都是村子裡的頭條啊!

  【第五集】第八章:純紅消失

  這回樊美花可丟人了,原以為全厚厚會教訓一頓這對狗男女,可是沒想到全厚厚竟這麼窩囊,弄得樊美花下不了台,只有大哭大鬧。

  鐵蛋覺得自己捅了大簍子,這回竟變成了縮頭烏龜,想開車走人,但是全銀柱幾個人也不下去,坐在車頭上上不是下也不是,弄得極為尷尬。

  別人都沒事,有一個人可樂了,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說:「我說什麼來著,老天爺總是公平的,現在看來一點都不假。你看,這回她家不但絕了後,連老公都賠進去了。家破人亡是遲早的事,但是我沒想到竟來的這麼突然,真爽啊!」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全丁艮。樊美花正在氣頭上,聽到她這麼一說,頓時跳下車子,撿了一塊磚頭扔了過去。

  樊美花在家裡、地裡可是個能手,說什麼打什麼,這一下還真準,正好砸在全丁艮的奶子上,這下大家都樂了。

  她疼得摸著奶子大叫了起來:「你這個不要臉的!你變態!你老公摸人家奶子,你摸老娘的奶子啊!」

  這話弄得全場都笑了起來,樊美花也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罵道:「你也不是個好貨,遲早讓你也嘗嘗這種滋味!」

  「放你媽的狗臭屁!說那什麼鳥話。我可告訴你,你現在就是在嘗這種滋味,你就回去好好聞聞你老公那張臭嘴,一個人嘗兩個人的臭嘴,比我那穿了五年的鞋子還臭。」說著便把磚頭扔了回來。

  這時鐵蛋受不了,對著全銀柱說道:「別在這裡坐著,快點回家去,又不是什麼多光彩的事。」

  鐵蛋一語驚醒夢中人,全銀柱拉起身邊的女人跳了下去,跑向家裡,這時全厚厚、金鴿還有小霞等人全愣住了。天啊,該怎麼辦啊?這個陌生的女人跑到我們家裡去,算什麼呀?

  這時好事的人們也都跟著走了過去,人潮一下子湧向了全銀柱家,全銀柱一看頓時停下腳步,彎腰撿起一塊石頭,人們看著都怕了,他急忙拉起女人往家裡跑去。

  「你這個傻女人,人家拉著情人往你家裡跑了,你還打,打你媽個頭,真是個倒霉的娘兒們。」

  這番話把樊美花弄醒了。

  這女人想進家門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我才是家裡的主人,想到這裡她一轉身跑了過去。全厚厚一看,也跟著追了過去。當四個人跑到大門口的時候,大門已經鎖上了。

  幾個人沒辦法,只好站在門口大哭大鬧著,看笑話的鄉親們也離得老遠不敢靠近,最後看沒什麼進展便各自回家了。

  人們都走了,但是樊美花的哭鬧聲卻沒有間斷過,整整罵了半宿,哭累了,幾個人堆成一堆在門外靠了一整晚。到了第一一天樊美花急了,讓全厚厚把門踹開,當他們進去想繼續做個了斷時,家裡已經沒人了,桌上留了張字條:

  好好保重,讓全厚厚再生一個,別斷了香火。

  望著桌上的字條,樊美花失聲痛哭起來,把字條撕得粉碎,大聲咒罵著:「你這個不要臉的玩意!你不得好死!」

  罵也罵了,哭也哭了,事已至此,還能做什麼呢?

  她心一橫,說道:「好啊,既然你那個不要臉的老爸都幹出這種事,我們也不用管他了,我們今天就去請建築隊蓋新房子去。」

  氣急敗壞的樊美花再也等不下去了,往自己的寢屋走去,翻開床下的蓆子一摸,心跳了一下,再伸手摸去卻什麼都沒有。她拚命地往裡摸著,卻什麼都沒摸到,樊美花像瘋了似的在蓆子底下來回摸索著,她的手被蓆子刺得血肉模糊,嘴裡不停罵著:「全銀柱你不是人!還我的錢!還我的錢!」

  全厚厚、金鴿還有小霞覺得事情不對勁,都跑了過來,看到她這個樣子都傻眼了。

  全厚厚不停叫著媽,可是非常好強的樊美花就那樣傻笑著,見到全厚厚,摸了摸他的頭說道:「厚厚,我的好兒子,你呀,長大了一定要娶個像金鴿一樣的好老婆,好好對人家,別像你爹一樣啊。呵呵,我呀現在就去外面找你爹,我要他還錢,還我錢。」說著就往外走去。

  小霞頓時說道:「厚厚哥,我妗子是不是氣瘋了?快點去叫進哥看看吧!」

  全厚厚也急了,金鴿和小霞拉住往外跑的樊美花,全厚厚心急如焚,拚命往麻三家跑。

  今天天冷,麻三抱著孔翠,在夢裡想著陳純紅,還沒起床呢!這時猛地聽到門外的敲門聲。

  孔翠原本就醒了,只是不好意思吵醒他,這時聽見門外有人,頓時推了麻三一下,說道:「快點起來,看看是不是有人來看病了?」

  麻三伸出手在外面試了試,膀子一縮,說道:「天冷,等一會兒吧!」

  「進哥、進哥!快點起來,我娘她瘋了!你快點去看看吧!」

  孔翠愣了愣:「快點、快點,嬸子病了!」

  嬸子病了?不可能啊,她那麼好強的人會生病?平時都沒見她看過病。麻三頓時覺得這事有點奇怪,一下就起來了。

  麻三慌忙穿起粗布鞋跑了出去,道:「厚厚是嗎?別怕,我馬上就去。」

  孔翠在被窩裡伸了個懶腰,自言自語道:「還挺有醫德的,呵呵。」

  麻三開了門,只見全厚厚正在門口急得直跺腳,見他來了頓時說道:「進哥,快點,看來我娘病得不輕,是不是瘋了……」

  麻三一聽,說道:「哪有那麼嚴重?別怕,我先看看再說。」說著便急忙回到藥房裡提起藥箱子,補了必備的藥品。

  兩個人一路小跑到了全厚厚家,這時嬸子正在大哭大鬧,金鴿和小霞二人勉強能拉得住。厚厚指了指說道:「你看看我媽這個樣子,我看真是有點問題,一下哭一下笑,還說著不著邊際的話。」

  還沒等麻三看明白,嬸子便跑了過來道:「侄子,大侄子,你可來了,我可告訴你,我們家馬上就要蓋新房子了,等蓋好我請你吃飯,粉條燉肉片好不好?要不弄個道口燒雞,那味道比皇帝老子吃的菜還香咧……」

  還沒等麻三開口,嬸子又哭了起來:「大侄子,你叔他不是人,你知道嗎?

  他把我多年攢下來蓋房子的錢全都給拿走了!給那個騷狐狸了!我的天啊,我們這屋子一下雨就到處漏水,怎麼辦啊?大侄子,你叔他不是人啊,我怎麼辦啊……」說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就在快落地的時候,小霞急忙大喊一聲:「妗子別坐!地上有攤雞屎!」

  話音剛落,樊美花的屁股就坐了上去,哭道:「我的天啊……」

  眾人正想勸她時,樊美花又止住了哭聲,臉色緋紅地說道:「大侄子,你知道嗎?我年輕時有好多人暗戀我呢!不瞞你說現在還有呢!你低下頭過來,我說給你聽。」

  麻三覺得她可能真的瘋了,還沒等到他反應過來,樊美花又說道:「那個後街的鐵蛋你知道嗎?昨天他還親了我一下。」

  這麼一說可把厚厚給羞死了,心想:媽你可真是的,怎麼什麼事都說。

  麻三看這事非同小可,急忙把厚厚叫過來:「厚厚,你快點去叫一下鐵蛋,用他的車子帶你媽去城裡的大醫院看看,這病情很難說啊,快點……」

  全厚厚頓時急了,光著腳丫子就跑走了。

  這時鐵蛋正想下地,一看全厚厚過來了,以為有什麼事,嚇得躲到了屋裡,大聲的叫著:「厚厚,你來幹什麼?你們家的事跟我可沒有一點關係,昨天是你媽硬要拉著我去找你爹的!」

  厚厚哪裡還管得了這個,說道:「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是想讓你幫個忙,想請你開車帶我媽去看病,我媽她瘋了。」

  堂屋裡的鐵蛋老婆說道:「厚厚你說什麼?你媽瘋了?不可能吧。我看你媽要是再逼我們家鐵蛋,鐵蛋會瘋的。你們家事太多了,別把晦氣帶給我們家。」

  厚厚心裡一肚子事,一聽這話頓時火了,抄起牆根的鐵鍬就扔了過去,這下可把鐵蛋的老婆嚇壞了,從來沒見過他這麼凶狠,馬上就說道:「我錯了、我錯了。」說著急忙關上了門,鐵鍬被扔到門上,把玻璃震碎了一塊。

  這時鐵蛋也很害怕,沒想到平常那麼老實的孩子竟然發瘋了,真是狗急會跳牆,兔子急會咬人啊!

  「厚厚,侄子,別鬧了,我們現在就走,現在……」

  厚厚一聽,雙眼如電地瞪著他,抓起他的衣領說道:「你叫誰侄子?按輩分也該叫我叔。」

  雖然鐵蛋不把厚厚看在眼裡,但是厚厚的個子大,力量也不小,所以被這麼一拎,鐵蛋也感覺到自己不是對手,萬一打起架來自個兒也是白挨打,想到這裡急忙鬆口道:「好,叔,叔就叔。」

  厚厚還在擔心他娘的病情,鐵蛋急忙發動車子往厚厚家裡開去。

  「怎麼樣,出了事就想起我的車了吧?我就說,我們這十里八村的,哪一個敢跟我比。哼……」

  「別那麼多廢話,快點帶我媽去城裡看一看。」

  鐵蛋一聽,扯著嗓子喊開了,說道:「什麼?帶到城裡?那可不行,太遠」,再說了,不收服務費可以,油錢也得出。」

  「你哪來那麼多廢話,等我媽的病好了什麼都行。要是晚了一步,讓你伺候我媽一輩子。」厚厚氣呼呼地說。

  鐵蛋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哈哈,那你不就成我的乖兒子了?那可不行,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不能亂來的,明的不行,咱們來暗的倒可以。」

  鐵蛋剛說完就感覺到光溜溜的腦袋被拍了一巴掌,這一下可把他疼壞了,再也不敢亂說。到了厚厚家後,麻三跟著他一起上了車子,向城裡的大醫院趕去。

  雖然麻三也很熱情地上了車,別人看來會覺得他仗義,但是麻三自有另一番打算。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陳純紅應該回來了,他就是想搭個便車,順便再去看看那個可愛的小寧妹妹,這幾天沒幹,心裡很癢。

  這時車子走過了土馬路上了大道,直衝向大醫院,到了縣醫院後掛了號,住進病房,醫生要做全面的檢查,麻三趁機說要到外面辦點事,一會兒就回來,叫鐵蛋等他回來再一起回家。鐵蛋雖然不服氣,但是又怕得罪了醫生,病了又被下毒,所以還是硬著頭皮,笑呵呵地答應了。

  但麻三剛走沒幾步就聽到後面傳來了聲音,回頭一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小霞竟跟了出來。

  他心想:今天是來跟陳純紅銷魂的,你來了算什麼?一個小毛孩子去了也礙事。

  小霞跟純紅可不能比,純紅更有女人味,長得好看,床技也過人。

  「小霞,你不在那裡看著你妗子,出來幹嘛?」

  「她只不過是我妗子,有她兒子在,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媽。」說著擰著頭走了過來,拉住麻三的手說道:「進哥,你去哪?我跟著去。要不我們先買個燒餅,我都快餓死了……再來杯奶茶,一杯才一塊,你不知道,在飯堂的時候,很多男孩想請我都沒門呢!怎麼樣?」

  麻三這時心都沒在她身上,當然不會照顧她的心情,頓時說道:「小霞,你還是回去吧,別說奶茶了,燒餅我都買不起,來的時候換了套衣服,沒帶錢。」

  「看你說的,沒帶就沒帶,我帶了,走,你陪我走走路,總可以吧!」說著小霞仰起臉,從口袋裡掏出一袋錢,看來不少。

  麻三沒看她的錢,而是看著她沒扣好的扣子發呆,心想:嘿,這個小丫頭,乳頭都快露出來了,幹嘛不扣扣子,真是浪。

  「好,既然你想請客就走吧。」

  小霞樂呵呵地走了過來,她一走,衣縫一露,深深的乳溝時有時無,弄得麻三更想做愛了,心想:在步行街那裡先給她買個東西吃,自己要先去找純紅打一炮才行,不然不就白來了?想到這裡,他也樂了。

  二人一路上有說有笑,來到了老街旁不遠處的市場。

  麻三問道:「小霞,吃不吃糖葫蘆?」

  「你請客啊?」小霞笑了笑,晃著頭說著。

  「我請客、我請客,誰讓你長得這麼漂亮。」說著極富挑逗性地托了一下她的下巴。

  小霞把他的手推開,說道:「怎麼?是不是想我了?要不我們去租個房間,讓你爽一回?」

  麻三想做愛不假,但不是想和她做,急忙笑了一笑說道:「你是一個女孩,得矜持,懂嗎?那樣才更吸引人。好了,你先在這裡待著,我去幫你買。」說完就去買了一串糖葫蘆遞給小霞。

  「這裡是百貨大樓,你先在這裡轉轉,我去上趟廁所。」

  「好,快點,我會怕喔,萬一遇到色狼怎麼辦啊?」

  麻三笑了笑說:「那不剛好?省我的事了。」

  「滾。」小霞把嘴裡的一口山楂吐了過去,麻三趁機跑了。

  他三拐兩拐地拐進了不遠處的老街,心裡緊張極了,心想:馬上就要見到夢中情人了,是不是該買點東西,不要到時候她不認識我就完了。想到這裡,他在四周轉了轉,買了一盒巧克力,店主說巧克力代表愛情,他心裡喜孜孜地往「愛的港灣」情趣商店走去,每走一步就心跳加速一次。

  當他快到門口的時候,竟來來回回踱了幾次,不好意思走到門口,等到麻三終於鼓足勇氣的時候,忽然旁邊有人叫了一聲:「帥哥。」

  他聽了嚇了一跳,心想:怎麼跟小河邊做雞的女人差不多?帥哥,這詞聽著極其刺耳,但是非常耳熟。麻三看了看,頓時想起她正是在純紅的店裡認識的劉姐,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看起來也挺年輕的。

  「劉姐,怎麼,老哥今天沒伺候你,跑出來了?」

  「呵呵,剛剛纏綿了一回,快把我老公累趴了,算了,饒過他。怎麼,你有興趣?」

  麻三隻想著純紅,哪裡還想幹她?那一天試過了,劉姐的嫩穴都松得不像樣了,沒意思。

  他笑了笑,說道:「不了,今天我還得回去伺候老婆,不然會被懷疑,順便還要在醫藥公司進點藥。」

  劉姐上上下下打量了麻三一遍,說道:「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是不是想我那個妹妹了?」

  「沒有,我這不還沒走到店門口嗎?你這兩天經常來?」

  「不,來了也沒用,人家都走了來幹嘛呀?」

  劉姐無意的一句話讓麻三心裡一下空了,急忙問道:「什麼?走了?去哪了?」

  他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劉姐看著麻三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呵呵,看看你那樣,是不是迷戀上人家了?你們這些男人都逃不過她的魔掌。兩天前她找我,說要去北京還是深圳那邊發展,這裡的人懂情調的不多。」

  「那她有沒有跟你說怎麼聯繫她呀?電話什麼的?」

  「那倒是沒有,不過也是一般的朋友吧,她把我的電話抄走了,說穩定了之後會打電話聯繫我。走的時候是一個男的來接她,好像很有錢哦,她還送了我不少情趣用品。對了,她還說起了你。」

  麻三一聽,急忙問道:「說我什麼呀?」

  「她說覺得對你挺有感覺的,還說有緣會再相見。」

  麻三看著劉姐,問道:「沒了?」

  「沒了,就這麼多,你還想怎麼樣?給你吻別啊?哈哈,看看你,陷得太深了,見了一次就迷成那樣,不至於吧!」

  「哦,沒有,只是太突然了。沒事,那我先回去了。」

  麻三望了望店門口,宣傳紙都撕了,鐵卷門緊閉,一陣風吹來,他感覺異常的冷。

  「走了?不到我家玩一會兒?」

  「不了,劉姐,我走了,有空再聊。」說著麻三掩了一下外套,往回走去。

  這時麻三的心跟八月的寒流一樣,整個心都涼了,心中那熊熊的慾火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縮著脖子往回走,想去看看小寧妹妹,或許只有看到她那清澈的陣子心裡才會好受些。

  他知道小寧是不能侵犯的,所以只想看一看就滿足了。不一會兒就到了醫藥公司,他並沒有進去,而是在側窗邊,透過玻璃看了看她。

  只見小寧正在藥店裡忙得不可開交,看到她那純真的笑容、淺淺的酒窩、傲人的身材,麻三樂了,剛才心裡那陣寒流得到了一定的緩解。

  小寧的胸脯越來越大,臀部也越來越豐滿了,或許是著重打扮的原因,她看起來比之前成熟很多,更加誘人不少。麻三幻想著與她親吻、與她熱擁、與她徹底纏綿,可是一切都只能在腦子裡想想罷了。

  就在這時,門口進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嚴璨,麻三頓時從幻想中醒了過來,一轉身就閃開了:嚴璨好像也感覺到什麼似的,朝四周看了看,沒發現什麼便繼續工作。

  麻三離開了藥房,現在只有去找小霞了,小霞這個大咪咪妹子也是個早熟的小女孩,好吃懶惰、好打扮,這一切都不是麻三喜歡的,但是她那對大爆乳卻是讓麻三歡喜的一點。

  走,去找她,等下還得回去。

  麻三一路上想著突然消失的陳純紅,心裡就空蕩蕩的,感覺做什麼都沒任何意義,她能去哪呢?他邊走邊想著要去尋找她。

  「進哥,你去哪啊?我在這裡呢。」

  聽到小霞的聲音麻三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已經走到百貨大樓了,只見她嘴裡啃著糖葫蘆,整個嘴巴紅紅的很是誘人。

  「要不要吃一個?我這是第三串了,很好吃。」說著就跳了過來,那對大咪咪一顫一顫的,弄得麻三蠢蠢欲動。

  「不吃,那有什麼好吃的。要不回去吧?」

  「不要,現在才出來一會兒,玩一下再走。剛才我轉了幾圈了,一個人真沒意思,還真夠累的,要不我們去找個地方坐坐吧?」

  「這城裡哪有地方坐?真是的。還是回去醫院看看好了沒有,我們好回去。」

  「不,我就要找個地方坐。」

  小霞把整個身子都貼了過來,薄薄的衣裳、_ 大大的爆乳蹭得麻三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心中的熊熊慾火似乎要死灰復燃了。小霞無意地蹭著,麻三的手不由得抬了起來,輕輕拉了一下她的衣領,白白的皮膚露了出來。

  小霞一看這麼多人在,他竟做這種不雅的動作,頓時用手拉了起來,說道:「進哥,怎麼,你想要啊?」

  麻三一聽,不好意思地說道:「不、不,我是怕你著涼了,幫你掩掩。」

  「呵呵,你說謊,看,你的臉都紅了。進哥,沒事,我們兄妹倆沒什麼可隱瞞的,想要了就說,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做著玩也消遣時間。走吧,妹妹我奉陪到底,你說怎麼玩就怎麼玩,成不?」

  這樣的話說出來,只要是正常男人聽了肯定不想也想了,憋了一肚子慾火的麻三哪裡能忍得了這個刺激?看著她單純稚嫩的小臉、起伏不定的胸,還有那個玲瓏的、細皮嫩肉的身子,麻三有點心動了。他覺得自己有一種衝動,夾雜著對純紅的思念一起湧上心頭。

  他一把把她抱在了懷裡,拉著她說道:「妹妹,你……」

  「呵呵,看看你,走吧,我也等不及了,等會要多跟我說點情話,我愛聽你說我漂亮。」

  麻三似乎有些激動,望著這個爆乳的小霞,拉著她的手往招待所跑去。

  「哥,你知道嗎?這麼多天我想你都想瘋了,只是我妗子家的事一件接著一件,弄得我沒心情。我自己都做了三次了,不過手指頭太沒感覺了,老想著你的大雞巴好,又粗又大,還熱呼呼的,特別是你把精液射進去的時候,那一股股的熱漿,真的太銷魂了。」

  麻三緊緊拉著她的手,心卻跳得砰砰響。

  交了錢,二人拿著鑰匙上了樓。這個招待所還真不錯,整個樓層裡都是淡淡的香水味,整潔乾淨,牆壁漆白,還有一幅畫,看上去挺精緻的。生意很好,門口大多都放著鞋子,都是一雙男鞋,一雙女鞋,不是打炮還能做什麼呢?

  二人側耳傾聽,似乎有人正在辦事,大口的喘息聲、女人的呻吟聲、不時的浪笑聲,看來都是在這裡打野食的。越是這樣麻三心裡越想要,他想著跟純紅那次在店裡銷魂的那天,與劉姐一起玩3P的情景,整個下身都硬了。

  小霞笑了笑說道:「呵呵,進哥,你幾天沒做了?」

  麻三望了望小霞的大奶,說道:「好幾天了,就等著今天在你那裡放子彈呢!」

  「呵呵,我的彈匣可是很大的哦,就怕你放不滿。」

  麻三一臉壞笑,伸手在她的咪咪上捅了一下。

  「那就多放幾槍,來個車輪戰,讓你嘗嘗我這幾天有多想你。」說著麻三把門打開,抱緊小霞進了房門。

  小霞差點無法呼吸,猛地推開他,大口喘著氣說道:「呵呵,進哥,別急嘛!我們先來洗個鴛鴦浴,洗乾淨了,我好用嘴巴伺候伺候你。」說著小霞伸出手在他的雞巴上上下握了幾回,弄得麻三全身發軟。

  這時小霞伸手解他的扣子和腰帶,麻三盡情享受著這種感覺,等把他脫得精光後,小霞開始解自己的衣服,褲子的鈕扣一解開就掉在地上。

  小霞如玉一般的腿露了出來,麻三深吸了一口氣,一把把她抱了起來,浴盆裡放著熱水,小霞輕輕在他的胸口上親了一口。舔了舔他的胸脯,然後輕輕地把胸前的扣子解了下來,衣服飄落,一對飽滿的乳房聳立著,粉紅色的胸罩緊緊地裹著它,在陽光的照耀下粉嫩粉嫩的。

  麻三再也忍不住了,張開雙手,朝那兩團鼓鼓的乳房抓了過去。

  【第五集完】
2013-12-17 16: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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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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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野痞醫】第六集

  內容簡介:

  秋收的第一天,孔翠的腳就被鋤頭砍傷,考慮到田里的活太多又有生意要照顧,麻三與孔翠二人決定將田里的活包給別人做。

  原本身子就虛弱的金鴿經不起秋收的勞累,病倒了。金鴿生病的這段期間,麻三常抽空幫忙秋收,甚至還將金鴿照顧得無微不至。為了感謝他的恩情,金鴿打算趁丈夫在田里守夜的晚上,把身子奉上……

  本集封面人物:小寧

  

  【第六集】第一章:美花怪病

  溫暖的陽光斜射進來,只見浴室裡兩具赤條條的身子正翻騰、激撞著,波光粼粼、愛浪洶湧,似乎一切都靜止了,只剩靈與肉的完美融合。

  麻三與小霞的身體正火辣地摩擦著,但麻三滿腦子想的,卻是陳純紅的身影。小霞玲瓏的身子在大雞巴上抖動,於來回抽插、深入淺出的交合中,發出陣陣令人銷魂的浪叫聲,微卷陰毛上沾滿了愛液,也被麻三撞擊得反覆倒下又彈起。小霞褐紅的大陰唇,隨著肉棒不斷地抽插,張張合合,嫩肉被帶出後又瞬間縮了進去,隨著「咕嚕」的聲響又猛地被帶了出來,愛液沿著陰莖根部流下,把麻三的「大熱狗」整個弄濕。

  小霞胸前的兩隻乳房像逃出牢籠的鳥兒,隨著囈語聲翩翩起舞,奶頭不時地被麻三給逮住,揉捏幾下後又繼續飛舞。麻三翻天覆地折騰著小霞,她就像一個任人擺佈的玩偶,柔軟的觸感、醉人的淫叫,再加上麻三心裡想的陳純紅,終於在一陣狂吼中,麻三用力挺進,原本就巨大的龜頭一下就膨脹了起來,不久,隨著「滋滋」的聲響,射出好幾股火燙的精液,小霞這時猛吸氣,盡情地享受著這分久違的歡愉。

  「進哥,這回感覺你的火腿大了一圈呢!」躺在床上的小霞輕撫麻三的胸脯說著。

  麻三摸著小霞那對大大的奶子說道:「好幾天沒做愛了,你說能不大嗎?不大就對不起你的小浪穴囉!」

  小霞調皮地笑了笑,在麻三的臉上輕輕捏了一把,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哪還有假?要不是留給你,哪會有這麼多水啊!」

  「呵呵,瞧你說的,到底有多少我也不清楚,都在裡面了呢!」小霞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下體那紅通通的小穴。

  「你這個小壞蛋,竟然耍賴啊!」

  「呵呵,我就是要耍賴!」

  麻三望著眼前早熟的小霞,心裡其實還挺高興的,有這麼好的嫩穴給自己操,還有什麼好說嘴呢?現在,有誰知道自己重生前還是個沿街乞討的人啊?

  「進哥!在想什麼呢?對了,我聽說了一件事,你是醫生,說說看是不是真有這回事?」

  麻三看了看小霞,只見她起身托了托乳房,佯裝生氣道:「看看你,一點都不愛惜人家,剛才把人家給揉疼了。」

  「我興奮的時候,難以自控嘛!你倒說說是什麼事啊?」麻三雙手托著腦袋,望著她問道。

  小霞把胸罩穿上後,笑道:「人家說男人的精液能美容,這事是真的嗎?」

  「你這小孩聽誰胡說,真是的!哪有這種事啊?又不是小說裡的狐狸精,吸精就能還陽。精液是由精子和精漿組成,成年男性每次排出的精液量約為二到六毫升,其中以上都是精漿,沒營養成分可言;而精漿主要是由前列腺液和精囊腺液的混合物所組成,含有血漿中的所有成分,另外還含有蛋白質、前列腺素、激素、緩衝鹽類和多種離子,如鉀、鈉、鈣、鎂和微量元素等,其實對美容沒什麼助益。」

  「可是我有個同事,每次都不讓男人把精液射到她的體內,而是把精液存放在一個玻璃瓶內,若是當天的就吃,吃剩的還拿來做面膜,你不知道,她那皮膚白的跟兩層雞蛋皮似的。」

  麻三一聽,覺得真是噁心,居然還有這種事,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怎麼了?難不成你也想吃?」

  「是啊!進哥,你就再委屈一下,我再給你做一次,順便讓我也吃點。」

  此時,只見小霞馬上俯下身子,用手握住大雞巴後便吸了起來,剛剛做完愛的麻三也還沒完全軟下,龜頭感覺到一陣急劇的刺激,大雞巴「颼」的一下子又硬了起來,頓時把小霞的小嘴塞得滿滿的。

  「好大!好大!」小霞邊說邊吸著。

  麻三感覺又麻又癢,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快感,雖然以前也曾體驗過口交,但從來沒有像小霞這般用心對待。這時,他感覺到整個龜頭被吸得變形,看樣子像是非要把精液吸出來不可。小霞邊吸邊動,上上下下,速度也越來越快,麻三心想:這個小霞可真不能小看,用嘴巴爽來爽去,頭也不暈,真是個猛女。

  也不知是小霞用力過猛,還是心理作用,沒多久,麻三感覺到一陣快意,龜頭在她的嘴裡猛烈顫動,射了。

  然而這時小霞還不罷休,不停地吸著龜頭,麻三感覺精液好像被強大磁力給吸引,就這麼流到了她的嘴裡。他覺得小霞就像是聊齋裡的狐狸精一樣,似乎要把自己的元氣給吸乾,他感到害怕,於是用盡力氣把身子往後退,讓龜頭從她的嘴裡拔了出來,這時雞巴還在射個不停。

  「進哥,你幹嘛?」小霞說完後又嚥了一口。

  「沒事,射了不拔出來幹嘛呀!」

  「哎!進哥,別動!流出來了,這樣就浪費啦。」說著,小霞又趴了下去,用柔軟的舌頭在龜頭處舔了一下,而後就像擠牙膏般,用手捋了雞巴好幾下,倒是捋出不少精液,隨後雙手搓搓,在臉上塗塗抹抹。

  「呵呵,感覺挺好的,就是味道不太好。」

  「你簡直瘋了!」

  麻三平躺了下來,望著正在抹臉的小霞。

  她雙手捂著臉,一聽到他說的話,露出兩隻眼睛,說道:「人家只是想試試管不管用,也沒什麼呀!這跟平常打炮不也一樣嗎?而且還不會浪費呢!」說完還伸出舌頭做了個鬼臉。

  只見她的臉上搓成了白色,麻三趕緊說道:「好了,快洗洗吧!不管用的。我們得走啦,不然他們回家了,我們還得再攔車回家呢!」

  小霞用手在臉上搓揉著,就像在敷面膜一樣,道:「不急,反正我們付錢了,這麼早走還不是一樣得付那些錢。」

  麻三管不了那麼多,走到浴室裡用清水洗了一遍,穿好衣服,道:「你不走,那我走了。」麻三說著便開門準備走了小霞急忙走到浴室,迅速梳洗一番,出來後看了床鋪一眼,道:「這裡要不要打掃一下啊?好髒喔!床上都濕了一大片。」

  麻三哼了聲道:「不用管!他們這地方就是用來打炮的,不然誰沒事會來住這。走吧。」兩人把門一關便下樓走到樓梯口時,麻三看見一位婦女,頓時叫了聲:「老闆娘!」

  這下可把坐在那看電視的婦女嚇了一跳,她抬頭看了看兩人,說道:「怎麼了?」

  「你那上面太髒了,我們不住啦。退錢吧!」

  婦女一聽,愣道:「什麼?嫌我們這裡髒?你這人是不是來搗亂的啊?我可告訴你,想走,現在就給我滾,想要錢,門都沒有!」話剛說完,婦女便伸手按住桌上的按鈕,表情也顯得更理直氣壯。

  麻三一看,說道:「怎麼?想行兇不成?我可告訴你,在這城裡我有的是人,黑、白兩道有誰不認識我,快點把錢拿來,不然……」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而且聽聲音不只一人,麻三感覺不對勁,拉著小霞就往外跑。

  小霞此時還陶醉在麻三那威武的樣子,突然被拉了出去,疑惑道:「進哥,這是幹嘛?」

  跑到門口,麻三停了下來,面不改色地對著門外衝過來的人說道:「先走啦。」

  這幾位也沒認出麻三是誰,但瞧他樂呵呵地打招呼,也滿臉陪笑地說道:「走好,歡迎再來!」

  這時,裡面的婦女忽然大喊:「你們這些傻子,他就是來鬧事的人啊!」

  麻三一聽,便拉著小霞鑽進了小巷弄,一路上七彎八拐,走到哪裡連自己也搞不清楚。此時,看見路旁有一位白鬍子的老翁,他便問道:「大爺,我們迷路了,這裡是哪啊?」

  老翁看了兩人一眼,說道:「哦!迷路啦?這地方的路很複雜,是萬人迷。看樣子你們是想找房子吧?從這裡再往前走就是大路,若往其他巷子走的話,只會更暈頭轉向,快去吧!」

  麻三一聽,謝過了大爺,拉著小霞邊走邊說:「這老爺子真時髦,還知道我們是要找房子,看來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大色鬼。」

  「你們男人都一個樣!不過我覺得這地方的名字挺好聽,萬人迷,哈哈。」

  「嗯,不錯,萬人迷,真是讓人迷,要不是這位老爺子幫忙指路,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出去呢!」

  這時兩人終於看到遠處大道上人來人往,便暗自高興,心想:總算是出了龍潭。

  剛走出巷子,只見高樓林立,車輛川流不息。

  「不對,進哥,這裡好面熟啊!」

  麻三仔細一看,也覺得很面熟。

  「快抓住他們!」背後忽然傳來婦女的喊叫聲,隨後鑽出了幾個人。

  麻三一看,渾身嚇出了冷汗,哭笑不得地道:「我們怎麼又轉到這個招待所啦?」

  兩人不約而同地往前面跑去,而那幾個人在後頭窮追不捨,看樣子,不抓到他們倆海扁一頓,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正當兩人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時,恰巧前頭來了一輛巡警車。

  「進哥,壞了!警察來了。」

  麻三的心裡也緊張,回頭說道:「你們幾個要是再過來,我就叫警察把你們的招待所給封了。別以為沒人投訴你們,賣淫的罪可不輕哦!」

  巡警車慢慢逼近,這幾個人都嚇得呆住,忙說道:「你這小子別亂說,我們可是正正當當的招待所。」

  「警察,那裡有賣淫的。」麻三此時顧不了這麼多,心想:只有背水一戰了。

  這幾個傢伙一看,認為那小子肯定被逼急了,便詢問帶頭男人的意見,那男人只得心虛喊了一聲:「撤!」於是,幾個人慌慌張張地鑽進了巷子裡。

  雖然麻三是為了保住性命才喊的,但警察一聽,也愣住了,心想:現在正是嚴查的時候,居然有人光明正大的賣淫,便立刻將車開了過去。

  這下小霞可嚇壞了,她從來沒有和警察正面接觸,嚇得喘不過氣來。

  「進哥,都怪你,現在可把警察給招來了吧!」

  「別怕、別怕,我自有妙計。」

  警察的車已經開到麻三面前,警察按了一下喇叭,說道:「你說哪裡有賣淫的呀?」

  麻三看了看周圍,聚集了不少圍觀的人,他連忙說道:「沒、沒有,我是說買陰鈔,你看看這裡好多陰鈔啊,我正叫著我的朋友呢!」

  接著麻三便衝著對面的店裡叫道:「喂,兄弟,快點來,這有賣陰的。」

  這麼一說可把警察給氣壞了,大聲喝斥道:「真是的,沒事別亂喊。」邊說邊開著車子想走。

  麻三又衝著車裡喊了聲:「警察叔叔,請等一下!」

  車上的警察一聽,說道:「我的天啊!你都多大歲數了,還管我叫叔叔,我叫你叔叔還差不多。」

  「好,那你叫我吧!」

  警察氣極了,拿起膠棒說道:「我說你是不是故意搗亂啊?告訴你,我沒那個閒工夫。」

  小霞看著警察氣得臉都綠了,偷偷笑了起來。

  「不、不是,我還是叫你叔叔吧!警察叔叔,說實話,我們在這裡迷了路,你能不能送我們一程,算是為人民服務呢?」

  警察再氣,也得為人民服務。

  這時圍觀的民眾尚未散去,車裡的兩名警察看了看彼此,其中一個說道:「現在可是我們表現的關鍵時刻,服務一下吧!說不定還能因此升職。」

  「好,就依你!」

  兩人商量後,忙向麻三打招呼,說道:「好、好,能為人民服務,是我們的榮幸,上車吧!」

  就這樣,麻三兩人坐著警車來到醫院,為感謝警察,麻三還買了冰棒給他們。

  小霞下車便拉住麻三的手,麻三急忙拍開道:「別這樣拉拉扯扯的,讓人家看笑話。」

  他們進了醫院,只見幾個人正在急診室的走廊上等著。

  鐵蛋更是急得在走廊上來回踱步。

  眾人見麻三回來了,立刻說道:「要不你去問問,怎麼這麼久還沒出來?」

  麻三正想說話,正巧急診室的門打開,樊美花被推了出來。還沒等全厚厚和金鴿說話,醫生就搖著頭說道:「誰是病人的家屬?」

  全厚厚馬上站了出來,說道:「我就是她的兒子,醫生,我媽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唉!你媽的情況不好,這樣好了,你們先辦住院手續,要是想進一步確認,還要多觀察幾天。」

  全厚厚一聽到要辦手續,頓時愣住,他明白家裡的錢都被爸跟那個女人捲走了,哪還有錢繳手續費?就是手頭上這點零錢也不夠,正為難之際,病床上的樊美花突然醒了,這下可把大家都給嚇了一跳。

  「我什麼病都沒有,辦什麼住院手續。走,厚厚,我們回家去。」說著,她掀開被子下了床,光著腳就往外走。「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你,那錢一分都不能少,我們還得蓋房子呢!」

  全厚厚一看,覺得不對勁,急忙追了上去,道:「媽,您去哪啊?您先住下好嗎?我想辦法去借錢。」

  在場的人都看傻了眼,只見樊美花笑了笑,摸著兒子的臉說道:「看看,把你嚇到了吧!我都告訴你沒事了,我只是在考驗、考驗你對我的忠誠,你爸那個沒良心的走了,我還有兒子,還有兒媳婦、外甥女。沒事了,走,我們回家去,快秋收了,還讓你們受累。」

  樊美花說話的樣子很正常,麻三看了看她,笑著說道:「好了,看來嬸子沒事,走,回家去。」

  全厚厚也覺得奇怪,媽媽明明瘋了,怎麼突然就清醒了?

  但看她一點異狀都沒有,只好回家。

  不過這時醫生說了一句話:「雖然現在看起來很正常,但情況有時是會變的,我覺得你們還是讓她在醫院多待個幾天,觀察、觀察,不然出了什麼問題,就不好治療了。」

  話剛說完,樊美花接著說道:「你叨嘮個什麼勁,我大侄子全進不會比你們懂得少,別在這裡裝模作樣,還不是惦記著我們家的錢,告訴你,牆上掛窗簾——沒門!」

  說完便拉著全厚厚、金鴿轉頭就走。

  麻三被嬸子羞得不輕,心想:我就這點本事,哪敢跟人家比。好吧!好話就收著。想罷,笑著跟在後頭。

  回家途中,嬸子又說又笑,跟平常沒什麼兩樣,幾個人也就放心許多,到了村東頭,麻三便下了車回到家中。

  這時孔翠正在院子裡納鞋墊,旁邊還坐著一個人。

  「姐夫,你回來了啊!可想死我了。」說著她就撲了過來。

  孔翠樂道:「你這個妹妹真是的!」

  麻三一看孔溪這個樣子,推了她一下,說道:「正經點,你姐在這呢!」

  孔溪反駁道:「怎麼?我姐不在這,你就不正經了?」

  這一問可把麻三弄得面紅耳赤,道:「你真是的,沒一點形象,這個樣子哪個人敢娶你?」

  「沒人要就自己過囉,又不是沒了男人就活不了了。我這次來是還你東西的。」

  孔翠一聽,愣了,扭頭問道:「你借了什麼?要是你敢借錢,我就跟媽說,讓媽擰爛你的嘴,你這樣花錢如流水似的,哪個人能養得起呀!」

  孔溪一聽,哼了聲道:「姐,別老這麼看我行不行。我才不會那麼沒志氣,我早就不跟家裡拿錢啦,況且,有大把男人等著送錢給我花,我都不鳥他們呢!這次是來還這個的……」

  說著說著,孔溪從包包裡拿出一個塑膠袋遞給麻三,還沒等麻三接好,孔翠便站了起來,一把給搶了過去。

  「我倒要看看借什麼東西給你了。」

  正要打開之際,孔溪想搶回去,但孔翠眼疾手快地躲開了。這時,一根假陽具活脫脫地出現在孔翠面前。

  孔翠的臉一下子脹紅,說道:「你可真是……我沒法說你了。」說完便把假陽具給扔到地上。

  孔翠正想走開,孔溪一把將姐姐抱住,說道:「姐,幹嘛呀?瞧你激動的,這有什麼,又不是有人搶你老公,不就是個自慰器嗎?」孔翠扭過頭,指了指她的腦門說道:「妹妹,你該讓我說什麼才好呢?就不能自重一點,讓別人看到多丟人,還正大光明來還。真是的,你用過的,誰還能用啊?拿走吧!」

  孔翠氣得坐了下來,繼續納起鞋底,面對這麼開放又厚顏無恥的妹妹,她簡直無語了。

  「對了!嬸子的病怎麼樣了?是什麼毛病?」

  麻三急忙說道:「沒什麼毛病,檢查那麼久,也沒確診,最後竟然像沒事發生,應該是受到刺激而已,現在沒事了。」

  「哦!也難怪,孫子死了,老公也找了情人,又把錢給拿走,發生在誰身上都會氣瘋的。也不知道她哪輩子做了缺德事,全都讓她遇上了呢!」

  「有因必有果,誰知道呢?別說了,家裡的鋤頭呢?拿出來,我磨磨!」麻三忽然想起村裡有人在坑邊的石頭上磨著鋤頭,覺得該為家裡做點事了。

  「呵呵,姐夫,這回可稀罕了,還知道磨鋤頭。不錯、不錯,有長進。」

  「去你的!我什麼時候不知道幹活了,馬上就要過秋,我不弄,你弄?」

  「在柴房的牆上掛著,石頭也在地上,我們家那塊石頭可是塊好石頭。」

  「哈哈,能好到哪去,難不成能當饅頭吃?」孔翠哈哈大笑道。

  「那倒不能,不過,要是哪天牙口不好使了,磨磨你的牙倒還可以。」

  一晃眼,一日又將過去,日頭軟弱無力地垂下,樹影長長地倒映在鵝棚上,兩隻鵝在門口踱著方步,雙眼呆滯,望著大門口。門口壁牆上的畫已斑斑駁駁,顏色掉了不少,但依稀還能認得出一點輪廓,兩側則是兩簇蘭竹,高風亮節,隨風搖擺,為整個院子增添不少藝術氣息。

  一陣香味從被薰得發黑的廚房裡傳了出來,也傳到麻三的鼻腔裡,這時孔翠也從裡面鑽了出來,連咳了幾聲。

  「姐,這是什麼辣椒?嗆死了。」

  「朝天椒,這辣椒一般人都受不了,但你姐夫最喜歡。」

  麻三一聽,會心笑了,心想:還是老婆好,自己喜歡什麼她最清楚了,他更是被她高超的手藝給折服了。

  「姐夫,便宜你這個臭男人,天天讓我姐伺候你,你晚上可得好好伺候我姐啊!」

  這時廚房裡傳來了斥罵聲:「你這個傢伙沒大沒小,說那什麼話呀!」

  「姐,他不會做飯、不會做農活,只能在晚上好好伺候你啊,男人就這點可以。以後我不要找姐夫這種的,我要找一個會做飯、會幹活,特別是晚上能把我伺候舒服的男人,這樣我才不吃虧,天天過著神仙般的日子。姐,看看你,天天忙這、忙那,一天到晚忙個不停,就算有再好的興致,到了晚上也累到沒啦。女人啊!就得好好享受男人給的愛,不然,虧大了。」

  「我讓你亂說……」

  孔翠從裡頭追了出來。麻三透過窗戶看著她們姐妹倆在院子裡打鬧,四隻奶子不停晃動著,其實心裡挺愉悅的,心想:女人就那麼回事,兩隻奶子一個坑,晚上填填爽個幾下,這就是生活。

  想想當女人也真夠累,同樣在田里幹活,回到家裡還得做飯、洗衣,男人吃了飯、放下碗,就閒著抽煙或躺在床上休息,女人還要洗碗。到了晚上,不管願不願意,還得伺候男人,男人快活一時,女人要懷孕九個月,沒生孩子就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問題;懷上了,又怕孩子不健康,行動不便不說,心裡的壓力更是大啊,一直到預產期都活在焦慮之中;萬一不是兒子的話,還要繼續生,生了再生,一直生到有個帶把的……

  他似乎能理解孔翠為什麼不想這麼早生孩子了。

  「吃飯了,老公。」

  一聲嚷叫,將麻三自幻想拉回現實,道:「哦!來了、來了。」

  說著麻三把書放好,起身往廚房走去。

  「唉呀!今天這菜怎麼這麼香啊?」

  孔翠一聽,笑著說道:「就你嘴貧。」

  「真的,真香,早就聞到了,剛才還差點被薰醉啦,你要不叫我,我真要在夢裡頭吃了呢。」

  「姐夫,你呀!就嘴甜,別看我姐表面上沒什麼,心裡早開心得不像樣了。」

  「你這死丫頭,說什麼呢!」孔翠用筷子敲了她一下。

  孔溪笑了笑,說道:「好,不說了,等一下我吃完飯就回去,你們倆好好的……」

  孔溪一臉壞笑,似乎已明白了男女之間會發生的事。

  「走?走去哪啊?現在都幾點了。我不放心,你明天再走吧!」

  「不了,我也有相當重要的事。」

  三個人說說笑笑地吃了起來。不一會兒,門外傳來摩托車聲響,孔溪一聽,便把筷子放在一旁,跳了起來,說道:「姐、姐夫,我走啦,你們慢慢吃。」說著就跑了出去。

  孔翠大叫:「你穿那麼少會冷,快點把我那厚外套穿上。」

  孔溪從過道裡露出頭,笑了笑,還做了個鬼臉,說道:「姐,你太老土啦,這樣才性感嘛。等一會兒躺在他懷裡就不冷了,傻姐姐。」說完便沒了影子。

  麻三聽著真不是滋味,心想:這個妹妹性格太開放了,真是看不慣。

  吃完飯,兩個人便纏綿了一回,麻三懷裡抱著孔翠軟呼呼的身子聊起了天。

  「你說說,你妹怎麼和你一點都不像啊?」麻三邊說,邊用手摸著她的咪咪,下身的老二仍在嫩穴裡插著。

  「呵呵,那你喜歡哪一種啊?」孔翠摸著麻三的手問道。

  麻三用硬著的雞巴在孔翠身後又抽插了一下,說道:「那還用說,當然是喜歡你這種,不花心、迷人,又這麼懂得床技,下身還那麼緊……」

  「滾……」

  麻三一時興起,又把她壓在身下,如狗交配般抽插了起來。孔翠的兩瓣屁股又白又嫩,大雞巴在她的陰道裡進進出出,麻三的兩隻手托著她的臀部用力捅著,每插入一次都像電流直達全身般,興奮極了。

  「翠,要是我到外面出差,你會不會想我呀?」

  孔翠被插得忍不住呻吟著,斷斷續續地說道:。「會……我會……想念你的大雞巴,插得我……花心都碎了……」

  麻三聽著她顫抖的話語,更加用力了,斜三下、正三下,到處碰撞,道:「怎麼樣?現在深嗎?」

  「不深,要不換個姿勢吧?插得深深的、癢癢的才好。」

  說著孔翠便平躺下來,抓起麻三的手按著自己大陰唇上端的小黃豆,麻三感覺到原本小小的陰蒂一下脹了這麼大,還圓溜溜的,此時更變成深紅色。

  他按了按,陰蒂到處亂跑,便伸出手指頭到處追逐,弄得床上的孔翠囈語不斷,手指頭更是跟著大雞巴一起進到了陰道裡。這時,孔翠的淫水不停地流出來,在與肉體撞擊的時候,濺得兩個屁股淫答答,搭配涼風徐徐吹來,感覺非常舒服。

  麻三頓時拉起孔翠的一條腿搭在自個兒肩膀上,抱著她用力向前,捅到最深處,感覺整個大肉棍子都塞了進去,兩人的陰毛相互交融,軟軟的,又癢滋滋的。此時,孔翠用力緊縮陰道,麻三整個龜頭都被夾酥了,似乎馬上就要繳械投降,便用盡全身力氣,開始以最快的速度抽插了起來。

  「啊!」麻三長嘯一聲,全部射了進去,夜已深了,聲音響入雲霄。

  就在這時,大街上忽然傳來女人的哭泣聲,哭聲淒慘,讓人聽了不禁毛骨悚然。

  【第六集】第二章:夜半哭聲

  就在麻三與孔翠做完愛時,猛地聽見大街上有哭聲,他不禁感到背脊發涼。

  深更半夜的,誰在哭呢?是人還是鬼?

  「進,你想想是不是誰的祭日到了,忘了燒香?」

  麻三自己都搞不清楚了,哪還知道誰的祭日,假裝想了半天,含糊地說道:「沒有,該燒的都燒了,是不是有兩口子在打架,天太黑又不敢回娘家,才在大街上哭啊?」

  麻三說著,但心裡也很害怕;孔翠更是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屏息地聽著。

  「別想那麼多了,什麼鬼啊神的,都是自己嚇自己,快睡吧,這幾天多休息,還要秋收呢!」

  「哦!」孔翠應了一聲,雙手便摀住耳朵平躺了下去。

  麻三瞥了她一眼,被子剛好蓋到孔翠的乳房,兩顆乳頭半露著,粉紅粉紅、嫩嫩滑滑,越看越豐滿,顆大粒飽,真是迷人呀。

  耳邊老是迴盪著那女人淒慘的哭聲,讓麻三感到心神不寧。雖然他不信鬼神,但自己重生到全進身上,這又是什麼現象呢?難不成這世界真有種神秘力量,在左右著人們?想到這裡,他也害怕了起來,原本暖呼呼的被子,突然變得冰涼。

  月亮從雲朵裡鑽了出來,悄悄地把月光灑進窗內,麻三睜開眼,望了望,地上出現了張牙舞爪的影子,儼然像是魔鬼的肢軀。他越看越害怕,慢慢地把身子縮了起來。

  孔翠當然也沒睡著,她越是摀住耳朵,就聽得越清楚,加上麻三在床上弄出的聲響,讓她的心裡更加恐懼。

  「呀!」

  這一聲可把麻三給嚇了一跳,急忙問道:「幹嘛?嚇死人了!」

  孔翠笑了笑,說道:「我怎麼聽這聲音越來越近,是不是來我們家了?」

  「你胡說些什麼,怎麼會朝我們家來呢?」

  但麻三這時也覺得不對勁,他拉長脖子聆聽著,這腳步聲真是往自己家的方向來盼!

  「是不是?你聽見沒有?就是往我們這來的呀。」

  孔翠非常害怕,兩手抱著麻三,麻三也嚇得直嚥唾沫。

  「全進,你說你是不是偷偷掘了人家祖墳?」

  孔翠這麼一說可把麻三給氣壞了,他立起身子說道:「你才掘人家祖墳呢!別亂說,小心厲鬼來我們家,把你撕個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孔翠嚇得兩隻手緊緊抱住麻三。

  就在這時,大門猛地被敲了兩下,一個聲音道:「開門、開門!」

  二人一聽,頓時傻眼,隨後門口的聲音大哭了起來,喊道:「開門、開門,我找你們有事,要是你不給我說清楚,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緊接著傳來大門像是被什麼東西亂抓的聲音,那人邊抓邊哭,麻三也覺得奇怪,為什麼今天那兩隻忠心的鵝沒有反應呢?平常只要有一點動靜,它們就會「嘎嘎」亂叫……可是,今天一切都安靜得令人詫異。

  不一會兒,聲音沒有了,二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喘,時睡時醒,他們只希望天快點亮,好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這裡搗亂,難不成,真是上輩子做了什麼缺德事,厲鬼找上門來?

  就在這「鬼哭狼嚎」的聲音中,東方的天空漸漸露出魚肚白,雞鳴也叫了幾聲,終於把太陽給喚了起來,這時陽光普照大地,一切都恢復了正常。聽到外面有人說話和走動的聲音,二人這才起床,穿好衣服,想看看昨晚那個厲鬼還在不在。

  兩人一走出門口就見到兩隻大白鵝正在院子裡散步,看到主人起床了,一下子就鑽到麻三的褲筒裡親熱了起來,孔翠則從門後的大糧缸抓了兩把玉米碎扔向地板,兩隻鵝歡喜地跑了過去,不停地點著頭吃著。

  孔翠推了麻三一把,說道:「老公,你去開門,看看是什麼東西。」

  麻三心裡雖然怕,但又不能在老婆面前表現出來,他清了清嗓子,抖抖肩,大步向門口走了過去。

  剛走到大門口,一隻母雞直衝沖地往麻三的方向奔了過來,這下可把他給嚇個半死,心想:不知道是不是母雞碰到不乾淨的東西,他也急忙跟著母雞跑了起來,母雞一看主人衝著自己跑來,嚇到跑得更快了。麻三心裡害怕極了,一下子就跑到孔翠的跟前。

  孔翠看他嚇成這樣,便跑到堂屋內,把門拴了起來,回到床邊上靠著,眼睛卻望著門口。

  可是等了許久也沒見有何動靜,二人納悶極了。

  孔翠問:「老公,你看到什麼了?這麼害怕。」

  麻三什麼也沒看到,只是覺得有什麼不祥的東西在那。

  「我也沒看到什麼,只是到那裡的時候,我們家那隻大花雞拼了命鑽過來,我也就跟著跑了起來,這雞平常很冷靜,不會有這種反應的,我想是遇到不乾淨的東西,不是鬼就是什麼鬼狐、精怪的。」

  「你可真有意思,我們這隻母雞養了五、六年,從我來的時候它就在,想賣了幾次都沒抓到它,它見了買雞的都會跟看到鬼似的跑走。看看你,膽子比老鼠還小。這回換我去看看,大白天的,絕對沒鬼。」

  語畢後,她把門槓撤了,打開門栓,走了出去。

  麻三雖然不想這麼丟臉,但見孔翠出去,只能躡手躡腳跟在孔翠後面。

  還沒等孔翠走到,麻三便喊了聲:「小心!」

  孔翠一看他叫成那樣,頓時嚇得跳了起來,便向四處張望,雙腿來回直跺了好幾步,說道:「就知道你是騙我的,怎麼樣?沒事吧?都說再厲害的鬼,大白天的也不敢出來。」

  麻三這時卻樂得哈哈大笑,手指著孔翠的腳,說道:「真是笑死我了,你看你的腳上都是屎。」

  這一說可把孔翠氣壞了,她抬腳看了看,說道:「你怎麼不早說,這可是我新做的鞋子,才穿沒兩回,唉呀!都是你。」說著她便在屋角處找了沙土,雙腳來回搓著。

  「沒事,鞋底沾到了又不是鞋面,怕什麼?」

  孔翠也覺得有理,頓時往大門口走去,她笑著說道:「老公,我現在才知道你也是個膽小鬼,哈哈。」

  說完就拔掉門栓,剛想拉起門,覺得門很輕易地開了,隨後從門縫裡倒進了一個人,這下可真把孔翠給嚇暈了,她沒看清楚是誰,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麻三這時也傻了,急忙跑了過來,一看,才明白原來這倒著的不是別人,正是嬸子樊美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他怎麼也沒想明白,本來想去找全厚厚,但孔翠也嚇暈了,到底該先救誰呢?

  這時大街上響起了叫喊聲,是金鴿和全厚厚的聲音:「媽,您在哪裡?別鬧了,快點出來,別嚇著我們了。」

  麻三一聽,急忙應道:「厚厚兄弟,快點過來,你媽在我們家門口呢!」

  全厚厚一聽,跑了過來,不遠處的小霞也跑了過來,他們看上去似乎很累。

  「我媽怎麼跑到你們家了,真是的,天亮時找不到我媽,可把我們嚇死了。」

  金鴿沒說話,兩隻眼睛望向抱著孔翠的麻三,望得麻三很不好意思。

  「我也不知道,她從昨晚就在我們家門口了,深更半夜哭啊鬧的,嚇得我們一夜沒睡好。」

  小霞望著麻三說:「進哥,別裝了,你一夜沒睡好才怪,看你那樣子睡得蠻不錯嘛!」

  「去、去,別在這裡打岔。」

  金鴿也說道:「我昨晚也聽到哭聲了,嚇得我也沒睡好,以為是哪裡出了喪事呢!」

  「嗯,是啊!她說的時候我還不信呢!」全厚厚邊說著,邊抱起了樊美花,這時她動了一下,猛地一睜眼,可把金鴿嚇壞了,嚇得像是要把手都給塞進嘴巴裡似的。

  「你們怎麼把我抬到這裡?是不是嫌我老,不要我了,我、我不活了。」

  樊美花失控般地大叫了起來,全厚厚三人趕緊勸阻說:「媽,您說的是哪兒話,半夜來這裡幹什麼呀?把進哥都嚇壞了。我們找了一早上,以為您掉到後坑裡呢!」

  「怎麼?是不是嫌我礙著你們了?我可告訴你,要是你不好好伺候我,我就是化成厲鬼,也不放過你們。」語畢,便表現出張牙舞爪的樣子。

  這時剛被麻三掐了人中而甦醒過來的孔翠,看到嬸子這番齜牙咧嘴的模樣,又給嚇暈了過去。

  麻三邊掐著孔翠的人中,邊說道:「翠,你現在怎麼這麼脆弱,她是嬸子啊!」

  樊美花這時好像突然神智清醒了,很正常地說道:「你看看這孩子真是的,我的樣子有這麼嚇人嗎?」

  說完話便從口袋裡拿出一面小鏡子,看了看,又吐了一口口水往臉上抹去,想將額頭上的髒東西擦掉,小霞看了覺得真噁心。

  「妗子,別這樣,噁心死了!」

  「你這個黃毛丫頭懂什麼,這最乾淨的水就是口水啦,這可是津液,問問大侄子便知道,他可是醫生啊。」

  樊美花將目光轉向麻三,還使了個眼色。

  麻三為了少惹些麻煩,點點頭說道:「是,唾液是最乾淨的,只是量比較少,不能用來洗臉、飲用什麼的。」

  幾個人聽完頓時感到反胃,這是什麼話呀,大清早的,弄得大家跟暈車似的。

  「唉呀,我的媽呀,可把我嚇死了。」

  醒過來的孔翠失聲叫道,手不停地拍著胸脯,麻三看得很清楚,兩隻雪白的奶子給這麼一拍,全都擠在一起,乳溝清晰可見。

  「好了,那我們回去啦,真不好意思。」

  全厚厚拉起樊美花直往回走,樊美花貌似正常的對著麻三說道:「大侄子,不好意思,我這腦子不知鬧什麼……似乎發神經。」

  金鴿、小霞也都跟著走了,躺在地上的孔翠站了起來,說道:「你說嬸子是真傻還是假傻,真讓人琢磨不透。」

  「很難說,要是裝的,也不至於半夜就起來鬧騰吧!而且,她要鬧,為什麼在我們家門口鬧啊?」

  「或許是因為我說了她老公的事。看來,在背後還是不能亂說別人壞話,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麻三點了點頭說道:「說得好,書上說:『閉門靜坐常思已,閒談莫論他人非。』」

  二人間扯了一堆話後,終於安靜下來,吃了飯後又在院子裡聊天,麻三真不明白,他跟孔翠的感情怎麼這麼好,總覺得有說不完的話。望著那豐滿的身子,真是越看越漂亮;圓圓的臉蛋、杏仁眼、大胸脯、大屁股、小細腿,與城裡的女人簡直相去不遠,硬是要說有缺點,就是欠打扮了。要是有錢,他要給老婆買點營養品、化妝品,塗點胭脂、上點粉,不比死上千佳麗。

  「老婆,你現在越看越漂亮。說說怎麼生得如此美麗?」

  「那還用說,要不然怎麼配得上你,我是基因好,我爸媽在村裡可是俊男美女、模範夫妻呢!」

  麻三呵呵地笑,拉著她的手,來回撫摸著,弄得她四處張望,生怕被別人看了笑話,急忙說道:「別弄了,屋頂上孩子多。」

  麻三也明白,但他們也習慣被看了,每回搞些曖昧動作,隔壁家的孩子總會出現。

  這回往上看了看,卻沒人。

  「呵呵,現在孩子都在上學,不會有人的。」

  「嗯,那也不行,萬一有人來看病,也不好意思,躺著曬暖吧!」說完,孔翠便仰過身子半躺在竹椅上,瞇著眼睛享受陽光。

  麻三則雙手抱頭,望著孔翠那精緻的身子發愣,心裡想著他們在床上激情的模樣,靈活的小蠻腰、半露的酥胸、豐滿的臀部,還有那嫩紅的小穴,現在都被衣服緊緊包住,從凸凹有致的身材,就能聯想到她那肉體之美。

  「翠,你上回說到學剪裁的事怎麼樣了?」

  孔翠瞇著眼,輕啟朱唇說:「我也不知道,或許人家是想打發我吧!我也沒抱多大希望,要是真的不行,就到城裡看看哪裡有培訓班,去學學也好,反正做那個一般學幾個月就行了。我同學就有在做,聽說生意很好。」

  「呵呵,那就好,別像你那個同學孔利就行,我看她天天沒事幹,到處瞎逛。」

  孔翠道:「她呀,是最舒服的一個,老公賺的錢她拿著,為人又霸道,以前上學時就有點潑辣了,沒人敢惹她,我也是托她的福,不然,那時候的男同學壞死了,被43人偷摸屁股是常有的事。」

  「你們那裡都是什麼人啊?這麼小就知道幹那事?」

  麻三邊說,邊撇著嘴望向老婆的小蠻腰,心想:孔翠的屁股不知道有沒有被別人摸過呢?心中油然而生一股醋意。

  「別亂想,我以人格擔保,我的身子除了你沒人碰過。不過孔利就不一樣了,她在學校裡不是一般人物,剛上初中,就喜歡上一個男孩,好像還把第一次給了人家。」

  麻三笑著說道:「這孔利真是夠開放。」

  「不是開放,她就是那樣的人,只要想到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據說還不只這一個男生呢!她一有什麼事,都會說給我聽的。」

  「哈哈,那你有說什麼事給她聽嗎?」

  孔翠搖搖頭道:「我喜歡把事情埋在心裡,誰也不說,不想讓人看笑話。」

  這時幾隻雞在周圍覓食,悠閒地來回追逐,那隻大花雞一下子從影壁牆的後面鑽了出來,張著嘴叫著:「咯咯噠、咯咯噠。」

  孔翠猛地把眼睛睜開,嘴角上揚,笑著起身,走到門後抓了一把糧食扔了過去,大花雞一邊叫著,一邊在地上大吃了起來。

  「這回這麼大方啊?」麻三看著孔翠滿臉的笑容說著。

  孔翠說道:「你沒見這隻大花雞生了雞蛋嗎?它是過來報喜的。」

  說完,孔翠小碎步過去,伸手從影壁牆後面的雞窩裡掏了一顆雞蛋出來。

  「你看,還暖和著哩!」

  她遞給麻三,麻三拿在手裡像是拿了個暖手瓶似的,非常舒服。

  「還是老婆觀察得仔細,我都沒看出來呢!」

  「你會看病人就行了,這些事不用你操心。」孔翠把雞蛋接了過來,走進屋裡把蛋給存了起來。

  下課鐘聲響起,大老遠就聽到孩子們的吵鬧聲。今天天氣晴朗,暖風徐徐,病人倒是一個都沒有。麻三難得清閒,便瞇著眼打起盹來了。

  不一會兒,門口傳來一陣噪雜的腳步聲。

  「全醫生,快點來看看,孩子的頭都給打破了!」

  這時一位老師用手摀住小男孩的頭跑了過來,後面還跟著另一個小男孩。受傷的小男孩臉上流了不少血,看起來挺嚇人,麻三急忙讓孔翠閉上眼睛,孔翠也知道自己怕血,馬上進到屋裡。

  「怎麼搞成這樣?」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兩人就打了起來,好像是用磚頭打的,現在的孩子真是太調皮了。」

  麻三讓老師把手放開,發現一個三角形的傷口,血還不停地往外直冒。他看到後也很心疼,這麼大的傷口,看來打的人相當用力。

  他急忙拿剪刀先把孩子的頭髮剪掉,用酒精消毒、灑上藥粉後,再用紗布包紮傷口,最後還用毛巾擦了擦孩子的臉,說道:「以後可不能這樣,萬一把人打傻了,就把你送給別人養。」

  一旁的孩子看到這個樣子,心裡也害怕極了,嘴裡不停地嚷著:「我再也不打了,這都怪他老是欺負我,我才還手的。」

  「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你為什麼在我身後貼王八,我要叫同學揍扁你。」

  正當兩個小男孩爭得面紅耳赤時,老師向他們教育道:「同學之間要相互團結,有什麼事可以找老師評理,不要靠武力解決,這樣你打我、我打你,什麼時候才可以了結?對就是對,錯就是錯,錯了改正仍然是個好孩子,懂嗎?互相道個歉吧!」

  兩個孩子也明白了自己的不是,彼此道了歉,就跟著老師走了。

  看著孩子們的天真無邪,麻三會心的笑了,可是,這美好的時光再也找不到了,他輕輕歎息著,正想要出去,門口又來了一個女人,這時孔翠也從屋裡走了出來。

  「姜銀,你來啦,老公的手好點沒?」

  姜銀笑了笑,說道:「還沒有呢!那手現在好像又發炎了,正想讓全醫生到我們家看看,他疼得都快走不動了。」

  「哦,好,那快點過去吧!他在藥房。」

  姜銀又笑了笑,便掀起門簾進屋了。

  其實麻三早就看到她,心裡興奮極了,一想到這麼久沒和姜銀有身體上的接觸,心裡也緊張得要命,見她進來,便說道:「來了?」

  姜銀低著頭,一副羞答答的樣子。

  「怎麼了,有什麼事?」麻三雖然聽到孔翠和她的對話,但假裝不知情。

  姜銀說:「我老公的手發炎了,麻煩你去看一下。」

  「哦。」看著姜銀為老公的傷勢這麼擔心,他心裡倒不是滋味,這麼好的女人卻嫁給了全大頭那個沒思想、沒頭腦的男人。

  他剛好藉著這個機會好好打量姜銀。

  她的身材比孔翠更苗條,雖然不是穿很好的衣服,但剛好合身,瞧那小小的屁股、玲瓏的小腰、不大不小的乳房,以及垂下的兩縷青絲,看起來真是小鳥依人。

  啊!真是太美了,這樣乖巧的女孩不能與自己同床共枕,真是令人惋惜。

  「哦,好,那我準備一下,就跟你過去。先坐吧!」

  姜銀哪裡敢坐,立在那兒輕輕說道:「我站著就好。」

  說話間,她輕輕地抬起頭望向忙碌的麻三,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喂……」

  麻三好像聽到姜銀說話,便停下手邊的工作,回頭望了望她。她見麻三望向自己,頓時低下頭來。

  「你和我說話?」

  「哦,我是問你最近好嗎?」姜銀說話的聲音小到幾乎連自己都快聽不見。

  麻三壞笑了一下,輕輕走了過來,姜銀好像有點害怕,往後退了一步。

  「好,能看到你,我心裡非常高興。」

  說著說著,麻三主動伸出手,想抓住她的手,姜銀立刻把手給藏到身後。

  「別這樣,孔翠就在外面呢!」

  麻三一看,老婆孔翠正在外面曬被子,還是小心點好。

  「沒事,她不會介意。」

  姜銀低頭掩嘴笑了一下,道:「呵呵,不介意才怪。快點拿藥吧!等一下我老公又要追上來了,他對我很不放心。」

  這話倒是真話,就因為姜銀長得太好看了,所以全大頭被工地的兄弟嘲笑,害得他不能安心工作,更因此分心,從樓架上掉下來,弄傷了手。

  「哦,好。你老公什麼時候要回工地啊?」

  「我也不知道,至少也要等手好了吧!」

  她輕輕說著,眼睛卻不停地望著麻三,看來也是挺想他的。

  麻三也明白,顧不得那麼多,一把將她抱了起來,這舉動可把姜銀給嚇壞,輕輕叫了一聲,馬上把他推開,說道:「別這樣,以後好嗎?現在……」

  「好、好,那你可要等我喔!要不今天晚上好嗎?」

  「晚上?」

  「是,晚上我們去山坡上的小涼亭。」

  麻三猛然想到之前與老婆孔翠去過山坡上的小涼亭,那裡應該是個好地方,現在天氣轉涼,幾乎沒人再去那裡聊天了。

  「呵呵,到時候再說吧!」

  「好,那你等著,晚上我打暗號後就去那裡找我。」

  姜銀望了望強勢的麻三,輕輕地點了頭。

  麻三得到姜銀的允許,心裡激動極了,他這幾天真想吃一吃這年輕漂亮的姜銀,與她做愛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還依稀記得那回做愛的情景,自己的大雞巴都快爽掉了,而她那白嫩的皮膚,讓他真想囫圇地吃下……

  他冷不防地將姜銀抱起,並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口。

  姜銀不敢抱他,連氣都不敢呼一下,頓時把他推開,說道:「晚上好嗎?晚上……」

  姜銀說話的時候有些氣喘,看來只要再親幾口、摸幾下就要進入狀態了。麻三剛想動作,門吱的一聲被推開,孔翠從外面進來,這可把姜銀給嚇壞了,她急忙倒退了幾步,撞到竹椅後,便一屁股地坐下。

  「呵呵,我長得真是太嚇人了,沒事吧?姜銀。」

  「沒、沒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麻三看姜銀有點心虛,連忙說道:「都是你開門的聲音那麼大,我的藥都差點掉到地上了。」

  「你要是那麼膽小,就不會當醫生了,用針縫人家的皮都敢,這樣會被嚇著,鬼才相信呢!」

  麻三望著孔翠,又把目光落到姜銀的身上,只見她滿臉通紅,看上去好像對不起誰似的,他隨即又說道:「看看你,說話聲音真大,把人家姜銀都嚇著了。」

  孔翠笑道:「是,我本身嗓門大,不好意思。來,吃顆蘋果吧!」

  她從櫃子裡拿出兩顆蘋果,遞了過來。姜銀怎麼也不肯吃,麻三也沒空,她只好自己拿了一顆,吃了起來。

  「走吧!讓你老公的手別亂動,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負擔,越急對病情越不利。」。

  麻三說著便走了出去,姜銀則跟在他的身後。

  孔翠對著麻三的背影喊道:「快點回來,我等一下就要做飯了。」

  「放心,我換了藥就回來,難不成還等著讓人家請我吃飯啊!」

  二人走了出去,孔翠愣在門口,望著姜銀的身影說道:「這女孩真漂亮,怎麼會嫁給全大頭呢?要是我,怎麼也不嫁。她到現在還沒有孩子,是不行呢?還是不想要?難不成跟我一樣,想輕鬆快活幾年?呵呵……」

  麻三與姜銀並肩走著,順便感受她帶來的溫馨氣息。

  「姜銀,你過得好嗎?」麻三一邊問著,一邊轉過頭看著她。

  姜銀知道他在看,故意讓頭髮隨風揚起擋住臉頰,說道:「還行,反正家裡的事永遠幹不完,其他也沒什麼。」

  「那全大頭沒欺負你吧?」

  這可是麻三最關心的事,他就怕這個不是人的全大頭,每晚折磨這個嫩得快要出水的姜銀,多好的身子啊!他忍不住又看了看她那不大不小的胸脯。

  「怎麼叫欺負啊?」

  姜銀反問了一句,這可把麻三給問傻了,他心想:我問的事你難道不明白嗎?什麼叫欺負?不就是沒人性地跟你做愛?就像上次他在床底親眼目睹的那一幕。

  【第六集】第三章:涼亭夜會

  兩人邊走邊聊天,不一會兒就快到了,這時麻三拉了拉她,這可把她嚇壞了,急忙甩開他的手,說道:「別這樣,讓全大頭看見,就完了。」

  麻三笑了笑,說道:「瞧你說的,我又沒對你做什麼,怕什麼?」

  「那也不行,我走前面,你在後面跟著吧!」

  麻三非常明白她的意思,反正說好了晚上到小涼亭,又不急於一時。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地走向姜銀家,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聲冷笑。

  「回來了。」說話的語調陰陽怪氣,姜銀「哦」了一聲,停下腳步。

  麻三一看,情況不對,還沒開口,就聽到全大頭點頭哈腰說道:「進哥,你來了,呵呵,快請進,我家這倒霉娘兒們不懂事,怠慢了你,多多諒解。」

  「呵呵,看你說的,姜銀在我家可是一點時間都沒浪費,這路長不能怪她。快走吧!讓我看看你的手傷好了沒有?」

  全大頭笑了笑,說道:「還是進哥會說話,姜銀你還愣著幹什麼呀?快去倒茶,就知道愣著。」

  姜銀正想開口,全大頭一眼瞪了過去,姜銀沒吭聲,默默離開。

  這時麻三在心裡臭罵了全大頭一頓,和自己的老婆耍狠算什麼英雄好漢?連狗熊都不如。

  「來吧!」

  全大頭又換了個笑臉,甜滋滋的。

  麻三跟著他進到屋子裡,家裡看上去有些零亂,床上的被子、衣服亂七八糟的堆著,看樣子,這傢伙是個不愛乾淨的人,堂屋裡放著吃飯的桌子,飯碗裡還有沒吃完的剩菜。

  只見全大頭一進門就拿起一塊饅頭沾著飯湯吃了起來,吃完一口又急忙伸手從桌底摸出半瓶老白干,笑了笑,嘴裡嚼著黏乎乎的饅頭說:「來喝兩口吧!這是我從工地帶回來的,正宗衡水老白干,窖藏的,可好喝了。來,都是家常菜,吃兩口吧!」

  麻三看著全大頭那髒兮兮的模樣,哪還有心情跟他喝酒吃菜,他說話的時候還有唾沫星子亂飛,仔細看去,酒杯裡似乎還有喝酒時掉下去的饅頭碎屑在酒裡打旋。

  「不了,我剛吃過飯,再說了,我也喝不了酒,一喝就頭疼,而且疼起來沒有十天半月的好不了。這馬上要秋收了,再幹不了活怎麼行。」

  麻三的話剛剛說完,就聽到全大頭哈哈大笑了起來,道:「進哥,就你還提幹活,你自己說說,你什麼時候幹過活?別以為你的事我不知道,你除了看病的技術好,其他的都不怎麼樣。」

  這傢伙說話可不分輕重,麻三大概也明白這個全進以前是個什麼樣子了。

  「以前是以前嘛!現在不一樣了,我老婆一個人忙裡忙外的,我心疼,就都醒悟了,哈哈……」

  全大頭也跟著笑了起來,望著正在配膏藥的麻三說道:「這麼說,我也要對我老婆好一點,說實話,有時,想想她一個人在家也挺辛苦的,就是我這牛脾氣,火一上來,什麼都不顧了,其實氣也就氣那一陣,但你說一個大老爺的,總不能向一個臭娘兒們道歉吧!那多沒面子。」

  正說著姜銀從外頭走了進來,全大頭一看,急忙夾了一片黃瓜,扔進嘴裡嚼了嚼,又喝了一口酒,清清嗓子,說道:「你這回手腳挺利落的,趕快先給進哥端過去。」

  「哦。」

  姜銀在外面也聽到全大頭說的話,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端起一杯清茶放在麻三的面前。

  麻三放下手裡的膏藥衝她笑了笑,說道:「謝謝你,自己怎不沖一杯?」

  「我不渴。」

  她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全大頭罵道:「這個臭娘兒們真是的,我都快渴死了,還不快點端過來!」

  姜銀被他的大嗓門嚇了一跳,手裡的托盤差點掉了,急忙地把茶給端了過去。

  「哦,給。」

  全大頭端起茶杯,一仰頭便倒了一大口,剛一喝就噴了出來,大聲罵道:「你、你這女人安的是什麼心,是不是存心燙死我,好讓你改嫁?這麼燙怎麼喝?倒霉娘兒們就是倒霉娘兒們。」

  她急忙拉起椅子上變黑的毛巾,沾了沾門後的涼水遞給全大頭,全大頭急忙拿起來捂在嘴上,疼得嗷傲叫。

  「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想害死我,你說,是不是想改嫁了?我可告訴你,只要我全大頭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會放過你,你走到哪都要倒霉到哪。」

  「全大頭,別這樣,剛才還說呢?現在又開始發火了,一點都憋不住。再說了,這茶要是不燙能泡開嗎?」

  全大頭見麻三說得有理,便不做聲,又夾起一筷紅燒腐竹吃了起來。

  沒多久,麻三把藥都配好了,叫道:「來,把你的手拿過來給我看看。」

  麻三看了看,這才發現手又發炎了,上頭流著油乎乎的黃膿水,一碰還能看見膿水在亂動,噁心得很。於是麻三拿起雙氧水幫他消毒,直到露出白裡透紅的嫩肉後才放手,這可讓全大頭疼死了,但是他礙於面子,不肯叫,只得用那張大嘴咬著剛才擦臉的布。

  麻三覺得噁心極了,心想:真不知整潔,擦臉、擦手的手巾又塞到嘴巴裡,這樣不生病才怪。

  麻三把藥塗好後,捆了幾圈紗布並用繃帶纏好,便起身告辭。

  「我去送送醫生。」姜銀低聲地說了一句,想趁這個機會跟麻三多相處一下。

  全大頭一聽,急忙大叫了一聲:「這黑燈瞎火的,你去幹什麼?我去就行了,我們男人的事以後少插手。回去把床上的東西整理整理,今天我要早點睡。」

  說完又端起一杯酒飲了下去,看起來喝得十分過癮,麻三總算是明白點什麼,在心中暗叫:不乾不淨,吃了沒病,怪不得他這腦袋長得像被驢坐過一樣。

  「不用送了,門口而已,還怕讓人搶劫了不成。姜銀你回去吧!」

  姜銀抬起頭望了望麻三,說道:「那你自己走好哦,我就不送你了。」

  「嗯,好。」

  還沒等二人多說一句話,全大頭就叫道:「姜銀,別磨蹭了,過來陪我喝兩杯。」

  「我不喝酒的。」

  全大頭又衝著麻三說道:「進哥,你回去吧,我讓我老婆陪我喝兩杯,助助興,哈哈。」說著便拉起嬌滴滴的姜銀坐了下來。

  麻三望了望姜銀,心裡有點不捨,心想:媽的!這麼好的姑娘嫁給你真是浪費,你一點都不配。唉!但是有什麼辦法,畢竟人家是她的老公。

  麻三心灰意冷地走了出去,心想:等下吃完飯後就好好伺候姜銀,想到這裡他便快步走了起來,但身上的藥箱子卻像千斤大石頭般,每往前走一步都感覺沉重。

  剛走到小巷轉彎處,猛地聽到有人叫了一聲。他第一個想到的,是姜銀,是不是全大頭又蠻橫的要對她做什麼?

  他急匆匆地大步跑了回去,當他闖進了全大頭的家門時,才發現二人正喝著酒,並沒有他想像的那種場面。

  麻三突然闖入,倒把二人給嚇了一跳。

  姜銀急忙把手撤回,站了起來,全大頭也看了看麻三,說道:「進哥,你這是幹什麼,我倆還沒那什麼溫情永遠呢!你這叫的是什麼事啊??……真是的,破壞氣氛!」說完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沒、沒那回事,我的手錶好像丟了,不知道有沒有掉在你家,真是對不起,打擾了。」

  全大頭猛地望了望他的手,說道:「你的手錶在手上不是嗎?」

  麻三那時說的匆忙也沒多想,低頭一看,是,手表明明在手腕上戴著。「呵呵,不好意思,我戴錯手了,不好意思!」說著便退了出去。

  姜銀看了看他那窘相,忍不住捂嘴笑了。

  這時麻三相當後悔,直罵自己不爭氣,人家老婆你擔心什麼勁兒,自己只不過是個匆匆過客。

  麻三走回家中,這時孔翠剛做好一桌豐盛的飯菜,見麻三回來了,笑著說道:「你真會挑時候,我剛做好菜你就回來了,你是屬狗的吧?」

  「哈哈,我的鼻子還沒這麼靈,只不過在全大頭家就聞到了。」

  孔翠端著盛好水的臉盆走了過來,說道:「來,剛好有點熱水。」說著便把毛巾放在旁邊。

  麻三望著動作乾淨利落的老婆,心裡感激不已。

  「還是老婆好,把我當成孩子在帶了呢。」

  「呵呵,你們男人不就是個老小孩,一點都不知道要照顧自己。快點,洗好了來吃飯。」

  二人邊閒聊邊吃飯。孔翠不是個好事的女人,對自己的老公也是放一百二十個心,但是麻三就不一樣了,他邊吃邊想著等下跟姜銀約會的事,所以吃起飯來感覺特別的香。

  姜銀其實是個很守家規的女人,但再好的女人也禁不起老公的不疼愛,得不到溫暖的女人,心裡總渴望能得到一點點慰藉,此時,剛好麻三出現,再加上一些安撫和關心,讓姜銀動了心,這點是全大頭這個粗人無法給予的。

  她坐在全大頭的對面,看著眼前的這個丈夫開懷暢飲、大吃大喝,心裡總感覺上天對她不公平,自己這麼服服貼貼地伺候,他卻不能給自己一點溫暖、一個覺悟的擁抱,除了供她吃喝和晚上禽獸般的做愛外,始終感覺不到這種夫妻生活有什麼樂趣可口。

  他不在家時她就獨守空閨,在家更要好好地伺候他,無論如何都無法讓她感受到幸福,哪怕只是一點點的歡樂。

  「看什麼看?讓你喝,你又不喝。不然,吃根雞腿吧!再不吃可就沒了。」說著全大頭用筷子夾起雞腿放在她的眼前,自己又撕了一塊雞皮,大口地吃了起來,看起來似乎永遠都有好胃口。

  「我不想吃,你吃吧!」

  「你可真是的,放著這麼好的雞腿不吃,有福不會享啊!吃雞腿補雞腿,看看你瘦得跟隻猴子一樣,壓在身上都不舒服了。」

  姜銀無話可說了,望著他,真想吵一架。

  「不吃就算了,酒也快沒了,去買一瓶吧!」

  她看了看瓶子,剩得不多,但全大頭一瓶下肚,以他的酒量應該醉得差不多,整個臉紅通通的,說話都有點不著邊際了。

  「算了,別喝了,快秋收了,得準備、準備,你的手現在還發炎,也不能喝太多酒。」

  「發炎怎麼了?不就是幾畝玉米嗎?幾下就收完了,這事還輪不到你這個女人管,快去,還有個雞屁股沒吃完呢!」說著又拉了一塊雞皮吃了起來。

  「快去,愣在那裡幹什麼?」

  「等一下我收拾完再去,你先喝家裡剩下的吧!」姜銀端著碗走了出來,她想,全大頭喝完那瓶該差不多了。

  出了院門,一陣風吹來,她覺得挺涼快,甚至有點寒意,她雙手抱胸向屋裡走去。

  打開鍋蓋舀了一碗玉米糊,又在櫃子裡找了半瓶酒,拎著走了過去,走到屋裡遞給了全大頭,道:「這裡還有半瓶,再不喝就壞了。」

  「切,這酒怎麼會壞呢?越放越好喝。不行,這是我爸放的啦,不能喝,過段時間,放久點,等過年時跟我爸一起喝。」

  「你不喝拉倒,外面這麼黑,我怕。」

  全大頭看了看外面,罵了一句:「媽的,什麼鳥天氣,這麼快就黑成這樣了。」

  「好、好,那我先喝著,你去洗洗吧!等下早點睡覺,幫我把水給溫上。」說著抿了一口,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看樣子是越喝越帶勁了。

  姜銀知道全大頭讓自己洗澡準是又想幹那事了,她心裡雖然不想,但他是自己的老公,有什麼辦法呢?想到這裡,她摸了摸下身,想起全進,現在都這麼晚了,全進怎麼還沒來呢?會不會是忘記了?

  想到這裡她邊燒水邊等著口哨聲,一直等到自己把水燒好了,全進還沒來,算了,看來男人都是這樣,粗枝大葉的,不過不管怎麼想全進都比她老公強、比他帥,比他會說話,反正什麼都比全大頭強。

  姜銀走到外頭掐了兩朵月季花,回到屋裡,把花瓣一片片放在大木桶裡,慢慢地將衣服褪下,白晰的肌膚在昏黃燈光下顯得模糊,流水般的曲線,就像美麗動人的畫中美女般,兩隻白又大的素乳垂下,在高低不平的地面上倒映著。

  這時,四周靜悄悄,只有廚房裡蛐蛐在玉米梗裡鑽來鑽去,不時唱上一段,清晰的聲響卻把整個夜晚弄得更加寂靜。遠處還有狗吠、雞在樹枝上挪動的聲響,以及孩童昏昏欲睡前的哭聲。

  姜銀輕輕地浸入大木桶內,花瓣往水中四處飄散,溫熱的水氣包圍著她那像玉一般的身子,淡淡的月季花香裊裊升起,整個房間似乎都充滿了香氣。她伸手將水捧起,在身上淋著,並用手輕輕搓著身子,幻想著待會與全進見面的畫面,臉上的笑容就像那月季花,羞澀通紅。

  就在這時,窗口處忽然傳來尖銳的口哨聲,把木桶裡的姜銀嚇了一跳,她急忙拿起放在旁邊的浴巾,蓋住肩膀,像是怕被別人偷窺似的。

  她豎起耳朵想聽個清楚,以確定不是幻覺。這時又響起了幾聲口哨,姜銀急忙地小聲說道:「進哥,是你嗎?」

  外面吹口哨的不是別人,正是麻三,見裡面有反應,頓時應道:「是我,你在廚房嗎?快點出來。」

  「哦,我在洗澡,等一下好嗎?」

  「好、好,我在這裡等著。快點哦!」

  姜銀心裡激動極了,沒想到進哥可真是一個細心的男人,剛才還說人家粗枝大葉呢!

  她拿起浴巾迅速地把身子擦乾,換上乾淨的衣服,對著鏡子笑了笑,便往大門口走去。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屋裡傳來全大頭的叫罵聲:「哪個龜孫吹口哨,都幾點了。」之後他還說了些什麼,姜銀就聽不清楚了。

  她看時間好像不允許,想著再找機會出去,所以還是先知會麻三一聲。剛走到門口,麻三一把拉住她的手,在小手上親了一口,說道:「小銀子,你的手可真香。」

  「呵呵,剛剛洗澡的時候,用了幾瓣月季花。」

  麻三呵呵一笑,說道:「你可真是一個有情調的女孩,嫁給他真是浪費了。」

  姜銀聽了這話心裡開心極了,看了看麻三,雖然不是看得很清楚,但仍能想像他那帥到掉渣的模樣,道:「對了,現在好像不行,全大頭還在那裡吃飯呢!我沒辦法跟你出去。」

  「管他的,你就說去買東西。」

  「不行,他會發瘋似地到處找的。」姜銀非常全大頭的行為,急得不得了。

  「他喜歡喝酒嗎?」這時麻三問了一句。

  姜銀無奈地說道:「是,特別愛喝。每天都要喝上一、兩回。剛才還要我幫他買酒,沒買還不願意呢!」

  麻三一聽,拉著她的手說道:「那就好。來,你不是說他愛喝嗎?現在就給他買瓶酒去,把他灌醉了就什麼事都沒了。」

  姜銀笑了笑,說道:「呵呵,看你說的。那我去試試。」說著,她便往屋內走去,見著心儀的人,心情自然高興了起來。走到屋子裡說道:「老公,你的酒喝完了嗎?」

  全大頭一聽姜銀叫自己老公,嘿嘿笑了,說道:「今天怎麼了?叫得這麼親,是不是想我了?來,讓我親親。」說著就要把姜銀拉過去,邊拉還邊說:「老婆,你今天可真香,怎麼弄的呀?」

  「別拉我,你不是說要喝酒嗎?我看你喝完了沒有?」

  「沒有,還有一點,不如我們倆先干一炮再說吧!」說著便拉著姜銀,姜銀洗得乾乾淨淨,就等著給麻三,哪裡能讓他這樣。

  「呵呵,我先幫你買一瓶酒,一起喝兩杯,氣氛才好呀!」

  全大頭一聽,可樂壞了,拉著她的手說道:「還是老婆說得對。好,趁著心情好我再多喝一點,反正本來就已經喝多了。」他趁興又端起酒一飲而盡。

  「你等著啊!」姜銀說完,便趁機跑了出去。這時門外的麻三已經等不及了,一見她出來,頓時說道:「怎麼樣了?」

  「我現在就去給他買酒,看樣子他喝不了多少就會醉了。」剛說完,頓時又撒嬌般地說道:「壞了、壞了。」

  「怎麼了?」

  「忘記帶錢了,你看這……」

  「那有什麼關係,我這裡有。」麻三急忙從口袋裡掏出錢,塞到姜銀的手裡,姜銀也管不了那麼多,拿起來就跑去買酒。

  這時全大頭已經把那半瓶酒都喝完了,一看姜銀又拿了一瓶,看著如花似玉的她,全大頭心裡頭開心極了,便將兩個小酒杯倒得滿滿的,端了起來。

  姜銀眼見這麼小的杯子要什麼時候才能將全大頭給灌醉,頓時從櫃子裡拿出兩個大酒杯,說道:「來,老公,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在外面受累了,在家裡想喝就多喝點,別委屈自己,來,乾一杯。」

  全大頭感覺姜銀突然間變了個人似的,對他這麼好,心頭一熱,和她乾杯後,就一飲而盡。

  「好、好,不委屈自己。」

  姜銀也象徵性地沾了一下嘴唇,頓時咳個不停,不停用手拓著嘴巴,道:「好辣、好辣,喝不了了。」

  全大頭笑得前俯後仰的。

  「老公你幫我喝好嗎?我自己喝不了。」

  「好、好,我幫你喝,別說這麼一杯,就算是一瓶也沒問題。」說著便端起她的酒杯一飲而盡。

  姜銀看著他的動作心裡十分開心,心想:快點讓他喝醉,自己才好出去辦事。

  想到這裡她又倒了兩杯讓全大頭喝了下去,白酒可不是啤酒,幾杯下肚後,他感覺到火辣辣的,整個身子像是要燒了起來。

  「老婆該你喝了,我這樣喝受不了的,你替我喝一杯。」

  「好,我喝一口,你喝一杯好不好?」

  再勇猛的男人也抵不過女人的媚惑,這麼一說全大頭頓時點頭稱好。就這樣,一杯接著一杯,不知不覺已喝掉大半瓶的酒,全大頭這個高大威猛的男人這時早已不省人事。

  姜銀等不及,看了看牆上的鐘,怕麻三等得太久,她把杯子放在桌上後,說道:

  「大頭,你在這裡等著,我去看看你的水好了沒?等你洗好,我們就上床睡覺。」

  全大頭勉強睜開雙眼望著她,嘻皮笑臉地說道:「好、好,那你快點,等一下你幫我洗更好。」

  「好,怎樣都行。」說著姜銀便起身往外走去。

  剛走到院裡,就聽到裡面發出「嘰哩光當」的聲響,看樣子是全大頭碰到桌上的碗筷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便感覺到身後有人衝了過來,此時,入秋的夜裡,北風也猛地刮了起來。

  這風一吹,全大頭可受不了,他感覺酒勁一下子全衝向腦門,撲通一聲,便往地上倒去,姜銀這時哪管得了他,關了大門便走了出去。麻三真是等急了,本來他就沒穿外套,此時更凍得直打哆嗦。

  「等急了吧?」姜銀這時倒覺得心裡挺暖和的。

  「沒有,不過,你有這個本事真不容易,難為你了。」麻三說著,便拉起姜銀的手往大街上走去。這時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看上去冷冷清清。

  兩個人的影子被朦朧月光拉得長長的,像兩個怪人似的。

  「分開走吧!人家看到了不好。」

  「怕什麼,現在都沒人了。」

  麻三說著便去拉姜銀,姜銀半推半就地順從了。

  「還是你的小手暖和,剛才,我的心都涼了,還以為你搞不定那個全大頭呢!」

  姜銀一聽,呵呵一笑,說道:「看你說的,我有那麼差勁嗎?他是什麼脾氣我是知道的,一喝酒就什麼都暈了。我讓他憋了幾天,現在又說些他愛聽的話,他就喝下去了。剛才他走到院裡時,還倒在地上了呢。」

  「那你不怕他感冒?」麻三試探著問道。

  姜銀笑了笑,說道:「感冒了,就去你那裡買藥,哈哈。」

  「有理、有理,還是姜銀對我好,等一下一定好好伺候你。」

  兩人說笑著就往小涼亭的方向走去,這時從右邊的小巷裡搖搖晃晃地走出一個人,正好碰上了二人。

  這可把姜銀給嚇壞了,原本就怕黑的她一下躲到麻三的懷裡,麻三倒不是怕,而是怕別人說閒話,畢竟二人幹的是偷偷摸摸的勾當。

  「喲,我以為你們是誰呢?」一個老婆婆的聲音傳了過來。

  「二奶奶,這麼晚還沒睡啊?」

  二奶奶望了望麻三和姜銀,說道:「呵呵,老了,哪有那麼愛睡,剛才在老懷家打了幾圈,正準備回家。你們是……你不是孔翠吧?」

  姜銀呵呵笑了笑,說道:「不是,二奶奶,我是姜銀。我是來送全醫生的,剛才讓您老人家給嚇著了,差點摔跤。」

  「沒事,就算倒在人家懷裡也沒事,奶奶不會亂說的,你就放心吧!」

  「唉呀,二奶奶,我不是那意思,反正……」

  麻三急忙說道:「沒事、沒事,我們又沒做什麼事,怕什麼?再說了,二奶奶才不會亂說。」說完,便對著二奶奶說道:「二奶奶,您就早點休息,我們走了。」

  「好、好,多懂事的孩子啊!」說著,二奶奶走兩步又回頭望兩步地往家裡趕去。

  兩個人這回學乖了,便分開走著,過了十字路口,也沒見到人,但姜銀走在後面,卻總感覺有人跟著,不時地往身後望去。

  剛過十字路口沒多遠,姜銀便走上前去抓住麻三的手。麻三看了看,想說算了,反正這個時候也沒什麼人了,若是有,自己再謊稱是幫人家複診的。

  二人手拉著手,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小涼亭,這地方還真是有點涼,北風在這裡顯得更具威力,「颼颼」的刮著,像是一把把的柳葉鋼刀,刮得肉疼。

  「你冷嗎?」麻三扭過頭問道。

  「冷。」雖然姜銀穿了兩件衣服,但她還是感覺有點冷。

  再走一段路就到小涼亭了,要是以前,這裡別說有位子了,就是連走上去的小台階上都坐著許多嘰哩呱啦聊天的人,現在整個小土坡上則荒涼得像個亂葬崗,風吹著樹葉,發出「哧啦、哧啦」的聲響,就像是怪物在低嘯……

  麻三把身上僅有的一件衣服給脫了下來,給姜銀披了上去。

  「你冷嗎?」姜銀反問了麻三一句。

  麻三心想:真是的,現在這種天氣,不穿衣服會不冷嗎?但心中激起佔有她的慾火,讓他感覺不到冷。

  「不冷。」

  此時姜銀也把自己的衣扣解開,麻三一看,頓時愣了,問道:「你要幹嘛?」

  「來,用我的身子給你一點溫暖吧!」說完,姜銀便把扣子一顆顆解開。

  藉著時露時隱的月光,麻三看得很清楚,姜銀潤滑的身子一絲不掛,月光好像在她的身子鋪了層銀子,看上去與她的名字非常符合。

  於是,他將手放在姜銀那圓圓的乳房上……

  【第六集】第四章:瘋語風波

  在月光的映照下,小山坡是迷人的,麻三抓起姜銀的乳房猛吸了幾口,淡淡的體香讓他陶醉,但這裡並不是個做愛的好地方,他隨即抱起了她,來到涼亭,小心地把外套放在地上,還來不及鋪好,兩人便撲倒在地上。兩隻不大不小的奶子剛好合手,手上握著暖暖的乳房就像個暖水瓶,不但溫暖了他的手,更暖熱了他的心。

  他俯下身含著奶頭親了又親,弄得姜銀呻吟個不停,兩隻手忍不住摟住他的腰,好讓那根粗大的東西塞進她的身體,把她的下身給暖熱。可是麻三很壞,把她身上的衣物給脫個精光,用嘴巴在她全身上下親了一遍,這可把她給癢死了,被激起的慾火就快要把她的身子給焚燒殆盡,但前奏卻還不停地進行著。

  「小銀子,地上涼不涼?」

  麻三這麼一說,讓姜銀再也管不了那麼多,急忙說道:「涼、涼,進哥,你快點到下面來吧!我快凍僵了。」

  麻三一聽,心想:也是,這農曆八月的,正值秋季,地上肯定涼得很。

  還沒等他想完,姜銀一把將他給翻了過來,他整個背接觸到地面,尖叫了一聲,道:「唉呀,可涼死我了。」

  姜銀呵呵笑了幾聲,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利落地把麻三的褲子脫掉,雙手忍不住先抓住這根熱狗上下撫摸,又冷不防地用嘴含住,這下可讓麻三感覺整個身子都暖和了,她的小嘴就像一個溫暖的小洞,每進出一次都讓他感覺到酥麻。

  這時姜銀的屁股正好對著麻三,麻三哪會放得過這個機會,便用雙手托著她的屁股,張開嘴巴舔了起來。好嫩、好香,淡淡的月季花香瀰漫在他的鼻腔處,當他的舌頭進入鮮嫩的小穴時,才發現原來她的小穴裡早已溢滿了愛液,用舌頭在陰唇周圍輕輕地劃著,就像是舌頭與每個G點的親密接觸。她的嫩穴一下下緊縮著,嘴裡還不停地發出淫叫聲,兩人都沉浸在這種69式的快感中。

  「進哥,進去嘛!下身好癢。」

  麻三越是聽到她的哀求,就越是不想放過她,他故意把舌頭伸得更細長,一下捅進了蜜穴裡,姜銀「啊」的一聲脆嗲,整個身子都趴在他的身上,兩隻咪咪剛好夾住那根又熱又長的大雞巴。這次的接觸帶給麻三很大的衝擊,兩人的肌膚輕輕擦過,這種刺激可是前所未見。

  這時姜銀再也受不了了,她扭動著屁股往麻三的臉上用力蹭了起來,麻三的舌頭在裡面故意亂攪起來,弄得她更加搖擺不已,感覺神魂顛倒,整個下身都不聽使喚了。

  姜銀總感覺自己身上的慾火無法發洩,她的手開始左右拉著,嘴巴不時地在麻三的大雞巴上連親帶啃,弄得整個陰莖上都是口水。

  「小銀子,再讓你嘗嘗好玩的。」

  姜銀還沒完全從歡愉裡跳脫出來,只見麻三從旁邊的褲子裡掏出了一根自慰器,推到中速,一下插進了她的陰道裡,她怎麼也沒想到會有這種玩意,只感覺這根東西鑽進去後又涼又長,頭還在不停轉動著,讓她覺得身體裡好像有條小蟲子在抓啊咬的,有種說不出的愉快。這種快感讓她嘗到甜頭,想看看麻三用的是什麼東西,按感覺應該不是手指頭,麻三的手指頭她嘗過,沒有這般靈活。

  正當她想往後看時,麻三一把抓住她的咪咪,左一下右一下,抓了起來,這下讓姜銀整個身子都癱軟了,身子趴在麻三的下身不停抽搐著,忍不住浪叫著:「進哥,求求你了,放過我吧!好癢。」

  「呵呵,小銀子要不要再快點?哥哥的雞巴好癢,也幫我舔舔吧!」

  這一席話提醒了姜銀,她頓時像一頭母獅撲了上來,含著麻三那根又大又熱的雞巴親了幾口,將下身癢癢的感覺全都發洩在他身上。她的速度越來越快,弄得麻三也有點受不了了,手裡拿著自慰器上上下下進出著她的陰道,姜銀像發了瘋似的扭動著香臀。

  麻三見姜銀下身的愛液「瀝瀝拉拉」地落在他的身上,涼涼的,看來應該差不多了,頓時將身子往後一撤,舉起大雞巴一下給捅了進去,這下可把姜銀的小嫩穴弄得熱呼呼,讓她感覺好極了。雖然心裡還惦記著那會轉動的東西,但還是這根熱呼呼的雞巴有人情味,她專心地享受這難得的性愛,心裡想著和麻三一起玩樂的情景,感覺幸福正包圍著自己。

  麻三把她的屁股抬起,用盡全力插了進去,洞裡可真暖和,就像一個煤球爐似的。

  他越插水流得越多,水流得越多里頭就越滑,他的大雞巴也憋得很,感覺整個頭就要爆炸了,癢得受不了,姜銀兩邊的陰毛更被他快速抽動的動作給帶進洞裡,拉著發脹的龜頭,真是痛並快樂著。

  姜銀更是浪叫不已,她從來沒有在老公身上得到這種快感,整個身子都快飄了起來,嘴裡不停叫著:「快點,用力插,妹妹快受不了了。」

  麻三越聽心裡越癢,姜銀整個身子像條橡皮筋似的,越拉繃得越緊,越緊挺入進出的速度越快。兩人這時都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姜銀更是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任由麻三擺佈著。

  「進哥,快點,我的高潮來了。快……」

  說著姜銀整個臀部猛的夾緊了起來,脹得麻三那快崩潰的大雞巴被夾得受不了,頓時衝刺了幾下,二人同時大叫了起來。

  「啊……」

  兩具白光光、赤裸裸的身子緊緊貼合在一起,久久不願分開。

  就在這時,忽然傳來一個聲音,好像是從樹上掉下來的,麻三和姜銀差點嚇死了,心想:現在這個時候會有誰呢?難不成兩人幹的事讓別人發現了?

  姜銀急忙把衣服穿好,緊緊抱住麻三,麻三心裡也很緊張,心想:要是讓別人發現可就完了,丟人不說,以後可真是無臉見鄉親父老,說不定全大頭還會找自己拚命。

  他越想越害怕,姜銀小聲說道:「我們沒有聽錯吧?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啊?」

  「不是吧?好像是從樹上掉下來的,聽起來重量可不小,不是人會是什麼呢?」

  麻三也顧不了那麼多,睜大眼睛向四周望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但此時月亮也不爭氣,躲進了雲層後面,讓他什麼也看不清。

  於是,他拉起姜銀的手,說道:「小銀子,這樣吧,我們快點回去。要真是別人看到了我們之間的事,可就有口難辯。」

  姜銀剛剛做完愛,還沒來得及回憶就得趕緊離開,心裡雖然很不舒服,但也沒有辦法,便跟著麻三一起往山坡下走去。

  至於他們剛剛聽到的那個聲響,是有個人恰巧路過,不過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村裡壞得冒煙的鐵蛋。今天他喝得酩酊大醉,但麻三的聲音還是聽得挺清楚的。當他經過小涼亭時,剛好聽到熟悉的聲音,應該是幹那事的聲音,便醉醺醺地走了過來,瞧見麻三正用自慰器幫脫得精光的姜銀自慰時,可把他給樂壞了,一時興起便爬到樹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但天公不作美,他看著、看著,月亮被雲朵給擋住了,於是想靠近點看,二人這時剛剛高潮,還沒做好準備的鐵蛋一下子從樹上掉了下來,這才出現了剛才那奇怪的聲音。

  麻三兩人走在前面,鐵蛋跟在後面,隔著幾丈遠的距離,月黑風高的,好像故意為麻三二人做掩護,直到分開的時候,月亮才探出頭來。麻三看看四周沒什麼人,這才放下心來,反正要到家了,他不禁想坐下來好好平復一下激動的心情,讓山風吹掉身上淡淡的月季花香味,不然讓老婆嗅到就解釋不清了。

  正在這時,麻三聽到不遠處有些聲音,便往身後望去,這一望頓時發現一張黑不溜丟的臉就在他的腦袋後面,可把他嚇死了。

  「嘿嘿。」

  一聲冷笑,夾雜著一股酒氣,迎面撲來。

  「你是誰啊?」

  這時後面的這人,一下子跳了出來,說道:「全醫生,你的功夫不錯。我……我算是見識到了。嘿嘿……」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心想:怎麼會是這個傢伙,糟糕,這傢伙可不是省油的燈,萬一真把消息散佈出去,那可就不好辦了。

  他只好笑著說道:「看你說什麼呀?什麼功夫了得,你喝多了吧?」

  「這你就猜錯了,我再喝個一、二斤都不成問題。我現在是想向你借個東西。」

  說話間他有點站立不穩,在麻三面前來回晃蕩著。

  「什麼東西啊?」麻三想套套看他知道了些什麼?好想出對策,不然自己就吃大虧了。

  「就是你插到人家身體裡的那個東西,嗡嗡響的那個,我雖然不是女人,但是也能感覺到那東西轉著不錯。怎麼樣啊?」

  「哦,那麼說,我們剛才的事你都看到了?」麻三問著,兩隻眼直愣愣地望著搖搖晃晃的鐵蛋。

  「看到了、看到了,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就是你老婆,對,那是你老婆吧!哈哈,還挺配合的,白花花的看也看不清楚,反正,是挺好看的。」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心想:還好!只要你以為看到的是我老婆就好,這樣一切就好說了。

  想到這裡,麻三樂道:「鐵蛋,既然你也看到了,我就不瞞你說了,那個東西確實是個好東西,不過那東西價格不菲,不能白送,要是你真的想要,還是得稍微付點錢的。」

  麻三說完便把手伸進口袋,作勢要拿東西出來。

  鐵蛋一聽,拍著口袋說道:「看你說的,不就是錢嗎?那好說,我家最不缺的就是錢。你說我老少都不用操心,錢正愁沒地方花呢!說吧,多少錢?」

  麻三一看,心想:自己東西進了這麼多,也不光是為了自己用,就算要用也用不了那麼多,不如自此打開銷路,讓大家都感受一下性愛的樂趣吧!

  「二十塊錢一個,你要是想要就拿去,要是不要,就算了。我還不想給你呢!這村裡的女人都知道你可不是什麼好人,我還怕你用這個禍害更多的少婦呢!」

  鐵蛋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真是我,不過,我也沒你們想得那麼壞,我也不是見了女人就上,沒什麼地方吸引我的,就是白給我,我也不上的。」說著他掏出一支煙遞了過來。

  麻三看那煙扁得跟四季豆似的,誰會想抽,頓時推了推,說道:「我不抽煙。時間不早了,你要是現在想要的話,我就給你,要是想改天再過來也成,反正,我家裡有貨。」

  「好、好,不過你可別賴帳。」

  「那可不一定哦!或許你今天看到了什麼,明天就不記得了。」麻三邊說邊望著他那鼓鼓的錢包。

  「好,那我先給你。」說完便拿出二十塊錢遞了過來。

  這傢伙還真是有錢,居然這麼爽快。麻三急忙把口袋裡的自慰器拿出來,故意在鐵蛋的衣服上擦了擦,說道:「這麼好的東西,讓你先感覺一下。」

  鐵蛋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你這個醫生真是的,什麼都開玩笑,我可不是同性戀,要插,你自己找男人插去。」說完便拿起手裡的自慰器往家裡走去,邊走邊唱著:「我的情妹妹喲……你是否在想哥哥呀……」

  麻三手裡拿著二十塊錢敲了敲門,叫道:「翠,翠開門啊!」

  孔翠這時正害怕著,一聽到丈夫的聲音,頓時下了床,穿著睡衣就跑了出來。拉開門看見麻三便抱了上去。

  麻三沒想到老婆竟然做出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頓時愣了。他怕孔翠會聞出什麼味來,不敢去抱她。

  孔翠抱著他哭了起來:「你說一會兒就回來的,怎麼這麼久?剛才可把我嚇死了。」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道:「怎麼了,什麼事又把你嚇死了?只要有我在,不用怕,來了大鬼我抽他的筋,來了小鬼我砍他的頭……」

  麻三的話逗得孔翠咯咯直笑。在他的胸前拍打著,說道:「看你說的,剛才,有人來敲門,我以為又是那個瘋嬸子來了,剛走到門前就變成了鬼音,呼呼的隔著門縫吹,還有紅絲巾在飄著,那不是鬼是什麼呀?」

  說得麻三也感覺到背後涼絲絲的,正在這時,忽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啊!」麻三嚇得大叫一聲,這才發現後面站著矮矮的鐵蛋。

  鐵蛋手裡正拎著一個東西,樂呵呵地說道:「醫生,不對,你剛才不是和孔翠在小涼……」

  小涼亭還沒說出來,麻三就朝著他的肚子踢了一腳,說道:「鬼,快跑。」

  孔翠一聽是鬼,嚇得跟著麻三往家裡跑去;喝得醉醺醺的鐵蛋也是個膽小鬼,一聽有鬼,也嚇得掉頭就跑,邊跑還邊喊著:「天靈靈,地靈靈,降妖除魔我最靈。」

  頓時,路上沒了動靜,麻三進了屋裡,才放下心來,心想:幸好把鐵蛋給嚇跑,不然他非說漏嘴不可,後果就不堪設想。

  回到家裡的孔翠把剛才聽到的聲音和麻三又說了一遍,麻三安慰著她說什麼鬼啊魂的,都是自己嚇自己的,是不存在的事。

  此時驚魂未定的孔翠抱著丈夫倒也沒覺察出什麼不對勁,二人迷迷濛濛地就睡了過去。

  正當二人還沒完全睡著的時候,聽到路上又有人哭了,聲音不像是嬸子,再說了,厚厚也會好好看著母親,不可能再讓她出來嚇人。

  這時哭聲越來越近,好像就在門口的樣子。麻三也聽得真真切切。現在他只好打腫臉充胖子,手持著棍子就出了門,孔翠也穿著衣服跟了出來,說道:「要是不行,就快跑,別弄到鬼上身了,那我可怎麼辦啊?」

  麻三安慰她道:「放心,我陽氣重,沒事的。你進屋吧!」

  「不,我要和你生死與共。」孔翠的樣子看起來像是下定了決心。

  麻三心裡也覺得奇怪,這村子最近怎麼老出現這種怪現象,動不動就鬧鬼,弄得他們不得安寧。

  他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門口傳來女人的慘叫聲。

  「你不好好在家裡守著,跑出來丟人現眼,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麻三拉開門縫一看,月光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正被二麻子抓著頭髮往村中的大街上走去,而這半夜哭鬧的人竟是二麻子買的那個老婆——風妹。真是稀罕了,這女人為什麼總喜歡跑到自己家門口呢?麻三心裡好像總有個迷團解不開似的。

  不過這時他也顧不了那麼多,剛才與姜銀做了一回,弄得全身疲憊,只管摟著老婆昏昏睡去,而孔翠被人抱著,倒也睡得挺踏實。

  一直到第二天,麻三猛地聞到一股香味,「颼」一下坐了起來,一碗濃濃的雞蛋滷麵正擺在面前。

  「該起床了,剛才有個病人,我說你出去了,等一下就回來。」

  「那多不好,人家看到我在家的話,會怎麼說我啊?」

  「怕什麼呢?那人不是別人,是全大頭,你不是不喜歡他嗎?」

  麻三一聽,精神全來了,全大頭?他怎麼病了?他猛地想到昨晚他們使計把全大頭灌醉之後,他還追到了院裡,姜銀從院裡出來的時候,也沒把他搬到床上去,莫非他感冒了?

  「哦,那我有空再去他家看看。那人就是不知悔改,說什麼也不聽,不讓他抽煙、喝酒,還是抽個痛快、喝個爛醉,沒救。」

  「呵呵,快吃吧!說不定等一下又會有人來了呢!」

  麻三想想也是,趁著麵條還熱著,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老婆的手藝就是好,邊吃邊看著孔翠,弄得她都不好意思了起來,便扭著小屁股到廚房收拾東西了。

  麻三剛放下碗,姜銀就來了,麻三一看,心裡「咯登」一下,以為出了什麼事,剛想去拉她的手,卻見她身後出現了一個男人,鼻孔還塞了兩團面紙,看來病得不輕。

  「大頭,來了。」

  全大頭用手摸著大大的腦袋,翻了翻眼說道:「是,又給你送錢來了。你這小子可真好命,我們跑多遠財還求不來,你倒是讓我們自己送錢給你。」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唉,沒辦法,命運,誰讓你沒生到個好人家。認命吧!不過你有這麼好的老婆,這一輩子該知足了。」

  說著麻三看了看姜銀,姜銀羞得滿臉通紅,噘著小嘴,望著油嘴滑舌的麻三,但是心裡歡喜極了,不管麻三說的是真是假,她都聽得心裡暖和。

  「我那倒霉娘兒們,我看她知足還差不多,連我都伺候成這樣了,有什麼好的,長得好看有什麼用,到了七老八十還不蔫得跟老茄子似的。」

  言語間全大頭沒有一點疼惜的樣子。姜銀被氣得在他的頭上狠狠打了一掌,這一掌,可把剛剛從廚房裡出來的孔翠給逗樂了。

  「喲,姜銀你還真狠,捨得啊?」

  姜銀看了看如花似玉的孔翠,說道:「有什麼捨不得的,他就那德性,不懂得疼惜人,不像你們家全進,把人伺候得好好的,不知道讓多少人羨慕。」

  孔翠一聽,臉也紅了,說道:「你沒跟過他,你不知道,他的缺點一籮筐,說都說不完呢!」

  全大頭氣不過,搖著大腦袋說道:「別說這些沒用的話,不對你們好,你們能活到現在?不賺錢給你們,你們吃什麼?天天吃饅頭,不死才怪!在家裡舒舒服服的多爽,卻沒伺候好我們,我看你們是太安逸了。讓你們去工地裡吃吃苦就知道了。全進,別那麼多事了,沒事快給我打一針,這個頭,疼死了。」

  麻三心想:全大頭真是個冤大頭,我去外面干你老婆,把你扔到院裡,你不感冒才怪。不過這種人,就該受到這種懲罰。

  「來,我看看,你這病,一個沒好又加一個,我看這個秋收你是趕不上了。」麻三故意說著。

  全大頭說道:「那你幫我殺幾棵,我請你喝酒、吃狗肉。」

  「呵呵,我沒你那麼狠心,我從來不吃狗肉,倒是你那腿上的肉切下一點給我還差不多,哈哈。」

  全大頭一聽,伸出手在麻三的背上拍了一下,說道:「你這傢伙,說話還不忘損人。不和你說了,快點幫我看看。」

  姜銀望著幽默的麻三,心裡卻老想著昨晚的事,多麼美好的夜晚,多麼銷魂。她又想起了那個頭會轉的自慰器,心裡便開始狂野起來,打算找個機會再找全進享受一次那種感覺。

  望著麻三熟練的針法,很快就打好針了,姜銀依依不捨地走了回去,臨出門前,還深情地望了麻三一眼。

  麻三非常明白她的想法,但是孔翠還在身後,他不能有過多的反應,急忙低下頭,拉起孔翠的手往院裡走去。

  孔翠推了一下麻三,說道:「誒!那姜銀看你的眼神不對勁,是不是真對你有意思啊?」

  麻三一聽,急忙說道:「瞧你說的是什麼話呀?人家怎麼了嗎?讓你吃這股子乾醋。」

  「我就是見她看你的眼神不對,我可告訴你,你不能移情別戀啊!」

  麻三看著她說道:「看你說的,老婆這麼漂亮,我哪會移情別戀啊!你別出軌就萬事大吉了。」

  「切。」說著兩人往院裡的竹椅走去。

  這時外面傳來不少車聲,好像很多人似的。

  麻三問道:「今天是不是趕集了?」

  「呵呵,現在都快中秋了,趕什麼集,現在應該是要回家的人都回來了吧!村裡大部分的人都在同一個工地上啊!你這人真是的,淨裝糊塗。」

  麻三知道自己哪裡是在裝糊塗,而是壓根不知道。

  「哦,是,看來今年肯定是個好年。走,去看看。」

  「就是村子裡那百個人有什麼好看的呀?你這人,以前都不好交際,現在大概也沒幾個人會理你。」

  「聽你說的。」說著兩人向外面走了出去。

  「走吧,反正我也閒著沒事幹,跟著你出去逛逛吧!」

  大白天的,十字路口上的人還真不少,來來往往、又說又笑,看起來都像家裡有喜事似的。

  「全進,又出來了,看你天天忙的。」

  村裡的人都樂呵呵地看著他,有些是麻三認識的人,當然更多是不認識的人,小孩們在大人的懷裡鑽來鑽去,好一副天倫之樂的畫面。

  「呵呵,是,今天看大夥兒都從外面回來了,以為趕集呢!」

  「是啊,現在過秋了,不回來,家裡的重活,女人、孩子幹不動啊!」

  「叫叔叔,以後跟你叔叔學醫去,看看他們這小日子過得多舒坦,不愁吃、不愁穿的。」

  麻三心想:是的,像我這樣的痞醫可真舒服,不但不愁吃喝,還不愁女人,哈哈。

  他心裡樂得像開了花似的。

  「二爺別給戴他高帽子了,再說兩句,他都要飛上天了。」孔翠說著,手挽著麻三的手沒捨得分開。

  二爺看了看,笑著說道:「哈哈,這人有能耐就不怕誇,誇誇他或許可以給他更大的動力,說不定,將來他就成為我們這村的榜樣人物呢!」

  「是不是人物都無所謂,只要能保這一方平安,就知足了。」

  不遠處,一群婦女們也在閒聊,一陣陣開懷大笑,看樣子說得最起勁的就是鐵蛋他老婆,也不知在說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弄得幾個少婦們都低著頭,像密謀什麼似的。

  就在這時,從村子中間跑出了一個女人,披頭散髮、慌慌張張地往十字路口跑來。

  「看,這個全銀柱家的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了?」村裡的一個長輩說著。

  二爺望了望,說道:「唉呀,這人,就得信命,我看這事也玄,一家子出了那麼多事哪裡還不瘋?要我,早就氣到歸西了。」

  「二爺,你可別亂說,什麼話。」

  「哈哈,沒事、沒事,我這命硬,都到鬼門關那報到過幾次了,人家就是不收我。」

  正說著,只見樊美花邊跑邊喊了起來:「還我錢來,我看你往哪跑。我可告訴你,你要不把錢給我,看我怎麼報復你。」

  說著就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二爺,大聲哭了起來:「銀柱,你這個老不死的,怎麼捨得丟下我,那天鐵蛋親我的事真是對不起你,現在只要你回來,錢全都給那騷狐狸精好不好?算是給她的賠償,我們家還有厚厚,一家人好好過日子,行不行?」

  【第六集】第五章:秋間閒事

  二爺一聽,頓時咧起大嘴說道:「我可不是你們家銀柱,快點放開我。」

  說著便伸手去推她,可是樊美花哪裡還管得了這麼多,雙手摟著二爺的脖子說個不停。

  不遠處,全厚厚也從家裡跑了出來,他對母親的行為真是沒辦法,大步跑了過來,可旁邊的一個人忽然發火,一下子從幾個女人中站了出來,也朝著樊美花跑了過來。

  還沒等厚厚走到,這女人便一把抓住樊美花,連撕帶打了起來。

  「我讓你個瘋娘兒們亂說,誰親你了,看看你那股騷樣。」

  樊美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手摟著頭髮花白的二爺,望著這突如其來的女人。

  「我們鐵蛋對我那麼好會親你?你這不要臉的臭娘兒們,看我怎麼收拾你。」

  旁邊的幾個女人忍不住笑了,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這時二爺終於解脫了,不停咳嗽著,厚厚也跑了過來,拉開鐵蛋老婆,說道:「你若是再打我娘一下,我非廢了你不可。」

  此時厚厚氣勢洶洶,眼露凶光,但鐵蛋老婆也不是好惹的,見全厚厚來了,頓時撲上來打了起來,但鐵蛋老婆再厲害,也還是個女人,全厚厚用力一推便把她推到地上。

  這下鐵蛋老婆可發火了,從地上坐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土,往家裡跑去,邊跑邊吼著:「全厚厚,你們一家都不是人,有種你別走,看我家鐵蛋怎麼收拾你。」

  「去,你去,我倒要看看你們家那矮子有多大的本事?看看誰沒種?」

  鐵蛋老婆大聲吼道:「你就是沒種,你們家一看就是絕種的命,三代單傳就到此為止了,你這一輩子別想生出個種!」

  「有種別走。」說完全厚厚就要過去打她。

  鐵蛋老婆一看這小子像沒命似的跑了過來,頓時嚇得跑走。

  這時拐彎處一陣突突響,鐵蛋老婆立刻站在大馬路中間,叉著腰扯著嗓子喊了起來:「來,你有種就過來吧!」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開著車準備去拉磚的鐵蛋,他萬萬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會出現這種情況,一看老婆站在路中央,頓時大叫道:「你這個倒霉娘兒們怎麼搞的?站在那裡幹什麼呀?快點讓開。」

  「你老婆被人欺負了,你還吼我。快點下來,把這個全厚厚打一頓解解氣。」

  鐵蛋沒辦法,氣呼呼地下了車,問道:「幹嘛呀?在這裡丟人現眼。」

  令大家沒想到的是,這時樊美花急跑了幾步,說道:「鐵蛋,我知道你肯定不是負心漢,現在我們家銀柱不要我了,你不會不要我吧?」

  村裡的人一聽,都在心裡偷偷樂著,平時那麼要強、霸道的樊美花,現在竟變成這個樣子。

  鐵蛋急得直跺腳,望著村中的父老鄉親,真是百口難辯,急忙說道:「我說樊美花,你別在這裡亂說話行不行?自己瘋了還來玷污人家的清白,我告訴大家,我鐵蛋可是行得正、站得直,別聽這瘋女人亂說。」

  全厚厚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想拉起樊美花回家去,但這下鐵蛋老婆倒不願意了,說道:「怎麼了?沒種了吧?看你們一家人都是窩囊廢。好了,這回就饒了你,想滾就滾,別在村裡丟人。」

  全厚厚哪裡受得了這些話,猛地跑過去,朝著她的臉打了一巴掌。這一下打個正著,全厚厚打完扭頭就走。

  鐵蛋看了看厚厚,沒敢過去,愣在一旁的鐵蛋老婆也朝鐵蛋的臉上打了一巴掌,說道:「你這個沒用的東西。」

  鐵蛋被這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但他明白,萬一和樊美花的事讓大家知道了,好說不好聽,再說,這事要是追根究底,自己也不好向老婆交代。

  想到這裡,他推了一下她,說道:「別這麼多事,一個瘋子的話也信,真是服了你。快點回去,我還要去拉磚呢!」說完便上了車,開車走了。

  這一回可把鐵蛋老婆給氣壞了,望著奔馳而去的拖車破口大罵。

  村裡的人都被弄得糊里糊塗,等一切平靜了,眾人該回家的回家,該閒聊的就繼續閒聊。

  這時田里的玉米都變得金黃金黃的,一看便知是個豐收年,玉米個大粒飽,趁著驕陽,被照得金光閃閃。

  男人們回來了,都拎著鋤頭下田收起玉米,當然孔翠家也不例外。孔翠從柴房裡拿出鋤頭,在石頭上熟練地磨著,麻三倒是不知道該做什麼,說實話,他還不知道這玉米該怎麼砍呢。

  「你呀,還是在家裡看著吧!我自己去田里收玉米就行了。」

  麻三雖然不想下田,但是身為一個男人,他怎麼忍心讓這麼漂亮的老婆下田呢?

  於是便說道:「翠,我也跟著你去吧!反正現在又沒有病人。」

  孔翠呵呵一笑,道:「你有這分心就不錯了,我可沒指望你幫我殺玉米。」

  「不行,我也要去,能收一棵是一棵。走吧!」

  麻三非要去,孔翠也沒辦法,只好和他一起下田。到田里的路途中,看到村裡的男人,有的拉車、有的趕毛驢,還有趕牛和馬車的,全都來來回回地走在這鄉間小路上。有的人為了省事,拎著一葫蘆的水,還有的人更絕,用籃子把饅頭、鹹菜都給帶上,想好好幹個夠。

  「全醫生,你能下田可真是稀罕。」

  「呵呵,對啊,現在就是要鍛煉、鍛煉,不然,都快沒力氣了。」

  村民們互相打著招呼,高高興興地下田,麻三看著村裡這股豐收的氣氛,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開心。

  「對了,翠,我們的地在哪裡呢?」

  「就在前面那棵老槐樹旁,我們的地最容易找了。」

  麻三望了望前面的老槐樹,笑著說道:「呵呵,這地方還真好找。」說完便加快速度跟著孔翠往田里走去。

  這時,人們就像佔領國土般,一個比一個勤奮,像是恨不得今天就把玉米全都殺完一樣。

  「看看這家,一天就收得差不多了。」孔翠望著路旁的那家,只見男人弓腰搭背,整個身子就像一把繃緊的弓箭一樣,一直往田里頭射去,他一鋤頭、一鋤頭地砍著,每次都能砍掉一棵,看上去挺利落的。

  「我們的地要幾天才能殺完?」麻三望著大片的地問道。

  孔翠笑了笑,說道:「加上我們爸媽的地,總共不到八畝地,大概兩、三天就可以做完了,但現在我們兩個一起下田,或許可以更快。」

  「孔翠又下田了?讓老公下田不就行了?」

  「哈哈,我老公不是幹這事的料,只是今天他在家裡沒事,非要到田里幫忙。」

  這是一個中年婦女,麻三不認識,但是她身旁的女孩卻讓他眼前一亮,這女孩挺漂亮的,白白淨淨,看上去十分惹人喜愛。

  「的確是,你丈夫那是撈錢的手,幹不了這種粗活。」

  這時女孩看了看麻三,又衝著他笑了笑,這一下可把麻三弄愣了,無緣無故地衝自己笑什麼呀?難不成認識他?

  他回笑了一下。

  「這是你女兒啊?長成大姑娘了呢。」

  「是,在外地上學呢!剛好過暑假,回來了哪能不下田,多個人手也好。」

  孔翠笑呵呵地望著這女孩,心疼地說道:「看你女兒長得多好看,怎麼忍心讓她下田幹活。到時候找到個城裡的姑爺,就不用讓你在這幹活了。」

  「就她那樣?我不稀罕,還是在這裡舒坦點,城裡再好,也沒這裡住得踏實。」

  「媽,說些什麼呢?到時候,我就給你找一個城裡的姑爺,讓你享福去。」這女孩說話倒是直來直去,弄得幾個人都笑了。

  「你就別找城裡的姑爺了,要是能找個像全進這樣的老公,我就心滿意足了,你看看他們多幸福,又不像別人要到外面打零工,在家裡安安生生多好。」

  孔翠越聽越高興,說道:「別這麼說,再說都不好意思了。好了,你們去忙吧!

  我家的田到了。「

  就這樣,孔翠和麻三到了田地,把鋤頭放在地上。孔翠把白毛巾搭在脖子上,說道:「老公,這樣,搭在脖子上,不然天櫻上的花粉落到脖子裡癢得很。」

  麻三也跟著照辦,這時孔翠又扔了一隻手套給他,說道:「把這個戴上,不然手馬上就會磨出泡了。」

  「那你呢?你那手不用戴嗎?」

  「我戴一隻就行了,家裡只剩一雙,你一隻、我一隻。」說完便彎下腰,用手摟住一棵玉米舉起鋤頭砍了下去。

  平時看來軟弱無力的孔翠,現在幹起活來卻是非常利落。麻三學著她的樣子,但怎麼做都不順手,發著寒光的鋤頭老是往腳上跑去。

  「看來這個兵器不聽使喚,腳總感覺涼絲絲的。」麻三邊砍邊說,把一邊的孔翠樂得哈哈大笑。

  「那你可得小心點,不要玉米沒砍著,倒把腳趾頭給砍了下來。」

  「放心,砍下來我們今天晚上吃醬豬蹄。」

  二人邊說笑,邊幹著農活。時間過得很快,此時麻三跟孔翠已拉開了距離,麻三怎麼也趕不上孔翠的速度,活生生落後了一大截。

  麻三渾身癢癢的,心想:這農活可真是不好幹,這干一天不累死才怪。

  正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自行車的剎車聲,停在孔翠家的田旁邊,麻三沒注意,路口的女孩叫了起來:「進哥,有人來了。」

  這麼一叫,讓麻三停下手邊的活,望了望是小霞,便大叫了一聲:「小霞,你怎麼還在這裡玩,不下田幹活去?」

  「那活我幹不了,剛才路過你家,有人找你。快點回家看看吧!」

  「哦,好、好。那你先回去,我馬上就好。」

  小霞又催促道:「你先回去看看吧!」

  孔翠也站起身,看了看小霞,衝著麻三說道:「你回去看看吧!看誰來了,我馬上就弄好了。」

  麻三看了看孔翠,把鋤頭收拾好,從田里走了出來。小霞還是穿得那麼性感,大大的奶子似乎要爆出來一樣,鼓鼓的惹人眼饞。

  「走,你帶著我吧!這個車子太大了,我不方便騎。」

  麻三為了趕緊回家,一搭腿,載著小霞便往家裡趕去。

  一路上和風吹來,有種說不出的快活,他在家裡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

  小霞在他後面輕輕地拍著說道:「看你,這活也是你能幹的呀?弄得身上髒死了,等一下,我給你燒鍋水,好好洗一洗。」

  麻三一聽,道:「我回家還有事,怎麼也輪不到你為我燒水,回家讓你嫂子一起燒就行了。你呀!該幹嘛就幹嘛去。」

  「看你說的,我呀!就是要好好地伺候你,怎麼樣啊?」

  麻三一聽,扭頭說道:「你這個小霞,調皮。」

  說著又加快速度往家裡去,剛到大門口只見大門關著,頓時問道:「你不是說有人來了嗎?在哪裡啊?」

  小霞下了車,把門打開,自己先進去了,說道:「就是我呀!怎麼?不高興?我是怕你累,所以才叫你回來的。」

  說完,小霞又蹦又跳地走了過來。這可把麻三氣壞了,心想:家裡的農活那麼多,讓老婆自己一個人干多累啊!現在還有空開這種玩笑,真是太氣人了。

  「要知道是你,我就不來了。」

  說完,他一下就把車子推倒,車子倒在地上,輪胎就這麼「呼啦、呼啦」的轉著,這下可把小霞給嚇著了,頓時哇哇大哭了起來。她這一哭讓麻三不知該怎麼辦,心想:這女人真是的,怎麼都來這手,不哄的話,人家還以為一個爺們欺負小女生,說不定還以為他騷擾她呢!這可怎麼辦啊?

  「人家就是看你幹活心疼你嘛!原本我今天中午就走的,就是想看看你,看能不能伺候你一回,沒想到你竟然這樣對我,我圖個什麼呀……」

  麻三明白了她的心意,頓時說道:「好了、好了,小霞,別哭了,會讓人家看笑話,走,既然都來了,就進屋去吧!」

  說完便扶起車子往家裡走去,小霞見麻三不氣了,便多雲轉晴地笑了起來。

  「我去給你燒水。」語畢,小霞跳著去廚房裡燒水,不一會兒燒了一大鍋水,還把水給弄到大盆子裡。

  麻三好好地洗了個澡,覺得非常舒服,小霞見他高興,便百般誘惑,終於把麻三給弄到了床上,小霞是個小欲女,一想到要到城裡上班,便想讓他好好地伺候自己一回。

  正當二人纏綿得死去活來時,大門一下子被推開,二嫂兩口子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原本就小心翼翼的麻三,一聽到院子裡有動靜,想起身下床,但小霞還沒玩夠,非得纏著麻三多搞幾下。

  這時,院子裡的二嫂大叫了起來:「大兄弟,你在家嗎?快點出來。翠的腳被鋤頭砍到了」

  麻三一聽,感到相當心疼,老婆在田里幹農活,自己卻有閒情打炮做愛,真是太沒良心了,一股罪惡感油然而生。他立刻跳下床,收拾好衣服應道:「來了、來了。」

  當他走到院子時,發現孔翠的腳血淋淋的,應當是隔著鞋子砍了進去,看上去十分嚴重。

  「沒事,嫂子,一點傷不要緊的。」孔翠的臉顯得蒼白,沒有一點血色,看起來疼得不輕。

  「還沒事,看看,再用力都砍進去了。這事那麼急幹嘛呀!慢慢來就好。」

  「嗯,以後我會注意的。」

  麻三把老婆的傷口清理好,縫了五針,這才把腳給包紮好,二嫂子看著心疼得傲傲直叫。

  「大兄弟,你可真夠狠的,這皮都敢縫,要是我早就嚇暈過去了。」

  孔翠心裡更是害怕,沒想到這縫肉竟縫到自己身上了,但打了麻藥的她竟然沒有一點感覺,等到麻三包紮好了,回頭一看腳上縫的線,頓時暈死過去。

  「看看,我老婆就這點膽子。」

  二嫂子不禁樂了起來,道:「好了、好了,沒事就好,我得回去了,你二哥自己也忙不過來,先走了。」

  二嫂說完便走了,這時,小霞幫著麻三將孔翠抬到屋裡,等一切都弄妥當,才終於吁了一口氣。

  小霞覺得自己是多餘的,便告了辭,說要到城裡打工,有時間會來看看麻三;麻三也沒多送,扭頭就回到家中。

  就這樣,麻三待在孔翠的身邊不知過了多久,孔翠終於醒了過來,望著她蒼白的樣子,麻三十分心疼地道:「翠,別下田了,下午開始我下田,你在家裡幫我做飯就行了。」

  孔翠挪了一下受傷的腳,說道:「得了吧!這活可不是一時半刻就能學會的,殺了玉米,還有大把的事情要做。你哪裡能幹得了?等我的腳好了之後還能幹,大不了干慢一點,沒關係的。」

  麻三摸著孔翠那瀑布般的頭髮,心疼地將她摟向自己懷裡,說道:「這樣吧,看村裡有沒有收玉米的人,讓人家包算了,這樣就省事多了,你也可以好好休息,我賺了錢剛好給人家。」

  「呵呵,賺錢不容易,才這點事就要給人家賺,那多不好,我還想蓋洋樓,買自行車呢!」孔翠一臉幸福的說著。

  麻三拍了拍她的頭,說道:「蓋洋樓也不在乎這一點錢,只要能輕鬆一點,比什麼都好。好了,就這樣,這回你得聽我的,不然腳發炎就麻煩了,別變成瘸子了。」

  「怎麼,變成瘸子就不要我了?」

  「哪裡,你躺著不動我也要你。」

  「呵呵,你就貧嘴!」

  二人說說笑笑,麻三更破天荒地做了一天的飯,雖說不上好吃,但是比不能吃要強得多了。

  到了晚上,麻三向村長打了個招呼,說他們家的地現在忙不過來,看看誰家想承包下來,把玉米收了,一畝二十塊錢。

  村長是個老好人,馬上就廣播了起來,村裡幾個掛著廣播喇叭的地方,被村長的聲音喊得大響。

  麻三也興沖沖地回家,等著有人來承包他家的田地。回到家裡看見孔翠有點不樂意,說二十塊是不是高了,自己一天才賺多少錢;麻三則覺得這樣省時又省力,再說,玉米包殺、包剝、包拉才二十塊,不算貴了。無論如何,話都說出去了,想改也改不了,只好等著有沒有人要接這活了。

  整個晚上一個人都沒有,孔翠急了,便拉著麻三說道:「老公,你說是不是二十塊一畝少了點,不然怎麼到現在都沒人來問?」

  麻三心裡也急,今天馬上就要過了,田里的活可耽擱不起,錯過了播種小麥的時機,會直接影響到下一年的產量。

  想到這裡,他變得更加急躁不安。

  「要不,再去村長那裡說說。」孔翠又說了一句。

  麻三想想還是算了,二十塊也夠了,有人弄就弄,沒人弄自己幹,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就不信連這個都弄不完。

  「沒關係,要是真沒人包,我就下田,這點力氣活不算什麼。」

  孔翠看著丈夫說得氣勢洶洶的,「噗」的一聲笑了。

  「呵呵,你有這分心就不錯了。要你去下田,我還不捨得呢!可不能把你這只賺錢的手給累著了。」說完便妖媚地看著他笑了。

  就在這時,院子裡的鵝「嘎嘎」叫了幾聲,不用說他們也知道是有人來了。

  「有人嗎?」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了,麻三頓時應了一聲:「有,誰啊?」

  一個不高不低的聲音道:「我,厚厚。」

  「哦,來吧、來吧!」

  他把臉轉向孔翠說道:「厚厚來了,不會是他媽又出現什麼情況了吧?」

  這麼一說孔翠也愣了,道:「哎,他們家的事一件件沒停過,真是可憐!」

  剛說完,厚厚就從外面走了進來,走到門口的時候,搓了搓鞋子上的泥巴,道:「幹了一天的活,身上髒死了。」

  孔翠頓時說了一句:「呵呵,這過秋,誰家都一樣。來,坐吧!喲,金鴿,快來床上坐!」

  麻三也跟著坐在旁邊,問道:「厚厚,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媽哪裡不舒服?」

  厚厚歎了口氣,說道:「我媽看來是瘋了。我去問了醫生,說花很多錢還不一定能治好,現在我們都愁死了,但是不治又不行。」

  說話間,厚厚臉上愁眉不展,金鴿則坐在床邊,一句話也不吭,只是望著雙手捂著臉的厚厚。

  「是啊,那也沒辦法,能治就治看看吧!爸媽養我們到這麼大也不容易。」

  「是,進哥、嫂子,我是這樣想的。」

  孔翠一聽,心裡涼了半截,心想:該不會是要借錢吧?那可不好辦,在她心裡,這錢份量挺重的,急忙兩眼火辣辣地瞪著麻三,麻三也心有靈犀地看了她一眼。

  「怎麼?你說說看。」

  「我現在家裡沒錢,所以想把你的地包下來,賺點錢給我媽看病。」

  此話一出,二人心頭大石都放下了,只是,心情似乎更加沉重。

  「哦,這樣。那身子受得了嗎?加上你們自己的地,得多少天才能幹完啊?」

  厚厚笑了笑,乾淨的臉上露出不少魚尾紋,道:「那也沒辦法,只有慢慢做囉。明天開始,我們會先把你們的地幹完,驗好工再給錢就行了。」說完便衝著金鴿招手,金鴿也站起身,望了望孔翠,又望了望麻三,苦笑著便走了。

  「慢走。」

  「好,別送了,早點休息吧!」

  二人就這樣消失在夜幕中,麻三感覺特別揪心,心想:這人活一輩子可真不容易,說不準什麼事都給找上門來了。看看厚厚一家,原本是多好的一家人,現在倒好,老爸外遇,老媽氣瘋,一個爛攤子就等著厚厚一個人收。

  回到了屋裡,二人又閒聊了一會兒,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敲門,二人這時還沒睡醒,急忙地穿上衣服去開門,當麻三開了門,才發現門口站著的竟是金鴿,只見她頭上圍著白毛巾,穿著一件破舊的花褂子,一臉累容。見麻三衣衫不整,頓時一扭頭,說道:「呀,不好意思。」

  麻三更是不好意思,還沒說話,就聽到後面的厚厚開口說道:「你還愣著幹嘛呀?把門打開,快點拉進去。」

  這時金鴿也管不了那麼多,把大門打開,厚厚手推著架子車,用力往上推著,彎著的腰好像一棵老樹一樣,上坡的時候累得直喘氣。

  「我來幫忙。」

  說完,麻三便用力地推了起來。等到了院子裡,把玉米棒子卸下,厚厚才笑了笑,抹了一把汗,說道:「謝謝,你快去睡吧!我再去拉一車。」

  厚厚和金鴿上了車便走了。麻三這時心裡挺不舒服的,厚厚一個大男人倒沒什麼,只是這個身體柔弱的金鴿也跟著受這種罪,能受得了嗎?望著二人消失在茫茫的晨霧中,他轉身回到屋內。

  「這麼早就幹活了?」孔翠露出一隻胳膊說著,麻三點點頭。

  「是,我覺得厚厚挺辛苦的。」麻三倒說了句真心話,其實麻三心裡還是覺得虧欠他,要不是自己把他的兒子家寶硌死,心裡也不會有這絲憂慮,現在他正想著怎麼樣去補救,可是這似乎並不是件容易的事,要是直接去幫他,肯定讓人覺得是虧欠人家才這麼做,但要是不這樣,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不一會兒,厚厚和金鴿兩人又拉了一大車的玉米棒子,明顯地,兩人都累了。

  這時孔翠也起來了,想做好飯菜讓他們在這裡吃個便飯,但厚厚卻笑了笑,說道:「謝謝嫂子,我們已經準備好飯菜了,都在這裡呢!」

  麻三他們倆看得清清楚楚,只見一個灰土色的袋子裡鼓鼓的,像是裝了幾個干饅頭和鹹菜。

  隨後厚厚和金鴿馬不停蹄地走了,麻三兩人邊吃邊望著院子裡有些濕漉漉的玉米棒子,啟口難嚥。

  不一會兒有人來看病,麻三忙著去看病,瘸著腳的孔翠一點也閒不住,拉了一張竹椅子便剝起了玉米棒子。

  厚厚和金鴿回來後見狀,說什麼也不讓孔翠剝,說這樣更不好意思要他們的錢了,弄得孔翠愣在那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厚厚為了不讓孔翠插手,還特意把金鴿留在孔翠家中剝玉米,他自己則到田里幹活;金鴿也明白丈夫的心意,他是不想讓自己太累。

  金鴿滿肚子委屈,邊剝邊在心裡泛酸,想著自己的命怎麼這麼苦;孔翠看不下去,陪著金鴿一起說說話,這才使她的心情好了一些。

  到了下午,金鴿又跟著厚厚下田殺玉米桿子了。看著金鴿走路都發軟,麻三擔心她的身子受不了,望著遠去的身影,也只有隨她去了。

  【第六集】第六章:暈死也搞

  麻三望著全厚厚與金鴿二人,心裡挺有感觸的,他在家裡也閒不住,雖然厚厚兩口子不讓他們幫著干,但良心上過不去,就算是鄰居家有難也不能不幫,不是嗎?

  兩天下來,麻三家的玉米弄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厚厚兩口子就在白天到田里收玉米桿子,晚上的時候,從自家帶上馬燈,過來麻三家裡剝玉米穗子。

  麻三見二人提著馬燈,昏昏黃黃的,急忙把家裡的電燈泡扯了過來,放在院子裡,卻被厚厚二人急忙攔住。

  「進哥,別這樣,你要是再給我們拉電的話,我們就不在這裡剝了。」

  不論麻三說什麼,依舊無濟於事,看來這個看上去身單力薄的厚厚,也是個老固執。算了,不拉就不拉,為了方便二人,他故意到代銷點買了一百瓦的電燈泡,還把窗子都打開。

  孔翠原本就是個傳統的女人,哪裡閒得住,瘸著腿走了過來,想說剝個兩穗玉米,可是厚厚兩口子說什麼也不讓她幫忙,要不然就要求減工錢。這可把孔翠弄得心裡不舒服,心想:何必呢?這兩個人也真夠誠實,就算是親兄弟分家,也沒必要分這麼清。孔翠只好穿著厚衣服,陪著他們閒話家常,院子裡不時傳出一陣陣笑聲,鬱悶的氣氛頓時緩和不少。他們在院子裡剝玉米,倒是給家裡的雞、鵝增加了一道美食,它們不時就在剝出來的玉米苞子上撿蟲子吃,苞子上的蟲子只只肥大,又白又新鮮,雞鴨們一點頭就叼一隻,還會相互爭奪著,兩隻大白鵝倒沒那麼無聊,每每撿到一隻蟲子都會一隻叼一頭,猛地一轉身,將蟲子分成兩段,津津有味地吃著,一副恩愛的樣子。

  麻三在屋子裡也坐不住,就給二人倒水還端到跟前,弄得厚厚二人很不好意思,但是一杯開水也不算什麼,家家都有,所以就勉強喝了。

  「進哥,現在特別羨慕你們,看看我們家不成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哎,我現在才知道做人為什麼這麼難。」說完厚厚搖著頭歎氣,一臉沮喪。

  麻三能說什麼,只好安慰道:「兄弟別說這麼多,誰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只是沒說出來而已。什麼事情別老想著,越想心裡越氣,要想些好的,讓自己高興點,世上哪有過不去的坎,是不?」

  「說是那樣說,但是這一道道的坎都不好過,你看看我媽,哎,這事可怎麼過?看吧,錢砸到醫院裡連叮噹都不響;不看吧,做兒子的也不能這麼過分。以前,總以為什麼事有我爸罩著,什麼也沒管過,可是現在呢?我爹他……」

  厚厚說到這裡,突然有點難以啟齒,好一會兒才接著道:「他做的真不是人幹的啊!讓我這個做兒子的都沒臉待在村裡了。以前我還拿他當榜樣,現在覺得真是好笑。」說完,便用力撕著玉米苞子,狠不得一個勁兒,全撕下來。

  「別急,什麼事都會過去的。說不定,嬸子的病明天就好了呢!」

  厚厚看了看孔翠,苦笑了一下,道:「嫂子,別安慰我了。我媽的病我知道,好的時候就是坐在太陽底下曬太陽,坐不了幾分鐘又開始瘋,而且瘋得讓人受不了,這回她肯定是受到太大的刺激了。」說著又剝起玉米。

  二人剝得挺快,透過昏黃的光線隱約看得出兩人的手都已經有些發腫,厚厚的手上還有一道傷口,不過已經結了痂。

  直到了晚上十一點多,厚厚兩口子才讓他們趕緊去睡,二人這時也受不了了,便也回家睡了。

  第二天陽光普照,一切跟昨天沒什麼兩樣,兩個人白天還是沒來這裡,麻三和孔翠兩個沒事就待在家裡剝著玉米。

  一直到了晚上,二人又準時來了。

  就這樣沒日沒夜的幹著。

  直到第五天的中午,麻三家的院門一下被人踹開,把麻三嚇壞了,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架子車被橫在院子裡,厚厚大叫了一聲進哥。

  麻三急忙從藥房裡跑了出來,只見他一把抱起躺在車子上的金鴿衝了進去。

  「她暈倒了。」

  麻三急忙跟著進去,一把脈,歎了一口氣,道:「沒事,放心,她只是勞累過度,身子有點虛而已。」

  氣喘吁吁的全厚厚這才長吁了一口氣,說道:「好,那就好,沒大病就好。進哥,那就麻煩你和嫂子幫我看看她。」說完便拉起架子車走了。

  麻三看了看剛剛跑出去的全厚厚,再看看病床上的金鴿,心裡有股說不出的滋味,多好的女人,卻比城裡那些女人命苦不知多少倍。人就是這樣,身在福中不知福,自己還是知足常樂吧!

  孔翠也從廚房裡端了,一盆溫開水走了過來,幫金鴿洗了洗臉,麻三把配好的藥幫她輸上,看著慢慢滴下的點滴,心裡平靜了起來。

  到了下午,金鴿醒了,就想著下田幹活,讓麻三一下給攔住了,說道:「你現在的身子如果再去幹活,只會加重病情。這樣豈不是雪上加霜?」

  金鴿急得都快哭了,說道:「進哥,你知道嗎?厚厚也累得不行了,他的腳上都被砍了三個傷口,但為了早點把家裡的農活幹完還堅持著,你說我還能在這床上躺著嗎?」

  麻三再也閒不住了,望了望金鴿,又望了望孔翠,走向柴房拿起鋤頭,騎上單車往田里去,臨走的時候,對孔翠說道:「不是大病不看。」

  麻三這回真是被厚厚的堅強給感動了,非常同情他們,心想:這麼淳樸的人,為什麼總要受那麼多磨難?

  雖然在田里,全厚厚堅持不讓他幫忙,但是他決定的事也無法改變,於是兩個人就這樣一起干到了天黑,一直把田里的活都做到差不多,才休息。

  一晃眼,五天過去了,麻三也夠累的,每天回到家就猛吃猛喝,到了床上也沒那麼多閒話,躺下就睡,孔翠看在眼裡、疼在心裡,但仍是十分高興,她為丈夫如此寬廣的胸襟而開心。

  直到收全厚厚家玉米的時候,他們先把玉米剝在田里,而後再拉到家裡,因為這方圓幾百里都是種玉米的,所以比較不會有偷竊的行為出現。

  金鴿的病也好了。這天吃過晚飯,麻三剛閒下來又覺得渾身不對勁,想去田里逛逛。孔翠見家裡沒事,便答應他了。

  現在大部分的田里都空了,一排排的玉米桿子倒在地上,先收成的玉米都已經被拉到家裡去了,大部分的玉米則還在田里,有的人怕被偷,便在田里捆了幾捆玉米假人在田里,嚇一嚇偷東西的「正人君子」。

  當看到自己家的田地時,麻三心裡挺高興的,這幾天四個人都在忙著整自己家的地,所以田里的玉米桿子都弄到外面了,田里光禿禿的,放眼望去,是最早完事的一批。看來付這個錢還是好,出點工資就什麼事都幹了,要是兩個人厲害點的話,自己都不用幫忙,輕輕鬆鬆就過了秋。

  他邊想邊走,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全厚厚家的田里,心想:看看也行,反正晚上沒多少事做。

  田里一片寂靜,偶爾響起陣陣蛙鳴蟲叫聲,讓整個夜晚變得更加美妙悅耳。

  鄉下的夜是清澈的,跟石上的泉水一樣,涼涼的,泌人心脾,一抬頭就能看見整片深藍色天空,亮晶晶的銀星鑲嵌在眼前,一眨一眨調皮地望著自己;白楊樹上殘留的葉子被風吹著,「呼啦、呼啦」地怪叫著,似乎在演奏著一曲生死離別的調子。

  麻三的腳步聲很輕,但每走一步都能聽得非常清楚,彷彿此時整個夜裡只有自己。

  田里偶爾有一、兩個人在巡邏,手電筒來回掃射著,一條條的白光如長蛇一般,在麻三的身上掃過,麻三心想:這村民可真有意思,也只不過是走走罷了,要真想偷,別說掃幾回,就算是掃一晚上也給你偷完。

  前面就是金鴿家的地了,他清楚看到地面冒出一個三角型的草屋(用玉米捆相對放搭成的)。

  「今天在這裡睡覺?」

  他忍不住走了過去,這時他感覺到夜有點涼,環抱著雙手往屋子的方向走去,玉米桿子上的露水已經落了不少,整個布鞋都被打濕,再沾上田里的泥巴,走起來腳下重了不少。

  「厚厚,厚厚在嗎?」麻三為防止他生疑,所以先叫了兩聲。

  屋裡沒人應聲,怎麼?難不成沒人來?或許是嚇唬人的?他慢慢走了過去。

  麻三現在慢慢入鄉隨俗,對村裡的事也的越來越多。

  剛走到草屋口,頓時聽到裡面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道:「別動,你是誰啊?」

  麻三聽了聽,沒聽出是誰的聲音,難不成這不是厚厚家的地?他便說道:「我是全進,你是誰,是厚厚嗎?」

  話音剛落,裡面頓時笑了起來,道:「呵呵,進哥,原來是你,可把我嚇死了。」

  聽對方這麼一說,麻三倒是聽出來了,原來這陽腔怪調的聲音就是金鴿,看來是為了嚇唬人吧!

  「呵呵,我倒是讓你給嚇了一跳,還以為走錯地了呢!人家若把我扣起來,可真是有嘴難辯了。」

  金鴿從裡面鑽了出來,只見她今天穿了一件睡衣,大大的胸脯在月光下顯得挺拔,衣服上的小碎花看上去非常別緻,頭髮披散著,大老遠就能聞到淡淡的髮香。

  「來,進來吧!外面冷。」

  麻三倒有些不好意思,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不幹事人家也會亂想的。

  「不、不了,一男一女在這裡不好說話,也沒什麼事,只是想看看你們田里的活怎麼樣了?」

  「呵呵,謝謝你,現在沒多大的事,明天玉米就剝得差不多了,就是殺玉米的時候累一些,其他的沒那麼辛苦,你看我現在好多了。」說完,她便輕輕張開手臂,像張開翅膀的百靈鳥,將身型完美地展現在麻三眼前。

  麻三深吸了一口氣,心想:這女人真是有魅力,連看不清的夜裡都能讓人有無限的遐想。此時他真想上前好好抱一抱她,然後再來個法式激吻,可是現實總是現實,心動卻沒有行動,因為他非常明白,這時她也只是臨時在這裡看顧,過不了多久,厚厚就會過來。

  「厚厚什麼時候回去的呀?」

  「呵呵,就你來的這個時間吧!等他吃過飯,我就回去。你找他有事嗎?」

  麻三心想:我一個大老爺的找他什麼事,找你還能打一炮解解饞。想著想著壞笑了一下。「沒事、沒事,看看你更好。如果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金鴿沒說話,麻三見她沒吭聲便準備走人。

  「進哥。」這時她叫了一聲。

  這回可把麻三給嚇愣了,心想:莫非你也有那個意思?要共度良宵也好,要是厚厚在這裡看夜的話,那豈不是天賜良機。想到這裡,他應了一聲:「什麼事啊?」

  金鴿張了半天嘴,說道:「謝謝你。」

  說完之後又閉上了嘴,這一句不疼不癢的話真讓麻三跌破眼鏡,心想:說這話還不如給我一個吻呢!既然沒那意思就走吧!

  「應該的,那沒事我走了。」說完他轉身就走。

  走沒幾步,金鴿一下撲了過來,緊緊抱住麻三,麻三這時心裡正不是味呢!一看金鴿來了個擁抱,頓時喜出望外,回頭就把她給抱起,對準她的小嘴親了一口,正準備掀開衣服,金鴿馬上推開了他,說道:「別,我老公馬上就要回來了,等我們回去之後,好嗎?這樣對他很不公平。」

  麻三也明白,便在她的腮邊親了一口,說道:「嗯,好。那我就在你家門口等。」

  說完麻三便迅速地走了。

  此時,麻三走在鄉間的小路上,他的心就像吃了一塊糖似的,甜極了。他沒有回家而是走到西頭的河岸邊,白天幹活的時候就覺得那地方不錯,流淌不息的河水,風吹草動的悠然,讓他整個人都醉了,心想:晚上應該會更美。

  他漫步來到河邊,河風順水而至,渾厚的水味帶給他嗅覺上的衝擊,青草的氣息、岸邊野花的香味夾雜在一起,隨風迎面襲來,彷彿到了超凡脫俗的境界,而腳下鬆軟的泥土就像女人的身子般,綿綿、酥酥的。老憋在家裡的麻三覺得,世外桃源或許就是這個樣子,這種有如《桃花源記》般的隱居生活,自己竟能身臨其境。

  他靜靜享受著。

  河的另一端,似乎有人在捕魚。也真奇怪,這麼忙的季節還有間工夫,他心裡嘀咕著。

  「嗡嗡」的電擊聲、水舀撈魚的聲音,打破了夜的寧靜。麻三又待了一會兒,便往金溝家轉去,因為等一下還有比賺錢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去享受金鴿柔軟的身體。

  他看了看手錶,覺得時間差不多,便急著走了,但他走到金鴿家的牆外時,裡面的燈竟然全是黑著,難不成還沒回來?怎麼這個時候了,嬸子樊美花房間的燈也沒亮呢?是睡了?還是出去瘋了?

  他這時倒有幾分擔心,怕瘋嬸子會突然來襲,破壞自己的好事,萬一讓嬸子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就完了。

  他背靠著牆,想著下一步的打算,就在這時,一個黑影正悄悄從院子裡逼進。

  門縫一開,從裡面擠出一個人,披頭散髮,頓時一束光也從門縫裡射出,麻三正愣神,猛地發現亮光裡出現了一個披頭散髮的影子,嚇得腿都軟了,正想大叫,人影一下衝了過來,搗住他的嘴,這個人的手勁可真不小,把他整個嘴巴弄得嚴重變形,還勒得生疼。

  想說又說不出的感覺最不爽了,麻三用盡全力扒開她的手,沒等到看清楚是誰,又被封上了嘴巴,耳邊傳來一個聲音,很神秘的樣子,道:「別動,再動我就殺了你。」

  這時感覺到脖子上有一股涼涼的感覺,麻三當然不敢動,動了反而會有危險。

  「我告訴你,今天晚上我要出去跟情人約會,也讓那男的把家裡的錢拿出來交給我,到那時候,我就有錢了,就可以蓋房子,哈哈,我就有錢了,再也不用指望你這個死東西了。」

  麻三這下明白,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嬸子樊美花,瘋言瘋語的,真把他給嚇死了,他癱坐在牆腳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想:這村子裡也真是的,出現這麼幾個人弄得他心神不寧。以前的大奶奶經常神出鬼沒,走路不帶聲音,還有一個風妹,現在又加上一個嬸子樊美花。天啊,好不容易可以偷情一回,竟變成如此頭疼的事。

  麻三發現嬸子的臉上有一片片紅紅的血跡,真不知是怎麼搞的,當他還在觀察著嬸子的臉時,她興奮地鬆開手,亂蹦亂跳地跑了。

  就在麻三正想起身的同時,無意的扭了頭,差點嚇壞自己,只見牆頭上有一顆狗頭就放在剛剛靠著的牆頭上,幸好他是學醫的,不然,早就嚇暈過去。

  他輕輕站起身,看了看牆上的東西,說道:「可真是邪門,牆上掛這個幹嘛?」

  說完便拿起地上的棍子往牆上的狗鼻子裡捅了一下,沒想到這一桶,狗鼻孔裡竟然淌出了不少鮮血,這可把麻三嚇壞了,這是怎麼回事?他忍不住伸手摸了狗頭一下,這時他才恍然大悟,這狗肯定是嬸子剛才發了瘋病後殺死的,狗的身體還有溫度,鼻腔裡還有淤血,剛剛他用棍子這麼一捅,把結成塊的血捅開了,於是,裡面的熱血就流了出來。也不知道是誰家的狗這麼倒霉?

  這時巷子裡走過來一個人,麻三從老遠就認出來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金鴿,她一身寬鬆的睡衣看起來相當誘人,在月光的襯托下更是顯得格外好看。

  麻三一看她過來了,便躲在門後,想給她一個意外驚喜。

  金鴿這時心情看起來不錯,一邊走還一邊哼著流行歌曲,剛走到門口,就聽見「滴噠、嘀噠」的聲音,頓時停下腳步,連歌也不唱了,就在這時,月光從雲裡露了出來,把光線都射了過來,一張猙獰的面孔忽然出現在她的面前,這可把金鴿嚇死了,頓時「砰」的一聲,暈了過去。

  這時久久等不到金鴿進來的麻三,伸出頭往門外望去。

  只見金鴿四腳朝天躺在門口,這一下麻三可樂了,笑著說道:「金鴿你可真是一個有情調的女人,沒想到還來這花招。好,我就從了你。」說完就撲了過去,在她的臉上、脖子上親了起來。

  剛親了幾口,他就覺得不對勁,深怕會被那幾個瘋女人撞見,還是回屋裡安全,想到這裡,他便抱起金鴿向屋裡走去。

  麻三還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回到屋裡二話不說,先把她放在床上,又把給門反鎖,而後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衣服給脫個精光。

  「哈哈,金鴿,我來了。」說完便趴了上去。

  眼前的金鴿真是個睡美人,白白的身子、大大的胸脯,彈性極好,他伸手拉起她的奶子一下下的挑逗著,雖然金鴿暈死過去,但是她的器官還是有反應,所以麻三弄沒幾下,她的兩顆奶頭就像充了氣一樣,又鼓又大,麻三急忙把嘴巴湊過去用力吸著,手則不停地在她的下身摸索,但不管怎麼弄,金鴿就是不動。

  麻三邊摸邊笑著說:「呵呵,金鴿,你可真會逗人,這麼動,你都能忍住,好,那就讓我的大雞巴來伺候、伺候你,讓你嘗嘗我的厲害。對了,這段時間你太累了,所以要輕點,不能重。對、對,得有人性。」

  說著他就拉起下身的大龍根,朝著她那早已鼓起的小穴用力挺了進去,這時金鴿起伏的心跳,和被他拱動的身子,都讓麻三以為是她憋著的高潮,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幹了起來。

  「哈哈,你越來越有魅力,我太愛你了。」

  麻三越干越爽,也管不了那麼多,想一鼓作氣幹到底。

  金鴿的愛液很多,被麻三的大雞巴弄得床單都濕了一片,他邊玩邊用手不停樞著,雞巴干累了,就用手抽插著。借由燈光,望著那被手指進出的小嫩穴,紅紅嫩嫩的,真是讓人饞到家。

  不一會兒,金鴿的下身猛地一用力,射出了一股水,又來來回回重複了幾次,麻三笑著說道:「哈哈,還裝,都高潮了呢。」

  麻三感到非常興奮,手不停地摸著金鴿的身子,大雞巴則拚命地往裡面攛,不到一會兒,只感覺到大雞巴一緊,射了出來。

  「真是的,這麼早就射,我都還沒玩夠呢!」麻三邊說,邊望著眼前這個熟透了的金鴿,忍不住又插了幾下,等雞巴完全軟了下來才肯罷休。但此時的金鴿仍是一動也不動,麻三正想搔她癢時,忽然聽到門外有人跑了進來。這下可怎麼辦?他急忙地為她蓋上被子,自己則躲到門後。

  隔著門縫往外看去,月光朦朧,但大概還能看得清楚,來的這人是嬸子樊美花,她看起來挺害怕的,慌慌張張的,頭也左右搖晃著。

  她猛地把門打開,往外看了看,又看了看牆上的狗頭,笑著說道:「哈哈!狗神當道,看你們哪個敢來,來一個咬一個。哈哈,狗狗,你好好看家,有什麼情況,早點告訴我,我好餵你骨頭。」

  說完,樊美花又一扭一扭地往屋裡走去,剛剛經過門口的時候,又向麻三這裡靠近,這可把麻三嚇壞了,心想:這可怎麼辦?萬一闖了進來,該怎麼解釋?他望著周圍,卻找不到一個可以藏身的地方。

  這時門口倒沒有了聲音,他隔著門縫看了看,只見嬸子正站在門口側耳傾聽呢!

  看來這個老太太也真搞笑。

  她聽了一下又笑著說道:「我看你是老實,不過我還是要來偷聽一下看看有沒有偷情,我可不想你跟我老公一樣。」說完便回到了她的屋裡。

  麻三這時管不了那麼多,馬上穿起褲子就往外走去,剛剛走到門口,嬸子的門一下子就打開了,這可把他給嚇死了,急忙地連蹦帶跳跑了出去,心想:可不能落到她手裡,這瘋言瘋語的,傳出去,自己的一世英名就全部沒有了。

  走到大街上他就放心了,這個季節很少有人在街上閒晃,能多睡一分就多睡一分,忙了一天,連麻雀都累了。麻三邊走邊整理著衣服,迎面走來一個男的,邊走路邊唱歌,看來一臉逍遙。

  「喲!這不是我們的全大醫生嗎?怎麼了?看起來像是去幹好事啦?連扣子都沒扣好,哈哈。」

  麻三看了看,原來是風妹的老公二麻子,這人很少有誰搭理他,也沒正眼看他。

  麻三便說道:「呵呵,現在幹的都是累事,能有什麼好事。不像你,天天好吃好喝的,讓一個女人自己去幹活。」

  二麻子一聽,口吐出一股酒氣,說道:「你說什麼?嘴裡吃屎了?說話這麼臭。」

  麻三一聽,這個人真是不要臉,竟敢罵自己吃屎,頓時搧了他一巴掌,說道:「你這個小子是不是活膩了?」

  二麻子怎麼也沒想到麻三會打人,平常總以為他是一介文弱書生,現在看來錯了。莫非兔子急了真會咬人?他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但以後如果自己出個什麼病、什麼災的,這傢伙又不幫自己看,老婆又傻,萬一不能壽終正寢,那就完了。

  他頓時也打了自己一個耳光,笑呵呵地說道:「呵呵,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就這德性,一喝酒,嘴巴就沒上鎖。我錯了,錯了,給老哥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以後,只要有老哥一口飯就有你半口。」

  麻三才不吃這一套,說道:「誰是你老弟?你比我大到哪去了?你那狗眼能看清什麼?」

  二麻子這時倒沒有一點脾氣,笑著說道:「是、是,我的是狗眼,我告訴你,我小時候患眼疾,差點就換了狗眼,你要是不說,我還真不記得了,哈哈。」

  麻三不想理他了,轉身就想走,這時二麻子又一把拉住了他,對他笑了笑,翻了翻喝得血紅的狗眼。

  麻三見二麻子拉著自己不放,頓時火了,正想開口的時候,二麻子指了指麻三的褲襠,而後哈哈大笑的走了。

  這下可把麻三給弄怔了,他低頭往下一看,臉頰一下子紅了,他竟然忘記穿上內褲就跑了出來,裡面那根軟綿綿、長長的大雞巴正露在外面呢!自己竟然急得沒有察覺到,便趕緊把東西給塞了進去。

  【第六集】第七章:憨厚大強

  回到家裡的時候,孔翠睡了,麻三到廚房在臉盆裡放水洗了洗,自言自語道:「怎麼搞的,把貼身的玩意給弄掉了,真是的。」

  麻三洗好了回到床上睡覺,孔翠動了動身子,面對前牆側躺著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亮,就聽到有人敲門,而且聲音聽上去還很急。

  孔翠先醒了,嘴裡嘮叨了一句:「誰呀?這麼早。」說著便起身穿上外套,往門外走去。

  這時門口的兩隻大白鵝已經醒了,望著女主人起來,便「嘎嘎」叫了幾聲。孔翠樂呵呵地摸著它們的頭,說道:「呵呵,你們真是早,我都還不想起來呢!」說完伸個懶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空氣真新鮮。

  門口的那人正小聲的敲著門,看起來似乎挺急的。

  孔翠走到門口,順著門縫看了看,門口是一個女人,女人見有人來了,便小聲說道:「進哥,是你嗎?」

  孔翠一聽,說道:「我是全進他老婆。什麼事,你是誰啊?」

  門口的女人一聽,連忙笑著說道:「哦,嫂子,我是金鴿,沒事,就是看看還有什麼活要我干。」

  金鴿這時倒沒有了起初的激情,把手裡的東西給塞進了口袋。

  孔翠笑了笑,說道:「呵呵,沒什麼事了,你們就好好幹自己的事吧!那錢等兩天我就讓全進給你們送過去。」

  金鴿應了一聲後就走了。

  孔翠覺得特別奇怪,總感覺金鴿今天挺奇怪的,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她回到屋裡,脫了外套便躺下,麻三這時也醒了,瞇著眼睛問道:「這麼早就起來?」

  「剛才有人敲門。」孔翠邊說邊把被子蓋好。

  「男的、女的?」麻三隨便問著。

  「怎麼,來個人還分這麼清楚,女的你就來勁了是不是?」

  「哪裡的話,這不隨便問一下嗎?」麻三見老婆急了,急忙說著。

  孔翠哼了一聲,說道:「是個女的,而且漂亮得不能再漂亮了。」

  「誰啊?」麻三習慣性的問道。

  「金鴿。」

  麻三一聽,愣了,想起昨天晚上干她的情景,又躺下了,一語不發。

  「你怎麼了?」

  「沒事,還沒睡醒,再多睡一會兒,要不然等下就有人來了。」

  這時無論孔翠再說什麼他也不吭聲了,像是睡著了一樣。

  孔翠再也睡不著了,氣呼呼地道:「莫名其妙。」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麻三才起床,看起來這回他是睡足了,但令他不解的是這回老婆竟然沒叫自己吃飯,而且飯桌上也只剩下了殘渣剩菜。麻三心想:算了,女人嘛,適當的耍耍小姐脾氣也是應該的。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金鴿又過來了,孔翠雖然不太高興,但也沒辦法,笑著說道:「來了。」

  「嗯,我胃裡不舒服,來看看。」

  孔翠一聽,心想:原來是看病,那敢情好,頓時拉著她的手說道:「怎麼了,是不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也沒什麼,可能還是身子弱吧!感覺胃裡難受,所以找進哥看看。」

  孔翠頓時朝藥房裡喊了一聲,隨後也想跟著進去,金鴿急忙說道:「呵呵,嫂子,你忙你的吧!我還能走,不用這麼客氣,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孔翠詫異了一下,說道:「好,那就這樣,你去吧!」

  金鴿微笑了一下,急忙閃身地走了進去。這時麻三早就看見了,但金鴿為什麼而來?他心裡也在不停打鼓,總感覺不是看病這麼簡單。

  「來了,你胃不舒服啊?」

  金鴿笑了笑,急忙說道:「這個給你。」說完便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花花的東西,遞給了麻三。

  麻三覺得奇怪,大中午的,給我送什麼東西來了?他百思不得其解。

  還沒等他想通,只見金鴿抓起桌上的感冒通就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嘴裡還大聲說著:「進哥,我現在沒錢,你就從工錢裡扣吧!」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麻三也納悶了,手裡握著的東西軟呼呼的,他還沒想到是什麼,這時門口人影一動。麻三手一張,心頭一驚,急忙把這個東西扔到桌子底下。

  「這麼快就看好了?」

  「是,感冒能有什麼呀!」

  「感冒會胃疼?」孔翠反問道。

  麻三一聽,真是越急越亂,剛才想著還是胃疼怎麼說出來就變成感冒了呢?

  他急忙更正道:「說錯了,是胃疼,這幾天可能吃得不好,你想想,天天吃鹹菜喝涼水,哪能受得了。」

  「哼,顛三倒四的。」孔翠說完便走出門。

  這時麻三急忙彎腰,把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放進衣櫃裡,道:「下回可得小心,這褲頭差點成了炸彈,萬一讓老婆知道,那就完了。」其實他挺感謝金鴿的,她可說是冒著生命危險送過來啊。

  沒了心事的麻三也變得坦然多了,給老婆放了幾槍溫柔彈,孔翠也欣然接受了。

  就這樣,二人又和平相處了。

  田里的活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不管怎麼樣,麻三抽空跟別人學著,把農活給幹完了,一切又閒了下來。

  全厚厚家的工錢也付給了他們,雖然二人覺得挺不好意思,但是親兄弟還是得明算賬,再說多了也沒意思,他們便收下了,嬸子樊美花似乎還是瘋瘋顛顛的,金鴿的身子則是恢復得差不多了,她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練更有了種潛在的氣質,更加迷人。

  全厚厚也準備這兩天到城裡幹活,樊美花的病則要等到過年的時候湊夠錢再去看。

  這天麻三走到田里,望著自家那一畦畦的麥田,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快活。平展的土地像是被梳理過一樣,顯得十分規整。田里不時的飛過一群麻雀,忽高忽低地飛向遠方,微微的小風吹著,剛剛翻起的泥土芳香迎面撲來,清新怡人。

  他忽然想到了小寧,小寧家的地怎麼樣了?自己一個大老爺都吃不了這種苦,那兩個孩子如何幹得了這種費體力的莊稼活兒呢?

  想到這裡,他趕緊跑回家,回到家裡見孔翠不在,他便騎上車子走了。

  一路上,麻三跟天上的小鳥比賽,一直往梨子園騎去,心中有事所以速度也變快了,沒多久便到了小寧家裡。

  小寧家中堆滿了玉米苞子,院子裡也沒那麼整齊,玉米堆旁的兩個小板凳上還有沒弄完的玉米。

  「看來還在田里忙著。」麻三愣在院子裡不知該怎麼辦,小寧家的地他又不知道在哪,這下可怎麼辦?再去問問?別人會不會說閒話,自己跟人家非親非故的,這麼幫忙會不會有點多餘呢?

  正在這時,麻三聽到後頭有聲音,一扭頭,只見一個男人正推著一車子玉米往這裡走來,車上裝得滿滿的,一邊是小濤,一邊則是小寧,雖然看上去很累的樣子,但都樂呵呵地說說笑笑著。

  「我喊一、二、三,一起用力。」

  「好。」

  三個人一起喊著就衝了過來。麻三的車子剛好停在院子裡,還沒碰上去的時候,麻三就尖叫了一聲。

  「進哥。」小寧一鬆手,車子的一邊滑了下去。

  小濤一聽也樂了,說道:「全進哥,你怎麼來了?」

  麻三一看車子猛烈下滑,也顧不了自己的自行車,就跑過來抓住車子,這時車子才穩穩地停在了坡上。

  「快用力推上去。」這個男人微笑著對麻三點點頭。

  四個人一起輕輕鬆鬆地推了上去。

  「你就是全醫生吧?我是林大強。」

  麻三笑了笑,點點頭說道:「呵呵,是,你家的事完了?」

  「完了,所以我過來看看小寧家的弄完沒有?誰知道我一看才知道田里的活還沒干呢,所以把玉米棒子先弄到家裡,那玉米我來殺就行了。」

  麻三愣了,這突如其來的男人是什麼來頭,自己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的確,只有小寧姐弟倆幹不了重活。請問你是她……」

  小寧一聽,頓時笑了笑,說道:「進哥,他是我的大哥,我們同個村子的,大哥是個好心人,一有空就會幫我們家做事,我很感激他,就像我的親大哥一樣。」

  經小寧這麼一說,林大強的臉都紅了,衝著她咧嘴大笑,說道:「小寧妹子,看你說的是什麼話,這些不算什麼麻煩事。」說著便抓著頭,一臉不好意思。

  「呵呵,像這樣的好人難找囉。」麻三邊說道,心想:就你這樣的男人還真少見,但要是你不打小寧主意能有這麼勤快,鬼才相信呢?

  這時麻三倒不想對小寧手下留情了,萬一自己千般呵護、萬般疼愛,結果卻讓這個小子給佔有了,那自己豈不是什麼都得不到。

  想到這裡,他似乎橫下心來,抬頭望了望這個林大強,說道:「那你先下田吧,我有點事找小寧,馬上就過去。」

  林大強也望了望麻三,頓了一下,笑笑說道:「好,全醫生,那我跟小濤先去,你們等下一車再去也可以。」

  「好,你先去吧!」

  麻三非常不喜歡這種人,心想:裝老實有什麼用啊?有膽量就別裝孫子。

  林大強卸下車上的玉米棒子後,便拉著空車子走了,剛走到大街,就有人開口說道:「喲!大強,行,當上女婿了,這麼早就幹活啦,真是個乘龍快婿。」

  林大強看了看院裡的小寧,貌似生氣的說道:「滾,滾一邊去,亂說什麼呀!」

  小濤聽了不是很開心,隨手撿起一塊磚頭就朝開玩笑的村民扔了過去。

  「哈哈,還說不是,你看看,現在都穿同一條褲子了,哈哈。」

  小濤吐了一口口水,罵道:「嘴裡放乾淨點,你不說話別人不會把你當啞巴。」

  村民說說笑笑著走了,可是一旁的麻三看在眼裡,氣在心裡。

  小寧好像也察覺到了,頓時笑了笑,拉了一下麻三的手,說道:「進哥,別理他們,這裡的人都喜歡開玩笑。我們自己做了什麼事,自己心裡最清楚。走吧!」

  看來小寧早已習慣人們的嘲笑。有什麼辦法呢?日子還不是得照樣過。

  小寧回到屋裡,把茶泡上後給麻三倒了一杯,麻三望著伸過來的手,心裡有股衝動油然而生,一下子連手帶杯的抓住了她。

  特別是想到小寧跟林大強的歡聲笑語,他心裡可以說用恨來形容,心想:我對你那麼好,人家幫點忙,你就把心向著別人了,我還留著你的身體幹什麼?

  小寧怎麼也沒想到進哥會抓著自己的手不放,但因為水太燙,她一下子沒拿好,「啪」的一聲,杯子掉在地上,小寧的手燙得急忙捏著耳垂,連忙跳到一旁,玻璃杯則被摔個粉碎,不少熱水濺到她的褲子上,濕了一片。

  這下似乎把麻三給弄醒,突然意識到自己怎能做那種事啊!頓時笑了笑,說道:

  「小寧,只顧看你,都忘了抽手了,真是對不起,燙到沒有?我幫你拿藥。」

  雖然麻三是說笑的,但心裡也挺高興,畢竟他在她的心裡是偉岸的,沒有他自己想的那麼卑鄙。

  「沒事的,進哥,我這裡有牙膏,抹一點就行了,不用去拿。」說完,便從放在窗戶上的杯裡拿出牙膏抹了起來。

  麻三看著她小巧可愛的樣子,頓時覺得自己要辦的事是不對的。招人喜歡的瓜子臉、清秀的面孔、單純的笑容,讓他更加不忍心下手了。

  「對了,進哥,你說有事找我,是什麼事啊?」

  麻三再也開不了口,只好笑著說道:「呵呵,沒什麼事,就是想看看你,看看家裡的活做了多少,說實話,今年秋天可讓我快累死了,就怕你們姐弟倆幹不完。」

  小寧說道:「沒事的,大強哥幫兩天忙,我請他吃兩天飯就行了,玉米桿子殺完後,就沒多少事可做;犁地則找人幫忙,我們付錢,這樣就沒事了。這回都怪我太晚回家,所以才沒弄完,因為公司不給放假。」說完,小寧也把手給抹好了,雙手扶著膝蓋,坐在麻三的對面。

  「真是的,不知道人家家裡都有地嗎?還不讓人回家幹嘛呀!這公司裡的人都不是人。」麻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順著她的話罵著。

  小寧還是頭一次聽麻三罵人,笑著說道:「進哥,別這麼說,公司也有公司的規定嘛!呵呵,我覺得這份工作真的挺好的,我很喜歡。謝謝你,進哥。」小寧一臉感激的說著。

  麻三擺著手說道:「哪裡的話,只是我能力所及的事。要是還有什麼好工作,我再給你介紹、介紹。」

  「不用了,我現在只要有事幹就行了,不用多好,這份工作我覺得已經很好了。」

  二人又寒暄幾句,麻三也找不出什麼話題,心想:既然都來了,乾脆順便幫幫忙吧!便跟著小寧一起到田里,和林大強一起幫起忙來。

  在田里,麻三望著粗壯結實的大強,感覺自己真是力不從心,原本想比大強多干一點的,可是自己的力氣不如人。

  「大強,你多大了?」

  「二十八歲了。怎麼了,全醫生,有什麼事啊?」這時,大強拎起一袋玉米棒子問道。

  麻三看小寧正和小濤一起裝袋,便走過來說道:「我說大強,你還不趕緊找個女人結婚,在這裡瞎忙什麼呀!」

  大強明白他的意思,頓時憨笑著說道:「沒事,我有的是力氣,再說了,結婚那事也急不來,所以,我也不急,隨遇而安吧!有就結,沒有,我就等著。」說完便將袋子扛到肩上,往架子車上搬去。

  「你、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你要是這樣,人家小寧該怎麼過?」

  大強這時愣住了,立在原地不動;麻三見他有了反應,心裡樂了。

  「你自己說是不是?你跟小寧家非親非故的,卻天天幫忙人家,小寧就算是有好婆家也不敢說,萬一對方覺得你們倆有什麼呢?這樣不把小寧給害了。要是你真心對人家好,你就離她遠遠的。」

  大強回頭望了望麻三,說道:「全醫生,你的話我會記在心裡,但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兩個小孩子在這裡干而不動吧!他們沒有親人,我能不能先幫了這次,之後的事再說?」

  麻三一聽,心裡也泛起一陣酸。是,小寧兩姐弟多麼辛苦,他這次可能真的把大強給傷到了,看他眼睛紅紅的,似乎還有熱淚在眼眶裡打轉,他明白,大強能做出這樣的決定,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氣。

  這時小寧和小濤在那裡叫了起來:「你們兩個快點,看看我們都裝完了。」小寧的聲音摻雜著些許淒涼,但清脆的聲音又像是個獨鳴的樂符。

  「來了。」

  麻三拍了拍愣在原地的林大強,說道:「大強,好了,你的好心我能理解,我也不是故意傷你,只是覺得這樣真的不合適,別在這裡愣著,讓她看到了更傷心。」

  大強猛地抹了抹眼睛,扭著身軀往放著大袋子的方向走去,走到那裡,一伸手便把袋子拉到膀子上,立刻往車子擺放處扛去,一點也不浪費時間。麻三明白他在犯驢脾氣,也是有氣沒地方撒。

  麻三也跟著大強一袋一袋扛,雖然累,但是他不想輸,所以用盡全身的力氣幹著。

  這天成了他永恆的記憶,因為他怎麼也沒想過,世上有這樣辛苦的差事。

  到了吃飯的時候,大強沒吃,硬是回家去了。

  麻三望著他遠去的身影叫道:「大強,你去哪?在這裡吃一點吧!」

  大強回頭苦笑了一下,說道:「沒事,家裡有現成的,我吃兩口馬上就來了。」

  說完便走了。

  麻三則笑了笑,說道:「小寧妹妹,要記住,千萬不要隨便接受別人的好意,說不定對方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企圖。」

  話剛剛說完,小濤就樂了,說道:「進哥,那你說我們應不應該接受你的好意呢?」

  這話一出可把麻三問倒了,心想:真是的,這不是抽自己的耳光嗎?

  小寧聽到弟弟說的話,作勢舉起手,想要往弟弟的腦袋打下去,說道:「小濤你可真是的,大人說話沒你的事,再亂插嘴,就要挨打了喔!」

  「姐,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吧!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大人,哼!」

  麻三一聽,說道:「小濤,你問得好,我告訴你們,我的好意可以接受,但是別人,我就不知道了。你想想,我剛才來的時候,村裡的人是怎麼說大強的?說他是想娶你姐。你還想著讓姐姐在家裡幹農活,這樣是不是很辛苦?現在我給你姐找了份好工作,趁有機會就學一門技術,你們就不用再受這分罪了,所以現在不能太早想著結婚生子的事,應該想著更加美好的未來才對,你說是不是?」

  小濤點點頭說道:「進哥說得對,我也這麼覺得,姐姐學習能力好,要是這麼早就結婚,等於害了她。是吧?姐。」

  小寧聽了,心裡也美美的,是,自己還有夢想,不能這樣在村子裡窩一輩子。

  「謝謝進哥,你的恩情,我會牢記的,不過大強哥真是一個好人,別人怎麼看我不管,我只要記著人家的好就可以了,我不能做一個沒有情義的人。現在我家裡的情況這樣,人家來幫我,我也不能把人家拒於門外,這樣太不像話了。所以別人要說就去說,我們之間沒事就行了。」

  看著小寧一臉的無奈,麻三想想也是,小寧又有什麼辦法呢?難不成憑著自己的小手去幹這種力氣活,那也太不實際了。

  「這樣吧,你們可以結為兄妹,或是你當他媽媽的乾女兒,這樣就合情合理了。」

  麻三說著,心裡覺得很有道理,但小寧卻不吭聲。

  她笑了笑說道:「呵呵,進哥,誰都有私心,哪有人會想和我們這樣的人家沾上關係。算了,不想了,等賺了錢,找人家幫忙收一下玉米就行了。」

  「是、是,誰都嫌貧愛富,這是人之常情。好了,不說那麼多了,我這裡有點錢,你先拿著吧!」說完,麻三便從口袋裡拿出一袋錢,遞了過去。

  可是小寧說什麼也不要,這可把麻三給弄急了,說她要是不拿,自己就不吃飯,馬上就要走,小寧看他那樣,不好推辭,就接了過來。

  「進哥,你的好意我會記著,以後有機會我一定還你。」小寧眼裡噙著淚花說著,還大口吃起飯來。

  這時,小濤也不知該說什麼,只顧著吃菜。

  到了下午,大強如時過來了,還是那樣一聲不吭地幹著事,無論小寧和他說什麼,他都不吭聲。

  小寧也急了,大聲說道:「大強哥,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之間不說話了呢?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事?你說句話好不好?要是你覺得辛苦的話,以後就別來了,不用你可憐我。」說完便氣呼呼地往弟弟那走去。

  小濤也大聲叫著:「你走吧,這裡的活我能幹。」說完,就用稚嫩的身軀背起一大袋的玉米棒子,往車子的方向走去。

  大強二話不說,一把抓住袋子扔到車子上,走到小寧的身邊。說道:「你別管,等這個秋過了,我就不會再打擾你了。」說完又幹了起來。

  小寧這時再也幹不下去,只顧著摀住鼻子哽咽著。

  麻三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不該跟大強說那種話,讓大強的自尊心受創。

  「好了,別說那麼多了,他有什麼事,你們以後會慢慢明白的,快點干吧!再晚個幾天,耽誤到時間,就會影響發芽了。」

  幾個人就都開始幹了起來,麻三幹了一整天,第二天和孔翠撒了個謊,又來了一天,一直等到活都做完了之後,才拖著沉重的身子回家,回到家後,便累出病,於是麻三拿著針筒替自己打起針來。

  過了兩天,小寧帶著水果來探望麻三,沒想到他竟然躺在床上輸點滴,小寧可慌了,拉著他的手哭了起來。

  孔翠被弄得糊里糊塗,小寧只好把麻三幫她忙的事完完整整說了一遍,這可讓孔翠感動極了,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丈夫竟有如此寬廣胸襟。孔翠知道小寧的家境不好,麻三也時常提到她的事,所以覺得幫幫她,確實很應該;麻三原以為孔翠會為此而大發雷霆,沒想到她這麼寬容大方,讓他十分高興。

  「快謝謝你嫂子,我還以為她會生氣。」

  小寧急忙轉過身,彎下腰不停道謝,弄得孔翠非常不好意思,急忙還著禮說道:

  「瞧你說的,我可沒那麼小心眼,你說,他一個做醫生的,要是連這點心腸都沒有,那我才真是看不起他呢!只有那種救苦救難的人,才能得到好報,我們不求什麼好不好運、發不發財,只求能有一個健康快樂的生活,能平平安安過一輩子也就知足了。」

  小寧不停地點頭說道:「嫂子,你是我見過最漂亮、心靈最美的女人,也是我的榜樣,我一定會好好學習,將這種美德傳承下去。」

  孔翠被誇得不好意思,說道:「你可別這麼說,我一個農村婦女有什麼好學的呀?

  有機會就好好學一門技術,多賺點錢,讓自己過得開心就成了,嫂子我可盼著你過得比我好。「

  「嗯。」她不停地點著頭。

  半個月後,田里的事基本上都完成了,一家人也能好好過個中秋節。

  中秋節當天,小寧跟弟弟小濤帶著月餅拜訪麻三,兩家人開心地度過了不同以往的節日。隔天,小寧上班去了,小濤也去上學了,麻三也恢復正常坐班候診的日子,村裡的男人們陸續回到城裡打工,有的甚至去了更遠的地方,最快也要等到過年的時候才會再回來。

  入冬後,北風越吹越冷冽,就像刀割般的刮著,村子東面的十字路口再也見不到人在閒聊了,最多只有中午時分,幾個人端著熱呼呼的飯菜,手裡抓顆大饅頭,邊曬著暖陽邊吃幾口,逢風沙來時,急忙縮著膀子,趕緊回屋去。

  冬天是村裡最悠閒的季節,一點事都沒有,等到氣候暖和的時候,會有幾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坐在牆腳的檁條上說說話、聊聊天,婦女們也偶爾聚在一塊,納納鞋底、打個毛衣,一切看上去就像東邊大坑裡的水,平靜得像一面鏡子。

  【第六集】第八章:絕色小玉

  冬天的太陽總是那樣親切,就像自己的奶奶一般,不過這天天氣異常溫暖,如火盤似的太陽如發瘋般往地上照射光線。

  這時麻三也被熱醒了,仰起身望了望,孔翠早就起床了,麻三看著院子裡一片樹葉也沒有,就知道已掃過,廚房裡冒出一縷青煙,隨著院裡的旋風跟野鬼似的到處飄蕩。

  他下了床,對著院子猛吸幾口新鮮空氣,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又伸手在臉上揉捏一番,感覺舒服多了。

  「翠,火別燒得那麼大,快把我熱死了。」

  廚房裡的孔翠一聽到他的叫喚,頓時應道:「我又沒燉活豬,你熱什麼呀?」

  麻三心想:這個孔翠真是的,說話真損。頓時問道:「你熱不熱?」

  「廢話,你過來燒燒看就知道了,來吧!」

  麻三隻好挪著懶洋洋的身子向廚房走去,到廚房時,立刻聞到一股嗆味,嗆得他喘不過氣來。

  「怎麼這麼難聞,什麼柴火啊?」說完,他用手掮了掮。

  孔翠又續了一把柴火,說道:「又不是城裡人,哪有這麼嬌氣?這回的柴火上被羊尿了幾泡,不就有點尿騷味嗎?呵呵,快點,來了就換個手。」

  麻三隻好坐在小板凳上燒了起來,說實話,這味還真是難聞。

  「你說這麼長的冬天,我要幹嘛呀?」孔翠望著鍋蓋冒出的熱氣問道。

  「幹嘛?沒事給我做幾雙布鞋,條絨的穿著最合腳了,晚上不時的打打炮就完了,其他時間隨你玩,怎樣都可以。」麻三一臉不屑的說著。

  孔翠砝了一聲,說道:「說穿了,我都是為你而活,就算是女人也不能這麼沒價值吧!我想我還是去賺錢,用自己的雙手賺更多的錢,那樣用起來才舒服。」

  麻三白了她一眼,說道:「得了吧,一個女人就好好在家裡待著,拋頭露面的像什麼呀?我賺的錢夠我們花了,再存個兩、三年,直接蓋幢小洋樓,驚天地,泣鬼神。」

  「就你,還驚天地,泣鬼神,自己找個牆腳去哭吧!再過兩年,人家都蓋洋樓了,你知道人家出去一天賺多少錢嗎?」

  孔翠邊說邊皺眉,麻三則不以為然的說道:「他們一天賺的再多,也好不到哪去,累死累活才賺那麼一點,多辛苦啊!哪像我們又能賺錢,又可以在一起。」

  「別說這個了,你的生意再過不久就要面臨威脅了,還跟個沒事人似的。」

  麻三見老婆開始變了,天天想著做事賺錢,這可不是好現象,看來要是自己不努力一下,就完了。但老婆說的可都是事實,學醫的人越來越多,這就意味著自己這點老手藝馬上就要面臨淘汰的命運,說不定新診所一開張,這間小鋪子馬上就得倒閉,他一想這事就揪心。

  看來今天不只太陽有些異常,就連老婆也異常了,算了,不爭了,到時候弄僵了,自己還得裝孫子哄她。

  想到這裡,他呵呵一笑說道:「老婆今天真漂亮。」

  這話一出,孔翠頓時「呀」了一聲,用那被熱氣薰得濕答答的小手捂起臉,說道:

  「看你,說什麼呢?羞死人了。」

  麻三看得出孔翠心裡其實挺高興的,女人總是善變,這時她也變得溫順多了。

  「我想,要是鎮上那個人不來找我,我就再去看看,萬一人家只是沒空找我呢?」

  孔翠一邊說著,一邊把鍋裡的饃拿出來,在燒開的水裡攪起了玉米面。

  麻三沒吭聲,一個勁的往鍋裡加著玉米桿子,那火就像男人體內的慾火一樣,一直往上竄,鍋裡的水都滾開了。

  沒多久,有股糊味竄出。孔翠說道:「看你,火燒那麼大幹嘛?」

  沒辦法,麻三確實沒燒過幾回,這下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又被訓了。最好的辦法就是默不做聲。

  就這樣二人湊合著吃了起來,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陣喇叭聲,二人覺得奇怪,那聲音連鳴了幾次後還不停歇。

  麻三終於站了起來,嘴裡不停說著:「真是的,要是鐵蛋的話,非給他注射點狂犬病,讓他發作不可。」

  孔翠掩嘴一笑,說道:「你呀,就一張嘴,看看你敢不敢。」

  麻三也不示弱,扭著大屁股走了過去,這時剛剛走到過道那,就聽到門外有兩個女人的聲音,旁邊兩隻大白鵝聽到這麼刺耳的聲音也嚇得不敢往前,站在那裡原地踏步。

  女人?難不成真不是鐵蛋,可是現在村裡只有鐵蛋有輛鐵牛車,車上還裝著這樣的大喇叭,有時他一按喇叭,吵得連鄰村十八街都想揍他。不是他,會是誰呢?

  哪知道麻三剛剛走到門口,就聞到一股幾種氣體混合的濃濃香味。這讓麻三想到了他重生前當乞丐時,在酒店門口聞到小姐身上所散發出的味道。

  他納悶地探出頭,剛剛露出半個腦袋,外面的女人說話了。

  「姐夫,幹嘛呢?偷情啊?這麼緊張。」

  這時另一個女人也出聲說道:「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哈哈,不過沒關係,如果真出了事,我一句話就可以解決了。」

  麻三聽了,心裡「咯登」一下,心想:這是哪來的妖孽,說話不怕風大搧了舌頭,一出氣就能薰死人。

  「瞧你說的,我能有什麼事,頂多吃飯吃到鼻孔裡,放屁帶屎拉到褲子裡。」

  話音剛落,那女人忍不住笑了起來,麻三打開門,門口的香車美女頓時讓他愣住。

  那輛車不是勞斯萊斯,也不是加長悍馬,而是一輛小型的女用摩托車,兩個女人的小屁股卡在摩托車的坐椅上,不大不小,剛剛好;整體車身看來線條流暢,如行雲流水般,獨具藝術美感。此時麻三聯想到女人曼妙的身軀,凹凸有致。

  隨著笑聲,他朝二人望去,大街上的北風吹起女人黑瀑般的青絲,隨風飄蕩,一波波如溪水中的水絮緩緩流動,實在太美了。清秀白晰的臉龐在寒冷的冬季顯得粉裡透紅,如剛剛摘下晨露欲滴的大蘋果般,惹人眼饞。

  「看傻眼了,姐夫。」

  孔溪一句話打斷麻三美好的想像,他回過神說道:「哪裡,我覺得今天天氣真好。」

  「呵呵,你姐夫真有趣。」騎車的女人說著又笑了起來。

  「他不是有趣,而是貧嘴,沒一點實話,不過為人還是挺好的,除了有點色。」

  這話一說可把麻三氣壞了,原本以為小姨子是在讚美自己,沒想到後面又拐了個彎說自己。

  「看你說的,我人好這沒得比,後面的話就不用說了。既然來了,就快點進來吧!」

  說完,麻三便做出歡迎光臨的樣子。

  「呵呵,挺像一個合格的服務生呢!」騎車的女孩笑了笑說道。

  麻三逢美女便笑臉相迎,這是永遠不變的定律,也是他的德性。

  「你讓開,我騎進去。」女孩說完,便催了油門,「颼」的一聲騎了進去。

  這可把麻三給嚇壞了,立刻跳到一旁,嘴裡也沒閒著,說道:「喲,這電驢可真快,像被驚嚇到了。」

  孔溪樂得合不攏嘴,說道:「看你那老土樣,還電驢,這叫摩托車,木蘭,花木蘭你懂嗎?」

  麻三看著孔溪,頓時說道:「你懂,人家花木蘭是個女的,這木蘭怎麼是台機器,還在那裡裝,真是的。你還不是坐著別人的車,有本事也弄一輛給我騎。」

  「姐夫,就你,門都沒有,你還是好好打你的針吧!我還告訴你,就我這身本事,說不定,還沒過年就弄一輛回來,讓你眼紅死,讓你天天得紅眼病,哼!」

  麻三望了望走路一搖三擺的孔溪,心想:你再行,還不是讓我給插得死去活來,有本事你在上邊,真是的,有種,晚上別弄我的大雞巴,有機會非得把你弄得神智不清,弄得你欲罷不能。

  「你怎麼來了,這位是?」

  孔溪急忙向孔翠介紹道:「這是我的朋友,在城裡過得可好啦,有車有房,日子過得比神仙都舒服。她叫小玉,高小玉,高是高大威猛的高,小巧玲瓏的小,玉當然是如花似玉的玉囉!你看看這身子,就我姐夫這樣的男人,也是一看就迷倒。」

  這時麻三也仔細地看了看,這小妞長得可真是好看,皮膚比孔翠白了不少,全身上下好像都跟孔翠的屁股一樣,白透透、粉嘟嘟的,像個洋娃娃,頭上戴頂毛茸茸的帽子,看上去真是洋氣;身材胖瘦剛好,高挑,一看就知道是個當模特兒的好身材。

  「怎麼樣?迷倒了吧?瞧姐夫看人家的那個眼神,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

  這麼一說可把麻三羞得滿臉通紅,說不出話來。孔翠也看出來了,但是她心想:  別說男人,就連我這女人也想多看幾眼;男人好色,最多看看也沒什麼,再說,他再色如果人家不願意,他也色不成,也就是飽飽眼福罷了,若是管得太緊,想不出軌都難。想到這裡孔翠笑了笑,兩隻眼睛望著這個叫高小玉的女孩說道:「別說你姐夫,就連我都看傻了眼,這長得也太好看了吧!要是有機會要張照片掛在牆上,沒事就看看,肯定可以多活幾年。」

  這麼一說可把一旁的高小玉給樂壞了,捂著嘴巴說道:「嫂子真會說話,說得我都不好意思了,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麻三雙眼望著她,喜孜孜的想著:她真是漂亮,要是能嘗嘗,那就太完美了。

  「漂亮的女孩說話就是好聽,哪像你,說話跟撞牆一樣,開口就損人,再這樣下去,看你怎麼找婆家,找不到的話,當一輩子老女人。」麻三不留情面的說著孔溪非但不生氣,還嘻皮笑臉,高小玉則感覺這裡新鮮極了。

  「小溪,在農村感覺真好,你還說農村不好,這裡連說話都這麼好玩,要是有機會,我要好好在這裡待上一段時間,享受這種感覺。」

  看樣子高小玉是真的喜歡上這種感覺了,雙眼望著農家小院,充滿了嚮往。

  麻三望了望她,說道:「你也真是的,喜歡這種感覺。我這輩子怎麼也不想在這待著,還是你們城裡好,吃好、穿好,還騎電驢。你看看我們家,住的不像樣,穿的是破布衫,再新的衣服穿不到兩天就髒得不像樣了……」

  麻三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孔溪開口道:「姐夫你別在這丟人現眼。就你那衣服還好意思說兩天,哪件衣服你不是穿了一個多禮拜才脫,要不是我姐跟你要,你肯定捨不得脫。」

  高小玉忍不住望了望麻三,麻三在家裡沒那麼注重穿著,所以沒那麼講究,老西裝、藍褲子、黑布鞋,看上去就是標準的農民兄弟,真是丟臉!麻三心裡也氣,要是他知道今天有美女過來,非得精心打扮不可,這回可把他那光輝的形象全給毀了。

  這時孔翠從屋子裡端著茶和點心出來,孔溪拉了拉旁邊的竹椅,說道:「來,小玉,坐,我姐可是最好的,什麼事都想得周到。從小到大吃、喝、衣服都是我姐弄的,我爸媽的眼光不好,買的衣服我從來都不穿,小時候還得撿我姐的衣服穿,現在我姐常幫我買好的衣服,說什麼快嫁人了,得穿好一點。」

  孔翠笑著望向不停說著話的妹妹,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多話。

  高小玉望著漂亮的孔翠微笑道:「還是你好,什麼都有姐姐照顧,我只有一個哥哥,而且還不做正經事,整天到處閒晃。別說照顧我了,還淨給我惹事,要有機會,真想和你換一換,讓我也享受一下這樣的美好時光。」說完便望著家中的四周,像是想融入這一切。

  這時麻三似乎無法融入話題,便回到堂屋裡;孔翠則陪著妹妹和高小玉一起閒話家常。

  沒多久,麻三從裡面走了出來。

  孔溪背對著他,鼻子一動,頓時大叫了一聲:「唉呀,我的媽啊,怎麼有股太陽花味,肯定是我姐夫又酸起來了。」

  經孔溪這麼一說,高小玉、孔溪,以及孔翠三人轉頭往後看去,這下可把孔溪給樂壞了,只見麻三西裝革領,穿著皮鞋,頭髮上還濕答答的,梳得油光發亮,頓時像變了個人似的。

  「姐夫,不是吧?打扮得這麼帥給誰看啊?別忘記,你已經結婚了,老婆可是我姐,哈哈,看看你,還打扮了起來,小玉可是我的姐妹,不論你穿成什麼樣子都沒關係。真是的,弄得那麼隆重幹嘛啊?」

  小玉也愣了,捂著嘴憋著笑,但看著麻三那滑稽的模樣,覺得這裡的一切真是太有趣了。

  麻三被她這麼一說也不好意思了起來,扭頭說道:「你以為我像你,不要好的時候,找片布擋住就行,要好的時候,非穿皇帝的新裝不可。我這是要去外面辦事,一下就回來,這叫注意形象,懂嗎?」

  說完,麻三也不好意思繼續待著,便穿著光鮮的衣服往外面走去,但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外面都是村裡的人,個個穿得灰裡土氣的,這樣出去豈不顯得自己更突兀。

  麻三隻走到過道裡,便趴在牆上看著院子裡的三個人,特別是貌美如花的高小玉,他的眼睛就像釘了釘子般,望著她一眨也不眨。

  過沒多久,只見三個人站了起來,他以為她們要回屋坐著,但卻沒有進去,他連忙說道:「孔溪到裡面去坐一會兒,等一下讓你姐做一桌子好吃的,讓小玉也嘗嘗這孔式家常私房菜的味道。」

  孔溪冷笑了幾聲,指了指麻三的胸口說道:「姐夫,你就別裝了,不就是想讓小玉在這裡多待一段時間嗎?告訴你,我們現在就要走了,要出去玩,在家裡有什麼好玩的呀!」說完便推開麻三往外走。

  麻三一聽,什麼?現在就要走了?去哪啊?他立刻回道:「不會吧,這麼早就走,不是才剛來嗎?我還以為你們會在這裡住幾天呢!」

  「我就猜你是這意思,得了吧,我們現在要去城裡洗桑拿。」說完,二人便跨上摩托車,一溜煙走了。

  這一走,可把麻三整個心都掏空了,心裡就像冬天一樣,涼涼的。

  這時,麻三仍站在門口,久久不願進去,院子裡的孔翠望著過道裡的身影,說道:

  「全進,還不進來?站在那裡幹什麼呀?真是的,瞧你迷的。」

  麻三這時才回過神,心想:這樣實在太難看了,讓老婆看見多難受啊!便進了屋裡,看到孔翠正在納鞋墊,只見鞋墊上一朵盛開的大紅花格外耀眼,紅得招人喜歡,不論從畫工到針銹上,都是堪稱一流。麻三心想上高小玉雖然好看,但總感覺有種華而不實;老婆孔翠雖然不及她,但感覺就像是花生般,外表雖不美,但是做成什麼都是清香可口,入口留香。

  還是好好愛老婆吧!這時他好像良心發現似的把手放在孔翠的腿上輕輕按摩著,逗得孔翠在他的背上打了一掌。

  「看看你那個樣子,都不怕我吃醋啊?小玉真有那麼吸引你?是不是我變難看了,像個老太婆一樣?」

  麻三這才明白,原來孔翠細心得很,只是剛才沒說出來。

  他急忙說道:「瞧你說的,哪會,你比她漂亮,要是高小玉到了我們這個年齡,不知道會老成什麼樣呢?再說,城裡的女人是不能這樣比的,她們天天什麼事都不用干,肯定會好一點,要不然讓她在田里摸爬滾打十幾年再看看?哼,所以說,能保養成像你這麼美的,全天下找不出幾個,這可是我全進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雖然孔翠明知道麻三說的話是逗她開心,但心裡還是很高興,畢竟這是出自老公之口。

  不一會兒,又有人要看病了,麻三急忙上前治療,看好後,對方還誇麻三帥氣,說道:「看看你家老公,長得帥呆了,別說有病,沒病都能得病了。」

  麻三二人一聽,愣了,這時看病的人也回過神,急忙搖手說道:「不、不,不是那意思,我是說這病,不看病但看你老公穿得這麼帥氣乾淨,就能好一半。看我這嘴,老說錯話。」

  麻三夫婦這才恍然大悟,心想:這話說得也太離譜了,兩句話都能說錯,真是的,要真是那樣,不把你治死,也得冶殘。

  「沒那麼嚴重,剛才我們家有客人來,所以才換了身衣服。」孔翠邊說邊笑。

  麻三聽完有點不開心,說道:「說話都不會說,我平常很愛乾淨好不好,再說,這做醫生的還能說自己不講衛生嗎?真是的,那以後誰還敢來我們家看病啊?」

  兩個人現在動不動就鬥嘴,看來生活真是太平淡無味了,麻三倒也樂意。

  現在這個季節,村裡的人們除了吃喝就是睡覺,這時孔翠也累了,她揉了揉眼,便仰著頭,閉目養神。

  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還推著一輛舊自行車,推車的是一個女孩,看上去年紀不是很大,與孔溪差不多。來到院裡看了看,還沒站穩,院裡的那兩隻大白鵝就鑽了過去,麻三眼尖,一看白鵝又要去咬人家,頓時叫了一聲:「回來。」

  兩隻鵝還真聽話,馬上停住了腳步,伸著膀子叫了起來,這下可把女孩嚇壞了。

  麻三望了望,這女孩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和剛才的高小玉比起來,那可真有著天壤之別,就穿著來講,這女孩明顯就是農村婦女的打扮。

  女孩望了望院子裡的二人說道:「請問你是孔翠嗎?」

  孔翠一聽,急忙睜開眼望著她,點點頭說道:「是的,我就是孔翠,請問你是?」

  「哦,我是欣雅服裝店的。你不是給我姑姑留了個地址,說想去學剪裁嗎?」

  孔翠一聽,頓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哦,對,我就是,謝謝你,過來坐坐,我去買瓶飲料。」

  孔翠簡直樂暈了,從口袋裡掏出錢塞給麻三,推著他去買東西,麻三這時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也沒來得及看清楚那個女孩,就被推了出去。

  學剪裁?呵呵,難不成還真有門路?他邊想邊走去買東西,回來的路上,他想到要是老婆不在家,自己肯定會在飲料裡下點藥,好好銷魂一下,可惜沒有機會啊!再說,這個女孩也不算很漂亮,還是算了吧!他邊想邊搖著頭往家裡趕去。

  剛走到巷口,就聽到一陣老女人的笑聲,這聲音聽起來很熟,會是誰呢?他忍不住聞聲而去。

  這時又傳來一個男人不要臉地說著:「快,往下脫一點。」

  「靠,真不要臉。」他在心裡咒罵。

  剛剛把頭探出去,就看到一男一女正在前面不遠處的老屋前亂搞,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矮人一截的鐵蛋,女的更是熟悉,是自己的瘋嬸子樊美花,她正在鐵蛋的引誘下脫著褲子呢!嬸子那股傻勁真是沒法說,但麻三再壞也不能讓鐵蛋欺負嬸子,頓時大吼一聲:「鐵蛋,你這個死玩意兒,我不把你打死才怪!」

  鐵蛋一看又是全進,恨得牙癢癢,急忙跑走,邊跑邊喊道:「我搞個老娘兒們礙著你什麼事啦?你能亂搞,就不能讓我也搞搞。那天你騙走我二十塊錢,還沒說你呢!把我逼急了可別怪我。」

  鐵蛋雖然把話說得很絕,但心裡確實也怕麻三,心想:算了,俗話說得好,好漢不吃眼前虧,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轉眼間就一溜煙跑了。

  這時瘋嬸子還沒臉沒皮地笑著呢!看到麻三,頓時淫心大起,朝著他就撲了過來,嘴裡還說著:「侄子,我老早就想要你了,只是當初沒勇氣,現在給我一回好不好?你叔叔他半年都不會回來一次,沒事的……」

  麻三哪裡能受得了,拿著飲料拔腿就跑。

  到了家裡,從二人聊天的內容中得知女孩名叫李燕,仔細看來還挺標緻的,要是再按照高小玉那樣打扮,肯定是個美人胚子,只是現在讓這身土裡土氣的裝扮給弄丑了。

  李燕坐了一會兒,說道:「不早了,等下還有幾個人要趕著拿衣服,我得回去了,我姑姑就是那意思,要是想學,明天去就可以了,生意好的話,錢就多發點,反正我們這學徒錢都不多,但也就夠個零花。」

  「聽你說的,本來就是要向你們學技術的,錢就不要了,感謝你們還來不及呢!」

  「不、不,做生意就是這樣,從第二個月開始能幫工才算起,第一個月是沒有錢的。」

  「嗯,謝謝你,順便替我向你姑姑問好,我明天就過去。」

  李燕笑笑,便起身走了。

  孔翠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心裡高興極了,回頭抱住了麻三,說道:「老公,我愛你。」

  麻三被弄得暈乎乎,這突然間的擁抱還真是讓人受不了,在村裡說我愛你,更是讓他一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愛我哪啊?」

  「哪都愛。」

  麻三一下便抱起孔翠往房裡跑去,看樣子免不了又是一場「惡戰」。

  這時陽光暖呼呼地照耀大地,麻三將她放在床上,想著剛剛亭亭玉立的高小玉,開始幹起了孔翠。孔翠更是舒服,想到自己馬上就能學剪裁,做自己想做的事,心情自然愉悅,把全身的興奮都用在這次做愛當中,極力配合著慾望橫生的麻三。

  麻三的手伸向大而飽滿的乳房上,來回揉著,臨根部則用力往上推,讓孔翠的兩隻咪咪拚命往上移,大大的褐紅色奶頭,脹脹的,似乎再一用力就有奶水會爆出來;麻三下身腫脹的大龜頭就像剛剛出鍋的大熱狗,熱氣騰騰地插著紅嫩潤滑的小蜜穴。

  孔翠的浪聲忽高忽低,下身的愛液一股熱過一股,小臀纏綿、扭動著,似乎要把麻三的靈魂給勾出來,讓他體驗靈魂出竅的快感。

  床吱吱作響,隨著時鐘的滴答聲,規律地響著。兩具赤條條的身子相互交融著,時而快如脫兔,時而靜如處子,一番激戰後,麻三把對高小玉所有的激情都發洩在孔翠的身體裡……

  【第六集完】
2013-12-17 16:4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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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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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野痞醫】第七集

  內容簡介:

  突然來看病的秀秀讓麻三著迷,望著她粉嫩可愛的樣子,他決定以看病的名義,藉著所謂的「物理治療」,用自慰器挑起她的興趣;她純潔的身心在無知的情況下,達到了身軟皮酥的高潮。

  孔翠去集上的欣雅服裝店裡學剪裁,為了能快點上手,她決定住在那裡學習,這下可把麻三樂壞了。

  頭一次夫妻分居,他想要好好利用這段時間放縱一下,沒想到在回家的路上卻遇到了一件預料不到的事情,讓他幾乎崩潰……

  人物介紹:

  李欣雅——欣雅服裝店老闆娘,身型筆直,氣質非凡,專業型的女人。

  李 燕——活力好動,說話時會不時做個鬼臉。齊瀏海,短披髮,常穿著休閒小衫,下身則是一件藍裡泛白的牛仔褲,腳下一雙白色球鞋,看著挺合適的。

  高小玉——孔溪的朋友,美女作家,文藝放蕩型的人,所有的行動皆只有一個目的——為了她逼真的現實小說。

  何秀秀——長得苗條清秀,臉上有兩個小酒窩,長辮子,不時臉紅,小胸脯,頸項上戴著一條小玉佛項鏈;單純好騙,對男歡女愛的事是一張白紙。

  二劉子家老婆——長得白胖,以一百塊錢買了鐵蛋老婆的自慰器,並以收費的方式供女人自慰。

  二愣子——在全銀柱的工地上幹活,愛打抱不平,容易意氣用事,不過人緣不錯。

  本集封面人物:何秀秀

  

  【第七集】第一章:智插秀秀

  孔翠躺在床上,摸了一下自己的乳房,睜開迷人的杏眼,道:「你看是不是大了些?」

  麻三從她身上爬下來,用一隻手握了一下,笑著說道:「嘿嘿,大了、大了,就跟我們家的玉米棒子一樣,顆大粒飽,看來這奶子不刺激不行。要不再來一回?」

  孔翠扭了一下小細腰,側身而臥,露出了一條迷人的乳溝,圓滾滾的大奶子讓人看了垂涎欲滴,道:「不了,到了晚上再做吧!再說了,等一下你也沒力氣啊!」

  此時寧靜的小院裡忽然有人喊了一聲,惹得大白鵝不停叫著,外面的人因此不敢進來。

  麻三笑了笑,說道:「我們家的鵝比別人家的狗還厲害,村裡的人都知道我們家的鵝不好欺負。」

  「還不是你,人家訓練狗你訓練鵝,萬一咬了人家,那就完了!」

  「沒關係,我外科、內科都會,這一點不用操心。我去看看是哪個人給我送錢來了。咦!忘記了?」

  麻三說著像丟了魂似的,孔翠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問道:「又忘記什麼了?」

  「今天做愛的時候忘記用跳跳蛋了!」

  孔翠頓時把胸罩扔了過去,不偏不倚剛好落在麻三的頭上,蓋住他的半張臉。

  麻三拿起來嗅了嗅,說道:「還是翠的奶香。」

  「去去去,快點,人家等急了。」

  麻三見老婆又撿起地上的鞋子扔了過來,急忙一關門,跑了出去。

  外面的陽光很刺眼,他瞇起眼衝著過道口的大白鵝叫道:「過來。叫!叫!叫你個頭啊!」

  鵝回過頭,扭著大白屁股走了過來,嘴裡順便又「嘎嘎、嘎嘎」的叫了幾聲,把長長的鵝脖子伸到麻三的雙腿間不停蹭著。

  「好了,快點回你的棚子裡去,髒死了。」

  大白鵝真聽話,並排著就走了。麻三走到門前,隔著門縫看了看,頓時心頭一喜,這個小美女怎麼來了?

  這個美女就是在殺玉米當天遇到的那個在外地上學的女孩,現在都什麼時候了?

  怎麼會放暑假放這麼久呢?不管那麼多了,先聊聊再說。

  麻三想到這裡,笑著說道:「來了、來了,是不是找你嫂子啊?」反正也不知她是誰,看起來比自己小不了多少,就先亂喊個輩分吧!

  女孩捂嘴笑了,道:「呵呵,全進叔叔,你在開玩笑嗎?你們家裡沒一個我要叫嫂子的,你說的是我嬸嬸吧!」

  麻三愣了,叫他叔叔,這叫什麼事啊?調戲人家也算是亂倫啊!不管了,反正跟自己沒一點血緣關係。

  「嘿,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發燒了?看來你清醒得很。來來,快點進來吧!大侄女。」麻三急忙掩飾著。

  「叔叔,看你說的,我是二妮,叫我大侄女,讓我姐去哪啊?難不成再回我媽的肚子裡?」

  麻三心想:自己是怎麼回事?一直說錯話。但是也不能讓二侄女笑話,立刻說道:

  「哈哈,看來是我發燒了,等一下我再吃個兩天份的藥,哈哈。」

  麻三想順勢揩油,伸出手去拉她的手。女孩一看,頓時把手撤回,說道:「男女授受不親。」

  「我是你叔叔,看你說的。」

  小女孩笑著,此時陽光灑在她的臉上金燦燦的很迷人,清純的笑容、可愛的臉蛋,再加上兩個淺淺的小酒窩,儼然就是一個小可愛。

  這時堂屋裡的孔翠心裡非常不舒服,想著老公自那次發燒以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見了女孩都笑得很開心,比和自己做愛都來勁。

  看來孔利提醒得沒錯,自己還是小心一點好,不然,說不定會出什麼事呢!

  孔翠剛想出聲叫他,但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要是管得太緊的話,反而會起反作用的。想到這裡,整理好衣服,走到院子裡又納起了鞋底,想著剛才與老公纏綿的情形,心裡美美的,臉上樂得像綻放的花朵。

  麻三二人來到了藥房裡,麻三拉了一把竹椅給她。

  小女孩笑了笑,道:「叔叔,你好像比以前客氣了。」

  「怎麼講?」

  「你以前沒這麼和藹可親、平易近人,很少對人笑的,更別說和人說話了。」

  麻三望了望小女孩,那俊俏的樣子真是讓人喜歡,只見她的小胸脯貌似才開始發育,奶子才剛剛突起,似乎只能感覺到兩個小突點,真想著去掀開看看裡面的小乳頭是什麼模樣?

  「呵呵,可別這麼說,那可能是我心情不好,就好像女孩一樣,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會出現情緒紊亂、暴躁的情況。」

  「聽你說的,你又不是女的,怎麼可能?真是好笑,叔叔,我太喜歡跟你聊天了,真開心。」

  麻三望著她說道:「哈哈,那就好,只要你願意就過來玩。」說著麻三衝著她笑了笑。

  「你叫什麼名字啊?」說實話,這才是麻三想知道的。

  女孩仰起頭,理了一下頭髮,撇了一下嘴,道:「叔叔,你在開玩笑吧?我叫什麼你會不知道?我可是你看著長大的呀!」

  麻三這時也覺得不好意思,但是他真的想知道,便說道:「我不是前段時間發燒嗎?現在燒得很多事都忘了。」

  「呵呵,叔叔,別開玩笑了,好了、好了,我給你寫上吧!你得記好,要是再拿這個誆我,我可不理你囉!」

  她在處方本上方方正正地寫了三個大字:何秀秀。

  麻三也念了出來:「何秀秀,這名字好,跟你蠻像的,看你長得多清秀啊!」

  何秀秀看了看他,說道:「你可真會說話,我媽都說我長得像竹竿,風一吹就倒了。」說著她低下頭,似乎因為聽到麻三的讚美而心曠神怡。

  「你媽那是不懂得欣賞。秀秀最漂亮了,一看就知道長大是做模特兒的美人。」

  「全進叔叔,謝謝你。不過美人就算了,我最多就是一般人,就我這樣子,在我們那個村子裡可多著。」何秀秀說著,還是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不時偷望著這個說話甜滋滋的叔叔。

  麻三一看就知道這女孩是長時間沒人誇她,他才說了這麼兩句就樂成這樣了,看來還是農村的姑娘好騙,那要不要嘗嘗她呢?想到這裡,他一肚子壞水一下湧了出來,悄悄望了望眼前這個清秀的女孩。一件普通的衣服包著苗條的身子,紅紅的臉蛋看上去像隨時都在害羞,長長的頭髮被攏在後面,用一條橡皮筋束成一個大辮子垂在後面,脖子繫著一根紅繩子,紅繩子下墜著一個小玉佛,雖然小但是看起來很別緻。她的胸部確實不大,但還是能看出外套的裡面那件緊身的小內衣,束著剛剛發育的小奶子,在太陽的強光照耀下,似乎能看到小內衣裡棕紅色的小乳頭,小小的乳頭頂著白色的小內衣,讓他好想去吸兩口解解饞,聽聽小嫩娃子的浪叫。

  「來,把你白白的小手伸過來給我看看。」

  何秀秀聽了有點不好意思,張著大大的眼睛望了望他。

  麻三笑了笑,說道:「秀秀,我得幫你把脈,不把脈哪知道你得了什麼病啊?快,把袖子捲起來。」麻三盡可能給她信心,讓她大膽起來。

  秀秀看著這個長得很俊郎的叔叔,慢慢把袖子捲了起來。

  這小妮子的胳膊可真是白,在陽光下像一根銀條似的,灼灼放光。麻三忍不住想好好摸上一番,解決一下心頭之癢,可是現在得穩住,俗話說的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得慢慢來。

  想到此,麻三像個老中醫似的,清了清嗓子,把她的小手掂了一下,放在手枕上,手枕裡塞的都是棉花胎,手枕上去軟綿綿的很舒服,而後麻三把手輕輕搭在她的脈上。

  「呵呵,好癢、好癢。」

  笑聲雖不大,但還是傳了出去。院裡的孔翠一聽,坐不下去了,心裡再怎麼安慰自己,也忍不住想過去看看。是啊,來個迅雷不及掩耳,看他在搞什麼鬼,讓女孩笑成這樣?

  孔翠以最快的速度跑了過來,一下子就把門簾打開了,伸出腦袋一看,只見麻三正在幫秀秀把脈,她則不停笑著,看到孔翠來了,頓時止住笑聲,說道:「嬸嬸,好癢啊!」

  麻三心想:幸好這回沒這麼早下手,要不然真是要栽了!謝天謝地,看來孔翠也越來越滑頭了,自己可得千萬小心、注意了。想到這裡,他望著孔翠,說:「你看看,這二侄女皮太薄了,把個脈都笑成這樣。」

  孔翠看老公很平常的在把脈,能說什麼呢?頓時笑了笑,說道:「人家是小女孩,哪像你們男人,皮跟城牆一樣,不但厚還黑,黑得跟那鍋底灰似的。」

  何秀秀一聽,樂道:「呵呵,嬸嬸你可真會打比方。看來我叔叔經常被你欺負,等我長大了也要學你。」

  孔翠一聽樂了,指了指秀秀,道:「你這個傻丫頭,我可沒有欺負他,都是他欺負我。」說著望了望麻三。

  麻三壞笑一下,遞了個眼色,道:「是啊,我每天都想欺負她,可她不肯啊!」

  孔翠聽後,臉一下子就紅了,頓時伸手做出一副要打他的樣子,麻三嚇得一縮頭,把一旁的秀秀逗樂了。

  孔翠沒發現什麼異狀,覺得這樣懷疑老公挺對不起他的,頓時轉頭出去了。

  麻三明白老婆在做什麼,笑了笑,對何秀秀說道:「看看你嬸子,神經過敏,弄得我都沒把清楚,你可別笑,讓我好好看看是什麼問題。」

  何秀秀笑了笑,說道:「好、好,我不笑,你把吧!」

  麻三重新把手放在她的胳膊上把著脈,只見他的手在秀秀的胳膊上劃來劃去,像是撫摸,但是單純的秀秀全然不知,覺得把脈應該就是這樣子。

  他邊把脈邊望著她的下身,只見她的兩腿靠得緊緊的,一條粉紅色的褲子裹得緊繃繃的,不知是褲子太緊的緣故,還是裡面穿太多的原因,陰部鼓鼓的,看上去下身很是豐滿。

  哇!說不定這還是一個可開發的欲女啊!他越想心裡越癢,越癢越往秘密的地方看,女孩的身子就像一塊磁鐵一樣,深深吸引著他。

  「叔叔,還沒好嗎?都這麼久了!」話還沒說完,何秀秀就咳了起來。

  何秀秀這一說倒是提醒了看得入迷的麻三,他頓時笑著說道:「不是沒好,而是你的脈相太亂,現在終於把得差不多了。來,你先坐好,我先幫你聽聽,好對症下藥。」

  何秀秀一聽愣了,問道:「聽聽?聽什麼啊?」說著何秀秀又咳了幾下。

  「聽聽你的肺部是不是有雜音啊?」說著麻三便把聽診器拿了出來,走到她的跟前,說道:「來,把你的上衣解開。」

  何秀秀害羞極了,問道:「要解衣服啊?」

  「是啊,不是讓你脫掉,解開兩顆扣子就行了。快點,不然你嬸子又要過來看了,會以為我做什麼呢—。」

  何秀秀傻傻地望著麻三說道:「那能做什麼啊?」說著兩眼傻乎乎地望著麻三。

  麻三看了看她,心想:看來這個姑娘也真是個傻丫頭片子,不騙她騙誰啊?

  「沒事,快點解開扣子吧!」

  何秀秀看了看他著急的樣子,伸出手解開扣子。這時麻三站著,瞪大眼睛望著她,一顆扣子解開了,頓時露出粉嫩的頸。那嫩白的樣子,就像能掐出水,這樣的姑娘和那些閱過男人無數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此時的何秀秀就像是一張白紙,對性愛全然不知,傻得可愛,讓麻三心頭欣喜若狂。

  第二顆扣子也解開了,露出裡面的小內衣,這內衣可不是胸罩,是類似胸衣的緊身小衫。小小的帶子勒著光滑白晰的皮膚,果真是嫩極了,麻三突然覺得她就像是小寧的化身,多麼單純的女孩,但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不忍心去傷害小寧。望著何秀秀,想著小寧,淫心大起。

  解開扣子的何秀秀望著愣在那裡的麻三,說道:「叔叔,來啊!」

  麻三一聽,天啊!這麼誘惑的詞語竟然出自一個女孩之口,望著她輕啟的紅唇,他一下子就衝到她的跟前,伸出手中的聽診器就想插進她的衣服裡。可是何秀秀還是小女孩,從來沒有讓男人離自己這麼近過,加上麻三衝過來的樣子嚇到她了,她頓時用手摀住了胸口。

  麻三也醒了過來,笑了笑說道:「怕什麼啊?我是看病,又不是屠宰。」

  何秀秀一聽,呵呵笑了起來,道:「叔叔,你可真幽默,來吧!」說著她把胸脯挺了起來。

  這時麻三發現當她把胸脯挺起來的時候,還是有一定的高度,尖尖的乳頭把衣服頂得老高,他忍不住在把聽診器放上去時,故意用手掌蹭了一下那挺起來的乳尖,當手掌劃過乳頭的時候,他感覺手下軟綿綿的,輕撫而去的感覺弄得他心裡史癢了,他又把手掌倒了回來,再一次感覺劃過乳尖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此時的何秀秀好像也感覺到了,頓時把胸往後撤了一點。

  「呵呵,別動!讓我好好聽聽。」

  何秀秀點點頭。麻三望了望她,她有點不好意思,把頭轉向窗戶,望著窗外的風景,心裡希望快點結束,這樣很不自在。

  她這一轉頭可給麻三一個很好的機會,他貪婪地望著她的胸脯,仔細看著。小胸脯隨著心跳一起一伏,懷裡像揣了一隻小兔,白裡透紅的皮膚讓麻三不斷聯想她整個身子的樣子,是不是跟胸上的肉一樣鮮嫩呢?

  算了,還是別把人家嚇著了,不然以為自己是個大色狼呢!想到這裡,他笑了笑,說道:「好了,扣好吧!沒什麼問題,給你開兩天的藥,保證你全好。」

  「看你說的,沒那麼嚴重啦!我給你配點甜點的藥。」

  麻三拿起筆在單子上寫著,然後到藥櫃子裡抓藥,用紙包了起來。

  沒幾分鐘,藥都包好了,麻三把藥遞給她,道:「呵呵,這藥,一日三次,一次一包,還有這個糖漿,一定要按時喝,最好是飯後喝,不過現在你們年輕,沒什麼胃病,飯前也行。」

  何秀秀看了看他,擺擺手笑了。

  「好了,有什麼問題再告訴我。要是還不好,最好再來打個點滴。」

  「好的。」何秀秀說著便轉頭走了,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朝著麻三笑了笑。

  麻三望著她可愛的模樣點點頭,心想:要是你再不走,小心把你拐到床上了。

  院裡的孔翠還在繡鞋墊,一見何秀秀出來,立刻招呼了一句。何秀秀走後,孔翠立刻跑了進來。

  麻三這時正隔著窗戶看遠去的何秀秀,一見老婆來了,立刻笑道:「繡好了?」

  「哪有那麼快,我來幫你按摩、按摩,怕你累啊!」

  「好啊,這麼好,真是難得。來,這肩膀還真的很酸。」

  孔翠幫他捏了一把,說道:「老公,你看秀秀這孩子怎麼樣?」

  「好看。」

  話音剛落,孔翠便打了他一巴掌,道:「看你想到哪去了,人家長得好看我還不知道啊?要不把我們娘家那個小伙子和她湊一對吧!」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心想:這麼漂亮的女孩介紹給別的男人,那也太虧了吧!

  立刻打斷她的話,道:「你怎麼那麼多事,現在的年輕人都不興家裡包辦婚姻了。你說成了,那還好;說不成,那不記恨你一輩子啊!別那麼多事了,還是好好納你的鞋底吧丨?」

  孔翠一看老公一點都不支持她,頓時說道:「哼,那看你的病去吧!」然後狠狠捏了他一下,往院裡走去。

  麻三望著老婆氣呼呼的樣子,心想:就算要幫人家介紹,也得讓我先嘗了鮮再說,要不然多虧。

  他越想心裡越樂,越想下身越硬,他盡可能讓自己靜下心,想讓下身硬邦邦的老二平靜下來,可是大肉棒不爭氣,越想越硬。這可怎麼辦?他想著還是去她家一趟,解決一下算了,反正對待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孩,自己還是蠻有把握的。

  想到這裡他拿著藥箱衝到院裡,衝著孔翠問道:「翠,那個何秀秀家怎麼走啊?她有包藥忘記拿了,我給她送過去,順便到嬸子家看看。」

  他的話還沒說完,孔翠就大聲說道:「不知道,鼻子底下是什麼?」

  麻三摸了摸鼻子,原來鼻子底下是嘴。算了,還是自己去問吧!他背起藥箱向外面走去,這時村裡又有人在外面閒聊了,今天天氣好,所以在外面聊天的人不少。為了安全起見,他先到嬸子家看看嬸子,厚厚這時也在家,他便向厚厚問了何秀秀家的地址,厚厚不知道他為什麼問這個,但還是跟他說了怎麼走。麻三知道之後,心裡樂壞了,背起藥箱子就去了。

  何秀秀就住在最西頭,在地頭上建了一片院子。當他走到時才發現她家裡挺簡陋的,沒有圍牆,一座堂屋三小間,旁邊一個小廚房,院子中間一個壓水井,井頭看起來像沒在用的樣子,銹跡斑斑。麻三心想:為什麼漂亮的女孩家裡都這麼窮呢?跟小寧的家裡差不多,真是可憐。他正想進去,這時秀秀的媽從裡面走了出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只見裡面又出來一個男的,長得又黑又矮,說話響得好像坐地炮。麻三一看,這個男人不正是愛騷擾婦女的拉磚鐵蛋嗎?這傢伙怎麼在這裡啊?

  麻三隻好裝成路過的樣子,斜著眼望著她家裡的情況。

  「哈哈,不就是搭個車嗎?剛好,走,我載著你。」說著鐵蛋很不要臉地在何秀秀媽媽的屁股捏了一把。

  她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大笑了幾聲,道:「你這個老色鬼,要是再這樣,我可叫警察了。」

  鐵蛋的臉皮本來就厚,在她另一邊的屁股上又捏了一把,說道:「哈哈,你去叫吧!叫人家人家也不管,你要是叫村長還差不多。哈哈,要不我今天晚上那個什麼……」

  「滾,我女兒還在裡面呢!別亂說,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何秀秀媽指了指屋裡。

  鐵蛋才不管那麼多,笑著說道:「小孩子家知道什麼呀?再說了,這麼久沒搞你了,你下面不癢啊?」

  「滾,你要不是逗人家,人家才不會癢癢呢!都是你那個壞東西勾得人家受不了。」說著何秀秀媽樂了一下,嘻皮笑臉的樣子。

  麻三這才發現原來這個女人這麼噁心,看來能有個這麼乖巧的女兒真是不容易,莫非秀秀也是骨子裡壞的女孩?想到這裡,他覺得還是早點嘗了鮮,管她是好是壞。

  見二人從家裡走了出來,看起來像是要出遠門,秀秀的媽穿得挺端莊的,鐵蛋則在她的屁股後面屁顛、屁顛地往外走。

  這是要去哪啊?不會是去外面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麻三見二人上了鐵蛋的四輪拖拉機,往大道上開去。他往前騎了一段路便拐了回來,他這次來就是為了看看何秀秀的。

  麻三把車子停在路旁不起眼的地方,要不然讓別人發現了可不好。他走到院裡,院裡挺清靜的,什麼聲音都沒有,只有幾隻母雞在不停找食,旁邊的小水坑裡不知道是誰家的小鴨子在遊戲著,用小紅掌不停劃著水,一副可愛的樣子。

  「秀秀、秀秀!」他輕輕叫了兩聲。

  裡面沒人吭聲,麻三覺得有些奇怪,明明有人在家,怎麼沒人應?是不是自己的聲音太小了?他又提高了分貝,叫了起來:「秀秀在家嗎?我是你全進叔。」

  裡面有人應了一聲:「哦,叔叔,你來了。進來吧!我在裡面,剛才沒聽清楚是你。」

  麻三一聽,心頭大喜,如果沒猜錯的話,她應該在床上,他興奮極了,頓時疾步走了進去,心砰砰直跳,心想:這回非把她上了不可。

  他大步流星走了進去,一股潮氣衝進了他的鼻腔,心想:這日子也真夠苦的,家裡這麼潮濕怎麼過啊?天天濕濕的,不得病才怪。

  剛剛走到裡間,麻三就發現她正斜坐在床上,只穿了一件衣服。

  見麻三進來了,她頓時說道:「叔叔,你怎麼來了,不是剛剛拿過藥嗎?」

  「是啊,我想了想,要是你想快一點恢復,我得幫你輔助治療一下,看看你們家這麼潮濕,恐怕對你的病情會有影響。」

  秀秀一愣,問道:「輔助治療?不就是個感冒發燒,沒那麼嚴重吧?」

  「呵呵,這你就不懂了。要是可以加上物理治療的話,對你的病情會有很大的幫助。」麻三想著該如何下手,還得讓她不知不覺地上鉤,不然就不好了。

  「哦,那你說怎麼樣輔助治療?我也想早點好,現在鼻塞得很。」

  麻三看得出她有點呼吸困難,便拿出一根假陽具,道:「這個是治療儀,你躺在床上,把褲子脫下來。」

  秀秀一聽,愣了,望著那根可怕的「儀器」,道:「叔叔,這麼粗的針頭打針很疼的。」

  「這個不疼的。不用怕,你先把褲子脫了,要是痛了,叔叔給你買糖吃。」

  「呵呵,我這麼大了才不吃糖呢!」秀秀傻傻地從了他,把褲子扒開,露出臀部,嘴饞的麻三真想直接往她的小穴上打上一炮,可是現在還不行,只露個臀,小嫩穴還沒露出來。他看了看外面,出去把門關上了,然後讓她雙腿站著,上身趴在床上。麻三把她的兩條腿分開,用手輕輕把褲子往下拉了拉。

  秀秀很害怕,小聲說著:「叔叔,你輕點,我真的很怕打針。」

  「放心,不會疼的,我輕輕弄。」麻三望著扒開的小屁股,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她的屁股比孔翠的屁股小多了,小巧玲瓏,從後面還能看得到下面的小陰毛不多,像是剛剛長出來的樣子。

  麻三低下頭,聞了聞,一股淡淡的肉香沁人心脾,小嫩穴呈紅色,嫩得很,他忍不住伸出手,輕輕伸向長著短短陰毛的大陰唇。

  【第七集】第二章:小姐小紅

  何秀秀傻傻地被麻三擺弄著,那只惡魔般的手在她的大陰唇上蹭來蹭去。麻三下身硬邦邦的,他騰出一隻手,開始掏著自己的大雞巴。

  雖然何秀秀不懂得什麼是做愛,但是身體卻是有反應的,被麻三摸來摸去,讓她覺得下身越來越爽,陰部不由自主地流了潮濕的東西,把整個陰戶都打濕了,小屁股也跟著手來回移動起來,一旁的大雞巴早就嘴饞了,仰著頭,恨不得直插進去小穴裡。

  麻三又擺弄了一會之後,端起大雞巴朝著她的陰戶捅了進去,淫水很潤滑,大雞巴一下子衝了進去。哪知剛衝進去就聽到何秀秀「啊」的慘叫一聲,聲音大極了,只見她整個身子趴在床上,兩隻手不停向後推著麻三,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麻三怕被她看到了,索性把大肉棒子塞到了裡面。

  「叔叔,你在幹什麼呀?疼死了。」說著就把手摸向了下身,伸手一看,頓時大叫了起來:「血、血。」

  麻三拿起面紙按住她的手,說:「秀秀,別怕,有血就對了,這毒就排出來了。別動,再弄一會就好了,快點趴下,要是排不乾淨,對你身體可是很不好。」

  秀秀慌慌張張地說道:「那怎麼辦啊?」

  「沒事的,等一下就好了。你先趴下,我再給你排排毒。」

  秀秀聽了之後,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又趴在了床上。

  麻三此時都覺得自己太可惡了,急忙說道:「一下就好了。」

  秀秀點了點頭。

  麻三望著眼前這個小嫩穴真是心疼,怎麼也沒想到秀秀還是處女之身,但身體內已燃著熊熊慾火,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已經破處了,再說別的也無濟於事。想到這裡,他雙手托著秀秀的屁股,又再次把大肉棒子塞了進去,小女孩的穴可真緊,每進一次都感覺像被皮筋束著一樣,插到冠狀溝處都會頓一下,那種感覺真的爽極了。

  「啊,叔叔,好癢,快點。」

  秀秀說了這麼一句話可把麻三樂壞了,心想:這麼快就入行了?能感覺到爽了?

  他越想越樂,下身的大熱狗也越起勁,「噗哧、噗哧」插個不停,看來她累積了十幾年的淫水都被麻三給倒騰出來了。秀秀忍不住用手扒著屁股,疼得嗷嗷直叫。

  「現在爽嗎?」

  「疼,那裡有點疼。叔叔,我……這到底是得了什麼病啊?我媽媽有時也會這樣看病,當時……我還不明白這是幹什麼?」秀秀被麻三插得說話都斷斷續續了。

  麻三聽著忍不住笑了,心想:這是看什麼病?當然是專門治女人犯騷的病,可惜你還是個孩子,叔叔就對不起你了,剛發育好就讓我給糟蹋了。

  「不對啊!叔叔。」

  麻三邊插邊問:「有什麼不對啊?」

  只見她的下身已經不再冒血了,而是冒出黏乎乎的愛液加著血絲,麻三想著:可能已經完全把她的處女膜給搗爛了。

  「給我媽治病的人不是你,是那個鐵蛋啊!」

  話音剛落,麻三忍不住頓了一下,道:「鐵蛋?」

  「是啊,他常常過來,有時說說話就走,有時就幫我媽這樣治病。」

  「媽的,真不是人。」麻三忍不住罵了一句。

  秀秀一聽,扭過頭問道:「叔叔你罵誰呢?」

  「哦,呵呵,我罵那個鐵蛋啊!亂幫人家看病,這病哪能亂看的呀!秀秀,我告訴你,你可不能這樣讓別人亂看病,弄不好會死人的。」

  秀秀聽了,說了一聲:「我知道了。」

  麻三又繼續幹著,這事並沒有打擾到他的興致。因為秀秀覺得這是在看病,所以也變輕鬆了起來,二人邊說話邊干炮,麻三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不時就變換著各種姿勢,翻來覆去地折騰著清純可愛的秀秀。

  「秀秀,你怎麼姓何啊?不是說我們這個村的姓氏挺純的嗎?」這也是麻三唯一覺得奇怪的問題。

  秀秀一聽,頓時樂了。等麻三插得稍微緩和一些時,她才說道:「叔叔,你是真不知道還是逗我玩的?」

  麻三當然是真不知道了,道:「是真不知道,我不是和你說過嗎?我之前發過一次高燒,燒得很厲害,去大醫院人家都不幫我看了,沒想到我到閻王爺那裡去了一趟,人家說我長得太帥了不要我,所以我就回來了。」

  「哈哈,叔叔,你說話好好玩。還有不要你是因為你陽數未盡吧!呵呵!」

  「真的呀!你要不說我還是不知道,下回見了你還得問,多麻煩!不然我閒著沒事問這個啊?」

  麻三樂呵呵地望著秀秀,秀秀心想:也對,誰沒事問這無聊的話題啊!

  「是這樣的,我爸不是前幾年死了嗎?當時我奶奶還活著,覺得我媽改嫁對不起我爸,所以我媽就不打算再嫁,為了照顧我奶奶就留了下來。第二年我奶奶也死了,我媽就自作主張讓我隨了母姓,之後再招一個男的過來,可是到現在我都長這麼大了,她還沒找到合適的。」

  「哦,你現在隨母姓,如果你媽還找不到後爸,那豈不是要你招個女婿啊?」

  麻三望著秀秀,覺得她也挺可憐的,自己還給她破了處,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農村家的孩子都是聽父母的。我姐已經嫁了,我就隨遇而安吧!?要是那男的真心喜歡我,在哪過不都一樣。」

  「怎麼樣?現在找到合適的了嗎?你不是上了高中了嗎?」

  秀秀呵呵一笑,道:「是啊,上高中了。」

  「是不是有很多男孩喜歡你啊?有沒有看上一個?」麻三覺得她還是早點找個男人談談戀愛,要不然以後的事還真不好說。上了高中的女孩了連做愛的事都不清楚,真是有點奇怪,難不成是裝的?麻三頓時懷疑自己會不會是個傻子,被她戲弄了?但是想想,破的處也不可能是假的呀!難不成貞操這麼重要的事,她還不明白?

  「有很多男孩追,但是我很怕,從來都不和他們說話,總感覺男人看我的眼神不對,在我身上掃來掃去,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男人本色嘛!不過還是有好多好男生的,要是你覺得他不錯的話就不要放過,要到了定親的年紀你還沒有中意的人,家裡可就要幫你介紹了,到那個時候你就沒得挑了,說不定才讓你們見上一面就要結婚了。」

  「我才不要那樣呢!現在我在那裡幹活的姐妹啊……」

  這時秀秀突然不說話了,摀住嘴。麻三一看她的動作,頓時也覺得奇怪,剛才還說在上學,怎麼一下子變成幹活的姐妹了?

  「你找工作了?」

  「沒、沒有,我說漏嘴了?」秀秀捂著嘴支吾著。

  「看你,還不相信叔叔是不是?要是你覺得叔叔是個值得信任的人就跟我說說,說不定我還能幫到你。」

  「不說,快看病吧!等我的病好了再告訴你。」麻三一聽覺得也是,先讓自己爽了再說,便用足力氣在小嫩穴裡奮鬥著。

  這時秀秀也覺得這樣真的很舒服,管不了那麼多了,嘴裡不停發出了浪叫聲。

  麻三覺得還是處女好,小穴緊得讓他的大雞巴受不了,不一會他就渾身痙攣,大股、大股精液射到了她的嫩穴裡。

  把大雞巴抽出來之後,麻三幫她把下身處理乾淨,說道:「好了,保證你的病能好了一大半,不過別亂和別人說,不然病會復發的。記住哦!」

  「嗯,這生病怎麼和人家說呀!」

  「也是,對了,剛才說什麼來著?你幹活?我看這事也有問題啊!」

  「你覺得有什麼問題?」秀秀轉過頭,調皮的樣子就像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自從我第一回見到你的時候,你媽說你在放暑假,我就在想,就算是暑假也不會有這麼久吧!一般都是九月一號就該上學了,可是你還在家裡,這能沒問題嗎?」

  秀秀一聽,小聲說道:「看來叔叔你很聰明嘛!我和你實話實說,我現在已經不上學了,上學都是騙我媽媽的。因為我沒考上高中,我一直跟我同學在一個包子鋪裡上班。這事你可別和別人說,要是我媽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麻三一聽,大吃一驚,道:「你可真是大膽,這事你也敢騙,不怕你媽發現啊?」

  「我也沒辦法,我媽對我期望太大了,要是跟她說我沒考上,那可有我好受了。再說了,我也不喜歡上學,我一碰到數學、理化的就一竅不通,就算是讓我再複習幾年,我也考不上。」

  看樣子秀秀也不是個好學的孩子。麻三又問道:「那你在那包子鋪裡開心嗎?工資多少啊?」

  「挺開心的,你不知道那裡的老闆娘對我特別好,一個月三百塊錢,她還天天讓我吃肉包子,都吃膩了。」

  望著她白裡透紅的皮膚,看來和做包子有一定的關係,看她長得多水靈啊!

  「好、好,你在城裡哪個地方?我去進貨的時候可以去看看。不過你的事還是早點和你媽說,要不然她的失望會更深。」

  「算了,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麻三笑了笑,說道:「也是,這事不能讓你媽這麼早知道,要是她知道了,非殺了你不可。」

  秀秀眼中露出驚恐。麻三幫她出主意,道:「你要快點回去,要不然在家裡待久了,你媽會懷疑的,在城裡玩也比在家裡安全。」

  秀秀點了點頭。

  麻三又叮囑了她一句,就回家了。這時他剛剛洩了一回,心裡高興極了,回到家裡的時候,孔翠正在和小草一起玩,小草的媽媽也在,麻三偷偷望了望小草的媽媽,長得也不錯,很有女人味,不過奶子被揉得不像樣了,垂著很不好看。

  沒過多久,小草的媽媽領著小草走了,孔翠望了望他,說道:「老公,你說我們明天去我老師那裡的時候,要帶點什麼好啊?」

  「拿點水果什麼的,又便宜又好看。」麻三拉著竹椅坐了下來,把孔翠的腿搬到自己的腿上按摩起來。

  「那怎麼行!人家又不收我們學費,還要教給我們技術。拿水果太少了,要多拿點,比如拿個燒雞、板鴨……」

  「拉倒吧你,那就拿一頭豬、兩條狗,禮更大,不但送了禮,還祭了祖。」麻三說著樂滋滋的。

  「看你說的什麼話,沒一點誠心,不跟你說了。」孔翠把腿撤了下來,用力納著鞋底,一不小心就扎到了手。

  麻三一看,心疼極了,頓時把她的手含在嘴裡,吸了幾口後吐在地上,孔翠看著老公那心疼的樣子又喜又氣,哭笑不得。

  「好了,再吸我的血都快被吸完了,扎這一下沒那麼嚴重。你想吃什麼呀?等一下伺候你這位老太爺。」

  麻三笑著說道:「不論你做什麼都是美味佳餚,我都喜歡。」

  「去你的,一張油嘴。走,你幫我燒鍋,我來做菜。」

  「好,娘子,走著。」

  兩個人打打鬧鬧,一起進了廚房,做起飯來。

  第二天一大早,孔翠便準備好兩大袋的禮物,水果、餅乾、葷的、素的都有,麻三騎著自行車載著她就往鎮上趕去。麻三從來沒帶過這麼多東西,加上孔翠的重量,他還真有點騎不穩,就這樣搖搖晃晃地往鎮上趕去,這一路可把他累壞了。

  一路上孔翠倒是很高興,一直跟他說著這店如何、那店如何,把那一天來這裡找商機的事全都說了一邊;麻三隻顧著騎自行車,哪裡還能聽得了那麼多,一邊騎著,一邊不經心地應著。

  不一會,二人就到了欣雅服裝店。到了門口,孔翠趕緊下來,手裡提著東西,還沒忘記幫老公把衣服整理了一下,弄得周圍人都在看。

  麻三說道:「幹嘛啊?又不是來相親,整理什麼啊?」

  孔翠心裡高興著說道:「這不是怕你丟人嗎?你下面那大門不是常忘記拉上?萬一里面那大東西鑽出來怎麼辦?這不是讓別人笑話嗎?」

  這時李燕走了過來,看到孔翠就衝著裡面正在忙著的欣雅說道:「姑姑,孔翠來了。」

  欣雅應了一聲:「嗯,馬上就過來。」

  這時店裡的生意蠻好的,不一會欣雅走了過來,一看孔翠手裡提的東西,頓時笑著說道:「這麼破費幹嘛?不用這麼客氣。」

  「呵呵,你都這麼好,我怎麼忍心空著手來學藝呢?」

  「李燕,你還愣在那裡幹什麼呀?快點買兩瓶飲料。」

  李燕應了一聲,說著:「好,你們先等一下,我馬上就來了。」

  這時客戶也挺多的,欣雅才剛剛說了兩句,裡面兩個中年婦女又把她叫了過去:

  「老闆娘,你過來幫我量量,看看怎麼樣啊?我覺得你上次做的那件,腰現在有點卡了,也不知道吃什麼東西了,我一下就脹了幾十斤。」

  中年婦女說著,樂得像彌勒佛。麻三一看,這生意真的不錯,看著老闆娘那筆直的身子,他不自覺多看了幾眼,老闆娘長得雖然比不上孔翠,但那種不一樣的氣質深深吸引了他。

  「來,一人一瓶,嘿嘿,我也趁機喝一瓶,你不知道,我姑姑小氣著呢!平常都不捨得讓我買瓶水喝,可饞死我了。」

  孔翠笑咪咪地望著遠處的老闆娘,道:「呵呵,我看你姑姑不錯啊!待人挺和氣的。」

  「那是表面上,要是你在這裡待久了就知道了,在她心裡只有她自己的事業。我姑姑可是一個難得的女強人,我姑父就像個太爺一樣,什麼事都不幹,天天花錢如流水,但是沒辦法,誰讓他那麼有錢,我姑姑又從來不在乎。」

  二人看了看李燕,這個女孩長得也蠻有活力的,屬於那種陽光好動型的,說話不時做個鬼臉,齊瀏海,短披髮,上身穿著一件休閒小衫,下身則是一件藍裡泛白色的牛仔褲,腳下是一雙白色球鞋,看起來挺合適的。

  不一會,老闆娘又忙回來了,望了望二人,笑著說道:「讓你久等了,實在是忙不過來。」

  麻三望著她說道:「聽你說的,越忙越好。反正我們也沒事,我老婆以後就交給你了,要是哪裡不如意了,隨你打罵。」

  麻三還想說下去,被孔翠掐了一把,道:「說什麼呢?我是你孩子啊?」

  這可把欣雅、李燕樂壞了,笑著說道:「呵呵,你老公真幽默。請你放心,我們不會那樣,再說了,我店裡忙不過來才讓你過來幫忙的,說學藝談不上,我本身也是個半瓶水。」

  麻三望著辦事乾脆利落、雷厲風行的李欣雅,心裡有股莫名的衝動。

  「別這麼說,你要是再自謙就是驕傲了,哈哈,你的本事我們都看到了,要是你的手藝不好,能有這麼多人光顧?」

  麻三正說著,後面那個中年婦女也樂了,大聲說著:「大兄弟,這話算是讓你說對了,李老闆在我們這裡可是出了名的金剪刀,我十幾年的衣服全是她一手製作的,連我女兒出嫁的衣服也是出自她的手。你看看,像人家這樣長得好看、手藝又精的人很少了,難得啊!」

  李欣雅聽得臉都紅了,回頭向說話的中年婦女說道:「你可別這麼說,捧得高摔得狠!別高抬我了,不過兩個大姐一直很支持我,我打心裡感激你們。」

  「好,你們聊,我得回去了,要是太晚做飯了,我家那老頭子又犯驢脾氣了。」

  兩個中年婦女又說又笑的走了。

  李欣雅內心也是掩不住喜悅,向孔翠說了說在這裡要做哪些事、先從哪裡做起。

  孔翠說:「行,剪裁我也學過一點,這個應該不成問題。」

  「好,要是方便的話就住在這裡吧!」

  「住在這裡?」孔翠望了望老公。

  麻三一聽,心想:老婆不在家,那樣就自由了!他急忙說道:「好,既然是來學習的,就好好學吧!早點學會,早點幫忙。我自己在家裡沒關係的,我會下麵條、會炒小白菜、會弄爆炒肉絲,大不了買包泡麵吃就行了。」

  孔翠想想也是,剛來人家這裡就老跑回家也不太好,於是答應了下來。

  這時麻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反正心裡高興得很,他臨走時說道:「老闆娘,我家裡開診所的,有事沒事給你打兩針,免費。」

  孔翠一聽,頓時掐了他一把,道:「你傻了啊?誰還盼著打針,你是不是開心到糊塗了?我可告訴你,過兩天就要過來看看我。」

  「聽你說的,你在這裡,我肯定會看你的,不然我也受不了。」麻三小聲說著。

  「你壞蛋。」孔翠又掐了他一下。

  李欣雅、李燕看著都笑了。

  麻三騎著車子往家裡去,心裡很輕鬆,他從沒這麼舒坦過,這可是他重生以來第一次離開老婆。

  多好的機會啊!這回自己要好好享受一下這種美好的時光。他想著如果有機會先把姜銀弄過來,好好玩個通宵,把自己的老二累趴下才罷休,不然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時間寶貴啊!

  再有機會的話,把自己上過的幾個女人都叫來,來個男女大混戰,那才激情!他越想車就騎得越快。

  前面就是一個小村,打老遠就飄來陣陣的蔥花味,頓時勾起了麻三的食慾。前面不遠處就有一個飯館,白G的牆看上去還挺衛生,油乎乎的桌子看起來生意不錯。麻三急走幾步來到小飯館,這時飯館的人不少。

  他把車子停在了一邊,一抬頭就嚇了一跳,一個婦女呵呵笑了幾聲,道:「大兄弟,快點請進。要吃大滷麵還是鐵板鴨?」

  麻三聽著這口氣很熟似的,感覺這個婦女有點奇怪,她邊走邊拉自己,手還不停在他的腰裡摸來摸去,像在佔自己的便宜。媽的,這個女人肯定不是什麼好貨,要不然怎麼會這樣,他正想著,女人一把把他拉到了一個小單間,說道:「大兄弟,看著你這麼年輕,只吃點飯嗎?」

  麻三一聽愣了,道:「什麼意思?難不成你們飯館除了吃飯,還能做什麼嗎?」

  「能,當然能。你說說,只要你能想到我們就有。要不要找個人陪著你喝點酒?」

  這麼一說,麻三就明白了,這個離市集沒有多遠的飯館還搞些其他的業務,那他要不要嘗嘗呢?想到這裡,他倒真有這種想法了。

  「先別說那麼多,先來碗炸醬麵,我吃了再說,我現在餓得一點精神也沒有。」

  「好,沒問題,那你先稍等一下,我先給你叫碗麵。」說著女人就朝外面叫道:「一碗炸醬麵,多加點香油、蔥花。」

  麻三一聽,這個老女人還蠻會做生意的,自己最喜歡香油了,又道:「老闆再多放點醋。」

  「多放點醋。」

  這時外面的人回道:「好,馬上來。」

  女人笑了笑,說道:「像你這麼年輕帥氣的老闆很少見啊!等你吃飽了,我給你挑一個最漂亮的女人,和你說實話,像你這麼帥氣的小伙子我都想……」

  麻三一聽差點沒吐出來,忍不住望了望說話的女人,只見這女人長得橫著比豎著長,大爆炸頭亂七八糟,水桶腰、蘿蔔腿,乍看之下就像是一個大號的蘿蔔。長這個樣子還想幹那事,再好的心情也被那長相給折騰到沒了。

  「呵呵,你想我不想。我還要吃飯呢!」

  「呵呵,大兄弟我知道你不想,但是你那長相實在讓人眼饞,不過我有自知之明。這回新來了一個女孩,這個女孩絕對配得上你,不但長得好看,而且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要是別人,我還不捨得給呢!但跟你配起來,那可真是天上一對、地下的一雙啊!」

  她這麼一說麻三也動心了,這時一碗熱氣騰騰的炸醬麵端了上來,份量還真不少,大號的青花瓷碗,大黑楠木筷子,在大方桌上一放,還真是香,聞著那香味,麻三忍不住拿起筷子大吃特吃了起來。

  女人倒是沒走,在一旁看著麻三狼吞虎嚥的樣子。麻三吃了一半,也飽得差不多了,抬頭一看,這個女人還在看著自己,他頓時不好意思了。

  麻三打了個飽嗝,道:「我說老闆,你別站這裡好不好?這樣我怎麼吃飯啊?」

  「呵呵,看你吃飯真的很舒服。我是想等你吃完,我好幫你叫人過來,怕耽擱了你的事。」

  「沒關係,我等一下再叫你,你快出去吧!」

  麻三終於把她打發走,當他把剩下的連湯帶面吃完後,正想要走,但是一想到剛才女人說的話,忽然想到老婆難得不在家,還是好好享受一下別的女人吧!他正想叫人的時候,那個蘿蔔女人又出現了,笑著問道:「要不我把女孩叫過來?」

  麻三愣在那裡不好意思說話。

  「呵呵,我們這裡都是單間,沒人知道,請你放心,絕對乾淨衛生。這個女孩真的是剛剛才過來,要是你不要就太虧了。別的女人我也不好意思給你,到時候害了你,對我的生意也不好啊!」蘿蔔女人一臉真誠地說著。

  麻三含糊不清地說:「叫上來吧!」

  女人一聽樂了,頓時跑了出去,不一會,一個女孩子走了過來。

  女孩剛走到門口便不動了,女人在後面推了一把,道:「快點進去,害什麼羞,遲早都得有第一次的,快點。」

  女孩半推半就走了過來,小聲說道:「我叫小紅。」

  聲音不大,但是麻三心頭卻聽得一驚,他望了望眼前這個漂亮的女孩,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當乞丐那時撿了一百塊錢,然後去找小姐的事,記得當時那個小姐的名字就叫小紅,之後他因為太過激動而昏死過去。

  想到這裡他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頓時從桌子上跳了出去,「啊啊」大叫著,推起車子就往外跑,此刻他心裡害怕極了,這次重生的機會太難得了,萬一自己再暈死過去,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此時小紅的樣子讓他感覺到害怕,她就像是一個隨時會破壞自己夢境的魔鬼,他的心快要跳出來了,騎著車子發瘋似的往家裡去。雖然後面有人追著要錢,但是他們怎麼也追不上,只好作罷。

  麻三一鼓作氣騎到往村子裡彎去的路口,望望後面稀少的行人,心裡的那塊石頭總算落了下來,心想:自己現在的美好時光來之不易,要好好把握。

  回到家裡的時候,院子裡停著的一輛漂亮的木蘭車讓他欣喜若狂,他想的美好時光又來了……

  【第七集】第三章:三人肉搏

  當他看到木蘭車的時候,整個人頓時興奮極了,剛才的種種恐懼已經被他一股腦忘個乾淨,他用手抓了抓車把,感覺下身也癢了。

  他輕輕把車子停在牆角,包都沒拿下來就躡手躡腳走了進去,他想給孔溪二人來個驚喜。

  當他走到門口想探頭觀察的時候,眼前冷不丁一片銀光,頓時大片的水花從頭到腳淋得他透心的涼,這一下可把他心中的慾火澆息不少。

  水滴「嗒嗒」的從頭髮上滴下來,偶爾一滴水從額頭彎彎曲曲流下來,一直流到他的嘴裡,淡淡的鹹味告訴他這水並不乾淨。

  與此同時,他的耳邊響起一個帶笑的聲音,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陌生的聲音讓麻三勉強睜開雙眼,望了望眼前這個說話的人,這一望望得他頓時心花怒放,只見她穿著一件米黃色的超短睡衣,睡衣短得只能蓋住屁股,大大的乳房撐得衣服隆起,就像平地冒出兩座傲峰。她的頭髮微濕,雙眼如月,一說話嘴唇微張,似乎能看到做愛時那種迷離的樣子。真是太美了,短睡衣下的雙腿白光光泛著亮光,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夢幻得讓麻三無法適應。

  「沒關係。」他不由自主地說著,這時水還不停從他的頭髮上滾下來,把眼睛擋住了,他伸手抹了一把,真不想合眼,因為眼前的女人真的太美了。

  「我來幫你擦擦。」說著,她拿著手裡白絨絨的毛巾捂了過來。

  麻三也沒想那麼多,只感覺一股淡淡的香味衝了過來,在他的身子裡亂躐,還沒等他回過神,就感覺到她的手開始在自己的身上亂摸了起來。他一愣,不會吧,難不成這女人也是飢渴難耐?還沒來得及想,只覺得頭上的毛巾被繫了起來。

  然後身上的襯衫一下被解開了。入冬了,風「颼」的一下吹進了他溫暖的身體裡,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這時一隻小手溫暖地撫過剛剛解開衣服的身體,讓他的身子頓時溫暖了,但眼前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這時又感覺她的身子一下湊了過來,邊解著他的衣服,邊蹭著他的身子,弄得他好癢,哪裡都癢,特別是下邊那根如被火燒的大肉棒子。

  麻三想動也動不了,只能盡情享受這突如其來的驚喜。真是沒想到自己可以親身體驗到這種驚喜,而且這新鮮感比他以前遇過的更新奇、更刺激,也更銷魂。

  她慢慢推著麻三往裡走去,麻三對於家裡的一切太了,輕輕走著,當到了床邊的時候,他一下就被推到床上,雙腿搭在床邊,這時褲帶已經被解開了,拉鏈也被拉開,下身變得冰涼,這時他的大熱狗一下挺了起來,把褲頭頂得老高,不時的跟著心跳律動著。

  就在這時,好像有人上床了,很輕,麻三也不願意弄得那麼清楚,他要的就是這種迷濛的感覺。

  這時一股熱呼呼的肉香撲了過來,麻三整個頭就像被烤著一樣,閱女無數的他猛地一驚,心想:如果沒猜錯的話,這股肉氣應該是嫩穴的味道,難不成這女人的騷超過了自己的預料?但是現在已經來不及多想了,他只感覺到整個臉被陰毛撓得癢癢的,輕輕的劃過,挑起了他臉上脆弱的神經,這種感覺太美妙了。他剛剛想笑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下身的老二被含了起來。

  嘿!真爽,他想應該是這個女孩來了一個經典的69式吧!看來她的性知識還蠻豐富的。他正在享受著這種興奮的感覺時,忽然發現好像有不少只手在自己身上劃來劃去,腿上、胸上都癢癢的,難不成不只一個女人?

  這時女人的陰毛還在不停掃著他的臉,他也不管了,感覺陰唇快要到嘴邊的時候,猛然伸出舌頭,淡淡的鹹味一下觸動了味覺。

  「噢……」女孩子輕輕叫了一聲,整個嫩穴停在那裡,麻三又將舌頭伸長了一點,好像進了陰道的邊緣,女孩忍不住往下坐,一下把麻三的嘴給堵上了。他整個鼻子被壓住了,濃濃的體香差點把他薰醉了。他想掙脫,卻猛然發現下身的老二被她的嘴含了起來,這下爽得他大叫了一聲,整個嘴往上一噘,猛吸了一口,好多的淫水啊!

  女人一下子受不了了,「騰」的離開了他的臉,嘴裡還不停叫著:「啊,用力吸,好爽啊!你的舌頭好滑,快伸進去,挑我的陰蒂吧……噢……」

  剛剛抬起的屁股又猛然落了下來,麻三真想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但剛剛抬起的手一下被女人給壓住了,想動都動不了。

  他還沒來得及反抗,那股肉香又傳來了,麻三想:既然如此,就好好被動一次吧!

  想到這裡,他極力配合起來,當屁股落下來的時候,就用靈活的小舌頭輕輕舔著像蜜一樣的穴。當她起來的時候,他輕輕吹著微風,弄得女人嘴裡不停發出激烈的浪叫聲。

  這時他的下身也不停被攻擊著,不但是雞巴被含住,而且女人的小手更是摸得他癢到了心裡,恨不住快點結束這場激盪的「戰爭」,但是又不想離開這女人的手,那種欲罷不能、要死要活的感覺真是讓他又恨又愛。

  「快點吧!小弟弟受不了了,讓我狠狠插幾下吧!」

  女人浪笑了幾聲,手又加速了,弄得麻三整個身子像燒著了,就在這時,他聽到女人俯在耳邊輕輕說道:「進哥,用你的舌頭把我奸了吧!我現在真的很想要。」

  麻三點點頭,伸出舌頭在她的小蘭花上舔了一口,而後舌頭一打彎,不偏不倚,正好勾到她的小陰蒂上,頓時女人嗲叫不停,身子失去了控制,整個屁股重重的坐了下來,麻三也不甘示弱,感覺到她坐了下來,便用舌頭與嘴一起用力連吸帶吹,直吹得她雙手支床,後仰著叫了起來。

  「我要,快!快把你的舌頭伸得長長的,伸到我的子宮用力攪吧!用力……」

  麻三這時剛想用力去弄她浪穴的時候,猛然感覺到下身的老二一下子鑽進了溫暖的小洞裡,滑溜溜、熱呼呼的,這時他才明白原來搞自己的是兩個女人,不用說,這兩個女人一個是小姨子孔溪,一個就是與孔溪一起的高小玉。

  那可真是太爽了,這兩個女人都是自己無聊時意淫的對象之一,沒想到二人竟然會一起搞自己,這可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事。但說那高小玉高挑的身段、迷人的身子看一天都不厭,何況今天是親臨她的身體。但是他現在不知道頭上的是小玉,還是下身奸自己的是小玉?反正兩個人都夠浪,麻三也不管那麼多了,很用心做了起來,這用心,兩個女人都受不了了,頓時整個屋子裡都充滿了浪叫的聲音,麻三越聽越喜歡、越聽越帶勁,嘴與老二都不停地動著,狠狠抽插著,舌頭像是活塞一樣,時長時短、時左時右,弄得上面這位不停抓著他的頭髮亂叫著,能感覺到她用手不停摳著小黃豆粒來解決內心的慾念。

  他再也忍不住了,把頭上的毛巾扯了下來,這才發現還真是二人,這時被翻下身的正是小玉,她整個身子都側到了一邊,露著嫩穴,那短短的陰毛讓麻三心中的慾火燃得更旺了。

  下身的孔溪還沒有爽夠,抓著他的老二不停爽著,麻三把孔溪拉到了床上,一下把褲子拉開,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小玉這時還沒反應過來,頓時被麻三拉了過來,一起把二人放在床邊,四條腿放好,排得整整齊齊的。

  「哥,快點,我們都受不了了。」正在這時,麻三提著熱呼呼的大雞巴朝著小玉的小嫩穴就是一下,剛剛被舔得熱火朝天的小玉一下子叫了起來,嘴裡大聲說道:「進哥,你太猛了,我喜歡,快點用力奸我吧!小妹妹好癢啊!」麻三哪裡能這樣就讓她爽,又連續插了幾下,猛然拔了起來,轉頭看過來的孔溪剛想說話,就只覺得屁股上一熱,整個小洞洞被塞得滿滿的。

  「啊……好爽,姐夫,你太棒了。快、快!」說著話,她不停扭頭看著。剛剛嘗到甜頭的孔溪整個下身的蜜穴忽然空了,剛想說話,只感覺到有兩根手指塞了進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感覺這兩根手指來回摳了起來,手指在裡面不停動著,似乎就像是一條靈活的小蛇,哪裡癢摳哪裡、哪裡爽往哪鑽,讓她整個身子都沸騰了。小玉這時更是熱血沸騰,大而粗的雞巴像個大號的錐子,狠命往她的小穴裡捅著,淫水四濺,她整個人被自己的浪叫聲淹沒了。

  麻三的手功可是有經驗的,弄得孔溪整個屁股都濕了,她不停叫著,屁股來回扭著,似乎怎麼都消除不了那癢得鑽心的感覺。小玉的屁股太精緻了,麻三也是獨愛於此,不停用大雞巴操著,不時弄一下那緊巴巴的菊花,弄得小玉又疼又癢,連喊帶叫,麻三不停變換著姿勢,來來回回擺弄著二人,終於在麻三大叫一聲後,把熱呼呼的精液射向了小玉的嘴裡,孔溪還張著嘴想含呢!麻三把槍口一挪,把剩下的兩股擠到了她的嘴裡,小玉一個沒留神,嘴巴一動,把一大口精液嚥了下去。小玉雖然不喜歡聞那味道,但好像只有嚥下去,才是一個完美的過程。

  麻三真的累了,仰面躺在二人中間。這時小玉把嘴邊的精液用手抹到嘴裡,舔了舔,說道:「進哥,你的功夫真棒,現在我才明白孔溪的話。呵呵,能遇到你真好。」

  說著她笑了笑,望了望孔溪,這時孔溪噘著小嘴。

  「看來你們二人是早有預謀,不過說實話,我今天的表現怎麼樣?」

  二人異口同聲:「爽。」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說姐夫,你行啊!不怕我告訴姐啊?」

  「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那有什麼好怕。再說了,這也是人之常情,剛才那不是被你們二人弄得難以自控了嗎?俗話說得好:」知錯便改,還是好孩子。『「

  麻三的話音一落,二人哈哈大笑了起來,道:「進哥,你還是孩子啊?要是讓你盡情去那什麼的話,你該有多少個孩子啊?你看看這一回把我們倆都干了,一人懷個雙胞胎的話,就四個孩子了。」

  小玉說著雙手還不停摸著麻三的身子,看起來挺愛不釋手的。麻三被摸得特別癢,嘴巴不時就親一口她的奶子,壞笑著。

  孔溪也不是個軟柿子,非要麻三也親她一下。麻三沒辦法只好這個親一下,那個親一下,二人還嫌這一次不夠,頓時又來了第二戰,麻三又提起老二奮勇殺敵,把二人弄得落花流水,淫水把床弄濕了一大片。望著手上濕答答、熱呼呼的愛液,麻三心裡美極了,兩個女人這時也不示弱,一個吸著大雞巴,一個親著小蛋蛋,弄得麻三又再次勃起,把二人翻到床上又進行了一次輪姦,直到二人叫停,他才抱著二人,摸著左右兩邊的咪咪,說著混話,弄得二人笑個不停。

  晚上二人也沒走,到了天亮的時候,麻三依然勃起,在二人睡覺時又幹了起來,最後拿起上次進的情趣用品把二人弄得浪叫不停、愛液直流。

  麻三短短幾個時辰干了四炮,每炮都達到了極限,這時的他真的累了,躺在二人的身上,二人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麻三的手卻也不老實,不停抓著二人,弄得兩個人笑個不停。

  「進哥,我要是你,我就在城裡找個富婆,不但可以打炮享受,還可以撈大把的銀子。」

  麻三一聽,頓時在她的奶子上揉了幾圈,說道:「呵呵,我不喜歡那樣,做人跟當公公一樣,讓人呼來喚去,多不像個男人。要是男人,就該把所有的女人征服到床上,敗在大雞巴下,那才叫本事。」

  孔溪哈哈大笑著,說道:「呵呵,看看你,讓我姐知道了,非把你的大雞巴給割下來,當驢鞭炒了。」

  麻三很不喜歡聽到這種話,瞪了她一眼,說道:「要是你不喜歡姐夫的大雞巴,我就不喜歡你了。」說著便抱住旁邊的高小玉,俯在她身上親了起來,小玉盡情享受著這突如其來的溫柔,醉了。

  孔溪就是心直口快,哪裡會不喜歡他呢?再看到小玉那忘我的樣子,頓時心動了,只好委屈求全地拉著他,在他身上摸著。

  「姐夫,看你說的,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保證不再說那些話了。」

  麻三原本也沒生氣,只是想讓她知道自己是什麼脾氣,一看她服軟,笑了笑把那半軟不硬的雞巴硬是塞到她的嘴裡,她為了表現,不停利用自己口交的能力,吮得麻三直癢癢的。

  麻三也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頓時笑了笑,說道:「沒事、沒事,你以為我跟你一樣經常耍小性子啊?再說了,你這麼漂亮我也不捨得。不過和你們倆這事要是讓你姐知道了,那以後可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說著還擺出一臉不可侵犯的樣子。

  孔溪這回真的被姐夫高超的床功折服了,不停點著頭。

  爽也爽了,飯還是要吃的,沒想到的是高小玉還有一手絕好的廚藝。

  麻三看了看高小玉,說道:「沒想到你還是一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人。」

  高小玉笑了笑,說道:「我是閒著沒事幹,所以有時會學著做做飯,不過這菜是我的拿手菜,你吃吃看,看滿不滿意?」

  孔溪這時眼紅了,望著高小玉一句話也不吭。麻三急忙夾了一口品了品,頓時豎起大拇指,說道:「好,跟你的床技一樣,絕了。」

  高小玉呵呵一笑,說道:「可別這麼說,我可是沒多少經驗,只不過有時會寫到一點,全憑想像。」

  這麼一說可把麻三弄慣了。寫一點,憑想像?

  孔溪好像來了興趣,頓時說道:「哈哈,姐夫,你不知道吧?高小玉可是個大作家,發表了很多小說哦!」

  高小玉打了她一下,說道:「別聽你妹妹瞎說,我哪裡敢稱得上作家。寫著玩玩還差不多,只是不想上班而已。」

  「哼,小玉姐別這麼說了,你謙虛個什麼勁。要是我會寫,肯定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作家。哈哈,哪像你這麼會裝,懂嗎?」

  「好、好,算是我裝,行了吧!快點吃飯,吃飯要緊。」

  麻三愣神望著眼前這個美女,心想:真是沒想到高小玉還是個作家,他連這樣有智慧的人都上了,這可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進哥,你看什麼呢?」

  孔溪一看姐夫那副饞相,哼了一聲,說道:「我姐夫看來真陷進去了,你呀!就是個萬人迷,每個男人一見了你,就跟掉了魂一樣。你看看我姐夫,他天生就是一個色狼,你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去尿尿,他就趁那個時候把我奸了,你說他還有什麼好心眼啊?」

  麻三一聽頓時說道:「別亂說,呵呵,我這個一就是一,嘴都沒把門的。」

  「沒關係,我只是在體驗生活,不論什麼事都是很好的寫作素材,我真的挺高興認識你們的。」說著她夾了一口菜吃了起來。

  麻三望著她樂了,大口吃了起來。孔溪的閒話還是不少,和麻三打打鬧鬧的。

  「對了,小玉姐,你那個哥哥到底做什麼的?一眼看去就像個壞蛋。」

  高小玉望了望她,說道:「他?別提了,反正我那哥哥不是什麼好東西,沒事別惹他,對你沒什麼好處。」

  「那是,我看他不像什麼好人,所以都不想和他說話,但是你哥的臉皮厚,非要和我說話,我也沒辦法啊!」

  麻三望了望孔溪,說道:「你也真是的,見了就躲開啊!?小心被人家欺負了!」

  「哼,你還不是一樣欺負我,還是我姐夫呢!我看叫你丈夫還差不多。」

  小玉望著孔溪說道:「這話可不能亂說,再怎麼說他也是你姐夫,讓你姐聽了多寒心啊!生活就是如此,何必太認真呢?」

  孔溪望了望高小玉,笑道:「小玉姐,我覺得我也應該以你為榜樣,向你看齊。」

  「向我看齊,看什麼齊啊?」

  「你不是說你不想結婚嗎?我也不想,我覺得結婚就沒什麼自由了,我也想學你做個單身貴族、做個城市人,多舒服!不像現在在農村裡窩著,多難受啊!天天面朝黃土背朝天的,一眼麥子再一眼玉米棒子,沒意思。」孔溪說著狠狠嚼著菜。

  「可別這麼想,我覺得農村挺好的,遍地的綠色,青山綠水,空氣清新,有長河落日、有炊煙裊裊,多有間趣。」

  「煩都煩死了,還閒趣呢丨?」

  麻三望著這個氣質高雅的高小玉,心裡挺高興,心想:他這輩子算是知足了,能把美女作家都上了,夫復何求呢?

  「我覺得在農村不錯,在城裡除了高樓林立,車來車往,連一片泥土地都難找,多沒意思。在農村裡看看四季變換,聽聽老村野事,沒事到街上坐坐間聊,扯東家道西家,也挺愜意的。不過偶爾在城裡住住也是蠻不錯的。環境嘛,在一個地方待久了就不好了。」麻三說著其實也是他心裡的想法。

  幾個人一邊閒聊著一邊吃著,吃完飯清洗乾淨後,孔溪二人騎上摩托車去吹風去了,麻三望著二人馳騁在田野上的身影,心裡像掏空了一樣,獨自坐在院裡的竹椅子上,望著高小玉剛剛坐過的凳子深思著。想著從昨天到今天早上這幾炮的情景,就像在放電影似的,邊想邊樂,但心裡還是很空虛。

  旁邊的大白鵝像是懂主人的意思,走過來伸著小腦袋,張著扁扁的嘴「嘎嘎」叫著,似乎在說:「別怕,有我們呢!」

  麻三望著它們笑了笑,摸了摸它們的頭,道:「好啊,能有你們這麼忠誠的愛情不錯了,你們才是最浪漫的人啊!哈哈,說你是人也不行,最浪漫的鵝。」

  兩隻大白鵝「嘎嘎」叫著,脖子交纏,很親密的樣子。

  正在這時,過道裡走過來一個人,麻三抬頭一看,樂了。

  「小銀子,你來了。」

  「嗯,我來了。」

  她說話的聲音依然很低,害羞的樣子讓人恨不得想在她的嫩穴上親一口。

  「洗乾淨了?」她還沒走到麻三跟前,麻三就站了起來,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姜銀這時好像挺怕的樣子,撤了一下身子,說道:「洗什麼呀?」

  「是不是想我了?我也想你了。」姜銀淺淺地笑了笑,樣子非常可愛。他也不知道這笑代表了什麼?頓時想摟一下她,可是她好像很怕的樣子。

  麻三說道:「小銀子,是不是沒有準備好啊?我可以告訴你,我老婆現在不在家,我們可以放心去做,讓你好好嘗嘗我給你的幸福。」

  「呵呵,不是啦,我是怕別人看到,其實這幾天我,我……」姜銀說著雙腮泛紅。

  麻三看著她吞吞吐吐的樣子心裡也急了,心想:有什麼說什麼嘛!這樣挺吊人胃口的。

  「我什麼啊?說說看。」

  姜銀深吸了一口氣,望著眼前這個英俊的全進,說道:「我、我這幾天挺想你的。」

  麻三一聽樂了,哈哈大笑了起來,摟住了她,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下,道:「我也想你呢!就是不好意思過去,你家那個全大頭可不是好惹的,弄不好把我打一頓,打一頓倒不怕,我是怕他把我的小雞雞給剁了,就沒辦法伺候你了。」

  這麼一說可把姜銀逗樂了,捂著小嘴笑了起來,道:「呵呵,你真有趣,別摟著了,別人看到了不好。」說著姜銀推開了他。

  麻三一想也是,而且鄰居幾個孩子都成了偷窺狂,只要他和老婆一起搞親密的時候都在偷看,他往一旁看了看,這回倒是沒有。

  他拉著姜銀的小手,說道:「走,我們到屋子裡,讓我好好伺候你。」

  說著就想進到藥房裡好好幹姜銀一炮,姜銀羞答答地跟著走了進去,在進屋的時候,她還小心掩了掩自己的衣服,似乎怕在下一秒就會被扯開。

  麻三這時也許是心裡在作怪,淫慾指數相當高,見了美女就想看看裡面是什麼內容,再用心的去品嚐一下每一具身體是什麼滋味。貌似這回的重生就是為了彌補過去的嚴重飢渴,這彷彿也是上天的意思,不然為什麼總有這麼多的艷遇在等著他呢?

  進了門的姜銀,還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就被麻三一下抱住了,嚇得她大口喘氣,一雙眼直愣愣地望著他。麻三望著她驚恐的樣子,樂了,輕輕在她的額頭上溫柔地親了一下,姜銀這才放鬆下來。

  他知道她是怕暴力,原本家裡就有一個太猛的人,他急忙輕輕攬住她的腰,大雞巴頂著她的下身,緊緊貼合著,兩個人下身就像是兩塊磁鐵緊緊柏吸著。

  「小銀子,別怕,我很醜,可是我很溫柔。」

  姜銀一聽,「咯咯」笑了起來,把頭輕輕貼在麻三的胸脯上,道:「呵呵,你不醜,也很溫柔。我寧願死在你的懷裡,也不願回到我那個家。」

  「怎麼了?是不是全大頭欺負你了?」麻三隱約感覺到她有什麼不開心的事。

  「沒有,我只是不喜歡我那丈夫,他一點都不懂得女人的心,所以我覺得那個家可有可無。」

  麻三望著姜銀心裡挺高興,這表示自己做得很成功,不然的話,女人能這麼急著來找自己?

  「誰家都有不順心的事,只要我們倆能見面就比什麼都強,反正全大頭一年在家的時間也沒幾天,我有空就去陪你,什麼事都得想開一點,不能老想著那些苦事,那樣會早早就白了頭髮的,而且眼角還會起不少的魚尾紋,那樣就不漂亮了。」

  姜銀噘著小嘴,在他的胸脯上捶打著、撒著嬌,一臉的無助,道:「不漂亮了,你是不是也不要我了?」

  麻三一聽,看來女人都是一樣的,問這問題不等於白問嗎?

  「呵呵,聽你說到哪去了,只要我還活著,我就屬於你的。我們可以一起聊天、一起做愛、一起過別人想過而過不到的生活。」

  「嗯、嗯。」

  這時姜銀心裡好像得到了滿足,輕輕拉起麻三的手,插進她的胸裡。麻三大吃一驚,手伸到姜銀的胸上,頓時感覺她起伏的胸不但溫暖了自己冰涼的手,還熱了他滾燙的心。

  【第七集】第四章:一條妙計

  姜銀這次就是因為想麻三才來的,現在好了,麻三幾句甜心話就讓她那空虛的心得到了極度的滿足,她把他的手塞進自己的胸懷裡。

  麻三心想:女人就是這樣,以後還是多說點好聽的,讓她們都敗在自己的大肉屌下,那才是本事。

  想著他輕輕在姜銀的奶子上摸索著。姜銀性格柔和,溫柔得連這對不大不小的奶子也一樣的柔軟,她此時就像一隻溫柔的羔羊。麻三手中的小酸棗越揉越硬,最後竟硬得好像顆鐵珠子一樣,姜銀的頭也不停在他的脖子上蹭著,跟家中的那兩隻大白鵝一樣,淡淡髮香在他的鼻前不停飄蕩,小嘴有時在他那大大的喉結處亂親,整個身子不停地扭動,雙手也不停在他的下身摸來摸去,弄得他淫心頓起,心中那團剛剛熄滅的慾火又一次燃起。

  他再也等不了那種前奏的到來了,頓時用雙手捧起姜銀的臉,朝著她的小嘴就親了過去,她的小嘴好柔,軟綿綿的,味美甘甜,好像嘴巴裡含著塊糖似的,麻三越親越甜,軟乎乎的舌頭交纏著、吸吮著,時間似乎在此刻停止了。

  姜銀的衣服被壞得流油的麻三扯開了,手覆上那對露著的誘人咪咪,硬如鋼珠的小酸棗就像帶有彈簧似的,被他拉著跳來跳去,在他手中形成一道黑影。她的叫聲也越來越浪,讓麻三感覺到無比的自豪,那種成就感是難以用言語來表達的。

  「有人嗎?有人嗎?」

  大門一下被撞開了,一個身影極快跑了進來,二人似乎都還沒聽清楚,那個人就走到了院子裡,左右看了看,又喊了一句:「我說全進,你藏在哪偷人呢?看我不逮你個正著。」

  細心的姜銀一下聽到了人聲,頓時鬆開麻三的嘴巴,大口吸了一口氣,氣喘吁吁地說道:「有人來了。」

  麻三也急了,急忙整理衣服,邊弄邊罵:「這個王八羔子,老是壞老子的美事。」

  他幫著姜銀扣著衣領上的扣子,姜銀頓時熱淚溢眶,望著眼前的麻三。麻三這時也瞥見了,笑了笑,說道:「傻姑娘,別哭。有人來了。」

  正說著,藥房的門一下打開了,那人正想喊的時候,猛然見姜銀在裡面,頓時低下頭道:「姜銀在這?不好意思,我剛才那都是說著玩的,別往心裡去。」

  姜銀仰起臉望了望又黑又矮的鐵蛋,說道:「我看你是沒被打夠啊?要是讓全大頭知道你說那話,我看你怎麼辦?」

  說的話不重,但是能看得出姜銀在鐵蛋面前看來挺有份量的,麻三很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玩世不恭的鐵蛋怎麼會對姜銀這個弱小女子這麼敬畏呢?

  姜銀狠狠瞪了瞪鐵蛋,轉頭對麻三說道:「進哥,你有空去看一下大頭吧!要不等一下我讓大頭再過來複查一下。」

  「呵呵,好,等一下我過去吧!那你慢走。」

  望著遠去的身影,麻三的身子實在是憋得慌,心想:都是這個鐵蛋,讓老子硬生生憋著。

  鐵蛋看著姜銀的小屁股扭著走出了大門,這才回過神來,道:「什麼玩意兒啊?狗仗人勢,臭女人。」

  麻三望了望他,說道:「你這小子嘴欠扇是不是?以後說話能不能文明一點。」

  鐵蛋哪受得了這種管束,頓時反駁道:「怎麼?你這大秀才和我說文明那不是扯淡嗎?好了,不說了,我看你也是怕那個全大頭吧?我可告訴你,全大頭那個人可不是個東西,愣頭青一個。算了,不說了,說了替他傷心。」

  麻三看他自言自語的樣子,問道:「鐵蛋,什麼事啊?」

  他呵呵一笑,摸了一下光頭,道:「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有點小小的感冒,過來打一針。」

  麻三走過來在他頭上摸了一把,說道:「就你這光頭還會生病啊?」

  「你別摸人家的頭啊!這頭不能亂玩的,真是的,虧你還是個醫生呢我看你是白當了。」鐵蛋說著,黑臉變得黑紅黑紅的,跟發了綠毛的死人臉差不多。

  「好,我是白當了,你回去吧!」

  鐵蛋看著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頓時急了,道:「你可真不像個醫生,人家都是救死扶傷、為民獻福,你看看你,跟沒事人似的,像個什麼玩意兒。不過誰讓我這回有事求你了,得了,快點,給我打一針就沒事了。」說著他便脫了褲子,時而用袖子擦一下鼻涕,看那樣子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

  麻三望著黑不溜秋的屁股,說道:「我說鐵蛋,你那屁股多久沒洗了,黑成那樣子。」

  鐵蛋趴在病床上說道:「別說那些扯淡的話,我這屁股再洗也白不了了。」

  麻三一聽,邊配藥邊說:「我看也是,都黑到骨頭裡了,那不跟菜市場賣的烏雞一樣啊丨?」

  「你、你可真是的……」話還沒說完,鐵蛋就「啊」的一聲慘叫,頓時轉過頭,望著給自己打針的麻三說道:「你速度可真快,也不告訴我一聲,讓我準備、準備。」

  麻三望著他,呵呵笑著說道:「這樣你才知道什麼叫技術。」

  「啊,唉喲,你可真狠,慢點,推得慢點,可把我疼死了。」鐵蛋怎麼說也是一個硬漢,這時卻慘叫不已。

  麻三見他屁股上頓時起了一個大泡,看來是真推快了,頓時放慢了速度。鐵蛋邊看他邊說:「我就怕你來這套,還是防不勝防,算我倒霉了。」

  「看你說的,我向來都是一視同仁,你這段時間肯定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所以才感冒,以後生活檢點一勝一。」

  鐵蛋望了望他,遲疑了一下,道:「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麻三說著,其實他也不知道什麼,但看樣子鐵蛋好像有事?

  「那好,我就老實跟你說。」話沒說完,他頓時向四周望了望,見四下無人便小聲說道:「我昨晚奸了一個人,哈哈,那感覺真爽,就像你那天在小涼亭上干你老婆差不多。」

  麻三一聽,頓時摀住了他的嘴,心想:這張臭嘴,萬一讓老婆聽到了,那可怎麼辦啊?

  鐵蛋一看麻三緊張的樣子,頓時樂道:「怎麼?你也怕吧?哈哈,沒事,我的嘴嚴著呢!你幫我保密我就幫你保密,你要是不幫我,那你也沒好下場。」話剛剛說完他又「噢」的慘叫一聲。

  再看麻三可夠壞的,把針頭一下子捅在了他的屁股上,針尖剛刺到肉,看樣子已經手下留情了。

  鐵蛋看情況對自己不利,便呵呵一笑,道:「呵呵,別氣,開個玩笑,不笑不熱鬧。你猜我強姦的那個人是誰?保證你猜不到。」

  「誰啊?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麻三好像沒什麼興趣。

  鐵蛋看麻三的表情,覺得不妙,頓時說道:「別急,我這就說。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你的嬸子、全厚厚的媽,哈哈,這可不是我在吹,也不算是我強姦她,而是她自動送上門的,剛好我老婆不在家。」

  「好啊,我算是看清你了,人家一個瘋子你也不放過,看我怎麼收拾你。」

  「全進,你怎麼這樣呢?早知道你會這個樣子,我就不告訴你了,看來你這朋友交不得。」

  麻三看他急了,頓時笑了笑,說道:「和你開個玩笑而已,說吧!這回又有什麼事求我?」

  他小黑眼珠一轉,一陣壞笑,道:「樊美花把我的那根假雞巴拿走了。你是不是可以再借我一個?現在我也沒辦法了,那東西我老婆也知道,她萬一知道沒有了,肯定覺得我有鬼。」

  麻三一聽樂了,拍拍他的頭,說道:「呵呵,你開玩笑嗎?我這都是賣的東西,能借嗎?你也不動動你的腦子想想。」

  「那、那你說怎麼辦啊?」

  「買啊!」麻三感覺這東西在農村裡還是不好銷,再說了,也不好意思銷啊!都是鄉里鄉親的,怎麼好意思開口,還是抬高價錢賣給他好。

  「你不賣便宜點?便宜點我就要。要是不便宜……」

  「怎麼樣?」

  「不便宜我也得買啊!」鐵蛋一臉的無奈。

  麻三看了看他,心裡樂了,但是一想到鐵蛋的為人,頓時心中一條妙計湧上心頭,望向他笑了。

  「你別對我這樣笑,看著讓人害怕。」

  麻三哈哈大笑著,說道:「怕什麼啊?我很仁慈的。不過有個辦法,我可以給你打七折,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鐵蛋一聽,頓時樂了,整張黑臉笑得模糊不清,急切地問著:「你說說看,告訴你,沒有我鐵蛋辦不成的事,但是犯法的事我可不幹。」

  「哈哈,我也告訴你,犯法的事我也不幹,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吧!」

  鐵蛋雖然不太相信他的話,但是還是想去試試,因為他太自信自己的能力了,就跟他相信自己能討女人喜歡一樣。

  「好,你快說,我好把這事搞定,但是你得保證不能給我次貨啊!」

  「放心,我這裡都是好貨,從來不欺騙老百姓,放心吧!」

  麻三一臉的真誠,鐵蛋想想全進的為人,好像真的沒有坑騙過人,可以用老少無欺來形容。

  「你快點說,我快點辦。」

  麻三笑了笑,道:「好,直爽。我也不想騙你什麼,就想著多銷點我新進的產品,還是你想要的那個東西,如果你能一次買兩根就可以了。很簡單吧?」

  鐵蛋一聽,笑了笑,說道:「全進,你這小子太小看我了,就這事?哈哈,好,那我現在就去,我一叫我那些哥們還不一群群的來。再說了,人家說開車的沒一個好東西,這話你大概也聽說過吧?我就不相信哪個正常的男人不喜歡這玩意兒,而且這玩意兒給老婆用也爽得很。好辦、好辦。」

  說著又說又笑走了出去,麻三一聽,心裡也樂了,望著他遠去的身影突然想到他還沒給藥費呢!頓時衝著他大喊了一聲:「鐵蛋,你還沒給錢呢?」

  鐵蛋剛剛走出大門,一聽到叫聲,探出腦袋說:「什麼錢不錢的,你記在帳上吧!打我這麼痛,還沒找你算賬呢!」

  麻三嘴裡罵道:「你這個驚孫,下次再給你打個更狠的。」

  鐵蛋說的話一點也沒錯,開車的沒一個好東西,第一,開車的四處跑,容易犯困,特別是一連干幾天,拉貨、開長途的,半路上不解解乏不行啊!不找個地方解解饞,對不起自己啊!再者,這種人湊在一起不談女人不說話,一談起女人,看誰的唾沫多,久而久之聽得心裡癢癢,就算沒膽也想著去感覺一下他們口中的飄飄欲仙。

  鐵蛋剛開始拉磚的時候還是一個比較正經的男人,雖然之前跟全銀柱爭過一個女人,但是從來沒有想過找小姐之類的事,幾個拉磚的人湊在一起,幹完活就到小館子裡一坐,開懷暢飲,說著說著便談到了女人的身上,聽得鐵蛋心裡受不了,最後跟著拉磚的哥們一起嘗了一回,感覺真的很好,不但女人長得美,而且做愛的時候可以說千變萬化,招招制敵,一連讓鐵蛋高潮十幾次。自那次以後,他也不好意思跟著別人一起去,都是單槍匹馬去找女人。

  自從他嘗過鮮之後,心也開始野了,才造就了現在這個鳥樣,見了稍微好看一點的女人就想上,年輕的女人看不上他,他只好勾引老的,慢慢累積了一大堆的經驗,結果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女人還真吃這一套,所以不少的良家婦女都敗在了他的大褲衩下。

  他回到家裡開車一路向磚廠開去,因為歇班的時候也有不少的人在這裡坐坐,或到小館子裡打兩把,再飲幾兩白酒。

  車子突突走著,鐵蛋心裡想著拿著假雞巴與女人做愛的情景,心裡樂極了。車子像小馬駒似的在路上跑著,往磚廠去的路上路非常直,磚廠離村子有十多公里遠,開車用不了多久就會到了。他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拿著煙,嘴裡吐著煙圈,得意洋洋地往前開著。

  大片大片的地看上去平整得很,跟女人的肚皮一樣。鐵蛋邊走邊想要誰跟著他一起去買那個東西,聊天的時候一個比一個色,但是真要讓他們掏錢買,還真不知會怎麼樣?

  不一會,他便看到了遠處一個高高的煙囪冒著滾滾的黑煙,還有不少的車子在磚廠裡進進出出,看上去十分忙碌。三輪的推車來來往往奔走著,從切磚區到曬磚的廠地是最多人的,男的、女的都有,還有幾個在這裡打零工的小女孩。

  他把車子開到大樹底下,手裡拎著搖把向旁邊的一排房子走去,這房子都是磚廠蓋的,只有一個房叉子,裡面白灰面都沒抹,在冬天裡看起來十分的荒涼。他沒有去磚廠裡面,而是往房子裡走去,這裡一般都是閒下來沒事的人。他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有人叫他。

  「鐵蛋,這兩天幹嘛去了?是不是中梅毒了?」

  幾個男人正在裡面喝白酒,一見鐵蛋來了,都很熱情。

  鐵蛋開玩笑也開習慣了,笑著說道:「梅毒倒是沒中,喜事倒是有一堆,哈哈。」

  「有喜事,那好,快點說說,讓我們替你高興、高興。快來,一起喝兩盅,邊喝邊說。」

  「好、好。」鐵蛋是酒桌上的常客,見了酒都不醉不休。

  「先罰你三杯,快點把這三杯給喝了。」

  幾個人把杯子給倒滿,放在一排。鐵蛋望了望這幾隻杯子說道:「我可是有梅毒,你們不怕傳給你們啊?」

  「好,不怕,中了毒我們自認倒霉,快喝。」

  鐵蛋二話不說,一下喝了三杯,臉頓時就紅了,看了看幾個人,說道:「怎麼樣,夠意思吧?」

  「夠,看來鐵蛋經常吸人家的淫水解酒啊!哈哈!」

  鐵蛋望著幾個人也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們沒有一個好東西,告訴你們,我昨天剛把一個女人給上了,那穴嫩得跟十多歲的小孩子似的。要是你們見了,可恨不得用刀削下來吃囉!」

  「看你說的,多大歲數啊?不要說又是個半老徐娘哦!」一個年輕一些的男人說著。

  「呵呵,我鐵蛋哪那麼沒眼光,二十來歲的閨女啊!哈哈,經我這隻手來回一揉,那兩團大奶子就擠成餅了,另一隻手在下身一劃,天啊,那水跟壓水井裡的水一樣,把我的手都打濕了。這女人騷得可讓我解了饞,別說我主動,說是她把我給奸了還差不多,就在我快要射的時候,我掏出了一樣東西,立刻把她給搞定了,而且讓她連續高潮了一、二十回,那聲音保證你們聽了一輩子都忘不了,比起你們的老婆,那可強得太多了。」

  幾個人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看樣子相信的人少之又少,但是愛聽啊!

  老王可是個老色鬼,但是他上了歲數了,沒那麼好的體力了,幹起小姐人家都嫌他沒勁,當他聽到鐵蛋說掏出個東西把女人搞得稀里嘩啦的時候,就來勁了,心想:

  肯定是有什麼法寶。說笑歸說笑,但還是想問一下鐵蛋那是個什麼玩意兒。

  「鐵蛋,厲害,不過我對你的身子骨挺懷疑的。」

  「哈哈,就是、就是,就你那身子骨趴到女人身上,連乳頭都到不了,哪裡有那麼厲害啊!」

  鐵蛋一聽,笑道:「哈哈,那就是你們的無知了,我雖然個子小,但是那地方是又粗又長,女人一見,都會立刻投降。」

  「聽你說的,要是你那麼厲害,早就把你老婆制服了,但是我聽說你連你老婆都擺不平耶!」幾個人說著笑著又把矛頭指向了鐵蛋。

  鐵蛋這時不慌不忙說道:「如果你們不信就算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你可以打聽、打聽,我鐵蛋可是鐵丈夫,真正戰無不勝的大將軍。因為什麼你們知道嗎?」

  幾個酒場上的朋友一聽,頓時樂道:「什麼?春藥啊?那早就落伍了,沒什麼可說的。」

  「哈哈,春藥那玩意兒對女人不好,我怎麼捨得給我老婆用呢?再說了,就以我現在的硬度,干個幾小時都不成問題。」

  老王越聽越玄乎,心裡癢癢的,現在別說是找小姐了,就連自己老婆一個月兩、三次的需求他也滿足不了,那傢伙不但越來越小,而且長度、硬度都達不到,他正為這事犯愁呢!

  「你這個死鐵蛋也真是的,說說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

  鐵蛋看來看去只有老王對這個有興趣了,頓時笑著說道:「看來還是你識貨,這些毛孩子不懂事。好,我們出去說。」這時鐵蛋也不管他們了,拉起老王往外走去。

  幾個人也納悶了,原本以為心裡藏不住事的鐵蛋會說出來,沒想到這一回還真是出乎意料,只見他拉著老王就出去了。

  鐵蛋拉著老王走了一段路,到了一棵大樹底下才停下。老王也心急,心想:這個人今天怎麼莫名其妙的呀?有什麼事值得這麼神神秘秘的。

  「你這小子今天吃錯藥了啊?以前那麼爽快,現在怎麼跟個女人似的。」老王急得臉都綠了。

  「這個東西就跟你下身的老二一樣。」說著鐵蛋用手輕輕敲了一下老王的雞巴,老王一個沒防備,被打了個正著,這一下可把他疼得嗷嗷亂叫:「你、你這小子可真不是個東西,這地方能亂打嗎?真的打到不管用了,可怎麼辦啊?」

  鐵蛋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你這個不管用的,我就幫你去伺候你老婆啊!哈哈。」

  「你、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說這種話!」

  鐵蛋一看老王真生氣了,看來那一下打得可不輕,要不然這老頭平時挺和氣的,沒那麼容易生氣。

  「好、好,跟你說吧!我說的好東西不是別的,就是我們爺們的大雞巴。」

  「廢話,一人一個,你還上哪去弄啊?難不成找個人去幹你老婆啊?那我可不幹,自己老婆自己用,給別人用了那還了得啊!」

  鐵蛋一聽,笑得前俯後仰,道:「你這個老思想,算了,不跟你多說了。這樣和你說好了,那雞巴是假的、人造的,不但跟人的一樣,而且還會動,就算是你那玩意兒不管用了,用它照樣能把你老婆弄得飄飄欲仙、爽到天邊。」

  老王望著鐵蛋半信半疑,一臉的迷惑,問道:「那真的成嗎?」

  「不成不要錢。我已經買了兩個,一個放在家裡,我老婆有時還自己用呢!一個我放在身上,要是出遠門了,到外面找小姐時拿出來一用,再加上自己那根,真的配合起來,保證你不會丟人。再說了,這東西對於我們年輕人來說沒什麼太大的幫助,但是對你這麼大歲數的,那可就管用了。你現在是不是老二都不聽話了,一個月還硬不了一回?剛好買一個給你老婆試試,保證讓她喜上眉梢。」

  鐵蛋說著一臉的詭笑,老王雖然不太相信,但他現在的體力也確實直線下滑。

  「在哪買啊?」

  鐵蛋一聽,頓時笑道:「呵呵,你要是想要,我帶你過去買。」

  老王一聽要跟著一起去,心裡開始猶豫了。自己不行別人是不知道,但一買了,好像就把缺點暴露了,那多不好意思。想到這裡他便搖搖頭,說道:「那我就不去了。」

  鐵蛋一看老王想打退堂鼓,心裡急了,心想:好不容易逮到一個,可不能把送到嘴邊的肉放了。

  「呵呵,我明白你的心思,你是不是怕別人見你買這個不好意思啊?」

  老王也確實是這個意思,但是又不好意思說。頓時搖搖頭,說道:「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呀?我身體好著呢!要不信我們一起試試。」

  「拉倒吧你,給你試試,那還不把我屁眼扎爛。別說那麼多了,這樣好了,你不好意思,我去幫你買,這樣行了吧?你給我錢,我到時候把發票給你拿過來。」

  老王想了半天,終於小聲說著:「那、那個得需要多少錢啊?貴了我可不買!」

  鐵蛋一聽,喜出望外,心想:既然要買還不得撈你一把,頓時笑呵呵地說道:「不多,就百來塊錢。」

  老王一聽,頭也不回扭頭便走。

  「別、別走啊,老王,這不是開個玩笑嗎?你還真當真了。這樣吧,和你明說了,那東西可是非常仿真的,和你那玩意兒一樣,而且還得用電池,實價三十五塊錢。你看行就行,不行就算了。」說著鐵蛋倒先走了。

  他想這人就得這樣,不背水一戰不行啊!想到這裡,他就頭也不回走了,走了幾步卻沒見老王喊他,心裡納悶了,回頭一看,老王正蹲在那裡,手不停抓著頭,但就是不叫他。走吧,恐怕他真不要;不走吧,自己已經放出話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還是再提醒他一下吧!鐵蛋頓時衝著抓耳撓腮的老王喊了一聲:「我說老王,別跟女人似的行不行?你到底要不要?」

  老王其實心裡正在盤算著,一聽鐵蛋又叫他,心想:還是得殺殺價,鐵蛋叫他買,肯定會卅他一筆,想到這裡他便回了一句:「鐵蛋,你這小子還是老實點,說個實價,要是行的話我就買一個,要是不行就算了,再說我也不缺那玩意兒。」

  鐵蛋心裡也火了,自己買價都得三十塊錢了,這中間賺個五塊錢都不行,真是太摳了。但是為了做成第一筆買賣,他心裡還是動搖了。如果賣出去兩個,自己的還可以打七折,也划算啊!

  「這樣吧!既然你這麼想要,我就做個順水人情,我賠一塊錢給你好不好?三十四塊。」

  「哪差那一塊錢啊?你這小子不是賺那一塊錢的人。我還不你嗎?做什麼事都油頭滑腦,沒一點正經,你說的那個價錢我不信。」

  「呵呵,老王,我算是服了你了,話都說到這分上,我也不瞞你了,三十三塊錢。」

  鐵蛋還是壓著心中的怒火說著。老王摸了摸袋子裡的錢,心裡盤算著,看著他一塊塊往下減,大概也差不多了。

  鐵蛋這時也急了,心想:少賺兩塊就少賺兩塊,衝著正在猶豫不決的老王說道:

  「好,別說了,我再減一塊,三十二塊錢,你想要就要,不要我可走了,我可告訴你,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說著便低頭走了。

  老王一看,這傢伙真火了,急忙叫住鐵蛋。

  【第七集】第五章:七折優惠

  老王一喊,鐵蛋感覺這事成了,頓時呵呵一笑,說道:「老王,你先把錢交給我,兩天內交貨。」

  「你這小子可不能耍賴。」老王說著,還是很擔心鐵蛋有壞主意。

  「得了吧,我騙你也不好意思啊!這樣,我寫張字條給你,行了吧?」

  鐵蛋摸了半天找不到紙,頓時把老王上衣口袋的一包煙抽了出來,把裡面的鉑紙扯下來,寫了一張協議之類的東西;老王拿在手上,這才安心離去了。

  當鐵蛋拿到三十二塊錢的時候,心裡總算輕鬆一點了。可是還得再銷出去一根。

  他心想:這全進可真夠壞的,這主意可真夠壞,這玩意兒要是平常人怎麼好意思張口,即使是有要買的想法,也不好意思買啊!

  他走到磚廠周圍轉了轉,沒見什麼很熟的人,猛然想起了子岸集旁邊修車的老甘。

  對啊!那傢伙也不是什麼好鳥,壞心眼一大堆,可能會要,頓時掉頭往集上趕去。

  拖拉機雖然是農用車,但全速跑也是很快的,不一會,他就到了。

  鐵蛋還沒到門口,就見門裡面「颼」一聲探出一顆腦袋,可把他嚇了一跳,一看不是別人,正是老甘。

  老甘呵呵一笑,道:「你這小子真是的,我還以為有生意上門呢?」

  鐵蛋下了車拿起搖把,笑著說道:「老甘,別老想著賺人家的錢,你也想想你自己,看看你這輩子活得多憋屈。」

  「你這個鐵蛋,說的是什麼話啊?我一輩子風風光光的,怎麼憋屈啊?你說說看,這裡哪個人不知道我是第一個會修車的,後面那兩家修車鋪都是我教出來的,見了面至少也得叫我一聲師傅,在村裡我的輩分最大,一進村,都是甘爺、甘爺的叫。我還不風光,哪個風光?」說著話,老甘似乎很驕傲的樣子。

  鐵蛋也不吭聲望著他。等他說完了,說道:「這就叫風光啊?你怎麼不說你是個妻管嚴,見了你老婆就跟條哈巴狗一樣,你有膽量就掏掏口袋,要是有十塊錢,我就把那盤螺絲吃了。」

  老甘好像被觸到痛處,指著鐵蛋的鼻子說:「你、你這小子。我那不是怕老婆好不好?那是尊重。看看你那德性,一點都不疼老婆,還好意思說人家。」

  「別說了,這回我來就是給你帶來福音的,你怕老婆的日子到盡頭了。」說著鐵蛋便指著老甘的臉,陰險地笑道:「你這老小子可以鹹魚翻身了!」

  老甘給他拉了把椅子,雖然他不太高興了,但是多年的老朋友也不能太沒禮貌。

  「鐵蛋,要不是看在多年交情的分上,我非揍你一頓。說吧,有什麼事?」

  「還什麼事,給你帶福音來了。我就是看著你活得憋屈,還不是因為擺不平你老婆才落到這分上的?看看你自己,每天跟個油娃娃似的,你老婆就在街上沒日沒夜的打牌,你連屁都不敢放。你知道人家幹什麼去了?不知道嗎?我告訴你,肯定是跟別的男人鬼混去了。」

  「你亂講,我老婆才不會那樣呢!少在這裡放臭屁啊!」

  「你別管我是不是放臭屁,我的話都是有科學根據的,哪像你,天天在這小屋裡蹲,什麼都不知道。我就不一樣了,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里,什麼事都瞞不過我,你那點老底我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老甘,你拍拍自己的良心說,你是不是性無能?」

  老甘一聽,頓時四處張望,見沒人來,才壓低聲音說道:「你少說這個,有什麼福音?」

  「我就直說了,你現在的情況就是晚上把你老婆搞爽了,什麼問題都沒了。」

  「扯吧你!」

  「你要是不信,我也沒辦法。我可告訴你,我朋友那裡正在特價銷售一種情趣用品。一個四十塊錢,保證讓你老婆爽得哇哇亂叫。」

  「滾、滾,我可沒你那種閒心搞女人,我天天守在這裡也不可能去搞那個。沒事你走吧!懶得跟你說,快走、快走。」說著便推著他走了。

  被這麼一推,鐵蛋覺得完了,這個最有希望的人沒戲了,但他還是想再爭取一下。

  這個老甘是個愛面子的人,也不想再揭自己的短了,一直把鐵蛋推到了車上。

  鐵蛋望了望他,說道:「好、好,不跟你多說了,你自己考慮、考慮,要是想通了,記得找我,保證讓你老婆服服貼貼的。」

  「快滾、快滾。」

  鐵蛋搖著機器,開上回家的路上,這下他的心徹底涼了,看來兩個很難銷,這可真是貪小便宜吃大虧,但是也不能前功盡棄,他邊開車邊想著有可能的人,直到回到家也沒想到一個,心想:算了,沒有就多等幾天,多和別人喝喝酒,說一說這事。

  他進屋抓了一把花生仁,無聊地出去走走。

  「喲!看看,我們村的大富豪出來了,你的車呢?」

  鐵蛋正低著頭走路,一聽有人誇自己,便抬頭看了看,頓時「切」了一聲,道:「羊販子,什麼事?見了大富豪了也不磕個響頭、請個午安。」

  「喲,看看你那牛深樣,還磕個響頭,給你個響屁還差不多。我二麻子天生就是做經紀人的,你知道那些大明星都是經紀人捧的,要不然哪會那麼出名。」二麻子說著,恨不得把臉仰到天上。

  鐵蛋也看不慣他碎念的樣子,噘著嘴說道:「切,你就別吹了,人家是明星經紀人,你販的是羊狗豬那樣的畜牲,怎麼能比?你不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的吧?」

  二麻子笑了笑,走了過來,搶了一把花生仁吃了起來,嚼得滿嘴。

  「對了,問你一件事,這回我可不是要和你吵架的。」

  鐵蛋笑了笑,說道:「那是為什麼來的?」

  「問你一件事囉!」二麻子跟女人似的蹭了一下鐵蛋,鐵蛋翻著白眼,很反感的樣子。

  「早就聽說你這小子對付女人挺在行的,傳授兩招吧!我那老婆早就玩膩了,沒勁。」

  鐵蛋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望著二麻子那長長的頭髮就想揍他,沒好氣地說道:

  「呵呵,就你還想搞女人,你家裡不是有很多母的嗎?隨便搞。」

  「你、你這小子說話注意點,小心我把你的老二剪了。」

  鐵蛋知道他也是個二愣子,沒吭聲,往一邊走去。

  「別走,和你開個玩笑嘛!我這次是真的虛心求經,別那麼小家子氣。」

  鐵蛋心想:對啊,既然他也想著這種事,何不向他推銷一下假陽具?嘿嘿,想到這裡,他頓時笑著回頭看了看。

  「呵呵,既然你這麼有心,我教教你也無妨。你過來一下。」說著一擺手,示意他過來。

  二麻子求經心切,跟著他走了過去,一起到了東頭的小橋上,鐵蛋笑了笑說道:

  「你真的想玩女人啊?」

  二麻子笑了笑,道:「那是,你說哪個男人不愛這種事啊?我那老婆神經兮兮的,我早就看不慣了。」

  「呵呵,那是,不過你的讓我用一回,我就包你能泡到妞,你看怎麼樣?」

  話音剛落,二麻子頓時往後捋了一下亂糟糟的頭髮,眼紅了,道:「你這小子是不是欠揍?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閹了?」

  二麻子可是個出了名的愣子,鐵蛋的個頭也沒他高,所以沒敢跟他硬拚,便呵呵一笑,推了推他說道:「看看,就一句話,值得生氣嗎?你不是在求我嗎?真是的。」

  二麻子這時也醒過神來,說道:「好,今天老子不跟你一般見識,但你要再說那無理取鬧的話,看我不把你扒層皮。」

  「好,這回我們都談點正經的,我這還真有你想要的東西,不過這東西不是白拿的,是要用買的。」

  鐵蛋急忙想著快點把這兩根銷出去,還能為自己省幾塊錢。

  二麻子看了看他,說道:「老子是經紀人,有的是錢,不缺你那一點,說吧!乾脆點。」

  「我的訣竅就是把女人伺候到舒服了,但是說起舒服,那可有學問了,我不但有著超強的性能力,而且還可以借助一些工具,讓女人爽到掉魂。」

  「是什麼東西啊?」二麻子再也忍不住,望著喋喋不休的鐵蛋問道。

  鐵蛋笑了笑,道:「情趣用品。你先交四十塊錢,我明天就把貨拿過來給你。」

  「拉倒吧!什麼東西還要四十塊錢?」

  「這是最便宜的了,要不然就沒得買了,我也是去別人那裡拿貨啊!」

  二麻子把手插進口袋摸了半天,發現自己沒帶一毛錢,頓時說道:「這樣好了,鐵蛋,你先幫我墊上,我寫一份合約給你,這樣你就可以放心了吧?」

  鐵蛋心想:還是早點把這個東西銷了再說,墊就墊吧!

  這時二麻子拿起他口袋裡的筆寫了起來,寫完之後交給他,笑著走了。

  「別忘了,快點,我等不及了。」

  鐵蛋望著他遠去的身影,嘴裡罵著:「媽的,不多摳你一點就夠意思了。」

  他二話不說便去了麻三家。走到麻三家,一用力把門打開了,門吊子來回撞著,發出刺耳的聲響。

  麻三正閒著,睜開一隻眼睛望了望他,哼了一聲:「鐵蛋,完成不了吧?就那樣吧!你還是別想那事了,想要就再買一根。」

  鐵蛋看了看他不屑一顧的樣子,說道:「我說全大醫生你可太小看人了,來,給我拿兩根,錢我都收來了,人家只是不好意思來而已。」說著便把錢甩到麻三的腿上。

  麻三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望著散落在地上的錢,急忙彎下腰撿了起來:「你這老小子還真有本事,佩服、佩服。好,跟我來。」

  麻三起身往藥房裡走去,從裡面掏出四根擺在桌子上讓鐵蛋選。鐵蛋望了望,型號都是一樣的,就隨便拿了兩根,和麻三要了兩隻袋子就走了。

  鐵蛋這傢伙雖然有點壞,但對人還是蠻講義氣的,想快點把東西給老王送去,好了結他的心願。

  當他走到磚廠的時候,老王還在那裡打牌,一見到鐵蛋,馬上把牌合上了,嘴裡說著:「不打了、不打了。」

  「你這個人真是的,怎麼也要把這一場打完吧!這樣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哪有這樣玩的。」

  老王望著鐵蛋呵呵一笑,說道:「有事,真有事。明天多讓兄弟們賺點,我先走了。」

  老王出了門,拉著鐵蛋走到大路邊,遞了一根薛,問道:「鐵蛋,是不是搞到了?」

  「哼,這點小事我還搞不定,那還怎麼叫鐵蛋呢?」

  「是、是,那快點拿來看看,怎麼用?教教我,我好去表現表現。」

  鐵蛋就像個行家,打開蓋子把電池裝好,老王看著,笑著說道:「現在這人真會製造,連老二都做得這麼像,真是絕了。」

  「你看,這裡可以調速,這個可以幫你做個前奏,要是你那玩意兒徹底不行了也沒關係,這完全可以挺得住,兩節五號電池,便宜、方便,三月保修,保證讓你老婆再也離不開你。」

  老王喜出望外,聽完鐵蛋的解說,興沖沖地裝進口袋裡,就等著晚上回家好好用用。

  看著老王那高興的樣子,鐵蛋心裡也高興,又到處去找二麻子,終於在二胖家的賭場找到了。二麻子這時正打得熱火,無論鐵蛋怎麼叫,他都不起來,最後滿載而歸,點著錢心裡開心極了,這時才記起鐵蛋。

  走到門口,看到鐵蛋已經在牆角睡著了。二麻子在牆腳拔了一根草,往他的鼻孔裡捅了捅,這下可把鐵蛋癢壞了,一連打了幾個噴嚏才醒過來。

  「你幹嘛?真是的!剛才叫你也不吭聲。」

  「呵呵,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要不是剛才那會兒,我能贏那麼多錢嗎?來,不就是四十塊錢嗎?」說著他便拿著錢扔了過來。

  鐵蛋可是個賤財迷,一看有人給錢,心裡樂極了,頓時從包裡把假陽具拿了出來,講解了一陣,最後說道:「只要是女人,你把她按在地上,把這個東西在她的騷穴一劃,她就會像著了魔似的浪叫起來。要不你先在你老婆那試試,肯定讓你過足雞巴癮啊!」

  「滾丨?」

  鐵蛋手裡拿著錢向麻三家走去,麻三也遵守諾言以二十一塊錢把東西賣給他。鐵蛋心裡也急,自從用這東西搞了老婆之後,她對自己已經越來越沒感覺了,不時就要用這東西,現在要是發現沒有了,不打死自己才怪!想到這裡,他就想快點把假東西放回原處。

  二麻子手裡拿著這假東西,想著鐵蛋和他講的那些神乎其神的話,也是半信半疑,心想:這回得找個人試試。回到家裡老婆也不知道去哪裡瘋了,他正想出去找的時候,外面竟有人找來。

  「二麻子,二麻子在家嗎?」

  二麻子往外一看,是鐵蛋的老婆,心裡頓時壞水直流,心想:既然鐵蛋說得那麼神奇,何不讓他老婆先來試試呢?想到這裡,他頓時說了一句:「怎麼,找我有事嗎?在裡面呢!」

  鐵蛋的老婆扭著大屁股走了過來,二麻子望了望鐵蛋老婆,雖然沒有自己老婆風妹漂亮,但至少也是別的女人,沒有嘗過腥的他現在倒有種飢不擇食的感覺。還沒等她進屋,二麻子便一手摟住她,一手把假雞巴掏了出來,按下開關,刺向她的陰處。

  這時鐵蛋老婆一聽到這麼熟悉的聲音,頓時想起家裡的那個,還沒讓她多想,下身就被鑽得特別癢,癢得她渾身發軟,心想:既然老公對自己不忠,自己何必再守著這破貞節牌坊呢?想到這裡她放開身心,極力配合了起來。

  從來沒有碰過別的女人的二麻子,一看鐵蛋老婆還真是從了自己,頓時心中大喜,連親帶啃,一下把她抱到了床上,把那根假雞巴塞了進去,最後用自己的老二把鐵蛋老婆狠狠幹了三炮。這一回,二人都嘗到了鮮,心裡美美的。

  鐵蛋老婆這時也不覺得二麻子臉上的麻子丑了,倒覺得挺可愛的。比起丈夫來說,他可猛多了,而且雞巴頭也大,直插得她下身騷水直流,現在褲襠裡還濕濕的。

  二人幹完後,二麻子用手捋了捋假雞巴上的淫水,說道:「嘿嘿,嫂子你的穴還真香啊!沒想到你也這麼猛。」

  「哼,這還是頭一次呢!我還沒放開,要是放開了,非把你老二給弄軟了。」

  二麻子聽到鐵蛋老婆的話,頓時覺得女人騷一點還是有好處,這話聽起來都耐聽,便道:「好,要不我們再來一炮?我這大雞巴癢得很,要不你用嘴試試?」

  鐵蛋老婆笑了笑,整理著衣服,道:「算了,改天再弄,我還得回家做飯呢!要是晚了,鐵蛋會懷疑我的。安全第一,走了。」說著就扭著大屁股往外走。

  二麻子望著走遠的鐵蛋老婆,心裡開心極了,心想:鐵蛋啊鐵蛋!讓你能,現在你老婆給你戴的綠帽子多耀眼啊!

  鐵蛋老婆其實也沒想到會發生這事,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就被二麻子給幹了,但回頭想想還蠻舒服的,比自己手淫強得太多了。而且那雞巴頭大得捅到她肚子痛,痛裡帶癢。她笑著一直走到了家裡,這裡鐵蛋也正好在家,看著老婆樂呵呵的樣子,頓時說了一句:「吃到雞巴了?那麼高興。」

  鐵蛋老婆一聽,頓時愣住了,望了望鐵蛋,大聲叫了起來:「看你那樣子,就你那雞巴短得還沒人家二麻子的一半長,還好意思說!」

  鐵蛋一聽,頓時火了,道:「你這騷女人說什麼呢?」

  鐵蛋老婆也火了,反正二人經常吵架,也不差這一回。她跳著吵了起來:「你管我,我想讓誰幹就讓誰幹,你管不著!」這麼一說,鐵蛋心裡可慌了,心裡有一種不平衡的感覺,追著就要把她打一頓。

  有句老話說得好:「老虎不發威,你當是病貓。」這時的鐵蛋老婆越看鐵蛋越窩囊,頓時大吼一聲,迎面撲了過去,二人扭打在一起,最後誰都沒有佔到便宜,兩敗俱傷。

  等二人都平靜下來之後,鐵蛋摸著熱辣辣的臉,心想:算了,再這樣下去還得了,說不定最後吃大虧的還是自己。鐵蛋只好厚著臉皮向老婆認了錯,原本就理虧的鐵蛋老婆也覺得對不起老公,便原諒了他。二人夜裡躺在床上,一夜都沒闔眼,直愣愣地望著蚊帳,各自想著事。

  第二天,鐵蛋衝到二麻子家,抓起二麻子就打了起來。二麻子當然知道是為了什麼事,讓他狠揍了幾下,大聲說道:「你這小子別給臉不要臉,你家那騷婆子太賤了,能怪我?回去問你老婆去!」

  風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走了過來,拉著老公說道:「別和他一般見識,大人不計小人過。」

  二麻子望了望漂亮的風妹,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說道:「呵呵,就是,我老婆這麼漂亮,我會看上你老婆?滾!要是不滾,等下我反悔了,可要好好暴打你一頓!」

  鐵蛋看看高大、長髮的二麻子,道:「好,你這個騷雞公,你等著!看我怎麼辦你!」說著渾身是勁的走了。

  二麻子哈哈大笑,風妹也不知道他在開心什麼,也跟著傻笑。二麻子想著昨天和鐵蛋老婆翻雲覆雨的情景,心裡開心啊!頓時也想給老婆來個驚喜,試試這個傢伙。

  可當二麻子掏出自慰器的時候,風妹竟一把搶了過來,摟著二麻子拚命親了起來,最後還當著二麻子的面,把下身脫得精光,朝手心吐了兩口唾沫,在騷穴上抹了起來,利落地推開開關,把自慰器塞了進去,沒幾下,竟瞇著雙眼,嘴裡爽得直哼。

  二麻子明白了,這時他才想起老婆風妹以前就是做小姐的。望著她自慰的樣子,他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心想:自己也只有這種賤命。

  晚上吃飯的時候,鐵蛋兩口子都無聲無息,誰也沒說一句話,院子裡的光很微弱,可是點點的星光在頭頂上眨啊眨的,似乎在猜測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門口響起一串腳步聲,聽起來很著急的樣子。

  「鐵蛋、鐵蛋!」

  鐵蛋一聽是二麻子的聲音,頓時火氣沖天。二麻子還沒來得及走進來,鐵蛋就站了起來。老婆一看,頓時拉了他一下,說道:「別動,看看有什麼事?」

  二麻子望了望二人,笑道:「吃得挺香的啊!都是你幹的好事,這東西我還你,把錢給我!」說著他一下把手裡的東西砸在桌上。

  鐵蛋也沒看清是什麼東西,當東西把碗砸個粉碎時,才發現竟然是那根假雞巴。

  「你少來這套!用都用了還想著退,誰還用啊?我還退給誰?」

  「你這孬種,都是你害的!我不要了,你自己留著用吧!」二麻子說完,轉頭就走。

  鐵蛋正想大幹一場,沒想到他卻走了。他望著掉在地上的自慰器,頓時不知所措。

  走在路上的二麻子,想著老婆自慰的樣子就感覺到特別噁心。他聯想到老婆被別人操的情形,所以他寧願不要這東西,也不願再勾起那噁心的畫面。

  隔天,當鐵蛋開著車子往磚廠去時,大老遠就碰到了老王,生怕老王也找他退貨,故意裝作沒看到,可是老王這人也熱情,把車攔在了他面前,鐵蛋一看壞了,肯定又有事,便沒好氣地說道:「你想幹嘛?我可告訴你,別沒事找事,我正煩著呢!」

  老王嘿嘿一笑,露出參差不齊的牙口,說道:「鐵蛋你幹什麼要躲著我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老婆對我特別滿意。」

  鐵蛋一聽,樂了,問道:「真的?」

  「真的,我都累得不行了,我老婆還在自個玩呢!嘿嘿,這回好了,我省事了。好了,不說了,快去拉磚吧!今天活不少,可以多撈點錢了,對了,有沒有男人用的嫩穴啊?改天賺了錢我也買一個來操操。」

  鐵蛋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真是的,有是有,不過貴了一點。再說了,你那玩意兒連老婆都伺候不過來,還能玩那個?」

  老王露著泛黃的牙說著:「再貴也比找小姐便宜,插那玩意兒又不笑話自己。」

  「好,我改天幫你打聽一下,有的話再告訴你。讓你這老小子玩個夠。」

  「好,拜託了。」

  兩個人在半路上道別,各自拉磚去了。

  麻三這幾天也閒得沒事幹,老婆不在家,他到處獵艷,可是村裡的女人太少了,不是老的就是小的,多沒意思。正在這時,何秀秀從外面走了過來,望了望院裡的麻三,叫了聲:「叔叔。」

  麻三一看是秀秀,頓時來了興趣,說道:「怎麼了?秀秀,好了沒有?」

  「好了,我自己在家裡好無聊,所以看看你在家裡幹嘛?要不跟你借本書看看,我們村裡就數你有文化了,肯定有好書。」

  麻三看了看長得清純可愛的秀秀,心裡癢癢的。兩天沒打炮了,心裡憋得慌,頓時覺得調戲一下這小女孩也行,這嫩娃子什麼都不知道,更好玩。

  他笑了笑,走到秀秀跟前,伸出手在她的胸上摸了一把,這一下可把秀秀羞得臉紅透了。

  「叔叔,你幹嘛?」

  「哦,我還以為你前面長瘤了呢?」

  秀秀呵呵一笑,說道:「你可真會開玩笑,這是奶子,怎麼會是瘤呢?」

  「不是,你這年紀應該發育了,怎麼還這麼小呢?」

  這麼一說,秀秀心裡開始擔心了,望著麻三問道:「叔叔,那我該怎麼辦啊?小了是不是很難看啊?」

  麻三望著她驚恐的樣子,樂了,道:「嗯,是啊,太小了就不像女人了,男人婆就是這意思,長得跟男人似的,不倫不類,多難看啊!」

  秀秀連拉起麻三的手說道:「叔叔能不能給我開點藥,讓我的胸脯也大一點,能像嬸子那麼大就好了。對了,我前段日子看到小霞,她的奶子就很大。」

  這麼一說麻三也想起來了,是啊,好久沒聯繫小霞了,不知道她怎麼樣了?改天去城裡找找。想到這裡,他拉著秀秀往藥房走去。

  走到房間裡,把門拴上了。他在秀秀的跟前伸出手解開她的扣子,秀秀反抗,他便說道:「我幫你按摩、按摩,不出幾日就會明顯增大的。」

  雖然秀秀不太相信,但是還是任由他的手捉住了軟綿綿的乳房。

  【第七集】第六章:銀柱出事

  秀秀被麻三摸到癢得鑽心,特別是麻三的手在她的乳頭上劃過的時候,她感覺下身也跟著癢了起來,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在褲襠裡摸了一把,感覺舒坦極了。

  麻三看在眼裡樂在心裡,這麼粉嫩的女孩就這樣讓自己培養成一個浪婦了。

  想著想著,他也把手摸了下去,當手鑽進秀秀的褲頭裡時,他發現裡頭已經濕成一片,頓時勾起手指在小洞裡插了兩下。秀秀的身子一軟,靠在他懷裡,他順勢把她放倒在床上,雙手一用力,把褲子還有內褲一起拉了下來。

  「叔叔,你不是要幫我按摩奶子嗎?」

  「你知道嗎?這樣疏通一下,奶子會大得更快些。別動,讓叔叔好好幫你治治,要不等下有人來了,就不好治了。」

  秀秀被撓得「咯咯」直笑,邊笑邊說:「叔叔,這話怎麼說?看病,別人還笑話啊?」

  她一臉的迷惑,麻三心想:這女孩真傻,這種事讓別人看到那還得了。

  「不是笑話,要是別人看到你看這病還不笑話啊?一見你奶子那麼小,屁股那麼小,家裡人都不好意思說你,你自己應該很清楚啊—。」

  秀秀一聽,頓時「明白」了叔叔的苦衷,笑了笑說著:「嗯,謝謝叔叔,那你快點治吧!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麻三直罵自己壞,但是為了自己的淫慾也沒辦法,他下身硬起來的狼牙棒早就蠢蠢欲動了。望著這個還沒有發育完全的秀秀,他在小陰戶上沾了沾,一用力就插了進去。這時秀秀原本應該慘叫一聲,但是想想自己這見不得人的事,便忍著疼痛任由麻三亂搞了起來。在麻三的心裡是毫不留情的,只要是想了,就要想方設法去搞,只要舒服就得了。

  秀秀的處女膜前幾天才被麻三捅破,陰道十分緊繃,麻三的大雞巴插進去就很難拔出來。雖然不容易拔出來,麻三就在裡面動,頓時抽得長長的,把裡面奶汗般的淫水帶出來又猛插進去。這時感覺潤滑不少,細心的麻三此時也知道可能是干盈的緣故,大雞巴抽出來的時候隱約還帶著血絲。

  一進一出,望著那小陰戶如小冬瓜皮似的,他心裡淫慾更加強烈了,怕她忍不住疼痛,所以先來幾下淺的,再來幾下深的。秀秀被插得也精神了,似乎越來越沒有那種痛苦的聲音了。

  「秀秀,放鬆點,把腿張開點,好嗎?」

  秀秀也真聽話,望著奮力前進的他,心裡多少有點感激,心想:叔叔可真是好心,以後一定要好好報答他。

  麻三望著那小小的陰蒂頭,樂了,小心按了按,這一按,秀秀的整個身子都彈了起來,她用詫異的眼神望了望麻三,覺得太舒服了,頓時小聲說道:「叔叔,你多按按吧!好舒服。」

  「秀秀你可真壞,那我按了?」

  「嗯,叔叔快點。」

  這麼一按似乎在她的身上反應得特別明顯,她扭動著小腰,兩隻奶子不由自主地晃動著。麻三再也受不了了,兩隻手抓住小小的肉球撥弄了起來,下身雄威地挺進,大而脹的龜頭搗得她花心綻放,快樂無比,嘴裡不停叫著,似乎也開始浪了。

  麻三也集中精神做起愛來,每一個回合都很用心地體會著那摩擦的感受,她那細膩、富有溫度的肉體在陽光照耀的白光下顯得格外有情調,進出之間鼻尖冒出的熱汗珠珠透明,就像是一粒粒珍珠,微皺的眉宇、迷離的眼神、單純的臉龐上那淺淺的表情和輕輕的呻吟聲,讓麻三完全進入了無我的狀態。越來越進入狀態的秀秀也緊縮著陰道,弄得麻三不一會便射精了,趴在她的身上,親著小小的乳頭。

  「秀秀,剛才舒服嗎?」

  「嗯嗯,舒服,叔叔,你說這樣做有用嗎?不用打針啊?」

  麻三一笑,道:「不用,叔叔這是秘方,但是你不可以跟外人說,天機一洩就沒效果了。」

  秀秀把麻三的頭往另一個乳頭上放了放,說:「叔叔,你怎麼這樣,別老親那一個乳頭,不然沒有一樣大了,那怎麼辦啊?」

  「呵呵,不會的,下回多親親那個乳頭。要不再給你……」麻三話還沒說完,小院裡又有人喊話了。

  「我說大侄子,在家嗎?」

  這麼一叫讓麻三騰一下起來了,急忙衝著秀秀說道:「秀,快點起來,讓別人看到了不好。」

  秀秀這時最聽麻三的話了,急忙穿上衣服,把地上的褲子一起套了進去。

  還沒等二人整理好,門就被打開了,強烈的太陽光一下射進來,門口一個人影倒在地上。

  「大侄子,你在家啊?喲,秀秀也在這。真是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沒有?」

  說話的是嬸子樊美花,現在聽她說話的語氣,哪裡像有神經病的人,看上去非常正常,連臉上的表情也很和藹可親,難不成嬸子的病又好了?

  麻三心裡納悶著,頓時苦笑一下,因為他怕被嬸子看穿了,畢竟這不是什麼見得光的事。

  秀秀急忙把褲子提上了上去,扣子也扣上了,望著樊美花說道:「奶奶你來了?」

  「呵呵,來了、來了,你也不舒服?」

  「嗯,所以來找叔叔看看,我的……」

  麻三一看她要如實說出來了,急忙說道:「秀秀的病看過了,你哪裡不舒服啊?我來給你把把脈。」

  樊美花笑了笑,說道:「怎麼?你咒我生病啊?我可告訴你,我的身子是鐵冶鋼鑄的,哪有那麼容易就生病。我是來給你看一樣東西的,來,你看看。」說著嬸子樊美花就從口袋裡掏出一根假陽具來。

  這時還沒輪得著麻三說話,就聽到秀秀很驚訝地說道:「奶奶,你怎麼也用這個看病啊?你的奶子也小嗎?還是感冒了?」

  麻三一聽,腦裡「嗡」的一聲,心想:壞了,這教什麼事啊?他急忙偷偷看了看樊美花。

  「嬸子你別誤會,秀秀還小,說話……」

  「什麼啊?秀秀都多大了還小,你大奶奶五歲時就來你大爺家做童養媳了!」然後冷眼看了看秀秀,說道:「秀秀不是我說你,看看你那褲子都穿錯了,我像你那麼大的時候,都在伺候別人了。對了,剛才你說什麼?你也用這個治病?」

  秀秀一聽,頓時愣了,麻三看著嬸子那表情也心虛了,急忙說道:「嬸子說什麼啊?秀秀以為是紅蘿蔔呢?你現在哪裡不舒服啊?快點說說。」

  「我沒事,就是給你看看這個東西到底怎麼回事?不會動了。」

  麻三趁機給秀秀遞個眼色,秀秀這回挺聰明的走了。

  麻三連忙問道:「嬸子,你怎麼拿著這個來了?讓人家看了多不好意思啊!」

  「聽你說的,這個怎麼了?這個還是我搶過來的,那天鐵蛋那個壞蛋用這個東西搞了我,我感覺挺舒服的,比我老頭子那玩意兒還好。」

  麻三這時才明白嬸子的病還沒好,要是正常人,肯定不會做出這種事。

  他說道:「你可真是的,嬸子你快點回去吧!這種事讓別人看到了多難看啊!」

  「這有什麼難看的呀!都有人敢買,為什麼我不能用啊?再說了,我本來還想老頭子跟別人跑了,我自己用什麼搞?真是的,總不能讓鐵蛋來我家,人家還有老婆呢!你這個當侄子的一點都不知道疼你嬸子。」

  麻三真是沒辦法了,但是和一個傻子說這麼多那多沒意思,道:「嬸子,你快點回家吧!我這裡還有一大堆的事,快點走吧!」

  「不行,你要是不幫我修好,我就把你和秀秀的事告訴村裡的人,讓大家都看清你是什麼德性?」

  麻三一聽,頓時說道:「嬸子,你到底想幹嘛呢?我是在幫人家秀秀看病啊!」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就那點心思。」

  「好,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我現在就幫你看。」麻三仔細看了看這根自慰器,真是噁心,只見上面還有不少淫水的污漬,白白的像豆腐渣,他再也看不下去了,捂著嘴在水裡洗了洗,水中頓時飄起了一片白色的油花。

  洗乾淨後,用紙巾擦了擦,說道:「這個你用了之後要洗乾淨啊!」說著仔細檢查了起來,這才發現裡面的電池沒電了。他急忙用乾布擦乾淨,說道:「你去買兩顆電池換上就行了。別拿著這個出去亂晃了,讓別人看了多難看啊!」

  樊美花看了看麻三,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啊?」說著很正經地笑了笑。

  「你……」

  樊美花二話沒說,走了。

  麻三站在屋子裡,真是摸不清嬸子到底是不是真的瘋了?

  天顯得半死不活,太陽光更是柔弱無力,在工地一旁臨時搭建的流動房子,一個穿著乾淨的女人正不緊不慢挑著菜,不時直起腰看看遠方正在修建的大樓。有時用手捶捶後背,歎著氣,身後的大鍋裡正燒著開水,大鍋蓋的縫隙不停冒著熱氣,看起來水已經開了。

  不一會,遠處跑過來一個男人,女的無意中一抬頭,看到了男人,頓時笑得像盛開的花朵。

  「銀柱,你怎麼回來了,工地上不忙了嗎?」

  全銀柱抹了一把汗,說道:「江星,別太累了,這菜挑那麼乾淨幹嘛?等一下那班人餓得跟狼似的,做得再好吃都白搭,他們連味都不嚼就嚥了。」

  全銀柱看著一大筐白菜,頓時拿了起來扔到井旁邊的衣盆裡。

  「呀,你幹什麼啊?這個是洗衣服的!」

  「怕什麼,他們也不知道。再說了,我跟包工頭關係好,就算怪罪下來也沒事。」

  江星看了看全銀柱,笑了笑說道:「看看你,可不像我當初認識你的那樣子哦丨?」

  全銀柱笑了笑,歎了口氣說:「哎呀,你可真是的,我要還是當初那個樣子,也不能混到這種地步,也不會不顧家的跟著你跑出來啊!你想想,這麼多年了,我做了多少事,讓別人都捉摸不透啊!」

  「算了吧,又扯遠了。我可告訴你,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要是再對我耍什麼花花腸子,我可不像你那個傻老婆一樣那麼好欺負。」

  全銀柱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呵呵,聽你說的,我可沒那麼沒良心,我保證對你百依百順、唯命是從。」

  江星笑了笑,說道:「好,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可把什麼都給你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現在有了你的種了。」

  全銀柱一聽,頓時樂了,笑著抱起了正在挑菜的江星,也不管有沒有人,就在她的臉上親了幾口。

  「是真的嗎?」

  「真的!我還騙你不成啊?」

  「嘿嘿,好,你看我們家三代單傳,這回好了,你要是給我生個兒子,我把我賺的錢都給你,你要什麼就幫你買什麼,你想吃什麼我就幫你做什麼。」

  「呵呵,別來這套,我可告訴你,你只要對我好,我什麼都不要求了,要是你敢對我不好,看我不跟你拚命了。」江星說著,用葉子江水灑到他的臉上。

  「呵呵,你放心,我會一直對你好的,直到你變成了白髮老婆,走不動了。」

  「你可真是的,我可沒那福氣啊!」

  二人說著笑著,等了一下,全銀柱又說:「老婆,要不這樣,我們另起爐灶,說不定一下就發了,再也不用受他們的氣了。」

  「就你那本事?就你那點小心眼?」

  「老婆你不知道,我其實早就把一切都準備好了,私下裡有幾個要好的夥計都願意和我一起幹,把這一批活幹好了,我們就撤。你就等著坐小車、住洋房吧!」說著拿了個白饅頭,笑著走了。

  下了班後,工地的工人都來了,挖了一碗飯配著菜就吃了起來,全銀柱這時還不停跟江星膩在一塊。不一會,二愣子便叫了起來,道:「吃你媽個頭,看看這菜裡是什麼玩意兒?蟲,大青蟲,你到底有沒有挑菜啊?這麼大只的蟲子都沒發現。」

  這麼一鬧,也有人跟著起哄了,平時就憋了一肚子火的大伙都抱怨起來。

  「不但有蟲子,而且連這麼大的沙子都有,還有,這飯裡的頭髮一根接著一根,哪裡還能吃啊?看看那頭髮油乎乎的,吃了不死也殘了。」

  此時的全銀柱頓時衝著大伙吼了起來,道:「我說你們能不能停止,就你們那做事的速度,有這些東西吃就不錯了,還想怎麼樣?想吃山珍海味啊?不撒泡尿照照都是一些什麼德性。」

  這一說可把大家惹毛了,二愣子就是這裡最不服氣的一個,他衝著大伙喊了一聲。

  「大家看看,這就是他的本性,我們的錢都是他給搾走的,連片肉都見不到幾塊,要是想吃香的喝辣的,兄弟們都給我上。」說著就拳打腳踢了起來。

  全銀柱長得瘦不拉嘰的,哪裡經得起這頓暴揍,大伙揍了他一頓之後還是不解氣,二愣子領著他們一起去了包工頭那裡理論。包工頭也沒辦法,按照大家說的看了看現場的飯菜,也確實過不去,當場把全銀柱臭罵了一頓。

  到了晚上,為了趕工期,包工頭讓全銀柱盯著點。

  江星望著渾身是傷的全銀柱,心疼地說道:「再忍忍吧!現在正是你表現的時候,早點督促他們提前完工,興許包工頭一高興,再多給你一個紅包、多分點紅什麼的。」

  全銀柱雖然也明白這個道理,雖然覺得這事有點困難,但是也得硬著頭皮做,再加上情人江星的鼓勵,心裡更有幹勁了。

  就在他出門的時候,天上下起了毛毛細雨。

  「這天是存心跟我過不去啊?」

  江星望了望天,一臉的惆悵,道:「烏鴉嘴說什麼呢!沒什麼過不去的難關,我還等著坐你的小車、住你的洋房呢!」江星說著摸著小鼓的肚子,遞給他一個眼神。

  全銀柱頓時樂了,笑了一下,又感到疼痛難忍。

  「好了,不說了,開工賺錢去。」說著他穿起膠靴子、打著傘向工地走去了。

  江星看著全銀柱,心想:要是他真的能得到提拔,那以後住洋房、坐小車也不是沒希望;如果真像他說的單干的話,幸福就在眼前,想著想著就做起了美夢。

  也不知過了多久,江星被一聲閃電嚇醒,忽然害怕起來,望了望外面下了很大的雨,她在想受傷的銀柱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心裡頓時升起一絲擔憂。

  又閃過幾道閃電,把整個屋子裡照得通亮,看樣子還沒有完工,要是完工的話,銀柱早就膩在自己懷裡了。

  就在這時,閃電裡出現了一個人影,朝著她睡著的地方跑來,腳印深一腳淺一腳的,顯然非常慌張。

  還沒到門口就聽到這個人大喊了一聲:「江星,江星快點起來吧!銀柱他從樓上掉下來了。」

  就這一句話,讓江星頓時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當江星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被送進了醫院,望著身上的病服,聞著濃濃的藥味,她望了望四周。

  「你沒事吧?」一個微弱的聲音問了一聲。

  她看了看,笑道:「沒事。」

  「你看我來了,你也跟著來,這是何必呢?」

  江星笑了笑,說道:「誰願意來這裡陪你啊!我一聽你從樓上摔下來了,眼前一黑就進來了。」

  全銀柱看了看江星,蠟黃的臉上擠出了一絲痛苦的笑容,連忙說道:「沒事,只是腳出了一點問題,不礙事。」

  江星看了看他的腳,只見打著石膏,還被吊著,看起來挺嚴重的。

  一直過了幾天,江星都守在全銀柱的跟前,細心伺候著,但是她一直都在想著以後的事,真怕萬一他的腳傷好不了了,那可怎麼辦?

  就在這時,主治醫生找到了她,走到外面,主治醫生的臉色也不好看,說道:「全銀柱的病情很不理想,要是想恢復原狀,就要動一個大手術,或把腳給截了,戴上義肢才可以,不然他以後就永遠站不起來了,當然醫療費是很貴的。你要想清楚,要是準備要動手術,就在五日內湊足錢交了費,越早越好。」

  「需要多少錢啊?」這時的江星臉上再也高興不起來了,銀柱對她許下的美好明天就像見了光的皂泡,頓時破了。

  「二十萬。」

  江星一聽懵了,道:「哦,謝謝醫生,謝謝你,我會盡快給你答覆的。」

  醫生拿著文件夾走了,江星卻一下陷入了巨大的矛盾之中。

  太陽還沒升起,巷子深處便發出一聲長長的哈欠聲,聲音聽起來應該很累了。黎明前的黑暗已經過去了,當麻三從後街看完病出了小巷的時候,東方的魚肚白已經開始蔓延了。

  白光射穿厚厚的雲層,千絲萬縷地射在大地上,金黃的陽光照耀在大地上,為整個麥田披上了一層金,小鳥們不停飛飛落落,時而落在電線桿上,時而飛到小水溝裡飲水解渴。現在見不到早起的老農們,整個冬天都是農閒,一丁點的工作都沒有,所以眾人都會窩在被子裡美美的睡覺。

  「你這個死東西,還我錢、還我錢,你真不要臉,背著老婆搞女人算什麼男人啊?有種你來搞我啊?」

  樊美花倒是起得很早。

  「嬸子,你天天在這裡叫什麼?快點回家去吧!」

  麻三打著哈欠困得要命,昨天晚上跟秀秀玩了半個晚上,凌晨又被後街的病人叫了過去,所以現在他一點精神都沒有。

  樊美花一聽,頓時虎目圓睜,望著他。

  「大侄子,你什麼意思啊?這是你家?還是你是村長?狗咬耗子,多管閒事!」

  「你……唉,嬸子,這都過去這麼多天了,你天天喊個什麼勁啊!你要想找他報仇就去找他,在這裡喊,不但讓我們都睡不好,你也費神不是嗎?快點回去吧!」

  「你什麼意思啊!我喊礙著你什麼事了?你要是不想聽就把耳朵塞住,別耽誤我的事。」

  麻三真是沒辦法,歎了口氣說道:「嬸子,不是我說你,你就是在這裡喊個十年、八年,也喚不回叔叔那鐵石心腸,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樊美花白了麻三一眼,笑道:「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麻三無語了,頓時抹了一把臉,氣呼呼地走了。當他躺回床上時,卻怎麼也睡不著,樊美花的念叨聲就像老和尚在誦經一般,吵得他心神不寧。

  太陽漸升,村裡的婦人也都起來了,望著村東頭十字路口的樊美花議論著:「你們看看這老女人天天在這裡喊,是不是想男人了?」

  這其中就有鐵蛋的老婆,還有幾個後街上的人。

  「看樣子應該就是,這老公一走這麼久沒回來,不想才怪?」

  鐵蛋老婆這時壞笑了一下,說道:「別老說人家,你也好好想想自己吧!你老公走的時間也不短了,是不是也想男人了?天天起這麼早,是不是憋得了?」

  「你扯什麼呢?我再想,也不會在大街上瘋叫啊!」

  鐵蛋老婆看了看她,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笑了起來:「呵呵,聽你說的,是不是在被窩裡自己搞搞啊?」

  「去去去,說的是什麼話啊!難聽死了。」

  鐵蛋老婆這時急忙示意幾個人低下頭,說道:「對了,你們不說這事我還忘記了,我現在手裡就有一個法寶,保證你們都喜歡。特別是對你們這些沒有男人的老女人們。」

  女人也是人,離開了男人,也很難受。畢竟生理上也有需求,哪有不想男人的?

  當然這也是女人聚在一起閒聊的重要話題。

  聽鐵蛋老婆一說,眾人頓時都覺得稀奇了,急著問道:「什麼好東西啊?難不成比男人還強?」

  「當然,男人那玩意兒算什麼?直來直去,沒一點感覺,幾分鐘一過,射股水後,就什麼勁頭都沒了,趴到床上就睡,多沒意思!」

  幾個女人一聽,都點點頭表示贊同:「就是!都不懂女人需要什麼,還沒提起興趣就射了,再讓他搞一會兒,就沒精神了,再刺激刺激他還是不行,我就急了,真不如自己拿個東西弄弄。」

  女人們一聽,都哈哈大笑著,看樣子都有同感。女人陰道短,但是高潮來得晚,男人雞巴長,但是來得迅速,精液射後,看著女人就煩。

  「那你說說什麼東西還比男人的好啊?做那事不就那麼一回事,不直來直去還打著彎、翻著滾呀?」

  鐵蛋老婆一聽,哈哈大笑,指了指廟裡,幾個人都搞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廟裡怎麼了?」

  「你們傻啊?站在外面不冷啊?到裡面邊烤火邊聊。」

  鐵蛋老婆的一席話頓時引得眾人哈哈大笑,但是還沒走到廟裡,一個年長的女人就說話了。

  「我們在神靈面前談那事不太合適吧?那神靈要是怪罪下來,可不得了。」

  鐵蛋老婆一聽,指著她的鼻尖說道:「你這都是什麼思想啊?現在早就破四舊了,你這封建迷信的心還沒剔除,該滅門抄斬啊!」

  「去去去,少說那些沒用的話。但我覺得還是不好,這雖說是迷信,萬一顯靈了,讓你生個孩子沒屁眼,怎麼辦啊?」

  「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你就在外面待著。走,我們進去烤火。」

  這座廟哪裡還是廟,屋頂上破了幾個大洞,神像也早就沒有了,斑駁的牆上還能看得出一些神像的畫,還有小孩子在這裡胡亂塗鴉的痕跡。點香的地方不見了,倒是添置了幾條大長凳,大長凳中間有一堆沒有燃完的木頭,不論大人小孩都喜歡烤火,此時天剛亮不久,所以沒人,幾個女人趁機鑽了進去。

  廟不大,感覺很暖和,幾個人又把旮旯裡的木頭撿起來添上,幾張大嘴巴三吹兩吹,把火吹著了。不一會兒,火苗突突冒了出來。

  「說吧,再不說,等一下有人過來就不好聊了。」其中一個婦女說著,好像挺在意這事的。

  「好,現在一切都準備好了,我就跟你們說說。」

  這時站在門口怕對神不恭的女人也跟著湊了過來,幾個人一看,頓時推了她一把,道:「你這人可真猴精啊!火生好了,你倒是鑽了進來。去!去!到外面撿塊木頭來,不然太便宜你了。」

  幾個人也附和著,女人沒辦法,只好到外面撿了幾塊木頭後,才坐了下來。鐵蛋老婆看了看她們,壞笑了一下。

  【第七集】第七章:另類商機

  幾個婦女邊烤火邊閒聊,看起來今天還是以一向強勢的鐵蛋老婆為主,她說著口沫橫飛,口水不時飛進火裡,燎得「啪啪」直響。

  「不瞞你們說,我現在有沒有我老公都無所諝了,再說了,我老公那玩意兒也太短了點,跟他結婚這麼久都沒一點感覺,插到裡面跟個孩子的似的,說白了,還沒有我的手指頭長,你們說說,女人哪能滿足啊?」

  幾個女人都有同感,不停點著頭。其中一個長得白白胖胖的女人這時倒是說話了,看上去她在這群女人裡最年輕,樣子三十多歲不到四十歲。

  「呵呵,我是不知道短了是什麼滋味,但是我能感覺到男人那東西大了是好,每次都把我那裡塞得滿噹噹的,又癢又痛,那滋味真是太爽了,有時我老公還用手幫我擺弄,轉著圈的擰,舒服死了。」

  幾個婦女一聽,心裡癢極了。

  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說道:「還是年輕人好,我老公做那事跟做賊似的,做一回非等大家都睡著了才幹,不過十二點怕別人聽到,關了燈上了床,還不讓我出聲,做的時候輕得跟貓似的,我天天就那樣憋著,感覺他真不像個男人。」

  幾個女人聽著笑著,臉都說得紅紅的。

  「年輕人敢試,不像我們這些老的,說做,脫了褲子就干,干了用面紙一擦就了事,跟撒泡尿似的,沒什麼感覺。」

  鐵蛋老婆繼續說道:「這麼一來我還是滋潤的很,至少你們老公都沒在跟前,但是現在是新社會,不能像以前那樣。要是在以前,我就把我老公供出來伺候大家,我天天守著也不想用,不浪費嗎?」

  「哈哈,看你說的,你都不想用你老公的老二,我們也不想用啊!插進去跟插個火柴棒似的,有什麼用啊!」

  「得了,我雖說小,但是也沒你說的那麼小,我老公的雖小,但至少磨磨也爽,比你們沒有的強吧!何況我有這個之後,就不想用他了,這不都快一個月沒讓他上身了,說不定他現在這會兒正在廁所裡打飛機呢!」

  眾人又是一陣狂笑,屋頂上的灰塵都給震下來不少。

  「你可真是的,到底是什麼東西?說得那麼玄,是不是就你才有那種感覺,或許我們用了也不管用啊?」

  「怎麼可能,你們要是一用,保證個個心花怒放,恨不得每天晚上來一炮。」鐵蛋老婆說得眉飛色舞,一副自鳴得意的樣子。

  「拿出來看看,要是行的話,我們拿錢買一個,你看怎麼樣?」

  這一句話倒是提醒了鐵蛋老婆,心想:嘿嘿,對啊,村裡的男人大都回城裡打零工去了,哪個夜裡不寂寞啊?如果可以的話,自己說不定還能小賺一把呢!想到這裡,鐵蛋老婆呵呵一笑,說道:「好吧,等一下我就拿給你們看看。要是覺得可以,你們再買。」

  長得又白又胖的女人說道:「好,我看不一定有我老公那玩意兒舒服,插得水滋滋直冒啊!」

  「可惜我還不知道什麼叫高潮呢!」

  「別說那麼多了,讓你們見識見識。」說著鐵蛋老婆一招手,幾個老女人便一起向鐵蛋老婆家走去。

  鐵蛋這幾天挺忙的,一直在外面拉磚,鐵蛋老婆才會這麼大膽。當一大群女人走到路口的時候,遇到街上賣完油條回來的二爺,便不停上下望著他,這些女人看起來就像是一條條的色母狼,看得二爺渾身不自在,但自己輩分高,也得裝裝。

  「二爺早,賣油條呢?」

  「是啊,你們這一大夥人要做什麼啊?」

  鐵蛋老婆一聽,捂著嘴笑了起來,道:「二爺,你就別問了,都不好意思了,我們要去試試那個什麼,說不定,不要你們爺們也成,哈哈。」

  幾個老女人一聽,臉都羞紅了,心想:這個鐵蛋老婆可真是的,連二爺都戲弄。

  二爺這麼大歲數,看著幾個相對年輕的漂亮女人也是羞得老臉通紅,他低下頭說著:「那你們快去試吧!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叫我一聲。」

  女人們一聽,都樂得前俯後仰,又白又胖的女人再也忍不住了,邊笑邊說道:「二爺,你就別來幫忙了,恐怕你那玩意兒都不行了。」

  上了年紀的女人一聽,頓時拉了一下她。

  二爺看幾個女人沒懷好意,一說那玩意兒不行,立即用手捂著下身的老二。心想:

  自己這玩意兒不行,她們都知道啊?

  她們見二爺那表情,頓時捂著嘴說道:「二爺,你就快回去吧!我們的事我們自己解決就行了,不勞駕你了。再說了,你的力氣也不夠啊!」說著哈哈大笑往鐵蛋老婆家走去。

  這可把二爺弄得十分尷尬,他拎著長長的油條,想著當年的風流快活事,搖著頭回家去了。

  幾個女人說笑著到了鐵蛋老婆家,白胖的女人笑道:「你說像二爺那歲數的人,下面的東西還管不管用呢?」

  「我看一年干個一、兩炮應該沒什麼問題吧?要是像我一天要幾炮,肯定就要了他的命了。」

  鐵蛋老婆一聽,笑著說道:「別扯那些了,你就不想想男人那玩意兒要不行,硬都硬不起來,怎麼插進去?除非你找個竹箋子進去做還差不多,不過可別把你那裡給扎爛了,到時候陰道流膿可就不划算了!」

  「喲,你可別噁心了,說什麼啊?就算我爺們那玩意兒不行了,我隨便找根黃瓜什麼的做,也不能那樣折騰他啊!讓他幫我搞還差不多。」

  「你可真夠損的,那樣不傷你老頭的心啊!男人就那點覺得自己是個男人,汍哪天不行了,他心裡愧著呢!就算不做也不能那樣,多傷自尊啊!」

  「那倒也是。」

  這時鐵蛋老婆正在大立櫃裡翻箱倒櫃的找東西,幾個婦女還在不停閒聊著。

  「你這女人是不是找不到了?還是讓老鼠給拉走用了。」

  「不會,我藏得很好,不然讓鐵蛋知道了就不好了。」

  鐵蛋老婆說著,不停翻找著。

  「什麼不好的啊?省了他的事了還不好。反正我老公那玩意兒不太行,我要是有一個,天天當著他的面做,看看他那東西能不能起來?」

  「哈哈,你真夠損的。」幾個女人不停討論著,眼巴巴地望著正在忙著找東西的鐵蛋老婆,看樣子都非常著急。

  「嘿,終於找到了。哈哈,來,猜猜是什麼樣子?」鐵蛋老婆負著手讓大家猜。

  白胖的女人笑著說道:「還不就是雞巴樣,要不然怎麼捅啊?」

  鐵蛋老婆一聽,頓時洩氣,說道:「你可真沒意思,一下子就猜出來了,好,就讓你們看看,不過別搶啊!會讓你們好好看,但是不能用喔!」

  「切,還沒看什麼樣子,誰敢用啊?萬一咬到了怎麼辦啊?」

  女人笑著說著,都想快點看到她所說的好東西。女人,特別是婦女,什麼沒見過?

  所以這個男女之事更是什麼都說。

  「你快點吧!再不拿出來,我們就要回家自己搞去了,弄得人家心裡癢癢的。」

  鐵蛋老婆這時把手伸了出來,大家頓時揉揉眼睛望了過去。這女人包得還真好,用一個黑色的袋子裹著,什麼都看不清楚,看樣子是個長長的傢伙。

  白胖的婦人一看,頓時大叫了一聲:「嘿,這根大雞巴真大啊!」

  頓時引起幾個老女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還真是的,那麼長還真行。我是沒試過,要是捅進去,捅疼了怎麼辦啊?」

  「就你,還捅疼,越捅水越多還差不多。沒有容不下的陰道,你不知道啊?」

  鐵蛋老婆也不裝腔作勢了,把黑色的塑料袋子給扯開了,這時一根肉色的大號雞巴呈現著在大家的面前。鐵蛋老婆還真愛乾淨,能看得出這根東西被洗得明晃晃的。

  長得黑黑的女人說道:「這個東西有點奇怪耶!你看看那根那裡還有一個小細根,那是幹嘛的呀?」

  鐵蛋老婆被問住了,支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管它是什麼呢?反正有這東西你會更爽,這細細的玩意兒剛好按在下邊那小豆豆上,一推開關,動得渾身發癢,真恨不得插得深一點,多爽幾下。」

  這麼一說,可把大家的淫慾給提起來了。

  鐵蛋老婆頓時提議道:「要不我給你們試試吧!」

  大家一聽,頓時愣了,臉紅撲撲的,像害羞似的。

  「真是的,那怎麼好意思啊?這東西肯定不好玩。」

  「怎麼可能?這可是我親身體驗過的,你們肯定一玩就上癮。」

  鐵蛋老婆想讓大家都試一下,自己再讓老公買兩個,高價轉賣給這幾個女人,好從中撈一筆,所以今天她是豁出去了,寧願犧牲一次。

  「那不好吧?」

  「好,要是你們覺得不好意思,我們就回耳房裡一個個試試?」

  鐵蛋老婆這麼一說,可把幾個人饞死了,鐵蛋老婆為了更吸引她們,急忙打開開關,這根大雞巴頓時轉了起來,正轉,倒轉,頭不規則的彎著,看得幾個女人的下身都潮了。

  「來,試吧!我讓你們試的,還怕什麼呀?」

  幾個人都不好意思。

  鐵蛋老婆這時再三強調道:「你們可想好了,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要是你們想試的話就快點,要是不想試,我就收起來了,以後可沒有機會了。」

  這麼一激,長得白白胖胖的女人頓時來勁了,一把把它搶了過去,紅著臉說道:

  「既然你們不先來,那我就去試試,看看和我丈夫的比起來效果怎麼樣?待會再告訴你們感覺!」說著就走進了耳房。

  白白胖胖的女人性慾本來就大,哪能經得起鐵蛋老婆這麼刺激?早就渴得不行了,拿著大雞巴進房就把門反鎖,急忙用最快的速度把褲子脫了下來。坐在小床上,便拿起它輕輕放在陰道口,還沒多大感覺,頓時把開關一開,大雞巴立刻跟條蟲子一樣,一個勁的往裡鑽,磨得兩個大陰唇癢得鑽心。天啊,這也太刺激了吧!想到這裡,她把雙腿張得大大的,紅紅厚厚的陰唇被這雞巴弄得直流水。她本身也是慾望強大的,加上看到這根這麼粗長的東西,心裡饞得直流口水,沒弄幾下便呻吟了起來,大把的淫水把整個陰道口弄得滿滿的。她淺淺試了幾個回合之後,一下子把自慰器狠狠插了進去,這一下可好了,龜頭像條蛇一樣在裡頭到處亂撞,把她的花心都揉碎了。她張開嘴巴,不停哼哼著。

  這時幾個女人正俯耳傾聽呢!一聽到她那舒服的呻吟,心裡更饞了,後悔自己沒有第一個先上,好第一個嘗嘗是什麼味道。她在裡面不停浪叫著,好像全天下就剩她一個人似的,叫得幾個人不約而同地把手塞到了褲襠裡,隔著褲子摸著,越摸越帶勁,跟著裡面的叫聲揉啊揉的,感覺著下身所帶來的快感。

  鐵蛋老婆看到這情景心裡可樂壞了,望著幾個人趴在那聽的樣子,心想:這回生意能做成了。

  「啊……」

  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這個東西的刺激太大了,白白胖胖的女人頓時大叫一聲,而後聽到小床發出「吱呀呀」的聲響,看樣子應該是她不由自主地躺到床上了。

  這時門外的幾個女人用力敲著門說:「用完了就快點出來,別在那裡浪費時間!」

  等了一會,門開了,白胖的女人從裡面出來了,下身濕了一片,臉更紅了,頭低著像做錯事的孩子。

  「感覺怎麼樣啊?」

  「很好。」

  幾個人急忙向她要,可是女人這時卻雙手空空。

  「在哪呢?自己還想著獨佔不成?」

  「沒有,還在爽著呢!」

  幾個人一看,頓時愣了,還在爽是什麼意思啊?

  她指了指自己的褲襠,女人們一看,天啊,這個女人可真夠狠的,只見褲子還在不停一動一動著,真是太爽了吧!

  鐵蛋老婆一看,頓時叫了起來:「你這人怎麼這樣,快點掏出來。大家都想試試呢!」

  白胖的女人說什麼也不肯,女人們也發狠了,一起抬著她扔到床上,長得黑黑的女人,眼疾手快一下子從她的陰戶上把自慰器拉了出來。

  正準備自己脫了褲子試試,鐵蛋老婆頓時喊了一聲:「別急,用水洗洗,不然不衛生。」

  這麼一說她覺得也是,頓時把那根自慰器拿到外面的井口洗了洗,這時有人提議要兩個人一起弄,這一說幾個人異口同聲地同意了,小耳房裡頓時熱鬧了起來,開始發生混戰,女人們一個搞一個,弄得浪聲一片。

  鐵蛋老婆聽在耳裡、樂在心裡,她急忙把東西從女人手裡搶了過來,女人們還沒搞舒服,到處浪叫著。

  「別停啊!快點,快癢死了,真是爽死了,讓我死了吧!」

  「你別走,再玩一會。」

  有一個個子小一點的女人正插得帶勁,一下子下身空了,真是急得不得了,褲子沒提就跑了出去。鐵蛋老婆這把上面的液體洗乾淨了,看了看沒穿褲子的女人,說道:

  「我說大妹子,試一試就得了,別得寸進尺。如果你們覺得還不錯的話,我在這裡就賣給你們,哪個給的價錢高,我就賣誰。」

  鐵蛋老婆也不知道這招行不行得通,但是玩得正興的女人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大叫著都要。

  「最低多少錢?開個價吧!我第一個要。」

  「最少四十塊錢,哪個高給哪個?」

  這麼一說幾個女人都喊了起來:「四十五塊錢。」

  「五十五塊錢。」

  「六十塊錢。」

  當價格漲到八十塊錢的時候,沒人再喊了,這個喊八十塊錢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長得又白又胖的女人,看樣子她非常需要。

  「好,八十塊錢第一次。」

  沒人吭聲,但是都感覺下身真的很爽,想出高點,又怕別人出更高,這可如何是好啊?

  「八十塊錢第二次。」

  人們都在猶豫當中,關鍵是捨不得那錢啊!

  「八十塊錢第三……」

  「停,我出九十塊錢。」

  這時個子小的女人叫了一聲,這一下可把大家的平靜打破了。

  「好,現在出現了最高價錢是九十塊錢,有誰還要出價的?這可是絕好的一款搞人器啊!機會難得,九十塊錢第一次,九十塊錢第二次。」

  白白胖胖的女人在鐵蛋老婆正要喊第三次的時候,頓時冒出了一句:「我出一百塊錢。」

  大家都驚呆了,望著大個頭、又白又胖的她都不吭聲了。

  這可如何是好?

  「一百塊錢第三次,成交。」

  鐵蛋老婆心裡開心極了,把手裡那個剛剛洗過的自慰器遞給了她。女人二話不說,從口袋裡掏出一百塊錢遞給了她,頓時拿在手中朝大家晃了晃,說道:「好了,現在這個東西歸我了,我先去搞一炮,等等我,等一下我出來,再跟你們說說是什麼感覺。」

  說著便扭著大屁股進去了。

  此時的她什麼也不顧了,邊插邊叫著,聲音也越來越大,聽得外面幾個人都快瘋掉了。

  「這個人可真是的,叫成這樣,真讓人受不了。」

  「要不我們一起搞搞吧?」

  「用什麼?」

  「用手啊!」

  鐵蛋老婆一聽,頓時愣了,雖然心裡高興,但是一聽眾人都想著在她家裡搞自慰,頓時吼了一聲:「你們要搞就回你們家去搞,在人家家裡好意思嗎?」

  拿到錢的鐵蛋老婆頓時沒了好臉色,想著哄大家走,這時門打開了,再看白胖的女人,臉更紅了,看樣子是爽過了幾次。但是這次出來,自慰器卻是在她的手上,大家望著那根粗長的陰莖,想著插自己的那個情形,心裡更癢癢了。

  「好了,大家都聽好了,既然人家家裡不喜歡,那就到我家裡去,我讓你們都好好享受享受這種美好時光,怎麼樣?」

  大家一聽,都一致贊同,急忙把衣服整理好,跟著白胖的女人去了她家裡。

  這一走院子裡一下子空了,只剩下鐵蛋老婆自己站在那裡。

  幾個女人淫心大動,剛走到路口又碰到了二爺,女人們這時想男人都快想瘋了,看著蹣跚的二爺,用力望著他的下身。二爺被幾個女人攻擊過,這次又看到她們,頓時把頭低下,向另一個方向走去。幾個女人咯咯笑著,向二爺打著招呼。

  「二爺,去哪啊?要不要去幫幫我們的忙?」

  二爺的臉頓時紅得跟發黑的爛茄子似的,急急忙忙走了過去,嚇得頭也不敢回,心想:女人可真是老虎,不能因為這個毀了自己一輩子的清白。

  女人們說說笑笑,一起走向白胖女人的家。白胖的女人是西頭二劉子的老婆,去她家裡時會經過秀秀家。經過的時候,白胖女人愣了一下,說道:「要不要叫上何柳啊?她可是個老寡婦,好幾年沒碰過男人了。」

  「叫吧,反正都是閒著沒事幹。」

  這麼一說她們就喊上了,叫了半天也沒應,倒是把秀秀叫了出來。秀秀看到一群婦女,頓時問道:「嬸子,什麼事啊?我媽不在家。」

  二劉子的老婆一聽,頓時笑了笑,說道:「好,閨女沒事了,你在家裡看書,我們幾個玩玩去。」

  幾個人便走了,秀秀看著幾個人又說又笑,近乎瘋顛,納悶地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啊?奇奇怪怪的。」

  不一會到了二劉子家,幾個人好像很著急的樣子,小個子的女人立刻把大門給鎖上了。

  「快點進去,等會又到要給孩子們做飯的時間了。」

  幾個人一聽,連忙道:「是啊,這時間太緊了。」

  二劉子家老婆一聽,覺得也是,頓時把裡間騰了出來,幾個人一起湧了進去。

  「我說你家裡那口子行嗎?那麼矮小。」

  二劉子家老婆一聽,笑著說道:「別看我家那口子個子小,但是雞巴大啊!捅得我嗷嗷亂叫呢!就跟這個東西差不多。」

  「嘿,難不成還真是這樣,個小雞巴大,那不成個怪物了?」

  「怪物怎麼了?能把老婆搞爽了就是本事。個頭再大,屌沒用當顆球用啊?還不如自己的手指頭、粗黃瓜。」

  幾個人說著笑著,不一會就搞了起來,這時的二劉子家老婆心裡也開心極了,但是想到給的那一百塊錢就有點不舒服,心想:我得好好撈過來,不然的話不划算啊!

  一想到這裡,她望著幾個婦女正在浪叫的樣子,心裡頓生一計,喜上心頭。

  這一天把幾個人都弄得非常舒服,下身淫水流浪滿意而歸。

  第二天也是如此,一直到了第三天,二劉子家老婆見大家又來了,頓時說道:「那個東西要歇歇,這麼個弄法恐怕會把東西弄壞了。」

  幾個女人一連幾天都沒弄到,也是相當急躁,都憋著一股勁,想試試那個會轉的自慰器。

  到了第五天的時候,二劉子家老婆終於說可以用了,幾個女人發瘋似的來到她的家中,但是卻發現她有點不對勁。

  「大家都想它了吧?」

  幾個女人不但是想了,而是快想瘋了,這麼幾天憋得臉都發綠了,恨不得去搶過來捅捅下面那個淫濕的小肉洞。

  「想、想,都快想死了,快點給我們試一下吧!」幾個人像是中了毒似的說著,非常渴望。

  「這樣啊,這個東西不是不給你們用,而是昨天才發現壞了,而後我去修理了一下,花了一些錢,所以,為了大家能夠長時間的體驗,我想著大家是不是出點修理費,要不然我花一百塊錢買的,你們免費用,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啊?」

  這麼一說,大家都議論了起來,心想:也是,想想能解決想男人的事也值了,只要身體能爽就行了。想到這裡,小個子的女人說道:「可以,你說得也有道理,我們老白用你的東西確實不合適,你說吧,多少錢?」

  「好,每次十塊錢,一次半個鐘頭,怎麼樣?」

  這時飢渴難耐的女人們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頓時掏出錢搞了起來。

  一連幾天,二劉子家老婆的「生意」還真是做起來了,而且還新加入了兩個女人,這其中有一個就是何柳,何秀秀的媽。

  這一下可是好了,別說一百塊錢了,就她這一個自慰器賺的錢,都可以買幾個這東西了。就這樣,不知不覺在村裡興起了一陣黃風,飢渴的女人在暗地裡都知道了這事,不約而同地去二劉子家會合。

  當然,這事鐵蛋老婆也知道了,心裡後悔極了,她在想自己當初真不該把那個東西賣給她,要不然自己已經賺一筆不小的外快了。但是現在又有什麼辦法呢?她幾日都吃不香、睡不好,天天想著怎麼整一下這個騷貨。

  這幾天鐵蛋閒了下來,不時地想搞一下老婆,可是這幾天她哪裡還有心情做愛,和鐵蛋大吵幾句便側過身去睡了。

  鐵蛋歎著氣說:「自從那個東西讓你知道了之後,我就沒用了,干也幹不了,只好改天去打飛機了。唉,做個男人多累啊!到了晚上還得不到安慰。算了,明天跟老王去理髮店理個發,那裡的小姑娘理得可好了,還會給點別的服務真不賴。」

  這麼一說,鐵蛋老婆頓時覺得這樣下去事情可真嚴重了,要真把老公逼著搞女人的話,自己也就等於廢了。想到這裡,她便主動獻身,把飢渴的鐵蛋給強暴了,一連做了三次還沒說停,可把鐵蛋弄得受不了了,雞巴軟著,沒有一點硬度。

  「我說老婆你怎麼這麼厲害啊?弄得我真是受不了了。」

  「就你還想滿足我?我是不跟你一般見識,知道嗎?你現在感覺如何啊?要是行的話,我們再做一次。」

  鐵蛋今天真是做夠了,嘴裡連連說道:「別了,這樣饑一頓、飽一頓的,我可受不了,改天啊!」

  這回弄得渾身酸疼的鐵蛋沉沉睡去,可是她怎麼也睡不著,一直到了半夜還是把他拉了起來。

  鐵蛋睜開雙眼,怎麼也想不到現在還有什麼事。

  「幹嘛?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不行嗎?」

  「不行,我這幾天都鬱悶死了,你就陪我說說吧!」

  鐵蛋的眼怎麼也睜不開,硬撐著說道:「說吧!有什麼事啊?快點說了,明天幫你辦去。」

  「好,這可是你說的哦!我是想問你,你那個自慰器在哪買的?我還想要一個。」

  這麼一說可把他嚇了一跳,頓時睜大眼睛望著她說道:「你說什麼?還想要一個?我那一個你不是搶去了嗎?還要什麼啊?難道我加上那一個自慰器,還滿足不了你嗎?」

  鐵蛋老婆一看他急了,頓時小聲說道:「我那個掉了。」

  【第七集】第八章:鐵蛋酥了

  鐵蛋老婆一句話可把被窩裡的鐵蛋氣壞了,頓時說道:「那東西你自己用,怎麼會不見啊?」

  「我揣在口袋裡忘記放在家裡,就丟了囉!不就是讓你再買一個嗎?有那麼為難嗎?不買就算了,當我沒說,到時候你別後悔啊!」說著就轉過身睡了。

  這下換鐵蛋睡不安穩了,推了她一把說道:「好,別說那麼多了,改天再幫你買一個。」

  這時她才咯咯一笑,摟著矮半顆頭的鐵蛋睡了。

  一大早鐵蛋就醒了,他昨晚做了個跟著何柳激情一回的夢,現在醒來渾身舒服,於是便偷偷地去了秀秀家,秀秀家他可是常客,這麼幾年幸虧了他,要是沒有他,何柳的生活就更不精彩了。

  到了院子裡,空空的,一個人沒有,門半開著,他便衝著門口叫了一聲:「何柳,何柳。」

  沒人吭聲,他就不信了,這麼大清早的會沒人?他便急走幾步,把院子裡的鴨子嚇得到處亂躐,「嘎嘎」叫個不停。

  「何柳……秀秀……」

  這時堂屋的偏房響起了一聲含糊不清的聲音:「誰啊?這麼大早上的,喊什麼呀?」

  聽上去很反感的樣子。

  「何柳,是我鐵蛋,你女兒在家嗎?」

  「你來幹什麼呀?我女兒上學去了。什麼事?沒事走開,老娘困得要命。」

  「你看我都來了,不請我進去坐坐?」

  床上傳來翻滾的聲音,但是語氣似乎沒有半點好轉。

  「坐什麼坐啊?沒看到我還在睡嗎?」

  「那不剛好,我跟著你一起睡。嘿嘿,你不知道昨晚我在夢裡把你搞得稀里嘩啦的,你那功夫又見長了。」鐵蛋在外面說著,心裡興奮著。

  這時床上的何柳倒是一反常態,大吼一聲道:「你少來這套,你以為你是誰啊?雞巴那麼一點還好意思說話,不臉紅啊?看看你那樣子,老娘現在不稀罕你了。滾!

  睡個安穩覺都這麼難。「

  何柳這麼一嚷,鐵蛋心都涼了,望了望四肢短小的自己,明白了,原來她一直把自己當成了殘疾人。但還是有些不明白的,以前自己一來她就興奮,從沒有這樣反感過呀?難不成她又找了個情夫?條件什麼的比自己都好,雞巴也比自己長?他越想越氣,朝著院門口的大樹踢了一腳,誰知樹上「颼」的一下,一道白光下來了,剛好滴在鐵蛋的腦門上。氣呼呼的鐵蛋感覺頭頂一涼,手一摸,黏乎乎的,張手一看,氣得大罵了起來:「娘那個逼,連只母雞都欺負我,看我不打死你!」

  這時何柳起來了,看到他手摸雞屎的那一幕,捂嘴笑了。鐵蛋一看她樂了,頓時又湊了上來,像夢裡一樣趁機摸上一把,哪知何柳伸出一腳剛好踹在他肚子上,虎起臉說道:「看你這樣子,給你笑容你就陽光啊?我只是看你做小丑的樣子很好笑而已,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看看你那醜樣,跟土行孫一樣。」

  鐵蛋捂著肚子,再也笑不出來了,望著態度突變的何柳問道:「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怎麼就變了呢?前天不還在一起嗎?」

  「前天,前天之前都是我瞎了眼看上你,看看你這樣子,我現在後悔啦丨快點是,別在這裡吵,讓別人看到了會笑話我的。現在老娘不需要你的安慰了,我現在有新伴了,以後別來騷擾我了,要是你再胡來,我可叫警察了!關你個十天半月的,看你還騷個什麼勁?」說著便扭著屁股進去了。

  依鐵蛋以往的判斷,她還是習慣性的沒穿內褲,圓溜溜的屁股看上去豐滿誘人,比乳溝子還迷人。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連話都說不上,鐵蛋揣著心裡的一萬個問號走了。

  他邊走嘴裡邊說著:「這女人真奇怪,這態度和老婆有了自慰器那當頭差不多,難不成這女人也搞了一個?」

  他回到家裡,老婆已經起來了,望著他垂頭喪氣的樣子笑道:「怎麼了?讓哪個老女人咬了?」

  「去去去,懶得跟你說話。」

  鐵蛋低著頭想著事往屋裡走去。老婆哪裡放得過他,越看到這種情況心裡越樂,道:「你那點事我還不明白?看你一腦袋的屎,就知道你翻人家牆頭去了。」

  鐵蛋聽著,頓時一愣。對啊,剛才頭上滴了雞屎竟給忘了,馬上到井口用涼水洗了起來。

  他還沒洗好,外頭就有一個婦女急急忙忙走進來,看樣子是有急事。鐵蛋看不上眼,逕自向屋裡走去。

  這時女人見院子裡沒人,便小聲向鐵蛋老婆說著,鐵蛋看她急匆匆的樣子肯定有事,想聽聽這女人間有什麼大事。

  「我說大姐,你怎麼也不想想辦法?你那玩意兒賣給二劉子家老婆之後弄得多火啊!這樣好不好,你負責再買一個回來,人我幫你拉過來。看她那得意的樣子,我心裡就不爽,什麼玩意兒啊?你不知道,一回都賺幾十塊,比老爺們賺的錢都多了。」

  鐵蛋老婆四周看了看,說道:「你不知道,我也心急啊!這不讓我老公再想辦法去買一個嗎?但是我告訴你,等我把那東西買過來之後,你可得把人負責拉過來,說我們的東西新,無副作用,再造點謠說她的有淋病、梅毒啊什麼的,那樣她們就不敢去了,自然而然就回來了。不然明著搶人的話,要把那傻大個逼急了,我們倆也不是她的對手。」

  這個女人笑了笑,伸出大拇指說道:「是,還是大姐高明。好,你先忙著,找人準備準備,就等你了。」

  她點點頭,一臉要大幹一番事業的樣子。

  鐵蛋這時明白了,看來何柳也是上了自慰器的癮了。那好辦,多買幾個我也賺你們女人的錢。到時候如果真能賺錢,就不去拉磚了,拉得累得要死、髒得要命。他想著想著,呵呵笑了起來。

  想到這裡,他走到了院裡。

  「去哪啊?」

  「今天歇班,到處轉轉。」

  「轉?轉你個頭啊!還不快點把我和你說的事給辦了。一點都不用心,白疼你了。」

  鐵蛋假裝不知,翻著白眼說道:「什麼事啊?我天生腦子不好。」

  「裝啊?你這小子再裝,快點把那東西給我買回來啊!」

  鐵蛋望著她說道:「你怎麼那麼騷啊?你老公我久戰沙場,哪回不是旗開得勝?還用得著那玩意兒?告訴你,只要有我在,就不買。」

  鐵蛋說著,細心地觀察老婆的反應,看她該怎麼說。說不去就不去,諒你一個女人家也不好意思開那個口。

  「你、你真是個木頭、豬頭。」

  鐵蛋老婆急得到處亂轉,也不知該怎麼向老公解釋。他現在竟理解成自個兒騷了,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可是多不好的事啊丨「好,跟你說那麼多也沒用,實話跟你說了,買那也不是我要用,是給別人用,依我們村這種缺男人的情況,就要用這個解決一下飢渴女人的燃眉之急。當然,也是二劉子家老婆提醒的,她竟然厚顏無恥地用假雞巴賺婦女的錢,所以我也想讓你再進一個,不能讓你一個人養家餬口啊!反正做什麼都是賺,就做這。」

  鐵蛋一聽,頓時樂了,望了望老婆,一把把她摟住了,嚇了她一跳,頓時擰打著甩開他的手。

  「你幹嘛?讓別人看到了怎麼見人。」

  「哈哈,有什麼好怕的,我們是合法的夫妻,就算當著全村人的面搞,也個犯認啊!」

  「滾。」說著就朝著他光光的腦袋上一巴掌打下去。

  這一下可打得不輕,鐵蛋的好心情一下被打到沒了,他鬆開手摸著光頭說道:「你、你真是太不可理喻了。」說完便氣呼呼的往屋裡鑽。

  老婆一看這事不能沒有他,頓時拉住了他,含情脈脈望著他說道:「老公,為了能賺很多的錢,你就委屈一下,我晚上好好伺候你好不好嗎?」

  望著她那軟乎乎的樣子,他想算了,只要她能低下頭就行,便呵呵一笑說:「好,看在你服軟的分上,就從了你。這可是你說的,我最喜歡你用口交了,這回罰你用嘴給我爽出來,狠狠的吸、用力的吸。」

  「好,你想怎麼整就怎麼整,行了吧?」

  這時他馬上樂呵呵地走了出去,老婆還沒忘記叮囑著:「別忘了那事啊!早辦早賺錢。」

  鐵蛋摸著光頭,想著那紅得耀眼的鈔票,心裡美滋滋的。

  冬日的陽光跟美麗的女人一樣招人喜歡。鐵蛋不停摸著那光光的腦袋,無聊地踢著有稜有角的磚塊,心裡想著老婆說的話,忍不住笑了,道:「真沒想到,這女人的錢也這麼容易賺。二劉子、二劉子,你可有個好老婆,這辦法都能想得出來,看來這女人騷點也有好處的,看著那白白胖胖的勁讓我也真想去搞兩炮,但是又怕這女人太生猛,恐怕有一點不如意了,把自己塞到子宮裡去就完了。」

  他心裡不停樂著,懶洋洋地往麻三家走去,他知道也只有麻三家有這個。這回他想好了一定要和麻三砍砍價,不然三十塊太貴了,而且自己就幫他銷了四根了。對,一定要還價。

  還沒到十字路口,眼前猛然跳出來一個人,這可把他嚇壞了。

  「想我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鐵蛋抬頭一看,用力推了她一下。

  「想想什麼想啊?我沒那個心情,哪涼快哪玩去。」

  「你這個不要臉的玩意兒,想玩我就玩我,不想玩就不要啊!沒門,我可告訴你,沒你老娘一樣自己玩。」她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自慰器,在他面前晃發出了「嗡嗡」的響聲。

  鐵蛋朝著樊美花的身影吐了一口唾沫,罵道:「神經病。」

  此時麻三正在和姜銀聊天,姜銀現在可是上了麻三的賊船了,不但喜歡聽他說話,還喜歡跟他上床,麻三床上的功夫現在已是爐火純青,讓女人欲罷不能。今天全大頭去城裡幹活了,寂寞的姜銀跟在丈夫屁股後頭就來到了麻三家。

  剛剛聊了沒多久,就見大門「匡當」一聲開了。還沒等鐵蛋進來,兩隻如電鑽似的大白鵝倒先衝了上來,粗心大意的鐵蛋一個兒沒留神被大白鵝咬個正著。這下可咬得真夠狠的,鵝的上下嘴都是倒刺,左右腳踝處一邊一張嘴,倒刺隔著厚襪子就這麼扎進去,這回可把鐵蛋疼得嗷嗷直叫。他用力甩開,麻三在裡面看到了,頓時大叫一聲,大白鵝一看又咬錯人了,急忙扭著大屁股快速回到鵝棚,伸出腦袋望著藥房的門。

  姜銀這時極不樂意,惡狠狠地望著矮得可憐的鐵蛋。

  「鐵蛋,什麼事啊?早洩了還是硬而不堅啊?」麻三習慣地打趣道。

  鐵蛋苦笑一下,說道:「你還好意思說話,好好管管你家的鵝吧丨比我家的狗還厲害,真是個畜生,沒有人性的畜生。」

  「你一個大活人,跟只鵝計較什麼啊!來,我看看要不要上點藥。」

  麻三扒開他的襪子一看,心想:這鵝可真厲害,知道咬腳踝也算是挺聰明的了。

  兩邊的腳踝各出現了兩排血印,雖然沒流多少血,但看這齒痕也真夠疼的。

  「沒事吧?」麻三問道。

  「有沒有事你當醫生的還不清楚啊?」鐵蛋看上去很生氣的樣子。

  「要不打個狂犬病疫苗吧?」

  鐵蛋看著麻三一臉的奸笑,抬腳踢了他一下。

  「又不是狗咬,真是的,別那麼多廢話了,給我上點藥包包算了,莊稼人哪有那麼嬌氣。」

  麻三看著他那壯實的樣子,便扶著他進屋。鐵蛋剛把頭伸進門,一眼就看到如花似玉的姜銀,眼前一亮,呵呵一笑。

  「美女也在這啊?我可真有眼福。」

  姜銀看到鐵蛋就噁心,頓時沉下臉,說了句:「全醫生,我走了。」說完拿著藥就走出了門。

  鐵蛋不停望著她從身邊走過去,麻三看著就彆扭,心想:自己的女人你也亂看,頓時把他的頭扒過來。

  「你這小子就這副德性。」

  鐵蛋見她的人影走出了大門,便呵呵一笑,指著麻三說道:「哎呀,我說全醫生,我真羨慕你。你說怎麼好事都讓你撞上了呢?這麼漂亮的女人天天來找你,要是我,能把她上了我死了都值呢!」

  麻三在他頭上掮了一巴掌,說道:「就你?矮得跟瓜似的,親人家奶子都親不到,還上人家?一屁股坐死你了啊!下輩子記得讓你娘生你時多拉幾下,別弄這麼短,誰看了都不喜歡。」

  「你、你這當醫生的怎麼能這麼說話呢?快點幫我上藥,等一下毒氣攻心就完了。」

  麻三笑著心想:這鐵蛋也真夠慘的,這鵝從沒有得口過,這回可在他身上試了試,看樣子還咬得真夠嗆。他邊上藥邊問:「這回到底是什麼事啊?你的事還是你老婆的事?」

  鐵蛋支吾半天才說道:「我說全進,你這裡還有沒有那假東西?」

  「什麼假東西,我這裡可都是真的,從來不賣假貨。」

  鐵蛋急得直跺腳,道:「別跟我裝。我說的是那東西,給女人用的東西。」

  麻三一聽兩眼瞇成了一條縫,道:「嘿嘿,鐵蛋,你可真行,你老婆是不是用上癮了,這麼快就用壞了?」

  「切,要是弄壞了我心裡也踏實。唉,一言難盡,快點拿一個過來,還要算七折喔,都怪我倒霉。」

  「好、好,算你二十一塊錢吧!看在你騷勁這麼大的分上,給你得了。」

  鐵蛋一聽,在麻三背上打了一掌,疼得他哇哇叫道:「你這小子小點勁好不好?拉磚的手打那麼重。」

  麻三從櫃子裡拿了一個新的出來,雖然跟原來的那個形狀不一樣,但還是那東西,只是這個帶狼牙,看上去更雄威。

  「來,給你個加大的。這種一般只能用在猛女身上,看在你老婆那麼厲害的分上,這個也算你二十一塊錢,保證讓你老婆幾天都樂。」

  「算了,你再讓她樂,我這個做丈夫的就要退休了,到時候我才要找你算賬。你不知道我老婆現在都不想用我了,看來這科技太發達了也不好,說不定哪天我守著老婆還得打飛機呢!」說話間鐵蛋好像很傷感失落的樣子。

  麻三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別介意,就你那功夫怎麼也不可能過時的。假的終究是假的,懂嗎?它沒有溫度,不會撫摸,冷冰冰的在裡頭鑽來鑽去,你老婆遲早還是會回頭找你那個熱呼呼的東西,放心。」

  交了錢拿了貨,鐵蛋瘸著腿就回家了。

  剛剛進門就被老婆掮了一巴掌,嚇得他癱坐在地上。

  「又做什麼虧心事了,嚇成這樣?」

  鐵蛋看見是她,頓時罵了一句:「看你那一副潑相,什麼虧心事?只有你背著我做虧心事吧!給你,這就是你要的東西。」說著他把手中的自慰器扔給她,轉身出門。

  鐵蛋老婆沒留神,東西一下子就掉在地上。這可讓她羞得臉色通紅。說道:「看你那幽樣,讓你辦個事有這麼費力嗎?真後悔當初嫁給你,真是氣死我了。」說完她氣呼呼地追上鐵蛋,在他頭上狠狠拓了一巴掌就走了。

  「你這個老女人,不要臉。」

  罵完後,鐵蛋搭了順風車去集上老甘那兒。老甘也不如意,天天守著修車鋪子賺不到幾分錢,回家還得受老婆的氣。老婆愛打扮,看上去跟十七、八歲的大姑娘一樣,從不和老甘走在一起,說是嫌他丟人。更別說晚上了,夜裡壓根就不蓋同一條被子,老甘一、兩個月都沒和老婆做過了。今兒個開了門,一直到現在連一毛錢也沒賺著,所以正抽煙消愁,見鐵蛋來了,頓時把頭轉到一邊。

  「喲,老夥計,犯愁呢?說說看,是不是又在你老婆面前丟人了?哈哈,那不算什麼,你要是在小姐面前不行,那才叫丟人呢丨」

  老甘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少在這裡沒個正經。要是沒別的事,請你走開,我沒那心情。」

  鐵蛋望著他抽煙的樣子,也歎了一口氣,把他吸了半截的煙搶了過來,猛吸卩咖口。

  「你可真是的,人家抽過的也搶。」

  「別說了,老夥計,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也不如意呢!」

  鐵蛋說著,猛抽著煙,老甘一看他也哀聲歎氣的,心裡倒樂了。

  「老東西,你什麼意思啊?你也不如意?有什麼事說出來聽聽,讓我也樂樂。」

  「看你那熊樣,我不如意你就樂啊?一肚子的壞水,不安好心的東西。」

  老甘看著鐵蛋那樣,心裡確實挺高興的,急忙說道:「好了,說說吧,有事憋在了心裡,那才叫難受。」

  鐵蛋吐了一口煙,望著被風吹散的煙圈,瞇著眼說道:「你說說這女人,犯起賤來怎麼那麼騷啊!」

  「喲,怎麼突然說這話了?怎麼,你老婆跟別人好了?」

  「呿,你老婆才跟別人好了呢!我可沒你那麼慘。」鐵蛋狠狠瞪了他一眼。老甘咧著黑黃黑黃的牙笑著,看起來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那為什麼說女人騷啊?女人再騷還不是讓男人給弄的。你要不勾引人家,人家會跟你睡覺啊?」

  老甘倒是說了句實話,但是鐵蛋這時哪會認同這觀點,頓時反駁道:「放鳥屁!跟你說,就是因為我看到的女人真犯騷我才罵的。你不知道,我上次不是和你說了假雞巴的事嗎?」

  「怎麼?你老婆偷著用啦?」

  「滾,滾一邊去!聽我把話說完。」

  「好好,你說、你說。」老甘也燃了一支煙一起抽著。

  「我那天晚上去那女的家搞,誰知道回來得太急,忘記拿回來了,你猜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事?」

  「亂套了、亂套了。那女人竟然在家裡叫了一幫女人一起玩,用那根假東西這個捅一下、那個捅一下,可真是騷到家了。現在我才明白,這女人比起男人孬得多,你不信就算了。」

  「啲!你是講故事,還是真事啊?」

  老甘有點半信半疑,張著幹得只剩皮的臉望著鐵蛋,對於他來說,這絕對W。卅勁爆的新聞。

  「我都愁成這樣了,還有心情騙你嗎?所以……唉,不說了,你還是小心點你老婆吧!要是不行啊,你還是買一個把你老婆伺候舒服了,你還落個清白之身,不然天天給你戴綠帽子,那可閃閃發光。」

  「去你的,我就在想你來準沒個什麼好事,現在還是暴露了吧?還是想讓我買你那東西?告訴你,沒門!你要是沒事了,快滾回你家去,越遠越好,我現在懶得搭理你。」

  「好,不說那些了。我現在心裡真的很亂,怕我老婆也捲進去,就麻煩了。」

  「沒事,再壞到了晚上也是跟著你睡,不會跑的,哈哈。」

  「好了,不跟你多說了,你這個木頭腦袋。」

  這時老甘心裡也煩,硬是拉著鐵蛋不讓他走,在小商店裡買了一瓶白酒、一斤花生仁,二人就喝了起來。你一來我一去,推杯換盞,不知不覺過了中午,日頭慢慢西移,又在店裡要了兩碗炸醬麵,二人狼吞虎嚥,不一會兒酒足飯飽。

  過了沒多久,鐵蛋搖搖晃晃地在公路邊上攔車回家,一直到了村口他才醒來,這時酒勁未過的他下了車,還沒忘記說聲謝謝,而後歪歪扭扭地往家裡走去。

  當鐵蛋推開家門的時候,大黃狗便湊了過來,在他的雙腿間鑽來鑽去,鐵蛋摟著狗說道:「還是你好,見了我還這麼親。不像那女人,一點都靠不住。好了,晚上給你骨頭吃。」

  狗一聽更歡了,伸出長長的舌頭在他臉上舔來舔去,弄得他整個臉滑溜溜的。

  鬆開狗,鐵蛋就踉踉蹌蹌地往屋裡走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哼哼唧唧的,具體也說不清是什麼聲音。

  他隔著門縫往裡看,這一看,心裡「咯登」一下,這也太狠了吧?只見三具光溜溜的身子正躺在床上拿自慰器亂插呢!老婆在最下面,上面一個鄰家老婆親著她白白的奶子,旁邊還有一個女人正拿著自慰器不停紮著老婆,另一隻手還不停摳著自己的嫩穴。

  這情景讓鐵蛋驚呆了,他只在小電影上看過,但沒有想到在自己家裡如實上演了。

  他正想走,手腳卻不聽使喚,一下把門推開了。這時床上的三個女人也嚇了一跳,但是抬頭一看,頓時都樂了。

  老婆首先叫了起來:「老公,你怎麼才回來啊?快點,我們一起玩吧!」

  這時鐵蛋也看清楚了,扎自己老婆的那女人正是向老婆告密的少女,穿著衣服看不出來,這衣服一脫還真有點魅力。白白的身子,奶子不小,圓嘟嘟的,乳暈褐紅,看上去是個欲女。

  雖然鐵蛋現在不太想,但這場面太宏大了,他伸手一摸,自己的老二早就硬起來了。還沒等他回過神,親老婆奶子的女人就走了過來,一走兩晃,兩隻大而白的奶子晃蕩著迎向自己,走到他跟前,把奶子送到了他嘴上。

  他頓時迷惑了,一股子奶香撲鼻而來,哪個男人受得了這種誘惑?鐵蛋張開嘴巴就親了過去,這奶子可真大,把他的嘴塞得滿滿的。他用力吸著,舌頭不停舔來舔去,這太爽了!比老婆的奶子結實多了。這女人的奶子大而富有彈性,鐵蛋頓時興奮了,一手抓著奶子,一手便劃向那豐碩的屁股,順著屁股溝子溜到那早已濕透了的騷穴上。

  女人受不了了,頓時浪叫了一聲,整個身子倒在鐵蛋懷裡。鐵蛋此時精神了,再也管不了老婆,把褲子一脫,掏出大雞巴就塞了進去。

  「啊!你的雞巴好大啊!好熱,熱,快點插吧……」

  老婆一聽,頓時樂了,道:「你覺得大就讓他猛插吧!他的速度還蠻快的。」

  「好,鐵蛋你聽到沒?你老婆說讓你快點插,小騷妹好久沒被男人操了。」

  鐵蛋聽著浪語真是受不了了,雞巴頭頓時粗了兩圈,雙手托著女人一上一下幹了起來。女人的浪叫讓鐵蛋聽得渾身都酥了,他從來沒聽過這麼美妙的聲音,看來這良家婦女比小姐還浪啊!鐵蛋老婆早就干煩了他,也跟另一個女人猛幹了起來,拿著自慰器開到最快速度做著,床上浪花朵朵,淫水潺潺,浪叫聲聲。

  女人在他手裡變得十分嬌嗲,叫聲把整個家都弄醉了……

  【第七集完】
2013-12-17 16:4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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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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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野痞醫】第八集

  內容簡介:

  為了破壞鐵蛋夫婦的生意,麻三和姜銀想出了一條妙計,利用村人對神明的敬仰,將貨銷給村裡寂寞的女人們。

  鐵蛋的老婆懷孕了,但她卻不想生下來,因為這孩子竟是二麻子的種!風妹知道此事後,大鬧一場,竟將鐵蛋的下身給踢腫了。當麻三在看鐵蛋笑話的時候,秀秀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把麻三嚇得不知所措……

  人物簡介:

  全進:乞丐三重生,鄉醫、針灸按摩師。

  孔翠:全進的老婆,長得水靈。

  姜銀:全大頭的媳婦,瓜子臉。

  金鴿:二十四歲,結婚一年。

  鐵蛋:長得又矮又胖,光頭黑臉,職業是開車拉磚。

  李燕:活潑好動,說話時會不時做個鬼臉,齊瀏海,短披髮,常穿著休閒小衫,下身則是一件藍裡泛白的牛仔褲,腳下一雙白色球鞋,看著挺合適的。

  本集封面人物:李燕

  

  【第八集】第一章:淫亂交易

  自從鐵蛋老婆的計劃實施以後,還真出乎他們的意料,一次五元的價格讓不少人「浪子回頭」。二劉子老婆在背地裡沒日沒夜的罵,但是罵也不管用了,人們都貪圖新貨的便宜,最後飢渴的蕩婦們都躋身到鐵蛋家了。

  而且在鐵蛋老婆那裡還有一個好處,哪個女人要是等不及了,可以先嘗一嘗真的傢伙,當然,真的傢伙就是鐵蛋自己的了。但是進去的女人必須戴上面罩,不然還不被人看到是誰?雖然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但是至少還是得遮遮羞,以免以後見面尷尬。

  真是越來越荒唐了,但是從表面看來,小村子還是平常那個平靜的小村子,太陽金黃金黃的從東邊的山坳裡升起,落在西邊的馬加河裡,河面在餘暉的照耀下像是流淌著一河的金湯,甚是好看。

  且說這天,天剛濛濛亮,鐵蛋就聽到院子裡傳來沙沙的聲音,他睜開那對狗眼,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手還不停捏著腰,道:「哎喲,這人老了喔!」

  他望著院裡正在掃地的老婆,嘴裡罵著:「這個騷娘兒們這麼勤快幹嘛啊?」說著又躺了下去,想著昨天晚上又伺候了兩個女人,不累才怪。他可總結出來了,這打炮也不是個輕鬆的工作啊!

  他一伸手把褂子拿了過來,從裡面口袋裡掏出兩張一百塊錢,笑了。

  「累點也值得啊!」

  就在這時,門一下被推開了,露出老婆那張惡狠狠的臉,嚇得鐵蛋急忙把錢放了回去。

  「你說說你還能幹點什麼呀?老娘天天伺候了別人還得伺候你,我掃院子,你去做飯,萬一等會有人來了,你讓我餓著啊?」

  鐵蛋雖然不想聽她的,但是自己更不想去拉磚,現在磚廠也不好做,其他地方又開了兩間廠,工作機會少了很多。

  「好,別吵了,我現在就去做。」說著鐵蛋把褂子穿好,又用手摸了摸那一一百塊錢,生怕掉出來似的,這可是他藏的私房錢。

  鐵蛋邊燒鍋做飯,邊琢磨這件事。這個生意到底能不能做長久?要是做不了多少天,自己再去拉磚可就有點吃不消了,但是轉念一想,能樂一天就樂一天,想得多可老得快。

  吃完飯,鐵蛋把家裡的耳房收拾了一遍,弄得乾乾淨淨的,隨時等著那些寂寞的少婦來。

  等一切都準備好了,他便出了門。剛剛走到街口,就聽到二麻子的聲音:「可以了,老四,看看這羊膘多,跟你說,保證你能賣出個四、五十斤羊,你這小子還不小發一筆。可不是和你吹噓,他的羊都是我看著長大的,都沒吃過干東西,每天繞著河邊從南吃到北,長根嫩草就啃掉。」

  買羊的又重新在羊屁股上、羊腿上摸了一遍,笑道:「好,今天就給一一弟這個面子。」而後利落地用繩子捆住羊的四條腿,扔到車後面的大筐子裡,付過錢之後,拉著小公羊走了。小公羊望著遠處的老羊「咩咩」叫著。

  鐵蛋看著羊販二麻子,湊到他跟前,只見二麻子拿著仲介費放進口袋裡,看樣子挺得意的。

  「喲,還是你這小子好,人家養了幾個月,結果讓你白拿十幾塊。」

  二麻子一看到鐵蛋,嘴一撇,白了他一眼,伸手順著他的光頭和自己比了比,道:

  「就是,讓你再吃幾年草也長不高。看看你那到樣,說話倒是叭叭響,跟放屁一樣。」

  「你……」

  鐵蛋原本想氣氣他,沒想到卻被二麻子給損了一頓。

  「你、你什麼?你是個殘疾人我知道,所以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快點回去在樑上吊根繩子拴在脖子上,天天吊上半個小時,或許還能長高點,不然你死了還要幫棺材鋪省錢啊!」

  村裡的人們聽著都哈哈大笑起來,這一笑可把鐵蛋的黑臉給笑紅了。他推了一一麻子一把,二麻子以為自己把他給逼急了,頓時拉開架勢,做出要打架的樣子。

  鐵蛋則一點都不急,哼了一聲,道:「看你那鳥樣,雖然我長得矮了一點,但是至少長得沒你那麼難看。你不就是賺了一點仲介費,這算什麼?我告訴你,你手裡那十幾塊錢明天就成我的了,你信不信?」

  看鐵蛋一臉自信的樣子,二麻子笑道:「怎麼,還想賺我的錢啊?門都沒有,別做白日夢了,我不過是當著鄉親們的面前不想讓你丟臉,你繼續吹牛啊!」

  鐵蛋走到他的跟前,指著他說道:「小子,我不是吹牛,你小心一點,你不信就去看看你那放錢的罐子,看看你的錢還在不在啊?」

  他聲音不大,但是二麻子聽著頭懵了一下,頓時六神無主了。

  「你這小子蒙我,我家的錢從來不放在罐子裡,哈哈。」

  鐵蛋哼了一聲就走了,他這一走二麻子倒是愣了,二話不說,一溜煙往家裡跑去。

  村裡人也不明白兩人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全都看得一頭霧水。

  鐵蛋可不是瞎說的,俗話說:「沒有不透風的牆」,鐵蛋老婆出售自慰器的事,二麻子的老婆風妹自然也早就聽說了。風妹以前就是做小姐的,對於這事最熟悉不過了,這段時間也是常客,因為風妹在這行是「專家」,所以還不時傳授了一些更為刺激的做法。這回要不是被二麻子逼急了,鐵蛋打死也不會把這事給抖出去。

  二麻子這回真發瘋了,拚命跑回去,想看看老婆到底背著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當他跑到家裡的時候,才發現風妹正在家裡對著窗戶梳頭,還一副軟綿綿的樣子。

  二麻子頓時吼了一句:「你以後給我老實點,要是讓老子抓到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風妹看了看他,白了他一眼,說道:「聽你說的,老娘我自從跟了你以後,什麼大世面都沒見過了,還老實點?再老實就成植物人了。怎麼說當年我也是閱人無數、風風光光的金牌啊!」

  「少在這裡貧嘴,還好意思提你那些鳥事,噁心。我可告訴你,要是讓老子發現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就等著成植物人吧!我讓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連你娘家的門都找不著,看你還能指望誰?要不是老子看你可憐,誰會要你啊?一點不懂得感恩,還處處惹我生氣。」

  風妹停住梳頭的手,上上下下看了二麻子一遍,說道:「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老娘也許過得還很幸福,跟了你之後,我什麼都沒有,連我梳頭的梳子都用好幾年了,齒痕都沒了。要是你敢對我不好,我就離家出走,讓你下半輩子打光棍,死而無後。」

  「你這個死婆娘敢咒我?我告訴你,你要是生不出個娃娃,我就把你打死!」

  「哈哈,你別想了,我早就不能生了,好像我來的時候,人家都跟你說過了吧?」

  「算了,二麻子你就認命吧!你看看我連家都回不去了,還不活得好好的。」

  話還沒說完,二麻子就大吼了一聲:「誰都能跟你比啊?你就是一個婊子。」

  風妹一聽,把梳子扔了過去,不偏不倚,剛好打在二麻子的頭上;二麻子從來沒見過風妹發這麼大的火,頓時愣在那裡。

  風妹用力關上門,狠狠說了一句:「二麻子你給我聽著,老娘以後再也不鳥你了,你愛怎麼就怎麼。」

  「你……」

  雖然表面上二麻子看起來是多麼強悍的人物,可是他心裡的懦弱、自卑是永遠難以泯滅的。他不但長得難看,而且家境也讓人瞧不起,這麼大歲數了,終於拿錢買了一房媳婦,可還是一個做小姐的,至今還沒有一兒半女。村裡人表面上不說,但是心裡哪看得起他,這些二麻子都明白。

  現在風妹終於發飆了,二麻子倒是沒轍了。他望著樹根下忙裡忙外的螞蟻,心裡流著濃濃的酸水。

  又是一個艷陽天,鐵蛋照樣出來散心,他現在的日子過得可舒適了,每天幾乎都有進帳。二麻子還是忙著販點羊、鴨、雞什麼的,幾乎每天都會在村口出現。

  得意洋洋的鐵蛋走到他的跟前,拍了拍正忙著的二麻子,二麻子沒理會鐵蛋,等忙完了,把二十多塊錢塞到口袋裡。

  鐵蛋站直了身子,伸著腦袋看了看,道:「喲,今天賺得可不少,二十塊錢呢!

