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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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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7-11 來自 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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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術士】第二部·第十集
內容簡介:
神奇的探險之中,江水寒巧遇到神秘而強大的大海女神,強者相遇之下,江水寒能逃脫一劫嗎?
摩爾公爵的古堡之中,迎來了殘忍的海盜之王,兩股強大的勢力展開了合作,江水寒的處境,正在一步步的面臨危險。
為了剷除黑鬍子威廉的勢力,靠著強大的烏魯族美女戰士,江水寒全力進攻鷗人族老巢,他能不能收復這個被黑鬍子威廉脅迫的強大助力呢?
封面人物:娜塔莎
【第二部·第十集】第一章:秘徑通幽
「咚!」
厚實的地板只向下墜落了丈餘的距離就碰著了實地,娜塔莎豐盈柔軟的小屁股被木質的馬桶蓋撞得隱隱生痛,倒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啊——」
因為事發突然,這名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驚險的千金小姐毫無心理準備,下意識地尖叫了一聲,隨即將白嫩嬌小的玉掌緊緊按在了高聳的胸脯上,彷彿這樣能夠讓她「怦怦」直跳的心臟安靜下來。
少女原本粉裡透紅的美麗雙頰也在這一刻失去了血色,變得晶瑩雪白,彷彿是冰雕玉琢而成,分外惹人憐愛。
「萬知萬能的神明啊,您究竟把我送到了什麼地方啊!」
既然腳下是平煙一的實地,娜塔莎意識到自己平安無恙,也就沒有再驚慌失措繼續呼救,而是好奇觀察著四周的環境。
這裡看起來似乎是一條地下密道的入口,在兩邊的平滑石壁上,每隔丈餘距離就有鑲嵌著大塊的海底熒石,這些熒石散發出的清冷光輝照亮了這條幽深的通道。
這是一種在南洋時常可以看到的普通礦石,在龜山島附近的海域就有出產,它們常常被島上居民加工成廉價的照明燈具,只要做為光源的熒石沒有被打碎,甚至可以使用到世界末日來臨的那一天。
江水寒聽到地板墜落聲響的同時,整個人已經化作一團淡淡的煙霧,越過擺在牆角的奢美屏風,穿過娜塔莎頭頂上方的地板破洞,迅疾無比來到了少女的身旁。
「你沒有受傷吧?」
江水寒皺著眉頭,瞧著衣衫完整坐在馬桶蓋子上的娜塔莎,他現在已經意識到少女是有意躲避自己了。
「我……我沒事啦!」
在新婚之夜居然搞出摔進地洞的糗事,娜塔莎也感覺雙頰發燙,頗有幾分羞窘尷尬,只是頑劣調皮的傲嬌小姐性格,還是讓她低頭躲避江水寒銳利目光的時候,向著少年的胯下偷看了過去。
「天啊,他怎麼能堅持『挺』這麼久,難道就不會感到辛苦嗎?」
娜塔莎驚訝的發覺,那根讓她膽怯的粗大肉棒毫無疲軟之態,就像一根鋒利剛硬的長矛,傲然屹立在空氣中。
少女在感到畏懼的同時,心中卻驀地多了幾分甜蜜,想道:「他還是蠻在乎我的,也不怕在人前出醜,就那麼辛苦挺著這個大傢伙急忙趕來救我啦!」
江水寒的眼力和心機何等厲害,看到娜塔莎臉上的表情就立刻猜到她在想些什麼。再回想下少女剛才在臥室裡面有些奇怪的表現,少年俊美的臉龐上不禁浮現出一絲自嘲的笑意:「莫非我不借助淫慾能量的幫助,就無法俘獲少女們的芳心了嗎?」
自從被淫魔神附身以來,江水寒的肉體就不停被淫慾神力侵染洗滌,他的精神氣質也逐漸發生改變,逐漸擁有了對女性的天然魅惑之力,當這種神奇的精神力量跟淫慾能量結合,少年就對女性就具有不可思議的吸引力,成為了顧盼之間就能俘獲無數美女芳心的人間情聖。過去兩年多的時間裡,不知道有多少氣質典雅的貴婦和美貌絕倫的深閨少女被他迷得神魂顛倒,不顧一切偷偷向他示愛,她們甚至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只為換取江水寒的二僅恩寵,少年一個禮儀性的微笑就能讓她們產生種種誤會,乃至陷入情網不能自拔。
就在前不久,連有孕在身的路易絲都被少年的無敵魅力所俘獲,以致到了夜夜春夢纏綿、難以入睡的地步,如果不是奧黛麗看到她日益憔悴,心中不忍,終於代她向少年懇求到一夜歡愉的寵幸機會,她只怕真會因為慾望的折磨而悲慘的死去!
江水寒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終於意識到控制自身淫慾能量的重要性,否則他只怕會被帝國的所有男性視作妖孽與仇敵,從而惹上無窮的糾纏和煩惱!
日前藉著跟狂海鯊近身一戰的機會,少年不僅大大提升了自己的武道修為,更順利掌握了在日常生活中控制和收斂自身淫慾能量的方法。
然而江水寒萬萬沒有想到,因為他沒有利用淫慾能量進行挑情魅惑,從未嘗過男女情愛甘美滋味的娜塔莎竟然會因為畏懼他的胯下雄風,想要從他的床上逃走,這可是讓少年感覺非常沒有面子的事情啊!
還好江水寒不是那些小雞肚腸的小心眼男人,不會因為這種小事而對娜塔莎施行家法懲治。
是呀,這個少女說起來比蜜雪兒也大不了多少,還是個不懂得向家主大人獻媚邀寵、仍然保有幾分童心和純真的小丫頭呢!
江水寒也有著絕對的自信,他即使不靠淫慾能量的輔助,也能憑藉自身的男人魅力,讓這個被家族長輩寵壞了的小女兒心甘情願獻上自己的誘人嬌軀!
「這裡像是一條逃生或者避難用的地下密道,看這地上積累的厚重灰塵,應該有很多年沒有人來過這裡了。」江水寒仔細觀察了一下通道的結構和走向,說出了自己的判斷:「不過,也不能排除這條通道還有別的用途,也許在通道深處的某個岔道中,就隱藏著價值連城的寶藏和兇惡的守護怪獸呢!」
說著,少年心念一轉,超能戰甲已經從體內浮現,暗金色的金屬甲冑瞬息之間就覆蓋了他的軀體,他對娜塔莎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怎麼樣,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探險,看看這條密道究竟通向哪裡?」
「那真是太好啦!」娜塔莎明亮的雙眸中閃耀著興奮的光輝,像她這個年紀的少女,正是對一切充滿好奇心的時候,有江水寒這樣少年英俊的騎士作為依靠,一起結伴經歷冒險試練,斬殺邪惡的妖魔,尋求珍貴的寶物,正是她夢寐以求的願望啊!
娜塔莎神態嬌憨的抱著少年的手臂,像個小少女一樣撒嬌道:「不過,如果有魔獸和怪物什麼的,你可要保護我喲!」
明知道像這種逃生密道會出現危險狀況的機率極小,江水寒還是強忍著笑意,一本正經板著面孔說道:「你是我的女人,我當然會保護你啦,不過你也要乖乖聽我的話,必須一直跟在我的身旁,沒有我的許可不許胡亂走動,尤其不能隨便翻看那些可疑的不明物品!」
「您就把我當作一個遵照您命令行動的女武士吧!」娜塔莎看江水寒說得鄭重,連忙將小拳頭舉到頭側,伸出並在一起的食指和中指,神情可愛的發誓道:「如果給您惹來麻煩的話,就讓全知全能的神明把我變成一條最醜最髒的大章魚吧!」
江水寒輕輕捏了一下娜塔莎如玉石般精緻細膩的小鼻子,調笑道:「把你變成章魚做什麼,我又不愛吃鐵板燒,如果你不聽話呢,我就要脫掉你的褲子,狠狠打你的小屁股!」
娜塔莎可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輕薄過,晶瑩如玉的臉頰上頓時浮現出兩朵紅雲,羞澀的低下頭,輕聲咕噥道:「我才不會讓你打我的屁股呢!」
話是這樣說,可是娜塔莎也終於意識到,江水寒就是她日後生活中最重要和最親近的人,少年如果想要打她的屁股,那也是行使作為她丈夫應有的權力,就算是她的爺爺也不能護著她。
嗯,沒錯,他可是比爺爺還要強勢厲害的帝國貴族,就算在爺爺面前哭訴被他欺負,爺爺也不敢為我出頭吧?
想像著少年把自己強行按到他的膝蓋上,粗暴地褪下自己的褲子,用他結實有力的手掌,帶著呼呼的勁風,凶狠拍打著自己赤裸光潔的兩辦雪臀,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鮮紅的指痕掌印……
娜塔莎不禁感覺有些心慌意亂,她不自覺的夾緊了股間的那一縷濕滑柔膩,那是一種陌生而又羞人的奇異感覺。江水寒似笑非笑瞧著霞飛雙頰的少女,彷彿已經猜到她在想些什麼,說道:「你想要做個服從命令的女武士,就先穿上這件為女武士專門製作的護身甲冑吧!」
縛美寶箱除了能夠給美女提供舒適的住所,同時也是一件奇特的空間寶物,在裡面居住的美女越多,可利用的次元空間就越大,甚至能夠給每一名開闢了個人住所的美女提供一個超大號的衣櫥,讓她們儲藏從外面世界帶進來的私人物品。
朱莉在成為江水寒的女人以後,這個心靈手巧的侏儒族少女按照少年的吩咐,設計製作了十幾件美觀輕巧的女式軟甲,儲藏在縛美寶箱的空間當中,以供家中少女們上陣時取用,如今倒是派上用場。
毫無意外的,江水寒現在給娜塔莎取出來的武士甲,正是造型最性感、暴露身體部位最多的一件。這種新式的盔甲能依靠魔晶能量產生的魔法護罩進行防禦,所以看起來似乎華而不實,實際防護效果卻還勝過帝國軍方的制式重甲。
「咦,這件盔甲的樣式好奇怪啊,它真能起到防護作用嗎?」
「這可是我私家兵工最新研製出來的比基尼式護身甲,由我的地底侏儒小女僕全手工製作而成,不僅具有彈力超強的防狼罩杯,更有附魔貞操鎖,是任何一名女武士居家旅行必不可少的超級護甲呢!」
「都是些什麼奇怪的設計啊!不過只要你喜歡,我穿上就是了!」
娜塔莎不是沒有頭腦的小傻瓜,意識到江水寒未來的強勢地位後,立即變得非常乖巧聽話,即使對這件暴露太多身體部位的軟甲感到難為情,還是羞紅著臉脫掉了身上累贅的裙裝,穿上了這件靈巧輕便的絲質軟甲。
鳳翎式的靈巧頭盔只是護住額頭,與帶有護鼻面甲的騎士盔相比,更像是一件美觀的飾品,能夠盡情展現女性美麗的容顏。
V字形胸甲就像是一個短小緊窄的掛肩式胸兜,堪堪護住了柔弱的香肩,卻堅強有力托起了高聳的柔軟酥胸,唯獨把纖美的腰肢和白嫩的小腹暴露在外面。
短短的裙甲只達到大腿根的程度,不但把雪白修長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裡面的粉色小褻褲更是若隱若現的撩人,再踩上一雙高筒的小巧戰靴,真是比酒吧裡面的兔女郎還要迷人啊!
的確,這件內衣式軟甲的造型就是以香艷取勝,巧妙襯托出了少女胸前兩座玉峰的優美弧形,勒緊了少女的小蠻腰,凸顯出渾圓結實的玉臀,把少女曼妙身材勾勒得曲線玲瓏!