  哈哈,不過比我這一一百多塊錢可差多了。「說著鐵蛋又把那一一百塊錢拿了出來,擺在二麻子的面前晃著。

  二麻子氣極了,伸手奪過一張,這可讓鐵蛋擔心極了,大聲吼道:「你這小子要幹嘛?我可告訴你,要是你敢胡來的話,我跟你沒完!」

  二麻子氣糊塗了,「嘿嘿」兩聲,笑著說道:「鐵蛋,你這個王八蛋別在我跟前裝。」說著雙手拿著錢,一副惡毒的樣子。

  鐵蛋這時可真急了,蹦跳著要去搶,可二麻子像老叟戲童一樣比劃著。

  「撕了、撕了。」這時好事的婦女在一旁說著。

  鐵蛋雙眼望著那錢,非常擔心的樣子,說道:「你別亂來,我賺錢可不容易。」

  「你賺錢不容易?呵呵,開玩笑吧?那你這小子的嘴還那麼硬,這樣吧,你跪下叫我一聲二爺,我就馬上還給你;要是你不要,我馬上撕了它。」

  村裡人都閒著沒事幹,好不容易看到有人又鬧了起來,不免都議論了起來。

  「我跪。」

  人們一聽都愣了,看著平時能得要命的鐵蛋,他會下跪絕對沒好事吧?二麻子更覺得不對了,說道:「好,你跪,跪了馬上給你。」

  二麻子說著早就準備好了,生怕錢一下被鐵蛋搶去了。

  鐵蛋還真不是省油的燈,就在他快要跪下的時候,身子猛然一躐,二麻子一看,心裡一樂,把手往身後一轉,道:「哈哈,你這小子來陰的,那就不客氣了。」說著二麻子雙手一用力,頓時聽到「哧啦」一聲,錢一分為一一。

  鐵蛋一看立刻跳了起來,二麻子哈哈大笑著,將錢扔到地上就跑了。

  村裡人都樂得不得了,鐵蛋也顧不了追二麻子,把地上的錢撿起來,罵著往家裡走去。

  全大頭看著姜銀說道:「你沒事去看看鐵蛋家的車,明天用不用?」

  姜銀這時正坐在燈下納鞋底,回頭望了一下全大頭。

  「我們不是有自行車嗎?去借車幹嘛?」

  「那車多有面子啊!騎自行車慢得跟頭牛似的,再說了,你那麼重,帶著又不方便。」全大頭說著一臉的不高興,吐了一口煙望著姜銀。

  姜銀望了望他,說道:「你可真是的,要是覺得我重,我就不去了,我還不想去呢!誰稀罕你們家那老親戚。」

  「你這個臭娘兒們真是的,讓你去還不快去?以後不跟你說那麼多廢話了,不打你,你渾身癢是不是?」

  姜銀看他站了起來,手也揚起來了,心想:算了,和這種人較勁沒意義。頓時忍著氣向鐵蛋家走去。全大頭不會做人,和誰都想用武力解決,所以很多人都怕他,鐵蛋就是其中的一個。

  姜銀這回要去人家家裡借車,恐怕是很難的一件事,但是全大頭的「聖旨」都下了,沒辦法,還是得去一趟,反正不借拉倒,跟自己一點關係沒有。天都黑了一陣子了,因為是冬天,所以幾乎看不到人了。姜銀手裡拿著手電筒往後街鐵蛋家走去,燈光一束,照在面前,隨著手的搖擺不停晃動著,周圍黑漆漆的,讓她很是害怕。

  不一會就到了,她正想推門,剛好裡面有人出來了。

  「不是我說,這鐵蛋老婆也太摳了,現在搞得還要限時了,你說說五分鐘一回哪裡夠啊?」

  「是啊,五分鐘最多來一次高潮就到了。下回不來這裡了,我們去一一挫子家。」

  是兩個婦女的聲音,奇怪的是兩個人站在門口倒不走了,姜銀聽得莫名其妙。

  「一一挫子家我是不去了,她家那個東西多少女人用過啊!髒死了,再說了,那人也懶,洗都不洗,有時候在盆裡涮一下就給你用了。」

  「那也是,但……」

  話還沒說完,其中一個少婦看到姜銀,頓時笑了笑,說道:「小銀,你怎麼也來了?還沒去吧?我可告訴你別去了,這家人太樞了,沒玩夠就要你出來了。」

  姜銀一看是住在附近的鄰居,也是新嫁過來沒幾年的少婦,兩人平時碰面也會打個招呼。

  「呵呵,你說什麼呀?我沒聽懂。」

  這時旁邊的一個婦女說道:「聽你說的,人家姜銀肯定不是來幹那事的,她老公還在家呢!姜銀,是不是?」

  姜銀這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怎麼,你還不知道?」

  姜銀搖搖頭,說道:「你們說什麼,我真的不知道。」

  兩個人相視一笑,說道:「我們做女人的都是可憐人,老公都不常在家,可苦了我們了。我跟你說,這鐵蛋老婆有一根男人的假玩意兒,玩著可舒服了,很多人都來這裡搞呢!你老公要是走了,你不防也來試一回,保證讓你舒服死了。」

  姜銀還是不太明白,兩個人又笑了笑,道:「你看看姜銀多正經的女人,怎麼可能搞這個啊?不過你可以去看看,要是覺得行就試試,要是不行就算了。裡面還有人,可以看得到。一次十塊,現在好像又要漲價了。」

  說完兩人就走了,姜銀這一聽,心想:不會吧!這個鐵蛋老婆還搞這些名堂?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躡手躡腳走了過去,想看個清楚。

  院子裡空空的,四輪拖拉機就停在院裡。但是她現在一點也不記得自己來做什麼了。當她把雙眼湊向玻璃的時候,眼前的一切把她嚇呆了。一個女人正拿著自慰器旋轉著扎進自己的嫩穴。堂屋裡還亮著燈光,似乎有幾個人在那裡議論著什麼,但是聽著那一陣陣的浪笑,肯定沒什麼好話。

  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嚇得踉搶地跑了出去。

  第二天全大頭探望過親戚後,沒住下便走了,但是姜銀看到的場面卻是讓她久久難忘。全大頭前腳一走,她後腳就跟了出來,跑到麻三家了。因為這幾個月麻三的老婆都不在家,所以她也變得大膽起來,門也沒敲就走了進去。當她走進房裡的時候,看到麻三正在呼呼大睡呢!

  她輕輕走了過去,想給他一個意外的驚喜,剛剛走到他跟前,就聽到他含糊地說著:「小銀子我想你了,我想你了,知道嗎?還不過來丨,」

  這一下可讓姜銀高興極了,她鼻子一酸,哽咽了起來,心想:真要好好伺候一下他,這樣的男人真的太有情調了。那個該死的全大頭回來時就只知道打炮,連一句好聽的話都沒說過。

  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過去用力抱住麻三。

  麻三一下就被她弄醒了,睜開眼睛一看,頓時樂了,在她的小臉上捏了一下,說道:「小銀子,你怎麼來了?」

  「我想你了。」姜銀說著,在麻三的臉上親了一口。

  麻三從來沒有見她這麼主動過,雖然想不透,但是既然人家已經來了,何必掃那個興呢?他這時才發現自己的下身早已硬得不像樣了,可能是剛剛做夢的時候就已經一柱擎天了吧。

  麻三一把將姜銀抱起,扔到小床上。小床被壓得吱呀亂響。他伸出舌頭在她的粉頸上親了起來,心裡得到滿足的姜銀很快就進入狀況,雙手在他屁股上摸了起來。精力正旺的麻三哪裡受得了,頓時把她脫個精光,當下身那熱滾滾的東西插入暖暖的肉洞時,姜銀頓時被自己的呻吟聲給淹沒了。

  高高低低的呻吟充滿了整個房間,兩人肉體相融,交錯著鼻氣的呼吸,姜銀的下身開始潮濕、流水,「咕嚕」作響,麻三大大的龜頭不停地撞擊著,雙手攬著兩隻大而白的乳房隨意揉著,醉人的笑容、微張的小嘴、迷離的雙眼,讓麻三更加使力了。

  姜銀的雙腿像根瓜籐一樣纏繞著麻三,她的喘息越來越緊湊、越來越拚命,最後猛然直起身體,用力把嫩穴挺給他那長長的大熱狗,兩人的高潮同時來了。

  麻三酸軟地倒在姜銀身上,他感覺姜銀的整個屁股都濕了,急速的心跳聽起來真是太美妙了。姜銀輕輕為他擦著額頭上的汗,一臉的心疼。

  「累了吧?我給你揉揉。」說著姜銀伸出手在他的肩上揉著,他的肩上也濕濕的,看上去做愛也是挺費力氣的。

  「舒服嗎?」

  麻三點了點頭,說道:「舒服,不過躺在你的懷裡,我已經夠舒服的了。」

  「呵呵,我現在覺得越來越離不開你了。」姜銀說著,不停按摩著。

  「那好,那我們再來一次。」

  「不,不了。」姜銀看上去很緊張的樣子,急忙說道:「你太累了,我怕把你累壞了,我會心疼。」

  麻三望著她那張可愛的臉,在小嘴上親了一口,說道:「呵呵,你真是個好女人啊!好,既然你這麼心疼我,我就歇歇,下回再把你操得更爽。這回時間短嗎?」

  姜銀笑了笑,道:「不短不長剛剛好。我這次高潮了,好舒服。」

  「真的?」

  「真的。剛才我都感覺有射到你的陰莖上了,你沒感覺到呀?」

  麻三仔細想了想,笑著說道:「嗯,好像有感覺到我那根肉棒子上被澆了一股熱呼呼的水。」

  「就是、就是。你不知道我家那個全大頭從來沒讓我達到高潮過。」

  「他?呵呵,他什麼都不懂,怎麼可能把你伺候得舒服啊!」麻三說著,一臉的自信。

  姜銀點點頭,望著麻三甜甜地笑著說道:「是啊,所以我覺得在你這裡我才是最幸福、最快樂的。你能不能答應我,以後多給我幾次呢?我現在心裡全都是你了。」

  「好,沒問題。但是你也得答應我,不能在你老公面前表現出來,不然破壞了我的家,我們也不可能會有很好的機會了。」

  麻三這回倒是提醒了姜銀,姜銀聽了,撇了一下嘴,說道:「這麼說來,你還是不願意跟我一起走,還想要這個家了?」

  麻三聽著覺得真是好笑,心想:那是當然了,我要的女人多了,你一個姜銀怎麼可能成為我的全部呢?如果真的走在一起,也未必有現在這麼好。再說了,老婆孔翠也是相當好的一個女人,不但床技好,做人也是各方面都很到位的。

  「你要知道距離產生美感,要是天天膩在一起就沒這麼好了,興許我就成了全大頭了。」

  「怎麼可能!全大頭永遠也代替不了你的。你有知識、有內涵、有氣質、有頭腦,還有很高超的床上功夫,讓我這輩子都忘不了。」姜銀說著,翻著白眼說笑道。

  麻三笑著趴在她的身上,感覺著這暖暖的感覺。

  「好了,出來吧,你的老二都小了。」

  麻三這時也感覺到了,剛想撤身,姜銀就大叫了一聲,急忙說道:「別抽出來,要流出來了。」

  這麼一喊,麻三嚇得不敢動,細心的姜銀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面巾紙塞到屁股下,小嘴一咧,說道:「呵呵,好了,出來吧。」

  麻三趁著還沒拔出來時,用力往前一頂,半軟半硬的雞巴一下又進去了,這時沒有準備的姜銀感覺到一股刺激,不由得浪叫了一聲。

  「呵呵,還是很爽吧?」

  「嗯,很爽,進哥,快插我,再進去好嗎?」

  這麼一說,可把麻三的興頭提了上來,他感覺到下身那根熱雞巴一下又硬了起來,剛剛歇了一會的東西「颼」一下又躐了進去,猛幹起來,裡面的淫水還沒干就被捅了出來。這回麻三並不溫柔,倒是一陣激烈的衝刺,姜銀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小手按著小陰蒂不停叫著,滑滑的陰道發出迷人的聲音,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嘴裡不停叫著:

  「進哥,快、快插吧,插得深深的……」

  「啊啊……」麻三用盡力氣猛攻著。

  「操死我,快點操死我吧!」

  麻三的耳邊全都是姜銀淫叫的聲音,再也找不到那恬靜文雅的女孩、那種讓他更加疼愛的害羞樣子。兩人下身熱呼呼地摩擦著,幾乎快磨出了火。

  終於完成了這一次完美的性愛,兩人緊緊抱在一起,麻三望著姜銀那細柔的身子、美麗的鎖骨,還是用力親了一口,直把奶子親出一個紅紅的印子。

  「呀,你壞死了,讓全大頭看到了不殺了我啊?」

  麻三一樂,笑著說道:「呵呵,他殺了你,我殺了他。我也覺得越來越喜歡你了。」

  姜銀樂在臉上,喜在心裡,抿嘴問道:「喜歡我什麼呀?」

  他笑著說道:「喜歡你笑,喜歡你那害羞的樣子,喜歡你呻吟的樣子,喜歡你做愛時咬牙的表情,喜歡你那來回跳動的奶子,還喜歡你那細得可一把抓住的小腰,喜歡你那紅通通、緊繃繃的小肉洞,更喜歡吃你那小肉洞流出來的蜜……」

  「呵呵,你可真是嘴甜,那你說,要是哪一天我老了,你還一樣喜歡我嗎?」

  麻三馬上認真起來,舉起手來說道『,「喜歡,我麻……」

  麻三還沒喊出來,頓時糾正道:「我全進要向天發誓,我一輩子都喜歡姜銀,要是我口是心非,便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姜銀沉浸在這如夢般的幸福中,她覺得自己現在就算為他死也值了。

  「還是起來吧,等一下有人來了就不好了。」

  姜銀推了麻三一下,麻三又操了幾下,但是不硬了,只好笑著說道:「呵呵,好,現在時間太短了,沒那麼硬了。」

  「呵呵,不硬我也喜歡。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心裡就高興。」

  「你這個小可愛真會說話。」說著便替她穿起衣服。

  姜銀這時感覺更為幸福了,因為粗枝大葉的全大頭從來沒有在這種小細節上照顧過自己,所以她覺得作為真正的好男人就應該粗中有細、溫情永遠。

  「看現在還沒有人來,忘記再搞一回了。」

  「去,萬一讓人看到了多不好,再說了,萬一你老婆突然回來,那可解釋不清楚了。」

  姜銀一說倒是提醒了麻三,是啊,這麼久還沒有去集上看老婆,真是有得爽就忘記老婆了,該死。

  「呵呵,是、是,這兩天也不忙,我閒在家裡也沒什麼事,真是難為你了,還過來為我獻身。」

  「看你說哪去了,我來你這裡不是更方便嗎?等你老婆回來了,你就去我那。」

  「嗯,這個主意不錯。」

  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姜銀便說道:「對了,進哥,我昨天去鐵蛋家的時候發現一件事,覺得對你蠻有啟發的。」

  麻三一聽,頓時問道:「見到什麼了?」

  「我知道他那個自慰器肯定是在你這裡買的,你猜他們在那裡做什麼?」

  麻三也沒想那麼多,探著頭問道:「做什麼?難不成他老婆自個兒干?」

  姜銀呵呵一笑,說道:「她自己干算什麼,你大膽的猜一下。」

  他想了半天,說了不少答案也沒猜對。

  姜銀紅著臉,羞答答說著:「我就跟你說,這肯定是一個發財的好機會。」

  【第八集】第二章:破廟顯靈

  麻三望著姜銀,刮了她的鼻尖一下,道:「你這小鬼越來越會吊人胃口了,快說,我都快急死了。」

  「呵呵,好,現在不就要跟你說了嗎?我在鐵蛋家發現幾個少婦在用自慰器自慰呢!那樣子可騷了。」

  「那又怎麼了?買我的東西就是要給別人玩的呀?」

  姜銀推了他一下,說:「你怎麼不明白我的話呢?我知道是給人家玩的,可是鐵蛋兩口子還和人家收費,一次十塊,而且一次只有五分鐘,你說這是多好的生意,比你看病賺的錢多了吧?」

  麻三頓時醒悟了,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這小子怎麼還有這種孬主意啊?

  可真不是人,這樣不行,我得想法子斷了他的財路。「

  姜銀微笑了一下,說道:「斷不斷他的財路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讓你賺錢。這樣看來,現在村裡包括鄰村的少婦都知道這件事,市場已經打開了,所以我覺得這也正是進哥你的機會,我們要想想如何賺女人的錢。」

  麻三望著姜銀認真說話的樣子,忍不住輕輕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

  「呀,你幹嘛呀?真是的。」

  「要是真能賺了大錢,一定有你的一半。」

  「呵呵,只要你覺得我對你好就行了,錢對我沒什麼意義。」

  「呵呵,放心,在我心裡你永遠最美麗,只要你不嫌棄我就行。我可是比你大,也老得快哦!」

  「嗯,我不嫌棄。」

  兩人想了半天什麼也沒想出來,這時又有病人來了,姜銀只好先回家去,等病人一走,麻三又低頭沉思了起來。

  不行,我得好好去考察一下,對,就在今天晚上。想到這裡,他就趴在桌子上先補一覺,好做足準備。

  一晃眼已是繁星點點、豆光處處了。麻三也顧不得吃飯,隨手拿了一賴饅頭就出門了,哪知剛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一個人影向這邊跑來,他怕露出什麼行蹤,便躲在門後的大樹後。哪知這個身影直奔自己而來,但是他卻看不清楚是誰,那人穿得一身黑,整個頭包得圓溜溜的,看個頭跟鐵蛋差不多,但是鐵蛋又沒這麼纖細。

  他正想著,這個人影「颼」一下走到了樹旁,說道:「快點出來。」

  陰陽怪調、不倫不類,這會是誰啊?難不成對方已經發現了自己的企圖?

  麻三還沒來得及想,這個人影頓時笑了起來,道:「進哥,快點出來。我給你帶了一顆肉包,還熱著呢,快點吃吧。」

  麻三這時聽出來了,這個人竟然是姜銀,他在姜銀的頭上打了一下,道:「你可真神,怎麼知道我沒吃飯啊?」

  「嘻嘻,你們男人還不就那樣,得了,快點吃吧!我還知道你要去考察,你看看我這身裝扮如何?像不像俠女,飛簷走壁、除暴安良的……」

  「呵呵,這身打扮還真不像,像是個採花的女淫賊,哈哈。」

  姜銀一聽,頓時在他的胸前捶了一個粉拳,道:「你可真是的,這麼說人家,不跟你去了啦!」

  麻三咬了一大口肉包子,嘴裡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含糊不清地說道:「小銀子,開個玩笑而已,其實我心裡對你感激得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了。」說著便拉著她的手拍在自己的胸口,說道:「你摸摸,這心激動得『砰砰』直跳。」

  姜銀望著他嘻皮笑臉的樣子,真是又恨又愛,道:「去,不跳不死啦?」

  「呵呵,大恩不言謝。走吧,我看你就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什麼都知道。」

  「你,我早透了。走,現在可能人正多著呢!」

  麻三把包子吃到肚子裡,便拉著姜銀向鐵蛋家走去。冬天的街上一個人都沒有,月光也凍得白兮兮,沒有一點精神,村裡的母雞、公雞也沒以前那麼活潑了,擠在一起一點動靜也沒有,只有風吹著樹枝發出的「吱吱呀呀」的聲音。地上的塵土、紙屑隨風而飛,穿梭在兩人的腳下,風不小,兩人的心卻是火熱。

  兩人快到鐵蛋家門口的時候,忽然看到旁邊不遠處一個巷子裡出來了兩個女人,又說又笑地走進了鐵蛋家。

  兩人躲在玉米垛後面看著,姜銀笑了笑,說道:「進哥,你看這兩個女人就是要去他們家搞的。」

  「你要不說,打死我也不相信,真沒想到這女人想起男人,真是幾近瘋狂啊!比男人猛多了。」

  「去你的,那也要分是誰,我就沒有那麼壞吧?」

  麻三望著她恬靜的小臉笑著,心想:你不騷才怪,不騷會經常讓我操?但是這話是不能說出來的,他急忙說道:「是、是,要是都像我們家小銀子,那鐵蛋家就不會有生意了,我們也不用在這大冷天裡來視察情況。」

  「走吧,說不定現在裡面正熱鬧呢!」

  兩人也沒敢在這裡耽擱時間,一起向鐵蛋家靠近。鐵蛋的家住得比較偏僻,快到地裡去了,隔著一條路,屋後是一個大坑。現在村裡的莊基地越來越少了,能佔個坑就不錯了。幸好鐵蛋家有車,那麼大個坑,很快就填好了,現在的院子弄得有模有樣的,又想到了這種賺錢的方式,麻三這時倒真是佩服他們兩個人的頭腦。

  到了鐵蛋家門口,姜銀說道:「進哥,你看這門都不拴的,隨時都等著人來送錢呢!」

  「要不你這身打扮去試試,嘗嘗是什麼感覺?」

  麻三說著,一臉的壞笑。姜銀笑著說道:「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去了。」說著姜銀就想進去。

  麻三頓時拉住她,說道:「別,開個玩笑,你要是真去了,我也跳到東邊的葦坑死了算了。」

  姜銀「咯咯」一笑,說道:「還算你有良心。好了,你快點看看從哪裡進去,我在外面幫你放風,有什麼情況我就學貓叫。」

  「你這隻小野貓。」

  姜銀一聽,頓時從口袋裡掏出個東西扔了過去。

  「別砸,砸死我怎麼辦啊?」

  「暖死你的心。」姜銀說著,笑了一下。麻三彎下腰一看,頓時感覺整個心暖和極了,原來扔過來的不是別的,正是一雙棉手套。這個小女人可真是細心,等真有以後,他可要好好對人家,不然心裡過意不去。

  「謝謝。」麻三說著,便圍著鐵蛋家轉了起來,轉了一圈之後,頓時拉著在一旁放風的姜銀,說道:「小銀子,屋後的這棵大樹剛好,我就從這裡爬上去,你在旁邊看著,有什麼情況就告訴我。」

  「好,那你可得小心點,後面可是個大坑。」

  「沒事,我小的時候可是猴精,這樹算什麼,你就看好吧!」

  麻三望了望坑邊上的大樹,伸了伸胳膊,蹬了蹬腿,活動了一下,道:「看我的。」

  說著「噌」一下跳了上去,雙手一纏還真爬到了樹上,隨後又像是一條毛毛蟲一樣,慢慢往上挪著。

  姜銀樂得直拍手,嘴裡不停說道:「你小心點,小心,哎呀,別掉下來了。」

  麻三在樹上越爬越困難,往院子裡一看,看到鐵蛋朝著外面走了出來,頓時對姜銀喊道:「小銀子,鐵蛋來了。」

  「啊?那可怎麼辦啊?」

  麻三用盡全力往上爬著,一下爬到了樹杈上,姜銀這回可慌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院裡的光一下流出一片,鐵蛋從燈光裡走了出來,左右望了望。

  姜銀頓時急中生智,一下蹲了下來。

  「誰啊?」

  「我是來你家的,順便在這解個手。」

  鐵蛋一聽,頓時「喲」了一聲,而後用手擋著臉,說道:「真是對不起,我可什麼都沒看到。對了,家裡有廁所,不用在外面,風大沙大的多不好。」

  「你先回去,我馬上就好。」

  鐵蛋還是從手縫裡偷看了一眼,別的不說,但看那身材就是一流,心想:說不定今天還有可能上上她。

  「呵呵,好,廚房裡有熱水,等一下洗洗也好。」

  姜銀一聽,心想:這個男人的心思還蠻細的,至少比老公全大頭強。

  「嗯,你快去吧!等一下我就來了。」

  鐵蛋還不想走,最後戀戀不捨地回去了。院門關上,姜銀這才猛然站起來,長吁了一口氣,朝著樹上的麻三說道:「可憋死我了,這個傢伙可真壞,讓我用熱水洗。」

  「呵呵,人家也蠻講究衛生的嘛!哈哈。」

  姜銀笑了笑,說道:「別說那麼多了,快點看看。」

  麻三這才想起這次來的目的,探頭往裡望去。這麼一看,他頓時驚呆了,只見那不堪的情景呈現在他的眼前,兩個女人正躺在床上,其中一個拿著自慰器不停搞著另一個脫得淨光的女人,拿自慰器的不是別人,正是鐵蛋老婆,旁邊不遠處還有一個煤爐,有兩個排隊等著的女人正望著做著愛的女人烤火聊天。這可令麻三萬萬沒有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看來這村子裡的事真讓人費解。

  他看了看,裡面還有幾個認識的,一個是秀秀的媽,還有一個是二麻子的老婆風妹,還有幾個是後街上他叫不出名字的人,當然是因為他在這裡住的時間太短了。

  麻三看著她們,心想:看來這個村子裡能發展的對象可不少。

  小北風冷得跟刀子一樣,令姜銀凍得直搓手,望著麻三。麻三在上面也凍得夠嗆的,他剛想下來,頓時看到鐵蛋家的大門又開了,急忙爬了上去。見姜銀還沒看到,麻三小聲叫著她。

  「哎哎?」

  姜銀猛然回過頭,心想:壞了,這一下肯定暴露行蹤了,急忙回頭說道:「哦,你好。」

  「你怎麼還沒來呢?家裡暖和,快點進來吧!」說著鐵蛋就伸出賤手拉姜銀。

  姜銀這下慌了,連連用手搖著,說道:「不,等一下我再進去。我、我……」

  這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噗」一聲傳來了一個放屁的聲音。鐵蛋一聽,兩隻耳朵差點都立了起來。

  她頓時說道:「對不起,今天我肚子不舒服,你看看又來了。」說著就邊脫褲子邊說:「你還是先回去吧,等一下我就進去了。」

  麻三一聽,心想:這個姜銀可真聰明,他怎麼也得幫她一把。頓時用盡所有的辦法,終於放了個響響的屁,這一下鐵蛋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扭頭說道:「哦,好,那你等一下再過來,家裡暖和著呢!」話都沒說完便扭頭走了。

  鐵蛋剛扭過頭就捂著鼻子進院子,進了院子長吁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那麼漂亮的姑娘怎麼會有如此舉動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等鐵蛋一進院門,麻三往下滑了下來,拉起姜銀就跑。姜銀邊跑邊想這後面怎麼這麼涼,不會是鬼上身了吧?頓時叫道:「壞了,進哥你看看我後面怎麼了?」

  麻三被她叫得也嚇了一跳,頓時往她後面一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啪」

  的一聲脆響。

  「你可真是的,褲子忘記提上來了,哈哈。」

  姜銀這才想起來自己為了騙鐵蛋而把褲子脫下,忘記穿起來就跟著麻三跑了。

  這時麻三什麼也不怕,就直接把姜銀帶回家,打開門,把門上了栓,摟著姜銀就進去了。

  姜銀不客氣地脫鞋子上床,拉開被子鑽了進去,看了看麻三,說道:「來,上來說。」

  看那樣子像是在勾引自己,麻三看著姜銀那紅通通的小臉,頓時樂了,也脫鞋上了床,摟著她,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捏著小乳頭商量了起來。

  「別那麼大力,疼了。」

  「好,不用力,我輕輕捏。」

  麻三感覺著她的體溫,雙眼望著房頂想著事,道:「你說這該如何賺錢呢?看樣子人還真不少。」

  「是啊,你看排隊的都等不及了,看樣子知道的人不少。不如我們也弄一個,把人都叫過來。」

  麻三愣了一下,笑著說道:「我堂堂一個醫生,哪好意思這樣做。再說了,我老婆也不會讓我做。」

  「呵呵,那倒是,要是換了我,我也不好意思,羞都羞死人了。」

  兩人閒聊著,想著不同的辦法,姜銀頓時說道:「對了,不如我們就便宜點賣自慰器。」

  「也是,這樣還可以斷了他們的財路。我現在看著鐵蛋那傢伙就來氣,個子不大,錢倒是賺了不少。」

  麻三琢磨著想一個周密一點的計劃。兩個人在床上想了想,終於想出了一條妙計,頓時喜上眉梢。

  這幾天何柳心裡很悶,總想找個人聊聊,可是找不到一個真心的人。因為前天娘家的人幫她介紹了一個對象,四十多歲,是個木匠,雖然她早已經和女兒說了自己不再嫁了,但是想想這以後的日子還長,一個人單身還真是很寂寞,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又想到自己跟鐵蛋這不清不楚的關係,心裡也不是滋味,這樣下去,對自己不利不說,說不定還影響了女兒的前程。女兒現在正是成長的時候,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會影響到她,所以她準備跟鐵蛋徹底釐清關係,以後再也不和他來往。

  到了晚上,她腦子裡還是糊里糊塗的,心情也很煩躁。

  正在這時,她猛然發現自己窗戶上飄過一個白影,這下可把她嚇了一跳,急忙穿上鞋子,想去看看到底是誰?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自己可不能再讓別人說閒話了。

  哪知她剛剛打開門,就看到地上有一封信,現在誰會寫信給她呢?她的心裡越來越納悶了,她彎腰撿了起來。

  打開以後,只見裡面有一張死了人才用的冥紙,上面寫了幾個字:去菩薩廟裡送上一炷香,隨捐二十塊錢,就可滿足你一個願望。

  字寫得蒼勁有力,看起來十分嚇人。白影、冥紙,一切都讓她感覺到有一種特別的力量就在附近,頓時嚇得四處觀看,但是什麼也沒有看到,她家本來就在地頭上,哪裡還有人啊?只看到那碧綠的麥苗,其他什麼也沒有,連聲狗叫都沒有。

  難不成這世界上真有神靈?難不成就是神靈在暗示自己?要滿足自己的願望?她心裡也不明白自己還有什麼願望呢。

  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能滿足自己什麼?想到這裡她不敢怠慢,翻開床下的錢盒,拿出錢跑去買了一束香,還特意買了個紅包,連夜走向菩薩廟。夜裡的路漆黑的什麼都看不到,她憑著多年的經驗,黑燈瞎火地往廟的方向走去。她很虔誠地走到廟裡,用火柴把香點燃,又把旁邊的紅蠟燭點上,整個廟裡亮了起來,黑黑的牆、毫無表情的神像,讓她害怕極了,她急忙跪著,嘴裡念叨著:「菩薩,多謝你給我明示,我把你所要的東西都帶來了,希望能讓我過得好一點,讓我的女兒也開開心心,考上大學,努力賺大錢。」

  這時她猛一抬頭,看到邊上還有一封信,欣喜若狂,急忙撕開一看,只見上面寫著一行字:火速回家,明天一大早再過來。

  何柳激動得對著神像猛磕了幾個頭,頭也不回地就走了。回到家裡,她忤枰的心跳還是沒有減下來,也睡不著了,翻來覆去想了很多事。

  天剛亮何柳便爬了起來,往廟裡走去,不為別的,就是怕別人搶先一步。她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廟前面,看了看周圍,連個人影都沒有,心裡高興極了,頓時急走幾步往廟裡走去。這時廟裡還是黑漆漆,什麼都看不清,昨晚點的蠘燭早就燒完了,只剩下一點蠟油在紅磚上,厚厚的香灰從香爐裡溢了出來,看得出這裡曾經香火鼎盛。

  她沒看向其他地方,就是想找找看有沒有留下什麼。一抬頭只見香爐旁邊上有一個盒子,看樣子挺新的,她迫不及待地走了過去,抱起盒子就回家了。

  當她匆匆忙忙地回家之後,立刻關上房門,打開盒子的時候,看到又是一張冥紙,她急忙打開,只見上面寫著一行字:好好把握,幸福屬於你。

  把信拿開後只見下面還有一個袋子,看來是一套的,當她把東西掏出來的時候,頓時心裡樂極了。只見裡面竟有一個嶄新的自慰器,嘿嘿!她急忙朝著那封信跪拜了一個響頭,嘴裡不停念叨著:「謝謝、謝謝。」

  說著便把自慰器打開,把身子脫光試了起來,這一試她便浪叫了起來。這玩意兒可真是舒服,比鐵蛋家的那個爽多了,她這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在床上自己幹了起來。

  當她搞完了之後,把東西當成了神一樣用香皂洗得乾乾淨淨,細心地放在衣櫃裡。

  到了晚上,她故意穿得整整齊齊地往鐵蛋家走去,剛到鐵蛋家,鐵蛋老婆就笑臉相迎了。

  「喲,何柳,你可是好多天沒來了,怎麼樣?這幾天憋得還可以吧?難受嗎?要不等一下我好好讓你玩上一盤,把你的魂弄丟了怎麼樣?」

  何柳呵呵一笑,說道:「那就看看你還有沒有那個本事了?我這幾天的要求特別高啊!」

  「沒問題,時代在進步,我的技術也是與時共進,你不曉得我每天晚上都會總結分析,把女人分析得一清二楚的,你就好好躺在那裡,保證讓你玩得開心。」

  說著外面又進來幾個少婦,看樣子都是飢渴的女人,手拉著手,一副黏乎乎的樣子,不遠處還有一個這裡的常客,是鐵蛋老婆的教練,風妹。

  今天風妹看上去還精心打扮了一下,粉面紅唇,頭上簪著一朵鮮花,看上去挺美,真像大上海小姐的媽咪。

  「喲,我的貴人你可來了。昨天我老公給我試了一下,那個爽勁就別提了,這回我得好好讓大家嘗嘗那個滋味,今天還有沒有什麼新花樣啊?」

  風妹看了看鐵蛋老婆,笑了笑說道:「看你心急個什麼啊?這招數得一天一天來,那麼急幹什麼?就那一招足夠讓她們舒服幾天了,等玩膩了再說。我今天可得早點回去,我家二麻子看來是發現什麼疑點了,讓他知道的話,我的生活也不好過。」說著便坐下了。

  鐵蛋這時抽出一根煙遞了過去,風妹看了看鐵蛋,笑道:「呵呵,這段時間讓你賺大了,你們得履行諾言,我那點分紅應該給了吧?」

  「該給、該給。」說著鐵蛋老婆便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紅包,看來是早有準備。

  「謝謝,那你們先和她們玩,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說著便扭著屁股走了。

  她剛一走,鐵蛋就罵道:「看你那騷樣,下回來,鬼才給你分紅呢!」

  這時排好隊的女人已經開始了,鐵蛋老婆看到那女人將自慰器插進陰道,頓時吐了起來,這麼一弄,把屋子裡的人都噁心到了。

  鐵蛋一看,急忙拿起掃把清理了一下,用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問道:「老婆怎麼了?你平常都沒有這麼大的反應啊!」

  鐵蛋老婆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幾天心裡總是滿滿的,噁心,想吐又吐不出來,真是難受死了。」

  鐵蛋看著老婆難受的樣子,心裡也很不好受,道:「是不是看到幹那事噁心啊?

  這樣吧,你在家裡好好休息一下,過幾天再說。「

  等了一下終於好點了,鐵蛋老婆便回到屋子裡。

  這時何柳走了過來,看了看長得黑黑的小少婦,這個女人慾望也是相當強的,就是她和鐵蛋老婆提出做這生意的意見,看來也是個精明的人。

  「你今天怎麼這麼晚來啊?」

  她笑了笑,說道:「呵呵,家裡一大堆事,孩子不睡,把我狠狠吵了一頓,現在才得空,哪裡像你,孩子不在家,又是單身。」

  「呵呵,聽你說的,我家裡有空怎麼了?不過現在好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兩人邊說邊拉呱,何柳不由自主地把自己遇到白影、拿到自慰器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女人聽完哈哈大笑,抹了一下臉上的眼淚,看起來笑得不輕。

  「算了,不說了,你講的笑話不錯。可是別拿神靈開玩笑,舉頭三尺有神靈,要是真把神靈得罪了,你可麻煩了,以後小心點。」

  何柳一聽,頓時拉住她說道:「好了,你不信我帶你去看看。」

  兩人爭吵著走了,鐵蛋這時急了,頓時問道:「你們倆去哪啊?快輪到你們了。」

  何柳看了看他,說道:「明天吧,今天還有點事。」說著兩人便去了何柳家。

  到了她家裡,打開燈,何柳把衣櫃裡的自慰器拿了出來,擺在那名婦人的眼前。

  這時皮膚微黑的女人一看,頓時傻眼了,望著她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都是真的,要是有半句假話,神靈在上,讓我生不如死。」

  看著何柳一臉嚴肅的樣子,她不得不信了。

  「我的媽啊!難不成這神還這麼細心,這種事也管?那可真神了!」

  「起初我也是不信,我看你也是個精明人,要不你也去試試,萬一真送來一個,那你就不用天天跑到鐵蛋家,讓別人看笑話了,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鐵蛋老婆那張嘴你也知道,萬一把我們都說出去,那還了得啊?」

  女人想想也對,就問她如何得到的,何柳便把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她也笑了笑,說道:「好,那我今天晚上也去試試。」

  就在兩人聊得正開心的時候,忽然何柳看到窗外有白影一閃而過。

  「快看,白影又出現了。」

  兩人急忙跑到門口,可是什麼都沒有,回頭的時候才發現門邊上竟有一封信。

  【第八集】第三章:溫馨床語

  還是一樣的,信封裡裝著一張冥紙的字條,上面寫著一句話:既然有願就可請。

  今天到廟裡上一炷香,二十塊錢即可如願。

  兩人望著冥紙上的字,頓時傻眼了,真是神了!怎麼會有這種事?難不成這村裡的神像真的顯靈了?可是這幾十年也沒聽說有靈驗過什麼啊?廟裡的牆上掛著的紅布也是很多年前送的了,但是這種大事竟然落在自己的頭上,真是令人覺得不可思議。

  想到這裡,她們急忙對著信封跪了下去,拚命磕了幾個響頭。

  兩人磕過頭後,心裡的高興就別提了,皮膚黑黑的女人明顯過於緊張,雙手不停搓著。

  「我、我該怎麼做呢?」

  何柳哈哈一笑,說道:「你是不是傻了?趕緊去買香送錢啊,這神都顯靈了,還等什麼呀?看來這菩薩蠻懂女人心的,這事也照顧得這麼細心。」

  她呵呵一笑,覺得確實挺好,不過這麼隱私的事都知道,她在想是否自己在自慰的時候,菩薩祂老人家也在上面看著呢?

  「你還杵在那裡幹嘛?走啊!」

  「哦,好。馬上就走。」說著何柳便拉著她走了出去。

  兩人來到賣香的地方,這時賣香的生意相當慘淡。何柳對著正在打磕睡的群羞家老婆說道:「別在那裡裝了,快點起來,我們買點東西。」

  何柳大大咧咧地說著,群羞家老婆一聽馬上睜開了眼,道:「唉呀,嚇死我了,剛才正做夢呢!」

  兩人一聽哈哈大笑,道:「做夢?是不是打擾你的好事了?看看你也挺不容易的,你老公天天往外面跑,你天天在家做春夢。」

  話還沒說完,群羞家老婆就吵了起來,道:「聽你說的,我老公可沒你們說得那麼壞,天天往外跑是去進貨,我還巴不得他天天進貨呢!」

  「那是,看看你們倆很久沒那什麼了吧?看你那臉黃得一點血色都沒有。」

  群羞家老婆一聽頓時臉紅了,捂著臉拿起鏡子,說道:「聽你說的,這幾天不天天忙嗎?哪有你們那麼閒,你們可真是的,什麼話都說,羞不羞啊?」

  何柳本來就是一個寡婦,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說道:「我們羞什麼?你老公的名就叫群羞,都替我們羞完了。你說說,你老公好好的,名字怎麼叫個羞啊?聽起來男不男女不女的,是不是他那方面不行啊?啊……哈哈……」

  何柳說著,跟著一起來的女人都笑了起來。

  「說的什麼啊?別那麼多廢話,要想買東西就來買,不想買就走,這大冷天的說那有意思嗎?」

  「是不是說對了?好了,不多說了,等以後有機會我一定幫你介紹、介紹,先跟你透露一下,我們村裡那菩薩可真的太靈驗了。好了,話說到此,天機不可淺露。」

  兩人相視一笑,這時坐在櫃檯裡面的群羞家老婆一聽,豎起了脖子,問道:「怎麼靈驗啊?靈驗了就送匾啊,許願要還願的。」

  「你就好好做你的夢吧!還不還願跟你沒關係,快點,我們還有正事,拿把香,快點。」

  這時兩人倒是裝得一臉嚴肅,群羞家老婆百思不得其解,好不容易挑起自己的興趣了,她們倒不說話了,真是氣死人。

  她拿了一把香遞了過去,道:「這不是逢年過節、初一十五的,買香幹嘛?」

  「這個你就管不著了,好了,你慢慢在這裡睡覺,也祝你春夢成真,老公中用,哈哈。」說著兩人便走了。

  這一走鋪子裡又沒人氣了,旁邊的火爐子冒著煙,壺裡的水燒得「滋滋」響,她無心地聽著,琢磨著兩人剛剛說的話,心裡也挺鬱悶的。

  說實話,這兩年的生意是好了,但是老公也是經常外出,因為家裡有點錢,所以在村民選舉村幹部的時候,賄賂愛財的村民讓他當成了會計,不但天天忙於生意,還不時到外面去開會,幾乎天天見不著面,身子下面都長草了,也沒空修理一下。兩人一提醒,倒是讓她心裡頓時涼了半截,但是心裡封存起來的慾望火苗倒是越來越旺。

  何柳兩人手裡拿著香,一起向廟裡走去。此時月黑風高,北風陣陣,雖然天氣冷,但是兩人的心裡可熱著,特別是黑皮膚的少婦激動極了。

  「你說說那東西什麼時候能來啊?會不會從天而降啊?」

  「這可是天機,我覺得你要是在那裡可能就不會有,反正得給神靈一個時間吧!

  神出鬼沒不就那意思嗎?別太急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那倒也是。不過我的心砰砰跳得厲害,你說菩薩會不會笑話我們這些娘兒們啊?

  總感覺有點不可能。「

  何柳一聽,頓時摀住她的嘴,說道:「你這個該死的娘兒們,舉頭三尺有神靈,都快到廟前邊了還說這個,不怕斷子絕孫啊?對神也太不尊敬了。」

  黑皮膚女人不好意思地說著:「也是,都怪我這張嘴。菩薩,我可是有口無心,你別往心裡去,我的事全靠你了。」

  兩人說著笑著,不一會到了廟前,何柳頓時大叫了一聲:「你看那林子裡怎麼有一道白光啊?」

  這一叫可把黑皮膚女人嚇了一跳,急忙躲在何柳的身後。何柳這時哈哈大笑了起來,道:「騙你的,就算是有什麼妖魔鬼怪,我們也不用害怕,在菩薩面前還怕什麼啊?」

  「是、是,我有點緊張,你這個死女人可不能老嚇我。」

  「好,快點走,燒了香,點上蠟燭,把錢一放,第二天就等著取貨吧!這神可心細了,什麼都想得很周到。」

  按照何柳的經驗,兩人一一膜拜之後,恭恭敬敬地退了出來。

  「這就行了?」

  「是啊,行了,你就回家睡一覺,第二天過來就成了。不過你可得早點來,不然要是誰早上來燒香拿走了,就不值了。」

  「好、好,我會記得的。」

  「你這個飢渴的小娘兒們不記得誰記得啊?」

  兩人到了路口,話別了。

  就在夜幕的掩護下,一條黑影從不遠處的大樹後潛了過來,一彎身進了廟裡。

  回到家,黑皮膚女人就上床睡覺了,可是躺下之後怎麼也睡不著,不時看著表,想讓時間快點過去,好拿到那個讓女人愛不釋手的東西,好好操操這個騷得流油的紅穴。

  想了大半夜,終於睡了過去。當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頓時傻眼了,日頭早就曬到屁股了,一看表已經八點了,她心裡著急,急忙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黑皮膚女人邊跑嘴裡邊念個不停,當她走到離廟不遠的地方時,頓時傻眼了,只見廟裡青煙裊裊,早已有人來上過香了。

  她發瘋似地跑了過去,這時裡面還有兩個老太太。她悄悄走到廟旁,偷偷望去,眼前的一幕差點讓她笑出來,只見兩老太太正念叨著:「菩薩,你可真是太靈驗了,我們村什麼都不缺,最缺的就是男人了,你今天給我們送來這個東西是什麼意思啊?

  或許我們真是懂了,但是這羞於見人的東西怎麼也不能擺出來啊?這樣,我把它包起來放在神像的後邊,只要我們知道就行了。「

  「是啊、是啊,這東西看著挺好的,只是只有這個東西有什麼用啊?是不是暗示我們以後會好起來什麼的?唉!要是再年輕幾年,我就找個男的改嫁了,為了對得起我那老頭子,我苦苦守了二十年的寡。」

  念叨完,兩人拿了張破報紙把那個精美的盒子包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在神像後面。

  等兩人走後,黑皮膚女人走到廟裡先行了大禮,點了香,這才把東西拿了過來,揣在懷裡回家了。

  就在黑皮膚女人回家沒多久,村裡又來了好多個老太太,手裡提著籃子,籃子裡裝著香還有供品,她們都想看看那神賜的東西,但是都被起初那兩個人攔住了,說這神靈賜的東西都封存起來了,就不能亂動了,還是別打擾神靈了。對於神深信不已的老太太們哪裡還敢,興沖沖回了家,還幫菩薩買了一塊紅匾掛上,這事不久便在村裡傳開了。

  黑皮膚的女人拿到自慰器的時候,高興極了,彷彿懷裡揣的不是自慰器,而是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男人。她不時在那盒上親著,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在路上心裡就想著當這根電動大雞巴插進去的那種感覺。

  當她回到家以後,細心地把床鋪了一遍,把桌上的東西也整理了一遍,就像在佈置新房似的,以最隆重的形式來迎接這個男人的根。

  等一切都弄好後,她把滿滿的一壺開水倒在盆裡,把那根自慰器輕輕放了進去,望著那根透明雄壯的東西,心裡開心極了,而後把爐子的火打開,頓時整間小屋裡不冷不熱、溫暖如春。她開始小心翼翼脫下衣服,掀開貼身的小內衣,露出那黑黑的乳頭,這傢伙雖然臉黑,但是身子還蠻白的,乳頭也黑,看樣子是哺育了幾個孩子的緣故,黑的特別明顯,看上去非常性感。而後她把褲子也脫掉,露出紅色的小褲頭,稍等了一下,心想:那根大雞巴應該熱呼呼了。穿上棉拖鞋下了地,用手輕輕沾盆子裡的水,這一沾頓時叫了一聲:「還真燙,要是插進去那肯定很爽,應該比我男人的好得多,呵呵。」

  她心想:燙就燙吧,那樣才爽。想到這裡,便把那根東西撈了出來,趁著還熱著一下插了進去,因為心裡早就有了淫慾,所以小澗裡的水早已流了出來,自慰器不費吹灰之力便進去了,熱得有些發燙的自慰器一下鑽了進去,她忍不住來回抽插了幾個回合,頓時感覺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那根大而粗的大雞巴竟一下捅到了子宮裡,又刺、又疼、又癢、又麻,讓她欲罷不能,用盡全身的力氣插了起來,只見她瞇起眼睛,微張紅唇,黑黑的小臉上泛起紅來,雖然看得不是非常明顯,但從那輕輕的呻吟聲能聽得出來,她已經被自己弄得快到巔峰了。她越插越快,越操越浪,幾乎是爽到天邊的樣子,按照以往在鐵蛋家的經驗,她習慣性地按動了震動開關,她非常明白,當那開關一開的時候,裡面都能聽到淫水「咕嚕」直響的聲音,可是卻沒有一點反應,她一下子愣了,那股熱情冷卻了下來。

  再推還是沒有效果,一點動靜也沒有,這是怎麼回事?剛剛那股超大的淫慾頓時沒了,她一下從嫩穴裡掏了出來,望著這根嶄新的自慰器,沒什麼毛病啊?怎麼會不動呢?難不成菩薩還騙人?這是不可能的啊?那是怎麼回事?她用力在手上甩了甩,再推開關,依舊無濟於事,看來這個東西真的有問題了,但是對神又不能有任何猜疑。

  她才做了一半,現在一點心情也沒有了,急忙把東西泡在水裡洗了洗,弄乾淨之後便揣在懷裡去了何柳家,因為這事只有她們兩個人知道。

  剛剛走到全家村村口,這時賣油條的二爺剛好騎著車子回來了,兩人差點在十字路口撞上,嚇得黑皮膚女人一哆嗦,懷裡那根男人的東西卻掉了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人老眼花了,我幫你撿起來。」

  「不,不用、不用,我自己撿吧!」

  二爺雖然上了年紀,但是手腳還挺利落的,下了車一彎腰,把掉在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當他正想遞給黑皮膚女人的時候,兩眼卻發直了。

  「這、這是……」

  黑皮膚女人一看,臉騰一下紅了,抓住那根假陽具就跑,這回可羞死人了,丟人丟大了。

  二爺這回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手裡沉甸甸的東西明顯跟自己下身那根老雞巴一模一樣,但是一個女人怎麼會有男人的傢伙呢?難不成哪個男人把她強姦了,她一急之下把糟蹋她的男人的東西割下來了,二爺想到這,感覺脖子一涼,「哎呀,這女人真狠。」說完一縮膀騎上自行車,飛似地往家裡騎去,生怕她把自己的「寶貝」也割了。

  終於跑到了何柳家,反正沒有大門,她就直接進了院子,那慌張的樣子把院裡在小坑嬉鬧的小鴨子嚇得到處亂竄,不停「嘎嘎」叫著。

  「誰啊?」

  何柳聽到外面有叫聲便從屋裡走出來了,一看是她,頓時說道:「呀,老黑你怎麼來了?是不是來跟我講你的經歷了,這回舒服嗎?」

  何柳知道她肯定已經奸過自己了,所以直奔主題。

  黑皮膚女人一聽,苦笑了一下,說道:「聽你說的,還舒服呢!我弄得很尷尬。」

  何柳把手裡的盆子放在地上,不停擺弄著菜花,仰頭望著她。

  「你老頭又不在家,有什麼好尷尬啊?不會讓別人發現了吧?」

  黑皮膚女人看了看她,說:「干的時候倒沒有,只是來你家的時候……哎呀,真是羞死人了,我、我被你們村那個賣油條的二爺看到了,還……」

  「你可真是的,說話老說一半,吞吞吐吐的幹嘛?」

  老黑這時真不好意思說,但是話都到這分上了,不說也不行,於是繼續道:「在十字路口的時候,那老頭子差點撞到我,我一哆嗦把那根雞巴掉到地上了,結果還讓他給撿起來了。你說,我的臉往哪放啊?我都沒臉活了。」

  何柳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她,說道:「看你,那有什麼,再說了,那老頭子都七老八十了,見了也不懂啊。算了,沒事的,這有什麼好害臊的,哪個正常人不得幹這事啊?得了,別再提這事了。對了,你弄得好好的,幹嘛來我這裡啊?是不是自己玩不好,要我幫忙啊?」

  「我才不想讓你弄呢!」

  「那是什麼事啊?」

  「什麼事?我還搞不清到底是哪出了問題呢?你的那個是不是好的呀?」

  何柳聽得糊里糊塗,道:「當然是好的了,怎麼,你的壞了?」

  「不是壞了,我看我的就是個次級品,那開關一點都不管用。」

  何柳打死都不相信,撇著嘴說道:「你可別亂想,這可是神靈給的東西,你怎麼能亂想呢?除非你心不誠,要不怎麼會出現這個情況呢?」

  何柳向她要那根假陽具,黑皮膚女人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掏了出來。

  「老黑,看你那樣,我家荒郊野外的,誰會來啊?不用怕。」

  黑皮膚女人一聽,頓時火了,大聲說道:「何柳,我可再跟你聲明一遍,以後少叫我老黑、老黑的,真難聽,叫我黑美人就行了。你要是再叫老黑,我再也不理你了。」

  看她那樣子是真生氣了,何柳笑著說道:「黑美人,別氣了,現在這樣叫如何啊?

  別氣了,我先幫你看看,我敢保證神靈送的東西肯定不會是次級品。「

  何柳說著,便拿起來看了看,這時倒拿著,頓時把她的手弄得濕濕的,令她把這東西扔到地上。

  「呀,看看你,一點都不知道乾淨,都沒洗,髒死了。」

  黑美人一聽,愣了,急忙說道:「聽你說的,怎麼可能沒洗?我還放在水裡泡了泡呢!」說著她撿了起來,用力甩了甩,地上顯出了不少的水印。

  「這不天冷嗎?我就用開水燙了燙再干,這不就是那水嗎?」

  話還沒說完,何柳頓時樂了,指了指黑美人,說道:「算了,我現在明白為什麼你的東西不轉了,這不是你不夠誠心,也不是菩薩祂老人家送給你的是次級品,這都要怪你,裡面肯定是漏電了。」

  黑美人望了望她,何柳繼續說道:「這東西本來就是用電池的,你一泡水,裡面不都漏電了?唉,你這女人一點常識都不懂,真是的,你看看鐵蛋老婆都知道,真是白給你了,算了,不多說了,你就拿著這個插插吧!」

  「那以後都不會動了?」

  「動個頭,裡面的東西都不行了。」

  何柳說著便把電池拿了下來,電池盒裡都是水,甩干之後,她把家裡的電池裝了上去。

  「我試試看能不能用?看樣子裡面的線沒斷。」

  何柳很細心地把電池裝好,一推開關,頓時聽到「嗡嗡」的聲音,那個透明的雞巴扭起頭來了。

  「哇!真是太好了,轉了、轉了。謝謝你,我回去再做一回,媽的,早上可氣死我了,弄了一半就停下了。」說完拿著東西就走了。

  當她消失的時候,何柳才猛然想起來,自己家的電池還在她的自慰器裡,頓時急跑幾步,再看時已經沒了人影,她心想:算了,就這樣吧。

  過沒幾天,女人們都知道了這件事,只要是想幹那事的女人們都會去買把香,放個紅包,紅包裡放二十塊錢就可以得到一根夢寐以求的假陽具,這事越傳越邪乎。

  這幾天姜銀都沒有回家睡而是陪著麻三天天做著雲雨之事,讓麻三徹徹底底把她整個身子嘗遍了,甚至哪裡有顆痣他都記得非常清楚。姜銀在麻三的調教下,也變得越來越懂得如何做愛、如何才能讓男人更爽。麻三在她的挑逗下,越來越覺得做愛是一件美事。

  幹完了姜銀,姜銀順勢把麻三射出來的精液吃個精光,嘴裡不停說道:「雖然有點不合口,但是越吃越好吃了。」

  麻三的大雞巴被她的小嘴吸得麻哄哄的,渾身顫抖著,不時把硬硬的陽具塞到她的嘴裡,弄得她差點嘔吐出來。

  「好了,我們可說好了,明天你要舔我的小妹妹,小妹妹也好喜歡你的舌頭,又軟又扁,刺激起來太爽了。」

  「好,要不現在就親兩口?」說著麻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姜銀翻到了身下,把嘴貼在她的小穴上,伸出舌頭用力舔了一口,這可把姜銀的身子給弄酥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能在今天就搞到,下身被舌頭拱得不知該躲到哪裡去,左右扭擺著。她越是這樣扭,就越讓麻三有快感,他的舌頭在裡面不停撞著,左一下、右一下,一長一短、一細一粗、一扁一圓,弄得姜銀的浪叫聲越來越大。弄了沒幾下,麻三頓時感覺到舌頭上有一股熱呼呼的淫水。

  「哇,這麼幾下就高潮了?」麻三把那淫水嚥了下去。

  姜銀非常興奮地摸著小穴,忍不住又刺激了幾下小陰蒂,說道:「嗯,進哥,我太喜歡你的舌頭了,弄得我舒服死了,我都快要飛起來了。」

  「呵呵,要不再來一回?」

  「不了,你去漱漱口吧,不衛生了。」

  麻三笑了笑,說道:「呵呵,愛液最衛生了,還很營養呢!來吧!」說著麻三把姜銀的雙腿拉起來搭在肩膀上,把熱呼呼的大雞巴又插了進去,他近似瘋狂般狂插著,好像要把整個人都塞進去一樣,兩隻不大不小的咪咪在他眼前不停晃動著。

  姜銀明顯很緊張,下身緊縮著,大口喘著氣,迷人的鎖骨隨著呼吸起伏著,簡直迷死人了。

  姜銀一連高潮了五次,才終於要麻三停了下來,抱著他結實的身子,說道:「進哥,我真的太喜歡你了,要是我們能天天在一起、天天做愛,那該多好啊!」

  麻三笑了笑,說道:「傻姑娘,如果天天做愛就沒意思了,這事就圖新鮮。」

  「我們一連做了幾天了,我都沒覺得煩啊!你覺得煩了嗎?」姜銀說著一臉的不解。

  麻三笑著對著她的小嘴親了一口,說道:「說你單純就是單純,我們這正新鮮啊,幾天怎麼會煩呢?蜜月、蜜月,我們倆就跟這差不多。等過幾個月以後,你就覺得不好玩了。」說著麻三摸著她的奶子玩弄著。

  「呵呵,也是。那我們這樣挺好的,不時做一回。」

  「是啊,這樣很好,天天跟蜜月一樣。」

  「但是我還是想著你的好,你那東西弄得我喜歡死了,在我家全大頭那裡就感覺不到。」姜銀說著一臉的沮喪,看樣子全大頭是一回高潮都沒給過她啊。

  「呵呵,那是他沒弄對地方吧?對了,他的大還是我的傢伙大?」

  姜銀一聽到他問這個問題,頓時臉紅了,道:「說什麼呢?」

  「沒事聊聊天,說說看,我哪裡要改進的?我好將你伺候好,要是你哪一天不喜歡我了,那我不就失業了?」

  「呵呵,進哥,你放心,我會喜歡你一輩子的,你的東西比誰都好。」

  「說說,誰的大啊?」

  姜銀見他糾結起來沒完沒了,呵呵一笑,說道:「誰的大這個不好說,但是有一點區別,全大頭的比較粗,你的比較長。」

  「他的粗?呵呵,看那樣子也粗不到哪去,那可真是難為你了,磨得疼嗎?」

  姜銀點點頭,說:「嗯,疼,他都不懂女人,說幹就幹,一下就把褲子拉下來了,提起來就干,你說我們女人那裡還幹幹的就插進去,不疼才怪。每次干了之後,我就要疼好幾天呢!所以我一輩子也不喜歡跟他做愛,簡直是想到就怕。」

  「那我的呢?」

  「你就是舒服,還沒等你的雞巴進來,我就高潮了,摸得我整個身子都軟了,一點力氣也沒有,只等著你那東西操呢!插得越深越好,當你那東西完全進入了之後,我的身子就像是被你串起來一樣,特別是在裡面射精的時候,那一股股熱浪簡直讓我整個人都要焚燒了。一想到要跟你做愛,我都高興半天,就算是和全大頭做愛的時候,我心裡想的也是你。」

  麻三聽著心裡舒服,緊緊抱著姜銀親了又親,直把她親得軟軟的,一動也不動。

  等兩人停下來之後已是深更半夜了,姜銀看麻三也累了,就小聲說道丨『「進哥,要不睡吧?明天你還得早起進貨呢!」

  「進貨?」麻三愣了一下。

  「是啊,你不知道家裡的自慰器全部賣完了嗎?」

  麻三頓時清醒過來,望著姜銀可愛的小臉,笑道:「你可真是一個細心的姑娘,你要不說我還真忘記了。」說著他從被窩裡起來了。

  姜銀頓時用手攔住他,問道:「這麼冷的天你幹嘛去啊?要做什麼我去吧!」

  「小傻瓜,你去就不冷了嗎?呵呵,我去拿好東西。」

  說著麻三不顧她的勸阻下了床,從櫃子裡拿出了一些錢扔給姜銀,道:「小銀子,這段時間多虧你了,要不是你出的這個好主意,那些少婦們也不會這麼輕易就相信,更不會好意思買自慰器。呵呵,這是我們賺來的錢,來,我數好了,一人一半,給你。」

  說著抽出一半遞給姜銀。

  姜銀呵呵一笑,把錢推了過來,說道:「進哥,這錢我不要,錢對於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我只要你記著我的好就行了。」

  【第八集】第四章:嚴璨獻身

  她深情地望著麻三,眼神中流露出的深情讓麻三不得不接受。麻三明白了姜銀的心意,拚命點著頭,把她緊緊摟在懷裡。

  麻三決定明天去城裡再看看哪裡有進情趣用品,看來農村裡的市場還不錯,要是真的照現在這個情況繼續下去,用不了多久,每家每戶都會有一個。哈哈,他做著美夢,抱著姜銀睡去了。在夢裡他夢到了久違的女人——陳純紅,這個讓他神魂顛倒的女人,兩個人在夢裡瘋狂做愛,直到筋疲力盡。

  天還沒亮姜銀就回家了,她怕村裡人多嘴雜。

  姜銀一走,整個被窩一下子涼了下來,麻三縮成一團,把自己緊裹著,就像子宮裡的嬰兒。自慰器是銷出去了,但是又要從哪裡進貨呢?他不由得想起了陳純紅,多麼令人難忘的女人啊!現在她竟一點消息都沒有,想到這裡他忍不住歎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想著與純紅在情趣店裡瘋狂做愛的情景。

  正在他熟睡之時,猛然聽到大門被人狠命敲打著,聽聲音力氣還不小,門都快被卸掉了。麻三急忙穿好衣服,搓著手出了堂屋,這一出來才明白被窩裡還是暖得多,他現在渾身上下是鑽心的涼。

  「誰啊?」

  兩隻大白鵝正在門口大嚷大叫,看到主人起來了,一回頭鑽到麻三的雙腿間纏繞著,麻三哪裡有心情和它們亂纏,一腳將它們踢開了,衝著門口大吼一句:「來了,別敲了,大清早的喊什麼呀?」

  麻三用力把門拉開,看見原來是鐵蛋。這時鐵蛋正揚著手作勢要敲的樣子,一看門開了,虎著臉說道:「全進,你給我過來,我有話要問你。」說著順手把門一關,拉著麻三就到了院子裡。

  「什麼事啊?關門幹嘛啊?等一下有人看病啦!」

  「看病,看什麼病啊?你還是幫我看看吧,我都快被你逼瘋了。」

  麻三一聽,把你逼瘋了?這叫什麼事啊?

  「你少在這裡扯蛋,我今天真有急事要去城裡,沒事別浪費我的時間。」

  鐵蛋一聽,頓時推了麻三一把,說道:「你這小子是真傻還是裝傻啊?我家裡窮得都快沒飯吃了,你知道嗎?你還進貨,我可告訴你,要是我家不好過了,你也別想好過。」

  麻三把他的手打開,臉沉了下來,道:「你少給我來這套,有事就說,沒事滾蛋。」

  「好,你這小子給我裝啊!我問你,那些個騷娘兒們自個買的假雞巴,是不是你賣給她們的?老實說啊!」

  麻三一聽,拍了拍矮自己半顆頭的鐵蛋,說道:「人家都說矮子聰明,怎麼你這小子這麼糊塗啊?我一個醫生慫恿人買自慰器缺不缺德啊?叫我做我也不好意思啊!

  可是就你這小子想不明白,你這老小子也不好好想想,什麼玩意兒啊?「

  鐵蛋被問得支支吾吾。

  麻三繼續道,『「好了,不跟你多說了,哪個老女人有自慰器你問個清楚不就得了?

  怎麼?人家有那玩意兒礙著你什麼事了?難不成你這小子背地裡還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麻三很正經地問著。

  鐵蛋一聽,壞了,這事可不能讓他知道,萬一他知道了,來搗亂可怎麼辦啊?

  想到這裡,他頓時笑了起來,說道:「扯什麼蛋啊?人家有也不礙我什麼,只是不能上那老女人了,是不……」說著在麻三的腰間逗了一下,又道:「好了,不跟你說了,我還得去換點饅頭。就是來看看你這小子是不是混別人的老婆了,據說這男人離開了老婆,那心眼可多著呢!」鐵蛋擠眉弄眼地說著。

  麻三一聽這小子話拐了彎也不想糾纏,笑著說道:「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但是和你比,我還不及你這個孫子,哈哈。」

  「扯蛋,好了,不說了,我走了,老婆在家裡早就餓得嗷嗷叫了。」

  「滾吧!」

  「你這小子……」

  鐵蛋拍著屁股走人了,麻三望著遠去的身影,冷笑了幾聲,隨後騎著自行車去了城裡。在廟裡收錢的事都由姜銀守著,所以麻三非常放心。

  他邊騎邊想著這回進貨是不是也能遇到像陳純紅那樣的美女,要是能遇上,那可太幸福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雞雞,道:「雞巴凍得都縮到肚子裡了。」

  算了,小就小,見了女人自然就大了。他邊想著,邊騎著單車往城裡去。車子也老了,響個不停,他想著現在要是給小姨子孔溪買輛自行車,可能人家都嫌不好了,她騎著高小玉的木蘭摩托車那才叫興奮。以現在的經濟條件,給她買輛摩托車簡直就是天上掉館餅的事。

  走到十字路口,他心裡猛然一驚,只見那棟房子的框架已經弄好了,但是還是沒人,難不成不建了?不對,他想起天已經很冷了,太冷的天是不能建房子的,萬一塌了就完了。這樣也好,他在心裡詛咒框架塌了更好。

  麻三邊想事邊騎,不一會就到了。現在沒有了目標,只好一條巷子、一條巷子的找了,當他走到陳純紅那個店舖的時候,發現早已換店家了,老氣橫秋的兩個老人家正在做湯粉,忙裡忙外挺高興的。這時小風一吹,頓時一股面香向他撲鼻而來,還真餓了。

  麻三把車子停好,提著包包進去了,兩個老人家還挺熱情的,老太太急忙把包包接過來,笑呵呵說道:「大兄弟,這外面的天冷得跟冰窟窿似的,快點到裡頭暖和、暖和。」

  麻三一聽,頓時想起了小時候的媽媽,如果沒算錯,應該跟她的年紀差不多,但是模樣他已經記不清了。

  「好,我自己來、自己來。」

  老太太和藹可親,一臉的慈祥,麻三急忙笑了笑,說道:「給我來一碗拌面吧,在外面就聞到這股香味了,可把我饞得口水都流了一地。」

  老太太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呵呵,你可真是會開玩笑,要真有那麼好吃,我這小店就紅火了。」

  老爺子在那裡做著面,笑著,等了一下走過來,遞了根煙說道:「來,小伙子,湊合著抽吧。」

  「呵呵,好、好。」

  麻三被老太太叫得真不知道該如何稱謂老爺子了,叫大哥吧,自己太小了,叫大叔吧,老太太卻叫自己大兄弟,一時間倒顯得非常尷尬了。

  「大伯。」

  老爺子倒應了一句:「哎。」

  「你說說你們都這麼大年紀了,怎麼還做這個生意,多累啊?」

  老爺子捋了一把白裡摻黑的頭髮,說道:「呵呵,沒什麼事在家閒著也是閒著,這樣忙起來就覺得自己不老了。嘿嘿……」

  「嘿嘿,你們這是越活越年輕。」

  不一會熱氣騰騰的一碗麵端了上來,老太太笑了笑,說道:「你可是我的第一個顧客,所以弟能吃多少就給你多少。」

  麻三樂壞了,笑著說道:「呵呵,好,我能吃多少吃多少。」

  這面拌得真香,他吃了一碗之後還真沒吃飽,再加上兩個老人的生拉硬扯,他又喝了一大碗湯,最後摸著肚子再也吃不下了,付了錢之後笑著對兩個老人家說:「這回可沾了你老人家的光了,你的面可真好吃,祝您生意興隆。」

  「嘿嘿,好,托大兄弟的福。」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最後他們得知麻三是醫生,興奮極了。

  「大兄弟,做醫生好,不但能救死扶傷、造福人類,還能賺大錢。你看看我們老胳膊、老腿的,說不定哪一天就到你家裡去看病啦丨,」

  「別,可別,你們一一老的身子這麼棒,不會有病的。」

  又聊了一會麻三便揮手告別了,走在外面的路上感覺一點都不冷,倒有種家的感覺,兩個和藹的笑容給他留下了永恆的溫馨。

  前面不遠處真有一家賣情趣物品的店,麻三走了進去,這時一個女人正坐在櫃檯上看書。麻三看了看,人長得還算漂亮,看書看著就笑了,笑的時候露著白白淨淨的牙齒,也挺美的。

  麻三也搞不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到這種地方下面那東西就變長,這時下身又開始長了起來,瞬間到了半軟半硬的狀態。

  「你好。」

  這時櫃檯上的女人好像沒感覺到有人來似的,聽到有人喊,便說道:「呵呵,要點什麼自己看看。」

  麻三故意把頭髮甩了甩,露出自以為帥得掉渣的臉;女人倒沒有看他一眼,繼續看著書。

  「這個多少錢啊?」面對這樣一個女人,他真找不出什麼話題可聊,終於想試試她。

  她仰起頭來望了望,道:「五十塊錢。」

  麻三一聽,大吃一驚,心想:這個女人可真夠狠的,這個東西在純紅那裡最多只要十五塊錢,在這裡翻上幾倍,最毒莫過婦人心啊!

  「哦,忘記告訴你了,我是來你這裡進貨的,而且量不小。呵呵。」

  麻三想這回準能說得實在一點了吧?女人放下書看了看他,「噗」一下笑了。

  「你?批發?」

  「對啊。」麻三點著頭。

  「好啊,那你要多少?」說著女人走了過來,望了望他。

  麻三覺得自己得趁機會弄弄她,看著她冷冰冰的樣子,真的很難搞啊!

  「你先說個實價,我再說量吧!最少也要裝上一包,我是開診所的,本來就是想著去那一家進貨,可是現在沒人了。」

  「呵呵,那最少二十五塊錢。」

  「不會吧,那也太高了吧?這樣的價我怎麼賣啊?」

  女人有點不耐煩了,望了望他說道:「算了,你想要就要,不要拉倒。」

  麻三心中的熊熊慾火一下子消了一半,道:「能不能再低一點啊?你說的那個價和人家差得也太大了。」

  麻三望了望剛才還蠻漂亮的女人,此刻只覺得她怎麼如此醜陋!

  麻三又問了幾個問題,弄得女人真急了,頓時衝著後面叫了一聲:「老公,這個傢伙調戲我。」

  話音剛落,就聽到裡面門一開,頓時出來了幾個大漢。

  「哪個黃毛蛋啊?看我不一巴掌拍死他。」

  麻三一聽這勢頭不對,急忙拎起包包,到外面騎上車子跑了,這時還能聽到車子後面磚頭的翻滾聲。心想:這人可真夠狠的,竟然還動起粗了,這生意能做起來才怪。

  麻三可不是吃軟不吃硬的人,邊騎邊罵著:「好,我可從來沒見過你這樣做生意的,遲早也要倒閉。媽的,看你們兩口子就不是好東西,一副男盜女娼的樣子,你那嫩穴都被那東西捅爛了吧?」

  麻三越罵越來勁,惹來不少人觀看,再看這兩口子還罵個沒完,幾個男人也沒臉沒皮地罵著,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

  終於離開了那個鬼地方,他在街上轉了幾圈,也沒見到有開這種店的,看來這裡的人也害羞得不好意思賣。麻三心裡鬱悶了,好不容易把農村的市場打開了,卻找不到進貨的來源了,心想:要是陳純紅還在的話多好,不但可以進到便宜的貨,還可以操操美女,那樣多麼兩全其美啊!但是這只能想想了,他騎著車子在老街上逛著,卻不知道該往哪去。

  一抬頭,真是奇怪了,怎麼又到大藥房了?看來自己真的想小?了,可是這裡又有那個老同學嚴璨,真是令他有點害怕。這種女人得罪不起,一下弄不好纏著自己不放,到時候讓老婆看到了更麻煩。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門口頓時白光一亮,他愣住了。

  「老同學,你來了,是不是來看我了?」聲音甜美,清脆得如一串銀鈴似的。

  「哦,那個……是、是。」

  麻三真的不敢正眼看她,但是眼前白色的羽絨服確實亮得照人。他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這一看,還真是大不一樣,大毛領、兜屁股的長羽絨服看上去高挑極了,白白淨淨的臉凍得紅撲撲,看上去很漂亮。

  「走啊,還愣著幹嘛啊?」

  她說著風風火火地過來拉住了他的手就往裡走。麻三看藥店裡的小女孩們都在看自己,頓時覺得臉熱呼呼的,多不好意思,就想扯開她的手。

  「幹嘛啊?走,在外面不冷啊?你可好多天沒來我這裡進藥了,從實招來是怎麼回事啊?不會是為了躲我才這樣的吧?」

  「有必要嗎?我可從來都沒去別的地方進過藥,再說了,我去別的地方也不放心啊!」

  這時幾乎瘋狂的麻三今天感覺老同學還真不錯,有意無意說了一句。

  嚴璨一聽,樂了,翻著杏仁眼望著他,說道:「真的?你說這話我愛聽。走,到我辦公室裡坐坐。」

  麻三一看,都被她逮著了,就去坐坐吧!自己一個爺們怕什麼啊?想到這裡,便拿著黑色皮包,一起跟了過去。

  這時女孩們都議論了起來:「看看,老同學來了,這回可跑不了了。」

  麻三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跟著她走了進去。嚴璨對旁邊的一個女孩說道:「小李,今天我什麼人都不見,沒我的吩咐誰都不能進我的辦公室,我這有貴賓。」

  「好,記住了,放心。」

  「走,老同學。」嚴璨做出服務員的樣子請麻三進去。麻三可是第一次進人家的辦公室,說實話,自己穿的衣服在家裡那可是相當好了,但是在這裡一點都顯不出來,兩隻腳走在地上,一走一個黑印,弄得麻三走一步看一下,極不好意思。

  嚴璨看到了,笑著說道:「沒事,等一下會有人來拖地的。」

  麻三呵呵一笑,望了望嚴璨,倒覺得自己還真有艷福,有這麼漂亮的女人追為什麼還不搞呢?之前是怕她這種風風火火、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勁,現在倒是覺得沒什麼啊。

  他忍不住細心打量了一下。不看便罷,越看她越覺得好看,看著她細腰圓臀的,肯定也是個慾望非常高的女人,雖然穿著棉襖,但是胸前那兩團奶子還是高高聳起,傲立豎挺。

  「對了,老同學,今天要進貨?還是來看看我呢?」

  麻三笑了笑,走到她跟前,他想知道她能做出什麼樣的舉動來,道:「就是看看你,家裡的藥還都有。」

  嚴璨看著他走了過來,頓時把棉襖的拉鏈拉開,這可把麻三嚇著了,心想:不會吧?自己還和她交往過,就直接脫衣服,沒這麼誇張吧?

  還沒等他把話說出來,嚴璨的衣服已經脫下來了,把大大的胸脯往他跟前一挺,頓時把他嚇得後退一步。

  「別,我可沒那意思,你、你還是穿上吧!」

  嚴璨一聽,笑著說道:「老同學,你在想什麼啊?這房間裡有暖氣,穿著這麼厚的棉襖熱啊!你以為我想幹嘛?真是可笑。」

  麻三聽了頓時覺得自己真可笑,怎麼能說那樣的話,這不明擺著讓別人瞇眼看自己嗎?

  「我也不是那意思,我聽說你在學校的時候就風風火火的,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我?我就是我,何必在人前掩飾,就像我喜歡你一樣,這不現在還單身嗎?或許別人都說我傻,但是我覺得自己雖然風風火火,但是一定會讓我們的諾言實現,不像有的人背信棄義、說話不算話。」

  麻三一聽,弄得糊里糊塗,望著眼前這個女人。

  「看什麼看啊?還不都是因為你,在學校裡說得好好的,你卻做了負心漢。」

  嚴璨的眼裡似乎有種憂傷的感覺,麻三忽然覺得自己有錯似的,聽嚴璨的話,好像在說自己?難不成我們兩個原本是一對小情侶,而自己卻做了負心漢結了婚?

  「你愣著幹嘛?我現在不是在怪你,懂嗎?我只是把事跟你說清楚,聽說前陣子你燒得不輕,什麼事都忘記了。我們都在一起三年了,唉……不說了,說了我也不能嫁給你。」

  麻三一時間變得不知所措了,到底誰對誰錯,自己也弄不明白。

  「你過來一下。」嚴璨的聲音極其溫柔,麻三有一種預感,肯定有事發生。

  此時的他覺得似乎有外在的力量推著他走過去。

  「再過來一點。」

  麻三望著她的眼,迷迷糊糊走著,還沒到她跟前,她一下子就撲了過來,頓時一股香氣衝了過來,麻三糊里糊塗地就抱住了她。

  嚴璨的動作利落,一下抓住了他褲襠裡的東西上下揉了一下,麻三感覺到身上爽極了,看來醫生還是明白哪裡最敏感啊!他正想說話,一對鮮紅的嘴唇迎了過來,軟軟的親了過來,麻三感覺到整個神經系統像麻木了一樣,變得被動極了。那淡淡的花香味讓他瞇起眼睛享受了起來,這個女人太猛了,手在自己身上靈活地摸來摸去,從大腿根部到胸脯、脖子上,弄得他快要飄了起來。看來被動有一定的好處啊,這滋味還真爽。

  他再也忍不住了,褲襠裡的大肉屌硬邦邦頂著、蹭著她的陰部,像磁鐵一樣緊緊吸著。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奶子,嚴璨「啊」了一聲,半個身子倒在桌子上,嘴裡輕輕說著:「全進,想我就上我吧!我等了好幾年了。」

  麻三再也忍不住女人的呼喚,一伸手把她的毛衣給掀了起來,露出嫩白的肌膚,兩隻白白大大的酥胸被一件花絲的胸罩兜著,看起來非常迷人。

  「我上、我上。」

  他開始語無倫次說著,把嘴湊了上去,正在這時,他只感覺到「滋」的一聲,鼻子前一股濃香,頓時感覺整個頭脹脹的,渾身發熱,心裡好像有一團烈火在燃燒,那團火不停翻騰、亂撞,似乎要找一個突破口發洩出去。面前的嚴璨就像是一個獵物一樣,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努力在她身上摸索著,最後把她的衣服全部扒個精光,用自己靈活的舌頭在她的小穴裡鑽來鑽去,弄得她不斷淫叫,兩隻手不停摸著他的頭,麻三就像是發瘋的野獸,她越叫他就越鑽,舌頭就像是毒蛇一般,變得更加猛烈了。

  嚴璨下身那飽滿的陰部小黃豆顯得更為誘人,鼓得高高大大、紅紅嫩嫩的,麻三用舌頭不停劃拉著,翻來覆去拔動著,弄得小陰蒂無處藏身,癢得受不了。

  「全進,你全部進去好嗎?別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啊……啊……」說著她用手推著他的頭不停叫著。

  麻三最喜歡女人的浪叫,他想著嚴璨高挑的身子、風風火火的性格,再嘗著這略帶甜味的淫液,心裡感覺非常過癮,他用力吸著,兩片肥大厚實的大陰唇被吸進去、吐出來,黏乎乎的,陰道口的愛液再也把持不住,涓涓流出。

  「進,求求你了,快點進去好嗎?我真的不行了。好癢,裡面癢,快進去捅捅,用力操,好嗎……」

  麻三聽著那話,頓時來了精神,抬起頭一伸手,把她的上衣連帶著胸罩全都扒了下來,兩隻大大的乳房圓溜溜露了出來,麻三幾乎變態般抓住兩隻乳房用力拉捏著。

  嚴璨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刺激,大呼過癮,小臉憋得通紅,嘴裡發出歇斯底里的叫聲,麻三聽在耳裡,樂在心裡:女人終究是個女人,最後還不是被我征服。

  麻三抓了幾下還不過癮,頓時把她的雙腿叉開,露出豐厚鮮嫩的小騷穴,伸出手指插了進去,這嫩穴肯定不常有東西進出,所以裡面的肉貼得相當緊,手插進去都能感覺到壓力。

  當手指插進去的時候,麻三就不停摳了起來,這一動可把嚴璨撓爽了,淫水隨著指縫流了出來,麻三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隨著「咕嚕」的響聲,她那緊閉的粉穴裡頓時顫抖了起來,小陰蒂像是連著心似的,一動一動地非常明顯。

  「老同學,這樣舒服嗎?」

  此時的嚴璨連聲音都變了,斷斷續續說著:「爽……啊,再深點,好爽,用你的那根好嗎?好想感覺一下,啊……」她忍不住叫著,麻三越聽越來勁,手上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淫水流得辦公桌上都濕了一片。

  這時躺在辦公桌上的嚴壤也不再裝了,大聲叫著,把桌上的辦公用品都掃落於地。

  麻三用盡方法折磨著眼前這個經常引誘自己的女人,想讓她嘗嘗自己的厲害,這時他把她的雙腿叉開,那個鮮嫩的粉穴前面有了空間,他急忙提起大雞巴塞了進去。

  真是舒服極了,感覺油乎乎、滑溜溜的,一進一出整個小洞洞都緊緊的,擠得整個龜頭麻酥麻酥,很帶勁,讓他越插越想插,速度也越來越快。眼前的乳房上下晃動,麻三便捉住用力捏著,隨著身子的挺進、抽出不停搖著,手指下的乳頭變得越來越硬,立在那裡像是兩顆洋釘似的。

  大龜頭越戰越勇,又粗又長地塞著,嚴璨陰洞裡那如白奶般的淫汁不斷流著,好像永遠都流不完似的。麻三望著她俊俏的樣子、聽著她連綿不斷的浪叫,感覺這個女人也蠻有味道的。想著想著,忽然她一下子抱住了他,在他的臉上亂啃起來,看來她的後勁來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她便用力一推,把他推倒在地上,剛一倒下她一個騎馬式就坐了下來,就像古代騎木驢一樣,上上下下坐了起來,這下麻三受不了了,這種直上直下的感覺太刺激了,原本雞巴就成四十五度角,可是這樣一下扳成了九十度直角,摩擦的力度增強了不少。麻三開始不斷叫她起來,可是一向風風火火的嚴璨可管不了那麼多,怎麼刺激怎麼來,時而前坐,時而後坐、側坐,有時猛然抽出,用手不停爽著,再用手不停刮著龜頭,薄薄的嫩皮這麼一弄,真是刺激到了極點。

  弄得幾次快要射精了,麻三還沒玩夠,只好把她推開,歇了一下,可是她哪裡停得了,要麻三不停變換著姿勢,不停操著,最後他以狗插式,把粗長的大雞巴插了進去,正準備對準子宮口射精,怎麼也沒想到她卻一下子拔了出來,嘴對著大雞巴吸了起來,還沒等精射出來就被她吸了出來,「咕嚕」嚥了下去。

  這時麻三終於清醒了過來,看著單腿跪在面前,嘴裡吮著雞巴的嚴璨。

  【第八集】第五章:最佳貨源

  「好舒服,真沒想到你的技術這麼好。」嚴璨說著抿了一下嘴。

  麻三望了望她,抱住她的身子,說道:「完美的性愛多半都是因為有你的配合。

  這次真的太完美了,你的技術也相當精湛。「兩人彷彿並沒有那種擔心、害怕,相反的,兩人在身體交融後顯得更為融洽了。

  「全進,我終於得到你了。」

  麻三一愣,沒聽明白是什麼意思。

  「你也不用怕,我雖然有時風風火火,但是我絕對不會騷擾你的生活。我只是希望你能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給我一點慰藉,就像今天這樣。」

  「只要你覺得舒服,我願意。」麻三摟住她,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你知道嗎?今天過後我就可以找人嫁了,我當時答應過你,我身子的第一次永遠為你守著。」

  嚴璨的一席話讓麻三驚詫了,原來風風火火的猛女,還是個有情有義、堅守諾言的女人?他頓時覺得這一切的錯都在自己。難不成自己真是一個陳世美、負心漢?但是麻三馬上又清醒了過來,自己不能老是糾結在別人的個人生活上,關鍵是自己能過得快活就行了。

  想到這裡,他呵呵一笑,不解地問道:「當時我不清楚為什麼要離開你,都是那該死的發燒,現在腦袋一想起那事頭還是疼的,你能不能把事情的經過再說一遍?」

  她動了動身子,慢慢把身子撤了出來,陰莖一下從溫暖的小肉洞出來,感覺涼絲絲的,他急忙又把東西塞了進去,嚴璨好像還在生氣似的,又把身子撤了出來。

  「在裡面待一會吧?」

  「都怪你、都怪你。」

  麻三知道她又開始鬧大小姐脾氣了,急忙用力抱緊她,道:「是,都怪我,以後我來了就先來找你好嗎?不知以前到底是誰的錯,這個錯我都認了。」

  她用力在麻三的胸前打了一拳,這一下可不輕,捶得麻三大咳幾聲。

  「你這個傻瓜知道為什麼要離開我嗎?」

  麻三這時倒真想知道是怎麼回事?衝著她迷人地笑了一下。

  「還傻笑。」

  「好,嚴肅、嚴肅。」

  嚴璨也忍不住樂了,說道:「唉,說起這事,我的心裡也很不是滋味。我本來就是個心直口快的女孩,當時見你也是誠心對我好,就把我上小學時,我後爸強暴我的事告訴你,你聽過之後,馬上跟變了個人似的,以後再叫你,你也不出來了,我們的感情就這樣擱淺了,起初我還覺得有點希望,但是過了一年後,就聽到你結婚了。」

  麻三雖然不能理解,但是全進已經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好像這一下變成了自己的事,但依他現在的想法,是不是處女都一樣,只要感覺很爽,十七、八歲的黃花閨女或風姿猶存的半老徐娘都無所謂了。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但是我絕不是那樣的人,或許是有其他原因。」

  嚴璨笑了笑,說道:「算了,不要計較那些無聊的事了。我現在也不是小孩子了,一切都過去了,今天終於等到你佔有我的身子了,所以我現在是一身輕鬆。我可不像你做一個不守信用的人,這麼多年了,想也想通了,什麼好男人不都一樣,有重活能幫著點,晚上想了就做一回,解決一下生理問題就得了,沒什麼。」

  麻三一樂,笑了。

  「看來你真是想開了,這樣就好。事已如此,我也不說什麼了,等你結婚了,想我了,我們還可以在一起,你說呢?」

  嚴璨笑了笑,指了麻三一下,道:「這可不像你,以前你可是個好男人,沒有一點花花腸子,現在的你我也不喜歡了,油嘴滑舌。」

  麻三樂了,心想:肯定不一樣了,人都換了會一樣嗎?想到這裡,他望著這白得惹人的身子,淫慾又升上來了,把熱辣辣的嘴唇迎了上去,衝著她的奶子就是一口,此時的她沒想到他還來第二回,頓時爽得「啊」了一聲,整個身子扭了起來,渾身都癢,下身更是被挑逗得欲仙欲死,她也不裝了,伸出手在小嫩穴上摸了摸,嘴上叫道:「咦……噢……好爽啊……」

  毫無掩飾的浪叫聲把麻三那強如烈火般的慾望點燃了,掰開大屁股將粗大的雞巴插了進去,這時的她只感覺小穴裡捅來捅去,弄得渾身得勁,沒有過多的撫摸,也沒有更多的話語,只有那一個重複的進出動作,但是第一次沒有好好嘗到這種抽插所帶來的快感,這一次可真是感覺到了,那種塞得滿滿很充實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進,快進去,真的很爽。要是知道你有這麼好的功……功夫,我還是想嫁給你。」

  「好,我要你今天就嫁給我。」說著就用力插了起來。

  她的屁股被極速撞擊著,發出「砰砰」的肉響聲和「咕嚕」的愛液聲,弄得他再也無法安分,兩隻手不停抓著兩個白饅頭,恨不得用力擰下來,吃上幾口。

  「啊……」麻三終於一氣呵成完成了第二次的猛攻,叫聲不斷的嚴璨再也受不了,身子仰了起來,隨著他的叫聲同時喊了出來。

  「好爽!」

  兩人就這樣抱在一起,他那壯實的陰莖還在她的身子裡插著,麻裡帶酥的感覺爽到家了。

  他摸了一下她紅撲撲的臉,說道:「你的臉真好看,跟蘋果似的。」

  「還說呢?這顆蘋果早就熟透了,就是沒人摘。」說話時她的臉更紅了。

  麻三看了看,笑著說道:「那你怎麼不自己摘啊?」

  嚴璨一聽,頓時打了他一拳,這女人的一拳就跟男人的拳頭似的,捶在身上「咚咚」響。

  「咳咳,你輕點,你除了做愛的時候溫柔,其他時候永遠這麼風風火火。」

  「呵呵,怎麼,不喜歡啊?不喜歡也沒辦法,反正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看著辦吧!」

  麻三一聽,愣了,當他一做出那表情的時候,嚴璨卻哈哈大笑了起來。

  「看你,哈哈,算了,跟你開玩笑的,我說過的話絕對算話,不像你。我也跟你明說了,從明天開始我就要接受人家的追求,再也不用這樣憋著了。還有,我也可以自己摘蘋果了,你看……」

  說著她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精美的小盒子,麻三不知道裡面放的是什麼,拿起來看了看,蠻漂亮的,粉紅色包裝盒上印著一對結婚的小卡通人,中間還有一個蝴蝶結,看上去應該是送人的禮品,但是卻不知道裡面到底是什麼。

  「你猜裡面是什麼?」

  麻三又拿起來翻了翻,搖著頭說道:「不知道。」

  「那是我送給自己的禮物,已經拿來很久了,就是等著一個人把它親手送給我。」

  「嘿嘿,哪個人這麼幸運啊?到底是什麼?」

  嚴璨笑了笑,說道:「先別說那麼多了,趕緊把衣服穿好,等一下有人要來了。」

  「你怎麼不穿呢?」

  「穿,一起吧!」說著嚴璨彎腰去撿衣服。

  麻三仔細看了看,心裡覺得嚴璨其實真的蠻漂亮的,一彎腰,兩隻迷人的乳房垂得大大長長的,像是晶瑩欲滴的晨露一樣,嫩白的背上一排椎骨排得那麼整齊,一股一股直到兩個分開的屁股,這可是上帝的傑作啊!他看得癡迷,不想離開。

  這時她卻撿起麻三的衣服走了過來,把那溫暖的身子靠了過來,那彎彎曲曲的陰毛挨著他的大雞巴,弄得他頓時樂了。用手擋了一下,順勢在她的小陰蒂上摸了一把,她的身子後撤了一下,笑了起來。

  「呀,別動,癢死了,今天我是被你干飽了,這麼多年了,我壓抑的慾望全被你消耗光了。你也真是的,這一會就兩回了還想啊?你的慾望可真大。」

  麻三呵呵一笑,道:「是啊,我一看到你這麼曼妙的身子,心裡就想幹,要不我們再來一次吧?反正這裡你當家,沒人管得住。」

  「去你的,我可不幹,小穴都疼了,再干就對不起我自己的身子了。改天吧,改天我想了就去找你。」

  麻三一聽,急忙說道:「別,你要是敢去找我,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她過來把衣服給麻三披上,說道:「看你嚇得,我才不會主動上門呢!那樣就沒意思了,男人也不會珍惜的,你說對吧?」

  麻三心想:這女人可真識趣,連這個都明白。

  「好了,不說了,我還等著看這個禮物呢?」

  「那也沒什麼可看的,真的。」她說著,臉卻紅著,頭低低的,就在扣完最後一顆扣子的時候,手無意間碰到了麻三的陰莖,沒想到這根東西還真敏感,「噌」一下彈了起來,迅速在她的陰毛裡跳了一下。

  「啊丨,」她忍不住叫了一聲,整個屁股猛然彎了起來。

  「哈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壞死了,老偷襲人家。那裡最敏感了,你不知道嗎?」

  「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有意的。跟你的手一碰就像觸電似的,純屬自然反應。」

  她蹲下去撿褲子,麻三望著她那光滑如玉的身子,也不知怎麼了,非常激動,再也忍不住了,那根疲軟的雞巴頓時彎了起來,他用手壓了一下,用力朝著她的臉部刺了過去,這時嚴璨剛剛抬起頭,正想說話,哪知他的雞巴剛好刺了過來,張開的嘴巴一下被塞得滿滿的,那種特別的肉香讓蹲著的她感覺暈暈的,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只感覺到熱呼呼的陰莖在嘴裡抽動了起來,一股瘋狂的感覺在她的體內湧了出來,她感覺整個身子都飄了起來,每一次進入都有一種強烈的刺激,巨大的慾望在撞擊著。

  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手握住那根熱得發燙的大肉棒子吸吮了起來,剛才做愛的味道在鼻腔前來回飄落,她幸福地嘗著這根刺激的肉棒。

  終於,麻三大叫了一聲,一股精液射入了她的嘴裡。她受不了這種味道,咳了起來,麻三樂了,哈哈笑著。

  「你可真矯情,這味道不錯的。」

  「這味道好難受,真是受不了,下回我可不讓你射在嘴裡了,嗆得很。」

  麻三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親著她滿是精液的嘴,瘋狂接起了吻,這時他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他們兩人,其他的一切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麻三覺得嚴璨其實沒那麼可怕,每個女人都是水做的,溫柔才是本性。

  「這回總可以了吧?」沒想到嚴璨先開口了,她那小嘴唇被親得紅紅的,非常美麗。頭髮微亂,更加增添了不少嫵媚,小臉緋紅,顯得更加有女人味了。

  「可以了,謝謝你這次的款待。」

  她低下頭,淺笑了一下,道:「我們都是老同學還客氣什麼啊?現在你可以把它打開送給我了。」

  麻三一愣,望了望正在穿衣服的她。

  她抬起頭,笑著說道:「就是你,只有你才能打開親手送給我。」

  「呵呵,我有那個資格嗎?」

  嚴璨一笑,說道:「嗯,快點,有了它,以後我就不會那麼上火了,也可以放心大膽地去做了。」

  「哦。」

  麻三懷著好奇的心,望了望那個精美的禮品,輕輕打開來,當他把包裝紙撕開的時候,才發現竟然是一根自慰器,這下子他愣住了,望著這根熟悉的東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送給我吧。」麻三鬼使神差地遞給了她,她淺淺笑了笑。

  「好了,以後我想你時就用它羅,再來就是等著接納我的那個男人了。」

  「呵呵,你可真有意思,拿這個給我看幹嘛?」

  「沒什麼。」她說著低下了頭。

  麻三也覺得奇怪了,這女人真是的,給她洩了火之後竟沒了那股勁。

  她抬起頭望了望麻三,說道:「沒什麼啦,其實我只是在遵守我的諾言而已,女人也是人,也渴望得到你們的甜言蜜語,也希望得到你們的親吻撫摸,當然也更喜歡你們和我們來一場瘋狂的做愛。可是我沒有,我的身子只有屬於你之後才能夠享受這一切,今天我做到了,我也可以打開我的心結,在沒有結婚之前,我只好先用它得到一點慰藉。呵呵,沒事的,一切都過去了。」

  麻三頓時感到一陣心酸,這可是他預想不到的。

  「好了,待在裡面的時間也不短了,我們得開門了,呵呵,來坐吧!」說著拿起濕紙巾擦著,擦得非常仔細。

  等一切收拾好後,嚴璨坐在老闆椅上,麻三也坐了下來。

  「對了,你這回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不會真是為我而來的吧?我可不信哦。」

  「是啊,說是特意來找你是騙人的,但是我們這次的結合也絕對是一次偶然,我可沒想到會這樣,以前挺怕你的,看你風風火火的樣子我就害怕。」

  「現在呢?」

  「現在覺得你也是一個非常女人的女人,當然更沒我想像的那麼可怕,而且還是國色天香。我算是領悟到了。」

  嚴璨笑了,臉上依然紅紅的。

  「好了,別淨挑些好聽的說,這回來是來進貨?還是看你那個情妹妹啊?我看那個小?對你也不錯,不過比你純多了,你肯定是打著人家的主意。」

  麻三一聽,頓時站了起來,說道:「你可別這麼說,我對小?的感情可是純潔的,真的是把她當成妹妹的。」

  「別激動,我又沒懷疑,只是猜想。我看這個小?可是個用心的小女孩,別看她年紀小,但是那用功的勁絕不亞於我。我挺看好她的,既然她都叫你哥呀哥的,我也不能坐視不管。等有機會,我就幫她介紹、介紹。」

  麻三覺得非常理解人的嚴璨讓他心裡挺不自在,笑著說道:「聽你說的,這就是一個領導者的風範,沒有這樣的風度也不會讓你當經理不是嗎?」

  「呵呵,這其中的事你還是沒弄明白啊?好了,不說我了,還是說說你吧,現在診所怎麼樣了?這麼久沒進貨了,是不是生意不好啊?」

  「也不是不好,湊合著過吧,我老婆去集上學剪裁了,家裡我自己有時再偷點懶,一天一晃就過了,所以只能說不算太好吧!」

  「能有自己的事業已經不錯了,不像我們什麼事都得讓別人管,沒意思。看起來賺的錢不少,但是裝到自己口袋的卻是寥寥無幾。要是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就直說,就別把我當成女人,當成哥們也可以,做個紅顏知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麻三看著她一臉真誠的樣子,半信半疑。

  「好了,我是什麼樣的人,我看你還得重新相處才知道。」

  「我不是那意思。對了,你那個東西在哪買的呀?貴嗎?」

  嚴璨一聽,指了指桌子上的自慰器。麻三這時羞得不好意思正視她,她卻哈哈大笑著,說道:「這個還用得著買嗎?這個我們藥店都有,藥、保健用品都有,你難道不知道?你要這個幹嘛?難不成你想試試?」

  麻三一聽,擺擺手說道:「聽你說的,我哪能用這個呀?太會開玩笑了。我村裡的人有人需要,上回進的都賣完了,在城裡也沒見哪有批發的。」

  「嘿,我這裡什麼都有。你要是想要,先給你幾個賣賣看,要是行的話,我再幫你拿貨,你看怎麼樣?」

  「好、好,那可真是太感謝你了。」

  嚴璨笑道:「說哪去了?你要是真想感謝我,就多來看看我就行了。興許下回就沒這個機會了。」

  「怎麼會沒機會呢?日子長著呢,哈哈。」麻三一臉奸相地笑著。

  這時嚴璨把二十多種情趣用品包好遞給他。

  麻三看著她問道:「怎麼,這麼多不打算跟我要錢啊?」

  「呵呵,你先看看什麼銷路好銷,順便告訴我結果就成了。反正這東西放著也是放著,還不如讓你拿去賣,這回不要錢可不代表下回不要錢哦,我能幫你的也只有這樣子了。」

  「夠了、夠了,你的好我都記在這了。」說著他拍拍胸口。

  「好,你記著就好。不過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小蘭今天出差了,不在公司,你就下次再來吧!」

  「好,下次。」說著便推著自行車走了。

  騎在路上,麻三一直在琢磨這事,越想越覺得這個女人的好。就像著了魔似的,難不成真像她說的那樣,自己先做了負心漢而她還在原地等他,堅守著這個曾經的承諾?麻三心裡微微的不安。

  「算了,不管那麼多了。」

  想到這裡,他也不想再糾結這個問題了,便加快速度回家去。因為家裡還有很多的事,說不定又會收到幾筆款等著發貨呢!他越想越高興。

  到了家裡,他把滿滿的袋子拎了下來,放在藥房裡,坐在竹椅上,望著窗外的風景,下身現在好像還沒緩和過來,麻哄哄的。

  等了一會也沒見姜銀過來,心想:算了,如果沒什麼事就先去看看老婆,這麼長時間也沒去看過一次,真是說不過去。

  對,還是去看看,不然老婆懷疑了就不好了。想到這裡他便去買了一些水果、點心,去了集上。

  剛剛走到集上,就看到鐵蛋正在修車鋪老甘那裡聊天,看起來鋪子裡的生意也很慘淡。還沒等麻三開口,鐵蛋先說話了:「全大醫生,你怎麼捨得出門了?是不是想偷腥啊?」

  「沒個正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呢!」

  鐵蛋吐了一口煙,說道:「我怎麼了?我可是村中女人們的偶像,要是沒有我,那麼多寂寞的日子她們怎麼打發啊?要不是我,你那東西能賣那麼好嗎?」

  麻三一聽,說得也是,頓時下了車走了過來。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朋友老甘。人不錯,就是那下面那物件快不中用了。」

  老甘一聽,頓時撿起一把扳手揚手做打,鐵蛋嘻嘻哈哈地笑著。

  「別鬧,這個就是我們四鄰八鄉赫赫有名的鄉醫全進,全進、全進,這什麼都能進,當然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懵懂少女。」

  「你這個老小子要再胡說,下回打針推快點疼死你。」

  鐵蛋猛然想起上回打針打出大包的事,捂了捂屁股說道:「別,那可使不得,我是去看病,不是去受罪的。」

  「你再多說一句話,現在就給你打一針。」說著就想掏包。

  鐵蛋上回可真疼了,頓時站起來,作出要跑的樣子,道:「開個玩笑而已,對了,你這是幹嘛去啊?」

  麻三見他變正經了,便說道:「去我老婆那裡。」

  「你老婆,就是,好久沒見到她了,去哪裡了呀?我說這幾天怎麼這麼想她啊?」

  「你這小子沒正經是不是?」說著撿起一塊石子扔了過去,一個學過扎針的醫生那鏢法該多准啊?這一下不偏不正剛好打在鐵蛋的光頭上,頭光溜溜的沒有頭髮的保護,頓時腫起一個大包。鐵蛋疼得摸著包越來越大,嘴裡「哎喲、哎喲」的叫著:「你怎麼說打就打,疼著呢!」

  「讓你嘴沒把門的。」

  老甘看著也怪心疼的,急忙拉起麻三說道:「全醫生別生氣,這個人就是這副德性,我們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他一般見識了,放過他吧!要是他再胡說八道,看我怎麼收拾他。」

  鐵蛋見他火氣下去了,才慢慢湊過來,說著:「現在你的脾氣越來越大了,身為一個醫生連這一點都容不下,那還得了?再說了,我這不是幫你介紹生意了嗎?還打我,要是再不讓著我一點的話,以後有生意也不介紹給你。」

  「行了,別說那些沒用的。有事快說,我還急著去我老婆那看看呢!」

  「不會是一一老婆吧?哈哈,住在哪啊?」

  麻三一聽,頓時揚手要打。

  鐵蛋急忙說道:「說著玩的,跟你說正經的,我們家老甘確實有點事要咨詢你一下,要是你有時間就聽聽。」

  老甘苦笑了一下,說道:「是啊,全醫生,聽鐵蛋說你的手藝可是一流的,所以看你有沒有時間,要是急你就先去忙,反正我在這裡也沒事,一天、兩天也死不了。」

  麻三看了看老甘,說道:「沒事、沒事,有什麼事能比身體健康重要呢?有病快說。」

  老甘有點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話還沒出口,鐵蛋先開口了,道:「清什麼清啊?你不是屁眼有問題嗎?清嗓子有什麼用啊?」

  老甘一聽,頓時在他光頭上打了一下,說道:「你少插嘴。」

  「那個我這幾天老是便秘,拉不出來,又不敢去醫院,你知道嗎?那醫院一進去得幾百塊錢,誰敢去啊?」

  「就是、就是,醫院都是宰人的。」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你這病沒什麼大不了的,有一個很簡單的辦法,保證你三天就沒事,跟平常一樣。」

  鐵蛋一聽,愣道:「什麼方法啊?你一說不花錢的,我也覺得屁股不舒服了,好像一個多星期沒拉了。」

  「混一邊去。」麻三最不想聽鐵蛋說話了,道:「你平時多吃青菜、水果,但是有一樣你每天必吃的,那就是香蕉,飯前吃一次,飯後吃一次,一日吃六根,都是飯前、飯後各一根,如此重複三天,保證你沒事。但是你要記住,即使是好了之後你也要常吃一些,最重要的是要排便有序、有時,而且排便時間不能過長,弄不好會生成痔瘡,後患無窮。」

  老甘邊說邊掏出眼鏡,用筆記了起來,邊記邊點頭。

  「好,我都記下了。不過我從來都不愛吃水果這些東西,特別是香蕉,吃起來跟紅薯一樣,而且貴得都心疼了。」

  「呵呵,別在乎那麼多,至少比吃藥強,藥是三分毒,你又享受又治病了,一舉兩得。」

  「是,我現在才明白了,我老婆為什麼沒有犯過這病,想來她是吃香蕉吃好的,這個死婆子還真有一手。」

  「呵呵,是啊,只要不挑食什麼都吃,這身體就好,根本沒病菌進入的機會。」

  「好,聽你的,真是謝謝你,要不中午在我這裡吃個便飯吧?」老甘說著,就想拉著他進屋。

  鐵蛋一看不樂意了,道:「看看你,這就偏心了吧?我天天和你聊天解悶的,你一句客氣的話都沒說過,現在倒好,人家就跟你說了幾句話,你就供成老天爺了,這太不公平了。」

  「你那都是廢話,哪能跟人家比啊?真是的。要是你覺得臉皮夠厚的話就一起吃,扔給狗也是扔了。」

  鐵蛋和老甘打罵著,麻三哪裡有閒心喝酒吃飯,寒暄幾句之後,便騎著自行車走了。

  其實麻三在這裡過得很舒服,不但受到了人們的關注,還得到了大家的讚賞,最重要的是得到了上輩子沒得到過的美女,想要的都有了,所以他覺得自己是幸福的人。

  他騎著自行車一路高歌,想著見到老婆的情景,是抱著就親呢?還是上去就搞一回呢?

  他邊想邊樂,而且還想到了如果能和老闆娘做上一回也是蠻好的,還有那個小嫩包李燕。

  面對只有一面之交的李欣雅,麻三心裡就癢癢的。雖然她不比老婆漂亮,但是那不一般的氣質深深吸引了他,模特兒般的身材、乾脆悧落的作事風格,這是一般家庭婦女所不能具備的。要是真的把她壓到身下瘋狂一番,會不會別有風味呢?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淫笑,想著想著,就到了欣雅服裝店。

  【第八集】第六章:隔牆有耳

  正當他走到欣雅服裝店的時候,看到一個男人正站在門口不遠的大樹旁,偷偷望著裡面,猴頭猴腦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麻三想弄個明白,便裝作路人把車子一拐往路對面走去,邊走邊瞧,哪知剛剛走到路中間,頓時聽到「吱」的一聲急剎車,把他嚇個半死。正想罵司機的時候,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聲音大得像一面銅鑼似的。

  「翠姐,快看那裡,差點又撞車了,自從你來了以後,我們門口經常有事故發生。

  這說明什麼?「聲音斷了一下,又道:」呵呵,說明你長得漂亮啊!「

  此時麻三也忍不住往發聲的地方看去。就在服裝店門口,兩個女孩正在門口說笑呢!

  「是啊,有美女在不撞車就撞樹,肯定的。」

  「滾,天天在我們門口乾嘛啊?」

  這時司機也反應過來了,衝著麻三大吼一句:「你還不讓開,在這裡幹嘛啊?」

  麻三才明白過來,衝他一招手,道:「不好意思,門口那女的太漂亮了。」

  司機一聽這天上掉下來的話摸不著頭腦,伸著腦袋向那裡望去。

  「叭叭……」

  後面的車喇叭一個比一個響,司機往後瞅了一眼,道:「叫什麼啊?有種別玩女人。」說著也沒來得及找麻三的麻煩,便急匆匆開著車子向前開去,從反光鏡裡能看到他還在看著傳說中的美女。

  麻三笑著說道:「看你那熊樣,再看我老婆非撞死你不可。」

  他剛剛走兩步,就聽一聲巨響,只見前面的治安亭被這輛大貨車撞翻了,麻三嚇得急忙一捂嘴。

  「可不關我的事,真是說什麼來什麼。」

  這時治安亭裡還有人值班,這一下嚇得裡面唧哇亂叫,頓時一片混亂,道路上的車子也被迫停了下來。

  麻三哪裡還敢逗留,急忙推著車子往店裡跑去。這時他清清楚楚看到那個偷看的男人正和她們倆聊得火熱呢!麻三可氣極了,推著車往店裡去,一直到了店門口,幾個人都沒發現他的存在。

  「我就說有你們兩個美女在,這裡就成了百慕大三角了,天天出事,而且事事都蹊蹺。你看今天這事奇怪吧?我剛才還想今天怎麼還沒出事,你看跟老天爺心靈感應了吧?馬上就出事,我的預言一般都能實現,據我媽說,我就是那劉伯溫轉世,起初我還不信,你看……」

  還沒等這個猴頭猴腦的人說完,麻三把車子停在大樹旁邊,走過來朝著他的頭上就是一下。

  「啪」的一聲,這個響聲聽著力氣不輕。這個傢伙正吹牛吹得熱火,突然被打了一巴掌,打得暈乎乎的,金星直冒,轉著圈望了望身後,晃了晃腦袋,之後揉了揉眼,道:「大哥,你是誰啊?」

  「我大哥,是你爹。」

  這時這傢伙急了,大吼一聲,道:「媽的,你沒大哥就想在這裡混啊?我可告訴你,我大哥可是禿頭三爺。你這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麻三一聽這裡還有幫派,他太熟悉不過了,對裡面的行情太,就這種人也是最不值錢的,干的活多,待遇也最差。那些所謂的幫派也是欺軟怕硬,哪裡有傳說中的那麼厲害?

  「什麼禿頭三爺,你三爺是白癜風變種吧?還是得了牛皮癬,把毛給搞掉了?你這小子小心點別弄一身的病,一輩子娶不到老婆。看看你那德性,不說你可能連你三爺的雞巴毛都沒見過吧?再跟我橫,把你老二摘下來當炮摔,信不信?」

  這個猴頭猴腦的傢伙一看,這個小子長得白白淨淨的,竟然說出一口的髒話,而且對自己這道子挺熟悉的,莫非碰到高人了?

  「還看,看你爹啊?沒見過帥哥啊?還不快滾蛋。看你長得那變種相就不招人待見。別再讓我看到你,看到一回打一回,直打得你哭爹叫媽、滿地找牙。」

  這小子看麻三倒不像混江湖的人,頓時也壯了壯膽子,拍了拍哆嗦的腿,說道:

  「呵呵,你就是一隻紙老虎,別以為我不知道,看你那樣也不像在我們這裡混的。別裝了,再裝我讓你滿地找牙。」這傢伙上下打量著麻三,看樣子還不想當縮頭烏龜。

  麻三一看這小子不服氣,頓時往後退了兩步,就準備從包裡拿東西。

  「你、你要幹嘛?我……」

  孔翠這時看著老公那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李燕還沒認出麻三,一看孔翠樂成那樣,頓時想了起來,說道:「翠姐,那不是……姐夫嗎?我的天,我竟然沒認出來。還挺有厲害的,把這小子嚇成那樣。「

  猴頭猴頭的傢伙一聽,笑著說道:「你這小子就別裝了,再裝,挨打就沒意思了。」

  麻三從包裡拿出兩根注射器,在他面前晃了晃。

  這傢伙一看,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切,就你,我一看就明白了,你最多也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江湖郎中。」

  「別動。」這小子看了看,笑著說道:「你還想著給我點穴啊?」

  麻三伸手一指他,手上的針管子就飛了過去,不偏不正,剛好紮在他的大腿上,這傢伙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感覺到大腿一疼,隨後整個腿酸酸沉沉的。

  「還有一針。」

  麻三又扔了一根過來,這一針有點偏,釘在了關節上,這一針可能扎得深了,疼得這小子嗷嗷亂叫,針筒像飛鏢一樣釘在肉裡來回搖晃。

  「你這小子不仗義,哪有這樣打針的?你真把我打殘了,我要你養我一輩子。」

  麻三笑著說道:「放心,只是讓你嘗嘗厲害,少在我跟前裝。」

  挽著孔翠胳膊的李燕看得入迷了,一手捂著嘴巴驚訝地看著,心裡佩服極了,她覺得麻三簡直就是電影中的大英雄、大俠客。

  「好了,別找事了,這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

  孔翠看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朝著麻三喊了一聲。

  麻三笑了笑,把車子推了過來,在門口一停,拿起包包就往裡面走。

  這時李燕急忙接過他的包包,說道:「我的大哥你真是太厲害,我的偶像,能不能把你這招教教我?我也想學。」

  麻三望著孔翠,又看了看拉著他的手不放的李燕,不好意思地說道:「這沒什麼,我是當醫生的,扎針最在行了。你要是想學,就去學醫吧!哪個醫生扎針都非常準的。」

  孔翠倒沒在意,說道:「你今天有時間了?我還以為你把我忘記了呢。」

  「聽你說的,我忘記了老天爺也忘不了你啊!」

  李燕笑道:「那是老婆最親了,不但天天在一塊,還睡在一塊呢。」

  麻三一聽這小女孩什麼都說,不過心裡還是蠻喜歡的。

  「哎喲,你這小子給我打的是什麼啊?我的腿都站不起來了,要是我真起不來,我可賴著你不走,我要讓你養我一輩子。」

  麻三倒是忘了這事了,朝著他笑了笑,說道:「你這小子就是欠跪,這回多讓你跪一會,不然你不清楚哪個是你爺?」

  「我知道錯了,你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在這裡晃了,我什麼都聽你的。」

  「你就別瞎扯了,你這話我聽多了,你這招我也早就用過了,我當時可比你瘋狂多了,看看你長得那鳥樣,哪裡像個人啊?最多就是進化不成的次等貨。多跪一會自然就能起來了,別急。」

  麻三說著,一臉厲害的樣子。孔翠倒挺喜歡他這副痞相的,沒多說一句。

  「來,給你們帶了一點水果,別嫌棄,湊合著吃吧!」

  「我去洗洗。」

  孔翠拿起袋子去洗蘋果,李燕這時有了空,拉著麻三的手,說道:「進哥,我嫂子可真幸福,能嫁給你。要是我,睡著都樂死了。」

  麻三趁機摸了她的小手一把,果真滑溜、細皮嫩肉,說道:「呵呵,我可沒那麼厲害,我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了。你是沒嫁給我,要是嫁給我,你就知道有你的罪受了。」

  麻三心想:要是你讓我上一次你就明白了,我的性能力可是超強的,就怕你受不了,叫喊著投降。

  但是李燕哪裡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呀?笑著說道:「要是有那個機會就好了,我保證會跟你結婚,對了,要是在古代也好,你還可以納妾。」

  這話剛剛說出嘴,孔翠就從裡面走了出來,手裡端著滿滿一盤子的蘋果。

  麻三一看,臉騰一下紅了,只見老婆正直愣慣望著自己。

  麻三頓時說道:「呵呵,你這小鬼什麼話都說,不怕人家笑話啊?你想像力挺豐富,可以當作家了。」

  「小女孩喜歡做夢,你就讓她做嘛!」孔翠說著望了望麻三,把一顆大大的蘋果塞了過來。

  麻三從那股力道上能感覺到老婆雖然表面上沒什麼,可是心裡正計較著呢!

  「那是,做夢吧!小燕。」

  還沒等其他人接話,頓時就聽到外面大叫了起來:「你們還是別拉呱吹牛了,我現在腿疼死了。」

  麻三這才想起還有這事,笑了笑,向門口的傢伙道:「你這小子還知道疼就不錯了,再多跪跪,什麼時候腳麻了就什麼時候起來。沒看到我們正吃蘋果嗎?」

  「你、你們可真夠損的。」

  無論外面的人怎麼罵,麻三都置而不理,孔翠這時害怕了,問道:「這人沒事吧?

  你可別和人家開這種玩笑,要是把腿弄壞了,怎麼辦啊?「

  麻三笑著說道:「聽你說的,我一個當醫生的怎麼樣能出那事呢?那針管裡是麻藥,原來是給一一胖家的豬看病用的,沒事的,等一下就好了。」

  孔翠一聽頓時笑了,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麻三看了半天也沒見老闆娘李欣雅,問道:「老闆娘呢?」

  李燕笑著說道:「你終於想到我們老闆了,呵呵,今天她老公過生日,去辦酒席了,家裡有我們呢!怎麼,你還不放心嗎?」

  「放心、放心,我又不是老闆,有什麼不放心的呀?我是對我老婆不放心,你看看門口就有這種人,我哪裡能放下心啊!」

  孔翠看了看門口的傢伙,頓時說道:「就是,這小子不是好東西。」

  麻三一聽,愣了,一下站了起來,說道:「怎麼,是不是欺負你了?」

  李燕一看麻三激動成那樣,笑著說道:「哈哈,你可別急,翠姐不欺負他就夠好了。」

  「她還欺負他,難不成有一腿?」麻三什麼也沒想就說了出來,孔翠一聽可氣極了,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擰了一把。

  麻三這才明白過來,笑著說道:「呵呵,開個玩笑,我老婆多清純,多少人想欺負,是不是?」

  「切,看你那一臉虛偽樣。」

  李燕這時被客人叫了過去,孔翠看了看他,說道:「我想早一點學好回去,你以後別來了。」

  麻三一聽,愣了,問道:「為什麼?這好好的,為什麼不讓我來了?」

  「想早點學會啊!你這麼一來,我就不能聚精會神的學了。」

  麻三樂道:「你聚什麼精啊?我聚精就行了。」

  他望著老婆挺起的乳房,在她的褲襠裡摸了一把,弄得她「咯咯」笑了起來。

  「癢死了。別亂摸,讓人家看到了。」

  「怕什麼?我們可是合法夫妻呢!對了,這段時間我可想死你了,要不我們找個地方插插去。」

  孔翠一聽,心裡也癢癢的,在家裡被麻三挑逗慣了,一分開心裡挺不是滋味的,還真是蠻想讓他那大驢吊插幾下,下面那洞洞寂寞得每天做春夢了。

  她羞答答地望了望麻三,手忍不住抓住他的大雞巴。

  麻三忍不住「噢」了一下,說道:「你不會也憋瘋了吧?」

  「可是這裡不太合適,再說,老闆又不在這裡。」

  麻三看李燕正在那裡忙著,頓時說道:「你們後面有沒有小床啊?我們就到那裡湊合、湊合。」

  「那怎麼行?那裡只有一層木板隔著,也沒有隔音,讓別人聽到多不好。」

  麻三拉著她的手,在她的手上摸著,弄得她心裡還真想做愛。

  「就一會就行了,又不是干一天。一個小時好嗎?」

  麻三苦苦哀求著,孔翠看著也心疼,這麼久沒盡一個妻子的責任了,她於心不忍,可是這地方也太簡陋。

  但是麻三鬧起來可真是讓人受不了,孔翠見狀,輕輕說道:「一個小時太長了,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太短了,還沒插幾下時間就到了,干到一半多沒勁啊!一個小時。」

  「不做就算了。」孔翠說著就裝出生氣的樣子。

  麻三一看,心想:半個小時就半個小時,等一下保證弄得你欲罷不能。

  「好,半個小時。」他壞笑了一下,道:「只要你能受得了就行,等一下別不讓我停哦。」

  「呵呵,好,我保證停。」孔翠蠻有自信的樣子。

  這時李燕正在忙著,孔翠也不好意思去打擾,而且自己做那事怎麼好意思開口。

  哪知剛剛走到她跟前,李燕倒是先開口了,說道:「翠姐,你去招呼姐夫吧,這裡有我,放心。」

  麻三望著她天真的笑容,在孔翠背後向李燕豎起大拇指。

  李燕笑了笑,理了一下瀏海,說道:「快去吧!」

  孔翠道:「看看你這衣服髒成什麼樣了?我幫你洗洗。」說著就拉著麻三進了房間。

  麻三一進門,便把門鎖上了,還沒等他打量屋子裡的情況,孔翠便說道:「別摸了,快點。」

  「啊?這麼快,我先做做前奏,不然做得疼,就不舒服了。」

  孔翠知道現在不是晚上,沒那麼多時間,急忙拉起麻三的手一下插進了褲子裡,麻三這才感覺到老婆的下身早就濕答答的了,看來她也只是表面上不想,其實身子早就想要了。他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反正手一觸到女人的私處就特別興奮,手指毫不客氣地鑽了進去。

  孔翠心裡早就想得不得了了,頭禁不住仰了起來,享受著丈夫的手指所帶來的快感。麻三也在盡量節省時間,手指迅速插著,明顯感覺到液體的變化,由稠變稀,而後越來越多,麻三急忙脫下老婆的褲子,這時才發現老婆也像變了個人似的,穿著非常迷人的小花邊褲頭。他心裡慾望更大了,一下把她托到床上,嘴巴在私處親了起來,這一親讓孔翠真的受不了了,早已癢得待插的陰部感覺到無比的快意,加上麻三那硬硬的鬍子弄得下身搔癢,整個人像是飄在綿綿的雲朵上。她正在感受的時候,猛然一根扁扁的東西一下刺入了小肉洞裡,她的身體一顫,像觸了電一樣,心裡只有爽這種感覺。

  「老公,你快點,我的小穴癢死了。用你的嘴用力的拱,鬍子弄得好爽啊丨,」

  麻三就知道她喜歡這種方式,頓時晃著腦袋,在孔翠的陰戶上用心探索著。女人就怕男人用心,男人用起心來那也是相當猛的,像麻三這樣粗中帶細的男人更是讓女人受不了,特別是在這時麻三這麼久沒和老婆做了,想特意表現一下,所以做得非常用功,把自己所有的招數都用了出來,孔翠的身子不聽使喚,軟綿綿地躺在那裡,只能讓麻三任意擺佈。

  麻三的前奏足足做了半個小時還不進去,弄得孔翠心裡那團火快要爆發出來了,最後她實在忍不住,握著那根硬得像鋼棍的東西對準自己的陰穴,麻三頓時用力一挺,整根大雞巴熱呼呼的進去了。這可是孔翠始料未及的,她再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咬著牙關叫了起來。

  麻三聽著孔翠的浪叫聲,心裡美極了,心想:就是要讓你知道我的這根東西是多麼帶勁,能把你帶入一種美妙的境界。

  這時麻三也察覺到了床不結實,用力一動便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隨著麻三動作越來越快,床的聲音也越來越響,不時撞得木板牆略咚響。

  李燕雖然是個小姑娘,但是好奇心強,想盡一切辦法打發走客戶後,便側耳在邊上聽了起來,這一聽頓時迷了。她邊聽邊想著兩人如何翻雲覆雨的做愛,雖然她沒有做過,但是從電影裡看過的畫面,想來應該是非常棒的。

  孔翠這時完全迷失了自我,拚命叫著,浪叫聲隨著麻三大雞巴撞擊而變化,大大小小各有不同。

  李燕這時搬了一張凳子坐了下來,靜靜靠著牆聽著裡面的動靜,心裡開始發熱,越聽越想,她的手忍不住摸向了大腿內側,手剛剛觸到大腿內側,就感覺渾身一顫,感覺還不錯。手越來越放肆了,漸漸摸到了陰唇上,輕輕揉了一下,她忍不住瞇起了眼睛,呼吸越來越緊促,臉色越來越紅潤。

  麻三這時的喘息聲也越來越大,李燕聽著非常有感覺,手不停劃拉著,直弄得牛仔褲發熱。

  不一會孔翠被麻三插得進入了高潮,「啊」的一聲抱住麻三,麻三正在興頭上,一見孔翠到了高潮,望著她那迷離的樣子,心裡激動極了,下身也被孔翠猛縮的陰道箍緊,一股猛烈的夾擊,弄得他實在是受不了了,大吼一聲射了進去,原本還想多玩一下的,可能是好久沒和孔翠玩了,再加上這地方生疏,有新鮮刺激的味道。

  在外牆聽著的李燕頓時一下醒了,手也忍不住用力頂了一下自己的小陰戶,隱約覺得自己的小嫩穴裡流出一股水,裡面濕了。

  她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反正挺舒服,怕兩人發現她在偷聽,所以急忙走到了櫃檯旁,靜靜等他們出來。

  沒過多久,兩人在孔翠的強烈要求下,終於出來了。李燕像是做錯事的孩子,臉紅紅的,不敢正眼望著他們。

  麻三臉皮厚點,笑著說道:「小燕,剛才這裡忙不忙啊?」

  「不忙,一般這個時候都挺閒的,我們就是做一下衣服,今天我姑姑不在,我也正好休息一下。」

  「是,應該的。你翠姐有什麼不明白的,你就多教教她。」

  「聽你說的,翠姐那麼聰明,哪裡還用得了我教啊?現在她會的比我會的都多了。

  我是不想學,所以學起來慢得很。「

  李燕說著望了望麻三,心想:這個男人好厲害,聽著兩人做的時候聲音那麼急促,肯定操著很爽。

  「你沒事就回家去吧,說不定家裡還有病人等著呢!我這裡沒事了。」

  孔翠說了一句,感覺到下身火辣辣的十分舒服,心想:這麼多天沒讓丈夫操了,這麼一操還真舒服,比做什麼都開心。

  麻三拉著她的手出了門,在門口說道:「過兩天我再來。」

  「別來了,剛才那麼大聲,恐怕人家都聽到了,多難聽啊!李燕還是個孩子呢!」

  李燕也聽到了,自己在這裡挺不方便的,頓時走到了裡面。

  「是孩子怎麼了?早晚都得有那一天,現在學了還多懂得生理知識。」

  麻三說著下了台階,這時一看,樂了,門口還有一個男人正趴在地上睡覺呢!按常理來說,藥效早就過了,他怎麼還沒走啊?

  麻三正想去踢他一腳,卻被孔翠拉住了。

  「別找事了,這個傢伙不是好傢伙。」孔翠猛然想起來了,上回在集上碰到的做壞事的人可能就是這個傢伙。她越想越覺得是,但是她沒有告訴麻三,心想:他知道了肯定又不放心自己了。還是忍忍吧,反正自己打算學到過年。

  「好,那就放了這小子,要是再讓我碰到,非撮他幾巴掌。」麻三說著推著車子回去了。

  孔翠回到店裡,李燕急忙湊了過來,緊盯著孔翠。孔翠被她這麼一看,頓時覺得渾身不自在,笑著說道:「燕,我身上有土嗎?還是?」

  李燕這時笑了笑,說道:「翠姐,剛才你們倆在幹嘛呢?」

  這一問可把孔翠問得挺不好意思的,臉一下紅到了耳根,覺得那事總是見不得光的,再說,又在兩人睡的地方幹了一炮。被一個小女孩這麼問,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那個……我們現在還有什麼事沒做完。」

  李燕一看她故意躲開話題,急忙說道:「回答我嘛!翠姐,你看看我都這麼大了,你跟我講講也未嘗不可啊。再說了,等我交男朋友了,早晚得經過那事。」

  「你這個傻妹子,每天都想些什麼啊?現在你還是好好的學一些本領,這事不用學自然而然就會了,懂嗎?」

  李燕走到她跟前,望著她下身說道:「翠姐,是不是讓姐夫弄弄會很舒服啊?你看我也挺想的,要不我也找個男朋友。」

  孔翠一聽,心想:這年輕女孩真是想不透,什麼都想試試,這一試還不麻煩了。

  「燕,你可不能亂試,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萬一懷孕了,對你的身體有很大的傷害的。你現在還小,還是等過幾年再交男友,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聽你說的,問你你又不講,讓我自己去試,你又不讓我找男朋友,你可真是我媽,我媽就你這樣,左右不是,什麼都管。」

  「不是,你現在沒必要知道,等你長大了就什麼都知道了,這事不用跟你說什麼的。」

  「好,不說算了,改天我自己試試。不過翠姐,剛才聽著你叫的聲音蠻好聽的。」

  【第八集】第七章:喜脈

  孔翠一聽頭懵了一下,心想:完了,剛才做愛的事全讓這個小鬼給聽去了,看來以後再也不能在這裡做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過了沒多久,忽然聽到門口那個男的大吼了一聲:「我說一一位姑奶奶,你們讓那個傢伙把我放開吧?好不好,不然我的腳就廢了。」麻三也沒告訴他會自然好,但是想著以前給豬打針的時候也打過麻藥,過一段時間就好了,應該沒什麼問題。

  「你現在可以站起來了,已經沒事了呀?」

  猴頭猴腦的傢伙不信,指了指腿,說道:「可以走了?那我試試。」

  他拍了拍雙腿,沒想到還真站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樂壞了,蹦跳著跑向了遠方,像是被釋放的囚徒。

  一直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李燕望著孔翠光滑如玉的身子愣了半天,在半夜醒來,她忍不住把手伸向孔翠的陰部,揉了起來。

  睡夢中的孔翠猛然感覺到下身癢癢的,今天才跟老公做過愛,怎麼可能又做春夢呢?

  她睜開眼望了望,眼前的一幕讓她大吃一驚。天啊,這個李燕在幹嘛?難不成是個同性戀?

  只見李燕半蓋著身子,一隻手撐著床,另一隻手正摸著自己的下身揉得起勁。

  「燕,你幹嘛呀?」

  李燕並沒停止,還在不停揉著,弄得她真舒服,但是這是萬萬不可以的,同性戀那是變態啊!想到這裡她再也忍不住了,拉了她一把,把她按到床上。只見李燕瞇著眼睛望了望她,說道:「別動,再弄一下,就輪到你了。」說著詭異地笑了笑。

  「半夜發什麼瘋啊?」孔翠說著把自己的褲子穿好,蓋好被子,側著身子睡了起來。

  這時李燕也沒什麼反應了,打著呼又睡了起來。

  孔翠這下卻被弄得睡不著了,她現在真的很不願意待在這裡了,因為想起那個變態的男人就噁心,今天又發生了這事,說出去多難聽啊!

  第二天一大早,李燕起床後臉都沒洗便拉住了她。孔翠一想起她昨晚那變態的樣子就有些反感。

  「怎麼了?說吧,什麼事啊?」

  李燕呵呵一笑,話沒說臉先紅了。

  「翠姐,昨天姐夫不是來了嗎?看你們親親熱熱的,晚上我倒是做了一場夢,弄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你說說我做這樣的夢是不是很……」

  「你現在這個年齡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很正常。」

  孔翠心想:那也不能擺弄我啊!弄得我一晚上都沒睡好。

  話還沒說完,門口倒有人說話了:「那帥哥是不是我呀?嘿嘿,沒想到在晚上還能想起我,謝謝啊!」

  李燕回頭一看,門口是昨天那個被麻三用麻藥麻得跪在地上半天的傢伙。

  「滾一邊去,要不然再讓你跪著,永遠站不起來。」

  男的笑了笑,抹了一把猴臉,說道:「呵呵,我可是被城牆上的鳥嚇大的,再說得厲害點。」

  「滾。」孔翠最討厭這種男人了。

  「喲喲,看看這小娘子都生氣了,這一生氣更漂亮了,比這個小妮子有女人味。

  我老大禿頭三爺最喜歡你這種女人了,改天有空了,得讓我家三爺來看看。「

  正在這時,這小子大叫了一聲:「喲,誰敢動老子啊?看我不劈……」話還沒說完,張著嘴巴再也說不下去了,頓時笑臉相迎。

  「老大,你早,我昨天做了一個夢,夢見你成了菩薩了,那金光啊……」

  旁邊來了一個染著雜毛的傢伙,朝著他臉就拓了一巴掌,道:「你這小子說什麼呢?是不是盼著我們三爺歸西啊?對了三爺,聽兄弟們說這小子經常在這裡晃,只看美女就是不幹活,怎麼處理?」

  一個戴著帽子的中年男人,看上去挺正經的,道:「這還用我教你嗎?」

  這話一說,猴頭猴腦的傢伙大聲說著:「三爺,我錯了,我馬上就去盯梢,再也不看女人了。」

  後面突然又來了幾個人,用力拉住他,推到三爺的面前,三爺二話不說,朝著那張臉就是一腳,頓時讓他血流滿面。

  這時李燕和孔翠都嚇了一跳,現在老闆娘李欣雅還沒有過來,這可如何是好啊?

  萬一他們要砸店怎麼辦?兩個人頓時慌了,正在這時,戴著帽子的三爺走了進來,嚇得兩個人接連後退。

  「你們要幹嘛?」

  三爺看了看兩人,沒有再走一步,把帽子一摘,深深鞠了一躬,說道:「兩位對不起,打擾你們了,代我向你老闆道歉。」說著領著一群人走了,這時能看到猴頭猴腦的傢伙捂著鼻子踉蹌地跟著。

  李燕一看,頓時樂了,望著遠去的身影說道:「這個三爺還挺紳士的。」

  「呵呵,這種人都是裝出來的,不用他出面劫錢肯定紳士了,你可別讓表面的事蒙蔽了你的雙眼。」

  李燕不停點頭,想著昨天聽到孔翠兩人在房間裡的叫聲,對男人有著一種最原始的想望。

  麻三坐在桌前琢磨著,心想:金鴿這麼多天沒來了,是怎麼回事?要不要去看看她?想到這裡他便準備去看她,因為現在她家裡只有她和那個瘋癲的婆婆。他剛剛走到院子裡,門口就走進一個人。

  「全進,你又要到哪去啊?我問你一件事。」

  麻三看了看鐵蛋,不屑一顧地說道:「有什麼事快點說。我還要出診呢!」

  「別和我說那些沒用的,我就是弄不明白,村裡那幾個老女人怎麼會有自慰器?

  我讓人打聽了,她們幾乎都有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背地裡賣給她們的呀?

  要是這樣你可太不仗義了。「

  「我閒著沒事幹啊?我賣給老女人怎麼張得了嘴,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啊?」

  「少來這套。我怎麼了?只要能賺錢,什麼都可以干啊。現在人越來越少了,要是你再跟我過不去,我可和你拚命。據說那些老女人都在廟裡求神求來的,那不扯蛋嗎?神能保我平安,保你生子,保你無病無災,難不成還保送這假雞巴,誰會相信啊?

  再說了,我們這裡方圓幾個村子就你一個醫生,別以為別人都是傻子,我可告訴你,要是讓我逮個正著,看你還有什麼話說?我可是有言在先,別到時候讓我翻臉不認人。

  哼!「說完鐵蛋就走了。

  這一番話雖然沒什麼,但是麻三覺得也挺不是滋味的。萬一他們把這小子逼急了,說不定會鬧出什麼事呢?鬧倒不怕,就是怕把姜銀與自己偷情的事揭出來,可就不光彩了。

  想到這裡,他覺得還是先去姜銀家找她,讓她先停幾天,別讓鐵蛋這小子揪出來了。他急忙關了門,背著藥箱向姜銀家走去。

  到了姜銀家裡,這時她家門正開著,院子裡挺整潔的,看樣子應該是剛掃不久,幾隻母雞正在院子裡散步,還有幾隻小雞在地上不停覓食著。

  「小銀子。」

  他習慣性叫了一聲,但是沒有回應,而是傳來了一聲怒吼。

  「媽的,要你這個臭娘兒們幹什麼呀?動不動就來例假,有什麼可來的呀?我可告訴你,這回就放過你,要是下回老子回來你還來這玩意兒,可別怪我不客氣,照插不誤。也不知道你除了能讓我插還能做什麼?飯做不好,菜做得跟白水煮的,真是白要你了,真是氣死老子了。」

  門突然「匡當」一聲開了,麻三嚇了一跳,急忙提著箱子往外走,還沒等他躲好就被全大頭發現了。

  全大頭朝麻三叫道:「全進、全進,你向哪去啊?」

  麻三一看躲不掉了,還是坦誠面對吧!

  「哦,我去看個病號,順便……」

  「順什麼便啊?你快點過來,我正有事找你呢!」

  說著就拉著麻三走了進來,當麻三進到屋子裡的時候才發現姜銀正趴在床上大哭,一看麻三來了,更加泣不成聲,但是她明白不能過去,只好忍著、哽咽著。

  「你看看這個死女人天天來那玩意兒,你說女人那什麼例假能不能開點不來的藥啊?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就是衝著打炮來的,回來不能幹,我還要她幹嘛?真是個倒霉的女人。」

  麻三一聽簡直快氣瘋了,心想:有你這麼不懂事的嗎?還好意思問有沒有治這病的。

  「我說全大頭,你想事情怎麼不用腦子啊?月經、月經,每月都來才是正常的,要是不來那還不有病了?還治,治什麼呀?我看該給你的腦子治治了,你問問人家哪個女人不來啊?不來以後連孩子都生不了。」

  全大頭不聽便罷,一聽這話,頓時來火了。走過去在姜銀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說道:「對了,你不說我倒是忘了,你說說這都結婚一年多了,她怎麼還沒有動靜啊?

  還不時來月經,這不是唬弄老子嗎?我可告訴你,你現在不是來月經嗎?我三個星期之後再來一趟,要是這個月再不懷孕的話,看看我怎麼收拾你,非把你弄爛了再把你休掉,看看哪個倒霉的男人敢要你。「說著氣呼呼走了。

  姜銀趴在床上不停哭著,一肚子的委屈真不知該怎麼發洩。

  全大頭走到院子裡騎上自行車,馬不停蹄地走了。

  「你說說這種人還活著幹嘛?該死的玩意兒。」麻三把藥箱子放在桌子上,走到姜銀的面前說道:「小銀子,別哭了,怎麼又來月經啊?不是剛走沒幾天嗎?」

  姜銀一聽麻三的話,頓時就撲了過來,抱著他大哭了起來。

  「進哥,我真的不想和他生活了,我受夠了,你接納我吧!我不要名分,只要你願意,只要你想我就給你,你不想我了,我可以走,行嗎?我在這個家真的過不下去了。」

  麻三一聽,拍拍她的肩膀,說道:「可別這樣想,這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遇到這種人也真是倒霉了。再說了,你就算是離婚了,對你以後也不好,找婆家更不好找了,到時豈不是害了自己?你在家裡最多一個月應付他兩、三回,我們還可以天天見面,把那些所有的不愉快都忘掉。」說著麻三緊緊把她抱住,在她背上慢慢撫摸著。

  「我就是非常反感,就是不想跟他做愛。他簡直就不是人,你知道嗎?做的時候跟野獸差不多,從來都不照顧我的感受,每一次我都很怕。」

  麻三也明白,全大頭人高馬大,那根大雞巴肯定也小不到哪去,要是用上勁不把女人給插透了,姜銀這種溫柔嬌嗲型的女人哪能受得了?但是想想姜銀和自己做愛時那種嫵媚、那種溫柔的話語,可以說她的床技已經被訓練得可謂一流了。

  他忍不住又想幹她了,但是看她哭成那樣真的不忍心。

  「好了,不哭、不哭。他不是說要孩子嗎?是你不想要還是?」

  姜銀抬起頭說道:「進哥,說真的我是不想要孩子,但是也沒有避孕,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懷孕?」

  麻三看了看她,說道:「別急,這事急也急不來。一年沒生也很正常,再說了,他又不是常常在家,一個月來個一、兩回,撞不好很難懷上的。對了,現在月經來了嗎?還是……」

  麻三被她弄得真糊塗了,姜銀笑了笑,說道:「呵呵,進哥我不是跟你說過嗎?

  我的月經剛走幾天,我就是不想和全大頭做,所以騙他的。「

  麻三一聽,在她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道:「那就好,要不你今天晚上來我家,在月經來前一周最容易受孕,我們試幾回看看到底是誰的問題?」

  姜銀一聽,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但是臉上又突然升起了一絲憂慮。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萬一懷了我們倆的孩子,全大頭知道了那可怎麼辦啊?」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就別操這個心了,我們也就是試驗一下,要是能懷,在一個月後就拿掉,但是萬一不行,他一個大老粗也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姜銀覺得也是,笑道:「嗯,好,不如……」

  「不如什麼?」

  「不如我們現在就做吧!」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這樣不好吧?大白天的,要是有人來了可怎麼辦啊?」

  「不會的,白天我們家一般不會有人來的。來吧,我今天挺想你的。」

  麻三一看姜銀還真想做,不能破壞人家的興致,頓時捧起她的小臉,朝著小嘴親了一口,姜銀瞇著眼睛靜靜享受著麻三所帶給她的溫暖。麻三的手開始不正經起來,隔著衣服在乳房上抓了一把,彈性十足的乳房一下被推到了上面,擠出了一條深深的乳溝。正在兩人進行得如火如荼的時候,院外母雞傳來四散逃跑的聲音。細心的姜銀一下就睜開眼望了望外面,急忙把麻三推開,道:「進哥,別動,有人來了。」

  兩人剛分開,姜銀急忙把衣服整理了一下,伸手把乳房正了正,走下床拉開門。

  「我還以為你不在家呢。」

  姜銀一看,慌忙說道:「媽,你怎麼來了?剛才全醫生在給我看病呢。」

  全大頭的娘虎著臉說道:「看什麼病啊?你怎麼那麼多病?我可告訴你,小小年紀的別亂吃藥,有空到大醫院裡檢查、檢查,這都一年多了,肚子也沒個動靜,是不是不會生啊?」

  「媽,聽你說的,怎麼可能不會生呢?就算不會,也是您兒子不行。」

  她說的聲音很小,但是全大頭的娘卻不樂意了,她指著姜銀便罵:「我兒子不行?

  看我兒子都壯成什麼樣了!跟牛犢子似的,怎麼可能不行?再看看你,瘦得跟麻桿似的,能生也生不大啊!真是的,也不知道我們家大頭怎麼會看上你,我可告訴你,你就算是懷孕了也得注意點,知道嗎?生大頭的時候,差點把我給弄死,我看你這身子骨太弱了,但不論怎麼樣,你得給我們留個後,再給你一一年時間,要是再生不出來就把你休了。「說著探著頭看了看麻三,麻三給了她一個真誠的微笑。

  「好好給我兒老婆看看,量你也沒什麼本事。」說完就走了。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心想:這一家人真一個德性,什麼玩意兒啊?白給你這個老巫婆笑了。他氣得一下沒了心情。

  「你嫁到他們家真是浪費了。哎,這種人怎麼都相處不來,看著那鳥樣就不想搭理她。」

  「是啊,我天天都沒跟她說上幾句話,說一句話就氣死人了。」說著姜銀還很溫柔地摟住了麻三。但現在的麻三哪還有那個閒心,姜銀明顯也沒了那分激情。

  「算了,我們晚上見吧!你要是覺得悶就到外面走走,別老待在家裡生氣。」

  「沒事,等一下睡一覺就沒事了。你是不是有事啊?有事快去忙吧!」

  麻三點點頭,提著藥箱子走了。剛剛走到大門口又想了起來,這回來的主要目的倒被他忘了,又馬上掉過頭來。

  姜銀一看,頓時笑了笑,問道:「怎麼了?有事嗎?」

  麻三壞笑了一下,說道:「呵呵,沒多大的事,就是我們倆的事。」

  姜銀聽著,滿臉的不解,道:「我們倆的事?」

  「對啊,今天早上鐵蛋又跑到我家裡鬧了,他懷疑我在攪和他的生意,現在都沒幾個人去他那裡搞那事了,還說要抓我們個正著呢!所以這幾天你就別去廟裡了,別到時候真的被抓到了,好說不好聽。」

  「呵呵,好,沒問題,那我今天就可以安安穩穩和你睡一覺了。」說著她甜甜地笑了一下。

  「嗯,那我等著你哦!」

  「好。」姜銀點頭笑著。

  麻三拎起箱子就走了,心裡美美的。

  他走在大街了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有喜有憂,這麼多天沒跟老婆搞,突然來那麼一次,還真是令人回味。還有那個李燕看自己的眼神貌似不純,但畢竟是個孩子,他邊想邊笑,覺得自己很邪惡。

  快到金鴿家的時候,巷子裡的大奶奶正往外走,麻三就覺得心虛,幾次偷情都被她撞上,覺得非常不好意思。

  「大奶奶去哪啊?」

  「哎喲,全進,你大奶奶我就等死了,這不再去混混日子,吃飽了沒事幹。」

  「好,那你去忙。」

  剛走兩步,大奶奶又回頭問道:「對了,進,你這是去哪啊?」

  麻三原本就心虛,一聽她這麼問,急忙說道:「去看看厚厚他媽。」

  「噢,好,好孩子,快去吧!現在金鴿在家裡呢!」說完老臉一笑,滿臉的皺紋。

  麻三一聽,臉紅到了耳根,笑了笑說道:「哎!」

  麻三再也不敢停留了,一扭頭進了金鴿的家。

  剛走到門前,金鴿正端著一個盆子,差點濺到他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

  麻三拉了她一下,說道:「我是全進,對什麼不起啊?」

  金鴿抬頭看了看他,苦笑了一下,說道:「哦,這是我婆婆的尿,真的對不起。

  我先倒了,等一下我再跟你說。「說著便端著盆子,把尿倒在不遠處的坑裡。

  麻三仔細看了看金鴿,她好像不太舒服,整個身子裹了兩件毛衣和一個厚厚的大棉襖,看上去肥嘟嘟的,以前那種讓人眼饞的感覺找不到了。

  「怎麼了?你婆婆病了?」

  「是啊,病了兩天了,你沒感覺到這兩天夜裡沒人亂叫了嗎?」麻三仔細想想也是,嬸子怎麼突然病成這樣了?

  「你沒事吧?你看起來也不舒服的樣子。」

  「感冒了吧?反正就肚子難受又噁心。」

  麻三看了看她,扶著她進去了,金鴿急忙把他的手拿開,說道:「我婆婆現在在家,就別拉扯了,她看到了又要鬧。」

  「快點進屋,我正有件事要問你呢!」

  「問吧!」兩人進了屋子,床上挺整齊,一張大床乾乾淨淨的,有女人在真像個家啊!

  她拉了一把椅子,道:「進哥,我都一個月零七天沒來例假了,你看看是不是懷孕了?」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那不是好事嗎?等一下你到我那裡拿一張試紙試試就知道了。」

  金鴿低下頭說:「要是真的是有了,那就不好了。」

  「不好了?為什麼?你們家不是都盼著你再懷孕嗎?」

  金鴿苦笑了一下,說道:「這段時間以來我和厚厚從來沒有做過愛,要是懷孕了,那這個孩子就是……」

  她欲言又止,弄得麻三頓時愣住了,什麼?難不成她還有別的男人?他越想心裡越氣,也不知為什麼心裡總感覺不舒服。

  「就是什麼?你難道還有……」麻三說到這也很難說出口。

  「我……」金鴿苦笑了一聲,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那孩子可能是……」

  她張了幾次嘴還是沒說出來,可把麻三急壞了。

  「你快說啊,說一半留一半幹嘛啊?要不是厚厚的就不能要,萬一讓他們察覺出來,那多丟人啊。」

  金鴿一聽,頓時哭著說道:「孩子可能是你的。嗚嗚。」

  聲音雖然很模糊,但是麻三聽得真切,頓時頭「嗡」的一聲,愣在那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麻三也愣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要是真有了,那你還忍心拿掉嗎?」金鴿抬起頭問著,麻三看到她兩眼熱淚盈眶。

  「不行,先別急。先讓你老公過來,我們做個全面的檢查,要是肯定他少精不能懷孕的話,這個孩子就要,要是他有足夠的生育能力,那就拿掉。」

  金鴿看了看麻三,麻三不敢直視她的眼睛。是啊,就一句話讓人家金鴿受多大的委屈啊!

  「我不想拿掉,這是我能送給你的唯一的禮物,我想把他生下來。」

  「你瘋了,要真是我的,怎麼能生下來呢?萬一他們察覺到了,那該怎麼辦?對你的影響非常嚴重,你想過沒有?」

  「我想不了那麼多了。」

  金鴿明顯很激動,看這樣子心裡挺難過的。

  麻三走過去撫著她的肩膀,道:「好了,你聽我說,不論什麼結果,你都要先照我說的去做。先給他捎個信讓他做一個檢查,確定一下他的生育情況,才能完全弄明白到底是誰的孩子。萬一是你老公的,那不是讓你白擔心了嗎?」

  金鴿終於平靜了下來,答應了他。

  到了晚上,姜銀如約而至。

  麻三如膠似漆的跟著姜銀風雨一番,等一切平靜之後,姜銀摟著麻三說道:「進哥,要是我懷了你的種,那怎麼辦啊?」

  「懷上了就養著,反正全大頭又不知情。」

  「好,那我就放心了。」

  此時的姜銀表現得很溫柔,與在全大頭面前完全是兩個人似的。麻三也不清楚到底這是不是好事?唉,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對了,進哥,你說你進了那麼多那玩意兒,可怎麼銷出去啊?我們是等幾天就開始,還是……」

  「呵呵,等幾天再看看吧!現在只能按兵不動,不然惹急了鐵蛋,事情就麻煩了。」

  「好,只怕我們合作的時間會越來越短了。」

  麻三愣道:「什麼意思啊?」

  「說不定你老婆什麼時候就回來了呢?你老婆一回來,哪還有我的分啊?我只有靠邊站了。」

  「那倒也是,不過我們之間是不會變的,只要你不覺得我煩。」

  姜銀低著頭一聲不吭。

  「好了,別這樣了,想開點,人生就這麼回事。」

  「篤、篤、篤。」

  一陣敲門聲,麻三感覺到腋下一癢。

  「進哥,壞了,我來不及走了,有人來了。」

  麻三也醒了,心想:昨天聊得太晚了,這要是讓鄉親們看到那多不好意思。

  看了看屋子裡,人也只能躲到床底下了,他拉了姜銀一下,指了指床底下。

  「快點鑽到下面。」

  「啊?下面好髒。」

  「顧不了那麼多了,先躲一下,有時間我幫你洗。」說著麻三便急忙披著衣服跑了出去,邊跑邊應著:「來了、來了,昨天給別人輸液輸得太晚了。這太陽也太勤快了。」

  當門一打開,麻三的好心情一下沒了。

  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鐵蛋老婆,麻三心想:真是倒霉,這幾天都跟鐵蛋家打交道,煩都煩死了。

  「來了,什麼事啊?」

  鐵蛋老婆笑了笑,露出那張漸老的臉,麻三頓時想起那天晚上夜探她家時,她那副淫浪的樣子就噁心。

  「怎麼,我來你家還能有什麼事啊?還不是身體有點不舒服。」

  「哦,那就快點進來吧!」說著麻三便徑直向藥房走去,鐵蛋老婆緊跟在後面,生怕被旁邊那兩隻白鵝盯上似的。

  「我說全進,你們家的鵝太厲害了,上次把我老公的腳咬得現在還有疤呢!」

  「呵呵,我們家的鵝很聰明的,非壞人不咬。」

  「聽你說的,好像我們家鐵蛋多壞似的。」

  「不壞、不壞。快點說,哪裡不舒服啊?」麻三坐下來望著她。

  她還挺自然,把手伸到手枕上,說道:「人家老中醫一把脈就知道是什麼病,你來試試。」

  【第八集】第八章:秀秀有喜

  她又不是美女,麻三一向對她都沒感覺,把手放在她的手脈上,剛剛摸到,就大叫了一聲:「嘿嘿,喜脈、喜脈啊!」

  麻三本來是拿這個開玩笑的,因為他們倆結婚了幾十年了,連個兒子都沒生下,所以這樣損她會更有殺傷力。

  但是這話一出,她卻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這一舉動可把麻三嚇了一跳,急忙拉著她站了起來。

  「你有什麼事啊?怎麼嚇成這樣啊?」

  鐵蛋老婆臉色鐵青,嘴唇發抖,語無倫次說道:「全醫生你仔細摸摸好不好?要真的是喜脈,那我就死定了。我錯了、我錯了,我……」

  麻三急忙把她拉住,說道:「你別激動,剛才我跟你說著玩的,你別緊張,我再給你把把。」

  看到她這麼大的反應,麻三覺得這事有蹊曉,便拉過她的手認真地把起脈來。

  麻三看到她這麼緊張的樣子,覺得其中必有隱情。

  當他再次把脈後,心裡「咯登」一下,這是喜脈啊!

  鐵蛋老婆望著麻三的臉,急忙問道:「全醫生,你可不能亂說,把准一點。」

  一直摸了三遍,麻三確認她是真有喜了,又用聽診器聽了聽,麻三低下頭示意她道:「這麼多年了,終於圓了你老頭子的夢了,有喜了。」

  鐵蛋老婆一聽,一下趴在了桌子上,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哦,好,謝謝,不過這事你可別跟別人說,我……」

  麻三身為一名醫生當然知道保護個人隱私了,說道:「這個你放心,我會守口如瓶的。不過我有點奇怪,你們老來得子應該說是一件天大的喜事,怎麼還不讓人聲張呢?」

  「你別管那麼多了,看著那鐵蛋就不順眼還為他生孩子?生個球。」

  正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卻不知門外竟有人偷聽,聽到這個時候,忽然門一下子被踹開了,他走到屋子裡說道:「我說你這個老女人安的什麼心啊?我這好不容易讓你懷上了,怎麼還不生了?你說說是什麼意思啊?」

  「我就是不生。」說著鐵蛋老婆便用力捶打著小肚子,一副不要命的樣子。

  「你這是幹嘛呀?」

  麻三說著把鐵蛋拉過來,道:「看看你那德性還怨人家不幫你生了,這時是女人最需要你的時候,你怎麼能這樣呢?這樣哪個人會幫你生啊?女人要哄啊,你懂嗎?」

  「我哄她?這個臭娘兒們死了才好呢!這麼多年了沒給我生個一兒半女的。」

  這時鐵蛋老婆還在不停鬧著,看樣子是真不想要這孩子。

  麻一二出於做醫生的責任心,勸說著:「你要是想要孩子的話就多說點好話,我可告訴你,這前三個月你要是不好好照顧的話,說不定就流產了,流產弄不好會終生不能生育,再說了,你老婆可是四十多歲的人了,那可是高齡產婦,稍有不慎,就會有生命危險。你這小子活著就不容易了,還是續續你家香火最重要,好好想想。」

  鐵蛋聽著,雖然心裡不舒服,但是想想也是,萬一斷了香火那可是大事,現在有機會了,何必跟一個女人計較呢?

  鐵蛋想到這,走到老婆面前抓住她的雙手,道:「老婆別氣,只要你保住我們的孩子,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

  鐵蛋老婆被他哄了半天也拿不定主意了,懷著忐忑不安的心離開了麻三家。

  自此以後,鐵蛋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對她百依百順,反正現在婦女們的生意不好做,有人來就搞搞,人少的時候就重操舊業去磚廠拉磚。

  一晃一個月過去了,鐵蛋老婆的肚子越來越大,不時就嘔吐,鐵蛋看著噁心,但是心裡高興啊,心想:不管是男是女,總算給留下了根。他心裡開心,天天哼著小曲,一副撿到錢的樣子。

  這天趁著鐵蛋去拉磚,鐵蛋老婆下了床,手扶著肚子往外走去,左張右望。

  她聽麻三說了,這個年齡還生育的話,風險可大了,一有閃失說不定命就沒了,所以每走一步都非常小心。

  「喲,這是去哪了?聽你老公說你有喜了,可是大好的事啊!」

  說話的人是何柳,最看不慣鐵蛋天天在街上顯擺,像是別人都生不了孩子似的。

  「哦,到處走走,什麼喜不喜的,本來不想要孩子的,這個死鐵蛋非得要一個,沒辦法,只好圓了他的夢了。這男人就是想著續個香火什麼的,從來不體諒女人生孩子多難。」

  何柳一笑說:「是、是,這男人就一個老小孩,就當個孩子養。好了,你去溜吧,我去買瓶醬油。」

  「好、好。」

  剛走沒多遠,何柳就跟街坊說道:「你看看鐵蛋老婆那樣子,不知道和誰亂搞搞出個孩子,還好意思說不想生。」

  「是啊,這人都是報應,看那樣子就煩死了。」

  「就是,這種人可生不出什麼好胚子,不聾就瘸,不瘸也沒屁眼。」

  「哈哈。」

  幾個人在不遠處議論著,鐵蛋老婆知道這些人沒什麼好話,便急走幾步,離得遠遠的。

  不一會,鐵蛋老婆走到西頭的巷子裡,低著頭想著事,猶豫了很久,還是邁開步子走上前,敲了敲門。

  「有人在嗎?」

  沒人應話,她看門沒鎖便推門進去了。

  「有人嗎?真是的,這大白天的哪去了?」而後大步走到院裡,剛想大喊,門裡走出個人,長長的頭髮、滿臉的麻子,瞇著眼睛說道:「誰啊?一大早的叫什麼叫啊?

  煩不煩。「

  「你看看都幾點了?不知羞。」

  二麻子揉揉眼,望了望院裡的女人,哼了一聲,道:「我說哪陣香風把你吹來了,真是稀客,說吧,是賣羊還是賣鴨?還是你家那雞饞嘴吃了藥麥歸西了?」

  「你可真是的,說這什麼話啊,除了這事,我就不能找你了?」

  二麻子愣了,理了一下像藝術家般的頭髮,反問道:「那你還有什麼事找我呀?」

  他想了一下,又說道:「難不成想我了?呵呵,別開玩笑了,你都那麼大歲數了,哪還有癮啊?那一、兩次絕對是個偶然,我老婆可沒走多遠,看到也不好是不?等我有空了吧!」

  「你這個王八蛋。現在老娘天天身心受著煎熬,你還有心情在這裡開這種玩笑,我真是瞎了眼。」

  「說什麼呢?竟說這麼惡毒的話。」

  鐵蛋老婆扭著大粗腰走到他的跟前,說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你殺了這麼多雞、鴨、豬的,下輩子一定讓你生成畜生。」

  二麻子最煩女人在這裡磨嘰了,一下打開她指著自己的手,說道:「少來這套,有事快說,有屁快放,我可沒那閒工夫跟你磨嘴皮子。我還沒睡飽呢!」

  「好,說你沒良心,你還真沒良心,我……」

  二麻子看她吞吞吐吐的樣子,急得不得了,道:「你結巴了,還是抽風了?」

  「我、我懷了你的種了,你還跟沒事人似的……」

  二麻子一聽,頓時愣了。剛想說話,頓時聽到過道裡有人說話了,一副陰陽怪氣的腔調,道:「喲喲,這可是我們村裡特大條的新聞,頭條啊!也不知道你是哪根筋接錯位了,說這一串屁話。」

  鐵蛋老婆一聽後面有人,臉一下子紅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撒腿就想跑。卻被風妹一下拉住了,說道:「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要是你不說清楚,就別想走。」

  「我說什麼了?我什麼都沒說,你耳朵是不是有毛病啊?我什麼都沒說,你不信問二麻子。」

  二麻子頓時應著:「是啊,我什麼都沒聽見。」而後翻翻狗眼,說道:「鐵蛋老婆這可是你說的,你什麼都沒說,我什麼也沒聽見。這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以後也別再煩我,我家裡的事還很多,一點空都沒有。」說著用力把門關了起來。

  風妹看著二麻子說道:「你這個懦夫,看著你就想起上過我的那些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別以為你那點事人家不知道,我只是沒想鬧大罷了。你給我等著,我跟你沒完。」

  風妹的話還沒說完,頓時堂屋的門一下子打開了,二麻子伸手把鞋子脫下來就追了上來。

  「我讓你這個死娘兒們叫。」

  風妹對耍脾氣的事見多了,立刻圍著院子就跑了起來,風妹也管不了鐵蛋老婆了,邊罵邊跑。鐵蛋老婆一看這可是個機會,急忙從門縫裡鑽了出去,此時她的心裡也是七上八下,不知該如何是好。

  院子裡的戰鬥還沒結束,她也顧不了危不危險了,邁開大步往家裡走去,心想:

  算了,家裡的鐵蛋也不是個細心的人,孩子生下來再說吧!

  她偷偷摸摸回到家裡,把門關上,剛一回頭,猛然見一個人站在後面,她頓時嚇了一跳。

  「啊?你……」

  只見這個人頭上毛茸茸的、花裡虎似的,兩條長長的布條耷拉下來,看起來像是個怪物似的。

  「你是誰啊?膽敢私闖民宅,看我不打死你。」說著拎起頂門栓就要砸。

  「老婆別打啊,我是你老公鐵蛋,你看、你看。」

  鐵蛋把東西摘了下來,規規矩矩托在手上,說道:「老婆,你看看這是送給你的禮物,來試試看合不合適?」

  「禮物?你還想起來給我買禮物?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她的臉由驚恐變成了興奮,說道:「拿來我試試。」

  鐵蛋笑呵呵說道:「給你,今天我去拉磚,告訴你,我這一天都離不開你,以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里的速度搞完了,你看看我還特地到集上給你買了一條貂皮秋褲,人家說這東西好著呢!不但防寒還保暖,而且對孕婦極有好處,長大了這孩子會更聰明的。」

  鐵蛋老婆呵呵一笑,說道:「你就貧嘴吧!不過我喜歡。」說著拿著秋褲就鑽到了裡屋。

  鐵蛋樂呵呵說著:「我進去看看。」

  「人家換褲子,你看什麼,不害臊?」

  「你也真是的,我是你老公,你哪我沒見過,害什麼臊啊?真是的,來,看看。」

  「滾一邊去,一看要是受不了把我上了多危險,現在可是前三個月,不能亂搞的。」

  鐵蛋一聽樂得合不攏嘴,覺得現在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事業有成,工作穩定,又有了孩子,這家裡貌似什麼都不缺了。嘿嘿,爽啊,他長長吁了一口氣。

  「好了,你看看,你的眼光還真行,長短合適。」

  鐵蛋見裡屋出來的老婆穿著還挺合身,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說道:「嘿,這衣服穿在你身上真好看。」

  「真的?」

  「真的,跟仙女似的。」

  「嘿,你這老拙子說得我真開心。今天的事幹完了?」鐵蛋老婆望著他說著。

  「完了,現在不比以前了,你看我現在當爹的人就得有當爹的樣,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了,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就直說。」

  「你可真有意思,你都成老頭了,不是小孩子了。」

  「嘿嘿,這有什麼,沒當爹就沒長大,哪裡老啊!」

  兩個人在院子裡黏糊著,鐵蛋拉把椅子,把她扶到椅子上坐好,心血來潮地幫她按起摩來。

  「這裡舒服吧?」

  「舒服,只要你弄就舒服,唉喲,我也不知道我哪輩子修來的福分,竟能讓你來伺候我。」

  「就是這輩子修來的福分啊,只要你能給我生個寶貝兒子,就算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給你摘去。」

  「呵呵,看你那熊樣,想得美哦!快點往下再抓抓。」

  門外突然傳來亂哄哄的聲響,好像出了什麼事,鐵蛋呵呵一笑,說道:「你聽聽外面是怎麼?這麼吵,我們也到街上看看,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鐵蛋老婆也是個好看笑話的人,心裡早就癢得不行,隨後鐵蛋扶著她往外走去。

  剛到外面就聽到了大聲的爭吵聲,尖得跟刀子似的。

  「你說說這女人,沒事的時候軟得跟羊羔子似的,可是急起來比母老虎還厲害,真是讓人受不了,你聽,這音是誰都聽不清了。」

  「聽你說的,嘿嘿,我也聽不清了。」

  兩人說笑著就來到了大街,這時剛到街上就聽到女人的聲音更大了。

  「我可跟你沒完,媽的,你說說我哪點比不過那個死老太婆?你偏偏偷人,偷就偷,也不能那麼沒品味是吧?小女孩、小媳婦你不偷,你看看那人什麼鳥樣啊?黑不溜丟的,那麼不中看,我看你以後就別上我了,我噁心。」

  「你給我住嘴,再在大街上鬧,我可撕爛你的嘴。」

  「來,你撕、你撕。」

  剛剛走進了人群,人們一看,頓時讓開了一條路。鐵蛋兩人看清了,在外面吵的不是別人,正是二麻子和風妹。

  這時風妹剛好看到鐵蛋跟他老婆過來,頓時指著罵道:「看到沒有?大家看到沒?

  就是這個老女人,不正經,趁我不在就勾引我老公,怎麼這麼不要臉?要是我回娘家了怎麼辦?她還打算長住在我家,天天跟我老公玩啊!見過賤的,沒見過這麼賤的。「

  這一罵可把鐵蛋氣死了,指著她說道:「我說你這個瘋婆子說什麼呢?我們跟你無怨無仇的,叫什麼呀?是不是被瘋狗咬了?」

  二麻子這時也氣,一看鐵蛋又過來搗亂,拉住鐵蛋說道:「我說兄弟你別在這裡添亂了好嗎?要是你再插進來,這事就更說不清楚了,帶著你老婆快走。」

  鐵蛋一看二麻子的表情。奇怪,這小子從來沒跟自己好好說過話,這回為什麼「好心好意」和自己說這些話?不行,這事肯定有蹊饒。

  「嘿,你這小子是不是有問題啊?你老婆閒著那臭嘴到處罵我們,你還不讓我聲張,讓我走,什麼意思啊?這不明擺著欺負人,我給你說,沒門。我倒要問個清楚,問問你這個騷婆娘為什麼說人家的壞話。」

  鐵蛋真較勁了,可是此時的鐵蛋老婆心裡有鬼,一把位住鐵蛋說道:「別那麼多事了,我們還是回家吧!」

  「你真是的,人家都指著我的腦袋罵了,讓我回家,扯蛋吧!我可告訴你,這事不弄清楚不成,而且還得賠我精神損失費,不然跟你沒完。」

  二麻子還想說,頓時讓風妹給拉到了一邊,說道:「就你那挫樣誰能看得上啊?還賠你精神損失費,賠你這個大光頭,我可告訴你,信不信把我知道的事都讓父老鄉親們知道知道?看看你們都幹那什麼事啊?哪一件事能讓別人看得起啊!」

  鐵蛋一看風妹是真瘋了,什麼都說,看來是豁出去了,自己也不能示弱,不然自己就要服輸了。

  「你這個瘋女人,大家都別聽她說,她就是一個瘋子。」

  風妹最討厭別人說她瘋了,頓時朝他褲襠踹了一腳。這一下可踹個正著,只見鐵蛋慘叫一聲,捂著老二就跪在地上。

  「讓你叫啊!」

  「你這人也真是的,哪裡不踹,踹人家那裡幹嘛?那可是命根子啊!」二麻子拉著風妹說著,人們看著都笑了起來,這時地上的鐵蛋什麼也顧不得了,拚命叫著。

  「踹那怎麼了,反正那鳥雞巴又沒用。既然到這分上了,我也跟大家講一講吧!之所以踹他那裡是有原因的,大家都知道,鐵蛋兩口子都四十好幾的人了,連個崽都沒有這是事實吧?所以說他這玩意兒就算是餵狗也沒什麼,跟個太監一樣。我還告訴大家一件事……」

  這時她還想說,二麻子不願意了,一隻手捂著她的嘴,就想往外拉。

  「我可告訴你,再說一句,我就把你的嘴縫上。」

  風妹今天是徹底造反了,一下扯開他的手,說道:「大家看到沒有?這就是我老公,二麻子,平時壞事做多了,現在心虛了吧?大家也別笑,我就是來揭開他們的真面目的。」

  人們都想快點知道是些什麼事,好事的人也多,人多嘴雜,道:「什麼事快點說啊!是不是你老公的桃色新聞啊?不然他那麼緊張幹嘛啊?」

  「對了,就是讓你說對了,我這個老公,別看他平時就跟羊啊、豬啊打交道,可是最近跟野女人也打起交道來了,這不就是跟著這個騷婆娘搞在一起了。大家這時也該明白我剛才要說的話了吧?現在鐵蛋他老婆無意中懷孕了,你們說奇不奇怪啊?其實這一點都不奇怪,這騷婆娘肚子裡懷的野種就是我老公種上的。真不是人,兩個人都不是人。」

  話剛說完頓時就聽到「啪」一聲響,風妹臉上出現了五個手指印,人們都看愣了,心想:這傢伙下手可真夠狠的,看樣子疼得夠嗆。風妹這時像是被打懵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都給我滾、都給我滾。」

  二麻子像是發了瘋似的叫嚷著,撿起地上的東西就丟了起來。大家一看這傢伙又耍狠了,嚇得四散逃開。

  二麻子便拉著風妹像拖死狗般的拉走了,鐵蛋老婆這時哪裡還好意思抬頭,低著頭跑回家了,只剩下鐵蛋坐在大街上嗷嗷叫著。

  「我說鐵蛋,你要不要緊啊?要是覺得不舒服就到全進那裡看看,別傷著身子了。」

  這時歲數大的老婆婆、老頭們看不慣,走過來心疼地問著。鐵蛋覺得自己的命根子快被踢爆了,鑽心的疼啊,見幾個老人關心,便強顏苦笑道:「沒事,只是這女人的腳太狠了。」

  「唉!別氣了,她就是沒正經,說的話也別往心裡去,誰都知道她的話沒正經。要不要去看看醫生啊?」

  「沒事,我自己走就行了。」他剛想起來又坐在了地上,那痛苦的樣子讓人心疼,黑悠悠的臉上閃著銀光,出了一頭的冷汗。

  二爺這時從家裡推了輛架子車,幾個人一起把鐵蛋托了上,往麻三家走去,鐵蛋心裡感激無比,心想:自己幹了這麼多壞事,他們還對自己這麼好,真是慚愧。

  到了麻三家裡,二爺仍然很熱心地叫道:「進,在家嗎?快點出來。」

  麻三這時正在家裡幫一個小孩打針,一聽到二爺的聲音,急忙打開窗戶說道:

  「喲!二爺什麼事啊?」

  二爺一指門口,只見架子車上坐著一個又矮又胖的大光頭。

  「鐵蛋?你們這麼大歲數了怎麼還拉他啊?真是太沒規矩了。」

  二爺一擠眼,說道:「不是,進,鐵蛋剛被風妹朝著命根子踢了一下,看樣子傷得不輕。你快點看看,要是不行就轉到大醫院去。」

  「哦,報應啊!成天不幹好事,現在好受了吧?」

  二爺急忙說道:「別說那麼多了,快點幫忙把他弄進來。」

  麻三急忙走了出來,跟著二爺幾個把他抬到了病床上,鐵蛋這時還不好意思,嘴裡說道:「那女人真不要臉,專朝著人家那個地方踢,疼死我了。」

  麻三一樂,笑著說道:「好了,快點脫下來看看吧!」這時看病的人走了,鐵蛋看看屋裡的幾位,不好意思脫。

  「鐵蛋快點,我們都七老八十的人了,哪個不是看著你長大的?快點脫,不行的話,我們還得把你推到大醫院去呢!」

  「不用,先在這裡看看再說。」

  鐵蛋想想也是,這幾個人都比自己大上不少,想到這裡,他便把褲子褪了下來。

  麻三問道:「你這小子怎麼這麼倒霉啊?怎麼會讓別人踢到這個地方呢?」

  「唉呀,這話三言兩語的說不完,都是那瘋女人沒輕沒重的。等我好了,非報仇不可。」

  二爺一聽愣了,說道:「你這孩子也真是的,你是男人,怎麼還跟小孩一樣,那樣打來打去什麼時候完啊?冤家宜解不宜結,說不定會再出什麼事呢!」

  「那怎麼樣啊?我就白讓她打成這樣?」

  麻三看了看他下身,只見整個蛋包子都腫了,看樣子真夠狠的。二爺也湊過來,嘴裡嘖個不停。

  「這女人下手可真夠狠。進,你看看這礙事嗎?」

  麻三用鑷子柄輕輕碰了一下蛋皮,鐵蛋頓時疼得嗷嗷亂叫,叫著:「你輕點,那麼大力想扎爆啊?」

  「你這小子真是的,我才剛剛碰到好不好?看你這樣子就沒事。這樣吧,先打個點滴,掛個兩天就沒事了,只要裡面沒淤血就好。」

  「你可真是的,一到你這裡就打點滴,一次就十來塊,你以為不要錢啊?」

  二爺一聽,聽不下去了,說道:「你這小子也真是的,醫生說的話你都不聽,難不成聽你的呀?你是醫生還是人家全進是醫生啊?不聽醫生的話,讓你輸卵管不通看你怎麼辦?你知道嗎?我的咳嗽病就是進看好的,這醫術高著呢!你就信了吧!」

  「我說老爺子你懂什麼啊?我一個大老爺哪來的輸卵管,切……」

  「好啦,二爺我們隨他,他要是說打就打,不打扔到院裡就得了,反正是不知好歹。」

  鐵蛋一看寡不敵眾,再說了,人家又是為了自個好,算了,便說了幾句軟話,讓麻三打了起來。

  「記住,你這病不能吃辣喝涼、不能生氣動粗、不能……」

  「我說全大醫生,你是讓我信教吧,這不能那不能,那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只是踢了一下,有那麼嚴重嗎?」

  麻三最看不慣這種人了,動不動就自以為是,便說道:「好,算我白說,你想幹嘛就幹嘛,我也不要求你了,打完一瓶點滴,你就走人,馬上走人,我看見你就煩。」

  「好,我不吭聲了,對不起。」

  麻三跟著二爺他們走到外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二爺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告訴了他。麻三一聽,心裡樂極了,但是想想這小村子裡可真夠亂的,別看表面上平靜得如一碗水似的,但是底下處處是暗礁,到處是暗流。

  到了傍晚的時候,鐵蛋就拿了藥回家了,看樣子是不想治療了,麻三也不想見他,就隨他去了。

  此時的日頭已經快下山了,金黃的餘暉從後窗射進來,麻三就等著姜銀給他送飯來。自從老婆去學裁縫以後,他的飲食都是姜銀一手包辦的,懶人有懶福,說的就是麻三這個痞醫吧!

  在姜銀的心裡,麻三的位置也越來越重要,同床共枕這麼久,讓她覺得他才是令自己幸福的人,她寧願犧牲一切都不願與他分開,什麼苦都忍著,就為了能和他在晚上共度良宵,她似乎已經把良家婦女這個詞忘得一乾二淨。

  「叔叔。」一聲清脆的聲音在院中響起。

  麻三一愣,抬頭望去,不正是何柳的女兒何秀秀。嘿嘿,現在找上門,所為何事啊?

  秀秀倒不作假,進來拉起麻三的手就說道:「叔叔,我這段日子肚子老疼,你能不能幫我看看啊?還有,我月經也一直沒來。」

  麻三的頭懵了一下,心想:壞了,是不是她也被播上種了?

  【第八集完】
2013-12-17 16: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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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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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野痞醫】第九集

  內容簡介:

  秀秀懷孕了,麻三為了解決這個突如其來的燙手山芋,便想趕緊幫秀秀找個上門女婿。

  二愣子帶回了斷腿的全銀柱,他幡然悔悟,決定和家人好好過日子,樊美花也不計前嫌接受了他,但金鴿卻覺得自己的命越來越苦了,只得向麻三尋求慰藉……

  人物介紹:

  魯利娜:老處女,二十五歲還未嫁出去。雖然不靚但是很可愛,身材小巧玲瓏,小蘋果臉,齊肩的頭髮乾淨利落。說話溫和,挺隨和的。

  孔大器:孔翠的哥哥,在城裡開商店,有點錢,看不起麻三。

  劉紅瓶:孔翠的嫂子,燙著一頭大波浪鬈發,愛漂亮,臉不大不小,描眉畫眼,挺時髦的。

  孔屎蛋:有鼻子、有眼,就是沒一個正的,大塌鼻子、餅子臉、大嘴叉子、母豬眼,一說話嘴角不時流出口水。

  程小彬:包子鋪老闆的兒子,跟秀秀年歲差不多,在上高二。長得一表人才,不胖不瘦、不過容易害羞。

  飄小飛:壞蛋一個,愛看A片。

  本集封面人物:姜銀

  

  【第九集】第一章:鴛鴦戲水

  秀秀的突然到來,讓麻三手足無措,覺得自己玩過火了。

  看著秀秀一臉驚慌的樣子,麻三便拉起她的手說道:「沒事,這有病就要看,看了就沒事。像你這麼年輕,喝上一、兩碗藥就沒事了。不像我們這老人家,身子脆得跟琉璃似的,一碰就碎。」

  「呵呵,叔叔,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啊!你的身子很好,特別是那天你幫我看病的時候,青春有活力、生龍活虎的。」

  麻三聽著臉熱辣辣的,他趴在桌上準備開墮胎藥,但是轉念一想:這麼小的孩子,萬一流了恐怕對身體極為不好,弄不好再終身不育,豈不把她害了?他遲疑著,不知該如何是好,要憑良心還是不顧她的安危?

  舉起的筆始終沒有落下,筆尖的藍色墨水留下風吹乾的污漬,紙角被風吹起,翹起的角忽上忽下,好像在和他內心深處的惡魔叫囂著。

  「叔,你是不是也不舒服啊?」何秀秀看著麻三雙眼無力的樣子問道。

  「哦,不是……我是這幾天沒睡好,有點犯困,沒事。」

  「那我改天再來!聽說這段時間嬸子去集上學剪裁了,你肯定很累了。我先回家一趟,這難受都是一陣陣的,現在又疼了。」說著就要走。

  麻三再也不能等了,道:「秀秀,來,你先坐,你媽也不在家,你回家也找不著。」

  「哦,那讓我吃什麼藥啊?」

  麻三還是非常慎重地想了想:這難受無非就是懷孕初期的反應,先拖兩天,找老婆商量看看好了。

  「你的難受是體內循環不良,造成陰氣旺盛。你從今天下午起每天飯後一杯水,杯子就用家裡的瓷碗就成,先把那些病菌順著尿排出來就好,兩天後我去看你,若還是不好,我再給你開藥。」

  「哦?這麼麻煩。」

  「這可不麻煩,前幾天我去城裡參加醫師培訓,說現在要先施行這個水循環療法。」麻三說著就覺得可笑,自己竟對個無知的孩子說些不知所云的東西。

  秀秀很聽話,不停點頭,最後在麻三再三催促下騎著車子回城裡去。麻三怕她回到家裡讓那有經驗的媽給看出什麼端倪,就不好處理了。

  這兩天聽說姜銀的婆婆病了,他也沒時間過去看看。想著秀秀這件事,倒讓他想起了孔翠。上次聽她說過要給秀秀介紹對象,這不是很好的機會嗎?像秀秀這樣大的女孩很多都訂親了。

  打發走秀秀之後,他騎上車子馬不停蹄地往集上去,一路上什麼邪門歪道都不想了,只想著趕緊把這事解決掉。秀秀可不像村裡那些少婦,那些都是結過婚、寂寞難耐的女人,怎麼搞都不會出什麼大事。她畢竟是個剛發育好的孩子,而且讓自己一時的衝動把處女給破了,想想就覺得非常對不起秀秀。

  麻三到欣雅服裝店,剛好碰到李欣雅正要出門。

  「大兄弟來了,你老婆在裡面忙著呢!過去聊聊吧!這麼多天不見了。」

  麻三眼前一亮,穿得筆挺整潔的李欣雅此時顯得極有風度,額前那一抹青絲被風吹起,看得麻三眼都直了,嘴裡斷斷續續地說道:「哦,是,你這是去、哪啊?」

  「我去趟郵局拿個包裹,料子到了。先這樣,你先進去,我一會就回來了。」

  「好,呵呵。」

  李欣雅並沒有感覺到麻三眼中那團熊熊烈火,說完就走了。麻三被她這種幹練的氣質折服了,嘴裡忍不住說了句:「真美啊!」

  走沒幾步的李欣雅以為他在和自己說話,頓時回眸一笑,問道:「你說什麼?」

  麻三把臉一低,那三字真不好意思再說出來了,道:「沒、沒什麼。」

  還沒等麻三反應過來,李欣雅就笑著走了。麻三望著她遠去的身影搖著頭,一副可惜的樣子。

  這時前面不遠的服裝店前,那個猴頭猴腦的傢伙正在那裡吹哨,李燕也真是的,竟然和他聊得熱火朝天。

  「李燕,我可不是跟你吹牛,昨天就我三爺一句話,剛剛開幕的那間店,馬上變成了一個垃圾場,所有的貨都給弄爛了,連那個老闆娘都被打得血流滿面,你不知道那個小媽們就是被我打的,就伸手一揚,那血啊……」

  這時他抬起頭,剛好看到麻三推著車子到了跟前,頓時雙手一捂腦袋,嘴裡大聲叫著:「鬼啊……」

  麻三朝著他跑走的身影罵道:「再慢點就打斷你的狗腿,什麼玩意兒啊,不知道丟人。」

  李燕一聽,一把拉住麻三的手。麻三這時剛好看到老婆正想過來打招呼,卻看到李燕那股熱情勁,把頭轉了過去,拿起剪刀不停剪起料子。

  「別這樣。」

  「姐夫,其實人家猴三就那樣,心地不錯的。」

  麻三愣了,問道:「猴三?誰是猴三啊?」

  「你不是老說人家猴頭猴腦的嗎?所以我就給他起個外號叫『猴三』,你看怎麼樣啊?挺像的吧!」

  「呵呵,像。」

  兩人剛進了屋子,李燕就大聲叫了起來:「翠姐,你怎麼從這裡剪了?這個不是說好要加大一點的嗎?人家才量完剛走的呀!」

  這時孔翠一下如夢初醒,手捂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姐,姑姑走的時候還特意叮囑你要注意一點的,這下倒好,你把這料子給剪壞了,現在缺的就是這色的。」

  「對、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這是氣糊塗了。對不起,這料子多少錢?我賠。」

  麻三看著老婆那樣子,明白是剛才看到自己對李燕太過熱情的表現在吃乾醋呢!

  急忙說道:「小燕,等你姑姑回來,看看多少錢,我們賠。」

  李燕這時能說什麼呢?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說道:「好了、好了,等我姑姑回來再說吧!」

  這一下弄得有點尷尬,沒人說話了。空氣頓時緊張起來。這時一輛三輪車停在門口,門外響起了李欣雅的聲音:「小燕,快點過來幫忙啊!」

  李燕一看姑姑來了,頓時大聲說道:「姑姑,剛才你吩咐的料子剪壞了。」

  李欣雅一聽,頓時揚起手就掮了過來。

  「我是怎麼跟你說的,剛才說的沒聽到啊?」

  「你別打李燕,那是我弄壞的。」

  李欣雅哪裡會相信,手還是落了下來,嘴裡不停說著:「你知道這個客人對我們來說多麼重要嗎?要是今天交不了貨,那她們廠的廠服就全沒了,你懂嗎?那是一大批啊!這事還好意思讓你翠姐擋著,害不害羞啊?」

  麻三一把拉住李欣雅的手,急忙說道:「大妹子,這真是不能怪她,都是孔翠剪壞的,這都是我的錯,你看看有沒有什麼補救的辦法?這料子錢我來賠。」說著從口袋裡掏錢。

  李欣雅看了看李燕,李燕這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推了李欣雅一把。

  「從沒見過你這麼不講理的,閒我礙事是吧,我走,我再也不來你這裡學了。」

  說著轉頭就跑。

  這下可把李欣雅氣壞了,追著跑了幾步,拉也拉不回來。

  「算了,我看你能嘔到什麼時候?」說著便回了店裡,把剛才怒火焚燒的樣子換成了笑臉,笑道:「沒事,等一下我去想辦法。這孩子就是調皮,不罵她不高興。你們先坐,我去去就來。」

  李欣雅急匆匆走了,看樣子心中有事。此時店裡頓時又變得冷清。孔翠仍是一臉的不高興,一語不發,但是麻三身為一個男人,不能不吭聲,再說了,這次來也是為了幫自己解困。

  「好了,老婆,沒事了,她在這裡做了這麼多年,肯定沒事,關係多,這點事不成問題。」

  「就你會說,站著說話不腰疼啊?懶得理你,你要是沒什麼事就快點回去,煩都煩死了。」

  麻三這回原本也沒有想跟孔翠做愛,要是真沒事,肯定走了。

  「呵呵,來肯定有事了。」說著他一臉奸笑。

  孔翠頓時指著他,說道:「你少來那套,今天沒門。」

  麻三一聽笑了,道:「你說什麼啊?我今天才發現你生氣的樣子也蠻漂亮的。嘿嘿,要不要我們把門拉下來進去……」

  話還沒說出來,頓時聽到孔翠大罵一句:「流氓。」

  「你!」麻三沒想到老婆竟說這句,真想生氣,但還是把火壓了壓,說道:「呵呵,老婆別生氣,這事發生了我們想辦法解決就成了,沒必要生氣,氣大傷肝,你可是我的小心肝,氣壞了我可心疼。」

  「滾一邊去,來了就那一套,我還要幹活呢!」說著就站起來不停收拾東西。

  麻三看她這回真的生氣了,還是早說重點,等一會老闆娘回來就更不好辦了。

  想到這裡,麻三便走了過去,把手插進她衣袋裡,道:「還是老婆的身子暖和。」

  「去。」

  「對了,老婆,這次來還真有點事要求你呢!」

  孔翠雖然生氣,但這個家對她來說還是很重要的,特別是這個壞老公,哪能真不理啊?

  她轉頭說了一句話:「什麼事快點說,說了就走。」

  「呵呵,好,只要你不生氣,我滾都行。前段時間你跟我說要幫秀秀介紹對象的事,你還記不記得?」

  麻三話音剛落,就見孔翠停下來說道:「怎麼了?她同意見面了?」

  「呵呵,算是吧,要是你覺得行的話,就請個假說說,也圓圓你那媒婆夢。」。麻三說著捅了她腋下一下,弄得孔翠咯咯笑了起來,把頭轉過來說道:「這個秀秀也真是的,這學也不上了,再不找對象,人家可要說三道四了。這事早就該跟她媽媽說了,這樣瞞著也不是辦法,越拖越不好。」

  「是,就是想讓你好好去說說,這事拖著對誰都不好。」

  「好,那我看明天就請個假,不瞞你說,昨天她媽還過來和我說這事呢!要不然,我才懶得理你!」

  「是,老婆深明大義,不計前嫌,我感激不盡啊!」

  孔翠一聽樂了,在他胸前打了一拳,道:「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會把料子剪壞啊?真是煩死了。」

  麻三呵呵一笑,說道:「好,這回都怪我,我錯了,要不給我一個表現的機會?」

  說著就推著孔翠往小屋裡鑽。

  孔翠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推了他一下,道:「別鬧了,欣雅不知氣成什麼樣子了,你還有心情搞這個?真是服了你了。」

  正說著,李欣雅從外面抱著一卷布回來,臉上笑呵呵地打著招呼。

  「好了,按照剛才的尺寸再剪一次,剛才剪壞的布料先留著,放在底下。」

  孔翠理虧,急忙表現著,一句話也不吭。這時麻三也真不知該幹什麼了,正想說話時,忽然從門外跑進一個人。

  「來了。」

  隨後聞到一股香味「颼」一下鑽進鼻腔裡,麻三覺得真是太爽了。

  「李燕,你怎麼回來了?」

  李燕笑著說道:「怎麼了?姑姑家都不讓我來啊?莫名其妙。」

  李欣雅笑了笑,說道:「這個孩子就那副德性,吵一會就忘了。」

  麻三一聽也樂了,道:「這樣好,不往心裡去,不像有的人記仇,整天弄得死氣沉沉的。」其實麻三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他在想?。要是能和她玩上一次,馬上就忘了那才爽,比那些寂寞的少婦強多了,還得防著被人家老公撞見。

  「別那麼多廢話了,我可不是你們想的那麼小氣的人。這人要想得開,活得長,想早死就天天生氣,我可是沒心沒肺的人啊!」

  「你就是這樣,快點吃,吃完了把這衣服跟翠姐一起做好,下午對方還要來拿呢!」李雅欣說著又有事出去了。

  麻三一看這裡沒事了,氣氛也緩和下來,就找了個借口回去了。

  隔天老婆真的回來了。當她回到家裡的時候,麻三可激動了,她去學了這麼久,可是頭一次回家,他望著老婆笑著,嘴咧得跟瓢似的。

  「還是家裡親切,感覺非常溫暖。」

  「與其說家溫暖,還不如說你老公我身子暖!嘿嘿,你這幾天沒在家,可把我害苦了,我是日日想、天天盼,終於把你給盼回來了。現在看著老婆,一下年輕了好幾十歲,這皮嫩得都往外流水,來,親一口。」

  麻三厚著臉皮親了過去,孔翠呵呵笑著,用手推開他的臉。

  「牙都沒刷還想親我,去刷牙,我在屋裡等你。」

  麻三一愣,遲疑地望了望孔翠。

  「怎麼了?快去,最好把你下身的東西也洗洗,我給你吹吹。」說話間孔翠眼裡流露出了挑逗。

  麻三頓時把她摟在懷裡,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老婆,我太愛你了。這回我讓你嘗嘗我的大東西,現在我又想出一個新方法,保證讓你醉生夢死。」

  「呵呵,快去吧!」說著孔翠便走到堂屋裡四處看著,露出甜美笑容。

  麻三怎麼也沒想到老婆今天竟會主動獻身,看來老婆想男人了,他邊燒水邊高興。

  灶裡的水慢慢冒著熱氣,黑黑的灶台顯得極其穩重,灶裡的火紅通通的,旺得就像麻三身體裡的那團慾火。

  這時兩隻大白鵝搖搖晃晃走到廚房門口,伸著長長的脖子,望著正在那裡燒火的麻三,像是覺得非常稀罕似的。

  麻三看了看兩隻目不轉睛的大白鵝,笑道:「你們兩個傻東西天天在一塊,會膩死人的,不如改天我把你們分開,讓你們也感受一下距離美。」

  心動不如行動,正在興頭上的麻三頓時站了起來,兩隻大白鵝還不明白他要幹什麼,「嘎嘎」叫了幾聲。

  「別叫了,我讓你們也嘗嘗那是什麼滋味。」說著伸手抓住母鵝就走,公鵝一看,頓時急了,「嘎嘎」叫個不停,跟在他後面跑著。

  「別過來,再過來不給你老伴吃飯。」

  公鵝像能聽懂人話似的,戛然而止。

  麻三把鵝放在雞籠裡,柵欄門是用木頭釘起來的,外頭的鵝是根本看不見裡面。

  把母鵝關起來之後,麻三心裡非常高興。回到廚房的時候,水已經開了,他把水倒在大木桶裡,他想應該夠雨個人一起洗鴛鴦浴了。

  等一切弄好之後,麻三便跑到堂屋裡叫孔翠,這時孔翠正在整理床上的褲子,看到麻三走過來,便問道:「這麼快洗好了?」

  「呵呵,沒有,剛剛燒好水,我們今天來洗一回鴛鴦浴吧!」

  「好啊,今天什麼都聽你的,只要你高興。」

  麻三一聽愣了,這是怎麼回事啊?今天非常特別啊!不會有什麼企圖吧?但是想想老婆也不可能有什麼事啊!算了,不想了,管那麼多幹嘛!

  正想說話,孔翠倒是先開口了,說道:「老公……」

  「嗯,什麼事啊?是不是非常想我,想先來段前奏啊?」說著麻三就湊了過去,一把捉住她的奶子揉了起來。

  孔翠樂了,把他的手撥開,道:「別急,等一下好好給你玩,玩哪都行。」

  「好,那就謝謝你囉。」

  「客氣什麼。對了,我走這麼久,你房間還不算亂哦?」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心想。?自己懶老婆是知道的,這段時間姜銀一直跟自己在這屋裡睡,每天早上都會整理,就這兩天沒來整理,哪會亂到哪去?沒想到細心的孔翠連這都發現了,這可如何解釋呢?

  「看來這樣也好,分開了,你反而學會照顧自己了。」

  「呵呵,是啊,再怎麼說我也是個醫生,我之前不收拾是因為有你,你不在我身邊,我不收拾也不行,看著就睡不下,本來就天天想你,那樣不把我給折磨死啊!」

  「呵呵,沒那麼嚴重。不過你下回把那褲頭收好好嗎?看著多不雅觀。」

  麻三一聽,覺得不對勁,轉頭望去,當他看到那件紅花褲頭時,頓時想到這件褲頭是姜銀的,一直扔在床上沒拿走。壞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以後沒人照顧你的時候,別苦了自己。」

  麻三明白這話中有話,可是現在的孔翠倒一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她越是這樣,麻三越受不了,感覺倒不如好好吵一架,扇自己幾個巴掌。

  「好啦,走吧,我們洗操去。」

  孔翠伸了個懶腰,摟著麻三往廚房裡走去,麻三被弄得糊里糊塗的,被動地走著。

  到了廚房,孔翠把門關上,把換洗的衣服放在小板凳上,隨後就脫起衣服。麻三還愣在那裡,望著老婆將衣服一件件脫下,下身開始發熱、發燙、發硬……

  孔翠白淨淨的身子呈現在麻三的眼前,只剩下那件小花褲頭,就像一朵出水的芙蓉。

  她伸出手勾了勾,道:「過來,幫我脫。」

  麻三的神經被猛彈了一下,渾身一麻,連帶著下身的老二也忍不住猛然抬起,彎成四十五度角望著對面那小花褲頭,像早就迫不急待似的。

  「我、我來脫?」

  「嗯,是啊,幫我一下嘛!」

  麻三再也想不了那麼多了,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下扔到了地上。孔翠看他急匆匆的樣子,捂著小嘴笑了。

  「別急,小妹妹等著你呢!」

  「不急,我來了。」說著就想脫褲頭。

  孔翠輕輕笑道:「來,先把我的脫下來。」

  麻三走了過來,把手輕輕放在她的臀部,剛碰到那滑溜溜的屁股,他渾身就像被電擊了一樣,大雞巴不停動著,不時挑起褲頭。

  「我、我……」

  孔翠張開櫻桃小嘴迎面向麻三的嘴親了一口,香香的,麻麻的,熱呼呼,軟軟的,好舒服。

  「我什麼呢?想做什麼都可以。」

  她的聲音變得溫柔極了,弄得麻三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從沒見過孔翠這樣的他,嘴裡顫抖著說道:「那我不客氣了?」

  「嗯。」孔翠點點頭。

  麻三得到允許後,雙手用力把褲頭拉了下來,這時矜持的孔翠「噢」了一聲脆嗲,聲音美妙極了,小嘴張得像是要吃蜜一樣,舌頭也忍不住堵在紅紅的嘴唇邊上,這種表情太誘惑了。

  麻三哪裡還能受得了?把褲頭扔到一邊,還沒等孔翠準備好,就一下將她抱了起來,放在旁邊的竹椅上,扒起一條腿搭在肩上,把嘴貼到了陰戶上。

  「啊?你輕點,牙齒刮到小妹妹了,好痛。」

  麻三像是接受了命令一樣,把嘴唇輕輕附上去,用舌頭溫柔地舔了起來,越舔孔翠越叫,她越叫麻三越來勁,用舌頭輕輕打在陰唇上,發出「啪啪」的聲音;被麻三舔醉了的孔翠再也裝不下去了,她忍不住伸出雙手揉捏著兩隻乳房,撥弄著嫩紅的乳頭來回晃著,兩隻奶子不斷擠出深不可測的乳溝,擠得扁扁的、粉粉的……

  麻三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手不停劃拉著,孔翠被他摸得渾身酥麻,整個身子都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麻三感覺到她裡面的淫水越來越多,不停外溢著,他剛想著用力去樞,孔翠竟一下子站了起來,把麻三以相同的姿勢按倒在竹椅上,把那大大的陰莖拿了出來,伸手在木桶裡拿出毛巾輕輕擦了擦。

  「好熱、好燙、好癢……」

  麻三不停叫著,孔翠用手捋著陰莖上下爽了起來,每一回合都讓麻三癢裡透酸,孔翠望著大龜頭一口含了下去,進出幾次後就聽到麻三亂叫得欲罷不能。她伸出小舌頭在龜頭處輕輕舔著,又繞著龜頭吸了一圈,龜頭被越弄越大,而後她一下把龜頭含住猛吸,這一下引得麻三大叫一聲:「好爽啊!」

  麻三禁不起孔翠的誘惑,一下把她翻倒過來,在椅子上來了個經典的69式。他望著嫩穴嘴就饞,伸出舌頭撩開兩片薄薄的陰唇,在嫩穴裡戳戳點點,裡面的淫水直射而出,孔翠也更加用功了,用那靈巧的舌頭不停在陰莖上吸著。

  終於麻三獸性大發,抱起孔翠猛烈幹了起來,最後把她扔在灶的柴禾上幹了起來,也不知是疼還是爽,把大股大股精液射了進去。

  孔翠的叫聲也停了下來,望著眼前累著喘氣的麻三笑道:「今天過癮嗎?」

  麻三捏了捏她的乳頭,笑道:「爽,沒想到你這麼主動,爽死了,我覺得這次是一個具有里程碑的意義耶。」

  「呵呵,也不是啦,我覺得偶爾主動一回也蠻不錯的。你在家裡忙著賺錢已經相當不容易了,我再不為你做點什麼,哪過意得去啊?」

  麻三抱起孔翠放在大木桶裡,如變魔術般地從衣袋裡掏出幾片葉子放在水中。

  「這是什麼?早有準備啊?呵呵。」孔翠看了看,笑道:「人家都是玫瑰浴,你卻給人家弄些白花葉子。」

  麻三看著孔翠噘起小嘴的樣子,頓時樂了,想著剛才她用那小嘴親陰莖的樣子,心裡美極了,說道:「白菜不但好看還實用,也是花開得最特別的一種,長得樸實,吃起來又好吃,在大冬天裡就只有這一種蔬菜了,也是我們最常吃的,沒它我們還活不下去呢!所以用白菜浴沐才能讓你更加光彩照人。」

  「說什麼呢?你也進來吧,我們來一次鴛鴦戲水。」說著她雙手捏著奶子,又開始誘惑起來。

  【第九集】第二章:給秀說媒

  麻三看到孔翠雙手摸乳的樣子淫心頓生,像一頭猛獸一樣撲進浴桶裡,幸好浴桶夠大,兩個人進去剛好背靠胸,麻三面對著她的背,撩著水澆了起來,道:「冷嗎?」

  孔翠被他那根硬得發燙的雞巴蹭得癢癢的,道:「不冷,剛才弄得心裡熱著呢!

  怎麼?你冷?要不先讓小弟弟進到洞裡暖和一下?「

  麻三連連說好,兩人艱難地把身子轉過來,孔翠的兩隻咪咪像是水洗過的桃子,粉紅色的乳頭像已經熟透了般等著麻三去採摘。他低頭望去,在水的折射下,她的陰部似乎顯得很淺,他伸出手一下摸到了水綿綿的陰毛,抓了一把。

  「呀,討厭,怎麼能摸人家這裡!」

  「呵呵,不是說讓小弟弟進去嗎?小弟弟想進去一探究竟啊!」

  「這樣進不去的,來,你躺下,把腿翹起來。」

  麻三看著孔翠一臉色相,越來越喜歡了,看來這麼長時間沒搞,她自己倒想出了不少花招。孔翠這時把白嫩的屁股坐了下來,當小弟弟進入嫩穴時,麻三爽得直叫。

  「呵呵,好玩嗎?」

  「好玩、好玩,現在的老婆越來越討人喜歡了。」麻三說著趁機親著到嘴邊的大咪咪,親得孔翠不停叫著。

  「你聽聽,還有水聲呢!」

  麻三急忙接道:「是啊,跟家裡的壓水井一樣,裡面灌滿了水。」

  「啊?快點,快點壓水,我要壓水。」孔翠說著一下下沉又升起,整個木桶裡的水稀里嘩啦響著,水花四濺,弄得麻三幾乎喘不過氣。

  「翠,你說說這還像什麼?」

  「像你們打飛機?」孔翠說著,嘴繃著似乎很爽的樣子。

  「打飛機你都知道啊?你見過?」

  「見過你打飛機啊。」

  麻三想了想,好像自己到這以後從沒有打過飛機。

  「你傻什麼呀,快點進啊!小妹妹都快癢死了。」說著她不停坐著站起。

  麻三也樂了,笑著說道:「老婆,主動權在你,你想多快都行,就看你有沒有那個速度囉。」說著麻三用手托起兩片大屁股,又猛然放手。

  「啊,好舒服。」麻三的大雞巴一下子扎到了底。

  「我知道像什麼,我、我知道……啊……快點……好大……」孔翠越干越來勁,說話也變得語無倫次,小臉通紅,一副神魂顛倒的樣子。

  「說,快說像什麼?」此時麻三望著她色眼迷離的樣子更來勁了,手托著她藉著水的浮力一下下紮了起來。孔翠被弄得只剩下浪叫了,整個身子都軟了,但麻三是越干越猛。

  「像、像是打……啊……噢……姨……打、打……打針……」

  孔翠的下身越來越刺激,感覺也越來越美妙,她雙手扶著木桶由被動變成了主動,水花濺在麻三的腦袋上,白花花、亮晶晶的。

  「我要打針,打……快點打針……我要打針……」

  麻三沒有想到老婆竟以守為攻,力道也越來越大了,兩片大陰唇不時被塞進去又整個翻出來,讓麻三的小弟弟感覺空間更為狹窄,不一會便用力抱緊她的身子,在咪咪上用力親著,而後大吼一聲,下身不停抽搐起來。可是孔翠還沒有停的意思,她騰出一隻手不停按著麻三的腦袋壓向她的咪咪,仍不停叫著我要打針,麻三那硬如剛針的大雞巴一下下繼續插著,孔翠此時尖叫了一聲,抱著麻三的頭停止動作。此時兩人的下身都不停顫抖著,那種快感只有兩人才知曉。

  等了一會,兩人從木桶裡出來,孔翠拿著白色的浴巾擦著身子。

  「呵呵。」

  「怎麼了?」孔翠望著還在水桶裡賴著的麻三,撇著小嘴笑著:「看你只有做愛的時候最勤快了。」

  「呵呵,那就夠了。剛才那個打針的比喻挺好的。」

  孔翠擦著頭髮歪著頭說著:「你說做愛像打針啊?呵呵,難道不是嗎?也剛好符合你的職業啊!」

  麻三頓時想到了秀秀,秀秀這孩子真是被自己糟蹋了,自己竟無恥地說是給她看病,想到這,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沒,我只是覺得你太有才了,我老婆就是有才,以後不但可以發大財,還可能成為一名大作家。」

  「就我這點本事,跟著你只能學壞,什麼都學不會。不過我相信,跟著你,做愛的本事肯定不錯,要是想勾引別的男人,可以說輕而易舉。」

  麻三聽這話這麼不耐聽,難不成老婆出去這段時間遇到什麼心儀的人,或耐不住寂寞去找過別的男人?不然怎麼無緣無故說這些?

  「你是我心中的女神,你這偉大的形象是不能被這種齷齪的想法玷污的。你就是蓮,出淤泥而不染。」

  「我可沒你說的那麼好。你知道嗎?人都是相互的,你對我好我也對你好,要是你背叛我……呵呵,後果你自己想想。我就把我的經驗、我的身子全部獻給別的男人,讓他們看看我夠不夠當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我相信我現在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麻三想起在做愛之前的事,心裡頓時涼了。難不成孔翠將在床上發現小紅褲頭的事記在心裡了,現在是在向他宣戰?

  「老婆說遠了,我會像我們家的鵝一樣,跟著你天天活在這院裡,老死在這院裡,那鵝啊……」話還沒說完,他頓時想起來了,一下從木桶裡跳了出來。

  「怎麼了?」

  「我剛才把那隻母鵝給關到雞棚裡了,你說說那對鵝的感情那麼好,會不會撞頭自盡啊?」

  孔翠樂了,捂著嘴笑道:「它們再怎麼說也是個畜生啊!又不是人,感情再好也不會那樣做的,放心。」

  麻三還是不放心,對這兩隻鵝他倒有一種特殊的感情,扯過裹在孔翠身上的浴巾擦了起來。

  一下被扯得光光的孔翠叫道:「你幹嘛啊,讓別人看到多難看啊?」說著一隻手捂著紅嫩的乳房,另一隻手捂著滿是陰毛的陰部,毛巾也掉在地上。

  「今天不會有人來的,我先去看看。」

  麻三拉開門就走,但人剛剛出去一半就愣在那裡不動了。他望著院裡走來的姜銀,使勁遞著眼色,可姜銀完全不明白,竟逕自走了過來。這時赤贏著上身的麻三可急了。

  正想說話,卻被孔翠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笑著說道:「怎麼了?是不是那鵝找你報仇了?呵呵,你這就是報應,看你以後還幹不幹這缺德事!我看我們家這鵝蠻有人味的。」說著正好奇地往院外望。

  麻三哪裡會讓她看,頓時拉住她,說道:「小心。」

  第二回給秀說媒

  「小心什麼啊?我也要學我們家鵝的精神,生死同穴,對破壞關係的敵人勢不兩立。」孔翠還不停往外擠,院裡的姜銀這時走到了麻三的跟前,呵呵笑道:「那麼緊張幹嘛?又不是沒見過。」

  這時孔翠的頭也從裡面擠了出來,姜銀頓時搗住了嘴。

  麻三也愣了,張著嘴也不知該怎麼跟老婆解釋。

  這時孔翠望著姜銀說道:「你剛才說什麼?對不起,我們馬上就出來。」說完麻三便被孔翠拉了進去。

  姜銀這時哪還敢待在這,撒開腳丫子就跑了。

  麻三被拉到屋裡,腦子裡頓時一陣混亂,想著是會當場被打幾個巴掌或大吵大鬧離婚不可,還是孔翠一聲不吭轉身回娘家……但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

  「你也真是的,剛才都跟你說被別人看到不好,現在好了,幸好人家沒闖進來,這麼大了老不聽話呢!」

  麻三聽著她說的話,頓時愣了,直望著她。

  「還愣著幹嘛?快點穿衣服啊!」

  「哦。」麻三真不清楚孔翠到底有沒有看到,要是看到了大吵大鬧也就罷了,但是要看到又裝做不知道的話,那可就完了。跟這麼有城府的人生活在一起,那後果將不堪設想啊!

  他穿著衣服,想著該如何面對孔翠,可這時孔翠像沒事人一般幫他整著衣服,整理好後自己也穿得整整潔潔才推開門。剛一開門,門外的風「颼」一下刮了過來。

  「喲,外面還真冷,你穿這樣冷嗎?」

  麻三搖搖頭,說道:「不冷。」

  「咦!姜銀跑哪去了?這人也真是的,剛才那一下都等不了。都怪你,好好的生意給弄跑了。」

  「是,都是我的錯,下回絕不這樣了。」

  麻三心裡有事,但是看老婆倒不像裝的,心想:算了,也許她是真沒聽到呢!頓時笑呵呵地說道:「走,快點,看看那鵝怎麼樣了?」

  「放心,我敢打賭,保證沒事。要是人家把我關起來了,你會怎麼樣啊?」

  「我會想辦法把你救出來,要真救不出來,我就撞死在門口。」孔翠聽著心裡高興壞了,在他後背打了一巴掌。

  當兩人走到雞棚的時候,聽到「咚咚」的聲音,兩人聞聲看去,眼前的一幕讓他們大吃一驚。只見那只公鵝拚命用嘴啄著木板,整塊木板被它啄出一大塊洞,從快斷開的木縫裡依稀看到裡面的母鵝也不斷啄著。

  孔翠看到這一幕真的感動了,兩隻鵝的感情如此深厚,讓她不免想到了兩人,潸然淚下。

  「這就是我的榜樣。老婆,我一定會像我們家的鵝一樣愛你,愛你一輩子。」

  孔翠一下抱住他,又猛然推開,道:「快點放了它,我看著心酸。」

  「嗯。」

  麻三也頗有感觸,走到公鵝跟前。剛想抱開它,哪知這鵝像發瘋似的朝著麻三的胳膊就是一嘴,這下咬得可不輕,隔著棉衣都感覺到撕心般的疼。麻三一看這畜生竟敢咬主人,頓時抬腿想踢,但是孔翠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腿,就在這時,公鵝像發了瘋一樣,朝他的腿又是一嘴,這一下咬個正著。就在這時,麻三卻看到了令他心酸的一幕。只見公鵝的嘴已經磕掉了一塊,整個嘴再也沒那麼完美,顯得非常彆扭。

  「這鵝比人強。」麻三忍不住感歎道,此時也感覺不到疼了。

  把雞棚的門打開,這時母鵝從裡面衝了出來,兩隻鵝深情纏在一起,四隻小眼睛裡似已是熱淚溢眶。孔翠看在眼裡熱在心裡,也伸手抱住麻三哽咽起來。

  過了一會,孔翠才想起麻三還被鵝咬了兩口,道:「你也真是的,腿疼嗎?」

  「疼,但是我更心疼你。」

  孔翠頓時樂了,拉著他往屋裡走去。

  孔翠看了看,不算嚴重,只是破了皮,仍心疼地說道:「你關我們家的鵝幹嘛呀?」

  「我就想著它倆天天膩在一起,怕厭煩,就想讓它們也產生距離美,所以就把它們隔開。誰知道會發生這事啊?」

  孔翠邊擦藥邊說道:「現在明白了吧?這畜生跟人一樣,都是有感情的動物。」

  「嗯,是,我現在才明白了,這鵝比人強。」

  「切,看你說的,再強也是鵝啊!好了,在這裡好好歇歇,要不吃點藥吧?」

  麻三看著忙裡忙外的孔翠,頓時樂道?。「呵呵,看你都成家庭醫生了。」

  「天天看著醫生,怎麼也能學個兩下。這點常識我還是明白的,但就不知道該吃什麼藥?」

  「哈哈,你這個白癡。」麻三一聽笑道。

  「你才白癡,你又不教我我怎麼知道吃什麼藥啊?你們老師不教你,你會啊?再說了,凡是偉大的科學家都是白癡,愛因斯坦、牛頓啊……」

  「嘿嘿,老婆可是一個才女,果真不同凡響。」

  孔翠笑著望向麻三說道:「別貧嘴了,這幾天你有沒有去過金鴿家?我總覺得金鴿挺可憐的,厚厚又常年不在家,跟守寡有什麼區別啊?」

  「呵呵,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不過他們家就差一個孩子了,不然厚厚也會瘋掉吧!」

  「是啊,你說他爹也是,哎!想想都氣人,那麼大歲數了,還有精力去外面搞女人。」,麻三最喜歡討論這樣的話題了,道:「你知道這表示什麼嗎?」

  「什麼?」

  「這表示人家是真男人、真君子。人家那是有力、有那股精氣,有的男人長得人高馬大,可一到晚上就蔫了,那樣女人才是悲哀,天天守著,不能用還不如切了炒菜呢!」

  「你可別噁心了,那玩意能吃嗎?」

  「那怎麼不能吃,用油炒可好吃呢!只是沒有人獻身,哈哈。」麻三說著大笑起來。

  孔翠嘟著嘴說道:「說實話,那玩意兒也沒什麼好的,不過想的時候也蠻舒服的,吸起來那股特別的味道讓人迷迷糊糊的,跟飄起來似的。」

  「是不是想著吃啊?這有現成的。」麻三說著就想解褲子,孔翠在他老二處打了一掌,說道:「滾,讓你操了兩炮了還想幹,一下撐死一下餓死,對我可不好。你們男人就是壞,想人家就上去打一炮,不想了碰都不碰人家。」

  「我可不是那樣,我是呼之即去,喚之就來,對你是服服貼貼,無論如何也要滿足你,你摸著良心說是不是?」

  「呵呵,是,我算是服了你了,油嘴滑舌。我不是說你,我只是聽李燕說起李欣雅的事。」

  麻三一聽愣了,道:「李燕那小妮子還跟你說這個?」

  「是啊,我也沒想到這小女孩會什麼都跟我說,剛開始我還不好意思,但是後來想想也就那麼回事。她還小,和她提前講講也好,免得誤入歧途。」

  「哈哈,我老婆就是深明大義,你做的事太偉大了,你可以做一個資深的性愛專家了,到時候我開診所,你就在我旁邊開一個房事咨詢室,一起打下一片天,怎麼樣?」

  孔翠被他說得咯咯直笑,道:「要開你開,我可沒你那麼厚臉皮。」

  「厚臉皮怎麼了?能把你所知道的性愛知識傳授給子孫後代,那也是功德無量!

  到時候大家一激動,立碑寫銘文記載一下你的豐功偉績什麼的,多帶勁啊!「

  孔翠在他的大腿上擰了一把,說道:「你呀,就一張嘴,不跟你說了。」說著站了起來,在藥房裡收拾起來。

  「藥房弄得這麼髒,哪個人還敢來看病?醫生就得講究衛生,不然大家也不信任你。往城裡那十字路口的醫療站一開,你肯定就完了,還不知道反省?」

  「是,老婆教育得對,我從明天開始把這個光榮的任務交給你。」

  孔翠一聽,拿起雞毛撣子打了過來,道:「我才不幫你弄,自己的事自己幹。」

  麻三看著她笑了起來,道:「我話還沒說完呢!把這個監督的任務交給你,你沒事就催我干,不但幹活還干你,哈哈。」

  「沒一點正經,再這樣不理你了,讓別人聽到多不好意思。」

  麻三望著她生氣的樣子,「噓」了一聲,說道:「對,小點聲,我們隔壁的房頂上還有幾個小色狼,萬一被聽到可不好。」

  「你還好意思說。」

  孔翠在書桌上翻著他的醫學書,一副認真的樣子。

  麻三走過來,站在她身後按摩起來,邊按邊說:「對了,你說說你幫秀秀介紹的那人怎麼樣啊?別弄個缺鼻子少眼的,那可對不起人家。秀秀長得眉清目秀,多漂亮,要是一打扮,保證迷死一堆人。」

  「看你那色樣,要是落你手上,不把人家玩死啊?」

  麻三一聽,頓時愣住了,心想:不能再扯下去,不然孔翠的老毛病就犯了。

  「聽你說哪去了,我是一名醫生,一名得人心的醫生,你怎麼老往齷齪的地方想呢?跟了你老公這麼多年了,這點還不理解,悲哀啊!」

  「呵呵,我老公我當然知道了,除了壞,沒一點好處。不過看你把我伺候的美美的分上,就算是你犯了點錯誤,我也會給你個機會,不過要是把我惹急了,後果你看著辦。」

  麻三聽得真真切切,明白她肯定是聽到什麼風聲了,以後得把事再做得仔細點,讓人不知不覺。想到這裡,他呵呵一笑,道?。「好,放心吧,我保證讓你滿意。」

  「幾點了?」

  麻三伸出手腕看了看,道:「差不多十一點了,怎麼,要不要做飯?」

  「呵呵,不做了,走,去我媽家吧!把這事辦了我就放心了,我只請了一天假,沒多少時間了。」

  「這麼急,要不吃了飯再去吧?這到中午了你還去,像是去蹭飯似的,多不好意田心。」

  「怕什麼呀?這自己的爸媽家蹭一頓怎麼了?你多帶點東西、帶些菜,不都省事了?」

  「好,那我們就去買點熟食。」

  兩人精心打扮了一番,把大門鎖了準備去買東西。剛剛走到十字路口,村裡那群媽們就大叫了起來:「孔翠,我看全村就數你最舒服了。」

  孔翠笑了笑,說道:「可別這麼說。」

  麻三最不想理這些半老徐媽了,說話騷勁十足。

  「哪能一樣?你晚上抱著老公睡,我們可是身子涼到大天亮,跟守活寡差不多。」

  孔翠還想接兩句氣氣她們,麻三卻一下拉住她,上車走了。

  到了路上,麻三先開口道?。「你少跟她們說話,這村裡的女人沒什麼好貨色。」

  「怎麼這麼說,你嘗過啊?」孔翠說著一臉的不高興。

  「聽你說的,我沒嘗還不能聽別人說啊?反正你別跟那群媽們在一塊,遲早會出事的。」

  孔翠坐在車後架上吹著涼風,望著這一望無際的麥田,心裡感慨頗多。

  「往哪走啊?」麻三走到前面十字路口說道。

  孔翠一聽,隨口說道:「你老丈人家都不知道嗎?開什麼玩笑。」

  這時已經到了路口,麻三隻好停下車子,孔翠沒辦法了,只好說道:「你是真的還是裝的啊?我就不信你這發燒真能燒成這樣?我可告訴你,要是你敢裝,我跟你沒完。」

  「不信算了,我裝能裝這麼長時間啊?再說了,我裝這個有什麼用啊?」

  遲疑了一下,孔翠伸手一指,麻三等她坐好後,又騎著走了過去。剛剛走到村口就聽到有人叫:「小翠你怎麼過來了?真是稀罕,有半年沒來過了吧?」

  「呵呵,是,差不多了,我現在在集上學剪裁呢!」

  麻三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女孩雖然長得不覬,但是很可愛,小巧玲瓏,挺苗條的,小蘋果臉,齊肩的頭髮顯得乾淨利落,說話溫和,應該是挺隨和的。

  「好,那你快點去,我要到店裡去幫忙。」

  「好。」,村子裡的人不多,可能是冷的緣故,只有幾個上了歲數的老頭、老婆婆們在樹下聊天,孔翠從小就不喜歡出門,所以認識的人不多。

  「剛才那人是誰啊?」

  「剛才那個女的呀?她可是我們村子裡的寶。」

  麻三在前面騎著沒聽清,說道:「村裡的寶?什麼意思?會下金蛋還是銀蛋啊?」

  「什麼金蛋、銀蛋的?人家是我們村子裡唯一一個沒有嫁出去的老處女。」

  「啊?老處女?看樣子年紀應該跟你差不多,怎麼還沒嫁人啊?是不是生理有問題啊?」麻三一聽來了興趣,扭頭問道。

  孔翠呵呵笑道:「不是生理有問題,其實這人蠻好的,四肢健全、明眉正眼。」

  「那是哪裡有問題啊?」麻三在想,要是當時做乞丐時,別說這樣的女人,再差的他也想要,再說了,她長得也不賴啊!

  「是不是都嫌人家個子矮啊?」

  孔翠聽著點點頭。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個子小怎麼了?做愛更輕巧,呵呵。」

  麻三的話還沒說完,孔翠就在後面朝著他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說什麼呢?你可是個醫生,對我說什麼都行,這在我娘家地盤上說這話,讓我娘家人聽到了怎麼想啊?以為我嫁了個流氓呢丨?」

  「好,不說了,我還是偽裝成正人君子,等到晚上再好好折騰你。」麻三說著伸出手在孔翠的奶子上抓了一把。

  「別鬧了,快到家了,村裡人都看著呢!」

  「那個老處女叫什麼名啊?」

  孔翠望著用力蹬車子的麻三,沒好氣地說道:「魯利娜,也叫五妮。」

  「嘿,他們可真能生,生了五個,後面沒了吧?」麻三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沒了,人家都說他家沒男丁,可是人家閨女都有志氣,每人都領了一個上門女婿,所以現在一大家子可熱鬧了。」

  「哈哈,那可真不容易,那麼多男的也都願意?」

  「願意,不然這五妮怎麼嫁不出去啊?可能就是這原因,她媽可說了,哪個招不來個上門的就別想嫁,所以直到現在,這五閨女利娜還是個寶呢!人長得不賴,可就是沒人敢愛。」

  「是啊,你說說一個女人長到二十五歲也沒交過男朋友,那可真不是味,下身那兄塊地是不是荒草連天啊?」

  「你就沒一句好話,淨往那地方想,改天我犯春弄死你。」孔翠說::三的腰,麻三疼得嗷嗷直叫。

  「好了,不鬧了。」

  「別那麼多廢話了。就這裡了,看你連家門都不認得了,真是的。」說著孔翠從車上跳了下來。

  麻三也來個急剎車,下來推著車子跟在孔翠屁股後頭走了進去,他頭一次進丈母娘家的門,心裡還挺緊張。

  「對了,爸那人好相處嗎?喝不喝酒?」

  「喝,特別愛喝。」

  麻三心想:那壞了,萬一把自己弄醉了,可怎麼辦啊?

  「別怕,我爸再勸你喝酒,你就別喝。」

  這話把麻三說得心裡慌慌的,心想:這愛喝酒的人都愛發酒瘋,不會老丈人也來那套酒後犯狠吧?

  「好。」

  兩人進了家門,孔翠便叫道:「媽,在家嗎?我來了。」

  房子裡出來一個中年婦女,穿得挺整齊的,看來跟老婆一樣是個愛乾淨的人。

  「喲,閨女來了!進也來了!快進屋,屋裡暖和。」說著衝著東邊喊了一聲:「噯,老頭子,快點起來,你女兒、女婿來了。」

  麻三也沒弄明白老丈人在哪,剛一回頭,只見棗樹邊上的玉米桔垛裡鑽出一人,頭髮亂蓬蓬的,一臉沒睡醒的樣子。

  「看看你什麼德性?女兒、女婿來了也不知道理一下那頭髮,亂得跟雞窩似的,快點洗把臉,髒死了。」

  「爸,還沒睡醒啊?等會吃了飯再接著睡。」

  麻三看著,心想:老婆這麼漂亮,怎麼老爹這副德性啊?

  【第九集】第三章:娘家奇聞

  老丈人從玉米垛邊上起來,望了望麻三說道:「好女婿,可把你盼回來了,快點進屋,屋裡頭還有上午的剩菜呢!」說著就搭上了麻三的肩膀,麻三雖然沒有潔癖,但是對於這種不修邊幅的人,特別是男人,非常排斥,急忙用手推了一下。

  孔翠一看,急忙拉了麻三一下,使了個眼色,麻三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聽到老爺子不高興道:「怎麼了?嫌我髒了?嫌我髒還娶我女兒幹嘛?看你那熊樣,滾,別進我家門。」

  麻三怎麼也沒想到老丈人竟跟娘兒們一樣說變就變。

  「看看你,這女兒、女婿剛來你就發脾氣,還不認女兒是吧?你要是再耍酒瘋,我們全家人都不理你,看你自己怎麼過?」

  「你!好,你們現在合起伙來欺負我是吧?我、我找我兒子去,再怎麼說他也是我兒子,不至於像你們,個個白眼狼。」

  正說著門口響起一陣摩托車聲響,一個中午男人道:「喲,老爸,你終於想起你還有個兒子了。」

  老丈人一聽頓時喜上眉梢,說道:「我兒子就是我兒子,想他都知道,真是神了。」

  只見摩托車一下開到了院裡,蹭著老爺子的身邊擦了過去。

  「哎喲,我說老爸,你有點眼力好不好?這萬一把你撞了,我還得負法律責任呢!」

  這時後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嬌嗲嗲說道:「喲,聽你怎麼說話的?那可是我們爹,就算是撞死了也沒事。」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忍不住望了望後座上的女人。一頭大波浪鬈發,臉不大不小,描眉畫眼,顯得挺時髦的,再看那件旗袍,此時從摩托車後座上下來,分叉的地方差點洩露春光。她下了車用手拉了一下旗袍,見麻三直愣愣望著自己的屁股,臉一紅,把手裡的小紅包放在前面,擋住了陰部。

  孔翠一句話也不說,轉頭進了屋子,麻三一看也跟了過去,看樣子這就是老丈人的兒子和媳婦了,就是不明白老婆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看看你天天成什麼樣子,沒一點人樣。」

  「你這孩子怎麼跟爸爸說話的?怎麼?我這樣怎麼了?給你丟人?你這小子有點破錢就不得了,連老子都不認了?」

  「喲,爸,我可不是那個意思,是說你沒有一點老人的樣子,看看你多有精神,這髮型真是酷,讓我們城裡人都服了你了,比我們街上那二流子強多了。」

  麻三怎麼也聽不慣,媽的,這還是人嗎?

  「好了,你們在這先歇會,你哥就這德性,別理他們。」丈母媽過來衝著麻三說了一句,麻三點點頭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三個人就待在屋裡。

  門簾一開,一道紅光扎到三人的眼裡。

  「呵呵,都在呢!來,我從家裡帶來了點好東西,大家都快點來吃吧!」說著先拿起一包糧果遞給麻三。

  麻三笑著望了望她,她也笑了,那眼神像包含著另外一種東西,讓麻三不敢直視。

  「來。」

  「哦。」麻三急忙接過來,大方撕開了,遞給丈母娘,丈母娘卻沒麻三那麼高興,看上去平靜得很。麻三也抓了幾個糖遞給孔翠,這時嫂子開口了,道:「兄弟,這裡還有一包。」

  孔翠看了看她,說道:「算了,還是你吃吧!」

  「你這太見外了吧!都是自己人怕什麼呀?來。」

  「我不吃。」說著孔翠拉起麻三,對她媽說道:「媽,我今天來真有事,所以先出去一下,等一下就回來。」

  「好,去吧、去吧!」

  剛走到門口,孔翠的哥孔大器剛好進來,見了孔翠便說:「老妹,去哪啊?來到家裡也不陪爸媽說說話。對了,你拿了什麼東西回來啊?一定沒拿吧?你嫂子可拿了不少,等一下回來吃哦,那東西可名貴了,你這輩子都沒見過。」

  孔翠笑了笑,說道:「好,我哥最大氣了,要不然怎麼叫大器呢?」

  「呵呵,妹子你尋哥開心吧,下回我單獨給你們捎一份來。」

  孔翠冷笑了一聲,說道:「算了,哥,那麼名貴的東西你還是自己留著吃吧!」

  說著就拉著麻三往外走去。

  孔大器看著兩人的背影,罵道:「你這小妮子,給你吃都白搭了。」

  麻三到現在還想不明白,為什麼老婆那麼討厭這個挺熱情的哥哥。

  剛出了過道門,麻三便問:「翠,你哥不挺好的嗎?為什麼你愛理不理的?」

  孔翠看了看麻三,哼了一聲,道:「我真是服了你,我不懂你是真裝還是假裝,懶得理你。」

  麻三是真不清楚他們之間的事,哄了孔翠半天,她才說道:「他們兩個沒一個好東西,我這個哥哥就是瞧不起我們家,更別說我這個窮妹妹了。當初我和你結婚的時候,都是他在爸媽面前說三道四;我那嫂子劉紅瓶更是個勢利眼,根本沒把我看在眼裡,不過對你蠻好的,經常向你拋眉弄眼。」

  「切,你少來這套,你們女人就是個醋缸子。」麻三說著一臉的不屑,但是心裡很高興,老婆不說,自己真沒發現呢!

  「還有,哥帶過來的東西千萬可別吃。」

  麻三一聽愣了,拉了一下孔翠,說道:「什麼意思啊?裡面有毒還是……」

  「不是有毒,不過跟有毒也差不了多少,那東西都是我哥店裡的東西。」

  還沒等孔翠說完,麻三就笑了,道:「你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哥嫂店裡的東西和我們去其他地方買的不都一樣嗎?」

  「說你是個細心之人還真是給你戴高帽了。你難道沒發現那些東西都有問題嗎?

  那都是過期的,不然他們會捨得給我們?切,你也不用腦子想想。好了,不多說了,前面就是我幫秀秀介紹的那個男孩家。「

  麻三一聽,心頭一驚:真沒想到還有這樣做兒女的,這過期的拿來幹嘛?湊份量啊?人心真是險惡。

  「那個男孩到底怎麼樣啊?」

  孔翠笑了笑,道:「有鼻子、有眼、有臉的,不錯。」

  麻三一聽也樂了,笑著說道:「呵呵,只要老婆選的那肯定沒錯,不然會選上我?」

  「別臭美了,就你?只能說我當時瞎了眼吧!」說著晃著小腦袋走了。

  麻三心想:我再怎麼樣也比村裡那些男人強吧?那些人不是胖就是瘦,不是高就是矬,沒一個能入得了眼。

  「那你說說,要是再給你一次機會的話,你選誰?別的就不比較了,就我們村吧,你想嫁給誰?全大頭、鐵蛋?還是那個二麻子?哈哈,要是你真想好了,我馬上就答應你離婚。離了之後,你就跟他們過去,不把你嚼心死也把你渴死,別說天天哄你開心,天天跟你打炮了。」

  說著麻三樂得花枝亂顫,孔翠抬腳在麻三的腳尖上踩了一下,疼得他大叫一聲,道:「你,你就是個女人,男人從來都不搞背後偷襲。」

  「就是女人怎麼了?」

  正說著小巷口猛地竄出一個人,「颼」一下跑過來抓住孔翠的手不放。麻三其實是個心眼最小的男人,只要是自己得到的就不想讓別人碰,一看這個男人沒臉沒皮拉著老婆,心裡怒髮衝冠,伸手在這小子的臉上就是一下。

  「啪」的一聲,結結實實打在他臉上。

  「你、你,姐,他打我、他打我。」

  麻三打過之後覺得下手重了,再看這小子臉上五個手指頭印得非常清楚,仔細看去,這男孩並沒多大,只是長得有些老成。

  孔翠一看,頓時在麻三的前胸捶了一拳,打得麻三「咳咳」兩聲。

  「你打人家幹嘛啊?他就是我要給秀秀說媒的那男孩啊!」

  這麼一說可把麻三弄愣了,要說是個堂弟什麼的還好,真要把這人介紹給秀秀,那也太差了。遠看還像個男人,但是正眼一看,可了不得。有鼻子、有眼沒錯,就是沒一個正的,大塌鼻子、麻子臉、大嘴叉子、母豬眼,一說話嘴角還不時流出一口水,看著就噁心,還好意思介紹給秀秀,這也太不相配了吧?

  他頓時拉住孔翠的手,說道:「你怎麼弄這樣的人啊?你好意思說出口嗎?」

  男孩一看麻三不喜歡他,頓時說道:「我說姐夫,你怎麼這樣呢?我長得雖然比不上明星好看,但是我的心是頂好的,是一般男人比不上的,有句老歌怎麼唱的:」我很醜,但是我很溫柔『懂不?我就是那種人,心好著呢!「說著拍拍胸脯,道:」天地良心,要真讓我娶了秀秀,我保證什麼都服從,絕對服從,她讓我向東我不向西,讓我……絲……我絕不向東。「

  麻三一看,原來他一口氣說多了,鼻涕都流到嘴邊了。

  這話一說把麻三笑彎了腰,孔翠也忍不住了,豎起大拇指說道:「弟弟有長進,看看多能說,就算是再難纏的姑娘,也能讓你這張嘴巴搞定了。」

  「呵呵,謝謝姐……夫,我一定會努力的,只要能讓……讓我見到秀秀,一定把她弄……弄……懵……讓她跟我……」

  麻三這回算是明白了,這人不但有點傻,而且還結巴,孔翠也真是的,怎麼找這人啊?

  「你?就你能把秀秀弄懵?這樣吧!我跟你說件事,只要你能辦到,你姐夫我第一個挺你。」

  這男的一聽樂了,說道:「好,姐夫,你說,我保證能做。」

  孔翠一看麻三肯定沒什麼好心眼,衝著男孩說道:「屎蛋,你可別聽你姐夫的,準沒好事。」

  孔屎蛋這回可樂了,咧著滿是口水的大嘴,瞪起母豬眼說道:「姐,別怕,別的我們比不了,可是我們這心眼卻是夠、夠數的。」

  「好,你小子有骨氣。來,要是你能甩掉你的影子,我就服了你。」

  「好,這可是你說的,服,怎麼服,怎麼服?」

  麻三一看這孩子可真是缺心眼,這麼大的太陽,日照當空,能跑得了嗎?

  「要是你做到了,我叫你哥,屎蛋哥。怎麼樣?」

  屎蛋一聽,也哈哈大笑了起來,不小心還從嘴角流出一線口水,馬上用袖子一抹說道:「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孔屎蛋衝著他一笑,說道:「姐夫,哥,我這可是最後一次叫你啦,你可聽清楚了,哥、哥,嘿嘿。」說著就把棉襖脫了下來。

  「你幹嘛啊?這麼冷的天你可真是的。」孔翠說著就去追孔屎蛋,孔屎蛋邊跑邊笑,說道:「看到沒有,沒有我的影子了吧?」

  麻三一看,頓時樂了,笑著說道:「這不算,你這哪是甩掉,不算。」

  「你賴皮,不行,你得叫我哥,叫……叫我哥。」

  孔屎蛋結結巴巴說著,竟然一下趴在地上,拚命叫著:「要是你不叫我哥,我就死給你看。」說著就衝向旁邊的牆上。

  孔翠頓時拉了拉麻三,說道:「你別跟一個傻孩子鬧了,叫一聲吧!」

  「我叫他哥?你開玩笑吧?我可告訴你,沒門。」

  孔屎蛋衝到了牆邊,還真撞了上去,「砰」的一聲,倒在地上。

  「啊?屎蛋、屎蛋,沒事吧?」

  孔翠急忙跑了過去,麻三嚇得夠嗆,心想:這人還這麼較真?尋死覓活的,看來以後會有大亂子。

  「叫不叫我哥?不叫我繼續撞。」這時再看孔屎蛋臉上已經破皮了,血流了兩道。

  「你小子是存心的吧?不要為了一聲哥要自己的命,可沒那麼嚴重。」

  「我……我可不管,反……反正你得叫。我這人就這樣,看著辦吧!」

  這時他一臉的痞樣,麻三覺得自己已經夠痞了,沒想到還會有這麼無理取鬧的人,真是服了他了。

  「沒門,就你?撞疼了肯定不捨得撞了吧?」說著就準備站起身來走人。

  「我數三下,你不叫我就撞。」

  「隨便。」麻三樂著望著他。

  孔翠這時急得不停叫著:「呵呵,你可真是的,叫一聲哄哄啊,虧你還是個醫生。」

  「三。」

  「二。」

  孔翠看著麻三一點反應都沒有,正準備叫的時候,孔屎蛋嘴裡的「一」也喊出了嘴。

  話音剛落,只見孔屎蛋又撞在牆上。

  「唉,你……你怎麼這樣啊?」

  麻三這時也心疼了,不是心疼他撞牆,而是覺得這樣的人,不但生活上得不到別人的讚美,心靈上再受打擊,可能會受更大的刺激。

  「好了、好了,叫你哥。屎蛋哥,怎麼樣?」

  孔屎蛋一聽,樂了,抹了一把血,說道:「說的不錯,我……我可告訴你啊,要……要是我認定的事,我……我給他死磕到底。「

  孔翠和麻三都愣了,心裡都有一個相同的想法:這屎蛋會不會是顆定時炸彈?

  孔屎蛋笑了,拉著孔翠說道:「姐,我這可是雙喜臨門,太高興了。」

  麻三白叫了一個傻子哥,心裡非常不舒服,撇了一下嘴,說道:「還雙喜呢?雙到哪啊?」

  屎蛋呵呵一笑,理了一下稀稀的頭髮,瞪起那母豬眼,道:「好啊,且聽我一一道來。第一,就是姐和你這個小弟給我……」

  「別扯,叫姐夫。」

  屎蛋一聽就衝著牆上撞去,孔翠頓時拉住了他,說道:「屎蛋別鬧了,這都叫你了還想怎麼樣?還真打算讓人叫你一輩子啊?」

  「不行就撞牆。」

  麻三也懶得理他說道:「好,以後我都叫你哥。行了吧?蛋哥、蛋哥……」

  「那還差不多,這第一就是你們倆給我介紹了老婆,我非常感謝你。第二就是我收了你這麼個小弟,心裡非常舒坦。」

  「切,那不是廢話嗎?」

  三個人正說著,不遠處有人叫道:「屎蛋,又跑哪去了?等下你翠姐就來了,幫你找老婆呢!快點換件衣裳。」

  「來……來了。」

  他拉著孔翠的手往家裡走去,麻三看著心裡挺彆扭的,自己老婆那小手多嫩啊,讓一個烏漆嘛黑的爪子給牽著,真是虧大了。

  這傢伙跑得還真快,麻三緊追著,到了他家一看,這家過得還行,裡裡外外打掃幼得還算乾淨,雞鴨都有,看來屎蛋的媽也是個愛乾淨的女人。

  他剛走到院裡,就出來一個小媳婦,過來拉住孔翠的手,道:「翠,你可要趕緊把這老二弄出去,你不知道我心裡有多噁心。」

  麻三也不停點頭,家裡弄得再好,有這麼一個人在,感覺做什麼都沒心情。

  「好,放心,這事交到我身上。」

  「只要他不待在家裡,我請你到城裡的館子吃飯。」小老婆又嘀咕了幾句就走了。

  「喲!翠來了,時間急,也沒來得及給你準備什麼好吃的。快點坐吧!」

  「沒關係,這事我早就操心著了。」

  麻三愣在那裡一句話也說不上,當然也不想說。

  「對了,人家姑娘的媽怎麼說啊?」

  孔翠拉著女人的手道:「看你說的,不是人家姑娘的媽怎麼說,是看你們家怎麼說,人家是要找一個能全心全意在她家過日子的人,只要你同意了,才好跟人家說親不是嗎?」

  女人一聽頓時樂了,拍拍胸脯說道:「呵呵,我兒子一看就知道是個全心全意想過日子的人,再說了,我兒子這麼大了,不好好過也不行,像他這麼大的人,哪個沒結婚啊?要是再小幾歲,我才不讓我兒子入贅呢!」

  麻三看這女人還一臉不樂意的樣子,心想:就你兒子這樣子,哪個人能看得上啊?再說了,秀秀那麼好的姑娘也不會嫁給他,至少她也是個高中生啊!

  「人家還說有什麼要求沒有?我兒子雖然稱不上帥,但是比起西頭那兩個強得太多了。」

  孔翠一聽樂了,說:「聽嬸子你說的,西頭那兩個都桀驁不馴又殘疾,哪能比啊?要不讓你兒子跟著我們去和她相親?」

  「今天啊?」

  「是啊,今天不行嗎?我忘記告訴你了,我現在在集上學剪裁,就請了今天一天的假。」

  屎蛋媽一聽咧著大嘴呵呵笑道:「不就學個剪裁嗎?跟我們家屎蛋的婚姻大事來比,你想想哪個重要啊?」

  麻三一聽,真想著站起來大罵一頓,孔翠頓時把手放在他的腿上,笑呵呵道:「呵呵,好,既然嬸子都說到這裡了,我就再去集上請一天假吧!我今天晚上就去人家家裡說說,明天就在我們家見面,你看怎麼樣?」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你可別反悔啊!」

  「放心,我孔翠從來不說謊話的。」

  屎蛋媽樂了,拉起她的手,道:「嗯,翠說過的話我信。好,那你們回去吧,我這也該忙了,這幾天累都累死了。」說著站起來收拾起屋子了。

  孔翠拉起麻三就走,麻三還納悶著,說道:「就這樣走了?」

  孔翠指了指正在忙著的屎蛋媽,說道:「她就這樣,走吧,人家都不管了,你還站這裡幹嘛?」

  「切,真是的。」

  孔翠捂著嘴笑了,拉著麻三便走了。

  回到娘家的時候,老丈人又去喝酒了,孔翠和她媽說了幾句話就回家了。回到家裡,兩人便馬不停蹄趕向何柳家,因為事先通知過,今天何柳早早在家裡等著,孔翠倒沒什麼,就是麻三心裡很不舒服,想著和姜銀一起利用神靈賣給她們自慰器的事就心虛。

  「來了,快點進屋,家裡有煤爐暖和。」

  「呵呵,你客氣了。」說著三人一起來到屋裡,孔翠向四圍看了看,房子裡亂亂的。

  「秀秀不在家?」

  「不在家,上學了。」

  話一出嘴,麻三倒打了個激靈,心想:你真是個好媽媽,你女兒早就不上學了,你到現在還不知道。

  「哦,對,看我這記性。明天好像是星期六,你讓她回家一趟,人家那邊同意了,什麼都挺符合你的要求的,讓秀秀看看合適嗎?我可把醜話說在前面,這婚姻大事不可兒戲,要覺得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何柳笑了笑,說道:「這我也明白,再說了,想當我何柳的女婿,那也得我看著順眼,要我這裡都不通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對,就得這樣的態度,不然後悔可來不及哦!」麻三冷不丁插了一嘴。

  何柳一聽,看了看麻三,道:「你當醫生的話可不能亂說,這樣,我得好好看看,不能讓我那黃花大閨女受委屈,哪個敢給我閨女氣受,看我不把他一家給砍了。」

  麻三一聽,覺得脖子冷冷的,就像有一把刀架在脖子上似的。心想:要是她真知道自己把她女兒給奸了,鬧起來可沒完沒了,再說,秀秀可是懷了自己的種了,這事越想越頭疼,真是麻煩。

  「呵呵,就你這態度,哪個人敢啊?」

  正說著門口人影一晃,人沒到話先到了,道:「喲,誰這麼大口氣啊?哪個人氣著我老婆何柳了。」

  麻三抬頭一看,嚇得把嘴堵上了。

  「鐵蛋?」

  「全進,你們怎麼在這裡啊?」鐵蛋這時假裝鎮靜,清了清嗓子說。

  「我怎麼就不能來這裡了?你一個大老爺來人家家幹嘛?我可告訴你,要是你敢對人家做什麼,看我下回打針不把你打成殘疾。」

  鐵蛋一聽,急忙用手捂著屁股後退了一步。

  「我們這裡有正事,你先一邊涼快去。」麻三說著就站了起來。

  「你可真有意思,你的事就是大事,我的事就不是事了?」鐵蛋說著,但是已經邁了出去。

  「還不走?」麻三吼了一句,說實話真不想見他。

  「走,我走。何柳,我晚上來找你。」說著就跑了。

  麻三心想:鐵蛋這小子肯定沒什麼好事,不然怎麼那麼沒底氣?再看對面坐著的何柳臉紅紅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好,那就這樣,明天秀秀回來了就別出去,下午三點鐘就在我們家堂屋裡見面。」

  「好。」

  鐵蛋的出現讓何柳的老臉放不下,總覺得與鐵蛋那見不得人的事都讓別人知道了。

  「那我就不送了。」

  兩人寒暄過後便回家了。

  這兩天弄得麻三也沒來得及看病,一直到了晚上要睡覺時也沒見一個病號,兩人躺在床上聊起天。燈光昏黃,照得整個牆顯得極不乾淨,此時街上靜得一點聲音都沒有,還是麻三先開口了。

  「翠……」

  「嚼?」

  「你說我要是關幾天門,是不是大家就不會生病了?」

  「胡扯,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孔翠說著翻了一下身,麻三想想也是。

  「不過今天也真奇怪,這麼久了連根人毛都沒見。」

  「說不定人家以為你沒回來呢!這大冬天的,誰想出來啊?要是沒有這事要辦,我才不願意出來。」

  孔翠倒是說了句實話,這季節誰都會變懶。麻三裹了一下被子,頓時把孔翠身上的被子給扯開了,孔翠急忙拉了一下。

  「你幹嘛呢?大冬天的想凍死我啊?」

  麻三一聽,翻身壓在孔翠身上,感覺她的身體十分柔軟,隔著暖睡衣顯得更柔了。

  「起來,我現在不想做。」

  「做一回吧!」麻三說著便扯著孔翠的褲子「不行,一回都不行,今天真的沒心情,又冷,等天熱了再好好跟你做,快點睡覺。」

  麻三心血來潮,哪裡能放過她,頓時把手隔著睡衣縫鑽了進去,一下塞進了她的褲頭裡,撓得她直癢癢。

  「別動了,我今天來好事了。」

  孔翠打著麻三的手,麻三的手進到了她的陰部摸了摸,幹幹的,哪裡來例假了?

  「你騙我,這回罰你干一炮,就一炮。」

  「不。」

  「那我挨著小妹妹好不好?你看看小弟弟都長大了。」說著麻三把脹大的大雞巴掏了出來,打算好好操操孔翠。

  【第九集】第四章:秀秀相親

  麻三躺在床上隔著褲頭操著孔翠,越蹭越有精神,他伸手在孔翠的奶子上摸了起來。孔翠白天跑了一整天,早就累了,哪還有間情做愛?頓時扭了扭屁股,一個是非進不可,一個說什麼都不讓進,床上開始演奏那高雅激昂的前奏曲了,到了最後麻三看老婆極不情願的樣子,勉強收手了。

  「翠,你現在怎麼越來越沒激情了?」

  孔翠也停止了扭動,笑著說道:「外面有人。」

  「不會吧?你在外面有人?我才不信呢!」麻三覺得老婆絕對是保守型的,絕對不會在外面偷人。

  「有什麼不可能的?哪天偷一個給你看看。」

  麻三一把摟住孔翠,在她的奶子上揉了一圈,兩隻乳房頓時被壓成餅子,又乾脆地彈起,紅紅的乳頭立在饅頭中間顯得非常可愛,看得他心癢癢的。

  「別偷了,現在就讓我偷你吧!」麻三說著又趴了上來,叨住她的乳頭猛吸起來。

  「老公,我真的不想做。」

  孔翠說話的聲音一點都不嗲,身體也沒多大反應,看來今天要打炮是不可能的了。

  想到這裡,麻三也沒了興趣,從她身上滑了下來,心情失落,躺在一旁一句話也不吭。

  「怎麼,生氣了?」

  「沒生什麼氣,不就是做愛,我還沒那麼上癮呢!」

  麻三剛剛說完就感覺下身的老二被電了一下,陰莖自然反射彈起。

  「我給你摸摸,要不用五指姑娘把你奸了吧!」

  麻三一聽,淫心大起,剛才那種失落的情緒一下沒了,說道:「什麼五指姑娘,你還是幫我找一個女的插插吧,嘿嘿。」

  「你想得美,就是這個。」說著孔翠伸出一隻手上上下下爽了起來,忽高忽低,時快時慢。這下麻三可明白了,老婆幫著他自慰,真是難為她了,既然這樣,還不如好好享受一番。想到這裡,他想著與女人們做愛的情景,感受著五指姑娘激昂的戰鬥,還真有感覺。小翠的手軟軟、滑滑的,不時弄點津液,保持表面的潤滑,美妙極了。

  「緊嗎?」

  「太鬆了,沒你的緊。」

  孔翠用力握起,麻三感覺到整個龜頭被束得緊繃繃的,陰莖上麻麻的,就跟進處女洞一樣,沒想到打飛機也是別人幫著打才有感覺啊!

  孔翠手法嫻熟,手在燈光下呈現出無數個手影,速度之快就如轉起的飛機輪子似的,弄得麻三大叫不止。

  「我讓你天天想幹。」孔翠嘴裡念著,手上的速度還是只加不減,麻三很用心感受著,很快進入狀態,眼前女人瘋狂嬌嗲的畫面越來越清晰,意識越來越模糊,只感覺到下身爽得無法言喻。

  不一會麻三感覺高潮就要來了,但是他非常明白一射精就沒意思了,便想去制止孔翠,但是孔翠哪裡肯放手,速度更加快了,但她此時的手真的酸了,稍稍停了一下。

  麻三那根被爽得高度緊張的老二一下停了下來,感覺非常不適應,龜頭晃動著,似乎還想著搞幾下。

  「你可真是厲害,沒想到讓你打飛機也是一種享受。下回你不想的時候,還得幫我打。」、「沒事自己打,今天我是看你可憐,要求我半天了,我怕沒理你,萬一你生氣了可怎麼辦?不過平時也蠻想讓你操的。」

  「那今天要不要操一下?我的老二馬上就射了,很快的。」

  孔翠呵呵一笑,話還沒說出來,手就先上了,這速度真跟飛機呼嘯而過一樣,小嫩手在雞巴上上下翻飛。麻三剛歇了一下,又來了一次猛攻,高度緊張的老二又再次到了高潮,他想把那濃濃的精液射到孔翠的嘴裡,可是孔翠早有準備,拿起一團面巾紙擋住了嘴巴,手上的速度更是加速,沒一會只聽到麻三大叫了一聲:「啊,好爽。」

  就在這一刻,他的腦海裡至少有十幾個女人的臉在不停閃播,她們淫叫浪喊、雙眼迷離的樣子,讓麻三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孔翠立刻用面紙包了起來,並在不停彈動的龜頭上一轉,擦得乾乾淨淨後扔到旁邊的尿盆裡,幫麻三把褲子穿上。

  還沒過癮的麻三說道:「這麼快就弄好了?」

  「都出水了還有什麼意思啊?天色也不早了,快點睡覺,明天等相親的事搞定了,我晚上還得趕回去呢!也不打電話了,反正這幾天事不多,回去再說。」

  麻三想想也是,整個村裡也只有一台電話,也真麻煩。他笑笑說道:「好,看在你勞苦功高的分上就這樣吧!不過說實話,這次打飛機的感覺蠻舒服的。」

  「是吧,你之前沒打過?」

  「沒有。」麻三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急忙說道。

  「鬼才相信呢!你發燒之前對做愛的事愛理不理的,現在這才多久,剛開始沒經驗你肯定都是在打飛機。」孔翠說著像是什麼都明白似的。

  麻三呵呵一笑,把手插在她的腋下說道:「那以前還沒結婚的時候,你是不是也自己打過?」

  「懶得跟你說,我嫁給你時還落了紅,你忘記了?真是個沒良心的傢伙。」

  「呵呵,記得,但是之後呢?是不是也經常打啊?」

  「滾,之前有那麼一、兩回,但是現在都沒那個閒心了,你簡直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話多了,招也多了,我也不想了,只想讓你操操就行了。以前你很老實的,連句話都很少說,也不知你的變化怎麼如此大,看你那眼神,像見了女人就想上一樣。」

  麻三一聽,心想:還是被看出了一點,不過得更正一下,是看了美女就想上才對。

  「好了,變什麼變啊,那你說更喜歡哪個呢?」

  「喜歡現在的你,現在你天天說得甜甜蜜蜜的,我聽著也高興,以前你都是靠行動,現在靠嘴皮子。」

  「呵呵,好,那以後我就多行動,按照上帝的要求去做,怎麼樣?」說完麻三又把那大熱狗放在小嫩穴上。

  孔翠一看又來了,頓時平躺下來,而後猛一轉身,大腿壓到大雞巴,這可把麻三疼壞了,他大叫一聲,捂著大雞巴轉過身去。

  「好了,對不起,不是故意的,我抱著你睡啊!」

  第二天一大早何柳就來了,麻三睜開矇矓的雙眼,嘴裡罵道:「這老女人真是欠插,大清早就喊,有那麼急嗎?」

  孔翠打了他一下,道:「你可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來,那麼老的你都想插啊?」

  「呵呵,不是那意思,我這不罵習慣了嗎?我是說她這麼早起,不累啊?」

  「快去,這可是人家孩子的婚姻大事,能不急嗎?」

  孔翠也伸個懶腰,把被子都蹬了下去,麻三回頭一看,那兩隻乳房真不小,他伸出兩隻手,一手一個抓個正著,用力捏了兩下,孔翠一點準備都沒有,被弄得全身酥軟,一把拉住他的手,說道:「老公我想要,你干我一次吧!」

  麻三倒是愣了,揉著她大大的胸,說道:「翠,你故意的啊?我可告訴你,我逮著機會非要多打你幾炮,讓你再浪。現在沒時間了,你來這套,真夠陰的。」

  孔翠咯咯笑著,道:「怎麼?我給你機會,這可是你不把握哦!快去吧!」

  麻三不能讓那老女人老叫著,望著床上的孔翠還是忍著出了門,到了院裡衝著兩隻大白鵝罵了一句:「一點眼力都沒有,真不是個東西。」

  兩隻大白鵝互相看了看,晃晃頭,沒弄明白是什麼意思,躲開麻三靠著牆角走去,大門外面的何柳卻一點都沒聽出什麼意思。

  「來了、來了。」

  麻三走到大門口,當他把門打開時,眼前頓時一亮,一團火裝滿了他的眼。

  「喲,今天穿得可真艷,跟個大姑娘似的。」

  何柳一笑,雙頰緋紅,眼角的魚尾紋翹了起來,道:「人家本來也不老的,怎麼,你有興趣?」,何柳被那群老女人帶壞了,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反正也不想找對象了,亂說也沒人管。

  「看你,這大清早的就說胡話,讓我老婆知道了不打我啊!」

  「那怕什麼,到了晚上你把她征服了就妥了,女人嘛,一到晚上整個身子都是軟的,就等著你呢!」

  麻三看了看風姿猶存的何柳,居然對一個男人說出如此挑逗的話,真是讓他佩服至極。

  「好,什麼都別說了,我們說點正事,你不用這麼早來,人家現在可能還沒起床呢!」

  麻三的意思想讓她回去,自己再回去好好幹孔翠一番,不過沒想到何柳也真夠沒眼力的,笑著說道:「沒事,反正我在家也沒什麼事,在你家聊聊天也好,我女兒都回來好一會了,那男的也真夠懶的,這都日上三竿了還不起床,這樣的人哪配啊!」

  麻三看了看她,笑著說道:「我說何柳,你可別太挑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橫挑鼻子豎挑眼的,要是人家過來你家也不好過啊!」

  「我只是說著玩玩,只要我女兒喜歡,什麼都行。」說到這,她看麻三像隻狗似的擋在門口,沒有讓她進去的意思,便笑了笑說道:「我說全大醫生,別這麼小氣,能不能讓我進去說話啊?大冬天的這麼冷。」

  麻三沒想到她先說出來了,沒辦法了,只好道:「好,我們可是大媒人,要是真成了,你可得好好給我們擺幾桌,不然看我不上你們家鬧去。」

  「好,這個請你放心,只要能成,我八個碟子八個碗,撐死你。」說著兩人便來到藥房,何柳看了看,乾乾淨淨的藥櫃光彩照人。

  「你家這日子過得多舒坦,要是我女兒能嫁給你該多好,要是真成,我寧願不要這上門女婿,當你老婆也成。」

  話剛落地,就聽到棉簾子一開,話先到了。

  「呵呵,那倒是個好辦法。」

  何柳一聽嚇得站了起來,一看是孔翠,頓時知道這話說得過頭了,急忙解釋道:

  「翠,不是,我這張嘴就是沒個把門的,說話也不用腦子,這不是打個比方嗎?你是我們家大媒人,我都記著的,呵呵。」

  「沒什麼,只要我老公同意,我還有什麼話可說呢?老公,你說是不是?」

  麻三一聽老婆這滿肚子的火藥味,哪裡還敢多說一句,狠狠瞪了何柳一眼。

  「都怪我這張嘴。」何柳說著假裝用力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好了,都是說著玩的,別當真。對了,你家秀秀從學校回來了嗎?」

  「回來了,她正在家裡打扮呢!這見面可是頭等的大事,不好好裝扮一下怎麼行啊?萬一是個好姑爺,那不錯過了嗎?」

  「呵呵,這行不行還得看你女兒,你可別太強求了,這年輕人可不比我們這年代的人,包辦婚姻可是違法亂紀的。」孔翠說著,拉把椅子坐下了。

  「我跟你們也不是一個年代的,我那時兩邊家裡人一說定了,選個好日子就結了,平時連面都沒見過,到了洞房花燭夜了才知道自己老公長什麼模樣,現在想想都覺得可笑。」

  孔翠、麻三聽著也笑了起來,覺得這何柳就是太愛說笑了。

  「你們倆可是我們村裡的先軀,頭一個敢扭轉社會風氣的,給我們村帶來了一個大好氣象。剛開始村裡人也不看好你們倆,覺得就是兒戲,但是現在看來真是讓人羨慕的一對。」

  「可別這麼說,但是我們之間的感情那是沒得說的,所以你們家秀秀的看法很重要。」

  何柳胡天胡地說了一會,孔翠讓她趕緊回去把秀秀叫到這,中午在這裡吃飯,何柳還買了三個小菜來到了麻三家,風風火火做起飯來。

  這時麻三偷偷看著秀秀,嘴裡不由得發出「嘖嘖」的聲音,人靠衣服馬佩鞍,秀秀這孩子穿起新衣服還真漂亮。幾天沒見,好像身子也發育了,胸脯挺挺的,大毛領托著那張娃娃臉,看起來十分清純可愛。

  「秀秀,現在肚子還難受嗎?」

  秀秀看著麻三說道:「嗯,一陣陣的,一聞到腥味就受不了。」

  「沒事,等一下見面之後我再給你看看,飲食方面也要注意點,不行的話我再想辦法。」

  秀秀現在覺得叔叔的話最值得信,所以拚命點點頭。

  「叔叔,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啊?」

  秀秀有點不好意思,示意麻三到外面說話。兩人走到過道門處,她才吞吞吐吐說罾道:「我那天早上去給人家送早餐的時候,忘記敲門,看到那個女人也在看病。」

  「看病?」

  「是啊,那女的拿著那粗針扎我們尿尿那地方。」

  麻三一聽,頓時傻眼了,秀秀肯定是看到那女人自慰了,這可如何解釋啊?

  「如果我能自己看的話,就不麻煩你了,你賣給我一個,我自己看看好了,老麻煩你,我心裡過意不去。」

  「哦,這個病有時用那個行,但一般的病就不行了,那可不是萬能的。我不嫌麻煩,真的,這就是我們做醫生的職責。」

  「哦,那也行,不過,我見外面有的店裡也有賣,我能自己買嗎?」麻三聽了覺得這女人在外面見識得多,說不定哪天就曝光了,要是她知道了自己齷齪的思想,該怎麼辦啊?

  「不行,那外面的東西都是水貨,一不小心就把你給害了,這要在正規醫生的指導下才能使用。」

  「好。」

  吃過飯,眾人等著孔屎蛋的到來。很明顯,何柳心裡很焦急,不時站起來往十字路口處張望。孔翠為了安排兩人見面,把堂屋重新打掃了一遍,還貼了兩個剪紙,跟新房似的。床上的被子、枕罩都換了新的,看上去很漂亮。

  「媽,你別在眼前晃了,我現在還不想著結婚,我不同意,見了也是白見。」

  何柳一聽,頓時氣得跺腳,指著何秀秀說道:「這事你做不了主,只要我同意,你說再多都沒用。」

  麻三、孔翠相互看了看,心想:天下還有這樣的母親,真懷疑秀秀是不是她親生的。麻三心裡尤其不舒服,這萬一在何柳的強勢下結成了,這麼好的姑娘等於白搭了,但是心疼之下又覺得很高興,因為至少秀秀的第一次讓自己給霸佔了。想到這裡,他望了望坐在床邊的秀秀,一身的新衣服還真像個小娘子,她雙手放在雙腿間搓著,一副害羞的樣子。

  「別怕,我跟你叔叔當時見面的時候,我比你還緊張呢!」

  「你們都見過面了,還緊張啊?」

  孔翠一看這孩子真是聰明,什麼都明白,頓時笑著說道:「那肯定了,這是我們女人最值得紀念的一刻,想想還緊張,看著你讓我想到了當時的我。」

  正說著,外面不斷有人進來,都是村裡閒著沒事幹的人。何柳這時很高興,一一招呼著,像是她要做奶奶似的。

  「何柳,你們家秀秀命好,聽說這家挺有錢的。」

  「誰知道呢!反正那男的家我看過,過得不怎麼樣,但是聽別人說,家裡有存款,還不少錢呢!」說話間何柳眉角都是在笑。

  「這叫不露財,你沒見那有錢人拎個破麻袋,其實麻袋裡裝的都是錢。看起來越窮的越有錢,你可要教你女兒幾招,把他家的錢弄到自己手裡,那才叫本事呢!」

  村裡的婦女你一句我一句,熱鬧極了。

  「這個你放心,我是誰啊?何柳,心眼多著呢!」她說著拍了拍胸脯。

  「怎麼還不來啊?我也想看看這姑爺怎麼樣,替你把把關。」

  「長得好不好不重要,只要心好就行。你看我家老頭子長得不怎麼樣,但每次回來都給我帶東西……」

  一個胖乎乎的女人接著道:「不是吧?是每次回來都把你折騰得飛上天吧!」

  「哈哈……」

  院子裡像過年似的熱鬧非凡,麻三看著沒一個順眼的,便鑽到堂屋裡跟秀秀聊起天。

  過了沒多久,頓時聽到有人從外面跑了過來,衝著院裡的大伙說道:「大家都來看,來了、來了,何柳家的姑爺來了。」

  這麼一喊,大家都湧到門口,擠得門框「吱吱」亂響。

  「就是,開著大鐵牛啊,你說這沒錢能開這個嗎?我們村就鐵蛋家一輛,看來這姑爺家在他們村也是數一數二的。」

  「嗯,就是,要是我有女兒,一定嫁到他們家去。那日子過得多舒服,到時我老公也不用到工地上受罪了,多好?天天吃香喝辣的,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你的心可真夠狠的,一看你就沒那命,這麼狠的心,哪個敢當你姑爺啊?」

  「我說你這人也真是的,我又沒說嫁給你兒子,你著急什麼,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你這人怎麼說話的?人家可是大喜事,別在這裡搗亂。」

  爭吵聲、議論聲、孩子的哭鬧聲全都出現了,嚇得兩隻大白鵝躲在棚子裡一動也不動,四隻黑溜溜的眼珠子直瞪著熱鬧的院子。

  這車子還蠻快的,說著說著車子就到了,小鐵牛四個橡皮輪子在馬路上蹦蹦跳跳,後面的車廂也載了不少人,在車廂裡被顛得一上一下,叫聲不斷。

  「吱!」一聲車聲戛然而止,車子很利落地停在麻三家門口,車上的人猛往前擠去,道:「哎呀,你這屎蛋開車穩當點,沒見過女人似的。」

  孔翠、麻三和何柳都出來了,還沒等孔翠開口,開車的那人先下來了,抹了一下鼻涕,咧著大嘴,翻著母豬眼就喊上了。

  「還……還是我這老弟好,知……知道我要來,還親自迎接了。」

  孔屎蛋話不多,但是足矣震憾全場。議論聲越來越強烈了,幾個跟何柳不錯的半老女人拉著她的衣角,說道:「你這女婿還結巴啊?」

  何柳也沒想到他會這樣,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但是一想到這人有錢,急忙說道:「聽你說的,人家這是緊張。」

  孔屎蛋笑著抓住麻三的手,說道:「老弟,太……太客氣了。下回再……再這樣的話,我可不理你了。」

  「你……」麻三真覺得這小子腦袋有問題,人們聽他叫麻三老弟,更是無語,剛剛停下議論的人們又不得不說起閒話來。

  「我的天,原來給秀秀介紹的這男人比全進還大,真是太離譜了,看來這何柳腦袋有毛病了,為了人家的錢,不顧她女兒的死活。」

  「是啊,現在的人都這樣,見錢眼開,哪裡還顧得了別人?但是再毒也沒見過她這麼毒的,連自己女兒都不放過,太可惡了。」

  孔翠拍了孔屎蛋一下,說道:「少說些沒用的話,瞎叫什麼,你才多大啊!」

  「我……我說的都……都是真的,又沒……沒叫錯,你問他。」麻三怕他又玩命撞頭,所以就當著大家的面說道:「對,你是我哥,好了,走,好好表現,要是別人相不中你,你這一輩子打光棍吧!」

  何柳一聽,氣得很,拉住孔翠說道:「你說這個小男孩到底多大了?怎麼叫全進哥,不會是個老妖精吧?」

  孔翠一聽,頓時歎了一口氣,說道:「聽你說到哪去了,我怎麼可能把秀秀那麼好的閨女介紹給一個老妖精?他就比秀秀大兩歲,這都跟你說過了。」

  「那怎麼叫全進哥啊?」

  「哎呀,這事一句話也講不明白,這孩子就是喜歡瞎鬧,一個玩笑話還當真,沒辦法。」

  孔屎蛋家的人也跟來不少,從後面拉住孔翠說道:「孔翠你也真是的,這是親家嗎?也不給介紹、介紹。」

  孔翠一聽,急忙拉著何柳說道:「呵呵,這就是秀秀的媽媽何柳,人年輕漂亮,家裡、地裡的活都很能幹。」而後拉了一下屎蛋媽的手,說道:「這就是屎蛋的媽,這是他嬸嬸、爸爸。」

  何柳點著頭,頭都沒敢抬。大家一聽反應可大了,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屎蛋,哈哈,這叫什麼名啊?難聽死了。」

  屎蛋媽一聽不樂意了,朝著人群就喊開了:「什麼難聽死了,屎蛋難聽嗎?我覺得這是所有人名中最好聽的。看看你們長得沒個人樣,還好意思笑話這個、笑話那個,名賤人貴,不懂嗎?」

  人們一看這人生這麼大的氣,都不敢議論了。

  屎蛋走到院子裡大聲吼了起來:「我說秀秀,秀秀在哪呢?」

  屎蛋一邊叫著一邊到處找著,藥房、種菜的片地裡,還有雞窩、鵝棚裡到處翻騰。

  麻三氣極了,但是當著他媽的面又不好意思說,孔翠正準備叫他時,卻聽到屎蛋媽大吼了一聲:「屎蛋,哪都找找,連老鼠洞都別放過,媽挺你,就不信找不到她。」

  大家一聽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看來不是那男孩傻,大人也不精。

  「嬸子,你幹嘛?人怎麼可能在鵝棚、老鼠洞裡呢?你跟著我來不就妥了嗎?真是的,讓別人都笑話你。」

  「誰敢?誰笑把大門牙給他打掉。」

  好事的人一看這傢伙可真是個愣頭青。秀秀看著外面那麼熱鬧,探頭往外望去,只見一個長得非常抽像的人走了過來,但是穿得規規矩矩的,心想:這不會就是要《紹給自己的男人吧?

  正想著,就見屎蛋一下把門撞開了,叫了一聲:「秀秀,秀秀是不是在……在這屋裡啊?真……真是的,找了半天也找不到。」

  秀秀一聽可噁心死了,心想:這是什麼樣的人啊?說實話還不如包子鋪老闆的兒子小彬帥,只是對方自己高攀不起,而且聽那結巴的聲音就反感,這簡直就是人中垃圾啊!

  她非常生氣地站起來把衣服也脫了,覺得跟這種人相親沒意思,哪知屎蛋一看高興了,傻呵呵說道:「這妞不錯,見我來了就脫……脫衣服,我……我願意。」說著就撲了上去。

  【第九集】第五章:院內春趣

  孔屎蛋真是憋瘋了,一見何秀秀脫衣服,猴急地撲了過去,此時的秀秀只是覺得這對像沒必要見了,更別說這身裝扮,沒想到這男的竟然說出這麼不敬的話,朝著他的臉就是一下。

  「啪」一聲,聲音可不小,再看孔屎蛋臉上頓時現出一個紅紅的巴掌印,與此同時屎蛋爸媽、嬸子的腳剛踏進屋,看到這一幕頓時火了,拉起何柳就打。

  「我說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啊?還沒見面就打,我看你們是不要命了,看你們家裡沒男丁可憐你們,現在看來真是活該,我讓你打。」

  再看屎蛋媽也夠猛的,伸手就打,一下把何柳整整齊齊的頭髮給打散了?,何柳也是個要強的人,哪受得了這氣?頓時如發瘋似的和她廝打起來。

  麻三、孔翠一看,頓時愣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剛剛進屋怎麼打起來了。

  秀秀一看麻三他們來了,頓時哭著跑了過來。拉著孔翠的手說道:「嬸,叔,你們給我介紹的什麼對象啊?他、他就是個流氓。」

  話音剛落,屎蛋媽一下就跑過來了,一下把秀秀推倒,說道:「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怎麼說話的呀?你們還沒見面就說我兒子是流氓,我看你才不是什麼好東西,長得跟竿子似的,身上沒一點肉,還想搭上我兒子,你配嗎?真是個賤女人。」

  這話可說得嚴重了,何柳最反感別人說「賤女人」幾個字了,伸出手朝著她的臉就是一巴掌。

  「我說你這瘋婆子,早上吃屎了?嘴這麼臭,哦,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你兒子叫屎蛋,原來是吃屎長大的。你看看,大家都看看,這兒子哪裡還是兒子啊?簡直連畜生都不如。這是見面嗎?我看就是來尋樂子的,老娘不奉陪了,看你兒子那傻樣,一輩子打光棍的料,讓你全家斷子絕孫,從此絕後,活該……」

  兩家人越吵越凶,話越說越難聽,院子裡的人一片嘩然,到現在還沒搞懂是怎麼一回事,初次見面也不會鬧成這樣啊?人們七嘴八舌說個不停,貌似這是這年最好玩的重頭戲了。

  何柳看著被屎蛋打得不像樣的女兒,指著他們一家說道:「你們有種就滾,不想跟你們說半句話了。」而後對著秀秀說道:「秀秀,你跟媽說這小子到底怎樣對你了?跟媽說,媽給你出氣,這回我豁出老命不要了,也要給你討個說法。」

  屎蛋媽眼裡哪能容得下沙子,指著她說道:「你這騷婆少來這套,聽別人說你的作風都不正經,這叫根不正,苗子也不直。」

  「懶得跟你說,秀秀,跟媽說到底怎麼回事?」

  秀秀看到她媽一臉怒火的樣子,也很心疼,何柳自己一個人在村子裡也確實不好過,現在因為自己的事又受到這麼多委屈,她摸了摸何柳的臉說道:「媽,你先別氣,這男的沒進屋的時候我就看到了,他就是缺心眼的那種人,長得更別說了,我覺得沒必要去相這個親了,既然是沒必要我就把外套脫了,沒想到這男的就一下衝了過來要強暴我,我一急就打了過去,這個男人就拚命打我……」

  「看看,是你們家女兒先動手的吧!我都說了,你們女兒就是暴力,出手在先,換了哪個人都會還手的。」

  「不是,他先非禮我,不然我不會動手的,我這是正當自衛。」

  屎蛋媽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衝著大家喊道:「哈哈,大家都聽到了,我說這一家人都沒有一個好貨,一點都不假,聽到沒?自慰,看到男人就興奮,這種女人長大肯定是個騷婆娘,跟她媽一樣的。好,既然話都說到這裡了,我兒子不要這騷女人了,屎蛋,我們走……」

  院子裡擠滿了人,一聽到這女人說出這話,頓時一片噓聲。這叫什麼人啊?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村裡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紀的守寡女人,哪個不懂那些啊?一聽臉都紅了,這話要說出來,那可真需要勇氣,再說了,當著村裡這麼多鄉親,多難為情啊!

  眾人心想:這女人不是少根筋就是缺心眼。

  屎蛋他爸聽不下去了,拉著他們就出去了,嘴裡罵道:「你們倆別在人家家裡丟人了,快走。屎蛋,我可告訴你,要是你再敢胡來,看我不扇你耳光。」

  屎蛋一看要走,心裡不高興了。說實話,當他看到秀秀第一眼的時候,兩眼放光,心想:這麼漂亮的女人嫁我那可是三輩子修來的福分,自己可不能錯過這個女人。

  「爸,爸,你可別走……走,我看人……人家姑……姑娘挺不賴的,要……要不我再跟她談……談,我賠個禮道……道個歉……不就好了嗎?」

  村裡人看著他翻著母豬眼結巴著說話的樣子就好笑,不由得都笑了起來。

  「對,這女孩可是個好姑娘,要是你錯過了,明天就嫁出去了『讓你後悔一輩子。」

  這麼一逗,屎蛋受不了了,心裡一酸,扯開他爸媽的手立在那裡,虎著臉很嚴肅地說道:「爸,媽,你們別……別再扯我了,我看到秀秀,我就喜歡上她了,要是你們不讓我嫁到秀秀家,我……我就一頭撞死算了。你說說,這做……做人還有什麼意義嘛?」

  越說屎蛋越來勁,非要衝過去拉秀秀,秀秀早就怕得不得了了,哪還能讓他逮住。

  此時的屎蛋就像是惡魔、怪獸般可怕,麻三一看這事不能再鬧下去了,弄來弄去對自己一點利都沒有,他頓時大喊道:「大家都別吵了,聽我說兩句。」

  何柳看他終於站出來了,說道:「全進,這可是你們做的媒,我也沒想到你們會把這種人介紹給我們,這事你們要負全部的責任,別的都不說了,只要把這一家人給我轟走,我就不再追究了,就當沒有發生過。」

  「你還這樣說,我可是讓了你一步了,要是真想鬧,看我不把你們家房頂給掀了,還在這裡嘮叨。」

  麻三最看不慣屎蛋這種人,動不動就要撞牆,要真是自己兒子,非打死他不可。

  「你們什麼都別說,你們兩家的事是我家牽的線沒錯,所以,我有很大的責任,現在看來你們是有緣無分,所以大家好聚好散,你們乖乖回你們孔家莊去,她們做自己的事去,別在這裡鬧了,我這裡也有很多事要做,飯我就不管了,各自回家吃去。

  快走,大家都散了吧!「

  屎蛋一聽不高興了,轉頭過來,抹了一下鼻涕,說道:「我說老弟,你……你到底向著哪邊啊?我可是你老婆娘家的人,再……再怎麼說我們也……也近一步……步吧,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

  「什麼近不近的,現在這事都鬧到這分上了,我告訴你們,我和你們哪家都不近,懂嗎?快走,別那麼多廢話了。」

  屎蛋看他一點面子都不給,頓時火了,母豬眼翻了翻,吸了一下鼻涕,說道:「你、你再說一……一遍。」

  「快點走,我這裡還有事。」

  「你再說一句,我就撞牆去。」這時屎蛋頓時想到了叫他哥的事,還想再來一遍。

  可是這話麻三最聽不得了,頓時指著堂屋說道:「呵呵,我現在才明白你還真是喜歡撞牆,你去,你要是這回不撞死在這裡,你就不姓孔。」

  「你、你怎麼能這樣啊?你是個……個醫生怎麼能叫人家撞牆呢?你說……說你是懷……懷的什麼心啊?」

  麻三望著他說道:「你不是喜歡用這套嚇唬人嗎?有種你就撞啊,還是不是個男人啊?什麼德性,別說人家秀秀看不上你,恐怕正常人都看不上你,有時間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麼尊容。」

  這時屎蛋的爸聽不下去了,指著麻三說道:「全進,你這小子別說那麼難聽,要不是看在你丈母娘家的分上,我早扇你一巴掌了。」

  麻三望著屎蛋他爸說道:「叔,我們都是男人,說點男人的話好不好?別跟那一群老女人一樣瞎嘮叨。這相親時就上去非禮人家,你可以理智地想一下,你以為你兒子多招人喜歡呢?長得能像你三分之一就夠了,你自己兒子什麼德性你不明白嗎?」

  這時說得屎蛋他爸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平常都沒少揍他兒子,現在想想也是,兒子那德性哪個會喜歡啊?覺得再鬧下去倒給人家落話柄,便拉著屎蛋走了。

  「秀秀,你……你等著我哦,這……這次我對……對不住你,我會回來找……找你的。」

  屎蛋開著車子走了,何柳也拉著秀秀氣呼呼地回家。看笑話的人們也都被麻三轟出去,頓時清靜了。

  「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是這樣。」孔翠先低了頭,羞愧的樣子弄得麻三發不起火,抱著孔翠拍了拍。

  「快看,兩人又抱一塊了。」

  麻三一聽,這鄰居家的小孩也太淘氣了,天天不好好學習,就知道觀察兩人,跟狗仔隊似的。

  他彎起腰撿起一塊磚頭扔了過去,麻三的準頭可是相當準的。小孩一看一塊磚頭扔了過來,嚇得急忙趴下,說時遲那時快,磚頭一下打在屋頂的磚上,磚應聲而裂。

  小孩子看了看,嚇得抱頭一動也不動。

  「好了,別傷著孩子了。」

  「這種孩子長大了也是個禍害。」

  孔翠心裡亂糟糟的,索性把門給關了,抱著頭想了起來。

  麻三看孔翠失魂落魄的樣子,在她的背上摸著,說道:「別往心裡去了,誰都沒想到那臭屎蛋是這樣啊。也怪秀秀,再不想見面也別脫衣服啊,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種誘惑。」

  「那也不能怪秀秀,都怪那個屎蛋,也不知他腦子怎麼想的,哪個女人會為男人主動脫衣服啊?也不看看自己那樣子,賊眉鼠眼。」

  「就是,當時你還想把他介紹給秀秀,現在鬧得多不好。」

  孔翠能有什麼辦法,歎了一口氣說:「屎蛋媽幾次托我幫她說媒,還說怎麼都行,只要能讓屎蛋不打光棍就行。這我就想到何柳家了,何柳早就放話說一定要找個上門女婿,所以就想著試試,可真沒想到屎蛋竟然做出這麼荒唐的事。」

  「好,不說了,都過去了,興許人家兩家都沒事了,我們還在這裡懊惱呢!保持好心情,才能永保青春,呵呵,來笑一個,翠笑起來跟春天的花一樣,來,笑笑……」

  孔翠勉強地笑了笑,麻三也把門打開準備接待病人。

  一晃一天過去了,孔翠早早就起來了,做好飯,準備吃過飯就騎車回去集上的裁縫店。

  孔翠剛把飯碗擺上桌,就聽到大街上有人在吵鬧,聲音還不小,不一會,一輛車停在了門口,孔翠便叫了起來:「老公,快點起來,可能鐵蛋來看病了。」

  麻三真不想起床,這冬天誰都想懶床,但是一聽到鐵蛋來了,心想:還是起來好,免得這傢伙趁機調戲孔翠。

  他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還沒下床,就聽到院裡傳來一個結巴的聲音:「翠、翠姐,做好飯了?忙……忙不忙?」

  孔翠一看竟然是屎蛋,心裡好不容易放下,現在竟又找上門了,氣得把飯碗一放,道:「我說屎蛋,這正吃飯呢!你說忙不忙,你吃了嗎?」

  屎蛋一笑,道:「沒……沒呢,呵呵,我肚子正餓著,剛才我媽讓我吃,我說不餓,現在看……看到你做的飯菜挺……挺香,那……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端起一碗湯就喝了起來,麻三這時剛好穿著衣服走到屋裡,看到了屎蛋,心裡頓時糾結了起來。

  「怎麼是你啊?快點起來,誰讓你在這裡吃飯的?」

  屎蛋一看麻三氣勢洶洶的樣子心裡有點怯,頓時把咬了兩口的饅頭扔到桌子上,一把摟住孔翠的腰,麻三氣極了,那黑漆漆、油呼呼的手在老婆白白的毛衣上顯得特別礙眼,麻三頓時大吼一聲:「屎蛋,放開你的臭手。」

  屎蛋一聽,頓時樂了,道:「我說老弟,我的手可不臭,只是剛剛才不小心弄……

  弄到了點柴油,沒……沒事的。「

  孔翠心裡也煩,望著他這兩隻黑得不像樣的手就反胃,道:「屎蛋你給我鬆開,我的毛衣髒了。」

  「不,我不,我……我要是放開了,他……他會殺了我的。」

  「你放心,他怎麼可能殺你呢?殺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沒事,翠姐保證他不會殺你的,快點放手。」

  聽了孔翠的保證屎蛋才鬆開了手。

  麻三一看他那髒兮兮的手就噁心,正想把他拉走,這小子以為麻三要過來打他,頓時又想抓孔翠,但是一不小心抓高了,抓住了她兩隻乳房。麻三一看,心裡怒火焚燒,朝他的頭上就是兩下,再看這屎蛋一下坐到了地上,兩隻手不停在頭上擋著,嘴裡還哇哇直叫:「要死人了、要死人了。」

  孔翠拉住麻三說道:「你別打了,這種人你打也沒用,到時候會更扯不清了。」

  打累了,麻三氣得站在那裡,指了指飯桌朝屎蛋道:「把你的饅頭給我吃完,要是吃不完,塞也得塞下去。」

  屎蛋嚇得夠嗆,急忙跑過來就想抓饅頭。麻三眼疾手快,一下搶過來扔到了院裡,拿著盤子一起摔在地上,屎蛋這回真怕了。

  「你……你要幹嘛?我……我豁出去了。」

  「給我滾、給我滾。」

  孔翠一看麻三真發火了,頓時拉住他。

  「算了,跟個傻子一般見識幹嘛?」

  麻三大吼一聲道:「你知道什麼呀?他剛才都抓到你的咪咪了。這傢伙還是個人嗎?佔便宜都佔到老子頭上來了。」

  孔翠一聽忍不住笑了,道:「好了,我永遠都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此時坐在地上的屎蛋哼了一聲,道:「小氣鬼。」

  麻三一聽,朝著他的背上就是一腳,道:「沒事就快點滾回去。」

  屎蛋氣得翻著眼,朝著摔碎的碟子碎片上踢了一腳,拍拍身上的土走了出去,道:

  「什麼人啊?給……給我耍橫,你這小子沒……沒什麼好下場。」

  剛走到門口,這傢伙又走回來,往廚房裡看了看,麻三、孔翠兩人正說話,一看他又來了,真是火上加油。

  「你又來幹什麼?還不快點走?」

  「你告……告訴我秀秀家怎麼走,我自……自己去找她。」

  麻三一看這小子完全是個無賴,真沒想到怎麼會把這種人介紹給秀秀。

  孔翠這時也害怕了,朝著他說道:「屎蛋你別瞎鬧了好不好?人家不會同意的,看你當時都把人家氣成那樣了,誰還願意啊?」

  「我……我不管,我就要去她家,我就要嫁給秀秀。她不……不願意,我死也死在她家門口。」

  麻三也真不知該怎麼揮他走了,抄起一根樹枝就打了過來,這小子身子還挺靈活,一下閃開了,看麻三真的火了,嚇得跑了出去。

  門外響起「突突」的聲音,看樣子是走了。

  孔翠看了看飯菜也沒胃口了,收拾一下就準備去集上了,麻三更沒心情吃。

  過了一會,孔翠騎著車子走了,臨走的時候叮囑麻三別那麼大火氣,傷了身子不划算。

  麻三笑了笑,心想:不能增加老婆心裡的負擔。但望著孔翠遠去的身影,麻三心裡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今天也沒人看病,他索性拉了張凳子坐在院子裡曬起陽光,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暖哄哄的,非常舒服,他瞇著眼睛不一會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過了沒多久,感覺有人摀住了他的眼睛。

  「誰啊?」

  麻三打了激靈。聞著香香的味道,不用猜這肯定是個女人,感覺還是個漂亮的女人。女人不吭聲,麻三心裡來精神了,老婆走了,自己調戲、調戲也不錯,既然這女人敢捂他的眼睛,肯定是很熟的人了。

  「好,你不吭聲,那我就猜猜。」

  女人咯咯一笑。

  「笑得這麼甜,好像在床上聽過,你是姜銀,哈哈,對不對?」

  女人不吭聲,麻三搖搖頭說道:「不是小銀子那會是誰呢?那就是金鴿,金鴿好久不見了,應該是了。」說著麻三伸出手在女人的手上摸了摸,滑溜溜、肥嘟嘟的。

  麻三樂了,道:「別逗了,你就是金鴿,就算燒成灰我也認得你,快點,來讓我好好聞聞,呵呵,真香。」麻三用手?著風往鼻孔裡送。

  這時女人沒吭聲了,而是把那熱呼呼的小嘴送上了,這一下麻三興奮了,用力迎了上去,這送香吻的感覺果真不錯。

  女人的舌頭可真靈活,在麻三的嘴裡攪來攪去,這兩天被鬧得連做愛的心情都沒了,今天經她這麼一挑逗,倒是想了,手不由自主地摸著她的臉。

  「別動,我們來回新鮮的,閉上眼睛別看。」說著女人解下圍巾把麻三的眼蒙上,這時一股濃濃的體香加上雪花膏的香味,弄得麻三心裡慾火焚燒,淫浪陣陣。

  還沒等麻三說話,就聽到她說了一句:「你別動,我把門關上。」說著女人幾步走去把大門關了,速度可真快,看來她早就淫意大發了。

  麻三剛聞到香味就感覺到一個軟軟的東西貼到嘴上,十分暖和,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就應該是她的奶子,哈哈,麻三心裡激動壞了,伸出手在大咪咪上摸了幾下,感覺渾身都來勁。

  他急忙抓起大咪咪吸了起來,聞著這麼鮮的味應該是剛剛洗過的,不然不會有這麼濃的香味,此時迷迷糊糊的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伸出舌頭在乳頭上連舔帶吸。這時女人的呻呤聲越來越大,女人也真是個有經驗的人,在他吸得過癮的時候,又猛然把另一隻大咪咪塞了過去,這個更新鮮,鮮嫩可口,小舌頭能感覺到乳頭上的小顆粒越脹越大,把舌頭刺激得欲死還休。

  「啊,快點,用力吸,用力,啊……我的天,太喜歡你了,對,轉啊、轉啊……轉得我要死了,要死了……啊……」

  聲音越來越瘋狂,麻三聽著這些浪話就像在乾柴烈火上燒了汽油,心中那久違的慾火騰一下燃燒起來,下身的大狼牙棒把褲子頂高了一倍,女人彷彿也感覺到了,忍不住「噢」了一聲。

  「你的大雞巴好大,來,插我吧!下面的水都流出來了。」

  麻三心想:這人可真騷到家了,什麼話都說,好,就讓她嘗嘗大雞巴的厲害。

  他騰出一隻手塞到了她的褲襠裡,剛剛到陰部就感覺到濕答答的,手從小褲頭的邊緣鑽了進去,剛好停在陰戶邊上,伸出食指和中指猛插了進去,這一下讓女人歇斯底里叫了出來,麻三正想說幾句淫蕩話,女人卻受不了了,一下堵住麻三的嘴親了起來,麻三沒想到她的力氣如此之大,把舌頭吸過去了,而且用力過大,幾乎都變成咬了,麻三想撤回,可是用盡全力怎麼也收不出來。

  女人連吸帶親,把麻三整個臉親得都是口水,女人的身子還不停蠕動,麻三既然逃脫不了,就用手不停樞著她的下身,此時感覺整個手心裡都是淫水了。

  「啊,再插得深點,深點。」

  麻三把手伸到了底下,兩隻手在裡面不停錯動著,絞得淫液順手而下。

  「啊,不行了,我要洩了,要洩了。」

  麻三一笑,停住了手,抓起那隻大咪咪親猛吸了一口,道:「別,我還沒玩呢!

  你還得伺候我的大雞巴呢!「

  「唉喲,可爽死我了。來,我又想要了。」

  「這麼快就想要了,你可真是個欲女。」那女人在他嘴上親了一口,道:「我見到你就想要,可想死我了。」

  麻三也不管她是誰,聽著火辣辣的話,索性把大雞巴掏了出來,這女的也真夠配合的,剛剛露出的大雞巴頓時被淹沒到小騷穴裡。

  「啊……好爽、好暖和。」

  麻三忍不住叫了一聲,隨後雙手托起她的屁股抽插了起來,還是小穴裡舒服,小穴裡的愛液黏乎乎的,每進一次不但潤滑還富有黏性。每當龜頭上抽到大陰唇的時候就感覺緊繃繃的,看來這女人是故意緊縮的,哈哈,這可太舒服了,麻三什麼也不顧了,只顧著老二的感受,一拖一拉,整個下身都快弄酥了。

  兩隻大乳房在麻三的嘴邊一上一下,麻三伸出舌頭舔她的乳頭,這麼一來,可把這女人弄得哇哇亂叫。

  兩人是爽了,但是麻三屁股下的竹椅子可受不了了,「吱呀、吱呀」的亂叫著,似乎快要散架了。

  「啊啊……啊啊……」兩個人一起在院子裡忘我地叫著。

  「啊,我不行了,我要射了,快點,再快點。」

  「我靠,我讓你高潮幾次!」

  麻三又把速度提高了一倍,大雞巴脹得跟一根大蘿蔔似的猛插著,滋滋的聲音帶著淫水,把褲子全都弄濕了。

  「大雞巴好,我要、我要……我要夾斷你的大雞巴。」

  女人用力夾著,這一夾可不得了了,麻三感覺沉重極了,摩擦的係數也提高了一倍。原本他還想多插幾回,可現在不行了,他猛挺幾下把整個大龍根塞了進去,把這幾天存的精液全射了進去。與此同時,女人也受不了了,大叫著不停上下晃動著,享受著大雞巴帶來的快感。

  【第九集】第六章:自食其果

  兩人的浪叫聲迴盪在小院裡,把院裡的家禽嚇壞了。它們從沒見主人這麼瘋狂過,特別是那兩隻大白鵝望著兩人光溜溜的身子,看著很不習慣,兩隻鵝脖子相互纏繞著,裝做沒看見。

  「唉喲,別動,我的老二快坐斷了。」

  女人動著屁股,餘味未盡,弄得麻三連連叫喊。

  「怕什麼啊?小妹妹好久沒干了,這次可讓你操個正著。」

  麻三越聽越覺得聲音很熟悉,這個女人好像不是姜銀,更不像金鴿,他伸手去摘圍巾。

  女人笑了說道:「別扯,還想跟你搞一回可以嗎?」

  麻三聽這聲音越來越像一個人,頓時拉下圍巾一看,果真不假,就是孔利。孔利好像幹了不地道的事似的低著頭,兩隻奶子垂著。

  麻三「噗」一聲笑了,雙手托著她的奶子,笑道:「幹嘛?我又沒怪你,做愛就是個遊戲,多一回少一回無所謂。」

  「真的?」

  「真的。」麻三認認真真說著,孔利一聽,狠狠在他嘴上親了一口,說道:「你真是太可愛了,那我就上來了。」

  「上吧,現在還沒軟呢!」

  孔利一得到同意,心裡興奮極了,頓時扭著大屁股幹了起來。竹椅又經過一次暴風雨的襲擊,拚命發出求救聲,但是孔利簡直像瘋了一樣。

  麻三這回可真服了孔利了,也不知道她有老公為什麼還飢渴成這個樣子。他偷偷望去,做在興頭上的孔利頭髮散落下來,披在肩上,兩隻手搭在他肩上,活塞似的上下抽動著,還不時把屁股前後扭動,裡面的硬雞巴一下左一下右,把龍根上攪得都是淫水。

  「好爽,給你來個新鮮的。」

  孔利把屁股提了起來,望著麻三享受的樣子笑道?。「我現在讓你嘗嘗剛剛跟我姐妹學的一招,你看著。」

  孔利彎下腰來,把兩隻大咪咪一擠,隨後用手撈了一把陰戶上的淫水抹在乳溝上。

  麻三頓時樂了,笑著說道:「看來你的本事越來越強了。」

  「呵呵,活到老學到老,我也不知道好不好,但是聽姐妹說這樣能讓人飄起來,弄得她那個小情人連連浪叫,應該不錯。」

  孔利用小嘴含住了麻三的雞巴,上下活動幾下,麻三剛剛冷卻下來的激情一下燃燒起來了,孔利這時又抹了一把,把兩隻大咪咪套了上來。麻三感覺被兩團緊繃繃的肉夾著,脹得紅紅的龜頭滑溜溜的進去了,鑽到中間的時候幾乎快把精液給弄出來了,剛剛有這種感覺時又猛然輕鬆了下來,龜頭一下子從兩隻奶子裡鑽了出來,有著說不出的快感。

  「噢,好爽。」

  「是不是太鬆了?」

  麻三這時自動抽插著,哪裡還感覺到那麼多,嘴裡嗷嗷叫著。孔利卻誤認為是太鬆了,用力把兩球夾緊,這讓麻三可受不了了,越操越來勁,越操夾得越緊,越緊越有感覺,大雞巴像個電鑽似的在奶子中間插著,好不興奮。

  孔利的奶子被麻三的雞巴刺激得也很舒服,嘴裡不停叫喚著。

  就在這時,麻三的雞巴一下露出了頭,興奮之餘,孔利一下子把嘴湊了上去,用力吸了起來,麻三怎麼也沒想到孔利還會來這一手,本來應該釋放的,現在忽一下又進了一個溫暖的小洞洞裡,可把他激動壞了。

  「啊……好爽,小利就用你的小嘴……用力啊……」

  此時兩人像是達成了協議,每當大雞巴從奶子裡伸出來的時候,孔利就用嘴用力吸一下,弄得麻三真是爽到家了,在竹椅上叫個不停,還用力把孔利的頭狠命往大雞巴上壓。孔利的淫勁也非常大,聞著麻三的陰莖味就更興奮了,拚命運用技巧把麻三弄得大吼一聲,第二次的精液就射到了她的嘴裡。可能是射得太深了,孔利猛咳了一聲。

  「咳咳。」

  麻三的雞巴裡還流著奶白色的精液,他又把雞巴塞到孔利的嘴裡,她把精液全吸了進去,抿了抿嘴嚥了下去。

  「沒事吧?」

  孔利搖搖頭說道:「嗯,沒事,剛才射到喉嚨了,你不知道差點嗆死我啊!」

  「真是對不起,剛才我還把大雞巴塞進去了,真是不應該。」

  「沒事,我很喜歡你這雞巴的味道。」

  麻三一聽,心想:你就浪吧,要不是今天還沒開工賺錢,我要再給你打幾炮,讓你心服口服。

  麻三幫著她把衣服穿好,道:「對了,這次來有事嗎?」

  孔利看了看他,把掉在地上的圍巾撿起紮在脖子上,抿嘴一笑,道:「找你的事已經做了,現在沒了。」

  麻三聽後哈哈大笑了起來,拍了拍孔利的肩膀,道:「你來就是為了這事啊?來無蹤去無影的,改天我得空了到你們家看看去,看看你那老公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做得這麼失敗。」

  「呵呵,反正就是你沒強,他幹不了幾下就沒戲了,那樣子看著就煩死了,這不憋了好多天,總想讓你多操我幾回。」

  「今天應該夠了吧?」

  「還行,不過可以了,今天被你操得真的很爽。」

  「好,只要爽就行,你知道當初我見到你的時候,我心裡還挺害怕呢!」

  孔利笑了笑,說道:「怕什麼呀,難不成怕你老婆知道我們這事?」

  麻三笑道:「這也是一個原因,但當時我覺得你的慾望太強烈了,恐怕有些事搞不清楚,我家庭觀念挺重的,不想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

  「好,你放心,我才不會,我兒子都那麼大了,幹嘛要破壞你的家庭啊?我是個只求快樂的女人,才不像你們男人都是一股腦的壞,我要的是你的身體給我的感覺,不會想永遠把你的身體占為已有。」

  「你可真是個現實主義的女人。好了,沒事你在這裡坐坐吧!」

  麻三拉著孔利的手進屋了。剛剛走到門檻,孔利一下想起了什麼似的,跑到門口,把門打開,就在這時門外剛好有人要敲門,孔利一看頓時愣了,乾笑一下。

  「你是來看病的嗎?來。」

  「你是?」

  「我也是來看病的,不過我已經看完了,你進來吧!」

  而後孔利怕別人懷疑她,便衝著藥房大喊了一句:「全醫生,那我走了,改天還不好再來拿藥。」

  麻三看了看她,笑道:「好,藥先吃兩天試試,不行再說。」說著打開門,熱情的接待她,道:「何柳,你怎麼來了,什麼事啊?」

  何柳這時一臉的愁容,說道:「我說全進,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麻三聽得糊里糊塗的,笑了笑說道:「到底什麼事啊?把你急成這樣子,我們好像也沒做什麼事情吧?不就是幫你女兒介紹了個對象嗎?不成就算了,還有什麼啊?」

  「就這麼一件就足夠了,你還想怎麼樣啊?還想再幫我介紹一個啊?我可告訴你,這一個就把我快煩死了。」她擺出一張苦瓜臉,皺紋也顯得明顯了。

  「你介紹的那個對象竟然四處打聽我家在哪,你說說這叫什麼事啊?聽鄰居們說那人真是夠瘋狂的,一家一家的問,差一點問到我家了,幸好我家住在地裡,不然他不把我們家給掀了。」

  麻三一聽,心想:這孔屎蛋可真不是人,怎麼能這樣呢?當初以為老婆介紹的是什麼好男人呢,真沒想到竟是一個傍頭青,還這麼不要臉。

  「何柳,這事,交給我了,等後天我老婆回來了,我們一起到他們家說說,要是再來,我們全村裡的人把他暴打一頓,我就不信一個外村的人敢在這裡撒野。」

  何柳看著麻三氣呼呼的樣子也怕了,這萬一真打起來,到最後還不是找到自己家裡來。

  「這事你就跟他們好好說說,我們這邊不同意,叫他們別來搗亂了就行了。我可不想打啊殺的,這梁子一結,那還有完沒完啊!」

  「呵呵,也是,這梁子一結,恐怕就難辦了,那我就好好跟他們說說,以後你們就好好的過,等有了好人家,再幫你女兒介紹。」

  何柳一聽,急忙搖著手說道:「不敢了、不敢了,我說全醫生你就好好看你的病,我們家的事不勞駕你了。」說著便出了門,擺著手說:「別出來了,外面風大。」

  何柳兩手揣著走出了大門,麻三望著她心裡也犯愁,這秀秀的事一天不解決,他就一天不得安生。秀秀肚子裡的孩子可怎麼辦?頓時一絲憂慮湧上心頭。

  想了半天也沒個頭緒,現在老婆也去了集上,自己一個人在家裡也挺無聊的,索性趁著這大好的陽光到外面走走。冬天曬太陽對別人或許是平常事,但是對麻三這個鄉醫來說,那可是百年不遇的事。他天天得悶在家裡,沒人也得守著。

  當他關上門走到大路上時,街道上沒幾個行人,十字路口土地爺廟旁的玉米垛邊上倒是躺著不少人,電線桿子旁的檁條上也坐著幾個婦女正在納鞋底,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說說笑笑很是愜意。

  麻三剛走到十字路口,就有人招呼著他坐下。麻三平常跟這些老年人挺合得來,老人家都是多情的,看好自己的病,就覺得這人是自己的恩人,所以對麻三都挺感激的,當然,聊起天來就沒有和平時混在一起的老頭們那麼話多。

  「這天可真好。」

  「是啊,這上午比初夏的時候都暖和,要是我有全進那年紀,我早就穿上汗衫了。

  你看看,現在穿得跟個棉娃娃似的。「

  「你那身子只能穿成那樣了,要不然就成墓裡面的木乃伊了,哈哈。」

  「扯蛋吧你們。」

  「對了,全醫生,你家今天不忙啊?真是難得出來一趟哦!」

  麻三笑笑,說道:「是啊,這天氣真暖和,難得的好天氣,不出來可吃虧了,以後我得多出來幾趟,但就是沒你們這麼有時間,哈哈。」

  「你們忙著賺錢好啊!我們這些老頭子就是等死了,就等著兒子一鐵鍬土了。」

  「聽你說的,你才多大年紀啊?離那還早著呢!再說了,現在醫學也發達,說不定再過幾年,人都不死了,想死都死不了。」

  麻三還挺能說,不一會便和眾人聊得熱火朝天。

  「你說說,和何柳家女兒見面的那人挺邪的,真是個鑽牛角尖的人,剛才我看到他又開著車過去了,看樣子非把我們村裡翻個底朝天啊!」

  麻三心裡糾結著,沒想到這喜事竟然變成了這樣,他真是後悔讓老婆管這閒事。

  眾人正說著閒話,不遠處開來了一輛機動三輪車,看樣子開得挺快的,像頭公驢似的,車子搖搖晃晃「飛」過來。

  老人們最看不慣這種人了。

  「你看看這年輕人就是這股瘋勁,萬一不小心掉到溝裡,看怨得了誰?」

  「人家有車,不炫耀一下怎麼行,要是你有車早就從村頭炫耀到村尾了,還好意思說別人。」

  這時鐵蛋從後街上走了過來,一聽老頭們聊天就來勁了。

  「這鳥車算什麼,我一個輪子就抵上了,有種跟我的車子比比看誰的更好,不論是做莊稼活還是載人,哪個能跟我的比,我不是吹牛……」

  麻三看了看他,說道:「全天下就你最厲害,行了吧?一聽到你說話就?扭。」

  鐵蛋這時才看到麻三在這裡,頓時心虛了,心想:這麻三好像存心跟自己過不去似的,今天竟坐在這跟老頭們聊天。

  「喲,我說大忙人,今天怎麼不忙著賺錢?有空曬暖了,真是鐵樹開花,百年不遇。」

  「這不想著你要來,想好好和你聊聊嗎?」

  鐵蛋心裡明白,他要是能和自己好好聊聊,那可真是天方夜談了。

  「得了,別扯那沒用的,我現在被你害得錢都沒得掙了,我明天開始就得重操舊業,你現在高興了吧?」

  老頭們哪裡能聽得懂,一句話也不吭。

  麻三呵呵一笑,說道:「你可真是,你沒錢賺了關我什麼事啊?有膽量你說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麼生意讓我給你攪和了,也好讓大家評評理。」

  「你是明知故問,好了,不跟你廢話了,你好好當你的好人吧!懶得跟你說。」

  「我還真沒時間跟你廢話,你這叫活該。懂嗎?」

  這時那輛機動三輪車一下子開到了十字路口,「吱」一聲停了下來。

  「快點下來。」前面開車的司機大聲說著,看樣子挺生氣的。這時從車子上下來兩個男的,衝著他說道:「老哥,就在前面的小巷裡,行行好,進去一點好不好?這村子裡的人都在這呢!」

  司機也生氣了,衝著他大喊著:「你少來這套,說是大道上,現在都開到你們這破村裡了,你還想怎麼樣?十塊錢就想把老子打發了,沒門。村子裡的人都在怎麼了?

  二愣子一聽,頓時火了,朝著開車的傢伙就是一巴掌,這一下把他頭上的雷鋒帽給打落在地上,嘴裡還罵道:「別給臉不要臉,要錢的話就往前開,不想要就滾蛋。

  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我告訴你,你記好了,我就是大名鼎鼎的二愣子。「

  開車的傢伙一看這傢伙來真的,頓時熄了火,但是還是不想走,雙眼瞪著他,道:

  「你他媽少來這套,我可告訴你,這話我聽多了。」說著二愣子又想打他。

  村裡的人頓時勸阻著,二愣子把錢給了開車的,說道:「我可告訴你們,這人可是你們放他走的,我不管了,你們看著辦。二偉下來。」

  這時車上賴著的二偉也下來了,司機一看見好就收,不然連這十塊錢都撈不到了,立刻催動油門,車屁股發出一陣黑煙,飛馳而去。

  村裡的人一看二愣子那樣子,頓時上來勸說:「好了,別氣了,這個全銀柱怎麼給帶回來了?」

  二愣子哼了一聲,道:「要不是我寬宏大量,我才懶得管這個賤人呢!算我賤,把他給帶回來了。」

  大家一看二愣子氣成這樣肯定有什麼事,再說了,老早就聽說這全銀柱不但在外面搞女人,而且還當個小頭頭經常扣大伙的錢。

  「好了,這從我是交給你們了,我回家了。」說著跟著二偉走了。

  麻三一看全銀柱,那只腿怎麼沒有了?

  「二愣子你別走。」

  二愣子一聽麻三叫他,頓時說道:「全大醫生,要不是看在你是醫生,還幫我打過兩針的分上,我才懶得理你。」

  「你說說他的腿哪去了?」

  這麼一說村裡的人都傻眼了,這時才發現全銀柱的一條腿從膝蓋那裡沒了。

  二愣子冷笑了一下,說道:「這事你到工地上去問就什麼都明白了。」

  「你這是什麼話啊,難不成你們一起搞的?」

  二偉聽不下去了,拉了拉二愣子說道:「哥,別和他們生氣了,說了吧!」

  二愣子懶得理他們直接走了,二偉說道:「那天他去監工,下了不小的雨,就從樓上摔下來了,然後沒及時治療,全都潰爛了,醫生建議截肢。」

  「他不是有個女人在一起嗎?」

  「哼,還提那女的,要不是那女的也不會弄成這樣,他摔傷了之後我們就把他抬到他們租的房子裡,一連等了好多天我們才想起他,還是二愣子哥好,領著我們幾個去了,一看,這腿都生蛆了,看著他可憐,二愣子哥就在工地上支了二十塊錢把他送回來了,他現在連回家的錢都沒有了,錢都被江星捲走了。」

  大家一聽,心想?。現在好了,在外面搞女人,結果發生了事沒人管了,家裡好好的老婆不要,非要在外面搞女人,這叫自食其果。

  眾人一起把全銀柱往他家裡抬去,這時厚厚也不在家,抬的過程中,全銀柱醒了過來,望著大家,老淚縱橫。

  「謝謝大家了,謝謝。」他聲音微弱,一點力氣都沒有。

  「好了,銀柱,你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鐵蛋抬著條腿說道:」我說你這叫活該,哈哈,在外面搞吧,竟弄得這麼狼狽,還是個男人嗎?再怎麼樣也不能把錢都給女人拿去吧!要是我,至少也得留個看病的錢,看看你,腿也廢了,什麼都沒了,高興了吧?看你以後還搞不搞?「

  「少說兩句吧,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說的對,我這叫活該。你們可別學我,做壞事沒好報,一點都不假。」

  二爺邊抬邊說:「學你?你說說村裡哪個人像你,這麼大年紀了還在外面搞女人,我現在越來越佩服你了。弄得滿城風雨,現在好了,不風光了吧?這就是下場、報應,看你以後怎麼辦?」

  全銀柱的腿疼得很,艱難地說道:「好了,這苦我自己吞,就看我老婆能不能接受我了。還有我怎麼面對我的兒子啊?這老臉往哪擱?」

  「你知道就好。放心,你是他爸,這是再怎麼樣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金鴿就從小巷裡走了出來,麻三急忙叫了一聲:「金鴿,快點過來。」

  金鴿一聽麻三的聲音急忙扭過頭,這一看可嚇一跳,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啊?五、六個人抬著一個人,像死了似的,她嚇得捂著嘴巴愣在那裡。

  「快點過來。」

  金鴿這才回過神,她心想:老公全厚厚不會是出了什麼問題了吧?當她走到跟前,看清那個人的時候,卻是一聲不吭。

  「你爹,不認得了?」

  「我沒有這爹。你知道因為他,我和厚厚承受了多少痛苦嗎?現在我媽的精神都不好了,不時跟神經病一樣,我天天幫她端屎端尿、餵吃喂喝,厚厚為了賺錢給媽看病,沒日沒夜的加班,他現在成這個樣子了,還回來幹嘛?」

  截一第六回自食其果全銀柱聽著心裡窩火,他也是個很要面子的人,一聽兒媳婦不能原諒他,馬上動著要下來,大家明白他這樣子哪還能站得起來,要不是發現得早,他可能早就餓死在出租屋裡了。

  「好了,金鴿,是爸對不起你們,都是爸的錯,爸改還不行嗎?給爸一個機會好嗎?」

  金鴿沒理他,轉頭走了,看來這恨已經很深了。就在這時,小巷裡跑出來一個人,邊跑邊喊著:「老不死的,你回來了,好,回來了就好。」說著跑到了跟前,在全銀柱臉上摸了摸,眼淚也忍不住掉了下來。

  「來,跟我回家,別人不要你我要。」說完就背起全銀柱就往家裡走去,全銀柱的身子在樊美花看來並不算重,但大家都看呆了,沒想到這時她還能接受他。

  金鴿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心時還是很擔心,跟在後面跑著,道:「媽,你小心點,你那風濕腿還沒好。」

  大家也不放心,跟著一起往厚厚家走去。

  當樊美花把全銀柱背到屋子裡的時候,一下把他扔到床上,這一下可把他疼得傲嗷直叫。

  「你輕點,還是那股子蠻勁。」

  「要不是這勁,我就不是我了,你就受著吧!」說著就在門後拿起毛巾幫全銀柱擦了一把臉,呵呵笑道:「看看,還是那麼白,哈哈。」

  「白白。」二爺望著神經兮兮的樊美花應著。

  擦過全銀柱的臉後,她拉來一張凳子坐在床邊,摸著他的那空著的褲腿笑著說道:

  「呵呵,這回好了,你這種人就是該沒腿,這樣就不會亂跑了。你不知道我這段時間可辛苦了,你把家裡存的錢都拿走了,厚厚知道了都快恨死你了。」

  二爺看了看,說道:「別亂說,厚厚這孩子好著呢!早就盼著你回來了。」

  全銀柱望了望身邊的幾個人,苦笑了一下,道:「二叔,別笑話我了,我現在什麼德性我自己明白。」說著把眼睛輕輕閉上,歎了一口氣。

  樊美花樂呵著說了起來:「別氣了,我可告訴你,沒了那女人日子照樣過,你看看我不是還在你身邊嗎?我還告訴你一件事,自從你這死東西走了之後,我是受盡了煎熬,不但是精神上,那肉體上也是很辛苦的。」說著就往口袋裡掏,掏了半天也沒有東西,頓時傍了,拉住金鴿說道:「你這小婆娘把我那寶貝放在哪了?」

  金鴿還不明白她在說什麼,樊美花就像是瘋了一樣拚命搖著她,麻三一看頓時抓住樊美花,說道:「嬸子,你冷靜一點,你到底找什麼呀?你說說我們大家一起找,好嗎?」

  樊美花一聽大家一起找,頓時愣了,道:「不,我那寶貝可不能讓你們知道了。」

  說著她又犯起神經了,翻箱倒櫃找著。

  此時躺在床上的全銀柱看著她瘋瘋顛顛的樣子,痛苦得哭了起來。

  「美花,都是我害了你,我下輩子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我不是人啊……」

  大家一邊勸著全銀柱,一邊幫樊美花找東西,金鴿愣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她看著這兩個老人,心裡有許多冤屈想找人訴說。

  【第九集】第七章:金鴿發洩

  正在這時,樊美花突然大笑起來,舉起手裡的東西在人前晃了晃,大家一看,頓時都傻眼了。

  特別是二爺,他一見那東西頓時大叫了一聲,應聲倒地。屋子裡一片混亂,大家忙著救二爺,麻三在他的人中穴上用力按著,不一會,二爺醒過來了,對著大家說道:

  「夠狠,這女人都夠狠。」

  大家也聽得迷迷糊糊,搞不懂是什麼意思。

  麻三扶著二爺說道:「我說二爺,你沒事吧?我們回家好不好?」

  「全進,你們幾個趕緊攙著我離開這鬼地方,不然的話,你們的老二也不保了,這女人個個都是蛇蠍心腸啊!」

  有兩個老夥計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你是不是也曾被哪個女人傷害過啊?怕成這個樣子。」

  這時樊美花哈哈大笑了起來,一看手裡的東西竟有如此大的威力,也不管在床上呻吟的全銀柱,晃著手裡的東西跑了過來。

  金鴿一看頓時無語了,只見樊美花把包裝拆開後,手裡的東西正是自慰器,在場的男人們看著就噁心,這樊美花瘋瘋顛顛的,怎麼會有這個東西呢?

  「就是這個,你看,這女人把男人那東西都給割下來了,前幾天,我還看到鄰村那個長得黑黑的女人也拿著這個,她們都是妖精變的。」二爺說著極度地恐慌。

  細心的人都能看得出來,那透明的東西哪裡會是真的,麻三抱著他說道:「二爺你別怕,那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二爺怎麼說也是活了七十多歲的人了,經過一番勸說之後,情緒終於平息下來。

  屋裡的幾個人看沒什麼事也都離開了,此時的樊美花還笑呵呵搖著手裡的自慰器送別呢!

  「你給我過來。」

  全銀柱怎麼也沒想到平時正經、傳統的老婆如今卻變成讓人笑話的蕩婦,手裡拿著那玩意還不知羞恥,心裡氣極了。

  樊美花一聽,頓時樂了,笑著說道:「呀,我說我的親老公,你剛回來就想打我啊?我可告訴你,我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你看到沒有?我找到這個就是為了讓你明白,我們女人沒有男人照樣能活,而且還有人玩我,比你的爽多了。看你白白淨淨的,你看看人家鐵蛋,那身子黑不溜秋的才夠爺們,而且下面的老二還比你長,對,就跟這個差不多……?」

  金鴿再也聽不下去了,心想:自己的命怎麼這麼苦啊?以後這兩個老人都得自己照顧,苦日子才剛剛到來。

  「你別吵了,讓人家笑話。」

  全銀柱把她叫到跟前,樊美花倒是很聽話,走過去笑著說道:「呵呵,你還怕笑話,你幹那事就不怕?叫我幹嘛?是不是想我了?你不是有那個狐狸精嗎?」

  「別說了好不好!現在我都這樣了,你還開這種玩笑。以後我好好跟你過日子,你也不要拿著這根東西在大街上晃,多丟人!你是個女人,是我的老婆,知道嗎?」

  「哼,不知道,我要是你老婆,你幹嘛不跟我打炮?都說了,你還是喜歡那個狐狸精。」

  「沒有,我喜歡你。」全銀柱想把她的心情穩定住,但是長期受刺激的樊美花哪裡會聽話,非要?±到他的身上干,疼得全銀柱嗷嗷亂叫。

  「你要是我老公就上我,上我呀,我讓你不吭聲……」

  樊美花騎到全銀柱的身上,拚命解著扣子,全銀柱雖然腿廢了,但是上半身還是好的,他用力堅持著。

  樊美花見弄不動他,頓時笑了。從柴房裡拿出一根繩子,將他五花大綁捆到了床邊,發瘋般把他的衣服全部脫光,玩弄了起來。

  等了一下沒什麼動靜,金鴿怕出什麼事,便把頭探過去,這一看可嚇了一跳,只見瘋婆婆樊美花正玩弄公公呢!看那樣子全銀柱也被弄得發春了,大雞巴還真不小,佇立著被樊美花一下下坐著,看起來功夫相當嫻熟。金鴿看著看著,心裡倒是癢癢了,公公這時越來越有反應,最後還不停配合猛挺著,樊美花興奮極了,嘴裡不停唱著「東方紅」,按著節拍做著。

  金鴿頓時將鬱悶的心情給忘了,摸著已潮濕的陰部,頓時想到了麻三,便走到廚房裡燒了點水,把下身洗了洗,換了套衣服準備去獻身。

  外面的風有點冷,她夾緊花棉襖慢步前去,想想全厚厚,心裡覺得愧疚,但是他天天不在家裡,自己像個寡婦一樣,那日子多難受。再說了,全厚厚的床上功夫也不好,不知是皮太嫩還是天生的生理缺陷,幹不了幾下就軟得跟麵條似的,弄得她整個陰戶上都是精液也沒享受到。每次晚上都是趁興而來,敗興而歸,倒是麻三不但能讓她的身體得到滿足,而且心靈上也能得到慰籍。

  她把手放在奶子上捏了幾下,怕此時的慾望冷卻下來。她的奶子還是很軟,跟柿子似的,此時她摸著摸著,便想到被麻三用帶著鬍鬚的嘴親吮時那種被針刺的感覺,讓她刻骨銘心。

  到了麻三家門口,門開著,此時的麻三正在藥房擦貨,這幾天姜銀也沒來,沒人幫忙收拾,看來家裡沒個女人是不行。

  當金鴿躡手躡腳走到裡面,一下抱住麻三的時候,她頓時感覺無比的幸福。麻三嚇了一跳,回頭一看,也笑了。

  「怎麼?你怎麼有空了?」

  「進哥,我想找你說說話。」

  金鴿把手放在了麻三褲襠的地方,這時麻三感覺到金鴿在調戲自己,難不成她又想了?他把手擦了擦,摸了一下她的手,說道:「是不是心裡很難過啊?」

  金鴿一聽,頓時哭了起來,她覺得他太自己了。

  麻三轉過身把她抱住,道:「別急,雖然家裡又來了一個老人讓你伺候,但這也是暫時的,現在你最好把你老公全厚厚叫回來,讓他把全銀柱送進大醫院裡,把腿傷治好,看情況不會壞到哪去,拄個枴杖就行了。你也不用天天伺候他們,到時候我有空就去看你。」

  「不,我現在想你了。我們做吧,好嗎?」金鴿心裡那熊熊烈火正在燃燒,說得很直接。

  麻三看她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一把將她抱起,親了起來,男人勃起性很好,老二一下翹得老高,金鴻這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和麻三猛幹了起來。

  麻三望著身上的金鴿心裡美滋滋的,兩隻跳動的奶子搖晃著,就像快掉到地上一樣,他張開手不停摸著,而後伸出食指摩擦起來。她的乳頭被他弄得太刺激了,大叫著,下身的淫水頓時把整個陰莖打濕,流到兩個滿是皺子的蛋皮上。

  「啊,進哥,這回爽嗎?」

  麻三點著頭,望著眼前這尤物淫慾大增,看來這女人騷起來可不得了,他感覺女人在上面沒勁,便把她放在小床上,挺起大雞巴插了進去。望著兩個褐色的大陰唇被捅進去,他感覺生過一胎的嫩穴似乎有點空,便伸出中指一起塞了進去,這樣一來金鴿受不了了,雙手不停抓著麻三,浪叫了起來:「好疼……好爽啊……再插得深點,快,我要……」

  麻三猛然把大雞巴抽了出來,金鴿受不了了,伸手捉到大雞巴就拉著往小洞裡塞,麻三用力一撤,滿是淫水的大雞巴一下逃脫了,隨即他大叫一聲,把二根手指插了進去,金鴿頓時大叫了一聲:「好大,進哥,我受不了了。」

  麻三越聽心裡越爽,塞進三根手指,金鴿又疼又癢又爽,雙手捂著嘴叫著。

  麻三將四根手指全插了進去,速度也越來越快,上下左右來回倒騰,弄得金鴿仰起身子,望著自己的陰戶,嘴裡大叫著:「進哥,快,把你的手全都塞進去,好爽啊!」

  麻三感覺四個手指頭已經把嫩穴撐得夠大了,不知道能不能把手塞進去?但是聽著她的浪叫,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又加速把手裡的愛液弄得更多,而後用一把淫水在兩隻手上抹了抹,整個手上都沾滿了滑溜溜的愛液。

  金鴿立起身子,抱著麻三的身子說道:「進哥,我受不了了,快點插我好嗎?別停,別停下……」

  麻三在她的嘴上猛親了幾口,把那隻大手趁其不備地塞了進去,當塞到大拇指的時候卡住了,還是不夠滑,頓時用進去一半的手指頭在裡面攪啊攪,不一會水便從手心裡流了出來。麻三的手一轉,整隻手上弄得全都是淫水,而後他用力一塞,整隻手全都進去了,麻三驚新了。

  「啊……」尖叫聲充滿了整個藥房,麻三嚇了一跳,這時金鴿的叫聲停止了,喘息聲也沒了,只見她整個身子猛立成九十度,雙目上翻。

  叫了幾聲,麻三感覺整個手好暖和,裡面的空間像是很大的樣子,手在裡面動了動,緊繃的肉上似乎有很多的突點,就像是避孕套上的突點。

  「啊,好爽,進哥,這回你全進去了。」

  她終於開口說話了,這一說麻三心裡踏實了,沒事就好。再看金鴿醒過神後,一下躺了下去,嘴裡輕輕說道:「進哥,進吧,我要好好享受,快,快點操吧!」

  麻三得令,把手猛然一下抽到了陰道口,金鴿的身子像是電擊一樣抽動了一下,來回幾個回合之後,麻三感覺裡面的肉也開始鬆了,原來裡面空間還真大,他試探著把整個手張開,輕輕一張都能引起金鴿強大的反應,他明白了,這樣比大雞巴更有效,麻三把手張開在裡面攪了起來,這樣一攪金鴿受不了了,叫聲一浪高過一浪,她大聲叫著:「進哥,我要高潮了,高潮了……」

  麻三還沒準備好就感覺整個手上都是水,她的陰道壁上似乎有射淫水的孔,此時手就像在沐浴一樣,整個被射出來的愛液包圍。

  當他把手拔出來的時候,又把大雞巴塞了進去,雖然感覺有點空了,但是在她浪叫聲中他還是高潮了一次,把奶白色的精液射進那溫暖的小肉洞裡。

  金鴿今天倒是像發了瘋似的,還不過癮,又用嘴把整個大雞巴含住,用力吸了起來,直到麻三第二次高潮,這次她把精液吃了個精光才罷休。

  一切都平靜了,金鴿躺在小床上哭了起來,麻三用手滑過她圓潤的乳房說道:「怎麼了,剛才不是好好的?」

  金鴿哭著抱起麻三說道:「進哥,我的命好苦,現在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過下去了!

  我那老公又不懂得體貼人,就像小孩子似的。「

  「呵呵,好了,其實我覺得全厚厚蠻成熟的,只是他不太懂女人,再磨合幾年就可以了,這事急不來的。」

  她苦笑一下,說道:「唉,要是我能嫁給你多好,就沒這麼多煩心的事了,我會加倍關心你,只要你想要,我的身子隨時都屬於你。」

  麻三樂了,把她的身子摟得緊緊的,說道:「現在不也一樣,只要你想要我,我也隨時都屬於你。」

  「是啊,我現在也想通了,現在也只能這樣了。好了,起來了,謝謝你這次能滿足我。」說著就穿起了衣服。

  麻三望著她穿衣服的樣子,真是美極了,裡面沒穿胸罩,所以乳頭頂得高高的,看得清清楚楚,他忍不住伸出手摸了一把。

  她露出頭說道:「還想啊?」

  麻三笑了笑,說道:「可以了,我都高潮兩回了,你下身疼嗎?」

  金鴿用手摸了摸下身,點點頭說道:「在做的時候一點都感覺不到,但是現在感覺有點疼了,不過沒關係,這地方耐磨。」

  「哈哈,還是你最。據書上說,每個人一生做愛可以進出兩萬次,所以每天做愛都沒關係,比其他零件耐磨多了。」

  「呵呵,進哥你這話可真有趣,這嫩肉能進兩萬次,再好的鞋子也受不了啊!」

  「不信你可以試一下,哈哈。」

  兩人聊得很開心,此時金鴿忘記了剛才的煩惱,穿好衣服後揮手告別了。

  麻三望著走了的金鴿,雖然心裡很不是滋味,但是也只能認命了。今天他已經很累了,連著做愛還真是受不了,他想好好歇歇,萬一晚上姜銀再來就沒精神了。

  麻三剛剛睡下沒多久,忽然門被打開了,可把他嚇了一跳。

  「全……全進,你跟我說,秀秀家住在哪?」

  麻三睜開眼看了看,說話的正是長得不成人形的孔屎蛋。一看到他麻三心裡就有氣,真是沒見過這樣死皮賴臉的人。

  他頓時大吼了一聲:「屎蛋,我告訴你,人家不同意,你明白嗎?你這個人只配打光棍,看看你那德性,要是再來這裡搗亂,看我不把你打成三級殘廢。」說著拎起椅子作勢要丟過去。

  孔屎蛋一看,頓時嚇得靠在門邊,說道:「你、你別……別亂來,我……我可是跟……跟你和平解決的,我就是喜……喜歡秀秀,這……這也是每個人的權利,你就把她家住在哪告訴我,我去跟她談好……好吧!」

  麻三最反感這種人,說話結結巴巴,還想要秀秀那樣清純可愛的女孩。

  「你別想了,快走,我不想看到你。」

  「看你這人怎麼這……這麼不懂人性呢?好說、好商量的你倒來勁了。」孔屎蛋說著擺出一副痞相。

  麻三看了看,哼了一聲,把椅子又掄了起來,道:「小子,我數三下。要嘛快滾,要嘛挨打,一。」

  「你……你別耍狠,我……我可饒不了你。」

  「二。」

  還沒數到三,這小子便拍著屁股嚇跑了。麻三望著他的身影,又升起一絲憂慮,想著秀秀懷上自己的種一事該如何解決。

  秀秀相親之後心情再也無法平靜,一氣之下騎著車子往上班的地方去了,但她心裡還是怕她媽媽找她,臨走時便跟她媽說自己這段時間要考試,所以別去學校找她。

  她回到城裡,看著一條條筆直的公路,心裡也好受些了,再也不用看村裡人那種眼神了。但是孔翠介紹的孔屎蛋卻成了她心裡最大的陰影,餅臉、母豬眼、流著口水、抹著鼻涕,還真沒見過這麼髒的男人,說起話來結結巴巴,到現在想起來就噁心。

  心亂如麻的秀秀把車子停在公園裡,太陽暖暖照著,曬得她整個身子軟綿綿的。

  她瞇著眼望著公園裡的人們,老太太、老大爺坐在一堆說說笑笑,雖然看上去已不再年輕漂亮,但是一起聊天時笑得非常開心,張得大大的嘴,有的牙齒都掉了幾顆,有的嘴裡倒鑲著一、兩顆大金牙。再想想自己,她不由得歎了一口氣,這一輩子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如果真能找一個好的男朋友也好,萬一找不到,這輩子可就完了,現在還騙老媽她去上學,不知媽媽知道了該有何反應。

  「呵呵,小姑娘,我可以坐這裡嗎?」

  一個五十豸、歲的大媽走了過來,手裡拿著籃子,看樣子是走累了。

  秀秀笑了笑,道:「可以,你請坐。」

  大媽坐在那裡說道:「小姑娘,你是不是那個狗不理包子鋪的姑娘啊?」

  秀秀一看,笑著說道:「是啊,大媽你認識我?」

  「可不是嗎?我老了眼花了,看不清,我就喜歡吃你們店的包子,每天出來遛圈的時候就買兩顆吃。」

  「哦,呵呵,我這兩天請假了,剛回來還沒回去呢!」秀秀說著笑了笑,望了望白頭髮的大媽。

  「不急,這打工就那樣,等你學會手藝了,可以自己開個店,到時候大媽就到你店裡去吃,哈哈。」

  秀秀高興壞了,望著和藹可親的大媽,心裡跟這天氣一樣暖和。

  「好了,看你這丫頭不大,怎麼不上學啦?這麼好的時光可不能浪費。」

  「嗯,沒考上就不想學了,覺得我自己太笨了。」

  「不笨、不笨,那是你們老師沒教好,不怪你,不管做什麼,只要留心了,什麼事都能幹得成。好了,我得走了,改天見。我那孫子天天讓我給他做東坡肉,煩都煩死了。」

  「好,大媽改天再聊了。」

  目送著大媽遠去,她心裡覺得做人真不容易,操勞了一輩子也沒閒的時候,什麼事還得靠自己。一想到自己的婚姻大事就犯愁,媽媽也真是的,非讓自己找個上門女婿,可哪有那麼輕鬆?現在好了,翠嬸給找了一下,哪像個人啊?看來自己真是沒那麼好命。

  她理了一下頭髮,望了望偌大的公園,悠閒的老人、玩耍的小孩子,自己就像是被世界遺棄一樣,得不到一絲絲慰籍。

  正在這時,她感覺後面有人,猛一回頭,看到一個男孩,臉色通紅,似乎有點害羞,笑著對她道:「你回來了,我正想給你個驚喜呢!」

  「哦,小彬,你來了,怎麼沒回家啊?」

  秀秀看到小彬,頓時樂了。

  小彬是包子鋪老闆的兒子,跟秀秀年齡差不多,長得眉清目秀,現在正在上高二,長得可以說一表乂才,不胖不瘦、紅光滿臉,不過容易臉紅,家裡人常說他像個大姑娘似的。

  「我剛從學校回來,一起回去吧!」

  小彬做出了誠懇的邀請,秀秀笑了笑。這男孩給自己的印象不錯,長得也帥氣,但是人家也不可能當自己的上門女婿,一個做生意的城裡人哪會看上鄉下的窮丫頭?

  秀秀走在他後面,望著背斜挎背包的小彬,心裡想了很多。

  小彬回頭笑了笑,道:「你今天才回來嗎?」

  「是啊,才到公園坐了一下。」

  「我覺得好多天沒見你似的。」說完小彬的臉先紅了。

  秀秀忍不住低著頭笑了起來,心想:這個小彬說的話還蠻招人喜歡的,難不成他也時刻關注著自己?

  「哪有好多天,才不到兩天。」

  「哦,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我媽就是個直腸子,說話不好聽,你別介意。」小彬說著摳著手,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秀秀微笑著說:「沒事,那都是我做得不對,該罵。」

  兩人就這樣走著,心裡都揣著小兔子似的。說真話,在小彬心裡挺喜歡這個長得清秀可愛的秀秀,這人跟名字一樣,秀秀氣氣、招人喜歡,小彬覺得全班的女同學裡都沒有比秀秀漂亮的,所以他每天就盼著早點回家,看看忙碌的秀秀。

  秀秀看到他都會很禮貌的抹一抹汗,衝他笑,這一抹笑容讓他一宿都睡不著覺。

  自秀秀來到店裡以來,他幾乎每天都做著和秀秀做愛的春夢,每每早上起來看到秀秀就臉紅,好像夢中的那事她都知道一樣。

  小彬在前面走著,邊走邊想著飄小飛的話:「一放學就回家幹嘛?是不是喜歡上店裡的小姑娘了?她看上去白白嫩嫩的很漂亮,要不你娶了她算了。」雖然都是開玩笑的,但是在小彬眼裡秀秀就是最漂亮的。

  兩人剛到家裡,就聽到小彬媽在那裡吼著:「秀秀,你還不快點過來幫忙,從你家回來要這麼長的時間嗎?沒一點時間觀念,等一下下班的下班、放學的放學,哪能忙得過來。」

  秀秀急忙把車子往牆上一靠,就蹲下想幫車上鎖。

  「還鎖什麼,呀?就你那破車哪個會要啊?快點。」

  秀秀一聽也是,反正就在店裡不可能被偷,便去水龍頭處洗手,小彬媽媽頓時又吼了起來:「我說秀秀,你是不是成心的?你那手乾乾淨淨的,又不是上廁所回來,怕什麼?不洗誰知道啊?」

  小彬一聽實在聽不過去了,衝著他媽就喊道:「媽,別吵了,人家剛到這裡就被你訓了兩頓了,至於嗎?人家是幫我們打工的,你看看你,就像古時候的土地主。」

  「喲,你這小子現在還沒長大就知道護女人啊,好,看來你可真是個白眼狼,吃裡扒外的東西。你這小兔崽子少在這裡教訓我,快進去讀書,我辛辛苦苦供你讀書不是讓你頂嘴的,滾進去。」

  小彬一聽,氣憤極了,把背包扔到椅子上,道:「不可理喻,不講理。」說著就進去了。

  秀秀看到這一幕嚇了一跳,以前從沒見小彬發這麼大火。正在這時,小彬媽媽又吼了起來:「你愣在那裡幹嘛?當大奶奶啊?」

  秀秀急忙拿起桌上的一團麵團用力揉了起來,雖然她心裡很不高興,但是小彬這種反常反應卻讓她心裡美極了。

  到了晚上,小彬吃了飯就出去,小彬媽媽望了他,說道:「你去哪啊?」

  「去同學家玩。」

  「就知道玩,快點回來,天天在學校還沒瘋夠啊?」

  小彬幾乎不想理他媽,氣呼呼走了,走到轉彎的地方回頭望了望秀秀,秀秀這時也在觀察小彬,兩人四目相對,相視一笑。小彬高高興興走了,剛走到轉彎的地方就聽到有人大叫一聲:「程小彬。」

  小彬嚇了一跳,扭頭一看是飄小飛,嚇得打了他一下。

  「搞什麼鬼啊?嚇死人了。快走,我媽煩死了,老是吵吵吵的。」

  飄小飛一聽,嘴一歪,笑著說道:「不是吧?我看她也沒吵你啊?是不是罵著那小姑娘讓你心疼了?」

  小彬一聽臉騰一下紅了,道:「別亂說,人家是來我們家幫忙的。」

  「幫什麼幫,她就是一個到你們家打工的,聽我的沒錯,什麼時候把她給上了,多給她二百塊錢就什麼事都沒了。」

  小彬聽後頓時火了,說道:「別亂說,人家可是個清純的姑娘,別老想那歪道。」

  「怎麼,說實話,你家那個秀秀,長得真不賴,你要是沒興趣就讓給我,我保證明天就把她拿下,而且還給你照張相,讓你看看她的小屁股白不白,怎麼樣?」

  小彬大吃一驚,心想:這小子可不是好貨,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

  飄小飛說著一臉的壞笑,小彬看著就有點怕,怕這小子真幹出那事,忙說道:「別鬧了,人家可是個好姑娘。」

  「看你那熊樣,心裡一套,表面一套。我可告訴你,要是你不上我可就上了,哥比你早發育,所以生理需要,哈哈。」

  【第九集】第八章:兩顆春藥

  這一晚上小彬心裡癢癢的,躺在床上時刻想去看看這夢中的女孩,越想越睡不著,心裡滿是在飄小飛家看黃碟的畫面,女人醉生夢死的浪叫、雪白的肌膚、被男人頂得四處散蕩的頭髮,讓這個正處青春期的小彬陣陣躁動,內心似乎有一團火不停燃燒著,想著鏡頭裡火一般的激情幻化成了他們兩個人,下身那已成形的嫩雞巴硬得棒棒響。

  小彬他們一家住在一間大房子裡,為了給孩子獨立的空間,在中間用木板隔開了,雖然是隔開了,但是隔音的效果很差,所以每次想幹好事了,就要趁著小彬睡過之後才行動,但是這次小彬一直到凌晨一點多了還沒睡著,隔壁的老爸受不了了,鑽在被窩裡一個勁的蹭。

  「別動了,我覺得兒子還沒睡著呢,萬一被聽到了,多不好意思。」

  「你知道個屁,這都一點多了還沒睡嗎?要是平常,我早就睡得跟死豬似的,都憋了半個月了,真是的,要你這女人幹嘛?打個炮都這麼費心,還不如去外面找個小姐爽快。」、小彬媽蹭一下坐了起來,用手指著他的鼻子說道:「你敢?你想想可以,要真背著我搞那事,看我不把你老二割了包肉包子。」

  小彬爸一聽,搖了搖那肥大的腦袋,用手捂著下身翹得老高的老二。

  「你行,不讓我干就算了,還要割了?割了我看你怎麼辦,渴死你這老女人。」

  「渴死?你沒發現旁邊那個湯粉店的老劉早就盯上我了?我只要一點頭,他馬上就過來,你信不信?看看你那樣子,肥頭大耳、胖壯大個子的,多難看,整天就知道干,幹活你怎麼不搶著幹,那麼重的身子誰受得起啊?」

  兩人壓低著聲音吵架著,小彬爸一聽呵呵一笑,一把把她摟過來說道:「老婆,我的好老婆,我明天就開始減肥,減得跟那小品演員鞏漢林一樣,保證不給你半點壓力。」

  「滾,那麼輕多沒勁,趴在身上跟沒東西似的。」

  小彬爸伸出手在老婆的奶子上摸了起來。

  「別動,孩子聽到了。」

  「怕什麼呀?再說了,你看我們孩子都長大了,還怕什麼?像我們這樣的人,早點結婚,早點過來幹活,早點賺大錢。你不是想讓我帶著你周遊全球嗎?」

  小彬媽被他摸得渾身發熱,囈語著說道:「還跟著你周遊全球,你天天摸我的乳房還差不多,啊……再往下點,對……呀,你壞死了,說不進的,怎麼又摸人家下邊了,都淫了……」

  「那怕什麼,我今天就帶你周遊全球,我們一起看看那深深的叢林,我在那叢林裡抓只野兔子給你吃。」

  小彬媽開始呻吟了起來,雙手隨著他的手一起遊走著,從那突起的乳房再到白白的肚腩,又一起滑到下面那長著茂密陰毛的地域,當他輕輕分開兩片肥厚的陰唇時,她忘我地呻吟著。

  「老頭子,快點塞進去,好喜歡你那有力的手,進去,求你了……啊……我受不了了……」

  「不要,我再摸摸那兩片肉肉,再說了裡面還沒包餡呢!」

  「呵呵,你壞死了。」

  此時小彬聽得真真切切的,心中那團火越燒越旺,以前只是跟飄小飛看過電影,可現在一場真人戲就在面前,他再也忍不住了,他從木縫裡偷偷望去,眼前的一幕讓他目瞪口呆。

  白亮的月光下,清晰的輪廓讓小彬心跳加速,媽媽的咪咪真的好大,就在那對大咪咪上,爸爸的手正在不停摸著,一下又轉到身上,背上還有那圓溜溜的屁股,他用力掰著翹起的木板子看著,媽媽仰起頭讓爸那大嘴不停親著,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和媽媽含糊不清的哼哼聲。這時他把她扶了起來,她撅起屁股把陰道口對著他的身子,小彬下身的嫩雞巴也頂著木板開始蹭了起來,只見爸把那個大大的褲子快速脫了下來,朝著撅起的屁股紮了進去。

  「啊,錯了,扎錯了。」

  小彬忍不住笑了起來,隔壁兩人好像聽到了,馬上停止運動,停在那裡跟一對要打炮的發情狗一樣。

  「你聽到沒有?是不是我們兒子在笑啊?」

  「沒有,快點。」說著挺起那根粗大的雞巴塞了進去。

  「啊,好粗。別進,我覺得我們兒子還沒睡。」

  「不會,現在都幾點了,不可能不睡的。快點打,打完炮還得睡覺。」說著小彬爸就用力插了起來。

  「啊……啊……啊,別……別再進了,好深啊!」她掙扎著,非常疼痛的樣子。

  「你幹嘛?怎麼也要幹完這一回,兒子早就睡了,別折騰了。」

  小彬媽一下倒在床上,小彬爸的大雞巴被迫拔了出來。

  「我得去看看才放心,不然你這一炮都別想打好,更別說兩炮了。每次你都這樣,一晚上折騰兩、三次,你累不累啊?」小彬媽下了床,穿著拖鞋過來看。

  小彬一看,頓時嚇了一跳,急忙鑽到被窩裡,瞇起眼睛一動也不動裝睡著。

  當小彬媽輕輕打開門時,發現兒子正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還打著小鼾睡得正香,笑了笑,輕輕說道:「還是兒子好,知道爸媽幹事早早睡了,那我們就去了……」

  當她回屋之後,沒等小彬爸說話,頓時把他撲到床上猛親起來,小彬爸被突然襲擊,覺得有點莫名其妙,哪知老婆一下躍到他身上,把雞巴扶正就坐了下去。

  「唔……好爽啊,老婆,你,你怎麼良心發現了?」

  小彬媽早就凌不了了,連續坐了二十多下,仰著頭瞇著眼,嘴裡不停說道:「我、我早就被你弄得稀里嘩啦了,這回不用你幹我,我先把你奸了再說。」說著雙手扶著小彬爸的肩膀,屁股忽起忽落,飛速做了起來。

  小彬爸還沒做足準備,這麼一氣呵成的連續打洞,他的雞巴有點受不了了,沒幾下就爽出了水。

  「啊,不,別動,我要享受、我要享受。」

  他拉著老婆的屁股想讓她停下來,可是小彬媽獸性大發哪能剎得住車,她的屁股上像勒了根皮筋似的快速插著,看來比汽車發動的轉速還快,床也折騰得「唧哇、唧哇」直叫。

  小彬看得傻眼了,沒想到平常對自己和藹可親的爸媽背後還有這種浪事,看來人都是一樣,他望著爸媽做愛的樣子,自己也想起了飄小飛教自己自慰的事,伸出手跟著爸媽的節奏爽了起來,沒想到打飛機這麼爽,小彬手的速度越來越快。

  「啊……」

  沒想到三個人一起叫了起來,小彬這時也沒明白怎麼回事,嫩雞巴猛然射出了一股水,打在木板上「啪啪」直響。

  「尿床了?」

  他心裡亂想著,又覺得和看的A片差不多,難不成射精了?他心裡有種莫名的衝動,但是心裡還是害怕的,急忙爬起來在床頭抓過一團面紙,小聲擦了起來,生怕父母聽到。

  這時隔壁又開始無休止的聊天,小彬褲子也沒穿便睡著了,也不知過了多久,猛然聽到隔壁又有聲音。媽媽的叫聲把小彬吵醒了,爸那粗得跟驢似的喘息聲確實很難聽,他揉揉眼自言自語道:「真是的,還做啊?」

  就在兩人浪叫打洞聲中,小彬又睡了過去。

  「小彬還不起來,都快遲到了。」

  小彬猛一睜眼,突然想起昨天的事,想快點把弄髒的褲子藏起來,沒想到媽從外面走了過來。

  「媽,你怎麼進來了?出去啊!」

  「看你這小、子,我從小看著你長大的,怎麼就不能進來啊?再說你又不是小女孩。」說著就過來給他拿衣服穿,小彬想到昨天晚上看到媽媽那浪叫勁不亞於A片裡的蕩婦,隱隱有點心動,他偷偷望了望媽媽,大清早媽也沒穿胸罩就披了件大棉睡衣,隔著衣縫小彬看得清清楚楚,那對大咪咪好大,白花花,嫩得跟蜜桃似的。

  「怎麼了,媽的扣子沒扣好嗎?在自己家沒關係,若是你在外面一定要穿得好好的,都上高中了,要是有相中的人,就和人家談談,早談早結婚,早結婚早生子,好繼承我們的事業。」

  小彬望著媽媽那豐滿的身子竟有點衝動,嫩雞巴不由自主翹了起來,頂得褲子老高,生怕被媽看到了。

  「快點起床了。」說著她走上前把被子拉了起來,眼前小彬那根直挺挺、白生生的嫩雞巴頓時讓她大吃一驚,忍不住用雙手捂起了嘴巴。

  小彬心裡更是害怕,急忙把被子拉過來蓋住。

  小彬媽愣了一下,臉也紅了,說道:「好,好小子,有你爸的個性,快點把褲子穿好,上學了。」說著她便出了門。

  小彬被嚇得夠嗆,沒多久,那翹起的硬雞巴軟了下來。

  他穿上褲子,連招呼也沒打就跑了出去,小彬媽心裡也無法平靜了。兒子那根大雞巴真是誘人,看樣子一點都不次於他爸,只是他爸的皮黑了一點……她心裡想著,感覺心跳東一下西一下,不知在亂些什麼。

  當她穿好衣服走回店的時候還精神恍惚,小彬爸一看她那樣子,頓時湊過來說道:

  「怎麼了,昨天把我幹迷糊了?」

  「去你的,就你那點勁,不把我幹暈就不錯了。」

  小彬爸看了看一邊幹活的秀秀,道:「別那麼大聲,讓人聽到了不好。」說著嘿嘿一笑,道:「說真的,我被你弄得老腰還疼著呢!老婆你厲害,看來吃饅頭還是力氣大啊!」

  「怎麼,吃大米的就不行啊?我說你這老榆木腦袋裡是不是想到你那個情人了,那個好像是吃大米的呀!」

  小彬爸一聽頓時搗住她的嘴,道:「小聲點,那都是幾百年前的事了,再說了我也沒跟她上過床,你怎麼不信呢?」

  「鬼才信呢。你自個說的,你們在一個床上睡了,還不承認。」

  「不信算了,要不我掏給你檢查檢查。」

  「去你的,那玩意看也看不出來。就是我傻,這麼白白胖胖的一個好女人被你糟蹋了。」說著穿上圍裙,手也沒洗就和起面了,一用力奶子一晃,看得旁邊的小彬爸嘿嘿直笑。

  「笑,笑你這個大頭鬼,色狼,流氓。」

  「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沒戴胸罩吧?」

  小彬媽一聽,急忙用和面的手搗住胸部,胸部猛然出現一個白色的手印。

  「哈哈,我這叫無影掌,你看那奶子上被誰摸了一下啊?」

  「別貧嘴了,還不都是你,那個胸罩都松成那樣了,都怪你,天天想著揉,再差的死面也被你揉活了。現在你看看這奶子這麼大,多難看啊?你再看看人家秀秀那小奶子,清秀可愛,多中看。」

  小彬爸一聽,不由得轉過去一看,這時感覺臉上被扇了一巴掌。

  「看什麼?你還真看人家的奶子啊?老流氓。」

  「你這人怎麼這樣呢?這不比較怎麼知道啊?」

  「誰讓你比較了?真是賤,快點幹活,等下來不及了。」

  秀秀在一邊聽得清清楚楚,他兩人的嗓門再小聲都比別人的嗓門大。她心想:這兩人的感情還真不錯,都這麼大歲數了還打情罵俏的。

  秀秀切著饅頭放在籠裡,一鍋熱騰騰的饅頭就要上籠了。

  雖然工作不是很好,但是秀秀挺滿意的,她也知道這兩口子沒壞心眼,正宗的刀子嘴豆腐心,小彬也很帥,沒事和他說說話、聊聊天,滿開心的。

  小彬的高中就在附近,騎著車子用不了幾分鐘就到了。不過今天確實有點急了,當他雙腳剛踏進教室的時候,上課鈴聲也正好敲起,老師望著他說道:「小彬,時間掌握的不錯啊!你不知道要提前十分鐘到教室嗎?」

  「知道了。」小彬大聲叫了一聲。

  「好,快點回座位。」

  剛回到座位,旁邊的飄小飛就用腳踢了一下他的椅子,差點把椅子踢倒,老師這時扔了一個粉筆頭打在小彬的頭上。

  「上課了也不老實,站起來聽課。」

  小彬氣得不得了,回頭望了望飄小飛。飄小飛嘻皮笑臉望著他,伸出手指頭,嘴裡不停說道:「牛,牛,牛人。」

  「注意聽課。」

  小彬氣呼呼地站著聽了一堂課。

  終於熬到下課了,同學們像鳥一樣全都飛了出去。

  飄小飛笑著說道:「小彬,不錯,下回還這樣,看看那個鳥老師能怎麼樣?」

  「我才不想呢!昨天睡得太晚了。」

  飄小飛哈哈大笑了起來,戳了一下小彬的腋窩,道:「你是不是做春夢才遲到了?

  你聞聞這身上一股精子味,媽的,你小子早熟啊?「

  「你才早熟呢?」小彬打了他一下。

  飄小飛哈哈大笑道:「你才知道,我就是比你早熟,看看你毛都沒長齊。」

  「懶得跟你說。」說著小彬扶著欄杆,望著樓下來來回回的同學們。

  「這麼小的年紀這麼憂鬱幹嘛?給你看樣東西。」說著飄小飛在口袋裡不停摸索著。

  「要不是好東西就別掏了。」

  飄小飛望著他笑道:「沒好東西啊,我還掏給你幹嘛?這回保證讓你大吃一驚,然後欣喜若狂,再激情似火,再來就醉生夢死。」

  小彬笑了笑說道:「別再賣關子了,快點拿出來,再晚一會上課了,我可沒那閒心陪你玩。」

  「來了,請你過目。」說著飄小飛把手裡的一個東西呈現在小彬面前。

  小彬一看,頓時笑了,說道:「我可有蛀牙,不吃糖,再吃恐怕連老婆都找不到了。」

  「你知道個屁。我可告訴你,你別看不起這顆糖,有了這顆糖,保證讓你神魂顛倒,爽死你。來,吃一顆?」

  小彬覺得他沒安什麼好心,便冷笑了一下,說道:「你吃我就吃。」

  「我不吃,現在我又沒有發洩對像怎麼能吃這個,我告訴你,這裡是兩顆糖,你一顆,小秀秀一顆,一吃保證讓你們倆跟那黃片上演得一模一樣,讓你這個老處男之身破處,怎麼樣?」

  飄小飛說得神五神六的,小彬聽得也迷迷糊糊。

  「跟你說這就是所謂的春藥,我的傻兄弟,快拿著,我可是托朋友買的,我昨天還試過了,把我那個女朋友幹得唧哇亂叫,最後還不讓我停,爽死了。」

  聽著飄小飛滔滔不絕地說著,他的心開始動搖了,想著昨天晚上看到爸媽做愛的事,再想想那白白淨淨的秀秀,心裡癢極了,真想找個機會試試,聽同學們講他們都不是處男了,就剩自己什麼都不敢。

  「鈴鈴。」上課鈴響了。

  飄小飛硬把藥塞給他,小彬急忙抓住怕被別人看到了,裝進口袋裡。此時他的心砰砰直跳,當他回到座位上的時候,覺得旁邊的女同學都在看自己似的。有幾次都想還給飄小飛,但一想到昨天看到的那一幕,手還是撤了回來。他想。?如果有機會就試試,沒機會明天一大早就還給他。

  一直到了放學後,他的心還無法平靜,這次他故意躲開飄小飛,從另一條路回家。

  大街上人來人往,女人們穿得花花綠綠,前凸後翹非常迷人,他開始迷戀女人的胸部、臀部還有那雙腿之間的地方,經過一個女人他就會掃視一個,望著那曼妙的身子,似乎能想像衣服下的白晰潤滑肌膚、又大又圓的屁股、突起聳立的奶子,還有那迷人的乳溝……

  「你這小子這麼色,看什麼看,想看是吧?讓你看個夠。」

  這時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大吼了一聲,頓時引起了旁邊人的圍觀。小彬這才醒過神來,抬頭一看,差點吐了。這人打扮得很敷麗,但看臉龐至少也有四十歲了,肚子下的皮松得跟牛脖子似的。

  「對不起、對不起。」

  作為一個純情的少年,他不知道該如何辯解,正在這時,不遠處聽到有人喊了起來:「好狗不擋道、好狗不擋道。」

  人們一聽這是誰啊?一個瘦得跟猴似的小伙子飛速騎著車子衝了過來。

  「飄小飛。」

  「我說你小小年紀不好好學習,打什麼歪主意呢?我是你能調戲的嗎?看看你那樣子,過幾年再想吧!」說著又是拉起衣服讓小彬看。

  飄小飛一看,頓時把車上的飲料瓶扔了過來。

  「你他媽的,在這裡叫什麼呀?叫春啊!」

  這個四十多歲、打扮得跟人妖似的女人愣住了,沒想到這小傢伙這麼沖,她憑著多年的社會經驗,馬上鎮靜了下來。

  「喲,又來一個嫩娃子。跟你們說,你們這種的我不喜歡,快滾,今天就不跟你們一般見識。」

  飄小飛跟小彬可不一樣,他在學校裡就愛鬧事,一遇到這種事就興奮。他突然用力蹬了一下車子,車輪差點沒輾到這女人,嚇得她一下坐在了馬路上。

  「我告訴你,你這個老雞婆,再欺負我小弟的話,我不把你的衣服給脫光了叫你贏奔,我就不姓飄,還說我們嫩娃子,你怎麼不說你這個老女人啊?看你那臉皺得比豬都難看,下面都被別人插爛了吧?媽的,不讓旁邊那乞丐打你幾炮你不舒服是不?」

  說著飄小飛就下車想抓女人。

  這個女人一看這小伙子性格邪佞,心想:還是見好就收,別弄得這麼大歲數了再丟人。她急忙拿著包包,一手捂著快露出屁股的小短裙跑了。

  人們見狀,哈哈大笑起來。飄小飛這時更神氣了,回過身拍了拍小彬,道:「走,以後再碰到這事,就得狠,這人都是這個賤德性,欺軟怕硬。」

  「謝謝。」

  小彬騎著車子小聲說了一句,飄小飛笑了笑,說道:「我們可是哥倆啊!以後,只要需要我的時候我就會及時出現,我就是你的私人超人,哈哈。」

  不管怎麼說這回他真的挺感激飄小飛的。回家的路上還是沒多少話,心裡老想著該如何創造機會。

  兩人在十字路口分手,小彬便騎著車子往鋪子裡去,一隻手扶著車把,一隻手摸著口袋裡的春藥,心裡幻想著跟秀秀一起做愛的情景。

  「媽,我回來了。」

  小彬媽媽一看小彬來了,應了一聲,但小彬猛然想起早上讓媽看到自己下身的事,忍不住害羞起來。低著頭往店裡走去。

  「這小子可真沒良心,只問媽不問爹啊?」小彬爸幹著活,嘴裡嘟噥著。

  「你照顧過孩子幾回啊?這孩子可是我肚子裡掉下來的肉,心可連著心,哪像你,就知道打炮。」

  這時小彬爸一聽這老婆子說什麼話都聲大如雷,急忙掐了她一把。「呀!你快捏死我了?」

  「你這個高音大嗽叭能不能小聲點啊?打炮也能在這裡說啊?」

  小彬在裡面聽得真切,雖然想笑,但是不能,不過想著媽媽那浪叫的聲音,心裡倒更想試試了,難道做愛真的那麼舒服嗎?

  店裡除了蒸籠就是桌子、水桶,看上去亂七八糟的。再往裡除了一個洗手間,就是何秀秀住的小單間,說是單間也不過是用木板子隔開的房間,連門都沒有,只有一個簾子擋著,風一吹起,就能看到裡面那簡單的擺設。他忍不住偷偷望了進去,這時看到裡面那雙紅色的小棉拖,小巧玲瓏很是漂亮,在他心裡覺得秀秀的每個東西都是迷人的。

  他再往裡看,看到了小床的花被單,整整齊齊的。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他竟鬼使神差走了進去,當他看到裡面那張小床的時候,心裡無比興奮,想著他們兩人要是能在這床上做上一回,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小彬。」

  秀秀走了過來,輕輕叫了一聲。

  小彬頓時嚇得轉過身,臉紅撲撲的,道:「哦,對不起,我不該進來。」說著就想快點退出小單間。

  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秀秀拉了他一下,說道:「不要緊,我想讓你幫我個忙。」

  小彬一聽高興壞了,他覺得被她一拉很舒服,是前所未有的感覺。

  「什麼忙?你說,我替你辦。」

  秀秀掩嘴一笑,道:「呵呵,其實也沒多大的事,我同學今天晚上過生日,我晚上想出去一下,你替我值一下班好嗎?」

  小彬也樂了,點點頭,說道:「別這麼客氣,這是我家的店,我值班是應該的。

  去吧,晚上早點回來,別太晚,有壞人的。「

  秀秀高興地臂了笑,道:「好的,你放心,我會早點回來的。」

  兩人說話的樣子不小心被小彬媽看到了,她捏了一下正在和面的老公,說道:「你看看,看看。」

  「看什麼啊?」

  「小彬和秀秀。」

  兩人偷偷望去,當小彬走出來時,小彬媽把他拉到了邊上。

  「媽,你幹嘛?嚇死人了。」

  「看你那點膽,別怪媽多嘴,你覺得秀秀怎麼樣啊?」

  小彬甩開媽的手,道:「媽,你亂說什麼呀?什麼怎麼樣啊?無聊。」

  「無聊什麼,兒子你也長大了,我們做父母的也得為你的事想一下,像你這麼大的人有些連孩子都有了,看你還跟沒長大的孩子一樣。我跟你爸也想過了,秀秀這姑娘挺踏實的,要是你覺得行的話,就主動一點……」

  小彬雖然打心眼裡喜歡秀秀,但是這事他還不想讓家裡人插手,手裡握著那兩顆春藥,心裡矛盾極了。

  到了晚上,店裡沒什麼客人了,老闆夫妻回去了,秀秀也去赴同學的生日會,只剩下小彬在店裡守著。

  他已經決定了,就在今天晚上試一試A片裡那種醉生夢死的人肉遊戲。

  【第九集完】
2013-12-17 16:5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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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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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野痞醫】第十集

  內容簡介:

  秀秀誤吃春藥,和小彬發生了親密關係,事後卻被小彬媽給撞見。風暴越演越烈,於是何柳和麻三想出一個計策,讓小彬當了何柳家的上門女婿。

  透過嚴璨的關係,小寧得以到護理學校學習。為了感謝麻三的恩情,小寧竟然想獻身給他!

  人物介紹:

  董潔:秀秀的問學,瓜子臉,苗條,內外向羞澀。

  劉艷玲:清瘦,性格較辣,男孩子氣,做事不顧後果。

  劉紅瓶:孔翠的嫂子,燙著一頭大波浪捲發,愛穿旗袍,臉不大不小,描眉畫眼,挺時髦的。

  孔屎蛋:有鼻子、有眼,就是沒一個正的,大塌鼻子,麻子臉、大嘴叉子、母豬眼,一說話嘴角還不時流出口水。

  程小彬:包子鋪老闆的兒子,跟秀秀年齡差不多,現在在上高二,長得一表人才,不胖不瘦、紅光滿臉,不過容易害羞。

  飄小飛:壞蛋一個,愛看A片。

  本集封面人物:何秀秀

  

  【第十集】第一章:誘姦秀秀

  等待是漫長的,此時坐在店門口的小彬,望著大街,心裡忐忑不安,手裡握著的糖似乎跟體溫一樣熱呼呼的。他想著與秀秀見面後的情景,是謙恭禮讓的把糖給她?

  還是霸王硬上弓讓她強行服下?想著秀秀那靦腆可愛的模樣,小彬覺得還是選擇第一種,就算是不吃也不至於尷尬。

  時間一點點推移,小彬再也坐不住了。回頭望了一眼,看到店內秀秀的小床,他感覺渾身發熱,一種莫名的衝動讓他心跳加速。

  再也容不得多想了,他快速的把鐵卷門拉下,拿出鑰匙把門鎖了起來,而後悄悄走進秀秀的房間裡。

  房間不大,裡面物品擺放很整齊,不像自己床上那麼不堪入目,至少看不到一隻臭襪子。床上的粉色被子疊得雖不像豆腐塊那樣,但至少也是有角有稜,被子上放著花枕頭,在床前的小桌子邊有一個便攜式的布衣櫃,拉鏈沒拉好,最上格的衣服一覽無遺,看樣子應該是她今晚出去時太急,沒來得及拉上。

  他望著裡面的衣服,心裡很激動。也不知是什麼原因,反正心跳得厲害。

  他躡手躡腳走過去,輕輕拉起一條淺藍色的內褲,注目凝神,慢慢把小內褲放在了鼻邊,輕輕嗅了嗅。那種陶醉的樣子,就像是一位老者在品茗嘗酒一般。

  等了一下,他又拿起一件小內衫聞了聞。望著內衫,發現胸前部分被奶子頂得突起。他用手撫了撫,嗅了嗅,微笑著,那神情彷彿進入了桃花源一般。

  正在這時,門被敲了一下。這下把小彬嚇個半死,急忙把小內衫裝進口袋裡,慌忙間把拉鏈拉了起來。

  他望著門口應道:「來、來了。」說話變得結巴,神色慌張。

  「小彬,是你嗎?把我嚇一跳,以為你走了呢!」

  秀秀的聲音甜美動聽,小彬深吸了一口氣,望著門口,手下意識伸向口袋。那兩顆藥還在,雖然一切正常,但是他激動地心快要跳出來了。他在心裡默默想著該如何讓她吃藥,假如沒吃怎麼辦?吃了又該怎麼做?難道真的會跟A片裡一樣,那麼令人神往嗎?

  「小彬你幹嘛?快點開門,外面好冷的。」

  秀秀的話讓小彬越來越緊張,心想: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他打開鎖,一用力,門嘩拉拉開了,面前露出秀秀那張讓人喜歡的小臉。

  「嘿嘿,可把我凍壞了,你也冷了吧?」說著秀秀的雙手拉住小彬的手。

  小彬這時頭懵了一下,覺得自己好像被電到一樣,急忙把手收回來,但片刻的肢體接觸,讓小彬覺得非常美妙。她的皮膚很滑、很軟。

  「把門關了,好冷。」

  小彬聽著心裡「咯登」一下,心想:這不會是暗示吧?難不成秀秀對自己早有好感,只是不好意思說?

  他心裡的問號一個接一個浮現出來,讓他百思不得其解,愣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

  秀秀一看笑了,道:「小彬你怎麼了?在想什麼呀?都不理我,那我關吧。」說著就要去關門,但是秀秀個子矮了點,沒構著,只能用力伸著身子拉門,小彬無意中看到秀秀腰上的嫩肉,那白嫩的小腰絕不亞於電影裡的女星們,隱約能看到一件粉紅色的小內褲。他想著剛才那件淺藍色內褲上淡淡的香味,真的好想把她按倒在床上用心聞聞,但是現實中的自己彷彿不聽使喚,怎麼也鼓不起勇氣。他真的好想像影片裡那樣,女人主動靠近,而後解開自己的褲子,再然後張開那櫻桃小口為自己口交,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

  「來,小彬,我構不著,你幫我拉,好冷哦!」說著她伸出手把小棉襖往下拉了拉。

  細心的小彬還發現她趁機提了一下小褲頭。他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他現在對她身體的嚮往越來越濃烈了,恨不得馬上把她弄到床上好好做一次愛,聽她在自己威猛的攻擊下不斷浪叫,那才叫成就。

  「呵呵,你先進來,我來拉門。」他說著臉紅撲撲的,一副害羞的樣子。

  秀秀朝他笑了笑,他感覺她像是看透了自己的想法一樣,馬上把眼神撤了回來,一伸手把門拉了下來。

  聲音很大,秀秀縮著頭捂著耳朵,望著利落的小彬。

  「好響,小彬,你不知道,晚上有風的時候,這門響得就像有人敲門似的,我害怕死了,真想把我同學叫過來一起住,可是又怕你爸媽不同意。」

  小彬一聽,呵呵一笑,心想:叫你同學幹嗎?叫我多好,我就可以天天像影片裡那樣,把你折騰來折騰去,每天做個幾回,翻來覆去的做,直到筋疲力盡。

  但是現實終歸是現實,哪有自己想得那麼好?眼前的秀秀平常都很少說話,哪裡那麼容易就跟自己上床呢?

  想到這裡,他又把手放在口袋裡,摸了摸藥。

  「呵呵,這個我可以跟我爸媽提提,說不定能成呢。」

  「好,那可太謝謝你了。」

  小彬就把門全部拉了下來,秀秀一看,急忙說道:「拉開一點,不然人家以為我們在幹什麼呢?」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但這不正是自己所要的嗎?他想了想,還是別急,免得弄巧成拙,他又彎腰去開門。

  正在這時,秀秀大叫了一聲:「呵呵,這裡有糖耶,是不是你買的呀?」

  剛提起門的小彬一聽,頓時嚇了一跳,難不成掉出來了,回頭一看,還真是兩粒紅色的春藥。

  「別,那是……」

  小彬這時也不知該說什麼了,只見秀秀挺高興的,剝開一顆糖塞到了嘴裡,眼前的情景讓小彬大吃一驚,這真是太出乎意料了。她怎麼自己吃了?天啊……此時小彬腦袋裡一片空白,也不知該怎麼辦了!糖吃下去肯定會做影片裡的那種事。想到這裡,他的心就緊張得快跳出來了。

  「來,這裡還有一顆,給你。嗯,還挺甜的,還有一點草莓味,呵呵。」

  小彬似乎不能駕馭自己了,鬼使神差的把糖拿過來,剝開塞到了嘴巴裡。這味道真容易接受,越吃越甜,好像跟一般的糖沒什麼兩樣。

  「到裡面坐坐吧,這裡好冷。」

  小彬點點頭,心想:反正這裡是自己的家,怕什麼呀?笑了笑便跟著她進去了。

  他在後面能聞到秀秀淡淡的香味,忍不住往她身上望去。清秀的秀秀,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美麗的,褲子緊繃繃的,剛好襯托出她高挑的身材;厚厚的小棉襖齊腰,走路不時露出迷人的腰肉。

  這身衣服秀秀很少穿,平常上班時不可能穿成這樣子。好看是好看,但是不防寒。

  在小彬的記憶裡,這是她出門時唯一的行頭了。

  秀秀長長的頭髮、圓圓的屁股,還有那細細的雙腿,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甚是迷人。

  就在這時,小彬感覺胸口開始發熱,望著她那圓滾滾的屁股,真想現在就去抓上一把,下身的東西也開始有所感覺,蠢蠢欲動。

  他想現在的秀秀應該也有感覺了吧?

  這時秀秀伸出一隻手在額頭上摸了摸,扶著桌子坐在床上,而後很難為情的望了望小彬,細心打量了他一番。這可把小彬嚇壞了,她可從沒有這麼專注看過自己,莫非真是那糖起了效果?他低下頭沒吭聲。

  「這裡也沒凳子,你……」

  小彬抬頭望了望秀秀那張迷人的小臉,心裡的慾望越來越強了,真的好想過去抱著她親上一口,再把手伸到那美妙的酥胸上摸一摸。

  「哦,沒事,我站著也行。」

  「別,來坐這床上吧,床上軟一點,站著冷。」

  小彬一聽,心裡高興極了。雖然內心已經慾火叢生,但他還是裝得很鎮靜。

  「那我坐下了。」

  二人就相隔著一段距離坐了下來,但是一時間都找不到話題可聊。秀秀的心裡也有著強烈的慾望,不知該如何發洩。她感覺到有一種渴望,一種對男人的渴望,就像電視裡一樣,哪怕一個擁抱、一個親吻,都是此時所夢寐以求的。但是現在唯一的男人就是小彬,他是老闆的兒子,自己怎麼能做那種事呢?人家肯定會懷疑自己攀高枝;再說,媽媽想著找一個上門女婿,這一切太不合適了。

  「那個,你們同學那裡的人多嗎?」小彬終於想到一句話,問了之後急忙又想著下一個話題。

  「哦,不多,就我們三個,還有我同學他男朋友。」

  秀秀想到,像她這麼大的人都談過一次戀愛了,但是自己家裡的事再加上自己天生對男人恐懼,所以從沒有正經八百談過一次。現在她是真的想交男朋友了,她感覺胸口發燙,整個身體開始浮躁起來。

  「哦,她們都有男朋友了?」

  「嗯,有了,不,有一個沒有,我也沒有。」秀秀也感覺自己今天很奇怪,說起話來怎麼顛三倒四的?

  「哦,呵呵,我們學校裡也有好多人都交了男女朋友。」小彬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隨口說著,他想著飄小飛交了幾個女朋友,都是玩過之後就不要了。

  「哦,那你呢?」

  小彬的胸口也開始發悶,說話顯得氣短,他感覺整個臉開始發燙,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已經燒紅了。他忍不住望了望秀秀,心裡激動不已。她的臉已經紅透了,看來藥效已經起作用了,她現在肯定早已慾火焚身。

  「我?呵呵,還沒呢!」

  正在這時,門外「砰」一聲巨響,緊接著一陣「唧哩匡當」的聲音,嚇得秀秀一下抱住了小彬。小彬做夢也沒想到竟有這等好事,此時就聽到門外有人爭吵,好像是對面玻璃爆破的聲音。

  「沒事了,不是我們這裡。」

  小彬心懷鬼胎地摸了摸秀秀的背,心裡邪念頓生。秀秀還在他懷裡顫抖,看樣子真是嚇著了。小彬頓時想起飄小飛的話:這女人就是要硬來,說不定人家心裡早就想了。

  對呀,自己吃得比她晚,心裡都想成這樣了,更何況一個女孩呢?或許她早就想做愛了,所以才趁機撲到自己懷裡,投懷送抱來了。想到這裡,他二話不說,一下把秀秀按在床上。

  秀秀心裡是想,但是她怎麼也沒想到小彬會把她抱起來。她開始掙扎,可是此時的小彬在春藥的促使下走火入魔了,按住秀秀就親了起來。秀秀思想再封閉也看過電視,那種激情的畫面雖然讓自己臉紅,但心裡還是蠻渴望的,當然更想著嘗試親吻到底是什麼滋味。這次真有機會了,但是她也有點害怕,不為別的,而是因為小彬不適合自己,更不可能是自己未來的丈夫,他們怎能做出那種事情呢?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一邊想一邊掙扎的秀秀,已經被小彬完全壓在身下。她內心很害怕,想叫卻叫不出來。小彬的嘴用力親著她,讓她差點喘不過氣來。小彬的手開始抓著她的胸部,扯開衣服,一隻冰冷的手伸進了身子裡,在奶頭上來回揉捏著,而後又走馬看花的親臉、鼻子、額頭、頸,親得她渾身發癢,雖然不願意,但那種感覺真像坐在軟綿綿的棉胎上,每一次觸摸都讓她的內心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

  「不要,別動我,求你了,小彬,我們真的不適合。」

  小彬雖然明白自己在幹什麼,但是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

  他嘴裡哆嗦著,語無倫次道:「秀秀,我太喜歡你了,我真的很想要你。你別動,我們一起做愛,輕輕的,保證不疼。」

  秀秀害怕極了,大聲叫著,可是現在深更半夜的哪有人啊?

  小彬越聽她叫就感到越害怕,怕外面有人過來看到自己這獸行,一下從她的身上下來,以最快的速度把門拉了下來,掏出鑰匙把門鎖上,又如發瘋似地跑了回來,在心裡那股原始動力的驅使下,他又再次把她按倒在床上,經過先前一段時間的掙扎,她再也沒有力氣了。

  望著躺在床上半裸的秀秀,小彬嚥了口唾沫,把罩在圓圓的屁股上的褲子拉了下來。豐滿的臀部,玉一樣的雙腿,讓他感覺真的太美妙了,特別是那茂密的陰毛讓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女孩的慾望肯定比影片裡的女人強得多。再往上看那兩隻高聳的奶子,不大不小,尖尖的聳立著,他忍不住輕輕用手摸了上去,哇,暖暖的、熱呼呼的,就像是剛烤好的地瓜。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乳房一起一伏,淺褐色的乳暈小小的,一看就知道是個嫩娃子。

  他心裡緊張極了,摸著白嫩的奶子,心裡激動不已,下身那根硬得跟鐵棍一樣的嫩雞巴將褲頭頂得高高聳起。他脫了個精光,重新撲了上去,秀秀望著小彬那根白生生、粗得跟大鎯頭似的雞巴真的嚇到了。她尖叫著,手不停推著身上的小彬,小彬哪裡還能撤得了,手在她身上亂摸著,而後把她的雙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學著影片上的樣子,用力把大雞巴插了進去。他激動極了,怎麼也沒想到這事並沒有想像的那麼順利。大雞巴太大了,竟沒有進去,以往看影片時,都發現女人下身的嫩逼裡會有不少的淫水,為什麼秀秀下身乾巴巴的,一點濕潤的感覺都沒有呢?他心裡又急又怕,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但既然都如此了,他也沒有放棄,用力捅著,見捅不進去,便蹲下來學著影片裡的動作親了起來。

  秀秀剛才害怕的心情一下子平復了不少,感覺到下身癢得很,身子不停扭動,感覺他的舌頭就像是救命的稻草,她再也受不了了,嘴裡不停喊著、尖叫著,手也不由自主摸起自己的下身。

  小彬再也受不了了,望著這麼豐富的肢體運動,他迫不及待地又把雞巴塞了進去。

  雞巴在小嫩穴口停了下來,卡住了。他不得不把雞巴抽了出來,這時秀秀忍不住叫了一聲。

  「秀秀你真是太漂亮了,比片裡的女人更迷人。我要你……我要……」他說著用力刺了進去。

  秀秀雖然下身被麻三捅過一次,但此時她的陰道還是緊得不得了,再加上小彬這絕不亞於大人的嫩雞巴,一下想全部進去談何容易?只見雞巴進了一半就進不去了,弄得小彬整個身子感到酸麻,但心中十分高興。以前都是看片,現在可是真人表演,心裡那種滿足感覺別提有多高興了。

  想到這裡他把插到一半的大雞巴抽了出來。秀秀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她感覺整個身子都被抽空了,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感覺又痛又癢還有點捨不得,幾種感受同時襲來,讓她不知所措。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的內心得到滿足,似乎只有被他抽插才能感覺到這種美妙絕倫的感覺,心中那熊熊烈火燒得更旺了,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渴望過男人。

  小彬又撲了上來,這次他好像聰明多了,進了一點就抽出來,加上陰道裡的愛液讓他能更深入,如此幾個回合下來,陰莖的大部分都進去了,裡面那種溫暖、那種壓迫感,使大雞巴喘不過氣來,感覺到越鑽空間越小,越小越爽,越插越想插。小彬就像是發了瘋一樣,想好好插個幾回合。

  秀秀雖然心裡還是害怕,但是現在已經這樣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小彬下身的大雞巴還在猛插著,秀秀的叫聲越來越大。就在這時,小彬感覺到下身越來越有感覺,雞巴不停抽搐著。射了?不會吧?還沒過癮的小彬感覺自己升到了雲端,每一次射精都能達到一個高潮。他拚命用力射著,嘴裡不停叫喚著:「好爽,秀秀的嫩逼好緊,好緊。」

  秀秀感覺到一股熱浪進到了體內,忍不住吁出了一口氣,激爽無比。但心裡更害怕了,似乎看到媽媽那張如凶神惡煞般的嘴臉,她再也不敢想了,一下推開小彬猛的衝了出去。

  就在這時,門也被猛敲了起來,小彬一聽可嚇壞了,那根又白又粗的雞巴嚇得軟了下來,秀秀一下被嚇得倒在地上,小彬看大事不妙,急忙跑過去抱起秀秀往床上一放,叫道:「這麼晚了,誰啊?」

  門口很快有人回應道:「你還好意思問誰,除了你娘我,還有哪個人想管你啊?

  你這小畜生都幾點了還不回家?「

  「我馬上就回去。」說著他慌忙穿起了衣服。

  秀秀愣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她非常清楚小彬媽媽的厲害,發起狠來可是六親不認。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她會怎樣處理呢?她的心裡亂得跟一團麻似的,害怕和恐懼充滿了她整個腦袋。

  「你在裡面幹什麼呢?我可告訴你,人家秀秀在裡面睡呢!你鎖門幹什麼?要是讓人知道你那德性該怎麼樣想你啊?快點,你快點開門。」

  小彬心想:這事沒那麼簡單了,他已經把秀秀強暴了。

  秀秀聽著忍不住哽咽起來,越想越害怕,竟哭了起來。

  小彬一聽,急壞了,小聲說道:「別哭,這事讓我媽知道了,非殺了我不可。」

  他越這樣說,秀秀心裡越害怕,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小彬一看壞了,頓時用力搗住她的嘴巴。

  「你在裡面幹嘛?誰在哭啊?」

  小彬心想:壞了,老媽都聽到了,這該怎麼辦啊?這時秀秀把他的手拉開,拚命叫了起來。

  「別叫,我媽知道會殺了我的。」小彬重複著。

  外面的小彬媽一聽可嚇壞了,急忙在口袋裡摸了摸,嘴裡不斷說道:「你這個壞孩子別亂搞啊,看我不打死你。」說著便快速打開門,當她把門打開衝進去的時候,眼前的一幕把她嚇得愣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只見兒子只穿了一條內褲,手裡拎著褲子,赤裸著上身,一隻手正捂著秀秀的嘴巴,再看秀秀整個身子都赤裸裸的,一絲不掛,哭得跟淚人似的。

  她猛然想到早上看到兒子那根又長又大的嫩雞巴,是啊,兒子長大了,有生理需求了,看秀秀傷心的樣子肯定是把她強姦了,她心裡一下子空白了,也不知該怎麼辦。

  她愣了一下,朝著小彬的臉上打了一巴掌,而後轉頭把門拉了下來;小彬被打得暈頭轉向,杵在那兒一動也不動。

  秀秀看到小彬媽打小彬的樣子更害怕了,拚命大哭起來,所有的委屈、畏懼一湧而上,眼淚如決堤之水奪眶而出。

  小彬媽這時也拿不定主意了,在店裡打了通電話讓小彬爸趕緊過來。

  這時小彬爸正想著跟小彬媽做好事呢!一聽到電話聲,急忙接起來,道:「老婆,還這麼浪漫啊?快點來,都快軟掉了。」

  「軟你個大頭鬼,快到店裡來,出大事了。」

  一聽到出大事了,小彬爸頭一個反應就是錢被偷了,嚇得電話都掉到地上。此時話筒裡還不停傳來說話聲,小彬爸也冷靜了下來,抓起電話說道:「出什麼大事了?」

  「你這個畜生。」

  「你怎麼罵人啊?是不是我們的錢被盜了?兒子沒事吧?秀秀呢?」

  「不罵你罵誰啊?畜生只生畜生,看看你兒子幹的好事,別說那麼多廢話了,快點過來,天都快塌了。」

  小彬爸一看老婆氣成那樣子,心想:這事肯定不一般。也顧不了那麼多,穿著睡衣就跑了過去。因為房子離店舖沒多遠,不一會兒就到了。他跌跌撞撞跑到店裡,這時店門是關著的,他四處看了看,門好像沒被撬開的樣子,正在思索的時候,門一下子打開了。

  「你看什麼呢?在裡面呢!你這個畜生。」

  「你可別罵人啊!」他說著就被小彬媽拉了進去,門又一下拉了下去。

  「走,讓你看看你兒子幹的好事。」

  小彬媽的臉都氣綠了,當二人來到店裡的時候,眼前的情景讓小彬爸嚇了一跳。

  兒子已經把衣服穿得差不多,在扣著扣子,而秀秀卻還赤身裸體地在床上大哭著。

  小彬爸一輩子就碰過老婆一個女人,一看到秀秀的身子,不由得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這身子才叫曼妙,光滑如玉,白亮剔透,該凸的凸、該翹的翹,看上去真過癮。

  他此時哪裡還想得到發生了什麼事,只顧著欣賞玉體。

  小彬媽一看老伴的褲襠裡竟慢慢頂起了小帳篷,心裡一下子明白了,這傢伙不是在想事,而是在看美女。她心中怒火頓生,朝著他翹起的大雞巴就是一腳。這一腳不偏不倚,剛好踢在陰莖上頭,雖然不是很重,但也給他的精神造成了重創。此時回過神的小彬爸頓時覺得不好意思。

  秀秀這時也看到了他的窘相,心想:這男人真不是東西,頓時覺得再次受辱,拚命哭了起來。

  「那個……這是怎麼回事啊?」

  小彬媽打了他一巴掌,說道:「你這畜生兒子把秀秀給強暴了。」

  「啊?強暴?」

  小彬爸嚇得頓時沒了主意,家裡的事一向都是由老婆做主,怎麼今天問起自己來了?他心裡沒了底,哆嗦著說道:「你問我?我哪知道啊?還是你看著辦吧!」

  「你這窩囊廢,要你幹什麼?滾,給我滾,滾一邊去。」

  小彬爸一聽頓時撤到了一邊,愣了一下說道:「要不報警吧?」

  小彬媽一聽,朝著他的大頭就是一巴掌,道:「我們躲還來不及,你還出這餿主意,想讓你兒子坐牢是不是?」

  【第十集】第二章:借題發揮

  此時小彬家亂成一團,秀秀哭的聲音越來越大,吵得街上的人都醒了。這可把小彬媽逼急了,她六神無主,趕緊把店門鎖好,在屋子裡打起轉來。

  「你快想要怎麼辦呀?」

  小彬爸也急得不得了,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嘴裡嘟噥著:「這麼大的事,我說要報警你又不聽。」

  「你真是個豬腦袋,要是別人家的事,你去報警把壞蛋抓起來就行了,可這次情況不一樣,這壞蛋就是你兒子,他強暴了秀秀,你懂嗎?」

  小彬爸不停點著頭,道:「是,我兒子是強姦犯,對,不能報警。」說著他也隨著她轉了起來。

  正在這時小彬把衣服整理好了,衝著毫無頭緒的爸媽大吼了一句:「別轉了,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我娶她做老婆不就成了嗎?」

  這話一出,小彬媽頓時吼了一聲,朝著他的頭就扇了一下,道:「你這傻孩子冷靜點好不好?你現在還在上學呢!」

  小彬被她這麼一打,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道:「媽你怎麼打人啊?你不是說秀秀也不錯嗎?我也不是故意的,但是既然做了我就敢當,不能當負心漢,我要像爸爸那樣當個天天哄你開心的男人。」

  雖然之前小彬媽對秀秀有好感,但這事真的發生了倒讓她顧慮不少,特別是在城裡做生意的人,一般都很勢利,要真讓兒子找個鄉下姑娘,天天不是這事就是那事,說不定有幫不完的忙,自己這點小生意只能營生,哪能經得起折騰?想到這裡,她又有點後悔了。

  「不行,這事得讓媽好好考慮。」

  這時三人沒注意到秀秀已經回過神,邊哭邊穿起衣服,穿好後,扔下鑰匙就跑了出去。三人一看嚇了一跳,這深更半夜的,可怎麼辦啊?

  但是秀秀已經失去了理智,拚命跑著。

  「快追上去,快。」

  小彬媽一喊,小彬爸才明白該怎麼做,頓時到旁邊的巷子裡開車去追。可是當車子在周圍的道路找人時,怎麼也找不著秀秀。這下他可害怕了,真怕秀秀一時想不開尋死了,那可如何是好啊?

  「對了,你知道秀秀的同學住在哪嗎?」

  小彬這時心裡亂糟糟的,哪還能想得起這些,拚命搖著頭。

  「別煩我好不好,我什麼都不知道。」

  幾個人頓時像無頭蒼蠅般到處亂撞。

  秀秀這時也害怕了,當她真的跑出門時才發現,這黑燈瞎火的深夜自己也不知該去哪。她轉了幾個彎,想著還是去同學那裡過一夜吧。當她敲開同學家門的時候,她同學揉著睡眼,一口的酒氣道:「秀秀,你怎麼來了?快點進來。」

  一聽這話,秀秀心裡頓時踏實了,大哭了起來。

  「秀秀你怎麼了?是不是被別人欺負了?這大半夜的有什麼好哭的呀?」

  說到這裡,她也覺得這事不妙,酒醒了一半。秀秀鼻子一酸,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全都說了出來。

  這讓一向挺冷靜的同學董潔頓時慌了,道:「那、那怎麼辦啊?」

  「小潔,我也不知道,現在我真的好害怕,我沒臉回家了。」

  小潔摟著她安慰著,想想一個女人要是失去了貞操,那可就嚴重了,哪個男人願意找個二手女人啊?但是他們操別人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呢?越想小潔心裡越發火,最後抱著秀秀說道:「不行,這事非要鬧個天翻地覆不可,不然太便宜他了。就算不成功,也要讓大家都知道他兒子是個衣冠禽獸,是個強姦犯。」

  但秀秀還是怕,怕別人都知道自己被人強姦,自己以後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小潔勸她好好在這裡睡一覺,等明天她也請假,一起到他家鬧。小潔雖然看上去文文靜靜,卻是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俠客型女孩,幹事利落,嘴巴厲害,一般人都鬥不過她。

  這次有她的幫助,秀秀心裡覺得踏實點了。

  天剛濛濛亮,就猛地聽到有人敲門,那聲音聽起來很急躁,小潔嚇了一跳。看看天色還早,會不會有人想入室搶劫啊?或是小彬一家知道事情不好了,便想殺人滅口?

  她嚇壞了,頓時從被子下面抽出一個小匕首。秀秀也起來了,聽到這猛烈的敲門聲,一下摟住小潔,癢得小潔咯咯笑。

  「誰啊?快說,不說我可報警了。」

  這時外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聽上去氣喘吁吁,說道:「我是秀秀的媽,快給我出來。」

  秀秀一聽,頓時嚇得躲到被窩裡,這可如何是好啊?

  「小潔,秀秀是不是在你這裡?我可告訴你,你們現在應該好好學習,怎麼能偷偷出來打工呢?要不是我問你們同學,我現在還被蒙在鼓裡呢!」

  「哦,我知道了,阿姨,這麼早你怎麼過來了?要不等一下我帶你去找秀秀?」

  「你這傻姑娘,我這是趕了一天一夜的路,錢包在路上被小偷偷走了,我是走過來的,快幫我開門。可把我累死了,找張椅子坐會兒也好,快點。」

  此時小潔、秀秀二人嚇得抱成了一團,紙包不住火,這可怎麼辦啊?外面何柳還不停叫著,再不讓她進來可就失禮了。

  「哦。」小潔已經沒轍了,便穿好衣服去開門。此時來不及多想,隨遇而安吧!

  當何柳從外面進來的時候,秀秀明顯感覺到有陣冷風。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覺得肯定會有事發生。

  「你怎麼在這?」

  秀秀望著指著自己的媽,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

  「小潔,她是不是跟你一塊兒打工啊?快說。」

  小潔再怎麼說也是個孩子,看到阿姨這樣,嚇得嘴一咳嗽,道:「是,不,不是,我們沒在一塊。我們知道家裡的情況都不好,經濟不富裕,再說上學還要花很多錢,我們就想著能分擔些負擔也好。」

  「負擔?你們這是給我們增加負擔,你們知道嗎?我們辛辛苦苦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能讓你們好好學習,考上個好大學以後找個好工作,不用再做這種低三下四的活兒。等到了那時候,賺了大錢讓我們享福也不晚。你想想,你們就這樣在人家店裡打工,不就得一輩子受這種苦啊?我們再苦幾年熬出來了,以後就可以好好享福,我的閨女啊……」

  「可是、可是……」

  小潔望著何柳,真不知該說什麼。發生在秀秀身上的事要是讓她知道了,該是什麼樣的結果啊?

  這時細心的何柳看到秀秀脖子上有幾塊紅痕,頓時跑到了床邊,掀起秀秀的臉看了起來,隨後一抬手給了秀秀一巴掌,這下可把秀秀打愣了。

  小潔一看也明白了,看來這男的也太猛了。

  「你給我好好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秀秀見事情已經瞞不過去了,便一五一十說了出來,這事一講完,何柳頓時大吼一聲,暴跳如雷,拉起秀秀就往外走,邊走邊說道:「這一家人也太欺人太甚了,竟然在太歲爺頭上動土。走,媽給你討個說法去。他不是做生意的嗎?我讓他一輩子都做不好。」

  何柳說著就走,小潔想攔可是攔不住,便跟在後面跑了過去。

  路程沒多遠,三人不一會兒就到了。小潔指了指巷子路口處的一間包子鋪,道:

  「阿姨,就是那個狗不理包子店。你過去的時候好好說好嗎?要不然人家要笑話我們了。」

  「哼,你說什麼?好好說?這事要發生在你身上,你媽還能好好說嗎?把我女兒都搞了,還要我好好說?我告訴你,沒門!就算是你被別人搞了,阿姨也不能饒他。」?

  小潔心想:這說的是什麼話啊?聽著真彆扭。

  何柳扭著大屁股走了過去,看樣子非來一次大戰不可。

  不一下就到了包子店,這時小彬爸媽正忙著賣包子。包子的數量不多,應該是因為昨天晚上那件事,所以今天沒來得及做。

  何柳可是個要強的女人,心裡壓著一肚子的火走了過去,剛走到店前就聽到小彬爸笑著,大胖臉笑得跟只肉老虎似的,道:「要吃包子嗎?」笑著看了看何柳。

  這時何柳仰起臉冷笑了一句:「哼,我看你們一家子都沒什麼好東西,哪有一上來就看人家奶子的。」

  這時旁邊買包子的人一聽也愣了,望著何柳感到莫名其妙。

  「你是什麼人啊?」

  何柳哪裡管得了那麼多,白了旁人一眼,走到小彬爸跟前說道:「你說什麼人啊?

  打開籠子給我看看。「

  小彬爸還真沒見過這麼挑的客人,不過做生意是要和氣生財,頓時手一用力把籠子給打開。

  何柳看了看包子,又看了看小彬爸,笑道:「這什麼人做什麼包子,狗不理、狗不理,這狗做的包子肯定沒人理了。」

  小彬媽一聽,這人肯定不是來買包子的。本來昨天的事還悶在心裡,現在又來個半老徐娘在這裡搗亂,頓時發火了。

  「我說你要是想買包子就買。要是不買,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我們沒那閒功夫跟你耗。」

  這話還沒說完,就見何柳抓起兩顆包子,一人一個擲了過去。這一下,用力可不小,包子貼在兩人臉上,發出「啪啪」的聲響。

  眾人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頓時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這個蠻婦。

  小彬爸媽可受不了了,頓時抄起棍子,準備大幹一場;原本想買包子的人,都嚇得躲到一旁。

  「喲!你們還來勁了。我就要讓你們生意做不下去。」說著便把一排蒸籠全都推到地上,白花花的包子頓時滾落一地。

  這下可把兩口子心疼壞了。心想:這是招誰惹誰了?沒頭沒臉的把攤子給掀了,是不是從哪個精神病院裡跑出來的瘋子啊?

  二人正想開火,只見何柳從地上撿起一個籠子扔了過去。這扔得可真準,把二人一同打倒,引起人們一片騷動。

  「這肯定是個瘋子,這兩口子的為人我知道,平時見人都樂呵呵的,從沒得罪過人。這人是怎麼回事啊?」

  小彬爸真氣壞了,望著這無理取鬧的女人大吼了一聲:「你這瘋女人要是再亂來,我就打電話報警了。看你是個女人,今天不跟你一般見識,真把老子逼急了,看我不滅了你全家。」

  這話可把不遠處的秀秀嚇了一跳。心想:自己被他兒子操了,要是媽再有個三長兩短就太不值了。還是算了,自己一個鄉下孩子能有什麼辦法?想到這裡,便從人群裡出來,衝著舉起棍子就要打的老闆喊了一聲:「叔,別打,那是我媽。」

  這麼一喊,連屋裡的小彬都嚇了一跳。此時小彬爸舉起的棍子一下子停在半空中,怎麼也落不下來了;小彬媽這時也愣了,低著頭誰也不敢看。

  看熱鬧的人也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見這一家人沒了底氣,有人就喊了起來:「小彬爸,對這種人不能客氣,不然她以後會更欺負人,快把這瘋子揮走!只要你喊一聲,我們大伙都支持你,一起把她們轟走。」

  但此時小彬爸媽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剛才那火山爆發似的火氣再也發不起來了。

  等了一下,還是小彬媽理智一點,衝著大家說道:「不好意思,今天耽擱大家了,去別家買吧,對不起了。」說著就撿起地上的包子。

  秀秀一看這事都是因為自己而起,便彎腰去撿包子。何柳一看,頓時踢了她一腳,吼道:「你到底怎麼回事啊?都這時候了還幫她撿包子?真是賤。」

  秀秀想想也是,自己的身子都讓他給操了,哪裡還能幫忙撿呀?這時她猛的想起上次全進叔叔給自己看病的事,頓時大吃一驚,心裡一下子涼了起來,難不成……她真的不敢想了,但是想想他是用「儀器」進入自己的下身,應該是正常醫療吧?想到這裡,她才慢慢平靜下來。

  「那個……秀秀媽,你請進,我們到屋裡說好嗎?這外面不方便。」

  何柳笑了笑,說道:「呵呵,你們還知道是怎麼回事啊?我可告訴你,這事我跟你們沒完,你們看著辦,要是弄得老娘不樂意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別這樣,我們有話好好說,別動不動就動粗,別人看了多不好啊!」

  「什麼叫好啊?難不成你兒子……」

  話還沒說出來,小彬爸就塢住了她的嘴。人們一看也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事,不然怎麼會這樣。

  這時地上的包子也撿好了,他們便把門拉了下來,拉著何柳回家。

  人們看也沒什麼戲好瞧了,便各自忙去了。但是小潔覺得這暫時的平靜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

  小彬一家人客客氣氣把何柳她們請到家裡,又是拿水果又是拿飲料,看來是真心實意的談事情。但是此時的何柳卻不以為然,看著他們門前賣包子的風火勁,心裡頓時打起了主意,心想:要是女兒真能招贅他們的話,那可還是個不錯的選擇,以後自己也不愁別人看不起了,再說自己也特別喜歡吃包子,要是農村裡住不下去了,到這城裡住段時間那還真不錯。想到這裡,她心裡樂開了花,但表面上還是裝得冷冰冰的,一點緩和的意思都沒有。

  「我說大姐,這事您大概都知道了吧?都是我們的責任,沒有好好教育孩子,所以現在你給個說法吧,我們按照您的意思去辦,要是能接受,我們就……」

  「哼,這可是我女兒一輩子最重要的事,你說一個女人要是沒了貞節,那還算是個女人嗎?」

  何柳很直接的說,小彬媽頓時說道:「這都是我們的錯,但是……」

  「但是什麼呀?你想想要是你哪天晚上被別的男人操了,你老公該怎麼想?更何況你現在都是個老女人了,你讓你老公想想是什麼滋味?」

  小彬爸一聽,頓時把手裡的煙扔在地上,指著她想大罵一頓。

  小彬媽一看情況不對,急忙把他的手打下來,說道:「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我們好好商量一下該如何解決吧?你說是賠錢呢?還是……」

  何柳把秀秀拉過來,說道:「我女兒在學校裡一直是公認的校花。」

  小潔一聽,忍不住想笑,但是又憋了回去,秀秀的臉也被說紅了,拉了一下她媽,道:「媽,別亂說,我這樣子哪裡算是校花啊?校花在後面呢!」

  「別打岔,我們家這女兒從來都是被我寵愛著,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你們倒好,趁人不備竟然把我女兒給搞了,這算什麼啊?我可告訴你們,這事沒完,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給我們現金二十萬,二就是你做我們家的上門女婿,要是這兩條路你們都不答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女兒的褲頭可是在我這裡,這上面可有你兒子的精子,知道嗎?精子就是造孩子的那玩意兒,要是你們敢耍什麼花腸子,我非讓你們全家都坐牢去。好了,別的我不想多說,給你們一天的時間,明天一早我就過來,你們自己看著辦。」

  她沒給二人任何準備便要起身走人,小彬爸媽做夢也沒想到這老女人還有這一手,沒給自己任何機會便走人了,這招高啊!

  「別走,我們有話好好商量。」

  「這事沒得商量,我已經給你們兩條路,如果敬酒不吃吃罰酒……不好意思,我們公安局見。」說著急匆匆下樓走了。

  這一下可把小彬全家人弄怔了,心想:這哪是兩條路啊?這條條都是死路,別說二十萬,把他們全部財產加在一塊連十萬都沒有,這幾年為了培養孩子不知花了多少錢,現在生意也難做,競爭也大,沒什麼收入,只能勉強營生。再說第二條那更不可能了,他們就這麼一個兒子,哪能給她家做上門女婿?這可不能答應,但是想想更不能讓兒子去坐牢啊!

  一家人頓時陷入了僵局。望著傻站著的兒子,小彬爸媽真想暴打他一頓,但此時正處青春期的他,也屬於正常的生理現象,不能因為這事給他的身心帶來陰影。

  秀秀跟著媽告別小潔回家了,這一路上秀秀媽可把秀秀罵得狗血淋頭,弄得秀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其實當時也不完全是小彬的問題,她心裡也確實有那種想法。她自己也搞不清為什麼會出現那種原始的衝動,當然這事不能讓她媽知道。

  「我說你這個丫頭片子,你這回必須要聽我的。要是你在中間搗亂,你一輩子都別叫我媽。」

  「媽,你那樣做也是不對的。他們一天才賺多少錢啊?你跟人家要二十萬,還不如把他家一二口人都賣給你呢!」

  「切,就那幾個做包子的有什麼用,要他做什麼,吃啊?我提的條件是有點菏刻,但這都是為了你&。要是我們真拿了二十萬塊錢,那我們就是村裡最富裕的人了,再換種做法,他要真成了我的上門女婿,那道理也是一樣的,賺再多也是我們老何家的。

  哈哈,我覺得我越來越聰明了。「

  秀秀一聽,這不是在利用自己嗎?真沒想到錢比女兒都重要。

  「媽,你就是一心撲到錢眼裡了,說什麼話、做什麼事都不把你女兒放在首位,我就是你的一個靶子,為了你的想法,不顧我的感受。」

  何柳一聽,拍拍她的肩膀,道:「傻孩子,這樣想就錯了。我一點私心都沒有,這還不都是為了你好啊?我都這麼大歲數,過不了幾年了,一死什麼都是白搭。再說了,不論這錢也是,女婿也罷,這都是你以後的路。傻孩子,你知道嗎?你那下面的一破,就什麼都沒了。」

  秀秀雖然不太明白,但隱約能感覺到媽媽藏在心裡那濃濃的愛。

  「要是他們真的哪條路都不選,真的去報公安局啊?」

  「那肯定了。這事要是不報警,我們可就虧大了,你白白失身不說,還讓別人瞧不起。到時候你就像寡婦一樣,一個人自生自滅。」

  秀秀聽著媽媽一路嘮叨,坐在自行車上也想了很多,覺得媽媽說的也不無道理。

  剛走到村口,就碰到正在曬太陽的麻三。何柳一看,頓時來精神了,拉起麻三走到旁邊的牆角,但是左右看看,有不少行人,便拉著麻三往他家裡走去。

  這時麻三剛剛出來,臉還沒曬熱呢,就這樣被拉回家裡,心中多少有點鬱悶。

  「你有什麼事啊?我……」

  「我什麼啊?你的事有我的事重要啊?真是的,你作為一個醫生就要替我們排憂解難、救死扶傷。」

  麻三看看她,還真不想理她。一沒身材、二沒臉蛋的,但是秀秀就不一樣了,她清秀可愛,讓人一看就來勁。

  「好了,那你快說,看能不能解決,我還想著曬太陽呢!」

  這時秀秀很不好意思,她明白媽媽是要找他來說自己被強暴的事。

  「媽,要不我先回家了?」

  「你回去吧,在這裡倒不好意思。」

  何柳想了想,拉了張板凳穩穩當當坐了下來。

  麻三看她不疾不徐的樣子,心裡可急了。

  「你有話快說,這太陽跑得可快了,一下子就要落下了。」

  「好,我說,但是總感覺有點難為情。你先聲明別笑話,這事是很嚴肅的。」

  「嗯,行,我不笑話,你談的事一般都是嚴肅的話題,快說吧!」麻三也拉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瞪著眼望著她。

  「這個我、我女兒啊……」

  麻三一臉不耐煩的樣子,也懶得催了。不停搓著手,望著院裡的大白鵝。

  「我女兒被別人強暴了。」

  麻三怎麼也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一句話,頓時瞪大了眼睛,道:「你說什麼?秀秀被強暴了?」

  「對,不是秀秀還是我啊?我還巴不得別人強暴呢!」這話一出連她自己都覺得臉紅。

  麻三聽了忍不住嚥了口唾沫,道:「被誰啊?那還不報警把那小子抓起來,你找我有什麼用啊?我又不是黑貓警長。」麻三說著心裡是又驚又喜,心想:自己的罪惡似乎有救了,但是想想那麼漂亮的秀秀被人強暴了,他心裡也挺不是滋味的。

  「我就是想讓你出出主意,幫我想個對策。」

  「什麼對策?這事最好找警察,把他抓起來賠點錢就得了。這事都發生了,能有什麼辦法呢?難不成把時間再倒回去,讓你女兒重做女孩?那是不可能的。」

  何柳笑了笑,望著麻三道:「我知道是不可能,但以我們家的情況,我當時就給了他兩條路,一是讓他們給我二十萬,二是給我做上門女婿。」

  麻三一聽,這女人可真夠狠的。以現在農村的經濟水準,二十萬可是天文數字,哪個病危的人做手術都沒聽說過有這麼狠的。

  「何柳你可真厲害,那他們怎麼說?」

  「我哪能等他們說,我說完條件之後,沒等到他們回應就回來了,不然越商量對我們越不利。不過我放了話,今天給他們一天時間,明天過去要結果,要是拿不出結果,就去公安局報警。據說他們是獨苗,我想做父母的應該沒那麼狠心吧?你覺得怎麼樣?再想想主意,要做到萬無一失才行。」

  麻三一聽,頭髮都豎起來了,心想:幸好她不知道自己操過她女兒,要知道了,不知道是什麼結果喲?

  【第十集】第三章:訂親趣事

  麻三聽了何柳的話後著實嚇了一跳。她說的兩個條件都太難達成了,他想這恐怕真的很難,但是想想有個法子可能可行,便對何柳說了。

  何柳一聽,頓時晃起頭道:「這法子不成,肯定不成。」

  「別管成不成,這事保證有效。」

  「好,要是真成了,我保證拿一份大禮報答你。」何柳詭笑一下就回家了。

  麻三對這事可不含糊,因為這事和自己有著不可推拖的責任,不論用什麼辦法也要將它擺平了。

  這時小彬家裡可真是鬧翻天了。

  小彬爸媽把小彬罵了一遍又一遍,可是有什麼用呢?現在小彬媽說什麼都不管用了,她從桌上拿起香,點了起來,邊點嘴裡邊說道:「老天爺,這事是我們家小彬錯了,但禰總不能看著我們這麼為難下去吧?我天天給禰燒香磕頭為了什麼?現在用得著禰了,禰總該指點一下迷津吧?我兒子小,禰也別跟他一般見識,禰覺得非要懲罰不可的話就罰我吧,哪怕讓我少活十年我都願意,對,少活十年總該可以了吧?」

  小彬一聽,頓時來火了,衝著老媽說道:「媽,你說什麼呢?這都什麼年代了還迷信,說了也白搭。」

  話剛出口,小彬爸就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在地上吐了幾口唾沫,道:「呸呸呸,你這混蛋說的是什麼話啊?這離地三尺有神靈,小心哪天出門你就被雷給劈了。

  現在聽你媽的,要不是你調皮搗蛋,會讓你媽咒自個兒啊?「

  小彬媽也在一旁吼著:「閉上你的臭嘴,還對神靈不敬,你這個挨千刀的。」說完急忙扭過頭,道:「這孩子不懂事,禰別理他,我等下好好修理這小子。只要能讓我們家的事趕緊過去,我天天擺肉,天天燒香磕頭供禰,好不好?」

  小彬媽說了一堆,終於嘮叨完了,然後惡狠狠瞪了小彬一眼,道:「你呀,再不聽話真讓你做上門女婿去。」

  小彬哼了一聲,道:「做就做,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要是你們同意,我就去好了。」說著站了起來,走到自己房間,把門狠狠關了起來。

  「你說說這叫什麼孩子啊?」小彬爸望著緊閉的門。

  「還不是你,播的什麼種啊?」

  「看你這人說的什麼話,我又怎麼了?」小彬爸瞪著大眼望著她,說:「要不是我上門,你們家還不是絕戶了!」

  小彬媽一聽,頓時火了,拿起桌上的一顆包子扔了過去,道:「你還有臉說?這上門來上門去的,種馬上又要落到人家根上了,你還好意思講?」

  小彬爸歎了口氣,道:「算了,你們家就這命,強扭的瓜不甜,你就認命吧,我做個上門女婿就非常不容易了,沒想到我兒子還是這種命,可悲啊!別想了,早點睡覺,明天還得早起弄包子呢!」

  「弄你個頭,要弄你自己弄去。」說著,小彬媽甩手回屋,小彬爸也跟著進去了。

  一夜未眠,鬧鈴一響,小彬爸騰一下起來,迅速穿好衣服,在老婆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道:「懶豬,快起床了。」

  小彬媽這時剛剛睡下去,一下子被拍醒了,忽一下坐了起來,但好像又想到什麼,又躺了下去。

  「我說孩子他媽,你是怎麼回事啊?快點走,等下來不及了。不做生意了?」

  「不做了,昨天的事還沒了呢。」

  「我說你這老女人怎麼回事啊?你不做是我們賺不到錢,那人家要的那二十萬從哪裡賺啊?不是還得一顆包子一顆包子賣。快點起床,別人的一句話就氣成那樣,真是個女人。不管是死是活,這生活還是得繼續啊!」說著穿起四角褲,站了起來。

  「你這沒心沒肺的東西。」

  「好,我沒心沒肺,行了吧?你不去,我總得多少做點。」說著穿起滿是麵粉的工作服,下了樓。

  沒多久小彬媽也下來了,看樣子是自己想通了。

  「來了,快點。這天下沒有過不去的難關,說不定你昨天一燒香,感動了老天,這事就有救了。」

  「你還真以為有效啊?我燒香燒了十幾年了,可一回大事都沒幫到我,我現在都不太信了。」

  不一會兒,第一批包子蒸熟了,看看時間等下就可以開門賣了,小彬媽心裡想著熱鬧的場面就高興。

  「篤篤。」

  敲門聲響了起來,這麼早就有人敲門要買包子,小彬媽急忙應著:「來了,這麼早,你這工作可真夠辛苦的,吃了我的包子,保證你一天都舒暢……」

  話說完了,門也開了,這時卻看到一個穿著道袍的人。小彬媽愣住了,因為看到這種人心就煩,現在假冒和尚騙錢的人多了,大清早還沒開張就先遇到這種人,自然不爽。

  沒等小彬媽說話,道長先開口了:「施主早,我是雲台山紫雲觀的三清道人,今日到貴地,不想一路奔波,早已飢腸轆轆,所以想……」

  「想要吃包子是不是?你們這些人天天不幹事,日子過得倒好,餓了就想飯來張口,我可告訴你……」

  正想說沒門的時候,道長一瞇眼,道:「施主,別著急,我看你印堂發黑,陰雲籠罩,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家肯定發生了大事,而且解決不了。」

  小彬媽懵了一下,心想:不會是昨天對神靈不敬,現在派仙人來討伐了吧?想到這裡,她嚇得渾身發抖,急忙說道:「三清道人,真是對不起,我有口無心,你別見外,你不是餓嗎?來,這是剛出爐的,熱著呢!」

  說著扭頭打開蒸籠拿了五顆包子遞了過去。

  小彬爸一看,頓時大叫了一聲:「我說你這人變化怎麼這麼快?剛剛還不屑一顧的,現在……」

  「閉上你的烏鴉嘴,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她笑臉望著道士,這道士眉頭舒展,笑容和藹,捋了一把鬍子,把包子拿在手裡看了看,淡淡笑了一下。

  「謝謝施主,為了答謝你,我給你算上一卦。」說著便瞇起眼,一副苦思瞑想狀。

  「看來你兒子闖的禍不小,是不是讓你們心裡特別糾結?」

  話一出,可把小彬媽嚇壞了,過去拉住道士的手,不停說著謝謝。道士一看,嚇了一跳,急忙撤開。

  小彬爸一看也火了,心想:天天和她在一起,也沒見她這麼激情過。現在人家說了一句話就主動去拉人家的手,真是太過分了。

  「孩子他媽,你……」

  「不好意思,冷靜、冷靜,男女授受不親。」說著道士自動放開了她的手,道:「既然這事讓我遇上了,我也得給你想想辦法。」

  「那是吃人家嘴軟吧!」小彬爸氣呼呼說著。

  「閉上你的臭嘴。」

  「沒事,既然是吃人家嘴軟,我就軟一回吧!把你兒子的生辰八字給我。」

  小彬媽像著迷似的,把一切都告訴了他。

  道士瞇眼說道:「據生辰八字來看,你兒子命中缺水,必須找一個水命的女孩為妻。須東南方為佳,屬猴,身高應與你兒子相同,最好姓中也帶水,如果能找到此女,不但家財興旺,而且二人以後會夫妻同心,白頭偕老。好了,記住了,如若不然,生意冷淡,自滅門庭,告辭。」說完看了正記著的小彬爸一眼就走了。

  小彬媽這時還沒記清楚,見道士走了,便大聲叫著,可是道士理都不理,一下就沒了人影。

  「哎喲,這真是神了,你說說,我昨晚還嘮叨著神靈不管用呢!今天早上就來了,這是不是太巧了?」她不停在屋裡轉著,猛然想起什麼似的,大叫道:「壞了,道士剛才怎麼說的我全忘記了。」

  小彬爸哼了一聲,道:「就你這腦子能幹點什麼?給你,我都幫你記下來了。看看吧!我看你是對人家老道士動真感情了吧?」

  「你別在那裡瞎扯,是不是皮癢啊?」小彬媽將紙接過來,嘴裡念著。

  「你說說這女孩可從哪裡找啊?這條件也太苟刻了吧?這姓中還要有水,什麼意思啊?」

  小彬爸笑了一下,說道:「我看秀秀就不錯,何秀秀、何秀秀,何不就是河音嗎?河裡有什麼?」

  「河裡有魚。」

  「扯淡,河裡有魚,就你愛吃魚,河裡有水,蠢。」

  小彬媽頓時大悟,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對,這道士真高,這叫暗藏玄機,看來這個貴人就是何秀秀,不對,這個秀秀其他的能不能對得上呢?要不我們去她家問問,要是條件符合的話,讓兒子上門也無所謂。」

  「哼,我才不信呢!這道士隨便一句話你就信成那樣,真是不成熟。」

  「別那麼多廢話,你快點。」說著就想拉他往外走。

  這時小彬爸倒較起勁來了,說道:「你怎麼那麼容易相信人呢?他不是說我們要是不找這樣的女人就會生意慘淡、自滅門庭嗎?我還就不信了,就看今天人來得多不多!」

  「你跟老天較什麼勁啊?真是的。」

  「看你說的,這哪叫跟天較勁,這叫驗證,驗證懂吧?好了,你聽我一次,要是今天生意不好的話,我馬上就找秀秀,怎麼樣?」

  「好,聽你一回,不過不管怎樣,我也會去找她,她可是我們家的貴人。」

  小彬爸不以為然,這時天剛濛濛亮,按道理應該陸續有人來了,可是開門一會兒了還沒一個人,不久天又下起了雨,而且越下越大,一早上還真只有幾個人上門,數了數錢,總共二十塊都不到。小彬爸這時覺得奇怪了,難不成真讓這個老道士給猜中了?小彬媽在一旁不停嘮叨著。

  二人便馬不停蹄回到家裡,拿出錢準備買禮物去看秀秀,最重要的是要她的生辰八字,看看是否吻合,要是吻合,就把這門親事訂下來。

  麻三早就掐准今天是週日,再加上他在路口和人家說這家包子店今天有事明天才開張,買包子的一般都是老熟人了,一看到這家包子店老闆真實在,有事還派人跟大伙說一聲,真是做得很到位。

  就在這時天又下起了雨,麻三覺得真是天助我也,而後蹲在公園的亭子裡把那五顆熱包子吃了下去,包子真是好吃,這麼久以來他從來沒這麼早起過,這一折騰還真是餓了。

  回到家裡,他長吁了一口氣,準備在外面候著,等著他們兩口子過來找秀秀。為了這事,麻三把病人也都推了。

  到了快中午的時候,太陽露出了笑臉,暖和的照耀著大地,人們也都從家裡走了出來。不一會遠處一輛三輪車飛奔而來。

  二爺賣完油條也來到這裡跟大家閒聊,麻三望著這三輪車,心裡希望是他們兩口子,雖然不太清楚他們會不會過來,但是聽秀秀說小彬媽是挺信神的。

  「今天指不定又出什麼事了?」二爺忽然說道。

  麻三一聽,嚇了一跳,以為二爺知道什麼似的,急忙問道:「二爺,什麼意思?能出什麼事啊?」

  「你忘記了嗎?上次全銀柱就是被這樣的三輪車拉過來的。」

  「咳,聽你說的!一有這車來就是要出事,這也太誇張了吧?說不定是好事呢!」

  麻三虛驚一場,談笑風生的說著。

  「嗯,希望是好事吧!我的好事就是油條全賣出,哈哈。」

  大夥一聽都哈哈大笑起來,道:「二爺,你都這麼大歲數了,還不把這門手藝交給你兒子?該好好享清福啦!」

  「我也想啊,但是我那兒子一點都不爭氣,嫌丟人,說在大街上不好意思叫賣,沒辦法,趁我現在還能動就這樣吧!我也不能打罵著讓他跟我學炸油條。」

  麻三也樂了,笑著說道:「我就是喜歡吃二爺的油條,要是換了你兒子,我還未必吃得慣,你這幾十年的手藝可沒話說。」

  「就是,我們這麼多年可都是吃你的炸油條,都有感情了,你可得好好活,哪一天吃不到了,就遺憾了。」

  二麻子這時插了一句話,二爺看了看他,說道:「就你這小子沒一句好話,不佔我便宜你就不買,還有,這都快年關了,欠的油條錢該還清了,再不還清就不賒了。」

  二麻子咧著大嘴,麻子臉表情豐富,笑著說道:「好,這些天我打牌贏了不少,口袋裡腰包小鼓,就跟你清了,萬一你明天蹬腳走人了,我也怕啊!」

  「我打你的嘴。」二爺也愛開玩笑,佯裝要打的樣子。

  二麻子嘿嘿笑著,他可是最喜歡曬暖的人,不過這也是他的工作,就是等著做牲口生意。

  這時三輪車在他們面前停下了,麻三嘿嘿一笑,心裡那塊石頭終於放下了,急忙湊了上來。

  「怎麼了,有什麼事啊?」

  二爺也瞪著兩眼不停望著車裡面,二麻子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看看二爺是瞅裡面有沒有死人啊?哈哈。」

  這話一出,裡面的小彬媽可氣壞了,還沒進村子竟被人咒成了死人,立時把鞋子脫下來,朝二麻子擲了過去。

  二麻子眼疾手快,一下把二爺拉了過來。二爺正愁看不清楚,這時一隻皮鞋飛了過來,正好打在二爺臉上,鞋口正好對準他張開的嘴。二爺立時聞到一股腳臭味,頭一懵摔在地上,二麻子一看嚇了一跳,大叫了一聲:「二爺,你可不能死啊!我那油條錢還沒給你呢!」

  小彬爸媽也嚇了一跳,心想:進村就遇到這衰事,是不是有什麼不祥之兆啊?