「嗯,真像是一個英氣勃勃的女武士呢!」江水寒一邊稱讚,一邊欣賞著少女充滿青春氣息的嬌軀,目光宛若游魚般在她各處敏感部位巡視,讓少女倍感羞澀。
「不要這樣色色的看人家了,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換上了甲冑,現在讓我們去探險吧?」娜塔莎拉著江水寒的胳膊,撒嬌似的搖晃著懇求著,彷彿是邀請少年去參加貴族舞會一樣。
「好吧,我們這就出發,我想今晚也許會遇到一些令你永生難忘的事情哦!」江水寒笑吟吟地說道。
少年早就打定主意啦,即使這條通道沒有任何秘密,他也要用些手段製造出一些驚險刺激的場面,給娜塔莎一個驚喜交加的探險之旅。
實際上,這條昏暗陰森的通道帶來的壓迫感,已足以讓沒有任何冒險經歷的小少女感到刺激和恐怖了,兩個人還沒有走出多遠,少女聽著遠處傳來的兩個人腳步聲的陰森回音,身體便不由自主緊貼到了少年的身上!
江水寒則因為見慣了風浪,經歷過無數次生死考驗,完全是抱著遊玩的心態悠閒的邁著步伐,根本沒有半點緊張畏懼的心理,他神態從容地帶著少女向著甬道深處走去,卻很快便發覺少女抱著自己手臂的力道變得越來越大,那小巧柔滑的乳峰緊緊壓在自己胳膊上,正在發育的兩隻挺翹鴿乳不停在上面廝贈著。
由於這件特別的胸兜式軟甲,在兜著兩座玉峰的頂端有刻意設計出環形的缺口,缺口的邊緣剛好能勒住少女的乳尖,少年很快感覺到豐盈肉球的表面兩點被軟甲邊緣磨擦得硬實凸起了!
嘿嘿,娜塔莎還真是個敏感而又容易動情的小丫頭,看她呼吸也逐漸變得急促起來,想必雙股間粉紅嬌嫩的溝壑也早巳浹湯流汁了吧?
當然了,娜塔莎下身穿著的兜襠裙甲也是經過特別設計的,在騎馬襠處有縫入一條細細的珠鏈,那條珠鏈現在想必已經嵌入到少女股間兩片蚌唇中間,廝贈撩撥著少女心底的春情肉慾!
這件特製的甲冑,本來就是江水寒用來挑逗娜塔莎的淫蕩道具,誰叫她那麼調皮好動,不乖乖躺在大床上分開那雙修長筆直的玉腿,向少年獻上寶貴的處子之身呢?
現在就嘗嘗被慾望煎熬的滋味吧!
娜塔莎就跟過去那些與江水寒為敵的權貴們一樣,不知不覺就墜入了少年的陷阱!
不過也虧得朱莉的手藝高超,少女兒最多感覺盔甲有些不合身,竟然沒有發現是其中隱藏的淫靡設計讓自己這麼羞窘難受。
「是不是感覺有些害怕旦讓我給你一些勇氣吧!」
江水寒沒有打算讓娜塔莎回答這個問題,他只是藉機停下腳步,然後從少女兒懷裡抽出了手臂,摟住了她柔軟纖細的腰肢,低頭吻著了少女香甜濕潤的嘴唇,手掌則溫柔的在她裙甲下面撫摸著,少女光滑潤潔的玉腿宛若上等的東方絲綢,兩辦結實的臀丘更是彈力驚人,手感極其舒適!
春情萌動的娜塔莎羞澀的低吟了一聲,卻沒有更多反抗的表示,反而將大半個身子都依偎在少年的懷抱裡面,即使對凶悍的大肉棒充滿了抗拒的心理,可是對這種程度的愛撫親熱,小少女還是充滿憧憬。
她喜悅而又羞澀迎合著少年的親吻,那濃烈而陌生的男人氣息讓少女全身酸軟,恨不得整個人都融入到少年身體裡面。
許久,兩個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開,江水寒的這一記熱吻和一番手足輕薄,不僅讓少女倍添勇氣,也對少年多了幾分親近愛慕。
「嗯,他其實還是蠻溫柔的一個男人,不是我想像那樣霸道蠻橫啊!」娜塔莎一邊輕輕喘息,一邊含羞想道。
「情愛好像是夏日的玫瑰,要用清澈的泉水去澆灌,用陽光與耐心去培育……」
心情愉快的娜塔莎不由得哼起歌來,昏暗的通道在她的眼中也變得可愛起來。
兩人沿著通道向下走了大約一刻鐘時間,就發現前面分出兩支岔路,娜塔莎表現得十分機敏,她閉著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左邊這條通道有潮濕的海風味道,看來是通向海邊的。」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弓沒錯,看來這邊就是一條逃生密道,不知道另外一邊通向什麼地方。」
娜塔莎的臉上浮現出了嬌美的笑容,柔聲說道:「即使那是通向地獄的道路,有魔鬼等待著我們的光臨,我也不會害怕,因為你一定會站在我前面保護我!」
情竇初開的少女真是容易陷入情網啊,只是一記熱吻就讓她把自己當作可以信任和依賴的愛侶了!
江水寒笑吟吟的在少女豐盈結實的小翹臀上拍了一記,說道:「好,不過需要逃命的時候,你可千萬不要腿軟啊!」
右邊的那條通道修整得比較整齊,地上還鋪著顏色暗淡的大理石地板,乍看起來就像是古堡中通向大廳的一條長長走廊,然而看通道入口處不規則的岩石斷裂面,應該是地層升降的原因才讓這條地下走廊跟島上的逃生密道交織在一起。
走廊的盡頭是兩扇充滿古典氣息的高大石門,上面雕刻著一幅古代海洋的美景,無數優美的奇異生物在珊瑚礁石中間嬉戲玩耍,牠們的鱗須似拂似張,栩栩如生,明明是靜止的石刻,卻讓人感到生命的氣息,恍然間生出靈動的感覺。如果是一般人,只會讚歎石材質地上佳,匠師技藝超群,但江水寒久浸神力,單論精神力的敏銳,比天階強者也不遑多讓。如果感應沒錯,石門上的圖案分明是利用血祭之類的秘法,將生靈的靈識強行烙印的效果。
這種上古禁術所制的浮雕,其中的靈識不滅,就不會自然風化。只要不被陽光之類的力量破壞禁制,就算再過一萬年,石刻也不會有絲毫損壞。這種禁術練到極致,甚至能將生靈連肉體帶靈魂,封印成魔力浮雕。
將強敵封印成魔力石雕用來炫耀武功戰績,曾經是神明和惡魔間極為盛行的雅趣。據說位於帝都的光明神殿總殿,就有一面用來封印異端的牆壁,其中甚至有巴洛炎魔、聖炎三頭黃金龍、十二頭蛇蜥皇這種能和低階神明抗衡的恐怖存在。
在石門的上方更有無數繁複精美的花紋裝飾,其中透出一股凝重古樸,看起來就充滿了神秘氣息。這些花紋應該是一種由古代文字構成的咒法陣圖,江水寒雖然辨識不出文字的含義,但從其中地脈靈力的流向,可以隱約感應到一股勃然生氣。有地脈靈力滋養,就算石刻中的靈識消散,石門也可以緩慢修補傷損。最讓江水寒感到驚訝的是,門口的石階處刻著一行醒目的大陸通用文:此處乃惡魔囚禁之所,當石門洞開之時,即汝死亡之刻,速速遠離,切勿停留!
由於長久的風化作用,石刻文字的邊緣已然有些剝落模糊,顯然距離現在的年代十分久遠,然而其中蘊含的凜然殺機依然令人毛骨悚然。
【第二部·第十集】第二章:地底寶藏
江水寒原本猜測這裡可能會是通向儲藏兵器和珍寶的倉庫,可是看著眼前的這詭異情形,門後似乎真的隱藏著什麼秘密的樣子,他瞧了一眼目光中流露無比好奇的娜塔莎,從容自若地笑道:「我預感我們可能會碰到一些古怪可怕的東西,你來決定吧,我們要不要打開這扇門瞧瞧裡面有些什麼!」
在龜山島,娜塔莎算是最有權勢的貴族千金了,走到哪裡都有人護著寵著,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恐懼,聽到少年詢問自己的意見,想也沒想就歡欣雀躍的答道:「當然要打開門看看了,否則我們不是白來一趟了嗎?」
江水寒撫摸著石門表面的繁複花紋,感受著門中流動的靈力,說道:「可惜這門是鎖著的,我們需要先找到鑰匙才能夠進去哦!」
少年沒有跟娜塔莎講出他的發現,在這座看似尋常的石門上,竟然佈置了數道可怖的機關,除了能辨別的物理陷阱外,還另外附有數個強勁的古代咒文,一日一破壞石門,就會觸發連鎖反應,將破門者轟殺成渣。
娜塔莎失望地癟著紅彤彤的小嘴,咕噥道:「我們到哪裡去找鑰匙啊?或者去問問羅裡特吧,他既然從他父親那裡篡奪了島主之位,也許就知道這裡隱藏的秘密呢?」
除了嘎夏和極少數上層權貴,龜山島上下包括娜塔莎在內,沒有一個人知道江水寒是如何處置羅裡特的。有些人認為這位倒楣的前島主已經被處死,也有些人猜測他是被少年秘密囚禁或者流放到遙遠的異國。
江水寒搖搖頭,說道:「通道裡面積累著厚厚的灰塵,卻沒有留下人來過的痕跡,只怕羅裡特也不知道這裡的秘密,我想大概幾百年前的某位島主就已經把這個秘密帶進墳墓!」
江水寒才不會向娜塔莎仔細說明,她那位可憐的表哥已經被割去舌頭、砍掉了四肢,整個人被嵌進了內裡有著特別構造的厚重木桶中,只露出大半個雪白的屁股,屈辱享受著被低等水手排隊爆菊的快感。
倒不是江水寒的性格殘忍毒辣,在野蠻殘酷的南洋,只有實行鐵腕統治的強者才能受到人們的尊重和敬服,少年只有用這樣的手段才能懾服島上的權貴。當初豪斯率領帝國海軍百餘戰艦征伐南洋,所到之處血流成河,各艦都以血淋淋的人頭裝飾船舷,即使如此顯赫的聲威也無法在南洋站穩腳跟,最終帶著財富和奴隸返回了帝國。
江水寒除了制定以當地土著治理南洋的懷柔策略,更預備對南洋的上層權貴展示更加狠辣的酷刑。你們不是對死亡並不怎麼敬畏嗎?那麼我就讓你們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這種殘酷陰狠處置敵人的手段,當然不能讓娜塔莎這種純潔的少女知道,好在她現在早對那個淫辱母妹的敗類沒有絲毫感情,聽到少年這樣講,也根本沒興趣多瞭解一下羅裡特的現狀,立即開始思忖其他能夠打開石門的方法,她有些猶豫地說道:「那麼我們去找石匠吧,讓他們在門上鑿開一個大洞!」
真是個頭腦單純的千金小姐啊。江水寒暗暗好笑,臉上卻不動聲色地說道:「這兩扇門背後如果隱藏著什麼秘密,只怕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打開,如果用暴力破壞石門,也許上面的整座山都會塌下來呢!」
娜塔莎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說道:「不會吧,會有那麼恐怖的事情發生嗎?」
四周都是厚重的石壁,已經給人一種沉重的壓迫感,江水寒說話時一本正經的嚴肅樣子更是令少女感覺害怕,她柔軟的嬌軀不覺往少年身上貼得更緊了。
江水寒撫摸著少女柔順的秀髮,輕聲說道:「別怕,這只是我對最壞情況的一種猜測,讓我想想能用什麼方法開啟這座石門吧!」
其實江水寒剛才在撫摸石門表面浮雕的時侯,就已經使用匠神之手的異能感知到這座石門內部暗鎖機關的構造,只是他不知道該用什麼材料製作這把鑰匙。
這座石門的鎖孔很小也很隱蔽,代表插入的鑰匙必然是小巧玲瓏的類型,然而內部的機關卻十分沉重,如果是普通材料製作的鑰匙,必然會因為無法承受巨力而折斷在裡面,根本無法發揮作用。
不過,少年很快就想到了解決方案,世界上還有什麼材料比秘銀之晶更加堅硬呢?只要有魔寵美女多芙的幫助,打開這道門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江水寒笑吟吟地說道,「你睜大眼睛看著,瞧我給你變個好玩的魔術!」
少年伸手在空中裝模作樣做了幾個繁複的手勢,就召喚出外表精美絕倫的縛美寶箱。
江水寒現在已經能夠非常嫻熟的操縱縛美寶箱,因為不想破壞眼前和娜塔莎獨處的香艷氣氛,就沒有讓多芙在兩人面前顯露身形,因此只是用意念通知這名魔寵美女該怎樣做。
在少年的指點下,多芙從寶箱中伸出了她能夠隨意變形的金屬肢體,幻化成為一把頎長的鑰匙,輕鬆開啟了石門上的暗鎖。「哇……你真的好厲害呢!」
娜塔莎哪裡知道縛美寶箱的奧秘?看到他憑空變出一個大箱子,已經感到十分神奇,等看到石門上的機關秘鎖被打開,更覺得江水寒真是無所不能,禁不住連連鼓掌喝彩,美目中秋波流動,望向少年的目光更多了幾分崇拜和欽慕!