  二爺哪裡那麼容易死,只是被這突然的襲擊和腳臭味給弄暈了,一聽二麻子又咒自己死,頓時把鞋子丟到二麻子臉上。二麻子怎麼也沒想到他會來這招,猛一吸鞋臭味,也蹲在地上。

  二爺聽著沒聲音了,頓時在他臉上打了打,說道:「小子,你別死啊!我還得跟你要帳呢!」

  麻三一看真是的,管不了那麼多了,把鞋子拿了過來,坐上車主動幫他們指路,往何秀秀家走去。

  他剛上車,小彬媽就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要去何秀秀家呢?」

  「我掐……」

  麻三剛想掐指一算的時候,頓時明白過來,急忙笑道:「今天早上我正在睡覺,忽然夢到一個老道士出現在我面前,說是讓我今天接待一個人,這人關係到兩家的幸福,所以就……」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神靈真的顯靈了,快點去吧,我們家有救了。」

  麻三偷偷望了望小彬媽,看來這招還真管用,這事成了之後他心裡也就放心了,哈哈,他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呵呵,看你白白淨淨的,是做什麼的呀?」

  「哦,我是這裡的醫生,看看病什麼的,很少下地,所以啊……」

  「好,做醫生好,賺錢,那生計比我們的好。」

  麻三其實也不想聊天,但是話到這分上了,也只好做做樣子了。

  「那您是?」

  「哦,我們是做包子的,生意不比你們,我們那利潤太少,沒什麼可賺的。」

  「那可不是哦,你們那最少也可以平半分,我們就不行了,一天下來興許沒幾人。」

  二人在車上聊著天,不一會就到了。麻三指了指地裡的那片院子,道:「就是這裡了,她們家為了給丈夫看病,把家裡的錢都花得差不多了,只有她媽幫別人做點手工賺點錢。不過她家那個秀秀可是個好姑娘,在我們村裡可是一流的女孩,漂亮、聰明,還非常懂事。」

  「哦,知道,那孩子不但有那些優點,還特別勤快。」

  「喲,你什麼都知道啊,看來是早就了。」

  前面開車的小彬爸一聽樂了,說道:「看你說的,小秀秀在我們家打工,我們肯定知道了,這次要不是那事,我們也不會主動來找她。」

  「什麼事啊?」麻三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唉,你是個好心人,但是這事一句兩句說不完的,等有空了,擺酒了再請你。」

  「呵呵,好。那我去叫她們。」說著麻三下了車,站在院裡喊了聲:「何柳,在家嗎?」

  秀秀聽到是全進的聲音,急忙從裡屋跑了出來,道:「叔,你怎麼來了?我媽在後面洗衣服呢!」

  這時她看到老闆和老闆娘,一句話也沒說就轉頭回屋裡。

  麻三應了一句,拉著他們進去了。

  「秀秀,你這孩子也真是的,快點倒杯水。」

  秀秀沒辦法,只好照做了,但她還是不想見他們二人,便去叫她媽了。小彬媽一看秀秀可能還在生氣,頓時叫了一聲:「秀秀,都是阿姨不好,這回是……」

  話沒說完秀秀就跑了,小彬媽歎了口氣,說道:「這孩子真是的,現在都不想理我們了。」

  麻三把水端過去,安慰著:「沒事,這孩子平時不是這樣的,也不知是碰到什麼事了,不然她挺熱情的。」

  「是,都怪我們不好。」

  不一會,何柳從屋後過來了。看到院子裡的機動三輪車,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拉著女兒的手說道:「看看,孩子,這車子多好,要是真成了,你以後可得拉著我到城裡好好轉轉,我還沒坐過呢!」

  「媽,你說什麼呢?我又沒同意。」

  何柳一聽,頓時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道:「你瞎說什麼呢?你的事媽做主,我看小彬長得又帥,家裡又是做生意的,你一個小妮子家哪裡來那麼多事,人家能要你就不錯了,要不然你現在都不是處女了,哪個男人還想要你啊?就算是要了,以後也會對你不好,不是打你就是嫌你,真是個傻孩子。這事我跟你進叔費了好大的工夫才搞定的,要是你搞砸了,我可不管啊丨」

  「不管就不管。」秀秀說著就轉身回自己房間了。

  這下何柳可慌了,伸手要去拉她,可是門已經鎖上了。她心想:這孩子可真是的,什麼都賭氣。

  小彬爸媽也走過來,在門口叫了起來,但秀秀怎麼也不開門。

  「這樣吧,你把你女兒的生辰八字給我,我讓別人算一下,要是合適,就把這事定了。」

  「好。」

  何柳剛要說,又停住了,說道:「我可告訴你們,要是答應,也是你兒子嫁到我們家。」

  「是,要是同意就是到你們家。但是孩子們也要做生意的,還是在城裡做。」何柳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道:「那是,這做生意在農村裡也沒什麼人。」

  這時院子裡忽然有人說話了:「伯……伯母,可……可見著你了……」

  這聲音可把何柳嚇了一跳,頓時轉頭看去,果真是那令人討厭的孔屎蛋,她心裡剛剛落下的石頭一下又提到了喉嚨。

  秀秀在裡屋也聽到了,心裡頓時驚慌了起來,這流氓可不是好東西,比起小彬來真是天壤之別。

  「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見你。」

  孔屎蛋可是個沒臉沒皮的人,呵呵笑了笑,說道:「伯……伯母,你嘴裡吃屎……屎了,大清早怎麼……怎麼那麼臭呢?我……我可告訴你,現在是社會主、主義……社會,文明待人,不懂嗎?」

  「就你那結巴樣還想要這樣的待遇嗎?告訴你,沒門。」

  這時小彬爸媽一看愣了,望著這個長得斜眼歪鼻子的孔屎蛋,問道:「這是誰啊?來找誰的?」

  何柳一看,解釋道:「沒什麼,是一個瘋子,天天在我們村子裡搗亂,還調戲我,你說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

  麻三一聽,何柳可真夠猛的,為了掩飾連這話都能說得出來,真是服了她了。

  「哦,哪裡都有這樣的傻子,那你可得注意一點,傻子發起愣來可不認人。」

  孔屎蛋一聽頓時火了,衝著小彬爸媽就喊了起來:「你算是哪……哪根蔥啊?敢……敢說我孔屎蛋,看……看我不打斷你們的腿。」

  小彬媽一看嚇了一跳,一下躲到了小彬爸的身後;小彬爸看這瘋子竟然想打自己老婆,頓時火了,指了指他說道:「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把你的腿打斷。」

  孔屎蛋一聽笑了,說道:「我……我正想會會你這……胖子呢!聽……聽說胖子都行動不便,一腳就踢趴了,我……我們就試試。」說著就衝了過來。

  小彬爸可是個幹活的人,天天揉面做包子,手勁大得很,一看這小子衝過來了,一下抄住孔屎蛋的手轉身,把他的手背在背上一彎。孔屎蛋摔了個臉朝天,然後呵呵一笑,伸出手指頭,道:「還……還不錯,先讓你一招,來,我們再來一回。」

  麻三笑著說道:「呵呵,這小子真是搞笑。」

  小彬媽頓時推著小彬爸說道:「快點把他趕走,萬一傷到秀秀可怎麼辦啊?」

  孔屎蛋一聽,頓時笑了,直起身子說道:「這位姐姐。」

  小彬媽一聽都快氣瘋了,自己這年紀了,竟然還叫自己姐姐,真是噁心。

  「閉上你的臭嘴。」

  「我……我不管你怎麼想,我是……不會傷害秀秀的,我是秀秀的未……未婚夫,你們還不……不知道嗎?哈哈。」

  小彬媽一聽,頓時愣了,扭過頭望著何柳。

  何柳一看,這小子可真不是人,這麼關鍵的時候還說這話,真是太可惡了,衝著孔屎蛋罵了起來:「你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誰說要嫁給你了?別想了,就你那樣,一輩子都娶不到老婆。」

  孔屎蛋倒不急不躁,傻笑著,在袖子上抹了一下鼻涕,笑道:「娘,我這一輩子就……就娶秀秀了。」

  「不要臉,誰是你娘啊?滾開。」

  麻三也看不過去了,這小子在這裡真的很礙事,萬一把這事給攪了,對誰都是傷害,頓時吼了一句:「孔屎蛋,沒事快點滾回你家,別在這裡丟孔家莊的臉。」

  話音剛落孔屎蛋就火了,看了看麻三,說道:「你、你全進算是什麼東西?你當時泡我們村孔翠的時候,我……我還幫了你不……不少忙呢!現在過河拆橋了,算什麼玩意?」

  「你少在這胡扯,沒事快點回去,不然我打電話叫你爸過來揍你。」

  「你打啊,我們大隊裡的電話壞了,隨……隨便。」

  正在這時就聽房門「匡當」一聲,秀秀從裡面走了出來。

  【第十集】第四章:將計就計

  秀秀望著院子裡混亂的樣子,頓時大吼了一聲:「都住手,孔屎蛋我告訴你,我要嫁給小彬。」

  院子裡的幾個人一聽都愣住了,孔屎蛋先是一愣,然後像狗一樣搖著頭,說道:「秀秀,你……你怎麼能這麼傻呢?他……他不配你。」

  「再不配也比你配,快滾。」秀秀再也不想看到他了,衝著他大吼一聲。

  令秀秀萬萬沒想到的是,孔屎蛋一時激動,竟衝了過來。秀秀一看大事不妙,雖然屎蛋結巴,但是手腳卻很靈活,幾個箭步就拉住了正想往裡屋跑的秀秀,無論秀秀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孔屎蛋把秀秀拉到了院子中,笑嘻嘻望著秀秀。

  何柳一看頓時衝了上去,想給這個流氓一耳光,可是這屎蛋機靈,一下來個鎖喉,用手臂鎖住頭,翻著母豬眼望了望何柳,露出那一排黃牙說道:「丈母……母娘。」

  大家一聽頓時都笑了,心想:這人也真是的,在哪結巴不好,非在母字那裡停住,聽著彆扭極了。

  「誰是你丈母娘!快放開我女兒!」何柳說著就打算往前衝,屎蛋一用力,說道:「你要是再過……過來,我就親她一口,信……信不?」

  何柳當著小彬爸媽的面哪裡還敢,萬一小彬爸媽反悔了,這一切可都泡湯了,去城裡過日子也沒希望了。想著美夢即將泡湯,她頓時擺著手:「別,我不往前走。」

  正在這時何柳看到家裡來了個人,頓時喜上眉梢,衝著他招了招手,遞了個眼色。

  屎蛋也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頓時感覺頭懵的一下,而後看到滿天的星星,倒了下去。

  這時何柳一下拉住他的手,說道:「還是鐵蛋你好,謝謝你這次配合,要不是你,我女兒就被這流氓非禮了。」

  鐵蛋笑了笑,麻三看了他一眼,說道:「嘿,心有靈犀。」

  「聽你說的什麼話啊?這都是老街坊了,再說了,看到這幕能想不到是怎麼回事啊?」

  小彬爸媽也嚇了一跳,看著秀秀總算被救出來了,小彬媽擰了小彬爸一下,小聲的說:「快去提那事啊!」

  小彬爸也挺機伶的,支支吾吾說道:「那要不我們說說秀秀的事?」

  何柳一聽,頓時笑道,請他們進屋,道:「好,應該的、應該的。」

  「屎蛋呢?」鐵蛋看著被自己擺平的屎蛋,心裡有點害怕了。

  「管他,死了拉掉。」

  全場人一聽都愣了,心想:這可是個狠心的人,但是鐵蛋可不行,自己行的凶,要是人真有個三長兩短,那還是自己的事啊!便拉了麻三說道:「全大醫生,你看看。」

  「看什麼呀?誰行兇誰負責。」

  「別,麻煩你看看,這有沒有生命危險啊?」鐵蛋說著臉都綠了。看來這小子真是害怕了。

  「廢話,不狠能暈嗎?我看那樣子,輕者腦震盪、失憶、功能失調;重者死亡。」

  麻三說著也跟著進去了。

  鐵蛋一看不行,被麻三幾句話嚇得丟了魂,後悔不該為了一個女人做出這麼出格的事。

  「全大醫生求你了,麻煩你看看吧,萬一真死了,那我這輩子都完了,你知道我老婆剛懷上兒子,我還沒當爹呢!我還沒聽到有人叫我爹呢!求你了,你無論如何也得圓了我這個夢,看在我們一起在這村裡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分上,行行好,要是沒事,我回家寫個牌位,天天給你燒香。」

  「沒一句人話,我還沒死就給我燒香,你這種人就是活該。」

  「對,活該。」身後一個人說起了話。

  麻三一看,嚇了一跳,鐵蛋一聽這人說話真不是時候,轉頭就準備打。這一回頭可嚇了一跳,只見這人臉上都是血,樣子不亞於牛頭馬面。鐵蛋一點也沒準備,心底防線一下衝垮,當場暈了過去,被砸得頭破血流的屎蛋也應聲倒地。

  麻三衝過來按了他的人中,不一下他就醒了過來,雙手不停劃拉著,道:「鬼啊!

  鬼啊!我可不是故意的,都是你自找的。「

  「別傻了,他又倒下了。」

  鐵蛋這時真嚇到了,拉著麻三拚命求著。

  麻三拉住他說道:「小子,這回可鬧大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快點開車,把人家拉到縣醫院去,快……」麻三這時也擔心,孔屎蛋流血的量有點多了。

  鐵蛋迷迷糊糊地踉蹌著跑回家。何柳倒不以為然,拉著小彬媽的手一起進了屋。

  「這人不會有事吧?」

  何柳擺了擺手,說道:「沒事,一個大男人流點血算什麼?快走,我們談正事去。」

  小彬爸媽一看頓時感到心涼,心想:這女人可夠狠,看來兒子亂性是一個天大的錯誤,這女人連人家的命也不當回事,那兒子這事……

  「快進吧!」

  二人沒敢吱聲,跟著過去了。

  鐵蛋這小子反應還挺快,開著車過來了。麻三幫他把屎蛋搬到車上,就想回屋談事,鐵蛋一下拉住了他的手,說道:「全大醫生,讓我自己去啊?我怕。」

  「怕你個頭,跟個娘兒們似的,沒事的,放心。」

  說著麻三轉身回屋了,快進屋的時候猛一露頭,衝著他喊了一聲:「鐵蛋,要快,不然真會沒命。」

  鐵蛋一聽,心裡狠罵道:你這個王八蛋,真不是人。

  麻三進了屋,只見三個人都愣著,誰也不說話,秀秀這時站在旁邊,看到麻三來了,便挪了挪身子靠近麻三。

  「既然都來了,大家就談談吧!」

  麻三先說了一句,何柳想讓他們先說,看看到底是怎麼想的,至少自己不能先開這個口,這樣好像要求他們家似的。

  小彬媽看了看何柳,說道:「我說秀秀媽,這事都已經發生了,昨天你談的那條件我們也都深思熟慮了,只是……」

  何柳一聽到只是,覺得這事有所轉變,急忙說道:「只是什麼呀?你們是不是想推卸責任?我可告訴你們,剛才那個什麼屎蛋的看到了吧?那就是下場。」

  麻三看著何柳激動的樣子,頓時站了出來,衝著小彬爸媽說道:「呵呵,別聽何柳說的,她就是太激動了,你想想這事發生在誰身上都會急的。所以今天有什麼話我們都擺在檯面上,說明白了,雙方達成一致,這才是最重要的。」

  小彬爸一拍大腿站了起來,道:「就是、就是……」

  小彬媽擰了一下他的大腿,說道:「坐下。」

  小彬爸一看老婆又要干政,心想:算了,誰讓他聽老婆的聽慣了,再讓一回吧。把頭低了下去,便搓起手來。

  「我其實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說我兒子小彬年齡有點小,該他負的責一定得負,我是覺得先不急著結婚……」

  話還沒說完,何柳一下站了起來,大聲喊道:「我說你是什麼意思啊?我還以為你們同意他們的事呢?沒想到你來這裡是想推托負責,死不認賬。好,要是這樣的話,我們打電話,讓公安局的過來看看是誰的錯,我就不信我們一個漂亮的黃花閨女莫名其妙被你家兒子給插了,公安局的會不給我個交代。」說著看到站在一旁的秀秀就是一巴掌,道:「現在你好受了吧?讓人家白操了,舒服了。」

  小彬媽這時急得不得了,站起來拉著何柳的手,道:「你別著急,還沒等我的話說完就急。」

  「是啊,何柳你這樣就不對了,等把事都說清楚了再激動啊!」麻三拉著何柳坐了下來,看樣子何柳是迫不及待想得到明確的結果。

  「我是說我兒子和秀秀年齡還小,我們先訂了親,等幾年再領證擺酒,沒別的意思,你看我兒子還在上高中,至少也要等高中畢業吧?就一、兩年的事,秀秀這孩子我們其實也挺喜歡的,背地裡我和他爸就商量著看看能不能搓和在一塊,卻沒想到……」

  何柳一聽哼了一聲,伸出手指著二人便罵:「呵呵,你們行,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們兩人指示你兒子干的。好,要是這事沒一個我想要的結果,看我不把你們家給抄了。」

  麻三拉著她勸說著,總算又平靜下來。

  小彬媽也是相當生氣,沒想到這女人情緒這麼不穩定。

  「你剛才說什麼?先訂親。好,怎麼個訂法?那得先擺酒吧?把雙方的親人朋友都叫到一塊,讓大家都知道,要不然我現在就去報案,那件褲頭我還放著呢!我看你們怎麼逃。」

  「好,你別激動好嗎?這事好說。」

  「好,那明天就叫親戚朋友來把這事定了,這樣雙方都放心。」

  「好,就這麼說定了,等訂了親後,讓秀秀在家裡好好歇著。」

  何柳一聽,又不樂意了,道:「在我們家歇著?你以為不要錢啊?還得我天天伺候她,回你們店裡就行了,大魚大肉伺候著,要是有什麼不樂意了,看我怎麼鬧去。再說了,你兒子上高中,那裡有那麼多女孩,萬一又發春強姦了女孩,你不還得跟人家結婚去?我女兒去看著點,省得你兒子犯錯。」

  二人一聽,雖然心裡不高興,但是換個角度想也能理解,便點頭答應了。

  麻三見兩家人談得挺好的,心裡那塊石頭也落了下來,心想:這回總算把這事擺平了。他偷偷望了望秀秀,秀秀這時正望著自己,他頓時笑了笑。

  送走了二人,何柳高興極了,真想拉著麻三的手好好感謝,可是麻三對這半老徐娘沒什麼興趣,便擺手說道:「這才是一個圓滿的結局,現在好了,你有了個有錢的女婿,日子好過了,以後可不能把我這媒人給忘了。」

  何柳一聽,愣了,挑眉說道:「嘿!我說全進,什麼大媒的,說那就遠了,看你家裡挺忙的,沒事快回家看病去。」

  麻三聽後,眉頭緊皺,心想:這女人可真現實,事沒搞定的時候哭著、喊著要求幫她想辦法,現在設法搓和成功的自己連個大媒都沒撈上,真是白忙一場。

  「哈哈,看看你,我說你不是我們秀秀的大媒,而是我們家的大恩人。」

  「你可說嚴重了,算個大媒就得了,恩人怎麼都稱不上。」

  「別,你想想,我們家這情況眼看就要絕種了,沒想到一改成這何姓嚇得都沒人來提媒了。我還想著是不是得把姓改回去,沒想到發生了這事,要不是你,不就要斷枝了嗎?我那大女兒自己談了個對象,不顧一切跟著人家跑了,能撈的就只有秀秀了,現在好了,以後不管生多少都是我們姓何的人。」說著轉頭衝著秀秀說道:「秀秀你可聽好了,能生幾個生幾個,生越多越好,我看著高興。」

  秀秀臉騰一下紅了,道:「媽,你說什麼話呢?」

  「說實話,這家族的興旺全都靠你了,我結紮了,無能為力,只求送子娘娘多給我女兒送幾個兒子,多叫幾聲奶奶。」說著一臉的幸福。

  這時鐵蛋開著車子,心裡害怕極了,不時往後望著車裡的孔屎蛋,心想:這小子可不能死,要不然自己也得跟著活受罪。剛走到孔家莊就見前面不遠處有個婦女正張望著,還喊了一句:「兒子、兒子,你終於回來了。」

  鐵蛋一看,嚇了一跳,心想:莫非又遇到什麼不正常的人了。現在全進可說了,時間不能再拖,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想到這裡,他衝著前面的女人大吼了一聲,踩下油門想衝過去。

  可是當車子快到她身旁時,她還沒有閃開的意思。鐵蛋一看,不剎車不行了,頓時一個猛剎車,女人緊皺眉頭,尖叫一聲,車子應聲挨著她的衣服停下來。

  女人一看沒撞上,頓時睜開了眼睛,衝著院子大喊了一聲。

  「大侄子、老頭,快點來,我們的兒子。」

  鐵蛋看著這近似瘋狂的女人,嚇了一跳,沒想到院子裡衝出兩個大男人,一老一少,一個手拿鐵鍬,一個手拿鐵耙子,上來就打。鐵蛋眼明手快,一個倒檔又來一個五檔,猛衝過去。還是小的靈活,追著車子跑了過來,鐵蛋將油門踩到底,眼看就要甩開了,就見這人掄起耙子,朝輪胎就是一下。這下好了,車胎「吱」的一聲漏氣了,鐵蛋一看大事不好,但是也沒其他的辦法,只好加足油門開過去。

  這時隱約聽到後面那人大喊:「大爺,我哥孔屎蛋在車子裡呢!」

  鐵蛋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了,開著車子一高一低往集上醫院跑去,他明白現在只有命最重要,能搶一秒是一秒,萬一真有個什麼事,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他在前頭開著,明顯感覺車子一邊高一邊低,看看這車胎估計也報廢了,他心疼了,心想:為了那女人真不值得,換個胎再加上看病得多少錢啊?想想就像在割自己的肉一樣。看看後面的人沒追上來,他放慢了點速度,不然真怕車子倒到溝裡去。這時他把車子開到了老甘那裡,說明情況,借了他的三輪車往集上騎去。

  孔屎蛋頭上的血都已經結塊了,看那血流滿面的樣子真是可怕。

  還沒到醫院,鐵蛋就感覺到有人在拉自己的腰,這下他可嚇壞了,回頭一看,只見這孔屎蛋正拉著他想要起來。

  「你、你怎麼醒了?」

  孔屎蛋搖搖頭說道:「我沒事,謝謝你。」

  鐵蛋一聽,謝謝?把你的頭打成這樣了還謝謝,這是不是太離奇了?他百思不得其解,心想:他是不是被自己給打傻了,但是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還是早點到醫院看看為好,想到這裡他二話不說,只顧著悶頭騎著。

  「我說朋友,我真的謝謝你,我……我孔屎蛋雖然不是什麼大好人,但……但是我是一個重情義的男……男人。我這次遇難,得……得到你的相助,我……我一定會找……找機會報……報答的,你放心,你……你的人情我都記在這啦!」說著屎蛋拍著胸脯,鐵蛋也不知所云,不停應著。

  終於到了醫院,鐵蛋背起他進了急診室。背上的屎蛋很高興,傻笑著,冷不丁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這下可把鐵蛋嚇壞了,心想:這男人不會是變態吧?怎麼能親一個老爺們呢?

  「謝謝,我……我無以表達,只……只有送一個香吻。」

  這時醫生看到這情況也嚇壞了,急忙把屎蛋放在車上推了進去。鐵蛋在外面等著,艘來踱去,心神不寧,怎麼想這事也不該管啊,現在看來這人被自己打傻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門開了,醫生剛剛露頭,鐵蛋就一把將他拉了出來,道:「大夫,裡面那人怎麼樣了?是不是傻了?」

  還沒等醫生開口,裡面便走出一人,整個頭包了個大網罩,笑呵呵說道:「恩人啊,這回可……可真是謝謝你,要……要不是您,我……我的命就沒了。」

  醫生點點頭說道:「沒他說的那麼嚴重,但要是送來晚了,興許會有異常情況,要好好謝謝人家。」

  孔屎蛋不停點頭頭。

  鐵蛋望著屎蛋還是不放心,急忙拉著大夫走到一邊,問道:「大夫,這人是不是有問題了?傻了……」

  他故意提示大夫,大夫笑了笑說道:「沒有,原來就這樣啊,沒事,跟打的沒關係。」

  鐵蛋這回才放下心,謝過大夫之後,屎蛋也迎了上來,摸著自己的頭問道:「恩人,你說……說我這樣好不好看?要不然再……再買個帽子什麼的,萬一讓秀秀看到了會不會……」

  「不會,挺好看的。你知道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嗎?」鐵蛋還不確定這傢伙是不是在戲弄自己。

  孔屎蛋翻起母豬眼想了想,說道:「這個我不太……太清楚,反正我正在秀秀家打架呢!就見秀秀她媽招招手,不一下就感覺到頭『嗡』一下,什麼都不知道了。幸好你……你是個好人,要不然,我非得死在她家不可,那一家簡直就不是人。你知道嗎?她媽可狠了,見面時我就看出……出來了,要真有機會跟跟秀秀結婚,我非……非天天晚上打秀秀,看看她還能怎麼樣?」

  鐵蛋一聽,真想再給他一巴掌,這種人哪個敢把女兒嫁給他,還真是個傻子、瘋子。

  「恩……恩人,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鐵蛋一聽他一個勁的叫恩人,看來對自己打他的事真不知道,想想回家肯定也不會有人說自己打的,何不將計就計?

  想到這裡,鐵蛋臉色一變,呵呵笑了說道:「還……還是你說的對,看我現在說話都學你結巴了。」

  「結巴點好,結巴點美,該美的時候就得結巴。」說著朝鐵蛋遞個眼色,一副調戲的樣子。

  鐵蛋這時心裡也高興,佯裝著拋個媚眼,相互笑了起來。

  「走,我……我們回家去,這回我讓我爸媽好好款待你,你可是我們家……家的救命恩人,我……我家全憑我傳宗接代呢!」

  「好,別那麼客氣,我在村裡本來就是一個熱心腸,見誰家有難准幫一把,習慣了。」鐵蛋不知羞恥的說著。

  孔屎蛋也傻樂著,坐上車子一路唱著歌往老甘那裡去。剛到老甘那裡,孔屎蛋就看到那輛拖拉機,嘿嘿一笑。

  「嘿,這不是我……我家的車嗎?怎麼跑……跑到這裡來了」

  說著就想去開車,鐵蛋一看,笑著跟他說道:「我說兄弟,那不是你們家的車,是我的車,我在那個磚廠拉磚,你看這車子上都是磚沫子,是不是老甘?」

  老甘一聽,點點頭說道:「我這兄弟拉磚拉了幾年了,在村裡算有錢的。」

  鐵蛋呵呵一笑,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

  孔屎蛋也哈哈一笑,說道:「你過得還行啊,不過這車跟我們家的車一……一樣。」說著便很細緻的觀察起來,看那樣子就是認為是他家的車似的。

  「別看了兄弟,這是我家的車,你回家看看就知道了。」

  「沒……沒,我就是看看檔……檔速一……一不一樣,沒……沒別的意思。」說著來回摸著。

  「好了,這車輪胎都換了三百塊。」

  「啊?你小子是不是要宰老子啊?虧我跟你做了這麼多年的朋友。」

  老甘也急了,鐵蛋看著老甘大聲說道:「我說老夥計,我開車開了這麼幾年了,我還不知道啊?一個胎最多幾十塊,你要幾百塊,不是太強盜了嗎?」

  「我可是給你算少了,要是不信,你到別家去問問,這又不是自行車,哪有幾塊錢的,開玩笑。」

  「好,我不管,反正你要三百塊是不可能的,我沒那麼多錢。除非再減點,裡外胎一塊一百塊怎麼樣?」

  老甘這時也火了,瞪著大眼說道:「算了,我算是看透你了,我不幫你修車了,你自己看著辦吧!」說著拿著工具就要卸輪子。

  鐵蛋一看這老傢伙不吃那套,頓時把他拉了起來,遞了根煙,說道:「別那麼大火,來抽根煙。」

  「不抽。你的煙我可抽不起,算了,你還是到別的地方去看看吧,興許真比我的便宜。」

  鐵蛋半天哄不下,眼看輪子快卸下來了,急忙說道:「別鬧了,能不能再少點?」

  老甘剛想停下來,一聽又開始動工了。鐵蛋一看算了,先穩住他再說,急忙說道:「住手,不就是三百塊嗎?我給。」

  老甘沒辦法,只好把輪子上好,鐵蛋立刻熱車。

  「我說你還沒給錢呢?」

  「你沒看這兄弟頭破血流的,我先熱車,給了錢我就走人了。」

  老甘想想也對,等車熱好,二人上了車立刻跑了。老甘急了,孔屎蛋更是高興,在車裡扮著鬼臉,快把老甘氣死了。

  「老夥計,下回一起算賬。」

  「你、你們真他媽不是人……」

  路上行人不少,車子也不少,不一會便超過了幾輛自行車,更別說那慢跑的馬車了。

  孔屎蛋在車上不停呼喊著:「恩人,你的車技不錯,僅次於我。」

  鐵蛋一聽不高興了,猛一加速,差點沒把孔屎蛋甩到馬路上去。

  「你看好了,我讓你體驗個驚險的。」說著猛踩油門,在大路上飛馳起來,見縫就鑽,哪人多往哪去,嚇得屎蛋在車後哇哇亂叫,嘴結巴得說不出話來。

  眼看就要撞上澆地的水泵了,鐵蛋還沒有躲開的意思,可把孔屎蛋嚇壞了,一下子躺在車裡大叫著:「要……要死人了,要死……死人了。」

  就在快撞上水泵的時候,鐵蛋輕鬆躲了過去,扭頭對後面的孔屎蛋說道:「別怕,小兄弟,已經過去了。」

  後而的孔屎蛋一聽,頓時樂了,哈哈大笑道:「我早就知道過……過去了,這樣你不更興……興奮嗎?」

  鐵蛋一聽,苦笑一下,心想:這小子結結巴巴的,心眼還真不少,是不是這一板磚把他拍聰明了?

  沒辦法,他只好開著車子往孔屎蛋家裡趕,他想這回可以堂堂正正送他回去,說不定還能吃頓大餐。還好這個小子傻不拉嘰的,不然這事真不好解決。

  「我說恩……恩人啊,你看我長得帥嗎?」

  鐵蛋不用看就感覺噁心,還談什麼帥啊?但是為了安撫他的心,也為了能順利蹭頓好飯,滿臉笑容的說道:「帥,比城裡人都洋氣,這模樣長得沒得說,秀秀姑娘看了你,這婚事準能成。」

  「嘿,這……這話俺愛……愛聽,如果能把秀秀娶回來,俺……俺決定了,不打……打她了,好好的疼她,要是哪個敢……敢欺負秀秀,我就……就打誰。」

  「那是,就算能娶了秀秀,也得小心別讓別人佔了便宜,現在男人壞著呢!」

  「那……那肯定……定的……」

  正說著孔屎蛋喊了起來:「恩……恩人啊,你看我爸媽還有我侄子在門口等……等著我們呢!回……回家吃頓好飯去。」

  鐵蛋往前看去,看到他們手裡的鐵鍬、木抓、耙子,心想:這架式不像是吃好飯的樣子啊?

  【第十集】第五章:小寧喜事

  鐵蛋看到情況不妙,但還是心存僥倖,興許人家知情後會有改變。

  孔屎蛋在車裡結巴著說著:「快!進……進屋說,外面可冷了,腦袋上的腫包感覺涼颼颼的……」

  「那就快點下來,這天冷別凍著了。」

  「看看你說的什麼屁話?這腦子裡熱呼著,怎……怎麼可能凍著啊?」

  「我的意思是快點回家暖和暖和,沒別的意思。」說著就一踩油門,往他家開去。

  「爸,媽,快……快把我恩人請回家。」

  家裡人遲疑一下,很快陰雲散去,變得和藹起來。

  「好,來,把車子停在這裡,這車放心停,在這絕對沒人敢動,你看看這車挺不錯的。」

  他堂弟也把手中的耙子放了下來,看了看說道:「剛才我還以為是我們的車呢!

  不好意思。「鐵蛋皮笑肉不笑的說著沒事。

  屎蛋媽走過來摸了摸屎蛋的頭,問道:「這腦袋沒事嗎?是不是被他們打爛了?」

  「呵呵,沒事,這頭硬著呢!破了點皮,沒什麼。」說著便客客氣氣把鐵蛋請了過去。

  鐵蛋進了院子,看到佈置得還不錯,四方的大院子,一排五間瓦房,加上西屋東屋一過道,看樣子日子過得很富裕。靠西南角還有一小片菜園,現在是冬季,所以也沒什麼吃的。

  「爸、媽,這個就是我的恩……恩人,你們得好好給人家做頓好吃的,慰勞一下人……人家。」

  「好,一定。」說著給鐵蛋倒上茶水,一家人去廚房裡忙了。

  鐵蛋心裡高興極了,手裡端著熱呼呼的茶水,沒想到這事竟有著戲劇性的轉變。

  正在這時堂弟過來了,手裡提了個白色的袋子,鐵蛋看了看,笑著說道:「喲,大兄弟,這是幹嘛啊?」

  「幹嘛?捉鱉啊!」

  鐵蛋一愣,嘴裡重複著,還沒想明白,只見這袋子一下罩到了他頭上,他感覺事情不對,急忙伸手去扯,但是已經晚了,這時從外面進來幾個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這一頓可把鐵蛋打得不輕,他感覺整個身子都要散了。

  打過癮之後幾個人抬著他往外走,鐵蛋心裡害怕,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被暴打一頓。

  「你說你這個白眼狼,不是說請我吃大餐嗎?打我幹嘛?這樣我救你幹嘛啊?我可真是瞎了眼了。」

  孔屎蛋這時結巴道:「就你還想吃大餐?你以為我……我沒看到啊?在……在秀秀家就是你這王八羔子給了我一板磚,你小子裝……裝個鳥啊……」

  「堂哥別跟他說那麼多廢話,把他扔到坑裡就什麼事都沒了。」

  鐵蛋一聽嚇壞了,心想:這一家可夠毒的,暴打他一頓不說還要扔到坑裡,這深冬臘月的哪能受得了啊!

  「救命啊、救命啊……這一家人瘋了,要把我扔到坑裡去啊!」

  孔屎蛋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再喊我讓……讓你吃我的臭襪子,你信……信不信?」

  鐵蛋哪裡還能管得了那麼多,拚命喊著,多喊一聲就多一絲希望。

  孔屎蛋這小子可真夠狠的,在鐵蛋張嘴喊的時候,一下子把口袋扯開,鐵蛋感到一股臭哄哄的味道鑽進鼻腔,頭猛地一陣眩暈。

  這時袋子又罩在他頭上,鐵蛋氣憤極了,舌頭用力往外推,心想:這仇一定要報,這次可真是倒大霉了。

  不一會,幾個人喊著口號,鐵蛋感覺自己被扔到水坑裡。

  「哈哈,你小子還……還想利用我,這……這就是報應。」

  鐵蛋萬萬沒想到這孔屎蛋還有這一手,幸好他會游泳,在水裡扯開袋子拉出臭襪子游了上來,望著他們一家遠去的樣子,真是恨之入骨。

  鐵蛋在大樹後面把衣服脫下來,擰乾後急忙穿上跑過去。到了車子前才知道,這家人可真夠狠的,把車搖把都拿走了。但是他呵呵笑了起來,從口袋裡摸出鑰匙,坐上車子把鑰匙插入一轉,車子啟動了。鐵蛋這時安心了,還好這車子沒有變成這家人的。但他一想這事就氣,開了車子把車倒過去,用車廂朝著孔屎蛋家的大門就頂了過去。

  孔屎蛋家裡的大門大部分都是木門,哪禁得起頂?鐵蛋來回頂了兩下,把孔屎蛋家的大門給頂了下來,「啪」的一聲倒在地上摔成好幾塊。

  孔屎蛋家怎麼也沒想到他還有這麼一招,頓時氣得不得了,大吼大罵著撿東西就砸。鐵蛋早有準備,一換檔就跑了。

  「唉喲,我的兒,這都是你幹的好事,現在弄得大門都壞了,都是你這個冤家害的。」

  孔屎蛋氣得吹鬍子瞪眼,就想開車去追鐵蛋,但讓他老媽拉住了。

  「你又想幹嘛去啊?我可告訴你,就認了吧!這樣打來打去什麼時候結束啊?現在你都這麼大了,再打打鬧鬧的,哪個人還敢幫你介紹對象啊?」

  「我……我不要對象了,我非把他們家的房子拆了不可。」

  這時他爸也火了,朝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吼道:「要不是你,家裡能成這樣嗎?不幫著你收拾,你尋死尋活的,現在好了,你還想去拆人家房子,是不是發神經了?」

  這下孔屎蛋不敢坑聲了。

  鐵蛋開著車子在路上想了很多,他這輩子從沒遇到這麼令人噁心的事,現在才真正明白,這女人就是紅顏禍水,以後女人的事他再也不管了。

  車子剛到村口就被村口的老太太、老爺子們盯上了,望著如落湯雞般的鐵蛋,眾人關切的問道:「喲,我說鐵蛋,今天怎麼了?到坑裡冬泳了?」

  鐵蛋氣極了,但又不好向這幫老人發火,不屑的說了一句:「是啊,鍛煉。怎麼?想和我一起試試?」

  二麻子蹲在村口望著鐵蛋,也樂了,笑著說道:「你肯定是偷情沒偷好,被人家扔到坑裡了吧?」

  鐵蛋一聽火了,見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淨說這話。他一轉車把,往二麻子撞去。

  這一下可把二麻子嚇壞了,他用力撤著身子,差點摔倒在地上,把村口的幾個老頭、老太太們嚇得尖叫起來。

  「鐵蛋你可別瞎來,出事就完了。」

  鐵蛋一看二麻子,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大家都看看,這小子就這點膽量,嚇得尿褲子了,哈哈。」

  幾個人都忍不住看了過來,也哈哈大笑了起來。二麻子羞極了,急忙搗住褲襠,嘴裡罵道:「鐵蛋,你這個王八孫,我跟你沒完。」說著在褲襠裡摸了一把,冷不丁的朝著車上的鐵蛋就是一抹。這時鐵蛋感覺有一股尿騷味撲面而來,雙手胡亂撥打著。

  「你這二麻子,滾!」

  人們看著這兩個半吊子在街口打架,誰也沒勸架。

  鐵蛋這時全身都濕答答的,哪能繼續和他鬧,一開車就跑了。二麻子的面子更掛不住了,把小黑棉襖脫了下來,捂著褲襠跑了回去。

  到了晚上,麻三坐在藥房裡給一個孩子打點滴,孩子的奶奶坐在床邊打瞌睡。麻三也非常無聊,這幾天姜銀、金鴿沒來,這裡又走不開,想想就鬱悶。他胡亂翻著書,卻沒心看下去。快要過年了,老婆的手藝應該也學得差不多了,聽李欣雅說老婆手巧,學東西很快,他不由得高興了一下,心想:待老婆學成了,也在老城或集上開間店,讓老婆也當當老闆娘。他想著想著,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正在這時門「吱」一下開了,麻三忍不住看了過去,孩子的奶奶也驚醒了。

  「秀秀,你怎麼來了?」

  秀秀看了看屋子裡的三個人,笑了笑,朝麻三點點頭,叫了聲奶奶好。

  奶奶看了看秀秀,說道:「孩子,你也不舒服了?」

  「沒有,我有點事要問進叔。」

  「哦,好。那要不我先出去一下?」

  「沒關係。」

  麻三看了看秀秀,覺得肯定有事,可能因為相親的事,他拉著秀秀出了藥房,藉著屋裡的光,麻三能看得出她眸子裡那種害羞的神情。

  「什麼事啊?說說看,只要我能幫得上你。」

  「沒什麼事,我覺得上次你替我看病的事……」說到這裡,秀秀不吭聲了。

  麻三心頭一緊,心想:看來這回秀秀是看透了自己的謊言,是不是來興師問罪了?

  這可如何是好?現在她都被小彬給強暴了,肯定知道上回自己幫她看病時,趁機把她給奸了。

  「上次?」麻三故意沒說透,重複了一下。

  秀秀抬頭看了看他,道:「唉呀,沒事了、沒事了……」說著就跑了出去。門「匡當」一聲關上了,還能聽到門來回搖著的撞擊聲。

  麻三深深吸了口氣,他想這事還是讓它不了了之吧!說再多恐怕對誰都不好,看秀秀的樣子也是很難為情,希望能就這樣過去。他長長歎了一口氣,回到屋裡。

  「那孩子走了?」

  「走了。沒什麼事,說了一句話就走了,不知道是怎麼了。」

  「呵呵,這孩子肯定是有什麼事不好意思說。女孩嘛!再長大點、臉皮厚點就好了。聽說前段時間幫她介紹了個男孩,不願意?」

  「嗯,關鍵是那男的不行。不但是半吊子還是個榜頭青,不懂規矩。」

  「是啊,正常人都出去幹活了,他們見面的時候我也在場,那男孩我也不喜歡,長得也太難看了。秀秀那孩子多好,不嫁個好人家,一輩子就毀了。」

  第二天中午,一輛車停在麻三家門口,還沒等麻三出來,就聽有人大叫起來:「大兄弟,快出來,我女兒今天要去城裡訂親了。」

  麻三一聽,急忙從裡面走了出來,看著何柳滿心歡喜的樣子,心裡也不免高興起來,但是現在他家裡有人看病,確實走不開。

  「我說何柳,這回我就不去了,家裡有一攤子事沒幹,我在這裡給你道喜了,回來給我帶把糖就好了,恭喜恭喜。」

  何柳又等了半天,見麻三確實走不開,只好作罷,和秀秀坐上親家的三輪車往城裡趕去。

  何柳邊走邊望著路邊的風景,說道:「你看看,這車子就是快,這樹影看得我頭都暈了。」

  「呵呵,親家,這還不是最快的,要是再快,我們幾個全都會飛起來。」

  「聽你說的,都飛起來了,那不摔死才怪?這大喜的日子話可不能亂說。對了,你們家裡都來了什麼親戚?能擺幾桌啊?」

  小彬媽一聽,呵呵一笑,道:「呵呵,沒什麼親戚,你放心,你們家秀秀在我們家肯定不會受委屈的。」

  「怎麼不會受委屈啊?我可告訴你,最好把你那些親戚都叫過來讓我看看,你不知道,特別是在城裡,人少了很容易讓別人欺負的。」

  「呵呵,現在我們都是親家了,我也不瞞你了,我們家都已經快斷了,小彬爸就是上門女婿,現在小彬也是,所以哪有什麼親戚啊!」

  「那你怎麼不早說?我看這親事還是免了,我要下去、我要下去。」

  小彬爸媽萬萬沒想到何柳怎麼還有這種封建思想,難不成親戚多就好嗎?

  「我說親家,你這想法就不對了,我可以告訴你,雖然我們家親戚少,但絕不會讓秀秀吃虧,而且我們還會像對自己女兒一樣對她。你想只要家裡有錢,什麼事都能辦成,不是嗎?有錢就是爺。」

  何柳看了看小彬媽,半信半疑的樣子。

  「那萬一打起架來呢?」

  「這個請你放心,我們是在城裡做生意,和氣生財,不管別人怎麼找事,我們都不生氣,更不會和人家打架。再說了,打架有幾個人是我老公的對手?你看看他壯得跟牛似的。」

  這時小彬爸還挺配合的,伸出一隻手臂比劃著。

  「你們家有多少錢啊?」

  「不多,但是比農村裡要多得多。」

  「那是多少啊?」訓秀秀一看媽媽一談到錢就興奮,頓時捏了她一下。

  「你這孩子,我可告訴你,這事可不能馬虎。對了,小彬媽,這財政大權得由我女兒管著,不然你們家小彬別想嫁到我們家。」

  小彬媽遲疑了一下,點頭說道:「好,這錢都由你女兒管,行了吧?」

  這回何柳終於滿意了,拉著秀秀的手在車子上哼起了曲子。到了城裡,眾人找了間飯館就進去了。

  「親家,我們就不去大酒店了,這錢都是要省一點的。」

  「好,就在這吃也行,走。」

  眾人進去之後,服務員就走了過來,拿著菜單遞給了何柳,何柳看了看服務員,說道:「怎麼了?」

  「點菜啊!」

  「好,點菜。」說著她便拿著菜單子看了看,嘴裡不停嘖嘖著:「一個酸辣馬鈴薯絲就要十六塊,這麼貴。」

  「不好意思,我們這裡都是用有機馬鈴薯,上好的佐料,不比其他的小店。」

  「那也不成,這麼貴哪能吃啊?」

  小彬媽沒想到這何柳年紀輕輕的,思想卻跟個老太太似的,便把菜單拿了過來,隨便叫了十道菜。

  這可把何柳心疼極了,道:「等一下,姑娘,你看看得多少錢?」

  服務員算了算,笑著說道:「你好,一共是三百五十八塊錢。」

  何柳頓時哼一聲,說道:「看看把你樂得,這一下幾百塊錢樂開花了吧?我告訴你,沒門,這菜我們不吃了,走,親家,快點走,這店就是宰人啊!」說著便把小彬爸媽拉了出去。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啊?點了菜怎麼不吃了?」

  小彬爸媽也真是沒辦法,勸說道:「你都在人家這裡點了,就隨便吃點,再說了,這孩子一輩子就這麼一回,花點錢也不算什麼。」

  「好,別說了,現在小彬還沒放學,你把那三百五十八塊錢給我,我去買菜,我來做。」

  「這怎麼好意思啊?」

  「什麼好不好意思啊?快點拿來吧!」

  小彬爸媽真沒見過這種人,只好從口袋裡掏出四百塊錢遞給何柳,何柳拉起秀秀走了。

  小彬爸媽也不放心,問道:「秀秀,你知道怎麼回來吧?」

  秀秀微笑著點點頭,說道:「嗯,知道。我們馬上就回去,就在超市裡買。」

  秀秀看了看媽媽,心裡覺得太丟人了,以前從沒見媽這麼摳門過,現在和人家比起來,差別怎麼那麼大呢?

  「你這孩子就是傻,怎麼能樞點錢過來怎麼做,懂嗎?等一下看媽的。」

  秀秀把何柳領到超市裡,何柳一看,頓時大叫了一聲:「我的媽啊!怎麼這麼大啊!嘿!什麼東西都有。好、好啊!」

  旁邊的人都嚇了一跳,看著何柳那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個屁,再笑讓你全家都死掉。」

  旁邊的人一聽,頓時都愣了,嘴裡罵道:「鄉巴佬,就知道罵人。」

  秀秀急忙拉著她走開,何柳還是滿臉的不服氣,說道:「你看這什麼城裡人,人家發發感歎怎麼了?真是沒見過。」

  轉了好久,何柳買了三根大蘿蔔、兩顆白菜、馬鈴薯、豆豉,最後走到賣豬肉那裡買了些五花肉,一秤十塊,又讓人削了半斤下來,就匆匆出來了。

  「媽,我們就買這些回去了?」

  「還想著怎麼樣啊?來,這錢就是你的了,買菜一共花了三十塊差兩毛,現在還有三百七十塊加兩毛,拿著,都是你的,懂了吧?以後這錢就得摳、省。」

  秀秀望著手裡的錢,真是無語了。

  回到家裡何柳便風風火火的做了起來,小彬爸媽今天生意也沒開張,等小彬放學回家之後飯菜也做好了。

  「快吃,小彬,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你們要好好的過,等你高中畢業就別上學了,上再多也沒用,好好看著包子鋪,享受天倫之樂。」

  小彬只感覺這是欠秀秀的,只得點點頭。

  「今天我們就吃白菜、蘿蔔啊?」

  小彬爸媽有什麼辦法?望著清湯清水的飯菜,說道:「呵呵,快吃吧,這可是你丈母娘的手藝,快吃。」

  「是啊,我女兒秀秀最喜歡吃我做的飯菜了。來,這菜不光有白菜、蘿蔔,還有肉。」說著便把紅燒馬鈴薯裡的大肉片夾到小彬的碗裡。

  小彬一看,差點噁心死了,一下跑了出去,嘴裡說道:「爸媽,我們學校明天要考試,我去唸書了。」

  「你這孩子……」

  「別在意,這孩子從小就不喜歡吃肥肉。來,我們吃,今天這飯一吃就算是訂親了,以後秀秀就在我們城裡住著,等生了孩子,再讓他們領證。」

  第二天一早,小彬心裡鬱悶極了。現在想著就後悔,真氣那個飄小飛,要不是因為他給的春藥,哪會出這事?原本他挺喜歡秀秀的,可是現在一點感覺都沒有了,特別是這個丈母娘,真是讓他沒話說。

  「嘿!沒想到你今天這麼早到,不是說訂親嗎?」

  「訂你個頭,要不是你,我會這麼倒霉嗎?」

  飄小飛呵呵一笑,說道:「你就是老實,要是我,搞了就搞了,哪裡還負什麼責任?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好好想想吧!」

  「哼,我再也不想理你了,你腦子裡沒一點好主意,害得我有家都不想回了。」

  飄小飛則不以為然,回頭看了小彬一眼,說道:「你就是榆木疙瘩,要不要我再幫你出出主意。」

  「不用了,不過秀秀還不錯,我就好好過日子吧!我不像你,沒一點責任心。」

  飄小飛撇了一下嘴,一臉瞧不起的樣子,說道:「我就知道你腦袋呆,所以已經替你把事情辦了。你看看這是什麼?」說著飄小飛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盒子,他把盒子打開,取出一顆藥放在手裡。

  「這是藥店最新的墮胎藥,味美甘甜,跟糖差不多,吃了之後,半個小時見效。」

  正當他說個不停的時候,小彬拿起藥塞到了飄小飛的嘴裡,飄小飛做夢也沒想到他會做出這舉動,一合嘴嚥了下去。

  小彬看著他咳嗽的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哈哈,你這叫自做自受。」

  飄小飛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用指甲在喉嚨不停捅著,跑到廁所想吐出來。

  今天天氣特別好,醫藥公司裡的女孩們都忍不住走了出來,在門口說說笑笑,小寧這時也被同事拉了出來。

  「看來今天有好事哦?」

  小寧呵呵一笑,在同事小怡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那是,希望我們都有好事。」

  這時不遠處一輛車停了下來,女孩們一看,急忙進了門,工作起來。

  「小寧快走,經理嚴璨來了。」二人急忙回去了。

  小寧笑了笑,說道:「說不定她馬上就走了呢。」

  嚴壤從車裡走了出來,伸出手和車裡的人說再見,而後車子呼嘯而過。

  嚴璨從容地在醫藥公司裡轉了一圈,而後走進辦公室裡。人剛進辦公室,大家就議論起來。

  「你們看最近經理越來越忙了,不時有男人開車接送,是不是有錢人啊?」

  「我看也像,要不你看現在經理越穿越時髦,穿金戴銀的,多光鮮啊!」

  「那是,要是沒那副好身材,想找有錢人都難。都怪我爸媽沒把我生好。」這時長得矮胖的女孩說著。

  「跟你們說,現在的人找個有錢的不一定好,說不定哪一天對方又找一個比你更好看的,那你就什麼也不是了。靠身材、臉蛋的不長久,還是找個實實在在的男人安全,哪怕難看點都好。」

  「呵呵,是,要找還是找個農民兄弟,那多實在,天天圍著你轉,身子壯、力量足,晚上不比城裡的男人差。」

  「哈哈,你就是一個色鬼。」

  「你才色鬼呢!你想想我們都這麼大了,不色才不正常呢!難不成你一輩子就自己過啊?我們這裡可有那什麼自慰器哦,要不按批發價給你?」

  「哈哈,我不要,還不如用自己的手,效果一樣,想深就深,想淺就淺。」

  小寧聽著忍不住臉紅了起來,小怡一看這幾個年紀大一點的女孩可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我說你們注意點,讓客人聽到怎麼辦啊?再說,我們這裡還有小姑娘呢!」

  「呵呵,小姑娘早晚也得成大姑娘,久了就習慣了。」

  小寧也覺得在這非常不合適她,便跟著小怡走了。剛剛走開,電話就來了,小怡接過電話,一聽是經理打來的,頓時恭敬的問道:「經理,什麼事啊?」

  「你叫小寧來我辦公室一趟。」

  「哦,好。」掛了電話,小怡頓時把臉一沉,說道:「你完了。」

  小寧一聽,確實嚇著了,低下眉頭說道:「不會吧,我好像沒做錯什麼事啊?你還說今天好天氣,有好事降臨呢!」

  小怡呵呵一笑,說道:「嚇你的!小傻瓜,經理叫你,還不知是什麼事呢?快去吧!不過聽起來口氣不是很和藹。」

  小寧急忙說道:「那你不早說,經理這人最討厭拖拖拉拉了。」說著便急匆匆跑了上去。

  小怡看著小寧緊張的樣子,笑道:「別太急了,小心摔跤了。」

  小寧這時心裡忐忑不安,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急速回想著這個月有沒有什麼過失。

  到了門口,她深呼吸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才敲起了門,道:「經理。」

  「小寧,請進。」

  小寧的心快要跳出來了,從進到醫藥公司以來還沒有單獨和經理說過話,她走到辦公室,頭也不敢抬,低著頭站著。

  「坐下吧!」

  「哦。」

  「最近你的表現不錯,所以我準備保送你到護理學校深造,你可願意?」

  小寧一聽,高興得心快跳了出來,這可是自己多年的夢想,沒想到還有這種機會,她簡直不敢相信。

  「啊?」

  「對了,你不要和其他員工說,我等一下發個通知出去,就說你表現優良,把你調走,記得保密哦!」

  經理的表情似乎緩和了許多,小寧偷偷看了看她,這才發現經理嚴璨還真是很迷人,細嫩的皮膚,大白毛皮衣看上去氣質非凡,高聳的胸令她都沉醉了。

  【第十集】第六章:獻身報恩

  「嗯,那我先下去了。」

  「好,你今天就準備準備,下週一去報到。」

  小寧點點頭,眼眶裡已經溢滿了淚水,道:「好的。」說完關了門,站在門口哽咽了起來。

  此時辦公室裡嚴璨手撫前額,吁了一口氣。

  正在這時忽然電話鈴聲響起了,她抓起電話,裡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呵呵,事情都辦妥了,現在該滿意了吧?怎麼樣?等下有空嗎?我到門口接你。」

  「嗯,好,等一下門口見。」

  掛了電話的她顯得很平靜,隨手又拿起電話撥了起來。

  麻三正在家裡看病,今天生意還不錯,病人一個接著一個的來。至於外面大喇叭裡喊的是什麼,他也沒聽清楚。

  打針的劉奶奶這時斜著耳朵仔細聽著,猛叫了麻三,道:「全進,是不是我耳朵不好使了,我聽外面是叫你,要你去大隊裡接電話,你聽聽。」

  麻三一愣,有電話?不可能吧?有人打電話給自己,這可是頭一回啊!

  他急忙掀開簾子聽了聽,笑了,朝著劉奶奶說道:「劉奶奶你的耳朵還真尖,還真是有我的電話,謝謝你,我還真沒接過電話呢!」

  劉奶奶一聽,呵呵笑了起來,說道:「十有八九是翠想你了,快點過去吧!」

  「好,劉奶奶,你看著點滴,沒有了就把這一瓶換上,換的時候先用酒精消消毒。」

  「好,我懂,你快點去吧!」

  麻三笑著急忙跑了出去,一路上都在想這會是誰打來的電話呢?看來劉奶奶猜得應該沒錯,只有老婆了,但是想想,老婆不可能打電話啊?有什麼事也會等他過去再說,難道有急事?麻三越想心越急,一路小跑起來。

  剛到村長家,村長就急了,手裡拿著電話沒敢放,一邊指著麻三一邊說:「我說全進,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麼近的路這麼久才來?錢是賺不完的啊?」

  麻三笑了笑,說道:「村長,不是您想的那樣,我正在幫人家打針,總不能沒打完就來吧?那也太沒醫德了。」

  「好了,別說那麼多了,快點接吧,人家等了很久了。」

  麻三呵呵一笑,抓住電話就叫道:「老婆,什麼事啊?」

  這時對面的人呵呵笑了幾聲,說道:「老婆?要是你不做負心漢,我就是你老婆了,可是現在不可能了。」這聲音麻三頓時聽出來了,打電話來的是嚴璨。

  「你怎麼打電話給我呢?害我風風火火的跑過來。」麻三這時有點生氣,心裡堵得慌。

  「聽你說的,要不是為了你的事,我還懶得管呢!好了,不跟你說了,白眼狼、負心漢。」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急忙說道:「別,對不起,剛才打針的那人把我氣糊塗了,沒別的意思,你說說看什麼事啊?」

  「還不是你那妹妹的事,現在我已經辦妥了,下週一就可以去報到上學了。」

  麻三一聽,頓時心中大悅,滿嘴的謝謝,到最後還忍不住對著電話親了一口,村長在旁邊看得非常不習慣,在一旁跺著腳。

  「老同學,這回真的多謝你,有時間我親自上門拜訪。」

  嚴璨笑了笑,說道:「好了,別的話都別說,你也別來找我了,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或許今年就會結婚,不過也不一定,到時候再說吧!好了,就這樣,掛了。」

  麻三聽著對方「嘟嘟」的電話音,心裡覺得空落落的,以前嚴燦是他不想接近的女人,但上次在醫藥公司裡的肉搏之後,他覺得嚴璨還真是令人心疼的女人,她講的故事讓他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壞的男人。算了,不想那麼多了,還是珍惜眼前吧!

  「我說全進,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了?」

  麻三被村長說得莫名其妙的,抬頭問道:「怎麼了?什麼樣子啊?」

  「你怎麼能和人家在電話裡親來親去的,你怎麼對得起你老婆?我可告訴你,你老婆可是個難得的好女人,你要是敢對她不好,看我不告到你丈母娘那裡去!」

  「嘿嘿,村長你是什麼意思?莫非你對我老婆……啊……」

  村長一聽,臉騰一下紅了,指著他說道:「你太無理取鬧了,我、我是村長耶,關注民生是我該管的事啊!你怎麼就不懂呢?真是的,懶得跟你說,真沒想到你這麼不懂事。」

  看著村長紅紅的臉,麻三也猜出幾分了,但是想想心裡也開心,喜歡怎麼了?那不正代表自己老婆長得漂亮,惹人喜愛嗎?但是這種人就是有心沒膽,就算是給他他也不敢要,憋在心裡活受罪。

  有了好消息,他心裡自然很高興,便想去買瓶酒喝,剛走到店裡,就見群羞老婆從裡面走了出來。

  「全大醫生,你今天有空了?看你高興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啊?」

  「哈哈,是啊,有了好事,所以想來犒勞一下自己,給我來瓶『老村長』、半斤花生米,花生米裡多放點鹽。」

  群羞老婆應著,手利落的幹了起來,邊干邊說道:「這人越有錢越省,這花生米放那麼多鹽幹嘛?還想吃上幾天啊?」

  麻三一聽,這女人可真會想,笑了笑說道:「多放鹽不是為了多吃幾頓,是因為口味重,太淡了沒味道。」

  「呵呵,那就是浪費了,吃那麼多鹽幹嘛啊?鹽也要錢啊!」

  麻三真是無語了,不論怎麼說都是自己不對,真是沒辦法,他索性不吭聲了。

  看著她利落的動作,看來也是個巧老婆,但就是沒那麼漂亮。對於上了年紀的人,麻三一般很少說話,能省就省一句。

  「我說全醫生,問你件事。」

  麻三看了看她,笑了笑說道:「好,問吧,都是鄉里鄉親的,幹嘛這麼客氣?」

  「好,你老婆走了這麼長時間了,你都不想她嗎?」

  「啊?」麻三真沒想到她會想這些,一個半老徐娘的怎麼無緣無故問這問題啊?

  「呵呵,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你們男人一般都耐不住寂寞,你老婆不是去集上學剪裁了嗎?這麼久了,你怎麼解決啊?」

  麻三也怕別人當面問這種話,光天化日之下,萬一讓別人聽到講了出去,好說不&德。

  「那個……你老公不在家嗎?」麻三反問了一句。

  群羞老婆歎了口氣,說道:「呵呵,我那口子自從當上幹部之後,就很少待在家裡了,也不知怎麼就他忙,不是要開會就是要進貨,一點貨也去進,我覺得還不夠油錢呢!可他卻忙得樂呵呵的。」

  麻三明白了,原來她是在說自己此刻的心情。反正都是過來人,說就說囉。他看了看四周,笑著說道:「離開了老婆沒辦法,只有自己解決。」

  「咯咯。」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自己解決爽嗎?」

  「不爽,不像你們拿個東西塞就行了,我們沒那麼多合適的。」麻三望著她笑著說,心想:這種調戲女人的情景真的挺好玩的,可以看看女人內心到底是怎麼想的。

  「聽你說的,我們也沒有合適的,有的東西太粗,有的太細,更有的太粗糙。沒什麼合適的,就算是太不滑溜的也沒感覺啊!你說是不?對了,我聽別人說在你家裡好像有比較合適的?」說著話她眼角眉梢好像都透著精,像是什麼都知道似的。

  「看你說的,可別這樣說,我可是醫生,讓你老公聽到了,該說我不正經了。」

  群羞老婆一聽,樂了,笑著說道:「就因為你是醫生我才和你說,要是別人,我還不知該如何開口呢!實不相瞞,我老公肯定背著我在城裡找別的女人了,看他那樣子還天天打扮得人模人樣的,看著就噁心。你看看我們家進的那種發膠,都抹他頭上了,哪裡還賺什麼錢啊?我都想好了,他搞我就也跟著搞……」

  「我告訴你,這不是搞不搞的問題,是道德問題。他不道德,你也不能沒有,是不是?人活一世不容易,兩口子和睦最重要,其他的都沒用。」

  「全進,我沒說我要去偷人啊?」群羞老婆瞪著兩眼,直愣撰的望著他。

  麻三也愣了,說了半天這是什麼意思啊?

  「什麼?你說清楚點。」

  「哎喲,全進醫生,你怎麼還不明白呢?別裝了,你們家不是有自慰器嗎?人家在你們家看病的時候都看到了,第二個藥櫃子第二層最裡面。」

  麻三愣了,心想:不會吧?難不成都讓別人看到了?

  「哦,那個啊……呵呵,有,那個一直沒人要,就擺在那裡。」

  「那麼好的東西怎麼會沒人要啊?這樣好了,我跟著你去拿,貨到付款。」

  「你的店不開了?」

  「開啊,一會不就回來了嗎?」

  麻三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看來這女人發起春來也是一種災難。去就去吧,能賣一個是一個。

  麻三拿著酒、花生米,後面跟著群羞老婆,兩人一起往家裡走去。

  剛走到路口,迎面碰上鐵蛋老婆。鐵蛋老婆現在肚子看上去也有點挺了,她來來回回摸著肚子走著,一看到二人,急忙笑著說道:「喲,二位怎麼混到一塊了?」

  「你少來這套,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肚子裡還不知懷的是誰的種呢?還好意思出現在這裡。」

  「我說你這老女人,說這能叫人話嗎?我懷的不是我老公的種,難不成還是你的種啊?你不看看你自己能不能播種?看你那熊樣,有錢了不起啊?」鐵蛋老婆故意挺著肚子大叫著。

  「我就是有錢怎麼樣?哪像你們,不做點正當生意,幹起人肉了,說句不好聽的,下輩子你非變成雞不可,一看你就是天生做雞的料。」群羞老婆惱羞成怒,沒臉沒皮的罵了起來。

  「你別在那裡亂叫了,我已經很清楚了,不就是上次沒讓你玩嗎?我就告訴你吧,我就是不想讓你玩,有錢怎麼了?有錢也玩不到。」鐵蛋老婆拍著胸脯大叫著,看那樣子非要爭出個勝負來。

  麻三可聽不下去了,急走幾步往家裡走去,不遠處有幾個人正看著這邊議論著。

  「全醫生等等我。」群羞老婆叫了一聲,急忙追了上去。

  「再追也不讓你吃雞巴,那麼急幹嘛?」

  「你這老女人,我不想搭理你,老娘一輩子也不用你家那髒玩意兒。你沒事自己去操吧!」說著便追了上去。

  麻三心想:這些女人真是可怕,他得趕緊離開這裡,省得人家說閒話。

  麻三剛踏進門就看到家裡有輛木蘭摩托車,他心頭一喜,莫非是高小玉來了?

  他在院子裡就喊了起來:「小玉,小玉來了嗎?」

  這時堂屋裡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姐夫,看你開心的,小玉沒來你是不是非常失望啊?」孔溪看了看麻三,很陽光的笑了笑,小臉上白白淨淨,像個洋娃娃似的。

  「有什麼失望的呀?見了你也一樣。」麻三說著就拉起孔溪的手,孔溪這時一看後面有人,頓時用開手,說道:「有人來了。」

  麻三倒是忘記了,頓時笑著說道:「先到屋裡,我妹過來了。」

  群羞老婆上下打量了孔溪一下,微笑著說道:「呵呵,小溪你可有一陣子沒來了,這回可讓你姐夫想死了。」

  孔溪看了她一眼,說道:「聽你說的什麼話啊!我姐夫疼我姐還來不及了,哪裡來得及想我啊?你可是個大忙人,怎麼有空來我們這裡了?有什麼事啊?你一不求財二不求子的。」

  「說笑了,我兩樣都不求,求什麼啊……保密。」說著跟著麻三進去了。

  麻三心想:這老女人也這麼大騷勁,看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點都不假,幸好有這東西,要不然還真不知怎麼對付這種女人呢?

  小溪非要看看她要買什麼,群羞老婆不想讓她進去,二人爭執了半天,小溪才說道:「不用猜,你就是要買自慰器的。」

  群羞老婆臉一紅,把門關了起來。

  這時屋裡劉奶奶還在幫她家孩子打點滴,聽著這話,白了她一眼。

  「奶奶在這裡呢!孩子沒事吧?」

  「沒事。」劉奶奶看不慣這種瘋婆娘,愛理不理的答了一句。

  「那個你幫我拿來,這是錢。」群羞老婆拿了二十塊錢遞了過來。

  麻三也不想跟她說那麼多話,把盒子遞給了她,她二話不說瑞在懷裡就走了出去,剛到門口就聽到「啊」的一聲,嚇得她尖叫一聲,東西掉在地上。群羞老婆急忙把東西從地上撿起來就跑。

  「哈哈,我就說,聽聽你老公那名字就知道你是什麼德性。群羞,一群不知害羞的人,哈哈。」

  這時小溪從外面走了進來,麻三看了看,望著這個玲瓏的身子就起淫慾。這女人的身子怎麼這麼好看,他真想過去摸一把乳房,把大雞巴塞到嫩洞裡,可是現在不適合,劉奶奶還在這裡呢!

  「小溪,怎麼回來了?沒上班?」

  「上班?我還用得著上班嗎?不用上班就有人爭著給我錢。」

  劉奶奶看了看小溪,說道:「姑娘你長得漂亮,好好學習,考個好大學,找個賺錢的工作,別到我們這個年紀了再後悔。」

  「呵呵,劉奶奶,我早就不上學了,班我也不想上,一整天卡在那裡多沒意思。」

  「那也得找個正經八百的活幹干,老在外面跑都跑野了。」

  「呵呵,明白。」說完就跑了出去。

  麻三這時衝著她喊了一句:「小溪你去哪裡啊?等一下要吃飯了。」

  「姐夫,你就那樣,想等我給你做飯啊?沒門。告訴你,我這次來就是想告訴你個好消息的,等明天我領著你去城裡見個人,給人家看看病,要是看好了,人家會給好大一筆錢呢!」說著她就跨上木蘭摩托車。

  麻三樂了,問道:「慌裡慌的幹嘛去呀?說個清楚啊!」

  「有什麼好說的,明天你就知道了!明天我來接你。對了,你得好好準備,穿得好一點,別給你妹丟人。」

  麻三哈哈大笑,說道:「我那套西裝怎麼樣?再配上那雙棕色皮鞋。」

  「行,帥呆了。哈哈,走了,姐夫。」話音沒落但就看到木蘭摩托車屁股一冒煙,沒影了。

  太陽已是搖搖欲墜,金黃色的陽光照耀著屋頂的瓦片,整個村莊看上去凝重厚實。

  頂著金黃的陽光,一輛自行車騎了過來,車把上掛著一個個紅色的塑膠袋,裝得滿檔檔的。車上女孩一身紅色的著裝顯得特別喜氣,邊騎邊唱著歌。

  女孩騎著車子,二話沒說進了麻三家,村裡的幾個女人都忍不住說叨了起來。

  「你說這全進怎麼有那麼多女孩來找他啊?她們都是什麼來頭啊?」

  「誰知道,人家親戚多囉!你管得真寬,要不你也天天讓人來,不過看你那小氣樣,肯定不想讓人家來。」

  「我們家肯定不行了,沒那麼多錢。我覺得這全進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你管人家一樣不一樣,你又不是他老婆,管那麼多也白管。」

  女孩走到門口,看門半掩著,下了車子,伸手去敲門,道:「進哥,在嗎?」

  裡面沒有聲音,她又敲了敲,加大聲音喊道:「進哥,我是小寧,在家嗎?」說著把門便推開了,把車子推了進去,想他應該是太忙,沒聽見。

  這時麻三正在收拾屋子,聽到大門響,抬起頭望去,這一看,心裡高興極了。

  「妹子,你怎麼來了?快快進來。」說著把車子接過來,不經意碰到小寧的手,他感覺好滑。

  小寧猛地把手抽了出來,害羞的望了他一眼,低下頭來。

  「看你,來就來,還買什麼東西,這不是見外嗎?」

  「進哥,這次我是特意來跟你說謝謝的,你的大恩大德我一輩子都忘不了。」

  麻三此時真的好想抱住她猛親幾口,再盡情享受一下這如白紙般的身子。

  「呵呵,說遠了,快進屋吧!」麻三一手提著袋子,一手扶了一下小寧的腰,雖然她沒有直接拒絕,但麻三還是能感覺到她的小腰稍稍動了一下,他馬上把手鬆開。

  二人進了屋子,麻三忙著倒水。此時他偷偷望著小寧,下身已得到原始的招喚,硬硬的憋在褲頭裡。他偷偷按了一下,這一按,他感覺龜頭一下子挺了起來。

  小寧這時也看到了這細微的動作,她看了看麻三。

  麻三心裡那強烈的慾望一次次衝擊著他脆弱的底線,此時已是千鈞一髮了。

  「哥。」

  「啊?」

  「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麻三怎麼也沒想到小寧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難不成她也喜歡自己?但是不可能啊,或許她是一時衝動,也或許是為了安慰自己,對自己的一種感恩的表達。

  「呵呵,這好不好你嫂子最清楚。」

  「嗯,我覺得我嫂子真幸福。」她說著站了起來,輕輕走到麻三的後面抱住他,把頭貼在他的背上,麻三感到一股溫暖湧上心頭。是啊,自己是個好人,是個好色的男人,是個拯救村子裡飢渴女人的好色男人。如果對小寧來說只是個好人的話,那只能說是一個例外,一次意外的良心發現而已。看著她悲慘的身世與清純可愛的樣子,他實在狠不下心。

  從沒有被女孩這樣抱過,麻三覺得美妙極了。他低頭望了望,嫩白的小手十指相扣,扣得緊緊的。

  「把手放開,小寧。」雖然他心中已燃燒著熊熊慾火,但還是很理智。

  小寧此時卻沒有放開他,而是抱得更緊。

  「哥,你看我漂亮嗎?」

  這幾乎是廢話,小寧的美可以用傾國傾城來形容了,花容月貌,惹人喜愛,哪個男人不想得到她才是有病。

  「在哥的心裡,你是最漂亮的妹妹。」他說得很乾脆,當然也是真心話。

  「哥,這麼久以來,你給我的幫助讓我真的無以為報,我想……」說著小寧把手輕輕滑向了麻三的下身。

  此時麻三心跳加速,整個下身又癢又麻,心中那團慾火就像是發瘋的雄獅在體內到處亂撞,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麻三開始覺得下身麻了起來,他能想像與她在床上翻滾的情景,卻愣在那裡不知所措。可小寧的手還在繼續,眼看馬上就要到摸到陰莖了。

  「哥,你要了我吧!這樣妹妹心裡才會平衡,好嗎?」小寧小聲的要求著。

  麻三心裡極度的矛盾。可她的手還在不停觸摸著,隔著衣服的電波拚命傳導著性愛的符號。當她的手觸到大雞巴的時候,麻三再也受不了了,一轉身把她抱了起來。

  小寧這時嚇得花容失色,她不知做愛是什麼滋味,恐慌讓她的身體軟了下來。

  麻三像是發瘋似的把她抱到床上,猛地將她壓到身下。

  「哥、哥……」小寧拚命叫著,聲音顫抖,嘴角微動,頭髮散落在小床上。

  麻三拚命在小寧的臉上親著,清秀的臉、迷人的杏眼、隆起的小鼻子,還有那櫻桃小口、細白的粉頸,都被他一一佔領。

  小寧開始喘氣、呻吟,小聲的叫著。麻三的手像是一隻惡魔,開始推動不大不小的乳房,隱約能看到被擠出的乳溝,不深不淺,若隱若現。麻三隻感覺下身那根硬如鐵棒的大東西緊貼小寧的陰部。往下看時,他看到那件紅棉襖下白晰的肌膚,體內那股強大的荷爾蒙如一陣颶風,席捲了他內心深處的善良與執著。

  他拚命扯開一排扣子,將衣服一下推到奶子上,此時兩座玉峰赫然而立,小奶頭就像剛出爐的饅頭上粘著的小蜜棗,真是太迷人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張開嘴巴叨住這顆蜜棗,用力親了起來。小寧哪裡受過這種刺激,她感覺整個身子像浮在溫泉中一樣,腦子一片空白,只感覺雙乳被親得欲生欲死,欲罷不能,又癢又麻。每當麻三舌頭圍著她的奶頭旋轉時,她就能感受到暈眩的感覺。

  麻三再也受不了了,手伸到小寧的褲襠裡,剛想在陰毛叢裡撥一下,就聽到小寧大聲叫了一聲:「哥,不要。」

  這一聲把麻三叫醒了,手一下停在兩片陰唇上,他感覺陰道口已滿是蜜汗,潤滑無比。

  「小寧……」麻三輕輕叫了一聲,急忙把手抽了出來。

  剛想起身,小寧一下又把他的手拉了下來,緊緊貼在自己的小腹上,道:「哥,來吧,我真的好害怕,我不該打擾你。」說著她把手輕輕在麻三臉上劃著。

  麻三瞇著眼,靜靜享受著這種難得的溫存。是啊,自己真不是人,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他開始自責,鼻邊瀰漫著淡淡的芳香。他醉了,輕輕把頭抬起來,神情恍惚,望了小寧一眼,輕輕把她的胸罩拉下來,蓋住她的身子。

  「哥真的對不起你,請你原諒我。」說著麻三把她的褲子整理好,站了起來,輕輕歎了口氣。

  小寧這時躺在床上沒動,哭了起來。

  「哥,我真的沒辦法,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都是你的。要是沒有你,就沒有我弟弟的命,就沒有我的前途、我所想要的一切,這次我能夠順利去學醫,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我沒有錢,沒有本事,有的只是我的身子,我這乾淨的身子。」

  麻三這次真的感動了,回頭一下把她抱在懷裡,拍著她的肩膀,拚命點著頭。

  「既然你是我妹妹,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完成你所要的一切,哥這次對不起你。」

  「哥,你要我吧!我真的想給你,我喜歡你,我愛你。」

  小寧非要做,可是麻三這時已經醒了,緊緊抱著她。

  「哥哥要求的不多,只要能抱著你就夠了。聽哥的,聽哥的……」

  小寧在他懷抱裡不斷哽咽著。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會把身子給你的。」說著小寧一下掙脫他的懷抱跑了出去,抹著眼淚,迎著最後一抹殘陽消失在大門口。

  【第十集】第七章:夜半驚魂

  望著小寧遠去的身影,麻三倚窗而思。雖然這次沒有跟她完成那美妙的風花雪月之事,但是他不後悔。

  回到屋裡,他坐在竹椅上瞇起眼睛,想著剛才與小寧瘋狂的那一瞬間,那一刻就像置身於夢裡,淡淡的體香、微微的肢動,真的令人陶醉。

  麻三剛剛瞇下,就聽到鄰居家大叫了起來:「你們兩個小王八羔子,天都黑了還去哪啊?」

  「去給爹釣兩條大魚、抓兩隻蛤蟆。」

  「這黑燈瞎火的到哪釣魚啊?快點回來,再說了,冬天哪裡還有蛤蟆啊?看你長得倒挺像,天黑了,坑裡有水鬼啊!」

  大人嚇喊著他們,孩子們還是跑了出去。

  對啊,天都黑了,小寧家離這裡還有五里路,她會不會遇到危險啊?想到這裡,麻三心裡開始緊張了,一下子站了起來,想著小寧嬌弱的身子和哭泣的樣子,頓時心疼起來。不行,得去送送她,麻三急忙從屋裡推出自行車騎了出去。

  剛一出門,一陣北風刮了過來,鑽進麻三的棉襖裡,他不禁打了幾個哆嗦,掩了掩衣服,在耳朵上搓了幾下,這才上車往前騎去。

  這時天已經黑下來了,前面的路已是模糊不清,隱約能看到往右拐的大道上有一個騎車的女孩,看準目標之後,麻三加快腳步騎了過去。

  此時路上已沒有行人,麻三放眼望去,除了這一條慘白的大路外,就是整片的麥田,綠油油的麥苗在北風的吹拂下不停晃動著,跳著優美的舞姿,自我陶醉著,似乎比麻三剛才與小寧一起風雨的時候還激烈。

  前面女孩的身影越來越清晰了,麻三邊蹬邊喊道:「小寧,你等我一下,我送你回家。」

  女孩一聽到後面有人追了過來,也急忙加快速度,用力往前蹬去。

  麻三覺得奇怪,衝著女孩喊著:「小寧我不是壞人,你快點停下來,我送你回家。」

  女孩頭也不回,腳下用力蹬著,麻三急了,心想:小寧這回可能真的生氣了,要不然怎麼會不理他呢?

  「小寧,我錯了,求你原諒我好嗎?」

  「原諒你?呵呵,沒門,我這人眼裡可是容不得沙子的,你就等著吧,我會給你點顏色看看的。」

  麻三這時越聽越不對勁,用盡力氣蹬了過去,這時才發現原來她不是小寧,麻三可氣壞了。但仔細一看,這女孩還挺漂亮的,他不由得心中大喜,剛才那股淫心又再次升起,他朝女孩笑了笑,說道:「小妹妹,這是要去哪裡啊?」

  女孩看了看他,沒好氣的說道:「呵呵,我還以為是我那個對象呢!怎麼,你認識我?」

  「不認識。」麻三和她騎成一排,認真的看著她。

  「不認識我還不快走,快點騎去找你那個相好。」女孩沒好氣地說著,看樣子肯定是小倆口吵架,要不然也不會這樣。

  「呵呵,我那可不是相好,小寧是我的妹妹,怕天黑她會害怕,所以想送送她,沒想到在半路竟遇到了你,真是有緣分。」

  女孩望了望麻三,笑了笑,道:「油嘴滑舌,一看就知道不是個老實人。」

  「嘿嘿,看你說到哪去了,我全進可是村裡有名的好人,公認的,就差沒發牌了,你是不我,要是你了,那你就離不開我了。」

  「真的假的?」女孩斜著眼望著他。

  麻三故意擺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嗯,看你長得也不賴,這樣好不好?既然你都說我們有緣分了,不如你幫我個忙怎麼樣?」

  「呵呵,怎麼幫啊?」這時興奮的麻三竟然把送小寧的事給忘記了。

  「現在我跟我那男朋友吵架了,就讓你扮演一下我的新任男朋友怎麼樣啊?」

  「新鮮,你說說怎麼辦?要是太那什麼了,我可不好意思。」

  「你想什麼呢?前面不遠處就是我家,我們先到我家裡練習一下,等成熟了,再去氣他,看他還敢不敢對我不好。」

  女孩看上去比小寧要大,但是也大不了多少,雖然比小寧潑辣,但是別有風味。

  這女孩挺清瘦苗條,但是騎起車子來可不含糊,不時把麻三落在後面,麻三不由得用力蹬了起來,看來他真的老了。

  不一會就到了前面的村莊,村子不大,但是絕對的好地方,有地有水,有楊蔭大道也有幽遠曲徑,有四合小院,也有涓流小河。

  此時楊樹都已是光禿禿的了,枯白的樹枝伸向天空,顯得非常荒涼,樹下的水溝有不少枯葉已被雨水澆過,顯得有點腐爛。路都差不多,雖然大老遠看上去挺直的,但是仔細望去,除了彎就是直的,大大小小的一條壓著一條,坑坑達窪很是不平。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

  女孩笑了笑,邊騎邊說:「我叫劉艷玲,怎麼?問這幹嘛?我可告訴你,我們是逢場作戲,你可不能入戲太深。」

  「呵呵,放心,這點我還是明白的。我叫全進,是名多才多藝的醫生,假如你以後有什麼婦科病或你男友有什麼難言之隱,都可以到我這裡來。」

  「別扯了,我才不會有婦科病,我有潔癖呢!」劉議玲說著笑著。

  「還有多遠啊?」

  「過了前面的丁字路口就到了,沒多遠。」

  「好,嘿!你可小心點,你們這路還沒我們那裡的好,我看你嫁到我們那裡算了。」

  「切,你以為你們那好了?你是全家莊的吧?哈哈,誰不知道是個寡婦村,沒一個男人,女人不渴死才怪!再怎麼說我男朋友那裡也有幾個年輕力壯的男人,像你們那,就算人家有別的想法也不成啊?」

  麻三一聽,呵呵笑了,心想:這女孩也是只小野貓,看來今天又要開鮮了。想到這裡,他急蹬幾下,追了上去,心裡開始盤算著如何下手。

  「呵呵,看你還是個學生吧?」

  「是啊,在上高中,怎麼了?不行啊?」

  全進笑了笑,看著她說道:「有什麼不行啊?對了,有一個叫程小彬的你認識嗎?」

  「程小彬?」她重複了一下,笑了笑說道:「學校裡有幾千人,我哪裡能記得清楚啊?我留心一下興許會知道,但我現在是名花有主,心裡裝不下別人,不過現在我男朋友這樣子,我真是該氣氣他。」

  「你可別亂試,萬一他不理你了,你不也跟我們村的老婆一樣守寡了。」

  劉艷玲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望了望麻三,道:「我說你比我也大不了多少,怎麼就有代溝了呢?算了,不跟你多說了,前面就是我家,快進來吧!」

  麻三心裡可沒好心眼,但是到她家裡萬一被人暴打一頓,可不是好事。

  「我說,你一個小姑娘家膽子可不小,你家裡沒人嗎?」

  「有人跟沒人差不多,他們在城裡做生意,說做生意我都覺得臉紅,說白了就是在路邊上擺個小攤。賺那點錢還不夠我平常的開銷,幸好我男朋友傻,我要什麼給我什麼。」

  麻三心想:幸好這不是我的女兒,要是我女兒背著我說這些,非扇她幾個耳光不可。

  車子一轉彎,進了一個巷子,路越來越黑。

  這巷子裡可真黑,伸手不見五指,兩邊的老牆上雜草叢生,不時聽到「颼颼」的聲音,不知道是耗子還是什麼的來回鑽動,一連走了兩家都是沒人居住的樣子,麻三此時心裡害怕了,望著前面一聲不吭的劉艷玲,心裡七上八下的,這情節就像是鬼引誘似的,難不成真有鬼神?

  剛想到這裡,只見劉艷玲猛地一轉頭,嘿嘿笑了一聲:「跟你說,我們這巷子裡的人都死絕了。」

  這話一出,麻三嚇得毫毛都豎了起來,剛想轉身離去,又聽到她說道:「只剩我們一家,所以不瞞你說,我今天晚上也是借這個機會想讓你陪我一會的,我男朋友今天不理我,真的沒辦法了,我看你這人長得白白淨淨的,不像村裡人那麼骯髒。」

  聽了這話,麻三心裡痛快一點了,剛才他真的差點窒息而死。

  「你、你這人可真是的,真會嚇人。」麻三還是忍不住看了看她,生怕真是惡鬼轉世。

  「看什麼,沒見過美女啊?」

  「那倒是真的,像你這麼親的美女真是沒見過,特別是這大晚上的,總感覺有點蹊蹺,你看過唐僧吧?」

  劉發玲梧嘴笑著,清脆的聲音在整個巷子裡迴盪,感覺有了不少生氣。

  「呵呵,你說的是《西遊記》嗎?我怎麼會沒看過,我告訴你,那書我看過很多遍了,人家都說我像那蜘蛛精,呵呵,你看我像嗎?」

  麻三偷偷看了看她,雖然是素顏,但是凍得紅紅的嘴唇乍看之下還真像剛喝過鮮血一般,鮮紅得嚇人。

  「啊!」麻三心裡越想越亂,忍不住叫了一聲,怔住了。

  「哈哈,幹嘛那麼誇張,不怕人家笑話你?走,我們家還供著菩薩呢!要我真是挪蛛精,早就給收了,嘿嘿。」

  麻三冷靜下來。對呀,自己是一名醫生,怎麼此時倒不理智了,在全進的記憶裡都能想到上解剖課的情形,怎麼現在還怕眼前這位漂亮的美女,真是可笑。

  「哈哈,走,我這不是活絡一下氣氛嗎?」

  二人走了沒幾步,艷玲把車子倚在老牆角,走到門口,看了看麻三,道:「我說醫生,你稍等一下。」

  「好。」麻三望著她神秘的樣子,覺得有點可笑,總感覺不到這女人到底想幹什麼。

  他望了望周圍,真是涼風颼颼,兩邊都是荒廢的院落,矮矮的牆,塌陷的屋頂,房頂上有一簇簇的雜草隨風搖曳,從遠處看就像是墳頭上的香棍。他越看心裡越涼,再想想艷玲那鬼鬼崇崇的樣子,心裡忍不住犯嘀咕,但是再怎麼樣也不能在一個女孩面前顯得膽小怕事。

  「……」此時他猛地聽到艷玲不停念著什麼。每念一句,麻三就感覺到後背發涼,正膽怯的時候,猛地一聲尖叫,隨即一隻野貓「喵」的一聲從麻三頭上竄過,麻三心裡正虛,哪裡受得起這一嚇,他再也不管什麼英雄氣概了,一下跑了出去,因為路不熟悉,整個巷子猶如通向陰曹地府一般,他跌跌撞撞跑了出來,這時後面的女孩也追了過來,嘴裡大喊著:「你等等我,別走,門還沒開呢!」

  「我、我得走,不走就死了。你別來,再來我唸經了。」

  邊說邊跑,這回麻三真是嚇死了,不是他不信,而是他這次重生過來原本就是醫學上所不能解釋的,這麼說來,鬼神之說肯定是可以成立的。他心裡開始發毛,騎上車子便走,心裡默念著:千萬別出事、千萬別出事。

  他此時只想快點逃離這鬼地方,這時後面好像有誰說了一句:「你這死鬼,回來幹嘛?快滾。」

  麻三更加確定這聲音是叫艷玲的女孩了,頭也不回地飛馳而去,見路就拐。

  「你給我站住,怎麼那麼膽小啊?站住。」

  「你別追了,我真的沒犯什麼錯,要是你想還陽的話,去河邊或找陽氣小些的小孩子,我這麼大年紀了,都快入土半截了,沒多少年可活了。」

  「你在胡說什麼呢?我就看你剛好。」

  麻三一聽,這女鬼真的纏上自己了,還是趕緊逃吧!他用盡全力蹬著車。

  正在這時,他聽到「卡」一聲,再蹬,車子沒了反應。

  「天啊,怎麼在這個時候掉鏈子啊?」

  麻三從車子上跳了下來,原本二人就離得沒多遠,裝鏈條是來不及了,他急忙推著車子跑了起來。

  「你別跑了,我害怕。」

  「你害怕,我還怕呢!你這個不要臉的女鬼,我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你卻來破壞,這回要真把我的好事給壞了,我豁出老命跟你拼了。」

  麻三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前面又是一個十字路口,這下可完了,驚嚇讓原本就走錯路的他現在更不知該何去何從。他左右看著,真的很不熟悉,後面的聲音越來越近了,他推車往右拐了過去。

  「別去,那邊不乾淨。」

  麻三一聽嚇了一頭冷汗,道:「什麼不乾淨啊?」

  「不乾淨就是不乾淨,以前八國聯軍的時候,大部分的死屍都埋在前面不遠處的萬人坑裡。」

  「啊?」

  聽到這裡,麻三覺得這女孩肯定是鬼無疑了,頓時往左拐了過去,但是剛跑兩步,他又明白過來了,心想:她說那邊有鬼肯定是個障眼法,想到這裡,他又調過頭來往右轉了過去。

  「你這小妮子肯定沒什麼好話。」

  女孩聽到他的話,頓時停下了。

  麻三這時卻沒有覺察,跑了過去,跑了三百公尺左右,聽沒有聲音了,頓時心裡樂了,自言自語道:「我就說,看來我真是聰明,這個女鬼竟然還想糊弄我,沒門。」

  想到這裡,他猛地抬頭往前推去,剛走了沒多久,車子一下撞到一塊大石頭。

  「媽的,這是什麼地方?還有這麼大的石頭?」

  他抬頭望去,這一看可嚇得要死。只見一個白白的、高聳的大石碑,說來也巧,一絲月光從雲縫裡鑽了出來,這時幾個大字曝在麻三的眼裡。

  萬人坑烈士紀念碑。

  麻三頓時慫了,腦袋裡一片空白,月亮也嚇得躲進了厚厚的雲層裡。

  麻三忤在那愣了五秒後,尖叫一聲:「啊,媽呀!」推起車子返了回來。

  「啊……」邊跑邊叫著,他感覺自己真的要被嚇死了,心竄到喉嚨上,似乎一張嘴就會吐出來。

  剛走到路口處,麻三猛地聽到一句:「都跟你說了你還不信,快跟我回家吧!」

  「跟你回家?跟你回家?」麻三望著黑漆漆的夜,呼呼的風早就打破了他心裡的底線。

  剛走到她跟前,麻三就大叫了一聲,推起車子往回跑,邊跑邊喊著:「我有一把鋼刀轉悠悠,擋住山水不可流,抓住大鬼抽了筋,抓住小鬼砍了頭。我有一把鋼牙金指甲,抓住它『枯卡咕卡』吃了它。」

  劉艷玲這時也累得夠嗆,望著跑遠的麻三大聲喊著:「我說全進,你還是個醫生呢!怎麼還這麼迷信啊?真是服了你了,我看你能跑到哪裡去?我今天就跟著你了。」

  說著又跨上車子騎了過去。

  這回剛剛鬆了口氣的麻三心裡又急了,只顧著逃命,也不知跑了多遠,到了另一個村子,這個村子他雖不熟悉,但只要有人他就放心了,這鬼都怕人多的地方,想到這裡,他一頭紮了進去,嘴裡大聲喊著:「大家都起來,這裡有個女鬼,有女鬼。」

  大冬天的夜裡,再加上今天天氣不好,大部分的人都早早睡下了,一聽到大街上有人喊有女鬼,雖然有點害怕,可是還是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麻三剛剛喊到村中心,頓時一個男人從巷子裡跑了出來。

  「艷玲?你怎麼回來了,快點進來,我就知道你會想明白的。」

  麻三愣了,這時也有不少人從家裡走了出來,看著失魂落魄的麻三,罵了起來:

  「這人真是神經病。」

  一個上了歲數的老頭走了過來,拍了拍麻三,說道:「全醫生?你怎麼跑到我們村子裡來了?」

  麻三嚇了一跳,車子倒在地上,老頭急忙幫著扶了起來。黑燈瞎火的,麻三沒看清老頭的模樣。

  「我、我碰到女鬼了。」

  「你這個鳥人真是有毛病,我女朋友怎麼可能是女鬼呢?神經病。」而後這男人帶著劉議玲回家了,雖然劉艷玲看上去不大樂意,但是裝了幾下便跟著男人走了。

  她回頭衝著麻三做個鬼臉,道:「還是個醫生呢!切。」

  麻三也愣了。

  她男朋友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害怕,你們家那地方哪個人看了不害怕,簡直就是荒村。走了,外面挺冷的,我的被窩就等著你暖呢!」

  「切,誰說要幫你暖了,想的美!」說著男人一手摟著劉須玲的小腰走了。

  麻三一看,頓時後悔極了,本來或許真能和這漂亮的女孩瘋狂一晚的,他現在腸子都快悔青了。

  這時老頭說道:「全醫生,這大晚上的,你怎麼跑到我們村來了?這路程有四、五里呢!還說人家是女鬼,人家不生氣才怪。」

  「不是,唉呀,你不知道半路上遇到她,當時我也不信,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這一晚上遇到的事都挺奇怪的。前面那是什麼地方啊?怎麼還有個萬人坑,害我嚇得要死。再說了,那個劉艷玲家周圍都沒有一個人,感覺就像是到了地府似的。」

  「呵呵,這萬人坑幾十年了,你不知道?別開玩笑了,要不到我家裡吃頓酒暖暖身子?這大冬天太冷了。」

  「不了,趁著現在有人氣,我還是趕緊回家吧!對了,我今天還真是迷路了,怎麼也走不回去。」

  「呵呵,全醫生你開玩笑吧?這路很直的呀!你出了這村子有一個十字路口,左轉就是,直直的一點彎都沒有。」

  麻三趁著這個機會把鏈條安上了,這才回過神,心想:這回應該沒事了,確定她不是女鬼就好。

  「哦,好。大爺,我先回去了,你先忙,有空去我家裡玩啊!」

  麻三道過謝之後便走了,這時他再也不敢多想了,嘴裡不停數著數,往村中點點燈光處騎去,不一會工夫真到了家裡的十字路口,這裡還有幾個老頭在烤火,見到麻三便邀他過去。麻三哪有心情,婉言拒絕就回家了。

  回到家裡,他心裡還是擔心,心想:自己不會變了模樣了吧?會不會真的變成了以前的麻子臉?他急忙拿起鏡子看了看,看著鏡子裡清秀英俊的樣子,他總算放下心了。

  「好,沒變就好。」

  他拿著鏡子看來看去一點也不厭煩,心裡美極了。既然沒事,那就是自己多想了,藉著機會給菩薩上了炷香,聞著淡淡的香味,美美的睡了一覺。

  「篤篤。」幾聲敲門聲把麻三驚醒,他睜開眼看了看,都日上三竿了,這時他才想起昨天竟連衣服都沒脫就睡了。

  「來了。」

  棚下的大白鵝也「嘎嘎」叫著跟著過來了,在麻三的屁股後不斷啄著。

  「滾,別吵了。」

  這時門外的女人一聽,火了,對著門就喊開了:「我說全進,你是什麼意思啊?這大清早的,我耽擱著生意不做來這裡,你還罵人啊?」

  麻三一聽,急忙解釋道:「你可真是有意思,有人拾錢的還有人拾罵的。」

  「你也真是的,這裡就只有我跟你,你還罵誰啊?」

  門打開了,原來是群羞老婆,這人來這倒有點稀罕,平常她都忙著生意,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今天怎麼有空來這裡了?

  「你沒看到這兩隻鵝老叨著我的屁股,我罵它們呢!你是我們家的客戶,是我們家的上帝,我怎麼能罵你呢?」

  「那是,諒你也不敢。」說著拍拍身上的土,望了望大白鵝,罵了一句:「你們這該死的東西,害我大清早就碰到倒霉事,滾。」

  大白鵝一聽,頓時伸出小腦袋咬了過來,這時群羞老婆嚇了一跳,一下抓住麻三的褲子就躲。

  麻三急忙尖叫了一聲:「我說姑奶奶,你輕點。」

  群羞老婆看了看自己的手,道:「不好意思,是不是抓到你那裡了?」

  她伸手指了指他的大雞巴笑著。

  麻三看著她那悶騷樣,點了點頭,道:「連毛都一起抓了。」

  「你還是個爺們嗎?我們家群羞啊,我一來勁,就扯他下邊的毛,現在都皮了,拉多狠都不疼了。」

  麻三一聽,忍不住笑著說道:「哪有不疼的?我抓你試試。」

  群羞老婆一聽,笑著說道:「毛都抓完了還會疼嗎?哈哈。」

  「啊?你、你可真是……」

  群羞老婆這時拉起麻三的手,說道:「好了,不多說了,在門口讓別人看到多不好意思,回屋說。」

  「算了,這也沒什麼好說的,再說了,你老公看到你跟我這麼親熱,不打爆你才怪,人家也是村官啊!」

  「又不是村長,有什麼鳥用?況且現在連鳥都不讓我用了。」說著群羞老婆的臉紅撲撲的。

  進了院子,群羞老婆看到這兩簇蘭竹,樂壞了。

  「你這竹子多漂亮,要不改天我挖幾棵去。」

  「隨便,反正竹子挺好養的。」麻三說著便進屋。院子裡的冷風也不小,還是屋裡暖和。

  群羞老婆一點都不客氣,進來之後就拉張晃子坐了下來。

  「你們家也不買個爐子,這麼凍哪裡受得了?」

  麻三看了看她,說道:「你以為我像你啊,天天坐在那裡一動都不動,我一會跑這一會跑那,那裡能坐得住,還不是浪費煤球。」

  「那倒也是,那你這裡有沒有手套什麼的,在你家還真受不了。」

  麻三原以為她有什麼病不舒服,拿點藥就走了,但看這樣子她一時半刻還沒有想走的意思。

  「你家的店有人看嗎?哪不舒服?趕緊拿點藥回去,賺錢要緊。」

  「不急,我那老頭子都不在意了,我幹嘛賺那麼多錢給他花。我現在沒那麼傻,我也得好好享受一下這人間的美事。」說著一副不屑的樣子。

  「那你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玩囉,我沒事就出來串串門子,聊聊天,跟那些老女人聊天最沒意思了,還是找你這麼帥的小伙子帶勁。」

  「別說那麼多沒用的,讓別人聽到還以為我們有什麼不明關係,沒事就快點回去吧!」

  麻三正說著,村裡的大喇叭響起,聲音渾厚,像一聲平地炸雷。

  「全進聽清楚了,你妹子打電話說了,今天有急事不來了,明天再來接你。好了,再重複一遍,全進聽清楚了……」

  群羞老婆一聽,笑著說道:「你聽到了吧?村裡有這個東西真好,要不然這大冬天的還得跑一趟,多麻煩。」

  「是啊,村裡有個電話方便。」麻三照常打掃著屋子,用抹布擦著桌子,看她還沒說正事,便問道:「我說群羞老婆,你到底有什麼事啊?」

  「看你這人,我這好不容易有空了,和你說說話怎麼了?你老婆又不在家。」

  「不是那樣,這讓村子裡人知道了,你不怕別人說閒話嗎?」

  「好了,算了,看看你那小氣樣,我過來也不是完全沒事,就是想問問你那個泡泡皮有沒有?」說著她不好意思的問道。

  麻三沒聽明白,望著她問道:「什麼泡泡皮啊?」

  「避孕套啊!你這人裝什麼,都是過來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第十集】第八章:喜怒無常

  麻三怎麼也沒想到她會跟他要避孕套,這別說對這半老徐娘,就是對一個開放的年輕人來說,也是羞於啟齒的話。

  「你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沒絕經嗎?」

  群羞老婆一聽,拍著大腿說道:「我說醫生,我怎麼可能絕經呢!告訴你,那裡面附的五個都讓我用完了,怕不乾淨,所以還是過來買。萬一哪天想了,做著也放心。」

  「才一天就都用完了?」

  「兩天了,哪才一天啊?」

  「你可真……」麻三真的無法說她了,圖新鮮也不至於這樣吧!「你可真有意思,好,但是今天沒有,明天我可能會去城裡進貨,你之後再過來拿。」

  「看你這鋪子要什麼沒什麼。要不這樣,你幫幫我……」

  麻三看著群羞老婆那張老臉,確實提不起興趣,眼角的魚尾紋一條挨著一條,已經沒有青春的痕跡了。

  「不好意思,我渾身髒兮兮的。」

  「我不怕。」

  麻三望著她,真不想說得太難聽,笑著說道:「別說這事了,你還是回去吧,明天晚上保證你有得用。」

  正想說話,鐵蛋從外面走了進來,群羞老婆一看,急忙把搗住嘴巴,臊得滿臉通紅,真不知剛才的談話有沒有被這老色狼聽到。

  「喲,你可是大忙人啊!怎麼,知道人家老婆不在就偷跑過來了?」

  群羞老婆一聽,頓時仰起臉說道:「看看你那張黑臉,跟牛屎一樣,說起話來都是臭的。你們兩爺們亂搞吧,我走了。」說著氣呼呼的走了。

  鐵蛋看了看她,說道:「我說全大醫生,這回是不是得感謝我?你們剛才說的話我全聽見了,這種騷貨不用理她。明白吧?聽別人說她老公在外面搞女人了,她心裡不平衡,才到處尋樂子氣她老公的。」

  麻三看了看鐵蛋,雖然不想搭理他,但若是沒他,群羞老婆不會走得這麼迅速。

  他笑了笑,道:「好了,謝謝你,今天過來有什麼事啊?有事說事,沒事走人,等一下我馬上要出門。」

  「看老婆?」

  「去去去,沒你事。」

  鐵蛋呵呵一笑,道:「哦,明白了,那就是看你的小情人。我也聽別人說了,你好像對那個什麼小寧挺好,無私的給人家錢、幫忙找工作,聽我姑姑說你還給她找了個好工作。」

  「這事你怎麼知道的?」

  「那個你就別管了,我可是八面玲瓏,沒有事情能瞞得過我。哈哈,你以後得小心,別讓我抓到什麼小辮子,別做虧心事。」

  「滾一邊去,我向來都是光明磊落,乾乾淨淨,放你的寬心吧!」

  「呵呵,我也沒別的意思。我肚子有點不舒服,你看能不能給我開點藥。你先開藥,我去方便一下。」說著他面帶苦容跑了出去,看來是硬憋著的。

  麻三忍不住笑了,現在這個天,吃點涼的或不乾淨的很容易發生腸道感染,像他這種情況在這季節是高峰期。

  等了一會鐵蛋回來了,但說了沒幾句又跑了,麻三推斷他應該很嚴重,要是不趕緊治療肯定會引起併發症,到那時候就得去大醫院了。

  等了一下鐵蛋終於回來了,這時他再沒那麼剛強了,原本就矮矮的身材此時顯得更加矮了,他弓腰塌背的捂著肚子。

  「你這個情況要馬上打點滴,不然後果難測,說不定會變成腸癌。」

  「我說全醫生,你別說得那麼可怕好嗎?這拉屎能拉成腸癌?」

  麻三把他拉起來推了出去。

  「我怕你要再不看,下回我就沒機會推你了,就剩下一把黃土把你埋了。這些天你沒聽收音機嗎?因為季節變化,這時候得痢疾的都死了兩個了,看你這樣子也不是一、兩天了吧?恐怕下一個就是你了。早看早沒事,懂嗎?」

  鐵蛋支吾半天,說道:「不行,打點滴太疼了,花的錢又多,這樣好不好?我打個小針。」

  「沒什麼效果,還是得死。」

  「聽你怎麼說話的。好了,其實我是怕讓你打針,要不然我還不會硬撐著,你這人最喜歡公報私仇。」

  麻三心裡一樂,心想:真讓你猜對了,反正看著你哪都不舒服,這回終於有機會了,不扎個狠的才怪,但今天還想著去看看小寧,得了,小針就小針,反正都是一針。

  他二話不說,配藥去了。

  這時鐵蛋又去了趟廁所,等他回來的時候,麻三手裡拿著給豬打針的針管等著了。

  鐵蛋有點膽怯的望著針管,哆嗦著說道:「我說全進,你可真狠,又拿這打豬的給我打。」

  「呵呵,這叫看人拿針,女的皮薄小針即可,你的皮厚必須用這個。」說著就把針舉起來,用酒精棉擦了擦。

  鐵蛋看看,咧開大嘴笑了笑,說道:「嘿嘿,還行,別說你這個鄉醫挺仔細的,雖然我不太喜歡你用這個大針管,但是看你擦得這麼仔細,還算心安。」

  他的話剛剛說完,就聽到麻三哈哈大笑了起來,道:「說真的,給別人打針仔細是有必要的,但是對於你,我覺得對不起這酒精棉啊!」說到這裡,他把針管豎了起來,又掉在地上。針管還挺結實,來了一個金雞獨立,豎著來回顫動,麻三看了看,拿了起來。

  鐵蛋一看,頓時氣得七竅冒煙,指著麻三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不好意思,這針管太滑了。」

  「你是故意的。」

  「沒事,這不髒,地都是乾淨的,一點尿都沒有的,儘管這裡以前是放尿罐子的地方。」

  麻三用手在針頭上捋了捋,說道:「來,把你的褲子扒下來。」

  「不行,我不打,那麼髒怎麼能打啊?會死人的。」

  「別那麼多廢話,我的時間很寶貴,快點把屁股撅起來,我再用酒精棉擦擦。」

  眼看著這小子不妥協,麻三隻好拿起藥棉擦了一遍,鐵蛋這才勉強答應,慢慢把褲子解開,說道:「那你可得輕點,重了我不給錢。」

  麻三聽著很氣,原本就對他有意見了,打個針還這麼多廢話,在他褲子剛剛扒開時,麻三就把針紮了下去。

  鐵蛋大叫了起來:「我說全進你真壞,也不擦酒精就打了,算你狠。」

  「沒事,只要是一個月之前洗過都不會有問題的。」麻三邊說邊推,可是推了幾下沒推進去,這是怎麼回事啊?他又用力推了推,沒動,不會是針頭塞住了吧?想到這裡他笑了,說道:「說你小子的皮厚,你還不信,看看推都推不進去,忍著點,我拔出來看看。」

  鐵蛋本來就暈針,一聽說要拔出來,身子哆嗦了起來,聲音顫抖著說道:「你是怎麼做醫生的呀?從從來沒見過扎進去推不出來的。」

  「那也沒辦法,誰讓你的皮厚。」這時麻三非常清楚,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剛才掉到地上的時候被泥土塞住了。想到這裡他一下把針拔了出來,這傢伙血氣挺旺,屁股那麼厚的肉裡竟冒出了血,看樣子還不停冒著,麻三急忙把針頭拔下,對著外面看了看,果真是不透氣了。這可怎麼辦啊?這個大號針頭以前從來沒用過,是之前給豬打疫苗用的。

  沒其他的辦法,他只好又把針頭罩了上去,用力推了起來,鐵蛋看麻三著急的樣子,道:「你、你可小心點,別讓針頭飛過來了。」

  正說著只見這個針頭「颼」一聲離開了針管,麻三一看也害怕了,只見這針頭斜插在鐵蛋右邊的屁股上。這下可好了,左右都有針眼了,原本就害怕的鐵蛋一看飛針便嚇得尖叫,趴在凳子上驚叫連連。

  「唉呀,我的媽,不能活了。」

  麻三用力過猛,針頭一下刺進肉裡,把針尖都紮了進去。

  麻三一看不好,不能再亂來了,急忙說道:「別動,你先忍著,我給你換個高檔的針管試試。」說著把大針管子裡的藥推進了旁邊一個小塑膠管裡,弄好後,一隻手把那針頭拔出來,另一隻手迅雷不及掩耳的把針頭紮了進去。

  「好了嗎?」鐵蛋問。

  「打好了。」說著麻三把針一起拔了出來。

  鐵蛋看了看他,用手摸了摸屁股,感覺屁股腫出一個圓溜小蛋蛋,頓時哭著臉說道:「你每次都給我打這麼急。這藥能下得去嗎?」

  「不好意思,這根據個人的體質不一樣,你的肉結實,所以打起來就會起包,不過用不了半天就會好的,放心。來,十五塊。」

  鐵蛋看了看他,氣呼呼說道:「好,我給。」說著把錢掏了出來,捂起肚子又叫了起來:「哎喲,我的媽呀,又來了。」

  鐵蛋跑了起來,邊跑嘴裡邊說:「你就得這回便宜吧!下回我堅決不得病,看你還熊個什麼勁。」說完便跑向廁所。

  麻三望著他的背影呵呵笑著。

  見沒人了,便推起車子準備去小寧家看看。小寧週一就要去外地求學了,或許這也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面了,他心裡升起一絲愁緒。

  騎在車子上,他頓時想起昨天晚上的事,現在又走在這條大路上,想著真是可笑。

  看來怕黑是人人都會的,所產生的幻想真能左右人的情緒,此時他感覺不到一點恐懼。

  劉艷玲,呵呵,這名字不錯。現在想想真後悔,原本馬上就到她家了,說不定下一分鐘就可以和她一起做愛了,卻被嚇得跑了出來。

  這時麻三又走到那個拐彎的地方,他忍不住走了過去。嘿嘿,一點都沒變,什麼鬼啊怪啊,什麼都不是。他正想往裡再走走的時候,頓時見到巷子裡出現了自行車,嚇得他趕緊把車子調頭,往梨子園方向騎去。

  往梨子園的路不算好,麻三小心騎著,路邊草皮上的霜雪還沒有化盡,車子左右打著滑,他雙手緊握著車把,生怕一下滑進溝裡。他邊騎邊嘀咕,僥倖的是路上人少,不然非撞車不可。

  眼看著就要到了,他不免加快腳步。剛走沒多遠,就聽到後面有車開了過來的聲音,他轉頭看了看,不遠處開過來一輛四輪拖拉機。最近兩年磚廠一開,有眼光的人都借錢買了拖拉機去拉磚,有的一個村裡還有幾輛。

  這時拖拉機越來越近了,能聽到後面人說話的聲音。現在麻三不想跟任何人說話,所以把大衣的領子立起來,免得讓認識的人看到,再有什麼事可又去不成小寧家了。

  以拖拉機的速度,車子應該很快就過去了,可是這輛車子也奇怪,不疾不徐跟在麻三後面,他轉頭一看,只見這人穿了一身長大衣,戴著一頂雷鋒帽,具體什麼模樣倒看不清楚。

  「你先過去嗎?我的自行車慢。」

  開車的人不吭聲,聽罷之後車子又往麻三身邊靠了靠,麻三頓時傻了,自己這裡再挪就要到溝裡了,真是可氣。

  正想說話,只見車輪又挪了一點,麻三心想:對方不會是故意找碴吧?算了,強龍難壓地頭蛇,還是騎快點算了。想到這裡,他用力騎了起來。這人也真奇怪,車子也跟著開快了。

  麻三正想大吵一架的時候,車子猛地撞了過來。麻三躲不及,車把一扭,整個身子跟著車子翻滾下去,溝壁的草上都是霜雪,滑溜溜的,麻三一下掉到了溝裡,溝裡只有一點點水,俺沒了半個車輪子。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有種給我停下。」

  麻三抬起頭時,車子已經開跑了,對方還唱著:「太……太陽出來我爬山坡,爬到那、那山頂我想唱歌……」

  聽著這斷斷續續的歌聲,麻三猛地明白了,這人肯定是孔屎蛋。

  麻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爬了出來,褲子上沾了不少泥巴,他撈了一把雪在褲子上搓了搓,看上去好多了,心想:這身衣服是專程穿給小寧看的,當然也是明天應小姨子之約去城裡辦事的唯一一身行頭,這可怎麼辦啊?

  反正都這樣了,還是趕緊去吧,等一下小寧出門了就碰不上了。

  到了村口,人不少,他急匆匆往小寧家走去。剛走到門口,就見一個男人從她家裡抬東西出來,麻三一看,原來是林大強,真是煩人,那麼大歲數了真想著老牛吃嫩草啊?

  「林大強,你給我站住。」

  林大強一看是他,頓時愣了,道:「你怎麼又來了,有什麼事啊?這裡有我就行了,你是個大忙人,快點去忙你的生意。」

  「我看還是你回去吧!你搬小寧家的糧食幹嘛?」

  「她要賣糧食啊!我就把她家的糧食給收了,怎麼,不行啊?」

  麻三氣得很,心想:這個男的也真夠厚臉皮的,竟能想到這招。

  這時小寧也從屋子裡出來了,抹了一把香汗,看到麻三頓時高興了起來,笑著說道:「進哥,你怎麼來了?快點進來喝水。」

  正背著袋子的林大強不樂意了,朝著小寧說道:「小寧妹子,我給你搬了半天,你還沒給我倒水呢!」

  小寧呵呵一笑,不好意思說道:「哦,我剛問你,你說不渴剛喝過,沒想到你也跟我客氣啊?我馬上給你倒來,你過來歇歇吧!」

  大強看著麻三哼了一聲,道:「我在這裡挺好,不想跟某些人同流合污。」

  麻三一聽,笑了起來,道:「粗大漢,該想想這話該誰說?一個大老粗懂得什麼?」

  「你說誰是大老粗?」

  「我可沒指名道姓,如果你覺得腰比較粗的話,那就勉強算你吧!」

  「你不粗,瘦得跟毛猴一樣有什麼用?我之前看你幫過小寧家,所以不跟你計較。

  在這裡欺人太甚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小寧覺得二人奇奇怪怪的,急忙說道:「你們幹嘛呀?你們都是我的大哥哥,誰生氣我都會不高興的。來,喝杯白水,沒茶了,加了點糖,興許好喝點。」

  「我喝糖還好,像他那麼肥的,再喝糖就更不像樣了,我替他喝了算了。」麻三說著一仰脖子,把給林大強的那一杯喝了。

  小寧真是沒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你這個無賴!算了,水就讓你喝了,你不是逞強嗎?來,我們扛麥袋試試,看看你那竹竿行,還是我這虎背熊腰好。」

  麻三也憋了一肚子火,心想:來的時候就遇到不快,現在他又在此叫陣,不上沒面子啊!想到這裡,他便爽快的答應了。

  「不就是麥袋嗎?」說著就鑽進了屋子裡。

  小寧這時真的心疼他,他的身子穿白大褂還可以,做這種粗活真有點吃力。

  麻三衝著小寧大聲說道:「怎麼?小寧,連你也看不起我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那意思就閃開。」麻三進屋搬起一包麥袋,扛到肩上,走出門。

  「走啊!大老粗,不就是麥袋嗎?」

  林大強一看他還真把袋子扛了起來,不免笑了起來,說道:「行,還能扛得起啊?

  我可警告你,要是你堅持不住,你拖也得拖回去,沒人幫你。「

  「別那麼多廢話,有種的就快走。」

  麻三從來沒有過這種衝動,今天也不知撞了哪門子邪,較起勁來了。

  小寧心裡很擔心麻三,看著身體單薄的他,緊跟其後。

  走了好一會還沒到,說實話,麻三有點累了,走起路來也變得搖搖晃晃,小寧小聲說道:「進哥,我幫你抬吧!」

  麻三哪裡肯,小聲說道:「你別管那麼多,回去吧!」

  林大強不時回頭望著,心裡樂滋滋的,望著麻三累得滿頭大汗,道:「我說全大醫生,得了吧!要是不行,就認個錯,我幫你背過去,告訴你,就你那個小袋,我一起扛都沒問題。」

  「別說那麼多廢話,快點走。」

  「放心,還遠著呢!」

  走了好一會,終於到了村東頭,林大強把麥袋扛到前面不遠處的車上,跟車上的人說了幾句,就在那裡望著落後的麻三。

  麻三此時已經累得不行,艱難的走著。

  快到車子旁的時候,走過來一人,在麻三跟前故意一撞。這時麻三已經經不起折騰了,袋子一下掉了下來,麻三坐在地上大叫了一聲。

  「啊,我的腰。」說著便用手拚命揉著。

  小寧一看,頓時走了過來,把壓在他腳上的麥袋推到一邊,用嫩白的小手在麻三的腰上揉著,滿臉的愁容,嘴裡關心說著:「進哥,怎麼樣?要不要緊啊?要不我騎車載你到醫院裡去看看?」

  這會兒麻三感覺好多了,可能扭到腰了,任小寧輕輕揉著,偷偷看了看林大強。

  林大強此時氣極了,沒想到沒讓他丟人現眼,還讓他佔了個大便宜。

  麻三感覺到小寧的手揉得真舒服,忍不住望了望她,雙眼往棉裙望去,緊繃繃的雙腿細細長長,看上去非常迷人。小寧好像一個姿勢累了,一錯腿,麻三一點都沒放過,趁機往裡看去,這才發現她雙腿深處什麼都看不到,不由得往林大強那裡望去,林大強望著他那眼神氣得不知所措,直跺車子。

  這時,旁邊穿著大衣的人走了過來,頭埋得緊緊的,朝著他就踢了一腳。

  麻三怎麼也不明白這不認識的人為什麼踢自己,問道:「我礙著你什麼事了?」

  「你……你說礙著我什麼事了?看……看你那一臉的色……色相,就知道對人家沒懷……懷好意。」

  麻三一聽,頓時明白了,這小子不是別人正是孔屎蛋。他猛地想起在來的路上就是被這小子給擠到溝裡,沒想到又在這裡碰上他,真是倒霉透頂。

  「孔屎蛋,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我就是做……做這個生意的,我怎麼……麼不能在這啊?你沒……沒看到我正收糧食嗎?真是跟傻子似的。我可告訴你……你,林……林大強是我的好兄弟、好哥們,要是你……你敢對他怎麼樣,我讓你吃不了,兜……兜著走。」

  林大強這時看了看他,笑著走了過來,看著坐在地上的麻三道:「你走著瞧吧!」

  「進哥,我們走,我的麥子不賣了。林大強,你把我的麥子卸下來,我不賣了。」

  此時小寧大吼了一聲,這下把林大強、孔屎蛋嚇了一跳。

  孔屎蛋結巴著說道:「我……我說小寧,你的事大強都跟我說……說了,人家大哥可是對你真心的好,為了你,幫你們家做了多……多少事,還推了三個媒啊,你看看大……大強都多大歲數了,還……還沒結婚,容易嗎?你說這個全進他……他有什麼好的,在村裡給人家看病,聽說還對人家動手動腳的,就是一個流氓。」

  「好你個孔屎蛋,現在我真是有幸,要是真把秀秀介紹給你了,那才是真正毀了她一輩子。難怪你這麼大歲數了還討不到老婆,活該。」

  小寧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瞪了他們二人一眼,拉著麻三走了。這一走林大強可不樂意了,推了孔屎蛋一把,吼了一句:「誰讓你亂說話了,現在好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不賣了,你走吧!」

  林大強急忙追了上去。

  「小寧,對不起,那個孔屎蛋就那狗屁德性,你別生氣,我錯了還不行嗎?」

  孔屎蛋一聽,愣了,說道:「你們可真是,我……我倒成了罪人了,切,什麼事啊?不賣拉倒,我……我還不想幹呢!」

  他頓時看到地上的那袋麥子,用力抱上車,嘿嘿笑著,開起車走了。

  小寧一看,頓時大叫了一聲:「林大強,我家的麥子還沒有給錢呢!」

  林大強回頭一看,孔屎蛋開著車子跑了,他猛追著大聲喊著:「孔屎蛋,你這個沒良心的,停!停!」

  孔屎蛋呵呵一笑,道:「把……把我罵得狗血淋頭的,算是精神賠償……償。」

  說著加足油門跑了,林大強氣極了,眼看就能得小寧的心,結果卻泡湯了,就連朋友多年的孔屎蛋也做出這麼不講義氣的事。

  回到小寧家裡,小寧讓麻三趴在床上,幫他輕輕揉著。

  「進哥,還疼嗎?」

  「嗯,還行,不是很疼,你這麼一揉,什麼都好了。」

  「呵呵,沒事就好。這回真的不好意思,沒想到林大強會做出那種事情。」

  麻三笑了笑,道:「呵呵,沒事,我是不會跟他生氣的,就是那個孔屎蛋太氣人了,前些天給他介紹了個對象,誰知道他竟然點上人家了,把人家家裡人氣得不像樣。

  對了,你上學要花多少錢啊?要不我拿點錢給你?「

  「不用了,我這幾個月賺的錢差不多夠了,到時候放假我再去找個臨時工就好了,應該不成問題。」

  「別逞強了,你家裡唯一的收入就是你了,你弟弟還得上學,哪裡會夠啊?聽我的,跟我回去拿錢,等你以後賺大錢了再還我。」

  雖然小寧不同意,但是現實的情況不容樂觀,在麻三百般勸說下,終於跟著去了。

  「我們從前面這裡走吧,看看那個醫療中心建得怎麼樣了?」

  「呵呵,好。」

  小寧坐上麻三的車子往全家莊走去,大道是油漆路,也是通往縣城的唯一一條大道。路上涼風颼颼,麻三雙手扶著車把,往後看了看,小寧看上去穿得不厚,能感覺到她在打哆嗦。

  「小寧,冷嗎?」

  「不冷。呵呵,你冷吧?」小寧甜甜的笑了笑,反問道。

  麻三樂了,說道:「我怎麼會冷,雙腳蹬個不停,熱著呢!你摸摸,摸摸我的心……」說著他伸出手去拉小寧的手,小寧雖然有點害羞,但還是把手伸了過去,麻三抓著她那溫柔冰冷的小手,輕輕放進口袋裡。

  「來,摟緊我的腰,口袋裡最暖和了。」

  小寧這時也挺聽話的,輕輕把雙手放進了麻三上衣的口袋裡成環抱狀,麻三感覺整個身子都沸騰了,被束得緊緊的,很溫暖。

  「哥,要是我想你了怎麼辦?」

  麻三一聽,雙腳停止,任車子慣性前行。他望著蔚藍的天空笑了笑,右手也鑽進口袋,挨著小寧的手輕輕撫摸著。

  【第十集完】
2013-12-17 16:5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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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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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野痞醫】第十一集

  內容簡介:

  孔屎蛋怒氣沖沖地拆了鐵蛋家的大門,隨即揚長而去,鐵蛋媳婦一氣之下肚子又痛了起來,鐵蛋急忙帶著她往醫院趕去,卻狹路相逢,又在路上遇到了孔屎蛋……

  林大強借酒澆愁,喝醉誤闖魯利娜家,麻三二人決定使上一計,讓林大強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冤大頭……

  人物介紹:

  全進——乞丐麻三重生,鄉醫、針灸按摩師。

  孔翠——全進的老婆,長得水靈。

  劉紅瓶——孔翠的嫂子,燙著一頭大波浪鬈發,臉不大不小,描眉畫眼,挺時髦的。

  費利娜——老處女,二十五歲還未嫁出去,雖然長得不美,但是很可愛,身材小巧玲瓏,小蘋果臉,齊肩的頭髮,頭髮乾淨利落。說話溫和,挺隨和的。

  本集封面人物:魯利娜

  

  【第十一集】第一章:小寧深造

  小寧坐在後座上抱著麻三,心裡想了很多,她不知道自己欠麻三這麼多恩情該如何報答。

  麻三聽了她的話,回頭望著她凍得紅紅的小臉,呵呵一笑,道:「傻妹妹,想哥了就來信,我抽空去看你。」

  「嗯。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哥,要不我給你寫個借據吧?你說個期限,到時候我能賺錢了,算利息一起還給你。」

  麻三哪裡會要她的錢。他放慢了車速,回頭在她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道:「哥不缺這點錢,來的時候都說好了,等你以後賺了大錢再還也不遲。以後,我是越來越沒本事了,求你的時候多著呢!等你學會了,我們也就是同行了,有什麼新的知識教教我就成了。」

  小寧鼻子一酸,抱得更緊了。

  到了村口,小寧把手鬆開,抓住車架,麻三也覺得這樣好些,村裡人多嘴雜,被看到了又會亂嚼舌頭了。

  「喲,我的全大醫生,你可真有艷福,看看,你載著的女人還比我販的豬羊跑得快。」

  麻三一聽,伸出手指說道:「你這小子嘴賤啊?下回打針時我再收拾你。」

  二麻子一聽,哈哈大笑著:「我說全大醫生,別急著走啊!下來聊聊。我也告訴你,我這身子現在壯著呢!別說打針,藥都很少吃,恐怕你是沒機會收拾我了。」

  麻三沒理他,二爺的油條車子還在路口停著,他白了二麻子一眼,朝著麻三說道:「全進,別跟他那麼多廢話,有事要快點回家嗎?剛才有人去你家看病了,你不在……」

  二麻子一聽不樂意了,歪著頭說道:「二爺,這就是你不對了,都是一個村的,你怎麼這麼偏心啊?我還經常買你的油條吃,照顧你的生意呢!」

  「你不吃才好,吃了又不給錢,還咒我死。」

  「那不是逗著玩嗎?」二麻子仰著麻子臉說著。

  「廢話,能逗著你爺爺玩的嗎?整天沒正經。」

  小寧這時從車子上下來了,跟著麻三往家裡走去。二麻子一看小寧的身段,嚥著口水跟了過去。

  「二麻子,人家回家,你幹嘛去啊?」

  「你這老頑固,別吵!」二麻子比劃著不讓二爺吭聲。麻三聽後,轉身看著他。

  二麻子急忙轉過頭,倒著走了起來。麻三望了望他,正想說他兩句,忽然身邊一下跑過來一條大狼狗,不由分說朝二麻子的手就是一咬。估計這狼狗也是飢餓難耐了,只聽見「喀嚓」一聲,二麻子頓時慘叫一聲,但看村口幾個人都在看著,他急忙故作鎮靜,笑了笑說道:「狗雜種,看我以後把你水煮了!」

  二爺望著他哈哈大笑,道:「我說二麻子,這回你有機會去看病了。」

  「切,二爺,別說是狗,就是你咬一下也沒什麼問題。」說著他舉起手看了看,差點嚇暈過去。只見自己的小姆指頭少了一截,四下尋找,這才發現竟被自己踩到了腳下。真是只畜牲,下手怎麼這麼狠啊?但此時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朝著麻三家徑直跑了過去。

  「完了,全進,全進,快點給我打一針,我的手被狗咬掉了。」

  麻三剛到家裡就聽到後面二麻子的叫喚,他沒好氣地道:「吵什麼吵啊?」

  二麻子說話的腔調都變了,哆嗦著就像馬上要變成瘋狗了似的。

  「你就別看笑話了,我的手再不看就報廢了,也不知誰家的狗雜種,把我的手指頭給咬掉了!」

  二麻子說著一下搶先擠進了屋子,把麻三擠到了一邊。麻三一下踩到了小寧的腳,小寧痛得「哎喲」一聲,把門一下靠到牆上,發出了刺耳的聲響。

  「對不起,妹妹,對不起。」

  小寧急忙回笑一下,道:「進哥,聽你說的,我可沒那麼嬌慣,沒事。」

  二麻子一邊用手捏著傷口,一邊大叫著:「我說我的全大祖宗啊!你就積點德好嗎?你看我都快瘋掉了,你們還客氣個什麼勁啊?」

  小寧看著二麻子的滑稽樣直想笑,麻三也看著小寧,想再說點什麼。小寧微笑著用肩膀頂了他一下,麻三感覺胳膊頂到了小寧的胸脯,結實的奶子讓他心裡美滋滋的。

  往後看了她一下,又把目光落到了她的酥胸上,高高隆起的乳房顯得堅挺聳立,好一個美人胚子啊!麻三真想轉過身去抓一把,玩弄幾個回合。他忍不住壞壞地想了想,但是想歸想,不能破壞了自己的形象啊!

  「妹妹,你看看這小子就這麼沒骨氣,剛才說什麼藥都很少吃的,現在怎麼樣?有種你現在去做你的牲口生意,來打什麼針啊?」

  麻三就是看他不爽,不停說著。二麻子這時可疼得受不了了,看著小寧挽著麻三的樣子,心裡真想過去猛揍麻三一頓。

  「全進,你快點行嗎?算我賤好嗎?我賤、我賤。」

  「別這麼說,你不容易啊!看在那隻狗長眼的分上,我就幫幫你。」

  「你……」

  小寧笑了起來,二麻子雖鏍心裡窩火,但他也非常明白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自己還是忍忍吧!

  「來,妹子,你幫我把包裡的針拿出來,就在裡面抽屜的黃皮包包裡,我得幫他把手指頭縫起來。」

  小寧找了半天也沒找著,看著二麻子疼得齜牙咧嘴的,她也很著急,急忙問起旁邊喝著茶水的麻三。

  「進哥,你說的包我找不著,是不是挪地方了?」

  「沒有啊,你看看有沒有掉到地上了?我那抽屜沒後底,興許東西多得擠到地上去了。」

  小寧看了看麻三,看來他是故意的了,她急忙把桌子挪了挪,終於看到地上有一個蓋滿灰塵的小黃包,便撿了起來。

  「進哥,是這個包嗎?」

  「對,就是這個包,你聞聞那包上有沒有農藥味?要是有那就對了。」

  麻三邊說邊用餘光看著二麻子,二麻子也看了看他。雖然存著僥倖的心理,但是他覺得自己平常跟麻三有過不少摩擦,心裡七上八下的,弄不清麻三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那是什麼包啊?怎麼還有農藥味?」

  麻三呵呵一笑,接過小寧手裡的小黃包,笑著說道:「哦,那裡面放著我的針,針灸的針,還有縫肉的針都放在那裡,只是很長時間沒用了,恐怕被別的什麼東西咬了,所以包上故意噴了農藥。」

  「啊?不會吧?那上面噴了農藥怎麼能縫呢?那樣會死人的!?」

  麻三看著他害怕的樣子,心裡樂極了,拍了拍包上厚厚的黃土,從裡面掏出一根針,笑著說道:「這針的品質可真差,都銹得不像樣了。」彎腰從門後拿起一塊磨刀石,拿起那根脅彎的針磨了起來。

  「我說全進,你這人有沒有點衛生常識啊?這樣你也能當醫生啊?你不會就這樣幫我做縫合手術吧?」

  二麻子一臉的疑惑,麻三倒是樂了,看著小寧說道:「怕什麼?你不知道,再大的手術也就是這樣,你就不想想現在農村裡能有多好的醫療設備?我這裡還是最齊全的了,要不然你就別縫,拿著這斷指到醫院去,到時你的手指頭早就報廢了。要是你覺得我這裡不行,你現在就去吧!我還省事了!不是騙你,你只要一進醫院,沒有二百塊錢是辦不成事的。」

  麻三說著停止了動作,站起來掏出一根煙扔了過去。

  「我真是服了你了,我的手都這樣子了,你還好意思給我煙?」

  二麻子想想也真是沒辦法,只能怪那隻狗咬得太不是時候了,現在他真是無可奈何,就自己家裡那輛爛洋車,等騎到醫院,手指頭早就凍得沒感覺了,哪還能縫在一起?想想麻三說的也對,只好點點頭,可心裡真想罵他祖宗八代,挖他家裡的老祖墳。

  「好,你就縫吧!我可告訴你,你得把那針用酒精棉泡泡,不然,我的手發炎了可就麻煩了。」

  小寧也急忙說道:「是啊,進哥,這個衛生很重要的,等一下我們用酒精泡泡,如果發炎了,很難痊癒的。」

  麻三看著小寧那擔心的表情點點頭,指了指小寧說道:「好,既然我妹妹開口了,我就饒了你,以後別沒大沒小的!」

  「好,我都記住了,只要我的手能好,什麼我都答應你。」

  麻三看了看磨得差不多的縫合針,那針磨得明晃晃的,他回頭把窗台上的蠟燭點著,將針在金黃的火苗上過了幾回,用面紙仔仔細細擦了一遍,而後又用夾子夾了一團酒精棉捋了一遍,衝著二麻子嘿嘿一笑。

  「準備好了嗎?我現在就開始幫你縫合。」說著到藥櫃裡拿出縫合線,對準針鼻穿了起來。

  麻三這時從針鼻裡看了看小寧那迷人的身子,心裡淫慾難耐,想快點把這小子打發了,說不定還能吃一下小寧的豆腐。

  想到這裡,麻三也已經把線穿了上去,讓小寧幫忙拿著那段手指頭,認真地縫了起來。麻三心裡也覺得這狗估計是瘋了,不然不可能咬得這麼狠。這手指頭就算是縫上了,沒有一個月是絕對好不了的,而且這段手指頭以後能不能用,可還是個問題。

  二麻子看著麻三細心的樣子,心裡還是蠻感激的。說實話,萬一真沒有麻三,那自己的手就等於提前退休了。

  弄完了之後,麻三又打了狂犬病疫苗,開了五天的藥。本想狠狠宰二麻子一把,要個二百塊,可這小子說什麼也不給,直說身上只有九十塊,最後竟賴起皮來,說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沒辦法,麻三想九十塊就九十塊吧,別把這美好的時光給浪費了,便放了二麻子。二麻子這裡心裡也平衡了,覺得佔了個大便宜,興高采烈地跑了。

  小寧望著二麻子賴皮的樣子也樂了,心想:這男人有時也真好玩,鬥來鬥去就像對弈一樣。二麻子以為佔了大便宜,可小寧非常明白,其實進哥才是最大的贏家。

  「哥,你可真是黑,打一針、拿點藥就要二百塊。」麻三的藥就是從小寧公司那裡批的,她當然明白他的底細了。

  麻三呵呵一笑,說道:「妹妹,你不知道,這傢伙不宰他一回不行。他可滑溜呢!還欠著好多帳,也不知什麼時候才給。這回跟他要九十塊已經很便宜了,要不是……」

  話說到一半,他停住了,心想:要不是看在這美好時光的分上,我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呢!

  「要不是什麼?」

  「呵呵,沒什麼,你不是要走了嗎?我想和你多說說話,也不知你這一走還記不記得我,唉……」說著他故意歎了口氣,然後隨手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疊錢遞了過去,用餘光看了小寧一眼,只見小寧也是百感交集,淡淡的憂愁間猛然轉為笑臉,衝著麻三笑了笑,說道:「進哥。」

  麻三應了一句,見小寧撲了上來,抱緊了他。這回可讓麻三措手不及,兩隻手支在那裡不知該不該下手。說真話,不想下手那是假的,但是一看到小寧那讓人心疼的清純模樣,他就莫名地消了對她下手的勇氣。

  「別,妹子,我、我是你哥……」

  「哥,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你對我好,我真的無以為報,如果你真把我看成妹子的話,就給我一次機會吧!也只有這樣,我才能覺得心安。」

  「不。」麻三嘴裡說著,被小寧抱著推到了床邊,她邊啃邊親,弄得他慾火一下躐得老高,手裡那一疊錢「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麻三猛然清醒了過來。已經對小寧不敬一回了,可不能這樣下去。但小寧則不然,她聽到錢掉到地上的聲音後並沒有停止,肢體的動作反而越來越強烈。

  小寧把衣服慢慢脫了下來,露出裡面貼身的衣服。麻三心裡覺得,小寧的美是脫俗的、不可逾越的,興許一旦逾越,她將失去那分最純真的美。

  暖暖的陽光照耀進來,已經解開上衣扣子的小寧露出雪白的香肩,貼在她肩下的麻三此刻被那淡淡的香味俘虜了。眼前小寧那白花花的皮膚早就成了狼嘴邊那肥得流油的肉。剛想叫出來的麻三感覺小寧的嘴唇貼了過來,她鼻縫中呼出的風讓他感覺清新無比、泌入心脾。

  小寧面對眼前的恩人,流著淚熱情地親著,伸出手從麻三的胸口往下摸去。

  麻三感覺身子似乎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渾身酥麻,完全失去了控制,雖然他一直在克制內心的慾望,可是此刻他真的無能為力了,褲襠的地方被小寧那軟軟的陰部蹭來蹭去,像是有塊磁鐵一樣緊緊吸著,他的那根狼牙棒再也受不了了,用力向上翹著。

  小寧也感覺到了,隨即加了幾成力,用力蹭了起來,手不停在他身上摸來摸去。雖然沒幹過這事,但是她也明白,就算是不進行撫摸,男人也受不了這種誘惑,只要自己能讓恩人上了身子,她心裡就心安了。

  小寧非常明白,因為這裡是診所,所以空閒的時候真的不多,她望著麻三那迷濛的眼神,知道只要再加把勁就差不多了。想到這裡,小寧把手鑽進了麻三的褲襠裡,她也真沒有經驗,當手鑽進去的時候,一下子插進了褲頭,她感覺到了那毛聳聳的東西,整個褲頭下面像是鋪了一層軟綿綿的草地般,還有扎手的感覺,而且她還摸到一根又粗又大的東西。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根硬邦邦、熱呼呼的東西,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雞巴。

  小寧在閒餘時也看了不了醫學方面的書,也在書上看過陰莖,不過書上的圖畫只是軟綿的狀態,她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麼硬實。

  這一摸麻三可受不了了,他立刻把嘴迎了上去,親著小寧滑溜溜的小嘴。小寧的嘴不大不小,裡面那根又甜又綿的舌頭躲來躲去,少女的青澀讓麻三覺得真是美妙極了。

  小寧結實的小奶子用力頂著,麻三覺得她真是發春了,不然她的乳房不應該這麼硬挺。聽著那微喘的氣息,麻三緊緊抱住了小寧。

  小寧這時心裡緊張極了,雖然她早已做好了獻身的準備,可畢竟是一次大轉折,她心裡還是膽怯的。就在麻三將手搭在她身上的那一刻起,她整個身子打了個激靈,而後馬上就鎮靜了下來。不管怎麼樣,這回她是一定要獻身給麻三的,不然恐怕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想到這裡,她的手又鑽了進去,這回真的進到最裡面了。剛剛鑽進去就被那厚厚濃密的陰毛給纏到了,她嚇了一跳,那裡的陰毛一簇簇來回纏繞著,毛間的縫隙很少,她的手幾乎難以梳理,感覺又硬又扎。

  她真的好想把他的褲子脫下來,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樣子。或許是好奇心,或許是內心最真的原始衝動,小寧的臉不由得紅了起來,下身也開始發癢,渾身有一股說不出的衝動,頸上滑滑、涼涼的,感覺又酥又癢,舒服極了。

  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舔,只覺得兩隻胸部被他擠得很爽,整個乳頭好想讓他摸上一把,而後再用那軟綿綿的嘴親幾下,用牙齒輕輕咬幾下。

  她的手也忍不住抓住那根粗大的大雞巴,上上下下摩擦起來。這下可讓麻三那根大東西感覺如初醒的猛獅,翹著那根錐形的大龜頭,穿梭在小寧的手掌裡,體會著溫柔小手所帶來的快感。

  麻三親著她那細膩淡香的頸部,眼神不停望著那淺露的美人骨,手也從小寧的屁股溜了上來,抓起那已張開半截的衣服扯了下來。兩隻嫩白的乳房躍入耳目,這可把麻三樂壞了,只見那兩顆淡淡的棗紅色小乳頭立在大白饅頭之上,顯得非常別緻,淡紅色的乳暈一看就知道是個小姑娘,看上去就像是一滴墨猛地墜入水中欲開散開來,那種美真的無以言喻。

  麻三望著這對不大不小、圓溜溜冒著熱氣的乳房,心裡那股壞水真像是潰堤的洪水,他一下子把小寧壓在身下,雙手抓住她的雙乳親了起來,硬裡帶軟的乳頭讓麻三留戀忘返。

  小寧從來沒有感覺到這麼舒服過,兩隻乳房被麻三一抓,覺得整個身子都酥了。

  麻三的每一次揉捏都能把她全身的神經喚起,心裡那股衝動像是電流般胡亂竄著。她的下身也明顯潮濕了,她再也受不了了,伸手拉起麻三的一隻手放在自己濕淋淋的陰戶上。

  小寧在麻三心裡原本就是像女神一樣的女孩,在這個時間點佔有她的那種感覺是無可比擬的,麻三覺得每一次撫摸、每親一口都是天賜神給一般,他很用心地親著、摸著,想把最美的感覺送給小寧,他要好好嘗嘗這個女人,這個自己早已垂涎已久的女人,他決定要在今天不顧一切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

  小寧在麻三的手下變得溫順起來,整個奶子被親了個痛快,下身的陰戶被麻三弄得稀里嘩啦,濕得不像樣了。

  麻三覺得時候差不多了,小寧這時也從快感中脫離出來,伸手褪去麻三的褲子,捉住大雞巴。

  這一握讓麻三感覺刺激極了,特別是那小手掏出龜頭與褲子瞬間摩擦的時候,他竟來了一次小高潮。他再也不能淡定了,一下扒開她的褲子就想插進去。

  可是就在這時,門「匡當」一聲打開了。這可把二人嚇壞了,小寧這才從剛才那種飄飄欲仙的快感中脫離,馬上把褲子拉了上去,忙整理著衣服。麻三對這樣的突發情況很熟練了,他整理好衣服,拍了拍小寧說道:「別慌,你先在這裡烤烤火,我出去看看。」

  當麻三隔著窗戶往外看時,他倒吸了一口冷氣。天啊!老婆怎麼現在回來了?

  真不會挑時候,還好有家裡那扇大門,要不然,這事非得東窗事發不可。

  他望了望門口不遠的鵝棚,只見兩隻鵝正瞇著眼睡覺,他頓時大罵了一句:「白養的東西。」

  麻三說罷急忙滿面春光衝著孔翠笑了笑,說道:「老婆,你怎麼回來了?我正想去找你呢!」

  孔翠看著麻三臉紅紅的,頓時笑了笑,說道:「怎麼,我回來的不是時候?你偷喝酒了?」

  麻三一聽,急忙順著說道:「呵呵,沒有,我哪裡會喝酒啊?家裡太冷,我生了爐子烤了一會。」

  「哦,我還以為你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快幫我拿一下東西,我在店裡挑了批好料子要給你做衣裳,我還買了兩個床單,這顏色我可喜歡了。」

  麻三拎著一個大包望著老婆孔翠,心裡卻想著該如何解釋小寧在這裡的事。

  「對了,家裡生意現在好嗎?」孔翠望著麻三問道。

  麻三早就做好了準備,笑著打趣道:「再好也抵不過你在我身邊。現在賺再多的錢,我也只能自個兒躲在被窩裡樂,每天晚上睡覺時總覺得像是進棺材似的。」

  孔翠一聽,笑瞇瞇地說著:「真的?」

  「真的,難道你不想我?」說著他用肩膀蹭了一下她,孔翠左右看看,生怕別人撞見似的。

  「再看也沒別人,不過……」

  孔翠看了看他,問道:「不過什麼呀?家裡有病人啊?」

  麻三提著東西說道:「沒別人,就是小寧在我們家。」

  孔翠呵呵一笑,蹭了他一下,道:「哦,那又不是別人。人家處境不好,我們當醫生的連這點德都不積怎麼行?再說了,你還是他的乾哥哥呢!」

  麻三心想:既然她不把小寧當外人那就好辦了,這麼好的老婆哪裡找啊?他真恨不得把她按倒在床上,狠狠插上幾回合。

  麻三正想騰出手的時候,孔翠猛地回道:「你少來這套,快點把東西放在桌上,我們一起去看看她。」

  「好,還是我老婆好。來,我跟你說,小寧現在不在那裡上班了。」

  「啊?不在那裡幹了?為什麼?這麼好的工作多難找啊?怎麼不幹了呢?」

  說話間孔翠臉泛著紅,看樣子似乎生氣了。

  麻三見狀急忙解釋道:「別急,不是你想的那樣,是他們公司給她找了學校讓她去深造,到時畢業了就可以直接在縣城裡的大醫院上班,這可是好事啊!」

  麻三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孔翠聽了也緩和了不少,但是猛地又說道:「那可是好事,你這個乾妹妹的運氣很好,到哪裡都吃香,看來照顧她的人不少啊!」

  麻三一聽老婆這是又犯醋勁了,笑著說道:「聽你說的,又想歪了吧?快點收拾好東西,等下人家還急著走呢!」

  孔翠望著麻三那副緊張的樣子呵呵一笑,說道:「看把你急的,你老婆我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啊?再說了,你乾妹妹有別人照顧我高興還來不及了,就是你得注意分寸,別越了線。」

  「得了吧!我才不是那種人呢!快點,人家在那兒都等急了。」

  二人把東西放好,便!起去了藥房。冬天的太陽暖洋洋地曬了進來,孔翠剛一掀簾,小寧那張清秀可愛的臉就迎面撲來。

  「喲!可把我嚇死了!」孔翠嚇了一跳,拍著胸口說著。

  小寧也沒想到會剛好碰頭,急忙說道?,「嫂子,真不好意思,嚇著您了吧?」

  麻三急忙拉著孔翠說道:「你嫂子可是城牆上的鳥兒,從小就是被嚇大的,這一點嚇不著的。」

  孔翠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哥哥沒個正經,進去吧,聽你進哥說你要去上學了?」

  「嗯,是啊,要不是進哥,我也沒這麼好的機會。我們嚴經理平時對我可好了。」

  孔翠一聽愣了一下,扭頭望了麻三一眼,朝小寧問道:「妹子,你說的嚴經理是不是嚴璨啊?」

  小寧回道:「是啊,怎麼了嗎?」

  麻三當然知道孔翠想說什麼了,臉紅得像剛染的紅布似的。

  「沒事,你進哥的老同學嘛!照顧你一下也是應該的。」孔翠說著便走了進去。

  小寧兩隻眼直愣慣望著麻三,麻三急忙給小寧遞了個眼色,三人一起進去了。

  「對了,你的學費、生活費什麼的都準備了嗎?全進你去櫃子裡拿點錢給妹子,別讓別人瞧不起我們。」

  麻三怎麼也沒想到老婆竟如慷慨,這時小寧急忙從桌子上把那一沓錢拿了起來,緊張地說道:「嫂子,剛剛進哥給我了。」

  麻三一聽,頭「嗡」的一聲,心想:壞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第十一集】第二章:小別新婚

  小寧的口直心快讓麻三措手不及,他真不敢想像老婆知道後會怎麼樣,可是現在想掩飾已是不可能了,只好坦然面對。

  「哦,呵呵,你哥是個細心人,比我想的周到,我可幸福呢!你以後要找老公也得看準了!」說著孔翠便把身子往麻三身上靠了靠,做出很甜蜜的樣子。

  麻三的臉紅得沒轍,真想找個老鼠洞鑽進去。

  「別聽你嫂子亂說,這錢你嫂子早就給你準備好了,要謝就謝你嫂子吧!」

  小寧望著二人幸福的樣子,抹了一下濕潤的雙眼,笑了笑說道:「哥、嫂子,祝你們永遠幸福,每天都跟今天一樣幸福。那我走了,錢等我工作了一定會還給你們的。」說著便跑出了門。

  孔翠拉起一旁傻愣著的麻三叫了起來?。「妹子,別慌,再坐會。」

  小寧一句話也沒說,她猛地感覺自己跟麻三那樣做對嫂子是非常不公平的,她的心裡開始不停檢討著,想想與進哥親暱的情形,再看看嫂子對自己的這分真情,她真不知該如何才好,但現在她除了用身子報答進哥之外,還有什麼辦法報恩呢?

  「妹子別走,讓你進哥送送你。」

  小寧停住了腳步。是啊,自己總不能走回家吧?家裡的東西都沒收拾呢!而且四、五里路走起來也是個問題。

  「是啊,小寧,別急著走,我送你回去。」

  「哦。」小寧這時愣在那裡,手裡握著錢不停的摳著手指頭。

  孔翠這時在牆角縫裡拿了一個塑料袋和一張破報紙,走到小寧面前,打量了她一下,說道:「出門在外可不像家裡,這錢不能露著或直接裝到口袋裡,要是讓壞蛋盯上就完了。」

  孔翠把錢用破報紙裹起來,裝進袋子裡遞給了小寧,然後面帶笑容幫小寧扣起了扣子。此時小寧才發現,原來剛才自己心急,竟把扣子扣錯了。她猛地在孔翠身上感覺到一種慈母的感覺,又想想剛才與進哥纏綿時的情景,真是羞愧難當。

  「嫂子……」

  孔翠抬起頭看了看小寧,替她抹了一把眼淚,笑著說道:「看看你,都多大了還流眼淚,別哭了,現在只要你把書好好念完,找到個好工作,就是對我們最好的報答。好了,嫂子也不說別的了,你趕緊走吧,回去還得整理你的行李呢!」

  這時麻三也把車子備好,小寧點點頭,到了巷口坐上麻三的車子走了。

  麻三這時也真不知該說些什麼,他覺得心情特別沉重,不知道是因為小寧要離開的緣故,還是因為此次偷歡未果。

  一直到了李子園的村口,小寧執意要下車,麻三也覺得送她到家裡會被別人說閒話,就將她放了下來。

  「哥,我會想你的。」小寧說著一下抱起了麻三。

  麻三一點準備也沒有,還沒醒過神,小寧已把手放開,胸前的風疾吹而過,他頓時感覺涼颼颼的。

  話還沒說完,小寧抹著眼淚就走了。麻三心想:算了,現在老婆都到家了,想幹別的也沒時間,還是回去吧,說不定老婆心裡早就氣炸了。

  當他把車子調頭後還是不放心,想目送她回家。就在這時他卻看到了一個高高大大的漢子出現在小寧面前,他穿著髒兮兮的,攔住她不知在說些什麼,麻三一看不放心,急忙騎過去想看個究竟。

  還沒等麻三騎到,就聽二人在街上說著話。這時麻三也看清楚這高大的男人正是林大強,可能剛幹完活,他氣喘吁吁地說著:「小寧,你上學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來,這裡是五百塊錢,你先拿著。」說著他便伸手去拉小寧。

  小寧急得滿臉通紅,當著街坊鄰居面前,她真不知該如何面對。

  「強哥,你的心思我都明白,但是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還是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我家裡還有很多事,你先回去吧!我的錢公司報帳,這個不用你操心的,我走了。」說著一哈腰從他結實有力的胳膊鑽下去了。

  林大強還是想去拽她,可是卻被一個老太太抓住了他的手。

  老太太斜著眼低聲說著:「我說大強,你怎麼這麼傻,你再給她什麼,她都不會領情的,這就是個白眼狼、狐狸精,看看你現在都多大年紀了,還想那好事,你再想想,人家這是上學,等上學回來成了有名的醫生,有正式工作了,有錢了,哪還會記得我們這些街坊鄰居啊?得了吧,別做那無用傻事啦!」

  只見林大強隔著人群望著小寧遠去的身影,狠狠把錢甩到地上,嘴裡罵道:「有錢有個屁用啊!賺錢為的是什麼……」

  老太太急忙把錢檢起來塞到林大強的口袋裡,拍了拍說道:「你這個傻大強可真是的,這錢亂扔讓別人撿走了不白搭?別在這裡丟人了,快回家去。」說著硬拉著林大強走了回去,麻三也回家了。

  回到家裡,麻三把車子停在屋根處,歎了口氣。

  「怎麼了,心裡難受了?」

  麻三一看孔翠從裡面走了出來,急忙笑了笑,說:「我心裡難受什麼啊?又不是我親妹妹。」

  「對呀,要真是你親妹妹,或許還沒這麼難受。別想那麼多了,吃賴蘋果吧,這蘋果剛剛摘下來的。」

  「切,現在大冬天的還有剛摘下來的,誰信啊?」麻三白了孔翠一眼。

  孔翠削著皮說道:「這就是你見識少,這是剛從鎮上大商場裡買來的。」

  「是,你見多識廣行了吧?在鎮上兩天說話的口氣都變了,要是讓你在那裡開個店,那還了得啊?你不就要飛上天去了喲!」

  「呵呵,對了,我這次回來有兩件事要辦,第一是為了我娘家那邊說點事,要是能辦成就辦成,辦不成就拉倒?,第二件事是想商量我開店的事。」

  「呵呵,你娘家那裡的事我可不管,不過第二件事我倒是挺關心的。對了,你現在學成了嗎?」

  「學不學得成就看我的了,這不還有個把月才過年嗎?我再多加加班,多請教一下,就差不多了。你老婆我比別人差不到哪去!」孔翠一臉自信的樣子,看樣子已是胸有成竹了。

  麻三咬了口蘋果,道:「老婆,別削皮了,這皮常吃可美容,你不吃給我吃。」

  「哼,你上次不說上面有農藥嗎?怎麼這次又說能美容了?你都有家室的人了,還要那麼好看幹嘛啊?」說著孔翠便拿起刀子逼著他。

  麻三望著老婆那模樣,頓時淫心大起,猛地提起了精神,想把與小寧沒完成的美事完成了。

  麻三猛地一掐她的手腕,疼得孔翠受不了了,手鬆刀落,麻三趁機一下堵住她的嘴唇親了起來。好久沒幹過老婆了,他心裡那個渴望真像是澆過油的乾柴被點燃後一下成了熊熊大火,沒等孔翠喊出來,便把她推到了雙人床上。

  孔翠這時用盡全力把他掀翻在床上,氣喘吁吁地說:「看你猴急的,我還沒吃蘋果呢!」

  「吃什麼蘋果,讓我先吃吃你的豆腐。」

  麻三再次把她按到了床上,解開那件花棉襖,露出一件米黃色的毛衣,在那一片米黃的毛衣裡露出兩個圓溜溜的大球,麻三伸出手朝著大饅頭中間突起的地方按了一下,直逗得孔翠呵呵直笑。

  「老公,想我了?」

  麻三左右撥了一下乳頭,說道:「想,太想了。」

  「想我哪了?」

  「這裡。」麻三這時猛地伸出雙手抓起兩個肉蛋揉了一圈,孔翠好久沒有被抓摸過的乳房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她忍不住叫個不停,語無倫次起來。

  「還想我哪了?」

  「還有這……」

  麻三就像只餓急了的豺狼,一件件褪去裹在孔翠身上的衣服,在那光溜溜的身上撫摸、舔食著,兩隻大而圓潤的肉蛋被他挑逗得直凌凌的,乳頭突起,紅而發褐,似乎一碰就能把奶水撞出。

  「老公,快點親一下乳頭,乳頭好癢噢!?」

  麻三最聽不得這種浪聲浪語了,他伸出那長而綿的舌頭在乳頭上連舔帶噬,連拉帶扯,把床上躺著的孔翠弄得渾身酸軟,宛然就是一隻任人擺佈的羔羊。

  「快點,我快要死掉了,老公弄我吧!」

  麻三在她的肚皮上、乳房上、會陰、大腿內側不停親著,邊親邊說:「好,馬上就進,馬上。」

  麻三的手還是在不停擺弄著,更用那柔軟的舌頭一下滑到頸部,弄得孔翠囈語不停。他在她的髮根與耳畔舔來舔去,把她整個人都舔酥了。

  他的手滑到會陰處,一下扎進茂密的叢林裡,摸到那粒如黃豆般的陰蒂,輕輕觸了一下。

  「噢……呼……」

  孔翠再也忍不住了,嘴裡不停叫著,小腰亂扭,雙腿也是時伸時屈。

  側身而臥的麻三望著這如畫般的女人,慾望達到了高潮,他把大雞巴一下子掏了出來,孔翠這時百般驚奇,一手拉了過去,嘴裡不停說著:「哇!老公你的東西越來越大了,我好喜歡。」說著就吮了起來。

  這時麻三感覺真是太刺激了,每一次進出都感覺整個身子要飄了起來,鼓起的冠狀溝就像是一個關口,每一次觸碰都能達到最美妙的瞬間。

  望著孔翠吹簫的樣子他心裡滿足極了,聽著下身「咕唧、咕唧」的聲音,他得到了一種征服的快感。

  弄了一會兒,孔翠的嘴好像也累了,麻三急忙用嘴堵住她的嘴親了起來。

  孔翠這時也是慾火旺盛,用兩個奶尖刺激著麻三的身子,二人時緊時松、時擁時離,雖然外面涼風颼颼,但二人內心的慾火可是火熱著。

  麻三拎著大雞巴塞進了孔翠那很久沒有進過任何東西的小嫩穴裡,用力插了起來,黏乎乎的愛液從裡面被龜頭帶出。

  麻三心想:還是自己老婆插著放心,想怎麼弄就怎麼弄。這時他為了增加刺激,做起了狗壓式,瓣開孔翠兩塊白白大大的屁股紮了進去,邊插邊打,頓時兩個白嫩屁股上被打出了兩大塊紅色的手印。

  孔翠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她感覺又新奇又刺激,真是爽到了天邊,不停配合著做了起來。終於大雞巴把存了幾天的精液一下子射到了裡面,這時還沒有過癮的孔翠不樂意了,她不停扭動著臀部進出著,大片的淫水從嫩穴裡流出。

  「有人嗎?」

  這時外面有人,孔翠一想算了,讓別人撞見了不好,大不了晚上再打一炮。

  想到這裡,她把屁股抽了出來,拿起床頭的面紙擦了擦。

  「老天有眼啊!」麻三呵呵笑著,在後面熊抱了一下孔翠。

  孔翠哼了一聲,晃了晃兩個大大的奶子,說道:「到了晚上也不放過你,看你往哪裡逃!」

  「好,那你就等著吧!」說著麻三也來不及洗下身了,他把褲子穿了起來,嘴裡急忙應著:「有人,你先到藥房等著,我馬上就來。」

  孔翠這時也上了床,光著身子躲進被窩裡,望著慌張的麻三笑著說道:「呵呵,別急,再急也沒用。要不我們再玩一會兒?少這個病人也無所謂。」

  「你好啊!孔翠!你晚上就等著被插吧!」

  麻三慌忙穿上衣服,這才出了門,此時外頭的太陽還很大,十分暖和,家裡多了輛自行車,麻三看看院子裡沒人,便向藥房裡走去。

  「誰啊?有沒有在裡面啊?」麻三看了看關著的門問了一聲,掀開簾子進去一看,那人有點面熟,大波浪的髮型顯得挺洋氣,看穿著不像是做農活的人,麻三愣了一下。

  「請問你是?」

  這時女人衝著麻三走了過來,剛走到門口就抓住他的手,道:「我的天,妹夫你連我都不認識了?我是你嫂子劉紅瓶,記起來沒有?我早就聽我們家孔翠說你發燒,現在看來你燒得可不輕啊!」

  說話間這個叫劉紅瓶的女人還不停將麻三的手摸來摸去,可把麻三嚇得不輕。

  第一次見到這嫂子的時候,就被她一身驚艷的裝扮嚇到了,這次又被她這一摸給嚇到,沒想到自己佔人家不少便宜,但是自己被別人佔便宜時也覺得很不自在呢。

  麻三連抽幾下手還是沒抽出來,急忙笑道:「嫂子,我知道了,今天剛好我老婆回來了,我叫她過來,你們好好聊聊。」說著他用盡力氣把手掙脫逃了出來。

  這一脫手,感覺整個身子輕鬆多了。伸手一看,可真夠嚇人的,這女人的手勁真不小,弄出了幾個印子。

  麻三感覺到這個嫂子可不是一般人,她開的那間百貨店肯定宰過不少人,再看她今天這勢頭,肯定沒什麼好事。

  「不急,妹夫。」

  麻三心想:這事不急不行,要是讓老婆看到,非鬧翻不可,還是趕緊去叫老婆吧!

  「沒事,她就在堂屋,我馬上就來。」

  雖然院子不是很大,但是此次麻三卻覺得很漫長。

  「孔翠,你快點起來,嫂子來了。」

  這時剛鑽進被窩裡的孔翠一聽,望了一下窗外,說道:「她怎麼來了?」

  麻三這時也跑到了屋裡,氣喘吁吁。

  「至於這樣嗎?不就是嫂子,跟撞見鬼了似的。」說著孔翠便穿起了衣服,邊穿邊跟麻三聊天。

  「她這麼精明的人怎麼會到我們家裡來呢?」

  麻三搖著頭。

  「那她有沒有帶什麼東西來啊?」

  「沒看見,我還沒進屋就跑出來了。」

  孔翠呵呵一笑,說道:「看你那樣,她就那麼可怕啊?」

  麻三又不能把這事說出來,但老婆一直問,弄得他無可奈何。

  「你還是快點吧,反正你那個嫂子我是應付不來。」

  孔翠穿好衣服剛想出去,這時門一開,頓時一股香氣迎面撲來。

  「好香。」孔翠輕輕說了一句。

  這時門口的劉紅瓶馬上樂了,笑著說道:「呵呵,這可是法國進口的香水,是你哥特意給我買的,怎麼樣,好聞吧?」

  孔翠急忙點頭說道:「是啊,看來哥哥不但有眼力,鼻子的功夫也是相當了得。」

  麻三偷樂,心想:這哪是法國進口的香水啊?分明就是妓女身上才噴的劣質香水,一瓶不過五塊。

  劉紅瓶站在那兒看著,慢條斯理道:「哎喲,你說說這好好的家怎麼弄這麼亂啊?特別是你們做醫生的,衛生可是最重要的!妹夫,我也不是說你,我妹妹才幾天不在家,你就……哎呀,我都不好意思說了,而且這滿屋子裡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難聞死了。」說著不停掮著鼻子。

  麻三這時也聞到了異味,那當然是剛才跟孔翠做愛的殘留,但也沒她說的那麼難聞啊!

  「是啊,這家裡要是沒個女人就不是家,我自己也懶得收拾。」

  孔翠淺淺笑了笑,道:「走,這屋子裡亂,我們到藥房裡去,那裡有爐子暖和。」

  二人出了屋子,麻三在最後面望著裹得緊繃繃的嫂子,心想:這種女人就是欠插。

  孔翠看了看院裡的車子,笑著說道:「怎麼騎車來了?」

  「是啊,你不知道,我們天天坐在那裡沒空活動,這不,趁到你家這機會,我可以好好舒展一下身子骨。」說著進了屋。

  孔翠說道:「哥真該給你買台摩托車了,這天多冷啊!」

  「沒事,錢還是放在自己腰包裡好。你不知道你來的時候我正好從集上逛過,叫了你兩聲,你沒聽到,我還以為不是你呢!我回家裡跟你哥一說,覺得還是過來看看好了。這不,從家裡帶了幾樣點心。」說著從門後面拎來一包東西。

  「呵呵,嫂子你太客氣了,怎麼能讓你破費。」

  劉紅瓶這回還真是大方,很誠懇地讓孔翠收下。孔翠當然熟悉嫂子的為人,要不是過期的東西,她從不會這麼大方,這裡頭的貨肯定全是快過期的,從外面的塑料袋能看到豆腐條、羊肉串和小孩子吃的糖……

  「呵呵,妹子怎麼還不相信我呢?我們可是最親的人了!說實話,你跟我老公可是親兄妹,一奶同胞,我會唬你?不信你看。」說著就要把黑色塑料袋裡的東西全部倒出來。

  孔翠一看,還是算了,就算自己不吃也不能把臉皮撕破。

  「好了,嫂子,我沒那個意思,來,坐下烤烤火吧!?」

  劉紅瓶一看,急忙把袋子收了起來。

  「嫂子,有什麼事你就說,我能幫就幫,幫不了就算了。」

  「是,都是自己人我也就不繞彎子了。我侄子前幾天生了個兒子,做九的時候我想給他弄幾套衣服,我就是想你不是剛好在學剪裁嗎?想看看你能不能從中省出件衣服來,別讓老闆發現就成了!」

  麻三一聽愣了,笑了笑說道:「嫂子你這不是開玩笑吧?這不就是偷嗎?」

  劉紅瓶一聽頓時把臉拉了起來,伸出手拉起了麻三的手,這一下可把麻三嚇壞了,急忙把手收回來。

  「聽你說的,這哪能叫偷啊?都跟你說了是省出來,省出來你懂嗎?能省那就是我們的技術問題,你想想,一件衣服少一寸,十件就十寸,隨便一湊,一件小孩子的衣服就出來了……」

  孔翠這時也聽得目瞪口呆,但又不能正面反擊她,萬一哪一句話不順她的心,指不定又在背後說些什麼閒話了。

  「你說是不是啊?妹子?」

  孔翠也真是沒轍了,笑著敷衍道:「再說吧,能省就省。」

  「別,聽你說的,肯定要的,這孩子馬上就要做九了,急著用呢!這一點小事都搞不定,那……那也太……你看就我給你拿的那些東西都快值一件衣服的錢了,你怎麼也得想想辦法啊!」

  孔翠也算是明白了,她就是想讓自己偷料給她弄件衣服,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讓自己遇上這麼一個嫂子。

  「好,我答應你,你後天去我店裡,到時候我就給你。尺寸有規定嗎?」

  「什麼尺寸啊?小孩子還不都一樣。」說著她便從口袋裡摸出來一個字條遞給了孔翠。

  孔翠一看,瞪著一雙大眼說道:「嫂子,不會吧?這樣子還是剛出生的小孩穿的啊?也太大了吧!」

  劉紅瓶笑了笑道:「呵呵,起初我以為你不會同意,沒想到這麼快就答應了,所以就先用這個大的吧,小的以後再說。」

  「啊?你不是說做九嗎?」

  「那不打緊,不打緊。」說著劉紅瓶便站了起來,笑著說道:「我的好妹子,那說好了,後天我去你那裡拿。我給你們帶的東西記得趕緊吃,別忘記了。」說著騎著自行車走了。

  她這一走兩個人都鬆弛了下來,回到屋裡無精打彩的。

  「你還真去偷你老師的料子啊?」

  孔翠哼了一聲,說道:「我怎麼能幹那事?我們就吃點虧買一件,這狗改不了吃屎,我哥嫂就是這一類人,沒辦法。走,看看我這精打細算的嫂子給我們帶了什麼好吃的東西。」

  說著孔翠便和麻三把那滿滿的一大包東西拿了出來,二人看了看,除了有點灰塵外還真沒有變質的樣子,孔翠看著那紅油羊肉串撕開就想吃,麻三猛地一下奪了過來,四處找保存期限。

  「幹嘛呢?大驚小怪的。沒壞,你看。」孔翠拿著手裡的羊肉串說著。

  這時麻三仰起頭大聲說道:「老婆,聽話,別急著吃,小心挨針。」

  孔翠最怕打針了,一聽要打針便把手裡的羊肉串拎著一動不動。

  「我的天,你看看,你嫂子可真會選,再過一天就過期了。來,還有這裡的,今天就到期了。」

  麻三這時拿著手裡一大包亂七八糟的小吃讓孔翠看,孔翠一一看過後,差點暈厥過去。

  只見上面的保存期限只剩下一天的時間,心想:這嫂子真夠狠的,這一招都想得出來。

  「這怎麼辦啊?」麻三望著孔翠反問道。

  孔翠臉色鐵青,一口把手裡的羊肉串連棍子都吃了進去,大口嚼了起來。

  「這還能吃啊?」麻三望著這一袋袋的東西問道。

  「這不還有一天的時間嗎?快點吃,再不吃就過期了。」

  麻三看了看這一袋袋的東西,扔了怪可惜的,吃就吃吧,還有什麼辦法呢?

  他拿起自己最喜歡吃的牛肉乾大口吃了起來。

  一頓狼吞虎嚥,二人吃了三分之一就再也吃不下去了,剛想停下的麻三又被孔翠塞了一包餅乾,他真的吃不下去了,推了推說道:「算了,我再也吃不下了,這東西說不定已經過期了,再吃就要打針吃藥了,那可就不划算了。」

  正說著鐵蛋從外面跑了過來,猛地把門打開,沒見著人就先開口說話了。

  「聽說你這小子艷福不淺,看看這回是誰?」

  剛露出頭,他急忙把嘴堵上,嘿嘿一笑,道:「孔翠回來了,呵呵,開個玩笑。」

  麻三一看這小子肯定是沒事找事,臉一虎,問道:「什麼事啊?打針還是拿藥啊?」

  「聽你說的,除了這兩樣,我就不能來你家了?真是的!我聽二麻子說現在鵝價可上漲了,你家裡那兩鵝是不是也該換換了?」

  麻三一聽,望了望鐵蛋,道:「你這小子也幹上牲口生意了?還是想著公報私仇,報復我家那兩隻鵝?」

  【第十一集】第三章:得不償失

  這次鐵蛋一不是來做牲口生意,二也不是來報復上次鵝咬了他的私仇,就是聽二麻子說他家裡又來了位美女,長得貌若天仙,楚楚動人,一向色瞇瞇的鐵蛋哪能放過這次大好的機會,正想一睹美女的時候,卻發現那美女竟成了麻三的老婆。

  「沒事,二麻子不是被狗咬了嗎?有人來問,我也順便攬點活幹干,能賺一塊是一塊。」

  「你這小子拉你的磚不是挺好的?幹嘛越軌啊?」

  鐵蛋一聽,伸手指著麻三道:「你也真是的,這哪叫越軌?充其量就是頂他的盤子,再說了,說不定也沒人買,何必說得那麼難聽?」

  鐵蛋邊說邊往前湊,麻三看著他慢慢移動的身子,心裡明白了,呵呵一笑。

  鐵蛋知道麻三看透了,也跟著嘿嘿笑了一聲。

  「別客氣,這東西可好吃了,想吃哪個吃哪個,來,糖果要不要?這裡還有兩、三袋牛肉乾呢!」

  鐵蛋一聽,愣了,從來沒有如此大方的麻三,怎麼會這麼好心把東西拱手送人?

  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央求他?

  「來,再客氣我就收回了,興許下一秒你想吃都吃不上。」

  容不得想了,鐵蛋急忙開口道:「聽你說的,俗話說:恭敬不如從命,我就做一回君子吧!」說著把兩袋牛肉拎了起來,笑著望向桌上的大袋子。

  麻三心想:這東西正愁吃不完呢!既然他這麼喜歡,就都給他吧!

  「看來你挺喜歡這東西的,反正我姐家是開店的,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孔翠推了一下麻三,鐵蛋以為她不同意,頓時抓起剩下的大袋子揣在懷裡,嘴裡還支支吾吾說著:「呵呵,謝謝,這些東西我看都不賴,正好我姐家的孩子有喜事,我先用著,到時我再還給你,要是方便的話,我都拎走了。」

  麻三把她的手一推,衝著鐵蛋呵呵一笑,道:「好的,沒關係,你家裡有事先拿去用,有錢了再還也不遲,不急。我可告訴你,你可別都吃了,要是讓我知道了,看我不收拾你。」

  一聽到要收拾自己,鐵蛋可嚇了一跳,他知道這個麻三的心眼可壞透了,每次都用打豬的針管,讓他簡直比死都難受。

  「好,我鐵蛋一言既出,死馬難追。」

  麻三當然也聽出來了,呵呵一笑,道:「不管是死馬還是活馬,我看都看不上,你有事說事,沒事快回吧!」

  鐵蛋正愁沒借口回去,一聽頓時笑著倒身出去了。

  鐵蛋剛走,孔翠就打了麻三一下,笑著說道:「你可真夠狠,這傢伙回去不一下子吃完才怪。」

  「哈哈,那就不管他了,只要他吃不壞肚子就行。」麻三笑著,嚥了一口口水說道。

  「吃壞了肚子更好,回來再打一針,我們還賺錢了。」

  麻三一聽,笑道:「看來我老婆比我更黑,好,我們就等著他回來打針吧!」

  鐵蛋抱著一大堆東西剛出過道門,便將東西塞進了黃色的大軍衣裡,生怕別人看到會搶了似的,東瞅西瞧。見四下沒人,呵呵一笑往家裡走去。

  這時外頭二爺他們還在十字路口聊得起勁,見鐵蛋從麻三家裡出來,而二麻子也從家裡出來,笑著和鐵蛋說道:「我說鐵蛋,你這小子有沒有看到美女啊?」

  鐵蛋一聽,不提還罷,這一提,氣不打一處來,但是他想了想懷裡揣的東西,又樂了,笑著說道:「那人是挺漂亮的,可那不是我們的呀!人家全進老婆漂亮關我們什麼事啊?不過比起我那口子是強多了,人也水靈。」說著就想走。

  二麻子正準備拉鐵蛋,鐵蛋以為他知道自己懷裡有東西,急忙一個閃身,大吼一聲:「後面有狼狗!?」

  二麻子此時就對狼狗害怕著呢!一聽到有狼狗,頓時嚇得吱哇亂叫,閃到一旁,到處亂踢。

  這可把鐵蛋惹得哈哈大笑,跑回家裡,二麻子才明白自己給騙了。

  鐵蛋剛跑到家門口,正碰到他老婆要出來,一下把老婆撞了個正著。看著倒在地上的老婆,鐵蛋嚇個半死。他活了四十多歲,至今膝下還未見一子,這次老婆終於懷孕,那可是頭等大事,這次自己竟把老婆撞倒在地,他頓時嚇得額頭冒汗,把懷裡的東西扔在一邊,拉起老婆,在她褲襠裡摸來摸去。

  「你幹什麼?哪都摸,大白天的不怕人笑話?」

  鐵蛋四處看了看並未見落紅,沒一點異常,這才笑道:「我鐵蛋的兒子命大,好好在肚子裡長著,我鐵蛋的兒子生下來也是鐵。」

  鐵蛋老婆一聽,頓時氣道:「說的什麼狗屁話,我生下來怎麼會是塊鐵呢?不會說點好聽的?要不是我長得結實,你兒子早讓我尿出來了,哪還等著讓你摔!」

  鐵蛋聽聽也是,扶著老婆傻笑道:「是,都怪我嘴不甜,不會說些肉麻話,但是我有這分心,你看看,我給你買了好多你想吃的,有糖果、餅乾,還有牛肉乾呢!要是我去得早點,臉皮再厚點,全……」

  全進的全還沒說完,鐵蛋便醒悟過來,急忙說道:「都差點讓全進給買去了,幸好我去得早。來,你看看。」

  鐵蛋興高采烈地把袋子打開,鐵蛋老婆一看也很高興,從沒有這麼細心過的丈夫這次這麼溫馨甜蜜,直弄得她不知所措,見四下無人,就給鐵蛋來了個正面熱吻。

  這回鐵蛋感覺真好,心想:還是臉皮厚點好,要是再遲點,可能孔翠就反悔了。

  他越想越高興,拎著那包東西拉著老婆一塊回了屋子,趁著太陽正暖,拉了兩把椅子和一張桌子,坐在太陽底下瘋狂吃了起來。

  鐵蛋老婆邊吃邊誇鐵蛋,道:「當初我就知道跟著你準能有福,你看看,人家都說你沒兒子斷了香火,現在我也懷上了,看那些人還說什麼!現在我們有新房、有車,還有這麼能幹的老公,我還缺什麼?什麼都不缺了。」

  鐵蛋這時正撕著一塊牛肉乾,一聽到老婆如此高度的讚賞,心裡開心極了,吃得更起勁了。

  不一會兒工夫,二人就吃得差不多了,這時從學校傳來了放學的鐘聲,鐵蛋老婆急忙說道:「唉呀,這都放學了,你快去做飯。」

  鐵蛋這時吃得直打嗝,拍拍肚子說道:「我們家裡又沒學生,你急什麼啊?我吃得飽飽的,你覺得餓嗎?」

  鐵蛋老婆摸摸圓溜溜的肚子,笑著說道:「我也不餓,這不是到吃飯時間了嗎?既然你不想做就算了。」

  鐵蛋一聽,笑著說道:「既然不做飯了,就把剩下的這些東西都吃了吧!」

  「好,都吃了,這次不吃完不罷休。」

  二人又瘋狂吃了起來,剩下的東西都被二人吃到了肚子裡。當他們把最後一口吃完時,覺得肚子裡咕咕作響,不停打嗝,覺得應該是飽了,便把凳子搬到太陽底下曬起了暖。

  兩個人瞇著眼,不一會兒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正在鐵蛋睡得正香的時候,猛然聽到老婆大叫了一聲:「鐵蛋,快,快扶我起來。」

  鐵蛋嚇了一跳,趕緊扶她起來,急忙問著:「怎麼了?你哪裡不舒服啊?」

  「想拉屎,快扶我去廁所。」

  鐵蛋一聽,懸在半空的心才落了下來。

  「我以為幹嘛呢?不就拉個屎,走。」說著便扶她往廁所走去。

  鐵蛋老婆剛上完廁所出來,鐵蛋也感覺肚子咕咕作響,大叫一聲:「不好!」

  「什麼不好?是不是錢掉到廁所裡了?」

  鐵蛋白了老婆一眼,吼了一聲說道:「說的什麼話啊?不想點好的,我肚子也疼。」

  「不就是肚子疼嗎?沒事亂叫個什麼勁啊?」

  「你說這什麼話啊?你疼就疼,我疼就不叫疼,什麼玩意啊!」

  鐵蛋老婆一聽,勃然大怒,指著他的鼻子尖罵了起來:「你這個狗雜種說什麼?我可告訴你,要是別人的種還好,要是你的種肯定也長不高,看你那挫樣!」

  鐵蛋一聽,火不打一處來,正想對著罵上幾個回合,但是肚子不爭氣,眼看這屎就要攻到肛門了,他捂著肚子往廁所跑去,邊跑邊罵:「你這騷娘們給我聽好了,這兒子像我罷了,要是不是我的種,看我不休了你,把你打得滿地找牙!」說著便跑了進去,拉開褲子「滋」一聲,黃拉拉的屎湯從肛門一瀉而下。

  「真舒服啊!」

  過了一會兒終於緩和了一些,就聽到門口老婆在叫:「我說你能不能快點?我要拉了!」

  「胡說什麼呀?你剛不是才拉過?」鐵蛋在裡面邊束腰帶邊說。

  「你還說,我看就是你那袋東西惹的事,要不然平常怎麼不拉,就今天拉呢?」

  鐵蛋也很氣,心想:給你好處倒成了把柄了,真是不可理喻。

  「要是不好吃,你還吃?吃得比狗還快!我看你上輩子就是隻狗,到處嗅騷。」

  還沒等鐵蛋說完,鐵蛋老婆就闖了進去,把他從茅坑里拉了下來,挪著大肚子上去,解開布條腰帶就拉了起來。

  鐵蛋這時走到院子裡,躺在椅子上,想想早上就吃了碗稀飯和兩顆大白饅頭,那饅頭可是剛做好的,絕不會有什麼問題,怎麼可能無緣無故拉屎呢?再說了,怎麼可能兩個人一塊拉屎呢?

  正在他毫無頭緒的時候,他老婆也從裡面出來了,這時鐵蛋又覺得肚子不舒服了,這回的速度之快,讓他都來不及說話,捂著肚子就往茅坑裡跑去。

  「哈哈,看你那點德行,還是個男人嗎?」

  此時就聽到茅坑裡「哧啦、哧啦」的拉稀聲,沒等他解完鐵蛋老婆又來了。

  如此反覆,而且相隔的時間越來越短,當二人拉得再也走不動時,都倒在椅子上起不來了。

  二人緩慢抬起眼,鐵蛋老婆望望鐵蛋說道:「你這小子從實招來,這袋東西是打哪弄來的?」

  鐵蛋也想明白了,拉肚子的事除了這袋東西再也找不出什麼可疑的對象了,事已至此,他便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說了出來,這時鐵蛋老婆拿起食品的包裝袋看了起來,這才明白了真相。

  「你這真是貪小便宜吃大虧,這不去看病怎麼行啊?這不是找罪受嗎?」

  鐵蛋老婆大哭大鬧著,鐵蛋心裡也不服,這剛才吃的時候還好好的,誰會料到出這種事。

  「你還好意思吵,誰讓你吃那麼多,還賴得我,你也活該。」

  「你……啊……」這時剛剛想回嘴的鐵蛋老婆猛地大叫了起來。

  鐵蛋一看老婆疼成那樣子,急忙問道:「你到底怎麼了?肚子疼嗎?」

  「我的肚子、我的肚子!」

  鐵蛋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急忙發車,打起精神把老婆移到車裡,就往麻三家開去。

  鐵蛋的心再次懸了起來,開著車聽著老婆在後面大哭大叫著,他心急如焚。

  「老婆別急,你老公我是開車老手,很快就到了。別急,穩住。」

  到了麻三家裡,鐵蛋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把怒火壓了壓,一下撞開大門跳到院子裡,大叫了一聲:「全進你給我出來!」

  這時麻三正給別人打針,猛地被嚇得扎偏了,連忙說著:「對不起。」往外面一看,氣呼呼說道:「鐵蛋你沒事瞎叫什麼呀?我針打壞了,你要負責啊?」

  鐵蛋一聽頓時火了,大步流星跑了進去,掀開門簾子說道:「我說全大醫生,你還有沒有一點醫德啊?我們好好的身子,你竟讓我們吃壞東西再來你這裡看病,你這叫什麼狗屁醫生啊?」

  麻三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聽到他罵自己。

  「我說這裡是診所,有幾個病人呢!有事好好說,你以為是菜市場啊?」

  「什麼狗屁診所,我看就是宰人的屠宰場!你們都別在這裡看了,不知道打了針之後會不會死呢?」

  別人不清楚鐵蛋,還不清楚全進啊?鄰里街坊哪個不是在這裡看病的,都沒人理他。

  「有什麼事你快說,也得有個先來後到啊,你先排隊吧!」說著麻三利落地把針扎上,看起下一個病人。

  「都是你給我吃的那些東西,我們都吃完了,我老婆大著肚子拉了半天的稀了,我看孩子都難保了。」

  這麼一說,麻三才想起那事,把手中的筆放下,急忙拉著鐵蛋出去。

  「在哪呢?」

  麻三此時也害怕了,他也沒想到他們會一下子全吃完,心想:那些東西本來就要到期了,品質肯定不好,哪還能多吃啊?

  「外面車上,我現在拉屎拉得渾身沒勁,抱也抱不動。」

  麻三這時也看得出來鐵蛋連說話都很費力,走路腿都打飄了。

  「好,別急、別急。」

  二人急忙來到車前,這時鐵蛋老婆正難受著,嘴裡一個勁的叫著。

  麻三急忙幫她把了把脈,說道:「別急,現在得趕緊到醫院去,我在後面扶著你老婆,你趕緊開車。」

  鐵蛋憋了半天,發起車來,氣呼呼說道:「你可真是的,弄了半天治不了,還……」

  「還什麼還,想不想要孩子了?快走啊!」

  這時鐵蛋急忙掛上擋,還極不放心轉頭瞅著麻三。

  「走。」麻三猛地說著。

  「把,把你的手拿開,都摸到我老婆的奶子了。」

  麻三一聽,大罵道:「你這小子還想這些,快點走。」

  鐵蛋臉一紅變得更黑了,嘴裡嘟噥著:「我不想誰想啊?躺著的不是你老婆,換了你老婆讓我試試……」

  麻三真不想跟他多說什麼,頓時把手放開,讓他老婆躺在自己雙腿上。

  到了醫院裡,麻三忙跑上跑下。檢查完之後打了針,鐵蛋二人總算沒事了,走出病房,醫生叮囑麻三說遇到這樣的病人要盡快送來,要真出了什麼事,可能會鬧出人命的。麻三一個勁地點頭。

  回到病房見了正在候著的鐵蛋,鐵蛋急忙問道:「全進,我老婆怎麼樣?」

  「沒事了,放心。這裡都是我熟人,要不是我找人,你老婆的命可能就沒了,更別說孩子了。」

  鐵蛋聽完之後,總算鬆了口氣,一下子倒了下去,正在替別人換藥的護士看了急忙跑過來,麻三也愣了。

  到裡面一檢查才知道,鐵蛋的身子早就拉屎拉脫了,要不是心裡還惦記老婆、孩子,他早就倒下了。

  麻三此時也回不去了,只好陪著鐵蛋夫婦,直到二人醒來之後安然無事了才睡去。

  當麻三醒來的時候已是深夜了,他睜眼看了看,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又莫名其妙重生到了別的地方。這時他聽到一聲溫柔的聲音,還有一隻手搭在額頭上。

  「老公,好點了嗎?」

  麻三望了望旁邊,這才放心笑了笑,點點頭說道?。「老婆,沒事,我沒事,對了,我不是在醫院嗎?什麼時候回來了?」

  孔翠這時正攪著一碗糖水,這情形還真像他剛重生過來的時候。

  只聽孔翠輕盈盈地說道:「你呀,光知道別人就不為你自個兒擔心。人家都回家了,你還不知道,還是鐵蛋把你背回來的,可能是清楚那裡住院費太貴了吧!」

  麻三笑了笑,抓起老婆的手親了親,聞著她手上淡淡的清香,心想:這樣平平靜靜過一輩子多好,這段時間過得這種神仙日子,真像是掉到了蜜罐裡。

  「幹什麼呢?病著也沒個正經!」

  麻三笑了笑,把她的手放在胸口,說道:「老婆,你說說,這人活著圖個什麼啊?」

  孔翠笑了笑,側頭道:「圖個家庭和睦,平平安安吧!」

  「嗯嗯,不錯。那你還不要個孩子?你看看別人家的孩子都多大了,要不我們今天來播種吧!」說著就想拉孔翠。

  孔翠急忙把手掙脫開來,笑著說道:「哎呀,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啊?再說了,你現在都病著了,播的種品質也未必好。等過了年,我的服裝店開業了之後再要好不好?如果經濟條件行的話,我們就在外面住,不住在這鄉村了。」

  「呵呵,好,這可是你說的。不過,我覺得這村裡也不賴,到時候再說吧。」

  孔翠把薑糖水端了過來,在嘴邊吹了吹,遞了過來。

  「謝謝老婆。」

  孔翠那嬌柔的身子扭動了一下,豐滿的屁股離開又坐了下來,把身子側了過來,一頭烏黑的頭髮垂散下來,一股濃濃的髮香被麻三吸進鼻腔。他整個身子都活躍了起來,這時他看到老婆那只奶子突然變大,帶著一股熱浪壓了過來。他忍不住伸手捉住了一隻,熱呼呼的,非常舒服。

  「幹嘛呀?壞死了你!」

  剛想側著躺下的孔翠一下子直起了腰,麻三能感覺到老婆這對奶子又結實了不少,更有彈性了。

  「男不壞女不愛,不是你說的嗎?」

  麻三的眼裡發出野獸般的目光,銳利到能把磚土牆穿透。孔翠哼了一聲把桌上的碗往裡扶了扶,生怕一下給摔了。

  「是,是我說的。不跟你說這些了,說點正經的吧!今天沒和你把事談了,看來明天又得耽誤一天了。」

  「聽你說的,一天怕什麼?你回去就跟老闆說我生病了,難不成照顧自己的老公不應該嗎?」

  麻三說著裝出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孔翠笑了笑,急忙說著:「沒事,我這不是隨便說說嗎?」

  「什麼事啊?重要嗎?要是不重要的事就放著,你不知道我現在非常想你,想你想得發燒。」

  孔翠推開想靠上來的麻三,欠身離床說道:「我可告訴你,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等你身子好了,我多給你幾回。現在你身子沒好,得多休息,病人都讓我支走了,大門也鎖了,我可不會讓你再去看病了。」

  「老婆你可真狠,看我想你都燒成這樣了你還這樣,我不活了。」說著麻三耍起潑來,像瘋子一樣亂抓起來。

  孔翠看著他那滑稽的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是發騷吧?」

  麻三見孔翠嚇得不敢過來,而且他身子也不是很需要,心想:算了,先聽聽是什麼事好了。他這才消停下來,說道:「好,別走,說說什麼事啊?」

  孔翠見他終於停下來了,這才坐了下來,剛剛坐下就覺得屁股下面像是有個東西在頂著,還沒想清楚就感覺到硌著屁股的東西在動,而且那東西還不停摳著自己的小嫩穴,她一下子站了起來。

  麻三笑著說道:「好了,不逗你了,這回你可以放心坐了,剛才把我的手快坐掉了。」

  「你要是再壞,我就不跟你說了。」

  「不鬧了,坐吧。」

  孔翠看著他的雙手縮在被子裡,這才放心坐在了他枕邊。

  「和你說正事呢!一點都不老實。」

  「什麼事啊?好事還是倒霉事?」麻三望著老婆的大腿,不停意淫著。

  孔翠想了想,把雙手合著放在雙腿中間搓著,道:「還不是那個魯利娜家的事,又求著我幫她介紹個對象,你說我哪有什麼人幫她介紹啊?所以我只好回來找你商量,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你天天往外跑,見的人多些,做什麼的都行,只要有人願意去他們家做上門女婿就成,就這一個條件。」

  麻三一聽愣了一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哪個人叫魯利娜,他雖沒什麼印象,但名字聽起來挺耳熟的,好像在哪裡聽過。

  「哪個魯利娜啊?我見過嗎?」

  「你可真是的,一發燒就記不起事!魯利娜就是我娘家那的人,五個女兒,四個都上門的那個,五妮照樣還得上門。」

  這麼一提醒,麻三倒是記起來了,他覺得那個五妮魯利娜長得還不賴,只是個子矮了點,臉蛋長得還可以。

  「哦,明白了,那個女人還可以,聽你說那可是個老處女了。」

  孔翠呵呵一笑,說道:「你這傢伙說什麼話呢!要是讓人家聽到了,非把你暴打一頓不可,人家現在家裡的人口可多了,好多小老爺們呢!」

  麻三望著笑得花枝亂顫的孔翠,真想把她按在床上猛打一炮,但是想想還是別壞了這分好心情。

  「小老爺們怎麼了?我開副藥照樣讓他們這輩子絕種。」

  「得了吧,積點口德。快點想想有沒有合適的人選,要是有,明天你去透透口風,給他們搓和搓和,我就不去了,老耽誤時間,店裡也忙不過來。」孔翠說著忍不住把腿放在床上,掀起被子蓋住腿。

  「脫了吧,這麼晚了不睡想幹嘛?」

  「反正不會想男人,請你放心。」孔翠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好了,快點進來,外面冷,別把你凍著了,我會心疼的。快點進來,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孔翠想了想,把褲子脫了,只穿著一條豹皮的緊身秋褲,那細長的美腿迷死人了,讓麻三剛剛熄火的慾望又一下子燒了起來。

  剛剛伸進被窩裡的孔翠,就被麻三那根又粗又硬的雞巴頂到了。

  「你又犯壞了不是?」

  「沒有,真的有好消息告訴你,你進來我就告訴你,保證是個合適的人選。」

  【第十一集】第四章:大強說親

  孔翠當然知道他的意思,把細長的腿鑽了進去,雙腿剛剛塞進去就讓麻三抱了個正著。順著雙腿,麻三的手開始不正經了。孔翠感覺到腿上像是有螞蟻在爬一樣,癢得受不了,沒一會兒她就讓麻三把身上的衣服扒個精光,然後那熱辣辣的大棒槌就塞了進去。此時孔翠心裡的防線已徹底崩潰,半推半就之下獻了身,把麻三弄得魂飛魄散,欲罷不能……

  一場肉戰再次停止,麻三趴在孔翠的身上,嘴裡還含著那粒顆大飽滿的乳頭。

  孔翠推了一下他的頭,道:「壞蛋,現在好受了,該說了吧?」

  麻三攪了攪舌頭,孔翠紅嫩的乳頭被這麼一弄,可癢極了。

  「你可真是的,再不說我可就打你了。」說著就在麻三的頭上輕輕打了一下。

  「說,再親一下。」麻三又用力吸了一下,仰起頭呵呵一笑。

  孔翠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兩隻大咪咪抖了幾下。

  「說嘛!事都幹了,弄得人家腰酸死了。」

  「我說的那個人不知你認不認識?叫林大強。」

  孔翠呵呵一笑,說道:「林大強,這名字挺熟悉,好像聽你說過,我想想。」

  「不用想了,給你提示,你妹妹孔溪上次掉到旱井裡時,就是那個林大強救的,那個男的至今三十好幾了,從未娶過,恐怕還是個處男呢!如果他能和魯利娜在一起,保證是絕配。」

  麻三說著把身子滑了下來,手也沒歇著,不停捻著乳頭。

  「哦,哦,我想起來了,不過沒見過人,長得怎麼樣?老不老啊?聽起來年紀不小,他願意去魯利娜家入贅嗎?」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看這不是一個人選嗎?成不成那就不在我們了。我們只管提媒,又不是說百分百的能成啊!是不?」

  孔翠想想也是,況且現在真的沒一個合適的人選,就這樣先湊合湊合吧。至少是給人家介紹了,省得魯利娜的娘見面就念叨。

  二人又小聊了一會兒便沉沉睡去。麻三的身子不舒服,加上剛做完房事,他打著呼嚕睡了。

  第二天,太陽像是發火了似的,金黃色的陽光照耀著大地,一點也不像臘月時分。

  麻三倒是先醒了,他伸個懶腰,看了看旁邊袒胸露乳的孔翠,笑了笑,望著那雪白的肌膚,心裡美極了。

  他輕輕穿好衣服,這些天天氣好,病人不是很多,要不然他早就起來看病了,但今天一直到現在大門都沒響過。

  「床前太陽光,疑是滿地霜。舉頭望太陽,沒有看病郎。」

  也只有他這樣的水平才能吟出如此美妙的詩,如果詩仙太白在世,非氣得吐血謝世不可。一首詩吟完,孔翠也被吵醒了,她支起肘,望著麻三意猶未盡的樣子笑了。

  「你這詩太嚇人了,我還以為李太白來了呢。」

  「呵呵,李太白算什麼?那是沒碰到我!要是我早出生個兩千年,扁鵲都是老二。」

  孔翠聽著他那無厘頭的話,呵呵笑了幾聲。

  「別浪費唾沫了。我想好了,今天我不去上班了,先看林大強那邊是什麼意思,要是成的話,我到店裡的時候順便給魯利娜家捎個信,定個日子見見面。」

  「好,那你還不快點起來?」

  麻三望了望孔翠那光溜溜的身子,雖然他很喜歡,但這大白天的,萬一讓別人撞見多不好。

  二人正說著就聽到外頭傳來了敲門聲,孔翠一聽,急忙鑽了進去,麻三走去外頭開門。

  「你等一下再起來,我去外頭看看是誰。」麻三說著便走了出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外頭有人說話了,聲音細細、甜甜的。

  「進哥,快點放我進來,我老公今天走了,我想過來看看你。」

  麻三一聽可嚇了一跳,這個女人竟然是姜銀。真是好久不見了,但現在可真不是時候,他沒把門打開,而是小聲說道:「小銀子,你別來了,我這裡不方便,等有時間我去找你。」

  「別耽誤時間了,再等就沒時間了,我明天例假就來了。昨天我挺想你的,我老公纏了半天我都沒鬆口,一直給你留著,快點啦!」

  麻三一聽心想:這女人犯起騷來可真是九頭牛都拉不住,但現在真的不是時候,再說了,昨天剛剛把存貨都給老婆,他也沒那麼想要了。

  「我老婆在家呢!等她走了好嗎?我有空找你去。」

  正說著院子裡響起了腳步聲,孔翠從院裡走了過來,問了一句:「老公,誰在跟你說話啊?」

  麻三一聽老婆竟起來了,這萬一讓她聽見不鬧翻天啊?

  他急忙小聲說道:「快走,我老婆過來了。」又急忙朝孔翠說道:「沒,剛才外面有人問我們的鵝要不要賣,我說現在不賣,很忙,等有空再說。」

  話音剛落就聽到院子裡兩隻大白鵝嘎嘎叫了兩聲,直愣著兩個如黑豆般的眼睛望著麻三。

  「哦,那是,我們家裡那兩隻鵝比人家的看門狗都強,我怎麼忍心賣,而且人家還是模範夫妻呢!」

  姜銀這一聽,果真是孔翠,她急忙走了,心想:那股騷勁沒地方去撒,想著還是回去自己解決算了。

  麻三開了大門,見門口沒了姜銀的影子,這才放下心來,笑著扶著孔翠的兩隻胳膊,說道:「放心,不會賣的。你快過去買點東西吧,去林大強家看看。」

  「好。」

  孔翠去屋裡拿錢,麻三到裡頭梳洗,擦擦自行車準備出發,心想:林大強啊林大強,這回把你嫁走,看你還打不打小寧的主意?

  不過想想魯利娜那小巧的模樣,麻三心裡又覺得真是太可惜了,他要想個辦法把魯利娜搞了。想到這裡,他嘿嘿一陣壞笑,翻起黑眼珠想了起來。

  「還有時間愣著啊?快點,都等你半天了。」

  麻三放下手中的抹布,看著擦得黑亮的自行車,哼著小曲出了門。

  剛走到門口,迎面就碰到二麻子。他手裡還纏著白紗布,弓著腰正快步往這趕。

  「全進,你到哪去啊?我的手還得換藥,先幫我換了吧!」

  麻三剛把大門給鎖上,哪裡願意再開。

  「我去去就來,你等一下,先到街口閒聊去吧!」

  「你可真是的,這藥得準時換,昨天不是你說的嗎?」

  「沒事,哪差那幾個小時,對了,我想起來了,我正想去帶狂犬病疫苗,你不提醒我倒是忘記了,一支都沒有了。」

  纏了半天麻三沒理會他,等孔翠坐上車後就騎走了。二麻子氣極了,心想:這是什麼醫生啊?簡直就是一個痞子!

  小路彎彎,一排排的白毛楊伸著光禿禿的枝幹,擺著各樣的造型,看上去非常有味道。太陽普照大地,行人也多了起來。孔翠坐在後面望著綠油油的麥田,心裡充滿了希望。想著開春自己的服裝店開了之後那門庭若市的情形,她忍不住樂了起來。

  「老公,你說我開店可以嗎?」

  「聽你說的,我老婆這麼漂亮,開店肯定紅火,就是不想買的人看到你這麼俊俏的模樣也會忍不住買了。再說了,你心靈手巧,做起衣服來肯定精細合身,不用說,生意肯定比你老師強得多。」

  孔翠聽了呵呵笑著,把手伸到麻三的腰間抱得緊緊的。

  「那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去城裡住,吃香喝辣了。」

  麻三騰出一隻手拍了拍她的手,道:「那是肯定了,到時我還要天天和你打炮,讓你天天爽在我懷裡,讓你滋潤得流油。」

  「去你的,壞死了你。」

  二人又說又笑,不一會兒就到了梨子園的村口,剛想轉彎就看到一人拉著輛車子,說時遲那時快,麻三一個沒注意撞了上去,拉車的人也沒注意,被撞到路邊,還差點掉到溝裡。

  「瞎了眼了?騎車不看路。」

  麻三擔心後面的孔翠,見她沒事才大吼一聲:「你才瞎了狗眼,低著頭不看路啊?看看你就是拉大糞的料,那麼大個的個子,有什麼用啊?」

  麻三罵完後才仔細一看,原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要找的林大強。林大強也看到了麻三,哼了一聲。

  「大強。」

  林大強斜著眼看了看他,應了一聲:「叫你大爺幹嘛?」

  聽著那口氣,麻三原本想和他大吵一番,但是想想今天是為了跟他提媒,不好弄得太僵,還是以和為貴的好。

  他呵呵笑了笑,說道:「別發那麼大火嘛!這回我是特意來找你的。」

  「我可不是什麼大總理,犯了錯找我也沒用。」

  林大強依然沒好氣,孔翠這時也急了,小聲嘟噥了一句:「什麼人啊?嘴裡含了口大糞啊?沒一句好話。我看還是算了吧,這種人給我娘家人丟人。」

  聲音雖小,但林大強還是聽到了。他白了孔翠一眼,沒吭聲,他也真想知道麻三他們到底找自己有什麼事。

  「林大強,這回真有事,還不請我到你們家坐坐,保證聽了讓你興奮半個月,絕對的好事。」

  麻三這麼一說,林大強倒是心動了,心想:這有什麼好事能讓我興奮的半個月呢?

  「好吧,你先在這裡等著我,我把這車糞送到地頭上,就在前面不遠。」

  麻三把車子停在路口,他騎車騎得渾身發熱,便用手掮了起來。

  孔翠看著拉車的林大強,問道:「看他也不算很老,真沒結過婚?」

  「是啊,沒結過婚,連女人都沒碰過。你不知道就他這熊樣還想泡我妹妹小寧,什麼玩意!」

  孔翠一聽原來老公是這麼想的,心想:真是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他家裡窮,又沒娘,你說哪個家裡想把女兒嫁給他?要是沒有爹還好點。」

  麻三說著歎了一口氣。

  「這人也真是的,沒有娘怎麼了?只要是兩個人情投意合,沒爹沒娘都無所謂,你看你不也是沒爹沒娘嗎?」

  麻三一聽,直愣愣望著孔翠,心裡也犯起了嘀咕:對啊,這個全進怎麼沒見過爹娘呢?真是奇怪,但是他又不好意思問。

  孔翠說完也沒敢看麻三,好像是說到了不該說的話,兩個人一下子沉默了。

  這時林大強拉著車子走了過來,大老遠就傳來一股臭味,孔翠忍不住搗住了鼻子。

  麻三急忙笑了笑,說道:「你可真是個勤快的孩子。」

  林大強本來就想好好和他說話,但是一聽這人罵人不帶髒字,他就來火。

  「我說全大醫生,你說話能不能注意點?你不一定有我大呢!誰是孩子啊?」

  麻三這時才想到自己開玩笑開慣了,急忙道:「我錯了。走,這回跟你說個好事,你聽了保證高興。你不知道人家和我一說,我第一個就想到了你。」

  林大強還是糊里糊塗,不明所以。

  不一會就到林家了,林大強的爹一看有客人來,又是遞煙、又是泡茶,但見自己插不上嘴便出去了。

  「我們長話短說,家裡還有大把的事呢!」

  麻三看看他笑了笑,這一笑把林大強搞糊塗了,忙說道:「你笑什麼呀?你不是有好事嗎?」

  「呵呵,你不是還沒有娶老婆嗎?我這裡正好有一個媒,想和你提提。」

  話音剛落,大強他爹猛地闖進屋裡,走到麻三跟前緊緊握住麻三的手,雙手直哆嗦,嘴裡還一個勁地說著謝謝,弄得麻三有點緊張。

  「我說大侄子,謝謝你為我家大強想著,要是這門親事能成,我就給你跪下。」說著就要下跪,弄得麻三為難極了,一個勁地拉著他。

  大強也趕緊走了過來,拉住他爹說道:「爹,你這是幹嘛呀?這八字還沒一撇呢!你、你就……」

  話剛說完就聽到大強他爹把臉別過去,狠狠地說:「大強,這婚姻大事你就別管了,如果你還認我是你爹的話,就聽爹的。」

  「爹,你……唉……」說著埋著頭坐在凳子上了。

  孔翠這時也站在一邊說著:「大爺,你先別急,這婚姻大事可不是鬧著玩的,成不成還得看他們兩個的,如果你干涉了,他們倆過不好不也怪你嗎?我們這次來只是說說雙方的情況,擇個日子他們二人見見面,成不成到時候再說,不過人家那邊有個條件,要是你覺得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埋著頭的大強猛地抬起頭,望著孔翠。孔翠也感覺到了,看著林大強那有點磣人的眼神,她急忙拉了拉麻三。

  麻三轉過去看了看,大強他爹也看到了,吼了一句:「你這小子那眼神是幹嘛啊?告訴你,這次你爹我做主,成就好,不成也得成。」

  大強爹說得非常肯定。

  「你不知道,大強這孩子就是個一根筋,專鑽牛角尖。以前原本有個相好的,結果人家考上了大學,他說他情願在家裡種地賺錢供她上學,可是那女孩上了學之後竟變成了陳世美,在學校裡找了個相好的,回家過年時說不要大強了,非要退婚,大強一聽氣得把人家家的大門都給拆了。拆了又怎麼樣?日子不還得過?

  這一晃幾年了,說親的年紀也過了,再想讓人家提也是難上加難。這兩年說親的不是瞎就是瘸,再不然身子也有點什麼毛病。他又不知怎麼的,對小寧產生了好感,二人年紀這麼懸殊,哪會成啊?說他還不聽,天天埋著頭不高興,耗在家裡什麼都不幹,可把我急得喲!「

  二人聽罷,也覺得林大強挺可憐的。

  林大強此時顯得非常不耐煩,雙手捂著耳朵,把頭也轉到了一邊。

  「這表示大強對愛情專一,如果真能遇上情投意合的,保證幸福美滿。」孔翠安慰著大強爹。

  「是啊,你們說要給我兒子提親,我心裡可高興了。如果這事真成了,你要我給你們做什麼都成。如果這孩子這一輩子打光棍,我還不如死了好。」說著大強爹捂著臉哽咽起來,看樣子這事憋在他的心裡很久了。

  麻三把他扶在凳子上,道:「大爺,你先別急,這事你先聽聽,如果你覺得行再談,要是覺得不妥就散伙。人家就一個條件,其他都可以談的。」

  大強爹抹了一把老淚,鏗鏘有力地說道:「我說大侄子,別說一個條件,十個條件都無所謂,只要能讓我兒子有老婆,我什麼都答應他們。」

  麻三趁他們不注意用胳膊肘頂了一下孔翠,衝她笑了笑,孔翠急忙說道:「呵呵,那就好,那我就說說人家提的條件。」

  大強這時也抬起了頭,好像也挺想知道的。大強爹又從屋子裡拿了一個凳子,自個兒坐了下來。

  「說吧。」大強爹悠閒地說了一句。

  麻三看了看孔翠,孔翠也看了看他,說道:「你說。」

  麻三看了看大強爹,又把頭轉過去和孔翠說:「還是你說吧,這事我不好說。」

  孔翠白了他一眼,迅速衝著大強爹說道:「呵呵,大爺,人家說了,只要大強願意入贅到她們家,其他的都無所謂了。」

  「什麼?」此時大強爹突然尖聲問了一句話。

  麻三也嚇了一跳,他沒想到大強爹會有如此的反應。

  「我說兩位你們在說什麼?讓我兒子去她們家做上門女婿?那不等於白說嗎?我們家再窮也不能窮志氣,要做上門的那你們是找錯地方了,我也不留你們了。請吧!」

  說著大強爹做出謝客出門的手勢。

  這下弄得麻三二人十分尷尬,剛才還信誓旦旦打包票,可現在竟是如此結果,剛才的竊喜就像是陽光下孩童嘴下吹起的良泡一樣,瞬間爆破。

  「爹,你幹嘛呢?」大強倒是語氣平和地衝著二人說道:「全醫生你們別生氣,我爹就這脾氣,並沒有惡意。請坐。」說著他便拉起爹往外頭走去。

  此時大強爹似乎沒有走的意思,道:「你們為什麼還不走啊?我告訴你們!就算是打光棍,我兒子也不會去她們家的。」

  「爹,你別這麼大聲行不行?人家怎麼也是我們家的客人啊,真是的!」說著推著大強爹出了門。

  剛剛出了門,大強爹又進來了,一手抓著麻三,一手抓起孔翠,但他一個沒留神,一下抓住了孔翠的奶子。這下孔翠可急了,頓時一甩手說道:「你抓哪裡啊?」

  林大強一看,急忙拉起他爹大吼了一聲:「爹,這女人我見定了。」

  話一出口,在場的人都愣了。

  大強爹這時更是一口氣嚥不下了,捂著胸口一個勁地順氣,看樣子快要休克了似的。麻三急忙把他攙到竹椅上,道:「大爺你別著急,這事可以從長計議。」

  大強爹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他長長出了口氣,說道:「兒子,你別給我添麻煩了行嗎?我就你這麼一個兒子,你要是走了,讓我怎麼在這村子裡活啊?」

  大強這時像是賭氣似的說道:「你別管了,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

  麻三和孔翠覺得沒什麼好說了,準備起身離去。剛走到門口,大強就衝了過來,把大門關上,對著麻三說道:「全醫生,你訂個時間,我去見面,明天下午我去你家找你。」說著把禮物遞給了麻三,閃進門把門關了起來。

  二人也沒再敲門,把門側開一點將禮物放了進去,騎上車子走了。兩個人這時再也沒有剛才來的那種快感,真有種乘興而來敗興而歸的感覺。

  一路上麻三小心騎著,生怕一不小心掉到旁邊的小河溝裡。溝裡的水結著冰,看上去有三根指頭厚,白生生透著寒氣。

  「你說這父子倆好像有毛病一樣,他爹前面說得多好,不管什麼都答應,十個條件也沒問題,但是一聽到條件後,反差那麼大,真是老頑固。現在還在乎那麼多幹嘛?

  嫁男嫁女哪裡不一樣?法律哪條說非得女的嫁給男的?真是死腦筋!這樣的人家,兒子就是打光棍的命,人家年輕漂亮的娜娜還不一定看上他們家大強呢!?「

  麻三在前面聽著,不停笑著。

  「好了,別說了,這事成不成可跟我們沒關係,不成我們也不會掉塊肉。我們又不是專職的媒婆,管那麼多幹嘛?要是你想當媒婆的話,再幫我說一個,我不嫌多。」

  話音剛落,孔翠朝著他的大屁股就是一擰。這一下可把麻三擰疼了,他大叫一聲,差點掉到溝裡去。

  「別亂弄,掉進去,凍死你啊!」

  孔翠呵呵笑著:「誰讓你那臭嘴亂說,再說把你小雞雞割了,看你還想不想別的花招。」

  「嘿嘿,有膽量回去你就割,割了讓你守活寡,讓你天天自慰。」麻三邊說邊晃著車把,車後的孔翠嚇得吱哇亂叫。

  「你別晃,我快掉下去了。」

  二人嘻嘻哈哈往家裡趕,等回到家時,門口已經等了幾個病人了,二人急忙開了門招呼起來。

  一直忙到晚上七、八點,總算忙完了,孔翠便騎著車子往欣雅服裝店趕去。

  看著昏黃的燈,麻三的肚子倒有點餓了,本來想說上午有好吃的,沒想到在大強家什麼都沒吃上,一直到了晚上,肚子可真是受不了了,想想這醫生真不是人幹的,忙起來時間都給忘乾淨了。

  麻三拉開抽屜,望著滿噹噹的錢,心裡又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走,到姜銀家填飽肚子,說不定還可以來一段艷遇。」

  他樂滋滋地往姜銀家走去,這時街上已經沒人了,挨家挨戶的燈光像是老天爺掉下來的金豆子。

  走到金鴿家附近時,麻三猛地想起他好久沒見金鴿了,她的肚子應該不小了,不過這孩子無疑是自己的,他想找個時間去看看,想想全厚厚真夠冤的。

  不遠處時不時傳來幾聲狗吠,麻三心想:這回可不會有什麼事吧?總感覺心慌慌的,他越想越害怕,心想:要不別去了,可是白天已經答應了要去她家,不去也不好啊!

  最後麻三把心一橫,躡手躡腳走了過去。走到她的家門前,敲了敲門,沒人應,這是怎麼回事?他又敲了敲,還是沒人應,又等了很久也沒人理會,只好回家了。

  回來的路上,他變得心灰意冷,十分失落。

  又是一天,天剛濛濛亮麻三就被人吵醒了,院子裡雨只鵝不停叫著,麻三急忙穿著褲子出來。

  心想?。大清早的,誰在叫門啊?真是氣死人了。

  「快點開門,再不開門我可砸了。」

  大門傳來了被人腳踹的聲音,麻三正想從門縫裡看的時候,這人又尖叫了一聲,嚇得他差點摔跤。

  當他把門打開的時候,才發現是鐵蛋。

  「你這小子真是的,這麼早的叫門幹什麼?」

  鐵蛋一閉眼,嘴裡說了一句:「對,我就喝麵條,天天喝糊塗喝個什麼意思,給我倒了。該浪費就得浪費,我們、我們有的是錢。」說著又打個趔趄,一下倒在門檻上睡著了。

  麻三氣不打一處來,原來這小子夢遊症發到這裡來了,真是個夢遊高手。麻三也沒管那麼多,把他放在牆邊上,回身進屋了。

  過沒多久又聽到外面有人找了。

  「篤篤、篤篤。」

  幾聲敲門聲後,門外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

  「全醫生在家嗎?我是林大強。」

  麻三正在洗漱,聽到是林大強,便出了堂屋,笑著示意他坐下,自己馬上就好。

  【第十一集】第五章:利娜破處

  麻三看了看竹椅上的大強,他已經精心打扮過了,一身天藍色的中山裝加上深藍色的褲子,寬寬的肩膀、筆挺的褲縫,看著有幾氣帥氣,但是臉上那長年累月的皺紋還是清晰可見。

  林大強見麻三一個勁地看著自己,頓時招架不住,害羞地笑著說道:「全醫生,你別老看我行嗎?我都不知該怎麼辦了。」

  麻三一聽覺得也是,用手巾抹了一把臉,道:「大老爺們的看看怕什麼?這回不瞞你說,這個魯利娜長得可漂亮了,配你那是綽綽有餘,好好把握機會。」

  大強靦腆笑了一下,道:「全醫生,我對這方面沒經驗,你說她不會像你這樣看我吧?那我可受不了,我臉皮薄著呢!」

  麻三聽後哈哈大笑了起來,指著大強說道:「兄弟,別裝了,就你還臉皮薄?林大強好不容易把這事給忘了,被這麼一提,臉上頓時浮出一朵陰雲。」

  麻三一看他臉色不對,急忙笑了笑,說道:「好啦,我們不提那事。我先去魯利娜家問問,到時候再說什麼時候見面。」

  大強一聽原來他還沒去和人家說,心裡頓時有點不高興,停了一會就回去了。

  麻三心裡明白,但是作為一個鄉醫也不能沒有一點醫德,不顧村民們的身家性命吧?

  見此時還沒有人來看病,他趕緊買了點禮物,準備去魯利娜家說這事。到了他們村裡,麻三特意繞過孔翠娘家,怕見了老丈人再扯半天,就辦不了正事了。

  臘月是個悠閒的季節,沒事的人們總愛在太陽下面曬一會兒。今兒個天氣不錯,太陽也像是剛做完愛似的,精神百倍。

  從後街走到前一個路口就是魯利娜家,麻三記得非常清楚。還沒走到她家門口,就見眼前一道粉紅色的光芒直刺他的雙眸。順著這道光,有人朝著自行車撞了過來。

  麻三一看不好,一個急剎車,就聽到「吱」一聲。女孩也嚇了一跳,一見車子,頓時用盡全力推了一把。麻三被這突然襲擊弄得措手不及,一屁股坐在了自行車上,女孩也跌坐在地上。

  「你沒長眼啊?騎車不看人!」女孩仰起蘋果臉朝著麻三罵了起來。

  麻三一看,頓時眼前一亮,大叫了一聲:「魯利娜!」

  魯利娜看著他坐在自行車上的狼狽樣,頓時捂著小嘴笑了。

  「你是孔翠的老公吧?」

  麻三一聽,笑了笑,用手支著自行車想站起來,哪知想剛想抬起屁股,就聽到「哧啦」一聲,屁股上一陣涼涼的。

  魯利娜順著聲音看去,頓時笑得整個身子都晃了起來。麻三順手一摸,褲子破了,他的臉頓時紅了起來,在一個女孩面前竟出這樣的洋相,真是羞死人了,這可怎麼辦啊?

  「那個,我先走了,今天就是來找你的,等一會兒我就回來。」麻三說著急忙把車子扶了起來,一手捂著屁股一手扶著車子就想走。

  魯利娜走過來一把拉住麻三的胳膊,道:「別走,我家裡有縫紉機,我幫你縫縫。」

  麻三怎麼也沒想到這女孩竟如此大方,他用眼睛的餘光看了看拉著自己的那隻小手,粉嫩粉嫩、白白淨淨的,細眼看去還能看到她手上那層細細的絨毛,讓他真想摸上一把。

  「不了,我還是回去吧!我娘家就在這裡。」

  魯利娜笑了笑,說道:「怎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結婚了?你娘家是你娘家嗎?你不是還有事要找我嗎?邊縫邊說就行了,你看掉在地上的點心都還沒撿呢!你先站著別動,我來撿。」

  麻三聽著她那細聲細語,幾乎著迷了,心想:真是一個女人一個味,這細細的女孩腔聽起來比哮起的浪叫還動聽。他望著她彎下的小蠻腰,撅起的小屁股,真是心動。

  如果這街上無人,他還真想從後面把她抱起,爆她幾次小菊花。他想著想著想著,大雞巴慢慢硬了起來。

  「看看你,怎麼還帶東西給我呀?」說著她把撿起的東西拿給麻三。

  兩個人並排站著,望著咫尺的距離,麻三好想把她摟過來,親一下那紅潤的蘋果臉。細心的魯利娜看到他不停看著自己,臉也紅了起來,儼然就像是一顆剛剛熟透了的紅富士。

  「快拿著呀!」

  麻三越看她心裡越喜歡,下身那根大雞巴也越來越硬。嘴裡應著,手卻毫無目的抓了過去。

  魯利娜一看他的手快摸到自己的奶子了,胳膊不由自主地動了一下,此時她懷裡的蘋果調皮地滑了下來。她騰不開手,下意識用肚子挺了過去,想用兩個人的身子夾住:麻三也注意到滑下去的蘋果,剛想去撿,就感覺魯利娜的身子頂了過來,剛好撞在自己硬邦邦的雞巴上。

  「啊!」

  魯利娜的下身剛碰到那根大雞巴就明白怎麼回事了,頓時失聲叫了起來,蘋果、點心散落一地。

  麻三雖然感覺到了那美妙的瞬間,但還是急忙彎下腰去撿。

  「怎麼了?」

  這時一個女高音響了起來,麻三偷眼看了看,只見一個女人從檁條上站了起來。

  他不認識,也沒理會。

  魯利娜此時臉紅得跟潑了一臉紅墨水似的,說了一句:「二嬸,沒事,蘋果掉到地上了。」

  「哦,那就讓他撿啊。」說著便坐了回去。

  麻三這時看了看正在彎腰撿蘋果的魯利娜,不停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撿吧!」

  「呵呵,沒事,我二嬸天生大嗓門,沒事!」

  看著那紅撲撲的小臉,麻三覺得挺可愛的。這女人有沒有結婚就是不一樣,沒有被經常折騰的女人就是可愛,肉顯得緊繃繃、粉嘟嘟的。

  「謝謝你。」說著他便把糖果裝好,掛在車把上。

  「你不是說找我有事,走吧!」

  麻三看了看前面不遠的人們,說道:「我還是先回去換條褲子,這樣人家該說閒語了,你這還沒有出閣呢!不好意思。」

  「什麼年代了還說這個,走,跟著我到我的新家去,縫紉機在新家,呵呵。」

  看著魯利娜那甜甜的笑容,麻三忍不住問道:「新家?什麼新家?」

  「呵呵,你還不知道嗎?我們家裡五個女兒一家一塊莊基地,我的在後邊的路上,房子什麼都蓋好了,就因為要招上門女婿,所以才拖到這麼大沒找到婆家,煩死了。」

  說著她雙手垂下,放在前面不停搓著手。

  麻三聽著心裡可樂了,看來這女人也是快瘋了。這麼一個熟透了的女人卻沒有男人操,那也是難受無比啊!

  「聽你說的,這事不急,你長這麼漂亮,肯定會找到好男人的。」

  魯利娜紅著臉望了麻三一眼,縮了一下粉頸,道:「好了,不說那麼多了,走,我先幫你把褲子縫上,別讓別人看笑話。」

  麻三看看周圍,呵呵一笑,跟著她走了過去。

  「五妮,你去哪啊?」

  「二嬸,你幹嘛呀?我只去我院子裡拿點東西,你天天像看囚犯似的。」

  這時不遠處的二嬸半罵半開玩笑說道:「你這傻姑娘,你爸媽不在家,我就是當家的,看你還不該啊?萬一你被誰欺負了,怎麼辦?」

  魯利娜看了看後面,做了個鬼臉,哼了一聲。

  「我這二嬸最多事了,比我媽都煩,什麼事都管。」

  麻三看了看魯利娜,只見她低著頭,踢著腳下一塊小石頭。

  「那是對你好,你看看我還沒二嬸管呢?」

  「嘻卅,你真有趣,那你這輩子是沒機會了。」

  二人間聊著往魯利娜的家裡走去,不一會兒就到了。麻三看了看,只見這裡風景如畫,景色迷人。房子的對面就是通往麻三家的那條大路,路邊是大片的麥地,五間青磚瓦房加過道,差不多一畝,雖然不是很高檔,但看起來非常順眼:房子周圍有幾個散戶的人家,空地上種了不少細如拇指的小樹苗,看起來非常舒服。

  麻三站在門口忍不住吸了口氣,空氣真是清新啊!

  「別站著了,快點進屋,外頭可冷了!」

  麻三進了院,魯利娜順手把門關了。院子裡乾乾淨淨的,地面上的土顯得鬆鬆軟軟,看樣子她還沒有搬進來住。路中央的一條小磚道彎彎曲曲地鋪到了堂屋門口。

  「快點進來,這屋子裡也不熱,我自己晚上在這裡住,白天還在老家吃飯。」

  麻三笑著點點頭,問道:「你一個人住?房子是什麼時候蓋的呀?」

  「蓋好一年了,家裡早就想給我找個老公了,可是一聽我的條件,人都嚇跑了,我看這不是新房,倒是埋葬我一生幸福的尼姑庵。」

  麻三聽了差點笑出來,道:「聽你說的,別怕,有我。」

  魯利娜聽後頓時大吃一驚,清澈的雙眸望了麻三一眼,又羞答答地低下頭。

  麻三的話一出,頓時也覺得不妥,自己是想說有自己做媒,保證不會讓她做尼姑,但看來魯利娜是誤會了。

  「不,我沒別的意思,我是說……」

  麻三剛想開口解釋,魯利娜急忙伸出手打住。

  「沒事的,我……」

  欲言又止的魯利娜,讓麻三懷疑難不成她對自己也有那個意思?

  二人都愣了一下,魯利娜把麻三請進了屋裡。麻三看了看屋子,除了些必備的傢俱外沒有什麼其他東西了,乾淨利索的陳設倒能感覺出這女人肯定是個愛乾淨的人。

  麻三剛剛望到床頭,魯利娜卻急忙跑了過去,抓起一個東西轉身放在衣櫃裡,麻三也看到了,那是她的奶罩,他呵呵偷笑著。

  「不好意思,一般沒人來,來不及收拾,讓你見笑了。」

  「那有什麼,比我家裡乾淨多了,我那簡直就是一個狗窩。」

  魯利娜覺得讓他看到自己的內衣挺不好意思的,等了一下才走到麻三跟前,輕輕說了一句:「脫了吧。」

  「啊?」麻三好久沒聽到如此動聽的聲音了,而且這個詞猛地在他腦海中發酵變質,他心裡的壞水滋滋外冒,荷爾蒙變成一股難以自控的欲流在身體裡到處亂竄,弄得他心裡奇癢無比,下身那根東西又再次崛起。

  「把褲子脫了,我幫你縫縫。」

  「哦、哦……」麻三用盡全力控制著激動的情緒,要不然這根半軟不硬的東西一下硬起來,讓一個未出嫁的女孩看到多不好意思啊!

  麻三趕緊把褲子脫了下來,極不好意思地遞了過去。魯利娜也不敢抬頭,雙眼忍不住望了望麻三的褲襠,又急忙低下頭接住褲子就走。

  細心的魯利娜似乎看到了慢慢頂起的大雞巴,她心裡也激起了一圈春波,變得心神不寧。她抓起褲子,蹬起縫紉機快速車了起來。

  這時麻三心裡也是緊張得不得了。他忤在那裡不敢動,怕一動那根大雞巴就會把內褲撐起來。

  他抬頭看到了牆上的鏡子,鏡子裡正好映著魯利娜那精巧的身子,細細的腰身裹得緊緊的,低腰的褲子露出裡頭肉色的緊身褲,兩個被擠扁的屁股隨著腳踏不停動著。

  壞水直冒的麻三內心迸發出一股極強的慾望,他想:還不如趁機把她給上了再給林大強,而且這女人看來還是個處子之身啊!

  他越想下身變得越硬,那根半軟狀態的大雞巴一下強壯了起來,把整個褲子頂了起來,越頂越高。他再也忍不住了,望著鏡中人,他忍不住伸出手在大如長黃瓜的屌上捋了一把,然後又上上下下爽了幾下,心裡的慾火頓時燒了起來。

  「好了。」

  縫好了的魯利娜回過頭來,看到麻三的下身頂得高高的,頓時捂著嘴巴「啊」了一聲。

  麻三急忙轉過身,不好意思說道:「謝謝,我穿上吧。」

  魯利娜看在眼裡,癢在心裡。俗話說得好:哪個少女不懷春啊?她是個二十好幾的女人了,卻過著沒有男人滋潤的生活。這回遇到麻三,她心裡原本就小鹿直撞,又無意中碰到他的那根「大黃瓜」,生理的需要別提有多想了,現在又看到這根大雞巴頂得如此高,下身陰穴裡頓時感覺癢極了。

  如果這麼大的東西塞進去會不會很疼呢?她腦子裡亂七八糟想著,但是作為一個女人,她非常明白要矜持。

  想到這裡,她努力壓制著心裡的春潮,好不容易鎮靜住了,把頭小側著走了過來,當她快走到麻三跟前時,明顯感覺到一股強大的磁場在吸著她,心裡那種慾望也變得愈強了。

  「給你。」她不敢看麻三,把手伸了過去,手裡的褲子隨著心跳顫抖了起來。

  麻三一望到她那帶著淡淡絨毛的小手,心裡就有衝動。既然都打算把她介紹給林大強了,此時不上更待何時。想到這裡,他故意趁接褲子時抓住了她的手。

  「啊,不!」

  魯利娜忍不住叫了一聲。

  麻三一看她反抗,嚇得鬆開了手,心想:還是再試探一下再說。他趕緊把褲子穿上。

  魯利娜見麻三沒有得寸進尺,心裡倒有幾分失落。剛剛抬眼看時,卻發現了個意外。

  「別動。」突然冒出的一句讓麻三感覺非常奇怪,難道穿反了?他看了看拉鏈在前沒錯啊,奇怪地望了望她,說道:「怎麼了?」

  「你這裡也破了,我給你再縫一下。」

  麻三一聽,急忙摸了摸屁股,原來裡面的秋褲也破了,真是丟人丟大了。

  「哦,哦。」

  褲子穿了一半只好又脫了下來。就在麻三快脫下來的時候,一不留心褲子掛住了腳,讓他一下子倒了過來。

  「小心!」

  魯利娜急忙跑了過來,不偏不正抱住了麻三的腰。可是他的身子太重了,一屁股坐在了魯利娜的大腿上。這可把她疼壞了,尖叫了一聲:「啊!好疼啊!我的腿。」

  麻三一看不好,急忙從她身上滾了下來,雙手抓起她的大腿邊揉邊問:「是這裡嗎?真是對不起,對不起。」

  本來心裡就砰砰直跳的魯利娜,這時只感覺他的手像是兩隻惡魔的爪子,弄得她欲罷不能,心裡那滿噹噹的春潮決堤而下。隨著麻三的亂抓,那個嫩得發光的小嫩穴變得濕潤起來,她感覺爽極了,如果麻三能把手再往上一點,再往裡一點就更好了。

  「往上一點,疼。」

  麻三也不知她心裡怎麼想的,只顧著按她的意思往上摸。這越摸心裡越癢的魯利娜更加接近高潮了,她伸出一隻手支在地面上,一隻手摸上了麻三的手,隨著他一抓一抓動了起來,不一會她小陰穴裡的愛液已經流了出來。

  「再往裡一點,啊……」

  再往裡一點?麻三心裡嘀咕著這句話,難不成魯利娜心裡也正想這樁美事?

  他看了看漸漸瞇起眼睛的魯利娜,心裡已經猜到個八九不離十了。既然她想做愛,那就好好伺候伺候她吧!想到這裡,他便在她的腿上用起功來。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原來是按摩的雙手一下變成了撫摸,而且是有技巧的撫摸。這雙如魔鬼般的手像是施加了魔力一樣,讓魯利娜一下變得迷醉起來,陶醉的雙眼若睜若閉,小小的嘴巴時張時開,就像是要想要口交似的。

  麻三再也忍不住了,騰出一隻手摸了一下下身的大龍根,龜頭已經憋得發紫了,心裡那股壞勁不停攻擊著他的意識,只想著找個洞操幾下,但麻三還是忍住了,他明白這種女人一定要慢慢來,如果第一次就把她插疼了,恐怕就沒有下回了。

  十分有耐心的麻三忍住心中的慾火,輕輕把手放在魯利娜的大腿內側摸了起來,慢慢由外到裡,由重到輕,輕得只是劃肌而過,如蜻蜓點水般,做過愛的男人、女人們都非常明白,這樣若有若無的撫摸才是激發高潮的有力手段。

  指尖的觸碰讓魯利娜這個從沒有被男人摸過的女人感覺真是太幸福了,她心裡的防線也一下子崩潰,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另一隻手忍不住往上摸到麻三的臉,輕輕劃了一下,剛剛觸到那硬硬的鬍子時,她的身子動了一下,她才明白原來這才是真正的男人,她心裡好喜歡。

  「娜娜,你好美。」

  正在享受肌膚之親的魯利娜此時聽得渾身發酥,精神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嘴裡發出一種輕輕的呻吟聲,頭也伸了過去,小嘴往前到處尋找著,彷彿想再來段激吻才能過癮。

  麻三望著眼前這個小美人,伸出舌頭朝著她的小嘴裡刺了進去,頓時感覺到她的小嘴裡那軟軟、濕濕、滑滑的東西,鼻邊也飄過香香的味道,淡淡的香氣隨著呼吸似有似無。

  他伸著舌頭與她的香舌纏在一起攪著,點點碰碰,繞來繞去,妙不可言。

  魯利娜的小手在他的頭上、背上亂摸了起來。麻三感覺整個背癢死了,下身那根大龍根不停抖著,想衝出褲子找那個流著淫水的小妹妹。

  「啊,不要、不要。」

  魯利娜無法自控,小聲叫著,舌頭也縮到了裡面。正想撤的時候,麻三開始猛攻了,伸出手把她摟在懷裡。魯利娜雖然心裡想,但還是很害怕,從來沒有碰到男人身子的她有點膽怯。

  麻三輕輕把她摟住,感覺到兩隻乳房軟乎乎硌住了胸口,清秀的臉龐讓他無法抗拒了。他一下堵住了她的嘴又一次親了起來,親了幾口慢慢從嘴邊滑過臉頰,在耳畔舔了起來。這一回可把魯利娜給舔得鑽心,她整個頭昏昏的,心裡像是有億萬隻螞蟻在撓心,直撓得整個身子都要焚燒起來了,下身更是癢得受不了。

  她再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伸出手摸著麻三,最後拉起麻三的手放在陰戶上,按著他的手指頭不停樞著那個鼓得老高的小陰蒂,越摳越癢,越癢越想摳,只感覺下身流出來的愛液都要流出來了……

  麻三此時猛地抽出手,一下抓住了她的奶子揉了起來。兩隻奶子此時已經很結實了,他用力一抓猛地彈了起來。這魯利娜的奶子可真帶勁,彈力這麼好,麻三可喜歡壞了。用手撥起了乳頭,這一弄魯利娜可受不了了,從來沒有任何性經驗的她這時再也受不起這種折騰了,直接躺了下去。

  麻三一看,順手把她抱起扔到了床上。只見魯利娜兩隻乳房抖了幾下,一隻奶子露在外面,讓麻三看得欲生欲死,真是太美了。

  「啊?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她還是昧著良心說了一句。

  「娜娜,你知道嗎?當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被你的美深深打動了。今天看到你的身子,我更加確定了我的感受。來,我輕輕的,絕對不疼的。不但不疼,還很舒服,我要讓你坐在那軟綿綿的雲朵上享受性愛帶來的快感……」說著麻三便撲了過來,壓在她的身上,一口銜住那紅色的乳頭。

  她感覺像被電了一下,整顆乳頭又麻又癢,而且被麻三的嘴緊緊包了起來。

  麻三嘴裡又硬又軟,硬的是牙齒,軟的是舌頭,內外兼顧,軟硬兼施,魯利娜覺得舒服極了。

  親了一會兒,麻三覺得嘴有點麻了,剛想喘口氣,魯利娜以為他不幹了,急忙伸出手將他的頭壓在乳頭上,嘴裡囈語道:「進,你親我吧!我想你,我想讓你尻我。」

  「好,你等著。」說著他跪在了床上,一下子把秋褲帶著褲頭都脫了下來,裡面那根大驢屌露了出來。魯利娜從沒見過男人的東西,被眼前這個大傢伙嚇到了,雙手搗住了嘴巴,倒吸了一口涼氣。

  「好大、好大。」

  麻三看著她那驚慌失措的樣子,心裡高興極了,特別是她說自己傢伙大的時候,那種感覺真爽。麻三把褲子脫了下來,扔到地上,一下把她拖到床上,讓她靠在枕頭上,拎起大雞巴就塞了進去。

  魯利娜怎麼也沒想到他會做出這種舉動,心裡極度害怕,整個嘴巴一下被塞得滿滿的,還沒來得及想,只覺得那根熱呼呼的雞巴一下捅到了喉嚨,好充實的感覺,但她猛地又感覺到想吐。

  魯利娜用盡全力推開麻三的大雞巴,趴在床邊嘔吐起來,但是怎麼吐也吐不出來。

  麻三心想:這沒碰過男人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和老婆那嫻熟的口交技法真是天差地遠。

  「全進,我不想用嘴,行嗎?好想吐。」

  「剛才是我不好,其實用嘴很舒服的,我少伸進去一點,剛才看到你吃我雞雞的樣子,我忍不住衝了進去,這回慢點,慢點……」

  他不由分說地扳起她的頭,又一次把龜頭塞到她的嘴邊。這時龜頭冒著熱氣、泛著紫光,魯利娜看著嘴邊的大雞巴,此時心裡那團火還不停燒著,嗅著那股特有的味道,她慢慢把嘴張大,伸出軟軟的舌頭舔了起來,輕輕繞著龜頭舔了一圈。

  麻三感覺很舒服,但她的技法有點生疏,也有點僵硬,他忙指點了起來。

  「啊,好爽,快點,用舌頭繞、繞,纏起來,快點,啊……用力吸……」

  【第十一集】第六章:欲仙欲死

  利娜慢慢適應了大雞巴,她用力吸了一口,隨即用牙齒輕咯了一下。

  麻三「噢」的一聲,覺得竟像被拋到了天邊,真是銷魂。

  魯利娜急忙把嘴鬆開,仰起小臉問道:「進,是不是把你咬疼了?」

  麻三哪裡是疼,他是爽得克制不住自己,他二話沒說把大棒槌又塞了進去,這時那種包得緊緊的感覺又來了,他邊抽動著雞巴邊說著:「不是咬疼了,是爽的啦,不時硌一下挺好的。」

  魯利娜這才放下心來,嘴隨著雞巴的抽動吸吮著,雙手不停摸著他的大陰莖,用指甲劃著那皺巴巴的蛋皮。麻三感覺一股電流在身上不停竄動,整個大腿都快被她弄麻了,心想:這個小妮子還真不錯,讓她幹什麼就幹什麼,真是爽到了天邊。

  又做了一會兒,估計差不多了,麻三看她的嘴巴紅紅的有些泛腫,心想:還是算了,別弄得她怕了,以後就沒有機會了。想到這裡,他便把雞巴抽了出來,對著她的嘴親了起來,還別說這嘴巴磨了半天還是香香的,嘴裡的津液黏黏的。

  麻三望著眼前瞇著眼的娜娜,覺得有點愛不釋手了。

  「還疼嗎?」

  娜娜笑了笑,道:「不疼,我覺得能為你做什麼真的很開心。」

  麻三望了望她,親了一下她的小嘴又接吻了起來。女人的高潮來得慢走得也慢,二人親暱耳語了一會兒,魯利娜先受不了了,心底的慾望猛地湧了上來,她這是第一次嘗到男人的滋味,心裡興奮極了,手法相當生疏地做了起來。

  麻三輕輕脫光了她的衣服,露出那一對白晃晃的奶子。奶子不大,形狀就像大白饅頭,白饅頭上還有一顆如酸棗般的乳頭。乳頭尖尖、小小的,一看就知道沒有被開發過。麻三心想:難不成這女人連自慰也沒搞過,下身也是個處女之身?

  他把她放在自己的雙腿上,面對面坐著,摸著乳房揉捏起來,嘴巴埋在她身上不停聞著、嗅著,像是在尋找她達到高潮頂峰的G點,下身勃起如棍的大雞巴饞得直搖頭,望著旁邊不遠的陰戶想快點鑽進去。

  可麻三的嘴還在不停攻擊,親得魯利娜的小肚子來回抽蓄著。她再也受不了這種折磨了,雙手抱住他的頭,在他耳邊喃語道:「進,全進,你弄弄我下邊吧,下面好濕啊!」說著她真的忍不了了,把他的手拉到了下邊。

  「濕了好,濕了就不疼了。」

  「疼?尻那裡是不是很疼啊?」

  說著她愣了一下,麻三一看她愣了,急忙說道:「不疼,不疼,只要那裡有水了就不疼了,你看……」

  麻三用手摳了一下她的小陰戶,只見他手心裡明晃晃的一攤水,手縫裡還不停瀝拉著淡糊狀的淫水。

  「啊?那麼多水,快擦擦,髒死了。」

  「呵呵,愛液可是能美容的好東西,怎麼可能髒啊?」望著她清秀麗人的小俏樣,麻三仰頭把手心裡的愛液喝個乾淨,嘴裡還不停嘖嘖著。

  「啊?你怎麼吃了呀?髒,快快涮涮嘴。」

  魯利娜說著就想下去打水,麻三一把把她拉了過來,摟入懷裡,對著她的嘴親了一口,笑著說道:「娜娜,不要去,我捨不得離開你,我現在就插你好嗎?」

  「你壞死了,我怕疼。」

  「沒事,我慢慢插,保證讓你爽到天邊。」

  麻三說著輕輕用手樞起陰戶,此時他感覺到她的大陰唇更豐厚了。他用食指輕輕劃到陰道中間的小峽谷裡,娜娜的小屁股忍不住挪了挪,嘴裡也發出呵呵的笑聲。

  「別樞了,好癢。」

  「癢了水就多了,水多了就潤滑了,滑了進去就感覺不到疼了。」說著麻三的手輕輕動了起來,速度也越來越快,他的手感覺到陰道口有東西擋著,看來這娜娜還是個處女之身,他不敢直接進去,手在外面不停動著。娜娜再也無法抗拒這種快感了,她感覺自己要發瘋了,又麻又癢,整個身子就像要四分五裂了。

  「快,進,進,你的手好壞,我癢得受不了了,快插進去,好癢啊!我好想讓你插進去,插……插我吧!」

  麻三看著她用雙手在自己身上亂抓的樣子,覺得差不多了。他雙手用力把她從腿上托起,把大雞E對準那個陰毛多多的分叉處,托得高高的,猛地一落。

  魯利娜「啊」的一聲,感覺整個身子都下墜了。麻三望著她驚恐失措的樣子樂在心裡。

  她的身子猛地落下,此時還能看到其間落下的淫水,大雞巴仰著頭望著被拋得高高的小蘭花,這時魯利娜的小嫩穴一下落了下來,大龜頭「颼」的一聲,夾雜著陰水的聲音,猛地卡住了。裡面的小洞洞好像很窄,與此同時,魯利娜尖叫了一聲,整個身子猛地抬了起來。

  「啊!好疼、好疼!」她用手捂著陰戶不停撫摸著,看樣子絕對不是裝的。

  麻三也感覺有點奇怪,按抬的高度與落下的速度,就是彈力再厚的處女膜也會破啊!怎麼可能疼成這樣?

  他低頭看了看龜頭上也沒有落紅,越想越納悶。

  「對不起,我太衝動了,我們再來一次好嗎?換個姿勢。」

  「不,不做了,下面真的好疼啊!」說著魯利娜坐在了床邊手護著陰部。

  麻三看著她那光白如玉、細膩無比的肌膚,心裡那團火依然燒得旺盛,又一次從後面把她抱起,嘴裡不停誇著她,雙手也用盡全力撫摸著所有可以刺激的地方,終於迎來了第二次機會。

  這回麻三準備來一個經典的做愛姿勢。他輕輕把她放在床上,平躺下來,抬起她的雙腿,此時她整個陰戶都呈現在眼前,捲曲的陰毛調皮地來回倒在一起,形成一個倒三角。看著濃濃的陰毛,麻三覺得這女人應該也是個慾望強烈的女人。

  他輕輕翻開大陰唇,露出了裡面鮮嫩的肉。麻三望著這片嫩肉,情不自禁地把嘴迎了上去,軟軟的舌頭一下就觸到陰戶上。

  魯利娜從沒有受過如此強烈的刺激,麻三靈活的舌頭讓她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快樂。

  「全進,我真的太喜歡你了,你的舌頭好厲害,我的小嫩穴快瘋掉了,把舌頭伸進去好嗎?啊……我的小穴受不了了,全進,操我,用你的大肉棍子插,用力……」

  麻三望著她來回晃動的雙腿,心想:這地方太敏感了,還是多刺激一會,讓她自己把嫩穴送上門吧!

  他邊舔邊想,無意中一睜眼,猛地發現小陰蒂下方的尿道有點腫脹,他才猛地想起來,剛才卡住龜頭的不是處女膜,而是他插錯地方了!怪不得進不去呢!

  尿道那麼點大,哪裡能進啊?看著那腫起的小尿道口,他有點心疼,輕輕伸出舌頭在尿道處劃了一下。

  「別,別舔那裡,好疼,往下舔,往下……」

  麻三看在眼裡疼在心上,用心舔了起來,直弄得魯利娜浪叫不止。她從沒被男人碰過的身子這次真的徹底崩潰了,整個身子都在無形的快感中搖擺不止。

  「啊……我受不了了。」說著魯利娜把整個小臀抬了起來,正在舔個不停的麻三感覺舌頭上猛地被一股水噴了一下,接著又被噴了兩、三股,一股特別的香味撲鼻而來。

  高潮了!他心裡閃過這一個念頭。這女人真的興奮到極點了,他心裡越想越美,連吸帶舔,越親越帶勁:而愈來愈爽的魯利娜再也無法自控了,竟抓起麻三的大雞巴拉到了小浪穴前。

  麻三把她的雙腿放在肩膀上,對準她的小浪穴就用力刺了進去,他非常明白長痛不如短痛。

  「啊……」幾乎是慘叫,魯利娜感覺整個下身被撕碎了似的。

  麻三一看,趕緊用力把整根大雞巴艱難地插了進去,這一下魯利娜可有點受不了了,大叫不止。

  「不、不,我不想做了,好疼。」

  麻三想著這只是剛開始而已,接下來就沒那麼痛了,他輕聲細語地說道?。

  「娜娜,等一下就不疼了,你就能感覺到什麼是爽了,來,我輕輕插。」說著便輕輕把雞巴抽了出來。

  魯利娜隨著雞巴的抽出,發出解脫釋放的聲音,但麻三剛剛拔出後,又一次衝了進去。

  「啊……」

  「接下來就不痛了,娜娜你真的太漂亮了,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小小的嘴巴就像是小櫻桃似的,看著就想親一口,如果有機會真的好想和你天天膩在一起,和你做愛,讓你做一個最幸福的女人……」

  魯利娜聽著讚美的話,心裡美滋滋的。原本對麻三就有好感的她,精神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麻三見這招有效,淨撿好聽的說,邊說邊做,魯利娜漸漸感覺不到疼痛了。

  望著雞巴上的血,麻三雖然心疼,但還是難滅心中的慾火。他連刺帶插,深入淺出,連環攻擊,慢慢快快,不停變化著,陰莖上的血慢慢的變成了乳白色的愛液。

  娜娜也不再喊疼了,她嘴裡一個勁的喊著讓麻三操,她裡面的陰道緊繃繃的,從沒有開過荒的寶地被麻三插了個透徹,越捅她越是興奮,陰道裡不停抽蓄,整個龜頭像是被跳蛋包圍了似的,讓龜頭猛然間有點受不了,接著整個陰莖開始抖動。

  壞了,要射精了,不能射到裡面,萬一中獎了就麻煩了。想到這裡,麻三猛地把大雞巴抽出來,此時魯利娜感覺下身一下子被掏空了,嘴裡叫了一聲:「啊,我要……別出來。」

  話音未落,只見麻三把大雞巴一下子又塞到了她嘴裡。

  「唔……」

  隨後大雞巴連著射了二十多次,一次次的快感打從心底產生,真是爽到了天邊。

  「嘔……」魯利娜一下沒換好氣,一下子把一大口的精液嚥了下去。

  「進,真的好難聞,這是什麼東西啊?」魯利娜雖然也能猜到那是書上所說的精子,但是她可真沒想到會是這麼難聞。她吐出剩下的精液,看了看,乳白色的,還有不少結晶的顆粒。

  「這就是精液,吃了美容的,也可以延年益壽。」

  魯利娜聽麻三胡說八道著,不解地看著,心裡覺得挺美的。再說了,這也是自己喜歡的男人的精液,多麼有價值。想到這裡,她一點也沒有浪費,吸了個精光。

  麻三看著她奇怪的舉止想阻止,但是又想看著她吃完,直到她舔個精光後才罵自己真是個壞得透頂的男人。

  「還有嗎?」

  麻三一愣,道:「什麼還有嗎?」

  「你的精液啊!我要多吃點,好更美麗動人,不然你不喜歡我了,怎麼辦?」

  「娜娜,這東西是要做一次愛才有一回的,要不等一下我們再做,出了水都給你,行嗎?」

  魯利娜聽完點點頭,立起身,抓住了剛剛鬆軟下來的大雞巴。

  麻三一看,忙問道:「做什麼呀?」

  「我們再來一次,我還想吃點,如果這精液能讓人長高就好了,臉蛋我不擔心,就是我的個子矮了點。」

  「呵呵,看把你急的,這剛剛做完哪能馬上再做?歇一下我們聊一會兒天,我真的有事要跟你說。」

  麻三想把將她介紹給林大強的事說了,但沒想到魯利娜一會兒用手一會兒用嘴又搞了起來。男人是刺激性的動物,麻三下身那個軟不啷當的東西一下子又硬了起來,這可把這個剛被破處的女人搞得翻天覆地,叫天叫地。

  由於麻三剛剛射過,所以這次做的時間比上次長很多,被搞上癮的魯利娜最後見麻三累得不輕,便也學著主動起來,按照麻三教的姿勢一一試過。緩過勁的麻三又一次把她放在床邊,抱著她的單腿同時達到了高潮。

  含著粗硬壯大的大雞巴吸乾淨了射出來的精液,魯利娜終於停了下來。

  「進,現在舒服嗎?」

  說實在的,麻三這次真的累了。連搞了兩次,新鮮刺激,加上這次是破處之身,他心裡滿足極了。

  「舒服,真是太舒服了。不過你床上功夫還得好好學學,有時弄得我挺痛的,龜頭這裡都破了。」說著他托起陰莖看著,隱隱作痛的龜頭紫紅紫紅,看樣子是受了點輕傷。

  「真是對不起,我真的沒做過,不知道該怎麼做。如果有機會你再多教教我,我會好好學的……」

  魯利娜羞答答的樣子讓麻三愛不釋手,心想:這麼好的女人怎能拱手送人呢?

  是不是太可惜了?

  「呵呵,沒問題,只要你喜歡,我有時間就來輔導你。快點把衣服穿起來吧,這裡怪冷的。」

  魯利娜也笑了,抹了一下嘴角,用小舌頭抿了一下,穿起衣來。麻三看著她那鼓起的小奶子真是太美妙了。

  「對了,今天你來找我有什麼事?」說著魯利娜把他的秋褲拿過去縫了起來,邊縫邊問。

  麻三看著她忙著補褲子的樣子,扶住她小小的肩膀說道:「我這次來就是想給你介紹一個男朋友的。」

  話剛落,利娜一下子反過頭望著麻三,道:「你怎麼這樣呢?人家的身子剛……」說著就哭了起來。

  麻三一看這人怎麼這麼愛哭,便把她摟在懷裡安慰道:「你看看,我都已經是結過婚的人了,現在也不可能說再把你娶回家,又不是古代,別說家裡不同意,國家也不同意不是嗎?」

  哽咽了半天,魯利娜停止哭泣,輕輕說道:「全進,你知道嗎?本來我們在初中的時候是好朋友,那時候你總是細心地照顧我,初中畢業之後,你繼續上學,我就在家務農,我為了我的幸福托人到你家說親,可是你沒同意。」

  麻三聽後,這才明白原來全進這個傢伙還有不少纏綿情事,這麼好的姑娘他怎麼不願意呢?

  「為什麼不同意啊?」

  「你自己的事自己不明白嗎?還不是你爹媽不同意你來我們家,說你家就你一個兒子。」

  麻三頓時大悟,沒想到全進沒完成的事讓重生的自己完成了,真是一件幸事。

  「唉……我真是對不起你。」

  「之後的幾年裡我心裡再也裝不下別人,不是別人不願意來我家做上門女婿,就是我不願意接受別人,再後來你上了高中,聽說還談過戀愛,所以這兩年我也想通了,正準備放下你,你今天卻找上了我,我、我也就鬼使神差地跟你……我、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麻三真不知還有這檔事,現在覺得非常對不起她,可是現在又有什麼好辦法呢?他凝眉思索著。

  「你放心,你不是喜歡我嗎?其實我心裡也喜歡你,不如我們這樣,你就假裝和那個人訂婚,我們私底下還在一起,這不是一舉兩得嗎?只要你想我了,我就來陪你。

  我告訴你,我老婆過了年就要去城裡做服裝生意,到那時我就有大把時間,你來我家或我到你家都可以,跟做夫妻也沒什麼兩樣。「

  麻三也不知自己在說些什麼,但只要能盡快擺平這事就成了。

  魯利娜望著麻三,低下頭想著。

  「那、那樣成嗎?」魯利娜小聲說著。

  「成,哪有什麼不成的?你想想,你先訂婚,可以不結啊!你就熬著他,沒結婚就不用跟他同房,不同房,想我的時候我就來。」

  話還沒說完,利娜就開口了:「那也不可能永遠不結婚啊!結婚後呢?我怎麼和你在一起?我不願意跟他睡在一張床上怎麼辦?」

  麻三看著她那緊張、膽怯又可愛的樣子,說道:「呵呵,別著急,結了婚也沒問題,你看現在村裡的男人是不是大部分都不在家,你的四個姐夫都在家嗎?」

  「沒有,都去城裡幹活了。」

  「那就對了,等結了婚,你就催著他去城裡幹活,走得越遠越好,這樣我們不就可以在一起了嗎?一個月就算回來一次、兩次,你就應付他一下就成了,沒必要這麼煩惱。到時候我教你個辦法讓他早洩,你就可以清靜了。這事以後再說,包在我身上,沒事的。」麻二一說著摟著她,盡量給她足夠的信心。

  此時的魯利娜又有什麼辦法呢?想想也就只能這樣了。既然處女之身都給了他,別無他法了。

  「那要是他嫌我不是處女怎麼辦?」

  利娜還是擔心這事,這麼多年她可是對自己的下半身百般呵護,沒有一點怠慢,沒想過面對自己喜歡的人還是沒控制住。這次她不由得擔心起來,她的爸媽和姐姐都跟她強調過,既然要讓別人上門,最起碼的要求就是自己的身子是乾淨的,如果連貞潔都沒有了,還有什麼資格要求別人呢?

  「這個沒問題,到你們兩個同房的時候,我再告訴你,這事我有辦法。」

  「真的可以瞞過去嗎?我心裡還是很擔心,如果那男人是個粗人,識破的話可怎麼辦啊?」

  「沒事,放心,我是醫生,什麼事都瞞不過我,大不了到時候我再想一計,讓他自己上套就可以了。」

  「哦。」

  魯利娜半信半疑,但看著麻三那自信的眼神,心裡的石頭算是落下了一點。

  「幫你介紹的那個人,住得離這裡不遠的梨子園,叫林大強,長得蠻壯的,直腸子一個,憨厚老實,一股子傻勁,只要你對他好一點,保證他會對你好。你回去跟你媽商量一下,看什麼時候和他見見面,到時候確定了再去見面,但你得答應這婚事,不然我們以後就沒有機會見面,更別說同床共枕了。」

  「好,我現在倒覺得像上了你的賊船了。」

  麻三聽了之後「噗哧」一聲笑了,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說道:「好,就算是上了我的賊船了,難道你不喜歡嗎?」

  她把最後一點洞口縫好了,遞給他說道:「喜歡,現在我把身子都交給你了,我也就沒什麼了,至少我是獻給你的,你珍不珍惜就看你有沒有良心了。」

  「聽你說的,我保證對你好,衝著你那第一次,我以後多光顧你,讓你好好嘗嘗我的厲害,我還有別的花招呢!以後你就知道了。」

  大門突然響了兩聲,可把魯利娜嚇了一跳,急忙讓麻三把褲子穿好。麻三頭一次在她家裡,也不明白現在會有誰來,要是碰上她爸媽可就說不清了。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不讓人亂想才怪。

  「誰啊?」魯利娜對著梳妝台整理著衣服,生怕被人看出自己幹的那件醜事。

  「誰啊,除了你二嬸我還有誰?你都進去那麼長時間了,都在幹嘛啊?這都快到時間了還不做飯啊?」

  麻三一聽又是這個二嬸,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怪不得娜娜煩著,不煩才怪,真是個多管閒事的人。

  「你先回去,我馬上就來。」

  「那個全進還在這裡嗎?我可告訴你,沒事別跟那男人在一起,人家都結婚了,再在一起就不好了。聽你二嬸的話,找個男人嫁了得了,看著你真是可憐。」

  「這人真夠嗆。」

  「她就那樣,讓她說,說完她就不說了,不管她。」

  「我可告訴你,快點開門,讓我看著你回家,我這心才能放下,要不你就讓那個瘸子入贅過來算了,都這麼大了還挑個什麼。」

  魯利娜沒吭聲,但是等了一會兒,門外終於沒聲音了,她這才跟著麻三一起出了門。

  「這樣,要不就明天算了,明天中午在我家裡見面,如果你覺得行就行,我們還可以……」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門發出兩聲巨響,兩個人嚇了一跳。

  「你給我開門,沒想到這個死全進還真在這裡,看我不告訴你老丈人去?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給我開門!」

  魯利娜也沒想到二嬸這麼有耐心,只好開了門,一開門就被她指著額頭罵了起來。

  「我說五妮,你怎麼不長長腦子?這都什麼時候了,都快找不到婆家了,你還搞這些名堂?到時候你一輩子嫁不出去,看你要怪誰去!我說全進,你安的什麼心啊?

  當時給你提親你家裡死活不願意,你現在又來幹什麼?這麼久了,我在那裡說話說得口都幹了你還不走,什麼意思啊?「

  麻三不想和她理論,看著說個不停的二嬸說道:「二嬸,沒事不要亂想,這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只要你的嘴不叨,什麼事都沒有。這次我來就是給我老同學利娜介紹對象的,準備明天去我家裡見面,這難道不是正事嗎?」

  二嬸望了望麻三,撇了一下嘴說道:「難說,誰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啊?」

  說著轉頭拉了一下魯利娜,說道:「還不快點回家。」

  麻三望著被拉走的魯利娜,心想:這女孩真是可憐,要是不能將她妥善安排,自己心裡也挺過意不去的。他望著遠去的身影,想著剛才和魯利娜雲雨之時的情景,壞笑著哼著小曲回家去了。

  魯利娜剛回到家裡,爸媽就回來了,二嬸朝著她媽就喊上了。

  「我說大嫂,你這五妮我是管不了了,說一句頂十句,以後你們家的事我不管了,隨她去了,吃虧上當我也不管了。」

  娜娜的媽一聽,雖然不太喜歡這個弟妹,但是想想她也是為了娜娜好,於是勉強笑了笑,說道:「弟妹,這孩子總歸是孩子,該說還得說,有什麼事沒你照顧怎麼行啊?這回她又有什麼事惹你生氣了?」

  「你問她吧,我可沒臉說。」說著二嬸裝出一副罪不可赦的樣子。

  「二嬸,你說的是什麼話啊?不就是我同學全進來我家了嗎?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

  一聽說全進,娜娜媽的臉色也拉了下來,娜娜爸從屋裡走了出來,說了一句:「他又來幹什麼?上次給他提親不是不應嗎?我可告訴你,以後少跟他來往。」

  「爸,你們都想哪去了?人家是不同意,那終歸到底怪誰啊?還不是因為你們,人家都是娶老婆,你倒好,讓他嫁到我們家來,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啊?當時如果你們收養一個兒子,我們五個都不用受這罪了,我還會二十多歲了連個婆家都沒有嗎?說不定我早跟全進結婚了。」

  魯利娜這次嘗到了麻三帶給她的快感,現在滿腦子都是麻三那帥得掉渣的樣子,特別是在床上讓自己飄飄欲仙、欲仙欲死的感覺真是太美好了。

  「你還有理了,你以為我不想有兒子啊?你們一個個都不爭氣,沒一個帶把的,還好意思說我?看我不抽你!」說著娜娜爸就要伸手打人,她媽趕緊攔住了。

  「你這個老頭子幹嘛啊?跟孩子嘔什麼氣?吵來吵去的,不怕人家笑話啊?」

  魯利娜看著爸媽,氣呼呼說了一句:「全進給我介紹了一個男的,明天見面。」說完就跑進了屋子裡,把門狠狠關了起來,震落了灰塵。

  【第十一集】第七章:相親趣話

  幾個老人望著來回晃蕩的門,都不知該說什麼了,利娜爸歎了一口氣。

  「我是哪輩子造的孽啊?竟讓我受這種罪。你看看每個女兒都抱怨我,我、我都成什麼了?」

  利娜媽一聽,朝著他的後背打了一掌,說道:「看你那樣,有什麼可抱怨的?現在不挺好的嗎?你看看我們家裡現在這麼多老爺們,哪個人還敢瞧不起我們?誰再亂說,撕爛他的嘴!」

  利娜爸看看她,又笑了起來。

  「想想也是,現在我們家裡都是老爺們,我看他們還亂說什麼,要是不做上門女婿,就別想佔我女兒的便宜。」說著二人會心一笑,有一種狼狽為奸的樣子。

  「哥、嫂,這就對了,我覺得嫂子出這招真不賴,我們沒兒子不假,但現在讓別人的兒子當兒子多好,帶把的怎麼樣?還不得乖乖給你入贅。我可告訴你們,這個五妮也不能動搖,我看這利娜心裡鬼著呢!別到時候看不緊,跑了一個。」

  利娜爸一聽,看了看堂屋,朝門口喊了一句:「她敢?一個都不行,再鬼就別叫我爹。」說完哼了一聲,一臉不可抗拒的樣子。

  魯利娜這時在屋裡正聽著,想想自己的家,再想想麻三跟她說的話,也真拿不定主意。唉!隨遇而安吧!

  三個人在院裡合計了半天又一起進了屋裡,這時魯利娜正坐在床邊翻著一本萬年曆,看到他們三個走了進來,便狠狠地把萬年曆闔上,頭側著望著院外。

  「五妮?」

  利娜沒吭聲,二嬸看了看,急忙大步流星走了過去,拉了下她的手,說道:「你爸叫你呢!怎麼不吭聲?這最起碼的尊老愛幼,你總該知道吧?看看你這樣子,別說嫁出去了,就算是嫁了,婆家也不喜歡你,沒大沒小,不懂規矩。」

  魯利娜最討厭二嬸這張嘴了,說三叨四,挑撥離間。

  「行了,天天說這有意思嗎?煩死了。」

  二嬸看著她那樣子,撇著嘴用手指著她,說道:「哥,嫂,你們這五妮我是不想管了,我只說兩句還嫌這嫌那。好了,懶得說你,你以後好好想想,為什麼這麼大還沒找到,你看看你姐她們哪個不是早早就結婚了,還……」

  話還沒說完,魯利娜就大叫了起來:「還不是因為你們的關係?好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主,找到就結婚行了吧?我這輩子的幸福活生生讓你們斷送了。我算是看明白了,為了你們的面子,不惜拿我們的幸福開玩笑,自私、自私、自私!」

  爸媽一聽,可氣極了,她爸氣到直跺腳。

  「好,你竟說出這樣大孽不道的話,你不是說要訂婚嗎?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我做主,你說什麼都不行。」說完氣呼呼地要出門,剛剛走到門口,又轉過頭,指著魯利娜說道:「我都被你氣糊塗了,你、你給我出去。」

  魯利娜二話沒說,跳下床跑了出去。

  「這孩子真是的……」

  大清早,麻三剛起床就聽到門口停了輛車,隨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音色沉重,一副軟弱無力的樣子。

  「全醫生起床了嗎?」

  麻三抹了把臉,把熱氣騰騰的毛巾放在臉盆上,應了一聲:「起了、起了。」

  他透過窗戶看去,笑了笑,道:「起得挺早的,想老婆了吧?」

  說著出了門,林大強苦笑了一下,說道:「全醫生別開玩笑了,想什麼老婆啊?

  要不是我爸,我就不娶了,還不如自己一個人,什麼都不用想了,你不知道我回到家,我爸就念著人家都結婚了,誰家又生兒子了,是不是我成心想斷了林家的香火啊?讓我這心裡亂得很。「

  麻三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進屋。掀開布簾子,裡面明顯溫暖多了,家裡打掃得乾乾淨淨的,一個三眼的蜂窩煤正紅通通地燒著,熱度儼然就是一個小太陽,弄得整個屋子溫暖如春。

  「坐下烤烤手,外面冷吧?」

  「冷。對了,你說的那女孩什麼時候來啊?」

  麻三想想,他還真不知道魯利娜什麼時候來,便隨口說道:「上午,具體沒說幾點,你怎麼自己來了?」

  「我爸不同意,說這說那還不如不讓他過來。」

  麻三覺得也是,來了倒多張嘴,這樣倒是清靜,但是想著馬上就要把魯利娜送給了他,心裡也挺不得勁的。

  「不讓你爸來,你能做得了主嗎?我可跟你說條件了,別為這事弄得父子斷絕關係。」

  他偷偷看了看林大強,只見林大強依然苦笑一下,雙手交叉,不停敲著腦門。

  「我爹就那樣,什麼事不跟他商量也就罷了,跟他一說,他就說這說那。其實他心裡也沒個主意,要是我這輩子連個女人都沒娶,到老了他就覺得對不起我了。現在不管怎麼樣,我讓他傷心一次,他就用不著對我愧疚了,不是嗎?」

  「是,但願吧!?」

  二人正在閒聊,又聽到外頭突突的車響,麻三和林大強都站起來向外走去。

  「可能是來了,你還是做好心理準備,別緊張。」

  麻三越這樣說林大強越緊張,他現在心裡慌慌的,伸手拉拉衣角整理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團面紙擦了擦皮鞋。雖不是新鞋子,但鞋油塗得厚厚的,看上去也黑黑的,挺像一回事的。

  「來了,快點進屋吧!」

  麻三看著從車上下來的魯利娜說著,剛想扶她下車,這時她二嬸一下打住了麻三的手,道:「幹嘛,想佔便宜啊?」

  「你怎麼這麼說話呢?」

  魯利娜一看二嬸那樣,推了她一下,自己跳了下來。

  「哎呀,我的媽,五妮你穩當一點行不行?這跳來跳去的哪像個女孩子啊?也不怕人家笑話?」

  魯利娜白著眼看向二嬸,道:「再笑話也沒你說的話難聽,以後我的事你別管了。」

  這時利娜的媽拉了她一下,道:「在人家家裡,我們別說那麼多了。走,進去吧!你看村裡這麼多雙眼看著我們呢!」

  這時她望了望車後,確實不少人來圍觀,當然少不了二爺、二麻子、鐵蛋幾個閒著蛋疼的人,還有一堆老婆婆們,老的、少的都堆在後面,就像看耍猴似的。

  「快點進去,我去倒點茶。」

  麻三說著把他們請進了屋裡。幸好他早有準備,把板凳、桌椅都擺好了,就坐之後,麻三慇勤地倒茶敬煙,魯利娜偷偷看著麻三,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高興,想著以後能和他長廂廝守的情景。一切都穩妥了之後,麻三先讓林大強到藥房裡等著。

  林大強也看到了清秀可愛、小巧玲瓏的利娜,心裡開朗了不少,畢竟她長得真討人喜歡。

  「大爺、大娘,要不讓利娜去那屋裡見見?」

  利娜的幾個姐姐還有一門子裡的哥嫂都來了,聽了麻三的話都笑呵呵地說道:「去吧、去吧,讓他們倆先透透氣,成不成再說。」

  「我可告訴你,五妮,你可得看好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是一輩子的事。問問他多大了?有沒有錢?有沒有什麼手藝……」

  二嬸操的心最多,說個沒完,魯利娜雖明白她都是好意,但總不想聽她說話,隨口應著。

  「你們就放寬心,我的事我明白該怎麼做。」

  剛想出門,屋裡的爸媽突然開口了:「五妮,別走,等一下。」說著老倆口站了起來。

  魯利娜一看愣了,問道:「爸、媽怎麼了?還有什麼囑咐嗎?」

  「囑咐倒是沒有,我看還是跟著你去吧!你年紀小,別一時衝動做了傻事。走吧……」

  「這是我見面又不是你們見,你們跟著幹什麼呀?我們還談什麼呀?」

  她爸一聽,把臉拉了起來,道:「小女孩家知道個什麼?這男人心裡一套表面一套,我們還不是怕對你不好,傻閨女!」

  「我不要,我不用你們跟著。」

  「這事昨天都跟你說清楚了,我們說了算,快走。」說著她爸一下拉起她的胳膊走了過去。

  麻三一看,壞了,這事真不好辦了,這老倆口跟著幹什麼呀?可這事已經到這分上了,不讓他們去也不行,麻三隻好在前面帶著他們走了進去。

  剛一開門,看到林大強正坐在打點滴的小床上。林大強也挺有眼力的,見他們進來便趕緊起身,滿臉擠得都是笑容,慌張地從上衣口袋裡掏東西。

  拿出一盒火柴就抽了一根,嘴有點唆嗦著說道:「來,大爺,請你抽根煙,煙不好,你湊合著抽吧……」

  麻三一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正想說什麼,魯利娜就在後面差點笑了起來。

  魯利娜他爸一看,真是想笑,但是馬上就把臉虎了起來,大聲吼了起來:「這煙能抽嗎?還湊合,怎麼湊合啊?」

  麻三急忙走了過去,從他另一個口袋裡掏了煙出來,放在林大強的手裡。

  「你也真是的,火柴怎麼抽啊?別緊張。」

  林大強這時才明白過來,原來他太過緊張,掏煙竟掏出了盒火柴,這臉可丟大了。

  「不、不好意思,我、我掏錯了。」

  話音剛落就聽到她爸又大聲說了起來:「我說全進,你這小子可沒跟我們家娜娜說他是個結巴吧?怎麼說起話來這麼結巴呢?」

  「不、不是,大爺,你聽我說,我、我純屬是緊張的,你、你們別在這裡了行嗎?看看我、我都結巴了。」

  魯利娜的爸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道:「你、你少給我來這套,我是狼狗啊?

  怕我咬你們不成?我這純是氣勢壓倒你們,懂不?別緊張,我在這裡不說話,你們聊你們的,你這小子可得老實點,要是不老實,別想嫁到我們家裡來。「

  林大強從沒見過這樣的場面,看著她爸虎視眈眈的樣子,他感覺比跳井、跳樓都膽法。

  「我、我在你面前真有壓力,其實我挺老實的,從沒偷過別人的東西,也沒犯過什麼錯,不信你們可以到公安局翻翻……」

  「那你小時候有沒有偷過雞蛋賣啊?」她爸隨即問道。

  「沒、沒有,我們家就養了一次雞,剛買過來就讓我給玩死了,所以家裡一直沒有雞蛋。」

  「好啊你,從小就有玩的這種心態,那我問你,你跟我女兒不會也是玩玩吧?」

  林大強一聽她爸說的話,頓時緊張到不知該怎麼說,原本心裡就沒多少花花腸子的他急忙說道:「我跟你女兒結婚,當然要玩你女兒,但是不只是玩你女兒,還要對她負責,我保證不每天玩,一個月一次成、成不?」

  魯利娜一聽臉通一下紅到了耳根,心想:這男的怎麼這麼傻啊?什麼都說,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你、你這人真是的,說的是什麼話啊?我不是那個意思。」

  林大強也真不知該怎麼說才好,想了想低聲問道:「大爺,你的意思是不是不讓我玩你女兒……」

  她爸一聽,氣得指了指他,說道:「你、你怎麼這麼渾啊?我沒說不讓你玩我女兒,媽呀!怎麼跟你說話這麼費勁啊!」

  麻三也忍不住了,捂著嘴樂著,望了望魯利娜,魯利娜也正好在看他,二人一對眼,忍不住都笑了起來,心想:這人真是太老實了。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玩,那多久一次啊?我還真不知還有這規矩,你有什麼規矩都跟我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就做。」林大強看著他的眼說著。

  「好了,不跟你說這個,越扯越扯不清,你家裡兄弟幾個啊?」

  「我家裡就一個,獨苗。」

  林大強聲音變得小了起來。

  「我可告訴你,想娶我女兒必須要到我們家,你懂嗎?能理解嗎?就是你嫁到我一們家,把你娶回來。」

  林大強點點頭,道:「我知道、我知道,這全進都跟我說了,我同意。」

  「那你爹同意嗎?」

  「又不是我爹玩你女兒,是……」

  「你這小子怎麼說話呢?說結婚行嗎?什麼玩不玩的,多難聽。」利娜爸終於聽不下去了,糾正著他。

  「是,又不是我爹跟你女兒結婚,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主。」

  這時利娜媽突然冒了一句:「還挺有個性的,我喜歡。」

  「你喜歡個屁,你喜歡有什麼用啊?這得我們女兒喜歡,別那麼多廢話。」說著她爸有點生氣了。

  魯利娜拉了她爸一下,又說道:「爸,你能不能讓我們單獨聊聊?你們出去一下行嗎?」

  「你一個小嬌娘家的知道什麼?我還沒問完呢!你,說說家裡有錢嗎?準備拿什麼當嫁妝啊?」

  「我……」

  林大強從來沒想到他會問這種問題,心想:我一個大老爺們忍辱負重嫁到你們家,還要我帶嫁妝,有這道理嗎?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心生怒火,大聲說了起來:「我家裡沒錢,不帶嫁妝,你們覺得我行的話我就嫁,不行拉倒,我還從沒遇到過你們這種人。」

  「你這小子嘴挺硬的。我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長得白白胖胖的就這麼送給你了,你還有理?不行拉倒,還稀罕你嗎?」說完利娜爸就想走,看樣子這事成不了了。

  這時她媽拉了一下她爸,小聲說道:「你急個什麼勁?看他個子挺大,胖胖壯壯的,肯定能幹活。家裡地那麼多,把他留在家裡幹農活,輕鬆的還不是你?

  再說了,那屁股多大,肯定也是生兒子的,你不是想多生兒子嗎?「

  這麼一說利娜爸倒是想了想,偷偷看了看林大強的身材和屁股,這個頭可不小,家裡幾個上門女婿都出去幹活了,家裡也確實少個留在家裡的。這樣想來,還真是件美事啊!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把頭扭過來,笑呵呵仰起臉說道:「那個叫什麼大強……」

  「林大強。」大強聲音頓時變得洪亮高昂。

  「好,林大強,我看你長得不錯,有一身的力氣,再說我女兒長得雖不是貌若天仙,至少也是沉魚落雁,我覺得你們倆在一起還行。對了,你有沒有什麼賺錢的手藝?」

  林大強這時倒有點不服氣了,他從沒有如此低過頭,今天倒是見識到「人善讓人欺」這句話一點都不假。這不,只是一聲大吼,這死老頭倒是蔫了,看來還得好好訓訓他才好。

  「沒什麼手藝,但有的是力氣,一次扛兩麻袋糧食絕對沒問題。要是哪個人不服氣,我可會抱著他摔個粉碎。」

  這麼一說可把利娜爸嚇得後退一步。

  「不,這都是鄉里鄉親的,我們不惹事就得了,摔著了弄不好還得搏大牢,我們可不能幹那事,以和為貴。」

  「那你覺得我配當你女婿嗎?」林大強還真看不慣這老爺子。

  「配。」

  話剛說完魯利娜哼了一聲,推了她爸一下,道:「是你見面還是我見面?什麼都是你說,我還沒吭聲呢!你說配就配啊?我不同意。」說著就想著往外跑。

  麻三一看,這一跑事就不好辦了,急忙一把把她拉住。林大強一看也慌了,心想:是不是自己說話的聲音太猛,讓她以為自己是個大老粗,不喜歡自己了?

  想到這裡,他又趕緊衝著她說道:「對不起,你別走行嗎?我其實沒那麼沖的,我性格挺溫柔的,不信你跟我過上一段時間就知道了。」

  「你流氓!」說著魯利娜還是往外跑。

  麻三用力拉住她,說道:「娜娜,你別走可以嗎?你忘記我跟你說的了嗎?你這一走,說不定遇不到這麼好的人了,再說了,要是因此以後我們沒機會見面,你可別怪我啊!」

  魯利娜聽著麻三低語相勸,僵持了一下,終於緩了緩。

  麻三看了看他們三個,笑了笑說道:「沒事,大強你說那麼大聲幹嘛啊?跟變了個人似的。」

  林大強望了望麻三拉著的魯利娜,她長得可真是漂亮,比小寧差不了多少,他是打心裡越來越喜歡了。

  「對,我剛才是氣糊塗了,我平常不是這樣子的。」

  麻三看著雙方都有所緩解,笑著把魯利娜拉到前面,衝著林大強說道:「就是,好好說話,那麼大聲幹嘛?我們又不是聾子,要是把利娜嚇跑了,我可不管。」

  林大強望著利娜憨笑了一下,輕輕說道:「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以後我小聲和你說話,你叫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是嗎?」魯利娜看了看他,說著。

  「是,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我喜歡吃零嘴,要是你沒有錢讓我吃我可不答應,我還喜歡買衣服,你覺得能養得起我嗎?」

  麻三也沒想到她會這樣說話。

  「能,能養得起,之前我對生活沒什麼希望。今天看到你,我心裡頭特別高興,你不是喜歡吃、穿嗎?我答應你,我農忙的時候在家裡幹活,農閒下來,我就去城裡打工,賺好多的錢,把錢都給你,讓你放著,想吃什麼吃什麼,想買什麼買什麼。」

  林大強自己也很意外,自己怎麼變得如此能說?看來自己對這女孩挺滿意的,自己長得五大三粗,又老,能娶上這麼漂亮的老婆,那可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還有什麼不答應的呢?

  魯利娜一聽,心裡一樂,轉臉望了望英俊帥氣的麻三。麻三一看,頓時在後面掐了她一下,意思是說別做得太明顯,讓他看出來了。

  「啊!」魯利娜疼得叫了一聲。

  林大強一聽嚇了一跳,道:「怎麼了?」

  「沒事,我聽了高興,呵呵。」魯利娜說著低下頭。

  「那就好,那就好,那你同意了?」林大強急著等結果。

  魯利娜轉了轉黑溜溜的眼珠子,又問道:「那以後全進到我們家裡,你歡迎嗎?」

  麻三一聽,心想:這利娜也真是的,說得也太明顯了,萬一聽出個什麼來,該怎麼辦?

  「呵呵,歡迎,當然歡迎。如果真成了,他就是我們的大媒人,來到我們家還得好酒好肉伺候著,你說是不是?」

  魯利娜一聽這才放心,笑著說道:「好、好,如果你覺得我可以的話就行。」

  林大強一聽,頓時一跺腳,高興得跳了一下,衝了過去,拉住利娜的手不停說道:「謝謝,謝謝你。」

  魯利娜的心原本就沒在他身上,一看他過來強行拉手,一下甩開了,大聲說道:「我們還沒結婚呢!再抓我的手我打你了。」

  林大強這時一看她不高興,頓時把手撒開,嘴裡不停說著對不起。

  這時利娜的爸媽也沒什麼意見,就出去了,和麻三說既然都同意了,就讓他定個好日子,到城裡相互換換東西就算是訂婚了。

  村裡的人這次也沒看到什麼,便掃興地離開了麻三家。大家都走後,林大強還留在這裡跟麻三喝到醉才回去。麻三此時心裡也痛快,望著眼前這個傻子般的林大強,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爽意。

  兩日後二人一同去城裡買了件衣服算是訂了親,這事結了麻三心裡也了心事,接下來就剩下圖新鮮去玩這個水靈靈、白生生、小巧玲瓏的魯利娜了。此時之前玩過的幾個女人,被麻三一下被拋到了腦後。

  小院裡靜悄悄的,一窗戶滿噹噹的陽光照耀著,麻三間著無事,心裡想著什麼時候去一下利娜的小院,但現在屋裡還有兩個吊點滴的病人,他心裡有些小煩,望著窗外幾片竹葉發呆。

  正在這時,麻三的視線裡頓時出現了一輛摩托車停在院裡。不看便罷,看到她氣不打一處來。她怎麼又來了?小氣鬼,氣能氣死人!

  「我的進弟在家嗎?嫂子來看你了。」

  麻三沒辦法,心想:這輩子怎麼遇到這麼個嫂子?長得有模有樣的,但做得卻都不是什麼好事。

  「來了,嫂子你怎麼有空了?」

  劉紅瓶走了進來,又是摘帽子、又是脫手套,到了屋裡還把厚外套脫了下來,露出那妖嬌的身子。

  麻三看了看她笑道?。「嫂子,你可真漂亮,脫成這樣不冷啊?」

  劉紅瓶偷掩嘴一笑,道:「聽你說的,這裡人多,來,嫂子有話和你說。」

  麻三看了看打點滴的兩個病人,又走到點滴瓶那看了看,說道:「我就在外頭,有什麼事叫我。」

  「好的,醫生你去吧,沒事,這拔針換藥的,我們都知道了。」

  出了門,劉紅瓶似乎有點凍,雙手抱在懷裡哆嗦著。

  「嫂子,什麼事啊?」

  「我找你能有什麼事,看看嫂子漂亮?」說著擺出一個姿勢,扭著腰,伸著手,俏著臀,那姿勢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說真的,麻三真沒仔細看過這嫂子,畢竟是嫂子,再說她人品又不好,摳門摳死了,但是這回一看,他頓時傻眼了,她那稍稍豐滿的身子處處散發著一股誘人的氣息,大而圓潤的奶子又挺又翹,不知是胸罩的原因還是本身就這模樣,一點下垂的跡象都沒有:

  小小的細腰把整個臀部襯得挺翹,緊繃繃的褲子把渾圓的屁股兜得緊緊的,兩瓣屁股線條完美,若隱若現,麻三看在心裡癢在心頭。還有那細長的腿看上去挺健美的,腳下的小高筒靴把整個人弄得洋氣不少,脖子上一條粉紅色的圍巾垂在胸前隨風飄蕩。

  真是一個熟婦。麻三心想:,這麼多年來這嫂子身子還這麼好,是保養得好還是孔翠的哥哥不好床第之事?突然間他心裡竟想打起嫂子的主意,這時老婆不在家,利娜那裡又挪不開身,他何不拿這嫂子消遣消遣,就看她有沒有這意思了。

  想到這裡,麻三準備試探一番。

  「怎麼樣?你倒是說話啊!是不是被嫂子給迷住了?呵呵……」嫂子的笑聲跟銀鈴似的。

  麻三邊看邊搖頭,拍了幾下巴掌,嘴裡不停說著:「嫂子你真是太美了,太美了。」

  劉紅瓶一聽,本來就自戀的她心裡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一下覺得這妹夫越發可愛了。

  她拉起麻三往堂屋裡走去,此時麻三被她拉得生疼,沒想到這女人的手勁還真不小。

  「嫂子有什麼話你就說,往哪去啊?」

  「嫂子有話跟你說。」

  二人你拉我扯進了堂屋,剛進屋劉紅瓶就把門關了,一下抱住了麻三,麻三被揩了油差點懵了。

  「嫂子,你幹嘛?人家看到了多不好啊!」

  劉紅瓶心裡激動極了,自從她跟了孔大器之後,從沒聽到他讚美過自己,今天突然聽到麻三的誇獎,激動得不知該怎麼報答他了。

  【第十一集】第八章:熱呼屁股

  麻三感覺到她的胸口一起一伏,硌得他心慌。既然都抱著了,那就不能怪自己了。

  想到這裡,他便把手放在嫂子熱呼呼的屁股上。

  「別人看到又怎麼了?我高興,我覺得你太懂人心了!」劉紅瓶依然抱著他說道。

  麻三感覺到她的屁股很燙,跟團火似的,他輕輕劃了一圈。

  「呵呵,妹夫你壞死了,癢死嫂子了。」

  「嫂子,別這樣好嗎?外頭好多人呢!」麻三想想還是算了,畢竟這是老婆的親嫂子,雖然沒什麼血緣關係,但傳出去也不好聽。想到這裡,他把手鬆開了。

  「我不怕,你知道嗎?你哥沒有一點情調,自從我和他結婚之後,他從沒有誇過我一句,不管我穿多好、多性感,他就像個木頭一樣無動於衷。我就喜歡你這種的,你一眼就看到我漂亮了,我聽著心裡舒服。」說著劉紅瓶拉起麻三的手扶在自己的屁股上。

  此時麻三終於明白,這個嫂子對自己早有企圖,怪不得上次在丈母娘家她的眼神就怪怪的,現在終於露出原形了。

  「嗯,嫂子是動人,但是你是我嫂子,不能亂來的,你還是放手吧!」

  「不,我就不放手,我喜歡你這種的,人長得帥,又懂得體貼人,這事只有你知、我知,連老天爺都不會知道,放心。」說著把那塗得紅通通的嘴親了過來。

  麻三一下被劉紅瓶堵個正著,還沒來得及多想又感覺到一條軟軟的舌頭伸進了他嘴裡,勁還不小,把他的牙縫撬起,伸到了嘴裡到處尋找他的舌頭。

  「嫂子,別,等一下有病人來了。」正說著就感覺到劉紅瓶的手伸到了他的褲裡,隔著秋褲揪住了自己那條大雞巴。

  「噢!」麻三忍不住叫了一聲。

  「全醫生,全醫生在家嗎?到哪去了?」

  聽著腳步聲就要到堂屋門了,麻三聽到耳邊嫂子說了一句:「狗娘養的,哪個鳥人壞我的好事?」

  麻三一聽,這嫂子可真是賤到家了,竟然說壞了她的好事。唉,天下之大,果真無奇不有。

  二人不得不分開,麻三急忙應道:「誰在堂屋呢?我和我嫂子說點事。」

  打開棉簾子一看原來是何柳,她來幹什麼?難不成何秀秀出什麼事了?

  「何柳,怎麼了?」

  何柳探頭看了看裡屋的劉紅瓶,笑道:「反正到你家沒什麼好事,肚子痛,難受!」

  「哦,是不是著涼了?還是吃了不乾淨的東西了?看看你穿的,多穿點,這樣不難受才怪,只要你身子暖和了,身體才舒服。」

  何柳呵呵一笑,說道:「我穿的薄?看看你嫂子,那才叫性感啊!多好的身材啊!讓我一下子想到了當年,唉……不提了。」

  「說什麼呢?我的身材不好。」劉紅瓶謙虛了一下。

  「寒冬臘月的,穿多點沒壞處。另外,冬天多搗點蒜泥吃就可以預防感冒,估計你是快要感冒了。」麻三說著話,讓她進來了。

  何柳呵呵一笑,捂著嘴說道:「你別亂猜了,我這是老毛病,痛經,所以來拿點藥。」

  麻三一聽,嘖嘖幾聲:「你可真是的,說白了不就好了?繞了那麼大一圈。」

  麻三看了看臉色紅潤的嫂子,道:「嫂子,要不你先在這裡坐會兒?我去給何柳拿藥。」

  劉紅瓶想想屋裡還有兩個病人,這會兒應該也沒什麼空,雖然心不甘,但是也沒辦法,只好呵呵一笑,說道:「沒事,我正好也有點事要辦,先走了,你忙吧!」說著,拎著包出門騎摩托車走了。

  麻三便和何柳進了屋,這屋子裡生了兩個爐子,所以非常暖和。何柳不停搓著手,嘴裡絮叨道:「還是有錢人家好,屋裡多暖和,看看我家裡,連燒飯都得用柴禾,要不是那兩畝地,恐怕連生活都困難。」

  屋裡兩個病人也都是本村的,跟著她聊著。麻三站在藥櫃前拿藥,聽著幾個人聊天。

  「你們還困難,那我們還怎麼活啊?我老公殘疾,生活都難自理,什麼都得我照顧,家裡還有三、四個孩子,要是這事輪到你身上,那你該怎麼辦啊?」

  何柳聽著哈哈大笑了起來,道:「那不一樣嗎?你是個好女人,守婦道,要是我就一腳把他踢了,再娶一個。」

  女人一聽,切了一聲,道:「拉倒吧!你就是一個刀子嘴,你家裡老頭都死了那麼多年了,你怎麼不走啊?還想要招個女婿過來呢!我看你的心地還是好的,對了,你不是有做點手工活嗎?難不難?也給我介紹介紹,讓我賺點外快。」

  何柳一打手,道:「別,你還是別跟著我一塊晦氣了,我都不想讓人知道我做那事,替壽衣店縫死人枕頭,你願意啊?」

  在一旁看著點滴瓶的女人一聽,頓時說道:「你怎麼做那個啊?我還以為是什麼手工呢?不過有一點好處,要是家裡死了人就省事了,哈哈。」

  何柳一聽,頓時把臉拉了下來,嘴裡罵道:「什麼話,我看你兒子就活不長,說不定這瓶沒打完就死了。」

  那女人一聽,也生氣了,張口就罵:「我說你這掃把星說什麼話呢?我可告訴你,別說你招了上門女婿,照樣生不出兒子來,看看你們家裡那陰宅,人沒死都住到地裡去了,還想好活?沒門!縫了那死人枕頭自己睡吧!」

  麻三一聽,壞了,這女人也是好的時候跟親姐妹似的,說翻臉時就翻臉,比翻書還簡單。

  「我說你們兩位能不能消停一會兒?這裡是藥房,孩子還在打點滴呢!吵什麼呀?

  要是孩子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可不管。還有你,都痛經了還這麼大吵大鬧,不怕落病根啊?這心情好,病就好得快,心情不好,一輩子都好不了……「麻三剛剛的好事被何柳給攪了,本來心裡就不痛快,胡亂說了一通。

  兩個人看著打著點滴的人,壓著心裡的怒火相互瞪著大眼,就像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似的。

  「來,把這藥吃了,用這沖益母草服下,多喝開水。」麻三把一大包東西放在桌子上。

  何柳一看嚇了一跳,摸了摸那一大包東西,不解地問道:「我說全醫生,這是什麼東西啊?這麼大一包,得多少錢啊?」說著便把包打開,看到裡面如沙子般的東西,黑黑紅紅的,似曾相識。

  「這是什麼東西啊?」

  麻三看了看,道:「紅糖,用紅糖沖服益母草,再用手從上往下順著撫摸肚子,輕輕按摩半小時以上,重複七天,平常多喝開水。」

  「哦,多少錢啊?」

  「我還沒說完呢,在服藥的同時還要輔助治療。我跟你說,在腳踝雙邊的凹陷處皆有指壓點,你輕輕用拇指與其他指尖捏後,延著跟腱而上,直至小腿肌。左右腳都交替按摩,對痛經會有所緩解,如此多按摩按摩,以後就不會出現痛經了。」

  何柳嘴裡默默念著,最後還是羞笑一下,道:「我說全醫生,什麼腳踝、指壓的,你就親自教教我,給我示範一下也行。」

  「好,跟你說那麼多還不如我做一遍,看著點!」說著麻三便蹲下身,伸手抓起她的腳就按了起來,心想:這老女人不會是想佔自己便宜吧?真虧了我這個美男了。

  「呵呵,癢死我了,你弄得我好癢,用點力嘛!」

  旁邊那女人再也聽不下去了,小聲嘀咕道:「真是賤,連那聲音都浪。」

  何柳的耳朵再尖不過了,一抬腿脫掉鞋子就扔了過去,那女人也沒留神,這鞋子正好打在她臉上,她頓時大哭大鬧起來。

  「我跟你拼了,看我不把你給扔出去!」說著拉起何柳就揪到了外面。

  麻三此時也沒心情理她們,既然跑到院裡打就去打吧,他也圖個清靜。心裡有點惆悵的麻三坐在椅子上望著窗外,看著二人在院裡吵吵鬧鬧。

  這時就聽到外投「哧啦」一聲,何柳大罵了一聲:「你這個八婆,竟敢撕爛我的衣服,看我不把你脫光了!」說著像只野豬似的衝了上去,下個絆腳把她絆倒在地,伸手就扯她的衣服。這女人也是個莊稼人,力氣大得很,一下倒把她翻壓在身上,何柳連吵帶叫,聲大如雷。

  「看我不把你剎了!」

  「看誰剝誰!我就讓你像那玉米棒子一樣,一層一層撥開,讓別人都看看你那兩個大奶子是大是小、是飽是癟的?你這賤貨,別以為你那點騷事別人都不知道……」

  這時二人倒在地上激戰著,衣服都被拉開了,露出裡面單薄的貼身衣服。

  正在這時,大門外有人哼著小曲進來了。看到眼前的一幕想躲起來偷看,卻被躺在地上的何柳看到,她大聲喊道:「鐵蛋,快點過來幫忙,我都快被她剝光了,替我打這個騷女人!」

  鐵蛋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只好縮頭縮腦走了出來,望著地上的兩個人,真不知該如何下手。

  「這、這……我怎麼幫啊?她在上面我不好拉啊!萬一說我耍流氓可怎麼辦?我老婆非把我的衣服剝了晾著不可。」

  何柳一聽,這死傢伙真是個儒夫,佔自己便宜的時候膽倒是挺大的,現在用得著他了,竟打起了退堂鼓,便破口大罵了起來:「你這縮頭烏龜,還是個男人嗎?她家裡除了個殘疾老頭還有什麼?你幫了我,你想對我幹什麼都行,不然以後什麼都別想,給我滾得遠遠的!」

  麻三一聽,這回可有好戲看了,何柳一急什麼話都說出來,鐵蛋聽後頭皮發麻,萬一這事讓他老婆知道了,那可如何是好啊?

  「哈哈,現在自己說出來了吧?你們就是對狗男女,沒一個好東西!鐵蛋你要是不幫忙便罷,要是敢上前一步,我就把你們的事都告訴你老婆,看你怎麼跟她交代!」

  鐵蛋這時心裡也很矛盾,如果幫的話真怕老婆生氣,萬一動了胎氣可怎麼辦?

  這孩子可是來之不易:要是不幫,何柳對自己可也不錯,不知多少個令他銷魂的美好夜晚都是何柳這騷婦給他的,這種感覺在老婆那兒是怎麼也體會不到的。

  正在幾個人僵持的時候,大門裡又搖搖晃晃地走來一個人,挺著肚子,扶著粗腰,頭髮亂蓬蓬的。

  「我說鐵蛋,這是什麼回事啊?讓我在路口等著,你一直不來,我馬上就要拉出來了,什麼時候走啊?」

  鐵蛋一聽,頓時嚇得抱起了頭,心想:在這節骨眼上老婆怎麼來了?

  「好,鐵蛋,你老婆來了,這事你得說個明白!」

  何柳也火了,既然都到這分上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對,說個明白,是幫我還是不幫?要是不幫,你這小子也沒什麼好下場!」

  鐵蛋這回真傻眼了,怎麼也沒想到何柳會來這一手,這不是成心為難自己嗎?

  他現在真後悔當初搞了她。

  鐵蛋的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燈,看到鐵蛋嚇得不知該怎麼辦,頓時拍了他一下,說道:「別怕,這裡有我,和老爺們打架我不行,對付老女人我還是有一招的,看我的。」

  鐵蛋老婆挺著大肚子走了過去,望了望坐在何柳身上的女人,說道:「說什麼明白啊?瘸子家的老婆。」說著一手掐腰,伸出另一隻手推了她一下。

  那女人看著她的大肚子,說道:「你現在有孕在身,我不跟你一般見識,說什麼明白你老公心裡最清楚。」

  話音未落,鐵蛋老婆一抬腳,朝著她就是一腳。何柳一看把她踹下了身,起身就把她壓倒在地,伸出手抓住她的領子用力一拉,就聽到「哧」一聲,裡面那件最貼身的花格子衣服一下掉了三粒扣子,露出白花花的奶子。鐵蛋這時看得清清楚楚,沒想到這麼老的女人了,還有這麼好的大奶子,看樣子比何柳的差不到哪去。

  這時鐵蛋老婆轉頭見鐵蛋看得正起勁,朝他的臉上就是一巴掌,道:「什麼都看啊?我的怎麼不看一眼啊?」

  鐵蛋摸著被打得麻哄哄的臉,一句話也不敢說了,但是心裡不停罵著:「你那奶子那麼黑,就像從獄泥裡撿出來的一樣,誰想看啊!」

  「你這流氓,沒看到有男人在這裡嗎?好,看我不跟你拼了!」

  何柳這時明顯不如那女人的勁大,眼看就要倒下去了,嘴裡還沒忘鐵蛋這個擋箭牌。

  「鐵蛋,你快來幫忙,快點,你怎麼忍心讓我受委屈啊!」

  被壓在身上的女人也怕鐵蛋真上,她朝著鐵蛋大吼道:「鐵蛋,要是你幫忙,我就把你的醜事一五一十跟你老婆說。我說鐵蛋老婆你也真是個傻女人,你看看這何柳為什麼這麼有底氣讓你老公幫忙?

  這還用說,他們倆就是一對姦夫淫婦,你這段時間不能跟他同房,他都是找這個女人去了,你還傻不拉唧地被蒙在鼓裡,要不是我好心,你一輩子都不知道,還打我,我看你就沒什麼好下場,傻女人一個,還給他生孩子,生個毛……「

  身為一個女人,最擔心的是無非就是老公對自己的好壞,現在倒好,這一段話就像晴天霹靂,讓鐵蛋老婆頓時愣在那裡。原本以為他只是跟別人逗著開玩笑而已,可真沒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事。

  她再也沒心情看人家熱鬧了,轉頭打了鐵蛋一個巴掌,拎起他的耳朵拉著就走,惡狠狠說著:「好,走,跟我回家,看我怎麼收拾你……」

  屋子裡的孩子聽到外面的打架聲,哭得哇哇叫,二人便停下手,罵罵咧咧地回了屋。

  麻三一句話也沒吭,眼露凶光望著二人。

  「對不起、對不起,醫生。」

  麻三望了望哭得厲害的孩子,大聲叫了一句:「去打啊、去打啊,回來幹嘛?以後你們的病我不看了,快點把針拿掉走人,快走。」

  二人看到平時溫文爾雅的全進發這麼大火,知道做得太過了,灰溜溜站在那裡一句話也不敢吭聲。孩子嚇得拉住媽媽的手,望著陰得能擰出水的麻三哽咽著。

  等了一會兒,二人都走了,麻三抱著頭真想找個清靜的地方待一會兒。他走到鏡子前看了看自己那張白淨帥呆的臉,衝著自己笑了笑。這張原本不是自己的臉就是好,也真不知以前的全進到底是什麼樣子,但無論如何應該沒自己這麼風流吧?

  村子畢竟是村子,老傳統、老思想,條條框框,規矩多得能塞一馬車,沒想到自己一來到這裡,竟搞得村裡烏煙瘴氣的。想想剛來到這裡時,孔翠臉上沒那麼多笑容,更沒那麼多話,也不只一次說自己像變了個人似的,以前也從沒這麼油嘴滑舌,當然也說過自己的床上功夫更是花樣別出,飢渴如狼。

  誰能想到以前的自己是一個街頭行乞的小乞丐,在那五彩繽紛、花紅酒綠的大城市裡,只能看著別人從大酒店裡抱著美人上車亂搞,只能聽著那單牆的美發店裡傳出的浪叫聲。就是因為那一百塊錢,就是因為那個叫小紅的妓女,自己才有了這麼安逸淫亂的好日子。

  剛剛想到這裡,他猛地想起上次從老婆那兒回家時在路上遇到的那個叫小紅的女孩,頭頓時懵的一下,再也不敢想下去。那種頭暈的感覺就像是要重新轉回那不堪想像的現實中,冰冷的柏油馬路、路人唾棄的眼神,還有偷人家東西時被人暴打的情景,都歷歷在目。

  對!不想了,還是現在好,現在不但有了一身的本事,有一張讓女人著迷的臉龐,更有一身讓女人百試不厭、招招新鮮的床技,多麼安逸的日子啊!

  眼前的日子多麼幸福,還是趁現在享受享受吧!他整了整衣服,笑瞇瞇地往外走去。天空晴朗,陽光普照,現在正好沒病人,可以到十字路口聽他們吹吹牛,也感覺一下這鄉村生活。

  掀開那厚厚的布簾子,陽光一下曬到臉上,熱呼呼的,院子裡平展展的,房屋的影子倒下來把院子砸了一半,兩隻鵝瞇著眼,脖子交叉依靠著。這兩隻鵝的感情確實不錯,自己是收不住心了,希望這公鵝能做到世界上最浪漫的事。

  他傻樂著不知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反正眼前所有的一切都似乎很美好。

  二爺他們幾個坐在十字路旁的土地廟那裡,廟前的大香爐子裡燒起了一堆干木頭,麻三看了看天,雖然晴朗,但風還跟刀子似的,吹過來刺得臉生疼,他搓搓手往廟前走去。遠遠往東望去,大馬路向前延伸,一個行人也沒有,就像剛剛洗過澡的大姑娘的身子。

  「全進,閒了?」二爺還是那麼熱情。

  麻三一樂,放快腳步走了過去,隨口應著:「哦,閒了,總算是沒人了。你看這太陽這麼好,我卻沒機會享受,真羨慕你二爺,最近挺好的啊?」

  「是啊,這人就得常活動著,不然早早就癱了。我閒不住,每早就想起來騎著洋車遛達一圈。」

  看看二爺那清瘦健朗的身體,麻三心裡也高興。難得老來瘦,依照自己的經驗,這二爺肯定可以活得很久。這時讓他猛然間倒想到自己做乞丐時就沒了父母照顧,現在重生到這兒了還是沒見著父母,看來這輩子是沒有這命了。

  「這樣最好了,二爺,你以後肯定是我們這村裡的老壽星。看看你這身子骨,多硬朗啊!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

  二爺一聽,笑得合不攏嘴。

  「進,托你吉言,我平生最喜歡吃的就是你二奶奶給我做的麵條,她也說吃麵條命長,喝糊塗飯不生氣,難得糊塗嘛!所以我也想開了,這人活一世,糊塗點好,不管兒子、女兒他們怎麼樣,好也罷、壞也罷,都不要放在心上,平平和和、不急不躁,保證能長壽。就算是為了大家能吃一口我的油條,也得多活幾年啊!」

  二爺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仔細看來嘴裡已經掉了兩顆牙了,說話的時候難免有點漏氣。

  「對了,剛才鐵蛋怎麼了?兩口子又鬧彆扭了?」

  「肯定了,鐵蛋準沒幹什麼好事,聽別人說他作風有問題,你說說我們哪裡會有這事?和別人家老婆說句話,都覺得是罪大滔天了。」

  「是啊,我告訴你們,說了恐怕你們都不信,我活了七十多歲了,從來沒和別人家老婆說過話。」

  幾個老爺子越說越來勁,麻三覺得挺好玩,但又不方便插話。

  「拉倒吧你,你沒跟你丈母娘說過話啊?」二爺裝著嚴肅說著。

  「二叔,你開什麼玩笑啊?我把人家養得白胖的女兒娶到家了,能不跟丈母娘說話啊?」

  「那就是了,你丈母娘還不是你老丈人的老婆?」

  眾人一聽,哈哈大笑,弄得那老頭挺難為情的,道:「二叔,你可真會開玩笑,笑一笑十年少,看來這話不能說得那麼絕對,這可讓你給鑽了空子了!」

  麻三聽著,往東邊路上望了望,大馬路上一輛拖拉機飛馳而來。

  二爺也望了過去,說道:「壞了,全進,快點回去,是不是那個磕巴嘴來了,弄不巧又是找事了?看他開得多快。」

  這麼一說,幾個老頭也跟著看去,再看那車開得真不算慢,大紅的拖拉機頭在大路上一蹦一跳飛奔過來,比脫韁的騾子還邪性,看樣子是憋著氣來的。

  「不會吧?我又沒惹他,再說了,他來了又怎麼樣?」

  雖然麻三嘴上不在乎,但心裡也在打鼓,這個孔屎蛋可不是什麼好人,對自己意見確實不小,自己就曾在路上被他擠到溝裡,他跟林大強又是酒肉朋友,而且他對何秀秀的事還銘記於心,說不定這回真是衝自己來的,他開始想著怎麼對付他……

  「放心,有你二爺在,看他能怎麼樣!大不了我跟他拼了,要不行,加上那邊的一群老女人,不揍扁他才怪。」

  麻三呵呵一笑,說著說著車就開來了。剛走到十字路口,車上的人就轉頭到處張望,看到廟裡有人就衝了過來。

  這小子可真不是東西,衝著麻三就撞了過來。麻三沒想到他會這麼做,眼看快撞到身上了,忽然「吱」一聲,車子戛然而止。

  「我說老……老弟,你……你怎麼也在……在這啊?」

  二爺看了看,沒等麻三說話便說了一句:「我說小毛孩,說不清楚就別說,有什麼事問我,我在這村裡知道得多,問吧!」

  孔屎蛋看了看他,齜牙一樂,笑道:「我……我說老……老傢伙,你的年紀是不小,但……但是知道的未……未必多。你……你說……說她穿的是什麼褲子啊?」說著孔屎蛋指了指不遠處正在聊天的風妹,風妹幾個人也正在聊孔屎蛋的事,一看見他正指著自己,便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

  二爺看看孔屎蛋,氣得直打哆嗦,指著他就罵開了:「我說你這個小結巴,好的不學,偏充王八當孫子,看我不打你!」

  這時孔屎蛋呵呵一笑,道:「我說老……老頭,別氣了,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激動個屁……屁啊!那……那不,她來了,你問問她也行,問她……」

  風妹這時已經走到了跟前,大聲問道:「你說我什麼了?」

  孔屎蛋捂著嘴偷笑著,示意風妹過來,風妹雖不想理他,但也想知道答案,便把頭湊了過來。

  「我說大……大姐……」

  「你別結巴行嗎?噴得我滿臉唾沫。」

  「好,好,二爺說你穿的是紅色的內褲,是……是不是?」

  風妹一聽,頓時仰起雙手拍著大腿嚎哭了起來,邊哭邊往西頭跑。

  「二麻子,我可丟死人了,你看看他們這幫老爺們合起伙來看我內褲,我的天,這村可讓我怎麼待下去啊?我不活了……」

  孔屎蛋望著她跑走的樣子,哈哈大笑道:「瘋子,她是你們村的瘋子吧?不看也知道。」

  二爺也臊得不輕,這話好說不好聽,要是二麻子聽了,真以為自己偷看她老婆,那還不鬧翻天啊!

  「你這小子到底想幹什麼?我跟你拼了!」說著就撿了一塊板腳準備打他。

  孔屎蛋一看,頓時跑下車,一個勁地求饒,結巴著說道:「別……別,我……我可不是來逗你玩的,我……我是來找鐵蛋報仇的,我要是不把他家……家給推了,我就不姓孔。」

  幾個人一聽都愣了,心想:這小子可真是個愣頭青啊!

  【第十一集完】
2013-12-17 17: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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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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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野痞醫】第十二集

  內容簡介:

  孔屎蛋怒氣沖沖地拆了鐵蛋家的大門,隨即揚長而去,鐵蛋媳婦一氣之下肚子又痛了起來,鐵蛋急忙帶著她往醫院趕去,卻狹路相逢,又在路上遇到了孔屎蛋……

  林大強借酒澆愁,喝醉誤闖魯利娜家,麻三二人決定使上一計,讓林大強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冤大頭……

  人物介紹:

  全 進——乞丐麻三重生,鄉醫、針灸按摩師。

  金 鴿——二十四歲,結婚一年。

  鐵 蛋——長得又矮又胖,光頭黑臉,職業是開車拉磚。

  魯利娜——老處女,二十五歲還未嫁出去。雖然長得不靚,但是很可愛,身材小巧玲瓏,小蘋果臉,齊肩的頭髮顯得乾淨利落。說話溫和,挺隨和的。

  本集封面人物:高小玉

  

  【第十二集】第一章:真假流產

  舉起手的二爺一聽,舉起磚頭朝著拖拉機砸去,「匡當」一聲,嚇得孔屎蛋抱頭大嚎起來:「我的媽,要死人了。」

  二爺看著他那鱉孫樣,抓起他的領子訓了起來:「我說嫩毛小子,好的不學,專做那些不招待見的事,你有多大點本事,還要推了人家的房子?」

  孔屎蛋一看二爺並沒有砸他,心想:就算給你兩個膽你也不敢砸,見他講起了道理,似乎又變得理直氣壯了。

  「我說老……老爺子,這事你不知道,前段時間,我……我去何柳家找秀秀,跟她們家鬧,誰……誰知道那個叫……叫什麼鐵蛋的傢伙竟在我腦袋上敲了一板磚,我……我差點都變白癡了,那還不算,還逼我請他吃大餐,我……我家裡人就氣,還沒打他幾下,他就開車把我們家的門給撞了,現……現在我們家的門還沒安上呢!你說這事要是發生在你身上,你會……會怎麼辦?」

  二爺聽孔屎蛋結結巴巴地說完,這才明白過來,嘴裡念叨著:「你們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樣吧,你回去好好想想,就當那門該壞了,這不也快過年了嗎?新年新氣象,換扇新門,招財進寶。」

  孔屎蛋一聽,仰起頭說道:「老……老頭,我看你活那麼大……大歲數了,怎麼都白活了?這怎麼想也不能像你那……那樣想啊!那我……我還是人嗎?我看你呀!就是一……一頭豬。」

  二爺一聽這小子竟敢罵自己,頓時火上心頭,村裡人都是和和氣氣的,從來沒人敢對他不敬,今天倒讓這小子罵了,他彎腰撿起那塊摔成兩截的磚就砸。

  麻三一看,頓時攔住了他,道:「二爺,別跟這種人生氣,他說話沒有分寸,別到時候沒砸著他,他再訛你一下,不值得啊!」

  二爺想想也對,但是心中這口氣卻消不了,麻三附耳跟二爺嘀咕了一句,二爺這才笑了起來。

  「好了,小子,你不是要報仇嗎?我大人不計小人過,跟你說他們家怎麼走吧,反正我跟他也和不來,整整他我心裡也痛快。」

  孔屎蛋一看這老頭想通了,樂呵呵地說道:「哦,呵呵,你……你這個老頭還蠻聰明的嘛!想……想借我這把刀出你那口氣,得……得了,我也退一步,就依……依了你。說吧,怎麼走?」

  二爺指了指前面這條變彎曲曲、宛如一條大泥龍的街,說道:「我們這個村不算正,巷子也多,你從前面的老槐樹左轉,右轉再左轉再右轉,而後見彎就右轉,當你走到盡頭,臨路那家就是了。」

  孔屎蛋本來腦子就不靈光,二爺一下又說了這麼多,他晃了晃腦袋笑道:「我說老頭,你好人做到底就跟……跟著我一……一起去算了,到時候我出氣,你看著心……心裡也舒服不是?」

  二爺一聽,頓時樂了,指了指孔屎蛋道:「我說你這個傻孩子,說你傻你還不高興!你想想,不管我心裡有多麼不舒服,但是也不能做得那麼明顯吧?我都這麼大歲數了,萬一這小子知道有我的事,趁深更半夜把我給做了,怎麼辦?我可還沒活夠,全醫生都說了,我可是個長壽的命,還是讓我好好活幾年吧—?」

  孔屎蛋聽著也對,但是正想著,猛地看見二爺上衣口袋裡裝著記帳的筆,頓時樂了,上前就往二爺的胸上抓去,二爺也不知道他耍什麼鬼點子,再說了,往這麼敏感的地方抓,多不正經啊!

  二爺急忙往後退了一下,指著他說道:「你想幹嘛?」

  「放……放心,你又不是何……何秀秀,我對……對你沒感覺。」

  幾個人一聽都笑了,這小子真是沒個正經。

  孔屎蛋接著又說道:「再……再說了,你也沒乳房。」

  二爺一聽,臉上頓時紅了一片,他還真沒見過這麼傻的人。

  「給我滾蛋,不想去快滾回你們村去,我沒工夫跟你瞎扯。」

  孔屎蛋呵呵一笑,說道:「我是看……看你那有筆,麻煩你幫我記一下,左轉右轉的,我記……記不清。」

  二爺一聽這才明白,跟麻三相視一笑,說道:「好,那全進你來幫他記一下,我眼睛不太好。」

  麻三挺樂意的,拿起筆按照剛才說的寫了下來,遞給孔屎蛋。

  「謝謝小……小弟,等……等我把他家給推了,請你喝……喝酒去。走……走了……」說完便上車往老槐樹那開去。

  麻三也懶得理他,罵了一句:「真是蠢驢。」

  「這個孩子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不說了,聊我們的。」

  孔屎蛋駛到老槐樹那,按照紙上寫的往巷子裡駛去,越走這巷子越窄,他心裡不免罵道:什麼鳥村啊,再窄就走不了了。

  他小心翼翼地走著,生怕一不小心把車漆刮掉了,這村裡的人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就聽到車從門前開過的聲音,都忍不住從家裡跑出來看看。

  「這不是那個傻子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雖然孔屎蛋聽得清清楚楚的,但是想想都是些女人,懶得搭理她們,便一個勁地開著,一路鑽著卻不知道鑽到哪裡去了,看著高低不平的房子真像進了迷宮,平房、瓦房,還有那荒廢倒塌沒人住的,看著就嚇人,心想:這村夠陰的,不會有什麼鬼狐精怪吧?想著想著就覺得後背涼颼颼的,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踩緊油門往前開去。

  大概轉了半個鐘頭,終於看到了大一點的巷子,看來快到了。既然鐵蛋家是拉磚的,也是這裡有錢的人了,莫非就是前面的這家?

  想到這裡,他心裡高興了起來,就等著到他家門口,加足油門撞過去,想像著聽到那——隆隆倒塌的聲音,那該是多麼美好啊!

  可是當他開到那「大戶人家」的時候,才發現這裡並不是鐵蛋家而是村委大院,看著氣派的門樓、深紅色的磚牆,他搖搖頭說道:「靠,真他媽的白高興一場。這幾個傢伙不會耍我吧?再往前走看看。」

  孔屎蛋又往前開去,這時才發現到了大街上,心裡一下明白了,這回真上當了,心裡氣極了,他往東邊看去,看到那個土地廟後便飛馳而去,當到了那裡時,他傻眼了,廟前一個人都沒有了,原來轉了半天是被這個老傢伙給繞回來了。

  好啊,別人我找不到,我還找不到全進家?

  想到這裡,他飛快把車開到了麻三的家門口,停下車,氣呼呼地推開大門。

  這時兩隻鵝正在門口巡邏,母鵝看到有生人進來,便伸著脖子啄去,正在氣頭上的孔深蛋朝著它就是一腳。母鵝眼冒金星,身子趴在地上「嘎嘎」叫個不停,公鵝一看這個人欺負老婆,「嘎嘎」大叫著,撲掮著翅膀飛啄而去,孔屎蛋一個沒留神,被公鵝啄個正著,小腿上一陣巨痛,翹起腿想甩掉,可是公鵝的嘴咬得太結實了,把鵝的整個身子都甩了起來。

  麻三這時正在藥房裡無所事事,看到孔屎蛋正在跟鵝糾纏,頓時從屋裡出來了,道:「你想幹嘛?快點放下我的鵝。」

  孔屎蛋這時甩也甩不掉,又痛又氣,嘴裡大喊著:「你……你真行,剛剛耍了我,現在我又被你家的鵝給咬成這樣,這……這是我能放就放得了的嗎?快點讓你家這鵝放開啊!」

  麻三想想也對,看到趴在旁邊的母鵝,也明白了,肯定公鵝心裡有氣,報仇來了,這個性跟孔屎蛋差不多啊!

  「鵝,給我放開,放開。」麻三走過來,掐住鵝脖子拉了下來。

  「不好意思,我家裡的鵝就是這麼忠誠。」說著拉起趴在地上的母鵝看了看,摸了摸它的頭,道:「你用這麼大勁幹嘛?這要真被你踢死了,你要賠啊?」

  孔屎蛋用手摸著小腿,氣得臉色鐵青,沒想到他還不如鵝的份量重。

  「賠?沒……沒讓你賠我一條腿就夠意……意思了,今天沒踢死它算我手下留情,看我以後不整死它。」

  麻三一聽,頓時指著他,說道:「我可告訴你,這可是我們家看門的,要是對它不恭敬,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得了吧你,一隻死……死鵝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快點給我拿點藥塗……塗上,發炎就完……完了。」

  「先給錢。」

  「你的鵝把我咬傷……傷了還要……要我給錢?」

  這時母鵝已經醒過神了,打著顫站了起來,麻三看看它沒什麼事便放心了,拎起鵝往鵝棚裡走去。

  「我跟……跟你說話呢!你怎麼聽……聽不見啊?拿點藥啊!」

  「我也跟你說了先給錢,沒錢誰幫你拿藥啊?切。」

  麻三說完就掀簾進屋了。

  孔屎蛋是真疼了,都被咬掉一大塊皮,看來這小子夠摳,周圍也沒什麼醫生,要是不看,傷肯定不會好,心想:還是算了。

  「好,給……給你錢,看看你就是一隻鐵公雞,得……得了,給,快上藥。」

  進了屋,孔屎蛋把那條腿放在凳子上等著他看病,麻三從瓶子裡拿出兩粒雲南白藥輾碎,灑到傷口上用紗布纏了起來。

  「你知道為什麼你這麼倒霉嗎?」

  「還……還不是因為你們啊?」

  麻三白了他一眼,說道:「害人之心不可有,懂嗎?冤家宜解不宜結,冤怨相報何時了,這樣下去我看你非蹲苦牢不可,好好用心克制一下那張嘴,說話別結結巴巴的,哪個女人願意給你當老婆啊?天天找不完的事,遲早有你後悔的一天。」

  雖然麻三說得沒錯,但是孔屎蛋就是聽不慣他教訓自己。

  「就……就你懂得多?這……這事沒發生在你身上,你當……當然這麼說了,我把……把你家大門給撞了,看你還……還大不大……大方?」

  「你敢……」

  麻三一瞪眼,孔屎蛋也嚇了一跳,急忙擺著手,道:「看看,急……急了吧?所以,你、你也別逞能,我知……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這回就是來跟你說個明白的。」

  「什麼?」

  「剛才你……你們跟我說的那地方是……是假的,我又轉回來了,你可真……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啊!我可告訴你,要是你再不跟我說……說實話,我就把你們家的門也……也給撞了。」

  孔屎蛋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小腿上猛地一疼,不由得大叫一聲:「你……你撕下來幹嗎?」

  「你不是要撞門嗎?去啊!去撞啊!」

  孔屎蛋一看麻三真火了,心想:還是算了,別跟自己過不去。

  「好了,跟你說吧,你從我家門前的大道往北走,到後街走到盡頭的時候,在坑裡新蓋的那家就是了。」

  「這……這回是真的?」他還是半信半疑。

  「是真的,不瞞你說,這個鐵蛋就是不招人喜歡,想整就去吧!」

  孔屎蛋這才謝過他,開著車往鐵蛋家裡趕去,相信麻三不會再騙他了。

  此時的鐵蛋也不好過,鐵蛋老婆拎著他回家之後就掮了他幾個耳光,直扇得他頭昏眼花,但因為是他理虧,為了能讓老婆好好的,他不惜跪了下來,哭喊著求她原諒,二人還沒談妥就聽到外面有車響。

  鐵蛋急忙站了起來,嘴裡大喊著:「是不是有人偷了我們家的車?」

  鐵蛋老婆也慌了,只顧著審老公了,此時她才回想起大門好像沒關,想到這裡,便晃著兩團大乳房跟著往外跑。

  「鐵蛋,鐵蛋你給……給我出來。」

  鐵蛋二人跑到院裡一看,車還在,心裡踏實了。聽到外面有人叫,伸著頭往門口望去,頓時嚇了一跳,天啊,這小子怎麼找到這裡來呢?難不成是來報仇的?

  鐵蛋急忙跑過去把門關上了,這一下讓外面正往裡瞅的孔屎蛋也看清楚了這裡真是他家,急忙跳下車準備去開門,鐵蛋心裡害怕,頓時用力關上門,把門栓上。

  「啪啪、啪啪。」外面猛敲著。

  「給我開門。」

  「不開,你來幹什麼呀?」

  孔屎蛋邊拍門邊喊著:「干……幹什麼?你我的事沒完,我……我現在就是來跟你談條件的,要是你答……答應,這事好辦,要是不答應,我……」

  話音未落鐵蛋老婆壓不住火了,也不知道鐵蛋在外面做了什麼事惹到這個愣頭青,她挺著大肚子喊著:「我說你這個孔什麼蛋,聽好了,不管你們倆有什麼事,你們到外面解決,別在這裡煩我,我什麼我呀?你還能把我們家給抄了不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長什麼樣子。」

  鐵蛋一聽急忙摀住她的嘴,說道:「別吵,這個傢伙可是個玩命的傢伙,把他惹急了就完了。」

  「完什麼呀?看看你那副鳥樣,一個傻子就把你嚇成這樣,看我怎麼收拾他!對你們這種男人不狠不行。」說著鐵蛋老婆一下把門打開。

  這時在外面的孔屎蛋沒想到她會開門出來,伸手就拍門,這一下倒好,手剛好打在鐵蛋老婆的乳房上,這可不得了了。

  「流氓,耍流氓了,這大白天的抓我的乳房、來人啊!都來看啊!這個人耍流氓了,我老公我還不捨得讓他摸,卻讓這小子佔了便宜了,哎呀我的媽,活不成了,我再也沒臉見人了……」

  孔屎蛋也從來沒有碰過女人的乳房,這麼一打,感覺像觸電似的,手一下子彈了起來,他的心「咯登」一下,忍不住看了一眼,這個乳房真夠大,胸前就像兩座大山,沒戴胸罩的胸脯,兩顆乳頭往外挺著,看起來非常明顯。

  趁他還在愣神的時候,鐵蛋老婆朝他臉上就是一巴掌,這一下打個正著,聽到「啪」一聲,頓時他整張臉浮出五個手指印。

  「你……你怎麼打人……人啊?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孔屎蛋摸著火辣辣的臉,火一下子上來了,心想:就算是摸摸你怎麼了?也沒掉塊肉。

  「怎麼,你還想故意啊?看我不打死你這個臭流氓。」

  孔屎蛋一看這女人死不講理,便大喊著要鐵蛋出來。鐵蛋一看不好,老婆又打了他,那還有完沒玩啊?便把門打開,準備把老婆拉進來。孔屎蛋眼疾手快,一下子把鐵蛋拉住,嘴裡一陣奸笑。

  鐵蛋心想:完了,這回可真完了。

  「好啊!你還想……想跑,快說,我家……家裡的事該如何解決?」

  「解決什麼啊?你那天把我打成那樣,還把我扔到坑裡,寒冬臘月的天,我差點不省人事,你想過嗎?」

  孔屎蛋哪裡聽得進去,一下扳住他的小拇指往上翻了起來,這可疼壞了鐵蛋。

  「啊……放手,我的手快掰斷了。」

  「那……那還不說?要不然我……我再加點勁。」

  鐵蛋疼得受不了,急忙大喊道:「我答應你,快放開。」

  孔屎蛋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就是,這……這就對了……」說著就把手鬆開了。

  這一鬆手鐵蛋朝著他的褲襠裡就是一下,這一腳可不輕,孔屎蛋捂著下身就坐在了地上,兩隻腳不停抖動。

  「好……好啊,你……鐵蛋,我跟你沒……沒完,看我不把你……你家的大門給拆了。」

  鐵蛋老婆也嚇壞了,拉著鐵蛋的手說道:「不會踢壞了吧?你看看他雙腿抖得……」

  「不會吧?我沒使勁啊。」

  二人拴上門從門縫裡往外看著,等了一會,孔屎蛋看起來好多了,臉也憋得紅紅的,慢慢用手扶著地站了起來,朝著大門吐了一口唾沫,二人嚇得趕緊躲了起來。

  孔屎蛋氣極了,又等了一會才緩過勁,此時他感覺下身麻麻的,破口大罵了起來:「鐵蛋你這個狗媽養……養的,這可是給你臉不……不要臉,那就別……別怪我不客氣了,既然不……不賠我們家門,我……我也給你點顏色看看。」

  說著坐上車,倒退著準備衝了過來,這時在門縫裡看著的鐵蛋嚇壞了,急忙打開門喊了起來:「屎蛋兄弟,屎蛋兄弟別這樣,我家的大門可是剛裝的,拆不得的。」

  氣瘋了的孔屎蛋哪裡管得了那麼多,開著車就衝了過來,大鐵門一下被車子撞進去一個大洞。心急如焚的鐵蛋兩口子大聲在裡面喊著,孔屎蛋見這一下撞去沒效果,便踩緊油門再次撞了過去,幾個回合之後,整個大鐵門被撞倒在地,幸好兩口子跑得快,不然就要被壓到門下面。

  見大門弄倒了,孔屎蛋還不解恨,又開了過來,在大門上輾了幾遍,見大門徹底不像樣了才罷休,開著車子揚長而去。

  「你這個渾蛋,你不是人,這是我們才裝的大門啊……」

  後街裡飄蕩著鐵蛋老婆那破鑼般的臭罵聲,村裡的人看著一切,議論紛紛。

  鐵蛋安慰著老婆回到屋裡,嘴裡罵罵咧咧的:「媽的,看我以後不把你們家給推了。」

  「你別給我找事了,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跟你這種人過不下去了,我還不如死了,我不活了……」說著又鬧了起來。

  「我的好老婆,你可別鬧了,這又蹦又跳的,小心動了胎氣。」

  鐵蛋老婆一聽,哼了一聲:「你不說還好,這麼一說我還真不想要這個兒子了,你打一炮舒服了,讓我挺著個大肚子,還讓我天天擔驚受怕,我還要他幹嗎?我跳、我跳,我要把這個小雜種跳出來……」說著就不停做起了蛙跳。

  鐵蛋心裡急了,他越說她越跳,不一會鐵蛋老婆梧著肚子叫了起來。

  「壞了,可能真的快跳出來了,難受死了,唉喲,我的肚子啊!」

  「你……唉呀,真是的。」

  鐵蛋抱起老婆往全進家跑去,從後街往全進家也很遠,大冬天的二人穿得跟顆球似的,五肢短小的鐵蛋抱著老婆十分費力,像是拖了一大塊肉,他邊跑邊喘著粗氣。

  「唉喲,我的肚子啊!」

  她越喊鐵蛋跑得越快,當他抱著她跑到十字路口的時候,頓時停住了。

  「你怎麼不走了?是不是想讓我流產,你安的是什麼心啊?」

  鐵蛋支吾半天,吞吞吐吐地說:「我覺得這個全進不行,我都被他整過幾次了,還記得上次嗎?他給我們一大堆過期的東西,讓我們吃得拉肚子,差點出事。」

  鐵蛋老婆想想也是,還是不去了。

  「好,那我們去哪啊?我的肚子受不了了。」說著她瘋叫起來,此時的鐵蛋已經慌了神。

  「去子岸醫院,我回去開車好不好?」

  「不行了,我已經受不了了,要不然在這裡看吧!」這時鐵蛋老婆疼痛難忍,想快點解決痛苦。

  但是鐵蛋倒鑽起了牛角尖,把心一橫,說道:「不去,我背著你去,別著急,我跑起來很快的。」說罷鐵蛋便抱緊她,一路小跑起來。

  鐵蛋老婆雖然肚子難受,但是看著老公那一路奔波而氣喘吁吁的樣子心疼了,便忍著痛苦抱緊他的脖子。

  這一路可真把鐵蛋累慘了,他從來沒有幹過這種體力活,累是累,但是想想老婆那難受的樣子和肚子裡的孩子,這點累又算什麼呢?就這樣跑跑停停,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看到了熱鬧的集上。

  在還有大約一里半路程的時候,鐵蛋懷裡的老婆終於忍不住慘叫起來。

  「老公我真的不行了,快,幫我找個能擋人的地方。」

  鐵蛋心裡急了,眼淚差點掉出來,說道:「別,老婆,你再堅持一下,還有一里就到醫院了,我不歇了,我跑行嗎?我跑。」說著就抱起她瘋狂跑了起來,可是懷裡的老婆真的受不了了,嘴裡大叫著,打著鐵蛋。

  「快放我下來,我真的受不了了。」

  鐵蛋本來就沒力氣了,哪裡受得起她這般掙扎,老婆從他的懷裡滑了下來,她用手捂著肚子,不停叫著:「老公,快給我找個地方,幫我扶到溝裡也行,我快要生出來了。」

  「老婆,這才幾個月哪裡能生,孩子還沒成型呢!我抱著你,你再堅持一下行嗎?」

  鐵蛋老婆四處掃視著,終於看到西邊有一間破屋子,看起來像是一間廢棄的破廟,廟旁邊有一小片樹林,便叫道:「別說那麼多了,快把我抱到那裡去。」

  鐵蛋心裡害怕極了,但是此時想跑到一里多的城裡談何容易,只好把她抱了過去。

  「沒事,老婆,就算我們的孩子保不住了也沒關係,我們還可以再生,我現在只要你好好的。」

  鐵蛋老婆不停點頭,忍著疼痛說道:「老公,謝謝你對我這麼好,現在就算我死了也值了。之後我再給你生好多的孩子,讓別人都眼紅我們……」

  越說二人越動情,不一會便到了廟裡。路邊平嶄嶄的田里,一壟壟的麥田看上去非常漂亮,一塊塊聳起的土被腳一踩,頓時變成了碎末,這麼鬆軟的地,來年肯定有好收成。

  鐵蛋把她抱到了廟前,問道:「要不然我們在廟外面吧?不然怕對神不敬。」

  鐵蛋老婆苦笑了一下,道:「還對神不敬?我的孩子都難保了,還管得了那麼多!我還年年給祂燒香,進去,就在那裡生,讓祂看看祂的子民是多麼疾苦。」

  「就是,走,到廟裡去。」鐵蛋抱起她進了廟,走到廟中央看了看,把老婆放在地上,望了望那個寬大的神桌,說道:「好了,就在這上面吧!」說罷便伸手在神桌上面抹了抹,拍了拍上面的泥土。

  「你快出去,我不想讓你看到。」

  鐵蛋也不敢反駁,便走了出去,大喊道:「有什麼事就叫我,我就在外面。」

  「好。」

  鐵蛋老婆感覺肚子就像被刀子割一樣,越來越難受了,還「咕嚕」直叫,她便躺在桌上,把褲子脫下來,剛剛脫掉,就感覺有東西流了出來。

  她心想:難不成是羊水流出來了?急忙半蹲了起來,這下好了,下身猛地射出一股東西。

  「啊……」鐵蛋老婆竟然情不自禁地叫了出來。

  外面的鐵蛋聽了,猛地跑了進來,這不看不要緊,一看是又驚又喜。

  「你還笑,看看兒子生出來了沒有?」鐵蛋老婆吼了一句,感覺肚子舒服多了。

  鐵蛋嘴裡咳嗦著說道:「老婆,沒事,我們的孩子沒事,你拉了一攤屎。」

  「啊?真的?我拉了一攤屎,不是流產了?」鐵蛋老婆急忙扒開褲子往後看,只見一大攤稀屎水,點點的,泥黃、泥黃拉著絲,像是打爛的生雞蛋汁,看起來噁心死了。

  「真的沒事,真的沒事,老公我愛死你了。」鐵蛋老婆說著就準備往下跳,鐵蛋一看這樣怎麼行呢?趕緊走過來。

  「來,別動,看來這神靈還是保佑我們的,快,我們一起磕個頭。」

  鐵蛋老婆一聽頓時臉紅,心想:剛剛還說那些大逆不道的話,又在神桌上拉了一泡屎,這可如何是好啊?

  「鐵蛋,先把神桌的東西打掃一下吧,對神多不恭敬啊!」

  鐵蛋想想也是,便走上前去,但是剛湊到神桌那就聞到一股惡臭。

  【第十二集】第二章:拜把兄弟

  鐵蛋被熏得夠嗆,用手在地上捧了幾把土撒在上面,用牆角的破掃帚掃了掃,最後再用鏟子弄了出去。

  隨後鐵蛋和老婆都跪在了地上,十分虔誠,嘴裡唸唸有詞:「老天爺啊,哦,不對,我也不知道禰是哪路神仙?總之,就叫稱神仙吧,剛才的事對不起禰,但是我們也真不是故意的,禰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們一般見識了,要是這回禰能保佑我老婆的肚子裡是個兒子,那我就……」

  鐵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望了望旁邊跪著的老婆,她頓時大聲說道:「你傻啊,擺供,天天擺供。」

  「不、不行,我得上班,這可不能亂說,要是亂說會遭天譴的。」

  鐵蛋一副緊張的樣子,鐵蛋老婆看著他,笑著說道:「看你那德性,隨便道個歉,許個願就得了,你還以為真有神靈啊?有事的時候能想起神就行了,那麼當真幹嘛啊?你想想,你都四十好幾的人了,見過神嗎?」

  「沒、沒有,但是舉頭三尺有神明,要是你對祂不恭,會有麻煩的。」

  「好,我對祂恭敬還不行嗎?老天爺啊,這次要是能保佑我肚子裡生的是個兒子的話,別的就不說了,我就給禰蓋間廟,修得大大的、漂漂亮亮的……」

  鐵蛋一聽,急忙摀住了她的嘴,說道:「別亂說,到時候修不了,看你怎麼辦?」

  「到時候再說吧,你想想就我們家的情況,連間破廟都修不起,那你也太沒本事了吧!好了,快走吧,現在感覺肚子舒服多了,餓得很。」

  兩個人離開廟往家裡走,他們從來沒有並肩走過,現在感覺挺彆扭的,望著老婆日益增大的肚子,鐵蛋心裡歡喜極了,以前看起來沒有一點可愛之處的老婆,今天也顯得如此耀眼,黑黝黝的皮膚感覺非常健康,溜圓的肚子裡兒子似乎在跟他招手,他忍不住上前伸手扶了一下老婆的肚子。

  「幹嘛呢?讓別人看到多不好看。」

  「什麼不好看?你是我老婆,我最漂亮的老婆。」

  「喲,看看你那樣子,真讓人受不了。你要是再這麼娘,我就把你的老二割了餵狗。」

  鐵蛋原本想對老婆說點好聽的話,沒想到卻被回了這樣的話,頓時把手放下,無聊地走著。

  「怎麼丫,說丫一句就悶丫?」

  「悶倒沒悶,就覺得你非常沒情調。」

  鐵蛋老婆一聽,頓時變臉了,指著鐵蛋說道:「你說什麼?我沒情調,好,你給我說說哪個有情調?是不是那個騷狐狸何柳啊?我可告訴你,要是你再敢有下次,我非把肚子裡的小雜種給做了,讓你一輩子斷了香火,看看你那土樣,矮得跟冬瓜一樣,還能有什麼勁。」說完就氣呼呼走了。

  鐵蛋跟在後面也不說話。剛走沒多遠,鐵蛋老婆又捂起肚子叫個不停,鐵蛋想這女人不知道又怎麼了,還是別管她,幾下走到了她前面,往家裡走去。

  「我說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我肚子難受,這回真的難受。」

  鐵蛋回頭看了看她,說道:「現在四下都沒人,就到溝裡去拉吧,別老嚇我,弄得我緊張兮兮的。」

  「我沒有,我是真的肚子痛。」

  鐵蛋沒吭聲繼續往前走,越走越遠,他仔細聽著卻聽不到叫聲了,回頭一看,只見老婆已經躺在溝裡,手依著溝坡一動也不動。

  難不成真有事?想到這裡,他拚命往回跑,當他跳下溝裡才發現老婆這回可能真的有事,她面色臘黃,沒有一點血色,鐵蛋心裡一下慌了神,衝到大路上就喊開了:「有人嗎?有人嗎?快救命,快救救我的老婆啊……」

  但是此時哪會有人,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抱起她就準備往前跑。

  「突!突!突!」一陣拖拉機的聲音傳了過來,不一會就快到了跟前,鐵蛋一看真是冤家路窄,好不容易遇到一個人,怎麼會是他啊?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撞了他家大門的孔屎蛋,但是此時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如果能借他的車一用,那對老婆來說可是救命的事。

  「喂,停下,快停下。」

  孔屎蛋也看到前面有兩個人,他瞪大了眼,快到跟前的時候才看明白,向鐵蛋壞笑了一下。

  「我……我說鐵蛋啊,大……大白天的抱著幹嘛……嘛啊?晚上還……還沒有膩夠啊?」

  「我說屎蛋兄弟,你可別再笑話我了,上次的事都是哥哥不對,現在你也報復過了啊!你行行好,救救我嫂子,不、不,說錯了,救救你嫂子,她懷著孩子,快不行了……」

  孔屎蛋看了看他,哼了一聲:「你……你可真有意思,現在有事求我了,那……那時拿板磚打我頭的時候,怎麼不……不想著我疼……疼啊?不救。」

  鐵蛋此時也真沒轍了,眼看著老婆頭上的汗珠如黃豆般不斷滴下,要是再等下去,恐怕要出大事了。

  「求求你了行不行?你讓我怎麼做都行,只要你能幫我,我給你做牛做馬都行。」

  孔屎蛋看看四周,大路上連個人影都沒有,一個女人大著肚子一點氣息都沒了,如果真不幫就太過分了,但是想想鐵蛋這小子打了自己的那件事,還真不想幫他。

  「別做牛做……做馬了,不等於放屁嗎?這……這樣,你請我吃……就成,可……可以嗎?」

  「沒問題、沒問題。你想吃什麼都行。」

  「那……那還等什麼?快上車啊!」

  鐵蛋也沒有想到孔屎蛋會幫他,心裡十分感激,指著他說道:「好兄弟、好兄弟,回頭哥哥請你吃大餐。」

  孔屎蛋也沒說話,幫著他把她抱上車,加足油門往醫院駛去。

  還是拖拉機快,車頭的四個輪像要飛起來一樣在馬路上飛馳,車廂裡的鐵蛋抱著老婆,小心翼翼地護著。到了醫院裡,二人馬不停蹄地把她送到急診室裡。

  醫院裡瀰漫著濃濃的藥味,來來往往的人們面無表情,像是隨時要準備後事似的,鐵蛋坐在鐵排凳上壓抑得喘不過氣來。

  「我說鐵蛋啊,別……別這樣,沒事,我媽生……生我的時候啊,差點難產死……死了,你看你老婆長……長得那麼壯,肯定沒問題。」

  鐵蛋十分感激他,連忙說道:「兄弟,真的謝謝你,我現在去幫你買瓶水,你看我都忘記了。」說著就準備出去買水。

  這時孔屎蛋一樂,說道:「別買了,這麼冷的天給我買水想凍死我啊?不喝。」

  正在二人拉扯的時候醫生從裡面出來了,望了望二人,問道:「誰是病人家屬啊?」

  「我、我是,醫生,我老婆到底怎麼樣了?」

  醫生望了望鐵蛋,微微笑了一下,道:「沒多大問題,你老婆氣血太虛,回去多調養,另外,別同房得太密集,現在胎位不正,具體怎麼做我都跟你老婆說了,總之,沒多大的問題。」

  「好,謝謝醫生、謝謝醫生。」

  鐵蛋安慰了一下老婆,便跟孔屎蛋兩個人到外面的小飯館裡吃飯喝酒了。

  小村子裡完全沐浴在金黃色的陽光下,歡歡喜喜的人們似乎能感覺到快過年的氣氛。

  「鐵蛋家這回可慘了,剛才把我嚇得不輕。」那人說著便把用手拍著那隆起的胸口。

  另外一個女人看了看她,好奇地問道:「什麼事啊?」

  「那個結巴啊,把鐵蛋家的大門給撞了,看來二人仇的還不淺呢!他來來回回輾著,門都成煎餅了。」

  風妹最愛聽八卦了,樂著說道:「是上次和何柳家女兒相親的那個結巴啊?」

  「除了他還有誰啊?你不知道做鐵蛋家的鄰居最倒霉了,前段時間,他們家搞那不正當的事,那些女人的浪叫真是讓人受不了。」

  風妹對這種事最感興趣了,當然也是行家,畢竟是小姐出身,她媚眼一飄,說道:「我說你是不是也想去搞搞,聽著人家浪叫舒服啊?」

  「去你的,不想跟你談這個話題,沒看到廟前還有一群糟老頭嗎?被聽到了多彆扭啊!」

  幾個女人看了看不遠處的幾個老頭,老頭也都是閒著沒事,當然也知道孔屎蛋找鐵蛋報仇的事。男人都喜歡女人,連老頭也一樣,所以老頭們不時偷望著聊天的女人們,講些半葷半素的話題。

  「看看,這幾個老爺子不知道在聊什麼呢?不過肯定也在談鐵蛋的事,鐵蛋家大門被撞的時候,二爺和三黑叔都在那裡偷看呢!」

  「男人、女人都一樣,誰不愛看笑話啊?」

  風妹看了看她,說道:「說點具體的,你說當時你在隔壁聽到什麼聲音了?」

  「你呀就是個女色狼,我可告訴你,你們家二麻子可不是什麼好東西,要不好好管管,小心把你給甩了,讓你守寡。」

  風妹倒不以為然,笑著說道:「這個你放心,你不知道我晚上把他伺候得多好,跟你們說點新鮮的,吹蕭知道嗎?」

  這時另外一個剛嫁來兩年的小媳婦說道:「知道,我上初中的時候,老師教過,不就是一個竹筒子嗎?我還會呢!」

  幾個女人也一起應道:「見過,不過沒吹過,怎麼了?晚上就吹那玩意啊,那有什麼新鮮的?真是的。」

  「你知道什麼呀?吹這蕭可不是一般的簫,是男人的簫。」風妹說著,壞壞地笑了笑,那模樣可真夠陰的。

  「男人的蕭?他給你買的?」

  風妹捂著嘴咯咯笑了起來:「我可告訴你,就是你老公下身的那根,軟軟的玩弄一會就硬硬的、長長的那東西,明白嗎?」

  女人們一聽,臉一下紅了,唉喲著說道:「我說你就沒有一點好事嗎?淨說那些騷事。那玩意怎麼吹啊?」

  「看看、看看,還是想知道嘛!那我就告訴你,男人那玩意最敏感了,插你的小浪穴是滿足不了的,你就用嘴把它叨住,用舌頭繞著龜頭舔,一直舔,保證他那玩意一下就硬起來了,等那東西硬了就像插穴一樣在你嘴裡進進出出幾下,就可以讓他飛到屋頂上去了,我家二麻子倒是喜歡上了,天天要讓我親親才能睡得著,你說說要是離開了我,他還能活啊?再說了,也沒有別的女人會這麼伺候他啊!」

  一段話說得小媳婦臉紅,不停嚥著唾沫。

  「我說風妹,那玩意總感覺不乾淨,能吃嗎?萬一生了病怎麼辦啊?」

  「你懂什麼啊?男人的那玩意再髒也沒有我們底下的穴髒吧?不是流白帶就是來例假的,洗又洗不到裡面,從小到大從來沒有洗過,你說是不是?他們男人親起來還喜歡得不得了,你吹的時候,用肥良狠狠洗它幾遍不就行了。」

  「可真有你的,那看來你們家二麻子真有福氣。不瞞你說,我們家那人還真要求過我,我跟他說那都是片子上的東西不能信,尿尿的地方怎麼能親呢?我還恐嚇他要是吃了那個以後生不了兒子可不管,他就不敢再吭聲了。」

  風妹看她不屑一顧,便說道:「我可告訴你,你要是連老公都伺候不好,還做什麼老婆啊?還不如去外面隨便找個玩玩,新鮮、刺激多好啊!做愛的學問最大了,打炮都不和諧,那你就等著吧,說不定會出什麼事呢!」

  小媳婦頓時皺起眉頭思索著,其他幾個女人覺得不好意思,望著她們倆一句也不吭。

  「別在那傻笑了,我可告訴你,回去好好伺候,不懂的可以找我,我教你們,保證不收學費。」

  「突!突!突!」

  平靜的村莊上聲音顯得很大,老頭和一堆女人們不由自主向東邊的大馬路上望去,那輛紅色的拖拉機依然像瘋了似的往村子裡開了過來。

  「你看那個是不是結巴啊?他怎麼又來了?」

  風妹看著覺得不可思議,二爺也坐不住了,望了望東邊,伸著腦袋仔細看著,心裡不停打起了鼓。

  風妹看著二爺說道:「我說二爺,你是怎麼回事?又想佔我便宜啊?現在我老公出去了,看晚上怎麼收拾你。」

  二爺看了看風妹,氣得直跺腳,指著風妹說道:「我說風妹,我都多大歲數了,都是當你爺爺的人了,還會跟你開這種玩笑嗎?再說了,我也不是那種人,就算有,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風妹一聽,咯咯笑了起來:「我說二爺,後面一句才是你的真心話吧?不過我比起你老婆可是強上不止百倍吧?看看她的嘴唇有我的紅嗎?」

  二爺還是忍不住看了看,還真被她挑逗得心砰砰直跳,心想:要是自己再年輕個幾歲,非把她給怎麼了不可,看看那股騷勁真討人喜歡。

  「耶,聽你說什麼話啊?你再年輕也不可能跟我呀,我覺得還是你二奶奶好,她可把我伺候得好好的。」

  聽二爺這麼一說,風妹來勁了,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嘿嘿,姐妹們都聽到了吧?二爺說二奶奶把他伺候得好好的,莫非二奶奶也會吹蕭?哈哈。」

  「哈哈……哈哈……」

  幾個女人不停笑著,這陣勢真不亞於盤絲洞裡的蜘蛛精們,二爺雖然不明白吹蕭是什麼玩意,但保證不是什麼好話,便擺著手往後退了。

  「我一把年紀了,不跟你們說那麼多,反正,我就是那老柳下惠,坐懷不亂,隨你們。」

  「喲喲,看看,二爺就是二爺,有學問,連柳下惠都知道,我要向你學習了,不過你得和我學學,不然小心二奶奶對你進行身體上的懲罰,哈哈……」

  在一堆女人面前二爺真抹不開臉,這時那輛拖拉機已經快到跟前了,只見二爺大叫了一聲:「唉呀!又是那個孔屎蛋。」說完便跑,就像是耗子見了貓。

  三黑這時叫了一聲:「二叔你跑什麼呀?」

  「我怕孔屎蛋那小子報復我,上午的時候我不是耍了他一把嗎?」

  三黑一聽,心想:對啊,以為他走了所以才出來閒聊的,沒想到這傢伙又殺過來了。

  「那你快跑吧,這小子可是愣頭青,別讓他把你家的房子也推了。」

  二爺平時就愛說愛笑,可是從來沒有做過虧心事,這回耍了孔屎蛋一把,倒真的覺得有點過分了,提心吊膽的,拔腿就跑。

  孔屎蛋這傢伙也真不是好東西,看了看前面跑的人頓時樂了,衝著後面的鐵蛋說道:「我說兄……兄弟,你看看那個二爺,他……他心虛,要不要耍耍他?」

  鐵蛋看了看,雖然他不太喜歡這個老頭,但是也不想破壞孔屎蛋的興致,畢竟二人聊天的時候他已經跟鐵蛋說了二爺耍他,讓他在村子裡亂轉了一大圈子的事,便開口說道:「我沒意見,他耍你,你再耍他,正好扯平,誰也不欠誰。」

  「好……好,那我就看看我的車快,還是他跑得快?」說著便加足油門跟著他的後面。

  「老傢伙,往哪跑?」

  二爺一看這小子真追來了,急忙加快速度往村西頭跑去。村子裡的路高高低低,二爺跑得踉踉蹌蹌,孔屎蛋看他那害怕的樣子,在車子上像瘋狗一樣大呼小叫著,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

  「我說老頭,我看……看你能跑到哪?你跑到哪我……我都把你輾死,誰叫你耍我。這就是你的下……下場。」

  二爺這時已經累得夠嗆了,望著車子緊挨著他的屁股,只要他稍一鬆懈就會被輾到車輪子下,他活了這麼大歲數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竟然讓一個傻小子整得如此狼狽,心想:還是道歉算了,以後可不幹這種事了。

  「我說小伙子,你就放過我吧,我承認錯了,我對不起你,你就饒了我,再跑,我的肺就要炸了。」

  「肺炸了?炸了好,我倒要看看是……是不是跟爆胎一樣那……那麼響?嘿嘿!總……總以為你年紀大不……不會坑人,沒想到你也不……不老實,你就受受被人玩弄的滋味吧!」

  二爺越跑越慢,一直跑到了西頭大片的麥田里,再也跑不動了,趴在地上,望著麥苗隨風動著,一閉眼,心想:完了,這回非死在這傻小子手裡了。

  「吱!」一聲刺耳的聲音,車子戛然而止,二爺似乎能感覺到車輪子壓到鞋子的感覺。

  車子熄了火,停了下來,孔屎蛋走過來,拍了拍二爺的後背,笑著說道:「我說老……老頭,以後老……老實點,什麼事都沒了,知道嗎?」

  「知道、知道,我這輩子可從來沒騙過別人,我就是怕你對全進做了什麼,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整……整我?好啊,那個全進我也不會放過他,放……放心吧……」

  二爺急忙拉住他的手說道:「你可別,全進可是我們周圍幾個村的福星,你想想,哪個人會一輩子不會生病,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村裡人都不會放過你。」

  「哈哈,我……我就跟你開個玩笑,你說……說要是你早……早點躺在地上,我也不……不會追你那麼遠啊?你就是心裡還存……存著僥倖心理,好了,上……上車吧,我把你送回去和那堆老……老頭聊天。」說著轉頭衝著鐵蛋說道:「來……來,幫忙把這個老頭抬到車上。」

  「唉!」

  鐵蛋看看他說道:「二爺,你別唉了,你說說自小你就是我們的榜樣,怎麼能耍人玩呢?」

  孔屎蛋呵呵一笑,拉著二爺的手說道:「好了,不跟你多說了,我介紹一下,這個是我兄弟,我拜把的兄弟,以……以後他的事就是我……我的事,要是誰跟他過……過不去,我就跟誰過不去,聽到了吧?到時候惹急了我,別……別怪我不客氣。」

  二爺一聽,納悶了,這什麼事啊?大早上二人還打得你死我活的,怎麼現在一下子變成拜把兄弟了呢?但是他也不想知道,得了,這事以後不摻和就行了。

  「得了,你們的事我絕不干涉。」

  「好,走……走吧。」孔屎蛋說著把二爺拉到了車裡,開著車往村裡走去。

  村頭的大白楊乾枯得像是死人一般,軀幹也變得粗糙不已,二爺望著,心想:這樹真像自己,老得臉上除了褶子,都快出看不出是什麼模樣了。

  此時的孔屎蛋開著車又來到了廟前,這時三黑他們幾個還在這裡,一看孔屎蛋開著車來了,頓時衝著他大喊了一聲:「我說你這小子,把二叔他怎麼樣了?」

  二爺在車裡聽到了,正想開口,就被鐵蛋把嘴堵上了。

  孔屎蛋看鐵蛋擠了一下眉眼,嘿嘿一笑說道:「怎麼樣……樣了?告訴你,我把……把他滅口……口了……」

  三黑一聽頓時愣了,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衝著大伙說道:「這小子竟敢幹出這種事來,攔住他,我去叫村長,看這小子能跑到哪去?」

  這時二爺可憋不住了,急忙道:「大家別去,我在這裡呢!」

  三黑一看車裡露出一顆腦袋,稀稀鬆松的頭髮顯得很頹廢,蒼老的樣子看起來快要不行了,皺巴而細溜的脖子也鬆鬆的,一副大病初癒的樣子。

  「唉喲,二叔,你沒事吧?快下來讓我們看看。」三黑他們幾個老頭天天在一塊聊天,所以感情很好,見二爺沒事這才笑了。

  孔屎蛋望著他們樂了,結結巴巴說著:「好了,你以為我真……真把他給殺了呀?我還不知道殺人償命這……這事啊?我就是嚇唬著他玩,這不又……又給你們送過來了。」

  「你這小子就這德性,我看這事讓二爺的兒子過來之後再收拾你。」

  孔屎蛋一看這個三黑沒完沒了,頓時叫了起來:「我說你這個小……小老頭,別以為年紀大就可以亂指指點點的,小心我哪天……把你給做了!」說著開著車子往鐵蛋家裡駛去。

  三黑看了看車子上的鐵蛋,真搞不清到底怎麼回事,上午的時候二人打得不可開交,這會又擠眉又弄眼的。

  孔屎蛋把鐵蛋他們送到家之後,把鐵蛋老婆扶到床上,安頓好了才離開。

  「既然我……我們都願意,就……就一起到我家裡去作……作客吧,也在我媽面前結……結個拜認親,以後我……我媽就是你媽了。」

  鐵蛋這時滿懷感激之心,要不是他,老婆還不知怎麼樣了呢!

  「好,以後你媽就是我媽。走,我們現在就走。」

  鐵蛋是個講義氣的人,也非常明白受人滴水之恩,理當湧泉相報,便跟老婆說了幾句後,跟著孔屎蛋往孔家莊趕去。二人跟親兄弟似的坐在一起,一個開車一個在一旁又說又笑的,村口的人們都覺得這事特別蹊蹺,但是對於這兩個人都沒什麼好說的。

  剛剛到達孔家村路口,鐵蛋就猛地看到一個女人,正站在村口往這裡瞧著,鐵蛋心裡樂了,見她一身紅色的運動服顯得非常有活力,小短髮更是精緻幹練,這是誰家的女孩呢?這可是一個美人胚子,雖然個子矮了點,但是配自己的個頭那可是絕配。

  他心裡想著,嘴裡不由得嘖嘖起來。

  「這妞可真美啊!」

  孔屎蛋雖然開著車,但是他卻聽得非常清楚,一撇嘴說道:「怎麼了?你覺得好……好看啊?跟……跟你說這人中看不中用。」

  越駛越近,鐵蛋越看她越覺得漂亮,怎麼會中看不中用呢?

  「說說,這麼漂亮的女孩怎麼了?不能用還是石女啊?」

  孔屎蛋哼了一聲,樂道:「你懂得還不少啊,石……石女你都……都知道?不……不是說那玩意不中用,而是你用不起啊!」

  「有什麼用不起的呀?推在麥田里打一炮就行了,恐怕是她經不起我擺弄吧?要是有那麼個機會,我非弄得她求爺爺告奶奶不可。」

  「我說大……大哥,別想了,嫂子多好,還給你懷了個兒子,就……就知足吧,這事我、我都不敢想,你還想,那不明擺著瞎扯嗎?告訴你,她……她們家有個不成文的規……規定,你聽了絕對不……不會同意的。」

  「什麼規定?」

  「要是想要她,必須當她家的上門女婿。你……你去不去?」

  孔屎蛋一席話讓鐵蛋頓時無語了,車子這時和她擦肩而過,只見這個女孩望眼欲穿,像是在等人。她小巧玲瓏的身子,清秀恬靜的小臉,被太陽照得烏黑發亮的頭髮,胸前的乳房像兩顆熟透的水蜜桃,真是太美了,鐵蛋此時幾乎忘記自己是個有錢人了,腦海中頓時浮現出年輕時那「風流倜儻」的樣子。

  「她叫什麼名字啊?」

  「魯……魯利娜。」

  這時魯利娜一聽有人叫,頓時看了看二人,回道:「神經病。」

  孔屎蛋一聽,頓時轉頭說道:「看看,這女人就……就是一隻母老虎,我們那……那麼小聲她都聽……聽得到,這……這樣的女人打……打死我都不……不娶。」

  「她是不是在等誰啊?」

  孔屎蛋哈哈一笑:「她……她是在發春。」

  車子越開越遠,鐵蛋的心裡一下子就像到了春天,什麼都變得有意思起來。

  【第十二集】第三章:愛意綿綿

  孔屎蛋轉頭看著他笑著說道:「我……我說鐵蛋兄弟,看把你迷……迷的,你別……別想了,想也沒……沒用,我……我做夢都搞了她……她幾回了,我們也只……只能想想而已。」

  「是啊,你說這麼大的姑娘怎麼沒人要呢?要是我能再年輕個十幾年,我願意,可是現在被你嫂子拽住腿,沒辦法了。」說著二人就到了大街上,鐵蛋非要下車買點東西表示一下誠心,孔屎蛋也沒攔著。

  二人買完東西便上了車往孔屎蛋家裡走去,鐵蛋心裡也挺高興的,老了又多了一對爸媽,這事也夠新鮮的,希望自己能好好孝敬他們二老。

  不一會兒,到了孔屎蛋的家門口,為了表達誠意,鐵蛋先進門,準備送出手裡的禮品,哪知他剛剛一進門,就迎面碰上屎蛋的堂弟。

  他堂弟一見到鐵蛋,便大聲喊了起來:「不好了,撞我們門的那小子來了,大爺快點來啊!」

  這麼一喊,屋裡的兩個老人頓時緊張了起來,因為他們知道兒子今天肯定是去報仇雪恨了,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殺回來,所以拎起早就準備好的鐵鍬衝了出來,為了壯膽還大聲喊叫著,那架勢就像是到了野人部落一樣。

  鐵蛋一看這怎麼行啊?這次是來拜把認乾媽的,怎麼現在被當成了攻擊的對象了?他想向孔屎蛋求救,可是此時已經來不及了。

  堂弟及屎蛋的爸媽一下子衝了過來,把鐵蛋按到地上就打,鐵蛋哇哇慘叫著。

  「別……別打、別打!」說著孔屎蛋便推開堂弟。

  屎蛋的爸媽也非常納悶,朝著孔屎蛋的後腦勺就是一下,道:「我說你是不是發神經了,他把我們家的門都撞成這樣了,你還幫著他啊?」

  「不……不是,爸,我……我跟鐵蛋好、好了。」

  孔屎蛋把鐵蛋從地上扶起來,再看鐵蛋臉上已經被打破了幾處皮。鐵蛋覺得自己的胳膊、腿,連屁股都疼得不得了。

  「你們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孔屎蛋嘿嘿一笑,摟著他爸的肩膀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最後說道:「而……而且,我……我們還打算好……好了,要換帖子做兄弟,你看成……成不?」

  他爸一聽,把他拉到一邊,提著他就罵了起來:「我說你是不是犯傻啊?一時好感就換帖子做兄弟,這換帖可是一輩子的事,你懂嗎?我不願意。」

  孔屎蛋真是一根筋,不論他爸怎麼說都不答應,非要把這事給辦了,最後竟出言不遜,衝著老爸說道:「要是你不答應,我就不做你兒子了,斷了你的香火。」

  鐵蛋一看兩個老人不同意,心想:算了,再說不換帖也可以,不想交往了還可以散伙。

  鐵蛋走上前去,道:「我就先叫你叔吧,叔,我們倆就是那種不打不相識的人,這麼一相處,覺得挺合得來的,既然你們不想同意就算了,我們就這樣也挺好的。點心我就放這裡了,我走了,再見。」說著摸著掛綵的臉往就走。

  孔屎蛋一看氣急了,衝著他爸媽就喊了起來:「我說爸、媽,你……你們怎麼能這樣呢?我這又不是結婚,那麼小心幹嘛?多……多個人不就多條路……路,以後說不定還要求人……人家呢!你看看人家……家裡在……在村裡可是很有錢的,再說了,要是行的話,我也可以跟著他去磚廠拉磚賺錢,多好啊!」

  孔屎蛋這時眼看鐵蛋要走了,心裡急得不得了,越急越說不清楚,便大叫了一聲:「不、不同意拉倒,我也不認你……你們了,走了。」說著便跑了出去。

  孔屎蛋他媽便拉了拉還在賭氣的老頭說道:「我覺得這孩子說得沒錯,你想,屎蛋天天閒在家裡也沒事幹,車在家裡閒著也是閒著,不如讓他去拉磚賺錢,我們也省心,多好的事。」

  此時屎蛋爸也開始動搖了,這孩子天天在家裡也做不了什麼事,抵糧食現在也不好賺錢了,自己也老了,還不如讓他去磚廠拉磚賺錢還來得輕鬆些。想到這裡便點點頭,勉強說道:「好吧,就怕他們就新鮮兩天,過不了多久又打又鬧的,不讓村裡人看笑話啊?」

  「好了,以後的事就再說吧,快點把孩子叫過來,不然真不認你了,看你這個孤寡老人以後怎麼辦?」

  屎蛋爸臉一沉,大聲說道:「那還不快去叫。」

  屎蛋媽一聽,嚇得趕緊跑了出去,邊跑邊喊:「屎蛋、屎蛋,快點回來,你爸他同意了,同意了。」

  這時屎蛋正和鐵蛋說好話,聽到他媽在後面叫著,便笑著說道:「大哥,你說、你說我、我說得沒錯吧?他們倆那……那都是刀子嘴豆腐心。我說保證來就來,是……是不?」

  鐵蛋看了看從後面跑過來的屎蛋媽,也笑了笑,再說人家是幫了自個的忙,便停住了腳步。

  「好,沒問題,那我們回去吧。」

  屎蛋媽此時也追了上來,氣喘吁吁地拉住鐵蛋的手,熱情如火。

  「你這孩子跟我家屎蛋一樣脾氣火爆,你爸剛才那是在試探你,看看你是個什麼性子。走,我們一起去敬茶,你爸好面子,多說點好話,不把他美死。」

  鐵蛋一聽,嘿!這老媽子可真會哄人,你爸、你爸,說得多親切,但是這真要叫一個陌生人爸爸那也是極彆扭的事。邊走鐵蛋邊在心裡不停練習著……

  到了大門口,鐵蛋看了看心裡覺得這事挺搞笑的,大門還沒裝上,被車撞得牆有些鬆動,牆縫裡的土眼看就要滑下來似的。

  「你們倆上輩子肯定是一對冤家,你看現在家裡的大門還沒有安上呢!我們屎蛋就是心軟,不過你們倆能成為好朋友,確實讓我們意想不到,以後再也不會有這事啦,有空跟屎蛋一起去鎮上看看有沒有賣門的,一起買扇門裝上,你當大哥的手頭寬裕的話,先幫你兄弟一把也成。」

  鐵蛋一聽,心裡氣極了,心想:我們家的大鐵門都還沒空弄呢!現在倒好,還沒換帖就想著讓我幫你們了,想想真氣人。

  但是他還是強裝了一下,從那張黑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媽,看看你說哪去了,到時候一起看看去,能幫的我肯定幫忙。」

  孔屎蛋一聽也樂了,拉了拉鐵蛋說道:「大哥,沒白交……交你,走,快進屋去,我們……們今天好好喝喝,不……不醉不休。」

  「媽,我們家的大門也被屎蛋給撞倒了,還輾得不像樣,到時候也一起去看看……」

  屎蛋媽一聽,剛剛笑的褶子一下子散了開來,裝起糊塗道:「呵呵,今天真是對不起你,這還疼不疼啊?來,媽再給你抹點紅花油,以後你得小心點,別再受傷了。」

  鐵蛋也聽得迷迷糊糊的,孔屎蛋頓時拉了一下他媽的衣角,說道:「你老……老的記性真羞勁,那是你……你們打的!」

  屎蛋媽一聽,轉頭惡狠狠地瞪著屎蛋。

  「好了,鐵蛋,今天你可得跟你爸好好喝喝,他可喜歡你了,快點吧,他不好意思,抹不開那張老臉,走吧。」

  鐵蛋也摸不清她說的哪句是真心話,只得跟著走了進去。

  「呵呵,來了。」

  「來了。」鐵蛋想叫聲爸,可是話到嘴邊又嚥了下去,還是叫不出來。

  「別愣著了,來,我給你們倒好了酒,一起喝吧。」

  孔屎蛋這時急忙跑了出去,鐵蛋也不知道該幹嘛,端起酒卻不見孔屎蛋,正在納悶的時候,孔屎蛋便從外面跑了進來。

  「來……來,我……我們也來滴點血。」說著拿起刀就往鐵蛋的手上割。

  「啊?你要幹嘛?」

  「你……你沒看水滸傳啊?兄弟之……之間拜把都把手給…給割了,喝……喝血酒。」

  「滾一邊去,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喝血酒,多噁心啊!快點放下,別傷了你大哥。」

  屎蛋爸說著把刀搶過去扔到了桌子上,急忙把酒端給屎蛋說道:「快,我就在這裡做個見證,快一起叫聲爸。」

  鐵蛋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大聲扯著嗓子喊了起來:「爸,請您喝酒。」

  孔屎蛋呵呵笑著,道:「爸,我……我也請你喝酒。」

  「以後,你就把我當成你親兒子使喚,我保證孝敬你們二老。」

  屎蛋爸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急忙拉起他。

  「爸,以……以後,你也把我當……當成你親兒子使喚,我……我保證孝敬你們二老。」

  幾個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這個傻孩子,你們以後都是我的親兒子,但是你們可得記住了,有什麼事兄弟倆就好好商量,有什麼困難就一起解決,你們倆好好的,我們就放心了,你當大哥的,多擔待一下這個不懂事的弟弟,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該打就打,該罵就罵。」

  鐵蛋點點頭,呵呵笑著,摟了一下屎蛋的肩膀。

  小屋不大,但這時卻讓鐵蛋感覺到十分溫馨,他爸媽死得早,也沒人照顧他,現在能有父母,他心裡覺得很踏實。

  鐵蛋這時走到桌上拿了個茶杯倒上白開水,遞給了屎蛋媽,說道:「媽,你不能喝酒,我就以水代酒請你喝了,算是承認我這個兒子,有什麼問題儘管找我。」

  「好,那以後媽就不給你客氣了。」

  「不客氣、不客氣。」

  此時這位乾媽心血來潮,而且以後還指望鐵蛋給兒子找個正經的事幹,所以特意做了幾道拿手菜,買了瓶口子窯。

  鐵蛋生性也愛喝點酒,一見到他們今天如此熱情,又是認親大喜之日,便和乾爸、乾媽暢所欲言起來。

  酒過三巡,屎蛋媽看鐵蛋喝得差不多了,便開口試探道:「我說乾兒子,媽今天也高興,趁著這時想打聽點事。」

  喝得臉上黑紅、黑紅的鐵蛋哈哈大笑了起來:「媽,聽你說什麼呢!以後把那個干字去掉,多難聽,好像非得讓別人知道我不是你兒子似的。」

  屎蛋媽一聽頓時樂了,哈哈大笑著:「呵呵,好,以後不叫乾兒子,叫兒子行了吧?」

  「行,媽,那你叫叫,我聽聽。」

  「兒子,我的親兒子。」

  孔屎蛋聽著心裡覺得挺彆扭,道:「媽,別……別叫那麼親,我……我才是你親兒子。」

  「好,我盡量……量。」

  屎蛋媽看了看鐵蛋,拉過他的手,說道:「呵呵,聽你說的,我的兒子長得最帥了,這腦袋多靈光啊!一看我兒子就是個聰明人。」

  鐵蛋只知道自己長得難看、矮,可從來沒聽過別人誇自己,這回乾媽的幾句話讓他心裡樂壞了、高興極了,比撿了一百塊錢還興奮。

  「對了,兒子,媽就是想問你個事。」

  「媽,有事只管提,只要我能辦得到,就幫你辦到。」鐵蛋心裡高興,特別是剛剛乾媽又誇了他幾句。

  「你們磚廠沓有沒有缺人?能不能讓你兄弟也去你那裡找個活幹?」

  鐵蛋一聽樂了,拉住他乾媽的手說道:「媽,這個保證沒問題,我明天上班的時候就去問問,這事絕對沒問題。」

  屎蛋媽一聽,又衝著他誇了一頓,屎蛋他爸也是高興得不得了,覺得這個乾兒子認得可真值得,把兒子工作的事給解決了,心裡的事也就沒了,就等著別人介紹老婆了,沒正經的工作,哪個姑娘願意嫁啊?他們可都知道這個鐵蛋是去磚廠拉磚發財的,在村裡可是數一數二的。

  一直喝到快天黑的時候,孔屎蛋開著車準備把鐵蛋送回家,剛到通往村裡的大路上,眼尖的鐵蛋又看到了穿著一身紅色運動服的魯利娜,他藉著酒意正想調戲一下她,這時一輛自行車「颼」一下騎了過來。

  喝得暈乎乎的鐵蛋一看那人有點像全進,他揉揉眼仔細看去,這人的確是全進,但是他不在家裡待著,天黑了還跑出來去哪啊?

  「全進、全進,你去哪啊?」

  麻三轉頭看了看是鐵蛋沒理他,正當他想要拐個彎從另一條路去找魯利娜的時候,一個細聲細語的聲音叫了起來:「全進,我在這。」

  別的倒是無所謂,但是這女人的聲音讓鐵蛋極感興趣,忍不住叫住了孔屎蛋。

  「小弟、小弟快停車,停車。」

  孔屎蛋心裡正不高興呢,酒也沒喝痛快,見他叫了,理都沒理一個勁地開著。

  「我說屎蛋兄弟,你停下車,我有急事。」

  「什……什麼急事啊?快點到你……你家了,我們再喝點,不然我心裡不痛快,我……我看我媽那……那不是我媽,是你親媽才對。」

  孔屎蛋結結巴巴說了一大堆,鐵蛋心裡雖然有些高興,但是此時他全副精神都放在全進那裡「快點停車聽到沒有,不然我跳了?」

  「跳,我讓你……你跳、跳給我看看。」說著他便加大油門急速前行著。

  現在要跳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了,但是鐵蛋真想去抓抓他的小辮子趁機玩弄他一把,既然這小子不停車,只好抓機會跳了。眼看著二人走著快要拐彎了,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見前面有一堆玉米垛,跳上去肯定不會受傷,機不可失。

  想到這裡,鐵蛋便縱身一躍,雙手抱膝真像一顆鐵蛋似的跳了下去,鐵蛋小時候也曾經學過幾招武術,所以最基本的常識還是有的,但當他雙腳著地,正想站起的時候,忽然感覺到雙腳一下子陷了下去,頓時褲襠裡一陣疼痛。

  「噢!」鐵蛋趕緊跳了出來,往身後一看頓時嚇了一跳,原來這個玉米桔垛裡還暗藏了一棵被砍斷的小樹,他剛剛跳下正好落在上面,他伸手摸了摸褲襠已被刮爛了,但好像沒多大問題,這事可真玄,要是這樁子再長點,自己就被串成糖葫蘆了。

  鐵蛋抬腿踢了幾下木樁子,嘴裡罵罵咧咧的,這時他猛地想起還有事在身,往東一看,路邊上已經沒人了,壞了,他急忙撒著腳丫子往東邊跑去,冷風吹來褲襠裡涼颼颼的。

  此時開著車的孔屎蛋還不曉得鐵蛋已經跳下去了,嘴裡還結巴著聊著天,拚命往鐵蛋他家裡開,他還想去好好喝兩盅。

  天越來越黑了,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起來,人人家裡都亮起了燈,現在應該是吃晚飯的時間了,鐵蛋這時像個幽靈似的到處尋找著,找來找去都沒有一點線索,他心裡氣極了,真想好好扇幾下孔屎蛋的臉,要不是這個王八羔子,全進非栽在自己的手裡,讓他唯命是從,而且還看病不要錢,他忽然想起自己被那根給豬打針的管子扎針的情況,怒火一下就升騰起來。

  「狗日的,我非找出來不可。」想到這裡,他坐在一塊大青石上理理情緒,決定從東頭往西頭仔細查找。

  村子雖然不大,但也有五、六百戶,每年還在增加,算上新結婚的,村子裡的莊基地都已經伸進了那大塊的地裡,這樣查下去可得費上許多工夫。

  大路邊是做生意的,不可能是魯利娜她家,但是也不排除他們會去那裡吃飯,畢竟跟那個叫魯利娜的妞在一塊,約個會、吃個飯還是可能的,想到這裡,他便一頭鑽進了一家小飯館。

  剛進飯館,一個女人迎面而來,看了看他,頓時沒好氣地說道:「停停停,我們這裡可是吃飯的,不是來要飯的,要是想吃那裡有。」

  這時喝了一肚子酒的鐵蛋還真想吃點麵條,一聽到那裡有,便張目觀瞧,這一看頓時氣得不得了,原來她手指的地方正是一個藍色的垃圾桶,這也太欺負人了,自己哪裡像要飯的呀?頓時想掏出錢砸死這個女人,他轉過身,往褲子裡一掏,頓時傻眼了,自己的錢都是放在褲頭裡的小口袋,現在小口袋裡什麼都沒有了,往腳那看看,襪子束著褲筒肯定不會掉到外面,這錢肯定從褲襠裡掉了。

  「切,還不服氣,有錢嗎?有種拿錢出來啊!看你渾身髒兮兮的,衣冠不整,再看那臉黑得跟我家裡的屎盆似的,多少天沒洗了?有錢就給你碗麵條吃,沒錢滾蛋。」

  鐵蛋從來沒受過這種窩囊氣,望著這個長得還算可以的小少婦,卻一點也提不起興趣,還氣到結巴起來了。

  「我……我說你這個人怎……怎麼說話的,我這臉是……是沒洗嗎?我的臉就這色,懂不懂……」

  女人一聽,哼了一聲:「懂個屁啊?沒事快點走人,別影響我做生意。」說著抄起旁邊豎著的掃帚,推起了鐵蛋。

  鐵蛋氣極了,沒想到竟讓人家這麼評價自己。

  「別……別推我,都弄髒了。」

  「說話都說不順,還活個什麼勁啊?我還嫌你弄髒我的掃帚呢!快點滾。」

  當他被推到大路邊的時候,心裡涼涼的,想想自己剛才說話的樣子,倒覺得有點害怕了。俗話說的好:近墨則黑,近赤則紅,這天天跟著這個拜把子兄弟,會不會也變成結巴了?要真是那樣,他的前途是一片灰暗啊!

  又轉了一會一點線索也沒有,鐵蛋真想放棄了,但是想想又提起了精神,繼續找了起來。

  麻三聽到鐵蛋在叫他,覺得這事肯定不妙,便想著從另外一條道繞過去找魯利娜,但是卻被魯利娜叫住,麻三也沒管那麼多了,中午被嫂子提起的那股騷勁還憋在心裡,望著眼前這位紅衣少女,他頓時變得衝動起來。

  麻三一手推著車子,一手拉起了魯利娜的手,魯利娜明顯也很激動,嘴角抖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感受著麻三那溫暖的撫摸,心裡暖和極了。

  「穿那麼點衣服冷嗎?」

  魯利娜看看麻三,呵呵一笑說道:「不冷,有你在我就不冷,快進屋,我特意買了個爐子,裡面可暖和了,就放在我們的床頭呢!」

  麻三一聽,心裡很是舒服,她都改口成「我們」了,這女人的心早已盛滿了自己。

  「好,要不我們從這裡走,剛才車上那個人跟我結過樑子,我怕有什麼事,繞道好了。」

  「嗯,好,那我們從前面那個巷子裡繞到這,要是再往前走就到我家門口了,被我爸媽見了不好。」

  看著魯利娜紅撲撲、水靈靈的小臉,麻三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高興,這樣的女人多好,小巧玲瓏,不論做什麼姿勢都是輕而易舉,比起長得豐碩飽滿的金鴿輕巧多了。

  這時他伸手想攬著她的小腰,魯利娜挪了一下身子,說道:「別,等一下我好好伺候你好嗎?在村裡讓別人看到會說閒話。」

  「是,真是對不起,我下次會注意。」

  魯利娜聽著抿嘴一笑,小小的圓臉就像盛開的花朵。

  繞了個小圈,二人摸著黑到了家裡,看著緊閉的大門,麻三一下想起了那個如高音喇叭般的二嬸。

  「娜娜,你那個二嬸不會再來了吧?我最怕她了,聲大不說還事多,好像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她邊開門邊說:「別說你,我也煩,可是沒辦法,她就是那樣的人,改不了,現在這麼晚了,她可能不會來了。她就是我爸媽的眼線,不理她。」

  麻三看著她撅嘴的樣子特別可愛,真想上去親她一口,再嘗一嘗她嘴裡的味道。

  他把車子停在了大門不遠處的牆角,一下子抱住正在拴門的魯利娜,聞著那淡淡的髮香,他忍不住撅嘴親向那個彎彎曲曲的小耳廓,這一吻讓敏感的魯利娜受不了了,把頭轉向了一邊,咯咯笑個不停。

  「別親了,好癢,我們進屋好嗎?我好想你了。」

  「我也好想你。」麻三說著手一滑,溜到她的下身抓了一把,魯利娜又癢又爽,想讓他抓但是又受不了,忍不住把屁股往後退了一下,剛好頂到麻三的大肉棍上,此時剛勃起的陰莖被小屁股一擦,覺得更加有希望了。

  魯利娜也從來沒有被別的男人摸過,自從上次被麻三幹過之後,總感覺下身癢癢的,想讓他來操操,現在他又這樣摸她,覺得真是愛死他了,心裡的慾望燒得旺旺的,對性的飢渴也變得愈來愈強烈,她轉過身,把結實的小胸脯靠在他的懷裡,嘴裡小聲說著:「全進,你喜歡我嗎?」

  麻一二心想:自己就是衝著她身子來了,哪裡還會說別的。雙手捧起她的小臉說道:「喜歡,喜歡,一看到你我滿心裡都喜歡。」

  「那,那你喜歡我哪呢?」

  完全沉浸在幸福中的魯利娜追問著,似乎要讓他什麼都說出來,自己心裡才高興。

  「我喜歡你的頭髮,烏黑發亮就像那一抹飛瀑:我喜歡你圓圓的小臉,跟顆大蘋果似的,看著就想吃一口:我還喜歡你這小鼻子,高高挺挺的:我還喜歡你的雙眼,大大的、亮亮的,眉清目秀,暗送秋波,你一個眼神就能把我的魂給勾走:還有你那一對圓潤的乳房,不大不小,顆大粒飽,彈性十足:我還喜歡你那滑嫩纖細的手指,細膩如玉,光滑白晰,讓人看著就眼饞……」

  魯利娜再也受不了了,把頭使勁往他懷裡鑽,恨不得現在就讓他操個稀里嘩啦,能有他這一番話,死了都值了。

  「我還喜歡你那臀部以下,大腿以上那個粉嫩鮮紅的小穴,洞小汁多,親一親就精神氣爽,舔一舔就長命百歲……」

  「呵呵,進,你真是太好了,我愛死你了,別說了,我們現在就進屋,我們現在就做好嗎?」說著就把細嫩的小手一下探進了麻三的衣服裡,溫暖的小手在腰間移動,就像是一條小蟲子,把麻三心裡的慾望攪得到處亂鑽,瞬間一股強大的血液衝到了下身,半軟粗大的大雞巴硬了起來。

  「想、想,當然想。」說著麻三低下頭朝著她的額頭親了一下,極其配合的魯利娜仰起頭迎著,小嘴微張一副沉醉的樣子。

  天已經全黑了,整個院裡靜得能聽到二人親密的聲音,遠處的狗叫聲就像是一曲恬靜的鄉村音樂,二人在這種輕音樂中嘴對嘴親著,纏綿在一起,天上的星星害羞地望著地上的二人,然後望著另一邊遠在千里萬里的星星,卻怎麼也無法像人間一樣,生死一起。

  「砰、砰!」大門被敲得響亮,二人嚇得趕緊分開,怎麼也沒想到現在還會有人來,真是掃興。

  【第十二集】第四章:婚前授課

  二人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嚇了一跳。

  麻三小聲說道:「現在還會有誰來啊?」

  魯利娜輕輕抹了一下嘴,生怕是爸媽來了,此時她感覺到嘴巴親得熱辣辣的,看來是太用力了。

  「我也不知道,不會是我爸媽吧?煩死了,不好意思,你先進屋躲起來,我去看看。」

  「好。」麻三趕緊推門進屋,看看四下也沒什麼可藏的地方,還是先別藏了,要是真是她爸媽來了再說吧。

  魯利娜邊走邊整理衣服,她的衣服被麻三弄亂,連褲子都快被他給扒下來了。

  她走到門口,小聲問了一句:「誰啊?」

  這時外面沒吭聲,魯利娜也覺得奇怪,問了又不杭聲,會是誰呢?難不成是壞蛋?

  她又壯膽問了一句:「你到底是誰啊?再不說話我就喊人了,讓我老公起來打死你這個王八孫。」

  外面正想著壞主意的鐵蛋一聽壞了,原來這家是剛結婚的,老公也在,那還是撤了吧,別搞得吃不了,兜著走。但是想想現在村裡的情況,一般家裡的男人都會去找事幹,現在又沒到年關,是不是有機可趁?想到這裡,他還是想再試一次。

  「呵呵,我是你老公的朋友,他讓我過來拿幾件衣服,天越來越冷了。」

  魯利娜一聽,這個人真會想,自己還是一個閨中待嫁的女孩怎麼會有老公,看來這個人真是想幹壞事的傢伙,她大吼一聲:「你少在這裡裝,我老公在哪你知道嗎?」

  鐵蛋一聽樂了,看來那男人不在家,要不然早就該叫男人出來打人了,哪還有間心問這問那?他便壯了壯膽,壞笑了幾聲:「我說小老婆,我們都是過來人了,還繞那麼多彎幹嘛啊?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你老公不在家吧?哈哈。」

  「你是誰啊?給我滾,再不滾我叫人了。」

  麻三聽著外面的聲音好像怪怪的,正想出來看看,但是怕有什麼意外再連累了魯利娜,便想再等等,反正門不開就不會有什麼危險。

  「哈哈,小娘子,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下身比較癢,我那老婆又大著肚子,我憋得受不了了,看樣子你應該是剛結婚吧?老公又不在,你難道不想幹那事?我是乾柴,你是烈火,我們一起來燃燒吧!」

  魯利娜一聽頓時覺得反感起來,聽那聲音也有四十幾歲了,這樣的老男人怎麼能吊得起胃口,反胃還差不多。

  「你快給我滾,再不走我真叫人了。」

  鐵蛋一看這女人確實是一個人在家,加上今天晚上被那飯館的女人臭罵一頓,心裡不平衡,正好跟這小娘子逗逗樂子,能佔個便宜什麼的最好不過了。

  想到這裡,他便開始敲起了門,還唱著那火辣辣的思春小調:「山歌唱來鬧洋洋,我唱山歌你分享,不唱龍來不唱鳳,專唱一個騙人郎,小妹妹的屁股翹也,哥哥看得心發慌耶,要……」

  「啊!」頓時一聲慘叫,鐵蛋貼著大門倒了下去。魯利娜也嚇了一跳,這是怎麼回事啊?

  正在這時就聽到有人開腔了,聲音響亮,邊叫邊罵:「真是個賤貨,大晚上的在這裡嚎什麼,叫春啊?也不看看地方,那麼大歲數了,叫什麼呀?」

  魯利娜嚇了一跳,一路小跑衝到屋裡,看到麻三正趴在窗戶看著外面。

  「全進,快點藏起來,我二嬸又來了,快,別讓她看到了,要不然我們兩個都完了。」

  麻三一聽也緊張了,畢竟這不是什麼好事,但這房子他早就觀察過了,也沒地方藏身。

  「娜娜,我躲哪啊?連個大衣櫃也沒有。」

  這時大門口已經聽不到鐵蛋叫春的聲音了,卻聽到了二嬸高音大喇叭的聲音:「五妮,快點開門,別怕,這小子讓我一板磚打暈了,快點開門,你媽也來了,快點。」

  麻三一聽更慌了,天啊!還不只來了一個人,真是可惡,好事沒干還逃不了。

  魯利娜應著,四處找地方,這時猛地想起來床下還有地方藏,便一把將下面的大抽屜拉開,把裡面的被子拿出來扔到床上,衝著麻一二說道:「全進,快點躲到這裡,真是委屈你了,等一下我媽、二嬸走了,我再好好伺候你。」

  麻三見也沒什麼好地方可以躲了,只好縮身躲了進去,幸好他身材不是很魁梧,魯利娜用盡力氣推著他,麻三看著那兩隻鼓起的乳房,伸手抓了一把,弄得她癢得不得了,而後猛地把衣服全部掀了起來,露出那一隻大而白的乳房。

  麻三怎麼也沒想到她會有如此大膽的做法,還沒反應過來,只見魯利娜便把一隻白白嫩嫩的乳房塞到了麻三的嘴邊,一股暖暖的肉香讓麻三情不自禁張嘴親了一口,一股清香撲鼻而來,看來她早就洗得乾乾淨淨,等自己了。

  還沒完全進入狀態,魯利娜便把乳房扯了出來,笑了笑說道:「在這裡等著我。」說著用盡全力把麻三推了進去。

  麻三感覺到眼前黑得什麼都看不到了,但是剛才吃到乳房的感覺真是太誘人了,他瞇著眼想著剛才的一幕,盼著她二嬸快走,好與她來一次翻天覆地的雲雨之事。

  魯利娜心裡煩死了,早早就沖好澡盼著他來了,沒想到遇到這麼多煩心事,也不知道這回二嬸又來幹什麼?就她事多,真盼著她快點死了得了。

  她用力把門打開,這時二嬸正想敲門,一看門開了,舉起的手停住了,呵呵笑著:「怎麼這麼慢啊?」

  「我都睡了,有什麼事啊?」魯利娜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男人,一不小心看到破爛的褲襠。二嬸看了看她媽,又看了看魯利娜,道:「早就跟你說過住在一起吧,你還不想,現在好了,看看這哪裡來的混賬東西啊?讓我一磚給打趴下了。」

  說著朝著鐵蛋的褲襠裡就是一下,雖然鐵蛋暈死過去了,但是神經還是很敏感的,渾身疼得一顫,接著不動了。

  「什麼事啊?沒事我就要睡了。」

  二嬸看她要關門,頓時一推門,直接進來了。

  「我說弟妹,天也不早了,讓孩子睡吧,要不明天再來說也不遲啊?這又不急著結婚。」魯利娜的媽說著。

  二嬸一聽,立刻回道:「我說嫂子,你怎麼回事啊?這是你的孩子,你不急我還急呢!那個什麼林大強的都那麼大歲數了,你女兒也老大不小了,萬一兩個人碰上,乾柴烈火的,誰敢肯定不會發生什麼事啊?提前跟她講講,什麼都懂一點,你女兒才不會受罪。」

  「好,你都這麼說了,走吧,反正我這心裡七上八下的不踏實,你看看林大強那麼大個兒,我這孩子能受得了嗎?」說著三個人就進屋了。

  「有什麼受不了的,你都是過來人了還不明白,我哥個頭多大,你這麼小巧不是能受得了,這話說得好:」沒有容不下的陰道,只怕男人那玩意小。「知道嗎?男人不能論個頭大就想著人家那地方粗,有的細得跟筷子似的,那就是傻大個,中看不中用,進不了幾下。」

  利娜媽還是不好意思談這個,老臉聽得紅撲撲的。麻三這時在底下的大抽屜裡聽得真切,心想:這兩個長輩說的都是什麼話,真不害臊。

  「你看看這被子亂成這樣,來,我把它放下去,這床底下不是有兩個大抽屜嗎?真是的。」說著二嬸就準備把被子裝進去。

  「不用了,我自己弄吧,有什麼事你們快說,說了就走吧,我累了。」

  二嬸一看這五妮的臉色不好看,覺得她把自己的好心當作驢肝肺,沒好氣地說道:「好,這是你的東西,我不管了。現在想想都後悔,這被子你媽會買嗎?還不都得靠我,真是個傻姑娘,得了,我大人不計小人過,氣歸氣,但事還得說。要不,嫂子你說吧,我得調整一下心態,被你這女兒氣得連上吊尋死的心都有了。」

  「好了,這自己家的孩子有什麼可生氣的,要是別人還不敢這麼氣你呢!這事我是開不了口,還是你說吧!」說話間利娜她媽臉又紅了,看來是個比較保守的女人。

  二嬸一拍大腿說道:「好,我就豁出這張老臉了,五妮,你給我聽好了,我就把我的經驗告訴你,當然這也是個規矩,這女兒要嫁人前,當父母的都得把這方面的事給你說說,有什麼注意事項、得怎麼做,最基本的常識都得懂,不然吃虧的還是你,傻姑娘。」

  魯利娜聽得極不耐煩,沒好氣地說道:「我說二嬸,麻煩你老人家別老叫我傻姑娘好嗎?這好好的,不傻也被叫傻了。」

  「好,不叫了,跟二嬸說你上學的時候有沒有跟別的男人在一塊過?」

  魯利娜知道麻三在下面,雖然之後有和一個男的在一起過,但是只是拉了拉手而已,談到要嫁到她家,那男的就嚇跑了,但是她明白就算是拉手也不能說,萬一他聽了心裡不高興,可怎麼辦?

  「沒有,一次都沒有。」

  「你可別騙我,說實話你在學校的時候跟全進有沒有在一塊過?十幾歲正是好奇的時候。」

  「沒有,我們那哪叫在一起,你們阻著、攔著,每天晚上我都得準時回家,看我的貞潔比我的命都重要,哪裡會有什麼事啊?真是煩死了,還有別的嗎?」

  二嬸一聽哈哈笑了,坐在床邊一拍大腿說道:「好,這樣雖然好,但是也夠委屈你的,不瞞你說,我上小學的時候心裡就住了個人,鄰村的,那時候家裡不夠吃穿,那個男的就偷他家裡的饅頭、鹹菜給我吃,我心裡非常感激他,後來我們一起上完了小學就沒錢上學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他,記得那天晚上我把他叫了出來,我們就在他們村前面的竹林子裡親了嘴,那種感覺好得沒法說,正當他想進一步動手動腳的時候,被村裡打更的老頭給發現了,我們嚇得四下逃散,之後他就出去打工了,我一個女人也不好意思死皮賴臉找人家,所以直到有一天聽說他娶老婆了,我心裡到現在想到了還很難過。」

  能看得出二嬸對那段青澀的戀情挺留戀的,魯利娜聽著也覺得挺好玩的。

  「你們倆可得記住了,千萬別讓我家那老頭知道了,知道了非殺了我不可。」

  利娜媽笑了笑說道:「放心,我們不會說的,我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那後來呢?現在有沒有見過面啊?」

  「見是見過,但是沒有說過什麼話,也就是打個招呼什麼的,不過他嘴裡的味道我還記得清楚,很特別。」

  麻三在下面聽著,心想:這個二嬸也真是個多情的人,不過能有如此深刻的戀情真的挺好的。

  「很特別是什麼味道啊?」

  二嬸一看五妮願意搭理她了,也樂了,笑著說道:「什麼味道?我想想,甜甜的、滑滑的,還有股淡淡的煙草味。」

  「煙味有什麼好的,我一聞到就噁心,最煩男人抽煙了。」麻三一聽差點樂出來,看來二嬸是白高興一場了。

  「你這孩子,那是你,我覺得那就是好,那才是真正的男人,男人不抽煙絕對是太監,哼,你小孩子不懂,等你長大了就會覺得那淡淡的煙草味是多麼令人神往。」

  說著二嬸有點自我陶醉,魯利娜看著二嬸那高大的個子,笑著說道:「二嬸,你那麼大的個子也是那個時候被那個男人養胖的吧?要不然長得肯定比我媽還矮。」

  「哈哈,也許就是那麼回事,告訴你,當時我也挺心疼他的,後來才知道,連他自己的那份他也給我了,前段時間我還見過他一回,看樣子他又把剩下的飯菜都給他老婆了,還是那麼瘦。」

  「你別亂想了,人瘦的話吃一輩子也不會胖,就算是給他吃」希望精「飼料也不會胖,信不?」利娜媽看著她說道。

  「嫂子,聽你說的,人家又不是豬,怎麼能那樣比。不跟你說了,還是說說孩子的事吧!」說著轉頭對魯利娜說道:「你既然沒有被男人碰過就好,那你有沒有想過那事啊?」

  魯利娜能感覺到她想要說的是什麼事,臉羞得紅紅的,說道:「什麼事啊?要是沒別的事你們就回去吧,我的事不用你們操心。」

  「你這孩子真是的,你的事我們怎麼能不管,家裡有老就是寶,你這孩子,我們好好跟你說我們的經驗,你一句話也聽不進,到時候有你後悔的。快點告訴二嬸,有沒有想過那事?就是男女之間那事,別不好意思,我們都是女人,又沒別人。」

  魯利娜想想覺得還是敷衍一下好了,看樣子二嬸得不到答案是不會走的。

  「沒有做過,當然不想了,又不像你,都過了那麼多年了,肯定不一樣。」

  「你這孩子真是的,怎麼能跟我比。你真沒做過?」

  她搖搖頭。

  「那就好,對了,你自己有沒有做過?」沒想到二嬸還不停追問。

  「沒有。」這次她說得斬釘截鐵。

  麻三心裡當然明白,因為他是真正感覺到了老處女的感覺,用洞小汁多來形容魯利娜真是太貼切了。

  二嬸一聽,臉上露出了笑容,看了利娜媽一眼,說道:「這孩子多乖巧,比二嬸……」

  「二嬸,那你自己幹過?」反正二嬸此時正不要臉,魯利娜乾脆就問一下。

  「呵呵,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再說我都要臉紅了,這樣,不是二嬸說你,這自己做跟別人做感覺可不一樣。你看看我們這些老女人常年累月見不著自己的老頭,想了就自己弄幾下解決生理上的問題,但是再怎麼樣也不能讓別的男人上了你的身體,那可叫出軌、紅杏出牆,那可是給老公戴綠帽子的,自己弄弄那也是自己,做人也可以坦坦蕩蕩,問心無愧。不過你還是別想了,你還沒破處,想得再多也沒用,等你結了婚,老公又不常在身邊,自己插幾下興奮一下也不是不可以,過來人都能明白的。」

  魯利娜笑著,心想:這個二嬸還真想得開,看來也是個「性」情豐富的女人,看著她的個頭、挺起的大胸、豐碩的屁股,就知道對男女之事絕非等閒之輩,現在她才明白二叔怎麼那麼瘦了。

  「別說了,我都明白,好了,沒事你們就先回去吧,我真的困了。」

  麻三聽著也高興,雙腳縮在裡面一動也不動,早就感覺腳不是自己的了,真希望她們早點回去。

  「你這孩子真是的,這好不容易跟你談點正經事,老要我們回去,真不知好歹。

  嫂子,要是再這樣,我真不說了,我把我心底的秘密都掏出來跟你們說了,還落得如此下場,我、我圖個什麼啊?「

  「就是,你這孩子越來越不聽話了。你二嬸經驗多,能說會道,跟你說什麼你就聽著,別再那麼調皮搗蛋。」

  魯利娜看看兩個人,氣得直翻眼,心想:算了,還是不說話好,就是太委屈床底下的全進了。

  麻三在裡面確實雙腳很麻了,正想換個姿勢的時候,猛地聽到床上有一聲細微的聲音:「噗!」

  這時魯利娜也聽到了,忍不住看了看二嬸,不一會,臭味瀰漫,是洋蔥味。

  這味太嗆了,特別是麻三在下面聞得最多,再也憋不住了,剛一挪動就壓得木板卡卡響。

  「都是被你氣得,呀,這屋子裡有老鼠?」

  魯利娜心想:肯定是全進在底下受不了了,趕緊掩護道:「可能是有老鼠,明天我去買包老鼠藥,反正我的睡性大,晚上聽不到。」

  「我可告訴你,等你結婚的時候,別馬上讓你那個死男人進入,等你覺得下面水多了才進入,不然第一次真的很痛。」

  魯利娜一聽,頓時大叫了一聲:「唉呀,你這人說什麼呢?人家還是小姑娘呢!」

  「就是因為你是小姑娘,二嬸才告訴你的,要不然才不跟你說那麼多呢!」

  魯利娜推著她們走,二嬸也真沒辦法,被迫走出了門,嘴裡還絮叨個不停。

  剛剛走到大門口,一一鍵就感覺不對勁,好像被東西絆了一下,撲通一聲倒了下去,不偏不正剛好壓到鐵蛋的身上,鐵蛋這時也醒了過來,感覺到下身一陣巨痛,就準備伸手去摸,可是手一抓,碰到了一顆暖和的大肉球,他想了想,不清楚這是什麼,便挪了一下位子,隨後又摸到一粒小豆子,他頓時明白了。

  這時就聽到「啪」的一聲,鐵蛋挨了一巴掌,打得可結實,這回感覺不到下身痛了,他趕緊捂起嘴,嘴裡有股鹹腥味,根據多年的經驗肯定是打出血了。

  「你怎麼打人啊?」鐵蛋說著,這時又一巴掌打了過來,嘴裡還不停罵著:「你他媽的流氓,連老娘的豆腐你都吃,真不要臉。」

  鐵蛋算是明白了,剛才摸到的大肉球就是人家的乳房,這可真是意外,要是知道那裡是乳房,就該多摸幾下,他壞壞地想著,竟忍不住笑了起來。

  魯利娜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真沒想到,這一推竟把二嬸給害了,還讓別的男人摸了她的乳房。

  「不是我不要臉,是你倒在我身上了。你還壓著我幹嘛?還說我流氓,我看你才是倒採花的女流氓吧?」

  話音剛落就見二嬸朝著他身上亂踢亂打了起來,拳腳並用,弄得鐵蛋疼痛難忍。

  「我說你能不能溫柔點?這哪裡還是個女人啊?」

  二嬸本來嗓門就大,脾氣暴躁,一聽到對方罵自己不是女人,可氣極了,把手鑽進了鐵蛋的褲襠裡:鐵蛋再說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剛才被她這麼一壓心裡就癢癢的,再聽到抓到的是她的乳房,下面的大粗屌早已成半硬狀態了,讓二嬸一下抓個正著。

  「唉呀,你要幹什麼?不能亂搞,小心我告訴你老公。」

  二嬸此時就像瘋了一樣,伸手抓住那根又粗又長的大東西捋了幾下。

  「啊!你要幹嘛?救命,這個女人瘋了!」說著鐵蛋站起來就跑,他確實搞過女人,但是從來沒見過一個女人這麼生猛。此時他就像見了鬼似的,也顧不得找麻三的小辮子了,叫著往家裡跑去。

  這時利娜媽看不慣了,指著二嬸說道:「你可真是的,怎麼還抓人家那東西啊?羞死人了。」

  「嫂子你懂什麼呀?我這不是教訓、教訓他嗎?這男人就吃不了這個,就我那兩下保證讓他見了我就跑。五妮,以後碰到色狼就學我,幾下把他搞定。」

  利娜媽說道:「五妮,你可別聽你二嬸的,這叫什麼理論啊?淨教不好的。」

  「就是,就不聽你的。」

  二嬸一聽氣極了,坐在地上說著,竟帶起了哭腔。

  「嫂子,你說我容易嗎?你看看你們倆天天膩在一起看著就煩了,可是我呢?一個月見不了那死老頭子一眼,我也是女人,是個正常的女人,除了沒事自己弄弄,我連男人是什麼都快忘記了,雖然我剛才被他吃了豆腐,但是覺得挺高興的,說準確點是挺興奮的,我明知道他的褲襠破了,所以才想去抓,是想感覺一下什麼是男人,我怕我都快忘記我還是個女人了。」

  魯利娜這時真的不敢再聽下去,沒想到表面上這麼強大的女人心裡還這麼脆弱,這男人出去打工,讓多少女人守著活寡啊?她想想真有點害怕,以後自己的生活會是怎麼樣呢?至少不會像二嬉這樣吧?但是一想到麻三,她心裡就高興了。

  「好了,二嬸,你就回去吧,要不然,你去我叔那裡一起上班算了,兩個人還能在一塊。」

  二嬸一聽,頓時樂了,拍拍屁股上的土站了起來,道:「對,侄女說得對,這回我老頭子回來,我一定跟著過去。」

  「好了,媽,你們的課授完了吧?那我就去睡了。」

  魯利娜早就受不了了,心中那燃起的慾望也快熄火了,她好想讓麻三抱抱,感覺一下他像火一樣的熱情。

  「好了,這一會哪裡能說什麼呀?明天吧,明天好好跟你說說,現在弄得我挺傷感的。」說著便回去了,魯利娜見她們走了,這才把門鎖好,小跑著往屋裡走去,進了屋。

  這時麻三正在裡面叫著:「娜娜,你快點來,我快癱了。」

  魯利娜坐都坐得屁股疼了,當然能理解他此時的感受,急忙用力把抽屜拉開,只見麻三縮著身子曲在裡面。

  「快把我扶起來,我的腿好像成你的了。」

  「呵呵,真是難為你了,你扶住我。」說著就拉起麻三的手搭在肩膀上扛起了他,然而麻三無論怎麼用勁都用不上力,費了半天才終於坐到床上。

  「沒事吧?」魯利娜伸手在他的小腿上按摩著。

  麻三感覺到她每碰一下,自己都有點受不了,不是疼也不是癢,是那種鑽心的難受。

  「恐怕下面也不管用了。」

  「怎麼可能?一會就會好了,麻了而已,我多按摩一下。」說著便從小腿往上摸了起來。

  「唉呀,好麻、好癢。」

  「呵呵,知道癢就快好了,別動,我再往上摸摸。」

  麻三被摸得受不了,嘴裡不停說著:「你那二嬸挺可憐的。」

  「怎麼可憐啊?」

  「一個月都見不到她老公一面,要是你,你能受得了嗎?」麻三望著正在按摩的魯利娜,兩縷頭髮垂下來,臉龐不時露出如陽光般的笑容,細膩白嫩的手不停移動著,兩隻乳房跟著身子晃動,他感覺下身越來越精神了,竟慢慢翹了起來。

  「那就看誰了,要是那個林大強,我就不想,但是不能不見你啊!」

  「你真會說話。」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不想跟林大強結婚,只要你願意,我就做你的情人,我不要名分,只要你有空來陪陪我。」

  麻三這時越聽越不對勁,心想:這個女人不會真賴上自己了吧?那可不是好事「你要是想和我在一起,就要跟他結婚,要是你不同意,我以後就不來了。」

  說著也顧不了雙腿麻木了,下了床就往外走,剛走一步,卻一下倒在地上。

  【第十二集】第五章:醉生夢死

  看到倒在地上的麻三,魯利娜趕緊衝了過來,跪在他跟前,拉起倒在地上的他,不停說著:「不要,我答應你,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願意。」

  麻三抬起頭,衝她一個簡單的微笑,摸著她的臉,猛地親了過去,四片火熱的紅唇頓時相融了。

  此刻魯利娜已完全忘我,伸出小手在麻三的腰上、背上亂摸起來,抓得他癢極了。

  「這樣舒服嗎?」

  麻三正舔著她的脖子,急忙說道:「那裡太癢,你就別摸了,把你的表情豐富點,現在家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要是想叫就叫出來,你要知道,男人都喜歡女人在床上浪叫的聲音。」

  「哦。」說著魯利娜便亂叫了起來。

  麻三聽起來覺得很彆扭,看來她的叫法有待提升。

  他含了一下乳房,用舌頭繞了幾圈,怕她冷便把衣服拉了下來,抬起頭道:「不是這樣叫的,是你舒服的時候發出的聲音,而不是你刻意叫出來的,你隨意吧,要是覺得舒服了,你就哼個幾聲。」

  麻三說著就脫掉魯利娜的外套,只見她剩下一件緊身的保暖內衣,貼身的內衣上突起兩個肉球,圓球上的小豆子顯得挺小,他伸手抓著,順時針揉捏著,又按逆時針揉了幾圈,兩隻乳房被刺激得硬挺了起來。

  魯利娜騰出手往後支著,望著麻三熟練的手法,漸漸瞇起了眼,感受著摩擦所帶來的快樂。

  等了一會,她已經感覺到這樣滿足不了自己了,便掀開內衣,露出那兩隻白花花的乳房。

  麻三忍著內心的慾望,兩隻眼睛盯著乳頭,伺機而動。

  「全進,快親啊!我好喜歡你的舌頭,快點過來。」說著她便伸手捉住了自己的乳房揉了起來,乳房被推擠到了一塊,形成一條深深的乳溝,被擠扁的乳房顯得很興奮,乳頭似乎動彈了幾下,像是在誘惑他的舌頭,麻三哪裡還能等,伸手在大雞巴上摸了一把,他真想快點把大肉棒插進去,可是面對這個初嘗性愛的女孩還是得慢慢來。

  想到這裡他便把舌頭伸得長長的,來回彎曲舔著,快到乳頭的時候猛地停止,逗得魯利娜咯咯笑著,把身子猛地轍了回去。

  「癢。」

  「我還沒舔到呢!別動,讓我舔一下,就一下。」

  「那你慢慢來,癢得我受不了。」魯利娜說著挺起白晰的酥胸。

  仙女獻桃,這麼好吃的桃子麻三怎麼捨得一下就吞下,他伸出舌頭輕輕一觸乳頭,乳頭似乎明白那種鑽心的感覺,胸脯不由自主退了一點,麻三緊跟著追了過去。

  他含住乳頭吸了一下,魯利娜就感覺整個身子好像都被吸了過去似的,嘴裡忍不住叫了一聲,這股感覺還沒過去,她猛地感覺到乳頭被軟綿綿的舌頭呈半環抱親了一下,接著舌頭繞著乳頭來回舔了幾圈。

  「啊!好舒服啊,轉,再轉一圈吧!」

  她感覺整個身子都跟著舌頭旋轉了起來,那種眩暈的感覺就像在夢裡似的,真是太爽了,她忍不住伸出一隻手抓住另外一隻乳房連推帶揉,不時伸出食指、中指摳著硬硬的乳頭,但是她還是希望能讓他的舌頭臨幸一回。

  正在麻三喘氣的時候,魯利娜再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一下把他的頭拉到了左邊的乳房上,麻三先是頓了一下,然後猛地叨起乳頭吸了起來,舌頭加快了速度。

  魯利娜把手放在麻三的頭上,隨著他頭的移動而動著,眼前模模糊糊,意識被快感衝擊得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麻三可真是個壞蛋,就在她專心感受這快感時,猛地把頭移到了右邊的乳房上,剛叨兩下又移到了左邊的乳頭上,這下可好,魯利娜再也受不起這樣的折磨了,每一次轉移都讓她發出迷人的浪叫聲、求救聲,讓麻三感覺到有一種征服的成就感。

  靠在床上的她雙手開始發軟,意識完全崩潰,嘴裡囈語不斷,雙手只顧著抱起麻三的頭。麻三覺得差不多了,便把她的褲子扒了下來,由於是運動服所以他幾乎沒費吹灰之力。

  裡面露出了一件條紋緊身小內褲,小內褲中間有一朵鮮艷的小紅色,但是他仔細一看,這朵花還是空的,裡面調皮的小陰毛正往外鑽,一根根打著卷,從空隙裡鑽出來,似乎想看看是什麼讓主人如此激動。

  魯利娜這時到處劃拉著,終於抓到了手在乳房上,麻三便輕輕揉著捏著,另一隻手放在了陰蒂的部分,輕輕摸了一下。

  「噢!」

  麻三望了望她情不自禁的樣子,笑著說道:「覺得怎麼樣啊?」

  「感覺很癢、很爽,再按幾下好嗎?噢,好舒服,別停下。」

  麻三哪裡會停下,他用手不停動著,為了增強對她的刺激,用食指、中指不停交錯彈了起來,速度逐漸遞增。

  魯利娜此時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渾身發軟,只感覺到一股股超強的慾念來回亂竄,下身的小蜜穴「咕嚕」往外冒水,花紋的小褲頭已經完全濕透了,並隨著麻三手指的速度浪叫著,聽上去幾乎有點慘痛的樣子。

  「進,全進,我受不了了,快把你的小弟弟給我好嗎?我好想吃,吃一口,快,啊……嗯啊……快、快點。」說著她的手到處抓,時而挺起身子,但每次都起了一半就倒了下去,下身再也起不起勁。

  麻三聽著她的浪叫也是欲罷不能,他壓抑的心理只是為了先讓她達到高潮,對於這種初次體驗性愛的女孩有所幫助,至少不能讓她產生對其有恐懼感。現在看著已經差不多了,那還等什麼呢?想到這裡,他手不離陰的彈著,把大肉棒子塞給了正在叫著的魯利娜。

  魯利娜感覺他整個身子壓了上來,大口喘著氣,還沒準備好,就感覺到一個熱呼呼、粗溜溜的大雞巴塞了進來,嗅著那種特殊的味道,她再也矜持不住,一下把東西含了進去,手握著這根如熱狗似的東西,用嘴巴上下吮了起來。

  麻三心想:這個小騷妮越來越上道了,這可比第一次做愛的時候爽多了,牙也不會弄到他了。魯利娜軟乎乎的小嘴唇含著龜頭,手握著的地方不時碰到兩顆彈力十足的蛋蛋,讓麻三感覺自己像要飛上了天。

  「娜娜,快點,我的大雞巴不行了,快。」

  「我也受不了了,你也要快,再快好嗎?」

  兩個人各自聽著淫聲蕩語,激情四射,麻三忍不住翹起屁股,不停插了起來,魯利娜還是經驗不足,一不小心,麻三插得太深,她差點嘔吐起來。

  「對不起,怎麼了?」

  魯利娜笑了笑說道:「沒事,我挺好的,你這根大雞巴真是好吃,我再幫你吹。」

  說著就含了起來,而且這次真的太溫柔了,好像突然頓悟了,用那根滑滑的舌頭圍著龜頭繞了起來。

  麻三頓時感覺下身幾乎要軟下來了,一點力氣都沒有,龜頭被她繞得又大又麻,還是忍不住自己動了起來,直插得她乾嘔不止。

  「好深,淺點、淺……」

  話還沒說完,麻三實在是忍不住了,又插了進去。

  「好,我淺點。」說著便慢慢插了起來,輕輕地感覺著她那愈來愈靈巧的舌頭。

  而後麻三扒開她的褲頭,舌頭舔了上去,由陰蒂直入陰道,這一下魯利娜可受不了了,嘴裡不停叫著,也顧不上吮大雞巴了,整個身體都開始顫抖。

  「全進,用你的大雞巴插我,我的下身好癢,好想讓你捅捅,快把小弟弟給我,我好想要。」

  「好,那我就操你了,你要做好準備哦!」

  說著麻三便從她的身上爬下來,把小內褲拉了下來,從兩條白白的腿看上去,看到那撮黑黑的陰毛,黑白相間,美妙極了,真是一副好身材。

  魯利娜把上身那件貼身內衣也脫了,雙手攬過麻三的脖子親了起來,麻三摟過她的雙腿,把她整個人提了上來,望著流著淫水的小洞洞捅了進去。

  「啊……好深、好深。」

  麻三望著她痛苦的樣子,慢慢抽插起來,越插水越多。此時魯利娜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感覺被大粗雞巴捅著非常過癮,整個陰道都快被捅開了,進去時的那種充實感緊接著抽出去的那種快感一起湧來,讓這個原本清純的女孩一下變成了一個蕩婦,嘴裡再也不老實,被大雞巴頂起的小屁股不停抽蓄著,陰道時松時緊,感受著那如熱火一般的熱情。

  「大驢屌,我喜歡你的大長屌,進、進,全進,快點進,捅得深深的,好痛快……」

  麻三用盡全力托著她整個身子用力做著,大而白的乳房似乎比第一次相見時豐滿不少,開過春的荒地讓整個肢體變得豐滿起來。

  欣喜若狂的魯利娜越來越放肆,在麻三的懷裡就像一個頑皮的孩子,麻三面對這個女人似乎難以駕駭,她變得太快了,這才第二回就如此浪,看來以後有自己享受的。

  他邊做邊想著與自己有染的幾個女人,一副副浪相真是千姿百態,越想下身越膨脹,越膨脹龜頭的刺激越大,原本就不大的陰道,在龜頭增大的情況下摩擦急劇上升。

  此時麻三一下子想到了令他醉生夢死的陳純紅,那副迷人的身子、令人神往的笑容、精湛的床技,他越想越來勁,越想越飄渺。

  話音未落,麻三就感覺到他的大雞巴被一股熱浪沖刷,他再也受不了了,難不成是嫩穴大潮噴?這可是他從來沒有經歷過的,真正的高潮了。

  「噢,快……我要飄起來,我要飛……我要、我要,快點,我受不了了……」

  「啊……」

  麻三也拼了命叫了起來,在叫的同時大雞巴猛地抽插起來。就在最後二人一下倒在床上,下身不停動著,神經還未完全消停。

  「娜娜。」

  「嗯?」

  二人終於平靜了下來,魯利娜回了一聲,望了望他。

  「感覺怎麼樣啊?」

  「剛才真的很好,我從來沒有這麼快樂過,但是……」

  「但是怎麼了?」麻三把她摟在懷裡,用頭髮摩擦著她紅紅的小蘋果臉。

  「沒有什麼,只是下身現在有點痛,不過沒關係了,快感比痛多得多,呵呵。」

  望著她可愛的小模樣,麻三也樂了,笑著說道:「你可真有意思,那就好,你這是第二次,以後就好了。」

  「呵呵,我才不怕,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就是怕你以後不理我了,那我會恨你的。」

  這時老大不小的魯利娜竟變得跟個孩子一般耍起性子,麻三看在眼裡、樂在心裡,心想:這個漂亮的女同學,我怎麼捨得放下呢?