「吱呀……」
原來石門根本不需要人推動,一旦啟動機關,就會自動縮進兩邊的石壁中,在兩人面前呈現出一個蜿蜒下行的深邃通道,與此同時,江水寒和娜塔莎都聞到了一股強烈的酸臭氣息。
娜塔莎畢竟是在嘎夏家族中長大的貴族千金,頗有些見識,立即皺著眉頭說道:「這似乎是魔鬼魚吐出來的毒液氣味,牠們體內分泌的這種液體不僅有劇毒,而且腐蝕性很強,甚至可以溶蝕鋼鐵!」
江水寒才不會將這種東西放在眼裡,毫不在意地說道:「應該就是這類的東西吧,根據我探察的結果,石門如果被暴力破壞,至少會有兩大桶這種毒液傾倒到入侵者的身上。」
相較魔鬼魚的毒液,那些效力不明的強勁咒文才更加讓人頭疼,不過江水寒才懶得浪費口舌替少女講解那些自己都不大明白的魔法陣,反正以後如果再遇到這種非解決不可的麻煩東西,大可以請淫魔神出來幫忙處理,他也就可以假裝當作不存在吧。
娜塔莎卻知道這種毒液的厲害,不禁打了個冷顫,小聲詢問道:「居然會有這麼惡毒的機關,那麼裡面大概關押著很厲害的怪物吧!」
江水寒微笑著說道:「那要進去探尋一番才能知道結果。像這種有機關守護的古代遺跡,恐怕不只是為了關押實力強橫的囚犯,應該也會有一些其他的珍貴遺存和寶藏,只是進去以後機關怕更層出不窮,你一定要跟在我的後面才可以!」
娜塔莎在江水寒的臉頰上吻了一下,笑顏如花地說:「有像你這樣頭腦武功都很厲害的男人作為依靠,我感到做個跟隨你的小女人是非常幸福的事情呢!」
在接下來的一段通道中,兩個人又遇到了翻板陷阱、螺旋鍘刀、毒焰火牆等諸多陷阱,可是在江水寒的眼中,這些不過是小兒科的把戲,他就好似真是在陪著娜塔莎玩探險遊戲一般,舉重若輕把這些古代機關逐一破壞掉了。
「砰!」
幾把高速旋轉的奪命飛斧被江水寒用長劍俐落挑飛,撞擊在石壁上。
「喀嚓!」
連續幾道寒光閃爍的鉚刀從上方切落,江水寒摟著娜塔莎的小蠻腰驟然加速,將危險留到了身後。
「颼!」
一蓬箭矢自通道前方密不透風地射來,江水寒張開雙臂將娜塔莎擋在身後,身上的超能戰甲金光閃爍,完全無懼這種程度的物理攻擊,倒是引得娜塔莎一陣尖叫。
好一番辛苦,兩人才自危機重重石門處走到了通道另一端的走廊出口。
或許是認為前面的考驗足以讓冒失的闖入者丟掉小命,在通道末端的這段走廊竟然意外的平靜,沒有再觸發任何一個陷阱,讓江水寒感到十分詭異,也愈加的小心。
少年冷靜打量著通道兩側的石壁,這裡一如石門般佈滿石刻,只是卻一改風格,儘是些猙獰兇惡的海怪。這些海怪形狀稀奇古怪,就連在南洋長大的娜塔莎也只能認出一小部分,尤為奇異的是,這些海怪的眼珠都閃著精光,竟是用一粒粒黑珍珠鑲嵌出來的。
這種黑珍珠只有深海的魔蚌才能產出,採摘極為困難,除了剔透精黑美麗異常,還是上好的壯陽秘藥,深受帝國貴族喜愛,只要拇指大小的一粒,就能換到一個千嬌百媚的處女奴隸。「小心!」
江水寒一把將踩空的娜塔莎拎起,用手輕輕指向地面,一個佈滿尖銳鋼刺的深坑出現在少女剛才待的地方。
利刺尖端閃著寒光,黥身上還佈滿倒鉤,看得娜塔莎小臉煞白,不由得抓緊了少年的手臂。
這個陷阱設計得很隱蔽,觸發前完全看不出跡象,一旦被兩側的石刻迷惑,伸手觸摸黑珍珠,就會翻板將人翻進坑裡。「對不起,我是不小心的……」娜塔莎可憐兮兮的,倒是讓江水寒不好再訓斥她,不過有這次驚險的遭遇,後面的路程大概她會更加謹慎吧?
走過怪獸石刻的走廊,兩人就進入到一間扇形的輝煌大廳,這裡給人的感覺像是置身於一枚巨型扇貝的殼裡面,四周的牆壁上雕刻著讓人眼花繚亂的精美圖案,只是畫面更加宏大,像是在描述一場史詩般的征戰場景。
在碧藍的海洋深處,無數人身魚尾的戰士手握鋼叉利刀,跟面目猙獰的蛇形怪物進行生死搏殺,在戰線後方幾名光頭白鬚的老祭司正全力施法,而樣貌模糊的魔王則在巍峨的海底宮殿中宴飲享樂,在他的身旁還圍繞著百餘名服飾陰森、蛇形人首的美女。
而在大廳的中央,古老的金幣與珍珠珊瑚等海底珍寶堆成了一座小山,在螢光石的照耀下,散發出幽幽的誘人光輝。「啊,原來真的有寶藏,我們發財了呢!」
娜塔莎急切的想要邁步向前,卻發現江水寒沒有立即過去的意圖。「呃,我差點又忘記了,沒有經過您的許可,我不可以亂走亂動的!」
少女想起剛才碰到的惡毒陷阱,神情可愛的吐了吐舌頭,忙不迭退回到了江水寒的身畔。
「這座大廳乍看起來一片空曠,似乎沒有什麼值得警戒的東西,可是危險就隱藏在我們視線的盲點之中!」
江水寒擁有黑暗精靈的夜視能力,這座大廳內部光線昏暗,可是在他看來卻是亮若白晝,纖毫可見。
大廳的地面鋪著色澤鮮艷的地磚,每九塊地磚組合成一幅圖案,看起來只是簡單的裝飾,實際卻隱藏著不容易被人察覺的玄機。「從門口向裡大約三步的位置,地磚的顏色就開始有規律的變化,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哪怕只是走錯一步,都會遭到滅頂之災!」
說著,江水寒橫抱起娜塔莎,整個人就似乎是毫無重量的羽毛一般,輕飄飄的浮到了空中。
娜塔莎瞧著江水寒背後舒展開的巨大光翼,吃吃笑道,「你是怎麼隱藏起來這樣大的一對翅膀?真是好有趣呢!」
江水寒在娜塔莎柔軟而富有彈力的小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盧言恫嚇她:「信不信我會丟你下去!」
娜塔莎咯咯嬌笑著摟緊了少年的脖頸,膩聲說道:「你才捨不得呢!」
江水寒的嘴角微微向上一挑,然後猛地鬆手,娜塔莎就在尖叫聲中落在了珍寶堆中!
「真是好多黃金、好多寶石、好多首飾呢!」娜塔莎的尖叫聲很快就化作了興奮的歡叫。
這些堆積如山的古代金幣和珍寶,在任何人看來這都是一筆非常驚人的財富,足以建立起一支精銳的艦隊,在浩瀚的南洋割據一方了!
娜塔莎坐在珍寶堆裡面,興高采烈翻尋著美麗的珠寶首飾,將那些閃閃發光的項鏈、戒指、手鐲一件件戴到自己身上,她或許還沒有意識到這些珍寶的具體價值,她只是出於女人的本能,迷戀上這些散發這瑰麗光輝的小玩意。
江水寒臉上的神情則十分平靜,在見識過庫達爾遺跡中的珍藏後,就算有幾千萬金幣堆在他的面前,他也不會再感覺怎樣激動了。
少年微蹙著眉頭,瞧著面前的珍寶喃喃自語道:「如果只是這種程度的機關作為守護,這些寶物未必要輪到我來拿,難道我就真的那麼好運嗎?」
透過剛才一路上的觀察,江水寒已經能夠確認這座詭異的大廳絕對不是龜山島歷屆島主修建的。
也許古代的某位島主在修建逃生通道的時候,已經發現了這座寶庫的入口,然而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位膽小謹慎的島主並沒有打開石門,而是選擇從旁邊繞了過去。
也許這座地下寶庫原來是隱藏在地下,只是因為地層變動,才讓它斷裂的通道入口跟逃生通道交會在一起,然後才被誤入其中的少年和少女發現。這裡隱藏著太多的可能和疑問,然而少年更擔心的是門口的警告,莫非惡魔正躲在大廳中的某個角落窺伺著自己?
江水寒小心翼翼走遍了這座扇形大廳的每個角落,卻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發現,他最後將目光落在了被珍寶掩蓋著的那一塊地面。
「莫非這些財寶只是用來惑亂人心的誘餌?修建這座大廳的人其實是把他真正要隱藏的東西埋藏到地板下面了呢!」
想到下面可能就隱藏著一個可怕的惡魔,江水寒毫不猶豫召喚出鋼鐵武士,將這些財寶挪到旁邊的空地,開始仔細研究剛才被財寶遮掩住的地板,娜塔莎也退到了遠處,在鋼鐵武士的護衛下,好奇瞧著幾乎將臉頰貼到地面上的少年。
乍看似乎跟別處的地板沒有什麼不同,但是江水寒將神念探查到下面數丈深的時候就感覺出不對,一股陰冶的力量竟然企圖掠奪他身上不多的魔力。
江水寒一直很奇怪,這座大廳為何沒有採取魔法防禦措施,現在他終於明白了,原來在地板下面隱藏著什麼奇怪的東西,能夠吸收周圍空間內的魔力,只是隨著歲月的流逝,這種力量越來越弱了!
「呵呵,除非是完全的禁魔領域,否則這種禁制對我完全沒有效果,因為我不是單純依靠魔力來施展魔法的人喲!」
說著,江水寒充滿自信的將手掌按在了冰冷的地面上,無數淡黃色的光環頓時以他的手掌為中心向著四周擴展開來,對精通土系異能的少年來說,石頭地板是最容易清除掉的障礙了!
「你這一手可真厲害啊,以後能不能教給我呢!」娜塔莎由衷讚歎道,臉上充滿了羨慕之悄。
她眼看著那一塊塊巨石像泥巴一樣軟化變形,並逐漸向著兩邊推擠開去,地面上露出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圓形洞口,頓時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這土系異能是三個大怪物給我的禮物,沒辦法教給你的啦!」
江水寒瞧了一眼臉上充滿失望之色的娜塔莎,低頭向地洞下面望了望,壓抑著驚訝之情說道:「下面有奇怪的魔力波動跡象,這似乎是一口被人有意掩藏起來的永恆魔井。」
永恆魔井是造物主給西大陸法師們的禮物,魔井中的水都蘊含著神奇的能量,能賜予法師強大的魔力,只是隨著創世神的沉睡,這些魔井也都逐漸乾涸,並逐漸成為了歷史傳說。沒有想到在這種地方居然會有一口水恆魔井,真是一件十分古怪的事情呢!
娜塔莎對這些古代的歷史傳聞知道的可不多,立即好奇地問道:r。水恆魔井有什麼用途啊?裡面也像普通水井一樣有水存在嗎?」
江水寒思索著古代典籍中的相關記載:「永恆魔井有很多神奇的效果,傳說魔力枯竭的法師如果將身體浸泡在魔井裡面,就能夠迅速回復全部魔力,甚至還可以固化某些輔助魔法到兵器盔甲上,不過這口永恆魔井似乎跟傳說的不太一樣,反而會吸收魔力……」
娜塔莎從未接觸過這方面的知識,一時間聽得津津有味,她仰著頭望著少年,目光專注而充滿了崇拜愛慕之情。等到少年講述完畢,立即迫不及待地說道:「聽起來很有趣呢,可惜下面黑漆漆的,也不知道這口井裡面還有沒有這種神奇的魔水!」
少女看不清下面的情形,不過她也有自己的辦法,從牆壁上敲下一顆螢光石,朝著洞底丟了下去。
「天啊……我看到了什麼,那似乎是一顆非常巨大的黑珍珠呢!」娜塔莎的眼睛立即亮了起來,這樣巨大的黑珍珠,她可是從來沒有見到過呢!
魔井中的水平靜得像是一面鏡子,在鏡子的中央飄浮著一顆人頭大小的黑色圓球,在螢光的照耀下,表面閃爍著晶瑩的光輝,真像是一顆珍貴的巨型黑珍珠!
江水寒心中不由得一驚,他剛才分明沒有看到井裡面有這樣一顆古怪的珠球存在,它彷彿是在螢光石落入水中的瞬間,才從虛空中浮現出來似的!
「終於有人發現這裡了嗎?哈哈哈……」
大廳裡面突然響起了一個陰森恐怖的女人笑聲。
【第二部·第十集】第三章:納迦女王
「啊!我好怕哦……原來真會有妖魔出現啊!」
娜塔莎尖叫一聲躲到江水寒的身後,緊緊摟著少年雄健的身軀,卻又探頭探腦四下張望著,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感到恐懼,還是覺得刺激好玩。
江水寒目中迅疾無比閃過一絲戰意,但是他很快就放鬆了下來,像某些喜歡展示自己豪勇氣概的傭兵一樣,大模大樣叉開雙腿,雙手抱懷冷笑著說道:「喂,不管你是什麼樣的古怪存在,有話早說,有屁快放,要打架就放馬過來!像你這種被關了幾千幾萬年的倒楣女人,我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別以為弄出一些古怪的聲音,就能把你家大爺嚇倒了!」
「你……你這個無禮的賤民,咳咳咳……難道你不知道正跟一位女王講話?」
剛剛還氣焰囂張的女聲,被江水寒粗野蠻橫的言辭嗆得狼狽不堪地咳嗽著,差點被氣得當場昏死過去。
江水寒隨手彈出一枝銀色的長長雪茄,他指尖紅光一閃,就已經點上了火。
他慢條斯理吞吐著煙霧,像是在教訓街頭小混混一樣說道:「你是女王還是乞丐又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才沒興趣知道你的身份呢!我只知道你把我的馬子嚇到了,如果你不立刻乖乖道歉認錯,我保證讓你永生永世都被關在這個不見天日的鬼地方!」
這一刻,娜塔莎總算是瞭解到,這個外表看起來溫文爾雅的少年,在發飆的時候是何等囂張、狂妄、蠻橫、霸道……不過她的心裡卻是比吃了蜜還甜,這個無比強勢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啊!
「嗤!」
一道黑煙驀地從黑球中冒了出來,並且迅速形成了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美婦形象,她頭戴晶瑩璀璨的白金鑲鑽皇冠,身披奢美華麗的紫色大氅,手執代表王權尊嚴的豪華權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姿態威嚴的女王。
她怒容滿面地望著江水寒,語聲中自然帶著一種不可一世的高貴氣質:「你這個卑微無知的賤民,看在你為我打開囚禁著我魂識的永恆魔井的分上,我本來打算賜予你榮華富貴和無盡的權勢作為回報,可是你竟然用這麼粗鄙的言辭辱罵於我,那麼我也就只有把你送進地獄了!」
「黑暗世界的雷電精靈聽從我的召喚,聚集起你們全部的力量,將遙遠異次元的守護靈帶到我的面前吧,雷霆電蛇!」
這個女王模樣的貴婦高舉雙手,大聲吟誦著咒語,一朵小巧玲瓏的黑色烏雲逐漸顯現在她的頭頂,緊接著,一道黑色的閃電從烏雲中爆發,向著江水寒身上擊來!
「光影魔盾!」
江水寒竟然沒有吟誦咒語,只是一聲召喚,一面黑白相間的神奇光盾就浮現在他的身前,為他擋住了這一記威力強大的電擊,魔法能量激盪湮滅時產生的光輝把大廳照得亮若白晝,「這是融合了光系與暗系的自創魔法吧,嘖嘖,難得的是居然還能夠做到瞬發,他還真是有幾分在我面前囂張狂傲的資本啊……」
這個中年美婦顯然對魔法的造詣極深,即使看到江水寒露出了這樣驚世駭俗的一手絕技,她的臉色也只是微微一變,似乎並不感到驚奇和失望,因為這道閃電只是她給自己守護靈的一個指引。
就在黑色閃電被光影魔盾吞噬的剎那,一條遍體雷光的巨蛇驀地從虛空中躍出,姿態凶狠朝著江水寒撲了過去!
「青鸞出來迎戰吧,這可是你喜歡的美味大餐呢!」
江水寒不慌不忙低叱一聲,背後忽地升起一片青色的光影,隨即化作一隻鐵爪鋼啄的巨鳥,牠的炯炯雙眸充滿了嗜血與好鬥的興奮,倏地張開巨大的雙翼罩住雷光巨蛇跟牠廝殺起來。
只見青鸞身畔的青色光輝則越擴越大,最後竟然變成一個小型的戰鬥結界,把雷光巨蛇徹底圍困了起來。
「這似乎是東方天界的神鳥啊?」中年美婦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她這時也注意到江水寒黑髮黑眸的外表,有些遲疑地問道:T你是從東大陸過來的神使吧?你是如何穿越結界來到西大陸的呢?」
江水寒直到現在都沒有正在跟人鬥法拚殺的覺悟,依然輕鬆自若吞雲吐霧,享受著雪茄的香醇滋味。
他慢吞吞地朝著空中吐出一團煙霧,對中年美婦說道:「你不用胡亂猜測我的來歷,或者耍弄無謂的手段對我進行恐嚇利誘,你只要知道你沒有辦法奈何我就足夠了!我知道你當年一定是某位叱吒風雲的大人物,不過現在你只是一個剩下魂靈神識的可憐蟲,根本沒有資格在我面前囂張。
「東大陸的某位哲人曾經說過,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如果乖乖認栽,我不介意多收一個靈體女奴供我使喚,否則你就繼續在這個深井中待到世界末日吧,我隨便調集幾百名奴隸,就能把這些地下通道填充結實,保證今後幾千年沒人有興趣往下挖著看看!」
這名中年美婦如果不是沒有實體,一定會被江水寒氣得立刻噴出血來,在她看來,世界上只有兩種人沒法跟他們講道理,一種是貴族,另外一種就是無賴。
很不幸,在等待了數千年以後,她等來的正是一個很有實力的無賴貴族,她挖空心思想出來的那些威嚇利誘的手段,在江水寒面前根本就沒有用武之地。
你那套裝神弄鬼的把戲,我只當是看個樂子,你還敢說給我榮華富貴,我就是想要你做個供我使喚的女奴,那都是給你面子了!
不服氣?
那就儘管放馬過來,看看是誰的拳頭硬,惹得大爺發火了,不但把坑原樣埋上,還要再弄幾萬噸石頭壓在上面,讓你千秋萬代沒一點兒翻身的機會!
「唉,我莫非真是被黑暗雷神大人給拋棄了,否則怎麼會在被囚禁幾千年後,還要被這麼一個無賴給欺辱!」
中年美婦的感覺真是欲哭無淚,恨得牙根隱隱作痛。如果不是自己一身驚天動地的魔力修為都被這眼該死的永恆魔井吸了個乾淨,她此刻肯定不顧一切的丟個禁咒出去,就算是跟這個憊懶少年一起同歸於盡,也要出這口惡氣啊!
她心有不甘轉過頭去瞧瞧自己的守護靈,那頭可憐的雷霆電蛇因為太久沒有得到自己的魔力溫養,也就是開始能顯露出幾分凶悍氣勢,現在早巳盤成一團苦苦防禦了,被那青鸞壓在頭上好一頓欺負啊!
這個少年究竟是什麼來歷?不僅能夠瞬發自創的雙系融合魔法,還能役使天界神鳥,眼光手段更是比地獄的魔鬼還要厲害,在看穿自己外強中乾的本質後,就毫無忌憚狠狠打壓自己,難道自己想要脫離魔井的囚禁束縛,就要成為被他操控未來的奴隸嗎?
「吾名凱瑟琳,曾以納迦女王之尊統領南洋百族,號令萬里海疆,享盡世間尊榮華貴,後不幸被族中叛徒陷害,魂識也被囚禁於此,至今約有數千年之久,胸中難免鬱積無數怨恨,方纔如有冒犯閣下之處,還請閣下多多見諒!」
中年美婦目中閃過一絲羞窘痛苦之色,終於將雙手交叉在胸前,朝著江水寒微微一躬,算是聊表歉意。
哼哼,幾千年前的落魄女王還有什麼可以狂傲的,你現在是知道什麼叫做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了吧?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在下江水寒,是西大陸格瑞特王國的一名下層貴族,同時也是一個沒有什麼成就的鏈金術士。」
凱瑟琳看到自己放低姿態後,江水寒終於肯態度平和的跟自己講話,心中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說道:「閣下真是過謙了,以您方才表現出來的實力,在西大陸必然是一方權貴!不過,我想您也應該明白,像你我這樣的人,絕對不會屈居在任何人的手下,只要您肯帶我離開這裡,我可以向我信仰的神明發下誓願,一定會盡我所能的報答你!」
江水寒搖搖頭,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的來歷,但是我可以確定一件事情,你現在的狀態肯定是你有生以來最虛弱的時候,我如果輕易就放你出去,只怕你恢復實力後,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我趕盡殺絕轟殺至渣,而我則多半不會是你的對手,到時候就要輪到我向你求饒乞命了,這種傻事我是絕對不會做的!」
凱瑟琳歎了口氣,說道:「我在被封印的這段漫長歲月中,曾經無數次想像自己被人解救的情景,沒有想到真是讓我遇到了比我預料中更難纏的傢伙,看來只有用這個東西來取信於你了!」
說著,凱瑟琳伸出手在虛空中輕輕一抓,被他召喚出來的雷霆電蛇頓時化作了一團金色的煙霧,從青鸞的結界中飄逸出來,落到了她的掌心,隨即變成了一張金色的契約。「這是我向契約之神獻祭了守護靈後得到的回報!!靈魂血契!」
凱瑟琳撫摸著這張世間最具約束力的契約,歎了口氣,將它送到了江水寒面前:「我被幽禁在這裡數千年,早已經沒有昔日稱雄爭霸的心思,你只要帶我出去,讓我恢復自由之身,我就助你在南洋建立起千秋霸業!」
彷彿是擔心江水寒會以為自己的承諾不夠份量,凱瑟琳在少年接到靈魂血契的同時,又繼續說道:「我想你已經看到壓在魔法井上面的那些珍寶,那不過是我的敵人用來迷惑探險者的幻術,只要離開這個山洞,那些珍寶都會化作烏有!而我擁有的寶藏絕對不會遜色於你剛才所見,你如果能得到我的所有秘藏,你將成為西大陸最富有的人之一,假以時日,以你的龐大權勢和雄厚財力,就算是建立一個自己的王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水寒握著這張靈魂血契,輕易就感受到蘊藏其中的神力氣息,凱瑟琳果然沒有說謊,這正是由契約之神作為裁斷者的終極契約,只要他將自己的鮮血滴在上面,就算以後凱瑟琳擁有天界神明的力量,也必然要履行自己的承諾和義務!