  「好,我答應你,但是你也不能放下我,我現在覺得真的離不開你了,你的身子就像新做的蛋糕一樣,又香又甜,香甜可口。」

  魯利娜一聽忍不住笑了,兩隻乳房不停晃蕩著。

  「現在是香甜可口,但是過了幾年、幾十年以後呢?我可能就沒你想得那麼好了,到那時候你還會要我嗎?還是早就把我拋到腦後了?」

  麻三明白剛剛失身的女孩都有這種不安全感,還是好好說說,寬寬她的心。

  「我向你的褲頭保證,保證我以後會把你伺候得爽爽的,每天晚上都會想著你,要是我以後違背了誓言,我就、我就……」

  麻三感覺還等著她搗住自己的嘴,可是魯利娜卻沒有動作,而是樂呵呵地望著他,一本正經地望著。

  「你怎麼不攔我呀?」

  「呵呵,你以為是看電影啊?我就是想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誠心。」

  「好,我向你的褲頭發誓,要是我以後把你忘了,讓我的下身閹了,永遠都硬不起來,這樣可以嗎?」

  「哈哈,你可真逗,虧你想得出來。好,就這樣,我聽了心裡喜歡,我其實也不是太在意這個,既然你的心都不在我身上了,再要你的身體又有什麼意義呢?

  不過我還是謝謝你,雖然我們不能天天在一起,但是我能得到你的愛,我都記在心裡了,要是我以後結婚了,你嫌棄我了,不來也可以,我沒有任何怨言。「

  魯利娜笑著低下頭,但是麻三能看得出來在那笑容的深處有一種淡淡的憂愁,好像她明白遲早有一天自己會被冷落,甚至被忘記。

  今天麻三沒有走,兩個人就這樣抱在一起聊天,聊到很晚很晚……

  「喔喔喔……」幾聲公雞打鳴,就聽到大門有人敲了起來,此時兩個人睡得正香,麻三一聽,大聲叫道:「誰啊?沒看到天還沒亮嗎?等一會再看病。」

  但是一翻身,一下壓到了軟軟的身體,他嚇了一跳,這時把魯利娜也壓醒了,隱約聽到的叫聲在她腦袋裡就像一顆炸彈,讓她一下子坐了起來。

  「壞了,完了……」

  麻三一看,也嚇了一跳,這回真是壞了,剛才竟忘了不是在自己家,要是讓她那個二嬸知道兩個人睡在一塊,那還得了啊?

  「這可怎麼辦啊?要是讓我媽知道了,非把我打死不可。我、我……」

  「要不我再躲起來?」

  「不行,我還是去外面看看,天還沒亮,這麼早來幹嘛呀?」

  「要不我跳牆走?」

  「好吧,那你可小心一點。」說著二人便急忙穿好衣服往牆跑去,墊了一張椅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爬到了牆上,趁著魚肚白還沒有露出來的時候,麻三一縱身跳了下去。

  剛剛跳下去他就感覺到雙腳一軟,感覺黏乎乎的。

  「啊!」

  魯利娜一聽到尖叫,頓時小聲問道:「怎麼了?扎到腳了?」

  麻三此時嗅到了一股惡臭鑽進了鼻孔,這肯定是豬屎,他氣得一下從裡面跳了出來,在旁邊的空地裡搓了搓,回道:「我踩到豬屎了。」

  魯利娜一聽,頓時樂了,這才明白那裡正是自己家的豬屎,這一急倒是忘了。

  「我忘記了,不好意思。」

  「開門、開門。」這時門口又拍了起來,魯利娜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一路小跑過去,隔著門縫看了看,看不太清是什麼人,但是聽聲音是一個男的,怪了,天這麼早會是誰呢?她的心裡也開始害怕起來,心想:要是全進在就好了。

  「你是誰啊?」

  「你開開門就知道了,快開門。」

  魯利娜隔著門縫就能聞到一股酒氣,看來這是一個酒鬼,是不是想趁著酒勁,來佔便宜的?

  麻三也聽到了,他不由得喜上心頭,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和魯利娜提親的林大強。真是稀罕了,這傢伙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莫非他也想占魯利娜的便宜?

  想到這裡,他計上心頭,笑了笑,往周圍轉了轉,看到另一邊有一棵大榆樹緊靠著牆,就順著爬了上去,他要進到院裡把這一計用上。

  此時的魯利娜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想想真不該這麼早就讓麻三走,但是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只好硬撐著。

  「你再拍門,我就喊人了。」

  「喊人?呵呵,你知道我是誰嗎?喊人我也不怕。利娜,你快開門讓我進去,你,你不知道我心裡現在有多難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林大強說著那些不著邊際的話,讓魯利娜聽得也是雲裡霧裡。

  「你是誰啊?快說,再不說我可真喊人了,我家裡人都在裡面睡著呢!」

  林大強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我說魯利娜,你以為我就那點本事啊?你的事我早就打聽好了,就別裝了,這是你爸媽給你準備結婚的房子,當然也是我們倆以後住的地方,我都想好了,反正睡在一起都是早晚的事,那還不如趁我現在心痛的時候睡了,好安慰我這顆傷痛的心。你知道嗎?現在我跟我爸都鬧翻了,為了你,都是為了你,我也豁出去了……」

  魯利娜聽了半天終於聽出來了,原來這個人就是林大強,沒想到表面上一本正經、憨厚老實的他也是個色膽不小的人,看樣子是氣暈了頭,藉著酒勁來撒野,但是再怎麼樣,現在他們還沒有結婚也不可能一起睡啊!

  魯利娜正想跟他大吵一通的時候,猛地感覺到後面有一隻手搗住了自己的嘴,這一捂差點把她嚇個半死,她拚命往後踢,一不小心打到了麻三的蛋蛋,麻三痛得捂著下身,小聲說道?。「是我,全進,我的天,痛死我了。」

  魯利娜一聽,急忙跑了過去,還沒到身邊就聞到一股惡臭,便說道:「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走了嗎?」

  「我這不是救你嗎?真是的,可把我的老二給打壞了,看來我還真要毀到你手上了。」

  魯利娜見到他心裡也踏實了,但還是不解地問道:「怎麼救我呀?」

  麻三示意她過去,就在她的耳邊嘀咕了起來。聽完之後魯利娜有點害怕,說道:「你看這樣行嗎?萬一他真的想……那,我……」

  「聽我的沒錯,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們倆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她看著麻三點點頭說道:「好,那我就聽你的。」

  隨後麻三躲在另一間房間裡,此時外面喝得酩酊大醉的林大強還在不停叫喚著。

  「快給我開門,利娜你知道嗎?我以前還真喜歡一個女孩,就在前不久,我本以為我這一輩子非她不娶,但是現在我覺得錯了,你才是我一見鍾情的那位,我打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上了你。答應我吧,我保證好好待你。」

  魯利娜猛地拉開門,把靠在門上的林大強推到地上,這一下摔得可不輕,發出了「砰」的一聲。

  林大強叫喚著:「唉喲我的屁股,你怎麼這麼狠啊?」

  還沒等他開口,魯利娜就伸過了一隻手,這只白白嫩嫩的手此時就像是一根大型的螢光棒,亮亮的,林大強感覺她就像仙女一樣,渾身散發著耀眼的光環,他看著那纖細白晰的手指愣住了。

  難不成這是在做夢?他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使勁往屁股上掐了一把,疼,真疼。難不成這是真的?他抬起頭望了望這個俊俏的利娜,整個身體都活躍起來了,加上酒勁,感覺自己到了另一個世界,真是太美好了。

  他望了望她,小心抬起手觸了一下她的手指,溫溫的、柔柔的,就像是剛剛生下來的嬰兒一樣細嫩。

  「利娜,真的是你嗎?」

  魯利娜雖然心裡不高興,但還是強裝笑顏說道:「不是我難道是你?」

  「我、我真是太高興了,真的,我跟我爸鬧翻了,我爸不認我了,我就是你媽的兒子、你的丈夫,我……」林大強明顯太激動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好了,快點進屋吧,外面冷?」

  林大強望了望眼前這個仙女般的魯利娜,覺得她真是太完美了。

  「好,我們一起進屋,你冷嗎?」

  林大強說著便拉起了她的手,魯利娜此時心裡都是麻三,猛地把手給抽了出來。

  「我……」

  「沒關係,沒關係,慢慢來。」

  林大強也沒有強拉她的手,跟在她身後往屋裡走去,林大強可是頭一次進到這個院子裡,只見這個院子裡種著幾棵樹,看起來像是桃花,現在還是光禿禿的,一條磚鋪的小路彎彎曲曲伸向屋子,看起來真有一種仙境的感覺。

  難不成這次能和她一起回屋裡拉拉手並促膝而談,或許還能抱一抱這個玲瓏乖巧的女人,親親嘴。

  林大強心裡美美地想著,想著那一切不合實際的美事。

  剛一進屋,魯利娜便把房門關上了,此時林大強忽然變得緊張了起來,從來沒有碰過女人的他一下子膽怯了,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難不成真的會……

  他的頭像裝滿了漿糊,意識也越來越不清楚了,望著她那美妙的樣子,望著身後緊鎖的房門,他靜靜地期待著,但是他也不敢多想,畢竟這是不太可能的事,再說二人只是訂了親而已,人家也不可能會沒有感情就獻身。

  這時魯利娜走到床邊,向他勾了一下手。

  「大強,你過來一下。」

  聲音甜美、輕巧,沒有一點雜質,這個女孩真是太完美了,但是她叫他過去幹什麼?一男一女,獨處一室還能幹什麼?他心裡不斷想著,然後使勁往大腿上擰了一下,還是那麼疼,難道這都是真的?外面還有公雞不停叫著,看樣子天都快亮了,這不會有假啊!

  「我過去?」

  「對呀,你看看這屋子裡還有別人嗎?」魯利娜眼睜睜地看著他,笑了笑,很生疏地眨了一下眼。

  林大強頓時感覺到暈了,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

  「好,我去。」

  走路都走不穩的林大強向著她走了過去,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剛剛走到跟前就想去抱她。魯利娜一看這小子果真沒懷好心,一下子退倒在床上,林大強馬上撲了上去,重重地把她壓在了身下,這時只見窗戶下一條身影竄了過來,拉開門,拎起手裡的棍子朝著他的後腦敲了過去。

  林大強此時心血澎湃,剛剛碰到身下這個美人的身體,就感覺頭一痛,沒了知覺。

  「快把他放平,把衣服脫掉。」

  慌張的魯利娜遲疑了一下,但還是照做了,臉紅紅的,一不留神看到林大強那下身的玩意真的不長,小小的縮在褲頭裡,心裡有些忐忑。

  【第十二集】第六章:大強蒙羞

  此時麻三拿出針管準備抽血,魯利娜一看嚇了一跳,忙攔道:「全進,你要幹嘛?」

  「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幫你做偽證,抽點血做你的處女血。」

  魯利娜一聽,差點笑出來,但是望著林大強又覺得有點心疼,一個堂堂七尺男兒,未婚妻紅杏出牆不說,還跟著別人整自己,但是誰讓她喜歡麻三呢?想到這裡,她搶過手裡的針管放進他的口袋。

  「這個針管肯定是用過的吧?」

  「不是,我一般都帶個針管,以防萬一。這可是最新的,塑膠的,我家裡現在用的都是玻璃針管,只沒壞就可以一直用,太省錢了。」

  魯利娜笑了笑說道:「別紮了,我覺得不好,你說他冤不冤?」說著轉身往床頭櫃走去,大大的木床看起來很新,漆得亮亮的,有新房的味道,她拉開床頭的靠背,從裡面掏出一件毛毯子。

  麻三看了看沒明白。

  「這個是我第一次跟你做的時候留下的處女血,我還放著呢!這不正好用上了嗎?」

  麻三一聽,走上前去刮了她的鼻樑一下,說道:「你真細心,連這都收藏啊?好,這回就饒了他,不過這毛毯還得偽造一下,不然太干了。」

  「那怎麼偽造啊?」魯利娜看看覺得也是,這都好幾天前的事了,血早就幹得成棕褐色了。

  麻三看看天已經亮了,再晚就來不及脫身了,一下跑過去,朝著他的胳膊就是一針,用力一抽愣是沒抽出來,林大強雖然昏迷過去,但是神經還是好的,身子只是抽動了一下,又沒了反應。

  「這小子這麼大個,血怎麼這麼少啊?」麻三說著又用力抽了一下,還好這次抽出了一點血。

  「呀,你怎麼又抽了?」魯利娜說著,眉頭皺著,雙手抱在胸前,一副心疼的樣子,望著血有點膽怯。

  「還不是為了我們。好了,家裡有油嗎?」

  「沒有。」

  「有水嗎?」

  魯利娜也搖搖頭,道:「我又沒在這裡做飯,哪來的水啊?這裡除了睡覺的地方,什麼都沒有。」

  麻三急得直跺腳只好把血推出來,用面紙抹開。

  「好了,等一下他醒來你就叫,鬧得越大越好。」

  魯利娜點點頭,道:「那你快走吧,天都亮了,若有人來了,被撞見了不好。」

  麻三覺得也是,臨走的時候叮囑她說道:「這一棍子打得不狠,要是等一下他還沒醒來,你就用力掐他的人中穴,不然過了八點鐘就不好了,人家就會懷疑這事有蹊蹺。」

  「好的,你快走吧!」

  麻三心裡也替魯利娜擔心,但是自己不能全身而退對她也有不小的影響,所以為了她好,自己還是早點離開,免得有什麼意外發生。

  他推著車子出了大門,周圍沒有人,遠處的晨霧中似乎有三個老人在路上散步,老人間著也是閒著,也沒多少覺好睡,所以起來走走是最平常不過的事情了。

  自行車輕快地跑著,幾隻凍不死的小麻雀嘁嘁喳喳地叫著,給整個寂寞的早晨增添了不少的生氣,麻三的心裡也跟早晨的麻雀一樣,高興極了。

  魯利娜此時心裡像是揣了只小白兔,望著躺著的林大強,有一種說不出的緊張,心想:以後就要跟這個男人睡在一起了,他會是怎麼樣的人呢?看他粗枝大葉的樣子,應該不是那種細心型的男人吧?

  這時她猛然間想起他那根東西,跟麻三的那根好像不太一樣,麻三的要粗很多,而且更長,但是他的個頭這麼大,怎麼可能只有那麼一點呢?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望了望這個男人的襠部,想起她也見過姐姐家的孩子,這大小就跟他們憋尿時的大小差不多吧?她越想越想笑,算了,反正自己也不喜歡這個男人,短就短,有麻三在就好了。

  魯利娜小心看著表,此時才七點多,時間過得好慢,冬天人們似乎越起越晚了,大概是臨近過年了,所以都懶點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她按照麻三說的,把自己弄得衣冠不整,頭髮也弄得亂糟糟,等著林大強醒來。

  但是一切都準備好了,林大強卻是沒有一點反應,這是怎麼回事啊?難不成他死了?想到這裡,她突然覺得很害怕,要真是那樣,這不是死在自己房間裡了嗎?殺人要償命的。

  她的頭「嗡」的一聲,手小心翼翼伸向林大強的鼻孔,這時只感覺到冷颼颼的,頓時她心裡高興了,這小子真是命大,看來沒多大問題。此時她心中的那塊大石頭已經放下,心情也變得高興起來,閒著無事,便打量起這個未婚夫。

  林大強雖然長得有點老成,但是畢竟年齡不是太大,雖然長期在家裡做農活,皮膚曬得黑勵駒的,但還不算太難看,只是少了些風流、帥氣的勁,脫光了的身子,通身都不白,看起來就像電影少林寺裡的十八銅人,結實的胸肌、粗壯的胳膊,跟魯利娜比起來可有著天壤之別,魯利娜想著自己這副身子骨能受得起他嗎?

  但是想想他下身那一點點的小玩意,又忍不住笑了,這或許就是傳說中「中看不中用」的男人吧?

  自從和麻三做過之後,魯利娜的心就開始變得騷動起來,怎麼也沒想到原來男女之間還有這麼多的樂趣,那些甜言蜜語讓她的精神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還有那肉體上的刺激可真是讓她爽得沒法說。

  望著林大強起伏的胸口,她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摸了一下他的皮膚,熱呼呼的,有些粗糙,順著胸大肌往下摸,此時能看到劃過的地方都有起伏的反應,最後到了褲襠的地方她停住了,她還真想看看這裡面的玩意是什麼模樣。

  對!反正他還在昏迷中,看看也無妨。

  想到這裡,她伸出一隻手輕輕把他的褲頭提起,順手往下一拉,這時一點點的小雞雞呈現在她的眼前,看到那麼一點的東西,她真是想笑,這麼大個男人,原來只有一點皮在那裡,太可愛了。

  想到這裡,她把褲頭拉好,就在這時她感覺到他的腿動了一下,難不成他要醒了?

  她慌忙看看表,時間過得真快,已經八點鐘了,這可怎麼辦?原來準備得好好的,現在她卻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在這時床上的林大強雙眼猛地張開,嘴裡「咕嚕、咕嚕」,好像要吐,魯利娜正想拿尿盆去接的時候,只見林大強「嘔」一下從嘴裡噴了出來,就像是在給屋子裡噴農藥一樣,幸好魯利娜站起來了,要不然就剛好噴到她身上了。

  魯利娜從來沒有這麼髒過,再加上林大強突然醒來,嚇得她大叫一聲,跑了出去。

  「救命!救命……」

  這一聲叫得可響了,這時多事的二嬸和利娜媽正想過來叫她起來吃飯,猛地聽到叫聲,一路小跑跑了進來,三人就在大門口差點撞上了。

  「唉呀,你怎麼了?」

  二嬸嚇得搗住了嘴,望著侄女這副模樣,她心裡一下子明白了,衝到了屋子裡,看到床上的一切,頓時也大叫了起來。

  「唉呀,我的好嫂子,不得了了,這事鬧大了……這還讓我的五妮怎麼活下去啊?」

  利娜媽也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因為二嬸總喜歡大驚小怪的,她已經見怪不怪了。

  「看看你,這大清早的也不把衣服穿好,頭髮弄得跟鳥窩一樣,哪像個女孩啊?你都快嫁人了還這個樣子,讓別人怎麼看上你喲!」

  二嬸見嫂子對自己的反應沒感覺,急忙拉起她往屋裡走:「嫂子,你還跟沒事人似的,你回屋看看,不得了了,天都要塌了……」

  利娜媽笑了笑說道:「有你說得那麼嚴重嗎?別說那麼多了,你不用那麼上心,我也照樣讓你到我家吃飯。」

  二嬸簡直氣得不得了,道:「我說嫂子,你以為我這樣只是為了在你家吃頓飯啊?你快進屋看看,你這女兒肯定被那個臭男人搞了……」

  這話一出可嚇壞了利娜的媽,她大步跑了進去,當她推開門往床上看時,眼前的一切讓她一下全明白了,雙眼一翻,倒了下去。

  「媽!」

  「嫂子,你別嚇人啊!」

  魯利娜怎麼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意外,這可如何是好?她頓時愣在一邊,像桿子一樣忤在那裡一動不動。

  「叫誰啊?」

  「別想那麼多了,先去叫你爸吧,你又扛不動人,快叫你爸。」

  魯利娜此時就像是一個機器人,只能聽從號令了,她只顧著往前跑,剛跑到門口,迎面撞上一個人,這個人正是她爸,她爸也沒想到會撞到女兒,一看到有人撞來,頓時就想用雙手護著,沒想到剛好抓到女兒的乳房,這一下兩個人尷尬得要命,魯利娜連爸都叫不出來了。

  「你這孩子可真是的,有什麼事非得跑不可?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起床,快點去吃飯,剛才外面有人來了,說找我有點事,你媽也真是的,也不來……」

  「哥,你還愣在那裡幹什麼呀?我嫂子她死了。」

  二嬸說得太急,把話給說錯了,此時利娜的爸一聽,什麼?死了?這怎麼可能?

  也管不了臉紅的女兒了,飛一般跑了過去,當他跑到屋裡,正想去抱著老婆的時候,二嬸拉住了他,指了指床上。

  「哥,出事了,你女兒被他……」

  此時聽了她的話,利娜爸頓時想起來了,怪不得自己剛才摸到女兒的乳房怎麼那麼軟,原來裡面沒穿多少衣服,回頭一看,女兒已經從外面走了進來,那曼妙的身子頓時讓他喜出望外,隆起的小胸、纖細的腰肢,還有那亂亂的頭髮,一切都有種剛剛同房過後的感覺。

  「哥你幹嘛呢?快想辦法啊!嫂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看你怎麼辦?」二嬸望了望哥那神情,頓時什麼都明白了,原來這男人都是一個鳥樣。

  利娜的爸這才明白過來,老臉也紅了起來,覺得自己做得真不是人事,怎麼能夠這樣呢?他嘴裡支支吾吾,也不知該說什麼了。

  「我去找醫生,待會回來我再收拾這小子。」

  就在出門的時候他還看了女兒那兩隻飽滿的乳房一眼,擦著她的身子走出了門,剛剛走到門口,一股小北風迎面撲來,懷裡的老婆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打了個冷顫,睜開眼看到他正抱著自己在女兒的院子裡,頓時朝著他的頭就是一下。

  「你這個老不正經的東西,還抱我,昨天晚上不是吵架了嗎?老東西。」

  「你這人真不知好歹,剛才你暈了你不知道啊?」說著就將她放了下來。

  這時清醒了的利娜媽一下想起來了,看著女兒就打。

  「你這個傻閨女,現在還沒結婚,怎麼就被別人搞了?我的天,這要是傳出去多難聽,你讓我們怎麼在村裡立足啊?我可活不了了。」

  魯利娜怎麼也沒想到她媽會這樣,看她那無理取鬧的樣子也大聲叫了起來:「媽,你都沒聽女兒說就亂打女兒,他是喝醉了進來把我給強姦了,你知道嗎?強姦了。」

  「啊……」他爸一聽,頓時火了,指了指女兒說道:「你這傻閨女怎麼不早說呢?我還以為是你們……唉,我的天,這麼大事的,你不說清楚。」

  「說清楚?你們哪個有問過我的?沒有,一個都沒有,現在我都被人家欺負成這樣了,還打我,我還是不是你們的女兒啊?還說什麼傳出去你活不了了,這麼大聲叫喚著,哪個人會聽不到?要是你不在這裡大吵大鬧,還會有誰知道?」

  利娜爸一聽也來勁了,既然自己家女兒沒理虧,他就理直氣壯了,大吼一聲:「別吵了,看我不好好收拾這小子,臭小子,你給我起來。」說著便從門後拿起頂門栓,朝著床上的林大強就打了起來。

  光著身子的林大強怎麼也沒想到會這麼被打,幸好他渾身都是肌肉,這一下打得他叫了一聲坐了起來,還沒回過神,又是一棒,聰明的林大強頓時把屁股獻了出來,這一下剛好打在他的屁股上,還好屁股肉厚,疼一下就沒事了。

  林大強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偷襲,趕緊跑了起來,嘴裡不停說著:「我說岳父大人,我又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打我幹嘛?我哪裡做得不對了,請你明說好嗎?別讓我白白挨打。」

  利娜爸一聽這渾小子竟然說這些胡話,心中怒火叢生,舉起棒子就打。

  「我讓你狡辯,你自己做的事,你都不明白嗎?你看看你現在在哪?」

  林大強看了看,也搞不太清楚了,只記得他昨天跟他爸大吵了一架,之後就喝了很多的酒。

  「我也不清楚我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這時林大強也看出來了,門口的利娜衣冠不整,頭髮也亂七八糟的,莫非自己……

  他邊躲邊想著,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光著身子,莫非昨天晚上自己真的把她給做了?

  天啊,這麼好的美事怎麼能在那種情況下呢?真是浪費了,他忍不住摸了一下下身,這時已經完全感覺不到什麼感覺了。再看看那床上,被子也很亂,而且那毛毯上也髒兮兮的。

  二嬸這時也看了看床上,頓時大叫了起來:「唉喲!我的侄女,我的五妮,你可真是傻,現在好了,你被破身了,那以後……我的天,你真是太傻了。哥,快打,用力打死他這個王八羔子,這小子不是人,把你的女兒都做了,你看看這毯子上的血。」

  說著二嬸做出不可饒恕的樣子,利娜爸想想剛才與女兒那一碰的感覺,再看看床上的落血,心裡覺得真是可惜,把這麼水靈靈的女兒養了這麼大,讓他給玩了一晚上,這是多可恨的事啊!他越想越氣,越氣越用力,一下下打在林大強身上,這時林大強可受不了了,光著身子一點保護都沒有,那可疼得很。

  「岳父大人,別打了,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不已經是你的兒子了嗎?還有什麼饒不了的?」說著一下子抓住頂門栓拉了過來,扔到院子裡……

  「好,你還有理了?看我不打死你,你以為你是我女婿,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氣急了的利娜爸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林大強一聽,頓時愣了,雙眉緊皺,不解地問道:「我說岳父大人,那你跟我說說,她是我老婆我還不能為所欲為,那我都能幹什麼呀?要不你說說我哪些能做,那些不能做?」

  利娜爸這時望著清秀美麗的女兒,吞吞吐吐地說著:「反正你們不能做那事。」

  這話一出二嬸、利娜媽都愣了,望了望他,利娜媽趕緊拉了一下他,小聲說道:「你在說什麼呢?別那麼多廢話了,這事還是找他爸談談,能早點結婚就早點結婚,你說這話還不把人家也給嚇跑了,到時候你女兒找不到男人,看你怪誰?我覺得這個小伙子長得膀大腰圓、不聾不瞎的,多好啊—?」

  「好,你要啊?看看你,沒一點出息。」利娜爸說完,回頭想想也不對,可是說出去的話怎麼收回呢?

  林大強聽後,氣得不得了,望了望老丈人,苦笑了一聲說道:「岳父,你說那樣的話,我們還結婚幹嘛呀?要真是那樣,你們就另找他人吧!我可不想找一個只出力不能睡的女人,而且,為了這事我昨天跟我爸大吵了一架,現在我正沒臉回去呢!」說著就準備穿衣服走人。

  但是說實話林大強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畢竟女人都是自己的了,家裡人再鬧也不過就是走走過場,剛開始不習慣而已。

  這家人不怕天塌不怕地陷,就怕這男人搞了人之後不管,這可是一輩子的事。

  二嬸看不下去了,走過來衝著林大強的胳膊上就是一巴掌,道:「你這渾小子說什麼話呢?你明白你爸他說的意思嗎?」

  林大強原本就給自己留了後路,一看這個熱情的二嬸又來解圍了,頓時裝做不知道的樣子,說道:「什麼啊?難不成還有別的意思?」

  「那可不是,你這渾小子,這老人都一樣,刀子嘴豆腐心,你想想,他們養了這麼多年的女兒拱手送給你了,不就是怕你不好好待她嗎?現在都發生這種事了,還不許你爸媽生氣啊?別說打你,就算是打死你也值啊!」說著就衝著他擠擠眼。

  林大強也明白她的意思,點了點頭,道:「呵呵,謝謝二嬸,我就是一個木頭,不可雕的木頭,什麼事都不知道轉彎,你這麼一說,我倒覺得挺有道理的。」

  說著便低著頭走到二老面前,很真誠地說道:「爸,媽,還有利娜,我對不起你們,以後我會好好學,好好理解你們的意思,我這人笨,有什麼事你們最好直說,我也是個直腸子,不喜歡轉彎抹角的,這事對不起了,反正利娜的事我回去會好好反省,以後對她就像對你們一樣,不讓她生氣,不讓她受苦受累。」

  利娜的爸媽剛才正愁著沒有台階下,沒想到二嬸倒幫了這個忙,真是多虧了她,要真鬧僵了,吃虧的還是自己的女兒啊!見到他已經悔改,頓時也強裝笑容說道:「看你這麼誠心實意的分上,這回就饒了你,可是我告訴你,在沒有結婚之前,你絕對不能再進我們家門,要不然鄰居知道了,多不好啊!」

  「是,以後保證我不敢了。要是不相信我的話,讓丈母娘也在這裡睡,監督我。」

  魯利娜一聽,肺都快氣炸了,心想:就你會出這餿主意,要是媽在這裡睡,那她哪還有空跟麻三一起調龍戲鳳啊?

  「我才不要,我的事不用你管。要是再有下回,我這一輩子都不理你了。」

  林大強看著她呵呵一笑,衝著他們三個說道:「這樣可以了吧?利娜都發話了,我什麼都聽她的。」

  二嬸哈哈大笑了起來,拉住林大強的手連拉帶摸,說道:「這孩子多聽話,我說哥嫂你們享福了,這人多誠實,我喜歡。」

  林大強從來沒有這麼接觸過女人,被二嬸一摸覺得很不適宜,急忙撤了開來。

  二嬸這才戀戀不捨放開了,她心裡也明白,自己好久沒有碰過男人了,只是想感受一下男人的體溫。

  「好了,快點收拾一下東西,看看那床上那麼髒。」

  利娜媽這時開口了,利娜覺得林大強真是太可憐了,他只是壓了自己一下而已,卻變成了強姦犯,還這麼輕易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林大強見站在這裡真不合適,便開口說道:「爸、媽、二嬸,要是沒事,我先走了。」

  利娜爸一聽,可氣極了,現在搞了人就想走,哪有那麼好的事啊?正想大罵一通的時候,二嬸又跑了過來,趁機拉住了他的手說道:「我說哥,你這事得好好說。大強你聽二嬸的話,保證你不挨罵,懂嗎?」

  林大強此時也不好意思撤開手了,他感覺到二嬸的手挺細的,但是從那臉龐上能看得出已經老了,一笑起來魚尾紋全都擠了出來。

  「哦,好,二嬸你說怎麼樣我都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只要我爸媽高興。」

  二嬸看看氣得臉都鐵青的利娜爸,又看看正在收拾床的母女倆,笑了笑說道:「等她們把這裡收拾好了之後,我們一起去你們家,讓你爸爸也知道一下這事,要不然你爸不是白生氣嗎?也許見到你們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他也沒轍了。把這事早早定了,結了婚,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不是?」

  林大強想想也對,呵呵笑了笑,把手搭在二嬸的手上,說道:「那樣的話,我可得好好謝謝二嬸了。」

  「不客氣,你要是來我們家,以後二嬸多照顧、照顧你,對你好點,你也得記著,要對你二嬸好點。」

  「嗯,放心吧。」說著想抽出手,可是抽了兩下她沒放,林大強似乎明白了點什麼,低頭望了望二嬸,二嬸眼裡灼灼放光,深情地望了望他,嚇得他再也不敢去看了。

  「好了,那都是以後的事了,快點弄弄,吃了飯再去,還有人要找我呢!」

  利娜媽把東西捲到一塊,準備下午才洗,這才拍拍手,魯利娜笑了笑說道:「好了,快點走,一起吃飯去。」

  五個人一起往外走,利娜媽拉了二嬸一下,悄悄說了起來:「你不知道,這小子的那味啊,真嗆。」

  「什麼味啊?」二嬸沒聽清楚。

  利娜媽看看前面的三個人,小聲說道:「你裝什麼傻啊?就是男人射出來的那東西啊,真是的,裝什麼呀?」

  「哦哦,真的?我看這小子肯定很猛,個頭比你老公都大,你想想那還能弱得了啊?我就是擔心你的女兒,這麼柔弱的女孩受不受得了?」

  「聽你說的,我還不一樣小巧,照樣把我家老頭收拾得服服貼貼的,告訴你,現在他都怕睡覺了。」

  利娜媽一臉自豪,二嫌看了看她,說道:「就你,一塊豆腐把人家弄得服服貼貼的?誰信啊?」

  「要是不信你去問問他。我現在那方面強著呢!他現在都不行了,老是力不從心的,弄得我都沒精神了。這男人就那幾年還行,現在是換我們女人鹹魚翻身的時候了。」

  二嬸望著喋喋不休的嫂子,歎了口氣說道:「還是你好,天天有老頭陪著,你再看看我,這麼大的個子,這麼黃金的年齡,不正需要男人來滋潤的時候嗎?

  可是我那死老頭天天在外面上班,一個月還不一定會回來一次,有的時候回來累得像拉了三天的驢,沒一點勁,還沒插進去就軟得跟麵條似的。「

  兩個人說起來沒完沒了,聲音越來越小,笑聲卻越來越大。

  「告訴你,男人累的時候都那樣,但是你換換位就行了。讓男人躺在下面,你坐在上面,那樣只要有一丁點的硬度都可以插進去了,你哥過秋的那一段時間就是,軟得比麵條還軟,我還是把他弄得硬得跟鐵棍子似的。」

  「哈哈,嫂子還是你厲害,你晚上有老頭練習,我呢?我哪裡有那個條件啊?」

  前面三個人也不知道她們在聊些什麼,只聽到爽朗的笑聲,利娜爸這時把臉一黑,說道:「笑什麼笑?快點回家。」

  【第十二集】第七章:意外之喜

  二人這才止住了笑聲,急走幾步,二嬸笑著說道:「哥都生氣了,快點走吧。」

  林大強跟著走時總感覺不自然,每走一步手腳都無所是從,低著頭望著前面細細的腿,胡思亂想著,這可是頭一次在她家裡吃飯,自己該如何表現呢?

  剛要進家的時候,林大強鼓起勇氣拉了魯利娜一下,魯利娜沒有想到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也敢動手動腳的,轉頭看了他一眼。

  「利娜,你能跟我出去一趟嗎?」

  「怎麼了?這不馬上要吃飯了嗎?去哪啊?」

  大強看了看後面丈母媽和二嬸已經快走到跟前了,小聲說道:「我去買瓶酒給爸喝。」

  這時二嬸也聽到了,說道:「別買了,以後都是自己人了,客氣什麼呀?要是真想喝,到我家裡去拿,我老頭子買了很多酒,就是沒空喝。」

  「不,不用了,我還是去買一瓶吧。」說著就想拉著魯利娜去,可是魯利娜現在挺反感別人拉她,往後退了一下。

  「就是,我家五妮跟著你一起去會害羞,走,就到我那裡拿一瓶就行了,我們都是親戚,還客氣什麼?我那酒放壞了可怎麼辦啊?」

  利娜爸看了看扯個沒完的二嬸,頓時說了一句:「弟妹,你自己去家裡拿一瓶,不用很好的。來,大強,快點吃飯,吃了飯,辦正事去。」

  林大強不敢違背父命,只好過去了,二嬸一聽,心想:到頭來還是你們較親,我在這裡白忙活什麼呀?只好一甩手,氣呼呼地走了,這次便宜沒占成,倒是虧了瓶酒。

  利娜爸和大強二人坐在木桌子旁,桌子斑斑駁駁,漆掉得差不多了,能看得出被油浸了多年的那種滄桑感,上面油油的,感覺滑溜溜的。大強望著白白的米粥和一盤炒雞蛋,挺清淡的,看著就有胃口,他抓起雞蛋旁邊小碟裡的喊菜疙瘩吃了起來。

  「大強,來,吃雞蛋,不瞞你說,我沒事也常喝點小酒,這個雞蛋最好吃了,嘗嘗你丈母媽的手藝。」

  大強顯得非常拘束,回頭望了望丈母媽和二嬸,只見她們正坐在床頭喝著白米粥。

  「媽、二嬸,你們也過來吃啊!」

  這時魯利娜從外面進來,手裡提了一盤涼菜,放在桌上走了。

  「利娜,來吃嗎?」

  魯利娜看了看他,沒吭聲走到媽和二嬸跟前,在盤裡夾了塊鹹菜,就著白粥喝了起來。

  「你快吃吧,女人家不用上桌吃飯,就在那吃就行了。」

  利娜爸說著就準備倒酒,大強一看,趕緊站起來搶著倒酒,一不小心沒拿好,瓶子一下摔到了桌子上,「啪」的一聲倒了。

  「快拿起來。」

  「爸,那不能喝了,不衛生。」這時只見利娜爸把灑在桌子上的酒趕到小碗裡,喝了起來。

  「什麼衛不衛生的,不乾不淨吃了沒病,這麼老的話你都不清楚嗎?千百年來傳下來的,絕對沒錯。」

  林大強也不敢多說什麼,看來這個老頭子在家裡的地位還是蠻高的,他越想心裡越膽怯。

  「快吃。」

  林大強這頓飯吃得最不爽,胃口大的他這時只是吃了一點就不敢多吃了。

  「吃飽了就走,把這事了結,我就放心了。你們的下一步,就是趕緊給我生個兒子。」

  大強一聽,這人真是瘋了,看來這以後的日子真是不好過,以前就知道做老婆不好做,現在該是輪到自己可憐的時候了。

  其他四個人稍稍準備了一下,便一起上路了,家裡沒那麼多車子,只好一起往梨子園走去。林大強此時很不好意思,要是遇到熟人可怎麼說啊?別說他爸愛面子,就是自己也是要臉的人。

  利娜媽和二嬸還是一路說笑著,利娜爸則好像誰欠了他錢似的,臉沉著往前走。

  剛剛走到前面的十字路口,利娜爸停住了腳步,回頭望了望林大強說道:「對了,要不你去全家村叫一下全進?這麼重要的事沒人來不好看啊!有了媒人,這什麼都順理成章了。」

  二嬸一聽,樂呵著跑了過來,說道:「對,還是哥說得對,叫一下媒人才好辦事,要不然讓人以為我們要抄人家家一樣。」

  二嬸望望有點為難的林大強,拍了拍他的背說道:「侄子,你不想去,嬸子替你去,你好好跟你爸說說話,多溝通、溝通。」說著便拉起魯利娜往前走。

  「我也要去啊?」

  「去,跟我做做伴,這男人見了美女好辦事。」

  二嬸是想給林大強好印象,以後好有點甜頭,再說了,要是麻三家裡忙,叫上魯利娜,就算是麻三叫不來也好有個說法。

  二人一前一後往麻三家走,說實話,魯利娜現在不想老往全進家裡跑,萬一在這緊要關頭露出了什麼馬腳就完了。二嬸也是個粗中有細的人,什麼都看得明明白白的,嘴巴又不緊,所以她什麼事都不想讓二嬸摻和進來。

  「你這孩子今天是怎麼了?二嬸可是為你著想,我知道你這個妮子心裡還想著這個全進,但是總得接受現實啊,人家都結婚了,你再想著又有什麼用?」

  魯利娜看了看二嬸,白了她一眼說道:「二嬸,你說什麼呢?我才沒想他,人家都結婚了,想也沒意思啊!」

  「就是,不過你心裡怎麼想的,都露在眼裡了,別以為你嬸子不清楚,我也是從你這個時候活過來的,我會不知道?」說著爽朗地笑著,拉起了她的手一起往前走著。

  「別瞎說,我現在都訂過婚了,再說大強該生氣了,我可不想以後有什麼事。」

  「對,我的好侄女,這樣想就對了,你也得明白,這個全進早就對你沒意思了,要是還有那個意思的話,怎麼可能給你牽線搭橋?這就表明人家想跟你徹底分清楚界線,每個人都有個人的生活,別弄得跟一團亂麻似的,對誰都沒好處。」

  魯利娜想想也對,反正都這種地步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她抬起頭望了望深藍的天空,日頭變得蒼白了起來,似乎沒有足夠的熱量,照得整條大路白生生的。

  麥田里靜靜的,微風吹來,如柳刀一般,刺得她的小臉生疼,風削過綠油油的麥梢,一浪一浪吹著,溝邊的枯草直立著軀幹,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用那乾癟的身子庇護著鬆軟泥土裡的草芽。

  「你去叫他吧,我在門口等你,快點出來。」二嬸說著,一臉的壞笑。

  魯利娜望了望她哼了一聲:「誰像你想的那樣啊?」說著還是興奮地走了進去,說真的,她心裡很開心。

  剛要進門的時候,她還是不放心地往後看了看,二嬸一看,笑了一下,道:「放心,快去,記著二嬸的話。」說著便坐在了牆腳的一根樹墩上。

  魯利娜才放心,快步走進大門裡,脆脆地叫了一聲:「全進,全進在家嗎?」

  這時麻三嚇了一跳,抬眼一看,她怎麼來了?是不是出什麼事啊?但是看看她那燦爛的笑容,很開心的樣子,難道是事成了?

  「你怎麼來了?」說著麻三便出去了,見四下無人,一下拉住了她的手,正想將她往懷裡摟的時候,魯利娜趕緊推開了他。

  麻三這時心感覺一涼,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她玩起了深沉,還是想做一個了斷?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沒出什麼事。」

  麻三望著她可愛的小蘋果臉樂了,雙手捧起她的臉,道:「我還以為被發現了呢?沒事就好,這大白天的,你過來幹嘛?」

  魯利娜還是怕二嬸來個突然襲擊,急忙把他的手拉開,正準備開口的時候,二嬸從門口進來了,望著二人親密的樣子,哼了一聲:「怎麼了?大白天的,不能過來啊?

  那你說什麼時候才行?晚上啊?「

  麻三幾乎是恨透了二嬸,想想昨天晚上雙腿麻得差點癱了,但是此時被她看到二人親密的樣子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她是魯利娜的長輩。

  「二嬸,聽你說到哪裡去了,我是覺得白天忙,沒空招待你們,沒別的意思。」

  「沒別的意思,你剛才那是在幹嘛?我可告訴你,既然人家都訂婚了,你就把手腳放乾淨點。」

  麻三知道她對自己意見很大,此時理虧不宜辯解,便忙滿臉陪笑道:「嬸子,聽你說的,來,到我家裡喝點茶,正宗的信陽毛尖,新鮮得很。」

  「那就不必了,我還是喝白開水好,說不定你下點什麼藥,我不就翹辮子了。」

  「嬸子,我可是個醫生,救死扶傷,普渡眾生的,怎麼可能幹出那種事呢?」

  二嬸哼了一聲,道:「你別給我耍花樣,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清楚?吃著碗裡、看著鍋裡。跟你明說了,有時間的話,快點跟我們去一趟林大強家。」

  麻三一聽,愣了一下,望了望魯利娜,魯利娜微笑了一下,道:「呵呵,去林大強家說昨晚的事。」

  話剛落,麻三急忙給她遞了個眼色,魯利娜一下明白過來了,這要是讓二嬸聽出來不就完了。

  「去說訂親的事,那我這個當媒人的當然得去,家裡再來人也不看了,走。」

  話剛落,外面就跑來一個人,光光的腦袋,矮矮的身子,人沒到,話先到了。

  「我說全進,你可不能走,我老婆又開始拉肚子了,你快點給她打一針吧!要不然真把肚子裡的孩子給拉出來就完了。」

  說話的人正是鐵蛋,麻三一聽,心裡不由得高興起來,這不正是自己表現的時候?

  看著跑得氣喘吁吁的鐵蛋,他大叫了一聲:「你的事等我回來再替你看,沒看到有天大的事在等著我嗎?」

  鐵蛋一聽也火了,心想:這找你一次還是這副德性,哪裡還是個醫生啊?

  「我說全進,你說什麼話啊?我老婆可是懷了幾個月身孕的人,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你能負責嗎?」

  二嬸一看,這事難辦了,心想:這當醫生的可真不好,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有事了。

  「呵呵,鐵蛋,要是你平常對我恭恭敬敬的,什麼事好說,可是你有尊重過我嗎?不是想耍點小聰明,就是在背地裡說我的壞話,這都是你自找的。」說著便拉起魯利娜的手往外走去。

  二嬸覺得這樣做挺不好的,難不成是為了在自己面前表現?

  她急忙叫住了麻三,說道:「我說全進,你還是替人家看看去吧!懷著孕呢!兩條命的事。」

  麻三看了看他,笑著說道:「這就是下場,知道嗎?好了,別說了,我等一下就回來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老婆的肚子越來越大,所以肚子裡有點屎尿,都會覺得很難受,讓你老婆上了廁所,保證就沒事。快去吧,我保證沒事。」

  鐵蛋半信半疑出了門,回頭說道:「全進,我可是相信你,要是真有什麼問題我可饒……」

  「我以我的項上人頭擔保,要是真有問題,把我的腦袋砍下來當球踢。你們這種病我見多了,快去,我這裡真有急事呢!」麻三說罷便把大門鎖上,掛了個牌「有事外出,稍等再來」的牌子。

  五個人在十字路口的橋那裡會合,相互寒暄了幾句便一起往林大強家走去,走著走著林大強倒是發現個問題:魯利娜特別喜歡跟在麻三的後面,但回頭想想可能是自己多想了,也許只是個習慣。

  林大強此時心裡矛盾極了,這突發事件是他沒有料到的,怎麼就糊里糊塗跑到利娜家,還幹了那種事,任誰都不可能原諒他啊!想想真是後悔,想想爸也真不容易,以後的日子就剩他一人在家,生個兒子卻沒為自己家裡續得香火,跟斷了後有什麼區別?他真是不孝。

  但是這事不給利娜家一個說法,哪能了結啊?問題是回去該怎麼跟爸說,爸那火爆脾氣也是一發不可收拾,萬一鬧僵了,該如何收場啊?

  到了村口,村民們多了起來,一看路上一下來了五人,走在大路上甚是顯眼,等他們走到跟前的時候,有人便叫了起來:「大強,你這是從哪來啊?怎麼……」

  「大強,你家出什麼事了嗎?怎麼把全醫生叫過來了?」

  林大強真不想回答什麼,看著大家說道:「呵呵,沒事,這是我岳丈家,這是我的媒人。」

  村裡人一聽,都樂了,笑著說道:「呵呵,這回好了,大強的事解決了,我們都不用操心了。那快點回家吧!」

  大強臉上笑著,可是心裡卻不這樣想,這些人哪裡會為自己操心啊?不冷嘲熱諷就夠好了。

  就在這時,一個人大叫了一聲:「大爺,大強帶著他老婆家裡的人來了,快點回去弄好酒好菜。」

  大強他爸一聽,什麼老婆家的人來了?轉頭一看,嚇了一跳,還一起來了五個人,這是要來幹嘛?

  「爸,我們回家,有點事要商量。」

  大強爸一聽,哼了一聲,甩開他的手,道:「商量?你還知道商量,我可把話說清楚了,結婚可以,上門不可能,除非我死。」

  這話一出,大強急忙拉起他爸的手往家裡走,生怕這事被村裡人當話柄,可是多事的人早就聽到了,望著這幾個人議論了起來。

  「我還以為你多有能耐呢?你有本事自己解決,這事沒什麼好說的,我還有事出去一下,你愛怎麼招待就怎麼招待,枕頭底下有錢,自己拿去。」

  大強爸畢竟是上了歲數的人,這點禮數還是非常清楚。

  這時利娜爸走了過來,道:「看你比我年長,就叫你聲大哥吧,我們自己家裡的事在屋裡解決就好,你看村裡的人這麼多,說話不方便,能不能請我們到裡面坐坐,哪怕院子裡都行。」

  「我都說了還有事,你們想坐哪就坐哪吧,我等一下就回來了,但是為了我兒子入贅你們家的事,我是說一千道一萬的不願意,你們別費勁了。我走了。」

  林大強這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望望身後不少人都在指指點點說著什麼,一把拉住他爸就往院裡拽。

  「你幹嘛?我還有事,放開我,放開。」

  利娜爸看了看,這事不好辦,原來大強家裡這麼反對,這可如何是好?反正,自己是不能鬆口,一鬆口,女兒的下半輩子怎麼辦啊?

  人老了終究是老了,大強爸硬是讓林大強給拉了進去,進了院子便把門鎖了,急得他面紅耳赤,大聲吼著:「大強,你到底想幹嘛?是不是想讓爸早點死啊?

  真沒見過你這樣的兒子,你是不是鬼迷心竅了?好好幫你介紹你不願意,非要迷戀人家,圖個什麼啊?好看?好看當什麼用啊?天天當花瓶供著呀?看看你那樣,打一輩子光棍最適合不過了。「

  林大強這時低著頭,一句話也不吭,等他爸罵得差不多了才抬起頭,此時他的眼圈已經紅了,淚水在眼圈裡打轉。

  「爸,你別生氣,兒子不孝,但是這次我是認真的,昨天我把心裡話全都說了,兩邊都是我的爸,我會一樣照顧,我們兩家本來就不遠,兩邊都可以住啊,不行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到他們家也一樣。」

  大強爸一聽,氣得衝過來朝著他的臉上就是一個巴掌,其他四人都愣住了,怎麼也沒想到他下手這麼狠。再看大強的臉上頓時紅了起來,五個手指印非常明顯,大強這時並沒有說話,眼眶裡的淚水一下被甩了出來,迎著陽光晶瑩透徹,瞬間落入地面。

  「你渾蛋,這會一樣嗎?我可告訴你,要去可以,現在我們就斷絕關係,走!走丨」說著發瘋似的踢著院子裡的椅子,椅子被踢得打著滾拚命翻騰著,一下撞到牆上,掉了下來。

  「我說親家,你能不能別發瘋啊?我們有話好好說,至於這個樣子嗎?誰沒兒沒女的,再說了,這都什麼時候了,嫁到哪、娶到哪不都一樣,又不是離了千百里地。」

  大強爸一聽,哼了一聲:「我說你是誰啊?你憑什麼管我們家的事?我可告訴你,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你自己掂量著,大強,要是真不要你爸了,我也無所謂,只當沒你這個兒子。」說著說著,老淚縱橫。

  大強心裡也難受,上去拉他爸的手,他爸一甩,說道:「看來你的翅膀硬了,我也管不了你了,我可以去找你媽了,你說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大強,我們家可是單傳,你這個獨生子我也守不住,我不配當爸。」說著一下蹲在牆腳,哽咽了起來。

  大強正想說什麼,二嬸走了過來,看了看說道:「我說大哥,別生氣,這孩子的事,還是讓他們自己做主吧,我們干涉太多了不好。年輕人有年輕人的心態,我們這些年近半百的人都趕不上時代了。」

  「別的我不說,自己的兒子一下送給了別人,你說我養個兒子幹嘛?我還不如養個女兒嫁出去。現在我才明白了,這人啊,沒有一個能靠得住的。」

  二嬸望著大強爸也真有點心軟,看看這一家只有兩個男人,原來就沒什麼生機,現在兒子又突然走了,這麼大個院子剩下一個老男人,那是什麼感受?

  「大哥,可是、可是這孩子他們都已經……這都已經是不改的事實了,你說該怎麼辦?」

  麻三一看,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怎麼也沒想到人家會這麼痛苦,為了自己的私慾,把兩個家弄得這麼慘淡,再看看旁邊的魯利娜,只見她低著頭,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一動也不動,看起來有點害怕。

  「你說什麼?他們倆怎麼了?」

  二嬸一聽到他問,臉也紅了起來,手不由自主拉了拉衣角,整了整,張了幾下嘴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爸,我跟你說了吧。昨天晚上我跟你大吵了一架之後,就去外面喝了很多酒……」

  他爸一聽,揚起手要打,大強習慣性一縮頭,接著說道:「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就跑到了利娜的家裡,後來、後來我就……」

  聽到這裡,大強爸氣得不停拍著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二嬸知道這事也真的很難辦,看了看大強爸,心平氣和地說道:「我說大哥,這事也不能怪孩子,年輕氣盛,遇到這事都忍不住,你看這事該怎麼辦好呢?」

  大強爸這時真的沒辦法,女孩最重要的東西都被兒子給奪走了,他還有什麼話可說呢?可是大強看著他爸生氣的樣子,心裡不停打著鼓。

  父親真的老了,被淚水洗過的眼皮看起來皺巴巴的,整個臉上都虛了很多,到處都是皺紋,發間黑裡帶白,顯得非常滄桑,這麼大歲數了,還要受這樣的痛苦,但是這也是關係到自己下半輩子的事,總不能隨便找個人湊和吧?

  利娜爸媽此時一句話也沒說,沒想到這個老頭這麼怪,畢竟在人家地頭上,萬一惹怒他了,後果不堪設想。

  稍等了一會,大強爸慢慢走向屋子裡,林大強趕緊追了進去,道:「爸,你要幹嘛去啊?」

  「你跟我一起搬幾張凳子吧,別讓人家在院裡晾著。」

  林大強一聽,傻愣在了那裡,什麼?搬凳子?難不成爸同意了?剛才還堵了口氣的他,此時卻一下子傻了,望著走向屋裡的爸,卻看到了一絲淒涼悲慘,爸的腰也彎了,那都是為了自己在田里辛苦勞作所壓彎的,可是現在卻落得這種地步。

  大強的眼又一次被淚水充滿,他拚命忍著,他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內心的脆弱。

  「來,都坐吧,我這個兒子跟我一樣脾氣不好,動不動就砸東西,你們要多管管他,有了家就好好過,別為一點小事就生氣,不值得,人活一輩子就圖個孩子平平安安,別的沒什麼……」

  這時場面一下來了三百六十度大轉彎,在場的人都看到了老人那寬廣的心胸,任由自己的孩子淘氣調皮、任性……

  最後兩家商量好年底就結婚,婚禮就不辦了,到城裡訂些必要的嫁妝用輛拖拉機拉過去就得了,大強爸只是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而被人在背地裡議論。

  回到家裡,麻三心裡變得忐忑起來,他看到大強爸的淚水,感覺到人活著的辛酸與無奈,世態炎涼,人間百味。

  剛剛靜一會,大門外又進來一個人,麻三一瞧,真不想見他,又是鐵蛋,這人真夠煩的。他乾脆瞇起了眼,假裝睡著了。

  「全大醫生、全大醫生,你看我給你帶了點什麼?」

  麻三睜開一隻眼望了望,只見這小子手裡拎了袋花生,邊吃邊笑,看樣子心情不錯。

  「什麼事啊?跟誰行賄啦?」

  鐵蛋一摸光頭,笑了笑說道:「還能有誰啊?你囉。給你,今天我老婆的事還真讓你說對了,拉了一下什麼事都沒了。我老婆說了,得感謝、感謝你,以後我們家的病還讓你看,前幾回都怪我,我是小氣鬼,嘿嘿,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氣。」

  麻三看他說話不著邊際,哼了一聲:「你就那德性,我懶得跟你比較。」

  「那就好,這袋子花生送給你吃,這可是我老婆挺著大肚子幫你炒的,裡面都是感謝,快吃吧!」

  麻三這時嘴也閒著抓了一把嗑了起來,還別說這家裡炒的東西就是香香的。

  「這味怎麼樣?」

  「香。」麻三一點也沒遮掩。

  「說真的,這花生都是選來當種的,這沙土也是我精挑細選為我兒子準備的,你看看這沙子多細,墊上他的小屁股那才舒服呢!」說著鐵蛋拿著一個花生殼往手裡倒著細沙。

  「哼,是啊,老來得子,值得恭賀。以後我的生意也會好很多,要是能生,多生幾個,以後有什麼病了都過來。」

  鐵蛋一聽,指了指他說道:「你這是當醫生說的話嗎?不跟你說這個了,省得你咒我們家。對了,我今天來還有點小事。」

  麻三說道:「我就說,你這傢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求我辦事,一袋花生就想打發我,有那麼便宜的事嗎?」

  「你這就說遠了吧,我們什麼關係啊?在一塊四十多年了,說這些。」

  「滾,我哪有四十多歲啊?淨是胡扯。」

  【第十二集】第八章:摩托車美女

  兩個人若無其事地聊著,鐵蛋看起來春光滿面,笑臉相迎,麻三知道他絕對不只是道喜這麼簡單。

  「好了,別說那麼多了,有事說事,說不定下一秒就沒時間了。」

  鐵蛋抓抓頭,想想也是,笑了笑說道:「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不拐彎抹角了。那個孔屎蛋,你認識吧?」

  麻三樂了,笑著說道:「認識,燒成灰我都認識他,他怎麼了?不是聽說把你家的大門給撞了,想報仇?跟你說吧,這小子從小就是個地痞,不學無術,你別跟他計較,不然他到時候陪你玩一輩子。」

  鐵蛋呵呵一笑,說道:「全大醫生,聽你說的,他沒你說得那麼壞吧?」說著話,他抓著光頭,用驚詫的目光望著麻三。

  「切,那你可以試試。」

  他頓了頓又說道:「你還記得我幫他介紹的何秀秀嗎?要不是人家搬到城裡的包子鋪,說不定那個孔屎蛋現在還纏著人家呢!」

  鐵蛋當然清楚了,而且上次孔屎蛋大鬧何柳家挨了自己一板磚的事,那可是記憶猶新啊,就是因為那次,二人才有了不打不相識的機會。

  「沒忘,但是每個人都有壞的一面和好的一面。我是說,這個人其實心底還是善良的。」

  麻三越聽越聽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幹什麼,望著黑臉、矮冬瓜的鐵蛋說道:「我說你能不能說得直接一點啊?說得含含糊糊、雲裡霧裡的,什麼意思啊?要是沒別的事,就回你家看著你老婆,我可沒那個閒工夫。」

  鐵蛋一聽,急忙說道:「別,我說,我這次來就是想為我兄弟求你幫個忙的。」

  「你兄弟?你不是獨生子嗎?什麼時候有了個兄弟?」

  「聽你說的,你又不情況怎麼能亂說啊?我說的兄弟就是孔屎蛋,我們倆拜把換帖了。」

  「什麼?」

  麻三一下站了起來,鐵蛋嚇得趕緊後退,還差點倒下去,嘴裡急忙說道:「怎麼了,這有什麼問題嗎?我們可是雙方都認可的,沒什麼不妥的。」

  麻三真是不明白他們倆怎麼可能會結為兄弟?無論怎麼想都是不可能的事,但是此刻卻成了現實,他搖著頭望著鐵蛋。

  「全進,你沒事吧?我們倆結個兄弟,你的反應幹嘛那麼大啊?」

  「呵呵,沒事,我就是想不透。雖然你們倆臭味相投,但是就依你們倆那德性,遲早會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鐵蛋想想孔屎蛋也沒什麼不好的,笑著說道:「全大醫生,你是醫生又不是半仙,瞎猜的話就別亂想了,好了,今天叔就是想求你件事。」

  話音剛落麻三拿起一本書就砸了過去,道:「你再亂扯就給我滾。」

  鐵蛋看著他的樣子,急忙彎腰弓背說道:「叔,叔,我叫你叔,這個沒錯,呵呵,這回真是為我這個換帖兄弟找你幫忙的。」

  「有話快說,別在這裡亂扯了。」

  鐵蛋把書撿起來,用嘴吹了吹,手抹了抹,說道:「醫生,你的書。我現在就說,你不是幫林大強介紹對象嗎?這麼成功,我就想著那麼老實的人都能成功,我這個兄弟長得又帥,腦袋也靈光,不更好介紹嗎?就是想麻煩你了。」

  「哼,你來就是為了這事啊?我看算了吧,那也叫帥?快趕得上犀利哥了。

  腦袋聰明不假,能把你家大門撞成那樣,還來來回回輾得面目全非,果真是聰明。

  不是不給他介紹,我是沒那個能力,他的條件真的太好了,你還是另請高人吧,我一個小小的鄉醫,能給別人看看頭疼發熱的病就算燒好香了。沒事你就請回吧,這花生我就收下了,人就不留了,因為我自己還沒飯吃呢!「

  「你……」

  鐵蛋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弄得自己一句話也插不上,看著他假裝看書的樣子,真想立刻走人,可是自己不為這個剛換帖的兄弟做點事,心有不甘。

  於是鐵蛋又壓了壓內心的那股怒火,心平氣和說道:「呵呵,我知道你忙,但只要你金口一開,這事保證成,聽說何秀秀跟那個小彬的婚事就不是那麼順利,可是你那麼一弄就成了。」

  鐵蛋比劃著,學著半仙的樣子,道:「那個林大強就更別說了,人老不說,脾氣還大得冒煙,到最後還是閃婚,這不都是你的本事啊!所以,這事還得求你,求你老幫幫這個忙,如果真能成了,也算是我送給他的一個禮物,要不我這做大哥的哪有大哥的樣子啊!對了,忘記說了,這事成了,只要不要天上的星星、河裡的月亮,我什麼都答應你。」

  「不是我不願意,你想想,我總不能跑到有閨女的人家家裡就問吧?這也不好啊:再說我是醫生,哪能天天往外跑?這事只能等到有外村的人來看病,順便問問,如果有合適的,我就幫他介紹。」

  鐵蛋一聽,頓時樂了,哈哈大笑了起來:「看來這花生管用啊!」

  「你說什麼?」

  「沒,我是說還是你心腸熱,好,那這事就說定了,麻煩你了,我就不打擾你了。」

  「好了,我答應了你肯定會留心的,快走吧。」

  鐵蛋這才哼著小曲往外走,心想:這人啊都是一個樣,俗話說:吃人家嘴短,既然吃了我的東西,我就有借口過來催你了。

  他開始想著哪一天開著車子往孔屎蛋家門口一站,大吼一聲:「兄弟,走,跟哥相親去!」

  看著兄弟傻笑的模樣會有多帥,肯定會情不自禁來個擁抱,這樣才像有當大哥的樣子。

  鐵蛋剛走到十字路口就碰到了三黑,他看到笑得臉上像開花的鐵蛋問道:「撿到錢了?」

  「三爺,聽你說的,哪有那麼多錢可撿啊?撿破爛還差不多。」

  他四處看看,問三黑道:「咦!今天賣油條的二爺怎麼沒來啊?」

  「怎麼沒來,剛剛還在這呢!這不,見到你來了就嚇跑了。」

  鐵蛋的臉一下變了,望著老實的三黑說道:「我說三爺,你平常在這群老頭裡面可是最值得人信任的,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好像我不是好人似的。」

  幾個在一起聊天的老頭都哈哈笑了起來,望著鐵蛋聊了起來:「鐵蛋,不是你三爺耍你,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知道為什麼他怕你嗎?這都是有原因的,你仔細想想。」

  「是啊,仔細想想,這事也怪不得二爺,原本是為了你,現在倒好,又是因為你而怕你了,這人啊,活著不容易,說不定哪天就栽了。」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說個不停,弄得鐵蛋真有點莫名其妙,這二爺對自己沒什麼好印象是不假,但是也不至於怕啊?現在倒好,好像大家所指的都是因為他,他到底做了什麼讓二爺害怕呢?

  殺過人?不可能啊!他雖然膽大,但是從來沒有這個膽,再說現在老婆肚子裡有寶寶,他更不可能會有這種想法:也沒跟二爺結過仇,沒必要報復他,那還能有什麼事呢?他越想越想不明白,不停拍著頭。

  「我說你們幾個也真是的,有什麼就說,現在二爺又不在這裡,要真是我的錯,我改還不行嗎?這都在同一個村子裡住著,不可能天天這樣躲著吧?不讓別人笑話,說我們村不團結。」

  三黑笑笑,抹了抹一指長的山羊鬍說道:「還不是因為那個孔屎蛋。」

  「又是孔屎蛋?不會吧,他又怎麼了?」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

  「真不知道,誰知道誰是小狗。」在場的人都知道,這不明擺著罵人嗎?頓時都罵了一聲,惡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這人真是沒人情味,跟你說了原因,你倒罵起了人。」

  鐵蛋想想自己真說錯了,急忙陪笑道:「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我真不知道,若我騙你們就是小狗。我那兄弟怎麼讓二爺怕啦?」

  「前天孔屎蛋不是揚言要推了你們家?二爺他就想著不讓他欺負你,就跟他說了一大串路線,把他耍了一把,繞了一個大圈又回到了這個地方,這小子什麼脾氣你還不知道啊?這不,你又跟這小子換帖做了干兄弟,你二爺哪還敢坐在這裡聊天啊?我看以後他賣油條都得躲著你。」

  鐵蛋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搖著頭說道:「哈哈,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你等一下見了二爺麻煩跟他說一下,這個孔屎蛋以後不但不會找他麻煩,而且還會好聲好氣叫二爺。這事我擔保,保證沒事。」

  三黑一聽,頓時樂了,道:「好,這話我傳到。你還是別太招惹那人,他看起來不像好人。」

  大家的話鐵蛋也明白,但是能雪中送炭的人也不是個壞到底的男人。

  「這人壞是壞在別人面前,以後他就是我的干兄弟,就是我們村裡的人了,我保證他不會亂來,放心,我等一下就去找他談談。」

  「好,現在你老婆懷著孕,可得注意,你家還是好的,要是別人家裡,連個男人都沒有,更難。快去吧!」

  「好,那你們幾個先聊著。」

  鐵蛋又哼起小曲,興高采烈回到家,看著家裡的大門,心裡還是很彆扭,但是此時也只能自己受著了。等一下還真得把這事跟屎蛋說說,不然村子裡的人就留下陰影了,還要順便再去找老甘,讓他幫忙把門修一下。

  「還好意思看,你那兄弟把門給弄成什麼樣了,你怎麼不讓他過來換一扇新門啊?」

  「唉呀,別說那麼多廢話了,我們倆都換帖做了干兄弟,說那些有什麼用啊?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鐵蛋話還沒說完就聽到老婆大叫了一聲:「看看你那熊樣,我也不知道你怎麼看上那人的,沒一個地方像人。」說著便轉身進屋了。

  鐵蛋一看氣得直跺腳,她真是太不理解男人了。

  「你這倒霉的女人,要不是你懷著孩子,我非打你不可。」

  屋裡並沒有傳來反較的聲音,鐵蛋看著真心疼,這圍牆都是前幾天剛剛才蓋好的,這大門也是才上了漆裝上的,這下倒好,整個光溜溜的,成了一個個長滿凹坑的麻子臉。

  他不由得歎了口氣,心想?。他和孔屎蛋上輩子就是一對冤家,現在要打打鬧鬧過一輩子,不過既然成了兄弟,那就好好過日子,互相幫助吧!

  「對了,老婆,幫個忙。」

  他站在院子裡喊了一句,雖然鐵蛋老婆嘴很氣,但不是針對老公,鐵蛋對她還是蠻好的,她白了站在院裡的鐵蛋一眼,想想他平日裡天天出遠門給人家送磚累的樣子,真是心疼,可是嘴上就是說不出一句體貼人的話。

  「什麼事啊?」

  「老婆,你別生氣,我是想讓你幫個忙,等一下到中午時多做一個人的飯。」

  老婆在屋裡想了想,莫非是孔屎蛋要過來吃飯?此時她還沒有完全接受這個兄弟,就是他救過自己一回又算什麼,任何人遇到了都會這樣做的。

  「幹嘛要多做一個人的飯,你錢多啊?」

  「不是,這不是想著感謝人家嗎?」鐵蛋說著一臉的溫柔,他怕老婆不做,又要自己下麵條。

  「感謝?你都跟他拜把當成一輩子兄弟了,還感謝什麼?不做。」

  鐵蛋一聽老婆真的誤會了,急忙小跑著進了屋,拉起她的小手說道:「老婆,別這樣,再說也不是給他做的。」

  「給誰做的呀?」

  「我是想給全進做的,我覺得這人我們還是不能得罪,有一點小毛病就跑到醫院光油錢都不夠,還是在這裡看比較好。全進這人其實也不錯,有的時候還經常叮囑我怎麼照顧你,說你不容易,現在又有孕在身,教我怎麼做才能讓我們的寶寶健健康康生下來,反正他跟我說了很多,剛才就是跟我談這方面的注意事項。」

  鐵蛋老婆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原本被鐵蛋說得狗屁不是的一個人,現在來個急轉彎,又變成了一個寬厚仁慈、救苦救難的大善人。

  「好吧,既然人家都說了,我就給他做一頓飯吧,但是天天做我可不答應。」

  「聽你說的,偶爾一頓就行了,天天做他就會覺得你是應該做的啦!」兩個人相互一笑,樂了起來。

  「好,差不多了,我做點家常小炒,你給他送過去吧。」

  老婆就是老婆,挺著大肚子,扭著大粗腰往廚房走去,頓時廚房裡冒出了一縷縷的青煙,一股香噴噴的蔥花味鑽進鐵蛋的鼻孔裡。

  不一會飯菜好了,蒜苔炒肉、燒茄子、西紅柿炒蛋、白菜燉豆腐,鐵蛋也真夠捨得的,拿了一個大瓷碗,把每道菜都撥了一半到瓷碗裡。

  麻三一個人在家裡真是無聊,此時床上躺了兩個打點滴的病人,今天天又冷了起來,所以感冒、流鼻涕的人特別多,躺在床上的兩個小孩子發高燒昏迷著,一點退燒的跡象都沒有。

  小鐵架床那床被單已經很久沒洗了,天這麼冷,麻三更是懶得動彈,幸好家裡被單多,此時在櫃子旁邊的大箱子裡已經堆了五條被單了。

  地上被人踩來踩去,磨得能照出人影,整體看來還是蠻乾淨的,也不知道是全進本身愛乾淨還是怎麼,他挺懂得收拾的,桌上收拾得乾乾淨淨,書成一排排在靠牆的地方,窗戶台上還養了兩盆文竹,隨著窗戶口的小風搖晃著細如針條的竹子,看起來十分安靜。

  「咳咳……」

  小孩子不時咳嗽著,麻三看了看正在打瞌睡的孩子的媽,走了過去,幫她蓋了蓋被子。

  小孩的媽一下醒了過來,連忙道謝,麻三笑著說道:「這孩子得挨幾天針,怕拖的時間長,轉成肺炎就不好治了。」

  「嗯,好,我知道了,還不是心疼錢啊?現在我都後悔了,要是早點過來拿點藥早好了,唉……」

  「沒事,孩子很結實,很快就好的。你回去讓他多喝點開水,別吃糖,糖吃多了容易有痰,多吃飯,要有足夠的能量才能抵抗病菌。」

  「是啊,這孩子就是不吃飯,我都快急死了,吃頓飯追著喊了一個半小時還吃不完,飯菜都涼了。」

  麻三聽著忍不住笑了「孩子都是這樣,我小的時候我爸媽也是這麼說我,所以我一直都吃不胖。」麻三說著其實心裡蠻心酸的,他從來沒有感覺到過父愛、母愛,只好幻想一下,看著有媽媽在跟前陪著的樣子,真的好想家中有個老人讓他好好去伺候一下。

  「媽,弟弟的病好了沒有?吃飯了,我做好了。」

  這時外面跑進來一個小女孩,進門就喊,她媽媽一聽,急忙「噓」了一聲,指了指旁邊床上打針的人。

  「哦,飯好了,我們一起吃吧。」

  「馬上就好了,你先吃了去上學吧。」

  小女孩看了看麻三,笑了笑說道:「叔叔,你吃飯了嗎?要不要我給你端一碗過來?」

  麻三一聽,心想這孩子可真聽話,急忙脅下腰摸著她的頭說道:「不用了,叔叔的在做了,很快就好。」

  「快去,幫叔叔也端一份過來。」

  「嗯,好。」

  麻三一聽,急忙喊了一聲:「不用,真的不用了,我家裡的一會就好。」

  「你自己哪有空做啊?家裡做得很多。」

  過了一下女孩就端了過來,兩大碗麵條冒著熱氣,麻三一看急忙過去掀簾子。

  「叔叔,這碗大的給你吃,我媽吃不了那麼多。」

  「好,謝謝你了。」

  女孩小心把另一碗端給了媽媽,而後向他招招手,上學去了。麻三此刻十分感動,望著孩子那童真的樣子,心裡喜愛極了,心想。?家裡要是有個孩子多好,可是老婆還沒這個打算,真是急死人了。

  孩子跑著出了門,麻三這才低下頭正準備吃的時候,小男孩醒了,嘴裡大聲喊著餓。

  「媽媽,我要吃。」

  媽媽一看,急忙把她碗裡的麵條挑起來遞到他嘴裡,小男孩子也真夠怪的,眼望著麻三的那碗,嘴裡不停喊著:「我不,我要叔叔那碗,我要那碗。」

  「你這孩子,那是叔叔的麵條,你不能吃,來,吃這個,媽媽這碗裡的香。」

  「不,我就要叔叔那碗,我就要吃那個麵條。」

  麻三頓時笑了笑,說道:「來,給孩子吃這個。」說著就端著碗到床邊餵了起來。

  孩子的媽媽一看,急忙說道:「你這孩子一點也不聽話,你先在這裡我再去盛一碗,家裡還有。」

  「不用了,一個人的飯也好做,沒關係,讓孩子吃。」

  她非要去盛飯,麻三哪能讓她去,正在爭執的時候,門簾被人掀開,隨後聽到一個男人聲音。

  鐵蛋說著笑著進來了,麻三一看,也真是意外,怎麼也沒想到他會送飯菜過來,頓時覺得這人還蠻不錯的,是什麼讓他良心發現了?人啊,真是個變化多端的動物。

  「鐵蛋,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對我這麼好,我可沒什麼可報答你的喲!」

  鐵蛋呵呵一笑,說道:「我壓根就沒想讓你報答,這麼多年了,你也幫我解決不了少困難,要不是你,我哪有孔屎蛋這樣的兄弟啊?哈哈……」

  麻三一聽,雖然撇著嘴,但是看在這頓飯的面子上,也只好說些好聽的話。

  「呵呵,人心都是肉做的,不管他人再壞,只要你真心對他好,他就會回心轉意,也希望你能跟孔屎蛋好好相處,做個榜樣給大家看。嗯,今天這個麵條不錯,誰做的呀?」

  鐵蛋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是我老婆做的,還行吧?」

  他笑成那模樣,心裡極其滿足。

  等麻三吃完了之後,鐵蛋竟什麼要求也沒提便拿著碗回家了,麻三感覺到挺奇怪的,但也沒多問。

  「這個鐵蛋這麼好?」這時看著孩子的女人說道。

  麻三看了看遠去的身影,笑了笑說道:「我覺得這事並沒有這麼簡單。」

  「是啊,以前我聽別人說這傢伙可不是人了,還在私底下進了什麼玩意兒,讓村裡的那些女人都像發瘋了似的。」

  麻三一下想起來了,是啊,前段時間是因為自慰器的事把村裡的女人弄得欲罷不能,掀起了不小的風浪。難不成這個女人沒去?嘿嘿!真是好女人,他偷偷看看這個女人,雖然長得不漂亮,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個良家婦女,性愛遊戲也只能當成可有可無的事情了,絕對不是有情調的那種人。

  鐵蛋剛走到十字路口,突然看到大路上有一輛銀白色的摩托車騎了過來,這對於村子裡來說絕對是一個新鮮事,拖拉機都買不起的村民哪裡有錢買摩托車?

  鐵蛋頓時榜住了,大老遠看去長髮飄飄應該是個女孩,一身紅色的衣服閃閃發光,騎著摩托車搖頭晃腦的,誰啊?這麼浪。

  他停下了腳步,望著,忽然「吱」一聲,後面一輛自行車一下頂到了他的屁股,鐵蛋差點嚇死,回頭一看是二麻子,頓時推了車把一下,道:「你幹嘛呀?天天嚇唬人,我不買你的羊。」

  「買你不行啊?」

  二麻子仰著一臉的麻子臉,鐵蛋看了一眼,吐了一口痰,說道:「看見你就煩,噁心,快滾一邊去。」

  鐵蛋說著忍不住望著東邊的大馬路上,心想:還是這女人看著爽,那身影越來越近,女人的面目越來越清晰,真是一副好身材,那身子裹得那麼緊,似乎都能看清楚裡面的內容。

  二麻子頓時在臉上抹了一把,然後在鐵蛋的臉上擦了一把,嘴裡不停說道:「哈哈,這回我的麻子有傳人了,明天你就可以看到一臉的麻子了。」

  鐵蛋氣得不得了,用手狠命搓了起來,一邊追打著二麻子。

  「你這個賤貨,沒事滾一邊去!」

  這時摩托車到了跟前,鐵蛋也來不及管二麻子了,一下把碗扣到了頭上,騎摩托車的女孩一看,頓時樂了。鐵蛋把手放在嘴裡打起口哨,廟口旁的人也都樂了起來。

  「傻子。」

  女孩竟出言不遜,鐵蛋這才仔細看去,這一看才知道原來這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麻三的小姨子孔溪,心裡一下沒了底,這個女人可不是好惹的,生性潑辣,上次聽說掉到旱井裡差點被閟死。

  「你才傻呢!」說著就想走。

  二麻子一下拉住他,笑著說道:「妹妹,我幫你逮住了,怎麼處置?」

  孔溪看了看兩個臭男人,索性把摩托車熄了火,下了車,走到鐵蛋的面前,鐵蛋這時心虛,膽怯得往後退,可是二麻子拉著他不讓他動,可氣壞了鐵蛋,只見他用盡力氣往二麻子的腳上踩了下去,二麻子大聲慘叫一聲。

  「鬆開!」

  二麻子一想在女人面前怎麼也不能示弱,非把這小子抓著不可,便忍著巨痛,強裝鎮靜說道:「哼,放你走等於放虎歸山,你想得美。」笑望著孔溪。

  孔溪當然明白這男人的心思,笑了笑說道:「小伙子,做得不錯。」

  二麻子一聽,可開心了,頓時用力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你忘記你是公的了嗎?我們要一致對外啊!」

  二麻子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公的怎麼了?什麼時候你的麻子長出來,我們就一致了。」

  孔溪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對,來,你們倆臉蹭蹭,看看什麼時候長成一樣。」

  「對,你也做個見證。」

  二麻子說著就往鐵蛋那黑乎乎的臉上蹭,鐵蛋心裡害怕極了,萬一他真成了麻子臉,那這一輩子都沒有女人緣了。

  「我說孔溪小姐,你就放了我吧!」

  孔溪哼了一聲,說道:「還記得上次吧?我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都是拜你所賜,今天姑奶奶我就放過你,等哪天有空了,也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說著跨上摩托車,一溜煙進了麻三家的大門。

  【第十二集完】
2013-12-17 17: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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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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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野痞醫】第十三集

  內容簡介:

  喝醉的孔屎蛋在鐵蛋家睡了一晚,卻糊里糊塗地和鐵蛋老婆上了床,總算嚐到了女人的滋味。

  孔溪對鐵蛋之前見死不救的事懷恨在心,在精心計畫之下,她和小玉等人瘋狂凌虐了鐵蛋一番,還誘騙劉大發將昏迷的鐵蛋送回全家莊。經此大劫之後,鐵蛋不但車沒了,連下半生的「性」福都可能不保……

  人物介紹:

  老黑——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性情豪爽精明,經常唬弄屎蛋。

  杏花——白胖、放浪,近四十歲。

  小環——孔溪的朋友,外表情秀。大學生,個性含蓄,但內心卻十分狂熱。

  本集封面人物:高春玉

  

  【第十三集】第一章:嫂弟聊天

  望著孔溪騎著車進了全進家,鐵蛋就想跟過去,這時二麻子還目不轉睛望著她,手則緊緊拉著鐵蛋。

  「死玩意兒還拉我幹嘛?人家都進去了。」

  二麻子這時才回過神,望著黑不溜丟的鐵蛋,用力推了一把,沒好氣地說:「髒不拉唧的,纏著我幹嘛?」說著推起車子往全進家走去,走得很急,看樣子也是圖美色而去。

  鐵蛋一看,拎起臉盆朝著二麻子矯健的屁股就是一下。聽到「光當」一聲,二麻子回頭一看,朝著他就是一腳,不料那雙黑色粗條絨布的鞋一下飛了過去,打了幾個轉之後掉在地上,地面掀起了一陣土。

  「你這個臭麻子,我讓你踢我?」鐵蛋說著倒退了幾步,撿起鞋子掄起手臂甩了出去,再看那鞋子帶著風聲飛到空中。二麻子仰頭望著,只見鞋子飛到老樹的第二個分枝被一根殘枝勾住,搖搖晃晃停了下來。

  「你這個王八羔子,快把我的鞋子弄下來!」

  臘月的天說多冷就有多冷,二麻子的腳剛著地,便縮了起來,嘴裡嗷嗷直叫。鐵蛋樂得整張臉都變了形,倒著走指著二麻子笑著。

  「突突!」幾聲摩托車聲響,孔溪從大門裡竄了出來,望著後退著進來的鐵蛋就是一腳,鐵蛋沒注意到,「砰」的一聲被掃個仰面朝天。

  「唉喲!」

  二麻子一看孔溪從裡面出來了,急忙笑臉相迎,那只沒鞋子的腳故意翹在另一隻腳後面,一副小丑表演的樣子。

  「看你那熊樣。」

  躺在地上的鐵蛋一聽,仰起圓溜溜身子看著,手裡拿著大瓷碗在地上摔得砰砰響,手舞足蹈著。

  摩托車一下子跑得沒了影子。

  「哈哈,熊樣,二麻子,你就落了這麼一個名聲,哈哈。」

  二麻子怎麼也沒想到幫來幫去卻沒好下場,看著孔溪早已離去的路,破口大罵道:「白骨精、騷狐狸!」而後轉過頭,看著鐵蛋得意洋洋的模樣說道:「你也不是什麼好鳥。」正說著他卻一下捂著嘴巴,兩眼瞇成一條縫,笑道:「鐵蛋你今天也變成屎蛋了,你摸摸你的背。」

  鐵蛋看著二麻子那德性,便知道肯定不對勁,伸手一摸,頓時叫了一聲,感覺整隻手黏乎乎的,隨著風一吹,一股屎臭味鑽到鼻子裡。

  「狗屎!」

  「哈哈,鐵蛋,看來你要走狗屎運了。」

  鐵蛋不服氣,看著二麻子那樣子就火大,站起身朝二麻子跑了過去:「來,我們一起走狗屎運吧!」

  二麻子光著一隻腳蹦蹦跳跳地跑著,鐵蛋個頭雖小,但是跑起來跟兔子一樣快,一下追了上去,一伸手把狗屎抹在二麻子的臉上,二麻子趕緊用手打著他的手,一邊罵:「你找死啊?再鬧……」

  話還沒說完就見鐵蛋轉身用背蹭了過來,兩個人扭打在一起。路口看熱鬧的人不停吆喝著,這可是村裡的兩個活寶,沒有了他們,村裡似乎少了些生機。

  「我可饒不了你!」

  鐵蛋抹了他一身之後,拚命跑回家。

  「二麻子,快點追,這仇得報。」

  二麻子看看街口的人,吐了一口唾沫,罵道:「媽的,什麼玩意兒。」說著一瘸一拐走到大樹邊上看著樹枝上的鞋,自言自語道:「不想跟老子過就滾。」說完跨上車子往家裡去。

  鐵蛋回到家,將手裡的碗扔到廚房,嘴裡罵道:「媽的,要是真讓老子成麻子臉,看我不把你家給推了。」

  這時鐵蛋老婆從屋裡出來,望著他身上一團狗屎,便罵道:「你這個死鐵蛋,身上怎麼弄這麼多屎啊?快滾到外面去。」

  「這是我家,我滾哪去啊?快點讓開,我得洗臉了,這臉被二麻子蹭了,不洗就長麻子了。」

  鐵蛋老婆一聽,一把將盆子搶了過來,吼道:「你知道還用這個洗,等一下我拿盆子給你!」

  「家裡還有別的盆子嗎?」

  「有。」說著鐵蛋老婆就從外面拎來一個盆子,扔到地上,盆子被摔得響聲大作,一團黏乎乎的東西濺到鐵蛋的臉上。

  「這狗食盆子能洗臉嗎?」

  「你是不是想讓我、我的兒子也都跟二麻子一樣啊?你先用這個洗一回,洗過之後再用這個洗。」

  鐵蛋氣得提起狗食盆扔到外面,指了指鐵蛋老婆,道:「別惹我,現在我正煩呢!」說著拿起馬瓢從甕裡舀了瓢水,倒到盆裡洗了起來。

  「好,這日子不能過了,你真不知個好歹,竟然不把我們放在心上,好啊,我走、我走。」說著鐵蛋老婆就往外跑。

  鐵蛋老婆這一鬧,鐵蛋可受不了了,心想:她身子剛好,再也不能出事了。他急忙去拉,可是此時女人的心很脆弱,一點氣都受不得。

  鐵蛋老婆剛剛走到門口就被一輛車攔住,嚇了她一大跳,這時車上的男人說話了:「嫂……嫂子,你……你這是去哪啊?」

  「去……」她也不知道該去哪,但是看著鐵蛋就反感。

  「去你家。」

  孔屎蛋一聽愣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問道:「去我家?」

  鐵蛋一聽急忙說道:「別鬧了好不好?屎蛋兄弟來我們家可能有什麼事呢!快點燒壺水泡茶去。」

  鐵蛋老婆正在氣頭上,朝著鐵蛋狠狠吐了口唾沫,罵著:「看你那鳥樣,好意思說給你燒水,燒水幹嘛?拔你的豬毛啊?」

  孔屎蛋一聽樂了,指著嫂子說:「嫂子你太逗了,我……我哥還真像頭豬。」

  「你到一邊涼快去,瞎摻和。」

  孔屎蛋覺得也是,兩口子吵架自己哪都不能得罪,到時候還是人家兩口子親。

  「別管他,走,這個兄弟我看著最順眼,你看有鼻子有眼的,白白淨淨,眉清目秀,哪像你?黑不溜丟,髒不拉嘰,一看就像個賣炭翁。」

  鐵蛋老婆說著便拉起屎蛋的袖子走了。

  孔屎蛋看看嫂子,望了鐵蛋一眼,鐵蛋臉一黑,但是孔屎蛋天生頑皮哪會管,扶著她上了車,說道:「嫂子,坐好了,我們馬上就走。」

  「哼。」鐵蛋老婆在車上對著鐵蛋哼了一聲。

  「老婆,我錯了,快點回來,你大著肚子坐不了拖拉機,會把孩子顛掉的。」

  孔屎蛋也真是個混蛋,一掛檔就跑了。

  「停住、停住!」鐵蛋拚命在後面追著,追到十字路口,看著人太多,車子又跑得飛快,追是追不上了,算了,讓他折騰去吧。

  車子一直跑到中心學校,鐵蛋老婆就受不了了,路太難走,高高低低的,震得她肚子痛。

  「兄弟,停下吧,教訓、教訓你哥就行了。」

  開著車的屎蛋明白了,原來自己真是個外人,既然是這樣,還是別勉強人家了。

  他停下車,扶起鐵蛋老婆,道:「嫂……嫂子你慢點。」

  「沒事,干莊稼活的人哪有那麼嬌啊?」

  「那……那也不行,現……現在可不比那個時候,到時候我……我大侄子出來之後就……就沒事了。」說著把手伸到鐵蛋老婆的腋窩下,幾乎是托著她下車。

  鐵蛋老婆心想:說這個傢伙傻,他還挺細心的,唉,就是長得太慘了一點,一臉傻樣,說話又結巴,真是想幫都難。

  旁邊都是田地,一點遮蔽都沒有,北風呼呼吹著,孔屎蛋頓時渾身直打哆嗦,轉頭一看嫂子,肯定也很冷,雖然穿著厚厚的花棉襖,但是大肚子撐著,肚子到大腿那空空的,只見她雙手不停搓著,一下哈氣、一下摸著耳朵。

  「嫂……嫂子,你把這件衣服穿……穿上。」說著孔屎蛋便把黃大衣脫了下來,這一脫,孔屎蛋頓時感覺渾身像縛了一層冰似的,寒風刺骨。

  「不用了,我不冷。」

  「什麼不冷啊?都打……打哆嗦了還不冷?我……我這裡面還有一件棉襖,熱……熱得很。」

  鐵蛋老婆看得實實在在,他哪裡是熱得很?是凍得很,說話還帶著顫音。

  「我……我真的不冷,你……你快點穿上,我侄……侄子在裡面肯定要……要罵人了,快……快穿上吧!」說著孔屎蛋硬是給她披上,上上下下看了看,說道:「看看,嫂子就是漂亮啊!」

  鐵蛋老婆看他那傻模樣,笑了出來,道:「傻兄弟,你真可愛,我皮都皺成這樣還漂亮啊?」

  「是……是真的,嫂子,你很漂亮,要……要是我哥不要你了,我……我要。」

  「哈哈……哈哈……」

  孔屎蛋被她的笑聲嚇著了,不解地看著她,臉也紅了。

  「別開玩笑了,你哥都不要了,你還要啊?」

  「要,只要我哥不……不要我就要,真……真的。」說話間,孔屎蛋一臉真誠。

  鐵蛋老婆看看他,心想:這孩子真是沒長大,雖然年紀不小,但是心還是單純得很。

  她理理吹亂的頭髮,摸了一下孔屎蛋的臉,點點頭,道:「謝謝。」

  孔屎蛋被嫂子摸了臉,感覺彷彿春天到了,一股暖流流遍全身。

  「嫂……嫂子,來,這……這裡不冷。」說著便把她拉到車廂側面,雖然擋不了全部的風,但是還是多少擋住了一些。

  「嫂子,你們干……幹嘛又吵架……架了?是不是我那大哥欺……欺負你了?」

  「唉,這生活真不好過,一波波的事壓得你喘不過氣來,兩個人相處久了就沒什麼激情了,難免會吵吵鬧鬧的,以後你就明白了。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做人難,做女人更難,特別是做鐵蛋的老婆更是難上加難。」

  這時鐵蛋老婆好像找到了能聊天的人一樣,頓時話變得多了起來。

  孔屎蛋一看嫂子這回挺好相處的,便胡亂說了起來:「唉,你們不容易,我……我就更不容易了,嫂子,你看我到現……現在還沒牽過女人的手呢!連女人是什麼滋味都不……不知道,上回好不容易給……給我介紹了一……一個何秀秀,沒想……想到那全進不……不是個好東西,又活生生拆散了我們,現在倒好……好了,什麼都沒有了,還得天天跟著我爸去抵糧食,我才不去……去呢!」

  鐵蛋老婆看看他覺得也是,這麼黃金的年紀卻出現了未老先衰的樣子,有空得給他介紹一個女人,要不然這男人會憋瘋的。

  她猛地想起前段時間在家裡做的一些荒唐事,能怪誰呢?只能怪老爺們不在家,飢渴的婦女們都飢不擇食了,可能是年關近了,女人們怕老頭們發現,最近一段時間玩自慰器的人已經很少了。

  「這事你放心,我跟你哥都操著心呢!」說著她望了望西邊的路上,心想:鐵蛋這小子可真不是人,竟然沒有追過來,真是氣死人了。

  孔屎蛋此時凍得受不了了,手插在雙腿間不停搓著,問:「是不是想我哥了?」

  「切,我才不想他呢!他心裡壓根都沒我。」

  「那……那樣吧,你跟著我回家,在這裡挺受罪的。」

  鐵蛋老婆看看他,又看看大路上還是沒人,便說道:「走,送我回去。」

  「回去?」

  「是啊,我不可能真到你家去的,呵呵。」

  孔屎蛋此時高興起來的心情一下沒了,道:「回我家怎麼了?我……我可高興了。走,上車,我們一起回家。」

  鐵蛋老婆看著他笑了笑,道:「好了、好了,大兄弟的情,嫂子領了,快點送我回家,我也就是想氣氣他,沒別的意思。」

  僵持了一會,孔屎蛋看嫂子一直堅持,只好把她扶上車,卻無意中碰到那滑溜溜的手,心中癢癢的,而看著那又大又圓的屁股好想去摸一把,可是沒有勇氣,只能眼睜睜看著她上車。

  「嫂……嫂子坐好了,我……我開車了。」說著孔屎蛋跳上車,把車調頭開了過去。

  車子這回開得慢多了,他不時回頭招呼著:「嫂……嫂子,小心點,前面有個溝。」

  她望著孔屎蛋笑,心想:人家嘴裡常說的愣頭青還這麼細心,真是沒他就不能亂說話。越想她心裡越高興,覺得給這兄弟找老婆的事得用心了。

  到了家裡,卻沒見鐵蛋,不知道他到底去哪了,孔屎蛋也幫著找,找來找去也沒找到。最後孔屎蛋回去了,鐵蛋老婆等了很久,到天快黑了鐵蛋才回來。

  「你到哪去了?」老婆沒好氣地問道。

  「哦,剛才磚廠的夥計找我,說有一批私活問我做不做,我這不是去商量了嗎?正想回家開車接你,就看到你回來了。呵呵,沒事吧?」

  「這還差不多,我還以為你幹嘛去了?我可告訴你,這活不管它公活還是私活都得接,有錢賺就行。」說著話,她手不停撫著肚子。

  「是,我要不是趕緊賺錢,你們哪能活到現在啊?」鐵蛋歎了一口氣,喝了一杯冷涼的大葉茶。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啊?合著我都沒在賺錢了?你不看看前段時間你們那磚廠一副要倒閉的樣子,一個月沒幾趟活,指望你,全家不都喝西北風啊?要不是我大賺一把女人的錢,你喝什麼?吃什麼?沒良心的狼崽子,還讓你佔了人家幾回便宜,你都忘了啊?」

  說到這裡,鐵蛋就不好意思,畢竟對不起老婆,但是也是情非得已,不做也不行,為了錢什麼都得做。

  「呵呵,別說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還提它幹嘛?我可告訴你,這回人家蓋新房子,這一車就能賺四十塊左右,跑兩趟就八十塊,哈哈,值得啊!」

  「對了,你不是跟我說你那個兄弟也想跟著你做嗎?你看這回要不讓他一起幫一下。」

  鐵蛋想了想,搖頭說道:「我覺得不好,這事是人家找的,要是讓他去了,那我們不都得少分錢啊?」

  「聽你說的,這都是兄弟了,怎麼還說那話,見不見外啊?」

  鐵蛋這時不解了,白天的時候看老婆挺反感這個孔屎蛋的,怎麼現在語氣都變了,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怎麼回事啊?這個孔屎蛋現在這麼惹你喜歡?」

  「你要這麼說,那我可就對他不客氣了,到時候別說我沒給你面子。看看你,我對他好,你就亂猜疑,我對他不好,你又說我不跟你一心,你讓我怎麼做?」

  鐵蛋知道自己是想多了,一看老婆急了,便拉著她的手坐下,笑呵呵說道:「好,這事我考慮考慮。要不這樣,我們就說讓他先試一下,讓別人看一下,要是行的話再去磚廠,不好好做就不讓他上班,這樣行嗎?」

  鐵蛋老婆想了想,指著鐵蛋說道:「我知道你壞,不知道你這麼壞,讓他白幫我們,這錢我們自己拿。」

  「怎麼樣?先試試,面試一下,哈哈。」

  「好,那就這樣定了。我明天就讓他過來。」

  第二天一大早,整個窗戶上像是磨砂玻璃做的,推門望去,院裡霧濛濛的,濃白的大霧竟然把大門都遮住了。

  「這麼大的霧,怎麼幹活啊?」

  鐵蛋吐了一口白氣,搓搓手,趕緊把門關了,背靠著木門,雙腿不停打哆嗦。

  「幹嘛?怎麼又回來了?」

  「外面好大的霧,看不清楚,看樣子出車不利。」

  「那也得去,快點把暖瓶裡的水倒在鋁壺裡燒,別讓人家等著,下回不找你了,看你怎麼賺錢?」

  鐵蛋望了望老婆,心想:這女人一心就鑽到錢眼裡了。

  「知道了,還是你舒服,什麼都不用管,在被窩裡一躺,暖和著呢!」

  鐵蛋老婆一聽,頓時把枕頭下面的臭襪子扔了過去,罵道:「那我跟你換,你來生兒子啊!打一炮你爽了,讓老娘在這裡受罪,十個月啊!鐵蛋,你有想過是什麼滋味嗎?」

  鐵蛋也不想聽那麼多,把暖水瓶裡的水倒進壺裡熱著,並烤著手。

  「以後跟你那裡的人多打打關係,有什麼活了都喊上你。看看你那破廠,能賺多少錢啊?你回來的路上,多問問人家要不要蓋房子,跟人家說你可以拉磚,價格優惠……」

  「你別瞎操心了,我總不能見人就問吧?沒事找事,這廠裡難得休息一下,有個工作做就得了,你還真想讓我馬不停蹄做下去啊?我累死了,你高興啊?」

  「別說那麼多沒用的了,我不就是想多賺點錢,富裕一點嗎?等這孩子生下來,才能上個大學什麼的。」

  鐵蛋老婆正說著就聽鐵蛋「呀」的一聲,一下從凳子上跳了起來,手捂著耳朵嗷嗷直叫。

  「我的手啊!燙死我了。」

  「哈哈,你活該,心不在焉,快點走吧。」

  「賺個錢不容易啊!」鐵蛋說著便拎起水壺往外走,走到門口,一掀簾回頭說道:「你也起來一下吧,車都凍了,不好發車,你幫我打著點減壓。」

  「煩死了,不是有電打火嗎?」

  「油都凍了,用電打火也不行,又不是熱車。」

  鐵蛋老婆只好起來了,二人費了半天勁,終於將車發著了。

  鐵蛋開著車上了路,準備去叫孔屎蛋,因為沒有事先通知,不知道這小子會有什麼反應。

  大冬天的,天剛濛濛亮,大路上一個人都沒有,鐵蛋開著車,一隻手扶著方向盤。

  路邊的河溝上,枯草倒成一片,上面鋪滿了銀白色的霜雪,四周白茫茫的,看上去非常漂亮。麥苗被凍得不能動彈,僵在那裡,宛如一幅巨畫,而這幅幾乎靜止的大畫中唯有鐵蛋是活的,車頭冒著煙往前跑著,聲脆而響。

  剛剛駛到孔家莊的轉彎處,他猛地想起那天的情景,那個摸到他的女人高高大大的,肯定是個騷貨,專往男人那地方弄,不過那天捋的幾下滿舒服的。

  他忍不住望了望魯利娜家的新院子,就是在這個地方,看那天的情況,那個女人好像不住在這裡啊?

  「唉呀,你這個王八羔子,不看路啊?」

  鐵蛋一看壞了,差點撞到人了,幸好這女人躲得快,滑倒在一邊。鐵蛋趕緊下了車,伸手去拉這個女人,可是當他彎下腰抓住她胳膊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這個女人正是那天晚上佔自己便宜的那人。

  二嬸也看出來了,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輛高大的拖拉機,趕緊站起來,扭著大屁股跑了。

  鐵蛋嘴裡說著對不起,望著她遠去的身影調戲道:「大妹子,小心點,彆扭著屁股了。」

  二嬸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心跳加速,被他那麼一拉,感覺像被電擊似的。這大白天的才看得清楚,這人長得很結實,黑黑壯壯,頭光亮圓溜。

  她三步一回頭,鐵蛋也沒走,直愣愣看著,二嬸直直往前跑著,被他那火辣辣的眼神看得熱血沸騰,情不自禁。

  「砰」的一聲,鐵蛋一縮脖子,忍不住搗住了臉,再看二嬸只顧著往前跑,竟忘記前面是麥地,一下撞到旁邊的樹上,側倒在麥地裡,激起白花花的霜雪。

  「你這個王八蛋!」

  鐵蛋哈哈大笑著上車走了,心想:這叫報應。又怕這個女人找麻煩便急速開走了。

  轉彎沒多遠就到了孔家莊東頭靠右的孔屎蛋家,此時他家大門緊閉,沒有一點聲音,看樣子是還沒起床。鐵蛋把車熄在大路邊,上前去敲門。

  「篤、篤!」

  一連敲了幾遍都沒人應,鐵蛋心想:這一家人睡得可夠香的,我都起來半天了。

  他正準備跑到屋後大叫的時候,院子裡有人應了一聲:「誰啊?大清早的。」

  鐵蛋一聽是乾爸,急忙叫道:「爸,我兄弟他起床了嗎?」

  「還沒,他哪會那麼早起啊?做好飯還叫不起來呢!今天這麼早,有什麼事啊?」

  屎蛋爸說著便開了大門,大木門發出「吱吱!」的聲音,非常難聽。

  「那天你不是拜託我一件事嗎?今天我就想讓我兄弟跟著我拉一趟活,看看他能不能適應?要是這點苦都受不了,我更沒辦法在我老闆面前說了。」

  乾爸揉了揉眼,扣著扣子,張嘴打著哈欠,眼睛腫著,像吊了兩個水袋。

  「那你先到屋裡等著,我去叫他。」

  「不了,我就在這裡等著,要是他不想去,我就先走了,人家還等著呢!」

  「好,那你稍等一會。」說著他拖著老棉翁鞋往孔屎蛋房間跑,到了門口邊拍門邊喊:「屎蛋,屎蛋快點起床,你大哥叫你去拉磚呢!」

  孔屎蛋正在被窩裡做夢,夢裡正要和嫂子親嘴,就在這節骨眼上,被屎蛋爸叫醒了,心裡氣得很,大聲吼了起來:「我說你別老……老喊了好不好?拉……拉什麼磚啊?我不……不去。」

  「你敢?快點給我起來,天天睡,哪來的錢養你吃飯啊?」

  孔屎蛋也氣了,原本想接著好夢往下做,可是他爸卻叫個沒完。

  「你……你們不是活著嗎?你不養兒子,我……我怎麼養你啊?」

  屎蛋爸一聽,氣得直跺腳,用力拍著門道:「你這個畜生,說的什麼話啊?給我起來,今天無論如何你也得起來。」

  看來自己的美夢是續不成了,孔屎蛋穿著短褲就跑了出來,一下拉開門,直愣愣看著他爸。

  屎蛋爸這時倒是被他下身硬起來的大雞雞嚇了一跳,沒想到這麼長,隨即朝著他兒子下身挺起來的地方打了一巴掌,話都沒說就走了。

  「啊!疼……疼死我了,不斷……斷你香火,你不甘……甘心啊?」

  鐵蛋一聽他起來了,便跑了出來,看著孔屎蛋那樣子,笑著說道:「怎麼了?兄弟你想女人了?」

  孔屎蛋一看是鐵蛋,臉一下紅了,心想:是想女人了,想的就是你的女人。但這哪能說啊?只好支吾著進屋了。

  「這……這麼早什麼事……事啊?」

  「今天有個活讓你先去試一下,要是你覺得能做得了就做,做不了就別去磚廠,磚廠裡做的比這個累得多。」

  孔屎蛋哼了一聲:「再累有賣糧食累啊?」

  鐵蛋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兄弟,好樣的,憑你這句話,哥就放心了。」

  這時屎蛋也徹底清醒了,說著就想著開車,鐵蛋拉了拉他說道:「不用了,先用我的車,就是給別人蓋房子拉磚的車。」

  屎蛋呵呵笑著說道:「大哥是……是想考驗考驗我,哈哈,明白,走……走吧!」

  二人上了車,一起往磚廠開去。屎蛋這時頭上戴著一頂雷鋒帽,把整個臉捂得嚴嚴實實的,還不停叫著冷。

  鐵蛋樂呵呵說道:「別急,到那裡一幹活就熱了,熱得讓你光脊樑。」

  「這……這我都知道,跟賣糧食一樣。對了,大……大哥,有……有女人嗎?」

  鐵蛋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指了指不遠處說道:「那個大煙囪就是,很年輕的女人沒有,但是有不少老女人,不過也有小媳婦,男人大部分都去城裡打工賺大錢了,都剩下女人了。要是你想要,到時候我幫你探探底,看有沒有死了丈夫的,或者……」

  「大……大哥,你……你說那什麼話……話啊?你老弟就……就只能要……要那種女人啊?我……我偏不,我……我孔屎蛋還得挑挑撿撿,不……不合適就不要。」

  這時三岔路口開過來一輛車,看起來跟鐵蛋的車一模一樣,屎蛋樂了。

  「這……這活看起來不錯,他是不是來一起拉磚的啊?哈哈,我……我喜歡……」

  說著車子就到了跟前,還差點撞上鐵蛋的車,隨後車子「吱」一聲戛然而止。

  孔屎蛋嚇了一跳,看著開車的人得意洋洋的樣子,手舞足蹈叫著:「厲……厲害。」

  【第十三集】第二章:夜奸干嫂

  鐵蛋看他興奮的樣子笑了,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兄弟,改天你也露兩手。」

  「好……好,那……那我們趕緊去,明天我跟你……你一塊來。」

  這時兩輛車三個人一起往磚廠裡趕去,活是他夥計老黑找的,也是哥倆感情好,所以這活讓他一起過來干了。老黑人緣好,精明,長得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又愛說愛笑,所以相處起來比較容易。

  此時太陽高高昇起,天也暖和了起來,冬天其實都已經不能開工了,但是為了能賺點錢,和泥的周圍都用大火盆烤著,把生磚胚統統都拉到烘爐裡烘著。

  孔屎蛋從來沒有在這裡做過活,看著磚廠裡來來往往的人,有倒土的、澆水和泥的,還有用機器切泥胚子的,當然最多的就是拉生磚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

  「這麼多人啊?我還從……從來沒來過這裡呢!」

  「大兄弟,看樣子你想在這裡做?」老黑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叨著煙問。

  「做,有這麼多女人,我肯……肯定做。」

  「你一心就想著女人,哪裡能做好啊?我可告訴你,在這裡是幹活不是干女人,懂嗎?這女人再好,也都是人家的了。你還是賺了錢,把錢一甩甩到你老婆面前,那才叫本事。」

  話還沒說完,鐵蛋就拍了一下車,遞了個眼色,老黑這才明白過來,細細看了孔屎蛋一眼,明白了,看這副德性肯定是沒娶老婆。

  「哈哈,兄弟,我明白了。對了,你叫什麼啊?」

  孔屎蛋也不在乎別人的眼神,反正都習慣了,斜愣著眼,翹著嘴巴說道:「孔屎……屎蛋。」

  「哦,呵呵,名賤人貴啊!要是有合適的,你老黑哥也替你留心點,以後有什麼事,我們幾個說說話、聊聊天都可以,我這人豪爽,不藏著掖著。」

  鐵蛋點頭,覺得這老黑也夠意思。

  「老……老黑哥,你說在……在這裡怎麼做啊?我……我是第一天跟我大哥一塊來,也……也沒來得及問。」

  老黑一聽,不時轉頭說著:「做我們這行不像別的,只要有一身的力氣就成了。手腳快點、利落點,你做得越快,賺的錢越多,當然,說不定哪家的小女孩看上你這股勁,就偷偷喜歡上你了。」

  孔屎蛋不停地嚥著唾沫,道:「好,我做,好好做。大哥,你不知道,我沒認識你的時候都……都是跟著我爸一塊抵糧食,從人家那裡把糧食收回來再高……高價賣出去,雖然賺了一點錢,但是累啊!每天就……就盼著天快……快點黑,好回家好好睡……睡一覺,連個女……女人都沒見過,快憋死我……我了。」

  三個人又說又笑,這時就到了磚廠的磚垃處。

  「好了,開工吧,等錢一到手,我們喝酒去。」

  老黑先下了車,蓋房子那家已經在那裡等著了,看到老黑便招手說道:「大兄弟來得真早,來抽根煙。」

  老黑一看有煙抽,衝著他們兩個一招手。

  「來,我給你們介紹,這是老劉,他們家要蓋房子,要不是他們賞口飯吃,我們還餓著肚子呢!」

  老劉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拍拍老黑的肩膀說道:「聽你說到哪去了?還不是你們信譽好、幹活快,我們周圍的都是你們送的磚,保質保速,誰不願意啊?來,抽煙、抽煙。」

  說著老劉一人發了一根煙,孔屎蛋這時也擠到前面笑著接過來,放在鼻子上聞聞。

  「嘿!紅旗渠,好……好煙。」

  老劉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要是喜歡,到家裡好好抽抽。」

  「好……好,這可是你……你說的。」

  「我說的。」

  鐵蛋一看,在背後掐了他一下,狠狠瞪了他一眼。

  「啊!你……你掐我幹嘛?」

  老劉也哈哈大笑了起來:「沒事,這孩子老實,不就是抽幾根煙,家裡有。」

  四個人一起到了那放垃圾紅磚的地方,老劉說道:「我家裡要蓋三間瓦房,圍牆帶過道,所以這垃圾磚都買下了,你們看著拉,快慢由你們定,反正我跟你們說清楚,什麼時候把磚送到家什麼時候給錢,貨到付款。」

  老黑、鐵蛋一個比一個顯得有精神,笑著說道:「好,這活我們保證幹得利落,而且保質保量。」

  「好,那我就在家裡等著你們。」

  老劉一走,三個人便商量了起來,看樣子也就一人兩滿車,老黑看看這垃圾磚笑著說道:「我們盡力干吧!快點辦好數錢,不過你們倆可就輕鬆了,我一個人要累死了。」

  鐵蛋看看孔屎蛋笑笑說道:「哈哈,等我們弄好了就幫你,反正都有錢,做完為止。」

  老黑點著頭說道:「是啊。」說著就拿起車上的鐵爪子抓起四塊磚,兩隻手各自一爪抓了起來,孔屎蛋看看鐵蛋,再看看老黑,雙手比劃著,還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啊?這可真是隔行如隔山。

  鐵蛋這時指點著孔屎蛋,孔屎蛋還真慢慢上手了,而且做得越來越起勁,邊唱邊做著,弄得周圍的女人們都咯咯笑著,心想:這裡什麼時候來了個傻小子啊?

  孔屎蛋聽到笑聲,把脖子伸得老長,看看她們,衝著她們高歌一曲。

  「唱得好,再來一首。」山腰土堆裡幹活的女人們也都有了精神,聽著歪曲樂得不得了,三輪的小推車來來回回穿梭著,燒磚的大煙囪冒著濃濃的黑煙,噴發著熾熱的激情,此時的女人已不是女人,而是一隻隻的母老虎,凶悼無比。

  正在這時一個胖乎乎的女人朝著他們三個走了過來,孔屎蛋第一個發現便直起腰,兩隻眼直溜溜望著她,女人長得肥嘟嘟、白白嫩嫩的挺好看。

  鐵蛋見他站起身不幹活了,用鐵爪子打了他屁股一下,說道:「我說屎蛋,快點幹活,等一下吃肉去。」

  孔屎蛋呵呵樂著,嘴裡自言自語道:「我……我要吃肉、肉,吃這個女……女人的肉……肉。」

  鐵蛋一聽,這是什麼話啊?也直起了身子看去,這時才發現原來是一個豐滿的少婦,看樣子近四十歲,但是風姿猶存,走路一扭一擺,每走一步都能看得出有股浪勁。

  「大黑兄弟,今天不休息嗎?」

  大黑這時只顧著埋頭苦幹,沒想到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抬頭一看,笑著說道:「喲,杏花,是啊,想多賺點錢,要不怎麼幫你買東西啊?」

  「不正經。」

  孔屎蛋一看這女人找老黑去了,一下變得心灰意冷,看著她一動也不動。

  再看這女人,跟老黑說著話還不停望著孔屎蛋,嘴裡咯咯笑著:「這個小兄弟還蠻好玩的,剛才唱的是什麼歌啊?再唱;首。」

  老黑也樂了,邊弄磚邊說:「是啊,這個小兄弟挺好玩,再為這個漂亮的大姐唱一首,她也喜歡唱歌,看來情投意合了。」

  這個叫杏花的女人哈哈一笑,朝著老黑的屁股上掐了一下,嘴裡說道:「說什麼呢?就你個死鬼我都弄不過來了,哪能照顧得了那麼多?」

  老黑看看四周沒人注意,頓時用胳膊胳蹭了一下她的大咪咪。

  「你這麼大波會照顧不過來,那怎麼會這麼大?」

  杏花一聽,臉紅紅的,用屁股蹭了一下他,說道:「人這麼多,瞎說什麼呀?」

  二人不停調著情,可把孔屎蛋眼繞壞了,他彎起腰裝作夾磚的樣子,但心裡癢極了。

  「好了,別說了,有空就幫我搬幾塊磚,把我累慘了,可不能跟你玩囉。」

  杏花撇著嘴,把那厚厚的嘴唇翹得高高的,看起來十分性感。

  「好,看在你年老體衰的分上幫幫你,別說我不講義氣。」

  老黑一聽,扒過她的屁股對準了頂上一下,隨即用鐵爪子朝著她的下身就是一下。

  杏花的屁股忍不住扭擺了一下,逃脫他的糾纏,抓起一塊磚就準備打過去。

  「別鬧了,這麼多人。」

  老黑指了指彎著腰的孔屎蛋,杏花一看捂著嘴笑了,溫柔地看了他一眼。孔屎蛋一看杏花大姐看向自己,頓時變得驚慌失措起來,手慌腳亂地裝起磚來。鐵蛋看在眼裡,也是癢在心裡,他也替老黑高興,但要是自己有那麼高大、正派,這女人肯定是自己的。

  「快點幹活。」

  屎蛋也不敢多看了,越看心裡越癢,但還是忍不住看了看正撅著屁股搬磚的杏花一眼,他想這女人的屁股這麼大,摟著肯定舒服。

  這一車子的磚很快就裝滿了,孔屎蛋還不停盯著杏花的胸和屁股,老黑過去開車,杏花就走了過來。孔屎蛋心裡激動極了,下身肉棒裡的血越聚越多,不知不覺硬了起來,竟把褲子頂得高高的。

  孔屎蛋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往這邊來,心裡越來越緊張,下身也越來越硬,他覺得不好意思,臉憋得紅紅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杏花雙眼迷離地望著他,他覺得這個女人的眼神太勾魂了。

  杏花可是個風騷的女人,她走到孔屎蛋的身邊,望了望他下身那根硬東西,小聲說了一句:「好大哦!」說完就用豐滿的大屁股蹭了一下。

  屎蛋頓時聞到一股香味,加上屁股被蹭了一下,感覺爽極了,剛想從中解脫出來卻感覺杏花的屁股又蹭了一下,真是太美妙了。孔屎蛋從來沒有被女人這麼折磨過,現在真是雲裡霧裡,摸不著頭緒了,杏花瞬間又蹭了過去,手還輕輕在龜頭的地方抓住旋了一下。

  「姐,你太美了。」

  沒想到孔屎蛋這話竟沒結巴,杏花咯咯笑了一聲,扭著豐臀走了;還在陶醉當中的孔屎蛋竟然忘記自己在做什麼。

  「屎蛋,快點上車,你看老黑的車都走遠了。」

  「哦,來了。」屎蛋不好意思讓鐵蛋看到,手捂著頂起的大東西,一瘸一瘸跑了過來。

  鐵蛋仔細一看就明白了,頓時偷樂著,心想:男人到了這個年齡都會發春啊!也該給他介紹一個女人了,要不然我這個哥可真白當了,但是憑我的本事也沒轍,求人家又不好急催。想到這裡,他歎了一口氣,讓屎蛋坐在車頭上開車走了。

  整整忙了一天,孔屎蛋愣是沒吵著累,期間杏花一直都在場,老黑也不是傻子,當然也看了出來,在小飯館吃飯的時候看著屎蛋直樂道:「屎蛋兄弟,你多大了?也不找個女人。」

  「不大,不急,我……我也想,但是沒……沒人能看得上。」

  這倒是真話,長成這副狗樣哪個敢嫁啊?說話又說不清楚,聽著情話也費勁。

  「不過在這裡幹活挺好的,你看看這裡女人多,男人少,到處都是陰氣,要是你喜歡,就在這裡好好做,說不定還能找個好老婆呢!」

  鐵蛋一聽,頓時打住老黑的話了,清了清嗓子說道:「我說老黑,別亂說,這裡都是成了家的女人,要不然就是老女人,哪裡有機會啊?」說著轉頭對孔屎蛋說道:「別聽老黑的,淨騙人。」

  但是孔屎蛋這一天的感覺就是爽到了天邊,是這一輩子中最幸福的一天,雖然沒有得到什麼,但是那種暈乎乎的感覺是平常所沒有的。

  「不……不管老黑怎麼……麼說,我都挺喜歡這裡的,大……大哥,我決定在……在這裡做,明……明天我就開著車跟你一起拉磚。」

  鐵蛋高興是高興,但是又怕他在這裡惹事,心裡七上八下的。

  喝到一半,孔屎蛋頓時像想起什麼來一樣,一下跑了出去。

  「屎蛋,你幹什麼去呀?」

  孔屎蛋這時已經跳了上車子,說道:「忘……忘了,我的煙還……還沒要呢!我……我得去要,你看看都……都沒煙抽了。」

  老黑樂了,火上加油說道:「對,還是小兄弟記性好,快去多要點,不然白給他拉那麼快了。」

  鐵蛋一聽,急忙跑到門口大叫著:「別傻了,老黑逗你玩呢!」

  「大……大哥,我……我也想抽煙,又……又沒錢,只……只好要了,再……再說了,他不是答應給……給我們煙嗎?」說著,孔屎蛋便飛似的駛了過去。

  老黑笑了笑說道:「有你這個兄弟,我們倒撈了不少好處。」

  「就你壞心眼多。以後別老是糊弄人家,人家多不容易,再說了,我們倆是換帖的兄弟,你這樣不是打我的臉嗎?」

  老黑呵呵一笑:「好,看在你的面子上以後不會了,放心吧!」

  不一會工夫,他還真跟人家要了五盒煙回來,幾個人分了分。回家的路上,鐵蛋一時興起給了他三十塊錢,可把孔屎蛋樂得不得了。

  回到家裡他大肆誇了鐵蛋一番,屎蛋爸媽也樂得不得了,特別是屎蛋媽,露出滿臉的皺紋,拍著鐵蛋誇起來:「我的兒,你可太成才了,這什麼事到你這都解決了,我現在就給你做好吃的去。」說著就去廚房。

  鐵蛋心裡也開心極了,跟著孔屎蛋一起到屋裡忙了起來。

  「我說蛋啊!」

  這時兩個人一聽,都應了一聲。

  「哈哈,看看我家裡都成蛋了,我說的是鐵蛋,不是你這個屎蛋。你有空多跟你哥學學,看看人家人緣好,人又長得俊,多讓你哥教教你,以後賺好多的錢,讓別人家的小姑娘都急著要嫁給你。」

  鐵蛋一樂,想到今天白天屎蛋下身鼓鼓的樣子,忍不住想笑。

  「是啊,現在好好做,說不定年關就有桃花運。」

  屎蛋傻樂著,覺得這生活也是蠻精彩的。席間一家狂歡,好像今天就是大年三十似的。

  「那你兄弟明天是不是就可以去上班了?」

  鐵蛋聽後把臉沉了下來,心想:這事還沒跟廠長說呢!這萬一不成,不就難看了嗎?

  他只好笑著說道:「明天可能沒多少活要做,不過讓兄弟跟著我去一趟,盡量快點把這事搞定吧!」

  「是啊,你這當大哥的得為你兄弟費點心。等有了錢,再給你們辦個認親大宴,讓大家都知道你們是兄弟。」

  孔屎蛋的爸也真能聊,酒過三巡天又黑了下來,這回孔屎蛋還是被他爸媽叫停了,沒能喝個痛快,他心裡鬱悶極了,心想:每次都不讓我多喝,他們倒是喝得很高興。

  夜黑風高,冷風刺骨,鐵蛋喝了酒,踉踉蹌蹌上了車,喊著孔屎蛋開車把他送回家。二人在路上不停說著胡話,孔屎蛋不停嘮叨著自己從來沒有喝酒喝過癮,鐵蛋一聽哈哈大笑道:「那樣才是把你當成親兒子了,你看看我,我是乾兒子,所以不打不罵,你得理解他們老人家的心思。現在回我家,讓你喝個夠,喝多了就在哥家睡。」

  有了這話孔屎蛋樂了,心裡想著那個大奶子、大屁股的杏花眉開眼笑起來,回到乾哥家還有美酒喝,哈哈,夫復何求啊!越想越美,哼起了歌。

  鐵蛋沒事也喜歡哼歌,二人便扯著膀子嚎叫了起來。

  麥田野地裡兩個人就如同兩隻狼,難聽得能死人的聲音飄蕩在這無聲的夜裡。

  回到家裡時,村裡人差不多都睡了,沒幾家亮燈,因為沒有了大門,孔屎蛋沒費吹灰之力便進了院子。

  鐵蛋老婆這時剛剛睡著,便聽到院裡有車響,一骨碌地爬起來,伸著脖子往院裡喊了一聲:「鐵蛋嗎?」

  鐵蛋剛剛想睡,聽到有人叫便應了一聲:「是,還有屎蛋。」

  「哦,是不是鐵蛋又喝醉了?」

  孔屎蛋這時還是清醒的,聽著嫂子的叫聲,頓時覺得嫂子就像是杏花一樣,只不過肚子大了一點。

  「是,他喝多了一點,不過沒關係。」

  鐵蛋這時在車子裡大叫了一聲:「你這個女人管那麼多幹嘛?趕快炒幾樣菜,我們兄弟倆還要好好吃喝一頓。」

  鐵蛋老婆一聽氣極了,都喝成一灘爛泥了還喝。

  「喝屎、喝尿去吧,喝死你這個王八羔子。想喝就自己去買、自己去做,別求著老娘就行。」

  鐵蛋一聽老婆竟然罵人,大叫一聲:「好!老子今天就不求你了,要不是看在孩子的分上,早就把你的嘴撮爛了。臭娘兒們,賺的錢都白給你花了。」說著便下了車,拉起孔屎蛋就往外走。

  孔屎蛋這時沒了主意,他知道這個嫂子也不是省油的燈,有點猶豫。

  「你怕什麼?快點走,跟哥好好去吃,我也沒喝夠。走……」

  二人拉拉扯扯,到了群羞家,這時群羞老婆好像很累的樣子,躺在椅子上睡著了。

  鐵蛋看看櫃檯上的瓜子抓了一把放在口袋裡,給孔屎蛋遞個眼色,小聲說道:「回去就配酒吃。」

  孔屎蛋哈哈笑著,兩隻狗眼不停望著群羞老婆兩個鼓起的胸脯。這女人雖然是半老徐娘,但是那兩團乳房還是蠻圓潤的。女人不幹活皮就是嫩,鐵蛋也忍不住看了看,而後望著孔屎蛋笑著。

  「兄弟,怎麼?想不想摸摸這個女人?」

  孔屎蛋雖然有色心可沒色膽啊!頭搖得像是波浪鼓,嘴裡嘟噥著:「不……不敢。」

  鐵蛋半仰著那黑紅的臉,說道:「膽小鬼,成不了大氣候,看我的。」說著就把那只黑手伸了過去。

  此時群羞老婆還在熟睡,眼看這隻大手就要摸到她了,嚇得孔屎蛋想大叫一聲,鐵蛋一下搗住他的嘴說道:「別叫,吵醒了她你就摸不到了。快,這個機會留給你。」

  孔屎蛋雖然心裡害怕,但是確實是想摸,此時也就不吭聲了。

  他的手搖搖晃晃伸了過去,這時群羞老婆鬼使神差直起了腰,這下倒好,伸手過去的孔屎蛋一下子被抓個正著,那圓圓滿滿、帶有溫度的乳房一下子讓屎蛋心慌了。

  「啊……」群羞老婆一看這個長得斜嘴歪眼的傢伙正想吃自己的豆腐,頓時尖叫了一聲:「流……」

  「氓」字還未喊出鐵蛋就急了,伸手摀住她的嘴,說道:「別吵,我們是來買東西的,叫你,你沒反應才拍你的。」

  一聽到是要買東西,群羞老婆這才鬆了口氣,一下把鐵蛋的手打開。

  「你那狗爪子臭得很,還捂人家嘴。」

  鐵蛋知道自己手沒洗,但也不至於臭啊?反正已經佔了便宜,便樂呵呵地說道:「再臭也沒有你的腳臭。不是看你長得漂亮嗎?要是你長得跟我老婆一樣,我才不搭理你呢!」

  孔屎蛋一聽,愣了一下說道:「你……你怎麼說這種話……話呢?我嫂子不……不挺漂亮的嗎?」

  群羞老婆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看看人家,知道要疼女人。你玩女人玩慣了,沒救了。這小伙子倒不錯。」

  孔屎蛋一聽,又被人讚美了,真是幸福。衝她笑笑,又憶起了剛才摸到她乳房的情景。

  「都愣著幹嘛?要什麼?」群羞老婆問道。

  鐵蛋因為喝了太多的酒,此時靠著櫃檯竟打起瞌睡了。

  孔屎蛋看看鐵蛋,捅了他一下,鐵蛋沒應。

  「來……來瓶白乾,再秤一斤花生米,還……還要撕半隻拉燒雞。」

  「好,看你這人挺誠實的,就給你優惠點。」

  群羞老婆秤著,看看他說道:「三十二塊,算你三十塊吧!」

  話音剛落,孔屎蛋愣了,怎麼這麼巧呢?白天累了一天,鐵蛋就給了他三十塊,現在買點東西剛好三十塊,這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算了,反正是自己想喝,他拉起半睡半醒的鐵蛋回去了。鐵蛋跟他一路上天南地北胡聊著,孔屎蛋也都信以為真。

  孔屎蛋則想著要真有機會能和磚廠的女人結緣就好了,能解決了終身大事才是最根本的。

  兩個人回到家裡又喝了起來,鐵蛋醉了所以什麼味都嘗不出來,喝酒如同喝涼水一般一杯杯下了肚,孔屎蛋本來也喝了不少,這時又這麼一喝,沒幾杯就暈暈乎乎,不省人事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孔屎蛋被尿憋得受不了了,走出屋子站在牆角就尿了起來,看看周圍黑漆漆的,也管不了那麼多,閃身就進了屋。深更半夜的,他腦子裡又不停浮現著杏花那風騷浪蕩的樣子,下身硬得厲害,他摸索著上了床,這時他早已忘記這可不是在他家,而是在鐵蛋的大鐵床上。

  習慣脫光睡覺的孔屎蛋一看見暖和的被窩,立刻脫個精光鑽了進去,冰涼的腿剛好搭在鐵蛋老婆的身子上。

  鐵蛋老婆此時也睡得正香,以為他是鐵蛋,怕壓著肚子裡的孩子,把他的腿移下來,道:「別鬧了,睡覺。」

  這麼一撥,孔屎蛋感覺到一隻滑溜的手,頓時興奮了起來,心頭一想,下身那玩意兒一下翹得老高,剛好打在鐵蛋老婆的大嫩穴上。

  「別鬧了,弄著孩子了不好。」

  發著春夢的孔屎蛋聽到女人的聲音心裡特別過癮,竟把鐵蛋老婆幻想成了杏花。

  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把她的短褲拉了下來,往她的下身亂捅了起來。

  鐵蛋老婆經常在半夜被鐵蛋搞,都已經習慣了,因為鐵蛋覺得老婆不好看,所以一般都是做著夢,叫著別人的名字把老婆干了,鐵蛋老婆也習慣了,所以這次孔屎蛋在她下身亂捅她也沒太在意,乾脆把身子一側,應付一下。

  孔屎蛋從來沒有幹過女人,不過看過色情電影,伸手摸著奶子,下身便快速插了起來。

  他越摸越來勁,可是大雞巴卻無論如何也進不去。弄得鐵蛋老婆癢死了,加上他的手在她乳頭上亂摸亂捏,讓她心中的慾火也燒了起來。屋裡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清,只聽到那大鐵床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嗯啊,噢喲……」鐵蛋老婆開始浪叫了起來,孔屎蛋從來沒有聽過如此美妙的聲音,越聽越來勁,越聽越興奮。粗長的大雞巴在下面亂插一氣,鐵蛋老婆的下身也濕了,淫水流了一片,此時孔屎蛋一不小心把那根雞巴插進她的屁眼裡。

  「噢,好脹,蛋,你插錯了,插錯地方了……」

  【第十三集】第三章:三人同享

  孔屎蛋一聽,頓時拔了出來,就感覺到整個龜頭又癢又麻,而且還有點痛,這洞原來這麼小啊!

  「來,這裡,用、用力。」

  孔屎蛋頓時感覺到裡面的小穴滑滑嫩嫩的,整個龜頭一下子就濕潤了,當拔出來再次插進去的時候,整個陰道裡滑溜溜的,好舒服。他再也忍不住了,抖著屁股衝進衝出,沒幾下就感覺到大雞巴一陣抽搐,整個身子哆嗦了一下。

  一股水射了出來,他也爽得大叫了起來:「舒……舒服。」

  話剛出,鐵蛋老婆頓時一懵,一下從被窩裡鑽了出來,打開燈,這時眼前這個人嚇了她一跳,她雙手捂著嘴差點尖叫。

  孔屎蛋被強光照得睜不開眼,用手擋著向上看去,頓時嚇了一跳,道:「嫂……嫂……」面前白花花的身子讓孔屎蛋大開眼界,如此豐滿的胴體真是從所未見。

  孔屎蛋話還沒說完,就被鐵蛋老婆摀住了嘴巴,這時孔屎蛋也被眼前的兩隻大乳房嚇呆了,原來嫂子也不喜歡穿著衣服睡,這時她的兩隻奶子讓他看得真真的,又白又大,像兩顆垂著的大蜜桃,兩顆淺褐色的乳頭看起來就知道沒被孩子吸過。

  「別吵,讓你大哥知道了非出人命不可。快穿上衣服出去。」

  孔屎蛋望著嫂子那兩隻大奶子,真捨不得走,酒一下醒了過來。真沒想到自己的處男之身竟被嫂子破了,看來昨天晚上的三十塊錢真是划算。

  此時鐵蛋老婆趕緊把燈拉滅,屋子裡頓時黑了下來,孔屎蛋也不敢多待,急忙撿起地上的衣服就往門外跑,邊跑邊穿,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有人推開門,把孔屎蛋活生生擠到了門後。雖然疼,但是他也分得清楚孰輕孰重,一句話也不敢吭。

  來得不是別人,正是鐵蛋,鐵蛋在廚房裡越睡越冷,也被尿憋醒了,上個廁所之後也來了淫慾,便想趁著漆黑的夜裡干老婆一炮。鐵蛋老婆看到鐵蛋來了,而孔屎蛋還沒有跑出去,心裡可著急了。

  「老婆,我來了,好久沒跟你做了,今天我們好好幹一炮。快點躺下,讓我來騎馬……」

  鐵蛋老婆心想!不如今天就好好伺候他,好找個機會讓孔屎蛋離開。鐵蛋此時醉意未退,說著就撲了過來,心中的壓抑在現實中得不到滿足,也只能這樣憋著在老婆身上發洩了。

  「哎呀,你輕點,小心肚子裡的孩廣,剛茗了怎麼辦啊?」

  鐵蛋這時才記起孩子來,心想:那我可得溫柔點,不然斷了香火,這一輩子都難抬頭。

  「好,只要我們的孩子好好的,我什麼都依你,我小心,我們今天就來個溫柔的。」

  溫柔對鐵蛋來說是很難辦的事,他一般都是一氣呵成,就是剛開始與何柳亂搞的時候才稍有些耐心,現在何柳也不太理他。

  「好,那我就好好享受一下,來,到被窩裡吧!」說著鐵蛋老婆一抬手,拎起被角把鐵蛋捂了進去,而後半坐著朝門口的孔屎蛋擺手。

  孔屎蛋剛剛才做一次,意猶未盡,真想再去試試,但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他雖然想觀摩一下,但是又怕露餡後,鐵蛋翻臉不認人,心想:還是算了。

  正在這時,被子裡一動,只見鐵蛋老婆一下子被拉進了被子裡,頓時響起「嘎嘎、咯咯」的笑聲,看樣子鐵蛋開始攻她下身了。孔屎蛋心裡興奮極了,他從來沒有見過別人打實戰,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忍不住往前湊了湊,這樣可以聽得更清楚。

  被子裡的鐵蛋老婆聽著門的聲音以為門關了,真是虛驚一場,要是真讓鐵蛋發現了,那還了得,他佔別人便宜可以,要是誰佔他便宜,那可能會鬧出命案來。

  鐵蛋把她拉了下去,分開雙腿就準備脫褲子,手一拉,沒有東西!頓時一陣壞笑:「哈哈,看來你今天騷透了,這玩意兒都脫了,好,那我來給你好好弄弄。」說著就把嘴迎了上去,剛舔了一口,頓時又開口說話:「原來早就流水了,一股香騷味。」

  這是剛剛跟孔屎蛋干的時候被插出的淫水,但是此時還得瞞著鐵蛋。

  「還不是想你這個大壞蛋嗎?快點,人家都受不了了,啊……」說著鐵蛋猛地把嘴親了上去,舌頭像一隻利箭一樣鑽進了蜜穴裡。

  鐵蛋老婆痛快叫了一聲,這種感覺可能只有鐵蛋才能給她,這傢伙的舌頭長,一下子就伸得很深,舌頭不停在小穴裡翻滾,像是一條吃得飽飽、在打著滾玩耍的小泥鰍。

  孔屎蛋這時就蹲在床邊看著,被子裡面不停動著,像是海面一樣暗流湧動,他下身那根大東西又硬了起來,想著嫂子剛才迎合的樣子、溫暖的大臀、滑嫩的小嫩穴,這一切都是美好的回憶。原來做愛的事這麼好玩,那快感真是比任何事都美妙。

  「啊!大壞蛋,快,用你的手來搞我吧!」

  鐵蛋這時喘了口氣說道:「想用手?還早呢!看我的,今天我特別有耐心,等你高潮了,我們一起上天。」說著又做了起來,把那條細長的小舌頭在濕答答的會陰處來回直添,一下用舌頭畫著正方形、三角形、平行四邊形、心形,然後正三圈、倒三圈,整個會陰部分及大腿根部都成了鐵蛋任意揮灑的畫布。

  她的雙腿不由自主搖擺著,想讓他的舌頭多舔舔,但是被舔到了又癢的矛盾的心理真是令她無法取捨。

  鐵蛋可真不是個好東西,看她提前到了高潮,於是趁著她沒有任何準備的時候,伸出長長的中指一下捅了進去。

  「啊!好爽、好爽,來,再來一回。」

  可是第二回就沒那麼簡單了,此時鐵蛋又加了一根手指頭進去,頓時感覺到裡面非常暖和而且厚實。

  「咦啊……」她的肚子不由得抖動了一下,道:「好,快再來一回。」

  第三回三根,時而增加、時而減少,弄得鐵蛋老婆死去活來,看來鐵蛋已經攢了不少的經驗,對這方面蠻強的。

  此時孔屎蛋聽著嫂子的浪叫聲難以自控,把手伸進了褲襠裡捋了起來,雖然沒有像進嫂子的浪穴舒服,但是邊想邊自摸,也比自己打手槍強得多。

  「快點,鐵蛋,我求你了,插我吧!快……啊……我,我要小弟弟,你那根長東西,那根熱棒棒……」說著便拉起鐵蛋的頭往上提。

  鐵蛋被她拉著耳朵,沒辦法,只好上來了,這時他心裡早就燃起一股慾火,於是提起那根黑粗的大雞巴紮了進去。老婆的小洞洞他非常熟悉了,進去之後又忍不住想一氣呵成,但是想想今天跟老婆保證了要溫柔點,便急操了兩下把速度慢了下來,可是此時二人卻互換了位置,鐵蛋老婆躺在床上一個勁地拉著他的大屁股叫他快。

  「快點,高潮了,快啊……啊、啊……啊……呼……」

  她不停噴著氣,語無倫次。兩個人在被窩裡干,孔屎蛋就蹲在床邊打手槍,越聽越來勁,便躺了下來,脫下褲子,露出那根雞巴。

  鐵蛋看老婆真的高潮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整個人像打了雞血一樣急劇地抖著,速度快到只能聽著二人肉體的撞擊聲了,「啪啪……」撞擊聲幾乎疊在一起,還能聽到被撞擊的淫水四濺聲。

  「啊!」

  「啊!」

  「啊!」

  屋子裡的三個人同時達到了高潮,聲音融合在一起。孔屎蛋心裡激動極了,這可是他今天晚上第二次高潮了,他再也使不上力,任由雞巴射出的水噴到臉上,有一滴不偏不正落到他張著的嘴裡。

  孔屎蛋隨口吐了出來,此時就聽到被子裡二人「啊」的一聲尖叫。

  被子被掀開了,鐵蛋老婆急忙打開燈,再一看,二人是又羞又樂。只見孔屎蛋正在床下,下身正挺著那根東西躺著呢!嘴裡好像攢了口唾沫,伸著腦袋卻沒有吐出來。

  「你怎麼在這裡啊?」

  鐵蛋看著他穿得亂七八糟的衣服也覺得特別不好意思,這時感覺到胸前一癢,才發現老婆正伸著頭看孔屎蛋。他趕緊把她推到了床上,心想!你這個騷娘們還想看別人的那玩意兒啊?

  「誰讓你進來的呀?快點擦擦,把褲子穿上。」說著鐵蛋把一團面紙扔了過去。

  孔屎蛋把嘴裡的那口唾沫吐到了紙上,又擦了擦陰莖,臉倒是嚇得蒼白,嘴張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

  「快點穿上褲子。誰讓你進來的?」

  孔屎蛋心裡害怕,嘴裡結巴說道:「我……我本來就在這……這……」

  鐵蛋老婆一聽,頓時立了起來:「快點出去,小心你大哥揍你。」

  孔屎蛋聽了嚇得急忙站起來就跑,邊跑邊看嫂子那兩隻大大的奶子,鐵蛋一看一下又將她推到了床上,嘴裡說道:「你可真是的,你沒穿衣服知道嗎?」

  「你嚇他幹嘛?他還是個孩子。」

  「什麼孩子啊?都那麼老了還孩子?我看這小子壓根就沒什麼好意。趁人之危看你的奶子,看看你,一點嫂子的樣子都沒有,還不時露出來讓人看,真不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

  鐵蛋老婆一聽,朝他的頭上打了一巴掌,躺了下去。

  「你還打上癮了,我告訴你很多回了,要不是你懷著孩子,我早就扇你幾個耳光了,別給臉不要臉。」

  「你不是人……」鐵蛋老婆想想剛剛才被他上了,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這男人真不是玩意兒。

  此時跑出去的孔屎蛋心裡真是害怕極了,他知道這個鐵蛋不是好惹的,從那次撞門的事他就知道,這次無意中二人拜了把子,卻對他甚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做出過激的行為?

  鐵蛋想想自己可能太過分了,隨即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我錯了,別氣了,我去看看屎蛋,這孩子真不懂事,這大半夜的別跑丟了。」

  鐵蛋老婆沒吭聲,把頭轉向一邊沒管他。鐵蛋把大雞巴抽了出來,用面紙擦了一下,穿上褲頭、衣服便跑了出去。

  孔屎蛋並沒有跑走,他就躲在車底下看情況,要是不行就翻牆而逃。

  鐵蛋拿著手電筒在院子裡照來照去,不停叫著:「屎蛋,屎蛋跑哪去了?快點出來。」

  叫了一會沒人應,鐵蛋嘴裡罵道:「這個王八孫,什麼玩意兒啊?說一句就跑,我又沒怪你。」

  這話一出,孔屎蛋這才放下心,雖然不喜歡被別人罵,但至少能看得出他沒有惡意,正想回話,鐵蛋又罵了起來:「你就躲吧,看我找到你之後不把你撕了,撕得爛爛的餵狗。」

  孔屎蛋一聽,頓時害怕起來,心想:原來他是這樣想,看來還是在這裡躲著吧,免得出去就死無全屍,這人太可怕了。

  靜靜的夜裡,一點聲音都沒有,鐵蛋手裡拿了根棍子到處敲打著:「想藏就藏,別讓我找到,找到了非狠抽你一頓。」

  一直找到大門口,鐵蛋嘴裡自言自語道:「這小子不會真嚇跑了吧?要是他現在跑回家,那我怎麼回去見他爸啊?」說到這,鐵蛋急忙跑到了屋裡。

  孔屎蛋這時把衣服穿好,雙手抱胸,這天氣實在是太冷了,風不停往院子裡吹著,打著旋在車底下鑽來鑽去,要是再這樣,他就要凍僵了。

  這時屋里門簾一開,只見鐵蛋迅速打開水箱,把一壺開水倒了進去,拿起搖把就搖了起來。孔屎蛋害怕極了,心想!他要幹嘛?是不是要毀屍滅口啊?他一動也不敢動,萬一被逮到了那可就完了,此時他覺得這個干兄弟之間還是沒有親情啊!

  「突突突……」

  車子被搖著了,只見鐵蛋迅速上了車子。

  「你要幹嘛去啊?」

  屋裡傳來鐵蛋老婆的聲音,車上的鐵蛋心裡也很著急:「我去找屎蛋,希望別出什麼事,不然我沒法向乾爸、乾媽交代。」

  這時車底下的孔屎蛋一聽,頓時明白了,他心裡還是有著自己這個兄弟的,看來是自己多想了,這麼想來他還不知道自己跟他老婆幹過了,嘿嘿!正想著出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只見車子一下倒了過來,孔屎蛋一看壞了,他急忙躺在地上,這時車子的底盤蹭著他的鼻子過去了。

  屎蛋剛剛躲過去就感覺雙腳觸到了什麼東西,瞪眼一瞄,差點嚇死,只見車頭的大輪子輾了過來,他急忙用力把腳收了回來,順著車子的空隙小心翼翼地挪著身子。

  眼看著車子就要離開了,卻又猛地開了過來,孔屎蛋又急忙挪著身子,利落地躲著。

  「颼」的一聲,車子開了過去,這時躺在地上的孔屎蛋這才放下心來,這回可真玄,要不是自己利落就被壓成醬餅了。他正想叫,但是又停了下來,算了,還是讓他害怕一下吧!

  於是孔屎蛋跑到廚房,看著桌子上的酒菜吃了起來。

  鐵蛋這時真是害怕了,心裡琢磨著自己說過的話,是不是太過分了?嚇著了這傢伙,他的心眼又不夠,這裡他又不熟悉,坑又多,迷路了或者掉到大水坑裡淹死了,可怎麼辦啊?一時間鐵蛋腦海裡出現了很多想法。

  「我死不承認,就說他在家裡喝了很多酒,去上廁所之後就一直沒回來,我到處找沒找到……對,就這樣說,要不然我就死定了。」

  鐵蛋邊想邊開著車,夜色漆黑,一點光亮都沒有,車燈一照,能照到四十多公尺遠,但是看著前面一個人影都沒有,難不成這小子能跑這麼快?他越想越害怕,加足油門往前駛著,要是到了學校那裡還是沒有的話,那表示孔屎蛋沒有走這條路,畢竟人是不可能跑得過車的。

  可是直到學校也沒見到人影,這小子跑哪去了?鐵蛋又從另一條路上彎回來,但依舊沒見到孔屎蛋。他心裡開始害怕起來,又開著車子在村子裡到處轉,還是什麼都沒發現,這時他腦海裡只剩下村子周圍的幾個大水坑了水坑。

  他迫不及待開了過去,將車靠在一旁,亮著車燈,在周圍扯了根長樹枝在水面上敲打著,此時已是零下八、九度,冰面凍得厚厚的,他小心翼翼地踩到冰面上,這才放下心來。

  這麼厚的冰不可能掉下去啊!他望著坑的中央看看有沒有冰窟薩,瞧了半天也沒發現,當然他也不敢再往中間走,萬一有什麼意外掉了下去,可就沒命了,此時大家在熟睡當中,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不死才怪。

  在這坑裡沒有看到什麼,鐵蛋便開著車在周圍的坑裡到處亂轉著,到最後什麼都沒有發現。

  過了一會,天開始濛濛亮了,鐵蛋可夠累了,他靠著冰冷的車椅瞇著眼歇著,可是一閉眼,腦海中就出現孔屎蛋在水裡掙扎的樣子。

  算了,還是回家吧,說不定他已經回家了,先去拉磚才重要,今天拉磚回來要是他爸媽沒找就是沒事,要是來家裡要人了,那就完了。

  鐵蛋開著車子,拖著疲憊的身子終於回到家裡,把車子停下。這時他覺得有點餓了,忙了半天了,真想吃點什麼,想想昨天還有剩一點配酒的雞肉,便向廚房走去。

  剛剛打開廚房門,只見桌子上的盤子裡光光的,什麼菜都沒有,連一顆花生米都沒有。真是奇怪了,難不成記錯了,昨天晚上吃完了?他抓著頭想著,此時無意中瞄到灶邊的柴火堆裡有兩條腿,一隻腳上還沒有穿襪子。這時他一下明白了,這小子肯定是躲在這裡睡了半夜,想到這裡他又喜又氣,喜得是人沒弄丟,氣得是他把自己害得半宿沒睡,最可恨的連一點吃的都沒有了。

  他走到了孔屎蛋的跟前,找了根柴火敲了敲他:「快點起來,起來。」

  這時睡得正香的孔屎蛋覺得腳疼,抬起腳一下子跺到了灶台上。

  「誰啊?煩不煩啊?才幾點。」說完又拉了一把柴火。

  鐵蛋一看這小子還有理了,又敲了一下,這回真把孔屎蛋弄急了,一下把柴火推開了,露出那張難看的臉,頭髮蓬蓬著,黏了不少葉子、雜草,看起來儼然就是一個要飯的傻子,雙眼紅紅的,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鐵蛋。

  但是這凶狠的目光一下就無影無蹤,他爬了起來,看起來就像是馬戲團裡被嚇到的猴子。

  「你跑哪去啊?快回來,回來……」

  鐵蛋這時真怕他到處亂跑,大聲叫了一聲:「兄弟,別跑,哥找了你一晚上了,你知道嗎?別跑了……」

  孔屎蛋這時跑到大門口,兩隻手扒著牆壁望著他,手不停扣著牆縫裡的土,一臉的驚慌。

  「大哥……」

  「兄弟,我真的沒怪你,你又沒做什麼事,怕什麼呢?不就是看而已嗎?沒事,哥不怪你,只要你聽話,我們今天就去賺錢,去磚廠好嗎?」

  孔屎蛋還是不相信他的話,兩眼望著他。

  鐵蛋小心走過去,說了一大堆的好話,這才拉住他的手,道:「好兄弟,別怕,哥只是嚇唬你,今天你不是要跟哥去磚廠拉磚嗎?走,我們現在就走,天不早了。」

  孔屎蛋看著他,問道:「大哥,你……你不怪我?我做什麼都不怪我?」

  「是,我不怪你,你做什麼我都不怪你。快走吧,坐我的車一起去你家開車。」

  孔屎蛋心想:這個大哥可真好,把他老婆都干了也不生氣,看來這大哥拜得值得了。

  「大……大哥真好,走……走。」

  孔屎蛋說著又蹦跳了起來,上了車正準備走,屋裡又有聲音了:「我說你們倆不吃飯了?要不等一會,我下碗麵條吃吃。」

  門開了一條縫,露出一顆披頭散髮的頭,孔屎蛋伸著脖子看著,還想看一眼嫂子那鼓鼓的胸脯。

  鐵蛋一看這小子老看自己的老婆,頓時打了他一巴掌:「坐好了,小心掉下去摔死你。」

  孔屎蛋一縮脖子抓緊車座不敢動,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看著。

  「不吃了,等晚上你再幫我做吧,時間不早了。」鐵蛋說著打個長長的哈欠,努力睜開眼,開著車走了。

  孔屎蛋這時覺得挺對不起他,變得沉默寡言起來。

  「我可告訴你,在人家那裡做事不能太懶,還有,要是不時跟人家發脾氣,你的工作就沒了,說話要掌握好分寸,不像在家裡,你當皇帝都沒關係,在外面人家就把你炒了。」

  鐵蛋說著,孔屎蛋皮笑肉不笑地應著。

  「對……對了,大……大哥,那裡的女人真的多嗎?我……我們拉磚也跟老黑一樣有……有女人陪嗎?」

  鐵蛋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我說兄弟,你心裡怎麼這麼齷齪啊?一說話就問有沒有女人,是不是想女人想瘋了?」

  孔屎蛋一聽,笑著說道:「是……是啊,我……我現在非常想,一看到女人我……我就走不動了,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上那……那個爽啊……」

  說到這裡,孔屎蛋也想起來了,這事不能再提,萬一說漏嘴就完了。鐵蛋則沒想那麼多,只知道昨天他就坐在床邊跟著他倆一起自慰、一起高潮。

  「你沒事自己干也行,那裡有兩個廁所,你想什麼時候打炮就什麼時候打。」

  孔屎蛋哼了一聲:「自己打手槍有什麼意思啊?我……我打多……多了,沒……沒意思。」

  「沒意思?」鐵蛋反問著。

  「沒意思!」孔屎蛋說得斬釘截鐵。

  「那你回去找全進,那傢伙那裡好像有好玩的東西,保證你爽。」

  「什麼東西啊?」孔屎蛋有點好奇。

  「女人的那東西,我看到過一次,你不妨去問問。」

  「好,那我們今天回來就問。」

  二人天南地北地聊著,這時到了屎蛋的家裡,叫了半天門終於開了,二人開著車一起上路,屎蛋的爸看著兒子遠去的身影,嘴裡不停說道:「唉呀,總算是找到活幹了,鐵蛋這孩子真帥!」

  二人開著車唱著歌,往磚廠趕去,孔屎蛋心裡興奮極了,他想快點到那裡,好見一見那個令人心醉的杏花,想再一次感受一下蹭下身的感覺。

  「今天那個杏花還會……會一起跟我們拉……拉磚嗎?」

  鐵蛋聽不清楚,攏著耳朵斜著頭問道:「什麼?大聲點,這車太響,聽不清。」

  「我說那個杏花還跟……跟我們一起拉……拉磚嗎?」

  「肯定會幫,但是可能跟老黑一起,那個杏花是老黑的野女人,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野女人?那……那我也可以有野女……女人嗎?」

  「你這個傻兄弟,你現在連個正式的女人都沒有,哪裡來的野女人呀?你還是等著,有機會找個女人結婚,再有緣的話就可以找野女人,要是沒有桃花運,一輩子都不可能有野女人。」

  鐵蛋說著想著自己那幾個野女人,自己雖然不帥、不風流、也沒才,但是有一套讓女人舒服的床上功夫,這也是自己的本事啊!再看看這個孔屎蛋,長得太抱歉了,還想找野女人,真是滑稽。

  「我……我們跟老黑一起拉吧!」

  「這得聽老闆的安排,有人向老闆訂了磚,我們才有工作。而且有很多輛車送,不一定跟老黑排到一起。」

  「那……那要是非得跟老黑一起呢?」

  鐵蛋也不知道他心裡到底想些什麼,非要糾結這事,不免急道:「非在一起,你就得走人。都跟你說了聽老闆的安排,不是你想幹嘛就幹嘛,懂嗎?」

  孔屎蛋沒想到鐵蛋會發這麼大火,看著氣得臉都鐵青的鐵蛋,他不敢吭聲了,心想:不在一起就拉倒,至於發這麼大的火嗎?

  車子到了磚廠,說來也巧,就在昨天那個三岔口又遇到老黑,而且車廂裡還坐著一個女人,孔屎蛋大老遠就看著到了,只見車上那女人的奶子很大,隨著車子的顛簸不停在衣服裡抖動,看得屎蛋心裡直癢,他心裡樂著,衝著車上的女人笑。

  車上的女人正是杏花,她一看孔屎蛋,頓時大叫了一聲:「小兄弟,今天好帥哦!」

  孔屎蛋一聽,頓時懵了,感覺整個世界都變美好了。

  【第十三集】第四章:屎蛋拉磚

  杏花衝著孔屎蛋喊了一聲,屎蛋可興奮了,站起來用力揮著手。

  「杏花姐,我……我今天也來上班了。」

  杏花看著他的模樣笑得咯咯響,說:「好,那以後就可以天天跟姐在一起了。」

  「是……是啊,只要能見到姐,我……我就高興。」

  鐵蛋看了看,大叫了一聲:「別只顧著說話,看著路,別開到溝裡了。」

  老黑也樂了,指著孔屎蛋說:「看看你,見了杏花姐比見到媽還高興。」

  鐵蛋哼了一聲:「你別瞎說,人家就是一個孩子,別扯遠了。」

  「就你思想不健康,我可沒多想啊!」

  老黑壞笑著看著鐵蛋,自從昨天孔屎蛋跟著一塊拉磚,他的心就一直揪著,想到他迷戀杏花的樣子就擔心。這個老黑可是個老江湖,做什麼事都十分謹慎,就是這種謹慎用錯了地方,就比如說他的這個女人,雖然磚廠裡的人都知道,可是他老婆卻一點也不知道,不知道他到底怎麼做的,反正沒有走漏一丁點風聲。

  「兄弟,你走前面吧,我們在後面跟著你。」老黑說著望了望杏花,杏花笑道:「兄弟,快走,到那姐等你。」

  孔屎蛋一高興,開著車就跑了。鐵蛋在後面看著他猴急的樣子就想發火。

  車子就像一頭被嚇到的騾子,在這條通向磚廠的彎曲小道飛奔,孔屎蛋還不時回頭望著老黑的車。

  杏花也不時拍著巴掌誇著:「嘿,屎蛋兄弟,看你這麼年輕就有這麼好的車,姐看好你。」

  屎蛋一聽,頓時又嘎嘎笑著,一臉的幸福。

  走了沒多遠,鐵蛋就喊了起來:「停,就在前面的空地上停下,你跟著我去找一下廠長。」

  「哦,好,那……那快點,我……我還得拉磚呢!」

  老黑望著這個傻小子笑著說道:「我說鐵蛋,我看這個孩子是個能幹的人,你多跟廠長說說好話。」

  「那當然了,這是我兄弟,你就放心吧!」

  老黑這時去排隊裝磚,鐵蛋跟著屎蛋一起向磚廠旁邊的辦公室走去,辦公室無非就是一間瓦房,看上去也有些年頭了,窗戶口被薰得黑漆漆的,窗戶也被塑膠紙貼著,房門掛著棉簾子,不時從裡面冒出煙。

  一掀簾,鐵蛋頓時嗆得咳了幾聲。

  廠長正跟會計在那裡喝茶,一見鐵蛋來了,笑著說道:「鐵蛋,沒給你派單嗎?」

  鐵蛋還沒說話,外面的孔屎蛋就鑽了過來,一下把鐵蛋擠到裡面,害他打個趔趄,差點碰到火盆。

  「你幹什麼呀?好好站著。」鐵蛋心裡煩得很,心想:關鍵時刻怎麼能出這種事?

  「派了,只是有件事想跟你說一下。」

  話剛說完,廠長就遞來一支煙,說道:「什麼事啊?今天的事可真多,要是想請假我可不批。來,這個兄弟抽不抽?」

  孔屎蛋一聽樂了,齜著牙笑道:「抽,你……你這是什麼煙啊?是……是不是紅旗渠啊?」

  廠長一聽樂了,衝他笑道:「好煙抽不起啊!能抽根散花就不錯了。」而後轉頭望著鐵蛋說道:「這位是?我可告訴你,現在這個緊要關頭你可不能亂叫人代班,我相信你,但是別人我不信啊!」

  鐵蛋被廠長弄得不知怎麼開口了,屎蛋這時先把煙點上,抽了一口,咳了兩聲,道:「這煙有點嗆,沒……沒有紅旗渠好抽,那……那個香……」

  「別吵了,聽我說完行不行?」

  孔屎蛋一看鐵蛋生氣了,心想:這人真可笑,又沒得罪他,這工作還沒介紹成功,發哪門子的火啊?

  「廠長,這……這個……是我兄……兄弟。」他也不知道怎麼搞的,自己也結巴起來了,拍拍頭說道:「對不起啊!交叉感染了。」

  廠長、會計都笑了,遞給他一張小凳子,說道:「別急,有事慢慢說。」

  「這個是我兄弟,他之前在家裡抵糧食,現在不想做了,想跟著我來我們磚廠拉磚,你看看行嗎?」

  廠長看看會計,會計扶了扶眼鏡,說道:「我說鐵蛋,現在的情況你不是不知道,活是有,但是或多或少,說不定哪一天還得裁員呢!」

  鐵蛋一聽,沒想到這事真有點麻煩。這時老黑從外面走過來了,鐵蛋現在對他的印象越來越不好,總感覺這小子要整小弟孔屎蛋。

  「我來晚了,鐵蛋兄弟讓我去給你捎了條煙,這不有事嗎?還要廠長留下他,現在車子都忙不過來了。」說著把煙遞了過去。

  廠長再有錢也不嫌多啊,看看會計,會計笑了笑接了過來,說道:「呵呵,這不還沒把話說完嗎?鐵蛋這人心眼真細,這多不好意思。」

  會計邊說邊把煙接了過來,放在了廠長手裡。

  廠長點著頭,清了清嗓子說道:「是啊,這以後別這麼客氣了,有事就說事。這樣,雖然這活不穩定,但是多一個人也無所謂。你去叫派單的小李把工作分下去就行了。」

  鐵蛋這時說不出是什麼感受,這個老黑更是讓他費解,他怎麼這麼瞭解這個廠長?

  而且這回忙幫得如此及時,他多多少少心存感激。

  出了門,鐵蛋拍拍老黑的衣服說道:「好兄弟,還是你圓滑。那煙多少錢啊?我 把錢給你。」

  老黑呵呵一笑說道:「跟我別提錢,一點小事別老念著,跟女人似的。」

  鐵蛋望望孔屎蛋,歎了口氣:「以後得向你多學學,這一點小事我差點辦砸了。這樣,拉完活,我們一起到旁邊的小飯館吃個便飯吧!」

  老黑又推讓了幾次之後,見他誠心實意便應了下來,又看了看深蛋,把嘴附到鐵蛋耳邊說道:「那我帶個家屬總可以吧?」

  鐵蛋一笑,哈哈大笑了起來:「杏花啊?哈哈,好,得帶、得帶……」

  三個人邊說邊笑開始拉磚了,臨走的時候廠長還叮囑鐵蛋讓孔屎蛋注意安全,小心開車,把二人說得心裡挺溫暖,沒想到這一條薛真是管用。

  第一次一個人裝車,孔屎蛋可從來沒有這麼累過,再看那老黑真是幸福,只要杏花切磚一歇著就過來幫忙,孔屎蛋眼紅極了,心想:怎麼就沒有一個女人來幫我呢?

  不過杏花不時跟他聊天,也讓他提了不少勁。在裝車的同時還不時看著杏花的大屁股、大奶子。

  下午,累得腰酸背疼的孔屎蛋蹲在樹根下,一點精神都沒有,鐵蛋湊了過來,用胳膊頂了他一下。

  「是不是受不了了?」

  「能。」孔屎蛋倨強地說了一句。

  「別急,這第一天都會感覺到累,你想啊,再累也比你抵糧食輕鬆吧?再說了,這裡還有杏花姐跟你說話不是?」

  「她都沒跟我……我說幾句,就知道跟那……那個老黑黏在一起。」

  看孔屎蛋吃醋的樣子,鐵蛋咬了一大口饅頭,說道:「這女人不能太在意,要是想要,就正經八百找一個,那才是你的,別的女人當花瓶看看就得了。」

  「那……那有什麼意思啊?我覺得杏花姐挺漂亮,就想跟她說話。」

  鐵蛋無奈了,心想:這個傻兄弟怎麼會被那個女人迷上了?真是沒辦法。

  「在說我什麼?」

  這一聲倒是把鐵蛋嚇了一跳,碗一下摔到地上破成兩半,急忙回道:「你這是幹嘛啊?」

  鐵蛋說著便站了起來,跑去打飯了,孔屎蛋則哈哈笑著看著杏花,問道:「姐,你……你怎麼來了?」

  杏花看著孔屎蛋那可愛的樣子,笑了笑說:「傻弟弟,想你囉!」

  這一句話比靈丹妙藥都管用,孔屎蛋興奮極了,頓時拉起杏花的手,說道:「姐,我……我也想你,我這一天幹活都沒勁,下午也幫幫我嘛!」

  這時老黑也湊了過來,看了看杏花,她急忙把手扯開了,說道:「你怎麼來了?我跟兄弟說幾句話。」

  老黑笑笑:「說吧,沒事多說說,別老是拉拉扯扯的,這麼多人,不怕人家笑話啊?」

  杏花一撇嘴,道:「知道了,就你小心眼。看到沒有?你這個老黑哥就是小肚雞腸,成不了大氣候,你可別跟他學。下午好好做,有空了姐就幫你。」說著就跟著老黑走了,孔屎蛋望著遠去的身影心情愉悅。

  鐵蛋從伙房走過來,嘴裡罵著:「這鳥廠太摳門了,連個碗也要扣工資,媽的,要是沒有老子,看你那些磚讓誰拉?」

  「怎麼了?不……不就是個碗錢嗎?我……我賺了錢給你買個碗。」

  鐵蛋聽著他的話樂了,心想:這個傻兄弟表面上愣怔,但是心眼不壞。

  「你以後少跟那二人來往,我看他們心術不正。」

  孔屎蛋倒是覺得挺好的,而且聊天的時候自己非常來勁,他白了鐵蛋一眼,道:「大……大哥,你是不是眼紅人家啊?我可告訴你,我……我又不傻,只……只要是不利於我……我的事,我都不做。」

  「好了,反正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說那麼多了,你小心為妙。」

  「放心吧!」

  二人吃了飯,抽了根煙,在工棚裡睡了一下就開工了,這次杏花還真是言出必行,幫了屎蛋幾次忙,弄得他心裡一下又亮了起來。

  下午為另一家買主送了兩趟磚,回來之後天都黑了,下了班,鐵蛋把老黑二人叫來,去了小飯館吃飯。

  席間老黑說話特別客氣,又是兄弟、又是哥們,拍得孔屎蛋的肩膀直叫疼。杏花也是個風騷的女人,幾杯白酒下肚,變得風騷了起來,手不停搭在屎蛋的肩上、大腿上,弄得孔屎蛋慾火焚身,望著那白嫩的胸脯直流口水,心想:這個女人太誘人了。

  「我第一眼看到兄弟就特別順眼,以後只要有事找姐,不管什麼忙,姐都幫。」

  說著向孔屎蛋拋了個媚眼,把屎蛋電了一下,他感覺渾身麻麻的。

  老黑色瞇瞇地說道:「你這個大姐什麼都能幫?就怕人家要求了你不給。」

  鐵蛋一聽樂了,原本就色的他有了酒勁之後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不由得打起趣來。

  「哈哈,就是有的忙看你怎麼幫?是不是啊?哈哈。」

  杏花看著兩個人笑得那麼猥瑣,端起一杯白酒潑了過去:「看看你們倆那熊樣,一喝酒就不知道誰是誰。懶得理你,還是屎蛋兄弟好,姐最疼你了。」說著把那熱呼呼的臉貼在了屎蛋的臉上,這可把屎蛋徹底弄暈了,整個人都飄了起來。

  這難道是真的嗎?一個女人就這麼毫無顧忌做如此親密的動作,真是不可思議。

  「謝謝姐,以後有……有什麼事求……求我幫忙的,我一定幫。」

  「好,我們互相幫助,姐累了,能不能幫姐按摩啊?」

  老黑一聽,樂得咧著大嘴說道:「按,得按。這女人豐滿著呢!渾身都是肉,可軟了,按吧!」

  「哈哈,按,要不然我來?」說著鐵蛋也來了,杏花哪裡會讓他來佔便宜,伸出一腳踢了過去。幸好鐵蛋閃得快,不然真踢到小弟弟上了。

  「你這女人可真狠,這玩意兒跺壞了,我不成了太監,那你伺候我啊?」

  「沒個正經,不跟你們說話了。」說著杏花拉過屎蛋的手:「來,還是這小兄弟好,不會占姐的便宜。」

  杏花這麼一說,孔屎蛋倒不好意思了,手被她拉著;動也不敢動,他的手被放在杏花肩上。

  「快按,忙了一天了,酸死了。」

  屎蛋的手感覺到了她身體的熱度,卻不敢動彈。老黑從旁邊走過來推他的胳膊,這時他整隻手滑進衣服裡,碰到那團如火一般的大乳房,隨即又抽了出來。

  「你……你幹嘛呀?」

  「看看,這傢伙多壞,愣是把手放在人家咪咪上。哈哈,屎蛋兄弟你就是一條色狼。」

  杏花這時被弄得心癢癢的,急忙站起來追著老黑打了起來。

  「你真不是人,我對你那麼好,你竟讓別人佔我便宜,你不是人。」

  「我是你的人啊?哈哈,你也是我的人,要不當著他們的面讓人摸摸?」說著老黑便追著杏花逗了起來。

  又鬧了一陣,終於喝得差不多了,結帳時老黑還假裝著要付的樣子,鐵蛋心裡明白這頓飯說好自己請,哪會讓他出錢。

  一結帳,花了八十多塊,這時他明白了,這小子真夠聰明的,一條煙才五十塊,現在倒好,自己倒是花了八十多塊,還欠他一個人情。看著他和杏花開心的樣子,覺得自己還不夠圓滑。

  回家的路上,鐵蛋和孔屎蛋兩個人都喝酒了,幸好車子不多,二人慢吞吞開著回家,臨別的時候鐵蛋跟屎蛋說:「明天早點起,遲到會罰款的。」

  迷迷糊糊的孔屎蛋應著,開著車回了家,回到家裡就倒下睡了。

  鐵蛋此時也喝得差不多了,想著杏花那風騷的模樣,再看看床上睡得跟死豬一樣的老婆,歎了口氣:「人啊,真是矛盾。老婆騷了留不住,不騷嘛生活暗淡,真是煩。」

  也不知什麼時候,他終於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鐵蛋起床後便到孔屎蛋家叫孔屎蛋起床,雖然孔屎蛋不想起來,但是想到了杏花姐還是一下跳了起來,開著車往磚廠去。他爸媽看著他這麼勤快的樣子,心裡也高興極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孔屎蛋跟他們的關係也越來越深了,對於杏花他仍然是迷戀不已,沒有厭煩的樣子,相反對她更加依賴了。

  這一天,正在拉磚的孔屎蛋被人拍了一下,回頭一看是杏花,便問:「杏花姐什……什麼事?」

  「我肚子難受,能不能幫我代一下班啊?」

  孔屎蛋一聽樂了,心想:回報姐的時候終於來了,還有什麼猶豫的呢?頓時爽快地應了下來。

  「杏花姐,你先……先等等我,我……我去廠長那裡請個假。」

  杏花姐捂著肚子蹲了下來,看起來非常痛苦。孔屎蛋管不了那麼多了,一路小跑過去了。

  鐵蛋和屎蛋沒分到一隊,他裝了車就走了,老黑休假,所以今天只有孔屎蛋跟著四輛車子往東南莊送磚,沒想到就遇到了這事。

  不一會孔屎蛋便回來了,手裡拿著單子笑道:「姐,我請到假了,我這就去找會計,你……你在這裡等等我。」

  「好,那快去,謝謝你了。」

  「聽你說的,給姐幫忙我……我樂意。」說著跑了。

  杏花高興極了,靠在車頭望著遠去的屎蛋。等了一下屎蛋就回來了,跟著去切磚機那裡學如何切磚,孔屎蛋雖然講話結巴但是很機靈,什麼東西一學就會,不一會就可以獨立操作了。

  「那我就走了,謝謝弟弟了。」

  「姐你不舒服,快……快點走吧!」杏花衝他迷人地笑了一下轉頭走了,孔屎蛋眼睜睜地望著她離開磚廠,到了大路邊上坐上一輛摩托車疾馳而去。騎摩托車的那人戴著一頂深紅色的安全帽,什麼都看不到,孔屎蛋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要能幫助姐什麼都值,想著便用心做了起來。

  正做得起勁的時候,在下面接磚的一名婦女叫了他一聲:「喂,你是新來的?」

  孔屎蛋看了看,差點吐出來,怎麼長這麼難看啊?葫蘆臉、塌鼻子、大嘴叉、螞蚱牙,彎彎曲曲的頭髮被風吹得亂七八糟,要不是看著胸前那兩隻奶子,真分辨不出性別來。「怎麼了?新來的不……不行啊?」

  女人一聽哼了一聲:「不是不行,是看你傻,說起詁來結結巴巴的。」

  「你再說一……一句,信不信我用泥糊你。」說著便抓起一坨土準備扔過去。

  女人一看這傢伙這麼火爆,一縮脖子說:「好了,不跟你一般見識,但是我告訴你,這種女人你小心點,我對你才是好。」

  「哼,算了吧,你對我好我受不了,放……放著跟你老公好去吧!」

  上面拌土的老頭突然發話了:「我說小伙子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換人,連我一個老頭子都看不慣了,你還能做什麼?」

  孔屎蛋想想還是算了,只是幫一下忙沒必要鬧得這麼僵。

  「就是,忠言逆耳,遲早有你後悔的。」

  不管別人說什麼,屎蛋就是認為杏花好。

  這時杏花出了磚廠,爬上摩托車拍了一下男人,說道:「老黑,走,今天終於有空開房了。」

  「想我了?」

  「老想了,哪像你家裡有老婆,外面有我,我那男人去外地打工,一年才來一趟。」

  「好,那我就好好伺候、伺候你。」說著一加油門,摩托車疾馳而去。

  快下班的時候,鐵蛋發現孔屎蛋的車一直放在那裡沒動,找了半天終於在切磚機那裡找到了屎蛋,看著他正彎著腰做得起勁。

  「屎蛋,你怎麼沒去拉磚啊?」

  屎蛋一聽大哥叫,便笑著應了一聲:「哦,杏花姐肚子不……不舒服,我代……代一下她的班。」

  鐵蛋這時氣極了,心想:這就是一個傻兄弟。杏花這女人他太瞭解了。

  「下班了,走了。」

  這時上面那老頭衝著鐵蛋說道:「鐵蛋,你下班可以,但是他不能下班,要把這一堆土弄完量才行。他走了誰切磚啊?都停工啊?」

  鐵蛋氣得真跺腳,沒辦法,只好坐在車上等他下班。

  下了班後,孔屎蛋渾身弄得都是泥巴,鐵蛋幫他拍著,邊拍邊說:「我說兄弟,你以後別管那麼多事好不好?那個女人最好別多來往,她可騷著呢!」

  「她是我杏花姐,別在我跟……跟前說她騷,再……再說我可跟你過……過不去啊!」說著板著臉,看那樣子又犯傻了,真是不可理喻。

  「好,算是大哥沒說過。」說著鐵蛋便開著車子回家了。

  孔屎蛋覺得自己做錯了,但是又不好意思道歉,只好默默開著車跟在後面一起往家裡去。

  到屎蛋的家裡,乾爸、乾媽不讓鐵蛋回去,但是此時鐵蛋心裡憋了一肚子火,實在吃不下去飯。

  「這回我們不喝酒了,吃個便飯總可以吧?」

  再三要求下,他也不想駁老人家的面子,就坐了下來,剛坐下就聞到一股腳臭味,鐵蛋轉頭望去,只見孔屎蛋正在脫鞋。

  這時屎蛋媽好像也聞到了,轉頭看了看屎蛋,道:「唉呀,看看你,在這裡脫什麼鞋子啊?快點穿上。」

  孔屎蛋覺得也不合適便抬頭看看他爸,這時只見他爸的兩顆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臉色非常難看,他急忙就把腳鑽了進去。

  「你的襪子呢?」

  孔屎蛋看看腳,也愣了,四處找了找沒見到,便道:「我……我也不知道掉哪了。」

  「你這孩子真是的……」

  鐵蛋望了望他的腳,真是可愛,這麼大的人了還穿小孩的襪子,上面淨是花花綠綠的卡通圖案,腳黑得不得了,像是這幾天都沒洗過似的。

  吃完飯,鐵蛋馬不停蹄回家,這時鐵蛋老婆正在家裡吃飯,看著鐵蛋回來了,便說:「回來了,累了吧?等下我給你按摩一下。」

  「今天怎麼了?良心發現了?」

  鐵蛋老婆看看他,說道:「怎麼,就不許我良心發現啊?你這麼辛苦,我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了,只要你對我好,我就對你好,同樣的,我可不像別人那麼無理取鬧。對了,你那兄弟怎麼沒來啊?」

  說到孔屎蛋,鐵蛋心裡就鬱悶,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

  鐵蛋歎了口氣說:「唉!無藥可救。」

  「說什麼話啊?怎麼又無藥可救了?」

  鐵蛋一屁股坐在竹椅上,抽起煙,把煙往門口吐著,生怕煙飄到屋裡嗆著老婆和孩子。

  「我看他遲早會毀到那個女人身上。」

  鐵蛋老婆一愣,問:「哪個女人?這剛去都能毀到女人身上,那你呢?別人有沒有勾引你啊?」

  「你瞎說什麼呢!要是有女人,你還看不出來啊?我現在說的是屎蛋,他被一個叫杏花的女人勾住了。」鐵蛋說著又猛抽了一口,看樣子愁得很。

  「勾住了?他一個傻子誰會喜歡他呀?」

  鐵蛋老婆說到這裡,便想起那天晚上誤被他插的事,感覺挺對不起老公的,看來還是躲開這個話題吧!

  「他傻肯定不會有人喜歡,但是他有一股傻力氣啊!你想,那磚廠都是力氣活,幾句甜言蜜語就把他弄糊塗了,今天他就傻不拉唧地自個兒請了假,幫別人幹了一天。」

  鐵蛋老婆看著鐵蛋,嘿嘿笑著:「我看你們男人都是這副鳥樣,再說人家老實啊!要是我在那裡做啊,我也耍他一把,各有所需嘛!呵呵。」

  「看你那德性,幸好你長得不好看,要是有一副花容月貌,還不把男人弄瘋了。」

  鐵蛋老婆望著鐵蛋一臉的抑鬱,說道:「是啊,是不是感覺非常幸運啊?把我這老婆放在家裡你多放心啊!別為別人的事操心了,要是累了,你先睡,水都燒好了,先來洗洗腳吧!」說著提起暖瓶倒到盆裡端到鐵蛋跟前。

  鐵蛋看看老婆的慇勤,心也靜了下來:是啊,自己的事都操心不完了,還操心別人的事幹嘛?

  燙燙的水泡著腳真是舒服,兩隻腳不停搓著,沒幾下便把那盆清澈的水洗得非常渾濁,鐵蛋擦了腳之後便去屋裡睡覺。

  走到屋裡,床上依然亂亂的,在鐵蛋的記憶裡被子似乎很少整理過,起來時是什麼樣,睡覺時還是什麼樣,皺得就像小攤上賣的醬餅一樣。他用力一掀,在躺下的一瞬間卻發現了一個東西,讓他心裡一緊。

  藉著燈光,眼前出現了一隻卡通圖案的襪子,這裡怎麼會有屎蛋的襪子?此時鐵蛋腦袋裡頓時一陣混亂,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難不成他在這裡睡過?不,不可能,這麼多天他只來過兩趟,而且兩趟自己都在,只不過那一天二人一起高潮的時候發現他在打飛機,難不成他情不自禁把襪子丟到床上了?

  正在這時鐵蛋老婆從外面走了過來,望著丈夫手裡的襪子也嚇了一跳,那天晚上的醜事一下子浮現在眼前,但此時她明白不能慌,不然真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你在哪裡偷了人家的襪子啊?怎麼,是不是挺香啊?女人的吧?」她的嘴就像機關鎗一樣說個沒完。

  鐵蛋心想:既然沒有什麼事就別多想了,吵架對誰都不好。

  「別扯了,我還想問你呢!好了,不說了,我睡了,明天還得早起。這幾天累死了。」

  「來,我給你按摩、按摩。」鐵蛋老婆說著,挺著大肚子走過來幫鐵蛋按摩。

  累得酸軟的鐵蛋感覺爽極了,身體的這種釋放感比做愛差不到哪去。

  日子總是這麼平平凡凡,孔屎蛋的德性一點沒改,有時為了杏花是什麼都做,趁著中午休息的時候還想給她買塊雪糕吃。二人聊得挺開心,笑得前俯後仰,鐵蛋在痛恨的同時也替屎蛋高興,畢竟她能給予他快樂。

  這時二人又分到了一個車隊,拉著滿滿一車的紅磚往十里外的宋莊送去。宋莊沒多少好路,下了大道都是歪歪扭扭的羊腸小道,路面不寬,剛好能過得了拖拉機。不過景色很美,路邊種著兩行大白楊,路的右邊依然是一條河溝,方便排水或燒灌田地,溝裡沒多少水,看上去只能蓋住溝底,此時都已經凍成白生生的冰凌了。

  幾個大老爺們就像放風的小鳥,在廣闊的田野裡唱著那嘹亮亢奮的情歌。

  【第十三集】第五章:美人計

  「大哥,我……我覺得跟著你做最開心了。」

  鐵蛋此時也很開心,這種愜意真是難得。

  「那就好好做,不是哥說你,別老跟那個杏花在一起,省得吃虧。」

  孔屎蛋歪著腦袋不停晃著,壓根都沒聽進去,別說是吃虧,他倒覺得佔了不少便宜。

  前面的幾個大老爺有不會唱,但看著他們唱得那麼開心,也大聲加油鼓勁。

  正在這時孔屎蛋看到一個少女正在微風中梳理頭髮,頓時大叫起來:「大……大哥,大哥,前……前面。」

  鐵蛋一聽到孔屎蛋的尖叫聲,順著馬路往前看,差點傻眼了。只見一個身穿紅色運動服的女孩正迎著風梳理頭髮。奇怪了,這麼冷的天,一個女孩怎麼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這裡呢?這情景真像西遊記裡妖怪出現的樣子,荒郊野外,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有的就是一望無際的麥地,綠油油的,這女子一站特別顯眼。

  鐵蛋猛然間想起了前幾天在路口看到的紅衣少女,那可不是好惹的女人,不會又是她吧?要真是那樣,自己就死定了,記得她上次說要報復。鐵蛋越想心裡越害怕,嘴裡的歌聲越來越小,四周張望著,看看是否有幫手,再看四周什麼都沒有,這才放心了。

  「別亂想,開你的車,我們把貨安全送到才是正事。」但是他心裡還是不斷忐忑,畢竟上次把她弄到旱井裡差點沒悶死,這是事實。

  「妞,覯妞,把頭轉過來,讓……讓哥幫……幫你梳吧!嘿嘿……」孔屎蛋越看越興奮,大聲吼著,後面幾位也都吹起口哨,像一群餓狼似的。

  車子越來越近,女孩也聽到聲音,把摩托車挪了挪,朝著他們笑了笑,這一笑可把幾個人迷倒了,鐵蛋這才看清楚,這個女孩不是孔溪,這才把心放下,正想插嘴的時候,孔屎蛋竟然拉著滿滿一車磚跑到鐵蛋的前面,到了女孩面前停下了。

  鐵蛋一看這小子可真是的,怎麼能搶這種風頭呢?真是太不像話了,他也把車子停下了,跳下車說道:「小妹妹別怕,我這個兄弟這裡有點問題,別介意。」

  孔屎蛋一聽頓時火了,怎麼能為了一個女人說他腦袋有問題呢?頓時把鐵蛋扒開,說道:「別……別聽他的,我……我才是這……這隊伍裡最……最帥的人。」

  女孩一聽捂著嘴笑了,鐵蛋看女孩笑的模樣真是一副小可愛,忍不住望了望她,只見這運動服拉得嚴嚴實實的,不過裡面那胸脯形狀看得非常清楚,屁股圓圓、翹翹的,身材絕對一流,絕不比孔溪差,長長的頭髮迎風飄散。

  「別聽他的,他就一個結巴,小的時候沒發育好,所以啊……」

  後面幾個人也都下來了,望著這樣的美女都湊了過來,女孩看起來似乎害怕了,退著身子說道:「你們別過來,再過來,我喊人了。」

  鐵蛋急忙張開手擋住了大家的去路,說道:「對,別動,要是你們再過來,別怪我不客氣。」

  一起拉磚的幾個人都樂了,笑著對他說道:「我說鐵蛋,何必啊?人家又不是你的,再說了,不就是說說話嗎?又沒什麼。」

  「哈哈,就是。」

  「快點讓開,反正前面不遠就是宋莊了,聊聊天、解解悶也好。」

  鐵蛋一見女人就糊塗,看到這些人個個都跟餓狼似的,哪裡肯放手?伸著手把女孩護在身後,就像老鷹捉小雞裡的老母雞。

  「別過來,誰過來我把誰摔在地上,我可學過武,你們都知道。」

  幾個人哈哈大笑了起來,道:「鐵蛋,快點讓開,我們就一起說說話,不能被窩裡放屁——獨吞啊!有福要同享。」

  女孩在鐵蛋身後大叫了一聲:「你們都別過來,我哥一會就來了。」

  幾個男人一聽都嚇了一跳,是啊,一個女孩怎麼可能獨自待在這裡呢?要是讓人家的哥哥看到了不火才怪,這時眾人都停下了腳步。

  鐵蛋一聽也心虛了,笑著說道:「我說小妹妹,你在這裡幹嘛?」

  女孩一看男人止住了腳步,低聲說道:「我們在這裡澆地,我哥去家裡拿東西,讓我在這裡看著。」

  幾個人一聽,頓時都沒勁了,歎著氣回車子上,衝著鐵蛋說道:「你是不是找打啊?人家的哥哥一會就來了。」

  「是剛走還是走了一會啦?」

  女孩看了看鐵蛋,此時鐵蛋正在細心觀察著她,二人四目相對,鐵蛋這時倒覺得女孩的眼神不一樣。

  「剛走。」聲音小到幾乎聽不到,幾個人在車上也仔細聽著,卻什麼也沒聽清楚。

  「你說什麼?」鐵蛋又問了一遍。

  女孩示意他低下頭,鐵蛋一看,這女孩莫非對自己有意?他低下頭,女孩小聲說著:「我在這裡等你。」

  話一出,鐵蛋幾乎喜暈了,怎麼也不相信這是真話,抬起頭望著女孩,女孩點了點頭。

  「有點事想請你幫忙,我看他們都不老實。」

  鐵蛋急忙應了下來:「好,那你在這裡等著我。」話剛說完但想著不對,連忙說道:「你哥不是等一下就來嗎?我還是算了。」

  女孩笑了笑說道:「你看看我像澆地的嗎?傻。」

  「好,你在這裡等著我。」說著鐵蛋跑著上了車,招呼了一聲:「大家別磨蹭了,快點把磚給人家送去。」

  其他幾個人感覺很奇怪,開著車不解地問道!「我說鐵蛋,剛才那妞跟你說什麼呀?」

  「沒說什麼,她說你們一看就不是好人,看著就害怕。」

  孔屎蛋現在越來越氣這個大哥,真沒想到遇上了事情,卻一點都不讓著當弟弟的。

  他沒好氣地說:「你像好人?我看你倒像個逃犯的,光頭光光,又不長毛。」

  鐵蛋扭過頭惡狠狠看著他,道:「這事都過去了,別提了行不行?哥不是在鍛煉你嗎?算了,快走。」

  到了宋莊,鐵蛋以最快的速度卸著磚,爭分奪秒,看起來非常勤快,和以前那種慢慢吞吞的樣子截然不同。

  孔屎蛋這次也留個心眼,暗地裡加速卸著磚,知道這其中肯定有好事。

  「你們都不用急,今天就這一趟,回去早了還得讓你們拉一趟,慢著點。」

  「我看你倒挺積極的,怎麼回事啊?」

  鐵蛋笑笑說道:「我老婆不是懷孕嗎?我想到集上買點大骨送回去給她,再跟你們一起回去。」

  「喲,你可真是個好丈夫,難得,那快點吧!」

  不一會鐵蛋就卸完了,讓買磚的人家把那一車磚點了數,便開著車跑了。買主還一直誇鐵蛋手腳快,幹活利落。

  鐵蛋加足著油門疾馳而去,眼前都是那女孩的模樣,心裡想著幫她忙之後能不能佔點便宜?好久沒有偷腥了,他越想心裡越美,口水都快流了出來。

  到了前面的路口,那女孩真在那裡等著呢!看著那柔弱的模樣,鐵蛋心裡美極了。

  「小妹妹,我來了,什麼事啊?」

  女孩衝他笑笑說道:「大哥你可真誠實,來得這麼快。」

  鐵蛋心想:有你這麼漂亮的小妹妹在等,能不快嗎?不快那可就是傻子。

  「妹妹的事最要緊,你在前面帶路,走吧!」

  女孩什麼話也沒說,笑笑騎上摩托車走了。

  鐵蛋在後面開著車,聞著女孩身上飄過來的香味,完全陶醉在這迷人的春風裡。

  也不知過了多久,來回轉了幾道彎,女孩終於開口了:「前面就是了。」

  鐵蛋看了看,好像到了城郊的老城邊上,這女孩難道不是鄉下的妹子?嘿嘿,這樣更好,他想著心裡樂著。

  「大哥,你把這車停在那裡吧!停在這裡會被城管拉走的。」

  「哦,對,你看我高興得都忘了。」

  女孩笑笑沒說話,把摩托車鎖好,站在樓下等著。鐵蛋看看這裡高高低低的都是樓,雖然看上去有些破舊,但是比起村裡那可是好多了。

  「有什麼事啊?小妹妹,你哥呢?」

  「騙你的,我哥也不在這裡。走,在樓上,我剛搬了家,有些東西弄不動,想讓你幫我弄一下。」

  鐵蛋一聽這才明白了,原來是想找個做苦力的,但是幫這麼漂亮的妹妹出點力氣也值得,知道她住在這裡,以後說不定還有機會。

  「好,哥別的不會,就是有一身的力氣。」說著彎著胳膊比劃著。

  女孩看著他那滑稽的樣子樂了。

  「哥,你真幽默。我相信你。」

  女孩往上走著,鐵蛋忍不住往上看去,那身材真是太迷人了,豐碩的屁股在鐵蛋眼前不停扭動,看得他春心蕩漾,真想抱住她親上幾口。

  「就在三樓。」

  「哦,妹妹你家不在這裡嗎?還是……」

  女孩回頭微笑了一下,說道:「是啊,我在這裡上學,就在不遠的廣播電視大學。這裡離得近些,所以才搬來這。」

  「哦,好,還是你們好,家裡有錢,我們就不一樣了,因為家裡沒錢供應,從小沒讀過幾年書,真羨慕你們。」

  「羨慕什麼呀?我也不想在這裡上學了,幾個男孩天天圍著我轉,煩都煩死了。」

  鐵蛋一聽來勁了,大吼一聲:「他們在哪裡?有事跟哥說,哥非把他們打爆了。我告訴你,我小時候可是學過武的,打上三、四個不成問題。」

  女孩笑著望著他,道:「大哥,我信你,有什麼事我就去找你,行嗎?」

  「行,當然行,我等一下把地址留給你。」說著便來到了女孩所說的房間。

  當鐵蛋一進門就看到了花的世界,牆上貼著花、照片還有綵燈,看上去花花綠綠的,一看就是女孩住的地方,看看也沒什麼東西可搬呀?

  「小妹妹,你這房子這麼好,還用幫什麼忙啊?」

  女孩笑了笑,指了指後牆上,說道:「那裡我準備去買一個衣櫃,我自己搬不動。我順便上來拿一下錢,我們一起搬上來。」

  鐵蛋看看也是,後牆那有一個空位,放個衣櫃剛好,看著屋子裡收拾得井井有條的,望了望小床,床不大,但很整潔,一條紫色的棉被沒來得及整理就被推在牆角,但是在鐵蛋看來還是非常有味的,要是能躺在這香暖的小床上跟她做上一回,那才叫舒坦啊!

  「大哥你看什麼呢?今天是週日所以起晚了,床沒來得及收,讓你笑話了。」

  「哪裡,比我那窩好多了,很乾淨,還很香。」說著鐵蛋呵呵笑著,看到床上有一根彎彎曲曲的毛,不用說看形狀就知道肯定是陰毛。

  「呵呵,謝謝。我們走吧!」說著女孩轉身出門。

  鐵蛋望著床上的陰毛想入非非,急忙伸手抓起那根彎曲的陰毛裝在口袋裡,使勁往裡塞了塞。

  「走。這門可得鎖好,以免讓小偷進來。」

  女孩呵呵笑了笑:「這裡除了我這個人,什麼值錢的都沒有,不怕。」說著便和鐵蛋一起下了樓。

  到二手店裡,女孩付了錢讓他幫忙看著,等一下就來。鐵蛋心裡很著急,想早點回到她屋裡。

  「我說兄弟,這個女孩是你什麼人?」二手店老闆問道。

  鐵蛋看看他,只見他兩眼不停瞄著走了的女孩,覺得他肯定不是什麼好人,於是哼了一聲:「我是他大哥,要是誰打她的主意,我就揍扁他。」

  老闆笑了笑說道:「那你可得好好管管這個妹妹了。唉……」

  鐵蛋看看她又看看二手老闆說道:「什麼意思啊?我妹妹我還不清楚啊?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人家屁股上又沒貼錢,有什麼好看的?這回在你這裡買東西是給你面子,知足吧!」

  「聽你說的,算了,不跟你說了。既然你都清楚,我就沒必要多說什麼了,但是我就不清楚你當大哥的怎麼能坐視不管呢?一看你就不是親的。」

  鐵蛋一看這小子的話可真多,繞來繞去,煩得很。

  「你要是再亂扯,這櫃子我們就不要了,我可告訴你,我就住在附近,要是你有什麼壞想法,看我怎麼收拾你。」

  老闆看看他,不屑一顧說道:「你放心,你這個妹妹我保證不會碰,我也不敢啊!」說著女孩便來了。

  鐵蛋見她手裡拎了瓶酒,心裡樂壞了,就拼了命抱起木衣櫃往樓上走去。

  「嘿!這小子個頭不大,勁倒不小。」

  女孩也樂了,跟在後面不停說道:「大哥小心,別摔著。」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鐵蛋終於把櫃子搬到屋裡,把它放好之後,女孩便拿起了一張面紙幫他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

  「謝謝大哥,累著了吧?」

  就在女孩幫他擦汗的同時,鐵蛋才發現此時女孩竟然解開了外套,露出裡面粉紅色低胸大洞眼的毛衣,毛衣裡是一件白色的保暖內衣,一條細細的銀白色項鏈掛著吊墜。這時他才看清楚兩隻堅挺的乳房,隨著女孩手臂的移動,兩隻乳房變換著形狀,一下擠到一堆,一下鬆開,真是太迷人了,他看得目不轉睛。

  「走路走得熱死了。」說著女孩伸出一隻手把領子拉了一下。

  鐵蛋頓時聞到一股略帶著汗味的肉香,他感覺快飄了起來。

  「哥,你先坐這吧,我去叫點小菜。」

  女孩轉身便走,鐵蛋趁機拉了她一下,感覺她的手真的太嫩了,說道:「妹妹不用了,我等一下就走了。」

  女孩笑笑說道:「很快的,下樓就到了,等著我。」

  鐵蛋把門關了,仔細打量起來,望著這佈置得漂漂亮亮的房子,長長吁了口氣,要是能和這樣的女孩睡一晚,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他望著桌上的照片,彷彿自己也融入了裡面,這張照片是夏天照的,只穿了一件吊帶的女孩顯得非常豐滿,下面穿著七分褲,襯托著那圓圓的小屁股,皮膚很白,一副墨鏡卡在頭上,顯得非常陽光。

  這可真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可是看來看去,卻沒有發現一本書,或許書都在學校。

  好奇的鐵蛋拉開了小桌上的抽屜,這時一排五個避孕套呈現在他的眼前。鐵蛋一見頓時興奮了,心想:莫非這個女孩想用這種方式報答我?哈哈,這可真是太好了,我也該走桃花運了,雖然偷過情,不過都是婦女,這樣的小嫩穴還沒嘗過呢!要真是這樣,那他得好好準備,記得好多天沒有洗澡了,還是先到廁所裡把下邊洗洗。

  鐵蛋趕緊把抽屜關上到了廁所裡,剛進洗手間就發現裡面曬了三條內褲,鐵蛋從來沒見過這麼性感的內褲,褲頭又小又可愛,前面一塊還是透明的,一朵小花看上去非常別緻。他忍不住探頭聞了聞,一股鑽心的香味讓他整個人都清醒了,這個女孩肯定是個有情調的人,要是能看到她穿這樣的褲頭,該有多養眼啊!

  鐵蛋聞了幾口還是不忍離開,但是怕她回來,便急忙打開水龍頭,脫了褲子洗了起來,還不小心把褲子弄濕了,他找來找去沒東西擦,便抓起一條浴巾擦了起來,剛剛擦好,女孩就進來了。

  驚慌失措的他竟忘記把浴巾放了回去,手拎著就出來了,道:「妹妹你來了……」

  女孩一看臉一下拉了下來,道:「大哥,你拿我的浴巾幹嘛呀?」

  鐵蛋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臉騰一下紅了,支支吾吾說著:「我……那個……」

  「好了,沒事的,放那裡吧。對了,把你的大門拉上,好難看啊!」

  鐵蛋知道這次女孩肯定對自己沒什麼好印象,他真想抽自己幾個耳光。

  「沒事的,大哥,別往心裡去,我只是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東西。」

  「我也不是故意的,洗了手不知道用什麼擦。」

  看著桌子上的小菜,鐵蛋真是餓了,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這時女孩倒了一杯酒:「大哥,喝吧,這杯是妹妹謝謝你的。」

  鐵蛋端起來就喝了下去,女孩倒了一杯又一杯,一連幾杯下去後,鐵蛋覺得天旋地轉,直冒金星,再看那女孩此時正衝著他笑,而且笑得令人匪夷所思。

  正在這時門開了,又進來一個女孩,鐵蛋醉得雙眼矇矓,看著這個女孩更漂亮,瘦瘦高高的,甜美的笑容比模特兒還性感,這時門外又進來一個女孩,也穿了一身紅色的運動服,鐵蛋覺得她好眼熟,但是此時他的腦袋已經無法思考了,雙眼不由自主合上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鐵蛋感覺頭脹脹的,耳邊不時飄蕩著女人的笑聲。他想抬手拍拍頭,可是手卻動不了,他感覺不對,不會遇到什麼妖怪了吧?他嚇得猛地睜開眼,這時眼前的一切讓他嚇了一跳。

  面前的小床上坐著三個女人,其中一位正是要自己幫忙的女孩,中間那位高高的女孩他不認識,反正很白、很漂亮,看到最後一位時,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完了!

  「溪姐,你看他醒了。」

  這位溪姐不是別人,正是孔溪,只見她望了望鐵蛋,正想走過來,中間那位女孩拉了她一下,說:「姐,收拾這種男人還用得著你呀?看我的。」

  女孩穿得很性感,一件毛領小棉襖,裡面則是一件小背心般的棉衫,看上去非常誘人。

  她走過來,把腰彎下來,鐵蛋情不自禁瞪大了雙眼,嚥了一口唾沫。這個女孩的奶子真是太美了,粉嫩的乳房被裹著,一彎腰,幾乎能看到下半球,連細微的汗毛都看得非常清楚。

  「好看嗎?」。

  鐵蛋看看,鬼使神差地說道:「好看、好看。」

  「想嘗嘗嗎?」

  孔溪和那個女孩哈哈大笑著:「我說小玉,別啊,你想弄死他呀?人家可沒有見過像你這麼美的女人,萬一過於激動,七竅流血而亡,你可要償命的。」

  「這種男人就是賤,看到女人就走不動。妹妹,你的魅力可真不小。」

  剛才那個女孩笑笑說道:「男人不都這樣?不過剛才這傢伙用我的浴巾,氣死我了。」

  「那好辦,來,用你的浴巾把他的嘴堵上。」

  小玉可真夠狠,拿起那條浴巾一下塞到鐵蛋的嘴裡,鐵蛋再髒也不想把擦屁股用的浴巾塞到嘴巴裡,想掙扎,卻被小玉朝著臉上打了一巴掌。

  「你差點沒把溪姐給害死,還敢叫?」說著把浴巾又抽了出來,把他的嘴給勒上。

  鐵蛋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狠,要是別的時候非得把她奸了不可,可是此時他的手腳都被拴著,動彈不得。

  孔溪這時也過來了,朝著他頭上吐了一口唾沫,咯咯笑了起來。

  「呀,孔溪,你噁心死了。」

  鐵蛋氣極了,真沒想到自己會被這麼糟踏,憋了一肚子火沒地方發。

  「是啊,我也覺得噁心,不然我去拿個刷子給他掃掃,看看這頭上髒得很。」說著便走到洗手間拿了一把大號的馬桶刷子出來。

  高小玉一看,捂起嘴巴說道:「不會吧?用這個刷啊?髒死了。」

  「怕什麼?上回我都快死了,這回我要讓他生不如死,讓他嘗嘗跟我作對的下場。」

  說著拿起刷子便在鐵蛋頭上刷了起來,攪了幾下又吐了一口唾沫,說道:「太少了,哈哈,這樣好多了,你看還有泡泡呢?呵呵。」

  鐵蛋不斷亂動叫喚著,弄得整個椅子不停發出聲音,幾個女孩聽到外面有人走動,便把門反鎖了起來。

  「看來我可以寫一篇虐待男人題材的小說了,剛開始我以為你在跟我開玩笑,沒想到這麼快就搞到一個男人。」

  「小玉,你不是正愁著沒素材嗎?要不是這樣,我還不會叫你過來呢!讓你感受一下虐待男人的感覺,就一個字——爽。」

  「呵呵,這段時間真是沒靈感了,一個月了還沒寫出一篇滿意的作品,這回我真是有靈感了。只知道男人玩女人,沒想到這女人玩男人也蠻不錯的。」

  三個女人邊折磨鐵蛋邊聊天,鐵蛋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只想快點逃離魔掌,有機會一定要她們血債血還。

  「你不是說這個小子當時想佔你便宜嗎?」

  孔溪用刷子頂起他的頭,鐵蛋使勁甩著頭。

  「嘿!是啊,這小子就是一條色狼,村裡的幾個婦女都被他上了,這種男人不得病也太不夠意思了。」

  「哈哈,那你想怎麼辦啊?給他找個小姐試試?」

  孔溪想了想,蹲下身看看他的身子,道:「嗯,這個主意不錯,不過我們得先玩玩他。」

  話一出鐵蛋一驚:什麼她們先玩玩?天啊!不會吧?要是能玩玩孔溪,那可真是一件美事啊!這個小妞不但長得漂亮而且身材火辣,是自己打手槍時意淫的對象。

  「死傢伙,別想好事了。看你那副德性,玩不是讓你玩我的身子,而是我們幾個玩你。」

  鐵蛋心想:還不是一樣,怎麼都是玩。心裡不免升起一絲愜意。

  「來,小環,我們一起把他的褲子脫了。」

  小環一聽臉紅了,望著孔溪:「溪姐,這樣不好吧?我還沒交過男朋友呢!怎麼好意思啊?」

  「你沒有固定的男朋友還差不多,私底下有幾個,誰知道啊?」

  小環被說得臉紅一陣白一陣,小玉也樂了,道:「孔溪,看你說的,畢竟人家還小,說那麼直白幹什麼?我來幫他脫,感受一下,反正我寫小說還能用得上。」

  鐵蛋心裡雖然激動,但是他也害怕,萬一她們把他下面的老二給割了,怎麼辦啊?

  他亂叫著,想著若能把人喊來也好,現在他真是後悔被這個女孩騙來。

  「你放心,我們會好好玩你的。你說是不是下邊這玩意兒癢啊?剛才小環就說了,你想佔她便宜啊?這回我們也佔佔便宜,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做女人。」

  小環望著他恐懼的樣子,慢條斯理說道:「這女人有時溫柔如水,有時笑裡藏刀。如果她喜歡你,會什麼都順從你,哪怕是處女之身也會獻給你;要是對你反感,就算是死,她也不會讓你佔到便宜,就像是孔溪一樣。」

  孔溪這時站起身來,在抽屜裡拿了幾樣東西走了過來,道:「既然你下面這根肉棒作怪,那我們今天就好好伺候它,讓它享受一下我們做的自慰器。」說著把瓶子、眉刷、指甲油、繩子放在地上,最後從口袋裡抽出一把水果刀。

  這可把鐵蛋嚇壞了,嘴裡叫個不停,不斷掙扎著,似乎面臨死亡一般,豆大的汗珠子滴了下來。

  「溪姐,你也太狠了吧?真要讓他做大內總管啊?」

  「要玩就得玩刺激的,你可知道當時我掉到旱井裡的時候,他做什麼了?他跑了。我在裡面悶得叫不出聲,當時我就發了誓,只要我出來了,我非好好教訓他,讓他一輩子都玩不了女人。」

  鐵蛋此時都快嚇死了,真沒想到這女人如此狠毒,竟要把自己給閹了。他的身子開始發抖,不知道下一秒會有什麼情況發生。

  此時小環把他的褲子拉了下來,頓時用手拓了掮,道:「臭死了,這傢伙幾天沒洗澡了?我看還是別玩了,太髒了。」

  孔溪冷笑道:「玩,這回非玩死他。」

  【第十三集】第六章:瘋虐鐵蛋

  鐵蛋一聽頓時傻了,但是嘴上綁著那長浴巾,他怎麼也喊不出聲,亂動著差點把凳子弄倒。

  孔溪摸了摸他的頭,說道:「鐵蛋啊鐵蛋,你可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就你這副德性,誰還不啊?不就是想吃人家豆腐、佔人家便宜嗎?這回一定把便宜都給你。」

  「這傢伙可真臭,要是哪個人嫁給他,可真是倒大霉了。」

  「既然髒,我們就幫他洗洗。」說著孔溪就從洗手間裡端出一盆水。

  「姐,那盆是打掃完的髒水,不能用。」

  「什麼不能用,水再髒,有他那東西髒啊?看看這裡還有白沫呢!對了,你涮馬桶用的那個橡皮手套呢?我用一下,就怕這小子有性病。」

  小環捂著嘴笑著去放垃圾的地方找了找,還真拎出一對橡皮手套。

  「正準備扔了,上面都黏乎乎的。」

  孔溪也管不了那麼多,說道:「只要裡面不髒就行了,你看看,這套上剛好。」

  說著便把套好的手伸進那盆污水裡,道:「小子,這回該我好好伺候伺候你了,看看,都臭成這樣了還不知要洗。」

  鐵蛋心想:這回真栽到這幾個女孩手上了,剛剛都洗過一遍了,還算髒啊?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怎麼能快點逃離這個魔窟?看著地上擺的一大堆東西,可有自己受的了。

  「不吭聲是嗎?沒關係,我現在挺有耐心的,你就好好享受吧!我忘記告訴你了,我現在就在一家洗浴中心上班,剛剛學會了怎麼伺候你們男人才舒服,但是老娘就是有原則,從來沒有屈服,這回我也豁出去了,拿你下手。」說著捧了一手水澆到了鐵蛋的下邊,寒冬臘月的天,一瓢冷水澆上去,可想而知是什麼感覺。

  「啊……」

  「怎麼?涼啊?好,我給你加點熱水。」說著孔溪就叫了小玉:「小玉幫個忙,把那壺開水拿過來。」

  小玉看看她,愣了一下說道:「小溪,我看算了,讓他知道厲害就得了,萬一鬧出事就不好了。」

  孔溪望著叫嚷不停的鐵蛋說道:「人家美女都幫你求情了,你的面子可真大。既然這樣,我就把開水澆多一點,好讓你感覺一下如春天般的溫暖。」說著端著盆子把髒水倒了,只留下水底,放在他跟前。

  「你什麼時候說好了我就停,要是不喊,我就一直倒,看看你那玩意兒能不能承受這麼熱的水?」

  「小溪,那一燙不變成狼牙棒了。」

  「哈哈,那樣玩著才有感覺,我姐夫那裡就有自慰器,不過玩膩了,倒想嘗嘗真傢伙,哈哈。」

  「小溪越來越壞了,看來我的小說也可以完成了,到時候出版了送他一本。」

  鐵蛋心想:這些女人太狠了,這樣折磨他,有機會非得把她們一個個生吞活剝了不可。他恨得牙癢癢,但是此時是難逃此劫了。

  水從開水瓶裡緩緩流出,冒著白氣,看起來非常燙,鐵蛋明白此時孔溪是來報復的,肯定不會讓自己好過,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他嘴裡哇哇亂叫著。

  「怎麼了?不夠?好,我就再添點,你現在就是我們的客戶,客戶就是上帝,保證讓你滿意。」說著不停加著開水,這時水瓶的水差不多快倒完了,盆子裡髒兮兮的水已變得清澈很多。

  「好了,小溪,別真弄出事了。」

  孔溪哼了一聲:「不用怕,反正小環馬上就要搬走了,他是找不到我們的,這麼輕易就放過他,那還是我孔溪嗎?我想起那天掉進旱井裡就來火,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怕什麼呢?」

  孔溪把水瓶放下,伸手沾了一下水,頓時彈了起來,嘴裡不停叫著:「哇,真燙,這回夠勁。」說著用手攏起水,澆向鐵蛋的陰莖。

  這時鐵蛋再也受不了了,慘叫一聲,整個身子開始顫抖,痛得死去活來。

  「叫什麼叫,還是不是個男人?」說著又捧了一捧熱水澆了上去。

  「好了,小溪,這樣會弄出事的。」

  越說孔溪越來勁,不停澆著水,再看鐵蛋整個陰莖變得黑紅,似乎有腫起來的跡象。兩個人拉著孔溪,小玉搶著把水盆端走。

  「沒關係,這才是剛開始,這種男人弄死了是為民除害,留著也是禍害,接著來。」

  孔溪說著便拿起一隻化妝品的瓶子,因為瓶口小,她拿起剪刀在鐵蛋跟前晃了晃,可把鐵蛋嚇得夠嗆,心想:不會這麼早就要閹了吧?那我這一輩子就完了,現在他還年輕啊。他心裡越想越怕,大叫著。

  「這瓶口太小了,我剪剪瓶子,別怕。」說著拿起剪刀把瓶口剪開了,整只化妝品瓶子看上去跟他的陰莖差不多,而後她用手把裡面剩下的東西均勻地抹了抹。

  「還好,裡面還有潤滑的。」

  話未說完,孔溪就把剪過的化妝品瓶子往鐵蛋的下體套了上去,這下可不得了了,此時被燙得火辣辣的雞巴被這小瓶子套了進去,鐵蛋頓時疼得鑽心。

  「嘿!這瓶子有點小了。」

  這時她越套越來勁,但鐵蛋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其他兩個女孩也看不下去了,拉著孔溪說道:「算了,可以了。」

  「怕什麼?留著他也是個禍害。」

  這時粗大的大雞巴變得越來越脹,肯定燙成了外傷,整個龜頭疼得很,一進一出就像是被刀子割一樣。

  「算了,再給你弄點料。」說著,孔溪把化妝品瓶子扔到垃圾筒裡,拿起小毛刷在硬硬的龜頭上掃了掃。

  這下鐵蛋可真是受不了,癢、疼、麻,卻一點快感也沒有。

  「不過癮吧?現在就給你加料。」孔溪拿起醋倒在眉刷上,在龜頭上均勻塗了起來,被這種強酸一塗,裂開的傷口頓時火辣辣的,像是蟲鑽蟻爬一樣。

  「啊!啊……噢……」

  孔溪此時一點可憐他的樣子也沒有,反而很高興,嘴裡不停說道:「好了,這個是白糖,剛才是醋,這回讓你嘗點甜頭。」說著又把白糖灑了上去,道:「你看看我對你多好,又酸又甜,這可是人間美味。」

  鐵蛋受不了了,這又不是食物,塗在傷口上還能美味?簡直是生不如死。此時孔溪還沒有玩夠,拿起毛刷到處尋找著什麼。

  「找什麼呢?」

  「我記得上次不是說有瓶過期的辣椒醬嗎?」

  「哦,就在牆角那裡,我正想著有空去跟老闆換一瓶呢!」

  孔溪樂了,哈哈笑著:「不用了,這瓶我買了,先給這傢伙嘗嘗。」說著便拿起來杓開蓋子,用眉刷沾了沾,往龜頭上塗了起來。

  「啊……」鐵蛋慘叫一聲,小玉、小環再也不忍看了,捂著臉從指縫裡看著。

  孔溪望著三個人的表情,平靜地說道:「別嚇成那樣,來一起看看。」說著,孔溪拿起剪刀蹲了下來,小玉一看壞了,這個孔溪發瘋了,萬一出了事就完了。

  「小溪,你放下剪刀,那樣會出人命的。」

  孔溪一點都不在意,說道:「出人命?我當時掉下旱井時,他怎麼沒想到呢?我看啊,這叫報應,現在機會來了,我不趁機報復,更待何時?哈哈。」說著拿起剪刀就戳了過去。

  鐵蛋嚇得一閉眼,心想:這回真完了。

  「哈哈,看把你嚇成這樣。你就這副德性。我不會這麼輕易閹了你,我要慢慢折磨你。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痛苦,什麼叫生不如死!」

  這時外面有腳步聲傳來,三個人都靜了下來。

  「請出示你們的暫住證、身份證。」

  小玉一聽,壞了,警察來查房了,萬一讓警察知道這裡在整人,那還得了啊?鐵蛋此時也聽得清清楚楚,便大聲叫了起來,孔溪也害怕露餡,抓起床上的手電筒朝著鐵蛋的後腦勺就是一下。這下倒好,鐵蛋一個措手不及,暈了過去。

  「小溪,你怎麼這麼狠,萬一出人命怎麼辦啊?」

  「放心,我自有分寸。現在也沒辦法,萬一這警察看到我們在這裡整人,不出事才怪,別說了,我們把他抬到洗手間裡。」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三人終於把鐵蛋藏好,警察這時剛好敲門進來,把所有證件看過之後往裡看了看,孔溪怕被看到什麼端倪就麻煩了,便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道:「帥哥,還有什麼事?要別的服務嗎?」

  警察一聽,晃著腦袋說道:「不……不要,我……我可告訴你,在這裡亂搞是要進監獄的。」

  孔溪一聽,頓時佯裝著哭了起來:「你說什麼呢?我們是在校的大學生,你這是誕蔑我們,我要投訴你對我們無禮。」

  警察一聽知道說錯話了,急忙閃身溜了出去,嘴裡不停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孔溪望著跑走的警察笑得前俯後仰。

  「走,我們現在把他抬到下面去,找個人把他送到沒人的地方。」

  小環想了想說道:「他開著拖拉機過來的,關鍵是誰會開啊?我同學可都沒有會開車的。」

  「那小玉你呢?你有沒有認識的人會開車?」

  小玉搖著頭說道:「開車倒是有,但不是開拖拉機。」

  「什麼車啊?」

  「小車,你不是跟我去過嗎?我姐高春玉的老公。」

  孔溪這時才猛地想起來,高小玉胞姐春玉的老公可是個大老闆,會開小車肯定能開拖拉機。

  「這樣,你打電話給你姐夫,讓他幫個忙,這個男人這麼重,我們幾個抬也夠累的。」

  小玉看孔溪那麼著急,想想也是,姐夫應該會開,便打起了電話:「喂,姐夫嗎?我是小玉。」

  這時接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開火鍋店的劉大發,劉大發一聽是小姨子,頓時樂了,心想:這兩姐妹都是美人胚子,只是高春玉管得太嚴,讓他們沒有機會單獨相處,沒想到這回小姨子主動送上門。

  劉大發笑了幾聲,說道:「什麼事?只要是妹妹說的事我照辦,什麼都照辦。」

  高小玉一聽高興極了,說道:「姐夫,你不是會開車嗎?你要是有空就過來幫我開一下車,這裡有點事我們搞不定。」

  劉大發大聲說著:「好,沒問題,不是跟你吹牛,你姐夫我什麼都不會,就會開車、賺錢。」

  「姐夫,可不是小車哦,是農用車。」

  「放心,我什麼車都會開,你說地址,我馬上就到。」小玉衝著孔溪做出OK的手勢,把地址說了一遍。

  沒過多久,出租房的樓下開來了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吱」一聲停在樓下。高小玉一看,笑著迎了上去。

  剛下車劉大發就理了一下油乎乎的頭髮,伸著雙手就想來個熊抱,高小玉知道他沒安什麼好心,便伸出手說道:「我姐等一下也要過來,還是別抱了。」

  劉大發嚇得四周張望著,急忙露出一臉的壞笑,說道:「在哪呢?我們一起開過去。」這時劉大發看到旁邊還有兩位美女,咧嘴問道:「妹妹,這兩位是?」

  「哦,這兩位是我的好朋友,一個是在校大學生,一個是孔溪,她還跟我一起去過你家呢!」

  「哦,我想起來了,她姐夫是個有名的醫生。哈哈,我記得。」

  孔溪一聽,笑了,豎起大拇指說道:「劉總真是好記性。你不是說有空的時候要找我姐夫看病嗎?」

  劉大發一聽,頓時把臉沉了下來,拍拍胸膛說道:「我這麼強壯,哪裡用得著看病啊?胡說,哈哈……」說著給孔溪遞個眼色。

  孔溪明白了,看來他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不能生,她笑著,心想:這男人真虛偽。

  「說吧,什麼事啊?別說是車,就算是坦克我也能開。」

  高小玉一聽樂道:「姐夫,就算是你會開坦克,我們也沒有啊!」

  「是啊,快走吧,我等一下還有事回店裡,要不然你姐又要打電話來問了,現在你姐可是獨攬大權啊!」

  「那還不好啊?沒有這樣的女人,哪有你們這麼成功的男人啊?」孔溪望著長得肥頭大耳的劉大發說道。

  「聽你說的,幸好我老婆不是你,要不然,下場肯定更慘。」

  孔溪笑著說道:「想要我?沒門,看看你都多大歲數了,當我爸都可以了。我覺得春玉姐嫁給你都冤死了。」

  「好了,不說了,快點辦事。」說著劉大發便想拉孔溪的手,孔溪知道這個男人沒什麼好心,便甩開了。

  「姐夫,走,先到樓上,還有個東西要搬,我們三個女孩搬不動。」

  劉大發被三個女孩圍著,覺得幸福極了,雖然公司裡有不少女人,但是對他來說是多多益善啊!

  鐵蛋此時已經被她們三個用舊床單裹起來放在地上,劉大發並不知道,走到屋裡看到一個長條條的東西嚇了一跳。

  「這是什麼東西啊?」

  「人家死了人,讓我們替他在茱市場訂了頭死豬,我們抬了半天抬不動,所以就麻煩你了。」

  劉大發也沒多想,看看這麼大一頭,好奇的問道:「誰家死了人啊?喪事辦這麼大。」

  「姐夫別問那麼多了,要你搬你就搬嘛!」說著小玉跟孔溪都不停搖著劉大發的手,弄得他滿心歡喜,春心蕩漾。

  「好,我搬、我搬。」說著劉大發抱起鐵蛋搖搖晃晃地下了樓,「搬到哪啊?」

  到了樓下,劉大發把鐵蛋扔到地上,抹了把汗。

  小玉趕緊到小店裡買了瓶水遞給他,說道:「姐夫,就那裡,放在那輛車上開走就行了。」

  劉大發看看那輛拖拉機,嚥了口唾沫說道:「開這輛車啊?」

  「是啊,你不是說什麼車都會開嗎?就這輛車。」

  「這輛車是會開,但是我一個堂堂的老總開這輛車……」

  「那我不管,你只管把這輛車開走就行了。」小玉竟撒起了嬌。

  劉大發想想算了,在小玉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要不是你,我才懶得管呢!姐夫就應了你。」說著就把鐵蛋扔到了車上,此時鐵蛋就像頭死豬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這車多髒啊!這也真是的,非要買什麼死豬。對了,把這豬送到哪啊?」

  「送到全家村,你順著大道一直走,走到一個叫孔家莊的地方進去,直入三里地就到了。你把車子放在十字路口就會有人來接你,說不定還會給你買條好煙抽呢!」

  「嘿嘿!好,那我就去了,有時間我們一起喝茶聊天。」

  「好,沒問題,等放了假我就去找你。」

  劉大發上了車,開著車往前走去了。這個劉大發還真有點本事,開起拖拉機有模有樣的,看著他遠去的身影,三個人這才吁了口氣。

  此時太陽已經露了出來,暖洋洋地照著,幾個人買了兩塊錢的瓜子嗑了起來。

  「你這個姐夫也不是什麼好鳥,老想吃你豆腐。」

  小玉歎了口氣,把磕出的瓜子皮使勁扔到路邊。

  「男人不都一樣。你有時間就把他騙到你姐夫那看看。」

  「我可沒那本事,要是你騙還差不多,我可不比你漂亮,看你姐夫對你眼饞的樣子,口水都流出來了。」

  高小玉笑著,心裡有一點高興,畢竟有人注意表示自己有魅力。

  「對了,你姐夫現在對你還有那想法嗎?」

  「想法?我都好久沒回去了。我不想回村裡去了,城裡多乾淨啊!我不習慣待在家裡,不過我姐夫的床功特好,我還挺想念的。」

  「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想體驗一下。」

  小環在一旁不好意思了,把身子挪了挪,兩個人都看出來了:「小環,別不好意思,都交男朋友了,做那事也是遲早的。」

  「說什麼呢?我可不會讓他那麼早得手。」

  三個人聊著天,等著劉大發回來。

  這時劉大發開著車子覺得滿好玩的,拖拉機跟轎車的結構差不多,一個方向盤、四個輪、檔、油門、離合器,他一個個試著,覺得挺新鮮的,心想:這拖拉機這麼大才幾千塊,而自己那輛小轎車又小又拉不了人就要十幾萬,真不划算。

  正駛著時,他猛地聽到後面也有車聲,奇怪了,好像這車跟了很長時間了,他轉頭一看,這兩輛車幾乎一樣,車上坐著一個年輕人,不過長得太抽像了,亂篷篷的頭髮、母狗眼、大塌鼻子、噘嘴、招風大耳、蒜瓣牙,牙縫又大又稀,全身黑黃,看起來非常彆扭。

  劉大發心想:這人怎麼長得這麼難看啊?要是誰天天跟他在一塊,非折壽不可。

  正想著,後面的拖拉機竟一下追了上來:「哥!」

  劉大發看了他一眼,翻著白眼說道:「怎麼了,認識我?」

  孔屎蛋哼了一聲,望望車上的劉大發,又望望車裡放的床單,說:「我不認……認識你,但……但我認識這……這車。」

  「你認識這車?這誰的車?說說看。」

  孔屎蛋想想不行,現在不能說,要是這小子是個偷車賊,那也得把他騙到村裡再說,要不然自己單槍匹馬的恐怕不是對手。對,先問問這小子是誰?向哪去?再做決定。

  「我……我說哥,敢問你尊姓大名啊?這、這是去哪啊?」

  劉大發覺得他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說不定是想打自己主意的,萬一想劫財就不好了,想想就後悔,怎麼沒穿一件破衣服出來,這西裝革領的多招人眼紅。

  「我叫根生,人家死了人了,讓我幫他開著車把死豬送過去,這西裝還是跟人家借的。去的地方不遠,全家村。」

  孔屎蛋一聽樂了,心想:你不是偷車賊就罷了,要真是偷車賊,我非叫上我家裡人把你打個稀巴爛。

  「真……真是巧了,我……我也是去全……全家村,同……同路,嘿嘿!」

  「那好,一起走吧!」

  二人一邊走一邊聊,屎蛋原本是把磚卸完就去追鐵蛋,但是轉來轉去也沒找著他,沒想到在回家的路上倒遇上這輛車了。

  「你這車是誰的?」

  「朋友的,我朋友的朋友,現在我是替朋友把這死豬肉送過去,聽說是死了人,擺肉用。」

  孔屎蛋看看車廂裡的床單心裡納悶著:送豬?全家村死了人,他怎麼不知道啊?

  今天早上來的時候還沒死人呢!怎麼一下子就辦喪事呢?

  算了,還是看看他到底怎麼回事吧?

  過了沒多久就快到了全家村,孔屎蛋多了個心眼,說有事先走一步,便開著車子往家裡奔去,想把這個消息跟嫂子說一聲。

  一聽到車子被別人開著,卻不見鐵蛋,鐵蛋老婆可著急了,叫了幾個人一起來到十字路口,手裡拿著棍子、鐵鍬,看樣子要來一場惡戰啊!

  剛剛走到十字路口,劉大發就覺得可疑,路口為什麼站那麼多人呢?而且手裡都拿著東西,是村裡出了什麼事?還是……

  這時麻三也從家裡走了出來,望著一群人好奇地走了過去。

  孔屎蛋這時也來勁了,指著劉大發的鼻子吼道:「我說你……你這個死豬,我哥到……到哪去了?」

  劉大發被人堵著沒辦法前行,只好停了下來,鎮靜地說道:「小兄弟,來的時候我不是跟你說明白了嗎?這是我朋友的車,我朋友的朋友托人幫忙給你們村送死豬來,不是死了人嗎?」

  這話還沒說完,鐵蛋老婆拿著棍子就打了過來。

  麻三正想看個究竟,沒想到他們就打了起來,當他看到劉大發時,氣不打一處來。

  靠!真沒想到竟然是老劉火鍋城的老闆劉大發,真是冤家路窄,在這裡相遇了,不打不解氣啊!打傷了他還得找自己看病給錢,多好的事啊!

  想到這裡,他也加入痛打的行列當中,鐵蛋老婆一看,倍感溫暖啊!沒想到全進這麼仗義,於是舉起棍子更加用力打了起來。

  劉大發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雙手抱頭彎著身子在地面上打起滾來,嘴裡不停喊著:「救命啊!救命啊!要死人了。」

  二爺這時從廟前走了過來,望著亂打一氣的人們大喊了一句:「都別打了,住手!」

  大家一聽老爺子都開口了,都停了下來。

  「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嗎?我可告訴你們,這要真出個什麼事,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劉大發這回被打得可不輕,一見二爺替自己解圍,頓時爬了過來,拉住二爺的腿央求道:「大爺,求你了,我可沒做什麼虧心事,我真的是為朋友幫忙送豬肉的,沒想到還沒到地方就被他們打成這樣。你得給我做主啊!」

  二爺把他扶起來,望著他,衝著大伙說道:「大家有什麼事先說清楚,沒弄明白之前別動手。你說說,這車子是誰的呀?」

  劉大發也真的不清楚是誰的,說來說去也說不清楚:「唉呀!反正我那個朋友說是你們這死人了,讓我送死豬來,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死人?你們那裡才死人呢!我們村裡的人還不知道,你就知道要死人了,我看你才是該死的那人吧?」說著鐵蛋老婆挺著大肚子衝了過來,看樣子悶了一肚子火。

  二爺一把抓住了她,說道:「我說鐵蛋家的,別那麼上火,我們問個清楚再打也不遲。」

  劉大發一聽又哭嚷著說道:「我說大爺,可不能再打了,你要多少錢我給多少錢,真的。」

  二爺拉著他說道:「你說說誰家死人了?叫什麼名啊?」

  他支吾半天也說不上來,孔屎蛋這時爬到車裡扯開被單,眼前的一切頓時嚇壞了他,大叫了一聲:「你這個王……王八蛋,我哥,我大……大哥他死了。」

  鐵蛋老婆一聽,跑了過去,扒著車廂幫一看,頓時昏死過去,被單裡裹著的正是鐵蛋,只見他衣冠不整,屁股上的褲子也沒提好,臉色鐵青,扶起他的身子才看到後腦勺上還有一個腫得又高又大的包,看樣子被折磨得不輕。

  「你快說……說這到底怎……怎麼回事?」

  孔屎蛋跳下車拉著劉大發邊打邊罵,劉大發也沒想到被單裡竟然會是鐵蛋,頓時恨透了小姨子、孔溪、小環三個女孩,真沒想到她們會做殺人的事,而且讓自己背這個黑鍋。

  【第十三集】第七章:鎮痛劑

  正在這時,車上的鐵蛋醒了,望著眼前的一片混亂,晃晃頭,想起被孔溪三個女孩瘋虐的情景,頓時抬起手,衝著鬧個不停的大伙有氣無力喊了一聲:「別鬧了,這事跟人家沒關係,快放手。」

  劉大發一聽,頓時爬了過來,趴在車前不停喊著:「大兄弟,真謝謝你,你真是說了一句公道話,這事真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謝謝你。」說著劉大發便站起身,在口袋裡摸來摸去。

  鐵蛋老婆一看,朝著他的後腦就是一巴掌:「你想幹嘛?你們這種人最壞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想趁人不備下手啊?」

  這時鐵蛋老婆又準備打他,劉大發一下從口袋裡抽出一疊百元大鈔,鐵蛋老婆抬起的手一下停在半空中,雙眼望著那一疊錢一動也不動,在場的人也都停止呼吸,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劉大發這麼有錢。

  「別,我們有事說事,你這樣弄得我們雙方都不好。」二爺說著,就推著劉大發讓他收回去。

  可是鐵蛋老婆一下子抓起錢,滿面笑容說道:「好,我一看你就不是壞蛋,長得富富態態的,多中看啊!好了,這個誤會就算是解開了,快走吧,看看我家鐵蛋多受罪啊!走,屎蛋兄弟,拉著你哥去醫院看看。」

  麻三一聽,氣得七竅生煙,二話沒說往家裡走去。

  鐵蛋這時看到了,急忙爬過來拉著老婆說道:「你這是幹嘛?不在全進這裡看,還要跑到醫院,又不是什麼大病,真是的,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看你以後需要人家了怎麼辦?真是婦人之見。」

  鐵蛋老婆倒沒有一點悔過的意思,衝著遠去的麻三說道:「面子?什麼叫面子啊?前幾天說過的事,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他壓根就沒有把屎蛋兄弟的事放在心上,給兄弟找個老婆那麼難嗎?還讓我天天給他做好吃的,吃個鳥啊!」

  麻三當然聽得清清楚楚,心想:這個女人心思變化太快,真不知道該怎麼相處。

  得了,看我以後怎麼整你。

  孔屎蛋攙著鐵蛋下了車準備回家,鐵蛋老婆手裡拿著一疊鈔票喜得手足無措,感覺屁股底下有盆火在燒一樣。

  劉大發看到眾人目光已經不在自己身上了,二話沒說,上了拖拉機,「颼」一下開著跑了。

  剛走沒多遠,鐵蛋好像反應過來了,頓時大叫一聲:「呀,我的拖拉機呢?」

  剛剛走到一半的鐵蛋三人又迅速跑了過來,邊跑邊喊:「我的車,我還靠它做生意呢!要是沒它,我們這一家子就完了。」

  鐵蛋急得臉色鐵紅,青筋暴露,鐵蛋老婆也不停埋怨著:「這怪誰啊?誰知道那車是不是你的呀?起來了就說不關人家的事,現在倒好了,連吃飯的傢伙都沒了。」

  孔屎蛋急得直拍腦袋,嘴裡不停說道:「你看這事,我……我怎麼沒想起呢?」

  村裡的人看到這情況也是哭笑不得,都過來勸他們。二爺也說道:「別生氣了,這人是誰我們都不清楚,要找也沒地方找。對了,他不是給了你們很多錢嗎?你數數夠不夠買車,要是能買,就算扯平了。」

  這話倒是提醒了鐵蛋,對啊,趕緊數數,可是鐵蛋老婆倒是起勁了,死活都不願意掏出來。

  「你們還算是人嗎?老打人家的主意,這錢裝進去就不能拿出來了。不行,你們都死了這條心吧!」

  鐵蛋急得真想扇她幾巴掌,但是當著村裡人的面不好意思動手,便壓著性子說道:「快點把錢拿出來,要是沒有錢就買不了車,沒有車我以後怎麼賺錢給你呢?你都不好好想想,這樣是一個惡性循環,懂嗎?」

  「誰讓你把車子弄丟了,活該,自己想辦法去。」

  鐵蛋老婆說著便走了,鐵蛋此時褲襠裡疼得很,老婆不扶他了,身子頓時斜了下來,褲子磨到雞巴疼得他尖叫一聲,坐在地上。

  「我的天,疼死了!」

  村裡人都不明白這個鐵蛋是怎麼了?難道不只是頭上被打了,其他地方也被整了?鐵蛋此時疼得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手捂著下身叫個不停。

  鐵蛋老婆此時停在了那裡,管嘛?不想管;不管嘛?看著老公疼痛難忍的樣子,真有點捨不得。

  「看看你那賤樣,真的疼成那樣嗎?還是不是個男人啊?」說著又抓起鐵蛋的胳膊肛到肩上就走。

  鐵蛋這時哪裡受得了,尖叫著:「慢點、慢點,我現在疼得受不了了,快扶我去看看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村裡人都在議論紛紛猜測著。鐵蛋老婆覺得沒面子了,就招呼著孔屎蛋死拉硬拖地把鐵蛋弄回家裡。到了院子裡把鐵蛋往竹椅上一扔,叉起腰說道:「你說,你還像個男人嗎?你讓我在鄉親父老面前丟多大的臉啊?你哪裡受不了啊?還非得去看病,就腦袋上那個包啊?」說著伸手在鐵蛋頭上的包上拍了一巴掌。

  鐵蛋疼得大叫不已,心想:這哪裡是老婆?這根本就是惡魔,一點都不懂男人的心,娶了她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

  「怎麼,這裡還痛啊?活該,你是不是找小姐了?你說我是不是不夠漂亮啊?」

  鐵蛋老婆看著他直捂下身,便上去踢了一腳,看來她是真生氣了;鐵蛋那裡本來就受傷不輕,哪裡能受得起那一腳,頓時慘叫了起來。

  「老婆我求求你了,快點帶我去看看吧!再不看我這輩子就完了,快點,這、這裡快不行了。」

  孔屎蛋一聽嚇了一跳,急忙蹲下來幫他脫下褲子,這時眼前的一幕讓二人傻眼了,只見整個雞巴腫得又粗又大。天啊,是誰這麼狠啊!竟然把這裡弄成這樣。

  「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鐵蛋哪裡好意思說,萬一讓老婆知道是因為之前調戲孔溪而導致自己被報復,那還得了,不能說,絕對不能說。

  「我也不清楚到底是得罪誰的,我還說今天要早點回來,到集上買點好吃的給你補補,順便再買件新衣裳,可是剛走到轉彎的地方,幾個人上來就用麻袋把我蓋了起來,拳打腳踢,還把我身上的錢全部拿走了,當我醒來的時候你們都知道了,我也才發現我這裡被整成這樣的。」

  「王八羔子,怎麼會有這麼多敗類啊?別讓老娘抓住,抓住非閹了他不可。」

  氣得發瘋的鐵蛋老婆在院子裡大吼大叫,看樣子氣得不輕,因為她明白剛剛裝到口袋裡的錢現在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嫂……嫂子,我……我們還是先帶哥看……看病去吧,你看這……這人夠狠的,上……上面還有辣……辣椒醬呢!」說著,孔屎蛋用手沾了沾,用舌尖一舔,舌頭在嘴裡一打轉嚥了下去,而後眉開眼笑道:「還……還是老乾媽的辣椒醬,嘿嘿。」

  鐵蛋老婆此時再也笑不出來,衝他吼了一聲:「別結巴了,還不快點扶你大哥去醫院。」

  孔屎蛋急忙開車去了,嘴裡還不停說道:「這回大哥可……可享福了,連那玩意兒都吃辣椒醬,還……還有白糖,真……」

  「真是個大頭鬼,快點去,可真急死人。」說著,鐵蛋老婆脫了鞋子就想扔去,嚇得屎蛋趕緊跑過去開車。

  車子啟動了幾回都沒成功,急得鐵蛋老婆大罵著。

  「嫂子,要不然你跟我一塊發車吧?我自己打著減壓柄搖不動。」

  鐵蛋老婆衝著他大叫了一聲:「你可氣死我了,最關鍵的時候總是掉鏈子,是不是想占老娘的便宜啊?好,我就讓你佔,你這個鳥人。」說著就把自己的奶子壓在孔屎蛋的身上,大叫一聲:「還愣著幹嘛?搖啊!」

  孔屎蛋怎麼也沒想到嫂子會說得這麼直白,用力搖了起來,這時他感覺到嫂子的奶子又大了,比起杏花的奶子有過之而不及,摔在脊樑上,似乎有奶水撞擊的聲音。

  孔屎蛋此時感覺著與嫂子身體的摩擦,頓時有勁多了,沒幾圈,拖拉機便搖著了。

  「謝謝嫂……嫂子。」

  鐵蛋老婆看著屎蛋,朝著他的腦袋就是一巴掌,吐了口唾沫說道:「你就那德性,要再這樣,看哪個人敢嫁給你?快點把你大哥扶上車。」

  孔屎蛋剛剛體驗到的快樂就被她一巴掌拍沒了,心想:這女人怎麼這麼狠呢?一點都不能理解男人寂寞的心。

  鐵蛋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艱難地上了車子,坐立不安。

  「大哥、嫂子你們可坐……坐好了,我……我開……開車了。」

  「快點走,哪來那麼多廢話。」

  孔屎蛋雖然聽著不爽,但是沒轍啊!開著車子就往醫院去,看樣子心裡也挺急。

  「能多快就多快,時間就是生命,要是你哥那東西壞了,我可饒不了你。」

  屎蛋此時只想著那天晚上無意中和嫂子交合的情景,心想:大哥那東西壞了才好,不行的話我就頂著,肯定不比大哥差。他一邊想一邊加足油門。

  「快點,你哥疼得不行了。」

  鐵蛋老婆越催,屎蛋心裡越急,腳也不停踩著油門,但是望著十字路口那麼多人想慢下來,可是怎麼也慢不下了,壞了,可能油門卡住了,那可怎麼辦啊?他想站起身去拉機器上的開關,可是就在他起身的時候,前面的巷子突然跑出一個孩子,孔屎蛋眼明手快,用力打著方向盤,只見車子一下子旋了起來,車頭撞到了路邊的大樹。

  「你傻……傻啊?出門不……不看車。」

  這時院子裡跑出來一個老婆婆,看看車上急紅了眼的孔屎蛋,再看看撞得不像樣的車頭,沒吭聲就帶著孩子回家了,聽聲音像是把大門鎖了。

  「在家也不好好照顧好孩子,撞死活該。」車上的鐵蛋老婆也大罵了起來,心想:越著急越有事,現在倒好了,看這樣子這車是徹底不行了。

  孔屎蛋下了車,臉快憋哭了,紅著眼結巴道:「都……都是你,現……現在好了,我……我還沒賺到錢呢!車……車子也壞了,我……我可怎麼跟爸媽講啊?都是你們家事多,還看……看病,那我的車怎麼辦啊……」

  鐵蛋老婆這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懷裡抱著鐵蛋,一隻手摸著大肚子,幸好這孩子長得結實,要不然非流產了不可。

  村裡的人都湊了過來,扶人的扶人,拉車的拉車,一幫人把車子推到了一邊。

  鐵蛋這時開口了,望著孔屎蛋說道:「家裡還有輛自行車,你快去集上老甘那裡,把老甘叫過來,把車修一下,回頭我付錢;另外,你們先把我扶到全進家,讓他先幫我看看,我快受不了了。」

  鐵蛋老婆想到剛才對待全進的態度,真是無顏面對,心裡忐忑不安。

  麻三這時正在家裡看病,聽到外面熙熙攘攘,抬頭望去,原來是鐵蛋他們,心裡不免有些不快,鐵蛋老婆這樣的女人他還真是懶得理。

  二爺還是人老多情,剛到院裡就叫開了:「全進,在忙嗎?幫鐵蛋看看,這人啊,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有災了。」

  麻三雖然有氣,但是明白自己是個醫生,再說還有這麼多人在,自己哪能表現得那麼小氣。

  想到這裡,麻三便笑呵呵地走了過去,道:「怎麼了?剛才不是吵著跟我過不去嗎?」麻三心裡還是嚥不下這口氣。

  鐵蛋老婆這時臉紅紅的,支吾半天什麼也說不出來。

  二爺一看,拉了他一下說道:「算了,這人碰到事情,說話難免不中聽,你就別計較那麼多了,救人要緊。你看鐵蛋這汗珠子都掉下來了,快點吧!」

  孔屎蛋也結巴著說道:「大……大哥,別……別氣了,有……有氣就出到我身上吧!」

  麻三一聽,哼了一聲說道:「別這樣,我更正一下,你既然跟鐵蛋結拜了,這輩分就得隨鐵蛋,他叫我叔,你也叫叔吧!」

  孔屎蛋一聽,氣得臉都綠了,道:「我……我說全進,我……我們可是近門啊!怎麼能叫……叫你叔呢?我叫你哥還差不……不多。」

  跟在後面看熱鬧的人也都樂了,心想:這個全進可真是的,什麼時候了還佔這便宜。

  可是這便宜他真佔定了,麻三停住腳步說道:「好,既然你不願意,我就不看病,看誰能強得過誰。」

  「好了、好了,快點看,別耽誤了病情。」二爺說著非要拉全進進去。

  麻三哪裡肯讓步?孔屎蛋這小子一直跟自己作對,這回放過他真是太便宜他了。

  「二爺,不是你想得那麼簡單,這小子一直跟我過不去,動不動就找我的麻煩,現在我就不讓步。他叫叔,我馬上給鐵蛋看病,不叫不管。」

  鐵蛋老婆一聽,一下子跪了下來,大聲叫著:「叔,全進叔,求你了,鐵蛋可是等不了了。」說著淚珠跟現成的一樣掉了下來。

  麻三一看,急忙說道:「別這樣,你哭也沒用,現在不是鐵蛋跟我的事了,是孔屎蛋,只要他叫我一聲叔,什麼事都好辦。怎麼樣,屎蛋?」

  孔屎蛋心想!好啊全進,算你狠。

  可是又不能看著換帖大哥不管,但是看看他那副嘴臉,還真是叫不出來。在他丈母娘家本是一門的堂兄弟,現在倒好,一下降了一輩,這……但是聽著鐵蛋的叫疼聲和嫂子的哭喊聲,他還是努力平息著心中的怒火,小聲叫了聲:「叔,我錯了,請你幫我大……大哥看看吧!」

  麻三這小子可真壞,攏著耳朵裝作沒聽到,頓時大吼一聲:「什麼?你叫的什麼,我聽不到,大聲說。」

  孔屎蛋心想:叫都叫了還在乎什麼,便大聲叫了一聲:「叔,我求你救……救我……我哥吧!」

  麻三樂得直抖肩膀,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我說屎蛋,你就是這麼有骨氣。好了,我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以後記得別給我耍陰的,再對我不恭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便進了屋子,後面跟著的人也都在猜測這是怎麼回事,看來這兩位的恩怨可不淺。

  進了屋,麻三看了看床上,說道:「沒床位了,你就坐在椅子上吧。」

  孔屎蛋氣得說道:「我……我都叫你叔了,還……還沒床,算什麼啊?坐在椅子上怎……怎麼弄啊?」

  麻三望了望孔屎蛋,笑著說道:「你叫我一聲叔怎麼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要是再敢對我這樣說話,我就不看了。」

  二爺也弄不明白平時溫文爾雅的全進怎麼變得這麼不講理,正想說話時,麻三便朝他遞了個眼色。二爺跟全進關係本來就很好,也聊得來,所以就把話嚥了下去。

  「好,我……我不說話……話了,你快……快點看看。」

  麻三看了看後面看熱鬧的女人們,真不知道該怎麼哄她們走,又看了看痛苦萬分的鐵蛋,說道:「既然大家這麼賞臉,都想看看我怎麼看病,不妨都湊近點,才看得清楚。」

  看過病的人都知道有時全進用的方法很怪,所以都湊了過來。麻三一看這些人真是不害臊,算了,想看就看吧,但是鐵蛋老婆不樂意了,她跟孔屎蛋都很清楚是鐵蛋的下身被人整了,怎麼能讓大伙看呢?

  「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的傢伙是不是?」

  女人們一聽,都氣呼呼地嘀咕著,但卻沒走。

  「好了,等一下她們自己就走了。」

  麻三說著就讓孔屎蛋幫忙一起脫鐵蛋的褲子。看熱鬧的人覺得挺新鮮的,想知道到底是看什麼病?

  「唉,這男人啊,不好好活就是自己找罪受啊!」

  鐵蛋一聽,這是什麼話啊?而且還把村裡的人都叫過來看治病,這可丟臉丟大了,他急得臉紅耳赤道:「我說全進啊,你那嘴別太損了好嗎?」

  「那你可是誤會了,我也不想讓她們來啊,但是她們都不走,既然大家都想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就滿足大家啊!而且我記得有不少人都知道的。」麻三說著話眉宇挑動,看起來一副壞笑。

  隨後麻三就把旁邊的一張桌子拉過來,把鐵蛋放在桌子上。

  「都給我走開,我要脫褲子,你們還要看嗎?」

  女人們一聽都退了一步,心想:這人也太損了,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麻三這時也不管了,一下把鐵蛋的棉褲拉了下來,露出裡面的貼身秋褲,女人們忍不住「啊」的一聲大叫,從指縫裡往外看。

  「這麼大啊?」

  女人們也都很好奇,有的幾個月都沒見過丈夫一面了,一聽醫生說那東西那麼大,忍不住都把手拿開看了看,這一看也確實讓幾個女人嚇了一跳。這可不是一般的大,而是有點腫脹的大,整個雞巴上面油乎乎、紅艷艷的,難不成他的傢伙比一般男人的強悍?還是另有特效呢?

  「怎麼是這個顏色呢?」

  「怪不得人家都在那裡搞呢!原來他那玩意兒跟別人的不一樣。」

  鐵蛋氣極了,自己的玩意兒都變成這樣了,現在還被這麼多女人、小孩圍觀。他一氣之下,大吼一聲:「都讓開!」

  人們也挺不好意思的,礙於面子還是撤了出去。二爺這時也不好說什麼,深深歎了口氣,立在邊上沒動。

  「我說你去外面找小姐也不能這麼不小心,被人家搞得這麼腫,那女人肯定很猛。是不是給你動刑了?」麻三邊說邊弄。

  鐵蛋心想:這不都是你們家的孔溪嘛!要不是她,那地方會腫成這樣?看來上輩子跟他們家是冤家啊!但是這話只能在心裡想,不能說出來。他壓著火,默不吭聲。

  「我可告訴你,要是你小心還好,不小心得了病就不好辦了,看樣子這回你是難逃了。看上面還有不少傷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劃的。」說著便拿出酒精擦著,這傢伙的東西還蠻敏感的,每擦一下都會動一下,但是每一下都蹭得他生疼。

  擦完了,又用紅花油塗了一遍,看著洗出來的水,麻三忍不住笑了,搖著頭說道:「這個人對你的怨恨很深啊!以後你可得小心點,這是把你往死裡整啊!」

  正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摩托車的車聲,鐵蛋心頭一驚,艱難地想坐起來。

  麻三一看,笑著說道:「別動,還得打針,等一下。」

  這時旁邊兩個吊點滴的人也不好意思看,側著身子,但一聽外面有人來了,假裝往外看,偷偷望了一下鐵蛋,看到那腫得粗大的東西都大吃一驚,急忙側身,心裡忐忑不安。

  麻三朝外看了看,是孔溪來了,她這段時間也很少來,嘗不了鮮不說,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總是冒冒失失拿了東西就走,真搞不懂她在做什麼。

  正想著,孔溪便跑了進來,麻三端著洗雞巴的小盆往外走,迎面碰上她,孔溪嚇得直拍胸口,麻三看得非常清楚,這回是嚇到她了,胸口的一對乳房一起一伏,樣子可愛極了,讓他真想上去抓上一把,脫光了仔細看看。

  「妹妹你怎麼來了?」

  「姐夫,真把我嚇死了,你可真是的。我就不能來?」說著孔溪就進了屋。

  麻三把水撥到了門外,也跟著進了屋!「外面冷,來烤烤火。」

  這時剛到屋裡的孔溪一眼就看到了鐵蛋,冷笑了一聲:「姐夫今天生意不錯,這麼多人,他是做什麼的呀?褲子也不穿,不嫌丟人啊?」

  鐵蛋一看,氣得真想上去把她掐死,但是想想老婆、屎蛋還有二爺都在,又不敢吭聲了。

  「再丟人也沒你們丟人,明知道人家沒穿衣服還站在這裡。」鐵蛋說著,一臉的憤怒。

  孔溪膽大、敢說,才管不了這麼多,奪過麻三手裡的小盆,走到鐵蛋跟前朝著下面就打了一下。

  這一下敲得鐵蛋真是受不了了,大叫一聲:「你想幹嘛?還沒鬧夠啊?」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你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你說啊!」

  二爺最看不慣孔溪那樣子,頓時拉了她一下說道:「你這丫頭可真是的,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人家都快疼死了,你還開什麼玩笑。」

  麻三也覺得不合適,拉過她說道:「今天又要拿什麼啊?拿了快走。」

  「好吧,看在大家的面子上不跟你計較了。姐夫,拿點紅藥水給我。」說著沒等全進拿,自己打開櫃子拿了一瓶,出門騎著摩托車走了。她這次是來拿藥給劉大發,畢竟他為了幫自己的忙弄得遍體鱗傷。

  鐵蛋氣極了,仇人就在眼前卻沒辦法報仇,這恐怕是他有生以來最窩囊的事。他狠狠抽了自己一個巴掌,弄得幾個人都沒明白。

  「你可真是的,傻了?」

  麻三望著孔溪走了,便拿藥配了起來,說實在的,他看著那玩意兒被折騰成那樣,也真是心疼。

  麻三看看他那玩意兒,問道:「疼嗎?」

  鐵蛋翻著白眼,愛理不理地說道:「廢話,把你弄成這樣疼不疼啊?」

  「疼的話就打一針止痛針,但是有點副作用。」麻三說著又走向櫃子取藥。

  鐵蛋這時也真疼,感覺傷口上的辣椒水沒清乾淨,又辣又疼,上面也放了白糖,為什麼感覺不到一點甜呢?他納悶著。

  「什麼副作用啊?嚴重嗎?」

  麻三望望鐵蛋老婆說道:「如果你身體好的話就沒問題,有的時候會功能失調,勃起困難,或者是鋌而不堅。」

  鐵蛋冷笑了一下,拍拍胸膛說道:「我的身體會不好?打吧!」

  話音剛落,鐵蛋老婆看起來很擔心,問麻三:「這個嚴重嗎?不會永遠都那樣吧。」

  「身體好就沒問題,只是有些人會那樣。」

  「哦,那就好,我以為都是這樣呢!那就打吧!」而後鐵蛋老婆拍拍鐵蛋說道:「你一定要堅強,別苦了我。」

  鐵蛋那張黑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點點頭道:「放心,我身體好著呢!」

  麻三這時也放心了,心想:你就看好吧,以後有你受的。隨後把一小管鎮痛劑打到他的陰莖根部。

  【第十三集】第八章:各懷鬼胎

  藥房裡的兩個人不好意思看,靜靜聽著幾個人談話。

  看著針管裡的藥水一點點推進鐵蛋的身體裡,鐵蛋老婆在一旁不停問著:「鐵蛋,現在怎麼樣?還疼嗎?要是不管用就別打了。」

  孔屎蛋撇著嘴看著鐵蛋,看樣子比鐵蛋還疼。

  「效果哪有那麼快啊?這藥得通過血管流過去了才有效,這一打就馬上不疼了,不死了嗎?」

  「哈哈,就……就是,不想死還……還得疼。」孔屎蛋結結巴巴說著。

  「滾一邊去,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孔屎蛋被嫂子罵了一頓,這才灰頭土臉退到了一邊,靠著牆腳蹲了下去,看來什麼情況下都不能多說話,挨罵的總是自己。

  打了針把褲子穿上後,鐵蛋忍著疼痛說道:「全進,你其實心眼不壞,謝謝。」

  麻三心裡多樂啊,既然人家以為我是個好心人,就繼續裝下去吧「那是,我要是心眼不好,還當什麼醫生啊?當屠夫得了。」

  二爺哈哈大笑道:「你們倆就是一對冤家,好的時候跟兩口子似的,不好的時候就像搶老婆似的,人心都是肉長的,只要相互團結、友善,才能和睦相處。就這樣繼續保持,別老是吵吵鬧鬧的,讓別人看笑話。」

  鐵蛋看看二爺,也不想跟他說什麼,總感覺這人挺愛多管閒事的。

  「得了,二爺,你就別說那麼多了,好好賣你的油條。」

  「放心,只要你喜歡吃,下回多送你兩條,我不為做生意,只圖個充實,天天沒事做那才沒意思。」說著話二爺笑得滿臉皺紋,看起來非常和藹可親。

  鐵蛋還是忍不住摸了摸下身,嘴裡發出疼痛的呻吟聲。

  「這幾天你得注意一下飲食,辛辣、涼食都別吃,忌煙、忌酒、忌同房……」

  鐵蛋一聽,急忙喊停:「好了,哪有那麼多禁忌啊?就這點小傷,用得著嗎?」

  此時他明顯感覺舒服多了,說話也越來越有精神了。

  「好了,全大醫生,謝謝你幫忙看病,我走了。」

  麻三一看,笑著說道:「我是個醫生,但是我這也是在做生意,不能說句話就走,給錢。」

  「啊,你可真行,剛說你好,就伸手要錢,俗不俗氣啊?」鐵蛋說著,拉著鐵蛋老婆、孔屎蛋就想走。

  二爺這時看不過去了,擋住了門,推著鐵蛋說道:「別走,你聽二爺說。」

  鐵蛋知道他要攪和這事,氣得把頭轉到一邊,不耐煩地說道:「我說老頭,我叫你二爺是給你面子,知道嗎?要是你再攪和個不停,可別怪我不客氣。一個賣油條的,哪來這麼多事啊?」

  二爺一聽真是氣壞了,這輩子什麼事沒見過,這種賴帳的人見多了,氣得頭直搖,朝著他胸口就是一下。

  「你是欠打。怎麼?連二爺都不放在眼裡啊?你這樣會遭報應的。」

  孔屎蛋也沒開口,看那臉色也是憋了一肚子火。

  「報應?哈哈,我還真不知道什麼叫報應呢!老頭,要不要你告訴我?哈哈。」

  說著鐵蛋便把二爺推到一邊走了。

  二爺還想著去拉他,麻三就叫住他,說道:「二爺,別叫了,這種人就得知道什麼是報應,你讓他走。」而後衝著鐵蛋說道:「鐵蛋,你兄弟的親事我就不管了,本來打算下個月見面,現在看來沒那個必要了。」

  這話一出,剛走到院裡的鐵蛋停住了腳步,晃了晃腦袋:對啊,怎麼把這事給忘了,看來是被那幾個女人搞糊塗了。真是的,該怎麼辦啊?

  孔屎蛋一聽樂了,想著那晚跟嫂子的交合之歡,又想想杏花的大咪咪、肥屁股,現在他對女人有著極強烈的好感。

  孔屎蛋拉起鐵蛋的手,說道:「哥,大……大哥,你……你還替我想著這事啊?謝謝你……你,我……我給你磕頭了。」說著就想跪下。

  鐵蛋趕緊拉起他說道:「別,都是兄弟,說那些不見外了嗎?不過,現在……唉……這事……」

  鐵蛋老婆也為難了,剛才跟人家鬧成那樣,現在怎麼辦?她急得直跺腳。

  等了大概兩分鐘,鐵蛋猛地一回頭,臉上像盛開的黑牡丹,嘴角上翹,聲音溫和地說道:「對了,剛才那是多少錢啊?剛才就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你有這麼寬廣的心胸,我佩服啊!」說著衝著鐵蛋老婆說道:「還不快掏錢。」

  「嘿嘿,全醫生,多少錢啊?馬上就給。」

  二爺看看他那樣子,罵了一句:「你就是唯利是圖的小人,看看你那德性。」

  鐵蛋雖然心裡不痛快,但是此時不便大鬧,笑著說道:「人家都說做生意的人見的世面廣,現在我是見識到了,二爺就是一副鐵齒銅牙、伶牙利齒啊!二爺別跟我一般見識,怎麼也叫你聲爺,哪能跟小孩計較呢?」

  二爺聽著,心想:這還差不多,算你有眼。

  「二十五塊,算你個優惠價。」

  鐵蛋這時為了表現,大聲說道:「別,該多少就多少,不能搞特權是吧?多給你十塊可以了吧?」

  鐵蛋老婆一聽不樂意了,在鐵蛋屁股上掐了一把,鐵蛋轉頭瞪了她一眼,惡狠狠說道:「別那麼多廢話。」

  鐵蛋老婆想想反正錢都是他賺的,愛怎麼怎麼花就怎麼花吧!

  話說完了,兩方人都愣在那裡,麻三望著他說道:「給錢啊!還愣著幹嘛?」

  鐵蛋這才想起來:對啊,給錢,老婆怎麼沒動靜了呢?轉頭甩開她的手說道!「你這個臭娘兒們,還不掏錢愣著幹嘛?」

  鐵蛋老婆一聽,氣呼呼地說道:「沒回家我哪來的錢啊?真是的。」

  「那還不去拿,傍著幹嘛?」

  鐵蛋老婆壓著火氣,心想:這是給你面子,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

  想到這裡,鐵蛋老婆便跑了出去,鐵蛋看著也樂了,笑呵呵道:「看看,我老婆多聽話啊!跑那麼快。」

  「那就別閒著了,在屋子裡坐會吧!」

  「不了,我在院子裡坐就行了,外面空氣好,裡面那藥味我真受不了。」

  「好,請便。」

  麻三、二爺這時都沒事,也都站在院子聊起天來。鐵蛋實在是尷尬,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四處張望著。

  「呀,你看看這孩子真夠瘋的,跑到屋頂上幹嘛?」

  鐵蛋一叫,幾個人都看了過去,麻三看到這幾個孩子時早就明白了,他們是偷窺慣了。幾個孩子一看,嚇得不得了,怕全進又擲什麼東西過來,迅速往後退,這時就聽到「稀里嘩啦」一陣響聲後,「啪」的一聲,隨即聽到一個小孩慘叫一聲。

  「壞了。」二爺搖著腦袋歎了口氣,道:「這孩子遲早都會出事的。要不要去看看?」

  麻三笑了一聲,道:「沒事,他們經常往我們院子裡瞧。房子不高,應該沒問題。」

  幾個人想想也是,不一會孩子的媽抱著孩子跑了過來,邊跑邊打。

  「讓你不聽話,現在好了吧?就你這猴樣,非摔死你不可。」

  小孩掙扎著非要下來,麻三看著十分可笑。

  「我不去,我不去看病,我沒摔著,我要下來。」小孩是怕全進,本來偷看的時候就被多次警告過了,現在又來這裡看病,他不拿針狠狠打屁股才怪。

  麻三讓他到屋裡,摸了摸他的手臂,看來也只是普通的脫臼而已,而後拿起胳膊上下摸了一下,右手猛地一抖,就聽「喀」一聲,麻三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好了,沒事了,這條胳膊最好別亂動,多歇幾天就沒事了。」

  而後麻三對著小孩臉一沉,說道:「要是再爬屋頂,就要打針了。」說著從口袋裡拿出那根給豬打針的鐵皮針管,明晃晃地閃著寒光,樣子非常嚇人。

  小孩馬上就嚇哭了,他再調皮也只是個孩子啊!家長也樂了,笑著說道:「這孩子就不聽我們的話,現在好了,看樣子以後不敢了。」

  「我不爬了,不爬了。」說著那小孩就往外跑,看那驚慌失措的樣子是嚇得不輕,小孩的媽被拉得差點摔跤,從口袋裡拿出來五塊扔到院裡:「全醫生,少了再補。」

  說著就消失在門外。

  二爺笑著說道:「別說孩子,連我都怕打針,我年輕的時候還暈針呢!」

  「正常、正常,有的是天生的。」

  正在這時,鐵蛋老婆從外面走進來,把錢遞過來就走了,院子裡的鐵蛋、孔屎蛋也跟著走了,看來對全進還是一肚子怨恨。

  鐵蛋跟著鐵蛋老婆、屎蛋一起回到家後,躺在床上便跟孔屎蛋說道:「今天是上不了班了,你去找老甘,把車修一下,看多少錢我出,再讓老甘帶著電焊機什麼的把我家大門焊上,這門不關,我總覺得不安全。」

  孔屎蛋覺得也是,便騎著自行車往集上趕去。

  鐵蛋老婆今天可是氣得不輕,那二十五塊的事在她心裡就是一個解不開的疙瘩。

  看她不高興,鐵蛋便解釋著:「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這不也沒辦法嗎?不能因小失大,你說說我們給全進送花生又送飯的,這都忍了,再忍這二十塊又怎麼了?等屎蛋兄弟的親事一搞定,馬上不理他,就算是他跪著求我們,我們也不理,行了吧?」

  鐵蛋老婆一聽,哼了一聲,望著床上的鐵蛋說:「就你?還讓別人跪著求你?我看這輩子是不可能的,只能做夢了。現在連我都瞧不起你了,沒一點男人的樣子。」

  這話可把鐵蛋氣壞了,自己下身剛剛受傷,就被說沒個男人樣,這說話也太傷人了。

  他一下子坐了起來,道:「我說老婆,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這不都是為了我們家好嗎?現在車子沒有了,又把兄弟家的車弄壞了,我的病不能不看吧?看看你,一遇到事就垮著那張臉,想當驢啊?我可告訴你,想開了就去做飯,想不開就睡覺去,等一下老甘來了還得吃個飯。」

  「不管,你的事我都不管,你愛怎樣就怎樣。」

  「你這個女人真是的,我天天在外面累死累活賺錢,讓你做個飯都不做,那你還能幹什麼啊?」

  鐵蛋的聲音越吵越大,似乎沒有一點讓步的樣子,鐵蛋老婆一看那張黑臉,轉頭走了。

  「你到哪去啊?給我回來。」

  鐵蛋老婆回頭大聲吼著:「打麻將去、偷人去。」

  「你敢!」

  鐵蛋轉頭往窗外看了看,只見老婆大著肚子往外走,樣子像極了母鴨子。

  「大著肚子看你偷什麼人?哼……」鐵蛋說著便躺了下來,把滿是發油的長枕頭折起來枕上去,心裡想著剛才發生的事,猛地想起來了什麼,從口袋裡摸了半天,終於把手抽了出來。

  望著眼前這根彎彎曲曲的陰毛,他心裡美極了,那個叫小環的女孩多漂亮啊!那樣子看著就來勁,不過那三個女孩一個賽過一個,個個都不次於四大美人。他心裡想著,下身不由自主硬了起來,一硬便生疼。

  「唉喲!」

  他用手摸著,把那根陰毛放回口袋,心想:還是不想了,一硬那玩意兒就疼得錐心,等好了再收拾她們去,這輩子不搞到她們誓不罷休。等了一下又把陰毛拿了起來,放在蓆子下面的包裡,這個包是他私人的東西,老婆一般都不會動,剛剛躺下還是覺得不放心,又從包裡把那根陰毛輕輕拿出來,一手從口袋裡拿出駕駛證,放在證件的後面,這才躺下,用手拍了拍,笑瞇瞇地睡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好像有人說話,鐵蛋這時才發現天都快黑了,往窗外看看,孔屎蛋臉紅紅的,肯定是喝酒去了,兩個人進了屋,老甘便迎了上來。

  見了面便朝著鐵蛋的下身拍了一下,這可打得鐵蛋「啊」的一聲慘叫,跳了起來。

  「你想死啊?」說著鐵蛋就捶了老甘一下。

  老甘哈哈大笑著:「你就這點出息,竟然讓女人把下身給搞成這樣,真是丟人,要是我就不活了,活個什麼勁啊?哈哈。」

  老甘的一番話頓時讓鐵蛋無地自容,真想找個老鼠洞鑽進去。他拉起老甘說道:「你聽誰說的?你怎麼知道這事啊?」

  老甘伸出手指著他的拜把兄弟孔屎蛋。

  孔屎蛋也樂了,用手指著自己說道:「對,是……是我。我們剛才在小飯館喝酒的時候沒話聊,就……就把你那事給說了,沒……沒想到這……這老甘真給面子,把你的事也……也跟我說……說了不少。哥,你……你行,我服了你了,我……我打心底佩服你。」

  鐵蛋一聽,不停搖著頭,心想:真不該跟這個屎蛋結拜的,嘴上沒個把門的。

  唉……

  「不是讓你叫老甘過來裝門、修車嗎?怎麼還喝起來了?你哪裡來的錢啊?」

  鐵蛋話剛說出口,就看到老甘走了過來。

  老甘樂呵呵地說道:「對了,你要是不說,我還把這事給忘了。這錢是我出的,但是孔屎蛋兄弟說了,這錢拿個收據找你報銷就可以了,這是吃的飯菜,你過目一下,一共是兩百二十五塊。」說著就把收據遞了過去。

  鐵蛋一聽氣極了,心想:孔屎蛋可真不是人,竟然跟人家說他要請客,真是太過分了。

  「孔屎蛋,你過來。」

  孔屎蛋以為鐵蛋會誇自己,便搖搖晃晃地走了過去。

  「要是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你自己掏錢,我不管了。我只是讓你叫老甘過來焊門,什麼時候說讓你請他吃飯了,是不是這焊門不要錢啊?是不是老甘?」

  老甘一聽,急忙搖起了腦袋,說道:「你這人說話真有意思,你想想我為什麼大老遠的跑過來給你修門?我有生意不做啊?我耽擱的時間不算啊?喝個小酒才一百多塊,至於嗎?」

  鐵蛋一看這二人簡直不可理喻,指著他們說道:「才一百多塊?你們兩個加起來兩百二十五,可把我氣死了。」說著便倒了下去。

  老甘一聽轉身便走,孔屎蛋一看,指了指床上的鐵蛋說道:「大……大哥,你看你,做事一點都不穩當,這……這走了不白來了?你想想啊,先把錢給他,等把門弄好了,把……把他灌暈,把錢再拿回來不就妥……妥了,傻……」

  躺在床上的鐵蛋一聽,恍然大悟,真沒想到這個傻兄弟還這麼有腦子,頓時樂了,拍拍他的肩膀叫道!「那還愣著幹嘛?快點去啊!」

  屎蛋趕緊跑到門外,這時老甘還真生氣了,騎上三輪車就往回走,孔屎蛋原本就有喝酒了,這一跑差點摔在院裡,老甘這才停下。

  「我說屎蛋兄弟,你是個好人,回去吧,你這個大哥不仗義,我不怪你。回去,我走了。」

  孔屎蛋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大叫著:「甘哥,別……別走,我大……大哥他同意了,你快……快點回來,求你了。」

  老甘哪裡會白跑一趟啊?看著孔屎蛋著急的樣子便問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啊?別把事弄完了又想賴帳,我可不想陪你們玩,家裡一大堆事等著我呢!」

  孔屎蛋其實心眼滿多的,看著老甘不依不撓的樣子,笑著說道:「別,我大、大哥說了,可以先付給你錢,這……這樣總成了吧?」

  老甘一聽,錢到了口袋就保險了。便說道:「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再相信你一回,要是給不了錢,我可是找你要啊!」

  「嗯,找……找我要,要是你……你再不相信我……我的話,我寫個保證書。」

  老甘一聽,便說道:「好,來,筆我這裡有。」

  孔屎蛋沒想到他真會這樣,真後悔說這話,要是大哥真不給,那可得自己掏了。

  「甘哥,你還真不相信我呀?」

  「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我自己,俗話說:」空口無憑立字為證『。反正你們又不會欠我錢,怕什麼呀?「說著老甘直傍地盯著孔屎蛋,觀察著他細微的變化。

  「不過我這裡沒……沒紙,還是算了,我說話字字屬……屬實,落……落地有聲。」

  孔屎蛋拍著大腿說著,一臉「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樣子。

  老甘望了望孔屎蛋,說道:「兄弟,哥這裡有紙。」說著從口袋裡拿出煙,給了孔屎蛋一根,自己叨了一根,而後慢吞吞把薛盒扔開了。

  孔屎蛋沒想到自己多說了一句話就被他弄上套了,老江湖,真是老江湖。

  「還……還是甘哥厲害,就……就地取材,好,你寫、寫……寫了我簽名就行了。」

  老甘活到這麼大歲數了,肯定見過不少世面,像孔屎蛋長成這模樣的,更加多了心眼,他不寫才虧呢!

  他樂呵呵地說道:「好,那我就寫了,你看看:」今由我老甘與孔屎蛋達成一致,替鐵蛋家維修大門及修車費一共兩百五十三塊,零頭不算了,就寫兩百五十塊整,要是鐵蛋不給就由他的弟弟孔屎蛋給,以此為證,甲方:乙方:簽名。『我就不分前後了,我先簽,來,給你。「說著就把煙盒紙遞了過去。

  孔屎蛋拿著煙盒看著,心裡不停忐忑,剛才跟大哥說的一計不知道能不能成?成了的話自己說不定還能賺點,要是弄不成,那可就賠了夫人又折兵。

  「簽啊,兄弟,是不是反悔了,想賴甘哥的錢?」

  「不……不是,我是想……想我的名字怎……怎麼寫,好……好久沒寫名字了,幾乎都忘記了。」

  老甘拉過院子裡的一個編織袋坐了下來,悶悶地抽了口煙,吐了出來,望著灰白色的天歎了口氣,道:「生意難做,經常碰到小人,幸好兄弟你老實。」

  這時一道殘陽斜照下來,近乎黑紅的光沒有白日時耀眼,冷冷的北風刮來,令老甘忍不住縮了一下脖子,猛吸了一口煙。

  「我簽。」說著孔屎蛋便把自己的大名一字不差簽了上去,遞給老甘。

  老甘看了看孔屎蛋,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下,看他衣服又髒又舊,一副狗模樣,便問道:「兄弟,這個孔屎蛋是你的真名吧?」

  孔屎蛋一聽,這老小子真可氣人,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個,跟他實心實意的,他倒是懷疑起來了,便拍著胸口說道:「老甘,你可太不夠意思了,這點你……你都不相信我,要……要是我的名字不叫孔屎蛋,就死我全家,行不行?」

  孔屎蛋是真發火了,老甘看著他發火的樣子,覺得確實有點過分了,急忙站起來摟住他,說道:「年輕人火氣就是大,甘哥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哪來這麼大的火氣啊?走,幫我個忙,先修車。」

  孔屎蛋看看老甘,一下把手扒開,說道:「別說那假惺惺的話,我……我先跟我大哥要錢去,你……你一塊去吧!」說著便向屋裡走去。

  老甘心想:這樣才好,錢到手了才是真的。

  孔屎蛋跑進了屋先把這事說了,要不然,以鐵蛋的性格,根本就不可能先把錢給老甘。

  屋裡的鐵蛋好像也沒睡安穩,一見屎蛋來了,急忙問了起來:「兄弟,這事怎麼樣了?辦成了沒有?」

  孔屎蛋看看鐵蛋,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成不成難說,但是……是老甘說要先把錢給了,你看怎麼……麼樣啊?」

  「現在給,不會這麼早吧?只要他醒著時給了就行了吧?」

  正說著,老甘便走了進來,看到鐵蛋二人正在說話,便清了清嗓子說道:「你看看,剛才屎蛋兄弟都說了,先把錢給了,怎麼樣啊?」

  鐵蛋顯然不太同意,但是孔屎蛋使勁遞著眼色,他只好臉色一轉,笑著說道:「好,我們這麼多年兄弟了,還不好說啊?給,多少錢啊?」

  老甘也沒想到他會這麼爽快,急忙說道:「不多,連修車、安大門,一共兩百五十塊。」

  鐵蛋一聽,這老小子夠狠,一張口就兩百五十塊。

  「好,我就給你兩百五。」

  「你可真是的,怎麼能這麼說話呢?你才兩百五呢!」

  「怎麼,你想給我兩百五啊?」

  老甘看著他說道:「別鬧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鬧,天都快黑了,先把錢給了,我好辦事。」

  鐵蛋把錢拿出來在手裡揮了揮,說道:「看到沒有?錢都在這裡。拿了快幹活去,做完,我請客,我們在這裡好好吃一頓。」

  老甘一聽喜出望外,哈哈大笑起來,接過錢數著,道:「好,屎蛋兄弟走,跟著我一起去,做得快點。」

  孔屎蛋一看錢都給了這才放下心,頓時拉住了老甘,說道:「別急,錢……錢都給了,你把那個借條也……也撕了,要不然又跟我要……要錢,我怎麼辦啊?」

  老甘一聽,急忙從口袋裡掏出那個煙盒紙,當著他的面撕了,而後像天女散花般撒了起來。

  「好了,什麼都沒了,快點幹活。」

  鐵蛋望著老甘傻樂的樣子,躺在床上哼起小曲,聽著外面修理的聲音,竟慢慢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就聽到屋子裡一陣鐵器碰撞的聲音,嚇得他一下子醒了,再看老甘和孔屎蛋累得死狗一般,他笑了一聲:「好了嗎?」

  「好了。你倒好,這下身偏偏這個時候被女人搞了,剛才推車的時候可把我們累死了,快點叫你老婆給我們炒菜去。」

  他的一席話讓鐵蛋大吃一驚。天啊,老婆現在還沒有回來呢!這麼久去哪了?不會生氣跑了吧?她大著肚子,萬一出了事可怎麼辦啊?

  「不行,我得去找我老婆,屎蛋你先去買點小菜,我先去找你嫂子。」

  孔屎蛋一聽,伸著手說道:「好,沒問題。」

  「給你一百塊,要是多了就還我,我就這麼點錢了。」

  「放心,我省著點用,剩多少給你多少。」

  屎蛋這傢伙一心就想著吃喝,拿著錢拉起老甘,準備去買東西回來狂吃一頓。

  鐵蛋一頭衝進漆黑的夜裡四下尋找鐵蛋老婆,也顧不得下身的疼痛,一手捂著下身在冷清的大街上叫喊著,這時他才感覺到沒有老婆的日子,心裡空蕩蕩的不踏實。

  三個人三條心,各懷鬼胎,可是不知這酒足飯飽之後,誰才是真正的贏家。

  【第十三集完】
2013-12-17 17: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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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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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野痞醫】第十四集

  內容簡介:

  麻三到集上辦年貨,自行車卻差點被偷走,好在有一個好心的女孩幫忙,才免去一劫。

  為了救女孩脫離火海,麻三被人打破頭,住進醫院,除了有女孩貼心的探望之外,還結識了實習小護士林夢瑤。

  得知林夢瑤有個殘疾的姐姐想嫁人,麻三便答應要幫她說媒。原本是想藉此親近林夢瑤,但當他見到林夢男後,才發現這是一件棘手的事……

  人物簡介:

  張秋研——十八歲,張莊村人。齊瀏海,長長的秀髮。身段苗條,眉清目秀,小巧的嘴巴,水汪汪的眼睛。其父是個偷車賊,媽媽愛賭博,有一個姐姐,一個妹妹。

  林夢瑤——肉感、爆乳,但看起來長得精幹,在醫院當護士。

  林夢男——高馬大,行為粗魯,鬥雞眼,瘸腿。

  本集封面人物:張秋研

  

  【第十四集】第一章:酒後方知

  鐵蛋在深夜裡找鐵蛋老婆,他心裡很著急,三更半夜的,萬一鐵蛋老婆有個閃失,那還了得啊!他越想越害怕,捂著下身邊跑邊喊。

  鐵蛋剛剛走到菩薩廟前的時候,猛然發現似乎有兩個人正在爭執,依稀能看得出是一男一女。鐵蛋再棵眼望去,看到那個女人是個大肚婆,很像鐵蛋老婆,想到這裡,他不免加快了腳步。

  「你快滾!」這明顯是鐵蛋老婆的聲音。

  而後聽那男的說道:「滾?怎麼滾啊?要不我們一起滾?」

  鐵蛋老婆很生氣的樣子,衝上去就打。

  鐵蛋此時也看清楚了,那男的留著一頭長髮,跟個女人似的,肯定是二麻子。心想:媽的!這小子到底想幹嘛?老婆現在身懷六甲,他還糾纏不休。

  「你要是再亂來,我可要我老公打你了!」

  「你老公?就那個矮冬瓜還想打我?跟你說實話吧!我老婆我玩膩了,就想嘗鮮,這麼……」

  鐵蛋老婆身體本來就不舒服,哪裡還會想那事?她又想到這孩子的事鐵蛋還不知道,在這風口浪尖上,萬一有個閃失,二人翻臉了,可怎麼辦?

  「別在這裡說渾話,再說一句,就叫我老公把你家房子推了,信不信?」

  此時鐵蛋老婆好像是亮出了底牌,哪知二麻子理了一下長髮笑了起來,看那樣子一點都不畏懼,指著她的肚子說道:「我說鐵蛋老婆,你說話怎麼不經過腦子啊?你老公的車子不是被那個送死豬的人給開走了嗎?他把你老公都比喻成死豬了,還想唬人?唉……你也太小看我了,以為我當時不在場啊?哈哈……」

  鐵蛋老婆一看嚇唬他不成便想跑,二麻子一個熊抱把她攔下。正在這時,鐵蛋終於看不下去了,大吼一聲,猶如平地一聲雷。

  「給我住手!再動我老婆一根手指,看我把你剝了餵狗。」

  這三更半夜猛然一聲大吼,真把二麻子嚇了一跳,他往後一看,一個身材矮小的人衝了過來,看速度之快就知道是一頭強驢。

  一聽到「喂狗」二麻子就心怯,那根被咬斷的手指的傷還沒癒合呢!他感覺骨頭一冷,退到一旁仔細觀看。

  「你怎麼來了?」二麻子不服氣地說,要是再晚一會他就得手了。

  「狗雜種!看我不打死你!」鐵蛋說著在路邊拿了塊紅磚就扔了過去,嚇得鐵蛋老婆哇哇亂叫:「別扔了!差點砸到我了。」

  二麻子一看不好,今天的好事是徹底沒戲唱了,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跑吧!他推起那輛爛車就跑,剛跑沒幾步就跨上去。此時鐵蛋還不停地扔磚頭、石塊,砸到車子上,與鐵碰撞發出的聲音清脆刺耳。

  再看二麻子雙腳空踏了幾圈便跳下來,邊弄邊往後看。鐵蛋一看機會來了,急忙追了過去,手裡的東西一直丟個沒停。

  二麻子一看壞了,心想:這回真是惹禍上身,趕緊跑吧!

  想到這裡,鏈條也不裝了,二麻子推起車子像發瘋似的跑了起來,嘴裡拚命喊著:「救命啊!有人要殺人了。」

  鐵蛋老婆衝著鐵蛋就喊了起來:「老公,別追了,我們回家吧!這裡好冷。」

  鐵蛋身壯腿短,自然是追不上高個子的二麻子,還是見好就收吧!

  想到這裡,他便停住腳步衝著遠去的身影喊道:「今天就饒了你這個狗娘養的,下次再碰到,看我不卸了你的腿!」

  鐵蛋回到鐵蛋老婆身邊,一下子抱住她,帶著哭腔說道:「老婆,對不起,都怪我,下回再也不惹你生氣了。沒事吧?」

  鐵蛋老婆這時看看他,覺得挺溫暖的,心想:自己獨自在這夜裡走著確實有點害怕,還是回家好。

  鐵蛋老婆摸著他的臉說道:「沒事,以後我們不分開了,走,我們回家去。」

  二人說著如膠似漆的話,格外親切。

  「這麼晚才回來,跑哪去了?可把我擔心死了!」鐵蛋說著便用手摸著鐵蛋老婆的頭髮,輕輕揉著。

  「我還不是氣你,你也不來追我,害得我到閏梁莊去找人家打了半夜的牌,沒想到回來的時候竟遇到了這個臭二麻子,煩都煩死了。」

  「不會了,以後都不會了,這個二麻子我也不會放過他,看我怎麼收拾他。」

  鐵蛋老婆一聽,老公可是說得出做得到,她一陣哆嗦,急忙說:「別這樣,越打越結仇,我可不想再發生這樣的事了,你不怕我還怕呢!那二麻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萬一他跟我們玩命了,還是我們遭殃。」

  鐵蛋在光頭上摸了一把,說道:「好,聽你的。」說著二人拉著手,如同一對小情侶似的回家了,鐵蛋唱著那不知臉紅的情歌引得街上狗吠四起。

  剛走到家門口,鐵蛋老婆用手摸了摸大門,說道:「門裝好了,老甘的手藝還不錯。」再看大鐵門上凹凸不平的地方已經修整過,看起來順眼多了。

  鐵蛋也拉了拉門,道:「還挺結實。走,現在這兩個傢伙肯定早就喝起來了。」

  「唉呀,高興就喝點吧!你想喝也喝點,看你早就饞得流口水了。」

  鐵蛋此時也聞到酒香了,沖鐵蛋老婆呵呵一笑就鑽了進去,看到桌子上的菜,抹了把嘴說道:「好啊!你們拿我的錢,吃喝不等我。」

  老甘這時臉紅通通的,看樣子喝得差不多了。孔屎蛋更別說了,低著頭,嘴裡嚼個不停,一手舉著杯子愣著,應該快醉了。鐵蛋心想:這小子就這點本事,真正的目的可能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等你?等你黃花菜都涼了,你看看,給你留著好菜呢!那一盤都捨不得動。快坐下吧!」老甘說著轉頭一看鐵蛋老婆也來了,急忙站了起來:「喲!弟妹也回來了,快坐下吃點吧!那一盤雞肉我們可一點都沒動,快坐下。」

  鐵蛋老婆看看老甘,急忙笑臉相迎:「好,老甘大哥你吃,你吃。」

  「老婆就一起吃點吧!」說著鐵蛋便拉著她坐下來,鐵蛋老婆急忙退了一下身子,說道:「不了,我拿根雞腿就行了。」說著便將那碟子上的雞腿拿了起來,走向床邊大口吃了起來,看樣子也餓了,一口接著一口。

  鐵蛋也餓了,一杯酒、一口肉地吃了起來。

  這時鐵蛋老婆倒是記起來了,一下把他的酒杯奪了過來,嘴裡大聲叫了起來:「你可真是的,不能喝酒,忘記了?」

  鐵蛋一愣,心想:這段時間是該戒煙酒的,現在又抽煙、又喝酒,不會有什麼事吧?但是如果不喝酒,那這兩百五十塊錢和一些酒菜錢就全泡湯了,不得不喝啊!

  想到這裡,他便站起身來,拉起老婆的手說道:「老婆,我不喝了,你快去睡。我的身體這麼好,不會有事的,快去睡吧!」

  「不行,就是不能讓你喝。」

  鐵蛋看著她,雖然一直想發火,但想想還是算了,把鐵蛋老婆拉到門外心平氣和地說道:「不瞞你說,這回我是有任務的……」

  鐵蛋怕鐵蛋老婆以為是他嘴饞找借口,便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說了一遍。鐵蛋老婆一聽,頓時在鐵蛋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差點把鐵蛋的骨頭給拍散。

  「你真是傻蛋,那還不快去喝,對了,多喝點也沒關係,只要能把他弄暈了,開車找個沒人的地方一扔,就沒事了。」

  鐵蛋心想:你的心可真狠,寒冬臘月的天,把人往地上一扔,不死也僵了。

  剛進屋,鐵蛋老婆聞著滿屋子的煙味,咳了幾聲:「嗆死了!」

  「好,那我們就少抽點。對了,弟妹還懷孕,真是對不起。」老甘說著便把煙滅了。

  鐵蛋一看,頓時瞪了鐵蛋老婆一眼,大吼了一聲:「一個女人家哪來這麼多事,嫌嗆到外面去。」

  老甘一聽,頓時站起身說道:「你怎麼說話的?這本來就是我的錯,別吵了。」

  鐵蛋老婆裝出一副被欺凌的樣子,竟真的哽咽起來。鐵蛋、老甘二人這時也坐下,嘮叨了起來,就這樣二人把那一瓶白酒又喝了下去。菜沒了,酒也沒了,鐵蛋心想:真是倒霉,這麼久了這老小子還沒醉,看著旁邊呼呼大睡的孔屎蛋就有氣。

  「啪!」

  孔屎蛋這時一下被拍醒,揉眼說道:「怎麼了?老甘喝趴了嗎?那……」

  孔屎蛋還想繼續說,鐵蛋就大聲叫道:「別那麼多廢話了,快去買點酒菜。」

  「還沒喝醉啊?你……你這個老小子可真夠厲害的。」

  「哪來的廢話?快去。」

  孔屎蛋看看鐵蛋,噘起嘴說道:「哪裡來……來的錢,給……錢……錢啊。」

  「你剛才就沒剩一點錢嗎?桌上的酒菜就用了一百塊錢啊?鬼才相信呢!」

  「反正我是沒有錢……錢,要……要去就給錢。」

  鐵蛋心中氣極了,把他拉到一旁說道:「好兄弟,我們得站在同一條陣線才行,以後保證少不了你的好處。」說著鐵蛋又拿了二十塊錢出來:「別的酒別買,你問他哪個酒精濃度高就買哪個,還有,這回只買花生仁就好了。」

  孔屎蛋一聽就明白了,一溜煙地跑了出去,沒多久就回來了。

  有了酒菜三個人又喝了起來,但過了一會,老甘還沒有倒下的意思,鐵蛋便推了一把孔屎蛋,說道:「你別喝了,去睡吧。」

  孔屎蛋這傢伙不但吃東西快,喝酒也喝很多,可能剛醒的緣故,他越喝越有精神。

  老甘一聽,說道:「看你,再是自己兄弟也不能不讓人家喝。來,甘哥說了算,一起喝,再說睡也睡不著,不喝要幹什麼?」

  孔屎蛋一聽,臉紅通通的,樂壞了,用手指著老甘說道:「還是甘……甘哥好,喝……」

  「對嘛!男人別那麼小家子氣,這酒不夠喝,我出錢買。」

  鐵蛋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好,只要有你這句話就好辦。屎蛋,讓他掏錢買酒去。」

  老甘大方掏出了三十塊,耵囑著孔屎蛋去買什麼酒菜,孔屎蛋便跑了出去。這時的鐵蛋心裡也很鬱悶,心想:這個傢伙怎麼這麼能喝啊!

  過了一會,孔屎蛋拎著一大袋東西回來了,三個人又猛吃了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鐵蛋覺得頭開始暈了起來,身子變得輕飄飄的……

  等他一覺醒來,只見孔屎蛋已經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手裡還抱著竹椅,看起來很享受的樣子。

  鐵蛋這時才明白那一個計謀沒有成功,衝著孔屎蛋就踢去一腳,這可把孔屎蛋嚇醒了,這時他正夢見自己在和嫂子做愛,剛好被鐵蛋發現,就被踢醒了。

  屎蛋看到高高在上的鐵蛋,嚇得躲到了牆角,嘴裡不停喊著:「大……大哥我不……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碰嫂子的。」

  「我沒問你那個,老甘呢?」

  這時孔屎蛋也清醒過來了,臉一下紅了,嘴裡吞吞吐吐,半天沒說出一個字。

  「一點事都做不成,現在好了,什麼都沒做成!快起來去磚廠了。」

  孔屎蛋說道:「你……你怎麼去?你不是沒車嗎?」

  鐵蛋一聽,頓時拍著腦袋差點暈過去:「唉!我怎麼這麼傻呢?真不該聽你的話。那你去磚廠上班吧,我去買車。」

  孔屎蛋也挺可憐大哥的,算來算去倒把自己賠了進去,他伸手摸了摸褲襠裡的錢,心中頓時浮現出老甘和藹的笑容,他心裡極度矛盾,五十塊就把大哥出賣了,是不是太沒良心了?

  「大……大哥,要不這樣,我們一起開一輛車,等過段時間再買,也許人……人家會還給我……我們呢!」

  「還個屁!車都開走了,還會還?說你傻,一點都不假。」說完鐵蛋往身上摸了摸,這時一下愣住了,還記得口袋裡有五十塊,怎麼沒了?他四處尋找。

  「大……大哥找什麼呢?」

  「關你屁事啊!」

  找了半天也沒見到錢,鐵蛋只好和孔屎蛋一起去了磚廠,心裡對孔屎蛋一點好氣都沒有了。孔屎蛋自知理虧,一路上一聲不吭,悶著頭開著車。

  到了磚廠,鐵蛋也沒以前那麼大的幹勁了,不時直起身,望著遠方歎氣。孔屎蛋則是又開車又裝磚的,一天下來可真是累得要死,他從來沒這麼辛苦過。終於熬到了吃飯的時候,開著車回來的孔屎蛋盛了飯菜,一屁股坐在牆角,大口吃了起來。

  正在他無精打采的時候,猛地聞到一股香味撲鼻而來,他忍不住抬頭瞄了一眼。

  「杏……杏花姐,你怎麼來了?」

  「姐來看你在這裡習慣嗎?怎麼樣?好吃嗎?」

  「嗯,好吃,對了,你……你還……還好嗎?累不累?」

  杏花一聽笑了起來:「傻弟弟,你說一個女人在磚廠上班能不累嗎?對了,你下班有空嗎?」

  「下班啊,怎……怎麼了?你……你有事?」

  「是啊,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這個腰又酸又疼,快累死了。」

  孔屎蛋最看不得她說哪裡疼了,頓時結巴著說道:「不舒服就……就請假,別硬……硬撐著,要是種……種了個病根,就……就麻煩了。」

  這時一旁的老黑也湊了過來,走到杏花跟前說道:「我說杏花,你怎麼回事,是不是被這個屎蛋兄弟給迷上了?」

  孔屎蛋一聽樂極了,笑著說道:「老……老黑哥別……別開玩笑了,我……我才沒那麼差……差勁,杏花姐對你好,我……我都知道。」

  「你知道個屁?自從你來了之後,你這姐姐就沒對我好過,手也不讓我拉了,屁股也不讓我摸了,就連說話的時間都少了,也不幫忙了。」

  杏花一伸手朝著老黑的雞巴拍了一巴掌:「別亂說,我才沒那麼壞。再說了,我們又不是夫妻,幹嘛要對你好?真是的,只想佔便宜,誰願意跟你啊?不像我們屎蛋兄弟,你看看他多疼我呀!」

  「好,那你就對人家好點,你這種女人靠不住,屎蛋兄弟,你可得小心點。」

  鐵蛋這時真的看不慣,但是想想昨天那事就火大,懶得理他們。

  「唉喲,我的腰!一幹活就累得要死。」杏花說著便扶住牆。

  孔屎蛋一看急忙站了起來,一手端碗一手扶著她說道:「姐,來,你坐到這裡歇一……一下。」

  「別這樣,這裡人多,拉拉扯扯不好看,要不我們到外面那棵大梧桐樹底下。」

  孔屎蛋望了望外面,太陽紅通通的,看樣子很暖和,便道:「好。」剛說完便忍不住望了望鐵蛋,只見鐵蛋正瞪著他,似乎很生氣,但越是這樣他越不想在這裡待下去,好不容易有女人來聊天,要是不去那可太虧了。

  想到這裡,他還是硬著頭皮往外走。

  「做事要先動動腦子,別老是耍笨。」鐵蛋說了一句,用筷子狠命敲了敲碗。

  孔屎蛋看了看他,小聲說道:「大……大哥,我有事出去一……一下。」

  鐵蛋低著頭一個勁地吃飯。

  孔屎蛋二人走到大梧桐樹旁,杏花伸手在孔屎蛋的臉上摸了一下,說道:「弟弟,你這臉都沒洗乾淨,有空姐替你洗一回。」

  孔屎蛋從來沒有這樣被關心過,心裡興奮極了,溫暖愜意,那感覺無與倫比。杏花那豐滿的身子有著絕對的殺傷力,孔屎蛋剛想看她的時候,杏花卻掩嘴笑了。

  「姐的胸部大嗎?」

  這話可把孔屎蛋嚇壞了,心想:杏花說得也太白了吧?他偷偷望去,雖然隔著厚厚的衣服,但是能看得出個大概。正在這時,杏花用手托了一下自己的胸部,而後抓了抓,乳房微微一動,看得孔屎蛋心花怒放、春心蕩漾。

  「姐麻煩你一件事。」

  「姐你……你說。」孔屎蛋的樣子看起來慌極了。

  「姐想讓你替我代一個小時的班,我休息一下。」

  「可……可以,我……我讓我大哥跟廠長說一下。」

  杏花笑了:「什麼事都是大哥、大哥的,你那大哥那麼重要啊?你現在都已經是成年人了,不能老是被別人控制,我聽你老黑哥說了,這個哥還不是你親哥,是換帖兄弟,是嗎?」

  「嗯,是。不過他對我挺好的,這工作也……也是他幫我……找的……不過,要不是你在這裡,我……我也做不下去了。」

  「呵呵,謝謝弟弟,你就是一個好男人,他們看不上你算是可惜。改天姐給你介紹一個。」

  「不……不用,我就喜歡跟……跟姐在一塊。只要姐跟我多說幾句話,我……我就滿足了。」

  杏花看了看他,笑著說道:「傻弟弟,姐都嫁人了,再想也沒辦法,等姐給你介紹個好女人。關於你幫我代班的事,我跟廠長說一聲就行了,你記得去哦!」

  「嗯,放心,我會……會去的。」

  杏花一看事情搞定了,便樂呵呵地走了。孔屎蛋目送她離去,飯也吃不下了,把剩下的飯倒在大樹根底下,便跑了回去。

  屎蛋剛把碗放下,就聽到做飯的老頭叫道:「我說屎蛋。」

  孔屎蛋看看他,原來是做飯的,不屑地說道:「什麼事?」

  「你別那麼浪費,這一粒粒米種出來很辛苦的。」

  「呵呵,一看就知……知道你以前肯定挨過餓吧?不……不過,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不……不差這點米。」

  「唉,真是沒法說你。對了,那個女人你少惹,對你沒什麼好處。」

  孔屎蛋望了望做飯的老頭,真想罵他,但是看他年紀那麼大了,就算了。

  「我說老……老人家,要是你看不過去就別吭氣,我的事……事我……我自己做主。」說著便往休息的房間走去,順便想著怎麼跟大哥說。

  鐵蛋這時也走了進來,見面就問道:「今天的錢一人一半,下午我找廠長說我不拉磚了,去切磚那個地方做,那裡好像缺個人手。」

  孔屎蛋一聽頓時大喜,對啊,切磚不剛好跟杏花在一塊工作嗎?

  他急忙拉住鐵蛋的手說道:「大……大哥,有好事也不早點告訴我,我……我不想拉磚了,你跟……跟廠長說我去切磚那……那裡做,這車子給你開,我不要……要任何錢。」

  「那怎麼行?還是我去吧,我的車子沒了,也不能拉磚了,這車子壞了我也賠不起,快點睡吧,我等一下就跟他說。」

  孔屎蛋心中急得說不出話來,心想:多好的機會,要是錯過了,可再也沒有了。

  便和鐵蛋糾纏了起來,最後弄得鐵蛋實在沒辦法,用手指著他的鼻子說道:「我說兄弟,你可聽好了,我不是不想讓你去,我是怕你做傻事。杏花在那裡,你能好好工作嗎?」

  「能,我能,我保證能好好做。」

  看樣子孔屎蛋是下定決心了,鐵蛋點了點頭,說道:「就怕你做傻事,我沒辦法向爸媽交代。我可告訴你,這一天做了什麼事都要向我匯報。」

  「可……可以,我每天向你報告兩次,還不行……行嗎?」

  「好,那你好自為之吧。」

  下午鐵蛋跟廠長說明了一下情況,廠長看看孔屎蛋說道:「做那個可以,但是先講好,你可不能像那個老李一樣,說好最少做一年,現在做不到三個月就走了,要不是看他年紀大,我真不想給他工資。但是我不會再吃第二次虧了,這裡有個合約,你簽一下,要是違反合約,就要賠我所有的損失。」

  鐵蛋看著廠長說:「我說廠長,沒必要吧?他是我兄弟你還不相信啊?有什麼事儘管找我就行了。」

  廠長站了起來,走到鐵蛋面前說:「這跟你沒有一點關係,你好好拉你的磚,我特別喜歡你,你這個兄弟我也挺喜歡,不過今天下午杏花要請假,就看看他的表現了,表現好有獎金。」

  孔屎蛋心中樂了,想快點簽合約,再不簽讓大哥簽了就完了。他便把大名歪歪扭扭地寫了上去。

  二人分頭出發了,孔屎蛋顯得格外高興,走到磚機那裡,聽著那隆隆的聲音,就像是聽到嫂子叫床的聲音,就像聽到杏花那輕聲細語的私語。

  「還不幹活,愣在那裡幹嘛?不想賺錢啊?」這時下面的一個中年婦女吼著。

  孔屎蛋看看她,長得一副男人婆的樣子,頓時大叫道:「叫……叫什麼呀?急著投胎啊?」

  「看你就不是個好東西,我看你是中了那狐狸精的邪了。算了,不跟你多說了,說多了也沒意思。」

  這時旁邊一起做的人也說道:「今天你是來這裡做什麼的呀?杏花跑哪去了?」

  「我……我就是在這裡做,我也不清楚做什麼?在哪都一樣,反正不……不是拉磚、不……不是抹泥胚子,就……就在這做。」

  剛說完,會計過來了,衝著孔屎蛋說道:「對了,屎蛋,杏花說你答應幫她代班?」

  孔屎蛋點點頭說道:「是……是啊,怎麼了?」

  「沒事,我只是確認一下。既然答應了,就做吧,那和泥、切磚都由你來做了。」

  說著會計便走了。

  「快點和泥吧。」

  孔屎蛋心想:你們這些鳥人,就知道看笑話,那就讓你們好好看看我孔屎蛋有多厲害。他跳上切磚機再跳到大土堆上,打開水龍頭往泥上澆了起來,手拿著鐵鍬、耙子忙了起來。

  孔屎蛋還真有一股蠻勁,一會就和好了一大堆的泥巴,用力鏟到機器裡。他又從上面跳下來,跟著一起工作的女人開始切磚。機器「蠢隆隆」響著,孔屎蛋心裡想著與杏花一起幹活時的情景,心裡美極了,做了一天他竟然沒有一點累的感覺。

  沒想到下午都過了,卻沒見到杏花過來,到了下班的時候才見杏花從外面跑了過來,一下就堵在了孔屎蛋的跟前,把孔屎蛋嚇了一跳:「姐,你……你怎麼來……來了?可……可嚇死我了。」

  「我本來是想請一個小時的,誰知道一下就睡過去了,就去外面買了點東西,真是對不起了。」

  「沒……沒什麼,不……不就出了點力氣嗎?」

  【第十四集】第二章:張秋研

  孔屎蛋剛出磚廠的門就被鐵蛋擠到門口,孔屎蛋知道這次並沒什麼好事。

  「兄弟,累嗎?」

  孔屎蛋低頭不語。

  「哥也不想多說什麼,只是覺得你這樣做太不值得了,今天我看了你一下午,你忙上忙下的,圖個什麼呀?難不成真讓杏花那個女人給迷惑了?她可是有老公的,你們不會有什麼結果的。我說的話你聽得進去嗎?」

  孔屎蛋一句話也不說,看著鐵蛋。

  「別怪哥說得多,要是你再這樣的話,我就跟爸媽說。我讓你到這裡上班是為了讓你賺錢的,這樣非把身子累壞不可。」

  「好……好了,大哥,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我樂意,行……行了吧?」說著屎蛋就跳到車上,看了看鐵蛋,又說道:「哥,你……你就給我一點空間好……好嗎?在家我……我爸監視我,到這裡你也監……監視我,要是這樣我就不想做了,車你也別開了。」

  這話一出,鐵蛋沒辦法了:是啊,現在我沒有賺錢的傢伙,要是孔屎蛋再不讓我用車,那就徹底把賺錢的路給毀了。

  「好了,走吧,哥該說的都說了,沒別的意思。」

  上了車,孔屎蛋一句話也不說,瞇著眼開著車,一臉無神。

  光陰似箭,馬上臨近春節了,村裡的男人們也都陸續回到家裡。麻三雖然都不認得,但是為了看病的需要,他也不得不跟姜銀她們打聽,認不認識他們固然不重要,但是總得看看男人都是什麼脾氣,好欺軟怕硬啊!

  臘月二十三那天,原本是祭灶的日子,可是老婆孔翠又不在家,家裡顯得特別冷清。在一年最後的幾天裡,村裡看病的人少了很多,大部分的人都不想在這歲末年初之時給自己帶來不吉利,所以寧願挨著病魔的折磨,也不願去看病。

  閒下來的麻三倒是顯得格外興奮,他從來沒有這麼輕鬆,心中愉悅無比。此時如果沒有一個好姑娘陪著可真是浪費了。

  想到這裡,他決定去鎮上轉轉,看看美女,順便問問老婆今天回不回來過節。祭灶這一天如果一家人不能團聚就不能吃灶糖,不然就把老婆給祭到別人家去了。他雖然不相信這種迷信,但是對現在的生活還是充滿著渴望,這日子來之不易,要好好把握。

  想到這裡,他便騎上自行車,什麼都沒帶就直接往鎮上趕去。今天是個好天氣,晴空萬里,紅通通的太陽曬得身上暖暖的,彷彿到了春天。

  麻三剛騎到魯利娜家前,就想起來好幾天沒來了,想著要不要去看看,剛剛到了門口,迎面碰上二嬸,二嬸此時一臉陰沉,板著臉說:「全進,你來幹什麼?我侄女可不在家,快走,要是讓大強發現了多不好啊!」

  麻三一聽,心想:你這個八婆,要不是我你們能和林大強結親?看著二嬸的樣子他就沒了興趣,拐彎就走。

  這時門口走出一個人,看見是全醫生便叫道:「全進,今天大強在這裡,有什麼事進來說吧。」

  「大強在這裡?你們……」

  「哦,今天不是祭灶嗎?他挺細心的,大清早就買了灶糖來,要來坐坐嗎?」

  二嬸一聽,哼了一聲:「不要,他是什麼人,怎麼能吃我們家的灶糖?沒事快走,我們家大強可不像你,吃著碗裡,看著鍋裡,沒一點正經!」

  麻三真想不通這個女人為什麼那麼愛管閒事,打嘛,太老了;不打嘛,聽著每句話都跟針扎似的。

  「二嬸,說話別那麼難聽,我也是要去買灶糖,我只是看看利娜她們過得好不好,沒別的意思。好了,利娜,那我走了,你們慢慢享用吧。」

  話音剛落就聽到魯利娜哼了一聲,氣呼呼地回去了,此時院裡傳來大強的聲音:「利娜,你幹嘛?慢點跑。」

  林大強走到了大門口,一看是全進,便笑著說道:「全醫生,你好,我以為是誰呢?快進來,我剛買了灶糖,過來吃點吧!」

  「我說大強你傻不傻?這灶糖不是別的糖,老灶爺在天上都看著呢!不是一家人吃不得。全進,別再給我們家找事了,快走!」

  林大強拉了一下二嬸,說道:「二嬸,這都什麼年代了,還這麼迷信?全進,來吃一口,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

  麻三不是想吃糖而是想看看魯利娜,既然林大強如此盛情邀請,他只好點點頭說道:「既然大強這麼誠懇,那恭敬不如從命了。」

  二嬸指了指林大強說道:「你這孩子不聽話,到時候出了什麼事,看你怎麼辦?唉!」歎了口氣便走了,看起來非常生氣。

  林大強此時熱情地幫麻三推車,弄得麻三真不好意思。

  「你們最近感情好嗎?」麻三邊走邊問。

  大強微笑了一下說道:「還算好吧,就是她的話太少了。呵呵,沒事,我很有耐心的。」

  「嗯,對,你有空多溝通一下,等過了年,早點去賺大錢,把錢在她面前一甩,什麼都好了。」

  林大強笑著,長長地歎了口氣:「是啊,這都是過了年的事了。現在我們的婚事又有變卦了,說不辦婚禮了,我們的證都領了,再過兩天就去城裡或者在自己家裡買些酒菜吃吃就算了。」

  麻三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皺起眉頭,一臉的不解。

  「我爸說了,還是別聲張的好,從簡操辦就成了。我們兩家都商量過了,到時候給你發個喜帖就成了。」

  「呵呵,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不管怎麼樣,能結束單身生活就好。」

  「什麼都一樣,反正我是看得開。再說,我們兩家離得這麼近,沒什麼不好的。大不了在這過一段日子,在我家過一段日子,無所謂了。我們也商量好了,孩子就生兩個,一個跟她姓,一個跟我姓。」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你可真是個細心的人,好,這樣倒妥當。」

  二人進了屋子,此時的魯利娜早就看到麻三從外面走過來了,心裡美滋滋的,乾脆走到門口迎接。

  「來了。」

  林大強拉了一下魯利娜的手,說道:「看你,剛才也不請我們的大媒人進來坐坐。」魯利娜說道:「不是我沒叫,而是二嬸不讓他進來,我也沒辦法。現在倒怪起我來了,哼。」說著白了林大強一眼。

  林大強心裡也很不開心,一句話也沒說。

  魯利娜說:「再說了,我要是叫了,你會高興?」

  麻三心想:就是,要是老叫我,你不吃醋才怪呢?

  林大強此時倒成了一個通情達理的人,哈哈大笑了起來:「利娜,你看我像是那種人嗎?你記住了,我不是那種小家子氣的人。放心,他是我們的大媒人,沒有他,我也許還在打光棍呢!」

  「好,那下回我就叫了,你別又說東說西。」

  林大強這時走到桌子旁,拿起一包灶糖遞了過來:「來,全醫生,剛買的。」

  魯利娜笑著望著麻三,麻三倒覺得不好意思,心想:大強啊大強,你老婆給你戴了一頂閃亮亮的綠帽子,你還對我這麼好,可真不是小家子氣的男人啊!

  「嗯,我試試。」說著麻三便咬了一口灶糖,白白細細的糖桿,桿面上撒著一層白淨的芝麻,看起來非常誘人。嚼到嘴裡又脆又甜,特別是嚼到芝麻的時候,滿口的濃香,美味極了。

  「嗯,好吃。這是什麼牌子?我今天就是要準備祭灶糖的。」

  林大強趕緊拿起包裝,一字一句讀著:「香美牌灶糖,讓全家幸福的糖。嘿,你看這名字起得多好,又香又美。上面還寫著加長實惠型的。」說著便拿到麻三的跟前。

  麻三接過來看看,點點頭說道:「好,這個好,那我就去買這個。對了,天也不早了,你們在這歇著,我去買糖吧。」

  這時魯利娜一聽不高興了,心想:怎麼能這樣呢?椅子還沒坐熱就要走。她的心裡一下子失落了。

  「全進,等一下,吃了糖口黏,喝口白開水吧。」說著利娜便提起暖壺倒了三杯白開水。

  「是啊,全醫生,雖然你趕著走,但是至少得喝口水吧!」

  麻三見他們如此熱情便坐了下來,這床可真軟,就像第一次與魯利娜做愛的時候一樣,床軟身子也軟。

  這時他偷眼看看魯利娜,魯利娜正望著冒煙的水杯發愣。

  「利娜,大強是個細心人,你們好好過。剛才他說過了年就給你賺好多的錢。」

  林大強呵呵一笑,說道:「全醫生,我只是那樣想,還不知道能做什麼呢?要不跟著別人打零工去?」

  「做什麼工都行,能賺錢就多賺點。」魯利娜說話時一點溫柔的感覺都沒有,冷冰冰、硬梆梆的。

  林大強看看麻三,抖抖肩說道:「你看,現在還沒結婚就上銬了。」

  「不想上烤也可以,現在你就可以走人了。」

  林大強此時的脾氣還真不錯,笑著走了過去,扶著她的肩膀說:「呵呵,放心吧老婆,我以後會多賺錢,不會三天兩頭的回來,好了吧?」說著就想拉魯利娜的手,魯利娜此時倒像很反感的樣子,一下撥開他的手。

  麻三覺得他在這裡只會影響到魯利娜的情緒,便端起熱氣騰騰的水喝了起來,喝完之後說了幾句便準備去市集。

  「對了,全進,你回來的時候還來嗎?要不給你做點飯等著你?」

  麻三聽到這話覺得十分幫扭,幸好自己不是林大強,要不非氣死不可。

  「不用了,我老婆可能會回來,她學得差不多了,年關有可能就畢業了。」

  「哦!」魯利娜一聽再也沒說話,把麻三一直送到門口,望著遠去的背影漸遠後,轉頭回到院子裡。

  麻三騎車到大馬路上,望著來來往往的人百感交集,魯利娜的這種生活到底拜誰所賜呢?這種表裡不一的感情生活該如何延續?想想要是自己有分身該多好,可以享受全部女人所給的愛,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過了沒多久麻三便來到了市集,這時的人多得走不動,麻三隻好推著車子鑽了進去。人潮移動緩慢,地上都是垃圾、菜葉子、紙屑,散發著難聞的氣味。天氣本來就暖和,加上人身的熱氣,讓麻三感覺到呼吸困難,心想:還是快點離開這裡,味道太難聞了。

  終於走到了一家糖果專賣店,麻三擠了半天才擠出去,糖果店現在真的太多人了,麻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擠到了一棵大樹前,把車子鎖在樹旁。

  「兄弟。往邊上靠靠,留點位置給我。」

  這時過來一個老頭,說話挺客氣,麻三看看他,笑著說道:「大爺,這也沒地方鎖車,你的鏈子也沒那麼長。」

  老頭左右看看也是,一副擔心的樣子:「唉,那可怎麼辦啊?」

  麻三也沒理他便走開了,剛走沒兩步,老頭說道,「我說老弟,能不能鎖到你的車子上?要不我也不放心車子。」

  「好吧,那你可得快點,我可能馬上就走了。」

  「可以,我保證比你先走。」說著老頭便把鎖扣到了麻三的車子上。

  麻三心想:反正這裡離老婆那裡也沒多遠,人太多他也不想擠了,算了。跟老頭打個招呼進了店。剛剛才進去就感覺到一個人拉了他一下。

  「大哥、大哥。」

  麻三以為是小偷,猛地拉回衣服,說道:「你想幹嘛?」

  小女孩兩隻眼睛水汪汪的,前面齊瀏海,頭頂小波浪,長長的頭髮披於肩上,長得眉清目秀;小巧的嘴巴,齊整的牙齒,看年紀也就十八歲的樣子,穿得很簡單,紅色的外套,裡面套著一件黑白相間的花裙子,下身一件黑色的緊身褲,略有點根的白色小靴,真是太完美了。

  「你是?」麻三雖然非常喜歡,但是人不認識,多多少少還是很戒備。

  「哦,我的家就住在這個市集上,剛才那個老頭不是個好人,你快點把車子拉開吧!」

  她這麼一說,麻三嚇了一跳,這時猛地擠了過去,再看這個老頭正和另一個中年男人湊在一起開鎖呢!真沒想到這個市集這麼亂,為了偷車竟利用人家的善心,真是太沒良心了。

  「好啊!你這個老頭,快住手。」

  這時老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怎麼也沒想到麻三會殺個回馬槍,嚇得推起自己的車子就跑,麻三趕緊跑過來,幸好來得早,車子沒事,但鎖孔差點被弄壞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抬起頭望著來來往往的人,真猜不透他們心裡都在想什麼,有多少扒包偷竊的人?

  就在這時,他又被拉了一下,如驚弓之鳥的麻三嚇得急忙回頭,口袋裡就裝了買年貨的錢可不能丟了。

  他正想大吼的時候,一看是那女孩,便叫不出來,笑了笑說道:「小妹妹,謝謝你,要不是你,我的車子就沒了。」

  女孩淺淺地笑了笑,用手遮了一下嘴巴,手裡拿著一個包包,很時尚隨性的樣子,能在這集上遇到這麼漂亮的女孩真是太難得了。麻三心裡不禁使起了壞,望了望女孩的身子,隔著那件紅色的外套,微微挺起的胸脯倒是十分迷人,活靈靈的大眼睛直愣愣望著他,兩條細溜溜的腿顯得高挑,真是一個漂亮的鄰家小妹。

  「走吧,我知道哪裡可以寄車的。」女孩說著轉身往前走去。

  麻三看著她扭動的小屁股,高興極了,真沒想到還有這麼好心的女孩,逮著機會得好好答謝一下人家。

  「小妹妹。」

  女孩回頭一笑,黑黑的頭髮隨之飛舞,儼然像是仙女一般,那淺淺的笑容顯得清淡恬靜。

  「嗯?」沒有多餘的話,聲脆如鈴。

  「你怎麼知道那個人是小偷呢?」

  女孩抿嘴一笑:「我就住在這裡。見得多了就知道了,我的車子也被小偷偷過,所以我很痛恨那些不務正業的人。」

  麻三點點頭,心想:真是一個好女孩,真是難得。

  「你叫什麼名字?」

  「哦,我……」她頓了一下說道:「為什麼要知道我的名字呢?」

  「你幫了我的大忙,我想找機會報答你。怎麼?不行啊?」

  女孩笑了笑,把腳步慢了下來,跟麻三並排走著。

  「我叫張秋研,十八歲了,還有嗎?」

  麻三心想:這女孩可真是一個直接了當的女孩,看樣子也挺活潑的。那雙清澈的眼眸顯得非常純淨,長大了絕對是一個美人胚子。好想抱一抱,學生妹的感覺真是太美了。

  「呵呵,你挺好玩的,那你在上學嗎?高中還是……」

  「高中,不過六月就要畢業了。」

  「學得怎麼樣?能考個好大學吧?」麻三望著她那張清秀的臉問著。

  張秋研還是甜甜地笑著,一臉天真無邪。

  「考個大學應該沒問題,只是家境不太好,到時候再看看。」說著雙手蕩著,一副無憂無慮的樣子,長長的頭髮隨著風飄著,大紅色的外套在人群中顯得格外耀眼,就像是仙子下凡一樣。

  「嗯,那就好,只要能好好上學,考上大學找個好工作,慢慢就會好的。」

  「謝謝。」她笑著指了指前面的一家百貨店,說道:「大哥,前面那裡就是可以寄車的地方。」

  麻三順著她指的地方看去,嗯,寄車子的不少,看來都是被小偷偷怕了。麻三才剛想說話,便聽到張秋研說道:「大哥,沒事我就走了,你忙吧。」

  麻三一聽,別啊!還沒好好說說話,怎麼能走呢?趕緊拉了她一下。

  張秋研愣了,兩眼看著他,臉一下紅了:「大哥,別這樣,這裡人多。」

  「對不起,小研,我不是故意的,但是像你這樣的女孩子我很欣賞,能不能請我到你們家坐坐?」

  張秋研顯得很不自然,抬起頭紅著臉說道:「不了,我爸媽都在家呢,回去我也不好說。有機會會再見的。」說著就想走。

  麻三這時又拉了她一下,他是真的很喜歡這種類型的乖乖女。

  張秋研這回沒有那麼驚訝,輕輕問了一句:「大哥還有什麼事?」

  張秋研的矜持、清純令這個而立之年的麻三神魂顛倒,內心強大的慾望衝擊著最原始的衝動。

  「請你再等一下。」說著麻三急速掏出紙和筆寫了起來,而後把那張紙遞給了張秋研,說:「妹妹,這是我家的地址,我是醫生,有什麼事隨時找我。」

  女孩笑著看了看,把紙放在口袋裡:「那我走了。」

  麻三還是不想讓她離開:「你記住了嗎?」

  張秋研看看他,笑了出來:「我記住了,濮陽縣全家村全進,你是個醫生,應該很好打聽。這樣可以嗎?」

  「呵呵,好,可以。妹妹,那有時間一定要去我家裡玩哦!」

  「嗯。」張秋研點點頭,燦爛地笑了笑,而後消失在人群裡。

  失落充斥著麻三寂寞的內心,此時此刻他心裡彷彿再也裝不下其他的女人了,人群裡已經看不到她的身影,可是他還是很期待地望著,想著那甜甜的笑容給他烙下了不可抹滅的印象,真是太美了,要有機會能雙宿雙飛,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買了糖和水果,麻三終於擠出了人群,看著不遠處的欣雅服裝店,灰心喪氣走著。

  到了店裡,看到老婆那忙碌的身影,心想:還是老婆實在,人家再美都是遙不可及的。

  他一手拎著袋子走進去,李燕迎了上來。

  「姐夫,你來了。」

  看著她開心的樣子,麻三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小燕子,來吃根香蕉吧!」說著便撕了一根遞了過來。

  「呀,這香蕉可真大。」李燕拿著看了看,看老闆都在那裡忙著,急忙小聲說道:「姐夫,告訴你個消息。」

  看著李燕古靈精怪的樣子,麻三覺得挺好玩的:「什麼消息?不會是我老婆有什麼問題吧?」

  「不是,聽你說的,我姐老實著呢!不過那幾個混混有時還是喜歡在這裡晃。不過我姐不理他們,他們也沒辦法。」

  麻三這時就放心了,說道:「那就好。什麼事?」

  李燕笑笑,拿著香蕉,用手套弄著說道:「你看看這是在幹嘛?」

  「你這小女孩心裡都想些什麼啊?」麻三看著李燕的手勢,真不敢想像她會做出這麼淫蕩的動作。

  「看你想哪去了?我可沒你那麼色。我是說我們老闆,我的姑姑,我上次無意中看到她竟然用這個自慰呢!」

  「不會吧?」

  「騙你是小狗。」

  「她不是有老公嗎?還用得著自慰?你這小孩子懂得越來越多了,我可告訴你,這可不能亂捅的,很不衛生,到時候得了病,看你怎麼好意思看病。」

  「姐夫,我有的時候也想,但又不能自慰,那怎麼辦?」李燕說著臉有點紅,看樣子也是鼓了很大勇氣。

  麻三萬萬沒想到現在的女孩什麼話都說,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你怎麼說這些啊?」

  「這又怎麼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看看在這店裡連一個男人都沒有,我也愁死了。這回過年,家裡肯定又要給我介紹男朋友,煩死了……」

  望著她那情賽初開的樣子,麻三隻覺得她是好奇而無理取鬧。

  「姐夫,我見你對我姐那麼色,對我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

  說話間能看得出李燕喜歡他,但麻三覺得這樣很不妥,雖然自己身邊不缺女人,但是她天天在老婆身旁,萬一東窗事發,那後果不堪設想。

  他示意李燕低下頭:「我跟你姐是夫妻,再說今天又是祭灶的日子,你姐得跟著我回去,哪裡還有時間跟你做啊?」

  李燕看了看老闆跟孔翠,笑著說道:「放心,我姐今天沒空跟著你回去了,要不你先到我們家。」

  正說著,孔翠從店裡頭走了過來,望著二人聊得那麼投機,便問道:「說什麼呢?這麼高興。」

  李燕一聽,害羞地搖著頭說道:「沒什麼,我哥給你買了灶糖還有香蕉。」說著便拿了一根香蕉遞給孔翠後跑走。

  「呵呵,你還記得,不過我今天無法回去了,最近店裡頭忙得不得了。這灶糖我在這裡吃了就好,你要是有事就快點回去,我這裡都快忙暈了。」

  「哦,那你什麼時候回家?人家都準備年貨了,我們也該早點準備了。」

  「好,我都記著,會早點回去的。」正好外面來了人,孔翠連忙跟麻三說:「你快點回去,我就不送你了。」

  麻三心裡鬱悶極了,真是的,剛才的張秋研讓自己的心情非常低落,現在又碰到這事,一個人回家真不是滋味。

  這時李燕又走了過來,望著傻愣愣的麻三道:「好了,要不你先跟著我到我們家?」

  聽著她帶有挑逗的話,麻三心想:這女孩真是欠插,既然這樣還不如把你玩了再說。

  想到這裡,麻三便說道:「好吧,到你家坐坐可以,但是做別的不行。」

  「好,那就到我們家喝喝茶總可以吧?」說著李燕便拉著他往外走。

  「快點,等一下我還得回家。」

  麻三跟著李燕出了店門,把車子取出來就往她家騎去。

  李燕心裡非常激動,她想起那天麻三和孔翠做愛的情景,心想:這回下身的荒地終於可以開墾了。

  【第十四集】第三章:英雄救美

  李燕心裡怎麼想的,麻三當然不清楚,但心想:既然老婆不能回去,不如趁此機會消遣消遣。

  「燕,你家在附近嗎?」

  李燕此時臉色紅潤,扭扭捏捏道:「不是跟你說過我租的房子在這裡,沒多遠。」

  「哦,你姑姑家不是在市集上嗎?怎麼不住她家呢?」

  「我才不去,我姑姑經常不在家,我姑父又天天閒在家裡不做事,我怕。」李燕邊說邊捏著圍巾擺弄著,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哈哈,我看你是想多了,你的姑父難不成還有別的想法?別多想了,世上還是好人多。」

  麻三心想:像自己這樣的男人還是少,只要是個稍有姿色的女人,自己都會有嘗鮮的念頭。不過對李燕他現在沒有太大的慾望,不清楚是她長得太普通了,還是沒有什麼特質吸引他。

  「你不懂。」說著李燕便往前走著。

  過了沒多久,李燕往前指了指,說道:「我就住在前面那棟樓房裡。」

  「哦,呵呵,還是你舒服,我長這麼大了連樓房都沒上去過,你都住上去了,想想都可悲。」

  「切,樓房有什麼好的,下來累都累死了,還得爬上去。現在看到樓梯就反感,我也不想在姑姑的店做了,只是我的年齡太小,出去自己做的話怕被別人欺負。」

  李燕這次倒是說了真話,她很早就畢業了,在她姑姑那裡待了幾年,所以無論技術還是服務都算老道了,就是怕遇到那些不正當的人,心裡難免擔憂。

  「我覺得你還是在這裡多鍛煉鍛煉,等你交了男朋友,你們一起做,特別是你一個女孩做這個很不安全,你想,給人家量身的時候,說不定人家心裡就想著吃你豆腐。」

  李燕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進哥,你可真行,這都能想得到,你不知道就在昨天還有人想佔你老婆的便宜,你老婆上去就是一巴掌,那小子一看她這麼凶狠,就不敢再亂動了。你們男人就那點心思,是不是個個都一樣啊?」

  「差不多吧,但是不代表每個人。」

  正說著,忽然聽到不遠處有人喊打的聲音,聞聲看去,李燕嚇得急忙躲到了麻三的身後。

  前面不遠處就是一片林子,過了林子就是市集人家住的地方,旁邊就是大片的土地。前面有一個女孩跑著,後面跟著四個男人,四個男人身後還跟著一個年紀稍大點的男人,這個男人並沒有一起跟著喊打,而是精神恍惚地跟在後面,臉上是一種難以表達的神色。

  「要不是看在你爸的分上早就把你奸了!」

  這話一出麻三嚇了一跳,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這麼說?為什麼用這麼粗劣的話語傷人?

  前面的女孩邊跑邊哭:「你不要說我爸,我沒有爸爸,我沒有那樣的爸爸。」

  李燕這時趁機抱住麻三的腰,嘴裡不停說著:「進哥,我們趕緊回去,我真的好怕。」

  「那幾個人你認識嗎?」

  「那幾個男的我認識,是一群混混,不務正業,有時在市集上搶錢、偷車……」

  「媽的,這種人就是人渣,你先推著車子往你住的地方去,我要教訓他們幾個。」

  麻三說著就準備作戰,就像吃了熊心豹子膽,俗話說:英雄救美最能打動人心,不妨試試。

  他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衝著那幾個男人大吼一聲:「混蛋,給我站住,再往前一步,看我不削了你們的腦袋。」

  前面的女孩也沒想到會有人拔刀相助,正要說聲謝謝的時候,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麻三一看,心中又驚又喜,怎麼會是她?

  「秋研?你怎麼會在這裡?他們為什麼要打你?」

  張秋研慌張地往後看了看,著急地說道:「大哥,你快走,這些人都不是好人,你別管我,他們不會對我怎麼樣的,快走。」說著使勁推著他。

  麻三望著她那令人著迷的身子,頓時心中激昂萬分,剛才與張秋研分開使得自己的心情非常低落,這回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失去機會了。

  他抓住她的胳膊,很嚴肅地說道:「沒事,只要有我,你就不會有事,別害怕。」

  這時後面幾個男人已經追上了,嘴裡叫著:「喲,我怎麼看不出你是個英雄?看看你那小白臉的樣子,是不是喜歡我們家秋研?我可告訴你,她可是我們大家的,我爸就在後面,哈哈。」

  「就是,那是我爸。」一人說著,衝著後面的男人看了看,一起哈哈大笑著:「爸,叫你呢,你當初不是答應我們把你女兒給我們嗎?現在也該兌現諾言了,要真是那樣的話,我們這次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怎麼樣?」

  說著這幾個男人又把頭調了回去,一個人伸手抓住老頭的領子,話還沒說完朝著他臉上打了一巴掌:「不是要你說話嗎?怎麼沒一點反應,死了還是裝傻啊?」

  老頭顯得特別無助,看了看幾個男人,又看看自己的女兒。此時張秋研也真的害怕了,緊緊抓著麻三的手。麻三能感覺到張秋研雖然表現得很堅強,但是內心的恐懼是無法掩飾的。

  「怎麼樣?老傢伙,你趕緊把你女兒叫過來陪老子玩一玩,要不然你就給我偷十輛自行車。」

  麻三一聽頓時明白了,眼前這個面熟的老頭也認出來了,這個老頭就是偷自己車的老頭。天啊,如此想來這不是等於自己把張秋研害成這樣了。

  李燕這時站在一邊,心裡也很害怕,手扶著車子直打哆嗦,嘴裡說著:「進哥,別管閒事了,我們趕緊回去,我真的好怕!」

  麻三此時哪裡能走,要不是張秋研好心,她也不會惹禍上身,看來張秋研真是一個好女孩。就因為如此,麻三心裡更加覺得張秋研難能可貴,他想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把這事頂下,不然太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你快回去,那些都是殺人狂魔,快走!」

  李燕嚇得推起車子就跑,張秋研看那幾個男人走了過來,還是狠心推了麻三一把,說道:「大哥,別管我,你快走,這些人都是集上的混混,不講理的。」

  「那個是你爸?」

  「是,我就是看不慣他做這個,所以只要我有時間就會去盯著他,只要他想下手我就會對車主說,所以有很多次我爸都沒偷到車。」說著張秋研的眼眶都紅了,好像有很多的心事,找不到人傾訴一樣。

  「好了,不管那麼多了,你閃在一旁,看我教訓他們一頓。」

  這時幾個男人見張秋研的爸沒一點反應,只好轉頭朝著張秋研走來。張秋研心裡害怕,不由自主拉起了麻三的手。

  「別怕,有我呢!」

  麻三把張秋研往後推了推,指著走在最前面長頭髮、戴著眼鏡、一臉痞相的男人。

  麻三非常明白這種人就是小混混,正宗的紙老虎,欺軟怕硬,沒什麼真正本事。

  他上前一步,冷笑一聲:「你再往前一步……」

  長髮的男人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往前走了一大步,說道:「我往前一步怎麼樣?看你一副小白臉的樣子,讓別人包養還差不多,還想跟老子打架,你還嫩了點。知道我是誰嗎?」說著就故意把自己的頭髮弄得亂亂的。

  麻三一看機會來了,抄起地上的石塊就是一下。

  「我是……」

  「你是傻逼,你是!我讓你是!」說著,麻三就又在他身上砸了幾下。

  這人的身子再硬也禁不起石頭砸,嘴裡亂叫著:「住手,啊……」

  後面的幾個人這時嚇得不得了,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麼狠。這時這個長髮男人還在不停叫著:「你們還呆著幹嘛?還不一起上!」

  幾個人一聽,分別在地上抄起棍子、磚頭、土塊衝了過來,後面的老頭這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原地打轉。

  麻三一不小心頭上被打了一棍,頓時鮮血直流,他感覺到天旋地轉,整個頭嗡嗡直響,心想:壞了,這回完了。

  麻三便抬起頭,強打精神朝張秋研說道:「快走、快走……」正說著腰上又被踢了一腳,這一下麻三感覺整個腰快被踢斷了,慘叫一聲趴了下去。

  「啊……」張秋研梧著嘴巴大叫了一聲,衝了過來,抱起麻三。

  這時那個長髮的男人還在不斷叫著:「媽的,停手幹嘛?給我打,打死他!」

  旁邊的一個小個子不敢再打了,看了看張秋研抱著的麻三,怯聲說道:「看那樣子是快不行了吧?再打就死了。」

  長髮的傢伙抱著腦袋走了過來,朝著麻三打了一巴掌,麻三感覺整個頭都是麻的,想動手打他,卻心有餘而力不足,長髮男人揚起的手又猛地落下,張秋研這時大吼一聲:「滾開,你們滾開!」

  「我們走!我可告訴你,小研,這個男人可跟我們沒一點關係,你最好別亂說話,要不然,看我不整死你老爸,讓你們全家都不安寧!」說著幾個人轉頭走了。

  張秋研見他們都離開了,心裡才平靜下來,摸著麻三的頭說道,「大哥,是我害了你。對不起,我們一起去醫院。」

  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於把麻三扛起來,艱難地走著。因為這裡離市集沒多遠,所以張秋研想把他扛過去,可是女孩的身子還是禁不起重壓,走了沒多遠她就感覺整個身子酸酸沉沉,沒有一點力氣了。

  「大爺能不能幫個忙?」

  這時旁邊的小路上走來一個推著架子車的老大爺,看樣子非常和藹,張秋研急忙張口問道。

  老大爺看看小女孩,再看看她肩上的男人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剛才我們遇上幾個流氓,想佔我便宜,我大哥看不過去就跟他們打,結果被打成這樣了。現在我想帶他去醫院看病,可是怎麼也背不動。」

  此時麻三意識模糊,聽張秋研求著人家覺得不是滋味,但是此時又有什麼辦法。

  老大爺一聽,急忙把架子車放下,走過來扶起麻三放在架子車上,還脫下棉襖鋪在底張秋研一看急忙把棉襖拿起來,說道:「大爺,別,我這裡有襖,不用的。」說著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

  老大爺歎了口氣:「孩子,以後可得小心點,現在世道這麼亂棉襖還是用我的吧,我等一下拉車子就熱了,不要緊的。」

  老大爺還是堅持要用他的棉襖,最後把外套給張秋研穿上說道:「別一個人出來。像這種男人少了,等病好了,好好報答人家。」

  說著老人家的眼眶都紅了,張秋研也沒搞懂是怎麼回事?問道:「大爺,你這是怎麼了?」

  「唉!不說了,我一看到這種情況我心裡就痛。我兒子就是個混混,只是死了一年了。我就在想,要是我的兒子有這麼好,能好好做人,那該多好。可是他怎麼也不聽我的話,最後還是捅了人,他也吃了子彈。我、我真的是……」

  老大爺說著眼淚都掉了下來:「孩子你也上去吧,我不能再看著年輕人死在我眼前了,我受不了。」說著就把張秋研推上了車子往醫院趕去。

  張秋研這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望著麻三頭破血流的樣子,心疼不已。

  老大爺一路奔跑,邊跑邊流淚,看樣子那件事對老人家的感觸頗深,終於到了醫院,二人一起把麻三推進了急診室。

  「孩子,別急,看樣子應該沒什麼問題,你也別太擔心了。我還得去取袋白面,這就走了,有什麼事能用得上我,就去叫我,我就在周家莊,說老周大家就知道了。」

  「嗯,謝謝大爺。」

  老周拍拍張秋研的肩膀轉頭走了,在臨走的那一刻他的眼淚早已溢滿眼眶,欲要滴下。

  張秋研想想自己的家庭真的很難過,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麼有俠義心,無親無故的還幫忙自己,猛然間對麻三產生了好感。

  現在急診室裡還在拚命搶救麻三,坐在走廊長椅上的張秋研再也坐不住了,她走到外面的商店裡買了些水果及飲料,等著他出來。

  醫院裡的每個人都面無表情,一片沉寂,大家來來往往,卻一點聲音都沒有,陰風吹過來,她不由得抱緊了身子,一線陽光從窗戶裡射進來,照到地面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靠在條椅上的張秋研被醫生叫醒了,此時麻三已經轉了病房,醫生叮囑她說病人需要安靜休養,別說太多話。張秋研點點頭。

  過了一會,麻三醒了過來,抬起手摸著痛得厲害的頭:「哎喲!」

  張秋研嚇了一跳,急忙站了起來,望著麻三痛苦的表情,輕聲問道:「大哥,是不是很疼?」

  麻三睜開眼,望著面前這個讓他心動的女孩,苦笑了一下:「不疼,大哥真是沒用,沒幫你除氣解恨。」

  「大哥,你在說什麼?是我害了你,我真的對不起你。」

  麻三伸手摸著她的頭,輕輕拍了拍,「傻妹妹,說那麼多幹嘛?我又沒死又沒癱的,怕什麼?過了兩、三天,我還是血氣方剛的漢子。」

  張秋研被他說的話逗樂了,緊緊握著麻三的手說道:「大哥,真謝謝你,但是我又不知道怎麼報答你。」

  「呵呵,我幫你若是為了讓你報答我,那我不白挨打了?只要妹妹認我這個哥就行了,別的什麼都是浮雲。」

  「呵呵,我雖然不太懂你說的是什麼,但是你這個哥我認定了。」

  麻三雖然身體很痛,但是心裡卻是非常高興,畢竟這下贏得了一個女孩的心,而且是讓自己有著極強衝動的女孩。

  「對了,你家裡還有別人嗎?」麻三這時慢慢坐起來,感覺有精神多了,深吸一口氣,微笑望著張秋研。

  「嗯,有,我在家裡排行老二!我有一個姐姐,還有一個弟弟,不過弟弟還小。所以……」

  「所以什麼?」

  「所以我爸他才誤入歧途的,我們三個都要上學,我爸又不會什麼技術,又不想幹重活。」

  麻三最聽不慣這種借口,氣急敗壞地說道:「怎麼?在家裡的人有幾個有技術的?不想幹重活?不幹活哪裡來的錢,有那麼好的事嗎?要我說,這樣的人不配當父親。難不成做小偷就光榮?說不定哪一天就把你們給害了。」

  「但是他就是做不了別的,我們姐妹倆說了他好多次了,可是他從來沒有聽進去過。現在我們也沒有辦法,所以不想上學了,打算把高中上完之後就去工作。」

  麻三一聽,拉住她的手說道:「別這樣,你現在可是大好年華,要是這麼想的話就大錯特錯,你別急,等大哥的消息,你爸不養你我養你,只要你好好上學,我供你。」

  張秋研呵呵一笑,搖了搖頭說道:「不,大哥,我不想欠你的人情。」

  「我不需要回報,只要你好好的。」

  「我真的不需要。大哥你的心意我非常明白,但是我不能接受。願我們能成為最好的朋友、最親的兄妹好嗎?」

  麻三點點頭說道:「既然你這麼說,我也只好願你以後的日子能快快樂樂的。」

  「我會的。」

  張秋研表面上雖然裝得很平靜,但是內心卻對這個男人產生了極大的依賴感,她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有如此大的吸引力,感覺十分親近、十分懂人,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照顧過的張秋研,心扉已經完全為他打開。

  「對了,那你的媽媽呢?她不管你父親嗎?就由著他在外面偷車?」

  張秋研聞言臉上的愁容又顯現出來,半天沒說一句話。

  「怎麼了?你媽她……」

  「她?呵呵,我現在都不清楚該不該認這個媽。」

  麻三聽得糊里糊塗,越聽越覺得這個家庭複雜,這麼一個純潔的女孩怎麼會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

  「你媽怎麼了?」

  「唉!還是不說了,聊點別的吧。」

  張秋研看起來臉色非常難看,但是麻三非常好奇,追問了一句:「有什麼不能說的嗎?還是你媽對你不好?」

  「我媽也不是不好,而是愛賭博,起初我爸爸在我們心目中是一個偉大的父親,勤勞肯干、憨厚老實,在工地上幹那重活也從無怨言,把所賺的錢都給了我媽。可是也不知道我媽什麼時候染上賭癮,越賭越大,最後把他們一起存下來的積蓄全部輸光了,後來我爸媽不合,天天吵架,我們還要上學,爸爸沒辦法就想去做一些賺錢快的工作。」

  「那時他的一個夥計就在偷車,偷一輛車就能寶個上百塊,如果八、九成新的,就跟原價差不了多少,我父親就入了那行,等賣了錢就供我們上學。當初我們真的不知道他是做這個,可是後來知道了,我們姐妹倆不想讓他做,就偷偷告訴車主,所以我真的不知道該愛我爸還是恨我爸,我真的不清楚我該怎麼做。我弟弟比我小一歲,我們家裡的房子是木製的,去年淹大水被水沖垮了,如果我們再不蓋房子,可能……可能就沒有地方住了。」

  說到這裡,張秋研開始哽咽起來,話也變得斷斷續續。麻三聽著心裡一酸,望著眉清目秀、活撥的她,真沒想到她的身世竟然如此可憐。

  「不管怎麼樣,你都要好好讀書,考上大學,那才是你現在該做的事。你想想,如果你現在不好好學習,等以後還不是重走你父母的路,那後果是很可怕的。你懂嗎?」

  她拚命點著頭:「我知道,但是我真的沒有辦法。我的生活一片黑暗,看不到一絲光明。」

  「別怕,有哥在,你只管好好上學,別的什麼都不用管,你這點學費對我來說還不是問題。走,我們現在就回我家拿錢給你。」

  張秋研呵呵一笑,推了麻三一下,說道:「大哥,我現在不要錢,真的不要,你好好養病,我給你削顆蘋果。」

  她拿起水果刀削著賴果,這時門口有人敲門,張秋研轉身去開門。

  「你是張秋研嗎?」

  「是,什麼事?」

  「哦,請你現在去繳一下醫藥費。」

  張秋研一聽,愣了一下,用眼角餘光瞄向麻三,拉起醫生就往外走。麻三明白這錢對她來說絕對是個問題,便衝著醫生喊了一聲:「別走,我帶錢了。」說著從口袋裡把錢包掏了出來,張秋研一看,跑了過來,摀住麻三的錢包說道:「大哥,不要這樣好嗎?」

  麻三拉起她的手說道:「妹妹,你要是還把我當大哥的話就放開手,不覺得見外嗎?」

  醫生這時笑了,衝著麻三說道:「我不太清楚你們是什麼關係,但是我覺得你身為一個男人,就應該把錢快點付清了。剛才要不是這個女孩跟我們主治醫生說了半天,我們也不會先幫你治療,還說她沒那麼多現金,要給她點時間湊,現在我看對你來說這應該不成問題。」

  麻三這時才明白,這女孩也真夠誠實,但是此時不能因為自己受傷就去讓她背債,一個上學的孩子哪裡來的錢?

  「醫生,麻煩你把清單拿來,我現在就把錢給你們。」

  醫生看了看兩個人,點點頭:「好了,看在你不方便的分上,我幫你拿過來。」

  醫生剛想走,張秋研就站了起來:「醫生,我跟你去吧。」

  醫生看看可愛的張秋研點了點頭:「好。」

  兩個人一起去前台拿帳單,當她拿到帳單,看到要兩百塊的時候,心裡吃了一驚。

  自己要賺這麼多錢可不知道要多久,原本就沒有經濟來源,想硬撐著拿錢出來也是不實際的事情,但心裡總感覺欠他的一樣。

  麻三接過清單看了看,從口袋裡拿出來錢,心想:幸好今天有帶錢,要不是為了買年貨可能還不會帶這麼多,這次真是給足了面子,不然在張秋研面前也難下台。

  望著麻三手中的錢,張秋研沒有伸手接,麻三見狀笑笑說道:「快點交了,等一下好好跟哥說說話。」

  張秋研接過錢,點了點頭走了。繳了錢回來後,二人又聊起了家常,聊得非常開心,得知他是醫生,張秋研非常感興趣。

  「大哥,要是有可能的話,我就跟著你一起學醫吧。」

  麻三一聽,壞了,這怎麼可以,過了年老婆馬上就要回家了,要是看著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孩天天在他身邊,不吃醋才怪,萬一再弄得感情不和就不好了,但是他又不想壞了張秋研的興致。

  「妹妹的想法挺好的,哥支持你,不過你得答應哥,必須把學業完成。另外,你先拿幾本我家裡的書看看,也好打基礎。」

  「那我有空去拿。」

  「好,學醫對自己的生活也有好處。」麻三說著一臉的自信。

  「嗯,那等我學會了之後,我就幫你忙好嗎?以報答哥哥的知遇之恩。」

  麻三一聽,頓時打住了,說道:「你要再說這些就別說了,我可不喜歡。那你還是別學了,好好學習學業,等學完了再說。當個鄉醫也沒什麼好的,現在聽說醫療體制也要改革,說不定哪一天我們就開不了診所了,沒什麼前途,還是別學了。」

  「聽你說的,哪有那麼快?」

  麻三正說著就聽到門外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門一下被打開了。

  「老公,你怎麼了?怎麼會被打成這樣?」

  麻三這時萬萬貧有想到老婆孔翠會趕來,後面跟著李燕,李燕指了指張秋研說道:「就是她,就是因為她才受傷!」

  麻三一聽,心想:這個李燕也真是的,什麼話都說,好不容易跟張秋研建立的情感或許會被她一句話給搞砸了。

  他急忙解釋道:「老婆,你別聽李燕亂說,她不知道情況,那幾個人是因為偷我的車才發生口角,沒想到在那裡又撞上了,所以才打起來的。」

  張秋研這時覺得特別對不起麻三,剛才愉悅的心情一下變得無影無蹤。

  「嫂子,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才讓大哥受傷,對不起……」

  【第十四集】第四章:享受秋研

  孔翠看看躺在床上的麻三,又看看長得標緻的張秋研笑了笑:「不怪你,他就這個毛病,愛多管閒事,我都習慣了,別的都不用說了,只要人沒事就好。」

  麻三一聽老婆這不冷不熱的話,急忙說道:「翠,我可不是愛多管閒事。你知道這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嗎?是我準備買灶糖的時候,這個小妹妹跟我說那個老頭是小偷,所以讓我去把車子寄放起來,可是哪知就因為那老頭沒有偷成車才引起事端,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而且那個老頭還是小研的爸爸,人家可是大義滅親,再看看你,這一點小事就亂想。」

  張秋研這時一句話也不杭聲,看著三個人站了起來,道:「大哥,我先走了。」

  張秋研和孔翠跟李燕點了點頭就走了。

  麻三一看急忙從床上下來。

  「全進,你幹嘛?快躺下!」孔翠想把他按住,可是麻三真的不想讓這個女孩為此事感到傷心,對老婆說道:「等一下,我跟她說兩句話,你們在這裡等著。」

  孔翠對他也見怪不怪了,當然她也理解男人,管得越緊心裡越想跳出去,不如就放他去做,要是真有良心,就不會做出對不起老婆的事。

  「好了,別追了,讓他去。」

  麻三這時追上張秋研,拉住她的手說道:「小研,別生氣好嗎?」

  張秋研轉過身,衝著麻三笑著說:「大哥,你真的多想了,我沒生氣,也沒有什麼讓我生氣的事。我就怕你生氣,看你傷成這樣,還讓你自己掏錢看病,還差點讓嫂子誤會,我只是覺得不好意思而已。我的家在張莊,就是市集上往西的村子裡,有空去我家裡坐坐。」

  「嗯,好。你也記著我家在濮陽縣全家村,很好找的,往北十五里左右,騎車一會就到了。」麻三望著她那粉嘟嘟的臉真想掐上一把,這女孩真是漂亮,他拉著她的雙手靜靜看著。

  「好了,大哥,快回去,嫂子等著呢!不然真以為我們有什麼事了,那我先走了,有空我會去找你。」說完乾脆地走了。

  麻三望著遠去的身影,心裡很失落,這時一陣風從窗戶吹進來,頭感覺迷迷糊糊的,還有些疼,還是早點回去吧。

  他慢慢走到病房裡,這時老婆正在削蘋果,李燕倒是滿臉的不高興,望著麻三說道:「大哥,我覺得你做得不對,當著嫂子的面怎麼能那樣?要是我,早就跟你離婚了。」

  孔翠道:「小燕,你還小,等你有了老公就明白了,要是天天計較那些小事,這還叫個家嗎?相互包容一下不挺好的嗎?你看我一個月也回不了家一趟,你哥跟人家多說幾句話又怎麼了?沒事的,我相信我的老公。」

  麻三聽著不由得臉紅,心想:是啊,你相信我,我自己倒不相信,面對一個個誘人的女孩,心裡壞水直流,恨不得個個都占為已有,就像皇帝一樣,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日夜兼換,那才夠味。

  「老婆就是老婆,小燕,你是沒辦法明白的。」

  李燕覺得麻三做得太過分,白了他一眼說道:「哥,要是我,早就把你給休了,真的,要是我以後結了婚,他再敢跟別的女人說話,我就把他的嘴封上,把下面那玩意上了鎖,看他還怎麼胡混。」

  孔翠聽了哈哈大笑,削蘋果的刀子差點劃到手:「小燕,別逗了,要真那樣,恐怕你這輩子都難找到對象了。就算是有,也讓你折磨死了。」

  「哼,我就是看不慣男人在外面亂搞。要真那樣,我就天天搞死他,看他還有沒有心情胡思亂想。」

  李燕的表現讓麻三徹底看清她了,心想:幸好沒有把她上了,要不然自己的事非得東窗事發不可。

  「別說那麼多了,我覺得你做得就沒有秋研做得好,我被人打得頭破血流的時候,你幹嘛去了?你跑了,你再看看秋研,她在幹嘛?她用身子抱住我,不讓棍棒打到我,要是你,你會喜歡那一個?你連做一個妹妹的角色都做不好,還談什麼老婆,這可得向你姐好好學學。二人之間要互相體諒,彼此理解,才能和諧。」

  李燕氣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孔翠把削好的蘋果遞給麻三:「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見了美女雙眼放光,不說你,你也別太放肆,哪一天讓我抓個正著,看我不活剝了你。」

  麻三抓住她的手說道:「放心,老婆,我哪會,你這麼好的老婆哪裡找去?」

  二人手扣手坐了下來,孔翠也知道這段時間苦了他,微笑了一下,道:「兩個人走到一起不容易。偶爾犯點小錯沒事,但是我很不想看到你背叛我。要真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還是會生氣的,說不定就把你休了。」

  麻三點點頭,抓起她的手親了一下:「放心,我們過了年還要開服裝店。到那時候,我們一天都不分開,哪來的背叛呢?」

  「好了,你們別黏來黏去了,聽著怪肉麻的,你們聊,我走了。」

  麻三說道:「老婆,你也回去吧,我沒事,就在這裡躺一個晚上,明天一早就回家了,只是頭上縫了幾針,沒什麼問題。」

  「姐就不用回去了,我自己回去,你們兩個一個月沒親熱了,就好好愛愛吧!」

  李燕說著做著鬼臉。

  孔翠趕緊說道:「別亂說,我還得回去。」說著便站起身準備走。

  李燕笑笑說道:「哥,看你多可憐,頭都傷成了那樣,姐還不想管你,你可慘了。」

  「沒事,你們不照顧我,我自己照顧自己,放心。」

  孔翠看看他,一臉無奈說:「老公,真的對不起,本來這個時候我應該陪伴你的,但是老闆那裡太忙了,能早點回來我就來陪你。我們走了。」

  「走吧,沒事,又不是不能自理,怕什麼?一點皮外傷而已,快去吧。」

  李燕剛剛走出門又走回來:「好了,走吧。對了,哥,那個車子就放在醫院裡的停車場,你那破車自己認識吧?」

  「認識,放心。」

  二人走後,麻三的心情卻無法平靜下來,總覺得跟張秋研之間總有一種虛無的感覺,抓也抓不住。這個女孩真讓人揪心,那麼嬌小、惹人喜歡的女孩竟會生在那樣的家庭裡,怎能不讓人糾結?這種處境,真怕她誤入歧途,走上不歸路。

  天黑了,只剩下醫院裡昏黃的燈光,來來往往的人在病房前走動著,氣氛非常沉重,沒有人陪的麻三感覺非常孤單寂寞,此時腦子裡滿是張秋研的影子,齊瀏海、飄逸的長髮、小離子燙,細白嬌嫩的臉頰白裡透紅且粉嘟嘟的,儼然就是一個布娃娃,真是太美了。那如花般的年齡,如畫般的身影,使得麻三無法平靜下來,肚子也叫了,老婆還沒來,看來這段時間是購物的高峰期,要過年了,大家都想量身訂做一件新衣服。

  「叩叩。」敲門聲輕輕響起。麻三也沒聽清楚是不是敲自己房門的,豎起耳朵聽卻又沒有了聲音,可能是產生幻覺。剛剛躺下響聲又起,麻三這回聽得確實,是自己這間病房的敲門聲。

  「誰啊?請進。」門開了,一股迷人的香味撲鼻而來,可能這裡的味道太難聞,所以外面飄進來的香味足以讓人振奮。

  「秋研,你怎麼來了?都這麼晚了。」張秋研輕盈地走了過來,手裡拎著兩個便當盒,朝麻三一笑:「大哥,我看嫂子她們都走了,就沒回家一直等到現在,看嫂子還沒來,我就給你帶了便當,怕餓著你了。」

  麻三鼻頭一酸,看這多好的女孩。他再也控制不住情緒,一下從床上跳了下來,抱住張秋研,感覺涼涼的。她那弱小的身子在麻三的懷裡顯得特別小鳥依人,奇怪的是她並沒有反抗,就讓他緊緊抱著,麻三能感覺到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秋研,真的謝謝你。」說著便用嘴拱起了她的頭髮,搐得她耳畔癢癢的。

  張秋研忍不住笑了,用手推著他的臉說道:「哥,不要這樣,好癢。」

  「癢還不好嗎?我就喜歡看你笑。真的,你笑起來最好看了。」

  張秋研這時有些緊張,手抓住麻三的手,麻三掙扎了一下,張秋研的手抓得更緊「秋研,我關一下門。」

  麻三鬆開手,把門鎖了起來,張秋研轉頭望著他,眼神慌張,表情也緊張起來,雙手不停摘著,不知所措地拉著衣角,再也不敢直視他,低下頭一語不發。

  她紅色的外套下還是那件黑白相間的小裙子,裙子不長不短,剛好蓋住屁股,下身那條黑色緊身褲裹得緊緊的,那雙白色的靴子裝著那小小的腳。她的頭低垂著,頭髮微微動著,看上去很緊張。

  麻三走過去,一把把她抱住,她「啊」了一聲,就在那短短的一秒,四目相交,她那眼神就像是剛剛被抓住的小鳥,帶著幾分渴望、幾分驚慌……

  麻三摸著她的頭髮靜靜說道:「秋研,打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的心就被你搶去了,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衝動,時刻都在為你擔心、為你焦慮,我害怕別人會再傷害到你,怕你受什麼委屈,你在家裡過得真的好嗎?看著那一堆地痞流氓,我不只一次想過要你待在我的身邊,天天看著你,看著你學習的樣子、看著你發呆的模樣、看著你幸福的笑臉……」

  張秋研這時整個身子都在顫抖,眼淚流了出來,她從來沒有被別人這麼寵過,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這麼呵護、關懷過,也從來沒有得到過別人所給予的愛。麻三的這一番話讓張秋研一下全部體驗到了,這個男人強大的魅力把張秋研心中的心牆擊得粉碎。

  衣服的味道、髮香及淡淡的體香,麻三全都嗅到了,強烈的刺激讓麻三感覺到她的身上有股強大的吸力。兩個人越抱越緊,漸漸的,他推著張秋研倒退幾步,最後退到了床邊,張秋研雙腿一彎,一下就倒在床上。

  隨著頭髮散落一床,那清秀的面孔與床單交疊在一起,顯得更加誘人,大紅色的外套分開,露出那件黑白相間的裙子,胸前的小乳鼓著。張秋研很激動,但也很害怕,她望著麻三,胸脯起伏的速度越來越快,好像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雙手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就像是一隻任人擺佈的羔羊。

  麻三俯下身,看著張秋研,張秋研很驚慌地望著他,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的她就像是驚恐落網的小鳥。

  「秋研,大哥真的喜歡你。」

  秋研這時嘴角動了動,沒說一句話。麻三抬起手輕輕理了一下她的瀏海,她忍不住瞇起了眼,靜靜感覺著他帶給她的感覺。

  望著紅嫩的小嘴,麻三再也抑制不住衝動,朝著小嘴親了一口,好細又好滑,就像觸到滑潤的玉。兩個嘴唇分離,張秋研的小嘴動了動,快速呼吸著,頸邊的筋骨時有時無,讓麻三看得慾火焚身,心裡的火就向被猛澆了一瓢油,熊熊燃起。

  他伸出手,抱起她的頭,一手理著她的頭髮,嘴便迎了上來,從額頭開始細膩溫柔地親了起來。張秋研緊張地呼吸著,感受著他的嘴唇在自己臉上慢慢移動,癢癢麻麻的,原本想逃離可是身體又不聽使喚,鬼使神差地迎合著……

  他看到她的嘴唇輕輕抿動,露出那乾淨潔白的牙齒,他一下把小嘴堵上,親了幾下感覺到裡面好滑,便把頭移到她的耳邊說道:「研,把你的舌頭伸出來。」

  麻三說話時呼出的風弄得張秋研好癢,聽到他的呼喚,她把小嘴迎了上來。麻三看得非常清楚,張秋研微微張開的小嘴裡那條靈活的小舌頭伸出了一點,好像等待著他的到來。

  真是太美了!麻三望著瞇著眼的張秋研,不由得把舌頭伸了過去,輕輕舔了舔,舌尖碰著舌尖慢慢纏了起來。感覺到嘴巴裡面黏黏的,不知道是太緊張還是不習慣,不過那種香味很令人陶醉,麻三慢慢撬起她的櫻桃小口,漸漸的,越來越滑,越繞越有感覺。

  舔了一會,他往下舔去,護膚霜的香味沁人心脾,他張著嘴,伸出一點小舌頭在她脖子上舔著,弄得她的頭不停搖晃著,嘴裡開始發出聲音:「不要舔脖子,好癢,咯咯……」

  青盈的笑聲、羞答答的笑容,讓麻三的內心如火山爆發般,但是他非常明白此時此刻對待這個沒有任何經驗的女孩,是不能急的。他張開口輕輕舔著、吸著她的膀子,時不時用舌頭在她脖子上做自殺式的劃著。她再也忍不住,感覺他舌頭滑過去的地方又麻又涼,整個身子都興奮了,她漸漸把手搭在麻三的背上。

  「研,真的非常感謝上天,讓我能遇到你,讓我看到你這麼漂亮的女孩。」

  「呵呵,我可沒你說得那麼好。」

  麻三這時顯得迫不及待,一伸手撥開她的領子,望著一條紫色的肩帶,朝著裡面就是一下,胸部是最敏感的地方,他這一親可把張秋研給癢壞了,雙手一下抱住他的頭。

  「不、不……」

  望著張秋研稚氣未退的模樣,麻三興奮萬分,她越不讓親,他越是要親,麻三就是這麼痞。雙手一撥,頓時露出了她的香肩,雪白的肌膚讓人有種想吃掉的慾望,他伸出舌頭在乳房上繞著圈、打著轉,將她的乳頭點得如春雨墜下。

  張秋研再也無法控制住,嘴裡輕叫不停:「嗯,大哥,不要這樣……好癢……」

  說著便用手捧著他的頭。

  麻三下身的大肉棒子硬得受不了,一弓身,肉棒翹了起來,他也管不了那麼多,朝著張秋研的下身壓了一下。

  從來沒有碰過男人的張秋研,這時猛地感覺到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刺到了下陰,她叫了一聲,說道:「大哥,有個東西頂得好痛。」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望著她那清秀的臉龐、紅潤的櫻桃小口,想著剛才那句滑稽的話,狠狠親了她一口。

  被親的小嘴更加紅潤了,秋研睜開眼問道:「大哥,你笑什麼?下面頂得好疼。」

  這個女孩太可愛了!對著張秋研剛想張開口的小嘴,麻三又親了一口,撐著身子望著她說道:「傻妹妹,那是男人的東西。」

  張秋研這時滿臉的疑惑,睜著大眼睛說道:「男人的東西?小弟弟?」

  「對呀!連小弟弟你都知道?」

  「呵呵,我有個弟弟,當然知道了,呵呵。」張秋研說話間臉色緋紅,就像熟透的大蘋果。

  麻三滿心的喜歡,心想:這樣的女孩真是太可愛了。

  「哦,對,硌著你的就是我的那個東西。真的疼嗎?」

  張秋研點點頭:「不是小小的、軟軟的嗎?怎麼那麼硬,好像一根棍子一樣?」

  「是啊,大哥等一下就讓你看看。」

  這時麻三真受不了了,越望著她心裡越焦急,好想嘗嘗這個漂亮的小妹。想到這裡,他用力頂了一下,張秋研叫了一聲,麻三便伸手把她的裙子掀了上去,露出了她白白的肚皮,整個身子沒有一丁點的贅肉,不胖不瘦,呼吸間能清晰看到肋骨,小小的肚臍眼非常有型,圓圓的一個小洞,真想插上一下,再往上看,一個小號的胸罩呈現在眼前,他望了望,伸出手抓了一下。

  張秋研「啊」的一聲,手不由得往下拉著衣服。

  「大哥,不要看好嗎?我好怕。」

  「不用怕,大哥親親而已。」說著麻三在那光滑如玉的小肚子上親了起來。沒幾下張秋研就感覺到整個身子像被火燒一般,熱了起來。

  「大哥,好癢,別親了。」說著她抓著他的頭叫著。

  麻三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只顧著用盡嘴上的功夫親了起來,手也沒閒著,一下鑽進小號的胸罩裡摸索,能感覺到乳頭真的好小,剛剛發育的胸部結實且彈力十足,此時的小乳頭像個錐尖一樣立了起來,麻三能感覺到刺手,她可能快進入狀態了。他兩隻手朝著不同的方向摸著、轉著、撥著,張秋研整個身子不停扭動著,雙腿也翹起來,搭在麻三的肩上亂踢著。

  「大哥,我真的不行了,快、快停手……好癢……停手啦……」

  麻三親得正起興,哪裡會停,望著眼前扭動的身子,雙手繞到她背後,利落地一弄,束得緊繃的胸罩一下就鬆了下來。

  「啊,掉了,大哥,我的胸罩掉了。」說著,張秋研一下就爬起身。

  麻三順勢一拱,把她頂了下去,在她嘴邊用力親了幾次,而後說道:「妹妹,是我解開的,別動,讓哥好好伺候你。」

  他拉起她的裙子,露出那個小而結實的胸部,乳頭顏色很淺,乳頭很小。

  「大哥,我不敢。」

  「大哥輕輕的,只讓你舒服,絕對不疼。別怕,平躺下來……」

  麻三說著張嘴含住了小小的乳頭親了起來,覺得比起老婆那熟婦級的乳房,這小得太可恨了,感覺整顆乳頭就像小孩子的皮膚一樣,讓他不忍心用力去親,生怕把皮給吸紅了、弄破了。他只好輕輕親著、慢慢吸著,用靈巧的舌頭在乳頭周圍轉啊轉的。

  張秋研小聲呻吟著,另一隻手搭在麻三的頭上移動著,似乎已經不再反抗了,有時更是用力按著。麻三明白她的意圖,時而用力,時而輕點,就在她不備之時把嘴巴一下移到另一顆乳頭上,她忍不住叫出聲來,手馬上摸向乳頭,自己弄了起來。

  「哥、哥,用力一點,啊……」

  麻三嘴巴親著她的乳房,手開始往下探索,慢慢移到她的屁股上,癢得她整個身子扭擺不已。

  溫暖的房間讓麻三感覺到異常的美妙,這哪裡是病房?這明明就是欲室。頭上的傷好像完全不會疼痛了,他只感覺到心裡有千萬條蟲子在爬,撓得心癢,下身腫脹,想著放出來活動活動。

  這時他的手已經開始攻下盤了,一隻手先到大腿內側,這時他偷偷望去,只見她像是難受,更像是痛苦,雙手拉著領子放在嘴巴裡咬著。

  「哥……」

  麻三此時沒空理她,把頭轉移到了下身,看著緊繃繃的褲子,心裡也相當緊張,手不停游移著,能看得到她的大腿上肌肉痙攣,剛剛滑過的手又被她的手猛抓幾下。

  張秋研嘴裡發出不知名的聲音,好像總算可以歇歇的樣子,整個身子還在不停抖動。

  他輕輕拉了一下張秋研的褲子,剛拉開拉鏈,張秋研一下拉住了他,身子也仰了起來,嘴裡不停說著:「哥,不,你不能這樣做,我爸知道了會殺了我的。哥……」

  麻三哪裡肯聽話,一用力把她的褲子拉了下來,拉下來之後才發現原來這回把小褲頭也一起拉了下來。

  她的陰毛不多,打著卷,細細、黑黑的,跟頭髮一樣,在那一撮烏黑的陰毛裡看不到陰蒂在哪。他輕輕把手放在陰毛上抓了幾下,手穿插進去,感覺滑滑的,像是剛剛洗過一樣,他禁不住低頭聞聞,果真是好聞。這時張秋研受不了了,手一下按住麻三的手說道:「哥,別弄。」

  麻三哪裡會輕易放手,他伸手捉住了她的小乳房,把嘴巴迎了上去,張秋研一個措手不及,被抓得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哪裡還挺得住。麻三的另一隻手很不老實,在陰毛叢中尋找著那個最敏感的小陰蒂。剛摸索幾下就感覺到一個硬硬小小的東西,嘿!

  就是它了,不過能感覺到張秋研的小蜜穴夾得很緊,兩片肥厚的大陰唇緊緊夾著。他用力撥開,伸出中指撥弄了幾下,這可把張秋研癢壞了,渾身像被電擊一樣失去了控制能力,嘴裡發出動聽的聲音。

  這時麻三剛弄幾下,她的腿夾得更緊了,麻三心想:真是的,夾這麼緊怎麼進?

  想著便用手找陰道,可是這腿夾得太緊,撥了半天這才打開大陰唇,裡面有一點淫潤了,他伸出一根手指頭插了進去,嘿!好緊啊!這一根手指頭都進不去,可怎麼辦?

  麻三的手指剛伸進去一點,張秋研就大叫了一聲:「好疼啊!好疼,大哥,求求你別弄,我受不了了。」

  「好,我輕輕的,慢慢弄,大哥望著你的身子就很衝動。」

  麻三心想:長痛不如短痛。便用力捅了進去,剛想往裡進的時候,沒想到她的身子真靈活,整個身子都後退了一下,手指頭就是沒進去。

  不管那麼多了,麻三站起身把她的靴子、褲子都脫了,剛想喊的張秋研就感覺到下身有一種暖暖的感覺,隨即感覺到一條滑溜溜的東西在周圍游動。天啊!她整個身子頓時沸騰了,像是炸開了鍋一樣,從來沒有過的刺激把她整個靈魂都吞噬了。她無法忍受這種刺激,雙手插在頭髮裡抓狂起來,嘴裡發出低吼聲,整個身子顫抖得厲害。

  麻三越來越覺得有意思,這時她的雙腿也慢慢打開了,一股香味撲鼻而來,讓他感覺到太美妙了。麻三的舌頭也越來越用力,越來越多變,此時手也加了進來,不停撥弄著那顆小陰蒂,越撥越快,越弄越輕盈。

  這時麻三明顯感覺到她整個小蜜洞裡漸漸潮濕了,股股愛液湧了出來,麻三舔了一口,嚥了下去,而後用嘴吸了起來,那種曼妙的感覺太好了,那兩片肥大的陰唇真是太具美感了,整個陰部白白淨淨的,看上去就知道是個非常愛乾淨的女孩。他越親越上癮,此時便把舌頭伸得長長的,準備舌奸一次再打實戰,想到這裡,麻三的舌頭衝著小洞鑽了進去。

  【第十四集】第五章:事後閒聊

  張秋研讓麻三著迷了,她的單純與年輕更讓他找到了一種對性的慾望,她沒有成熟女人的做作,沒有那種浪聲浪語,更沒有那種誇張的主動表現,有的只有矜持中帶著嚮往的神情,與那清澈的眼神中又驚又喜的樣子。

  「大哥,那裡髒,你還是起來吧。」

  麻三心想:髒什麼,這裡吃了才補身子。

  他把舌頭伸得老長,伸到裡面的小洞洞裡,扒開她的雙腿舔著,她那薄薄的處女膜呈花瓣狀展開著,中間的小洞洞最大也就小拇指一半大小。他的舌頭告訴他愛液已經緩緩流出了,舌頭一下貼到陰唇上,麻三猛地往上一舔,整條舌頭平展著刮了一下,把整個陰道、尿道還有小陰蒂舔得結實。

  「啊!大哥,你上來吧,親得太癢受不了了。」

  麻三聽著她的叫聲,看著應該差不多了,就以最快的速度把褲子脫了。被刺激得死去活來的張秋研見他終於停了下來,這才平靜下來,剛剛緩一會,睜開眼才發現原來他爬上了床,下身還豎著一根褐色的大肉棍子,看起來挺粗的,顏色很深,顫動著。

  「大哥,你那個小弟弟怎麼那麼大?」

  麻三一聽,笑了笑說道:「大哥的就是大,不過再大也沒有妹妹的小穴大。」

  話一出張秋研一下子愣了,從來沒有聽別人這麼說過,她覺得挺害羞,紅著臉不說話了。麻三覺得她真是可愛,越這樣他心裡越喜歡。

  「對不起,哥說話粗魯,妹妹試試,絕對好吃。」

  張秋研一聽,頓時把嘴噘了起來,說道:「不好吧,怎麼能吃這個?哥你也別舔我那裡了,真的好髒。」

  「呵呵,妹妹,我剛剛有洗過,不信你聞聞。」說著就來了個69式,把那根又粗又長的大雞巴伸了過去。張秋研雖然不太喜歡但是想想他剛才都舔了自己半天了,還是試一下吧,哪知剛剛到嘴邊,麻三就迫不及待把陰莖塞了進去。

  「嘔……」

  張秋研一下把大雞巴給吐了出來,側身趴在床邊干幅起來。

  「秋研,你怎麼了?」

  張秋研這時好像緩過勁了,拍拍胸脯說道:「沒事,剛才插得太深了,好難受。」

  「對不起,我們再來一次,淺淺的,剛才看著你的身子我就太興奮了,沒控制好深度。來……」

  麻三躺了下來,把她的屁股扒了過來,摸著光滑白晰的屁股說道:「秋研,你在上面就可以控制深淺了,來,我們再來試一下。」

  說著麻三拉過她的屁股,仰起頭親了起來,剛剛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一下又上來了。此時此刻,張秋研已經開始懷念剛才的感覺了,這一回她倒是越來越喜歡麻三的舌頭了,屁股忍不住往後退了一點。麻三的舌頭一下溜了進去。

  「啊!大哥,把你的舌頭再伸長點好嗎?」

  說著她又把嫩穴移了過來,麻三這次學聰明了,把舌頭捋得直直的、細細的,就等著「小妹妹」的到來。

  「給哥吹吹,哥也好喜歡你吸。」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張秋研,張秋研看看眼前這根又長又大的東西,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記得小時候聽人家罵人時說過「吸屌」,沒想到還真有這麼一說。難不成大家都吹過?她心裡激動又害怕,看著那根青筋暴露的樣子,真害怕等一下進到自己小洞洞裡,自己哪能受得了。

  「妹妹,快,哥需要你。把你的嘴巴套上去,給哥試試。」

  張秋研的陰道也被刺激到不行,嘴巴此時也感覺到癢了,便用手輕輕握住了他的那根大雞巴。這一握感覺熱呼呼的,似乎還能感覺到裡面的血液在不斷湧動,真的好粗,手都接不到一塊,張秋研忍不住把另一隻手放在了下面。心想:天啊,怎麼可能這麼長?

  「大哥,好長哦!」

  「哈哈,長了好,妹妹先吃一口試試,大哥早就等不及了。」

  張秋研聽著麻三語無倫次的話,心裡倒有點興奮,心想:這男人怎麼這麼猴急?

  便用小手摸了起來。正在興頭上的麻三哪裡能禁得起這樣的美女誘惑?望著那白花花的屁股覺得真是太完美了,那稀疏烏黑的陰毛令他愛不釋手,手邊摸邊進行著舌奸。

  「大哥,這樣好嗎?」說著她便用手套弄起來。

  「不好,妹妹用你的嘴試試,輕輕套上去,別咬到我了。」

  張秋研被他舔得非常愉快,笑著說道:「放心,大哥,我不會的。」說著就試著把小嘴套了上去。

  當她的嘴套到龜頭的時候,卡住了。麻三感覺到有溫度的龜頭一下子長了一倍,這可太爽了,她的小嘴竟然跟處女洞一樣小。

  「用你的舌頭舔一圈,就會滑下去的。你試試吐點口水。」

  張秋研對這個一點都不懂,沒想到還要吐口水,但是又試了一下真的進不了,只好往上吐了一下口水,只見口水順著大雞巴流了下去,她急忙把嘴套了進去,這回一下子滑了進去,但她這時用力過猛,頭一下紮了下去,差點捅到了喉嚨,她急忙把頭抬了起來。

  「好爽,秋研妹妹,快點,快點好嗎?」

  張秋研聽著他的話便加快了速度,麻三越來越有感覺了,她的嘴功相當生疏,沒有一點技巧,但是誤打誤撞的鑽心疼與疼痛感,倒讓麻三感覺到一種另類美。他望著那對小咪咪,心裡真是幸福極了,怎麼也沒想到這麼快能把這麼漂亮的女孩搞到手。

  看來這些女孩都是感情動物,只要對她們用心了,她們一般都逃不過男人的溫柔。

  「用你的舌頭繞幾下,圍著龜頭轉轉。」

  這時張秋研按照他的話做著。麻三的感覺越來越濃了,心想:女孩都是可調教的。

  就在他想入非非的時候,感覺到整個龜頭一下子麻了起來,張秋研竟無師自通吸了起來,舌頭邊攪邊吸,好像要把雞巴裡的水給吸出來。

  「大哥,還要嗎?我再用力。」說著張秋研又用嘴巴套了上去,嘴裡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

  麻三也更加用心了,舌頭不停挑逗著她的下身,弄得她整個屁股開始搖擺。

  「啊……大哥,好舒服,你不要在裡面攪了,我受不了了,快插得深點吧……」

  略帶奶腔的聲音把麻三徹底征服了,又感覺到張秋研越吸越狠,令他真的有點受不了了,用力把上面的張秋研翻了過來。

  張秋研嚇得驚慌失措道:「哥。」

  還沒等她說完,麻三就把嘴迎了上去,剛好堵在她的嘴上。此時內心慾望叢生的麻三再也沒有耐心了,在她的臉上、胸上、身上亂親一通,最後抬起她的雙腿,朝著那個流著淫水的小蜜洞插了進去。

  「啊……啊……大哥,不行、不行,好疼啊!」

  這時張秋研慘叫一聲,可是麻三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望著她痛苦的樣子心裡倒有一種極強的成就感,兩隻手抓住兩隻小咪咪揉捏了起來,麻三感覺到雞巴卡在陰道口似進似出的,怎麼這麼久還進不去呢?怎麼有這麼結實的處女膜?他把身子後撤了一下,猛地衝了進去。

  「啊!」張秋研長叫一聲。

  麻三一下感覺到整個龜頭滑了進去。心想:天啊,裡面太濕潤了!龜頭衝進去後大部分的雞巴都衝了進去,令他忍不住來回抽插了幾下,再看她的臉瞬間變得臘黃,嘴唇發抖,看起來非常的疼。

  「秋研,堅持住、堅持……」

  麻三知道她下身肯定會流很多的血,也能感覺到鮮血的溫度,所以他並沒有往她的下身看,而是抓著她的小咪咪猛烈插著、用力插著。過了幾個回合,麻三感覺到她的下身開始滑了,雞巴也沒有那麼大的阻力了,張秋研的臉色也好了很多。

  既然都好轉了,就一氣呵成吧,一停下來肯定做不成了,憋了一肚子的慾火一定要發洩出來!想到這裡他便用盡力氣,聚精會神地幹了起來。

  在麻三的撞擊下,張秋研那玲瓏的小身子不停晃動,兩隻不大的咪咪像是兩個水袋在身上晃動,乳頭緊挺,潔齒緊合,青筋暴露,鎖骨浮沉,整個人都美到了極點。

  麻三望著眉頭緊皺的張秋研,下身不斷加速,感覺整個雞巴被裹得緊緊的,一點縫隙都沒有,能感覺到陰道上壁明顯的如銼一樣的橫紋,把整個龜頭拉得步步高潮。

  「啊!」麻三被她猛力一夾,實在受不了了,大吼一聲,身子極速插了幾下後趴在她的身上,感覺真是太美了,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俯在她的耳邊大口喘著氣。

  兩個人就這樣相擁著,張秋研也沒有吭聲,只是喘著氣,稍等片刻麻三才輕輕撥開她的頭髮說道:「呵呵,秋研,現在疼嗎?」

  張秋研搖搖頭,麻三非常明白她是在縱容自己,沒想到這麼年輕的女孩就如此懂得男人,真是難得。

  他親了一下她的耳廓說道:「研,你真是個好女孩。大哥以後會好好待你的。」

  「大哥,聽你說哪去了,我都長大了,會照顧自己。我相信大哥是個好人。」

  麻三心想:我要是個好人,全天下的男人都成了好人了,唉!都怪你們被我這英俊的外表給瞻蔽了。

  「走,哥給你洗洗。」

  這時他也感覺到下身已經軟了下來,抽出來的時候發現整根陰莖上都是鮮血,看著陰道上紅紅的一片,他有點心疼。

  他用手輕輕摸了一下小嫩穴,把張秋研弄痛了:「大哥,別摸了,好疼,還有點癢。」

  這時整個床單也變得髒兮兮的,張秋研坐起身來,用手輕輕摸了一下陰唇,道:「嘖……好痛,好像腫了。」

  麻三看了看,整個陰道口略顯紅腫,看來這一次是插得太猛了。

  「對不起,我來給你燒點開水。」

  當他轉頭才想起這是在醫院的病房裡,哪裡能燒開水?他提了一下水壺,幸好還有水,便將水倒到盆裡端了過來。張秋研這時把衣服也整了整,光著腳跳了下來,她輕盈的步子看起來有點調皮,還很可愛。

  「大哥,你還挺細心的。」

  「細心什麼啊?我現在挺心疼你的,大哥覺得對不起你,要是有什麼困難,儘管跟大哥說,大哥一定會幫你的。」

  「好,有大哥的這句話我就很高興了。」

  麻三這時拿起臉盆上的毛巾遞了過來。這醫院還不錯,毛巾看起來挺乾淨的。

  「你先用這個擦,回到家裡再好好洗洗。」

  張秋研望著他,抿嘴微笑了一下:「大哥,你挺好玩的。」

  「只要妹妹開心就可以了,快洗吧,免得等一下就有人來了。」

  一聽到這話真把張秋研嚇了一跳,她急忙打濕毛巾,利落地洗了起來。麻三看著床上的鮮血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在旁邊的櫃子裡翻來翻去,還好這裡面有一條被單,看上去是用來準備替換的。

  「要是沒有這被單,這回真難交差。」麻三自言自語著。

  張秋研這時也洗乾淨了,衝著他一笑:「是啊,大哥,剛才看你那樣子一點都不疼了,是嗎?」

  「呵呵,不疼那是假的,可能那種快樂的感受比疼痛更多些,所以就感覺不到疼了。」

  張秋研把屁股擦了擦,嘴角帶著笑說道:「大哥,這回真的好疼,都腫了。」說著便穿上紅色的小褲頭。

  麻三這時看到那個小屁股太誘人了,小小的、圓圓的,惹人心動。

  張秋研剛想穿裙子卻被麻三拉住了,他笑著說道:「這麼著急幹嘛?躺著睡會,我都還沒抱夠呢!」

  說著麻三就把張秋研抱上床,她小巧的身子、稚嫩的外表,看得麻三忍不住又親了一口,弄得她縮在他懷裡樂著。

  「好了,等一下有人來了就來不及了。」

  麻三把她摟在懷裡,感受著她的髮香,手在她身上隨意摸著。

  「大哥,你說我要是不上學了,能做什麼?」

  「能幹什麼?呵呵,以你的聰明才智、漂亮的臉蛋,什麼都可以做,你想現在有很多女孩都不想上學,一心就鑽到了錢眼裡,不過我不太喜歡。」

  「是啊,我也是覺得這樣,女孩只要有一個漂亮的臉蛋,什麼事都好辦。」

  麻三望著她憂鬱的樣子,覺得這話中有話,不行,得問個清楚。

  他拉了她一下說:「秋研,你在想什麼?不要亂想,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讀書,等有了本事,可以找一份很好的工作,才有高收入。靠臉蛋吃飯也就是青春飯,不長久的,可別多想。再多想,我可不理你了。」

  「唉!大哥,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我的家境真的太糟了。你知道嗎?我真的不想回家,我覺得在家裡還沒有跟你在一塊的感覺好。那不是家,而像是一個冰窟,沒有一點溫暖,我和我姐都想說只要有能賺錢的工作,我們就出去,再也不想回來了,可是看著我的弟弟,就不忍心。」秋研說著一臉的憂傷,看來家庭的影響已經深深烙在她的心裡,揮之不去。

  「別亂想了,你的學費我包了,放心上學就是了。若是不聽話,到時候我也不管你了。」

  「不管我就算了,我爸都不管我,你要管我就不正常了。大哥,不管我怎麼樣,我都非常感謝你。你放心,每個人都有一條路,而這條路都要自己走不是嗎?不管這條路會走成什麼樣,都跟別人沒有任何關係。」

  麻三覺得這不像是她這個年紀會說的話,為什麼這麼年輕就會有這種想法?好像對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興趣,對人生的前途感到一片黑暗。

  「秋研,路是自己走沒錯,但要看是怎麼走的,要是墮落下去,還不如一死了之,你要相信老天爺是公平的。」

  麻三話還沒說完秋研就仰起頭,親了麻三一口,笑著說道,「大哥,認識你真好,我的心事也放下了。好了,不談這個話題。」

  麻三望著她一臉的倦容,心想:她應該是累了,是該好好休息了。但是麻三正在興頭上,望著懷裡的她總捨不得讓她就這樣睡了,那也太對不起這大好時光。想到這裡他便把手塞進了她的紅色褲頭裡,嘿嘿!這屁股還是這麼滑,這時他摸到她屁股上一根骨頭,突起得很明顯,他忍不住摸了一下,轉了一圈。

  「秋研,你這裡怎麼長尾巴了?」

  秋研還是美美的一笑,說道:「傻哥哥,那是我太瘦了,所以骨頭明顯。我要是吃得胖胖的就摸不到了。」

  麻三想想也是,自己學醫的還問人家這種傻問題,真是可笑。他的手不停摸著她的乳頭,感覺著那種微妙的變化,沒想到秋研竟這樣被他摸著就沉沉睡去了。他望了望熟睡的秋研,停住了手。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面飄過來一陣香味,好像是泡麵的味道。床上的秋研倒是一下醒了過來,伸了個懶腰,看了看麻三。麻三這時剛剛想睡,發現秋研醒了,便欠了欠身問道:「醒了?」

  秋研笑笑,小聲說道:「大哥,我餓了。」

  「呵呵,你不說還好,一說我也覺得餓了,走,我們一起到外面吃飯。」

  秋研高興極了,一下從床上調皮地跳下床,露出那紅色的小褲頭,利落地穿起黑白相間的花裙子。這裙子配起來可真好,把她那種頑皮勁與接近成熟的氣息襯得恰到好處,白色的小皮靴,顯得整個人乾淨清爽。她披上那件紅色的外套,理了一下頭髮,那齊瀏海下的娃娃臉看起來迷死人了,特別是她抿嘴時的笑容,淺淺的、美美的,令他著迷。

  「走吧。」

  麻三也穿好衣服一起走了出去,剛到醫院門口,他不禁縮了一下脖子,看著她穿的衣服問道:「秋研你冷嗎?」

  「不冷。你呢?」

  「我也不冷。你看,我還出汗呢!」麻三說著便抓起她的手往腦袋上一放。秋研見旁邊的警衛一直在看著,覺得非常不好意思,便把手撤下來。

  「這麼晚了,不知道還有沒有開著的店?」

  麻三四下張望著,路燈光亮耀眼,但放眼望去店門幾乎都關了,不過遠處好像還有兩家門面亮著,他摟著秋研往那邊走去。

  臘月的天,刮起風來很冷,冰冷的街道被風吹得沒有一點生機,兩旁的大樹已是光禿禿的,風將秋研的頭髮吹散,在肩上盤旋著。

  終於看到前面的店,秋研好像很興奮的樣子。

  「大哥你知道嗎?我今天就只吃了一頓飯,所以剛才聞到人家吃泡麵的味道,感覺非常餓。」

  「真的?怎麼才吃一頓?」

  「最近事情多,一點都不想吃,這幾天我正在跟我姐商量一件事,這事要等到年後我們再決定了。」

  「是什麼事?別老說一半行嗎?急死人了。」

  麻三這回真是著急,望著她清秀可愛的樣子,真怕她會出什麼事情。秋研看著麻三著急的樣子,心裡倒是很高興,因為這是頭一次有男人這麼關心她。

  秋研說道:「沒事,說著玩的,過了年我就準備好好讀書,呵呵。」

  她那甜甜的笑容把麻三徹底擊垮了,心想:不說算了,反正以後二人也不知道會怎麼樣?現在最主要的是先把肚子填飽。

  二人邊聊邊走,終於走到了,秋研一看,笑了。麻三看看也是,這是一家不大的麵館。

  剛走到門口,一個男的就站了起來,笑著問:「兩位要點什麼?」

  「哦,有什麼面?」

  「喏,那裡有,你自己看看。」夥計指了指桌上,只見每張桌上都有一份菜單。

  二人便坐了下來,剛剛坐下秋研就感覺到好涼。麻三急忙說道:「我們往裡面的那個位子坐。」

  秋研點點頭站了起來,靠著玻璃門的地方坐了下來,看了看菜單說道:「就要這碗牛肉拉麵。」

  麻三也覺得不錯,吃碗麵最划算的,點點頭叫道:「老闆,兩碗牛肉拉麵,外帶。」

  「哦,好,兩位稍等一下。」

  這時兩個人隨便聊著,不一會就好了,付了錢二人便一起走回病房。秋研看上去是餓了,大口大口吃著,麻三望著她,心裡很高興,但是又很失落,這麼好的女孩可能馬上就要離開了,他忽然一下子沒了胃口。

  「大哥,快吃,等一下都冷了。」

  「嗯,好。」

  麻三應著,大口吃了起來,吃了差不多,便倒了一杯水遞過去:「來,喝口水,這面有點鹹了。」

  「嗯,謝謝。」

  過了一會,門被敲起,二人嚇了一跳,現在這個時候誰會來?麻三首先想到的就是老婆。但是想想她也不會這麼晚了還來,他看看表,都快十二點鐘了。

  「哥,你去開門吧,我怕是我姐來了。」

  「別怕,也許是你嫂子。」麻三心裡也忐忑不安,要是老婆的話看到一男一女會怎麼想?可是現在還是得去開門,便直起身,走到門前問道:「誰啊?」

  這時門口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聽起來年紀不大。

  「我想問一下張秋研是不是在這裡?我是她的姐姐秋靜。」

  張秋研這時聽得清楚,嚇得急忙站了起來,像是要找個地方躲起來。

  麻三回頭問秋研:「怎麼辦?你姐不是跟你關係挺好的嗎?」

  秋研這時也慌了,眼神四散,說道:「關係挺好的,但是我從來沒有撒過謊,剛才我們還做了那事,我害怕。」

  「別怕,就當我們什麼都沒發生過,別想太多。既然你們姐妹關係很好,就不會有事的,有我給你圓場。」

  麻三一邊安慰著她一邊開門,開門一看,心中大喜,原來她姐姐長得也挺漂亮,但是是那種大眾型的美,沒有秋研這麼有特點。

  秋靜點頭問道:「你好,我妹妹是不是在這裡?剛才護士說你們剛回來。」

  秋研從裡面走了出來,叫了一聲姐。

  「你可真是的,這麼晚了還不回去,不怕人擔心啊?」

  「姐,我錯了,下回不會再這樣了,走吧。」說著秋研就想拉著她走。

  秋靜還是伸著頭看了看裡面,看到那兩碗麵,「噗」一聲笑了,拉起妹妹說道:「他就是你認識的那個大哥哥?」

  秋研打了一下姐說道:「是啊,你看我這個大哥怎麼樣?」

  「呵呵,挺好的,我的妹妹可是個小姑娘,你要是敢對她不好的話,我饒不了你。」

  「姐,說什麼呢?快走吧。」

  麻三心裡美滋滋的,望了望秋靜,心想:這可真是一對姐妹花,一個賽一個,但對秋研他還是覺得親切一點,畢竟兩個人有了肌膚之親。

  第二天早上孔翠拖著疲倦的身子來了,看著她黑黑的眼圈,麻三頓時明白了,老婆肯定熬了一夜,不然不會成為「國寶」。

  「老公,真是對不起,昨天太忙了,我們三個人一起忙到現在,她們倆都睡了我才趕過來,給你買了一塊大餅吃,還有豆漿。」說著孔翠把提著的兩個袋子放在桌子上,一屁股坐在床上躺了下來。

  望著老婆累成這樣子麻三真心疼,想想昨天春宵一夜,可真對不起老婆。

  他拿起一塊大餅,把孔翠扶起來餵她吃,弄得孔翠倒不好意思,指了指門外說道:「這裡是醫院人多,被人看到多不好意思。」

  「自家老婆怕什麼?」麻三說著便一起吃了起來。

  「對了,我跟老闆說了,說我過了年後就不想做了。你猜老闆怎麼說?」

  麻三望著老婆憔悴的樣子,心疼地說道:「怎麼說,難不成還贊助我們?」

  孔翠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想得美喲!」

  【第十四集】第六章:認識夢瑤

  「人家說早就想到了,另外如果我選好了地址,就派李燕過來我們這裡幫忙。」

  麻三一聽,心想:這個老闆做得還挺周到的,看來真得謝謝人家了。

  「呵呵,好啊,像她這樣的老闆真的很難得,那你再好好做幾天吧,就當是報答人家的。」

  「是啊,那等一下我就回去了,你自己要好好照顧自己,別捨不得吃穿,最近過得好嗎?」孔翠理了一下麻三的頭髮心疼地問。

  麻三呵呵一笑,道:「只是吃飯沒規律,其他的事都還行,來人了就打針,沒人了就打炮。」

  「你這人什麼時候都忘不了那事,你就是一條色狼。」孔翠說著推了他一下。

  麻三望著她那對大咪咪就起勁,上去就是一把,剛好捉住,心想:嘿!老婆的這對還挺結實,看來真該鬆鬆土了。

  正在這時門一下開了,跑進一個小護士,頭上一頂粉色護士帽,一進門剛好看到麻三正抓著孔翠的乳房,頓時手一捂嘴,竟忘記手上還有托盤。「砰」一聲巨響,盤子上的針管、藥水灑了一地,摔個稀巴爛。

  「對……對不起、對不起。」說著小護士急忙轉頭往回走。

  麻三看著護士那慌張的樣子覺得很好玩,孔翠哪裡受得了讓別人撞個正著,臉也紅了起來,朝著麻三的胸口捶了一拳,道:「都是你,讓別人撞到了,多丟人啊!」

  麻三才不管那些,一下把她摟過來,自己則像女人般靠在她的肩膀上,道:「再裝,到了晚上也得浪。」

  「去你的,我得走了,不然搞不好又出什麼事。你就是個危險人物。」說著孔翠便站了起來。

  這時麻三一下把手放進了她的褲襠,來一個海底撈月,說道:「讓你嘗嘗老公的抓陰爪。」

  正說著門口又有人影一晃,孔翠就像猴子一下跳走,手還不停掃著屁股後面,道:「別鬧了,讓別人看到不好。」

  「啊!」孔翠雙腳剛落地便覺得整個腳被扎進了什麼東西,慘叫一聲。

  這時門口來的正是小護士,手裡拿著掃把,一聽慘叫,急忙把手裡的東西扔到地上,跑過來就問:「怎麼了,扎到腳了嗎?」

  麻三也嚇壞了,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拿起鞋倒了倒,生怕裡面也有玻璃,穿上鞋子說道:「老婆,沒事吧?」

  孔翠此時痛得受不了,猛吸著氣,雙眼瞇著,面色緊張,看樣子是扎得不輕。

  護士急忙拿起旁邊的小凳子讓她坐下來,拿起她的腳看了看說道:「扎透了,你幫我把地上那包酒精棉拿過來好嗎?」

  麻三急忙從地上撿起那包藥棉,藥棉包上已經沾滿了藥水,濕答答的,小護士利落地把孔翠的鞋子脫去,看到孔翠的腳心上紮了一個小傷口,雖然沒流多少血,但是能看得出扎得不淺。她馬上用藥棉擦了擦,把孔翠的腳遞給麻三說:「幫我扶一下,我去拿藥打針。」說著便跑了出去,看起來急匆匆的樣子。

  麻三覺得這個小護士挺有責任心的。孔翠看了看麻三,麻三也覺得對不起她,在她的腳面上輕輕抓著:「老婆,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會出這事。」

  「現在說這有什麼用,你把我的腳放在床上就行了,趕緊把地上掃一掃,別再扎到你了。」

  麻三趕緊拿起門邊的掃帚,仔仔細細掃了一遍,這才放心。

  小護士幹活挺快,手裡拿著一根針管,輕輕給孔翠打了破傷風針,把腳包紮好,嘴裡不停道歉著。麻三知道這個傷口沒多大問題,以後多注意點就行了。

  「對了,護士,這一針多少錢?等一下我走的時候就付了。」

  小護士紅著臉說道:「呵呵,大姐,你想多了,這次本來就是我的失誤,怎麼能讓你掏錢,對不起。」

  小護士說著深深鞠了一躬,就在她彎腰的同時,麻三被小護士深深的乳溝吸引住了。只見她護士裝裡就像只有一件睡衣一樣,兩隻大而圓的乳房鼓囊囊挺著,非常之大,沒想到她小小年紀竟有如此爆乳,比張秋研還大了一半以上。他忍不住多望了望她,小護士直起身的時候,看到麻三還不停望著自己胸口,心裡有些緊張。

  「沒事了,一點小傷,不能全怪你。那既然這樣,真的謝謝你了。」

  女孩害羞地笑了笑說道:「大姐,你客氣了,那你們先忙,我再去拿藥。」

  這時她想拿掃帚打掃一下,卻看到門口放得好好的碎玻璃,回頭衝著麻三笑了笑,道:「大哥,謝謝你。」

  麻三衝她笑道:「快去吧,都是力所能及的事情。」

  小護士呵呵一笑走了。孔翠這時覺得腳越來越疼了,但是想想店裡還有好多好多的事,便起身要走。

  麻三哪裡能讓她走,拉住她說道:「你那麼急幹嘛?你看看我現在也是受了點輕傷,還住院呢!」

  「我這是腳,你那是頭,不一樣。這一點傷沒事的,今天有兩個人等著拿貨,要是誤了事,人家就結不了婚了。小燕對那一款不熟,我不去不行。」

  「李燕不是去了很久了嗎?還沒你學得快?」

  「她是小孩子嘛,哪裡會想那麼多?有時間就想玩一下。我是打算要開店的,不學也不行。」

  麻三握著老婆的手點點頭:「還是老婆好,什麼都想得周到,能娶到你可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好了,不跟你多說了,我走了,等過年的時候你好好伺候我吧!」

  見老婆執意要走,麻三也只好隨她去了,望著她一瘸一拐的樣子,心中倒有幾分酸楚。

  這時小護士走了進來,見他立在門口,急忙一隻手托著小盤,一隻手拉起他的胳膊說道:「你怎麼出來了?外面風大,小心著涼。這頭上的傷最怕風了。」

  麻三覺得這女孩想得還蠻多,照顧得還可以,便回過頭看了看她,只見她臉粉嘟嘟的,挺有肉感。護士見到他在看自己,臉一下變得更紅了,只顧著攙著他往前走,低頭不語。

  「謝謝你。你在這裡多久了?」

  小護士說道:「我剛來這裡實習的,是從醫校裡出來。沒想到就出了這事,我覺得挺對不起您的。」

  麻三居高臨下瞧著她來回晃動的乳房,心想:要是能把她按到床上玩弄一番真是件美事,但是此時好像什麼條件都不具備,只能想想。這令他不免有些變悶。

  「沒事,又不是什麼大事,怕什麼?再說了,我老婆那人身體很好,這一點小傷傷不了她。」

  二人進了房,小護士把藥放在桌上,把他扶到床邊,麻三為了佔點便宜故意順勢拉了她一把,小護士一個沒注意,整個身子結結實實壓在麻三的身上。這下好了,麻三裝得非常痛苦,順手把手插到她的護士服裡,這時一股暖流從他手上傳到了大腦,嘿!真舒服。

  護士只覺得胸前有什麼東西頂住了,急忙站了起來,這才發現麻三的手還在護士服裡,臉一下紅了。

  「不好意思。」麻三趕緊將手抽了出來。

  小護士這時沒說話,只顧著配藥。麻三見她並沒有發脾氣,心想:她應該屬於那種被動且靦腆的女孩,就算是再佔她便宜,她也不會輕易說出口。

  「對了,小妹,你們一起學醫的人多嗎?」

  女孩回過頭看了看麻三,見他長得白白淨淨的,不像是那種壞得流膿的男人,但是想想他剛才的舉動,又覺得很有嫌疑。

  「嗯,跟我差不多大的倒有幾個。不過以前幾乎都沒有,我們那兩個村只有一個,說讓我學了之後可以賺錢。」

  麻三想想也是,這倒是個好行業,不過聽她這麼一說,以後醫生肯定不好做了,她們就有幾個同學在學醫,一碗飯十個人搶,難了。此時他一下子想到了去城裡的那個十字路口那棟建好的房子,聽說是要開診所,看樣子規模不小,要真是那樣,真是自身難保。

  想到這裡,他便感覺到了危機。

  「那你們學校裡男孩學醫的多嗎?男女比例怎麼樣?」

  小護士見麻三話挺多的,說起話來也一本正經的,應該沒什麼惡意,反正不能給病人臉色看,便微笑了一下說道:「當然是男的多了,男的一般都是想開私人診所的,我們女孩最多就是當個護士,要不然跟著老公一起從醫,再不然就是去大醫院上班,就是這樣子囉!」

  「是啊,不過女孩子開診所也挺好,而且又會照顧病人。」

  要是像他這樣的病人肯定都想讓女醫生看了。麻三心裡壞壞地想著。

  「那可不一定,有的女孩心很狠呢!在我們實習的時候,有一個女孩打針就特別快,後來有個孩子的屁股被打了好大一個包,等了兩、三天才消下去了,還讓主任狠狠罵了一頓。」

  「哈哈,那跟我當初一樣,我們在學校的時候,老師就讓我們幫別人打針,每個都打得飛快,後來就讓我們在自己的屁股上試,才知道那可真疼。」

  「是啊,我也在我身上試,不過現在我不會了,我能在這裡上班也是我們老師推薦的。」

  女孩說到這裡像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咦!你也是個醫生?」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可真逗,我們都聊了這麼久了,你才明白過來。小妹,你太會開玩笑了。」

  女孩也樂了,豎起針管推著管子裡的空氣,道:「那你就是我的前輩囉,這麼說來我都不好意思在你面前出醜了。要不……」

  「要不什麼?」麻三望著她。

  「要不你自己打吧!呵呵。」

  麻三一聽樂了,指著她說道:「你別開玩笑了,我沒你專業,你是護士,再說你們女孩心細,打針也溫柔,我喜歡讓女孩幫我打。」

  小護士笑了笑,好像看出男人就那德行似的,道:「你不會真有壞心眼吧?」

  麻三一聽,嘿!這女孩還蠻男人的,說話也挺活潑,不如好好戲弄戲弄,既然是同行,會更有共同語言。

  「面對美女,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會有壞心眼。哈哈,看來你很傳統,我當然不會有什麼非分之想。」

  「嗯,說實話我是挺傳統的,不過現在都這個年紀了,偶爾也會那什麼……」說著小護士便走了過來,站在麻三的跟前。

  麻三望著她,還能看到白色衣服下的兩隻爆乳,非常迷人。

  「呵呵,還等著我說,快點把褲子脫了吧!」小護士說著,望著麻三那雙饞得快掉出來的眼,眼神裡充滿著愉悅,好像得到別人的關注,她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美。

  「哦,看見了美女都忘記正事了。」說著麻三便坐了起來,挺起屁股,解起腰帶,邊往下拉邊說:「脫到哪啊?」

  護士一聽笑了,望著麻三那一臉的壞笑說道:「真沒想到你會這麼壞,怪不得你老婆讓你逗得那麼開心。」

  麻三這時扒開了褲子,露著白花花的肉說道:「怎麼?難道你不喜歡男人壞?要是不喜歡,我就不露屁股給你看。」

  護士一聽,哈哈大笑起來:「你可真逗,你不露屁股讓我打哪裡?」

  「隨便你,要不打你自己。」

  「哈哈,我說你真是會討女人歡心,快點,等一下我還有別的病人。」

  麻三想想也是,這麼大的醫院裡也不能耽擱太多時間,他把褲子慢慢往下脫。小護士看著他說道:「好了,你還脫幹嘛?再脫都光了。」

  「哦,你沒說我以為還沒好呢!」小護士並沒有說那麼多,拿起藥棉就往麻三屁股上擦。麻三這小子也夠壞的,故意側著身子把前面也脫了下來,小護士這時一不留神,看到了麻三那根粗雞巴,心裡「咯登」一下,右手拿著的針管一下掉了下來,不偏不正,紮在麻三的屁股上,麻三頓時疼得叫了一聲,針頭刺得不深,一下被甩到床上。

  麻三露在外面的大雞巴一下翹了起來,小護士一看,嚥了口口水,心慌意亂起來,心想:這個老二好大。心裡頓時理不清頭緒了。

  麻三這時覺得也挺羞愧的,畢竟當著人家小姑娘的面把大雞巴露出來了多不好,急忙忍著疼痛把褲子提了上來,擋住雞巴。

  「對不起、對不起。」麻三還是禮貌性說了一句。

  小護士手捂著心口也挺難為情,畢竟是自己把針掉下來,扎到他的屁股。

  「都是我的錯,我向你賠不是。」小護士說著慌張地拿起針頭。

  麻三覺得此時不算很疼了,又把身子側了起來,等著她打針。護士的心理建設還是蠻強的,再說學醫的時候都學過這玩意,很快就把心情平靜下來,重新拿起針頭開始擦藥棉。

  「對了,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呢?」

  小護士看了看他,瞄準屁股猛地紮了進去。麻三「啊」的一聲,就感覺到她的小手在針眼處輕輕揉捏著,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了。嘿!這個小姑娘的手藝還不錯。

  「問我名字幹嘛?查戶口?」

  「不是,這不是隨便問問嗎?我叫全進,往北十五里的全家村,如果有時間,到我家裡去坐坐。」

  護士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笑著說道:「我才不去。你這麼壞,我去了搞不好會出什麼事。」

  麻三心想:你猜對了,要是你去了,我非把你給誘姦了不可,喔,不是誘姦,而是誘著你把我給奸了。他心裡壞壞地想著,望了望這個非常有肉感的小護士,這種裝束對麻三來說挺有誘惑的。

  「我叫林夢瑤,叫我小瑤就好了。」說著夢瑤慢慢推著藥。

  麻三見她蠻好說話的,反正此時也沒什麼事就瞎聊吧。

  「呵呵,小瑤,這名字好聽。你家裡有幾個人?一個女孩子怎麼想來學醫?」

  林夢瑤笑了笑說道:「唉,這說起來就話長了,我有一個姐姐和一個弟弟,我學醫跟我姐有直接的關係,要不是我姐,我才不會學這個。以前我姐鬥雞眼,這倒沒什麼,就在上小學五年級的時候,她突然發高燒,就去我們鄰村的一個醫生那裡打針,一連打了兩天還沒好,想讓她打點好的藥,早點好就沒事了,可是醫生說剛進了一批特效藥準備給我姐試試,哪知打了之後,我姐的腿就不能正常行走了,後來無論怎麼找他看,他都找各種理由說看不好,要我們別再來了。」

  「後來去大醫院治腿病,我們才發現事情嚴重了,大醫院裡的人說是他打針打成殘疾,現在治不好了,就讓我們回去。我爸媽當時氣得不行,回去找他理論,哪知他竟惱羞成怒,找了一大幫人把我們痛打了一頓。見我姐好好的一個人被弄成這樣,我爸媽都傷心透了,所以決定讓我去學醫,再幫我姐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也是為了賭那口氣,讓我一定要好好學,然後當一個真正為大家救死扶傷的醫生,所以……」

  林夢瑤說到這裡,眼眶略顯紅腫,看樣子又揭起了剛剛癒合的傷疤一樣。麻三心想:人都有一段故事,若知道是這個樣子,就不問這問題了。

  「對不起,又讓你傷心了。」

  夢瑤笑笑說道:「呀,忘記撥針了。」

  麻三這時也感覺整個屁股脹脹的,轉頭一看,差點嚇暈過去,天啊,針管裡已經頂進一指高的血了。

  夢瑤這時紅著臉,一臉的不好意思,用力把血又推了進去。

  「真是不好意思,疼嗎?」

  麻三忍著疼痛笑道:「不痛。」頓了一下又說:「才怪。」

  林夢瑤忍不住笑了,拿出一片藥棉把針頭抽了出來。

  「這事也怪我,要不是我讓你提起那段往事,你也不會忘記拔針。看來你的技術還可以,就是太容易分心了。要加強哦,不然要是病人投訴你就不好了。」

  「嗯,謝謝。」林夢瑤說著就收拾東西。

  麻三這時猛地想起一件事,叫了一下夢瑤,她回過頭問道:「什麼事啊?」

  「你的姐姐結婚了嗎?」麻三也不知道該不該問,但是想想如果可以的話,就替孔屎蛋說媒,畢竟吃人嘴短。把這件事解決了,自己也心靜了,不然他再黏著自己,非要找何秀秀怎麼辦?

  「我姐那個樣子哪個人敢要?眼斜、腿瘸,介紹了好多人,但不是腦子有毛病,就是身體有毛病,沒有一個合適的,她一直到現在還是單身一個人。但我姐她也想找個人家,有時我覺得她挺煩躁的。」

  「是啊,那麼大的人了,哪會沒有生理需要。對了,如果你方便的話給我留個地址,我給你姐介紹個對象,你看如何?」

  林夢瑤沒想到竟有這等好事,現在她最著急的就是她姐的婚姻大事,一聽麻三要介紹人,頓時樂了。

  「真的?可以,我就住在離這裡沒多遠的地方。出了醫院一直往東走,再往南去的第一個村就是我們村,林莊,到了一問都知道,因為我們村裡就我一個學醫的。」

  「哦,好,要不這樣,要是你方便的話,我們今天一起去你家裡好嗎?我認了路以後就方便聯繫了。」

  夢瑤一聽,露出開心的笑容:「你家裡不忙嗎?」

  「這幾天大家只要能忍的都忍了,誰都不想在這大過年裡看病,沒辦法,我也只好趁這個空檔好好玩玩囉。我老婆現在又在上班,所以我現在有的是時間。」

  「是啊,人都是有這樣的老思想,你說忍著痛不看病多不值得,要是拖得時間長了,病情加重了,受罪的還不是自己。」說著話她已經收拾好了,把麻三扶好,靠在鐵床上問道:「要是你真有時間的話就等我,等我下班後一起回我家,剛好今天下午我排休。」

  「好啊、好啊。那我就在這裡等著你。」

  麻三心裡樂極了,看來這次又是一次機會。他把被子蓋好,摸了摸還有些發疼的雞巴,心想:處女洞還真難干,舒服是舒服了,但是腫痛卻不是滋味。

  「那我走了,你先在這裡歇著,等一下我拿飯過來吃了再說。」說完夢瑤便走了。

  麻三側著身子想著這一天發生的事,最值得一提的還是秋研那個小妹妹,真是太美好了,要是天天能有如此艷遇該是多麼愜意的一件事情。現在又遇到了夢瑤這個小同行,聊起來也蠻開心的,看著她那麼豐滿的乳房,想必不是處女了,不然乳房不會那麼高聳挺拔,至少自慰的次數一定不少。她的身材雖然沒有秋研那麼迷人,但是比秋研豐滿圓潤,穿著護士服更是搶眼。

  麻三想想,這段時間倒是很少去找金鴿、姜銀她們了,剛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是她們給了他最初的美好,讓他嘗盡了少女的滋味,讓他知道什麼叫女人、什麼叫飄飄欲仙。但他的人脈越來越廣,女人也越來越多,也沒有那麼想她們了,而且他發現自己竟對沒有一點性經驗的女孩越來越感興趣,主動進攻成了他內心得到滿足的一個點。

  只要見了長得迷人的女孩,那顆淫蕩的心就會蠢蠢欲動,恨不得馬上就把她佔為已有。

  他想如果有機會一定要把這個叫夢瑤的護士拿到手,看著她活撥可愛,說話大大方方的樣子應該不成問題。他心裡想著,感覺到頭暈暈的,太陽此時照耀過來,整個房間裡暖和極了,他想著想著便睡著了……

  市集上的人彷彿更多了,麻三走在大街上左右看著,不是看別的就是看有沒有漂亮的女人,這也是他的習慣。整條馬路上看起來泥濘不堪,滿地都是垃圾,買新鮮蔬菜的地方更是惡臭薰天,但是人潮卻是異常的多。

  麻三遠遠看到前面有一個漂亮的女孩,看樣子有點像秋研,也不知道是荷爾蒙在作祟,還是本身對秋研產生了眷戀,他忍不住急走了幾步,想拉拉她的手,哪怕只是說說話,聽她說一說家裡的事情,能為她分擔一點也好。

  想到這裡,他張開雙手往前走去,前面的秋研越來越近,就在這時一輛馬車一下子衝了過來,硬是把他們二人衝開了,馬車好不容易過去了,可是麻三再張目相望時,那熟悉的身影再也找不著了。他灰心喪氣地往前走著,似乎整個人群裡沒有一個能跟他扯上關係的,見不著秋研的他覺得煩悶,總感覺心中有一團烈火在燃燒。

  就在這團火快要爆發的時候,他猛地看到眼前竟然有一雙白色的皮靴、一件黑色的緊身褲!不會吧?一直魂牽夢縈的秋研就在眼前?他的心門一下子打開,內心的狂喜跑了出來,腦袋頓時清醒了,但是他還在猜疑,再往上看,這回他心裡真的美極了,看到罩在屁股上黑白相間的褲子時,他已經確定那就是秋研了,他再也無法控制內心的瘋狂,伸出手一下把她抱住,摟在了懷裡。

  就在這時他感覺到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心想:好不容易找到了秋研,誰這麼不分時候打他一巴掌?氣急敗壞的麻三惡狠狠地抬起頭瞪了那人一眼,眼前卻見到孔屎蛋那張醜陋的臉,再看他手正拉著秋研的手。

  「你這個王八羔子,拉秋研的手幹嘛?還說要我幫你介紹對象,我看給你介紹個卵蛋!」

  令麻三萬萬沒想到的是孔屎蛋竟然嘻嘻一笑,拉起秋研的手親了一口,而且對準秋研那張櫻桃小嘴就親了一下。麻三心痛極了,心想:這麼漂亮的女孩被你玷污了,就等於玷污了他內心那純潔的愛情,那可是令他心動的女神!