「如果你那些寶藏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了,你還能幫我一統南洋嗎?」江水寒並沒有立即簽訂這份誘人的契約,而是漫不經心的在手中把玩著,同時向凱瑟琳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就算你當年是一代霸主,如今可是幾千年過去了,看你現在這個悲慘模樣,還口氣猖狂的要幫我建立起不世霸業,無論怎樣看,都是吹牛的成分更大些。
凱瑟琳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說道:「我的王國雖然覆滅了,然而我的族人卻沒有因此消亡,在最後的時刻,我有向偉大的黑暗雷神祈願,求他賜予一方海域翼護我們納迦的後裔。」
江水寒不禁吃了一驚,「原來納迦一族竟然還沒有滅亡,這才是你最後倚仗的底睥吧?」
在上古時期,納迦一族原本是精靈族在南洋的部落分支,這些生活在海中的精靈跟生活在大陸上高傲淡泊的同胞不同,更加熱衷於追求權勢和名利。
精靈族是得到光明女神眷顧的寵兒,每一個精靈都有著驚人的魔武天賦,她們沒用多少時間就成為了南洋的霸主,呼風喚雨,為所欲為。
尤其是在聰慧的精靈法師們發現永恆魔井的奧秘以後,她們更是開始毫無節制地隘用魔法,以武力和強權維護她們在南洋的高壓統治,即使是同樣信仰光明女神的部族,只要敢於反抗她們的暴力統治,也會同樣毀滅於她們的屠刀之下。
光明女神因為她們持續的屠殺行為,在南洋收穫的信仰之力遭到極大削弱,終於忍無可忍,像拋棄黑暗精靈一樣,憤怒的拋棄了這些貪婪嗜血的海精靈,剝奪了她們美麗的容顏和纖美細柔的身軀,將她們變成了半人半蛇的怪物,並收回了曾經賜予她們的魔法力量。
這些狡詐善變的精靈並沒有因此而絕望,她們很快就轉而崇拜黑暗雷神薩格拉斯,為了躲避光明女神的神罰,同時也是為了獲取更加強大的力量,她們利用魔法井中無盡的能量,創造一個無比強大的肉身軀殼,作為黑暗雷神在人間的使徒,以取悅這位喜歡干涉人間事務的強大魔神。
薩格拉斯對精靈們奉獻的這件祭口叩十分滿意,他賜予了這具生機強大的軀體一個強大的靈魂,讓她成為了能夠跟巨龍爭鋒的蓋世強者,並給她起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凱瑟琳,命令她作為自己在人間的使徒,統領那些叛逆的精靈,在南洋為自己收割數以百萬純淨的靈魂作為奉獻與回報。
這些轉換了信仰陣營的精靈們也因此獲得了重生,她們不僅從黑暗雷神這裡獲取了新的魔法力量,甚至還擁有了十分強悍的近戰能力,從此開始自稱為納迦一族,作為黑暗雷神在人間的忠實信徒,輔佐著無比強大的凱瑟琳女王,再度稱霸南洋。
只可惜人魚族在光明女神的翼護下驟然崛起,這個強大種族的戰士在沐浴神恩以後,同樣可以成為魔武雙修的強大魔戰士,她們聯合南洋百族的力量,最終推翻了黑暗納迦的高壓統治,並對這個實力強橫的種族實行了報復性的屠殺。
好在黑暗雷神並沒有拋棄這些虔誠的信徒,他回應了凱瑟琳在戰敗前的最後祈願,為納迦一族在南洋開闢了一個秘密的隱居之所,讓她們躲在保護結界裡面休養生息,以待東山再起的機會。
江水寒看到的古代傳說可是沒有凱瑟琳講述的這麼詳細,他還以為納迦一族跟他們的王國一起滅亡了呢。
不過仔細想想古書中記載的納迦,雖然因為光明女神的詛咒,他們很難踏足天階高手之列,可是因為黑暗雷神的眷顧,幾乎每一個成年個體都能擁有十級以上的力量,而大約每十個納迦中就能出現一個有著地階實力的戰士,在戰場上,一支納迦軍隊的出現絕對是任何指揮官的噩夢!
如果真能夠收服納迦一族,江水寒就相當於擁有了南洋最強大的軍隊,黑鬍子海盜就算招攬再多的手下,也只有被扁的分啊!
江水寒當機立斷,說道:「好,如果你有辦法讓納迦一族永久臣服於我,我就賜予你自由之身,否則你就要成為供我役使的奴隸!」
凱瑟琳猶豫了片刻,討價還價地說道:「憑我是黑暗雷神人間使徒的身份,足以讓納迦一族重新奉我為王,並服從你的指派和命令,只是我族助你統一南洋之後,你要庇護我族在南洋的生存權益,並給予我族相當的權力和地位。」
江水寒大笑著說道:「納迦一族未來的生存空間終究是要靠她們自己的能力獲取,如果她們有為我制霸南洋立下汗馬功勞,我又怎麼可能吝嗇賞賜呢!」
凱瑟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好,我相信我的族人們一定會延續種族傳統,她們作為能征善戰的魔戰士,一定能夠為自己牟取最大的利益!」
既然談妥了條件,江水寒爽快割破了手指,在靈魂血契上留下了自己的誓願,金色的契約迅速的燃燒起來,在空中化作了契約之神的光輝標識,最後逐漸消失不見。
看到契約成立,凱瑟琳女王立刻迫不及待地說道:「請您盡快為我尋找一名女性的軀體讓我暫時棲身吧!」
江水寒瞧了一眼那顆碩大的黑珍珠,頓時想起了那其貌不揚的淫魔晶,自己正是因為頭上挨了一下,才會被淫魔神附體,不由得笑道:「該不會是用這顆珠子砸暈某人,你的魂識就能夠進行轉移了吧?」
凱瑟琳好奇的望了一眼江水寒,強忍笑意說,「您是從那裡聽說這種方法的?其實也不一定要砸暈對方,只要對方處於昏睡狀態,我就可以進入她的識海,開闢出棲魂空間。」
江水寒摸著下巴想了想,嘴角突然露出一絲不為人察覺的詭異笑意,對娜塔莎說道:「這位凱瑟琳女王陛下當初可是傲視南洋的絕世強者,如果誰能夠成為她的魂識寄宿者並得到她的教導,很有可能會因此晉陞天階高手,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娜塔莎一直乖乖待在一旁,傾聽著數千年前的一段傳奇,驟然聽到江水寒建議自己成為凱瑟琳的魂識寄宿者,無所謂地說道:「你是我的家主大人,你決定就可以啦!」
相較被納迦女王附身這種大事,娜塔莎更為那些虛幻的珍寶感到可惜,她手中把玩著一串鑽石項鏈,不無遺憾地說道:「只可惜這些漂亮的首飾居然都是騙人的假貨,讓我白高興一場,如果將來有找到這位納迦女王的寶藏,我可是要先選十件……不,要二十件!」
江水寒笑道:「如果將來真找到寶藏,也是你的功勞,別說十件、二十件,就算一百件、二百件我也都捨得給你!」
從密道出來,天色已經有些濛濛亮了,如果向窗外望去,可以看到海天交際之處泛出的一絲魚肚白。
娜塔莎姿態慵懶伸了個懶腰,嘟噥道:「好睏啊,我要先洗個澡,然後去補眠了!」
說著,人已經迅捷無比逃進了浴室,而且在第一時間鎖上了門,看來她是打算在裡面一直待到天光大亮。
【第二部·第十集】第四章:娜塔莎的嬌吟
江水寒微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小丫頭還真是鬼靈精怪,即使已經對自己芳心暗許,還是想方設法要拖延跟自己的歡好的時間。沒辦法啦,既然你這麼調皮,我只有施展一點手段,讓你自己乖乖投入到我的懷抱了!
刻意將淫慾能量收斂於體內後,雖然不會再把小美女迷得神魂顛倒,主動奉獻上玉體,可是卻也讓江水寒終於有機會享受挑逗少女的樂趣了。
江水寒得自百野兔的風系異能,其中不乏幻術手段,輕易就在浴室中建構了一個虛幻場景。
「啦啦啦……」
娜塔莎洗好以後,亙畏著柔軟舒適的浴袍,靠在浴室門上心情愉快哼著歌兒,卻發現霧氣朦朧的地面上正有幾隻醜陋骯髒的大老鼠探頭探腦的望著自己,而一條色澤青黑的長蛇也正從浴池中爬出來!
「啊,救命啊!」
毫無疑問,任何普通的女性對於蛇、老鼠以及蟑螂這三種生物都有著本能的恐懼,娜塔莎睜大了眼睛尖叫一聲,立刻比剛才溜進浴室還要快上百倍的速度逃了出來。
江水寒的嘴角露出一絲壞笑,張開雙臂抱住了少女溫軟幽香的身軀,溫柔親切的問道:「小寶貝兒,是不是被什麼奇怪的東西嚇到了啊?」
娜塔莎也不是小傻瓜,驚魂甫定,已經猜到是江水寒耍弄的小手段,又羞又氣,揚起小拳頭就朝著少年結實的胸膛捶打起來:「大壞蛋,你壞死啦……怎麼可以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欺負少女啊!」
江水寒笑嘻嘻的將少女的嬌軀壓到了床上,「我哪裡欺負你啦?我這才是要開始欺負你呢!」
娜塔莎的嬌軀不斷地左右扭動,拚命想要躲避江水寒的侵襲,然而她的小嘴終於被江水寒強力吻住,紅潤柔軟的香唇被少年的嘴巴壓著,一股雄壯的男兒氣息頓時傳了過來。
嘗到少女芳香的柔唇以後,江水寒更加用力地將舌頭挺過去,他俏皮地舔著少女的嘴唇,發覺少女緊緊地咬住牙齒,隨即將舌頭靈活地進攻兩旁的香頰,而他隔著浴袍握著乳房的手,更是不停地揉捏著。
趁著她忍不住出聲呻吟的時候,江水寒終於把滑溜的舌頭伸進少女的嘴巴深處,成功吸吮著羞怯又香甜的丁香小舌。
「啊……不要……」娜塔莎在香唇淪陷的同時,更發覺一雙散發著無窮熱力的大手正伸進她的浴袍裡面,開始撫摸著她光滑細嫩的嬌軀,她原本有些僵硬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
「不要……不要這樣用力……大壞蛋……啊……啊……」
在少女半推半就的抗拒下,江水寒跨騎到少女的身上,貪婪揉捏著少女身上每一處散發著芳香氣息的柔軟部位,讓少女很快就發出了貓兒哭泣一樣的纏綿呻吟聲。
熱帶地區的少女身體發育得都比較快,娜塔莎凸翹的小屁股渾圓結實且富有彈力,高聳挺翹的潔白玉乳飽滿光潔柔膩,蓬鬆浴袍的下襟散開,露出一雙修長白嫩的玉腿,更是令少年慾火膨脹,堅挺的下體就像是一根剛硬的鐵棒,抵在少女的下腹處不停廝磨,攪得少女芳心大亂,發出一陣陣動情的嬌吟。
江水寒一邊撫摸少女香軟柔膩的嬌軀,一邊親吻少女紅潤的嘴唇和白嫩無瑕的脖頸香肩,潔白的浴袍很快就滑落到了少女纖細的蠻腰處,小美人赤裸如玉的嬌美酥胸徹底呈現在少年的眼前,白裡透紅又光滑圓潤上的肌膚散發著珍珠一樣的晶瑩光澤,兩點顫巍巍的紅櫻桃早巳經興奮矗立在空氣中,等待著少年品嚐甜美滋味。