  剛想說話的麻三卻聽到秋研輕輕說了一句話:「大哥,其實我是他的未婚妻。我們從小就訂了婚的,謝謝你對我的關心,我真的無以回報。」

  秋研說著就想拉著孔屎蛋走,孔屎蛋這時樂極了,露出黃裡浸黑的牙齒說道:「我……我說全……全大醫生,你……你就回去做夢……夢吧,這……這個女人是……是我的,要不……不然你跟著我回……回去,讓你看看真實版……版的三……三級片。哈哈……」

  望著他笑得幾乎變形的臉,麻三忍不住伸手朝他的臉打去。

  「得了吧,全大醫生,就你那點心思誰不知道。怎麼?不服氣?不服氣就讓你再看一遍。」說著孔屎蛋雙手捧起秋研的臉,對準她的小嘴親一口,麻三清楚地看到秋研的小嘴被孔屎蛋的大嘴包得嚴嚴實實。

  【第十四集】第七章:見識猛女

  望著他親秋研的樣子,麻三心裡如油炸一般,沒想到這個孔屎蛋這麼可惡;再看秋研此時好像也在掙扎,並不是那麼情願的樣子,表情痛苦,看樣子不知是被他親疼了還是嫌他髒?

  「大哥,救我,我不想跟他一起過,我不想。」

  麻三一聽到秋研的哀求,心想:就算豁出去這條老命,也要救她於水深火熱之中。

  想到這裡,他一轉頭,抄起一把菜刀就準備砍向孔屎蛋。

  這時賣肉的攤主一看,連忙說道:「快點放下我的刀,這樣會出人命的。孔屎蛋可是這裡的流氓,惹不得。」

  再看孔屎蛋此時呵呵笑著,好像被人家說成流氓非常光榮似的,就在他一愣神的時候,攤主拉了麻三一下說道:「那個女孩也不是什麼好鳥,我看她經常跟著那些混混來往,我猜也是個爛人,為她這樣做不值得的。」

  「你胡說,我相信秋研是個好女孩,你胡說八道!」麻三說著像發瘋似的追了上去,孔屎蛋這時也跑了起來,眼看著就要消失在人群中了。

  麻三邊吆喝邊跑,手中揮舞的菜刀灼灼放光,嚇得人們自覺地閃開了一條道。

  剛跑過五十公尺左右,麻三忽然看到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怎麼看怎麼像老婆孔翠。

  他的心「咯登」一下涼了,莫非老婆在外面也偷人?想著想著他忍不住放慢了腳步,沒錯,就是老婆孔翠跟一個男的手拉著手在一個賣河粉的攤位前說說笑笑,就在她一抬頭時,好像是看到了自己,抓起那個男人的手就跑。麻三這時也忘記秋研的事了,畢竟秋研跟自己沒有什麼關係,要是老婆在外面偷人而自己全然不知的話,別人知道了,不把大牙都笑掉了?

  他拚命向前追去,孔翠跟那個男的跑得真快,追了好久都沒追上,就在這時那男的一下抱住了孔翠,將她扛到肩膀上像發瘋似的跑了。麻三心裡急了,酸酸的、痛痛的,從來沒有過的刺痛感讓他一下子體驗到了。原本老婆一向的矜持讓他極度放心,現在看到老婆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快樂的樣子,他的心裡很難過。想想自己在外面瘋狂玩女人的事,老婆看到會是什麼樣的心情?他心裡開始懊悔,越想越覺得自己不是人。

  他邊跑邊喊:「你給我站住,再跑我可要扔刀了!」

  那男人一聽,竟然停住了腳步,回過頭瞪著麻三道:「哦,原來你就是那個鄉醫,呵呵,來啊,我就站在這裡,你砍、你砍啊!」

  麻三雖然嘴裡這麼說,但是心裡還是不敢做,他明白要是真砍了人,自己也要去坐牢,好不容易得來的生活,他哪裡捨得這樣放棄。

  再看老婆此時兩眼淚汪汪的,哽咽著說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沒有在我身上,你還是放過我,我想找一個真正愛我的人。」說著就拉起那個男人要走。

  麻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嘴裡大聲喊著:「不要走、不要走……」

  他能感覺到老婆身體的溫度,能想像到那飽滿的身體,他想她不會這麼絕情的。

  「唉呀,你讓開,讓別人看到多不好。」這時耳邊的聲音非常清晰,咦?不對,好像怪怪的?他急忙又叫了一句:「老婆,你別走好嗎?我什麼都改。」

  這時就感覺到背上有人拍了一巴掌,笑著說道:「我說你能不能現實點,做夢做得發瘋了?你看看這是哪裡,你還在醫院呢!你老婆不是走了嗎?還老婆、老婆的,一看就知道你做了對不起你老婆的事。」

  麻三這回聽得真切,難道剛才那一幕幕讓他抓狂的事都是在做夢,他用手輕輕在那人的大腿上抓了一把,對啊,這是腿。

  麻三這一抓可把夢瑤抓癢了,她不得不笑道:「別抓,好癢,讓別人看到會被誤會,以為我們在幹嘛!快放手。」

  夢瑤在他的腋窩下撓起癢來,這一撓麻三也受不了,直起身望著她。嘿!還真是夢,眼前站著的就是夢瑤,亭亭玉立站在那裡,再看自己正抱著她的一隻腿不放。

  「快點放開,等一下有人來了看到不好。」

  「哦,真是對不起,剛才做了個夢。」

  「你可真有意思,做夢還夢到老婆出軌了,是不是你心裡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啊?」夢瑤說著便坐下來,望著臉上潮紅的麻三。

  「說這什麼話,我怎麼可能做對不起我老婆的事!我是怕我老婆出事。你知道嗎?這裡的混混特別多,上一次我就見到一個男的非禮我老婆,真想上去把他卸了。」

  「放心吧,只要你老婆真心對你,別人是吃不到豆腐的,要是你老婆對你沒有情義了,你再想也是白搭,遲早有一天也會給你戴一頂閃亮亮的綠帽子,哈哈。」

  麻三的頭不停搖著,道:「不、不會,我老婆我最清楚。」

  「好了,你要是睡飽了,我們就一起走吧。你知道我聽到你說要幫我姐介紹男朋友的時候,我好高興,要是這回真能成,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麻三聽到這話,忍不住樂了,只要能成,讓她做什麼都行,哈哈,這事看來是好事。

  再想想夢瑤的表現,應該是個好搞定的女孩,性格開朗,活潑可愛,而且還很有肉感,真要能跟她打一炮,也是一件美事。他此時就感覺這個小女孩才是他的真愛。

  想到這裡,他故裝鎮靜說道:「婚姻這事不是我們說了算的,是吧?這成不成就看你姐和我們村的那位怎麼樣了,要是成那最好,要是不行,那我們也不能硬把他們搓和到一塊,是不是?」

  「呵呵,你還蠻明事理的。來,我帶飯來了,先吃吧,今天也巧了,要不是我排休我還真沒時間呢!」

  「呵呵,又麻煩你了,這飯多少錢?我不能讓你破費。」

  麻三說著就從口袋裡拿出錢要遞給她,夢瑤哪裡會要,再說他又是為自己辦事,推來推去還是讓他收了回去。

  「好,既然你這麼固執,那我就不客氣了,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二人邊說邊吃,此時門口來了一位穿白衣的女孩,敲了敲門,夢瑤回頭一看樂道:「小玲,什麼事?」

  「哦,這個病房該退了,等一下會有人住進來。」

  「嗯,好的,我們吃了馬上就走。」麻三衝著這個叫小玲的說道:「幾口就行,馬上走人。」

  「呵呵,不用那麼著急,半個鐘頭之內都沒關係的。那我走了。」說完小鈴便把門拉上走了。

  麻三望著夢瑤說道:「看年紀你們差不多大嘛!」

  「那當然了,她是我同學,我們一起來的,關係還不錯。小玲算是幸運的人了,在學校裡交了一個男朋友,現在還在交往,那男的也在這間醫院上班,看來二人是會結婚了。」

  「嗯,那倒是不錯,就怕兩個人分開久了,生疏了。」

  「對啊,特別是男人,心裡怎麼樣想的,誰也摸不清楚。」

  麻三一看這女人的心思怎麼都這麼敏銳,一點點的事都會想到這裡,想想心裡都煩。吃了飯,二人便騎著車子往夢瑤家裡去。

  過了繁華的集市到了幽靜秀美的小路上,路邊的枯草依然沒有一點生機,光禿禿的樹枝顯得非常寂寞,枝頭上沒有小鳥,只能隱約看到北風拂過後枝頭輕輕晃動。路上的行人稀稀落落,似乎都回去吃飯了,麥地裡綠油油的,天地之間似乎只有這裡才能感覺到人間的景色,整片望去,感覺春天馬上就要來臨了。

  「你看,明年肯定又是豐收。」

  夢瑤看看抒發感慨的麻三說道:「聽你說的,你會種地嗎?」

  「我?呵呵,說實話不會,但是也能種,要是我去種地了,其他人生病了,誰替他們看?」

  「哈哈,講得多偉大似的,要真有那麼高尚的話,你就別收錢。」

  夢瑤看著他笑著。麻三心想:這個死丫頭什麼都能扯,不給錢誰要幫他看病?死了拉倒。

  「不收錢那是不可能的,我也得吃飯。我得蓋新房子,還要給我老婆買漂亮的衣服。」

  「你對你老婆還不賴,真難得,但我看你骨子裡就是一個風流種。」夢瑤瞥了麻三一眼。

  麻三沒想到這個女孩越說越開,與剛開始認識時相差很遠。

  「我?風流種?你怎麼知道?」

  「那還用得著說嗎?一看你我就知道,長得有模有樣的,肯定心裡很猥瑣的。」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找個時間我也調戲你一下。」

  夢瑤一聽笑了起來,指著麻三說道:「說到你心裡去了吧?別看你嘴上滿口的仁義道德,其實心裡陰暗邪惡。唉,反正我都已經看透你們這些男人了,不提了,提了就傷心。」

  麻三故意放慢了車速,細細看了看夢瑤,她坐在車座上,整個屁股顯得十分緊繃,個頭不小,看樣子以後也是生兒子的命!兩條腿交替蹬著,車子挺新,發出清脆的聲音,從後面看去,能看到有一點點的小贅肉,背上的部分被束得細細的一條,不用說就是胸罩了。嗯,挺有肉感,這麼年輕的娃子、這麼豐滿的身體,玩起來肯定不錯,至少不頂得難受。

  「你在後面幹嘛?快點,前面不遠就到了。」

  麻三急蹬幾下追了上來,笑著說道:「剛才在後面看了看你,真是漂亮。」

  「拉倒吧你,我不信你那張嘴。快走吧,不跟你說那麼多了,我騎快一點,你在後面,不然讓村裡人看到,以為我們有什麼關係。」

  「切,沒想到你的思想這麼老土,什麼時候了還玩這套。」

  「你不懂,村裡人多嘴雜,指不定會說些什麼,還是避著點好。」

  麻三想想也是,好事人不知,醜事傳千里。

  前面就是林莊了,路口還放著一塊大石碑,上面刻著大大的「林莊」兩字,好看是好看,但倒像是進了一個陵園一樣。

  「走吧,快到了。」

  這時夢瑤騎著,不時往後看一下,生怕把麻三弄丟了,不一會到了一個院落前停下了。看眼前的景象,麻三知道她過得不富裕,三間老瓦屋,一間東屋加一道圍牆,大門看起來已有年紀了,單頂的小門樓看起來簡單結實,黑色大門上的黑漆掉得差不多,黑一塊、白一塊,門上還貼著兩尊門神,確切是哪兩位神已看不清楚了,兩個大門門板此時已經關不上,露著大大的縫,而門的上方卻擠得緊緊的,牆體有不少的裂縫,要不是牆體厚,風一吹就有倒下的可能。

  「來,這就是我家,有點窮,讓你見笑了。」

  麻三急忙陪著笑說:「哪裡窮?我們村大部分還沒有這麼好的房子,有的連大門都沒有。」

  「別安慰我了,看樣子我爸媽好像不在家,走,我們進去。」說著夢瑤便推門進去了。

  麻三正想進去的時候,感覺到身後怪怪的,剛一回頭,頓時嚇了一跳,只見一個女孩長得跟自己差不多高,兩眼聚到鼻樑凹處,露出的大部分是白眼球,好像是在望著自己。

  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的麻三嚇得差點暈過去,臉色慘白,雙腿發軟,發出一聲怪異的聲音。

  夢瑤聞聲一看,頓時大叫了一句:「姐,你別嚇著人家了!跟鬼似的。」

  她趕緊把車子停在院子內,拉住麻三說道:「大哥,真是對不起,我姐她就這樣,有時我都會嚇一跳,沒事吧?她沒有惡意的。」

  麻三這時還沒回過神,怎麼也沒想到夢瑤說的姐姐竟然如此高大,而且那兩隻鬥雞眼的白眼球的確嚇人。要是在昨天一覺醒來看到如此猙獰的人,不折壽都難。

  他來不及細看,也不想再看這個女人,就感覺心裡發慌,渾身無力。夢瑤扶著他走著,這時麻三又感覺到肩頭被她拍了一下,真沒想到,這個女人的手勁這麼大,他全身的骨頭像是被打散了一樣。

  「呀,你……你能不能輕點?」

  夢瑤一看,頓時拉住她姐說道:「姐,你能不能別這麼粗魯?他是我們的客人,別再鬧了。爸媽呢?」

  她姐一看頓時樂了,道:「這個男人不錯,你不是要給我找個男人嗎?我就要他了。」她說著就衝了上來。

  這一下可把麻三嚇壞了。天啊,這哪裡是人啊?這就是一個女禽獸,上來就想把自己變成她的男人。

  麻三車子也不要了,拔腿就跑,夢瑤的姐姐滿院子的追了起來,夢瑤也在後面追著。三個人就像是在玩遊戲一樣在院子裡跑了起來,幸好院子裡有三棵大樹,三個人便在樹隙裡追著。

  夢瑤邊追邊喊著:「姐,我這回就是來給你介紹男朋友的,你要是再鬧下去,把人家嚇跑了可別怪我。他是來給你介紹男人的。」

  這時夢瑤的姐姐一聽,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低沉,高興得直拍胸脯,嘴裡發出低吼的聲音,說道:「好,我要男人,我不追了,坐下,我們好好聊聊,要是你真能介紹成了,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麻三這時停了下來,大口喘著粗氣,靠著樹說道:「不要,我看你這種女人,哪個男人都不敢接近你。」

  話音剛落,夢瑤的姐姐一下火了,如瘋似的跑了過來,朝著麻三就撞了過去。

  麻三一看,天啊,這哪裡是人?就是大只的母猩猩,龐大粗壯的身軀橫衝直撞過來,麻三想著這回要是不躲肯定小命就沒了,於是他用盡全身的力氣閃到了一邊。這個女人也真傻,眼看目標都躲了她也不躲,就直撞過去,再看這棵大樹,連晃幾下,整棵樹「吱吱呀呀」的,要是再多加三成力,看樣子真會撞斷不可。

  「你姐太猛了,我看還是算了吧。」

  麻三想想要真把這個人介紹給孔屎蛋,孔屎蛋不是得死翹翹了?那孔家人肯定會恨他一輩子。

  夢瑤的姐姐一聽,頓時發火了,將麻三拎了起來。

  麻三再怎麼樣也有七十多公斤,愣是讓她給拎了起來。他心裡打顫,沒想到如此嬌小的夢瑤還有一個兇猛的姐姐,真看不出來。

  「姐,別鬧了,你要是再這樣,我們都不管你了。」

  夢瑤的姐姐想想便把手鬆開了,輕輕在麻三的肩膀上拍了拍,麻三的直覺告訴他,這應該是言歸於好的意思。

  夢瑤望向她姐,她姐這時倒像明白了什麼似的,小跑幾步從廚房裡搬來三張板凳,一下放在麻三的面前,那力道不小啊,麻三能感覺到強烈的震感。

  「坐吧。」

  「姐,外面這麼冷怎麼能坐在外面呢?到屋裡去吧。」

  夢瑤的姐姐一聽,朝著夢瑤的肩膀上就打了一拳:「小孩子不懂事。」

  「哼!」

  夢瑤好像也生氣了,拉起麻三就往屋裡走,這時她大姐好像也知錯了,嘴裡呢喃著:「看看你,就愛耍脾氣,真沒趣。」說著便把凳子搬了進來。

  夢瑤這時趕緊洗了洗杯子,倒了三杯茶水,把茶推到麻三面前:「大哥,這個就是我的大姐,小時候也沒好好起名,就叫夢男。」

  麻三一聽,不停點頭,心想,這女人確實是個猛男。

  「對,夢男、夢男,夢裡想要個男的,第二胎又生了個她,我想想都覺得沒意思,要是我,早就把她扔到尿盆裡淹死了。」夢男大刺刺地說著,麻三倒覺得這位夢男挺幽默的。

  夢瑤一聽不高興了,衝著她說道:「姐,你能不能矜持一點?人家還準備給你介紹對象,這樣誰敢要你?」

  夢男一聽,手用力拍著桌子,再看桌子上的三個杯子差點蹦到一塊,水濺到桌面上,水滴四射。

  「不要我?我逼著讓他要。」她說著虎目圓睜,如凶神惡煞一般。

  正在這時門口響起了聲音,院裡走進來兩個人,一男一女,看起來四十多歲,頭髮凌亂,衣服微髒,二人都把手放在袖筒裡,邊走邊打著哆嗦,看起來很冷的樣子。

  女人頭上圍著一條藍色頭巾,看起來是一位農村婦女,個頭不高。但是看看這位夢男,這麼大個頭,比她爸的個頭還高,看來她應該是基因突變啊!

  「你們兩個吵什麼呀?不能安分一點嗎?」這時男人開口說話了,看樣子這個男人挺強勢的。

  女人也說了一句:「就是,本來讓你學好了給你姐看病的,現在好了,你姐的病沒看好,二人還天天吵架,哪像姐妹?」

  剛走到屋裡,那男人看到麻三,頓時指著夢瑤大罵了起來:「這個男人是誰?我可告訴你,要是你現在敢交男朋友,看我不打死你!」

  麻三看到夢男那個樣子,覺得她們一家人都不正常,心想:她爸爸不會也是神經病吧?那樣就算把自己打慘了,自己也是白挨打的。

  想到這裡,他竟站了起來,從來沒有如此膽怯過的麻三,現在的感覺就像一下子掉進了野人部落似的。

  「爸,聽你說的什麼話,我都跟你保證過現在不交男朋友了。放心,這個男人是我的同行,人家也是醫生,再說了,人家都結婚了,你女兒也沒那麼傻。這次回來,就是圓你老人家一個夢想的。」

  兩個老人一聽,半信半疑的樣子,問道:「你說什麼?圓我什麼夢想啊?」

  「你不是在為姐的事操心嗎?這事也巧了,我剛好遇到全……」說到這裡她望了一下麻三:「全進是嗎?」

  麻三點點頭說道:「是,大名全進。」

  「遇到全大哥,他說剛好他們那裡也有個男人沒有結婚,長得又不錯,也沒什麼毛病,我見有這麼好的事,何不把人家叫來先看看姐?」

  這時她的爸媽一聽,「哦」了一聲,不時點點頭。夢瑤爸望了望旁邊發愣的老婆說道:「還愣著幹嘛?快去買煙,這點禮數都不懂,虧你跟了我幾十年,真是個敗家娘兒們。」

  夢瑤媽笑了笑,打了夢瑤爸一下,就跑走了。

  「不好意思,我老婆不會辦事,別見怪。你看看,這就是我的大女兒,長得人高馬大,又壯實又有力氣,要是真能嫁到你們那裡,保證裡面外面的事都全包,她力氣可大著,農家活絕對不在話下,坐。」

  麻三看他們也沒什麼惡意,便小心翼翼坐了下去,但是看看夢男這麼猛,心裡真是沒數。但是此時真是騎虎難下,這話都說出來了,要是不提這個媒,看來是會沒完沒了。

  不一會夢瑤媽買煙回來了,拆了半天也沒拆開,夢瑤爸一看搶了過來,嘴裡說個不停:「看你還能幹點什麼事?連包薛都拆不開。」

  只見他弄了半天也沒撕開,急得不得了,打開抽屜拿出了一把鐵剪刀,把整個盒蓋給剪開了,嘴裡還說個不停:「什麼煙啊?肯定是假的。」

  麻三看著他那窘相喜壞了,心想:這種人就是嘴皮子功夫行,做實事白搭。

  「你能,你能怎麼也拆不開?幾十年了,我就見你抽過一根煙,還是別人拆開給你的,裝個什麼勁啊!」

  「你這個倒霉的女人,滾一邊去,快燒鍋做飯去。」

  夢男一聽樂了,拍著手站起來就想推老媽走,她爸這時好像神經病似的大吼一聲:「夢男,沒事別亂動,不嫌丟人啊?」

  夢男愣了一下,哼了一聲說道:「什麼?說我丟人?你還知道我給你丟人,爸,你還是人嗎?你說說你還是人嗎?我的腿為什麼會這樣,你難道不明白嗎?你們沒本事,連一點錢都沒撈到,還把我這一輩子整成這樣,我願意嗎?我願意嗎?」她越說越激動,竟站了起來準備往外走,她爸一看,一下站了起來,硬是把她按在椅子上。

  「別亂動,你沒聽到嗎?」

  看來女兒還是沒有爸強,再看夢男這時竟掉下了眼淚,看來表面堅強的她,內心還是蠻脆弱的。

  夢瑤爸平靜了一下心情,望了望一旁詫異的麻三說道:「沒事,我女兒的毛病不算大,讓你見笑了,不過當爸的不能不為自己的女兒著想。要是你覺得有合適的男人就介紹一個,我們不嫌棄人家,只要人家願意,我們就願意。」

  話音剛落,夢男趕緊插了一句:「我可告訴你,有一點必須聽我的,我要掌錢,別的我不管。」

  這話一出她爸朝著她大腿上就是一下,這下可能真打疼了,夢男大叫一聲:「爸,你幹嘛?對一個女人動手動腳的,不怕別人笑話你老不正經?」

  麻三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

  此時夢瑤爸氣得臉上紅一陣綠一陣,可能真沒想到他女兒會說出這種話,急忙道:「我是你爸,你懂嗎?沒我哪有你?」

  「哼,你以為我稀罕,要不是你們,我會變成這個樣子?生在豬圈裡都比在你這舒服。」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女人,從小到大我們就覺得對不起你,有什麼好的都先讓你吃,現在倒好,倒怪起我們來了,要是早知道這樣,從小就把你扔尿盆裡淹死得了。」

  夢男一聽,哈哈大笑:「看看,這句就是我爸的原創。唉,有這樣的爸媽可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全醫生,真是讓你看笑話了。這樣你大概明白我們家的情況了,你就如實跟人家說說,要是人家願意就見個面,不願意就算了,反正這人嫁到人家那裡還不知道好不好,陪著我們一起過得了。」

  老人家說著臉上透著無奈的神情,但夢男卻打住了話題說道:「爸,你還是我爸嗎?我一個女孩不可能陪著你們兩個老人家過完這輩子吧!我是個正常的女孩子,我還沒有結過婚、沒有生過孩子,你不覺得這樣不好嗎?你結婚了,我也想試試,我要試試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到底在做什麼?」

  麻三一聽,心想:夢男也是個女人,有這樣的想法倒是很正常。看樣子她也正處在思春的年齡,介紹給孔屎蛋的話,如果他們真能結合,未必不是一件壞事啊!也許無人能管的孔屎蛋在她跟前就栽了,一物降一物啊!

  麻三這時倒沒注意到這個夢男腿瘸,應該沒那麼嚴重吧?以她的這種力氣如果能和孔屎蛋一起拉磚,那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他偷偷望了望夢男,只見那胸前的大肉球奇大,足有四、五斤重,隔著衣服能看得到那碩大如山東大棗般的乳頭。

  【第十四集】第八章:醉翁之意

  聽到林夢男的話,麻三心裡樂了,心想:這女人還真有結婚狂的傾向,看來不把這事解決了,她在家也夠鬧翻天的。

  「你先別急,婚姻這事要雙方都同意才行,我這就回去問一下對方的情況,如果成,再另擇吉日相親,好嗎?」

  夢瑤爸一聽點點頭:「對,我們不能一廂情願,你是個女孩子,哪那麼隨便?」

  林夢男則不以為然,朝著她爸哼了一聲:「隨便?再不隨便都自便了,你不會真想讓我陪著你們一起下葬吧?我可沒那麼傻,我要找個老公,找個有錢的老公好好過,要是你敢對我不好的話,我就不養你。」

  老人家看著她不停搖著頭,指著她說道:「我說小男,你要是再這麼不懂事,我看很難會有人要你。一點女人的樣子都沒有,哪個人敢要?動不動就想打人。」

  「打人怎麼了?那是我能打,這麼說你是想著讓我受欺負?你這爸當得真是糟糕,什麼思想啊?」

  老兩口當著麻三的面也不好再說什麼了,說得越多暴露的缺點越多。麻三看看時候也不早了,還是回家吧。

  「好,這事我回去提提,看人家怎麼說。沒什麼事了,我就先回家了。」

  兩個老人一聽急忙拉住麻三,非要他吃過飯再走。

  麻三剛剛吃完午飯哪能再等到吃晚飯,覺得還是回家好,坐在這裡總感覺彆扭,最後他執意要走,老漢便拉過夢瑤說道:「二妮,你跟著這個大哥一起回去,到市集上買點好吃的給人家帶回去,順便先見見那個男的。你說這樣行嗎?」說著很真誠地望著麻三。

  麻三想想,現在就去那肯定是見不著,孔屎蛋還在磚廠裡上班。

  「現在……」

  他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聽到老頭又開口了:「你看看我們兩口子在家裡又出不去,我騎自行車又載不動這個死老婆子,我就是想先讓我二女兒看看,要是行就行,要是人家太好了,我們也不敢高攀不是嗎?」

  麻三這時明白了,原來這老爺子還是留了一手,想看看這個孔屎蛋是什麼樣的貨色,不行的話他們還不願意呢!既然這樣那不如答應,反正現在家裡又沒人,說不定還能與這個肉嘟嘟的夢瑤單獨相處,而後……

  想到這裡,麻三眉頭舒展,說道:「好吧,既然大叔這麼說,我只好從命了。那現在就走吧,路還蠻遠的,恐怕騎到我家裡天差不多就黑了。」

  「喲!這麼遠?那我女兒怎麼回來?」

  夢瑤看看她爸說道:「放心,就長成我這樣還會有誰惦記?要是太晚回來我就住在醫院裡,那裡有宿舍可以住。」

  「我看人家全醫生是個老實人,要是太晚了,住在那裡也行。」

  夢瑤這時紅著臉叫了一聲:「爸。」

  夢瑤媽看看外面,拉了一下女兒在耳邊嘀咕道:「那就不留你們了,快點去吧。」

  二人一起推著車子走了出去,夢瑤的爸媽一個勁地說道:「路上小心點,早點回來。」

  夢瑤跨上車向她爸媽揮手告別,麻三依然慢了一步緊追著夢瑤,夢瑤也時不時往後望著,看看麻三有沒有追上。

  「全醫生,現在都快到市集了,我們一起騎吧,我覺得挺彆扭的。」

  麻三看看四下無人,便急蹬一步說道:「好,我不是怕你有什麼後顧之憂嗎?」

  她笑了笑,看樣子對麻三挺滿意的,道:「全醫生,沒想到你還蠻細心的。」

  麻三心想:這話算你說對了,我麻三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這種細心,一般的女人都逃不過我的溫柔。

  「說我細心那可就錯了,其實我蠻粗枝大葉的,有的時候連我老婆的生日都會忘記。」

  「哦,那可太粗心了,什麼都可以忘,但是生日不能忘,那是多麼重要的事。」

  「唉,沒辦法。我們周圍四個村就只有我一個醫生,所以忙起來,飯都顧不得吃;我老婆又在市集上學剪裁,就我一個人,孤單寂寞不說,連溫飽都是問題。」

  「哦,那嫂子要學到什麼時候?是不是準備去開店?以後要是開了店,你們倆還不是要分開嗎?」夢瑤說著,顯得十分擔心的樣子。

  麻三故裝深沉道:「呵呵,這就是生活,不這樣也不行。沒錢還不如跟大家一樣到城裡打零工,但是你看看我,上了這麼多年的學校,幹活的力氣都沒有了,做個民工都不合格,所以只好忍忍了,沒法子。」

  「呵呵,我還不知道我以後的生活怎麼樣,要是能找一個愛我、疼我的男人還好,萬一找不到,我都不敢想,好的男人現在真的很難找,家裡也給我說了幾個,但我看了沒一個中意的,我可不想找個大字不識一個的莊稼漢,沒有共同語言,一起生活有什麼意思。」

  二人邊聊邊談,車子「嘩傍、嘩愣」響著,聽起來蠻悅耳的。

  「對,要找就得找一個中意的,這可倉促不得。我幫你留心著,有好的男人一定第一個給你留著。」

  夢瑤一聽,頓時眉開眼笑,說道:「你可真會開玩笑,不過我覺得你蠻喜歡牽線搭橋的,你上輩子是不是個媒婆?哈哈。」

  望著夢瑤開心的笑容,麻三心裡也樂了:是啊,我是喜歡牽線,但好像都是有所圖,對我沒利我也不可能去辦這事。當然這次就是為了得到你的女兒身,哈哈!他心裡想著,臉上露出笑容。

  「算是吧,不過我老婆也喜歡做這事,我們也是匹配了,哈哈,快點走吧,要是以我們現在這速度,天黑都到不了家。」

  夢瑤看看天,日頭偏西,落得很快,還是快點趕路吧,但這路有近二十里的樣子,她一直騎到有點累了,才隱約看到通往城裡的孔家村的十字路口。

  夢瑤指了指前面的路口,說道:「我也不知道我舅舅的門診開在哪裡,好像離縣城沒多遠。」

  「誰?你舅舅?開門診?」

  「是啊,我舅舅,要不是我舅舅,我也沒門路去上學,要是我這裡上班不好,我就去我舅那裡上班,以我這本事絕對夠格。」

  麻三一聽樂了,看著滿臉自信的夢瑤,心想:這女孩也挺自滿的,要真讓你擔當重任也未必能承受得起。

  「那是,不是你們學校推薦你過來的嗎?肯定行,你舅舅要是不重用你,我就去他那裡踢館。」

  「哈哈,那要是在你附近開診所的話,不就影響你的生意了?」

  麻三這時笑了笑說道:「那也不一定,你想想這醫病就得醫心,我的醫德好,手藝好,又便宜,病人怎麼可能流失?在我們那裡我還是蠻自信的。再說了,又不是跟我對著幹,不怕。」

  二人說著就下了大道,來到了孔家莊,街上的路遠遠不如大道,就在下大道的時候,麻三還是忍不住望了望那棟已經建好的房子,心裡隱隱不爽。

  快過春節了,村裡的人多了起來,回來的男人們都圍在一起聊著天,女人們聽得一臉神往的樣子。這裡沒有多少麻三認識的人,所以他騎得很快,剛走到坑邊的時候,麻三指了一下說道:「那裡就是孔屎蛋的家,但是現在他可能住在鐵蛋家,所以我們今天就在我家等他就行了。」

  「他怎麼住在那裡啊?」

  麻三說道:「他跟我們村一個叫鐵蛋的人拜把做了干兄弟,兩個人都在磚廠上班,上班起得很早所以就住在一塊了,免得打擾到老人家。這兩個人都有點……」

  正想說「有點欠揍」的時候,麻三忽然想到這是給她姐介紹的對象,便嚥了下去。

  「有點什麼?」夢瑤聽他說了一半便問道。

  「有點太老實了,聽說他在磚廠也喜歡幫助別人,把自己累得不輕。」

  夢瑤一手扶著車把,一手拍著胸口說道:「你可把我嚇了一跳,我以為有點傻呢!

  要是傻,我就直接回去了,我姐雖然有點大剌剌,但是腦子還是管用的,再難找也不能委屈了。「

  麻三點點頭,想想林夢男也確實夠有心眼,除了那對可怕的鬥雞眼跟瘸腿之外沒什麼不好,對,除了力大無比外,其他地方都挺像女人的。

  剛剛轉了彎,迎面碰到了兩個年輕人,男的高大,顯得有點憨厚,寸頭西服,看起來挺整齊的;女的一身休閒裝,束腰裹臀,長髮飄飄,眉清目秀,小巧玲瓏,一看就是個美女。二人雖然並排走著,但是看得出還很生疏,一直保持著五十公分的距離。

  麻三想轉彎躲過這兩個人,但是此時已經來不及了。

  夢瑤叫了一聲:「全大哥,你要往哪去?」

  這時迎面走來的一對男女也發現了他們,女孩用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叫了一句:「大哥,你向哪去?」

  女人拉了一下男人,男人挺為難的,叫了一聲:「全醫生,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麻三這時整個臉都變了,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來的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被他破處沒多久的小女人魯利娜和她剛招的「金龜婿」林大強。眼看著自己的女人還沒玩夠就要讓她跟著別的男人,麻三心裡多多少少有點恨,但是又有什麼辦法?見他們叫了自己,便停住腳步。

  「呵呵,大強,我就不去了,還有事,你們快去吃吧。」

  這時麻三的目光剛剛落在魯利娜的身上,卻發現魯利娜一臉不高興,難道在吃醋?

  他急忙介紹道:「這是我剛認識的朋友,這回是給她姐說媒的,她順便來看看那人怎麼樣。」

  夢瑤看著三人的神色不對,怕產生什麼誤會,便說道:「是啊,我們在醫院裡認識的,他給我姐介紹個對象,我爸說讓我先看看。」

  魯利娜此時已是面無表情,道:「他認識朋友挺快的。那就快去吧,我們要吃飯了。」說著就把手伸進了林大強的臂彎裡,頭稍靠著他,往她家走去。

  麻三一看這個魯利娜的脾氣還真大,這麼喜歡吃醋,真有點不可理喻。

  夢瑤覺得這事不對勁,拉了一下麻三,問道:「這女人跟你是什麼關係?」

  「以前是同學。」

  夢瑤「哦」了一聲,二人騎上車子往家裡趕去。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女孩好像對你有意思,不然不會這樣,你看她故意拉著那男人手的樣子,明明是賭氣。」

  麻三當然明白,但是不能告訴她二人的關係,急忙笑道:「我看你比她更會多想,以後肯定是個醋罈子。」

  「我才不會,要是我真心喜歡他就不會跟別人結婚,婚都結了,再裝純那也太不真誠了。」夢瑤說著,一臉的坦然。

  但是麻三明白,這哪裡是利娜不真誠,而是自己做的事太缺德了。至今這個林大強還被蒙在鼓裡,以為是他把人家破處了呢!

  「呵呵,不說她了,我們快走吧,前面沒三里就到我家了,我回去做點飯,吃了就等著你那個『姐夫』,你也好好看看合不合適。」

  「呀!你可別亂說,八字還沒一撇,哪來的姐夫?我看一般的男人是降不住我姐的,要是我姐一發脾氣,九頭牛都拉不住,非揍得他跪地求饒不可。」

  大老遠就看到村裡的人聚在村子的十字路口處,麻三這時真想讓她往後走一點,不然村裡人該怎麼想呢?但是又不能明說,算了,硬著頭皮上吧!

  「喲,全醫生來了,好久沒見你了,最近可好?」

  麻三看了看有好幾個男人都不認識,這都是誰?沒有老婆作陪,這可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只好笑著應付著,可巧的是二爺也沒有在這裡。

  「好,你們都回來了,那就好好玩,我家裡還有要緊的事,先回去了,等一下回來再跟你們聊。」說著便推著車子往家裡趕。

  這些男人的熱臉貼到冷屁股,幾個人不免抱怨起來了,望著麻三急匆匆的樣子嘀咕了起來。

  「你說說,這才多久沒見了,就擺起架子了?」

  「是你們多想了吧?你看看後面跟著女孩,說不定是有什麼急病來抓藥的,全進這人我還是的。」三黑這時急忙說著。

  「你怎麼知道?他又不是你兒子,是不是給你免費打過針?」風妹仰著那張跟畫皮一樣的臉說著。

  二麻子這時也是不服氣,大聲說道:「就是,我看你就是吃人家嘴短,人家一點小恩小惠就把你當乖孫子了。」

  三黑一聽心裡火了,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竟惹急了這兩口子,說實話,三黑壓根就看不起二麻子夫妻倆,風妹是窯姐出身,村裡哪個不知道,要不是二麻子把她買過來,扔到路邊都沒人要。

  「別在那扯些沒用的,他怎麼說都比你們強,都不知道丟人是怎麼寫的,切。」三黑說著,一甩手往廟前走去。

  「看看,三棍子打不出個屁,打了一屁還啞了。沒有說服力,有本事就過來再吵幾回啊!要不是看在你的輩分高點,我早拓你幾巴掌了。哈哈……」

  這時男人們好像都挺喜歡聽二麻子說話,也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們離家太久了,不怕你們家娘們發騷?我可告訴你們,這個全進家裡還賣那玩意,那東西說出來都臉紅,我看,他這回找這個小妹子肯定又去瞎搞了。」

  男人們一聽,嘿!家裡還發生了很多鮮為人知的事?便一個個追問起來,二麻子和風妹便把村裡當時的自慰風,和他們看到的各種情況都通通說了一遍。

  二麻子還叮囑男人們說:「你們回家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道具。」

  這時有幾個玩過自慰器的女人都聽不過去了,心想:這小子可真夠損人的,把那點醜事都說出來了,老公哪裡還放心。這些女人便大聲反駁:「別聽他瞎掰,從來沒有的事,全醫生那裡從來沒有那種玩意,更不像你說得那麼猥瑣。」

  剛說到這風妹倒有了精神,指著其中一個婦女說道:「我說大姐,何必呢?那天晚上我們一起去鐵蛋家,我看你玩得也很浪啊!」

  「你再說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男的、女的亂糟糟扯了起來。

  麻三跟著夢瑤終於逃到了家裡,進了院子心才靜了下來,雖然村子平靜,但是人言可畏,你一言我一語,真讓人頭疼。

  「你們村子的閒人更多,都圍到村口那裡,煩死了。」

  夢瑤也很反感這種人,麻三歎了口氣說道:「是啊,沒辦法,他們都喜歡在那裡聊天,所以別人一到我們村子都怕,走過去他們就可能亂說了什麼。」

  「這樣我都不想出去看了,萬一對我指手畫腳的,我可受不了。」

  麻三將她帶進屋子裡說道:「唉!那也沒辦法,我們要是不出去的話,村裡人更說閒話了,有可能還說我們倆有一腿,所以這事真……」

  「不想了,反正他們又不認識我,說就說。」說著夢瑤便坐了下來,端起茶杯說道:「全醫生你這地方還挺大的,不過髒了點。」

  夢瑤此時站了起來,在櫃檯上摸了摸,看著手上的灰塵。

  麻三呵呵一笑說道:「那要看跟哪裡比了。要是比其他的人家,我家裡已經是相當乾淨了,至少我會每天打掃一回,藥櫃也會擦一擦;要是跟你們醫院比,那就沒辦法了,那麼多人,分那麼多科,如果再搞不好,那不都來我這裡看病了。」

  「那倒是,不過你自己一個人能做得這麼好,真是不容易了。」

  麻三望著她點點頭說道:「這就對了,這句話說得挺好的,我聽著舒服。」

  夢瑤在房間裡端著熱氣騰騰的茶杯踱著方步,道:「唉,要是我能找到像你這麼用心的男人就好了,現在我想都不敢想。」

  看著她如此感慨,麻三心裡多少還是有點高興:「那還不是遲早的事,醫院裡有大把的好男人,總有一個適合你的。」

  「醫院裡的男人?呵呵,不是老的就是結過婚的,別看醫生聽起來挺偉大,還不一個鳥樣?有幾個主治醫生還經常騷擾我,煩都煩死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得罪是得罪不起,只能躲囉。」

  麻三望著夢瑤的身子,心想:這麼漂亮的女孩,這麼嫩的娃兒,哪個老男人不喜歡?動動手腳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怪你經歷的事不夠多罷了。

  「對,做事不能太莽撞,要學得圓滑一點,不過你也要利用他們對你的色心,也許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穫,就看你能不能把握好分寸了。」

  「嗯,是啊,但是我不想。反正我在這裡實習,不想惹太多的事,要是我找到心儀的男朋友,我們就自己開診所,絕不受那種窩囊氣。」

  眼看天就要黑了,麻三想還是早點做飯吃,不然辦不了正事,反倒讓村裡人亂說了。

  「你先在這裡玩,我去廚房裡做飯,你喜歡吃什麼?」

  夢瑤想想說道:「我們就省點事吧,弄碗酸麵條就行了,我挺喜歡酸的。」

  「好,那我去做。」

  剛到廚房,夢瑤也跑了過來,望著做飯的麻三道:「你一定沒好好做過飯吧?我來做吧。」

  麻三面對著這個大大的灶台真是不知從何下手,看她來解圍便說道:「呵呵,這你都看出來了,不過說實話,下麵條是我最拿手的了,要是你會做,我倒真想嘗嘗。」

  「好,我在外面念了幾年書,都是自己照顧自己的,不像你,有老婆照顧,你呀就等著吃現成的吧。」說到這裡,夢瑤便在廚房裡忙了起來。

  不一會,廚房裡蔥花味鋪漫,麻三好久沒有聞到這麼香的味道了,他也顧不了灶裡的熊熊烈火,只顧著看著眼前這個小美人在忙。夢瑤最迷人的地方莫過於這對奇尺大乳了,在灶邊晃動著,其實是在晃動著他的心。

  「好了,以前我那個男朋友就喜歡吃我做的麵條,一下吃上一大碗還嫌不夠。」

  「看來我真有口福,聞著這香味,我也覺得能吃一大碗了。」

  兩個人又說又笑,溝通起來好像非常有默契。麻三望著她那碩大的屁股,心想:是不是該出手了?看樣子這個女孩應該是挺熱情大方的人,不會很難吧?

  想到這裡,他便輕輕走到她的身後,這時敏感的夢瑤好像明白他要做什麼似的,轉過頭望著他。

  麻三心裡有鬼,臉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

  「你想幹嘛?」

  「沒有,你這裡沾了點東西。」說著麻三便往她屁股上抹去,但原本屁股上就沒有什麼。

  她一下把屁股扭開了,一臉看透麻三心思的樣子,說:「哼,想佔我便宜?不可能的。」說著開心地笑了一下,看樣子並不是很反感。

  麻三倒也樂了,指了指她:「你把我想得太壞了,我可沒有那麼下流,只是看你長得漂亮,對你有好感而已。快盛碗麵吧,我都快餓死了。」

  夢瑤笑了笑,便拿起筷子、勺子準備盛麵條,麻三這時依然色心不改,從後面一下把她抱住了,嘴巴在她的耳朵上親了起來,這一下可把夢瑤給癢壞了。說實話,自從跟男朋友分手之後,她就沒有再經歷過這種摟抱等親暱的動作,這回雖然滿舒服的,但是還是很理智地抓住了麻三的手。

  「全醫生,別這樣,你這裡是公共場合,別人看到不好。」

  麻三一看有緩和的餘地,便俯耳說道:「人都迷信,在年關的時候從來都不來看病,你看看我們回來這麼久了,是不是沒有一個來看病的人?沒事,這裡只有我們兩個,要不我把門關上?」

  「不,放手,要是再不放手我就走了。」

  夢瑤好像一下子變了一個人,麻三看她面無表情,覺得是不是做得過火了?還是自己不受她歡迎?原本對自己蠻有信心的,此時好像一下被炮轟了一樣。

  「我們現在是辦正事。我也明白你老婆這麼久不在你有點受不了,但是我們是朋友,沒有達到和你做的地步,快點放手。」

  麻三真是沒想到她會是這麼有個性的女孩,他頓時明白了,一個女人一種個性,原來表面上熱情的女孩其實心裡未必開放。他現在要得到她是不可能的事了,還是別強求,放長線釣大魚吧。

  他鬆開了手,拍拍腦袋說道:「真是對不起,瑤瑤,剛才頭腦發熱……」

  夢瑤這時倒無所謂的樣子,邊裝麵條邊說:「沒事,男人本來就是個容易衝動的高級動物,我們都是學醫的,都能看得開,別再這樣就好囉,吃吧。」

  這時廚房的小桌擺了兩大碗麵條,還有一盤小菜和一些鹹菜絲。

  「有時候覺得你們男人挺可憐的,沒有老婆的日子你們男人不憋瘋了!不過我覺得自慰也是件蠻不錯的事。」

  麻三一聽這個女孩談的話題也蠻開放的,什麼都能說,雖然是沒佔上便宜,但是過過嘴癮也行。

  「嘿嘿!為什麼這麼說?自慰畢竟跟做愛是兩碼事。」

  夢瑤吃了一口麵條,說道:「我覺得差不多,只是聽不到男人的喘氣聲和少了男人的撫摸而已,其他的感覺上差不多。」說到這裡,她閉起眼,像是在找感覺一樣。

  「那倒是,你自慰過嗎?」

  「當然有了,這種事做過之後難免會想著那種感覺,但是分了就是分了,不可能再去隨便找個男人,那不亂套了?」

  她倒是挺坦然地說著,又望了望對面的麻三,一下笑了出來,道:「看,我跟你說這些幹嘛?羞死人了。」

  麻三聽了也樂了,猛吃了一口,說道:「這樣聊聊也不錯,難得有一個這樣的朋友,既然我們這麼聊得來,不如就做這樣的朋友吧,叫知已呢?還是聊友呢?」

  「什麼都行,反正我是不會跟你做的,對不起我自己不說,還對不起嫂子,我可不想破壞人家的家庭。」她說得一本正經,麻三想想也是,如果真的那麼容易就得到了,也不是件美事。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想到了秋研。這個清純可愛秀色可餐的小女孩是個例外,床上生疏的動作、靦腆的笑容,現在想起來還是那麼動人。

  二人邊聊邊吃,好不開心。當二人吃完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了,院裡幾隻雞貌似餓了,伸著頭在門口探視著,不時「咯咯」叫著。

  「你們的雞我猜都瘦了一圈了。」

  麻三從來沒有注意到這事,現在一想,這麼久了,好像真沒好好給它們灑過糧食。

  「是啊,對了,我們家的那兩隻鵝不知道怎麼樣了?」

  麻三說著便把剩下的飯湯舀了出來,端了過去。

  夢瑤看著他忙成那樣,不禁樂道:「你可真是的,做你們家的家禽也受罪啊,我看還是讓嫂子快點回來吧,不然它們都得活活餓死了。」

  麻三剛剛走到院子的鴨捨處,突然聽到遠處有車響聲,他攏起手放在耳朵上仔細聽著,聽著開車的聲音、節奏、油門聲,看樣子是鐵蛋沒錯,便衝著廚房門口的夢瑤喊了一句:「快出來,你『姐夫』來了。」

  夢瑤樂著,心想:全進真搞笑,好像這個姐夫已經是確定了。

  兩隻鵝也像有心電感應似的,豎起長長的脖子往東面張望著,眼神驚恐,彷彿知道那個想傷害它們的孔屎蛋要出現了一樣。

  【第十四集完】
2013-12-17 17: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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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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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野痞醫】第十五集

  內容簡介:

  孔屎蛋和林夢男成親了,眾人礙於林夢男的威脅不敢鬧洞房,沒想到林夢男卻在新婚之夜睡著了,孔屎蛋只好半夜到麻三家買春藥,打算用來對付林夢男……

  姜銀難得偷閒來找麻三,麻三得到孔屎蛋等人的啟發,也把春藥偷偷下在姜銀身上……

  本集封面人物:林夢瑤

  

  【第十五集】第一章:夜半探底

  外面傳來「突突」的車響,麻三喜出望外,不用想,一定是鐵蛋回來了,總算等到他了,要是再晚點,夢瑤肯定等不下去。之後跟孔屎蛋談相親的事至少會到三更半夜,到那時……嘿嘿……他心裡美美地想著,邊想邊望著夢瑤,她那溜圓的乳房隨著呼吸起伏不停,一副翹首以待的模樣。

  大白鵝「嘎嘎」叫個不停,好像知道要整死它們的那個孔屎蛋要來了,在鵝棚裡來回踱步,焦急得像是熱鍋裡的螞蟻。

  麻三拉過那只公鵝,拍拍它的小腦袋說道:「別怕,那個屎蛋不會害你,我是要幫他說媒的,說不定他還會給你帶點好吃的。」

  夢瑤哈哈大笑了起來,指著麻三說道:「全醫生,你可真有意思,還跟只鵝說話。」

  麻三一聽,望著夢瑤道:「你可別小看我們家的鵝,它們不只會下蛋,而且還會看家。說真的,拿別家的大狼狗來換我都不換,而且它們如果看你是壞人,還會咬著你不放呢!」

  「喲!真的這麼厲害?」

  「是啊,不過它們可能真的怕孔屎蛋了,因為上次那傢伙差點沒把我們家的鵝踢死,還放話說要整死它們,所以一聽到車聲,它們就會想到屎蛋。」麻三一副能聽懂鵝語的樣子。

  公鵝回到母鵝的身邊,瞪著兩顆如黑豆般的眼睛望著二人,「嘎嘎」叫著。

  「好了,我們去鐵蛋家看看,今天就把這事定了,不然就讓你白跑一趟了。」

  「聽你說哪去了,我白跑沒什麼,倒是讓你跟著受累,我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麻三笑笑便想拉著夢瑤走,哪知夢瑤斜著眼看他,把手撤得遠遠的,說道:「我都長大了,不用你拉。」

  麻三頓時做作起來:「呵呵,是,我照顧別人慣了,老覺得人家走路不穩。」

  「拉倒吧,你難道照顧的都是老頭、老太太啊?」

  「哈哈,開個玩笑。走吧,村裡人多嘴雜,我們保持點距離比較好。」麻三望著夢瑤說著。

  夢瑤捂著嘴說道:「全醫生,你可真逗趣,我可從來沒有想過要跟你走得那麼近,你反倒說起我來啦!」

  「嘿嘿!你連這都發現了,真有你的,走吧。」

  二人談笑風聲地走到大街上,這時大街上的人不少,大部分的人都早早吃了飯,在大街上聊天。當然還有晚吃的人端著大瓷碗,手裡還捏著大白饅頭,另一隻手拿著筷子往嘴裡扒著飯菜,像是逃難的難民似的,吃得很香。

  「你看看,這人就是厲害啊!」

  說話的人叫全劉芒,是村裡的一個無賴,不務正業,這幾年在外面打工。看他穿得人模狗樣的,應該是賺了點錢,不過滿口粗話髒話,看樣子也不會做什麼好事。

  麻三也只是過年的時候見到他,才知道他叫全劉芒,因為不清楚他的底細,所以也不願理他,畢竟他對男人也沒那麼大的興趣,便裝作沒聽到,走了過去。

  「二爺,你看,人家是不是很厲害啊?我伸著熱臉卻貼不了人家的冷屁股,連個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全劉芒說話間還能看得到正中的門牙少了一顆,如果再加點皺紋,儼然就是一個小老頭。

  麻三看看他,說了一句:「不好意思,全劉芒,我現在有急事,回來我們再聊。」

  全劉芒看看他,「哼」了一聲:「得了吧,就你,重色輕友,說不定把人家領到荒地裡的破房子裡幹什麼事呢!」

  二爺、三黑幾個老頭聽不下去了,因為清楚這個全劉芒不是什麼好人,但又怕惹怒了這個愣頭青,只好好言相勸。

  「劉芒啊……」

  話音剛落,全劉芒便打住,眉頭緊鎖,沒好氣地說:「我說二爺,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劉芒,叫三字『全劉芒』,劉芒、劉芒的叫,別人以為我真是流氓呢!」

  眾人哈哈大笑,心想:你不就是個流氓嗎?

  二爺樂得合不攏嘴,急忙糾正著:「呵呵,對不起,就是叫你全劉芒也不好啊,豈不是罵你家全流氓嗎?哈哈!」

  愛聊天打屁的人都樂了,打趣著說個不停,二爺一看差不多了,別整得他記恨自己,清了清嗓子:「全劉芒,你沒見人家有事啊?回來一定跟你說清楚的,何必說得那麼難聽。要是那女孩是你的親妹妹,你也這麼說嗎?」

  全劉芒一聽,火了,指了指二爺說道:「老頭,我是看你年紀大,別跟我在這裡放屁,要是那女孩真是我妹妹,我就先奸了她。哼……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個女人嗎?」

  夢瑤雖然性格開放,但是也容不得這樣的羞辱,回頭惡狠狠地瞪了這個少一顆大門牙的劉芒,說道:「請你說話有水準一點。」

  麻三一看這傢伙就不是好人,便拉了一下夢瑤,說道:「別理他,走,我們還有正事。」

  「全醫生,你別拉我,你怕他,我不怕。不就是一個流氓嗎?能幹什麼,有種別讓別人把門牙打掉,什麼玩意?我看啊,滿口的牙都打掉才好呢!」

  全劉芒頓時惱羞成怒,他從娘胎裡出來之後還沒有被別人這麼罵過,破口大罵起來:「你這個死婊子是不是活膩了?要是在外面,看我不把你奸了,再把你拋屍野外。」

  村裡人一聽這話,知道這小子在外面肯定沒幹什麼好事,說話間透著一股邪氣。

  這時跟他痞性差不多的二麻子看不慣了,望著全劉芒搖著頭,一邊整理頭髮,一邊歎氣。

  「你能不能少說點話?你希望大家怎麼看你呢?」

  「別人愛怎麼想就怎麼想,但是我就是看不慣這個小丫頭。就你這副樣子,長得又矮又肥,要臉沒臉,要什麼沒什麼。說實話,當雞都沒人要,不過要是你今天願意陪陪老子,老子就勉強收下了。小妞,怎麼樣?」

  夢瑤哪裡受得了這話,就準備衝上去打他。可是這個全劉芒可不是那麼好惹的,在外面混日子慣了,眼明手快,看她掄拳打了過來,一下抓住她的手,在手背上親了一口。

  二麻子也沒想到全劉芒還有這一手,一激動便帶頭叫了起來:「好!好身手!」

  頓時引起村裡人一陣噓聲。一看大家都沒一個有動作,二麻子顯得非常尷尬,剛拍了幾下手便停了下來,坐回人群裡。

  「謝謝二麻子。」全劉芒說道,隨後轉頭跟夢瑤說:「小妞,還來不來啊?」

  麻三指了指全劉芒說道:「別沒事找事。」說著便拉著夢瑤走了。

  這時全劉芒不高興了,準備上去找麻三的碴,手剛剛拍到麻三的肩上就聽到遠處有人喊了一聲:「二小,你給我住手。」

  這時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婆婆蹣跚而來,邊走邊喊著。

  全劉芒一看,一臉的不耐煩,衝著老婆婆說道:「媽,你幹嘛啊?什麼事都管。唉……」

  老婆婆上來指著他的腦袋就罵:「你說你能不能讓我不操心啊?三十幾歲的人了還到處惹事,這樣下去,哪個人還敢幫你說媒啊?」

  「我不要老婆了,媽,你放心,你兒子我在外面過得好好的,別說老婆,我天天換,不稀罕,不就是女人嗎?」

  村裡人再開放也沒有全劉芒這麼開放,聽了後不停議論起來,別說老婆了,哪家的父母都不會放心把女兒嫁給他。

  「你混蛋。」說著老婆婆劈頭蓋臉就打。

  全劉芒再不是人也認親啊,他也沒辦法,只能硬生生把她拖走了。村裡人這回可有得聊了,你一言我一語地說個不停。

  麻三這時拉著夢瑤往鐵蛋家走去,心裡火大極了,夢瑤第一次來這裡就遇到這事,會怎麼看村子裡的人啊?

  當然最生氣的就是夢瑤了,她從來沒有遇過這種人,氣得臉色鐵青,一句話也不說。

  麻三不停跟她解釋著:「小瑤,真是對不起,這個人很少待在家裡,都幾年沒見面了,看樣子在外面就是混黑社會的,不是個好東西,你大人有大量,別跟他一般見識。」

  夢瑤哼了一聲:「我跟他計較?他不配。得了,你們村我這一趟就受夠了,下回請我來我也不來了,快點走,事情辦完了就送我回去。」

  麻三一聽急了,原本想逮個機會嘗嘗鮮,可這樣一來,這事就要吹了,心裡不免恨起了全劉芒。

  「你不能把我們全村的人都看扁了,大部分的人都是好的,沒你想的那麼差勁。比如我……」

  原來以為這樣說會有點幽默的效果,沒想到卻讓場面變得更加尷尬,夢瑤一點笑意都沒有,而是狠狠白了他一眼。

  「得了,快走吧。」

  麻三自討沒趣,便快步走向鐵蛋家,心裡的希望似乎在此時破滅了,一時二人變得沉默起來。

  「還有多遠啊?」

  夢瑤似乎一點都不想待在這裡了,麻三望著前面的小土坡說道:「不遠了,上了坡,走到底就是了。」

  「哦,好,那快點,要是太晚回去,我爸媽又要多想了。」

  兩個人一下變得靜了起來,麻三真不喜歡這個樣子,望了望夢瑤:「別這樣,我剛才都說了那個人不值得你生氣,要是你覺得氣不過的話,就拿我發洩。」

  夢瑤想想也是,再說麻三又是為自己家辦事的。她便仰起頭歎了口氣說道:「好了,不好意思,我就是轉不過來,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說的就是這種人。不說了,這種人真不值得我生氣,就這樣吧。」

  「對了,你姐有沒有跟你說過,對未來丈夫有什麼樣的要求啊?」

  夢瑤笑了笑,望著黑下來的天說道:「人家不要求她就好了,有什麼好要求的?最基本的要求就是要是個男的。」

  「哈哈,廢話,我說這個絕對符合你們的要求,是個男的,而且還是非常想要女人的那種,不過我倒是有點擔心。」

  夢瑤望了望他,一臉的驚訝:「擔心什麼?擔心我姐會不會生?」

  「不,那個我倒不擔心,從你姐的體格就能看得出來,大屁股生兒子,你姐肯定是生兒子的命。」

  「去你的,沒事淨看人家的屁股。」

  麻三一聽,這女孩真把自己看壞了,便糾正道:「可別亂說,我不是故意看的,你姐的屁股太顯眼了,我是無意中看到的。」

  「好了,別解釋了,我相信就我姐那長相,給你看你也不想看,到底在擔心什麼?」

  「我擔心你姐的慾望比孔屎蛋還強,萬一他伺候不了你姐,連打帶罵的,他可受不了。」

  「聽你說哪去了,淨往那方面想。我姐怎麼了?我姐人高馬大,不一定那方面就強,虧你還是我的前輩,我看你上學的時候,淨想著交女朋友。」夢瑤似乎看透了眼前這個男人,不加思索地說著。

  麻三心想:這女孩說話這麼直接,真讓人受不了。

  「才怪,我告訴你,我跟我老婆都是畢業後就結婚了,哪裡來的機會啊?」

  「如此說來,你還是蠻專一的男人,真看不出來。」

  「那是,你看不出來的可多了。」麻三望著她那欲要跳出來的爆乳,真想將她按到地上親幾口,再用舌頭好好蔬舔,讓她感覺一下欲死不能的感覺。

  但是現實中夢瑤感覺是油鹽不進,讓他覺得失望至極。

  到了鐵蛋的家門口,麻三原以為他家裡的大門還沒裝上,看到緊閉的大門便說道:「什麼時候偷裝上了?」

  「什麼意思,人家裝門也要偷偷來嗎?」

  「不,前段時間被孔屎蛋撞壞了。」這話一出,麻三頓時感覺此時真不該說這話,萬一人家知道孔屎蛋是愣頭青,會怎麼想?

  他頓時圓場道:「不小心撞掉了。」

  「哦,好,快敲門看看人家在家嗎?」

  麻三走上前去敲了幾下,這時院子裡有人就應了一聲:「誰啊?」而後響出一陣狗吠。

  「我是全進,找鐵蛋有點事。」

  鐵蛋老婆一聽,頓時沒好氣地說道:「全醫生,今天鐵蛋沒回來,要是你沒飯吃就直接說一聲,我把鍋底給你端過去,何必還來我們家要飯呢?黏著我們家沒完沒了。」

  麻三明明聽到鐵蛋的聲音,氣極了,心想:我一心為你們辦事,現在倒好,你們一點都不講理,竟這麼說我,真是太氣人了。

  夢瑤更聽不明白了,望著愣著不動的麻三說道:「不會吧?你在你們村子裡混得這麼差勁啊?看來我還是走吧,別給你添麻煩了。我總以為你在村裡是個呼風喚雨的人物呢!」

  麻三這時心裡也火了,原本想在夢瑤面前炫耀一番,沒想到鐵蛋老婆讓他顏面無存。

  「鐵蛋,你要是在家就他媽的給我出來。想不想給你兄弟介紹老婆了?要是不吭聲,我就走了,以後別來找我。」

  這話一出,院裡的鐵蛋坐不住了,但是此時鐵蛋老婆搗住他的嘴巴說道:「別聽他瞎說,他就是想來混口飯吃,這你都信,真是白長這麼大了。」

  鐵蛋哪裡管得了那麼多,他向兄弟許下的諾不能不兌現,只要有一丁點的機會,他都不會放過。

  「鐵蛋,你給我聽好了,要是他再來混飯吃,我就把你的耳朵剁下來給你們當酒菜。」鐵蛋老婆在一旁怒斥著。

  鐵蛋顧不了那麼多了,朝著她罵了一句:「你這個敗家娘兒們,好好待著吧。」

  說著便跑到院裡大聲叫著:「全大醫生,你別聽我老婆在那裡瞎扯,我在家,剛才在裡面吃飯,沒聽到。」

  麻三一聽鐵蛋來了,頓時喜上眉梢,心想:既然你來了,我就表現表現。便不屑一顧地說道:「哼,我還以為你死了呢!算了,今天老子沒心情了,你還是早點睡吧,我走了。」

  麻三故意大聲踱著腳步,原地踏步走著。夢瑤不禁樂了,心想:這個男的真滑稽,這種小兒科都用上。

  「別,你看看我早就給你準備了紅包,等著給你這個大媒人,我是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你盼到了。」說著鐵蛋便打開了門。

  麻三一聽有紅包,心裡開心極了,望著一旁的夢瑤,等著鐵蛋這個龜孫子出來。

  開了門,眼尖的鐵蛋一看有女孩,心裡更加開心了,因為他明白這回可能就是這個女孩來相親的,但是又不明白這麼晚了,女孩怎麼還敢來?

  「她是?」

  「這個你就別管了,你剛才說什麼?」

  麻三提醒著鐵蛋,鐵蛋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嘿嘿一笑,說道:「哈哈,還是你實在,來,這是給你的,雖然不多,但就是個心意,等這件婚事成功之後,我們再好好喝上一頓。」

  麻三也沒看多少錢,順手放進口袋裡,指了指夢瑤,說道:「呵呵,小妹妹漂亮吧?」

  「漂亮、漂亮,絕對漂亮。」鐵蛋雙眼都看得直了,心想:要是自己的老婆有這麼漂亮的話,每天晚上都得多搞幾炮。如果把這麼漂亮的女孩給孔屎蛋那也太可惜了,還不如……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呵呵,再漂亮跟你也沒關係,這個漂亮的妹妹就是給你那兄弟介紹的……」

  麻三的話還沒說完,鐵蛋驚訝地大叫一聲:「不會吧?我那兄弟傻不拉嘰的,能配得上她?」

  麻三知道他想錯了,急忙解釋道:「別誤會,這個女孩是給你兄弟介紹那人的妹妹,她是先過來看看,要是行的話就讓二人見面,如果不行就算了。」

  鐵蛋望著夢瑤,那眼神就像想馬上吃掉她的樣子。

  「哦,是這麼回事啊,那快點進來吧!」

  「你那兄弟在家嗎?」夢瑤急忙問道。

  「哦,現在不在,等一下我去叫他過來讓你看看,怎麼樣?你不知道,我兄弟那事可把我操心壞了,他前段時間不是開始在磚廠上班嗎?唉。」說著,鐵蛋便歎了口氣,但是一想當著女孩的面說這個,萬一讓她產生什麼不好的印象就糟了,便嚥了下去。

  「在磚廠上班不是挺好的嗎?有什麼不妥嗎?」夢瑤好像對這事挺感興趣,但是鐵蛋打死也不說了。

  進到屋子裡,再看桌子上還有食物,鐵蛋便叫了一聲:「你還愣著幹嘛啊?快把桌子收拾一下,倒壺茶去。」

  正在氣頭上的鐵蛋老婆哪裡管得了那麼多,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一聲不吭。

  「你看看,都怪我當初沒選好,那麼輕易就娶了回來,現在好了,什麼都不管,唉……」

  「就你那鳥樣,還好意思說我。長得幾乎成獸了,會嫁給你,我已經相當偉大了,還說三道四,再說一句我就把肚子裡的雜種跳掉。」

  鐵蛋也真是搞不懂老婆心裡怎麼想的,心想:翻臉像翻書似的,還是別吵了,對我絕對沒有好處,若把孩子搞掉就斷了香火了。

  「他要是不在,我就不坐了,先回家,改天再來。」

  麻三一聽,心想:這天還早,要是她回去了,那就沒有希望佔有她了。

  「別,這樣好不好?鐵蛋你趕緊吃飯,吃完了我們一起去你乾爸家,領著她看一下他家的情況,人家來一趟不容易,反正你們家有車。」

  鐵蛋看看躺在床上的鐵蛋老婆,鐵蛋老婆發現他在看自己,便「哼」了一聲,翻個白眼,側翻身子。

  「好,那我們就去一趟,誰叫我是他哥呢!」

  他這時飯也不吃,碗也不收了,把油乎乎的手往身上擦擦便走。

  「走了就別回來了,比你自己的事還著急,你還真以為你是他哥啊?蠢豬。」

  鐵蛋雖然心裡氣,但是此時不能再吵,一吵就沒完沒了,便拉著麻三往外走。麻三看鐵蛋過得也不怎麼樣,要是自己老婆天天這樣鬧,還不如離婚算了。

  「走吧,要不是看她大著肚子,我才懶得跟她說。」

  三人上了車,鐵蛋衝著麻三二人喊了一聲:「坐穩,走了。」

  麻三還沒坐好,車子就猛地轉個彎,夢瑤一個沒注意,倒在麻三的懷裡,麻三的手不由自主地放在她的爆乳上,在車子的晃動中,麻三感覺到她乳房的熱度,這對乳房真是太飽滿了。

  這時小瑤趕緊抓穩,坐到了一邊,雙手扶著再也不敢鬆懈。剛才被麻三一摸,她全身麻穌,株四電一般,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她臉上頓時飛來一片紅雲,誘人極了。

  麻三故意裝作好人,喊了一句:「你慢點,差點把小瑤給甩倒了。」

  鐵蛋急忙說道:「不好意思,我會注意。」

  出了大門,拖拉機像是脫韁的野馬般瘋跑了起來,一直跑到孔家莊村口,站在村口的人頓時嚇得大呼小叫。

  「這個鐵蛋真是該死,萬一輾到人怎麼辦啊?那麼大的人了,跟只受驚的騾子似的。」

  「看來有急事,全進和那女孩跟在後面幹嘛?」

  「誰知道?反正沒急事不會猴急成那樣。」

  鐵蛋心裡又急又興奮,心想:既然人家這麼晚了還急著見屎蛋,至少我不能怠慢,早點把這事定了,也好在乾爸、乾媽那裡交差。

  孔屎蛋這幾天都處於高度興奮中,因為杏花在身邊,所以他幹起活來特別來勁。

  杏花想休息就對孔屎蛋說兩句貼心話,拋兩個媚眼,就可以大大方方歇息,三不五時跟老黑到外面鬼混一天,搞得身子軟綿綿的才回來。快下班的時候便給孔屎蛋帶些點,孔屎蛋也非常開心,東西吃起來特別香。

  這幾天下來,孔屎蛋幾乎天天體力透支,明顯瘦了一圈,屎蛋爸媽雖然心疼兒子,但是看他這麼賣力,還是蠻高興的。

  「咚咚咚。」

  鐵蛋下車敲門,剛剛吃完飯的一家人聽到外面有響聲,屎蛋爸拖著鞋子走到院裡,喊了一聲:「誰啊?是鐵蛋嗎?」

  「哈哈,是啊,爸,你怎麼猜出來了?」

  「這周圍幾個村就那麼幾輛車,除了你,還會有誰?這麼晚了,怎麼不回去休息,還跑出來了?有急事?」

  村裡人都有早睡的習慣,加上天氣寒冷,所以都早早就鎖門了。

  屎蛋爸趕緊把三個人請了進來,一看是麻三便說:「呵呵,全大醫生,哪陣香風把你吹來了?快點進來。」

  麻三見屎蛋爸挺客氣的,笑著說道:「呵呵,這回可以說是香風,有點事,等會讓鐵蛋跟你說。」

  「哈哈,好,那快點進來。這姑娘長得多好看,穿那點衣服冷不冷?」

  夢瑤笑了笑,說道:「大爺,我不冷,穿了兩件毛衣呢!」

  「好,那就好,快點進來,這裡還是沒有屋裡暖和。」

  三個人一起進了屋內,明顯感覺到一股暖氣,似乎一下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這時孔屎蛋和一個中年婦女正圍著爐子烤火,一見到三個人,急忙拿凳子、倒水,忙得暈頭轉向,心裡直嘀咕:這麼晚了,全進領一個女人來幹什麼?

  「我說鐵蛋,怎麼了?有好事?」

  鐵蛋這時笑著說道:「這回的事我一說出來,保證你們高興得跳起來。」

  「真的?那你快點說說。」

  鐵蛋媽顯得尤其高興,滿臉都是笑紋。

  「我前段時間托全醫生給孔屎蛋說媒,今天人家有答覆了,這個女孩……」

  這話一出可把鐵蛋媽樂壞了,「蹭」一聲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兩眼直勾勾望著夢瑤,急走幾步拉住她的手用力搓了起來,那表情就像是見到失蹤多年的女兒一樣。

  這可把夢瑤給嚇壞了,以為她有神經病,準備往外跑,嘴裡大聲叫著:「讓開,我不是你兒子的老婆,我不是。全醫生,你好好跟她解釋一下。」

  麻三和鐵蛋也都沒想到她會這麼激動,鐵蛋趕緊站了起來,拉住她的手說道:「媽,你放手,她不是給你介紹的兒媳婦。」

  孔屎蛋心裡也非常激動,看著夢瑤,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心想:要真是這麼漂亮的女孩就好了。但一聽說不是,心一下涼了下來。

  「人家還沒把話說完就激動成那樣,幸好你沒心臟病,要不然就發作了。」

  這話把家裡人逗樂了,夢瑤也轉驚為喜說道:「話都還沒說完,要是你見了我姐還是這種表情的話,我就謝謝你們了。」

  鐵蛋媽這時還沒有平復內心的喜悅,拉起夢瑤的手說道:「好,你都這麼漂亮,你姐肯定也差不到哪去。」

  夢瑤說道:「大媽,這事等他們見了面再說,我這回就是想看看你們家的情況。」

  【第十五集】第二章:內心掙扎

  雖然夢瑤說得很明白,但是孔屎蛋的爸媽依然相信她的姐姐差不到哪去。孔屎蛋也是這麼想的,兩隻眼睛目不轉睛望著夢瑤,勾畫著「老婆」的樣子。

  夢瑤被幾個人看得臉色泛紅,心想:這家人也真是的,哪有這樣看人的?便看向孔屎蛋,這時孔屎蛋正看得高興,一下子二人四目相對,孔屎蛋招架不住,緊張了起來。

  他從來沒有得到過女人的注意,現在覺得十分不自在,兩隻手搓著,心想:這個女孩真是大膽,這麼看我,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要真是那樣的話,她可比杏花姐合適多了。杏花姐雖然誘人,但跟她卻是完全不同的類型,她年輕、漂亮、陽光、活潑,還有一點點可愛。哈哈,他的心裡頓時覺得高興極了。

  一時間整個屋子裡沉寂下來,沒有一點聲音,誰也找不出合適的話題。

  「對了,我想問個問題。」首先夢瑤打開了話題,屎蛋媽開口了:「什麼問題啊?」

  「你兒子為什麼叫屎蛋這麼難聽的名字啊?」

  話一出,孔屎蛋顯得不好意思,是啊,好好的一個人叫這麼難聽的名字,他也開始討厭起名字來了。

  「名賤人貴啊,好養活。」

  「呵呵,但是聽起來覺得這人非常髒,不過取這種名字的也很多。」

  鐵蛋急忙插嘴:「是啊,你看我爸媽給我取的名字多好,鐵蛋,命硬吧?所以,我的命大,小的時候差點死了,我覺得名字還是取賤點好。」

  「是,一般都有這個說法,不過現在醫學水準沒那麼低了,什麼病都可以治,不是名賤不賤的問題了。」麻三說著,他們幾個都不停點頭。

  「對呀,我也覺得就是因為當時的醫學條件不發達,才讓大家產生這個誤會,現在哪裡還取這種名字啊?」

  「不取,不取了,要是我兒子能和你姐結婚,我們一定給孩子取個好名字。」屎蛋媽趕緊說著。

  「我聽說屎蛋他結巴是嗎?」夢瑤的話一下子刺痛了孔屎蛋。孔屎蛋正想說話,卻被屎蛋媽拉住,小聲說道:「少說兩句。」

  隨後屎蛋媽連忙說道:「結巴倒談不上,只是一見到女孩,心裡一激動就有點結巴了。平常的時候沒有那麼嚴重。」

  「哦,那眼睛還冇點問題?」

  孔深蛋這時哪裡還敢看女孩啊?覺得整個人都垮掉了,從來沒有這麼直接被別人說過,現在好了,夢瑤不顧他的感受,把他的缺點揭個徹底。

  「沒有,絕對沒有,我兒子的白眼珠子多點,沒一點問題,而且眼睛特別好,晚上黑漆漆的還能看到針呢!要是誰掉東西,他用不了一分鐘就可以找到,這可不是吹牛的,一到晚上,那對眼就像燈泡似的……」

  屎蛋爸一聽,頓時拉了她一下說道:「說的什麼東西啊?越說越不像話了。既然人家真心誠意來了,就讓人家看個究竟,以後要是成親了,還不都是一家人,哪還有什麼好隱瞞的呀?我說小姐,你就好好看看,回去跟你媽說說這邊的情況,要是覺得行就見個面,不行,我們再改,有什麼問題都好解決。」

  夢瑤一聽,乍聽之下這老爺子說話蠻有道理的,後來卻越聽越不像話了,好像非要成親不可,這先天性的缺陷怎麼改呢?

  「是啊,我這次回去就把我看到的、聽到的都如實說一遍。不過我姐她也有點小毛病,我覺得既然全醫生都牽線搭橋了,不如改天找個時間見見面也好。」

  屎蛋爸一聽,連連點頭:「好,那好,你們說哪天就哪天,見了面覺得可以就結婚,這離過年還有幾天,就這幾天也行。」

  孔屎蛋有點不願意了,他心裡還是忘不了杏花,這麼快就結婚了,可如何是好啊?

  他想到這裡,便站了起來,說道:「看你……你們急的,那……那麼急幹嘛?」

  屎蛋話還沒說完,就被屎蛋爸拉了下來:「說什麼呢?就你這麼大年紀的人哪個還沒結婚啊?有人能看得上你就不錯了,再等就乾脆做光棍吧。」

  孔屎蛋此時沒見著夢瑤的姐姐,心裡也有點小小的僥倖,心想:也是,還是見了面再說,萬一是我喜歡的那種,推了就可惜了。想到這裡,他坐了下來。

  「你看看,我們家有五間瓦房,都是才蓋沒幾年,有家禽、車子、良田三十畝。不瞞你說,我們村裡有車的只有我們一家,而且現在工作非常穩定,跟著鐵蛋在磚廠上班,一個月薪水少說也是別人打零工的兩倍。」

  夢瑤聽著覺得這人也挺會說話的,就好像他們是這裡的土財主似的。但說實話,現在能有輛拖拉機那可真不容易,想想還是看她姐的意思怎麼樣再說吧。

  「好,那就這樣,訂了日子我就讓全醫生通知你們,天也不早了,我就回去了,不然我爸媽又要多想了。」

  「好,那我叫鐵蛋用車送你。」

  麻三一聽心裡挺不痛快,原本是想打夢瑤的主意,她這麼早走豈不泡湯了嗎?

  麻三急忙拉了一下夢瑤說道:「小瑤,先跟我回去,我家裡有兩本書對你來說肯定有用,你拿回去讀讀。」

  夢瑤是個愛讀書的女孩,一聽說有書讀,頓時說道:「好。」話剛說完又變卦了,笑著說道:「不了,今天太晚了,反正這兩天你還要去我家裡一趟,你幫我拿過來就好了。我得回去了,不然我爸又要罵我了。」

  「不會的,有我頂著。」

  這時兩個人推讓著,屎蛋的爸拉了屎蛋一下說:「快點去發車,把這位小姐送回家,這都快訂親了,還不會打關係。」

  屎蛋望了望夢瑤那粉嘟嘟的樣子,心裡挺高興,應了一聲就去發車。鐵蛋知道現在也是乾弟表現的時候,就由他去了。麻三一看這回肯定沒戲唱了,心裡雖然恨,但是也不能強人所難。

  車子很快就開過來了,麻三一起上車,屎蛋看看麻三,心想:這傢伙老是想佔人家便宜。便堵著氣開著車子往前走去。

  年關的時候天氣最冷,雖然沒有太大的風,但是車子跑起來也是寒風刺骨。

  麻三看看旁邊的夢瑤,只見她一手扶著車身,身子不停發抖。他拉了一下夢瑤,道:「過來吧,坐在我懷裡。」

  夢瑤看了看他,沒吭聲,麻三心想:要吃肉,臉皮就要厚,拉過來再說,女人都喜歡主動一點。

  想到這裡,麻三便一把攬住她的腰摟了過來,此時的夢瑤也挺需要取暖的,靠在麻三的懷裡感覺一下暖和多了,她沒有再做掙扎,但是仍然挺戒備的,雙手抓著麻三的手一動也不動。

  麻三感覺到這雙小手很嫩,肥嘟嘟、滑溜溜的,他忍不住輕輕摸了摸,夢瑤這時轉過臉看他,他頓時明白了,便沒再動。

  車子往前跑著,屎蛋時不時往後面看,當他看到二人抱在一塊的時候,心裡很氣,侃是又不能發火,只好猛加著油門,時快時慢,弄得兩個人在車廂裡坐立不穩,麻三心想:這樣倒好,可以趁機摸上一把。

  當車子經過一個高坡時,車子猛地一顛,麻三一看機會來了,伸手抓住彈起來的兩隻乳房。夢瑤這時感覺兩隻乳房一下被麻三抓住了,想逃是逃不掉了,急忙用胳膊肘猛地朝著他的脖子頂了過去。麻三怎麼也沒想到她會來這招,感覺整個脖子好像快被撞斷了似的,慘叫一聲。

  夢瑤趕緊逃離麻三的懷抱,屎蛋看到兩個人分開了,也樂了,開著車子往前跑去。

  麻三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既然自己的想法完全暴露無遺,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不一會就到了夢瑤的村子,剛到村口,夢瑤就叫了一聲:「屎蛋,別開了,停車。」

  孔屎蛋心想:馬上就要到未來老婆的家了,可以先睹為快了。他正高興地唱著歌。

  「停車,屎蛋,停車。」

  麻三一看這小子神遊了,便大叫一聲:「孔屎蛋,停車,沒聽到啊?」

  這回屎蛋聽到了,剎住車說道:「怎……怎麼了?」

  「停車,夢瑤要下車。」

  「哦,到了嗎?沒到他們村……村啊,要不再……再送一段路吧?」

  夢瑤不由分說就下了車,麻三也想跟著下車,夢瑤朝他一笑,說:「全醫生你就別忙了,趕緊回去吧,如果明天有空,再到我們家說一下相親的事吧。」

  麻三看夢瑤並沒有生氣,心情也舒暢了,擺擺手說:「好,那我明天再去找你。」

  「好,那我回去了。」而後,夢瑤對孔屎蛋說道:「晚上開車小心點,我回家了。」

  孔屎蛋心裡樂了,從來沒有女人對他說這麼貼心的話,咧著大嘴、翻著白眼說道:「好,好,妹妹你……你慢走。」

  夢瑤點點頭消失在夜幕裡,麻三心想:這個女孩到底是什麼性格的人呢?他有點揣摩不透。

  麻三看到孔屎蛋望著消失在黑幕裡的夢瑤,問道:「哥們,看什麼呢?那個不是你老婆,走吧。」

  孔屎蛋也不吭聲,許久,打了個尿顫說道:「媽的,這小姨子真……真漂亮。」

  麻三一聽樂了,跟著他一起在路邊尿了起來:「怎麼?不會對這個小姨子有感覺了吧?不過你心裡想想還可以,要是想得到人家,就好比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孔屎蛋「哼」了一聲,打個尿顫,把下身的東西晃了晃裝進褲襠裡,道:「大……大哥,你……你說,這有……有的人百、百看不厭,有……有的人為……為什麼一……一看就煩啊?」

  「那是,要都是百看不厭,何來美醜之說啊?得了,你可以娶了她姐後,經常跟她回娘家看看小姨子,兩全齊美,說你傻吧一點都不假。得了,走吧。」

  「那你說我明天見不見她姐?要是她……她姐太難看了,怎……怎麼辦啊?」

  「就我剛才跟你說的,娶了再說,要不然就你這副德性,要找個漂亮的女孩是絕對不可能的。」

  孔屎蛋望著黑漆漆的遠方,歎了口氣:「我……我的命苦啊。」說著把車啟動了,往回開。

  「別想那麼多了,老哥我給你介紹個女人不容易,要是你不要這個女人,我也沒轍了。女人嘛,能一起好好生活,晚上寂寞的時候能陪陪你不就得了,人家再難看也有洞不是?哈哈。」

  孔屎蛋也樂了,指著麻三說道:「你……你就逗吧,話……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

  孔屎蛋似乎一下子會思考了,雖然還沒有見到未來的老婆,但是他的心裡激起了不小的波瀾。

  麻三和鐵蛋也沒在屎蛋家多停留,又開著車子回了全家村。

  回到家裡,麻三躺在床上思來想去,總感覺夢瑤挺有意思的,她開朗大方,但就是得不了手,想想也挺鬱悶。他腦子裡亂七八糟想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天似乎比往常亮得快些,孔屎蛋覺得還沒睡就聽到鐵蛋瘋狂的敲門聲,從來沒有過的疲憊讓他吃力地睜開雙眼,扶著床坐了起來,這時堂屋裡傳來他媽的叫嚷聲。

  「屎蛋還不起來,你哥都敲半天門了。」

  孔屎蛋一宿未眠,剛剛睡著就被叫了起來,不耐煩道:「知……知道了,叫、叫……叫魂啊?」說著便穿著毛褲去開門。

  門一打開,鐵蛋的拳頭剛好落下,不偏不倚剛好砸在孔屎蛋的腦袋上,這一下可把他敲痛了,瞪著兩個母狗眼吼道:「還……還嫌不夠煩啊?再打……打一下,我揍你。」

  鐵蛋也沒想到會這麼巧,天冷手也不聽使喚,覺得挺抱歉,急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時間不早了,我們快走吧。」

  孔深蛋看著鐵蛋那黑紅的臉,白了他一眼,渾身無力說道:「你走吧,我是渾……渾身沒勁,今天不……不去上班……班了……」

  話音剛落,就聽到堂屋的門一下子開了,孔屎蛋習慣性往後一退,躲到鐵蛋的身後,嘴裡不停說著:「媽、媽,我……我去,剛……剛才沒睡……睡醒。」

  鐵蛋一看屎蛋媽也真夠狠的,把孔屎蛋嚇成這樣,急忙說道:「媽,你快回去睡吧,我弟穿上褲子就去了,外面風大,快回房吧。」

  「你說他都多大了,都是要結婚的人了,還跟沒長大的孩子一樣。要是這樣,就讓他打一輩子光棍。」

  孔屎蛋氣極了,但是面對他媽也是無可奈何,趕緊溜進房裡穿衣服。

  「對了,媽,全醫生有沒有說什麼時候見面啊?要是行的話,就讓我兄弟結婚,那樣他在磚廠也能好好上班了。」鐵蛋的意思很明確,他非常明白如果不結婚,這個傻兄弟肯定還會一直為杏花辦事,不累死才怪。

  「是啊,但是這急不來,也得給人家時間商量。要是今天晚上沒消息,我就去催催他,我也想在年前辦好這件事。」

  「是,要是同意就辦了,我們都放心了。」終於把乾媽勸了回去,鐵蛋跟著孔屎蛋上了車一起去上班。

  路上兩個人的話變得少了,鐵蛋此時就只擔心他了,所以一張口難免就是以教訓的口吻說話。孔屎蛋也非常煩,以他的這副尊容,有個女人跟他說話那可以說是上天給他的賞賜,連這個也被人管,不管誰遇到都會煩。

  但是鐵蛋想半天決定還是要說說他,萬一這門親事成了,對他也是有絕對的好處的。

  「我說兄弟,哥不是教訓你,我的意思是說要是這門親成了,你就得收斂點,別老跟杏花來往,免得人家說閒話。」

  孔屎蛋聽著猛吸了口氣,沒吭聲。

  「你想想,你這樣幫著人家幹活,人家得錢你受累,而你得到了什麼?就那幾句好話。呸,現在有錢才是爸,沒錢哪個女人會看得上你?要不是你無私地幫她忙,她會跟你嘻皮笑臉?我才不信。」

  「你不信拉倒……」這回孔屎蛋氣得不結巴了。

  鐵蛋一看這回還是沒效果,心想:算了,忠言逆耳。

  到了離磚廠不遠的三岔路口,一輛跟孔屎蛋車子一樣的紅色拖拉機開了過來。開車的是老黑,坐在旁邊的依然是杏花,杏花也跟往常一樣大老遠就站起身子揮著手,胸前兩隻乳房晃動著,叫道:「屎蛋兄弟早。」

  這時屎蛋一下子有精神了,望著衝自己擺手的杏花應了一聲:「杏花姐,早。」

  老黑哼了一聲,罵道:「你就浪吧,遲早有一天被你老公知道了,打爛你的屁股。」

  杏花朝老黑呸了一聲:「不是你老婆,管那麼多幹嘛?我就是喜歡屎蛋兄弟。」

  這時兩輛車子停下,老黑衝著開車的孔屎蛋說:「你看看,你這姐都快成你老婆了,你可真有識福,現在她連手也不讓我碰了,徹底成你的女人了。」

  「滾一邊去,你少說這個,讓別人聽了多難聽,我可是有老公的人。」

  老黑這時依然厚著臉皮說道:「老公?哼,你的老公多了,怎麼?難不成還想把屎蛋也變成你老公?」

  杏花笑道:「你以為我不敢啊?只要是我杏花喜歡的人,誰都跑不了。」

  孔屎蛋一聽,心裡不高興了,開著車走了。

  杏花一看,急了,在車廂裡撿起碎磚塊丟向老黑:「快點,都怪你,什麼話都說,把屎蛋兄弟氣走了,快追。」

  老黑一臉的冤枉,無奈地開著車子追在後面:「哪能怪我?都怪你什麼話都說,人家可是一個純情少年,傷了人家,看你怎麼收場。」

  鐵蛋看著孔屎蛋氣呼呼的樣子倒很高興,拍著他的肩膀說道:「這回你看明白了吧?那女人就是一個浪貨,這樣就對了,以後別跟她說話,聽著煩人。」

  孔屎蛋哪裡能聽得進去啊?惡狠狠看看鐵蛋:「你……你能不能別……別說話,煩……煩人。」

  「你……」

  一下了車,孔屎蛋二話不說到了切磚機那裡,鐵蛋望著他,感覺二人兄弟情分因為這女人的事越來越生疏了,還真不如以前了,說不定哪一天還會成為仇人。

  鐵蛋心想:還是算了,路都是他自己走,是好是壞怪不得別人。想到這裡,鐵蛋便拿起鐵夾子裝起了磚。

  杏花追上孔屎蛋,拉住他的手,這時離上工的時間還差一點,孔屎蛋一下甩開了她的手,沒吭聲。

  杏花一看,呵呵一笑道:「弟,怎麼?真的生氣了?姐就是這性格,你要是不喜歡,姐為你改還不行嗎?你說說,你喜歡什麼樣的,姐試著改。」

  孔屎蛋心裡想著昨天晚上幫他說媒的事,如果結了婚,肯定不能和杏花姐這麼親密了,因此心情低落,沒想到剛剛又聽到杏花姐說那些隨便的話,雖然他明白杏花已經有老公,但是總希望她對自己專一一點。

  「姐,你……你不用改,以……以後也不用為我擔心了,我……」說到這裡,孔屎蛋突然不說了。

  「怎麼了?一下說得這麼絕情,我是你姐,怎麼不用為你擔心?我是真心實意想當你姐的,你剛來的時候,我就覺得你特別孤單,沒有一個人喜歡你,就想跟你多說說話。後來聽說你連老婆也沒有,我就覺得自己是個女人,對你有點興趣,所以有時就想給你一點愛。可是我不能太過分,畢竟我是有家室的人,如果跟你走得過近,別人會說我們的閒話。你想想,我倒無所謂,大不了跟我那老頭子吵一架了事,可是你呢?你要是壞了名聲,那以後誰敢幫你說媒啊?我擔心這擔心那,所以跟你遠或近都得掂量著。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不妨直說,只要你不嫌棄我,我永遠做你的姐姐。」

  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一下,又道:「哪怕你對姐做過分的事!」

  孔屎蛋似乎被感動了,從來沒有女人對他這麼用心,他真有一種想去抱住她、認認真真親她的感覺。但是望著陸續來上班的人,他克制住那股強烈的衝動。

  「姐,我……我不是那……那個意思。我……唉……」

  孔屎蛋真的不好說出來,怕說出來之後杏花不再理他,那麼工作起來可能會沒有動力。

  「看你,姐最不喜歡你這樣吞吞吐吐了,有什麼話就直說。姐就是姐,什麼都能包容你。」

  孔尿蛋看人還沒到,便小聲說道:「姐,我……我……」

  「我什麼我,快說,等一下人都到了。」

  孔屎蛋猛吸了幾口氣,鼓足勇氣說道:「有人給……給我介紹老婆,我……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見她。」

  杏花一聽,哈哈大笑起來,不由得鼓起掌,說道:「那還不好啊?姐恭喜你,等你時候結婚了,告訴姐一聲,姐給你送禮去。」

  這時人們已經來了,看著二人親密交談的樣子沒有理會。杏花倒也沒把她們放在眼裡,不停說道:「那這事就說定了,你要是有機會,先跟她要張照片,姐給你把關。」

  孔屎蛋聽後心裡高興極了,真沒想到杏花姐這麼體貼,不停點頭,心裡頓時來了勁,用力和起泥。

  「喲,你們這是聊什麼事,這麼高興?」

  杏花看看旁邊的大姐說道:「呵呵,私事,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大姐你就等著瞧好了。」

  這個大姐也是剛來不久,望著杏花那開朗的樣子蠻喜歡的:「好,看你們倆挺聊得來的,不會是你們倆的好事吧?哈哈。」

  旁邊一起工作的人也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反正杏花臉皮厚,什麼話都敢說,便亂開起玩笑:「大姐,這可不能亂說,我們可是兄弟、哥們,扯不上一點關係,要不請我們兄弟孔屎蛋給我們唱一首山歌,怎麼樣?聽了保證能讓大姐臉紅心癢。」

  「你以為我是十八歲的小姑娘啊?什麼事沒經歷過,臉紅不了,放心。」

  「你聽聽我這兄弟唱的歌,說不定就喜歡上人家了。」

  「扯吧你,懶得跟你說……」

  磚廠工作用的都是力氣活,所以說說笑笑才有精神,不說不笑不熱鬧。這時傻乎乎的孔屎蛋禁不起幾個女人的邀請,便鬼哭狼嚎起來,幹得熱火朝天的人們都沉浸在這片歡聲笑語當中。

  麻三今天也沒閒著,大清早就跑到夢瑤家,這時林家人也都在等著消息,一看麻三這麼上心,便準備了一桌好酒好菜招待麻三,弄得麻三挺不好意思的。

  酒席間也打聽了一下孔屎蛋家裡的情況,夢瑤爸覺得跟女兒說的差不多,便點了點頭:「這樣的人家過得應該還行,不過有點殘疾就不好了。」

  這時他老婆拉了一下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我覺得人家又不傻、又能賺錢,還不行嗎?殘疾,有你那大女兒殘啊?連正眼看人都不能。」

  夢男一聽,從小板凳上站了起來,朝著她媽的後背打了一下。

  「你說什麼呢?要不是你,我會長成這副模樣啊?生也不把人生好,弄個不良品還好意思說。」

  「你這孩子真是的,打媽哪有打得這麼狠的,白眼狼,你就是個白眼狼,我看明天就把她嫁了,省得看著煩人。」

  夢瑤爸急忙說道:「看看你們,說不了兩句就吵,吵個什麼勁啊?好了,這樣說定了,要是你們倆能對得上眼,就訂了親,找個好日子結婚。這麼多年,我也累了。」

  夢瑤看看他們幾個,拉了一下姐姐說道:「姐,這可不能湊合啊,只要你覺得行就行,如果不行再等著,不急。」

  夢男看看她爸的樣子,「哼」了一聲:「不急,我看你們急得不得了,早就想把我這盆水潑出去,我就答應你們,我明天就跟他結婚。」

  【第十五集】第三章:別樣相親

  夢男的一番詁讓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怎麼也想不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麻三一看這樣未必是一件好事,萬一二人以後出了問題,自己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夢男,婚姻大事豈可兒戲?你再好好想想,這事不急,等你們二人見了面再說。」

  夢男這時翻著白眼,看了看麻三說道:「別在這裡假惺惺的了,你不就是為了收那兩塊肉和禮錢嗎?我就答應你。」

  麻三一聽,這人說話夠氣人的,說實話,自己不喜歡吃那個肥肉,禮錢也都沒收。

  「夢男,我總以為你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沒想到你會說出這種話來,你跟著我一起去孔屎蛋家裡,問問他爸媽,他們什麼時候送過我肉和禮錢?」

  一家人看著麻三氣呼呼的樣子,覺得可能真是冤枉人家了,夢瑤媽趕緊走了過來,語重心長說道:「全醫生你別生氣,我女兒心眼小,別放在心上。我再跟我女兒商量一下,等一下就回復你,這個面是一定要見的,馬上就要過年了,再不見面就沒時間了。」

  「不用商量了,我都決定了,不論那個男人長得什麼樣,只要嚇不死你們就成,我無所謂了,省得在這裡礙眼。就今天見面,明天結婚。」

  夢瑤爸看著夢男賭氣的樣子,大聲說道:「你是不是想氣死我呀?假如你們不幸福,天天嘔氣,我們舒服啊?氣的還不是我們兩老。」

  夢男這時倒顯得很平靜,慢慢走到她爸跟前,幫他按摩了起來:「爸,我都這麼大了,什麼事都想明白了,全醫生的話不信,我還不信我妹妹嗎?孔屎蛋不就是白眼珠多、說話結巴嗎?這有什麼,只要人家不嫌棄我這個瘸子,我就很滿足了。真的,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不瞞你說,就算是我嫁到他們家也未必會受委屈,就我這個人,就我這脾氣,不整死他就夠好的了。」

  夢瑤媽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我看也是,我女兒在哪裡都強,要是真嫁到他們家,先把錢管住,諒他們不敢對你怎麼樣。」

  麻三一聽,心想:哪有這樣的人啊?母女倆一個樣。

  看著麻三撇嘴的樣子,夢瑤急忙說道:「人家還沒答應就想打這主意,看哪個還敢娶你?全醫生,我們到外面走走,不理她們了。」

  「你這傻閨女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啊?我們才是你的親人,你給我回來。」

  麻三當然也沒想要走,正事沒辦完哪能走。

  「是啊,我們好安排見面的日子,把這事辦了,到哪玩我出錢。」

  夢瑤爸一聽,喊了一聲:「到哪玩啊?哪都不能去,好好上你的班,去玩,有錢賺啊?那麼大了還不懂事。」

  麻三當然理解父母對女兒的心,心想:也是,一個黃花大閨女跟著我玩也不好,還是辦正事要緊。

  「好,你們說什麼時候見面,我就趕緊回去跟對方說。」

  「不用想了,就今天下午,明天就結婚也可以。我先說好,結婚我也不要你們給我買嫁妝,給錢就成。」夢男說著,一臉斬釘截鐵的樣子。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哪有結婚不給嫁妝的?你想讓別人戳我們的脊樑骨啊?」

  一家人嚷嚷了半天,時間終於定下來,今天下午在集上的一間小餐館見面。那間小餐館離夢男家不遠,也在孔屎蛋回家的路上,可謂是兩全其美。

  麻三看看時間不早了,便早早回去告訴孔屎蛋的家人。

  到屎蛋家裡一說,可把屎蛋的爸急得直跺腳,說道:「我說我的大媒人,你辦事怎麼這麼糊塗呢?你讓他從那裡過去見面,不等於害了我們家屎蛋嗎?連件齊整的衣服都沒換,你說這親能談成嗎?」

  「聽你說的,人家又不是看你穿的好壞,主要是看看人長得怎麼樣。不就是件衣服嗎?隨便到集上現買套新的,穿得衣著光鮮的,不成都難。」

  但是事已至此,想改時間是改不了了,眾人便騎著自行車趕到磚廠,屎蛋爸媽騎一輛自行車,麻三騎一輛自行車,騎到一半,兩個老人趕不上了,麻三就先去買套衣服,之後在集上的十字路口碰面,一起去小餐館。

  麻三拚命蹬著自行車,不一會到了磚廠,聽著裡面不時傳來的笑聲,女人們一個個推著裝著胚子的獨輪推車,往返在那一條條細小的轍子路上,不遠處就是成行成列的生磚牆。

  這時還能聽到孔屎蛋的歌聲,歌聲亢奮嘹亮,內容葷素不一,不時傳來打罵聲,看這樣子這小子在這裡蠻快活的。

  到了門口,麻三被一個老頭叫住:「你來幹什麼?」

  麻三指著裡面說:「大爺,我有件大事找唱歌的那人。」

  「找那小子有什麼大事啊?他整天跟;個騷女人在;塊,能釕什麼大事?你不#腦袋也有問題吧?」

  麻三一聽,頭懵了一下,問道:「什麼?跟騷女人在一塊?」麻三心想:就他那副德性加上一臉的色相,哪個女人想跟他扯上關係啊?

  「我是醫生,專門看腦袋有問題的。」

  「哦,你是找他來看病的?」老頭瞇著眼睛。

  看著老頭得意洋洋的樣子,麻三問道:「對了大爺,你腦袋沒問題吧?」

  老頭一聽,眉頭一下皺了起來,上上下下看了麻三幾眼:「我說你這小伙子怎麼那麼不會說話?我怎麼有問題了?你說說。」

  「那你為什麼還塗著紅指甲呢?」

  這時老頭這才發現自己竟有鮮紅的指甲,趕緊把手藏了起來。就在這時,很多人從土山上走了下來,看樣子是休息時間,這種力氣活幹一天人都會受不了,再說現在幹這活的女人多,所以廠裡也放鬆了規定。

  「咦!全大哥,你……你怎麼來了?」

  老頭一看是孔屎蛋沒好氣地說道:「找你看病的,一看你就不正常。」

  孔屎蛋直愣愣地望著他說道:「我說老……老頭,你還說我……我有病,看看你的指甲,是……是個人……人妖吧?」

  這時愛看熱鬧的人都湊過來了,聽屎蛋這麼一說,大家都看了過去。

  「呵呵,看看多……多性感啊!」

  麻三正想說他的時候,一個長得粉嘟嘟的少婦從人群裡鑽了出來,一看那老頭的指甲,用力推了他一下。

  「你是不是用我的口紅塗的呀?可真有你的,你知道那口紅是多少錢買的嗎?」

  這時老頭面紅耳赤,手指著屎蛋跟杏花,搖著腦袋跑進旁邊的小屋子裡,屋子邊上吊著一塊刷著白漆的長方形木板,上面寫著「警衛室」三個字,木板被風吹得搖搖晃晃。

  麻三看得非常清楚,鐵蛋也在旁邊看著孔屎蛋,一句話也沒說。這個打扮嬌艷的女人可能就是老頭所說的那個騷女人,但是此時麻三管不了那麼多了,只想趕緊把事情辦好。

  他喊了一下鐵蛋:「鐵蛋,人家那邊說了,就在今天下午在集上的美味小餐館見面,你也請個假跟著去吧,還得換身衣服才行。」

  這話一說,杏花倒聽得清楚,笑著走了過來。

  「怎麼,是不是這事定了?要說挑衣服,我最在行了,保證讓我弟弟帥到掉渣,鐵蛋你就別去了,我去就得了。」

  鐵蛋原本就看不慣他們倆在一塊,這兩個人一起去,女方家會怎麼想啊?便不耐煩說道:「你就別去了,壞了事怎麼辦?」

  這話對杏花可是傷害不小,人們不免議論起來。

  「這人不是賤嗎?這回熱臉貼上冷屁股了吧?」

  「活該,她是想男人想瘋了吧?跟了這個跟那個,還嫌禍害得不夠啊?我看遲早也會被老黑給甩了。」

  杏花再也聽不下去了,淚水一下子湧滿上眼眶,看向孔屎蛋。孔屎蛋知道這回氣到杏花姐了,可是自己一急嘴就笨,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哄女人。杏花惡狠狠地一甩手,氣呼呼地走了。

  鐵蛋「哼」了一聲,道:「算你識相,不然這事非讓她破壞了不可。」

  三個人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廠子裡又跑出來一個人,三個人一回頭看到是杏花,鐵蛋急得直探腳,正想大吼的時候,麻三拉了他一下。

  杏花二話不說,從褲子的口袋裡掏出一百塊,遞給孔屎蛋,說道:「買一套中山裝吧,那樣比較適合。」

  孔屎蛋的嘴動了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拉住杏花的手,杏花趕緊甩開手就跑。

  孔屎蛋歇斯底里叫了一聲:「姐。」說著趕緊追了過去。

  鐵蛋一看,跑過去抱住孔屎蛋,孔屎蛋不停捶打著鐵蛋的背,敲得咚咚響。

  杏花邊跑邊喊:「弟弟,給姐帶個弟妹回來,姐等著吃你的喜糖。」

  「姐,不要、不要。」

  麻三沒想到孔屎蛋這麼重感情。

  麻三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大概屎蛋爸媽也到集上了,便說道:「好了,別鬧了,她再好最多當你姐,沒必要太認真。這回就是幫你介紹老婆的,等你有了老婆,你就會明白老婆的好。你爸媽還在集上等著呢!」

  孔屎蛋手裡握著那一百塊錢,淚如雨下,哽咽著。

  鐵蛋伸出手,用袖角擦了一下孔屎蛋的眼淚,說道:「好了,這馬上都要有老婆的人了還哭成這樣,不怕人家笑話啊?這回這個對象保證讓你滿意。走!我們去買件衣服,穿得漂漂亮亮的去相親。」

  孔屎蛋的情緒還不穩定,但是此時似乎想通了。

  鐵蛋去廠長那裡請假,不一會便開了車子出來,三個人上了車往集上去。

  拖拉機的速度相當快,一眨眼就到了集上,三人一起見了屎蛋爸媽,隨後逛起服裝店。接近年關,趕集的人特別多,遠遠看去就像是一窩黑壓壓的螞蟻。

  五個人在人群中鑽來鑽去,一連試了幾家店,孔屎蛋也沒有挑到一件合適的衣服。

  屎蛋爸媽非要他買西裝,說西裝穿起來顯得大方;鐵蛋覺得應該買夾克,夾克穿起來顯得年輕;麻三覺得穿休閒裝也不錯,看起來隨和,穿得太正式,不適合他那副模樣。

  可是孔屎蛋都一口否決了,試來試去還是沒有挑到一件合適的衣服。

  「前面就剩一家店了,要是你再挑不到的話可就沒有了,你就穿著這件工作服去相親吧,看看哪個女人敢要你?邋遢成這樣,看起來比撿破爛的人還窮酸。」屎蛋爸媽這時終於忍不住嘮叨了起來。

  「爸,你……你說什麼……麼呢?我……我比撿破爛的還窮酸,那……那怪誰啊?怪我?還……還不是怪你們沒把我生好。不……不說了,我的……的事我自己解決。」

  說著,屎蛋便一個人往前面的服裝店走去。

  麻三看看前面就是欣雅服飾店,便拉了一下鐵蛋說道:「鐵蛋,前面那間店我就不去了,我老婆在那裡,去了不好解釋。」

  鐵蛋一聽,頓時大叫了一聲:「爸、媽,前面那店好,全進老婆在那裡,說不定還可以給我們一點優惠。」

  二人一聽,急忙拉住麻三的手,說道:「走,這事有個懂的人看看更好,都是鄉里鄉親的,也好照應不是?走,這回就麻煩你了。」

  麻三隻好硬著頭皮跟了過去,剛到門口,李燕就迎了出來,拉住麻三的手叫道:「嫂子,你看誰來了?」

  孔翠跛著腳,笑著走了過來,道:「你怎麼來了?有事啊?不是跟你說我這兩天就回去了嗎?」

  麻三拉住孔翠的手,深情望著:「老婆,辛苦了。這次來是給孔屎蛋說媒的,今天雙方要見面,所以來你們店裡挑件衣服。」

  孔翠這時也看到了門口的幾位,嫣然一笑說道:「你也學會當媒人了,呵呵。」

  孔翠見他拉著自己的手不放,瞪了他一眼:「大家都看著呢!我跟老闆說說,這也是你介紹的人。」

  孔翠正說著,欣雅從裡面走出來了,看到麻三急忙說道:「大兄弟來了,快坐。李燕,去給你大哥買瓶飲料。」

  李燕活蹦亂跳像個孩子跳了出去,麻三急忙喊了一聲:「別忙了,我們等一下就走了。」

  李燕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哪肯放過?一下就不見人影。

  孔翠指了指門口的幾位向欣雅說道:「我們村的人要相親,所以就帶他過來店裡買件衣服。」

  「哦,是嗎?那可太好了,別慣著,快點進來吧。」

  幾個人被客客氣氣地請進來,欣雅指了指孔屎蛋說道:「這位就是我們今天的主角吧?」

  孔屎蛋的爸媽一聽,拚命點頭。

  欣雅笑笑,仔細打量著孔屎蛋說道:「嗯,一看就有新郎相,長得多俊啊!」

  麻三心想:這女人多會說話,孔屎蛋心裡肯定非常舒服。

  孔屎蛋可真的是從來沒有被這麼當面誇過,不停笑著。

  「既然你們到我的店裡來了,我就給新郎官挑一件衣服吧。他穿西服太正式了,而且肩頭太順,襯不起西裝;要是穿夾克太過兒戲了。這樣吧,你過來試試這件。」

  欣雅指著牆上掛著的一件中山裝,孔屎蛋一看,頓時激動得拍起手:「對,我就要中……中山裝,我喜歡……歡中山裝。」

  欣雅不停點著頭,把衣服取下來之後協助他穿上。

  「我覺得那衣服不好。」屎蛋媽望著兒子說道。

  孔屎蛋欣喜若狂,伸手套了上去,深藍色的中山裝穿在他身上顯得特別有精神,肩頭、腰身都恰到好處,整個身子也挺直了,換衣服後儼然變了個人。

  「是不是氣質就出來了?這要是在女孩面前一站,不俘虜人家的芳心都難!」

  欣雅一邊說著,一邊把他轉了一圈,大家都不停點頭,這件衣服無論顏色還是大小都非常合適。

  屎蛋媽這時也認可了,點頭說道:「這衣服不錯,合適。對了,你看我們都是鄉里鄉親的,這價格方面……」

  欣雅笑了笑:「當然,這個不用你說,我也會給個折扣的,再說孔翠又在店裡幫了我這麼多忙。連褲子整套一百一十塊,你看怎麼樣?」

  孔屎爸一聽,不停點頭,麻三也覺得這價格真的不貴,在別的店裡一套最便宜的西裝也要兩百八十塊左右,夾克一整套最少也要一百五十塊。

  「好,我覺得還是你實在,可以,給錢吧。」

  「嗯,你……你跟我杏花姐說……說的都一樣,我……我就適合穿這……這種衣服。」

  從來沒見過自己誇自己的,大家都忍不住笑了。細心的欣雅真有一套待客之道,把孔屎蛋請到房間裡,替他打扮了一下,洗了臉,還抹了點發油,頓時顯得有精神多了。麻三也趁機和老婆說了幾句話,之後幾個人離開了欣雅服裝店,準備去相親。

  此時的孔屎蛋在人群中似乎一下成了耀眼的明星,他想著剛才在鏡子裡看到的樣子,有點飄飄然,似乎在場的每個人都沒有自己帥。別人要是碰到他的新衣服,他就會輕輕用手拍拍衣服。

  麻三看看孔屎蛋,心想:他現在的形象幾乎可以說是最完美的了,要想讓那張臉變得帥氣俊俏,那是不可能的事。

  「前面就是餐館了,你先說說有什麼該注意的地方。」屎蛋媽望著麻三說道。

  「也沒什麼要注意的,現在裝以後也裝不了。對了,你說話克制一下,最好別結巴、少說話,話能短則短。」

  「哦,對……對,其實我兒子除了結巴、牙齒不齊之外,也沒什麼太大毛病。」

  孔屎蛋這時突然望見前面一個賣燒雞的攤子,香味撲鼻而來,他頓時控制不住,嘴裡流出口水。

  麻三一看,急忙說道:「你看,這樣就不好了,要是相親的時候流著口水,人家肯定不同意。」

  孔屎蛋爸媽一聽,頓時朝著他身上就是一巴掌,惡狠狠說道:「瞧你那熊樣,多大了還流口水。」

  孔屎蛋伸起胳膊擦了一下口水,乾乾淨淨的藍色中山裝上頓出現一條白色的、如小沙粒般的東西。

  「哎呀,看看你,一點都不知道乾淨,新衣服哪能擦。」說著便用手打,但屎蛋媽的手也不乾淨,越打越髒,急得孔屎蛋嗷嗷亂叫。

  「好……好了,別……別弄了。」屎蛋甩開他媽的手。

  這時夢男一家早早就在美味小餐館裡等著了,看來看去,終於看到了麻三,夢瑤趕緊跑到裡面告訴她爸媽,她爸媽不停整理衣服,好像是他們要相親似的。

  夢男倒沒有一點興奮的表情,四平八穩地坐在椅子上望著他們。

  「我可告訴你,這回你可得看好了,別亂做決定。」

  夢男一聽,笑了兩聲說道:「不管怎麼樣,我今天就要嫁了。」

  「你……」夢瑤爸媽聽著這話,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不管成不成,你都要注意一點。你那對鬥雞眼……」夢瑤爸還是覺得那眼神不對,萬一對方見面時一看兩顆眼球聚到鼻樑子上,不願意了可怎麼辦啊?

  「這樣,你兩隻眼分別看我兩根手指。」這時無論夢瑤媽怎麼強求她,她的兩顆眼珠就是分不開,靠著鼻樑的那是兩個黑珠子,眼睛的後半部分都是白珠子。她媽做了一會工夫見沒一點成效,只好長長歎了口氣,坐了下來。

  「隨遇而安吧。」

  他們正說著,門口的夢瑤又跑了過來:「來了,到門口了。」

  夢瑤爸媽一聽,心裡慌了,急忙拉起跟太爺似的夢男說道:「別坐著了,快點去接人家。」

  夢男白了他們一眼,說道:「接什麼接?難不成要我把他背過來啊?」

  他們正說著,麻三便走進來了,看到夢瑤和她的爸媽急忙說道:「大爺、大媽,讓你們久等了,不好意思。來,我給你們介紹。」說著麻三便指著屎蛋爸說道:「這是屎蛋的父親、這是屎蛋的母親……」

  麻三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夢男叫了一聲:「說了半天,那個屎蛋在哪啊?」

  夢男邊說邊四處看著,胸前那兩隻鬆鬆軟軟的乳房到處亂晃,麻三一看,孔屎蛋跑哪去了?屎蛋的父母也急了,最關鍵的時候怎麼不見人影了呢?這時鐵蛋從旁邊不遠處的巷子裡把孔屎蛋揪了出來,只見孔屎蛋滿臉通紅。

  「你幹嘛?」屎蛋爸氣得不輕,壓低著聲音說著。

  「我……我不同意。」孔屎蛋說了一句。

  「你不同意也得見。這事由不得你,就你這副樣子還想要什麼樣的?」說著鐵蛋便把他拉了過來。

  麻三正準備介紹屎蛋,夢男便站了起來,推開她爸媽,走到孔屎蛋跟前。

  孔屎蛋一看,這個女人竟比自己還高半顆頭,真可以用「人高馬大」來形容,特別是那兩隻超大的乳房讓他眼睛頓時一亮,這乳房真夠帶勁的,說不定玩弄起來更爽。

  他猛然間覺得她倒有幾分可愛之處。

  「呵呵,你就是孔屎蛋啊?長得挺隨心所欲的。」

  「你……你長得也……也夠為所欲為的,橫著比豎著長……長。」孔屎蛋非常不服氣,當他看到她那張臉時,驚訝了。

  「看什麼看?沒看過鬥雞眼啊?」

  孔屎蛋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夢男一看氣壞了,心想:這不是在損我嗎?她隨即抓起孔屎蛋的手,一個利落的過肩摔把孔屎蛋摔到地上。

  孔屎蛋疼極了,原本這幾天幹活就夠累的了,這一下可要了命了。

  屎蛋摸著屁股亂叫了起來,這時他爸倒是大叫了一聲:「好、好。」

  屎蛋媽一聽,朝著他的屁股上打了一下,說道:「好你個大頭鬼,你兒子都快摔死了。」說著便去拉屎蛋。

  屎蛋怎麼也沒想到一個女人會有這麼大力氣,正想生氣的時候,夢男倒耍起了溫柔,她輕輕躡著步走了過來,拉起屎蛋,輕聲細語說:「老公,摔疼你沒有?」

  孔屎蛋心想:這女人怎麼變化這麼快啊?可看她那胖胖的身體、那大號的乳房,他的口水忍不住流了出來,因為他此時想到了杏花與鐵蛋老婆的乳房,他想要是能跟她上床,保證不會撞到骨頭,而且絕對肉感。

  「沒……沒事,我……我頂得住。」

  「呵呵,好,那就快點起來吧。我之所以這樣,就是想給你們家看看,我不但可以當你老婆,也可以當你的保鏢。」

  這一句話可把大伙嚇得不輕,孔屎蛋差點吐出來,心想:這女人可真行,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她別的地方還行,就是那一對眼睛不行,總感覺不是在看自己。

  「你……你那……那眼能看得清……清楚吧?」

  「能,而且還很聚光,我爸常說我晚上睡覺的時候兩眼跟兩顆燈泡似的,晚上不用開燈都亮。」

  「那……那怪……怪嚇人的,晚上一……一睜……睜眼,就看到兩顆燈泡。」

  「呵呵,不怕,習慣就好了。你看看我身為農村人,什麼沒有都行,就是得有一身好力氣,剛才摔你只用了一成勁,所以不論以後你是死是活,我都可以撐起一片天。」

  孔屎蛋家裡人一聽,心想:這是什麼話啊?

  這時夢男把孔屎蛋扶到位子上,大家也都入座。孔屎蛋好像也沒那麼排斥了,覺得這個女人還可以,而且他聽鐵蛋說,只有家裡有老婆了,才可以在外面搞女人,他要是成親了,就可以去和杏花姐約會了。他心裡美美地想著,臉上露出難得的笑容。

  「他笑了,笑得真好看。」

  孔屎蛋聽著夢男的讚美覺得挺搞笑,心想:你這個傻女人還樂,到時候有你樂的。

  「你看這兩孩子挺投緣的,要是覺得行,我們就定了吧。」

  【第十五集】第四章:暢談無阻

  夢男的媽冷不防地說了一句詁,在場的人一下靜了下來,屎蛋媽看著孔屎蛋,孔屎蛋這時什麼也沒想,只顧著夾桌子上的燒雞,大口吃著。

  「不好意思,這事我先問一下我兒子,稍等一下。」

  麻三覺得也是,婚姻可不是鬧著玩的,是一輩子的事,便跟著出去了;屎蛋爸和鐵蛋坐在那裡也不知該怎麼辦,便找個借口一起出去了。

  走到門口,麻三就問道:「屎蛋,你覺得那女孩怎麼樣啊?」

  孔屎蛋這時不停剔著牙,不疾不徐說道:「女人不都是一個樣?不過那女孩的眼睛,我……我不太喜歡,從來不……不正眼看……看我。」

  鐵蛋拉著他的手,說道:「這可怪不了別人,鬥雞眼能看到光就不錯了。你看看人家多好,胖胖的、人高馬大的,幹起活來肯定比你厲害。」

  屎蛋媽卻說:「說是這樣說,但是我看那閨女挺善變的,狠的時候想把人整死,好的時候把你骨頭都弄酥了,我怕我兒子受不了這罪。」

  孔屎蛋拉住鐵蛋,說道:「哥,你過來一……一下,我有……有點事問你。」

  鐵蛋覺得今天他有點神經兮兮的,按道理他應該不會同意這事,但看他卻沒有那麼反感。

  「有事就直說吧,又沒有外人。」

  「不……不是,哥,我問你,我……我要是結了婚,是不是就……就能像老黑……黑那樣啊?」

  鐵蛋笑了,指了指孔屎蛋,說道:「你可真行,沒想到你還想著這事!」

  是啊,但看這個女人夠猛的,要是真結了婚,可能就能管得住屎蛋了,現在還是先穩住他再說。

  想到這裡,鐵蛋把嘴附到孔屎蛋的耳邊說道:「是啊,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啦!」說著壞壞地遞了個眼色。

  孔屎蛋一聽,亂叫了幾聲,一下抱緊了鐵蛋,道:「哥……哥,謝謝,謝謝你,我明白了。」

  屎蛋拉著鐵蛋走了回來,望著他爸媽說道:「我……我剛才跟我哥聊了聊,決……決定要……要她了。」

  雖然兩個人有點擔心,但是心裡還是很高興,至少兒子結婚了,也了了他們心頭的一件大事啊!

  「我再說一遍,這可不是說笑,結婚是一輩子的事,別後悔。」

  孔屎蛋看了看鐵蛋說道:「嗯,不……不後悔。」

  「好,身為男人就得為你說過的話負責,不管以後怎麼樣,都要承擔得起。」屎蛋爸還是不放心,不斷叮囑著。

  「好了,我……我都明白,快……快把禮錢給……給人家。」

  兩個老人長長吁了口氣,點了點頭,道:「好,那就這麼定了,我們也放心了,就希望你們倆能好好地過日子。」

  麻三望著孔屎蛋,想著他跟鐵蛋鬼鬼崇崇的樣子,再想想餐館裡人高馬大的林夢男,總覺得這事有點玄。

  眾人入座後,屎蛋爸開口了:「既然我們能坐到一塊,那就是緣分,剛才跟我兒子到外面商量了一下,覺得沒多大問題,就是看看你們家有什麼意見,畢竟結婚是兩個人的事。」

  這時夢男的爸媽看了看夢男,夢男呵呵一笑說道:「沒什麼意思,我看孔屎蛋人挺好的,長得雖然抱歉了點,但至少半夜不會被嚇醒,我沒意見。再說,我是個老姑娘了,再不嫁爸媽都不願意囉。」

  「聽你說的。」

  「哈哈,別生氣,我的意思就是沒意見。而且我還希望我們明天就去登記請客,這樣什麼事都完成了,今天過年我就在你們家過,屎蛋你看怎麼樣啊?」

  這話一出,兩家人都嚇得目瞪口呆。

  「哪有這麼快就登記的?你們之間都不,就結婚?」

  「什麼啊?生活在一起,再慢慢囉。」

  麻三看看兩個人沒頭沒腦的樣子,便打斷對話說道:「呵呵,你們情投意合是好事,但我覺得還是要三思而後行。再說了,這一天就要登記和請客也來不及,要是你們覺得行的話就讓屎蛋家準備準備,至少要把房子整修一下、買買禮品什麼的。」

  屎蛋爸媽一聽,不停點頭。

  「修什麼啊?有張床、有個大立櫃,能放衣服和能睡覺就行了。像我們這種人,做再多也是無濟於事,你們不是嫌我們丟人嗎?」

  「聽你說的,嫁到我們家就是我們的媳婦,有什麼丟人的?」屎蛋媽說得頭頭是道。「如果你沒有意見,大年二十九結婚,你看怎麼樣?我們準備兩天,把屋子裡都收拾一下,再置辦點東西。」

  夢男點點頭,拉了一下她爸的手,說道:「你說他們是不是不滿意我這個媳婦啊?那見面禮錢……」

  一席話有如點醒夢中人,麻三趕緊拉了一下屎蛋爸,道:「快點把禮錢給人家。」

  屎蛋爸媽這時才反應過來,急忙把一千塊錢遞了過去。望著那厚厚的紅包,夢男一家人都樂壞了。

  「好,既然訂親的錢都給了,那就舉杯慶祝一下吧。」

  大家一起舉杯狂飲起來,屎蛋此時也是相當高興,一杯接一杯喝下肚,不一會就滿臉通紅。

  這回鐵蛋長了記性,沒喝多少,而且還很禮貌地把夢男一家送回家,這才拉著屎蛋一家和麻三回到村裡。孔屎蛋心裡特別高興,說著胡話。

  日頭落到西邊的山坳裡,孔屎蛋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晃晃腦袋想著下午的事,覺得跟做夢似的,但是看到自己身上穿的藍色中山裝,心裡樂了。

  「嘿嘿!我有……有老婆了,我……我可以去找杏花姐了。」說著屎蛋便跑了出去。

  這時孔屎蛋的爸媽也沒閒著,他們騎著自行車去城裡看傢俱還沒回來。屎蛋四處張望,看到車子還停在院子裡。

  「好,車在就……就好。」

  他開著車瘋狂地往磚廠駛去,心裡想的都是杏花燦爛的笑臉,風呼呼地刮著,他的心卻似火在燃燒。此時趕集的人都趕著回家,所以人車擁擠,但是人們看到這輛紅色的拖拉機像瘋了似的開著,都嚇得躲開。孔屎蛋越開越快,越快越高興,搖著他那顆頭,頭髮被吹得豎在後面,非常開心。

  不一會到了磚廠,這時人們都準備收工回家,孔屎蛋心裡急了,怕杏花跟著老黑回家了。

  孔屎蛋的車子剛到門口卻被一個老頭攔住了。

  「別動。」老頭一仰頭,望著車上的孔屎蛋。

  「干……幹嘛?我是這廠裡的人,怎麼不讓我進去啊?」

  「就是不讓你進去,我是警衛,負責保護磚廠裡的安全,現在是下班時間,大家都是把車子開走,你開進去幹嘛?」

  孔屎蛋氣得不得了,指著老頭說道:「就你?我一……一巴掌掮得你找媽,還保障安……安全。」說著就想打老頭。

  這時杏花大叫了一聲:「兄弟,兄弟別打,除非你不想在這裡幹了。」

  「姐,你……你還在,我以……以為你走了。」

  老頭看看是杏花,撇了一下嘴,道:「算你聰明。我說杏花,你以後好好管管這個小子,要是再這樣,看我會不會把你的事讓大伙都知道。」

  「聽你說的,大爺,還是別惹事好,這麼大年紀了,過個清靜日子多好,把誰惹急了,你也沒什麼好果子吃。」

  老頭看沒嚇住這個杏花,氣得臉色通紅:「我說孔屎蛋,你知道嗎?這女人請假都是跟老黑出去鬼混了,讓你這個傻瓜替她幹活、替她賺錢。」

  杏花惡狠狠瞪了老頭一眼,道:「老頭,我跟你無怨無仇,幹嘛造我的謠啊?」

  孔屎蛋看看杏花,其實他在高高的山崗上幹活的時候,也看過他們倆從外面玩回來的情形,便呵呵一笑:「姐,其實我……我早就知道,不過沒關係,我……我願意。」

  而後朝著老頭翻了一下白眼:「老頭,我願意,你能怎麼樣?」

  老頭沒想到孔屎蛋明知道事實還傻干,到底圖個什麼啊?

  「走了,姐,跟這……這老傢伙有什麼好扯的呀?萬一把……把他惹上火了,死了可得怪……怪我們了。」

  「你這傻子……」老頭氣得直跺腳。

  「姐,上車……車,我有事跟你講。」杏花看著傻得可愛的屎蛋,淺淺地笑了一下。

  二人剛上了車,就聽到有人叫,孔屎蛋回頭一看:「是老黑,姐,今天就別跟他走了,等一下我送你。」

  杏花看著開著車子等她的老黑,猶豫了一下說道:「老黑,你先走吧,我跟屎蛋兄弟說兩句話,等一下他會送我回家。」

  老黑看看孔屎蛋,笑了:「行,小子,看你傻,你倒挺招女人喜歡的。那你們好好玩,我先走了。對了,杏花,忘了告訴你,你老公這兩天就要回來了,你小心點。」

  「滾吧。」

  老黑一聽,哈哈大笑著,一踩油門就跑了。

  「這是要去哪啊?你有事快點說,沒事就早點把我送回去。」

  「哦,好,我找你也……也沒什麼大……大事,就是想告訴你,我要結婚……婚了。」

  孔屎蛋把車子停在麥田里的一條小路上,這時離大馬路已經很遠了,風吹過麥田,麥浪一起一伏,顯得很壯觀,就像是送給孔屎蛋的一份賀禮。

  杏花是個懂風情的女人,聽說他訂了親,心裡蠻高興的,下了車,拉了他的手說道:「好,這訂親就好了,姐就不用擔心你孤單寂寞了。」

  他們乘著風往河邊走去,孔屎蛋從來沒有單獨和女人一起走過,跟在杏花的身後,聞著那淡淡的香味,和些許的麥田氣息與泥土的芳香,感覺這才是他想要的日子。

  河邊的枯草被風吹得凌亂,乾枯的枝葉艱難地挺著,似乎有著死而不屈的大為精神;河面上冰厚厚的一層,看不到水流,看不到一點生機。

  一道殘陽落在河床上,照著結凍的泥土,一塊塊帶著晶瑩的氣泡,從遠處看起來白白的,像是籠罩著一層磨砂似的。

  「姐,要不是為了你,我才不……不結婚呢!」

  孔屎蛋說的都是心裡話,杏花一聽心頭一緊,心想:他不會真對我產生感情了吧?

  「說什麼呢?你可得搞清楚,你結了婚是為了過好你的日子,怎麼是為了我呢?要是再亂說的話,我可不理你了。」

  屎蛋望著杏花,愣了一下說道:「真……真的,我在給她錢……錢之前,就問了鐵蛋大哥,是不是結了婚就……就能像老黑一樣能和你相處了?鐵蛋哥就點頭了,所以我才這麼爽快……快給了禮錢。」

  「你這個傻兄弟真是的,那都是你鐵蛋哥瞎說的,都是為了你能好好娶妻生子,我們都結了婚,以後就更要分清楚了,以後要多疼你老婆,而不是我,傻弟弟。」

  孔屎蛋一聽,一句話都沒說,轉頭就走。

  「兄弟,別走,聽姐說一句好嗎?」

  「不聽,既然這……這樣,我……我就把禮錢要回來,這……這婚我不結了。」

  杏花哪裡想得到他會有這種想法,急忙道:「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呢?你看看你現在都多大了,再不娶妻生子就來不及了,你鐵蛋哥也是為了你好。別的什麼也別想了,好好跟你老婆過日子,想別的你就誰也對不起了。」

  孔屎蛋還是搞不清楚狀況,發動了車子,坐在車座上等著杏花上車。

  「兄弟,別想太多,你這麼年輕,姐都這麼大了,你圖個什麼啊?你想想,按你說的,一結婚就可以在外面亂搞,那這個世界不全亂了?我能理解你鐵蛋哥的想法,家裡人都是為你好,姐也不例外,大家都希望你好好的。你要是再這樣,姐也不喜歡你了。」

  杏花摸著屎蛋的臉,孔屎蛋一言不發。

  等了許久,孔屎蛋還沒有說話的意思,杏花再也等不了了,轉頭走了。

  「姐、姐,你去哪啊?」

  這一下孔屎蛋慌了,怎麼也沒想到她會揚長而去,總以為這個風騷的杏花姐會妥協,卻沒想到等來的是這樣的結果。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車子徑直從田地裡壓了過去。

  「姐,你去哪裡啊?我……我送你。」

  杏花一看,心想:這孩子就是孩子,早知道這樣,當初何必費那個心思呢?原本想讓這孩子幫我幹點活,卻沒想到他竟然對我有這種想法。看來這事得好好處理,長痛不如短痛,要是讓他一直陷進去,對雙方都沒有好處。

  「姐,求求你了,別這樣好……好嗎?你要……要我怎麼辦,我……我就怎麼辦。姐,你……你別不……不理我。」

  杏花看也差不多了,別再弄得這孩子傷心了,便扭過頭說道:「不是姐無情,姐是不能亂了分寸的。之前都是怪姐,但是現在姐才發現這原本就是個錯,現在姐想改正過來,不因為別的,就是因為你太認真。」

  孔屎蛋是真的不想讓二人這麼生疏,萬一她不理自己了,那還有什麼意義啊?

  「好,姐,我……我聽你的,我不再糾纏你了,那你……你也要答應我,要、要跟以前一……一樣。」

  杏花停住了腳步,點了點頭,抓起孔屎蛋的手親了一口。

  「行嗎?」

  孔屎蛋怎麼也沒想到她會主動親自己,頓時樂得咧著牙,一副幸福的樣子。

  「好了,只要你答應姐了,姐依然可以跟以前一樣。」說著杏花便把手放在他的褲襠上,輕輕抓了一下。

  這個動作可把孔屎蛋撓得全身打了個顫,咯咯笑著,抓住杏花的手,拉到嘴邊親了一口。兩隻母狗眼望著她豐滿的乳房,猛地對準她的嘴親了一口。這時杏花也沒反應過來,一下被堵上了嘴,拚命往後退。

  「好了,讓別人看到不罵我老牛吃嫩草啊?姐的嘴都親了,該送姐回家了吧?」

  「送、送。」

  孔屎蛋此時心裡滿足極了,心想:男人就得強勢一點,看看這次就成功了。

  「別唱了,會嚇死人的。」

  孔屎蛋卻覺得這是對他的褒獎,越唱越大聲,如鬼哭狼嚎般的聲音飄蕩在鄉間的小路上。

  孔屎蛋回到家的時候已經七點多了,飯菜都熱了一遍又涼了。心情好了,孔屎蛋也覺得餓了,抓起兩個饅頭,配著菜大口吃了起來。

  「這麼晚了,開著車去哪了?」屎蛋爸嚴厲地問著。

  孔屎蛋此時顧著高興,一點都不害怕。

  「去送……送我一個朋友,他今天沒騎車。」

  「什麼朋友啊?你倒挺大方的,開車不用油啊?油錢那麼貴,做好事也得分時候吧?」

  「好……好了,爸,我……我都這麼大……大了,你就少……少管點吧。」孔屎蛋很不耐煩。

  「別的我也不想管,以後你就注意點,我聽你鐵蛋哥說了,你在磚廠認識一個女人,經常待在一起,要是你敢跟她有什麼事,看我不……」

  「他怎麼那麼多事啊?做……做個乾哥就……就了不起……起了,要是再管,我就不要他了,什麼哥啊?什麼用都沒有,還要用……用我們家的車讓他賺錢。」

  屎蛋媽一聽,朝著他的背打了一下,大聲說道:「你這孩子真是的,怎麼不知道報恩啊?要不是人家,你能有這麼好的工作?要不是人家,你會有老婆?一點都不知感恩,再這樣說話,我可不饒你了。」

  孔屎蛋「哼」了一聲:「我就……就懷疑我是不是你……你的親……親生兒子,不……不吃了。」說著一推碗,往自己的房裡走去。

  房門「匡當」一聲關上了,屎蛋爸氣得直跺腳:「屎蛋,明天你不用上班了,我叫你哥幫你請假了,跟著我一起拿嫁妝去。」

  「不去,要娶你去娶……娶。」

  「這是什麼孩子啊?」

  屋裡傳來兩個老人歎氣的聲音。

  鐵蛋回到家裡,吵醒了正在睡覺的鐵蛋老婆,她顯得極不耐煩:「這麼晚了才回來,到哪去了?」

  「我能到哪去啊?還不是為了屎蛋相親的事?」

  鐵蛋老婆從床上坐了起來,望著酒氣熏天的鐵蛋說道:「你哪來那麼多事啊?你喝那麼多酒,是不是想酒後亂性,趁機佔人家便宜?」

  「聽你說的什麼話啊?那可是我兄弟。再說了,人家老婆早就回去了,占哪裡的便宜啊?我去上班了。」

  「上班?上班怎麼會喝那麼多酒?」鐵蛋一聽,心想:壞了,這回真說漏嘴了。

  急忙裝睡。

  「問你話呢!死了你……」

  鐵蛋老婆見鐵蛋不理她,便穿上拖鞋朝著他踢去一腳,鐵蛋也沒想到她會來這一手,一下倒在地上,但是怕又被詢問喝酒的事,便繼續裝睡。

  當鐵蛋再次醒的時候卻發現自己還睡在地上,他伸了伸被壓麻的胳膊,和衣鑽進被窩。

  「你這個死傢伙快給我滾下去,涼死了。」

  鐵蛋老婆踢了幾腳後又把鐵蛋踹了下去,鐵蛋只好從櫃子裡抱了床被子,排了一排小凳子睡了起來。

  天剛亮,門外就有人敲門,嚇得鐵蛋一下掉到地上。

  「誰啊?」

  「我,屎……屎蛋。」

  鐵蛋老婆也被驚醒了,大聲罵道:「大清早的,叫什麼啊?」

  鐵蛋知道她心裡煩,便把被子收拾好,輕輕把門打開,走到門口問道:「怎麼這麼早啊?有什麼急事嗎?」

  屎蛋這時騎著一輛破自行車,沒好氣地說:「什麼事?還不是結婚的事。現在好了,錢也給了,才知道你……你是騙我的。」

  鐵蛋被他說得糊里糊塗的,連忙問道:「我怎麼騙你了?我可是真心實意地給你介紹老婆的。」

  孔屎蛋闖了進來,邊往屋裡走邊說道:「沒騙我?你……你不是說我結了婚,就、就可以跟老黑一樣跟杏花姐好……好嗎?現在她……她都不理我了。」

  眼看就要進屋了,鐵蛋猛地拉了他一下:「別進屋,你嫂子在睡覺,我們到廚房裡聊。」

  「哼,你……你就是妻……妻管嚴,怕老婆。」

  「懶得跟你說,等你結婚就知道了,這不是怕老婆,是愛老婆,懂嗎?」

  鐵蛋老婆在裡面聽得一清二楚,臉上浮出一絲笑容,心想:這還差不多。

  二人進了廚房,鐵蛋給他倒了杯茶,道:「好了,不就是個女人嗎?我告訴你,能不能弄到手,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以後哥教你,保證能讓你得到她,怎麼樣?」

  鐵蛋為了穩定軍心,唬弄著他,可是孔屎蛋卻當真了,一聽有戲,便來了精神。

  「真……真的?那……那我們可說……說好了,要是成不了……了,我可跟你沒完。」

  「不過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有哥在,你就等著瞧吧。」

  剛剛還鬱鬱寡歡的孔屎蛋一下活躍了起來,道:「好,哥,那我就聽你的,只要能和杏花姐在一起,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說吧,今天有什麼事?難得見你起這麼早啊。」

  孔屎蛋這時倒開不了口了,來的路上他本來想把車子開走,不讓鐵蛋用了,現在鐵蛋又肯幫忙搞定杏花的事,讓他難以啟齒。

  「什麼事?快說,只要哥能幫得上忙的肯定幫。」

  「爸說今天讓我開著車子拉傢俱,想……想用車。」

  鐵蛋一聽,頭也嗡了一下,心想:是啊,這車子終歸不是我的,他要用車,那我也幹不了活了,還怎麼賺錢呢?

  「那你用吧,我等等去請個假。」

  「別……別,算了,我去跟那店裡的老闆說說看能不能送……送過來。」

  鐵蛋也覺得過意不去,正想說什麼,孔屎蛋卻騎上車子跑了。鐵蛋心想:傻兄弟啊傻兄弟,哥該怎麼幫你啊?

  孔屎蛋在家裡忑忑不安,林夢男這時心裡也很不痛快。

  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孔屎蛋這個男人,但是他的樣子就是自己的菜,畢竟自己比他高,最起碼他欺負不了自己。孔屎蛋家裡過得還行,他還在磚廠上班,比起其他缺胳膊少腿的人強。

  夢男正想著,妹妹夢瑤從外面走了進來,把包包放下,望著夢男一臉憂鬱的樣子笑道:「姐,是不是得了婚前恐懼症了?這事不用想那麼多。」

  「你才得病了呢!我這種沒心沒肺的人會得心病?那是不可能的,放心。」

  夢瑤挨著她坐下來,拉著她的手說道:「姐,別怕,有什麼事統統告訴我,我是護士,什麼病都能治的。」說著擠眉弄眼地笑著。

  「拉倒吧你,原本想讓你學好了能看我的病,現在看來,我這腿一輩子不可能好了,你現在連上班都有問題,還給我看病。」

  「姐,別說那麼喪氣的話,等舅舅的診所一開,我就是主治醫師,到那個時候,你想看病還得預約呢!」

  「哼,舅舅是舅舅,你是你。人家也就是發點薪資給你而已,你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現在好了,我這回結婚了,你就可以快點找個老公嫁了,就不用再說我耽擱你的事了。」

  「我可從來沒說過。」夢瑤說著,望著她姐那臃腫的身子。

  「你前天還說老大不吹燈,哪有老二先吹的事。這話是不是你說的?還不承認,我看你承不承認……」說著夢男便在夢瑤的腋窩、脖子亂搔起來,癢得她咯咯直笑。

  「好了,姐,不要玩了,談談我那個姐夫的事。」夢瑤整理著衣服說著。夢男一想到孔屎蛋,臉都紅了,像一個純情的少女。

  「對了,姐,忘記問你了,你有沒有那個過呀?」

  夢瑤邊說邊用手套弄著,夢男看看妹妹一臉色相,說道:「說什麼呢?好的沒學多少,壞的一套一套的學。」

  「哎呀,姐,姐妹之間要溝通好嗎?不然你心情不好的時候找誰聊天啊?還不是你親妹妹最貼心。」

  夢男瞇起眼,長長歎口氣說道:「我怎麼說也是大家閨秀,下身的荒地從來沒有被別人開墾過,至今還是處女。」

  【第十五集】第五章:洞房花燭

  夢瑤一聽,捂著嘴笑了:「姐,那可太委屈你了,要不要我教教你怎麼做?」

  「去你的,這個不用你教,讓那傻小子亂闖吧,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處的,要不是,我非弄死他。」

  「呀!那也太狠了,告訴你,這男人要看好了,別到時候把你耍了都不知道?」

  夢男點了點頭,說道:「是啊,聽說他在磚廠工作,而且磚廠裡的女人不少,要是哪一天讓我抓到他偷腥,非玩死他不可。大不了我也跟著他去磚廠上班,那樣也挺好的。」

  「嗯,不錯,這個主意不錯。」

  兩天的時間一下子就到了,麻三、鐵蛋都接到了請帖,二人都穿得整整齊齊,準備去孔屎蛋家裡作客。

  短短兩天的時間,孔屎蛋家所有的門都刷了一遍,大紅的春聯紅得刺眼,門上還掛了一大塊紅布,枯樹上還包著一層金黃色的綢子,看上去整個院子喜氣洋洋。

  孔屎蛋家裡站滿了人,熙熙攘攘好不熱鬧。孔屎蛋的本事還真不小,不知道在哪裡借了個錄音機,好像要把整個村子的人都叫來。

  別人結婚還算正常,但是孔屎蛋結婚那可不比常人,村裡人都疑惑地想看看這個傻乎乎的屎蛋能娶個什麼樣的女人。

  正在這時,眾人猛地聽到一個尖銳的聲音:「新娘來了,快看啊……來了……」

  院子裡的人一聽,轟一下都衝到了門外,不遠處的馬路上響起響亮刺耳的噴吶聲,聽上去像是經典的《百鳥朝鳳》。

  「快看,新娘來了,我們去前面搶喜餅。」

  一大群孩子往禮車跑去了,孩子們個個穿得跟顆球一樣,肥嘟嘟的,厚厚的棉褲顯得很結實,扭著胖胖的身體又推又擠。

  「你再推,我叫我哥揍你。」

  「你哥算什麼?再搶到我前頭,我連你哥一起打,滾。」那人說著朝著一個小男孩踢去一腳。

  小男孩一倒下,牽連幾個孩子,後面的孩子也不管底下有沒有人,就跑了過去,小男孩哇哇哭著,但是看著人們跑去也顧不得疼了,抹了一把淚水,跛著腳追了上去。

  鞭炮劈里啪啦響著,扔到麥地裡的炮把凍得結實的土塊炸得粉碎,可憐的小麥苗也被炸斷。

  前面吹嗩吶的人被這一堆孩子衝開,手腳原本就不聽使的他們這下全亂套了,《百鳥朝鳳》一下變得雜亂無章。

  「都給我滾下去,現在不能搶、不能搶。」

  「快爬到車上去。」小孩子們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儘管車上的人拚命護著櫃子,但是擋不住那麼多的孩子,前後左右都是手,立櫃一下被打開了,連梳妝台的抽屜都被拉掉了。孩子們瘋狂搶了起來,開車的當然也不敢開快,餅倒沒什麼,可還是孩子們的安全才是重要的。當然這用紅繩挪著的燒餅就是為了讓孩子們搶的,不搶不熱鬧,一下子整條馬路變得異常熱鬧。

  「給我留點,留一點。」

  「翻被子裡,那裡肯定還有。」

  這時車上的人像老母雞護小雞般擋著,嘴裡大吼著:「滾,這裡沒有,快下去,看看你們那爪子,黑得跟火棍一樣,怎麼可以摸被子!快下去,都下去。」

  一個小孩子一聽,衝著他嘿嘿一笑:「是,我洗,我洗。」說著朝手上吐了一口唾沫,而後雙手合起來搓了搓,在衣服上一抹,把手伸出來讓那人看,這下可把護車的人噁心壞了。這時車上車下的孩子們都跟著學了起來。

  「都給我下去,髒死了,這是人家的新被子,都下去。」

  孩子們都紅了眼,一下衝了過來,雙拳難抵四手,這一下小孩子們黑黑的小手就在被子上摸了起來。

  這時開車的人一看,轉頭大罵著:「你這個混球,讓你看個車都看不了。」說著停了車,惡狠狠地吼了起來,孩子們一看這人面目猙獰,嚇得都溜了下去。

  那人隨後從口袋裡抽出一支短炮,把短炮點著扔了過去,嚇得孩子們四處逃竄。

  哭喊聲、鞭炮聲、汽車的轟鳴聲,亂七八糟的吵聲頓時讓小小的村子沸騰了。

  最後面的花轎慢慢地癲跛著,抬轎子的人隨著噴吶的聲律晃著腦袋,好像這不是力氣活,倒是一種享受。

  孩子們得不了手便在轎子邊跟著跑了起來,愛搞怪的孩子還時不時撩開大紅的轎簾偷看。路途不遠,不一會就到了村裡。

  村口的人站得滿滿的,個個臉上洋溢著笑臉,好像這喜事不只是孔屎蛋一家人的。

  眾人望著大紅轎子議論著,說說笑笑,指指點點。

  「別走了,新娘快點下來啊,讓大伙看看。」

  這時孔屎蛋的媽在人群中喊了起來:「大家等會再看,先到前街、後街上轉轉,還有人沒起床,得讓大家都知道。」

  「哎呀,嫂子,以後有的是時間,先讓我們一睹為快,轉什麼呀……」

  「轉,得轉,讓村裡人都知道,等一會都來我們家搶喜糖,這回喜糖備得足,讓你們吃個夠。」

  說著大隊人馬又在村子裡轉了起來,人們也都跟著談論著,說來說去大家還是想弄明白孔屎蛋這樣的人到底能娶到什麼樣的老婆,但是大家想的答案都一樣,肯定不是一個健全的人。

  熱鬧一陣之後,終於轉了回來,人們又全擠到孔屎蛋家的門口,這時孔屎蛋穿著一身中山裝,胸前戴著大紅花,一臉的笑容,臉上漾著幸福的笑容。

  「你有福,這回娶老婆了,興奮吧?」

  「興奮!我……我早……早就想娶老婆了。」孔屎蛋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多人的關注,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話,只知道一個勁地傻笑著。

  「去!快點把你老婆抱過來。」

  這時老人家不同意了,看著亂起哄的年輕人大叫了一聲:「別鬧了,要用太師椅把新娘抬進來,別壞了老規矩。」

  屎蛋爸媽心想:也是,新娘這一輩子就享受這一回,好不容易可以讓別人抬一回,不坐多可惜。便把準備好的太師椅放在轎子口。

  「來,小心,小心別把蓋頭弄掉了。」

  這時孔屎蛋家的親戚們圍成一圈,生怕這時有人把新娘蓋頭給掀開。門簾一掀,裡面出來一個人高馬大的人,剛一探頭,村裡人都大叫了一聲。

  「哇,屎蛋,你真有福氣,娶這麼大個頭的老婆,晚上能受得了嗎?」

  孔屎蛋望著他老婆也很高興,不停點著頭:「能……能,我就……就喜歡這……這號的。」

  「哈哈,是啊,看看你瘦得跟隻猴似的,要是受不了就叫我,我去幫你……哈哈……」

  「對,也叫我們一起。」

  「再說,我看你再說。」這時一個女人朝著剛才說話的男人頭上不停打著,男人也沒想到老婆就在身邊,不停解釋著:「別打,這不是開玩笑嗎?」

  「你還是他叔叔呢,能開這玩笑啊?你是不是真有那想法啊?看你的眼球都快掉出來了。」

  「說什麼呢?前三天不論輩,你不知道啊?當時娶你的時候。我爺爺還來搗亂呢!」

  女人一聽,朝著他的頭就拓了一巴掌,道:「你爺爺那是孬孫,你不說我倒忘記了,前段時間還想吃我豆腐,你們一家沒一個好東西。」

  村裡人聽了都哈哈大笑,孔屎蛋這時蠻懂事的,跟在太師椅旁小心扶著,怕他老婆不小心摔下來。

  這時抬轎子的人總算可以休息了,攏起手拓著風,細心的人們這才發現他們四個轎夫滿頭大汗。

  「我看還是別抬了,這張椅子不穩當。」林夢男低頭望了望這張破太師椅。

  屎蛋媽趕湊近,這拍拍、那拍拍,信心十足地說道:「怎麼會不穩當?這張椅子很多年了,一直都是用來抬新娘的,沒事。」

  這麼一說,屎蛋的三個堂弟就放心了,喊了一聲:「準備好了沒?」

  「好了。」

  「我喊到三就抬起來。」

  「好。」

  「一、二、三。」

  只見三個人一起用力抬了起來,剛想邁步的時候突然聽到「喀」一聲,坐在椅子上的夢男一下子落到地上,整張椅子頓時成了一堆廢柴。

  「哎喲,我的屁股。」

  眾人笑得前俯後仰,孔屎蛋望著夢男的窘相也傻笑著。

  林夢男怎麼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此時娘家的人也都擠了進來,看到女兒被摔成那樣,但村裡有這麼多人在看,也不能發脾氣,只得拉起夢男說道:「別發火,媽知道你受委屈了,忍一忍。」

  只見林夢男從地上站了起來,拍拍屁股說道:「唉,下回找個結實點的椅子吧,一看就是古董,坐壞了多可惜。」

  「不能自己走,要背著,要屎蛋背著,還有跨火盆、過馬鞍……」

  大家起哄著,孔屎蛋則傻笑著,指著夢男說道:「呵呵,她……她太肥了,恐怕……怕背不動。」

  「還是不是個男人啊?連新娘都背不動,還娶什麼老婆啊?給我得了。」

  「對,背不動人家,就把新娘送回娘家去。」

  林夢男透過紅蓋頭看看孔屎蛋,這麼細小的身子背自己肯定受不了。

  她把紅蓋頭扯了下來,道:「別吵了,我自己有腿有腳,會走路。大家記住了,我現在嫁到孔家,誰也別想欺負我,要是哪個人得罪了我,看我不把你打殘。」說完便像扛麻袋似的把孔屎蛋放在肩上,逕直往家裡走去。

  「哈哈,老婆背老公,還是這女人厲害啊!」

  孔屎蛋怎麼也沒想到老婆會這樣,他在她肩頭亂蹬著。夢瑤這時也看不下去了,拉了夢男一下,道:「快點放下來,讓村裡人看笑話了。」

  「笑話個屁,我順便告訴你們,別給我裝傻,不惹我還好,惹了我呀……後果自負。」

  村裡的人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人,過門頭一天就來這麼一出,真是大開眼界了。

  「我的天,這叫什麼世道啊?」幾個老人看不慣,歎著氣走了。

  村裡人此時擠進孔屎蛋的家裡,孔屎蛋家裡煥然一新,看起來非常乾淨整潔,大院的一側臨時建了幾口氓牛灶,爐火通紅,大鍋上冒著熱氣,此時整個院子香味撲鼻。

  「嘿嘿!挺香的。」

  林夢男把孔屎蛋扛到院子裡便放下了,走到大鍋前撈了一塊肉吃了起來,這時村裡人都看得非常清楚,林夢男不但是鬥雞眼,而且還瘸著腿,但是能看得出來她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

  孔屎蛋被她扛得暈頭轉向,停了一會,這才發現夢男竟跑到大鍋前吃肉了。

  「看,新娘一點都不做假,挺隨便的。」

  「是啊,這樣的女人厲害啊,看來這一家人要遭殃了。」

  雖然村子裡的人議論紛紛,但終歸是別人家裡的事。一時間證婚人也被弄糊塗了,怎麼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意外,所以就直接進到拜堂的儀式,這時房頂上又開始撒糖了,村裡的男人、女人、小孩子們都在院子裡搶了起來。糖是平常的糖,但是大家都想沾沾喜氣。愛搗亂的人也開始鬧了起來,孔屎蛋的臉上被抹滿了鍋底灰、鞋油,整張臉都成了戲台上的花臉,但奇怪的是,夢男的臉上卻乾乾淨淨的。

  到了晚上,村裡的男人、女人都聚到了屎蛋家,望著二人,卻沒有一個人敢鬧洞房。

  二麻子平時最喜歡這種場面,但是今天他也很害怕,全劉芒這個壞蛋冷不丁朝著二麻子屁股踢去一腳。只見二麻子一下撲到林夢男的身上,林夢男也沒想到有這麼大膽的男人,被二麻子壓個正著,疊在一起。

  孔屎蛋一看,急了,心想:我的老婆怎麼能讓別人壓啊?便掄起拳頭在二麻子的背上猛捶了起來,道:「你給我……我起來,那……那是我老婆。」

  二麻子也非常清楚,但他這時不是不起來,而是嚇傻了。他想到白天林夢男的樣子就嚇到了,渾身酸軟,此時心裡的壞水怎麼也流不出來。

  這時屋子裡猛地有人喊了一聲:「風妹,你老公趴到屎蛋老婆身上了,快看。」

  風妹一聽氣極了,撥開人群,兩眼露出凶光,看著二麻子道:「還不起來。」

  「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我害怕,你快把我拉起來。」

  這時人們倒不明白了,脾氣如此暴躁的新娘為什麼沒有發飆?但當二麻子剛被拉起來的時候,只見林夢男坐正,掄起手就是一巴掌。

  「媽的,讓你吃老娘的豆腐,還裝著起不來,老娘的豆腐香不香?」

  這一下可真將二麻子打暈了,以林夢男的手勁至少也有百十來斤的力量,直拓得二麻子兩眼冒金星,整張臉像是潑了辣椒油一樣火辣辣的疼。

  「你怎麼打人啊?」風妹指著夢男說道。

  夢男可是個吃不得虧的女人,望著風妹站了起來。此時眾人都感覺到了夢男的氣勢,不由得後退了幾步,這裡一下成了兩個人的戰場。

  「你想幹嘛?」

  風妹望著她人高馬大的樣子怕了,看她的樣子至少比自己高出一顆頭。只見夢男走到她跟前,伸出手輕輕在她的臉上摸了一下。

  「呵呵,看看你臉上塗得跟吊死鬼似的,一摸都掉粉了,塗個什麼勁啊?以後買點好的化妝品,買不起就別塗得跟隻雞差不多。」

  這話一出,大伙都嚇著了,因為風妹這輩子最忌恨別人說「雞」這個字,一說就想揍人。

  「你再說一遍。」

  「我再說一遍、兩遍都可以,以後打扮得像人一點,別跟家禽相比。怎麼樣?」

  說著夢男便推了風妹一把。

  幸好後面人多,不然風妹非摔到地上不可。

  二麻子這時才回過神,拉了一下風妹說道:「老婆,我們還是回家吧,這洞房我們不鬧了。」

  而後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望了望旁邊的全劉芒,心想:好啊,都是你害得我被扇了一耳光,這仇一定得報。

  夢男看到二麻子沒對干的氣勢便無聊地坐了回去。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卻沒有一個敢鬧洞房。

  全劉芒手裡拿了一個心型紅蘿蔔,蠢蠢欲動,卻始終不敢向前。

  「都圍在這裡幹嘛?我有那麼可怕嗎?不是要鬧洞房嗎?來,都過來啊……」

  二麻子看著沒一個人敢鬧洞房,頓時擠到全劉芒後面,用力踢了他一腳。只見全劉芒一個不留神,踉蹌著衝了過去,兩隻手直往夢男的胸部去。

  夢男看還真有不怕死的人,竟敢當著大家的面抓她的乳房,急忙抬起腳朝著他的褲襠踢了一下;全劉芒慘叫一聲,捂著下身坐在地上。

  擠在屋子裡的人個個看得目瞪口呆,心想:這哪是女人啊?明明就是隻母老虎,別說鬧洞房了,弄不好會鬧出人命。

  想到這裡,眾人都嚇得逃了出去……

  一時間房間靜了下來,這時孔屎蛋的爸媽看眾人都跑了,以為出了什麼事,趕緊跑了進來。

  「怎麼了?是不是傷著誰了?」

  孔屎蛋這時也怕了,心想:沒想到這個女人不但外表長得嚇人,而且出手也夠狠,招招致命,這樣下去,恐怕我每天都要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了,哪天死於非命也不是不可能的。

  「沒事,媽,那些人想佔我便宜,你說我能讓別人那麼做嗎?所以我就教訓了他們,他們自討沒趣就回去了。」

  「哦,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不過這新婚不鬧洞房也不像回事,冷冷清清的。」

  夢男一聽,心裡滿不痛快的,心想:本來這麼說是為了你們好,現在倒還挑毛病了。

  她急忙說道:「怎麼?你的意思是想讓別人佔我便宜才高興是嗎?對了,我聽說這裡的風俗是前三天不論輩,那就讓公公來摸我,鬧洞房吧……」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說話……」屎蛋爸一聽,臉一下紅到了耳根上,心想:這女孩看起來不傻,怎麼淨說這些不著邊的話啊?就歎了口氣走了。

  「看看你,唉……真是沒法說,也沒人了,你們早點休息吧。」屎蛋媽說著一甩手走了。

  夢男看著公公、婆婆,「哼」了一聲,虎目圓翻,黑眼球一對眼,聚到鼻樑那,叫了一聲屎蛋。

  屎蛋嚇得趕緊回答道:「怎麼了?老婆,有……有什麼話直說。」

  「你說你媽是不是有毛病啊?」

  「是……是,他們都有毛病,有……有毛病。」

  夢男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捧起屎蛋的臉親了一口,道:「嗯,這還差不多。你看著我。」

  屎蛋一點都不敢怠慢,用那雙母狗眼正經八百地望著她,這時他才發現夢男其實長得滿不錯的,白白淨淨的臉上一點雀斑都沒有,除了那雙眼不正常外,還是滿討人喜歡的。

  「老婆,你……你是在看我嗎?」

  夢男一聽,怒火燃燒,朝著他的腦袋打了一下,道:「廢話,我不是看你,看狗啊?」

  「那……那你的眼睛能不能別擠到一塊啊?往旁邊一點不行嗎?」

  「你再說一句,看我不把你閹了。」

  屎蛋從來沒有受過這種恐嚇,雙手趕緊搗住下身,心想:這女人怎麼這麼狠啊?

  動不動就想閹人。

  「呵呵,沒事,你是我老公,我怎麼捨得。快點過來,說實話,我長這麼大,還沒正經八百地看過男人呢!」

  孔屎蛋這時心驚膽顫,好像一點不順她意就可能被扁。

  「去把門關了。」

  孔屎蛋趕緊下床,迅速地把門關上,剛要走回來,夢男又喊了一句:「把門簾也拉上,難得睡個早覺。」

  說完夢男便一下倒在了床上,能聽到整張床被壓得吱呀亂響。

  孔屎蛋拉好窗簾,摸了一下軟軟的老二,看著夢男那碩大的乳房,心想:今晚該怎麼過啊?會不會出人命啊?

  孔屎蛋戰戰兢兢地走到床邊,望著床上的夢男。夢男在床上伸個懶腰,招了一下手,讓他坐在床上,他言聽計從,不敢有絲毫差錯。

  她又捧起他的臉仔細看了看,用那肥厚的嘴唇親了一下他的額頭,屎蛋感覺渾身一麻,真怕她不小心咬上一口。

  「看看把你嚇城這樣,其實我還是個女人,很溫柔的。來,親一個。」

  屎蛋看著她肥厚的嘴堵了上來,突然聽到夢男大叫了一聲:「哎呀,你的嘴巴怎麼跟糞坑一樣?臭死了,快去刷牙。」

  孔屎蛋一聽,急忙捂起嘴巴跑到屋外,用牙刷拚命刷了起來。這時夢男看到外面有人影,一下從床上跳起來,拉開門往外看去,只見公公、婆婆正在窗戶那裡鬼鬼祟祟的偷聽。

  「嗨!」

  夢男突然出聲,把屎蛋爸媽嚇得差點尿褲子,回頭一看是林夢男在門口喊著,急忙解釋著:「兒媳婦,不能怪我們,我們這裡就這個風俗,每對新人結婚的時候都得聽房,不聽不行。」

  「好,隨便,等一下聽到叫聲你們別亂喊就行。那我們就去做了。」

  她可是一點臉皮也沒有,屎蛋爸媽咧著嘴一句話也不敢說,灰溜溜地走了。夢男望著兩個老人,嘿嘿一笑回房了。

  說實話,深蛋家裡還滿不錯的,兩個蜂窩煤爐把整個房間烘得暖暖的,她乾脆把外套脫了。

  這時孔屎蛋也刷好牙了,咧著牙走了過來,走到她跟前問道:「老婆,你看現……現在可……可以嗎?」

  夢男望了望孔屎蛋,笑道:「唉!你那牙再怎麼刷都刷不乾淨,算了,就那樣吧。睡吧,這一天下來我裝得累死了。」說著夢男就開始脫褲子。

  屎蛋此時心裡緊張極了,心想:壞了,這回真的要上了。

  「脫了呀,你就那樣睡啊?」夢男毫不害臊地說著。

  屎蛋想想:也是,既然結婚了就得幹那事,這才正常,早晚都要有這一劫,脫吧。

  夢男脫得只剩下一件貼身的衣服和一件紅色的褲子便蓋上了被子。屎蛋一看,心想:不會吧?難道她今天不幹這事?

  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脫得乾乾淨淨上了床,夢男看到孔屎蛋脫得乾乾淨淨,便伸手朝他的雞巴打了一下,把屎蛋疼得嗷嗷直叫。

  「你打它幹嘛?痛……痛啊!」

  「還好意思說,脫那麼乾淨,你想幹嘛?」

  孔屎蛋一聽,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吞吞吐吐說:「我……我也沒辦法,家……家裡沒褲子了,脫……脫了就剩下這……這件了。」

  「你可真不要臉,快點睡,今天就不同房了,累死了。」說完夢男便把被子蓋好,瞇起了眼。

  屎蛋一聽,心裡的大石頭一下落了下來,感覺無比輕鬆。心想:不做最好,還真怕你這個猛女把我的老二給搞壞了。

  屎蛋坐了起來,望著被子裡鼓脹的乳房,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夢男沒要求同房,屎蛋心裡倒來精神了,滿腦子想的都是跟她一起在床上翻雲覆雨的情景,又想著那次跟嫂子做愛時的快感,他忍不住挪了挪身子,挨著她的身子躺了下去。

  這時夢男沒動,好像真的睡著了,他又把身子往她身上靠了靠,嘿!這回挨著她的身子了,熱呼呼、滑滑的,還滿舒服的。看她沒反應,屎蛋便更大膽了,想把手放在她肚子上。

  哪知屎蛋剛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就感覺胸口被她猛拍了一下,這回可把他打疼了。

  「啊!你輕點啊,疼。」

  這回屎蛋可不敢亂動了,向後退,和她有一點距離才安心躺下。這時他心裡倒真想幹她一炮,此時下身的肉棒不由自主硬了起來,硬是把棉被頂得老高。

  屎蛋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就感覺到一隻手抓住肉棒,用力折了一下,耳邊響起夢男的聲音:「老娘今天沒心情,明天早上再做,快睡。」

  孔屎蛋的大雞巴差點被她折斷,屎蛋應了一聲,平平正正躺著,一動也不敢動。

  【第十五集】第六章:如何主動

  屎蛋是個正常男人,而且這段時間經常想男女之事,所以慾望相當強烈,用餘光看著旁邊豐滿高大的女人,他竟然莫名其妙地睡不著。不一會,就聽到夢男打起了呼,睡得挺快。人家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是到自己卻還是孤家寡人,既然她不讓做,那看看總可以吧?

  想到這裡,他便把頭轉過來,靜靜地看著夢男,圓圓的臉,肥頭大耳,頭髮厚實,三七分,自然貼在臉上;大大的鼻子、大大的鼻孔,呼著粗氣,就像牛犢似的急促呼吸著;大嘴巴、厚嘴唇,似乎每一個部位都比常人大上一號。脖子粗得跟村口種了四、五年的楊樹一般,不過要細膩、潤滑得多。再往下就看不到了,被厚厚的被子蓋著。

  孔屎蛋此時一手壓著雞巴,一手輕輕把被子往下拉,想看看那對大乳房,被子剛被拉下一點,夢男就像知道一樣,把被子拉了上去,裡面那件貼身的衣服讓孔屎蛋興奮不已,在那一剎那他看到了夢男那兩點春紅。

  既然現在不讓得手,那就等她睡著了再說。想到這裡,屎蛋便靜下心來。

  正在這時,屎蛋聽到門外有動靜,他趕緊把燈全關了,屋子裡漆黑一片,藉著院裡的大燈泡,隱約能看得清楚新房裡的東西。這時窗戶邊似乎有兩個人影,孔屎蛋趕緊穿上褲子,披上棉襖,悄悄走到窗戶邊。

  外面動靜很輕,屎蛋側耳傾聽,只聽到:「我看還是算了,大冬天的聽一下就好,還真準備熬一晚啊?」

  屎蛋媽似乎很急,壓低聲音說:「別吵,結婚不聽房不好,你懂個屁。」

  「得聽、得聽,萬一有個什麼意外,我們也好……」

  「你這孩子,能有什麼意外啊?」

  剛才那是鐵蛋的聲音,他不是回家了嗎?怎麼又跑來了?屎蛋想著,怪鐵蛋多事。

  聽房?別說意外了,現在連老婆的手都沒拉到,說出來會讓別人笑話。

  正在這時,屎蛋又聽到鐵蛋說了一句:「別吵,裡面有動靜,很近。」

  孔屎蛋心想:莫非讓他們發現了?急忙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又等了一會,他真的站不住了,也聽到了門外的哆嚷聲,看來外面冷極了。

  「怎麼沒有動靜呢?不會真出了什麼事吧?屎蛋這孩子腦筋又不夠用,別讓那女人給弄出什麼問題了。」屎蛋媽不解地說。

  「別瞎猜了,我可沒那閒工夫陪著你們,我去睡了。」屎蛋爸似乎受不了了。

  「要不,我去叫屎蛋?」

  「別,再等一下。」

  這時院子裡又沒有聲音了,屎蛋心想:沒想到你們還挺有耐心,那你們就等吧。

  院裡傳來一陣狗叫,好像又有人來了,一個男人大叫了一聲:「呀,看看你們,還真聽房啊?這都什麼時候了,真不知道羞恥……」

  那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屎蛋媽壓低聲音說道:「別叫了,想鬧明天再鬧,大家都睡了。」

  那男人的聲音也小了起來,低聲著:「這才幾點啊?這麼猴急。沒想到我那傻兄弟滿積極的,看來明年你一定能抱孫子。我才剛回來,就聽說我兄弟結婚了,這也太突然了。」

  「哎呀,土團,我說你小聲點行嗎?我知道你們感情好,可是今天不一樣,明天再鬧,快點回去吧。」

  「嬸子,我一回家聽到這事就跑過來了,你竟這麼對我……」

  屎蛋一聽,心想:好哥兒們來了,那還等什麼?反正老婆已經睡了,還是出去迎接一下。想到這裡,他急忙把棉襖穿好,扣著扣子便出了門。

  「土團,你……你什麼時候來……來了?」

  這時正在偷聽的三人都愣住了,屎蛋媽趕緊跑了過來,拉著屎蛋的手:「孩子,你怎麼起來了?你們沒……」

  「媽,這……這事等一下跟你說,她……她困了,先睡……睡了。」而後趕緊拉住土團的手:「我……我可想死你了,怎麼現在才來啊?」

  土團此時也挺開心,拍著他的胳膊說道:「我工作的地方請不到假,這還是跟人家訴了半天苦才能來的。大半年沒見,你又長高了。」

  屎蛋哈哈大笑著:「我……我都多大了,還……還長,是你又矮了吧,哈哈。」

  土團和鐵蛋站在一塊還矮了一顆頭,在這裡孔屎蛋是最高的人。

  「矮了、矮了,端人家的飯碗受人家管。沒辦法,聽說你找了個高高大大的老婆,哈哈,這回你有福氣了。」

  「呵呵,有什麼福……福氣,但願不受……受氣吧,我老婆可……可厲害了,你……你以後可得小心點。」

  「我又沒騷擾她,小心什麼?看你這樣,就知道是怕老婆的料。」

  鐵蛋忍不住笑了起來:「喲,這麼久了,我還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有點眼生啊?」

  屎蛋一聽,拍了拍土團說道:「我……我忘記幫你介紹了,這位就是我換帖的拜把兄弟,我干……干……」

  「乾哥……」土團看他說話費力,便接著說。

  「哈哈,對,乾哥。我哥對我太好了,我……我的工作就是他幫……幫我找……找的,一般人都進……進不去。」

  屎蛋媽這時趕緊拉起土團、鐵蛋,說道:「別在這聊了,快進屋,看看你們一個比一個穿得少,不冷嗎?」

  「嬸子,不冷,我就擔心我兄弟晚上睡覺會冷,現在好了,有老婆了,被窩就暖和了。」

  幾個人一起走到屎蛋爸媽住的屋裡,圍在爐子邊聊了起來。

  「今天不是婚禮嗎?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啊?」土團滿臉的疑惑。

  屎蛋爸媽這時也顯得有些無奈,指了指屎蛋,道:「還是讓屎蛋說吧。」

  屎蛋傻笑了幾聲,說道:「沒什麼,我……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老婆厲……厲害,她不希望那麼亂,所以把人家都打發走……走了。」

  「哦,還有這事,這女人夠直接,那你們這麼早,能睡得著嗎?」

  土團這時從包包裡拿出煙。

  「我……我是睡不著,可是她卻睡得呼呼叫,我看她就是屬……屬豬的,哈哈。」

  說著屎蛋接過火點著煙。

  這時屎蛋爸媽看他們三個聊開了,怕他們在幾個孩子不好意思聊,便找個借口出去了,屋裡只剩了鐵蛋三人,便毫無顧忌起來。

  「對了,兄弟你有沒有那方面的經驗啊?要是沒有,我們倆都可以教你。」

  土團個頭雖然小,但是看上去精明得很,鐵蛋雖然不好意思問,但是也擔心這個問題,因為他知道屎蛋雖然有點流;但是在對女人那方面的經驗應該還算是空白。

  孔屎蛋發現這人老問這種問題,心裡也不停打鼓。要說沒那方面的經驗吧,怕他們笑話;要說有吧,還真可以說是沒有,除了那天在鐵蛋家喝酒,趁著酒勁上過嫂子一回,其他的除了打手槍外,就沒有任何經驗了。

  「不……不用教,我……我懂。」

  「什麼懂不懂?聽你說得那麼勉強,就知道你沒有經驗,但現在看來,你老婆應該對這方面不是很感興趣。我也聽說了,你老婆可是隻母老虎,你要在前幾天就把她震住,不然就完了,你這一輩子都得受她控制。」

  土團笑了笑說道:「女人再強,只要你晚上把她伺候好了,對你還是百依百順;就怕你不會伺候,說不定天天對你拳打腳踢,拿你出氣。而且人常說肥女慾望大,但是今天是洞房花燭夜,她竟然呼呼大睡,應該是對你沒什麼興趣,要不……」說到這裡,土團頓了一下,望了望鐵蛋。

  鐵蛋挑眉,笑了,道:「要不,弄點藥讓她嘗嘗?」

  「哈哈。」

  兩個人相視一笑。

  土團這傢伙雖然長得難看,但是鬼點子多。

  「看你們……們笑得跟瘋子似的。什麼藥啊?」

  鐵蛋望著土團說道:「你懂得不少啊!你知道哪裡有賣嗎?」

  土團呵呵一笑,道:「出去了幾年,別的不在行,但是這方面我還是蠻厲害的。你不知道,我這回回來是要幹一件大事。」

  「什麼大……大事啊?」屎蛋看著土團,細細聽著。

  「能賺錢的大事,不過現在說太早了。我們先說說你的事,哪裡有賣藥的?要說我們這窮鄉僻壤可能沒有,要是在城裡就好了,隨便走個十幾步就可以買到。哎呀,那這事就有點難辦了……」土團這時歪著頭想著。

  鐵蛋哈哈大笑,道:「我說兄弟,這就是你孤陋寡聞了。我們這窮鄉僻壤還真什麼都有。」

  「不會吧?你是不是搞錯了?我說的可不是治頭疼發熱的藥。」

  鐵蛋指了指他,拍著大腿笑著:「你說的不就是春藥嗎?哈哈,就你那點心思,你還在穿開襠褲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既然都是為了兄弟,那我就領著你開開眼界吧。不遠,就三里路,我們全家村就有。走……」

  三個人都是血氣方剛的小伙子,說風就是雨,孔屎蛋也想知道這春藥的厲害,要是能讓夢男主動送上門,那豈不是一件美事?

  三人開著車子前往麻三家。

  天黑得要命,除了車頭照射出的兩道光,其他什麼都看不清,三個人在空曠的鄉間小道上又說又笑,好不熱鬧,鐵蛋和土團此時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老哥,你天天在家裡悶不悶啊?有空跟著兄弟我去城裡逛逛,城裡的妞一個賽一個,保證讓你看得眼花繚亂。」

  「唉!現在我走不開,我老婆就要生了,我一走,誰來照顧她啊?我不比你們年輕人了,我這老胳膊、老腿的玩不起了。屎蛋兄弟還年輕,幫他介紹一下,讓他也嘗試一下,不然這麼大了還沒有嘗過女人,那就太虧了。」

  「是啊,我在城裡的時候也時常想著給我這兄弟找個老婆,可是城裡的姑娘哪個願意啊?這回倒好,這次回家,他競一聲不吭地結婚了,我打心眼裡替他高興。」

  「這個不用你操心,我這兄弟在廠裡可是很受歡迎的呢!是吧……」

  孔屎蛋雖然開著車,但是也聽得仔細,呵呵傻笑著。

  「但是現在我跟你說,娶了老婆就少在外面惹事,萬一有什麼事,我那弟妹輕饒不了你啊!」

  「怎麼?難道你老婆很霸道?」土團還沒見到只是聽說而已,問著。

  「厲害,還把我們村裡最不要臉的兩個人痛打了一頓。」

  土團一聽愣了:「你們村的人都跑去看熱鬧了?」

  「我們村那兩個半吊子,什麼熱鬧都愛湊,現在可能再也不敢了。那二人說出來你可能都認識,遠近聞名啊!就是那販羊、鵝、鴨的人,叫二麻子;還有一個全劉芒,經常打架,後來聽說也是去外面工作了,過年才回家。」

  「哦,二麻子我知道,經常在附近村裡晃。全劉芒我就不太清楚,聽名字就知道是個流氓,哈哈。」

  「這名字太適合他了,就是流氓一個。」鐵蛋也看不慣他,罵著。

  三里路一會就到了,走到村口,土團笑了笑,道:「之前在你們這也看過病,不過沒有聽說有那類的藥啊?」

  「呵呵,之前哪能跟現在比啊?之前男人都窩在家裡,就算進那藥也沒人用。現在男人們都到外面去賺錢了,剩下那些女人們哪個不想啊?這個全進有眼光,看到了這個商機,就到城裡進了很多情趣用品。前段時間這個醫生也真夠壞,竟然在廟裡打起了女人的主意,說是神靈顯靈,送女性自慰器。起初我還不清楚,後來琢磨琢磨才明白,除了這個壞得流油的醫生,哪會有人進那玩意兒?不過還是有點好處的,我就去買過幾回,不錯,哈哈。」

  「看來處處留心皆學問,做什麼都能賺錢。有空得好好跟人家聊聊,看看有什麼好的發財之道。」土團不停點頭,他覺得全進是個有頭腦的人。

  「好了,車子就放在這裡,別把村裡人都吵醒了。」

  車子停在十字路口,三人悄悄下車,往麻三家走去。

  麻三這時正和姜銀在聊天,這段時間全大頭正在工作的地方要帳,到現在還沒回來。

  麻三出診的時候碰到姜銀,便約好今天在他家聚聚。不是麻三不想找姜銀和金鴿,而是這兩個人都懷孕了,所以他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找她們。現在姜銀的老公全大頭終於走了,姜銀便迫不及待地溜到麻三家。

  二人相見,恨不得把對方吃了。

  因為懷孕,所以姜銀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和全大頭同房了,下身癢極了。姜銀一見到麻三便抱住他,把他的手領到暖暖的下身。麻三看著她那股騷勁也急不可待,望著她清秀的面孔和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心裡美極了。

  「怎麼?想我了?」

  「那可不,你也真是的,這麼長時間沒碰人家,也不到我家坐坐。」說著姜銀仰起頭,親著麻三的下顎。

  麻三感覺濕濕、涼涼的,癢得鑽心,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又轉頭輕輕咬了一下耳朵。

  「呀,疼,進哥,說實話,你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

  麻三抬手抓了那飽滿的乳房,又猛地鬆開,道:「想啊!不是普通的想。」說完便吸住她的脖子,用力親了起來。

  「別,吸紅了,大頭就知道了。」說著便用力把他推開,急忙跑到牆上的掛鏡旁看著脖子:「呀,進哥,看看你,都吸紅了,這可怎麼辦啊?」

  麻三一下把姜銀抱起放在大床上,直把她摔得嬌嗲不已。

  「你小心點,肚子裡有孩子。」

  麻三這回是真忘記了,如惡狼撲食般撲了過來,壓在她身上,一隻手摸著軟乎乎的乳房,對著她的嘴親了一口。

  「孩子掉了再播種,我蛋蛋裡一天產二億多個呢!」

  「你壞,沒有之前會疼人了,是不是覺得我伺候不了你了,所以才疏遠我了?」

  姜銀捧著麻三的臉搓晃著,像要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麻三呵呵笑著,捏著她的小鼻子道:「傻瓜,我怎麼會疏遠你呢?你老公把你看得那麼緊,我去找你,不是害了你嗎?你老公一走,我不就就約你過來了嗎?今天就讓我好好補償你。」

  「呵呵,嗯。」

  姜銀把紅唇獻了上來,麻三伸出舌頭輕輕把她的嘴唇打開,舌頭伸了進去,碰到那硬硬的牙齒,便把舌頭滑到了一邊,順著牙縫鑽了進去。她的舌頭正伺機而動,剛剛碰到便纏在了一起。

  姜銀整個嘴唇如同抹了油一般,鮮紅細嫩。她的鼻間游絲著「哼哼」聲,頭也不由自主地左右晃動著,雙手搭在麻三的腰上,抱得時松時緊。小嘴也變得主動起來,瞇起的小眼能看到珠子在裡面滾動。她胸口劇烈起伏,雙腿提起,生怕壓著孩子一般。

  「進哥,把我的衣服脫了,我好想,好想讓你來操。」

  「別急,讓哥來親親,親滑了再操。」

  這時姜銀似乎比麻三還早進入狀態,手從麻三的背上滑下來,開始解起他的扣子,露出裡面的毛衣,她睜開眼,緊緊摟住麻三。

  「哥,快點,把我的衣服脫了。」

  麻三一看她那麼急,把身子側到一邊,伸手鑽進她的衣服裡,這回姜銀可受不了了。

  「呀,太涼了,不要。」

  姜銀用力抽著他的手,麻三哪裡肯放:「還是這裡暖和,哈哈,先暖暖手。」邊說邊用手指一個挨著一個撥弄著姜銀的乳頭,有點腫脹的乳頭被他玩弄得有點疼。姜銀正想開口說話時,就聽到外面一陣敲門聲。

  「砰、砰、砰、砰。」急促的敲門聲,麻三知道肯定又是鐵蛋,除了他沒有別人會這樣。這小子老是壞他的好事,真是該死。

  「小銀子,在床上別動,我去去就來,先做一下準備,等著我搞飛你。」

  「嘻嘻,我等著你帶我一起飛……」說著姜銀媚眼上挑,一副挑逗的樣子。

  麻三關了燈,這時屋裡暗了下來。姜銀明白,麻三做事一向都很細心。

  「砰、砰。」

  「來了,把門敲壞了,照價賠償啊!」麻三邊走邊整理衣服,出了門覺得冷極了,趕緊扣好扣子。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啊?你那屎蛋弟弟不是結婚了嗎?你怎麼來了?」

  鐵蛋哈哈大笑起來:「這回不只是我來了,我們那新郎官也來了,看看你的面子有多大,連老婆都不要了,就來找你聊天。」

  麻三打開門,一下看到三人,喲了一聲:「孔屎蛋,你不好好伺候你老婆,來我這幹嘛?我可沒菊花給你爆。」

  孔屎蛋愣了一下:「什麼菊……菊花啊?」

  「哈哈,別說了。進來吧,我都睡下了,連睡個早覺都不行,真服了你們了。」

  麻三把三人領到藥房裡,打開燈,拉了椅子讓他們坐下,倒了一大壺茶。

  「全大醫生,聽說你這裡藥挺齊全的?」土團先開口了,他四處張望。

  「呵呵,不全,不過一般的藥還是有的。我這個人專愛看疑難雜症,現在村裡女人多,男人的病大多不會看了。」麻三望著這個矮矮的土團說道。

  「哈哈,全醫生你可真有趣,村裡都是女人,你一個正常的男人能受得了嗎?別一下走火,中標了。」

  土團說著一臉的壞笑,麻三一聽,心想:這小子蠻睿智的,連這個都懂。

  「不會,那種事不會發生在我身上,要做到深藏不露,才叫本事。」

  「哈哈,還是你厲害。我們這次來就是想在你這裡買點藥的,我聽鐵蛋大哥說你家裡還有男女方面的藥?」

  這傢伙直來直去,開門見山地說了出來。

  麻三看看邪裡邪氣的土團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啊?怎麼這麼眼生呢?」

  孔屎蛋一聽,急忙站了起來:「哦,我……我來介紹一下,這個是……我的青梅竹馬,從光……光著屁股玩到、到大的,叫土團,跟我一樣,取了個賤名,但……但是人家卻……卻發了財……」

  「說什麼呢?我那點錢算什麼,還不如你,拖拉機都買到手了,我還沒開過呢!」

  土團看著孔屎蛋說道,像是在安慰他。

  「你……你在外面花花世界的多……多好啊,不……不像我天天跟著一幫老女人拉磚胚子,有什麼……麼出息。要是有……有機會,我想著跟著你混,也……也見見世面……」

  「別,我現在還不知道該幹什麼呢?我也就在城裡收舊貨,沒什麼好出路,回來的時候把所有的東西都賣了。不過今天晚上你是主角,還是說說你的事吧!」

  「就是!全進,有沒有春藥?賣一點給我們。」

  麻三也覺得稀罕,屎蛋才剛結婚,怎麼會買這個東西呢?

  「怎麼回事?這藥可不是隨便賣的,就你那德行,犯了罪我可擔當不起。」

  鐵蛋指了指麻三說道:「你怎麼這麼不信任我呢?我兄弟這不剛結婚嗎?可是那女人就是不跟我兄弟同房,你說說看是不是她有問題?所以就想到你了,弄點藥讓她吃,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

  麻三望著冒著熱氣的茶說道:「哎呀,在你嘴裡這也成了善事了,幸好你不是醫生,要不然真天下大亂了。」

  「全醫生,要是有就給我們一點,我們高價買,還不行嗎?」

  「好吧,我看看有沒有貨,這個貨不好賣,我也沒進多少。等等,我找找。」

  鐵蛋非常瞭解麻三,這回也以為是他在故意提高價錢,便拉了一下土團,問道:「你有多少錢?這傢伙壞得很,看來不花點錢是很難買到的。」

  「不會吧,身為醫生還來這手?」

  「別說那麼多了,再晚一會說不定又有什麼變化了。」

  土團便慌忙地往口袋裡摸索著。

  其實這回麻三並沒有想抬高價錢,因為那東西放得太顯眼,恐怕村裡人說閒語,所以放到哪個角落他還真忘了,正在四處尋找時便聽到土團叫了一聲:「全醫生,我帶了五十塊,你看需要多少錢才要賣給我們?」

  麻三一聽,心想:五十塊,什麼意思啊?看來不宰他,他心裡倒不爽,以這種粉末狀的春藥,批發才不到五塊,現在他們竟出這麼高的價,那可是恭敬不如從命了。

  當他摸到那個小鐵盒的時候,便小心翼翼地把盒裡的藥又倒出一半,放在以前的舊盒子裡,笑呵呵地直起腰:「算你幸運,就剩下一盒了,算你便宜點,五十給你吧。」

  「嘿,這種包裝的還真沒見過,還是鐵盒裝的,效果肯定不錯。」沒想到這個自稱見多識廣的土團先大聲叫了起來。

  鐵蛋也沒用過這種盒裝的,一看土團都叫好了,當然也沒得說的,戳了一下土團道:「把錢給他,他認錢不認人。」

  「哦,呵呵,不好意思,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麻三心想:你們三個真是傻子,看來我在鐵蛋眼裡無疑是一個小人了。得了,看來今天還能把剩下的春藥給姜銀試試。想到這裡,他嘿嘿一笑,望著那張五十的鈔票,心裡更高興。

  「好,那你忙吧,我們得走了。」土團這時蠻開心的樣子。

  鐵蛋望望麻三說道:「全大醫生,這幾天辛苦你了,老婆又不在家,獨自一人的日子不好過吧?」

  「還行,要不你過來陪我?」麻三衝著鐵蛋擠了一下眉眼。

  「滾滾滾,我可沒那愛好,還是你自己玩吧。」鐵蛋拉起他們往外走,似乎一不小心便會被他拉過來強暴似的。

  麻三目送他們出門,遠遠的還能聽到土團在那裡吹噓這春藥多麼的厲害,麻三樂了,關上門走到藥房裡,拿著那半盒春藥走到書桌前,把藥粉倒在杯子裡。

  【第十五集】第七章:血脈賁張

  望著杯子裡的藥粉緩緩溶解在水裡,一堆堆的氣泡如同繁殖般的從杯底升起,顏色頓時變成了淡淡的咖啡色。

  夜靜得出奇,麻三隔著窗欞看到堂屋裡那焦黃的燈光,暗自樂著,似乎看到了姜銀浪叫輕哼的模樣。

  稍停了一下,他開燈,接著關了門便向堂屋走去,院子不大,但能嗅到那一絲絲竹氣,他忍不住望了望正對著門的迎壁牆,幾株粗細均勻的毛竹隨風而舞,再往邊上看去,兩隻大白鵝似乎還沒熟睡,能感覺到四隻烏黑發亮的眼珠正望著自己,見他看向它們,它們便左右甩了甩頭,「嘎嘎」叫了兩聲。

  「睡吧,別吵到鄰居了。」

  兩隻鵝挺聽話,脖子自然彎曲形成一個心型,閉上眼睛。麻三笑了笑,在心裡讚美這兩隻家禽。

  隨著木門摩擦發出一聲刺耳的響聲,躺在床上的姜銀猛地抬起頭,好像以為有色狼闖入一般,看到來人之後,拍拍那鼓脹的胸脯,道:「呀,嚇死我了,你再不來我都睡著了。」說著話,理了一下額前的秀髮,烏黑發亮,誘人無比。

  看著她側臥在床,婀娜多姿的睡態非常嬌媚,麻三真想過去把她攬入懷中好好地摸摸。

  「嘿!你還真能睡得著,不等我這條色狼。」

  麻三端著兩隻杯子走到床邊,把水杯遞上,騰出來的手摟著她的香肩,身子暖暖、滑滑的,她的頭髮披在肩上,有些凌亂。

  「呵呵,不過我喜歡你這條色狼,要不然我也不會來。這是什麼呀?晚上喝水不好,容易水腫。」

  「你懂得真不少。喝吧,這是一種茶,安神靜心,我每天晚上都喝,就剩這麼一包了,所以特意留下和你一起分享。來,嘗嘗,味道有點甜,還有點麻。」

  說著麻三便嚥了一口,嘴裡發出「啊啊」的舒坦聲,姜銀看著他舒服的樣子咯咯笑了:「有那麼好喝嗎?」說著也喝了一口,剛剛到了嘴邊便吐了出來。

  「這水燙死了。」姜銀邊說邊輕輕用手搖著,似乎要把嘴裡的熱氣拓走,玉白的小手在燈光下顯得柔軟。

  「慢慢喝。」說著麻三又大口喝了起來。

  姜銀看著他一口氣喝完了,輕啟朱唇吹了幾下,便喝了起來。望著她那嬌弱的身子,麻三便在她的背上似有似無摸了起來。

  姜銀很快把水喝完了,再也忍不住肌膚上的輕撓,如銀鈴般笑著:「別這麼抓,癢死了,用點力。」

  「用力就沒效果了,這樣是不是很舒服?」

  「不是,癢得很。」說著姜銀便投入了麻三的懷抱,這時身子還在不停蠕動,碩大的屁股十分性感,粉色的褲頭看得非常清楚,麻三忍不住把手滑到股溝處,輕抓一下。

  「進哥,別弄,弄得人家想死了。」

  這時姜銀已不太像頭幾次那麼害羞了,開始浪語起來。

  「想我哪了?」麻三抱著她,前後夾攻,兩隻手一前一後,一隻手揉著她的屁股,一隻手揉著乳房。

  這時姜銀的兩隻乳房開始越來越挺,屁股也扭得厲害,看樣子騷極了,怎麼也看不出白天那種矜持,也顧不得頭髮有沒有型了,就在他的懷裡亂鑽起來,似乎在躲避著身體感覺到的癢。

  「想讓你就這樣抱著我,用力抱著我,啊……我胸疼。」

  麻三把嘴放在她的耳邊:「沒事,懷孕的時候都會脹奶,來,親幾下就好]了。」

  「哦。」她很聽麻三的話,她覺得醫生的話就是金口玉言。躲開他的手,一下摟住他的脖子,深情地望著他,朝他的嘴親了一口,咧開櫻桃小嘴笑著。

  「哥,來,把我的衣服解開吧。」

  麻三一愣,哈哈一笑,一下將她壓在身下:「小銀子,你好浪,我喜歡。」說著便騎到她的雙腿上,伸手在她的乳房上揉了幾下,弄得她悶哼幾聲,臉上呈現淡淡的痛苦。

  這時麻三變得猴急起來,剛剛解開她兩顆扣子,頓時眼睛一亮,心裡不由得樂了起來,把嘴貼上去,在胸前凸起的地方親了起來,道:「小銀子,是不是等不及了?」

  姜銀不說話,臉上含蓄地笑著,清秀的臉上紅撲撲的,就像一顆熟透的大蘋果。

  當她把棉襖脫下來的時候,細白潤滑的身子完全顯露了出來,兩團凸起的胸脯聳立,乳尖高高挺立,就像是在召喚著他的到來,那一抹褐紅就像畫龍點睛般吸引著麻三的目光。

  麻三等不及了,心裡也癢了起來,藥效似乎開始發作了,當麻三含住她的乳頭時,她扭動著身子。

  「哥,輕點。」

  「好,我輕點,我輕輕的點。」

  麻三的舌尖不停落在大大的乳房上,她邊哼邊用手開始自己摸著,麻三也伸出手摸著乳房,乳房被揉得變形,變換著不同的形狀。麻三邊揉邊親,親著她的小肚子,她的小肚子白白的,每親一處都會抖動不已。

  床上的姜銀就像一隻任人擺佈的羔羊,雙手不知該放何處,身上的「折磨」讓她手足無措,到處亂抓著,整齊的碎花棉被拉得皺巴巴,她嘴裡發出脆嗲聲。

  姜銀好久沒有這麼爽快過了,被麻三弄得慾火焚身,那種說不出的感覺讓她變得瘋狂起來,渾身麻穌癢脹,整個人都要崩潰了。乳房此時也沒那麼痛了,她用手不停揉著,真想乳房再大些。這時麻三已經往她下身進行攻擊,小腹癢得受不了,每次與嘴接觸就像被電擊一樣。

  她開始感覺頭暈口乾、渾身發熱,似乎有千百萬隻螞蟻爬在身上,腦袋裡不停浮現著性愛的場面,那火辣辣的情景、插入陰道的感覺讓她渴望不已,還有麻三那活塞式、深入淺出、快慢交錯的抽插頻率,更讓她不由得開始瘋了起來。

  姜銀推著麻三的頭往下陰去。麻三看著她那半張的小嘴,覺得這回差不多了,大不了多干幾炮。

  想到這裡他拉下了她的褲頭,眼前的一幕讓他驚呆了。姜銀的下陰變得厚實不少,那一撮明顯的陰毛打著小曲,高高隆起、蓬蓬鬆鬆,他幾乎看不到陰蒂在那裡,只能感覺到整個陰唇大了不少。

  麻三剛扯開褲頭,姜銀便用手擋了起來,把頭抬起來望著他道:「哥,我也好想看看你的大棒棒,我來幫你脫吧。」

  麻三一聽,心想:好,就等著你說這話。

  姜銀顯得迫不及待,嘴裡發出低嘯的聲音,胡亂地扯著他的衣服,麻三明白藥效發作了,望著她那白淨的身子,無法控制體內的慾望,麻三剛剛被扒光,便抱起她如火一般的身子,用心感覺著那兩隻大乳房所帶來的感覺。他扭著身子摩擦著,用力抱著……

  「啊!哥,我的親哥哥,松一點,我快要被束死了。」

  他剛剛鬆手卻被姜銀推到了床上,這時仰面朝天的麻三變得被動起來,剛想起身與其交合,就見姜銀撲了上來,在他身上瘋狂親了起來,一下親額頭,一下親嘴,一下又親到了耳根、乳頭,還有那富有肌肉的小腹。

  麻三癢得直笑,兩腿不停亂踢著,嘴裡央求著:「呀,我要爆炸了,別再親了,受不了了,你要是再親,我就直接插你了。」

  「我就親、我就親。」說著姜銀便把一隻手伸到了他的褲頭裡面,抓住那火熱的大肉棒來回搖了幾下,雞巴被弄得硬挺。

  麻三心想:這個女人真的發瘋了,哪有這麼用力的,再搖就要弄斷了。

  他趕緊抓住她的手,捧著她的頭:「小銀子,我求求你別再用力了,不然真斷了,放過我吧!」

  麻三這回真是疼了,手捂著她伸在褲頭裡面的手不停叫著,姜銀這時雙眼瞪大,好像著魔一樣,隨即雙手一拉褲子,沒拉掉,麻三一看,笑呵呵地指了指腰帶。

  姜銀也覺得挺害羞的,朝著他的大雞巴上打了一下,然後解起腰帶。

  「呀,小銀子你可真狠,這樣非打殘了不可。我還準備好好伺候你呢!」

  「哼,你伺候我?我看還是我好好伺候你吧!你不是說懷孕期間不能做那麼猛烈的運動嗎?這回就讓我給你試試。」

  「好,那我就等著你奸我,看看你到底學到了多少本事?」

  「嘻!我可沒你那麼有本事,你那壞東西一套一套的,不知道幹了多少個女孩了?」說著姜銀一臉的醋相,似乎很清楚他的「罪行」一樣。

  「我可是清純少年,哪有幹過多少女孩啊?我覺得做愛就是為了讓對方舒服,所以我就想了法子讓你感覺到性愛的快感,也是慢慢在你身上摸索出來的,看樣子你一點都不相信我……」

  姜銀邊聽邊親,伸出舌頭在他大腿根處舔來舔去。麻三癢得無法形容,剛想指點她,就感覺到整個龜頭被她含住。

  「噢……」麻三這時忍不住把身子一挺,感覺下身猛地一緊,軟軟的嘴讓龜頭一抖,產生了一種想尿尿的感覺。

  「啊……噢……好爽……小銀子真……」

  這時能聽到姜銀嘴裡「咕咕」的水響,粗大的大雞巴在她嘴裡亂撞著,她的舌頭不停在嘴裡攪拌,把整個龜頭繞得生不如死,越來越脹大的龜頭就像要爆炸一樣。

  那種無法表達的快感讓麻三幾乎窒息,她邊吸著雞巴邊搖著身子,兩隻大乳房蹭著麻三的雙腿,令麻三整個人都快癱了,雙手抱著她的頭不停按著,她的頭髮滑滑的,他的手不斷從上滑下,能感覺到她的身子發燙,頭髮散發著沁人心脾的髮香。他越嗅心裡越想,整個身子就像飄了起來,意識模糊。每一進一出都能體驗到無比的快樂,望著她嘴巴流出的津液,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成就感。

  「咳……咳……」麻三這回用力過猛,姜銀再也抵制不住咳了幾下。

  「沒事吧?我給你拍拍。」說著麻三便起身在她光滑的背上輕輕拍著,望著她凌亂的頭髮,打心裡挺感激她的。想到這裡,他捧起她的臉,對著她那細嫩的小嘴親了一口。

  「小銀子,我來親親你。」說著麻三歪頭輕咬起了姜銀的耳朵。

  奇癢無比的感覺讓姜銀髮出笑聲,雙手用力抱緊麻三的腰,鼻息急吁,瞇著眼仰著頭,嘴裡輕喃。

  麻三看著她享受的樣子,便更加用力,沒弄一會,姜銀似乎興致更高了,手抓著自己的乳房不停揉捏。她再次把麻三推倒在床上,麻三還沒來得及反應,便一屁股坐在那根大肉棒子上。麻三感覺到龜頭一緊,隨即「噗哧」一聲,整根肉棒被她的小肉洞套住,能感覺到裡面的陰道壁細滑深緊。

  「好爽啊。」姜銀這時拉起麻三的手,屁股猛地提起,麻三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爽快感,剛剛寬鬆後又一下被包得生緊,幾個來回之後,整個身子酥軟。趁她提起屁股之時,麻三便用力挺進,插得姜銀嗷嗷直叫,嘴裡一直喊著:「哥,進哥,好深,好疼,好疼,啊……」

  她越喊麻三越有精神,慾火焚身,烈火中燒,麻三的下身就像上緊弦的玩具,極速往上挺起、落下,速度之快如迅雷電鳴。

  「啊啊……呼……噢……呀呀……」

  姜銀在麻三身上不停彈跳著,聲音忽高忽低,急如湧泉。

  下身的淫水滴滴答答往下流,此時麻三的大雞巴似乎更加活躍了,進出於蜜穴內外好不快活,「歎嘛、噗哧」的聲音充滿了整個房間。

  麻三望著兩隻跳動的乳房,手不停摸著,姜銀尖尖的乳頭在指間不停鑽來鑽去,更像是在玩捉迷藏,微張的紅唇在散亂的頭髮中若隱若現,小肚子繃得緊緊的,能看到那頗具美感的美人骨,他越看越愛,越想越想插,速度不停加速,他也不明白怎麼這回幹了這麼久還沒有射精的意思。想到這裡便拉下姜銀,想看看那個流淌著淫水的蜜穴是個什麼樣子。

  「哥,怎麼了?快插我,我的小妹妹要射了,快操我,操我……」

  「我操、我操……」

  麻三嘴裡說著便把手指塞了進去,此時兩根手指插入仍覺得有空間,便伸出三根手指猛塞了進去。

  「啊……進哥,好疼,我受不了了,把你的手抽出來。」

  麻三哪裡肯停,望著那撅起的粉白大屁股,有種特別的衝動,隨即坐起跪在床上,手指不停在陰道裡抽插了起來。姜銀也是許久沒這麼爽過了,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化成了淫水一樣,一下就流了麻三滿滿一手掌……

  望著那濕答答的大陰唇,麻三把嘴迎了上去,用力吸了起來。這回姜銀可受不了了,感覺整個下身被麻三嘴上的溫柔擊個粉碎。麻三用力一吸,感覺陰道裡的水流動了,像被抽走的感覺,裡面那粉嫩的陰肉被吸得激動不已,都爭著往麻三的嘴擁去。大口甘甜清香的愛液被麻三吸了滿滿一口,一鬆口,「咕嚕」一聲,嚥了下去。

  姜銀真捨不得麻三離開,把屁股往後一退,又移到了麻三的嘴邊,麻三一看,心想:這回你是嘗到我的厲害了,就讓你好好享受一下吧。

  「進哥,那裡髒,別吃了。」姜銀邊說她的屁股邊湊近麻三的嘴。

  麻三心想:你這個小騷屄,髒還讓老子吃,這回就應了你。想到這裡,麻三便對準外溢著愛液的陰道口猛吹了一口,這時欲滴的淫水被吹得四處飛射,姜銀感覺到又癢又涼,「哥,親我,小妹妹好想啊。」

  說著二人又瘋狂玩起了經典的69式銷魂,越弄裡面水越多,好像取之不盡的溪泉。

  麻三用力吸了一大口,含在口中,把姜銀翻過來壓在床上,對準她的嘴巴親了一下,把那滿滿的一口淫水渡到了她的嘴裡。姜銀怎麼也沒想到麻三會來這套,感覺到嘴裡有一股微香淡淡的怪水,正想說話,淫水一下流到食道,「咕」一聲嚇了下去。

  「呀,剛才是什麼,那麼多口水呀?」她臉色發紅,歪著小嘴問著。

  麻三對著他的小嘴親了一口:「那是你的陰道裡的水,好吃嗎?」

  話一出,姜銀「嘔……」的一聲,趴在床邊干吐起來。

  「呵呵,很香的,吐什麼?」

  「不,我總感覺不衛生,哥,你也別親了,不好。」

  「不好,什麼不好的?我覺得挺好的,你難道感覺不爽嗎?只要是洗乾淨了就沒有一點問題,而且口交也是促進性福必不可少的項目。」

  「呵呵,真的?」

  麻三邊摸邊點頭,十分肯定的樣子。

  「那我就好好給你親一下,我覺得親你的肉棍也很有感覺,那種特殊的味道我有時都會夢見,這回嘗了之後更加忘不了了。」

  「嘿嘿,小銀子越來越會說話了。」

  姜銀一縮脖,埋頭替麻三吸了起來,軟綿綿、濕答答的嘴巴含著那根粗壯傲起的肉棍子,「咕唧、咕唧」的吸著,那張大木床也隨著二人的動作搖晃著。

  爽了一會,姜銀便用力吸了起來,這一吸讓麻三感覺她似乎要把腹腔裡的東西給吸出來一樣,舌頭時不時又吸又舔。

  「啊……姜銀,小銀子,求你別吸了,別吸……」

  麻三感覺這回真要吸出來了,望著她那浪勁,真想多玩一會。可是姜銀哪裡肯聽話,聽著麻三叫床的聲音她似乎更興奮了,更加用力吸了起來。

  麻三終於忍不住,在最後關頭,用力按著姜銀的頭,近乎神速地上下起伏著,把那存了幾天的精液完完全全射進了姜銀的嘴裡,此時那根大肉棍也差不多全塞進了姜銀的小嘴巴裡。姜銀這時不得不乾嘔起來,可是麻三這傢伙壞得要命,用力按著姜銀的頭,龜頭還不停顫抖著……

  兩個人都累了,身上也顯得微濕,棉被只蓋著肚子,姜銀躺在麻三的懷裡。

  麻三邊摸著她大大的乳房,邊說:「今天感覺怎麼樣?」

  姜銀笑笑,抬起手摸著嘴唇道:「很好啊,要是你是我老公就好了,我和你天天做愛都不膩。」

  「你又說傻話了,天天在一起,你就沒這麼大興致了。我覺得這樣挺好,偶爾激情一下,好比新婚,這回感覺你的陰道更緊了。」

  「嘻嘻……進哥老拿我開玩笑,我自己都感覺松多了,還緊,騙我開心吧?」

  麻三確實沒開玩笑,她的陰道是很緊,沒生過孩子的女人陰道能多松呢?不過姜銀的陰道彈性蠻好的,試想一下全大頭那樣的猛男,做愛跟打仗似的,橫衝直闖都沒把陰道搞松,可想而知她陰道的彈性是相當好的。望著她細白的肌膚,他真有點捨不得,這麼好的女人怎麼能嫁給全大頭呢?

  這段時間全大頭好像聽到了什麼風聲似的,杜絕姜銀和自己單獨相處的時間,就算是拿個藥也算著時間,想想真是可恨,但是往往這樣才更拴不住女人的心。

  「這回真是沒克制住,這個時間做愛是挺危險的。哥錯了,向你賠個不是。」

  姜銀衝他的胸前就是一粉拳,道:「說什麼呢?再說不理你了。」

  姜銀臉色緋紅,小手在麻三的肚子上劃來劃去,弄得他肌肉癢癢的。麻三抓起她的手:「別弄了,再弄就再干你一炮。」

  「呵呵,還行嗎?不是剛剛射了就沒勁了吧?」

  「要不你試試。」說著麻三就把軟軟的肉棍拾起。

  姜銀「哼」了一聲,轉頭把麻三的手領到她的下身,按著麻三的手指摸了摸大陰唇。

  「哥,我現在不想做了,那裡都腫了……」

  麻三一聽,便伸出手摸去,這時感覺到她下身熱呼呼、濕答答的,真是大了不少,看來這回是做的時間過長,再加上平常又沒有經常操練,不腫才怪。

  「嗯,好,呵呵,其實就算現在做我也沒力氣了,剛才弄太久了。」

  姜銀輕輕伸出舌頭在嘴上抿了抿,麻三也看在眼裡,伸出手輕輕撫了一下:「是不是裂了?」

  姜銀用舌頭舔了舔嘴唇,微笑道:「沒事,有點腫了。」

  「真是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沒有,我真的很高興的,進哥,我覺得我們能在一起真的是我的福分,我也希望我們能經常在一起,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姜銀眼裡充滿誠懇,望著麻三。

  「好,沒問題,等一開春,全大頭去外地工作了,你什麼時候需要我,我都答應你,保證把你弄得生不如死。」

  「哼……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說不定是我把你弄得跪地求饒,嘿嘿。」

  說著姜銀又露出調皮的笑容。

  「這個我相信,現在你的床上功夫已經很了得了。而且,你現在好像更有女人味了,淫水多得稀里嘩啦,看這被子這……」

  麻三說著拉過姜銀的手摸著,姜銀感覺到被子濕了一片,她心想:是了,剛才那一陣陣的高潮都是前所未有的。

  「你跟大頭一個月搞幾回啊?」麻三非常好奇,姜銀這種急不可待的樣子看上去真是風情萬種。

  「我跟全大頭?呵呵,說實在的,自從知道懷孕後,都沒讓他幹過幾回,我想想……」

  她伸出纖細的手指算著,看那神情就像一個占卜的大仙,略等一下便歪著頭疑眉淺笑道:「大概有三、四回吧,平常他老是在我後面蹭啊蹭啊,我都懶得搭理他。不過那三、四次都是他趁著我睡著了之後強行進入的,當時我就想,反正你們男人就那一股水,水過後就沒勁了,所以就用力夾著,你猜怎麼著?」

  說到這裡,姜銀還賣了個關子,麻三正聽得起勁,一下要猜還猜不出來,便說道:「這個我還真猜不著,不會……」

  「就是,沒兩分鐘就射了,而且還讓他射到外面,我說射到裡面對孩子不好,他也沒辦法,只好照做。」姜銀一副頑皮可愛的樣子,全然就是一個大孩子。

  「可真有你的,那你怎麼不夾我呀?」麻三也納悶問道。

  姜銀一聽,瞇起眼笑著說道:「我夾你了,可是你沒有反應啊,這樣看來,你應該是閱女無數了,要不然怎麼會沒反應呢?是不是你私底下還有很多女人啊?」姜銀說著把腿搭在麻三的腿上,半個身子壓著他。

  「別扯了,我哪裡有很多女人?你可以放心大膽去問,如果我除了你,再有別的女人的話,我……」

  原以為她會摀住自己的嘴巴不讓發毒誓的,可是姜銀卻沒有,睜著兩隻清澈的眼睛直直望著麻三。

  「我怎麼呀?你說說。」

  麻三翻過身,掀起她的兩條腿,臀部一挺,兩具身體貼合在了一起。

  「啊?你,進哥,你好壞,不是說不硬了嗎?怎麼又挺起來了?」

  「你說呢?假如有如果的話,我就多干你幾炮,讓你淫水四濺,醉生夢死。」麻三邊說邊奮力插了進去。

  姜銀這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雙手環抱著乳房。麻三這回真是發瘋似的,把她的腿搭在肩頭,對著那白花花的大屁股插起來,幾乎把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了上來。在抽插時能聽到「呼哧、呼哧」的進出聲,也顧不了她下身疼了,他就像是一頭發瘋的猛獸,下身長如大茄子般的雞巴翹首怒視著,對準目標一下一下猛幹起來。

  靜靜的夜,皎潔的月光,不免讓人想起詩仙李白的五言絕句,不過改編一下最恰當不過:「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借得床頭月,低頭干姑娘。」

  兩隻大白鵝覺得聲音異常,扭著白白的身子走到窗前,聽著「嗯啊」的悶騷聲,公鵝把頭伸到母鵝的屁股上啄了一下,母鵝似乎沒什麼興趣,轉身回鵝棚了。

  【第十五集】第八章:滿臉落紅

  土團、鐵蛋、孔屎蛋三人在回去的路上依然狼性不改,土團繪聲繪色描述著這些年在外面的風流事跡。

  鐵蛋聽得心頭發癢,覺得這麼年輕就窩在家裡挺不甘心,拍著土團的肩膀說道:「兄弟,要不過了年我跟著你混去?」

  土團抬起頭看看他,笑道:「算了,老哥在家裡混得風生水起的,跟著我不是白耗時間啊?要是我有你這麼好的條件,我幹嘛還去城裡丟人現眼?」

  鐵蛋聞言是欲哭無淚。

  「兄弟,你是有所不知,現在我哪裡還有那個條件啊?車子上次被那個開火鍋店的鳥人開走了,我又不知道到哪裡去找他,現在開的是我屎蛋兄弟的車,如果我兄弟不讓我用車,我就等於廢人一個。如果說我再去買一輛車,就要把全部的積蓄賠進去了,不等於是從頭再來嗎?」

  土團不停點頭道:「哦,原來是這麼回事。既然同是天涯淪落人,那行,等過了年,我先去那邊探探底,行的話就叫你。」

  「那我就先謝謝兄弟了。」

  這時前面開車的孔屎蛋一聽不樂意了,扭著頭問道:「哥,你……你不幹,我……我可怎麼辦啊?」

  鐵蛋一聽,心想:我在哪裡幹活不都一樣,說什麼你都不聽,還不如分開了心靜。

  「聽你說的,分開了我也是你哥,分開後,你才能長大,我天天在身邊嘮叨,誰不煩啊?」

  「不……不煩,我喜歡聽……聽你嘮叨。」

  土團望了望他,說道:「要是我們混得好了,我們再把你帶出去,讓你也享受一下城市的生活。但現在我還沒底,一切都要等我試了之後再說。」

  「哦,我以為你過了年就走,那……那要是成的話,快……快點把我領出去。我可不想……想自己在……在這裡干。」

  鐵蛋看著屎蛋的樣子很擔心,心想:如果我不去磚廠,還真不知道杏花會打什麼主意呢?要是真的再像現在一樣,屎蛋別說賺錢了,累都累垮了。

  「你要是真走了,不想你杏花姐啊?」

  「呵呵,想是想,但是我……我可以常回……回來看看她……她。」

  話音剛落就聽到鐵蛋罵了一句:「看你那點出息,我可告訴你,你現在都結婚的人了,不能再有什麼想法,聽到沒有?」

  孔屎蛋剛剛還想著鐵蛋的好,現在被他一罵,頓時一點好感也沒有了,賭著氣開車瘋馳而去。

  「呀,你慢點開,黑漆漆的,別掉溝裡了。」

  「掉……掉溝裡淹死你們。」

  孔屎蛋挺不開心,正在這時前面一個黑影跳過,屎蛋一個急剎車,再看車裡的兩個人差點被甩出去,驚恐之餘,他也明白了還是別耍脾氣,萬一真出了什麼事可吃不了,兜著走。

  「對了,兄弟,這藥你吃過沒?」土團問。

  「什麼藥吃過沒啊?」

  「春藥啊!」

  「沒,我……我想吃,可不知道上哪弄啊?你……你們要是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在他這裡買、買呢?這下知道了,要是好……好用的話,我就自己買。」

  孔屎蛋說著一臉的自信,土團拍拍他笑道:「開毅了啊,哈哈。」

  「這藥可不能亂吃,要是給別人吃了出什麼事,只有你自己擔著。」

  這時車上的孔屎蛋沒吭聲,鐵蛋二人相互看了看,不知道他怎麼想的,接著又聊了起來。

  不一會便到了屎蛋家,村裡人雖然沒有去鬧洞房,但是現在天色尚早,沒睡的人還多著,一聽到車響便想到孔屎蛋,心想:這傢伙不好好享受春宵美人,來回跑什麼呢?

  車剛停在院子裡,屎蛋爸媽便喊了一聲:「你們去哪了?」

  孔屎蛋支吾了半天也沒說什麼,鐵蛋趕緊說道:「沒,我們去買點東西,和土團兄弟喝點酒。」

  「哦,那別太晚了,明天都大年三十了。」

  「知道了。」

  三個人並沒有回新房,而是走到廚房裡。

  土團從口袋裡掏出那盒春藥,嘴裡念著:「紅蜘蛛,哈哈,好,這東西吃了邪性。」

  說著打開蓋子用手蘸了一點,舔了舔。

  孔屎蛋一看,一下搶了過來:「就這麼一點你還偷吃。」

  「你這人真是的,這還一點啊?這一盒用個幾回都沒問題。再說了,這錢還是我出的,吃點又怎麼了?」

  孔屎蛋想想也是,便不吭聲了,翻來覆去看了看:「這個怎麼用啊?干……干吃嗎?」

  「干吃沒沖水發作的快,衝著白水喝吧。」

  「來,我幫你弄。」土團好像對這事特別有興趣,小心翼翼捏了一點弄了起來,三個人看著粉末在水中漸漸溶解,屎蛋的臉上也浮現出一絲淫笑,心想:看來真的可以如願以償了。

  「你先去把這水給她喝下去,保證有用,到時候如果你沒來我們就走了,別忘了,明天早上要跟我們說說是什麼感受。哈哈。」

  「去……去你的,那我就先去……去了。」

  鐵蛋望著孔屎蛋的笑容,會心地笑了,現在事情總算完成了,心裡的石頭也放下了。

  孔屎蛋這時端著兩隻杯子走進房裡,見夢男還在呼呼大睡,便走到跟前,把另一隻杯子放在桌上。

  這時林夢男睡得正香,感覺有人摟著自己,鬥雞眼一下睜得大大的。望著「灼灼放光」的兩隻眼睛,孔屎蛋嚇了一跳,心想:這人的眼還真能儲電啊。

  「你要幹嘛?」說著夢男順手一推,孔屎蛋一個趔趄坐在了地上。

  林夢男看看是孔屎蛋,笑了道:「看看你那德性,動不動就坐在地上。」

  孔屎蛋氣了,原本是想給她灌下去,沒想到水灑得差不多了。

  「給……給你倒了杯水,沒想到卻灑……灑了。」

  夢夢男揉揉眼,伸個懶腰,打個長長的哈欠,笑著說道:「沒想到你長得不好看,心眼還不錯。好,謝謝你,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就接過孔屎蛋手裡的杯子一飲而盡。

  孔屎蛋怕藥效不夠力,便把桌上的杯子也端了過來。

  「這裡還有。」

  「呵呵,好,今天新婚第一天,什麼都答應你,但是我先說好,從大年初一開始,就什麼都聽我的。」

  孔屎蛋看著夢男,心裡打了個寒顫,心想:這女人喝了春藥,會不會像電影裡一樣瘋狂啊?

  夢男二話沒說又喝個精光,而後把杯子放在床頭櫃上,「砰」一聲躺下,道:「這回可撐死我了。」說著便摸著肚子睡了。

  就這麼睡了?孔屎心裡納悶,他拍拍屁股從地上站起來,想著再等等可能會有效,但是又過了半個鐘頭還沒有動靜,他望著豐滿的夢男,卻不敢越雷池一步。

  還是過去商量一下吧?於是屎蛋攝手躡腳地往廚房走去。

  這時鐵蛋二人也關了廚房門正準備走,沒想到屎蛋卻出來了,土團便問道:「這麼快搞定了?」

  孔屎蛋搖搖頭,一副灰心喪氣的樣子:「沒一點反應。」

  「不會吧,難不成這藥是假的?」

  「假……假什麼?才放那麼一點有什麼用……用。」孔屎蛋說著便打開廚房裡的燈,拿起那隻小鐵盒往新房走去。二人見也幫不了什麼忙了,打個招呼便走了。

  孔屎蛋覺得既然沒反應,就來點狠的,想到這裡他便把整個小鐵盒裡的藥粉一下倒在她的嘴裡。

  正在熟睡的林夢男猛地感覺到嘴裡乾巴巴的,並隨著唾沫嚥下了不少,差點嗆到,睜開大眼望著在身邊的孔屎蛋。孔屎蛋一看她醒了,嚇得趕緊把手裡的小鐵盒裝到褲袋裡。

  「你給我吃什麼呀?」說著夢男舔了一下嘴,又嚥了一口:「還有點香味。」

  孔屎蛋本來就結巴,這回更加語無倫次了:「我……那個……這是……糖……糖粉……我覺得挺……挺好吃,就給你留了一點,讓你吃。」

  「哦,呵呵,好,真沒想到你會這麼細心,我聽別人說你不會為別人想,看來是我錯了。」

  孔屎蛋雖然一聽就生氣,但是在她面前好像一點也沒有發脾氣的勇氣,害羞地笑了笑。

  「好了,老公,以後我們就是最親近的人,有什麼事我們好好商量。你對我好,我就對你好,你對我不好,我就饒不了你。」夢男說話沒有一點餘地。

  孔屎蛋不停點著頭,像個聽話的孩子。

  「呵呵,好了,不多說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們睡吧。」

  一時間林夢男似乎變成了另一個女人,把屎蛋身上的衣服慢慢解下,竟然出乎意料地相擁而眠。孔屎蛋這時用力憋著不讓老二翹起來,生怕她再捋幾下就受不了。可是那東西一點也不聽使喚,由軟變硬,二人抱著大雞巴頭正好斜頂著她的小肚子。

  「哎呀,沒想到你也這麼壞,都說了明天再干,今天累死了。」說著夢男伸手握住他那根小弟弟睡了。

  看來她的睡勁還真大,雖然孔屎蛋睡不著,但聞著她身上的女人味,漸入夢鄉。

  孔屎蛋又見到了杏花,也不知怎麼搞的,竟跟著一起去旅館開了房,頭一次親手撥開了她的衣服,看到了兩隻碩大的乳房,非常飽滿,乳頭紅得發黑,乳暈大又圓,就像要把那衣服給撐破一樣。腰不細,摸上去非常軟,當她把褲頭脫掉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他大吃一驚,杏花的陰毛超長,而且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陰毛還紮起了兩個辮子,長長吊著。

  「姐,你的陰毛怎麼那麼長呢?」

  「呵呵,姐是想你了,越想,這毛長得越長,我可告訴你,這女人陰下沒毛那可是白虎,剋夫的,你得小心了。」

  「哦,原來是這樣。」

  杏花用力抱著孔屎蛋,孔屎蛋感覺到這兩圃熱呼呼的乳房硌得他生疼,心想:這乳房可真大,要是能吃上一口,那該多好。

  孔屎蛋正想要求的時候,猛地感覺到嘴裡一下被塞得滿滿的,他能感覺到是她的乳房,隨即感覺整個乳房壓了下來,把他的嘴、鼻子壓得嚴嚴實實的,而且還不停晃動著。

  此進耳邊發出長吁聲,聽這聲音蠻像電影裡聽到的女人呻吟的聲音。

  「啊……」孔屎蛋真的受不了了,猛地一推身上的杏花,大叫了一聲:「姐,別壓了,快……快憋死我了。」

  話音剛落,乳房便離開了他的臉,感覺有一雙手捧起他的臉,吐了一口氣,孔屎蛋感覺整個頭涼涼的,當他睜開眼一看,頓時嚇得魂都快飛了。天啊,身上的女人哪裡是杏花啊?分明是剛過門的老婆,屎蛋心想:完了,這回可真完了。

  但是沒想到夢男卻笑了笑,對著他親了一口:「老公你叫錯了,我叫夢男,以後可得記好了,別再叫錯了。」說著又把乳房堵了上來,嘴裡發出低沉的喘息聲。

  這到底是怎麼了?孔屎蛋被弄得莫名其妙,用力推著她的胸,可是此時的林夢男卻管不了那麼多,見他反抗,便把兩隻爆乳一下堆在屎蛋的臉上,來回摩擦起來,上面沾滿了屎蛋的唾沫,弄得他整個臉點乎乎的。

  「屎蛋快點插我,快點來。」她似乎有點神經錯亂,一下又把手抓向小弟弟摸來摸去。

  這時屎蛋剛剛睡醒,並沒有那麼大興趣,可是再堅強的男人也禁不起這麼摸來摸去,更別說孔屎蛋這種沒見過幾個女人的男人。兩隻大乳房香噴噴的,光滑如玉的身子在皎潔的月光下顯得更加迷人,幾個來回孔屎蛋的老二就硬如鋼棍。林夢男興奮了,一隻手摸著乳房坐在孔屎蛋的大雞巴上,這一下兩個人同時慘叫了一聲。

  孔屎蛋從來沒想過有這麼緊的陰道,直裹得大雞巴生疼;林夢男也從來沒有被這麼粗的傢伙進到了身體裡,猛地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孔屎蛋這時明白了,可能是春藥起作用了。

  屎蛋正想著,林夢男卻一下從他的大雞巴上抽了出來,孔屎蛋還沒反應過來,她就一屁股坐在他臉上。這下孔屎蛋就感覺到一團熱呼呼的、略帶鐵味的味道一下堵住了嘴巴。

  她的大屁股在他的臉上來回扭動著,嘴裡不停說道:「屎蛋,快舔,快舔我的大屄,快舔。」

  屎蛋聽得清楚,但是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味道,反正感覺挺難受的,便硬是閉著嘴不伸舌頭。過了幾分鐘,林夢男再也受不了了,見他沒動靜,便騰出手不停套弄著孔屎蛋的雞巴,這下孔屎蛋可受不了了,雖然那東西硬,但是套弄起來生疼,特別是不小心撞到兩粒的時候。他逼不得已終於把嘴張開,把舌頭伸向那個帶著鐵味的大浪屄上。

  這一舔林夢男可受不了了,大呼小叫起來:「舔,用力吸,用力。」邊說邊用手套弄著孔屎蛋的雞巴。屎蛋沒辦法,只好按著要求去吸了起來。

  此時已是凌晨兩點左右,萬籟俱寂,一點點聲音都顯得十分洪亮,這時就在旁邊房間裡的屎蛋父母被這異常的聲音給吵醒了。

  「老頭子,你聽聽這是什麼聲音?」

  半夜被吵醒恐怕是最令人反感的事情,但是想想是兒子大喜之日,屎蛋爸便壓著火說道:「煩不煩啊?我們那個時候還不一樣嗎?都過了一輩子還不懂。」

  「不對,你聽,我們當時沒這麼瘋狂吧?」

  這時屎蛋爸聽著也覺得不對勁了,這哪裡是做愛的聲音,分明就是拓臉鞭打的聲音,不時的慘叫聲,就像被剝皮一樣。

  「快去看看,是不是媳婦虐待兒子了?」

  這話一出可把屎蛋媽嚇壞了,想想過門時媳婦那凶悍霸道的樣子,驚慌失措地下了床,披上棉襖便跑了出去。

  「小點聲,先聽聽是不是,別搞錯了,當公婆的以後怎麼見媳婦?」

  屎蛋媽想想也是,便等著老頭子一塊出去聽個究竟。

  「喔!外面好冷。」

  兩個人縮著脖子來到兒子房間的窗前,此時除了明亮的月光,裡面什麼也看不見,不過聲音聽得滿清楚的。

  夢男喘著粗氣嘴裡不停說道:「快操屄,快操,用力……」

  「啊……我喘不過氣……氣了,歇一下吧。」

  「歇你個頭,這點事還幹不來,還做什麼男人啊?要是我是個男人,非把你插爛不可。快用力舔,吮……」

  「媽呀,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浪啊?」屎蛋媽開了口。這時直聽得屎蛋爸口乾舌燥,忍不住一把抓住旁邊的老伴。

  「呀,你幹嘛呀?孩子在裡面干,你還想在外面搞啊?我可沒那興趣。」

  屎蛋爸聽著聲音一下精神百倍,不由分說把她拉到懷裡,在脖子亂啃起來。

  「來,我們一起操。你聽人家幹得多火熱啊!」

  說著屎蛋爸便一下鑽進了老伴的衣服裡,捉住兩隻鬆垮下來的乳房摸了起來。

  「來吧。」屎蛋爸一下把屎蛋媽放倒在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她的褲子拉了下來,瞬間掏出陰莖插了進去。

  父子倆,一個在屋裡,一個在屋外,近乎瘋狂地幹了起來,幾個回合之後,屎蛋媽似乎也進入狀況了,翻身把老頭壓到身下猛搞起來。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時剛過五十的屎蛋媽像發情的母老虎一樣浪操起來,嘴裡不停大呼小叫著。

  此時孔屎蛋二人正幹得起勁,猛地聽到外面也有聲音,心裡滿是疑問,雖然心裡還是想把這愛做完,可是擋不住那分好奇,林夢男便抱起孔屎蛋,把大雞巴插在陰道裡抽插著,一起走向窗戶邊,準備看個究竟。

  這種姿勢真是難得,要不是林夢男力氣大,哪裡能這樣幹。孔屎蛋這時倒輕鬆了,在她身上不停抽插著,似乎很得心應手的樣子。

  「別動,看看外面什麼情況。」孔屎蛋果真聽話,摟著老婆的脖子一動也不動。

  她撩開窗簾,這時眼前的一切讓她大吃一驚,拍了拍身上的孔屎蛋,道:「你快看,你爸媽正在院子裡搞呢!哇,這也太瘋狂了。」

  孔屎蛋不相信,探頭一看,這才發現就窗戶不遠處他爸媽正在地上翻滾呢!他媽這時又翻過身,壓著他爸瘋狂一上一下做個不停。

  「我們也去幹,能叫多大聲就叫多大聲。」

  這時林夢男發瘋似的把孔屎蛋扔到床上,抓起那根長長的雞巴吸了起來,這可把孔屎蛋弄慘了,打死也沒想到她竟然會吃雞巴,而且她的吸力越來越大,沒幾下便感覺肉棒抽顫,大股精液完完全全射到她的嘴裡。

  「嘔……」

  這下倒好,林夢男也沒想到他會射這麼快,一下吐了出去。

  「我還沒玩夠,怎麼就射了?快,該你在上面了。」說著就夢男把孔屎蛋移到上面,把他的雙手放在乳房上,道:「快點,我好想啊,快操,要邊操邊摸,吸也行,快點。」

  孔屎蛋剛才射過,再也沒那麼大興趣了,可是夢男怎麼也不放過他,硬是把那軟下來的雞巴塞了進去,看來這回藥真的讓她吃多了。

  又弄了半天,林夢男覺得他在上面一點力量也沒有,又把他翻在身下,把肉棒對準陰道口插了進去,這時她才看到原來孔深蛋的臉上紅紅的一片,她才猛然間想到這裡肯定是處女血。她自己也弄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做愛這事她能無師自通,而且這次的慾望相當大?

  一頓急插之後,夢男又把孔屎蛋弄射了,可是她還是不過癮,讓孔屎蛋繼續用舌頭舔。孔屎蛋也沒辦法,只好照做,最後想到電影上曾經有用過指奸,欣喜若狂,伸出手指用力搞了起來。

  「好爽,再深點、深點。這個手指不好玩,沒你的雞巴長,快,對、對,轉一下你的手指。」她指揮著累如黃牛的孔屎蛋。

  屎蛋的手都累酸了,她還不叫停。

  「快了,加快速度……快……」

  她弓著身子,一隻手也跟著不停揉著乳房,一隻手樞著那粒小陰蒂,嘴裡亂叫著。

  「啊……要來了……」

  孔屎蛋感覺到手上一股熱浪,隨即晶瑩透亮的陰水一股接著一股射出,她的陰道不停收縮,此時她眉頭緊鎖,好像用心感覺著這難得的潮吹。

  「好爽啊……」

  她不顧一切喊著,這時外面干炮的屎蛋爸媽也同時達到高潮,不過沒他們那麼大聲,壓抑著悶哼起來。

  院子裡停止了聲響,孔屎蛋夫妻也都停了下來,就在這時猛地聽到屎蛋爸大叫了一聲:「你這個混蛋,看我不挖了你的眼。」

  林夢男一聽,嚇了一跳,趕緊披上睡衣就跑了出來,屎蛋也披起衣服往外跑。

  幾個人一起追到門口連個人影都沒有了,氣得屎蛋爸直跺腳:「什麼鳥人?這麼晚了還偷看。」

  夢男一聽,沒想到這二人年紀這麼大了還幹這事,便追問道:「偷看什麼?」

  屎蛋爸聽到兒媳婦問這話,頓時欲言又止。回頭一看,就見孔屎蛋滿臉是血,不禁慘叫一聲,癱軟在地。

  「老頭子,你怎麼了?」

  屎蛋媽趕緊攙住他,急忙朝兒子望去,這時眼前的一幕真是人見人怕。就見孔屎蛋整個臉上、頭上、發上都沾滿了血,趁著月光泛著紅氣,一張嘴露出白生生的牙,看起來可嚇死人了。

  「哦,沒事,沒事的。」林夢男說著便拉起孔屎蛋往屋裡跑去。

  「你別顧著扶我了,快去看看兒子有沒有事啊?」

  屎蛋媽也沒想那麼多,邊穿著衣服邊往兒子的新房跑去,只不過同了一回房,怎麼就弄得滿臉是血啊?

  「兒子,你沒事吧?」她急切地問著。

  林夢男說道:「哎呀,媽,你就別在這裡大驚小怪了,你兒子沒事,那血都是我的,你不心疼我,不怕我吃醋啊?」

  「哎呀,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個。只要你們倆沒事什麼都好說,要是你敢虐待我兒子,我們全家都饒不了你。」

  林夢男一聽,不高興了,「哼」了一聲,把門狠狠關上了。

  「你就放心吧,你兒子不虐待我就不錯了。」說著夢男就把那隻鐵盒扔了出去。

  屎蛋媽聽著地上有一個東西滾動著,她忍不住撿起來,藉著月光一字一字念著:「紅老……蜘老……蛛。」

  孔屎蛋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呢,看屎蛋爸媽緊張的樣子,拿起梳妝台上的鏡子看去,這一看感覺渾身酸軟,手扶著台邊問道:「老……老婆,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你還好意思說,我被你破處了。好啊,我可真沒想到你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如果再有下次,看我不弄死你。」

  夢男搶過鏡子打開雙腿看了看,指著他罵道:「看看,老娘二十多年的貞操就這麼給你了。」

  「那你……你不給我還打算給……給誰啊……」

  「你……」說著夢男揚起鏡子準備扔屎蛋。

  孔屎蛋一句話也不敢吭了,倒了熱水洗起臉來。

  門外屎蛋媽舉著手裡的小鐵盒問著:「兒媳婦,紅蜘蛛是什麼東西啊?屎蛋沒事吧……」

  屎蛋看著正擺弄下身的夢男沒敢坑聲。

  「啪啪……」

  幾聲鞭炮聲把床上的姜銀嚇醒了,看著床上熟睡的麻三,微笑了一下,輕輕在他的腮邊親了一下。

  麻三也醒了,伸了個懶腰道:「起這麼早。」

  「是啊,說不定全大頭今天就回來了,我還是早點走。」

  剛剛想下床,麻三又一把摟住她道:「別走,再親一口。」

  「不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只要你不煩,我就天天跟你玩,就怕你到時候不要我了。」

  「呵呵,怎麼會呢?再說,這孩子不是我們的嗎?」麻三一臉的壞笑。

  姜銀噓了一聲:「小聲點,讓別人知道,我們都完了,全大頭一發狠,說不定會抄了你家。」

  「喲,那我可怕死了。」

  姜銀扭著婀娜多姿的身子,踩著小碎步走出門,麻三透過窗戶望著她,而後看到床單上幾根彎曲的陰毛,滿意地笑了。

  他下了床,把被子折得整整齊齊,被單上盛開的紅艷花瓣就像姜銀的落紅。

  他對著鏡子理了理蓬亂的頭髮,想著昨晚那一夜風雨,取下爐上的鋁壺倒在臉盆裡,洗漱完畢,抹了些頭油,頭髮梳得光滑照人,望著這張專殺良家少女的臉,無比的滿足。

  走到院子裡,麻三看著紅通通的朝陽,甩甩胳膊,轉轉頭,晃晃臀,悠然自得地打個長長的哈欠,心情如今天的天氣一樣晴朗。

  「嘎嘎……」白鵝就像僕人一樣挪著屁股來到麻三跟前,在他身上蹭著,麻三說了一句:「傻東西,乖……」

  路上行人漸漸多了起來,熙熙攘攘,好不熱鬧,偶爾響起的炮聲,讓人感覺年味十足。

  這時村中電線桿上的大喇叭響起,似乎很急。

  「全進、全進,有急電,小寧在縣醫院急診室,如果聽到就快點趕過去。再說一遍:全進、全進,有急電……」

  【第十五集完】
2013-12-17 17: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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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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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野痞醫】第十六集

  內容簡介:

  麻三聽到小寧住院,急忙趕去縣醫院,在病房裡遇見嚴璨的老公,陳唐榮。陳唐榮對小寧意圖不軌,讓麻三很生氣,好不容易將小寧帶回她家,卻在那裡遇見回家過年的孔翠。

  麻三和魯利娜在家裡偷歡,不巧被鄰居二芳看見,二芳藉此威脅麻三答應她一件事……

  本集封面人物:二芳

  

  【第十六集】第一章:老婆回家

  就在麻三感覺生活無比美好的時候,村裡的大喇叭如晴空霹靂般吆喝了兩遍,麻三聽到後頭皮發麻,背後涼風陣陣。

  小寧住院了?這麼久以來,她每次來信都說她很好,與同學之間也相處融洽,為什麼突然之間就住院了?麻三內心一陣恐慌,急忙跨上自行車衝向村長家。

  村長這時剛從廣播室裡出來,麻三氣喘吁吁地喊道:「村長,電話是誰打來的?還有沒有說別的?」

  村長搖了搖頭,道:「沒說別的,打電話來的是個女的,叫嚴什麼來著,你看我話到嘴邊都說不出來了。」

  「嚴璨?」

  「對、對,就是嚴璨,還說小寧在縣醫院,看樣子挺嚴重的,不然怎麼會住到大醫院呢?」

  麻三急忙推車子往南牆走去。

  「全進,你傻了?大門在這邊……對了,小寧是誰啊?我怎麼不知道啊?你家親戚嗎?」

  麻三竟像沒聽到似的,把自行車調過頭就騎了上去。

  「你這個混小子,我問你話呢!」

  麻三一下子就沒了人影,氣得村長直跺腳:「早知道就不叫你,別不把村長當官……」

  麻三不停地踩著自行車,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到了縣醫院。剛剛走到縣醫院門口就被嚴璨叫住了,久違的二人對望,並沒有說話。

  事關重大,麻三朝她笑道:「謝謝你,小寧現在在哪啊?」

  「我這個這麼多年的同學還不及一個小女孩啊?走吧,我帶你去,她從急診室裡出來了,放心,沒太大的問題。」

  嚴璨看麻三滿臉大汗的樣子,心疼又生氣,她真的搞不懂自己如此優秀,為什麼就是無法引起他的注意呢?

  「哦,沒事就好,可真是謝謝你。」

  嚴璨這時豐滿了一些,水靈靈、粉嘟嘟的,有種唐朝美女的味道,但比起楊玉環還是瘦了不少!看樣子她跟現在的男朋友過得很愜意。

  醫院裡依舊瀰漫濃重的藥味,來來往往的人沒見多少笑臉,是啊,進這裡來都沒好事,哪裡會像在茶館聊天一樣。

  「你現在過得好嗎?他沒來嗎?」

  麻三良心發現地問了一句,嚴璨淺笑一下低頭:「還好,你們男人不都一個樣,看透了就沒什麼了。對了,我們已經登記結婚了,婚禮也簡單擺過宴席了,當時沒有請你,我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哦,這麼快就結婚了?你可真不夠意思,這麼大的事也不告訴我一聲,還算什麼老同學啊?」

  嚴璨看看麻三,沒再出聲,看樣子還在賭氣。

  「小寧就在前面那間。」嚴璨指了指又說道:「我老公也在裡面。」

  「哦,那我們還是少說點話,畢竟我對女人有太大的殺傷力!」麻三恬不知恥地說。

  「哼……就你那德性,我是怕我老公吃醋,你少臭美了,我現在對你一點感覺都沒了,懶得理你。」說著嚴壤便急走兩步進了病房。

  麻三心裡明白,嚴璨是怕老公生氣,故意這樣一前一後進入病房。

  剛剛進房間麻三就看到小寧坐了起來,頭上包一層白紗布,看樣子挺嚴重的樣子。

  這時有一個肥胖的男人正拿小勺子喂小寧喝水。

  「醒了?」

  「經理,謝謝你,我沒事了。」

  嚴璨笑笑說道:「別這麼叫了,叫我名字就行,等你以後學成了,我們還是同事。」

  「謝謝璨姐,要不是你們,我……」

  小寧這時才看到麻三,心情顯得非常激動,嘴角輕顫幾下,說道:「進哥,你怎麼來了?」

  「是嚴璨打電話給我的,現在看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剛才可嚇死我了,以為……」

  嚴璨看麻三那副欣喜若狂的樣子,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

  這時嚴璨的老公哈哈大笑了起來:「我說兄弟,還是你有福氣,認識了這麼漂亮的妹子。現在沒事了,不用那麼擔心。我聽嚴璨說過了,她沒了父母,只有一個弟弟是嗎?這樣好了,這個年就讓她在我們家過,過了年我再送她去上學。」

  麻三趕緊說道:「不用麻煩了,我家裡清靜得很,就我們兩口子,讓小寧在我們家過年就成了。」

  小寧看麻三親切帥氣的樣子,心裡十分高興,心想:老天爺對自己太好了,竟遇到這麼好的男人,真不知道該如何報答這分恩情。上次想獻身報恩時,麻三竟意外地沒要,但一個身無分文還拿他資助的女孩,又該如何報答呢?除了身體,她也沒有別的了……

  「你還和我客氣什麼啊?你們家那麼點地方,還有房間住嗎?今天都大年三十了,你們肯定還有很多事沒做吧?剁餡子、貼春聯、包餃子、看病,夠你們兩口子忙了。再說了,我們家的人也少得慌,這輩子我就想要個妹妹,可是老天不長眼,一直都沒有,現在能遇到這麼漂亮的小寧,我心裡高興啊!」

  只見他兩隻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小寧的乳房看,神情裡泛著一絲絲的淫蕩,麻三看了看嚴璨,只見她一臉不耐煩,卻又顯得無可奈何。

  「不,你別忙了,就是因為家裡很多事,所以才叫我妹子回家去,我們都是農村的人,在城市生活過不慣。妹妹,是不是?」

  小寧正聽著,沒想到一下子問到自己頭上,「啊」了一聲,顯得非常為難。去經理家自然很不方便,畢竟嚴璨以前是自己的上司,有一定的隔閡;去麻三家,他們肯定也不太樂意,誰不想過二人生活,有外人在多少也覺得彆扭。

  「別想了,就去我家吧,我家裡房間多,也漂亮,只要你喜歡,住我們那間也可以。」

  麻三心想:女人都是很現實的。但又希望小寧不會讓自己失望,便不做聲,靜靜地望著小寧。

  小寧偷偷看了麻三一眼,二人四目相接時,心裡都「咯登」了一下。

  「我……我哪都不去,我回我自己家,我弟弟還在等我呢!」

  小寧說話的聲音很小,好像是怕他們這樣爭來爭去。

  「你弟弟也可以接過來一起住在我們家,一人一間房,多好,我家裡有很多的房間,而且還有傭人伺候。」嚴璨老公自信十足地說。

  「唐榮,人家不願意去,你勉強人家幹什麼呀?」嚴璨語氣裡顯得很不高興。這也應該是每個女人都會有的自然反應,看老公鍾情於別的女人,不生氣才不正常。

  小寧當然也聽得出來,連連搖頭說道:「謝謝你們的好意,我覺得還是回我家裡好些,我還要替我爸媽燒紙、擺供品。我哪都不去,就回我家裡過年。」

  當然小寧心底也想去麻三的家裡,可是萬一讓嫂子誤會就不好了,她還是拒絕為妙。

  兩個男人一時間都沒話說。

  陳唐榮見一計不成,氣得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帶幾分氣話說:「你這個小丫頭真不懂事,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進我們家門都不可能嗎?你倒好,竟敢……」

  嚴璨一聽,便拉了一下陳唐榮,道:「那麼大聲幹嘛?不怕嚇著別人啊?」

  這時陳唐榮好像也明白了,頓時又笑逐顏開:「呵呵,妹子別害怕,我是說你們倆在家裡過年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在我們家過,熱熱鬧鬧的多好。你以前在醫藥公司那麼出色,現在又去進修,如果以後你再來公司上班,我們不更應該好好地相處嗎?」

  「謝謝,我覺得還是回我家裡過好些。我弟弟說就等我過年了,晚上還得包餃子呢!我等一下就回去了,反正醫生說我只是昏厥了而已。」

  「不行,你這才剛醒過來,哪能那麼早回家啊?待在醫院裡吧。」

  麻三一聽,心想:這回你應該不是我的對手了吧?便笑著說道:「呵呵,妹妹跟我回家吧,我沒事的時候去你家,照顧一下你。」

  「呵呵,好,那我就回家去了。」

  「你一個鄉醫能照顧得好嗎?小寧,要不我替你請一個專職醫生?專門照顧你。」

  嚴璨一聽,二話不說,把包包一扔走了。麻三和小寧一看,知道這回嚴璨真的生氣了。

  「你還愣著幹嗎?你老婆都跑了。」

  「這個女人除了發脾氣,還能做什麼?早知道這樣就不把她娶進門了。」

  陳唐榮哼了一聲抓起真皮公事包,沖麻三吼了一聲:「你走的時候去繳一下錢,費了老勁什麼也沒落著。」而後看了看小寧,把門狠狠地關上,離開了。

  「你看看,這是什麼人啊?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妹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兩個人很久沒見面了,偶爾的幾封信也表達不了什麼,小寧望著麻三就像見了親人一般,眼淚直在眼眶裡打轉,一下摟住麻三哽咽起來。

  「哥,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倒霉,我剛剛下汽車,就有幾個男的走過來,對我又拉又扯,想佔我便宜。我想反抗,但是一點用也沒有,而後他們把我拉進了一輛三輪車上,在一條巷子裡……」

  小寧再也說不下去了,兩行熱淚已奪眶而出。

  麻三張開雙手抱住她,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說道:「不怕、不怕,哥在這。後來他們沒對你怎麼樣吧?」

  她搖了搖頭,烏黑發亮的頭髮抖動,陣陣的髮香鑽進麻三的鼻子,讓他頓時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沒有,有一個人抱住我想抓我的胸,我就拚命地喊,我們經理的車就停在路口,她跟她老公下來了,我剛剛掙脫就感覺到頭猛地一疼,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時小寧顯得非常脆弱,隨著哭泣,兩隻乳房無意地蹭著麻三,麻三細心體會,她特有的香味讓他興奮不已。

  「沒事了、沒事了。怎麼現在才回來啊?」

  「呵呵,我們學校有個培訓,我想說回家也沒什麼事,想早點學會就可以早點賺錢,不能老是讓你操心。」

  小寧這時哭也哭了,心裡痛快多了,麻三原本就是個細心的男人,看著淚流滿面的小寧,心疼不已,輕輕用手幫她擦拭。

  「看你,都多大了還哭鼻子。隻身在外,凡事都要小心,時刻都要注意。好了,沒事了,跟我回家去。」

  麻三牽著她的雙手,望著她清秀可愛,秀色可餐的模樣。她的兩隻乳房變大了,裡面穿一件內衣,看來比家裡那個瘋丫頭有更多的變化,穿得也時尚多了。緊繃的雙腿、圓潤的屁股,看得他心頭發癢。

  「哥想你了。」麻三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淫話。

  小寧呵呵一笑:「哥,我也想你。以後說不定我們還是對手,你不怕嗎?」

  「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麻三的話越來越不要臉,小寧聽著呵呵直笑。

  「哥,你用詞不當,我又不是你的女人,什麼風流不風流的。哥,你想嗎?」

  小寧懷疑麻三是不是也對她有那個想法,要是真有的話她或許還高興些,不然老是覺得欠他太多又不能報答,窩在心裡很難受。

  麻三一聽,打了一激靈,心想:我再想也不能在這個時候說,老婆馬上就要回來了,萬一「撞車」麻煩就大了。

  麻三急忙說道:「傻妹妹,說什麼呢?再這樣說,哥就真的生氣了。就算是有那想法也只能是想想,懂嗎?」

  小寧覺得這話好像很矛盾,但她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笑了笑。

  麻三到大廳繳了錢,小寧在後面看那高大的背影,心裡百感交集,心想:這個男人圖的是什麼?難不成真有這麼高尚醫德的人?還是我的身體對他沒什麼吸引力?她心裡亂糟糟的。

  「走吧,愣什麼呢?」

  小寧如夢醒般呼了一聲:「沒、沒,我想我欠哥的太多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

  「傻妹子,兄妹之間還用得著報答嗎?走吧。」

  麻三說著便拉了小寧一下。小寧這時倒真像妹妹一樣,拉他的胳膊,笑瞇瞇地往外走。

  此時麻三心裡也不是滋味,這一聲「哥」叫得他真不知道如何是好,要是以哥的身份,以後就得做起榜樣,讓妹妹覺得自己能依靠,但想對她下手,就太失常理了。

  但如果真的和小寧發生關係,這分親情就變質了,更談不上什麼恩情了,只不過是一場交易而已。他心裡矛盾極了,但現在風頭浪尖上,還能做什麼呢?

  「妹子,上車吧。」

  小寧呵呵一笑,扭起小臀上了車。

  城市的柏油路寬大平坦,兩行整齊的大白楊高高聳立,粗細均勻,此時樹幹直溜溜、光禿禿的。往遠處看,像是一幅素描的美景一般,路的右邊是大片的麥地,左邊是一條澆灌的人工河,河面很寬,河岸兩邊枯草片片,河道像錐形,斜坡面已凍得乾裂,一塊塊翹著。

  「妹妹,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況嗎?」

  小寧呵呵一笑:「當然記得了,要不是你把我的裙子割壞了,我們還不認識呢!現在想想挺可笑的。」

  是啊,當初要不是目的不純,也不會為她買衣服,現在好了,沒想到這種關係竟一直保持了這麼久,以自己這種痛性,竟沒有發生性關係,實屬不易。

  「這就是天意,老天爺給我一個這麼好的妹妹,我感激不盡。」

  「呵呵,哥,這話應該是我說的,要不是遇到你,我覺得我都活不成了,哪裡還能上學啊?說不定還在城裡替人家端盤子、洗碗呢!」

  「哈哈,這就是命,我們倆命中注定要相遇,躲也躲不得。」麻三說道。

  「嗯,我也不想躲,我覺得有你真好。」

  麻三心裡甜滋滋的,小心翼翼地騎,生怕一不小心讓她摔倒。

  「對了,在學校裡過得怎麼樣?有沒有碰到什麼壞蛋啊?」

  「倒是沒有,不過很多人願意幫助我的。」

  麻三一聽急忙問道:「啊?很多人幫你?男的?女的?」

  「看把你急得,男的……」

  小寧話還沒說完,麻三就急了:「啊……」

  「哥,我還沒說完,男的、女的都有,沒你想得那麼齷齪,都是同學,沒什麼的。」

  小寧臉上露出可愛的笑容,想著單純的校園生活非常開心,不像社會上什麼人都有,特別是今天被色狼調戲的事,讓她非常反感。

  「哦,沒事就好,女的你可以好好相處,但是男的你就得小心啦,看看他有什麼目的,要是覺得他目的不純就少和他來往,最好別來往!」

  小寧笑笑,明白麻三是什麼意思,心想:是啊,我老大不小了,對於男女之事也是有慾望,但想想家裡的情況,沒有父母、沒有錢,還有一個要上學的弟弟,我哪裡能荒廢這難得的學業呢?就算是哥不叮囑,我也不會亂來的。

  「我都知道,你呀就是我親哥。嘿嘿!」她心裡非常高興。

  「那就好,以後把我當成你的親哥就行了。」

  小寧非常明白也只能把麻三當親哥了,畢竟她不想讓嫂子產生誤解。

  「對了哥,上回說我們村的大強要訂親了,訂親了嗎?」

  「啊?林大強?你還想他?」麻三一聽心裡不高興了,怎麼會問起他呢?

  「哥,說什麼呢?這不是沒話找話聊嗎?既然你不喜歡,我以後就不提他了,只要哥高興。」說著小寧低頭,望著急速後退的路面。

  「我也不是那意思,哎呀,我也是隨口說說。那個大強現在都結婚了,你可以放心了。」麻三說著,心裡樂極了,心想:這個大強也夠傻的,我把他老婆先插了,還轉手給他。

  小寧也樂了,望著用力騎車的麻三道:「哥,我有什麼放心的呀?我又不怕他,他也是個老實人,不會做什麼很過分的事情。」

  「這就是你單純,你不知道男人壓抑久了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所以你凡事都要小心,不要把身邊的人看得過於簡單了。」

  「好,我都聽你的。」

  車子像一隻歡快的小鳥般托著兩個人在公路上跑,明亮的太陽溫暖地灑下來,二人恰如在上演如《冬季戀歌》般的溫情。

  「買點年貨吧。」

  「不用了,我聽我弟弟說家裡劉奶奶幫我們買了一點。」

  「我幫你買一點,我今天帶了不少錢,就是怕你有什麼事。」

  「呵呵,就是破了皮而已,我也沒想到經理會打電話給你,她人真不錯。」

  「嗯,是啊,但是她也夠命苦的,當初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離開她。」麻三想到那天和嚴璨發生關係後嚴璨說的故事,覺得自己真不是人。

  「她挺風光的呀,怎麼說命苦呢?」小寧似乎很好奇,不停追問。

  「唉,每家都有本難念的經。當然這事也是聽她自己說的,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她說她在上小學的時候被她繼父強暴,再後來我們一起在學校裡讀書的時候談了戀愛,可她怎麼也想不開,把被強暴的事和我說了,當時我二話不說,就再也不和她來往了,之後我就和你嫂子結婚了。」

  「不會吧?以你的性格應該不會這樣啊?」

  「呵呵,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麼想的,但都成這樣了,又能怎麼樣呢?對了,這事可別和別人說,萬一讓你嫂子聽到就不好了。」

  「放心,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小寧笑著。

  麻三望著小寧可愛的笑容,內心感到無比幸福。

  「哥,我就在路口下車。」

  「怎麼了?」麻三有點不理解。

  小寧呵呵一笑:「今天都大年三十了,你快點回去吧,嫂子肯定等急了。」

  正在這時,前面不遠的路口傳來一個男孩的聲音:「姐!你可回來了,我們等很久了。」

  小寧一看,微笑回應:「對不起,姐出了點事,回來晚了。」

  麻三這時也看得清楚,旁邊還有一個漂亮的女人,風情萬種、嫵媚動人,推著一輛淑女車跟在小濤後面。

  「嫂子?」小寧小聲叫了一聲。

  「老婆,你怎麼也來了?」麻三心裡慌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孔翠大方地笑了笑:「怎麼?只許你看妹妹,我就不能看看弟弟啊?怎麼樣,小寧沒事嗎?」說著停好車子,摸著小寧的頭。

  「嫂子,沒事,被別人打了一下,休息兩天就好了。」

  「哦,那就好,你是得罪人了,還是……」

  麻三一看老婆沒計較這事,便說道:「還不是色狼看我們妹妹漂亮!」

  「哼丨還好意思說,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孔翠用手摸小濤的頭說道:「除了這個小弟弟。」

  小濤笑了笑,一副害羞的樣子:「我還不是男人呢!是男孩子。」

  「哈哈,對,小濤還是個孩子。」一句話弄得幾個人都大笑起來。

  「你怎麼想來找小濤了?」麻三覺得老婆太偉大了,不解地問。

  「我剛剛回到家裡,就聽到二爺說小寧住院了,我想你肯定去看小寧了,大過年的小濤一個人在家會害怕,所以我就先來陪陪他。看他們家裡的年貨準備得還挺全的,這兩個孩子真是長大了。」

  麻三點點頭,望著猛長個子的小濤。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啊,你看看城裡的孩子,說不定連筷子還不會用,連尿尿還得大人陪呢!」

  「你越說越離譜了。」

  四個人一起回到小寧家,把家裡佈置了一下後,麻三想讓他們一起回去過年,小寧還是一口回絕了。

  一切打理妥當後,麻三二人便回了家。二人好久沒一起走了,一人騎一輛自行車,竟然有好長一段時間,誰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怎麼不說話了?」

  孔翠望了望麻三,麻三心裡覺得對不起老婆,心想:這回老婆肯定會怪自己。

  「明天不用去了吧?」

  孔翠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白淨的臉上洋溢燦爛的笑容。麻三從笑容裡能感覺到晚上她做著美事時的樣子。真想天快點黑下來,好好和老婆玩通宵,聽聽久違的叫床聲。

  「你傻不傻?明天大年初一,還去什麼啊?怎麼?這麼不想我待在家裡啊?」

  「說什麼話啊?你在家多好,每天晚上可以做愛,生活才完整。」

  「去你的,每天都想那事,嫁給你都虧死了,要是每天都讓你做,我早早就老了。」

  孔翠說著,一臉的幸福,想著老公高超的床上功夫,頓時心裡倒想了。她騎著自行車,被車座磨著像是麻三做的前戲,她的下身開始癢、麻,隱約有幾分快感。她越想越有感覺,不由自主地越騎越快,摩擦得也更舒服。

  「呀!騎這麼快?是不是等不及了?」

  「去去……不正經。」

  「過了年還回去嗎?」麻三望著老婆婀娜多姿的身子,想像等一下回到家裡後的美事。

  「我想再過去學一、兩個月吧,現在那裡的工作多得要命,她說過了年再找一個人幫忙,我先把人教會了,才可以放心走了。」

  「是,一切聽你的,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孔翠的人緣蠻好的,一路上都有鄉親們打招呼,麻三看這情況,心想:如果真開服裝店了,生意肯定很好。想到這裡他嘿嘿一笑,想著美好的未來。

  二人回到家門口,孔翠把車子停好,將門反鎖,一下抱住麻三,把嘴堵了上來。

  【第十六集】第二章:嘴也銷魂

  兩個人如饑似渴,麻三也顧不得單車了,順手一扔便摟起孔翠的小蠻腰,幾個月沒摸到了,這腰似乎比以前更結實了。

  「咕嚕……」麻三剛想說話便被老婆把嘴裡的津液吸了進去。

  「哎呀,我的老婆啊,你的勁可真大,看來你真該滋潤了。」

  「壞蛋,誰要滋潤了?」說著孔翠又把嘴貼了上來。

  麻三怕鄰居家的孩子偷看,便把嘴躲開,在她的腋窩下戳了一下。

  「別急,老婆,我們去屋子裡好嗎?萬一讓那幫兔崽子撞見多難看啊!」

  「大過年的他們上屋頂幹嘛?沒事。」這時孔翠的慾望愈來愈強烈,麻三竟被她推到東牆上,在他的脖子上就親了起來。

  「呵呵,好癢啊……」麻三也感覺到,孔翠的小舌頭更加靈活多變,舔著他的喉結上下游動,癢如蟻爬。

  孔翠的另一隻手直奔主題,玩弄起麻三下身蠢蠢欲動的大陰莖。

  「老公,你不知道我在店裡想死你了,每天晚上都想讓你插幾下。」

  麻三呵呵笑,捧起她的臉,親了一口,整理了一下她散落的黑髮,道:「這不好了嗎?之後我天天插你。這幾個月也把我渴得要死,一想你就打手槍,現在打得老二都爽彎了,你看看。」說著便把褲子的拉鏈拉開,掏了出來。

  「哇!好長啊,怎麼這麼大啊?」

  此時孔翠好像從沒見過老公的大肉棒似的驚喜不已。

  「嘿嘿,真的嗎?好像和以前差不多吧?你是不是很久沒嘗過你老公的大雞巴,忘記了?」

  只見孔翠一下子將它含在嘴裡,「咕唧、咕唧」吸吮起來。

  麻三一看,強行推開她說道:「老婆,那裡髒,我先去洗個澡,再好好幹你幾炮,讓你嘗嘗你老公這憋了幾個月的銷魂神水。」

  「哈哈,還神水呢?」孔翠說著吐了一口口水說:「是騷水還差不多,這幾個月我不在家,真是難為你了。」

  孔翠說著又含了上去,麻三再推也推不動了。麻三覺得整個龜頭完全被電暈了,那種酥麻激盪的感覺讓他再也離不開孔翠綿軟細滑的小嘴巴,她不停用舌頭在龜頭上繞來繞去,有時還調皮地鑽進龜頭的小洞裡。

  「噢,好爽哦,再舔、再舔。」

  孔翠一看老公的模樣樂了,心想:這麼久了,還是讓他好好享受一下吧。想到這裡,孔翠便伸出右手握住陰莖的根部,隨嘴巴一下下滑動起來。麻三不一會就到一個小高潮,他可是知道孔翠的床技,如果再刺激下去,肯定會射的,他還想好好玩玩她呢!想到這裡,他一下把老婆反推到牆上,以被動變主動,挺起臀部猛插了進去,這回插得夠深,感覺她的牙齒都碰到根部了。

  「嘔……啊……」

  孔翠差點沒吐出來,猛地把麻三的雞巴推出。大雞巴一下子出來了,感覺無比的輕鬆,沒有小嘴的束縛,終於可以緩緩勁,不然就要早早敗下陣來了。

  「你壞死了,插到喉嚨了,好痛……」

  麻三正想著低頭親她的嘴,猛地看到鄰居家的房頂上有一道藍光一閃而過。

  「你這個小兔崽子……」

  他大吼了一聲,那孩子也嚇到了,尖叫一聲,差點掉下去。

  這時聽到鄰居家裡罵:「你這個孩子,大過年的別惹事啊!快點打掃屋頂,慌慌張張的幹什麼?」

  麻三一聽鄰居家裡有人,萬一讓人聽到他罵孩子多不好。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罵一個孩子真不該。

  這時就聽到孩子在屋頂上說道:「他罵我。」

  「誰啊?」

  這時麻三二人還沒做準備,孔翠正想再吸雞巴,牆頭就露出一顆頭。

  「我說全……」

  麻三一聽,急忙轉身,與此同時,鄰居全石房的老婆二芳突然看到麻三那根碩大粗壯的雞巴,一下說不出話來,把頭縮了下去。

  「媽,你怎麼了?」

  二芳臉紅撲撲地對孩子說了一句:「可以了,屋頂不用掃了,快下來吧。」

  麻三心裡也害怕,這個女人雖然和自己家裡住得近,但很少出門,可以說是屬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人。她老公在做木工,不過木工房不在家裡,而是在西邊那塊地的房子。她除了偶爾送飯出門外,很少見她出去閒扯。

  所以自麻三重生到鄉醫全進身上後,還真沒好好見過這個女人,今天一看,他也愣住了。看她的臉就能得知她的身子肯定是光滑如玉,肌膚雪白。

  就這麼匆匆一下,猶如曇花一現,美不勝收。

  但麻三想到經常偷窺的孩子至少也有六、七歲,難不成那女人不是他媽?再說全石房也三十多歲,而且人長得老成,做木工做得像個太監,弓腰塌背,不細看絕對會被認為是一個老頭。這也太不配了吧?

  「愣什麼呢?被孩子一看就軟了。走,讓我到床上替你調調去。」

  麻三也不想壞了這難得的興致,便把孔翠抱起扔到床上。這時大肉棒上的口水似乎快要結冰了,剛到床上孔翠便把嘴巴含了上去,像上了癮似的不疾不徐吸了起來。

  麻三這時瞇著眼睛享受這種帝王級的待遇,手不停摸她的頭髮,身心都得到極大的滿足。不得不說還是孔翠的床技高明,也身上的敏感帶在何處,直舔得麻三嗷嗷亂叫,麻三越叫孔翠越有成就感,便把那個空了幾個月的小肉洞套了上去。

  麻三沒想到她會這麼突然,一下子感覺到整個大龜頭被俺沒在蜜穴裡,那種亢奮、緊致,讓他極度歡悅。麻三也顧不得嚴寒,把二人的身子脫得光光的,像是兩條白蛇似的來回纏繞,親嘴的聲音、做愛時發出的「咕唧」聲,再加上二人鼻間的悶哼聲,使整間房間裡頓時變得淫蕩起來。

  麻三很久沒嘗到老婆的嫩屄了,有點小小的興奮,一下沒控制好,大吼一聲:「翠,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麻三話音剛落,孔翠似乎也很興奮,一下把雞巴撥出來,把小嘴含了上去,騰出點空閒說道:「射吧,射到我嘴裡,好像都沒嘗到精液的味道了……快射……」

  麻三聽得魂都飛了,望著老婆飢渴的樣子,暢快淋漓地射出來,幾乎都能聽到射出的第一股精液撞擊孔翠口腔壁的脆響。

  「啊,好、好味道……」孔翠說著便「枯嚕」一聲愈了一大口。

  麻三正想看就感覺到龜頭又被用力含住,龜頭內的精液像被抽走了似的。

  「啊……吸得好爽啊,啊……」麻三的叫聲幾乎變成了狼嚎。

  麻三看老婆意猶未盡的樣子,勉強說道:「要不要再干一炮?讓你享受一下。」

  孔翠看看他微軟的雞巴,用手挑了一下,雞巴彈在蛋蛋上,弄得麻三生疼:「呀!疼呢!」

  「嘻嘻!就算是你想幹,你家老二也沒力氣了。馬上要過年了,不能讓你體力透支,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等我想了,你想逃也逃不了,今天就放你一馬。」

  這時麻三一個勁地縮肛,想讓肉棒再度硬起來,可是還真有點勉強,一聽孔翠說放他一馬,頓時沒了力氣,肉棒貼著蛋皮,一點也不動了。

  「還是老婆好,要不留在晚上好好玩你?」

  「不用那麼著急。」說著孔翠便拿牙刷去刷牙。

  麻三看著被親得紅紅的陰莖,會心地笑了,老婆的溫存依舊。他望著孔翠光溜溜的身子,還是那麼美麗。

  「對了,我們鄰居一家人是不是有毛病啊?」麻三先做了些鋪墊,怕直接問起,孔翠會懷疑。

  「哪個?」

  「全石房家。」

  「切,人家好好的,怎麼說人家有毛病呢?有什麼毛病啊?」

  麻三也覺得說錯話了,思來想去便說道:「他家兒子全好經常偷窺,長大肯定是個大色狼;再說他爹吧,看上去四十多歲,怎麼看怎麼像深宮裡的大太監;還很少見到他老婆,是不是他老婆有問題啊?要不然怎麼經常不出門啊?」

  「你也真是的,不出門就有問題啊?人家斯文囉,再說了,她也是怕別人笑吧?因為她老公比她大八歲,她長得又漂亮,全石房老實,也不喜歡她經常在外面瞎聊。我看問題出在我們身上,你想啊,那孩子為什麼會偷窺?還不是我們在院子裡幹那事,哪個孩子不好奇啊?特別是我們農村的,家裡房間沒那麼多間,一般都是跟孩子睡在一起,一周做上兩回,說不定哪一回就被孩子撞見了。我們在院子裡幹得熱火朝天的,誰見了都會看……」

  麻三覺得老婆說得有道理,但一想到全石房他老婆比他小八歲,這怎麼一起生活啊?心裡想的事情肯定都不一樣啊!

  「那女人圖什麼啊?真想不透。」

  「你今天倒是替人家打抱不平了。這也礙不著我們,人家過得好就成了,你想想我們什麼時候聽到人家拌過嘴了?沒有吧?人家幸福著呢!」

  「是、是。」

  麻三不敢多問了,孔翠這時把衣服穿好了,隨手又忙了起來。

  「對了,年貨都準備好了吧?」

  「都準備好了。對了,今天是大年三十,我去弄點麵糊和貼春聯。」

  孔翠摸摸嘴巴,笑說道:「都是你剛才那一下,把我的嘴皮都弄爛了。」

  「不好意思,我也是太想了,不然晚上我們做,親到你大潮噴。」

  「去你的,晚上我要好好睡,初一還得早起插頭香呢!」說著孔翠便拿起炒鍋裝水,去舀麵粉。

  看著孔翠忙碌的樣子,麻三心裡美美的,家裡還是有個女人好。

  等水燒開時,孔翠扭著小蠻腰忙了起來,孔翠的身材保持得還是那麼好,纖細高挑,動作乾淨利落,沒有一點拖沓的感覺。

  不一會麵糊便弄好了,看著黏乎乎的麵糊,麻三不由得讚道:「弄這麼好,可以吃了。」

  「是可以吃,要是餓的話,就先舀一碗吃。」

  「不,我們家裡買了好多年貨,不吃這麼清淡的東西。新年新氣象,走,我們去貼春聯。」

  「以前你都自己寫春聯,怎麼現在用買的了?你越來越懶了,今天年關的時候還忙嗎?」

  麻三也不知道自己還會寫毛筆字,便呵呵一笑,說道:「年關倒是不忙,就想好好享受一下這難得的清閒,誰知道一晃幾天就過了。不過我覺得還是買的春聯比較好看,你看看帶著花紋、金邊,也不貴,十塊錢三對,這中間的兩尊神多神氣啊!我小的時候就想當門神,左邊這個叫秦瓊,右邊這個叫尉遲恭,手持兵刃、威風凜凜,可惜現在是和平年代,沒辦法成英雄啊!」

  「聽你淨瞎扯,我才不喜歡動盪年代呢!說不定一打仗你就回不來了,還想讓我當回孟姜女啊?」孔翠說著便把門聯貼好,不解地問:「老公,你說說,為什麼要秦叔寶、尉遲恭做門神呢?」

  麻三呵呵一笑:「哈哈,你孤陋寡聞了吧!相傳涇河龍王因為弄錯了行雨的時辰和下雨的雨量,而犯了天條,知悉將被唐太宗的宰相魏征所斬,於是向太宗求救。太宗計請魏征前來下棋,以耽誤監斬時辰,不料到了午時三刻,魏征就在棋桌上睡著了,唐太宗以為龍王就可免於被斬,豈知魏征就在夢中斬了涇河龍王的頭。從此,龍王就天天來向太宗索命,只要太宗想要就寢,門外就有鬼魅哭號,吵得太宗無法入睡。次日太宗告訴群臣,秦叔寶建議:「願與尉遲敬德戎裝立門外以伺」,於是太宗才能一夜好眠,而太宗也憐惜兩位將士的辛勞,命畫工將兩位將軍的畫像繪於宮門,以鎮壓鬼魅。」

  「說得一套一套的,就跟你經歷過似的,反正我是不知道,你就瞎說吧。」

  「聽你說的,我當時最羨慕這兩個人物了,當然熟悉了,要是還想聽,我再和你講一遍。」

  「老講這個多沒勁。」孔翠哼了一聲,拎一幅最寬大的春聯往大門口走去。

  麻三道:「不是不和你講其他的,我就只對他倆熟悉。」

  「你就那點本事,除了知道那兩個門神外就知道做愛,你腦子裡好邪惡,要是哪天你發春了,不把村裡的女人都搞了呀?」

  麻三心頭一緊,心想:老婆你可別這麼想。噓了一聲:「小點聲,外面人多,被聽到我是跳到黃河裡也洗不清了。」

  這時一群孩子嬉鬧著從街上跑過來,在孔翠腳跟前扔了一個大雷炮就跑,嘁嘁喳喳笑個不停。

  二人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以為他們聽到二人的談話了,趕著他們。

  「啪」的一聲,雷炮在孔翠旁邊爆炸了,孔翠一點心裡準備都沒有,一聽到炮響,嚇得跳到麻三懷裡尖叫起來,身子不停顫抖,兩隻大大的乳房急速起伏。

  「滾蛋,再鬧就抽死你們這些王八羔子。」

  幾個孩子一看把二人嚇得不輕,扮著鬼臉,又說又笑地跑遠了。

  村子裡熱鬧極了,老爺們也多得不得了,穿戴新衣,個個頭上抹得明亮,叨煙在村口胡聊,站的、蹲的、坐的、倚樹靠牆的,什麼姿勢都有。村裡的老爺們麻三幾乎都不認識,所以懶得出去,也不想和他們說那些沒用的話,他只是對他們的老婆感興趣而已。他心裡想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傻樂什麼啊?心不在焉的,貼歪了。」

  「這樣可以了吧?我是笑我們村的男人還真不少,以前只見過女人……」

  孔翠白了他一眼:「還在裝,搞得你是上門女婿似的,什麼都不知道,我都熟透了,你會不知道?」

  「我可沒裝啊!那次高燒後,村裡大部分的人我都不認識了,我有這個必要騙你嗎?」

  孔翠想想也是,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笑說道:「你還是別發高燒了,萬一不認得我了,我不白讓你弄了?」

  「我就白弄你了,怎麼樣?」

  二人又逗了起來。

  「你看看,我就說那個全進不是什麼好東西吧?兩口子還是那麼賤。」

  這時二麻子理了一下長長的、油油的頭髮,露出那張麻子臉:「就是,我看兩口子就是一個德性,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看他老婆去外面那麼久了,肯定讓全進那傢伙戴綠帽了。」

  全劉芒哼了一聲:「看看那小腰就是個騷貨。你不知道,在城市裡打扮妖艷的女人幾乎都是雞。看看孔翠那樣,貼個春聯都能把肚子露出來;全進也是個傻小子,這麼漂亮的老婆哪能放她到外面,萬一偷人了,還會回來嗎?」說著他雙眼直愣愣地望露著肚皮的孔翠。

  麻三這時也聽到了,轉頭看了看,全劉芒頓時裝作低頭咬指甲的樣子。

  「翠,全劉芒那小子又意淫你了,望著你都快流口水了。」說著麻三便把她的衣服往下拉好。

  二麻子笑了笑說道:「劉芒,你的一舉一動都被人家看得清清楚楚,現在連肚皮都看不到了吧?」

  話剛出,風妹就從一旁衝了上來,朝他背上打了一掌:「你再敢看別人,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摳下來。」

  二麻子哪裡受得了這個氣?看街上的人都笑了起來,連忙道:「我說你這個臭婊子,要不是老子收留你,你還不知道死哪去了?還敢打我,看我不教訓、教訓你。」

  說著就勞頭蓋臉地打了起來。

  村裡人不停起哄,沒人去阻止,上了歲數的人根本就看不慣風妹滿口胡話,現在看她挨打,心裡倒覺得舒服。

  鐵蛋這時也跟鐵蛋老婆從家裡出來了,望著這麼熱鬧的場面,聲大如鈴般叫嚷:「都來看啊、都來看啊,耍猴的來了……」

  二麻子氣極了,看到鐵蛋就來火,用手指著他說道:「鐵蛋你少放屁,小心我把你當球踢。」

  「快來看啊、快來看啊,這猴子進化說起人話了。你說說,猴子和雞成親會生出什麼東西啊?啊……哈哈……你們不知道嗎?問我?呵呵,我也不知道……」

  街上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二爺這時挺高興,捋著油乎乎的鬍子,拍拍三黑的腿說道:「這鐵蛋一來,場面都活躍起來了,這小子要是組織個什麼活動,應該很有趣。」

  「是啊,二叔,村裡要沒有鐵蛋,還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呢?這小子也能幹,蓋了房子,連傢俱也添了。」

  二爺和幾個人不停點頭:「就缺個兒子了,不過看他老婆肚子尖尖的,應該是個兒子。」

  「二爺,你什麼時候成半仙了?還學會看相了。」

  「哈哈,我亂說的。」

  幾個女人看到孔翠又有話要說了,鐵蛋老婆看她們改聊孔翠了,也望了望大門口忙碌的二人說道:「我看啊,孔翠不但在外面瘋,而且還不會生。」

  這話一出頓時引起共鳴,幾個年紀差不多的女人便嘀枯起來。

  「我看也是,都結婚幾年了,肚子連個動靜都沒有。」

  「說不定人家想過過二人世界,也說不定是為了保持身材。」

  「她呀,就是不會下蛋的母雞,保持身材?我生了幾個孩子,也不見得有多難看。」

  一個腰粗如水桶的女人說著。

  她的話一出,頓時引起了不小的爭議:「哈哈,我看誰都有資格說,就你沒資格,不怕人家笑話啊?看你橫著比豎著長了,還說什麼呢!」

  正在這時,一個中年婦女抱一顆長長的繡花枕頭走了過來,邊走邊笑,嘴裡唸唸有詞:「我的寶寶要聽話,馬上就要過年了,奶奶替你買好多、好多的新衣服,啊……不哭……」

  「你看看,曾經多厲害的女人啊!現在怎麼樣?傻了,這就是活該!」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全丁艮的老婆。

  眾人一看,都沉寂了,二人是冤家,肯定這麼說了。

  這時樊美花竟然徑直走到全丁艮老婆跟前,衝她和藹地問道:「你看我家家寶好不好看啊?」

  「好看個球,就是一顆舊枕頭,什麼家寶不家寶的?家寶早就死了,死了,你懂嗎?埋到葦坑裡了,去挖吧,還能挖出一堆白骨。」

  在場的人聽了都非常氣憤,面對一個犯病的人至於這樣嗎?此時「嘖嘖」聲不斷。

  麻三和孔翠也過來了,麻三走到二麻子跟前,全劉芒哼了一聲,知趣地站在一旁。

  「媽,你跑出來幹嘛?」

  全厚厚和金鴿這時從家裡跑出來,金鴿現在也大著肚子。

  麻三心裡「咯登」一下,心想:有空還是湊空去看看金鴿,這麼久了,因為全厚厚在家的緣故,沒有機會常去看她,也不希望對她帶來更多的麻煩。

  金鴿跟在全厚厚後面一路小跑,麻三望著她晃動的大肚子,真想提醒她小心,別動到胎氣,可是孔翠就在旁邊,他可不好意思。此時金鴿也看到麻三,一下變得六神無主起來,趕緊把頭低了下來,臉一下紅了,心跳得慌。

  「媽,趕緊回家吧,馬上要吃飯了。」

  樊美花哪裡會聽?把全厚厚推開說道:「滾一邊去,沒你的事。」

  全厚厚差點倒到金鴻的身上,樊美花又猛地拉了一下全厚厚,說道:「你一點都不小心,撞到媳婦怎麼辦啊?真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說著樊美花緊緊抱著繡花枕頭,走到金鴿的面前,輕輕摸她的肚子說道:「金鴿,你以後小心點,別讓他冒冒失失地撞到。」

  大家聽得暈暈乎乎的,真搞不懂這個樊美花是好是傻?此時全厚厚像是低人一等似的灰溜溜地走了。麻三能感覺到金鴿心裡也很委屈,在臨走的時候她偷偷往麻三身上瞄了一眼,急忙跟了上去。

  路口有兩個外村的商販推著架子車停在那裡,小孩子的口袋裡都有點零用錢,一下就蜂擁而上。小孩的吵鬧、大家的哄吵,加上「劈里啪啦」的鞭炮聲,村子裡變得熱鬧非凡,男女老少都帶著喜氣,雖然是打鬧,但也不會真的紅臉,一笑而過。

  鐵蛋看街上人多,怕鐵蛋老婆被哪個孩子不小心碰到,便拉起鐵蛋老婆往家裡走。

  鐵蛋老婆正聊得高興,但被氣呼呼地拉回家了。

  「這大過年的,關在家算什麼啊?」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還貪玩,把孩子保護好了才是正事,其他的事算個屁。」

  「我看你就是自私,我現在就是你家生孩子的機器。我看老天爺就是沒長眼,為你送個兒子真是白搭了。」

  鐵蛋看看天,急得直跺腳,慌慌張張地拉老婆回到家:「你這個婆娘說什麼啊?要是老天爺真怪罪下來就完了。」

  「完你個頭!什麼老天爺、老天爺的,你見過嗎?」

  鐵蛋一看這女人大過年的什麼話都說,一下摀住她的嘴:「舉頭三尺有神靈啊,再說一句就把你的嘴用臭襪子堵上。」

  「你敢……」

  「你可真是的,你忘記我們當初發的誓了?上次差點流產那回,在破廟裡你是怎麼說的?」

  鐵蛋老婆這時也記起來了:「哈哈,你還真當真了。修廟擺供品,到時候看著辦吧,當時能感激一下就不錯了,別太當真了。」

  這時鐵蛋可害怕了,他受家人的影響,對神靈從來沒有不敬過,頓時跑到堂屋裡對神明的掛像不停磕頭求饒。

  「拉倒吧你。」話剛說完鐵蛋老婆就尖叫了一聲:「啊……鐵蛋、鐵蛋,快、快扶我……」

  鐵蛋一聽,嚇得連滾帶爬地跑出來。

  【第十六集】第三章:走親串友

  鐵蛋跑到外面扶起鐵蛋老婆,噓寒問暖道:「怎麼樣了?是不是應驗了?快點燒個香給老天爺吧!」

  他急得跺腳,鐵蛋老婆倒還是個倔性子:「你就知道信老天爺,我就不信,我不拜。」

  「啊!」她再也忍不住大叫了起來,而且肚子疼得要命,她動搖了,難不成真的有關係?

  「我說老婆,你就行行好,和我去試試,要是燒了香、道了歉還不好的話,我和你一起去拆廟,怎麼樣?」

  鐵蛋硬把她拉進堂屋裡,鐵蛋老婆這時也沒辦法了,心想:急病亂投醫吧,萬一真是這樣也不得不信。勉強地跟了進去。

  鐵蛋把草墊為鐵蛋老婆放好,點燃三炷香遞到鐵蛋老婆的手裡,跟著一起跪下。

  「老天爺,你行行好,這一切都怪我老婆,她年紀小不懂事,說話也不懂分寸,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別和她一個女人計較……」

  鐵蛋嘴裡唸唸叨叨,就像個婆娘似的。鐵蛋老婆雖然不太信,但在這個環境裡還是有點意思,想想現在自己又不能賺錢,能求好就好,求不好花錢就不值得了,便跟鐵蛋一起念叨起來。

  鐵蛋用手摸她的肚子,問道:「現在怎麼樣?」

  「還是疼,不過沒剛才厲害了。」

  鐵蛋喜出望外,不停作揖:「老天爺,謝謝您高抬貴手,我老婆身懷六甲不容易,就別再折磨她了,有什麼苦難都讓我受吧。」

  正說著,只見中間一炷香竟突然斷了,踉踉蹌蹌地滾了下來,嚇得鐵蛋趕緊把鐵蛋老婆拉開,斷香掉到草墊子上,頓時燃起一縷青煙。

  「快打滅,不然就起火了。」

  鐵蛋也慌了,端起旁邊桌上的剩茶水倒了上去,這才熄了火。鐵蛋可嚇死了,望著那根淋濕的斷香,又重新插了一炷香上去。

  「老婆,現在還疼嗎?」鐵蛋見一切無事了便問道。

  「嗯,現在好了,不疼了……」

  鐵蛋一聽,樂了:「看,顯靈了吧?以後可別胡說了。」

  「知道了,也許是巧合啊!哼……」

  鐵蛋老婆說著扭著屁股,捂著肚子上床,嘴裡一直喊:「這年過得無聊啊,越來越沒年味了……小的時候還盼吃點好吃的、穿件花衣裳,可是現在連好衣服都穿不了,整天包得和棕子似的……」

  「這有什麼,要是你生個兒子,老子天天替你買好吃的、買好衣裳。」

  「鐵蛋,你要是男人的話就記好了,別說話當放屁啊……」鐵蛋老婆可樂了,哼起了民間小調。

  外面的孩子們不停嬉鬧,點炮聲、吵鬧聲、哭喊聲、怒罵聲,聲聲入耳,還有不少剁餃子餡的聲音、老爺們在街頭巷尾大聲討論的聲音,夾雜被煙嗆到的咳嗽聲,整個村子一下熱鬧起來。

  全大頭這時從外面回來了,嘴裡叨一根帶把的煙,推著一輛破自行車,大搖大擺、無視一切。

  「喲,全大腦袋,你回來了,嘴裡叨了根什麼玩意啊?和我下面的老二差不多。」

  全劉芒這時又溜了回來,看到全大頭那樣不禁譏諷道。

  全大頭一看猛地一抖身子,全身的肥肉一顫,嘴裡「咻」的一聲,嚇得全劉芒一下躲到電線桿後面。

  見全大頭只是嚇唬自己,全劉芒便露出腦袋說道:「別嚇人了,那鳥煙早八百年都抽過了,別在這裡炫耀,有種過了年跟我到外面混,保證讓你大開眼界。」

  「你知道什麼?這是帶把的,懂嗎?帶把的,有過濾嘴,你抽過?我看死去的大爺才相信吧!」

  村裡的人哈哈大笑起來,全劉芒被這小子損,急忙往口袋裡摸,好像有什麼法寶一樣。

  「得了吧,你也想掏一根出來啊?還是想拿錢砸我啊?我可喜歡錢,砸到我就是我的。」

  這時全劉芒果真從口袋裡掏了一根近乎灰黃的東西,隨手往空中一扔,只見那根東西在空中翻騰幾圈,不偏不倚剛好落在全劉芒的嘴裡。

  「看到沒?這叫本事,就你,還好意思和我比,差遠了。看到這是什麼湮沒有?和你說了你也不知道。」

  全劉芒話還沒說完,便聽到全大頭說道:「得了吧,一根煙都不捨得吸完。還好意思說。」說著便用手拍拍褲袋。

  這時他一下子慌了:「完了,我的錢、我的錢啊……」說著煙也不抽了吐在地上,騎上單身往回走,邊走邊看。

  大伙都明白了,八成是丟錢了。過了沒多久,全大頭又笑著走回來了,這回手裡拿一個牛皮紙袋,紙袋鼓鼓的,他瞇著眼,哼著曲,一句話也沒吭就回家去了。

  大年初一馬上就要到了,十二點剛過,各處便發出鞭炮聲,當然還有人們通宵玩牌、打麻將的聲音。

  人們為了能燒頭香,十一點都在廟旁等了,就等十二點時把香插上,求個好兆頭。

  眾人提著籃子,拿香、洋火、鞭炮、肉等供品,急著往廟裡去,見了面相互打招呼,又說又笑,似乎此時再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個個臉上掛著笑容,說起話來客客氣氣。

  廟裡站滿了燒香念佛的人,愛湊熱鬧的小孩子穿梭在人群裡,平日裡冷冷清清、黑燈瞎火的廟宇,現在變得熱鬧無比,鞭炮聲一浪高過一浪。

  回到家裡的人們開始煮五更餃子,這五更餃子可有一特點,餡裡包了錢,誰要是吃到帶硬幣的餃子就會撞大運、發大財。當然麻三家也不例外,麻三望著鍋中水面上浮著的較子,水「咕嘟、咕嘟」翻滾,漸漸飄出誘人的香味。

  「這麼多餃子,能吃得完嗎?」孔翠用筷子攪了一下鍋裡的較子說道。

  麻三抱住她的小腰,在她頸上親了一下:「能吃得完,這五更餃子要吃兩碗,這叫好事成雙。」

  「哼,反正我吃不完你就幫我吃,我沒那麼大的胃口。」說著孔翠又看著鍋。

  餃子翻了三回滾終於出鍋了,二人各裝了滿滿的一碗吃了起來,餃子太燙了,麻三的嘴被燙得抖個不停。

  「今天一過就是新年了,你有什麼打算啊?」

  「我的打算就是開你的服裝店,完成了這個任務,我就全心把醫館搞好,要是在城裡行的話,把我的醫館也搬過去。」

  孔翠咬了一口,燙得吹了幾下才開始嚼:「我看你還是待在村裡比較好,在城裡的人都去大醫院了,哪會到我們這小診所裡看病?人家還覺得不正規呢!」

  麻三想想也是,但他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十字路口那間大診所,萬一它真的開起來,對自己可是大大不利啊!看樣子比自己的診所要大上兩倍,萬一多請幾個醫生、藥價再便宜點,自己不倒閉都難。

  「是,我也只是說說。要是路口的診所開了就麻煩了,你知道那診所是誰開的嗎?要是知道,我們就探清底細,把那裡弄過來就好了。」

  「呵呵,人家都建好了,你想弄過來,不是難上加難嗎?除非你拿出更多的錢,不然哪個人會願意啊?」

  「好了,大過年的不說那麼多了,快吃飯,等一下還得去磕頭拜年。」

  二人各吃了兩大碗還沒有吃完,最後孔翠撐得受不了,麻三也飽了,望著鍋裡的餃子說道:「老婆,這個肯定有錢,今年你要開店,得吃顆帶錢的餃子……」

  孔翠望著鍋裡的餃子,嚥著唾沫。

  「老公,我真的吃不下,要不你幫我吃吧?」

  「這個我幫不了,你自己吃,吃了發大財,快吃。」

  孔翠雖然吃不下,但為了有個好兆頭,還是硬著頭皮吃了幾顆,卻都沒吃到帶錢的餃子,這時孔翠真吃不下了,站在一旁一句話也不說。

  麻三看看裡面剩了五顆,便捏鼻子吃了起來,邊吃邊說:「早知道這樣,就不包這麼多了,現在倒好,擦得要死。」

  正說著就聽到「嘎蹦」一聲,麻三的嘴拚命張開,直叫道:「我的牙、我的牙啊……」

  孔翠這時幾乎笑得直不下腰,掰開他的嘴一看,哈哈大笑了起來:「老公,你的牙掉了一塊,哈哈。」

  「啊?」

  麻三接過孔翠手裡的一小塊白白的牙,心疼地說道:「完了,人沒老牙就硌掉了,老了可怎麼辦啊?」

  「老了我幫你嚼,呵呵。」

  「噁心……」

  孔翠一聽,氣得追打他:「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

  五點,一門裡的堂哥、堂弟便邀麻三一起去拜年。麻三平常都沒見過這些人,孔翠還得幫他介紹一番。

  堂弟笑說道:「我堂哥真有意思,病會看,卻不認得人了,這毛病真是絕了。我看你該替你自己看看病了。」

  麻三也不多解釋,只是嘿嘿笑。既然都是門裡的人就跟著去吧。

  到人家家裡先向先人牌位磕過頭,再向輩分高的老人磕頭問好,老人扶起這群裡的老大哥,招呼大家都起來。

  麻三心想:這村裡還有這種習俗,真像見了皇帝老子似的雙膝跪地磕頭,不過感覺年味十足,挺好的。

  一連跑了半個街道,平輩分的就當街打個招呼,相互寒暄幾句。來來往往的人都聚到街上,穿梭在各家中,像是在趕廟會。

  一圈下來,麻三口袋裡裝了半袋子的煙,從來不抽煙的麻三便把煙給了堂弟,堂弟喜得咧著大牙:「還是進哥好,等我畢業了,賺錢了孝敬你。」

  「去你的,什麼叫孝敬?不會說話。」

  拜完了年,麻三二人躺在床上好好做了一回愛,把孔翠弄得澉身酸軟,躺在麻三的身上道:「好久沒做了,下身快要受不了了。」

  「是啊,再不做,下身的小洞洞都合上了。」

  孔翠嘿嘿一笑,伸出手拎起他的陰莖親了一口,道:「就是讓你受委屈了,要是我不在家,你想了就自己解決,不過不能找別的女人喔。」

  「放心,不會的,打打手槍,精液一出來就沒念頭了。對了,你不說我倒忘記了,你這回帶一個自慰器過去吧,我不在,你自己做做也好。」

  「好啊,我帶一個吧,有時還真想,想的話就把它當成你。」說著便朝麻三拋了一個媚眼。

  「可真會說話,那你什麼時候用它,我都會知道。」

  「你自慰的時候也要想我喔,要不然,看我回來怎麼折磨你。」說著孔翠拉起那根軟下來的陰莖吮了起來。麻三望著孔翠小小的嘴巴,慾望再次升起,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把小嘴巴當成蜜穴,用力插了進去。

  「啊……別,好深啊……嘔……」孔翠經不起他如此猛烈的攻擊,用小手推他的身子。麻三感覺到她小嘴的上顎如挫狀的東西非常過癮,一次次的插入都會讓他興奮不已。

  「老公……你……嘔,輕點。」

  孔翠聲音含糊,麻三剛剛抽出來又猛地刺了進去,碰到喉嚨那個小肉棍的時候他感覺好極了,深深淺淺地刺弄起來。

  又玩了一會,麻三覺得龜頭麻了,便全神貫注、聚精會神地做了起來,沒幾下,大股的精液全部射到孔翠的嘴裡。孔翠再也受不了了,把他推開,吐了起來。

  「翠,沒事吧?」

  孔翠其實習慣了麻三味道強烈的精液,但這次插得太深了,所以便吐了出來。她笑著看了看麻三,舔了一下嘴邊的精液。

  「可惜了,那麼多。」

  麻三一看老婆在床上的騷樣,讓人不得不愛,忍不住對她的嘴親了一口,把她的頭拉到雞巴處說道:「幸好我還替你留一點呢!」

  孔翠也很配合,用嘴巴吸了起來。麻三縮了幾下肛,把裡面的精液都排出來,孔翠「咕嚕」嚥了下去。

  「你現在漂亮極了。」麻三理著她的頭髮說。

  孔翠咽完精液後躺在麻三的懷裡說道:「人家說精液養顏,應該是精液的功勞。」

  「呵呵,可不全是,精液再好,裡面的營養含量還是有限的,還是老婆長得好。我最喜歡你素顏的樣子,不像別人描眉畫眼,整得和鬼似的。」

  「哈哈,那就好,我還怕你不喜歡,正準備買化妝品呢!」

  二人在床上游龍戲鳳,談著閨房蜜語好不快活。

  麻三二人不餓,所以中午沒吃飯,在床上做了一上午。到了下午,聽到外面有自行車的聲響,看到院子裡有人來了,便急忙把衣服穿上,到門口迎接客人。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林大強、魯利娜二人。麻三看了看魯利娜,她長得依然這麼耐看。

  「快點進屋吧。」麻三想把二人迎進堂屋裡,孔翠時急忙道:「還是去藥房吧,反正也沒人,屋裡亂死了,沒來得及整理呢!」

  「呵呵,哪都一樣。」魯利娜笑笑,偷眼望了望麻三。

  麻三遞了個眼色給她,意思是:別做得太過分,小心讓孔翠看出來。林大強壓根沒想那麼多,笑著一起往藥房走去。

  剛進藥房,孔翠就拉了一下麻三,小聲說道:「你還好意思叫人家進堂屋,你的褲頭都沒穿上,床上還濕了一大片!」

  「怕什麼?大過年的,誰會不幹那事啊?要不等他們一走,我們再來一回?」麻三臉上滿是淫蕩的笑容,孔翠既愛又恨,掐了他一下,走進藥房。麻三疼得受不了,強忍進了藥房。

  「看你們,來就來了,還帶東西,這不就見外了嗎?」

  「呵呵,這過年的,我們也不知道帶些什麼,就隨便買一點,你是我們的大媒人,別怪我們就行。」

  「你可說遠了,你們能來,我們都高興。你們兩個人的感情怎麼樣啊?」

  林大強聞言憨厚地笑笑,望了望魯利娜,魯利娜紅著臉,一句話也不說。

  「挺好的,就是她脾氣有點倔。」

  「說什麼呢?」魯利娜一聽不樂意了,吵了一句。

  「好、好,人家說什麼你就改了,老是這樣也不好,不過剛開始都有個磨合期,過段時間就好了。」

  孔翠和他們聊了一會便去買菜,魯利娜說什麼也不讓她去,最後孔翠準備洗幾顆蘋果,林大強也去幫忙了。

  麻三見他們走向廚房,便走到魯利娜的跟前,問道:「怎麼樣啊?你們有做愛嗎?」

  「沒有,我才不讓他動呢!我覺得我心裡還是容不下林大強,雖然他對我很好,但是我……」

  麻三心想:這樣不行,遲早一天會露出馬腳的,萬一出什麼問題就不好了。

  「你也不要做得太絕了,男人和女人結婚圖的是什麼?還不是能和你一起做愛啊!適當地給人家一次,也不至於鬧僵。」

  魯利娜望望他,說道:「你的意思是讓我接受他,讓我好好地讓他玩?」

  「不是好好地讓他玩,而是盡一下義務也是未嘗不可。」

  魯利娜看看他,鼻子一動,眼眶竟然濕潤了,點點頭道:「全進,我是真的放不下你,今天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明白了,你對我也只是玩玩而已!好了,我都明白了,誰讓我這麼喜歡你呢?得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放心,我會盡好我的義務,也會做好你的情人,這樣可以嗎?」

  魯利娜端坐在小竹椅上,兩隻明亮的大眼睛望著麻三,麻三心裡也不是滋味,這樣對她太不公平了,但想想也沒別的辦法。

  「來了,蘋果來了,都切得小小的,方便吃。」

  林大強把盤子放在爐邊的小桌上,孔翠手裡也端了一盆瓜子進來了:「還有瓜子、糖果。」

  麻三趕緊回到原位,魯利娜看看麻三,用牙籤叉起一塊蘋果。

  麻三一看,心想:可別餵我,那樣就露餡了。只見魯利娜自己咬了一口後把咬過的那塊蘋果遞到林大強的嘴邊,林大強這時真愣了,他們兩個從來沒有過這麼曖昧的動作。

  「啊!」

  「吃嘛!怎麼,嫌我髒啊?」魯利娜說著一臉的調皮,就像是非常喜歡林大強一樣。

  「不不不,怎麼可能嫌你髒呢?你最乾淨了。」說著林大強便把剩下的蘋果一口咬了下去,不小心把牙籤也咬了進去:「唉呀!疼死我了。」

  魯利娜一看,趕緊蹲到林大強的跟前,心疼地把大強的嘴弄開,看了看說道:「看看你,一點都不小心,急什麼啊?沒一點耐心。」

  林大強這時倒不好意思了,偷偷看了看麻三二人,臉變得黑紅:「別這樣,人家笑話。」

  魯利娜呵呵一笑:「笑話什麼啊?我們倆是兩口子,這樣也是應該的。」說著在他臉上摸了摸,又拿根牙籤叉起一塊蘋果遞到他嘴邊:「這回可得小心哦,別又扎到了。」

  「嗯。」林大強此時就像是做夢一樣,想想大過年的她連身子都不讓碰,怎麼這一下變得這麼熱情,還親自喂自己吃蘋果,難不成……他心裡幸福極了。

  麻三看著心裡十分彆扭,酸溜溜的,過了一會又聽到外面有人來了,而且還聽到罵罵咧咧的聲音。

  「又來客人了?」麻三忍不住探頭往外看,孔翠也隨著看去,這時一個熟悉的人影映入眼簾。

  「是孔屎蛋。」

  來的正是孔屎蛋夫妻二人,但出乎意料的是這次他們竟然沒有開車,而是騎了一輛自行車,車子上擺了個竹籃,裡面看樣子應該是禮物。

  「還不快叫,都到了還不吭聲,不知道人家在不在家啊?不在家的還以為你是小偷呢!」

  林夢男說著就在孔屎蛋的頭上打了一巴掌。

  孔屎蛋惡狠狠地看看她,林夢男又把手揚了起來,孔屎蛋嚇得一縮脖子,結巴說道:「別……別打了,讓……讓我留點面子,好不好?」

  「讓你留面子,誰替我留面子啊?看看你那母狗眼,連個話都說不全,還要面子?」

  孔屎蛋沒沒辦法,只好叫了一句:「全進,全進在家嗎?」

  麻三、孔翠四人一起走出來,魯利娜一看是同村的孔屎蛋,心裡便沒什麼好氣,便拉了一下林大強說道:「我們回去吧,人家有客人來了。」

  「好。」林大強說著便對麻三說道:「全醫生,我有空再來,先回家了,今天準備一下,明天還得到親戚家。」

  孔屎蛋望著遠去的魯利娜心裡納悶,這時林夢男朝他的背打了一巴掌:「好看嗎?」

  「好……好看,呵呵。」

  「有老娘我好看嗎?」林夢男惡狠狠地望著孔屎蛋,孔屎蛋這時才回過神,望著麻三二人,一臉不好意思。

  麻三看著他推的自行車說道:「你們也真是的,家裡不是有車嗎?怎麼騎自行車過來?」

  孔屎蛋伸手悄悄指了指旁邊的林夢男。

  「呵呵,這不是為了省錢嗎?油價貴了,現在他又不怎麼賺錢。」

  孔翠一聽,笑說逍:「這回我的兄弟有人管了,以後這日子肯定過得好。」

  「好……好個屁。」

  林夢男一聽又揚起手,嚇得他不敢說話。

  「快進屋,屋裡暖和。」

  林夢男用手指點了一下孔深蛋的腦袋,說道:「你就不能把車子停好嗎?靠牆的部分不弄壞了?」

  麻三看看,只見車胎是癟的,看樣子應該是爆胎了。

  「這是怎麼回事?要不你們回去的時候騎我的自行車?」

  孔屎蛋一聽,反擊的機會來了,便大聲說道:「還……還不是她,那麼重還非要騎車子來,不……不爆胎才怪,我看就……就讓她走回家算了,騎一輛爆……爆一輛。」說完孔屎蛋便知趣地鑽進藥房裡,手裡提的東西差點都掉出來了。

  看這情形孔屎蛋在家裡應該沒什麼地位。

  「在這裡過得習慣吧?」麻三問林夢男,夢男笑了笑說道:「我又不是相隔十萬八千里,有什麼習不習慣的?都差不多。就是這個孔屎蛋太沒用了,什麼事都得指使才知道干。等一下我還得到鐵蛋家,讓鐵蛋好好管管這個傻子,一個月才拿那麼點錢,連吃飯都不夠。」

  麻三看了看林夢男臃腫的身體,白白厚厚的贅肉差點從衣服裡鑽出來,撐得衣服裡鼓鼓的。

  「我的工資不都交給你……你了嗎?你還……還說,難……難不成我天天不用吃、不用喝?你沒看鐵蛋大哥還有老黑他們,每天都得喝幾盅,不喝乾不了活,我還……還沒好……好花……花錢呢!就說……說個沒完,煩……煩不煩啊?」

  「算了,和你這個傻子說不清楚,要知道你是這樣,我就不嫁給你。好了,別的不多說了,過了年我也去磚場上班,看你還熊個什麼勁。」

  孔屎蛋一聽,頓時打算讓步了,說:「別,怎麼都行,過了年你……你怎麼也不能跟……跟我去……去上班。」

  「哼,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今天大年初一,我不想和你說那麼多,等回家的時候,我再好好收拾你。」說著林夢男擺出一副不可侵犯的樣子。

  麻三、孔翠相視一笑,心想:孔屎蛋現在倒被林夢男震住了,真可謂一物降一物啊!

  終於送走了孔屎蛋二人,麻三二人又聽到門外有客人到,一道清脆的聲音傳入耳中:「進哥、嫂子在家嗎?」

  二人一聽便異口同聲地說道:「小寧來了,快點進來吧。」

  這時小寧穿得挺好看的,一手拉著小濤,一手提著一個塑膠袋。

  「你們還帶這麼多東西幹嗎?你們來我們就非常高興了。」

  小濤對麻三夫婦十分親近,真像是他們的親兄弟,抓了一大把瓜子邊磕邊說:「你不知道,我姐為了買禮物還在紙上打了半天草稿,我都快熬不住了。」

  「呵呵,可別那麼折騰,我可沒那麼多規矩。只要你們倆好好的,我們就放心了。對了,這次走的時候一定要說一聲,別不吭聲就走了。」

  「嗯,一定會的。」

  小寧真是越來越漂亮了,胸脯也越來越大,恬靜的笑容、苗條的身材,顯得亭亭玉立,就像是塘裡的出水芙蓉一般,美極了。

  麻三二人聽了小寧在學校的情況,覺得還可以,都放心了。在小寧二人回家的時候,孔翠又塞給小寧一些錢,小寧說什麼也不要,但孔翠執意要給,小寧感動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向二人磕一記響頭,麻三趕緊把她扶起來。

  【第十六集】第四章:春夜舌奸

  「這可使不得,快點起來。」

  小寧站起來望著二人,滿臉的感激:「哥、嫂子,謝謝你們,等我有能力了,我一定報答你們。」說完便拉著小濤走了。

  孔翠望著遠去的二人歎了口氣說:「這孩子真可憐,我現在越來越放不下他們了。這樣吧,要是我們手頭寬裕了,就資助她上完學,等他們有能力賺錢了,我們就能放心了。」

  麻三望著孔翠,忍不住伸出大拇指:「翠,你真的太偉大了,請受老公一拜!」

  說著便學古人單膝跪下,雙手抱拳。

  孔翠一看,捂嘴笑了:「別和我耍貧嘴了,快點起來,要是讓村裡人看到,以為我虐待你呢!」

  「呵呵,你虐待我兩回了,下身又酸又疼的,我都快受不了了。」

  孔翠一聽,心想:這傢伙可夠壞的。

  「我下面才疼呢!被你弄得腫了。」

  麻三聽著便把手往她雙腿之間榜了一把:「這嗎?我摸摸……」

  「別鬧了,等一下我們出去轉轉……」

  「轉什麼啊?讓我再享受一下你的身體吧,還沒玩夠呢!這幾個月快把我渴死了,我得撈回來。」說著麻三抱起孔翠在懷裡亂啃起來,孔翠在他懷裡翻騰,咯咯笑著。

  麻三走到堂屋裡,把窗戶打開,門鎖好,把孔翠的衣服扒個精光,用嘴巴慢慢舔了起來。孔翠雙腿大張,露出鮮嫩的陰戶,等待麻三溫柔的嘴舌。不一會房間裡淫聲四起,麻三的舌頭舔著孔翠的陰蒂,來回舔弄,孔翠的陰部麻酥得無法承受,雙腿夾著麻三的腦袋,既愛又恨地迎合。

  寧靜的院子裡隱約能聽到二人游龍戲鳳的聲音,一頓生猛的抽插過後,二人終於平息下來,就在這時,院子裡發出異常的聲音。二人從窗戶望去,只見鵝棚外面的枯草上,兩隻鵝也在交配,這可真是難得一見。二人急忙披起衣服,想去看看這新鮮的場景。

  孔翠的興趣尤為明顯,穿起棉拖跑在前頭,快到時二人放慢腳步,慢慢靠近,靜靜望去。

  只見母鵝抱掌臥在地上,翹著白白的屁股,公鵝似乎對這事已不再熟悉,蹬了幾下也沒上去,下身挺了幾次沒有一點進展,母鵝「嘎嘎」叫,似乎在笑話它的生疏。

  公鵝在旁邊踱了幾圈後,又一次發起了進攻,在母鵝的頭上亂啄一氣,而後艱難地蹬上母鵝的身體。母鵝立即把翅膀外展開來托著,並把小屁股翹得高高的,等公鵝的小東西到來。

  這時公鵝似乎有點害羞,望了望麻三二人,他們屏住呼吸,靜靜看著。

  「呀,你看,它的東西也有那麼長耶!」

  只見公鵝的小東西足有五厘米之長,成螺旋狀。還沒等二人看仔細,公鵝便以最快的速度刺了進去,母鵝猛叫幾聲把脖子轉過去,相互纏在一塊,似乎快感說到就到。

  公鵝的下身抽動幾下,晃晃腦袋挺了一次,從母鵝的身體上滑了下來。而後長叫幾聲,抖抖翅膀,用嘴在臥在地上的母鵝頭上叨幾下。

  孔翠有點沒過癮的感覺:「完了?這麼快就完了?」

  「哈哈,孔翠你可真逗,你還想怎麼樣啊?難不成和我一樣,要先來點前戲,親親咪咪?」

  「也太短了吧?剛插進去就出來了,沒勁。幸好我不是鵝,要不然多難受,要生蛋不說,還享受不到快感,活著真沒意思。」

  麻三摟起蹲著看鵝交配的孔翠,輕輕理著她的頭髮。

  「傻瓜,又沒讓你做鵝,要是你是鵝,也是頭騷母鵝,這只公鵝肯定活不了多久就被累死了。」

  「咯咯,你這個壞蛋。」

  說著孔翠起身便打,麻三在前面跑,她在後面追。兩隻鵝嚇得鑽進了鵝棚裡,瞪著黑眼珠望主人,搞不懂他們在幹嘛?

  就在麻三二人還在轉圈打情罵俏的時候,猛地看到牆頭上露出一顆人頭,麻三心裡不由得一驚,心想:這不是全石房的老婆嗎?二人四目相對,只見二芳一下把頭低了下去,可二芳異常的眼神給了麻三很深的印象。

  他也搞不懂這個女人在想什麼,感覺怪怪的。平時沒見她出過門,也不清楚她的底細,在麻三的記憶裡好像還沒看過二芳來看過病。

  二人打情罵俏累了,麻三便拉著孔翠往外面轉轉,剛走到街口,便看到街口擠滿了人。麻三還是不太喜歡和這些人打交道,相互寒暄了幾句後便往南面的路走去,村裡的人望著二人親密的樣子,忍不住說了起來。

  「看看這二人也不害臊,當這麼多人的面拉手,真是有傷風化。」

  「就是,看樣子二人在晚上不知道怎麼瘋狂呢?半夜聽到的奇怪叫聲,可能就是他們倆在瘋搞吧?哈哈。」

  幾個女人不停地嘀咕。

  麻三二人也不管那麼多,繼續往前走:「要不我們去那個小亭子裡吧,好久沒去了。」

  「好,我對那個小亭子太有印象了,走。」

  因為種種原因,麻三很少去那裡,除了那次偷情被鐵蛋撞上之外,他幾乎沒再去過了。在白天赤裸裸的陽光下,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加上颼颼的小北風,和刀子似的,雖然二人都穿新棉衣,但還有點冷,寒風把這裡弄得蕭條很多,沒有一點生機。

  通往小亭子的路不寬,有幾道彎盤旋而上,在盤旋的道上也有幾個平地,置幾條籐椅、石凳之類的座位。路面光滑,就連幾塊大青石也被人坐得光滑,不用說,這是人們常來的地方。

  冬天這個山坡風大,所以在這裡聊天的人自然就少了,誰沒事會來這吹小北風啊?

  但麻三二人都愛清靜,這裡無疑是最好的去處。

  「這裡可真好。」

  麻三想到剛剛重生,跟孔翠一起來這裡的時候,這裡幾乎是女人的天下,讓他眼花瞭亂。可是現在一個人都沒有,太過安靜了。

  「是啊,有種「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麻三忍不住吟誦起詩句。

  「真是個窮秀才,倒真酸起來了,別以為吟兩句詩就是文人。」孔翠想打擊一下正在興頭上的麻三。

  麻三笑了笑,望著孔翠,心裡充滿幸福,心想:像她這麼有情調、有胸懷、有女人味的女人太少了,不管以後怎麼樣都要好好對她,好好維護這來之不易的幸福。

  「今年冬天一場雪都沒下,不知道收成怎麼樣?」

  「呵呵,現在說不下還早,說不定明天、後天、大後天就來一場鵝毛大雪,收成還是非常好的。」

  「俗話說:「今年麥蓋三層被,來年枕著饅頭睡。」這都過了年了再下雪,不知道行不行呢?」孔翠眺望遠方,麻三拍了拍她。

  麻三望著這個木製的八角亭樓覺得做得不錯,頭頂亞腰葫蘆頂,吊角龍脊,青瓦凹鋪,四根鐵紅色的大柱子被磨得斑斑跡跡,亭簷上一圈的木雕,分別為牡丹清蓮(寶貴清廉)、年(蓮)年有魚(余)、鴛鴦戲荷(夫妻和睦)、鰲魚穿蓮(子女雙全)。

  畫功細膩,筆法質樸渾厚,看樣子不是大家,也是一位隱士所做。

  麻三不由得心頭一驚,對這亭子竟產生了極大的興趣,讚歎起這鄉野之地也有如此高人。

  二人坐在亭子裡聊這段時間裡二人分開時所發生的事,時而哈哈大笑,時而深有感觸,又聊起今後的打算,似乎都能看到那線光明。

  「我們走吧,這裡越來越冷了。」麻三說。孔翠想想也是,不過窩在老公的懷裡感覺挺溫暖的。

  「嗯,走吧,這坡太高了,風大。」

  麻三準備脫衣服為孔翠搭上,孔翠向他甜甜地笑了笑:「又不是在交往,還這麼黏幹什麼?我可捨不得凍著你……」

  「我們談一輩子戀愛不好嗎?你對我這麼好,我好好照顧你也是應該的,走吧。」

  孔翠執意不要,朝麻三的嘴親了一下:「老公,快披上,你感冒了我會心疼的。快,聽話……」

  麻三望著她討人喜歡的臉,笑了笑把衣服穿上了。

  剛剛走到家門口,二人就被人叫住了:「叔,我有點事找你。」

  孔翠一看是何秀秀,笑笑說道:「秀,來家裡坐吧!家裡暖和。」

  何秀秀輕盈地走過來,她小肚子隆起了,但絲毫沒有妨礙到她的美,脖子上的小玉佛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晶瑩透亮,十分好看。

  「我不進去了,就咨詢一點事情,說兩句話就走了。我剛才來過一趟,見你們不在家,剛想走你們就回來了。」

  孔翠一聽,便笑了笑說道:「好,你們談,我回去了,有空來家裡坐。」

  「好。」何秀秀說著,甜甜地笑。

  麻三心裡忐忑不安,真不知道何秀秀要問什麼事?想到當時騙她用假陽具打針,最後和她發生性行為的事,他心裡就內疚,還為了躲避責任把這麼清純的孩子騙去與小彬結婚。當然,這也怪小彬想利用春藥嘗禁果,要是小彬不把秀秀上了,這事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解決呢!

  「什麼事啊?對了,小彬沒來嗎?」

  何秀秀這時倒一點咨詢的意思都沒有,而是調皮地望著他,似乎男人的一切她都瞭如指掌了。

  「來了,怎麼?不喜歡他來呀?」

  「聽你說的,我有什麼不喜歡的呀?只要你媽願意他來就行了。」麻三說著,不敢看她的眼睛,也不想再讓她想起二人曾經發生的事。

  「呵呵,叔叔,其實我都明白了,真的。」何秀秀望著麻三說道。

  「啊?什麼都明白了?」

  麻三揣著明白裝糊塗,何秀秀咯咯笑了起來:「叔,別裝了。你過來,低下頭我和你說。」

  麻三把頭低了下來,何秀秀在他耳邊輕輕說道:「我現在才明白你說替我打針,其實就是假雞巴,我在包子鋪周圍轉的時候,發現很多成人用品店裡都有,所以我覺得叔叔你也夠壞的。」

  「哦……那個……你……」

  「我沒怪你的意思。小彬可能六月分畢業後就不上學了,安心做包子。如果你有空,常去我家裡坐坐,我們剛剛買了房子,雖然不大,但比鄉下好多了。對了,現在小彬住在學校裡,一個星期回來一回次。」

  「不會吧,不是離學校挺近的嗎?」

  「他本來課業就不太好,不過還是不甘心,說要在最後這半年拚一拚,如果能考上就上學,考不上就做包子。」

  「哦,好,我有空就去你那裡坐坐。」

  何秀秀望著麻三笑,燦爛的笑容裡多了幾分媚惑,看來這一段時間不見,她可變了不少。

  何秀秀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遞給麻三,隨後轉頭走了。

  麻三拿過地址,望了望何秀秀,心想:看來這個小女孩也迷戀上自己了,不過這是可以理解的,小彬還是個孩子,對於給女人快感幾乎是茫然的,但對麻三來說可是輕車熟路,點點到位啊!

  他把地址用力記在腦子裡,把紙條撕碎撒在腳下,往屋裡走去。

  元宵節也過了,村裡的男人們都外出工作,開始了新一年的奮鬥,女人們照樣在家裡照看老人、孩子,村裡的雜活都交到女人的手裡。

  過了正月十七後,天氣變得陰暗起來,北風呼嘯,從來沒有過的低溫一下籠罩了整個華北地區,小村子在整個冷風中變得軟弱無力、瑟瑟發抖。村子裡再也找不到在街口巷邊聊天的影子,天剛黑,大家便都躲回家裡,圍著爐子不敢出門。

  俗話說:該冷不冷,人有災情。但該熱不熱也不正常,多變的氣候讓村裡的老人、孩子們以及年輕女人們都感冒了,麻三招架不住,沒日沒夜地看著病。

  沒幾天,麻三明顯感覺身子漸瘦,到晚上連個暖被窩的人都沒有,真是令人寒心。

  晚上關門的時候,他聽到遠處有人過來,怕是有人深夜來看病,便停在門口等看看是不是病人。他非常明白被病情折磨的日子,因為他做過乞丐,那種滋味太難受了。

  不一會,騎車的人來了,逕直往大門騎了過來,麻三笑了,心想:幸好沒關門,要不然睡下了又得起來。

  「進哥。」

  聲音清脆,猶如風鈴般好聽,一陣風刮來,正好傳進麻三的耳朵裡。麻三仔細一看,不由得心生歡喜。

  「利娜?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這回可把麻三樂壞了,心想:這可真是「雪中送炭」啊!這麼冷的天沒人陪,這不就來了個暖腳的人,今天晚上有好戲了。他臉上笑開了花。

  「怎麼?是不是不想我來啊?」

  「不是、不是,我盼都盼不及呢!哪裡會不想啊?」

  魯利娜立在門口看他,脆嗲道:「盼我還不讓我進去,你不冷,我還冷呢!」

  麻三這才急忙把車子接過來,推到過道裡停好,順手把門檢上。

  魯利娜一看,哼了一聲:「你這是幹嘛呀?我還要回家呢!」

  話音剛落,麻三就把她扛起,往房間跑去,肩上的魯利娜略咯直笑。

  麻三真想馬上把她扒個精光,好好舔上幾口再猛插幾下,弄幾回高潮方可罷休。

  想著想著下身便硬起來了,蠢蠢欲動,褲襠被頂得高高的,風從褲管吹進去,冷得要命,老二卻是越冷越硬、越冷越有精神。

  房門剛打開就有一股熱氣迎面撲來,老二也舒服了,在褲襠裡面不停跳躍,似乎知道馬上就可以與「小妹妹」大戰幾百回合了。

  「放開我,癢死我了。」

  魯利娜在麻三的背上打了幾下,麻三這時心裡蠻是激動,狠狠地把她扔到床上,摔到床上的魯利娜尖叫一聲,結實的乳房像兩顆水球般晃蕩。麻三撲了上去,對她的臉猛親起來,光滑的臉、細嫩多津的嘴巴讓他好舒服,他忘我地親著,此時他也聽不到她的笑聲,只顧著做。

  手扶著乳房揉捏,來回揉了幾次,揉得她花心蕩漾,歎叫不止。

  「我的乳房變大了嗎?」

  「不大不小剛剛好,大一點胖了,小一點瘦了,圓一點缺了,扁一點殘了,現在這個樣子最美了。」

  魯利娜被他說得暈了,完全沉浸在甜言蜜語中。

  「我才不信呢?」

  「你不信,我信,就讓我好好看看。」

  說著麻三便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脫去,每脫一件就聽到她的哼聲,聽上去越來越怯、越來越怕、越來越有感覺。

  「哇!這乳房真是太完美了,和過年時蒸的棗花饅頭一樣。」

  麻三說完把舌頭舔了上去,小乳頭被舔得歪到一邊。魯利娜渾身一顫,她的手忍不住托住乳房擠了一下,把乳頭完全放進麻三的嘴巴裡。麻三很配合地用力一吸,只見乳頭完全被淹沒了,隨麻三力氣不停加大,乳頭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噢……哼……啊啊……」魯利娜的聲音越來越迷人,那種叫床的聲音連她自己也想像不到是如何發出來的。耳邊響著悶哼聲、喘息聲還有吸吮乳頭發出的「咕嚕」聲,一切的聲音讓二人一下墜入了慾望深淵,盡情享受肉體的快樂。魯利娜的下身也慢慢張開了,雪白的屁股泛著玉一樣的光芒,不停召喚著麻三。

  「進哥,快、快把雞巴放進去,小妹妹淫了……啊……」

  原來魯利娜耐不住空虛,把一根長長的手指塞了進去。

  麻三一看這個小妮子越來越浪了,他把她的手移開,把長長的舌頭刺進蜜穴。軟綿綿的舌頭就像一柄利器,把魯利娜整個身子刺得猛然一動,嘴裡發出一陣呻吟。

  隨後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巴住麻三的頭,示意他再多刺幾下,好痛痛快快地享受這舌奸的滋味。

  麻三當然懂她的想法,把舌頭勾起成倒勾狀,從裡面勾出來。

  「啊,好舒服,進哥,快點,我好想,用力,插得深點好嗎?求你了……」

  「好。」

  「好多的淫水啊!」麻三忍不住說。

  「哥,快操我,小妹妹受不了了,我好想要。」

  「想要哥就給你,給你。」說著麻三便用力操了起來,大號的肉棍在她的小嫩屄裡來來回回搗,就像是月宮裡搗藥的吳剛一樣,而且速度越來越快,一下賽過一下,能聽到裡面浪水相擊、洶湧澎湃的聲音。

  魯利娜整個身子都快飛了,在床上不停扭動,每一次的進入都讓她近乎崩潰,陰穴裡愛液相湧,心裡、肉體上都得到極大的滿足。

  她望著累得滿頭大汗的麻三,心疼地把他抱住,輕輕說道:「哥,讓我來吧!你歇歇。」

  麻三這時確實累得夠嗆,望著嘀嘀答答的汗笑了笑,在她的乳頭上親了一口,倒在床上,那根陰蜜仍然一柱擎天,傲然聳立。

  「哥,你就這樣躺好,我來了……」說著魯利娜便把屁股移了上去。

  麻三覺得利娜在上面完全是另外一種感覺,沉下來的屁股有種輕盈的快感,拔出來的時候卻有點飛箭離弦,那種快感無以言表。

  有些生疏的魯利娜還是拚命用力做,不一會她的背也漸漸滲出香汗。

  「累了就歇下,我來吧。」麻三看她,不由得心疼起來。

  「不用了,我行的,哥你先躺著,我用嘴巴替你吹。」說著魯利娜便把屁股抽出來,用手捋了一下,把嘴巴含了上去。

  嘴雖然沒有陰道那麼緊,但那種吸力卻遠遠超過陰道裡的束縛,魯利娜連吮帶吸,把整個龜頭弄得渾身發抖,還不時用手套弄。麻三受不了了,這段時間他從來沒有如此興奮過,望著趴在面前晃著粉乳的魯利娜,他心裡亢奮不已,感覺要射出來了,急忙把魯利娜的頭按到陰莖上。這時一點準備都沒有的魯利娜感覺到嘴裡一陣熱浪,隨後一股難聞的氣味竄入鼻腔。

  「嘔……咳咳……」

  魯利娜忍不住吐出來,麻三還沒有舒服夠,嘴裡不停說:「娜娜,快吸,好舒服、好舒服。」

  魯利娜聽他的央求,把嘴裡的精液嚥了下去,忍著難受又親了上去。

  平靜了,床也不搖了,魯利娜望著麻三,在他的胸上親了一口,用舌頭舔他小小的乳頭。

  「比你的小多了。」麻三有氣無力地說著,這回好像吸走了他的陽氣。

  「呵呵,你是男的,要那麼大幹嘛?大了不成人妖了?」

  麻三看看她,抓了一把乳房,白白柔柔的:「還是你們的乳房摸著舒服,要能天天摸上一把,不長壽都難啊!」

  「呵呵,當初讓你這樣你不願意,現在好了,讓我嫁給林大強,你沒機會了吧?」

  麻三心想:我說的可是女人,哪個女人都一樣,呵呵,不過不能說出來。便親了魯利娜一口,說道:「這不是逼不得已嗎?都怪我們沒在對的時候遇到對的人。不過這樣也挺好的,我們有空就在一起享受一下男歡女愛,多好啊,而且還有新婚的感覺,你不覺得嗎?」

  「是,你說得都對,反正我覺得有點遺憾。要是有下輩子,我一定要嫁給你。」

  「好,一定,我一定娶你,如果真有那一天,把你玩得怕了,可別怪我。」

  「呵呵,什麼好怕的?床上的事我不怕……」

  「不怕?我讓你怕。」說著麻三又騎到她的身上,用力抽插了起來。

  這回他剛把雞巴塞進去,就聽到魯利娜喊疼,這回用力太猛,可能真的疼了,他便滑了下來,嘿嘿一笑:「怕了吧?哈哈。」

  「要是天天這樣,我還真有點怕,一天搞幾炮,誰能受得了啊?要節制……」

  兩個人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一來一去好不歡心。

  「你老公呢?不在家嗎?」

  魯利娜呵呵一笑,說道:「哼,這都讓他在家裡待到大年十五了,還想怎麼樣啊?我讓他去工作了。」

  「啊?這麼早就去工作了?」

  「這還早啊?不早了。」魯利娜似乎一點都不當回事。

  「我和他說了,要是不買車的話,就別進家門。」她說話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溫柔可愛的魯利娜,麻三也感覺到這是對林大強的一種懲罰。

  「你們有沒有同房啊?」麻三還是問了這個問題,雖然和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心裡畢竟癢癢的。

  「同房,呵呵,在同一間房。想佔我身體啊?他還沒資格。我剛才都說了今年什麼時候買車,什麼時候同房。」

  「呀,你可真夠狠。」

  麻三望著眼前這個漂亮可愛、清秀甜心的女孩,沒想到她內心這麼強大,不由得覺得自己真是萬分榮幸。

  「唉!我也是沒辦法,為了你,我是什麼辦法都用了,但願他不要這麼快買車子吧!」魯利娜有一種淡淡的憂傷。

  麻三真的感動了,真沒想到原本只是想玩玩的女人,竟個個對自己情有獨鍾,這可如何是好啊?但依自己的性格,只能做一個徹徹底底的負心漢了。

  天色已晚,麻三心想:天亮前再好好來享受一下這曼妙的肉體。

  就在這個美麗漆黑的夜晚,坐落在全家村西頭坑邊上的人家,也正上演一齣好戲。

  【第十六集】第五章:鐵蛋得崽

  就在西頭坑邊的一戶人家家裡,裡面正在哼唧,聲音若隱若現,聽男人「滋滋」

  的聲音,應該還在做前戲。這對正在做愛的人正是鐵蛋夫妻,他們很久沒做了,鐵蛋老婆也是心疼他便放他一馬。鐵蛋得到同意,便馬不停蹄親了起來,因為鐵蛋老婆有孕在身,這期間他確實安分不少,幾乎沒有去碰過別的女人,老老實實地上班、陪老婆,還算是個好男人。

  「呀,很癢,要親就狠點吧,似沾不沾的,真撓心。」

  鐵蛋也是個老油條,對女人的需要也是得很,看老婆不停扭動身體,心裡有少許的興奮,下面那根久違的東西騰一下硬了起來。

  「還真行,打到屄了。」

  「嘿!說得這麼白,難不難聽啊?」

  鐵蛋把雞巴放在她的陰戶邊上蹭了起來,鐵蛋老婆肉多毛厚,雞巴一下扎到陰毛中,狠刺幾下,但卻沒能進去,倒把雞巴勒得不輕。

  「喲!你這婆娘的毛怎麼那麼多呀?疼得要死。」

  這時鐵蛋老婆側身,把腿張得大大的,隨後用手把毛往裡撈了一把,藉著昏黃的小燈能看到裡面張著細嫩小嘴的騷屄。

  鐵蛋望著紅艷艷的陰戶樂了,隨即挺了過去。

  「你淺點、淺點,等一下把你兒子捅出來了,我和你沒完。」

  「聽你說的什麼話啊?怎麼說這晦氣的話呢?哪那麼容易把孩子捅出來呀?我的東西又不長,你那裡那麼深。」

  鐵蛋剛剛刺進去便叫了起來:「怎麼這麼空,好像沒進去一樣啊?」

  「你再說一遍!別弄了,馬上就要生了,和你做你還說這說那,你說你的龜頭粗還是你兒子的頭粗?傻不傻啊?要這時還不張開什麼時候開?你以為這是你家大門想開就開,想關就關啊?」

  鐵蛋心想:也是,這陰道一開,兒子不就生出來了。看鐵蛋老婆生氣的樣子,他覺得自己真錯了,便勸了好長一段時間,這才把鐵蛋老婆哄到身下,用力刺了幾下。

  鐵蛋邊用力捅邊親著大大的咪咪,就在這時鐵蛋老婆把鐵蛋推了下來,大罵了一句:「我說鐵蛋,要是不行,別在這裡黏人。看看你那玩意都軟成什麼樣了?跟麵條子似的,蹭什麼呢?」

  「啊?」鐵蛋一聽,不由得大驚失色,低下頭看去,只見下身那根傲視群雄的老二竟縮成了一點點,被包皮整個包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他心裡涼了半截,感覺一下變成了閹人一樣,抱頭滑到床邊,捂著臉一語不發。

  「算了,你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可能是這段時間累了,反正現在又不能折騰。」

  說著鐵蛋老婆草草穿上睡衣,鑽進被窩裡。

  但這段時間剛放完假,鐵蛋在磚廠也沒幹什麼重活,之前一個晚上搞幾次都沒問題,怎麼這一下子就軟了呢?他還是不相信,將精神全部集中到下身,陰莖動了一下,卻又垂了下去,沒有一點精神。

  「好了,快睡吧,硬不起來我也不怪你。這個時候我也不想。」

  鐵蛋還是沒吭聲,就是不服氣,心想:以前多威風,見了漂亮女人,「噌」一下就硬起來了,可是現在……或許是刺激不夠,還是老婆不夠誘人?他腦袋裡一個個的問號浮現出來,但總感覺不對勁。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鐵蛋老婆這時像是找到原凶似的大呼小叫起來。

  「想起什麼了?」鐵蛋顯得極不耐煩,內心的煩躁無處發洩。

  「老公,你想想年前你的雞巴被人家整的時候,不是在全進家打了一針鎮痛劑嗎?」

  鐵蛋一聽,不停點頭,那張黑臉上露著猙獰,咬牙切齒。

  「他當時還說會有點副作用,什麼功能失調的。」

  「嗯,我想也是,看來這小子是故意整我的,我和他拼了。」說著鐵蛋便站起身來,穿上褲子就準備往外跑。

  鐵蛋老婆一下把他拉住,大聲說道:「這能怪人家嗎?當初人家也說了,我們也同意才打了呀!」

  「難不成我以後就這樣啊?天天垂著,沒一點用。」

  鐵蛋心裡難受,望著下身,想著以後的日子,就算是把美女脫光了擺在自己面前都沒辦法享用,現在連死的念頭都有了。

  「怕什麼?我們不是還有這個嗎?」

  說著鐵蛋老婆便從床頭櫃裡掏出那根假陽具,推開開關,只見那根假陽具「嗡嗡」

  響,扭著頭好不快活。

  鐵蛋看著怒火焚身,抓起就扔了過去,可是怎麼也沒想到鐵蛋老婆竟隨著扔出去的陽具跳出去,陽具一下碰到牆上彈了回來,老婆還是接住了,身體失衡地側倒在了地上。

  「唉喲!我的腰。」說著鐵蛋老婆不停捶打腰,嗷嗷直叫。

  鐵蛋一看不得了,急忙跳下床扶起老婆,不停責怪道:「你說你,現在都快生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讓我怎麼辦啊?為了一個假東西值得嗎?」

  此時鐵蛋老婆感覺下身疼得厲害,手不由得摸了一下,看到手上濕乎乎的,頓時大叫一聲,昏死過去。

  鐵蛋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抬起她的手一看,黏黏的透明液體,心裡一下慌了,這可怎麼辦?

  跑到院裡頭大叫:「來人啊、來人啊,我老婆要流產了……快來人啊……」

  三更半夜的,這叫聲可以說是響徹雲霄,不一會便跑來一堆人。這時何柳也跑了過來,看到這種情況,二話不說便跑去叫麻三,何柳甩著雙臂,晃著乳房跑,不一下就跑到麻三家。

  這時麻三家裡大門緊閉,一點聲音也沒有,何柳站在門口用力拍了幾下,歇斯底里地叫了一聲:「全醫生、全醫生快開門,出人命了……」

  這時麻三睡得正香,懷裡抱著魯利娜;魯利娜因為是麻三家所以非常小心,一聽到有人喊出人命了,嚇得趕緊坐了起來,邊穿衣服邊推麻三。

  麻三被晃醒,睜開眼望著正在穿內衣的魯利娜,還沒忘記抓一下她雪白的乳房。

  「呀,別鬧了,有人來了,快點去看看。」說著她急忙穿衣服。

  這時何柳的叫聲沒停,麻三一聽出人命了,心裡「咯登」一下,心想:這年剛剛過完怎麼會出人命呢?他打個激靈,也急忙穿起了衣服。

  看著魯利娜緊張的表情,麻三微笑一下說道:「利娜,別怕,你就在這裡等我,不會有事的。我去去就來。」

  麻三整理好衣服,把門插好應著:「來了,怎麼回事啊?出什麼事了,是何秀秀出什麼事了嗎?」

  何秀秀那麼水靈的姑娘可不能出事啊,他還沒操過癮呢!剛剛知道她新家就出事還得了啊!想到這裡他腳步放快開了門,何柳正虎視眈眈望著他。

  「你說什麼呢?怎麼老想我女兒出事啊?我可告訴你,雖然你是大媒人,但是也不能這樣咒我女兒,我還指望我女兒把我接到城裡。」

  「不是何秀秀,呵呵,那就好。你說誰家出人命了?難不成是你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了?」麻三半開玩笑地說。

  何柳朝地上吐了幾口唾沫:「呸呸呸,聽你說的什麼鳥語,不是我女兒更不是我,壓根不是我們家。清楚了嗎?」

  「是誰啊……」

  「是鐵蛋家,他老婆可能快生了,你快去看看吧。」

  麻三一聽心「咯登」一下,算算離預產期至少還差一個月左右啊,但人命關天,他急忙說道:「好,你先等一下,我去拿急救箱,馬上就來。」

  「好。」

  看麻三猴急的樣子,何柳在心裡豎起了大拇指,心想:這小伙子還不錯,關鍵時刻還真是有點醫生的樣子。

  麻三背著急救箱,跟何柳往鐵蛋家跑去,麻三畢竟是個男人,幾下便把何柳甩得遠遠的,何柳在後面邊跑邊喊:「全進,你這個臭男人,等等我,天這麼黑萬一出來個鬼什麼的,可怎麼辦啊?」

  「你後面就有啊,鬼啊……」麻三也沒辦法,人命關天的事豈能耽誤。

  何柳一聽,尖叫一聲,邊跑邊往後看:「鬼啊……」不一下就追了上來,麻三一看有成效,便往鐵蛋家直衝而去。

  眾人一看醫生來了,便自動閃開一條通道。

  鐵蛋這時也顧不了下身陽萎的事了,拉麻三的手說道:「全進,我求求你了,我向你磕頭了,麻煩救救我老婆、兒子,我向你磕頭了。」說著便要跪下。

  麻三把臉一沉,拉了他一下說道:「鐵蛋你聽著,我是醫生,我知道該怎麼做,你好好在一旁待著。」說完便蹲下身,看到鐵蛋老婆的下身濕了一大片,看來是羊水破了,便大叫一聲:「快端盆熱水來。」

  鐵蛋慌慌張張地去端水。

  麻三又看看周圍看熱鬧的人,叫了一聲:「快幫我把枕頭拿過來,兩個都拿來。」

  何柳此時挺積極的,把枕頭拿過來遞給麻三,麻三用力抱起鐵蛋老婆的身子,把兩個枕頭塞到她的臀部下。

  此時熱氣騰騰的水也端了上來,麻三拿過毛巾擰了一把,就準備解她的褲子,鐵蛋一看不樂意了,大叫了一聲:「全進,你想幹嘛?」

  看熱鬧的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麻三看了看他,用力推了他一下說道:「混賬玩意兒,現在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邪惡的思想。快去找衛生棉,多拿兩片。」

  鐵蛋此時懵了,不停說:「衛生棉?什麼衛生棉啊?衛生紙嗎?」

  何柳一聽,推了一下鐵蛋說道:「就是來大姨媽時貼的那個!」

  「大姨媽?什麼大姨媽?」鐵蛋有點聽不懂,不停重複。

  何柳一看這小子對女人的事完全不關心,什麼都不知道,順手一摸,嘿嘿笑了。

  「來,全醫生,我這有一片。」

  麻三把鐵蛋老婆的褲子脫了下來,在場的人們都不好意思看,只見她的陰毛可真長,此時全部打濕了,還往外溢晶瑩透亮的羊水。臀部高翹,羊水外流的速度越來越慢了,麻三便把毛巾在陰部小心擦了擦;鐵蛋看著,心裡難受極了,狠狠地在臉上抽了幾下,引起周圍人的驚詫。

  麻三也不管那麼多,把衛生棉撕開,貼在她的褲頭上,將她的褲子穿了上去。

  「來,幫我搭把手。」

  「鐵蛋,車呢?快點把車啟動了,馬上去醫院,不然來不及了。」

  鐵蛋這時傻望著他:「車,什麼車?我的車沒了。」

  何柳眼尖,看看院裡明明停一輛車,急忙掐了他一下說道:「你的車不是在院子裡嗎?快去開啊!」

  鐵蛋也傻了,拍拍腦袋說道:「對,屎蛋兄弟的車在。」說著便跑去開車。

  麻三把鐵蛋老婆放在車上,屁股底下還枕了兩顆枕頭,讓幾個人上車扶著她。

  鐵蛋老婆現在滿臉臘黃,一點血色都沒有,有氣無力,說不出一句話來。鐵蛋心急,反正黑燈瞎火的什麼人也沒有,便像瘋了似的快速開著車子。

  沒多久便到鄉里的醫院,鐵蛋就像傻子一樣不知道該做什麼。

  「快去掛號交錢。」

  這時鐵蛋老婆被推到急診室裡,麻三剛轉身卻碰到一個熟悉的女孩。

  「進哥,你怎麼來了?」

  麻三一看,心裡無比的激動,拉住她的手說道:「夢瑤!今天你值班?」

  「是啊,巧吧?呵呵,我先進去了,等一下我們再聊。」說完夢瑤便往急診室裡跑去。

  「好的,等一下我們聊。」

  鐵蛋在後面看得清清楚楚的,看著夢瑤,他心裡癢癢的,手裡拿單子往急診室裡張望。

  「剛才那小女孩是誰啊?你可真有福氣啊!」

  麻三一看,心想:這老小子色心不改,現在你老婆躺在裡面還想這些。朝他頭上打了一下:「什麼玩意,你老婆、孩子命懸一線,你還有這分閒心?」

  「呵呵,這不到醫院裡了嗎?有醫生在,不會有事的。聊聊天吧,反正要等。」

  看鐵蛋一臉饞相,麻三歎了口氣說道:「這個女孩我也認識沒多久,就在這裡當護士,剛畢業,可以了吧?」

  「可以、可以,長得還真不賴,有時間替我介紹。」

  「瞧你那熊樣,認識人家幹嘛?」

  「我有病,對,我下身被你打了一針,現在不行了,所以我要找個醫生看看,好好地看看。」

  麻三拍了拍鐵蛋的肩膀,說道:「對,你有病應該找醫生,而且你這是泌尿科,不會有女人幫你看的。再說了,也不可能讓一個新來的實習護士照顧你那病吧?你那病就算是動了手術也不礙事,不用照顧。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你這人就是這樣,自私鬼,你認識的人就不能讓我也認識?我又不搞她。」

  「就你?還有那個能力嗎?我看替你打的藥劑量太少了,下回我多打點,讓你一輩子都硬不起來。」

  「你故意整我。」鐵蛋似乎聽出一些端倪。

  麻三一本正經地說道:「你這傻子,我是醫生,怎麼可能亂看病呢?當初我都和你說得明明白白,這有副作用,你同意後我才打的。算了,不和你說了,我先睡一下,等會還得和她聊天呢!」說著便閉上了眼,雙手懷抱裝睡。

  「你這個小氣鬼,你小心點,看緊你老婆,別讓她替你戴綠帽了。」

  麻三微笑,他非常孔翠,她絕對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就在這時,門猛地打開,夢瑤從裡面走出,鐵蛋趕緊站起來,走上前去。

  「妹妹,沒事了吧?」

  夢瑤一看前面這個又黑又銼的老男人一臉色相地走來,頓時把臉一虎說道:「流氓。」

  鐵蛋聽後晃晃腦袋,不解地說道:「你可真是的,怎麼罵我流氓呢?劉芒在家呢!裡面的女人是我老婆,我問你是不是沒事了?你竟然出口罵人。」

  麻三被二人弄醒了,睜開眼,看了看夢瑤說道:「怎麼樣了?」

  「她的羊水流完了,所以要進行剖腹產,請家屬簽字,因為時間拖太久了,有一定的危險。」說著林夢瑤把單子遞給了鐵蛋。

  鐵蛋愣了,沒想到事情竟如此嚴重,他望了望麻三,麻三也急了,罵道:「你還愣什麼呀?快點簽字啊!」

  鐵蛋急忙歪歪扭扭寫下「鐵蛋」兩個字。

  夢瑤不敢怠慢地跑了進去,鐵蛋緊張地望著遠去的夢瑤,心裡七上八下。

  「別擔心了,等你的寶貝兒子吧。很快的,別擔心。」

  「我要當爸爸了?我要當爸爸了……」鐵蛋又驚又喜,拉麻三的手不停晃。

  麻三被晃得非常不爽,甩開鐵蛋的手,說道:「是啊,你要當爸爸了。你停一會吧,當爸爸有什麼了不起的,又不是當了一品大員。」

  鐵蛋一聽,還是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拍了拍麻三的腿說道:「不瞞你說,我心裡就是非常激動,你知道嗎?我馬上要四十歲了,這可是第一次當爸爸。不知道我兒子長成什麼樣?要是長成我這副模樣也太對不起祖先了,要是長成別人的模樣吧,哦,不,更不行。反正,能把我們倆中和一下,有我老婆的個子和我的好脾氣就好了,哈哈,好,個高高的、壯壯的、帥帥的,對,有你這麼帥就好了。」

  麻三一聽,哼了一聲:「算了吧,我對你老婆一點興趣沒有,想長成我這樣也沒辦法。」

  「去你的,我不是那個意思,別想那美事了。」

  這時何柳幾個人也在不遠處閒聊,聽這話題便湊了過來,望著鐵蛋說道:「他呀更自私,就想自己,還不想讓別人在外面亂搞。我看啊,這種男人就該死。」

  鐵蛋一看昔日的女人竟胳膊肘往外拐,拉了一下何柳說道:「這裡沒你的事,到那邊聊天去。」

  「哼,之後有你好看的,你等著吧,別去老娘那。」

  鐵蛋望著她一句話也不吭,心想:我現在下身功能失調,又有什麼辦法呢?

  正在這時,聽到裡面傳來「哇哇……」幾聲啼哭。

  何柳大叫一聲:「生了,鐵蛋你當爹了,快去看看……」

  幾個人都站了起來,鐵蛋如瘋了似的跑到門口,真想馬上就看看兒子。

  這時夢瑤從裡面走出來,拉住他說道:「你老婆現在大出血,我們正在搶救,請你放心,小孩很好,是個兒子。」

  鐵蛋一聽,拉住夢瑤的手連聲說謝謝;麻三一看這小子想佔便宜,狠狠往鐵蛋手上打了一巴掌。

  「快點讓人家去搶救啊!」

  鐵蛋被打得生疼,把手縮回去,嘴裡不停說:「我當爸爸了,當爸爸了。」

  接下來的時間鐵蛋就像中了魔似的重複那句話,這可是他多年的夢想,雖然家裡有錢,就是因為自己沒有孩子,所以總感覺在村子裡低人一等,現在好了,兒子也有了,看誰還瞧不起他?

  何柳也蠻開心的,兩個人竟激動地擁抱,弄得村裡幾個人挺不好意思,心想:這做得也太明顯了。

  大約過了兩個鐘頭,一切都安好了,幾個人一起進了產房,鐵蛋第一個跑過去,把孩子摟在懷裡親了一口。

  「呀!這是什麼呀?黏乎乎的。」

  夢瑤忍不住樂了,說道:「孩子從肚子裡剛生出來,羊水還沒干呢!反正不是毒藥,吃了也沒害處。」

  鐵蛋一聽是胎盤上的水,差點吐出來。

  幾個人都擁了過來,望著這個小寶貝,麻三也擠進來看了看,搖了搖頭說道:「這孩子的臉感覺不乾淨啊!」

  何柳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全醫生,虧你還是個醫生,這孩子剛生下來哪有那麼乾淨?洗洗澡,多養些日子就好了。」

  「就是、就是。」幾個婦女此時倒像專家,不停點頭稱是。

  麻三看著滿心歡喜的鐵蛋道:「等你們走的時候叫我,我到我朋友那裡先歇一下。」

  鐵蛋應著,何柳望望麻三、夢瑤,小聲嘀咕了一句:「全進這小子還真有福氣,還有小女孩陪。」

  「呵呵,我看啊,這二人的關係不一般。」

  「你管人家呢!都是醫生,有什麼呀?別亂想了。」

  這時整個醫院裡變得靜悄悄的,只有產房裡幾個女人和鐵蛋又說又笑,好不熱鬧。

  麻三也真的累了,與魯利娜折騰半宿又被何柳早早叫起,他一點精神也沒有。夢瑤卻精神百倍,又說又笑地讓全進去她的值班室。

  這時輸液區裡有兩個人在輸液,不過沉沉睡去了,夢瑤小聲說道:「小聲點,別把病人吵醒了。」

  「好,我現在也蠻想睡的。」說著麻三便打起了哈欠。

  就在麻三收回餘光的時候,他猛地看到夢瑤正在脫衣服,他心裡一驚,只見她的護士服一脫,裡面是一件草綠色的毛衣,鼓鼓的胸脯把毛衣撐高,纖細的小腰就像是葫蘆,到臀部的地方猛然豐碩起來,翹得老高。

  就在她整理辮子的時候,隱約露出來的肚皮讓麻三打個激靈,下身也隨之蠢蠢欲動。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乾柴烈火一點就著。麻三心裡的慾火已燒得正旺,不知道能不能點燃夢瑤這堆乾柴。

  他鬼使神差地站了起來,下身也頂了起來,走到夢瑤的身邊輕輕用下身蹭了一下她的屁股,夢瑤看著桌上小鏡子裡的麻三,一轉身,屁股猛地磨了一下麻三的雞巴。

  麻三也沒想到她此時會轉身,小聲叫了一聲。

  「進哥,幹嘛?又想耍壞啊?」

  「呵呵,哪裡,我看你真是太漂亮,而且你的頭髮有種特殊的香味,忍不住過來聞聞。」麻三想這個活潑開朗的女孩怎麼這麼不容易搞定呢?可越是這樣他越覺得有意田心。

  「別胡說了,我的頭髮一直都是用這種洗髮精,你先前為什麼沒聞到呢?」

  麻三望望外面黑濛濛的天說道:「這不是晚上嗎?」

  「哼!你要再說這些,我就喊救命了。」說著夢瑤調皮地笑了笑,這笑容裡分明沒有一點拒絕的意思。

  麻三心想: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她在誘惑、勾引我呢?不妨試試,不行拉倒。

  她還在不停用梳子理著頭髮,露出粉嫩的肌膚、傲人的身材,麻三的下身越挺越高。這時她手裡攏的一條橡皮筋不一小心掉到地上,隨後屁股一撅,剛好頂到麻三的大雞巴上。

  麻三望著豐滿的屁股,再也受不了了,摟住她的腰,把下身頂了一下,手隨之往上一把將她的爆乳握住。

  好結實、好頒大、好飽滿啊!

  夢瑤被麻三突然偷襲,不由得大叫一聲,一下把身子轉了過來,兩眼直愣愣地望著麻三,滿臉通紅,用手推了他一下。

  「進哥,你壞死了,三更半夜的,幹嘛呢?」

  麻三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兩隻眼睛直愣愣地望著她的爆乳。

  「我、我……」

  「我什麼呀?別鬧了,病人都在輸液,聽到還以為我們在乾麵呢!」說著夢瑤又 把身子轉了過去,把身子扭到一邊,撿起橡皮筋把頭髮紮了起來,坐下後望著愣在那裡的麻三。

  「好了,來,坐到我身邊,我們聊聊天。」

  麻三真是搞不懂這個女孩心裡到底在想什麼,搞她她又不生氣,卻又不讓碰,真是個老油條。先前好像聽說她交過男朋友,難不成分開這麼久了,她從沒想過那事?

  怎麼可能?

  他拉了張凳子坐了下來,望著她。

  「進哥,別老盯人家這裡好不好?我知道我這裡是有點大,不過你當哥的得有個哥的樣子吧?弄得我像是你嘴邊的甜點似的。」

  「別,我可不是狼,你也不是羊,我只是看你就有股衝動,所以別怪我剛才對你做了不敬的事情,那不是我的本意。」麻三心想:既然得不到就算了,別弄得很尷尬。

  「你們男人我還不啊?都一個樣。不過聽了你的話我滿開心的,至少我不難看,對我有衝動是好事!嘿嘿。」

  這時夢瑤拉起麻三說道:「哥,你知道我的胸是哪個尺碼的?猜對了我有獎勵。」

  說著便把麻三的手放在胸上。

  看麻三滿臉的不自然,夢瑤便說:「你量量,猜猜。」

  麻三感覺到口乾舌燥,心想:這麼挑逗還不讓操,真是浪到家了。想完便把手伸到夢瑤乳房上……

  【第十六集】第六章:小鳥雙飛

  摸不清夢瑤心裡所想,麻三還是忍不住把手放在她的胸脯上,很明顯感覺到她胸上散發出的溫度。夢瑤調皮地笑,望著他慢慢靠近的手。

  「停。進哥,你還真色,讓你量你就量啊?不正經。」

  麻三從來沒被這麼戲弄過,停住的手一下落了下來,滑過她的大腿,輕觸一下,滑滑的非常舒服,他望了望那條腿,嚥了一口口唾沫。

  「你這妹子沒一句實話,不和你玩了,我先睡一下。」說¥?三便趴在桌子上裝!

  夢瑤看了看他,笑道:「進哥,陪我聊聊天,要是我自己一個人,一下就睡著了,萬一忘記換藥,事情就麻煩了。」

  「你自己玩吧,和你玩不起,你人小鬼大的。」

  「人小鬼大還不好嗎?哥,我們聊聊男女之間的事。」

  「男女之間的事?什麼事啊?」

  「你說呢?你想問什麼就問什麼。」夢瑤看著他,眼睛裡閃爍著光芒,看樣子就像狐狸精轉世。

  麻三心想:這個小浪貨,看我不把你上了我就不叫麻三,但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家裡再說。

  麻三剛想問話,便聽到有一個老人的叫聲:「呀,護士,快來,血、血……」

  夢瑤一聽嚇了一跳,從凳子上跳了下來,跑出值班室。只見老人輸液的管子裡全都是血,她嚇了一跳,心想:壞了,忘記換藥了。

  麻三和夢瑤趕緊把旁邊的一瓶藥換了上去,看著慢慢滴下來的藥滴,心裡的石頭才落了下來。

  「我說年輕人,你們可不能再馬虎了,雖然我的命不值錢,但是你們也得有個最起碼的尊重吧?」

  老人家無奈地用另一隻手捂著腦袋閉目養神。旁邊兩個輸液的人這時被吵醒,看眼前的一切,再也不敢放心睡了,直直盯著藥瓶,生怕也成了血瓶子。

  麻三、夢瑤二人再也不敢閒聊了,坐在輸液大廳裡盯著。

  天很快就亮了,兩個人什麼也沒聊成,鐵蛋早早就過來叫人了。

  「全進,快點走,我們出院手續都辦好了。」

  麻三、夢瑤一聽都榜住了,詫異地望著他:「什麼?出院手續都辦好了,不會吧?一天都沒休息就出院啊?是不是太樞了?別算得太仔細,身體要緊。」

  「要緊什麼呀?我媽剛生下我就去地裡幹活了,別說她那麼大個子,沒事的。」

  二人也沒辦法,也不是自己的老婆管那麼多幹嘛?

  麻三告別夢瑤,幾個人坐上車子往村裡去。大清早,路上行人很少,淡淡的霧氣籠罩,五米開外什麼也看不清楚。

  何柳說道:「我說鐵蛋老婆,你可真是早生貴子。」

  鐵蛋老婆一聽,撇了一下嘴,臉色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道:「還早生?早生是早生了,就是歲數有點大。」

  何柳又道:「歲數大怎麼了?孩子是你的,想什麼時候生就什麼時候生。」

  鐵蛋一聽,轉頭衝著何柳笑,圓圓的臉上擠出幾條褶子:「對,這話算是說到點上了。先前就是不想生,要生早生了,嘿嘿。」

  麻三看他得意的樣子,心裡嘀咕:年紀這麼大才生,而且先前也為這事找過我,看來這回不正常啊!雖然老來得子實屬不易,但總感覺有蹊蹺。

  「今天非要好好慶祝、慶祝,特別是你老婆,幫你生了這麼一個寶貝。」

  「是,我得親自去集上買雞,天天燉肉吃。」鐵蛋老婆滿心的歡喜,覺得天下唯我最大,越想越高興。

  「你得挨家挨戶為村裡人送上喜面,讓大家都知道,你也可以多收些紅糖、雞蛋,到時候吃不完又可以賣,多美的事。」

  何柳始終想著利益。

  「行,我回去不但那樣做,還讓村長向大伙宣傳,都知道我鐵蛋有兒子了。」

  麻三朝他肩膀打了一巴掌:「瞧你得意的。」

  不一會便到村裡,鐵蛋把這件事搞得沸沸揚揚,村裡人都忍不住跑到他的家,想看看這個孩子,頓時鐵蛋家的事成了村子裡的焦點。

  村子裡的人除了到地裡拔草、澆灌的事之外沒有別的事,就盼誰家出點新鮮事,好去湊湊熱鬧。這時村人一窩蜂的湧到鐵蛋家,鐵蛋家瞬間變得如小集市一般,還算大的院子裡行人不斷,你推我搡好不熱鬧,女人、孩子、老人嘁嘁喳喳說個不停。特別是鐵蛋家的堂屋裡,比香火鼎盛的廟會還熱鬧。

  這時大喇叭裡不停吆喝,這回村長特別慇勤,弄得麻三也很納悶,先前也沒見為這麼一點小事動用村中公用的大喇叭,便拉了一下他問道:「村長是你乾爹?」

  鐵蛋一聽,用力推了一下他說道:「他才是你爹呢!沒看到我這大喜的日子,說的是什麼話啊?」

  「不是?那就反常了,村長會為你生個孩子,大張旗鼓地喊半天啊?」

  鐵蛋哈哈大笑了起來:「我說全大醫生,這就是本事,別看你能賺錢,但是這本是你可不會用吧?你看看,我買了包薛送他,他就樂滋滋地喊了半天。哈哈,學著點。」

  麻三一聽,心想:看來辦什麼事還得賄賂一下。想到這裡,他不停點頭。

  這時孩子在裡面哭個不停。

  「喲,這小傢伙哭得多傷心啊!好像誰要走了似的。」

  全劉芒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這麼一句,可把鐵蛋氣死了,用腳踹了他一腳,罵了一句:「滾一邊去,沒一句好話。」

  「鐵蛋大哥,聽你說的,你看看他哭得多傷心,我姥爺走的時候我都哭不出來,哈哈。」

  屋子裡的人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鐵蛋這時也懶得理他。

  「鐵蛋老婆,你看看他是不是餓了?是不是要吃奶?」

  二麻子、全劉芒也在不停起哄:「對,吃吃奶就好了,我小的時候就那樣,餓了才哭。」

  鐵蛋老婆看看全劉芒,說道:「你就是一個流氓。」

  但她也不知羞恥地把衣服一掀,露出乳房,準備餵奶。

  孔屎蛋這時也聽到這個好消息,請了假,十萬火急跑了過來,進門第一眼就看到嫂子正扒開乳房喂小孩子吃奶,他愣在門口一動也不動,望著碩大的乳房想入非非,心想:我要是那個小孩多好啊!

  鐵蛋一看是孔屎蛋,樂了:「兄弟你來得真快,快去廚房裡幫忙。」

  「哦……」他還是忍不住看了看嫂子的乳房,戀戀不捨地走了。

  「喲,全大醫生,你不在家裡看病怎麼有空跑到這裡來玩啊?真是難得。」二麻子理著滿是發油的頭髮,一縷縷的冒著難聞的味。

  「你看人都擠到這裡來了,哪裡還有人看病啊?你病了沒?走,我替你打一針,五折優惠怎麼樣?」

  二麻子一聽,氣得要死,哪有人還盼別人打針的?哼了一聲:「你還是留著吧,我好得很。」說著便鑽到屋裡。

  這時孩子吃了幾口奶不吃了,鐵蛋老婆又換了尿布,還故意把孩子的腿打開,露著中間的小雞雞說道:「你看看,這東西還真長,長大了肯定了不得。」

  全劉芒一聽,扯嗓子就喊了:「是,保證是個強姦犯,准進監獄。」

  鐵蛋這時剛好從外面走進來,一聽氣得不得了,伸出巴掌就打了全劉芒一下,打得他腦瓜砰砰響。

  「你這個王八孫,什麼話都說,看我不打死你這個流氓。」說著鐵蛋便追打起來,整個場面亂極了。

  幾個老太太這時也都湊了過來,看著孩子樂得合不攏嘴。二奶奶走了過來,看看鐵蛋兒子咧嘴發出「叨叨」逗趣的聲音。

  「這孩子的臉上是什麼?沒擦乾淨啊?」

  鐵蛋老婆其實早就看出來了,一聽到二奶奶說出來,怕別人看到,便叫了一聲:「鐵蛋快去拿溫毛巾,我替兒子擦擦臉。」

  鐵蛋一聽趕緊跑出去。

  全劉芒趁機鑽了進來,看看鐵蛋兒子的臉,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哈哈,我看這兒子倒像二麻子的種,臉上的麻子多像啊!」

  眾人一聽,都忍不住對比了起來。二麻子這時也想起了僅有的一次與鐵蛋老婆的交合,倒吸了口涼氣。

  鐵蛋老婆的臉色頓時顯得慌張起來,低頭摸著兒子的臉罵:「流氓,你少在這裡胡說。」

  瞬間屋裡院外都議論開了,二麻子自知理虧便匆忙離開了。麻三心裡「咯登」一下,莫非……

  二奶奶是挺好的人,二爺每天賣油條,她就在家裡忙裡忙外,把家裡打掃得乾乾淨淨,為人也和善,這時拿溫毛巾不停逗小鐵蛋,擦他的小臉。

  「嘿!這皮膚還真光滑,我看這臉上也不是髒東西,鐵蛋你有時間就帶去大醫院看看是不是長了什麼東西。」

  「哦,我知道了。」

  鐵蛋聽大家的議論心裡也非常火,沒想到會扯到鐵蛋老婆。一直到晚上十點鐘,人們都漸漸離去,鐵蛋關上門,不停歎氣。

  聽小鐵蛋哇哇哭,鐵蛋看著他罵了一句:「哭,就知道哭。」

  「你幹嘛?對一個剛出生的孩子發什麼火啊?有本事撞牆去。」

  鐵蛋一聽,大叫了一聲:「撞牆?我看要撞牆的不是我。」

  「是誰啊,是我嗎?」說著鐵蛋老婆便把孩子放在床上,跳了下來。

  鐵蛋一看,心想:這是幹嘛?不會來真的吧?剛才就是心裡鬱悶想發洩一下,沒想到老婆比我還火大。鐵蛋不由得蔫了,趕緊跑過去,一把拉住鐵蛋老婆。

  「你給我滾開,我辛辛苦苦為這個家忙裡忙外,還替你生個兒子,我圖什麼?現在倒好,你還懷疑我?你拍拍你的良心好好想想,我什麼時候離開過你?你想想,用你那豬腦袋好好想想。」

  鐵蛋一句話也不吭,鐵蛋老婆猛地想起什麼似的,大吼了一聲:「噢!我想起來了,我終於想起來了。你還記得嗎?你說你的臉被二麻子蹭了,非要洗臉,我替你拿狗食盆你不用,非要用臉盆洗,想起來沒?當初我都說什麼來了,現在怎麼樣?應驗了嗎?這一切都怪你,把麻子傳到兒子身上了,你還好意思說別人……」

  鐵蛋一聽,心想:也是,弄不巧就是因為上次的事。再說了,村裡除了全進、二麻子,也沒幾個男人待在村裡,全進他也看不上老婆,長得難看不說,還黑如牛屎,我都不願意親近;至於嫌疑最大的二麻子,老婆也不至於和他吧?長成那樣子,她平常最反感那個人,怎麼可能和他在一塊,莫非我多想了?

  鐵蛋越想心裡越覺得對不起鐵蛋老婆,便又好商好量地哄起了鐵蛋老婆。

  「好了,老婆別鬧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這樣懷疑。你說,替我指條明道,我一定按你的吩咐去做,保證讓你滿意。」

  「哼,你少來這套,替我打盆洗腳水。」

  「這晚上的洗什麼腳啊?明天吧,明天晚上我替你洗腳。」

  這時鐵蛋老婆把腳抬起來,伸到他鼻子前面,鐵蛋猛然間嗅到一腳惡臭,用手不停撮風說道:「怎麼一股屎味啊?」

  「還不是因為你,剛才跳下去撞牆的時候,踩到屎片子了,快點吧,把水試好了再端過來,別沒冷沒熱的。」

  「好。」

  二人和好了,孩子也甜甜地睡著了。

  夜也越來越深了,可是鐵蛋老婆怎麼也睡不著,想著與二麻子交合的情景,心裡不是滋味,看小麻子臉明顯就是二麻子的種,這麼多年了,二人從來沒有避孕,這突然之間懷孕了,卻是栽在這一次意外。

  回到家裡,麻三打開門才想起來,魯利娜還在家裡呢!他趕緊去開門,只見魯利娜穿得整整齊齊地坐在桌子旁,望著麻三。

  麻三急忙走過來,拉住她的手說道:「娜娜,真的對不起,我只顧忙,忘記了。」

  「沒事,現在就是餓得慌,幫我做碗麵條吧。」

  麻三笑著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好,你等著,我馬上就做。」

  麻三心想:這回真是難為魯利娜了,整整一天沒吃沒喝,真怪我粗心大意,趕緊下了兩碗熱氣騰騰的麵條。

  魯利娜這回再也不矜持了,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怎麼樣?飽了嗎?」

  魯利娜抹了一下油乎乎的嘴說道:「沒飽。」說著便跳到麻三的身上。

  麻三沒注意,被撲到地上,魯利娜則坐在他的身上。

  「幹什麼呀?」

  「幹什麼?我要懲罰你。」說著魯利娜便開始脫他的衣服。

  麻三怎麼也沒想到現在的魯利娜竟變得這麼大膽,對男女之事如此鍾愛。

  他哪裡能讓她這麼蠻橫,一下把她抱到床上親了起來。魯利娜這時勁頭十足,把麻三壓到床上,先把他的衣服脫個精光,而後解開自己的上衣。

  衣服一件件脫掉,隨之兩隻圓潤飽滿的乳房呈現在麻三的眼前,利娜用雙手擠了一下乳房,那條深深的乳溝像是斧劈的一樣,極具藝術感,紅暈的乳頭不大不小,小小的乳暈粉裡透褐、內深外淺,十分迷人。

  魯利娜把那件紅色的小褲頭脫了,站在床上俯視著麻三。這時麻三的雞巴還沒硬起來,半軟半硬的,魯利娜蹲下身,用手握住套弄幾下,麻三的雞巴頓時硬了許多,肉棒稍硬的時候便讓她塞到溫暖潮濕的陰穴裡。

  魯利娜瞇起了眼,雙手抱乳房上上下下動了起來,麻三的肉棒越插越硬,越硬越脹,不一會便慾火焚身,望著陶醉的魯利娜,翻過身,把她壓在身下,俯衝起來。

  麻三插了沒多久,魯利娜感覺到下身已是濕答答的了,嘴裡發出「啊啊」聲,手被麻三抓著用力抽動,兩隻乳房幾乎快要飛離身體,掙脫束縛。

  麻三心情愉悅,下身硬如鋼棍的陽具更玩命般的捅了起來。

  「啊……進哥,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慢點。」

  「好,我慢點。」說著麻三又加速抽插起來。這時魯利娜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嘴裡拚命呻吟,小嫩屄被一進一出,嫩肉翻進翻出,白色的愛液流到陰莖根部,一圈陰毛緊緊纏在龍根上。

  做愛的時候,幾乎能達到忘我的境界,聲音的大小、淫蕩的呻吟都是無拘無束的。

  這時隔壁全石房的家裡,剛剛送走了丈夫全石房,二芳心裡覺得失落,她也不想讓丈夫去外面工作,但在家裡做點傢俱、小板凳的難以蝴口,一家幾口上有老下有小,那點錢哪裡夠用?

  二芳剛拿個板凳坐在廚房門口想事情,就聽到麻三的家裡淫聲四啟,「啊啊」的聲音弄得她春心蕩漾,她忍不住站起身,站在院子中間聽,女人的叫聲太美妙了,一高一低、又急又緩。

  由於全石房在家一直忙,到晚上一般都是合身而睡,好久沒有做愛了,二芳就像是久旱的麥地,裂著縫、張著口,聽著聽著,倒真渴望也來一次狂風驟雨。

  聽著彷彿不過癮,她便從廚房?罾了一個結實點的凳子,悄悄靠在牆頭,站了上去。

  不高的院牆上高高矮矮長著雜草,她輕輕撥開雜草,不遠處的那扇窗戶裡正亮著燈,聲音聽得更清楚了,居高臨下,她似乎能看到裡面二人正在劇烈的運動,越聽心裡越想,越想心裡越爽,她忍不住用乳房緊緊貼在牆上磨了起來,感覺好爽,不過涼涼的,沒有溫度。

  裡面的聲音還在繼續,似乎很久了,石房從來沒有這麼久過,最多就十分鐘左右,而且都是她在下,全石房在上,一鼓作氣,一直到射精為止,沒有什麼情調,更別說撫摸、熱吻。

  想麻三的帥樣子,身體上的渴望讓她欲罷不能,思來想去,最後竟跑到廚房裡拿起菜刀,「哧」的一下,頓時手指上出現了一道傷痕。她明白自己心裡對這個帥醫生已思念多時,只是一直沒有機會,這次機會來了。

  二芳這時急忙握著食指跑了過去,她想趁他們還在做,看看他們是怎麼玩的,讓女人如此浪叫。她非常明白現在去還有一個好處,麻三的老婆去集上,這個女人肯定不是孔翠,這時硬闖進去,麻三為了不露風聲,肯定會做她想做的事情,一想到小辮子在手,二芳膽子就更大了。

  麻三家的大門沒關,二芳順利走到院子裡,這時兩隻大白鵝「嘎嘎」叫了起來,二芳氣得直跺腳,兩隻鵝一看以為又是和孔屎蛋一樣的人,嚇得躲到鵝棚裡安靜下來。

  二芳心裡高興,手緊緊握著食指。

  她悄悄走到窗戶旁,聽到裡面正在說話:「外面是不是有人來了?」

  「不可能,我記得門鎖了,晚上誰這麼無聊啊?」

  「啊……好,你輕點,剛才太用力了,撞得疼。」

  麻三一聽呵呵直笑,二芳在窗戶邊上看得仔細,就見麻三把嘴放在魯利娜的陰戶上,伸著彎彎的舌頭舔了起來。二芳心裡飢渴極了,心想:這樣的事我從來沒有嘗試過,如果真的能讓他舔一下,該是多麼美好啊!她不由得用手摳起下身,跟麻三嘴的移動不停哼著,好像現在被舔的不是魯利娜,而是她。

  「快,用你的手,快點。」

  「好,用手。」麻三說著便把嘴騰出去,親她的小腹,手不停樞了起來,這時能聽到陰道裡「咕嚕」的水聲。

  「啊,進哥,快點,我要噴了。」

  麻三一聽,心想:這潮噴還有不少人會啊!看來女人開發好了,都能達到高潮。

  想到這裡,他便用力插起來,手的速度越來越快。這時魯利娜的陰道不停射出淫水,麻三看著高興,用嘴巴接淫水,嘴裡喊:「好甜、好甜啊,再噴……」

  二芳再也受不了了,手在自己的屄裡摳了一下,就大步流星地衝了進去。

  「啊……」

  魯利娜特別敏感,這時猛地看到一個女人闖進來,便一下把麻三推開,抓起被子蓋住身體,嘴裡問道:「你是誰啊?」

  麻三也嚇了一跳,定睛一看,不由得愣了。

  「二芳?怎麼會是你呀?」

  二芳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指了指他們說道:「怎麼不可能是我?要是不想讓我說的話,就……」二芳心裡也害怕,語無倫次地說。

  麻三一看她是帶條件來的,看來這事難辦啊!如果和魯利娜偷情的事讓孔翠知道還不翻了天啊?

  「你說,要我答應你什麼條件?」

  魯利娜看她下身血淋淋的,拉了麻三一下,麻三也看到了,便問道:「你下身怎麼都是血啊?」

  這時二芳才急忙把手指伸了過來:「手指被刀切到了,不過沒關係。」說著便望著麻三。

  麻三這時下身也軟了,做愛哪裡能受到這種驚嚇?

  一聽到二芳的手指被刀切到了,麻三趕緊下床準備替她包紮,可是萬萬沒想到二芳竟一下抱住了麻三說道:「我們做吧,好嗎?我也好想要……」

  麻三愣了,魯利娜這時也嚇得不輕,怎麼會有如此大膽風騷的女人啊?難道這就是她所提的條件嗎?

  「這樣不好吧?要是你老公知道了不把你鋸了?」

  「他走了。」二芳輕輕說著,抬起那對杏仁眼望著麻三。

  麻三一聽,心想:這個女人早就準備好了,真是沒想到她會如此大膽。

  魯利娜也害怕,如果真讓家裡人知道自己和麻三有一腿,以媽和二嬸的脾氣肯定沒完沒了。

  「要不我們一起?」魯利娜小聲說道,麻三一聽嚥了口唾沫,但事已如此又能怎麼樣呢?

  二芳蹲下身,伸出手輕輕摸了一下麻三的雞巴,麻三的雞巴很敏感,特別是對一個陌生女人的觸碰。

  「我還是先替你包紮一下手。」

  麻三真的下不了手,對二芳這個女人他一點也不,平時都不見她出門,這次猛地來這一手,是不是神經病啊?他心裡有一絲害怕。

  「不用,我的手沒事,只是想和你做一回。就一回好嗎?我的老公比我大八歲,在一起久了,一點感覺也沒有了,他每天都在幹活,對我越來越冷落,有的時候我還沒有找到感覺,就……」

  魯利娜一看,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趕緊讓她得到滿足,不然這事會沒完沒了,既然已東窗事發了,還不如趕緊做完走人。

  「來吧!」魯利娜也從床上下來,摟住麻三倒在床上。

  麻三對於一男二女的戰術還不太熟悉,還沒想好方案,便見二人已各自佔了領地。

  二芳竟出乎意料含起了麻三的雞巴親了起來,麻三感覺一點都不舒服,看來她只是身體有需要才做出這麼大膽的舉動。龜頭被咬得生疼,麻三可以判定二芳對口交絕對沒有經驗。

  「二芳,你還是用屄吧,牙咬得疼。」

  二芳一聽,含著龜頭點點頭,便把衣服一件件脫了,這時魯利娜用嫩屄一下堵住了麻三的嘴,麻三感覺到溫暖的蜜穴將他的嘴堵個嚴實,用力一吸,一股帶著淡淡香味的液體流入口中,好一汪春水啊!

  就在這時,他猛地感覺到大雞巴鑽進一個溫暖的洞裡,洞口比魯利娜的要大,但相當濕潤。

  麻三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到二芳已快速抽動起來。

  【第十六集】第七章:車輪戰

  二芳的突然襲擊是麻三萬萬沒有想到的,表面上看來文靜、如大家閨秀般的二芳,原來內心是如此狂熱,此時再也看不出她身上的那分平靜,比起魯利娜,她更加熱情。

  但無論從口技還是某方面,二芳都沒有什麼經驗,如此說來,二芳和全石房結婚這麼多年,壓根沒有享受過男人所帶來的快感。

  魯利娜一看這個二芳比自己還猛,她也不甘示弱,把屁股退開,把咪咪塞到麻三嘴裡,麻三心想:你們愛怎麼做就怎麼吧,我只顧享受便是。

  玩了一會,麻三覺得龜頭被吸得有點腫了,此時還想試試這個二芳是什麼滋味,便把魯利娜推開,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娜娜,我們一起搞她,讓她生不如死,怎麼樣?」

  「不,我也想、我也想啊!」

  「你們一起來。」

  二人同意後,麻三一下抱住了正在吸屌的二芳,二芳此時心裡即害羞又害怕,雙眼不敢直視眼前的麻三,先前只能隔著牆頭望上一望,可是現在他卻將自己抱得緊緊的。

  「我來帶你飛。」

  二芳還沒聽懂,便被麻三一下子抱著壓到床上,看赤裸裸的熟婦身子,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雖然是生過一胎的女人,但這身子卻像是黃花大閨女。望著她下身烏黑發亮的陰毛,麻三伸手將陰毛撥向一邊,露出水汪汪的陰道,兩片大陰唇很厚實、黑黑的,能看得出平時她極愛乾淨,整個陰部和屁股一樣白,一點雜色都沒有。

  嘿!這麼風情的女人給全石房真是浪費,幸好這女人耐不住寂寞,來投懷送抱了!

  魯利娜看麻三親二芳下身,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下手,看到二芳瞇著眼睛靜靜享受,以及那薄薄的嘴,心想:這女人長得真不賴,既然兩個人搞就搞吧,反正麻三答應一起搞我,到時候就輪到我享受了。

  魯利娜親上二芳的薄唇,二芳睜開眼睛,看到魯利娜正在親她,怎麼也沒想到還有這麼如變態般的做愛方法,猛地把魯利娜推開,叫道:「你怎麼能親我呢?」

  麻三一看,一下把嘴巴迎了上來,對準她的嘴親了一口,說道:「我們一起玩,你不是想享受一下什麼叫做愛嗎?這次保證讓你和我們一起飛到天上去。來,別怕。」

  二芳雖然不習慣,但看麻三勾魂的眼神,她緩緩躺下,體驗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魯利娜倒是適應蠻快,伸出舌頭,在二芳的嘴裡親啊、攪啊,但滿腦子裡想的都是麻三。

  從來沒有被男人親過下身的二芳這回可開了眼,感覺下身就像蟲咬蟻爬一樣,癢得鑽心,真恨不得拿塊烙鐵烙、拿個耙子耙。二芳對麻三這舌頭又愛又恨,愛得是讓她慾火焚身,恨得是舌頭不進不出,在陰唇周圍不停騷擾,弄得淫水直淌。

  「全進,快點進來吧,我快受不了了。」二芳用盡全力推開正在親自己嘴的魯利娜,朝麻三說。

  魯利娜才找到感覺就被她推開了,便把粉嫩的咪咪塞到二芳的嘴裡,二芳從記事起還真沒吃過別的女人的乳房,這時一下感覺到一團如火般的乳房塞到嘴裡,使整個嘴巴熱呼呼的,這只乳房帶著淡淡的肉香,乳頭小小的。

  真沒想到親別人的乳房這麼舒服,她動了一下沒推開,要不就嘗嘗?想到這裡,她用舌頭輕輕舔了一下。魯利娜哪裡受得了,她又癢又疼,一下把乳房拔出來。二芳這時剛剛嘗到一點點的味道便被抽走,急忙瞇著眼睛去抓乳房。

  魯利娜見她又來抓,便自覺地把另一隻乳房放進她的嘴裡。

  「輕點、輕點。」

  此時魯利娜一邊指揮二芳,一邊把手放在二芳的乳房上,來回摸了起來,二芳這回可受不了了,從來沒有讓兩個人一起搞過,只感覺乳房被刺激到不行,下身被麻三親得又麻又爽,整個身子幾乎都要崩潰了,來回扭擺想要掙脫,可是掙脫不了,只能體驗這飄飄欲仙的感覺。

  「我受不了了,快放開我。」

  麻三聽著,心想:你既然自己送上門了,還想離開,豈不是太浪費了?便用舌頭鑽進了暖暖的陰道裡,這裡面已是汁多肉滑了,舌頭隨便一勺便是滿滿的淫水,麻三把舌頭伸直,從下往上刮去,二芳的陰部完全被刺激到,大小陰唇連帶小小的陰蒂都被刺激到不行,她嗷嗷亂叫。

  「快進來吧,全進,我好想試試你的大雞巴。」

  這時二芳不由自主叫出來,麻三一聽,心想:果真是個過來人,像魯利娜這樣的處女之身,起初就不知道叫雞巴。既然想雞巴了,就讓你好好嘗嘗。

  麻三的嘴離開嫩屄,拍了一下魯利娜。這時魯利娜正被二芳吮得舒服,見麻三叫她,便問:「什麼事,進哥?」

  「來,我們換一下位子。」

  魯利娜心有靈犀,把乳房從她口中拔出來,迅速換了方位。還在飄飄欲仙的二芳正想看看怎麼回事,就感覺到嘴裡含住了粗熱的肉棒!頓時含糊不清地驚叫起來:「全進,你幹嘛呀?」

  她對這個東西插在嘴裡有點介意,用力推麻三的屁股,麻三這時正用小弟弟面對她插,一看她不樂意,低下頭說道:「其實吸這裡很爽的,你來感受一下。」

  二芳和老公全石房可從來沒有口交過,她總感覺是尿尿的地方,髒得很,但由於很喜歡全進那副俊模樣,所以也漸漸接受了嘴裡這根粗肉棒。她睜開眼,細細觀察這根大東西,看那又粗又黑的陰毛,心裡大呼過癮,只感覺這根肉棒真是又大又粗,自己的嘴差點含不下。

  這時魯利娜正用手指在二芳的下身劃著,癢得二芳雙腿直顫,三個人弄得整張床搖搖晃晃。麻三邊看邊說道:「利娜,你過來一下。」

  魯利娜急忙直起身子問道:「進哥,什麼事啊?我是下不了口,不想親。」

  「呵呵,別親了,你去藥房裡靠東牆的藥櫃裡,拿一個自慰器過來。」

  「自慰器?」

  麻三想起了她不懂這個,笑瞇瞇地說道:「是啊,就在藥櫃的最下面,包裝上有一個和我們男人一模一樣的東西就是了。」

  「啊?還有那東西?」魯利娜可是頭一次聽說,像發現新大陸似的捂著小嘴。

  麻三哈哈大笑:「好了,快去吧,既然玩就玩個瘋,讓你們都嘗嘗。」

  魯利娜這時也興奮了,她從來不知道有這玩意,懷著激動的心情,光著身子跑出去。

  「你穿件衣服啊!很冷的。」

  「不用了,馬上就到。」

  這時麻三看二芳眼神迷離,一副浪婦的樣子,小嘴撐得圓圓的,很是享受。麻三心想:趁魯利娜不在,用我的大雞巴試試這個新鮮的小蜜洞。

  麻三把雞巴拔出來,二芳的嘴巴一下空了。二芳睜開眼望著他:「怎麼了?是不是咬到了?」

  「不是,我想讓你嘗嘗我的大雞巴。你不是想試試嗎?」

  她拚命點頭,雙手攬過麻三的脖子。麻三滑下床,打開她兩條腿,在嫩屄上摸了一把,直弄得她「啊啊」叫了一聲,隨後麻三把大雞巴捅進潮濕溫暖的騷屄裡。

  「啊!好長、好長,頂得肚子疼。」

  麻三一聽,真是太爽了,竟然說太長,她越說他越插,速度越來越快,能感覺到她裡面的小洞洞並不是很寬鬆,難不成他們兩個人做愛的機率很少,不然怎麼會這麼緊啊?

  「全進,慢點,我快受不了了,好深,啊……」

  「深?我的夠短啦,再深點。」說著麻三便拉起她一隻腿放在肩頭,把另一條腿壓住,側著屁股插了進去。這一回二芳可受不了了,只聽見她「啊」的一聲,幾乎是慘叫。

  「不行,全進,我不行了,快退出來,我受不了了,把子宮都頂爛了。」

  麻三也管不了那麼多,彷彿虐待她更有興趣,竟越插越快,二芳的叫聲也越來越尖銳。

  魯利娜在藥房裡找得心急,正要離開的時候猛地發現一根假陽具。嘿!還真的有,她拿起來左右看了看,一個挺好看的包裝,在正中間赫然豎立一根肉色的雞巴,看長度比麻三的長,而且粗細合適,望著那根陽具上還有粗細不均的表筋,看來這也是為了能夠起到更好的摩擦而精心設計的。

  她忍不住打開了包裝,拿起假陽具推了一下開關,這時只聽到嗡嗡聲,那龜頭搖擺不已,看得她心花怒放。

  聽麻三二人幹得熱火,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借昏黃的燈光便把那根陽具塞到下身,這時除了冰涼外,其他的感覺都差不多。當她再次抽出來的時候,一股莫名的快感油然而生,她忍不住來回抽了幾回,就在這時一不小心觸動了開關,這根假陽具就在洞裡來回搖起了頭。

  魯利娜從來沒有感覺過這種刺激,陽具在裡面直搖得她下身酥麻,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這時這根假陽具一下插到底,魯利娜疼得把屁股抬了起來,嘴裡叫個不停。

  「噢……啊……」她自己玩得非常起勁,攪得裡面的淫水越來越多,不一會竟高潮了,望著身下那灘水,心裡非常滿足。她艱難地扶著小竹椅站起身,往堂屋裡走去。

  麻三真能幹,直到現在還在肉搏,一下一下非常有規律,二芳明顯敗下陣來,雙手軟綿綿地癱在床上,嘴裡隨麻三的撞擊「啊啊」叫。

  麻三一看魯利娜來了,便招呼了一聲接過假陽具,還沒來得及說話,二芳竟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拿過麻三手裡的陽具把魯利娜按在床上,生疏地拿起陽具在魯利娜的陰道裡捅了起來。

  「不,我受不了啊!」

  說到這裡,麻三便把嘴親了上去。魯利娜雖然心裡害怕,但也蠻想嘗試一下的,於是她也平靜了下來。這時再看二芳手裡握著陽具,把速度調快,就像一個高速的衝擊鑽似的抽插起來,淫水四濺,白花花的帶沫被攪出來,直濺得二芳臉上都是,麻三則一下用嘴,一下用雞巴,弄得魯利娜快要爽死了。

  終於結束了,三個人都累得夠嗆,特別是麻三,他的嘴巴都快腫了,左擁右抱兩位美女。

  「今天感覺怎麼樣?」轉頭望著二芳,二芳這時好像還是放不開,白淨的臉上紅撲撲的。

  「還好啦,不過你的東西太長了,搗得肚子疼。」

  二芳話剛說完,魯利娜也說道:「是啊,他的東西太長了,我也受不了,而且搞一回下身就腫幾天,叫他插淺點他也不聽。」

  麻三聽她們你一言我一語,心裡樂了,心想:真沒想到她們都嫌我的傢伙長,看來還真不短。

  他摸了一下二芳的大咪咪,雖然她生過一個孩子,但摸上去還是那麼結實,彈性十足。他邊玩弄乳頭,邊問道:「你老公的肉棒不長?」

  「不長,比你少一個指節吧,也沒你的粗。他進去後要不了五分鐘就射了,還要我別用力,把我的腿分得大開,而你的肉棒一插進去就感覺裡面滿得受不了,還搞那麼久,我都高潮好幾次了。」

  「呵呵,真的嗎?」

  「真的,我先前跟著我老公,從來不懂得什麼叫高潮,這次我真的體驗到,整個身子都爽死了。要是有時間,可以經常來你這裡嗎?」

  魯利娜一聽,哼了一聲:「看你,又把人家的心偷走了,我看你怎麼忙得過來?沒想到你這麼花心。」

  麻三一看魯利娜竟然吃醋了,心想:也是,要不是為了我,她也不會委屈求全地嫁給林大強,現在吃點醋也算正常。

  麻三便安慰道:「呵呵,娜娜,這不也是意外嗎?再說了,性愛是用來享受的,不是獨佔身體就是好。你想想,今天的遊戲是不是很刺激?你恐怕從來都沒有這種機會吧?再說了,以後也不可能這麼巧啊,我老婆去城裡學裁縫,二芳的老公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回來了,哪有那麼多空閒。」

  魯利娜這時好像很不樂意,氣呼呼地穿起了衣服:「好了,天也不早了,我回去了。」

  「唉!這麼晚了,你自己能回去嗎?我送你。」

  二芳一看二人因為自己鬧起了彆扭,急忙說道:「呵呵,娜娜妹,這回是我的錯,你別走,還是留在這裡。我得回家了,你們慢慢聊。」說著便穿起衣服,下床。

  麻三心想:二芳是頭一次與我交歡,這麼走了也顯得太薄情寡義了。

  麻三趕緊拉住二芳,說:「二芳,我們聊聊天也好。」

  「不了,反正我們住這麼近,什麼時候想說話都行,我先走了。」

  她邊整理衣服邊走,麻三看到她衣服上的血跡才猛地想起她的手指受傷,便從桌子上拿了幾片Ov                          K蹦,塞到她的手裡。

  二芳一看,衝他深情地點點頭,小聲說道:「我會永遠記著今天的。」說著抓起手裡的OK蹦消失在黑夜中。

  麻三看到還在生氣的魯利娜,坐在她身邊說道:「別氣了,我知道她會走的。就一回,絕不會再有第二回了。」

  「哼……」

  「好了,別生氣了,來,我替你按摩。」說著麻三便壓在她身上,在她的小嘴上親了起來,手不停摸索,把她翻過身來,在背上抓起了癢。

  「這回你的功夫越來越高了,是不是和誰學了兩招啊?」麻三望著她光滑如玉的背。

  魯利娜切了一聲:「我還能向誰學兩招啊?還不是你,要人家這樣、那樣,不會才怪?」

  「那個林大強真沒和你做過?」

  「沒有,我看他不順眼,還讓他做?不過我還是對他放鬆了尺度。」

  「什麼?」麻三心裡有些不爽,把她翻過來,望著兩隻白嫩的乳房,親了一口。

  「讓他親了一下我的乳房,不過只有一口,而後他就要霸王硬上弓,我就大嚷大叫起來,他也怕我二嬸,所以嚇得不敢動。不過我現在倒是覺得挺對不起他的,你說說,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可惡了?其實我覺得他滿憨厚的,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麻三笑了笑說道:「你可真是的,是不是對他產生感情了?不過沒關係,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這是你的自由,況且我也不能天天和你做愛、照顧你。」

  「我不需要天天照顧,只要能偶爾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謝謝。」麻三望著她小巧玲瓏的樣子可愛極了,這個女孩滿讓他動心的。看了看表,十二點多了,除了二人私語外沒有其他的聲音了。

  孔家莊。

  孔屎蛋猛地從夢中驚醒,抹了一把口水,問道:「打……打人幹嘛?還打……打臉。」

  「我就打你,怎麼了?」

  孔屎蛋想想夢裡溫柔風騷的杏花姐,再看看旁邊這個兇猛強悍的老婆,真是天壤之別,心想:我娶她可真是這輩子幹得最傻、最蠢的事情。

  「你說怎麼了?摸老娘的乳房喊別的女人的名字,你還是個人嗎?你說,杏花是誰?是不是和你一起工作的人?說。」

  夢男用手指他的腦袋大罵,孔屎蛋雖然心裡很反感,但一想到剛才在夢裡喊杏花,是自己理虧。

  「我……我什麼時候喊杏花了?我不懂你在……在說什麼?天還早,我要睡…… 睡了。」說著孔屎蛋便想鑽進被窩裡睡覺。

  可是夢男哪有那麼好說話?一下把被子全掀開了。

  「好了,別……別鬧了,明天我還……還得上班呢!」

  「要是你不把這事說清楚,我和你沒完沒了。快點起來,說,杏花是誰?」

  孔屎蛋心想:這回可真完了。

  「我不知道你說……說什麼。」說著孔屎蛋又把被子拉過來蓋起來。

  「好,你不說是吧?我明天跟你一起去磚廠,我倒要看看這個騷女人是誰?要是真讓我查出來你們有一腿的話,看我不把她撕個稀巴爛。」說著夢男惡狠狠地躺下。

  可是孔屎蛋一聽睡不著了,心想:要是她真去了磚廠,一打聽就知道了,萬一真在那裡打起來,可如何是好啊?

  「我……我告訴你,沒事別找……找事,我是去上……上班,你去幹什麼?」

  「身正不怕影子歪,懂嗎?你就裝吧,明天我是去定了。」

  「那裡不讓閒雜人等進……進去的。」孔屎蛋理直氣壯地說。

  夢男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拍拍他說道:「老公,我的好老公。」隨後話鋒一個急轉:「你不用扯那些沒用的,我明天是去定了。」說完把被子一卷,裹住身子睡了起來。

  孔屎蛋心想:這回真完了。

  天剛濛濛亮,孔屎蛋便想早點起床,偷偷跑走,可是沒想到剛剛把被子掀開,就感覺到一隻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花褲衩。

  「啊……」孔屎蛋嚇得尖叫起來。

  「天還沒亮就想走,挺積極的,是不是想快點見到那個杏花啊?」

  孔屎蛋嚇得都快尿出來了,吞吞吐吐地說:「我……我要去上廁所。」

  「我也正好想去,走吧。」說著她拉孔屎蛋往外面的茅廁走去。

  孔屎蛋此時就像戴上了緊箍咒,沒有一點自由。

  回到屋裡,兩個人又躺到床上,孔屎蛋便試探問道:「老婆,你在家好好休……休息,等我賺好多……多的錢,替你買好……好多好吃的,再替我生個胖……胖兒子,到時……」

  「到時你個頭。快睡,等一下我就坐你的車子去磚廠。」

  還有什麼辦法啊?孔屎蛋只好在心裡默默祈禱會有奇跡出現。

  東方很快泛起了魚肚白,陽光透過雲層射出五顏六色的彩霞,乾淨的路面上一個人也沒有。

  大鐵門「吱」一聲,走出一個胖女人,年紀不大,油頭粉面,大頭、大臉、大屁股、鬥雞眼、雙下巴。門一開,首先看到胸前兩隻「奇尺大乳」不停晃蕩,鼓鼓的,非常顯眼。

  「屎蛋,還不起床啊?」

  院子裡大槐樹上的母雞不耐煩地白了她一眼,往旁邊的公雞身邊挪了挪,朝霞斑斕,公雞身上顯得金光燦燦。

  孔屎蛋沒吭聲,屋裡靜悄悄的,旁邊耳房裡倒有人應聲。

  「夢男,你起這麼早幹嘛呀?還是好好養身子,生個胖兒子。」

  夢男從過道走到院子裡,望著紅通通的朝陽,伸個懶腰:「生,就知道生,你以為是豬啊?今天我要是能好好睡,明天生孩子的恐怕就不是我了。」

  耳房裡傳出一聲歎息,沒再吭聲。

  「還不快起床。」

  這時夢男好像等不及了,晃著兩隻大乳房衝向屋子裡,將被子拉起來,孔屎蛋明顯感覺到冰涼,順手一拉。就在此時,夢男舉起手,「啪」的一聲,孔屎蛋的大腿上頓時浮現出五根長短不齊的指印。

  「啊……啊,你……你幹嘛?」

  「幹嘛?快點去磚廠,老娘非要弄清楚,走……」說著便拉起孔屎蛋往外走。

  孔屎蛋摸著生疼的大腿叫嚷:「別……別急,讓……讓我穿上褲子,穿……」

  「穿你個頭,你還知道要臉啊?我告訴你,要是這回真讓我查到什麼事,看我不把你當街脫光。」

  孔屎蛋再怎麼沒力也可以和夢男抗衡一下,就在二人僵持下,他趁機把褲子拿了過來,慌忙地穿了起來。夢男也不是故意為難他,便讓他穿戴好了,這才拉起他往院子裡跑去。

  剛走出大門口,孔屎蛋的後腦構上就挨一巴掌。孔屎蛋心想:都讓她跟去磚廠了,還打我幹什麼?

  他氣呼呼地轉過頭,翻著母狗眼說道:「你……你打……打我幹什麼?」

  「打你幹什麼?你說這家裡好好的車,為什麼要借給你那個乾哥啊?」

  孔屎蛋摸著頭說道:「我不是在……在切磚胚子嗎?用……用不著車,乾哥的車被人家開……開跑了,我不……不能不管,車閒著不……不是閒著嗎?」

  「你倒好心,車不磨損啊?壞了誰修啊?再說了,修了車,車子還好用嗎?去把車子開回來,我要坐車子去磚廠。」

  「你……」

  「你什麼?快去。」說著夢男便揚手做打,孔屎蛋嚇得一縮脖子。

  孔屎蛋一撇嘴,小聲罵:「鱉孫也是鱉生的。」

  【第十六集】第八章:磚廠趣事

  夢男見孔屎蛋還口,伸出手惡狠狠地說道:「別說那麼多廢話,快去。」

  「要去你去,我……我不去。要打,你……你就打吧!」說著孔屎蛋把腦袋伸了過來。

  夢男說歸說,但她肯定不會去,見這招不通,又看看天色,再不出發恐怕就要遲到了。

  「好,今天老娘就不和你一般見識,今天晚上一定要把車開回來,來。」說著夢男便把自行車搶過來,讓孔屎蛋坐上去。

  孔屎蛋一看,愣了,指了指自行車:「我?讓我上去?」

  「是啊,不讓你上來,讓誰上來啊?看你瘦得和麻桿一樣,能載得動我嗎?」孔屎蛋心想:也是,既然有這個待遇何不好好享受。便上了車後架。

  晨風習習,雖然穿得很厚,但還是有絲絲涼意,初春的太陽沒有一點熱度,孔屎蛋坐在後架上,手扶座椅冷得發抖,心想:坐車真不如騎車,至少會暖和。

  「屎蛋,我告訴你,別對我耍心眼,就你那個爛腦袋,還想玩女人?你呀只能摸我的乳房想別人。這回我要是真的見了那個叫杏花的人,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把你們都扒光了捆到一塊,放到切磚機上鋸了。」

  孔屎蛋一聽,心想:這個婆娘可真夠狠,就算是真偷了情也不至於這麼惡毒吧?

  他知道如果還口,她肯定會鬧個不停,所以保持沉默,聽自行車的聲響,望著路面發愣。

  「你聽到沒有?死人啊?」

  孔屎蛋一聽,急忙應:「聽……聽到了!你說……」

  「說完了。」

  「哦,好,你放……放心,你說的我……我都聽,而且記……記在心裡。」

  夢男一看孔屎蛋徹底屈服了,心裡挺美的,隨即唱著歌,得意地往磚廠裡趕去。

  她雙手緊握車把,瞪著鬥雞眼,灣著腰,雙腳用力,聽鏈條「嘎崩、嘎崩」的聲響,呼呼生風,頭髮被風吹亂。

  孔屎蛋望著麥田,心裡感慨萬千,這短短的時間裡自己竟成人夫了,再也找不回難忘的單身生活了。望著林夢男,覺得她在家裡幹點農活還真不錯,不過一想起她要到磚廠打聽杏花的事,心頭一緊,腦子裡亂如麻。

  自行車再快也快不到哪去,到廠門口的時候已經遲到,孔屎蛋下了車子便馬不停蹄跑進去。他心想:要是能早點見杏花姐,就先通知一聲,若二人真打起來,可就鬧大了。

  「屎蛋,孔屎蛋,你給我站住,你遲到了知道嗎?快登記一下。」

  孔屎蛋看著保安,扮個鬼臉跑了進去,可把老頭氣得不行。

  老頭正想追上去,看到一個女人推車子也要進來,伸手攔住她,說道:「停停停……你是幹嘛的?是廠裡的人嗎?」

  「是,我是廠裡的人,過來找個人。」夢男一下說漏了嘴。

  保安一聽不對勁,急忙問道:「你過來找人?這麼說你不是廠裡的人啊?快出去,你要找誰啊?我去幫你找,你好好在外面待著。」

  「不行啊!等一下就來不急了。」說著夢男就準備闖進去。

  老頭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急忙把車抓住,說道:「我這麼大年紀了,可不想和一個女人動手。你要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我盡力去幫,但是你要這麼硬闖,我就算壞了自個兒的名聲,也要把你攔下。」老頭握緊拳頭,似乎是抓胸的動作。

  夢男看看這老頭,長得可真糟糕,滿臉的皺紋不說,大塌鼻子、如腐屍一樣的臉、稀疏的頭髮。雙眼混濁,小眼睛、大眼袋,點頭說話間,眼袋裡的膿水來回遊蕩,似乎再用一成力就要從眼袋裡流出來。

  一口的黃牙,牙黃不說,個頭還小,厚若硬幣,一張嘴就露出長長的牙根,紅紅的牙肉上有一條條的青筋。一說話,唾沫四處飛濺,就像是噴農藥的噴霧器,身上穿一件破保安服,洗得發白,衣領上滿是油,趁著陽光閃閃發光。迎面吹來一陣小風,夢男覺得有種眩暈的感覺,心想:這味道可真渾厚,估計有半年以上沒有洗澡,不然不會如此。

  「別胡說,我是真的有事。讓我進去一下好不好?」

  「不行,只要有我史狗妮在,誰也別想在磚廠鬧事。」

  夢男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指了指老頭說道:「什麼?你說你叫什麼?」

  「史狗妮,怎麼了?我可告訴你,要不是我這名字,你早就沒機會見我了。我這輩子最喜歡這名字了,你可別笑,這名賤人貴可是真理,你看看這磚廠洋洋灑灑幾百口人,哪一個能坐上我的位子啊……」他說話齜著牙,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架勢。

  「好了,我看你年紀也不小了,叫你聲大爺吧。大爺你只要放我進去,回頭我替你買條薛行嗎?看看你那嘴,黃得和屎差不多,就知道你是個老薛槍。」

  「你這丫頭怎麼說話的?不過送點煙可以,但是還是不能進去,這可是規定。古代有個包青天知道嗎?那人可是鐵面無私、六親不認,就是認理不認人。再看看我,我之所以能坐上這麼好的位子,就是因為我這人講原則、不收賄、視廠為家……」

  史狗妮話還沒說完,夢男便打住他,說道:「得了,跟你這麼多廢話,我就覺得會短命。我就不進去了,在這裡等,不過問你點事總可以吧?」夢男看這個死老頭是不會放手,只好另找機會,順便打聽一下屎蛋在這裡的情況。

  磚廠保安史狗妮一聽,樂了,整理了一下稀疏的頭髮,三七一分,露出薄如硬幣的小黃牙,牙肉露出半截說道:「問吧,不過回頭你帶點煙過來,我會更加詳細地把你想知道的事都告訴你。」說著話便轉身回保安室,窗口露出那張可惡的嘴臉。

  「可以,沒問題,不過你連保安室都不讓我進去,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怎麼說我也是個女人,看你那樣子應該還沒碰過女人吧?」說著林夢男雙手一托她的大乳房,來回一掂量,乳房在衣服裡晃,乳頭像是要把衣服割破跑出來。

  這可讓史狗妮開了眼了,一晃頭,揉著雙眼,眼睛睜得大大的。

  夢男一見他那副德性,說道:「只要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保證讓你看個夠,而且你想看什麼我都讓你看,哪怕……」

  說到這裡,夢男便拉起衣角,慢慢往上拉,剛剛拉到露出肉的時候立刻放手,衣服又遮住了身子。

  史狗妮不停嚥著唾沫,他長這麼大從來沒見過女人如此主動過,差點血壓上升昏厥過去。

  「說,只要你想知道什麼事,我都說。別在外面,快點進來,裡面暖和。」

  夢男也不客氣,把車子停在門邊進了保安室,屋子不大,也很亂,東西亂七八糟堆放在一塊,除了那扇窗戶外,沒有任何提供光亮的地方,雖然是早上,但顯得很暗。

  史狗妮手一拉,燈亮了,笑著說道:「保安室小又熱,你將就待在這吧。有什麼事想知道的直說無妨,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一五一十全和你說清楚,絕不隱瞞。」

  「呵呵,好,我問你,你們這裡的女人多嗎?」

  史狗妮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指了指來來回回推車往磚洞送磚的人,說道:「你看看,這裡淨是女人的天下,村裡都沒幾個男人了,更何況這裡。雖然這裡是力氣活,但是為了生活,女人也成男人了。我是年紀大了,要不然,我也得多做幾年啊!」說著話,史狗妮的情緒有點悲壯。

  「哦,呵呵,這麼說來,我也可以在這裡工作囉?」夢男接著問道。

  史狗妮聽了她的話,心頭不免一喜,想想剛才她拉衣角的情景,心裡美極了,心想:莫非我這小老頭還有第二春?急忙點頭說道:「可以,當然可以,看看你這體格,應該行,不過……」

  「不過什麼?」夢男一看這老頭故意賣關子便問道。

  「不過只要我一開口,保證不成問題。要是真能成,你是不是得表示一下?」

  史狗妮望了望她的胸口,兩團碩大的乳房對打了一輩子光棍的他可是夢寐以求的東西。

  「呵呵,沒問題,只要我能進來工作,保證滿足你。你現在就去說,如果我現在就能進來工作了,明天我就給你。」

  史狗妮壓根也沒想到她會這麼爽快地答應,立刻站了起來,「好,只要你答應我,我就答應你。」

  夢男看他激動的樣子,捂嘴笑了:「別急,我來這工作之前,還想打聽一件事。」

  「說吧,什麼事啊?只要我知道的就全盤托出。」

  「是關於孔屎蛋的事。」

  夢男看他一臉的驚詫,笑了笑。

  「不瞞你說,孔屎蛋就是我的老公,他在這裡幹了這麼久,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總感覺這段時間心慌意亂的。」

  史狗妮一聽,心想:沒想到她是孔屎蛋的老婆,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我一定要把這個孔屎蛋弄臭,讓他們二人產生矛盾,我才有機可趁。

  「呵呵,真沒想到你還有這般有本事,俗話說得好:「有果必有因」,你這心慌得好,既然你來了,我就和你說說吧。這事不提便罷,一提我都覺得對不起你。」

  「這話是什麼意思?」

  史狗妮看夢男的表情,心裡樂壞了,看來這招有戲,便滔滔不絕地亂編造起來。

  「你老公孔屎蛋我真是太了,恐怕在我們磚廠裡的人都很。他來的第一天好像就和一個叫杏花的女人勾搭到一塊。你不知道啊?他的活不好好幹,還經常替人家幹活自己請假。最氣人的是杏花,竟讓你老公頂班,她去和別的男人亂搞。我有一天明明看到他們兩個開車子往她家去,一直到天黑才回來,具體幹什麼你我都清楚。而且現在磚廠裡的人都不想理那個浪女人,這不瞎搞嗎?你說說年前你老公領了多少錢?」

  還沒等夢男開口,史狗妮又說道:「肯定沒領多少,錢都是他們二人拿去吃了喝了,就你被蒙在鼓裡。所以你要是能來這裡,我保證讓你衣食無憂,而且要是廠裡發什麼洗衣粉、水果的,都讓你吃不完,我的都給你也沒問題……」說著深情地望她。

  夢男看看他那傻樣,心想:我這麼嫩的「大家閨秀」,會看上你這個糟老頭子?

  「呵呵,好,我先上個廁所,等一下就來和你聊天,你這人真誠實。」

  史狗妮一聽這女人好像對自己也有意思,樂得合不攏嘴,往外一指:「屋後面往裡走沒多遠,有間茅廁。不過你得注意點,聽到有人來先發出聲音,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在我們這幹活的都是粗人,沒你想像的那麼文明,三急一來,可不管你是男是女。」

  夢男雖然聽著有點生氣,但還是想看看孔屎蛋在這裡和杏花的情況,如果真有一腿的話,看她怎麼收拾他。

  「走了。」說著夢男便往茅廁跑了過去,這時她也真有點尿急了,看前面不遠的廁所,一下就跑了進去。廁所是由一人高的磚堆砌而成,看起來年久失修,西邊的矮牆傾斜得都快倒塌了。

  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剛進去就嗅到一股惡臭,那味道聞著真有種要死的慾望,裡面黃屎一坨坨的堆得快溢出來,尿湯裡如大米般的蛆蟲興高采烈地游,漂浮的面紙帶著月經紅被蛆吞噬……

  剛剛解完小手頓時想來大號,反正現在沒人她就用力釋放出來,一陣連環炮響過後才想起來沒帶紙巾。這可如何是好啊?林夢男心裡急了,左右看看,實在找不到什麼好用、的玩意,看來遇到這種情況的人不少,就連地上的玉米苞子都被用過了,乾巴巴的在地上瞪她,似乎在嘲笑她。

  正在她四處張望尋找擦屁股的東西時,聽到遠處有急促的腳步聲。天啊,這可如何是好啊?她心裡比聽到老公在外面搞外遇還亂。

  正在這時,快要倒塌的西牆上「啪噠」一響,一個有稜有角的土塊掉了下來。夢男一看,心裡大呼真是天助我也。此時腳步聲越來越近,按腳程算,如果用土坷垃擦好剛好能拉上褲子。時間緊迫她來不及多想,抓起土塊,用手一旋,急速往屁股上擦了起來。

  可是事情往往出乎人的預料,這時那個腳步聲竟大步跑了過來,門簾「嘩」的一下被掀開了,這時屁股正對門的夢男一下曝光了。

  「啊……流氓。」

  她一時性急,不管三七二十一,舉起手裡擦過屎的土塊扔了過去。

  當她投過去的時候心裡後悔了,嘴裡急忙說道:「大哥,對不起。」

  與此同時,這擦過屁股的土塊剛好打在對方的鼻子上,他忍不住「啊」的慘叫一聲。

  尖叫的不是別人,正是鐵蛋。這也是鐵蛋萬萬沒有想到的事,竟然看到弟妹的大屁股,當然也包括無限春光,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摸著疼痛的鼻子,還有聞到臭味。

  他細眼觀瞧,只見手指上有黑麻色的物體。

  這時夢男看到他還在看,急忙提起褲子,頭一低,彎腰鑽了出去。這時迎面撞到一個雙乳豐滿的女人,看起來風情萬種,看兩個人尷尬的場面捂著嘴笑了,轉頭就走。

  鐵蛋此時就像做了場夢似的,用滿是磚屑的手抹了一把鼻邊的屎,吐了口唾沫,想到剛才看到的大屁股,愛恨中和,竟恨不起來這個弟妹。

  再說林夢男滿臉的紅雲,剛才鐵蛋表情真是可笑,但畢竟是乾哥,多難為情,只好把這事深深埋在心底,把擴帶繫好,準備到裡面去打探消息。

  這裡磚廠裡的人工作得熱火朝天,獨輪車響個不停,來來往往的女人們打招呼,談笑風生,似乎一點都不累。

  林夢男心想:這地方好,與其待在家裡,還不如在這裡上班,要不然,真浪費我這魁梧的身材了。

  正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歌聲,說是歌聲不如是是狼嚎,狼噴時高時低聽不太清,但大伙的笑聲卻是一浪高過一浪。

  這聲音這麼熟呢?想到這裡,林夢男便急步走了過去。

  走了沒多遠就看到在切磚機旁邊站一個男人,正光著膀子、挽著褲子,邊做工邊唱歌,這個人正是孔屎蛋。

  夢男心想:好啊,沒想到你這小子在這裡這麼逍遙快活,怪不得不想讓我過來上班,哈哈,這班我是上定了。

  這時有一個女人迎面走了過來,長得肥肥的,特別是兩隻大乳房,看起來和自己有的一拼,仔細看還是能看到當年黃花閨女時的風采。

  「大姐,問你一件事?」

  這個女人挽了一下袖子,客氣地說道:「呵呵,什麼事?」

  「請問你認不認識一個人?」夢男看這個女人挺和善,一臉的笑容。

  「誰啊?是不是那裡唱歌的那個?呵呵,那可是我……」

  那女人話還沒說完,夢男就開口搶話道:「不是,那個人我太熟悉了,我是問一個叫杏花的女人,那個騷貨竟然勾引我老公。你知道哪個是她嗎?」

  女人一聽,眉頭緊鎖,握緊了拳頭頓時又鬆下來,眉頭也舒展開來。

  「哦,杏花啊?我就是。你剛才和一個男人在廁所幹什麼?」

  林夢男做夢也沒想到眼前這個就是自己要找的杏花,而且自己當她的面竟然還說她騷貨,這可如何是好啊?經杏花一提醒,剛才和乾哥在廁所裡的尷尬事竟讓她撞見,這……

  夢男原本是怒火中燒想好好抓住她暴打一頓的,但想想剛才的糗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那個……哦,呵呵,你就是杏花姐啊,你不知道我這個人大剌剌、愛開玩笑,我老公沓說他喜歡你,你……」

  「真的嗎?如果沒猜錯的話,你就應該是林夢男了。我兄弟可是個好人,你還是好好待他,要是有點小過錯,遷就一下,生活嘛!」

  林夢男也真是為難,現在看來還真不好處理,本來想趁機滅了她,沒想到卻被倒打一耙。她難為情地點點頭,往大門口走去。

  杏花望著她的背影,白了她一眼,罵道:「想跟我鬥,你還嫩了點。」說著便往老黑的磚車走去,身後飄滿得意的曲聲。

  「來了,呵呵,我看了半天以為你跑了呢!」史狗妮笑著,那副熊樣就像是想把她吃掉。

  「我能跑哪去啊?老頭,你去向你們的老闆說說,看我能不能明天就來上班?我倒要好好待在這裡,看他們能得意多久?」

  史狗妮一聽,大叫一聲:「得,你就等我的好消息,我這就去,你幫我看著。」

  說著史狗妮故意貼她的身子蹭了過去,把兩隻大乳房都擠到一邊。

  他得意極了,說道:「等我……這裡壞人多了。」

  望著他遠去的樣子,夢男算是真看透了,心想:這男人沒有一個不色的,就連這個老傢伙也想吃我豆腐。

  過沒多久,史狗妮可樂壞了,大老遠就向夢男打招呼。

  「覯女、覬女,好事啊、好事。」

  林夢男望著他弱不禁風的樣子真想笑,心想:就那樣還不及我一半重,還想佔我便宜,真給你可能都沒力氣搞。

  想到這裡,夢男抬起頭,愛理不理地說道:「什麼好事啊?成了嗎?」

  「成了,你明天早上就可以來上班了。」他說著話,用手掮風,似乎很熱。

  「太好了,是做什麼啊?拉磚胚子嗎?」

  「這個還不清楚,你明天早上來的時候就知道了。」

  林夢男站起身就往外走,史狗妮一看,急忙拉住她。

  「到哪去啊?別走這麼快,聊聊天再走。」

  「聊個屁,你不就是想得到老娘我嗎?改天再讓你搞。」此時林夢男正在氣頭上,怒氣沖沖地說。

  夢男這話一出,讓史狗妮大吃一驚,心想:這麼生猛的女人要真給我,我恐怕也吃不消。

  史狗妮還沒想明白,就見林夢男氣呼呼地推車子走了,史狗妮搖了搖頭。

  回到家裡,夢男什麼不想做,想到這事就鬱悶,吃了睡,睡了吃,一直到了晚上還不見孔屎蛋回來,心裡犯起嘀咕:莫非杏花那個死女人又把孔屎蛋拉走了?

  夢男越想心裡越窩火,心想:如果二人真有事的話,看我不把他閹了。

  想到這裡,夢男便騎自行車準備出門。

  「夢男,你幹嘛去啊?天都黑了……」

  「我去找孔屎蛋。」

  「哦。」

  這時屎蛋爸媽一聽,心裡美滋滋的,相視一笑說道:「看看,這二人相處久了就有感情了。」

  天黑漆漆的,一點光亮都沒有,夢男騎車子努力看著前方,一直走到大道上還沒看到孔屎蛋,心想: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真像我所想的?