「真是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啊!」江水寒瞧著雪白乳峰上被自己捏出的淡紅色指痕,不由得發出了由衷的讚歎。他憐惜地親吻著少女的香軟酥胸,嘴巴慢慢噙住一顆紅櫻桃,嗅著那甜美的處子幽香,開始用舌頭舔舐玩弄起那顆微硬的乳珠,不知道是否一種錯覺,一股馥郁的乳香味正在少年舌尖蕩漾開來。
「啵唧……」
江水寒用力吸吮著少女的乳尖,誘人聲響在臥室中迴盪,他用舌頭高速轉動挑逗著微硬的乳珠,幼滑酥軟的嫩乳所散發出來的清香,進一步刺激著他的征服慾望。
「啊……好奇怪的感覺……嗚嗚……似乎要尿出來一樣……好丟臉啊……」
乳頭第一次被男子含著褻玩的娜塔莎,嬌軀又變得僵硬,一種電擊般的酥麻快感正從乳尖向全身蔓延開來,逐漸彙集在小腹處,那種熱呼呼的感覺讓她不禁夾緊了雙腿,順從著身體本能廝磨股間的滑膩蜜穴。
「呵呵,想要了嗎?」江水寒曖昧地笑著,將他的手伸到了少女的浴袍下面,往少女大腿根的內側摸去,想要一探究竟。
「啊……壞蛋……不要……」娜塔莎又羞又急地呻吟著,上氣不接下氣,急切間卻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拒絕話語。她是龜山島第二彖門的世家千金,平日裡一呼百諾,哪個男子如果敢多看她兩眼,她手裡的鞭子就能挾著勁風抽到了對方的臉上。
可是,現在她只能無助地呻吟哀求,因為侵犯她少女禁地的男人正是她的夫君大人,這是他在床上應有的權力,也是她應盡的侍奉義務。
「啊……不要碰到那裡啊……」
江水寒的手掌接觸到的是一塊濕潤的輕薄布料,他的中指滑入少女股間正中間的部位,隔著薄薄的綢布觸摸著溫濕滑膩的花辦,強烈的快感使少女全身的肌肉緊繃起來,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尖叫聲。
「咦?居然有穿著褻褲,是特意留著想讓我幫你脫掉的嗎?你還真是一個懂情趣的少女呢!」江水寒故作驚訝地調笑著少女。
娜塔莎雖然出聲拒絕,但是熱度愈來愈高的嬌軀彷彿是期待著少年進一步的侵犯一般。
「你如果乖乖的把屁股翹起來,讓我把你的小褲褲脫下來,等會兒給你破身的時候我會加倍溫柔,讓你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快樂哦!」江水寒在娜塔莎耳邊威逼利誘了一番,然後欲擒故縱地鬆開了少女。
「嗚……這個大壞蛋……就知道想著法子欺侮人家!」
娜塔莎捂著火紅的臉頰逃到了大床裡面,用毯子裹住自己半裸的嬌軀,然後將頭深深埋到了鬆軟的羽毛枕頭裡面。
江水寒知道少女臉皮薄,也不再出聲催促,只是慢悠悠地除去身上的衣服,赤裸著雄健的身軀爬上了大床,他胯下的大肉棒堅挺如戈,呈四十五度角傲然矗立,顯然已經預備好享用一場豐盛的處女盛宴。
少年從少女的腳頭開始慢慢捲起了毯子,看著勻稱秀美的小腿和雪白晶瑩的大腿再次暴露在空氣中,即使少年獵艷無數,此刻也不禁心跳加速,熱血沸騰。薄薄的毯子一直捲到了少女的腰間,把少女曲線優美的下半身完全呈現在了少年的眼前,輕薄短小的純白色褻褲緊緊包裹著少女的兩辦豐滿臀丘,股間的那塊窄狹布料早已經被汩汩清泉沁濕,隱約透出裡面的一抹嫩紅溝壑,這若隱若現的情形更是分外的誘人。
江水寒也不說話,只是輕拍娜塔莎的柔軟香臀,少女就羞答答的抬高了屁股,任由少年輕巧從容地褪下遮住少女禁地的最後一件褻衣。
少年有些輕浮的將褻褲送到了鼻端,用少女剛好能聽到的聲音讚道:「真香啊,我的小寶貝沁出的蜜汁,真是比那龍涎香還要香上幾分呢!」
龍涎香是南洋的名貴特產,來源是雌性龍鯨陰門附近沁出的香脂,娜塔莎出身南洋豪門,自然知道這個常識,不由得羞得嬌軀一陣扭動,那羊脂玉般的嬌美胴體呈現出來的旖旎美景真是難得一見啊!
「寶貝兒……你可真像是一尾美人魚呢……」
近在咫尺的江水寒更是瞧得慾念橫生,禁不住低下頭去,把熱呼呼的嘴唇吻在了少女光潔晶瑩的雪臀上。
少女修長的雙腿夾得很緊,連帶臀部的肌肉也繃得有些硬實,少年靈巧的手指從少女的腿彎處緩緩向上劃過,最後落在了少女的股間。他的手指陷入那嫩紅的溝壑中,撫摸著光滑的兩片蚌唇,以及那顆膨脹突出的粉紅色小肉珠,觸感一片濕滑溫熱。
娜塔莎拚命咬住嘴唇,也無法抑制自己發出的急促呻吟聲。少年的手指正在她的蜜穴上畫著圓圈,不斷刺激著她無比敏感的那顆小肉珠,偶而還會將手指淺淺的探入蜜穴,檢查她那個小小孔穴的緊窒程度,汩淚蜜液正從膣口不斷滲出來。
「小寶貝兒,感覺很棒對不對?等你這裡漸漸潤滑了,我們就可以開始歡樂之旅了。」江水寒用嘴唇親吻著她的玉背,用舌頭舔著她的香滑幼嫩肌膚,輕輕地說著熱辣的情話。
彷彿經歷了很久,實際卻沒有過去多少時間,娜塔莎好像漸漸習慣了江水寒的愛撫,身體痙攣的間隔愈隔愈久,娜塔莎的小腹漸漸覺得空虛難耐,她的雙腿不自覺的分開了一些,讓少年能夠更加方便的愛撫自己。
下呵呵,只是用手指一定覺得不夠爽快吧?好啦,現在到了讓我支付獎勵的時刻了!」
江水寒輕輕把少女的大腿打開成一個倒V字,然後俯下身去,將頭臉都埋進了少女的股間。「不要……不要!」娜塔莎彷彿心靈感應一般,察覺到少年想要做什麼,她羞怯地呻吟哀求著,只是身子已經軟得如同麵條一般,唯有軟弱無力地伏在床上,任由少年恣意品嚐自己處子蜜穴的美味。
少女誘人的蜜穴仿若籠罩在汁液蒸騰的霧氣中,左右大腿內側有幾道纖細的青色血管橫在半透明的肌膚下面,若隱若現,而那柔膩光滑的大腿則溫暖而具有相當的彈性。
在雪白的雙股之間有一道粉嫩的裂痕溝壑,表面水跡晶瑩,惹人遐思。
江水寒小心翼翼用手指將濕滑溫熱的蚌唇撐開,裡面小巧的蜜穴正綻放出淡紅色的玫瑰花蕊,層巒疊嶂的嫩肉正隨著少女的喘息而不停收縮著,表面的紅色黏膜正慢慢沁出一滴滴的晶瑩露珠。
江水寒的目光凝視著肉縫上部僅有的突起,色澤粉嫩鮮艷、小小的彷彿珍珠般的肉珠。然後他的手指離開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鼻子和舌頭。他俏皮的用鼻尖頂著少女的蜜穴,嗅著其間芬芳怡人的氣息,然後慢慢吐出舌頭,開始細心舔弄少女溫熱的蜜穴。
「嗚……不要……哦……要融化掉了……哎喲……壞掉了……」
口鼻中呼出的熱氣哈在少女的股間已經讓少女意亂情迷,鼻子的頂撞和濕滑舌頭的舔弄更是讓她癲狂欲醉。
【第二部·第十集】第五章:鏈金新法
美少女的兩頰暈紅如火,纖美的十根玉指用力抓著床單,豐滿的雪臀隨著少年舔弄的節奏而不住起伏,當少年把舌頭伸進她的蜜穴裡面時,她的喉嚨裡面更是發出了前所未有的銷魂呻吟。
少年的手指也沒有閒著,他食指的第二個關節已經沒入少女的菊穴中,並且徐徐抽送,對少女的後庭進行著初步的調教。
「不要:嗚嗚:好丟臉啊……噢……」
下體的兩處敏感竅穴都成為了少年的玩物,而卻能給她帶來無比的快感,這讓少女倍感羞恥,她嘴裡不知道嘟噥著些什麼,不過最後都化作了無盡的呻吟聲。
「要……我要……嗚嗚……快給人家嘛……」
作為對她幾次三番逃跑的懲罰,江水寒才不會輕易讓她達到高潮,他故意每次都將她撩撥到崩潰的邊緣,然後再從容撤退,這讓少女欲罷不能,愈發迷戀上那種新奇快感,她開始不由自主聳動臀部,迎合少年靈活的舌頭和調皮的手指。
「想要體驗到做女人的幸福和快感嗎?大聲的求我吧!」
江水寒現在就如同高高在上的君王,統治著少女身上的每一處感官,對快感的渴望已經淹沒了少女的神智,她飢渴地呻吟著:「我要……我要你……一「想要我的大肉棒插進你的身體裡面,對嗎?」江水寒用牙齒輕輕滔咬了一下那顆晶瑩剔透的肉珠,這讓美少女立即興奮得打了個哆嗦。
「用力的……干我吧……哦……我好想要……我寧願……做你的……奴隸!」娜塔莎在這一刻徹底被慾望所征服,她是如此渴望想要成為江水寒的女人。
體內那種難耐的空虛只有他才可以填充,只要能達到那歡愉的高潮,即使下一刻死去也無關緊要!
「寶貝兒,如你所願,我定會把我幹得欲仙欲死,直到你乖乖向我求饒!」
江水寒把小美人兒翻過身來,把她的雙腿打開成M形,然後俯身壓了上去,少女晶瑩如玉的嬌軀溫軟柔膩,肌膚表面凝結有薄薄的一層汗珠,處女幽香更加芬芳誘人。
「我就要進去了哦!」江水寒一邊親吻著少女的嘴唇,一邊作出最後的宣告。
「啊……好熱……好硬……」
少年雙手撫摸著少女柔軟高聳的乳峰,下體的堅挺已經抵在了少女下腹下面,為了確定位置,也是為了讓愛液充分潤濕自己的堅挺,他有意在濕滑裂縫中上下摩擦著,卻讓少女再次發出了驚心動魄的呻吟聲。
終於,菇形的尖端陷入到凹陷蜜穴中,少年腰部猛地一用力,就將肉棒刺入了那溫熱緊湊的腔膣中。
「啊……妤痛……要被撕裂了……嗚嗚……饒過我吧……」小美人兒身軀猛地向上一挺,隨即痛苦地抽泣起來。
到底是處女的蜜穴,即使已經十分濕潤,仍然讓少年感覺到了相當的阻礙力量,他甚至能夠感受到那片薄膜是如何被自己的堅挺撕碎的!
「乖乖寶貝兒,只是痛一下就好了!」江水寒溫柔愛撫著美少女的嬌軀,即使少女痛苦的呻吟求饒,他仍然繼續高歌挺進,一直將整根肉棒沒根插入到了她的體內!
「痛……啊……大壞蛋……弄得人家痛死啦!」
火辣辣的痛感交織著空虛被填充後的快感,讓少女的感受十分複雜,她秀眉緊蹙,雙手拚命抓撓著少年的後背,似乎想把對少年的怨氣發洩出來,如果不是少年體質特異,現在背後肯定是一道道鮮紅的血痕了。
「呵呵,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江水寒在少女的耳邊輕聲說道:「作為一個有教養的小美少婦,以後可不能再調皮了喲!」
「我才沒有……哦……不要……哦……好酸……」
娜塔莎鼻息粗重的呻吟起來,淚光晶瑩的雙目驀地多了幾分媚意。
「吧唧……吧唧……」
與此同時,響亮的水聲從兩人的交合處傳了出來。
少年強勁有力的腰部正徐徐挺送著,被美少女蜜穴包裹著的大肉棒開始了熟悉的抽插工作,熟悉的酥麻快感開始從小美人兒的身體深處向著全身蔓延開來,她不由自主的開始扭動腰肢,迎合少年的每一次頂撞抽送。
「滋!」
江水寒的下體彷彿安裝上了彈簧,每一次的沖頂都是勁道十足,而且目標奇準的撞在少女的花蕊深處,爽得美少女通體痙攣蜜汁四溢!
「不行……了……啊……哦……我要……我要……喔……」
娜塔莎的花心是特別敏感的那一種,江水寒只是抽插了數十下,她就禁受不住了,四肢如同八爪魚一樣緊緊摟住了少年,腔膣中的一圈圈嫩肉驟然猛烈收縮,就似乎是一隻隻溫暖柔嫩的小手握緊了江水寒的大肉棒,一股股溫熱的蜜漿彷彿火山爆發似的從花房中濺射出來,盡數澆在了少年的肉棒尖端。
「這麼快就丟了,裡面一定是水嫩水嫩的……」
江水寒也不刻意死守精關,他抄起少女的一雙粉腿,將她兩隻小腳丫架在肩膀上,身體用力壓在少女的嬌軀上,將體內澎湃的激情盡數傾瀉到了少女的身體深處。
少年胯下的肉袋富有規律的收縮著,就似乎是一台強勁的壓水機,將一股股滾燙的陽精噴射進少女的蜜穴深處。
少年採摘處女花苞的經驗豐富至極,肉棒的菇形尖端剛剛卡在少女的花房頸口,馬眼中射出的汩汩濃精液沒有半點浪費,悉數射進了少女的花心深處,灌滿了少女的小小子宮,眼看著少女的小腹微微脹了起來,大概裡面每一處角落都接受到這股陽精的炙熱洗禮!
「哦……好燙……好舒服啊……」
娜塔莎整個人都捲入快感的漩渦中,她銷魂地呻吟著,緊窄的蜜穴就像吃奶的嬰兒一樣用力吮咂著少年的肉棒,尤其是頸口處像是長了個舌頭一樣,裹緊了少年肉棒的前端,讓少年暢快淋漓發洩著體內的慾望。
終於,少女的體內再也無法容納一滴漿液,幾股白色的濃漿摻合著醒目的處女落紅從兩人的交合處緩緩滲流出來,滴落在床單上綻開為一朵朵美麗的桃花。
「啊……」
娜塔莎的身體此刻已經完全是不自主的痙攣收縮,少女已經再沒有一絲力氣,她的魂靈都隨著歡愉的高潮漂蕩到了天上,她的手腳無力的搭放在江水寒身上。
江水寒將最後一滴陽精都射進了美少女體內後,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安靜地壓在娜塔莎香汗淋漓的嬌軀上,傾聽著少女的呼吸聲,直到她不再劇烈地喘息,才緩緩抽出了肉棒。
娜塔莎已經昏睡過去,只是雪白的小腹仍然不斷起伏著,股間一片狼籍,蜜穴微微有些紅腫,不時有白濁的黏液加紅色的血絲流而出。
「是時候試驗一下那個了!」
江水寒盤膝端坐在床上,雙目半睜半合,神情有幾分嚴肅卻又帶著三分不羈,左手卻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在空氣中畫出了一個六芒星,以低沉的聲音召喚道:「以淫魔神之名召喚金之元素使,這裡需要你的力量,淫慾鏈金法陣!」
「叮咚……」
熟悉的悅耳鈴聲再度在少年的耳畔響起,淫魔晶體從少年的背後徐徐升起,在六芒星的魔法陣中央緩緩轉動,放射出的七彩霞光讓這豪華的臥室房間都黯然失色,而從兩人交合處溢出的處子落紅還有那白濁汁液,都被那七彩光芒攝取。
「淫慾能量充足,鏈金法陣成功啟動!」
「處女落紅獲得!」
「嗶!發現稀薄的天賦能力,異化武器機率增加百分之八!」
「嗶!金元素異常豐富,鏈金成功機率增加百分之三十!」
「嘟!由於手動操控鏈金工作,鏈金失敗機率增加百分之五十!」
「即將開始鏈金工作!」
數十道各色光芒閃過,六芒星中突然現出一個美麗的長髮少女,她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看起來就似是羊脂玉雕琢而成的嬌美胴體,宛然就是娜塔莎的孿生姐妹,她一隻小手在小腹下面遮掩著羞處,另外一隻小手則握著一顆閃爍著金色光輝的寶珠,隱約可以看到寶珠表面上刻有一個奇怪的符號。
「精準」寶珠,讓持有者的遠程射擊技能達到百步穿楊的高級射手水準,如果配合暗黑天龍之弓使用,命中率可進一步的提升!
然而,這並不是此次鏈金術的最後結果,隨著一聲輕微的爆響,在少女身前驀地浮現出一隻精緻絕倫的黃金弩,弩身上還鐫刻著一行東大陸的細小文字:「神機元戎,一弩百矢」。
「鏈金任務達成!」
淫魔晶體滴溜溜一轉,隨著六芒星一起消失在江水寒體內。
少年第一次親自王持的鏈金試驗至此獲得了完美成功,然而他要做的事情可不僅限於此!
江水寒深吸一口氣,面帶微笑伸出右手,他精心設計煉製的元戎弩已經浮現在掌心。
「去!」
少年的手掌一合一放,元戎弩頓時化作一團金光,融入到娜塔莎潔白如玉的嬌軀中,原來他竟然打算跟少女共享他的鏈金成果!
【第二部·第十集】第六章:元戎弩
「啊!」
彷彿在夢中看到了什麼神奇的場景,昏睡著的娜塔莎驚呼一聲,猛地從床上撐起身來,滿臉驚訝地望著江水寒!
「感覺到了嗎?」江水寒鎮定地瞧著娜塔莎,微笑道:「那是我給你的禮物!」
「好痛哦……」
清醒過來的娜塔莎感覺到股間火辣辣的痛楚,呻吟一聲,嬌柔無力地伏到了少年的腿上,然後才懶洋洋的伸出了小手,元戎弩隨即浮現在小美人兒的掌心,這件武器看起來很重的樣子,實際卻沒有半點重量。
「很漂亮的弩啊!」娜塔莎嘟著小嘴說道:「看在你送人家禮物的份上,我就不狠狠咬你了……你剛才真是弄得人家痛死了!」
「號歡這件禮物嗎?這可是我第一次按照自己的意志煉製出來的寶物呢!」
江水寒笑嘻嘻地瞧著少女,歡愉高潮讓她兩頰生成的紅暈還沒有消失,看起來美麗不可方物。
娜塔莎可沒有看到江水寒淫慾鏈金的過程,她也想不到世間會有那樣神奇的鏈金術,她還以為是少年從前煉製出來珍藏紀念的寶物,心中頗為感動,也為少年的天才而感到震撼。
「原來你真是一個非常厲害的鏈金術士,我還以為你是一個魔武戰士呢!」娜塔莎心花怒放地欣賞著元戎弩,用充滿崇拜愛慕的語氣說道:下它竟然能夠跟我的身體融合在一起,一定是非常罕見非常稀有的寶物,沒有想到這才是你第一次鏈金的成果,您真是了不起啊!」
其實其中有百分之九十是某個邪惡神明的功勞……
咳咳,江水寒當然不能這樣說啦,他有些尷尬地摸摸自己鼻子,「嗯,這件武器已經跟你進行了靈魂綁定,也就是說,除了你跟我以外,再沒有人能碰觸和使用這件武器!」
「好棒哦!那不就是傳說中的專有武器,只有無限接近於神的人才能擁有的寶物嘛!」娜塔莎望著江水寒的大眼睛中更是充滿了燦爛的小星星,她原來嫁給了這樣年輕英俊的天才鏈金術士,她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婦人啦!
娜塔莎迫不及待地問道:「這件武器一定有著某些特別的功能吧?比如說會射出帶雷火或者其餘附魔效果的箭矢!」
拜託,你只是有一點弩手的天賦而已,淫慾鏈金系統給你的評價也只有百分之八,如果你擁有特殊的魔法體質,這把弩或許才會有那些古怪的功能吧?
江水寒無奈地撓撓頭:二兀戎弩不僅射程遠勝普通弩弓,還能自動填充箭矢,而且每次擊發都能夠發射數枝乃至數百枝弩箭,你只要大致對準目標,就可以形成大面積的遠程覆蓋攻擊!」
娜塔莎既然成為江水寒的女人,自然沒有留在龜山島的道理,可是她一個武技平平的少女,如果跟江水寒征戰南洋,難說不會有遇到的意外的時候,而以她不安分的性格,多半不會乖乖待在縛美寶箱裡面。
因此,江水寒才專門為她煉製了這件犀利的遠程武器,讓她至少在碰到尋常角色的時候,多少有一點自保能力。
江水寒更刻意叮囑道:「不過,你也不要隨意浪費箭矢喲,元戎弩自帶的能量弩箭大約只有幾百枝,用完以後,只有再跟我歡好一次才能獲得補充呢!」
「啊!怎會有這麼好色的設計,你根本就是拿來欺侮少女用的啊!」赤裸嬌軀的娜塔莎像一條美人蛇一樣,在江水寒身上廝纏著:「我要狠狠咬你這個大壞蛋!」
氣用力的咬吧!我最喜歡你咬我這裡了!」江水寒壞笑著把少女的頭按到了自己的胯下,現在是時候調教下她口舌服侍的功夫了!