  就在這時,她看到前面不遠處有一人左搖右晃,一副快要摔倒的樣子。夢男心想:三更半夜,這條大道上沒多少人了,萬一遇到壞蛋可怎麼辦啊?她心裡開始打鼓。

  就在這時,只見搖搖晃晃的人衝她喊了一聲:「站住。」

  她一聽,嚇得掉頭就跑,後面的人邊叫她邊追在後面。

  「救命啊、救命啊,有流氓……」

  這時駛來一輛拖拉機,在靠近林夢男時停了下來:「大妹子,哪裡有流氓啊?」

  夢男一看有人幫忙,喜出望外,看了看車上的大哥說道:「後面、後面……」

  那人一看,頓時把車頭燈打開,照著那個搖搖晃晃的人,道:「小子,你給我站住。」

  那人被燈光照得刺眼,用手擋著眼睛。

  開車的這人真夠義氣,下了車,不由分說就打起來,這時夢男越看越覺得那人有點面熟。

  被打的人縮成一團,嘴裡不停叫:「別……別打了,我不……不是壞人,那……那人是我老婆。」

  這話一出,夢男頓時傻眼了,一下把開車的人推開說道:「別打了、別打了,這是我老公。真沒見過你這樣的人,出手哪有這麼重的啊?」說著便抱起孔屎蛋,擦他的鼻血。

  車主納悶了,望著二人,覺得莫名其妙。

  「搞什麼鬼?」說完車主上了車,氣呼呼地走了。

  孔屎蛋看起來很累,抱著林夢男大哭起來。

  林夢男看看他,抱住他大聲罵道:「看看你那窩囊樣,多大了還哭。這麼晚了你去哪了?」

  「去哪了?你……你還好……好意思問我?」

  「我怎麼不好意思問你啊?我可告訴你,今天白天我在廠裡窩了一天,看你在裡面挺快活的,又唱又跳,又有女人。」

  「別……別說得和天……天堂似的,要是真有那麼好,我……我就不回家了。」

  孔屎蛋望著夢男,委屈地說道。

  「哼,你老實說是不是去和那個騷貨杏花鬼混了?你看看都幾點了?」

  孔屎蛋氣得一下把她推開,說道:「你……你可真是一個惡毒的女人,上班的時候是你帶我去的,我沒車怎、怎麼回來啊?我足足走了兩……兩個多小時才走到這……這裡,你還說我去鬼混……」

  夢男一聽,恍然大悟,心裡有愧,抱起孔屎蛋放在車後架,瞪著鬥雞眼笑了笑:「老公對不起,坐好了,我帶你一起去看流星雨。」

  孔屎蛋被弄得哭笑不得,望著她魁梧的身子,把頭靠在她的後背上。

  「老公,今天累了吧?回去我好好替你按摩。」

  「不……不用了,你一按摩就把我上……上了,今……今天不行,累得夠、夠嗆。」

  林夢男一聽,哈哈大笑,道:「聽你說的,說得我像女淫賊似的。這回保證不動你,因為明天我就要到磚廠上班呢!嘻嘻……」

  「啊?你明天去磚廠上班?」孔屎蛋頭一懵,望了望黑漆漆的道路,感覺心裡一點光亮也沒有。

  【第十六集完】
2013-12-17 17: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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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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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野痞醫】第十七集

  內容簡介:

  孔溪突然到來,不但和麻三共赴雲雨,還帶來一單好生意。為了知道高春玉是否不孕,麻三隻好獻身播種……

  小寧在護校的生活順利,結識一個非常活潑開朗的好姐妹──牛妞,二人無話不談,但是一個男人的出現,似乎預示著有事即將要發生……

  人物介紹:

  賴四光——康復門診負責人,三十九歲。微胖,穿得一本正經,唯利是圖;夢瑤、夢男的親舅。

  周小慶——服裝店店員,瓜子臉,雙眼皮,高鼻樑,清秀淡雅,性格開朗,大方,脾氣好。

  牛 妞——戴小寧的閨中密友,眉清目秀,眉宇中有一顆紅痣。個性開放大膽,想要的一定要得到,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絕不輕易善罷干休。

  賈 生——長得還可以,西裝革履,厚發中分,戴眼鏡,唐榮的爪牙。

  本集封面人物:牛妞

  

  【第十七集】第一章:旗袍誘惑

  一路上,孔屎蛋忐忑不安,這一天他也累過頭,坐在後座差點睡著。林夢男不愧是一位猛女,踩得車子喀喀作響,在黑夜中急速穿行。

  不一會,到了家,屎蛋笆媽趕緊上前,他們看到孔屎蛋的臉被打得鼻青眼腫,心疼得直問怎麼回事。孔屎蛋不能明說,只好說是不小心摔倒,然後急急忙忙地吃過飯,脫鞋上床,怕夢男看自己還有餘力,又來求歡。

  屎蛋快要入睡時,一股香味飄了過來,隨即一個人湊了過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到「噓」一聲。

  林夢男小聲說:「別說話!再說話,我就……」說著,夢男在屎蛋腋窩裡撓了一下,孔屎蛋癢得受不了。

  「好了、好了,今天就不為難你了,這樣把你那玩意插到我這裡面就行了,快……」

  孔屎蛋一聽,臉都綠了,心想:這女人的慾望這麼大,搞得一點興趣都沒了。但面對這麼強悍的夢男,屎蛋也沒有辦法,林夢男已脫得精光,兩隻奶子露在外面,抬起粗壯大腿,露出一撮黑毛。

  「這可是你說的,只插進去,不做的……」

  「嗯,我說的,我林夢男向來說話算話。」

  孔屎蛋摸了半天,才把肉棒弄硬,艱難地塞了進去。哪知道才剛剛塞進去,林夢男就把他翻壓下去,瘋狂地做起來。

  「啊……你……你怎麼能這樣呢?不、不是說今天不、不做嗎?」

  「你都把老娘給插了,還說不做?別做夢了,來吧……」說著夢男整個人坐了上去,一下、兩下、三下,床吱呀作響著,弄得孔屎蛋下身酸疼,才停了下來。

  她抹了一把汗,從他身上滑下來,嘴裡哼個不停,看著已經軟下來的肉棒,罵道:「干你真沒意思!」說著便拿起褲子擦了一下下身,扔到椅子上。

  「來,親親咪咪睡覺吧。」孔屎蛋望著她兩隻碩大的咪咪,實在不想親,但還是含了起來,像個孩子一樣吮著乳頭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還在美夢中的孔屎蛋被拉了起來。

  「還不快起床?你看看都幾點了。」

  「我騎快點不就好了?再讓我睡一下……」

  「睡你個頭!今天我跟你一樣,也要到磚廠去上班,快點!」說著,夢男下了床,洗漱起來。

  初春是刺骨的冷,孔屎蛋掙扎了半天還是縮了回去,又被夢男如拖死狗似地扯了起來。

  這時有人敲門,夢男聽著車聲,心想:應該是鐵蛋來了。狠槌了一下孔屎蛋說:「鐵蛋來了,你叫他把車還給我們,別老用我們的車賺錢。」

  「哎呀,反正我也沒有用到車,這樣白白放在家裡也可惜。」

  「少囉唆!我告訴你,你不開我去開。我就不信我拉不動磚,我有的是力氣。」

  說著,夢男彎起手臂,展現肱二頭肌,只是怎麼弄都不太明顯。

  「屎蛋兄弟,起床了嗎?快點上班去了,我在外面等你。快點,冷死啦。」

  夢男急忙應道:「好,馬上就好了。」隨即對屎蛋說:「你動作慢點,讓他受受罪。」

  過了好一會,二人才出了門。

  鐵蛋凍得直發抖,只好在拖拉機旁原地跺著步,見他們兩個出來,笑臉相迎:「快點吧,不早了。」

  「好,快點上車吧。」

  鐵蛋見夢男也要上車,一手攔住她:「你上來幹嘛?快回去休息。」

  夢男什麼都明白,望他一眼,惡狠狠說道:「哥,我可沒懷孕。他還不知道有沒有那本事呢!」

  「你!」孔屎蛋心想:總有一天讓她好好領教我的厲害,竟敢這樣損我。

  「哪的話?我家兄弟很厲害,你就等著瞧吧。哈哈,你還是留在家裡吧,我們去工作就行了。你放心,這傢伙有我看著,不會有事。」

  「哥,我是去上班的,打算在那裡做幾天,熟悉環境後,也跟著你拉磚頭。你覺得如何?」

  鐵蛋一聽,愣了,心想:她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是要我還車?也是,我自己沒車,老用別人的車也不是辦法。今天回去之後和老婆商量,買一輛新車算了。

  這幾天鐵蛋也不好過,拉了一天的磚,回到家裡還得侍候老婆、孩子。孩子也不安分,晚上幾乎沒有安靜過,不是哭鬧就是拉屎拉尿,這麼多天過去,鐵蛋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好好睡個覺。

  「好,你們兩個要是都去工作,錢就賺得更多了,不像我們家只有一個人賺錢,全家指望我,入不敷出啊!只是,磚廠裡的工作還是不適合你做,再說,還在新婚期,哪能去這種髒臭的地方?之後到城裡幫你找件事做,輕鬆多了。」

  林夢男一聽,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呵呵,我有的是力氣,就懊惱自己為什麼不是男人,只因為我下面沒那玩意?要比腕力,男人不一定能比得過我。」

  鐵蛋看看林夢男的粗胳膊,搖頭說道:「呵呵,弟妹的力氣肯定夠大。那你去那裡做什麼呢?你可得想好了,別送禮托關係地進去工作了,做不了幾天就離職。」

  夢男笑了,說道:「我說鐵蛋哥,你以為我還要透過你拉關係進廠?不用,這事我已經辦好了,放心吧。過幾天,廠長就會要我去送磚,這工作輕鬆又能到處走,最適合我了。」

  「好,你放心,等你能去送磚,我馬上就把車子還給你。你嫂子天天帶著孩子,也沒空陪著我去買車……」

  鐵蛋話還沒說完,孔屎蛋開口了:「大哥,聽你說的,反正這車子放著也是放著,你儘管用。」

  孔屎蛋話音剛落,就感到屁股被掐了一下。

  「唉呀,你掐我幹嘛?我可告訴你,人的忍耐是是有限的。要是你能跟著運輸隊送磚,我哥保證把車給你用!拐彎抹角的,煩不煩啊?」

  鐵蛋一看,心想:女人不好惹,這事還得從長計議。

  一路上,三個人沉默無聲,終於到了磚廠。這時出乎意料,保全室裡的保全史狗妮朝著鐵蛋招手,掛著令人嘔吐的笑臉,簡直比哭難看。鐵蛋瞪大眼睛望著他,一臉莫名其妙,一隻手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腦袋,指了指自己。

  「老傢伙,你給我笑?」

  史狗妮馬上止住笑,沉臉說道:「你?呸!你有那麼討人喜歡嗎?」說著又轉頭朝鐵蛋後面笑。

  孔屎蛋心想:不可能是對我笑吧?想說話,卻見林夢男對著史狗妮笑,說了一句:「看你那什麼樣子?早安啊。」

  史狗妮一聽,笑了:「哈哈,我就這樣子。早啊,就等著你來呢!」

  鐵蛋、屎蛋愣了一下,望著夢男。

  夢男見二人的驚詫目光,呵呵一笑,道:「看著我幹嘛?就是他幫我介紹進來的。好了,我要在這裡下車,等一下看看廠長給我什麼事做,你們快點進去吧。」說著便跳下車,往保全室裡走。

  孔屎蛋雖然看夢男不順眼,但也不喜歡她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叫了一聲:「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你?哼,你還是去找你的杏花姐吧!」

  史狗妮在一旁傻笑,道:「你快點去上班吧!快遲到了!」

  孔屎蛋本來就不喜歡這個保全,罵道:「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剝了你的皮!」

  史狗妮縮了一下脖子,夢男一聽,狠狠地跺腳,道:「你哪來那麼多廢話?快去上班!」

  鐵蛋在旁觀察,知道這件事還是少去攪和,怪到自己頭上可不得了,這個女人不好惹啊。

  孔屎蛋不放心,望著夢男走進保全室,問鐵蛋:「大哥,你說我老婆會不會不要我了?」

  鐵蛋心裡沒底,還是選擇安慰:「怎麼可能?你看看那史保全長什麼德性,再整型幾十次都沒你帥。」

  「謝謝大哥誇獎。」他放心地往大土堆上走去,鐵蛋則去裝磚。

  史狗妮對女人完全是陌生,今天有一個活生生、白白胖胖的女人在身邊,心裡緊張得要命,腦子裡亂糟糟,理不出任何一句話。

  還是林夢男先開口了:「什麼時候帶我去廠長那裡,看看要安排我做什麼工作?」

  史狗妮聽了,雙手不停抓著雙腿,能看到被他弄得飛揚的灰塵在空氣中翻騰上升。

  史狗妮猛吸一口氣,說道:「那個……等……等一下吧?」

  「你也是結巴?我最討厭這樣的人了,我老公就是結巴,聽著就不爽。」

  「沒……沒有,我是見到你才緊張,我平常說話很流利。」

  「緊張?呵呵,我們又不同房,緊張個屁?別那麼多廢話,快把事情搞定。」

  史狗妮支吾半天:「等下吧。現在廠裡來來往往的人多,等拉磚的車隊走了,我再帶你去,很快就好。」

  林夢男一拍大腿,站了起來:「好,那你先忙,我去走走,可以吧?」

  「可以,別走遠了。」

  「放心,這廠子才多大?」

  林夢男出了門,史狗妮急忙偷望著這具對他來說極為美妙的身子,暗爽地搖著頭,渾濁的眼中泛起色瞇瞇的光芒。

  磚廠佔地寬廣,足有幾十多畝大,成行成行的紅磚疊得整整齊齊,磚行裡一條條拉磚小路通向不同方向的磚區。挨著切磚機的是磚窯的煙,內徑足有一人伸出雙臂的寬度,高聳入天,高大煙囪冒著濃濃白煙。

  女人們猶如猛虎般地拚命幹活,裝著生磚的車異常沉重,只能奮力推著獨輪車。

  欣賞沒多久,夢男聽見一陣拖拉機的啟動聲響,紅色拖拉機成行地開走了。

  不遠處的保全室傳來一陣叫喊:「小男,快點過來,我們一起去廠長那裡。」

  「來了、來了!」林夢男說著便走過去。

  史狗妮目不轉眼地望著夢男,等她到了面前,連忙笑嘻嘻鎖上門,招呼她一起去廠長辦公室。

  辦公室紅磚綠瓦,門前還有兩盆萬年青,窗戶密封得嚴實,門上垂著厚厚棉窗簾。

  他急忙走向前幫她掀開簾子,林夢男也不客氣,低頭就鑽了進去,一股濃烈煙味撲鼻而來,加雜著生煤味,她忍不住咳了幾聲。

  「廠長早,昨天跟您說過的人來了。」

  「哦,好。」廠長放下報紙,上下打量了一下夢男。

  夢男一看廠長面試,立即把腰板挺直,胸脯挺高。廠長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夢男胸前的雄偉。細心的夢男也看出來了,不由得在心裡暗罵一句:男人全是色狼,要是我面貌長得好看,還不藉機把我奸了?她心裡想著,但臉上還是淡淡微笑著。

  「好吧,那就跟著你一起工作吧。你叫夢男是吧?」

  「哦,對,我叫夢男,我笆媽想生個兒子,做夢都想我是男的,可是一直到我生下來都沒能如願,所以就叫夢男。我挺喜歡這個環境,也有力氣,讓我做什麼都行,我什麼都能幹。」

  廠長不住點頭,喝了一口茶說道:「好,沒問題。我們磚廠雖然不大,但還是需要一個有相當實力的保全隊伍。你先試一個月,如果行就好好做,如果動不動就犯錯,那不好意思……」

  史狗妮彎腰笑道:「不會、不會,有我在不會犯錯。」

  廠長點點頭:「好,沒別的事了,去上班吧!把工作做好。」

  夢男心裡不由得在內心哀嚎:我有一身力氣,弄輛車推或找點事做都好,卻讓我當保全!我一點也不想和這個人一起上班,光看他的樣子就嘔心得想吐,居然要天天在一起!

  但史狗妮卻很高興,天天有個女人在身邊,工作就是享受啊!

  回到保全室,史狗妮用手指著牆上說:「這裡都是做保全的職責,還有各項罰款條例,你有空就背,一個星期後廠長可能會抽查。」

  「呵呵,沒關係,反正我也不想做保全,做保全多無趣。」

  「錯了,在這裡做保全最好。你看看其他人累得要命,我們呢?坐在這裡,錢就來了,多好啊!我就想當一輩子的保全。」

  「沒出息!你慢慢坐吧,我還是覺得巡邏好。這樣好不好?你負責在這蹲守,我負責外面的治安,到處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

  史狗妮原本想著二人可以天天一起,沒想到夢男竟坐不住。對此,他滿心不樂意。

  「不行,外面沒什麼好巡的,都有圍牆。你只要在這裡看著,把好關,別讓別人把廠裡的工具和磚偷走就行。」

  「那我今天去外面走走,熟悉一下環境,總可以吧?」

  「好,你去吧,別讓廠長看見。」

  「呵呵,放心。」說著,夢男出了保全室,往切磚區走,心想:這回倒要看看老公上班是什麼德性。

  夢男剛走到切磚區,差點被拉磚的女人撞上,但對方一看夢男如此高大,嚇得連聲說著對不起便逃了。

  「我說孔屎蛋,這幾天怎麼沒精神?是不是新婚的關係?我告訴你,這個時候不能濫情,再美好的事,天天做就沒意思了。」

  孔屎蛋今天實在沒精神,昨天原本就累得半死,下班又走了五、六里路,晚上還被夢男硬上,現在雙腳發軟,一點力氣也沒有。

  聽著杏花姐的話,孔屎蛋苦笑一下:「杏花姐,我也不想啊!可是我家婆娘太狠了,我真有點受不了。」

  幾個女人一聽,哈哈大笑起來:「虧你是個男人,我看根本不及女人!告訴你,你沒事啊多練練縮肛功,再吃點藥,保證讓她哭爹叫娘。」

  「不行啊!我看我還是得吃胖點。我老婆個頭大得像一頭母驢,騎在我身上,我都喘不過氣。」

  「我猜你老婆是個胖子,胖女人慾望大,誰不知道?我告訴你,她再想做那事,你就用手,不用下面,把她搞飛了就行了,沒必要非得真槍實彈,陽氣吸完了,你人就不廢了?」一個愛說話的中年婦女毫無顧忌地說著。

  杏花哈哈大笑著,指著她道:「算了吧,人家可是頭一次娶老婆,沒你老公那麼多經驗,你還是傳授一點經驗吧,要不你現場指導一下也可以,哈哈!」

  孔屎蛋正想反駁,卻看到夢男正站在大土堆下面看著,嚇得屎蛋朝土堆後面跑了過去。夢男沒去追,氣呼呼地回到保全室。

  終於到了吃飯時間,孔屎蛋知道躲不過,到處找夢男,想當面道個歉,沒想到當他端著碗到處找她時,聽到保全室門口傳來一道耳熟的聲音。

  「來,我餵你。」

  孔屎蛋一聽,急忙轉過頭,看到夢男正在餵那個醜得不能看的史狗妮,氣呼呼地上前理論。

  史狗妮還在疑惑夢男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熱情,正準備張嘴吃飯,孔屎蛋的手狠狠一揮,勺子被打落在地上。

  「你知道她是誰嗎?」

  「我是誰關你什麼事啊?我看你還沒人家史狗妮帥。來,我餵你。」

  夢男撿起地上的勺子,連擦也不擦,舀了一勺飯放在史狗妮嘴邊。史狗妮看著勺子上的泥土,心想:這怎麼能吃呢?

  「你……你到底想幹嘛?」

  「哼,幹嘛?就准你風流快活啊?我的事不用你管!」夢男說著,把勺子用力塞進史狗妮嘴裡。

  很快地,又到了開工時間,孔屎蛋心裡很不痛快,憤怒化為了動力,幹起活來果真有力多。

  史狗妮想到中午吃飯時二人親熱的樣子,開心地盤算著:也許夢男真的對我有意思,居然說我比孔屎蛋帥!他心裡爽得不得了,看她坐在門口的長凳子上發愣,便湊了過去。

  「你在想什麼?」

  他坐了下來,夢男懶得搭理他。

  「是不是心情不好?我看你老公真差勁,還……」

  他邊說邊往夢男身邊湊,大膽挨在一起。夢男怒火中燒,猛地把臉轉過來。史狗妮嚇了一跳,眼前的目光簡直能殺人,他打算退開,但為時已晚,「啪」地一聲,頭上火辣辣地,眼冒金星。

  夢男心頭還是燃著一把火,朝著長凳子補上一腳,史狗妮沒注意到,凳子跟人一起倒在牆邊,頭狠狠地撞上磚牆。

  他想解釋,卻有一團白色東西朝臉襲來,閃避不及,頭頂一涼,他的手一摸,心裡一陣反嘔。

  「你……你怎麼這麼粗魯啊?怎麼能吐在人家頭上?」

  「看你那鳥樣,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臉!」說著,怒火中燒的夢男走進保全室。

  史狗妮迷糊了,心想:真摸不透這女人啊……

  這幾天天氣晴朗,生病的人也少了,麻三沒事做卻也不能外出,只好在院子裡陪兩隻大白鵝玩。這兩天,鵝也勤奮地生著蛋,每一顆蛋都白白大大。迎壁牆前的蘭竹隨風搖曳,招搖著門口來往的人們,幾隻雞也在院裡菜圃找小蟲吃。他走到鵝棚邊,伸手去取蛋。

  「轟轟」幾聲,一輛機車從外面衝了進來,兩隻鵝嚇得展翅亂跑,孔溪看得笑得合不攏嘴。

  「姐夫,這兩隻鵝還活著?」

  孔溪一邊說一邊下車,走路時扭著凸凹有致的身子,讓麻三看得心癢。這小姨子就是好看,衣服穿得越來越合身,前凸後翹的身段顯得格外誘人。這回她穿了一件旗袍,乳房被束得渾圓堅挺,平坦小腹到圓潤臀部之間的線條迷人,開叉旗袍露出柔嫩的大腿,看上去又軟又滑,誘人極了。

  「這是看門的好夥伴,怎麼捨得殺呢?」說著麻三便低下頭繼續取蛋,心想:小姨子再漂亮也不能當老婆看,行為不能太放肆。

  哪知麻三剛剛彎下腰,他就被孔溪抱住了,麻三雖然高興,但還是急忙看了看外面,急忙去扳她的手。

  「快放開,讓別人看到就糟了!」

  「糟什麼?你又不是沒上過我。哥,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說著,孔溪便伸出手挑逗著麻三的耳朵。

  這個小姨子太誇張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但麻三經不起女人的誘惑,下身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轉身看著孔溪白淨的臉,用下身頂了起來。

  「啊……姐夫,你好壞啊,趁人不備偷襲人家,刺疼人家了。」說著,孔溪抓住硬邦邦的東西旋了一下。

  這時,麻三突然想到二芳,二芳已經習慣偷聽院裡的動靜了,還是別在院裡亂搞。

  想到這裡,麻三指了一下鄰居全石房家,說道:「小聲點,這家的孩子最喜歡偷窺,我們到屋裡去。」

  「姐夫,嘿嘿!你這個大色狼,原來還留了一手啊!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就是你和我姐經常喜歡在院裡做,小孩才有這機會好奇啊。不過你挺不錯的,結婚這麼久了,還和姐這麼甜蜜。是不是又有什麼新花招了?不然姐怎麼離不開你?」

  孔溪胡鬧著,但麻三心裡非常喜歡。這樣活撥開朗、毫無顧忌的女生,逗著才爽,出不了什麼麻煩。

  想到這裡,他朝她臉上親了一口,在耳邊說道:「到床上,我跟你說。」

  「你真色!」

  麻三拉起孔溪往屋裡跑,急不可待。剛剛到了堂屋門口,麻三把她摟在懷裡,對準鮮紅的櫻桃小口親了過去。孔溪配合得很好,瞇起眼,盡情迎合,舌頭剛伸出,就被麻三吸到嘴裡,猛吮起來。

  孔溪胸前的鼓起隨著呼吸上下起伏,面帶媚惑,一副等待宰割的模樣,兩隻手摟住麻三的腰用力箍著,好像恨不得要融為一體。麻三望著眼前的尤物,手往下滑,從旗袍開岔的地方伸了進去……

  【第十七集】第二章:妹的快感

  剛進了堂屋裡,二人便瘋狂地做了起來。望著旗袍,麻三迫不及待,手一滑,從開岔的地方鑽了進去。

  「姐夫,抱抱我……」孔溪急不可待,要求著麻三。

  麻三把手抽了出來,雙手捧著她的臉。她保養有方的臉上一點瑕疵都沒有,眉清目秀,高鼻樑,大眼睛,看得麻三下身硬得厲害,心裡滿是蟲子在爬,他對著小嘴親了過去。

  孔溪猛地把麻三的嘴吸了進去,吸一下便呵呵笑了起來:「哈哈,你的嘴皮真厚。來,換你親我,親我的耳朵、脖子!」

  麻三便把嘴移到她的脖子上,嘴巴輕吻香頸,她情不自禁地將手伸過來撓,哈哈大笑。

  「姐夫,你用力點,癢死了!」

  「用力就不好了。」麻三邊說邊親,親過再輕吹,吻過的地方又涼又癢,弄得孔溪不停地打著他的背脊。

  麻三嘴巴親,手也沒閒下來,兩隻手陸續在她屁股上摸、劃、撓,轉著圈,手法靈活多變,撓得孔溪連連扭臀,想快點逃離麻三的魔掌。可是,她越扭,麻三心裡越滿足,更加用心起來,從翹起的臀瓣上到大腿後方,猛地移到大腿內側。麻三的嘴巴也從睦子移到乳溝,舌頭不時落在乳頭上,又突然停在乳溝中間。

  孔溪拚命晃著頭,兩隻乳房也跟著左右搖晃。孔溪受不了麻三的挑逗,雙手捧著麻三的頭,要他別再親。麻三哪裡會聽話?見孔溪的手過來,便親著手不放,對著手指一深一淺地吸著,孔溪如觸電般把手抽回去。

  「姐夫,快點干我吧,我受不了了。」

  麻三一聽,嘿嘿一笑,騰出右手在她的陰部撈了一下,淫水已經浸透了內褲。

  「姐夫、姐夫……」她嘴裡不斷叫著。

  麻三望著她欲仙欲死的樣子,內心極度飢渴,對她說道:「抱緊我的脖子,我帶你一起去踩雲。」

  孔溪一聽,臉上露出喜悅的笑容,雙手一搭,十指相扣,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踩雲,呵呵,你說得好美啊,我要你帶我踩……啊……」

  孔溪話還沒說完,便被麻三托起,往桌子上一放。孔溪坐在上面,臀部一涼,正想說話,麻三一下用嘴堵住她的下陰。

  「姐夫,你快把絲襪脫掉吧,好想讓你親裡面,好癢啊!」

  看著膚色的絲襪,麻三迫不及待,伸手拉了下來,露出裡面的碎花內褲,邊緣還有幾根陰毛露在外面,這幅畫面讓他癢得鑽心。

  旗袍往上一揪,屁股露了出來,孔溪的雙腿搭在麻三肩膀上,麻三拱起身,手指輕輕拂過陰部,她身子一顫,手摀住下陰說道:「姐夫快親我吧,我都好久沒有做愛了,這次來就是想姐夫操操我,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孔溪引著麻三的手,扒開內褲,鑽進陰戶上,手一推,麻三的手伸進她的陰戶。

  裡面好滑,她拉起他的手來回插了幾下。

  麻三笑得合不攏嘴,心想:這次小姨子可真是憋久了,不然不會這麼主動,我就當回救世主吧!麻三把褲頭拉下,嘴巴親上陰戶。

  孔溪瘋狂浪叫著,雙手用力按著麻三的頭,想把整顆頭都按進陰戶。麻三壞極了,在陰唇上親啊吻啊,就是不進去。

  「姐夫,你的舌頭……我想你的舌頭,快啊……啊……我求你了,真的受不了了……」她拚命叫著,手由按變成了打。

  陰戶裡流出甘甜愛液,麻三使勁又吮又吹,整個陰戶包括下身都濕答答,陰毛上掛著淫水。麻三覺得差不多了,便伸出靈活多變的舌頭,一下刺了進去。

  「啊……姐夫、姐夫,我太愛你了,快點插,用力插吧,快……噢……」

  正說著,孔溪就感到舌頭一下子變得又粗又短,在陰道口不停打轉。剛剛享受幾下又感覺舌頭鑽到陰戶裡面,舌尖在陰道頂部的小麻點上來來回回劃著。孔溪做夢也沒想到,幾個月沒見,麻三的床上功夫變得如此精湛,光用舌頭就令她高潮不斷。她躺在桌子上,雙手不由自主地摸著奶子來回揉捏,這樣似乎還不夠,她還把手伸到嘴巴裡自吮著,頭像波浪鼓般搖晃著。

  麻三的舌頭還在小麻點上刮,只見孔溪有著劇烈反應,腹部的肌肉緊繃著,身子也似乎要折起來,嘴裡說道:「姐夫,快、快,我太愛你了,快快快……」

  最後一個快字沒說完,便聽到她「啊」一聲,麻三感覺到一股熱浪射進嘴巴,把麻三嗆個正著。

  他不由得停止了舌奸,吐出嘴裡滿滿的淫水。孔溪自己竟搞了起來,一隻手不停摳著,一陣一陣的潮吹,令麻三驚喜不已。沒想到孔溪也潮吹了,看來她已經成了一個欲女。望著這個白淨、肉感的身子,麻三哪會放過?一下脫個精光,挺著那根硬得不能再硬的大雞巴衝著她的陰戶刺去。一隻手摳著嫩屄的孔溪,正仰頭享受自慰帶來的快感,沒想到麻三的大雞巴衝了過來,帶著她的手指一起擠了進去。

  「啊!」她尖叫了一聲,急忙把手抽了出來。

  孔溪還沒反應過來,麻三便把大東西插進去,這回他打算來個一氣呵成,便把孔溪的雙腿搭到肩上,手扣著桌沿,俯衝下來。孔溪彎曲著身子,好像要疊在一起。她聽到了伴隨每次俯衝,骨頭都會發出驚人的喀喀響聲,胸部也被搖地來回晃動。望著孔溪散亂的黑色長髮,聽著如貓似的浪叫,麻三興奮地幾近瘋狂,又粗又長的大屌在小嫩屄裡戳著,一進一出帶出淫穢的水漬聲,以及乳白色愛液,讓他的視覺、聽覺接受一次前所未有的衝擊。

  「姐夫,快點插,用力操,我好空虛啊……啊……姐夫的雞巴好長,快用力插進我的子宮吧……啊……我受不了了,快……」

  麻三把她的雙腿放下,拎起一條腿,小心抱著,另一條腿平展在桌面上,側著身子。這時,孔溪來不及說話,麻三便把腫脹得發疼的肉棒插了進去。

  「啊……啊,好深啊,姐夫,不要、不要……」

  孔溪這回真受不了,推著他的身子示意別再插了,可是麻三不可能停,側身感覺陰道壁夾得更緊了,來回抽插幾下,爽快裡都帶著疼痛,可是孔溪越插便顯得越美,讓麻三忍耐不住,忙碌的雙手不斷摸著她的大腿、乳房,享受著來自肉體的極樂和干小姨子而產生的背德快感。

  「小溪,這回怎麼樣啊?夠深嗎?」

  「夠了、夠了,姐夫,我受不了了,快把我放下來吧,我求你了……」

  麻三聽著孔溪的聲音,全身酥麻了,用盡全力取悅著孔溪。淫水氾濫成災,越來越多,每次抽出時都帶出一些淫水,灑在地面上。麻三感覺到孔溪的嫩屄越夾越緊,忍不住叫了一聲:「妹,放鬆一點,夾得太緊了。」

  孔溪已經連續高潮幾次,被插得幾乎受不了了,一聽要放鬆點,忍不住暗暗偷笑:何不夾得更緊些?想到這裡,調皮的孔溪用力縮緊下身,陰道居然繃得更緊了。二十出頭的女孩,身體彈性十足,原本陰部就緊,這麼一夾,麻三可受不了,龜頭好像上了刑具,裡面像個小火爐,滑裡帶緊,刺激度一下翻了幾倍。

  麻三癲狂地插了幾十回合,大吼一聲,龜頭「滋滋」往外射精。麻三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孔溪也感到熱呼呼的精液,坐起身,與麻三深情綿長地吻著。

  之後,麻三拿了一疊衛生紙給她,孔溪接過去,捂在下身,說道:「姐夫,你可真猛,這回我是吃飽了。」

  「嘿嘿!這麼快就飽了?等等再來一次。姐夫我啊,一般都會再來個馬後炮,雙響,一次不過癮。」

  「哼,現在我才明白我姐為什麼喜歡你了,我也喜歡。要不,我以後不結婚了,你就是我們姐妹二人的,如何?」孔溪說著,臉上掛著調皮笑容,手清理著下身。

  「別胡說,哪有女孩不結婚的?我也告訴你,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就會隨時陪你。要是你不聽話,姐夫只能做姐夫嘍!」

  「呵呵,好。不過現在我還不想著結婚,要多玩幾年,真的碰到合適的人再結,當然要看看有沒有跟姐夫一樣,床功很厲害的男人。我現在交男朋友的唯一條件就是床功好,要是達不到姐夫的水準,我寧可不嫁。」

  這時她的淫水以及麻三的精液緩緩從陰道流出,她擦了一遍又一遍。

  「這個隨你。」

  「呀,你看看這麼多水,還沒流完呢。姐夫,你是不是也很久沒有做愛了?」

  「是啊,這回憋好久了。要是你不來,我就準備自慰了。」

  「不會吧?你還用得著自慰?好了,今天我帶你去我朋友家玩玩,讓你開開眼界。」

  麻三一邊穿衣服,一邊說:「算了吧,我還要看病呢。不然人家病了,我心裡也難受啊。」他裝出一臉救眾生於危難的樣子。

  「哈哈,姐夫,算了吧,就你這個鄉村醫生,沒你照樣活得好好的,死不了。這次不是讓你去玩的,就是之前跟你說過的病患,現在他決定了,要讓你試試。」

  「什麼事?我怎麼不記得了?」

  「就是高春玉啊!他們不是結婚這麼久了,卻一直沒懷孕嗎?」

  「高春玉?誰?」他思索半天,終於想起來了。「哦……想到了,就是那個死胖子劉大發的老婆嘛!媽的,那個死東西,我一想起來就氣……」

  「呵呵,我倒覺得他挺好的,出手大方,家裡又有錢,而且我跟小玉、春玉玩得都很開心。」

  「那是你。你跟小玉、春玉是好朋友,我不一樣啊!當時差點害得我進警察局,還把我軟禁在雞棚裡……」

  孔溪已經穿好內褲。她一面回應著麻三,一面整理旗袍,讓自己顯得更加端莊好看。如今的她像換了一個人,見不到任何一點先前的淫蕩。

  「好了姐夫,看你小氣的。你看,這回把人家的旗袍都弄壞了。」

  麻三看到旗袍開岔的地方裂得更開,內心有一些不好意思,但這回做愛做得太單調了,應該多玩幾種花樣,想到這裡,又有點遺憾。

  「等姐夫有錢了,就幫你買一件。」

  「得了吧,你什麼時候說話算話?很久以前你就說買輛永久牌自行車給我,到現在還沒買。所以我現在不信你的話,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我左耳進,右耳出。」說著,她好像一隻波斯貓,窩到床上。

  麻三愛面子,不停地用梳子理著弄亂的頭髮。

  「姐夫,別磨蹭了,快跟我走吧,這工作你是非接不可,我都給春玉打過包票了,說你一定會去的,否則我可沒臉去見人家了。」

  麻三實在不想去,大老遠跑一趟覺得很不值,加上她是劉大發的女人,更不情願了。

  「這是你答應的,又不是我答應人家的,誰叫你不先徵求一下我的意見。」

  「唉呀,姐夫,我求你了,就算幫妹妹一個忙好不好?哪怕你到那裡說看不好也行,至少你去了呀!」

  麻三不太高興,慢條斯理地說道:「聽你說的,我既然去就一定要看好,要是看不好我就不去。再說,我家裡那麼多老中醫的方子,一個小小的不孕症都看不好,那還怎麼混啊?」

  「好了,你就看在我們倆剛才做愛的分上,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呢?我一個黃花大閨女被你一次次的侮辱啊!」

  「你……」麻三看不慣女人死纏爛打,心裡一橫,心想:算了,反正現在病人也不多,就看在妹妹獻身的分上去一趟。

  「姐夫,求你了。」

  「那你怎麼報答我?」

  「你說,我都答應你。」

  「那我們再做一次,怎麼樣?」麻三做出擁抱的樣子,孔溪卻好像對做愛沒那麼大興趣,遲疑了一下,緩緩走來。

  「姐夫,你的慾望真大,剛才都被你弄怕了。」

  孔溪想幫麻三吹簫時,麻三卻一下抱住她,說道:「妹妹,逗你玩,現在我也沒那個體力啦。哈哈,走,妹妹的事就是哥的事,走,不過得勞駕你載我了。」

  「好,沒問題,再加個姐夫我也載得動,反正又不用我出力氣,走吧。告訴你,那輛摩托車還是春玉送給我的呢!所以我覺得人家既然夠意思,我也不能不幫忙。」

  「嗯,稍等一下,我抓個頭髮。」

  麻三走到鏡子前,拿起發膠噴了幾下,用木梳子梳理著。孔溪坐在小凳子上看著姐夫在那裡自戀,咯咯笑著。

  「姐夫,別再打扮了,想把所有的女人迷倒啊?我會吃醋的。」

  「哈哈,得了吧,憑我這模樣,怎麼可能?能得到妹妹的喜愛,我就心滿意足了。再說了,別的女人也看不上我這鄉醫,一沒本事,二沒錢,圓什麼?」

  孔溪望了他一眼,說:「就是圖你的床上功夫好啊!以你現在的本事,做牛郎都行,哈哈!」

  麻三愣了,心想:這個女孩怎麼懂這麼多?看來在城裡待久了,不好的東西都學到了。便把臉轉過來,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說什麼?你是不是經常去胡鬧?」

  孔溪一聽心虛了,呵呵一笑,走到麻三身後抱著他,說道:「姐夫,我在城裡那麼久了,總聽說過吧?再說,你想想我的朋友,就說春玉吧,都是高層人物,他們不去那裡做什麼?而且她和劉大發還是在唱歌的時候認識的;小玉是作家,不時也會去酒吧發洩一下情緒。我沒錢沒勢的,偶爾沾沾她們的光而已。牛郎只是聽說,從來沒叫過,你別害怕,我的身子乾淨得很。」

  「呵呵,我不是說你的身子不乾淨,我也不是你老公,管不著啊。」

  「你們男人在想什麼,我還不明白?你們都希望女人不出軌,但是自己又喜歡出軌,這是什麼道理?還男女平等?我看在你們的心裡就不平等。」

  麻三整理得差不多了,找出一件藍色衣服,正準備穿,孔溪一下奪了過來,扔到床上,說:「姐夫,還穿這個幹嘛?都幾年了,到城裡我給你買一套新的衣服。」

  「算了吧,這件衣服挺好,沒穿過幾回。」

  「每次出門都穿這套,煩不煩啊?你妹我現在有錢,讓我為你做點事情吧。」

  麻三不想吃軟飯,這樣很沒面子,把衣服掛回去,便在枕頭底下翻起錢來。

  孔溪一看,笑了:「姐夫,別那麼婆婆媽媽了,這回聽我的,我幫你買一套新衣縛。」說著,拉起麻三走出堂屋。

  麻三把門上了鎖,坐在摩托車的後座,「突突」幾聲,摩托車發動了,急急往城裡去。

  麻三乖乖坐在後座上,雙手握著機車尾巴,生怕掉下去。機車好像乘風破浪般駛得飛快,麻三想叫她騎慢點,可是開不了口。終於出了村,駛進鄉間的小道,路旁柳芽開始長出枝芽,嫩嫩綠綠的,非常俏麗可愛,應了一句詩句:遠看青青近卻無。

  楊絮被風吹起,朵朵毛茸茸絮團飛舞鄉間田野,美得像初春的雪,晃動眼前,又輕落肩頭。這時,一片如地毯似的草色直直鋪進眼底,茵茵綠草,好像吸走人世間的憂慮,用一種堅強溫柔的姿態生長著。

  不一會,二人騎到了大道十字路口處,那裡的房子已經建好了,目前正在裝修。

  看著忙裡忙外的人們,麻三心裡一陣憂慮。

  「停!」

  孔溪準備加大油門往前衝,一聽要停,以為麻三要小解。

  「尿尿啊?」

  麻三忍不住笑了,指了指正在裝修的房子。說道:「我去問問是什麼情況。」

  「你不是問過了嗎?和你一樣,開診所的。」

  「別亂說。」

  麻三走過去,看到一個四十來歲的老頭:「大哥、大哥,請教一下。」

  老頭一看年輕帥氣的麻三,說道:「叫大叔了,你看我都快六十歲了。」

  「呵呵,不好意思,問你件事。」

  「什麼事?快說,我忙得很。」

  「這邊是做什麼的?」

  「診所吧!怎麼?你有病啊?」

  老頭話一出,麻三氣壞了,「你這老頭真不會說話,你才有病呢!」

  「沒病,你問這幹嘛?他偷你家的磚了?」

  「沒事,我只是問問。你知道這人是誰嗎?我告訴你,這房子蓋得好不好都無所謂,塌了可以再蓋,你們還能多賺錢。」

  這話一出,後面有人清了下嗓子,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眼前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壯年人,個頭跟自己差不多,白白淨淨,戴副眼鏡,不像鄉下人,看來是診所的老闆。

  「沒什麼意思,你是這裡的老闆?我懂得風水,知道你是這裡的老闆,所以想當著你的面試一下這幫人。」

  老頭冷哼一聲,甩手走人,嘟噥著:「神經病。」

  年輕小伙子推推眼鏡,溫和地笑了笑:「我是個醫生,從不相信風水,這裡的建築品質肯定沒問題。放心,也歡迎你有空來坐坐。」

  麻三的頭搖得像波浪鼓,揮了揮手,急忙補充一句:「算了,你這裡啊,我一輩子都不想來。」

  男人輕輕笑了,麻三心裡一陣寒冷,心想:還是趕緊走人吧,最怕這種不慍不火的人,表面上平平靜靜,天曉得心裡頭有多惡毒。

  「呵呵,你說得對。這是我的名片,希望你我能交個朋友。村裡要是有個什麼突發情況,可以打這組電話,我們會免費接送。」

  麻三不好意思不接,心想:在這種小村子還發名片,真會裝模作樣。接過名片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康復醫院主治醫師,賴四光」。

  「呵呵,好,一定、一定。」說著,麻三便拿著名片走了。

  上了車,孔溪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困惑地問:「姐夫,怎麼了?」

  麻三沒好氣地回應:「還想著在這裡搶我生意,看我以後怎麼整你!賴四光,我看應該叫「來死光」吧。」

  「哈哈,姐夫,你真是太有才了,這都能想得出來。對,來這裡就死光,看看誰還敢在他這裡看病。」

  「妹妹,以後還要請你幫幫忙。」

  孔溪爽快地答應:「可以,我是隨傳隨到。」

  摩托車發動離去,麻三再次回頭,看到這個叫賴四光的醫生正向自己揮手。

  「這傻小子,之後有你好看的。」

  孔溪看了看賴四光,心想:這傢伙長得還挺不賴。

  麻三摟著孔溪的細腰,心裡靜不下來。這女人的體香醺得他像喝了一壇下了春藥的百年美酒,內心的慾火不斷上竄。望著這件精美的旗袍上大朵大朵的牡丹、絢麗多彩的游鳳,裹著她的身子。因為這樣,孔溪的胸罩吊帶看起來非常明顯,想著看著,他突然抬手,一手一隻抓了起來。

  「呀,姐夫,你幹嘛?人家會看到的!」

  「怕什麼?又沒多少人認識我們。」

  麻三正說著,有人叫了一聲:「孔溪?你去哪啊?」

  孔溪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熟人,定眼一看,頓時臉紅到了脖子根。那人是孔溪的中學同學,還是個男性。那人騎著自行車,準備下車說話。

  孔溪想到這副樣子要是被人瞧見,那裡還好意思?大叫一聲:「你誰啊?誰是孔溪啊?」

  麻三冷汗直流,內心也挺不好意思,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如石像般一動也不動。

  孔溪狠狠擰了麻三的手臂,厲聲說道:「你看,丟死人了!」說著,加快油門往城裡奔去。

  麻三下身硬得很,隨著車子一慫一慫地蹭著她柔軟的身子。麻三心頭一狠,忍不住把手伸進旗袍裡。

  【第十七集】第三章:初見春玉

  麻三的手剛伸進旗袍,就被孔溪打了一下,小聲道:「姐夫,別亂來,等有時間再好好讓你弄。」

  麻三應著,手卻在她的內褲邊線摸來摸去,弄得孔溪下身稀里嘩啦地潮濕起來,摩托車也變得搖搖晃晃。

  這時,麻三猛地想起在情趣商店遇見的陳純紅,那個令他回味無窮,卻如一陣風,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的女人。沒有了那間店,風騷無比的劉姐也不知去向,像斷線的風箏,摸不到、看不著。

  「姐夫,你覺得高春玉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身體還是個性啊?」麻三摸著她的下身問著。

  孔溪癢得說話忍不住顫抖,猛吸了一口氣,說道:「身體、身體,你就知道身體!當然是個性了。」

  「呵呵,我可沒跟她相處過,所以不便評斷,有機會相處的話再說。」

  「算了吧,誰給你機會相處啊?你是我姐夫,把我獻給你就已經相當大方了……哼,你真是個色狼轉世。」

  麻三一聽小姨子竟然這麼說,心想:給你點顏色瞧瞧。手指一下滑溜進內褲,摸了進去。

  「啊……姐夫,你、你壞死了。」

  孔溪舒服地歎了一口氣,心裡完全受不了,把車頭一轉,拐進一條路邊小道上。

  車子騎得飛快,顛簸的路面使得麻三不得不放手來握著後架。

  「幹嘛啊?」

  「幹嘛?干你……」說著颼一下,摩托車疾馳而下,春風夾雜著泥土芳香、麥氣迎面而來,讓麻三心曠神怡。

  只是機車超速,把二人顛得一上一下,雖然不安全,不過麻三意外地發現這樣可以好好欣賞她那對豐滿的胸。

  前面有一條大河,河面十幾丈寬,奔騰河水嘩啦嘩啦地流著。

  「看路啊,別掉到河裡了!」

  「吱」一聲,摩托車一下停在河邊,河岸的土壤鬆軟,前輪差一點掉到河裡面,麻三睜大眼睛,趕緊跳了下來。

  「真是的,萬一掉下去不就完了?」

  「姐夫,你真是個膽小鬼,我騎車是很有分寸的。」說著,她從摩托車上下來,一下摟住了麻三。麻三此時生怕被別人看到,本能地推了一下她的手。

  「小心有人。」

  「這個地方我熟,不會有人的,放心吧。現在麥田里已經施過草藥,不用拔草、不用鋤地,誰會閒著沒事幹來田里?姐夫,你剛才不是說要我嗎?我們就在這地裡做吧!」

  麻三一聽,暗叫不妙,心想:剛才不過刺激了一下,竟然激起了她的滾滾慾望,在河邊做愛是不是太過分了?再說,萬一讓別人撞見,那多難看啊?

  麻三正在猶豫,孔溪就把旗袍脫了下來,只剩下內衣褲。光滑如玉的身子、緊束住胸部的紫色胸罩、包裹住豐滿臀部的小碎花內褲,這些在這田間地頭、大河流淌的河床上,絕對是一抹醒目美景啊!肉慾一下升騰起來,麻三按捺不住,一下抱住她,把胸罩扯到一邊,用嘴含住乳頭,吻了起來。

  不一會便聽到嗯嗯哼哼的鼻息聲,孔溪不停扭動腰肢,主動解開胸罩,露出白裡透紅的一對雙乳,來回替換著讓他瘋狂吻起來。皮膚被舌頭舔得又麻又癢,內心逐漸熾熱的渴望讓她變得更加瘋狂,她跳起來,推著麻三躺在那鬆軟的枯草間,盡情享受著野外風情。

  風呼嘯起來,水流似乎也跟著她的呼吸變得急促,時而濺起的浪花打在岸邊,如她內心的熱情,歡快地打濕乾涸的土塊……

  「啊,哥,快點、快點……」

  麻三無法抑制內心的慾望,埋藏在心底深處、連他也不明白的慾念全被一下地抖了出來,發洩在孔溪身上。

  孔溪是個開放的人,什麼話都說,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連自己的姐夫也不放過。

  這時她一邊感受性愛帶來的快感,一邊自摸著來尋找更大的刺激,不一會麻三累得氣喘吁吁。孔溪這時來了幾次小高潮,麻三的衣服也被她脫個精光,靈巧的身體一翻身,把麻三壓到身下。

  麻三從來沒有被這麼折磨過,剛一著地,便唉喲一聲:「背後真刺,你怎麼這麼凶狠?」

  孔溪一聽,哈哈大笑,她柔滑美麗的身軀也隨之顫動,猶如開在荒野上最毒、最美的一朵花。

  「我剛才也是躺在這裡呀,怎麼沒感覺到啊?來吧。」說著,孔溪惡狠狠地把乳頭塞到了麻三嘴裡。

  麻三慾火焚身,也沒反抗,只是愣愣地咬著,伸出一隻手摳進了她的陰穴裡,弄得孔溪放聲大笑。

  「姐夫,你的手髒死了,竟然塞到人家的小穴裡。」

  麻三哼了一聲,不想理會,手在裡面攪著,不一會熱呼呼的淫水沾染在肚皮上,她的屁股在麻三的小腹上扭動。麻三手裡已滿是淫水,便把水抹到她的背上。

  「姐夫,好涼啊,別弄了。」

  這時孔溪又來了一次高潮,她起身,蜜穴吞掉了麻三粗長的陰莖。溫暖的蜜穴黏呼呼、軟綿綿,偶爾松,偶爾緊,技巧十足,沒吸幾下,麻三已經忍不住,龜頭脹麻,爽意十足。

  「好爽啊,快點,要高潮了,啊……快插進去……」

  麻三瞇著眼,雙手托著她的屁股一上一下弄著,淫水順著陰莖而下,把茂密的陰毛弄得像是潑了盆水,整個都濕透了。

  「好爽啊,快……」

  麻三已經忍不住了,雙手抓住上下跳動的雙乳。好飽滿!他心裡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兩顆乳頭滑過手掌的感覺真是太完美了。

  孔溪對性愛十分感興趣,男人的敏感處,她也相當有研究。加上美女作家高小玉的大膽,二人時常交流與男人的性愛經驗。加上高春玉是這方面的高手,否則怎麼能找到劉大發這種男人?這都歸於對男人有非常好的控制力。誰也不會想到當初純情的孔溪會變成能吃遍男人的夢幻女人。

  二人此時都達到了忘我的境界,在這片充滿愛意的河岸上不停變換姿勢,來回尋找著令人銷魂的高潮點。伴隨河水流淌的嘩嘩聲,二人一起達到了身體的高潮,達到了靈魂的交疊,像是兩塊極強磁力的磁鐵緊緊相吸。

  「別吵,等下他們聽到了……」

  二人回神後,聽到對岸有人在小聲的嘀咕著。

  「你別吵!明明是你先說話的,說我幹什麼?」

  孔溪轉頭往身後看了看,只見兩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正在爭吵著。

  「快、快,他們發現了……」說著,三個小孩便裝成沒看見的樣子,不停用棍子打在新長出的嫩草上。

  「呵呵,這些孩子挺可愛的。」

  麻三也看了看,急忙讓她下來,孔溪笑道:「他們都是小孩,什麼都不懂,看了也沒關係。」

  「別胡說,快起來。」

  麻三一邊說,一邊拿起衣服穿了起來。

  這回竟連著做了兩次,身心都得到了極大滿足,再看看河對岸的小孩子,孔溪咯咯笑了起來:「這孩子,剛才看到我們做愛是挺好奇的。」

  「換成是你,難道不好奇嗎?」麻三把衣服扣好,望著身材好到讓人流口水的孔溪。

  孔溪歪著頭,說道:「說實話,要不是你讓我知道做愛那麼快樂,我或許還沒這個興趣。不過小時候好像也看到過我的爸媽做這事……」

  「你呀!以後不能在外面做了,壞榜樣。」

  「有什麼不好的?這叫性教育,對孩子百利而無一害。你學醫都學了什麼?難道男女身體的事你們沒學?」

  麻三一撇嘴,歎道:「聽你說的,屍體也算啊?又不是隨便叫一個女同學站到台上讓我們大家欣賞,那不是學醫,那是裸體模特兒。」

  「嘿嘿!姐夫,看來我還真要對你刮目相看了,沒想到你天天待在村子裡,知道的事還不少啊!」

  「聽你說的,我白當你姐夫啊?我告訴你,我不但是你姐夫,還是值得做你榜樣的姐夫,你知道為什麼嗎?」

  孔溪看他故弄玄虛的樣子,說道:「為什麼?說啊。」

  「因為我一直在充電、一直在學習,以後有你學的。」

  孔溪這時上了摩托車,捶了一下又酸又沉的腰,說道:「別的我不管,只要你的床上功夫一直進步就行,要是引不起我的興趣,以後就別想得到我的身體。」

  「去!快點賺錢要緊。」

  「好,賺錢去。我可告訴你,高春玉家有錢得很,光劉大發那個火鍋城就日進斗金,我們幾個人都跟著沾光。你看看她妹妹高小玉,天天不用工作,憑她那點稿費哪能那麼玩?就是靠她姐啊!劉大發也闊綽,所以一給少則上千,多則上萬。要是我姐夫有那麼大方就好了,也不用對著劉大發那個醜男陪笑臉了。」

  麻三一聽,心想:小姨子這是拐著彎損我啊!這女人真是不知趣。

  「你已經很不錯了,他大方,給你錢;我小氣,給你愛,讓你飄飄欲仙,不是兩全其美嗎?」

  「不說了,連輛自行車都不捨得買,算了,小氣鬼。」

  「你……你不是有摩托車了嗎?還想著要自行車?」

  麻三現在除了存錢讓孔翠開服裝店之外,還要將診所整修一番。康復門診已成了他的心患,他有種莫名的危機感,好像明天一到,就不是自己獨領風騷的年代了。現在學醫的人也越來越多,眼前局面對自己真是大大不利!

  摩托車駛向大道,二人望著來來往往的人們,各懷所想往高春玉的住所駛去。

  過了沒多久,孔溪在一家服裝店前停了下來。孔溪死纏爛打地要求麻三買一套新衣服。麻三雖然不好意思,但在店裡也不好太大聲抗議,試穿了好幾件,最後終於決定好一件新衣服。

  麻三往大鏡子前一站,嚇到了,心想:沒想到我竟然這麼帥。再加上一條孔溪精挑細選的紅領帶,從沒穿得這麼稱頭過。

  麻三開心起來,而店裡女店員都這麼年輕漂亮,心裡又不免癢起來……

  「如何?」麻三還沒說話,女店員就開口了:「呵呵,我覺得你是我見過最帥的帥哥了,走出去會迷倒很多人呢!」

  麻三一聽,心裡飄飄欲仙,怎麼也沒想到會得到女孩這麼高的評價,忍不住眼露色色的光芒望著她。孔溪冷冷一笑,這女孩要做生意,什麼話都講得出來,麻三隻是個色瞇瞇的呆子。

  「謝謝,有沒有迷倒你呀?」

  「呵呵,有啊!不過你是名草有主,我可不敢妄想。」

  麻三一看有機會,想再度去搭話,卻被孔溪拉住了,笑道:「是啊、是啊,你是沒有機會了。結帳吧,就這件了。」

  女店員掩嘴淺笑一下:「看吧,女朋友都生氣了。不好意思,我這就去結帳,請稍等。」

  「我又不是你男朋友,幹嘛說那種話?害得人家都不理我了。」麻三抱怨著。

  孔溪哼了一聲:「姐夫,你要記住你是我姐夫。你雖然不是我男朋友,但是我也要對我姐負責,怎麼能看著你在外勾引別的女人?以後你還是待在村裡好,少出來鬼混,我看你也不會安分。」

  「胡說,我的心裡只有你姐,從來沒對別的女人動過心,你大可放心……」

  話剛說完,孔溪便把臉板了起來,用力推了他一下:「你……你……那我呢?你對我也沒動過心?你今天還把我幹了兩次,真是個負心漢!」

  正說著,女店員拿著帳單來了,孔溪氣得一甩手,去了櫃檯。

  女店員看著麻三問道:「怎麼了?惹你女朋友生氣了?」

  「呵呵,沒有,別聽她胡說,她不是我女朋友。」

  「真的?」

  「真的。怎麼?這很奇怪嗎?」麻三心想:莫非這個女孩對我也有意思?不妨試探一下「不不,我是說你們挺有夫妻臉的,呵呵……」

  「哈哈,你真會開玩笑,我看我和你也滿有夫妻臉的。」麻三拋出餌,看她怎麼回答。女店員一聽,臉紅了。

  「我……我怎麼沒看出來?」

  麻三一看她臉紅了,知道她不討厭自己,說道:「方便留個地址嗎?」

  「啊?」女店員臉更紅了。

  麻三正想繼續問,只見女店員唰唰唰地在手裡小本子上寫了起來,遞給他說:「這是我的地址,有空常聯絡。」

  麻三一看孔溪,她正在專注付錢,趕緊接過來看看:「周小慶,紅旗路六號205室……好,我記下了。」

  正說著,孔溪走來了,麻三故意迎上前,「好了?」

  「奵了,走吧,等一下就晚了。」說完孔溪轉頭就走。

  麻三臨走時向周小慶遞了個眼色,小慶點點頭、揮揮手。

  「姐夫,你覺得城裡好還是鄉下好?」

  麻三心想:這寬大平展的大馬路,到處是貌美如花的女人,每一個人都淨如白玉,城裡真不賴啊!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在這裡好好過生活。但是家裡那些純情少婦個個身懷絕技,雖然環境沒這裡好,但也是各有其味,姿色更有一番味道!城裡女人不可能都像周小慶這樣率真,打扮得一副妖「顏」惑眾的樣子,看不出卸妝之後會是什麼樣的面孔,說不定面目猙獰,慘不忍睹。鄉下女人純真,城裡的貌美但做作,帶了一些神秘感與挑戰性,各有各的好。

  「鄉下好。」他直說,以防小姨子多心。

  「呵呵,我還以為你說城裡好呢!我也覺得鄉下好,不像城裡這麼亂。有了錢,人就會作怪。我看高春玉過得其實並不幸福,別看她表面光鮮亮麗的。」

  「是啊,內心空虛得很,個個都這樣。她是由二奶轉正的,遲早也有退位的時候,我看那劉大發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若遇到更漂亮的女人,高春玉也會變成怨婦。」

  「那都是以後的事了,現在過得好就好。只要他們不離婚,財產也有她的一半,管他在外面怎麼搞!不喜歡倒省事,天天侍候男人也不輕鬆。聽春玉說,那劉大發變態得很,最喜歡折磨人。」

  麻三也能想像,歎了口氣:「是啊,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二人來到了一個小區門口,下了車。

  保全一看是孔溪,笑嘻嘻地說道:「孔大美女來了,快請進吧!」

  麻三一看,心想:小溪在這裡吃得挺開,跟這裡的保全這麼熟。

  孔溪冷冷地說道:「不用查證件了?」

  「誰叫你長得美?不用查、不用查,只要你不做犯法的事,都可以原諒。美女請進。」保全正經八百地行了個禮。

  孔溪笑道:「少來!」

  這時,保全一看孔溪還帶著個男人,便說道:「孔大美女,這位是?」

  「我姐夫。」

  「你姐夫?我看不像,不會又找了一個相好吧?那可對不起我對你的盛情啊!」

  麻三一聽,心想:連個保全都想佔小姨子的便宜。

  「你胡說什麼?」

  「你想幹嘛?」保全也不客氣了。

  孔溪見狀,推了保全一下,惡狠狠地說道:「你想幹嘛?這真是我姐夫。」

  保全看她生氣了,便笑了起來:「哈哈,鬧著玩的,請進吧。來,姐夫把這個出入證掛好,別弄丟了。」

  麻三嗤笑道:「誰是你姐夫?閃一邊去。」

  孔溪也沒管他,和麻三一起往樓上走。放眼望去,至少有二十層樓左右,看上去很氣派,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

  麻三穩穩地把摩托車停好,跟著孔溪走了上去。

  「你常來這裡嗎?」

  「是啊,沒事就和小玉、小環一起來。」

  坐上電梯,沒一下就到了。麻三很少到這種地方,看著玻璃外的風景,著實有些害怕。

  「姐夫,前面就是了。」

  麻三看著眼前的一切,一下想到了重生前的情形。雖然經常徘徊在高樓林立的城市,但從來沒有進過小區,只能在外面暗自曦噓。現在登堂入室,看著發亮的瓷磚,心裡怯得慌。

  到了門口,孔溪按了門鈴,聽到清脆聲音。麻三看看周圍,心想:要是我能住在這裡該多好啊!

  「來了、來了……」裡面傳來一聲悅耳聲音。

  門一開,一個女人穿著如睡衣似的透明衣服,胸前兩隻碩大的雙乳赫然鑽進麻三眼裡。真大啊,從沒見過如此美妙的胸,當初說小霞奶子夠大,但是現在看來,這個春玉才是真正的大奶!胸部大卻堅挺,幾近透明的衣裳遮掩住身體,反而透出一股誘惑,麻三看得如癡如醉。

  高春玉看著麻三,捂嘴笑了,用手擋住那對迷人的乳房,躬身說道:「兩位請進。」

  麻三知道自己失態了,急忙鑽了進去。剛走幾步,就被孔溪拉住,說道:「姐夫,你怎麼這樣呢?」

  麻三不明白,望了望她說道:「怎麼了?」

  「沒關係。」高春玉笑著說道。

  「換鞋啊!進屋得換鞋,你不知道?」

  這時麻三才反應過來,臉也紅了,急忙後退了幾步,不停道歉著。

  「你看,我姐夫在家裡隨便慣了,這樣就走進去了。」

  「是啊!我們家裡可沒這麼費勁,那地一星期能拖一次就不錯了。而且我們家還是最乾淨的,有的家裡連磚都不鋪,掃地還不如不掃,掃半天都掃不乾淨。」

  高春玉覺得非常新鮮,望著說話的麻三,笑得合不攏嘴。

  「聽你說的。城裡哪能跟村裡比啊?你就是個臭農民,張口閉口都土。」

  麻三一聽,心想:孔溪一到城裡連口氣都變了,嫌我土,真是太不像話了,可是內心又升起一股自卑,想大聲辯駁,話頭卻被春玉搶去。

  「孔溪,怎麼跟你姐夫說話的?我看他挺有意思的,哪裡土啊?我喜歡。」

  麻三聞言心裡很高興,原來高春玉很好相處,偷偷望了望她。她穿得真是太性感了,居家的女人果真是皮膚好,特別是胸部,讓麻三產生了極大興趣。

  孔溪在一旁看著,內心冷笑。

  「這麼大老遠跑來真辛苦了,來喝杯飲料吧。」

  高春玉細心地把飲料端到麻三眼前。麻三接過飲料,不經意碰觸到她的手,好嫩好滑,好想拉過來親上一口。高春玉彎腰時酥胸半露,藏匿其中的完美弧線好像一把彎刀,勒住他的脖子,扼住他的呼吸。

  孔溪淺笑道:「春玉姐,我姐夫可是很高明的,什麼病都能治。不過我覺得你應該沒什麼病,應該是那個劉大發有病。看他每天出去喝酒應酬,精子肯定都死光了。」

  「呵呵,看看你這個妹妹,說話就這麼直,讓你姐夫聽到多不好意思?」

  孔溪一聽,哈哈大笑:「春玉姐,你看錯他了。告訴你吧,我姐夫可不是什麼好人。」

  麻三一句話也沒說,跟這兩個女人在一起,他像一個鄉野間重病的老頭,胸口悶,也很拘束。他不太清楚高春玉是什麼樣的人,她看起來如此高貴,難以接近。

  「這麼說你姐夫,不怕他生氣啊?」

  「沒關係,我姐夫脾氣超好。上次都跟你說過,我姐夫的床上功夫超好的,搞不好在你之上呢!」

  麻三倒抽一口氣,這兩個人竟能談論這些話題,自己是否多慮了?既然她們都這麼放鬆,自己何必拘謹呢?只好笑道:「我可不敢跟你比。你都修成正果了,我還在修行中。」

  孔溪一聽,哈哈大笑起來:「你不也修成正果了嗎?你都有老婆了,還能把我騙上床,還不算本事嗎?」

  「你……你怎麼什麼都說啊?」麻三搞不清楚這個小姨子心裡怎麼想。

  「我跟春玉姐可是好姐妹,你那些事,我們早就說過了。而且我把我的感覺一說,春玉姐很感興趣,還說要是有機會啊,真想當場試一下呢!是不是啊?春玉姐?」

  高春玉的臉紅潤起來,笑了笑走到麻三身邊,挨著他坐了下來。

  麻三感到頭暈目眩,一股濃烈香味撲面而來,泌人心脾。他用餘光瞄了一眼,高春玉的這對爆乳幾乎要飛出來,圓潤飽滿,看得他口乾舌燥。

  【第十七集】第四章:乳間穿梭

  孔溪的話讓氣氛增添了幾分旖旎。

  春玉滿臉緋紅,訓斥道:「胡說什麼?」

  「呵呵,春玉姐,你看我姐夫還裝呢!其實他心裡滿想要的。」孔溪又轉過頭朝著麻三說道:「姐夫,你是不是今天被我搞得疲憊了?哈哈。」

  麻三一看孔溪笑成那樣子,內心無地自容,他是個慾望強、技術好、屌大的男人,怎麼能在女人面前失去面子?

  「說得太直白就沒有想像空間了。這樣吧,我先幫你看病,看完了再說……」

  「說什麼?是不是商量怎麼樣對付兩個人?哈哈。」

  春玉也笑了:「這個小妹妹口直心快,說得快忘得也快,你先幫我看看吧。」

  孔溪一看二人同一鼻孔出氣,懶洋洋地伸了伸懶腰,她看看自己旗袍開岔的地方,小內褲幾乎都露出來了,心想:我一定讓姐夫心癢難耐,先吊足你的胃口。

  孔溪裝得毫無興趣,打了一個哈欠,卻拋出滿載色慾的話語:「那就先看病吧,等一下看好了,我們來個三人大戰。」說著,進了旁邊的房間放起音樂。

  「這個妹妹太瘋了。」

  春玉笑著望著麻三,麻三感到自己的臉熱辣辣的。他望了一下她白嫩的小臉,長頭髮隨意挽在後頭,幾縷散發披在肩上,散發出嫵媚的氣息;晶亮的大眼活靈活現,似乎在暗送秋波,甜甜的模樣看著就想親一口。

  「是啊,我這個妹妹在家裡都沒人管得住,說一就是一,做事從來不跟家人商量,所以她現在在做什麼,誰也不知道。」

  麻三小心抓起她的手把脈,一觸及,便覺一股暖流傳遍全身,皮膚好嫩,像剛剛出生的嫩娃娃一樣。纖細的手指,指甲小巧精緻,非常漂亮,塗著一層透明指甲油,映襯著粉紅指肉。

  他心裡不停數著脈膊,可是數了一遍又一遍,卻無法靜下心來,每次都被亂七八糟的想法攪亂了,最後心想:反正數不清,就多摸一會算了,反正她又不懂。

  想到這裡,麻三輕鬆多了,瞇著眼,望著春玉細長的腿,想入非非。雖然是陽光明媚的春天,但外面還是很冷,然而在這房間裡卻感覺不到一絲寒意,自己穿著這套西服,反倒有些冒汗,心想:還是有錢人家好,能把這冬天變夏天,住這麼好的房子,享受別人享受不到的東西。怪不得人家說女人與其生得好,不如嫁得好。

  「怎麼樣啊?」

  春玉說了一句,麻三才想到把脈的時間太長了,笑道:「可以了,但是你的脈膊很亂,所以多聽一下。是不是最近有些心神不寧,晚上老是失眠?」

  「嗯,是啊,最近感覺壓力特別大,特別是劉大發每次回來都問我有沒有懷孕。如果這個月還懷不上,他就要帶我去大醫院看病,但是要他去醫院檢查他都不去,非說是我有毛病。想到這事我心裡就煩,晚上也睡不好。」

  「沒事的。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如果他拒絕檢查就是他心虛。你別害怕,按我說的做,保證讓你如願以償。」

  「真的?」

  「真的。」

  麻三說得神乎其神,春玉一聽,心裡一塊石頭落了下來。望著帥氣的麻三,忍不住抱了他一下。被抱著的麻三渾身一顫,什麼話也說不出,身體也動不了,他像一尊癡傻的雕像,嗅著誘人的香味,最終忍不住了,在她的脖子上輕輕親了一下。

  「啊……」春玉輕輕叫了一聲。

  聲音雖小,麻三卻聽得清楚。她的聲音甜美,好像一隻鳥,在耳邊輕輕撓了一下,轉瞬飛逝。

  這聲音太美妙了,麻三忍不住想再聽一次,重溫一下剛才那種美妙的感覺,又把嘴巴迎了上去。這時春玉又低吟了一聲,雙手竟然摟住麻三的腰,麻三感覺到兩團軟軟的大奶子擠壓到胸前。

  「你說,我這病怎麼辦呢?」

  麻三望著她,說道:「你沒病,是他有病。」

  春玉一聽,輕輕在麻三的背上打了一下:「你真有意思。」

  「是真的。我跟劉大發不是頭一次打交道了,那人除了有錢,沒別的優點了,為人處事也不行,所以這是報應。」

  「呵呵,說得對。」春玉笑著,一點也不介意的樣子。

  「我說他,你不介意?」

  「我幹嘛介意?他就那德性,我才懶得管。只要我有錢花,對我家裡人好就可以了,沒別的可求。」

  「那就好。我還怕說你老公不好,你會生氣呢!」

  麻三覺得二人十分投緣,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但她看起來對她老公一點都不在乎,這樣就好辦了。麻三變得大膽,嘴巴在香頸上連著親了幾下。

  「呀,癢死了,往上點……」

  春玉笑了幾聲,一下推開麻三。麻三剛剛找到感覺,哪捨得離開?又把她拉過來,在脖子上親了起來。春玉被弄得又癢又麻,手不停推著他,乳房在胸前抖動,看起來像兩隻小兔子,麻三看在眼裡,癢在心頭。

  「別弄了,癢得很。你挺會調情的,比劉大發強多了。」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起來:「哪裡強多了?講來聽聽。」

  「他真沒什麼可講的,我就是他的一個玩物,想起我了就到家裡來,上來直奔主題,幹完就呼呼大睡,簡直跟豬沒什麼區別,所以我看都不想看到他。」說著,春玉理了一下散落的頭髮,仰起頭望著麻三。

  「呵呵,我想你老公覺得你是圖他的錢,所以對你根本就不用心。不過聽說你的床技非常好,那麼好的功夫,他會不喜歡?」

  春玉一聽,臉色再次泛紅,低下頭,手指在腿上有意無意地滑著。

  「功夫好就要看人了。之前是為了奪得他的好感,但是現在什麼都有了。什麼床上功夫,你以為我想那樣做啊?呵呵,現在都是他主動,我從來都不會主動獻身,那樣他會覺得我更不值錢。現在兩個人好像都進入了平靜期,再也找不到那分激情了。」

  「哈哈,那一定的。你現在的「江山」已穩,肯定不用在乎他。不過如果有機會倒想試試你的功夫,看看是如何了得。」

  麻三說著,偷偷望著她。

  春玉一聽,抿一下小嘴:「呵呵,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讓我為你服務哦!對了,我聽你妹妹說你的功夫很了得,不然你給我試試。」

  麻三能感覺到眼前這個爆乳的春玉心裡已是慾火焚身,既然話都說明了,還矜持什麼呢?便把手搭在她腿上摸索起來。

  在軟綿綿的沙發上,麻三把她輕輕按倒,對準她的嘴親了起來。春玉閉上眼,盡情享受著,四片熱呼呼的嘴唇貼在一起,舌頭相互纏繞。麻三突然被反壓在下面,春玉像發瘋了似騎在麻三身上,裙子都被她脫了下來,美麗的乳房立在半空,胸罩好似被撐破,剩下胸前一點朱紅若隱若現,嫩白乳球十分顯眼。望著這對酥胸,麻三起身想親,春玉望他一臉色相,咯咯笑著,好像調皮的麻雀,在麻三的臉上親了起來,邊親邊說:「別動,讓我來服侍你,等下你再服侍我,怎樣?」

  麻三當然樂意。望著她的胸部,下身頂得老高,真想插進她的陰道裡來回玩弄幾下,讓愛液滋潤久戰沙場的寶貝。這時,眼前細嫩的腰肢不停壓著他的下身,不斷搖晃,讓麻三大大的陰莖被磨得生疼發痛,好像把這根東西放在裡面攪得自己十分舒服於是,他便去解她的小短褲,但小短褲這時勒得死緊,竟解不開。

  「呵呵,別弄了,癢死了,我來吧,看你猴急的。」說著,她便把小短褲脫了下來,只剩小內褲。

  小內褲幾乎半透明,裡面一根根陰毛調皮搗蛋地鑽出來。麻三一看心裡更癢了,看來這女人是老手,竟穿情趣內衣,別說做,看一眼就能挑起興趣。視覺衝擊讓麻三為之一動,迫不及待地脫自己的褲子。

  春玉看看他,說道:「別急,我來幫你脫。」聲音綿甜,好像給麻三打了一針興奮劑。

  只見她彎下腰,兩隻奶子垂著,溫柔解著腰帶。剛剛解開腰帶,春玉便把鼻子迎上去聞了聞。

  「呵呵,有男人味。」說著春玉便把鼻子貼在上面,用力呼吸幾下,麻三就感覺到整個龜頭熱呼呼,隨著呼吸一涼一熱。

  「噢,好舒服啊,好爽……」麻三禁不住叫著。

  春玉把西褲拉下來,這時看到麻三那根粗大的傢伙豎在褲頭裡,像破地而出的醜陋巨樹根。

  「好大啊!比劉大發的肉棒長多了。」說著春玉便把嘴貼了上去,惡狠狠地咬了幾下。

  這回把麻三弄疼了,用力推著她的頭,說道:「別咬啊,等會服務不了你了。」

  「沒咬,我就是看著喜歡。」春玉說著,便把褲頭扒開一點,只露出那個脹紫的龜頭。剛剛扒開,春玉便把嘴迎了上去,把肉棒含在嘴巴裡吸了一下。

  麻三感覺到似乎有東西被吸出來似,下身神經緊繃,嘴裡叫著:「慢點、慢點,快要吸出來了,舔舔嘛!」

  春玉這時猛地一放,舌頭從冠狀溝往上順著舔了起來,到了頂端有一下舔下來。

  來回幾次,把龜頭玩了徹底。

  她心裡很得意,很鄙夷,也很癲狂。麻三看起來帥,但終究是男人,只用下面的小頭思考,她還沒發威,沒想到這樣就可以把他玩得欲仙欲死。

  「我快酥掉了,用嘴巴吸吧,求求你了。」

  春玉不慌不忙用舌尖繞著陰莖,一下舔到了根部。剛剛放鬆一點的麻三感到兩顆蛋蛋被她靈巧叼住,吸到嘴巴裡,舌頭還在裡面不停舔著。

  春玉的手也沒閒著,在麻三大腿內側輕輕撫摸,手指撫過的地方無一不爽。每一次撫摸就像對慾火加油,他越想心裡越癢,越想下身越硬,龜頭聳立,一顫一顫像是要尋找「妹妹」的洞口去遊戲一番。

  可是春玉沒有那麼急著讓他來,而是站了起來,拉開旁邊的一個小抽屜,從裡面拿出一隻小瓶子,走到麻三跟前,對準龜頭噴了兩下,而後把胸罩推開,這時兩隻奶子被束得擠到了一塊,形成了一個天然的「洞洞」,而後對準乳溝猛噴了幾下,水珠流了下來。

  「這是什麼?」

  「呵呵,是潤滑油啦,這樣不會磨疼你的小雞雞啊。」

  「你可真細心啊,我還從來沒有試過呢!」

  春玉笑著先伸出嘴巴,舔了一圈龜頭說道:「小弟弟,這回讓你嘗嘗我的乳洞好不好?」說著便俯下身,將肉棒套在乳洞上。

  麻三感到兩隻乳房熱呼呼、滑溜溜,似乎還能感覺到細細茸毛,一進一出時而感到被胸罩刮到,一下生疼,一下舒服。

  「好刺激啊……」

  「呵呵,刺激就好。你做好準備哦,我要加快速度!」

  春玉說著,托起兩隻碩大的乳房擠著肉棒。麻三躺在沙發上看著眼前這種情況,從來沒有過的新鮮感覺湧上心頭,非常過癮。

  麻三被她帶到了一個極樂世界。龜頭一下下從乳溝裡鑽出來,露在外面,一緊一鬆。才剛適應乳交,此時卻完全不一樣了,從乳房上面露出的龜頭一下進到一個溫暖小穴裡,麻三升到了另外一個異世界,強力的快感讓他好像一隻被猛虎撲倒的獵物,瑟縮顫抖,他一甩頭,睜眼一看,見識到春玉的床功。

  正在這時,門打開了,麻三和春玉都愣了一下,看到孔溪從裡面出來。

  孔溪看到麻三和春玉正在做愛,跳了過來,大喊大叫著:「姐夫,你們兩個壞死了,做愛怎麼不叫我呢?不行,姐夫你得先跟我做,補償我。」說著便把衣服脫得精光,迷人胸部也裸露出來,下身碎花內褲裹著小臀,搖晃著走了過來。

  孔溪剛剛走到春玉跟前,就說道:「春玉姐,今天我們一起把我姐夫奸了吧。」

  春玉一笑說道:「好啊!你不是說你姐夫很厲害嗎?我們先把他奸了,再讓他自己服侍我們,可以嗎?」

  「沒問題。」孔溪一口答應。

  春玉示意她過去,二人俯耳低語,便開始分頭行動。

  只見春玉一下把麻三拉下來,孔溪這時把內褲也拉了下來,跳到沙發上,立著身子擋住麻三的視線。麻三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感覺到春玉已經開始動作,又是一次乳交,美妙的感覺又一次降臨,這時孔溪倒很主動把麻三的頭拉到小腹上。麻三慾火焚身,聞著孔溪淡淡的體香,再也受不了了,伸嘴一下吸住小腹。

  「啊!你壞死了,親人家也不說一聲。」

  「我說、我說……」他邊說邊親,在肚子到處亂親,下身還在不停進攻,他的雙手也沒閒著,扒著孔溪的奶子亂摸起來。奶子彈性極好,麻三捏著小乳頭來回捻著,乳頭越捻越硬,越捻越挺,聽著孔溪和春玉的淫叫,麻三的三魂七魄都要飛出來了,這可是兩個尤物啊!

  沒一會,麻三覺得不夠刺激,便把二人壓在身下,四隻奶子排成一排,一個個親了起來,時咬時親,時摸時捻,二人不停浪叫著。

  春玉果真是高手,空檔時手在麻三背上摸來摸去,抓得麻三渾身直癢。玩了一會,又讓二人趴在沙發上,面對著這兩個女人的美妙身子,望著兩個屁股,心裡異常激動,二話不說,對準春玉的嫩辰插了進去。

  真緊啊,比孔溪還緊,一進一出,差點就射出精來。麻三的雙手不自覺地抓著春玉的奶子,又瘋狂操了起來,操得正爽快,孔溪一下把麻三拉了過去。一看這個小騷貨,他又拔出大屌幹起了孔溪。

  但麻三還是想著多操操春玉,所以沒插幾下,便把大雞巴塞到春玉的蜜穴中,猛地抽抽起來,弄得春玉騷聲陣陣,如發散落下來,邊搖頭邊叫著:「好爽啊,好久沒這麼高興了,用力操我吧。」

  這時,孔溪看姐夫冷落自己,心想:何不一起搞一搞春玉呢?

  看著春玉光滑如玉的身子,孔溪倒有一種莫名快感,走到姐夫跟前說道:「姐夫,我們一起做,你插屁眼,我插她的小騷屄。」

  此時的春玉好久沒有這麼快樂了,只顧著享受快感,哪會想到二人會一起來干自己呢?被操得欲罷不能時,麻三大雞巴一下抽了出來,站在沙發上,對著屁眼吐了口唾沫,一下插了進去。

  「啊……啊,不、不,換個地方,屁眼好疼啊!」麻三聽著她的叫聲,感到非常過癮,她越叫,他動作更快、更不願停,一下子將肉棒塞進去,低頭看著,屁眼被插得大大,似乎要被撐裂一樣。

  春玉歎了一口氣,她其實覺得身體疼到發冷,但還是咬著牙,適應著麻三如此暴力的行動。不一會,她終於習慣這種疼痛,能夠讓自己慢慢品嚐著來自這種行為的微弱快感時,感到陰戶被插進什麼東西,沒來得及想,就已經快速抽插起來,動作越來越快。

  春玉感到有點疼,但快感遠遠超過了疼,她不顧一切喊著:「好過癮了,好,快點,用力操吧,快,好舒服……快點救我吧,我受不了了……」

  這時,孔溪不過癮,又和麻三調換了位置。麻三面對著這個迷人的陰戶,情不自禁插得很深,又拔得很利落乾淨。拔出來時,他可以看到被撐得大大的蜜穴裡空蕩蕩,帶著黏稠愛液,往外流著。

  孔溪聽著春玉的叫聲,又趴到春玉前面。春玉這時內心的激情無處宣洩,看到面前出現一對白奶子,忍不住一口含了上去,又吸又吮,把孔溪弄得渾身酥麻,自動用手托著乳房給她吸著。麻三再也忍不住了,兩具光溜溜、白嫩嫩的肉體,讓他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直到高潮,精液全射進了子宮。

  「啊……」麻三一聲長嘯,整個房子幾乎為之動搖了,這時兩個女人還在不停扭著腰肢,發著迷人的呻吟聲……

  「噯!春玉姐,你覺得我姐夫怎麼樣?」孔溪邊穿衣服邊說,旗袍的拉鏈好像拉不上了,一副很急躁的樣子。

  春玉仰躺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笑道:「呵呵,我覺得很強悍,不過這回你們兩個可把我弄慘了,真沒想到會一起上。」

  孔溪拉好拉鏈,把扣子扣好,說道:「我姐夫看到你這個美人不理我了,所以我想,既然我姐夫好不容易來一趟,就讓你好好享受一下吧,再說,你不也說好久沒有做愛了嗎?」

  「嗯,我今天真的很開心。如果我男人有全進這麼好的功夫,我就心滿意足了,絕對不會去找別的男人。」春玉眨了眨眼睛,望著麻三。

  麻三也累了,坐到春玉跟前,說道:「我覺得你太棒了。」

  孔溪白了他一眼,說道:「春玉姐,你別聽他的,最貧嘴了。」

  「貧嘴好啊,我就喜歡這種男人,淨說我們愛聽的話。」說著,春玉不害臊地把手搭在了麻三肩膀上。

  麻三慾望退去,這時終於有一些理性,忽地想起他和孔溪之間的關係,緊張地推了一下春玉。

  見狀,孔溪在內心冷笑,再一次知道了男人的膚淺,不過她喜歡性愛,有得玩的話,這倒是沒什麼關係。

  孔溪如天使一般地笑道:「你就別裝了。放心吧,我不會告訴我姐的,因為我在家裡也是個乖乖女,可誰知道我的心如此花呢?我們就相互守密吧。」

  孔溪對春玉說道:「春玉姐,你知道嗎?要是你能得到我姐夫的心,你的「性」福生活就到來了。我和你這一次已是今天的第三次了,在他家裡一次,在路邊的河床上一次,來到你家裡又做了一次。我的天啊,要真是做起愛,我姐夫可是真瘋狂啊……」

  春玉一聽,捂著嘴,睜大眼:「你?不會吧?你妹妹說的都是真的嗎?」

  麻三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既然妹妹不會告密,就變得大膽起來,手一下鑽進了春玉的胸罩裡摸著乳房,說道:「呵呵,是啊,我的性慾比較旺盛。」

  「哈哈,那你可真行啊,我可從來沒想到一個男人能有這麼強烈的慾望。你知道嗎?劉大發有的時候真的很沒用,搞不了幾分鐘就軟了,想來第二次,除非休息幾個小時。」

  「這種男人還有什麼用?」麻三哼了一聲,一臉不屑。

  「是沒用,但是有錢啊!他沒用,我可以找有用的人啊……」春玉說著頓了一下,「比如你……」

  「我?呵呵,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不能亂來的。」

  「什麼不能亂來的?我姐又不知道。有空我和春玉姐一起去你家,有機會就來一次,多好啊!」

  「對,如果有時間,我去你們家看看,等熟了路就好辦了。」

  「好啊,歡迎到我家裡來做客,我會好好招待你的。」

  「呵呵,好啊,不然等一下我們就去你家看看。」

  孔溪一聽,心花怒放,說道:「好,現在就去。」

  麻三心想:現在沒事,回去一趟也好。

  三人穿戴整齊出了門,上了春玉的黑色小轎車。麻三頭一次坐這麼高級的車,如同到了另一個世界。

  麻三剛坐下,感覺椅子軟綿綿的,一下站了起來:「媽呀,快陷下去了。」剛站起來又碰到車頂,摸著碰得生疼的頭。

  孔溪和春玉一看都笑開了。

  春玉用手按車座說道:「這麼軟,怕什麼?坐吧。」

  「哦,把我嚇一跳,總感覺要掉下去一樣。」

  「姐夫,你真是土包子。坐好了,繫好安全帶,不然等一下你就飛出去了。」

  「呵呵,哪有那麼嚴重?」

  車子緩緩駛入大道,像利箭般往村子射去。三人在車裡嘻嘻哈哈,麻三不停講著笑話,逗得兩個女人開懷大笑。

  【第十七集】第五章:瘋狂小車

  車子慢慢駛進了村子,麻三望著開車的高春玉,心想:哪天有錢了,可以買一輛小轎車,這樣該有多好。可是現在也只能想,他至今連拖拉機都沒摸過呢!

  此時村口站著幾個人,在那裡閒聊,看到一輛轎車開了過來,早早站了起來,生怕被撞到。

  麻三故意讓春玉把車開慢點,將車窗打開,把頭伸出來,看了看幾個村婦,此時風妹也在那裡。

  「別擦口紅了,你看看,麻三怎麼坐上轎車了……」

  風妹一聽,趕緊把只剩一點的劣質口紅收好,放進口袋,望著車子從身邊緩緩走過。

  「喲,我還以為多了不起呢,不就是一輛破車嗎?我那個時候天天坐,比這好的車多的是,什麼寶馬啊、奧迪啊,老娘我從來都不放在眼裡。」

  「呵呵,你只是坐上一圈,把你玩了就不管了吧!哈哈!」

  風妹一聽,追打了起來。

  孔溪在車裡看著她們,說道:「這些人真無聊。春玉姐,告訴你,那個風妹以前是做小姐的,後來被賣給二麻子了,村裡的女人啊,都讓她帶壞了。人家被賣了都會想離開,這人不但不離開,還越來越喜歡這個村子,命賤!」

  「呵呵,或許這個二麻子對她好,不捨得離開了。」

  麻三笑笑說道:「不是不捨得離開,而是這女人扔到外面沒人要了,所以只好留在這裡,有人管吃管住。」

  一到了家門口,三人下了車,麻三指著家裡大門說道:「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失望啊?」

  「呵呵,失望什麼?我覺得挺詩情畫意的,這多有陶淵明筆下的意境啊!」

  麻三趕緊把門打開,這時一面屏風映入眼簾,由於蘭竹過於茂盛,遮住屏風上的畫,只能隱約從隨風而動的縫裡窺見裡面斑駁的畫。

  「好美的竹子啊!嗯,還有淡淡的竹香呢!」春玉滿心歡喜,似乎對這種田園生活非常嚮往。

  「哈哈,你要是喜歡我們就換換,你住這小院裡,我去住樓房。」

  「好啊、好啊,要是你喜歡,我們可以換換啊!」

  孔溪一聽,哈哈大笑道:「春玉姐,算了,還是讓他住在這裡吧,活得爽快。」

  「呵呵,我真的覺得在鄉下的感覺好好哦,這裡的空氣多新鮮啊……」春玉的話剛出,就聽到旁邊「咕唧」一聲,好像是誰在拉稀。

  春玉在城裡沒聽過這麼噁心的聲音,嚇得跳了起來,一下撲到麻三懷裡。

  麻三見此景,捧腹大笑起來:「哈哈,看把你嚇城這樣,是那裡響,不在你身邊,別怕。」

  春玉順著他手望去,只見兩隻大白鵝正在矮棚邊一個小坑里拉屎,棚子邊上一圍磚疊起,留一個小門方便出入。大白鵝發現三個人在看著它們,晃晃尾巴,嘎嘎叫了幾聲,急忙從小門走了出來。

  「呵呵,這兩隻鵝可真好玩。這是它們的家?」

  孔溪看著春玉姐這麼好奇,笑道:「是啊,這是我姐夫特意搭的鵝棚,這兩隻鵝也是我姐夫的好朋友,要是哪個人對鵝不好,就是跟我姐夫過不去,還心有靈犀呢!」

  麻三一聽孔溪淨瞎扯淡一堆,趕忙補充:「別亂講,我什麼時候跟鵝心有靈犀了?不過說真的,我家裡的鵝看門還是有一套的,你看,它們今天看到美女來了,變得這麼溫順,之前孔屎蛋來的時候,它們追著不放,害得還幫他白看了病,比狗都精明。」

  「是嗎?那可真好,不過養這玩意還是有點髒。」春玉指了指鵝棚裡的雜草和一小坑大便。

  「這段時間是我懶,沒打掃。它們可愛乾淨了,你看看它們拉的便便都在那個小坑裡,不像別人家的鵝,在院子裡到處屙,弄得整院子都是。」

  孔溪不停點頭,在一旁幫腔:「這倒是,之前我們家也養過,動不動就踩到,所以一急就殺了吃。」

  春玉聽得愣住,捂著嘴,似乎很意外:「不會吧,你們這麼野蠻啊?人家也是條命,說殺就殺啊?」

  「噯!畜生嘛,殺了就殺了。跟你說,鵝肉加上剁辣椒超好吃,又香又辣……」

  「啊?」

  孔溪望著春玉驚詫的面龐,哈哈大笑:「春玉姐,不然把我們這兩隻鵝燉了給你接風吧。」她比劃著,似乎在選先殺哪一隻。

  麻三見狀,一把抓住孔溪說:「你要幹嘛?少打它們的主意。」

  春玉看著麻三驚慌失措的樣子,掩嘴笑道:「小溪別鬧了,我可不想吃你姐夫的寵物。再說,眼睜睜的看著你們殺鵝,我也不忍心啊。」

  孔溪本來也是說著玩,兩隻鵝本來就是姐姐家裡的好朋友,怎麼捨得殺?

  「走吧,春玉姐,我今天就當你的導遊。」

  「算了吧,就這個破院子,還導遊?快進屋喝杯茶吧!」

  麻三拉起二人進屋,孔溪卻倔著脾氣,非要帶春玉參觀一下。

  春玉對農家小院滿有興趣,溫柔幫孔溪說著話:「我參觀一下,好嗎?」

  「真是的,像遊覽什麼故居似的。我人還沒死,參觀個什麼勁啊?」

  這話一出,把二女弄得哭笑不得。

  「我們可沒那意思,隨便看看,說不定我還有機會蓋一座小院子,效仿一下你這風格啊。」

  「這屋裡不錯,光線挺好,哎呀,這裡怎麼還有這種針頭啊?不能用了吧?」這時春玉發現一個包著不銹鋼的大號玻璃針筒。

  孔溪一看,拿在手裡晃著,就往春玉屁股上戳,把春玉嚇得連連後退,躲在麻三身後哇哇叫著:「小溪,你別亂來啊,我最怕打針了。」

  「春玉姐,這根針現在是不用了,不過有的時候我姐夫會用,不然怎麼說他壞呢?哪個人跟他有過節,他就用這根針幫人家打針。不過現在這根針只給豬啊、狗啊打針了。」

  春玉一聽更想不通了,問道:「什麼?人跟豬狗用同一根針頭?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啊?」

  麻三望著這兩個女人,她們好像沒長大的孩子。見到春玉嘻嘻哈哈的模樣,心頭一暖,原先先前是故作矜持,現在才是她真正性情。

  「放心,我是當醫生的,還是有分寸。當然也不像我妹妹說的那樣,什麼整人的都是胡扯。有的人用不起拋棄性的注射器,還不如這種用完後消毒的針。再說豬狗等等病毒不一樣,不會傳染的。」

  「但是我覺得還是不保險。剛才還想著在你這裡看病呢,現在我覺得還是……」

  春玉說了句真心話。看著大號玻璃針筒,再看看破爛的藥櫃,雖然打掃得挺乾淨,但條件比起城裡的醫院相差太遠了。

  麻三一聽,急忙說道:「大錯特錯了。雖然我這裡沒有城裡的條件好,但是我這裡所有疑難雜症都可以應付自如,特別是對你的這種病例,更是有十足的把握,信不信由你。」

  孔溪憂慮地看著麻三,她的心裡也不清楚姐夫能不能看這種病,但看著麻三那分自信應該有希望。便拉著春玉姐說:「春玉姐,你看了這麼多醫生,都沒什麼效果,就當多個機會吧。」

  「好吧,但要是在你這裡拿藥的話,就……」春玉話說一半沒再說下去。

  麻三明白她是什麼意思,看來還是嫌家裡衛生條件不夠好,便說道:「你過來一下,我給你細說。」

  「姐夫,幹嘛?還有什麼話不能讓我聽的?真不夠意思。」

  「小孩子家,少管閒事。」

  春玉趕緊把耳朵湊來,麻三悄悄說道:「既然你老公說是你的問題,那我們就來一次真的,用我的優良品種幫你播播試試,就知道是誰的問題了。」

  「你、你可真幽默。」

  「別笑。怎麼樣?這回沒有一點風險吧?反正病急亂投醫,不如試試。」

  春玉歪著頭想了想,笑道:「好吧。」

  孔溪此時看著二人笑成這樣,哼了一聲:「好啊,你們竟有事瞞著我。算了,我也懶得管。」

  「妹妹,你說什麼呢?這不好意思對你說而已,涉及到個人隱私。」

  「是啊,以後我自然會告訴你的。好嗎?」

  麻三從藥櫃子裡拿了些藥,遞到春玉手裡,說道:「記得服用,一次一粒,回去後再吃。」

  接著春玉跟著孔溪在家裡到處亂轉了一下,就和她一起離開了,一路上二人有說有笑,等到孔溪離開,春玉打開那個藥包,想看看這裡面包的什麼東西。

  當她把白藥包打開時,忍不住笑了,只見裡面竟是五個小糖粒,紙包上還寫了一行字:「這是哄小孩子玩的,不妨吃了試試。晚上來接我。」

  「裝神弄鬼!」春玉說著,拿起一粒吃了起來。

  夜幕降臨,黑漆漆的村裡只有如豆粒般的燈光,遍佈在家家戶戶,不遠處馬路上兩道金黃車燈亮高高低低地行駛著。轎車的車頭燈比拖拉機亮多了,蹦跳之間輕盈輕快,不一會便到麻三家門口,路上幾乎沒有行人,顯得非常寂靜。

  車上下來一個非常苗條的女人,氣質非凡,走路筆挺,特別是那對迷人胸脯,傲視一切。她走到門前,輕輕叩門。

  女人沒有說話,只是靜叩木門。

  這時院子裡有東西挪動的聲響,撲嗒撲嗒。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白天才來過的春玉,她聽到院裡有聲音,小聲叫了聲:「麻三?」

  通道裡猛地傳來一聲鵝叫:「嘎嘎!」寂靜夜裡,鵝叫聲十分刺耳,嚇得她捂胸輕拍。

  麻三正在屋裡打盹,一聽到鵝叫,回過神來,抹了一把臉,才想起今晚有約,趕緊把推門出去,叫道:「誰啊?」

  春玉一聽有人應,便說道:「除了我,你還約了誰啊?」

  麻三笑道:「來了,馬上。」說著便趕著鵝。

  鵝被麻三踢了一腳,展開翅膀,迅速離開了,只是睜著圓溜溜的黑眼珠,惡狠狠地瞪著見色眼笑的麻三。

  這時牆頭上也傳來聲音,麻三嚇了一跳。

  「麻三,你今天沒空嗎?」

  麻三趕緊回頭,看到牆頭上伸出一顆腦袋,雖然看不清,但是能知道是二芳。

  「是啊,今天去別的地方看病,等下就回來。」

  「好,那我等你,我老公進城去了。」

  「啊?改天吧,今天還不知道人家是什麼情況呢,說不定會很晚。」

  「沒關係,我等著,快去吧。」二芳語出驚人。

  麻三愣在那裡,怕讓春玉聽到,小聲說道:「你老公不是今天才回來嗎?怎麼走了?」

  「剛剛走,拿了個刨子就走了。」

  「好,我看什麼時候回來吧。不過人家的病情挺嚴重,你還是早點睡吧,別等了。」

  「不管,我在家等著你,快去吧。」

  麻三望著牆頭上的二芳,煩得慌,心想:這行程排得也太滿了,比皇帝的夜生活還趕。

  出了門,麻三看到春玉衣衫單薄,一下抱住了她,小聲說道:「冷嗎?」

  春玉一下把他推開,小聲說:「別讓別人看到了,對你可不好。我不冷,進了車子裡還熱呢!快走吧。」

  一回生二回熟,麻三這次鑽進車裡,覺得沒那麼驚訝。車燈打開,整個車裡明亮亮,麻三望著她白皙雙腿,真想摸一把。這時她利落啟動車子,颼一下飛馳而去。

  看著夜裡那模糊的楊樹,麻三腦子空白一片,想著這麼久以來做的事,真像做夢,這麼多女人一個個被自己推倒,再回憶起好久以前流浪街頭,受人唾棄的感覺,真是天壤之別啊!

  車子如瘋了似往前疾馳,麻三望著身邊的爆乳美人,邪念叢生,但今天就是為了邪念來,何不提前做前戲呢?想到這裡,他便把手伸到她嫩白的大腿上。

  「別動,癢得很,等一下開到河裡,看你還摸不摸。」

  「那也摸,大不了我們一起來個駕鴦浴。」

  春玉看看他,笑了,把手往裡拉了拉,說道:「我可不想,天這麼冷。」

  他的手不停在春玉的大腿內側輕輕摸著,細滑大腿泛著玉一樣的光芒,摸了一會,春玉似乎也有感覺。注意到她的紅臉,麻三笑了,此時春玉身子往下滑了一點,拉著麻三的手往內褲裡摸,麻三剛摸到她的陰毛,春玉就輕輕叫了一聲。

  「啊……能再深點嗎……深一點點,往下,摸一下那裡,好想讓你摸。」

  麻三一聽,頭皮發麻,心想:這女人可真騷,但既然都要求摸了,幹嘛不摸?

  想到這裡,麻三身子一側,手一下刺了進去,感覺到裡面已經完全濕透了,非常溫暖滑潤,真是爽極了。手往上一勾,似乎摸到了重點,便用手來回刮了起來。

  麻三的食指伸在裡面,不停攪著,大拇指不停按著,內褲也被褪到了一邊。

  這時大道上沒什麼車,顯得十分安靜,春玉被麻三弄得慾火上身,再也控制不住,想好好享受一下性愛的樂趣,看到前面有一條小路,一下拐了進去。

  路面顛飯起來,麻三抬頭一看,問道:「這是去哪?」

  「我真的受不了了,想讓你快點操操我,下面癢死了。」

  「不回家?」

  「不回家了,我們就在這裡做吧!」

  麻三不解地問:「在這裡?這裡又沒地方,地面多硬啊!」

  春玉眼神迷離,神情恍惚,車子戛然而止,剛剛停下,春玉便像發瘋的母獅般撲了過來,把麻三擠到座位上。

  「你怎麼這麼想做啊?」

  春玉已經到了失控的狀態,看到這種情況,麻三猛地想起一件事,便問:「你是不是吃了那小糖粒了?」

  春玉不停在他脖子上親著,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是啊,我看那麼小的糖粒就一下吃完了,你不是說吃完後來接你嗎?」

  「噢……」麻三明白了。那小糖是新型春藥,藥粒小,但藥效很強,誰知道她會一下吃完?難怪這麼快就憋不住了。

  「快點,我受不了了……」春玉說著,便解開麻三的衣服。

  麻三被她弄得手足無措,這時意識還算清醒的她一按按鈕,座位平躺下去,麻三倒在上面。她如發瘋似把他脫得光溜溜,含著他的肉棒吮了起來,邊吮邊呻吟,似乎在吃山珍海味一樣。

  車子亮著燈,搖搖晃晃,麻三發出難聽的呻吟……

  這回一滴精液也沒浪費,完完全全射到了陰穴裡。一陣發洩後,春玉終於平靜下來。

  「這回真的好舒服啊!謝謝你。」

  麻三摟著她,摸著乳房,眼神茫然地說道:「謝我?呵呵,我應該謝謝你。能遇到你真是非常開心,不過今天我們的地點真是出乎意料啊。」

  「呵呵,我也是。不過在車子裡做感覺滿刺激的,雖然空間有點小。」

  春玉明顯對他十分愛戀,忍不住在麻三嘴上親了一口。

  「不小,剛剛好。」

  「那我們什麼時候再見面?」春玉急急問著。

  麻三在她豐滿的乳頭上親了一口,說道:「你的月經什麼時候來的?」

  「20號。」

  「哦,在你月經來的前七天我們再做,那時是最佳的懷孕期。我看今天這炮是白打了,哈哈。」

  「白打就白打,反正你那裡每天都產那麼多,留著也浪費了。」

  「嗯,是啊。不過不能天天做,就跟你和劉大發一樣,天天睡在一起就沒什麼激情了。懷孕跟心情有很大的關係。」

  春玉笑道:「是啊,說得太好了。那我等幾天再來找你,要是真懷上了,我再好好報答你。但是這事你要幫我保密,要是讓劉大發知道了,可就糟了。」

  「放心,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會守口如瓶的。」

  「好了,我現在就送你回家。」

  春玉把衣服穿好,看上去氣色好多了,這時麻三伸過手在她的臉上抹了一下。

  「怎麼了?」

  「臉上還有一點精液呢。」

  「哼,都是你射到人家臉上。」

  「下回我會注意。嘿嘿,說實話,春玉你真的太完美了,最喜歡你的乳房了,真大。」

  春玉開著車子,上了大道,透過反光鏡望著麻三的臉。

  「呵呵,這奶子大也不是偶然的,當時我們姐妹幾個還請了美容師做胸部按摩。沒有一副好身材,很難讓有錢人看上,所以我當時也是非常用心的做。不但你喜歡,恐怕所有的男人都喜歡。」說著,春玉騰出一隻手輕輕托了一下胸,一臉自豪,看起來一點也不溫柔可人,反而有如淫亂瘋狂的凶悍母獅。

  到了家門口,春玉沒進去,開著車走了。這時麻三已經很累,在車上幹得費力,進了院子,長長的打了個哈欠,伸個懶腰進了屋。

  手一推,房門竟是開的,心想:我真是粗心,連門都忘記鎖了。剛進了門,麻三便隨手去拉燈,燈繩在門後的牆上,習慣性一拉,頓時感覺到摸到了一個軟軟熱熱的東西。他心頭一驚,嚇得摀住嘴,難不成是狐狸精來了?

  正在驚誇之時,屋裡一下亮了起來,門後發出一陣笑聲。

  「我還以為是誰呢!你怎麼來了?」

  這時躲在門後的不是別人,正是二芳。這個女人最近也是發狂,把老公逼走,還想偷情,看來這女人心裡的野貓藏了不只一天、兩天。

  「是啊,你走的時候我就來了,我在這裡等著你呀!要不是你讓我在家等著,怎麼會不上鎖?要不然我也進不來啊。」

  「那、那……」麻三這回是真忘了鎖門,不是故意的。

  這時,麻三才發現這個少婦已是蕩婦一個,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再看她已經把上衣脫個乾淨,露出胸前兩隻晃蕩的粉乳,低頭羞瞪著麻三,但分明是在暗送秋波!

  但麻三真的是累了,淺笑了一下,逕自走到床前倒了下去,說道:「二芳,今天真的好累啊,沒精神了……」

  二芳一看,沒有預想的那個場景和行動,也不生氣,走到床邊,壓在麻三身上,把麻三壓得喘不過氣來。

  「我才不信呢!來,我幫你弄弄。」說著二芳把麻三翻過身來,幫他脫起了衣服。

  可是麻三真不想幹了,一天四回,他再有精神也心有餘而力不足。顧不了那麼多了,往床上一躺,雙眼一閉,什麼也不想管。

  他迷迷糊糊,只感覺身上非常舒服,不知不覺竟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麻三感到下身一陣猛烈的刺激,似乎要射精了,猛睜開眼,只見二芳飢渴地用嘴吸著。麻三也到了頂點,忍不住噴了出來,濃稠精液射到二芳嘴裡。

  「啊……」二芳一下吐了出來。

  「呀,你怎麼還在弄我啊?我都睡一覺了。」

  二芳擦了一下嘴巴,白他一眼:「你們男人就這麼沒良心,在你家裡等了這麼久,你卻睡著了。」

  「不好意思,等兩天有了精神一定好好補償你,今天真的太累了。」

  但二芳沒有一點怨意,摟著他睡了過去。

  此時已是深更半夜,沒有一點聲響,只有那點點的星光眨著眼睛,露出羨慕的光芒。

  春天是孕育萬物的季節,萬物復甦,各式各樣的花花草草都悄悄鑽出地面,春風和煦,連公路裂縫裡也長出一、兩株綠草。車子來來回回在大馬路上奔跑,這時大路上出現了一輛紅色的拖拉機疾馳而去,一直下了大道,車速也沒減慢,像是脫韁野馬一樣在馬路上奔跑。

  再看一眼,這輛車駛向的方向分明不對,前面不遠就是磚廠,有再急的事也不至於在這馬路上疾駛吧?多傷車子啊!車頭左晃右搖,一高一低,後面的車廂更是匡匡直響,再看車後像是兩陣對敵的沙場,沙塵四起。

  車子很快就駛到磚廠門口,史狗妮瞇著那雙色眼看著,大叫了一聲:「快、快看,夢男,你哥。」

  這時,鐵蛋在車上也顯得很慌張,嘴裡哆嗦著說道:「姓史的,快開門、快開門啊,我的車壞了,熄不了油門,停不了車啊!」

  史狗妮一聽,推了一下夢男說道:「快去開門啊!不然出大事了。」

  夢男一看這個史狗妮又想佔自己便宜,打開他的手,說道:「滾一邊去,你也是保全,怎麼不去開大門?」

  突然夢男想起那是自己家的車子,心裡急了,趕緊從長板凳上站起來,跑了出去,史狗妮一下被撞倒在地上。

  「唉喲,疼死我了……」

  夢男出了門,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只見鐵蛋開著紅色拖拉機,對著大門撞了過來!

  「啊……」

  大鐵門一下被撞開,來回反彈幾下,「喀」一聲倒在地上,嚇得夢男緊貼著保全室的牆一動也不動,拖拉機朝著那一堆膠泥堆撞去。

  【第十七集】第六章:卸磨殺驢

  蘿男嚇得貼在牆上,手不停的拍著胸口。

  鐵蛋就慘了,車子颼地朝著膠泥堆撞了過去,悶響幾聲,居然熄火了。鐵蛋一下從駕駛座彈到車頭,狠狠地撞到發燙的冒煙筒上,「啊」一聲尖叫,一下滑落下來,整個腰撞到車輪上,繼而滑落在地。

  鐵蛋摸著腰和痛得生疼的肩膀,叫個不停,史狗妮這時從保全室裡走了出來。

  「媽的,這是怎麼回事啊?看看這門,我的天啊,這回我們可吃不了,兜著走了!你也真是的,剛才快把我疼死了。」

  林夢男看著他就生氣,惡狠狠瞪了他一眼,也不想管這件麻煩事。

  「疼死活該!」說著夢男扭著大屁股,往鐵蛋走去。

  磚廠的人都看到了,興沖沖從土山上衝了下來。

  「快去看啊,出車禍了,哈哈!」

  廠子裡百年不遇的出件事,誰不好奇?一個個像出籠的小獸,從土山上跑了下來,這時聽到磚廠裡的管理員扯著嗓子,高喊著:「都給我回去,否則扣薪!」

  杏花一看,頓時大奶子挺了過來,蹭著他說道:「你這小子手腳不老實,再說一句話,我就喊你耍流氓了。」

  管理員是老閱的親戚,一家老小都靠著廠裡吃飯生活,一看這個浪婦杏花,心想:這人可惹不起,但又不能不管。正要硬著頭皮說的時候,他的老婆也湊了過來,捅他一下:「去看看吧,反正老闆又不在。得罪了大伙,你也不好過啊!走啦。」

  這時推車拉磚的人也都停下手中的工作,一個個都圍過來了。

  鐵蛋看到這麼多人圍觀,覺得丟人,想從地上爬起來,可是這回是真撞疼了,掙扎了幾下,還是爬不起來。

  鐵蛋抬頭一看,正好看到林夢男站在身邊,高大魁梧的身材讓他嚇得一抖,「弟妹,你怎麼來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哼,我的大哥啊,你可真會開玩笑。大伙都來了啊,你們都來評評理,看看啊,這就是我那傻老公拜的把,沒幫到什麼忙,淨給我們家惹事。他明明知道這磚廠里拉磚的工作好,便不讓我老公拉磚,把他弄到切磚那裡攪泥,天天回到家裡那泥巴都能墊地板了,最後我才弄明白為什麼,因為他的車子沒了,打起了我們家車子的主意。你們再看看,這就是我們家的車子,開就好好開,現在怎麼樣?都撞成這樣了,還大哥呢!我看就是龜孫子……」

  這話說得實在很難聽,鐵蛋心裡又氣又火。當初幫屎蛋介紹了工作不說,現在倒成了龜孫子,這一切卻被這人說成了自己早就預謀安排好,好心沒好報。可是對於弟妹怎麼開得了口?真是難受啊!

  「你……你這婆娘怎麼說……說話的?大……大……」

  「大、大你個大頭鬼啊!再多說一句話,看我晚上怎麼整你!」

  孔屎蛋剛剛想好的台詞一下全嚇跑了,一縮脖子,低下頭,像一隻差點吃了毒藥的老鼠。

  杏花對他們家的事瞭若指掌,心一軟,看不過去,輕聲說道:「我說夢男,這麼說可就不對了,這一切都不像你說的那樣,我對這事非常清楚。要去切磚,也是孔屎蛋自己選的……」

  杏花話還沒說完,林夢男冷哼了一聲:「騷貨,你少說兩句,沒人把你當啞巴。要不是你,我還不會在這裡工作。你以為我想跟著你們這些同流合污?看看你那德性,在廠子裡勾了老的,勾小的,大小通吃,還是個女人啊!到處亂交配,跟豬狗有什麼區別?我看你連豬狗都不如……」

  「你……你不是人,我跟你拼了!」

  杏花是個要面子的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聽到這麼放肆的話,丟了臉,不願再多顧面子,從地上撿起一塊土塊扔了過去。

  夢男身材高大,但動作靈活,她漂亮地閃過身,躲過土塊,後面正好站著保全史狗妮。他運氣不好,原本等著看笑話,沒想到眼前飛來一塊灰黃的東西,還沒等叫出聲,就被砸得眼冒金星。

  那塊土塊正好打在史狗妮的嘴巴上,圍觀的人有些嚇了一跳,有些按捺不住大笑出聲,史狗妮被打得雙眼一翻,直直倒了下去。

  「快救命啊!」

  鐵蛋一看不好,好險以前在村裡見過麻三處理類似的事情。他忍著疼痛,爬了起來,按住史狗妮的人中,再用力掐了下去。

  史狗妮的嘴皮被砸得腫了起來,又被這麼一掐,疼痛難忍的他痛醒,看到是鐵蛋這個始作俑者,內心一股怨恨,朝著他狠狠痛打。

  鐵蛋看這小子不知好歹,朝著他的臉打一巴掌,罵道:「真不是東西,我是救你的!」

  史狗妮被打得不知東南西北,望著這麼多人,一臉癡傻。

  這時夢男又開口了:「都站在這裡看什麼?再看讓你們全家都得病!」

  這話一出,可惹怒了大家,頓時都小聲咕噥著,或乾脆罵出聲,只是立刻受到毒辣目光關照,馬上安靜下來。

  「你……你明天別、別來上班了,說……說的什麼話啊?不……不懂事。」

  「就是!說話沒輕沒重,還有什麼資格當保全?沒品!」

  「好啊……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看我好好修理你!」夢男說著,衝了過來。

  孔屎蛋知道夢男的厲害,一見她衝了過來,轉身就跑,引得磚廠裡的人哈哈大笑,見過怕老婆的,卻沒有見過這麼誇張的。

  夢男腿有點瘸,但跑起來像一隻剛從雞棚裡放出來的雞,跑得飛快,沒幾下就抓到屎蛋,像拎小娃娃似地抓了過來。

  鐵蛋這裡正忙著修拖拉機,手上油膩膩,邊弄邊罵著:「鳥玩意真不耐用,還沒我那個老傢伙好。」

  「哼,現在還好意思說這話,屎蛋,你都聽清楚了吧?人家都嫌棄我們家的車了,你還厚著臉皮讓人家用,是不是賤啊?」

  孔屎蛋的耳朵被拎得生疼,痛苦說道:「是、是,我不敢了、不敢了。」

  「好了,鐵蛋,你聽著,這車子你別修了,也別開了,該幹嘛幹嘛去……」說著,夢男伸手把鐵蛋推到一邊。

  鐵蛋從來沒被別人如此無視過,心想:不就是零件壞了嗎?換一個就沒事了,真沒想到這女人這麼認真。俗話說:人爭一口氣,佛受一爐香。

  他把手裡的扳手一扔,氣呼呼地叉起腰:「好,既然把話說得這麼絕,我無話可說,你好自為之吧。」說完,腳步快速地朝棚房裡走去,準備好好休息。

  孔屎蛋知道大哥為自己出了多少力,正想說話,卻被夢男用力擰了一下,疼得嗷嗷直叫。

  管理員再也看不下去,要大家各就各位,別繼續在這裡偷閒;從地上站起來的史狗妮還槁不清楚狀況,但沒一個人可以問,孤伶伶地捂著嘴巴往保全室走去。

  鐵蛋剛走到棚房裡,也跟進兩個人,正是老黑和杏花。

  一進屋,二人抱怨起來:「你看看,這哪還是女人啊?簡直就是母老虎。」

  「母老虎?哼,我看連只母狗都不如,哪有這樣對老公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拎耳朵。換成是我,非抽她幾個耳光。」老黑一臉氣憤。

  鐵蛋沒理他們倆,心想:你們這對姦夫淫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鐵蛋,別生那女人的氣,既然都這樣了,我們就不用他那輛車。不然你再買一輛車,要是錢不夠,我們大伙都幫你湊點,如何?」

  鐵蛋眉開眼笑,老黑這回終於說了一句人話。

  鐵蛋笑著說道:「算了。現在腦子裡亂糟糟的,什麼也理不清。」

  「有什麼理不清的?聽我的準沒錯。一個男人哪能受得了這種氣?用她那輛車,好像一輩子都欠她似的,腰都抬不起,你活著有意思啊?」

  「我……我也不想啊!你看,現在我老婆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兒子還小,上有老下有小,什麼都要錢啊!我不是不想,而是賠不起啊。」

  「唉,算了,我也不想看你活得那麼窩囊。這樣吧,我幫你出一千塊,這樣總行了吧?你拿個四、五千塊總能拿得出來吧?看著你這麼窩囊,我都快氣死了。我們當初在一起的時候,多開心啊?自從你那什麼狗屁屎蛋兄弟來了之後,什麼壞事都沒斷過,現在倒好,也不知道你那弟弟的老婆怎麼也混進來了,現在把你當面損成這樣,你越活越不像個男人了!」

  「你……」

  杏花也非常生氣,真沒想到夢男這麼無禮。

  「就是嘛!我看不慣這種人,哪還是個女人啊?你看看屎蛋兄弟現在是什麼德性?見了老婆像貓見老鼠似的,我看這事也怪你。」

  鐵蛋心裡本來就不痛快,沒想到杏花把事賴到了自己頭上,抬起頭,朝她怒目而視。

  「怎麼又怪我了?」

  「怎麼不怪你?要不是你幫屎蛋介紹那樣的女人,他會淪落到這種地步?你看看,屎蛋現在哪裡還是個男人啊?一點尊嚴都沒有。」

  「當初也不是我要他答應的呀!他自己選擇的,能怪我?」

  老黑一聽,拉了一下鐵蛋的手,說道:「算了,別再管這事了,還是想想正事吧!現在只有兩個選擇:一就是趕緊買輛車,二就是另謀出路。我想,要是讓你去拉磚胚子,你肯定不會幹吧?」

  鐵蛋哼了一聲:「讓我去拉胚子還不如讓我去死,我可是我們村中第一個有車的人,幹嘛當苦力?」

  「那就對啦,要是你不買車,就得去另謀出路了。對了,現在很多人都去外面工作了,不然你也去試試,看看有沒有人要雇司機。」

  鐵蛋氣極反笑:「開什麼國際玩笑?他們都要開小車,誰要開拖拉機的司機?好了、好了,我先想想,要是我真要買車了,再找你借錢。」

  「好。反正我是不想再看到你這樣下去,要是我,簡直生不如死。」

  「去你的,別老咒我,我還沒那麼倒霉。」

  杏花一看,拍拍鐵蛋的肩膀,安慰:「兄弟,好好想想,用得著我們的地方就說一聲。」

  被人這樣關心,鐵蛋心頭一陣溫暖,不管他們是不是真心話,有人幫自己出一口氣,聽著內心都舒暢。

  他也不想再多管什麼了,這拉磚的工作幹不了,還在這裡幹嘛?搖搖擺擺地出了門。他見到那輛破舊的車子,內心湧起一股鬱悶。這車變成這樣,他很過意不去,心想:孔屎蛋這時也在工作,算了,還是把車子修一下吧!再說把子都拜了,弄得太僵也不好。

  走到車子前,打開工具盒,他拿出扳手和鐵絲修了起來。

  等修得差不多,鐵蛋猛地發現前方站了一個人,高高壯壯,鬥雞眼,長短腿,剛剛看到那對嚇人的大乳,就聽到對方開口了。

  「這就對了,挺識趣的嘛!記得,等車修好了,就可以走人了,別老欺負我們家屎蛋軟弱。」夢男說完,扭著大屁股走了。

  鐵蛋心頭的火燒得熾熱,沒想到和屎蛋這麼久的兄弟情,竟被這個女人說得這麼卑微。尤其身為一個男人,身為一個兄長,真是丟臉丟到家啊!他內心苦悶,看到眼前快修好的車,歎一口氣,將內心的鬱悶先埋在心頭。重要的事情太多了,他必須好好衡量。

  鎖上螺絲,看看差不多了,鐵蛋把亂糟糟的東西整理好,在地上抓了一把黃土,雙手搓著,往大門口走。

  一到門口,就聽到史狗妮叫了一聲:「噯!鐵蛋,你下班了嗎?有沒有請假?把申請單交過來。」

  鐵蛋心裡一把火冒出來,罵道:「交你媽!沒事別學驢叫!」

  「你、你怎麼罵人啊?」

  「就罵你怎樣?我還打你呢!」說著鐵蛋舉起雙手,作勢欲打。

  這時,夢男也想來湊一腳。鐵蛋看到夢男心裡就不舒服,氣呼呼走了。

  這一路上,鐵蛋想了很多,自己居然這麼窩囊。兄弟這麼久了,被這麼一個女人搞成這樣,但想想這也不能全怪他們,要不是劉大發把車子開走,自己也不至於淪落到這種地步。

  追根究柢還是因為自己好色,答應幫那女孩的忙,才上了當,可是誰知道這竟然是孔溪搞的鬼?男人啊男人,都是這色心。要是安安分分,當初不打孔溪的主意,不就沒事了嗎?

  這時,他終於明白了這道理,暗自下了決心,再也不對女人動心,否則說不定哪一天又在陰溝裡翻船。

  剛剛走到道路上,聽到一陣自行車鈴響,加上一聲奸笑:「哈哈,我說鐵蛋,你怎麼這麼狼狽啊?你的寶馬呢?」

  鐵蛋一看是二麻子,頭髮打著結,油膩膩的,看起來十分噁心,滿臉的麻子更叫人想吐。

  「關你屁事?買你的羊去吧。」

  「嘿嘿,聽你說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對你的事特別關注。對了,我兒子如何啊?好帶嗎?」

  鐵蛋怒火中燒,指著他大罵:「你少在這裡放屁!」

  「說不定那就是我兒子。我私底下問過醫生了,那兒子八成就是我的,這叫遺傳,哈哈……」

  鐵蛋望著他,怒火直衝。他的兒子長著麻子臉,越看越像二麻子。鐵蛋嚥不下這口氣,氣得朝著他的車子踢去一腳,二麻子心頭正樂,沒多加注意,被踹倒在地。

  但二麻子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開懷:「哈哈,看看,你心也虛了吧?你先替我養著我兒子,等長大了、我老了再轉讓給我。好了,不多說了,走了。」說著,腳一蹬,急速往前騎去。

  鐵蛋氣得半死,扔去一塊石頭,卻只砸得車子匡匡作響。

  二麻子回頭一看,鐵蛋居然拔腿狂奔,追在後面,嘻皮笑臉地說:「要我載你一程嗎?」

  「滾!」

  一路上楊絮飛揚,鐵蛋卻無心欣賞美景。大片麥田,有些人已經下地拔草,天乍暖,每一個人都頂著大草帽,彎著腰,細心在裡面找尋雜草,不時還能聽見麥畦裡有小孩子追逐打鬧的熱鬧聲響,與女人無奈又疼愛的斥罵、提醒聲。

  回到村,鐵蛋一直繃著臉,村裡人來找他說話,他不想搭理,咬著牙,滿肚子苦水的回了家。才剛到門口,就聽到寶貝兒子在屋內鬧個不停,鐵蛋老婆啪啪地打著孩子的屁股。他皺起眉頭,趕緊跑了進去。

  「別打了!孩子不是你親生的呀?真是的,煩都煩死了!」

  這時,鐵蛋老婆正坐在竹椅子上餵奶,一看鐵蛋這麼早回來了,沒好氣地說:「你幹嘛?吃炸藥了?你是閒著沒事亂發脾氣,給你帶,你帶啊!」說著把孩子塞給鐵蛋。

  鐵蛋心裡很煩,一看哭鬧的兒子,講起話來滿是怨恨:「我帶,你當媽的在做什麼?你能在外面賺錢嗎?回到家裡頭也不能清靜,煩不煩啊?別給我,否則我就扔了。」

  「你……好啊,好像這兒子是我自己的一樣!你扔,給你扔啊!」

  鐵蛋心裡本來就住了一把憤怒的火,看到鐵蛋老婆這麼無理取鬧,放聲大吼道:「你鬧夠了沒有?現在我沒工作了,你高興了吧!」

  鐵蛋老婆一聽,顧不得孩子,瞪大眼睛,拔高嗓子,驚慌失措地問:「什麼?你說什麼?工作沒了?」

  「是啊,沒了。你鬧吧,看看以後哪個人再給你錢,一家人都喝西北風吧。」

  「怎麼說沒就沒了?是你得罪老閱了,還是打架了?你說啊,你快說啊!看著你那窩囊樣就知道好景不常!」話雖狠,但她一臉憂心,比丈夫更加著急,她雙手拉著鐵蛋不放,想要一個心服口服的理由。

  「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我這麼老實,哪會惹事啊?」

  「你老實?」她惡狠狠地說:「我看就是你惹事了!」

  鐵蛋瞪著眼睛,想發火,但想想,這事能怪誰?索性拉起一個板凳,抱著頭望著地面,一動也不動。

  「你說說,到底是什麼事?總得有個理由吧?」

  「是有理由,這事都怪我。別說了,我想一個人靜靜。」鐵蛋心裡很煩,不想聽她嘮叨。

  「什麼事啊?說啊!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說出來看看能不能解決。要不然我們給廠老闆送點禮去,哪個人不喜歡錢啊?」

  「別說了,不是那麼回事,都是我那個弟妹。」

  「她怎麼了?」

  這時,孩子好像懂事了,不再哭了。

  「今天我拉磚回來,半路上車上的連桿壞了,油門控制不住,停也停不下來,所以只好一直開到磚廠,把廠裡的大門撞壞了,還撞了一下車頭,林夢男就不讓我用她家的車了。沒車我怎麼工作啊?所以我就回來了。」

  「這個死八婆,看那模樣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貨色。我們不用他們的車,我們去買一輛新車。」

  鐵蛋一聽,苦笑了一下,說道:「買一輛車?裝個發電機就得上千塊,車頭帶車身子六千多塊,我們哪裡有那麼多錢?現在你需要營養,孩子還得喝奶粉,什麼都要錢,我們現在哪裡還有錢?別忘記,我們剛蓋了房子、圍牆還有大門。」

  「那……那怎麼辦啊?不過現在如果單獨湊出一台車還是能湊,不然再向親戚借點。」鐵蛋老婆著急地想著,沒有這份工作也不行啊!

  「算了,我看換別的工作吧。」說完,鐵蛋不想多談,一聲不吭,跨上那輛生銹的自行車,靜靜出了大門。

  鐵蛋老婆看看天色,再看看鐵蛋,十分憂心:「你去哪?等下吃了飯再去。」

  「不吃了。我去跟廠長說說,去拉磚胚子。」

  他下定決心了,沒有車,照樣能賺錢,雖然他沒幹過其他的工作。

  自行車沒有拖拉機那麼輕鬆舒適,雙腿反覆蹬著,腿又累又酸,但思緒不曾停歇,他演練著台詞,思索著等等見到廠長怎麼說。不久就到了磚廠門口。

  「喲!這是誰啊?這不是我的乾哥嗎?看,還是騎自行車比較帥,看那腳差點蹬不到地,這自行車好像給他量身訂做的。」

  這些話都是在取笑鐵蛋,史狗妮跟著笑個不停,手肘不停頂著林夢男,做一些不雅的動作,齜著牙,不時整理一下稀疏的頭髮。

  「就是啊,騎進口車多威風啊,我看著也順眼,不像有人好好的人不做,非裝牛。」

  鐵蛋也無心聽他們說廢話,徐徐地騎進工廠。

  這時,身後傳來史狗妮如鴨子一般的聲音:「鐵蛋,你快點把門裝好,不然我跟廠長說,扣你的薪水!」

  鐵蛋「刷」一聲下了車,把史狗妮嚇得魂飛魄散,生怕這小子狗急跳牆,氣急了,一拳揍倒自己。

  「你就活該打光棍!」鐵蛋說著,又騎上車,朝廠辦磚房去。

  把車子停在牆角,鐵蛋猛吸口氣,定了定神,抹了一下光頭,推門進去。

  裡面挺暖和,只是刺鼻煙味直衝而來。鐵蛋現在很少抽煙,猛咳幾聲,然而一想起自己身在何處,馬上壓抑下來。

  廠長看了看他,放下手中的筆:「鐵蛋,你怎麼來了?那車磚送好了?」

  「報告廠長,送好了。」

  「哦。剛才還聽史狗妮說,你剛才還把廠裡的大門撞倒了,車子也弄壞了?」

  「這個狗娘養的……」

  廠長看著他,說道:「好好的,罵人幹嘛?我問你話呢!」

  「哦,是,大門我會修好的,但是那輛車子是我弟弟孔屎蛋的。沒什麼事,我來就是想說這件事。」

  「哼,這跟孔屎蛋無關,只要有車給我拉磚就可以。還有什麼事?」廠長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望著鐵蛋。

  鐵蛋一聽廠長的意思,知道自己想走還走不成,便順口問道:「那輛車子是我乾弟弟孔深蛋的,他老婆說不讓我開了,所以能不能換個工作給我做?我自己的車子也沒有了,所以拉磚也拉不了了。」

  「呵呵,鐵蛋啊,鐵蛋,有你這麼當哥的嗎?好好的車子怎麼會弄丟呢?但是這是你的事,我不管,我只管你有車給我拉磚就行。你要知道,車子上的發電機可都是廠裡出錢給你們裝的,為了什麼?就是為了能提高效率。現在倒好,連車子都不能開了,不想在這裡工作了是不是?」

  鐵蛋傻住了,沒有想到竟然落得如此局面。廠長平日明明很好說話,現在居然翻臉不認人,講起話來無情無義,甚至計較起裝發電機的事。

  「不是啊,我是想在這裡工作,但是我現在沒車了,所以想換個工作,繼續為廠裡效力!你要我幹什麼都可以,切磚,拉磚胚子,哪怕去看磚窯也行,我都願意!」

  廠長笑了笑,朝著鐵蛋吐了一口煙:「你想得美。現在車子得有一定數量,不能多也不能少,你沒見到這七輛車,跑兩趟,一般房子需要的磚差不多就夠了,你說少一輛車,單獨去跑一趟?不行。你現在只能去買輛車,一起去拉磚。其他的位子還不缺人手,你最好想想辦法,回去準備準備,要是沒錢,我可以借給你,從薪水裡扣,直到扣完為止。」

  鐵蛋聽了,急得直跺腳。

  借錢去買車!想都別想,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他心灰意冷地搖搖頭,心裡想起土團說過讓他進城做大事的消息。如果如意算盤破局,乾脆辭職,跟著土團到城裡闖闖,沒想到老闆竟不想讓他走,事情似乎越來越難辦。

  「廠長,就算是求你了,我現在真的不能買車,買了車我什麼都沒有了。上有七十多歲的老母,下還有嗷嗷待哺的兒子,所以……」

  「別亂扯!你想幹就去拉磚,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但是如果你真不想幹了,就把裝發電機的錢還給廠裡,薪水當作是對廠裡的一個補償,你直接走人就行。好了,我現在還很忙,沒事就走吧。我跟你說的話,你回去好好想想,覺得行就找我商量,不行就把錢交了,快快走人!」

  這些都不在鐵蛋的意料中,原以為自己去做其他工作已是最壞的打算,沒想到黑心的老闆不念舊情,絕情到這種地步。

  「老闆,我真的是沒辦法了,要有辦法,我就不會來求你了。」

  「我很忙,你還是走吧!」

  無論鐵蛋說什麼,廠長都不想給任何餘地,氣得鐵蛋一甩手,狠狠把門關上了。

  門裡傳來廠長的叫罵聲:「看那副窩囊相,一輩子都翻不了身,當你的農民工去吧!」說著,重重把茶杯放上桌面,繼續看著那疊預算資料,也不知道真忙還假忙。

  鐵蛋如今終於徹底看清黑心老闆的真面目。老閱就是老闆,資本主義下的產物,唯利是圖,淨幹些卸磨殺驢,過河拆橋的事。

  憋了滿肚子的火,鐵蛋心想:這回豁出去了,找土團商量商量,準備去城裡大幹一番。

  【第十七集】第七章:另謀高就

  而現在這種局面,他也沒臉回家見老婆與孩子,於是決定到麻三家坐坐。

  雖然二人是冤家,但總是打打鬧鬧的,像兩個大孩子,心情容易放鬆。再說麻三經常去城裡,萬一未來在城裡做事,先探探消息也不失是一個好機會。

  這麼一想,他輕快地踩著自行車,往麻三家裡去,只是雙腿又酸又不舒服,他還騎不慣自行車,身體上下都很難受,而車子鏈條磨得吱吱作響,十分刺耳。

  鐵蛋終於到了麻三家門口,剛想進去,兩隻鵝就拍著翅膀跑了過來。

  鐵蛋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這兩隻鵝好像是自己上輩子的死對頭,見面就狠狠啄上幾口。鐵蛋雖然想動粗,但他知道這兩隻鵝是麻三的寵物,不敢隨意傷害,只好來回逃著、喊著:「全進!你快出來!這鵝再咬我一口,我就踹下去了。」

  麻一二正在屋裡幫病患打點滴,透過窗戶,看到鐵蛋在院子裡蹦蹦跳跳,笑了起來。

  「走開!」

  麻三打開窗戶,朝著院子裡喊了一聲,兩隻大白鵝叫了幾聲,猛地一伸脖子,嚇得鐵蛋往旁邊一躲,嘎嘎大叫後,溜回了鵝棚。

  「你這兩隻鵝真是畜牲,都來多少趟了,給你們家送了那麼多錢,還不認得我,真是該死。」

  「哈哈,你有必要跟畜牲計較嗎?難不成你還不如畜牲?」

  鐵蛋把車子靠著牆停好,拍拍身上的土,進了屋裡。

  「喲,生意這麼好?你可賺錢了。」

  「賺你個頭,你腦子裡就想著賺錢,所以才讓你失業!」

  鐵蛋一聽愣了,摸摸光頭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失業了?」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就是活該,惡有惡報,善有善報,好好想想吧,看看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惹怒了神靈?這就是懲罰。你看看,我家門掛著七十二全神,你每天說過的話、做過的事,他們都看著呢!」

  鐵蛋嚇得打個冷顫,想起鐵蛋老婆對神靈說那些不敬的話,難不成真讓他說准了?

  這時鐵蛋又想起允諾修廟的事,但現在修廟也來不及了,而且車子還沒買,沒有一點經濟來源,修了新廟哪裡還有錢?

  鐵蛋在心裡默默祈禱:如果這回進城能賺到錢,要好好給神靈蓋一座廟。祈禱完畢,鐵蛋臉上露出笑容,說道:「這個你放心,我不是沒事做,天天累得要死。」

  「那你就自便吧,那裡有椅子。」

  「還是你好,天天待在家裡,什麼都不用做,還有錢賺,這村裡的錢都讓你賺去了。」

  麻三拿著那根針筒嚇唬他,鐵蛋對這個東西最敏感了,趕緊說道:「別來這套,這不是鬧著玩。我這次來,是有要事找你。」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耽誤我做事,配錯了藥你負責。」

  「那我就直說了。你說,城裡好不好賺錢啊?你去城裡的次數多,見多識廣!」

  麻三聽著,內心得意得很,心想:鐵蛋終於說出一句人話。

  「城裡啊?那看你能做什麼。像你,我看一輩子也發不了財。你除了會開拖拉機,還會做什麼?城裡都有現成的運輸隊,誰會用你這種拖拉機的司機?不過我倒覺得有一個挺適合你的工作。」

  鐵蛋看著麻三那一臉的壞相,問道:「什麼啊?你別打餿主意。」

  「哼,愛聽不聽,我還懶得花口水。」說著,麻三走到病人面前,把點滴調慢一點,細心問道:「這樣好點嗎?」

  「好點了,剛才有點脹。」

  「呵呵,沒事,滴快了點,現在沒事了。」

  「說說而已嘛!我來就是想聽你的建議,你只管說,好壞都聽。」

  麻三看看他那黑黝黝的臉,笑道:「現在城郊養豬的人特別多,你去菜館、飯店、包子鋪去收點餿水賣,據說還挺賺錢。」

  麻三話還沒說完,鐵蛋就站了起來,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你……你根本就沒往好處想。好了,我明白了,你根本就想損我,我不問你了,打死我都不去做那個。」

  說著,氣呼呼走了。

  鐵蛋原本冀望麻三可以指點自己,沒想到麻三打從心裡瞧不起自己,白碰了一鼻子灰,乾脆等土團回來。

  於是他騎著車子,返回孔家莊,一直到了傍晚,才看到大道上走下一個人,又矮又胖,遠遠一看就知道是土團。可是今天這小子好像不太順利,低著頭,一直嘀枯著,已經走到鐵蛋跟前,居然還沒發現,惹得鐵蛋不高興地大吼一聲:「別動!」

  「哎呀,我求你們了,不要……」

  只見土團竟跪地求饒,但一看是鐵蛋,急忙從地上站起來,推了鐵蛋一下,說道:「你幹嘛?嚇我一跳。」

  「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了,嚇成那樣?」

  土團急忙摸了一下褲襠,唉,他痛苦地明白自己每次受到驚嚇,都會忍不住尿褲子,這回還好,只是漏一點而已。

  「沒有。上回跟你說的事,想得怎麼樣?還打算在那磚廠裡熬到死啊?」

  鐵蛋難以啟齒,張開了口,想著該怎麼說,可是話還沒出來,就被土團搶過了話頭:「我可告訴你,要是跟著我干,保證讓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說不定半年後再讓你蓋一座新房子。就憑我們,不發財都難啊!怎麼樣?想不想跟我一起去城裡闖蕩?不趁著年輕到外面闖蕩,老了就只有後悔的分嘍!而且在城裡有大把大把的美女,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再想想你家裡那口子,我不是損她,跟城裡的女人一比,嘖嘖,那真是天壞之別啊!又白又嫩,聲音又甜,說一句話就把你的骨頭都弄酥了……」

  鐵蛋雖然是見過世面的人,但到城裡的機會還是少,聽土團這麼一說,心裡癢癢的,心中描繪出一幅美景——美人在眼前晃來晃去,自己搖身一變,成了富家少爺遊走在女人叢中,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真有那麼好?」鐵蛋半信半疑地望著土團。

  土團笑道:「去了不就知道了?好了,要是沒興趣,你就繼續拉磚,反正我明天就走了,你想找我都難。我這人來去無蹤,就連我老婆都很難找到,所以……」說著,作勢要走。

  鐵蛋趕緊追了上去:「兄弟、兄弟,別急著走。這件事我們商量商量。」

  土團呵呵一笑:「這有什麼好商量的?只要你想去,明天跟著我走就行了,要是沒空就算了,時間就是金錢。不多說了,我得回去準備。」

  他越這樣,鐵蛋越著急,趕緊拉住土團,繼續說道:「兄弟,別急,我很少去城裡,當然也沒那機會,就勞您費心幫幫我。」

  「呵呵,這當然。這麼久的朋友了,說那些太見外了。」

  「好,那能不能請我到你家坐坐?」鐵蛋厚著臉皮。

  土團遲疑了一下,勉強說:「可以是可以,不過……」他頓了一下,「不過我常年在外,家裡什麼也沒有,你可能會很失望。」

  「失望什麼?你這叫真人不露相。」

  土團一聽,哈哈大笑:「對,看來兄弟還是滿聰明的,這樣我就放心了。我還怕你腦筋轉不過來,以後被別人耍呢!」

  「不會、不會,腦袋絕對靈光。」

  二人又說又笑,到了村裡的雜貨店。

  土團說道:「我們買兩道小菜下酒。」

  鐵蛋一聽也是,求人家辦事,不喝點酒,兩個男人在一塊也顯得尷尬,現在正是表現時候。開懷大笑道:「我還以為你不喝酒呢!」

  「我當然喝,我最喜歡酒了。」土團大搖大擺進了雜貨店裡。

  剛進店裡,櫃檯後的女人指了一下旁邊一張牌子:「絕不賒賬,請自重。」

  鐵蛋站在那裡,四處觀看,思考著該買什麼,沒看到這張牌子。

  土團這時看了女人一眼,伸著手指了指後面,女人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嘿!這個豬耳朵好吃,還有花生……」

  「對對,這個,豬肝、雜碎都弄點。」土團這時倒不客氣,三兩下弄了一大袋,又拿了一瓶五十度的老白干放在櫃檯上。

  女人拿著計算機算了算,滿臉無趣地說道:「五十五塊。」

  土團一聽,大叫了起來:「不會吧?就一些小菜、一瓶酒就要五十五塊,都是一個村裡的人,還那麼計較啊?」

  「換成是別人就不會計較,你說說你都欠……」

  女人話還沒說完,土團打住話題,說道:「好,我付,難得我們兄弟一起喝個酒。」

  說著,便往口袋裡掏錢。

  這時鐵蛋趕緊開口:「不,這酒菜我請。」說著扔出一張一百塊,放在櫃檯上,女人把錢收了之後,把東西遞給鐵蛋。

  二人走在路上,土團說道:「又讓你破費了,真是過意不去啊。」

  鐵蛋客客氣氣地笑著,搖了搖頭:「那裡?以後麻煩你的事多了,還請你多幫幫我。」

  「沒問題,只要你跟著我,保證不會虧待你。前面就是我家。」

  鐵蛋看了看前面,只見前面一個破舊院子,矮矮牆上長滿雜草,像是快荒廢了。

  一扇漆黑小木門窄小無比,門把銹跡斑斑。

  鐵蛋心想:這人怎麼這麼省?有那麼大的能耐,怎麼不把家裡弄得舒適一些?這樣在鄉親面前也比較風光啊!我沒多少錢,還把家裡佈置得跟「皇宮」一樣。

  「真有你的。是不是好久沒住在這裡了,在城裡買房子?」

  土團一聽,哈哈大笑:「哪裡,身上沒錢,哪能買房子啊?」

  推開門,灰塵落了下來,鐵蛋忍不住拍了拍落在身上的灰塵。院子裡好像是新整過,草根看得一清二楚,院子裡,一根歪脖棗樹已經發了芽。

  「我又不向你借錢,怕什麼?」

  「沒怕什麼,是真的沒錢。我老婆可能去打麻將,沒關係,這樣我們自在一些。走吧,到堂屋裡去喝酒。」

  二人到了屋裡,一股霉氣撲鼻而來。看著牆上的雨痕,估計到了夏天多雨的季節,這屋子肯定漏水。

  土團的屋中也供著七十二位全神的神位,但被雨沖得一半都髒了,看樣子,今年連神靈都沒請。屋子擺設非常簡陋,東西亂七八糟堆在一起,雜亂無章。

  土團像是很餓,大口夾菜,大口喝酒。鐵蛋一看這架勢,心想:他是一個豪爽的男人。

  「對了,去城裡馬上就有事做了嗎?還是要準備什麼東西?唉,我笨,什麼也不。」

  鐵蛋一想起城市,腦海還是一片空白,沒一點把握。

  土團猛吃了幾口,總算停下來,舔了一下嘴,說道:「有我在,你什麼也不用準備,不過還是得準備一點錢。雖然不是什麼大生意,不過投資就是要錢。」

  「那當然,哪有不投資就賺錢的?」鐵蛋點點頭,當初進磚廠做事,也是先買了輛車,那可把全家老本都壓上了。

  「好,那我們就說定了。明天我們一起進城,到了城裡我們再定奪。」

  「去那裡做什麼?是做你之前的工作,還是還沒確定?」

  鐵蛋看他言詞閃爍,猶豫不決,心裡急得慌。更何況,就算是要進城也得有個借口,說辭職就辭職,回去怎麼跟老婆交代?

  「都安排妥當了,到那裡我們就可以開工。」

  「哦,那是做什麼?我得告訴我老婆,好讓她放心。」

  土團支吾半天,最後擠出幾句話:「你就跟她說我們在家寶公司做就行了,絕不會吃苦。大公司,上上下下幾千人!有事你可以找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在哪。」

  鐵蛋一聽,心花怒放。

  幾千人,那是什麼公司啊!磚廠夠大了,最多也就一百多人,而且還是女人居多;那一、兩千人的話,是不是男女都有,說不定還能有段艷遇。

  他心裡越想越開心,連忙問道:「公司裡的女人多嗎?」

  「多,女人最多了,保證讓你看個夠。」

  他看看土團,穿得衣帽整齊,看樣子那間公司待遇不錯。

  想到這裡,鐵蛋心裡踏實起來,也學著土團,大口吃酒菜。二人越喝越過癮,竟又去買了兩瓶酒,一直喝到天黑才踉踉踏蹌回家。

  剛到家裡,就聽到裡面有男人在說話,鐵蛋一下想到了自己的麻臉兒子,心想:你這個淫婦,我才走這麼一天,你就偷漢子了,看我怎麼抓住你們這對狗男女!

  想到這裡,鐵蛋抓起在牆根旁豎起的鐵鍬,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為了盡快抓奸,他一個箭步蹦到門口,一腳把門踹開,抄起鐵鍬準備砸下去。再看屋裡男人眼明手快,連滾帶爬地滑倒在地,嘴裡連連叫喊:「大哥,都、都是我的錯,我現在就給你陪不是了,對不起你……」

  鐵蛋沒想到,在屋裡竊竊私語的人竟是拜把兄弟。幸好孔屎蛋閃得快,要不然就被砸個腦漿迸發。

  「你這小子可真是的,晚上說話那麼小聲幹嘛?我還以為你嫂子……」

  鐵蛋老婆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抱著孩子朝著他踢去一腳。

  「好啊,孩子生下來你都不管,現在還懷疑我,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我……我只是瞎猜的,誰叫你們那麼小聲?」

  孔屎蛋趕緊過來勸解:「我們是怕把孩子吵醒。」

  這時,孩子哇哇大哭起來,鐵蛋老婆心頭亂糟糟,把孩子往鐵蛋懷裡一扔,轉身走了。

  鐵蛋也沒想到鐵蛋老婆這麼狠,嚇得差點把孩子摔在地上。他緊抱著懷裡孩子,朝她大吼著:「這不是你的孩子啊?萬一把孩子摔到地上怎麼辦?」

  「現在知道疼孩子了?知道要疼,就多賺些錢啊!現在好了,什麼都沒有了,廠裡都貼了公告,辭退你了,上個月的薪水也扣了,現在好了吧?」

  「是啊……不過公告上說,你要是願意回來拉磚的話就罰款,要是不來,以後也不能回磚廠上班了。」

  「罰款?狗娘養的,我算是看透那個老閱了,狼心狗肺!求老子去,老子也不去了。」

  孔屎蛋一聽,趕緊拉住他的手,說道:「大哥,別這樣,我跟我老婆都商量好了,車子還是讓你用,你就回磚廠上班吧?你看你把我弄進廠裡,卻丟了工作,我心裡也不好受啊。」

  鐵蛋一聽,冷笑一聲:「行了兄弟,哥不怪你,只怪你老婆不講理。就算你答應我用車,她同意嗎?」

  「用……用是可以用,不過她說一天要收幾塊使用費。」孔屎蛋吞吞吐吐地說著,邊說邊偷看著鐵蛋。

  「哼哼……哈哈……我呀,真是服了、服了。兄弟啊,哥對不起你。算了,那個鳥工廠,求我去我都不去了。我一天才賺多少錢啊?再給你們錢,還賺什麼啊?算了,哥現在已經找到事做了,你就早點回去吧,明天還得上班。快回去吧,就不留你喝酒了。」

  「那、那怎麼好意思呢?」

  「什麼不好意思?還不快走?」鐵蛋生氣了,紅著臉,看樣子準備要打人。孔屎蛋嚇得連滾帶爬,還在院子裡摔了一跤。

  看著怒火中燒的鐵蛋,鐵蛋老婆無奈地問道:「你幹嘛?吃火藥了?我可告訴你,人家是一片好心,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人家可是在拉你一把,你別不知好歹。」

  「哼,我的事不用你管。要不是我,他能進廠裡工作?看他那一家人,個個都不是什麼好人,忘恩負義。」

  鐵蛋看著懷裡孩子哇哇亂叫,晃了幾下,絲毫沒用,心裡又氣餒又著急。

  「哭、哭,整天就知道哭!再哭不給你奶吃!」

  鐵蛋老婆一看鐵蛋不可理喻,把孩子又搶了過來,心疼地說:「不給奶吃,我就給母奶喝,不信你會餓死。」

  鐵蛋原本就一肚子火,但聽到鐵蛋老婆這麼說,倒不好意思起來,心想:是啊,老婆一天在家帶著孩子,多難受啊!我帶一下就煩成這樣,她承受的苦肯定更多。鐵蛋越想越覺得自己不對,平靜了一會,看在坐在床上生悶氣的鐵蛋老婆,走了過去。

  「滾開!」

  「還在生氣啊?剛才都怪我,是我不對。別氣了,來,我來抱孩子。」

  鐵蛋老婆抱著孩子移到一邊,嘴裡嘟噥著:「變臉比翻書還快,誰信啊?萬一把孩子扔了,你要生啊?我可不想再生了……」

  「哈哈,聽你說的。他也是我兒子,怎麼可能扔呢?來,讓爸爸抱抱。」

  鐵蛋像變了個人似,孩子再鬧也不煩了,耐心逗著玩。看著父子倆相處融洽的樣子,鐵蛋老婆心裡也舒服多了。

  兩個人過一輩子不容易,得過且過吧。

  但是想到鐵蛋沒工作,家裡的經濟頓失來源,心裡也煩。剛才聽他說找到工作了,怕只是他隨口說說,鐵蛋老婆只好鼓起勇氣,問道:「老公,你剛才說找到工作了,是什麼工作啊?」

  鐵蛋一聽也來勁了,想著城裡的美女,想著高昂的薪資,頓時變得趾高氣昂起來。

  「哈哈,這個工作啊,我可是想很久了,是一家幾千人的大公司啊!」

  「真的?那要不要女人啊?等兒子長大之後,給媽帶,我也去你們公司上班?」

  鐵蛋指了指她,笑道:「長那麼黑還想去上班?算了吧你。」

  「少來!你不也一樣黑?」

  「誰叫我也長這副鳥樣呢?要是我長得跟全進一樣,非泡幾個妹再說。」

  鐵蛋老婆一聽,上前猛打了他一巴掌,不過鐵蛋哈哈一笑,直說是開玩笑。他這把年紀,還能和誰亂來,幾句荒唐話和鬼臉,逗著鐵蛋老婆露出笑容。

  鐵蛋一看,心花怒放,胡亂和妻子打情罵俏,似乎忘記了剛才的雞飛狗跳。

  二人睡在床上,兩床加厚的粗布棉蓋在身上,有些沉,也有些悶。鐵蛋老婆翻了身,把腿放在鐵蛋身上,用腳趾頭撓著鐵蛋小腿,鐵蛋挪個位置,說道:「孩子都睡了,還鬧什麼?」

  「你不是喜歡我這樣嗎?」說著鐵蛋老婆又把腳放在鐵蛋的大腿上,輕輕劃了幾「別動了,癢得很,明天還得去公司報到!」

  「報到個屁,說的跟真的一樣,我來犒賞犒賞你。」說著,鐵蛋老婆就把身子湊了過來。

  鐵蛋一心只想著城裡的工作和美女,心想:到城裡就有大把美女,誰還稀罕你那黑漆漆的身體。

  「算了,等我拿到錢在你面前一甩,你再好好犒賞我。」

  「少來,你不想我也想啊,來嘛!」說著鐵蛋老婆翻身,翻到了鐵蛋這邊,壓在鐵蛋身上。

  鐵蛋的心情和身體都還沒到備戰狀態,就感到鐵蛋老婆的胸部湊到自己嘴邊,鐵蛋歎了口氣,想把嘴挪到一邊,卻被另外一隻乳房擋住,看來這回大劫難逃。

  鐵蛋老婆的手靈活抓起了老二,來回弄了幾個回合,屁股輕輕一坐,溜了進去。

  裡面潤潤滑滑,跟外面小姐沒什麼兩樣。唉,既然都進去了,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他瞇起眼睛,感受著鐵蛋老婆的突襲。一開始大肉洞滑溜溜,偶爾帶幾根陰毛,磨得他的龜頭疼裡帶癢。不一會,終於找到感覺,他一翻身,不管三七二十一,騎在老婆身上抽插起來。老婆洞大水多,毛密肉肥,鐵蛋一弄就是幾十回合。看著鐵蛋這麼努力耕耘,鐵蛋老婆心滿意足,夾緊陰道,盡情享受。

  這一夾,鐵蛋受不了,達到了高潮,氣喘吁吁地趴在她身上。

  鐵蛋老婆用力摟著他,溫柔笑道:「老公,你真棒,這真是值得慶賀啊!」

  鐵蛋一聽,傻了,不解地問道:「什麼事值得慶賀?你又懷孕了?」

  「傻瓜,你想讓我懷上,我也不想懷啊!你有沒有感覺到你今天特別棒,還記得上回嗎?沒插幾下就軟得跟麵條一樣……」

  鐵蛋老婆話一出,鐵蛋如遭電劈雷擊,下身一下縮水。

  鐵蛋老婆感覺到陰莖退了下去,手趕緊放在陰道口,又好氣又好笑:「快、快拿衛生紙啊,流到床上了。」

  「哦。」

  鐵蛋從床頭拿了衛生紙,抽了好幾張,放在鐵蛋老婆手裡。

  鐵蛋老婆看他著急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你心理壓力太大了,以後少想那事就行了。」

  「是啊……我剛才還在興奮著,怎麼一下子變軟了?以後不許再提起這事。」

  「好好,不提、不提,我才不想提呢!萬一你那東西不行了,我怎麼辦啊?我可不想著天天用冰涼的假東西,沒感覺。還是你好,熱呼呼的,還能親嘴、摸胸部,好舒服。」

  「別再說了,跟個蕩婦似的。」

  「在你面前才是啊。」

  兩個人又鬧了一會,終於準備睡覺。

  看著始終熟睡的兒子,鐵蛋老婆說道:「看,我們兒子多貼心,睡這麼安穩。」

  「是啊,像你一樣體貼人,行了吧?」鐵蛋說著,把被子拉到脖子處,假裝打鼾。

  這一夜鐵蛋做了好多美夢,一會到了柳暗花明的煙花巷,一會到了領薪水的辦公室,一會到了公司裡,見到了像電影一樣如花似玉的美麗女人,一會又左擁右抱,美女親個不停。

  這時,一聲雞啼引得各家的雞叫不停,一遍一遍不停重複,生怕孩子賴床誤了時間,怕上班的人起不來,趕不到工地……

  鐵蛋聽著刺耳的聲音,揉揉眼,扭了一下酸疼的身子,坐起來,猛吸了口涼氣,趕緊把衣服穿了起來。

  「這麼早起來幹嘛?」

  「我得準備準備。錢在哪?我得拿一千塊。」

  「啊?拿那麼多錢幹嘛?你不是去上班嗎?幹嘛還要拿錢?」

  「真是婦人之道,懂什麼?這叫投資。老子娶你的時候還不一樣給了你見面禮和禮金,要不然你爸會同意啊?」

  【第十七集】第八章:鐵蛋進城

  鐵蛋老婆心裡也擔心,平常和這個土團沒什麼來往,這麼冒冒失失跟著去,沒問題嗎?但鐵蛋像是著了魔,拿著錢出門,吹著尖銳的口哨,騎上自行車高高興興走了。

  「噯!鐵蛋,記得常回來啊!如果工作不好的話就別幹,畢竟也不熟悉城裡,頂多再回來拉磚。」

  鐵蛋一聽,大吼道:「你這個臭娘們,還想著讓我去磚廠工作,打死老子都不會再回來了。」說著,重重甩上大門。

  鐵蛋老婆總感覺心裡亂慌慌的,摟著熟睡的兒子,嗅著被褥裡淡淡的味道,內心滿是不安。

  鐵蛋老婆早餐也沒吃,就前往麻三的家。

  麻三這時正在熟睡,但已經很習慣這種急促又緊張的敲門聲。

  「誰啊?」

  門口兩隻鵝已經開始叫個不停,叫聲也越叫越難聽。

  「我,鐵蛋家老婆,快起來啊,有急事!」

  麻三一聽,這家孩子剛生沒多久,不會有什麼問題吧?人命關天啊!麻三趕緊簡單洗梳了一下,衣服還沒穿好就出了門,大步走到大門前。

  開了門,就看到懷裡抱著孩子的鐵蛋老婆,麻三急忙問:「怎麼了?孩子不舒服?」

  鐵蛋老婆幾乎一路小跑過來,急匆匆的樣子,大口喘著氣。

  「不……不是,能不能讓我先進去再說?可把我累死了。」

  麻三看看她臃腫的身體,惡毒地想:你只是太肥了。但臉上還是笑嘻嘻:「快進屋吧。」

  他把她帶進藥房,抱起孩子來看看,卻沒發現什麼異狀,便問:「是孩子不舒服,還是你不舒服?」

  鐵蛋老婆也不客氣,端起一隻茶杯,喝了起來,麻三一看大驚,那可是洗針筒的呀!可是已經喝下去了,再說就更螺心了。

  「不是,我來是問你一件事。怎麼一來你家就覺得不對勁?哪有你這樣的醫生啊?」

  麻三心裡不高興,但做為一個醫生,還是要留口碑,微微一笑說道:「對不起,一般人不會來我這裡閒聊,愛聊的人都聚在村口。除了看病,我也很少跟他們閒扯,沒什麼意思。」

  「呵呵,那我就直問了。那個土團,你認識嗎?」

  「認識啊!聽孔屎蛋說過,可是具體我就不太清楚。對了,你老公跟孔屎蛋是拜把兄弟,應該比我清楚,怎麼還來問我?」

  鐵蛋老婆拍著腿,顯得非常焦慮。

  「唉呀,什麼清不清楚啊?那孔屎蛋知道個屁,他傻得很。」

  「傻得很?」

  「是啊,我老公不在磚廠裡工作了,今天天還沒亮,就拿著錢跟土團一起走了。我來就是擔心這事。你說,跟著一個不知底細的人走,我能放心嗎?可是我也不知道該問誰,病急亂投醫,只好到你這裡來,就問問在城裡到底有什麼可賺錢的活啊?」

  「這……」

  這時,門口響起一陣車鈴聲,一個清新亮麗的女孩剛走到院子裡便喊道:「全進哥,在家嗎?」

  兩個人往院裡一看,站了起來。

  麻三應了一聲:「夢瑤啊,進來吧。」

  鐵蛋老婆生產的時候,夢瑤在場,所以相互認識。

  「喲,小寶寶。呵呵,長得真可愛。最近怎麼樣?身體還好吧?」

  「好得很。鄉下人經得起打,不就只是生個孩子嗎?」

  「哈哈,你真風趣。」

  二人把夢瑤請到屋裡。閒聊了幾句之後,她問鐵蛋老婆:「對了,鐵蛋到哪去了?」

  「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心裡又擔心起來。因為這個,我才來全進家裡問問。我老公不在磚廠裡工作了,非要跟著那個土團一起到城裡的公司上班,我想不透,他一沒學問、二沒技術的,能去幹什麼?小妹,你在城裡待的時間長,你說,我老公到那裡能幹什麼?」

  夢瑤皺著眉頭,說道:「沒學問也沒技術,那只有干粗活,輕鬆的活應該很難找。不過也可以去收收廢品啊、擺擺小攤啊,只要投資就行。」

  「對,他也說什麼投資。你說,他拿了一千塊,能做什麼?」

  「一千塊,擺個小攤可以,賣甘蔗、菠蘿、冰品、豆花。」

  「啊?不會吧?」

  麻三笑道:「不要小看小本生意,可以賺大錢啊,一年下來連房子都有了。」

  「嗯,對。你想,一塊一杯的紅豆冰,本錢最多三毛錢,一杯賺七毛,這天氣越來越熱,一天賣個幾百杯,比拉磚好多了。當時我們學校旁邊就有很多小攤販,我們超愛吃。」

  「真的?那我就放心了。我就怕他被別人騙,到時候連回都回不來,這樣就麻煩了。孩子剛出生就沒爹了,怎麼辦啊?」

  麻三看著她驚恐的樣子,準備好好安慰,於是笑道:「哪有那麼多意外啊?好了,別想太多了。」

  終於把這個女人打發掉,等她走後,夢瑤看著藥房,笑了:「全進哥,這兩天偷懶了吧?屋子裡都積灰塵了。」說著用手刮了一下桌面。

  麻三笑道:「是啊,只有一個男人在家裡,哪有那麼勤快?我本來就懶,誰看不過去了就幫我擦擦,你要是有時間就幫幫我嘍,等下我幫你按摩。」

  麻三趁機望了望她的身子,天越來越熱了,穿的衣服也越來越少,隱約能看到她裡面的粉紅色胸罩。夢瑤的胸脯飽滿,有著絕對肉感,圓嘟嘟的,討人喜歡。

  「呵呵,幫你擦擦可以,但是按摩就免了。你這跟戲園一樣,人來來往往的,萬一謠言四起,讓嫂子知道了,不把我打死才怪!」說著夢瑤調皮地笑了笑,抓起抹布擦起櫃檯。

  麻三也沒閒著,一同收拾起桌子。桌子上的書被來看病的人隨便翻看,散亂一桌,他利落地歸回原處,又隨意用手抹了一下。唉,家裡灰塵實在多得要命,記得前天才剛剛擦過。

  一番忙碌後,夢瑤坐下來,說道:「我來有兩個目的,一是拿幾本書看看,二就是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也覺得奇怪,有了什麼事總想著第一個告訴你,這是什麼回事?」

  麻三望著鼻尖微微冒汗的夢瑤,笑道:「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少來,你都幾歲了,我這麼嫩的草可不想讓你這頭老牛吃掉啊!我的前男友比你帥多了,又年輕。」

  「年輕有什麼用?重點是把你侍候得舒服。你想,一個小男人,毛都還沒長齊,哪裡會讓你舒服?我就不一樣了,有著多年的「戰鬥」經驗,可以讓你在最短的時間裡達到快樂的頂點……」

  麻三還想接著說,夢瑤卻打住了,說道:「我們不談這個好嗎?剛從一段感情走出來,我不想再提到那方面的事,煩。等我哪一天想了,自然會找你的……」

  這話意味深長,麻三心想:也是,船到橋頭自然直,急什麼?但自從我來到這個小村子,女人好像都輕易成了我的盤中飧,從來沒見過像眼前這個這麼難搞、相識了這麼久,連手都沒好好牽過的女人。

  「想看什麼書,自己拿吧。」

  夢瑤走到桌子旁看了看,搖搖頭,笑道:「就這麼點書啊?這也太少了吧?」

  「又不是教科書,能有多少?再說,這可是我多年搜集而來,本本是經典啊,都是求之不得的好東西。」

  夢瑤隨便抽出一本。這是一本發黃的書,封面已經脫落,顯然有點年紀了,但剛要拿到手上翻看,就被麻三一手搶過,藏到背後。

  「呵呵,其他的書都可以,隨便看。」

  「不行,我要看你手上那本。」

  麻三趕繼續說:「這本不能給你看,其他的書你隨便看。」

  越是這樣,夢瑤心裡越想知道,撒嬌似抱著麻三說道:「別這樣好嗎?給我看看,要是什麼秘笈、寶典什麼的,就更好了。」

  「不能,真的,這書你不能看。」

  夢瑤也是個固執的女孩,一看這麼神秘,心裡越想要,趁麻三不注意,一下抓到了手中,只聽到哧啦一聲,撕爛了一頁。麻三心疼地鬆了手。

  夢瑤迫不及待,但一翻開書,映入眼中的內容讓大方的夢瑤臉為之一紅,一下把書扔到桌上。

  「呀,你這是什麼書啊?羞死人了!」

  書被甩到桌子上,風正巧從窗戶裡吹來,吹開一頁,只見一幅幅線勾圖躍入眼中,原來是一本插圖版的《春宮圖》,一幅幅刺激生猛的裸體,彷彿正在現場演繹。

  「呵呵,跟你說不能看,非得看。現在感覺怎麼樣啊?」

  「不跟你說那麼多,你是不是好多這樣的書啊?」

  「就只有這一本。好了,你隨便挑吧。」

  麻三心想:屋裡的大書櫃還有很多醫學方面的書,包括對我最有幫助的秘方都在那裡,這不能讓她知道,尤其是她以後就是我的對手。

  她小心翼翼地挑了幾本書,捧在懷裡:「說真的,這些書挺不錯的,還有你這本學醫的日記我也借走,過幾天看完之後再還你。」

  「可以,隨便看。學醫跟學自行車是一樣的,學會了就不會忘,你不還我也沒關係。」

  「我可沒那麼差勁。放心,我會還給你的。」夢瑤說著,把書放進手提袋。

  這時,麻三記起她還有好消息要告訴自已,倒了杯茶,端到夢瑤面前:「現在書也借了,該說什麼好消息了吧?」

  「哦,對我來說是個好消息吧,對你來說可就未必是了。」

  話中有話,弄得麻三心裡癢,望著這豐滿身子,真的只有望梅止渴了。

  「我舅舅請我去當主治醫師了。」

  「你舅舅?不會吧,這麼快,診所不是還沒建好嗎?」

  「已經蓋好了,裝修也就是幾個月的事,我的辭職信也交了,我要風風光光當我的主治醫師,再也不用在那裡當個小護士受氣。」

  沒想到這個女人果真成了自己的競爭對手,怎麼辦才好?難不成真的要斷自己財路?但現在這個時候也沒辦法裝修自己的藥鋪,孔翠馬上要回來開服裝店,不知道要花多少錢呢!

  「好,那就祝福你了。我是沒你那麼好命,沒人幫襯著。不過你以後可不能讓我的生意做不下去!」

  夢瑤一聽,哈哈大笑:「商場如戰場啊!進哥,你以後可得小心點,那間診所又不是我開的,我也做不了主。我看你最重要的是快點進修,才有實力擊敗對手,這也許對你是一件好事。你太安逸了,生活索然無味,這樣一是讓你更有鬥志,二是讓你明白只有競爭才有進步,這樣受益的無非就是病人,對大家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不是嗎?」

  夢瑤說得振振有詞,麻三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感覺到危機越來越近,讓他惶恐不已。

  自從重生到全進身上之後,他所知道的知識也只是全進之前學習過的,更新的醫學常識,自己壓根搞不清楚,心裡想的就是怎麼樣玩女人,怎麼討女人歡心。

  「你在想什麼?一點都不專心聽人家講話。不跟你說了,走了!」說著,夢瑤抱著手提袋走了。

  麻三叫了一聲,但心裡高興不起來,便隨她去了。

  麻三此時走到院子裡,看著恬靜的農家小院,心裡很喜歡,但現實在變,時代在變,家裡的診所應該是要整修一番。沒出過家門,當然以為這裡很衛生乾淨,但到城裡一轉,隨便一間藥房都弄得乾乾淨淨,連廁所都比自家的廚房乾淨。唉,重新裝修不知道要花多少錢?他心裡思緒萬千,在院裡,看著鵝慢悠悠散步與螞蟻不停忙碌著,心裡亂糟糟。

  他心想:以後應該再對大家熱情一些,偶爾像城裡一樣打折。不過,現在或許還為時過早,只好回到屋裡看書,但他思緒亂飛,無法靜下心來唸書,又心想:改天要去城裡訂份報紙、雜誌,充實一下自己。

  一段時間過去,麻三抬起頭來,發現半天了還不來一人,心裡慌了,心想:難不成這就是預兆?也不可能這麼快吧?正在胡思亂想,聽到有腳步聲,磨著地板,走起路來十分緩慢。

  「進叔。」院裡傳出一個女孩的聲音。

  「秀秀?」除了何秀秀叫他進叔,很少有人這麼叫他。

  麻三站了起來,只見她又胖了些,臉色卻總是紅潤。麻三打趣道:「好久不見,又吃胖了,還是賣包子養人啊!」

  「進叔是損我還是誇我?」

  「是誇你。看你長得多可愛啊!」

  「呵呵,我可不想胖下去,再胖就變成球了。對了,這麼久了也不去我家裡,我在家裡等了你幾天,也不見人影。」

  麻三一看這小妮子越來越瘋狂,幾天沒見就想要了,看來女人慾望一旦被激發出來,可真不得了。

  「你也太急了,我過兩天就去找你。現在肚子怎麼樣啊?有沒有什麼反應?」

  「沒多大反應,之前還想吐,現在好了,韭菜包子吃了一顆又一顆。要是再這樣下去,非吃成肥婆不可,哈哈!」

  「進叔不會嫌棄你。」

  「那說好了,明天要是不去我那裡,我就不放過你!走了。」說著,秀秀又慢慢往外走。

  麻三望著這個年輕准媽媽,心裡開心,畢竟能得到這麼多女人的喜歡,心理極度滿足。

  小寧進去護校這麼久,一切跟平常人上學一樣,由陌生到熟悉。當然,小寧這種讓人眼睛一亮的女孩,在哪裡都很受歡迎,愛慕者只增不減,永無止息。

  但小寧是聽話的孩子,對於別人總是客客氣氣,無論如何,就是不讓人親近,一直和每個人保持著良好的朋友關係,從沒有誰可以越雷池一步。唯一的例外,是學校裡遇到的一個朋友,二人從開學的第一天起就是同桌,長得也是眉清目秀,不相上下,在校內、校外都是焦點。

  她的名字叫牛妞,二人在一起無話不談,成了死黨。小寧有什麼事從不隱瞞,在牛妞面前,小寧是個什麼都說的透明人。

  牛妞性格開朗大方,說話無拘無束,只要自己想得到,一定盡一切辦法得到;雙眉間長了一顆紅痣,所以小寧總笑她長了一顆勾心痣,專勾男人的心。

  牛妞每次聽到這話,總是大剌剌說:「你放心,等我釣到一個鑽石王老五,一定會扶貧濟困,幫助你這個老同學。」

  小寧也不甘示弱,心想:總有一個白馬王子在等待我。便反駁道:「我才不需要你可憐呢!別到時候讓我救濟你就行。」

  今天又是一個天氣晴朗的下午,放了學,太陽掛得老高,剛剛長出的樹葉隨風飄搖,似乎也在享受春天美景。

  牛妞拉了一下小寧,說道:「走,我請你吃冰棋淋。」

  小寧心想:身上本來就沒多少錢,連吃飯都很困難,哪裡還有閒錢吃冰淇淋?微笑道:「你去吧,我還有一大堆衣服要洗呢!我先去洗,不然明天沒得穿了。」

  「急什麼啊?走,我請客,走吧。」

  「我不去了,等一下我陪你去玩就好,我的衣服真的要洗了。」

  小寧知道老讓牛妞請客不好,可是自己又沒錢,只好推辭了。

  牛妞一看她意志堅決的樣子,笑了笑:「好啊你,這麼愛乾淨,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去你的,我發過誓,在學校裡絕不會交男朋友,說話算話。」

  「好,剛是逗你玩,等會我給你帶一支冰淇淋來,你等著。」說著,牛妞像只小鳥般跑了出去。

  小寧想想自己的家境,歎了口氣,往宿舍走。看著別人一家人吃飯,自己多希望父母還健在!可是只能在回憶裡尋找了。

  牛妞生性活潑,愛交朋友,很多人與她打招呼,也喜歡和她攀關係,連買冰琪淋的錢也省了。

  牛妞正想轉身回宿舍,突然有一個男人叫了一聲:「牛妞,等一下。」

  這個聲音很陌生,牛妞趕緊轉過頭,旁邊買冰淇淋的同學拉了一下她,說道:「你爸?」

  「滾一邊去,他才是你爸呢!」

  「你叔叔?」

  「你大爺!別吵,我不認識他。」

  牛妞看看不認識那人,沒理他,就往學校裡走去。

  眼看就要進學校了,這個中年男人便又叫了一聲:「牛妞,就是叫你!你不是衛一班的牛妞嗎?」

  這回牛妞聽得非常清楚,是叫自己無疑。可是再回頭看看這男人,她不認識,看樣子長得還可以,西裝筆挺,中分頭髮,戴副眼鏡,不像壞人。

  「你認識我?」

  「呵呵,是啊,要不然怎麼知道你的名字?」

  牛妞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確實沒一點印象,反問道:「你說認識我,我老家在哪裡?我今年多大?」

  「呵呵,還想考我?你姓牛名妞,老家是離此處二百餘里的牛家村,今年剛滿二十歲,在家排行老一丁有一個姐姐、一個弟弟。怎麼樣?我說得對不對?」

  「嗯,說得沒錯,但我對你可沒有半點印象。請問你是哪位?」

  「我姓賈,你就叫我賈哥就行。我是一家私立醫院的負責人,下屬有十幾間分院,認識你也不是偶然,是從你的簡歷上得知你的。我到醫院裡打聽了一下你的情況,所以親自過來找你談談,看看你以後有什麼人生規劃,說不定我們可以合作愉快。」

  牛妞一聽,原來這人是個大老闆,心裡挺開心,說不定真的遇到伯樂。想到這裡,她又打量了一下這個自稱有十幾家分院的大老闆,咯咯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唉呀,現在什麼人都有。剛才你怎麼介紹自己的?姓賈,不用說,一聽就知道是個冒牌貨。」

  牛妞話還沒說完,賈先生哈哈大笑,從口袋裡摸出一台手機,撥通了電話,遞給牛妞。

  牛妞從來沒想到自己還能摸到這麼高級的東西,一下手足無措起來:「這、這是幹嘛?」

  「別害怕,你聽聽。」

  這時,一個男人十分敬畏的聲音響起:「賈總您好,請問有什麼事?」

  賈先生把手機拿了過來,說:「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帶著你到各大門診去看一下,是真是假,便可水落石出。」

  牛妞不信邪,正想說話,只見這位賈總便又撥起電話。

  不一會,一輛黑色小轎車在二人面前停了下來,從車裡下來一個人,說道:「賈總請上車,這位小姐請。」不由分說,把牛妞推了上去。

  這時,聽到身後有人不停議論著,牛妞也害怕,心想:不會是遇到壞人了?

  牛妞正想大喊,賈總笑著說道:「來,我把110按好,如果我對你有什麼不禮貌,你可以馬上撥110,請警察來抓我。這個你拿著。」賈先生把手機交到她手裡。

  這時,牛妞真的沒話說了,趕緊整理了一下裙子坐好。

  「這是帶我去哪?」

  「隨你說到哪個分院看看,看我說的是真是假。」

  「你們是哪家醫院啊?」

  「愛民醫療,你知道嗎?」他一臉自信的樣子。

  「呵呵,知道啊,這附近好像就有一家,那就去廣場旁邊那家分院吧。」

  「好!」

  車子像離弦之箭往廣場方向駛去,不一會到了分院門口。

  牛妞也長了個心眼,看這人在車裡很鎮靜,又在沒有任何準備之下到這家醫院,應該不會假。想到這裡,牛妞跟著下了車。

  這時,裡面的人見到這位賈總,十分客氣地叫著:「賈總好。」

  賈先生面帶微笑,和藹回應:「來看看大家。大家繼續忙,細心點,別出什麼差錯。」

  「是、是,一定,請賈總放心吧。」

  這時一個男人把他們請進一間辦公室,又是茶、又是點心,非常慇勤。

  一頓寒暄後,賈總把她送回學校,臨走時還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百元大鈔。

  牛妞一看,十分詫異,道:「您這是幹嘛?我還沒窮到那種地步,沒事我就先進去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賈總呵呵一笑,道:「沒什麼,耽擱了你這麼長的時間,算是時間補償吧,要不我請你去吃飯?」

  牛妞在學校也經常被男同學請客,對這次也覺得理所當然,嫣然一笑:「請我吃飯?呵呵,我看還是免了吧。好,這錢我就拿著,我走了。」

  「好,那我們哪天有時間了,談談正事,今天時間太晚了,我就不打擾了。」

  牛妞一聽,心花怒放,心想:還沒畢業就有大醫院來預約,這是天大好事啊!這事得告訴小寧,要是能在一起工作就更好了。臭男人啊臭男人,看看你能不能逃過我這美人關,說不定還能釣個金龜婿呢!

  手裡握著百元大鈔,她心裡樂滋滋,剛要進校門,就被男同學林遠攔住了。

  「牛妞,你剛才去哪了?我一直在這裡等,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唉呀,你別老纏著我好不好,誰要你等我?」說著,牛妞似乎有點反感,把錢塞到口袋裡,不想搭理對方。

  林遠在後面不停追著:「牛妞,你別這麼任性好不好?外面的人太複雜,你要小心啊!如果這個男人還約你,我……我就跟著你去。」

  牛妞一聽,停住腳步,翻著白眼:「你跟著我去?你是誰啊?我告訴你,你別自作多情了。你的心思我明白,但那是不可能的,謝謝你這麼久以來對我的關心,我們從今天,不,從現在開始,誰也不認識誰。你走吧。」說著,牛妞氣呼呼地跑進女生宿舍。

  林遠望著牛妞清秀亮麗身影,心裡七上八下,但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牛妞卻完全不屑一顧,該怎麼辦呢?

  他凝眉沉思,坐在花池邊望著來來往往的同學。

  【第十七集完】
2013-12-17 17: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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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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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野痞醫】第十八集

  內容簡介:

  熱情大方的賈總頻頻出現,牛妞此時已完全沉浸在這種幸福之中,但清純可愛的小寧卻也被他盯上,狀況岌岌可危……

  秋研突來造訪,對麻三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隨後竟然主動與麻三親熱,並用舌頭在麻三身上寫了一行字,似乎有什麼暗示?

  人物介紹:

  林 遠——牛妞的追求者。

  劉新愛——小寧的同學,模樣普通,愛打扮,嫉妒心強,愛比較,見錢眼開。

  全 行——二爺的兒子,剛畢業,在山東工作。

  文 靜——大學生,全行的同學,現任女朋友,長得很漂亮,孝順父母,親善鄉鄰。

  本集封面人物:劉新愛

  

  【第十八集】第一章:心懷鬼胎

  林遠坐在花池台上沉思,心亂如麻。

  林遠是個優秀的學生,不但有才藝,還是學生會的會長,年紀輕輕,氣質不凡,深受老師同學們的愛戴,當然也是女孩們喜歡的對象,但是林遠像著了魔似的喜歡上。

  這個大方開朗的牛妞,而且牛妞特別喜歡跟異性朋友接觸,跟牛妞談戀愛當然會吃很多很多醋。

  女生們或許是羨慕、嫉妒吧,都不願和牛妞深交。就算這樣,對林遠來說還是不算什麼。他明白,在這堆學生裡,自己絕對是最優秀的,可以說,沒有一個人具備可以跟他競爭的條件。

  可是這回他真的怕了。他看著車上下來的男人,心莫名其妙的感覺不安,不是這男人有什麼獨特的魅力,而是怕牛妞禁不起誘惑……

  「嘿!想啥呢?走,打籃球去?」

  林遠歎了口氣,說道:「不去,你去吧。」

  「又為你那馬子生悶氣啊!至於嗎?校園戀情嘛!當個遊戲玩唄!這個時期就是給你一個體驗愛情的機會,別太當一回事了,出社會後還成的沒幾對啊!好啦,走吧。打打球,出一身汗就會忘了這些,走……」

  那人說著硬是拉著他往操場跑去。

  牛妞這時也很生氣,邊走邊嘀枯著:「真娘娘腔!沒意思,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說著就想拿冰淇淋吃。

  打開一看,這哪還是冰淇淋啊!全都融化成一團甜漿了!她「啪」的一下把它丟到垃圾筒裡,大步流星的往宿舍走去。

  牛妞回到宿舍,看到小寧真的在洗衣服,她輕輕的走到小寧的旁邊,朝著旁邊的同學豎起手指在嘴邊噓一下,而後猛地一拍小寧大叫道:「呔!」

  「呀!你可嚇死我了,幹嘛啊……」

  小寧拍拍隆起的胸脯說著。

  此時那雙濕手把胸口的衣服浸濕了,微微透明的衣服貼在身上看起來非常性感,乳房隨著呼吸起伏的很明顯。小寧的身體有了明顯的變化,第二性徵越發突出,之前那平平微起之地也像放了發酵粉似的越發大了起來,蹲著洗衣服的同時把乳溝擠得深深的。

  「想什麼呢?想男人了吧!哈哈,要不把那個叫林遠的男人轉讓給你吧。」

  「去你的,你的男人我才不要呢!我的白馬王子就在遠方注視著我呢!不過我倒是覺得你該收斂一下,別老讓林遠吃醋。如果我是林遠的話,絕對受不了你這德性,一定早就氣絕身亡了。」

  牛妞哼了一聲說道:「你是你,他是他。他氣絕身亡了活該,我又沒讓他喜歡我。反正喜歡我的人多著是,大不了明天再換。男人是衣服,不想穿就扔……」

  說著一臉自豪的樣子「對了,剛才有點小事,所以冰淇淋融化了,就被我扔了。不信的話你跟我去看看,就在宿舍門口的垃圾筒裡。」

  她非要拉著小寧去。

  小寧正在洗衣服哪有間心去看啊,笑笑說道:「好啦,我信、我信。別拉了,我要洗衣服。」

  「一看就知道你戀愛了,天天把衣服洗那麼乾淨幹嘛?真是的!」

  這時門外又來一個同學看著小寧說道:「小寧啊,你以後可得好好的對牛妞啊!說不定哪一天就沾光了。」

  那個女人叫劉新愛,非常愛打扮,天天把自己畫得跟年畫人物一樣花花綠綠的,說話嗲聲嗲氣。

  「天剛黑,怎麼會聽到雞叫啊?」

  劉新愛一聽頓時火了,朝著牛妞就罵:「你才是雞呢!要不然怎麼會跟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出去啊!還是專車接送,我看八成就是讓別人包了吧!二奶,破壞人家家庭的小三,不要臉的八婆……」

  牛妞個性要強,哪裡能受得了這些難聽話?頓時氣到肝火直冒,抓起一個臉盆就扔過去。

  同學們一看嚇到了,覺得這兩人真猛,說打就打。這時舍監也聞訊趕到,調停了半天才平息這場戰爭。

  晚上,二人躺在床上,小聲的聊了起來「牛妞,你今天跟著什麼男人出去了?」

  「什麼男人啊!別聽人家瞎說,我才沒那麼賤呢!」

  小寧不相信,既然那個劉新愛說了,肯定不會空穴來風。再說那個劉新愛可是得理不饒人的個性,沒理在手她也不吵。

  「呵呵,既然連我都不相信就算了,算我白把你當朋友了!」

  說著小寧一翻身,把臉轉過去。

  牛妞一看小寧鬧脾氣了,便用腳丫子在她背上撓了撓,弄得小寧直扭來扭去。

  「哼哼,看你那副小氣樣。過來,我告訴你,可是千萬別跟其他人說啊!」

  「好、好,我一定不跟別人說。」

  小寧顯得很開心,把臉轉過來望著她。

  「這個男人我也不認識,不過他好像事先做好功課,對我非常,我的家庭情況,包括住在什麼地方都知道。後來談話之後才明白……」

  說到這裡牛妞瞪著兩大眼一聲不吭。小寧急啊,輕踢她一下說道:「說呀,後來呢?」

  「哈哈,看你急的。這個男人是個大老闆!嘿嘿,猜不到吧?而且我說出來,這個名字你一定聽過。」

  「什麼?」

  「這個男人很有錢啊!他家是一個私營的醫療機構,底下有十幾家分醫院。」

  小寧聽得一愣,一臉不相信的樣子,轉頭說道:「別編故事了,我沒心思聽。我先睡了!」

  說著又把身子轉了過去。

  牛妞急得連蹬幾下,看她還是不理人,一下就跳到她的床上,伸手在她的腋窩下撓了起來。

  「呀,別抓啦!好癢,同學們都在睡覺,別弄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那間醫療機構的名字叫愛民。你沒聽說過嗎?就離我們沒多遠!」

  小寧露出不屑再聽的樣子。

  「好啊!你不信算了,你就等著瞧,我一定會讓你信的。」

  牛妞說著回到自己的床上睡了。

  第二天早上,教室裡。

  「同學們,今天我們去解剖室裡去學習。大家都要做好心理準備,準備好了就跟著我來。」

  說著老師便領著同學們往外走。

  牛妞一聽到要去解剖室,嚇得直退縮。

  這時一隻有力的手抓住牛妞的手,說道:「別怕,有我呢!」

  這人正是林遠。

  牛妞一看,頓時把手甩開,嘴裡大聲說道:「拉我手幹嘛?昨天都跟你斷絕關係了。讓開啦!」

  小寧一看牛妞發火了,便走過來對著林遠一笑說道:「她今天心情不好,不好意意思。」

  而後拉起牛妞說道:「走啦,跟著我行了吧!」

  「哼……」

  牛妞衝著林遠一哼,就拉著小寧的手走了。

  「你幹嘛那樣對人家啊?他平常對你多好,又是買早餐,又是請客吃飯,還一起看電影,什麼都讓著你,你還不知足。」

  牛妞一聽,白了她一眼:「你知足,那你跟他交往啊!我又沒攔著你。」

  「你……不知好歹,不跟你說了。告訴你,解剖室裡都是屍體,可怕的很吶!」

  「啊!」

  牛妞一聽渾身起雞皮疙瘩,大叫著連連後退。

  老師頓時轉過頭望著牛妞說道:「這是科學,有這麼多同學在,你還怕什麼?又沒讓你開膛剖肚。要是再喊,就讓你去試刀。」

  「不、不,我不要!」

  牛妞快要嚇死了,戰戰兢兢的跟著小寧一起走進去。剛到門口就感覺到頭頂吹過一陣陰風,嚇得她一下跳了出去,連小寧都被拉出去。

  「你幹嘛啊!」

  「風,陰風……」

  林遠這時也忍不住走過來,一臉無奈,想拉人進來卻不敢動手,只能望著受驚的牛妞。

  「啥陰風啊!那是空調啦!快點進去吧!」

  最後林遠還是硬拉著她進去。

  這時劉新愛在前面冷笑幾聲:「這裡放的都是屍體,要是誰的陽氣不夠,就會被鬼纏身,說不定還會鬼附身啊!你就會變成老奶奶,一輩子也變不回來了!」

  牛妞一聽來火了,氣呼呼地罵道:「你才鬼附身呢!不過是解剖室而已,你以為我真怕啊!看你長得那樣還不如看鬼呢!」

  說著她便硬著頭皮走進去。這次走過門還是禁不住縮一下脖子,看看門框上呼呼送風的空調。

  小寧呵呵一笑,拉著她進去了。

  「我本來不想學醫的,可是我爸媽非要我學。我氣都快氣死了!他們是嫌自己折磨的不夠,連帶著女兒一起受罪。」

  她說著還跺著腳,一臉憤憤不平。

  「你呀就別再抱怨了!我想讓人管還沒人管呢?你夠幸福了,真的。」

  「哎呀,我也不是那個意思,怎又讓你不高興了?我是說我不想學醫,覺得太累了。你知道嗎?去大醫院沒關係很難有好的工作,自己開診所又沒日沒夜的工作,真的很難受。我爸媽就是在家裡開診所,村裡人欠帳不說,還要隨叫隨到,一下跑這,一下跑那,沒好好吃過一頓飯,夜裡到十二點多還睡不著,那種情況可是常人無法體會的。我小的時候,從來不有像別人家一樣一家人坐在桌子前吃飯,有時能把飯碗遞到你的手上就算很不錯了。自己吃,吃完就去上學,跟沒爸媽的感覺差不多。我當了醫生,還不是重蹈爸媽的覆轍嗎?想想這樣,我就不想學醫了。」

  小寧非常明白她的心情,讓她一下想到身在遠方的全進哥哥。作為一個鄉下醫生,看著他背著紅十字架藥箱奔波的樣子,心裡就暖暖的。

  這時同學們一起走到一具屍體前,老師一邊指著,一邊講。

  牛妞正眼都不敢看一眼,瞄到屍體時,捂著嘴巴差點吐出來。

  赤裸裸的身體,讓人看得很明顯這是一具男人的屍體。身體幾乎沒有變形,下身的陰毛、陰莖都看得非常清楚,女生們都不好意思。

  老師看著大家害羞的樣子說道:「大家都把臉轉過來。」

  男同學這時也覺得變成透明人似的,似乎那缸裡泡著的人是自己,赤身裸體的非常彆扭。

  小寧的臉此時也紅紅的。是啊,自己從來沒有正經八百的看過男人的下身,這時偷看一眼覺得好可怕啊!捲曲的陰毛,陰莖蠻粗大的,緊緊的貼著下面的兩顆蛋蛋,但是有點水腫。

  真的好難看啊!小寧心裡想著:難道以後有了男朋友,就要用那東西做愛嗎?

  她心裡亂亂的,想著無意中聽女生朋友們談到與男友同居的事,心裡有種癢癢的感覺,心想:可是那麼大的東西進去不會疼嗎?這倒不算什麼,倒是無法想像生命營個充滿奇跡的東西,會在二人快樂享受性愛的時候悄悄孕育生命。

  這時老師手裡拿著一根指示棒講解著,同學們覺得又新奇又害怕。不管解剖室裡燈多亮,總是覺得有種陰雲籠罩,心裡怕得慌。

  終於等到下課了,林遠正想著去跟牛妞說話,但是牛妞卻拉著小寧一路小跑走了。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有人叫牛妞,小寧一聽,急忙拉她一下。

  「你認識那個人?」

  牛妞一看是賈總,嘿嘿一笑,小聲跟小寧說道:「這個男人就是我跟你說的老闆。」

  「真的假的?看上去挺有錢的!」

  小寧望著賈總,看著也不像什麼壞人,戴一副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難不成是她多想了?

  「小牛,過來啊!有事找你。那個是你同學?」

  牛妞一聽,笑得跟花兒一樣,摟著小寧走了過去。

  小寧掙扎幾下,說道:「我不去了,你去吧。」

  「跟著我去見識一下吧!說不定咱們還能在他那裡上班呢!」

  小寧被死拉硬拽的拖過去。

  這時賈總看到小寧,便拿下眼鏡細細觀察了一下才問道:「這位是?」

  「小寧,戴小寧。是我的同學,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對她有興趣嗎?我可先告訴你,別想太多啊!」

  賈總呵呵一笑,說道:「說哪去了,我可沒那個閒工夫。天色也不早了,要不要一起去吃個飯?」

  「不了,我還有事,你們去吧。」

  小寧說著便拉了一下牛妞:「走吧。」

  牛妞這時倒像東道主似的,拉著小寧說道:「別那麼客氣,他是大老闆,有的是錢。再說,是談正事,又不是派你做間諜。走了啦!」

  賈總和藹可親的說道:「是啊,在旁邊的小餐館吃就行了,要不然就在前面這邊挑一間店怎麼樣?」

  小寧看著這個賈總,還是覺得心裡不踏實:「不好意思,我得回去了,有好幾天的衣服該要洗了。」

  牛妞一聽,抓著她樂呵呵的說:「小寧,你、你這謊話太扯了,你昨天剛剛洗過衣服。」

  「不好意思。」

  小寧再也沒說什麼,扯開牛妞的手說:「我先走了。」

  望著她遠去的身影,牛妞說道:「算了,我們走了。這個小寧就是驢脾氣。」

  說著彎身坐進車子。

  賈總望著小寧的背影,戴上眼鏡,鑽進車子。

  左拐右拐,車子開到一家中型的海鮮酒樓,牛妞下了車子就高興蹦跳著。

  「哈哈,海鮮、大閘蟹我來了。」

  賈總看著她高興的樣子笑了笑,讓她先進去。不一會兒就叫了滿滿一桌子菜,牛妞也不管那麼多,卯起來拚命狂吃。

  看著她開心的樣子,賈總開口了:「我們在學校也打聽了,你不但長相好,而且也是資優生,所以我們就決定把你培養成我們醫院的主治醫師,你看如何啊?」

  正在狂吃的牛妞一聽愣了,把嘴裡滿滿的食物嚥了下去,嗆得直咳。

  「什麼?培養我?讓我當主治醫師?」

  「是啊,難道不成嗎?」

  「成、成,怎麼不成啊!只要你們肯出錢,怎麼都行!我願意,不過有哈條件啊?」

  賈總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指著牛妞說道:「真沒想到你還挺知情達理的。」

  牛妞則哼了一下,說道:「你們這些人啊!別揣著明白裝糊塗,誰心裡都有一個小算盤。對你們沒利你會願意白給人,是傻瓜才這樣做呢!說吧,乾脆點,如果條件我能接受我就做,不能接受就免談。」

  賈總這時含蓄的笑笑,說道:「爽快!好,那我就直說了。」

  「說吧。」

  牛妞就真的是一頭初生的牛犢,一點沒有害怕的樣子。

  「我們的條件呢,就是你要好好學習,別給我們醫院丟臉就成。」

  牛妞一聽愣了一下,仰起小臉說道:「這麼簡單?」

  「這麼簡單,要不然還得多複雜啊?不過可以附加一條……」

  「啥?快說,別婆婆媽媽的。」

  「如果你能把那個叫小寧的女孩一起拉來是就最好不過了,你看……」

  牛妞聽完後「哦」的一聲,笑著說道:「好啊,你們的野心不小啊,還想拉一個美女過來。那可是人家的選擇喔,我可做不了主,不過我可以幫你傳達。」

  「好、好,那就這樣,這樣也好,快吃吧。吃了之後就快去上學,快遲到了。」

  牛妞邊吃邊想:這是什麼老闆啊!真是個傻子,到時候隨便應付你們就好。

  吃完飯,賈總便送牛妞到學校大門口,剛下車就看到林遠正在大樹下等著。

  「你回來了,上哪去了?不是說別去了嗎?」

  牛妞一看又是林遠,一下打開他的手說道:「你是誰啊?管我幹嘛?」

  「我就算是你的朋友也不該不理不問吧?你到底是怎麼了?朋友相處的好好的,怎麼說斷就斷呢?」

  「什麼朋友啊!我什麼時候當著大家的面承認是你的女朋友了?你以為跟你看了場電影、吃個飯,就是你的女朋友了?不是!你懂嗎?我今天晚上就請別的同學去看電影!」

  她說完氣呼呼的走了。

  林遠真不清楚自己到底做錯什麼,望著牛妞的背影感到無所適從。

  林遠的同學一看沒戲就從旁邊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說道:「算了,不就是個女人嗎?走,打球去,發洩一下。」

  「你去吧,我不去。」

  他說著也走了。

  同學看看他的背影,一聳肩膀自覺無趣的走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這個賈總頻頻出現,牛妞對他的戒備越來越鬆了,也覺得這離她的主治醫師夢越來越近了。

  天越來越熱了,這天小寧剛剛進到教室裡,班長就站在講台上宣佈訊息了。

  「天氣越來越熱了,大家都穿的越來越少了,不過再少也不能跟解剖室裡的屍體一樣啊!」

  同學們一聽都哈哈大笑起來,指著他說道:「你就是個流氓。」

  「哈,開個玩笑而已。今天學校準備發新校服,大家有錢的快點交上來,沒錢的快點回去拿錢,截止日期是明天早上。都記住囉,明天早上!」

  這時看到老師正準備進教室,班長便跑下台。

  下了課,同學們都交錢過去。牛妞看著小寧笑了笑,問道:「你交錢了嗎?」

  小寧臉一紅,小聲的說道:「忘記帶錢了,我晚上交吧。」

  「呵呵,那也好,要是沒錢了告訴我喔。」

  「嗯。」

  到了晚上,班長突然找牛妞說道:「你能不能幫小寧把錢交了?她說現在身上沒錢了,要回家之後才有。你能不能先墊一下?」

  「呿,你這是幹嘛呀?為什麼你不幫忙先墊啊?」

  「我、我也囊中羞澀啊。」

  牛妞白了他一眼,眼珠一轉,微笑著說道:「好好,看在你窮酸的分上,我就讓你一回。你等著,明天早上一定把錢交給你,這事包在我身上。」

  班長一聽,千恩萬謝走了。

  牛妞這時走到電話亭裡,給賈總打了通電話。不一會兒,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停在校門口,牛妞上車走了。

  第二天,小寧低著頭走到座位上。

  班長這時走了過來,小寧急忙抬起頭,滿臉通紅的說道:「班長,對不起,我要等兩天再交錢。對了,能不能不要校服啊?」

  班長嘴一咧,哈哈大笑道:「沒事了。你的錢有人幫你交了,等著領校服吧!」

  她不由得望了望牛妞,班長沒吭聲,樂呵呵的走了。

  下了課,她拉著牛妞便問。

  牛妞滿臉的自信說道:「你別謝我,我可不是大爺,錢是那個賈總出的。」

  「賈總?」

  「對呀!我看那賈總對你也蠻感興趣的,說不了幾句就問你現在啥情況啊、有沒有什麼困難啊,比對待我還好。我看你就是一個現代版的狐狸精,把人家的魂給勾走了。」

  「別亂說,你跟那賈總說,我下星期就還給他。」

  牛妞撇了一下嘴,一臉的不在乎:「還給他?拉倒吧你!那幾十塊錢,在他身上連根毛都不如,掉地上都不想撿的。你還是歇會兒吧,男人該利用時就利用,不利用浪費了。哈哈!好了,別說那個了。走,我們玩去!你不知道啊,這小子還真大方。又給我一千塊,還說我做得好。」

  小寧看著牛妞那陶醉的樣子,心裡很擔心,真不知道這個所謂的賈總是個什麼人?

  春天的風和煦溫暖,麻三剛剛從孔翠那裡回來。晚上一宿的折騰讓他腰疼背疼,俗話說:女人發情似猛虎,可不是蓋的!

  麻三昨天留宿於鎮上,見識到孔翠如下山虎的威勢,不但在力量上,連在技巧上也有很大的突破。他坐在藥房裡的書桌前,沐浴在陽光裡開心的回想著。

  下身磨得生疼,現在還隱隱感覺到。孔翠說了再過一個月就不幹了,招的學徒也學得差不多了。雖然兩個人在一起就沒那麼多偷情的機會,但是畢竟跟孔翠比較有默契,等服裝店開了之後,機會還是有的。

  李燕倒是越發成熟了,對於男人的好奇心也是越來越強烈。麻三在她那清澈的眼神裡能感覺到,如果想得到李燕可以說是輕而易舉的事。但是他不想,留著好對鎮上有個記掛。

  正在麻三發愣的時候,門口走進來一個平瀏海的小妹妹,麻三一看大喜,心想:天啊,她怎麼來了!趕緊起身迎了出來。

  「哥。」

  秋研的聲音甜美,頭髮被院裡的風吹起,打幾個旋又恢復原狀,清秀的臉龐甜甜的笑了笑。

  【第十八集】第二章:秋研告別

  「秋研,你怎麼來了?不是在上學嗎?是不是有哈困難了?你儘管說。」

  秋研走到麻三的跟前,一下撲到他的懷裡,雙手緊緊的摟住他。

  麻三也沒想到會這樣,那淡淡的髮香誘人無比,凹凸有致的身子感覺非常舒服,他忍不住內心的衝動把她摟在懷裡。

  「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秋研這時鬆開了手,望了望麻三,說道:「沒什麼事,我就是想來和你告別的,順便跟你借本書。」

  麻三趕緊拉著秋研進屋,一下抱住她,秋研被弄得癢極了。

  麻三笑著說道:「秋研,你要去幹嘛啊?家裡出了什麼事嗎?」

  「沒有啦,我已經休學了,過幾天就要去南方工作,所以現在提前來跟你告別。要不然就沒時間了。向你借書也不過是我的借口……」

  麻三點著頭,聞著她身上的香味,心想:真不捨得啊!不由分說便把她抱起來,秋研很害羞的在他胸前捶打了幾下。

  「別這樣?門都沒關……」

  「好、好,我馬上去關門。」

  說著麻三把她放在竹椅上,猴急的跑去把門「匡當」一聲關了,屋裡一下暗了許多,藉著微弱的陽光能看到空中飛舞的灰塵。

  麻三邊走邊看眼前的這位美人,張秋研清澈明眸放著誘人的光芒,還非常誘人的抿嘴一笑。

  「哥,我願意再給你一次。你對我的好,我會永遠的記著,也希望你以後也能認我這個妹妹。」

  話間有些悲涼,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

  麻三卻沒有顧忌那些,單膝跪在她的面前,望著她抿起的小嘴狠命的點頭。

  「你永遠是我的好妹妹,真的。」

  此時一滴熱淚從秋研眼眶裡流出來,滴在麻三的手上。

  「你到底怎麼了?妹妹,你放心,不管你發生什麼事情,哥永遠都是你哥。」

  「沒事,我、我太感動了。謝謝你……」

  說著秋研便把小嘴吻了上來。

  麻三看她如此主動,便盡情吻了起來。好久沒有跟秋研做愛了,嘴巴是熱的、兩個人的心狂跳,秋研的雙手搭在麻三肩膀上忘乎所以的吻著,似乎比麻三更用心。

  麻三迅速的撥開她的上衣,露出那迷人的美人鎖骨,嘴巴順著骨頭親來親去。慢慢的,秋研開始小聲「哼哼」起來,沒有做作、沒有掩飾。

  最後麻三像剝玉米一樣把她整個人扒個精,望著秋研勻稱的身子,產生如饑似渴的衝動,用嘴巴含住淺紅的乳頭親起來。秋研癢得受不了,用力摟著麻三的頭,把奶子擠得扁扁的,下身緊緊靠著他。親了一會兒,秋研明顯的入了戲,手在麻三的身上亂摸著,一邊哼著,一邊解著麻三的衣服,最後還是麻三把自己脫個精光。秋研二話不說,蹲下身子用嘴巴含住肉棒,這時隱約有些麻疼的龜頭被她的小舌一攪頓時好了很多。舌頭將潤滑的津液抹在龜頭上,整個下體都開始酥麻了。

  麻三的手在她的發間來回穿插著、推拉著,有時把持不住便把整根雞巴都塞到她的嘴裡,令她咳嗽不止,嗆得眼淚直流。

  過了一會兒,麻三站不住了,把她的嘴巴移在大腿內側小聲的說道:「秋研,用你的舌頭舔舔……」

  這時秋研望著他渴望的樣子,伸出舌尖舔了起來,舌尖就像一枝毛筆一樣,不停的在大腿內側劃來劃去。

  「進哥,我寫個字,看你能猜出來嗎?」

  正在享受中的麻三依稀聽到秋研喊他,便問道:「什麼?」

  「我說我在你的大腿上寫字,看你能不能猜出來?」

  她還是抿嘴一笑,露出那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真是銷魂極了。

  「好啊好啊,你寫我猜。」

  秋研用舌頭從陰部開始寫了起來,寫完一個便問:「這個是什麼字?」

  「你。」

  秋研又寫了一個字,問道:「這是什麼字?」

  「愛。」

  「呵呵,哥,你好棒啊。我換個地方寫。」

  說著,秋研便伸出舌尖,在龜頭上寫了起來。

  龜頭很敏感,但是寫的字太小了,怎麼也感覺不出是什麼字,麻三這時也管不了那麼多,嘴裡亂說著,逗得秋研咯咯笑。

  「好了,我寫完了,你再好好想想。」

  「好,我好好想想。」

  說著麻三把她壓到身下,手抓起兩隻嫩白的奶子揉捏起來,下身那根粗粗的大雞巴一下塞進蜜穴裡,如活塞般進出著。

  不一會兒,黏乎乎的愛液從裡面湧出來,秋研的雙手到處亂抓著,有疼、有癢、有爽、也有愛……

  秋研咬著嘴唇迎接著每一次的交合,嘴裡由起初的哼哼變成了啊噢,再變得大口喘氣。她全身痙攣、陰唇越發腫脹、陰道裡越夾越緊、肉彈上下翻飛、囈語不斷……

  秋研把他的龜頭再次塞到她的小嫩屄裡,來了第二次瘋狂。第二次性愛,秋研把全部的愛都給了麻三,感覺著麻三再次射精,秋研如完成重大任務一樣倒在麻三的身上,聽著「評枰」的心跳聲,她忍不住流出眼淚。

  「妹妹,怎麼了?是不是真有什麼事啊?」

  秋研抹了一把眼淚說道:「沒事,我就是覺得挺捨不得你的。不知道我們以後什麼時候才能相見。」

  「看你這傻妹妹,你家在張家莊,你還能跑?你放心,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不管你走到哪裡我都能找得到你,就怕你以後有了男朋友就不理我了。」

  秋研呵呵一笑,說道:「不會的,哥。我現在對男人已經失去了信心,最近這幾年我也不會交男朋友。我要好好的掙錢,掙很多很多的錢……」

  「對了,你是不是缺錢啊?我現在就給你一些錢,你趕緊回去上學好不好?哥也真的離不開你!」

  她的嘴巴顫抖幾下,眼眶濕潤,哆嗦著說道:「哥,你不要對我太好。我不想用你的錢,我要自己掙錢,我要讓我家裡過的好一點……」

  而後沒再說什麼,抬起頭在麻三的嘴上吻了一口說道:「哥,你還想要嗎?如果要,我們就再做一次。」

  麻三望著她淚汪汪的樣子,心想:真是心疼啊!這麼好的女孩這麼對待自己,心裡有虧啊!

  麻三搖頭說道:「不用了,身體要緊,等你長大了我們再做。你現在還小,做的多了,對身體不好。」

  聽罷,秋研把頭貼在麻三的身上,感覺著他的體溫。

  「哥,讓我拿本書吧,我等一下就走。」

  麻三望了望她說道:「好,我幫你拿。」

  說著麻三便下床穿好衣服,在書櫃裡拿一本《女性生理保健叢書》和一個嶄新的筆記本遞給她。

  「來,這個送給你,好好的看。這不是什麼學醫的書,但是對女孩來說很有用,有空就看看吧。」

  秋研接過書,拿起那本空白的本子抿嘴一笑,說道:「哥,幫我寫句話吧。」

  麻三笑笑拿起筆在本子上寫了一行字:干一行,愛一行,行行出狀元——全進。

  她接過那本封面為雞毛的精美筆記本,笑了笑,頭也不回的走了。

  麻三跟著到大門口,看著秋研把書和筆記本放進包包裡,騎上自行車走了,留下那甜美的一笑,直到她的身影越來越小……

  回到家裡,麻三回味著剛才秋研的纏綿,打開收音機,晃著腦袋跟著哼起歌來。

  此時家裡挺安靜的,清靜的時候總是麻三最享受的時候。

  這時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了,麻三趕緊抬頭看,這時兩隻大白鵝已經衝上去。

  「滾一邊去。」

  麻三一看來的人正是夢瑤,趕緊跑出去去訓鵝。鵝跟麻三心有靈犀啊!嘴還未到便煞住腳,嘎嘎的掉頭叫著。

  地面上被鵝掌刮出深深的幾道溝子,麻三走過來,擺手示意它們回鵝棚去。

  「你真夠閒的呀,怎麼又來了?」

  麻三心想:這妮子真不是一個好吃的菜啊!都幾回了連豆腐都沒吃到,真是嘔得要死,真想找個機會把她給上了。

  夢瑤爽朗的笑著:「是啊,我現在就是一個大閒人。在家無聊,所以找你聊聊天啊!怎麼?還不讓我進去坐坐。」

  「好、好,請吧。」

  二人進了屋,夢瑤看看這、看看那,調皮的說道:「哇,今天又不忙啊?」

  「剛剛走了一個,這不你就來了……」

  「呿,少騙人吧!我說的是病人,不是朋友。」

  麻三沒懷好意的說道:「你也可以理解成我的病人啊。你不是無聊嗎?這就是心病,我現在就是一個心理醫生。說吧,有什麼心理障礙直說無妨,是空虛呢?寂寞呢?還是……」

  「我才不空虛呢!我是怕你寂寞所以才來陪陪你!看看你孤家寡人,大老爺一個,沒人伺候你吃喝,活得真可憐啊!」

  麻三心想:也是,現在的日子哪叫日子啊!形單影隻,無聊的很啊。幸好身邊有不少女人作伴,不然非無聊到死不可。

  「是啊,那還是小事。特別是晚上,一個人躺在冰涼的床上,那有多冷啊?要不你晚上也陪陪我?」

  「哼,想得美!以前我覺得你挺偉大的,沒想到心裡也這麼齷齪,不過你想女人了可自己來啊!自己來不算背叛,給女人做那就是出軌。哪一天東窗事發你就完了!看看你老婆會怎收拾你,還不把你的老二剁了喂鵝。」

  「哈哈,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只要你願意,我們現在就可以試試,反正現在我們都無聊。」

  說著麻三便伸手去拉她的手。

  夢瑤也沒想到他會伸手抓她,一下被抓個正著。這時麻三才感覺到夢瑤的手很滑,竟抓不住,滑掉了。

  「呀,你的手那麼粗,跟榆樹皮似的。」

  「嘿嘿,你的小手可真細嫩啊!比我的屁股還滑哩!」

  麻三說笑著再次抓來。

  夢瑤邊笑邊跑,兩隻大咪咪上上下下亂跳著,讓他心頭直癢,心想:真想一下把她撲倒在地,猛插幾下。麻三來回跑了幾圈,猛地倒轉起來把夢瑤堵個正著。

  夢瑤一看跑不掉了,雙手抱乳大叫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這個小妮子喊啥啊,別人搞不好以為我真的要殺人呢?麻三的嘴巴一下親了上去。

  「唔唔……」

  她掙扎了幾下把麻三推開,臉脹得紅紅的。

  麻三這時才感覺到夢瑤的小嘴巴可真甜啊!摸哪裡都大,有肉感,那小嘴巴不薄不厚,親著正爽。兩隻大咪咪輕輕的蹭著胸,不斷擦出火花。他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伸手在她的下身掏了一下,夢搖癢得哈哈大笑著,屁股後翹,雙手護住陰戶。

  這時門突然被打開了。

  麻三剛想伸手,也只能停住回頭一看,結果先看到一個大肚子。

  夢瑤說道:「來病人了。」

  「哦,有人啊!我以為沒人在家呢。」

  麻三一看,臉脹得通紅,來的正是金鴿。

  麻三趕緊走過去,扶著她走進來:「別拉了,人家看到不好。」

  夢瑤笑了笑,說道:「沒啥不好的,醫生就得照顧的仔細點,應該的。」

  金鴿點了點頭,麻三拉來一張凳子讓她坐下來。

  「你先幫人家看吧,我沒啥事。」

  金鴿用手摸著鼓股的肚子小聲的說著。

  「呵呵,我也沒事。進哥你幫她看看吧,我這就回去了。」

  麻三心想:這回又吃不到夢瑤了,真是鬱悶啊!拍拍金鴿說道:「那我先去送送她,馬上就回來?」

  「好、好,快去吧。」

  麻三跟著夢瑤走了出來。剛剛出了門,麻三就在夢瑤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呀,讓別人看到多不好啊!真是的!你要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夢瑤這時假裝生氣。

  「好、好。以後一定對你一本正經的。說實話,你真的很漂亮,有你這麼個漂亮的妹妹我很高興,只要你不同意的事情,我不會勉強你的。」

  夢瑤看看他一臉正經的樣子,說道:「我才不信呢!如果說我現在就想要,你還會這麼矜持嗎?」

  麻三不動聲色,可是手已經到她陰戶上輕輕抓了一下,頓時癢得她大叫起來。

  「小聲點!」

  「呀,你、你壞死了。不理你了,走了……」

  「有事嗎?」

  麻三還沒弄明白她這次來是何目的。

  「沒事,就是想跟你說說話。走了,快去忙吧。」

  說著夢瑤跨上車子騎走了,拐個彎到大馬路上就沒了人影。

  麻三心想:雖然沒有得到,但是至少這回親了嘴、摸了手,也算有所進展,越是得不到越是覺得這人有意思。

  麻三打個長長的哈欠進屋,只見金鴿正在打掃環境,心想:嘿!可真是一個好女人啊!說實話,這藥房好久沒有打掃了,一間下來就只想著休息。

  麻三走到金鴿的身後抱著她,她沒有反抗,回頭朝他笑笑。

  「最近挺忙的?」

  「不忙。」

  「不忙就好好歇著,現在天氣好,多出去走走唄!」

  麻三感覺她像自己的老婆一樣,一言一語都透著深深的愛。

  麻三抬起手,輕輕的用手覆住兩隻頑大的奶子說道:「好大啊!」

  「脹奶了,還不大嗎?過不了多久就要生了。」

  「還滿快的啊!」

  「你覺得很快,可我覺得過的好慢啊!我現在就想著快點生出來完事了,吃又吃不下、睡又睡不好,難受死了。」

  麻三望著金鴿,她確實越來越有女人味了。雖然身子有些臃腫,但是那分女人盼姿色真怎麼也無法遮掩。麻三伸出手在她圓滾滾的屁股上摸了起來,她扭著屁股似乎想逃避,但又想去體會那種欲逃又捨不得的樣子讓麻三興奮不已。

  真的好久沒有跟她做愛了。望著身穿孕婦裝的金鴿,麻三淫心大起。

  金鴿這時還在享受著麻三的手給她帶來的快感,豈知麻三這小子壞透了,伸手把那件緊身的褲子和小內褲一起拉下來。

  金鴿還沒反應過來,便讓麻三一下推到桌子上。

  金鴿尖叫了一聲,又怕壓著肚子裡的孩子,急忙用手扶著桌子,喊道:「別啊!你不是說現在不能做嗎?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想讓孩子有什麼事了。再說,這孩子也是你的種啊!」

  可是淫慾正盛的麻三哪裡肯聽啊!剛才在夢瑤那裡就攢了一肚子的壞水,早就想發洩出來了。

  「沒事,我這回輕輕的。」

  說著麻三便把褲子的褲頭拉開,早已豎起來的陰莖朝著那個蜜穴塞進去。還是懷孕的女人好啊!沒做前戲就能感覺到裡面滑溜溜的非常舒服,溫暖的小洞洞裡汁多洞深,越捅越來勁。望著這個豐滿的身子,兩個大而白的屁股讓人精神百倍啊!

  麻三把上衣推到脖子上,露出裡面貼身的衣服。

  農村人很少有戴胸罩的,只有像小霞、何秀秀、小寧這樣的小女孩才興起這事。

  再說,金鴿原本也不太喜歡戴,覺得戴著胸罩比較礙事,所以裡面只穿件貼身的內衣。

  這一掀起,兩隻脹著奶的大咪咪便彈跳出來,脹脹飽飽的,非常迷人,讓麻三一下想到高春玉的奶子,那可是一對真正的巨乳啊!但是金鴿脹奶的咪咪卻不遜於她,又脹又白、白裡透紅,愈發迷人。

  他雙手邊玩乳房,下身邊捅著蜜穴,配合的完美無瑕。金鴿也非常配合,屁股一前一後,陰道時而夾緊,時而放鬆,弄得麻三爽意十足,下身那亂糟糟的陰毛刺得他連連叫嚷。

  這時麻三覺得這樣不過癮,又拉著她到旁邊的小桌子上平躺,把雙腿伸得高高的。

  麻三看得非常清楚,嫩屄越來越大、越來越厚,每次進出龜頭都顯得格外興奮,來回顫抖著又再次猛扎到蜜穴中,深深淺淺,急捅幾下又緩緩放鬆,九淺一深的做起來。

  二人此時幾乎都飄起來,很久沒有做過愛的金鴿這回可是如發了瘋似的越做越良,最後不停的拉著麻三的手要求捅自己,嘴裡還浪聲浪語「快點操!快點!我快受不了了,我愛死你了……」

  麻三邊聽邊插,速度也越來越快。望著身下的金鴿,圓圓的肚子隨著奶子一起上下直晃,能看得清楚肚子裡的孩子也被打擾到,在肚子裡來回的蠕動。

  「啊啊!不行了,我的肚子……」

  這時金鴿大叫了一聲,剛才還嚷著快點操的她,一下子把麻三推開,捂著肚子大聲叫疼。

  麻三此時馬上就要到高潮了,哪裡管得了這些,一下拉開她的雙手又奮力插進去,這時他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肚子不停的抽搐,整個陰道壁裡繃得僅僅的。這麼一來,他的老二再也受不了,猛插幾次後終於受不了,「滋滋」的射出來。

  「啊!好爽啊。」

  說著他不顧金鴿的叫嚷又插了幾次這才罷休。

  此時的金鴿面無血色、雙手捂肚子、嘴巴哆嗦著,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話。

  「你怎麼了?怎麼了?」

  他看著金鴿的肚子不停的動著,陰道口也不停的一合一閉,裡面的精液連帶著愛液一起流出來!

  「肚子好疼、好疼!」

  麻三嚇了一跳,看這情況難不成是宮縮了?壞囉、壞囉!這個時候是明令禁止做愛的,況且這次又做得這麼猛,此時情況已非常緊急,容不得半點遲疑。

  想到這裡,麻三趕緊把她抱在床上,拿顆枕頭墊在她的腰上,在她耳邊說道:「金鴿別急,跟著我用鼻子深呼吸,來……吸……」

  這時金鴿非常聽話,跟著他一起深深吸了一口氣。

  「對,慢慢的吐出來,放鬆身體。對、對,就這樣,再吸,深吸慢呼……」

  麻三邊說邊用手在她肚子上輕輕的撫摸著,過沒一會兒,金鴿便輕輕的把腿放去,看樣子好了一些,但麻三還是細心的在她肩上、肚子上、大腿上輕輕摸了幾遍。

  「你先躺著別動,我幫你倒杯水。」

  金鴿輕鬆了許多,便趕緊把內褲提上來。麻三這時也慌張的把褲子穿上去,把水杯端過來,在嘴邊吹了吹,遞給她。

  這時院子裡又來人了,院裡的鵝叫了幾聲便停下來,麻三明白肯定是個熟人,是生人早就連叫帶啄了。

  「叔叔,在家嗎?」

  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來。

  麻三聽到笑了,原來是小草,這個乖巧的小女孩真的很討人喜歡。挪著辮子、大大的眼睛,一對小酒窩非常可愛。

  「在家、在家,啥事啊?小草。」

  小草這時從外面蹦著跳著到藥房裡,一進門便哈哈大笑起來,噘著小嘴說道:「雙叔不知羞,大門都沒關!」

  麻三一聽,臉騰一下紅了,趕緊低頭看去,這時才想起來剛才跟金鴿打完炮竟忘記拉拉鏈,挺不好意思的,麻三趕緊一轉頭把拉鏈拉上,金鴿這時躺在床上梧著著。

  「你還笑,要不是你……啊……」

  他給金鴿遞個眼色相視笑了一下,金鴿也嫩嘴調皮的笑著。

  「厚厚嬸子怎麼了?」

  「沒事,肚子有點不舒服,過來看看。」

  金鴿笑笑說著。

  「哦,那你可得注意點哦!快點讓小弟弟出來,我領著他一塊玩。」

  「好、好,快了,小草真乖。」

  麻三整理好衣服,拉著小草的手說道:「是你不舒服,還是誰不對勁啊?這雙小手黑成那樣,是不是不講衛生,吃了啥不乾淨的東西了?」

  小草倒不做假,拉了張小凳子,坐下說道:「不是啊!我們家誰都好好的,只是羊有點不舒服,拉稀屎。你幫我開幾天的藥嗎?」

  金鴿一聽哈哈大笑著:「全進啊!你可真是個能人啊!不但能看人,還能看牲口啊?」

  麻三得意的笑著,走到藥櫃旁,邊拿藥邊說道:「是啊,這也是無奈被逼的啊!人跟牲口一樣,都是命啊!雖然形狀看著不一樣,但是都有五臟六腑、耳血舌口,不是嗎?所以用人的劑量就行,而且我們都是中型哺乳動物,你馬上就要哺乳了,會不知道?」

  小草一聽,哈哈大笑起來:「叔叔,你可真逗,羊哪能跟我漂亮的厚厚嬸子比啊!要是厚厚叔知道了,不罵死你才怪。」

  「小孩子知道什麼?開個玩笑,要不然哪有那麼多話聊啊。」

  說著麻三拿了藥放在藥缽裡,把藥片磨碎,分別包成幾包遞給小草。

  「你可不能偷吃,那樣會拉不出屎的。」

  小草咯咯笑著,把錢付了,一蹦一跳的走了。

  二人你看我、我看你都笑了。

  這時已經恢復了金鴿坐起來,又拿起抹布繼續打掃。

  「要是你覺得髒了就叫我,我幫你打掃。」

  「厚厚呢?不在家嗎?」

  麻三也感覺到奇怪,為了這個孩子,厚厚已經很久沒有出去工作了。

  「不在,家裡沒啥錢了,所以我讓他先去工作一段時間。只要掙個幾百塊,也不至於連個孩子都生不起啊!」

  「不用怕,要是不夠錢了,你跟我說一聲,我先借給你。」

  「不用了,到時候我們走得太親近,厚厚會多想。好了,我得走了,我還得回去做飯哩!要不我等下幫你把飯拿過來?」

  麻三急忙說道:「不、不,不用了,我自己做飯就行了。反正現在也沒啥人,自己能煮的。要是實在受不了,我會去你家蹭飯去。」

  等打掃完之後,金鴿便拖著腰酸背疼的身子回家,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金鴿剛剛走到門口便遇到鐵蛋老婆,鐵蛋老婆趕緊問道:「喲,金鴿你也快生了吧?注意啊,生個女兒好跟著我兒子玩。」

  金鴿笑笑點點頭,心想:給你兒子玩,萬一把麻子傳給我家寶貝,那可不值得。卯「你哪裡不舒服啊?」

  「哦,我肚子不舒服,過來看看。」

  鐵蛋老婆抱著小鐵蛋,上上下下打量著金鴿,用怪異的目光望著她。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你慢點走。」

  說著鐵蛋老婆便用鼻子用力的嗅著,好像有什麼味很值得研究似的。

  金鴿一下想起來,是不是剛才與麻三做愛時候的味道啊?她越想越害怕,決定還是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這時一陣風吹過,鐵蛋老婆嗅得非清楚,這味道就是男精液的味道。

  望著金鴿,她有意無意的說了句:「哪來的精液味啊?」

  金鴿嚇得趕緊急走幾步,拐了彎往家裡逃去。

  丨鐵蛋老婆剛走到麻三的家裡,只見麻三正在屋裡燒香呢!鐵蛋老婆笑著,人未到房間話先到了。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啊!做了虧心事,哈都操心啊。」

  麻三嚇了一跳,看到是鐵蛋老婆,對她沒啥好感。這個女人儼然就是一個變色龍,對她有利了什麼都好,這話不懷好意啊。

  「對、對,這話說的太對了。神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是如果你不把說過的話當回事,那麼災難就會不期而遇啊。說真的,這就是個信仰,你愛信不信、做不做壞事,自己心裡最清楚。」

  經過麻三這麼一提醒,鐵蛋老婆倒是想起上回答應修廟的事,但是想想這段時間大人孩子什麼事都沒有,鐵蛋又去城裡掙大錢去了,沒哈不妥啊。

  「那也是,我就不信這個。不跟你扯那些沒用的話了!我這腰老是酸疼,看看能不能開點藥?」

  麻三看著她抱著孩子笑了笑:「沒事,你這是正常現象,是你太累了。沒什麼問題,只要經常換換姿勢,或者到集上買個背簍,讓孩子坐在裡面就輕鬆多了。」

  「不用拿藥?」

  「不用。」

  「好、好,那我下午就去集上。唉呀,好久沒去集上逛了。我告訴你啊,我老公現在去城裡做生意了,會掙好多好多的錢,到時候把我兒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鐵蛋老婆說完便走了。

  看鐵蛋老婆那副得意的樣子,麻三笑了,再漂亮也是個麻子臉啊!看小孩的模樣跟鐵蛋完全不相像,看來內情真有蹊蹺。

  【第十八集】第三章:孔翠結業

  鐵蛋老婆這回對麻三挺滿意,抱著寶貝兒子走出麻三家的門,卻剛好碰到二麻子買一隻羊回來,二麻子趕緊下車去拉鐵蛋老婆。

  鐵蛋老婆一看是二麻子,心裡就氣。

  二麻子的臉皮可是出了名的厚啊,把車子靠著磚牆停好,朝鐵蛋老婆靠過去,嘴裡還大聲的叫著:「我說你幹啥啊?我看看我兒子還不行嗎?真是的!」

  「你少放屁!誰說這是你兒子了!快滾開!要是讓鐵蛋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二麻子哈哈大笑起來:「我還真不怕鐵蛋。就他那冬瓜樣,三兩下就能把他打饑下了,拿根繩跟拴羊似的就綁起來了,信不……」

  二麻子說的眉飛色舞,可鐵蛋老婆就是不想讓別人說閒話,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有不少人都下地除草,所以在十字路口的人不是很多,只有幾個老人在閒聊。

  「少來,你再跟過來,我可喊人了。」

  二麻子伸手插在她的腋下,往她胸脯上抓了一把,說道:「少裝糊塗,你忘記上次我們在院子裡搞過一回嗎?看那一臉的小麻子,完完全全就是我的種嘛!我可告訴你啊,我都十幾天沒和我老婆同房了,就等著你了。怎樣?有興趣嗎?」

  這時鐵蛋老婆天天抱著孩子都累得夠嗆了,哪裡還有那分閒心做愛啊?抽開身往前面跑去。

  二麻子看看前面人多,氣得跺一下腳,罵道:「臭女人,以為自己多迷人哩!臉還沒我老婆的屁股白。」

  想到這裡,二麻子便騎上車子,回家找風妹發洩去。

  鐵蛋老婆終於逃離二麻子的糾纏,她低著頭逃回家裡,把孩子放在車上,準備去集上買個小背簍。

  一路上春色迷人,麥苗都長及膝高,隨著風舞著麥浪,一望四、五里,非常壯觀。

  濃濃的麥草味道雜著泥土的芳香真的太美了。小鐵蛋似乎也很高興,伸著小手「啊啊噫噫」的歡叫著。

  剛走沒多遠,突然孩子大聲的哭起來,連哭帶鬧似乎非要下來的樣子。

  鐵蛋老婆沒辦法,只好把車子停了下來。往周圍看看,猛地發現前面不遠處的地裡有一座廟!她一下愣住了,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油然而生,難不成又是神靈在作怪?她還是堅信這世上沒有鬼神之說,便帶著孩子往前走。

  說來也奇怪,剛走沒幾步,鐵蛋老婆便看到孩子頭不停的搖著就發了癲癇一樣。

  「寶貝,這是怎麼了?你告訴媽怎麼了?」

  孩子這時如變得癡傻了一般呆呆望了望地裡那間破廟,鐵蛋老婆心裡怕啊!似乎也明白怎麼回事,便摀住孩子的眼睛,往集上狂騎起來。

  大片的麥田美景依然,在她看來這裡卻像是北緯繪度一樣,成了一個魔鬼區域。

  正在她用力蹬的時候,前面的小路上突然竄出一頭小黑豬。小鐵蛋這時也莫名其妙的大哭起來,手在車子上亂拍。

  鐵蛋老婆看到小豬直往車輪裡鑽,便用力握住手剎車,可是這下壞事了,只聽到兒子「啊」的一聲尖叫,哭得差點背過氣去。小豬竄到麥地裡打著滾,一下沒了影子。

  鐵蛋老婆再看可嚇了一跳,只見兒子的手指被車煞擠扁了。

  「老天爺啊!為什麼這麼對我啊?我是怎麼得罪你了?我可憐的兒子啊……」

  兒子這會兒哭得差點斷氣,手不停的打哆嗦。她一隻手騎車,一隻手捏著兒子壓扁的手指頭往醫院趕去。

  她心裡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是不是冥冥之中真有神靈的存在?她這回也管不了那麼多,等鐵蛋回來一定要把廟修了。

  到了醫院,花了五百多塊終於把兒子的手指保住了,望著一旁玩樂的兒子,鐵蛋老婆的心才放下。

  夜,黑漆漆的。公路邊上一輛自行車騎得飛快,是一個男子,高高大大、面孔黝黑,用力的蹬著車子,像是有急事。「嘩愣愣、嘩愣愣」的鏈條聲非常清脆,不一會兒騎到魯利娜的家門口停住了,他從口袋裡掏出鑰匙,迅速把門打開。

  這時夜已經很深了,整個院子裡靜悄悄的,男子像是有件非常急的事情,把車子靠著牆一放便跑到堂屋門口,把房門打開,邊推門邊解著衣服。

  他的嘴在發抖,望著床上的魯利娜開始喘氣,能看得出那結實的胸脯一起一伏,魯利娜睡得很沉,一點也沒察覺到有人站在身邊。這時魯利娜輕輕的翻個身,覺得有點熱,手一掀把衣服掀開,露出挺拔的雙乳。一件紅色的胸罩赫然顯現在眼前,男子猛嚥一口唾沫,手顫抖著伸了過去,輕輕的拉起一角。

  月亮從黑壓壓的雲層裡鑽出來,藉著月光,兩條玉白的雙腿顯露出來,再往上看,一件紅色的小內褲套在陰戶上束得緊緊的,鼓得老高的陰部看上去非常性感。除了內衣和小內褲,整個身子幾乎都看得非常清楚。清秀誘人的小臉、散落枕上的髮絲還有那堅實挺拔的胸脯,平坦的小腹都看得非常清楚。他越來越緊張,也顧不得解扣子,用力一扯,「啪啪啪啪」四顆扣子應聲落地,隨即把褲子脫下。在月光下,一根粗大的影子在地上顯得很可怕。

  他悄悄的走上前去,離著她的乳房有一寸高的地方空摸著乳房的輪廓,用鼻子嗅著她身上的味道,而後抬起頭,瞇著眼靜靜的享受著。魯利娜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只覺得身上癢癢的。動了一下身,手卻在乳房上抓了幾下。這時能看到那粒棗紅,這個男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慾望,一邊聞著她的身體,一隻手竟套弄起那根陰莖,邊爽邊「啊啊」的輕吟著……

  爽了一會兒,他便輕輕的把陰莖放在她的大腿上,輕輕觸了一下隨即抽了回來,能看出他的心跳得厲害。

  魯利娜覺得大腿很癢,一側身又睡了過去。他趕緊屏住呼吸一動也不動,看著她又熟睡過去,才長長的呼了口氣。

  望著魯利娜迷人的曲線,他把頭探進她的發間嗅著,一隻手輕輕的揪起那件紅色的小內褲往下拉。內褲一下就被拉下來,睡夢裡的魯利娜動了一下,又拉了起來。這時男子望著那曇花一現的小嫩屄,心裡激動萬分,那根肉棒顫抖著。

  他挺有耐心的,等她又沉沉睡去的時候,再次悄悄的把手伸過去,一點點的把內褲拉下來。紅內褲被拉到大腿上,白白嫩嫩的屁股、黑乎乎的陰戶完全露出,他輕輕的把身子挪到魯利娜的屁股後面,將熱呼呼的龜頭在陰戶上蹭著。當兩具肉體以點接觸的時候,他感覺幸福極了,長長的吁了口氣。

  魯利娜似乎感覺到不對勁,竟換成趴睡。月光婆娑,兩瓣屁股看著非常誘人,似乎能看到屁股上的一個個毛細孔。細細的小絨毛一動一動,似乎在召喚著男人那原始的獸性。他再也受不了了,蹲著身子,用力把雞巴往下壓著,對著屁股中間悄悄頂了一下。

  這一下似乎頂得有些重了,利娜不舒服的屈起一條腿。男人一看,心中大喜,心想:這樣更方便,陰戶已經完全裸露出來了。

  他又換個姿勢,把頭伸到利娜的下身,深深嗅著嫩穴的味道,搖著頭,享受著那誘人的味道,而後伸出舌頭在那片大陰唇上舔了一下。這一舔他就再也煞不住車,不停的舔了起來。這時還好魯利娜似乎並沒有反抗,只是覺得下身很癢,伸出手用力掰著屁股,不停的往他嘴邊靠過去……

  不一會兒嫩穴裡便湧出一大股的愛液,這時男人再也受不了了,大雞巴對準她的下身插了進去。

  這下魯利娜一下子從夢裡驚醒,當她看到旁邊高大的男人的時候,失聲尖叫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男人嚇了一跳,用手去捂她的嘴,可是下身還是不捨得放開,用力的捅著,一下、二下、三下,愈來愈急促。魯利娜心裡害怕極了,大聲叫著,手不停的在牆上摸索著燈繩,下身被刺得火熱,不過好久沒做愛,身體覺得蠻舒服的。終於摸著燈繩了,魯利娜用力一扯,整間屋子亮了。魯利娜看得把男人清清楚楚,不禁笑了「大強,怎麼是你啊?」

  燈光一亮,他一下從她身上下來了,硬著的大雞巴帶著愛漿,意猶未盡。

  「利娜,我、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對不起。」

  林大強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不敢直視利娜。魯利娜摸摸下身流得稀里嘩啦的愛漿,噗哧一聲笑了。

  「好了,我們是夫妻,行房也是應該的。來吧,今天我就放你一馬,我們做吧!」

  「真的?」

  林大強感覺就像在做夢,怎麼也沒想到她會同意,這對於大強來說是天大的好事啊!魯利娜望著他曬得黑黑的皮膚,覺得挺對不起他的。為了能和麻三在一起,背著大強搞那事,在心裡確實覺得對不起大強。既然都把他憋成這樣了,何不從了他,讓他以後更有幹勁。

  想到這裡,魯利娜便主動抓住胸脯,來回揉了幾下。這對於林大強來說不但是一種誘惑,而且還是一種挑戰,他心中那團火慢慢的焚燒著這個強壯的身軀,他再也把持不住一下撲了上去,撕下胸罩,趴在她的酥胸上用力吸起來。

  魯利娜感覺他就像一頭野獸,力大無比,每一個動作就像洪水氾濫一樣,兇猛無比地衝擊著這個白淨小巧的身子。尖叫聲、浪咽聲,魯利娜腦子裡卻想著麻三那英俊的模樣,完成這次意外之歡……

  這一次時間可真長啊!好久好久了,他幾乎都不知道什麼是性愛,感受的都是每次偷偷在茅廁裡用雙手解決。望著那濃白的液體,他想過很多,猜測過利娜的用心,也懷疑過某種不想知道的結果,但是這一次的交合,把他心裡所有的猜想擊個粉碎,他真的越來越愛身邊的美人了。

  大強緊緊抱著魯利娜,魯利娜在他懷裡依偎一會兒,便躺下了。

  「好了,這回你滿意了吧。快睡吧,明天早點上班去吧。」

  林大強覺得什麼事都應該答應老婆,便用力點點頭,憨厚的笑笑:「一切聽老婆的安排,謝謝你。」

  說著又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魯利娜哼了一聲,擦了一下臉,說道:「別得寸進尺啊,這回你沒達到要求就讓你同房了。你要是再敢亂來,別怪我不理你。」

  「嗯,好、好,我睡、我睡。」

  說著大強就躺下了。

  這時利娜發現這傢伙的雞巴還硬著,但是感覺還是麻三的雞巴更粗大,而且功夫也相差太多了。她心裡倒是越來越想麻三了,真恨不得現在就讓他走。

  林大強剛剛發洩了獸慾,卻還想著再試一次,便伸手去摟利娜。

  這時利娜心裡正想著麻三,一看他又來了,便用力打他一下,說道:「別鬧了,再鬧就下去。」

  「我沒別的要求,就想著抱著你睡,不然我、我睡不著。」

  魯利娜心裡頓時生起一陣反感,朝著他的大腿上踢去一腳,大聲的叫著:「下去!快下去!你這個沒良心的!剛才還好好的,就非要讓我生氣不可!快滾,上班去。」

  這時的魯利娜像是發瘋似的大鬧起來,林大強想再上床看來已經是不可能了,就這樣被魯利娜推出大門。

  「車,我的自行車。」

  門「匡當」一聲打開,魯利娜拾起牆邊的自行車,一下扔到大門外面。

  林大強怎麼也沒想到這女人的臉說變就變,翻臉跟翻書似的,央求著:「老婆,你看這天還沒完全亮,能不能天亮了才走啊?」

  「走!快走!」

  林大強還想說什麼,魯利娜衣服也沒穿便大步流星走到門邊說:「好啊,你不走,我走。」

  大強看到利娜赤身裸體,心想:這樣哪能讓她往外哪走啊!頓時一把抓住她,說道:「好、好、好,老婆你別鬧。我走,我馬上就走。你看著啊,我上車了。」

  說著便跨上車子,邊騎邊轉頭望著她。

  「快滾!」

  她頓時像變個人一樣,但是魯利娜真的沒生氣,只是想著麻三而對林大強產生反感。

  平坦的麥地藉著月光能看得很遠,這時她看得非常清楚,大強已經上了大道,頂著月亮往城裡方向走了。她心裡一樂,趕緊回去穿上衣服,騎著自行車也出門了。

  月亮圓圓的掛在天空上,照著靜悄悄的村野,看不到行人,只望見陣陣風兒吹起麥浪。

  麻三的家裡也很安靜,偶爾能聽到樹枝上停歇的幾隻雞在夢中挪動的聲音,兩隻勤勞的大白鵝盯了一天的家也累得呼呼大睡……

  就在麻三熟睡之時,感覺到有人猛敲了幾下牆,聲音沉悶,嗡嗡的在耳邊響起。

  麻三翻個身又睡了過去,響聲又起,這次聲音更大,似乎聽到有人在叫。

  麻三這時醒了八分,打了個哈欠,問道:「誰啊?我這沒夜班啊,明早再看病。」

  這時牆外的人應著:「我是利娜,幫我開門。」

  麻三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心想:利娜?她現在來幹什麼?莫非有重要的事?好久沒見到魯利娜了,還真想見見她。

  麻三想著便穿著內褲下了床。正想穿衣服,但是發現下身竟是一柱擎天,心想:反正天還沒亮,就這樣吧。

  麻三連褲子也沒穿,就披件厚褂出去了。一出門,才發現外面還是有些涼,裹好下身便去開大門。打開大門,只見一身便裝的魯利娜站在門口,藉著一輪明月,能看到那張清秀恬美的小臉。風輕輕吹過,吹亂了幾縷頭髮在額邊飄蕩,漂亮極了。

  「怎麼?有事?外面冷,快點進屋吧。」

  魯利娜聽到麻三的聲音再也忍不住了,心想:還是麻三好,連說話都暖心。

  利娜把車子一扔就撲到麻三的懷裡。麻三傻了,心想:嘿!這是幹嘛啊?這麼激動。

  麻三怕驚擾到鄰居,趕緊把車子牽進來,把大門鎖好,拉著魯利娜的手說道:「怎麼了?天還沒亮就趕過來?」

  「沒事,就是突然想你了。」

  「哈哈,我也正想你呢!剛才我在夢裡還夢到你,原本想著明天早上就去找你打一炮呢!誰知道你比我還急。」

  魯利娜雖然聽著心裡很開心,但是還是哼了一聲說:「去你的吧!你們男人就知道打一炮、打一炮,不知道好好哄哄人家,自私鬼。」

  「好、好,這回打完炮之後我好好幫你按摩,不過你要在做愛的過程中配合我。」

  「呿,我哪一回沒配合你啊?要是我不配合,你連身體都進不去,信不信?」

  麻三望著這個小巧玲瓏的魯利娜,已是蠢蠢欲動啊!魯利娜這時也發現麻三的下身早就鼓成一團,望著那根大而粗的東西,真想現在就讓他猛插幾下。剛進屋門,躺在麻三懷裡的魯利娜便伸出手把他的褲頭扯開,用手摸了摸肉棒。

  「這些天不見又變粗了。」

  「粗細只有你的嘴才知道,要不先試試?」

  魯利娜呵呵一笑,說道:「今天我不想用嘴巴,我想讓你抱著我干我好嗎?」

  麻三一聽笑了,心想:嘿!魯利娜是越來越浪了,還想著尋刺激啊!好啊,男上女下的姿勢搞久了沒意思,那就來個新鮮的。想到這裡,麻三便放下魯利娜,對著她的小嘴吻了一下。

  魯利娜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說道:「別急,等一下,我馬上就來。」

  說著便拿起門後的臉盆,倒了半盆熱水,又兌了些涼水,用手試試水溫,說道:「全進,你的洗澡巾呢?」

  「呵呵,你等一下,我給你拿條新的。說實話,我最喜歡你這點了。愛衛生,長得又漂亮,能和你做朋友啊,我真是積了十八輩子的德啊。」

  魯利娜調皮的笑著,拿起毛巾,把衣服脫光,側到一邊洗了起來。屋子裡還生著蜂窩煤,所以很溫暖。望著在一角洗浴的魯利娜,麻三心裡十分爽快,真想快點把她騎在身上,策動雞巴奔馳一番。

  剛剛睡醒的麻三精神百倍,看著濕漉漉的玉白身子,忍不住光著身子悄悄的走過去。利娜正在擦拭身子,沒想到麻三竟來個偷襲,手在陰部撈了一把。原本利娜就是衝著麻三來的,這麼一逗像是被摩擦的火鐮子般,慾火一下就點燃了。

  她轉過身,一下跳到他的身上。這回可真是巧了,這縱身一跳落下時剛好落在麻三的大雞巴上,原本就淫水直淌的陰戶一下子被大肉棒刺進去,只聽得「噗哧」一聲,魯利娜「啊」的一聲慘叫,隨後竟一發不可收拾。利娜在他的大肉棒上連綿不斷的坐插起來,麻三提著她的兩瓣屁股用力往下拉,幹得不亦樂乎。

  「全進,我想死你了!你知道嗎?我一想你下面就流水,所以我……」

  「所以你就半夜來獻身了。好啊,我就喜歡你這股浪勁,你越浪我越喜歡。來,我們換個姿勢怎麼樣?」

  「不行,我今天就喜歡這個姿勢,等一下我玩夠了再換!」

  說著利娜摟著麻三的膀子一個勁的坐插著,嘴裡大口喘著氣,看那樣子正「修仙」呢!

  過了一會兒,麻三受不了了,兩隻胳膊又酸又疼,陰莖也酸脹微麻,只好把她放在床上。猛的停止坐插的魯利娜還沒玩夠,一見被放在床上不樂意了,一下翻到麻三身上,又坐在他的肉棍上如發瘋似的猛做起來。

  女人這浪勁上來不得了啊!這也是出乎麻三的預料之外。

  想想剛見到魯利娜的時候,她儼然就是一個乖乖女啊!可是現在就論那床上功夫,比做小姐的女人都更勝一籌啊。

  麻三這時也不掙扎了,任憑她擺佈。利娜的招式都是從麻三這裡學來的,她伸手在麻三的胸上揉來捏去、劃劃點點,嘴裡囈語聲聲,似乎已經飄飄欲仙、銷魂上天了。

  這男人在下面無疑是一種享受啊!麻三望著身上美人騎馬,心裡捂嘴直樂啊!看來這女人已被自個兒調教成功了,以後都是享受的時候了,乾脆讓她再玩一回吧。麻三一放鬆,完全成了被動,此時的魯利娜非常有成就感,聽著麻三被自己爽得直哼聲,更加來勁了。

  當魯利娜弄得腰酸腿軟的時候,麻三又東山再起,連續做了兩次。如此良辰美景,如此漂亮絕美的玲瓏美人,豈不好好玩玩。麻三親著紅潤的小嘴,手裡摸著粉白乳房,一直玩到天亮。

  躺在床上的魯利娜這回差點爽死過去,在麻三的愛撫下,高潮過的身體幾乎快要「這回滿意嗎?」

  「滿意!都怪你!現在我都離不開你了。」

  魯利娜說著把頭放在麻三的胸上。

  麻三梳理著她的頭髮說道:「傻瓜,天天在一起會煩的。這樣多好,來一回我們做個夠,把這些天的思念都釋放出來,是不是很美?別傻了,如果想長時間保鮮,這是最好的辦法。」

  魯利娜望著他哼了一聲:「你是不是很愛你老婆啊?」

  「我是愛我老婆,但是也愛你。那種感情不一樣,真的,你也要去努力發現你老公的好,這樣你會慢慢的找到感覺。就怕你們有了感覺之後,不會再想起我……」

  麻三說著似乎有點擔心。

  魯利娜笑了笑:「你呀!放心吧,我怎麼也不會忘記你的。再說,你的床上功夫恐怕也沒人比得上了,不過別的男人我也沒嘗過。既然你這麼不在乎,那我以後就多嘗嘗別人的。」

  麻三一聽,心中氣啊!頓時把她摟得緊緊的說道:「開個玩笑而已,你還真去找野男人啊!那可不安全!萬一得了病就完了。還是我好,以後有時間我會好好伺候你的,放心吧。」

  「我也真服了你老婆,你這麼花心,她也不管你?」

  「那就是我老婆大方了。再說,她都不在家,哪裡有辦法管啊?好了,以後少來這裡,我老婆可要回來了。」

  「啥時回來啊?」

  「就這幾天吧!等她回來了,我們就要到城裡去開間服裝店,如果行的話我就在城裡開間大藥鋪。兩個人在一起,多好啊。」

  魯利娜一聽不高興了,說道:「是啊,你們在一起好,就把我扔在家裡。要不是你騙我跟林大強結婚,我才不會結婚呢!現在真是後悔死了。」

  「你放心,我再怎麼樣也不會把你忘了!到那裡有更多的機會啊!」

  「不聽你吹牛了,到時候你要是不理我,看我怎麼收拾你。我把我們倆的事都告訴你老婆,看你怎麼辦!」

  麻三一聽,心想:嘿,這個利娜別看表面上文文靜靜的,但是發起火來真是六親不認啊!看她生氣,麻三又在她身上安撫一番,利娜終於把火消下去了。

  看天色大亮,二人便穿好衣服準備出門。剛剛踏出房門就看到孔翠竟然從大門口進來了,她推著一輛自行車,後架上還夾著一床被子。

  看到麻三二人從堂屋裡走出來了,便問道:「喲,利娜你們……」

  麻三一看是孔翠,嚇了一跳,趕緊笑著說道:「老婆你回來了,快、快進屋吧!我去把水提進來。」

  說著趕緊進屋子裡,把屋裡草草的收拾了一下,把床單都扯下來扔到床底下。

  這時魯利娜也非常害怕,不過孔翠沒有多想,便拉著魯利娜坐下來問長問短。利娜看著孔翠,心想:這個女人長得可真漂亮啊!苗條的身材、不胖不瘦、不高不矮、瓜子臉、櫻桃嘴,長得眉清目秀、貌若天仙,這麼好的美人胚子真是人見人愛啊。

  魯利娜有點想不通了,心想:家有嬌妻,全進為什麼還對其他女人感興趣呢?

  「剛才我來的時候他還沒起床呢!我身子有點不舒服,所以想抓點藥,怎麼說找同學也比找別人看好點。」

  「呵呵,他就是懶。我在家時,早上起來都做好飯了他還不起床,真拿他沒辦法!對了,藥拿了沒有?」

  「沒呢,剛準備來藥房拿藥,你就回來了。」

  孔翠看看麻三從屋裡出來了,便說道:「你還在裡面磨蹭什麼呀!快點幫利娜拿藥啊!真是的,這麼久了一點也沒變。」

  隨後轉頭對利娜說道:「呵呵,這人就是個慢性子。」

  魯利娜心虛啊!要是讓孔翠知道她剛剛才分享過她的老公,她不把肺氣炸才怪。

  利娜急忙微笑著說道:「沒事、沒事,急性子還做不了醫生呢!」

  麻三再冷靜,但心裡還是沒底啊!他不知道孔翠心裡是怎麼想的,一直不敢直視她,應著聲,急匆匆的往藥房走去。

  隨便拿了些藥後,魯利娜也倉皇而逃。

  麻三見孔翠剛回到家裡就準備洗衣服,便把她按在凳子上,用心幫她按摩起來,探過頭冷不防地在她的標桃小口上親了一口。

  「翠,回到家就好好休息,別太累了。我等一下幫你燒點水洗澡,我們做做遊戲怎樣?」

  孔翠聽著麻三的輕言細語,心裡非常溫暖,心想:是啊,這麼久了,二人都是獨來獨往,也好久沒有好好的和老公做愛了。他一個人在家裡也很不容易。

  孔翠抓住麻三的手,說道:「老公,是不是想我了?」

  麻三把頭湊到孔翠的頸邊吻了一下,用力的吸了一口。

  【第十八集】第四章:梅開二度

  「呀,別吸紅了。」

  「能不想你嗎?我恨不得現在就把你拉到地上,先做盤菜再說。」

  麻三話還未說完,孔翠便一下摟住麻三,親了起來。麻三沒想到孔翠會如此突然,渾身酸軟的勁還沒過,哪裡能受得了這個「洋罪」啊!性愛再美,如果過度,那剩下的只是疲憊啊!

  孔翠邊親著邊把麻三推到屋裡。說實話,孔翠這麼久沒和麻三同房,心裡也是如饑似渴,就算心裡再想,她也沒有自慰過。在每一個夜深人靜的夜裡,當她再也無法忍受內心的煎熬而把手伸到陰道口時,插不了幾下便把手抽了出來。因為她覺得這樣對不起老公。望著手上黏乎乎、略顯濃稠的愛液,還是忍住了。好不容易回來了,聽著丈夫貼心的話語,她為什麼還要矜持呢?在別人面前要端莊大方,但是在老公面前要風騷淫蕩,孔翠覺得這才是做妻子的最高境界。

  麻三專心致志的迎合著,也不知是什麼原因,孔翠身上總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讓麻三徹底著迷。聞著聞著,麻三竟然慾望大發,二人剛剛把衣服脫個淨光的時候,卻有人來了。

  「哎呀,煩死了……」

  孔翠氣呼呼的一屁股坐在大床上,兩隻粉乳不停晃蕩,褐紅色的乳頭似乎剛剛找到感覺,開始變硬。

  「是啊!要是你的生意好,我就不開藥鋪了,天天跟你泡在一起。」

  「哼,快去吧。」

  麻三也覺得這人來的不是時候,至少讓他做上一回嘛!

  出了門,外面的太陽刺眼,麻三用手擋在眉上望了望。這一望,麻三的雙眼頓時大放光芒啊!

  院子裡來了三個人,兩男一女。老的不是別人正是二爺,另一個男的是他兒子全行,旁邊的女人就是全行的女朋友!不過這女孩長得可真漂亮,如果在人堆裡一站,絕對是讓人眼前一亮的角色。

  全行剛剛從外地學校畢業,找到工作,這個女人應該就是在上學的時候交往的女朋友。

  「二爺,你怎來了?」

  二爺正想掀簾進藥房,一看到麻三,笑著說道:「看,怎麼又跑到那間屋了?我正要找你呢。」

  孔翠也從屋裡出來了,臉色已經好了很多。

  「二爺來了。」

  「呵呵,是啊!翠回來了,還去學裁縫嗎?」

  孔翠看著他,微笑了一下,說道:「不去了,我畢業了,就等著找店面開店呢!」

  「好啊!還是你能幹。你看看我這兒子,上了這麼多年學,一下跑那麼遠。一年見不著一面,有兒沒兒有啥區別啊!」

  全行這時拉了一下二爺,說道:「爸,你說啥呢?我不是答應你每年都回來嗎?看你淨在人家面前說你兒子不好。」

  女孩這時笑了笑,全行捅了她一下:「看你病得不輕,還笑。」

  麻三趕緊把他們請進屋裡,看了看女孩,心裡一驚,有一種觸電的感覺。這女孩看起來不是玩得很瘋的女孩,長得水靈水靈的,略微害羞。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啊?」

  「哦,我女朋友肚子不舒服。」

  麻三過來拉過她的手把了把脈:「最近是不是吃了什麼生涼的東西了?」

  「也沒啊!我女朋友喜歡吃生黃瓜,昨天晚上吃了兩根生黃瓜,現在就這樣了。」

  孔翠笑著說道:「那沒事,你女朋友是哪裡人呀?」

  「我女朋友是江西人,在學校裡認識的。」

  「那不用說了,肯定是水土不服。」

  二爺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指著麻三說道:「看看,孔翠多厲害啊!現在也是半個醫生了,不但心靈手巧,還懂得不少。要不怎麼說你這孩子有福氣呢?」

  孔翠聽著心裡也高興,趕緊說道:「二爺,這都是常識,沒啥懂不懂的。看看你的兒媳婦多漂亮啊,叫哈名字啊?」

  女孩似乎也能聽懂他們的話,淺淺的笑了笑:「嫂子,我叫文靜。聽你說哪去了,跟你比,我差得太遠了。」

  她說了一口普通話,句句清晰流利。

  全行一聽,拉了她一下,二爺和孔翠也都笑了。

  二爺趕緊糾正文靜道:「這不能叫嫂子,她應該叫你嬸子。全進叫我二爺,叫全行二叔,你是他未來的老婆,所以該叫嬸。這在外面不能亂叫啊!」

  文靜這時臉羞得通紅,怎麼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錯誤,連聲說著對不起。

  「沒事,都是鄉里鄉親的,說那見外了。」

  麻三幫文靜拿了藥後便閒聊起來,全行這時天南地北說了一大堆,把麻三弄得頭暈腦脹的。孔翠倒覺得全行也太能說了,說的城市跟天堂似的。

  「對了,全行啥時回去啊?」

  「過幾天就回去,現在剛剛到那家公司,上下有幾千人,不容易混啊!出一點差錯就被炒魷魚了。」

  孔翠一聽愣了:「啥魷魚啊?出了錯還給炒菜吃。」

  全行哈哈大笑起來,拉了拉文靜,說道:「你看、你看,在家裡就是知道的少。我說孔翠啊,要是你到外面走一圈,啥都明明白白的。看我在外面怎麼樣吧!要是行的話,我還想把村裡的年輕人都帶出去。」

  文靜哼了一聲:「拉倒吧,剛到那公司工作,別亂說話。」

  「你知道什麼?經理都說了,非常看好我。別看我剛進去,誰都沒比我跟經理走的近。你們等著瞧吧……」

  二爺看著兒子得意洋洋的模樣,心裡也非常高興,樂得殘眉上挑,兩眼放光。

  二爺他們還沒走,又有一個小男孩連哭帶喊的進來了,旁邊的大人急得要投胎似的:「醫生、醫生,快幫幫我兒子看看胳膊是怎回事啊?不能抬了!」

  麻三一看小孩子疼得淚流滿面,看來挺嚴重的,趕緊把藥給文靜後走到小孩跟前。

  小孩這時嚇得直往後退,嘴裡大聲叫嚷著:「我不打針!我不打針!」

  「來,咱們不打針,我來看看你的手。來,把手跟著叔叔抬起來。」

  麻三給小男孩示意著,小男孩看看他手裡沒有針筒也沒拿藥便放鬆警戒,跟著他慢慢的往上抬臂,只是剛剛抬了一點便嚎啕大哭起來。

  「看來是扭到了,跟醫生說是怎麼回事?」

  小男孩哭得滿臉淚水,望著媽一句不吭。他媽媽急了,朝著臉上就打了一巴掌。

  「醫生不是問你問題嗎?說啊?不是你摔著了嗎?說呀!」

  「我、我摔著了……」

  男孩終於開了口,但是那眼神裡似乎有幾分委屈;麻三也顧不的那麼多,抓起小男孩的手輕輕抖一下,而後捏著上關節用力一捏,手隨即一甩。就聽得「喀」一聲脆響,小男孩也嚇了一跳,聽著聲音到處尋找著,眼淚還止不住的流淌。

  「啊……痛……」

  麻三呵呵一笑,說道:「好了,抬起手來試試。來,一起抬起來。對,再放下……」

  女人一看沒事了,拍拍胸脯說道:「唉呀,可把我嚇死了!要是這胳膊廢了,他爹回來肯定饒不了我。多少錢啊?」

  「十五塊。」

  「這麼貴啊!你看啥也沒弄,五塊好了!我老頭在工地工作,一天才掙幾塊,好了,謝謝啊!」

  麻三一楞,心想:嘿!怎麼遇上這種人啊!十五塊給五塊,那我說十塊還不用給錢了?麻三正想解釋,但是這女人二話不說走了,可把二人氣壞了。

  孔翠望著走遠的女人說道:「什麼人啊,這樣的女人也配當母親!」

  二爺也看不過去,搖著頭說道:「親娘再狠也比後媽強啊。我看這孩子從來沒招她疼過,人家這麼大都上學兩年了,這孩子還在家天天打豬草。怨誰呢?只能怪他自己沒投好胎吧。」

  麻三幫二爺他們倒了水,放在小桌上後問道:「這個是後媽?」

  「男孩他媽在生他的時候死了,這是後來娶的。」

  說著二爺又忍不住笑了,指了指麻三,說道:「你小子裝啊!你壓根都沒離開過村子,會不知道?逗我開心哩!」

  「沒這回事,二爺,全進沒有騙你。那段時間發高燒,連我都不記得了呢!幸好腦子裡學的東西都還在,要不然啊,就是一個廢人了。」

  麻三心想:也是啊!要不是這機緣巧合,哪裡有現在的風光啊!而且身邊又不乏美女圍繞,比著神仙都舒坦啊。

  「還是在外面工作好啊!看看全行,長得越來越白淨了,一股書生氣,還交了這麼漂亮的女朋友。」

  孔翠望了望秀氣的全行。

  全行笑了笑,說道:「在外面有啥好的呀?天天受氣,沒有一點自主權。要是有錢啊,一定自己幹!像你們這樣最好,無憂無慮的,有多少人羨慕。」

  文靜點了點頭,把手放在全行的腿上:「是啊,要是行啊,咱們也回老家算了?我也挺喜歡家裡的感覺,在外面總感覺飄搖不定的。」

  「算了吧,咱們回家幹嘛?打針啊?你也不會、又沒錢,想想得了。」

  「這不是聊天說著玩嗎?別那麼認真啊!」

  文靜看著全行一臉不耐煩的樣子說著。

  二爺也覺得全行不對,便拍拍全行的肩膀說道:「好了、好了,也讓全進他們清靜一會兒吧。走了……」

  二爺三人走了,院子裡一下也靜了下來。

  孔翠心裡還想著跟麻三風雨一番,可是剛剛抱在一塊便被二麻子撞上了。

  二麻子冒冒失失的闖進來,一看二人摟得正緊,便急忙退了出去,笑著說道:「不、不好意思啊,我來的真不是時候,再晚來幾分鐘就好了。」

  麻三一聽,覺得這小子滿肚子的壞水;孔翠趕緊退開,這時嘴唇被吸得紅紅的,用小手一擋便出去了。二麻子滿心思壞水,與孔翠擦肩而過時還忍不住像狗一樣嗅了嗅。

  「你小子來幹嘛?真不會看時間。」

  二麻子理了一下油膩膩的頭髮,探頭往院裡看著孔翠後笑著說道:「呵呵,也沒哈事,就是想咨詢一點事。」

  「沒事滾蛋。」

  「看、看,身為一個醫生這麼沒耐心!咨詢事小、抓藥事大,看你急的。」

  麻三心裡急啊,心想:老婆好不容易回來了,正要好好享受的時候,這個噁心的傢伙卻來攪和!

  「有話快說,廢話就別說了,快點。」

  「別那麼著急啊!我聽說鐵蛋那小子去城裡做生意了,你說那是怎麼回事啊?」

  二麻子說著臉上露出疑惑,看樣子他是心裡癢癢啊。

  「那是人家的事,你管那幹什麼。你一天掙那麼多錢,還想幹嘛?」

  二麻子倒不客氣,拉起一把竹椅,把倒給文靜的那杯水端起來仰脖就喝了。

  「想幹啥?想多掙點錢唄!我這販羊販雞的一天才掙了多少錢。我那婆娘一天到晚抹來抹去,看著就飽了。我想啊,要是城裡真行的話,我也去找找看有沒有好事。弄這玩意髒得很,你看,這才一個星期沒洗衣服,就髒成這樣了。」

  麻三看看他身上的衣服就像一塊大抹布似的,搖著頭說道:「得了,還一個星期洗一回。是不是想讓你老婆給你當成鞋底用啊?污垢都這厚了。」

  「跟你說正事呢!你說說,我這樣到城裡能做些啥?」

  「你呀?到城裡除了要飯,別的都做不了,不過我覺得你老婆打扮打扮,倒能找個活幹。」

  二麻子一聽,說道:「你聽你說的啥話啊!哪壺不開提哪壺,要是別人啊,我就火了。好了、好了,不跟你說了,看來你這小子是唯利是圖啊!就幫我開點藥吧!」

  「什麼藥啊?誰病了?」

  麻三一聽到要拿藥,心裡愉快不少。

  「我老婆好像流產了,昨天一時沒把持住就把她上了,流了不少血,現在還用秋褲捂著呢!」

  二麻子說的很輕鬆,一點都不心疼的樣子。

  「有你這樣當丈夫的嗎?那還不快點過來清理一下。」

  麻三也急啊!流產可不是小事啊!萬一感染可就完了。

  「來你這清理?我還不知道你心黑,來一趟算不知道要花多少錢呢!我看還是捂著吧!流點血怕什麼?這女人哪個月不流那麼多,不都沒事?有必要那麼大驚小怪的嗎?」

  二麻子雖然心裡不在乎,但是覺得拿點藥吃,生死就怨不得他了。

  麻三說道:「我看不行,流產是拿點藥就能解決的嗎?你還是快點送過來吧!要不你送到衛生所也可以,時間可等不及啊!」

  「算你小子狠,你以為村裡就你一家門診了不起。走了……」

  這時二麻子氣呼呼的走了。

  平常沒這麼忙,二人終於團聚,生意卻好了起來,麻三一直忙到晚上十二點多才把門關上。

  當麻三洗浴完鑽到被窩裡時,才發現孔翠早就把衣服脫個淨光,白晰的身子躺在被窩裡,虛遮半乳睡著了,渾圓的奶子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誘人極了。

  他輕輕的伏在她身上,用嘴含著不大不小的乳頭吸了一口,香噴噴的味道、入口綿甜。弄幾下後孔翠醒了,看到麻三正用心的舔著,一抬腿,雙腳夾著他的脖子把陰戶迎上去。麻三做夢也沒想到孔翠會這麼做,望著孔翠那彎彎曲曲、鬱鬱蔥蔥的陰毛,心裡喜愛有加。用鼻尖輕輕的拱拱,弄得孔翠笑逐顏開,伸出一隻手忍不住在陰戶上輕撓幾下。這時小小的陰蒂頭若有若無的顯露出來,兩片陰唇裂著似乎在衝他笑,他輕輕的伸出舌頭從她那裂縫裡舔進去,肥厚的陰唇不由自主的裂開,露出裡面鮮嫩鮮嫩的粉肉。舌頭調皮的從上至下滑行著,鼻息間的熱氣吹動陰毛,讓孔翠興奮不已。

  此時她的心裡已是慾火焚燒了,用力拉著他的手趕緊蹭幾下。

  麻三可是非常有耐心的,由嘴到手再到那根粗壯有力的熱狗,來來回回的折磨著她那幼小的小蜜穴……

  完事之後,孔翠抱著麻三美美的睡去,下身被操過之後,有種說不出的滿足。麻三倒是有些累了,一天下來可是沒閒著啊!聞著孔翠的體香,有種特別的舒適感。

  當他一覺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曬到屁股了。麻三一睜眼,就看見孔翠正坐在身邊,兩隻眼睛直愣愣的盯著自己。

  「這麼早就醒了?」

  「呵呵,飯都做好了。看你昨天那麼用心,所以早上的幾個病人我都打發走了,讓你好好的休息一下。」

  麻三一樂,拉起孔翠的手親了一口。這時他一下想起剛重生到此的時候見到孔翠的那種幸福感。

  「沒事,今天晚上我會更用心,堅決讓老婆達到無數次高潮!」

  「噓!小點聲,萬一來了人,被聽到多難堪啊?」

  孔翠這時臉都紅了。心裡想著昨天瘋狂的做愛,下身那種極度的刺激,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真是美不勝收。她也以有這麼會做愛的老公感覺十分榮幸,白裡透紅的小臉露出的都是幸福,放開麻三的手欠身離床。

  「你先起來,我去端粥。」

  麻三望著那細細的小蠻腰,遮在臀上的花裙,一下抑制不住內心的慾望,縱身一躍,光著腳丫子跳下來。感覺這一覺醒來,精神百倍啊!

  孔翠聽到響聲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麻三摟在懷中,把嘴堵上,幾個退步便到了床邊。麻三一轉身,把孔翠推到床上。孔翠這時趴在床上,翹著那兩瓣圓翹的屁股。麻三看在眼裡、癢在心頭,把花裙子往上一撩,露出小內褲,裙底的風光更加誘人了!潤滑的肌膚,讓他眼前豁然開朗,順勢一拉,把小內褲扯了下來。此時下身那滾燙的老二再也忍不住,急匆匆的鑽了進去。這時的孔翠一點也沒準備,話還沒說出口就感覺到下體一下充實極了,剛想叫就感覺到又空虛起來。

  昨晚的感覺一下找到了,感覺著麻三那熱呼呼的傢伙,心裡愛死了!小洞也越來越離不開他的那根大東西。隨著孔翠的叫聲越來越大,麻三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洞裡的淫水被帶出來,黏連著從陰道裡牽成長絲垂下,麻三看著非常興奮,更加用力起來。

  又是一頓連環槍,聽著孔翠忽高忽低、抑揚頓挫的浪叫聲,精液再次射到陰道裡,抽出之時那乳白的精漿涓涓流出,形成一幅充滿意境的水墨畫。

  此時趴在床邊的孔翠伸出手摸了摸火辣辣的屁股,有氣無力的說著:「老公,你壞死了,怎麼突然就把人家弄了。」

  麻三拿著紙巾擦著還略有硬度的陰莖,說道:「呵呵,誰讓你這麼誘人。也不知道怎回事,看到你穿這件花裙子,我就想幹你一炮。」

  「呵呵,聽你說的多難聽,都干炮、干炮的。你要是喜歡啊,我就天天穿,看看你還想不想?」

  孔翠趴在床上說著。

  「想、想,誰讓我老婆這麼漂亮呢?等哪一天老了幹不動了,我就找東西干你。」

  麻三說著拿起紙巾在她陰戶上擦著,麻三是個細心的人,十分小心的擦著,生怕一下擦疼了。孔翠也沒動,靜靜的享受著這難得的時光。

  擦乾淨後,麻三把小內褲提上,把花裙子放下,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今天天氣好,我們在外面吃飯吧。」

  孔翠走出屋門,看著陽光明媚、萬里無雲。

  麻三天天縮在家裡也很少曬太陽,聽老婆一說覺得這主意不錯,便把桌椅搬到院子裡,孔翠把飯菜端上桌,二人便坐了下來。

  「好久沒在一起吃飯了,真想念這種感覺啊。」

  麻三樂了,當然這種感覺對於他來說更是來之不易,更加值得珍惜啊。

  「是啊,現在好了,你天天在家,我也不用那麼悲慘了。你不知道啊!這段時間啊我簡直過的不是人的生活,除了混人家一頓飯就是自己隨便炒道菜、吃顆饅頭。可是卻沒變瘦,我也正覺得奇怪。」

  孔翠看著他,嘴裡嚼著饅頭,幫麻三夾口菜,說道:「是啊,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了。要是我們的服裝店生意好的話,你也別幹了,就幫我收錢得了。我養你,你幫我做飯,呵呵……」

  能看得出孔翠現在是信心百倍。

  麻三一聽,哼了一聲:「算了吧!我一個大男人讓你養,你不怕,我還怕人笑骷呢!要是行啊,我就把診所搬到城裡去,一起開店那才好啊!過過城市生活也不錯。」

  「嗯嗯,這樣我吃了飯就去城裡先逛逛,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位置,等敲定了,你再幫我看看成不成。」

  麻三咬了一大口饅頭,夾了口油煎豆腐,吃得滿口流油。

  「看你急的,學的東西在你肚子裡又不會壞,那麼急幹嘛?在家好好歇兩天再去找,不急。」

  「啥不急啊?時間就是金錢啊!說不定好位置正等著我呢!我得趕緊吃飯,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最好的位置。」

  麻三覺得孔翠真是越來越能幹了,看來是把欣雅的工作作風學到了,幹啥都雷厲風行啊!

  「好、好,那過兩天家裡不忙了,我跟著你一起到城裡去找。」

  「不用、不用,這事我都能搞定。你放心,我回來之前,我師父還特意幫我上了一課。怎麼找店面、位置,連進貨的管道統統給我說了一遍,我都記在小本子上了。」

  「嘿嘿,我老婆越來越能幹了,老公佩服啊。」

  說著麻三一手拿著筷子,一手拿著饅頭拱手作揖,孔翠看他滑稽可笑的樣子「噗」一聲笑了。

  「好了啦,等我真的把事幹成了,再誇我也不遲。」

  二人正談得歡,聽著有聲音靠了過來。孔翠看看原來是兩隻大白鵝,只見它倆不疾不徐的走過來,走到孔翠的跟前輕輕蹭了一下。

  孔翠看看這兩隻鵝,手摸著小小的鵝頭,說道:「怎麼了?是不是餓了?來,我餵你們。」

  說著便撕下半顆饅頭放在它們的嘴邊。

  兩隻鵝沒吃,先蹭了蹭她的手,嘎嘎叫了兩聲才張開滿是倒刺的長嘴巴大口吃了起來。

  孔翠好好的歇了一天,第二天終於再也閒不住了。心中那團火熊熊燃燒,真恨不得馬上就去城裡找間店面租下來做生意。

  一大清早,她早早做好飯便把麻三拉起來,還沒睡夠的麻三真不想起床啊!這兩天老婆的主動真是讓他嘗到了累,下身再也提不起慾望了,隨便吃了幾口飯,二人便一起騎著車準備進城去看看。

  孔翠把麻三吃剩下的半碗飯倒給鵝,嘴裡念叨著:「今天我們到城裡轉轉,你們餓了就吃這個吧,晚上再給你們加菜。」

  說著便抬頭問道:「我們騎一輛車子吧!你載我?」

  麻三一聽,頓時搖著頭說道:「別了,昨天晚上你太厲害了,今天早上又沒歇過來,還是各騎各的吧。」

  「看你,身體越來越不行了。剛開始的時候,天天做都沒事,才兩天的時間都受不了。這樣吧,你明天開始早點起來晨跑吧,鍛煉一下身體。」

  「算了吧,我這身體還很好呢!就是遇到你這個欲女才不行了,你之前也沒這麼勤啊。」

  孔翠雖然不好意思反駁,但是心裡也是美美的。

  「你之前不也是沒那麼大的興趣嗎?讓你挑逗起來了,倒怪人家。」

  麻三心想:也是,算是小別勝新婚嗎?時間長了就沒那麼大興趣了,再堅持堅持吧。

  麻三走過來摟著孔翠,說道:「要不你載我怎樣?」

  「吱,我才不載你呢!快,走了……」

  說著孔翠便推著車子出了門。

  麻三沒辦法,只好把大門鎖上,騎上車子,朝著大白鵝揮手告別。大白鵝嘎嘎叫了幾聲,眨著如黑豆般的眼睛。

  路上的樹葉已經差不多長全了,隨風舞動,沙沙的風聲似乎在輕奏一曲春天的讚歌。車輛在大道上來來回回穿梭著,孔翠的花裙子飄來飄去,她一隻手扶著車子把手,一隻手捂著裙子,生怕一不小心走光。

  【第十八集】第五章:叫「來死光」

  到了南門,情景一下變了,路的兩邊一下都成了店面,一間挨著一間,百貨、五金、糖水、糧油、照相館,什麼都有。間間店面裝修的像過新年似的,越往裡越漂亮,整齊乾淨的大道像是剛剛被水洗過一樣。

  「老公,你猜猜這裡的房租得要多少錢啊?」

  麻三也不明白,之前雖然在城裡待過,但那是在行乞,哪裡會接觸到這種事情?

  便隨便亂說著:「最少也得兩、三千塊吧。」

  「瞎說,哪裡要那麼貴啊!一個月才能掙多少錢,兩、三千塊太超過了。我師父可說了,房租最多一千多一點,要是太貴了就不能租,不然到時只能貼房租了。」

  「是啊,我看一千多塊也夠嗆。還是在家裡好,一分錢也不用拿,都是淨賺的!」

  麻三心想:給別人交一千多塊,不值啊。

  「呵呵,你呀,真是小心眼!要我這在家裡開店,別說溫飽了,連給你縫褲襠的針線都買不起。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老壞在褲襠呢?」

  麻三一聽,頓時笑了:「那還不是想你想的,一用力就刺爛了。」

  「哼……」

  走了沒多久,二人看到前面一家空店面,看坪數不是很大,應該合適,便把車子停好走過去。旁邊是一家糧油店,店門口坐著一個長得肥頭大耳的男人,光著膀子、小平頭,穿著一件七分褲,一雙破涼鞋。一手支著腿,一手拿本舊雜誌拓著。看到二人走過來,伸著頭仔細的看著。

  麻三這時發現這個男人盯著孔翠的胸脯不放,還不停的嚥著唾沫,心想:媽的,這傢伙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看到像老婆這麼漂亮的女人,男人多看幾眼那也屬正常現象。

  孔翠此時倒沒覺得什麼,滿腦子想的都是生意,上前一步,朝著男人走過去,麻三趕緊追上去。

  「大哥、大哥,問你一件事?」

  胖男人四處看看,兩眼瞇成一條縫,問道:「你問我?」

  「是啊,大哥。我想問一下,你旁邊的這間是不是在招租啊?」

  他把目光放在孔翠的臉上,吸著氣,好像很緊張的樣子。

  「是、是啊,這裡是在招租,你、你想在這裡開店?」

  孔翠笑著說道:「是啊,我看這個位置不錯,你覺得呢?」

  「好、好,這地方好啊!過了這村可沒這個店了。再說,挨著我這糧油店啊,保證讓你吃的更水靈,而且還、還給你打折。」

  「呵呵,那倒不必了,都是做生意,不能不賺錢啊。再說了,我這還沒訂呢,你有房東的電話嗎?我想問問這房租水電的事。」

  麻三這時拉了一下孔翠,說道:「這裡我看不太好,旁邊一間油乎乎的店,也沒多少人住,再找找看吧。」

  孔翠左右看看,說道:「我看不錯啊!來來往往的人不少啊。」

  這時那個男人也急忙說道:「兄弟,這你就不明白了。這裡晚上是個夜市啊,可熱鬧了!我在這裡做五年了,而且房東又是我親戚,我可以給你保證你的房租只低不高。」

  麻三覺得這個傢伙不像好貨,要是真在這裡開店了,他不打孔翠的主意才怪,便拉著孔翠走開了。

  「噯!我說大妹子,這地方可是難找啊!說不定下一分鐘就被別人租走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孔翠覺得這個位置確實不錯,但是想不明白麻三為什麼不讓她租,只好作罷,又繼續往前走去。再往前走就是老街了,人潮不少,但是看了幾個小時,不是沒位置就是位置太差。孔翠覺得只要位置好,貴點都無所謂;麻三倒是覺得哪裡便宜哪裡好,生意做開了都一樣。

  前面就是陳純紅的情趣商店了,麻三一下想起那個令他魂牽夢縈的女人,旁邊開的這家首飾店也關門了,此時正在轉讓。麻三想離開,不然要是遇到那個劉姐可就完了。但孔翠卻打死也不走,記下電話準備去連絡。

  「我們換個地方好不好?這地方店面小,還得裝修,而且這個地段肯定貴得要死。」

  孔翠聽著麻三在旁邊說來說去,心裡煩得很。

  「老公,我發現你今天很奇怪耶!看哪個都不行,是不是不想讓我開店啊?」

  「不、不是啦!老婆,我這不是客觀的給你說說理由嗎?一開店就得投資不少,慎重一點好嗎?」

  「得了,這是我的店,好壞我自己負責。要是你覺得不行的話,算是我借你的錢,等我賺了錢再還給你,可以了吧?老公。」

  麻三還能再說什麼呢?見勸不動只好跟著她到電話亭,打通了電話。對方是一個男人,開口要轉讓費一萬塊。

  孔翠連話都沒聽完就把電話掛了,咽口唾沫說道:「走吧,我們再換個地方。這裡太貴了,動不動就一萬塊,哪裡有那麼多錢?」

  麻三望著孔翠倒是樂了,心想:幸好要這麼貴啊!要真中了她的意,說不定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呢?

  隨後又看了幾家店面,還是不太合適。

  回到家裡,孔翠變得有點鬱悶了,真搞不懂找個好位置怎麼那麼難。

  麻三安慰她:「別急,哪有一、兩天就能找到好位置的,明天再陪你找找看。」

  看到孔翠不高興,他便拉著孔翠到外面走走。

  二人剛剛走到小路上便遇到孔溪,孔溪把摩托車停在二人面前,說道:「姐,你可真行啊!回家了也不告訴我一聲。」

  「傻妹妹,我回家有這麼稀罕啊?還專門給你打通電話啊?」

  「本來我今天想來找姐夫的,你回來了就算了。」

  麻三一聽,頓時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了,趕緊遞個眼色說道:「你這妹妹怎麼回事啊?說話沒頭沒尾的。」

  「就是說嘛!找你姐夫啥事?」

  「唉呀,也沒啥事了。我那個春玉姐的病不見好,想讓姐夫幫她看看。我告訴你喔,那家人可有錢了,上回就給了姐夫不少錢,把姐夫樂的啊……」

  說著孔溪用怪怪的眼神望著麻三。

  麻三心虛啊!生怕她一不小心把事說露了,萬一孔翠知道自己是幫高春玉真槍實彈的治療不孕症,那還得了啊。

  「好了、好了!快點回家吧!你姐正在為找店面的事發愁呢!回去一起想想辦法吧!」

  三個人一起回到家,孔溪聽了他們白天找店面的事,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那樣一輩子都難找到好位置,我回去找春玉她老公,一句話就搞定了。你就等著好消息吧!姐啊,這段時間你可瘦了,在家好好歇著,等好消息,等一下我就回去讓那個劉大發幫你搞定。」

  雖然不知道妹妹誇下的海口能不能實現,但孔翠至少心裡聽著很舒服。

  因為姐姐在家,孔溪就沒在這裡過夜,早早回去了,麻三的心也放下了。

  何秀秀在城裡一直等麻三過去看她,可是他遲遲未來。這天她再也受不了了,現在肚子裡老是不舒服,便想回家過一段時間,也跟媽媽好好相處;說時遲那時快,當她來到村裡拐到麻三家時,卻見大門緊閉,心想:進叔去哪了?

  這時一輛自行車「嘎吱」一聲停下來,一股油條的香味撲鼻而來。

  「秀秀啊,啥時候回來的呀?」

  秀秀一見是二爺,便笑笑說道:「爺,我才剛回來看看全進叔,你才剛回來啊?」

  「是啊、是啊?我尋思反正在家裡閒著無聊,便炸了點油條到處轉了轉,沒想到還真買完了。」

  「呵呵,爺炸的油條好吃,賣的快。」

  「啥好不好吃啊!反正吃不死人。對了,你在這裡幹嘛呀?等全進啊?」

  「是啊,我找進叔有點事。看他家門都鎖了,不知道去哪了?」

  何秀秀看看緊閉的大門。

  二爺笑了:「翠不是從鎮上回來了嗎?學成了技術,這兩天都在城裡找店面呢,你叔叔也跟著去了。要是哪裡不舒服到晚上再過來,他們晚上都會回來。」

  「哦,好。那我先回家去了,二爺你也注意身體啊。」

  二爺點著頭,心想:這孩子長大了,知道說些暖心窩的話了。便抬腿上了車子走何秀秀這時心裡不免有些失落。小彬天天待在學校也不回來,回來一趟也都是草草了事,好像對做愛越來越不感興趣。但是何秀秀心裡倒是癢癢的,想著當初被麻三開苞之後,對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越來越有興趣,寂寞難耐的時候便想著麻三自慰。

  但是自慰歸自慰,總也無法達到兩個人赤裸纏綿的快樂。脫此時的陽光開始毒辣起來,葉子被太陽曬得稍微縮垂。大街上不知誰家的羊跑出來,脖子上還拖著那根被磨斷的殘繩頭。它邊走邊看,十分好奇的樣子,那種重獲自由的感覺不由得讓它「咩咩」叫著。

  何秀秀正看得起勁,突然從另一個胡同裡跑出一隻個頭很大的公羊,犄角彎彎、三角形的頭顯得非常英俊,兩隻淡青色的眼珠望著正在大街上叫的母羊,頭一低,四蹄撒開對著母羊叫了兩聲。這隻母羊先是一愣,停了一下,看了看跑來的同類「咩咩」叫了兩聲。公羊像是發瘋了似的飛奔而來,到了母羊的身邊縱身一躍,騎在了溫順的母羊身上……嘿!這傢伙技法夠嫻熟的呀!何秀秀看得入迷竟然忘記往前走了。

  「喲喲喲……這個是誰啊?我看看!」

  何秀秀這時才回過神,想到自己竟然在這裡看羊做愛,頓時羞得滿臉通紅,不好意思看那人是誰便低頭就走。

  「噯噯!秀秀別走啊!跟你說話呢,怎麼不理人呢?」

  何秀秀抬頭一看,嚇得趕緊往前走,心想:怎麼是他啊!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村裡的痞子全劉芒,這小子見了女人就想搭訕,何況是何秀秀這麼清秀的女人呢?

  「沒事,我要急著回家呢。」

  「急啥啊!看你剛才還看得起勁呢!怎麼?是不是覺得挺好玩的?我可告訴你啊,哥現在正閒著沒事呢,要不到我家坐坐?」

  何秀秀當然知道他說的是啥意思,急忙往家裡跑去。

  「噯!秀秀別跑啊!等等我!」

  何秀秀越跑越害怕,腳步越來越快,挺著肚子跑真不舒服。

  何秀秀用雙手托著肚子邊喊邊跑:「全劉芒,我可告訴你啊!要是我出了事,我媽可不饒你。我現在都有五個多月身孕了。」

  「別給我裝清純,剛才看你看得挺入迷的呀!哥這都是現成的,讓你免費用怎樣?告訴你啊老妹,我那技術比著羊羔子強多了,而且時間可長了。完事了還給你全身按摩一番,怎樣?」

  說著全劉芒咧著那嘴亂叫著,他哪還是人啊!分明就是那發春的公何秀秀跑得挺快,剛一拐彎便看到何柳正往代銷點走呢!何秀秀總算是遇到救星了,大聲的喊著:「媽!媽!流氓,有人耍流氓!」

  這時街上也有幾個人正閒聊著,一看何秀秀挺著肚子跑得挺快,紛紛叫道:「秀啊,你可得小心點啊!這個全劉芒,他還真是流氓啊,唉!這叫啥事啊?他爸媽也不管管!」

  「管啥啊?管就打,這孩子哪還是人啊?」

  這時何柳看到女兒何秀秀竟然大步流星的跑著,急忙迎了上來。

  「唉呀我的妮啊,你可別跑了!動了胎氣可怎辦啊?」

  何秀秀一看到何柳便大哭了起來,用手指指後面追著的全劉芒,說道:「他、他耍流氓。」

  何柳一聽火冒三丈,頓時大叫了一聲:「你!給我站住!」

  全劉芒這些年很少待在家裡,一看是何柳,覺得沒啥了不起。聽二麻子說何柳這傢伙也是個騷女人,經常跟鐵蛋搞在一起,於是全劉芒兩眼瞇成一條縫說道:「何柳你們裝啥啊?你們都是一流的貨色,你那作風問題就不提了,但是你家秀秀呢?別看表面上眉清目秀、挺招人喜歡的,但是那心裡邪惡著哩!你猜猜剛才她在幹啥?她自己恐怕都不好意思說出來!我也是順著她的意思,想免費來一回……」

  何柳一聽這小子話裡透著壞,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少在這裡打屁,你是個什麼東西?會有什麼好事!我可告訴你啊,你要是再敢往前一步,小心我不客氣丨」全劉芒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好了,秀秀,你就跟你媽說說唄,你剛才在看啥玩意來來著?」

  「滾……」

  「好、好,既然你不說,我就幫你說吧!剛才你女兒發情了,看一對羊在交配。我就想著,反正我也是閒著,不如……」

  話還沒說完,就見何柳「嗷」的一聲跑過來,劈頭蓋臉的打了起來。全劉芒沒想到何柳這麼凶,這回可真信了二麻子的話了,這人就是一隻母老虎。

  幾個閒著沒事的老頭、老太太們也都紛紛抱不平,幫何柳吶喊助威。

  全劉芒看看大家的反應心想:算了,別在這裡丟人了。一愣神時就見何柳伸手就是一巴掌。這一下打得可不輕,只見全劉芒的臉上留下了五道血印子。

  「啊!你這個死寡婦活膩啦,看我不跟你拼了。」

  說著全劉芒就上前打了起來。

  何秀秀看這樣下去媽非得吃虧不可,硬是把媽拉走。全劉芒這時臉被抓得滿是傷,猛抽幾口煙,用煙灰按在血印子上,「唉喲唉喲」嚷嚷著跑了。

  麻三二人今天又在城裡逛了一天,大大小小的地方幾乎逛遍了,也沒找到很好的位置,不是價格太高就是位置不好。

  二人買了兩瓶水,坐在大樹底下喝了幾口。

  「老婆啊,等我們有錢了,咱們也在城裡買間房子吧?」

  「呵呵,想得美!現在連門都沒呢,還買房?連住茅房都有困難丨現在都耽擺三天了啥事都沒幹成,要不我們別在城裡開店了?」

  麻三一聽愣了,心想:好不容易能盼著到城裡來做生意了,怎麼能變卦啊!

  「那可不行啊,要做還是在城裡做。你想啊,在鎮上才多少人啊!二四六才有集,沒集的時候人都沒幾個,閒著吃乾飯啊?這城裡人再少也都是城裡人啊,捨得吃、捨得花,不會那麼小氣!你想想,在家裡是不是買瓶醋都斤斤計較。」

  這些孔翠都明白,但是想想現狀,真的前途迷茫啊。

  「我看還是要糧油店旁邊的那間店舖算了。店面夠大,人潮也不少。」

  麻三心想:那位置是不錯,但是那男人絕對不行,要真在那裡開店,我也不放心啊!天天住在那裡,萬一那男人晚上淫心大起,老婆遭遇不測可怎麼辦啊?

  「不行、不行,那裡有狼。」

  孔翠哈哈大笑起來,笑得乳房直跳:「聽你說的,有什麼狼啊?我們這裡是華北平原,一馬平川的連個高丘都少見。你以為我們這是大興安嶺啊!」

  「不是狼,是色狼。賣油那小子老盯著你胸部看!」

  「看有啥啊!那不表示你老婆我漂亮嗎?你應該感到更有面子啊!總比人家見我就噁心強吧?要不我們就去老街,租剛倒閉那間。」

  「那……好是好,但是也太貴了吧。還是等等看妹妹怎麼說吧!要是孔溪能找個好位子的話,那就省心了。」

  麻三說著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望著來來往往、形形色色的人。

  「她?呵呵,你就別指望她了,沒一點正經,從小就調皮,再說她有啥本事啊?這做一段時間、那做一段時間,屁股一動就一個主意……」

  兩人不遠處是一間KTV。雖然是白天,但是大老遠就能聽得到歌聲如雷,不時的有美女出現。麻三不時觀望著,把走出來的每一個美女都掃瞄個透徹。

  孔翠也注意到了。美女都喜歡看人怎麼打扮,特別是看到穿著新穎衣服的女孩,孔翠都會下意識的仔細看著。可能是由於職業的原因吧!看到好看的衣服,她就想著把樣式畫下來,拿起剪刀過把癮。

  「姐、姐夫,你們怎麼在這裡呢?」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孔溪。

  孔翠一聽到有人叫她,這才發現原來那個很性感時尚的美女竟然是自己的妹妹,旁邊還有一位美女。

  「怎麼是你們啊?」

  孔翠說著站了起來;孔溪笑了笑,甜甜的跟旁邊的美女說道:「小玉,這個就是我姐。」

  「哦哦,姐姐真漂亮!我是小溪的好朋友高小玉,剛才在裡面唱了首歌,放鬆一下。」

  孔翠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好、好,要玩就玩的開心點。」

  「這個就不用介紹了吧,我姐夫全進,是個醫生,據說醫術很高明。對了,前一段時間還幫你姐春玉看過病。」

  說著孔溪便給麻三遞眼色。

  麻三一聽,心「咯登」一下,心想:這個小姨子真有意思,那哪是看病啊!分明就是耍風流和做愛而已嗎?說來也是一個最直接的治療方法。

  麻三臉紅紅的,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孔翠笑了笑說道:「你姐夫就是一個鄉村醫生,什麼高不高明啊!看看頭疼發熱還差不多,如果一有重點的病,你姐夫就會說:『轉衛生所吧……』」「哈哈,那是我姐夫聰明!要不然真死到家裡頭,多晦氣啊。」

  孔溪沒輕沒重的說著。

  孔翠瞪了她一眼,說道:「這什麼話啊,你可別瞎說啊!沒事早點回去吧。」

  「姐,今天找店面的事怎樣啊?我們回去就找她姐夫問一下,明天就幫你搞定。對了,有沒有中意的位置啊?」

  「老街那裡有一間空店面,但是價格太高了,市場上糧油行旁邊也有一間,但是沒老街那間好。」

  孔溪看看小玉說道:「沒問題,我們回去一匯報,你那事馬上就搞定。相信我……」

  孔翠當著小玉的面也不好意思說什麼,指了一下孔溪的鼻子,說道:「別光出張嘴。快走吧。」

  二人走了,孔翠歎口氣說道:「看看,這就是我那中用的妹妹,天天不幹活,還唱歌放鬆。唉!」

  望著妹妹的背影,二人又起來轉了一會兒才回去。看來今天又白跑了,縣城就這麼大,再繞就沒得繞了。

  一路上,二人除了疲憊就剩下歎氣了。

  「真沒想到開店這麼難,總以為找個覺得行的店舖,租下來整理好就得了。現在總算是明白了,難啊!」

  孔翠有些垂頭喪氣,麻三便呵呵笑著:「老婆啊,這有什麼呀?你看平常我們都沒有時間出來走走,現在多好啊,趁找店面的空閒讓我們也浪漫一把,不挺美的嗎?怎麼還歎氣啊?我覺得啊,這段時光是我最幸福的日子。」

  「哼,你的嘴越來越貧了!這到處亂逛就是浪漫啊!再這麼逛下去,就變得餓狼了,飯都沒得吃,還有啥夢可想。」

  「夢想、夢想,做夢想想就得了,能實現那最好,實在實現不了就當做場夢唄!只要你跟我好好的在一起啊,我心裡就高興。沒事的,妹妹不是說了嗎?她要幫咱們,說不定很快就有消息了。」

  麻三說著狠蹬幾下自行車,蹬得車子飛奔起來。

  「呀!你慢點啊,別摔倒了。」

  孔翠嚇得哇哇亂叫,越這樣麻三越用力。叫聲一聲接著一聲,引得路上的行人都轉頭看著這倆夫妻在馬路上瘋。

  「別蹬了、別蹬了,前面就要拐彎了。」

  麻三看看,心想:是啊,媽的前面就是那個什麼鳥門診了!他心裡一沉。沒多久就騎到附近了,真不知道這診所開起來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啊?賴四光這個鳥人,不把你整垮我就不叫麻三!

  麻三心裡想著,忍不住看著這棟已經整理得差不多的二層樓。外面牆刷得白的發亮,連牌子都掛上了。牌子上還用紅布蓋著,看來還沒有開業。一大朵紅花看上去很顯眼,這時門診的前面還有幾輛小車,有一些圍觀的人,看著挺有派頭的。

  「呀,我說老公啊!這裡整理得挺好啊,看著很舒服。」

  麻三看看,白了孔翠一眼:「舒服?呵呵,是啊!來看後舒服了,後來死了。」

  孔翠明白他心裡有氣,但也不能這樣說人家啊。

  「看你,小點聲,讓人家聽到多不好啊!萬一把你打一頓,怎麼辦啊?」

  「打我?呵呵,放心吧!我還沒有蠢到那種境界。老婆你知道嗎?這門診的老闆名字起的可厲害了,叫『來死光』就這種名字,一聽誰還敢去啊?」

  「哈哈,老公,聽你說的啥話啊!別亂給人家起外號。」

  「啥外號啊!前幾天,我到他這裡觀察一下,沒想到他還給我發了一張名片,我一看這名字真是叫絕了。這個外號啊,起的非常好,所以到時候我一定要讓大家對他有一個實質性的認識。等著吧!」

  二人慢悠悠的邊騎邊看著,這時從外面走出一人,長得稍胖、戴副眼鏡,看著一副假正經的樣子。正好看到麻三夫婦好像很面熟,習慣性的打個招呼。麻三一看趕緊還禮。

  「死光啊!我們走了啊。」

  賴四光一聽,心想:嘿!這味怎不對啊!看熱鬧的人也都被他這怪異的喊聲吸引了,轉頭看著。

  這時一個婦女趕緊跑了過來,人還沒到話先到了。

  「呀,大兄弟啊!你這是上哪去了?來、來,喝杯水吧!」

  麻三看看有印象,這個人就是劉梁莊劉大根的老婆。因為電焊焊到眼睛找過一回麻三,麻三為此還為她用奶水治眼。這女人長得雖然不美,但是很熱情,讓麻三記憶深刻。

  「哦,呵呵,大根也在這嗎?」

  「在啊,在這裡幫他焊大門。快、快下來,這是弟妹吧?快、快來喝瓶水歇歇再走。」

  孔翠趕緊滿臉陪笑說道:「呵呵,嫂子你快去忙吧!你看這天馬上就黑了,我們得趕緊回去。」

  「沒事,我老頭子一個人干就成,我就當當助手。上回多虧這大兄弟,要不是他啊,老頭子那眼睛早就該瞎了。現在好了,啥事都沒了!火花一打到眼睛,弄點奶水就好了。嘿嘿!只不過這奶水不好找,哈哈!」

  麻三一聽樂了,笑著說道:「聽你說的,跟大根再要一個,不就有奶了嗎?」

  孔翠一聽,在後面捅了他一下小聲的說道:「說的什麼話啊,跟人家什麼都講。」

  麻三的臉都紅了,心想:是啊,老婆不在家,跟人家開玩笑慣了。這一倒好,嘴一開話就溜出來了。

  「好咧,那你們忙啊!我們得走了。」

  大根老婆再三要求,麻三也沒答應,她便拉了一下麻三說道:「大兄弟,給你說件事,當著弟妹的面不好意思。」

  孔翠笑了笑說道:「沒事,那你們儘管去說,我在這裡等你。」

  麻三也覺得奇怪,有啥事不能當著孔翠的面說。

  把麻三拉到一邊,大根老婆才說道:「大兄弟啊,那個小姍你還記得嗎?」

  「小姍?哪個小姍啊?」

  「就是借奶的那個小姍啊!你給我們家大根看病時,不是去小姍家借奶嗎?」

  「哦哦,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她怎麼了?」

  「沒怎,我覺得這個小女孩好像對你挺那啥的。嫂子我也不好意思多說什麼,自從你那次回去以後,天天跟她老公吵架,沒事總愛到我家裡去,說不了幾句都會問問你的情況。你說說,她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

  麻三一聽,心想:嘿!借了回奶就搞了一回,沒想到這一次身體的接觸竟讓一個女孩產生如此的眷戀。但是現在是絕對不行,老婆在家裡,哪能做得太過火啊。

  「我說大兄弟啊,不是嫂子說啥,解鈴還需繫鈴人啊!我也沒啥要求,你要是有空就去看看她,這段時間她好像也不舒服。」

  「哦,好、好,那就這樣。天也不早了,你說的事我都記下了。有時間我會去的,但是現在我老婆正在找店面,忙完了這事我就去。」

  「好了,我就是看著小姍那姑娘心疼,平常走得也挺近的。讓你知道她的情況,我心裡就舒服了。那就這樣,有時間一定給我們個機會,好好請你吃上一頓。」

  「好。」

  路上孔翠也好奇問麻三,麻三隻說有一個病號說有空去複診一下,這不是要開新門診了嗎?恐怕把那生意給搶了。

  孔翠想想也是,說道:「要不我的店面先不開,把我們家裡的診所重新整修一下吧!就不怕他們跑到這裡來看病了。跟人家的門診大樓比起來,我們可是差得遠啊!」

  「不不不不,這可使不得,服裝店是一定要開的。你想想啊,這手藝三天不練就手生啊!萬一一擱下,就什麼都忘記了,不就白學那麼長時間了嗎?這其實也是為我的未來鋪路啊!以後村裡的人都去城裡打工了,所以也沒多少人在家裡。等你那裡穩定了,我就把藥鋪搬到城裡去。到那個時候,我們的店面都在城裡,那豈不是更好說實話,我也不想待在村裡,天天忙得要死,人家一叫就得去上門看病。扣掉這個這不說,還欠那麼多帳,有的還收不回。可是在城裡就不一樣了,不給錢不鳥他,反正又不認識,在村裡都是鄉里鄉親的,不賒也不好看啊!所以你先去城裡開店,這是必須的。」

  「嗯,說的也有道理。那好,這樣你明天就在家裡等著,我明天到城裡再找找看有沒有更合適的店面。不然我們倆天天在外面跑,鄉里的人得病到處找,萬一看到十字路口那間新開的診所,對我們很不利啊。」

  麻三點了點頭,心想:還是老婆想得周到:「也是啊,那你明天可得小心點啊!要是遇到色狼就大聲喊,千萬不能讓他得逞了。」

  「哼,瞧你那樣,我還沒那麼菜吧!我告訴你,只要我不放鬆誰也得不到我,就算死也會留著這清白的身子。」

  麻三聽著心裡愧疚,心想:多好的老婆啊,我這段時間不知道玩了多少女人,哪裡能對得起老婆!但是我的情況太特殊了,想到之前行乞的記憶,後背部都是涼的,從來沒有想過能碰女人,現在有這麼美好的機會,不好好享受女人,枉來此遭啊!

  【第十八集】第六章:月光溫存

  這天,二爺見麻三間著,硬是拉到家裡坐坐,等麻三走後,二爺便躺下睡覺了。

  日頭偏西,不一會兒便落到西山窪裡,全行兩口子和他娘便一起做起了飯,二奶奶去舀麵粉,文靜便和全行說道:「全行啊,你快把咱們爹剩下的雪糕吃了吧!」

  全行看著文靜冷笑了幾聲:「拉倒吧!爹都吃過了,還讓我吃啊?我可告訴你啊,人老了說不定有啥病呢?扔了吧!你說說,全進也不是什麼外人,還買什麼雪糕啊!唉,真不知道怎麼想的!」

  這時剛好被進門的全行媽聽到,歎了口氣,轉身回了屋。

  「你也真是的,自己的爹能有啥病啊!只要不是傳染病就沒事,扔了多可惜啊!你不吃我喝吃!你看,都化成水了。」

  文靜白了他一眼,準備仰膀喝掉。

  全行急了,上前搶過碗朝著門外就潑出去,卻剛好潑到回頭進屋的二奶奶身上。

  「媽,呵呵,真對不起,沒看到你過來。」

  二奶奶望了望他沒說話,二話不說,走到灶前點火燒起鍋來。

  全行也覺得做得不對,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主動搶過二奶奶手裡的麵粉要做二奶奶看了看全行,轉頭回堂屋裡。

  全行看看文靜低頭不語,偶爾抬起頭把鍋打開,把熱餾的饅頭撿到簾筐裡,把裡的麵粉和到鍋裡攪著,不一會兒鍋裡就冒出噴香的麵糊味。

  二奶奶心裡也火啊!當著兒媳婦的面不好意思講。

  走到屋裡,二奶奶看著二爺捂著肚子難受的樣子歎口氣,二爺看著她說道:「又有啥事啊?孩子說啥就啥唄,嫌棄咱們也很正常。年輕人愛乾淨,誰讓咱們老了呢?別氣了,氣壞了身子可不划算,我都沒氣,你氣啥啊?來,幫我摸摸肚子。這回我覺得這雪糕不該吃啊!才吃了幾口就這樣了,哎喲……」

  二奶奶伸出手,掀開二爺的衣服,在肚子上不停的摸著。

  「這人再怎麼有能耐也不能忘本是吧?我們再怎麼髒,也不該那樣說吧?他就不想想從小到大我們付出多少,把屎把尿的。現在說那些話,真是個白眼狼。」

  「別說了,說的我也揪心。」

  正在這時,二爺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嘴裡唉喲個不停,可把二奶奶嚇壞了,趕緊問道:「怎麼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啊?」

  「有點鬧肚子,我去趟茅房。」

  說著二爺便捂著肚子往茅房去,二奶奶跟了上來。

  「唉喲,上個廁所你跟著幹啥?我還沒病到那種程度吧。」

  二爺這時看著挺急的,出了門正好迎面碰上端著碗進屋的兒子,差點沒撞一起。

  「爹,你沒事吧。」

  「沒事,死不了。」

  兒子一看,肯定是媽把話傳到爹的耳朵了。當兒子的又能說啥呀?把飯菜都端好等著二爺過來吃。過了一會兒二爺終於回來了,可是吃了沒幾口又開始鬧肚子。就這樣,一頓飯上了三次茅房,弄得全行一點心情都沒有了,索性把飯碗一扔,不吃了。

  文靜一看,趕緊拉了一下他,說道:「怎麼了?剩那一點飯也不吃完。」

  「不想吃了,可能上午吃多了吧。」

  文靜看看媽一臉不高興,趕緊拿賴饅頭遞過去:「媽,你再吃點吧。」

  「不吃了,吃飽了。靜啊,你多吃點。」

  「我也不吃了,在公司裡上班我一天只吃一點,還沒家裡一半多呢!」

  媽看看文靜,淺笑了一下:「孩子,那是在公司裡,一天到晚不幹活,肯定吃不了多少。在家裡頭可不一樣了,天天泥頭泥臉的,累得很。多吃點,別虧了身體。」

  二爺這時又從外面回來了,全行看看他爹說道:「走吧,到全進家打一針去,這樣拖著也不好啊。」

  「再等等吧,要是能挺就挺過去,挺不過去再說。我記得家裡還有點藥,喝喝試試。」

  「那都過期了,萬一吃出個好歹來,怎麼辦啊?」

  文靜也過來勸說。

  二爺覺得現在還沒怎樣呢,這兒子就成這個樣子。期望兒子倒不如期望兒媳婦呢!

  歎口氣,心想:這輩子跟冰棒絕緣啊,才吃那幾口就這麼痛苦。

  全行架著二爺往麻三家去,他拉得身子一點力氣都沒了,到了麻三家裡,一屁股坐在竹椅上。麻三一看,心想:下午二爺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就變成這個樣子?

  「怎一下這麼沒精神啊?怎麼了?哪不舒服啊?」

  「就是那冰棒的問題,你說沒事吃啥冰棒啊!現在好了,舒服了。」

  二爺一聽,心裡那個氣啊,看著麻三熱得滿頭大汗,只是看你們吃也想著買根涼快涼快嗎?現在倒好,成了全行的把柄,好像這事都怪麻三似的。

  「你別扯那沒用的,這是我身體不好,跟冰棒有啥關係。你想陪著就陪,不想陪就回家去。」

  全行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在這等著,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二爺,真是對不起啊!要不是我,你也不會遭這罪,這回給你免費。」

  二奶奶一聽,趕緊說道:「進,你去我們家還不是為了我們家文靜的事,現在哪能扯到你的頭上呢?別亂想。」

  二爺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是啊,這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咱們爺倆那感情沒得說,就算你不來,我也得來找你聊聊天。」

  孔翠這時倒了一杯熱水遞過來:「二爺,喝杯水吧,暖暖肚子。」

  「看看,這翠多體貼人,謝謝。」

  麻三看二爺這回拉得挺嚴重的,把藥開得重點,想著趕緊煞住車就沒事了。

  「一次一包,一日三次,不出三天保證沒事。」

  二爺點了點頭,給錢的時候麻三說什麼也不要,全行便攙著二爺走了。

  孔翠看他們走遠了,便說道:「我怎覺得全行跟二爺差那麼遠呢?」

  「他還年輕吧。到老的時候就啥都明白了。」

  孔翠捅了他一下:「扯啥呢?他不跟我們差不多大嗎?這麼說,你的境界高了?」

  「可不是嗎?要不然你會看上我這個窮鄉醫?」

  「去你的,淨把好事往自個身上攬。不過那文靜挺好的,說話溫柔。長得又好看,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這款的?」

  孔翠說著緊緊的盯著麻三,麻三嘿嘿一笑:「要是再有我老婆這麼好的床技就好了。」

  「你、你這個流氓,你就是色狼!」

  說著孔翠在麻三的腋下撓了起來。麻三最怕癢癢,躲著跑進藥房裡。

  這些天又忙了起來,麻三除了上門去打點滴外,就是在家裡開藥看病。看著這段時間的業績感覺沒啥變化,心裡倒不把那康復門診當回事了。很快又到了晚上,孔翠又在外面跑了一天,看她垂頭喪氣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沒找到合適的店面。

  麻三見她過來便讓她坐下,在她肩膀上按了起來:「老婆,別氣餒,這是蓄勢待發,等找到好位置了,一下炸出朵朵金花來。」

  「唉,說是這麼說,但是這一晃半個月過去了,啥都沒著落呢。我心裡急啊!」

  麻三邊幫孔翠按摩,邊說:「別急,你看這做愛還得有個前戲呢!何況是做生意這種大事呢?」

  「去你的,啥都能跟這扯上。算是服了你了!沒心情!」

  孔翠這時確實提不起精神,麻三見沒人便又耍起了壞,手越來越不老實,不時在第三地帶摸來摸去,弄得孔翠咯咯直笑。

  「別鬧了!讓別人看到多不好啊,到了睡覺的時候好好讓你玩。」

  話雖不多但極富挑逗性。晚上好好讓你玩!哈哈,雖然說好讓他好好玩,但是前提是晚上啊。

  就在這時,外面來了一人,也沒看到二人在做什麼,便闖過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鄰居二芳。這個女人一般不出門的,莫非她也生病了?

  二芳這時倒什麼也沒說就要出去。

  「噯!二芳,來了就坐坐吧。」

  二芳這時轉過頭,臉紅紅的,像做錯事的孩子。

  麻三一看那表情,就知道她肯定不知道孔翠在家,一句話也沒說。

  二芳趕緊說道:「我沒啥事,現在想起來家裡還有一帖藥,我喝了沒好再過來吧。」

  說著慌忙離身。

  孔翠看著她的穿著,覺得奇怪的說道:「這個女人神神秘秘的幹嘛?她老公不在家嗎?」

  麻三支吾著說道:「好像去城裡找活幹了。」

  「哦,看看今天穿得像皇帝的新裝似的,沒想到還有這麼暴露的衣服。我總感覺她是明末清初的婦女,整天把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

  「哈哈,你可真有意思!人家不就穿了件短袖嗎?有那麼嚴重嗎?」

  就在這時,村口的大喇叭又吆喝了起來。

  麻三累了一天正在打盹,孔翠聽到好像要她老公去接電話,趕緊從廚房裡跑過來,推了一下麻三。

  「你還睡,快點去接電話。」

  二人匆忙的跑過到村長家,這時村長還在大喊呢!麻三進屋拍拍村長。

  「唉呀,你是怎回事啊,叫了半天才來。」

  「剛才睡著了。啥事啊?」

  「電話,你妹妹打來的,快接吧。」

  麻三看看孔翠,孔翠說道:「接啊!」

  麻三拿起電話說道:「喂,誰啊?」

  「姐夫,可真有你的呀!除了我給你打電話,還有哪個美眉會打電話啊?是不是我姐沒回來啊?我可告訴你啊,你……」

  孔溪話還沒說完,麻三就搶過話尾說道:「你姐在這裡聽著呢!別亂說啊。有什麼事快說!」

  孔翠這時也把耳朵湊過來。

  「你就騙我吧,是不是別的女人啊?」

  孔翠一聽,這個妹子就是亂說話,氣呼呼的說道:「你說,你姐夫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

  電話那頭的孔溪一聽也嚇了一跳,說道:「姐,我剛才跟姐夫開玩笑呢!他瘦不拉嘰的,除了你要,誰會要啊!放心吧!姐,給他兩個豹子膽他也不敢。」

  「快說吧,什麼事啊?」

  「姐,我跟你說,經過我這幾天努力爭取,總算把那個劉大發給搞定了。他答應幫咱們了,今天他也給了我回信,說你看上那個店面已經敲定了。就一千兩百塊搞定,怎樣?」

  孔溪一副非常得意的音調,孔翠聽了之後也大吃一驚,心想:一千兩百塊!那個地方可是「黃金地段」這麼便宜?看來這個來無蹤、去無影的瘋妹子還真能辦正事啊!

  「真的假的?」

  「姐,聽你說的好像我淨說胡話似的,你們明天就來這裡看看吧!要是行的話,就趕緊租下來,免得夜長夢多啊!」

  「好、好,那你跟那個劉大發說,我們明天一大早就過去,我帶點東西好好感謝他。」

  孔溪一聽,哈哈大笑起來:「姐,你就別逗我了!就家裡那些東西,人家連看都不看一眼。他都說了明天有空你們儘管去,會有人接待你們,有我跟著呢!我們明天在南門見。好了,不說了,等你們等了這麼久,掛電話了,明天見吧。」

  掛了電話,麻三二人高興的抱在一起跳了起來,村長從來沒見過這麼開放的人,搖著頭走出廣播室。孔翠這時看到老村長的身影,趕緊把他推開。

  「別玩了。」

  麻三覺得也難為情,朝著村長說道:「村長啊,謝謝啦。剛才我妹說了,在城裡找到好地方,明天就去看看。」

  村長看看他笑著說道:「你這小子,我就看好你!看看,現在翠也那麼爭氣,你們兩口子可是咱們村裡的領頭者啊!好好幹,等你們發大財了,我也跟著沾沾光。」

  村長老婆也樂呵呵的說道:「是啊,翠啊,你看看城裡能做啥,把我這個老婆子也帶到城裡去。我天天在家裡閒著也彆扭,要是能有份事做我才不想在家裡種地咧。」

  孔翠謙恭的笑了笑說道:「好好,你放心,有什麼好事我一定叫你,好做個伴。」

  麻三二人和村長夫婦聊了一會兒便回到家。

  俗話說的好:人逢喜事精神爽!這時兩個人心裡都喜孜孜的,憧憬著明天去城裡的情況。趁著這等好事,二人便愛意綿綿的交纏在一起。把衣服一件件剝光,親著甜蜜蜜的碩乳,美美的做了一回,把愛全都射進那溫柔似水的身體裡。身下被征服的玉白身體抖動著,殘留著剛剛興奮之中的餘味……

  何秀秀在家裡住了幾天,和媽好好的聊了聊,看著何秀秀吃得白白胖胖的,何柳心裡也滿高興的。

  「秀啊,要是有空就讓小彬帶著你回來一趟,別老是自己回來,會讓村裡人說閒話啊!」

  「小彬在學校上學。現在都在努力複習呢。他沒空,我自己來,或是跟他一起來有什麼區別嗎?」

  何秀秀摸了摸挺起來的小肚子說著。

  「那肯定不一樣了,小彬可是上門女婿,他不來,人家以為我何柳在村裡吹牛呢?要是有時間啊……對了,等他放暑假的時候來咱們家,讓村裡人都看看咱們家沒兒子,照樣胡帶把的!而且我閨女還招了個城裡的金龜婿!秀啊,我一想到這裡我心裡就高興,以前咱們沒這麼稀罕呢!」

  何秀秀白了媽一眼說道:「媽,聽你說的啥啊!老思想,就你想著上門女婿!我覺得只要你女兒我過的好,在哪都一樣,老了我養你不就得了。」

  「聽你說的,再說這話打嘴了。你媽好不容易盼到現在了,你竟說這些喪氣的話。我不管啊!放假一定要讓他在我們家過。希望你這肚子也爭氣給娘生個帶把的,要不然就繼續生!一直生、一直生,直到生出個帶把兒來才行。」

  「要生你生吧!我生這一個就行了。都啥時候了,你以為跟你們那時候一樣啊!一家人生一大群,比豬還能生。」

  何秀秀不以為然。

  何柳可氣壞了,指了指何秀秀的腦袋說道:「你這個孩子說的這是啥話啊!要不是為了這個家,我會守寡到現在?要是你們不想待在家裡就早點說,我好改嫁去,省得讓你們看著眼煩。」

  何柳這時倒真生起了氣,轉頭不說話了。

  何秀秀看看日益老去的何柳,說道:「好了、好了!媽,我聽你的,有時間我們一起回來這裡住,好了吧。」

  「好、好,這還差不多。」

  何柳轉陰為晴,伸手摸了摸何秀秀的肚子。

  「孩子啊,媽覺得在村裡過得太難受了。現在你們都不在家,我也覺得沒意思。 我也想去城裡看看,要是真能找個好差事的話就好,找不到就在你那住一段時間,怎樣?」

  何秀秀一聽,心想:那怎麼行啊!好不容易給麻三地址,他還沒去過,萬一媽撞見了可怎辦啊?

  「媽,你看看你,說風就是雨!城裡哪裡有那麼好找工作?那村裡人還出去打零工啊?你呀就在家裡縫縫死人枕頭好了,穩穩當當的多好啊。」

  「你這孩子,當時你不是說縫死人枕頭晦氣嗎?現在又這麼說,存心跟你媽過不去不是?」

  何秀秀見媽不聽,便不耐煩的說道:「好、好,隨你、隨你。要是你想去啊,說個具體的日子啊,別突然就跑來了。」

  「你這孩子怎麼這樣跟你媽說話呢?還用說什麼具體的日子,就明天跟著你一起,那樣坐車什麼的我也放心,要不然你一個小女孩家挺著大肚子,多危險啊。」

  「隨便,那我去睡了。」

  何秀秀說著便回了屋,把門狠狠的關上,何柳看看緊閉的門歎了口氣「兒大不要娘啊,指望不了。」

  其實何柳心裡很清楚,她是想著鐵蛋那個壞蛋。

  銀白色的月光灑在麻三的床上,孔翠身上蓋著一件毛絨絨的毯子,毯子下就是光溜溜的身子。此時孔翠一點睡意都沒有,閉著眼,眼珠不停的在眼皮下轉著,時而瞎開雙眼,望望身邊的老公,摸個兩下。

  見他還在呼呼大睡,心裡有些小生氣。心想:這傢伙真屬豬的,這麼大的好事還能睡得安穩,我就不相信你能經得住誘惑!想到這裡便把胸罩摘了,露出兩隻尖尖的飽滿奶子,側過身把乳頭在麻三的後背上蹭來蹭去。麻三正在做夢,感覺後背癢癢的便平躺下來。

  嘿!這麼久才幹一回,怎沒一點興趣呢?

  孔翠心裡納悶,心想:這麼久以來一般都是兩炮或者兩炮以上,現在一炮就倒頭便睡,難不成這段時間太累了?見我回來了,身體也放鬆下來了。

  但是越瞎想越睡不著,做一回不過癮的孔翠心裡想著再風雨一回。想到這裡,孔卅翠便把毯子掀開,圓滾滾的屁股沐浴在月光裡,俯在麻三的身上。她騰出一隻手在自己的奶子上抓了一把,瞇起眼享受著,隨後把奶子輕輕的劃過麻三的嘴巴,感覺著那種微妙的感覺,心裡想著二人雲雨的情況,越弄越想要,嘴裡忍不住輕輕呻吟起來……

  寂靜的夜裡,她那輕吟的聲音異常美妙,迴盪在這個老式的堂屋裡。模糊的玻璃窗子月光婆娑,麻三身邊一個柔情似水的身影扭動著身軀玩弄著……

  不一會兒,麻三終於受不了了,下身被孔翠的小嘴巴弄醒了,翹著頭,露出那深色的龜頭望著面前的孔翠。孔翠幾乎愛死了,彎身把龜頭含在嘴巴裡。麻三望著孔翠那白花花的大屁股,對準淫穴親上去,舌頭越來越放肆,直舔得兩片陰唇直翻,浪聲一浪高過一浪。

  躺在麻三的懷裡,孔翠整個人都酥了。這次做愛的時間真的太久了,孔翠覺得下身火辣辣的,她摸了摸好像腫了。麻三還是習慣的把手放在她的乳房上,來來回回的摸著。癢、麻,雖然已是房事後,但是孔翠還是非常喜歡他這樣。

  「還想嗎?」

  孔翠趁著月光望望他,「噗哧」一聲笑了「想,你還能來嗎?」

  麻三一聽,一下把孔翠的頭按到自己的雞巴上。

  孔翠被弄得咯咯直笑,對著雞巴親了幾下也沒硬,哈哈大笑著說道:「看,你家老二罷工了吧。」

  「你看著表等上十分鐘,不把你子宮扎透才怪。」

  「呵呵,我可不喜歡你那麼猛的,還是覺得時猛時緩的好。剛才這回就好,做的時間又長,最舒服了。」

  麻三點了一下她的腦袋,說道:「不是這回的最舒服,而是你今天心裡最高興。看看天還早就把我弄醒,幹了這麼一個馬拉松式的炮天還沒亮。你呀就是個折騰鬼、女流氓。」

  「怎麼?我流氓,你不喜歡啊?我就是喜歡!再說了,這麼好的良辰美景,不好好做一回我心裡總感覺不開心。現在我心裡特別滿足,你知道嗎?我恨不得馬上就到天亮,好去把那店面接過來好好整頓,等我們店面一開業啊,人山人海、人山人海、人山……」

  「得了,半夜發神經了。」

  麻三看著孔翠樂成那樣,忍不住說著。孔翠也不生氣,躺到麻三懷裡輕輕摸著麻三的肚子,捏著胸毛玩弄著。

  「咕咕咕……」

  一陣雞鳴,村裡的公雞都跟著叫了起來,二人也不知道啥時候已沉沉睡去。

  麻三動了一下被壓得發麻的身子,孔翠也醒了,一起身,感覺嘴里拉絲,趕緊伸手抹了一把,再看麻三肚子上竟流了一灘口水。

  「呀,看看你,淫水都流到這了。」

  「去你的!」

  說著孔翠便拿起毯子把肚皮上的口水擦個乾淨。

  麻三覺得孔翠今天溫柔極了,替她穿好衣服,望著那兩團白晰的奶子忍不住親了幾口。興起又想再搞一次,孔翠卻不樂意了,看看外面說道:「好了,等把事搞清楚了晚上再讓你高興高興。」

  說著便扣著扣子下了床,麻三心想:也是把正事辦了也好。

  二人都穿了一身新衣,騎著車子往城裡趕去,一路上乘著興頭二人人騎得飛快,覺得沒過多久時間,便到了。

  孔溪還真到了!孔翠心裡挺高興的,心想:這個妹子真是長大了,再也不像以前那麼風風火火,不是只顧著玩,不辦正事的小女孩了。

  「這回妹妹還行啊!看,我們都來晚了。」

  「晚啥啊?要不是你把我半夜弄醒,或許我起得比她早呢,不過我喜歡。」

  麻三說著朝她壞笑了一下,孔翠撇了下嘴說道:「現在知道我好了,剛把你弄醒的時候還不樂意哩。」

  「故意的、故意的。」

  二人說說笑笑到了南門的大橋上,朝著孔溪喊了一聲。

  孔溪一看二人滿面春光的樣子就知道昨晚都干了啥事,撇著嘴斜著眼望著孔翠。

  孔翠似乎感覺被她看透了似的,紅著臉說道:「看啥啊?怪怪的。」

  「哼,我看你們倆那個模樣才怪怪的,舒服了吧。」

  麻三看著孔溪那副樣子說道:「說啥呢?快點走吧。」

  「那麼快幹嘛?剛剛看完日出,還沒欣賞夠呢。」

  說著孔溪抬起頭,望著這條奔流不息的河水,嘩啦啦的水聲顯得沉悶渾厚,河面上的水草不停搖擺。

  「這都啥時候了?你姐早就睡不著,想著那間店了。」

  「哼,那你們快去啊,想租就去啊。」

  孔翠一看妹妹那德性,心情一下火上來了,走到孔溪的跟前說道:「你要是不想幫忙就說啊!我們自己去找,不求你。」

  說著就走。

  孔溪一看孔翠真生氣了,趕緊跑下來追上去,拉著姐的手說道:「姐啊,你怎這麼小心眼呢?我幫你忙你還不高興,擺這什麼臭架子啊!好了!走吧,別氣了,一氣就不好看了……」

  孔翠停住腳步看看孔溪:「那還不快走,姐都快急死了。」

  看著孔翠那掩不住的著急,孔溪捂嘴笑了。

  一路上孔溪說著如何如何的不容易,磨破嘴皮子的求劉大發才答應的。

  孔翠壓根不吃那套,直接了當的說著:「你那都是應該,為姐辦點事,哪有那麼多功勞可討啊。」

  不一會兒工夫,三人便來到了那間店面。

  麻三看看周圍,心裡不停的打鼓,他真怕見到那個淫蕩的劉姐啊!那個女人可不管什麼人、什麼話都說,雖然只見過幾次面,但是性格非常明顯。想想這個店面以前的主人陳純紅,那可真是令人嚮往的女人啊!怎麼說走就走了呢?這給麻三的心裡留下很大的遺憾。他想著如果有機會再見的話,一定要好好享用這個女人的身體……

  此時好多店面都沒開門,人也不是很多,早晨清新的空氣讓三個人精神百倍。望著不遠處早餐店忙碌的情形,不覺得有點餓了。麻三去買了些包子豆漿回來,三個人就蹲在門口吃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還沒人過來,孔溪急了,嘴裡說著:「這個死老劉,還沒叫那人過來,都幾點了。」

  說著便打開包包從裡面拿出來一個大大的黑色東西,像是一塊小型磚塊。

  「啥東西啊?」

  「行動電話、大哥大啊!劉大發給我的,現在有錢人都有,通話可方便了!不用買卡或者排隊等。」

  說著孔溪「嘀嘀」的按了幾下放在耳邊,不一會兒便大聲的吼了起來:「劉大發,你是怎麼回事啊?現在人還沒過來,是不是沒跟別人商量好啊?」

  說了沒幾句,好像對方服軟了,看孔溪氣呼呼的掛了電話說道:「耍賴個啥?再耍賴就不讓我姐夫幫他老婆看病,讓他一輩子都沒兒子。是不是啊?姐夫。」

  麻三這時冷不防的聽到她喊自己,頓時覺得孔溪分明是話中有話。他非常明白,那不是給高春玉看病,而是以身試歡啊!真槍實彈的治跟出軌沒啥兩樣啊!

  麻三生怕老婆聽出異樣,趕緊說道:「怎樣啊?啥時候來啊?」

  「啥時候來?快了,要是人家幫著我們把店開起來了,你可得好好的幫人家看病啊!人家都盼了幾年了,就想著生個兒子呢。」

  麻三心想:這小姨子可真不好惹啊!看逮個時間把你弄舒坦了才高興。

  麻三正想著,不遠處開來一輛黑色的小轎車,三人都喜出望外。

  【第十八集】第七章:略施小計

  三人看到一輛黑色的小轎車開過來興奮不已,孔溪指了指那輛車,說道:「姐、姐,快看!車來了。」

  「車上是誰啊?是房東嗎?」

  孔溪看著黑車,哈哈大笑:「姐夫,要是房東,我哪會認識啊!是劉大發啊,他說今天有空還是來一下,他比較放心。」

  麻三一聽就想走開,孔溪一下拉住了麻三,說道:「幹嘛呢?跟老鼠見了貓似的。人家可是大老闆,不會給你記那點小仇的!放心吧,說不定還會謝你呢。」

  「算了吧,我是男人,還不明白他是怎麼想的。再說,我們也沒給人家買點東西,怎麼也說不過去啊?」

  正說著,車子就到了跟前,門一開,一個胖子下了車,接著那個長得滿臉橫肉的劉大發走了過來,衣冠楚楚、戴副墨鏡,挺像個大人物。

  「小溪啊,真是不好意思啊!來晚了。」

  劉大發說著把目光往麻三、孔翠身上一掃,笑臉相迎:「唉呀,全進,弟妹。哈哈,看看你們。嘖嘖,真是郎才女貌啊!絕配、絕配。」

  麻三此時也不知道該說啥好,便呵呵笑著。孔翠本來就是個傳統人,覺得人家對咱們這麼好,也不能很失禮啊!便彎身伸出手「大哥你可別這麼說,能得到你的幫助我們感激不盡。今天來的匆忙,也沒帶啥禮物,真是不好意思。」

  這時劉大發看愣了,孔翠彎腰的同時,他看到孔翠衣領裡的春光。兩團白奶糰子自然的擠成乳溝,迷入啊!真是太美了。他愣了一下,孔翠從劉大發的眼神中也看出啥意思了,趕緊用手摀住胸脯。劉大發這才回神過來。

  「哈哈,別說那些。再說了,這大清早的,除了賣包子油條的,其他的店面也沒開門啊!我家裡有的是東西,不愁那些。妹妹跟我說你有困難嘛!這就一句話的事,等下我那哥兒們就來了,不用著急啊。」

  麻三想到替他老婆高春玉治病的事,覺得特別不好意思。不過現在竟言歸於好,這是怎麼回事啊?

  「這段時間真是謝謝你了,我老婆說了,她會積極的配合你的治療。我是對你抱著很大的希望啊!要是真能讓我有個兒子啊,我恨不得給你蓋個廟、立個碑,天天供養你。」

  「你、你這傢伙怎麼說話的,懶得跟你扯。」

  麻三氣得不得了。

  劉大發哈哈大笑著:「跟你開個玩笑,立個碑也不能蓋廟啊,我的意思就是像對待神一樣對你……」

  孔溪跟劉大發也不見外,朝著他肥厚的背上就打一下:「說什麼呢?趕緊看看你那哥兒們怎麼還不來啊!我們都等了大半天了。」

  劉大發看看也對,趕緊掏出手機打起來,一陣寒暄之後把電話掛了。

  「馬上就到。我這哥兒們夜店泡久了,所以起不來。」

  「你們哪個不是那樣?」

  轉彎的地方還真來一輛白色的小轎車,看這架勢都是有錢人啊!個個座駕不凡,麻三在鄉里很少見到啊!心想:有錢了一定要買一輛,這可比著拖拉機神氣多了。

  麻三很少見這種場面,但是他心裡倒沒什麼記掛,現在關心的就是房租的問題,要是房租便宜就行。

  車上下來一個歲數不小的人,頭髮花白,看上去比著劉大發還大。二人見面,握握手,看上去很熟的樣子,又是遞煙、又是問好。

  老頭看看麻三、孔翠,笑了笑說道:「就是這兩位要租這間店舖?」

  「是、是,就是我們要看店舖。」

  麻三趕緊說著,望了望這個人。

  劉大發一看趕緊走了過來,說道:「我幫你介紹一下,這個人以後就是你們的房東,也是我的好哥們。姓梁,名女。」

  「梁女?」

  孔翠忍不住說了一聲,嘴角含著笑。

  「對、對,梁女。你們租房子的事呢,大發都跟我說過了。就按那個價,房租一個月一千兩百塊,水電另算。水費三塊一度,電費一塊一度。如果店裡要改建還得經過我同意,不能私自鑿門砸牆啊!」

  麻三、孔翠二人相視一笑,點了點頭:「好的,這個請你放心。我們做服裝頂多在牆上釘幾個釘子掛衣服,不會鑿門砸牆的。有什麼問題會第一時間找你的。」

  兩邊談好之後,簽了書面契約、交了兩個月的房租,梁女便把鑰匙遞給孔翠,道:「好好幹啊!這裡你的房子是最低價,不要跟其他的商戶說,不然我不好做,難以服眾啊。」

  「是、是,這個我們都知道,那我們說多少合適呢?」

  「兩千三百塊吧,這個數跟給大家的差不多。」

  梁女說著便鑽進了車裡,衝著劉大發喊道:「兄弟,那我走了,有事常聯繫。」

  劉大發笑得瞇起眼睛揮手告別。

  劉大發轉過頭說道:「好了,這裡的事搞定了,我們一起去吃個早餐吧?」

  麻三、孔翠說什麼也不吃。他知道萬一去吃了,身上沒那麼多錢,那不就丟人了,看著他開的車子心裡就膽怯。你說一個農村裡出來的人要真去有星級酒店吃東西,哪還敢動口啊。

  孔溪一看這事再說就讓姐跟姐夫難堪了,便推著劉大發說道:「好了,剛才你還沒來,我們就已買幾個包子吃過了,你要吃快點去,買點給我跟春玉姐一起吃。」

  「哦,那你們不去,我就隨便買點東西回去吃了。」

  說著劉大發便開著車子也停到旁邊不遠處的包子鋪。

  麻三看著他的車子哼的一聲:「看,有錢人怎麼了?還不一樣是吃包子。人啊就這副德性,在別人面前裝得跟大人物似的,還不一樣是吃包子。」

  孔翠拉了一下他,說道:「你怎麼不識好歹啊!人家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還那樣說人家,我看你啊,還不如人家一半好。」

  「你、你怎麼能這麼說啊!他不就是有點錢嗎?翠,我可告訴你啊,我就是因為你那種出淤泥而不染的品格,才覺得你是最完美、最高尚的女人。可是你今天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還沒他一半好?你說說看我哪裡不好了。」

  麻三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氣,竟氣呼呼的計較起來。

  「好了,姐夫。你作為一個男人,怎麼只有這麼點心眼啊!比針孔還小。真是的,我姐那不是氣話嗎?讓你好好奮發圖強,有本事就掙更多的錢給我姐看啊。」

  「好啊丨你們行,我現在總算明白了,還是家人親啊!我不跟你們說了,我忍著好了,我做個好男人。」

  說著麻三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著這間房間,想著曾經在這裡的陳純紅,心裡隱隱約約有點幸福感。

  孔翠覺得好事將至,也沒必要鬧得那麼激烈,便主動說了軟話,拉了拉麻三說道:一「好了,老公,我錯了還不行嗎?這店面才開始做,不能沒有你啊!你說我一個女人在這裡,你不擔心啊?」

  「就是說,我看那個劉大發就沒安哈好心啊,姐夫你可得小心點。」

  雖然麻三生氣,但是也沒有往心裡去。看著孔翠千嬌百媚的樣子,麻三猛的笑著站了起來:「好了,你以為我是你啊?說話不知輕重。現在店面是租下來了,那你就寫個清單,需要什麼東西,我們一起準備吧。」

  孔翠看看裡面髒兮兮的樣子說道:「我們還得先把店面整理、裝修一下。」

  麻三三人便在店面裡忙開了。孔翠一下成了主角,在那裡又寫計劃又指揮,弄得孔溪、麻三二人成了店面裡的服務人員,打掃環境、除塵拖地,忙得不亦樂乎。

  第二天,孔翠去她老師那裡取經,讓欣雅範臨指導一下。

  孔溪這時也沒去城裡,跟著麻三在家裡準備開店的東西,麻三邊給別人打針邊弄,還不停的抱怨著孔溪。

  「看看你,當初要是好好跟著我學醫多好啊!現在哈也不會,我都忙不過來了。」

  孔溪看著正在給別人打針的麻三說道:「姐夫,你以為我真是想著跟你學醫啊!算了吧!說實話,只要有事幹,我就不會做醫生。」

  「那你為啥當初想跟我學啊?」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孔溪連著問了兩遍,表情怪怪的。

  「我呀當時就是想尋找某種感覺,想和姐夫……」

  麻三頓時明白了,這個小姨子可真是啥都敢說。

  麻三看著正在打針的人,清一下嗓子說道:「想學打針找感覺,我看你是欠扎。」

  孔溪哈哈大笑著,指了指麻三說道:「姐夫,你說的太對了,就是欠扎……」

  「你!」

  麻三覺得這話越描越黑,把她拉到了外面說道:「你以後說話小心點,這都是村裡的人。萬一有什麼傳言,多難聽啊?」

  「看你緊張的,能說啥啊?我是你小姨子啊!再怎麼說,人家也不會想到你會對我下手不是嗎?好了,快進去吧,你不怕別人說閒話啊。」

  這時門外頓時響起敲鑼打鼓的聲音,孔溪最愛看熱鬧了,在盆裡洗洗手、在屁股上擦擦便跑出去了。

  「唉呀,你幹嘛去啊?幫我配藥啊!」

  「我出去看看哈情況,等會過來配。」

  麻三眼看這瓶藥沒了,小姨子又跑了,真是氣得很,趕緊先配起來。

  「你這個妹妹多大了?」

  「二十多歲了還跟小孩子似的,說啥是啥。」

  「呵呵,現在正是好玩的時候,等她成了家就會收斂了。」

  外面敲鑼打鼓的聲音越來越大,村裡一下熱鬧起來了,說話聲、爭吵聲、孩子的哭鬧聲響成一片。

  剛剛換上點滴瓶,孔溪就從外面風風火火的跑過來,人沒到聲先到:「姐夫、姐夫,不好了,出大事了!你快點出來看看啊!」

  麻三看著她慌張的樣子,沒好氣的說道:「什麼事啊?天塌了、地陷了?」

  「什麼天塌地陷啊!外面敲鑼打鼓的人啊……唉呀,你別弄了快點出來看看。這事不方便在這裡說啊,對你影響挺大的!」

  麻三看著她著急的樣子,心裡納悶著:這個小姨子再冒失也沒見她真的急過,看現在的表情難不成真的有什麼大事?我也沒啥事能犯得上啊。

  這時麻三被孔溪強拉著出去了,可屋裡的的病人不樂意了,一看醫生跑了急壞了,大聲的喊著:「大夫、大夫,你上哪去啊?」

  「我就到外面一下,馬上回來!」

  這時病人不同意了,大聲的叫著:「大夫,你別走,我拿著點滴瓶可以吧?」

  孔溪看著那人氣得很,說道:「可以,你拿著瓶子出來就行了,我幫你看著。」

  三個人就從藥房裡跑出來,剛出大門就聽到鑼鼓喧天,只見村口停著三輛小貨車,聲音一個比著一個大。車殼上還有花花綠綠的宣傳海報,還有幾個人在給村裡的人發著宣傳單。

  「怎麼回事啊?是不是來咱們村放電影了?」

  孔溪哼了一聲,看看麻三不疾不徐的樣子,氣呼呼的說著:「姐夫你就知道放電影,現在你的麻煩可大了!那個康復門診開始有動靜了,這車就是人家的宣傳車!還發傳單呢,我看你這小診所馬上就要倒閉了。」

  麻三的心裡「咯登」一下,頭暈了一下。仔細看看車上的標語,腦子裡一片空白啊!現在越來越對自己的診所有感情了,但看著這個康復門診的氣勢肯定會拼倒診所,萬一診所開不下去,可怎辦啊?

  「媽的,這該死的龜兒子。」

  「罵有啥用啊?要不這樣,你也在大路邊上開一間比他更大的診所壓死他,要不然你會死得很慘。」

  麻三這時倒不敢過去了,心裡亂糟糟的。

  「現在也不是時候啊!你姐那店面馬上就要開了,哪裡還有錢處理我這事啊?我看啊,他們剛開始也弄不出捨名堂,先堅持一段時間,看看啥情況吧。」

  「走唄,看看怕什麼?你越這樣,人家越以為你怕呢!」

  麻三一聽,冷笑幾聲說道:「我長這麼大還不知道怕過誰,就他那門診當初醫死過人都不怕,我怕什麼?」

  麻三話剛說完,後面那打點滴的病人嚇了一跳,趕緊問道:「全大夫你說啥?這個新開的門診以前醫死過人?」

  孔溪也納悶,不解的問道:「人家是新開的診所,怎麼會醫死過人啊?」

  「你怎麼忘了呢!唉,這事對人家有不好的影響,還是少說兩句吧!」

  這時後面生病的人一聽,伸著脖子咽口唾沫,輕輕拉一下麻三,麻三轉頭看看她說道:「啥事啊?」

  「呵呵,沒事。我是想說我們還是回去吧,我看著這車子有點怕得慌。」

  「沒事,你看看,要是你覺得他那裡醫術高超,可以去試試。」

  病人一聽,頭晃得像觸電似的:「別開玩笑了,我看還是命重要啊。」

  這時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麻三跟著孔溪這時也跟了過去。麻三想看個究竟,看看到底有啥可宣傳的。

  剛剛到車邊就聽到一個男人走過來。麻三正想接宣傳單,可是這小子卻沒給他,把單子轉給那個病人。那個病人心裡也好奇啊,但是心裡又怕。

  「來、來,這位大姐怎了?是頭疼發熱呢?還是流鼻涕咳嗽呢?這事你不要到小診所去看,萬一治出個問題來,誰負責啊?我們醫院可是一間大醫院,裡面的大夫都是請主治醫師,不但手藝好,而且年輕漂亮。」

  這男人還真能說,可是這看病的大姐心裡更怕了,看看這人的熱情勁心裡很不是滋味。

  這個男人也真夠有耐心的,非要她去看病似的,把大姐急壞了,猛的推開他說道:「你、你們都醫死過人,還讓我去幹嘛?我上有老的,下有小的,我才不要……」

  這話一出可把在場的人都嚇壞了,頓時人們議論紛紛,發傳單的人也都傻了,不由自主的小聲說起來。

  「不會吧?這新門診怎麼還有這種事呢?我們還是別發了,萬一真出了事我們也都得牽扯進去啊!」

  說著幾個人趕緊下了車,把宣傳紙都塞到車頭裡。

  這時賴四光也在車頭裡坐著,正欣賞這難得的場面呢,忽地見一疊紙塞進來,他趕緊拉住人問道:「你們這是幹啥啊?」

  三、四個男人都哼了一聲,說道:「你可真是的,怎麼不把治死人的事告訴我們呢?現在倒好,萬一你們再治死幾個,我可怎麼有臉來這啊?我家二姑還是這個村的人呢!」

  賴四光也沒搞明白是怎回事,趕緊下了車。這時村裡的人都氣壞了,剛剛看著還有點意思,一聽那大姐說的話頓時都走了。

  夢瑤從車頭上下來了,四處看了看,見麻三也在這裡,便走過來。

  「進哥,你也在啊!真是不好意思,我本來是不想出來的,但是沒想到發生這種事情。」

  麻三看著村民們都走了,心裡樂啊,笑著說道:「沒事,我也只是出來看看。」

  再看賴四光不停的拉著人們,人們一看看病哪裡還有這樣拉人的,像怕被染上瘟疫似的四處逃竄,氣得他把眼鏡拿了下來塞到口袋裡,看著剛才說治死人的女人。

  那女人也沒想到會有這種效果,看著賴四光惡狠狠的目光嚇得也夠嗆了,趕緊想著跑回麻三的家裡。

  「你給我說清楚,你跟我有什麼深仇大恨?這樣栽贓我們門診部。」

  女人一看他要過來抓自己,心裡極度恐懼,撒腿就跑,還邊跑邊喊:「救命啊!救命啊!這醫院又要殺人了。」

  看著他去追女人的樣子,村裡人都害怕了。

  二爺和一群老頭、老太太們說道:「我覺得這事絕對不是空穴來風啊,看樣子不把那女人的嘴封上不罷休啊。以後還是在全進這裡看病得了,不但安全還能賒賬……那穿的乾乾淨淨的,說不準心裡多黑呢!」

  「就是、就是,以後還是小心點!再看看吧,要是好的話就去,不好的話還是在自己村裡放心。再說,全進那小伙子辦事也細心。」

  賴四光也沒抓到女人,女人已跑到麻三的家裡,關門鎖上。麻三一看他還要拍門,便上前去拉了賴四光一下。

  「幹嘛?這裡沒你的事!我倒要問個清楚,剛才說醫死人的事是怎回事?」

  「你冷靜點好不好?俗話說的好: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就別說了,你看看有多少人在看啊!是不是想著讓全村裡的人都知道啊?得了,趕緊去別的村轉轉吧,別在這浪費時間了。」

  「聽你說的是什麼話啊!我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名師、專家,這麼說那不等於我承認自己醫死過人啊!這沒有事的終歸是沒有,我不能無緣無故的背這黑鍋。裡面的女人,你給我出來說清楚……」

  說著賴四光非要敲門。

  麻三也火了,此時要是不趕緊讓他離開,再刨根問底,興許就把自己供出來了。

  「你要是再這樣鬧下去,可別怪我們不客氣啊。」

  麻三綿裡帶刀的說著。

  大家心想:是啊,再怎麼說也不能讓他們欺負村子裡的人啊!於是全都靠攏過來。

  「就是,你想幹哈?醫死人了還不讓人家說,你們就這點醫德啊!」

  賴四光此時肺都要氣炸了,沒想到中途會發生這檔事,但是這不弄清楚又關係到聲譽,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對自己不利啊。

  猶豫了一下,二爺走了過來,拉著賴四光說道:「我說小伙子啊,你們診所開業是個好事,但是這人命關天的事還是得細心。誰都不想生病,生了病呢,就想治好。所以不論你們是什麼名醫、專家都無所謂,結果都是一樣。要治好病,不是說看著醫院多大、多乾淨,要是活著進去、抬著出來就不好了。是不是這個道理?」

  這話可把賴四光氣得真想發火,但是看看這麼一大堆人,發火只會把自己抹黑。

  賴四光平靜了一下,說道:「我說老爺子啊,話不是這麼說。這事沒有發生啊!本來是想著做個宣傳,卻遇到這種無理取鬧的人,你說氣不氣人啊?」

  二爺望著這個吃得白白胖胖的人,心裡就不爽,心想:看這傢伙這麼大排場,說不準坑了多少人才賺到這麼多錢。要是真開業了,肯定對全進有影響。

  打心裡就喜歡麻三的二爺也很自私,說道:「好了,別說那麼多了。你還是先別的村宣傳宣傳吧!等你們把口碑做出來了,我們再去也一樣,再說了,這裡離衛生所也沒多遠……」

  二爺話裡有話,說得賴四光面色鐵青,心想:這人這麼老,說話也挺有份量,要是想讓大家一下相信我這個陌生人,難啊。

  想到這裡,賴四光衝著門裡的女人說道:「大姐,咱們說話可得拍著良心說話啊!要是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給你免費治療,直到治癒為止。怎麼樣?算是給大家一個見證。」

  裡面的女人一聽,大叫起來:「你們拉倒吧!免費治療,幹嘛要免費啊?這擺明是你們心虛了,想堵住我的嘴。不、不,你們是想殺人滅口。」

  這話一出,事就鬧大了,村口圍了不少人,想想也對都衝著他喊了起來。

  夢瑤怎麼也沒想到會鬧出這檔事,拉著麻三問道:「哥,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孔溪推了夢瑤一下,說道:「你這小妮子怎麼這樣說話呢?這事跟我姐夫有什麼關係啊?醫死人還有理了!快走吧、快走吧,看著你們穿這麼乾淨,我都害怕了。」

  孔溪可是個直性子,硬是把夢瑤推走了。

  幾輛車以慘敗收場,村民們還在不停的討論著這事。

  這時躲著麻三家裡的女人喊了:「快點進來啊,出血了、出血了。」

  二爺一聽,趕緊喊道:「壞了,肯定是被那幫人嚇得。人家還病著呢!這群人真是太可恨了。」

  麻三一聽,心想:壞了,那一小瓶點滴肯定是打完了血倒流了。

  「你快開門啊,門鎖著怎麼進去啊?」

  女人心裡害怕啊!戰戰兢兢的開了門,這時只見整個點滴的管子裡都是血,麻三一看沒辦法了,只好再多輸點點滴了。

  進行急救措施,這女人也終於平靜下來,村民們也都回去了,女人打了針之後也回去了。

  孔溪這時見四下沒人,便問麻三道:「姐夫,那醫死人的事你怎知道呢?」

  麻三也沒想到有這麼好的效果,心裡樂啊,看著小姨子疑惑的表情小聲的說道:「噯!小計謀,呵呵,商場如戰場啊!」

  孔溪想了想,笑著拍了他一巴掌,說道:「姐夫,你、你太壞了吧。」

  「放心吧,壞的還在後面呢!」

  李欣雅這人真夠意思,跟著孔翠一起把該進的貨、該辦的證件都弄好了。臨走的時候還給孔翠講了一些開店時的經驗,可把孔翠喜得當成千古名言似的記在筆記本上。

  「這裡面都整理好了,就差個店名了。你自己想,取個響亮一點的。」

  孔翠其實早就在想了,一直沒想到好聽的名字,看著老師為自己店面這麼費心費力的,覺得真過意不去,頓時說道:「老師,不如我這裡就做你旗下的分店吧?也叫欣雅怎麼樣?」

  李欣雅呵呵一笑,說道:「看你,如果你有喜歡的名字還是叫你的。畢竟這不是叫一天、兩天,做就要做好,把它做成一個品牌。」

  「老師,我是真心誠意的。再說,當時你不是也跟我們說嗎?你要把欣雅開遍全中國啊!如果不嫌棄就把我這裡當成一個試營點吧!你放心,我不會給你丟人的。保證保質、保量。」

  欣雅望著孔翠恬靜的笑臉,笑了笑說道:「好,既然你這麼有誠心,那我就把你這裡當成我事業的開始。有什麼事告訴我,我會第一時間過來。」

  「謝謝老師!」

  「看你,以後不要叫得這麼生分,叫我名字就行了。」

  【第十八集】第八章:人心難測

  「那就叫你雅姐吧。」

  「呵呵,好好,叫什麼都可以。」

  麻三看著店裡,心裡也真是高興。心想:以後也有機會來過一下城裡的生活了,再等段時間也來城裡做做。村裡的女人嘗過了,感覺一下城裡的妞那才叫爽啊。

  下午麻三便拿著尺寸表去裝修店面做招牌,心裡想著以後的好日子,樂得像喝了蜜似的。

  從孔翠那回來,天已經黑了。麻三剛要往家裡拐,便聽到後面有人叫了一聲:「進!」

  「哦,二爺,你怎來了?有事啊?」

  「沒事,你看我身子硬朗著呢!你還是幫我兒媳婦看看吧,她現在又鬧肚子了!她說你開的藥很管用,她明天就要去城裡了,恐怕在那裡找不到這麼管用的藥。」

  麻三深吸口氣,笑笑說道:「好、好,二爺我回去背上藥箱就去,稍等一下。」

  麻三拿了藥箱跟著二爺去他家,漆黑的夜顯得很靜謐,偶爾幾聲狗叫驚醒熟睡的孩童。麻三手裡拿著手電筒,一束光亮照在二人的腳前。

  「你說說,這老人的身體不好還說得過去,這年紀輕輕的,怎還經常得病呢?這麼長時間了還水土不服啊?」

  「呵呵,有可能。人家那裡都是吃大米的,到咱們這裡吃饅頭,哪有那麼快就習慣的。」

  二爺歎口氣說道:「是啊,就我這沒出過村的人還經常鬧肚子哩!我這一輩子啊,想想也真虧,哪都沒去過。你說這明天一蹬腿不就完了嗎?唉呀,想想年輕真好,到處逛逛,旅遊、旅遊,欣賞一下美景多好。可是現在不行了,老了,也沒那閒錢。」

  路上二人說話的聲音顯得格外大聲,腳步聲成了美妙的背景聲。

  「哈哈,二爺,你真會說笑。你兒子可是咱們村裡唯一的大學生啊,多長臉啊!現在又在一家大公司上班,你去旅遊一下,還有什麼問題啊!你兒子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拉著你去玩。」

  麻三覺得這老爺子想多了,看著一臉愁容的樣子。

  「人老了,不招人嫌就不錯了。孩子們在外面掙錢也不容易,哪裡能再去花他們的錢啊!不過還算好了,這十里八鄉的我也繞個滾瓜爛熟,比著其他的老頭、老太太強多了,哈哈。」

  麻三看著二爺苦笑,覺得很不是滋味。

  「是啊,你比著村裡的老爺子都還要快活。兒子爭氣,和二奶奶都健健康康的,比啥都好。」

  「是啊。到了,不說了。」

  到了家裡,文靜已經躺在床上了,全行看看麻三說道:「全進啊,你看看是怎回事啊?來到家裡沒好過,是不是身體哪裡出毛病了?」

  麻三看看全行笑笑說道:「這才來家裡幾天啊,我聽聽,沒事的。」

  說著拿著聽診器在她胸前聽著。

  全行臉上露出一副很反感的樣子,但欲言又止。

  這時睜開眼的文靜看到全行那副模樣,便推開聽診器說道:「大夫,你幫我開點藥吧,我沒事,不用聽。」

  麻三回頭看看全行,頓時明白了,感覺也挺難為情的,急忙從裡面拿出一根溫度計:「那量量體溫吧,看看有沒有發燒。」

  「這兩天都有點低燒,吃不下。就想吃點黃瓜、蕃茄,是不是跟那有關係啊?」

  文靜說著,眼睛不停的看著全行。

  「是啊,這麼說估計是吃壞肚子了。要不這樣,先打一針好得快。」

  文靜一聽,驚訝了:「打針?呵呵,不用了,給我來點藥吧!上次拿那藥挺管用的。」

  「好、好,那也行。不過要按時吃藥、多喝水,水可是好東西,利尿排毒,不管你得了什麼病,多喝水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嗯,謝謝醫生。」

  麻三站起來配藥,全行看看他的藥箱子說道:「我說全進啊,你這藥沒過期吧?這都是多久以前的藥啊?」

  「你!」

  二爺一聽趕緊走了過來,拉了一下兒子說道:「你這混蛋玩意,說什麼話呢?全進可在咱們村裡幹了這麼多年了,怎麼能這麼說話呢?你這孩子,沒一個當叔叔的樣!」

  「二叔,我知道你在大城市裡上班,見多識廣。我相信城裡的衛生條件比在農村裡好,雖然沒城裡的藥櫃子乾淨漂亮,但是我敢拿我的人格來保證,這藥絕對沒一點問題。藥可不是糖,吃壞了會死人的,這個我都明白。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別的地方看。」

  麻三真是氣壞了,這個全行從頭到尾就沒說過多少話。要不是二爺,還真是懶得搭理他。這麼漂亮懂事的文靜跟著他真是虧大了!

  他說著便合起藥箱走人。

  文靜也很不開心,白了全行一眼,嘴裡叫道:「醫生,你的溫度計。」

  全行一看二爺和老婆都在留人,便沒好氣的說道:「我說你一個鄉村醫生還較什麼勁啊?還沒問你一句呢,就成那樣了!我看啊,也沒啥水準,隨便拉一個都比著他強。我倒是不信,除了他找不到人了?大不了咱們到城裡去看。」

  麻三在門口愣了一下,平復一下心情,搖搖頭走了,二爺追在後面不停的解釋著。

  「進啊,你別生氣啊!你那叔叔啊從小說話就不好聽,別跟他一般見識。」

  「二爺,我沒有怪他的意思,我這也確實達不到他的要求,所以我回去好好改善改善。我沒事,回去吧。」

  全行這時也走到了院裡,不疾不徐的說道:「你知道就好,再不好好整理衛生方面的問題啊,早晚也得被別人比垮。」

  文靜也從屋裡走了出來,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拉著全行說道:「你能不能少說兩句啊?真沒見過你這樣的人。」

  「哼,我這樣的人怎麼了?還是看上他了?胳膊肘往外拐!虧你還是個高學歷的女人,都白學了。」

  麻三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二爺也氣得不得了,心想:我在村子裡的人緣多好,從來沒有跟別人吵過嘴。現在倒好,你回家才幾天,竟把我最好的忘年交全進給惹火了。

  「全行,你真行啊!我算是看明白你了,你白上大學了你!」

  麻三說完氣呼呼的走了。

  麻三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事情,回家的路上覺得這條路很不平,好不容易回到家裡,便一屁股坐在床上倒頭便睡。

  第二天一大早,麻三便準備騎車去城裡看看孔翠的店面裝修的怎麼樣了,剛剛騎到大街了就聽到有人叫。

  「進!進啊!去哪啊?」

  「哦,二爺啊。我去我老婆那裡看看。店面剛開,需要人幫忙,有啥事嗎?」

  他往二爺身後看看,只見全行和文靜正拾著行李呢!

  「沒啥事,我兒子今天就走了。昨天的事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我都沒臉去見你了,你別生氣了。」

  「沒事,我都忘了。」

  二爺這時給全行遞著眼色,用手打了他一巴掌,小聲的說道:「還不給人家道個歉。」

  看來全行也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全進啊,不是我說你啊!你那裡衛生條件要是不改善,以後麻煩就大了。今天我就要回公司上班了,也不想讓我爹跟你處的難堪,我就勉強給你說句對不起,就這樣。」

  「你說的叫什麼話啊!我讓你道歉,真誠的道歉!」

  這時在外閒聊的人不少,看著二爺一家都議論起來。

  「爹,你怎這麼不講理呢?我是實話實說啊!有啥歉可道呀?我給他說句場面話是給你面子,要再這樣我可不理你了!越來越頑固了!」

  村長剛好路過這裡,說道:「我說全行,你這是怎跟你爹說話的呀?尊老愛幼,這點你都不懂嗎?我可告訴你啊,這是咱們老祖宗傳下來的傳統美德……」

  話還沒說全行便笑了,看看村長說道:「老村長啊,你好好的工作吧!反正你也前途無『亮』。我也是為了咱們村好,他的衛生條件搞好了,不也是咱們鄉親們的好事嗎?一摸就一手的灰塵,那裡面就有多少細菌啊!你們是沒出去過,見了外面的大醫院啊,那可是太好了。你們想像不到,就連廁所也比我們的廚房乾淨。」

  全行話一出口,可把村裡人都激怒了,紛紛小聲的罵道:「這個人真是的,什麼玩意!之前還以他為驕傲呢!我看啊,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當時要不是我們大家一起救濟他們家,哪有今天的他啊!」

  「就是說,這人剛走沒幾年就看不起咱們村裡人了。唉,又一個白眼狼啊。」

  村民們議論不斷,村長也顯得無奈,再跟他談話也沒一點效果,索性騎車走了。

  二爺這時臉掛不住了,推了他一下說道:「別那麼廢話了,快滾、滾……」

  全行看看村裡人的反應,哼了一聲。

  「大家都在家裡好好待著吧,我走了。」

  說著全行拉著文靜往前走,文靜朝著二爺、二奶奶揮揮手,跟著走了。

  「唉呀,這個姑娘多好啊!怎麼看上這個全行啊?真是……」

  「唉,說不定啊這女孩早就後悔了,可是啥辦法啊?這女人啊,身子一給啥都沒了。」

  麻三騎著車子到孔翠的店裡。這裝修的人手腳還真麻利,招牌已經弄好了,正在忙著安裝門框呢!

  「還挺快的!」

  麻三看了看正在安裝的師傅。

  這時在下面扶著梯子的師傅說道:「老闆啊,不瞞你們說,昨天我們連夜趕這個,到凌晨四點多才弄好。要不是你們急著要啊,怎麼也得晚一天時間才能幫你做。這是看著你們這裡急著開張,就忙著先做你這個,可把我們累得不輕啊!」

  「那謝謝了,這個牌子做的不錯。等弄好了之後再擦擦,上面都是土啊油的。」

  「沒事、沒事,這些我們都知道,保證交工的時候讓你滿意。一切都是按照你們的指示做的,不行不要錢。」

  二人間聊了一會兒,麻三便進了店。

  這時孔翠正在那裡做賬呢,看到麻三進來便說道:「你還挺能扯的,不認識人家也說了一大堆。」

  「呵呵,啥不能聊啊?現在貨怎樣啊?都理清了嗎?」

  「差不多了,我把帳先記好。等門裝好、把壁勾掛好、環境打掃好,料子、成品一擺,就可以開張了!」

  看著孔翠忙得喜孜孜的樣子,麻三心裡蠻開心的,心想:是啊,這麼長時間,老婆總算是大功告成,開始自己創業,這是一件很偉大的事。

  孔翠這時忙得額頭汗珠粒粒,整個小臉都紅撲撲的。

  麻三從口袋裡掏出些紙巾幫她擦了擦,孔翠抬頭看看細心的丈夫,微笑著說道:「這麼心疼人啊。」

  「那是當然,你是我老婆,我不心疼你,誰心疼你啊!現在讓我做啥,請指示。」

  「呵呵,現在門都沒裝好,一切還不能動工。這樣吧,你先把這個搬到後面去吧!前面的幾捆布料不動之外,其他的都搬過去。」

  「好的!」

  麻三說著便開始搬了起來。

  「累不累?要不我跟你一起搬?」

  「哈哈,不用了,你都能抱得動,更何況這捆布料啊。只是你比較軟。」

  話剛落,就聽到門外兩個打雜的男人咯咯笑著。孔翠一下明白了,假裝生氣的樣子看著麻三。麻三偷笑著,捂著嘴搬布料進去了。

  搬完後,孔翠也拿出紙巾給他擦了一下,拿本書幫他掮風。

  「現在家裡還剩多少錢啊?」

  麻三看到孔翠寫了滿滿兩張的賬單。

  「剩得不太多。要說蓋房子當診所那是不夠了,要是吃吃喝喝還可以。」

  麻三笑笑:「現在診所也不能搞。最主要的就是把咱們這間服裝店經營好,我那店面現在還不知道啥情況呢!萬一真讓那個康復門診給拼倒了,就不得不出來了。現在形勢不利,學醫的人也越來越多。再說,這在外面工作的人越來越多,對這個衛生也越來越講究。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回家的時候,竟讓二爺的兒子全行給說了一頓,可把我氣得要死!」

  孔翠皺起眉頭說:「不會吧,二爺家人挺好的呀,他兒子還是個大學生呢,怎麼會氣著你呀?」

  「他說我們家裡的衛生不好,怕我們的藥過期。你說說。才出去幾年啊,就得意成那副模樣,現在我覺得全行不是以前那個懂事的孩子了。」

  「人家在城裡慣了,哪裡還能看得上咱們這鄉村啊!這也很正常了,有時我也嫌咱們家裡不衛生呢!道不是也沒辦法嗎?哈哈。」

  麻三一聽,便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說道:「好啊你,終於說出來你的想法了吧!是不是想著在城裡待一段時間,也想著把我給換了?我可嚴重的警告你啊,世上再也找不到我這樣的稀有品種了,特別是晚上把你伺候的直哼的男人了。」

  孔翠生怕被外面的人聽到,伸出手捂著他的嘴說道:「小點聲,讓別人聽到多難聽啊。」

  「我們是合法的怕什麼呀?他們想也只能自己跑到廁所裡打飛機啦。哈哈!」

  「去你的……」

  「要不叫妹妹過來幫你忙吧?」

  麻三看著老婆說道。

  「不用了,她說這幾天就要上班了,自己能掙了錢,省得跟我們要。」

  孔翠說著,還在不停的寫著。

  「不過她也沒跟我們要過錢啊!我看妹妹以後肯定是個有錢人!風風火火的多厲害,我們兩人辦不成的事,她花一個晚上就搞定了。」

  麻三說著伸手豎起大拇指。

  「說啥呢?那麼難聽,什麼叫花一個晚上就搞定了。」

  「看,你多想了吧?是指隔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有消息了。這就是能耐,不是說你那邪惡的想法。老婆,我發現你越來越壞了,老往那地方想啊!」

  「還不都是你,跟著啥人學啥人。」

  正在二人間聊的時候,門口傳來一聲摩托車聲響,孔翠趕緊說道:「別說了,我妹妹來了。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麻三也趕緊坐正,探頭望了望門口,這時一個穿著紅色旗袍的女人下車了。孔翠一看趕緊站了起來,推著麻三走了出來……

  麻三一看,心想:嘿!真是的,她怎麼來了?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最喜歡打扮、最愛穿旗袍的劉紅瓶。麻三心裡咯登一下,望著旗袍開衩開得高高的、幾乎露出小三角內褲的嫂子,不由得想起她上次說晚上要找他的事情。他趕緊把頭低下,有點不好意思。

  「嫂子你怎來了?」

  這時劉紅瓶從摩托車行李箱裡拿出一大袋東西,拎了過來。她看到正在裝門的人,嚇得停在那裡不動了,紅唇輕啟說道:「妹妹,你開店了都不告訴我們一聲,可把你哥氣得都不想來了。怎麼不讓我給你帶點東西恭喜一下?這能過嗎?」

  這時正在裝燈箱的幾個師傅笑笑說道:「大姐過吧,沒事的,這燈箱都固定好螺絲,不會掉下來的。」

  孔翠一聽,心想:這嫂子真能扯,怎麼是哥氣得不來呢?分明是在店裡看店,捨不得兩個人一起來吧。孔翠看著麻三,相互遞個眼色。

  「這不才確定好嗎?今天還在裝修著呢!我想著等一切都妥當了再去叫你們來剪綵,這樣看著也舒服啊!現在地面上都是土,來了也沒地方坐。」

  「都是自己人,說那幹啥。我就不坐了,只是過來看看。這回我們離的近了,有空就去我的店裡去坐坐,需要啥東西都去我那裡拿,自己人會算便宜點。」

  麻三心想:這嫂子真逗,還以為去她那裡拿不用錢呢!

  「看看這麼幾多天不見,這妹夫還吃胖了,看來這段日子過得不錯啊!」

  麻三一看提到自己了,不說話不行啊,趕緊笑著說道:「呵呵,嫂子說哪去了,再好也沒有你們的日子過的好。看,我們的好日子才剛剛開始。你在城裡開店時間長,多來我們這裡指導指導,有啥經驗多傳授一下。」

  「那是肯定的。」

  劉紅瓶在店裡走來走去,看著裝修的頻頻點著頭「還是妹子有錢啊,這生意還沒開始做呢,就把店面裝修得這麼好。你看看我那店裡啊,雖然沒有怎麼裝修,但是那生意好啊,一天下來幾百塊不成問題啊!」

  說著一臉趾高氣昂的樣子。

  麻三一聽,嚥了口唾沫。心想:這嫂子也太能吹了,一天幾百塊,那這麼算來,這嫂子不早就發了嗎?

  正說著劉紅瓶便把袋子打開,東西一個個的都拿了出來放在檯面上,孔翠一看到她壓到了賬單,想說但是不好意思張口。

  「嫂子今天特意給你們多準備一點,就算你們兩、三天不吃飯也夠了。你看這是牛肉乾、豆腐條還有辣條、泡麵、火腿、麵條,都是店裡現成的,而且還是常吃的……來,先吃一包吧。別不捨得,家裡有大把,都是免費的,放心吃。」

  兩個人都遲疑了一下。不為別的,因為他們非常明白這個嫂子是不會白給你東西的,除非是過期的東西,或者再過一、兩天就要過期,無法退貨的東西。

  「看看你們兩個,嫂子還能騙你們嗎?怎麼老是把我們想得這麼壞,我先吃行了吧?」

  說著劉紅瓶竟真的拿起一袋辣條,看都沒看撕開拉起一條放在嘴巴裡嚼了起來,邊嚼邊說:「嘿!這辣條啊最帶勁了!又香又辣、越嚼越香,看到沒有?上面還有一層芝麻,這個牌子一塊錢一小包。別看城裡人那麼有錢,都不捨得買這種好東西。我是鐵了心的要把這個拿過來給你們嘗嘗,吃點好東西,補充營養。」

  天啊,吃辣條也能補充營養?這什麼跟什麼啊!麻三夫妻心裡想著,但不能說出來,看著嫂子吃得津津有味,不吃也不好看,都伸出手抽了一條吃了起來。這味道還可以,上面的白芝麻是越嚼越香。

  這時劉紅瓶又撕開一袋吃了起來,邊吃邊在店裡指手畫腳、說這說那,一直等到吃飯的時候還沒走的意思。

  麻三二人頓時明白了,這嫂子是來混飯吃的。沒辦法,只好到附近的一家餐館吃了一頓。

  吃完飯沒多久,劉紅瓶就說家裡有事,先走一步。

  麻三二人回到店裡,這時門上的燈箱已經裝好了,就剩粉刷牆壁。孔翠站在門口看著自己的店面,露出甜甜的笑容,那種喜悅是發自內心的。

  「老婆,過來。」

  孔翠看看麻三一臉的壞笑,想著肯定沒啥好事,哼了一聲,繼續欣賞。

  「過來嘛!快點啊。」

  「幹嘛呢?有事快說啊!我在這裡看看哪沒弄好。」

  「來吃點藥。」

  麻三說著壞笑掛在嘴角,孔翠看到麻三正在口袋裡掏東西。

  「算了,你這藥說不定是春藥呢!萬一跟上回一樣,我可受不了。大白天的多難看啊!不做又難受。」

  麻三哈哈大笑起來,指了指她:「看你想那去了,總把我往那方面想。不是吃春藥,過來吧!」

  孔翠看麻三一臉的真誠,挪著輕盈的步子走過來,走到麻三跟前含情脈脈的望著他。

  「翠,你別這樣看我,我會想幹你的。」

  「咯咯,你再這樣說不理你了。店前人來人往的……」

  「開個玩笑。來,把這藥吃了。」

  說著麻三便往嘴裡扔了兩粒藥,喝一口水。

  孔翠還是不放心,看著灰不拉嘰的藥片應該不是春藥,春藥至少不會這麼沒賣相,心想:算了,就算是春藥也吃了,老公不至於下毒手吧!想到這裡,孔翠一口嚥了下去。

  「咱們不怕你嫂子送來的東西垃圾,吃了藥再多吃點這垃圾食品也無所謂。哈哈!來,再吃一片。這個我看了,還有十天才過期,你嫂子這回算是手下留情了。」

  孔翠明白了,剛才那藥肯定是痢疾藥,在袋子裡翻來翻去,看那上面打的生產日期,這裡面還真摻了兩包過期的東西。

  「嘿!你這嫂子真夠意思!自己人都這麼來,真是個做生意的料。」

  說著麻三便把那兩包接過來,扔到垃圾筒裡。

  「她跟我哥就是一對。算了,以後少吃這些了,沒過期的也別吃了,對身體不好。」

  說著孔翠就想把整個袋子都扔了。

  麻三趕緊抓了過來,說道:「別這樣,現在咱們還沒過上那種浪費的日子呢。」

  這肯定是麻三的心裡話。他在重生前是個乞丐,什麼苦沒吃過?就連垃圾箱裡的東西都撿來吃過,更別說這沒過期的東西了。

  「小氣鬼!咱們倆一起做生意,還省這個幹什麼?怕買不起啊?能掙才能花啊!對自己別那麼小氣,到時候花錢打針更不划算,自己還得受罪。」

  麻三還是不忍心都扔了,看著包裝漂亮的包裝袋撿了起來。

  「唉呀,看你怎這樣呢!」

  麻三也沒管她,拿起那包裝袋走到門口。這時孔翠才發現門口有一個年紀輕輕、衣著破爛的乞丐。

  當他把東西放在乞丐面前的時候,乞丐感激的又是謝謝、又是磕頭,頓時引來不少人的注意。

  「嘿!看這人心眼多好,以後生意肯定好。」

  「對,等他們開業就去買一套穿穿,看這家人的心眼挺實誠的,保證不會跟其他人一樣心黑。」

  麻三聽著心裡開心啊,這時裝修的師傅看他過來,便說道:「我說老闆啊,這種人別信,都是騙子。你今天給、明天給、後天還給啊!給不完的,說不定人家會排著隊到你家來等著『放糧』了。」

  「你放心吧,我可沒那麼大方。」

  孔翠也忍不住笑了,手裡轉著筆望著他:「我說老公,你這是好心呢?還是壞心呢?」

  「老婆,聽你說的,這事你還看不出來嗎?」

  麻三倒是反問起來。

  「說你壞心吧!你倒真捨得把那麼多東西都給了乞丐;要說好心吧,那也說不過去啊!那明明都是快過期的東西,吃了會讓人家生病,何必呢?你圖個哈啊?」

  麻三聽後哈哈大笑了起來,指著孔翠說道:「翠啊,你說我多佩服你啊!你就是個聰明的女人啊!真的,我是基於好心給他,但是要讓他明白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吃了就得付出代價,懂嗎?你看看那個乞丐,年紀輕輕、有胳膊有腿卻當街要飯?我最恨這些不務正業、想不勞而獲的人,病了都活該。」

  孔翠看看麻三,再想想那個乞丐,覺得有道理,點點頭,豎起大拇指。

  康復門診門前,三輛小貨車並排著,車殼上貼著花花綠綠的宣傳海報,寫的字雖然稱不上好,但是都能看得懂。因為是農村,只要花花綠綠的引人注目就行。

  中間的一輛車旁,豎著一個木板子上面寫著:招:發單員十名,一天五塊錢。

  這時從診所裡面走出一個女人,短頭髮、長得普通、略胖,看著院子裡站著的賴四光問了一句:「還不出去宣傳,幹嘛啊?家裡的事就不用你們管了,小瑤這回勤快點。」

  夢瑤看著這女人說道:「妗子,現在都沒有人幫著發傳單了。在這裡等了很久,連一個報名的人都沒有。」

  「那就奇怪了,有錢也不掙,幹啥啊?我就不信了!」

  女人正說著,旁邊就來了一個老頭,晃晃悠悠地散步、手裡拿台收音機,瞇著眼走過來。

  「噯!大叔,你有事嗎?」

  老頭一聽有人叫停住腳步說道:「沒事,怎了?沒看到我在聽收音機嗎?」

  「你可真有意思,收音機有啥好聽的呀?來吧!跟著我一起去發傳單,一天五塊錢呢!」

  「唉呀,五塊錢,也太少點了吧?」

  老頭看看這個女人,又看看這個剛開的門診大樓,笑了。

  【第十八集完】
2013-12-17 17:2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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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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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野痞醫】第十九集

  內容簡介:

  黃莉莉一十九歲,陽光型的女孩,活力十足,升晨電腦打字社的業務員。

  賴四光為了打開市場,進行一系列的優惠活動,麻三看在眼裡、恨在心裡,一次次地惡整賴四光。

  夢瑤為了不讓麻三繼續搗亂,竟主動獻身,麻三驚詫之餘還是把夢瑤推在牆上……

  本集封面人物:黃莉莉

  

  【第十九集】第一章:危機重重

  女人好像也不耐煩了,沒好氣地說:「我說老頭,你一天就這樣晃來晃去,誰給你五塊錢啊?再說,你都這麼大年紀了,還好意思伸手跟你兒子要錢啊?」

  這時不遠處開來一輛車停在診所門口,車門打開,車上的人急匆匆下了車,衝著老頭喊一句:「爸,我找了一大圈,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老頭微笑著說道:「你們都沒準備好,我先出來繞一下。」

  賴四光一看頓時傻眼了,來的這個男人正是這裡的村長,聽說在城裡還開了一間工廠,這個老頭竟然是村長他爸爸!

  「老爺子,真是不好意思,我在這裡給你賠不是。」

  老頭一聽,呵呵一笑,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們,做人要和善,起碼得不傷人。我就是想摸摸你們的底,在我們這裡開診所是件好事,但是身為醫生要有高尚的醫德。」

  「是,您說得對。我們一定好好服務村裡的人,您放心。」

  老頭眼神沉穩犀利,把收音機關掉後上車走了。

  人剛走,賴四光的老婆望著他說道:「我說四光,你就那麼點出息!我們在這裡開診所還要受這個老頭的氣,算什麼啊?」

  「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呢?強龍難壓地頭蛇,我們惹不起啊!好了,反正以和為貴,只要我們能賺到錢就行了。」

  夢瑤也沒想到會發生這麼多事,這回要是真的跟村長的爸爸有了過節,說不定以後還會發生更多事呢!

  現在康複診所裡的東西幾乎都準備得差不多了,再兩天就可以開業了,但今天被整得落花流水,銳氣大減的賴四光真不知道該怎麼對付。

  幾個人低頭苦思著。

  麻三在店裡忙著,突然想起一件事,跟孔翠說有事要先回家一趟;孔翠覺得這裡也沒什麼事要幫忙便答應了。

  麻三騎著車子在城裡來回轉著,而後露出笑臉把車子停在一家店的門口,看了看招牌,小聲隱著:「打字、影印、製作名片、廣告、宣傳單、燈箱招牌,就是這裡了。」

  麻三拉著門就要走進去,但玻璃門很重,拉了半天門都沒開。

  裡面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女孩走了出來:「往裡推就好了,你看這裡寫著『推』。」

  「哦,沒看到、沒看到。你這小妹妹長得真漂亮,說話也好聽。」

  女孩的臉騰一下紅了,從來沒有人這麼誇過她,她心裡開心極了,趕緊把這個年輕帥氣的男人請進去。

  裡面的冷氣吹來涼爽極了,女孩低著頭不敢看麻一二問道:「你好,請問你需要什麼服務嗎?是做燈箱還是做廣告啊?我們這裡有最先進的設備,比如燈箱都是最新、最先進的設備,可以製作超大的燈箱,而且一體成形,不像其他的燈箱,字都是貼上去的,日子一久氧化後就脫落了……」

  麻三打住她的話道:「你不用忙著幫我介紹什麼先進的設備,我只是想做點宣傳單。」

  女孩一聽,呵呵一笑道:「我們這裡做的宣傳單都用彩印,價格也是本市最低價。」

  「呵呵。好,聽你這麼能說,生意肯定差不了。」

  麻三說著便往裡面望了望。這個不小的店面裡放著四台電腦,幾個女孩不停打著字,旁邊還有人站著指指點點。最裡面靠窗前有一張大辦公桌,一個打扮嬌黯的女人正在那裡寫寫畫畫,忙得不亦樂乎,打印機「答答」地響個不停。

  「還可以啦!多謝你們的照顧。請問你需要印製什麼樣的內容呢?有準備嗎?還是我們幫你撰寫?」

  麻三看了看說話的女孩,她長得眉清目秀,穿著裹胸束臀,束在後面的馬尾在她說話時甩來甩去,十分迷人。

  「呵呵,撰寫就不用麻煩了,是不是幫我們寫不用錢啊?」

  「倒也不是,會適量收一點費用。」

  「就是囉,印宣傳單怎麼收費呢?」

  女孩調皮地笑道:「那就看你是用什麼樣的材質了。最普通的A4紙兩百張起印六十塊,要是好的紙張加上彩印的話,是兩百張起印一百七十五塊。」

  「哦,呵呵,這個彩印能不能優惠一點?你說我一個窮苦老百姓,哪裡來那麼多閒錢啊?做小本生意不容易。」

  「一看你就知道肯定不是普通老百姓,怎麼也是個大老闆,我們才是真正的老百姓呢!沒有錢只能幫人家工作。」

  麻三看她此時倒真有幾分黯然:「好吧。對了,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啊?以後我說不定還真得找你幫忙呢!」

  女孩笑得跟花一樣說道:「我叫黃莉莉,住在白道口,離這裡沒多遠。」

  「呵呵,黃莉莉這名字取得好。你拿枝筆給我,我來寫一下內容。」

  黃莉莉趕緊從筆筒裡拿出一枝筆遞給麻三,麻三趴在桌子上寫了起來。過一會兒他露出滿意的笑容,把正在忙的黃莉莉叫過來。

  「你來這麼久了,我還沒來得及問你的姓名呢!」

  「呵呵。我姓全,單名進,別人都叫我進哥。」

  黃莉莉一聽,捂著小嘴笑道:「那我也叫你進哥吧。」

  「好啊。你看,這是我寫的內容,你幫我把這個印出來。」

  黃莉莉看完之後臉皺起來:「這樣寫好嗎?還有這個名字是誰呀?」

  「名字不重要,貴在創意。為了給大家留下深刻的印象,你就這樣打,還有我下面寫了幾點要求,你看著排版,不能亂改。」

  「好,客戶的要求永遠是對的,請你放心。」

  麻三忍不住多看幾眼這個可愛的黃莉莉,黃莉莉知道他在看,用手擋著臉,道:「進哥,你這麼看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看你還害羞!你這麼漂亮,不看那才是對你不尊重,既然你不好意思我就不看了。宣傳單什麼時候能印好呢?」

  「下午四點左右。」

  「好,小莉,那我回去了。」

  「嗯,進哥慢走。」

  望著門邊送行的黃莉莉,麻三心裡開心極了。看來他在城裡會有更多的機會,他越想越希望把店開在城裡,好與城裡的美眉一起顛鸞倒鳳。

  賴四光兩夫妻和夢瑤正在家裡苦思猛想。

  「對了!舅舅,我想到了。」

  賴四光和老婆一聽,趕緊問道:「有什麼辦法?」

  「村裡人不都喜歡看電影嗎?我們就在周圍幾個村裡放幾場電影,大家看到最高興的時候,你就到台上講講話,大家肯定就會知道我們的診所了。也要在所有的路口都放上招牌,要是不行就再印一些宣傳單,我們分頭去派發張貼。」

  「對,這是個好辦法!那我趕緊去處理放電影的事,你們在家裡等著。」

  賴四光說著便開著車子走了。

  賴四光的老婆不停誇著夢瑤:「夢瑤你可真是個才女,要是我們生意好了,一定幫你加薪。」

  「舅媽,都是自己人,就不說那些生分的事了,加不加薪水得看我的業績。」

  「好,業績好,不用你說就幫你加。」

  賴四光的老婆看著身材豐滿的外甥女,真是喜愛有加:「對了,夢瑤,你那個對象還在交往嗎?」

  「早就沒來往了。我覺得我現在還是好好工作,男女之間的事要先冷靜一下。」

  「你這個孩子說什麼話呢?女人的大好年華就這麼幾年,過這段時間可就難找對象了。像你舅媽我這個年紀,扔到大街上都沒人要了。」

  夢瑤哈哈大笑:「舅媽你別逗我了,你長得這麼漂亮還說這種話。再說,你跟舅舅的感情這麼好,怎麼可能分開呢?」

  賴四光的老婆點了點頭,說道:「他呀,就是脾氣急了點,一急就亂了分寸。你不知道,為了開這間診所,他找了好久才找到這個位置,這可是通往縣城的必經之路,剛好是十字路口。你舅舅他也豁出去了,把所有的積蓄都掏出來,連大醫院那麼穩定的工作都不要了。要是這回不成功,他大概會氣瘋了。」

  「是啊,我知道。舅媽你放心,我可是你們的親外甥女,我會好好幹的。」

  「你這孩子,舅媽可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舅舅現在是背水一戰,我們要團結起來,若是出了差錯,我們可栽不起。」

  夢瑤點了點頭。

  過沒多久賴四光便回來了,臉上掛滿笑容,倒杯涼開水大口嚥下去。

  「好了,這回有希望了。哈哈,小瑤,舅舅代表我們全家向你致謝。」

  「舅舅,你可別這麼說。放電影的事怎麼樣了?」

  賴四光哈哈大笑道:「那個老闆挺好說話,他說只要連續放兩天,可以每天多增加一場、多放一部片子。我想兩天就兩天,但就是想把電影場地設在孔家莊,不去全家村,那裡地痞太多了。」

  夢瑤一聽,心想:現在舅舅可真是小心謹慎,生怕出一點小差錯。「只在這裡放電影不好吧?我們大後天就要開業了,宣傳還做得不夠呢!再說,現在連個發傳單的人都沒有了。」

  賴四光點了點頭,思索一下道:「這個問題我早就想過了。我是這樣想的,村裡人都喜歡看電影,我們現在也不用再發傳單,發給他們也都被扔在地上。我們就開著這三輛小貨車在周圍的村子裡用喇叭吆喝,這樣不但省錢,宣傳力也大。」

  「我覺得也是,村裡也沒什麼好玩的,一說有電影看大家肯定都會注意,晚上也沒事,大家肯定都會過來看電影。那我們就行動吧,多去宣傳幾遍。」

  「別急,放電影的人一會兒就過來,選好場地再去也不遲。」

  話還沒說完,放電影的人便開著麵包車來了,賴四光趕緊拿水給他們喝。

  「這電影如果在我們診所門口播放,怎麼樣?」

  放電影的人戴著一頂鴨舌帽,他看了看門口的空地笑道:「這裡好是好,但是這裡地方太小了,如果你宣傳做得好,肯定不會只有這麼點人。再說,旁邊就是飯店,你擋到人家的門也不好。應該要找個大點的地方,只要我們把宣傳做好了,大家都會知道的。就你這間診所的位置,想不發財都難啊!」

  賴四光就喜歡聽這話笑道:「有兄弟這句話我就高興了。走,我帶著你到處繞繞,看看哪裡最合適。」

  幾個人開著車在村子周圍繞起來。村子不太,開沒多遠便發現一處大空地。

  「就那行,你看看。」

  放電影的人說著。

  「呵呵,這裡好像有點遠了。再往那邊轉轉,看看有沒有近一點的地點。」

  車順著大道往右邊開一段路,賴四光大叫起來:「哈哈,那裡,你看那裡怎麼樣?」

  放電影的人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點點頭道:「嗯,這個地方不錯,看起來像是麥田。就在這裡吧,影布剛好可以掛在樹中間。」

  「好,就決定在這裡。」

  放電影的人下車子看了看地形道:「好,那你趕緊去到處繞繞,讓大家都知道我們開始幹活了。」

  「好,那就麻煩你了。」

  賴四光一家開心極了。

  回到診所後,夢瑤道:「舅舅,這裡有三輛車,我們三個人一人開一輛,分頭去宣傳。」

  「好,就聽你的。對了,小瑤,要不你去全家村吧?我不想去那裡了。」

  夢瑤也很為難,自己最不想去的就是全家村,萬一再撞上進哥,那可真是不好意思。夢瑤正想回絕,卻看到賴四光和他老婆各自走了。她心裡很不痛快,但是端人家的飯碗就得被人家管,而且自己可不想再回去醫院當護士,在這裡至少也是個主治醫師。想到這裡,她只好硬著頭皮往全家村去。

  因為四點多才能取宣傳單,所以麻三隻好先回孔翠的店裡。

  孔翠一看見麻三回來,便說道:「剛到城裡就這麼多業務,你的適應能力真強啊!」

  「哈哈,老婆怎麼了?吃醋了?告訴你,要是我在城裡開店,肯定比你強。」

  孔翠冷笑一下,道:「算了吧,不過吹吹牛解解悶也是可以的。」

  「你可別太有自信了,如果真有那一天,我會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好,等我這間店開始賺錢的時候,就讓你到城裡開店怎麼樣?我們就每天比一比,看誰賺得多?」

  麻三也不知道孔翠哪來這麼大的自信,說道:「好,我就盼著你快點賺錢,讓我也到城裡來,不至於跟牛郎織女似的分居。」

  「哼,你就那點心思。好,你就等著你老婆發大財吧!」

  說著孔翠又低頭忙起來。麻三此時也開始做起白日夢,想想家裡的藥鋪也確實有點落後,再想想康複診所的二層樓、白牆紅門還有透明玻璃門窗,看起來就非常舒服。

  正在這時,一輛摩托車「吱」的一聲停在門口,把正在發愣的麻三嚇一跳。抬頭一看,一件烏黑發亮的皮製西裝映入眼簾,一個頭髮抹得油光發亮的人站在他面前,麻三急忙叫了一聲:「哥,你怎麼來了?」

  來的人正是孔翠的親哥哥,孔大器。

  孔翠也趕緊跑出來。

  孔大器這時沒好氣地看著麻三二人問道:「我說全進,你是怎麼搞的?給你嫂子吃的是什麼東西啊?」

  麻三一聽,心想:原來大哥是來興師問罪的。

  麻三壓了壓心裡的火,說道:「我們也沒吃什麼東西啊,就在飯館裡隨便吃一點。嫂子怎麼了?」

  「你嫂子鬧肚子,起不了床,快點跟我過去看看。她肚子難受成那樣,你怎麼一點事都沒有啊?是不是你看她不順眼,在背地裡使壞?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我妹妹的面子上,我早就撮你幾巴掌了。」

  麻三心裡本來就一肚子火,一聽到這話就想大吵一頓。

  孔翠拉住麻三,朝孔大器道:「哥,你怎麼說話的呀?我們怎麼會看嫂子不順眼呢?我們請她吃飯又怎麼了?就跟你說是在旁邊那間飯館吃飯,飯菜絕對沒有問題,裡面乾淨得很呢!我看嫂子是吃她帶來的東西,吃壞肚子了吧?」

  孔翠說的話正是麻三想要說的,他白了孔大器一眼,一聲不吭。

  「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呀!到底是我跟你親,還是這小子跟你親啊?我是你親哥哥,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我們給你帶的東西怎麼了?那可都是沒過期的!再說,你嫂子說你們也都吃了,讓我過來看看你們有沒有事,現在我看你們一點事都沒有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要是不說清楚,我今天就不走了。」

  麻三冷笑幾聲,說道:「你們那就叫自作自受。」

  「你給我說清楚!為什麼你們沒事,就只有你嫂子有事?」

  孔翠正想說話,麻三卻拉住她,說道:「這可能就是人品的問題了。」

  「全進,這事都怪你們!明知道你嫂子的身子不太好,還讓她吃那麼多。」

  「哥,你就別老拿那些過期的東西來了。你們這樣好意思嗎?要是你們再這樣,我們就沒必要假惺惺地來往了。」

  麻三看孔大器還要反駁,便搶過話頭道:「好了,你別說了。馬上要到吃飯時間了,還是趕緊回你家去吧。我把藥給你,讓嫂子吃了就沒事了。」

  「你……」

  孔翠對哥哥也很無奈,但是他是自己的哥哥,又能怎麼辦呢?

  孔翠接過麻三的藥遞給她哥道:「哥,別說了。店裡忙,快點回去吧。」

  孔大器氣得一句話也沒說,接過藥就塞到口袋裡,說道:「你跟他學得越來越不懂事了!我可是你哥,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請我吃頓飯。」

  「哥,要不你在這裡等一下。店裡還有挺多工作的,你先幫我們把貨搬完再一起去吃,反正我們上午吃飯吃得晚。」

  孔大器一聽,趕緊道:「哦,原來是這麼回事。那你們忙吧,我店裡也滿多事的,就先回去了。」

  說著把摩托車頭一轉,就走了。

  麻三忍不住豎起大拇指,說道:「老婆高招啊!」

  孔翠苦笑一下,說道:「沒事就去幹活。」

  「怎麼會沒事呢?」

  麻三看看表,時間也差不多了,還是去看看宣傳單印好了沒有。

  「老婆,我等一下就回家了。現在店還沒開張,你也早點回去吧。」

  說完麻三便騎著車子離開了。

  麻三找了半天終於看到那間叫「升晨打字社」的店。麻三進去之後,黃莉莉迎面笑道:「進哥,你可真積極,這麼早就過來了。」

  「我心裡著急,什麼事都想馬上搞定。」

  「還好我們把你的事當成急件處理,這才剛剛印好。你看看是不是這樣?」

  麻三接過她手裡的宣傳單看了看,哈哈大笑起來,拉起黃莉莉的手說道:「謝謝你,真的謝謝你,這次排版排得非常好。」

  黃莉莉忽然被一個男人拉住手,心裡咯登一下。看著英俊帥氣的麻三,她心跳如鹿撞,趕緊把手扯回去。

  「謝謝,有你這句話我就滿足了。呵呵,要不要在這裡先坐坐?我幫你倒杯水。」

  「不用了。對了,我請你喝杯飲料吧!好不容易能認識到你這麼漂亮的妹妹。」

  「不了,我還有事呢。」

  說著黃莉莉就在桌子上隨便拿一份文件。

  麻三明白,這女人得文火慢激。看這個?莉莉也不是開放的女孩,還是慢著點好,說不定她也可以變成自己的口中之食。

  「好,那你就先忙,說不定過幾天我又要來找你了。」

  「謝謝,你可是我的大客戶,我一定算你便宜一點。」

  麻三又和黃莉莉聊了幾句,便騎著車子心懷鬼胎地回家去。

  此時夢瑤的車子已經開進全家村,村裡沒事的閒人正不知道要聊些什麼,猛地看到一輛小貨車開過來,小貨車裡露出一個女孩的臉,嘴前一個不大的喇叭喊起來:「好消息、好消息,全體村民請注意,今晚八點鐘孔家莊有兩部電影聯播——《地雷戰》、《地道戰》沒事的鄉親們可以到公路邊的大操場觀看。再說一遍,全體村民請注意……」

  全大頭此時正好從城裡回來,閒著沒事和二麻子、全劉芒還有幾個同道中人一起聊女人。

  全劉芒看著用喇叭吆喝的夢瑤,用胳膊肘碰一下二麻子,說道:「這個小妮子長得不賴,不知道有沒有對象?」

  二麻子哈哈大笑,說道:「廢話,你看那臉嫩得不掐都能流出水了,怎麼可能有對象啊?就算有,肯定也沒開過苞。」

  全大頭也湊過來,斜著眼望著夢瑤道:「不見得,我看這個女孩肯定被破處了,不然乳房不可能那麼大,比我家婆娘還大,可能嗎?要真沒被破處,肯定也喜歡自摸,不然那地方不可能那麼飽滿。一看就知道是個騷貨,哈哈……」

  全大頭話還沒說完,就「啊」的尖叫一聲,轉頭一看就不敢吭聲。

  二麻子、全劉芒哈哈大笑起來,指著全大頭說道:「再說一句,小心晚上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掐全大頭的正是姜銀,她看到三個人開口都沒說什麼好話,便氣呼呼地走了。全大頭趕緊跟在姜銀身後喊道:「老婆你先回家,晚上我陪你一起去看電影。」

  姜銀哼了一聲,說道:「誰要跟你一起看啊?」

  說完轉頭就走。

  「要不跟我一起看電影?」

  全劉芒厚顏無恥地問道。

  全大頭一聽,朝著全劉芒的頭上打了一巴掌,直打得全劉芒眼冒金星。全劉芒朝著全大頭的肚子上還擊一拳,大吼道:「你想打架啊?開個玩笑還真打啊?」

  「媽的,有你這樣開玩笑的嗎?我可把話撂到這,再說我老婆,我不把你的腿打斷我就不姓全。」

  全劉芒一聽,哼了一聲道:「你就不該姓全,還好意思說。跟著你老婆姓算了,還是不是男人啊?為了一個娘兒們發這麼大的火。不就是個女人嗎?媽的,真瞧不起話還沒說完,全劉芒就感覺到頭又被敲一下,但是這回感覺不一樣。伸手一摸,看到手上血淋淋的,而且頭暈暈的。回頭一看,只見漂亮文弱的姜銀手裡正拿著一塊磚頭,磚面上還有鮮紅的血跡。

  「啊……」

  全劉芒大叫一聲,趕緊捂著頭吼道:「救命啊!」

  村裡的人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當然更想不到姜銀平時文文靜靜的,怎麼今天這麼兇猛,竟然拿磚頭砸人啊!

  二爺雖然看不慣全劉芒,但是看著他頭上的傷口不斷往外冒血,還是忍不住拉著他往麻三家跑。

  全劉芒趕緊將二爺扯回來,說道:「我說二爺,你別做得太過火好不好?一有病就往全進家去,活像他是你親兒子似的。」

  二爺一聽也火了,放開手,指了指他的腦袋說道:「你真是沒一點良心。我承認我喜歡全進這孩子,但是人家的醫術真的好、服務態度好,不像其他人表面看起來還可以,就是不做人做的事。好,我不管你了,你愛去哪就去哪。」

  全劉芒看了看——爺,氣呼呼地道:「不去全進家又怎麼樣!這不是有人新開了一間診所,我還怕沒地方看病嗎?」

  說著氣呼呼地往夢瑤的宣傳車走去。這時他的血流個不停,讓他感覺頭昏眼花。

  【第十九集】第二章:屋後激情

  全劉芒被打得頭破血流,跟二爺吵了一頓便向宣傳車走去,心想:這間新開的診所說不定比全進那間破診所強。

  這時夢瑤還在努力喊著宣傳口號。

  全劉芒還沒走到夢瑤的宣傳車前,便聽到昨天那個女人大喊起來:「劉芒,你還去!小心他也把你醫死了。」

  全劉芒一聽,氣得七竅生煙,心想:怎麼還沒去看病就有人咒自己。全劉芒指著她說道:「我說大姐,你能不能留點口德?我這是去看病,要真有個萬一,怎麼辦啊?」

  女人哼了一聲,道:「不信就算了,我還是覺得這裡的醫生比較好,外來的醫生就是只想賺黑心錢。你去吧,出了什麼事可別怪我沒告訴你。」

  「你……」

  這時開車的小王聽得清清楚楚,朝著車裡的夢瑤道:「你聽到沒有?那人又開始說我們醫死人的事了。你說這事到底有沒有啊?要真有那麼一回事,我也不幹了。」

  夢瑤也在納悶,心想:診所都還沒開張,怎麼會出現這種謠言呢?這個女人是聽誰說的呀?還是她跟舅舅賴四光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全劉芒走過來,他此時也有點擔心,看著開車的人道:「你在這工作了多久了?」

  「診所還沒開張呢,你說我做多久了?」

  「那你知道他們醫死人的事嗎?」

  全劉芒話音剛落,夢瑤就拿著大喇叭朝他喊著:「你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什麼話都信。」

  「我就是擔心你們看病看不好,要真有個萬一,我可怎麼辦啊?我長這麼大,還沒結婚生子呢!」

  二麻子和全大頭一聽,都哈哈大笑起來,朝著他的屁股踢去一腳:「你要能生孩子那就邪了,看來你這腦子是不行了。」

  「別說那麼多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幫我看看頭上的傷,快。」

  夢瑤雖然生氣,但是一看到他頭上都是血,自己身上又沒帶醫藥箱,連個最基本的雲南白藥都沒帶,猶豫了一下,說道:「不好意思,我們診所還沒弄好,如果有病要看,要等到開業之後才能治。」

  村民們一聽,都哈哈大笑起來,全劉芒則是哭笑不得。現在好了,跟二爺吵了一頓,還把麻三的診所說得連個狗屁都不是,現在這間新開的診所又不能看病,真要等上幾天,他不死也得死了。

  「你說的是什麼話啊!這血流成這樣,還能等嗎?還說等你們診所建好,我看就是放屁。我可告訴你,別在我們村裡亂吼亂叫,快點滾出去。你們裝修得再乾淨,你們內心都是骯髒的。」

  全劉芒沒辦法了,又剛好看到麻三來到村口,便使勁喊著:「大家都聽好了,我覺得村裡的全進看病看得最好,雖然衛生條件比不上他們,但是技術沒話說。你們快點滾出去!」

  說著便往麻三那裡跑。

  村民們順著他跑的方向看去,只見麻三正騎著車子往這裡來。

  麻三看到全劉芒頭上的血被流嚇一跳,以為這裡出了什麼交通事故,急忙趕過來,說道:「流氓,你被車撞了?」

  全劉芒一聽,氣得趕緊糾正道:「我說全進你就發發善心吧!我是全劉芒,不是流氓,叫的時候請注意發音。」

  「村裡的話都是這個音,愛聽不聽隨你。看你傷得不重,先在旁邊等著吧,我去前面看看是怎麼回事。」

  麻三說著便往前走,全劉芒氣壞了,但是他現在只能求助於麻三,便趕緊拉住他的自行車,道:「全進,我求求你了。你要再不快點幫我止血,我就要死了,求求你別鬧了。」

  這時麻三覺得前面的車子很熟悉,原來是康複診所的車,心想:媽的,這小子又來個回馬槍啊?算了,現在不是爭這口氣的時候。

  麻三停住車子,朝全劉芒說道:「跟你開個玩笑。來,我看看。」

  麻三看著他頭上的傷口,說道:「快點坐上車到我家裡包紮,再不包紮,小命都沒了。」

  「啊?上你的車,不就是幾步路嗎?」

  「上車吧,你是不是感覺到頭暈?再說,前面就是十字路口。那兒風大,這腦袋吹了風就完了。」

  麻三越說全劉芒越害怕,趕緊坐上麻三的自行車。

  村民們都看到了這邊的情況,豎起大拇指道:「還是自己村裡的人照顧得周到。」

  車上的夢瑤看麻三搖搖晃晃地載著他,心裡倒有一絲安心。

  「大家都閒著沒事,晚上都去孔家莊公路旁的大操場裡看電影。只有兩天,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

  麻三回頭望著正在吆喝的夢瑤,心裡多多少少有些恨意,心想:好你個小妮子,等逮著機會非把你吃掉不可。

  回到家裡,麻三很客氣、很細心地為全劉芒清理傷口、包紮,讓全劉芒感動得無言以對。

  「全進,太謝謝你了。以後我生病都在你這裡看病,絕對不去別人那裡,你放心。」

  麻三心想:有你這句話就行了。

  日頭落到老龍灣裡,天漸漸黑起來,村裡人都不約而同地往孔家莊走去。

  麻三站在家門口看著,歎了一口氣,心想:是啊,誰不喜歡佔點便宜?去那乾淨衛生的診所看病,看來自己的藥鋪要是再不整修,後果不堪設想啊!

  村裡的人好像也有意躲避著麻三,快步走過村頭的小橋才放慢腳步,老人、小孩子們都很高興,拿著小板凳、竹椅子說笑著,搞得麻三心頭也癢癢的。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便騎著自行車跟了過去。

  電影在農村裡是很稀奇的玩意,沒有電視、沒有更好的娛樂設施,電影當然最招人喜歡。當麻三來到大操場的時候,才發現這裡已是人山人海,看來這康複診所的宣傳做得還真不錯。場中掛著一塊黑邊的白布,除了正中放映處有空位外,其他地方都是黑壓壓的人群。電影此時還沒開始放映,操場裡充斥著小孩子們的哭聲、吵鬧聲,大人們的喝斥、打罵聲。

  不少孩子擠來擠去,穿梭在小商販前,小販忙個不停,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不時還贈送一、兩顆糖,逗得孩子們雀躍不已。好奇的小孩看著從投影機裡射出來的光線,不時伸出手、露出頭,影子映在影布上不停晃動著……

  麻三躲在操場最後面看著眼前的一切,又看看不遠處的康複診所。診所這時開著幾盞大燈,照得明晃晃的,非常顯眼,還有不少人站在診所旁。

  麻三心裡一下沒了把握,如果孔翠那裡不開店的話,他還真想拚上一拚,但是孔翠要開店不能不支持啊!現在自己的處境真是……

  「這診所挺大的,以後不用再跑那麼遠去看病了。」

  「是啊,跑到醫院多累。這回可好了,聽他們說醫生都是從正規院校畢業的,醫術絕對好。」

  「是啊!是你這個老病人的福音,哈哈。」

  兩個老頭說笑著從麻三身邊走過去,這時大喇叭響了起來。

  「鄉親們,謝謝大家的到來。後天就是我們康複診所開業大吉的日子,在這裡我先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開業第一個星期我們會實施藥品大優惠活動,診斷費全免,所以大家這幾天身體若是不舒服,請到我們康複診所,我們會讓大家感受到最貼心、最全面的服務。另外,我們醫院裡的主治醫師都是在外地榮歸的醫學院的醫生,請大家放心。

  「我在這裡也要提醒大家,要看病就要到正規的醫療診所,千萬別去那些沒有營業執照的密醫診所,需要的錢多不說,還會耽誤病情,原本是小病,慢慢就拖成了不治之症。大家都喜歡看電影,今天的第一部片子是經典紅色大片《地雷戰》讓人百看不厭。一天兩場,連放兩天。說實話,我們為了讓大家看電影,耗費不少的人力、財力,只希望我們康複診所能得到大家的認可,那是我賴四光最高興的事情。」

  當賴四光的名字一喊出來,麻三一看機會來了,扯開嗓子道:「來死光、來死光。」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眼光整齊劃一地往麻三那裡看去。麻三一看,也趕緊轉頭往後看去,但是後面也沒人了,人們也搞不清楚是哪個人在搗亂,便把頭又轉了回去。

  站在投影機前的賴四光心裡非常窩火,他從來都沒想到自己的名字會被說成這樣。「大家不要聽那些閒言碎語,我的名字叫賴四光。賴是……」

  他想了想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姓賴的也沒什麼名人。

  這時麻三又扯著嗓子叫了起來:「賴皮的賴。」

  「哈哈……」

  人們又是一陣哄堂大笑,賴四光一聽,心想:這是哪個小子啊?淨來擾亂。

  「好,賴就算是賴皮的賴吧。四就是……」

  「死人的死……」

  「這個王八蛋在胡說什麼呢?」

  賴四光氣極了,衝著人潮喊了一聲。

  「大家都聽好了,四是三三四的四。光呢,大家都很清楚就是光……」

  他還真害怕搗亂的小子亂扯,便想趕緊說出來。可是不遠處麻三又喊了起來:「死光光的光,哈哈。」

  「哈哈……」

  大家一聽都笑了。

  看到賴四光氣得面色鐵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麻三心裡開心極了,還想趁機多喊幾聲的時候,有人拍了他一下。他嚇了一跳,以為是賴四光找人收拾他,嚇得趕緊推著車要走,這人卻拉住他的衣服不放,說道:「你過來一下。」

  麻三一聽是女人的聲音,轉頭一看,呵呵笑了。

  「夢瑤是你啊,可把我嚇壞了,有什麼事啊?」

  「別說那麼多廢話,快點過來。」

  夢瑤說著便把麻三拉到診所的側面。

  麻三看她神神秘秘的樣子,問道:「你幹嘛啊?我來就是為了看電影,你把我拉到這裡幹嘛?」

  夢瑤白了他一眼,說道:「進哥,我知道你恨我舅舅,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都想賺錢,可是生意就那麼幾樣,所以你也要體諒一下。你在家裡開店那麼久,肯定有自己的人脈,而我們剛剛到這裡,市場也沒那麼容易打開,你也不用著急,老是這樣搗亂,把我們的名聲都弄臭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說我們治死過人的是不是你?我想除了你也沒別人了。」

  麻三一聽,心想:這是什麼意思啊?再說,我這也屬於是正當防衛啊!

  「聽你說的!我可不是那麼小氣的人,我是靠實力吃飯的,再說,我在這村子裡行醫多少年了,還用得著擔心這個?醫生的口碑最重要。所以你放心,我再怎麼壞也不會在這件事上使壞。如果沒別的事,我就去看電影了。」

  夢瑤拉住麻三,把他推到牆邊,凹凸有致的身子緊緊貼在他身上。這倒是出乎麻三的意料之外,一時間搞不清楚她要幹什麼。之前幾回都沒得手,所以他對這個活潑開朗、大方的女孩早就失去戰鬥力,今天這是怎麼回事?

  「你要幹嘛?」

  麻三問了一句。

  夢瑤兩眼直勾勾地盯著麻三,藉著場上的大燈看得出她的眼神怪怪的。說是色吧,又不確切,但是總感覺有幾分媚惑的成分。

  麻三心想:難道她還想用身子來阻止自己的計劃?

  想到這裡,只見夢瑤的手在他胸上抓了一把,麻三心想:這個小妮子想幹嘛?這麼一抓讓我身子發麻,還是頭一次被女孩吃豆腐呢!

  「進哥,你不是早就想要我的身子嗎?我要是給你,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啊?」

  麻三心裡咯登一下,心想:不會吧?想什麼來什麼!

  但是想到以後,再想想現在的一時快感,他還是覺得不妥。如果真上了她是痛快了,但是那就等於默認自己的罪行,孰輕孰重,他心裡很明白,而且如果不按照計劃進行,可能會影響到以後的生意。為了佔有她的身子,這賠的未免也太多了。

  想到這裡,麻三呵呵一笑,對著她的嘴親了一口,道:「你這不是想害我嗎?我現在是清清白白的,可沒有做對不起你們診所的事,我也沒什麼可讓你為難的,所以你還是走吧。」

  「進哥,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要你,今天晚上特別想要你。」

  「我有段時間是對你有意思,但是這幾天為了你嫂子的店忙得頭暈眼花,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等一段時間行嗎?要是你真覺得我行,我天天晚上陪著你,你要多少次都行,可以嗎?」

  麻三假意推開她,但雙手卻按在她的乳房上揉著,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剩下的只有挑逗。

  「你不要,那這是怎麼回事?」

  「啊!」

  麻三忍不住大叫一聲,沒想到夢瑤的手鑽進他的褲子裡,楸住翹得老高的肉棒。

  自從孔翠回來了之後,麻三這幾天真沒嘗過鮮,城裡、村裡兩邊跑著,連打手槍都沒時間。這天清氣爽的晚上,如此令人垂涎的美女挑逗,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你抓那裡幹嘛?好癢,快放手。」

  夢瑤一看麻三的表情,就知道他已是欲仙欲死了,趁機伸手來回套弄了幾下。麻三感覺雙腿發軟,由於天氣熱,他便穿了一件寬鬆的鬆緊帶褲。夢瑤用力一拉褲子,他感覺到整個下身涼颼颼的,龜頭似乎也很興奮,望著面前的美女,真恨不得找個洞插幾下。

  剛想到這裡,夢瑤就把頭湊過來,張嘴將粗大的陰莖含進去。麻三全身一顫,感覺整個龜頭都麻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直衝頭?5,戰個,一u一ffl的神純都緊繃起來=夢瑤也很用心,伸出舌頭在龜頭上劃來劃去,不時用力吸著。這麼一吸麻三感覺精液差點被吸出來,莫名的快感油然而生,他忍不住把大雞巴向前挺進,手用力按著夢瑤的頭。夢瑤的嘴巴很小,被麻三猛地一插,差點嘔吐出來,隨即嘴巴又含上去,「咕嚕、咕嚕」吸著,手不停玩弄著兩顆睪丸,又將小嘴迎上去輕輕親著,還不時用舌頭來回攪著,弄得麻三真想掰開她豐滿的大屁股插上幾百回合。

  麻三強忍著衝動,把大雞巴在她的嘴內亂插著,弄得夢瑤問哼不止。過了一會兒,夢瑤站起來,拉起麻三的手探到自己的胸罩裡。麻三感覺到裡面的溫暖,在摸索的同時還嗅到淡淡的香味。

  麻三之前覺得夢瑤是個很容易得到的女孩子,可是嘗試幾次之後最多也親一下嘴巴、摸一下乳房,但今天她的行為很反常,竟然自動送上門來。

  麻三再也經不起挑逗,把她按在牆邊,掀開她的衣服,兩隻大大白白的乳房像充滿氣的氣球呈現在他眼前。夢瑤忍不住呻吟一聲,雙眼迷離望著他,小嘴半開。「哥,別……」

  麻三心想:這個小騷貨把我都勾到這種程度了,還別個什麼?

  他把嘴親上去,軟嘟嘟的嘴加上硬如鐵刷的松須,弄得夢瑤浪叫不已。

  「進哥,別親。好疼,癢……」

  夢瑤不停扭著身子,可是麻三卻不放過,嘴巴在她兩隻大乳房上來回親著,弄得她漸入佳境,慢慢把身子迎過來,還不時摟著他的頭,示意他用力親。

  就在這時,診所正門有人叫了一聲:「誰啊?」

  夢瑤和麻三頓時分開,夢瑤趕緊把衣服拉下來,雙手抱著乳房。

  麻三聽到有腳步聲走來,便把夢瑤抱過來,對著嘴親起來,邊親邊小聲道:「別吵,被認出來,你也沒好處。」

  來者正是夢瑤的舅媽,她聽到聲響,小心翼翼地往牆角這裡走來,探頭一看,「啊」的一聲大叫後倉皇逃走,嘴裡叫著:「對不起、對不起。」

  夢瑤一聽忍不住笑了,腦袋也一下清醒過來,心想:是啊,我可不能這麼白白給他。於是便推開麻三靠過來的頭。

  麻三不明白,剛剛還好好的,怎麼一下變了?

  「怎麼了?不是想做嗎?我們就在就到麥地裡去。」

  「哥,只要你答應我別再搗亂,我就算是把身子給你都可以。如果你不答應,我就走了。」

  麻三總算明白夢瑤的目的,心想:這回真不能做,萬一真做了,就是那些事默認是我做的了,這可不行!

  「好,你走吧。我就算再壞也不會做出你所想的事情,為了我自己的清白,也為了你,不做也罷。」

  說到這裡,麻三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把衣服整理好,推起自行車走了。

  夢瑤大聲叫道:「進哥,你!我告你耍流氓。」

  「就算是耍流氓,也是被你逼的呀!再說,這是為了我的聲譽。」

  麻三說完便推著車子,鑽進人群裡看電影。

  這可把夢瑤氣壞了,心想:他這麼想要我的身體,如果這回給他,事情肯定有所轉機,沒想到這傢伙油鹽不進,雖然這事舅舅和舅媽都不知道,但是為了我這份工作,本想私底下把這事解決掉,但現在看來這招不行了。

  夢瑤整理好衣服走出來,看著操場裡黑壓壓的人群,歎了口氣往診所裡走。

  剛想進診所,夢瑤就聽到外面的舅媽叫了一聲:「小瑤,你不去看電影?」

  「哦,不去了,明天還得去宣傳呢!我的嗓子都喊啞了,想早點休息。」

  「嗯,好。吃點金嗓子,不然含塊冰糖也行。」

  「知道了,你快去忙吧。」

  舅媽望著她白淨的衣服上還有不少灰土,便道:「小瑤,你把那衣服脫下來,我幫你洗洗,這兩天辛苦你了。」

  嬸嬸這麼一說,夢瑤才想起剛才被推到牆上的情形,趕緊道:「不用了,我自己的衣服自己洗,這麼大了哪還要你伺候啊!」

  說完便急匆匆地跑了。

  看電影的人們呼聲震天,看到勝利的場面興奮不已。村裡的人差不多都過來了,天空晴朗、繁星點點,陣陣涼風愜意無比,這場電影對大家來說可真是精神盛宴啊。

  麻三心裡想著要什麼時候下手,不如現在趁他們不在去張貼廣告,要是等到三更半夜,要貼滿幾個村也不是鬧著玩的。

  想到這裡,他就準備先走,可是手一摸,心裡一下涼了半截:包包怎麼不M7?他左右看看,旁邊是個老爺子,年紀不小,看電影看得正起勁,不可能是他。再往身後看看,一個抱著孩子的婦女正逗著孩子玩,也不可能是她啊!莫非掉在後牆那裡了?要真是那樣的話可就糟了,如果讓賴四光發現是自己搞破壞,那還得了。

  麻三推著車子準備去找找,出了人群把車子停在路邊,從旁邊繞到診所後面。他在周圍四處找了找,什麼都沒有。

  麻三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啊?真是見鬼了。既然這裡沒有,那就是在路上丟了。不行,得回頭找找,丟了事小,但是計劃落空,麻煩就大了。

  麻三轉身回到路上找,可是當他走到停車的地方一看,頓時傻眼了。車子怎麼不見了?他心裡又急又氣,眼看電影馬上就要播放完畢了,計劃都還沒開始實施,這可怎麼辦啊?

  麻三想大聲喊,又怕驚擾到村人,可是不喊又有辦法呢?

  他耐著性子看著這黑壓壓的人群,此時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成了他懷疑的對象。這時他隱約看到往老城的方向有一個黑影,他的心一下興奮起來:莫非是偷車賊?想到這裡,他便往前跑去。

  也不知道是麻三的速度太快,還是這個偷車賊騎得太慢,二人的距離愈來愈近,他揉揉眼睛,越看越不像自己的車,但是黑燈瞎火的他也不敢斷定,便努力往前跑著。「站住,你給我站住。」

  麻三大叫一聲。

  騎車的人一聽有人叫他,嚇得趕緊加快踏車,不停回頭看,像是老鼠見了貓似的。「快給我站住。」

  騎車的人一聽,也大聲回應著:「你讓我停我就停啊?多沒面子啊!」

  「面子?你要面子幹嘛啊?快把車子停下,你愛去哪就去哪。」

  麻三說著加速跑著,氣喘吁吁,感覺肺都要吐出來了。

  「哼,我算是明白了。你們是一夥的,想黑吃黑啊?別想!想要車子那你就追啊,能追上就給你。」

  說著那人便加快速度騎了起來,他倒是越來越來勁,望著距離越來越遠的麻三,笑呵呵地道:「你追啊,有種就追上來。」

  「我真的有事,你說要多少錢都行,我都給你。現在重要的是我的時間來不及了,你說個價。」

  「我不聽,還是我把這車子賣了,拿了錢比較實在,想騙老子?別想。」

  二人都也不明白對方在說什麼,就這樣一個在前面騎著、一個追在後面跑,氣得麻三差點喘不過氣。就在這個關頭,「喀」了一聲,那人的腳猛踩幾圈,自行車卻沒一點反應。

  鏈子斷了?麻三心頭大喜。

  【第十九集】第三章:驚魂一刻

  那男人急了,下車檢查車子,真是車子的鏈子斷了,他氣得朝著車子踹了一腳,推著車跑了起來。

  「站住,給我站住!前面就是派出所,要是再不停我可要去叫人了。」

  麻三沒說謊,前面不遠處就是城郊的派出所。

  那男人想了想,朝著後面不遠的麻三道:「大哥,算我求求你了。我要贏回錢不容易,我全靠它明天再撈呢!我老婆都氣得回娘家了。就這麼回去,我連買禮物請老婆回來的錢都沒有,你放我一條生路吧!」

  麻三也著急啊,計劃快要落空,這對於他來說事關存亡。他再也等不了了,幾個箭步追了上來,上氣不接下氣道:「我說你淨說屁話,我還要你放我一條生路呢!快,快把車子給我。」

  說著麻三就拉著車子,但是他卻感覺不對勁。車子後面綁著兩根木條,好像是拖什麼東西用的。仔細看去,這輛車子沒有自己的車子新,根本不是自己的車,他心裡頓時涼個通透。

  「大哥,你就行行好吧!我們可是賭博啊,願賭服輸,何必再這樣呢?再說,這車煉條都斷了,拿去修也不只這些錢了。」

  麻三雖然確定這不是自己那輛車,但是事到如此也只好繼續下去,心想: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小子應該很怕要車的人,黑燈瞎火的,誰知道對面是誰啊?就唬他吧。

  想到這裡,麻三壓著嗓子,惡狠狠地道:「你聽好了,再不鬆手別怪我不客氣,我可要下手了。」

  說著就擺了個準備動手的招式。

  那男人嚇得一哆嗦,說道:「好,算你狠,你給我記著!我算是看清你們了,你們沒一個好傢伙,看我以後不整死你們。」

  「還不快滾。」

  麻三哪裡還管那麼多,看那小子嚇得連滾帶爬地跑了,心裡開心極了,推著車子就往回走。

  公路上沒有人,偶爾有一台小轎車疾馳而過。前面不遠處就是劉大根家的電焊鋪,麻三早就想好了,要是車真不能騎了就賣給劉大根,怎麼說也能弄到幾塊錢。

  到了電桿鋪,卻見裡面沒有亮燈,麻三急步走過去。他把車子停在門口,側耳聽了聽,有水聲。他把手攏起來靠在耳朵旁再聽了聽,這時有人從後面一下子抓住他拎了起來。

  「好啊,小子,三更半夜的又來偷聽啊?這回可抓到你了,看我不把你焊到我們家門口,當狗使喚!」

  麻三嚇了一跳,一聽是劉大根的聲音,他連忙叫道:「大根,是我。全進,全家莊那醫生,你忘記了嗎?」

  「哼,你可真能吹牛!全醫生天天在家裡忙著看病,哪有你這麼閒,聽人家上床睡覺。」

  說著劉大根抓住麻三的領子往後一拉。麻三沒站穩,「啪」的一聲摔倒在地上。

  劉大根的電焊鋪前面到處都是鐵棍子、生鐵屑,從來沒收拾過,麻三這一摔正好撞上一根鋼管,他大聲叫道:「大根,我真的是全醫生。你打開燈看看,我的腰啊!」

  「你想得到美,現在電費多貴,我們睡覺都捨不得開。快滾,要是再讓我抓到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旁邊不遠處有一個人看到這種情況,嘿嘿一笑,走了。

  「幹嘛?在吵什麼?你不累我很累,快點睡吧。」

  這時屋裡的燈亮了。

  麻三看到大根老婆只穿了件背心,胸前鼓鼓的十分顯眼,下身褲襠裡隱約可以看到毛茸茸的,麻三心裡咯登一下。

  「還不快點進去,讓這小子都看光了。」

  大根看著麻三望得起勁,朝著他後背就打去一巴掌,疼得麻三大叫不止。

  「大根,我真是全醫生,我幫你用奶水看過眼,你忘了嗎?」

  這話一出,大根老婆立刻從裡面跑出來,拉住麻三道:「大根你幹嘛!這是全醫生啊!真是的,你也不看清楚。」

  劉大根看著大根老婆拉著麻三一副心疼的樣子,氣得轉頭道:「這是色狼,不是全醫生,剛才我明明看到他在這裡偷聽,抓個現行。你……」

  麻三趕緊道:「大根,我真是全進。剛才我以為你們睡了,怕打擾到你們,所以才聽聽看。車子的煉條斷了,想讓你幫我修一修。」

  大根老婆拉開燈,整個屋裡都亮起來,大根也看清楚了,的確是全醫生。

  「大兄弟,你的車子怎麼了?」

  「剛才在看電影,一轉眼車子就不見了。後來我一瞧,一個人正騎著車子離開,我拼了命地追,要不是煉條斷了,還真難追到呢!」

  「煉條斷了我們也接不了啊,我家裡現在也沒煉條換。」

  大根老婆趕緊道:「要不你先騎我家的自行車回去,改天再過來拿你的車子。」

  「不用了,這輛車子也該報廢了,我也不想修了,不划算。你幫我秤秤看能賣多少錢。」

  大根看看大根老婆,大根老婆也看看他,說道:「既然這樣,反正我們這裡也要收廢鐵。給你秤一下,一塊一斤怎麼樣?」

  「行。」

  稱完之後大根給麻三五十塊。麻三要走時,大根老婆還有點不好意思地道:「本來該請你吃飯的,但現在也太晚了……」

  「不用了,這裡離我家也沒多遠。那我先走了,你們早點休息。」

  「好,有空過來坐坐。」

  大根老婆誠懇地說著。

  大根一聽不樂意了,拉著她就進屋了。

  「好什麼,讓我先玩玩再說。」

  說著大根抱起大根老婆到床上,唧哇亂叫起來。

  麻三手裡拿著五十塊,心裡卻空蕩蕩的。宣傳單沒了,計劃也泡湯了,這可如何是好啊?要是抓到了兇手,非好好整他不可,麻三邊走邊咒罵著偷車的人。

  前面不遠就是放電影的操場,此時還有亮光,應該是在收拾攤子。麻三越看越火大,真不知道該怎麼發拽。麻三從旁邊的小道走過去,小道斜著直插到田地裡。這條小道按道理說離他家裡更近,但是路況不好,高高低低,平常都是下田幹活的人才走這裡。

  麻三在這路面上深一腳、淺一腳走著,風呼呼吹著,樹葉被刮得沙沙響。黑天漫地,風聲陣陣,他感覺後背涼涼的,腦子裡出現很多鬼狐精怪,越想心越涼、越想心越怯,他忍不住加快腳步,望著被風吹得深一窩、淺一窩的麥田,總感覺有幽靈在身邊似的。

  前面不遠處有幾個突起的墳丘,高出麥田。大株的毛毛草伸著毛茸茸的草頭隨風而擺,相互摩擦發出「嗤拉、嗤啦」的聲音。漆黑的夜裡,單調的腳步聲,像是有什麼東西如影隨行。就在他仔細聽的時候,聽到有自行車的聲音,莫非有什麼鬼魂來索命來了?

  麻三越想越害怕,但是後面自行車的聲音卻是真真切切。要不是有什麼異物的話,怎麼會在三更半夜的跟在後面?想到這裡,麻三便停下腳步,自行車的聲音也停住了。他聽得很清楚,應該是在身後不遠處。他急忙轉身看去,身後什麼都沒有,只有大片的麥地和隨風而舞的麥浪,哪有什麼人啊?

  就在這時,他猛地聽到旁邊有幾聲雜音,兩個白色的東西颼一下從麻三腳邊躥過去。麻三隻穿了一件鬆緊帶褲,感覺非常真實,毛茸茸的一晃而過。他心頭一驚、雙腿一軟,一下子坐在地上。

  「媽呀!」

  麻三癱坐在地上,用手支著地勉強站起來。麻三剛剛站起,一陣急劇的風吹過來,他忍不住往那突起的墳頭望去,只見兩團藍色的、忽有忽無的鬼火飄起來:「鬼啊……」

  麻三強撐著發軟的雙腿踉蹌而逃,更可怕的是那自行車就像拴在他身後,一直跟著他。麻三雖然懂醫,但是重生前的他可只是一個乞丐,對於鬼神之說深信不已,他大聲叫著:「別過來,再過來我跟你拼了……」

  但是誰又會聽的呢?風變得刺骨寒冷,颼颼吹個不停,兩棵粗大的梧桐樹葉子沙沙響,像是磨拳擦掌一樣,自行車的喀啦聲把整個黑夜裝扮得驚悚極了,似乎麥地裡或墳頭上會鑽出一輕青煙,瞬間幻化成厲鬼,張著血盆大口,齜著尖亮獠牙,面目猙獰地撲過來……

  「全進……」

  就在麻三胡思亂想,心裡極度恐懼的時候,竟然響起他的名字。他再也受不了了,再次癱在路面上。窄窄的鄉間小道、兩旁晃動的麥桿、沙沙的風聲,麻三隻能嗅到那青澀的麥味,聽著「怦怦」的心跳,四肢無力地等待孤魂野鬼的折磨。

  「別過來……」

  他只有重複著一句話,真不知道下一步會怎麼樣。

  「全進、全進,是我。」

  麻三此時哪裡還聽得進去,總感覺輸入腦袋的訊號都變了味。這時自行車的聲音越來越近,麻三想動卻動不了,雙手費力捂著耳朵,嘴巴哆嗦著說不出一句話。「全進,是我,你還認得我嗎?」

  麻三還是忍不住抬頭望去,他感覺到一陣淡香拂鼻而過,隨即有一雙手插進他腋下攙起他。他抬頭一望,只見面前黑髮飄飄,幾乎看不到臉,他呆了一下,昏闕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麻三醒了過來,感覺頭疼得很。一睜眼,只見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屋子顯得很舊,藉著昏黃的燈光,他看到牆角處有幾張破爛的蜘蛛網輕輕顫動著,屋裡擺設簡單乾淨。

  就在這時,他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心頭一驚,心想:我不會是又重生了吧?我可真不捨得那個美好的世界。如果真的回到從前,那不如死了好。

  但是聽著女人的聲音,看著這個簡潔乾淨的農家,應該沒那麼慘,他睜開眼望著身邊說話的女人。

  頭很疼,他用手拍了拍,仔細想了想,眼前這女人很面熟,卻怎麼也叫不出她的名字。

  「來,我給你沖了碗紅糖水,喝了吧。」

  那個漂亮的女人端起碗在嘴邊吹了吹,用小勺子@著糖水送到麻三的嘴邊。麻三覺得這好像是剛剛來到這裡時看到老婆孔翠的情況,難不成她是孔翠?但是眼前這個女人跟孔翠長得完全不一樣啊!

  「頭還疼嗎?也不知道你喜歡喝什麼,只好給你加了點糖,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麻三聞到一股奶腥味,但是身體需要,他還是嘴一動吸了進去。水不燙不冷剛剛好,入口綿甜、可口,他忍不住一口氣喝了半碗,感覺有精神多了。但他又想起昏厥前那可怕的情況,莫非到了女鬼的家裡?他猛地想起看過的鬼怪故事裡,貌美如花的女人是蟲蛆亂鑽的荒野女屍,香甜可口的美味食物是蟑螂蛆蟻之類的生食。想到這裡,麻三奮力仰起身,差點嘔吐出來。

  那個女人扶了麻三一下,道:「進哥,你忘記我是誰了嗎?你再好好看看。」

  麻三沒敢看那個女人,而是先看這個房子,雖然天花板上有幾張破蛛網,但是地上的擺設都顯得光亮,傢俱、飯桌、小凳子整整齊齊,莫非是自己想太多了?

  他努力抬起頭看著說話的女人,生怕她一轉眼變為可怕的面孔。

  「虧你還是學醫的,膽子這麼小。」

  這麼一說,這個女人應該跟自己滿熟的,但會是誰呢?他看到女孩長得挺白淨的,圓圓的小臉氣色很好,杏仁眼、高挺的鼻子和可愛小巧的小嘴,雖稱不上絕美,但是能讓人眼睛一亮,特別是胸前的大乳顯得大飽滿,看來應該是個還沒完全退奶的女人。

  「小姍?」

  他嘴裡試探性地叫了一聲。

  那個女人一聽,臉上掩不住興奮道:「進哥,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麻三雖然猜到了,但是感覺還是很陌生。他看到那胸部一大一小,讓他猛的想起第一次來這裡借奶的事。

  「呵呵,記得,不過好久不見,快認不出來了。」

  說著麻三便坐了起來,看看周圍又看看正摟著自己的小姍,心裡真是五味雜陳。

  「是啊,好久不見了。看到你過得很好,我就放心了。」

  「呵呵,有什麼放不放心的呀?對了,你老公不在家嗎?還有你婆婆,我們這樣被看到不好。」

  小姍笑道:「我婆婆死了。」

  這話一出,可把麻三嚇得要死,趕緊離開她的懷抱。

  「你別怕,是病死的。現在我老公去外地幹活了,我就帶著兒子二人在家,所以你不用擔心。」

  「啊,死了?我記得她身子不是挺硬朗的嗎?」

  「呵呵。她是表面硬朗,其實那是老病根了,檢查出來的時候已經治不好了……」

  麻三這才緩過神來,心想:還好。

  小姍看看旁邊睡著的孩子道:「我婆婆剛死的時候這孩子天天鬧個不停,人家都說我婆婆上吊死後附我兒子身上了,可把我嚇得……」

  話一出口,麻三心裡咯登一下,一聽到上吊他心裡就發抖:「怎麼又是上吊?到底怎麼回事啊?」

  小姍看著麻三嚇成那樣子,捂著小嘴笑了:「進哥,你不用害怕,這事都過去好久了。我婆婆不是查出來沒辦法治了嗎?她就在堂屋裡上吊了,所以我一直都不敢在正堂房裡睡,總感覺她要來尋命似的。那門打從她死後我一直沒開過,我心裡害怕,總想找個人來我家陪陪我,別人也都怕得不敢來我家裡來玩。昨天晚上大家不都去看電影了嗎?我也跟著去了。你看,你的自行車在這呢!」

  麻三一聽,望著停在門口的自行車,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車的?真是謝謝你。」

  「進哥,是我想跟你開個玩笑而已。那車子是我推來的,本來想叫你,你卻去追另外一個人。我怕喊你會有太多人注意,所以不好意思喊,心想你反正會回來,我就在河邊等你。當你回來的時候我差點睡著了,聽到有腳步聲,我就趕緊去追你,想給你個驚喜,沒想到你竟暈過去了……」

  麻三聽完後真是羞愧難當,當著一個女人的面嚇暈過去,不知道小姍會怎麼笑話他?

  一時間兩個人變得沉默了,誰也找不出適合的話題。麻三乾著急,偷偷抬眼看看小姍,只見那兩隻乳房越脹越大,就像馬上要脹爆似的。

  「你……」

  「什麼?」

  小姍問道。

  麻三看小姍不像是愛開玩笑的女人,還是聊點正經的好了:「你老公不在家,你自己過得慣吧?」

  小姍呵呵一笑:「有什麼習不習慣的,他在家裡我更睡不安穩,伺候了小的伺候老的,現在倒覺得輕鬆不少。」

  話說到這裡,小姍忍不住伸手往乳房上摸了一把,看到麻三在看她,臉色通紅道:「不好意思,脹得有點痛。」

  「沒事,是不是斷奶了?」

  麻三的眼還是捨不得離開,他想到了那天借奶時那一口接一口的甜乳,現在她的乳房比之前好很多,大小沒有差得那麼明顯了。

  「是啊,才斷沒幾天,還是脹到受不了,真想讓他吸兩口。有時會濕一大片,難看死了。」

  「要不我拿點藥幫你退奶?」

  麻三望著水嫩嫩的小姍,說胖不胖、說瘦不瘦,恰到好處。

  此時他想到在找車的時候發的誓,要是抓到偷車的人非得好好整整他,真沒想到兇手卻是這麼一個風姿猶存的美麗少婦。小姍那分羞澀、靦腆讓他垂涎三尺,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

  「什麼藥,管用嗎?」

  「當然管用。不瞞你說,我雖然治不了大病,但是對治療疑難雜症十分在行,更別說只是退奶而已。」

  小姍顯然很激動,急忙道:「那你快說是什麼藥方,我們現在就去拿,我真的受不了了。」

  說著她又忍不住摸了一下乳房,看樣子挺難受的。

  麻三也看到她胸前淫了一點。

  「呵呵,不用那麼急,這藥我開給你就行了。你要是不方便我可以帶過來,反正我以後也經常會去城裡。」

  「去城裡幹嘛?你把店開到城裡了?」

  「沒有,我老婆在城裡開了店,所以有時間我就要去那裡看看。對了,你們家裡有沒有麥芽啊?」

  麻三說著就準備下床,小姍幫他把衣服披上,照顧得無微不至。

  「怎麼了?」

  「如果能找到麥芽就好辦了。炒麥芽六十克,加紅糖適量,放進鍋內加水煮開,去渣飲用。每天一次,每次一碗,連服兩個星期就可以了。」

  「哦,明白了,謝謝。」

  「謝什麼。要是沒有的話,你去我家裡拿也行。」

  「嗯。」

  小姍看著麻三起身,羞S地道:「怎麼?你要走嗎?」

  「是啊,我看天還沒亮,早點走。萬一你老公再殺個回馬槍,我們就解釋不清了。我記得你說過你老公可是個很凶的人。」

  麻三知道姜銀的情況跟她差不多。全大頭也不是個東西,看老婆比看家裡的豬還緊,只差沒在老婆身上下把鎖,腳上戴繚銬了。

  「呵呵,進哥,聽你說的。他這回不是在城裡打工,而是跟著別人到外地去,不到十天半個月肯定不會回來的,你就放心待在這裡。你累嗎?我幫你按摩吧。」

  小姍也顧不了得那麼多了,從後面抱住麻三的腰。

  麻三感覺腰被束得很緊,差點喘不過氣來。他拉了一下小姍的手,感覺她的小手滑滑的,摸起來十分舒服。

  「你知道嗎?進哥,自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把心交給你了,所以那一次我們的結合,讓我更加欲罷不能。你抱著我親暱的樣子,抱緊我汗流不止的情景都讓我夜夜思念。今天我終於見到你了,進哥,你能不能再傷害我一次……」

  麻三聽……她誠懇的真情流露,何嘗不為之感動呢?他在想肯定定她老公太不懂女人了,不是把她當做發洩的工具,就是完全不顧她的感覺,才使得她這麼迷戀自己。

  「我真的非常對不起你,那天我也是情不自禁,望著你的身體像是著了魔似的。我真的很慚愧,對不起,這次我再也不能犯這種錯誤了。」

  麻三嘴裡說著違心之論,想看看小姍會有什麼反應。可是對於小姍來說,這幾乎是一個打擊,她沒想到麻三會拒絕,可是越是這樣她心裡越喜歡麻三,她覺得這個男人不但床上功夫好,而且心也很正直。想到這裡,她嘴裡哼著聲,手卻不老實起來,慢慢把手移到麻三的下身。

  麻三感覺下身像是一窩螞蟻在爬動,癢得受不了。他拉住小姍的手順著褲腰探到褲子裡面,小姍心裡高興極了。

  小姍努力用手在麻三下身摸著,麻三又想嘗試一下被動的感覺。小姍就像一隻飢渴的母獅子,把麻三推到床上,順勢趴在他身上。二人四目相對,相互聽著對方的心跳,氣喘吁吁的二人心裡都緊張極了,被眼前突然的激情撞擊得全身都興奮起來。麻三感覺到小姍慢慢解著他的扣子,扣子解開之後感覺到涼爽極了,內心那團慾火卻燒得越來越烈。眼前小姍那碩大白嫩的雙乳隨著身子晃蕩著,看得他春心蕩漾,真想去抓兩把,但是他忍住了,他明白這事越忍,等一下玩得越瘋。

  「進哥,你就好好享受我的伺候,你喜歡用什麼樣的姿勢呢?」

  麻三望著她,心裡樂極了,一股濃烈的奶香讓他完全陶醉其中。小姍把他脫得只剩下一件小內褲後,開始解自己的衣服。花邊襯衫上的雙排扣子慢慢被解開,兩隻碩大的乳房漸漸映入麻三的眼簾。昏黃的燈光下,兩隻乳房看上去粉嫩極了,小乳頭硬挺挺的。

  小姍接著脫去寬鬆的褲子,裡面那件粉色內褲包著陰部,彎曲的陰毛衝破薄薄的內褲露出尖銳的毛尖,細嫩的皮膚讓麻三慾念大增,真想把她拉來好好捅上幾下,感覺一下肉體的碰撞滋味。

  「哥,你的傢伙好大,小妹妹怕疼。」

  「不用怕,你先用嘴巴量量,看看夠不夠大。」

  麻三說著就把小姍的頭按到硬如鋼管的雞巴上。

  小姍看著眼前這根粗得驚人的東西,心裡又愛又怕。好久沒有被男人的東西捅過,她看著看著便開始流出水,再也堅持不下去了,伸出手指在自己的嫩穴摳了幾下,便把內褲脫了。

  小姍望著麻三的大雞巴,伸出舌頭,對準龜頭上的馬眼舔了舔。

  麻三感覺到癢癢的,忍不住呻吟一聲。小姍聽他的叫聲也興奮極了,她伸出舌頭裹起龜頭用力吸起來,直吸得麻三整個身子都拱起來。

  「好好吃。進哥,我好喜歡吃你的小熱棍。」

  她邊說邊吸,另一隻手還不停自摸著,比麻三先入佳境,「哼哼」浪叫著。

  【第十九集】第四章:淫蕩小姍

  飢渴的小姍就像發瘋似的玩弄著麻三的下身,在她看來女人主動確實是件很舒服的事情。舔著舔著,麻三控制不住便把她壓在身下,她玉白粉嫩的身子被麻三手嘴並用地伺候著,她也顧不得女人該有的矜持,媚態百出、嬌嚷聲聲。

  女人越浪男人越喜歡。麻三騎到小姍身上,把陰莖塞進去她嘴裡捅了一會兒後,他索性把她的手腳分別綁在小木床上。

  被綁著的小姍心想:他不是變態吧?於是驚慌地叫道:「進哥,你要幹嘛?我好怕。」

  「沒事,哥讓你嘗嘗新鮮的。」

  說著麻三便伸出手指輕輕劃過她光滑的肌膚,一點點地往上攀,嘴裡不停道:「小心哦,螞蟻上樹囉。」

  麻三的食指與中指像散步似的從慢慢移到小姍的會陰處、蜜穴、小腹、乳房,再遊走到臉頰、耳邊,最後插入發間,步步都讓小姍感覺到奇癢無比。拚命想掙扎的她晃著身子叫著,時而咬著鮮艷的嘴唇,時而噘嘴凝眉,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兩隻粉白的乳房更加立挺,兩粒大大的乳頭硬挺著。

  這時麻三想起高春玉用乳交把自己弄得高潮的情形,忍不住來了興致。到處找了找,沒找到油之類的東西,忽然想到女人下身蜜穴裡的淫液,他喜上眉梢,輕輕拉下小姍的小內褲玩弄起來。兩片紅通通的陰唇翻著小肉片好像正等著他的到來,濕淋淋的愛液直往外流。他忍不住吸了一口,真是甘甜可口。被吸起的大陰唇顫抖不已,淫水也滋滋外流。

  「進哥,別這樣,快插我、操我吧!小妹妹太愛你的大鎯頭了,快捅死我吧!求你了。」

  「好,哥再吸兩口。」

  說著麻三朝著陰道口又吸一口,這時一股熱流被吸過來。

  望著小姍情不自禁要自慰的樣子,麻三把那口淫水吐到她玉白的雙峰之間,愛液順著深深的乳溝流下來。麻三用手一抹,感覺愛液才是最好的潤滑液,還帶著淡淡的芳香,手剛接觸到皮膚就差點滑下來。

  麻三把大鎯頭朝著鮮紅的肉洞插了兩下,小姍感覺真是爽到家了,嘴裡發出誘人的叫床聲。小木床也受不起二人的折騰,發出「咬歧呀呀」的聲音。

  麻三抓起小姍的雙乳,將剛剛拔出的雞巴插進攏起的乳洞裡,加上淫水的滋潤,乳洞裡滑溜溜『軟綿綿,似乎比陰道更舒服。

  「舒服嗎?要不要再深點?」

  「要,快插我的小嫩屄吧!嫩屄快要崩潰了,進哥。」

  話還沒說完,麻三便把小姍的頭拉了過來,大鎯頭穿過乳洞裡又挺進她的嘴裡,這種感覺麻三已經好久沒有體會到了。此時他真想念那個絕世美人高春玉,那女人的功夫真是了得,小姍的乳房當然沒法跟春玉的乳房比,但是這一大一小的乳房倒有幾分新鮮感。

  小姍的乳頭硬挺著,兩隻白淨的乳房被插得有幾分緋紅。一條縫穿過去開成一個洞,這種線與洞之間的變換,讓麻三越來越鍾愛,再望著他的大雞巴捅進櫻桃小口時,小姍的表情更是讓他亢奮不已。

  小姍越弄越受不了,四肢被挪著的她極想重獲自由,把身上的男人壓在身下好好享用,可是麻三變換著各種姿勢玩弄著她,最後大雞巴在她溫暖潮濕的陰道裡射了出來。

  這場肉體之歡可把小姍折騰得四肢無力,她癱在床上一動也不動,身體還不停顫抖著,陰道流出濃白的精液。

  麻三細心地拿起旁邊的衛生紙幫她擦了擦,放在她的嘴邊道:「你聞聞,這回都放好久了。」

  「嗯,能看得出來。」

  小姍說著伸出小舌頭舔了一下,嚥了下去。

  「好吃嗎?」

  「不好吃,想反胃。不過你身體裡的我也想嘗嘗,嘿嘿。」

  從小姍調皮的笑容依稀能看得出她的純情,麻三忍不住親了她的小嘴一下。

  「只要你想吃,有空就讓你嘗嘗。我這裡一天量產幾億呢,哈哈。」

  「好啊,我就是怕你沒時間過來,我也不想給你找麻煩。男女之歡就是一時之歡,做完愛之後誰不是得過自己的生活呢?要是把你們小兩口弄得不合,我也於心不忍,你說是嗎?」

  麻三點了點頭,心想:沒想到小姍這麼通情達理。

  麻三望著旁邊睡著的孩子,說道?「這孩子可真聽話,我們做了這麼久都沒醒。」

  「他習慣了吧。」

  「習慣了?難不成你們天天……」

  小姍一聽,咯咯笑著道:「不是啦,我兒子有個怪毛病,家裡吵著倒是睡得安穩。我那老公愛打牌,他在家的時候家裡經常有不少人,所以我們這一點動靜倒讓他睡得很安心。我老公也沒你這麼壞、干的時間這麼長,當然我也沒那麼大的興趣。要是我老公換成是你,天天做愛都有可能哦!」

  「傻妹妹,天天做就沒那麼想了。就得這樣隔上幾天才來一回,那滋味才好。」

  「就你行,我覺得這段時間沒見,你越來越厲害了。之前老是想著你很懂得刺激女人,但是這次倒覺得有一種難以自拔的快感,說不定下回又有什麼新花樣了。」

  麻三看看天色要亮了,便準備回家。

  這時也不知道是沒了聲音的緣故還是別的原因,小孩忽然「哇哇」大哭起來。

  小姍趕緊把兒子抱起來,指著麻三道:「來,兒子,看看這個叔叔帥不帥?比起你爸帥得多吧?而且他剛才把你媽媽伺候得快要死掉了,你以後也要學學這位帥叔叔哦。」

  麻三看著她可愛的樣子道:「小姍,我可不是什麼好人,把你都上了還說我好。莫非你想讓你兒子也當個風流人物啊?」

  「什麼呀!雖然風流,但是把老婆伺候舒服,也是一種責任啊!你想想,一個女人一輩子都不清楚什麼叫高潮,豈不是白找男人了?風流一點沒關係,能快活就行。」

  說著小姍便把兒子擺在胸前餵奶。

  說來也奇怪孩子就是不吃,哭個不停。

  「這孩子怎麼回事啊?」

  小姍又把乳頭硬塞到他嘴裡,小孩哭得更厲害了,雙手抓著那粒乳頭又哭又鬧。

  「你兒子肯定是覺得味道不對了,你還是把乳頭洗洗吧。」

  小姍「噗哧」一聲笑了,指了一下兒子的鼻尖,道:「你還真靈光。好,媽洗洗再餵你吃。」

  說著對著麻三笑道:「看來我兒子長大也是學醫的命,這麼愛乾淨。」

  「哈哈,你的乳房被我捅得紅通通的,可能真的有味道,洗洗對孩子沒壞處。」

  小姍下床倒水,麻三看天色還算早,便幫著小姍洗起乳房,邊洗邊逗,下身又硬了起來,二人趁機又瘋狂地站著做一回。當二人做完之後才想起餵奶的事,看向小孩的時候,只見他正趴在床上,瞪著兩隻溜圓的大眼睛看著二人。

  二人戀戀不捨地分開,小姍抱著孩子,依在木門上望著麻三遠去。麻三頭也沒回,騎上車子走了。

  從小姍家到全家村只有二里路程,早起的人們都已經準備好早餐在吃飯了。大老遠望去,炊煙裊裊,一股燒火的味道鑽進麻三的鼻孔裡,讓他倒真感覺餓了。想起回到家裡也沒人做飯給他吃,忘記在小姍家吃了飯再回去,但是都走到這裡了,哪有再回去的道理?

  路上沒幾個行人,麻三感覺有些疲憊了,卻忽然想起來還沒辦正事,心裡頓時有些發火。看來女人還真是累贅,要不然他今天就可以讓賴四光死得很難看。可現在什麼事都還沒幹,印的兩百份傳單還綁在後座上呢。

  麻三想了想,還是先回家吃頓飯再說吧。

  回到家裡,麻三進廚屋裡煮麵,他看病的手藝是有,但是做起飯來就顯得很陌生了。煮了水把乾麵條下進去,快熟的時候才想起來要加油、加蔥花。

  搞了半天,把全部東西都撈到碗裡,夾起來往嘴裡一送,他差點吐了出來。清湯白水的麵條什麼味道都沒有,他拍拍腦袋,趕緊加了鹽、醬油、味精、麻油等調味料,但是吃起來還是沒味道。

  麻三心想:老婆在家裡多好啊,至少不用為吃飯的事發愁,況且晚上還可以與老婆風雨幾番。但是現在老婆在店裡忙個不停,哪裡還有間心回家煮飯。

  麻三剛吃完飯,便接到孔翠的電話說今天開業,現在劉大發那邊都有人過來佈置了。麻三心想:這個劉大發還真用心,既然老婆那裡開業,當老公的當然不能缺席。便拖著疲備不堪的身子去了服裝店的剪綵現場。

  麻三到場的時候發現就只差自己了,劉大發、李欣雅、李燕還有那對可以氣死人的兄嫂也都到了。

  看到麻三騎著車子過來,劉大發笑著迎過來,一身盛裝的孔溪也走過來。

  「看看你,我姐的事你一點都不在意,這麼晚才來。」

  「我這不就盡快趕來了嗎?開業了嗎?」

  麻三看看現場,又是花籃,又是紅布,還架幾個禮炮,跟打仗似的。這麼大的場面當然圍了不少人,劉大發滿臉笑容,好像這是他們家在辦喜事似的。

  「就等你了,等你來剪綵啊!快點啦……」

  麻三跟著他們擠進去,這時他在嘉賓人群裡發現那個令他魂牽夢縈的爆乳美人,高春玉。雖然養眼,但是此時他不能洩漏一點跡象,否則劉大發肯定饒不了他。

  高春玉倒是很禮貌地走過來,伸出那只白淨纖細的手,彎腰,酥胸半露,聲音嬌嗲地道:「恭喜你們開業大吉。」

  麻三心裡樂壞了,心想:這女人可真是個極品,端莊大方,要矜持有矜持,要淫蕩有淫蕩,面對這種大場面卻顯得這麼淡然。

  「謝謝春玉小姐,謝謝。」

  劉大發見萬事俱備,便走到前面,滿臉喜悅咧著大嘴道:「現在我宣佈欣雅服裝店剪綵儀式正式開始。」

  下面掌聲四起,禮炮、彩花砰聲不斷,頓時整個場面變得十分熱鬧。在美妙的音樂聲中,幾個人一起拿起剪刀,手起布落,又是一片掌聲。接下來孔翠也講了一段話,在開業初期凡訂製服裝就送一塊窗簾或小禮品,多買多送。

  人們湧進店裡,在裡面挑挑選選。因為剛開業,欣雅便把她店裡的貨拿來這裡銷售,李燕還有那個新的助手都過來幫忙,這可把孔翠感動得都哭了。

  望著這麼熱鬧的場面,麻三心裡很高興,孔翠拉著他手激動得不知所措,更讓妹妹聯繫好飯店,準備宴請大家。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到了中午,當大家準備去吃飯時,猛地見到一個熟悉的女人。她穿得土裡土氣,頭髮凌亂,緊張的表情就像是被人非禮似的。

  麻三一看,覺得還是得過去問個清楚,別壞了大家的興致。

  「老婆你們先去吃,我這裡有個急診。」

  劉大發看麻三急成那模樣,哈哈大笑,指著麻三道:「這就是生意人,為了錢不要命。好了,全進,我們就不管你了,以後我再單獨請你。」

  麻三心想:算你識相,這麼說來,我還得好好玩玩你那漂亮的高春玉。

  他趕緊笑道:「聽你說的,劉總,這飯該我請。到時候單獨請你,你想吃什麼就請吃什麼。」

  「好,那你快去忙,我的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

  「好。」

  麻一二趕緊攔住那女人,說道:「大根嫂子,什麼事這麼急?」

  大根老婆一看到麻三,急匆匆地道:「大兄弟,總算是找到你了!你可把我們害死了!你說讓我們家怎麼過啊?」

  看她急成這樣子,麻三摸不著頭緒,便問道:「別急,什麼事啊?是不是有人找事了?」

  「對啊,就是昨天晚上你那輛自行車的事。今天大清早,我們剛剛開門就有一個人來跟我老公借火,沒想到他看到你給我們的那輛自行車就瘋了似的鬧起來,說我們偷了他的車,現在非要把我老公送到派出所!我老公要我快點找你去說清楚。」

  麻三一聽,心想:這下可糟了。以為把車賣了就沒事了,卻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二人也沒敢耽擱,趕緊騎車趕到大根家。這下可讓麻三累死了,昨天晚上又驚又嚇,之後又跟小姍肉搏兩次,大清早被叫去城裡幫孔翠剪綵,飯還沒吃又被大根老婆叫回來。他感覺頭暈眼花,一點精神也沒有。

  「我說嫂子,你把那輛車子還給他不就得了?到時候我再把錢還給你,你也沒什麼損失啊。」

  大根老婆趕緊道:「大兄弟,這事沒你說得這麼簡單,要是這麼簡單,我也不會急著找你了,那人說非得找到那個偷車賊不可。」

  麻三心想:這小子還來勁了。但是他明白最不要命的就是賭徒,這些人好吃懶做,到處坑蒙拐騙,這傢伙肯定就是想用這事敲自己竹槓。

  麻三邊騎邊想著對策:「這小子不能跟他硬來,越硬他會越過分。」

  「你們認識啊?」

  大根老婆問道。

  麻三搖著頭道:「我怎麼可能認識這種人?但是從昨天晚上簡單的對話中,我就知道這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估計是輸了錢的那人沒錢,就把車子抵給他,後來這車子就成我的了。」

  大根老婆聽得糊塗,疑惑地問道:「什麼車子成你的了?什麼意思啊?說來說去那車子是你騙來的?要知道那樣,我們就不該相信你。」

  「聽你說的,我不會做出讓你們為難的事情,但是有些事一、兩句話說不清楚。」

  「哎呀,快煩死了!他們在那裡嚷嚷,我們還怎麼做生意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真是偷車賊呢!」

  麻三也知道這事鬧大了,他還真是沒有預料到。

  到了電焊鋪,鋪子雖然不大,似是平常的生意卻異常好,此時卻是門口冷清,一個男人正站在那裡指指點點,估計這個人就是昨天丟車的人了。

  「嫂子別急,這事我馬上就去搞定。」

  「老公,大兄弟來了。」

  話剛出,大根便從凳子上站起來,氣呼呼地走過來:「大兄弟,你說這是什麼狀況啊?」

  這時站著吵鬧的男人也氣呼呼地走過來,看到麻三便哼了一聲,冷笑道:「好啊小子,趁著天黑,欺負我眼睛不好是吧?你說,我們認識嗎?為什麼把我的車子搶走。」

  麻三此時倒挺冷靜,望著這個氣勢洶洶的男人道:「兄弟,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這個男人一看這小子不怕自己,心裡直納悶,心想:是不是自己的氣勢不足啊?

  想到這裡,他便大吼一聲:「你別在這裡裝,你說這事怎麼解決吧?解決好了好說,不如我的意,看我還不把你的攤子掀了。」

  大根一聽火大了,朝著他就喊道:「這個鋪子是我的,你憑什麼掀啊?」

  麻一二看了看大根,把這個男人推到一旁,道:「兄弟別生氣了,這事情純屬誤會。昨晚我也喝了些小酒,具體做了什麼事我也不清楚。」

  「我不管,說吧,賠多少錢啊?我急著用錢呢!」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起來道:「我就知道你不但需要錢,而且還需要女人是不是?聽哥的,保證讓你爽到天邊。」

  這個男人一聽大吃一驚,怎麼也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人。他心裡咯登一下,不免有些心癢。說實話,這樣天天泡在賭桌上,老婆又對自己不理不睬,他的確是好久沒有碰過女人了,難不成對方要花錢請自己去玩女人?

  想到這裡,他變得支支吾吾起來:「我有老婆,我可不想做那種事。」

  「傻瓜,走吧,算我請你。這女人玩了之後,車子還物歸原主,你看怎麼樣?你可是幸運得很,要是有別人請我的話,我不樂死才怪。走了……」

  麻三說著便叫大根把車子牽過來,大根心想:幸好還沒有把車子折了。看到這事似乎解決了,大根便主動換了條舊煉條,將車子推過去。

  gif?暴卅「看,這煉條也幫你換上了。」

  麻三呵呵一笑,道:「這哥兒們夠不夠意思啊?走啦。」

  這個男人半推半就、猶豫地跟著麻三走了。

  見這小子上勾了,麻三心裡笑開了花。此時他想到那一天從集上回家時經過的那間飯館,還有那個令他汗毛直豎的小紅。他想趁這回再去看個虛實,萬一真有那個小姐的話,他再做周密的打算,最糟的就是回到之前做乞丐的日子。

  麻三邊騎邊想,心裡忐忑不安。

  剛剛騎到飯館,麻三就被那熱心的老闆娘攔住,她拉起麻三的手摸了兩下,可把麻三噁心死了。

  麻三問道:「老闆娘,這回我們專門來那什麼的。」

  麻三說著給她遞個眼色。老闆娘一下就領會了,趕緊笑道:「幾位啊?」

  「當然是一位了。我還有事,先把他伺候好了,我有空就來。」

  老闆娘笑得跟吃了蜜似的:「就那位啊?長得可真糟啊,下回你也帶個帥一點的人好嗎?老娘我也有點忍不住了。」

  說著朝著麻三的胸脯上捅了一下。

  麻三真想找個地方好好吐幾口,趕緊道:「說實話,這回我是請客,所以找個最便宜的,看看多少錢。」

  「一碗麵錢。」

  「一碗麵錢是多少啊?三塊嗎?」

  「三塊連乳房都不讓你吸一下,人家可是活生生的人。跟你說個實在價,十塊,不過年紀有點大。」

  「好,就這麼定了。」

  老闆娘趕緊朝那男人走了過去,走到他跟前拉住他的手搓了一下,道:「大兄弟,你能不能洗乾淨點?看看這搓出來的泥巴。」

  那男人覺得挺不好意思,道:「我下回一定注意。」

  「來吧,跟我過來。這回讓你撿了個大便宜,這個姑娘可是剛做小姐的。你是頭一位客人,所以你得小心點,別太猛,人家受不了。」

  這話把那男人說得直嚥唾沫。

  麻三想到還有事要利用他,便叫了他一聲:「來,大兄弟,這錢我已經交了。等一下還有好事等著你,賺錢的好機會哦!我知道你現在需要錢,所以就把這個工作交給你了,晚上九點鐘左右打這組電話給我。對了,幫我打聽一下這裡面有沒有一個叫小紅的姑娘,要是有你就找她。那小妮子可帶勁了,而且還能把你伺候得要死要活。」

  男然聽完後憨笑著,此時他已沒有剛才那熊熊燃燒的怒火,把電話號碼收好就跟著老闆娘進去了。

  這個男人跟著老闆娘走著,心裡卻是怯怯的,從來沒有找過女人的他心跳急劇加速。走過吃飯的地方進了後院,他真沒想到這個農家小飯館裡還有這種勾當。

  這個男人叫吳有用,他家裡人也沒想過他會有多大出息,就想著能給家裡留炷香火即可。現在倒好,種是留下了,但至今看來一點用都沒有。

  家裡被他輸得什麼也沒有了,老婆也回娘家了。現在碰到麻三把他領到這裡,他倒是覺得這是一件美事。

  後院跟普通的人家沒什麼不同,不過院裡卻掛滿女人的內衣。內衣在農村裡很少見,所以當吳有用看到時心裡枰枰直跳,他覺得真是太新鮮了。後院的四面都是一間一間的小房間,門前種著花花草草,房子很舊,但是看起來卻很有家的味道。牆上爬著幾條瓜籐,上面開著小黃花,漂亮極了。

  正在這時,對面一扇房門開了,一個男人摟著一個女孩走出來。女孩長得漂漂亮亮,脖子上有一塊紅印子。吳有用心慌了,眼看就輪到自己搞女人,下身不由自主硬起來。

  「老……老闆,你……你們這裡有沒有一個叫小紅的?」

  他情急之下說話倒有點結巴。

  老闆娘一聽,嘿嘿一笑道:「看你老實人的樣子,知道的還不少啊!小紅是有,不過今天她休息,她可是我們這裡花錢挖過來的,你以為想要就要啊?現在價錢漲了好幾倍呢!你就別想了。」

  說完朝著剛剛出來的那女孩道:「小杏,你接一下這個客人吧,快慢隨你。」

  老闆娘把吳有用推了一下,道:「跟著小杏去吧,快點。」

  吳有用還沒反應過來,便被那個叫小杏的女人拉過去。

  「來吧,看你怎麼跟沒洗澡似的,快點到裡面洗洗。我們這裡可是有時間限制的,看你人挺老實的,就給你按三十分鐘吧!洗澡的時間要算哦。」

  說著小杏便把吳有用拉進屋裡。

  這屋裡雖然不大,但是滿香的。床上一片狼籍,小杏二話不說把他推到裡面,把床頭的鬧鐘調好,邊收拾床邊道:「鬧鐘我都調好了,快點。」

  小杏好像很冷靜的樣子,笑容在低頭時已消逝得無影無蹤。

  吳有用一聽,心想:這妮子可真夠黑的,幹這事還有限時,那我得快點去沖澡。

  想到這裡,他便趕緊鑽進浴室,脫了衣服一看,自己身上真是夠黑的,隨便一搓都是一手的泥。他趕緊打開水龍頭往身上一灑,頓時尖叫一聲:「啊,這……這水怎麼是涼的呀?」

  小杏看著他狼狽的樣子道:「就你那點錢,以為是住賓館嗎?能有水給你沖就不錯了。快點吧,五分鐘過去了。」

  吳有用一聽,趕緊縮著身子沖水,用盡全力拿出香良在身上塗了塗,特別是把那根大東西洗了洗,速度簡直跟投胎沒什麼區別。

  吳有用匆匆用毛巾擦了擦後就跑出來,卻見屋裡空空的,心想:沒人?這個小妮子真是缺德,時間這麼短,怎麼還跑了呢?

  吳有用朝著院子喊了一聲:「小杏、小杏,你跑哪去了?時間都快過完了……」

  吳有用話還沒說完,門猛地一下開了,門板打在吳有用的鼻子上,他頓時感覺到鼻血流了出來。

  【第十九集】第五章:鬥智鬥勇

  吳有用剛一喊出聲,小杏就把門推開「,門正好插上他的臉,鼻血直流。

  「唉呀,你可真是的。」

  說著吳有用用手堵著鼻子,但是血流如注,堵不了。他仰著頭,心想:這回可真倒霉,好不容易找回小姐,淨碰上這種倒霉事。

  「看把你急的,我只是出去換個水。」

  小杏不停埋怨著。

  「別說了,快拿衛生紙來。」

  小杏從床頭拿了一張衛生紙遞了過來,吳有用把衛生紙捲了幾下便塞進了鼻子,隨即舔了幾口手上的血。

  「呀,你這是幹嘛啊?好噁心。」

  小杏再也看不下去了,望著他濕淋淋的樣子,白了他幾眼。

  「什麼噁心!這是血,營養得很,你不懂的啦。別耽擱時間了,快點吧。」

  說完吳有用便想去碰小杏。

  小杏雖然是做小姐的,但是她也很愛乾淨,當下一把把他推開,道:「我說先生,請你自重點好不好?要是你不把身上清理乾淨,別怪我叫人把你請出去。」

  小杏一發狠,吳有用就傻了。他雖然在賭桌上兇猛,但是對於這種不知底細的女人他可不敢亂鬧。既然是人家請客,他只能忍了。

  想到這裡,吳有用耐著性子以最快的速度把身體又衝了一遍,當他出來的時候時間只剩下十幾分鐘了。他看到床上躺著的小杏時頓時目瞪口呆,一條白色的浴巾裹在她的乳房上,勒得挺緊的,一條乳溝擠得很深,細白如玉,看得他直流口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撲了過去。

  「啊」的一聲,小杏被重重地壓在身下。

  「又怎麼了?你怎麼這麼多事呢?」

  吳有用氣得要死,望著身下的女人,心裡乾著急。

  「壓到人家的肉了。真是的!你看,都紅了。」

  這時吳有用才發現自己的腿剛好壓在她的大腿上,她的大腿一片瘀紅。

  「哪那麼多事啊?」

  吳有用說著就去掀她的浴巾,心裡彷彿有股難以控制的慾火,下身老二伸著頭,興奮得直晃腦袋。

  小杏身上的浴巾被扯下來,吳有用看著那雪白的肌膚,從來沒見識過這麼漂亮的女人的他可是開了眼。她胸前兩隻碩大的乳房被男人摸得大而渾圓,兩顆乳頭紅且深,看這顏色不知道讓多少男人親過、吸過呢!用手指來回揉捏一遍後,吳有用再也忍不住了,俯身去親。

  這時只聽到小杏略帶嘲諷地笑了一聲,道:「看你家老二就那麼一點,是我見過中最小的一個。」

  吳有用原本心裡就緊張加上時間短促,下身的陰莖戰戰兢兢,所以一聽到女人的譏諷,海綿體內的血一回流,整根雞巴一下子軟了下來。

  「越來越小。唉,還沒我家小侄子的傢伙大呢!哈哈……就這樣還想搞女人啊?自慰都困難。」

  「你、你……」

  「你什麼呀?你都不能把那傢伙搞得大點嗎?這樣我們躺在床上也舒服啊!那麼一丁點,跟顆燈泡似的。這樣好啦,你每天回去自慰的時候使勁往前拉,拉得越長越好,這東西就得刺激,不然或許再過個幾年就廢了。這回聽我的,等你下回來,我再幫你驗身。你看這時間也不夠了,洗洗你那滿頭大汗,回去吧。」

  吳有用用手拉了一下下身軟塌塌的東西,看了看「滴答、滴答」走個不停的鐘,心裡火了,氣得一甩手:「小杏是吧?你等著,看我下回不把你整慘。」

  小杏一聽,咯咯笑了幾聲,聲脆如玉,甚是好聽。

  「好,那我就等著,這回我又省事了。下回準備多點錢,包夜。跟你明說了吧,那麼點錢,我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這是規矩。」

  吳有用不清楚麻三到底給了多少錢,但是看這結果應該是很少。吳有用心想:你就使壞吧,等我找到你再說。

  在大路上蹓躂一會兒,吳有用便打電話找麻三,心想:這回見了那傢伙要好好質問一番。

  電話響沒多久,他便聽到麻三的聲音,麻三讓他在孔家莊等著,隨後就到。吳有用把車子停在路邊的大楊樹旁。恬靜的大道上只有車輛偶爾疾馳而過,風嘯的聲音、河水嘩啦啦的聲響,給平靜的夜增添了不少生機。

  「有用兄弟你在哪?」

  一聽到麻三的聲音,吳有用顯得興奮起來,揚聲應道:「在,來得這麼晚。」

  麻三騎著車子到了他身邊,「吱」一聲車子停下來,習慣地笑道:「沒辦法,要是有錢,我就買輛汽車開開。」

  「是啊,你能賺錢,我們就不行了。現在窮得都快吃不飽了,更別說買車了。」

  說到這裡,吳有用猛地想到找小姐的事,氣不打一處來,便叫了一聲:「對了,我還有事要問你。」

  吳有用聲大如雷,把麻三嚇了一跳:「什麼事啊?大半夜的,小心把鬼招來。」

  「就是找小姐的事啊!別說成事了,連乳房都沒吸一下,人家說就你給的那點錢,根本不可能讓我干。沒想到你竟然耍著我玩,你這回的事我也不幹了,那錢你自己賺去。」

  麻三一看吳有用氣得不輕,心想:十塊錢就能找小姐,哪有這麼好的事啊,這種結果也是可以預料的,但是我的計劃還要進行,要是不借助他也無法完成。

  想到這裡,麻三便哈哈大笑道:「好了、好了,有用兄弟,人家是看你好欺負。我告訴你,我雖然沒什麼愛好,但是有一點就是愛嫖。我也是那裡的常客了,從來沒有碰到你這種情況啊。你呀,就得裝出很強勢的樣子,如果人家一看你就是個軟腳蝦,連雞都不把你放在眼裡。告訴你,進去之後不管她們說什麼,抓緊時間把事幹了再說。要知道結果是這樣,我就不請你了,害得我白給那騷貨錢。」

  麻三這樣一說,便把吳有用騙過去了,讓他倒覺得挺對不起麻三的,心想:現在我也需要錢,車子沒賣,債還沒還,萬一讓債主碰上,不活剝我也得毒打一頓。

  想到這裡,吳有用說起軟話來:「我這不是頭一回嗎?什麼都不知道。下回、下回一定按照你說的去做,上去就把那女人按下就干。嘿嘿……對了,這回有什麼事你儘管說,只要能辦到的,我一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麻三望著這個傻大個,心中偷樂著。

  「你說哪去了。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有一點小廣告要貼。對了,你識字嗎?」

  吳有用哈哈大笑道:「我一高興或許認識自己的名字,其他的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對了,還認識紙牌上人物花色Q、」、K……」

  「哈哈,有用兄弟你可真有趣。好,不認識就好。這是傳單,這是漿糊跟小毛刷。在周圍村裡隔三、五十公尺貼一張,貼完為止,貼完我就給錢。」

  吳有用聽到有錢拿,心想:這事比工地上的活輕鬆多了。便問道:「多少錢啊?要是太少我可不幹,看這一大包幾百張呢!」

  「二十塊,你要是講價,我就另外找人了。」

  吳有用一聽,心想:一十塊也不算少,反正晚上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去貼吧。「我貼。二十塊是少了點,但是我這人好說話,少點無所謂,那我走了。」

  「走,我跟你一塊去。」

  麻三也推起車子跟著。

  吳有用心想:這傢伙滿精明的。原本想貼一部分,其他的傳單往河溝裡扔,沒想到他還要跟著。趕緊道:「怎麼?你還不放心我啊?」

  「我不是不放心你,而是等你貼完了好給你錢。再說,你一個人貼也很累,我可以幫忙。」

  因為孔家莊的人太熟悉麻三,所以——人便到李子園、張、王、梁家莊去張貼。兩根電線桿間隔剛好是五十公尺,中間在行人易見的牆上也零散地貼上幾份。反正吳有用不識字,只顧著刷漿糊貼傳單,路上幾乎沒什麼人,偶爾撞見一個村人就稍微躲避一下。

  二人一直忙到深夜二點多,周邊的村子都貼好了,就只剩下全家村了。麻三心想:我家可不能讓吳有用知道,以防這小子把我供出來。便拿二十塊將吳有用打發走了。

  臨走之時,吳有用貌似嘗到甜頭,嘻皮笑臉道:「我說兄弟,以後有什麼事就去找我。我閒人一個,什麼時候都有空,我家在吳莊。」

  「好,以後有事我會找你的。」

  二人分別之後麻三便回到全家村,此時村裡一點燈光也沒有了,月亮也躲在雲朵後,村子裡的房舍依稀可見。

  麻三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迅速張貼起來,特別是在十字路口跟人群最容易集中的地方都貼上了。

  看著自己的傑作,麻三推著車子回家睡覺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麻三就聽到外面吵了起來。

  麻三看了看時間,上午九點多了,真不知道外面在吵什麼,打擾了他的美夢。他揉揉眼睛站起身,感覺走路不太對勁。低頭一看,原來下身不爭氣的東西硬起來。

  趁著半硬的狀態,麻三用力折一下,把褲頭狠命往上提,這才勉強束縛住。他打開門往外走,這時院裡的鵝正在門口,一見主人醒了,它們「嘎嘎」叫了幾聲,脖子伸進麻三雙腿間。

  「去一邊玩。」

  一隻鵝猛一抬頭,剛好將頭撞在麻三那憋著的雞巴上,麻三忍不住摀住褲襠,叫了一聲:「噢,你這個死東西,疼死我了。」

  「咯咯……」

  一陣女人的笑聲。

  麻三聞聲望去,只見牆頭上有一個美麗少婦,這人正是二芳。

  她要是不露臉,他都差點把她給忘T。麻三有點不好意思,臉色微紅道:「不好意思,這鵝沒長眼亂撞。」

  「呵呵,今天怎麼起這麼晚呢?是不是昨天又去你老婆那裡了?」

  麻三心想:這女人騷起來什麼話都敢說。他看著那白淨的小臉,真想去掐一把,然後扒開白花花的屁股猛插幾下。

  「我沒去老婆那裡,今天就等你,要來嗎?」

  「呵呵,別開玩笑了。你老婆都在家裡了,撞上了可不好。」

  「沒事,有空我喊你。走,一起到外面看看,吵得要死。」

  「嗯。」

  二芳應了一聲,牆頭的腦袋消失了。

  麻三剛到走出門便看到二芳,她豐腴的身子白淨極了,麻三覺得她可真是一個極品少婦,嫁給全石房真是浪費了。

  到了十字路口,麻三才發現原來在這裡吵鬧的正是賴四光的宣傳車,車上的人卻不是賴四光,而是夢瑤。

  村口圍了不少人,夢瑤像是發瘋了似的在村口叫嚷著:「你們真是欺人太甚「一!我要找你們村長,你們村長呢?」

  全劉芒最喜歡這種場合了,他和二麻子狼狽為奸,想趁此機會和夢瑤多講幾句話。二人相互一遞眼色,二麻子道:「我說小妹妹,你能不能心平氣和地說話啊?你口口聲聲叫我們村長幹嘛?有什麼話跟我說,我幫你做主。」

  全劉芒望著挺著大胸脯的夢瑤,附和著:「是啊,我們幫你做主。我們可是這村裡響噹噹的人物,有什麼事跟我們哥倆一說,保證能擺平。」

  二芳徑直朝著麻三走了過來,麻三心裡一驚,因為這時他看到不遠處正盯著自己的姜銀。

  姜銀看到二芳竟走到麻三那裡,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受,氣呼呼地把頭轉開。

  麻三看看周圍沒人注意他,便低聲朝二芳道?「別靠這麼近,小心別人說閒話。」

  二芳沒吭聲,掩嘴笑了一下,身體卻沒動。麻三見她沒動靜,便主動往旁邊挪了挪,看著人群裡的夢瑤。

  「沒你們倆的事,滾一邊去。」

  夢瑤看著兩個人的目光看著自己的胸脯,就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好東西。村裡的人也都議論紛紛,還真沒搞明白是什麼回事。

  「我說小姑娘,你說的那東西我們都不知道,就算你找我們村長也沒用。再說,這東西貼在這電線桿上、牆上也很難看,你別著急,大不了我們一起把這東西撕下來。對了,這麼說來,你就是那個來死光診所裡的人了?」

  說話的人正是二爺,二爺是個熱心腸的人,不管大事小事都愛說幾句。年紀大、輩分高,說話還滿有威信的。

  「我說二爺,你怎麼說話的呀?什麼來死光診所,我們是正規的醫療機構,叫康複診所。」

  二爺心想:也真,我怎麼能這樣說話呢?便趕緊道歉:「是,我這人老了,說話沒想仔細,對不起,是康複診所。這是什麼時候貼上去的,我們真的不知道,村長現在可能不在家,有什麼事你要不要等到晚上他回來再說。」

  小瑤氣急了,原本想著舅舅的診所一開,自己就可以坐上主治醫師的位子,好好享受一番,卻沒想到診所一次次遭受打擊,這次還做出這麼過分的事情。

  「二爺,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看看這是不是欺人太甚?我們的廣告還沒打,這廣告竟然就打滿了,看看這上面說的什麼:『往前一步是天堂,往後一步是地獄。看病就到孔家莊北側的來死光(賴四光)康複診所。』」話還沒說完,二麻子便哈哈大笑了起來,拍打著全劉芒道:「靠,就你們那診所,誰還敢去啊?來死光,這名字起得太絕了。我記得上次你們那個賴醫生還在這裡糾正過呢。看來你們是得罪了什麼人了,不然人家也不會這麼整你們,還聽說你們治死過人。大家可聽好了,有病也不能去他那裡,看這標語打得多好。『往前一步是天堂,往後一步是地獄。』進不進門都是個死,哈哈。」

  「說得太對了,我看還不如去全進的小藥鋪看,再說,你們那裡都弄好這麼多天了,也沒見有什麼生意啊!還有上次,我的頭都被打成那樣了,你們連個止血藥都沒有。要不是去全進那裡,我都差點死了。你們就是來死光、來死光……」

  這時全劉芒猛地記起前天的事,氣呼呼地說。

  麻三一聽可開心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你們這裡沒有一個好人,這事肯定是你們做的。我們還想著今天讓你們看電影,現在什麼都別看了,等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後,再跟你們算帳。」

  夢瑤說著就想上車走人。

  這時從不遠處開來一輛車子,夢瑤在車上看到了便喊一聲:「舅舅,你怎麼也來了?你看這村子裡貼得到處都是。」

  賴四光此時臉色鐵青,一點笑容也沒有。

  村子裡的人見賴四光來了,事情又不是自己幹的,誰也不吭聲,直愣愣地望著他。

  賴四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沒證據又能怎樣呢?他往人群裡四處看了看,又瞅著全劉芒看了看。全劉芒想起自己剛才說的話,心想:莫非這傢伙聽到了?不可能啊!

  他在車裡怎麼可能聽得到?

  全劉芒直起腰瞄了賴四光一眼,道:「你看我幹嘛?又不是我貼的。」

  賴四光哼了一聲,繼續望去。麻三這時心虛了,趕緊裝著繫鞋帶蹲下去。就在他蹲下的同時賴四光的眼神正好掃過來,那一剎那麻三感覺到頭頂涼颼颼的,這分明就是殺氣啊!他明白這傢伙肯定懷疑自己了。

  「舅舅,這事該怎麼辦啊?要不我們報案吧?」

  賴四光的老婆也跟著道:「就是說,這種人就該關到大牢裡,讓他反省一下。」

  「吵什麼呀?」

  賴四光轉頭衝著二人凶了一句,而後鑽到車子裡把喇叭扭開道:「今天晚上老地方有電影看,希望大家光臨。」

  廣播連播三遍後,他繞著街轉了一圈走了。

  村裡人都納悶了,現在都這種情況了,他還有心情放電影給大家看?真夠大度。「好,他們敢放電影,我們就敢看。」

  二麻子理了一下長長的頭髮,像個大藝術家似的,一臉的雜亂麻子顯得格外顯眼。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不過這事一出,村裡人心裡都懸了顆石頭。看來這間看起來很大氣、很正規的診所不得人心啊!

  麻三看到他們遠去這才放心,直起腰往家裡走去,剛走兩步就聽著後面有人叫他:「全進,今天忙嗎?」

  麻三回頭一看是一一芳,便道:「不忙,等一會兒有時間要去城裡。」

  村裡人各自回家,誰也沒注意到麻三、二芳。

  「你還真是個好丈夫,天天想著老婆。」

  麻三又走了幾步,二芳又追了兩步。「那是當然,不想老婆,難道想你啊?怎麼了?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二芳一聽,臉蛋紅了起來,低頭輕語道:「是有點不舒服,可以到你家看看嗎?」

  「看病可要給錢的哦。」

  二芳笑了笑跟著走了過去,這時二人後面還跟著一個女人,見他們兩個進屋了,她也跟進來。

  剛剛走進藥房,麻三便抱住二芳,朝著她紅艷的嘴唇親了一口,手伸到了兩腿之間摸了一把。

  二芳急忙把他推開,小聲道:「別碰,後面有人。」

  麻三真沒想到後面有人,趕緊離開二芳,往後看了看。院裡空蕩蕩的,他笑了一下道:「你可真是的,連你這麼老實的人都騙人。」

  「真的有人,我明明聽到聲音了。」

  二芳顯得很緊張,神情不定。左右看過之後什麼也沒有,這才放了心。難道自己太過敏了?剛剛明明感覺有人的。

  二芳這時也按捺不住了,見沒人便摟住麻三的脖子。

  麻三此時因為計劃圓滿成功,心裡得意,便想趁這良辰美景好好享受一下男歡女愛,他抱起豐腴的二芳亂啃起來。白嫩的皮膚、扭動的肢軀,兩具身子很快被扒光,赤裸地纏在一起,小床不由自主地「吱呀、吱呀」響了起來。

  這段時間麻三經常往城裡跑,來看病的人相對也少了很多。在這個空檔裡,二人把美事做得非常完美,二芳也怕別人說閒話,整理好衣服就回去了。麻三也把衣服穿好,坐在竹椅上歇會兒。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一下閃進屋裡。麻三還沒反應過來,便感覺到軟綿綿的小嘴在他脖子上親起來。剛剛余意未盡的他又一下掉進做愛的快感當中,但是時間相隔太短了,下身的老二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他仔細一看竟然是姜銀,心想:剛才的事肯定都被她看到了,看來她是伺機來報復的。

  看她的眼角眉梢多多少少帶著些怨恨,他在她的腦袋上親了一口道:「小銀子,怎麼跟鬼似的蹦出來了?」

  「是啊,我就是鬼,就是纏著你的鬼,讓你逃脫不了。」

  說著姜銀把嘴移到他的嘴上親了起來。

  「啊,快讓開!嗚……快憋死我了……」

  麻三用力推開她,姜銀望著他憋得滿臉發紅的樣子笑了。

  「剛才看到你們玩得挺快活的,是不是很舒服啊?」

  「你說什麼呢?那是身不由已。」

  麻三望著姜銀,姜銀很明顯在生氣,小嘴撇著:「你說是我的身材好,還是她的身材好?你說!你說呀!」

  姜銀用手推著麻三,麻三坐在竹椅上重心不穩,險些摔倒。

  「小銀子的身材好,又苗條又動人。乳房不大不小正好,小腰不粗不細很好抱……」

  麻三話還沒說完,姜銀就又推了他一下。麻三看她耍起脾氣來了,望著細皮嫩肉的小手,一把抓住順手往懷裡一帶。姜銀一個沒留神被拉過去,剛好趴在麻三身上。麻三心裡正樂,就感覺到下身雞巴一疼,「啊」的一聲尖叫,他趕緊摀住下身。

  「呀……小銀子,你想幹嘛?咬壞了就完了,怎麼伺候你啊?」

  「活該,不咬掉它,不知道你還要玩多少個女人呢?」

  說著,姜銀又把頭伸過去。「小銀子別鬧了,我好好伺候你行了吧?我伺候你,啊……」

  姜銀沒有再咬,而是把麻三的褲子拉下來,拎著軟雞雞吸起來,這時鑽心的癢讓麻三感覺下身已不屬於他了。

  「小銀子,讓我歇會兒好不好?硬不起來了,我先幫你按摩。」

  姜銀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連吸帶舔,就是不相信雞巴硬不起來,手也不老實地在麻三胸上、肋骨上摸了起來。

  麻三感覺到她的手不停摳著肋骨縫,弄得他癢死了,便伸手去撥她的手。可是越撥她越來勁,吸得更用力了。麻三一看不行,只好以毒攻毒了,拉起她的身子,把她的雙腿搭在自己雙肩上。

  「啊,你、你要幹嘛?」

  被姜銀嘴裡含著的雞巴終於解放了,垂在一邊。

  「你不住手,那我就伺候你,讓你嘗嘗新招。你就等著爽吧!」

  雖然他的老二不能馬上硬起來,但是至少可以用自己的調情手法伺候她,好趁機養精蓄銳,女人再厲害也抵不住他的撫摸。他手法嫻熟地把姜銀的短褲脫下來扔在地上,露出圓溜溜的屁股,中間那迷人的肉縫清晰可見,頑皮搗蛋的陰毛隨著窗邊的風舞動著。

  麻三把頭低下,用鼻尖輕輕刮著那搖擺不定的陰毛。這麼一弄,姜銀可受不了了,內心那股慾火竄起,熊熊燃燒起來。

  姜銀不停發出求救聲:「別弄了。進,我求你了。舔舔好嗎?舔……啊,小屄屄要死掉了……」

  麻三望著她那紅紅的肉洞,伸出舌頭刺了一下。姜銀「啊」的一聲,聲還未落麻三便伸出食指、中指,對著溢著愛液的蜜穴插了進去。

  【第十九集】第六章:義診活動

  平靜的小院裡響著銷魂的叫床聲,院子裡的兩隻大白鵝也顯得煩躁不安,公鵝圍著母鵝打轉,時而「嘎嘎」叫上幾聲,似乎在發出求愛的訊號,卻是無法打動母鵝的芳心。

  麻三的手不停在姜銀的陰戶上愛撫著,讓姜銀再也顧不得折騰他的陰莖,不斷發出浪叫聲。麻三沒弄多久姜銀便開始潮噴,麻三望著那水亮的愛液,忍不住親過去,濕濕軟軟的小嫩屄噴香無比。姜銀似乎早有準備,還抹了點花露水,加上原汁原味的淫汁,真是無與倫比的美味。

  姜銀原本想趁麻三沒有防備時好好整整他,沒想到卻被他再次壓到床上瘋玩起來。剛剛射過精後,麻三第二次交歡更加生猛無比,弄得姜銀節節敗退,哭喊著求饒。

  一番折騰後,姜銀酸軟地趴在麻三的身上,抬頭望著他道:「你真壞,弄得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哈哈,你的那點小心思我還不明白啊?你好好享受就行了,下面痛不痛啊?看起來紅紅的。」

  「有一點痛,不過沒關係,再痛我也忍著,只要你開心就行。」

  「傻丫頭。」

  麻三說著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你這幾天不在家,現在都沒什麼病人了。」

  姜銀倒真有點擔心。

  麻三想想也是,長長歎了口氣道:「就這兩天了。等我老婆那邊一穩定下來我就好好看病,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嗯,我看啊,你這裡應該裝修一下,要真讓那個康複診所把病人都搶走就太可惜了,要不我們也去打打廣告?」

  姜銀望著麻三說道。

  麻三笑了一下,摸著她的頭髮道:「這看病就得做口碑。我相信這麼多年了,病人不會那麼容易流失的。現在大家只是覺得新鮮,等過段時間就看得出好壞了,不用著急,而且就算現在去打廣告也來不及了。」

  「哦,那要是有用得著我的時候就叫我。」

  「我現在就要你……」

  說著麻三又把她壓在床上調起情來,小床「吱吱呀呀」的叫個不停,二人的笑聲讓這屋子裡很是溫馨。

  賴四光幾個人回到診所後都是一肚子的火,不知道該如何發洩。他老婆在一邊念個不停,夢瑤則一句話也不敢說。

  「這會是誰搞的鬼啊?我們剛剛來到這裡,怎麼會有仇家呢?是不是你在外面得罪誰了?」

  賴四光的老婆邊說邊指著他。

  賴四光原本就一肚子火,聽到他老婆還在這裡婆婆媽媽的便壓不住火氣,隨手抄起一個瓷杯摔在地上。「啪」的一聲,瓷杯四分五裂、瓷片亂飛,嚇得他老婆愣了神。

  「你、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就知道發火,有本事你去找到那人啊!朝我發脾氣算什麼本事?你不是個男人。」

  「別吵了行嗎?能不能讓我靜一會兒啊?」

  賴四光長歎一口氣坐在凳子上,望著桌面上的玻璃倒映的影子。

  診所裡一點聲音也沒有,滿架子的藥泛著寒光,特意設計的牆壁固然好看,但是沒人進來又有什麼意義呢?賴四光的腦海裡都是撕不乾淨的廣告,「來死光」這名字起得也太可恨了,他現在倒恨父母為什麼幫他起這個名字。

  又停了一會兒,賴四光終於平復心情,心想:情況這樣僵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是得解決問題。他拎起水壺倒一杯開水,打開抽屜捏了一撮信陽毛尖放進去,片片茶葉慢慢在水中伸展,一點點地往下墜落。

  「好了,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們還是想想怎麼辦吧!你們都想想看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不知道,你有能耐你自己想吧!」

  夢瑤一聽急忙拉了一下嬸嬸,賴四光的老婆卻道:「別拉我,他是頭,我們都聽他的。」

  賴四光剛剛平靜下來的心情又被激了起來,他怒目而視地看著他老婆那無理取鬧的樣子,真想上去拓她幾個耳光。

  「舅舅你先坐下來,我們慢慢想,肯定會有解決的辦法。」

  賴四光被拉到一邊,他氣呼呼地甩一下手,說道:「這診所是一個團體,不是我一個人的,一點團結意識都沒有,診所還怎麼開下去啊?看看你的心態,沉不住氣也成不了什麼氣候。」

  「那你成氣候啊?我看你就只會動嘴皮子。」

  二人一時間火氣都還消不了,賴四光索性在門口踱步起來。

  就在這時一老一少往診所走過來,這下可把賴四光的老婆樂壞了,剛才的壞心情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立刻迎了出來。

  賴四光這時在門口先攔上,笑臉相迎:「兩位哪裡不舒服啊?我們這裡是新開的診所,都是專家問診。有最好的藥,而且設備都是一流的,比醫院先進。我是這裡的負責人,賴四光。」

  兩個人剛剛聽得入迷,一聽到他的名字,年輕的小伙子趕緊拉一下另一個人道:「爸,快走,我們還是換個地方看病吧。」

  老爺子好像挺不舒服,捂著肚子道:「怎麼了?這不是新開的診所嗎?不行啊?」

  「這個就是在我們村貼廣告的去了都死光的康複診所。你說,如果一個拉屎的病都把你看沒了,我跟誰要爸爸啊?」

  老爺子一聽,雙眼恐懼地看了看這間嶄新的診所,倒吸一口冷氣:「也對。走,快走,真晦氣。」

  賴四光老婆一看,氣得一甩手,衝著賴四光大罵起來:「就你那死名字!現在好了,好不容易來一個病人又被嚇跑了。你現在什麼事都別幹,趕緊去把你的名字改了。」

  賴四光也沒想到會這樣,聽到他老婆的話氣得不行,但是這不是名字的問題,而是被那廣告害慘了。他活了近四十年,還是頭一次因為名字被害成這樣。

  剛才那兩個看病的人好像碰到瘟疫一般急走著,可沒幾步就聽到「噗——哺啦」一聲,好像是老爺子沒愁住拉在褲子上了。老爺子挺不好意思的,紅著老臉轉頭望著賴四光,然後又快步走著。

  賴四光雖然生氣但也沒辦法,過了一會兒他壓壓火氣走進診所,這時夢瑤和賴四光老婆兩個人也在屋裡悶著頭生氣。

  賴四光清了清嗓子道:「小瑤,給你嬸嬸倒涼水,消消她的火。」

  「說什麼狗屁話!小瑤別去,我看你的火比誰都大,有本事把那青黴素都摔了啊?那裡瓶瓶罐罐多了。」

  賴四光一聽立刻彎下腰,可把賴四光老婆嚇壞了,正要阻止他,就見賴四光猛地直起身體衝她笑道:「你放心,我沒那麼敗家。」

  說著賴四光便去倒一杯水,端過來放在他老婆面前道:「來,喝口水澆澆火。」

  「切。」

  賴四光老婆白了他一眼,小小地喝了一口,算是和解了。

  賴四光拉了張椅子坐了過來,清了清嗓子道:「好了,事到臨頭,我們也想想法子。剛才我想了很久,覺得這事還得這樣……」

  三個人討論著,一會兒面紅耳赤,一會兒笑逐顏開。

  麻三想著這兩回的成功,正在家裡洋洋得意,擦著桌子,哼著小曲,開心得不得了。剛剛把姜銀送走就接了兩個吊點滴的病人,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不一會兒二爺也過來了,麻三趕緊迎上去:「二爺,你怎麼有空了?身體沒事吧?」

  二爺呵呵一笑道:「沒事,我閒著沒事就到你這裡坐坐。」

  麻三趕緊拉條凳子,二爺坐在上面哈哈大笑道:「這幾天可把我給悶死了,想來想去心裡總不得勁,你說那個康複診所的傢伙怎麼那麼可恨啊!天天開著車吆喝來吆喝去的,煩不煩啊!這不明擺著搶生意嗎?全進,我告訴你,別怕,只要你醫術好,不用怕他,做好自己的……」

  麻三心裡感覺到一陣暖流,他感覺二爺像自己的父親一樣關心自己。雖然只有淡淡的幾句話,但是說得他心頭暖暖的,鼻子一酸差點流出眼淚。

  麻三忍住要流出眼眶的淚,強顏歡笑道:「二爺,我都記下了。雖然我的設備比不上人家,但是我可以保證我這顆行醫的心是正直、鮮紅的。」

  「好孩子,要是我兒子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唉……」

  麻三呵呵一笑道:「你可別這麼說,你兒子可是我們這個鎮上的大人物。能上那麼好學校,全省都沒幾個,我一個鄉醫不能比。」

  二爺苦笑了一下道:「別安慰我了。不過我覺得村子電線桿上打的廣告不錯,把那人氣得不輕,也不知道是誰幹的,要是知道,我非得請他喝兩杯不可。」

  說到這裡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麻三心裡也在偷樂著,心想:這種好事誰會幫忙啊?看村裡人的反應,應該起很大的作用。

  「我覺得全醫生這裡好,不管他們那裡多好,我們也不會去的。放心吧!」

  這時打點滴的婦女說著。

  旁邊打點滴的小孩也應著:「是啊,這裡藥便宜。看他那裡怪乾淨的,說不定心很黑。不如下回去看看,看哪個便宜,不過全醫生這裡近,有什麼小病小災的還是到這裡看比較方便。」

  不一會兒,二爺和看病的人都走了。

  麻三把錢收好,望了望鄰居全石房的家笑了笑,心想:全石房啊全石房,連你那麼老實的老婆都讓我佔有了,我還求什麼啊?

  麻三心裡滿足極了。

  麻三走到十字路口和大家聊起來,此時全劉芒一個勁地誇麻三,說他對人熱情、醫術超群,弄得麻三怪不好意思的。

  「我不是誇你,就是覺得還是自己人誠實。你看那個康複診所,看著很明亮,可那心是黑的。你一去啊,非把你的錢搾乾不可。你們這些人在村裡沒出過遠門不知道,可我知道,隨便一個頭疼發熱就得百來塊,就你們手頭那點錢,還不夠人家護士打根針呢!看看我,到全進家裡打個點滴,幾塊錢就搞定了。」

  眾人正說著,一輛麵包車疾馳而來。

  二麻子眼尖,看著那輛車大叫起來:「鐵蛋來了、鐵蛋來了!看看人家啊!拖拉機馬上換小車了,人家就是有本事啊!」

  大家一聽都忍不住往東邊馬路上看去。大家只知道鐵蛋去城裡創業,但創什麼業就不清楚了。看著他這麼短的時間就開了小車,簡直不敢相信。

  這時二麻子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們都傻了啊?他要能買小車,我就頭朝下走路。騙到你們了吧,哈哈……」

  三黑看看二麻子,嘟噥了一句:「這人真沒正經話。」

  二麻子一聽,笑道:「就你有正經話,三年打不出一個屁來,沒正經話也不行啊。」

  三黑一聽這小子沒大沒小的,跑過來就要打他。

  二麻子一看便往東邊跑過去,邊跑邊朝三黑說道:「來啊,抓住我,我就叫你孫子。」

  就在這時,聽到「吱」一聲,二麻子轉頭一看,「啊」的一聲倒在地上。車子戛然而止,前面的人趕緊開車門走了下來。

  「快來人,撞死人了。一卅三員illtfi了,」

  t一M著。

  下來的人看了看二麻子,扶了一下眼鏡道:「大家別急,我們是康複診所的工作人員。這次我們不是要吹棒我們的本事有多大,也不是要做廣告,這次我們確確實實是要為鄉親父老們做點事。」

  二爺一看倒在地上的二麻子,急了,抖著鬍子道:「別說廢話了,快點先救人再說。」

  賴四光看看大家,呵呵一笑道:「別急,這個人只是被嚇到了,車子根本就沒有撞到他,他馬上就能醒過來。」

  說著便伸出大拇指,朝著二麻子的人中猛掐一下。

  二麻子「唉喲」一聲,睜開了眼,用手捂著嘴叫道:「你幹嘛啊?疼死我了。」

  「沒事,你受了點驚嚇。」

  這時二麻子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拉住了賴四光大聲叫道:「大家看到了沒有?我被車子撞了這麼遠,不能讓他跑了。這回你不賠我錢,別想走。」

  賴四光呵呵一笑,毫無懼意地拉著二麻子,道?「一看你這人就知道是人間極品啊!」

  大家一聽,哈哈大笑起來。

  「別笑,我說的是真的。大家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碰瓷,俗稱訛人,沒有一定的商業頭腦是不可能想到這些的。但是呢,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報答各位對我們康複診所的厚愛。」

  麻三一聽,哼了一聲:「你還沒開張,有什麼厚愛啊?」

  賴四光看是麻三,笑裡藏刀地說一句:「放心吧!以我們的實力,厚愛是必須的,如果做醫生不講衛生,那是絕對行不通的。今天我只是來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這次要幫大家做一次免費的活動,所有的出診費,少於五十塊的全免。從明天早上開始,截止時間為下午五點。對了,為了對這位先生表示一下歉意,一年內有什麼病都打五折收費,你看怎麼樣?」

  二麻子一聽,哼了一聲,摸一下嘴,道:「你就沒安好心,天天盼著我生病。對了,既然你說給我打五折,羊生病了看不看?」

  大家一聽哈哈大笑起來,賴四光一聽直搖頭道:「你可真有趣,我們是給人看病的,看什麼羊啊?萬一交叉感染了,我可負不起責任。」

  「你還有理了!我告訴你,要是你看不了羊,我就不去你那裡看病,什麼狗屁五折啊,我不稀罕!我家有了那麼多羊,萬一哪只得個什麼病的,看不了不白搭啊?你別在這裡吹噓了,快走吧!這裡不歡迎你。」

  麻三看著二麻子無理取鬧的樣子,心裡偷偷笑著:看來自己這小藥鋪什麼都看的做法深得人心啊。

  「算了,二麻子,別難為人家了,人家那可是大診所。」

  「大診所怎麼了?看不了病算什麼診所啊?全進,我覺得就只有你行。雖然你平時有點損人,但是什麼東西都懂,這人看起來穿得衣冠楚楚的,可是中看不中用。」

  說著二麻子拉了一下賴四光,指了一下麻三道:「你知道嗎?他就是我們村裡的醫生。別看他年輕,但是醫術相當高明,就你那點本事,能有人家的一半就不錯了。」

  賴四光總算是明白了,不停點著頭,眼裡露出可怕的笑意。

  麻三心頭一驚,二人四目相觸之時,賴四光頓時轉怒為喜,微笑一下走了過來,伸出手道:「幸會,我初來乍到,以後請多指教啊。」

  麻三感覺到無比的壓力,心想:這個傢伙果真是個老狐狸。看來我已經暴露了,接下來真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你是大老闆,我們是小藥店,看個頭疼發熱、感冒、流鼻涕什麼的,不能跟你比的。」

  賴四光還是微笑著,絲毫看不出什麼異樣,鬆開手道:「好了,今天晚上還有電影,請大家沒事的都去看,反正在家也無聊。記著哦,免費,誰要是不舒服或有多年的老病根,都可以去試試。」

  賴四光話說完便上車走了,眾人開始討論著。雖然大家都不太想去那裡看病,但是一聽到免費,不免心癢。

  到了晚上放電影時,賴四光又把這事重複了一遍,周邊幾個村裡的村民都忍不住議論紛紛。

  晚上看電影時麻三也過來了,他看著賴四光,真恨不得把康複診所拆了。現在的形勢對他非常不利,他下午那分興奮勁蕩然無存,他抓耳撓腮想著對策。

  一直等到電影放完,麻三才跟著人流回去,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這時牆上被人踹了幾腳,麻三心裡正冒火,張口罵道:「誰啊?別煩老子。」

  「我,出來一下。」

  麻三一聽是女人的聲音,覺得太失禮了,壓下火氣,穿好衣服就走出去。他覺得聲音挺熟的,但卻分辨不出是誰。

  麻三走到大門往外看了看,有一個穿著一身紅色運動短褲的女人站在那裡,雖然看不清楚,但是麻三知道這麼偏愛紅色運動裝的肯定是魯利娜。

  麻三拉開門,魯利娜倒沒有熱情地擁抱他,而是深情地望著他道:「怎麼了?不高興了?我就知道。走,我伺候你好嗎?開心點。」

  麻三沒想到魯利娜還是這麼一個貼心的人,一把把她擁在懷中,用手摸著她的背道:「利娜,你真是一個好女孩。唉,現在我不比以前了,頭疼得很。」

  關了門,二人回屋子,麻三望著魯利娜那小巧玲瓏的身材,卻怎麼也提不起精神。魯利娜倒是挺有耐心,二話不說便在他身上摸起來,麻三知道她是一片好心,也努力配合著。

  當二人把身子脫得光光的,親得正火熱的時候,院子裡忽然傳來一陣躁動。麻三一聽,是兩隻鵝被什麼東西嚇到了,他趕緊從床上跳下來打開門。魯利娜也嚇了一跳,晃著兩隻白嫩嫩的乳房跳下床從後面抱著麻三,麻三感覺後面的乳尖刺得他的背很癢。

  這時外面一條黑影順著牆頭跑過去,兩隻鵝還驚魂未定「嘎嘎」叫著。

  「狗娘養的,滾。」

  「什麼東西啊?黑乎乎的。」

  「黃鼠狼,這東西好久沒見過了,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

  「哦,沒事了,我們回去睡吧。」

  看到鵝沒事,麻三便插上門回到屋裡,但是這次不管魯利娜再怎麼調情,麻三也硬不起來,始終是半軟狀態。魯利娜費了半天的勁才終於將肉棒塞進蜜穴,但沒動幾下又滑出來。

  「進哥,你是怎麼了?別想那麼多。」

  麻三也覺得自己今天特別失常,抱起她親了一口,道:「對不起,害你跑這麼遠卻沒成事。」

  「說什麼呢?我就是怕你想不開。好了,既然你沒興趣就算了,等你想要的時候再做。」

  天剛濛濛亮的時候,魯利娜便回去了,麻三望著她的身影挺感動的,心想:這裡的女人都非常有情有義,我以後有時間一定要好好犒勞她們。

  隨便弄了點飯吃,麻三不打算去孔翠那裡了。在這緊要關頭上如果再出門,藥鋪肯定就要倒了。他把大門整個打開,等著病人來,可是左等沒人右等也沒人來,而且路上連個人走動的聲音都沒有,就連那每天都會出來晃幾趟的二麻子也不見蹤影,真是稀罕了。

  麻三想看個明白,兩隻鵝也扭著大屁股跟在麻三後面。

  當麻三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只見路上行人不少,像是趕集似的,原本該從自家門口過的人們都沿著田梗過去了。他明白了,他們肯定都是要去免費看病的康複診所。

  「媽的,去吧,都治死你們。」

  他猛地回頭罵了一句,兩隻鵝嚇得騰身而起,驚慌失措地望著主人。

  「你們給我聽好了,要是你們也背叛我,小心我把你們殺來吃了。」

  看著川流不息的人潮,麻三有種說不出的感受,索性騎上車子,跟在人群後面,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不一會兒麻三便到康複診所前,這裡的人群比看電影的人少不到哪去。診所前擺著三張桌子,上面放著聽診器、手枕、血壓表等醫用器械,正中的桌子上還放一個擴音器。

  這時賴四光雙眼放光、紅光滿面,看著面前的人山人海,他心裡可開心了。

  「嗶嗶——」

  路上都排滿了人,汽車不停發出聲音,賴四光趕緊拿起擴音器大聲叫起來:「鄉親!鄉親們都聽好了!大家都過來排隊,不能擋著路。來,排成三列長隊,其餘的人都往路邊靠。請自律點,要是有插隊的人就不幫忙看。我們先說好了,免費為大家服務,別鬧出什麼矛盾。」

  麻三望著賴四光那副嘴臉,真恨不得拿刀捅他幾下。人們生怕不給看似的都自律地排了起來,不一會兒長長的三條長龍一直往路上延伸。

  「好,謝謝大家的配合。這次我們舉行的免費就診不為別的,就是想讓大家都知道我在這裡開了間診所,讓大家知道我們這裡的專家團隊。我們是有素質、有文化、有實力的,而且以後你們再也不用跑十幾里路去集上或城裡看病了,一般的病都能在這裡得到醫治。」

  這時下面又是一片躁動,不遠處有人喊了一句:「那羊的病能不能看啊?我家羊老倒沫。」

  賴四光一聽,伸著脖子看了看。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二麻子,他一看賴四光在找他,便伸著手不停揮著。

  「我說那個兄弟,我們在說正經事,別再開玩笑了。當著這麼多鄉親的面,你怎麼能胡亂說話呢?我在這裡再聲明一點,我們這裡都是正規院校的醫生,可不是獸醫,以後家禽方面的問題,就去找那些三流的醫生看吧。」

  麻三一聽這話氣得不行,但是他現在只能按捺不動、見機行事。

  「那家裡的東西病了就沒人治了,還正規醫院,我看你能免費多久?」

  賴四光一聽,呵呵一笑道:「這位兄弟說得對啊!我們是醫院,所以不可能天天免費。我們也得吃喝,建這間診所我們也花了不少的錢。所以這個免費看診是有期限的,從今天開始為期三天,三天之後正常收費。因為現在人多,所以有可能有的人看不到。別急,只要你們以後在我們這裡消費滿一百塊的都有打折優惠。好了,不多說了,現在就開始義診。」

  說完賴四光便帶頭鼓起掌,底下也有人跟著零零落落地跟著鼓掌。

  麻三歎了口氣,望著排隊的人們,心裡如百爪撓心。坐了一會兒,他像想起什麼似的騎著車子走了。

  一個上午下來可把賴四光三人忙得夠累的,又是看病、又是拿藥,這回真是豁出老本了。

  賴四光看看後面排隊的人群,再看看他老婆和夢瑤不停開單拿藥,便朝著眾人喊了一聲:「大家都先回去吧,下午兩點再開始。」

  【第十九集】第七章:一計拿下

  人們一聽一片嘩然,卻沒有一個人走。

  二麻子一聽不樂意了,他可好不容易快排到了,他大聲嚷道:「我說賴醫生,這還沒到正午,吃什麼飯啊?你這不明擺著欺騙大眾。」

  賴四光見大家都不走,撇撇嘴進屋了,坐在椅子上長歎了口氣。這時賴四光老婆和夢瑤都圍了過來。

  「我說四光,你出的這叫什麼損招啊?三天,三天不把我們給整垮了,你知道要花多少藥嗎?」

  賴四光望著她們不停搖了搖頭,道:「你們就是傻,所以我早點收工。別說你,我看著就心疼,你們還真看病啊?一袋一袋的藥不要錢啊?說你們傻,一點都不假。」

  夢瑤越聽越糊塗了,望著舅舅問道:「那、那怎麼辦啊?難不成不看啊?」

  賴四光一聽哈哈大笑,指了指夢瑤道:「哈哈,還是我外甥女聰明,但不是不看而是看而無視。就算是他有再嚴重的病,我們硬是說沒事。記住,就算是拿藥也得控制在五塊以內。包上一、兩天的藥也就幾塊錢,這樣他們也覺得我們很用心。你看看你舅媽,拿藥跟潑水似的,那不要錢啊?」

  「你……你、你這樣不行,人家知道了,誰還來看病啊?不誠實。」

  賴四光老婆氣著說道。

  「好了,你們別太傻就行,什麼事都得靈活運用。別說那麼多了,去做飯吧。」

  「哼,我跟你做一樣的工作,憑什麼讓我做飯啊?我不去。」

  賴四光看著老婆那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把頭轉向夢瑤。

  夢瑤一看趕緊捂著肚子道:「舅,我先去上個廁所,可憋死我了。」

  「你……好,不讓你們做,我去外面買行了吧?一個比一個懶。」

  下午兩點鐘很快就到了,太陽毒辣地曬著。三個人不得不把桌子抬到屋簷下,可是在外面排隊的人們似乎一點也感覺不到太陽的毒辣,用手掮著風,悠哉地閒談。

  這時剛剛看完病的人捂著心口,疼得齜牙咧嘴,望著手裡的三包藥,嘴裡嘟噥個不停:「我這明明疼得受不了,硬說我沒事,說吃這藥,一二天保證見效。」

  旁邊好像是他家人的人安慰道:「醫生說的話肯定沒錯,先吃了再說。你呀,就是做事太急了。沒事的話,快回家躺會兒吧。」

  那人也沒辦法,搖著頭回去了。

  二麻子看了看他,道:「我說那傢伙肯定是喊你的,等吃了這三天藥就該收錢了,這都不明白。」

  這話一出,大家都像明白似的不停議論起來,這時輪到二麻子看病了。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望著夢瑤一句話也不說。

  夢瑤看看是他,沒好氣地白了一眼,道:「你怎麼了?是不是舌頭疼啊?」

  「你才舌頭疼呢!我說你這麼漂亮的人,怎麼說話這麼不中聽呢?你要是再這種態度,我可告訴你們老闆了,不修理你我還不看病了,不看病我就說你們不是義診,是騙人的。對了,還治死過人。」

  在一旁的賴四光可氣壞了,望著二麻子一臉的孬樣,他深吸了口氣,把筆放在桌上走過來道:「來,你坐到這裡,我看你病得不輕。」

  二麻子嘿嘿一笑道:「我也是覺得我病得也不輕,這個牙都快疼死我了。」

  說著便張開大嘴讓賴四光看。

  賴四光一看頓時差點吐了。這哪裡還是嘴啊?牙又黃又黑,裡面蛀牙洞一個接一個,就連智齒也都沒了稜角,黑黑的像是塗了一層東西。

  夢瑤捂著嘴差點沒吐出來,趕緊坐下。

  「你這個再不注意非生大病不可。病從口入啊!兄弟,你看看這嘴張開還帶著煙,說實話,真跟糞坑似的。」

  二麻子一聽,猛打一下他的手道:「有你這樣說話的嗎?這是嘴,你打那什麼比喻啊?真是的,我牙疼,快點看病吧。」

  賴四光忍著怒氣,心想:要不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非打發走你不可,給你免費看病,還跟狗似的亂咬。

  「別說話,再說話這牙非一顆顆都掉光不可。好了,這東西還能用嗎?」

  說著賴四光便把壓舌片扔到地上,手不停在白大掛上擦著。

  「哼,快點拿藥吧!這病等了好久,要是你不來義診,我也快忍不住了。」

  賴四光沒理他,回頭從櫃子裡拿著藥,不一會兒包了三包藥,用藥袋裝著。

  「把這藥吃了保證見效,要是不見效,找我照樣不花錢。」

  賴四光嗓門很大,生怕後面的人聽不到。

  「得了吧?你撞我那一下,我還沒找你算帳呢!對了,是你說我以後拿藥五折的。」

  「一年內,可不是一輩子,你以為真把自己當老太爺供著啊?」

  後面的人也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反正這次能免費看病還拿藥,倒是挺令人高興的事情。

  「好了,拿人家手短,我也順便替你做個廣告。」

  說著二麻子轉頭對著後面的人道:「這人看得不錯啊,服務態度也不差。」

  人們聽著嘿嘿笑著,這時不遠處來了二人,二麻子一看連忙叫道:「全醫生,你怎麼這麼清閒啊?不用說,是家裡沒人了吧?你也學學人家辦辦活動什麼的,你看,多受群眾歡迎啊!」

  麻三看著二麻子樂了,笑道:「你別太得意了,明天你就笑不出來了,我看看他給你開的是什麼藥。」

  二麻子白了他一眼,道:「給你看吧!等你學了人家藥方之後,也弄個免費的活動,我就去光顧。」

  說著把藥袋遞過去。

  麻三打開一包看了看,笑了笑。

  二麻子得意地看這看那,走到車後架上見有一大包東西便翻起來。麻三一看,從車籃裡取出一個白包將藥包對調了。

  「別翻了,那都是藥。」

  麻三說著便把他的藥還給他,道:「快點走吧,吃了上西天。」

  二麻子一聽,哈哈大笑著道:「來死光。哈哈,你還真以為一來就治死啊?沒那麼邪門。」

  說著便推著自行車走了。

  麻三哼了一聲,望著他冷笑,而後向吳有用嘀咕幾句,給他二十塊便回家了。

  太陽漸漸西落了,時間剛到五點,賴四光便停下手裡的工作,朝著人潮道:「好了,大家都回去吧,明天早上再繼續排隊吧。」

  賴四光這麼一說,有人可不樂意了,大聲嚷嚷道:「那怎麼行啊?我們在這裡排了一天,沒吃沒喝也沒看到病。」

  焦急的人們就想衝進來,可是賴四光卻不吃這套,抬起桌子徑直往診所裡搬。搬進去之後就把門鎖起來,任憑人們在外面拍打。

  賴四光三個人統計一下,這一天下來MS失一千#%了,這樣下去還真不是辦法,但是話已說出,也不能失信於人。

  夢瑤也累得不輕,村裡人難纏,問這問那的讓她口乾舌燥,現在終於可以停下來了。她感覺無比的輕鬆,趴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舅舅,這勞力傷財的,能有好結果嗎?這樣搞三天,可真讓人受不了。」

  賴四光也歎了口氣,道:「希望吧!這也是最後一搏了,不過按照農村人的習慣應該會記著我們的好。你想啊,給你免費看病,拿藥也免費,多好的事。真治好了會不感恩嗎?說不定三天之後我們就門庭若市,讓你忙都忙不過來。」

  「聽你說得,要達不到效果,看我怎麼收拾你。」

  賴四光老婆說著,沒好氣地把杯子一放道:「去弄吃的,老娘我都快累死了,渾身的臭汗。」

  這個晚上賴四光睡得很踏實,醒來時門前已是熙熙攘攘,門被敲得老響。

  賴四光睜開眼睛一看表,才五點多,這麼早幹嘛啊?氣歸氣,他還是硬撐著坐起來,伸個長長的懶腰,拍拍身邊的老婆道:「別睡了,快起來了,不然等一下我們的門都要被砸了。」

  「要去你去,現在才幾點。」

  「唉,婦人之見。」

  說著賴四光氣呼呼地起來洗漱,邊洗邊喊夢瑤。夢瑤在隔壁的屋裡發出懶散的聲音應著,身子卻一點不想動彈。

  賴四光只好硬著頭皮去弄三份早餐,把兩個人伺候好了這才出門。這時眼前的一幕令他害怕,一大片黑壓壓的人群,每個人都爭著排在前面。

  「好了,大家都別爭了,要是大家都想看病就好好排隊。這樣吧,前面這一堆人都發揚一下傳統美德,年輕人讓給老人家。好了,給大家五分鐘。如果還沒排好隊,今天就不看了。」

  這話一出倒有奇效,自律的人還真不少,不一會兒前面都變成一群老先生、老太太們,個個弓著腰、白毛禿頂,一副病懨慵的樣子。

  「好,大家做得非常好。那廢話就不多說了,現在開始。」

  一切都很規律,可是過了沒多久後面就大亂套了,吵個不停。

  「大家都回去吧,這醫院哪是救人啊?這分明是害人。」

  大家一聽都忍不住往這邊看過來,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二麻子。有人還沒看清是誰時,就見二麻子提著褲子,跑到旁邊的麥地裡放了兩記屎屁,連轟帶炸地拉了一陣後又跑出來,再看他面色泛黃、渾身無力的樣子。

  好事的人問道:「大兄弟,你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呵呵,什麼事?你看看,我昨天回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吃了一次藥就變成這樣了,拉得我受不了。」

  「不會吧?」

  二麻子肚子難受得很,拉住一個人便叫起來:「大家都聽好了,這病別看了。別說三天,兩天就沒命了。

  「我是受不了了!你把我害成這樣,快點給我看好!要是看不好,我就跟你拼了,我還得做生意呢!」

  二麻子直衝到了最前面,拍著桌子叫道。

  賴四光這時可氣極了,眼看就要有成效了,現在他又來亂,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賴四光怕他再惹出什麼麻煩,便拉著他到一邊,看著他面色臘黃的樣子道:「別在這裡鬧了好嗎?我這裡正在宣傳呢!搞什麼鬼啊?你要是想要錢,改天我給你好不好?像你這種人就不該對你好O」二麻子肚子難受得很,用盡力氣推了他一把,道:「誰跟你開玩笑了,我的腸子都快拉出來了。」

  「好了,什麼都別說了。我現在就拿治拉屎的藥給你,拿了趕緊走好嗎?」

  二麻子難受極了,也不想說那麼多話,蹲在地上叫個不停。賴四光正拿著藥的時候,後面又來了幾個人,有人被攙著、有人被扶著,看起來都是一臉痛苦。

  「我說賴醫生,你這開的是什麼藥啊?吃了之後難受得要命。現在我才明白,就不該來你這裡看病。」

  「是啊、是啊,現在越吃痛的越厲害,你、你得賠錢給我們。」

  賴四光搞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再怎麼開藥也不可能有這麼嚴重的副作用啊?而且量也不是很大,怎麼會有這種情況?

  賴四光忍不住看了看他老婆跟夢瑤,她們也是莫名其妙,瞪著眼道:「我們可沒有開錯藥,絕對對症下藥的。」

  但是來的人越來越多,看樣子都是吃了他的藥才犯病的。

  這時人群裡有人喊了一聲:「大家還愣著幹嘛?想找死啊?這就是下場。」

  排隊打算看病的人看著接二連三的病人嚇得都掉了魂,頓時一哄而散。

  望著空蕩蕩的門口,賴四光傻眼了。診所大樓前卻還有許多嚷嚷著要賠錢的人拉著他們惡語相加。

  晚上涼風習習,麻三從屋裡提一壺開水,泡起清茶,淡淡的茶香清香四溢,他從口袋裡抽出一根煙遞過去:「來,兄弟點上。」

  吳有用傻樂著,嘴裡叨著煙用手攏著火吸了一口,長長吐出來。得意地憨笑一聲道:「我說全醫生,可真有你的,這招還真狠。要不是你讓我充當工作人員發給他們那藥,你這藥鋪肯定就完了。」

  「嘿嘿,還是兄弟做得好。來,再給你加二十塊,算是犒勞兄弟的。」

  說著,麻三從口袋裡抽出兩張十塊遞給他。

  吳有用看著眼前的鈔票,欣喜若狂。真沒想到他這麼大方,又給錢,推辭幾下便接過來放進口袋。

  「全醫生你放心,以後有什麼事只管找我,保證完成。」

  二定、一定,以後的路很漫長,一定要抗戰到底,以後可能還得麻煩兄弟。」

  「沒問題。」

  吳有用自然是高興拿著錢,趁著月黑風高回家去。麻三則忍不住心中的興奮,喝了幾口茶後,騎著車子往東方去。

  今晚沒有月光,微弱的風吹著巴掌大的白楊葉子沙沙作響,像是在演奏一曲旗開得勝的勝利曲。麻三哼著歌,腳下蹬得飛快,不一會兒便來到一家新宅院。他四下看看,見沒人便把車子停在一邊。麻三隔著大門往裡看了看,一盞粉紅色的燈光照著那間新房,看不清裡面的動靜,便抬腿翻牆而過。

  這是魯利娜的家,麻三覺得來而不往非禮也。現在他形勢一片大好,不趁此機會享受一下女人的溫香軟玉,豈不浪費?

  想到這裡,麻三跳進去,但他畢竟沒練過武,落在地上時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還好院子裡沒有狗。他悄悄走了過去,院子很大,幾棵樹立在那裡,樹葉擺動,彷彿在歡迎他。

  這讓他有幾分新鮮感,這種偷窺的感覺果真奇妙。這回他倒要看看魯利娜這年輕氣盛的女人獨守空房時到底做些什麼?

  剛走到窗邊他便嗅到一股淡香,這女人住的房子都有香味啊!此時他越來越想快點佔有魯利娜曼妙的身體了。想著她在自己身上扭擺的裸體,他下身忍不住硬了起來。往裡望去,一盞可愛的小壁燈正灼灼放光,大木床上躺著一個只穿著內衣的女人。

  藉著粉紅色的燈光,她整個身子顯得粉嫩粉嫩的,只見她側身而臥,雙手放在胸前包著兩隻大咪咪,順著小蠻腰下去有個大屁股。麻三嚥了一口津液,輕輕走到門口。

  一推發現門沒鎖,便輕聲走進去,房間裡香噴噴的,那淡淡的體香在房間裡越來越濃。

  他內心的慾海決堤而下,手不由自主往她身上摸去,手剛剛觸到皮膚便感覺好像擦了乳液似的很滑。可能是癢了,魯利娜輕輕動一下身子,用手抓了幾下。麻三停了一下,等她停止抓癢時才屏住呼吸,從她光溜溜的屁股挨著皮膚聞起來,鼻間的熱氣隨著他的移動慢慢轉涼。

  這時熟睡著的魯利娜似乎也在夢裡找到感覺,手竟然放在陰戶上摸一下,而後身子平躺下來。望著這麼挑逗的一幕,麻三興奮了,他把褲子脫了下來,再看褲襠裡那根熱呼呼的大肉棒已如日中天地挺在那裡。

  平躺著的魯利娜被麻三一摸,自動伸出四根手指輕輕揉起來,揉著揉著又溜到乳房上。麻三心想:這女人被男人上了之後,也會不由自主地想要。既然她都想得自慰了,現在不幹她,更待何時啊?

  想到這裡,麻三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嘴巴在魯利娜的陰戶上拱了一下。原本就想做愛的魯利娜被拱得忍不住坐起來,嘴裡還不停道:「好癢,別親。」

  話剛剛說完,她猛地張開眼,兩眼瞪得大大的正想尖叫。麻三眼明手快,一下搗住她的嘴巴,猛地親過去。藉著燈光,魯利娜看清楚來人正是麻三,她如逢甘霖般極力迎合著,兩條靈活的舌頭纏在一起,就像兩條蛟龍在慾海裡翻騰著。

  沒過一會兒,麻三便等不及了。他掏出大肉棒,連褲子都沒脫就從旁邊插進去。這時感到疼痛的魯利娜一聲尖叫後,完全被帶入一處令她留戀忘返的仙境。

  麻三那根大肉棍在魯利娜的嫩屄裡戳、捅、攪、插『抽,輕輕重重、深深淺淺,真是令她的魂都飛了。她的身子輕輕在空中飄啊飄啊,在每一次挺入與拔出中得到無限的快感,嘴裡發出的浪叫時輕時重、淫蕩不已,麻三則完全沉浸在這種極度的性樂之中。

  「進哥,這回怎麼有雅興,不是硬不起來了嗎?」

  魯利娜邊用衛生紙擦著陰戶裡流出的精液邊說。

  「這不是想你了嗎?昨天我沒把你帶到天上去,我心裡也很難受,所以今天來補上的。這回感覺如何啊?」

  麻三說著把她摟在懷裡,用手捏著她的小乳頭玩弄著。

  「感覺非常好,讓我更加想你了。起初我還以為是林大強呢!看到是你我整個心都酥了,恨不把馬上把我的全部都給你。」

  麻三看著她那俏模樣,親了一口,這女人真是太讓人喜歡了。

  「現在我心裡好受多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康複診所出事的事情吧?當初我也在場,看到那一幕,我真替你高興。如果他的診所不倒,你的生意肯定會很差。」

  「是啊。不過沒事了,一切都沒事了。」

  麻三覺得這回賴四光應該很難翻身了,心裡開心極了。望著魯利娜剛剛擦乾淨的身子,忍不住又親了起來。又軟又香的肉體讓他那剛剛變軟的東西又再次生龍活虎,在陰戶裡跳來跳去玩弄一番。二度激情過後,魯利娜倒在他身上再也起不來了,嘴裡還在不停喘息著。

  診所一時間沒事做了,夢瑤只好請假回到家裡,正巧碰到夢男回娘家,二人可真是難得一聚。

  孔屎蛋也在,他看夢瑤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便問道:「妹……妹妹,你是……是不是有……有什麼事啊?跟哥說,我替你擺……擺平。」

  夢男看著孔屎蛋那色迷迷的眼神,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道:「你管那麼多幹嘛?」

  說著便拉起想坐在夢瑤跟前的他,自己一屁股坐下來。

  「妹妹,跟姐說有什麼事。要是打架的事,就讓你姐夫去打他一頓,要是別的事,姐幫你擺平。」

  「姐,沒事了,看來我的醫生夢做不成了。」

  夢男一聽愣了,瞪著兩隻鬥雞眼道:「怎麼了?他不要你了?他還是舅舅嗎?我看他算個屁,我知道他從來就看不起我們家。妹妹,你等著,看我不掀了他的診所。」

  說著便挽起著袖子跑出去。

  看著如下山猛虎般的夢男,夢瑤大聲喊著:「姐,姐你別跑。不是那件事,不是舅舅的事,你快回來啊!」

  孔屎蛋一聽也趕緊叫著:「你別……別……」

  夢男停下腳步,朝著孔屎蛋道:「你才鱉呢!別說話了你,聽起來真費勁。」

  屎蛋被她罵得低下頭,拉著衣角不敢言語。

  「那是怎麼回事啊?是不是色狼病人欺負你了?」

  「沒有、沒有,你別亂想了。舅舅對我沒有不好,就是發生一點意外,那診所大概開不成了。他們正在那裡生悶氣,所以我就請假回來了。」

  「怎麼回來了啊?花了那麼多錢,診所怎麼開不成了呢?要是舅舅做不成生意,你又辭了那麼好的工作,豈不是一場空了?這……」

  「現在還不確定,反正情況不太好。」

  夢瑤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說了一遍。

  「我想舅舅這事肯定跟那全進有關係,但是沒有確鑿的證據。」

  孔屎蛋站在一邊道:「我……我看也像,那……那個人可精明了,要……要不我去他家,給……給你們討個公道來。」

  說著就想走。

  豈知夢男一伸腿,他一個沒留意,撲通一聲摔了個狗吃屎。

  「啊,姐,你幹嘛啊?」

  夢瑤看著摔到流血的孔屎蛋嚇了一跳,趕緊過去捏住他的鼻子道:「姐,快點拿衛生紙啊。姐夫,仰頭。」

  孔屎蛋這回摔得不輕,頭暈眼花的。他真是服了夢男,這女人的心比蛇蠍還毒。折騰了好一會兒才止住血,孔屎蛋的鼻子被衛生紙塞得滿滿的。這時夢男的爸媽也過來了,看到這種情景把夢男訓一頓。

  當聽到賴四光的診所快開不下去,他們心裡也緊張起來,但是又能怎麼辦呢?一家人只得開著拖拉機去診所。

  麻三騎著車子往城裡趕去,到孔翠的店裡像個老闆似的一屁股坐在那裡,叫道:「翠,給你老公倒杯茶。」

  孔翠剛剛把客人送走,一看麻三那副德行,好笑地從裡面倒一杯熱茶,送到他面前道:「來,老公。走這麼遠的路辛苦了,要不要我給你按摩按摩?」

  「要。」

  說著麻三瞇著眼,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孔翠用那纖細的小手按摩著他的肩膀,道:「什麼事啊?看你挺高興的樣子。」

  「呵呵,老婆就是老婆,真逃不出你的法眼。這回我還真有喜事,這事可以說是天大的喜事啊!」

  「有什麼喜事快說,不然等一下有客人,我就沒空顧你了。」

  說著,孔翠伸頭望了望門口來往的人潮。

  「好,既然你這麼想知道,我就滿足你吧。呵呵,十字路口不是開了間康複診所嗎?現在被我搞垮了,馬上就要倒閉了。你說,這對於我們家來說是不是好事啊?天大的好事。」

  孔翠一聽也笑了,輕輕理著麻三的頭髮,道:「真的?那豈不是沒有競爭對手了。你搞的呀?」

  「呼!這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想想就知道了。」

  孔翠望著麻三,心想:就你心眼多。但是她也非常明白他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

  「那你可真有能耐,你是怎麼做到的?但是也不一定能把人家搞垮,人家那麼大的診所,哪有那麼容易就倒的,別掉以輕心,世事無常。」

  「女人就是女人,這回我在他宣傳的緊要關頭讓他栽了兩個大跟斗……」

  說著麻三便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說個清楚。

  孔翠雖然高興,但是她不喜歡老公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取勝,便好言相勸,什麼事都以和為貴,別鬧得都不痛快。

  就在二人談得正愉快的時候,一股香味飄過來。

  麻三一聞就猜想這應該是個美女,但他不看便罷,一看倒吸一口涼氣,心想:怎麼會是她?

  【第十九集】第八章:挑撥離間

  麻三心想:該來的總是要來,如果讓老婆知道真相後,她還會這麼溫柔體貼嗎?麻三剛要站起來說話,那女人卻先說話了:「老闆娘,幫我做一套衣服,送給我朋友的。她身高跟你差不多,一樣漂亮。」

  女人的聲音很嗲,說話間望了麻三一眼。這下可把麻三弄得心驚膽顫,在心中默默祈禱千萬別有事發生。

  孔翠一看有客人了,站起來甜笑著道:「呵呵,好,年紀也與我相仿嗎?」

  「對,都差不多,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人喜歡她。」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風騷無比、慾望不小的劉姐。

  麻三偷偷望著她,這女人保養得真好,好久不見了,那身子還是如少女般嬌柔,一笑一顰總能勾魂引魄。麻三使勁使著眼色,可是劉姐卻視而不見,笑容裡帶著淡淡的調促。「來,你看看。如果像我這個年紀,用這款布料較好,顯得有氣質,而且顏色容易配衣服。你看呢?」

  劉姐雙眼直勾勾地望著孔翠,弄得孔翠倒有點不好意思,把目光轉向一邊。

  「好,你有經驗,聽你的。看你這麼年輕,讓多少女人嫉妒啊!如果誰能娶到你,那可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說著,劉姐望了望麻三。

  孔翠嫣然一笑,道:「大姐,聽你說的,我要有你這麼美就好了。對了,你還是報一下具體的尺寸吧。別到時候做好了卻不合身,訂做就是要恰到好處。」

  「你是多少就多少,我看你這樣子,身高、胖瘦都跟她差不多,是吧?」

  說著il姐猛地轉頭望了麻三一眼。

  麻三這回真是嚇了一跳,心想:在這種關鍵時候,怎麼能問我呢?

  孔翠也覺得很奇怪,兩隻眼睛緊緊盯著他。

  麻三這時哪還敢看誑翠的眼睛,語無倫次地道:「我、我哪知道啊?」

  麻三心裡越來越緊張,畢竟他太在意這得來不易的生活了。萬一鬧得夫妻不和,還有什麼幸福可言?外面的女人都是圖一時之樂,孔翠才是他真正喜歡的人。

  「你怎麼這樣呢?你們男人都一樣,人家跟了你之後,你就裝作不知道。」

  麻三傻了,孔翠更是大吃一驚,頓時感覺頭暈腦脹。她真沒想到老公會做出背叛她的事情,難道對她的恩愛真是逢場作戲而已嗎?

  「我說這位大姐,你別亂說話好不好?我跟你認識嗎?」

  孔翠這時再也壓不住怒火了,大吼一聲:「你給我滾出去,滾出去。」

  說著便拉起麻三推出去。她是真生氣了,抓得麻三生疼。

  「老婆,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什麼都沒幹,我是清白的。為什麼你願意相信一個陌生人的話,而不相信自己老公呢?」

  孔翠哪裡還聽得進去,連推帶拉地將麻三趕出門,道:「相信你?我就是太相信你了,滾。」

  這時引來不少圍觀的人,看著他們說說笑笑、指指點點。

  「我說大姐,你不要血口噴人好不好?你要是不說清楚,我跟你沒完沒了。」

  劉姐看看麻三,心想:這回可真整得不輕,還是趕緊收手吧!

  想到這裡,劉姐便佯怒著道:「我說的都是實話,什麼血口噴人啊?你以為我會站在你這邊啊?純紅可是我的好姐妹,你這個老白太可恨了,姓白的恐怕就你一個白眼狼吧?」

  麻三一聽,愣了一下,這才回過神來,趕緊拍門叫著:「老婆、老婆,你聽到了嗎?她說的不是我、不是我。」

  劉姐望著他開心的樣子,心裡偷笑著。

  孔翠也半信半疑,轉頭望了劉姐一眼。只見劉姐正朝著麻三笑,心想:莫非這其中有什麼問題?是真有其事,還是這個女人故意挑撥離間呢?我可不能中了別人的計謀。

  想到這裡,孔翠望了望外面央求的老公鬆開了手。畢竟他是最親近的人,看著外面圍觀的人,她也覺得自己太莽撞了,平靜了一下情緒,道:「不好意思。」

  劉姐這時笑勁還沒過,一個勁地笑著:「你可真有意思,說不好意思的應該是我,突然一看,我還以為我那朋友老白呢!可是看到你們兩夫妻吵架,我才知道我錯了,不好意思,讓你們誤會了。」

  孔翠可氣到了,心想:怎麼開這種玩笑!不過既然這事都已經發生了,看來還是防著老公一點比較好。這男人啊,說不定真有什麼心思呢!

  「沒事,這男人就得管著點,省得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

  麻三雖然是進來了,但是心裡更癢了。看著劉姐選衣服的樣子,心想:難不成陳純紅還在這個縣城裡?

  這不想便罷,一想啊,他心裡就奇癢無比。這個令他無比癡迷的女人,如果不能再見到確實遺憾啊!

  但是此時真不是時候,看來經過剛剛那一出,孔翠對自己是留了心,萬一露出什麼破綻,後果不堪設想,純紅的事還是先放一旁。

  想到這裡,麻三便乖乖坐了下來。

  劉姐弄了老半天才將布料選定,臨走的時候對著二人笑道:「那好,後來下午我來取。對了,全……」

  劉姐正想說全大兄弟,忽然頓住了。

  孔翠也是一愣,心想:她怎麼知道老公姓全呢?

  劉姐一看孔翠的模樣,趕緊笑著解釋道:「全都是我的錯,大兄弟你可別往心裡去。」

  麻三這回可是嚇個半死,他道:「你可嚇死我了,下回可別開這種玩笑了,我心臟不好啊。」

  劉姐哼了一聲便走了。

  麻三看著孔翠從門口過來,笑道:「老婆,我不說說你是不行了。你這也太熱情了吧?不就是買件衣服嗎?至於送她千里之外嗎?」

  孔翠看著麻三滿臉陪笑的樣子,沒好氣地道:「老公,我警告你,雖然這次是個意外,但是如果你做了錯事,小心有你好受的。」

  「老婆,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我對你是百分之兩百的真心,從來沒有過二心。別人一句話就讓你想成那樣了,太令我傷心了。」

  「身正不怕影子歪,你就好好檢討一下,別露出什麼狐狸尾巴。」

  麻三聽著她的口氣倒吸了一口涼氣,心想:莫非送劉姐出門的時候,劉姐跟老婆說了什麼?不會老婆真的知道了吧?

  想到這裡,麻三嚇出了一身冷汗。

  到了吃飯時間,麻三看店,孔翠去做一桌子好菜。

  望著那一桌子香噴噴的飯菜,麻三抓起筷子就想吃,孔翠朝著他的手打了一下:「還沒好呢!」

  麻三望著孔翠,覺得她怪怪的。這好好的怎麼又不讓他吃了,之前還巴不得他吃個歡快呢?難不成真懷疑自己了?

  「怎麼了?還有菜嗎?今天又不是什麼節日,這三道菜都吃不完了,可以了。」

  「還有湯,天天吃飯不喝湯,遲早也要得結石。你小心點,敢有什麼想法,吃屁吧。」

  說著孔翠竟扭著屁股走了。

  麻三看著那令人銷魂的身體,卻怎麼也找不到以前的溫柔,孔翠突然的改變讓他感覺她現在越來越陌生了。

  不一會兒孔翠把湯端上來,雖然麻三早已餓得不行,但是他還是滿聽孔翠的話,一口也沒吃。

  孔翠望著他可憐兮兮的樣子道:「看你,還當真了?快吃吧!我開玩笑的,但是你可一定得對我好。真背叛我了,我饒不了你。」

  說著夾了一片鮮嫩的肉片放在麻三的碗裡。

  「你們女人可真善變,我還是繼續忍吧。」

  很快二人就吃完飯了,麻三望著孔翠道:「老婆,店裡已經穩定了,那我就不常來了,有空你就回家。現在我擔心那間康複診所會死灰復燃,我得想辦法把他整死才放心。」

  『「你看看你!大家都得生活,何必搞成那樣呢?雙方都賺得到錢就好了,鬧得硝煙滾滾的,沒什麼好處。人家診所那麼大、人那麼多,你能打得贏嗎?再說,人家投了那麼多資金進去,哪能說倒就倒啊。」

  「老婆你放心,他們再厲害也得被我整得趴下,你就等著瞧。」

  孔翠望著老公,也覺得他確實有這個能力:「好了,你就放寬心,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別最後引火上身。」

  麻三應著,過了一會兒便騎著車子走了。

  麻三剛走過路口便轉到另外一條巷子裡,在他的心裡還有一個心事未了結,那就是陳純紅的事。萬一她真的在這裡,那自己還可以和她雲雨一番。畢竟剛嘗到她的甜頭她就消失了,這種失去的東西往往讓人覺得可貴。

  大街上人來人往,可是劉姐家在哪他也不知道,逛了半天也沒碰著劉姐,心想:找不到就算了,這段時間還是好好休息,裝修一下自己的藥鋪吧!

  麻三坐在樹蔭下看著身邊的美女匆匆而過,心想:這女人各有特色,每一個都很有味道,我就像是上了癮一樣……

  此時的麥子都已經結穗,顆大粒飽,長長的麥芒個個如刺般銳利無比,而且這麥芒都是倒刺,如果扎到肉裡非常難拔出,除非削掉一塊肉才能取出。

  當麻三騎著車子到了前面路口的時候,卻發現賴四光夫婦又在那裡不知道在貼些什麼,真有那蟑螂的特性。

  麻三故意把車子騎在另一邊,望著路邊的動靜。

  當他靠近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二人正在車上貼東西,貼的是什麼他也不敢靠近去看,不過看來這小子又有新招了,弄得他心情很鬱悶。

  回到家裡也沒病人來看病,麻三總感覺有什麼不祥的預感。

  終於有病人來了,他配著藥聊著天,吊上點滴之後無聊地看著桌上的書。

  這時書中掉出一張照片,吊點滴的女人也看到了,跟麻三說道:「呀,全醫生,那是你們學校的照片啊?給我看看。」

  麻三看著那張照片也挺高興的,但是上面都是誰他根本不知道,隨手遞了過去。

  「呵呵,男的帥氣,女的漂亮。哎呀,我們是沒那個命啊二輩子沒讀過幾年書,真是羨慕你們。」

  「那有什麼呀?讀了也沒什麼用,還不一樣受苦受累,做什麼都難。」

  麻三說著,想起現在的生意。

  「再難也沒我們難吧?看我老公天天在外面做工,回到家裡躺上床就睡,曬得跟黑炭一樣。」

  這時那女人大叫了一聲,道:「嘿嘿,全醫生,你看看這個姑娘可真漂亮。你們倆靠那麼近,是不是當初那什麼……」

  她說著笑著,麻三趕緊走過來一看,哈哈大笑道:「這個是我的同學,當初是有點那麼個意思,但是最後沒在一起,都是過去的事了。」

  「這就是生活,多精彩啊!我們那個時候別說靠這麼近了,兩夫妻結了婚,走在路上還得離得很遠呢!靠近了怕讓人家說閒話。唉,想想真覺得自己生的不是時候。」

  那女人說的正是嚴燦,看照片二人的關係的確不錯,可惜那個時候不是自己,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非好好把嚴燦玩弄一番。但是現在好像更難了,嚴燦也結婚了,而且她老公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二人也算是幸福美滿。

  想到這裡,他真的很想去見嚴燦。自從她嫁給了陳唐榮之後,二人相見的機會更少了。就算是去醫藥公司也見不著她,他忍不住歎了口氣。

  二人正在這裡閒聊,外面又跑進來一個人,穿得束胸裹臀,挺性感的,她邊喊邊喊:「全醫生、全醫生,你快點跟我回去,我家二麻子不行了。」

  這話一出可把麻三嚇了一跳,隨後又是心頭一喜,心想?好啊,這人死了好,正好給賴四光做一下反宣傳,哈哈!

  但是他臉上表現得很嚴肅,趕緊道:「風妹你別急,到底怎麼回事啊?慢慢說,他有什麼症狀?」

  「就是拉啊,現在上吐下瀉止不住,再這樣下去非死了不可。要是真剩我一個女人的話,我可怎麼活啊?我……我要是再去做小姐,人家也不要我了,年紀太大了。這可怎麼辦啊?」

  看著風妹擔心的樣子,吊點滴的女人嘖嘖幾聲。

  風妹這時卻大動肝火道:「你嘖個什麼勁啊?是不是有臭屁要放?」

  吊點滴的女人一聽,火氣也相當大,指著風妹的鼻子罵道:「你算什麼東西啊?你就是一個賣的雞,讓男人扎你舒服吧?二麻子還沒死,你就想去賣了,賤不賤啊?我真替他不值,要知道這樣,他還不如轉手把你再賣了,賺點外快去找婊子。」

  麻三真沒想到這兩個女人的火氣都這麼大,這樣吵起來還得了。他趕緊勸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二人勸合。

  麻三對病床上的女人道:「你先在這裡躺著,快沒藥的時候就插到另外一隻瓶子裡,好了之後拔掉就行了。」

  「好,我都知道。你快去看二麻子,他要是真的死了,世界上又多一個禍害男人的雞。」

  「我讓你說,我讓你嘴賤。」

  這時風妹冷不防地跑過去,劈頭蓋臉就是一陣瘋打,最後竟然把針頭給拔出來,這下可把她痛壞了。

  「你這個瘋婆子,我跟你沒完沒了!」

  麻三一看,一把將風妹推到一邊大吼道:「風妹,你要是再胡鬧,我就不跟你去看病了。」

  話還沒說完,麻三就感覺屁股被風妹踢了一腳。

  麻三正想說話的時候,風妹倒哼了一聲道:「全進,你以為你很厲害嗎?我告訴你,現在不是你會看病,你不去是吧?不去我就去找別人,找康複診所去,你就在村裡看這幾個老女人吧!」

  麻三沒想到竟被這個風妹踢了屁股,望著她遠去的身影,他心裡滿不是滋味的。

  這時床上吊點滴的女人忍不住笑起來,說道:「全醫生,她踢你的時候表情好好笑,挺出乎意料的。」

  麻三哈哈大笑道:「這人就是一個神經病,不要理她。」

  風妹也相當火大,原本是嫌二麻子拉得一身髒,想找麻三給他看看就好了,但是看麻三那樣子,她還是氣呼呼地往孔家莊跑去。

  此時正在車上貼東西的賴四光夫婦看到有一個女人慌慌張張跑過來,急忙迎上去。

  「喲,大妹子,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家裡有病人啊?看你這麼緊張。」

  風妹道:「我可告訴你,現在我可是賭氣來的。要是你們真把我老公醫死了,你得幫我找一戶人家,不然我真不知道以後的生活該怎麼過了。」

  賴四光一聽,心想:這人怎麼這樣說話,一聽就知道不正常。趕緊笑道:「請你放心,我們是醫院,是專門救死扶傷的,所以只會救活,不會醫死。」

  風妹看著二人挺熱情的,便道:「你們可得說話算話。」

  「絕對保證!前兩回都是別人搞的鬼。你想想,我們這裡剛剛才開業,怎麼可能醫死過人呢?對了,你今天來得正好,我們診所正在舉辦一個新的活動,就是免費接送。你看,我們的三輛車子都是用來接送人的,你是哪個村的人?我們去你們家看診也行。」

  風妹一聽,望著賴四光夫婦道:「呵呵,真的?那可太好了。走吧,我家那老頭都快被你們醫死了。」

  賴四光一聽趕緊去捂她的嘴,風妹眼明手快,朝著他的臉就打了一巴掌。

  「你流氓。」

  賴四光望著她就想還手,賴四光老婆趕緊拉住他道:「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客戶,別傷了和氣。」

  隨後拉起風妹道:「來,快上車,看病要緊。」

  賴四光只好忍氣吞聲上了車,真沒想到他堂堂一個七尺男兒竟然被整成這樣,但是想想以後的生計,還是忍了吧。

  這時風妹坐在副駕駛座上指著路,當他們到麻三家的時候,風妹卻喊停車。「這不是全進家嗎?怎麼停在這裡?」

  賴四光也很納悶。

  風妹卻對他不理不睬,下了車,站在麻三家門口大喊起來:「全進,你給我出來!出來啊!」

  這時麻三正在房間裡擦貨架,一聽有人叫便走出來,一看到大門口的風妹便沒好氣道:「什麼事?你不是去找別人看病了嗎?怎麼不去了?」

  風妹冷笑一聲道:「你這裡遲早會倒閉。你看看,人家不但看病,還開著車子上門服務呢!哪像你,店不怎麼樣,事還不少。」

  這時麻三還沒發火,兩隻鵝就看不慣了,直朝風妹衝過來,可把風妹嚇得不輕。

  村裡人都知道麻三家裡的兩隻鵝比狗還厲害,沒想到它們還這麼通人性。

  麻三看著飛奔離開的風妹,哈哈大笑起來。

  風妹急忙上了車,大聲喊著:「快走。」

  賴四光看了看麻三,開車走了。

  一路上賴四光怎麼也想不通,就麻三那種小藥鋪,怎麼能夠生存下來?

  「你們村裡那醫生能看病嗎?」

  他忍不住好奇地問著。

  風妹這時驚魂未定,拍著兩團鼓囊囊的乳房。這女人雖然瘋瘋顛顛,但是長得絕對夠漂亮,那豐滿的乳房讓賴四光眼睛頓時一亮,忍不住多看一眼。賴四光老婆也看到這一幕,朝著他的座椅踢一下。

  賴四光趕緊回過神,望著前面的路。

  「這就是你的偏見了。不瞞你說,除了大病、動手術什麼的,這裡什麼疑難雜症都能看,而且不管是豬啊、狗啊、雞鴨等等都能看。哪像你那裡只幫人看,你看看,誰家沒養點雞鴨牛羊啊?一得病就得死啊。」

  賴四光聽完後不停點頭,心想:是啊,一個地方一個樣。全進這種小藥鋪的性質完全符合農村的特性,這也許就是他的生存之道吧。

  村子周圍有不少水坑,有幾個小孩子正在水邊上放鴨子。鴨子行動笨拙,扭著大屁股往前跑著,小孩子嘻笑著嫌它們慢,不停用小竹竿攆著。一隻小鴨子剛到坑邊一個沒留神滾到坑裡。小池塘不大,撲通一聲濺出一朵大大的水花,幾個小男孩看著它那滑稽的樣子咯咯笑著。小鴨子水性不錯,一個翻身游了很遠,在水坑中間冒出頭,「嘎嘎」叫了兩聲。

  賴四光看著這景象,心裡倒有幾分嚮往。

  轉過彎直往西邊奔去,路面很窄,車子行走困難,高高低低、歪歪扭扭地走著。看著車子扭成這樣,賴四光心疼了,開口問道:「還要走多遠啊?」

  風妹指了指前面道:「沒多遠,過了前面那個大坑,往巷子裡一拐就到了。你聞到一股羊騷味時就到了。」

  「呀,怎麼還會聞到羊騷味啊?」

  「你傻啊?誰不知道我老公是販羊的,羊沒羊騷味,就你有騷味啊?」

  風妹不疾不徐地說著。

  賴四光老婆一聽心裡挺不舒服,說道:「哪那麼多廢話啊?快點把病看一看,回去了。」

  賴四光知道老婆不開心了,心想:也是,跟這麼一個瘋顛的女人有什麼可聊的呢?

  過了一會兒終於到了,二人拿著急救箱往風妹家裡走去。這裡的羊騷味還真濃,二人忍不住捂起鼻子。

  「這味道聞一會兒就沒了,你不吸啊永遠都有,等你習慣就聞不到了。」

  說著風妹猛地吸了一口,看得賴四光差點吐出來。

  二人剛剛走到院裡,就被幾隻羊羔子圍起來,另外還有兩隻正在拉屎的羊來回跑著。賴四光覺得噁心極了,左躲右閃著,但還是被羊屁股蹭了一下。羊那短小的尾巴就像一枝小刷子似的在他乾淨的褲管上畫了一筆,而後「咩咩」叫著跑走了。

  「呀,真是的,院子裡怎麼這麼多羊啊,還拉屎?」

  風妹一聽哈哈大笑:「那還不怪你,你說只能看人不能看畜生,這就叫自食其果。」

  風妹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門「匡當」一聲,從門裡跑出一個人,速度之快可以說是迅雷不及掩耳。

  從屋裡跑出來的正是二麻子,他甩著油乎乎的長頭髮,撒開細長乾瘦的腿往茅廁跑去,邊跑嘴裡邊喊:「媽呀,又拉了。」

  風妹一看趕緊喊道:「慢點,等一下拉在褲子上,你自己洗啊。」

  二麻子邊跑邊喊著:「廢話,不快點就拉在褲子裡了。」

  三個人都愣在院子裡,再看二麻子還沒進去褲子先脫了下來,人長得黑,但屁股很白,隨後聽到「哧啦……」

  幾聲,嚇得賴四光一個激靈。

  「你看,自從吃了你開的藥就變成這樣了。我老公說以後打死也不到你那裡看病了,不然或許下回就死你那了。」

  賴四光一聽,氣道:「我都說了,那純屬意外。」

  此時茅房裡的二麻子把頭從牆頭裡探出來:「意外,這回若再有意外,我不就沒命了?你這個死婆娘,我不是說不要去找他嗎?你想讓我死了,你好改嫁啊?真是個賤人。」

  「我這不是為了你著想嗎?人家現在是免費上門服務的,我剛才坐了一會兒汽車,還滿舒服的。我還想讓你多病兩天,我多坐兩天呢!自從跟了你之後,我很久沒坐過了。」

  二麻子一聽,氣得破口大罵道:「你這個賤貨,我壓根就不該把你買回來。滾,給我滾,去做你的小姐吧!」

  二麻子話音剛落,一塊大土塊便飛了出來。

  風妹早就習慣了,一看到有東西飛來,便閃身躲開。

  風妹是躲開了,但是賴四光沒躲開,「啪」的一聲,土塊正好砸在他的褲子上,疼得他嗷嗷亂叫,直摸著褲子。

  「你……」

  賴四光感覺到手上黏乎乎的,抬手一看差點沒氣暈過去。這土塊上沾滿排泄物,再看向自己嶄新的褲子,上頭多一朵鮮黃色的「花朵」。

  「我的褲子,真是倒霉死了。」

  賴四光老婆一看差點吐出來,捂著嘴道:「這衣服回去以後就拿去扔了。」

  二麻子彷彿好受一些了,揉著肚子走了出來,兩眼惡狠狠地望著他:「好啊!你們還敢來我家,要不是你,我會變成這個樣子啊?看個牙竟然讓我拉了幾天肚子,看我不把你們的車砸了。」說著抄起了鐵鍬。

  【第十九集完】
2013-12-17 17:2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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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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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野痞醫】第二十集

  內容簡介:

  麻三逃過夢瑤的美人計,卻還是落到小人手裡,藥鋪被迫關門。

  不過天無絕人之路,經過小姨子孔溪的幫忙,麻三順利到大學當校醫。

  就在校醫室裡,麻三為了答謝孔溪,便將她按在身下……

  人物介紹:

  趙睿智——大學雜貨店的店員,喜歡嗑瓜子,被稱為瓜子西施。

  小 環——孔溪的朋友。

  褚二海——大學的幹事。

  本集封面人物:趙睿智

  

  【第二十集】第一章:整不死你

  這下可把賴四光嚇了一跳,他嘴裡喊著的同時,拉起他老婆就跑:「我是來幫你看病的,怎麼還打人啊?」

  二麻子氣得不輕,拿起東西就往他們二人砸,一點顧忌都沒有。

  「真沒見過這種人,不可理喻。」

  賴四光老婆看著這個不知好歹的二麻子,一頭鑽進車子裡。二人開了車就跑,慌亂間還險些掉到水坑裡。

  看著二人落荒而逃,風妹拉著二麻子道:「老公,你怎麼這麼傻呢?怎麼不拿了藥再讓他走,這樣太便宜他了。」

  二麻子惡狠狠地看著她道:「你安什麼心,這麼想我死啊?不然藥給你吃,讓你拉上幾天試試看。」

  說完把鐵鍬扔在地上。

  風妹見他走遠了,這才小聲罵著:「什麼玩意,有膽量別扔鐵鍬啊!」

  罵完撿起鐵鍬,進了門。

  麻三這時心裡很不爽,想到風妹那得意的樣子他就氣得要死。他拉了一張竹椅坐在院子裡發呆,此時兩隻忠實的鵝又挪了過來,用那堅硬的嘴巴蹭一下他的胳膊。麻三回頭看看眨著眼的鵝,心想:還是鵝好,只要給它吃的就好,而且還知道報恩。

  一想到報恩,麻三就想到自己當初在路上撿到一百塊錢時,找的小姐小紅。人常說:「受人點水之恩,應當湧泉相報」,但是對他來說可不是這樣。如果說小紅對自己有恩,這話說得太對了,沒有小紅就沒有他現在這種幸福逍遙的日子。但是要報恩那可真是件冒險的事,誰知道他見了小紅,又會發生什麼事呢?他可不想再當萬人唾棄的乞丐。

  上次問過吳有用,他說小紅還在那裡。她彷彿就像是一顆不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爆了,所以他對那間餐館叉愛又怕。麻三一邊想事情,一邊摸著兩隻細長的鵝脖子,兩隻鵝倒像是他的孩子似的,盡情享受著他的撫摸。

  正在麻三沉思的時候,門口又跑過來一個人,一邊跑,一邊喊著:「救命啊!全醫生,二麻子要殺我了。」

  來的正是風妹,她急得一下摔倒在麻三身上。兩隻鵝嚇得趕緊把脖子抽出來,晃了幾下脖子,「嘎嘎」叫了幾聲,隨即朝著風妹的後背啄了起來。

  感到猛烈疼痛的風妹尖叫了一聲,這時二麻子剛好追上來,火冒三丈地大罵著:「你這個賤貨,剛到人家家,就撲到全進的懷裡!說,你們是不是幹過見不得人的事?」

  麻三一聽氣得很,把風妹推到地上,道:「我說二麻子,你說話能不能經過大腦啊?嘴裡吃屎了嗎?這麼臭!就你那老婆送給我,我都不要。」

  「你!」

  「有事就說,沒事快走,這裡不歡迎你。」

  麻三下了逐客令。

  這時風妹從地上爬起來道:「二麻子,你不是來拿藥的嗎?怎麼還跟人家吵起來啊?」

  二麻子聽到風妹的話,才反應過來道;「哦!全進,你給我開點藥。我肚子疼,再拉就沒命了。」

  麻三一聽,哼了一聲道:「什麼?我沒有聽清楚。你說你肚子疼?剛才聲音這麼洪亮,不像是生病的人啊!」

  「我是真的病了,就是被那個康複診所搞的,本來是治牙,卻讓他治得拉肚子了。這樣搞我可受不了了,以後我再也不去他那裡看病,只在你這裡拿藥。對了,我們家裡還有兩隻小羊羔也在拉肚子,一起拿藥吧。要多少錢?」

  麻三不以為然地望了望二麻子,道:「要什麼錢啊?人家那裡是免費的。快去,我們村裡的人都去了。」

  「呵呵,別開玩笑了,這兩天不要錢,但是要命啊!再這樣下去我就完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倒啊!」

  麻三指著他罵道:「你說話不知道臉紅啊?你以為我是外地人啊?你爸媽早就入土多少年了還上有老,你的小還在別人肚子裡呢!」

  二麻子笑道:「那曾經不也有老嗎?你看在我們認識了這麼久的分上,行行好吧!再不止瀉,我這腸子真要出來了。」

  麻三心想:還是算了,現在正是收買人心的時候,哪能計較這些呢?「走,我幫你看看。」,二麻子一聽,哈哈大笑起來,過來摟住麻三又說又笑。

  麻三聞著他身上的臭味,把他推開道:「你快閃開,那裡有盆水,去洗洗。」

  「好,只要你肯幫我看病,什麼都行。」

  剛說完話,麻三就後悔了,急忙道:「等一下,先別洗了,打了針你再回你家洗。」

  「你真見外,一個醫生怎麼能這樣呢?我這是麻子,不會傳染的,放心。」

  說著二麻子便把手放在臉盆裡洗了起來。

  拿了藥,二麻子樂呵呵地和風妹回家了,看那樣子就像是馬上能好起來一樣。

  平靜了幾天,此時病人也慢慢多了起來,麻三忙到下午才歇下來,正準備弄點好吃的犒勞自己時,門口卻傳來一陣狂笑,嚇了他一跳。麻三放眼望去,是自己最不想見的二麻子。

  「怎麼了,有事?」

  二麻子呵呵一笑,看著盤裡的牛肉,伸手捏了一塊道:「沒什麼,聞到香味就來了,今天過得不錯哦!」

  「去你的。你吃了嗎?」

  「還沒。」

  二麻子一臉的皮笑。

  「你的臉皮可真厚。有什麼事啊?要是沒事就趕緊回去,我忙了一天,什麼也沒吃呢!」

  二麻子一點要走的意思也沒有,兩眼望著麻三正在弄的菜,抹了一下嘴角道:「看你一個人挺孤單的,要不要我會命陪君子,跟你喝點酒?」

  「誰要你陪我喝酒了?我可不是君子,你該幹嘛就幹嘛去。」

  說著麻三便推了一下二麻子。

  「你可真是的!我其實吃過了,是看你一個人挺悶的,我才來的。」

  「謝謝你的好意。你快走,別影響我的食慾。」

  就在二人爭執的時候,外面又傳來喇叭聲。

  麻三正豎起耳朵聽的時候,就見二麻子伸手抓了幾塊牛肉就跑,他氣得追出去:「你再這樣我以後不幫你看病了,讓你早早死了得了。」

  二麻子跑得比兔子還快,當麻三追到路邊的時候,卻聽到這不是自己村裡的喇叭在響,而是停在十字路口的一輛銀白色麵包車發出的聲音。

  真是陰魂不散啊!賴四光這小子怎麼又回來了?這次我倒要看看對方又搞什麼花。這時路口聚了不少人,賴四光從車裡下來,拿著擴音器喊得正起勁,手裡還拿著一大疊的名片發給大家。

  賴四光一邊發,一邊說:「大家都把卡片收好了,上面有我的電話,要是有誰生病了都可以打來,我們會有專車接送。你們可以放心,我們的診所雖然被別人栽贓,但是我相信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們會用我們的誠心打動大家,以全市最低的價格服務大家,為大家排憂解難,讓大家都健健康康。大家記住,不但免費接送,而且為了感謝大家對我們的厚愛,我們準備再進行三天的優惠,免費為大家看病。沒有看到病的鄉親們可以試試,要是這回再有事故發生,我們願用現金補償……」

  這話一出,村裡的人頓時七嘴八舌地說個不停:「這都是真的嗎?不會跟上次一樣吧?」

  「那可說不定,但是他們是開診所的,不會拿人命開玩笑吧?」

  「說不定有什麼鬼點子呢!診所開那麼大,不賺點黑心錢哪能養得起啊?我是不信,你們要是在那裡試過沒事,我再去。」

  麻三聽了氣得想吐血,心想:這個傢伙怎麼這麼能折騰啊?什麼招數都能想得出來,現在用接送服務來當誘餌。

  這回麻三可真是傻眼了,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好對策,只能默默祈禱大家不被賴四光的「妖言」所惑。

  這時賴四光好像是故意在跟他爭鬥似的,麻三剛抬頭就看見賴四光正衝他笑,那副嘴臉像是志在必得。

  麻一二撥開人群擠了進去,也朝他笑了笑,道:「你的這些優惠可把我們村裡的人嚇了一跳,是不是你們診所真有什麼鬼啊?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好呢?讓我們看三天電影,又免費看病,還免費給藥。雖然差點把人害死,但這回又來個免費接送。是不是看我們村子太平靜了,你心裡過意不去啊?」

  賴四光怎麼也沒想到麻三竟然說出這樣的話,氣得吹鬍子瞪眼。他壓下心中的怒火道:「全醫生,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但是你也不用這樣詆毀我吧?我們診所從來沒有醫死過人,那都是謠言。至於這一系列的優惠都是為了給大家帶來便利,而且我們只是三天免費,又不是永遠免費,不要理解錯誤好不好?」

  這時夢瑤也走了過來,拉了一下麻三,小聲道:「進哥,你別在這裡搗亂了好不好?我們都開業一周了,一點生意都沒有,再這樣下去我們就死定了。求求你了。」

  望著蹭著自己的大咪咪,麻三壞水直冒,心想:你這個小叛徒,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成為幫我除掉他的工具。

  想到這裡,麻三也小聲對夢瑤道:「夢瑤,你放心,我聽你的。不過我要是不搗亂了,你怎麼表示啊?」

  說著壞壞地望了望她。

  「你怎麼這樣呢?這還要條件啊?真是的!你們男人就這德性。」

  麻三故意瞪大眼睛看著那明顯的乳溝,道:「是啊,我是男人嘛!」

  夢瑤哼了一聲,用手摀住胸口道:「我再想想。真服了你了!之前以為你跟別人不一樣,現在看來根本就是一個鳥樣。」

  說著她坐進了車裡。

  這時賴四光還在拚命解釋著,村民們都是半信半疑。

  因為還有很多村要去宣傳,他們繞著街又轉了一圈,就往鄰村走去。麻三望著他們遠去,心裡一直盤算著夢瑤會不會自動送上門。

  這時村裡的人並沒有回家,都還在閒聊著。

  二麻子這回倒是一心向著麻三,在人前將他說得有多好,弄得麻三覺得滿不好意思,心想:既然你這次表現不錯,下回就對你好點。

  二爺看著二麻子,也開心地笑道:n一麻子,你今天怎麼了?怎麼說起全進的好話了?」

  二麻子笑道:「二爺,我對全醫生一向很敬重的,跟你老人家一樣。之前只是說笑而已,哪能當真啊?不瞞大家說,那地方肯定不能去看病,會死人的!就在兩天前,他騙我老婆說要免費接送我去看病。當時我的腸子都快拉出來了,哪裡還敢叫他看?看著他的車就像是送葬的……」

  大家一聽,哈哈大笑起來。說實話,二麻子還真是瘦了不少。

  二麻子的話一出,還真有幾個人響應。

  「就是說嘛,現在我也不敢去那裡了。」

  這時全劉芒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了,大呼小叫道:「你們真知道什麼呀?你們這群人就是愚昧,在外面早就流行這種接送服務了,只是你們沒有見過而已。有便宜還不佔,真是傻子,不信的話,到時候我去那裡開個先例讓你們看看。」

  二麻子推了他一下,道:「你是不是發神經了?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啊?」

  全劉芒一聽,大叫道:「你也真是的,什麼胳膊往外拐啊?全進那裡沒免費,又不給我一點折扣,我還得叫他叫叔叔。你看看人家多好,診所裡面多乾淨,又有漂亮妹妹,沒病也得去看看。」

  「我看你肯定收了人家的錢,讓你來當說客。瞧你那熊樣還想看漂亮妹妹,再漂亮也不會拉你的手。」

  二爺哈哈大笑,朝著麻三直伸大拇指,道:「全進,得民心啊!哈哈。」

  麻三也非常開心,他也沒想到會有這種效果。

  夜幕降臨,麻三吃了飯便想到處散散心,沒有孔翠在跟前,他彷彿也沒了伴,可是在自己的村裡又不能明目張膽和別人的老婆散步,於是他車子也沒騎,便在路邊蹓躂,不一會兒,月亮悄悄露出頭,照在水溝蓋上。

  二爺在家裡吃完飯後,也不知道怎麼搞的,老是打嗝。

  二奶奶看著他直打嗝的樣子,道:「不讓你吃那麼多油條你不聽,現在好了吧?消化不好了,多喝點水吧。」

  說著便端了一碗水放在二爺面前。二爺清清喉嚨道:「沒事,可能弄到氣管了,清清就好。」

  二奶奶把桌椅都收拾好後,拉了一張凳子坐在二爺旁邊,幫他拍拍後背。

  £麼樣了?」

  「好一點了。」

  二爺邊說邊摸著脖子,彷彿很不舒服。

  「這大熱天的,還扣這麼緊幹什麼?」

  說著二奶奶便伸出手要解他領子的扣子。

  二爺好像挺避諱被解開扣子似的,看她的手伸到自己的領子旁,急忙用手去拉。

  二奶奶也急了:「你這個死老頭還怕我看啊?你哪裡我沒見過啊?快點放手。」

  就在這時,二爺又連打了幾個嗝,道:「別動我,眼前有星星。」

  二奶奶一聽,哈哈大笑道:「我還月亮呢!」

  說完,她感覺到二爺的身子往自己身上靠過來。

  「別這樣,讓別人看到了不好,難看死了。」

  二奶奶以為他又不正經了,推著他的腦袋,可是這一推,二爺一下子從凳子上滑下來,嚇得二奶奶用手推了推他,小聲叫道:「老頭子,老頭子你怎麼了?」

  二爺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可把二奶奶嚇壞了,連叫了幾聲便大哭起來。

  兒子又不在家,這可怎麼辦啊?她在院裡轉了幾圈才想到要去找麻三。她立刻往麻三家裡跑去,可心裡害怕極了,怕二爺比她先死,那她以後的路可怎麼走啊?

  二奶奶邊跑邊喊著救命,姜銀剛好要回家,趕緊走上前問道:「二奶奶,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

  二奶奶就像只無頭蒼蠅似的抓著姜銀的手不放,道:「姜銀,你幫我去找全醫生好不好?二爺他昏過去了,我怕他就這樣走了,留下我一個老婆子有什麼意思啊……」

  說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姜銀一聽也嚇壞了,她來不及多想,扶著二奶奶急急忙忙往麻三家走去。夜裡,路高高低低,二人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

  到麻三的家門口時,二人傻眼了,怎麼沒人在家啊!

  姜銀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大聲叫了起來,可是叫了半天也沒人開門,這可急壞了二奶奶。

  二奶奶哭著癱坐在地上,道:「怎麼辦啊?我可憐的老頭子,你那兒子養了幹什麼啊?需要他的時候都不在……」

  姜銀也急了,忽然靈光一閃,道:「對了,我們每家不是都有名片嗎?要不給村長打通電話吧?」

  二奶奶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樣,道:「對,那我們快去村長家。」

  走了兩步,二奶奶的腿有點發軟,姜銀趕緊道:「二奶奶你別走了,我自己去,這樣比較快。」

  「好,那可就麻煩你了,謝謝。」

  姜銀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撒腿就跑,邊跑邊從口袋裡掏出那張名片。

  不一會兒一輛車子急馳而來,停在二爺家前。賴四光馬上和他老婆一起將二爺抬到擔架上,運到車裡,開著車往診所趕去。

  一路上幾乎沒什麼人,所以路途還算順利。可剛剛拐到一個路口,一個走路搖搖晃晃的人擋住了去路,看樣子喝多了。

  賴四光心裡也著急,這可是他接的頭一個急診病人,可不能再耽擱了。可是前面的這個人倒著走路,車子都快挨著人了,他還沒有躲開的意思,賴四光急忙停下來。當他認出此人的時候,心裡一陣怒火,大叫一聲:「全進,你想幹什麼呀?賣油條的老頭快不行了,你還在這裡搗亂。」

  麻三一聽嚇了一跳,原本想裝醉調侃一下賴四光,沒想到車上竟然是二爺。麻三使勁揉了揉眼睛,還沒等他說話,他便被賴四光推到一邊的麥地裡,一個沒留神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進哥,你沒事吧?」

  麻三一聽,連忙道:「姜銀,你怎麼在車上啊?」

  這時二奶奶趕緊補充了一句:「全進,要不是小銀,你二爺他可能就斷氣了。」

  「別說話了,時間寶貴,坐好了。」

  賴四光話音剛落,車便開走了,這時又剩下麻三一個人。他望著那陣煙塵心裡很不是滋味,心想:還是人家有車的好。也不知道二爺是怎麼了,應該很嚴重。家裡也沒什麼醫療設備,真的是落後了。看這種情勢,如果不勤奮一點,我可就真的完了。

  想到這裡,麻三倒是著急了,頓時想起自己也是正規學校畢業的。對了,那畢業證書在哪?想到這裡,他倒想找找看,順便把書再統統看一遍。有了錢就進一些設備,重整一下。

  有了想法,腳步也快了,麻三急忙回家在書櫃裡翻了起來,可是翻來翻去都沒有找到他的畢業證書。

  真是奇怪了,放到哪去了?剛剛升起的希望一下破滅了,麻三心想:難不成真的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想到這裡,他裡裡外外又找了一遍,還是一無所獲。累得滿頭大汗的他心想:算了,明天去問老婆吧!這麼重要的東西,是不是她收起來了?

  麻三洗個澡,躺在床上想著或許等一下夢瑤就會自己送上門來,他越想越開心,哼著曲,看著醫學書籍。可是夢瑤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他不知不覺中迷糊睡去。

  天剛濛濛亮。麻三就被一陣喊聲吵醒。他豎起耳朵聽著,原來又是賴四光在宣傳,這可把麻三氣得不輕,更氣人的是這傢伙竟停在自己家旁邊不走,一個勁地廣播著。

  麻三氣呼呼地撿了幾塊土塊爬上屋頂。在屋頂上他看得清清楚,喇叭響不說,賴四光還在那裡說個不停。

  「大清早的,大家都在家裡,所以我們康複診所再來幫大家做一些健康方面的指導。有人說健康方面能有什麼指導啊?其實這裡面學問很深,有多深呢?大家往北看,那裡有一個大坑,比那坑還要深……」

  這時早起的人圍了一圈,聽到他的話哈哈大笑起來。

  「早上吃好,中午吃飽,晚上吃少,但是不管你有多忙、有多累都要有規律,一頓、兩頓沒關係,但是時間一長,身體可就會發生微妙的變化。疲勞、無力、面黃肌瘦等等……」

  話還沒說完,正上方一個東西「颼」的掉下來,打在賴四光的腳趾頭上。雖然是土塊,但力量還是很大,賴四光一下子抱起腳嗷嗷直叫。他抬起頭望望上面,就看到麻三對著他笑。

  「你有種下來,搞這陰招,算什麼好漢?」

  麻三看了看他道:「這裡有只烏鴉,天天叫得跟死人臨終似的。我想把這只死鳥趕走,沒想到打到你了。」

  大家一聽,哈哈大笑起來:「全醫生說的好。」

  二麻子帶頭鼓掌,賴四光看村裡的人都不可理喻,氣呼呼地把腿放下,鑽到車裡,伸出腦袋道:「愚昧,生病都活該,分不出個好歹來。」

  說完開車跑了。

  一二黑這時慢悠悠地說了句話:「看,露出原形了吧?」

  大家聽後忍不住嘖嘖聲起。

  全劉芒則不以為然道:「你們真不知好歹!要我啊,就不給你們優惠,讓你們沒錢看病。」

  「你說什麼呢?淨跟我作對。」

  這時二麻子又掐起他來。

  麻三看著他們滿高興的,打算去孔翠那裡問問畢業證書的事。

  當他騎車到康複診所的時候,看到夢瑤正坐在裡面幫病人看病,心裡一下變得忐忑不安起來。

  想到這裡,麻三便用力踩起車子,往孔翠的服裝店裡趕去。

  剛剛走到老街,一個女人就攔住他的去路。他定睛一看,開心極了。

  【第二十集】第二章:玩弄夢瑤

  來人正是劉姐。劉姐歪著頭笑著,笑容裡帶著幾分淫蕩,從她那眼神裡麻三就能看出她內心的想法。

  「大兄弟,是不是把姐姐忘記了?」

  麻三趕緊下車,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道:「劉姐,我怎麼會忘記你?你燒成灰我也認得。」

  「哼,我看你是恨不得把我給吃了。不過說實話,那天我就是想整整你,沒想到你老婆來真的。我覺得你還是有點東西值得我眷戀的,所以就放了你一馬。」

  「你那玩笑開大了!現在我們還是少來往,別讓我吃不完,兜著走,到時候別怪我一生氣就渴死你。」

  劉姐一聽,笑得前俯後仰道:「我說你還真自戀!你不在我就自己弄,也不比你差到哪去,只是沒你那玩意兒熱。」

  「算你淫。對了,你知道陳純紅在哪嗎?」

  劉姐蹲下身拔了地上一根小草,抬頭漫不經心地望著他,道:「你們男人就這樣,一見到美女魂都沒了。可惜我這老女人沒人要了,傷心啊!」

  「我不是那意思,我覺得你在床上可是風情萬種,我們不是也有過一次魚水之歡嗎?我只是隨便問問,你不知道就算了,反正現在得萬事小心。」

  「怕什麼呀?你以為你老婆那麼在乎你啊?自戀狂!好了,跟你明說了,我也不知道陳純紅現在在哪裡。當時說幫她做衣服是為了整你的,你就別多想了。」

  麻三一聽,真想朝那兩隻乳房上拍兩下。

  「你可真是的!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嫉妒心強。好了,我得去看我老婆了,有要緊的事呢!」

  說著,麻三便推起車子往前走。

  劉姐捂著嘴道:「還要緊事,是不是想去折騰她了?那快去吧。」

  「不跟你說了,我得走了。我就去折騰她,饞死你。」

  劉姐臉一沉,道:「再說我現在就整你。」

  麻三知道劉姐可是說得到做得到,趕緊笑道:「我是真的有事,不跟你說了。等我的事辦完了就去找你,保證帶你一起飛上天。」

  「去你的。」

  劉姐說完便走了。

  看著她扭動的小屁股,麻三就想上去插了幾百回合,但此時他確實有事,只好推著車子往服裝店趕去。

  此時老街上人來人往,麻三大老遠就看到不少人在孔翠的店裡。看來孔翠這回是做對了,搞不好比自己的藥鋪還賺錢,等有了錢,再把藥鋪整修一番。麻三想著想著便進到孔翠的店裡。

  「挺忙的?」

  「呵呵,不是說不來了嗎?怎麼又跑過來了?是不是想我了?」

  孔翠說話的聲音很小,生怕被別人聽到似的。麻三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下,弄得她輕笑幾聲。

  「別鬧了,人這麼多。」

  這時一個女人喊道:「老闆,你這裡可以訂小孩子的衣服嗎?我的小孩三歲多了,很胖,所以一般的衣服穿不上。」

  「可以,你說一下尺寸,越具體越好。要是能把孩子帶過來量尺寸最好,不然不合身,穿起來不舒服。」

  「呵呵,那也行。那我星期天就帶他過來吧。」

  孔翠點了點頭,麻三小聲道:「你也真是的,怎麼不讓她先交點訂金啊?要是她不來,不就躬了嗎?」

  「你就知道錢!你想想,要是你只顧著賺錢,來一個宰一個,之後誰還會來呢?你以誠心對待人家,她絕對跑不了。你就等著瞧吧!」

  孔翠一臉的自信,麻三則不以為然。

  「你好自為之吧。」

  麻三說著一屁股坐在收銀台的椅子上。這椅子還滿舒服的,又軟又能轉圈,比家裡那把竹椅舒服多了,真想在家裡也弄一張。

  「對了,老婆,我的畢業證書在哪裡呢?我昨天找了一晚都沒找到。」

  麻三這時才想起自己是來辦正事的。

  孔翠一聽,哈哈大笑道:「你可真有意思,你忘了嗎?你都找過一回了,早就被老鼠咬得不像樣了。」

  「不會吧?怎麼會呢!你好好想想到底在哪啊?要是真的找不到就完了,我有重要的用途啊!」

  「什麼事啊?難不成你想擴大經營啊?我可沒那麼多錢。不過說實話,你那東西還真有用,記得上次人家都來杏過:冋了,要足沒證就W關卅,『!迎?個然你上學校洲找你們老師,看能不能幫你補辦一張?」

  孔翠也有點為難了,心想:要是老公那藥鋪開不成,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損失。

  「我向哪找去啊?老師會認得我嗎?都這麼多年了。」

  麻三思前想後,心想:算了,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用,能過一天算一天吧!他便吃了飯就回家去。

  賴四光此時滿開心的,至少有人來看病了,和病人又是聊天又是倒水,對病人像對待親生兒子似的。

  走到門口,這病人長呼了口氣道:「唉呀,還是外面自在。」

  說完搖著頭走了。賴四光老婆把錢放在抽屜裡,笑道:「這回好了,有第一個就有第兩個,有兩個就有四個,子子孫孫無窮匱也。」

  夢瑤哈哈大笑道:「你這麼說不是糟蹋文言文嗎?你以為你是愚公的老婆嗎?」

  「我高興、我樂意,你能怎麼樣?」

  這時賴四光老婆倒像是一個調皮的小女孩。

  「對了,小瑤,我想了一天了,決定派給你一件很重要的事。要是你能辦到,我們就徹底贏了。你能不能幫舅舅這個忙啊?」

  賴四光說得很神秘,夢瑤一聽,二話不說地應道:「舅,你說。我是你的外甥女,幫忙也是應該的。」

  賴四光跟夢瑤嘀咕了幾句。

  夢瑤一聽,咯咯一笑道:「舅舅,趁這個機會一定能夠成功。」

  二人說笑著,賴四光老婆可氣壞了,怒道:「你們在搞什麼名堂啊?我可告訴你,犯法的事我可不能幹。」

  「放心,犯法的事我也不敢做。今天我聽我老師告訴我一個消息,這事一定能夠把他搞死,你就等著瞧吧。不過這回要難為夢瑤了,你可得小心那傢伙,他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沒問題。你們放心,我會全身而退的。舅舅,不是我說,你們男人都是一個樣!是不是啊?舅媽。」

  「對,十個男人九個色,還有一個在捉摸。」

  幾個人哈哈大笑著,似乎勝利在向他們招手。

  麻三趁著沒人的時候吃了個便飯,正在收碗筷的時候,二爺、二奶奶突然來了。看來賴四光醫術還不錯,二爺除了臉色有點黃之外沒什麼大問題。麻三趕緊拉凳子給他坐,二爺卻深深歎了口氣。

  看著二爺一臉焦慮的樣子,麻三便問道:「二爺,你這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他還是沒有把你的病看好啊?」

  二爺聽了以後搖了搖頭,道:「別說看病了。進,我對不起你啊!」

  這話說得麻三糊塗了,趕緊上前拉著二爺的手,道:「二爺,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哪裡有對不起我的地方啊?我們不是相處得好好的嗎?」

  這時二奶奶拉著他的手,道:「是這樣的,昨晚上你二爺去了那間康複診所。這事其實都怪我,我不該去那裡,但是你當時不在家。我怕你二爺沒命啊!哪知道你二爺醒過來以後非要跟我鬧個你死我活的,說就算是死也不能去康複診所啊!」

  麻三這回明白了,笑道:「二爺,聽你說到哪去了,這不是見外了嗎?我當時確實到外面散步了,後來在路上也碰到了你們。沒事,二爺你多想了,人命關天,你現在好好的就好,我們還可以聊聊天、說說話什麼的。你要是等我回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豈不成千古罪人了嗎?」

  二爺好像還是沒解開心結,歎著氣道:「好孩子,我對不起你,都怪我身子不爭氣。」

  說著深深一鞠躬就走了。

  這可把麻三弄得很不好意思,他沒想到二爺還特意過來道歉。

  一直到了八、九點左右,麻三看街上幾乎沒什麼人了,這才關了門準備睡覺。但是隱約聽到有腳步聲,聲音有點急,步子碎而輕盈,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女孩。麻三一下開心了,希望是來看病的。要是真是個未開苞的小姑娘,那還可以像搞秀秀一樣,讓她痛快一回。

  這時人影越來越清楚了,果真是一個女孩,而且還很漂亮,個子不高,略顯豐滿,走路時乳房一晃一晃的,非常惹眼。

  「過來、過來。」

  麻三心裡想著,嘴裡小聲嘟噥著。

  只見這個女孩從十字路口徑直往自己家門口走來。老天有眼啊!真送一塊肥肉過來,這回不好好品嚐、品嚐,我就不是麻三啊!

  想到這裡,他故意立在門口等著,看對方是不是要進自己家門,萬一不是的話還可以再使招叫回來。『這時腳步聲越來越近,走到門口的時候竟停了下來。麻三心裡還在打鼓,搞不清楚對方到底要不要進來,就在這時腳步聲又傳來了。

  女孩走到門口,推了一下,剛好把麻三擠到裡面,他的鼻子還碰了一下門。他強忍著疼痛,心想:這回肯定被撞得流血了。這個死妮子,看我不好好整整你?

  想到這裡,麻三用手捏著流著鼻血的鼻子,硬是沒吭聲。

  女孩見屋裡亮著燈,往裡面走了兩步,輕輕叫了一聲:「進哥、進哥在家嗎?」

  麻三一聽,心想:等你等到花兒都謝了,今晚竟然自己送上門來,我不把你弄個人仰馬翻,我就不姓麻。

  來的正是夢瑤,但是她並沒有進屋,而是東張西望往裡看著,生怕中了什麼埋伏似的。

  又叫了兩聲還是沒人應,她便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麻三一看機會來了,低下脖子把鼻腔裡的血吸到嘴裡,抹了一下臉便打算從後面來個熊抱。

  夢瑤剛剛走到屋門口準備推門的時候,麻三一下從後面將她抱了起來,這可把夢瑤嚇了一跳,頓時「啊」的一聲尖叫,拚命掙扎著,嘴裡不停喊著:「放手啊,你放手。」

  此時夢瑤已經猜出來是麻三,也知道他對自己早有那個意思,但這回她是有目的而來的,萬一什麼都沒辦成又失了身,那豈不虧大了?

  想到這裡,她用盡力氣捶著他的胳膊。

  「哈哈,你來了還叫什麼呀?現在都幾點了還叫?叫也沒用!走,進屋吧。」

  說著,麻三把她強行帶了進去。

  剛進到堂屋裡,麻三就把她壓在身下,對著她的小嘴親了過去。夢瑤打死都不肯讓他親,左右扭擺著頭,推著麻三的臉。

  「夢瑤,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就生氣了喔!」

  這回麻三是來真的了,他氣夢瑤又不是沒交過男朋友,是不是處女還不知道,叫喚個什麼勁啊?

  不過她越是這樣麻三心裡越有興趣,見她的雙手挺有勁的,他便拉起床邊的一條褲子把她的手綁起來。

  這下夢瑤可急了,平時都沒有感覺到麻三這麼瘋狂啊!她怕了,嘴裡央求道:「進哥,求求你放過我好嗎?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麻三一聽開心了,心想:這回你明白我的厲害了吧?但是已經晚了,誰讓你長得這麼豐滿誘人,而且當初挑逗了我還不讓我上,這回怎麼樣也不能放過你了。想到這裡,麻三發像瘋似的拿起東西將她綁了起來。

  夢瑤嚇得要死,沒想到平時溫文爾雅的帥氣醫生竟然成了一個色情狂。她不停扭動著身子想掙脫,可是不一會兒她的四肢就被綁起來。

  麻三望著床上的夢瑤,心想:今天終於可以嘗嘗這個很久都得不到的女人了。看她年紀不大,下身應該很緊。

  這時院裡兩聲鵝叫,麻三忍不住往外看了看,罵了一句:「敢壞我好事,改天剝了你。」

  夢瑤嚇得兩眼瞪得大大,嘴裡小聲道:「進哥,你不是說讓我做你的好妹妹嗎?你可不能做這種事。這回我就是想把身子給你的,沒想到你這麼暴力,我真的好害怕。能不能放開我?我好好伺候你。」

  麻三看著夢瑤的小臉、說話的小嘴,心想:做愛就要兩情相悅才行,但是這個女孩從來都不讓人碰,真沒見過這麼難搞的女孩,還是綁著好一點,不過表情要緩和一些。

  麻三輕輕俯下身來,對著她的額頭親了一下,道:「沒事,我的好妹妹,哥哥今天真的想得到你。你還記得第一回嗎?你挑逗我,可讓我心癢得受不了,可是後來我才明白,你就只是吊人胃口,這我可不喜歡。這回你就委屈一下,我會輕輕的,一點都不疼的。你準備好了嗎?我準備伺候你了……」

  說著便伸出手,輕輕解起扣子。「進哥,我求求你了,你真的不能碰我。我……」

  夢瑤的雙眼似乎在預示著什麼,可是麻三再也受不了了,望著身下粉嫩可愛的她口水直流,朝她笑道:「別怕,哥只是想得到你而已。」

  「你先放開我好嗎?你這樣我以後哪還敢跟你在一起啊?那麼可怕,嚇死人了。」

  麻三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口,搖頭道:「好啊。但是我還是不想這麼早放手,這次我要好好看看你的身子。」

  說著便開始解起夢瑤的扣子。

  一顆顆扣子被解開,露出粉紅色的內衣,乳房幾乎要彈了出l來,那一抹棗紅露出一半,挑逗著麻三。

  「啊!進哥!不要,真的不要,好癢……」

  「癢?呵呵,就是讓你癢。來,我用力吸吸。」

  望著白嫩的乳房,麻三像是一隻狼似的舔著。

  夢瑤扭動著身體,嘴裡叫個不停,兩隻手拚命掙扎著,內褲從裙子裡露出來。麻三把她的裙子掀了起來,看著陰戶,他莫名地開始緊張了,他能看到她兩條腿夾得緊緊的,擠出那一條長長的肉縫,看起來更引人遐思。

  他從小腿開始親了起來,夢瑤皮膚軟軟的,親起來非常舒服。

  「進哥,要是你真的做了,以後我再也不理你了!我……」

  「我什麼呢?多一回少一回都一樣。」

  說著麻三的手又往上移,快到大腿深處的時候,夢瑤被舔得受不了了,雙腿不由自主地伸展開來,手也不停扯著,彷彿要將綁著手的褲子扯爛。

  「別費勁了。」

  麻三在她鼓鼓的陰戶上摸了一下,只見夢瑤身子猛地一挺。

  麻三越看越喜歡,把裙子撩得高高的,雙手放在她的內褲上準備往下拉。

  夢瑤大叫了一聲:「進哥,不要!只要你今天不做,我什麼事都聽你的。」

  「呵呵,不行,我今天就是要得到你。」

  這次麻三是來真的了,他的兩隻手開始抓起那兩隻爆乳,感覺整個手掌很充實,除了高春玉的乳房能跟她比之外,沒有幾個女人能更勝一籌。兩根手指夾著她的乳頭來回玩弄,不一會兒弄得夢瑤浪叫不已。

  玩了一會兒,麻三才想起要快點她吃掉再說。正準備脫衣服的時候,夢瑤歇斯底里地叫了一聲:「進哥,你別做好嗎?我告訴你我舅舅的陰謀好嗎?這個對你絕對有好處,要不然,這回你可真的死定了……」

  聽到這裡,麻三的心「咯登」一下,立刻冷靜了下來,心想:對啊,自己的事業危在旦夕。比起這點,私慾又算得了什麼呢?

  「什麼陰謀?」

  麻三望著她。

  夢瑤一看有效果,顫抖著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可以放過我嗎?如果你能放我走,我就告訴你。」

  看著她乞求的樣子,麻三平靜一下心情,趕緊把她鬆開,摸著她道:「是不是剛才把你嚇到了?對不起。說實話,我見到你就非常衝動,所以會做一些錯事,請你原諒。」

  麻三鬆開夢瑤後,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她抱在懷裡說著。

  「進哥,其實這次我舅舅決定一定要把你除掉,所以讓我過來查你的底,看你有沒有辦相關的手續,還有你的資歷。如果你的手續不全或者沒有,那你就慘了……原本他是讓我來當臥底的,但是我看到你瘋狂的樣子,我真的沒辦法,只好……」

  說到這裡她快要哭出來了,雙眼變得通紅,麻三此時倒有些心疼了。

  「好,不哭,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那你回去之後可怎麼辦啊?」

  夢瑤看了看恢復正常的麻三,趕緊把扣子扣上,道:「進哥,這點謊我還是會說的,你放心,我就說你這裡證件齊全,什麼都有。放心,我舅舅那個人做事是不會輕易冒險的。這段時間你準備準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的事我不問,你也不用告訴我了。」

  麻三心想:要不是這回自己非要強姦她的話,我還真死定了!

  他心中一陣竊喜,抱起夢瑤安撫道:「嗯,沒問題,就算他過來探察手續的事,我也不怕。你放心,這回既然你這麼真心,我也不會說話不算話。你早早回去吧,別讓他起疑了。」

  「真的?」

  「真的,還有假啊?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就早點回去。還是要我送你?」

  夢瑤趕緊整理好衣服道:「不用,你送我還不露餡了?我自己走就行了,也沒多遠。」

  送走了夢瑤,麻三心裡空蕩蕩的,一種不祥的感覺猛然襲來。

  這應該不是預感,或許他馬上就要大禍臨頭了。麻三用力拍著腦袋想找一個辦法,看如何擺脫這種困境,可是想來想去一點頭緒都沒有。

  他想起剛剛重生的時候,想法多麼簡單啊,就是想好好玩弄女人,但現在女人不缺了,卻開始愁事業了。這個該死的王八羔子賴四光,那麼惡毒的招都沒整死他。但是大家貪小便宜的心態是無法改變的,而賴四光所做的一切正好符合常理,他能做下來也足必然的。那自己該怎麼辦呢?

  夢瑤騎著車子往診所趕回去,心情很複雜。她沒想到一向對人挺好的麻三會這麼瘋狂,竟然將她綁在床上,要不是自己聰明,想不失身都難。告訴他真相的事也是無奈之舉,看來以後不能隨便對別人好了。其實麻三給她的感覺還是滿不錯的,只是這一回她真的有點怕了。

  整條路上除了自行車的響聲外,再也沒有別的聲響。此時夢瑤心裡亂七八糟的,剛剛騎到前面的路口,眼前猛地一亮,兩束光一下射過來,夢瑤嚇得趕緊煞車。車子停下後,她仔細一看,這才鬆了一口氣。

  車上下來一個人,眼鏡的鏡片泛著刺眼亮光。

  「舅舅,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診所嗎?」

  賴四光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道:「怎麼樣?他沒對你怎麼樣吧?」

  「放心,我這麼聰明,能有什麼事啊?走吧,回去我跟你好好說說那裡的情況。」

  賴四光呵呵笑著,在夢瑤的頭上摸了兩下,道:「你這孩子真的長大了,舅舅佩服你。走吧,把車子放在車裡,坐車回去。」

  說著便把自行車放在麵包車箱裡,開著車望著前方。

  「你以後還是小心一點,我看那傢伙不是好東西,要是哪天出了事,我可擔當不起。」

  「沒事,我最擅長的就是臥底,這點事難不倒我。你說的那些問題,全進早就準備好了,弄得我差點露餡。不過那些東西都沒有擺出來,你猜為什麼?」

  賴四光開著車子,望了望旁邊說話的夢瑤。

  「為什麼?別跟舅舅耍心眼啊!」

  「哼,我跟你耍心眼有意思嗎?我還想在你的診所裡撈個主治醫師當呢!因為他怕弄髒了,那人還挺愛乾淨的。我們還得想想其他的辦法,這招不管用了。」

  夢瑤偷偷看向舅舅,只見他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她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樣,心想:是不是舅舅對自己產生懷疑了?

  「呵呵,我早就想好了,放心。你以後就不要跟著出來了,我跟你舅媽辦事,你就負責診所的病人,他再厲害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說著賴四光拍了一下方向盤。

  夢瑤心想:什麼事啊?為什麼不讓我知道呢?真猜不透舅心裡是如何打算的。

  夢瑤打開車窗,此時涼風徐徐,沒有了白天的熾熱。她整理了一下頭髮,腦子裡滿是被麻三親吻的情景,驚險刺激但是帶著一種淡淡的幸福。

  很快就到了診所,兩個人下了車,把自行車停好,進了診所。這時賴四光的老婆正在跟一個男人聊天。

  夢瑤看了看舅舅,心想:舅的心胸還真寬廣,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不令人多想才怪,更沒想到舅舅竟倒了杯水遞過去,跟男人有說有笑的。

  夢瑤真是感到納悶了,這男人髒兮兮的,會是誰呢?難不成又有什麼陰謀?

  【第二十集】第三章:破財招妓

  夢瑤看了看這個男人,感覺很陌生,他是誰呢?看舅舅與他聊得很投機。

  她正想聽個清楚的時候,賴四光卻笑道:「夢瑤,這裡沒你的事了,回房去睡覺,這幾天辛苦了。」

  這擺明是在嫌她多餘,她只好匆匆上樓,但是看三個人行為詭異的樣子,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們這分明把自己當外人,什麼事要這麼神秘呢?

  她悄悄的走到樓梯口彎腰看去,只見賴四光從抽屜裡掏出一些錢給那個男人。男人看到錢後欣喜若狂,一個勁地握手。

  男人拿到錢後沒一會兒就走了,賴四光夫妻把所有的燈都關了,往樓上走來,夢瑤嚇得趕緊回房。

  二人有說有笑地走上來,夢瑤能聽到舅舅還做著下流的小動作,弄得舅媽咯咯笑著。

  「別弄了,讓小瑤聽到多不好。要是這回能成,我好好伺候你。」

  賴四光一聽,爽朗地笑著:「那就預祝我們成功,先來一回。」

  「去你的,都什麼時候了,快洗澡睡覺。」

  一晃眼幾天過去了,夢瑤倒沒有看出來有什麼計劃在進行,心想:難不成是自己多想了?不過這幾天倒有些病人來就診。

  她穩穩當當地坐在辦公椅上享受,看到賴四光從外面進來,笑著問道:「舅舅,你不整全進了?」

  夢瑤這一問,賴四光倒是開心了,望著夢瑤道:「你這個死丫頭,你都摸清他證件什麼的都全了,我們還怎麼整他啊?你看這幾天我們也有生意了,所以不想整他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反正他跟我沒法比,一個鄉醫能厲害到哪去?遲早自己就關門大吉了。別想那麼多,幹好你自己的事,薪水一分都不會少你的。」

  「舅舅!我可沒有惦記那點錢。在你這裡先實習,等我哪一天覺得行了,也另立門戶。小心我把你這給比過去了……嘻嘻……」

  「哈哈,你有這個野心我非常開心。放心,只要你想自己開診所的時候跟我說一聲,我先幫你墊上資金,等你賺了錢再還。怎麼樣,夠意思吧?」

  「夠,還是舅舅好,我可是會當真的。要是你到時不幫我,看我會不會大鬧天宮,讓你這不得安寧。」

  「哈哈,你放心。要是他說話不算話,我做主,這錢舅媽出。」

  這時賴四光老婆從裡面端了一盤水果走出來,看她小臉紅潤的樣子,昨晚那場雲雨應該非常銷魂。

  「嗯,舅媽真好,你是天下最美麗的女人。」

  賴四光一聽,哈哈大笑,指著她道:「你這個小丫頭真會說話。」

  正說著,門口人影晃動,是兩個面帶苦容的人,看起來應該是病人。二人往門裡望了望,看到這麼乾淨的診所倒是不敢走進來了。

  賴四光正想迎過去,他老婆一下子就拉住他,吩咐夢瑤道:「去問問是不是看病的?」

  夢瑤點了點頭。

  「你就別去了,一提你的名字,人家不嚇跑才怪呢?也不知道你爸怎麼起名的?」

  「你……」

  夢瑤這時輕盈地走過去,望著來人問道:「爺爺、奶奶,你們是哪裡不舒服嗎?還是要問路啊?」

  這時老頭看看老太太,老太太小聲道:「哦,小姑娘,我是想問一下,這裡是康複診所嗎?我們是來這裡看病的,我聽我的侄子說這裡看得最好了。」

  這一說可把夢瑤樂壞了,心想:這裡開業沒多久便有如此好的口碑,看來還要再接再厲。

  夢瑤趕緊攙扶老頭進來,嘴裡說著:「爺爺,這裡就是康複診所,所有的設備都是新的。你儘管放心,我們會用最好的藥盡快治好你的病。」

  老太太看看這個能說善道的小姑娘,笑得滿臉的皺紋更加清晰,道:「那就好。本來我們想在村裡的藥鋪看看就好了,但是我那侄子說這裡好,就叫輛三輪車把我們送到這裡了。看到你們這麼好,我也放心了。」

  夢瑤覺得很奇怪,便問道:「你垤子是誰啊?我們可得記住他,到時候說聲感謝。」

  「我侄子姓吳,平常沒做什麼正事。」

  「哦,好。來,我給你把把脈。」

  說著夢瑤便把病人領到她的辦公桌前,心想:我也不認識什麼姓吳的人啊?

  賴四光心裡樂極了,心想:這才是自己想要的。

  幾個人看著這種情景感覺非常好,要是能門庭若市就好了。

  路上行人不多,此時一輛舊自行車騎了過來。車子很舊,輪圈生滿了銹,可車軸、煉條上倒是油乎乎的,後架上綁著兩根木條。車子上的人也很得意,戴著一頂露頂的草帽,帽下那黑黝黝的臉上洋溢著笑容,吹著尖銳的口哨,口哨聲飄蕩在田野上。

  到了十字路口,那人停了下來,一腳撐著車子四下張望,而後拿出一張紙看,笑著推著車子走上前,這裡看看,那裡看看,一副賊頭賊腦的樣子。

  剛剛走進門,他就嚇得把車子一扔,從門裡跑了出來,邊跑邊喊:「救命啊、救命啊……」

  這人身後有兩隻白鵝正晃著小腦袋要啄他的屁股,距離很近,馬上就要啄到了。麻三此時在藥房裡,聽到有聲響趕緊出門來看。這時兩隻鵝已經晃晃悠悠地回來了,見了麻三「嘎嘎」叫兩聲,像是在告訴他捉壞人的經過。

  「哈哈,好樣的。」

  麻三走到廚房的窗台上抓一把玉米扔在地上,兩隻鵝高興極了,拚命吃起來。

  麻三也沒在意外面是誰,逕直回了屋。剛剛拿起藥要配,就聽到外面有人叫道:「全進,你給我出來,我找你有事。」

  會是誰呢?看樣子跟自己滿熟的。

  麻三剛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一個男人正躲在不遠處的玉米堆旁,那樣子像是受到極大的驚嚇。

  「吳有用,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麻三萬萬沒有想到是他。當初利用他去搞賴四光的時候,自己從來沒有告訴過他自己家的地址,就是預防以後有什麼意外。沒想到這回他竟找上門了,是有什麼事啊?自己也沒打電話讓他過來啊!

  「你真不夠意思,怎麼還怕我給你添麻煩啊?真是……」

  既然都來了,他也幫過自己忙,麻三便把他請到家裡,倒茶端到他跟前道:「這樣可以了吧?不是不告訴你,你家離我家這麼遠,看病又不來我這裡,告訴你也沒用啊!」

  吳有用一聽,佯裝生氣似的把草帽往地上一扔,道:「你這人真不夠意思,不在你這裡看病就不是朋友了?我幫你忙,就圖你那點錢?說實話,那些錢在牌桌上不到一分鐘就到手。」

  吳有用顯得很不滿。

  麻一一一心想:也是,雖然雙罾次罾……成功,但是他畢竟幫過我幾次忙。便一邊配藥,一邊道:「對不起,今天就別走了,中午在這裡吃飯。」

  「哈哈!好,既然你這麼說,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麻三一聽愣住,心想:這小子還真要在這裡吃飯啊?但話已說出口還有什麼辦法呢?便趕緊笑道:「你看我這裡滿忙的,如果你有空幫我做飯也行。我天天一個人,沒人伺候,你來了我開心極了。菜啊什麼的都在廚房,等一下就去弄吧!當成自己家。」

  他一邊說,心裡一邊想:這回你應該會走了吧?

  麻三心裡正在得意的時候,卻聽到吳有用哈哈大笑起來:「我這個人就愛做飯!那你等著,我等一下就幫你做飯。我先去看看廚房,熟悉一下……」

  說著便往廚房裡走,麻三徹底無語了。

  沒過多久,大老遠就聽到蔚房裡鍋碗瓢勺盯叮噹當響。

  不一會兒,他便做好三道菜,擺好碗筷,用手在盤子裡捏了一片瘦肉嘗起來:「嗯,肉太少了,不過我這人好伺候,只要不是屎,什麼能吃。」

  看著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麻三撇著嘴走過來。

  「你倒好,把我兩天的菜全炒完了還嫌肉少。平常我都捨不得吃,今天想犒勞一下自己,沒想到讓你撞上了。」

  「哈哈,誰讓我會挑時候呢?來,趁現在沒人我們快吃,等一下涼了就不好吃了。你家裡窮得只剩下半瓶老白幹了,來。」

  麻三一看,心想:這小子還真行,廚房全讓他給翻遍了,連酒都能找到,儼然就是一個精明鬼。

  飯間二人又說又笑,雖然麻三不喜歡這個傢伙,但是這飯菜還真可口,這人手藝還可以。

  「全進,要是今天下午沒事,我們就去逛逛,天天待在家裡不煩啊?」

  麻三一聽,曉得遇到知音了,便哈哈大笑道:「哎呀,你太懂我了!當然會煩,但是開了這鋪子又有什麼辦法呢?天天關門,誰還來啊?」

  「你真有意思,有病不來也不行啊。走吧,下午我們去轉轉。」

  麻三望著他猥瑣的樣子,哈哈大笑道:「你也真是,該不會有毛病吧?我可對男人不感興趣啊!」

  「哈哈,看你想哪去了,我還對你沒意思呢!長得白白淨淨的,一點男人味都沒有。像我這麼有型的難找了,我在我家那裡很多女人都喜歡呢!」

  「算了吧!沒事趕緊吃了飯走人,我還得看病,哪有那麼多時間陪你玩,再說,跟你玩,能玩什麼?」

  聽到這裡,吳有用看看四周,小聲道:「玩女人,怎麼樣?」

  「玩女人?不會吧,就你?上回讓小姐笑話你,忘了嗎?得了吧,我對雞沒什麼興趣。」

  吳有用一笑,喝了一大口酒,道:「你就裝吧!小紅,找小紅怎麼樣?上次那個老闆娘說了,她可是個紅牌,不是誰想叫就叫得到的。怎麼樣,有興趣嗎?」

  這話聽得麻三心裡咯登一下,頭皮發麻。

  「不去了,那些女人碰不得,萬一得個什麼病,想死都難。我還是安安穩穩跟我老婆在一起,別人的老婆也行,哈哈。」

  「你太可惡了!要是讓別人老公知道了,非把你的藥鋪拆了不可。還是找那種女人好,不會算後帳。」

  麻三也喝了一口酒,心想:再不喝就讓這小子喝完了,這可是一瓶老酒,我都不捨得喝啊。

  「唉,你這個人就是笨,是不是發育的時候忘記長腦子了?你別讓她老公知道不就好了!你去強姦人家,人家肯定會跟你算帳,要是你把人家老婆伺候好了,她想要都來不及呢!怎麼會讓她老公知道?傻……」

  聽得吳有用暈頭暈腦,亂抓了一下蓬蓬的頭髮,道:「那種事我可不懂,要是抓牌我還行,抓女人的心我可不在行。一時半刻又釣不到,還不如自己打手槍來得輕麻三一笑,心想:是啊,這就是自己的本事啊!

  「不說了,今天下午去還是不去?你不是跟我說過怎麼做嗎?我心裡還是沒把握,要是你幫我壓陣,我就不怕了。」

  「不去,堅決不去。那地方太髒了。」

  吳有用好像有什麼企圖似的,亮出了底牌:「我請你,去不去?」

  麻三望著他笑道:「呵呵,你真有意思,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為什麼一直想讓我去找小姐呢?」

  「聽你說的,我這人除了打牌就沒什麼愛好了。現在我老婆回娘家了,這幾天可把我憋壞了,實在是受不了。但又怕被別人再蒙一回,所以就想找你帶路。」

  「哈哈,好,那等一下我看看有沒有病人,沒病人就帶你去一回,就算我還你人情。這事其實我也沒弄過幾回,呵呵。」

  「快點吃完走了。」

  也沒吃幾口,吳有用便拉著麻三去外面。麻三心想:既然你請,我就去,我就當作是去看看那個叫小紅的小姐。

  一路上二人有說有笑,談的都是些女人的事。

  到了店門口,二人看到的還是那個胖乎乎的老闆娘,她大老遠就喊道:「喲,大兄弟來了!快點來,這個兄弟好像前幾天剛來過吧?那小妹怎麼樣啊?」

  吳有用一聽火了,怒道:「你還好意思說!上次我連手都沒摸到,白讓我兄弟交錢給你。這回說什麼你也要給我找個好女孩。」

  老闆娘哈哈大笑,道:「如果是上次怠慢了兄弟,這回我一定給你找一個更好的,就算是把老娘我賠上,也得讓你滿意。怎麼樣?」

  吳有用一聽,急忙搖著頭道:「你可不要!就你那份量,我是不敢領教,還是找那個小杏算了,我覺得那丫頭長得不賴。」

  「哈哈,你可真是有眼光!跟你說,這裡除了小紅,就是小杏了。不過這回跟你說清楚,要是你再只給十塊,你還是什麼都碰不著。對不對,帥哥?」

  說著老闆娘便把目光瞧向了麻三。

  麻三看著老闆娘道:「說什麼話呢?這回不會這麼摳了,這位兄弟請我!放心,這回我就要找小紅,她在不在?」

  吳有用一聽,心想:全進算你狠。

  老闆娘一聽開心極了,正想說話的時候,吳有用不樂意了,他說道:「老闆娘別聽他瞎說,我們也沒什麼錢,找個十塊錢的就行了。這回是我請客,但就是沒多少錢,哈哈。」

  「你們這些人,想搞女人還不捨得花錢,什麼想法啊?這樣的話,一人多加五塊,我就讓你們好好玩一回,怎麼樣?」

  「五塊?呵呵,不了,就來個十塊的吧!快點把小杏找過來,我就要她了。」

  「好,那下回可不能再這麼摳了,這回就便宜你們了。」

  說著老闆娘笑著朝後院叫了一聲:「小杏,有人點你了,快點把事結束了,出來吧。」

  這時就聽到一個清脆發嗲的聲音應著:「好,等我一分鐘。」

  「兩位請吧。」

  說著老闆娘就把二人推了進去。

  進了後院,一間間的小屋看上去很普通,門前幾株野草頑強地生長著,略顯潮濕卻很有生機。

  門「匡當」一聲響起,一個光著肩膀的男人走了出來,邊穿衣服邊說:「我不是還有兩分鐘嗎?」

  裡面那女孩瞪著眼道:「哼,你還好意思講!你剛剛掐我那一下怎麼算啊?是不是賠我錢啊?都告訴你不能捏那裡……」

  還沒等她說完,老闆娘牽起那男人的手,拉了出去道:「下回一定好好伺候你,再見。」

  麻三一看,覺得這就是生意,別看對方說話挺好聽,可是做事也夠絕的。

  吳有用等不及了,想快點進去搞一炮再說,他正準備進去的時候卻被老闆娘拉住,道:「老規矩,先交錢再進去慢慢玩,快。」

  吳有用看看麻三,麻三點了點頭道:「是啊,快點吧。」

  「哪有這樣的呀?要是這回再做不成,我可不來了,老子可不是好惹的。」

  交了錢之後,老闆娘就推了二人道:「你就去找小杏吧,這個兄弟你先等一下,等下一個客人出來了,你就進去。」

  麻三點了點頭,心想:看這裡的生意不錯,一個接一個,這女人真能受得了?但要我在這裡等著還不如在外面等。想到這裡,麻三就跟著老關娘出去了。

  老闆娘看著麻三,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便湊過來問道:「大兄弟,你長這麼俊,還愁沒女人啊?你看看我怎麼樣?免費的。」

  說著便把蘭花指放在大胖臉上,做出嬌媚態。

  麻三再飢渴也不至於要這種的。他「噗哧」一聲笑了,道:「老闆娘別開玩笑了,你長得那麼愛國,不怕你一興奮就露出五臟六腑啊?」

  「你真是的,想我年輕的時候也是一朵花啊!是多少男人的夢中情人。只不過現在開了這間飯館,天天喝好的養成這樣了。」

  正說著,麻三猛然看到老闆娘一下閃進去朝著裡面喊道:「老公,快點,條子來了。」

  她這麼一喊,麻三也看到不遠處來了三輛警車。

  這個時候怎麼有警察?他趕緊跑到路邊,心想:這回真是幸運,要不然非得被抓進監牢不可。這時再看裡面什麼聲音都有,一下子從裡面跑出六個嫖客,個個衣冠不整,邊跑邊慌忙地扣著扣子。

  裡面跑出一個光頭男,長得肥頭大耳,披著一件有三個大窟窿的汗衫。再看那些嫖客有的下身還硬得很,拉拉鏈的時候竟然夾到肉,疼得嗷嗷叫。

  「在哪呢?」

  「那裡,你看……」

  這時幾輛警車呼嘯而過,並沒在這裡停下。

  光頭的男人一看火了,朝著她就是一巴掌道:「你神經啊?那麼遠就叫,沒事找事啊?」

  幾個嫖客看得直瞪眼,嚇得一句話也不吭,沒想到這人這麼暴力。

  老闆娘一言不發地瞪著兩隻眼睛,光頭男隨即又打了一下。這下子嫖客們真是怕了,再看警車絕塵而去,老闆娘如瘋了似的跑進去,光頭也走進去了。

  這時大家都納悶了,怎麼這樣就結束了?眾人這才回過神來,一下又闖進小院,小院裡個個小屋緊閉,無論他們再怎麼叫都沒有一點反應。

  「媽的,什麼意思啊?我們的炮還沒打完呢!」

  特別是吳有用,他可是第二次沒有做成,錢都交了,這哪能作罷?

  麻三拉著他,道:「兄弟,別氣了。走吧,我們回家把剩下的飯菜吃了。」

  「狗娘養的什麼玩意啊?下回再也不來了,想著法子騙人。」

  幾個人也是憤憤不平,但是這時貌似惹怒了光頭男。

  門一下打開,光頭男衝著他們喊道:「別給臉不要臉,沒看到有條子過來啊?抓人是抓你們,懂嗎?」

  說著門一下又關上了,看那樣子比他們還生氣。

  吳有用膽子本來就不大,一看光頭那副嘴臉便道:「得了,老子再也不來了。」

  說著便跟著麻三走了。

  麻三笑道:「這回怎麼樣啊?有沒有把那個小杏上了?」

  這麼一說,就見他氣得吐了一口口水,道:「媽的,太煩人了!我本來是想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可是那個女人怎麼也不讓我搞,非得要我洗個澡,剛剛拉開她的浴巾,老子就被嚇出來了。」

  這時小飯館裡的窗戶一下子打開,裡面的人向外看看四周,確定沒人才開了門。

  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都走了?」

  「都走了。媽的,這群鳥人早就該走了。」

  「呵呵,走了好,重新開門,這辦法就得輪番用。」

  說著光頭男和老闆娘又把門打開。後院的門也開了,幾個女孩都出來了,袒胸露乳,十分引人注目。

  「大姐,以後這招多來幾回,我們也好歇歇。特別是我,一個接著一個,下面都麻了。」

  「放心,不會為難你們的。」

  回到麻三的家裡,吳有用喝了兩大碗水,道:「可把老子氣壞了,這回讓老子白交二十塊。」

  「我看你以後還是別去了。」

  「以後你就多教教我怎麼勾搭別人老婆,省錢還能成事。對了,最近生意怎麼樣啊?那個康複診所對你有沒有造成什麼影響啊?」

  麻三哼了一聲:「沒事,來死光,誰還敢去啊?不瞞你說,這名還是我幫他起的,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這麼禁得起打擊。」

  吳有用一聽,抹了一把參差不齊的鬍子,道:「不會吧?原來這些轟轟烈烈的事竟然是你搞的啊?」

  「可惜沒成功,這小子還真有一套。」

  「那拉肚子那事是你搞的?」

  「對啊,我不是讓你冒充那裡的工作人員,給看病的人都發一包藥嗎?其實那都是瀉藥。哈哈,所以第二天他們才開不下去。」

  「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全進,你真是太天才了。不過你還是得小心點,別讓那小子抓住你的小辮子,那可不得了。」

  「哈哈,不怕,我保密得很,連我老婆都不知道。」

  麻三邊說邊樂。

  吳有用哈哈笑著:「那只有我們二人知道?」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了。」

  麻三說著一臉的自信。

  吳有用點著頭,佩服得不得了。

  「他那裡我也進去過,你這裡真的是有點寒酸。要不然你也花點錢整修一下?不然大家都不來看病了,不就完了?」

  麻三聽到這話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道:「是啊,這個我也很清楚,但我可沒錢。而且就算是擴大營業也未必好,樹大招風啊!」

  「招什麼風?難不成怕別人來查?你沒辦證?」

  麻三指了指他道:「沒想到你還挺聰明的。你想想,在這窮鄉僻壤的,誰會辦那玩意啊?一辦就得交錢,你以為錢那麼好賺啊?再說,我的畢業證書都被老鼠咬破了,拿什麼辦啊?現在這樣多好,表面看起來跟普通人家一樣。」

  「嗯,有理。那你這險冒得可夠大的!這以後我要是做個什麼小買賣了,你可得教教我,看你頭腦很好的樣子。」

  「你天天賭,一輩子都發不了財,別想了……」

  吳有用又閒扯幾句就找借口走了。麻三覺得這個傢伙挺好玩的,竟然主動找上門請自己找小姐。

  夢瑤見診所裡沒什麼事做便想出去繞繞。想到麻三的處境,她還真想幫幫他,在她的心裡,麻三竟然莫名其妙佔有很重要的位置。

  前面不遠就是全家莊了,她心裡突然滿開心的。就在這時,前面一個留著鬍子的男人讓她嚇了一跳,心想:怎麼會是他啊?

  二人相距越來越近,夢瑤想質問他,可他使勁地踩著車子。「你給我站住!」

  吳有用哪裡敢停,更加用力踩了起來。

  「你這個臭男人站住,我有事要問你。」

  吳有用一溜煙跑遠了,氣呼呼的夢瑤望著遠去的身影,感覺這事情有蹊蹺,趕緊用力踩著車子往麻三家裡趕去。

  這時麻三正在門口張望著,卻沒想到會看到夢瑤,他心頭一喜,不知她是為何事而來。

  【第二十集】第四章:搬磚砸腳

  還隔著大老遠,麻三就叫了起來:「夢瑤,來,哥正想著你呢!」

  夢瑤看看他,心想:這種男人就是什麼都能說得出來。雖然感覺很假,但是心裡滿開心的。

  她用力騎了幾下便到了門口,道:「你想我,騙誰呢?可別胡說了,讓別人看到了,小心你老婆修理你。」

  麻三一聽,呵呵笑道:「放心,只有我修理我老婆。」

  說著便接過車子,推著車子進小院。

  竹子隨風而舞,夢瑤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瞇著眼道:「嗯,還是在這裡的空氣新鮮,路邊那味道難聞死了,鼻子裡都是灰。」

  「那是當然,鄉村的環境是最好的,想長壽就到這裡來,想早點死就到城裡住。哈哈……」

  幾分調侃弄得夢瑤佯裝要打他幾下道:「別貧嘴了。對了,剛才你有沒有看到一個長著鬍子、看起來髒兮兮的男人?」

  麻三把凳子遞給夢瑤,問道:「長著鬍子、髒兮兮的男人?怎麼了?」

  麻三一下子想到那個吳有用,再想想最近這段時間夢瑤跟著她舅舅整自己的事,心中猛然覺得她好像有什麼陰謀,心想:莫非他們聽到什麼風聲,讓夢瑤使用美人計再度誘騙自己說出真話?

  麻三心想?我還沒那麼傻,別看你們有一二個人,還真不如我這個臭皮匠。

  想到這裡,麻一二皮笑肉不笑道?「我只對你這樣的美女感興趣,男人只要給我送錢我就喜歡。至於你說的長著鬍子、看起來髒兮兮的男人我還真沒見過。怎麼了?那人是你舅舅的親戚啊?」

  夢瑤一聽差點沒噴出來,望了望他道:「你真能瞎掰,什麼親戚?那個人好像不是什麼好人。」

  麻三心想:是啊,那個人對你們算不上好人,不然你們也不至於到現在還無法好好做生意。

  「怎麼不是好人啊?就因為人家長得難看、髒了一點?我們不能以貌取人,經過清洗,整理乾淨了,或許是個帥哥呢!什麼事都別說得那麼絕對。」

  夢瑤看麻三一直在說笑,歎口氣道:「反正要是遇到那個人你可得小心點,說不定他就是你的剋星,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逍。」

  麻三隻顧笑,心想:這個結果應該屬於你們的吧。

  「好了,難得你來一趟,要不到裡面坐坐?天色也不早了,我給你做頓好吃的晚餐。」

  「呵呵,不了,還是你自己吃吧。我來這裡就是想看看你現在怎麼樣了,順便提醒你一下,別讓他們的奸計得逞。」

  「你大可放心,我現在好得很。你看,這才不過一分鐘就有病人來了,你也順便跟你舅舅說我這裡雖然不及他那裡華麗,但是做人不是靠表面,而是內在。老百姓雖然講究的是實惠,但你們那樣冒冒失失給大家優惠,哪個會接受?好了,別的我也不多說了,總之一句話:『好自為之』。」

  夢瑤一看麻三一直把自己當敵人,輕歎一聲,道:「進哥,不管你心裡怎麼想的,我就是以朋友的身份來探望你、給你一個善意的提醒。那個男人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什麼話都不要跟他亂說,記住了。飯你自己吃吧,我得回去了。」

  說著站了起來,推起車子就走。

  麻三一看,趕緊拉住她的車後架,道:「別走啊,吃個飯嘛!你看天色已晚了,有什麼事比吃飯重要呢?」

  「算了,你都不把我當朋友了,還說這些幹嘛?不管怎麼樣你記住我的話,我走了。」

  無論他怎麼挽留,夢瑤還是強行要走,一直到街上看到路上的行人,麻三也不好意思強留了。

  她一走,麻三的心裡倒是覺得她是善意的,心想:跟我稱兄道弟的吳有用應該不會有什麼惡意吧?我可是對他不賴,而且聊得非常投機。

  想到這裡,他心裡開心了。夢瑤是賴四光的人,吳有用是自己的人,給他錢請他玩小姐,難不成他還不滿意?

  此時有病人來了,麻三便緊張地投入H作之中。

  十字路口的康複診所現在已經風風火火地開了起來,人也逐漸多了,面對全新的醫院,哪個人會不動心呢?

  就在閒暇時,賴四光不停往他老帥那裡跑,查著資料,奵像在準備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是什麼事夢瑤不知道,他們也不讓她知道。鬱悶至極的夢瑤感覺舅舅還是把自己當成了外人,心裡倒是越來越掛念麻三那邊的情況,工作也心不在焉。

  今天沒什麼事,早早下班的夢瑤便想著晚上去看看麻三最近狀況如何。沒想到到了他家裡卻見大門緊閉,她心裡感覺悶得慌,看著這不起眼的農家小院、散發著淡淡藥味的小藥鋪頗蕭條,心裡真不是滋味。

  這時她看到正在蹓躂的二爺,便推著車子走向前叫了一聲:「二爺。」

  二爺看看她,笑道:「你這個小丫頭叫我幹嘛啊?」

  雖然二爺不太喜歡康複診所,但是畢竟是他們把自己從鬼門關前拉回來的,而且夢瑤也把自己照顧得很好,所以他還是挺感激的。

  「哦,沒什麼事,我就是想問一下全進去哪裡了,我有事找他。」

  「這事你還真問對人了,全進那孩子被一輛小轎車載走了,好像是去看什麼病吧。」

  「被小轎車載走了?」

  「是啊,黑色的轎車,看上去是個有錢人。唉,他現在生意越來越難做了,都是被你們害了。你說,都是幫大家看病的,何必搞得那麼絕呢?你們就不能放手,讓人家也賺點錢,這樣下去不關門都難啊。」

  夢瑤聽了之後,呵呵一笑道:「二爺,那診所不是我的,所以我做不了主。我也只是個員工,一個月拿一點工錢而已。唉,我也不想這樣,所以我才來找他。」

  「那你明天再來吧,今天他可能會很晚才回來。」

  「哦,那我在這裡等吧,反正我也沒事。」

  「你這孩子,說明天就明天了,還不知道全進什麼時候能回來,還有可能不回來啊。好孩子,聽話,快點回去。」

  夢瑤為了讓二爺放心,便到別的村轉了一圈又回來在門口等著。

  這次麻三是被高春玉接去的。她感覺有點不適,正好讓他查查是不是懷上了孩子。麻三心裡也樂著,心想:不會那麼一回就播上種了吧?坐在小轎車裡,麻三再次體會到有錢人的魅力,內心非常期望自己也能有一天開著小輯車到處兜風。

  豈知麻三到了她的家裡,一把脈,那熱切的心一下子涼了下來,看來她只是吃壞肚子而已。

  高春玉也心灰意冷地道:「我真的不會有什麼毛病吧?還是我們做的次數太少了?」

  「肯定是,我們只做了一次而已,哪有那麼準啊?對了,你月經什麼來的?」

  高春玉一說,麻三開心地拉著她的手道:「現在正好是播種的好時機,我們再來做一回,看效果如何?」

  高春玉一是喜歡麻三的床上功夫,二也希望自己快點懷上孩子,好名正言順、理直氣壯地成為一家之主。要是不能生育,這麼大的家業沒人來繼承,那是絕對不行的。想到這裡,她笑道:「一回怎麼行,我們最少來三回。」

  麻三望著她那對爆乳,雙手抓住揉捏幾番,就把她壓在沙發上。柔軟的沙發、柔軟的皮膚,兩個人相互纏綿著,隨著浪叫聲,麻三把那根火腿塞進去……

  做愛是件美事,可以讓人心情愉悅,可以讓人忘記一切煩惱的事。此時二人趁著這良辰美景,一連做了幾次才停了下來。高春玉那令人嚮往的身子讓麻三嘗個透徹,望著她下身流出來的愛液,麻三心裡興奮不已,好久沒有這麼暢快淋漓了。高春玉更是捨不得離開,隨手看看時間,她一下從沙發上跳下來。

  「壞了,我要快點送你回去,劉大發說今天要回來的。」

  這時略顯慌張的高春玉拉著麻三往外跑去。當她把車子開過來的時候,就接到劉大發的電話,她邊開邊接,示意麻三不要說話。

  「哈哈,美人我來了。等我十分鐘,馬上就到,你現在在哪呢?」

  高春玉雖然心裡緊張,但還是裝得很冷靜:「我正準備出去,你要回來了啊?那我就在家裡等你。」

  他們在說什麼麻三不清楚,他只聽到高春玉很甜美地笑道:「是啊,想死你了。對呀,等著你呢!我喜歡,你要是喜歡我,那就舔那吧。好,啵,掛電話了,等會兒見。」

  終於掛了電話,高春玉臉紅紅的不敢正視麻三。看看時間應該不夠了,到了轉彎的地方,她下車叫了輛車,讓司機把麻三送回家。

  麻三望著高春玉,真有點捨不得,而他可把這個開車的人羨慕死了。

  「我說你挺厲害的!你長得不怎麼樣,還泡這麼漂亮的妞,跟我說有什麼絕招啊?」

  麻三一聽,笑道:「什麼絕招都沒有,重要的是長得要夠帥啊!」

  「你這種男人我見多了,怎麼可能泡那麼漂亮的女人呢?對了,那女人不會是雞吧?要是雞,那我就看不起你了。」

  「有那麼有品味的雞嗎?有那麼有錢的雞嗎?你再胡說就把錢給我,我自己走回家。」

  「呵呵,就當我沒說。哎呀,這人就得走運!我也二十好幾了,怎麼沒有遇到這種好事呢?我也想讓別人把我包下來,我天天伺候她,不用開這破車,下身都快坐壞了。」

  麻三聽後,哈哈大笑道:「你可真有意思。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有什麼毛病我都可以幫你看,剛才那女孩會找我,就是因為我是個著名的醫生,而且床上功夫了得。一般的女人都會敗在我的褲子下。」

  司機看看他,搖頭道:「你?著名的醫生?真的假的?那跟床功也沒什麼關係啊。或許你們也只是認識而已,別唬我了。」

  「你要不信就別說話。再往前走,十字路口的時候停一下。」

  「幹嘛?」

  司機問道。

  「問那麼多幹嘛?好好開你的車。」

  「你這人怎麼跟女人似的,說變就變。剛才不說得好好的嗎?真沒見過你這種人。」

  麻一二心想:媽的,給了你錢你就得當孫子,踐個什麼勁啊?

  司機開了一會兒便到了康複診所,這時有不少人在看病,可把麻三氣極了。車子緩緩停下,麻三大叫了一聲:「來死光、來死光。」

  這時驚動了看病的病人,大家心裡都忍不住咯登一下。

  賴四光一聽氣得跑了出來,在門口撿了一塊紅磚就扔過來。司機一看,這可不行,為了這個客人把車砸了不划算。

  麻三一看他要開車,便說道:「不要,等一下再走,再逗逗他。」

  「萬一砸到我這車了,你賠啊?」

  麻三一聽這話也只好作吧罷,探出腦袋道:「來死光,想來就來,一來就死光。你們就在這裡看吧,小心死絕了。」

  賴四光這時看到又是麻三,指著他道:「全進,你給我等著!我讓你好看,我讓你一輩子翻不了身,你給我等著!」

  麻三望著他急躁的樣子哈哈大笑著:「好,我等著你,別說話不算話。要是你不整我你就不姓賴,跟著我姓全吧。哈哈……」

  司機一看不好,這小子又拿磚塊過來了,真搞不懂他們之間有什麼過節,他一加油門「颼」一下沒了人影。

  車子像利箭似的往全家莊直射而去,路上司機也不想說什麼了,萬一他再有什麼壞點子自己可受不了。畢竟這裡是他的地盤,自己玩不起。「我說司機,你說開計程車賺的錢多嗎?」

  司機笑道:「還行,但是比不上你,你是個厲害到招人嫉妒的醫生吧?」

  「你行,這都能看得出來。」

  司機道:「要不是同行,你們不會這麼鬧的。」

  「嗯,有道理,你滿有眼光的。看來這開車也滿賺錢的呀?」

  「還行,自由很多,就是太累了。累的時候我就開到樹蔭下睡幾個小時,晚上再開。」

  麻三切了一聲:「這晚上連個人影都沒有,你載誰啊?自己兜風還差不多。」

  「你這是農村肯定沒人了,在城裡,就你上車的地方,一堆的酒店、舞廳,到處都是人。一般都是嫖客、有錢人,從來不議價的。要是你服務好了,還會給你點小費,一個月賺幾百塊不成問題。」

  這話一出可把麻三樂壞了,心想:原來開車也這麼賺錢啊?「那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開啊?這車要幾千塊錢嗎?」

  「我說大哥別開玩笑了,這車要幾十萬啊!而且大哥,沒有駕照你就別想開,一被抓到你就完了。」

  說到這裡,麻三的心一下涼了,歎了口氣道:「那可真是不行,我可沒那麼多錢,還是算了。對,往左拐,前面就就是了。」

  說著就到了家門口。

  麻三心想:還是車快,一下就到家了。燈光照在門口,猛地一個美女映入眼簾,司機興奮了。

  「美女!這是你家嗎?那個女的是你妹妹嗎?我的親哥啊,能不能把你妹介紹給我啊?」

  麻三看著司機的樣子,道:「我說你發神經啊?那是誰,關你屁事?沒事快走吧。」

  說著開了車門,把車門狠狠關上。

  這時夢瑤差點睡著了,突然眼前一亮,趕緊睜開眼道:「誰啊?進哥回來了嗎?」

  麻三看車子還不走,便用力拍了幾下,道:「你還不走幹嘛?要是再不走,我拿磚砸了。」

  說著就準備彎腰撿磚。

  這可把司機嚇得要死,一個急倒車就跑了。

  麻三走到夢瑤的跟前扶起她,問道:「夢瑤,你怎麼在這裡啊?可別把身子凍壞了。」

  夢瑤一聽,鼻子一酸就抱住了麻三,道:「進哥,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啊?我在這裡等了好久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今天會來。走,進屋。」

  說著麻三開了門,看著夢瑤嬌嗲的樣子,他真想不明白她心裡是怎麼想的,心想:想佔有她吧,有點不忍心,她也不願意;不佔有吧,她又這麼柔情似水、含情脈脈。算了,反正今天已經打了三炮了,再做也沒那麼大的精神,還是放過她算了。

  夢瑤拉著麻三的手跟了進去,坐在房間裡一語不發。麻三看她今天好像是特意打扮了一下,顯得有些性感,胸脯很大、小腰很細,加上這不高不矮的身材,真是楚楚動人,讓人一看就有想佔有的慾望。

  她這對胸可是難得一見,不但大而且還特別挺拔,裡面被撐得快裂開的內衣擠出迷人的乳溝。衣服透明,似乎能看到露出的一點棗紅,那粒不大的酸棗羞澀地躲著,隨著呼吸經常露出來。

  「今天怎麼有空了?」

  「那裡沒什麼事,所以我就想來看看你這裡的情況怎麼樣。」

  夢瑤說著趕緊接過麻三端來的茶,她把茶放在小桌上道:「現在那裡的生意越來越好了,你有什麼打算啊?」

  麻三此時也很茫然,幾個計策都沒成功,一時間他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我也不知道,大不了不做了。」

  「不可以啊!我覺得還是位置不好,要不然,你也換個地方試試?這裡的人太少了,你看,最多就是周圍幾個村子的人。」

  「我說妹妹啊,店面不是說開就能開的,你知道這要花多少本錢嗎?你嫂子現在在城裡剛剛開了一間服裝店,把家裡存的錢花得差不多了。要是我現在急著找店面,那我老婆那裡就沒有了周轉的資金,那可怎麼辦?再說,我能不能賺到錢還很難說。」

  夢瑤被他說得無語了,低著頭。

  「沒事,你就好好上班,如果我有什麼要你幫忙的,你再幫幫我就行了。」

  夢瑤愣了一下道:「進哥,以後能用得著我的地方就跟我說,我一定幫你。」

  麻三面對面坐下來望著她,拉過她的手道:「謝謝你。」

  她開心地笑了,說道:「謝什麼,要不然射到我身體裡吧?」

  這話一出,可把麻三嚇了一跳,趕緊搖著頭道:「不,這可不行!我答應不要你,就不要你了。你可別誘惑我,男人可是禁不起誘惑的。」

  她掩嘴一笑,道:「我就是試試你。對了,進哥,我舅舅他也沒什麼錢了,那間康複診所把他的存款全都耗光了,昨天還跟我說薪水下個月發。」

  麻三心裡一樂,心想:這不正是一個很好的契機、可以扭轉乾坤的機會嗎?

  想到這裡,他拉著她的手親了一口,道:「謝謝,哥永遠會記住你的。」

  說著便拉著夢瑤的手出了門,弄得夢瑤十分驚蔚。

  「幹嘛啊?」

  「回去睡覺啊,你在這裡我睡不著。快走啦,哥也要睡了。」

  夢瑤扭了扭身子,小裙子來回直晃。

  看著她扭擺的身子,麻三笑道:「好了,再這樣哥就來真的了。」

  「就不給、就不給。」

  夢瑤咯咯笑著,便推著車子走了。

  白天的太陽依舊是毒辣的,麻三從床上坐起來,望著明亮的太陽,心裡很不是滋味。這段日子裡真的少了很多生意,想想之前半夜叫門的情景。現在可好,他都睡到了大白天了,連個人都沒有。開了門兩隻鵝依然在院子裡看家護院,見主人出來,「嘎嘎」叫著走了過來。望著兩隻忠實的家禽,他摸著軟軟的鵝毛,感慨萬千。

  算了,開門迎客。剛剛開門就聽到有喇叭在響,又是賴四光的宣傳車,還是在宣傳免費接送優惠活動。麻三看到兩個人上了車,他們笑得很燦爛,他心裡卻有著說不出的苦。

  「現在生個病還能坐上小車了。」

  「是啊,那你就多病幾回,讓賴醫生多接你幾回。哈哈!」

  麻三再也聽不下去了,坐在竹椅子上歎了口氣。

  過了一會兒,二爺來了,看到麻三正坐在椅子上打盹,他笑道:「在休息啊?是不是昨天沒睡好啊?」

  麻三一看二爺來了,呵呵笑道:「哪裡,現在都沒什麼生意了,沒事就在這裡打盹。」

  「哦,我喉嚨不舒服,麻煩你給我開兩天的藥。不,三天吧,恐怕一下子好不了。」

  「你喉嚨怎麼了?」

  二爺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喉賺痛,還啞,有痰。」

  麻三趕緊把他請到屋裡,邊看邊說:「你天天喊,喉嚨肯定有點啞。沒什麼事,也沒有發炎,這樣你回去多喝水就好了,不用開藥。」

  「要,我說要開藥就要開,是我不舒服,又不是你不舒服。快,拿三天的藥。」

  這時麻三明白了,看了看二爺,道:「二爺,你這樣我心裡很不舒服。我的生意我明白,你的心我也明白。不管怎麼樣,我們的感情是不會變的……」

  看著麻三怎麼也不去拿藥,二爺歎了口氣,道:「進,這幾天我看著也難受。你說那個該死的賴四光幹嘛呢?真想打他幾棍子,把他趕出村子。」

  麻三笑道:「這就是競爭。二爺不要替我難過,這裡幹不了,大不了不幹了。不過你放心,我全進也不是吃素的,別人給我什麼,我就會加倍奉還給他們。」

  「還有什麼辦法啊?但是你還是小心點,這傢伙的事好像還沒完。現在的人都動心了,開始去他那裡看病了。」

  「我都知道,沒事,我相信這世界上沒有過不去的難關。等我撐過去了,他就完蛋了。」

  二爺不停點頭,安慰道:「好孩子,有志氣,對敵人就不能心慈手軟,我也期待著那一天。不說了,我走了。」

  說著便起身告辭。

  麻三心裡窩著一肚子火,但是又無可奈何,他倒要看看賴四光還能做出什麼事,此時他心裡卯足了勁,等著暴風雨的來臨。

  就在正中午時,賴四光的宣傳車又來了,好像是送人回來的。可他不但沒走,反而停在麻三家的後牆旁一個勁地吆喝著。

  二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朝著開車的人道:「我說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們不就是有輛車,有什麼值得驕傲的?沒事快點走。」

  這時車裡探出一個頭來,這人正是賴四光。

  他看看二爺笑道:「我說老人家,別動那麼大的火。你上次的昏厥症可還沒完全好啊!千萬不能激動、太高興、太悲傷,這些刺激對你身體沒好處。我在這裡其實也是為了你們好,要不然真有個大病,哪個能逃得過鬼門關呢?」

  二爺知道他救過自己一命,但是也看不慣他這樣的舉動,說道:「我說賴醫生,你救過我的命,我在心裡記著你的恩情,但是你也得有更寬廣的心胸吧!你在人家門口喊什麼勁啊!這不擺明欺負人嗎?」

  二爺在村裡人緣好、威信高,所以一呼百應,而且麻三平常對人還是滿好的,所以大家都發出了回應聲。

  麻三看到這一幕,心裡很感動,想到之前因私心而報復人家,可真不應該。

  這時賴四光一看,決定見好就收,免得惹怒了村人,之後大家都不去看病,那他就完了。

  【第二十集】第五章:藥鋪倒閉

  想到這裡,賴四光什麼都沒說,關了喇叭正要走的時候,卻猛地看到麻三,立刻把車子開了過去。

  這可把二爺氣壞了,他怒道:「你幹嘛啊?」

  車子停在到麻三的大門口,賴四光看著麻三還沒睡醒的樣子,「噗哧」一下笑道:「喲,才起來啊?生意還好吧?我都說了,這群老百姓就是喜歡貪便宜。所以啊,別跟我鬥了,再鬥就讓你死得很難看。事情我都打聽清楚了,要想整死你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

  麻三此時再也笑不出來了,望著他道:「小子,有種就放馬過來。但是你記住,我有什麼下場,我會百倍還給你……」

  賴四光一聽,哈哈大笑道:「好,小伙子有志氣,但是你也好好想想,就你開那小鋪子能賺多少錢啊?要是能整頓成我那規模,我就服了你,所以我不怕。要是你真的不知悔改,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麻三再也沉不住氣了,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小子,有種就放馬過來,沒種滾蛋。」

  這可把賴四光氣壞了,原本想來嘲弄一下他,沒想到他嘴這麼硬,讓村裡人看了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著。

  「你!好,你等著,我讓你過不了今天下午。」

  說著賴四光氣呼呼地開車走了。麻三心裡不服氣,撿起一塊磚頭朝著車砸去。二爺攔也沒攔住,就聽到「啪」的一聲,車後窗的玻璃一下就碎了。

  車子停下了,賴四光探出頭看著麻三,咬牙切齒道:「你等著,我下午就讓你關門。」

  麻三真是氣壞了,他從來沒有受過這種窩囊氣,難不成好日子真要過去了嗎?想到賴四光那惡狠狠的眼神,他心裡沒了把握。

  村裡人也都在一旁看笑話,麻三回到家裡把門關上。

  下午二點,村東頭來了幾輛車,從車上下來五、六個穿著制服的人,帶頭的正是賴四光,他們走到麻三家拚命敲門。看來賴四光來真的,把警察都叫來了。

  麻三有一種預感,事來了。

  打開門,一個長得稍胖的人讓麻三拿出所有相關證件,包括身份證、學院畢業證書、衛生許可證、營業執照、醫師證……

  「小子,拿出來吧!哈哈,拿出來啊!沒有嗎?沒有就關門,別在那裝了,一切我都打聽清楚了,你壓根連畢業證書都沒有!哈哈……」

  麻三望著賴四光不停點頭道:「你有能耐啊!你怎麼知道我沒這些證件呢?」

  賴四光一聽,哈哈大笑道:「哈哈,全進,我該說你什麼好呢?你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別覺得你有點小心機就可以把我搞倒,要知道,有錢才是大爺。你看看這是誰?」

  說著拉起一邊躲躲藏藏的人。

  麻三一看頓時傻了,這個人正是幫他惡整康複診所的賭徒,吳有用。

  這小子真是個叛徒!麻三像發瘋了似的準備去打他,卻被幾個人拉住。他一直不相信夢瑤的話,可現在一切都明瞭了。

  這時穿制服的人見他拿不出證件,便吩咐停業查辦,等所有的證件辦全了之後才能開業,否則就把全部藥物沒收充公。

  賴四光覺得這樣不過癮,還把門上的十字架牌子拆下來,扔在地上,看著麻三笑道:「我就說別太囂張了,現在就是你的結果。你知道我為了康複診所,多好的工作我都辭了,把我所有的積蓄都賭在這間診所上。你說井水不犯河水多好,誰也不礙著誰。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整我,最後我才明白原來是這個人跟你一起惡搞我。他呀就是一個賤貨,我就給他多你一倍的錢,加一點點的小費就搞定了。現在怎麼樣?我還要把他送到警局!誰叫你誣蔑我,這就是下場。」

  說著用手指著吳有用。

  吳有用一聽,大叫道:「我說賴哥,你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我可告訴你,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別把我惹怒了。」

  這時兩個警察已經把吳有用銬起來,賴四光便走到他跟前道:「小子,老子也不是被嚇大的,你在裡面好好反省一下吧。」

  一個穿著制服的人走過來道:「限你三日內把手續辦理完畢,三日內還未辦成,我們就會把所有的藥物沒收。」

  吳有用被警察帶走了,看著門上已經貼好的封條,麻三被二爺扶著,站在院子裡一也不?

  一——UL——」

  一一y33二爺幫他拉來一張凳子,他一屁股坐下來,再也忍不住抱著二爺哭了起來。

  二爺從來沒見麻三哭過,可見這次打擊太大了。他摸著麻三的頭道:「沒事、沒事,一切都會好起來。我家裡還有錢,要是需要就先用。」

  麻三抹了一把眼淚,望著慈祥的二爺,道:「不用,二爺,沒事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辦,謝謝。」

  這時外面還有幾個人要進來,但麻三誰也不願意見。

  下午的時候二爺親自下廚做了幾道小菜,麻三把珍藏的好酒拿出來,二人痛痛快快喝了一頓。麻三把所有的苦都說出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迷迷糊糊睡著了。

  接下來,麻三也沒有去辦什麼證,只是待在家裡想著很多事。

  二爺、二奶奶怕他出事,便在他家吃飯,一直陪在他身邊開導他,麻三感覺到他們有著父母般的溫暖。

  三天以後,屋子裡的東西全部被收走,只留下空的藥架還有兩張小床、小桌、四張板凳……

  藥鋪裡什麼都沒有了,村長知道這件事後說要跟衛生局的人說說,看看能不能找找關係再開店。

  麻三婉言拒絕了,他明白現在做什麼都沒用,再說他也沒那麼多錢,現在他打算好好在家裡歇歇,再做打算。

  這時姜銀、金鴿、二芳、魯利娜都提著禮物,像看病人似的相繼而來,都暗示要陪他,可是麻三哪裡還有這個閒情,搖頭苦笑著。

  過了兩天,麻三的心情也靜了下來,他這才去了孔翠那裡,但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跟孔翠說。

  他推著車來到店門口,這時孔翠的店裡忙得很,而且還多了一道身影。麻三一看開心了,原來是李燕。

  還是李燕眼尖,一眼就看到門口的麻三,叫道:「嫂子、嫂子,進哥來了。」

  孔翠好幾天沒見麻一二了,心裡也滿想他的。看到熟悉的身影,她笑了笑走了過來。看著她婀娜多姿的身子,麻三有種莫名的感動。

  「你來了。」

  孔翠沒說什麼話,深情地望著他。

  麻三點了點頭,道:「最近挺忙的哦?李燕都過來了。」

  李燕嘴快,笑道:「這裡的生意跟我姑姑那差不多,她一個人忙不過來,所以姑姑就把我派過來了,不過這回要領你們的薪水了。」

  孔翠笑道:「聽你說哪去了!沒有你的幫忙,我就忙得一團糟了。不說了,我得去忙了。他又不是外人,不用管他。」

  「好,進哥你自己去喝水,我準備裁料子呢!」

  「去忙、去忙……」

  麻一二坐在收銀台,看著孔翠、李燕忙得不亦樂乎,心裡有幾分慰借,心想:是啊,老婆的店是做起來了,可是自己的藥鋪卻倒了,這讓老婆養著心裡多不是滋味啊!但是現在又有什麼辦法呢?錢沒有,藥也被沒收了,只有這一身本事。

  麻三心裡鬱悶得很,想想之前老是想跟女人玩,是多麼荒謬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孔翠終於閒了下來,累得直冒汗的她走了過來。麻三一看,趕緊拿起旁邊的小扇子幫她拓了起來。

  孔翠衝著他笑道:「怎麼這麼有空啊?不是說不能常來了嗎?家裡的生意怎麼樣啊?」

  麻三被她一問,心裡沒了底,這該如何說呢?

  「哦,這個,生意現在……」

  看著他支支吾吾的樣子,孔翠拉住他的手道:「什麼事呢?吞吞吐吐的,我是你老婆,你可不能有什麼事瞞著我啊!」

  麻三心想:也是,還有什麼可隱瞞的呢?就是怕老婆瞧不起我,想想之前我信誓旦旦的口氣,現在卻……「哎呀,跟你說了吧,家裡的藥鋪倒閉了。」

  孔翠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嘴巴張得大大的,望著麻三道:「怎麼倒閉了?怎麼可能倒呀?是誰弄的,那個賴四光嗎?」

  麻三看著孔翠激動的樣子,趕緊安慰道:「沒事,這都怪我沒有畢業證書。他們來查證件,沒證件就得關,聽說關了好幾家呢!」

  「天啊!怎麼能這樣呢?」

  孔翠明顯有些傷心,深深地歎了口氣,道:「這是政策,也沒辦法。沒事,這不還有我這間店嗎?看現在的成績,養我們一家人綽綽有餘。你這段時間也累了,正好在這裡好好歇歇。」

  麻三看著孔翠道:「好,只要你不嫌棄我。」

  「聽你說的,我怎麼會嫌棄你呢?你是我最親的人啊!傻瓜。」

  兩個人聊著,孔翠雖然沒說什麼,但是心裡很著急。她怕老公心裡會有陰影,總得想想辦法。

  到了晚上,孔翠悄悄打了通電話給孔溪。

  電話那頭的孔溪也大吃一驚,道:「姐,你放心,這件事我放在心上。這兩天問一下劉大發,保證沒事,別急。」

  孔翠對於妹妹的承諾一直都不太信,又叮囑道:「你可別再敷衍我,我怕你姐夫等不了,出什麼問題。」

  「姐,你真是個傻女人,像姐夫那種的男人你放心,保證他活得比你開心。你就放心吧!我正在上班,快掛電話吧!放心,我都記在心上。」

  「你這個死丫頭,要是兩天之後還辦不好,看我怎麼說你。」

  「唉呀,姐,你跟媽一樣囉嗦,你未老先衰啊?」

  說著孔溪便把電話掛了。

  孔翠雖然覺得妹妹有時不務正業,但是往往大事都是妹妹搞定的。

  天氣燥熱,校園裡很少有人走動,週末的日子也真的無聊。小寧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牛妞被男孩約了出去,看來林遠是沒機會了。可是這個林遠最近對自己滿用心的,雖然他是個不錯的男生,但是她卻不能接受他,從別人這裡轉過來的愛是要不得正在這時,有人叫了一聲:「小寧,快點出來,有人叫你出去,快點……」

  小寧一是看宿舍的大姐,便問道:「大姐,誰啊?要是男同學,你就跟他說我不在,出去了。」

  「不是,是一個開車的男人,長得不賴,看起來挺面熟的,所以我才來叫你。快去看看吧,覺得不對就回來,有大姐在呢!」

  小寧點了點頭,整理了衣服就出去了。這時她穿了一件連身長裙,雖然有點長,但是在她身上卻能顯出一種古典美。她一走一擺,風情無限。

  剛走到大門口,車子裡下來一個中午男人,正朝著她招手。這人正是賈總,雖然不知道他圖什麼,但是小寧心裡還是拒絕接受他的好意,因為別人的好往往都是要回報的。

  本來想轉身回去,這個男人卻走過來抓住小寧,道:「小寧,我找你真的有事。」

  警衛一看頓時跑了過來,指著這個男人道:「我警告你,這裡是學校,請自重一點。」

  賈總一看,趕緊拉住小寧的手不放,道:「小寧,你可想好了。這回我是最後一次找你,事關重大,你還是想想再做決定。」

  這話說得讓小寧猶豫了,她不明白對方到底想要做什麼,便甩開他的手道:「這樣的話,我們就在前面的大樹底下說吧。」

  「這事在這裡說不清楚,事關重大,要你親自去了才能做決定。」

  「有這麼神秘?」

  「不是神秘,是正事,走吧。」

  小寧心想:大不了就報警。便跟賈總上了車。

  這時賈總拿出一瓶飲料遞給小寧,道:「天氣熱,喝瓶飲料吧。你也別怕,這沒開封過,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小寧看他一臉真誠的樣子,便接了過來,確定沒有開封。說實話,她也渴了,便喝了一小口。

  過了一會兒便到了愛民醫療,停好車之後,二人進到一間房子,賈總道:「怎麼樣?你要是願意,這間辦公室就是你的,負責兒科怎麼樣?」

  小寧一看頓時傻了,望著這間裝修得很高檔的房間,大辦公桌、老闆椅,還有空調、沙發,窗台上還放著一盆富貴竹,窗外風景滿迷人的。「讓我負責兒科?」

  「對呀,你喜歡嗎?只要你想在這裡上班,我就給你一個月二千塊錢的薪水。要是你還想上學,那就每個週六、週日來,其他時候不耽擱你讀書。你看怎麼樣?」

  「這麼好的工作為什麼給我呢?那我不上班,誰來看兒科啊?」

  賈總呵呵一笑,道:「你是負責兒科,但也可以不用動手,下面給你分配兩個醫生,你負責一些兒科方面的事務就行。要是你不在,我就叫我的助理幫你。」

  小寧也不懂這裡的職務,心想:這可真是好事,不耽擱學業還能賺錢。如果這樣,那弟弟上學就不成問題了,就不用進哥資助了。

  她開始動心了!

  「怎麼樣?你可以考慮考慮。」

  小寧心裡緊張起來,口乾舌燥,拿起那瓶水又大喝了幾口。

  「讓我考慮一下吧。」

  賈總看她在考慮,便天南地北地聊了起來。

  不一會兒,小寧感覺到頭暈暈脹脹的,正想搖搖頭看會不會清醒點的時候,她發現賈總把眼鏡摘下來,壞笑著走到她跟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問道:「小寧,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是不是渾身發熱啊?來,我幫你解開……」

  小寧心裡「咯登」一下,心想:糟了!

  可又有什麼用,她的四肢變得無力,迷迷糊糊地看著他把房門鎖上,一臉淫笑走過來。平常和藹可親的笑容一下蕩然無存,露出猙獰的面孔,她能感覺到他已經變成了惡魔。他開始解她的扣子,她感覺有些癢,但是身子開始麻木,手動了幾次又垂下。她知道這回完了,真的完了。

  小寧上衣的扣子已經被解開三顆,裸露在外面的皮膚涼涼的。這時賈總停下來,用雙手搓著,不停搖著頭欣賞著,嘴裡發出嘖嘖聲。他把小寧抱起放在辦公桌上,一隻手伸進短裙裡,小寧的身子猛地一個激靈。她似乎明白賈總要做什麼了,用盡力氣動了一下。

  賈總一看,樂呵呵地把臉低下來,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道:「小朋友,你可真香,難不成還是個處女?哈哈,陳老大,真是對不起你。雖然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但是這回就讓小弟先過過癮吧!對不起了。」

  說著便在小寧的臉上、脖子上親了起來。

  這近乎瘋狂的舉動讓小寧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她想掙扎可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亂啃。當他的手游到下陰的時候,她驚然尖叫了一聲,隨後聽到一陣手機的鈴聲,嚇得他猛地從小寧身上爬起來。

  他顯得很慌張,趕緊按通電話,邊聽邊哆嗦道:「是,好、好,我馬上就到。」

  只見他把眼鏡扶好,整整衣服,朝著外面叫了一聲。

  來了兩個男人把小寧抬到另外一間病房,放在一張病床上,只見賈總呵呵一笑,道:「老太太,不好意思,暫用一下你的房間,馬上就走。」

  說完關上門走了。

  小寧一看他嚇成那樣,感覺很疑惑。

  這個人不是總經理嗎?怎麼接通電話竟嚇成這樣,難不成有鬼?但是此時她再也不能等了了,她用盡全力想跟這位老太太說話,但是聲音太小,老太太看著也著急,便下床問道:「孩子,你是怎麼了?」

  小寧用盡力氣向老太太道:「老太太,我遇到壞人了。快幫我打二。」

  他們要強暴我。」

  這話一說出口可把老太太氣壞了,怪不得那兩個男人看起來緊張兮兮的。她拍拍小寧的胳膊道:「你放心,你就等著瞧好了。」

  老太太從旁邊的小桌上拿出手機。小寧心想:這個皮膚白晰、非常富態的老太太應該是個有錢人啊!不然不可能有手機。

  電話接通之後,老太太把事情的經過一說,而後掛了電話。

  不一會兒樓下駛來一輛黑色的小轎車,隨後又傳來警笛聲。黑色轎車裡的人看著賈總被逮個正著,望著遠去的警車,他狠狠吐了口唾沫,罵道:「沒用的東西。」

  小寧被推進急診室,醒了之後對老太太不斷道謝,之後二人便聊到家事。

  當小寧說到父母全都沒了的時候,老太太的眼眶裡滿滿都是淚水,望著眼前這個粉嫩可愛的小女生,她心裡疼愛有加,笑道:「孩子;你一個小女孩隻身在外,什麼事都得格外小心。要是你不嫌棄,就來我家照顧我,我按月給你薪水。」

  小寧可樂壞了,但是又想到她必須完成學業,要是她只看現在這一點利益,就辜負麻三對自己的一片心意了。

  「奶奶,不是我不想,我還在上學呢!要不然這樣好了,我有空就去照顧你,不要報酬,你看怎麼樣?」

  老奶奶一聽,哈哈大笑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你第一眼就喜歡你。這樣吧,你不是要上學嗎?你放學就來我家,晚上照顧我,這錢我照常按月付,怎麼樣?要是你不收錢我倒還不安心,萬一你欺負我這個老太太可怎麼辦啊?哈哈。」

  老奶奶爽快地笑著,小寧卻感覺到這位奶奶的博大胸懷,心想:這哪是找看護啊?分明是故意幫自己,既然這樣還不如好好照顧奶奶。

  「嗯,我就在衛校上學,應該沒多遠。」

  老奶奶呵呵笑道:「不遠、不遠,我就住在你學校的馬路對面。之前我也是衛生部門的員工,退休了就住在員工宿舍。我老伴也死了,就剩下一兒一女,都在機關工作。有什麼事儘管告訴我,一些小忙我還是可以幫到你的。」

  小寧就像撿到寶似的,心裡興奮極了。心想:這回可以安心學習了,而且有了這份薪水,也不用進哥資助了。

  「孩子,一個月九百塊行嗎?」

  老太太誠懇地問道。

  小寧一聽心裡太高興了,忙道:「夠了,我覺得太多了。只是晚上在你家伺候的話,減一半就行,我很勤快的,你吩咐什麼我都可以做。」

  老太太哈哈大笑道:「好孩子,我就是想試探一下你是什麼樣的女孩。既然你這樣說,那就是一千塊了。吩咐可談不上,我人老了,兒子、女兒都不在身邊,心裡空蕩蕩的,要是你在我身邊每天陪我說話,我就很高興了。」

  到了晚上,小寧跟老太太說今天晚上去宿舍收拾一下東西,明天就住到她家。老太太點點頭,把家的地址、電話都告訴她,說自己今天晚上就出院,明天剛好來陪著她。

  回到宿舍,小寧把這事跟舍監大姐說,舍監大姐一聽,趕緊拉了一下她道:「你這個小丫頭可真是的,陌生人的話你都信,是不是膽太大了?萬一把你害了,可怎麼辦啊?不成、不成,你不能搬走。」

  小寧笑道:「大姐,你放心。那家只有一個老太太,她在家裡沒人陪她說話,讓我跟她做做伴。」

  「那也不行。」

  舍監大姐不放手了,小寧不知道如何是好,無論她怎麼說大姐都不放人。

  「大姐,那你明天跟著我去,要是你覺得不放心,我就不去,可以嗎?」

  舍監大姐想了好一會兒才點頭。看著大姐認真的樣子,小寧感覺幸福極了,真沒想到出門在外會遇到這麼多好心人。

  等她回到宿舍收拾東西的時候,牛妞覺得奇怪便問她要去哪。

  小寧這時才想起那個賈總的不良動機,便把牛妞拉到一旁,把自己的經歷說了一遍。

  牛妞道:「你是不是搞錯了?我跟他相處的時間比你久,我怎麼沒事啊?那就是你個人的問題了,你看上去就像是人家嘴邊的羔羊,不讓別人吃了才怪。你還是學著我,不然吃虧是你自己。你就等著我吧,等我混熟了,再拉你也不遲。」

  「牛妞,我說的都是真的。要是你不相信,你現在可以打電話叫賈總過來,他肯定無法過來,因為他被抓走了。我們是同學,我不會騙你的。」

  牛妞替她裝著行李道:「小寧,別老想是說我了,你好好想想你自己。外面真的很亂,那個老太太不知道安的是什麼心呢?我勸你萬事留點心。」

  「唉,你怎麼不相信我的話呢?你不聽我的話,你會後悔的。那個賈總不是什麼好人!你看,我的脖子就是他咬的,他不是人,他是條色狼啊!」

  正在二人大聲吵鬧的時候,從外面進來一個人,呵呵笑著拉了一下小寧,道:「小寧,別跟她說那麼多,她或許就是想招個色狼混呢!這女人發春了。」

  說話的正是劉新愛,她打扮得跟妖精差不多。雖然小寧不太喜歡她,但是想想讓她來刺激一下牛妞也好。

  「你說誰呢?」

  牛妞和劉新愛本來就不和,看著濃妝艷抹的她,牛妞道:「說我發春,我看你就是隻雞,動不動就讓男人壓。我的事不用你管,看看你這是什麼德性?人長得難看,再塗再抹也沒個人形,你是眼紅我吧?得了,我不跟你鬥,你不配。」

  小寧一看這二人罵起人來越來越損,趕緊勸起架。

  過了好久總算平靜下來,二人躺在床上又低聲說著話,但是牛妞怎麼也不聽勸,還說這週末要跟賈總去唱歌。

  小寧沒辦法了,歎了口氣便睡了。

  【第二十集】第六章:小姨媚惑

  接下來的日子正如小寧所期望的一樣,老太太非常疼愛她,而且對她關愛有加。小寧放了學就到她的家裡澆澆花、打掃一下,她更是連飯都不讓小寧做,搞得像她自己的親奶奶似的。小寧心裡一下踏實了,望著白髮蒼蒼的奶奶便忍不住幫奶奶梳梳頭髮、按摩腿,二人相處得非常融洽。

  就在一個夜裡,接到一通電話的老太太非常激動,激動到病發作起來。這可把小寧嚇壞了,趕緊喂老太太吃了藥,打二9送到醫院,這才救回老太太一條命。原來是老太太老的一個老朋友出車禍死了,她一激動才犯了病。

  老太太的兒女趕了過來,非常感謝地拉著小寧的手,道:「你可是我們家的大恩人,以後有什麼事儘管說,我會盡一切幫你的。」

  小寧滿臉緋紅地道:「叔叔、阿姨,是奶奶把我叫去照顧她的,這也是我應該做的,所以你們不用謝我。要是哪裡做得不好,你們可以打我,罵我都行。」

  看小寧這麼懂事,老奶奶的兒子點了點頭,道:「好,以後有事就說,我保證幫你處理。」

  小寧點著頭,一如既往地伺候著老奶奶。從此以後老奶奶對小寧更好了,什麼事都不讓她做,一心只想著跟她聊天,要她說學校裡的故事。

  又是一個星期天,這時老奶奶倒是很開明,非要放小寧一天的假,讓她好好出去玩。

  小寧道:「奶奶,我在外面也是玩,在這裡也是玩。反正我也沒多少朋友,一樣的。」

  「小寧,不是奶奶不想讓你陪著我,我老是這樣把你綁著不好。等哪天你對奶奶煩了,我就拉不住你了,所以,該放手就得放手。你快去,明天晚上再來就行了。難得你們學校放假,快去吧。等等,這個月先給你點零用錢。」

  說著,老奶奶從口袋裡掏出兩百塊錢塞到她的手裡。

  小寧爭不過奶奶,只好收下錢開心地跑出去。

  望著明媚的陽光,她感覺生活原來這麼美好,想著奶奶那和藹可親的笑容,心裡開心極了。

  其實到了學校裡她也不知道該玩什麼,只好跑到圖書館裡看半天的書,把自己喜歡的《魯賓遜漂流記》看完,心裡真的想去一個毫無人煙的地方探險。

  當她回到宿舍無所事事的時候,門外一下子跑進來一個人,只見對方一進來就趴在床上痛哭。來的正是牛妞,小寧仔細看著她,卻發現她那身新買的衣服竟被扯破了。

  再三追問下,牛妞再也忍不住,摟著她抱頭痛哭起來,嘴裡哽咽不止地道:「我為什麼不聽你的話?那賈總就是個該死的王八蛋,是個王八蛋……」

  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活潑開朗大方的牛妞這時終於冷靜下來,兩眼無神地似乎一直在後悔。

  接下來的日子,牛妞無法回到以前那種生活,說說笑笑的聲音也沒有了,沒事的時候總喜歡一個人發呆,拿著筆在乾淨的筆記本上不停寫著一個字:「死」。

  小寧看不下去,私底下找了林遠,要他多照顧一下牛妞。

  林遠也看出來牛妞沒有以前那麼愛說愛笑了,聽了小寧的勸導便試著慢慢接近她。這天剛剛下課,小寧正準備去奶奶家的時候,舍監大姐說有人找她,是一個長得滿英俊的男人。小寧想著會是誰呢?不會又出現一個「賈總」吧?在自己的那段經歷與牛妞的事情之後,小寧對男人特別防備,越是英俊的男人她心裡越膽怯。

  當她往外看的時候,卻欣喜若狂,趕緊跑了過去。門口的警衛出乎意料地見她跑過去抱住那個男人,驚得警衛直晃腦袋,心想:沒機會了。

  「進哥,你怎麼來了?我想死你了。」

  麻三也沒想到小寧會做出這種舉動,被她這一抱,下身差點硬起來。他明顯感覺到她的乳房變大了,而且彈性極好,身體淡淡的香味讓他打了一個激靈。當初想把她拿下的時候就覺得她很可愛,現在還是有這種念頭,但聽著她叫自己進哥,他又怎麼能下得了手呢?他明白現在只有做好一個哥哥就行了,萬一突破了那道關口,或許二人的關係就不會這麼好。

  他拍拍小寧道:「別這樣,人家看了笑話。」

  小寧倒是調皮地摟著他的脖子,道:「我都不怕了,你怕什麼?我也沒在這裡談戀愛還怕誰呢?呵呵,哥,你不知道最近發生了好多的事!我們找個地方邊吃邊說,我請客。」

  說著便拉著麻三走出校園。

  麻三這時工作的事還沒著落,哪裡有那個心情?拉著她道:「妹妹,不了。等你學完能賺錢了,我們再去餐廳吃飯,我把錢給你就要回去了。」

  小寧就是不答應,望著麻三道:「進哥,以後不用再送錢給我了。我現在碰到了一個好人,在她家做兼職,一個月一千塊呢!」

  麻三一聽,趕緊道:「你可得小心點,萬一對方對你有什麼壞念頭可怎麼辦啊?對了,是男的還是女的呀?」

  小寧看著麻三緊張的樣子,哈哈大笑道:「進哥,我又不是小孩子,還用你擔心這個?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這家沒有男人,只有一個老奶奶,這個老奶奶是在我……哎呀,在這路上不說了。到了餐廳我再好好跟你說,這說起來話長啊。」

  看著小寧興奮的樣子,麻三也開心極了,真的很久沒看到她那天真燦爛的笑容了。到了餐廳裡,小寧打開了話厘子,把最近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給麻三聽,最後笑道:「進哥,你放心,牛妞的事我會永遠記在心裡的。對所有的男人保證高度的警覺,但是這所有的男人不包括你。嘻嘻……」

  這話一說出口可把麻三笑慘了,道:「妹妹這話就是你不對了。怎麼,我不是男人啊?」

  小寧也哈哈大笑著,連聲道歉。

  麻三最後還是把錢塞到她的手裡,小寧忍不住淚流滿面,嘴裡不停道:「哥,也許是老天爺有眼,讓我這個沒爸沒媽的孩子遇到你們這些好人。我真的很感謝你們……」

  麻三看著她哭泣的樣子,笑道:「你這傻妹妹說什麼呢?我告訴你,要是當我是你哥,你就好好學習。等哥哪一天需要你幫忙了,你就來幫我。」

  其實麻三心裡的苦有誰知道呢?當小寧問到生意好不好的時候,麻三差點忍不住說了出來,但是還是強忍著說:「很好,不用擔心。」

  回到孔翠的店裡,麻三的心情也好多了。回了家也沒意思,只好在孔翠這裡打打雜。雖然孔翠沒說什麼,但是她心裡也非常急躁,每當向孔溪問起這件事時,她不是說工作忙就是說忘了,可把孔翠氣得要死。

  快要吃飯的時候,門口傳來摩托車聲響,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走了進來。

  孔翠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嫂子來了,便隨口叫了一句:「嫂子,快進來坐吧!我把這個忙完了就來。」

  「喲,我這妹妹可真是的,當了老闆了就不拿正眼看人了。好,下回我給你請安了之後再問能不能進來。」

  孔翠聽到嫂子那尖酸刻薄的話就想發火,麻三一看,趕緊拉了她一下道:「嫂子你說哪去了?快請坐,我去買瓶水給你喝。喝點什麼,飲料還是礦泉水?」

  「我來到你們這裡就只能喝礦泉水啊?那水在我們家裡喝多了,你就來瓶紅牛吧!一路上可累死我了。」

  孔翠一聽惱著,這嫂子可真會算,在家裡喝礦泉水,到這裡倒要喝紅牛了。

  麻三趕緊笑道:「那你等著,馬上就來,這回又帶了不少東西吧?」

  劉紅瓶看看他道:「呵呵,你的眼睛挺尖的。這裡有兩袋呢!給你一袋,等一下我還得帶一袋回我娘家,好久沒回去了。」

  孔翠插了一句:「去可以,別耍心眼,帶點東西能賠多少錢啊?」

  「我說妹妹,你說這什麼話啊?帶我們自己店裡的東西就好了,難不成非要到別的地方買啊?你每次回去都帶什麼了?還好意思講。」

  「嫂子,你厲害,我不能跟你比。我在忙,你趕緊拿了紅牛回娘家吧!我們這裡的吃飯時間可不一定。」

  劉紅瓶一屁股從椅子上起來,在收銀台那裡打開抽屜看了看,頓時大叫一聲:「我說妹妹,你們挺能賺錢的!這麼多一百塊鈔票,有錢人啊!」

  李燕一撇嘴,拉了一下孔翠。

  孔翠氣得不得了,大聲道:「沒辦法跟嫂子比啊!那裡的座位不舒服,你還是坐到外面這個座位上吧。」

  「喲,真以為我會偷你的錢啊?我不稀罕。」

  劉紅瓶看看裡面一枚挺精緻的硬幣,道:「這個好。」

  說著偷偷放在口袋裡。這時麻三從外面買了四瓶紅牛回來。

  「好了,既然你老婆不稀罕這東西,我就一起拿給我媽,先走了。」

  說著劉紅瓶打開紅牛,喝一大口走了。

  望著劉紅瓶,麻三真是無語了,指著她道?「就這麼走了?」

  「那你還想怎麼樣啊?想讓她吃了飯再走?」

  「沒有。對、對,現在走了好、走了好。」

  過了沒多久,門外又是一陣摩托車聲,孔翠氣得一轉頭道:「又來了,又有什麼事啊?」

  話剛說完,外面進來一個穿著運動短褲的女孩,進來就喊:「姐、姐,在忙嗎?」

  一看桌上有紅牛,孔溪順手打開一瓶,道:「姐知道我要來,還買了紅牛啊!謝謝。」

  孔翠看了看她,道:「你這個死丫頭,讓你辦事的時候有這麼利落就好了,就只知道喝。」

  孔溪坐在椅子上道:「幹什麼,不就是喝了瓶紅牛嗎?這回我就是來告訴你好消息的!我幫姐夫找了一份工作,沒想到到了你這裡卻碰了一鼻子灰,要是你不是我姐,我早就翻臉了。」

  孔翠徑直走了過來,望著氣鼓鼓的孔溪,道:「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對你不好了?」

  說著就推了孔溪一下。

  孔溪一邊躲,一邊道:「姐、姐,別這樣。我知道我打不過你,這回是我不對,行了嗎?我再厲害你也是我姐,我記住了。」

  拉著孔翠的手讓她坐下,孔溪道:「我的漂亮姐姐,是不是誰惹你生氣了?你煩心我這當妹的也煩心,所以我今天帶來一個好消息。你消消氣,這個工作姐夫肯定喜歡。」

  麻三這時趕緊問道:「你說什麼工作啊?你怎麼知道我肯定喜歡?我可喜歡無拘無束的工作,太挪人的工作我可幹不了。」

  孔翠看了看麻三,道:「現在是給人家幹活,哪有那麼自由啊?等我們一起賺夠了錢,再讓你重獲自由。」

  孔翠這時心裡也煩,口氣也沒之前那麼溫柔了。

  麻三也提不起精神,心想:還是找份工作吧!要不然就別想東山再起了。

  「這個工作保證好。大學的校醫,你不知道這個工作有多搶手嗎?有多少人想做啊!要不然怎麼會拖了這麼久呢?」

  麻三一聽,心裡樂壞了。

  大學的校醫,那可真是太好了,不但可以看美女,還可以幫美女看病。這太合他的胃口了,但是他不能表現得太激動。孔翠道:「哦,大學,離這裡遠嗎?」

  「不遠啊,坐車半個小時左右。不過沒關係,想如夫卅你也川以土找他,謦柃!『要辦個出入證就可以進去了。」

  「哦,還可以,說好什麼時候上班嗎?」

  「明天,今天晚上準備準備吧!我同學小環在那裡,有空可得多照顧她哦!」

  麻三一聽,心想:我還沒進去工作,你就想替你同學開後門,真行。

  「這回又是劉大發幫忙找的嗎?」

  孔溪看看孔翠道:「姐,我不找劉大發,還能找誰呢?不過人家就是有能耐。」

  「人家怎麼那麼願意幫你的忙呢?是不是你們之間有什麼交易啊?」

  孔翠問得很直接。

  孔溪一聽,雙眉一皺,望著孔翠道:「我說姐,你說話能不能好聽一點?我自己什麼樣子我非常清楚,不需要你來指指點點。我要是拿自己的身體來交易,那還是我嗎?我可沒那麼下賤。姐,看你挺聰明的,淨說那糊塗話。好了,你要是覺得我乾淨的話就找我,要是覺得我幹的都是骯髒事,就別煩我,我先走了……」

  說著氣呼呼地把門一甩便走了。

  孔翠一時也愣了,想到自己剛才真是太過火了,還不是因為嫂子劉紅瓶讓自己積了一肚子氣。她趕緊跑到門口想向孔溪道歉,但是摩托車已經跑遠了。

  「好了,回去吧。我明天跟她說說,親姐妹沒事的,不會往心裡去的。」

  麻三說著便和孔翠、李燕一起回到店裡。

  第二天一大早,門口便有人在吵鬧。

  興奮了一晚上的麻三早早就起床,想到外面走走,順便吃個早餐。就在一開門的時候,看到一個踩著三輪車的人,正拿著一根鐵棍在門口不遠的地方,不知道在收什麼東西。

  天剛剛泛起魚肚白,麻三朦朧間看著這個人好面熟的感覺,而且車上還坐著一個人正在打盹,心想:這收破爛的兩口子可真有意思。

  剛剛想走過去,麻三便驚訝地叫起來:「你們怎麼做這個了?」

  麻三驚訝的聲音把那男人嚇了一跳,手裡拿著鐵棍子拉起架勢道:「誰?」

  一看到麻三,他頓時把頭低了下來道:「全進,你怎麼在這裡啊?」

  麻三得意洋洋地打量著他,道:「我說你們真厲害,不是說在城裡跟著土團做大生意,怎麼做起這個了?」

  車上的女人此時也醒了,望著麻三嚇了一跳。麻三一看哈哈大笑,心想:這回被我抓著小辮子了,可以好好玩弄你們了。

  二人一看是麻三嚇得趕緊就跑,鐵蛋心虛,心想:村裡人都知道我是來城裡做生意了。萬一讓老婆知道我是在收破爛,該如何解釋啊?現在又被全進看到,這傢伙嘴本來就損,萬一……

  「你給我站住,再不站住,我可回去告訴你老婆了。」

  鐵蛋逼不得已只好停下車。

  這時何柳也自知理虧,低著頭,不敢看麻三道:「全醫生,你怎麼也在這裡?家裡的生意真不做了?」

  麻三看了看他們兩個,哼了一聲:「我的生意你不用管,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在外面過神仙日子呢?鐵蛋,我還真看不慣你這種人!你……」

  話還沒說完,鐵蛋便開口道:「我說全醫生,你就別在我跟前裝清高了,我明白你的意思。走吧,我們到前面邊吃邊聊怎麼樣?只要你的嘴停一會兒,我就阿彌陀佛了。」

  麻三一笑,用手指了指鐵蛋,道:「小子,你以為我就那點出息嗎?跟你說,我不稀罕,你的事我是看在眼裡,記在心頭。」

  「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開個價吧!多少錢能封你的口?」

  「唉,這也不是我想要的,我就想讓你心裡難受。你們走吧!我以後就住在城裡了,悶了就會找你們,到那個時候我們在一起敘舊聊天。」

  何柳愣了一下,道:「全醫生,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以後也住在城裡?你家裡的藥鋪不會不要了吧?」

  鐵蛋也連忙點頭,道:「是啊,怎麼可能?我們在這裡收破爛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好了,我得走了,改天見。」

  說著麻三便往回走。

  鐵蛋、何柳二人也捉摸不透。

  騎上車子,——人便嘀咕起來:「你說這全進到底安的什麼心啊?嚇唬我們嗎?」

  鐵蛋覺得這個人太難捉摸了,邊踩邊想,搖著頭道:「這可說不定,這小子東一處,西一處的,讓人搞不懂。天天住在這裡?我就不信他的藥鋪不開了,指望他女人啊!再說,他也不是那種人,他再差勁還要那張臉。」

  「我覺得也是,不過這麼嚇唬我們也沒什麼好處啊?」

  「無非就是想吃喝,這小子越來越壞了。以後我們不在這裡過,看他能怎麼樣?走了。」

  麻三看看天已大亮,今天就要上班了。他從來沒上過班,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這時孔翠也起來了,只見麻三坐在門口,猛地拍了他一下,嚇了麻三一跳。

  「你幹嘛?嚇死我了。」

  「跟個鬼似的,坐在這想什麼呢?緊張啊?」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著:「我會緊張那就不是我了,我是在想那小小的學校能不能容下我這條蛟龍?我可非池中之物啊!」

  孔翠聽了忍不住笑了出來,在他肩頭捏了幾下,道:「怎麼?你不是池中之物,還能是海龜啊?看你這德性,人家還不一定用你,就你會的那些偏方,學校裡可能都用不著呢!你就適合在外面當個野醫生,學校裡清一色的未婚青年男女,有多少疑難雜症啊?」

  「那倒也是,不過就是頭疼、發燒之類的,所以我還沒去工作就感覺那裡沒意思了。在家裡還可以到處聊聊天,那裡肯定像個鳥籠似的,天天坐著。」

  「你放心,等你晚上回來就讓你好好活動活動。」

  說著孔翠的手在他的胸上抓了一把。

  麻三一下拉住孔翠的手就往下拉。孔翠一看不行,大街上不能做這種曖昧動作,便用力拉回手。

  「不要,等晚上,晚上好嗎?」

  就在二人拉扯的時候,一聲短促的摩托車聲傳到了二人面前,而後聽到一陣爽朗的笑聲:「姐,看你幸福的!都結婚多久了還這麼黏,不怕妹妹吃醋啊?」

  麻三一看孔溪來了,便鬆了手道:「呵呵,妹妹來了,別拿我們開玩笑。走,我們上班去。」

  孔翠被妹妹說得臉紅撲撲地道:「你這死丫頭,你姐的醋也吃啊?我希望你也快點找一個好老公,有人可以管管你,免得天天在外面瘋。」

  「姐,我在你眼裡可沒正經過。我現在可是有工作的,不是在外面瘋。在外面瘋,誰給我錢啊?你們說說,有多久沒給我錢了?還好意思當姐?羞羞臉。連輛自行車都不捨得買,切……」

  「你這死丫頭,快走吧。」

  麻三坐上車了,孔溪朝孔翠揮揮手,道:「我漂亮的姐,我們走了,你好好守寡吧。」

  孔翠一聽,撿起地上滾來的紙團扔過去,嚇得孔溪一加油門便跑了。

  「死丫頭。」

  麻三坐在孔溪後面,鼻子裡滿是香味,望著孔溪後背裸露著的皮膚,白晰細嫩,看著就想摸一把。可是路上人越來越多,不好下手。麻三心裡想著,下身忍不住硬了起來,突然一個緊急煞車,麻三沒注意便摟住孔溪,嚇得孔溪直喘氣。

  「姐夫,你好色哦!連那裡都抓。」

  這時麻三才明白自己的左手竟抓住孔溪的乳房,趕緊把手放開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是有意的囉?沒關係,反正我姐又不在這裡。」

  麻三一聽差點吐出血來,心想:這個小丫頭片子可真色啊!

  「姐夫,我的乳房軟還是我姐的軟啊?說實話哦,說實話有獎。」

  「有獎,什麼獎啊?」

  麻三迫不及待地問。

  「你想是什麼就是什麼,你儘管想。」

  孔溪說著轉過頭,那烈焰紅唇分明就是一個巨大的誘惑。

  怎麼,難不成還給我親一口?哈哈!麻三心裡壞壞地想著。

  「就是你想的,讓你親一口。」

  孔溪隨口而出,這話一說出口可把麻三嚇了一跳,驚訝地望著她。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呵呵,你太小看我了。我正在跟小玉姐學心理學,特別是你們男人,心裡想的是什麼啊,在我們面前幾乎是透明的。」

  說著孔溪一臉的得意。

  這小妮子還真有兩下子,看來我得小心點了。不過這樣也好,就算是想幹她,她也心有靈犀。

  麻三剛想到這裡,孔溪又突然緊急煞車,令麻三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傾,手也狠狠地摟住孔溪的腰,整個人幾乎都貼在她身上。那股醉人的香氣讓他越來越想要,心想:這個妹妹這麼挑逗人,要是再這樣,可別怪我不客氣。

  「姐夫,前面就到了,你可得注意了。」

  「好,有你當扶手我不怕。」

  孔溪一聽,在他的腿上擰了一下道:「你壞死了。」

  麻三疼得嗷嗷叫。

  剛到一個路口,一輛車迎面開過來,可把孔溪嚇壞了,趕緊煞車。

  麻三一看又來這套,再也管不了那麼多,手一下子溜進她的衣服裡摸起來,嘴裡還不停說著:「我的妹妹啊,讓你嘗嘗哥的厲害。」

  這時那輛小麵包車裡的司機說話了:「媽的,臭婊子,騷得要死,要不要哥操操你?」

  麻三一看不對勁,伸脖子一看,才明白這回是真的煞車,頓時感覺對不起小姨子,手一下抽了出來。

  孔溪也氣得要死,朝著司機罵道:「你這個浪雞公,是不是昨天吃了屎沒有刷牙啊?滿嘴髒東西,張嘴熏死人。」

  這時後面的車子不停按著喇叭,麵包車沒辦法只好開車走人,孔溪還不依不撓地罵著。

  麻三一看這小姨子可真夠潑辣的,可這回是自己對不起她,便拍了拍她的後背,道:「真的不好意思,走吧。」

  「媽的,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氣死我了。還有你,在這大街上也摸你妹妹的乳房,羞不羞啊?要再這樣,我可跟我姐說了,看你怎麼收拾!」

  【第二十集】第七章:大學校醫

  麻三看孔溪這回真生氣了,當然也覺得自己做得不對,連哄帶騙地說著話。

  孔溪哼了一聲:「好了,別在這裡假惺惺的,我不吃那套,有時間伺候我一回就算了。」

  「你……」

  「哈哈,看把你嚇得那樣。好了,前面就是了。正經一點,別讓人家老師以為我是個很隨便的人。我可告訴你,我喜歡的人怎麼樣都行,我不喜歡的人就得滾得遠遠的。」

  二人正說著就到了校門口,門口的警衛一看,趕緊行個軍禮,嘻皮笑臉道:「美女,你好,現在才過來啊?」

  麻三看著他那眼饞的樣子,真想撮他一巴掌。

  孔溪看看他,呸了一下道:「我認識你嗎?」

  「像你這麼漂亮的妹妹,怎麼說話這麼難聽呢?」

  「說話難聽怎麼了?好好看你的門,說那麼多話幹嘛?」

  警衛把頭縮了回去,他沒想到這女孩竟如此潑辣。

  「哼,你們男人就一個德行。」

  說著孔溪就騎進校園。

  這時警衛才反應過來,大聲喊著:「你不能騎進去,要推著進去。」

  進了校園,麻三算是開了眼界。大學就是大學,校園大得很,一排排高聳的教學樓一棟挨著一棟,寬廣的校內大道兩旁兩排粗直高大的大片楊樹隨風而響,「嘩啦啦、嘩啦啦」很好聽。兩側有廣場、籃球場、小公園、小橋流水,意境真的很美,大片的草地顯得整齊。

  「姐夫,這裡可是真的很難進來工作的,劉大發來求了幾回才把這事搞定。你做事小心點,惹了事,誰也沒辦法幫你。」

  「你放心,這個我懂,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心裡有數,放心。」

  「那就好。還有,這裡女孩多,你少發揮你的特長。要是讓我知道了,我跟劉大發一說,讓你一天都幹不了。」

  「聽你說的,我的心思都在你和你姐那裡了!你放心。」

  孔溪轉頭看了看麻三道:「你就那張嘴招人喜歡,我告訴你,別耍那些心機。」

  「哈哈,你還不信我啊?只要我在這裡保證不會給你丟臉。」

  「哼,那還差不多。」

  二人正說著,迎面走來一個漂亮的女孩。

  「小環你來得正好,這是我姐夫,以後是你們學校的校醫。有什麼事就找他,可以不用給錢。」

  說著孔溪和小環便哈哈大笑著。

  麻三也下車朝小環說道:「你就認識這個小女孩吧?要是你們都不給錢,我可就難辦了。」

  「你放心,我就認識小環,其他的同學照收不誤。」

  小環看看麻一二道:「是,大哥照收不誤。」

  「那就好、那就好。」

  「再往前面就是了。我們也不能壞了學校的規矩,走著過去吧。」

  走了沒多遠,便到一個小公園旁。有兩間房,房間不小,一個寫著雜貨店,一個寫著校醫室。這時只見雜貨店裡一個女孩頭髮披垂在肩上,看著球賽,不時笑著。

  麻三心裡「咯登」一下,有一種莫名的衝動,感覺這個女孩就是自己的菜。她多大了?是否有老公?是否是一個有情趣的女人?他的心裡有一堆的問題在翻騰著,他再也掩飾不住內心的狂喜。

  「姐夫,走,我們去報到。」

  麻三下車之後竟然往雜貨店走去,道:「你們先等一下,我去買瓶水。」

  孔溪呵呵一笑,道:「你看我姐夫多懂事。」

  「你姐夫就是一個讓女孩心動的人,憑那長相就讓女孩想入非非。你還是別讓他在這裡工作啦!恐怕會招惹麻煩。」

  「小環,你怎麼這樣說呢?」

  孔溪大聲說著。

  「呵呵,別那麼大聲好不好?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看看他長得多令人垂涎啊。我想,這校醫室的生意肯定要比以前好很多,不信你就等著瞧。」

  孔溪聽著也不停點頭,道:「那我可告訴你,我姐夫永遠是我的,你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聽到沒有?」

  小環一聽,哼了一聲,道:「你可真不夠意思!我之前的男朋友還不是被你搶走了,結果沒多久又不要了。什麼意思嘛?」

  「不合適,我覺得那人太沒情調了,跟個木頭人似的。要是跟我姐夫一樣會調情的話,那我還真嫁了,但是他沒那個天分。那你為什麼也不要了?」

  小環翻了翻白眼,道:「這麼容易就被你勾走了,我還敢嫁給他呀?那以後我還怎麼活啊?心都不在我這,見了漂亮的女人都想要。這樣的男人只適合做情人,找老公還是找個老實本分的,放在家裡才放心的。」

  「沒想到你這麼理智,算是我小看你了,那你慢慢找吧。但是我姐夫不能動,其他的愛動誰就動誰。」

  孔溪一臉霸氣的宣告。

  小環打了她一下,道:「你就放心吧!我喜歡誰也不會讓他跟你見面了,萬一再被你搶走,我可受不了。」

  「我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小環哼了一句:「你隨便起來不是人。」

  「你再說,小心我跟你男朋友說。」

  「你敢?再說了,你也不知道是哪個呀!」

  小環說著一臉得意的樣子。

  這時麻三走了回來,二人便又矜持起來,小環趕緊迎了上去:「進哥,你這麼客氣幹嘛?」

  麻三看著白嫩、有肉感的小環道:「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在這裡還得多給我指點一下。」

  「別那麼客氣,小環可不是什麼好人!你離她遠點,不然有苦頭吃。」

  孔溪正經地望著麻三,麻三也被弄得糊里糊塗。

  「你怎麼這樣說話呢?我有什麼好防的呀?真是的!如果進哥不想見我,我就到外面去看病,可以嗎?小溪。」

  「行,這還差不多。」

  說著三人便去了校務處,到那裡有校內的幹事幫忙麻三把相關手續辦完,這才領著他到校醫室。

  打開門之後,幹事道:「這校醫室就交給你了,你就在這裡看病,有什麼緊急情況先讓校方知道再做決定。每天把清單寫清楚,病人的姓名、班級、用藥量都記清楚,每月有一次盤點,都交到我那裡審核。每月二號發薪水,不管是事假、病假、喪假都得提前申請。」

  麻三聽著,心想:這規矩真多,一點自主權都沒有。

  「請你放心,我一定能做到。不瞞你說,我在村裡行醫十幾年了,所有的病幾乎都能看。要是你有什麼男性方面的病,不管是什麼疑難雜症,到我這裡都是藥到病除。」

  「你才有病,我的身體好著呢!看我這體格多壯啊!」

  說著幹事彎起手臂讓麻三看,麻三看了看,道:「身子壯不一定健康,腎虛也說不定。」

  「哈哈。」

  孔溪、小環二人笑了起來,弄得幹事十分難堪,氣呼呼地走了。

  手裡拿著鑰匙,麻三心裡滿開心的,總算有個落腳的地方了。看了看裡面的設備,雖然看上去比家裡的還乾淨,但是總感覺空間有點小。只有一張小床,藥量也不多,藥品也不全。

  「這學校可真是的,就這點藥,能幹什麼啊?」

  「在這裡看病的人少得很,大一點的病都看不了。而且之前是一個老頭醫生,我們女生寧願多花點錢也不願來這裡。」

  「哦,我看也是,這裡除了頭疼藥、退燒藥、。k繃、麝香,就沒其他藥了。我看這裡要改善啊!」

  這時麻三一下子出現了要把這裡承包下來的想法。

  正在這時,雜貨店的女孩也過來了,嘴裡嗑著瓜子道:「呵呵,你來了。」

  麻三一看,趕緊陪笑道?「來了,你的生意可好啊?」

  「好,夠我自己吃喝。這裡之前是個老頭子,看著就煩,你多大了?」

  女孩看著麻三問。

  麻三看她長得還真不賴,但是又礙於孔溪,不能讓她多想,要不然她天天來這裡盯著就完了。

  麻三便回道:「快三十了。」

  說著便到裡面打掃了。

  女孩還想說點什麼,孔溪看不過去了,開口說道:「快走吧,這裡還得打掃,把你的衣服弄髒就不好了。」

  「哦,好,那我離得遠點。」

  說著女孩撩起長裙,走回雜貨店了。

  孔溪看了看她,道:「什麼啊,見了美男子就受不了了。」

  小環忍不住笑了,調侃道:「小溪,你怎麼這樣呢?他可是你姐夫,你吃那麼多乾醋幹嘛?」

  「沒你的事,快點上課去吧。」

  小環哼了一聲道:「那課上不上都可以。所以啊,我沒事就來這裡跟進哥聊天。行嗎?」

  「我可告訴你,要是你真的那樣,小心我不客氣。」

  麻三一邊打掃,一邊道:「我說你們是什麼意思啊?我全進就是一個坐懷不亂的人,放心吧。」

  「豬才相信呢!」

  兩個人竟然異口同聲。

  這下可把麻三氣壞了,心想:難不成自己的心思她們都知道了?看來在這裡要好好表現一下,不能讓她們有那種感覺。

  「好了,你們都不走就幫忙我打掃,快把這垃圾清了。」

  「我才不清,髒得要死。」

  「我還得上課,先走了。」

  過了一會兒孔溪也走了。

  麻三打掃了一會兒才發現原來這裡看起來乾淨,實際上卻髒得要命。等他把地拖完之後,抬頭一看,卻看到雜貨店的女孩正對自己笑。

  他嚇得趕緊問道:「你怎麼沒出聲啊?」

  女孩呵呵一笑,道:「這樣就嚇著了,我長得還沒那麼差勁吧?看你拖地的樣子挺好玩的。」

  「我拖地有什麼好玩的?」

  女孩笑道:「呵呵,你的屁股好大哦。」

  這話一出可讓麻三倒吸一口涼氣。他用餘光看了女孩一眼,長得真是不錯,大眼睛、雙眼皮,長長的頭髮披在肩上,露出那張清秀的臉。她穿著一條長裙,襯得身體苗條有型。雖然是長裙但是也能看出雙腿的修長,從僅露出的一點腿能看到白晰的皮膚。「屁股大跟好玩有關係嗎?」

  麻三想試試這女孩到底是什麼心思。

  女孩一聽他說話更開心了:「當然了,大屁股一扭一擺的,非常有意思,跟鴨子差不多。」

  麻三心想:這女孩都在想什麼呢?

  「那你把屁股撅起來讓我看看好不好玩?」

  女孩一聽,臉騰一下紅了,說了一句:「討厭,不跟你說了。」

  說著便回雜貨店。麻三看她那可愛的樣子忍不住笑了,難不成這個女孩年紀不大?不管了,還是幹活吧!把這裡弄好,把工作做好。

  到了中午,麻三終於把這裡的貨架擦得乾乾淨淨的,覺得滿意極了。要是自己的診所能開在這裡就好了,這麼大的學校病人應該不少,比村裡的人多,而且還都是小女孩。

  「你不去吃飯啊?」

  麻三一聽愣了,看著她拿著一個飯盒。

  「去哪吃啊?這是你老公做嗎?」

  「去你的,我還沒男朋友,哪來的老公啊?這裡都是學校提供午飯的,你不知道嗎?」

  麻三道:「我還沒準備好吃飯的東西,你先去吃吧。」

  「哪還用準備啊?你拿錢在我這裡買就行了。你先幫我看一下店,我去去就來,我告訴你,你不能偷我的東西哦!要是數量不對,我可就完了。」

  麻三看著女孩哼了一聲:「你都不相信我,我怎麼幫你看店啊?你要是信得過我,我就幫你看店,信不過就關門。」

  女孩「噗哧」一聲笑了,說道:「好,我信你。幫我顧一下,等我回來,你再去拿飯。」

  「好。」

  看著女孩燦爛的笑容,麻三覺得這裡陽光明媚、春風和煦。

  不一會兒女孩便拿了滿滿一盒的飯菜回來。

  「謝謝你。來,你就用這個碗吧!去洗一下,我把你的飯菜都拿過來了,快點。」

  麻三沒想到二人頭一次見面她就這麼熱情,看來這女孩對自己不反感,這樣就好,他心裡想著便拿起碗到裡面去洗。

  洗回來之後,女孩把飯菜撥了一半給麻三,道:「夠吃嗎?要是不夠我都給你,我再去拿一份。」

  「不用了,夠了。」

  「呵呵,你的食量真小,下回記得換你幫我拿哦。」

  女孩笑著小口吃了起來。麻三一看這女孩就知道她對自己有意思,不如問問她是什麼來歷。

  「你在這裡多久了?」

  「不到四個月。」

  「哦,那你叫什麼名字啊?」

  麻三見她回答得乾脆也直接問道。「趙睿智。」

  「哈哈,聽你的名字就知道你是個睿智的女孩。」

  麻三想誇誇她,睿智一聽,反倒哼了一聲:「算了,你們男人都是這樣,我可聽多了。」

  看來這個女孩也懂男人這點心思。想到這裡,麻三便笑道:「那就是公認的了,我覺得你的生意應該不錯。」

  「為什麼這麼說啊?因為我長得漂亮嗎?呵呵,我想也是!這裡大部分都是男孩子,女孩少。」

  正說著便來了一個男同學,看起來挺粗壯的,人還沒到話先到了。

  「瓜子西施,來兩瓶水,撿好的。」

  男人一看就是經常鍛煉,是個肌肉男。趙睿智拿了兩瓶最好的水,放在櫃檯上:「給你。」

  「好!來,這一瓶給你喝,天天吃瓜子,口乾吧?我走了,你先忙著。」

  他說著便走了。

  這個被稱瓜子西施的趙睿智撇了一下嘴,道:「哎,沒辦法。」

  麻三看著她那凸凹有致的身子,心裡不免對她有了一絲歪念頭。

  藥鋪被迫關門大吉以後,有幸來到廣播電視大學,想著這校醫的差事,麻三心裡有幾分竊喜。學生們來來往往,麻三卻只看到青春親麗、活潑的女同學們,而且旁邊還有如此美麗的瓜子西施,心想:好日子就要來了。

  幾天相處下來,趙睿智變得多話起來,經常被麻三逗到笑得前俯後仰。天生麗質的她也很愛打扮,每天早上都能看到她在雜貨店門前梳理長髮的情景,麻三心裡癢極了。

  「這位美女別媚惑人啊!」

  麻三從外面回來瞅著她說道。

  趙睿智回過頭看看他,笑道:「喊誰呢?」

  「喊你啊!」

  「少來這套,你們男人就會說美女,俗不俗?」

  說著趙睿智又把頭轉回去,對著門口的大玻璃梳理著頭髮。

  麻三呵呵一笑,道:「你看,我在這天天看著你蛻變,越變越好看,我感覺真是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啊!」

  「你沒在這裡的時候我更漂亮,沒你誇也有大把的男人誇。」

  「我可不是誇你。鄰居嘛,不能搞得死氣沉沉的,你以為我是之前的老頭子啊?告訴你,我可是一個醫術高明的醫生,想當年我一頓飯能吃十二個雞蛋……」

  「琺,什麼跟什麼啊?」

  聊了半天麻三還沒開門,這時就聽到身後「咚咚咚」幾聲,然後傳來一聲低吼:「全進,我警告你,要是你想幹就好好幹,不想幹就捲鋪蓋走人。」

  麻三嚇了一跳,便先把門打開,一看是學校裡的幹事,他趕緊滿臉陪笑道:「你消消氣,現在學生們都在上早課,不急。」

  「不急,萬一哪個學生有個意外,你忙得過來嗎?說你還不聽,再不聽就扣你分,到時候拿不到薪水就別怪我。」

  趙睿智聽了捂著小嘴笑了,幹事看趙睿智笑了也開心地道:「你看看人家瓜子西施從來都沒讓我費過心。我和上面說說,幫你加薪。」

  趙睿智笑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用,我可不想欠人情。」

  「不欠、不欠,等我們以後好了,什麼人情全他媽的浮雲。」

  「切。」

  麻三看著這個渾身精肉的幹事,心想:莫非這小子想追求瓜子西施?這可不行,這麼漂亮的女孩萬一讓他佔有那就太可惜了,我得想想法子。

  「今晚有空嗎?我們去電影院看電影?」

  「晚上我還要看店,你想去就找別人吧,我沒空。」

  說著她又抓起桌上的瓜子嗑了起來。

  「看什麼店呀?待在這裡也只是個擺設,你沒見大部分的人都喜歡到外面的大賣場。沒事,出了事我擔著。就像這間校醫室,有幾個人來看病啊?有沒有都一樣。」

  說著幹事瞥了麻三一眼。

  麻三心想:這小子真行,竟這麼說我,等抓住機會,看我怎麼折磨你。

  「哎呀,你回去吧,我想自己待一會兒。」

  幹事瞥了旁邊的麻三一眼,小聲道:「他在這裡,你能靜得了嗎?我看這小子對你不懷好意。要是你能跟我交朋友的話,我就不讓你看這店了。怎麼樣?我養你。」

  趙睿智一聽,哼了一聲:「你說什麼呢?你有錢嗎?而且你不是有老婆嗎?」

  「老婆不是不在這裡嗎?怎麼樣?要是行,給我回個話。」

  麻三豎著耳朵在旁邊聽著,這時只見幹事猛地一回頭,衝著麻三道:「你再不老實,我就讓你現在立刻打包回去。趕緊把門拉了去上廁所,十分鐘後再回來。」

  這一吼倒把趙睿智嚇了一跳,幹事想去拉她的手,她趕緊躲開。

  麻一二紋絲不動,可把幹事氣壞了,轉頭衝著麻一二道:「我說的話你沒聽到是不是?關了門去上廁所,十分鐘後回來,這裡正在談正事呢!我再告訴你一次,在這個大學裡可以不聽校長的話,但我的話就是金口玉言,不然以後有你好受的!快走……」

  看來幫人家幹活只有受欺負的分,關門就關門吧!反正美女就在這裡,還怕跑了不成?麻三便拉下門,準備到學校裡轉轉。

  就在這時,一個四十歲多歲的男人被兩、三個警衛擔著跑了過來,看樣子很痛苦。麻三一看機會來了,趕緊把門鎖好往外走。

  「喲,校醫,快點!校長的手扎傷了,快點幫他包紮一下。」

  麻三看看校長,謙恭地笑道:「不好意思,剛才幹事說了,要我去上廁所十分鐘後回來。還說校長的話可以不聽,但是幹事的話不能不聽,如果不服從他的命令,我以後就有得受了,所以我還是去上廁所吧,有病你讓幹事發了話我才能做。」

  校長痛得齜牙咧嘴,大吼一聲道:「褚二海,這都是你說的?是不是不想幹了?別以為你跟我是親戚,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我現在就讓你走路,信不信?」

  褚二海嚇得趕緊站起來,拉著校長的手道:「不、不是啊!二姑父,我這不是藉著你的威風,我沒那意思、沒那意思。」

  說著褚二海惡狠狠地瞪著麻三道:「去什麼廁所啊?上廁所重要還是給校長看病重要啊?孰輕孰重都分不清,還想在這裡干啊?快過來。」

  麻三沒想到在這平靜的大學校園裡,竟會有這麼多糾紛發生,看來這裡真不適合自己。

  麻三邊走邊說:「我說校長,你說他讓我上廁所我就上廁所、讓我來我就來,是不是太沒道理了。以後我可以自己做主上不上廁所嗎?」

  校長看看他,又看看正在吃瓜子的趙睿智,道:「二海,我跟你說,要是你不好好工作,出了什麼問題,就馬上滾蛋。還有,有你這樣督導工作的嗎?人家上不上廁所礙著你什麼事?要是出個什麼緊急情況,你能看病嗎?你就像你媽說的一樣不安分,我看下個月讓你老婆也過來,免得你再搞怪。」

  褚二海一聽,趕緊拉住校長的手,道:「不要,我聽你的,什麼都聽你的。」

  「哎喲,我的手被標槍扎到了,快點放手啊!」

  褚二海趕緊道:「你還愣在那裡幹嘛?還不快點來看病。」

  麻三一看這小子嚇成了龜孫樣,便樂呵呵地開了門,幫校長包紮起來。

  看著麻三認真的樣子,校長笑了笑問道:「你叫全進啊?你幹這行多久了?」

  「不久,四、五年了。」

  「呵呵,有資歷了。看起來你的醫術不錯,以後有什麼事直接跟我說,不要聽他在這裡瞎說,我也希望這裡能得到改善。你沒來之前是一個老先生,做事相當仔細,而且特別穩健。穩到什麼程度呢?前年我也是在訓練體育課程的時候被鉛球砸到頭,那血流得稀里嘩啦,他呢,卻不疾不徐地包紮,我請他快點,他還說我妨礙他工作、影響他工作情緒,說他幾十年的工作經驗了,輪不著我教訓他。

  「這麼固執的人哪能用啊?要不是看他那麼大年紀了,我早就把他辭退了。自那以後這裡的病人越來越少,而且他還不愛乾淨,沒事就在門口曬太陽。叫他時慢得沒話說,可以用半死不活來形容。現在醫療技術有很大的改革,之前玻璃針管不是不准用了嗎?可這老爺子不聽,說玻璃管最衛生,在鍋裡煮過比什麼都強,結果這麼大個校園,校醫室形同虛設。既然你來了,希望你能給我們學校帶來好的風氣,把校醫室經營起來。」

  麻三看著校長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點了點頭,道:「校長,請你放心,只要沒人干涉,保證我們學校的學生不會跑到外面去看病。怕就怕有人無事生非,弄得我寸步難行。」

  「這個你放心,我當著你的面把話撂下。如果哪個人再搗亂,我首先把他辭退。二海,你聽到沒有?」

  【第二十集】第八章:瘋搞孔溪

  褚二海這時只顧著往趙睿智那邊看,一聽校長叫自己便趕緊應著:「是,一定、一定。」

  校長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問道:「我說什麼,是個不停。」

  「哦,你說什麼?」

  兩個警衛看他的樣子差點笑出來。

  「我說以後校醫室的事就不用你管了,有什麼事直接交到我這裡。」

  「那樣你多累啊?沒事,我年輕、精力旺盛,要是這裡不讓我管,我看這小子要爬上天。」

  校長看他的樣子,臉頓時沉了下來:「我告訴你,要是你連我的話都不聽,那你現在就可以走了,下午我就再招一個幹事過來,我相信一定幹得比你好。」

  「不要,二姑父,你說什麼我都聽!你做主,我督促!放心,我一定會配合你,讓學校成為你心目中的理想王國。」

  校長孫海波呵呵笑著,道:「你就嘴甜。我告訴你,學校是培養人才的地方,不是誰的王國。你要是想在這裡當奸臣,我哪天就把你剷除掉。」

  「我可沒那個膽子。」

  麻三幫校長包紮好之後,還拿了三天份的藥遞給校長。校長正準備走,麻三卻叫住他:「校長,麻煩你在這裡簽個字。」

  校長愣了一下,幹事褚二海一聽,趕緊道:「你是不是眼瞎啊?這是校長,包紮還要記帳,你是不是笨蛋啊?」

  說著就推了一下麻三。

  麻三可沒想到他會有這一手,一個沒留神被推倒在地上。

  校長一看,趕緊道:「二海,你想幹嘛?趕緊把全醫生扶起來。」

  「我扶他,沒搞錯吧?」

  「哪來那麼多廢話,快點。」

  褚二海沒辦法,只好拉麻三起來,而校長拿起筆在本子上簽上了大名。

  「全進,做得好。以後就得這樣,省得有人作弊。好,謝謝,好好工作。」

  說著跟著兩個警衛走了。

  褚二海這時氣得直冒火,望著得意洋洋的麻一二道:「小子,別得意得太早,等著趙睿智白了他一眼,直對著麻三笑。

  「原來你的名字叫二海,聽起來那麼大胸懷,怎麼就那麼小氣呢?你對別人笑,別人也對你笑;你對別人哭,人家可不願意,以為你認錯爸了呢!」

  褚二海一聽,頓時氣得火冒三丈,沒想到這小子竟然罵人。

  「你再說一句,看我不把你揍扁。」

  「只要你打了不後悔就成。只是我一告狀,那你肯定也保不住飯碗吧?別看校長是你姑丈,我看他也未必對你好。你想想,要是因為你而壞了他的名聲,他會怎麼樣?保你還是保自己?」

  「你……」

  「就是說啊!你少來煩我,改天我也寫封匿名信,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趙睿智接著說道。

  褚二海回頭一看,指著趙睿智道:「你可真行,我這麼照顧你,你還想著整我!太忘恩負義了吧!」

  「不好意思,你那叫照顧我?我現在明確地告訴你,我不需要,再說,你都有老婆了,還想幹什麼?我勸你別想那麼多了,實在受不了就自己解決。」

  麻三一聽,心想:這女孩說話也夠直的。

  褚二海看著她,不停搖頭道:「好,我算是服了你了,我們走著瞧。我看你也是個女流氓,怎麼?看這個傢伙長得比我帥啊?帥的不一定有好心,哪天你上當就晚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是幹事,不是干屎,別噁心了。」

  麻三朝著趙睿智說道:「對了,校長不是說讓他老婆來上班嗎?那樣也好。」

  「好,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們。」

  褚二海說著氣呼呼地走了。

  二人相視一笑,有種大獲全勝的喜悅。

  快到下課的時候,麻三這裡也沒病人。他望著架子上零零散散的藥物,心想:要是這樣熬下去多沒意思,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趙睿智看他無聊便抓了一把瓜子,二人各搬一張凳子坐在門口,嗑起瓜子。

  「西施。」

  「喲,你別這麼說,我可擔當不起,人家叫著玩的。」

  「我覺得你比西施還美。西施再美我也見不著,但看著你我心情就好。」

  麻三望著這個漂亮的姑娘,能感覺到她也是滿有主見的女孩。

  「你們男人都油嘴滑舌的,但是我只相信感覺,沒有感覺的人都是皮笑肉不笑。好聽的話說多了就麻木了,你倒不如說我醜,我還覺得新鮮。」

  「不管你怎麼想,你的美可不是一般的美,我也就是表達一下我的想法而已。問點正經事,你一個月領多少錢啊?」

  趙睿智嗑著瓜子,笑道:「我們的薪水都是一樣的,一千塊。」

  「就這麼一點錢?以後會不會漲工資啊?」

  「呵呵,會啊!除非你的業績很好,但是一般都滿足不了他們的要求。所以你就想著就一千塊得了,做得再好也白搭,又不是你自己的。」

  「唉,那也沒辦法,一個月幾天假啊?」

  「幹我們這行的哪有什麼假啊?你要有事就請假,不過你得申請,有三天的假,週六、週日不能請。」

  「哦。我本以為這是謀了一份好差事呢!原來也這麼辛苦,沒假就不能出去,這叫什麼事啊?我就是這籠子裡的鳥。」

  趙睿智呵呵一笑,望了望麻三道:「是啊,不過有你我還覺得滿好的。之前那個老頭子噁心死了,天天找我聊天,不搭理他又怕傷了和氣。」

  「哈哈,那你要是不想搭理我,我就不找你,不招你煩。」

  「不要,我覺得你滿逗趣的。」

  麻三望著她翹起的二郎腿,嚥了口津液。

  這腿多白啊!像那剛刨出來的蓮藕斷面似的,修長的雙腿,腳上穿著一雙秀氣的靴子。再往上就被長裙蓋住了。那一片碎花蓋著身子,顯得那裡面蘊藏著無限的生機。他的心裡癢癢的,要是能掀開看看該有多好,說不定連內衣沒穿呢!他壞壞地想著。「看什麼呢?色狼。」

  她邊說邊斜著眼望著麻三。

  麻三也覺得過頭了,臉微紅道:「沒有,養眼啊,今天中午不吃飯都行了。」

  「什麼意思啊?」

  「秀色可餐啊!」

  「呿……對了,你怎麼不住在這裡啊?你家裡人在這邊嗎?」

  麻三一聽,心頭一緊趕緊道:「沒,我這裡還沒有打掃乾淨,就沒搬過來。住在這裡舒服嗎?」

  「沒什麼舒服的,只是我這裡不能放空城,他們下課後都會來買東西,我不住這裡不行。我們住的地方都連著的,你有空看看囉。」

  麻三傻了一下,連著的?他心裡一陣狂喜。說實話,當他聽說這裡原本是一個老頭在住就沒多大興趣了,但是如今一聽,忍不住期待現在就是晚上,讓他靜靜聽著隔壁的聲音。

  「哦,好,這兩天我就搬來住,也省房錢。」

  「嗯,有時候只有我自己,我滿害怕的。你看,這裡都是空的,連點人氣都沒有。除了公園就是籃球場、圖書館,而且後面就是小竹林,風一吹都能嚇死人。」

  聽著她叫苦,麻三開心了,趕緊安慰著說他會盡快搬過來。

  校醫室晚上十點才能休息,等他回到店裡,孔翠便幫他按摩,李燕沒事便自己去逛街了。

  孔翠一邊按摩,一邊說:「怎麼樣?這幾天習慣了沒?」

  「什麼習慣不習慣啊?就是太綁人了,沒有一天假,薪水才一千塊,我覺得太浪費時間了。而且跑來跑去的,一天兩塊錢,薪水都花光了。一卅『「說的也是,但是現在也找不到好工作啊!再說了,在外面打零工的人也不容易啊!有的幾天都找不到工作。等我們的店賺錢了,你再出來開一間藥鋪,怎麼樣?先忍忍吧。」

  「也只能這樣了。這樣好了,我一個星期回來一次,反正學校有提供宿舍,也不收錢,怎麼樣啊?」

  孔翠這時沒吭聲,過了大概一分鐘才道:「說實話,我是不想讓你住在那裡,都是年輕的女孩,萬一你變心了,怎麼辦呢?我現在都人老珠黃了。」

  「我那是工作,你別多想了。你可以隨時去找我,看看我。你放心,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你還不瞭解我啊?保證對你至死不渝。」

  孔翠拉把椅子坐下,道:「話是這麼說,但是我感覺越喜歡你心中越不安。我們都相處這麼久了,我還這麼喜歡你,那別人肯定也喜歡你,所以我心裡現在老是七上八下的,總感覺你有一天會離開我。」

  「去去去,別說那不吉利的話。現在雖然不是『國』難當頭,我也是一個落魄的有志青年,哪有那個閒心啊?」

  「唉,希望你表裡如一吧!」

  第二天一大早,麻三把蓆子、毯子都抱到學校。

  這時趙睿智笑呵呵地對他道:「這麼快就搬過來了?」

  「是啊,你不是害怕嗎?早點過來讓你放心,如果你害怕就到我這裡來。」

  「去你的,我才不跟你睡呢!看你就是一個花心蘿蔔,不安全。」

  麻三看看她,心想:難道人長得帥也有錯嗎?怎麼讓人感覺不安全呢?

  「什麼花心!我告訴你,只要能開開心心過好每一天,怎麼樣都行,我又沒說讓你喜歡我。」

  「你喜歡我,我未必喜歡你,自作多情。」

  說著趙睿智把吃完的瓜子殼扔到正在忙著的麻三身上,一個瓜子殼竟掉到衣服裡,頓時扎得麻三晃著屁股抖了起來,把趙睿智逗得咯咯直笑。

  「哈哈,你的屁股真好玩。咯咯……」

  「好玩也只能晚上玩,白天沒空。」

  「色狼。」

  麻三望了她一眼,只見她臉色紅潤,羞答答地回雜貨店。

  麻三心想:這工作可真好,沒想到上天竟賜給這麼好的鄰居。

  這時他在門口叫了她一聲:「小睿,你幫我看一下門,我上去鋪一下床。」

  「就那些藥,還需要看門啊?放心吧,沒人來偷。」

  麻三一聽開心了,哈哈大笑道:「我那櫃檯裡有保險套,說不定誰就拿走了。你幫我看著點。」

  「你流氓。」

  這時趙睿跑了進來,朝著正往上爬的麻三打了一巴掌,而後亂抓起來。「呀啊,不要。」

  趙睿智一不小心竟把麻三的褲子拉了下來,露出那白白的大屁股,她一看到立刻尖叫一聲,跑了出去。

  「哈哈,這都是你自找的,想看也不給你看。」

  麻三說著便把褲子提了上來。就在這時聽到外面一個男人的吆喝聲。

  「西施、西施啊,你怎麼了?是不是那小子對你使壞了?全進,你等我,我給你拼了。」

  說時遲那時快,麻三就聽到有人進了屋子裡,拍著櫃檯叫了起來:「你還是不是爺兒們啊?明知道我喜歡她,你還耍心眼!我告訴你,要是你敢動她半根汗毛,我跟你拼了,你別想在這干了。」

  麻三看著他道:「我說干屎,你激動個什麼勁?你問清楚好不好?問清楚了再說話。去問問她怎麼說,我跟她可是一清——白,要是你非要這麼想,那只有自己難受了。」

  這時褚二海想了想,摸摸腦袋道:「我不管,你要是耍心眼我饒不了你。對了,你剛才還說什麼套來著?我告訴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什麼也別想,在校園裡能有那東西嗎?」

  蓆子鋪好之後麻三便下來了,拍拍手,朝著褚二海道:「我說,你真長一副驢耳朵啊,隔這麼遠都聽到了。不瞞你說,我還真準備進一點,免得你有時候能用得上呢。」

  說著便給他遞了個眼色。

  正要發脾氣的褚二海一聽,轉怒為喜,嘻嘻一笑道:「也是,躬你想得出來!好,這事我們以後再說。不過我還是得問問剛才西施尖叫的事,看看是不是你摸她了。」

  麻三望著渾身是肉的褚二海,道:「去、去,隨便你怎麼說。濁者自濁、清者自清。既然你喜歡人家,就得相信人家。」

  褚二海不聽那套,轉身走了過去,看著趙睿智便問道:「西施,是不是剛才他欺負你了?要是真有那回事,看我不把他撕成兩半。」

  趙睿智看了他一眼,冷言一句:「你有病吧?剛才是有隻老鼠。誰像你啊,十足是個流氓,有老婆還想在外面瞎搞。」

  「你怎麼罵人啊?我對你是}片愛慕之心,才這麼照顧你,真不識抬舉。」

  褚二海再次氣呼呼走了,不過前腳剛走,後腳又立刻回來了,望著地面上的瓜子殼,道:「別在那裡顧吃,把地上的殼掃乾淨了。還有你啊!」

  說著又衝著麻三叫了一句。

  麻三看看他道:「狗正常的時候滿忠誠聽話的,萬一瘋起來那可是六親不認的。好,掃地、掃地。那個小睿啊,你別動,我幫你掃。」

  麻三說著便先把趙睿智那裡掃了掃,故意看著他道:「能為美女效勞也是件幸福的事,哈哈。」

  趙睿智望著麻三滑稽的樣子掩嘴笑著。

  「好,你們等著,你們等著瞧。」

  他說著氣呼呼走了。

  下課的時間到了,同學們一下都圍過來。小睿那裡忙得不可開交,麻三這裡還是冷清得要命。

  學生們就像一陣風似的,一會兒就跑光了,小睿抹了一把汗,坐了下來。

  「累死了,我現在覺得還是學點本事好,看看你多輕鬆啊!」

  麻三這時倒有點心疼她了,搬一把椅子過來坐下:「我也不好啊,沒你招人喜歡,可以說要是換了別人,都不會有這麼好的生意。」

  「別貧嘴了,我不聽。」

  這時又有一個高個子、白皮膚的男人跑過來道:「西施,幫我拿兩瓶水、兩包瓜她趕緊忙起來,臨走前男孩子道:「來,這瓶水和瓜子送給你。」

  說著便跑到籃球場。

  小睿看看水又看看麻三,聳肩道:「哎,沒辦法。」

  「看著你啊,我就想做女人了!多少人暗戀你啊?不得了。」

  「去你的,我只想找一個愛我的人就行了,我可沒你那麼花心。」

  說著趙睿智甜甜地笑了,嗑了幾顆瓜子,喝著水,望著遠處打籃球的男孩。

  麻三望著她,笑道:「你不花心還沒辦法應付他們啊!人多難免會挑來挑去,這樣一來,不花也花了。」

  趙睿智翻了一記白眼,道:「你再亂說我可不理你了,要吃瓜子嗎?不吃我就吃完了。」

  「吃。」

  說著麻三便笑呵呵地抓了一把吃起來。

  「你有空跟我說說東西的價錢,我也好幫你。看你一下課時就那麼忙,我心疼。」

  「哼,別說那些沒用的。好,等今天有空了我打上價格,這樣就算是傻子都可以賣。」

  麻三望著她,心想:這個女孩心眼夠多的。算了,等我得到你的那一天,你就明白了。

  下午的時候趙睿智還真把價格全打好了,見麻三正在那裡瞇眼打瞌睡便道:「帥哥,價格都打好了,下課的時候要幫我喔。」

  「累不累?過來坐我腿上,我幫你按摩。」

  「你真是個色狼,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憑什麼坐你腿上啊?我記得你第一天來的時候有個女人,那是你什麼人?要不要我告訴她一聲?」

  麻一二還真忘了孔溪,心想:這事可不能讓孔溪知道啊,她那張嘴可真讓人受不了。二人談笑著便又是下課了,同學們又一窩蜂跑過來。麻三也不顧他的校醫室了,在趙睿智的店裡幫忙賣著東西。

  「哎,西施,幫我拿一瓶最好的水和一包瓜子。」

  聲音好熟,但是此時太忙了所以趙睿智沒來得及理會。

  男人看看旁邊的麻三說了一聲:「你命真好,我追了她這麼久,她都沒好好跟我說過話。」

  說著一屁股坐在石階上。

  這時一個女孩從外面跑過來,人未到話就先到了。

  「進哥,我同學不舒服,要拿點痛經的藥。」

  這話一說,那個小伙子一聽,驚詫地望著她。

  小環這時臉也紅了,拉起麻三就往醫務室走,趙睿智一看「噯」的叫了一聲。那個男孩站了起來,望著正往裡探望的趙睿智道:「西施,你為什麼不理我呢?我剛才叫了你兩遍呢!」

  趙睿智邊往裡看邊道:「剛才忙沒聽到,什麼事啊?」

  「哦,還是來兩瓶水、兩包瓜子。」

  「我跟你說,你不要再給我了,我真的不需要。要是你要吃就買,不吃就拉倒。」

  趙睿智像是在生氣地說著。

  這話一出,男孩的臉倒是紅了。「其實我是看你喜歡吃瓜子才買瓜子的。我、我只想跟你交個朋友,如果……」

  「哎呀,你煩不煩啊?交什麼朋友啊?我們都是朋友啊!只要我認識的人都是我的朋友。你還要嗎?」

  這番話說得那個男孩不知所措。

  「你還吃嗎?」

  趙睿智雙眼直愣愣地望著他道:「我說朋友,你能不能別那麼娘啊?是你吃還是我吃?」

  說著便把臉扭到一邊。

  此時小環從裡面出來了,走到雜貨店拿了一塊奶油麵包道:「給你,看你一天挺忙的。」

  「瞎忙。」

  二人相視一笑,小環回頭剛要走便發現那個男孩,笑道:「大為,買東西啊?聽說你喜歡她,那快去說說話啊!」

  她這麼一說,大為那白淨的臉顯得更紅了。

  大為還沒來得及說話,小環先開口了:「瓜子西施,你可真有福氣,我們班裡的人都知道大為喜歡你,只是不好意思說。看他在這裡愣了半天,沒說一句話吧?不過大為這人臉皮薄,所以你得擔待點。」

  話還沒說完,只見大為一下拉住小環,道:「呀,你怎麼這樣呢?這話應該我親自表白才行,你別摻和我的事了。」

  麻三站在門口看這個大個子男生竟這麼羞澀,便調侃道:「小睿,你看世上難得有一個溫柔的男人啊!你就從了人家吧!」

  這話可氣壞趙睿智了,她望著麻三道:「你少說話,哼!」

  說著便轉頭回屋裡。大為看到事情不對頭,便推著小環離開了。

  麻三沒想到這個大為竟如此嬌柔,儼然就像個女人。

  麻二一怕小睿生氣便走過來,笑道:「小睿,忙什麼呢?」

  「我的名字叫趙睿智,什麼小睿啊!不是在叫我吧?」

  「哦,好、好,那以後就叫你小睿智行了吧?剛才那男人你覺得怎麼樣啊?我告訴你,跟這種男人在一起肯定會幸福。一是他溫柔,二是他以後肯定怕老婆,可塑性強,再說他還是個大學生,以後肯定能賺錢。要是你們能在一起,那日子還不跟燒鍋一樣紅紅火火的呀?」

  「哼,燒鍋似的,沒東西燒了還紅火嗎?我告訴你,我的事不用你摻和。我喜歡、不喜歡我心裡最清楚。比他好的多了,我看你就不錯,你當我老公怎麼樣?」

  麻三一聽,心想:這個小睿智怎麼說話這麼直啊?難不成她對自己有意思?

  他想到這裡便笑道:「小睿智,不好意思,我對你沒興趣。」

  「你對我沒興趣?你可別嚇唬我,追我的人都排成隊了,你還不喜歡我,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啊?我可以為你改,你說說看。」

  看著千嬌百媚的趙睿智,麻三哪裡不想要呀,只是故意激激她罷了。

  「我喜歡比較懂風情一點的人。看你這麼凶巴巴對大為,一點小女人的感覺都沒有,而且我還喜歡比較主動一點的。」

  「你就等著吧!要我主動,想得美!我看你一定是結過婚了,所以別想了,再亂想別怪我不客氣。」

  麻三原以為趙睿智是很好上手的女孩,沒想到竟讓她一語道破。

  「不好意思,算我多嘴了。」

  說著麻三便回到屋裡,拉了把椅子坐下來閉目養神。就在這時從後面鑽出一個人,一下衝到麻三跟前,用力一拍麻三。麻三嚇了一跳,一下撞到女孩身上,軟乎乎的。

  「哎呀,妹妹你幹嘛?可把我嚇死了。」

  「姐夫,你!怎麼讓我說你呢?你們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我可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有歪主意,看我會不會告訴我姐?現在你可是窮光蛋一個,什麼都沒有。我就讓姐把你甩了,讓你去睡街上。」

  麻三一聽,趕緊摀住她的嘴,道:「你小聲點,給我留點面子行不行?」

  麻三一看妹妹自動送上門了,心想:好啊,誰讓你對我動手動腳。

  想到這裡,麻三便一把摟住孔溪,把嘴堵在她的櫻桃小口上親了起來。孔溪也沒想到姐夫會做出這麼過分的舉動,拚命推開他。可是麻三哪裡會放手,既然得不到小睿智,先把孔溪上了再說。

  麻三把她拉到後面,抱著她到樓上,扔到小床上之後便撲上來。

  「哥,別這樣好嗎?外面有人。」

  麻三此時氣喘吁吁,緊張、激動還帶著幾分刺激,心想:越是有人越刺激,有人就讓他們來吧。

  這時趙睿智覺得不對勁,聽著裡面「嘰哩匡當」的聲音便好奇地站起來往他這裡看了看。

  沒有看到人,她納悶極了:「跑去哪了?」

  趙睿智坐了回去,邊嗤瓜子邊細細聽著。

  孔溪的上衣沒幾下就被扒開了,孔溪正想說話,麻三便把嘴堵了上來,狠狠親了一口道:「妹妹,我想死你了。既然你來了就讓哥好好享受一下吧!」

  說著便拉開那粉紅的胸罩,對準乳頭親了起來,粉白的乳房看起來十分誘人,麻三用嘴含著乳頭吸著。

  孔溪嘴裡小聲哼著,似乎在享受這美好的時光,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托著乳房讓麻三吮著。

  麻三開始往下親,嘴一邊親,手一邊去摸下面的陰戶,這時孔溪猛地拉住他的手,道:「哥,不行,今天做不了,大姨媽來了。」

  「沒事,二姨媽來了都得做。」

  孔溪一聽心裡害怕了,因為她知道這個時候做非常危險,萬一感染了可能就是一輩子的事情。她立刻坐起來摟住麻三的頭按在乳房上,弄得麻三喘不過氣來。

  「快悶死我了。」

  「哥,真的不能做。等這幾天過去再給你好嗎?聽話。」

  【第二十集完】
2013-12-17 17:3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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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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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野痞醫】第二十一集

  內容簡介:

  晚上藉散步之由,麻三與趙睿智一起走進校園的小竹林,沒想到竹林裡到處都是小情侶在偷情,情之所致,二人情不自禁地纏在一起??

  為了賺更多的錢,麻三想盡一切辦法,同時也得罪褚二海,處處被他施絆,最後得到嚴璨的幫助,打起了價格戰,但卻惹怒同濟堂及周邊的店家……

  人物介紹:

  老奶奶——小寧在愛民醫院認識的退休人士,兒子、兒媳婦都在衛生局機關工作。

  趙睿智——廣播電視大學校內雜貨店的售貨員,因為愛嗑瓜子,被稱為瓜子西施。

  褚二海——廣播電視大學校內幹事,負責雜務。校長是他二姑父。

  孫海波——廣播電視大學校長,重用人才愛憎分明、接受提議、勇於改革。

  老 嚴——同濟堂藥店老闆,老中醫,唯利是圖為人刻薄;禿頭、小眼睛、細柳眉、大塌鼻子、鯰魚嘴。

  金 枝——衛校畢業,在同濟堂實習。長得漂亮,性格內向,話不多。皮膚白嫩,瓜子臉、大眼睛、高鼻樑、櫻桃小口。

  本集封面人物:金枝

  

  【第二十一集】第一章:竹林嘿咻

  麻三的下身已經硬得受不了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摟起孔溪翻到床上,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把孔溪的頭按下去。孔溪怎麼也沒想到他還有這手,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感覺到一根熱呼呼、硬邦邦的大雞巴塞進她嘴裡。

  「啊……痛,慢點……」

  孔溪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著。

  麻三此時幾乎快發瘋了,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他用力按著,藉著外面的陽光看著孔溪那張清秀討喜的臉孔,聽著自己那根龍根進進出出而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他心裡得到了一種難得的快感。

  正在這時候,門外有人喊了一句:「幹事你來了,先來我這裡喝瓶水吧!我請客。」

  麻三一聽,趕緊推開孔溪,把衣服整理好之後,對孔溪說道:「你別出來。」

  麻三下樓後還能看得出他下身鼓囊囊的。

  這時他聽到隔壁有人說道:「西施,你怎麼對我這麼好啊!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來,我去檢查檢查。」

  「我哪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你要是想喝就喝,不喝就快出去,我這裡不歡迎你。」

  麻三走了過來,看到趙睿智笑了笑。

  趙睿智看了他一眼後,拚命拉著褚二海道:「快出去,要不然我跟校長說了。」

  「他是我二姑父,你說了也是白說。他雖然跟你們說得那麼好聽,但是我們畢竟是實在親戚,不是嗎?好了,我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去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壞人進來了。」

  麻三一看這小子肯定沒安好心,道:「你這麼閒,就不能去睡個好覺嗎?跑過來幹嘛?」

  褚二海一聽,轉過身看了看麻三,道:「哼,原來你在這裡啊!那就沒事了。我就怕有些人不懷好意,見了女人就打主意。你好好給我看病,別做出什麼不能見人的事。」

  「我這人本性好,不像有些人,吃了碗裡的看鍋裡的,那樣遲早也得露餡,肯定會死得很難看。」

  麻三說著便坐在椅子上。

  褚二海一聽,心裡極為不爽,走過來推了麻三一下,道:「你剛來這裡就得罪我,不怕自己死不瞑目啊?」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那我們走著瞧!小子,別栽在我手裡,不然我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說完褚二海目中無人地哼著曲走了。「呋,就怕你不來。」

  麻三看著褚二海的背影,心想:還真得感謝趙睿智啊!要不然讓褚二海這小子撞見可就完蛋了。

  這時趙睿智先開口了:「那個女人呢?」

  麻三輕鬆地說:「那個是我妹妹,剛剛進去上廁所了。」

  「真能胡扯。」

  「真的是我妹妹。」

  麻三還沒解釋完,孔溪便從裡面走出來道:「怎麼?他是我哥你不相信啊?不信就拉倒。確切一點說呢,他是我姐夫,我是他的小姨子。今天我姐讓我帶話過來,看看他在這裡安不安分,就怕有人鑽了空子。」

  「這個你放心,我對已婚男人一向都不感興趣。」

  趙睿智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那就好,我姐夫跟我姐的感情好著呢!喜歡我姐夫的人也滿多的,所以我怕他被狐狸精迷惑到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說著孔溪朝著麻三道:「姐夫,有空就回家,別讓我姐擔心。」

  麻三心想:你這不是害人嗎?什麼都被你抖出來,這回好了,趙睿智這個好女孩我肯定得不了手了。

  「你放心回去吧!你不是在上班嗎?怎麼跑來這麼久?等我跟你姐說了,看她不lit你才怪。」

  孔溪一聽,叫道:「姐夫,你可別說,我現在很怕我姐,她跟唐僧似的念個不停。」

  說著便騎著車子走了。

  「你們男人還真能裝。」

  趙睿智冷不防說了一句。

  麻三愣了道:「啊?你說什麼?裝?呵呵,我覺得女人道行更深厚。一卅「你不跟我說你結過婚了,是不是想泡我啊?」

  麻三一聽,連忙道:「我可沒這麼想,要是你有那種想法,我可以配合你。」

  「去你的,我才不會那麼做呢!哪有女孩子主動的呀?女孩就算是心裡再喜歡,也不會主動說出來,不然男人會覺得我們太好得手,就不珍惜。」

  麻二畫)嘿笑道:「你知道的還真不少。」

  「男人都一樣,要是我也不喜歡送上門的,一下就得到手了,多沒成就感啊!好事多磨,一定要等到對方受不了了,再去……」

  望著趙睿智,麻三倒真有幾分衝動,心想:要是不放倒這個女孩就真是可惜了。原以為她會生氣,沒想到她卻是一個道道地地的老江湖,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還跟男人聊得如此高興,這床上功夫肯定也很了得。

  夜幕很快就降臨了,十點鐘左右麻三便把門拉下來。「去哪啊?」

  「到學校裡轉轉,我來到這裡還沒逛過呢!你呢?要看店到幾點啊?」

  趙睿智一聽,趕緊道:「那你等等我,我馬上就關門。」

  「你不是比我晚嗎?」

  「管他的,我就說有急事。就那一點薪水,誰要那麼用心啊?你稍等一下。」

  說著趙睿智便把商品拉進屋裡,把大門拉下來,歡蹦亂跳地走了過來,手裡拎著個小袋子,走到麻三跟前道:「來,給你的。」

  「什麼?」

  「鹽燭鳳爪,很好吃,我一天要吃好幾包呢!」

  「我也愛吃這個。」

  走了兩步,麻三便問道:「哪裡好玩呢?要不我們出去轉轉?」

  「出去不行,現在有規定十點後禁止出入。」

  「這是什麼大學啊?還有這種規矩。」

  「你覺得這樣不好嗎?再說,我們孤男寡女的,出去幹嘛?你不怕你老婆看到啊?」

  麻三望了望前面的路,昏黃的路燈下有不少情侶在小路上散步,心想:這裡的環境真好。

  「我老婆可不像你這麼小氣,而且我們又沒做什麼,她要懷疑什麼呀?」

  趙睿智笑著看了看麻三,指著前面道:「我們就去後面的小竹林吧,那裡很適合我們去玩。」

  「竹林?」

  「是啊,走,我帶你去。我一直想找個人陪我去,可是一直沒有機會。」

  說著趙睿智臉上脹紅,似乎有幾分害羞。

  「你碰到我,機會就來了,走吧。」

  這片竹林不小,路燈昏暗。麻三仔細看了看後,看到裡面有不少人,一張張小石凳上都坐著人,竹林後面也有人在說著話。看來這地方就是談戀愛的好場所,他一下子拉起趙睿智的手。

  趙睿智連忙喊道:「全進,你想對我做什麼?」

  「我想對你做什麼,你都能做嗎?」

  麻三說著抓起她的手,用手指在她手心裡劃了幾下,弄得她心裡癢癢的。

  「我才不想呢!哪有第一次出來就想做什麼啊!」

  麻三心想:這個女孩可真是的,怎麼喜歡這樣折磨人呢?

  「我想什麼你不知道嗎?走,我們找個地方坐坐。」

  「好啊,走,我知道哪裡有好地方。」

  說著二人便往竹林深處走去。

  這片林子真不小,二人走了一會兒,終於到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這裡有一塊假石,假石很大、很險奇,一線清泉從石頭的頂端流下來,看起來非常有情調。時緩時急的水聲變化無窮,像是一曲樂章,濺開的水時而淋到二人身上,涼涼的非常舒服。「這裡哪有位子坐啊?」

  「走,那後面有。」

  麻三一看,這個地方可真夠隱蔽的。

  當麻三二人走到大假石後面的時候,才發現這裡還真有兩塊大青石,近一公尺長。剛剛走過去,就聽到「呀」的一聲,從旁邊的草地上站起來二人,看到他們之後慌忙站起身,男孩拉起女孩就往外跑。女孩好像還沒準備好,用手往下拉著小裙子,跑了兩步之後,一件白色的東西掉了下來。

  這時趙睿智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我以為這裡沒人。走,看看是什麼東西。」

  當她撿起東西的時候,麻三一下明白過來道:「小內褲。」

  趙睿智一聽趕緊扔掉內褲,道:「這兩個人在幹嘛啊?內褲都脫掉了。現在的年輕人好瘋狂啊!」

  麻三望著趙睿智誘人的身子,心裡早已淫心大起。二人貼得很近,她鼓囊囊的乳房擦著麻三的身子,似乎在誘惑著他。

  麻三抓起她的手道:「你的手好涼,冷不冷?」

  趙睿智似乎也明白即將要發生什麼事情,小聲地說:「有一點。」

  話還沒說完,麻三就一把摟住她。

  「別這樣,你不怕嗎?」

  「不怕,有你在我就不怕。」

  說著麻三便把她摟得更緊了,此時他才感覺到睿智的胸脯很大,彈性十足。那淡淡的髮香讓他感覺美妙極了,二人的身體緊緊相擁,相互聽著心跳,感覺著對方的溫暖。

  就在麻三享受著這美好的氣氛時,他感覺到下身癢癢的,一隻手不停在他那硬起來的老——上移動著,不疾不徐、不慍不火,一下又移到大腿的內側,由上往下、由左往右。

  麻三再也矜持不住了,把頭埋進她的脖子裡,用手輕輕撥開她的頭髮,伸出舌頭在她頸上舔了起來。他把嘴巴移到她的耳邊,繞著耳廓的形狀舔著,一下對準脖子輕輕親著,一下伸出舌頭劃著。

  趙睿智不由自主地摟住麻三的腰,嘴裡發出輕聲喃語,聲音綿甜清脆,若有似無。她粉頸伸長,小嘴微張,眉頭稍皺。

  「啊……進,好舒服,我想要……」

  麻三開始用手在趙睿智的背上撫摸起來。他把手伸進她的上衣裡,摸著那光滑如玉的肉體,感覺幸福極了。她細嫩的皮膚猶如剛剛出生的嬰兒一般,他的手越來越不老實、越來越淫蕩、越來越放肆,從她的後背滑到肋骨,一根根摸著、數著。趙睿智無法忍受這種癢,身子不停痙攣,嘴裡發出「啊啊」的悶哼聲。

  「小睿,我來親親小妹妹吧?那裡更舒服,讓我的小舌頭輕輕舔著你的小豆豆,把你的下身舔得濕濕的……」

  「好,快舔,我真的受不了了。」

  麻三的手一下伸進趙睿智的長裙裡,卻發現她竟然沒穿內褲,來回找了找還是沒有,他便親了一下她的嘴,道:「你的內褲呢?」

  趙睿智「噗哧」一聲笑了,低語道:「內褲洗了。這樣不好嗎?不是更方便嗎?」

  麻三最喜歡聽這種悶騷的話,笑道:「喜歡、喜歡,來,你躺在大青石上,讓我好好伺候你。」

  說著便把她放在大青石上,掀開她的上衣,對準乳頭親了起來。

  「啊,進哥,你吸一吸吧!這樣好癢,我的身子受不了了,小妹妹正等著呢!」

  「好,慢慢來,等我把你的全身舔濕了再舔下面。」

  趙睿智咯咯笑著,將麻三的頭往下推。麻三沒辦法,便伸出舌頭在她的肚皮舔過去,等快到她下身的時候,麻三雙手一用力,把長裙拉了下來,一股迷人的香氣迎面撲來。

  趙睿智壓抑地叫了一聲:「石頭好涼哦!進哥,用你的舌頭溫暖我吧!」

  麻三笑了笑,輕輕地把嘴放在那攏起的陰毛上拱著,直拱得她的身子上下起伏,手也不由自主地伸過來,扒開自己的蜜穴讓他把舌頭探進來。麻三耐心地用鼻子不停拱著那顆柔軟的小黃豆粒,小小的肉粒在他的挑逗下越來越大、越來越硬、越來越挺。

  他見差不多了,便用舌頭舔起來。

  「噢……好舒服,進哥輕點,好癢,我受不了了……」

  麻三感覺到趙睿智的陰道裡射出一股熱浪。他望著她玉白的身子興奮極了,越舔越來勁、越舔越有味,把舌頭對準她的蜜穴裡刺進去。

  趙睿智一聲尖叫,整個身子都弓了起來,雙手捧起麻三的頭,對著他的嘴親了一下。「進哥,我好喜歡、好喜歡……」

  麻三把舌頭當槍使,一下接一下插了起來,趙睿智的小穴裡不停湧出黏乎乎的愛液,麻三順勢一吸,嚥了一口。

  「啊,進哥,快點操我吧,用你的大屌操我吧!」

  說著她便將手伸到肉洞旁,跟著舌頭擠進去。

  麻三覺得差不多了,把褲子褪下,把熱呼呼的大雞巴塞進她的嘴裡。

  趙睿智的舌頭在龜頭上舔啊舔的,兩條玉白的腿時不時夾著麻三扭擺不已。麻三弄了一會兒,又把大雞巴塞進陰道,「噗哧、噗哧」操了起來,猛插幾十回合,他趕緊拔出來射到她的嘴巴裡。

  趙睿智猛咳幾下,起身吐在草地上,麻三從口袋掏出面紙幫她擦拭。

  「是不是不舒服?」

  「這味道太難聞了,我從來沒有吃過你們那個,真難吃。」

  趙睿智說著抹了一下嘴巴,站起來把長裙提起來。

  麻三一看她那苗條高挑的身材,又一次將她按倒親起來。趙睿智沒想到麻三這麼快又來第二次,忙不迭地招架著。她倒在地上不停喘息,整個身子被頂得亂顫,雙乳激烈地彈動著。

  「進哥,你真的太厲害了。」

  趙睿智靠在麻三懷裡直喘息。

  「呵呵,只要你舒服,怎麼都行。這回如何啊?是舒服還是痛?」

  他輕輕按摩著她的乳房,手不停捏著小乳頭問道。

  趙睿智笑了笑,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道:「舒服?我看是你舒服吧!下身都快被你戳爛了!痛死了,要知道這樣就不帶你出來了。」

  「嘿嘿,下回我絕對縮短時間,好嗎?要不然我們再來一回?」

  趙睿智一聽連連搖頭,離開他的懷抱道:「不要,我覺得你像個色鬼,像沒見過女人似的。」

  「那你見過的男人多嗎?」

  趙睿智一聽,臉一下紅了,羞答答地道:「我才沒有呢!你連老婆都有了,我還沒有老公呢!你好意思說人家啊?」

  竹林裡依然有不少情侶,在黑暗的角落裡幹著偷雞摸狗的事。

  「這大學校園裡都這麼搞嗎?」

  麻三一邊走一邊看,不管是石凳上還是竹叢後面都有暖昧的身影,還有更誇張的舉動,而且都非常投入。

  「大學能學什麼?就是為了跟社會接軌、實踐一下。有的學生課都不上,整天窩在宿舍裡,老師也不會強迫你去上學……」

  麻三頓時明白了,大人拿那麼多錢供孩子上大學,而孩子們都在這裡學親嘴、做愛。真是好啊,怪不得上了大學的人什麼都懂。

  這時麻三想起二爺的兒子全行,他就是村裡少有的大學生,交了一個漂亮的江西女孩,那二人的大學生活肯定也是豐富多彩。想想自己之前這個年紀正在街頭要飯,相比之下真是天壤之別。

  歎了口氣,麻三拉著趙睿智的手就往外走,快出竹林的時候,趙睿智趕緊把手甩開,道:「別拉著,別人看到了不好。」

  麻三心想:也是,畢竟我才來沒幾天,沒必要那麼張揚,萬一讓小環看到就完蛋T。「那你先走,我走後面。」

  她嫣然一笑道:「還算你懂規矩。先走了,明天見,晚安。」

  「好,明天見。」

  麻三見她走了幾步,這才跟過去。

  回去之後麻三把門拉下,躺在床上,但怎麼也睡不著,總感覺這一切就像在做夢,難道真有這樣的好事?他掐了一下大腿,「唉喲」大叫一聲,感覺可真痛。

  這樣一來,以後有的是好日子,有這麼漂亮的美女做伴,就算再忙、再累都值了。麻三半睡半醒的時候,聽到隔壁有「啊啊」的浪叫聲。正準備豎起耳朵聽的時候,又聽到「砰砰」兩聲,可把他嚇了一跳,正想問的時候,就聽得趙睿智「咯咯」的笑聲。

  「能聽到嗎?」

  麻三拍拍胸脯道:「能,你這死丫頭,把我嚇一跳,以為你又在自慰呢!」

  「去你的,剛才都做了兩回了,還自慰啊?我可沒你那麼色。沒事,快睡了,明天見。」

  「好,明天見。」

  這時麻三怎麼也睡不著了,在竹林裡見到的白淨身子讓他久久無法入眠,心想:要是能在牆上打個孔看看她,該有多好。

  想到這裡,他便到下面取出來一把鑷子,等待機會。

  到後半夜的時候機會還真來了,聽到趙睿智去上廁所,麻三趕緊拿起鑷子用力鑽起來。一層三合板幾下便被他鑽出一個小洞,這小孔成像的定律還真管用。他取出一張白紙,望著這個倒影的小電影,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還是看得清大致的樣子。他捂著一隻眼看去……

  一晃幾天過去了,麻三、趙睿智兩個人白天還是跟陌生人似的,晚上時則三不五時就去竹林銷魂一次,有時會在趙睿智店裡那張小床上翻雲覆雨一番。

  在小房間裡就不用那麼壓抑,麻三最佩服的就是趙睿智的叫聲,那種嬌嗲入耳的浪叫是他聽過最好聽的叫床聲,趙睿智邊叫邊自慰的淫蕩情景,也讓他看得慾火焚身。

  【第二十一集】第二章:春玉看病

  望著寬廣的柏油路,聞不到一點土腥味,那種城市獨有的味道讓麻三感覺彷彿回到以前。看看衣冠楚楚的自己,麻三心裡不免有幾分得意。

  接到劉大發的電話,要他去替春玉看病。麻三心想:那不明擺著去糟蹋他老婆嗎?想想也有些日子沒有好好放縱一下了,高春玉這個爆乳的女人是什麼滋味,他幾乎都快忘了。

  他努力想著那白晰的身子、碩大的乳房、淺褐色的乳頭、那令他醉生夢死的床上功夫,想著想著,他下身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

  不一會兒便到了高春玉住的社區,門口的警衛攔住麻三。

  警衛上下打量著他,很有禮貌道:「不好意思,我們這裡是高級住宅區,請問你是這裡的住戶嗎?」

  「我?呵呵,以後就是了。」

  「不好意思,如果不是的話就請回吧。這裡不讓人長時間逗留。」

  麻三望著警衛,警衛被他看得有點臉紅,道:「不好意思,你要是有什麼特別的癖好的話,就到醫院去治療。我沒那愛好,請你自重一點。」

  「你忘記我是誰嗎?那個高春玉你知道嗎?很漂亮的那個女人,我記得還跟你說過幾句話。」

  警衛此時一點表情都沒有,就像是機器人在朗讀課文似的道:「我們這裡的女人都很漂亮,你說的是哪個我真的不清楚,要是你沒別的事,就請回吧。」

  「我都跟你說是來找高春玉了。我雖然不是這裡的住戶,但我是來找高春玉的,請你幫我查一下好嗎?」

  警衛站得直挺挺的,看著麻三道:「那她的房號是幾號?」

  「我不記得了,所以才讓你查啊!」

  這時外面駛來了一輛車,警衛只顧著跟麻三說話,忘記開車庫了。

  「那你跟她是什麼關係啊?你不說明白,我當然就要問清楚。如果你是壞人,我還把你放進去,那我就完了。上回那個警衛就是因為這事被辭了,我現在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沒工作啊……」

  話還沒說完,二人就聽到一聲關車門的聲音。

  麻三一回頭,忍不住笑了起來:「發哥,怎麼是你啊?我來了半天,說什麼他都不讓我進去,所以才……」

  劉大發也在這裡等了一會兒了,他看著警衛就吼起來:「我說你在這裡磨蹭什麼呢?你不認識我嗎?」

  警衛一看趕緊把頭低下來,彎腰鞠躬道:「劉總好,你可是我們這裡的貴人,我怎麼可能不認識你呢?這人是來找你的?」

  「你傻了啊!我老婆不是高春玉嗎?你是不是糊塗了?」

  「喲,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我只記得叫玉姐,不知道她的全名。不好意思,劉總真是對不起、對不起,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算了,不跟你一般見識,快開門。」

  「好。」

  麻三趕緊把自行車推進去,劉大發也跟進來。

  臨進大門的時候,劉大發指了指警衛道:「你以後小心點,有事打電話給我問一下不就得了。」

  「是,那我就跟我們老總說一聲,給我們配只手機。」

  「就你嘴貧。」

  劉大發說著把車停好,下車把麻三當成財神供著接上去。

  劉大發是高興,但是麻三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心想:看來今天想享受一下高春玉是不行了。想想真是便宜這小子,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會喜歡這樣的老傢伙啊?

  「兄弟,那些人上工沒有啊?」

  「上工了、上工了,這回可真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那店肯定開不了多久。」

  麻三的感謝倒真是誠心誠意的,自己家裡的事,要是沒有劉大發還真是什麼都辦不成,想想一開始跟劉大發鬧得死去活來的,還真是不應該。

  「都是自己人,我求你幫忙的時候多著呢!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沒有辦不成的事。但是這回我求子的事你可得費費心啊!我第一房太太就是因為這個才離婚的。現在的老婆啊,看起來是漂亮,但是就怕還跟第一房一樣中看不中用。要是真的不行,我就把她也休了,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多的是。」

  麻三看他那一張臭嘴臉,真想抽他幾巴掌,心想:就你這鳥樣,不就有幾個臭錢嗎?

  「漂亮的女人是不少,但是像發哥娶的這麼極品的女人真的難找。這段時間我會經常來看看情況,有什麼新的進展隨時向你匯報。」

  劉大發就喜歡聽馬屁話,一看醫生都對自己這麼客氣,樂得覺得什麼都值了,摟著麻三稱兄道弟地說起來。

  進了屋裡,劉大發便四處尋找,嘴裡不停叫著:「美人,我漂亮的美人在哪等著我呢?」

  這時臥室裡傳來腳步的聲音。

  「來啦!發哥,你怎麼來了?是不是不放心我啊?」

  劉大發哈哈大笑,把高春玉摟過來,在她身上亂摸了幾下道:「是啊,你這麼漂亮,放家裡我肯定不放心。不過這回是全醫生要過來,所以我一起來看看你。」

  高春玉摟著劉大發,朝麻三笑著。

  「好了,快點讓醫生看看,我還有一堆事要忙呢!」

  高春玉一聽,趕緊道:「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有醫生在這裡看就行了,有什麼情況我回頭再告訴你。」

  麻三伸出大拇指向她點著頭。

  劉大發嘿嘿一笑,道:「沒事,那些事比起我老婆的身體算什麼?不要緊,等看完了我還要請醫生吃頓飯,感謝一下。」

  「哈哈,我可沒那麼勢利,能為發哥效勞是我的榮幸。你要是真的有事就去忙,我看完之後就回去了,那些人幹活我也不放心。」

  「聽你說的,那些都是我認識的人,他們敢有半點馬虎,我就把他們的頭給擰下來。」

  高春玉見劉大發不走,便去冰箱裡拿幾顆水果洗了洗,切好之後端出來。

  「吃吧,看你們好像認識很多年的老朋友似的,關係有那麼好嗎?」

  「關係怎麼沒那麼好?關係沒那麼好,我會給全醫生那麼多錢去裝修學校那地方?」

  麻三也不停說著客套話,但感覺特別累。心想:要是這老傢伙早點滾蛋,他就可以跟春玉好好做上一回了。

  麻三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可能真是怕他老婆看上自己,便從急救箱裡拿出東西,又是量又是測的,把了把脈後,道:「嫂子沒什麼問題。我現在開個食譜,按照我說的吃一段時間,等身體調整到最好狀態,保準一下就懷上孩子,而且一定會生一個大胖小子。」

  劉大發一聽,那張大胖臉露出笑容,小眼睛擠成一條縫,握著麻三的手道:「好,只要是我生了兒子,我就讓他認你為乾爹。」

  麻三一聽,心想:這是個好事啊!說不定就是一個翻身的絕好機會。

  「發哥,這可是你說的哦,我就信你一回。」

  高春玉一聽,捂著嘴笑了道:「你們男人可真能扯。」

  劉大發頓時把臉一沉,道:「春玉,我們可是認真的。要是真能生個兒子,我就讓他認全醫師為乾爹,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二人就像小孩子一樣勾起小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這可把高春玉樂壞了,她笑得前俯後仰:「好了,兩個老小孩,快點開食譜吧!你們都有事,別耽擱太久了。」

  劉大發笑著:「是,還是老婆說的對,我們還是趕緊辦正事。」

  麻三取來紙筆便寫了起來,寫完之後把單子給高春玉,道:「要是你們在一起吃飯,飯就要分開做。你們一個吃的都是鹼性的、一個吃的都屬酸性的。特別是發哥你,以後不能大魚大肉的吃,要以蔬菜為主,每日要喝六杯茶;嫂子就要多吃些肉類,這樣才有足夠的營養為生孩子做準備。在同房的時候用蘇打水沖洗陰道,透過改變陰道的環境讓生兒子的機率更大一點,不過話說回來,這對嫂子的身體健康也會帶來很大的危害。如果你不講究個人衛生,會帶來婦科病。」

  高春玉一聽愣了,雙眼看著劉大發,劉大發看看她道:「這樣吧,還是要試試,不過我的衛生就交給春玉來負責,哪怕用鐵刷子刷我也忍了。她說乾淨了我們再、再那什麼……」

  「哈哈,好,就按我說的做。但是這段時間不能同房,最快一周後吧!食療起了作用,再執行也不晚。」

  「好,一切都聽你的。」

  看來今天是沒機會了,麻三便告辭了。

  劉大發看著紙上的內容,心裡燃起希望,哼著小曲送麻三回學校,這才得意洋洋地回去了。

  最近劉大發沒事常來麻三這裡坐坐,閒聊之後便開著車子走了。趙睿智兩眼滿是憧憬的樣子,雙手抱在胸前,望著那輛黑色轎車。

  麻三看著她,心裡越來越失望。

  「那劉大發不會是你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吧?」

  「說什麼呢?頂多也就是一匹黑馬。」

  「對了,上回你不是還問他什麼時候來嗎?你現在就可以在那裡等他了。」

  「那我也要把店裝修一下,這樣看店時也舒服。」

  「那你得有足夠的理由讓他幫你,不過看你長得這麼好看,應該沒問題,哈哈。」

  麻三略帶嘲諷的說道,但是趙睿智卻仰起小臉,滿臉的自信。

  過了一會兒劉大發來了,趙睿智趕緊把麻三推到一邊,道:「你過去那邊。他看到我跟你離這麼近,他會怎麼想啊?」

  「你還真當一回事了,人家見的美女多了,你就別費那麼大勁了。」

  「不試怎麼知道啊?快去啦!等我有了錢給你分成,快走開。」

  趙睿智這舉動讓麻三越來越瞧不起她,覺得這人就是一個財迷,為了錢什麼都可以豁出去。他頓時對她興趣大減,心想:她只能當個發拽的工具吧。

  劉大發朝著麻三笑笑,正要開口,就聽到趙睿智叫了一聲:「劉總,你來了,好久不見了。」

  劉大發一愣,看著趙睿智道:「我們認識?」

  麻三一看,哈哈大笑起來,再看趙睿智的臉紅得跟猴屁股一樣,趕緊道:「認識、認識,只不過是一面之交而已。你忘記她幫你倒過一杯水,你還給人家一百塊。」

  劉大發想想,點點頭道:「哦,呵呵,那錢不用還了,小費。去唱歌、洗腳的時候,小費最少也是五百塊,一百塊算什麼呀?」

  趙睿智一聽,心想:自己原來還不如一個三陪女啊。

  「呵呵,你是大老闆,肯定不在乎那點小錢。」

  「有錢也煩得很,不知道怎麼花。我今天就是過來看看這裡裝修得怎麼樣了?」

  麻三趕緊道:「再兩天就好了,兩天後剛好要看看嫂子身體調養得怎麼樣了,順便跟你匯報一下。哈哈,這回真的非常感謝你。」

  「好就行。那就不多留了,我得回去了。」

  劉大發話還沒說完,就聽到趙睿智道:「劉總再坐會兒吧,我還沒幫你倒水呢!」

  劉大發回過頭看了看趙睿智,笑道:「不用了,這給你。」

  說著便從口袋裡摸出一百塊遞給她。

  趙睿智忍不住呵呵笑著接過來。

  劉大發好像對她興趣不大,轉身走了。

  趙睿智倒跟了過去,邊走邊說:「劉總,你今天很忙嗎?要不我陪你一會兒?」

  「陪我?你不是在看店嗎?」

  「我可以讓我那哥兒們幫忙看著。」

  麻三一聽,心想:這叫什麼話啊?正想開口反駁,趙睿智便對他呵呵一笑。

  「好啊,走吧。」

  趙睿智一臉興奮的樣子,回頭衝著麻三做出勝利的手勢,道:「全醫生,你幫我看一下店,我等一下就回來。」

  麻三看在她天天幫忙自己拿飯的分上,點頭答應了,心想:這女孩怎麼這麼賤啊?

  看著她上車後車並沒有開走,麻三也覺得很奇怪。等了一會兒,只見車子晃了起來,隱約聽到裡面有尖叫聲。

  麻三心想??這樣就獻身了,真是無語。

  還沒等他進屋,車門一下子打開了,趙睿智衣冠不整地走出來。頭髮凌亂、下面的長裙束著上衣,看來是沒來得及整理便逃出來。

  趙睿智下了車門便往店裡跑:「變態、變態。」

  這時車窗搖下,劉大發衝著趙睿智道:「對你這種女孩還要什麼臉啊?」

  說著便開車走了。

  趙睿智跑過來抱住麻三痛哭,麻三嫌她太髒,努力把她推開。

  「別離開我好嗎?我真的不是那種人,我只是想著多賺點錢,給我家人看病。」

  麻三怎麼也不相信她。平日看她那麼悠閒,一點煩心事都沒有,現在又說要賺錢給家人看病,真能胡扯。

  「你不是要跟他出去玩嗎?怎麼回來了?」

  趙睿智一聽,鼻子一酸,哭了起來道:「劉大發是變態!他非要進我的肛門,他說他就喜歡那裡,把我的裙子拉下來就插,所以我痛得受不了,就跑出來。」

  麻三一聽,頓時嚇了一跳,心想:劉大發還有這種癖好?那裡緊繃繃、乾巴巴的,會舒服嗎?

  「有錢人都有奇怪的癖好。他們不單單是發洩獸慾,而且還尋找新奇,你沒見過更厲害的呢!沒把你銬起來就夠好了。」

  把她的衣服整理一下,麻三在旁邊坐下來。趙睿智的頭都不敢抬:「還是你好,以後我再也不這樣了。你能原諒我嗎?」

  麻三心裡想笑,心想:既然你眼裡都是錢,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呢?就算相信你,又能怎麼樣呢?還不是為了想要的時候再找你發洩一下。再說,是不是實話也不知道呢!

  「呵呵,你放心,我會跟以前那樣對你的,反正我都有老婆了。」

  「你……」

  麻三的意思很明確,氣得趙睿智噘起小嘴:「你們男人都一樣,沒一個好東西。」

  過一會兒下課了,學生們一窩蜂地衝出來。

  趙睿智看看他們道:「煩死了,天天這麼多事。」

  這時小環拉著兩個女同學跑過來,看著正忙著拿貨的麻三道:「進哥,你什麼時候開張啊?我同學準備在你這買點涼茶呢!」

  麻三看看三位貌美如花的小妹妹,心頭一喜,道:「這樣啊!小環,我下午寫一份調查表,看看你們都需要什麼,生活常用的東西都幫我寫一下。我盡量進貨,這樣就方便大家不用再跑到外面去買了。」

  小環和幾個小姐妹一聽,哈哈大笑著:「常用的當然是衛生紙囉!哈哈。」

  麻三看著略顯肉感的小環,覺得她肯定睡起來很有感覺,便讓她過來附耳問道:「保險套呢?」

  小環感覺耳朵很癢,趕緊把麻三推開道:「進哥,你壞死了!要是有肯定有人要,不過也輪不到我們女孩買。」

  「那改天我進了,給你試試……」

  麻三說著沖小環遞個眼色。

  小環滿臉羞怯,紅著臉把頭低下,跟著幾個同學一起離開。

  「進哥,今天晚上有空嗎?我們出去走走。」

  自從趙睿智暴露出見錢眼開的原形後,麻三對她就沒太大好感了,但不過將她作為發洩工具還是滿不錯的。

  「呵呵,看情況吧,晚上說不定有什麼事呢!反正明天是沒時間,我要去幫朋友看病,還要去採購藥品。」

  「哦,那今天晚上有空嗎?人家覺得晚上的你太好了,令人著迷。」

  麻三哈哈大笑,道:「我沒什麼好的,就是有點壞而已。如果我對哪個女孩有興趣,我壞得更多花樣,保證讓她心花怒放。」

  「那你對我有興趣嗎?」

  「我看你對我沒什麼興趣啊,而是對那劉大發倒有點……」

  趙睿智呵呵一笑,整理一下頭髮道:「還不是看他有錢。當我上他車子的時候我就後悔了,我頓時明白一個道理,他那麼有錢,還會在乎我這平凡的女孩嗎?沒想到果真不出我所料,他上來就在我身上亂啃,還不停說:『小騷貨,我知道你是為了錢,但是為了錢你也得付出代價。』他還說喜歡肛交,在他之前我從來沒有這麼變態的想法,我也不清楚就答應了。誰知道他一下就把我的裙子拉下,脫掉內褲就插我的肛門,把我疼得受不了了。隨後他從車上拿出一瓶什麼東西擠到手上,在我的肛門抹一下就插了進去。我真的受不了,就從車裡跑了出來。這回我真的想明白了,還是找個踏踏實實的人過日子好。」

  麻三忍不住笑了起來,心想:這麼好看的女孩,為了錢竟什麼都不顧。不過既然她能煞住車,表示還是孺子可教。人家也不是自己的老婆,沒必要要求人家做什麼。

  「是啊,他們都是有錢人,要是想要,還不如去找小姐,而且都是乾淨利落的給錢完事。他又有老婆,萬一你再黏著,怎麼行呢?所以你還是擺正自己的位置,找個人好好過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趙睿智望著遠方,歎了口氣:「唉,我是過怕了沒錢的日子。我感覺非常茫然,看不到一點點的希望。我同學有房的有房、有車的有車,而我什麼都沒有,我都不好意思去同學會,所以我一直在尋找著能給我幸福、給我安定的家。如果一點物質基礎都沒有,我還不如不找,就這樣過著單身生活。」

  「你有交過男朋友嗎?」

  麻三望著她那優美的身材、令人遐想的胸脯。

  「你猜?」

  「如果說你猜就表示你有交過男朋友,是不是也是因為錢的問題分手了?」

  「這是個人隱私,可以不說嗎??」麻三心想:也是,每個人都會有隱私,何必探得那麼仔細。便道:「可以。」

  正在二人說話的時候,一個男孩子氣喘吁吁地跑過來,看到二人聊得火熱便頓了一下道:「你好,請給我拿、拿一瓶礦泉水。」

  說完還想張嘴,卻欲言又止。

  趙睿智一看,還是那個喜歡打籃球的男孩,微微一笑道:「哦,今天不要瓜子了?」

  男孩一聽,愣了一下道:「你要吃嗎?」

  「呵呵,不吃了,剛剛吃一包了。」

  男孩叫大為,自從那次趙睿智對他發火之後,大為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她不讓自己叫她西施,肯定也不會接受自己的水跟瓜子。這回她突然問起,讓他覺得很尷尬。「哦,那、那只來一瓶水就好。」

  趙睿智邊拿邊問:「你不喜歡吃瓜子嗎?」

  「我?不太喜歡,會上火。」

  大為此時真想向她表白,但是看看旁邊的麻三,自己又沒那個膽量,再說,也不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的。

  「我覺得……呵呵,沒事了,我得去操場了,我們正在訓練呢!」

  大為說完抓著水就走。

  趙睿智一看,趕緊叫了一聲:「大為。」

  大為剛跑了幾步,聽到她叫自己,心裡頓時興奮起來,心想:不會她對自己……想到這裡,他滿心歡喜猛地回頭,臉也變得紅撲撲的。他深深吸一口氣,平靜一下評枰的心跳跑過來。

  趙睿智也紅著臉望向他,雖然相隔只有短短幾步,但此時他感覺自己像飄到天上,整個人暈暈的,走路都變得歪歪扭扭的。

  走到趙睿智跟前,大為深情地望著她,只見趙睿智呵呵一笑道:「大為,別走!」

  大為感覺到心跳加速,心裡慌成一團,還沒開口,又聽到趙睿智接著說了一句:「你的錢不夠。」

  說著趙睿智伸出手。

  大為傻眼了,他的心一下冷得發抖,慌忙地掏出錢遞給趙睿智,拚命地跑走了。趙睿智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回頭看著麻三道:「這男孩像個小女孩,還害羞。」

  麻三看著她直搖頭道:「睿智,你真是太不懂男人的心了。算了,沒事。」

  說著便進屋裡,拿起一本書撮起來。

  「我說你是什麼意思啊?我一個女孩幹嘛要懂你們的心啊?只要你們能讀懂我的心就夠了。再說,我也不喜歡那個類型的男孩,喜歡人家就說啊!吞吞吐吐的。我覺得他還不如你,你進來才多久,我們就一起去了竹林……」

  麻三一聽,心想:她真是個蕩婦啊。

  「你可別把我扯進去,你也知道我是有老婆的人,可不能瞎來啊!」

  「進哥,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呀?」

  「現在不同了,你沒看見我老婆已經在監視我了嗎?說不定我那小姨子、小姨子的同學就要來這裡了。萬一被她們看出什麼破綻,我可吃不完,兜著走啊!俗話說的好:『家和萬事興』我可不想有什麼麻煩。再說,我也不想失去我老婆。」

  「哼,沒意思。你呀,就是一個妻管嚴,沒救了。我們今天晚上出去走走,去不去?」

  麻三望著她氣呼呼的樣子,哈哈大笑道:「去啊,為什麼不去?」

  這話可出乎趙睿智的預料,她一下摟住麻三,道:「說好的,不許反悔哦!」

  「不反悔,而且你想讓我做什麼我都聽你的,任你擺佈怎麼樣?」

  趙睿智咯咯一笑道:「你壞死了,我就喜歡你這股壞勁。好,那我們晚上見。」

  「我們時時刻刻都會見面啊!」

  麻三看著趙睿智的浪樣,覺得容易得到的東西就是沒有多大的誘惑。

  自從上次幫高春玉檢查過之後,麻三心裡就沒把握,今天只好再去一趟。因為他明白就算是自己獻身播種,也要高春玉的身體一切都正常,所以趁現在食療期間一定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一番檢查下來,高春玉身體的各項指標都在正常範圍之內。

  出了醫院門口,二人坐在車里長長吁出一口氣。高春玉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把所有的喜悅都發洩出來。麻三也沒想到表面上這麼矜持的高貴女人竟然把自己壓到身下,感受著那柔軟的乳房、那滑溜的舌頭,二人在車子的狹小空間裡做得車動心搖。

  幹了一會兒麻三便受不了了,把高春玉壓在身下,將那粗壯的肉棒塞進去,試著各種姿勢,紅潤的嫩穴在肉棒的進出間流出不少愛液。麻三忍不住抽出肉棒,用嘴巴吸了起來,將那一股香甜可口的愛液「咕嚕」嚥下,又開始新一輪的交合……

  就在高潮的前一刻,車窗上出現幾個人頭。麻三從車內的光線變化中感覺出不對,正想回頭看,可是高春玉卻不讓他回頭。她用手勾住他的頭親起來,還挺起兩隻碩大的乳房用力蹭著他的胸口。

  那顆柔中帶硬的乳頭讓麻三愉悅不已,用力抽插起來。高春玉在有人窺視下做得更淫蕩,雙手摟著麻三的背來回摸著,滑到屁股上挑逗那活躍的蛋蛋,雙腿纏著他的雙腿用力推著。當麻三把熱辣的精漿射進去之後,高春玉摟緊他的身子,感覺自己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在顫抖。

  麻三回過神,正準備坐好的時候,才發現車頭處有四個人正在注視著他們。高春玉看著他驚訝的樣子,捂著嘴笑了。

  「滾,看什麼?」

  幾個人也才回過神來,剛才的現場直播可把門口的警衛驚呆了。高春玉發動汽車,「颼」一下開走了。

  麻三忍不住道:「春玉,你怎麼不穿衣服啊?讓別人看到多不好。」

  「急什麼,等一了」車子就像是一枝離弦的利箭,破風而去,到了一家游泳池館處停下。高春玉好像早有準備,從後面拿出一件如睡衣般的透視裝穿著就開了車門。

  「你就穿這樣進去啊?」

  「是啊,怕什麼?走啦。」

  高春玉說著便拉麻三下車。

  車子跑得太快,麻三也沒來得及穿衣服。急忙把褲頭拉上,把褲子、衣服穿好,這才下了車。

  進到豪華的大廳,小姐問是要包間還是要大泳池。

  春玉看看麻三道:「大池,那裡人多,刺激。」

  麻三嚥了口唾沫,心想:這女人犯起騷來可不得了啊。

  「好的。」

  春玉熟練地掏錢買單,二人進去換了泳裝之後便一起到大泳池。這裡已經有不少人在游泳,男的女的都有有。水清澈見底,女人們看上去就像一條條美人魚,大大的胸脯、美妙的身姿,在水中顯得更加風韻十足。

  高春玉正想跳下去,麻三拉了她一下道:「春玉,你還沒有洗澡,那精液味重著呢!」

  「不怕,他們又不知道我們剛做完愛。走,我帶你一起下去。」

  說著高春玉便拉著麻三跳了下去。

  麻三一點準備都沒有,雖然這是泳池,但他還是不小心嗆了一口,引得人們哈哈大笑。

  【第二十一集】第三章:嚴燦幫忙

  麻三為了能夠賺更多的錢,才去打聽老同學嚴璨的下落,這一打聽才知道她自己開了一家醫藥批發公司。

  麻三心想:這個老同學也真是的,這麼大的事怎麼沒跟我說呢?

  按照打聽來的地址,麻三找到嚴燦在紅旗路上開的星火醫藥代理公司。門面看起來不大,但是裡面人不少,麻三輕輕走過去。當他到裡面才知道裝修得還行,雖然面積不及之前的醫藥公司,但是也請了好幾個人,都在不停拿著藥。麻三瞅來瞅去沒見著嚴燦,這時一個警衛走過來,手拿著塑膠棍拍了拍他。

  麻三嚇了一跳,心想:幹嘛呀?「你是幹什麼的?在這裡鬼鬼祟祟,這裡可沒什麼好吃的,吃了會死人的。」

  麻三氣極了,整理一下自己這身還算過得去的衣著,道:「狗眼看人低啊?你看我高不高?」

  警衛一聽,這小子轉著彎罵人啊?真是欠打!剛要舉手,像想起來什麼似的道:「我們這裡有規矩不能打人。要是在以前,我早就讓你腦袋開花了。快說,你來幹嘛?這裡都是來批藥的人,要是你不是開藥鋪的就趕緊走,別在這裡佔地方。」

  麻三心想:這小子還挺忠誠的,他看看周圍小聲道:「我是來找你們星火醫藥的總經理。」

  「你知道我們總經理是誰嗎?」

  「廢話,我們是同學,我怎麼不認識啊?嚴燦是不是?快點。」

  警衛一聽,晃了一下腦袋,趕緊立正敬禮說道:「不好意思,多有冒犯,我這就給你通報。請問你是?」

  「你跟她說我是全進。」

  警衛趕緊跑到櫃檯打電話,不一會兒又一路小跑過來,朝著麻三哈腰道:「總經理讓你上去。剛才實在不好意思,請見諒。」

  「你不認識我,我明白的。」

  警衛憨厚地笑了笑。麻三按照警衛說的上了樓,上樓後他看到一間大辦公室,上面一個牌子寫著「總經理室」。

  他禮貌地敲了三下門,裡面傳來一道語氣平靜的聲音:「請進。」

  麻三便開了門,嚴燦一看臉上露出笑容,趕緊起身伸出手。

  麻三沒想到二人這麼久沒見面,她還是這麼熱情,難不成她對自己還有那分感情?

  「老同學,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自己開公司了。」

  「唉,現在什麼都得靠自己,我現在才明白嫁給有錢人,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好,日子也不好過啊!所以我存了點錢就想自己做生意,畢竟女人要有自己的事業才更有魅力。你呢?怎麼樣?上回電話裡也沒說幾句,只知道你不在家裡做了,到學校了。」

  嚴燦請麻三坐下後,二人便詳談起來。

  「不瞞你說,不是我不想幹,而是我幹不下去了。從我村裡到城裡的十字路口開了一家康複診所,天天特價還免費接送,人家的診所蓋得又好、乾淨衛生,我那小鋪子哪比得過啊?所以自動關門了。我老婆的店也剛剛開業,錢都耗在那裡了,所以我托關係進了學校,想在你這裡進一批藥,混個日子過過就好了。」

  嚴燦呵呵一笑,道:「你還想到要照顧我的生意,我真是太感謝了。既然你都說到這分上了,這樣吧,反正我是做批藥這一塊的,現在雖然實力比不起之前的公司,但是我正在實施新方案,我想在不久的將來一定會做得數一數二。如果真到那時候,我會把其他的公司都收購下來,別說讓你開間小店,開間連鎖醫院都可以。」

  麻三聽著,忍不住鼻子一酸,還是同學好,沒想到這時候還這麼仗義。

  「有你這句話我就非常感謝了。我現在可是一個窮光蛋,沒那麼多錢,所以先進一小批貨。種類多一點、數量少一點,讓大家感覺到便利就行。」

  「這樣吧,我第一批貨先免費給你,等你賣掉了再給我錢。」

  「那怎麼行呢?你擔當的風險太大了。」

  嚴瑰望著麻三笑了笑,道:「老同學,難不成我還怕你跑了?我告訴你,就算你跑了我也不怕,跑了和尚跑不了廟。能幫的我就幫,幫不了也沒辦法。好了,有空我們常聯繫,好久沒見了。我以為你一直守著你老婆,所以不敢打擾你。」

  「現在沒之前那麼好了,我們各忙各的事業,哪裡還有那麼多閒心?好了,你的大恩大德我都記在這了,等賺了錢再說。」

  麻三說著拍拍心窩。

  「你再說我就不理你了。你的單子呢?在身上嗎?我現在就派人幫你準備。」

  嚴燦真是一個幹大事的人,做起事來雷厲風行,立刻打了通電話安排下去。

  二人邊喝茶邊聊天,麻三心想:之前是我先對不起她,現在她不計前嫌,無私地幫助我,真是感激不盡。

  「現在你們的關係怎麼樣啊?好嗎?」

  提到這個,嚴燦輕輕歎了口氣,苦笑了一下:「我們的婚姻形同虛設。你們男人真的讓我很心寒,沒有一個好男人。我們結婚不到一年,我就發現他不是一個老實的人,什麼事情都偽裝得特別好,表面上看不出一點蛛絲馬跡,但我早就發現他心不安定,除去泡吧、KTV之外,對下屬也界線不清,所以我看開了。我現在就只想著賺夠錢,把批藥這一塊經營好。等我有錢了,就好好整他,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報應。」

  嚴燦說著,看起來非常生氣,眼神中更多的是對男人的絕望。

  「唉……」

  麻三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呵呵,不過我還是覺得你挺不錯的。現在我對婚姻也沒什麼感覺了,所以一直沒要孩子。如果你有時間,我們可以多相處,我不要求什麼,只求過好每一天,開心就好。」

  麻三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心裡非常高興。如果能把握好這枚棋子,對自己的事業可是有著很大的好處。

  「嗯,好,既然這樣,有時間我們就出來喝喝茶、說說話,反正都無聊。」

  「呵呵,無聊?你也無聊嗎?你不是跟你老婆的關係很好嗎?」

  嚴燦笑著說道。麻三心想:我又不是真的全進,我管那麼多幹嘛?現在最重要的是哄你開心。

  「我們兩個不是還有感情嗎?再說了,多一個知心的朋友也未嘗不可。人生幾十年,一晃即過,開心就好。」

  嚴燦長長地吁出了口氣,望著麻三站起來,輕輕走到他跟前。

  麻三望著穿著制服的嚴燦,身材、氣質絕對沒話說,襯衫最上面的三顆扣子都沒扣,當她走到跟前,一彎腰,那一對迷人的爆乳、迷人的乳溝,麻三看得清清楚楚,真是迷死人。

  他沒想到嚴燦會故意把胸脯給自己看,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好漂亮。」

  麻三忍不住說了一句。

  嚴燦咯咯笑了笑,道:「要不要再看看啊?」

  「哦……」

  話還沒說出來,嚴燦便捧住了麻三的臉。麻三哪裡受得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頭鑽進她的胸部,伸出長長的舌頭舔了起來,兩隻手慌忙地解著襯衫的扣子,一下露出了春光,一對被紫色胸罩包裹著乳房正向他召喚。

  麻三再也把持不住,伸手拉開胸罩親過去,尖尖的乳頭似乎一點都沒有變。麻三猛然一吸讓嚴燦受不了了,抱起他的頭低吟起來。麻三想著自己的未來,再想著嘴下的美女,心裡亢奮不已,下身的東西硬得受不了,邊親邊去解她的褲子。

  他感覺到嚴燦渾身開始顫抖,摸著她敏感的皮膚,心裡極度興奮,把她的褲子拉下來,望著天藍色的內褲,麻三的慾望大增。望著鼓鼓的外陰,他把手撫上去,裡面的陰毛很繁實,像是安裝了彈簧,他輕按幾下後把手放在她的陰戶上。

  「你壞透了,癢死了。你在家裡都是這麼調戲老婆的嗎?」

  麻三呵呵一笑道:「沒事就調戲,每天都弄得她水汪汪的。」

  她一邊享受著這難得的性愛,一邊說:「還是做你老婆好,可以不用這麼寂寞孤單。」

  麻三覺得她話中有話,便問道:「怎麼?難道你們兩個感情不好?還是你老公比較性冷淡?」

  嚴燦微笑著把麻三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道:「性冷淡倒好。他就是性慾太強了,也覺得我不夠新鮮,所以經常去外面鬼混。」

  「啊?那也沒辦法啊,接觸的人多也得應酬啊!要不然,你們的生意想不好也不行,只要是你過得開心就行,不行我就陪你。」

  「哼,你就這張嘴厲害。你快點把我弄高潮吧,好久沒有感覺到高潮的滋味了。」

  說著嚴燦便把麻三的頭按到下身。

  麻三心想:既然你這麼想要,我就讓你感覺一下我的厲害,讓你騷個夠。

  想到這裡,他便把嚴璨的內褲拉下來,望著毛茸茸的倒三角,他伸出舌頭輕輕撓著陰毛,感覺她下身微微帶香,陰毛像是有生命似的來回直擺,有意躲避著。

  舔了幾下後麻三覺得不舒服,便把嚴璨推到辦公室上,將她的屁股放在上面。嚴燦雙手支著桌子,頭後仰、雙腿弓起,把整個陰戶露出來。麻三望著這個緊巴巴的陰戶,心想:嚴燦的穴可真緊,彈性肯定好。他用舌頭順著兩片陰唇滑進去。

  嚴燦感覺下身好像有一條蟲子似的,把她弄得癢得要死,真恨不得把麻三整個身子都塞進去。她騰出一隻手想去按他,麻三卻倔強地挺著不急著進去,在陰蒂上輕輕地舔、柔柔地舔,時軟時硬,時長時短,弄得裡面的愛液一下就流出來。

  望著濃稠的液體,麻三用舌頭將它刮下來,對準嚴璨的嘴便親起來。

  嚴璨還不清楚是什麼東西就與他親起來,剛剛嘗到愛液便吐出來:「呀,這是什麼呀?有點鹹。」

  「沒什麼,你吃就知道了。」

  說著麻三又把嘴堵上去。

  麻三的手可沒閒著,他伸出食指與中指輕輕塞到嚴燦的陰道裡。此時愛液已完全流出來,整個陰道裡滑溜溜的,麻三的手一下就溜進去,他感覺到手指頭被裹得緊緊的。

  當麻三把手指完全插進去的時候,嚴燦再也忍不住,輕輕叫一聲:「好舒服啊!再深點。」

  麻三心想:再深點?哼,想得美,那就淺點。

  想到這裡,麻三把大部分的手指都抽出來,用手輕摳,只感覺上方有不少凸點,輕輕一觸便感覺嚴燦的身子一震,再摳再顫。

  「進,你好壞!再深點,別摳那裡,人家受不了啦!」

  嚴燦說著把自己的手指伸進去,兩個人三根手指一起弄了起來。沒弄幾下裡面的淫水直流而下,麻三一看到時候了,伸出三根手指頭由下往上提起來。這麼一弄,嚴燦浪叫不止,兩手用力,乳房拚命晃蕩。

  麻三手裡的淫水越來越多,他單手抱起嚴堞,另一隻手繼續在她下身抽插起來。此時淫水直淌,如天降細雨,晶瑩透亮的黏液飛濺而下,把麻三的雙腿都淋濕了。麻三下身硬得生疼,恨不得對著她的嫩穴狠戳幾下。

  這時嚴燦高度興奮,只想找麻三的大肉棒玩弄一番。她努力掙脫他的手,用嘴含住他硬如鋼棍的陰莖舔弄起來,沒弄幾下,便手嘴並用起來。

  麻三看著她淫蕩的樣子,心裡有著難得的渴望。這種女人真是太美了,不好好插上幾回對不起自己啊!

  想到這裡,他剛想著換姿勢,嚴瑰像是讀懂他的意思站了起來,麻三便把她抱起來,抬起一條腿,摟著她纖細的腰肢猛抽起來。他每進去一點都能感覺到重重阻礙,他鑽了幾下便輕輕退出,進而一個猛攻刺入整根雞巴。嚴燦嬌嗲不已,清脆悅耳的聲音像是給麻一二打了興奮劑。

  玩得正高興時,嚴燦又再次趴下,櫻桃小口用力吸吮麻三的肉棒,又用舌頭在龜頭上舔來舔去,用力掃著。沒多久她便感覺到整個龜頭大了一圈,看著泛著紫紅的龜頭,她像發瘋似的吸著,越吸越帶勁。

  不一會兒,麻三感覺陰莖裡有液體在流動,下身急劇抽搐,大股的精液射了出來,直射到嚴燦的喉嚨裡。麻三望著她微張的迷人小嘴,用手沾著流出來的精液抹在她的唇邊。她伸出舌頭輕輕舔著……

  一切靜了下來,嚴燦靜靜地躺在辦公椅上,臉上的精液還沒抹去。

  麻三看看她,只見她一臉的淫笑地望著他。

  「那味道好聞嗎?」

  「好聞,能感覺到你的氣息。如果我每週都有三次這樣的高潮,我想我能活到一百多歲。」

  「好啊,只要你願意,我沒問題。」

  她從桌子上拿出面紙輕輕擦掉臉上的精液後,將面紙扔到垃圾筒裡,抬頭望著麻三道:「真的假的?你那東西管用嗎?」

  「管用,我這東西見了美女就作怪。只要你一刺激,保證硬如鋼針,專門刺你們的小陰門。」

  「呵呵,我怕連用幾次就硬不起來了,那以後還有什麼性福可言啊?一周來個兩、三次就夠了。我那老公從來不會這樣調情,別看他色,但他沒技術,幹完就睡,好像自己是大爺似的。」

  「你那老公就是一個二百五,他永遠也得不到眷戀。」

  「而且他還非常喜歡用道具,你叫得越厲害他越高興,看他那樣我真的怕了。現在我是不管他了,只要不對我用道具就行,他要找誰就去找誰,最近一段時間他好像又在獵艷了。不講他了,現在能在這裡看到你,我真的好高興。我本來覺得生活沒什麼樂趣了,現在一下又看到希望。」

  麻三望著她玉白的身子,心想:多好的女人啊!我要好好把握。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對準她的嘴親起來,此時她臉上還有一股精液味,他覺得特別難聞,但是她好像滿喜歡這味道的。

  嚴璨伸出舌頭迎合著,邊親邊望著他,倒弄得麻三臉紅起來,呵呵連笑幾聲道:「你怎麼老看我呀?」

  「喜歡你囉,我真的好喜歡你這種壞勁,而且事後還懂得這麼安撫。難道你還想做啊?」

  麻三指了指下身軟綿綿的老二,道:「起。」

  話音剛落,只見那根東西像充了氣似的,一下子翹得老高。

  「哇,好神奇,這麼聽話。」

  「只要你想,我們就再來一回,保證讓你爽到天邊,做到讓你起不來為止。」

  麻三說著用手摸了幾下,肉棒徹底硬了起來。

  嚴璨輕輕地親了肉棒幾口,愛不釋手地道:「呵呵,雖然我很愛,但是我要愛得有分寸。為了我們以後能更常做,所以我決定今天就做到這裡,不然把它累壞了,我可心疼。」

  「好,那我們就到此為止。你怎麼樣?那裡疼嗎?」

  嚴燦抿嘴一笑道:「有一點,可能是太久沒做了吧!但是我真的好想再做幾回,望著你就想做。」

  麻三一聽,心想:你還調戲我?讓你再嘗嘗我的厲害!隨後把她拉過來,像狗一樣從後面幹了起來,一邊干,一邊說:「這回我們做個正常的姿勢,讓你嘗試一下後位式的快感。」

  此時麻三的淫慾越來越強,望著嚴燦的蜜洞,心裡興奮不已,再看自己那根大肉棒像是一條旗魚在陰道裡跑進跑出,每一次都能帶出幾絲淫液。幹了一會兒,麻三把大肉棒抽出來,對準嚴燦的肛門吐了一口唾沫,用手抹一把淫水,就將肉棒插進肛門。

  嚴燦「啊」的一聲,抬頭往後瞧,只見大東西已經進入肛門,她感覺整個身子都繃了起來,嘴裡連連求饒:「進、進,別進去,好疼。」

  「要我進又不要我進,讓我如何是好啊?那我就時進時出吧。」

  麻三說著便用力捅了起來。

  此時嚴璨「啊啊」亂叫著,過了一會兒便感覺到整個肛門鬆了不少,也更滑溜了,漸漸的也能感覺到那種緊繃所帶來的快感。

  「快、快……」

  嚴燦叫了起來。

  麻三把大肉棒抽出來,對準陰戶就衝了進去。

  嚴燦頓時又尖叫一聲,雙手扒著屁股叫著:「不行、不行,那樣很髒的,快出來啊!」

  麻三沒想到都到這個時候了,她還分得那麼清楚,注意一點也好。當他再次插入菊花時,他倒有點不習慣了,畢竟這裡沒有陰道裡的彈性好,這次進去之後感覺被夾得特別緊,沒弄幾下他便射進去了。

  嚴燦再也站不住,雙膝跪在椅子上連聲?吟。

  「好舒服,老同學你真棒,我可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好的絕招。我想哪個女人如果得到你的臨幸,肯定都不想放你走。」

  「呵呵,如果這樣,那我還要不要活啊?女人都喜歡我,我哪忙得過來啊?」

  「聽你說的,你又不是那麼濫情的人,難不成你還有不少情人?」

  嚴燦說著,把頭靠在椅上望著他。

  麻三笑道:「我想要也沒那個機會,就算是有那個機會9我也受不了。只要有你,我就心滿意足了。當時聽你說完我們以前的故事,我覺得挺對不起你的,以後有空我就來陪你聊聊。」

  「好,這可是你說的,那我有空就打電話給你。對了,你有手機嗎?」

  「哈哈,老同學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現在的生活都這麼難過了,要那玩意兒幹嘛?」

  「改天我給你買一支,有事好聯繫。」

  「不用了,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就去學校裡找我,反正你有車。」

  「哈哈,好,到時候再說。要是你在那裡幹不下去了就到這裡來,我給你安排個工作。」

  「那我有事一定找你。天色也不早了,那件事就麻煩你了。我先回去了,我店裡還請別人幫我看著呢!」

  嚴燦看看時間覺得也不早了,便從椅子上站起來,摟住麻三的脖子道:「哎呀,你都把我的身子弄軟了,站都站不起來了。」

  麻三摟著她的身子到處亂摸著,道:「要不我們再做一回,讓你躺下就睡覺?」

  「去你的,我才不要,身體要緊,再喜歡也得有節制。好了,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都懂。走吧,我穿上衣服送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

  麻三知道嚴燦的事情很多,這樣做太麻煩她了。

  「沒關係,我有車了。走啦,你再這樣囉嗦,我就不理你了。

  二人便到洗手間裡簡單沖個涼,這才下了樓。剛剛走到門口,警衛趕緊敬禮道:「嚴總好。」

  「好。」

  嚴燦說著便跟著麻三出去了。

  警衛看著麻三百思不得其解,動動鼻子用力吸了幾口,感覺味道不對,便叫來櫃檯的女孩道:「你有沒有聞到什麼怪怪的味道?」

  女孩點點頭道:「有,不知道是什麼味道?」

  警衛又順著他們走過的地方聞了幾下,差點笑出來,心裡明白了,對小女孩道:「這是男人的味道。」

  櫃檯的小女孩看看這個警衛,哼了一聲道:「你別胡說了,那你怎麼沒那個味道啊?」

  這話一說出口,警衛笑了,壓低聲音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如果我們在一起了,你就能聞到我身上的男人味了,嘿嘿……」

  女孩一聽,哼了一聲道:「流氓。」

  說著便回到櫃檯。

  上了車子,麻三感覺坐在車裡很舒服。

  嚴燦笑道:「呵呵,以後我想你了就去接你,可不許放我鴿子哦!」

  「呵呵,放心。只要我沒有特別急的事,保證跟著你去銷魂。」

  「你真是的,我們在一起不一定非得幹那事。我們也可以一起去散散步、看看電影,或者躺在床上聊聊天,什麼都可以。」

  麻三笑了笑,心想:女人是感情動物,男人就是性慾動物,有著本質上的區別。這樣也好,只打炮不談感情,跟動物有什麼區別?

  「往哪裡走啊?說實話,你說的那間學校,我還真不知道位置呢!」

  麻三看看路,分辨了一下道:「我也記不太清楚,還是按原路回去吧。先開到你之前那間公司,到那裡我就知道了。」

  嚴燦一聽哈哈大笑起來:「你也真是的,還以為你多厲害呢!走吧。」

  說著便將車開到之前的醫藥公司。麻三邊回憶邊指路,終於到了廣播電視大學。

  到了校門口,麻三便下車,剛好迎面碰上小環。

  小環大聲叫起來:「進哥,你是去哪了?」

  旁邊幾個女同學看著這輛漂亮的小汽車也都羨慕不已。

  「呵呵,去我同學的醫藥公司批藥了,還勞煩人家把我送回來。」

  「還是同學好啊!聽到沒有?等你們有錢一定要學進哥的同學,能在危難的時候幫一把。」

  嚴燦笑了笑,從車裡探出頭來道:「要是你們有什麼事也可以跟我說,能幫我一定幫。」

  幾個同學一看到嚴璨,頓時都叫了起來:「好漂亮啊!姐姐你真的好漂亮,比我們的校花還漂亮。」

  嚴燦聽著幾位小妹誇自己,小臉紅撲撲的,有些害羞地道:「聽你們幾個鬼丫頭在這胡說,我長什麼樣子我明白。好了,沒事我先走了,有空去我那裡玩。」

  「好,有空一定去你那裡參觀一下。進哥,我們可托你的福了。」

  嚴燦開著車子回去了,麻三被幾個學生圍著,一起又說又笑地回到校園。等她們都去上課了麻三才靜下心,想著以後的路怎麼走。

  想到這裡,他便道:「今天我還有很多事,等明天或者後天吧。」

  「哼,說話不算話,不去拉倒,以後都別找我了。」

  說著,趙睿智扭著屁股回到店裡,無聊地嗑起瓜子,邊嗑邊把瓜子殼扔到麻三這邊,此時麻三心裡正盤算著事情也沒工夫理會她。

  不遠處跑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看著趙睿智正在那裡嗑瓜子,他便走過來抓一把吃起來。

  「你幹嘛?搶劫啊?」

  褚二海呵呵一笑,把瓜子殼扔到她頭髮上道:「怎麼?不行啊?我身為這個大學的幹事,吃你兩顆瓜子都不行啊?我告訴你,在這學校裡,只要我想整誰我就能整誰,不管他有多大能耐。」

  趙睿智走過來道:「進哥,你不是說要陪我去散步嗎?什麼時候啊?」

  麻三今天也夠累了,實在沒什麼心情,再說,這批貨既然是嚴燦免費補的貨,自己在開業這段時間可以再降些價格,讓大家都知道自己的藥不但品質好,而且價格合「哼,別吹牛了。你的話只能當屁,風!吹沒了。」

  「你這小丫頭別給臉不要臉,你沒答應做我女朋友,我還沒找你算帳呢!怎麼?還想著跟我作對啊?」

  趙睿智看了看地上的瓜子殼,朝著褚二海叫道:「有種別耍流氓,誰把你放在眼裡了,說出來不怕丟人啊?」

  褚二海本來就是一個直性子的人,哪裡能分得清趙睿智是不是在煽風點火,猛地一拍桌子,朝著麻三大吼一聲:「小子,你膽子不小啊!我命令你把地上的瓜子殼在一分鐘之內掃起來,要不然馬上給我滾出校門。」

  麻三手裡拿著紙筆正在算帳,這一聲大吼可把他嚇了一跳,紙筆都掉在地上。

  「幹嘛呀?大吼大叫的。」

  【第二十一集】第四章:改革風波

  一旁的趙睿智呵呵大笑著。

  褚二海也覺得這樣挺神氣,昂首挺胸道:「幹嘛?你看看地上,哪裡的診所像你這樣髒得要命,你是給別人看病,還是讓別人得病啊?識趣的話趕緊把垃圾掃好,扔到垃圾筒,要不然看我怎麼罰你。」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麻三看了看趙睿智,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對著褚二海道:「我說二胖子,你少來嚇唬我。這不是我吃的,你找吃的人掃吧!我從來都不吃那上火的玩意。我看你呀就是一個草包,更具體的形象就是像只看門狗,人家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自己沒個主意。」

  趙睿智一聽,笑得前俯後仰。褚二海面子掛不住了,氣得呀呀亂叫,他可真是不知道怎麼辦了。

  「什麼都別說了,在你門前的垃圾就得你掃。」

  麻三看著他不講理的樣子,道:「那垃圾現在在你面前,你為什麼不掃啊?如果你把面前的垃圾都掃好了,下回我保證聽你的。你要以理服人,給我們做個榜樣才行。沒有你正確地指引我們,我們怎麼知道怎麼走是正確的。」

  「你行,你等著吧!我一定要除掉你這個眼中釘、肉中刺。」

  麻三哈哈笑著,白了他一眼道:「好了,別在這裡耗時間了,你能泡到誰啊?人家趙睿智也看不上你這個歪瓜裂棗,還是把你那糟糠之妻叫回來湊合著用吧。」

  褚二海看著這兩個人,心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氣呼呼地走了。剛走兩步便回頭在盤子裡抓了一把瓜子,指了指趙睿智道:「你這個小妮子給我等著瞧。」

  「哼。」

  等他走後麻三才覺得安靜下來,趙睿智無論找什麼話題,他都搭不了兩句,她也覺得挺沒意思,便回到店裡看起書。

  麻三看了看店裡的貨,又騎起自行車出了門。

  趙睿智道:「進哥,你又要去哪啊?別老扔下我一個人。」

  「我有事,你還是好好看店,我等一下就回來了。」

  說著麻三便出了校門往大道上騎去,準備去周邊的診所、藥房比比貨價,好做到瞭如指掌、知已知彼。

  前面不遠處就有一家診所,大老遠看去燈火通明,看樣子生意不錯,進進出出的人絡繹不絕,看來學校的生意都跑到這裡了。

  麻三把車子停在外面,便走了進去。

  門口一個女孩趕緊彎腰問好:「歡迎光臨。」

  麻三也趕緊還禮,倒把女孩喜壞了,看著他道:「你不用謝我,我是專門迎賓的。」

  看這個女孩長得挺秀氣,麻三呵呵一笑,小聲道:「小妹,你真漂亮,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女孩。」

  這突如其來的誇讚把女孩給樂傻了,兩眼直愣愣望著麻三,道:「這位大哥,你這話什麼意思啊?」

  麻三看她有點發怔,笑了出來:「沒什麼意思,我就是發表一下見到你的感覺。不瞞你說,我就在前面的廣播電視大學裡上班,那裡也有不少的班花、校花,能比得過你的人還真沒有。所以一看到你,我的心就枰枰直跳。」

  女孩稍有羞澀,怯怯地道:「我可沒你說的那麼好看。我只是一個實習生,你罵我、損我兩句,我倒覺得實在。」

  麻三覺得這個女孩挺好玩的,正想再說什麼時,就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渾厚。他回頭一看,只看見一個老頭,小眼睛、細柳眉、大塌鼻、鯰魚嘴,至少也有五十歲。

  「你要幹嘛呀?要是買藥就到裡面挑去。」

  「我這不先問問清楚嗎?」

  女孩倒不敢吭聲了,低著頭望著腳尖。這時又有人進來,女孩心裡害怕著,倒忘記迎接客人了。

  老頭一看,頓時大叫一聲:「你還能幹什麼呀?連歡迎光臨都不會說嗎?要是你再做不好,明天就走人。」

  女孩嚇得神色慌張,趕緊道:「老闆,我再也不敢了。」

  「你也真是的,人家是幫你工作的,不是來受你氣的。人家年紀才多大啊,有必要那麼凶嗎?小心氣大傷肝,哪天肝硬化別怪別人。你現在年紀大了,沒必要發火,脾氣暴躁的人死得早。」

  麻三忍不住說了一大串。

  老頭一聽可氣壞了,正想伸手打他,卻被一個老太太叫住道:「你年紀這麼大了,跟一個孩子計較什麼呀?快點過去收錢,這裡有我盯著。丫頭,做事就要有個做事的樣子。好了你要是買藥,就去裡面看看需要什麼,不懂的我可以跟你講,最好做到對症下藥好得快。」

  麻三一看這老太太還算慈祥,說起話來也比老頭子強多了,心想:算了,可能這老爺子就這脾氣,進去看看藥價再說。

  進去診所之後,他才發現裡面的人還真不少,他大致看了一下,藥價比他原先訂的價格低不少,藥品及周邊產品種類很多,完全可以一次買齊,這可能也是一大賣點吧。

  看著老倆口忙裡忙外,麻三似乎看到自己的店生意好時的樣子。他把價格二記下,缺什麼貨也都小心地記在手裡的小本子上,還不時往四周看著,怕讓老頭發現了。

  正在他寫得入神的時候,有人拍了他的肩膀,可把他嚇了一跳,回頭一望道:「啊,嚇死我了。」

  老太太瞇著眼,看著他道:「小伙子,你這是幹嘛呀?記的東西不少啊,我看看。」

  麻三知道壞了,便把小本子塞到口袋裡。

  老太太馬上就不高興了,指著他道:「我說小伙子,做事要有點職業道德,你不來看病買藥,抄我們的價格幹嘛?說,是誰指使你幹的?」

  麻三二話不說就想跑,老太太喊了一下門口的女孩道:「金枝,你還愣在那裡幹嘛?賊都跑了,追啊!」

  話一出口,金枝如大夢初醒,趕緊跑了出去。麻三一看,這女孩還真追上來了。望著她上下彈跳的乳房,心裡想入非非。等他跑一段時間後,看老太太也追上來了,便停下來等著這個叫金枝的女孩。

  金枝一看這男人停了下來,也不敢再追了,小步挪動緩緩往麻三走去,能看得出她累得不輕,拍著胸脯輕喘不止。

  「你叫金枝?這名字很好聽。」

  金枝聽著他的誇讚,頭埋得低低的,走到他跟前道:「你在那裡幹什麼呀?我們老闆對那種事特別敏感。你還是把東西交給我吧,這樣我好交差,不然他們又要罵我了。」

  金枝的聲音很小,像是蚊子嗡嗡叫似的。

  麻三看著說話都臉紅的她,他心裡頓生愛慕之心。她的身高不高不矮,非常剛好,白嫩的皮膚、羞怯的神情、瓜子臉、大眼睛、櫻桃小口、鼻子高挺,絕對是一個美人胚子,周圍來往的人們都忍不住看著這位美女。

  麻三真的心動了,此時他心裡想著一定要把這個美女留在身邊,如果真有機會一定會讓她感覺到男人的溫柔。看樣子這女孩的思想應該是守舊、傳統的,看她走路的樣子,雙腿緊繃,應該還是處子之身,這麼漂亮的女人在那裡做迎賓小姐真是太危險了。

  「來,你看。」

  他這麼一說,金枝倒不敢再過去了。她抬頭看了麻三一眼,馬上又低下頭去。

  「你快把東西給我吧,我們老闆娘很凶的。要是我再犯錯,他們就要把我開除了。」

  麻三見她不過來,趕緊往回走幾步,金枝很羞怯地後退兩步,兩隻大眼睛望著他,就像一隻溫順的小綿羊遇到飢渴難耐的大灰狼。

  「金枝妹妹你別怕,我是一個醫生,也開了一家診所,只是沒這裡大。我的診所就在旁邊不遠的廣播電視大學,如果你有時間就去我那裡看看。要是他真把你開除了,你可以先在我那裡工作。」

  金枝臉上露出笑容:「真的?」

  「真的,只是我那裡還沒開張,所以想調查一下市場價格。剛好看這裡這麼熱鬧,就想觀摩一下。」

  正說著,後面的老太太跑過來,喘著氣大聲嚷著:「你這個死丫頭,要不是看你老實我早就把你開除了。我不是讓你抓住他嗎?你們還聊起來了!老鼠和貓成好朋友了,這叫什麼世道啊?」

  女孩一聽,趕緊把頭埋得低低的,長長的頭髮散下。

  看著這一瀑黑髮,麻三心裡頓時亮了,望著氣喘吁吁的老太太道:「我說大娘,你也別怪人家,我只是看了你的價格而已。你看你們同濟堂的生意這麼好,這都是無價之寶。現在我也想開一家店,所以才想討教一下,在您那裡取點經。」

  老太太一聽,雙手交叉抱在胸口,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道:「算你有眼光,但是我告訴你,成功是無法複製的。你做夢可以,但是想做成像我們同濟堂這麼好,那是不可能的。對了,讓我看看你抄了什麼?」

  麻三以為這樣講就沒事了,沒想到她還糾纏不清,麻三也覺得挺無趣。

  「既然成功都是無法複製的,那還怕我抄你的一點東西啊?好吧,為了讓你放心,我就給你吧。」

  說著麻三便把手裡那張紙遞過去。

  老太太拿過來看了看,哼了一聲,隨後把手裡的紙條撕成粉碎,扔到一邊。

  麻三一看,心想:這個老太太的心眼也太小了吧?怎麼做得這麼過分,不就是抄了一下價格,至於這樣嗎?

  就在這時,旁邊傳來一聲摩托車聲響,聲音在老太太那裡止住了,把老太太嚇了一跳,拍著胸脯道:「幹嘛呀?嚇死人了。」

  兩個警察下了車,看看地上白花花一片道:「大娘,不好意思,我們現在正在執勤。這紙屑是你扔的嗎?麻煩你交二十塊清潔費,這是罰單,上面寫得很清楚。」

  「什麼?這不是我扔的。再說,這一點紙怕什麼啊?要不然要那些清潔人員幹嘛呀?不瞞你說,我們門口放的紙箱都讓他們偷走了,還有啊……」

  兩個執勤的人哪裡管得了那麼多,一句話也沒說,一手拿著罰單,一手要錢。麻三看看金枝,金枝看看麻三,二人都笑了。此時在這匆匆的人潮中,麻三覺得金枝真是太美了,幾乎用完美來形容,那淺淺的笑容、羞澀的神情在他的心裡烙下不可抹滅的痕跡。

  「能不能不交啊?你看那裡就是我的同濟堂,要是你們方便的話到我那裡,讓我老頭子幫你把把脈,看看有沒有什麼不適,免費送你兩副藥。大熱天的,你們工作也不容易,要不然我幫你們買瓶水消消火?」

  老太太說著就想走。

  兩個警察一看這個老太太真是太難纏了,其中一個長得黑黑的人道:「交錢,哪那麼多廢話?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要是不交錢,就跟我們走一趟。」

  說完便要拉她。

  這下可把老太太嚇著了,嘴裡嘟噥著:「看你們穿那衣服人模人樣的卻不辦人事,不就一張紙嗎?買十幾本本子也不用二十塊錢。」

  二人沒說什麼,把錢拿到手,把罰單給她,騎著摩托車走了。

  老太太朝著摩托車後面吐了一口口水,道:「什麼玩意啊?生兒子沒屁眼。」

  麻三一聽,心想:這人還做醫生,連一點基本的口德都沒有,怎麼能做一個好醫生啊?正詫異地望著她,只見她猛一回頭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現在你好受了,快給我二十塊錢,要不然我就告你。」

  「我說大娘,你就別在這裡吵了,小心又賠錢啊!跟你說別那麼多事吧,現在怎麼樣,一小張紙二十塊,你得賣多少包感冒藥啊?所以好好看你的病,只要能真誠待人,那生意一定差不了。」

  老太太一臉不服氣,哼了一聲:「你別說我,就你那點本事還沒資格開口呢!要不然你也不會來我這裡取經。好了,這回就算了,那二十塊只當是扔給狗了。」

  說著朝著金枝大叫了一聲:「你還愣在那裡幹嘛?一點事都幹不成,快點回去。」

  金枝臉一紅,偷偷看了麻三一眼就走了。麻三真是不忍心讓她走,但是她卻只能從命。

  老太太剛走沒幾步,又道:「你腿分不開啊?走那麼慢,除了看門,還能做什麼呀?」

  麻三望著二人越走越遠的身影,心中頓時升起一陣莫名的惆悵。唉,這世上漂亮的女人真是太多了,他搖著頭往另外一家診所去。

  麻三最後到了莉莉那裡,又做一份宣傳單,還做一條大橫幅,之後打了嚴璨的電話,把應該追加的貨都補全。

  麻三回到校醫室,望著全然一新的店,內心又升起一股希望,只希望能好好在這裡干一段時間。要不是有這麼多人幫忙,自己恐怕只能學村裡的人在城裡打零工了。

  趙睿智今天又黏了過來,麻三經不起誘惑,二人在趙睿智的閣樓裡做了一回,小床吱呀亂響。趙睿智很興奮,跟著床的聲音不斷浪叫著,說實話,麻三挺喜歡她這種放蕩勁。

  天一大亮,麻三便找校長孫海波商量要做廣告宣傳的事。

  校長滿口答應:「全進,這裡就承包給你了。只要你能準時交錢給校方,怎麼弄都行,但是不能坑蒙拐騙、欺騙學生。你寫一段廣播詞,讓校方幫你廣播一下,那樣更有宣傳效果。」

  麻三一聽,真恨不得去親他一口,心想:這校長也太明智了。連聲道謝便回去苦思冥想,寫了一段廣播詞交到學校的播音室裡,準備吃飯的時候便開始廣播。

  麻三還要求校長找幾個警衛一起幫他掛橫幅,之後他便在三條大路口都掛上紅底白字的橫幅,校醫室門口兩邊還豎了一塊他的工作經歷牌與店內打折的藥品一—保健品以及女性用品、日常急救物品、涼茶、花茶、成人用品等。

  趙睿智哼了一聲,望著忙得起勁的麻三道?:「進哥,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價錢比外面還低,你能賺到錢嗎?別到頭來白忙一場。」

  麻三看看她,走到她跟前,摸了一下她光滑的後背,望著那深深的乳溝道:「別急,等大家都知道以後就不怕不賺錢了。現在大家只知道外面的東西便宜,所以我要把這裡打造成一間平價藥店。只要學生們不去外面買,這幾千多人也是一個潛力股。」

  「你說得倒好,但我看未必好。不過你放心,要真的開不下去了,你就到我這裡打工,我養你。」

  麻三一聽差點笑了,望著她道:「你要是養我啊,非得將我養成一粒瓜子不可。我對你的身體也滿好奇的,你天天吃那麼多瓜子也不上火,真是服了你了。要不要我給你開點消火的藥?」

  「去你的,我的身體好得很!難道昨天晚上你沒感覺到嗎?最後不是你先投降嗎?」

  麻三心想:也是,要不是我投降,趙睿智非要再戰不可。看來她不是不上火,而是火都跑到性慾上了。

  「要不然你今天幫我個忙,幫我發傳單?」

  「我還要賣東西呢!不然那個褚二海還不把我殺了呀?賣多少跟他有著直接的關係,他巴不得我天天把貨清完。」

  「也是。」

  麻三望著掛橫幅的警衛,頓時想到了什麼似的:「對了,你賣一件東西附上一份宣傳單就行了。」

  「成,只要你的事我都辦,但是人家不要我可就沒轍了。」

  麻三微笑著,心想:這女人可真好,個個都像是自己嘴裡的獵物,只要是自己的要求都不會被回絕。

  這時嚴璨把藥品都送到了,二人一起把貨打上標籤,就等著賺第一桶金了。這麼熱鬧的情況自然有不少人圍觀,褚二海也在這裡看來看去,心想:這小子還真行,弄得這麼熱鬧,看這樣子應該是跟校長商量好了,要不然他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地搞。可是我搞不明白二姑父為什麼不向著我,而對一個外人這麼好?這裡裝修得這麼好,不賺錢都難,我是不是得找個機會搶到手?

  想到這裡褚二海心裡越來越興奮,好像開業的不是麻三而是他。他負著手像視察似的緩步走來。

  麻三見褚二海來了,趕緊回店裡,他可真不想見這個人,趙睿智一看也跟著回到自己店裡。

  「我說全進,你還真行,弄得這麼熱鬧想幹嘛呀?辦校慶啊?」

  麻三見躲是躲不開了,便笑著從屋裡倒了杯水遞過去:「我這不是見你來了嗎?給你倒杯茶表示一下心意。」

  褚二海接過茶道:「這還差不多,算你有眼力。」

  「嘿嘿,你可是我們學校的骨幹,要是學校沒你肯定辦不成,也不會培養出那麼多優秀人才。所以我也是想輔佐你,讓學子更健康,不然還沒到社會上便弱得跟老人一樣,還怎麼服務社會啊?」

  前半段還中聽,但是越後面越不好聽,褚二海頓時沉下臉道:「你說什麼話啊?我在學校這麼多年,沒有你也都好好的,別把自己看得那麼重,有沒有你都無所謂。」

  「年輕人只要身體好,什麼都是浮雲。」

  褚二海一聽,哈哈大笑,指著麻三道:「你現在都會說兩句流行語了。我也不跟你扯了,就盼著你有個好生意。」

  褚二海心想:只要等他生意一好,我便把這間店占為已有。

  想到這裡,他笑得非常開心。麻三看他笑成那樣,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聽到這吉利的話也滿開心的。

  「好,謝謝,借你吉言。我想,就我這招,不信他們不來買我的東西。」

  麻三說著,剛好下課了,播音室裡廣播起麻一二的廣播:校醫室重新裝修開業,所有物品都以進貨價出售。如有比市價還高的產品,可以到校長室檢舉,高一塊賠一百塊。男女用品、成人用品、急救物品應有盡有,優惠酬賓活動為一個月,歡迎大家前去選購。

  廣播一出,大家都議論起來:「男女用品都有。哈哈,這個醫生也太厲害了吧?之前那個老爺子當校醫的時候好像只能看看頭疼發熱,連拉肚子都得治好幾天。這人會不會是在吹牛啊?」

  「還有成人用品呢!要不你買盒保險套跟你馬子一起用?別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就是說啊,我覺得學校裡也應該賣成人用品。這都是大學了,哪個人沒七情六慾啊?再說,每次去竹林裡都得在體外射精,一,點快感都沒有。」

  「還好意思說!都是你們這些狗男女,我現在都不去小竹林了,進去都是精液味。你看那竹子長得多好,再這樣下去,竹子都學人做愛了,生個孩子出來讓你們當爸。」

  「哈哈……」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說著,一齊往校醫室湧來。麻三叫住小環等四、五個人,小環也慌忙地跑過來。

  小環跑過來,摟住麻三的脖子就問道:「進哥,你什麼時候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啊?也不提前跟我們說,說不定我們能多照顧你的生意啊。」

  麻三看著幾個青春亮麗的美女,心裡更開心了,把厚厚一疊宣傳單交到她手上,道:「那我就麻煩幾個漂亮的妹妹幫我發傳單了,有你們的幫忙,生意才能好。」

  小環調皮地問道:「我們有什麼好處啊?」

  「就是,有什麼好處啊?」

  旁邊的同學也隨聲附和著。

  麻三一看,哈哈大笑起來:「你們放心,今天幫我宣傳,晚上我請大家去吃大餐,保證讓你們醉生夢死。」

  小環推了一下麻三,道:「哇,進哥,你說話好黃,不怕嫂子知道啊?」

  「哈哈,都是成年人了,什麼黃不黃的?要不然你們也不會在小竹林嘿咻了,你說是吧?」

  麻三對著一個長得挺漂亮的女同學說道,他覺得好像在竹林裡見過這女孩。被麻三這麼一看,那同學的臉騰一下紅了道:「呀,你怎麼這樣呢?再說就不理你了。」

  「都是成年人,不怕。你要是幫了我,我送你一盒保險套,讓你更安全,怎麼樣?」

  小環看著麻三一臉的色相,道:「好了、好了,別那麼多廢話了,我們快去發吧。」

  麻三感覺小環好像吃醋了,他心裡挺開心,說不定再激一激就能和小環上床睡一覺了。小環她們還真是用心,走到校園路口,五個女孩排成兩排,隨著音樂跳起熱舞,雙手打著節拍。幾個女孩都是數一數二的美女,穿著時尚、貌美如花,再加上激情的熱舞,扭擺的身姿,雙乳彈動,一臉迷人的笑容,把整個校園弄得熱鬧非凡。

  五個人不停跳著,小環把音響的音量放大,幾個女孩的舞蹈更辣了,小環趁機在人群中發著傳單。此時整個路上圍得水洩不通,警衛心頭直癢,伸著脖子望著,好像想過去一飽眼福。

  校長也走了過來,看到麻一二搞得這麼熱鬧,拍著他肩膀道:「真看不出來你還有這種號召力,如果我們的活動能搞得這麼熱鬧就好了,下回校慶一定要幫我們策劃一下。」

  麻三心想:我什麼本事沒有,就是有搞女人的本事,為我效力的都是女人,現在這種情景也是出乎我的意料。

  「你放心,只要能用得著我的地方,我會全力以赴,絕不讓你失望。」

  麻三說著客套話,感覺特別彆扭,但是總是得逢場作戲一下。

  到了晚上,麻三跟趙睿智粗略一算,這一天下來就淨賺八百多元。但是他也明白,這是第一天,所以多賺點也很正常。等大家都冷靜下來後,就不會這麼多了。

  「進哥,要是一直這樣的話,我們就發了。」

  麻三一聽覺得不對,心想:我賺錢跟你有什麼關係啊?

  想到這裡,他疑惑地看看她道:「我說妹子,這才多少,而且扣掉交給學校的部分還剩多少啊?再說,過一段時間之後生意就沒這麼好了。」

  「呵呵,怕什麼?我是跟定你了。」

  說著趙睿智便把頭靠到麻三的身上。

  這時還沒打烊,還有來往的行人,麻三趕緊推了她一下。

  趙睿智硬是摟著麻三,剛好被闖進來的小環撞上。一看到兩個人這麼親密,小環一下把臉轉了過去,嘴裡連聲說著:「對不起,打擾你們了。」

  麻三心想:壞了,要是讓小姨子知道了就糟了,若傳到老婆耳朵裡,那還了得啊?此時趙睿智也覺得不合適,起身回到雜貨店。

  小環看看沒人了,小聲道:「進哥,你的生活不錯哦。」

  看小環吃乾醋的樣子,麻三心想:這女人對我似乎也有點意思,不如就將計就計,讓她也嘗嘗自己的床功。想到這裡,他笑著走到她跟前。此時小環顯得很緊張,胸脯也跳得厲害,麻三前進一步,小環便倒退一步。

  「小環。」

  「嚼?」

  「我早就想跟你說件事,不知能不能講?」

  「呵呵,有什麼事不能講呀?什麼事,你說。」

  說著小環雙手抱胸,生怕被麻三看透心思似的。

  「我也是個俗人,也喜歡漂亮的女孩。當時見到你和我小姨子在一起的時候,我心裡就想著如果我能跟你在一起,那豈不更好?但這只能在心裡想想,我怕會傷害到你男朋友……」

  話剛說完,小環便迫不及待地道:「沒關係,我現在沒有男朋友。」

  麻三一聽,心想:話說得這麼急,難不成她心裡真是這麼想?以這段時間的觀察來看,小環應該對我愛慕已久了。

  「但是我也怕讓我老婆知道。你想,我都是結過婚的人,萬一這事傳出去了,對你更是一種傷害。你還沒結婚,我不能耽誤你的美好未來,我也不想背叛自己的老婆。」

  小環聽得非常明白,知道這話中有話,她叫了一聲「哥」,雙眼深情地望著麻三。

  麻三覺得是時候了,他走過去一把將小環摟在懷裡。略有幾分掙扎的小環胸口起伏不定,能感覺到她氣喘吁吁。在她的尖叫聲中,麻三不得不放手。

  【第二十一集】第五章:夜市奇遇

  此時門口傳來了腳步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趙睿智,常她來到的時候二人已經分開了。

  麻三趕緊笑道:「這裡有老鼠,我們嚇了一跳。你那邊有沒有老鼠啊,睿智?」

  「沒有,哪裡有老鼠啊?」

  小環看了看趙睿智,正準備要走,麻三開口道:「你不是說我小姨子找我有事嗎?走吧,等一下就太晚了。」

  「哦,好,那我們走吧。」

  小環一聽心裡樂極了,心想:沒想到進哥真會找借口。

  趙睿智看了看二人,道:「天都黑了你們還出去啊,是什麼重要的事?」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有可能早早就回來了,也有可能會去我老婆店裡。反正現在人也不多,我就先關門了。」

  「呵呵,好不容易賺錢了,那麼早關門幹嘛?這樣吧,如果你信我的話就把鑰匙給我,我幫你賣,賣了什麼我都登記下來,你回來再盤點一下。」

  麻三想都沒想便把鑰匙給趙睿智,道:「我們是鄰居又是好朋友,那些話我可不愛聽。」

  趙睿智笑了,心裡得到滿足,揮揮手道:「那快去吧,最好快回來啊,等太久我就睡著了。」

  麻三騎上車帶著小環出去了。這一出大門,麻三的心就像放開了一樣。小環也開始有膽量了,慢慢地把頭靠在他的後背上,把手放在他腰間。

  「小環,我們去哪?」

  小環的手在麻三的腰間動了動,道:「我們先去吃個宵夜吧。我餓了,而且餐廳的飯菜又不好吃。」

  「哈哈,好啊,我正有此意,我們就去夜市。」

  小環聽了非常開心,環住麻三腰間的手束得緊緊的,話也變得多了。

  五彩繽紛的霓紅燈把夜晚的城市點綴得豐富多彩,一對對小情侶在街頭巷尾來來回回、說說笑笑。

  「你說我們吃了飯去哪啊?」

  小環倒先問一句。

  「睡覺。」

  麻三斬釘截鐵道。

  小環的臉騰一下紅了,心裡緊張了起來,她嗅著麻三身上的味道,覺得很幸福。她沒想到幸福會來得這麼突然,她雙手扣緊麻三的腰。

  「別再緊了,再這樣我可受不了。」

  「你壞死了。」

  小環冷不防地說了一句。

  麻三轉過頭問道:「我怎麼壞了?是你壞吧,看看你的小手,都摸到人家那裡了。」

  這話一出,小環的手趕緊抽了回來,在麻三後背上打著。

  「亂說,我才不放你那上面呢!那裡是你們男人罪惡的源泉,我可不想碰。」

  「真的?」

  「真的。萬一出了什麼事,我可不知道怎麼辦。」

  「哈哈,你放心,出了事有我頂著。但是我們之間得有一種默契,誰也不想誰受到傷害,不是嗎?」

  小環聽到這裡沒再多想了,她明白麻三還是愛老婆的,再說,好朋友孔溪也比她優秀很多,而且更風騷,自己倒沒那麼顯著的特點。雖然她長得不算難看;但是在芸芸眾生中很難被一眼發現,自己有的只是這分溫柔,所以注定不會因為一見鍾情而深陷情感陷阱。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一個機會,小環非常用心,就算做一個隱藏起來的情人也行。

  「進哥,你說我漂亮嗎?」

  麻三頓了一下,哈哈大笑道:「小環,其實我滿喜歡你的,但是真的不忍心傷害你。再說,你和我小姨子感情那麼好,萬一她知道了我們的事,那豈不是影響你們之間的感情?如果說我們能當好朋友,就這樣吧。但是你要答應我,我們之間要和諧相處,如果你是像電影上那種死纏爛打、愛抓小辮子的女人,那我是不會喜歡的。你是嗎?」

  小環在他後背上打了一掌,道:「進哥,都這麼久了,你還不瞭解我呀?誰有那個閒心爭你啊?你以為你很有錢啊?我就只是喜歡你而已,我總感覺比我小的人讓我沒安全感,出去逛街總覺得是帶著孩子。我對年紀大一點的人倒有一種嚮往,成熟、穩重、風趣,有時候一本正經、有時候古靈精怪,就像你啦……」

  「我可沒你說得那樣,我就是一個男人,男人有的我都有,男人沒有的……」

  他故意頓了一下:「我也可以有。」

  「哈哈,你純屬製造廢氣,影響大自然。我們學校正提倡環保,小心我匿名投訴你。」

  麻三也樂著,覺得學生就是好玩,什麼都可以說,跟在村裡的女人都不一樣,不過兩種類型的女人他都喜歡。

  「你說男人沒有的你有什麼?比如我們女人……嘿嘿,沒有吧?你看我們有隆起的胸脯,還有……」

  小環說到這裡怔了一下。

  「哈哈,有,這不是有嗎??」麻三看四下無人,一把抓住小環的乳房。

  小環好久沒被刺激了,被他一摸頓時感覺渾身發燒,整個神經都繃得緊緊的,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

  「別逗了,讓別人看到了不好。」

  小環看到路邊的小店老闆正在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二人。

  「好,要穩重、要鎮定。」

  麻三說著,便好好騎著車。

  剛騎沒幾步,小環正在欣賞夜景,頓時感覺大腿上癢癢的,風吹著她身上的汗毛讓她癢得受不了。這風真舒服,她心裡想著,但是此時就感覺到好像不是風在吹拂汗毛,而是一隻手。對,是手。

  她越想心裡越興奮,不忍心打斷這種感覺,雖然自慰時同樣有快感,但是男人帶著溫度的愛撫更加令她神往。

  麻三想到經常去的那個夜市不能去,萬一碰到熟人就不好了,便沒目的地亂騎。小環也不管他帶著自己到哪裡,反正她心裡已經做好了打算。

  一到沒人的時候,麻三便在小環身上做功課,小環常忍不住在小高潮時發出哼唧聲。小環對那種事十分有好感,她的手有時也會放在麻三的肉棒上偷偷地摸幾下。

  城市的街道上人再少也比村裡多得多。兩個人小心翼翼地摸著對方,當有人經過時他們就趕緊放開對方,沒人了又趕緊繼續,這種新鮮刺激的感覺讓二人非常享受。

  麻三心想:卅一人既然都有這意思,何必耽擱那麼多時間呢?

  想到這裡,他便想趕緊去吃飯,吃了飯去開房,好嘗嘗這個既豐滿又性感的學生妹。看她走路的樣子下面緊繃繃的,那兩片性感的嘴唇不免讓他想到她為自己口交的情形。往前走了沒多遠,二人便看到一個夜市,人聲鼎沸、車水馬龍,人老遠就能聽到啤酒瓶對碰時發出的聲響,男人划拳、女人尖叫的聲音。麻三心想:說不定這裡有許多人正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呢。他心裡咯咯笑著。

  「小環妹妹,要不我們到這裡吃個宵夜?」

  「哦,好啊,這裡我好像沒來過耶。」

  麻三笑道:「沒來過不是更好?天天去同一個地方就不新鮮了,這裡看起來人很多。」

  「嗯,是啊,人挺多的。我們趕緊過去吧,天色也不早了,還得早點回去呢!」

  「幹嘛那麼早回去呀?我們後面還有更精彩的節目呢!」

  「去你的,有什麼節目啊?走了。」

  她說著下了車子,二人並排著往夜市走了過去。路上的車子一輛輛急馳而過,嚇得小環忍不住抓住麻三的褲腰,這一弄可把麻三弄得癢死了,他下身的大東西一下子翹得老高。

  一輛車子「颼」一下蹭著小環身旁開過去,小環嚇得伸手抓住麻三,一不小心抓到麻三下身那脹得又粗又長的東西。麻三覺得渾身的神經像是發了瘋似的,被她這一握,便只想幹她一炮,他猛地親上她那性感的嘴唇。旁邊一個老太太猛一轉頭,可把麻三嚇著了,一下子放開小環。

  小環這時也反應過來道:「你幹嘛?這裡這麼多人。」

  麻三害羞著小聲道:「你看我左手邊的老太太。」

  小環偷偷瞄了一眼,卻見老太太兩隻眼睛緊緊盯著麻三的下身。小環氣極了,心想:對方真是一個老騷貨,都多大了還想那事?但同時她也感覺不對勁,低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只見自己的手正握著麻三下身翹得老長的肉棒。她趕緊把手抽了回來,心想:我怎麼會做出這麼下流的動作啊?臉一下子紅到脖子。

  「好了,沒車了,快跑。」

  麻三說著便推了小環一下。

  小環跟著他跑了起來,但是她並沒有看路。她拉著麻三的手,看著他下身那根又粗又長、非常有手感的大東西,每跑一步就來回搖晃,忽左忽右、搖擺不定。她看在眼裡、癢在心裡,心想:要是這麼粗大的東西塞到我那幼嫩的陰道裡,該是多銷魂的美事啊?她想到之前男朋友的肉棒細如手指,插著都沒什麼感覺。

  二人一起走到夜市,把車子停在一旁,用鐵鏈子鎖好,到了一家店裡叫了個鴛鴦火鍋、兩瓶藍啤就吃起來。二人邊吃邊聊,聊得非常開心,小環覺得麻三不但長得帥氣還有成熟男人的穩重,而且還有股悶騷勁,說不到幾句便把她的慾望引得更高。

  麻三忽然聽到一道很好聽的聲音叫了自己一聲,不禁一愣,抬頭一看,眼前的人讓他覺得特別面熟。只見她穿著一件黑色吊帶背心,短裙短得讓他忍不住想多看幾眼,齊頭短髮,嬰兒肥的臉龐一看就討人喜歡,一對爆乳呼之欲出。由於外面的小背心過於透明,裡面的胸罩看得清清楚楚,藉著燈光隱約可見衣服裡深色的乳頭正頂起兩個小點點,吸引著男人的視線。

  此時小環看著麻三的眼神,忍不住生氣了,在他的腿上掐了一下。

  「呀!」

  這聲尖叫把眼前的服務小妹嚇了一跳,她大叫了一聲:「叔叔,你怎麼在這裡啊?好久不見了,這位是?」

  麻三一聽對方叫自己叔叔,再仔細一看,透過簡單的彩妝能看得出這人非常面熟,聽著聲音讓他想了起來:小霞!

  「你是小霞?」

  女孩哈哈大笑,朝著正在做飯的人喊了一句:「表哥,快點再上幾道菜,我叔叔過來了,這頓算我請。」

  麻三一下明白了,小霞曾說過她跟著表哥做事,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

  小霞一下子想到麻三的床上功夫,滿臉泛著紅光,心想:這回一定要吃了他。

  小霞看看旁邊細皮嫩肉、白裡透紅的女孩道:「叔叔,你還沒告訴我這位美女是誰啊?不要跟我說是新交的女朋友哦。」

  麻三一聽,差點笑出來:「你這個小丫頭,老愛亂說話。我有老婆,你難道不知道?要是你不知道,我就把你當女朋友。」

  這時小霞的表哥端了幾道菜過來,一聽到這話便哈哈大笑起來:「叔叔,我這個妹妹說話沒大沒小的,別跟她一般見識。」

  麻三還怕她表哥生氣,沒想到對方這麼好說話,笑道:「沒事,我也愛說玩笑話,你們也別見外。這菜還是我付錢,記你們帳上不虧死了?」

  「聽你說的,這點錢我還付得起的。」

  「好,那這次你請,下回我請,可以了吧?」

  小霞的表哥讓他們聊著,自己去忙了。

  麻三看這裡的生意很好,心裡滿高興的,但小霞這身裝扮讓人擔心,這種地方肯定會有不少人渣,要是一不小心就被色狼盯上了。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新交的朋友,叫小環,漂亮吧?她在校園裡可是校花級的,有好多追求者呢!」

  小環一聽,臉一下紅了,趕緊道:「別聽他瞎說,我要是校花,那學校裡的女學生都成花了。」

  「呵呵,客氣什麼?能有你這麼好的身材的人很少,你看我長得這麼矮。」

  小霞說著壓低聲音,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胸部,道:「只有靠袒胸露乳來吸引大家的注意。這裡不比家裡,哪個攤上沒個美女的話,那生意相當淒慘啊。」

  三個人邊說邊吃,小環此時倒沒什麼話了,看著二人聊得那麼開心,不時還說些葷話讓她吃盡乾醋。

  「叔叔,你在家裡好好的,怎麼跑到城裡來了?是不是厭倦農村的生活?」

  麻三歎了一口氣,望著小霞搖搖頭,苦笑一下道:「虎落平陽被犬欺啊,這世道在改變。雖然我有想過會有這結果,但是沒想到竟然來得這麼快。村裡開了一間叫康復的大診所,我那小店自然就倒閉了,不過老天爺把我賺錢的門關了,卻又開了一扇窗給我。我就來到城裡,現在剛剛開業,生意相當好。」

  麻三說著望了一語不發的小環一眼,小環趕緊笑道:「是啊、是啊,聽他說今天就淨賺八百塊。」

  「哇,一個小藥店賺那麼多啊?真的不錯,要是我有自己的店就好了。現在我和表哥一家累得要死,加上給我的小費也賺不了那麼多。」

  小霞正說著,聽到旁邊一桌有人叫:「小霞,過來幫我開一瓶啤酒。」

  ?小霞一看生意來了,道:「叔叔,我先去一下,等一下再過來聊,等我哦。」

  說著便扭著屁股走了過去。

  麻三看著她那風騷的樣子,這哪像剛滿二十歲的小女孩?儼然就是一位風塵女子,那嗲叫、那身姿足夠成為寂寞的男人心中的完美尤物,特別是那一對巨乳,看起來真是令人慾火焚身。

  「還是這樣的女孩惹人愛吧??」「說什麼啊!她可是我的侄女,好久沒見到了,多說說話而已,你有必要吃乾醋嗎?」

  嗎?」

  「我看倒未必,看你們話說得那麼直接,她倒像是你的紅顏知己。」

  說著話,小環無聊地夾了一口菜。正在這時,她猛的看到外面有三個女孩一起走過來,邊說邊笑,其中一個人手裡還提一個蛋糕。

  三人剛剛走過來,其中一個女孩便叫道:「呀,小環怎麼也在這裡啊?這個人是?哦,我明白了,原來是進哥,你怎麼有間心啊?走,我們一起過生日,我同學小雅今天生日。」

  說著便找位子坐下,幾個人無拘無束地聊著天。

  就在這時,小雅尖叫一聲:「呀,有流氓啊!」

  說著用手狠狠地往後打了一下。麻三一看,旁邊一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正拉著小雅的短褲。

  「怎麼,不樂意啊?別在我面前裝純潔,到床上還不是騷得要命,告訴你,我厲害著呢!保證讓你嘗了一回,想第二回,嘗了第二回,再想第三回。」

  麻三一看頓時火了,朝著他道:「兄弟,這是我朋友,自重點。」

  小霞趕緊走了過來,拉著那個男人道:「大哥別這樣,都是我的朋友,給個面子,我陪你喝一杯可以嗎?算我給你賠個不是。」

  說著便拿起一杯啤酒一飲而盡。

  那男人一看,在小霞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道:「好樣的,我喜歡。來,這是一百塊,送你的。」

  說著便把錢往小霞胸口塞。

  小霞一看趕緊把錢接過來裝在口袋,說沒幾句便借口離開了,看來小霞在這種場合已經是游刃有餘了。

  「走了,不在這裡吃了,煩死了。」

  幾個女孩一聽到壽星不開心了,便拉著小環、麻三一起走。

  其實麻三心裡不想走,剛被拉起來,旁邊的小霞就走了過來道:「進哥,你別走,我正好找你有事,等一下我用車子送你回去。」

  幾個女孩一看麻三走不了,便道:「那你就待在這裡吧,我們先去旁邊的餐廳了,你要是有時間一定要來喔!」

  「你們先去,少喝點,早點回家。」

  小環臨走的時候看了麻三一眼,一臉的不高興。原本她是想出來跟他好好享受一下的,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什麼都沒戲了。

  小霞見麻三坐下來,便問道:「呵呵,叔叔,這麼久沒見了,有沒有想我呀?」

  麻三一聽,心想:這個小妮子說話真直接,語氣更帶著致命的誘惑,火辣的身子讓人由衷的喜歡。

  「沒看到你的時候不想,當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有股莫名的衝動。你穿得也太讓人想入非非了吧?」

  小霞呵呵一笑道:「我這叫制服,你看其他人穿得幾乎跟沒穿差不多,只要能多拉幾個客戶都無所謂。再說,我們也不會讓他們得逞,他們最多是嘴上揩點油,給他們幾個膽也不會惹我們這些人。第一,我們不可能成為他們考慮的結婚對象,他們又怕負責任;第二,結了婚的人也就是找找樂子,給他們也不敢上,上了,到時候我們找到他們家,不鬧個雞飛狗跳啊?我們也不是好惹的。」

  小霞說著一臉的自豪,好像對這些事瞭如指掌,一點都不抗拒。

  她毫不避諱地托了一下胸脯,道:「我最近是不是變小了?」

  麻三一看,差點噴出鼻血。只見那一對爆乳差點露出來,兩顆褐紅的乳頭都露出來,深深的乳溝真是誘惑到了極點。麻三嚥了一口唾沫,沒想到這個丫頭這麼大膽,他還真不習慣。

  「不小、不小,我看到你的那對『胸』器就想嘗嘗。」

  小霞一聽,捂著嘴笑了:「我也想,要不然你到我房裡。說真的,我一看到你更衝動,我想你的大肉棍了。」

  這話說得讓麻一二幾乎受不了,便道:「好,那我先吃飯,吃了才有力氣,你要不要也吃點?」

  小霞看了看正在忙裡忙外的兄嫂,道:「你先吃,我先幫忙。等一下給我留一點,我才有力氣,不然你累了,我上不了馬。對了,我最近在網上下了一個黃色電影,是人跟動物搞的。感覺挺過癮的,只不過不太衛生,不過那東西沒你的大。」

  麻三樂得心想:這女孩小小年紀,鬼點子倒不少,改天讓她嘗點新鮮刺激的!

  想到這裡,他便小聲道:「你可真是人小鬼大,我最近正在研究性方面的東西,到時候保證讓你欲罷不能,除了想我,什麼也不想了。」

  小霞如銀鈴般笑了幾聲,道:「那我就等著你的驚喜。不過我的胃口很大,花招越多越好,你那裡不是有道具嗎?用點新鮮的道具。」

  「放心,我早有準備,只不過沒帶來,我們現在離得近,一定讓你翻天。對了,你的慾望這麼大,不會在外面瞎搞吧?」

  小霞白了麻三一眼,道:「叔叔,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雖然我的慾望大,但是我也不是那種亂搞的人。我除了有一個新交的男朋友以外,就沒有其他的男人。雖然我的慾望大,但是天天在一起就沒什麼意思了,特別是在這種場合,天天受這些色狼的騷擾,有點反感,不過,對你這種功夫高的我特別喜歡。只是我們距離太遠了,想你也去不了,而且那時聽說嬸嬸也回來了,所以我一直不敢去。現在看到你,我的慾望又恢復了,只希望你能好好刺激一下我的小妹妹。」

  說著她湊到麻三跟前,彎腰在他臉上輕親一下,拉起他的手放在陰戶上。

  麻三真沒遇過這種強勢的誘惑,下身那根龍根一下子硬了起來。

  小霞也看得很清楚,道:「叔叔,你的東西好威猛啊!我好喜歡。」

  說著也顧不了那麼多,低頭用嘴咬了一下,馬上站起來。

  「啊!」

  麻三強忍著疼痛叫了一聲,心想:有這樣的女人真好,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按在地上,好好做上一回。

  麻三用手輕輕地摸了一下小霞陰蒂的部位,小霞的身子彷彿一下子軟下來,嘴裡歎了一聲。

  麻三看到周邊的人在看,趕緊拉她起來道:「肚子不舒服就去看看,別硬撐著。」

  小霞一聽笑了,站起來道:「沒事了,你先吃,我先去幫忙。」

  說著便過去幫忙。此時聽到小霞她哥一邊煮菜,一邊說:「不是叔叔來了嗎?陪人家喝點,把人家一個人晾在那裡,會顯得我不夠意思啊!」

  「沒關係,我是怕把哥累壞了,嫂子心疼啊。」

  小霞的嫂子一聽,伸手用水彈了一下她,道:「就你這個小鬼點子多,我心疼他幹嘛?他又不心疼我。」

  小霞的表哥呵呵一笑,道:「放心,我太心疼你了,改天我找個人幫忙,你就在家裡歇著。再說了,現在也不是心疼的時候,不是嗎?」

  小霞的嫂子一聽壞笑一下,用水潑了他,道:「你想幹嘛?是時候也不給你機會,渴死你。」

  小霞一聽,哈哈大笑著。

  「就我們這小攤子,還需要找人幫忙嗎?再說了,就算是找人幫忙我也不能待在家,要看著你,別想耍什麼心眼。而且我坐著收錢,看著你們忙死忙活的才高興。」

  小霞的表哥哈哈笑著:「你呀!就是一個蛇蠍女人。」

  「去你的,回去再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小霞的表哥看了看正在端盤子的小霞,道:「小聲點,讓妹妹聽到羞不羞?」

  麻三看著這對年輕的夫妻這麼恩愛,真令人羨慕,能在一起創業,這樣的感情才是最堅固的。

  過了一會兒,小霞便向表哥說要陪麻三到處轉轉。他二話不說一口答應了,還給小霞兩百塊錢。小霞推著不要,她表哥好像還生氣:「是不是嫌少啊,要不再添兩百塊?」

  「不用了、不用了,今天我們才賺多少錢啊?還是留著吧,我還等著發薪水呢……」

  「傻丫頭,快拿著,我還忙著呢!」

  小霞笑了,摟住她哥的脖子,道:「謝謝哥、謝謝哥。」

  嫂子道:「都是自己人,說那些幹嘛?」

  小霞又摟住嫂子,親了一口道:「嫂子,其實我哥這麼偉大,背後就是因為有你這麼一個通情達理、溫柔賢慧、傾國傾城的美女啊!」

  嫂子哈哈大笑道:「給你兩百塊就把我誇成這樣,那多給點錢,不把我誇上天了?快去吧,天色不早了,早點回家,別讓人惦記。」

  「放心,我走了。」

  說著小霞便跟著麻三走了。

  小霞並沒有拉麻三的手,而是像小侄女似的在旁邊撒嬌。剛剛轉出夜市,還沒等麻三說話,她便一下跳到他身上,把性感的嘴唇堵了上來,狠狠親了一口。麻三感覺整個背上被兩隻巨乳頂著,非常舒服。

  小霞狠狠親了麻三一口後,把頭放在他的肩頭上,道:「這回我們先說好,第一回讓我盡情的玩,不許有什麼條件;我知道你第二回很厲害,其它的時間都交給你了。只要你喜歡,任何姿勢都行。如果還可以第三次的話,我們就一起玩,玩到你硬不起來為止,怎麼樣?」

  麻三聽得頭都暈了,拚命點著頭,把她放下來,改成抱著她,一手托著她的屁股,一手伸到下身摸起來,儘管旁邊有不少來來往往的人。

  二人恨不得馬上去開房,一路上說說笑笑。

  沒走多遠,小霞便指了指旁邊的一幢樓,道:「叔叔,要不我們在這裡開房吧?」

  【第二十一集】第六章:小霞肉慾

  麻三覺得這裡的房子不是很好,是低下階層的人住的普通出租樓。

  「這裡是不是太寒酸了?要不我們找個賓館住?」

  小霞一聽,咯咯一笑道:「我們就只是吃個『快餐』,又不是長住這裡。等明天白天到我住的地方,就不用這麼費勁了。」

  小霞倒是好伺候,不挑地點而且做愛的配合度也是相當高。麻三心想:好啊,既然在這裡就都聽你的,住一晚也用不了多少錢,倒是省了一筆。

  「好,今天晚上我屬於你的,你說一就是一。你不是交了男朋友嗎?還是不去你那裡好,萬一撞上了,對你也不好。」

  小霞嘿嘿一笑,望了望麻三,一臉不屑一顧的樣子:「有什麼不好的呀?不就是男女在一起做愛嗎?只要是功能健全的男人都能做。只是我能把持住自己,要不然我隨便一揮手,還不是有大把的男人靠過來啊?叔叔,你就別為我操心了。走吧。」

  麻三心想:這個小妮子可真是個色狼,不過她說的有道理,在哪裡都是狼多肉少。只要女人同意,狼不是一大群衝過來才怪,白送上門的誰不要啊?

  二人來到門口,微微一笑。櫃檯的老頭目光一下跑到小霞的胸口上,鬆弛的脖子肉一緊,嚥了一口唾沫道:「來租房間啊?」

  「是啊,大哥,還有房間嗎?」

  「喲!看你說的,我都這麼大年紀了還叫我大哥,當你爸的大哥都嫌老囉。」

  他一邊說,一邊眨著母狗眼。

  「大爺你長得就是年輕啊,還有房間嗎?一個晚上,我男朋友來了沒地方住。」

  「有,不過只剩一間了,你再晚來一會兒或許都沒了。走,我帶你們去。」

  說著老頭叫了一聲,一個老太太走過來。老太太也忍不住看了看小霞,心想:這女孩穿的真辣,而且那對乳房真是太好看了,那張粉嫩的嬰兒肥臉也很討人喜歡。此時她猛地一看,就見老頭正趁這個機會看她的乳溝呢!

  一下子被老婆發現,老頭趕緊清清嗓子往上走,道:「兩位慢走啊,樓梯黑。」

  「好。」

  兩個人覺得這老闆也真夠黑的,這麼陡的樓梯也不換顆大一點的燈泡!看上去只有十五瓦的樣子,昏黃昏黃的,就像是在廚房被煙熏火燎兩年似的,二人手拉著手摸索著前進。

  到了二樓,只見一扇扇房門並排著,麻三忍不住說:「這房子才多大啊?看過去都是門。」

  老頭一聽,呵呵笑著說道:「這樓是舊樓,空間沒那麼大,後來我把它改成小房子了。就因為小了一點才這麼便宜啊,不過這裡都是單獨的廁所,請放心。」

  「小一點就小一點吧,是這間嗎?」

  見老頭開門,麻三便問道。

  老頭點點頭,開了鎖之後道:「小伙子,這臨時租房都得先給錢。我把鑰匙給你,時間到明天早上八點半,晚點也無所謂,你看……」

  小霞趕緊叫道:「好,多久都沒關係,給你。」

  說著小霞塞二十塊給老頭,抓起鑰匙拉著麻三進去了。

  「唉,都怪沒生個好時候啊……」

  老頭一看,不停搖頭,嘴裡嘟噥著走下去了。

  二人剛剛進屋便親起來,剛剛對上嘴便聽到「啊啊」兩聲尖叫,把二人嚇了一跳,相互抱著聽了起來。

  二人發現這聲音是從旁邊的房間發出來的,麻三抱著小霞笑道:「我們做的時候也得小聲點,不然就讓別人聽到了。」

  「怕什麼?有種我們就一起來。」

  聲音一下變得響亮,麻三趕緊摀住她的嘴,拉開衣衫親起來。

  「啊,好癢、好癢。」

  這時旁邊房間裡的人好像也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回應道:「那有什麼不敢的?那就看看誰做的時間長。」

  這話一說出口可把小霞氣壞了,沒想到這人還真敢挑戰。

  「好,那你就聽著,看看誰把男人的聲音搞得大,來吧。」

  麻三一聽,心想:現在什麼時候了,可不能亂來啊!再說,我在城裡還沒站穩腳跟,老婆、小姨子一大堆認識的人都在這裡,還是穩著點好。

  「別鬧了,我們好好玩玩就行了。」

  小霞哪裡管得了那麼多了,一下把麻三按倒在床上,在他身上到處親了起來。麻三藉著點酒勁,膽子也越來越大了,這段時間沒見到小霞,感覺小霞還是很有技巧,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床上的功夫絕對一流的。小霞從頭到腳緩緩親著,麻三被弄得亢奮不已,驚呼連連C此時也能聽到隔壁房間裡傳出男人的聲音,不過那男人的聲音聽上去好像更為稚嫩。小霞也覺得奇怪,不過做愛做得正興起,她也無暇顧及那些,脫得精光,坐在麻三的身上,拉著他的肉莖變著花樣玩弄著。

  麻三的手也沒閒著,望著小霞那彈跳的乳房,手不停玩弄著。小霞嫌他摸得不夠力,自己的雙手也不停抓著、揉著,那一副淫蕩的樣子讓人既愛又恨,那股浪騷勁讓男人看了絕對血脈賁張、欲罷不能。

  麻三是個床上高手,趁小霞的小臀剛剛離開之時,他便以最快的速度不停抽插著,此時能感覺到小小緊緊的陰戶裡潤滑無比。

  過了沒多久便聽到隔壁的男人大叫一聲:「不行了,姐姐不行了,我要射了,啊……噢……呼呼……」

  小霞哈哈大笑道:「我說姐姐,你那男人不行了吧?我都說了,你們遲早也是手下敗將……」

  小霞邊說屁股還不停動著,坐下抬起一點都沒耽擱。麻三聽著那女人的聲音,感覺面前的好像不是小霞,而是換成了自己心目中理想的女人,他心裡越想越美、越想越來勁,便一下把小霞翻到床上,氣喘吁吁地做起來。

  「叔叔,你真是太厲害了,我愛你死了,快……我幫你數數……」

  說著小霞便張著嘴,瞇著眼,雙手不停在他雙臂、背上、大腿處毫無規律的摸著,嘴裡不停數著:「四十五、四十六……啊啊,咦……四十七……」

  此時隔壁也發出了聲音,只聽到那女人道:「小弟弟,看你挺壯的,怎麼這麼禁不起折騰啊?來,起來,你在上面搞姐姐……」

  「姐,好像硬不起了,要不等一會兒?」

  「好,算了,我算是看透你了!就是一個紙老虎,下回我再也不跟你出來了。我找大頭去。」

  女人說著十分生氣的樣子。

  男人趕緊說道:「不行,你不是說要跟我好的,怎麼又想跟他了?我這個月的錢,包括零用錢都交給你了,還要我怎麼樣啊?」

  麻三一聽,心想:不會吧?這還是學生啊?難不成這女人是他同學?

  「你那點錢哪夠用啊?我跟你說,我要的是你的身體,你那點錢我不稀罕。再說我怎麼也是個老師,那錢就當是我跟你借的,下個月發了薪水,我就還給你。」

  男人說道:「不用、不用了,我家裡有錢,我跟我爸要,要不到我家店裡拿就行,反正他們也不知道。」

  天啊,這女的是位老師?這也太可恨了,教學生知識還教人家做愛?

  此時躺在床上的小霞一看他心不在焉,趕緊摟過他的脖子邊親邊搞。此時麻三看著兩隻又白又大的乳房在床上來回晃著,那淺紅的乳頭就像調皮的水蟲來回流動,他覺得滿有情趣的,嘴巴含著乳頭來回直舔。

  這一回二人連續來了兩次高潮,躺在床上休息時,小霞又把腿放在麻三的身上,把陰莖移到自己的小妹妹上磨蹭著道:「叔叔,你的東西還是那麼霸道,小妹妹差點投降了。」

  「要是不霸道,你會用嗎?」

  「哼。」

  這時又聽到隔壁房間的人也在說著話。

  「你看看你就是太嫩了,玩著沒意思。跟你說過你要想多堅持一會兒,就別把注意力都放在你那玩意上,越想越快結束。你看這次又沒了,真沒勁。來,那你親親我下面,看你的舌頭應該不會軟吧?」

  小霞一聽,這個老師可真夠狠的,一連搞了兩次還不罷休,真是一個猛女,而且男孩的聲音聽起來年紀應該大不了哪去。

  不一會兒便聽到隔壁的房間又發出浪叫聲,而且浪叫聲一浪高過一浪,弄得小霞也變得壞了起來,又在麻三身上蹭了起來。

  麻三當然明白,心想:既然二人難得一見,就再給一回。想到這裡,他一下翻到她的身後,拉開她的腿用側後位進去了。

  麻三摟著小霞,捏著她硬硬的乳頭,淫心四起。這回只在小霞的陰戶邊上徘徊就是不進去,弄得小霞嬌聲四起,用手拉著他的屁股求饒著:「叔叔,求你了,進一下好嗎?外面的小嫩皮癢死了,進一點好嗎?」

  說著便把小屁股使勁往後一撅。

  麻三輕巧地一側身,脹得發紫的龜頭緊挨著大陰唇一起後退。

  「呀,你再不進去,我不給你玩了。」

  麻三便把手滑到她的屁股上,弄得小霞「啊」的叫了一聲。

  「叔,f東西怎麼那麼細啊?啊……好淺……」

  話音剛落,便聽到她又大叫一聲:「啊,好粗啊、好粗、好深……爽……再來一下。」

  「哎呀,叔叔,你別這樣,一下粗一下細的,多難受。啊……不要、不要,好深……噢……」

  這下可把隔壁的女老師弄得春心蕩漾,衝著他們喊道:「我說小妹,你們幹嘛呀?一下粗一下細,深深淺淺的……」

  此時小霞已經完全適應麻三這種調戲,聽到隔壁的女人在問,心想:怎麼樣?你這個浪女嘗不到這麼美妙的性愛大餐吧?就饞死你。

  「大姐,我叔叔他真是太壞了,弄得我下面的小洞都開花了。他的東西忽大忽小,好舒服。噢,又變大了,小了、小了、大了……好長,快捅到我子宮裡了,啊……我要,大姐,你要不要也來一回,讓你那小嫩雞捅捅?」

  這可把那個老師急得又把男的放平,用手套弄起他的小雞雞。

  男人這時好像力不從心道:「老師,我今天真的不行了。明天還得賽跑,跑不了第一,可給你丟面子啊。」

  「什麼面子,老師現在就要面子。你聽到沒有?隔壁的大叔那麼生猛,你一個年輕的小伙子卻不行了。」

  說著「啪」的一聲打在他的雞巴上,把男人疼得嗷嗷直叫。

  小霞扳正麻三的臉,對著他的嘴親了一口道:「好好玩,叔叔,我太愛你了。我們再來兩回,速度,要速度……」

  麻三望著她那股騷勁更來勁了,把她的身子一翻,她便趴在床上,像只母蛤蟆似的。麻三二話不說,提著那根大東西便塞進去,此時小霞的淫水流得下身都是,麻三不分前後,對著屁眼、嫩穴亂插一氣,小霞連哭帶笑地浪叫著……

  也不知道做了幾回,兩個人都累得不輕,小霞躺在麻三的懷裡道:「叔叔,今天我好開心,我已經很久不知道什麼叫高潮了,今天我很滿足。你呢?還好吧?」

  麻三笑了笑,朝著她的額頭親了一口,溫聲細語道:「沒事,要不再來兩回?」

  小霞朝他擠眼,整理一下散落的頭髮,把手放在陰戶上摸了摸,道:「不了,下面都疼了。反正你在城裡,我們以後有很多的時間可以見面不是嗎?」

  麻三點點頭道:「說得有道理,以後有時間再做,天天這樣做也沒意思。」

  「哼,我覺得有意思,不過我也不想天天找你。我知道你有老婆,也不是只有我一個女人。我呢,從小就有著母儀天下的胸襟,所以我可以把更多的時間讓給別人,讓她們享受你。怎麼樣,我夠偉大吧?」

  「你還母儀天下,我看你是色膽包天。你要是交男朋友啊,就好好地交,能遇到一個好男人不容易。」

  「呵呵,你放心,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明白。不過說真的,就我這種個性,除了你,其他的男人很難受得了。我那個男朋友自稱性慾能力極強,可是到我這裡呢?我一個晚上搞得他趴在那不動了,所以他現在再也不敢在我跟前吹牛了,我想這傢伙現在都有點怕那事了,每天都等我睡了才回來,就是怕我起來折騰他。哈哈……」

  「你是個另類,一般的女人沒你這麼誇張。」

  「是啊,所以我也很給他面子,我實在忍不了了就自己解決。」

  「那你是個專一的女孩,哈哈。」

  二人躺在床上亂七八糟地聊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睡著了。過沒多久便有人過來敲門,麻三醒了,看看小霞渾身玉白的身子、碩大的乳房、濃密的陰毛、嬰兒肥的臉,看得他又心動了。

  「知道了,馬上就走。」

  能聽得出過來趕人的是昨晚那個老頭,聽到老頭走了的聲音,麻三正要轉身穿衣服,卻又忍不住輕輕吸了幾下小霞的乳房。小霞竟睡得很熟,用手推了一下麻三的頭又繼續睡去。

  麻三忍不住把雞巴塞到陰戶裡做起來,此時裡面還黏乎乎的,一下就滑進去,他馬上用力捅了起來。睡夢中的小霞竟然「哼哼」叫著,沒弄一會兒小霞便醒了,看到麻三又搞起來,她一下把東西拉出來,用嘴巴含起來。

  兩個人越搞越開心,當老頭再次來到門口敲門的時候,麻三終於大吼一聲,把熱呼呼的精液都射進小霞的嘴裡。

  二人見老頭不停敲門,趕緊穿著衣服出來。

  此時老頭看著二人,麻三朝他笑道:「不好意思,晚了。」

  「你們可真能搞,看看這滿屋子的味道。」

  老頭忍不住看著小霞那一對大乳房,道:「乳頭都露出來了。」

  小霞一聽趕緊看去,只見乳頭從半罩杯胸罩裡露出一點褐紅,她頓時「呀」的一聲道:「i。」

  麻三看看老頭道:「老不正經。」

  說著摟著小霞走了。

  老頭被他們二人說得臉色通紅,嘴裡不停道:「什麼人啊?兩個人叫了一晚上我都沒說了,你倒說我不正經,你正經還搞這事?真是豈有此理。」

  說著老頭便走到屋裡,看著地面的衛生紙,用掃把掃了一下,猛地看到一團黏乎乎的衛生紙,他看看四下無人,用手捏起放在鼻邊嗅嗅,瞇起眼睛……

  麻三二人剛走到樓下,就看到一位身穿灰色制服的女人,旁邊的小板凳上坐著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

  一見二人出來了,那女人便笑著迎上來,小霞嚇了一跳,趕緊道:「幹嘛?」

  麻三趕緊把小霞拉到身後道:「你是誰啊?有事嗎?」

  女人笑了笑道:「哎呀,你別害怕,我一個女人你怕什麼?走,我們邊走邊說。」

  說著拉了一下男孩道:「你還愣著幹嘛呀?快點走了。」

  「老師,我這有點疼。」

  麻三一聽對方叫老師,頓時明白了,原來這人就是昨天晚上那個色老師啊!真沒想到,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女人竟然玩弄一個十六、七歲的小男孩,真是太可惡了。

  「不好意思,我們昨天晚上有交流過,真沒想到你比我想像的還要完美,我們能不能交個朋友啊?」

  小霞一聽,冷冷地笑了笑道:「你就是那個老師啊?得了吧,手下敗將,別想那美事了。他可是我叔……」

  那老師一聽,更加怪異地笑了笑,道:「我說女孩,你沒資格說話。他可是你叔叔,那不是亂倫嗎?我就跟他交個朋友,又怎麼了?合情合理。」

  麻三偷偷看了看這個老師,心想:這女人雖然長得有點姿色,但是畢竟三十多歲了,脖子下面的肉都已經鬆弛了。

  麻三笑道:「不好意思,我店裡還有很多事。你先忙,我們走了。」

  二人便走了,那女人卻有點不情願,衝著他們道:「你叫什麼名字?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麻三沒理她,走到大街上,二人才看清楚對方都熬成黑眼圈,臉色也沒那麼好看T。

  小霞趕緊用手揉著眼,打個哈欠道:「叔叔,這回可累死我了,回去後我哥說不定又要問我什麼了。」

  「呵呵,怕什麼?你男朋友不問你就行。」

  「他巴不得我不在家,就可以安心睡個安穩覺了。」

  麻三把小霞送到她家樓下便走了。麻三騎著單車回去,這時才感覺到渾身腰酸背痛,特別是陰莖到會陰處都有點腫疼、麻木的感覺。這回做得次數太多了,下回要節制一點,不然出了毛病就完了。

  回到學校裡,趙睿智正在擦貨,見他回來便沒好氣地道:「你可真能玩,一夜良宵,身子都酥了吧?」

  麻三明白她在吃醋,安慰道:「我去老婆那裡了,晚上小環早就回來了,你不知道啊?還身子都酥了……」

  「哼,跟你老婆就不可以酥嗎?人家昨天一晚上沒睡著。」

  說著趙睿智便撅起屁股,彎腰擦著貨品。

  麻三一看到這麼性感的臀部就有精神了,見四下無人便用力頂一下她的屁股。

  趙睿智一看,咯咯笑了笑,道:「你壞死了,大白天的瞎搞什麼?」

  正在這時,旁邊有腳步聲停下。麻三趕緊回頭,只見大為正看著他們。大為看到麻三在看他便跑走了,趙睿智則臉羞得通紅,朝麻三的胸口打了幾下。

  「我要跟你保持距離。」

  「好,我們保持距離。對了,我的鑰匙呢?我要開門,不然褚二海那鳥人又要來找麻煩了。」

  趙睿智從口袋裡掏出鑰匙扔給他,麻三開了店門,拉把椅子往門口一坐,翹起二郎腿,瞇起眼想著昨晚的事,嘴裡忍不住哼起小曲。

  「看你開心的。」

  「想著昨天那麼熱鬧的場面我就心情好,希望今天生意也很好。」

  就在這時旁邊一位掃地的大媽看看四下無人,拿著掃把便跑過來。

  趙睿智一看,便招呼道:「大媽,你要買點什麼?」

  大媽看看趙睿智道:「我從來不買吃的,我是要來全醫生這買點東西。」

  麻三正瞇著眼想事情,一爵方是來找自己的,心裡樂開花了。哈哈,來者是客。

  他站起來,笑臉相迎道:「大媽,什麼事啊?說說看,一般的病我都可以看。」

  大媽看看趙睿智,小聲道:「我們到裡面談吧。」

  「好,裡麗BH。」

  掃地的大媽進到店裡,拿起草帽掮風道:「還是這裡舒服。醫生,問你一件事,我都五十歲的人了,怎麼還不停經啊?這麼多年流這麼多血,該吃多少飯才能補回來啊?你這裡有沒有停經的藥啊?」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道:「大媽,這個不用你擔心,停經不全是五十歲停的,如果你的體質好,就會更晚一些。」

  老太太一聽,愁雲四起道:「那能不能讓我早點停經呢?它太麻煩了,五十年啊!小伙子,你看我天天打掃垃圾,夏天墊那麼一大塊東西很熱,都長滿痱子了!要是不信你看看。」

  說著非要拉著麻三看。

  麻三根本就沒興趣,看了看她,道:「我知道、我知道,這都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你也不用太困擾,不然弄不好就會有更多的麻煩。你就等著它停吧,天熱就多休息。」

  趙睿智在一旁呵呵傻笑著,麻三知道她沒什麼好事,道:「大媽,你也學學小妹,去街邊找個位子賣個東西,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唉,我只是一個清潔工,哪捨得花錢開店啊!我也不指望著賺多少錢,只要自己少點麻煩就行。這麼說來,這玩意沒辦法讓它早點停了?」

  「沒辦法。」

  老太太看看外面打的廣告,一臉為難地道:「現在還有打折吧?」

  「還有打折,這個活動會持續一個月,保證是全市最低價。上面寫的很清楚,如果比別人的價錢高一塊,我賠你一百塊。」

  「哈哈,真的,這可是你說的。若真是這樣的話,我有空時就去轉轉,別說到時候我不給你面子。」

  麻三心想:我的價格絕對有優勢,現在賣的價格幾乎是進貨價了,外面哪家店會這麼傻,也用這種價格賣出。

  「是,我說的。比別人的價格高一塊,我賠你一百塊。」

  「好,那就拿個最便宜的衛生紙吧。唉,這天真是熱得要死。」

  麻三看看這個老太太長得肥嘟嘟、白乎乎的,個子不高,穿著工作服也不會太難看,年輕的時候應該也有些姿色。

  麻三拿了一包薰衣草香味的面紙遞給她。

  「好,那我就走了,你先忙著。」

  將錢交給麻三,老太太便走了。

  麻三笑著目送她離開,等了一會兒,下課的同學們來買東西的還真不少,尤其是涼茶特別暢銷。麻三邊賣邊介紹著各種各樣的涼茶,見了男人也不忘推銷成人用品。有的人不好意思,雖然裝做不在乎,但是看到對方偷瞄,麻三就覺得可能是潛在的客戶,再推銷幾次就將東西賣出了。

  正值中午,驕陽似火,女生們不得不打著傘,還不停用手掮著風。看著她們,麻三突然想到:這麼熱的天氣,何不再進點防曬霜之類的保養品?據說女人的錢最好賺。想到這裡,他便二記下,等閒下來的時候再打電話給嚴燦。

  趙睿智看麻三忙得分身乏術,真恨不得馬上找個有錢的男人,拿一大筆錢把這裡包下來,自己當老闆賺錢。

  嚴燦的辦事效率很高,晚上便把麻三要的貨送過來。見到嚴燦,麻三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才好,嘴角顫抖著點頭道謝。

  嚴璨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道:「這樣可不像你,有空去找我。」

  麻三點點頭,心想:只有以身體來報答了。這一天下來,麻三又樂了,望著抽屜裡大把的鈔票,他心裡開心極了。當天晚上他哪也沒去,在閣樓裡抱著錢睡了一覺,好像是抱著一個真實的希望。

  趁著上午的空檔,麻三便跑到孔翠的服裝店。心想:反正現在賺的錢都是我的,時間也變得充裕了。校長也說早上上課的時間我可以出去,只是必須要登記。

  今天他收好錢之後,又把鑰匙給趙睿智,這才高高興興地去買了一套內衣,抱在懷裡興沖沖地趕去孔翠那裡。

  到了店裡,孔翠正在忙著招呼客人,一見麻三來了,她頓時笑得像盛開的花朵,道:「這麼閒啊?不是店剛開業嗎?不忙嗎?」

  「忙得不可開交,不過再忙也沒有想你的心強烈,所以我就迫不及待地趕回來了,就是想多看你一眼。」

  客人一聽都笑了,忍不住偷偷望了望麻三。見他長得帥氣,白白淨淨,一表人才,像是一個文弱書生,那儒雅的氣質讓女人們眼睛一亮。

  「讓大家聽到了多不好意思。你先在這裡等一下,我把客人的尺寸量好再跟你說。」

  過沒多久孔翠終於忙完了,走過來看著麻三。

  麻三伸出雙手,孔翠便嬌滴滴地投入他的懷抱,依偎在他的胸膛上,想著剛才他說的貼心話,她覺得滿幸福的。

  「進,你真的想我了?」

  麻三摸著她光滑如玉的背,感受著彈力十足的乳房,愜意極了。

  「是啊,想你想得忍不住了。」

  說著麻三像變魔術似的從身後變出一件衣服,道:「老婆你看,送給你的。」

  【第二十一集】第七章:惹怒老嚴

  孔翠一看是一件情趣內衣,心裡一下樂了,對著他的嘴親一口,道:「我就知道你想做壞事,幹嘛買這麼性感的內衣?」

  說著色迷迷地望著麻三。

  麻三感覺到孔翠正向自己發信號,心想:這個時候不進攻,何時進攻啊?

  想到這裡,他轉身把門拉了下來,抱起孔翠親起來。好久沒有和孔翠做愛了,他內心非常渴望,望著她白嫩的身子、凹凸有致的曲線,他幾乎要醉了。

  他慢慢地脫掉她的外衣,輕輕解開束在乳房上的胸罩,兩隻嫩白的乳房顯露無遺。望著兩顆高高立起的乳頭,麻三低頭親下去,手也變得淫蕩起來,在她的陰部輕輕劃了起來……

  一陣摸索之後,孔翠再也耐不住矜持,把身子緊緊地纏上去,二人就在旁邊的沙發上毫無顧忌地做了起來。麻三感覺到孔翠身上就像有一股強桿的力量,將自己壓在身下,手法千變萬化地玩弄起來,手、口、陰道並用,弄得他高潮連連。

  麻三試來試去,覺得還是孔翠的手法最適合自己,雖然有點樸實,但是每一次的感覺是最到位。他輕輕地安撫著孔翠,對她百般呵護地來一次最溫柔的床戰。孔翠幸福地笑了,躺在長長的沙發上。

  「現在的生意好嗎?」

  麻三望著孔翠輕啟的紅唇,上前親了一口道:「給你,這幾天就賺了這麼多。」

  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百元大鈔。

  孔翠點了點頭,抱著麻三深情地親了幾口,道:「我就說我老公絕非池中之物。嘿嘿,不錯,看來你不但在床上能幹,在事業上也能幹啊!」

  麻三微微一笑,得意的神情淋漓盡致。

  「不過現在這錢還不是我的。」

  孔翠一愣,把手裡的錢握得緊緊的,趕緊問道:「為什麼不是我們的呀?這是你辛辛苦苦賺來的,難不成都要給學校啊?」

  「不是啦,你忘記了,當初裝修的時候誰出的錢?那人情我得還吧!還有,那麼大一批藥是嚴燦先免費出貨的,所以我們要先把人家供貨的藥錢還給人家,之後才是我們的錢。要不然,人家跟我們非親非故,幹嘛白給我們啊?」

  孔翠噘起小嘴,把手裡的錢扔到麻三的身上,道:「那你還來炫耀什麼呀?還給你,害我白高興一場。」

  麻三看孔翠有點鬧情緒,也知道這是正常現象。其實他不該現在說錢的事,只是高興自己在短時間收到這麼好的效果,忍不住想跟孔翠分享一下。

  孔翠見麻三也變得心事重重,趕緊將他拉了過來,道:「沒事了,我只是向你撒撒嬌,人家不就是想讓你哄哄嗎?我沒事,既然有這麼好的前景,那以後的錢還不都是我們的。再說,就算你那裡不賺錢,不還有我嗎?我們這間服裝店的收入真的不錯,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讓你東山再起。你就放心在那裡工作,等我的好消息。」

  麻三看著如花似玉的孔翠,心裡倍感涕零,心想:這麼漂亮、這麼能幹的老婆,夫復何求啊!

  二人說著說著又有了興致,麻三發起進攻,這回他硬生生地把孔翠弄得淫叫連連,投降叫停。望著她抽搐的身子,陰戶裡不停流著愛液,他知道她已高潮了。

  直到外面有人敲了一下門,二人才從興奮中退下來,穿戴整齊把門打開。

  這時剛剛離開的兩個客人一聽有聲響便走回來,看見麻三從裡面出來,忍不住笑了:「看你們的感情真好,事業為重啊!年輕人。」

  孔翠一看這兩個是老主顧了,掩嘴笑道:「大姐,別說了,羞死人了。」

  「沒什麼,年輕嘛!像我那老頭子,就算給他一個美人,他也沒那力氣。跟你們說這些幹什麼,來,這是我的好姐妹,也想在你這裡做一套夏裝。這天氣太熱了,外面賣的品質不好,也不合身……」

  旁邊一個年齡相仿的人走過來,麻三見這裡他也幫不了什麼忙,打個招呼便回去T。麻三深深感覺到孔翠的魅力了,不但手藝好,而且還很有人緣,看來自己是找了個寶,他心裡很滿足。

  麻三又去看了看劉大發,問了一下最近的情況之後,又叮囑了最近不能有性生活,必須等他消息。

  劉大發覺得麻三就像是活神仙一樣,麻三說什麼他就聽什麼。麻三幫他制定一個計劃,每隔一天就去高春玉那裡一次,一定要在這一個月內把種播上。

  太陽熱辣辣地照著,地面的熱氣不停上升,這時在外面跑的老嚴快要受不了了,到不遠處的一個藥房坐一會兒,因為都是同行,相互認識,一下說開了。兩個人頓時都氣得不得了,心想:不能讓學校裡的傢伙再獨霸下去,得想想法子。

  「要不我們去栽贓他?大家都不會拿自己的身體兒戲啊。」

  二人說幹就幹,在網上查了一些死人的照片,再配些杜撰的文字,便到影印店印了幾百份傳單。老嚴和小張在街頭巷尾發起傳單,還嫌這樣不過癮,便給一個掃街的大媽一點錢,讓她在學校旁發傳單,看看麻三這小子能堅持多久。

  這一弄當天就見效了,人們都議論紛紛。當然很快便傳到麻三的耳朵裡,他從來沒想到會出現這種事情,他在地上撿了一張傳單之後,看得火冒三丈,氣得真罵娘。

  他瘋了似的騎著自行車,想看看是哪個人在發傳單,還真讓他一下就遇到那個掃垃圾的婦女。看她還發得起勁,他便在旁邊打了二……不一會兒罾卅便來了,?ffi一說,兩個警察走過去把婦女逮住了。

  掃街的婦女嚇得半死,拚命掙脫,嘴裡大呼小叫著:「我沒有犯法,為什麼抓我?我一個掃街的女人能幹什麼壞事啊?快放開我。」

  兩個警察搶過她手裡的傳單道:「還好意思說沒犯法!說,這是什麼東西?你看看這是什麼內容,你們說的那個醫生就在這裡,什麼時候治死過這個人,你說呀?」

  掃街的婦女可嚇死了,趕緊解釋道:「這事我真的不清楚,是同濟堂那個老嚴讓我發傳單的,發完了還有錢拿。你說我一個掃地的見錢還不愛啊?所以就替他發傳單了,我大字不識一個,哪會知道是什麼內容。警察先生求求你了,我老頭常年臥病在床。如果我不在身邊,他非死了不可,求求你法外開恩吧。」

  警察一聽,道:「大媽,也不是我們為難你,我們不能因為同情你,就把你給放了。如果說你殺了人,可我們一聽完你的感人故事就放了你,那誰還相信法律啊?我們這些人不等於形同虛設了嗎?別那麼多話了,到派出所裡,做了筆錄再說。」

  這時警察打了電話去抓老嚴。

  過了沒多久,老嚴也被抓回來,老嚴臨死還把同夥小張一起拉下水。

  老嚴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頓時把警察氣得七竅生煙,指著老嚴道:「我說老醫生,你年紀都這麼大了,怎麼還做這種糊塗事啊?做生意不是靠栽贓、陷害別人取勝的,是要真正服務大眾。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明白嗎?」

  三個人一起求起麻三,麻三最後還是禁不起他們幾個人的哀求,向警察說情了。既然當事人都原諒了,警察也就算了。

  但是麻三有一個要求,要三人必須答應,要是不答應他就不罷休。當麻三把要求說出來後,警察差點笑了,徵求他們三個人的意見。三個人想了想,只好答應,怎麼也比去蹲苦牢好吧。

  回到學校,麻一二見趙睿智正等著他便說道:「沒事,我只是去了趟派出所而已。」

  「那人有沒有抓到啊?是誰幹的呀?」

  看著趙睿智慌張的樣子,麻三心想:我又不是你老公,你那麼擔心幹嘛?但他還是趕緊道:「抓到了,而且他們很快就會進行補救措施。這些人真是變態,什麼辦法都能想得出來,看來還真應了那句老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是啊,現在什麼人都有,為了自己的利益,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我看啊,這種人一輩子都發不了財,天天想著算計人家,哪裡還有間心賺錢?」

  「我覺得也是,每天都像你一樣悠哉,就能賺到錢了。」

  這話一說出口,可把趙睿智氣壞了,她推了麻三一下:「滾,不理你了。」

  麻三又哄了她一會兒,她才轉怒為喜。

  吃飯的時候趙睿智還是裝滿滿一碗飯給麻三,麻三覺得這個女人心地還算善良,對自己好得沒話說。

  就在這時,麻三猛地瞧見校門口騎進三輛自行車,警衛上前去攔。麻三一看趕緊跑過來,跟警衛說了三人的來意,可警衛還是不敢把這些人放進去,便用對講機呼叫褚二海。

  褚二海就像神仙一般跑過來,那股興奮勁比打了雞血還浮躁。麻三一看褚二海過來了,心裡沒了把握,這傢伙早就對自己有意見,這回看來是凶多吉少。

  這時三個人還不停叫著:「全大醫生,我們是來跟你道歉的,怎麼不讓我們進去啊?要不然,我們就在學校門口說兩句算了,都是做生意的人,我們的時間也很緊。」

  麻三氣極了,心想:這三人把自己害得這麼慘,想隨便道歉就算了,哪來這麼好的事!

  想到這裡,他也豁出去了,指著上了年紀的老嚴,道:「我說老嚴,要是別人說兩句我也就認了。要不是你想這餿主意,他們會跟著你這麼做?這回你要是不好好認錯,按照我們說的做,這件事就別想了結,我照樣讓你們去蹲大牢。」

  這狠話一出,老嚴不吭聲了,褚——海站在那裡看了看,沒急著出聲。他越是這樣,麻三心裡越沒把握,心想:這小子想幹嘛?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

  此時眾人都靜了下來,褚二海看看大家道:「好了嗎?要是好了,我就跟你們說件事。」

  大家都沒做聲,褚二海便繼續道:「全進,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才好。自從你來到學校以後,又是承包店,又是打廣告、做宣傳,把整個學校弄得沸沸揚揚,哪裡還像一個培養國家棟樑的學校?再看看你那鋪子,到底是藥店還是診所,還是成人用品店啊?雜七雜八的什麼都有,把純潔的學生都帶壞了。這也就算了,更可恨的是你還對外開放,你以為你是誰啊?學校成了菜市場,沒有一個寧靜的學習環境。今天還招了一二個人在這裡喊什麼呢?這回無論如何我也要把你請出校園……」

  這話說得麻三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對外開放也是逼不得已,不就是想多撈點錢嗎?

  這時旁邊又走過來一個人,瘦高個子、清瘦的臉、戴副眼鏡,雖然瘦但是能感覺到那股威風。

  來的人正是校長孫海波,他剛到這裡,同學們就自動分出一條路來,這時還想說什麼的褚二海趕緊彎下腰,道:n一姑……不,校長好。」

  「好什麼呀?」

  麻三一看校長來了,心裡也不停打鼓,雖然校長很看好自己,但是此時他們在這裡堵這麼久,也不知道校長是怎麼想的,麻三隻好趕緊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番。

  校長點了點頭,道:「這是應該的。還有,做生意不能靠投機取巧,我覺得你們道歉也是應該的。另外,看到沒有?校醫室前面有一大片空地,你們三個就按照在派出所裡的辦法去做,不要堵在學校的門口。」

  同學們一聽,趕緊往裡走。

  褚二海看校長這人又犯病了,胳膊肘往外拐,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他剛想轉身離開,校長又叫了他一聲:「我說褚二海,你身為一個幹事,連這點事都辦不好,讓我很懷疑你有沒有這個能力。現在公安機關都同意的事情,你攔著幹嘛?要不你到派出所裡說說??」「不是,校長,你看這三個老頭堵在這裡多不像話。」

  校長看了看褚二海,道:「那之前發那些假傳單的時候,你怎麼不阻止他們進來呢?為什麼人家維護自己利益的時候,你卻站出來阻攔呢?你要是一個有能力的幹事,就會把他們叫到裡面,不要堵在校門口,這才是正確的處理方式。但你非要在門口大鬧,這不擺明讓學校難堪嗎?你不覺得丟臉嗎?別以為別人都不明白你那點心思,小心搬石頭砸到自己的腳,好自為之吧。」

  「我……」

  褚二海氣得直跺腳,剛才那股興奮消失得無影無蹤。

  警衛看看褚二海,拉了他一下道:「海哥,要不要到裡面喝杯茶、消消火?」

  「去你的,那是消火嗎?是澆油,老子不管了。」

  望著走遠的校長,褚二海氣呼呼說著,揪下警衛的帽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警衛看了看帽子,恨得咬牙切齒。

  隨後老嚴三人又騎著車子,邊騎邊喊著口號:「對不起,全進。」

  三人在每個發傳單的地方停下來,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說一遍,並當眾向麻三道歉。

  麻三看著黑壓壓的人群,順便把自己店裡的優惠活動再重複一遍,大家聽了都蠢蠢欲動。這樣一來,麻三的校醫室也出名了,老嚴和周圍幾家店弄虛作假的事也傳開了,一時間大家都好奇地想去看看這間校醫室。

  此後的日子裡,麻三的生意日漸興旺,好的程度出乎麻三的預料之外,每天麻三連出去找女人的時間都沒有了,只等有空時去孔翠那裡坐一下,有時趁興做一回就回來了。

  隨著人潮越來越多,校門口經常堵滿進出的人,弄得學校確實不像話。麻三此時也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他把自己的想法寫成一個方案交到校長手裡。等了一天校長也沒反應,麻三有點急了,他看著人們往學校裡湧,還有幾個老太太、小孩子都跑到學校裡的籃球場玩耍,看來這事真的嚴重了。

  麻三坐在那裡看診,一個粗壯的男人走進來,麻三一看,倒吸一口涼氣,心想:他現在來幹嘛?難不成又來收拾自己的?

  褚二海看麻三抬頭望他,沒有像之前凶巴巴地吼,而是微微一笑,也沒吭聲,便自己拉了一張凳子坐下。

  麻三心裡有點亂,心想:如果褚——海大吼大叫一番,或挑一大堆的毛病那才正常。現在倒好,面帶微笑,平靜的幾乎不像他,難道這其中有詐?

  麻三把著脈心裡煩亂,頭便轉向褚二海,問道:「幹事,你有病?」

  這話可把褚二海氣得不輕,剛剛還面帶微笑的臉」下陰得能擰出水,道:「全進,你什麼意思啊?你才有病呢!看你的病吧,哪那麼多廢話?」

  麻三心裡有事,哪裡能安心看病,他把臉轉向褚二海道:「說吧,你來這裡肯定有事。」

  「沒事,我就是來看看你是怎麼行醫的,我也想跟你學醫。嘿嘿,可以吧?」

  說著話褚二海臉上又洋洋自得起來。

  「黃鼠狼給雞拜年。」

  褚二海一看他不信,湊上前問道:「你要是收我這個徒弟,我就跟著你幹,打雜都行;要是不收我,我就去別的地方學醫,哪怕是賣藥都行。看你的生意興旺,我心裡都高興。」

  「你高興個屁。」

  麻三一點好氣都沒有。

  門外又來了幾個人,一個老太太領著兩個小孩子,一男一女。麻三心裡很煩,但人家是病人,他又有什麼辦法呢?可是沒想到老太太竟然坐到台階上,兩個小孩子則一下進一下出地在校醫室裡來回跑。

  此時麻三心裡更火大了,心想:褚二海待在這裡八成就是要挑我毛病的,這回肯定又要鬧得雞飛狗跳了。還是趕緊幫老太太開了藥,打發他們走。「大媽,你哪裡不舒服?還是小孩子不舒服呢?」

  老太太看了看麻三,呵呵笑了笑道:「我們好得很,只是想在你這玩,這裡乾淨,也沒偷小孩子的人。你不用擔心我們,你看小孩們玩得多開心。」

  這話一說出口可把麻三氣得要死,他偷偷看著褚二海,見這小子神情悠閒,並沒有要多管閒事的樣子。

  麻三心裡真搞不懂他怎麼想的,趕緊道:「我說,你有什麼話還是說出來比較好,憋著多難受啊!」

  褚二海知道他想要說什麼,呵呵一笑道:「全進,你就是想太多了,我現在不管那麼多了。每次我跟你針鋒相對的時候,校長從來沒有向著我。所以我也明白了,你是人才,我是庸才,我有沒有都可以,但是沒有你不行。我又何必去管那麼多呢?我也要學得精明點、知趣點,拿自己的薪水就做自己的事,每天也沒那麼多煩心事,還可以跟你平心靜氣地說說話。」

  褚二海越不管,麻三心裡越急,因為他明白這樣一來這擔子就落到自己頭上了。如果學校裡亂得不像樣了,等校長發話就完了。

  麻三趕緊站起來,朝老太太道:「大媽,這裡是學校,請你到附近的公園去玩。這裡不是給你們玩的地方,是學生們學習的地方。」

  老太太一聽不高興了,看了看麻三,道:「我說醫生,我本來是衝著你人緣不錯才到這玩的,沒想到你還攆起人來了。你等著,回去看我怎麼說你,看不好病還說這種話。我要跟我那群老朋友說,讓她們都不要到你這裡來看病。那裡還有三個老太太,你要是有本事就都轟出去,我看你以後的生意怎麼做。」

  說完老太太氣呼呼走了,邊走邊大聲嘀咕著,好像麻三挖了她家祖墳似的。

  回到校醫室裡,只見褚二海在那偷樂。

  麻三心想:這小子真是壞透了。看來我的方案要早點執行,不然遲早得出大事。這時校長派一個助理過來了,說方案今天就可以執行,需要什麼可以直接到褚二海那裡,讓他找人幫忙。

  有了這話,麻三的腰桿馬上立起來。

  褚二海一聽不高興了,拉了一下傳話的助理,助理感覺對他挺反感地道:「有什麼問題,你可以問校長。」

  「不是,這話真是我姑父說的?」

  「廢話,難不成我說的?我可沒那本事。全醫生,有什麼事就找他,我走了。」

  助理甩手便走了。

  現在換麻三樂了,他笑道:「我說哥兒們,這回真的需要你的幫助。你看……」

  麻三從抽屜裡把另一份草圖拿出來,不疾不徐地道:「以現在這個情況,我是這樣設計的,在大門口的停車處設一個看病排隊點,這個點分兩個通道,這兩個通道用鋼管做成護欄。這個護欄一是排起隊好看,二是免得他們插隊。其他的細節等你們具體實施的時候我再跟你細說,今天下午我那個看病專用牌就會送到,所以看完一個病人後,就拿著牌子傳到下一位。來一個看一個,像傳遞火炬似的接力,這樣就不會有太多人在學校裡影響你的工作了。」

  「你真能想!不過,你想了點子就要我干,你怎麼不去幹啊?」

  褚二海一臉的不服氣,跑向校長室。

  麻三歎了口氣,心想:這裡終究不是自己的地盤,做一點小事都會受到阻撓,看來這裡不是我發展事業的地方。

  趙睿智從旁邊走過來,看了看籃球場上的兩個老太太和小孩子,便道:「真是的,一點都不安寧,都是你害的。你是賺錢了,但我們沒辦法生活了。」

  麻三本來心裡就懲著事,又聽到她在這裡嘮叨,便沒好氣道:「沒辦法生活就回家去,煩不煩啊?」

  「你不是人。」

  趙睿智說著氣呼呼地跑走了。

  不一會兒褚二海又跑了過來,滿面春光,人未到話先到了:「我說全進,這回你高興了吧?來,這個我們可以幫你,但是材料費得你自己出。這樣好了,我給你包H包料,趕緊拿錢來,我現在就去買料。」

  麻三算是明白了,這小子也真夠黑的,想包工包料,再污走中間的錢。正想開口反駁的時候,心想:還是算了,俗話說:「小不忍則亂大謀」,還是讓這小人得利一回吧!反正就那點鋼管也值不了多少錢。

  不久,學校裡的接力診便開始執行了。接診當天校長還特意看了半天,看效果真的不錯,滿意地誇著麻三。麻三心裡的石頭這才放下,心想:這回總可以安寧幾日了吧!

  接下來的日子裡,診所做得有聲有色,也形成良好的規律,晚上九點鐘左右就沒了病人,麻三便喜孜孜地關門,一下去小霞那裡,一下又去高春玉那裡,日子過得如魚得水。

  這一天麻三又去高春玉那裡,到了社區門口,警衛也變得客客氣氣。麻三進了房間,高春玉一把把他抱在懷裡,對著他的嘴親一口,臉上洋溢著笑容。

  「春玉,什麼事啊?這麼高興。」

  「告訴你,我懷孕了、我懷孕了……」

  說著高春玉又蹦又跳。

  麻三一看,趕緊把她抱住道:「好,懷孕了就好,一看你就是沒有當過媽媽……」

  「去你的,我要是當過媽媽,下邊能那麼緊嗎?」

  「哈哈,開個玩笑。不過你懷孕了,就更得注意自己的身體,不能跳、不能塗抹化妝品、少看電視、不能喝酒、抽煙、吸食毒品,多出去做有氧運動,比如散步。在公園等多鮮花樹木的地方轉轉,最重要的是不能同房、不能吃任何藥物。」

  「呀,你說完沒有啊?這麼多,還讓不讓人活啊?天天就散散步,不未老先衰了,跟老太太有什麼區別啊?」

  麻三扶著她的肩膀,鄭重地看著她:「你想想你為了能嫁給劉大發做多少努力,你再想想劉大發為什麼跟他第一個太太離婚?不是因為人家不漂亮,而是不能生育。你再漂亮,過個十年、八年,年華老去,剩下的就是你的氣質了。所以說現在男人選老婆都要選有氣質、有內涵的女人。」

  這時噘著嘴的高春玉想想也是,身子放鬆一下坐在沙發上,歎了口氣。

  「算了,為了我的未來,我也豁出去了。」

  麻三聽到這裡才微笑起來,拉著她的手道:「這樣就對了。等你的孩子一出生,那你的好日子就來了。如果你真的生不出孩子,那劉大發早晚會把你甩了,你能想通就好。」

  【第二十一集】第八章:金枝來了

  春玉又把嘴靠過來,麻三一個沒留神被她親個正著。

  雖然現在不能做愛但是親親還是可以的。想到這裡,麻三便躺在床上任由她在身上折騰,最後高春玉竟脫掉麻三的褲子,硬是把他的雞巴掏出來玩弄。

  麻三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最關鍵,可不能亂來,立刻把她扶到一邊,把褲子整理好,道:「春玉,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來了。」

  話音未落,高春玉就感覺到肚子不舒服。

  麻三一看,心想:壞了,不會真出事吧?他趕緊從暖壺裡倒出熱水,拿起毛巾放在她的肚子上,一手摟著她問道:「現在好點沒?是不是還疼?」

  高春玉皺著眉點頭,又過了一會兒,麻三輕輕地揉著她的肚子,不時望著她的下陰,看是不是有流血。過了好一會兒發現沒事,這才放下心來。

  「這回好受了吧?這就是警告,以後不管劉大發再怎麼要求,你都不能答應他。萬一你的孩子流掉了,或許就不能再生了。到那時你身體受到傷害不說,還有可能人財兩空,讓他把你甩了。」

  「嗯,我明白了,為了我的將來,我一定要清心寡慾。」

  二人哈哈大笑,麻三看著她曼妙的身子,心想:真的好想上她一回。可是為了她的將來,想想還是算了,不能毀了她的一生。再說還有她的妹妹啊,哈哈!

  想到這裡,他便問道:「對了,你的妹妹小玉呢?」

  高春玉道:「怎麼,你又想打我妹的主意了?她可沒那麼簡單,跟個鬼靈精似的,誰知道去哪了。可能還在寫她的小說吧!好久沒過來了。你找她有事?」

  「聽你說的,好像我只會打炮似的,我關心一下不行啊?好久沒見到她了。」

  「你問你小姨子最清楚啊,她們兩個比較熟。」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很正常。不過我現在真的挺佩服你的。」

  麻三說著壞壞地用手撥弄著她的乳頭,弄得她咯咯直笑。

  「別給我戴高帽,我可沒什麼地方可佩服的。」

  「你看,你能一個人忍耐寂寞,甘心做個全職太太。這麼守本分,我不佩服都不行。」

  高春玉平躺下來,枕著麻三的雙腿,望著他道:「這不都是有你嗎?要不然我也安分不了。現在年紀大了,對其他的事都看透了,也想過一般人的平凡生活。天天在外面瞎搞,到頭來沒一個疼自己的人也不行。而且我都不敢出去了,路上隨便一看,每個女孩都比自己小幾歲,一出去就受打擊。再說,劉大發這個人也還行,至少讓我衣食無憂。至於我們之間,那就說不清了,我對你感情還是滿深的,但是我得承認起初喜歡你的是你的床上功夫,很舒服。」

  麻三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那就好,不過我的床上功夫跟你比還略遜一籌,我還得向你學習呢!」

  高春玉爽朗地笑著,好像也在承認自己的床功了得一樣。

  「要是劉大發在外面找女人,怎麼辦呢?」

  麻三能想像到這種有錢男人的作風。「呵呵,我都不擔心,你愁個什麼勁啊?我剛才說了,我跟他沒有任何感情,所以他找不找女人我都無所謂,他不找我還找呢!找你啊,哈哈。」

  「那也是,我多厲害啊!」

  「嗯,這個我承認,你確實挺懂女人的。再說,以後我們可能也分不開了,你看這肚子裡就是我們的孩子,我想長大以後肯定長得很帥、很好看。」

  「那是自然,我們都長得迷死人不是?哈哈。」

  因為做不了愛,麻三便早早回到店裡。

  其實這段時間高春玉也滿怕的,就怕劉大發猛地闖進來。當麻三走後,她趕緊把家裡的東西整理一遍,這才放心地看起電視。

  麻三回到店裡後,跟平常一樣看起店。這時病人井然有序、不急不躁,只是同學們都下課的時候會忙不過來,急得他想找個人幫忙卻找不到合適的。

  等一切平靜下來,趙睿智又湊了過來,看著麻三道:「進哥,你那裡忙不過來就招個人,就招我,怎麼樣?」

  說實話,趙睿智還挺能幹的,但是要是招她進來工作的話,恐怕會讓別人說閒話。再說,二人在一起工作,或許關係就不會這麼和諧,而且她沒學過醫,還特別愛吃東西,平常生活也比較懶散,做情人還行,真當幫手還差得很多。

  想到這裡,麻三呵呵一笑道:「你都快把雜貨店承包下來了,還想做我的員工,我可收不起。我這可是個小池塘,容不下你這條母龍。」

  「去你的,你才母龍呢!告訴你,要是這回你不收我,以後就都別想。白天我可以幫你幹活,晚上可以陪你做愛,多好的事啊!你想想,天底下還有這種好事嗎?」

  麻三就是因為這點才不敢找她。萬一這女人一變臉,纏著自己不放,那他一輩子可壞在她手上了。高春玉就是一個好例子,從小三轉為正宮,這樣的女人很危險,還是適可而止。

  「總之,我養不起你,我還是穩穩當當地賺錢就好。再說,我準備明年跟我老婆生個胖小子,還得存錢呢!」

  「我不用多少薪水,就像這裡一樣一千塊就行。怎麼樣,好嗎?」

  她越是這樣,麻三心裡越害怕,道:「不好,我做事喜歡乾脆,別這樣好嗎?」

  趙睿智氣急了,邊吃邊扔瓜子殼,弄得麻三診所裡到處都是瓜子殼。

  到了晚上九點多,店裡沒什麼人了,麻三便想收拾東西關門,出去蹓躂一圈。

  趙睿智那裡還忙個不停,她一看麻三要走了,便喊道:「進哥,你去哪啊?我們一起好嗎?好久沒一塊散步了。」

  麻三心想:不是好久沒散步了,而是我好久沒干你了。小浪貨,要是今天沒什麼節目的話,我就好好弄你一回。便笑道:「我到外面買點東西,等一下就回來,等我。」

  一句「等我」把趙睿智留下了,她朝麻三笑道:「好,可別騙我哦。」

  麻三跨上自行車走了,這時外面的人還不少,車水馬龍,大老遠就能感覺到不遠的夜市裡熱鬧非凡。

  麻三猛地想起要去看看同濟堂的生意怎麼樣了,如果沒猜錯,肯定受到不小的影「哈哈!」

  他邊想邊笑著,不知不覺便來到交會口的橋上,騎到橋上就能看到同濟堂的情況。

  只見同濟堂裡立著一條龍型的充氣拱門,放著音樂,氣勢不小。難道沒影響到他?麻三心裡納悶,正在這時迎面走來一個女孩,麻三仔細一瞧,不由得心頭大喜。

  這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清純的金枝,麻三趕緊迎上前去。

  此時低頭前行的金枝根本就沒有察覺,抬頭看到麻三那英俊的笑容,大吃一驚,連退兩步,把頭側到一邊,望著路邊的行人。

  「金枝,你不認識我了?我是全進,校醫啊!你忘記了?」

  金枝怎麼可能忘記麻三,她小聲道:「沒忘,你來幹什麼?」

  「呵呵,找你呀!看看你過得好不好?好幾天沒見你了,我心裡老放心不下。」

  金枝覺得男人都是這德行,好話聽多了就假了。

  「你下班了嗎?我有機會請你吃頓飯了吧?哪怕喝個飲料也好。」

  金枝笑道:「不了,我不是下班,而是被解雇了。我心裡正煩著,你還是快回去吧!我想自己靜一靜。」

  麻三一聽,心裡頓時像煮沸的水沸騰翻滾。他把車子停在一邊,拉住金枝的手,把她嚇得想跑走。

  麻三很誠懇地道:「金枝,請你相信我,我不是什麼壞人,我是真心想幫助你的。你不是沒有工作了嗎?其實我這次來就是想找你說這件事的。因為我那裡生意太好,自己忙不過來,就想請你……」

  金枝掙扎了幾下,拗不過麻一二便放棄掙扎了,瞪大眼睛道:「我們非親非故的,你為什麼要幫我呀?你有什麼條件啊?」

  麻三聽了幾乎要笑出來,心想:說金枝單純吧,她倒真能想;說她不?……純吧,她想得還真充滿成見,說得男人幫女人一定都是圖點什麼似的。

  「只是因為你是衛校畢業的學生,不像社會上的人狡猾、心眼多,而且你不但長得養眼,而且還懂醫,所以大病小病也可以幫忙診斷。你看,要是真能把你請來的話,一來省去了找美女打廣告的費用,二來你什麼都可以做,等於請了一個售貨員外加主治醫師。你說,若你是我的話,會不會請你?再說,來我這裡的人可比同濟堂多很多,他那裡只是賣藥,我這裡打針、吊點滴都可以,所以你來我這裡實習才是最好的選擇。要是覺得薪水不夠,我再加給你,不過得有一個月的試用期,你過關了我才會收你。要是你生性懶惰,不好意思,第二天我就讓你打包走人,絕不留情。」

  金枝聞言不吭聲,心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在同濟堂當迎賓小姐,還真不如去他那裡做醫生。

  「那我們可說好了,要是你有什麼其他的想法,我馬上就走人。」

  麻三一聽,心想:好啊,現在不管什麼條件都答應你。只要你進入我的地盤,其他的就由不得你了。

  「金枝,你把我想到哪去了,我對你能有什麼想法?我都一把年紀的人了,難不成還想佔你便宜?我有老婆,對你是不會有什麼想法的。再跟你說個秘密,我的老婆性慾特別旺盛,平常一天做一回,有時她高興了,一個晚上兩次。說實在的,一提起男女之間的事我就犯愁,真想找一個性冷淡的女人做老婆,那樣我也可以歇息。現在倒好,老婆娶到了,不能因為這點事就不負責。你固然長得漂亮,但是我跟你保證,我只是像對藝術品一樣欣賞你,絕對不會侵犯你的。我可以把我老婆的地址告訴你,要是我對你有什麼不軌,你馬上就去我老婆那裡告我。」

  「好,那你老婆在哪,你先告訴我。」

  麻三一聽,心想:這個小妮子真行,現在就要孔翠的地址,戒心還滿強的。算了,現在真的是我那裡太忙了,找別人幫忙又信不過。再說,有她在店裡,自己也可以到處繞繞、散散心。反正我也不缺女人,得不到金枝也不見得不是好事。

  想到這裡,麻三便道:「老街直入三百公尺左右就會看到一間欣雅服裝連鎖店,那就是我老婆的店。」

  金枝嘴裡重複著,好像要牢牢記在心裡似的。

  「哦,你老婆叫欣雅?」

  「不是,我老婆叫孔翠,欣雅是她的老師,這個也是她老師的連鎖品牌。」

  麻三拉了一下金枝的胳膊,她敏感地躲開。

  麻三指了指前面的夜市,金枝看麻三也挺有誠心的,便跟著他過去了。在露天的攤子上,麻三叫了兩杯飲料、兩份炒田螺和兩份炒米粉,二人邊聊邊吃。

  夜市上的人不少,說說笑笑、熱鬧非凡。金枝好像對這種場面不是很習慣,低頭只顧著吃,話也很少,問一句答一句。

  二人就這樣吃了一頓還算和諧的晚餐,回去的路上麻三試探幾次都被金枝回絕,他心想:這事還是得慢慢來,急不來。

  快到金枝住的地方時,金枝讓麻三先走了,她不想暴露自己的住址。

  忙活了一晚上,麻三腦子裡留下的只有金枝那淺淺的笑容、淡然的神情與那不疾不徐的樣子。

  麻三幫趙睿智外帶一份炒田螺,回到店裡時,發現趙睿智還在門口等著。

  第二天,麻三就像是大老闆一樣穩坐店中間,看見金枝來了便道:「對了,你的個人簡歷拿來了嗎?」

  金枝一聽,愣了,直直望著麻三欲言又止,猛地轉頭就要離開。

  麻三一看,趕緊起身追上,說道:「金枝,跟你開個玩笑的,簡歷帶不帶都無所謂。反正這裡我說了算,沒帶也沒關係。」

  金枝忽然停住了,麻三跑得急,她一停下,二人差點撞個滿懷。

  麻三趕緊站穩道:「走,到那裡先坐坐,跟你開玩笑的時候可別當真啊。」

  金枝一臉的疑惑,輕聲說:「我又不知道你哪句是玩笑。」

  趙睿智笑了,把手扶在她的肩膀上,道:「他呀,十句裡有八句都是玩笑,你以後把他的話當做耳邊風就行了。」

  麻三揚手道??「去,這裡談正事,快去看你的店。」

  金枝看看周圍,覺得這裡裝修得太好了,到處都是人,貨架也擦得很乾淨,她忍不住站起來打量著。

  「你在同濟堂工作有什麼感覺啊?」

  「感覺?呵呵,感覺就是那不是人做的。我是學醫的,可是他們讓我看門,就算他不開除我,我也不想幹了。」

  「那是,你就在我這裡實習,打針、開藥我們都一起做,可以嗎?」

  【第二十一集完】
2013-12-17 17:3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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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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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野痞醫】第二十二集

  內容簡介:

  褚二海見校醫室的生意越來越好,便想盡一切辦法把校醫室搶過去。被迫轉讓的麻三並沒有就此罷手,而是聯合嚴璨壟斷藥價……

  麻三的「便宜好大藥房」做得順風順水,而此時二爺帶著初孕的文靜來藥房,請麻三幫忙檢查……

  人物介紹:

  金 枝——衛校畢業,在同濟堂實習。長得漂亮,性格內向,話不多。皮膚白嫩,瓜子臉、大眼睛、高鼻樑、櫻桃小口。

  褚二海——廣播電視大學校內幹事,負責雜務二姑父。

  趙睿智——廣播電視大學校內雜貨店的售貨員,因瓜子,被稱為瓜子西施。

  本集封面人物:趙睿智

  

  【第二十二集】第一章:美女坐台

  金枝笑道:「你真的這麼放心啊?萬一我看出個問題來,怎麼辦啊?」

  「呵呵,俗話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然敢聘你來,我就相信你的實力。不過,要是你老是不把別人的身體當回事,我也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畢竟這是關係到生命的大事。所以不管我怎麼相信你,你首先要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一定要細心、耐心,對人要隨時保持微笑,這樣你才能被別人認同。你能做到嗎?」

  金枝看了看麻三,笑了。

  「你笑什麼呀?我跟你說真的呢!」

  「沒有啦!其實我今天也只是來看看你這裡的環境,沒打算在你這裡長做,可是你剛剛的一番話讓我決定在你這裡實習,因為我能感覺到你對待病人的誠心。」

  麻三這時才發現自己竟說了一大堆讓人信服的話,呵呵一笑道:「我怎麼說也是一個行醫十幾載的醫生。」

  金枝點點頭:「嗯,那我明天就來上班?」

  「今天就開始上班吧,我等一下就去廣播一下,說這裡添了一名美女醫生,學校裡的男同學肯定都爭先恐後地跑過來,沒病也要讓你把把脈。」

  「你是在開玩笑嗎?我可是為了大家的健康來的,可沒心思談男女私情的事。」

  「是、是。這樣吧,你以後就住在這上面,如何?」

  麻三指了指上面,金枝一看,差點笑出來道:「住閣樓啊!那就算了,我還是住在我租的房子好了。我的東西太多,搬過來很麻煩。再說,我住這裡,你住哪啊?」

  麻三趕緊道:「我也住這裡,跟你一起。」

  金枝一聽,臉馬上沉了下來,低著頭一言不發。

  麻三一看,心想:她也太開不起玩笑了吧?趕緊走過去,拉了她一下,道:「怎麼,生氣了?跟你開玩笑的,我們是僱傭關係,哪會做那事呢?你住你租的房子吧,我還是住在閣樓。別生氣,都怪我嘴沒個把門的。」

  說著就想掮自己的嘴。

  這時門口有人喊了一句:「金枝,別攔他,看他敢不敢自己打?」

  金枝原本抬起的手竟然放下去。麻三一看,心想:唉,還是打一下,做做樣子吧。想到這裡,他便「啪」的一聲打下去。

  「呀,你還真打啊!沒事,我也跟你開玩笑的,別那麼容易生氣。」

  「你……」

  麻三氣極了,心想:你這也叫開玩笑啊?

  「好了,你先在這裡熟悉一下環境吧,我去廣播室一趟。」

  說著麻三便跑了。看著麻三雷厲風行的樣子,金枝覺得這男人還真不錯。

  這一廣播,校園頓時像炸開了鍋般,一到下課時間,男學生們一窩蜂地往校醫室湧去。

  「這個全進可真有能耐,短短的時間就把生意經營得這麼好,而且花樣翻新。現在倒好,都有美女坐台了。」

  「什麼話啊!坐台能坐到這嗎?不跟你說了,快去看看美女。」

  男學生們們一股腦地全衝去金枝那裡,他們一見到金枝,都咽起唾沫,心想:這美人太完美了吧?眾人頓時都伸過胳膊,爭先恐後地擠著。

  「來,幫我把把脈。」

  「你一個男的把什麼脈啊?把一輩子也懷不了孩子。」

  這個陣仗弄得金枝有點傻了,她從來沒想到自己竟有這麼大的魅力,第一天上班就得到這麼熱情的對待。

  麻三被冷落了,除了幾個愛慕他的女生外,他的生意跟金枝差了一大截。

  趙睿智看了看人群裡竟然有大為,心裡難受極了。之前大為對自己多好,每次買東西都會給自己一份,現在卻很少來了。可她現在倒是覺得大為不錯,要長相有長相,還是籃球隊裡的主力。唉,想想就黯然。

  趙睿智衝著大為喊了一句:「大為,我要喝水。」

  正在往校醫室裡鑽的大為聽到熟悉的聲音,轉頭一看,臉一下就紅了。

  大為從人群裡鑽出來,問道:「你說什麼?」

  「我要喝水。」

  大為的朋友也從人群裡鑽出來,看著趙睿智道:「我說你是什麼意思啊?有軟骨病啊?手沒力氣拿嗎?」

  「你!」

  「你什麼你?也不看看自己之前的態度,前段時間大為為你付出多少,拉下臉皮追求你。你呢?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怎麼,現在想通了?告訴你,大為也想通了,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還不好找啊?就憑大為的魅力,隨便拉一個都比你強。你好自為之吧!」

  大為沒吭聲,低著頭望著腳尖。

  「我只聽大為講,其他人講的我都不聽。」

  麻三這時也聽出來了,趙睿智可能覺得是該找個歸宿了。當初她為了錢想找劉大發,被整了一回肛交嚇得退縮了;接著又媚惑他,但是又誘惑不了他,只好放棄。現在又看到大為為了一個美女醫生如發瘋似的鑽進人群,心裡倒是惆悵起來。

  大為變得沉默寡言,支吾半天道:「不好意思,你不是我的菜。」

  說著便悶悶不樂地走開了。

  他朋友一聽,聳肩道:「懂了吧?你不是他的菜。」

  趙睿智氣得從冰箱裡拿出一根冰棒扔過去,道:「他不是我的菜。滾!滾得越遠越好。」

  這男人一看那根冰棍還沒摔爛,彎腰撿起,打開吃了起來。

  趙睿智氣極了,指著他破口大罵:「不要臉,地上的垃圾還吃。」

  「我就吃,怎麼樣?嗯,好好吃,好甜。」

  趙睿智氣不過,生意也不做了,趴在冰箱上哭起來。

  同學們都去上課了,終於閒下來的金枝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長吁一口氣,把身子靠在椅背上瞇起眼睛。

  麻三走過來,輕輕地在她的肩頭捏了幾下。

  金枝一下子回過神來,把麻三的手推開,道:「不好意思,我有點累了。」

  「這樣的情景我也沒想到,若這樣下去,肯定會把你累垮。」

  「其實我挺喜歡這樣的,真的。」

  看金枝真的很累了,麻三便說:「金枝,你去那裡睡一下吧。下午還有一波人潮,你可以先休息一下,我在這裡看著就行了。你放心,我睡的地方很乾淨,不信你去瞧瞧,要是覺得不乾淨,我再去擦一遍。」

  「呵呵,那我就去躺一下。」

  說著金枝便挪步走上去了。

  看著她那曼妙的身材,麻三心裡樂開了花,心想:要是能把這女孩搞到手,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可是以現在的情況看來,這並不會太順利,還是慢慢來吧。

  想到這裡,他便打起精神,坐在金枝剛剛坐過的地方,感覺著她的溫度。

  就這樣平靜一段時間,每天閒下來的時候,麻三便出去轉轉,日子過得好不快活。這段時間麻三確實賺了不少錢,不但把嚴璨鋪貨的錢還清了,還存不少錢。不過有一個難題一直困惑著麻三:金枝。

  只要他有一點點超過界線,她便對他敬而遠之,而且一避就是好幾天,這可讓他受不了,心想:這女人也太保守了吧?學醫的什麼沒見過,對這事這麼敏感,是不是心理有問題啊?這麼大了難不成還是個處女?還是本身就有相好,一定要杜絕與別人發生關係的機會呢?

  麻三歎了一口氣,望著坐在門口的金枝。金枝在看著醫學方面的雜誌,整個校醫室此時安靜極了。

  趙睿智也很鬱悶,自從金枝來了以後,她和麻三也沒那麼多時間接觸了。為了保持女孩矜持的形象,她只好忍著或者找機會向麻三透點訊息,二人偷偷在外面約會,偶爾做一回,讓她很不滿足。但是麻三就不同了,他外面的女人不斷,而且慾望都不小,小霞就是一個一夜三次的猛女。

  這天見店裡沒人,麻三朝金枝道:「金枝,你在這裡看著,我先去問問藥價,該漲就得漲。」

  「嗯,你去吧,反正這裡也沒什麼事。你要是有空,就幫我帶份炸魷魚吧!好久沒吃了。」

  「好,那你等著。」

  麻三正準備騎車子走人,越睿智也大叫了一聲:「進哥,你回來的時候給我帶一份炒田螺,我也想吃。」

  麻三對趙睿智只有肉體上的關係,他並不喜歡這個女人,聽到她的話便笑道:「睿智,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啊?晚上才有賣炒田螺呀。要是我晚上有出去,再幫你買吧。」

  說著便騎著車子走了。

  趙睿智一聽,頓時哼了一聲:「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麻三騎著車子,猛地感覺到一股摩托車廢氣的味道,他嗆得受不了,打個噴嚏道:「這空氣可真差勁。」

  他真的感覺到城市裡空氣污染的嚴重性,想想之前在村子裡開藥鋪的時候,隨口一吸是清新的味道,在這裡他幾乎都不敢大口呼吸。

  車來車往吵得不行,此時麻三倒懷念起在村裡開藥鋪的時光了,但是一想到賴四光開的康複診所,氣便不打一處來,心想:要不是這小子,我的事業就可能再擴大下去。可他在十字路口開了診所後,就硬生生地斷了我的財路,讓我的藥鋪倒閉,遲早有一天會讓你生不如死!

  麻三來到同濟堂,往裡面一看,覺得有點奇怪。門口的拱門去掉了,還擺了幾張桌子並撐著大傘,傘下有兩個人正在忙著向路邊的行人介紹著什麼。

  麻三忍不住停了下來,這才發現這裡正在舉行特賣活動,告示牌上寫著「全市最低價,出售正規藥品,售完為止」,再往前走一點,他看到裡面有不少貨架上都沒有貨了。心想:這才幾天不見,這裡就變成這樣,難不成這裡也快倒閉了?

  他心裡大喜,心想:只要這裡倒閉了,那我的計劃就可以順利進行了。

  麻三正想離開,後面有人拍了他一下,可把他嚇壞了。打個激靈後麻三回頭一看,原來是老嚴的老婆,心想:她可真行,每次我過來看都能被她遇上,難不成是故意盯著我?

  麻三首先想到的是會跟上次一樣被他們打一頓,可是這次老太太倒很平靜,笑呵呵地道:「全大醫生,你怎麼有空了?你那裡不是很忙嗎?」

  「呵呵,不忙。白天學生上課、工人上班,哪有什麼人啊!所以我就出去散散心。我那裡賺不到錢,都快倒閉了。」

  老太太笑道:「你都把我的人挖到你那裡了,生意會不好?」

  麻三一聽道:「可別這麼說,我怎麼會挖你的人呢?是你們把人給辭掉了,也不能怪我呀!我如果不收留她的話,讓她一個美女淪落街頭,你捨得我可捨不得。」

  「唉,不說其他的了。這藥店的生意越來越難做,我這裡馬上就要關門了。對了,你今天有沒有空,我們進去聊聊?」

  麻三看看老太太,笑道:「我現在還有事,等我有空再說,改天再來找你們?」

  「哦,你還有什麼事啊?說實話,要不是你在這裡搞東搞西,我們的生意不會這麼慘。唉,不說了,說那些也沒用。那就這樣吧,你有空再說也行。」

  正在這時,老嚴從裡面走出來,看著老伴喊了一聲:「你在那裡幹嘛?還不過來清點一了」老太太一聽,便走了過去。

  麻三看著二人,雖然心裡有點酸楚,但是這就是做生意,不把這裡壟斷,他賺不到錢啊!

  他騎上單車往另外一家藥店走去。同濟堂的位置是最好的,在十字路口上,來來往往的人第一眼就能看到,人們很自然就會來到這裡買藥。

  麻三剛剛走到另外一家藥店,只見藥店門口張貼著一張白紙,上面寫著兩個歪斜的字:急轉。

  看樣子這裡也快撐不住了,麻三心裡開心極了,覺得離自己的美夢越來越近,哼著歌打算回去。此時想到金枝和趙睿智,便想給金枝買一朵鮮花讓她高興高興,於是他先掉頭到一家燒烤店買了一份炸魷魚,接著前往往花店,卻看到不遠處三輛警車呼嘯而過。

  麻三一驚,看車子是朝著學校開去的,難不成學校裡發生什麼事了?他的心咯登一下,心想:不會是校醫室有什麼事吧?但是謹慎的金枝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才對。

  不過他還是趕緊騎車到大道上,看警車轉彎拐進大學,這回他真有點擔心了,趕緊騎車往學校趕去。

  剛剛到了學校,就見幾輛警車停在校醫室門口,門口圍了不少人,麻三正想過去,但覺得先去問問警衛比較好。

  這時警衛正觀望著,沒察覺到麻三的到來。麻三一叫他,他嚇得趕緊敬禮。

  一看是麻三,警衛臉都白了,道:「我說全醫生,出大事了!鬧出人命了!」

  麻三一聽,倒吸了一口冷氣,心想:死人了?怎麼可能?金枝的醫術他也知道一二,下藥一向很謹慎,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呢?

  麻三立刻往校醫室趕去,校醫室門口被圍得水洩不通,人們一個勁地往裡鑽。麻三也顧不得禮貌了,用力往前扒著。

  「哎,耍流氓啊!」

  麻三哪裡還顧得了,進去之後只見一對老人正在那裡嚎啕大哭、罵罵咧咧的。「我的孫子啊!我可怎麼辦啊?你們當醫生的一點醫德都沒有,要是看不好就讓我們轉院啊!現在怎麼樣?把我孫子看死了,你賠我孫子……」

  老太太哭得天地變色,抱著金枝的腿哭得差點暈過去。

  「你這個女孩長得這麼好看,怎麼心腸這麼惡毒?我孫子跟你無怨無仇,你幹嘛醫死他啊?」

  金枝立在那裡一臉驚恐,嘴角顫抖著,不知所措地道:「奶奶,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想到會這樣。我一開始就跟你說現在送到這裡太晚了,要不然就送到大醫院,你執意要在這裡醫治……」

  麻三從人群裡擠進來,抓住金枝的手道:「沒事,有我呢!」

  金枝一看麻三來了,眼淚頓時流了下來,嗚嗚哭了起來。

  老頭、老太太一看,頓時急紅了眼,指著麻三罵道:「好啊!原來你是這裡的醫生,你說你存什麼心啊?你自己出去遊玩,讓一個護士來看病。這回你不說個公道,就別想在這裡開診所,快賠我的孫子。」

  褚二海也在一邊叫喚道:「就是!全進,我早就告訴你了,做事要認真仔細,不能出一點差錯。現在怎麼樣?出事了吧?你……」

  這話一出可把麻三氣壞了,心想:這個傢伙真不是個好東西,專門扇風點火。他眼珠子一瞪,嚇得褚二海脖子一縮,不敢再說話。

  「怎麼回事啊?」

  校長此時也過來了,看到門口亂成一團,他趕緊問道。

  人們一看校長來了,自動閃開一條路。老頭、老太太又將事情跟校長說了一遍。

  這時麻三突然感覺這事絕對沒那麼簡單,對校長道:「校長,這事可能另有隱情,就由我來處理吧。」

  校長點點頭,這時也不知道是誰打了n。報警。警察隨即展開調查,麻三也被帶進派出所。

  校醫室突然關門了,生意正處在紅火的階段,猛地被澆一盆冷水。旁邊幾間藥店的負責人得知消息都樂開了花,心想:這回應該有轉機了。

  麻三和金枝進到派出所裡兩天了,孔翠知道後把事情跟劉大發說。劉大發也覺得很奇怪,隨即打了通電話。

  這有關係就好說話多了,孔翠見到麻三二人之後,詳細地問了情況,麻三總感覺那個執意要送病人到校醫室的人,是這次醫療事故的關鍵,但是這兩個老人什麼話也不說,弄得警察們也沒辦法。

  劉大發把這兩個人叫到一邊,不到十分鐘便領著二人進來了,道:「你們兩個就如實說,有警察在,一切都很安全。誰要是敢動你們一根手指頭,我劉大發絕不會饒他。」

  說著一臉的凶相,看起來挺嚇人的。

  「這、這個不好說。」

  劉大發把臉一沉,道:「你們兩個是不是想反悔啊?我告訴你們,要是不如實說出來,我劉大發也不是吃素的。」

  這時兩個老人嚇得渾身直哆嗦,吞吞吐吐地把事情經過說一遍。當兩個老人說出褚二海的時候,在場的人全部都愣住了,特別是校長,他的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什麼?裙二海?」

  「對,這一切都是那個叫褚二海的人指使的。起初他硬是不讓我們進來,後來卻笑著把我們請了進來。」

  警察們一看這事可耽擱不得,立刻把褚二海也逮過來。褚二海雖然魁梧,卻膽小如鼠,從來沒看過這種場面的他一個勁地吞口水。

  「我真的什麼都沒做,這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警察看著他緊張的表情,頓時大吼了一聲道:「你別再裝了,剛才那兩個老人都已經說了,你還堅持什麼?」

  褚二海一聽,瞪著兩個眼珠子道:「你、你們……」

  這時兩個老人趕緊遞了個眼神給他,褚二海一愣,馬上明白過來,嘿嘿一笑道:「呵呵,警察先生,我可不是被嚇唬大的。」

  「別不老實,快說。」

  「有什麼好說的,我又沒做什麼。」

  麻三看褚二海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撒謊,但是又找不到確切的證據,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剛開始是不是不讓他們進來?」

  褚二海點點頭,一臉的無所謂:「是啊。」

  「後來為什麼又笑呵呵地讓人家進來呢?」

  褚二海一聽,笑道:「我說警察先生,你不覺得你的問題很無聊嗎?人家病得快不行了,難不成我要哭著阻止他們進來看病啊?那不成哭喪了嗎?」

  警察一聽,指了指褚二海,道:「你正經一點,認真回答。」

  「我向來都很認真。」

  褚二海暗自高興著。

  劉大發一看,拉了警察一下,道:「這事就交給我吧。」

  說著便把褚二海拉到外面,嘀咕了一會兒。

  劉大發走了回來,指了指老頭,道:「喂,你過來。」

  老頭一聽,指了指自己,道:「叫我?」

  「對呀,不叫你叫誰啊?快點出來,老子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老頭一看覺得大事不妙,剛走到不遠處,便聽到褚二海說:「好啊,你真不老實!說,剛才那個胖子是不是給了你不少錢?你想獨吞是嗎?快點交出來!」

  老頭是個實誠的人,一聽褚——海的話,就知道肯定是露餡了。他哆嗦著道:「不……不是啊!這錢是單獨給我的,沒說要跟你平分啊。」

  「少來那套,快給我交出來,不然我就把你的事都告訴警察,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二人在外面吵了起來,警察把二人叫進來:「還不快點進來。」

  褚二海此時也對老頭道:「聽到沒有?這可是最後通牒。要是你再不說,我可就把事情的經過都說了,讓你不得好死。你們的晚年就在牢房裡蹲著吧!」

  老頭顯得很無奈,但想到這事若說出來對褚二海也沒好處,他肯定不會說出來,便一撇嘴,道:「就算我死,也得拉你當個墊背的。」

  褚二海氣呼呼地走到警察身邊,道:「好吧,我招了。這事是這兩個老傢伙和一個男人一起找到我的,說是為了報復一個人才出的陰招。」

  老頭一聽趕緊從外面跑進來,指著褚二海道:「你怎麼能說出來呢?」

  褚二海笑道:「不好意思,我就是臥底。我是學校的人,怎麼可能跟你們一夥呢?我得不到錢,你們也別想得逞,老子不稀罕。」

  老頭氣極了道:「你……」

  「你什麼呀?快點說出來吧!警察還等著呢!」

  老頭一看,情況不妙還是自保好了,便一五一十說出來。原來這孩子根本不是他們的孫子,而是賴四光偷偷買來的一個病危的孩子。這孩子是在孤兒院長大的,而賴四光的目的就是想整死全進。

  麻三一聽,心想:賴四光啊賴四光,你真的好狠,把我從村子裡逼走還不罷休!

  如果我不好好整整你,真是對不起我的良心。

  想到這裡,他便對警察道:「這事情都已經明瞭了,該怎麼辦呢?」

  「他所犯下的罪行一定會受到嚴懲的,但是其他方面,我們建議你們私底下和解。」

  警察前往診所抓捕賴四光的時候,卻出現兩個年輕人,說是要認領孩子,而且還拿出孩子的出生證明、委託協議。

  孤兒院裡的人說孩子的爸媽也是在前兩個月的時候才認出孩子,孩子在兩歲的時候被人拐賣,現在還在辦理認領的手續,沒想到孩子就出了這種事情。而且孩子生病讓賴四光看病的事,孩子的父母都知道,並且在病危單上都簽了名,死亡也屬正常。這時辦案的警察也變得無奈了,只好把賴四光放了,這可把麻三氣得差點暈過去去。

  看來賴四光為了報復自己做了很縝密的計劃,真是來者不善。

  【第二十二集】第二章:小寧前景

  離開派出所的時候,賴四光緊緊抓住麻三的手,道:「兄弟啊!我以為你的醫術比我高明,沒想到你竟然把人家醫死了,這件事如果傳出去了,可不好啊!」

  麻三知道這小子話中有話,呵呵一笑道:「沒關係,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好戲在後邊。」

  賴四光的臉猛地沉了下來,哼了一聲,開著車走了。

  回到診所裡,賴四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瞇著眼一句話也不說。

  賴四光老婆一看,頓時端了杯水給他,道:「老公,怎麼樣?這事搞定了嗎?」

  「都是你出的餿主意,還說一定行。現在人家毫髮未傷。」

  「啊?」

  「啊什麼?婦人之見。」

  「你還好意思說,婦人之見怎麼了?又不像你,想了三天還想不到方法,還好意思說我。算了,你就那點出息,我算看透你了。」

  夢瑤從樓上走下來,看到賴四光一臉的不高興,便知道事情的結果,心裡有了幾分竊喜。

  賴四光看著在門口喝水的老婆和夢瑤,道:「你們過來開個會。」

  二人看看他,他老婆道:「就我們三個人還開什麼會啊?你以為還是在大醫院裡啊?」

  「別那麼多廢話,快點過來。」

  二人沒辦法,極不情願地走了過去:「好,說吧。」

  賴四光喝了一口茶,道:「以後你們都小心一點,看病都要小心再小心,別讓人家以牙還牙。」

  「這還用你提醒的話,那來這裡看病的人早就被醫死了。」

  「你……」

  賴四光看著老婆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舅媽、舅舅,別吵了。難道我們好好做個醫生不行嗎?何必打來打去呢?最後對誰都沒好處,累不累啊?」

  賴四光一聽,把臉轉向夢瑤:「我說小瑤,你這是什麼意思啊?現在你舅舅的計畫失敗了,你倒在一旁看笑話,是不是盼著我被別人整死,你才開心啊?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康複診所剛開業的時候,全進那小子是怎麼對待我們的?我們診所差那麼一點點就要倒閉了,這間康複診所可是我用這幾十年所有的積蓄開設的,是我們的希望,你懂嗎?」

  「就是說嘛,你這個小丫頭不知道誰跟你更親啊?你跟那個全進是什麼關係啊……」

  這話一出口,可把夢瑤氣壞了,她真沒想到這兩個人會如此心胸狹窄、小肚雞腸。

  夢瑤望著賴四光二人道:「舅舅、舅媽,我對你們的做法非常不滿意。你們身為醫生,與其經常在個人恩怨上動腦筋,還不如好好研究要怎麼把我們的事業經營好,怎麼樣讓病人們早點康復,那樣才是行醫者的目的。要是你們再這樣,我也沒辦法做下去了。我是學醫的,是幫別人看病的,不是去算計別人的。」

  說著便氣呼呼地走了。

  她這一走,讓賴四光覺得大事不妙,心想:我還得跟全進鬥智鬥勇,診所裡不能少人,光只有老婆一個人也忙不過來。

  想到這裡,他趕緊去拉夢瑤,勸說她很久,而且保證以後再也不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夢瑤才決定留下來。

  賴四光老婆將他拉過去道:「你還真要聽夢瑤的話啊?如果全進這小子還幹這一行,我心裡就不安。他可不是好人,說不定哪一天又倒打我們一耙。我們要趁他還沒反過來動手的時候把他擊垮,不然錯過了這個好時機,我們就有得受了。」

  看著老婆急成那樣,賴四光笑道:「看你緊張的,我有那麼笨嗎?這是緩兵之計,你沒看小瑤那不依不撓的樣子啊?我們要先穩住她,以後有什麼計劃,不讓她知道就得了。」

  「哦,呵呵,原來……」

  兩個人相視一笑,樂在心頭。

  麻三此時在醫務室裡無所事事,心想:賴四光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如果他再來怎麼辦?

  金枝從旁邊站起來,走到麻三的桌子前,道:「進哥,都是我的錯。我想辭職,希望你能答應。」

  麻三一聽道:「就因為醫死人那點事啊?」

  金枝點點頭。

  「事情都已經水落石出了,這不是我們的問題,是別人想整我們而出的損招。你沒看褚二海都被學校開除了嗎?這就是他應得的報應。以後你就放心大膽的看,我們行得正,不怕影子歪。再說,就算是這裡出了事也有我頂著,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大可放心。」

  「那樣不好吧?不過,我開的都是治食物中毒的藥,怎麼會將人醫死呢?」

  「那人本來就快不行了,不關你的事,不用多想。這社會複雜得很,你慢慢體會吧。」

  「我覺得這樣太奇怪了,我怎麼也想不到給人看病,還會遇到這種事情。」

  金枝一臉的疑惑。

  麻三明白要不是自己種下的惡果,賴四光也不會報復自己,但是做生意不耍點手段,肯定也會被別人耍。

  「沒事,快好好看你的書。不過看病可不是小事,萬事都要小心。」

  金枝還是猶豫不決:「我還是覺得我做得不好。要是我知道那人不行,就應該趕快轉到大醫院,不亂用藥,不然也不會……」

  「別想太多,我要睡一會兒,這兩天太累了。」

  麻三說著便瞇起眼。

  一年後。

  麻三此時荷包也鼓了起來,他便把學校旁邊的同濟堂買下來。

  由於太忙了,他請兩個剛剛畢業的學生小欣、小乖,二人是表姐妹,秋研也從深圳回來了。此時麻三才明白當時秋研在他龜頭上寫的一排字竟然是告訴他,她去南方做小姐,但後來在被關進房間那一刻她醒悟了,倉皇地逃出來。秋研回來之後一時沒工作做,就來到麻三這裡工作,當然也正合麻三的意。生意越來越好的麻三看著這宛如後宮的藥鋪,心裡開心極了。

  小寧明年就要畢業了,這段時間她除了學習還是學習,在班上是一等一的資優生,老師喜愛、同學嫉妒,更廣受男生的追求。

  小寧雖然也很想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但是一想到對她有恩的麻三,她就不敢有其他想法了。

  最近小寧覺得另一個貴人陳唐榮有點不對勁,每次和他出去的時候,他總想帶著她去KTV,而且非要讓她喝上幾杯。她對這種地方非常反感,現在都不想跟他出去了。又是一個週末,小寧這時倒有些害怕,因為每逢週末陳唐榮便會來找她。

  小寧剛剛翻身想多睡一會兒,舍監大姐就跑過來,在門口叫了一聲:「小寧,快點出來,有人找你。你可真搶手啊!」

  劉新愛還在宿舍裡,看了看舍監大姐,道:「大姐,你當初不也很搶手,現在也還有人追,天天送雞爪給你吃。」

  舍監大姐做了個鬼臉,道:「去你的,哪壺不開提哪壺,我可是準備晚婚晚育的。怎麼?看不慣你也別結婚啊。小寧,快點,等一下人家等急了。」

  小寧一臉憂鬱地道:「大姐,還是那個人嗎?煩都煩死了。」

  舍監大姐哈哈大笑道:「不是、不是,這回是個女人,看上去挺有錢的,開著一輛豪華賓士。」

  「女的?賓士?」

  小寧一聽不是陳唐榮便高興極了。她隱隱感覺陳唐榮對自己有不良的企圖,而且這段時間他的態度越來越明顯。

  「你好。」

  警衛冷不防地叫了一聲,把小寧嚇得拍著胸脯。

  「你幹嘛?嚇死人了。」

  「呵呵,向你問聲好,留個好印象。你這是去哪啊?」

  警衛呵呵憨笑著。

  「我對你的印象很好,好好工作吧。」

  「是。」

  警衛說著又正正地敬一禮,弄得小寧差點笑出來。

  小寧走到學校門口,看到門口停著一輛很漂亮的車。

  車窗打開,一隻玉白的手正在揮動。小寧一看,馬上認出來了,朝著車子裡的人喊了一聲:「燦姐,你來了,我還以為誰呢!」

  車子緩緩開到小寧身邊,小寧立刻打開車門,上車後頓時一股清香撲鼻而來,輕緩優美的音樂讓人聽了非常舒服。

  「燦姐,你怎麼有空了?」

  「呵呵,好久沒來看你了。」

  「聽你說的,要是沒你們就沒有我,應該是我去看你才對,老是麻煩您。」

  嚴璨笑了笑,望著漂亮的小寧道:「誰去看誰都一樣。對了,你就要畢業了,有沒有什麼打算?」

  小寧想了想,輕輕歎了口氣。說實話,她也不知道自己未來的方向。

  「別想太多,要是你想到別的地方發展,我不攔你。如果實在找不到好地方,我可以幫你,而且保證讓你滿意。」

  小寧會心一笑:「燦姐,你放心。只要你需要我的幫忙,我哪也不去,就跟著你,為你效力。」

  嚴璨也笑了,點了一下小寧的腦袋,道:「你越來越會說話了。」

  「對了,唐哥呢?你們還好嗎?」

  嚴燦的臉色一下就變了:「走吧。你想喝點什麼,我請你。」

  「我什麼都不想喝,剛剛在宿舍裡喝過水。」

  「好吧,那我帶你去我公司逛逛。」

  「好。」

  車子啟動,兩旁的白楊急速後退,車子就像枝利箭一樣往前方射去。剛走沒多遠,紅燈便亮了,車子只好停了下來。小寧看著旁邊的車子,感覺很熟悉。透過深色的玻璃窗,小寧看得非常清楚,副駕駛上坐著牛妞,而開車的不是別人,正是嚴燦的老公陳唐榮。

  不會吧!會不會自己看錯了?她用力揉揉眼睛,沒錯,正是陳唐榮,而且兩個人在車裡還做著很多不雅的動作。這個平時一本正經的唐哥,怎麼變成一個花花公子?難不成他在自己面前都在偽裝?

  小寧正想跟嚴燦說時,發現她也正看著他們,見她望著自己便把頭轉回來。綠燈一亮,車子飛馳起來,小寧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低著頭不停摳著手。

  「呵呵,小寧。」

  「嗯。」

  「剛才你看到了吧?他就是一個人面獸心的人,你以後要遠離他。他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且也不要再接受他所有的好處,不然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小寧心裡沒了著落,不停點著頭,頓時覺得學校也成了魔窟,萬一他要是再找自己那該怎麼辦呢?不去吧,也不好推辭;去吧,又很危險。不過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牛妞竟然跟他發展到這種情況,看樣子二人已不是單純的朋友了。

  到了嚴璨的公司,小寧覺得很熟悉,想起剛進醫藥公司工作的感覺。

  「現在公司日益壯大,就等著你的加入。我打算看準時機,把整個市裡的大小藥品公司全部收購過來!」

  嚴璨說話的態度非常堅決。

  「好啊,等燦姐忙不過來了,我過來幫你打雜。」

  「呵呵,你這個鬼丫頭!不用你打雜,讓別人打雜。你只要能盡心盡力幫我,我就心滿意足了。來,你看看,這裡是你未來的辦公室,怎麼樣?」

  二人來到一間辦公室,一進門,小寧便感覺到奢華。

  深紅色的老闆桌椅,22寸的白色電腦,淺紋路的壁紙,整個房間充滿時尚和活力,看來這是專門為自己量身訂做的。

  「璨姐,現在我什麼都不會,你對我這麼好,我可受不了。」

  嚴璨笑道:「呵呵,本事以後就有了,我先幫你留著。」

  二人到嚴璨的辦公室裡坐一會兒,泡了兩杯咖啡邊喝邊聊。

  「我再叮囑你一次,不能單獨跟他在一塊。如果他對你有什麼過分的舉動,你就打電話給我……」

  「嗯。」

  小寧點頭應著。

  回到學校裡,小寧的心裡高興極了。這回她不用再擔心工作的事情了,再也不用再偷偷羨慕牛妞了。她越想越開心,竟忍不住哼起歌。

  此時宿舍門一開,拿著包包的牛妞進來了。

  她一身的酒氣,把包包扔到小寧身上,傻呵呵地笑道:「小寧,什麼好事開心成這樣啊?你看這是什麼?」

  說著把手一亮,一隻手機在她手裡閃閃發光。

  小寧一看牛妞喝成那樣,隨便問道:「你不是有手機,怎麼又換了?賈總送你的那隻手機呢?」

  牛妞冷笑幾聲:「賈總?哪來的賈總啊?他只不是是給榮榮打雜的而已,騙了我這麼久,一說到這事我就鬱悶。這隻手機是專門為女性設計的,你聽,這裡有很多歌曲,還可以錄音、照相。」

  說著便倒在床上,不停扭著姿勢拍照。

  「哎喲,你怎麼喝這麼多酒啊?你真的變好多,我都快不認識你了。」

  小寧把牛妞推去躺好。

  牛妞哈哈大笑著:「不認識我就對了。你看,我今天做了美容呢!粉底、淡妝,怎麼樣,是不是變漂亮了?」

  「漂亮、漂亮,要是你不漂亮,人家也不會幫你做美容。」

  「就是說嘛!要是我不漂亮,榮榮就不會喜歡我,還為我買這麼好的手機、包包。嘿嘿!有錢真好,要是我好好伺候他,他就會對我更好,下一次我的目的就是買一幢別墅。到時候我分給你一間房、讓我爸媽住一間房,再弄一間書房、買一套家庭音響,聽著音樂來一個痛快的陽光浴。真好啊,大大的落地窗、素色的窗簾、暖暖的陽光照在臉上……」

  小寧發現她跟牛妞的距離越來越遠,也越來越陌生了,之前那個青春陽光、活力四射的牛妞再也找不到了。

  「唉,這一切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可能有。我……我一定要好好報答你。」

  「我不用你報答,只要你活得好就行。」

  小寧說著便坐起來,拿起一本《讀者》雜誌看起來。

  「這樣吧!我再跟他要一幢房子送給你,怎麼樣?哈哈,這樣才夠朋友。好,有時間我就去要。」

  「不用,我要自己去賺到這一切。」

  說著小寧便把牛妞的手挪開,拿起被單蓋在她身上。

  「自己去賺?哼,小寧,你傻不傻啊?有句老話說的好:『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生得好不如嫁得好。』這話一點不假。你看我們上一屆的肖何,被煤礦老闆包了,一個月有好幾萬塊的零用錢,要什麼沒有啊?以你的容貌,還怕找不到好男人啊?」

  小寧越聽越煩,趕緊把身子側過去:「人各有志,我得看書了。你做白日夢吧,醒了告訴我。」

  牛妞臉色緋紅地笑道:「好,你不信,那、那就沒辦法了。」

  看著她酣然睡下,小寧心裡很不是滋味。

  想想別人在外面不用好好唸書,生活卻過得有滋有味,不用擔心吃飯、擔心學費,更有親人不時來探望。她卻只有自己,連學費都是別人資助的。相比之後,心裡就犯酸,人跟人就是不一樣,現在只有靠自己學到真本事,用知識武裝自己,以後才有屬於自己的天空。夜幕降臨,小寧似乎聽到有人在叫她。走到外面一看,來的人正是陳唐榮,他的臉紅通通的,應該喝了不少酒。

  「過來,我們出去玩。」

  看著他那醉酒的樣子,小寧心裡害怕極了,趕緊婉言拒絕道:「不行,等一下我們還有個模擬考,要看書。」

  陳唐榮翻著醉眼道:「考試,有什麼好考試的呀?這學校是我讓你進去的,我就能讓你拿到畢業證書,你放心。走,我們先去吃個飯。不用怕,我有司機,不會有事的。」

  說著便跑了過來。

  小寧一看,嚇得跑進宿舍大聲尖叫著:「救命啊!」

  警衛一看是小寧,奮不顧身地擋住陳唐榮的去路,道:「站住,這裡是宿舍,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陳唐榮一聽,一下把警衛推倒道:「你他媽算老幾啊?我陳唐榮算閒雜人等嗎?去你的。」

  說著就要打警衛。

  警衛一看,道:「我告訴你,這門由我來負責。既然你要胡鬧,別怪我不客氣,你就好好待在外面,一步也別想踏進來。」

  這時車上的司機也下來了,對著警衛道:「兄弟別鬧了,他跟你們校長是好朋友,到時候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警衛也不是好惹的,笑道:「老子不怕,你閃一邊涼快去,今天我就是不讓他進來。」

  陳唐榮雖然喝醉了,但是頭腦還算清醒,朝著警衛就踢去一腳。

  警衛氣得迎面就想打他,可拳頭剛掄起來,他卻像想起什麼一樣,把手放下:「這回老子也發發善心,饒了你。快走吧。」

  陳唐榮氣得不輕,讓司機拿手機過來,打了幾通電話都沒人接,氣得「啪」的一聲把手機用到地上。手機頓時四分五裂,零件灑了一地。

  「媽的,什麼玩意?打都打不通。」

  陳唐榮指了指警衛,道:「你等著,明天、明天八點整你就準時滾蛋。」

  警衛哼了一聲,吐了口唾沫,道:「好,我等著。要是我八點沒走,你就是狗熊。」

  陳唐榮上了車,罵罵咧咧地走了。

  小寧早嚇得跑回房間裡,警衛四下找不到人,歎了口氣道:「人呢?」

  驕陽四射,路邊的大白楊都被曬得受不了,路上一個人都沒有,樹蔭下也只有幾個沒事的人掮著扇子聊天。

  大老遠聽到車子的響聲,是賣油條的二爺,後面還跟著一輛電動三輪車,其中一位一看道:「老油條來了。」

  「呵呵,這兩口子挺好的。這麼多年了,一直相處得好好的。」

  「你羨慕什麼呀?要是覺得太過孤單,讓王婆幫你找個人再嫁一回。」

  「算了吧。」

  電動三輪車先到了,二爺在後面一看,頓時叫了一聲:「何柳,你怎麼來了?」

  車上的何柳趕緊讓電動車放慢速度,道:「我以為誰呢!二爺,正中午了還在賣油條啊?多累啊!」

  「在家裡閒著沒事幹,還不如到外面逛逛,活動活動筋骨,不然一朝不動,或許這輩子就動不了了。你這是?」

  何柳一聽臉紅了,看了看二爺,指了指前面開車的男人,道:「這是我新交的男朋友,這回要帶他到家裡看看。」

  二爺一聽,心想:男朋友?那上回帶來那個是?

  「這個也是男朋友?」

  前面的男人正是何柳的男朋友,長得白白淨淨。他這次來心裡也是滿害怕的,再說他年紀這麼大了,來人家村裡也不太光彩啊。

  可他一聽到二爺的話,覺得很奇怪,便問道:「這麼說,何柳經常換男朋友啊?多久換一次啊?」

  何柳一聽,向二爺遞了個眼色,順手推一下老張。

  「老張,你說什麼呢?你以為我是水性楊花啊?二爺在我們村裡愛跟大家開玩笑。」

  二爺趕緊道:「誰說我愛開玩笑啊?我看這個小伙子這麼年輕,跟二十歲小伙子似的,能看上你?」

  老張一聽,笑著對二爺說:「大爺你可真有趣,我都快四十歲了,你還叫我小伙子。我的孩子都開始工作了呢!我這次來是看看何柳家,好做個心裡準備。」

  二爺看看這人,雖然上了年紀,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個沒幹過重活的人。

  「何柳在我們村不像個女人。」

  何柳一聽,二爺說話可真夠損的,她怎麼就不像個女人了?

  她還沒反駁,就又聽到二爺道:「她可是女人中的好男人,好男人眼裡的好女人!」

  「哈哈,二爺,你可真有意思!嚇死我了,以為你要說我什麼壞話呢!」

  「那還不算壞話啊?我說老張,我不是說她壞話,她這人就是太強悍了,不管是女人、男人的事她都能幹,挑水、挑糞、縫衣、做飯,樣樣拿手。你要是娶了她,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哈哈,我不聽了,再聽我就要升到天上了。」

  何柳樂壞了。

  車子慢慢開到村口。

  「何柳來了。」

  「江大姐你怎麼在這裡?挺熱的,要不到我家裡坐坐,喝杯開水?」

  「不了,這個男人是你男朋友吧?」

  「嗯,是,帶他回家來看看。」

  「哦,那快回去吧!有空請我們吃喜糖。」

  「好,一定。」

  人剛走,幾個老婦女便開始嘀咕起來。

  「這人就是一個掃把星,一臉的剋夫相,這個男人肯定過不了多久就會出事。」

  「光剋夫還沒事,關鍵是她還騷……」

  「上回帶了一個叫什麼周有德的,那男人還年輕一點。你看這個這麼老……」

  【第二十二集】第三章:被迫轉讓

  幾個人間扯著,何柳二人回到家。老張看了看環境,挺滿意的。

  「這裡環境還行,等我們在城裡住煩了就搬到這裡住。養點鴨子、雞、鵝什麼的,再種點地自力更生,再燒點柴做頓飯,吃兩顆大白饅頭,真不賴。」

  「哈哈,等我們結婚了,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老張看了看何柳,驚詫地道:「結婚?我們兩個年紀這麼大了,還結婚啊?沒必要吧二起過日子就行了。」

  何柳一聽,用力推了老張一下,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不是說好了嗎?我們是要好好過日子的,不結婚怎麼過日子啊?」

  老張一臉的苦笑:「我們這不就已經在好好過日子了嗎?也沒什麼問題啊?」

  「不行,我告訴你,要是你不和我結婚,你也別想好過。我可是賭著氣跟你的,你得負責。」

  老張剛才的大好心情一下就沒了,看了看何柳,說:「何柳,我們都這麼老了,你有必要鬧嗎?我可以保證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虧待你的。」

  「空口說白話有什麼用?我要結婚證書,別的都不要。」

  老張無奈地望著那田里的莊稼,一點高興不起來。

  二人爭吵不休,最後老張氣得沒辦法,只好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他表示兩個人在一起過日子還行,如果真的要結婚,兒子是絕對不同意的。況且他老婆死的時候最不放心的就是他今後的生活,她不是不放心他過得不好,而是怕他再娶,她臨死的一句話就是:「如果你敢再娶女人,我變成厲鬼也不放過你。」

  聽了老張的話,何柳也嚇了一跳,心想:這是什麼女人啊,竟說出這種話?

  「老張,別說得那麼玄,我不是被嚇大的。你編那故事騙十幾歲的小女孩還差不多,對我沒用。這回如果你不跟我結婚、不嫁到我家裡,我就跟你鬧個沒完,看你要面子還是我要面子。」

  二人越吵越凶,路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多。老張想走卻走不了,氣得滿臉通紅,拉著何柳小聲道:「我有心臟病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放過我吧!說不定哪一天我一口氣上不來就沒氣了,你又這麼年輕,我不能耽擱你呀。」

  何柳哼了一聲:「大家都聽好了,這就是一個垃圾說的話,我現在才明白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本來看你年紀這麼大了,說話可靠些,沒想到也是鳥人一個。好,你不是有心臟病嗎?我不怕,就算你死了,我也是你的人。你想跑,不可能。」

  村裡好事的人也多,一個勁地起哄。老張感覺頭暈腦脹,意識有點模糊,胸口陣陣巨痛,雙腿開始顫抖。

  何柳一看,竟然笑了:「怎麼,還裝啊?你裝啊!我看你裝到什麼程度。」

  「哈哈,我看也像是裝的,這城裡的人都不是好東西。何柳,他是看你年輕,所以想多玩你幾年。你可不能這麼白白把身子給他,要讓他賠你青春損失費二十萬,你就發財了。」

  何柳覺得有道理,看著老張快倒下的身子,用力推了一下,笑道:「老張,你的演技還可以哦,那你就死給我看看。」

  她這一推,老張踉踉蹌蹌幾下,被紅磚一姅,整個人向後倒下去,頭撞到樹邊一塊石頭上。石頭有稜有角,他頓時血流不止。

  眾人一看都嚇得目瞪口呆,二麻子連忙拿起手機打起電話,沒多久村口便傳來刺耳的救護車聲。

  老張被抬到救護車上,何柳也被銬上手銬送到警局。

  村子裡一下炸開了鍋,都說何柳是個剋夫的命,只要跟她沾上邊的人,幾乎沒有好下場。

  賴四光聽到救護車聲也從診所裡跑出來,看到警車裡的何柳笑了。

  「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出事了吧。」

  賴四光老婆捅了他一下,道:「你認識她嗎?別亂說話。」

  「我怎麼不認識她?她還跟我吵過架,反正跟全進同村的人都沒一個好東西。還有那個賣油條的老傢伙,我真恨不得弄死他。只要他來看病,我一定好好宰他一下。」

  「別說那麼多廢話,你宰的還不夠狠嗎?現在很多人都不敢來了,再這麼整下去,我看又要倒閉了。」

  賴四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罵道:「你這個臭婆娘懂什麼?要是你覺得自己行的話,這裡就讓你來負責,也不瞧瞧自己有幾斤幾兩,幫忙都幫不好,還能做什麼?現在我們佔盡天時、地利,就差人和了。可你天天就知道打扮,也不想想用什麼辦法能留住他們,讓他們心甘情願地讓我們宰。」

  賴四光老婆不敢吭聲了。說實話,大事還得男人做主,真讓她做主,那還真是力不從心。

  夢瑤在一旁聽著,雖然心裡不高興,但他是舅舅,自己又沒錢,只能在這裡受氣了。這時一個人騎著車向診所來了,後面帶著兩簍子。賴四光的眼尖,一看有人來,便招呼老婆趕緊進去坐好,他則坐在老闆椅上。

  不出所料,這人來到康複診所門口,慌張地把車子停好後,他看看診所牆上寫著廁所,急忙跑了過去,邊走邊在地上撿紙,一陣手忙腳亂後,才長長呼了口氣。

  賴四光正四平八穩地坐在那裡等著那人,卻見他久久沒有出現,氣得走了出來。看了看四周後,他明白了,頓時朝著茅廁喊起來:「我說上廁所的,要是在這裡看病,就不收費了,要是特意在這裡上廁所的話,就得按情況收費。小的五毛,大的一塊。」

  正在擦屁股的二麻子一聽,把擦屁股的紙狠狠地扔到地上,正想罵出聲,但是轉念一想,他又從地上撿起紙來,捂著鼻子從口袋掏出一張五毛的紙幣,找了根棍子在紙幣裡加「餡」包起來。

  他走出茅廁後深深地吸了口氣,看著周邊的莊稼道:「還是外面的空氣好,但是有的人說起話來比那糞坑還臭,差點沒把我熏死。」

  賴四光老婆和夢瑤也從裡面走出來,看著二麻子那不正經的樣子就沒好氣。這人在這裡看過幾回病,東扯西扯,總想佔點便宜。

  「再臭也沒你身上臭吧!」

  二麻子看到是賴四光的老婆,笑道:「你年紀不小了,說話怎麼那麼難聽呢?你看我像是那麼不愛乾淨的人嗎?不跟你多說了,先把錢給你吧,免得你又說三道四。」

  賴四光老婆一聽,指著他罵道:「把錢交來就快滾,我一分鐘都不想見到你。」

  二麻子此時倒是不急了,看著她道:「大姑。」

  「誰是你大姑啊?我還沒你大呢!」

  「大姑,別爭了。看你那脖子跟牛脖子一樣,松得都成兩張皮了還想裝嫩。哈哈,給你,五毛錢,小便。」

  說著二麻子便把紙圃扔了過去。賴四光眼明手快,一閃身就從他老婆手中硬搶過去,扭頭道:「學著點吧。」

  賴四光一摸,這一團可不只五毛錢啊!難不成這小子搞錯了,裡面還夾著一張大鈔?想到這裡,他呵呵笑著,趕緊裝到口袋裡。

  「我這回來本來是治肚子的,聽你的口氣還是算了,我還是到醫院去看吧。」

  說著二麻子便推車走人。

  賴四光一看,急忙一把拉住二麻子的車,道:「我在外面就是等你來的,你是我們這裡的老客戶,所以這回我親自為你看診,怎麼樣?說實話,她們兩個的經驗都沒我豐富。」

  二麻子看著賴四光那德性,抖著肩膀笑了笑,道:「你親自為我看診?」

  「對。」

  「你不是一向只收錢不幹活的嗎?」

  「嘿嘿,這不是遇到你了嗎?走,外面天氣熱,我們到裡面談,保證一針下去立竿見影,永不復發。」

  說著賴四光便把二麻子拉進去。

  二麻子心想:這小子又想整我了,這回我就讓你嘗嘗被騙的感覺。想到這裡,他便跟著走了進去。

  賴四光向二麻子問這問那、送茶問候,像對待上賓似的。

  「那你先把把脈,看是什麼情況。」

  檢查了一番後,賴四光笑道:「沒什麼大問題,我給你開三天的藥,吃了保證好。」

  「我說賴醫生,吃三天藥就能好?我到底是得了什麼病啊?」

  「呵呵,沒什麼大病,但是這小病很容易變成大病,大病再引起併發症。如果不及時就診,得癌症的機率會達到百分之五十,所以這三天的藥等於救了你的命,否則你後半輩子的幸福生活就要讓別人享受了。你想想,你那個漂亮的老婆有多少人眼饞啊?要是你好不了,村裡那幾個老光棍都盯著呢!還有你這麼多年販羊賺到的錢,如果一下就沒了,是不是很可惜?」

  二麻子聽得心裡開始發毛,趕緊打住賴四光的話,道:「賴醫生,你就別騙人了。實話跟你說吧,我什麼病也沒有,就是吃了幾根油條、喝了幾口涼水拉稀了而已。像你說的那樣,全世界的人早就死光了。你就把你的藥好好放著吧,我走了。」

  說著起身要走,剛走兩步又轉身把那杯茶喝光,擺擺手,一臉奸笑。

  「你怎麼這樣啊?我藥方都開好了。」

  「開好了又怎樣?開好了就得吃啊?我看上的羊多了,難道都賣給我嗎?」

  二麻子走出門騎車走了,回頭還朝著賴四光笑。

  這可把賴四光的老婆氣壞了,罵道:「這種人死了算了!我也不想見這種人,占也佔不到便宜。」

  賴四光雖然心裡不高興,但是拉著老婆道:「別急,這人遲早也是我們的菜,跑不了的。」

  說著把她拉到角落裡:「剛才他不是扔了五毛錢給我們嗎?我摸著裡面不只五毛錢啊,厚著呢!」

  「那拿出來看看。」

  夢瑤看著兩個人神神秘秘的樣子,懶得理會,便坐在凳子上看起雜誌。

  賴四光二人走到房間裡,看著那團五毛的錢,心裡猜著裡面放的是多少錢呢?賴四光雖然見過不少錢,但他絕對是個斤斤計較的人。他慢慢打開,生怕將錢弄爛似的。賴四光老婆看他那小心的樣子,終於忍不住了一伸手搶過來。

  她剛剛搶到手,便感覺手心裡黏乎乎的。她趕緊掀起一角撕開,裡面露出白色的紙,她嘴裡罵道:「還錢!錢個鳥屎,看看裡面吧。」

  當她用手一捏的時候,從一邊紙縫裡頓時擠出一絲黃澄澄的大便。

  「媽的,裡面都是屎。」

  她尖叫一聲扔開來,剛好落到賴四光頭上,從他臉上滾下來,在身上劃了一條黃線。

  校醫室裡,金枝正坐在那裡看病,猛地看到一個壯壯的男人走過來,金枝看了看他,道:「請問哪裡不舒服啊?你有候診牌嗎?」

  趙睿智從外面走過來,望著金枝道:「他可是校長的親戚,不用候診牌。以前還是我們的領導呢!是吧?二海哥。」

  「不好意思,如果要看病就必須有候診牌,不然會把秩序打亂了。」

  褚二海走了過來,看了看金枝道:「你真不認識我了?我可認識你,裝什麼啊!你馬上就要打包走人了。」

  金枝雖然是個弱女子,但是她骨子裡卻是一個好強的女人。聽到褚二海這麼說話,把粉臉一沉:「算了,看在你有病的分上,我就當你是在說胡話吧。快走,我還要替人看病呢!」

  褚二海憋了很久,看著金枝不甘示弱的樣子,他終於忍不住了:「我說小丫頭,全進都不敢對我怎麼樣了,你倒是敢趕我啊?這回我就不走,看你怎麼辦?」

  說著便一屁股坐下來,看著正在看病的人道:「今天休診了,明天再來吧!過兩天這裡就要換醫生了,到那個時候價格會更加優惠,而且服務又好。」

  病人看著滿身是肉的褚二海也懶得搭理,起身走了。

  「你有事嗎?請你不要耽擱我們看病好嗎?」

  褚二海把椅子拉到金枝跟前,翹起二郎腿,目不轉睛地望著她。

  「呵呵,看病,不就是賺錢嗎?幹嘛說得那麼好聽,不過也沒關係了,最後一天我就忍著你吧!等換老闆後,你也是我的人了,到時候我天天看著你。你看病,我收錢,多愜意啊!」

  金枝最不喜歡他這種人,她站起身走到門口。

  褚二海哈哈大笑道:「如果你想跟著我工作,我再多加你一百塊錢,要是不想工作就走人,所以是走是留,你還是好好考慮。」

  金枝不再搭理他,走到外面請外面候診的人下午再過來,她上午有事,要離開一下。

  褚二海跟著金枝從外面走到校醫室裡,嘴裡說個不停。

  「好了,請你離開好嗎?誰跟你說我們這裡要轉讓了?這裡生意這麼好,不可能轉讓的。」

  「哈哈,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生意好我才要。你不信可以打電話問問你老闆,看是不是你們的合約到期了。再說,只要是我想要的我一定要得到,這個校醫室遲早也是我的,你們就別爭了。」

  褚二海見金枝一直不吭聲便回去了。

  見他一走,金枝打起麻三的電話,把事情的經過一說,麻三才猛地想起合約已經到期的事,要趕緊把合約搞定,不然少一個銷售管道,要打開市場非常不容易。

  掛了電話,麻三看看天空,起身往學校趕去,想找孫校長談合約的事,可是卻萬萬沒想到會碰到褚二海,褚二海一見麻三樂得合不攏嘴。

  「喲,全老闆好久不見啊,最近可好啊?」

  麻三知道這小子不是什麼好鳥,淡然一笑道:「托你的洪福,我好得很。你呢?在哪裡高就啊?有了好事可別忘了兄弟我呀!」

  褚二海笑得滿臉橫肉亂顫,道:「你可別這麼說,我們都是跟在你後面吃點殘渣剩飯,圖個溫飽。你這是要幹嘛啊?」

  麻一二不想跟他說那麼多,便道:「也沒什麼事,找校長說點事。」

  一提到校長,褚二海哈哈大笑:「我說全大醫生,如果是談合約的事就別費勁了,就憑我跟校長的關係,你爭不贏的,再說我想做的事一定會做到,只是時間長短而已。」

  麻三沒出聲,這時校長從校長室裡走出來,一見到麻三,他就想趕快離開。

  「校長、校長別走,我找你有點急事。」

  「哦,全醫生,什麼事啊?等一下下午上班的時候再說吧,我家裡有點事,我得趕緊回去處理一下。」

  「不急,我只說幾句話,要不我們就在學校旁邊的小餐廳坐坐?很快的。」

  校長雖然想走,但是礙於面子只好跟著走了過去。

  褚二海在後面邊追邊說:「等等我,我還沒吃飯呢!」

  「你自己去吃快餐吧。」

  席間,四道小菜、一瓶老白干,兩個人面對面坐下。麻三為孫海波倒上酒,端起酒杯敬他:「校長,這麼久以來多虧你照顧,我衷心感謝。要不是你,我也沒辦法在這裡立足,所以第一杯我先敬你。」

  說完一仰脖子喝了。

  校長臉上的表情很難形容,頓了一下什麼都沒說,也一仰脖子喝了酒,看了看麻三欲言又止:「全進,雖然我們只認識了短短兩年,但是你我是什麼樣的人,相互都瞭解。我身為校長,很多事情難免會做得不好,所以有照顧不周的地方也請你諒解。我知道這回你找我是因為什麼事情,這件事我也正在考慮怎麼跟你說。」

  麻三此時舉起的酒杯一下沉了很多,他似乎感覺到事情不單純。

  「這麼說,合約是不能再續簽了?」

  麻三心裡存著一線希望。

  「也不是這麼說。作為朋友,那我肯定會讓你繼續做下去,可是作為一校之長,我又不得不為學校的利益著想。我不是不想跟你簽約,而是有人要以高價承包校醫室。學校本來就沒有其他的收入,而且活動、獎品,還有雜七雜八的事多得很……」

  說到這裡,孫校長好像很為難的樣子:「這個承包人願意多出你一倍的價錢,所以……」

  麻三一聽急了,急忙道:「校長,這樣好嗎?你看他們出多少錢,我再多加二百塊錢,可以嗎?」

  孫校長倒了一杯酒喝了起來:「這個恐怕不行,我都答應人家了。這樣吧,你看看別的地方有沒有好位置,到時候我找朋友幫忙,保證讓你開得一帆風順。」

  麻三心裡像堵了一塊石頭,心想:既然是這樣,自己也沒必要給他留什麼情面了。想到這裡,他便開門見山地問道:「校長,不瞞你說,我活了近三十年,你是我見過最正直的一個人,跟你在一起,我有一種安全感。你可以告訴我承包的人是誰嗎?」

  校長被說得臉一下紅、一下紫。

  「是褚二海出錢,再請醫生過來。」

  麻三點點頭,猛灌了一口:「好,我知道了。」

  兩個人喝了一會兒,誰也喝不下去了。校長稱有事便出去了,麻三往他的碗吐了一口口水,罵道:「人哪!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食量,麻三竟然把所有的飯菜都吃個精光,打著飽嗝走出餐廳。一路上他盤算起來:既然事情都發生了就這麼樣吧!生活還得繼續,最重要的就是轉讓費的事,不然我就把裝修好的東西全部砸了,不能讓褚二海這小子得逞。

  經過一晚上的思索,麻三把所有的問題都考慮得差不多,這才到了校醫室。此時金枝還在看診,麻三走過去看著金枝笑了笑,等她看完病人後,他便坐了下來。「金枝,在這裡工作還開心嗎?」

  金枝道:「開心,感覺很好,而且待遇也不錯。只要你願意,我就替你工作一輩子,怎麼樣?」

  「呵呵,好啊,只要你願意,我是十萬個樂意。可是今天我去找他們談關於校醫室的事,這裡有可能保不住了,所以你也要做好準備。」

  「啊?難道這都是真的呀?真是小人當道。好,進哥,只要你說走我們就走,不在這裡一樣能賺錢。這裡的人做人不行,做醫生更不行,遲早也會倒閉。」

  當麻三敲門進到校長室的時候,校長正在坐在椅子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旁邊還坐著褚二海。

  一看麻三來了,褚二海一下成了彌勒佛,大老遠就伸過手來。

  麻三也不失大體,握過手之後,三人就座,但是誰也沒開口,最後褚二海道:「都別愣著了,時間寶貴。校長,我們就說說校醫室的事吧。錢我都帶來了,最好今天就搞定,明天校醫室就屬於我了。」

  校長看看錢道:「既然褚二海都說了,全進,你也說說你的想法吧!」

  麻三看了看樂呵呵的褚二海道:「好吧,那裡的貨加裝修費給我十萬塊,別的我就都不說了。」

  話音剛落,褚二海跳了起來,指了指麻三道:「什麼?十萬塊?全醫生,這裡只有三萬塊錢。想要就要,不要也沒辦法,這店不管你同不同意,我是要定了。」

  校長一句話也沒吭聲,他是真不想再惹事啊!

  「好,我明白了。校長,我也不想跟他多說那麼多,你就給我四萬五千塊錢我就走。不然這事也不好說,你做個決定吧。」

  校長看看褚二海,褚二海哼了一聲,道:「校長,這事我可跟你說好了,底線是多少你也清楚,多了我也沒有。」

  三個人一下僵持了起來。

  麻三看著褚二海道:「我說二海,我們做人不能這樣,見人家生意好了就想硬搶過來,不太合適吧?如果真把我逼急了,可別怪我不客氣。」

  褚二海一聽,哈哈大笑起來:「呵呵,不客氣是什麼意思啊?我告訴你,你不就是靠著那個叫劉大發的傢伙嗎?我都打聽好了,他之前是什麼情況我摸得一清二楚。你們儘管放馬過來,我不怕,這間校醫室我是要定了。」

  「你……」

  麻三剛想說話,校長站了起來:「好了,什麼都別說了。四萬五成交,就這樣。今天就把錢湊齊,晚上交接清楚就行了。」

  褚二海一聽不樂意道:「我說二姑父,你是不是瘋了?我哪裡有那麼多錢啊?我可不管,再多我也拿不出來。」

  校長也是滿臉的不高興道:「剩餘的錢我出可以了吧?沒事都走了……」

  【第二十二集】第四章:二海接手

  麻三一看校長還算是夠意思,心想:這個價錢也差不多了。再說,這裡雖然好,但是也有很大的局限性,要不是因為價錢便宜,也不可能有那麼多人來。如果之後我再使點彫蟲小技,遲早也會把這小子給整垮。

  想到這裡,他便衝著褚二海道:「好,算你有能耐,快點拿錢吧!拿到錢我就走。」

  褚二海氣得直吐氣道:「好,要不是我二姑父妥協,你一分錢都別想多拿。走吧,讓你撿了個大便宜。」

  褚二海扭著大屁股走了,剛走沒幾步,校長便要褚二海在這裡等一下。過了沒多久,校長拿了六千塊給他之後便揚長而去。

  拿到這些錢褚二海也理直氣壯起來,在手上甩著道:「好啊!算你狠,就這破店要這麼多錢,算你走狗屎運。」

  手續都是在校醫室裡進行的,趙睿智也在旁邊看,望著麻三總想說說話,但是看他臉色很難看,她一句也沒吭,默默地一邊看著。

  等一切都交接清楚了,褚二海看了看坐在一旁的金枝,道:「小妹妹,從現在開始你的老闆就換了。你以前怎麼做就還是怎麼做,做得好了,哥哥給你加獎金。」

  金枝一聽愣了,轉過頭看了看麻三:「進哥,他說的什麼意思?」

  麻三道:「我說你想什麼呢?我的店是轉給你了,但是這人是不轉的。」

  褚二海一聽,騰一下站了起來,指著麻三道:「人不轉給我,我怎麼做生意啊?我又不懂醫。」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道:「我說褚二海,說你草包吧一點都不假,你不懂醫,還開什麼診所啊?再說了,人家想不想在你這裡工作,也是由她自己決定,我無權干涉。」

  「金枝,你願不願意跟著我工作?我給你加薪水,你說加多少都行。」

  金枝看了看他,道:「不好意思,無論你加多少薪水,我都不在這裡工作,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著便從裡面拿出行李,跟著麻三走了。

  褚二海指著二人罵道:「我看你們就是一對狗男女。」

  這時趙睿智扭著柔軟的小蠻腰走過來,用手輕輕頂了他一下,褚二海卻哈哈大笑起來道:「你幹嘛?癢死了。」

  「你不是要人嗎?你看我行嗎?我不用多加薪水。」

  「去去去,煩都煩死了,誰有空跟你開玩笑啊!看你的店去,要是讓你看病,還不把人都醫死了。」

  「不會,我會學。我可以先從打雜、擦貨架開始,拖地、刷馬桶都行。」

  褚二海此時一點都感覺不到她有何魅力,覺得她只是一個女人,什麼都不會,就知道犯賤。

  「刷什麼馬桶啊?這裡那麼多打掃阿姨,你別想那麼多了,看好你的雜貨店吧,煩死人了。」

  說著褚二海氣呼呼地看著校醫室,看著裝修得挺漂亮的店面,心裡卻空空如也。

  「唉,命也運也,老天不幫我,我自幫啊!不就是個醫生嗎?大不了去外面招一個。」

  想到這裡,他笑呵呵地把門關了,衝著趙睿智道:「小趙,幫我看著,我出去招個醫生。」

  趙睿智剛剛被他氣得半死,現在還要她幫忙看門,便沒好氣地說:「我又不是你,像狗似的被人使來喚去,我這還有很多事。」

  說著不停嗑著瓜子,往他門口扔著。

  「你行,你這小丫頭也想給我找事是嗎?你等著,有你好看的。」

  趙睿智也氣了,沒想到之前一直追她的人現在竟是這種態度道:「有我好看?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去,我要跟你老婆說你在外面亂搞男女關係、侵犯女同學,還要投匿名信告你。」

  「你……老子現在跟你沒話說,幸虧之前沒搞你……」

  說著褚二海氣呼呼走了。隔天褚二海就招了一個男醫生,四十歲左右,鼻子上長著四根長毛,隨風飄蕩,看起來挺噁心的。穿著一件紅色的唐裝,手裡拿一把大扇子,走路一步三搖,像是一個遊街的野醫。頭髮略顯謝頂,稀疏往後抿著,不知是沾口水還是頭油,太陽一照,頭上油光發亮。

  到了門口,褚二海朝警衛道:「以後這人就是校醫室的醫生。」

  警衛倒是不理他,這名醫生道:「我說老闆,看來你在這裡的人緣不是很好,連警衛都沒把你放在眼裡。」

  褚二海滿臉無光,大聲吼著:「我說你一個小警衛敢不聽我的話?不聽話我就讓你捲鋪蓋走人。」

  警衛看了褚二海一眼,不屑地說:「我好怕哦,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啊?你只是出錢承包這個校醫室而已。以前受夠了你的哄騙,以為我們真的順著你啊?我看這位剛請的醫生也是一臉的倒霉相。」

  說著把頭轉向剛招到的醫生,道:「我說這位大哥,看你長得仙風道骨的,可別做傻事啊!這人不是什麼好人。」

  這個醫生倒一臉的無所謂,用手捻了幾下鼻邊的毛,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一切聽天由命。不過我覺得我命裡犯桃花,倒霉可跟我沾不上邊。」

  警衛道:「我說,你是看病的還是算命的呀?這裡都是女大學生,你肯定犯桃花,別犯到牢裡去就行。犯桃花,我看你一心想採花還差不多。」

  「哈哈,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反正我現在也是單身人士,緣分來了擋也擋不住。」

  褚二海一看這老傢伙這麼多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哪來的廢話,快進去!這裡是學校,要是你敢給我惹事,我馬上開除你。」

  這醫生剛走到校醫室,又開始感歎:「這地方可真好,不賴!新房、美女,環境優雅。」

  趙睿智從裡面走出來一看,頓時冷笑起來:「我說二海,這是從哪個垃圾堆裡撿來的古董啊?這樣的人能看病?」

  褚二海道:「小丫頭知道什麼呀?人家可是有名的醫生,還是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繼承人,你懂什麼?」

  這醫生望著趙睿智眼睛都瞪直了,心想:這妞長得真標緻,看來自己的好運要來了:「你還小,我不會放在心上的。我叫盧一刀,曾經在一家國營醫院裡當過主刀醫生,所以大家都叫我盧一刀。」

  「盧一刀,人家都是一刀好,你是一刀要人命吧?看著你那幾根毛我就覺得噁心。褚二海,再不讓這人走,我去校長那裡告你。」

  褚二海一看,這店剛接手就得不到大家的認同,請個醫生還讓這小丫頭威脅,他氣得火冒三丈。

  「我說你知道什麼呀?你不也是賞點錢就讓人家上!還不如去做小姐,一個晚上可以賺大把大把的鈔票,多好。」

  「你不是人。」

  趙睿智說著便要去拉門。

  褚二海沒想到她的脾氣這麼大,這個非常時期可不是惹事的時候。

  褚二海趕緊去拉住趙睿智,道:「對不起,你宰相肚裡能撐船、大人不計小人過,可以嗎?我們以後都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沒必要搞壞關係。再說,我以後有的是時間,賺了錢給你買好吃的、買新衣裳。」

  趙睿智一聽,柳眉一挑,思索一下道:「這可是你說的。要是我不滿意,我就去告你,讓你不得好死。」

  「好,不得好死。」

  盧一刀搖了搖頭,道:「哎,這樣慣著遲早也得出事,以後有罪受囉!」

  趙睿智一聽又想說什麼,褚二海道:「別說了,是好是壞都由我擔著。一刀,你先在這裡熟悉一下環境,我先撰個稿去廣播。」

  褚二海看到麻三用這一招挺管用的,也想效仿一下,也寫了一堆跟麻三寫的差不多的內容,不過之前的「美女看診」改成了「行醫幾十年的名醫」。

  一下課同學們都蜂擁而至,想看看這裡又換什麼花樣。小環她們幾個也很納悶,之前金枝看病看得得好好的,怎麼又換人了?當她們幾個到校醫室一看便愣住了,只見門口站著一個彪形大漢,正雙手環抱,望著人群。

  下課的同學們剛剛走到校醫室門口,一看情況不一樣,都不敢進去。再說,褚二海站在門口,那張臉像大家都欠他幾百塊錢似的。門口就診處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老頭,而且長相也太難入眼了,大老遠就能看到鼻邊的四根毛。只見他坐在凳子上不停捻著,看樣子噁心極了。

  「我說你站在那裡幹嘛?全醫生呢?」

  褚二海道:「小環,全進早走了。他在這裡沒幹出什麼成績,走了也活該,把學校裡弄得烏煙瘴氣的,沒規矩。」

  小環看旁邊的同學沒一個進去,笑道:「你請個老頭子在那裡,看起來就很螺心,誰還去看病啊?」

  「你這小丫頭怎麼說話的?人家可是我重金請來的醫生,人家還嫌這地方小呢!真是不懂事,你有沒有不舒服啊?男科、婦科都可以治。」

  小環一聽,哼了一聲道:「我看你自己要先看病吧,思維混亂、精神不正常。」

  說著便走了。

  褚二海這時又想到全進之前讓她們幾個女孩在這裡跳舞,招攬生意的事。

  「小環,別走,幫我打打廣告。」

  「打廣告?哼,你自己在門口跳芭蕾吧。」

  說著小環等人便跑了。

  男人們就更不會進去了。之前金枝在的時候,他們還想去看看美女養養眼,現在是這麼一個老頭子,誰會去看病啊?

  一直到了上課時間,校醫室裡還是一個人都沒有,這一下褚二海可發毛了,心想:壞了,怎麼到我幹的時候變成這個樣子?這麼算來,我拿出來的四萬五千塊,什麼時候才能賺回來啊?

  到了下午,褚二海騎著摩托車想去看麻三那裡的情況。路上行人不少,美女如雲,此時他卻沒一點心情欣賞。到了同濟堂,褚二海看了看,心想:這裡人流不息,進出的人絡繹不絕,門口還放著三個優惠牌子,圍觀的人不少。褚二海心裡猛地一亮:對呀,我怎麼把這事忘了呢?

  他把摩托車放在一邊,從車箱裡拿出筆記本和筆跑到那幾個優惠的牌子旁邊,躲在人後偷偷記著,心裡幻想著校醫室裡生意興旺,門庭若市的樣子。

  這時金枝正在幫客人打包,猛地看到褚二海,趕緊去叫麻三。

  麻三順著她手指的地方望去,只見褚二海正躲躲閃閃,手裡拿著本子不停記著什麼。他一看樂了,心中頓生一計,笑道:「金枝,等著瞧吧。」

  褚二海如獲至寶,手裡拿著小本子,騎上摩托車往學校飛馳而去。

  回到校醫室,只見盧一刀雙腿放在桌子上,瞇著眼打瞌睡。

  「還不快點起來,上班時間能睡覺嗎?」

  這如悶雷的吼聲嚇得盧一刀差點掉下來,抹了一下嘴角的口水:「幹嘛呀?嚇死人了,有事不能好好說啊?」

  褚二海本來挺好的心情一下沒了,把本子往他面前一放,道:「桌子下面有紙,把這些價格貼上去。」

  「這是什麼呀?密密麻麻的。」

  「哪那麼多廢話,快寫。另外,把你鼻子的毛剪了,難不難看啊?」

  一說到這裡盧一刀不同意的道:「老闆,我知道你做生意有壓力,但是也不能拿你的員工開火吧?要做什麼就用說的,何必這麼沖呢?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別太過分。我再跟你說一遍,我這鬍子可不是一般的鬍子,這可是給我帶來幸運的鬍子,怎麼能說剪就剪啊?」

  「我沒工夫跟你閒扯,快點把這個貼上去。」

  雖然盧一刀有脾氣,但是畢竟是端人家的飯碗,便忍氣吞聲去寫了。

  到了下午下課的時候,同學們又聽到廣播說藥價有所調整,這麼一來還真有幾個人進去問了,也買了一些東西。

  這一回褚二海樂了,心想:原來竅門在這裡。

  到了第二天,小環幾個人來到校醫室,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不停說著什麼。

  褚二海見她們遲遲不買,納悶極了,上前問道:「我說幾位美女們,你們嘀咕什麼呢?」

  小環看了看他的藥價道:「你看,進哥那裡的這種涼茶比你這裡還便宜一塊錢。我們本來是想買的,但是覺得太不划算了,還是準備去進哥那裡買。」

  一聽說全進那裡又降價了,褚二海急了,心想:這個全進到底想幹嘛?老是這樣搞來搞去,我這裡好不容易有點起色,那裡又出新招。

  等小環她們一走,褚二海又馬不停蹄跑過去看,看到麻三又換了新廣告,所有的東西價格又低了五角,有些甚至低了一塊,他又拿出本子記著。

  此時麻三躲在玻璃門後看得清清楚楚,笑得樂呵呵。

  金枝走過來,順著麻三看的地方望去,問道:「進哥,我們的價格再降就不賺錢T。」

  麻三道:「我們不是準備重新換招牌嗎?所以有的藥該處理的就得盡快處理掉。我讓你降價的都是之前同濟堂留下來的舊貨,再不處理就過期了。哈哈,這回就好好讓他把校醫室裡的藥賣完,等他賣完了要進藥的時候,就知道結果了。哈哈……」

  金枝總算明白了,捂著小嘴笑了。

  「對了,這個招牌為什麼要換啊?不是好好的嗎?」

  麻三看著正在抄價格的褚二海道:「招牌再好也是別人的招牌。我們要平民化的招牌,讓大家一看就知道什麼意思。」

  金枝點頭稱是:「是啊,現在的人都圖便宜又想買好藥,你說可能嗎?」

  「嗯,我準備改成『便宜好大藥房』,怎麼樣?」

  「咯咯,進哥,這可是真夠直接的。」

  「我先給你透露個訊息,以後等我做成最大的連鎖店,就把整個藥業壟斷掉,讓某些人都翹辮子。」

  此時麻三想的就是賴四光那個不是人的東西,沒想到這回褚二海的事情倒給他很大啟發。

  「嗯,進哥,我相信你。那以後我就好好跟著你幹,把便宜好大藥房當成我的事業,跟你一起打拼。」

  麻三點點頭,希望貌似就在眼前。

  褚二海回到校醫室的時候,沒急著把藥價換掉。他思索很久後,又把藥價再減了三毛錢,這才讓盧一刀貼出去。這下學生們也覺得校醫室裡的藥價還是很便宜,買的人也越來越多。

  褚二海望著手裡的錢越來越多,也覺得輕鬆很多,跟著盧一刀相互吹捧起來。趙睿智一看人越來越多,也轉變態度,變得和氣起來。

  一切好像都往好的方向前進。

  一個月後,褚二海剛剛進校醫室,盧一刀便拿了本子遞到褚二海手裡,捻著鬍子道:「老闆,這裡是要進的藥,你看什麼時候進?再不進貨都沒得賣了。」

  褚二海道:「盧一刀,你能不能讓人高興一點,這才一個月,哪來那麼多事啊?先留著以後再一起進。」

  他拿著單子看了看?「怎麼這麼多啊?」

  「本來有些藥早就沒了,你說不急,先記到本上的。」

  「好了,你就先放著,我去問問到哪裡進貨,煩死了。」

  褚二海一想到要從口袋裡掏錢,心裡就不如意。正想出去的時候,盧一刀拉了他一下道:「老闆。」

  「幹嘛呀?跟娘兒們似的。」

  盧一刀望著氣呼呼的褚二海道:「老闆,既然你這麼對我,我也沒必要跟你吞吞吐吐了。實話說,我都憋了幾天了,這一個多月的薪水你也該發給我了。」

  一聽到發薪水,褚二海猛地想起也真該發薪水了,但是又得進貨,看樣子得花不少錢。褚二海的頭一下大了。

  「這個……是這樣的,我先把藥進了再發薪水,可以嗎?現在做生意很難,你也知道,相互體諒一下。」

  盧一刀一臉不高興地道:「老闆,都說好月底發薪水,拖來拖去還是得給啊!又不能賴帳。」

  「我什麼時候說要賴你薪水了?別說你那點薪水,就是再翻個幾倍都不成問題,都是大男人的,別那麼多事。」

  盧一刀一聽,沒再說話。褚二海走了之後,盧一刀又把腳放桌子上,一副消極怠工的樣子。

  趙睿智走過來,把瓜子殼扔到盧一刀的臉上,盧一刀雖然也想佔她便宜,但是此時卻沒那分閒情。「別弄,我正煩著呢!」

  「喲,一個男人還煩,你不會轉性了吧?哈哈。」

  盧一刀一下子站了起來,猛地拉住她的手,把她摟在懷裡。這一下可把趙睿智嚇得不輕,尖叫起來。

  「我告訴你,再惹我我就強暴你!老子沒拿到薪水,你很高興嗎?」

  「哦,原來如此,難怪。那對不起。來吃點瓜子吧!吃著吃著就不氣了,真的,我特別喜歡吃瓜子,大家都叫我瓜子西施呢!」

  「西施?你可真能吹牛,你見過西施在學校裡賣瓜子的嗎?西施,哼……」

  趙睿智自討沒趣,回到雜貨店裡。

  褚二海騎著摩托車剛剛過橋,卻把車子停下來。他覺得開診所真是太魯莽了,但是說到做醫生自己真是門外漢。別說看病,連字都認不全。而且本子上的藥名他看了頭都暈,這麼多貨得花多少錢進,也不知該到哪裡進貨,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去問問全進,但這小子會不會騙自己啊?同行是冤家,恨不得別人都倒閉了才高興呢!還是自己去找找吧!但是轉了半天,他就像只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碰一點進展都沒有,中途摩托車也沒油了,褚二海心想:還是別亂轉了。

  他便騎到麻三那裡,剛走到門口,只見門口已經搭好架子,幾個年輕人正在拆招牌,他看了看便把車子停好,走進去。

  「喲,金枝大小姐,幾天不見又漂亮了,還是這地方養人啊?怎麼樣,忙嗎?」

  金枝笑道:「還行,一天到晚沒有間過。你那裡呢?生意怎麼樣啊?」

  一說到這裡,褚二海的臉便浮出幾絲哀愁,勉強笑著:「生意還行,人不少,就是賺不了多少錢。老闆呢?好久沒見了,還挺想他的。」

  麻三在裡面早就聽到他說話了。他走出來,抹了一下臉,打個哈欠道:「累死了,二老闆,哪陣香風把你吹來了?」

  褚二海雖然恨麻三,但是這回是有事求人家,只好強顏歡笑道:「香什麼風啊?要是有金枝天天在我身邊,那才叫香風呢!」

  金枝哼了一聲走了,麻三看他全身是汗,說道:「二老闆,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什麼事啊?要是生意上的事,說實話我不想跟你多說什麼。要是想跟我交流一下情感,聊聊你的感情史,那我倒很感興趣。」

  「去你的,我可沒那閒工夫,我就是想問問你在哪裡批藥。你要是想說就說,不說我也沒辦法。」

  麻三看他有些自暴自棄的樣子,覺得非常可笑,便道:「褚二海,你以為我不會跟你說吧?我告訴你,我全進可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人活一世,錢是賺不完的,老了一蹬腿,什麼也帶不走,多個朋友比多個仇人強。再說,我們離這麼遠,也沒什麼影響。」

  褚二海趕緊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道:「來,抽根煙。」

  「你就是太現實了。看我說了你才給煙,剛才一點動靜都沒有。」

  褚二海哈哈大笑著說道:「別這麼說,我真是忘記了。」

  「好,我跟你說,順著京開大道直走到一個加油站旁邊右轉,轉向紅旗路中段就可以看到一個很大的招牌,『星火醫藥連鎖店』,在那裡就可以批藥。」

  「哦,好,紅旗路,星火醫藥。好好,我記下了。」

  說著褚二海在本子上寫著。麻三心裡偷笑著,心想:你就等著吧,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得到地址,褚二海多久便回去了。

  褚二海回去後,麻三趕緊打通電話給嚴燦,把自己的意思說一遍。

  嚴燦笑道:「你怎麼跟個小孩子似的?好,什麼都依你,價格會賣得跟市價一樣,你就放心吧。」

  掛了電話,麻三安安穩穩泡一壺花茶品起來。

  褚二海雖然對他存著懷疑,但總算是找到門路。騎著摩托車到那裡一看,看著這麼大規模的店,他總算放心了。

  這時從裡面走出一個男人。「先生,你批藥嗎?」

  男的說:「不批藥我到這幹嘛?腦子有毛病吧。」

  「你……」

  「你什麼你,你幹嘛的?這裡可不招募警衛,進去送你兩片藥還可以,進去吧。」

  這男人一點都不怕自己,褚二海氣得不輕,心想:倒霉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縫。他深深吸口氣,平復一下心情,這才走進去。

  褚二海剛走到中廳裡的咨詢台,一個漂亮的妹妹便親切溫和地問道:「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

  「那個……我是來批藥的,請問這裡是最便宜的嗎?」

  被咨詢的櫃檯小姐一聽,笑道:「先生,我們這裡是藥品批發中心,藥價都是國家統一價格,請你儘管放心,也歡迎你隨時監督。如有什麼不滿意或要投訴、建議,都可以打這支電話投訴。」

  褚二海一聽,心想:這裡還真挺正規的,看來是沒錯了。

  但是他又想不通了:全進為什麼都告訴我,難道不怕我影響到他的生意?難不成他覺得我自不量力,什麼都不懂?哈哈,那可是太小看我了,就讓全進知道我的厲害吧。

  【第二十二集】第五章:價格戰

  褚二海把藥單遞給櫃檯小姐,女孩微笑著指了指兩個窗口,道:「那裡付款,那裡提貨。」

  「好,謝靈大女。」

  女孩微微一笑。褚二海此時覺得信心十足,滿腔的鬥志。

  回去的路上,他高興極了,沒想到這裡還免費送貨,看來真是不錯,但是一想到口袋又癟了他的心情又低落不少。

  回到麻三的店門口,他忍不住停下來:「哎呀,可把我累死了,有水嗎?」

  麻三回屋裡睡覺了,金枝在櫃檯上盯著。看到是褚二海,她沒好氣地說:「我們這裡的水都是收費的。」

  「你這個小妮子真不知好歹,當初我對你不錯吧,不就喝你口水嗎?快點,我渴死了。這回我還真得謝謝你們老闆,等我的生意好了,一定好好請你們吃一頓。」

  金枝最看不慣他那副得意的樣子,道:「不好意思,我還有事,請回吧。」

  「我堂堂一個老闆跟你說話,你竟然這麼對我,你們老闆呢?叫他出來。」

  金枝再也不說話了,她拿出幾張廣告紙,準備寫東西。

  褚二海氣壞了,道:「我說你們老闆是不是有毛病啊?這都什麼價錢了,還降價?」

  金枝仍是一言不發。

  看著金枝把價格寫出來後,褚二海拿著手裡的進貨單看了看,罵道:「全進,你給我出來,你不明擺著整人嗎?這麼低的價格能賺多少錢啊?你不賺錢,還開什麼店啊?傻不傻啊?」

  麻三在屋裡聽得清清楚楚,他心裡偷偷樂著,心想:誰叫你搶我的生意,看你能撐多久。

  「真沒見過你們這種人,我不跟你們耗時間了。你們就降價吧,我看你們能降到哪去。」

  他說著氣呼呼地走了。

  回到學校,褚二海拿著進貨的單子闖進校長室。

  孫海波正在批文件,一看褚二海來了,便道:「進來也不敲門。」

  「哎呀,二姑父,這校醫室我是開不下去了。再這麼整下去,非把我整垮不可。」

  孫海波道:「什麼事?才幹一個月就幹不下去了?做事一定要穩住,別急。」

  「二姑父,不是我急不急啊!全進那小子又在做特價了,你看這價格都快成批發價了,再這麼耗下去,我們的錢全都要賠進去。」

  孫海波接過單子,臉上也露出一絲憂愁。

  「這小子到底要幹什麼?當初我跟你說過要是想幹就要先想好,現在人家搞這一手,我們又有什麼辦法。你先到處轉轉,看有沒有更好的進貨管道,應該還有其他的醫藥公司。別急,這次的事我也覺得挺對不起人家的。你說人家好不容易打出來的天下,就這麼讓我們強行逼走,人家不報復都難,現在就看誰能耗得過誰了。」

  「那怎麼?我可耗不起!這錢可是我下了賭注,跟我老丈人說穩賺他才借給我的。要是真賠了,我這輩子就不用想翻身了。」

  「你自己的事自己想辦法吧!我還有很多事,等一下還有個會議要開,你先出去吧。」

  「二姑父,你也得給我出出點子啊,要不然那幾千塊錢我可不還了。」

  校長一聽,指著他說道:「你……」

  褚二海不再理他,氣呼呼地走了。

  褚二海走到校醫室,看到盧一刀那副坐相,大吼一聲:「盧一刀,還有沒有個當醫生的樣啊?」

  盧一刀睡著了,一聽到有人喊便把腿縮回來,桌子上的東西都被掃下來,掉了一地。

  「看看你的樣子,今天就給我把那四根毛剪掉,看著就彆扭。」

  「老闆,我叫你老闆那是尊敬你。我留毛是我自己的事,礙著你什麼了?另外,你今天一定要把薪水給我,要不然我不幹了。」

  剛剛進了藥的褚二海,心裡跟錢包一樣空空的,感覺煩躁不安,一聽到他要薪水,猶如火上加油一般:「不干就滾。」

  「滾可以,先把薪水給我。要是不給,看我不把你的店砸了。」

  褚二海一聽,拍拍鼓起的胸脯道:「就你還想砸我的店?看看你那副鳥樣,有那個本事嗎?」

  正說著,校長從外面走過來,他還是不放心褚二海。他明白這樣的粗漢一急起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要是這店真開不成了,自己的幾千塊錢也泡湯了。剛來到校醫室門口,他便看到二人正發生爭執,他大叫一聲,二人這才住手。

  「盧醫生你也別生氣,現在生意難做,二海難免有點脾氣,你也別往心裡去。關於薪水的問題你大可放心,如果他給不了你,由學校承擔,所以你在這裡安心地做,一起度過難關,等生意做起來了,什麼都好說。」

  盧一刀看校長都親自來了,如果不給面子就太不識抬舉了,趕緊呵呵一笑,道:「好,既然校長都發話了,我照做就是,我相信你。」

  校長一看事情解決了便回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盧一刀還是很不滿意。雖然校長答應薪水由校方擔保,但是干了差不多一個半月,他還沒拿到一分錢,只靠堅持著,不免變得消極起來。

  褚二海這半個月以來也費了不少精神到處轉著,看看別的藥店都是如何經營的,但是弄來弄去就是價格的問題。論裝修,校醫室可是極盡奢華,哪一個細節都不輸於其他的藥店,但是每個人一進來,問到價格後就轉身走了,氣得褚二海直想罵人。

  八月天,早上開始涼爽起來,但是一到正中午,還真是熱得受不了。盧一刀心裡沒底,工作起來也沒勁。之前用的候診通道、候診牌早就廢除了,因為壓根就沒見個人來看病。之前麻三在時的熱鬧景象早已不復存在了,那兩個不銹鋼的護欄通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偷走了。

  校門口突然有一個人慌張地跑進來,懷裡抱著孩子,剛到門口就被警衛攔下來。「幹嘛的?」

  「來看病的。」

  「哦,來這裡登記一下。」

  「小弟,你看我的孩子燒得不得了,等一下打完針我再登記,可以嗎?」

  「不行,再急也得登記,這是學校裡的規定。」

  就在這時,校長孫海波從裡面走出來,趕緊道:「不用登記了,快點去看病吧。」

  警衛一看是校長趕緊敬禮,這個白嫩的少婦連聲道謝,慌忙跑進去。

  這時盧一刀正懶散地坐在那裡打瞌睡,聽到急促的腳步聲他抬眼一看,頓時眼前一亮。這女人長得可真正點,雖然懷裡抱著孩子,但是也無法掩蓋她那股誘人的味道。

  他趕緊把腳放下來,整裡一下衣服。

  趙睿智雖然不想看到盧一刀,但是今天看到盧一刀反常的舉動,再看看這個漂亮的少婦,還是悄悄地靠近,想看看有沒有什麼狀況。

  「喲,這是怎麼了?是你不舒服,還是孩子不舒服啊?」

  少婦滿臉驚恐道:「醫生,快幫我看看吧!這孩子燒得厲害,上吐下瀉,可嚇死我了。」

  他偷偷望著這個少婦,長得真不賴,圓圓的小臉、烏黑的頭髮,胖胖的身子白裡泛紅,兩隻圓溜的乳房脹得大大的,像是吹得快要爆炸的汽球。她穿著一件短裙,一坐下裡面那件紅色的內褲裸露無遺。

  「沒事,這孩子還小,你這樣跑來跑去很容易就吐了。你先坐好,我幫他量量體溫。」

  說著盧一刀戀戀不捨地移開視線,從抽屜裡取出體溫計。

  「來,你讓他坐在你的腿上,把體溫計放進去。」

  盧一刀一邊說,一邊趁機用手碰了一下她的腿,女人也像被電到似的,把腿張得大大的。

  這正合盧一刀的意,他的手不停甩著溫度計,眼睛卻不停往她短裙裡看,能看到幾根彎曲的毛鑽出紅色的內褲,他的下身硬得不得了。女人看體溫計都已經放好了,他還沒站起來的意思,這才發現自己的下身被看光了,頓時立刻把腿合住,臉上紅通通的。

  盧一刀覺得挺不好意思,趕緊站起來,只見下身頂得老高,他趕緊用手一捂,側身離開道:「你先在這裡測五分鐘,我去配藥。」

  女人心裡抨枰直跳,趙睿智哼的一聲走過來,邊逗著小孩子玩,邊跟女人說:「大姐,你可要小心點,這個醫生色得很,而且醫術也不怎麼樣。」

  女人一聽愣了道:「這裡不是叫全進的醫生開的診所嗎?之前我那朋友都是在這裡看的,還說這裡病人很多,可是今天有點冷清。」

  「之前是,但是全醫生走了快兩個月了。他的新診所離這裡不遠,現在招牌剛剛換了,叫『便宜好大藥房』。」

  盧一刀叫了起來:「小趙,你是什麼意思啊?是不是覺得我不如他啊?我告訴你,我曾經是省級醫院的主刀醫生,別說小孩子這點發燒,就算是快死了,我都能看好。」

  女人一聽,氣呼呼站了起來:「你是怎麼做醫生的呀?哪有這麼說話的?」

  說著起身便要走。

  盧一刀趕緊走過來,道:「別走啊!我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現在孩子燒得厲害,不及時看的話,會有大麻煩的。」

  說著便去抱孩子。

  其實他不懷好心,手一下鑽到孩子跟女人身子中間,正好弄到女人的乳房。

  趙睿智一看,頓時尖叫一聲。女人更氣,用力朝他臉上甩了一巴掌,大罵道:「流氓。」

  女人被他嚇得趕緊往外跑。

  盧一刀望著跑走的女人,心裡氣極了,看著旁邊站著的趙睿智道:「我說你是不是犯賤啊?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說著就衝著她抓去,嚇得趙睿智趕緊跑到外面。

  第二天一大早,正在門口踱步的褚二海看到校長氣呼呼地走過來,趕緊迎了上去:「二姑父早,要不要喝杯水?」

  「喝你個大頭鬼,你好好說說盧一刀,別人都投訴到我這裡了。他要是再犯那麼下流的事情,立刻趕他走人。」

  盧一刀此時還沒來上班,褚二海也被罵得暈頭轉向。

  「二姑父,什麼事讓你這麼生氣啊?」

  「什麼事?盧一刀對病人做下流動作,難道這件事你不知道?」

  孫海波氣呼呼地說。

  趙睿智一聽看機會來了,便走了過來道:「校長,這事是真的,當時我就在場,他就這樣摸人家那裡。」

  說著把手放在自己鼓囊囊的胸脯上。

  褚二海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關你什麼事啊?去看你的店。」

  挨了一頓罵的褚二海心裡滿不痛快,望著校長遠去的身影,吐了一口唾沫道:「還二姑父呢!有什麼用,老是找我麻煩。」

  門口騎進來一輛自行車,車上的人哼著小曲。褚二海一看,大叫了一聲:「盧一刀,你給我下來。都是你惹的禍。」

  盧一刀還沒進門就被吼了一頓,心中怒火中燒:「老闆,你能不能理智點?動不動就把禍安我頭上,老子這段時間過得也很鬱悶,乾脆現在把工錢結了,我馬上滾蛋。」

  「你沒做好工作還想要錢?門都沒有。你要是以後好好表現,那還有得商量。要是不好好工作,一分錢都沒有,想走就趕快離開。」

  「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這麼說我還不走了。等這個月幹完,我就去找校長,反正他說由校方承擔。哼,我就是要氣死你。對了,你說我給你惹了禍,什麼禍啊?」

  盧一刀此時一臉的輕鬆,有點看笑話的樣子,把車子停在一旁。

  「你還好意思問,你昨天是不是摸一個婦女啊?人家都告到校長那裡了。看看你那窮酸樣,一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

  「哦,昨天我也不是故意的。她非要走,我為了我們的生意就想把她留下,無意中碰到她的胸。那女人的胸真是軟,而且非常有彈性。」

  「你真不是人……」

  褚二海氣得真想打他,趙睿智嘴裡也不停發出嘖嘖聲。

  就在二人吵個不休的時候,門口卻出現了兩個人,還不停吆喝著:「便宜好大藥房週日開業,各種藥品大降價,降到你滿意為止。終極開心價,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們做不到。」

  那兩個人剛喊沒多久下課鈴就響了,褚二海氣極了,跑出門搶過其中一個人手裡的傳單。褚二海一看大吃一驚,這價格比之前又低了一塊錢。

  褚二海不停搖頭,心想:真沒想到這傢伙做這麼絕,這完全就是批發價了,這傢伙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哈哈,他們是怎麼了?價格一降再降,是不是又是全醫生來報復褚二海了?」

  「管他們呢!誰愛打誰打,只要我們有優惠就好。走,先去買點衛生紙。」

  「我也要買,這回價格戰也不知道會打多久,得多買點。」

  褚二海真沒想到全進這小子竟然玩陰的。要是自己也降價的話,診所就會馬上倒閉,而且自己請的醫生也經常做錯事又不服從,這樣下去他就要窮途末路了。

  盧一刀手裡也拿了一張傳單,一看褚二海來了便問道:「老闆,我們是不是也要降點藥價啊?不然更沒人來看病了。」

  「去你的,沒事少說話。」

  褚二海說完便把摩托車牽出來,往麻三的便宜好大藥房馳去。

  此時麻三正在忙裡忙外招呼著生意,來來往往的人又說又笑,一片欣欣向榮。

  褚二海看在眼裡,恨在心裡,他沒想到自己想盡一切辦法得到校醫室這個聚寶盆,卻這麼快就讓他給搞砸了。看著那薪新的招牌,他心裡就有火。

  褚二海下了車,就進到麻三店裡,看到裡面還請了一位老醫生正在替人看病,還有兩個員工在為顧客不停介紹著。金枝也來回穿梭著,一臉風光無限的樣子。「全進,你給我出來。」

  麻三笑道:「我這麼大個人都看不到,不是眼瞎就是傻。」

  買東西的人都樂了,褚二海氣得罵道:「你少給我耍嘴皮子,你要是再這麼降價格,我就要去告你,告你擾亂市場。」

  麻一二哈哈大笑道:「聽到沒有?連這種人都有,非要我漲價格。」

  「什麼人啊?再怎麼想賺錢,也不至於這樣吧?這種人一輩子都發不了財。」

  「好了,你也別急,我這也不是故意整你,只是一個促銷活動。等一段時間後大家都知道我沒在學校裡工作了,我就不用再做活動了。」

  說著麻三便對著眾人道:「大家都聽好了,現在我不在廣播電視大學裡看病了,以後只有便宜好大藥房才是我全進的,其他的都是冒牌的。大家可得看準了,別上了某些人的當。」

  麻三!邊說,一邊偷望褚二海。

  褚二海氣得臉色發青,他知道麻三是在報復自己,但是又有什麼辦法?

  「你這活動什麼時候結束?我們無冤無仇,別把事情做得太絕,把自己的路封了。」

  麻三笑道:「呵呵,既然我選擇這樣做,就不後悔。」

  褚二海沒轍,想拉著麻三出來。

  麻三指了指客人們,道:「不好意思,這裡忙得不得了,等我忙完再說。還是你舒服,之前我在校醫室的時候從來沒有這麼清閒過,還是你有當老闆的料。」

  「去你的,你出來,我們商量一下。」

  麻三說什麼也不出去。

  一個月之後,褚二海的校醫室搖搖欲墜,盧一刀也走了,剩下褚二海在診所裡踱來踱去。

  校長從遠處走過來,看了看校醫室,歎口氣走進來。

  「二海,最近生意好嗎?」

  褚二海也沒讓座,有氣無力道:「二姑父,我該怎麼辦啊?從你這裡賺的那幾萬塊錢都沒了。」

  「唉,我說這生意不要看著人家發財就做,沒有真本事,哪能做得起來啊?當初你尋死尋活要我把這裡給你,現在好了吧?你好好想想,看這裡能不能做其他的生意,也不能這麼等死啊!」

  「做其他的生意?能做什麼呀?現在連本錢都沒了,我還能做什麼?」

  「你再去找全進,看看能不能把這些藥賣給他。你就好好商量,能減少一點損失就少一點。你剛接手的時候我就替你想了,要不你就在這裡開文具店吧!我幫你找找人,你自己也能看店,省得請人。」

  聽到這裡,褚二海眼眶紅紅的,大概是感動吧。

  麻三這回並沒有做那麼絕,用比進貨價還低一成的價格把藥收了過來。當把一切都交接完成後,麻三的心裡又落下一塊大石頭。

  時間一天天過去,一切都平靜下來,麻三便把櫃檯的事都交給金枝負責,自己省出時間遊玩和計劃未來。

  這天,麻三正在門口的樹蔭下喝茶,猛地看到不遠處有一輛車開過來,車聲不大,但是在城裡顯得特別搶眼。麻三起初也不太在意,但是車子直直往自己的店門口開,麻三便放下杯子,仔細望了望。

  「呀,全進,總算找到你了。」

  對方說著便到了跟前,來的人正是二爺。

  這可把麻三樂壞了,笑道:「二爺,你怎麼有空來了?真是稀客!來,這裡正泡著茶,來喝點解渴吧。」

  二爺把車子停在樹蔭下,下了車,只見車上還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麻三眼睛頓時一亮,心想:好久沒有吃新鮮的獵物了,這個人是誰?

  他看了看覺得有點陌生,記不起是誰,心想:難不成是二爺的什麼遠房親戚?

  「慢點、慢點,這回我們是找對了,哎。」

  「這個是?」

  麻三望著從車上慢慢下來的女人。只見這女人長得眉清目秀、端莊大方,胸脯大大的、臀部翹翹的。

  「呀,這是我兒媳婦文靜。」

  麻三一聽,拍著腦袋說:「哈哈,看我這記性。我想起來了,這是我i一嬸。二嬸對不起,快坐吧。」

  說著便朝藥房裡喊了一句:「金枝,幫我拿張凳子來。」

  藥房裡有人應著,不一會兒一個女孩走過來。這是新請來的店員,她穿著藥店的制服,手裡拎了一張凳子。

  「老闆,凳子。」

  「好,放那就行了,謝謝。」

  麻三拉著二爺的手,道:「二爺,你最近瘦了,是不是太辛苦了?」

  二爺笑道:「是不辛苦,就是天氣太熱,所以就買了一輛新車。你看看這輛車子怎麼樣啊?開了幾天,挺好開的。」

  麻三站起身看看新車道:「這車子好,等我有錢也買一輛。」

  二爺一聽,哈哈大笑道:「你可真會開玩笑,你要是沒錢,誰還敢說有錢啊?別逗二爺開心了。」

  「是真的,別看我的店開得這麼大,其實都是我同學幫的忙,我哪裡有錢進這麼多貨啊?實際賺到的錢真的沒多少。」

  文靜一句話也沒說,坐在凳子上看著大藥房,心事重重的樣子。

  麻三望著文靜道:「二嬸,你最近怎麼樣?全行叔呢?沒回來?」

  文靜一聽,微微一笑道:「最近挺好的,他沒回來,工作太忙走不掉。」

  二爺看看她,歎口氣:「我那兒子要有你一半好就好了。他那公司也真是的,老婆懷孕了,連個假都無法請。唉,等賺了錢,我就要他回家裡來,把我這油條攤經營好,也不比他那破公司強。」

  「對,怎麼樣都不如在家裡。在家裡又可以照顧你們,又不用朝九晚五地上班。」

  「嗯,這回我大老遠過來就是想讓你給她檢查檢查,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現在孩子都快三個月了,別人我也不相信。」

  麻三高興極了,笑道:「還是二爺好,天天就想著我。我這裡剛剛進了設備,正好來檢查檢查。走吧,我親自幫你檢查。」

  【第二十二集】第六章:浪女銷魂

  這話一出口,文靜頓時欲言又止。

  細心的二爺也覺察到了,笑道:「這點小事哪還用得著老闆來啊!你就好好歇著,讓你手下的人做就行了。你就幫我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弄點藥就行了。」

  「二爺,你放心,你們家看病,我不收一分錢。」

  「這可不行,要是這樣我可不來你這看了。都是做生意的,什麼都得要本錢。」

  麻三趕緊道:「二爺,憑我們的感情還談錢,那豈不是讓別人笑話啊?我的良心上也過不去啊。這樣,我們先去檢查,我讓我的得力助手幫忙,我一個男人也確實不合適。」

  說著便瞄了文靜一眼。

  文靜此時淺淺地笑了一下,他頓時看得入迷,忍不住多看一眼。

  文靜抬頭時,麻三那想入非非的眼神還沒移開,她輕輕一撇頭,道:「那我們進去吧。」

  麻三這才回神過來,跟著二爺、文靜一起進去了。文靜跟著金枝進去檢查,二爺和麻三兩個人則閒話家常。

  一切檢查完,麻三看了看單子,笑道:「二爺,恭喜你,這個小弟弟一切正常,你大可放心。這裡有兩帖藥,回去吃了就沒什麼問題了。隔段時間再來看看,大概一個月來檢查一次就可以。」

  「哦,好。」

  文靜摸著肚子道:「爸,下回就不用你送了。我知道路,自己來就行。」

  「你這傻女孩,現在是非常時期,怎麼能讓你一個人來呢?反正我也沒事,送你來我也可以和全進聊聊天,天天憋在家裡也沒意思。」

  文靜點點頭,又在這聊了一會兒,二人便匆匆回去了。看著遠去的二人,麻三頓時覺得有點惆悵。文靜給他的感覺很好,他有點不想讓她離開,看她心事重重的樣子,他想和她聊聊。

  過了很久,麻三倒想起學校裡的趙睿智。雖然他後來不怎麼喜歡那個女孩,但是日子一長還是有幾分思念。

  下午把一切都安排好,麻三就騎著自行車往學校裡趕去。

  剛到校門口,麻三便看到之前排隊的地方現在搭滿了棚子,下面停滿自行車,門口沒什麼變化,而警衛好像不認識他一梂,抓著他道:「大哥你是……」

  「全進。你可真行,這才幾天就忘記了?」

  「哦,對,全醫生,你比我行,我現在越來越佩服你了。你知道嗎?你走沒多久,這裡的校醫室就倒閉了。你再看褚二海,之前在這裡多橫行霸道,現在怎麼樣?換成開文具店之後還是半死不活。」

  警衛說得天花亂墜,麻三樂在其中,心想:這人就是賤,要不是當初看我生意好就來搶校醫室的話,我也不會斷了褚二海的財路。

  麻三負著手慢慢晃進去了,正巧碰上下課時間,同學們照樣一窩蜂跑出來,這時有人叫了一聲:「全醫生,你怎麼來了?」

  麻三抬頭一看,喊他的是大為,他還牽著一個漂亮的女同學,看樣子二人應該是情侶。

  「呵呵,來這看看大家啊,這個是你女朋友?」

  大為點點頭。

  「哦,長得很漂亮,郎才女貌。那你們快去玩,別在我這浪費時間了。」

  「呵呵,全醫生,那我們先走了。」

  「好。」

  目送他們兩個走了,麻三心想:這個女孩多好,比趙睿智強多了,看上去也單純多了,身材也是一流,可惜男朋友不是我。

  他邊想邊走到雜貨店,這時趙睿智正忙著賣東西,而原本的校醫室則變成胖胖文具城,裝潢大致沒變,只是貨架上擺滿各式各樣的文具。麻三混在人群裡看著,但是沒見褚二海在這裡。

  「喲,進哥,來了也不打聲招呼。這是特意來看我了,還是看對面那死胖子的笑話啊?」

  麻三一轉頭,發現是趙睿智,便道:「看看你,幾個月不見又漂亮了。」

  「去你的,你可別亂說,小心……」

  「這有什麼好小心的,你變得膽小了。」

  二人正說著,旁邊的文具店裡傳來一聲哈欠聲,就見褚二海張著大嘴,瞇著眼睛從裡面出來了。

  褚二海此時也發現了麻三,走了過來。人未說話,先張著大嘴哈哈笑幾聲:「哈哈,全進,你怎麼來了?看我這文具城比你那裡強多了!你不知道一到晚上,買東西的多得不得了,現在我過得舒服極了。」

  麻三看看他,笑道:「你就自欺欺人吧。」

  趙睿智一聽捂著小嘴笑了,忽然她臉色一變,用力推了麻三一下,道:「快走,有空我去找你。」

  麻三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一陣自行車的鈴聲就在他身後忽然止住。

  麻三轉頭一看,是一個長得極其難看的男人。說難看其實也不是非常難看,只是那張臉太難讓入眼。整張臉就像蟾蜍一樣,大大小小的疙瘩一個擠著一個,高低不平,五官輪廓都很難辯認。

  這男人開口了:「你在這裡是買東西,還是聊天啊?看你半天了,說說笑笑的。」

  「我聊天礙著你了?」

  旁邊的褚二海哈哈大笑起來:「我說那個誰,你可別客氣。當初你老婆跟這個小白臉在一起過呢!現在他是來看你老婆的,你老婆還說有時間就去找這小子玩呢!」

  這個男人一聽,氣得咬牙切齒,大聲道:「你們這一對姦夫淫婦,竟然背著我搞上了,看我不把你打死。」

  說著就撞了過來。

  麻三整個屁股撞在車輪子上,他一看大事不好,趕緊閃到一邊,騎上自行車跑了。一路上也不敢停,鑽街穿巷一下拐得沒了影。他邊騎車邊想這個人是誰,難道是趙睿智的老公?

  一直到了晚上快關門的時候,趙睿智竟然跑到便宜好大藥房。

  麻三一看,趕緊對兩個員工道:「小乖、小欣,你們出去玩吧,我這裡有點事。」

  兩個小女孩呵呵一笑:「好,老闆要我們幾點回來啊?太晚了警察叔叔可不同意。」

  「去你們的,人小鬼大,吃個宵夜就可以回來了。」

  二人朝他做個鬼臉,笑著跑走了。

  趙睿智一看店裡沒有別人,頭一下就低了下來。麻三看她心情不好,拉住她的手問道:「睿智,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對了,那個男的是誰?」

  「那個男的?唉……」

  說到這裡,她歎了口氣。

  「他真是你老公?」

  麻三半信半疑。

  「什麼老公?他就是一個流氓,在村裡不務正業,還逼我們家要我跟他訂婚。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找到這裡來了,這幾天我都快煩死了。」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事?那你不會報警啊?這種人就是欺軟怕硬,不用跟他說那麼多,讓他見了警察,保證他嚇得尿褲子。」

  麻三之前可是一個街邊的混混,對於混混的心理,他最清楚不過。

  趙睿智一聽,忍不住歎口氣,理了一下頭髮:「進哥,你有所不知,這個人沒你想的那麼懦弱。他前段時間就是因為跟交警打架,把人家手指頭剁了,才逃到這裡來的。他說我要是不聽他的話,他就把我軟禁起來,讓誰也找不到,除非我給他十萬塊。你說我一個女孩家哪裡有那麼多錢啊?雖然我是離開了,但是我的家人還在村子裡,說不定哪一天就被他搶劫一空……今天晚上就是他讓我買保險套的,所以我才能跑出來的。」

  麻三一聽,覺得這個女人很讓人心疼,心想:這麼年輕、漂亮,怎麼就遇到這些事啊?雖然她愛錢,但是看來也是情勢所逼。

  「怎麼有這種男人?」

  剛說到這裡,趙睿智便摟住麻三的腰,膽怯地說:「進哥,我不想回去了,我不想在那裡幹了。你能不能幫我找個工作做?哪怕去掃街我都願意,我再也不想見到他了。」

  「呵呵,是啊。要是我,我也不想見他。我們一起想辦法,別急。」

  趙睿智臉色都變了,道:「不急行嗎?他說給我五分鐘,我都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

  「你放心,他絕對不會跑出來,我幫你想辦法。」

  聽了麻三的話,睿智的心也放寬了。麻三看她穿的一本正經,小襯衫、九分牛仔褲,看起來很清純,再也找不到當初那樣風情萬種的樣子。

  「他來多久了?」

  「十天了,我都是掐著手指頭過日子的,今天是第十天……」

  麻三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說實話,這麼久沒和她在一起了,他心裡滿想要的,再加上她這一身如清純少女般的裝扮,讓他的慾火越燒越旺。

  「哦,那這幾天你可受罪了?」

  「沒有,他在外面租房子,學校裡不讓外人住。」

  「哦,明白了。」

  麻三長長吁了口氣。

  趙睿智看著麻三的表情頓時明白了,在他的腋下撓了一下:「你在想什麼呢?」

  「哈哈,我想的就是那個。」

  說著麻三把她抱起,放在一張軟皮椅子上。

  這時趙睿智急忙尖叫一聲:「關門,進哥,別人看到多難看啊!」

  麻三心想:也是,萬一那兩個小傢伙回來看到多不好啊?

  他把門拉了下來,回頭時只見趙睿智已經解開上衣的兩顆扣子,那醉人的眼神真是迷死人了,差點把他的魂勾跑。

  他定定神,想不到她一下撲過來跳到他的身上,他感覺到一股香氣撲鼻而來。趙睿智把嘴親向麻三,深深的親了一口,道:「進哥,要不我們結婚吧?我真不想跟他在一起,我怕。」?「不怕,我好好安慰安慰你。」

  說著麻三便輕輕解開她的上衣。看著她那兩隻粉乳外露,白嫩泛光,就像一顆剛剛採摘下來的水蜜桃,讓他慾火焚身。

  「進哥,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值得你喜歡啊?」

  麻三此時早就被慾望沖昏了頭,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把她放在椅子上,把胸罩拉起來,兩隻碩大的粉乳露出來,乳頭不小,周圍有一顆顆的小肉粒環包著,顯得很有吸引力,真是太誘人了。他忍不住吸了幾口,發出「啵啵」的響聲。

  這樣的女人真不錯,她的肢體語言也相當豐富。麻三把衣服脫下來,整個上身都露出來。他用心在乳房上玩弄著,趙睿智的聲音也越來越浪,浪得麻三受不了,恨不得馬上就插進她的嫩屄裡。

  「哥,快親親我的小妹妹,用力操,下面癢得很。」

  「好,哥滿足你,只要你想哥就滿足你。」

  麻三把她抱進辦公室裡的沙發上,解了半天才把牛仔褲脫下來,他忙出一頭的汗,道:「睿智,你可真是的,怎麼穿這條褲子啊!真不好玩,還是以前穿裙子好,手一下就滑進去了。」

  趙睿智呵呵一笑,道:「你想得美,你們男人一看到女人穿的好看就想搞我們,所以現在我也不穿那樣的衣服了。特別是那個死男人來了之後,我哪還敢穿那麼性感啊?幸好他不能幹,要不然,我早就成了他的獵物了。」

  「這麼多天你們真的沒做?」

  趙睿智道:「不信你試試,要是他那裡沒受傷的話,我早就讓他天天上個幾遍了,還能等到你?他來的時候下身被別人踢腫了,每天都往醫院裡跑,現在好得差不多了,就讓我過來買保險套。我想今天肯定是逃不了了,便想讓你享受享受,這樣我心裡才安心。」

  「謝謝,我也不能辜負你的好意,我現在就好好親親你,讓你享受一下。」

  此時她那光溜溜的身體就像水一樣柔軟無比,看得麻三心花怒放,用舌頭親了起來。他的舌頭就像一條靈活的小精靈,在她陰戶上挑撥著、玩弄著。他更不時用手指頭往裡插著、摳著,兩片陰唇越來越厚,她的聲音越叫越浪,聽得麻三受不了,把大雞巴掏出來,對著陰戶就刺進去。

  「啊,進哥,我太想你了,你用力刺吧!我的小妹妹快癢死了,快點操、用力、深點,不行!太深了,哥、出來、快,我受不了了、淺點……」

  麻三哪裡管得了這些,大龜頭脹得通紅,在陰戶前點幾下頭又鑽進去,龜頭鑽進去的時候趙睿智整個身子不停扭著。龜頭就像鑽子似的往裡鑽,乳白色的愛液被一次次帶出來。

  「咚咚」幾聲用力的敲門聲把兩個人嚇了一跳,趙睿智一把抓住麻三的手道:「進哥,S一管那麼多,快點,我馬上就要高潮了。」

  麻三此時也快步入高潮,他便想快點射出來,加快抽插速度。趙睿智陰道裡「咕唧、咕唧」響著,兩團乳房一上一下急劇的晃蕩。麻三看著她,腦子裡頓時顯出金枝的影子,他更加來勁了,心裡還略伴著幾分緊張、興奮。

  「啊。」

  麻三大叫了一聲,射到她的體內。「呀,進哥,這麼快就射了,再操幾下吧。」

  「不行,我想應該是那兩個小鬼回來了。快點起來躲一下,別讓別人看笑話。」

  「笑話什麼啊?」

  麻三沒辦法,又刺了幾下這才罷休。

  外面的敲門聲一直沒停,而且一下比一下重,氣得趙睿智連連叫罵:「敲什麼敲啊?」

  麻三笑著便幫她把衣服穿好,讓她躲進辦公桌後面。

  打開門,這時一股酒氣傳過來,來的不是小乖她們,而是一個醉漢,四十多歲。麻三看著他醉醺醺的樣子,沒好氣道:「什麼事,這麼晚了?」

  「這麼晚了,怎麼了?我身子不舒服還分時間啊?我現在睡不著。」

  麻三推了他一下,道:「老兄,睡不著就到外面逛一會兒,逛累了就睡著了。我這是藥店,沒治你這病的。」

  「啊?你這是藥店就對了,我就是來買藥的。安眠藥,給我一盒,我睡不著。嘿嘿,你不知道,我老婆跟別的男人跑了,我的錢也全部被拿走了,你說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我心裡煩啊!醫生,求求你給我一盒吧。」

  麻三明白了,原來這人是來搗亂的,於是把門一關,就走到裡面要趙睿智快點離開。

  趙睿智也知道再不走,那個未婚夫就找上門來了。可是剛一出門她便看到那個醉漢也進來了,頓時嚇得大叫一聲,躲到麻三身後。

  醉漢笑道:「你們的關係不正當吧?要不是你們偷情,哪裡會帶給我們這麼大的傷害啊?我恨死你們了。」

  麻三心想:你知道什麼呀?要是把別人都招過來,可怎麼辦啊?便把他推出去,這醉漢卻在門口大吼大叫起來。

  這麼一來,外面聚了不少人。

  此時小乖二人也回來了,看到門口有人鬧事,她們趕緊擠了進來,對著麻三問道:「老闆,這是幹嘛?」

  「他喝醉了,在鬧事。」

  「真是的,要不我打電話報警吧?這種人就得讓他們請出去,現在都幾點了?再鬧下去,明天就上不了班了。」

  「不用了,這種人把他們關到外面就得了,逼急了他,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呢?來,一起把這人弄出去。」

  這時外面的人也說道:「就是說啊!這酒不是好東西,看他都成什麼樣子了。」

  醉漢一看這麼熱鬧,倒是有精神了,用手指了指周圍的人,傻笑道:「呵呵,你們還笑我、說我。你們怎麼不說說這兩個人啊?這二人偷情,剛好讓我抓個現行。」

  大家一聽,頓時嘩然,忍不住議論紛紛。

  麻三一聽,連忙道:「這個小妹妹是到我店裡買東西的客人,你不要血口噴人,再亂說話我可叫警察來了。」

  「打啊,你打啊!你打,我也能作證你們在偷情,要不要也給你們驗驗身,說不定還能提取點什麼體液呢!」

  麻三一聽都傻了,心想:這人是看警匪片看多了吧,連這個都知道。「怎麼樣?不吭聲了吧?我都說了,這二人真不正常。他說她是來買東西的,買什麼呢?給我們大家看看。」

  從來沒撒過讀的趙睿智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大吼:「裡面的人給我滾出來,趙睿智,你給我過來。」

  趙睿智一聽,嚇得腿腳發軟。這聲音很熟悉,是「未婚夫」來了。

  醉漢一看從外面擠進來一個大漢,長著一張蛤蟆臉,臉上一下痘一下坑。

  他又大聲喊道:「喲,大家都看看,我說還真是這麼回事。小伙子,我是過來人,你好好管管你的女人,別在外面瞎混。要不是我撞著,你這一輩子都不知?道,還覺得戴頂綠帽子很光榮。」

  麻三正想解釋,卻看到這個男人一下抓起醉漢扔在地上,醉漢被摔得不輕,清醒了一點。

  「你怎麼打人啊?你再打我可叫警察了。」

  趙睿智的未婚夫一看,哈哈大笑起來:「小子,有種你就打。要是你不敢打,看我不把你的胳膊卸了。」

  說著就抓他的胳膊。

  「別,我不說了,真沒見過這種人,怕丟人就把自己老婆管好啊!」

  「你再說一句我就把你的嘴封了。」

  他說著舉手就打。

  「別打,君子動口不動手,你說你老婆這麼晚了,在這裡幹嘛?能說出來我當面向你道歉,怎麼樣?」

  趙睿智的未婚夫也急了,心想:我讓她買保險套,這怎麼好意思開口?但不說的話,這事又說不過去。

  趙睿智忽然開口:「你不是問我買什麼嗎?就是買保險套。」

  大家一聽都愣了。

  「對,就是這樣,是我讓她買的。」

  「什麼人啊?讓老婆出來買這個,真不是男人。」

  趙睿智的臉紅到脖子根,甩開他的手,騎車往學校去。

  「別走,等等我,不是說好了不去學校嗎?」

  兩輛車一前一後往前馳去。

  趙睿智在前面騎,心想:反正今天身體的需要也解決了,有沒有他都無所謂了,早點進到校園裡,就不會遭到他的騷擾了。

  【第二十二集】第七章:文靜媚惑

  全行的長相雖然不出眾,但是打扮起來也是一個相當不錯的小伙子,加上他做事踏實,為人和睦,所以深受大家的喜歡。當然也有不少女孩喜歡他,但是他還算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老婆文靜在的時候都很規矩。

  但是有一個新來的女孩卻無意中引起全行的注意,女孩比他小三歲,也是同一個學校裡的校友,跟他在同個部門工作。因為女孩個性招人疼,所以平時他就像大哥哥一樣照顧她。

  在文靜離開後的一個月裡,二人的感情便飛速發展,當然這一切都是偷偷進行的。在公司裡二人還是一般的同事關係,一到晚上二人便手拉手散步,說說笑笑。全行也慢慢把家裡懷著寶寶的老婆給拋到腦後。

  原本全行每個月都會寄些錢回家,但是一連兩個月都沒寄錢來,讓心裡本就空虛的文靜再也受不了,便想去城裡逛逛,順便散散心。

  見二爺夫婦不在家,她便留了張便條,偷偷跑出來。坐著車來到麻三的店附近下車,不一會兒便看到大大的招牌「便宜好大藥房」。

  看著車水馬龍的城市,文靜想到了上班的時候,和老公全行一起上班、下班、逛商場、公園散步,多麼愜意啊!可是現在摸著鼓起來的肚子,老公又不在身邊,家裡什麼玩的都沒有,她心中不免一陣惆悵。

  看著這麼大的藥房,看來要花不少錢。她心想:全進可是一個人物,這麼年輕就能把事業做得如些成功,真是很有頭腦。

  想到這裡,她便想去麻三店裡看看,順便做個檢查。離店越近她心裡越緊張,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是忤抨亂跳,她隱約有一種感覺,一種心動的感覺。

  再往前走一個路口便是大藥房的門口。剛要過馬路,突然一輛車子迅速衝過來,嚇得文靜「啊」的一聲大叫趕緊往回退身。可是她卻忘了後面有一個小台階,一個沒留神,絆倒在地。她感覺到肚子一陣劇痛,趕緊伸手去摸,抬手一看,只見手上一片血跡。她臉色慘白,內心極度恐懼,但眼前突然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她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病床上,剛剛睜開眼睛,便聽到一道溫柔的男聲:「醒了,感覺怎麼樣?」

  「有點疼。」

  「嗯,沒事,你就好好休養,要不我把一」爺叫過來?」

  麻三徵求她的意見。

  文靜一聽艱難地想起身,可是怎麼也動不了,下身疼得厲害。

  「我的孩子呢?」

  文靜一摸到消下去的肚子,腦子裡一片空白,歇斯底里地吼著。

  麻三和金枝頓時把頭低了下來,望著她道:「你別太著急,只要你沒事就好,孩子以後還會有的。這回沒大礙,你現在就好好休養。等一下我打通電話給二爺,說你在這裡休養身體,讓他們放心。」

  文靜兩眼直愣愣地望著天花板,再想想公公、婆婆那期盼的心情。這可是她第一次懷孩子,就這麼沒了,要是丈夫知道了,該怎麼辦?會不會嫌棄自己?

  「別告訴他們,我這幾天能下床嗎?」

  金枝端了杯水讓她喝了一口,道:「最少也得一個星期才能活動,不然對傷口癒合不好。」

  「不行,能不能給我用最好的藥,讓我早一點好起來?我要回家報個平安。」

  麻三明白她的心思,但是流產等於生一次孩子,哪那麼容易恢復?便勸她還是打通電話就好,要不讓二奶奶過來照顧,可是文靜怎麼都不同意。

  就這樣過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大早麻三就聽到文靜在叫。他睜開眼,看看天還沒亮,心想:難不成有事?金枝這時不在這裡,兩個小女孩也不懂醫護,他只好自己出馬了。

  進了房門,看到床上躺著的文靜,麻三小聲道:「怎麼了,嬸嬸?」

  文靜一聽,忍不住笑道:「全進,別這樣叫好嗎?我那麼年輕,你不怕把我叫老了呀?你還是叫我的名字就好。」

  「呵呵,我覺得也是,但是你是我嬸嬸,我可不能亂了輩分。再說,叫你名字也不太合適,總感覺特別彆扭。」

  文靜依然微笑著,兩眼直直看著麻三。

  麻三覺得她看起來滿讓人喜歡的,胸部看起來非常飽滿。他再也不敢看下去了,因為一看,他心裡就有一種邪惡的念頭。

  「對了,你說我以後還能懷孕嗎?」

  「可以,只不過得等一段時間。現在你的身體剛剛受了一次傷害,不要太急,不然對你身體會有不小的傷害。你想幹嘛?」

  麻三覺得文靜話中有話,好像有什麼事。

  「不想幹什麼,我就是不想讓公公、婆婆知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們說。要是我老公知道了,肯定要生氣了。」

  望著文靜心事重重的樣子,麻三也替她著急,心想:是啊,這種情況誰也不希望發生,但是發生了也不能不告訴他們,畢竟已經事實,再隱瞞只會讓家人誤會。

  「怎麼會生氣呢?誰也不想這樣啊,再說,這事還是要跟二爺他們說,找個人照顧你,你身體恢復得也會快一點。」

  文靜不停搖頭,麻三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便拉起她的手拍了拍,道:「沒事,放心吧。二爺家裡都是明事理的人,別怕。」

  原本對麻三就有好感的文靜頓時感覺到一股暖流湧上心頭,他那大手給她巨大的安全感,心想:多好的男人啊二時激動文靜好想把心裡話跟他聊一聊,她輕輕抓住麻三的手。

  「全進,你覺得我好看嗎?」

  麻三被她的話問住了,雖然對她有想法,那只能是想法,畢竟她是他的嬸嬸,而且二爺對自己這麼好,他怎麼也不能亂來,所以他被問得不知該如何回答。

  「是不是很難看?」

  她說著便伸出另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心情明顯低落很多。「不,不是,你真的很漂亮,只是你是我嬸嬸,我不能那麼說。我覺得你跟全行叔就是絕配,你們是郎才女貌……」

  「不……」

  此時的文靜倒有點反常:「我覺得我現在不漂亮了,很醜。我感覺到全行已經不喜歡我了。你知道嗎?他已經很久都沒來信了,更別說打電話了……」

  「可能是他工作忙,沒來得及寫。說不定他現在已經來信了,說不定剛剛打了電話呢!」

  文靜呵呵笑道:「全進,別安慰我了,我都明白。我也希望是那樣,但是我知道沒有我想的那麼好,他在公司裡人緣很好,而且很受女孩們喜歡。我離開這麼久,按道理他應該是越來越想念我,可我卻一點都感覺不到……」

  麻三非常明白她的心情:「別急,說不定他想給你個驚喜,突然出現……」

  「別說了,這是不可能的。我瞭解他,雖然我很相信他,但是也擋不住分離的時間太長,你們男人啊……」

  文靜好像明白過來了,把那半截話嚥下去。

  麻三心裡也樂了,心想:是啊,男人就是這德性,時間一長,也會變得滿腦子的邪惡,只是看膽大、膽小罷了。要是換成我,早就餓得撲上別的女人了。

  一時間二人沒了話題。

  「嬸嬸,你早點休息吧。有什麼事再叫我,我隨時奉陪。」

  文靜此時正想鼓起勇氣跟他說話,卻聽到他要走,只好勉強點點頭。

  麻三站起來,看看她的臉、那鼓鼓的胸脯,心裡嚮往著她的身體。

  「哦……」

  麻三剛剛走到門口,要關門的時候,文靜又紅著臉叫一聲:「全進……」

  「啊?你叫我?」

  聲音很小,麻三隱約能聽到。

  文靜的臉脹得通紅:「哦,我有點怕,想、想和你說說話。」

  此時麻三一點睡意也沒有了,看著外面天也蒙瀠亮了,心想:算了,就留下來說說話吧。他又坐到了床邊,看著這個漂亮的小嬸播,滿心歡喜。

  「說吧,嬸嬸,你說我答。」

  「都跟你說別叫我嬸嬸,難聽死了,叫我名字可以嗎?」

  文靜露出調皮的表情,像是一個正在熱戀的小女孩。文靜的年紀比麻三小,只是輩分比較高而已。

  看著這個細心溫柔的男人,文靜心裡越來越喜歡他,想到自己大膽的想法,她自己都差點被嚇到。

  「你和你老婆是怎麼認識的?感情好嗎?」

  文靜心想:還是先說說話,等找到機會再說吧。

  「呵呵,我和我老婆是村裡有名的模範夫妻。我們在學校裡認識的,我們互相看對眼了,就在一起了。但是說實話,當時在學校裡的情侶是不少,但是修成正果的沒幾個。這麼多年了,我們的感情還是如膠似漆……」

  本以為這麼說文靜能高興一點,但是文靜的表情好像越來難看,麻三便問道:「怎麼了?」

  文靜回過神來,趕緊道:「哦,沒事、沒事。聽到你們那麼幸福,我心裡很感動,但想到我現在一個人在家裡,得不到老公的照顧,很失落。」

  「這兩口子哪有不分開的呀?再說,這又不是常分開,說不定他已經請到假了。要是他看到你受到這麼大的傷害,肯定快心疼死了。」

  文靜這時並沒有感覺安慰,而是心裡越來越糾結。她望著眼前的男人,心想:真不知道話該如何說出口?說出來他會不會同意?或者認為我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她猶豫著。「別擔心了,這事我覺得還是應該讓家裡的人知道。不然這麼幾天下來,家裡還不找瘋呀?再說了,家裡人聽說了也不會怪你,還有人照顧,豈不更好?」

  話音未落,文靜就冒出一句話:「全進,你是不是照顧我照顧得煩了?要是那樣的話,我天亮就走。」

  麻三就怕她有這種想法,趕緊道:「嬸……」

  話還沒說完,麻三頓時想起來不能叫嬸嬸,便急忙改口道:「文靜,呵呵,這樣叫著感覺有壓力。這樣好不好?等沒人的時候我叫你文靜,在大家的面前我叫你嬸嬸。」

  文靜呵呵一笑,道:「你真聰明。」

  「哈哈,不然怎麼能當醫生啊?」

  「看著你們夫妻倆我很羨慕,你們一人一間店,多賺錢啊!我們就不一樣了,我老公那點錢還不夠我們家開銷,現在我又不能上班。真不敢想以後要真的有了孩子,我們可怎麼辦呢?靠我公公賺那點錢,也不夠餬口的呀!」

  「這事誰也說不準,說不定你們哪一天就發財了。再說,你們可是我們周邊幾個村少有的大學生,有文化、有知識、有頭腦。」

  這話說得文靜心裡樂呵呵的,但是現在的大學生越來越多,好像村裡人也沒那麼興奮了。

  說著說著天就快亮了,文靜發現聊這麼久也沒找到好機會,麻三對她的慾望好像沒那麼強烈,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天真了?

  這時聽到大路上行人聲嘈雜,人越來越多了,如果再不說就來不及了。想到這裡,她把眼睛閉上,默默為自己加油。

  「全進,我有個想法,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文靜的聲音很小,但是麻三卻聽得非常清楚,他明白文靜肯定有事要說。

  「說吧,有什麼想法?只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辦。」

  就在這緊要關頭,大門突然傳來聲響,鐵卷門一下打開了。麻三嚇了一跳,往外看去,只見金枝從外面進來了,在門口伸個懶腰。本身就剛好的衣服一下被拉上去,露出白晰的腰肢,真是太美了。

  文靜看著麻三那眼饞的樣子,心裡倒是樂了,心想:男人就是禁不住誘惑啊,這樣的話,可能會好辦多了。

  「全進,你要記得晚上來,我找你有事,白天不方便說。你快出去做生意吧!」

  麻三這才回過神,看看文靜,覺得自己挺失態的。

  金枝聽到有說話的聲音便走過來,看到文靜和麻三,便笑著問好:「起這麼早啊?進哥、大姐,早上好。」

  「好,你今天來得夠早的,吃過早餐了嗎?去拿點錢買早餐吧。」

  金枝笑道:「進哥,我吃過了,你們要吃什麼,我現在就去買。」

  麻一二回過頭看看文靜道:「嬸嬸,你想吃什麼讓金枝幫忙買。」

  「來兩顆包子、一杯現磨豆漿吧。」

  麻三到前頭看店,金枝騎單車去買早餐了。

  金枝把早餐買回來之後,麻三二人便吃了起來。

  文靜突然像想起來什麼似的叫麻三進去,麻三看著她笑道:「嬸嬸,什麼事啊?是不是吃不習慣啊?要不幫你買一份米飯?」

  文靜是個江西姑娘,以吃大米為主,吃豆漿、包子會不習慣也很正常。

  文靜笑道:「呵呵,不用,我吃什麼都一樣。只不過有件事需要你幫我一下。」

  麻三一愣,小聲問道:「嫌播,你不是說白天不方便說嗎?等不及了?」

  文靜的臉頓時像個成熟的蕃茄:「呋,哪有等不及,我看你是等不及吧!」

  說著便朝他暗送秋波地拋一個暗示性的媚眼。

  麻三看得心頭直癢,內心興奮不已。

  「來,你低下頭,我跟你說。」

  麻三很聽話地把頭低下來,二人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麻三鼻息間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體香。他看著那兩隻圓圓大大的乳房,真是誘人,真想現在就撩開她的衣服,對準乳房親幾口。再看到她那細細的粉頸、美人骨、隨著呼吸發出迷人的氣息,他真的沉醉了。

  等了一、兩秒她還沒有說話,麻三正想開口問的時候,文靜卻伸出手放在麻三的肩上。那股溫暖把麻三一下融化了,他真想現在就撲上去,對準小嘴狠狠親上幾口。「想什麼呢?」

  麻三一聽,這個嬸嬸可有意思。先是主動誘惑他,又是暗送秋波,再問自己想什麼呢?不用想,只要是正常男人保證都會有那個想法,更何況是一個對性特別嚮往的他。

  「沒、沒想什麼?我、我也不敢想什麼。」

  麻三也試探性的說著。

  「呵呵,那也是,不過到了晚上……不說了。我就是想跟你說,要是我公公婆婆來找我的話,你就說我在這裡檢查後就去找一個朋友,過兩天就會回家,請他們放心。」

  麻三長呼出一口氣,心裡那分緊張頓時緩解不少。

  「好好,這事啊,我一定辦漂亮。」

  文靜淺淺的笑了笑,輕輕的說道:「那你快去忙吧,麻煩你了。」

  「好,那我去茫了。」

  麻三對著文靜笑了笑,感覺很暖心,心想:難不成這個美女也將會是自己的盤中飧?

  眼看就要八月十五了,村裡的莊稼也都開始收割了。麻三夫妻都騰不開身,便想回村裡找人幫忙收割。

  麻三跑到孔翠的店裡,只見她正忙著收錢,此時的服裝店生意相當好,特別是在這個換季的時期。

  「這段時間你來的越來越勤了。」

  孔翠嫵媚地看了看麻三。

  「想你了。這段時間生意不錯啊,想著我們美好的未來,我心裡就高興,一高興就想過來跟你說說話。怎麼?不歡迎?」

  麻三說著,便想摟她婀娜的腰肢。

  孔翠遞了個眼色給他,道:「人那麼多,被看到多不好,晚上再給你。」

  「來,就抱一了」「不給抱,等到晚上讓你抱一晚。對了,你不是說要回家嗎?什麼事啊?」

  孔翠趕緊岔開話題。

  「老婆,你忘記你是個農民出身的美人了?」

  孔翠呵呵一笑,拍了拍豐滿的胸脯:「我馬上就是城裡人了。我打算等我們有了足夠的錢,就在城裡買間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哈哈,還面朝大海,我看還是面朝黃土背朝天還差不多,不過你這個想法真不錯。」

  「就是,我要讓我兒子接受高等的教育,讓他過不一樣的生活。我們也幫他蓋一間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

  「好,那到時候我們就建一間房子。面朝大水坑,春暖照樣花開。」

  孔翠一聽,朝著他的肩膀就打了一巴掌:「你太壞了,老破壞人家的興致。好了,說吧,有什麼事啊?」

  麻三歎了口氣,指了指門前刮來的兩片枯葉,道:「快中秋節了,也該秋收了,所以想跟你一起商量秋收的事。」

  「呵呵,也是。秋天到了,這店裡多了不少人,我看你自己回去好了。要是誰有空就請他幫忙收割,給他們一點錢就得了。」

  麻三也正是此意,但是現在這個時候誰有空呢?看孔翠這裡忙裡忙外,幾個店員忙得頭都大了,哪裡還管得了田里的那點莊稼。

  「你的生意做得大,沒辦法抽身,我只好只身前往,來個單刀赴會吧。」

  「看你說的如臨大敵似的。對了,我有個想法。」

  孔翠目不轉睛的望著麻三。

  「什麼想法啊?」

  「我想啊,把店開到鄉村裡,把鄉村的市場拓展開來。村裡人大老遠的來城裡訂衣服很麻煩的,如果我們在鄉村裡開店,豈不是給大家帶來很大的便捷?」

  麻三心想:老婆的野心可真不小,這都開了好幾家分店了,現在又想把村裡的市場打開。真是好個巾幗英雄,看來我也不能示弱。

  「好,只要老婆想做的事,我雙手雙腳支持。」

  說著麻三便坐在凳子上,雙手雙腳一起鼓著掌,把孔翠逗得咯咯笑。

  「好,那你快去吧!把家裡的事弄好了,我們再商量商量,先把你的藥店開到村裡去,這次一定要把賴四光整死。」

  說到這裡,孔翠也是恨得咬牙切齒。

  麻三不停點頭,心想:還是老婆好,還一直記著這分仇恨。

  告別孔翠,騎著孔翠的車,麻三便回了老家。路上行人不少,除了進城買東西的,就是來來往往的村民扛著農具,穿梭在田里。

  麻三透過樹縫看著漸漸慘白的日光。又是一個秋天了,這一年多發生了很多的事,景致雖大致相同,但早已物是人非了。眼看就要到康複診所了,麻三的心越來越沉重,他要看看這個小人的生意怎麼樣了?

  周邊都是高高的玉米桿子,此時的康複診所被淹沒在其中,很不顯眼。看著人流不少,但是門診那地方好像沒多少人。

  這時一個老頭手裡拿了一把鐵鏟,彎彎的鏟頭就像天上彎彎的月亮,發著寒光。他扛在肩頭,不停往回罵著。

  「做人不要太黑了,上點藥十幾塊,真是黑透了!怪不得人家說你們醫死過人,這樣人沒被醫死,也被你坑死了。跟你說,就這點傷,我抖點煙灰照樣能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就等著關門大吉吧。」

  這時裡面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罵得更難聽:「你這老頭也真是,想看就看,不看,死了也沒人知道。還有你那傷口還叫小傷啊?都傷到骨頭上了,不用打破傷風啊?不用吊點滴啊?不用拿藥啊?看你那小心眼的樣子,就知道你不捨得花錢,不捨得花錢就得受罪,我就等著你受不了那活罪再來看病。有種就去大醫院看病啊,那裡只會把你宰得更狠。跟你說,天下烏鴉一般黑……」

  【第二十二集】第八章:初嘗金枝

  叫罵的不是別人,正是賴四光的老婆。

  這時賴四光也出來了,朝著老頭道:「大爺,你回去吧。等受不了了再來,我們歡迎你再次光臨。」

  那個老頭氣得真想拓賴四光一巴掌,朝著旁邊的一棵玉米砍了過去,道:「小子,等著瞧。」

  「算了,玉米你是可以砍,但是人你敢砍嗎?再說了,我還沒等到你的報復,估計你就病得不行了。快走吧,省省力氣,回家趕緊拿紙寫份遺囑……」

  麻三再也聽不下去了,騎著車子過來,看著老漢道:「大爺,你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你不是有傷嗎?走,到我那裡去看,我送你過去。」

  老頭看了看他,見他長得白白淨淨,像個正直的人,就想跟著去。

  賴四光看了看麻一二,笑道:「喲,這不是看死過人的全進全醫生嗎?對了,大爺,你要是想看病的話,可以找他去。他那裡便宜,而且保證你有去無回。」

  麻三真沒想到他竟倒打一耙,夠惡毒的。

  看麻一二想說話,賴四光又哈哈大笑道:「怎麼樣啊?老頭,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他現在的藥店開得還不小,還開在城裡。既然人家願意免費送你去,還不快去。」

  老頭也犯嘀咕了,心想:我又不認識全進,真不知道你會不會是騙人的,還要免費送我過去,可能嗎?天底下還有這種好事?

  「賴四光,看來我當時的宣傳力度還是不夠,當時醫死人的應該是你吧?我不想跟你說那麼多,我們走著瞧。」

  老頭一看二人吵了起來,便甩了一句話:「原來你們是冤家啊!我可不想上你們的當,你們繼續吵吧。」

  賴四光倒顯得很紳士,目送老頭走了,對著麻三道:「全進,你還換了電動車啊,真夠環保的。來,診所裡涼快,進來坐一會兒。」

  麻三看著賴四光那得意洋洋的樣子,還真想看看他的診所裡面到底變成什麼樣子了?便爽快地答應了。

  「好,我正想到你這裡參觀學習一下,看看你是怎麼一步步走到谷底的。」

  賴四光哈哈大笑著,像是多年不見的老友道:「哈哈,你說話太幽默了。不管怎麼樣,這裡是屬於我的天下,你是我的手下敗將,這是不爭的事實。這樣吧,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你能贏我嗎?恐怕你也沒那個本事,聽說你到哪裡都不順利,你就認了吧,這就是命。」

  麻三看他那得意的神情,微微一笑道:「是啊,我的不順全是拜你所賜。要是沒有你,我的生意絕對更加蒸蒸日上。再說,那個小小的校醫室對我來說太沒意義了。我也給你透個口風,下一步我就要把矛頭對向你了,你可得好好接招,別招架不住哦!」

  「呵呵,好。台階,小心別絆了……」

  賴四光出奇地客氣,把麻三奉若上賓。

  麻三進屋,看到賴四光的老婆笑道:「喲,嫂子。呵呵,我來參觀學習一下。」

  賴四光老婆正想發脾氣,看到賴四光遞的眼色,便轉陰為晴,笑得像盛開的花朵:「呵呵,你一來,我們這裡可是蓬蓽生輝。」

  說著又是讓座,又是讓茶。

  這時閣樓上傳來「咚、咚、咚」一陣腳步聲,麻三抬頭一看,心中大喜。來的正是活潑開朗,卻異常保守的夢瑤。她見到麻三後欣喜若狂,再看到他和舅舅、舅媽談得那麼融洽,高興極了。

  「進哥,你怎麼有空來了?呵呵,我買瓶水給你喝。」

  說著夢瑤便跑了出去。

  看著她那興奮的樣子,賴四光的老婆便說道:「別亂跑了,有病人來了。」

  「我一下就回來。」

  麻三看著夢瑤,心想:你這個小妹子真夠吊我胃口的,至今還沒吃到。這回我一定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沒過兩分鐘,夢瑤便跑了回來,只買了一瓶酸梅湯。

  夢瑤將酸梅湯遞給麻三,道:「進哥,這天熱,喝點酸梅湯解渴還防暑。」

  「謝謝,還是妹子好。我說四光,夢瑤沒遺傳你們的基因,真是太好了。」

  夢瑤哈哈大笑:「進哥,你說什麼呢?再怎麼樣也不會遺傳到我身上啊!」

  夢瑤想到賴四光做那些缺德的事就不高興。

  「對了,你怎麼有時間過來?有事嗎?」

  麻三還沒開口,就聽到賴四光道:「他是過來向我們學習的。」

  麻三一聽,心想:這小子真不要臉,這話都能說得出來。便回擊道:「好了,你們忙吧。看你們這冷冷清清的……」

  「你……」

  賴四光氣極了:「好,走吧,我這也沒什麼好玩的。」

  說著便做出送客的樣子。

  夢瑤看了看舅舅,道:「反正現在診所裡也沒人,我送送進哥。」

  「送什麼送?好好坐著,人家走不走,關你什麼事啊?」

  夢瑤只好噘著嘴坐了回去。

  麻三笑道:「夢瑤,好好幹,我們有的是機會。」

  說著騎著電動車走了。

  賴四光看著麻三遠去的背影,罵了一句:「什麼人啊,眼紅了吧?給你半輩子的時間也別想給老子比。哼……」

  看著大片的玉米地,再看玉米的須經失去了旺盛的勁頭,略顯枯灰。莖桿上的玉米棒顆大粒飽,有的一根桿子上長著三、四個棒子,且棒棒粗大,就像一個威武的男人長著幾根帶勁的生殖器。微風吹來,發出哨響,似乎在召喚著異性,想好好發洩一番。

  麻三正在深思之時,聽到旁邊傳來一聲冷笑。

  麻三回頭一看,笑的不是別人,正是死對頭賴四光。

  見麻三立在車邊的樣子,賴四光笑道:「我說全大醫生,偉大的醫生,發什麼愣呢?是不是想看看風水,看以後葬到哪裡?」

  麻三一聽,心想:你這個姓賴的,我遲早也得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但表面上他還是笑道:「死光啊,我以為誰呢?請你放心,我們當醫生的從來不信這個。我是在想,如果我在這裡建一個火葬場,生意應該很好。你醫死了人再給我做生意,那我們以後可能是很好的生意夥伴,你覺得我這個主意怎麼樣啊?」

  「我說全進,你能不能說句人話啊?再說這樣的話,我就去法院告你,讓你後半輩子在牢裡度過。」

  「你惡貫滿盈,怎麼說也是你比我先走一步啊。對了,我看你這裡的風水確實不錯,特別是你們門診後面的廁所,簡直就是寶地。你死了以後可以葬在那裡,與大地親密交流,與大自然合二為一,多好啊!而且那廁所不能拆,一拆寶氣盡失,就不能稱之為寶地了。」

  「好,全進,我懶得跟你鬼扯。你在這裡鬼鬼祟祟的幹什麼?」

  麻三看了看他道:「我就是想請你把這康複診所改改名字,這名字太俗了,況且也不得民心。」

  「改名字?改什麼名字?我這診所的名字可不是一般的好,康復就是祝君身體康復,多好,誰不想有一個健康的身體……」

  「難聽,我來幫你取個名字,你一聽保證喜歡,有可能一激動連你自己的名字也改了。」

  麻三笑著說道。

  賴四光瞧他一臉的壞笑,不解地問道:「這名字可是我爸媽取的,怎麼能說改就改?有屁快放,什麼名說來聽聽,要是行,我可以考慮考慮……」

  麻三看看四周沒什麼人,便叫他過來。

  賴四光說什麼也不過去,總感覺這小子沒好事:「有話就這樣說,我可不想上你的當。」

  「好,你這藥房的名字就改成『便宜好大藥房』,負責人也改成『全進』,就萬事大吉了……」

  麻三還沒說完,就聽到賴四光氣得嗷嗷亂叫,撿起一塊土塊擲過來。麻三身子俐落,一扭屁股,土塊擦著屁股飛過去,打在電動車上,電動車的警報器哇哇亂叫。

  「你轉著彎罵我?好,你別做美夢了。怎麼?看了半天是不是覺得我這地方好啊?你明講了吧,就算你有能耐,也找不到我這麼好的地方。」

  賴四光說著倒洋洋得意起來,仰著臉似乎不生氣了,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煙點上,又突然想起什麼來似的,從煙盒裡抽出來一根煙,道:「看你挺可憐的,可能一輩子都沒抽過這麼好的煙吧?」

  麻三也沒客氣,接過來朝著煙頭吐了一口口水,見旁邊有一坨狗屎,便把煙扔到上面:「這東西能抽嗎?」

  賴四光氣極了,怒道:「你想打架是不是?」

  麻三一聽也火了,心想:就你這老骨架還想跟我打?

  他毫不客氣道:「來呀,老子要是怕你,我就不姓全。再說了,看看你那一身的虛肉,別說你,就是加上你老婆一起上我也不怕。對了,連你那漂亮的外甥女都一起來吧。」

  這時不遠處來了兩個人,看樣子應該是要看病的。

  麻三急中生智道:「不得了啦,賴四光看不好病還要打人了,鄉親們可別上當了,進去一個宰一個呀!上回我那親戚就是被他親手醫死了……」

  這麼一喊,賴四光可受不了了,跳過來就要打他。

  麻三裝做很委屈的樣子,朝著門診跑了過去,剛想進去看病的二人一看賴四光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得一縮脖子,攔下一輛車準備走人。

  賴四光老婆一看,趕緊跑過去拉住準備上車的二人。

  二人一看大叫道:「你幹嘛呀?我們不在你這看病了。」

  開車的人一看,怕乘客被搶走,趕緊道:「別去這裡看病,你看看這人就像黑白無常,一進去病沒看好,命倒搭進去了。」

  「你說什麼呢?看我不找人揍你。」

  開車的人一聽,趕緊道:「你們兩個坐不坐車?要是不坐我就走了,我可不想陪你們玩命啊。」

  那兩個看病的人一看,哪還敢看病?趕緊推開賴四光老婆上車,朝著開車的人叫道:「能不能開快點?開慢就被她逮到了,快走啊!」

  開車的人一聽,趕緊猛加油門,車子就像離弦之箭一樣直射而去。

  「你們病死活該,這麼好的醫院不看。」

  麻三一看沒人了,心裡開心極了,笑道:「我說死光,這生意不是這麼做的。你不願意改自己的店名也罷,到時候我們商量著改也行。不是我說你,這時候快到了……」

  說完便上了電動車,準備要走。

  這時夢瑤從裡面走出來。

  麻三看了看她,笑著打了一聲招呼:「夢瑤,好久不見,最近可好啊?」

  「嗯,進哥,我挺好的,你呢?」

  「還行,我跟你舅舅商量著要把店名改成『便宜好大藥房』。他還沒同意,那我們下回再商議。」

  夢瑤一聽,愣了一下走過來,詫異地望了望賴四光,眉頭一皺:「那不是你的店名嗎?難不成你要把我們並購了?」

  「去去去,小孩子知道什麼,沒事回屋裡坐著。」

  夢瑤最討厭別人用這樣的口氣說話,小嘴一噘正想還口,麻三就開口道:「小瑤妹妹,我今天要去集上,你有時間嗎?我們一起去,順便看看你姐和孔屎蛋。」

  「好啊、好啊。舅舅,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人,我去看一下我姐。」

  說著夢瑤什麼也不顧,把醫生服一脫,扔到賴四光的身上,跳上麻一二的電動車。

  麻三朝賴四光夫妻二人呵呵一笑,車子無聲無息地往集上跑去。電動車雖然沒什麼響聲,但是跑得飛快,不一會兒就沒了影子。

  賴四光夫婦氣極了,衝著遠去的身影罵道:「還外甥女,我看就是一隻白眼狼。他這回回來你就跟他去,以後不用來上班了!像什麼樣子。」

  麻三二人在路上又說又笑,好久沒見夢瑤了,麻三覺得她越來越可愛。看著她那白如蔥段的小手,他真想過去摸摸,透過反光鏡看著她漂亮的小臉,他真恨不得把她拉進玉米田里亂親一氣。

  「夢瑤,最近過得好嗎?」

  夢瑤想到她在賴四光那裡受了不少的窩囊氣,真沒想到自己的舅舅是這樣子,不但不能好好治病救人,而且做人也不行,這段時間她一直在考慮走或留。

  「說實話過得不好。你不知道,我舅舅給別人看病,從來不是以治病為目的,而是想著能宰別人多少錢。一個頭疼、發燒都要吊瓶點滴,而且一點小病就說得非常嚴重,病人一聽就不得不看,一看就會砸大把大把的錢進來,往往病還沒看好,就不敢再踏進這門一步了。雖然有的人明白,但是這裡離大醫院太遠,而且聽他說的那麼恐怖,更不敢進大醫院了。說實話,還是那裡的位置好,不管進城還是趕集,那裡都是重要道口,一人來上一回當,診所就賺得不少了。」

  「呵呵,是啊,所以你得好好把你舅舅的醫術學到手。不管他做人怎麼樣,但是他的醫術是相當高明的,等你學到了,自有用武之地。」

  麻三說著,想著以後把夢瑤也挖過來。

  「嗯,我知道了。對了,你真把這裡收購了?」

  麻三笑道:「我是有那個心,但是沒那個錢。再說,你舅舅也不是好惹的,他可沒那麼容易被搞垮。但這也是我奮鬥的目標。雖然那是你舅舅,但我對你很真誠,有什麼話都說,你可別把我賣了……」

  夢瑤臉一撇,哼道:「進哥,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這麼久了,我要是想告你狀早告了。再說,就算我不告你的狀,你們之間也有解不開的疙瘩。對了,進哥,最近你就有一個好機會,一個吞併康複診所的好機會。」

  「什麼好機會?」

  「最近他們準備進一些醫療設備,聽說要花不少錢呢!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你能想想辦法,機會肯定很大。」

  麻三聽後不禁點點頭,心想:是啊,這正是一網打盡的時候,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實施,這事得好好想想。

  二人欣賞著田園美景,直直的柏油大道通往集上,行人匆匆,各懷心事在大道上穿行。

  「對了,夢瑤,我當初聽你說,你舅舅許諾說你要是準備另起爐灶,他就會幫你把一切都打點好,是嗎?」

  「嗯,是啊,這都說了好久了,不知道他有沒有忘記?不過現在他們準備購買設備,應該機會不大吧。我算是看透了,他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應該不會幫我開診所。我現在也不想那麼多了,等我賺夠錢我自己開吧,指望別人不如相信自己。」

  「那樣你得奮鬥多少年才能實現啊?這樣吧,你如果相信我,幫我完成一件事,到時候我幫你把一切都準備好,你就等著收錢當老闆娘。」

  夢瑤聽完後,滿臉疑惑,不解地問:「什麼事?」

  「你來,我跟你說。」

  麻三示意夢瑤把耳朵靠過來,二人小聲嘀咕起來。

  夜色漸黑,麻三和夢瑤從磚廠回來,又到集上轉了一圈後,麻三便送她回康複診所。

  剛剛到門口,麻三二人就聽到賴四光老婆的罵聲:「小丫頭,你越來越放肆了。再不經過批准就跑出去,明天就捲鋪蓋回你老家去。」

  麻三本想勸說一番,又覺得不妥,便開車回去了。回去的路上,麻三一直在想著跟夢瑤說的事是不是不妥?雖然不敢斷定她能不能幫自己……

  回到城裡麻三沒回藥店,而是回到孔翠的服裝店。

  孔翠見他回來了,滿臉陪笑道:「老公回來了,怎麼樣?累了吧?」

  麻三一臉壞笑地道:「累了,不過這個秋天我們不用勞累了,我找到人幫我們收成。」

  說著接過孔翠遞過來的涼開水一飲而盡,「啊」的一聲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誰啊?村裡的人都回來了嗎?」

  「沒有,有好多男人都沒回來,我也沒去問別人,就問了鐵蛋。鐵蛋他老婆一聽說有錢賺就答應了,可鐵蛋似乎滿臉的不樂意。」

  「哦,那也是,我看鐵蛋那身材就擔心,加上他家的地,他能受得了嗎?」

  麻三望著孔翠緊皺的眉頭,道:「這你別擔心,只要有錢賺,再累也無所謂了。你想想,做什麼都難做,所以可以待在家,又有錢賺,這好事難找。要不是我們都有生意要忙,我才不會外包出去呢!五十塊一畝,總共要花四百多塊呢!」

  「是啊、是啊。不過沒關係了,以我們現在賺錢的速度,不用在乎那點錢。」

  麻三點點頭,心想:是啊,幹那活不但累,而且很難賺到錢,不像他們現在這樣,輕輕鬆鬆的東西就收到家了,多好啊。

  現在店裡沒人,二人便坐下聊起來。麻三看著孔翠,覺得她還是那麼楚楚動人,越來越漂亮,他覺得自己能有這樣的老婆真是太好了。

  「對了,老婆,我今天特意去了集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的老師的店不開了,你的服裝店可以在那裡設點了。」

  孔翠一聽愣住了,問道:「什麼?我老師欣雅不在了?為什麼?去哪了?」

  「對呀,那店都關門了,寫著空鋪轉讓。鄰居說她老公因為賭博,把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以及欣雅服裝店都押了上去,最後輸得一塌糊塗。還聽說二人正在鬧離婚,她老公不同意,到現在欣雅還不知去向。所以我想趁現在這個機會,趕緊把那店租下來,好實現你的理想。」

  孔翠抿嘴一笑,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雙眼望著麻三,滿眼都是幸福。二人趁機纏在一起,不一會兒便在店裡的沙發上瘋狂做了起來……

  孔翠可是個能幹的女人,說幹就幹。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拉著麻三一起去集上。當他們向房東詢問的時候,房東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

  「現在我都怕了,當初覺得欣雅那孩子還不錯,就沒收她的押金。現在倒好,說走就走了。我也學聰明了,你也別怕我多事。你想,做生意這是好事,再說我這裡也是黃金地段,不管你做什麼,保賺不保虧。所以我要先收兩個月的房租,你們要是覺得不行,就什麼也不必談了。我不能老做虧本買賣……」

  房東話還沒說完,孔翠便微微一笑道:「你別急,這事我都理解,而且欣雅也是我的老師。雖然我把店接了過來,但我老師如果回來了,我還是會還給她,她要是不做我就繼續做。至於你說交兩個月的房租,這沒什麼問題。如果你還有什麼問題的話,儘管提出來,我們可以好好商量。」

  房東看了看孔翠,拍拍腦袋道:「呀,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叫什麼翠的吧?看你這麼乾脆,我也沒什麼問題了。反正她這裡還剩一些貨,我本來打算低價賣給收破爛的,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還是做服裝生意的吧?就算我送給你當個見面禮吧。」

  這話一說開,什麼事都好辦了。麻三一看這房東這麼通情達理,趕緊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煙遞過去。

  「老了,抽不了煙,這煙還是你留著抽吧。」

  說實話,麻三也不抽煙,他當然也不想抽。二人再三推讓,房東還是收下了,也把合約順利簽下來了。

  這樣一來,孔翠就更忙了,她準備把這裡重新裝修一下。房東也真夠意思,一聽說要裝修,便把自己多年的老朋友叫過來,給孔翠報了個裝修的價錢,確實比市價低了不少。

  雙方成交後,那人便按著麻三二人的意思裝修起來。

  就這樣,一間嶄新的欣雅服裝店順利開張。開張的那天,孔翠的好朋友、劉大發及妹妹的好朋友等等來了好大一群人,熱熱鬧鬧忙了一天。

  這段日子麻三可夠累的,不但要照顧自己的藥店,還得幫著孔翠忙前忙後,小電動車成了他的常用工具。

  這時麻三跑到藥店裡,拿起書看了起來。金枝叫秋硯看著收銀台後,一起進了辦公室。

  麻三才剛看到一半,金枝就進來了。見麻三的書上有大量的性愛描寫,動作及器官描寫得很清楚細緻,她心裡想看,但是又不敢再看。那神態都被麻三偷偷看在眼中,他心想:不會是金枝也十分嚮往這種事吧?

  麻三伸手把金枝攬了過來,金枝一個沒站好,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此時一股清香鑽進麻三的鼻腔,他覺得她簡直就是香妃轉世。他忍不住把嘴巴移到她的胸口前,一噘嘴,親到胸口上嫩滑的肌膚。

  金枝忍不住咯咯笑著,道:「癢死了。」

  麻三一看她的反應挺正常的,便想把她按在沙發上親個小嘴。就在他剛將她按在沙發上的時候,金枝猛地把他推開了,雙腳不停踢著他,要趕他下去,卻萬萬沒想到的她一抬腿,下身就完全暴露了。那白如蔥段的雙腿風光無限,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裡面一件紅色的小內褲徹底把麻三征服了。他如發瘋般拉著她的雙腿努力分開,俯身把嘴送了上去。

  這下金枝受不了了,嘴裡尖叫著:「進哥,別動我那裡,不然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麻三一看機會難得,便拉下金枝的褲子,直接親上她下身的蜜穴。

  往往在危急的情況下,人就會爆發出難以想像的力量,金枝就是這樣,她也不知哪來的勁,硬生生把麻三踢到地上,她自己也從沙發上滾下來。

  麻三看她竟然滾到他身邊,笑著再次撲上來,把她的雙腿分開,下身硬邦邦的雞雞猛地撞擊她的會陰部,雙腿同時進行,硬是把她的上身推了上去。

  他一用力,把胸罩也拉到上面,金枝害羞極了,嘴裡不停叫著:「進哥,你要幹什麼?我可是你的妹妹,你不能亂來啊!」

  麻三聽著她的叫聲,心想:現在活一天賺一天,能上一個是一個,這世間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離奇古怪的事情,能享受就享受吧。

  他像著了魔般堵住她的小嘴巴,金枝用盡力氣逃脫著,讓麻三不是親到她的臉就是親到耳朵、鼻子,吊足了他的胃口。

  「嗚……不要。」

  麻三像是發了瘋般按住金枝的頭,對準小嘴親過去,金枝想躲也躲不開。麻三的嘴剛對上她的嘴,他便把舌頭伸了進去,想撬開她的牙齒。可是金枝是一個貞烈的女子,咬緊牙關,麻三隻好在她嘴唇上滑來滑去。雖然只是在邊上感受,但是他能感覺到這個女人噴香的體味。

  麻三就像墜入雲朵裡,他一邊親著,一邊騰出一隻手四處摸索,想著能摸幾下就摸幾下。現在好不容易才把金枝按在身下,他一定要好好地享受一番。

  想到這裡,他便把手滑到金枝的臀部輕輕摸索起來。

  女人的小腹及臀部特別敏感,力度越輕越感覺到奇癢。麻三摸得金枝癢得受不了,她便發出浪叫,那叫聲幾乎讓所有男人都無法抵擋。

  幾個回合之後金枝便沒了力氣。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她不掙扎了,把手鬆開,像是斷了氣的人似的,手低垂著、頭向後仰、胸脯上挺,一副束手就擒的樣子,雙眼直望著天花板。

  麻三感覺著她的身體,沒有她的拚命反抗,他又對著她的小嘴親了幾口。她把嘴巴微微張開,露出裡面那條軟綿綿的香舌,他忍不住又吻了幾下,再把嘴巴放在她的乳頭上,吸吮幾下。

  雖然金枝不再掙扎,但是她身體的反應還是很強烈,身子抽搐幾下,顯得很不自然。

  望著她有些癡傻的樣子,麻三把她摟在懷裡,一邊吻著,一邊問道:「金枝妹妹,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金枝並沒有吭聲,兩行熱淚奪眶而出。「怎麼了?你說話啊?」

  金枝還是沒吭聲,麻三此時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望著可憐的她,他一件件把她的衣服整理好道:「哥對不起你,哥真的太愛你了。對不起,請你原諒我的衝動。」

  麻三拉著她的手親了一下:「你不知道,當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像是被電擊雷劈一般,被你的美貌打動。雖然我一直把你當作妹妹看待,但是在我的心裡,你就是我永遠追求的目標。我也曾多次暗示,但是你都很堅決地拒絕了,我明白,你肯定不會喜歡我這個已婚的男人,但是你能不能把我當作你最要好的朋友?我真的好想這樣就做了,可是一看到你哭泣的樣子,我就於心不忍,我不能做你不想做的事情。所以我向你賠個不是,希望你能夠體諒一個對你嚮往的人的癡心妄想。」

  金枝並沒有說話,把衣服整理好之後,她擦乾眼淚,跑了出去。

  令麻三沒有想到的是,金枝並沒有像其他女孩一樣對他不理不睬,而是和平常一樣又說又笑,好像那天的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麻三真猜不透她心裡是如何想的。眼看快到了晚上,麻三猛地想起還要去赴宴,周有德這小子的婚宴不去白不去。

  他便對金枝道:「妹妹,你幫我看著店。如果有空今天晚上就別回去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你不在我心裡空得慌,沒一個值得我信任的人。」

  說實話,這麼久以來,麻三已經對金枝產生了依賴。

  自從「便宜好大藥房」開店以來,店裡所有事務都由金枝操辦,而且做得井井有條,讓麻三很放心。

  「可以,你去吧。我給家裡打通電話報備一下。」

  麻三望著楚楚動人的金枝,想到她被自己凌辱的情景,他覺得自己真不是人,怎麼能做出這種下流的事呢?

  【第二十二集完】
2013-12-17 17:3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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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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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野痞醫】第二十三集(完)

  內容簡介: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失去孔家莊的藥鋪又失去校醫室的麻三,反而因為「便宜好大藥房」而獲得更大利益。

  畢月、肖花的極樂洞房夜,讓麻三隱約感覺到自己不守好家庭總會出事;而一直跟他作對的賴四光送醫,也讓他開始對於過去的自己心生動搖。

  可好巧不巧,投懷送抱的是他掛念已久的小寧,這是他所無法抗拒的。當他不顧一切的回應小寧時,他恐懼已久的事情終究發生了……

  本集出場人物:

  戴小寧——住在梨子園,在城裡給人家洗盤子賺點錢,爸死了、媽改嫁,家境貧困。

  孔 翠——全進的老婆,長得水靈。

  孔 溪——愛裸睡,時髦。

  本集封面人物:戴小寧

  

  【第二十三集(完)】第一章:意外之歡

  麻三的生意雖然越來越好,但他仍放不下堵在心裡的那口氣。

  上次醫療設備的事雖然他是得利者,但是沒把那小子整垮實屬遺憾。他騎著車子到處閒逛,反正店裡不用他操心,大街上到處都是美女,他一個一個看。

  這時一個女人看他望著自己的胸部,便徑直走過來。

  麻三一看這女人走過來,目不轉睛地望著她的胸部、下陰,這女人雖然三十歲左右,但是風韻極佳,少婦的誘惑是男人所不能抗拒。「你。」

  「我?」

  麻三指著自己,不明白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有病?」

  麻三一聽,頓時覺得這女人怎麼如此不可理喻?

  「你才有病呢!」

  「沒病?那你看我的胸部幹嘛?是不是想做什麼?我告訴你,還是別跟我有關係,我有一個特殊的能力——剋夫,只要跟我發生過關係的,不死即癱。怎麼樣,怕嗎?其實我後來想了想,這都怪我長得漂亮,要不然他們也不會來找我。來找我之後,不是他老婆紅眼就是他情敵紅眼,幾乎有四個死於非命。你今天這麼偷偷看我,讓我也忍不住……」

  麻三聽到她的話,覺得她腦袋有問題,趕緊往前騎去。

  「別走,我騙人的,怎麼這麼膽小?哼,對付你們這種男人就得這樣,不然老娘早被你們糟蹋了。」

  麻三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女人年紀一大什麼招都能想得出來,真晦氣。

  迎面走來一個漂亮的女孩,麻三並沒注意。

  女孩直直看著他,見他跑遠了,從店裡追出來,邊追邊喊:「站住!」

  麻三此時還沒從剛才的陰影裡走出來,對女人有絕緣功能。就在要轉彎的時候,一個掃垃圾的老人突然揚起手裡的垃圾袋,這下可把麻三噁心壞了。

  「幹嘛?我又不是收破爛的。」

  老人笑道:「小伙子,看你穿那麼乾淨,肯定不會收破爛。人家小姐追了一大段路,我是幫她攔你的。」

  「她叫的是我?」

  麻三回頭看了看,真有一個穿一身運動服的女孩,長得挺好看。

  一對乳房緊繃繃的,不像有些女人像兩袋水似的來回直跳。

  她邊走邊拍胸脯,追得直喘氣道:「全進。」

  麻三一愣,這個女孩長得眉清目秀,但是他腦海裡沒有一點印象。這麼幾年裡他見過的女人太多了,哪能記得了這麼多?

  「你是?」

  「我是周小慶,你忘記了?」

  「周小慶?」

  「是,上次你不是在我們店裡買衣服嗎?我還留了地址給你,可是你一直沒來找我。」

  麻三一聽便想起來了,那次他去替高春玉看病時,在買衣服時見過一面。

  麻三現在心裡正空虛,便叫她上車,想去消遣一番。

  周小慶道:「我要去店裡跟其他人說一下,你等我。」

  說著準備調頭跑回去。

  麻三一看,道:「我有車不用跑,跑步多累,我心疼!」

  周小慶一撇嘴,道:「真會說話。我們萍水相逢,最多就是一面之交,有那麼心疼嗎?真是會說話,討女人喜歡。好吧,你的好意我領了,走吧。」

  掃垃圾的老頭嘿嘿笑著,望著周小慶不停搖著頭:「還是有錢好,女人跟前跑。可憐我這老頭子……」

  麻三聽到這話心裡一陣心酸。他之前在街頭乞討之時人見人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毒打一頓。

  周小慶下車後,到店裡換一套衣服,一身豹皮裝、小皮包,看起來貴氣逼人。麻三看著她火辣的身材,感覺似乎有一把火把自己引燃了。

  「我們去哪?」

  「隨你。」

  「那就去我住的地方吧。我的房子正在裝修,你幫我看看該如何裝修。」

  「好,在哪裡?」

  「就在前面新建的社區,富怡名居。」

  麻三心想:到了那裡她就是想逃也沒得逃,看來今天又是好事連連。路程離這裡好像四、五里左右,騎車一下就到了。

  「還在這裡當店員?有加薪嗎?」

  麻三回頭說道。

  「呵呵,你太小看我了。我現在是店長,剛才那間店就是我開的,雖然不大,但是收益還不錯。所以我借了一點錢,加上自己賺的錢先買間房子住,跟家人住一起很麻煩的。」

  麻三心想:真不能小看現在的小女孩,小小年紀生意就做得這麼好,短時間就能買房子,真令人羨慕。

  「那是你有本事,像我奮鬥這麼多年了,還是老樣子。」

  前面是一個嶄新的社區,住在裡面的人貌似不少,門前有兩個穿著紅色制服的警衛。麻三他們還沒到門口,警衛就開始笑了,兩眼直直望著周小慶身上的小豹皮。「歡迎光臨富怡名居。」

  「別那麼客氣,以後我天天來這裡,你也要天天喊嗎?」

  「那得看是誰了。」

  麻三道:「得了吧!你們就是嘴賤,開門。」

  警衛呵呵一笑,把大門打開道:「這是你老公嗎?」

  周小慶一聽呵呵笑了:「你覺得呢?」

  麻三心想:哪裡那麼多廢話?說不定今天我就成為她老公了。想到這裡,他趕緊將車子騎進去。

  這社區蓋得不錯,小亭子、假山假石,下棋、游泳的地方應有盡有,不少漂亮的少婦來來往往,應該有不少都是小三吧!

  「這房子多少錢啊?」

  「二十萬塊。二房一廳,空間還滿大的。走,上去看看。」

  麻三把車停好,跟著上到十樓。進到屋裡,眼前的一切讓麻三驚呆了。只見這裡早就裝修好了,而且裡面的擺設都相當高雅。

  「這裡是你家?你不會開錯門了吧?」

  麻三有點不敢相信,大片的陽光從窗戶照進來,整個房間亮多了。

  「是我家,要是別人的家,我能將門打開嗎?」

  麻三聽到房門被反鎖起來,剛一回頭,就見周小慶跳到他身上一邊親,一邊說:「全進,我真的好想你。當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絕對不能錯過你。」

  麻三被她的舉動嚇壞了,心想:表面這麼矜持的女孩怎麼忽然變得這麼浪?難不成她對我早有不軌之意?

  「不會吧?我們剛認識你就那麼熱情,不怕……」

  周小慶的手開始在麻三身上忙碌著,嘴裡說著:「怕什麼?我真的好想要自由。以前天天待在家裡,爸媽什麼都管,我都快煩死了。所以他們答應我,只要我能賺到五萬塊,就幫我買一間房子。」

  麻三不解地問道:「才賺五萬,那其他十五萬哪裡來的呀?」

  周小慶呵呵一笑,道:「不瞞你說,我爸是富通地產公司的老總,我是他女兒。別人都羨慕我,我卻一點都不開心。我爸非要我考大學,要我跟著他學做生意,而且還不讓我談戀愛、不讓我跟別的男人接觸。可我是一個正常的女孩,怎會沒有七情六慾呀?所以我就偷偷交了男朋友,但是交到的都不是我理想中的男生,都還沒有牽手就分了,而且他們看上的都不是我,而是我爸的資產。」

  「記得頭一次見到你時,我真沒見過像你這麼帥的男人,而且你那種儒雅的氣質、那種穩重的氣息,幾乎跟我夢想中的男人一樣。如果有機會,我讓我爸給我買一匹白馬,我們騎馬馳天涯……我們如果過膩城市生活的話,可以買一塊地,在那裡耕織生活,過與世隔絕的田園生活。我們天天做愛,生幾個寶寶,教他寫字畫畫。我為你們洗衣做飯,一起圍在破木桌上吃飯,多好……」

  麻三托著她的身子,感覺她是那麼迷人。此時她身上的豹紋裝已經脫到大腿處,正好頂在他的小腹上,他忍不住把手滑到她的大腿上。

  「你好壞。」

  麻三一聽,頓時有了精神,把手指放在周小慶的會陰部頂幾下。周小慶像坐到針一樣彈了起來,在他身上不停扭動,弄得他有點難受,下身硬邦邦地頂起。

  周小慶親起麻三的耳朵,輕吻著。

  麻三還是頭一次被女人咬耳朵,二人肉體接觸弄得麻三渾身酸麻,心想:她真是一個色女,還是一個壓抑的色女,此時爆發出來才會如此瘋狂。

  周小慶伸手要脫下麻三的褲子,麻三哪用得著她動手,一隻手就把褲子脫下來。龜頭從褲子上方竄出來,正晃著腦袋,到處尋找獵物。

  不知是褲子品質不好還是麻三用力過猛,「哧拉」一聲褲子裂開了,麻三立刻把龜頭塞到她的小嫩穴裡,裡面又小又窄,雖然很滑潤,但是龜頭塞到一半竟然進不去了,疼得周小慶直叫。

  「好疼。」

  「那我輕一點。」

  話剛落,麻三就感覺到周小慶的身體一動,大雞巴就衝了進去。麻三的淫慾來了,托著她的屁股一上一下搞起來,房間裡淫聲四起。周小慶摟著麻三的脖子連親帶啃,盲目地起落,但是功夫不到家,弄得麻三的雞巴有點疼。

  「床在哪裡?」

  正在犯騷的周小慶扭得正起勁,便道:「全進,地上很乾淨,我早上剛剛拖過。來,快用力插我。」

  「好。」

  麻三把大雞巴抽出來,轉身將周小慶放在地上,把大雞巴放進她嘴裡。周小慶剛想說話就被堵住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周小慶立刻將他推開,道:「這麼髒的東西怎麼塞進人家嘴裡?」

  「這個不髒,而且特別有情趣,你沒有嘗試過?」

  「我不想嘗試。」

  麻三有些不快了,心想:這小妮子真是個賤命,嫩屄都被操了,操嘴又怎麼了?他再次把大雞巴插進她嘴裡,同時把手指塞到她的陰道裡。她慢慢適應了,嘴裡發出「嗯嗯」的聲音,似乎是在體會這種快感。

  「好爽,我從來沒這麼玩過。全進,你怎麼這麼能玩啊?」

  麻三笑道:「還有更舒服的呢!來,我幫你親親、吹吹、吸吸……」

  說著便對著陰道吹了一口氣,弄得周小慶下身涼颼颼的,雙腿趕緊夾起來。

  麻三掰開她的雙腿,對著小陰蒂舔起來。

  周小慶變得無所適從,雙手在麻三的屁股上摸來摸去,恨不得把雞巴當火腿咬了。「好、好爽,全進,我要,快點強姦我吧。」

  麻三一聽,騰出嘴道:「你可不要瞎說,頂多算是通姦吧,你情我願,哈哈。」

  說完麻三又把頭埋到陰部親起來。

  他感覺周小慶雖然年紀小,但是毛很多,且又密又長,弄得他的嘴巴上像是墊一層彈簧似的。

  周小慶自小被家人管教,一直壓抑著內心的慾望,此時她再也沒辦法做回小公主了,含著麻三的大雞巴連吸帶吮,時而親著蛋蛋。

  麻三玩了一會兒覺得不過癮,還是自己主動爽得多,便把周小慶像撈麵條似的撈起來,像兩隻羊似的以後插式搞了起來。

  他輕緩地做著,一邊做,一邊誇她:「小慶的小屄這麼嫩,真讓哥哥開眼了。」

  「別這麼說,我下面從來沒被男人碰過,之前都用手指。」

  「是手指舒服,還是我的大屌舒服?」

  「大屌舒服又溫柔,而且很有感覺,比手指粗多了……輕點,太深了!怎麼更深了?疼,別進去……」

  麻三故意挑逗著她,他又抬起一條腿邊親邊干,望著那撮濃密的陰毛,下身開始加速起來。

  周小慶沒弄幾下便受不了,躺在地上道:「不行了,太深了。」

  麻三用力挺進,感覺大龜頭像是撞到一牆肉牆似的,看來是頂到子宮頸口了。他又用力一撞,只見周小慶的小腹一顫,嘴裡不斷悶哼著。

  麻三看著周小慶痛苦的樣子,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但是又怕她年紀小,不小心被自己捅死了。在猶豫之中他還是選擇努力向前挺,先爽了再說。

  「哥,求你,我受不了了,小妹妹要死掉了。」

  周小慶說著用雙手推著他。麻三摟著她的一條腿往懷里拉,大雞巴「颼」一聲竄了進去,淫水順著嫩屄不停被抽出來,流得滿地都是。

  「進來吧!」

  周小慶似乎沒那麼痛苦了,一個勁的叫著,搞得麻三十分狂熱。

  麻三望著她那副蕩婦相相當激動,亢奮得有點過頭,沒搞幾下就射進去了。

  麻三心想:這周小慶竟然把我弄得沒面子,真是豈有此理!便用手往她的陰部掏起來。

  「不行了,別再弄了,高潮過了。」

  這時麻三感覺手裡有淫水流出來,看來周小慶真的受不了了,心想:就這樣吧,不然她要覺得我有性虐待傾向了。

  「好、好,再摳一下。小妹妹真鮮,是哥哥見過最漂亮的小妹妹。」

  麻三說著忍不住對著周小慶的私處親一口。

  周小慶再也受不了了,癱倒在地上,嘴裡還呻吟個不停。

  二人洗了一次鴛鴦浴,望著周小慶誘人的身子,麻三又趁機弄了一回。這回他弄得比較狠,周小慶的嘴巴都弄出血了,不過她似乎很興奮。

  【第二十三集(完)】第二章:純紅遭遇

  周小慶腫著嘴,道:「真沒想到用嘴巴這麼舒服,不過我也喜歡性交,小妹妹感覺特別舒服,特別是在洞口那裡打轉,弄得我整個身子好空虛,好想找小弟弟填一下。」

  「以後有很多時間,我再慢慢幫你上課,讓你夜夜銷魂。」

  「真的?那太高興了,真好。」

  說著周小慶光著身子跳到麻三的身上。她的身子很暖和,淡淡的香味麻醉著麻三的神經。

  「放心,這裡只有我一個人,你有空就過來。除了大姨媽來了,其他時候我隨時都可以。要不我把店搬到附近?那樣更方便……」

  麻三心想:偷情這事不能搞得太頻繁,不然對我不利。趕緊道:「距離,距離懂嗎?天天在一起就會煩,到那時你不要我了,我找誰去?恐怕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像你這麼漂亮的妹妹了。」

  「哼,雖然我知道你是瞎說的,但是我愛聽。這樣也好,你要是想讓我去,我馬上把旁邊的店租下來,不管多少錢,跟我爸一說,馬上就是我的。」

  周小慶說著一臉的自豪,像是天底下沒她辦不到的事。

  麻三沒想到周小慶還是富二代,真是淺坑遇到龍了,這種公主可惹不起,玩玩就得了。離開周小慶家之後,麻三渾身疲憊,決定是回去好好歇著養精蓄銳,說不定晚上還有野食吃。

  麻三到老婆那裡已經很累了,躺到沙發上不想動彈。

  孔翠望著他道:「做什麼了,累成那樣?哪裡不舒服嗎?」

  麻三笑道:「這幾天生意太忙了,有點應付不過來了。」

  他一邊說,心裡一邊想:這樣騙老婆真是太可恨了,分明就是老二累得夠嗆,我的罪過大了,以後還是小心為妙。

  「生意忙就再請個人吧。不是有四個人了,還忙不過來?我碧裡才招了一個也沒那麼累,而且你那裡要累也是金枝累吧。」

  「是,金枝可是個好女孩,做了這麼久,從來不抱怨。」

  「嗯,要是可以的話,你就給人家加點薪水,不然留不住人。」

  麻三點點頭。雖然現在的薪水比她當大門接待員時高很多,但是現在的工作量也比那時要多幾倍。

  「對了,那鎮上的店生意好嗎?」

  孔翠呵呵一笑:「在我英明的領導下,沒有不好的事。我想再等個幾個月,我們就可以籌備開藥鋪的事了,你選好地方了嗎?」

  「早就看好了,賴四光的康複診所,那個地方真是好。」

  麻三一臉輕鬆自在的樣子。孔翠「噗哧」一聲笑了,見四下沒人,挨著麻三坐下來,道:「人家現在生意這麼好,診所會給你?做白日夢吧。」

  說著便給麻三按摩著。

  麻三感覺無比的舒適,心想:還是老婆好,知道怎麼按才舒服,真想現在就為她「獻身」一次,但以老婆那保守的性格肯定不從。

  「老婆,跟你商量一件事。」

  麻三望著清秀的孔翠,滿心的期待。

  孔翠掩嘴笑道:「傻瓜,有什麼事就直說,我能滿足你的,一定滿足。」

  「真的?」

  麻三望著孔翠的神情有點不敢相信,但是他相信她只要能做到的一定會做,哪怕是多不想做。

  「我們結婚這麼久了,事業也穩定了,如果我們能有個寶寶,是不是更好?」

  說到這裡,麻三仔細望著孔翠,就怕她一口拒絕。

  這麼久以來,孔翠不生孩子的原因除了生意忙之外,還因為愛美。她怕生了孩子之後,美麗從此不復存在。

  「要小孩?」

  「嗯。」

  麻三見孔翠非常驚訝的樣子,心想:完了,看樣子是不可能了。

  雖然麻三這段香艷的生活是多麼美好,在外面播了那麼多種,可親生的孩子一個沒有,讓他多多少少有點遺憾。他也不明白孔翠是怎麼想的,難不成她一直不想要孩子?或者有什麼隱情……「發什麼愣?我沒有說不答應。其實我早就想跟你說了,只是我一直走不開,沒有那麼悠閒。」

  聽到這裡,麻三抱起孔翠親起來。

  孔翠怎麼也沒想到他這麼激動,趕緊推開他:「別這樣,萬一讓別人看到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跟自己老婆上床才是正常的。來,我們現在就來播種,好嗎?」

  孔翠對著他的嘴親一口道:「急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要孩子之前要把身體調養好,包括飲食、精神狀態。」

  「是、是,那我們先來試試。」

  麻三說著便想著去關門,可是此時大老遠有個人叫了一聲:「老闆、老闆。」

  麻一二看了看,覺得挺奇怪的,趕緊叫孔翠:「翠,有人叫。」

  「進,別瞎搞了,大白天的要好好做生意。不然孩子生了,我們沒錢可怎麼養活?你以為兩顆饅頭、一碗湯就好了嗎?」

  「有饅頭吃就不錯了,我當時吃了這頓沒那……」

  麻三太激動了,差點把當乞丐的情況都說出來,趕緊捂嘴:「快點吧,人家叫你呢,肯定有事。」

  孔翠把拉下的門又推上去,往外面看了看。是一個坐著輪椅的漂亮女孩,看樣子跟孔翠年紀差不多。

  「你好,請問是你叫我?」

  「對呀!我看要關門了,所以先叫你們一聲。你們是有事要出去嗎?」

  孔翠一聽,臉一下子紅了,心想:什麼出去?是打炮。

  「是不是有什麼事?我們到裡面談吧。」

  「呵呵,好,不好意思,請你幫我一下。」

  孔翠幫她把輪椅一起抬上小台階,準備進店裡。

  麻三此時心裡正火,想著這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破壞他的好事。

  「這是你老公?」

  女人望了麻三一眼,麻三也抬頭望了她一眼。就在四目相對之時,麻三猛地把頭低下去,整個腦袋幾乎要爆炸了。

  怎麼會是她?

  麻三真不知道該面對她,心想:她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女人看到麻三這個樣子,嘴角抽搐幾下,馬上又平靜下來朝孔翠笑道:「你店裡生意還好吧?」

  孔翠笑道:「嗯,還好。你也住在這裡?」

  「嗯。」

  女人應著,卻又猛地搖了搖頭道:「沒,沒有,我是在劉姐家住一段時間,過段時間就回老家了。我這個樣子已經不能在城市裡生活了,要回家去陪著我爸媽。他們養我一輩子,現在我又成了這個樣子……」

  說到迢裡,她哽咽起來。

  孔翠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麻三更加坐不下去了,轉頭走進房間。就在站起的一剎那,他眼角的餘光可以看到她正傷心地看著他。

  女人望著麻三的身影,冷笑兩聲對著孔翠道:「現在看到你,我心裡真的很難過。之前我跟你一樣,長得很漂亮。」

  孔翠趕緊道:「你現在也很美。」

  「呵呵,你真是個好女人,我美不美自己最清楚。臉是美,但是我的身體是殘缺的,再美也不是個正常人。我現在真的很痛恨那些男人,那些欺騙別人感情的男人。」

  麻三此時正躺在房間裡,仔細聽著二人的對話,他怎麼也沒想到她會變成這個樣子。那時的美貌、那時的風情、那時的千嬌百媚,現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男人?你被男人騙了?騙你也不能讓你的雙腿……」

  孔翠沒說完,直直看著眼前這個女人。二人並不相識卻說這麼多話,她雖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都是女人,她知道對方受到這種傷害肯定不好受。

  「你看。」

  說著女人把蓋在雙腿上的衣服掀開。

  眼前的一切讓孔翠尖叫一聲:「啊!」

  麻三一聽,趕緊跑出來,他以為這個女人做了什麼危險的事。

  見到他擔心地看著孔翠時,女人卻笑了:「你有一個好老公,好好珍惜吧。」

  孔翠指著她的雙腿,道:「你的腿都沒有了?」

  「對呀,就剩了這麼一點,能坐穩就不錯了。所以我現在見了那些玩弄女人感情的男人,就想一口把他咬死,一口一口把肉咬下來……我不甘心!不甘心。」

  孔翠看著她激動的樣子,蹲了下來。

  此時女人眼睛望著不遠處的麻三,麻三嚇得不知該做何反應。一是因為這個女人歇斯底里的模樣,二是因為看到她雙腿截肢的慘狀。

  麻三嚇得趕緊回到房間裡,聽著外面的情況。

  「你別激動,這種男人的確該死。」

  過了一陣子,女人終於平靜下來,她看著孔翠道:「男人的話千萬別信。要不是我太信任男人,也不至於有這個下場。」

  女人講起她的故事:「我本來生意做得好奵的,卻接到男朋友的電話,說在深圳有更好的生意要我趕緊加入,過了當月就沒代理的名額。因為對他的信任,我毫不猶豫地把這邊的生意轉讓了,所有東西也都賠本賣掉了。豈知到了深圳,我才知道根本是他在賭場輸了錢,把我騙去當搖錢樹。當晚我就被他們拉到酒店裡做陪酒小姐,後來我偷偷跑出來,第二天又被他們抓了回來,而且還讓我去賣淫。就在那晚……」

  說到這裡,她再也忍不住哭起來,淚水滴在孔翠的肩頭,孔翠不停搖搖頭,想著她的遭遇也忍不住輕泣起來。

  「我逃出來之後,卻沒有逃過他們的搜索。就在第三天,我剛想去吃飯就被他們發現,我拚命地跑。就在要過馬路的時候,卻看到一個小女孩站在馬路中間,嚇得不敢動彈,馬上就要被車撞上了,我就飛奔過去。當時我感覺到有一陣強大的風,就在我被撞飛之時,看到我那男朋友嚇得逃進小巷子裡,我抱著孩子落地之後什麼也不知道了。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了雙腿……之後因為沒錢,小女孩的母親在外面募了一些錢,但是錢還是不夠,醫院就把我趕了出來。後來,小女孩的母親把我送到劉姐家,一直是劉姐在照顧著我,我……」

  說到這裡,她再也說不下去了。她睜開淚汪汪的眼,淚水晶瑩透亮,令人心酸不已。

  片刻後,女人停止哭泣,冷笑著:「唉……現在傷口已經好了,只是我再也不能像你們一樣站著,穿漂亮的衣服。」

  說著不停地搖頭。

  「雖然你身體有缺陷,但是你的心是最美的。」

  孔翠安慰道。

  「謝謝你的安慰。不過那個小女孩一家人真的很好,現在和我一直都有聯繫,小女孩還親切地叫我小媽媽。每次聽到她叫我媽媽的時候,我心裡就特別高興,就像她真的是我的女兒一樣。我這輩子可能再也做不了媽媽,但有她也就夠了。」

  「嗯,這可真好。現在小女孩有過來看你嗎?」

  「有,來過三趟,她真的很可愛。」

  二人閒聊著,過了一會兒,女人道:「你丈夫是做什麼的呀?對你好嗎?」

  麻三此時越聽越害怕,真怕她亂說什麼,萬一孔翠知道二人的事,那後果不堪設想。

  「呵呵,他也沒什麼本事,就是幫人家看看病。開了一個小藥鋪,生意一般,跟我這裡差不多。」

  女人「哦」了一聲,點點頭,微微笑一下。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來這裡嗎?」

  孔翠覺得怪怪的,一個陌生人跟她說著自己的悲慘經歷,之後還問這句話,難道還有什麼事要說?

  此時麻三擔心得心都快跳出來。

  孔翠問道:「你難道不是來做衣服的?」

  女人笑了笑道:「可以說是吧。呵呵,想來我們也真有緣分,看著你,我有一種親切感。」

  孔翠開始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不正常,怎麼話越說越奇怪呢?只好應和道:「呵呵,是啊,我也有這種感覺。」

  女人望著這裡的擺設,道:「這裡真的變了很多,比我當時開店的時候好多了,應該花了不少錢吧?」

  孔翠不解地看著她問道:「你當時在這裡做生意?」

  「是,所以我說我們之間有緣分,而且之前我就見過你老公了。」

  麻三一聽,頭皮頓時麻了,心想:求求你別再說了好嗎?再說就完了!「見過我老公?呵呵,當時他還在村裡開藥鋪,應該來進貨的吧?他就只有進貨的時候會來城裡。」

  女人呵呵一笑,道:「是,還在我這裡進過貨呢。」

  麻三真想出去攔住她。

  這時女人又說話了:「好了,不說了,說再多也回不到從前了。幫我做一套衣服吧,我要爭取自己的幸福。」

  「哦,你可以選這塊布料,正適合這種夏末秋初的季節穿,透氣乾爽,穿起來很舒服。」

  「不用了,我打扮得再好看也站不起來,我是要訂做一套男人的衣服。」

  孔翠聽到她要訂衣服時鬆了口氣,還好講這麼久的話沒有白談,有生意就好。「可以,尺寸呢?最好把尺寸量好,不然穿起來不舒服,訂做衣服就是為了穿著舒服,太大太小都不好。」

  女人想了想,淺淺地笑了笑:「嗯,沒錯,要是不合適就不行了。這樣吧,我男朋友跟你老公身材差不多,就按你老公的尺寸做一套吧。不知道他現在是瘦了還是胖了?好久都沒有跟他在一起了。」

  孔翠一聽覺得這人真有意思,尺寸還有差不多的?萬一不合適可不能退。便提醒她道:「那你可要想好了,萬一不合適,可別怪我。」

  「放心,就算是不合適我也不會賴帳的,該付多少就付多少,絕不會少一分。」

  孔翠一聽,心想:這樣最好,省得我為難。既然客戶都要求按老公的尺寸做了,就得滿足客戶的要求。

  「那我去量了?」

  「嗯。」

  女人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麻三正在房間側耳聽著,一見孔翠來了,急忙道:「幹嘛跟她那麼多廢話?她肯定是神經病,萬一發生什麼事情,怎麼辦呢?」

  「人家是來訂做衣服的,有生意幹嘛不做?再說,我看人家說得情真意切,不像是說瞎話的樣子。來,看來人家是把你當成男朋友了,你就得意吧!」

  麻三心想:這女人當初還跟我上過床呢!可看她現在的樣子,就算是要找個男人,也一定是個殘疾人或者是多年娶不到老婆的老光棍,一般的男人誰會要這種女人?「我有什麼得意的?你就喜歡多想。快量吧,快點把錢賺到手。」

  孔翠拿出布尺將麻三從頭到腳量起來,把肩寬、腰圍都量一遍,詳細記錄下來。孔翠量好後,把尺寸表拿給女人看。

  女人道:「可以,只要是你老公的尺寸就行。」

  說著便推著輪椅在店裡到處看,看著這裡掛著的成品,嘴裡不停誇讚孔翠的手藝好,孔翠心裡也非常開心。

  沒過多久,又有客人來了,而且一個接一個。

  女人看孔翠忙不過來,只好告辭。

  麻三這時才鬆了一口氣,心想:這人終於走了。

  他剛走到外面,就聽到孔翠道:「老公,幹嘛躲著她呀?怎麼,還真擔心她來找麻煩?」

  麻一二趕緊解釋道??「我擔心什麼?我是怕她見了男人控制不了情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看她那怪怪的眼神,我真怕她把我給……」

  「去你的,淨瞎說。」

  麻三看自己在這裡也幫不了什麼忙便回藥店了。

  藥店的生意很不錯,麻三聽金枝眉飛色舞說著今天上午病人很多,他一激動便買一大堆東西給幾個女孩吃。

  幾個女孩心想:這樣的老闆還真少見,動不動就買東西犒勞她們,不好好工作怎麼能對得起他呢?

  這時門口來了一個胖子,長得挺粗壯,頭頂稀毛,西裝革履,滿有成功男人的派頭。

  「喲,今天這麼高興?」

  後面一聲脆嗲:「劉總,等等我,你急個什麼呀?」

  麻三等人一聽抬頭看去,來的人正是劉大發,後面跟著的是他公司的助理小汪,汪德曲。

  「來,發哥,剛才買了些小吃,過來吃點。」

  麻三趕緊站起來迎接劉大發。

  劉大發哈哈大笑道:「那小東西有什麼好吃的?走,發哥請你們吃大餐。」

  「好,我喜歡吃大餐。」

  胡艷如突然大叫起來,一臉失態的樣子。

  「全進,你這個老闆怎麼當的呀?把你的員工當機器啊?累了就得歇著,餓了就得吃大餐。怎麼樣?有空去我那裡吃飯,我給你們打五折。」

  「呵呵,發哥都發話了,過兩天一定去吃大餐,去老劉火鍋城吃火鍋。」

  「好,我最喜歡吃那裡的火鍋。進哥,不是我說,要是劉老闆那裡要我,我就不在這干了,在那裡又可以吃又可以玩,多好。」

  麻三看了看胡艷如,心想:這種女人就不值得在意,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便道:「發哥,你要不要她?要的話現在就拉走,我這小池塘養不了這條大蛟龍。」

  「哈哈,只要小妹願意去,我就願意留。」

  胡艷如一聽,頓時喜得像只小兔子,滿口答應,說好這個月底就去老劉火鍋城上班。

  劉大發看著胡艷如長得不賴,其實也是另有隱心,向麻三低聲問道:「你沒吃吧?」

  麻三一聽,拍了他一下,哈哈大笑道:「發哥想要的絕對是純潔的。放心,我沒那麼大的胃口,我一向很純潔。」

  「哈哈。」

  兩個男人算計完,又坐下來吃點心。

  劉大發道:「現在我老婆是萬般小心,說非得找個時候好好感謝你,看樣子她對你比對我還好。你要是有空就去我家看看,看我那寶貝孩子發育得怎麼樣?我劉大發這麼大的產業,沒個人繼承那才叫虧。要是兒子有什麼毛病的話,你要提前說,才能打掉,重新再懷一個。」

  麻三看著他的樣子,在心裡罵道:就你那鳥樣怎麼也生不出好種來。這種是我播的,我會不知道?保證血統優良得很。

  麻三嘿嘿一笑:「以你的尊容,保證不會有問題,再說,在懷孕之前,只要你們有按照我教的方法做的話,不但生下來的孩子很聰明,而且絕對是一個小企業家。只是有一點別像你就行……」

  眾人一聽都愣了,劉大發說:「哪一點不像我?哪裡像我都好,我難道不好嗎?」

  說著便站起來,在眾人面前轉了一圈。

  麻三哈哈大笑著:「呵呵,不好說、不好說。」

  「你這小子,說不說?不說,我明天就找人把店砸了,讓你在這裡開不下去。」

  麻三知道他是開玩笑的,便道:「這真不好說,說了怕你生氣。」

  「你這渾小子不想活了嗎?我找人把店砸了再說。」

  說著劉大發便要打電話。這時小汪站了起來,拉了一下劉大發,道:「劉總,何必呢?他不說,我替他說吧,人家是不想傷你的自尊。」

  「我有什麼自尊可傷的?說吧,這麼多年都混過來了,什麼鳥自尊?扯蛋。」

  小汪上下打量一下劉大發,道:「你哪都好,就是有一點點遺憾。」

  「別扯遠,說重點。要是你不好好說,我就把你辭掉,讓你去掃垃圾。」

  小汪一撇嘴道:「好,既然這麼說我就直說了,你可別生氣。」

  「不生氣,說吧。」

  劉大發也急得不得了,理了一下那稀疏的幾根頭髮。

  「就是禿頂,看看你頭上,有沒有一百根頭髮都很難說。」

  「你這個小丫頭,哪壺不提提哪壺,不想在我手下干了?」

  小汪一看劉大發發脾氣,趕緊拉住他的手道:「別生氣,發哥。你剛才都說不生氣了,現在又變卦了,這樣有哪個員工還會服從?」

  一陣安慰後,劉大發總算是平靜下來,最後還是有點擔心,便問麻三道:「兄弟,說真的,這個禿頂會不會遺傳?」

  麻三看他焦急的樣子,道:「發哥請放心,這個沒問題的。你的父親是不是也禿頂?」

  「不禿,現在頭髮比我的還多呢!」

  「爺爺呢?」

  「我爺爺死了,現在可能禿了。」

  「哈哈,發哥真有意思。生前,生前就行了。」

  「生前不禿吧?我記不得了,他死得早,連張照片也沒有見過。」

  劉大發仔細回憶著。

  「得了,那這禿頭完全是花腦筋才禿的,我保證你兒子不會禿。」

  「哈哈,那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也不可能有這麼好的兒子。」

  麻三一聽,心想:這回真讓他說對了。

  「呀,劉總,看你說的,好像這兒子不是你的種似的。什麼話啊?」

  麻三一聽,心想:這個小汪真是不會說話,這能說嗎?

  劉大發頓時把臉沉了下去,道:「小汪,我警告你,下了班我們雖然是朋友,但你也不能太過分,否則後果自負。」

  小汪嚇得把嘴捂上,卻又偷偷笑了。

  「現在我老婆肚子越來越大,大得出奇,是不是營養過剩?萬一生不出來,怎麼辦?」

  「生不出來就剖腹,取出來就行了。」

  麻三說得輕鬆,幾個女孩都聽不下去,說道:「進哥,別說得那麼可怕好嗎?我們都要當媽媽的。」

  麻三一聽,便信口道:「生孩子一點都不痛,就像憋急了尿泡尿一樣,生出來以後渾身輕鬆,跑到樓頂上跳幾下,輕巧得都能飛起來。」

  秋研也笑道:「是,飛不了幾秒鐘就摔死了。」

  「哈哈,這小子沒一句實話。不跟你說那沒用的,我剛剛給我兌子起了個名字!你們聽聽怎麼樣?要是不行,多給幾個意見讓我參考一下。」

  「這名字可是一輩子的事,馬虎不得。」

  【第二十三集(完)】第三章:八折藥價

  劉大發似乎很興奮,又把頭髮從左邊抹到右邊,眾人看在眼裡,笑在心頭,都不好意思笑出來。

  「大家聽好了,叫劉旺財,怎麼樣?」

  劉大發聲大如雷,好像要所有的人都聽到一樣。

  這時外面進來一個老太太,手裡牽著一條繩子,繩子繫著一條小狗。小狗一聽到劉旺財便「汪汪」叫了起來,很無辜地望著劉大發。

  「叫什麼呀?」

  老太太指著他道:「我說你凶什麼呀?叫我們家小旺財幹嘛?它要是嚇出毛病,你賠得起嗎?知道這是什麼狗嗎?這可是我兒子從國外帶來的純種狗,很貴的。」

  大家再也忍不住笑起來。

  劉大發沒想到會鬧得這麼尷尬,回道:「別說是狗,連人我都買得起,我是誰,你知道嗎?我是劉旺財的爸,老劉火鍋城的老闆……」

  麻三趕緊拉了一下劉大發,道:「你可真是的。剛才她都說了,她的狗名字就叫旺財,你還摻和什麼呀?難不成想當狗的老爸啊?」

  老太太此時也笑得合不攏嘴,笑著說:「巧了、巧了,這狗命真好,碰到這麼一個好爸爸。」

  「去你的,別搗亂。我叫的是劉旺財,我兒子的名字。」

  劉大發似乎很不服氣,不想當面承認錯。

  「還真是巧了,我家的小狗就叫劉旺財。我們家都姓劉,所以就順下來了。」

  「你能不能別在這搗亂?出去。」

  老太太此時並沒有生氣,她沒想到遇到這麼好玩的事,望著劉大發氣得頭髮掉下來的樣子,她覺得很有趣。

  「別生氣,要是想幫兒子取名,就起個比較含蓄的,像『旺財』這些明顯就是畜生的名字。」

  這老太太也真是的,越描越黑,把劉大發氣得直抹臉:「別說了,再說我就把它剁了做火鍋。你年紀這麼大了,怎麼老開這種玩笑呢?」

  老太太也急了,走到劉大發跟前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年紀這麼大了,像會開玩笑的人嗎?不信是嗎?我就掏出來給你看看,看看是不是真的叫劉旺財。」

  她往口袋裡不停摸著,終於掏出一個小本子,翻開遞給劉大發,道:「看這是什麼?我家這狗可是有登記的,看到沒有?劉旺財。」

  眾人也忍不住湊過去看,金枝從來沒遇過這種事,望著劉大發笑了。

  劉大發抓起小本子扔在地上:「什麼玩意?狗還用得著登記?弄得跟真的似的。」

  老太太哼了一聲,道:「我說你別以為自己有點錢就不得了。人跟狗一樣,都得有名有姓。我覺得你兒子跟我的狗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說不定……」

  劉大發不想再聽她說,瞪了她一眼,道:「是有關係,最後它還被我兒子吃了。」

  「誰吃誰還不知道呢!說不定是你兒子讓我的狗咬了屁股,所以來這裡打疫苗。是吧,全醫生?」

  麻三趕緊道:「那樣好、那樣好。」

  「好個頭,你到底跟誰比較親啊?你認識她嗎?」

  劉大發看麻三胳膊肘往外拐,便大聲吼道。

  「認識,大媽很捨得給狗花錢的,天天過來給狗買鈣片,說二人一起吃。」

  「怪不得越活越不像人。」

  劉大發哼著。

  老太太耳背沒聽清楚,拿了鈣片便走了,臨走時還拍了拍劉大發,道:「我家就在前面的福臨社區,等有空帶兒子去玩,兩個旺財有話說。」

  「去去去。」

  「我說劉總,人家戶口都登記了,你家寶寶還沒生出來,看來不改名不行了。」

  小汪在旁邊說著,劉大發一聽,氣得一下站起來。

  「你欠揍是不是?狗跟人的戶口一樣嗎?」

  麻三看了看嚇得縮成一團的小汪,趕緊拉一下劉大發,道:「發哥,別氣,這不開個玩笑嗎?快坐下來,我們也不要為這個旺財苦惱了,想個好名不就得了,何必讓別人誤會呢?」

  安慰好一會兒,劉大發才消了火氣,衝著門口罵道:「什麼人,連隻狗都來搗亂。」

  「這樣吧,發哥,你說說給兒子起名的意願是什麼?」

  胡艷如一聽,不解地看著麻三,趕緊插嘴:「遺願?是什麼意思?遺囑嗎?這個財產問題好解決。我二爺家生三個兒子就是沒寫遺囑,最後二爺就說……」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劉大發在桌子上「啪」的拍了一下。這傢伙力氣可夠大的,桌上的東西一下震掉好幾件,嚇得胡艷如打了一個激靈。

  「你這個死丫頭,還想去我那上班?上個鳥?別去了。我還這麼年輕,有那麼容易立遺囑嗎?」

  麻三一看這個小丫頭也真是的,好不容易可以去他那裡上班了,這麼一說又讓劉大發氣得不輕。

  麻三趕緊拉著劉大發安慰著,捶背順胸地道:「小孩子,別怪她,要怪就怪我話說不清楚。」

  「說話好好說嘛,文謅謅的,酸個什麼勁?」

  「是,都怪我。這個遺願……」

  麻三沒想到自己也說錯話了,被劉大發猛地一瞪。「就是說想要往哪方面想名字,比較陞官、好命。像在農村就特意起些什麼屎、什麼糞草之類的名……」

  劉大發深吸一口氣,心想:也真沒必要跟他們發那麼大的火,他們不是我手下的員工,又不欠錢。萬一都惹火了,之後連個說話聊天的地方都沒有了。

  「好,我把我的想法跟大家說說。名字當然是往好處想了,但是賤名就免了,要起個有錢的、能發財的,一聽就知道不一般。」

  「能發財的?」

  「旺財不錯。」

  胡艷如又說了一句。

  劉大發給了她一記白眼,嚇得她把身子縮回去,心想:這人真開不起玩笑,而且人又長得難看,要不是看在有點錢的分上,誰瞧得起他?

  「我看,既然想要有錢,名字裡必須有金。我看就用鑫字吧,不但有三個金,還是一座金山。」

  說著麻三便拿筆寫下來。

  劉大發點點頭,不停誇獎著:「還是老弟有學問。好,就用這個字。再想個字,湊夠三字,不然叫——的人多了。」

  金枝笑道:「既然是金山,那萬座金山豈不更好?就叫萬鑫,這名字聽起來大氣。」

  劉大發一聽,伸手摟過金枝,拍拍她的肩頭道:「好,你這女孩不但長得漂亮,而且一肚子的學問。再看看我,這滿肚子的雜碎。」

  金枝趕緊掙扎道:「不要這樣。」

  劉大發感覺到女孩不是隨便的人,便鬆開手一個勁的鼓掌:「好,就要這個名字。你們兩個重重有賞,一個一千塊。」

  麻三一聽有錢賞,趕緊道:「這麼客氣,都是自己人說什麼錢?」

  金枝也一個勁兒的說不要。

  劉大發看了看幾個人道:「不,這是我老劉說過的話,就得給。」

  說著便開始掏錢包。

  麻三心想:讓三回就得了,再給就要。便道:「大哥,這樣太見外了。要是這樣,以後怎麼好意思跟你說話呢?說個話都給錢,太生分了。」

  劉大發還繼續掏著錢包,看樣子是給定了。他抽出一千塊錢道:「我劉大發從來都是說話算話的。來,你叫金枝吧?收好,出門在外,賺錢不容易。」

  說著硬是把錢塞到她手裡。

  一看劉大發來真的,麻三便鬆口道:「既然發哥都說到這分上了,你就拿著吧。」

  金枝只好收下了,她臉紅撲撲的。

  麻三心想:這回該自己了,還是再激激他。

  「發哥的為人我最清楚了,向來都是說一是一。金枝可得數數,萬一多了一張,就趕緊還給人家。」

  麻三邊說邊望著劉大發的錢包。

  這時劉大發呵呵一笑道:「不會多的,我對什麼都不敏感,就是對錢的張數最敏感,保證不會多。」

  說著便把錢包合上。

  麻三心想:肯定是錢包裡的錢不夠,要拿張提款卡讓小汪去取。「發哥,你太客氣了。我們一人一千塊,你不得半天才賺回來?」

  劉大發笑道:「我們之間還談什麼錢,不就一千塊錢嗎?」

  麻三怎麼也沒想到劉大發竟然這樣,心想:他不會真不給了吧?不行,還是得爭取一下,一千塊錢也不是一下就能賺得到的。便道:「要不這樣,把我那一千塊錢掏出來,我們去吃飯。」

  「吃什麼飯?到我那裡吃好就好,想吃就走吧。」

  說著,劉大發便起身要走。麻三一看這小子壓根兒是不想掏錢了,心想:真後悔,這人這麼小氣,說話不算話。算了,不跟他計較了,以後多操操他老婆就好了。

  想到這裡,麻三又恢復笑容道:「發哥說遠了,跟你開個玩笑,就算你真的給我錢,我也不會要的話,我成什麼了?吃飯就免了,我們全店裡的人都去你家做客。」

  「好,等我兒子出生,你們都要來,歡迎、歡迎。」

  麻三心想:這小子可真行,這個時候還沒忘記要撈錢。等他孩子出生再去做客,不等於我又要花紅包錢嗎?

  「走,去吃飯,我請客。」

  「不去了,我們一去,店就得關門。不做生意,哪裡來的錢?沒錢的話,我這裡三位小姐,誰來發薪水?」

  劉大發道:「不去拉倒,那我們就走了。兒子有了名字,我心裡舒坦多了。」

  「哈哈,那就慢走,不送了。」

  送走了劉大發,大家又開始工作了。

  麻三望著外面的天空,道:「這天氣太好了,要是再來點風就好了。」

  金枝縮一下脖子道:「這麼冷了還來風,不就凍死了?」

  「再來點風,感冒的人不就多了嗎?感冒的人多了,生意就好了。」

  ?金枝呵呵笑道:「現在這個時候是變天的時候,我們的生意會好很多,剛換季時,人的抵抗力最差了。」

  「哈哈,那倒是。」

  正說著,外面就來了一個人。麻三一看,心想:壞了,這回老二又要累了。「你們當醫生的也真是的,哪有盼著變天的?真是服了你們。」

  說著女人便進來了。她一頭短髮、清秀的小臉,雖然天稍涼,但是她卻照樣穿著短衣、短裙。

  「朱琳,怎麼有空來了?」

  「呵呵,怎麼,不喜歡?把人家玩了就不認了?」

  朱琳靠在櫃檯前擺著姿勢,像一個模特兒似的。麻三忍不住多望幾眼,金枝則忙低下頭去整理桌面。

  此時小欣和秋研在一旁嘀咕著,好像都猜出二人的關係不一般,但是她們都各懷心事,從來沒跟對方說過自己和麻三之間的關係。

  「喜歡、喜歡,你不好好待在家裡,出來幹嘛?是不是想來我店裡打工?」

  麻三心想:這哪是我的藥店?這分明就是我的完美後宮,說難聽點,這些就是預備的慰安婦。

  「我才不來這裡打工呢!再說,我開個價就能嚇死你了。」

  「呵呵,這倒是,我也不想讓你來了。要給你經理做吧,沒這職位;要給你當個理貨員吧,你肯定不干……」

  「那我就管你。」

  朱琳一歪頭說著。

  麻一二心想:你想得美,還管我?

  「呵呵,說笑歸說笑。你這次來有何貴幹?」

  朱琳在店裡看了看,笑道:「也沒什麼,只是我也想跟你一樣做做生意。看你店裡裝修得不錯,就想請你出個點子,看看我能做什麼。」

  麻三望著她婀娜多姿的身材,心想:你能做什麼,做我的玩物還差不多。要不然就做雞,往床上一躺,鈔票就滾滾而來。

  「那要看你會做什麼呀?你擅長什麼?」

  「我什麼也不會,連飯都不會做,不過我很會買衣服。你看,我這衣服是不是很時尚?」

  「那就去做服裝生意,這樣好了,我告訴你進貨管道,保證讓你發大財。」

  剛剛說完麻三就後悔了,心想:要是她知道老婆的店面,萬一鬧事可怎麼辦?

  「好,那你跟我說,我就把店開在你旁邊。」

  麻三,心想:這女人也真是,把她伺候好了,怕黏著;伺候不好,怕沒有下一回。現在倒好,上回周小慶才說要把店開在我旁邊,現在又來個朱琳。真是的,怎麼也不能把這種女人留在身邊,說不定哪天就東窗事發了。

  「我這裡的租金多高,你知道嗎?再說,附近的店面都被租走了,哪裡還有空的店面?做生意還是得好好的考察,不能盲目地做。你要等你老公回來一起開,還是自己開?」

  「他來幹什麼?他負責給我錢就好了。只要我想做什麼,跟他說一聲就行了,他來不來都無所謂。反正家裡都是我做主,他除了幹活,還會做什麼?」

  麻三道:「你老公那麼辛苦在外面幹活,你竟然這麼說人家,小心他知道後休了你。」

  朱琳笑了笑:「我不怕,他生怕我跑了呢!反正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錢都是我管著的。他爸那個老色狼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在家裡呆著都快煩死了。」

  「到時候看看吧!要不你先到周圍轉轉,看看房租、水電費什麼的。要是不行,我覺得在鎮上開一間店還行,而且那裡沒這邊這麼亂。」

  「哼。」

  她轉頭走了道:「好,那你就好好做生意吧,我走了。」

  麻三趕緊追出去,朱琳到外面看看他道:「騙你的。這次我是跟朋友一道來的,他們在百貨大樓裡等我,我只是順便來看你。你跟過來幹嘛?想玩我呀?」

  「去去去,在這裡說這個,不怕別人聽到?」

  她看看四周笑道:「我不怕,反正沒人認識我,我老公又遠在天邊。就是你表面裝得正經,有本事在床上也矜持呀?」

  麻三見四下無人,挑起她的下巴,她咯咯一笑。誰知麻三手一調頭,朝著她的乳房摸一把,這可把她癢死了,把身子靠過來道:「要不我們出去開房吧?人家又想了。」

  「不,還是再找時間吧,我今天有點累了。」

  送走了她,麻三終於長出口氣,心想:回去要好好睡上一覺。

  回到店裡,巡視一番後他便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想著要孩子的事。他要好好睡一覺,準備晚上跟老婆肉搏戰,開始美滿幸福的第一步。

  又是一個下午,賴四光搬來一張小桌,坐在一邊喝著茶,手裡拿本書看起來。正看得入迷,他的肩膀突然被打一巴掌:「這麼閒,去看看要進什麼藥了,再不進就沒藥了。」

  賴四光扶了扶眼鏡,道:「死婆娘,我看會書怎麼了?不看書怎麼能長知識,沒知識看什麼病,看不了病怎麼開診所?動手動腳的像什麼?」

  賴四光的老婆一聽,把剛倒的茶水潑到地上道:「我來看看你看的是什麼書,還長知識,長什麼知識?」

  賴四光一聽,急忙把書藏到身後道:「不給你看,女人不宜。」

  「還女人不宜,一聽就不是什麼好書。快去進藥,這回一定要把醫藥公司的老闆叫出來,好好跟人家打好關係,把我們進貨價降下來,賺的不就多了嗎?」

  「你這女人想得美,那是錢,不是請人家吃頓飯就能解決的事。你去做飯,別在這煩我。」

  「煩?我煩嗎?不管行不行,總得試試吧,不試怎麼知道?」

  賴四光看書看得正高興,卻被她攪得沒心情,便道:「好,我去,我去行了吧?」

  說著「啪」的一聲把書扔到小桌上,轉頭進屋推車了。

  「還看書長知識?」

  她邊說邊去拿書,拿過書一看。她頓時氣得不得了,衝著賴四光大叫一聲:「賴四光,你這個王八蛋看黃書。」

  這一喊把在診所裡看病的人嚇了一跳。

  賴四光滿臉怒氣,把書搶回來,放回包包裡,騎上車準備走了。

  「看看你穿成那樣子怎麼成?來,換上這套西裝。」

  賴四光道:「一出門就是那西裝,像什麼呀?我還是到城裡買一套吧。」

  「買吧,把這間店也賣了算了。又不是常出去,誰會注意呀?真是,入土半截的人了還打扮個什麼勁?我跟你說,不用買西裝,多買幾件白大衣就行了。這大家都可以穿,出門也知道你的身份。」

  「就你聰明。」

  說著賴四光騎著車子往外去。在賴四光看來,老婆越來越不像話了,大事小事都要管,說話也越來越嘮叨。

  賴四光騎著車子看著眼前一片蒼黃的大地,心裡開闊很多,長長的出一口氣。想著最近的生意,不免又開心起來。

  現在的生意基本上算是穩定了,如果這次能把進貨價降下來就更好了。可是想想覺得有點困難,為了利潤他幾乎跑遍各個藥品公司,一般都會選擇比較小型的藥品公司,當然小型的藥品公司假貨就多,雖然是假藥,但人吃了不會出事,就當保健品用。

  終於到經常進藥的藥品公司,賴四光拎著包包走了進去。

  這時裡面一個女生熱情地跑過來,喊道:「劉大哥好久沒來了,最近生意還好吧?這段時間不見你,我們老闆可著急了,說要打電話找你,我正想打去,你就來了。」

  賴四光一看,心想:這人真不要臉。他假裝是對方要找的劉大哥,問道:「你在這做多久了?」

  小女生挺開心的,說起話來眉飛色舞的道:「十幾天了。這裡工作環境不是很好,所以員工換了一批又一批。」

  賴四光道:「你說話注意一點,不要亂講,我姓賴,已經有兩個月沒來這裡了。」

  小女生臉一紅,馬上又說起來:「我聽老闆說有個姓賴的老闆出手特別大方,而且對我們也特別好,讓我見了賴老闆,一定要好好照顧。」

  賴四光心想:這簡直就是一個人精。便沒理會她,逕直往裡面走去。女生依然死皮賴臉地跟在後面,說個不停。

  「大哥,別走,要是去拿藥的話,說是我的單會便宜很多哦。」

  賴四光一聽,回頭看著她道:「能便宜多少?」

  女孩看到他回頭,樂道:「要不我們坐下聊聊?」

  「好。」

  女生把他帶到門邊的沙發,道:「我一看賴哥就是實誠人,你的生意肯定很好吧?」

  「不算很好,一般般。我的時間有限,你說說能便宜多少?」

  「別急,要是寫上我的名字,就可以拿到八折。」

  「八折?」

  此話一出口,賴四光兩眼放光、不敢相信,心想:這麼說來,我之前可是躬了不少。

  一番閒聊之後,賴四光進了三千多塊的藥,興奮得不得了。

  臨走的時候,女孩還送他到門口,拉著他的手,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把他弄得魂不守舍。

  離開的時候,他竟然三步一回頭。想著女孩的樣子,和家裡的老婆簡直就是兩個世界的人,賴四光越想越不是滋味。

  回到家裡,他強烈抑制著內心的煩躁,看著賴四光老婆拿著單子與藥品對著,說這說那,擔心是不是假藥,說了一大堆。

  「別在那囉嗦了,要是你覺得不滿意,下回你去進貨,這回可是打了八折的。」

  這一說,他老婆頓時拿著單子比了比,衝著賴四光破口大罵:「你這個豬腦袋,哪裡是八折?這是八折嗎?比上回還貴,說你蠢你還不高興,你現在就去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要是弄不清楚就別回來,一下進三千塊的貨,到處去比價,就能省下好幾百塊。」

  「她明明說是八折的呀?這小丫頭真是氣死我了。」

  「什麼?小丫頭?哦,呵呵,我明白了!你這個老不死的,還想老牛吃嫩草?好,越是這樣你越得給我弄清楚,不弄清楚這藥就如數退回去。」

  賴四光拿著手裡的單子,又帶好藥品,便往回騎去,心想:我就顧著跟小女孩聊天,竟然沒對帳,看來這女孩是來者不善,我卻這麼上當了。

  不過一想到女孩陽光可愛的樣子,他又忍不住發自內心地笑出來,她的美貌、誘人的身材,讓他這個中年人內心的慾火重新燃燒起來。

  【第二十三集(完)】第四章:落魄陳總

  賴四光也不知中了哪門子的邪,竟然對一個女孩子來電,第二次帶上藥趕回去要問個清楚時,最大目的卻是想再見一見那個陌生而難忘的女孩。女孩年紀不大,但是當他接觸到女孩的手的那一剎那,他都快融化了。

  賴四光這輩子只談過一次懵懂的戀愛,之後就遇到現在這個妻子,二人形影不離的日子就開始打磨他心裡原有的慾望稜角。

  這一次偶然的相遇,賴四光像是在修行一生後,臨終時頓悟悔生。他心想:這次不能再錯過機會了,我要大膽地越軌……

  他內心極度亢奮,真有種小老頭又獲第二春的感覺。腳蹬得飛快,臉也亮了,在鏡片後的眼睛也泛起亮光,頭隨著心跳的律動不停點著。

  城裡離診所不遠,賴四光騎得渾身發熱時就到了。看著不遠處的藥品公司,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找一輛停靠在路邊的小轎車,看著車窗裡的自己,怎麼看怎麼帥。

  他一邊看,一邊道:「頭髮有點長了,要是能剪剪就好了。」

  說著不停用手理著耳邊的頭髮。

  「喲喲。」

  賴四光捂著鼻子嗷嗷亂叫,他展開手指,看著那根長長的鼻毛,道:「居然偷偷長這麼長。」

  賴四光把鼻毛抹到車窗上,而後又趴在車窗上望著眼角。但是轎車門不是很亮,他看不太清楚,又把頭低下仔細看著。

  此時車窗被拉下了,露出一頭凌亂的長髮,看不到臉卻聽到一個女孩的聲音:「色狼,你這個老色狼,滾一邊去,有這樣偷看的嗎?」

  一點也沒有準備的賴四光嚇得差點沒昏過去,他怎麼也沒想到裡面會有人。

  這時又有一個男人的聲音:「這種人就是賤,吃不到葡萄的傢伙。讓他看,我們做我們的,不用理他。」

  女孩哼了一聲,整理一下頭髮。女孩上身的衣服都被脫掉了,頭髮一散開,頓時露出兩隻白嫩嫩的乳房,乳房之大是賴四光從來沒見過的,而且十分白嫩。

  「還看,嫌不嫌丟人?快滾,老色鬼。」

  賴四光頭一次被別人罵色鬼,這對從來沒碰過別的女人的人來說實在是很冤,但是他的雙眼真不捨得離開她的身體。

  「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是打算對著車窗玻璃清眼屎。」

  女孩一聽,把滑落的頭髮甩?到後面,衝著賴四光就喊:「滾,惡不噁心?想看還找什麼破借口。不是想看嗎?來,老娘給你看,看看跟你媽的是不是一樣?肯定比你媽白。」

  這時男人的聲音從裡面飄出來:「別理他,他肯定是個沒碰過女人的傢伙,這種人就是這麼賤,讓他看吧。」

  賴四光雖然真的很想看,但還是嚥不下這個惡氣。想想自己是個大老闆,怎麼能讓他們這麼污辱呢?頓時一拍車門,吼道:「誰沒碰過女人?就那乳房怎麼能跟我媽比呢?我媽的會給我吃,你的給我吃嗎?我是誰,你們知道嗎?到孔家莊打聽打聽,問問賴四光是誰。」

  這時車窗又打開了,女人被翻到副駕駛座上。此時賴四光看得清楚,女孩光滑的肌膚、豐乳碩臀盡入眼簾,他的眼睛幾乎直了,看得直嚥口水。

  直到男人抓住他的衣領時,他的餘光看到女孩那一撮清秀淡薄的陰毛,淺淺的,發著藍光,真的好美。

  「啪」一下,賴四光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這是他第一次被別人打臉,而且打得這麼大力。

  沒等他開口,男人便罵道:「媽的,拍壞你能賠得起嗎?滾!」

  這可以說是賴四光人生中最大的污點,他怎麼都不會想到竟然會碰到這種事,只能愣在那裡,腦海裡不停翻騰著女孩漂亮的臉蛋與那一撮淡藍色的陰毛。

  「呀,沒心情了,煩死了。」

  裡面又傳出女孩的叫聲。

  「沒心情也得搞。」

  賴四光聽到裡面傳來「咕唧、咕唧」的聲音,加雜著女孩「嗚嚕、嗚嚕」的口交聲。

  他看了看車,摸著熱辣辣的臉,推起自行車走了。

  賴四光越走心中女孩的身影越模糊,但是臉上的疼痛越來越強烈,他明白自己受辱了。

  他越想越氣,邊騎著車子邊罵:「在車上偷情還有理,有沒有天理了?讓你得病死了都活該!不,得了病去康複診所看,我一定趁機把你閹了。王八羔子,竟然敢打老子,再打一下試試……」

  賴四光到了藥品中心門口,也不知道是他受的刺激太大還是什麼原因,竟然朝著門騎進去。

  警衛一看,伸手去攔。可是此時賴四光怎麼也管不住自己,用力騎著。另一個警衛一看,便在前面站著想攔住他,但是賴四光卻沒一點停住的反應,用力衝過去。警衛一時沒躲過被碾到腳,痛得嗷嗷直叫。

  「神經病。」

  賴四光一個沒留神撞到柱子上,接著從地上爬起來看到兩個警衛,他趕緊問道:「你們這是?」

  兩個警衛氣得真想暴打他一頓,此時老闆從裡面走過來,扶起賴四光道:「我說老弟,你今天怎麼這麼反常,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賴四光此時回過神來了,看看兩個警衛似乎明白了,趕緊賠不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有點走神。」

  賴四光頓了一下,道:「都是讓你們給氣的!」

  說著不停搖著頭。

  「哈哈,賴老弟不會在跟我開玩笑吧?我們合作這麼久了,我哪一點虧待你了?」

  賴四光傻笑幾聲:「哎呀,說實在的,我也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說著便把車子停在一邊,把藥卸下來。

  老闆一看,道:「我說老弟,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的藥不行,還是價格太高?」

  賴四光頓時拉著他,道:「我們到裡面說好嗎?在外面不好說。」

  「不好意思,有什麼話直說吧。我們是做的是長久生意,怕什麼?」

  賴四光看著這個平常平易近人,滿臉都是笑紋的老闆,道:「我不就是有點問題要問,你至於這樣嗎?合作這麼多年了,連進辦公室的面子都沒有嗎?」

  老闆頓了一下,道:「我現在工作忙得很,而且我的上級最近過得也不好,所以動不動訓我們話。那個陳總可能要倒霉了,公司可能也快關了,就看他能堅持多久。現在你要是不多備點藥,下一回可能就不是這個價錢了。」

  「可是我再也不想讓你們糊弄了,就是聽你們亂說,搞得我現在回家交代不了。」

  說著二人便進了辦公室,老闆給賴四光倒了杯水:「現在什麼都不好做,工作也不穩定。對了,你說什麼讓你沒辦法交代?」

  「你們這裡是不是有幾個小女孩?」

  「對呀?兩個,有什麼問題嗎?看你一臉的色相,是不是看上那個小姐了?不瞞你說,現在的小女孩好騙,只要大方一點,保證能到手。怎麼樣?要不要我給你牽個線?」

  賴四光雖然很心動,但是此時最重要的是把事情弄清楚,便問道:「現在正事都沒搞好,哪有心情搞那些。對了,你們最近是不是有八折優惠的活動?」

  「什麼?八折?從來沒有。」

  老闆的表情很肯定,嚥了一口茶,示意他也喝。

  「怎麼可能?今天你們那個小女孩跟我說有八折優惠,我才在這裡進的貨。我一下進了幾千塊的貨,要是沒八折的話,我去別人那裡拿還比較便宜,而且藥品還是真的。」

  老闆一聽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這裡的藥不真,你來我這幹嘛?真會開玩笑。如果沒事,你可以走了,我忙得很。」

  說著便把他面前的茶也拿過來,而後倒到垃圾桶裡。

  賴四光心想:這人怎麼能這樣呢?

  「我只是問問,你發那麼大火幹嘛?你想,之前進的貨是為了跟真貨摻著賣,現在我幾千塊全部花在這裡了。如果看不好病,人家還來我這裡嗎?你自己賣的是什麼東西,你自己應該很清楚。得了,我看跟你說也不明白,把那兩個女孩叫出來,我直接問她。」

  老闆看了看他,道:「不好意思,你來晚了,你說的那個女孩今天下午就走人了。我也想起來了,進貨價根本沒有打八折,不過她們的分紅是按八折來算的,所以省下來的錢應該是被她拿走了吧。好了,請便吧,我得工作了。」

  而後打了通電話,來了兩個警衛把賴四光請出去。

  賴四光算是明白了,心想:這紅顏禍水一點也不假,沒想到我這麼容易就被騙了。賴四光正想找他們說個公道的時候,一個警衛從外面跑過來,一看到賴四光便道:「小子,別走,我那兄弟的腳骨折了,你得賠醫藥費。我現在要跟我們老闆報告一下,你別走。」

  賴四光一聽,心想:什麼!骨折?那還了得,還是趕緊跑吧!

  想到這裡,他便想趕快逃跑,就聽到老闆在後面大吼一聲:「快追,那小子要賴四光也顧不得其他了,推著車子飛快跑起來。」

  真沒想到會碰到這些事,弄得賴四光一肚子火,回家還讓老婆罵個狗血淋頭。

  快入冬了,天氣冷得讓人們受不了,嘴裡吐著白氣,似乎個個都會仙術一般。陳唐榮此時的生意搖搖欲墜,老本也沒剩多少了,所以他開始壓搾員工,員工也開始反抗、罷工,整個藥品公司都陷入困境。

  陳唐榮坐在車裡,想想當日的風光,想想在賭桌上瘋狂砸錢,出手闊綽的時候,多少有些後侮,心想:既然都這樣了,就繼續吧。反正是翻不了身了。

  他開著車子往一家KTV去,這裡之前他多麼熟悉,多少好友在一起喝酒、唱歌,但是現在那些人個個小氣得要死,玩的時候很瘋,掏錢的時候個個逃得比飛機還快。看來這家KTV今天的生意不錯,連個停車位都沒有。

  正在這時,旁邊車子走下來一個人,走到陳唐榮跟前,朝他一笑。

  陳唐榮看了看他,道:「什麼事?」

  「你是不是要停車?我正要走,這個車位讓給你。」

  陳唐榮看他長得清瘦,尖嘴猴腮,心想:這種人會有車?一看就像小癟三。

  「你有車?」

  男人哼了一聲:「狗眼看人低,我就不能有車?看看你這輛車,還有誰要?我看你才是裝的吧?」

  陳唐榮想想自己現在的處境,生意一落千丈,就連油錢都要仔細計算,連出來玩都還遇到這種人。

  「別說那麼多了。說吧,多少錢?」

  瘦猴男看看陳唐榮,嘿嘿笑了笑道:「算你頭腦靈光,錢就不要了,算我心胸寬廣吧。」

  說著男的便開著車子走了,在臨走時道:「快去吧,不過等我回來就得把車位讓給我。」

  陳唐榮點了點頭,把車開了過去。

  KTV裡依然燈光閃爍、歡聲笑語,走過別的房間便能看到裡面男女親親我我、摟摟抱抱的樣子。陳唐榮歎了口氣:要懂得享受,該玩的時候就得玩。想到這裡,他便加快了腳步,剛到櫃檯,女孩便迎了過來。

  「請問你是否是陳先生?」

  陳唐榮一愣,看著眼前的美女。在燈光的照射下,女孩顯得很漂亮,心想:看樣子這女孩認識我,但是我卻對這女孩沒什麼印象。

  他轉念一想:以自己這麼資深的「外援」經歷,說不定是哪個女孩看中自己想攀高枝呢?

  「對呀?你認識我?」

  女孩笑道:「陳先生說笑了,我才來這裡沒幾天,怎麼可能認識你呢?請跟我來,包廂『水色鳳巢』裡有請。」

  「水色鳳巢」可是一流的包廂,不但設施一流,更重要的是,裡面的女人個個身懷絕技,服務絕佳。

  跟在女孩後面,一股香氣撲來,陳唐榮心想:這妞長得真水靈,如果能把這妞搞到手那該多好。她說才來沒幾天,應該還是個乾淨的女人。

  他心裡想著,望著前面這個女孩,女孩似乎沒有察覺,還不時和他說上一句話。「前面就是了,台階請小心點走。」

  陳唐榮心想:還用得著說?我又不是老頭子。

  「好,你也走好。」

  說著陳唐榮便摸了一下她的屁股。

  女孩很敏感,回頭臉紅紅地說:「先生,請不要這樣。」

  陳唐榮又朝著她的屁股摸了一下,道:「怎麼樣?是不是癢?」

  女孩沒吭聲,領著陳唐榮到了一個包廂。陳唐榮看了看「水色鳳巢」四個字,笑了笑。

  「為什麼安排我來這裡?我可沒那麼多錢,是不是想請我呀?」

  女孩淺笑一下:「我?我要是這麼有錢,會在這裡工作?」

  女孩的聲音如她的身子般弱小,但能聽得出那種無奈。陳唐榮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摟住女孩道:「那為什麼來這裡?」

  「不好意思,請稍等。等一下會有人來伺候你。請問你要點什麼嗎?」

  「酒、水果隨便來點,重點是要服務好的女孩。怎麼樣,有嗎?」

  陳唐榮望著她的雙乳說著,再次靠近。

  女孩顯得很害怕,趕緊用手捂著胸口。可她越是這樣陳唐榮就越來勁,一下把她摟住。女孩趕緊用力把他推開,跑了出去。

  女孩剛剛跑到門口,便碰到兩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其中一個進了房間,另一個則把女孩堵住,天花亂墜的說著話。

  陳唐榮笑道:「好,哈哈,沒想到你還是懂我的心。」

  過了一會兒,女孩走了進來。她害怕地望了望陳唐榮,而後慢慢坐了下來。女孩顯得很不情願,但是又萬般無奈。

  「好了,好好伺候陳老闆。」

  說著兩個女人便走了。

  陳唐榮把門關起來,對女孩動手動腳。不一會兒服務員把酒、點心都上了,陳唐榮便把服務員叫走,自己配酒喝起來。

  女孩明顯喝不了酒,喝沒幾口便咳了起來,看得陳唐榮哈哈大笑,摟過女孩對著她白嫩的乳房親了起來。女孩左躲右閃,從她那勉強的笑容能看得出她複雜的心情。

  「哈哈,小女孩可真香,哈哈,我喜歡……」

  陳唐榮說著伸手拉下女孩的衣領,整個乳房都露出來。

  真的好嫩啊!他再也忍不住了,對準乳頭親了一口,沁人的幽香把他整個人都弄醉了。

  她越是扭捏陳唐榮越是來勁,嘴巴「咕唧、咕唧」地吸著,玩弄著她的下體。就在他正想摳她的陰戶時,門一下打開了,從外面走進三個人。中間的人西裝革領,頭髮很厚實,略胖又戴副眼鏡,皮鞋擦得很亮,一副成功人士的樣子。

  此時正在親得興奮的他一下子站了起來,望著門口的人道:「你怎麼來了?」

  男人呵呵一笑道:「怎麼,我不能來?就你可以在這裡花天酒地?以你現在的樣子還能到這裡玩?能玩得起嗎?」

  「老賈,你不夠意思。我當初對你不錯,沒想到你卻把我騙到賭場,搞得我翻不了身。」

  老賈呵呵一笑道:「得了吧,陳總。當初我在你手下工作的時候,你是怎麼對我的,你應該很清楚,就連牛妞那個小妮子你都不讓我得手,為了辦事還揭我的老底。你之所以成為現在這個樣子,都是自作自受。還有,要是你不把賭債還了,就別想在這裡混,滾得遠遠的,別讓人看了噁心。連個女人都玩不了,你還能做什麼?現在感覺怎麼樣?我安排的這一切還行嗎?恐怕你這輩子都沒有進來這裡玩過幾回吧?」

  「你行,虧我當初對你那麼好。」

  「好什麼呀?你還不是一直在利用我。得了,現在牛妞那小妮子沒意思了,你要是想要她,我掏錢包給你一個月。」

  賈生再也不是寄人籬下的跑腿了,他望著眼前這個曾經輝煌一時的陳唐榮吐了口唾沫罵道:「這回算老子請了,明天等著還錢吧!跟你說吧,我也是賭場的股東,所以你的底細我比誰都清楚,別想跑。」

  說著甩了一疊錢走了。

  陳唐榮再也高興不起來,而女孩跑出去後再也沒有回來。

  付了錢後,還剩一些錢。雖然陳唐榮還沒落魄到連沒一點錢都沒有的地步,但是現在他覺得這錢對他來說真的太重要了,他把錢放在口袋裡裝好拍了拍,生怕掉了似的。

  「你怎麼現在才來?讓我白白等了這麼久,我都繞著城裡跑了三圈了。別的就不多說了,給個油錢吧。」

  「給什麼油錢?這裡都是免費的好不好?」

  陳唐榮看著面前這個瘦猴男,要是放以前,他早就一巴掌打了過去,非打到他七孔流血不可。

  「免費的?現在還有免費的嗎?別說那麼多廢話,我可是賭場的人。要賈哥知道了,有你好受的,別忘記你還欠我們多少賭債。」

  「狗仗人勢,什麼賈哥,之前還不是給我當跑腿使喚。」

  瘦猴男道:「別說那麼多廢話,快點拿一百塊給我,給了就滾蛋,裡面還有妞等著我呢。」

  陳唐榮現在誰都惹不起,指著他道:「就當給狗了,收好。」

  看見陳唐榮把錢扔到地上就開車走了,瘦猴男罵道:「什麼玩意。」

  說著便走到另一輛車跟前。

  瘦猴男看看四下無人,拿出個小方盒按著,隨後就聽車門一響,車門開了。他自言自語道:「這解鎖器真管用。」

  他剛剛想上車,便聽到大廳裡有人叫起來:「來人,有人偷車……」

  陳唐榮開著車子心裡很不是滋味,毫無目的地逛著,不知不覺便來到小寧的學校附近。

  他看了看學校,想想之前美好的計劃,現在彷彿就是一場夢,自己的事業突然就陷入困境。既然牛妞那小妮子被老賈甩了,不如去看看她,趁現在還有事業,能玩就玩。

  到了門口,陳唐榮下車整理了一下衣服,正想往學校裡走,警衛就攔住他,道:「請出示出入證。」

  「我沒有出入證,我來找個人。」

  「不好意思,學生今天都放假出去玩了,明天再來吧。」

  「你知道我是誰嗎?」

  陳唐榮看看他道。

  警衛哼了一聲:「不就是那個自稱是有錢人的騙子嗎?現在牛妞最討厭你們這種人了,沒錢還裝闊。」

  「你聽誰說我是裝的?」

  陳唐榮說著把口袋裡的錢一下全掏出來,在手上甩了甩,道:「老子沒錢,誰有錢?再沒錢也比你有錢,你有什麼資格說我?臭小子,大爺我遲早一天讓你當我的警衛。」

  警衛一點不在乎的樣子,道:「好,我等著。你就做白日夢去吧。」

  牛妞剛好從裡面出來,看到他手裡拿著的錢,立刻跑出來清脆地叫一聲:「榮哥,怎麼來了?是不是想我了?」

  陳唐榮一聽,心想:這女人就這麼點心思。

  他白了警衛一眼道:「小子,看到沒?這就是錢,錢就是這。」

  說著在牛妞乳房上挑了一下。

  牛妞的乳房現在被開發得很美,又大又圓,十分迷人。被他一挑,上下彈動,波濤洶湧,看得警衛直伸脖子。

  「牛妞,不是答應跟我好的嗎?」

  牛妞朝警衛一笑道:「嗯,再等一天。我先走了,我會打包大餐回來給你吃。」

  說著朝警衛揮揮手。

  警衛一聽,苦笑一下,朝著她擺了擺手,叮囑道:「那你小心點,覺得不對就趕緊回來。要不然打我的電話,我立刻去救你。」

  牛妞撇嘴一笑,道:「傻瓜,我又不是去戰場,去玩而已,等等就回來了,等我喔。」

  說罷送一記飛吻,上了陳唐榮的車。

  車子飛馳而去,只留下警衛那一雙渴望的眼神。

  車子剛走,小寧便從宿舍裡面走出來,望著遠去的車子問道:「她又去了?」

  「去了,現在我心裡煩死了。」

  警衛歎了口氣。

  「好了,你也別難過了。雖然我是牛妞的好朋友,但是我勸你還是找別的女孩吧!她真的不適合你。」

  警衛苦笑一聲:「可是她說要我等她。」

  小寧笑道:「你就是傻,讓你等,你就等著啊?現在她跟人家去快活呢!你們不懂得對方的感受,以後二人又怎麼能過得好呢?誰都有愛人的權利,如果喜歡誰就大膽說出來,對方也未必不同意呀!」

  小寧睜著閃亮的大眼睛望著他,警衛有些激動,似乎有話要說,卻又難以啟齒。看著警衛奇怪的樣子,小寧有點不知所措,似乎能意會到將會發生什麼事情。她想找借口回去宿舍,可是警衛卻一把拉住她,道:「小寧,真的嗎?只要我爭取了,對方肯定會同意嗎?」

  小寧看著路上的行人,把他的手推開,道:「這我怎麼會知道呢?好了,你再好好想想吧,我有事要走了。」

  警衛又拉住小寧,眼神裡似乎有無限的力量。

  他緊盯著小寧,朝著來往的行人喊了一聲:「大家都幫我做人證,我喜歡小寧,希望小寧能夠嫁給我,我會一輩子對她好的。」

  他這一喊,路上行人忍不住把目光都投過來。

  小寧朝著他臉上打去一巴掌:「你是不是沒睡醒呢?」

  這時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朝著警衛吼道:「打得好!要是在以前,我也會打兩個耳光。什麼人?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德性。」

  警衛原本自信就不夠,被這樣一吼更掛不住面子,跑到警衛室裡嗚嗚哭了起來。「看看那窩囊樣就知道沒出息。聽大姐的話,要不然你這輩子就完了。我知道你這個年紀該交男朋友了,但是也不能隨便交,寧缺毋濫。」

  小寧此時倒覺得有點對不起警衛了,他不過是追求幸福而已,自己剛才的舉動或許真的傷到他了。

  「我覺得對不起人家。」

  「我知道你家裡的情況,進哥、璨姐都不在這裡,我就是你的監護人。要是你敢這個警衛交往,小心我不理你,以後你也別叫我姐了。」

  小寧看著她一副認真的樣子,回頭望著被打了一巴掌的警衛,還是轉頭回宿舍。

  【第二十三集(完)】第五章:兩年之後

  兩年後。

  一切都變了,村子裡開始在修公路、整建樓房,一排排整齊的兩層樓立地而起,路一條條貫穿每個村莊、每條街道,包括每個巷子。村裡的人再也不用下雨天穿著膠鞋了,生活條件也有所改善。之前所有村裡的男人都在外面打工,現在也有不少人找到自己的事做,有做小本生意的,也有自行創業的。

  二麻子跟老城新開的肉廠合作,成了肉廠不可缺少的進貨途徑,而且他也不像之前那樣尖酸刻薄,而是變得實誠起來,做起事來也沒那麼投機取巧了。學他自己的話說:「能賺錢了,就不在乎那點小錢了。」

  不過他的頭髮還是沒剪短,反而越留越長,而且還綁了一條辮子,弄得走路一甩一甩的。

  村子裡男人多了,其實對於麻三來講一點都不衝突。這兩年來他也發展不少的新對象,有的繼續保持著曖昧關係,有的比較死纏爛打,他就漸漸少去理會了。當然有的人讓他一直都非常迷戀,還是保持著親密的關係,不時去臨幸一下。

  日子一久,感情就火熱,每一次肉戰都達到高潮,令雙方十分愉悅,比如床技高超又極富女人味的高春玉。

  小姨子孔溪也是個越來越有風情的女人,這兩年她還是不停換工作,不過最近好像是想代理什麼護膚品牌,自己開店創業了。

  最令人興奮的是麻三已經把金枝搞定,不過令他鬱悶的是,金枝已經不在總店工作了,而是打著「便宜大藥房」的旗號,在她家附近開一家分店。

  黃莉莉也不在升晨電腦社做事,去北京進修學習了。

  趙睿智還在學校裡的雜貨店工作,只不過旁邊多了煩人的老公,沒錢了就來要錢,要了錢就去賭博,她也慢慢習慣這種生活方式。

  褚二海的文具店倒閉了,他找了一份警衛的工作,過著沒心沒肺的生活。

  何柳仍然在城裡撿資源回收,跟鐵蛋總有著理不清的關係。

  令麻三興奮的是,他認識了同性戀姐妹花,畢月和肖花,二人在東福路上開了一家花店,麻三常去那裡享受肉體歡愉。

  周小慶因為一對巨乳而被廣告商的星探發掘,做起平面模特兒,天天打扮得跟天仙似的。

  小彬因為出軌,所以對何秀秀更好了,二人在學校旁開一家包子店,生意非常好,秀秀也被別人稱為包子西施。

  村裡現在有越來越多的電子用品了,幾乎家家都有電視,有些家裡也買了冰箱。大學生如雨後春筍似的冒了出來,有兩個學醫的人還在麻三的店裡做著醫護工作。

  受益最大的還是麻三,他把店開到鎮上,幾乎跟大醫院對幹了起來,在市裡也開了分店。

  孔翠的服裝店生意也很好,甚至把李燕也請了過來。李燕此時也訂了親,在店裡工作著,生活十分穩定。

  因為村裡在修公路,一切的違章建築都要拆掉重建,所以麻三就沒整修家裡,而是在鎮上租了一間房子,等村裡的公路修好後,再回去住在家裡。

  麻三現在已經是爸爸了,頭一次做爸爸,可把麻三喜得合不攏嘴,天天把孩子抱在手裡。

  這天麻三接到電話,村長要找他商量修路的事,他便放下孩子,騎著摩托車往村裡去。

  此時路上的樹粗了不少,牛車、馬車幾乎看不到了。麻三一邊騎車,一邊想著:這回不會又是要我交什麼錢了吧?如果是交修路費的話,我肯定不交!

  麻三剛剛騎到孔家莊,一轉彎差點撞到一個人,他沒細看便連聲說著對不起。這時女人不但沒怪他,反而咯咯笑了幾聲:「進哥,對我這麼客氣,這不像你帕!」

  聲音很熟悉,麻三抬眼一看,頓時樂了:「原來是利娜啊,我還以為誰呢?」

  「那你以為誰?你今天怎麼有空了?」

  魯利娜手裡抱著個孩子,往上提了提。她的乳房似乎很軟,往上提孩子時乳房「颼」一下往上挑個老高,看得麻三的雙眼跟著彈起來。

  「哼,進哥,還沒看夠啊?現在大強在家,我沒空。再說了,現在大強讓我調教得很乖,我讓他幹嘛他就幹嘛。」

  麻三笑道:「呵呵,狗改不了吃屎嗎?現在還吃著奶呢?」

  魯利娜呵呵笑著,抬腿踢了他一下:「你才吃奶呢丨是我的孩子吃奶,傻不傻?怎麼,你也眼饞了?」

  「要是有空吃兩口也行,好久沒吃了。」

  麻三說著便望了一下她略為下垂的乳房,心想:再好的女人被男人折騰久了就不像樣了,之前她的挺拔、堅韌不復存在了。

  「滾,我才不要。大強在家裡,別鬧了。」

  利娜一邊說,一邊往四周看著,生怕被別人發現似的。

  此時孩子又哇哇哭了起來,魯利娜一手撩起衣服,把整個乳房露了出來。此時一顆大大的、鐵紅色的乳頭露了出來,她把乳頭放進孩子嘴裡,孩子此時好像還沒睡醒,含著乳頭吸著又睡著了。

  「孩子這兩天不舒服,你那裡又太遠,所以我想到康複診所看看是怎麼回事。你也真是的,開了那麼多分店,卻不在村裡開分店,害得人家要跑到賴四光那裡看病。」

  利娜一說到這裡,麻三心裡就很火大,賴四光這塊心病一直沒除,他心裡始終不舒服,總感覺像鈍刀子拉肉——折磨!

  「放心,我一定會回來開分店的,你快帶孩子去看病吧。」

  此時麻三倒帶有一種慈父般的情懷,道:「不過孩子都三歲了,還是別吃奶了,奶水的營養不足了。」

  「呵呵,還不是當初聽了你的話,說母乳營養,現在你又說營養不足,我真是服了你。好,那就不讓他吃了,今天就斷奶。」

  利娜說著便點了點兒子的頭,道:「兒子,聽到叔叔說的話了吧?以後要吃飯了,吃奶水營養不夠。好了,我得帶孩子去看病了,晚上還得去擺攤呢!」

  麻三一愣,心想:好久沒和她聯繫了,真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幹嘛?便問道:「你們現在在做什麼生意?」

  魯利娜望著他,得意地笑道:「我們在老城裡租了個攤位,賣點小吃,你有空可以去光顧。」

  利娜正說著,後面便跑來一個大男人,人沒到話先到了:「全醫生來了,真難得,你最近好嗎?」

  說著氣喘吁吁的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煙。

  麻三搖搖頭,心想:我要是常來,還有上她的分。

  「我不抽煙,抽湮沒一點好處。對了,在小孩面前可不能抽,對孩子不好,從小得個氣管炎什麼的,可就遭罪了。」

  魯利娜白了林大強一眼,道:「聽到沒有?醫生都說了還抽,別抽了。」

  說著把剛剛點燃的煙扔到地上。

  林大強一看,推了她一下道:「幹什麼呀?這是在外面,又不是家裡,孩子聞不到的,放心吧。」

  說著又把薛撿起來,夾在耳朵上,對著麻三笑著。

  麻三看了看林大強,心想:他還是怕老婆啊。

  告別了二人,麻三騎著摩托車回到村裡。

  村裡此時正在修路,兩邊都是土地,前面一輛推土機「轟隆隆」地作業著,不遠處還有一輛壓路機不停碾著路面。

  「路都這樣了,怎麼過去?」

  麻三走到壓路機的旁邊停住了,前面還有一輛拖拉機,看樣子也在等著過路。

  麻三便想去問問,那人一轉頭,麻三才發現他是鐵蛋,道:「喲,我說鐵蛋,你可真行,拉磚還穿得這麼體面,你以為自己是船長啊?」

  鐵蛋穿著一件西裝,打著領帶,一副老闆相,加上又黑又粗糙的臉,真像個經過大風大浪的成功人士。

  「哈哈,全醫生,你還不知道吧?我現在把磚廠裡的車隊包下了,不穿得整齊點就不像話,人家不會服從啊!」

  「小子,你真行,真沒想到你有這手。」

  麻三確實很少關心這些男人的事。看著他穿戴整齊,不禁問道:「你不是承包車隊了嗎?怎麼還要拉磚?」

  鐵蛋一撇嘴,道:「你真是狗眼看人低。今天放假,但是有一家人非得要今天送磚,沒辦法,只好我親自出馬了。」

  看著他滿臉灰塵的樣子,做得也滿辛苦的。麻三心想:他作為一個管理者,能為員工著想,不錯,看來還是一個能得人心的人。

  看著前面的路一時半刻修不好,二人犯嘀咕了。

  「媽的,現在這個時候修什麼路?害我等一個小時了。」

  「是啊,村長叫我不知道什麼事呢?」

  麻三也急。

  「哦,肯定是要跟你拿錢了。街的主道是公家出,但是修延伸到巷子裡的路,錢就得我們自己掏,一家五十塊。」

  「哦,原來這麼回事。」

  鐵蛋此時心不在焉,望著前面開車的小伙子,道:「媽的,不行了,我得去說說。」

  說著便跑了過去,走到壓路機前面。

  這時開車的小伙子發火了,朝著鐵蛋就罵:「你想找死啊?沒看到正在壓路嗎?」

  「不是,小兄弟,能不能讓我先過一下?就一下。來,我這有兩包煙,你們先湊合著,等我回來再給你們帶好的。」

  這時小伙子看上去也挺累的,便道:「好好,看在煙的分上就讓你先過吧。不過前面的土有點鬆,你可小心一點,走不動可別怪我們。」

  鐵蛋拍了拍胸脯,道:「這個你大可放心,我的車子絕對沒有問題的。」

  此時兩個小伙子把車子開到麥田里,讓鐵蛋的磚車先過。鐵蛋開車的技術一流,在硬路上跑開之後加足速度,「颼」的一聲開過去,隨後冒著黑煙。雖然車子越開越慢,但是總算是安全過去了。

  麻三也跟著騎過去,現在村子被整修得不像樣,之前彎彎曲曲的小街道此時變成一條筆直的大路面,直通著五里開外的沙窩村,看起來非常漂亮。村裡的大樹被砍了不少,有的房子倒了一半,露著磚瓦十分難看,整個村子像極了荒村,不過人倒是不少,忙碌的工人走來走去,說這說那,好不熱鬧。

  麻三心想:幸好自己家的房子不是在路邊,避免拆房的事。

  村長這時正在村口監督著工人幹活,一看麻三來了,便上前招呼道:「全進,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到了。」

  麻三給了他一根煙道:「軍令如山,我哪敢不聽?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村長看著他,拍拍他的肩膀道:「你是我們村裡的驕傲,旗下幾家大藥房,是我們的榜樣。現在我們村子裡正修路,就想順便把各家各戶的巷子也修修。我們村委就想請一些有錢的人資助一點,並留名立碑讓大伙都記著,所以我一下就想到你這個有錢人。」

  「立碑?聽起來這麼嚇人,我又還沒死。」

  麻三打趣道。

  村長也哈哈大笑著:「你就是愛開玩笑。不跟你閒扯了,你回去想想這事,我們村委已經出了不少,只需要出個幾萬塊就行了。」

  麻三一聽愣了道:「什麼?幾萬塊?不成、不成,我可沒那麼多錢,我選擇無條件退出。再說,我那間店剛剛開業沒多久,也拿不出那麼多錢。村長,不管是村委出錢也好,還是各出各的錢也好,哦是沒錢,先走了。」

  「怎麼這樣?立碑是萬古流芳,這樣你還不樂意?真傻。」

  村長急得直跺腳,麻三越看他急心裡越沒底,心想:貪污了公款,又打起村委的名號騙我上當,我才沒那麼傻呢!我再有錢那是我的錢,我寧願多玩幾個女人,也不願花在你們身上。

  想到這,他二話不說就走了,村長氣得直跺腳。

  麻三剛走,村裡的會計和支書都過來了,看著遠去的麻三道:「怎麼?不行?」

  「是,那小子一聽到要出錢就不幹了,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看來這傢伙在外面學得滑頭了。」

  會計看了看村長道:「那怎麼辦?公款都花了,弄了個大窟窿,怎麼辦?」

  村長道:「怎麼辦?那就把錢都拿回來,看最後能省多少再平分。」

  支書道:「怎麼說拿就拿回來?那錢我都用來蓋房子了,再拆了也不值那些錢。我看,就把村裡的公路修得差一點,反正又沒有太重的車要過。」

  「那也不夠。都是你們貪!我告訴你們,特別是會計你再好好算算,能補多少是多少,差得多了就讓大家集資。好了,其他的你們比我更清楚,從哪裡省錢我不管,只能要省出來就行。」

  幾個人都顯得有些無奈,便各自回去了,只留下村長在那裡當監工。

  麻三到田里轉了一圈,到家裡正想歇歇,之後再去看看姜銀她們。只是他剛剛坐下,就聽到門口有聲音。

  「誰?進來,躲在門後幹嘛?」

  這時一個中年人走了進來,穿著一身中山裝,戴著藍布帽,手裡夾一根煙,進院子時先咳了兩聲。

  麻三一看,沒了問候的心情。

  「村長,哪陣風把你吹過來了?我這小院可接不起你的大駕!」

  村長嘿嘿一笑,道:「你說什麼話呢?我都快煩死了。」

  麻三看了看村長的樣子,笑了笑:「你是一村之長,能有什麼煩心事?你看哪個當官的會發愁,只有我們這些窮苦的老百姓……」

  村長拉了把竹椅坐在麻三面前,幫麻三點了一根薛。

  麻三擺擺手道:「我不抽,會短命的。」

  「真是的,你在說什麼,我抽了這麼多年了,連個氣管炎都沒有。今天跟你說正事,你看看,我們村子裡的路只能修到街上,巷子裡的路都不能修了,我們村子裡的人幾乎都是做苦工的,哪裡會有什麼錢?可是村子裡有路,但巷子裡的路沒有修,那還不是跟沒有差不多?再說了,到你那裡看病也不方便。」

  麻三本來還能堅持著聽他說幾句話,但一聽到看病的事,他頓時不高興了。

  麻三白了村長一眼,道:「我說村長,你扯那些有用嗎?我開店這麼多年了,還真沒看過你到我店裡看病,難道你們家的人都沒生過病?不是我說,你這人越來越不實誠了。我不跟你說了,要跟我談錢的事就免談,不瞞你說,我連進貨的錢都快沒有了。」

  「不是、不是,你提個條件,只要你願意,我把整個碑上都刻你的名字都行,不刻村委會的名字,怎麼樣?」

  「意思就是說,這錢跟我要定了?」

  麻三此時越來越看不起村長了,他想不到之前那個村長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物質生活越好,人心越壞!

  「我想為大家謀福利,這也算是做一件好事,你不也正想為大家做點好事嗎?名流千古,我也跟著沾光,多好的事。」

  麻一二心想:看來這人非要在我身上挖錢了。

  他猛地想到賴四光的診所,心中大喜,心想:他不是跟孔家莊的村長關係不錯嗎?讓他想辦法把這事搞定了,如果能把這塊風水寶地搶到手,那生意可是會非常好的。那別說一萬塊了,我將事業重心移回來,也是遲早的事。

  想到這裡,麻三便呵呵一笑道:「我說村長,其實這事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有一個小小的條件。」

  「條件?有條件就好。你說說看,我保證讓你滿意。」

  村長似乎很有把握的樣子,麻三看了看他道:「你別答應得太早,辦不到我也無法給錢了。不過只要你能辦到,我馬上把現金拿到你面前,一分不少。」

  「好,那你快說什麼條件?」

  村長明顯有點急。

  麻三哼了一聲:「好,明人不說暗話,孔家莊有個康複診所,你知道嗎?」

  「知道、知道,我們一家都是在他那裡看病的。」

  村長說著一臉的興奮。

  「哦,原來如此。我的條件就是要他把地方讓給我,讓我在那裡開診所,造福鄉里。」

  村長此時一臉的無奈。

  「不會吧,這哪是條件?再說,人家也不會搬啊!好了,你別鬧了,再說一個條件,我保證答應。」

  麻三二話不說,起身往屋裡走。村長一看這小子跟他槓上了,趕緊起身去拉他。

  麻三立刻甩開他,道:「我說村長大人,我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如果你能答應,我們就成交;如果你答應不了,那就免談。對了,大門沒關,想好了就走,我就不送了。」

  說著便進屋把門反鎖。

  村長叫了半天也沒開門,便灰溜溜地走了。

  見村長走了,麻三走到門口,看著門前的路被推得不像樣,心裡有幾分急躁。本來是件好事,沒想到村長竟然會想從自己身上挖錢。

  正煩心的時候,二麻子從不遠處騎著摩托車來了。

  看到麻三正在門口發愣,二麻子便招呼道:「全醫生,好久不見,你最近在忙什麼?」

  「不忙,看你這小子賺錢,我眼紅。」

  二麻子哈哈大笑道:「你眼紅個球,別逗我開心了。怎麼樣?有沒有空?有空我帶到你到我家轉轉。」

  「到你家,那裡臭氣沖天的,我去幹嘛?」

  「你可別小看人了,現在我家可不比從前,說真的,那裡跟人住的差不多。走,我帶你去參觀一下。」

  「那就去吧,不過我看你是比之前乾淨多了,至少沒有再披頭散髮了。」

  麻三說著指指二麻子的頭。

  「那也是真的,我老婆也變得更漂亮了。走,我帶你去看看。」

  麻三心想:看看就看看,聽說這小子混得風生水起的,他倒要好好看看了。

  麻三把門一鎖,上了車子,跟著二麻子走了。

  繞過一個大水坑,麻三記得之前二麻子家的臭味會隨著風飄到附近幾里,挨著他的鄰居都恨不得搬到別處,但是馬上就要到他家了,自己卻沒聞到什麼臭味,真是稀奇了,看來二麻子的家還真的整理好了。

  剛把車停在門口,裡面就走出來一個穿著很高貴的女人,看了看麻三,道:「喲,這不是全醫生嗎?快進來吧,家裡都備好茶等著呢!」

  麻三一看這女人一打扮,還真是美若天仙。也是人家底子好,要是不好看,之前也做不了雞。

  剛進到院子裡,麻三就看到整個地面平平整整的,整個大院子都鋪了一層廣場磚,帶著花紋的地磚看上去乾淨整潔,之前滿院子跑的羊都不見了。

  麻三問道:「羊呢?賣了嗎?」

  二麻子一聽,哈哈大笑起來,理了一下沒剩幾根的長髮,挑一下眉毛,指著西邊一排窄長的房子,道:「你看,這些羊舒服著呢!冬天有暖爐,夏天有風扇。」

  「真的假的?」

  麻三忍不住跟著去看看,這一看還真不錯,一隻羊一個羊圈,一個個羊圈用磚牆砌著,一邊還有自動餓水器和食槽。羊群們一見有人進來,便「咩咩咩」叫了起來。麻三此時才發現每個羊圈的地面都是鏤空的,羊即便是拉了屎,馬上就掉到下面。

  二麻子解釋著:「這整棟房子底下是一個斜面,羊屎拉下去之後會自動進入下面的沼氣池備用池裡,重量達到十斤後會自動下沉進入沼氣池。沼氣池發出的電可以點亮電燈、做飯,所以現在我都不用村裡的電……」

  「看來你的日子過得還滿好的。」

  「就是。只是沒你們好,要是我們能生個兒子就好了。對了,全醫生,有沒有什麼妙招讓我老婆懷孕?」

  麻三笑道:「如果有空到我那裡檢查看看,要是沒毛病就行,要是有毛病,我也幫不了。」

  二麻子臉上露出難為情的樣子:「那樣不好吧?不會要脫了褲子讓你看吧?那多不好意思。對了,拜神怎麼樣?要不我給老奶奶蓋座廟?」

  「不提神還好,一提神更生不了兒子了。你想,你這輩子殺了多少生,還想生兒子?能讓你投胎就不錯了。」

  風妹一聽,朝著二麻子踢去一腳,道:「就跟你說別做羊販了,你不聽,現在好了吧?都怪你殺生殺多了,要不然我的肚子也不可能沒動靜,都怪你……」

  兩個人打打鬧鬧的,麻三也沒興趣繼續看下去了,便找了個借口離開。

  【第二十三集(完)】第六章:狂干金枝

  離開二麻子家之後,麻三感觸頗多。現在農村再也不像之前了,閒著沒事幹的也出去工作了,鎮上也開了幾家小作坊之類的小工廠,如棉紡廠、針織活、十字繡加工,還有做鴨肉生意的肉質廠。

  雖然村子裡的人都有很好的歸宿,但是麻三的艷遇還不少,能接觸到他的女人都逃不過他的魔掌。

  這次的重生可以說把上輩子的春事都補回來了,不論是老的還是小的,只要有感覺他都會努力爭取,弄得他下體在這幾年中受盡折磨。

  只是這段時間麻三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常常四肢發軟,渾身無力,而且精神也不集中。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歸根到底是下身開始反抗了,如果不好好休息一下,恐怕對以後的「性」福不利。

  想到這裡,他便在心底暗暗下決心,一周控制在一到三次,每次不得超過四十分鐘。

  有了決定之後,麻三便開始試著不要老是往女人身上打主意,然而秋研和小欣不時的色誘讓麻三大感吃不消。

  麻三這天乾脆不去店裡了,要秋研好好看店。

  秋研笑說:「進哥,去吧,這裡有我。」

  此時的秋研就像金枝一樣,值得麻三相信,而她也做得非常好,在錢的方面從來沒出現過差錯。

  小欣也在另一間店當店長,她也算是熬出頭了,只是有時麻三還是要自己去管一下,不時也要將員工集中起來培訓,生意經營的非常好。

  麻三想起上次跟村長說的事,現在好像沒回應,應該是辦不成了,但是他還是想問問情況。

  他在石橋上打一通電話給村長,電話那頭的村長一聽是麻三,便道:「全進,不是我不幫你,上次我跟他說了這件事以後,他差點把我打出來,我們也沒辦法。如果硬來,我們的小命恐怕都不保了。」

  村長說得很委屈,但是村長的心裡更火。這錢要是沒人出,他們就要把吞掉的錢再吐出來,到嘴的肥肉再吐出來,那滋味肯定不好受。

  「我說全進,看我們都是幾十年的鄉親了,你能不能給點錢?我讓你立碑留名還不成嗎?要不然,你再提別的條件?」

  「村長,你就好好歇著吧,渴了壺裡還有水。」

  麻三說著便把電話掛了,罵道:「該死的玩意兒,還想讓老子出錢,別想。」

  掛了電話,麻三心裡不平,心想:自己的錢也不是白白撿來的,憑什麼就要給出去?

  他騎著摩托車往廣場去。

  春天是個好季節,不冷不熱,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確實易犯困。他瞇著眼睛,從眼縫裡看著眼前人來人往,揣測著每個人的心思,想想這美好的世界,咧著嘴笑了。真沒想到自己原本只是一個乞丐,可現在居然能有這麼好的成就,而且身邊美女多如牛毛,弄得自己要禁慾。

  他嘗盡美女之後,才發現女人也不過如此,雖然洞的大小、形狀、肥瘦不一樣,可進到了裡面之後都差不多。有的麻點多、有的少,有的緊、有的松,松的時候能多操一會兒,緊的時候可以慢慢操,等大肉棒適應了,再猛操也能撐個把小時。

  麻三想想就覺得可笑,雖然只是簡單的抽插運動,但自己還是一日復?一日的做。

  望著女人婀娜的小屁股與大而堅挺的「胸」器時,他的下面還是禁不住翹首而盼、蠢蠢欲動。

  一串優美的鈴聲響起,麻三拿出手機看了看,便喜出望外,心想:怎麼是金枝?他趕緊接聽。

  「喂,金枝,怎麼了?有什麼好事?」

  金枝的聲音甜得讓人受不了。這麼久沒見,她變得更有女人味了。

  想起那天晚上二人銷魂的樣子,麻三心想: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再操她一次,不管什麼禁不禁慾了。畢竟他和金枝做愛的次數太少了,只有十次左右,不過她在床上的矜持與羞澀卻讓他念念不忘。聽著她的聲音,他都能想像到親著她的嘴巴時那軟軟的感覺。

  「打電話給你當然是好事了。我的診所換地方了,準備明天開業,你能過來嗎?」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起來,道:「什麼能不能過去?就算你不讓我去,我也得去。再說,我們這麼久沒見面,我還真的想你了,你想我了嗎?」

  此時金枝也變得大方多了,笑道:「想,不過都是偷偷的想。跟你說一件事,我現在有男朋友了,所以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如果讓我男朋友知道了,我以後可不好做人了。說真的,我想了……」

  最後的長音拉得長長的,卻把麻三的心快拉過去了。他此時有一種極大的衝動,想現在就抱起她在廣場裡轉個幾十圈,而後躺在寬大的草坪上瘋狂做愛,一直做到她瘋狂浪叫……

  「嘿嘿,只要你想我就行。別急,我這就過去。」

  麻三說著就想掛電話,金枝頓時咯咯笑起來,道:「進哥,我都說明天才開張,今天我還在準備,還沒打掃完呢!你急什麼?我可不是要跟你要禮物哦。」

  「我知道、我知道,你就在店裡等著,我這就去。對了,店在哪裡?」

  「東福路七號,你到了就打我的電話吧,等等還不知道在不在店裡呢?」

  「好,你等著,我可能要過幾個小時才到吧,晚上記得請我吃飯就行。」

  金枝笑道:「別說吃飯,就是吃豆腐都行,嘻嘻。」

  這話把麻三樂壞了。

  此時他又聽金枝道:「進哥,開玩笑的。你明天早上來就好,我現在灰頭土臉的,也沒時間好好洗洗,要是今天弄不好,明天還不能開張呢!」

  「我要是去了,保證讓你提前開張,不會延後。好了,不說了,我這就過去。」

  說著麻三便掛了電話,往畢月、肖花的店裡騎去。

  摩托車「嗡嗡」叫喚著,像發瘋的野獸般往前衝,只見一輛輛車都被甩到身後。

  不一會兒麻三便到花店。

  花店裡花種琳玻滿目、百花鬥艷,兩位小姐手靈手巧,野草也都被搬到花店裡,經過她們精心的插制,顯得野趣橫生。

  「進哥,你怎麼有空了?」

  此時肖花先走過來了,這次她並沒有主動去拉麻三的手,而是規規矩矩地笑著。麻三看了看,店裡的人不少,也沒做什麼過分的舉動,微微一笑道:「過來照顧你們的生意,畢月呢?」

  「在裡面收錢,現在她一心掉到錢裡了。」

  肖花說著又去接待門前的客人了,看來花店的生意不錯。

  「月月,幫我包一束玫瑰。」

  畢月此時才反應過來,趕緊把錢找給客人,笑著走出來。

  「喲,進哥,怎麼來了?快點來坐吧,別客氣。」

  麻三望著畢月那裸露的上身,深V見乳的衣領,真是好身材。雖然女人下身的肉洞大致相似,但是胸部、身材卻各有不同,一個女人一個樣,樣樣能醉人。

  「好,我有空再來好好坐坐。現在先幫我弄一束大點的玫瑰,我有急事。」

  「好、好,看你那個猴急的樣子,肯定是『好事』吧。我就不留你了,趕緊幫你弄一束玫瑰,弄得大大的,別丟了你的面子。」

  肖花整理花束,不一會兒,一大束鮮花便送到麻三的面前。

  麻三看了看兩位美女,道:「多少錢?可別少算喔。」

  「要什麼錢,都是自己人。」

  「就是。」

  肖花應著。

  「不行,這樣吧,我只有一百塊了,你們就收著。等有空到我那裡去玩,我再補給你們。」

  兩個女孩笑著目送他離開後,便回到花店繼續忙著。

  麻三此時心裡真是開心極了,他感覺似乎連花都在對著他笑,小麻雀們忽高忽低地飛著,似乎也想跟他一起去湊熱鬧。麻三吹著尖銳的口哨,放著超大聲的音樂,搖頭晃屁股地往東福路趕去。這裡離東福路少說也有幾十里的路程,此時摩托車飛馳在公路上像是一隻雄鷹,速度之快、架勢之猛,讓路上的人不禁順著聲音望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麻三終於到金枝的診所,但是此時店門卻是緊閉的。

  麻三打了電話給金枝,金枝讓他到格林大酒店,等她過去接他。

  麻三心想:金枝在搞什麼鬼名堂,像綁架似的,去就去吧。想想自己也不會虧什麼後,他便到處打聽大酒店的位置。終於到了大酒店門口,麻三把摩托車停在路邊,左顧右盼地等著金枝。

  可麻三卻不知金枝此時正在店裡打掃。她接到麻三的電話後要他去大酒店那裡等,只不過是給自己一點時間,她沒想到麻三會這麼快就到了。

  想到立刻就要見到麻三了,她心想:這回肯定又要大幹一場了!從之前在「便宜好」大藥房裡見到全進嗅著我的內衣時,就知道他是個性慾非常強的人,後來在——人的做愛過程中,也印證了這一點。

  雖然金枝的內心非常保守,但是對於性的慾望卻一次一次讓她身不由已。

  到了浴室裡,金枝對著那面高大的鏡子在浴盆裡洗著,滿身泡泡。她望著望著,不小心觸到自己的私密處,確實很癢,乳頭也不由自主硬起來。她真的好想讓全進來親一親,她邊想邊摸,尖尖的乳頭開始變大、變挺,甚至整個乳房都脹起來,下面的小洞裡也變得很濕。

  她摸著摸著,猛地想起來全進還在格林大酒店等著,急忙用水沖乾淨,渾身弄得香噴噴的,這才騎車往格林大酒店去。

  格林大酒店離金枝的診所不遠,沒過多久金枝便來到麻三的旁邊。

  麻三還在四處張望著,怎麼也沒想到金枝會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金枝猛的一拍,把麻三嚇得打了一個哆嗦,回頭一看,這才笑逐顏開。

  「金枝妹妹,你可來了,我以為你騙著我玩呢!來,這花送給你。」

  金枝望著花,心裡開心極了,心想:這種男人就是懂得討女人歡心。

  她將花捧過來深深地聞一下,呼了口氣道:「謝謝進哥。」

  「客氣什麼。走,我幫你打掃,反正我都來了。」

  麻三倒沒像她想的那樣,一來就知道做愛,但是此時的金枝卻只想和他好好的做一回,她好久沒有感受到他的體溫了。

  「進哥,你想我了嗎?」

  「想、想,哥哥做夢都想。」

  麻三說著想去拉她的手,但是這裡太熱鬧了,人來人往,真不適合下手。

  金枝卻推開他,道:「你有感覺到我今天很香嗎?」

  麻三一愣,忍不住看了看她,道:「香、香……能嘗嗎?」

  金枝淺笑了一下道:「你想嘗嗎?」

  麻三嚥了一口口水,忍不住望了望金枝。

  她長髮披肩、眉清目秀、瓜子臉大眼睛、櫻桃小口、鼻子高挺,胸前突起像是兩座小山丘似的,貼身的衣服讓半隻乳房呼之欲出,乳頭尖尖的,十分誘人。

  她下身穿著一件泛白牛仔褲,褲子太過低腰,上衣又過短,如此一來,整個肚臍都露出來。麻三剛往下看,卻見到她下陰處的陰毛冒了出來。

  真是太誘人了!這褲子短到讓他真想馬上脫下來,想順著這縷陰毛慢慢親下去,一直親到那顆令人發暈的小肉豆,用舌頭舔舔它。

  「哥,你不進去呀?」

  看著麻三愣神的樣子,金枝又提醒他一句。

  麻三這才回過神來,看了看金枝,道:「走,進去。」

  說著便把摩托車往格林大酒店裡面推去,金枝羞答答地跟過去,小碎步表現出她如大家閨秀般的矜持。

  麻三不時地轉頭看著她,生怕一轉身她不在身後似的。

  「請問是要住房嗎?」

  「是的,你們這裡一間房間多少錢?」

  「一百五十塊。」

  「哦,好,就租一間吧。」

  麻三一點都不遲疑就想交錢,金枝走到跟前道:「一百塊的房間就好,我們是要單人床的。」

  「哦,好,我看看還有沒有。」

  麻三看了看服務員,道:「我說小妹,你可不夠意思,為什麼不說清楚是幾張床呢?」

  服務員道:「我以為你們是普通同事關係,離得那麼遠,哪裡像情侶?」

  麻三心想:也是,二人離得這麼遠,難怪會被誤會。

  他回頭看看金枝,對著她的小嘴便親了一下,道:「這樣像嗎?」

  服務員羞得不敢再看他們,道:「這裡是大廳。」

  「大廳怎麼了?不過小妹,我跟你說,我們不是情侶,我們是炮友,哈哈。」

  麻三的話越說越放肆,金枝在他的腿上擰一下。「不是、不是,我們是紅顏知己。」

  「呵呵,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交錢住房就可以了。好了,有需要什麼服務可以打電話給服務台。」

  「呵呵,有了我妹妹,什麼服務都不要了。再說,你也不能服務,不是嗎?要是可以服務,我就要。」

  服務員一聽,臉騰一下紅了,把頭埋得低低的,一句話也不說。

  「好了,你繼續裝吧,我們上去了。」

  進電梯之後,麻三便摸起金枝。

  金枝此時早就想幹那事了,也不再裝了,一下子便往麻三的嘴親去。

  金枝一邊親,一邊說個不停:「進哥,我想了,你知道嗎?這一年多以來,我自己創業的時候,一個安慰我的人都沒有。都怪我之前想得太簡單了,沒想到自己開店的時候,一點都不順利。」

  麻三有一句沒一句答著,手不停揉著金枝又大又挺的乳房,心想:這乳房揉起來就是帶勁。兩手一用力,擠出又深又暖的乳溝,他便用舌頭往溝裡舔著,弄得金枝再也受不了,拉著他的頭往乳頭上挪。

  也不知道過多久,電梯門自動開了,二人頓時聽到「啊」的一聲,這才回過神。此時一個推著垃圾車的中年婦女正捂著嘴扭著頭,不敢往電梯裡看,嘴裡不停說著:「你們怎麼在這裡搞?羞死我了。」

  金枝此時真的很難為情,趕緊把衣服拉下來,順手摸一下自己的下身,這才知道已經濕透了,可見她今天真的很想做愛。二人倉皇逃出電梯一看,一看跑到八樓了,趕緊又回到電梯口等著。

  「你老是這樣,把人家弄得舒服死了。」

  金枝說著把身子依偎在麻三身上。

  麻三看了看她,將她摟了過去。反正這裡又沒有認識的人,二人便大膽地摟著,摟得緊緊的。

  終於到了房間裡,二人馬上抱在一起,一件件衣服扔在地上,不一會兒二人便光溜溜、赤條條地纏綿在一起。金枝剛剛洗過的身體讓麻三明白她的用心良苦,一點點親著她的身體,任何地方都沒放過。在他嘴巴的攻擊下,金枝的淫水不由自主地決堤了,她抓著床單忍受著這種的感覺,整個身子就像飄了起來,周圍是和煦的春風,下面是爭芳鬥艷的百花叢,旁邊飄著白白的雲朵,還有明媚的陽光。

  麻三覺得金枝的小嫩屄真的很好玩,大陰唇顯得很豐厚,那一縷如輕煙般的陰毛越往下越多。就在他舔得正興起的時候,舌頭忽然碰到一個障礙物,他輕輕地將它往上移,此時小小的肉粒一動,金枝整個身子都顫了一下。好嫩的陰蒂,麻三忍不住望了它一眼,小肉粒圓溜溜的泛著紅光,在他舌頭的推摘下,顯得柔軟無力。

  「好癢,進哥別親了,我受不了了。」

  金枝伸出手推著麻三的頭,麻三猛地把舌頭一伸,刺入窄小的陰道裡,金枝「呀」的嬌嗲一聲,手忍不住按一下他的頭,嘴裡說不要,但是麻三能感覺到她分明就是要。

  他用力吸著兩片豐厚的陰唇,再猛地吐出來。金枝的下身滑溜溜、香噴噴的,一股體香令他欲罷不能,讓他一下接著一下猛親起來。

  金枝現在就像是妓女一樣,在床上扭捏,嘴裡的聲音也由之前的悶哼變得更加豐富多彩、囈語不止。小床不時被壓下又彈起,金枝完美的身體在床上來回深淺不一地變換著動作,麻三感覺這分明就是一隻妖,一隻性慾高強的美妖。她雙手摸著渾圓的雙乳,伸出小舌頭在嘴角舔著,雙眼迷離,令人銷魂不已。

  金枝把雙腿張得大大的,露出小蜜穴,她看著麻三的舌頭在自己的下身進進出出,順便拉出幾絲淫線。過了一會兒,她再也堅持不了,雙腿夾著麻三的頭,弄得麻三差點窒息,用力把她的腿弄開,舉起大雞巴往小陰穴裡插去。

  「哥,求你了,好深……」

  金枝的呻吟一聲挨著一聲,非常淫蕩。

  麻三聽著更加興奮了,脹得發紫的龜頭往金枝的下身不停鑽著,邊鑽邊顫著。裡面的淫壁潤滑,龜頭留不下任何痕跡,麻三所有的神經都集中在冠狀溝處,不停往大腦裡輸送著。

  麻三就像發了瘋的狗一樣,趴在金枝身上猛幹起來,金枝的陰水就像下雨一樣,從她撅起的屁股上流下來,把整個床單都弄濕了。

  「哥,快操我吧!快捅我,再深點,好粗、好痛……噢……喔喔……」

  金枝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浪語句句讓麻三聽得都醉了。兩個人的身子泛著白光,肉體撞擊聲「啪啪」響個不停。

  二人不停變換著體位,各個體位的觸點也各不相同。

  「好爽!」

  麻三再也憋不住,把忍了幾天的精液射進去。金枝感覺到他的龜頭咕咕作響,大而粗的陰莖一脹一縮,精漿一股股往外射。她嘴裡不停叫著,雙腿壓著麻三的身子,把大雞巴狠命地往自己身子裡壓著,像要把麻三整個人都壓進去一般。「進哥,你好厲害,妹妹喜歡死你了。」

  金枝害羞地鑽到麻三的懷裡不停撒嬌,大大的乳房壓在他的肋上,麻三朝著她的額頭親了一口,伸出食指按著她乳房的輪廓劃著。

  「你要是喜歡,我就天天搞,直搞得你不想要了為止,怎麼樣?」

  「你壞死了,我才不要呢!對了,我有男朋友了。雖然我也想要你,但是你也不能常來,我實在忍不住了,就會去找你的。」

  「是,有男人了就不想哥了,哥就是個備胎。真可憐!」

  麻三假裝歎了口氣,金枝咯咯笑兩聲道:「不可憐,妹妹可能會天天想。」

  「哈哈,那就好。」

  「但是我又很想好好地愛我男朋友。怎麼辦?我心裡矛盾極了。」

  金枝還是掩不住內心的爭扎。

  麻三笑了笑,心想:你們不就是貪圖老子的床功?要是我的技術不好,你們也不會死纏著要。

  「有什麼矛盾的呀?這一點都不衝突,我們就做地下情人,只要不讓他知道就行了。你放心,你只要去找我,我一定會滿足你。要是你的性慾太強,把我弄虛了,那我就沒轍了。」

  金枝咯咯笑了:「那東西會虛?我才不信呢!說,店裡那兩個小女孩是不是都被你上過了呀?要不然她們怎麼都向著你?我看呀,你什麼不強,就那東西功能強。」

  「胡說,我才沒那麼賤呢!再說,人家會那麼輕易給我嗎?你自己想想,我們在一起那麼久,你什麼時候才肯給我的,都快饞死我了。」

  「我不就給你了嗎?本來我對男女之事不在行,也很害怕,可是沒想到跟你好過後,覺得煞不住車,老是忍不住想做,想你的手,想你的嘴,想你的老二。」

  麻三看著金枝扭捏的樣子,再次騎上馬,當了一回策馬奔騰的騎士。

  在他的胯下,金枝就像一隻完美的馬,仰天長嘯,小而嫩紅的陰戶再次被他的精液射得滿滿的。

  二人就這樣肆無忌憚地連干了四次才罷休,昏昏沉沉地睡一覺。這時天色已晚,月亮偷偷爬上樹梢,從窗戶上射進來,照著金枝白晰的裸體,讓她的身體就像這抹月光一樣潔白無瑕。

  二人相擁而眠,直到第二天,馬路上熙熙攘攘的聲音把二人吵醒,金枝這才醒過來。

  一看表,她趕緊起身穿衣服。今天要開業,肯定來了不少人。

  就在金枝和麻三走到店門口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她很是欣慰。

  只見她的男朋友正在接待來送賀禮的客人,門口兩排花藍十分搶眼。

  麻三看著笑了笑,拍了拍金枝,道:「你找了一個好男朋友,要好好把握。」

  金枝此時百感交集,鼻子一酸,流下兩行熱淚,望著麻三道:「可我真的忘不掉你。」

  說著就跑進店裡接待客人了。

  麻三把花送過去之後騎著摩托車回來了,想到昨天從白天到晚上二人翻雲覆雨的情景,他又樂了。

  麻三一催油門,「颼」一聲往城裡騎去。

  春天是最美的時候,城裡的馬路上是剛剛吐綠的揚樹、柳樹,路邊的花團裡則是長年不衰的萬年青。麻三店門口的兩棵盆裝柳桃已經開花,為整個店裡帶來不少生機。

  這個時候麻三忽然好想去鄉下看看,看看那大片的麥地,看看馬路上行走的馬車,看看漫天飛舞的揚絮柳綿,看看春江水中游著的小鴨,看看鄰家女孩薄衣下發育的身體,看看小孩子吃奶時母親的笑容,看看整個春天裡開始復甦的一切……

  麻三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店門口,一邊曬太陽,一邊望著是否有養眼的美女。不遠處,一個騎自行車的女孩讓麻三眼前頓時一亮,後座上還坐著一個美女。

  【第二十三集(完)】第七章:死神降臨

  麻三對美女一向比較敏感,此時他剛剛禁慾了幾天,就開始浮躁起來。

  女孩騎車的技術一般,歪歪扭扭,像是剛剛學會騎車,又像在床上打炮之時左右扭臀的樣子。看著她淺笑又呀呀叫的樣子,麻三非常喜歡。

  女孩大老遠就喊著:「進哥、進哥,我們騎自行車來看你了。」

  麻三心想:想什麼就來什麼,剛剛喜歡上這兩個女孩,她們就喊了我。

  也不知是真近視還是距離太遠,麻三竟然沒看清,往前走幾步這才看清楚兩個女孩正是花店的老闆畢月、肖花。

  麻三心想:她們怎麼不看店,跑出來了?真是奇怪,難不成也學我找了員工,讓自己輕鬆點?

  麻三趕緊迎了上去,騎車的是畢月,她的體格比較壯;肖花則像沒有發育好,羞答答、嬌滴滴的樣子,不敢看人,男人跟她一說話她便臉紅,真招人心疼。麻三心裡想著,把二人迎到店裡。

  麻三奉上兩杯熱茶,二人捧起茶,肖花打著哆嗦道:「這天好冷,快把我凍死了。」

  畢月哼了一聲,朝著麻三道:「進哥,你說這傢伙懶不懶?讓她學自行車偏不學,現在還抱怨冷。看看我,滿身都是汗。回去你再學不會,我就把你休了。」

  說著拉著衣領掮風。

  麻三一看,趕緊道:「這裡還有我呢!像什麼。」

  畢月望了麻三一眼,笑道:「你不知道看了我們多少遍了,有什麼呀?可真做作,現在想想我們也真夠苦的,看著一家人和樂融融的樣子,倒有幾分羨慕。」

  畢月莫名的開始感歎,不禁讓麻三覺得有點奇怪,便問道:「什麼事讓你這麼感慨,莫非兩個小丫頭長大了?有煩惱了?」

  畢月看了看麻三道:「以為我們還小,在你面前我們是小孩,但是我們已經長大了。這次來就是來告訴你一件好事的,我們結婚了!」

  麻三一聽,頓時傻了。

  他晃晃腦袋,瞪大眼睛望著二人,驚詫地問道:「什麼?結婚?你們都結婚了?我怎麼不知道?應該是畢月先結婚吧,看看你那軟弱的樣子,我就知道你禁不起父母的軟磨硬泡,從了吧……」

  「進哥,沒跟你開玩笑,我們真的結婚了。我們,懂嗎?」

  麻三再次愣住,兩隻眼睛骨碌碌地亂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畢月看著麻三咯咯笑著,調皮地說:「怎麼樣,有個性吧?我們就是不一樣,只要我們雙方喜歡,我們就可以結合。再說,這不是還有你嗎?我們有煩惱的時候,就可以來找你啊!」

  「你們兩個女人也能結婚?人家不會懷疑你們?你們真的去民政局登記了?」

  麻三一連串的問號。

  兩個女孩看著麻三倒是很得意的樣子道:「沒有,現在不支持同性戀結婚。但是我們都想好了,就算大家不承認我們結婚,我們也會長相廝守,白頭到老的。進哥,你的思想別封建了,這麼多困難我們都一起撐過來了,你還有好什麼擔心的呀?」

  麻三此時回過神,嘿嘿一笑道:「不是我擔心,我就是有點事搞不明白,你們兩個女的在一起是什麼感覺啊?就算在一起的感覺好,也可以當成好姐妹,沒必要非得結婚吧?不怕人家笑話你們?」

  說到這裡,兩個女孩都沉默了。

  肖花小聲說了一句:「現在爸媽都不理我了,說沒我這個女兒,但是我很愛我的姐姐畢月,我真的離不開她,所以我寧願暫時離開父母,等他們接受我們了,再去見他們。」

  說著便哭了起來。

  畢月這時眼眶也紅了,看樣子她心裡也已經折磨很久了。「不哭,有我呢!」

  麻三說著便把肖花拉到懷裡。

  「好了、好了,既然你們二人都結婚了,那今天就是你們的大喜之日,有什麼好哭的呀?我在這裡祝你們夫妻二人恩恩愛愛,白頭到老,就不祝你們早生貴子了,哈哈。」

  二人一聽,站起來朝著他打了起來:「進哥,你這個壞蛋、壞蛋……快送我們禮物,現在都沒有人祝福我們,所以我們就想來這裡得到你的祝福。我們現在什麼都沒辦,連酒席都沒擺,也不敢告訴朋友,我們現在真的很怕他們的眼神……」

  「不怕,就算別人笑話你們,還有我喜歡你們。只要你們能好好過生活,以後別鬧彆扭就行。這樣好了,我們現在就去擺一桌菜,好好吃一頓。我請客,算我祝福你們的賀禮,另外我再給你們一個禮物,稍等。」

  麻三說著便走到藥店裡。

  此時秋研正在那裡收費,看到麻三便問道:「進哥,好久沒見到你那個兩個朋友來了!她們還在那裡開花店嗎?」

  「是,還在那裡開花店,生意還不錯,這兩個女孩也很有生意頭腦。對了,秋研,你不是說要開店嗎?什麼時候時機成熟了,我也幫你把店開起來。」

  秋研抿嘴一笑,望了望麻三沒吭聲。

  麻三頓時明白秋研這孩子是想自己單干了,不過她平時的工作還是很細心,和這裡的幾個姐妹們也處得非常好,如果自己去做生意的話,肯定不會有問題。

  「研,有什麼想法就跟我說一聲,別堵在心裡,我最看不慣那種話悶在心裡不說的人。」

  秋研還是抿嘴一笑,道:「好、好,進哥,等時機成熟我一定會告訴你,不過你要做好準備哦!」

  麻三拿了東西之後,站起來對秋研道:「好,我等著你的好時機。我知道你是個有抱負的女孩,肯定不會在我這小店裡待久的。」

  「呵呵,我在這裡其實也幫不上什麼忙,不像金枝姐。她是學醫的,?所以打針、管理都行,我在這裡只能當收銀員。好了,等我有想法再跟你說,你快去忙吧。」

  麻三點點頭,拿著東西進辦公室。

  這時畢月、肖花二人正在裡面喝交杯酒,一看麻三來了,趕緊站了起來:「進哥,你怎麼這麼久才來?來,這麼賞光,我們敬你一杯。」

  「呵呵,好。你們猜猜我給你們準備什麼禮物?」

  畢月看著麻三的樣子道:「進哥,你是不是知道我們要結婚,早就準備好禮物了?」

  「哈哈,我才沒那麼神呢!再說了,我只知道你們之間的感情,但是結婚卻是出乎我意料的事,我現在還覺得這是一大奇聞。」

  麻三說著把東西藏在身後,很神秘的樣子。

  二人猜了半天也沒猜到,麻三一看二人焦急的樣子,便把禮物遞到肖花的手裡,道:「來,這個是送你的,是一件褲子,可以讓你們很銷魂的東西。」

  畢月道:「進哥偏心,是不是就只給她準備了禮物?我也要。」

  這時肖花打開包裝一看,頓時愣眼了。

  天啊,這麼一個有肉感的褲子,而且褲頭正前方還有一根又粗又大又長的塑膠肉棒!真是太誘人了。

  此時她拿著手裡的陽具褲子遞到畢月手上,畢月一看頓時抱住麻三,道:「進哥,謝謝你,我明白你的用心良苦。」

  肖花還是有點茫然,不太懂。

  畢月道:「傻老婆,這個東西戴上做愛的時候,你不舒服嗎?呀,不行,進哥,我也要一個禮物,快點!我操她,她舒服,我呢?我也要一個,再給我一個。」

  麻三早就想到了這點,從身後又拿出一個東西道:「來,我量過了,這個尺寸跟我的大小一樣,而且龜頭還可以三百六十度旋轉。陰唇滾珠,陰蒂震流,外面有伸縮彈跳的功能,頻率也可以隨意調節,保證讓你們沒有男人,也一樣過著如神仙般的日子。」

  「太好了,進哥,謝謝。雖然我們沒有得到大家的認同,但是有你的祝福,我們一定會幸福的。」——人拿著手裡的東西,激動地道:「進哥,不瞞你說,我們之間雖然很恩愛,卻還是想買一些情趣用品來解決一下。但是我們的臉皮真的很薄,每次走到情趣用品店門口時,總是不敢進去,就怕別人用異樣的目光看我們。我們真的受不了,所以一直用很早之前買的那一根陽具。現在好了,用這個肯定會更舒服的,謝謝進哥。」

  「只要你們喜歡,我就開心了。走,我們去吃飯。」

  麻三騎著摩托車載著兩個女孩出了門。

  秋研探出頭望著麻三離開的樣子,苦笑一下,輕輕歎了口氣,又回到店裡。

  席間兩個女孩非常開心,喝了一杯又一杯,大口大口喝著。沒過多久,兩個女孩就喝得酩酊大醉。麻三一看兩個女孩這麼不能喝,便付了錢,帶著兩個女孩到一家賓館。

  剛推開房門,麻三便聽到畢月拉著肖花道:「老婆。」

  肖花看了看略高一點的畢月,道:「老公。」

  「哈哈,哈哈……」

  二人幾分的醉話讓麻三感覺十分有趣,他就是搞不懂兩個同性在一起玩有什麼意思,但是他現在想一起玩玩這兩個女孩。

  多美好的年紀,不好好玩玩,豈能對得起自己的大雞巴。

  「進哥,壞蛋。今天明明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為什麼把我們帶到賓館裡,難不成想要我們三個人一起洞房?」

  麻三哈哈大笑道:「那還不行嗎?哥哥陪著你們一起洞房,我們來個三人肉搏戰,怎麼樣?讓你們嘗嘗是假陽具好玩,還是我真肉莖好玩?來吧……」

  說著三個人便在房間裡開始你追我趕,連連撲倒在地,又親又抱,好不熱鬧。玩了好一陣子,三人弄得渾身是汗,再也跑不動了,便到大浴池裡洗了個三人浴。

  麻三望著二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落地,他再也忍不住內心的飢渴,在大浴池裡搞了起來。

  只見二人陰道口都是泡泡,雙手扶著浴池邊等著麻三操。水溫溫的,身體也是溫溫的,麻三邊摸邊搞,弄得二人忍耐不住,相互伸著手撫摸著,完全沉浸在這淫蕩的浴池裡。二人滑溜溜的肉體被麻三捅得落花流水,浪叫不止。

  「妹妹的乳房小一些,好玩。」

  麻三一邊摸,一邊說。

  畢月這時把麻三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道:「也摸摸我的乳房,看看硬不硬。好想用這雙手把乳房融化,好想和你做愛。快,把我的陰道塞滿吧……好舒服、好深、好大……」

  「哥、哥我也要、我好想。哥,你不是嫌我害羞嗎?我不害羞了,快操我吧,喜歡我奔放嗎?我奔放給你看。」

  肖花爬上麻三的背,雙腿一勾,把身子垂下來,她的陰戶正好對著麻三的嘴。

  麻三此時正幹著畢月,聞到一股香氣後,他便看到白花花的裸體,他——話不說,把嘴迎上去。肖花感覺整個身子都要飛起來了,頭暈暈沉沉的,那種愉悅無法言喻。

  畢月背著肖花,麻三像狗似的插著畢月,肖花則是雙腿纏著麻三的脖子,麻三的嘴親著肖花的陰戶。

  麻三心想:這回一定要好好操操你們,你們是同性戀?看這樣子,我是你們的男人還差不多,哈哈。

  就這樣又玩了半個多小時,麻三把二人拉到床上,拿著送給她們的禮物玩起她們。此時兩個欲女再也無法控制內心的慾望,床隨著二人的顫抖不停吱吱叫著,真、假陽具在二人的陰戶裡亂竄著,叫聲時高時低。

  「進哥,先親我姐姐的陰戶吧,她那裡好香,我最喜歡舔了,你試試。」

  麻三心想:也好,剛剛吃過肖花的陰戶,現在嘗嘗畢月的大嫩屄也好,看看是不是真的香。

  想到這裡,他便把畢月四平八穩地放在床上,把她的雙腿分開,扒開茂密叢林,用舌頭對著嫩小的肉粒親了起來。小肉粒像個精靈般左右移動著,只見從陰戶的愛液越流越多,畢月整個身子不停抽搐著,陰道痙攣著……

  就在這時,麻三感覺到身子被摸一下,此時才想起肖花。

  呵呵,這個小妮子還想在後背偷襲我?真有趣。麻三不再管她,繼續撅著屁股,親著這個帶著香味的陰道。

  畢月舒服極了,心想:男人跟女人親著就是不一樣。前天二人在一起做的時候,就是用嘴巴親,但是全進的鬍子刺得我又刺激又舒服。

  畢月正在享受的時候,麻三的舌頭悄悄地溜進陰戶裡,此時一種從來沒有過的電流直衝畢月的腦袋,整個身子不由得打了個激靈,陰道裡感覺到一絲激烈的快感,似乎有什麼東西射了出來。

  麻三此時親得正開心,忽然一股熱流射到他的嘴裡,有點鹹,當然還是香氣逼人。他叫了一聲,又用力吸起來。

  「好爽,高潮了、高潮了……」

  畢月不斷呻吟著。

  在畢月的叫聲中,麻三感覺到屁股上一涼,竟是肖花用手指在他的屁股上劃著,忽然他感覺到菊花裡什麼東西塞進去,還沒來得及仔細辨別,肖花就像發瘋似的和他肛交起來。從來沒被爆菊的麻三還真有點不適應,他只覺得有一種想拉屎的感覺,一下被填得滿滿的,一下又拉出來,弄得他驚叫連連。

  此時肖花看了看畢月,道:「姐,來,我們一起把進哥奸了吧!」

  這話一出可把麻三樂壞了,心想:這還是頭一次聽到女人說要聯合輪姦我呢!

  就這在時,他感覺到頭有點暈暈的,心想:不會是操多了吧?但是正玩得盡興,搞就搞吧。他又打起精神繼續。

  這兩個女人的性慾也太大了,一個玩一個,而且不斷變著花樣。肖花貌似很喜歡這種肛交的效果,看著麻三的表情她樂得哈哈大笑。這時畢月也興奮得不得了,把屁股穩穩地坐在麻三的臉上,陰道口正好對著他的嘴巴。

  麻三真是被搞慘了,兩個女孩光想著玩得開心了,越弄越猛,畢月更是發瘋似的坐著、扭著,來回在麻三臉上蹭著。麻三的鼻子、嘴巴被堵得嚴嚴實實的,頭也越來越暈,真有點力不從心了。

  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感覺有什麼意外要發生似的。

  麻三努力地推了推,但是畢月的力氣很大,他根本無法將她推起來,而且越推她玩得越興奮。麻三感覺肛門也被插得生疼,看來這裡始終不適合做愛。

  這時麻三真的快受不了,他有種要窒息死亡的感覺,這種感覺越來越濃。他猛地想到了之前做乞丐時可憐的樣子。

  完了,這回真的完了。他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身不由己,二人浪叫的聲音這時聽起來像極哀嚎,像是喪禮上的噴吶聲,他彷彿覺得自己的靈魂即將要出竅,身子越來越輕……

  不行,我不能死,我不能再回去。要是再一次當乞丐,還不如讓我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而且我的兒子還那麼小,不能讓他就這樣沒了爸爸,更不能讓孔翠這麼好的老婆沒了丈夫。萬一孔翠改嫁了,該是多麼可惜的事。再說眼中釘,肉中刺的賴四光還被沒整垮,我不能就這麼去了。對了,還有我從一開始就意淫到現在的小寧還沒得到,我怎麼能這麼輕易就去了?這樣我的付出不就付諸流水了嗎?

  麻三的腦子裡一下浮現出千百萬個問題,每一個問題都是他捨不得的,他看到自己竟然離開身子。

  他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像魚兒一樣用力往下鑽著。

  這時他抓住肖花的頭髮,肖花痛得大叫一聲,停了一下。

  畢月愣了一下,起身問道:「老婆,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這時麻三感覺到一陣舒心的感覺,馬上回到身體上,他打一個激靈,深吸一口氣後坐了起來。

  「進哥,看你舒服的,剛才動都不動了。」

  畢月說著又朝著他的臉坐下來。

  麻三這時真的怕了,剛才那可怕的一幕讓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他推開畢月道:「好了,妹妹,我有點累了,去幫我洗洗吧。」

  「哦,進哥,你是不是投降了?嘿嘿,這可是你頭一次先說停的。」

  二人得意洋洋地收拾著東西。

  麻三晃了晃腦袋,道:「今天我感覺好累喔!可能是乾的次數太多了。呵呵,今天做的次數最多了,到底多少次我都記不得了。」

  說著便打開水龍頭,在浴池裡放水。「進哥,你怎麼搞得呀?滿頭大汗,是不是不舒服?」

  麻三對著鏡子抹一把冷汗,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行,他要趕緊回家檢查一下,說不定會有什麼問題。

  三人便草草地洗個澡就回去了。

  當麻三回到店裡的時候,便讓秋研幫他做了全身檢查,看看是不是哪個器官出什麼問題了?但是經過仔細的觀察後,什麼也沒查出來。

  秋研看著麻三神經兮兮的樣子,問道:「進哥,你出去一趟後,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你有什麼心事嗎?還是……」

  麻三此時極度恐懼的心理沒人能夠理解,這種差一點失去所有的感覺讓他一下子明白很多事情。雖然重生之前沒有碰過女人,但是有了機會也不能做得過火,不然同樣也會失去。

  他猛地想到應該還是做愛方面出問題,因為他記得非常清楚,重生之前他是在馬路上撿到一百塊,忍饑挨餓決定搞一回女人,而後就重生到這個英俊帥氣的全進身上,之後便是無盡的美事。

  這種幾乎天天泡在女人堆裡的日子,讓他對性愛從來沒有節制過,也從來沒想過要節制。

  這回莫名的假死是不是也在警告自己不要再這麼沉迷下去,不然就會永遠失去這原本就不屬於自己的一切?

  這一夜麻三想了很多很多,想到之前那種萬人唾棄的日子,餓得去偷包子被打的情況,去小攤前撿人家飯盒吃時丟人的樣子,尿尿當鏡子整理那一頭長髮的樣子,更想到兒時父母帶給他歡樂時的模糊印象。

  他真的傷不起了,他也不想離開這個舒適、安逸、穩定的日子,家有嬌妻、有嗷嗷待哺的兒子。此時他猛地感覺身邊的女人就像一隻隻魔鬼一樣吞噬著自己的生命,消耗自己現在的活力……

  對,我要生活在這裡的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遠離這些女人,做回正當的同事、朋友關係。

  他想著想著,便睡著了。

  麻三好幾次都被惡夢嚇醒,不停掐著自己的身體,感覺到疼痛時,他高興極了。

  太陽又暖洋洋地升起來了,麻三早早就起來了,拿著抹布主動幹起活來,這也是他頭一次這麼勤快。此時他心裡彷彿有一種信念:只要遠離女色,美好永遠屬於自己。

  麻三頭一次擦貨架擦得這麼開心,望著閃閃發亮的貨架他笑了。

  「進哥,你怎麼這麼勤快?」

  秋研也早起了,她拍了麻三一下,把他嚇了一跳。

  一看到秋研穿的吊帶洋裝,鼓起的乳房十分迷人,兩賴小小的、如錐子般的乳頭深深誘惑著麻三。

  麻三看得心裡很害怕,覺得秋研也變成來索命的妖孽,他再也不敢看。

  也不知道秋研是怎麼了,看到麻三低頭不語的樣子,她竟然走到他面前扶一下他的肩膀。

  這時她的兩隻大咪咪像一對誘人的水蜜桃,真是太迷人了。要是在以前,麻三非得將她按倒在地,撥開衣服看個究竟,但是今天他真的克制住自己,抬頭對她笑道:「沒什麼,呵呵。」

  秋研看到另外兩個小女孩還沒起床,便拉了一下麻三,道:「進哥,我想要了,你還沒想要我呀?我們多久沒做了,是不是昨天跟那兩姐妹……」

  麻三一聽,嚇得心臟枰忤直跳,趕緊道:「胡說,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我怎麼可能對她們怎麼樣呢?虧你能想出來。不過,我今天不行,昨天難受了一個晚上呢!」

  「進哥,你對人家一點激情都沒有了,是不是不喜歡我了?要是你不喜歡我,我就早點走了。」

  說著秋研有點沮喪地走開了,搶過他手裡的抹布擦起櫃檯。

  麻三其實不是那意思,但是又不能做愛,只好耐著性子道:「妹妹,哥的心你應該理解,我只是這兩天心情不好,等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放心,我就算忘了誰,也忘不了你的。你是不是打算好做什麼生意了?跟哥說,哥一定幫你完成。」

  秋研笑道:「嗯,我想好了。我在外面這麼久了,我爸媽老說我沒出息,所以我想用我賺的錢開一間超市,呵呵,或者一個小店舖都好,我只是不想再讓我爸媽瞧不起。再說,我弟弟也有好幾戶人家來說親了,家裡的房子現在還沒蓋,不過我姐寄來的錢都在我這裡,應該夠了。如果這裡有空了,我就先去準備一下我弟弟的房子,他們老人家再怎麼不好,也是我父母,況且我姐姐為了弟弟付出那麼多,我真的很過意不去。我姐說她幹完這一年就打算回來,找個好男人嫁了,平平淡淡地過一輩子。」

  麻三覺得秋研的姐姐是一個了不起的人。

  這時他心裡堵得慌,倒是特別想家,想去看看孔翠和兒子,他覺得有個家真的很好。

  【第二十三集(完)】第八章:留戀鄉村

  麻三迫不及待地回到家裡。

  打開門,看到孔翠正在抱著兒子在院子裡玩,他頓時有種興奮的感覺。他把摩托車停好,跑過去緊緊地抱住孔翠。

  「哎呀,大白天的,不怕人家看了笑話我們?快放開我。去看看二芳家那小子有沒有在屋頂上偷看。」

  麻三呵呵一笑,道:「誰偷看都無所謂了,老婆我愛你,我太愛你了。你可不能離開我,知道嗎?」

  聞著孔翠的髮香,麻三有種從來沒有過的溫暖。

  孔翠被他這莫名其妙的舉動逗樂了,笑道:「老公,你瞎說什麼呢?我是你老婆能去哪?放心,我要死也要死在你前頭,我可不想一個人孤單寂寞的活在這個世上,然後讓我們的兒子給我養老送終。呵呵……不過你要答應我不能再娶,要是你敢再娶,我做鬼都饒不了你。」

  麻三聽著老婆的話好像在聽催眠曲一樣,這種猶如嬰兒般的安全感,讓他覺得這個家才是自己最想要的歸宿。

  忽然聽到了「嘎嘎」兩聲叫聲,麻三嚇了一跳,忍不住嚇得一哆嗦道:「我們家的鵝?」

  這兩聲鵝叫讓他有種再次重生的感覺,難道鵝又重生回來了,還是時間倒流了?這一切在麻三看來都是有可能的。

  「對呀。」

  麻三聽到孔翠的回答後,趕緊往鵝棚裡看去。此時兩隻沒長大的鵝正在棚裡跑著,除了體形外,其他的地方都像極之前的兩隻老夥計。

  「唉呀,可把我嚇死了,我還以為是之前那兩隻呢!」

  「看你在想什麼呢?」

  「呵呵,老婆,我們到屋裡吧。外頭冷……」

  「哪裡冷?太陽曬著多好。」

  「走吧,屋裡暖和,不信你摸摸我,我冷。」

  說著麻三把孔翠的手拉過來放在自己的下身上,隨後摟過她,用手在她的下陰部弄幾下。

  「我才不信。來,我試試……」

  說著孔翠便跟著麻三走進屋裡。

  孔翠覺得有隻手悄悄地鑽進她的褲子裡,兩根手指頭弄得她心裡浮躁極了,全身越來越熱。

  不久,便聽到床語聲加雜著孩子的哭鬧聲,浪叫聲淺淺埋住孩子的童聲而變得更加美妙。

  之後的日子孔翠相夫教子,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兒子身上,店裡的生意也由李燕全權負責。

  李燕現在也越來越成熟了,和男朋友相處得不錯。沒有煩心事,所以工作起來特別認真,把欣雅服裝連鎖店照料得井井有條。

  麻三之後也真的改了很多,至少不再像之前那樣天天想著搞女人,而是把所有的精力放在生意上。

  他想既然搞不垮賴四光,就好好武裝自己,只有自己強大了,才有精力去戰鬥。這段時間,他不但考察著各種商機,也無時無刻準備著迎戰,讓賴四光感覺到不安。這天麻三查了一下生意的總帳後,便騎著摩托車往孔家莊趕去。他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跟上去,只是麻三沒有發現。

  路現在又在拓寬了,麻三望著一旁辛苦工作的農民、工人們,他感慨萬千,再想想自己,真是天差地別。幹活的不賺錢,賺錢的不幹活,越累越不值錢,像他這個混混不但賺了不少錢,而且還可以天天搞女人。

  鄉村的春天是最美的,兩排高大的楊樹下開滿不知名的小花,不時會有勤勞的小蜜蜂在上面采粉,時飛時停,時而飛到大路上跟來往的車輛賽跑,時而落在人肩上稍稍歇息。

  河口上偶爾能見幾個老農人頭戴草帽、手持繩鞭,趕著調皮的小羊羔,生怕它們跑到路上,遇到不測。有時幾聲吆喝把小羊羔趕回母羊身邊,小羊「撲通」一聲跪倒在母羊膝下,仰頭吸上兩口奶,而後「咩咩」叫兩聲,嚇得地上覓食的麻雀「轟」的飛上天空……

  麻三看著看著便到了孔家莊,此時不遠處的康複診所正開門做著生意,看樣子生意也不錯。聽夢瑤說她已經找一個比較安定的工作了,這也是她的決定,誰也左右不了。望著賴四光,麻三恨得牙癢癢的。他只恨自己沒有如孫悟空七十二變般的本事,可以一下就將賴四光搞垮,他只能找準機會,再一舉賴四光將打倒,可是他此時力不從心。

  騎到康複診所門口,麻三把車子停在旁邊,圍著大門口轉了兩圈,這時從裡面走出來二人。

  「你來幹什麼?」

  這人的嗓音有些沙啞,麻三抬頭一看,「喲喲」叫個不停。「我說來死光,幾天沒見面,你怎麼變成這副鳥樣了?是不是病入膏肓了?」

  賴四光的老婆一聽,頓時罵道:「我說全進,你嘴裡吃屎了嗎?說的是什麼話呀?沒一點口德。」

  麻三最看不慣她了,長得難看不說,說話比屎還臭,便罵道:「男人說話,有你說話的分嗎?一邊涼快去。」

  「好了、好了,別吵了。全進,我現在不舒服,你別煩我,有事改天再聊。」

  「呵呵,你老婆雖說我沒口德,但是我有醫德。來,我給你把把脈,看看你要不要緊。」

  說著麻三便準備把脈。

  賴四光搖搖頭,臉白如臘紙、雙眼微紅,說話的聲音小如蚊蠅:「不用麻煩,我早就到市人民醫院裡去做檢查,只是有點心絞痛。你大可放心,我還等著和你斗呢!」

  賴四光望了望麻三笑一聲,而後猛烈地咳了幾聲。

  他老婆幫他拍著背,嘴裡一個勁的抱怨道:「我說全進,我老頭子要真有個三長兩短,我可饒不了你。」

  麻三聽到這話,感覺事情好像有點嚴重。雖然這賴四光年紀的確不小了,但是一向肯幹的他,怎麼會得這麼嚴重的病呢?看著他咳成那個樣子,應該病很久了。此時見他還是咳個不停,麻三慌忙地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面紙,賴四光接過去。就在他吐的一剎那,麻三看得很清楚,明明是血痰。

  麻三心想:雖然自己壞,但是也不能趁人之危。便道??「你先消消氣,鬥什麼鬥?我們可是同行,有什麼事還得相互照應呢!在這行你是我的前輩,我得虛心接受你的指點。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冠狀動脈或心肌梗塞之類的病。你還是再仔細做一下檢查,按時服藥,最好別太激動。這人老了可不比年輕人,說不定哪一天一口氣上不來就……」

  麻三沒說出來,可是賴四光很明白他的話。

  他看了看麻三道:「我是上了年紀,但是現在還不算很老,什麼也都看明白了。我也不想跟你爭什麼,就想好好做生意,把我一家老小養活了就行了。至於當初把你逼走,那絕對是意外的事,而且當時還是你先整我,才激發我的鬥志。現在好了,你的生意越做越好,而我呢?還是在這個老地方,地方不大,賺的錢也不多。」

  看著他此時的樣子,麻三倒有幾分心疼,但想想此時正是收拾他的好機會,他便咧嘴一笑:「是啊、是啊,不過人都沒辦法滿足,我這次回來也確實有點事想跟你商量。」

  「你來就沒好事,說吧。」

  「看你現在做得這麼吃力,不如把這位置讓給我。你這幾年應該也賺了一些錢,再加上我的轉讓費,可以讓你頤養天年了。我還年輕,一定會把救死扶傷當作已任,不負你的重托,一定把這裡的人們照顧好。」

  賴四光哼了一聲,用盡全力道:「滾……滾……」

  麻三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個老傢伙還有這麼大力氣。可看他剛說了兩個滾字,便喘得不行,之前那種精神飽滿的狀態一點都沒有了,真是萬事不可預測。

  「還不快滾。」

  賴四光老婆在一旁吼著,而後拿藥給賴四光含在嘴裡,又衝著麻三罵道:「你安的是什麼心?要是真把我老公氣出了什麼事,我跟你沒完沒了。」

  說著連哭帶打跑了過來。

  此時看病人都忍不住嘖嘖不斷,說起間話來。

  這時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女孩,長得還行。

  那個女孩看到賴四光,便大叫了起來:「老闆,我不幹了,什麼都讓我做,我能做得過來嗎?再說了,你說要幫我加薪,可到現在都還沒加,你倒是說個時間啊!要再這樣的話,你就另請高人,我在這待不下去了。」

  賴四光的老婆看了看賴四光,他臉色更難看了,面無表情,看樣子應該非常難受。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仰頭冥想,而後輕輕用手在胸口上摸著。

  「好了,這個月給你加兩百塊。上個月說要給你的,現在也幫你補上。」

  說著賴四光便從口袋裡掏出兩百塊遞過去。

  賴四光老婆一聽不樂意了,一下子搶過來道:「這錢不是說好給我買衣服的嗎?再說,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啊,她以為她算老幾啊?」

  「給她,想想我,你應該知道什麼是最重要的。」

  此時賴四光老婆好像也在掂量著,最後把氣呼呼地把錢扔到地上。

  「錢都給了,還不好好去幹活,天天想著罷工,是想嚇唬誰?這回就便宜你了,下回自己捲鋪蓋走人。」

  賴四光太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了,儘管他不停按著胸口,但看得出他的病痛越來越嚴重,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快叫救護車,還愣著幹什麼?」

  麻三此時看到情況很嚴重了,大聲叫著。賴四光的老婆似乎也失了神,拿著手機唆嗦著打了起來。

  「快!快躺下,吸氣。」

  麻三望著賴四光,突然覺得此刻並不是記仇的時候,這時賴四光請來的兩個醫生也都跑過來,把他平放在小床上。「有硝酸甘油片嗎?快……」

  「有,這就去拿。」

  一個年輕的醫生趕緊跑過去,把藥拿過來讓賴四光含在嘴裡,此時就等著救護車的到來。

  看著賴四光越來越虛弱的身體,麻三輕輕跟他說著話,深怕他一閉眼就死了。

  「四光,盡量想點高興的事,別激動。有我這個醫術高明的醫生,你不會有事的。再說,剛才你不是說了嗎?還沒跟我鬥夠呢!要是你死了,我都不知道我活著有什麼意思了。現在把你鬥敗,把這裡占為已有,就是我的目標,所以你一定要好好活著……」

  賴四光臉上露出難得的笑容,他輕輕地說一句:「我們、我們就是冤家,看來我是活不久了,不過你一定要用正大光明的手段去鬥,別玩陰的。」

  麻三心想:這老小子真有意思,臨死了還說這些。

  此時一串刺耳的聲音傳來,救護車火速趕到了。眾人幫忙把賴四光用擔架抬上車,賴四光的老婆在店裡叮囑一下之後也坐上車。

  麻三望著一片人聲沸騰的康複診所,內心感慨萬千。

  他真不知道自己跟一個將死的人要爭什麼?這到底有沒有意義?這種「仇」到底值不值得報?

  他歎了口氣正想出去,這時後面有人叫了一聲:「進哥。」

  麻三覺得聲音很熟悉,回頭看去,他的心一下樂開了花,真是沒想到在這裡竟然看到她。

  「小寧妹妹,好久不見了,你怎麼來了?」

  「呵呵,好久不見了,你最近可好?」

  小寧這時騎著一輛車,在這條鄉間大馬路上顯得格外美麗。她穿著一身素淨白裙,讓人看得心頭直癢。

  是啊,小寧是個好妹妹,是他一直想得到的好妹妹。可是當了這麼多年的哥哥後,他該如何釋放內心對她的慾望呢?

  「很好,只是看著這個康複診所,我心裡不痛快。」

  麻三和小寧一起往城裡去。

  小寧笑了笑,道:「進哥,你的心我明白,你是覺得是他把你逼得關門,讓你在面子上過不去。可是你回頭想想,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不然你怎麼會有今天的成就?應該是人家鑄就你現在的成就,你應該感謝人家才對,」

  「妹妹是有所不知,我這個人天生小心眼。雖然這些道理我都能想通,但心裡總嚥不下這種窩囊氣。而且那小子當初動不動就用關係把我搞走,派臥底去拆我的台,當時我一個小鄉醫能折騰到哪去……」

  「好了,進哥,走吧。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對了,聽說你一直在找工作,找的是什麼工作?這麼久了也不告訴我,真沒把我當哥看。」

  小寧嘴角一顫,笑道:「進哥,你可別怪我,我也是一直在做準備。現在我覺得一切都穩定了,這不就來找你嗎?走吧,保證對你有利。」

  二人一起往城裡走,此時麻三彷彿回到從前,回到第一次與她相見的時候,他想起自己不小心弄壞她的裙子時的情景。多好的女孩、多有意思的際遇,真沒想到此時還能跟她在一起。

  麻一二正陷入深思的時候,小寧便問道:「進哥,你覺得這條路熟嗎?」

  「呵呵,熟,之前我批藥的時候經常走這條路,怎麼了?」

  「嗯,每當我走到這裡的時候,就會想到跟你相遇的時候。我記得當時你很壞,把我的裙子都弄壞了,後來聽說你因為幫我買新衣服,還差點讓嫂子誤會了。」

  麻三隻顧著笑,心想:我何止是壞,我是真壞,只是礙於面子沒對你下手而已。「你嫂子大度,從來不跟我計較,她相信我,相信我不會有別的什麼事。」

  小寧呵呵笑著:「哥,你說嫂子大度,我覺得你更大度。一直到現在我都想不明白,為什麼你一直對我這麼好?難道你真的對我什麼都不圖嗎?」

  麻三聽了她的話,頓時說不出話來,心想:要是她知道我的想法,還能這樣和我相處嗎?會不會覺得我的思想邪惡,而不認我這個哥哥呢?

  麻三心裡在激烈地鬥爭著。

  看到麻三沒出聲,小寧便帶著他進到藥品公司裡。

  麻三看了看她,道:「不會吧,你在這裡上班?這不是陳唐榮的公司嗎?」

  「呵呵,當初是,可是現在不是了,現在這裡由我來負責了。」

  小寧的話雖簡短,但是足夠清楚明白,麻三感到十分震驚,他張大了嘴,望著小寧。

  「由你負責?這是怎麼回事?」

  「呵呵,進哥,其實不瞞你說,我學醫剛出來,肯定沒這麼大的本事。這一切都得靠燦姐,是她把這個權力給我,要不然我怎麼能負責這麼大的公司呢?陳唐榮因為賭博,公司不得已被燦姐收購了,這才有了我現在的工作。但是不論是我還是她,我們都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幫你完成一個心願。」

  麻三此時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我的心願?」

  麻三有點茫然。

  「是,你不是想把康複診所搞垮嗎?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只要你說一句話,我們的計劃就可以周密地進行,而且在誰也不知道的情況下就可以把他搞垮。」

  麻三和小寧來到辦公室裡,麻三想著剛剛看到賴四光的情況,心裡開始動搖了。爭來爭去到底是為了什麼?何不放開心結,好好生活呢?「進哥、進哥。」

  小寧叫了兩聲,麻三回過神,朝著她勉強笑了笑:「哦,我在聽。」

  麻三覺得這事要好好考慮考慮。

  二人在辦公室裡聊了一會兒,小寧便帶著他在公司裡熟悉一下。

  看著小寧如此精明幹練的樣子,麻三樂了,心想:這個妹妹可真是個人物,短短的幾年竟然就有如此大的蛻變,變得讓我想現在就得到她。但是麻三還在猶豫著。

  許久沒見,二人聊得很開心,一直到了夜幕降臨,小寧才道:「進哥,我的肚子都咕咕叫了,不如你請我吃飯吧!」

  「好,我正有此意。走……」

  二人騎一輛摩托車,在車上小寧第一次結結實實地摟住麻三的腰,把頭靠在他的身上。

  「妹妹,我們去哪呀?」

  小寧望著路邊迷人的夜景,輕聲道:「去夜市吧,好久沒有去那裡了。我好喜歡在那裡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在餐廳裡每次我都吃不下,感覺特別拘束。」

  「好,我也喜歡那個地方。到了夜市裡,我先請你吃燒烤,那裡的燒烤很棒,聽秋研她們說那裡現在來一個快活哥,邊唱邊燒烤,好不快活。」

  小寧哈哈大笑,道:「進哥,那不叫快活,叫八成吧?」

  「哈哈,哪裡是八成,上次我帶回來的燒烤真好吃。真的,燒得紅裡泛黃、黃裡泛紅……」

  「呀,進哥,你別說了。什麼紅裡泛黃、黃裡泛紅,像拉西瓜屎似的。」

  「呋,還沒吃就講得這麼噁心。」

  二人又說又笑,往夜市趕去。

  城裡的夜是屬於大家的,忙碌一天的人們都開始活躍起來。拉客的三輪車、摩托車也都非常活躍,像大海中的小魚一樣,在街道上來回穿梭。

  麻三騎著摩托車不敢怠慢,生怕壞了今天晚上的好事。這麼多年了,他從來沒有跟小寧一起在晚上出來過,也從來沒有這麼開心地相處過。他感受著小寧的呼吸,感受著小寧手臂的溫度,這個晚上美極了。

  「好香、好香哦,肯定就是那個快活哥的手藝。」

  小寧巴不得現在就到夜市攤上買兩串嘗嘗。

  麻三笑道:「小饞貓,等會兒讓你吃個飽。」

  回頭看她一眼,麻三看到她那條玉白的腿,麻三心動了,內心的邪惡也隨之而來,他努力遏制著邪惡念頭的增長。

  真的好美的腿!如果,只是如果,如果能有機會抱起這條腿親上一口該有多好。這麼玉白的腿露在外面,不冷嗎?此時麻三倒擔心起來,他越想越擔心,忍不住伸出手,往她腿上摸去。

  小寧一點準備都沒有,嘴裡還不停說道:「我真恨我的肚子,餓的時候很想吃,但是一吃就……」

  話還沒說完,小寧就感到腿上暖烘烘的,她忍不住大叫一聲,嚇得麻三趕緊把手收回來。

  「哥……」

  「哦,哥怕你凍著了,對不起。」

  話剛說完,小寧卻把手摟得更緊了,輕輕說一句:「哥,我……」

  麻三沒敢再接話,而是加緊油門往夜市趕去,沒多久便到了。

  夜市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大排檔、鈣骨粥,攤攤都是客滿的。攤前的灶邊,光著膀子炒菜的廚師流著汗,吹著口哨。

  「羊肉、雞肉、團圃肉,鑽到鼻子癢心頭。吃了一口解饞頭,吃罷兩……想回頭,快來吃了,我快活哥的燒烤最好吃。」

  這時只見一個胖胖的男人穿著一件圍裙,光著膀子,戴著大白帽,不時擦下額頭上的汗,甩在火上發出滋滋的響聲。

  「老闆,來三串,這肉真香。」

  「那算什麼呀?我這一天累得要死,非得拉我起來買幾串。唉,做男人累。說真的,那女人就一張嘴,要不是看在晚上伺候老子的分上,我才懶得理她。」

  小寧一聽,臉騰一下就紅了,麻三看得真切。

  攤子前排不少人,看樣子得排一會兒了。

  「那我們去叫點別的吃。」

  麻三說著便想往別的攤子點吃的。

  哪知快活哥在裡面叫起來:「哎哎,帥哥、美女,別走。這裡都是老熟客,你們可以先來,大家說是吧?」

  此時炭爐上擺了不少烤串,看來有不少人都是老主顧了,連罵帶喊:「是個頭,你這傢伙看到女人就犯賤。行,再讓你賤一回吧。」

  「來,兄弟,看要點什麼肉。」

  這裡的人雖然講粗話,但是很熱情,立刻就讓開一條路。

  麻三把摩托車停在那裡,拉著小寧進去了。

  小寧剛剛想說話的時候,猛地看到正在烤肉的快活哥,叫了一聲:「唐榮哥,怎麼是你?」

  這時快活哥一愣,裝著抹汗在臉上抹一下,頓時臉更黑了,朝著小寧道:「我說美女,這肉香得流口水。」

  說著慌忙地從烤好的肉串裡拿了一串,遞給小寧。

  小寧接過來還想看他的時候,就聽到人群裡有人叫起來:「我說快活哥,這是怎麼回事,那不是我的燒烤嗎?怎麼給人了?」

  「兄弟諒解,人家是小女孩。你就讓讓,做回大男人吧!」

  此時人們把二人擠出來,麻三便問:「他是陳唐榮?嚴燦的老公?」

  「我也沒看清楚,不過應該是他,可是為什麼他不承認呢?」

  「好了,別管那麼多了。走,我們還要去哪裡?要不再叫一點菜,來瓶酒?」

  「不了,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

  麻三心想:壞了,這回真的沒機會了。

  二人騎上摩托車往回走,這時小寧摟著麻三道:「哥,我在外面買了一間房子,你要不要去看看,看我裝修得怎麼樣?」

  「好、好。」

  麻一二心想:還是做藥品批發賺得快,這麼快就買房了。

  小寧一邊指著路,一邊說:「這間房子是璨姐送我的,她說要把我弟也接過來,這樣相互有個照應。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她,還有你……」

  說到這裡,小寧便把手輕輕地放在麻三衣服裡,用指甲輕輕劃了一下。

  「感謝我什麼,我不要回報。」

  「哥,我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其實我在學校裡一直沒有交男朋友,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要把最珍貴的東西給你……」

  說著小寧便把手鑽到麻三的衣服裡。

  麻三此時一句話都沒說,靜靜地感覺著她的溫暖。

  到了小寧家,二人上了樓、開了燈。麻三心跳從來沒有跳得如此快,生怕一張嘴,心就跳了出來。

  門輕輕地關上了,小寧深情地望著他,伸手把他摟過來。

  麻三再也忍受不了了,壓抑了這麼多年的淫慾終於釋放出來,現在他不是她的哥哥,而是一隻魔鬼、一隻極色的惡魔。

  他望著小寧玲瓏的身子、豐滿的乳房、修長的雙腿、那若隱若現的美人骨,聽著她深淺不一的呼吸,他再也忍不下去,瘋狂地抱起她亂啃起來。

  而後聽到「哧啦、哧啦」的聲音,小寧的衣服一件件被撕開。

  面前這個美麗的裸體充滿誘惑,讓麻三再也沒辦法去細細欣賞,他粗魯地親起小寧,雙手不停撫摸著她的肉體。

  當他把大雞巴插入蜜穴的時候,一股紅色的鮮血湧出,小寧「啊」的慘叫一聲,雙手抱著他的頭,緊咬嘴唇。但是他卻無法控制此刻的激情,硬是把雞巴塞了進去,隨著「啪啪」的撞擊聲,小寧不停慘叫……

  這時麻三感覺到頭開始發沉,下身感覺到她的陰道好緊,抽插幾下之後他便感覺整個身體開始變軟。

  朦朦朧朧間聽到門「吱」的一聲開了,走進兩個女人,來的人正是劉大發的助理小汪,和一個不認識的女人。

  只聽到小汪叫了一聲:「小紅,這回你辛苦了。」

  麻三搖了搖頭,努力集中精神。

  小紅?這裡怎麼會有小紅?

  他猛地低頭去看床上的小寧。

  這哪裡是小寧?明明就是他撿了一百塊,決定忍受飢餓去幹的那個小姐小紅。那小汪是怎麼回事?還有另外一個女人是誰?

  許多的問題讓他的腦袋快要炸了。這時小汪旁邊的女人忽然變成賴四光,麻三覺得這事真是奇怪,可能是他腦袋發脹,產生幻覺了。

  「麻三,回來吧,玩了這麼久也夠了。」

  這是賴四光的聲音,這時小汪也變成雞窩裡的老媽子,濃妝艷抹,一副臭嘴臉。

  「還不快回去?這回你滿意了吧。最想得的得到了,快滾回去吧。」

  老媽子伸出手抓了麻三一把。

  麻三感覺整個身子被她抓起來,輕飄飄的被扔到門外。

  門外像是起了大霧,他什麼都看不清,只能隱約看到身後老媽子和賴四光都跟過來。

  此時整個天空就像是一個大螢幕,床上躺著的小寧發現麻三的異常,光著身子拚命搖著麻三,他卻紋絲不動。

  她慌忙地在他身上搜著,接著發現他的手機,立刻撥一組電話,接著救護車便將麻三載到醫院,更巧的是旁邊的病患竟然是賴四光。

  賴四光的家人神情黯淡,像是出了天大的事,而後孔翠也趕到現場。麻三看到了自己的兒子,看到了趕來的朋友、女人……

  麻三覺得飛起來的感覺真好,他看到一條條的村道都快修好了,滿山遍野的野花、河邊的小羊、路邊的白楊、楊樹枝上的麻雀。

  他彷彿看到孔屎蛋跟著鐵蛋開著四輪拖拉機在路上送磚,又彷彿看到二爺在村頭騎著電動車,和拉著兩頭小公羊的二麻子閒聊。

  快到吃飯時間了,村裡炊煙裊裊升起,鄉村野景真的好美。景色慢慢模糊起來,小巷子裡似乎走出來了幾個漂亮的女人,是姜銀、二芳……

  「爸……爸……」

  一聲聲斷斷續續的童聲入耳,麻三感覺似乎有一股力量把自己與賴四光、老媽子分開,一切漸漸清晰起來……

  【全書完】
2013-12-17 17:3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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