出乎江水寒的預料,娜塔莎小嘴的動作雖然有些生澀,卻並不笨拙,而且很快就進入了狀態,雙手富有節奏的愛撫著少年的肉袋,柔軟的紅唇賣力吞吐著他的巨碩肉棒,濕滑的舌頭就似乎一條調皮的小蛇,在他菇形的肉棒尖端掃動著,靈巧的舌尖不時舔舐著他的馬眼。
在少年有發洩的慾望衝動後,美少女更是努力將肉棒吞進喉嚨深處,利用喉部的軟肉裹緊了少年的堅挺,讓他酣暢無比射了個痛快,並大口的吞嚥下濃郁的白色漿液,看起來對這種有些腥膻的特別飲品也沒有多少不適。「喂,寶貝兒,你的技術怎麼會這麼好,難道你從前為別的男人做過這種事情?」
江水寒的獨佔心理在西大陸大概是數一數二的,如果有某個男人先享用過娜塔莎的小嘴,他百分之兩百要找機會狠狠報復回去。
「才沒有呢……咳咳!」
「咕嘟!」
娜塔莎辛苦嚥下最後一口濃漿,也不顧嘴角流出的一絲乳白色液流,委屈抗議道:「是媽媽教我應該怎樣練習技巧來服侍你的啦,你不知道我這幾天有多辛苦,整天捧著一根香蕉舔啊舔的,每天的早餐還多了一枚生雞蛋,那麼腥膻的東西要我必須一口吞下去!嘻,跟生雞蛋的噁心味道比起來,你這個還算蠻好吃的呢!」
「哦,你媽媽倒是個很細心很體貼的女人啊……」江水寒的手指玩弄著少女柔軟的長髮,目光在她誘人的腰臀曲線處遊蕩著,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女兒的容貌身材都這麼好,當媽媽的也不會差到哪裡吧?」
「嗯,我媽媽對我可好了,別看爺爺很寵我,可是要說最疼我的人,還是我媽媽,由於我還沒有出生,爸爸就已經在一次島上的內亂中戰死,所以我媽媽特別愛護我,更為我拒絕了很多男人的追求,一心二意照顧我的飲食起居。我小時候無論怎樣頑皮,她也從來沒有打罵過我,實在管不了我,就一個人默默流眼淚……我其實最怕她哭了,一看看媽媽哭泣,我就心痛得不得了,也就乖乖聽話了!」娜塔莎伏在江水寒的腿上輕聲述說著。
她可不知道少年房裡已經好幾對母女花,對母女同床承歡的樂趣可說是深得其中三昧,現在聽說她美艷的媽媽是寡居之身,立刻就動了將其收房的念頭。「哦,她真沒有再嫁人的想法嗎?那麼你跟我離開龜山島以後,你媽媽豈不是就剩下孤苦一人了,真是很可憐啊!」江水寒狡猾而好色的尾巴搖啊搖,可惜娜塔莎根本沒有察覺到他的真正用意。
「哼,龜山島上的男人有幾個人有資格迎娶我的媽媽啊,她本來就是豪門千金的高貴出身,又嫁給過嘎夏家族的嫡子,除了島上四大豪門的嫡系子弟,也真是沒有人敢動這個念頭呢!」娜塔莎幽幽歎氣說道:「可是我媽媽跟我說過啦,她打算就一個人過下半輩子!」
江水寒低下頭,在少女的耳畔輕聲說道:「那麼,我命人把你媽媽接過來跟我們一起住好不好,我能夠讓你的媽媽跟你永遠在一起喲!」
娜塔莎聽出了江水寒話中隱含的特別意味:「永遠在一起……你這個大壞蛋,欺侮了我還不夠,還想欺侮我媽媽,小心我咬死你哦!」
沒想到江水寒竟然企圖染指她心目中聖潔不可褻瀆的媽媽,娜塔莎頓時覺得惱怒,立即忘記了股間的隱隱痛楚,變身成一隻抓狂的小野貓跟少年廝打起來。
江水寒對這種情況早有預料,毫不費力就把娜塔莎壓在了床上,讓她動彈不得:「小寶貝兒,你是不是吃醋了啊?」
「呸!」娜塔莎脹紅著臉說道:「我才沒有吃醋呢,你……你怎麼可以想要欺侮我的媽媽啊!」
江水寒瞧著少女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不但不勸慰她,反而豪邁的大笑起來:「我為什麼不可以要你的媽媽侍奉我?是世間的哪條法則限制了這一點?難道我得到她的女兒,就不可以得到她了嗎?寶貝兒,你這想法真是幼稚至極啊!」
西大陸風氣開放,尤其是作為有權勢的貴族,收取幾對母女花侍奉真是司空見慣的調調,尤其娜塔莎的母親還沒有歸屬於某個男人,江水寒問起來話真是理直氣壯之極。「我……我不知道為什麼,總之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娜塔莎大聲的回答說,「她是我的媽媽,我不允許你欺侮她!」
江水寒微微笑道:「那麼你喜歡我欺侮你嗎?」
娜塔莎的臉變得更紅了,低聲說道,「那不同……我是你的女人,當然應該在床上侍奉你啦!」
江水寒擰了下她的小鼻子,說道:「明明喜歡還不承認,剛才你歡愉時的叫聲怕是都傳遍全島了,這麼幸福快美的事情,為什麼不可以跟心愛的媽媽分享呢?」
「我……我感覺這種事情好下流呢!」娜塔莎想了又想,也想不出來自己有什麼理由拒絕少年,說話的聲音頓時變得微弱:「我一想到……我要跟媽媽一起光著身子侍奉你,就感覺要羞死人啦,真是妤難為情呢!」
江水寒笑嘻嘻地說道:「那有什麼難為情的,習慣以後就會覺得是非常幸福的事情啦!」
說著,江水寒拉拉床上的鈴鐺,臥室外面侍候的八名侍女立即走了進來,她們都是隨娜塔莎出嫁的含苞待放的年輕處女,不敢多看床上的旖旎景象,一個個雙頰暈紅低下頭去恭敬地施禮,齊聲說道:「家主大人,您有什麼吩咐?」
「派人到嘎夏那裡,就說娜塔莎不想遠離母親,命他立刻把阿秋莎夫人送過來!」
江水寒的聲音不大,卻自然充滿了上位者的威嚴氣勢,讓這些少女凜然應聲遵命。
【第二部·第十集】第七章:龜山美婦
江水寒權術手腕高強,幾天工夫就已經統合龜山島的各方勢力,完成對護島海軍和陸戰隊的整編,預備隨時聽從少年的命令,作為僕從軍出征。
嘎夏作為一名見慣世間風雲變幻的老人,也只能感歎江水寒真是英雄出少年,既有天縱之才,又有鐵腕手段,對少年的忠誠之心更加堅定,以小心翼翼的家臣姿態逢迎這位少年主上。
直到昨晚孫女的大婚儀式完成,他才總算放下心來,不料今早起來正在洗漱,就接到了把孀居的兒媳阿秋莎送過去的命令。
嘎夏愣了一愣,才醒悟的一拍大腿,自言自語說道:「是我老糊塗了啊,男爵大人雄姿英發,龍精虎猛,娜塔莎這麼一個窈窕弱質的小少女怎堪風雨撻伐,我早該把阿秋莎一併送過去的啊!」
江水寒喜歡美色的名聲早巳經隨著他能征善戰的赫赫戰績傳到了南洋。
嘎夏其實也未必沒有想到過把阿秋莎送給江水寒邀寵,只是他心底也有幾分染指這個美貌兒媳的念頭,從前礙著那個心愛的孫女才一直沒有作出什麼表示,他沒有想到孫女出嫁的第二天,阿秋莎也要隨之而去,盤旋在他心中多年的香艷願望也就隨之泡湯。
嘎夏也只能淡淡囑咐阿秋莎:F孩子,這些年是苫了你,不過現在你也總算是有出頭之日了,江男爵少年英俊,權傾一方,假以時日未必不能一統南洋,到時候萬里海疆沒有一個人敢不尊敬你們母女,我們家族也能沾光良多啊!」
阿秋莎的神情則有些淒美而無奈:「多謝您這麼多年來的照顧,我們女人的命運向來都無法掌握在自己的手裡,我早已經認命了,請您儘管放心好了,無論江男爵是怎樣一個人,我都不會觸怒他,給我們家族帶來災難!」
江水寒可不知道,他以鐵腕降服島上權貴的雷霆聲勢,已經令不知道他性情的島上貴婦們將他視作殺人如割草的暴虐魔王,阿秋莎就是懷著膽顫心驚的心情來跟他見面的。
「早安,男爵大人!」
一個悅耳的優美女聲滑入耳中,江水寒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一個姿容清麗的美貌少婦正忐忑不安站在門口處,一襲黑天鵝長裙包裹著纖美不失豐腴的柔美身軀,如瀑布般的金色秀髮披散在纖弱的肩頭,露出天鵝般優雅、象牙般潔白的修長脖頸,白嫩的面頰隱隱透出淡淡紅暈,沒有沾染鉛華的清麗容貌如明月般夢幻。
這樣一個柔弱纖美的小婦人,讓人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將她跟未亡人的身份聯繫到了一起,讓人不由自主想要把她摟在懷裡細心呵護,保護她不要再受到傷害。
「真是一個大美人啊,當媽媽的竟然跟女兒一樣年輕漂亮!」江水寒的心中由衷感歎著,就算這個女人是娜塔莎的媽媽,他也不敢把這番話說出來,當著自己女人的面說另外一個女人比她漂亮,那是腦殘才會做出來的蠢事!
不過,娜塔莎就算是剛剛才成為小婦人,也要比從前還是個不懂事的小丫頭的時候懂得看男人的臉色了,她敏銳的目光還是從少年的臉上讀懂了某些東西,不由得忿忿扭了少年一把,低聲說道:「等我長大了,我也會像媽媽一樣有著高貴典雅的氣質!」
江水寒揉揉她的腦袋,說道:氣還說不吃醋,你媽媽才進門就嫉妒了!」
「啊……」
娜塔莎這才想起來,江水寒剛才由侍女們服侍著洗了個澡,下身也裹上了浴巾,自己因為股間羞痛,只是讓侍女用熱毛巾給自己擦過一遍身子,現在還光著屁股蜷縮在少年的懷裡呢,被媽媽看到自己這個樣子,真是難為情啊!
少女羞窘的輕叫了一聲,立刻哧溜一下鑽回被子裡面,並急急拉起被子蓋住了頭。阿秋莎看到女兒依然是一副天真無邪的嬌憨模樣,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身為母親的寬慰笑意。
江水寒瞧著這個有幾分清冷孤寂感覺的窈窕麗人,也不多說廢話,露出招牌式的充滿青春氣息的英俊笑容,神態平和地說,「阿秋莎,你也做我的女人吧?娜塔莎不希望跟你分離,她想要跟你永遠生活在一起呢!」
阿秋莎從未看到過這樣富有男人魅力的笑容,冰冷寂靜的心中驀地蕩出幾分暖意來,她輕咬下嘴唇,雙頰浮起兩片紅暈,用似拒似迎的幽怨語氣說道:「以大人在島上的至高無上的尊貴身份,我怎麼敢拒絕您的吩咐呢!」
男人臉紅可能是感到羞愧,而女人臉紅只代表一件事情!!她想要男人了。
「只憑能教出女兒那麼高強的口舌技巧,這個小婦人肯定是個內心火熱外表清冶的尤物,想要被我壓在身下狠禽,就該大瞻承認,還想方設法的要撇清……」
江水寒肚裡腹誹,表面卻表現得十分大方:r如果你不願意跟女兒一起侍奉我,我也不會強求,我也許可以為你在我莊園附近建立一座私家修道院,保證今後沒有無聊的閒雜人騷擾你!」
阿秋莎聽出了江水寒話語中的戲譫之意,可她也不敢再繼續拒絕了,如果少年真把她關到修道院囚居,從此連跟人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她可就真慘了。
「男爵大人請息怒,我……願意和小女共同侍奉大人!」
阿秋莎可是嫁過人的小婦人,不像懵懂無知的娜塔莎,尤其是她的閨中密友裡面,就有兩對共同侍奉一個男人的母女,除了感覺要在女兒面前承受男人的侵犯有幾分羞澀,並不以為是多麼荒淫的事情,也沒有多少抗拒的心理。
「既然願意,那就過來奉茶吧!」江水寒毫不客氣地吩咐道。
侍女早就備好香茗遞到了阿秋莎的手中,阿秋莎的臉羞得紅紅的像是一顆熟透了的蘋果,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要跟女兒一起侍奉一個男人。
「家主大人,請飲下這杯茶,以後我阿秋莎就是您的女人了!」
阿秋莎重複做著昨天她女兒做過的事情,端端正正跪倒在江水寒身前,一雙玉手高高舉起茶碗。
此刻,江水寒心中真是志得意滿,從前他勢力弱卜,要顧忌聲譽被人攻擊譭謗,那幾對母女花都是半明半暗收入房中,蜜雪兒和海倫等小蘿莉都是頂著幹女兒的名義在他胯下承歡。是啊,母女花這種時尚優雅的高級玩法,可是伯爵以上的貴族才有資格拿出來炫耀的,你區區一個男爵偷偷玩玩也就算了,怎麼敢四處張揚,那不是顯得我們頂級貴族的娛樂享受跟你一樣低了嗎!
如今在這遠離大陸的南洋大島,他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將這對母女收入房中,在這裡,又有哪個人敢說個不字,拿這個來攻擊譭謗他?
嘿嘿,這也是西大陸的性事風俗好啊,如果是在風氣保守的東大陸,就算他坐到公侯之位,也絕對是只敢做、不敢說,更不會公開張揚了!
江水寒飲下香茗,笑吟吟地握著柔弱無骨的玉手把阿秋莎拉了起來,雙手自然而然摟著了美少婦的纖腰:「你身材保養得真好,一點都看不出生過孩子呢!」
阿伙莎多少年沒有跟男人親近過了,嗅著江水寒身上傳來的男兒氣息,心神俱醉,羞澀的輕輕推拒著江水寒的手臂,說道:「不要……天都亮了,等今晚……我再侍奉家主大人!」
美少婦的嬌軀跟青澀的娜塔莎不同,胸部和臀部都珠圓玉潤,充滿了成熟丰韻的誘人美姿。
江水寒的手掌撫摸著美婦柔軟溫潤的身子,體內的慾火早熊熊燃燒起來,頗有幾分霸道的說道:「天亮了又怎麼樣,難道還有人敢來打擾我們歡好嗎?」
「不要啦……好羞的,人家會難為情的!」
美少婦的聲音糯甜悅耳,格外能勾起男人的性慾。難怪淫魔神那個傢伙說,熟婦御姐都不如動情的小寡婦風騷撩人,真不愧是號稱淫神經驗豐富的大色棍啊!
「不聽話我可要打你屁股了哦,乖乖把衣服全部脫掉,我正是要藉著旭日初升的燦爛光輝,仔細欣賞你身體每一處美麗景致呢!」
江水寒可不是沒經驗的處男,他知道自己越表現出男人的強勢,越是能令這個失去男人多年的小婦人感覺到安全和依靠。
「知道了……」
阿秋莎的臉上看起來有幾分幽怨的神情,只是一雙美麗幽藍的大眼睛已經春波蕩漾,多了幾分溫順、幾分嫵媚和幾分纏綿。這樣氣勢豪雄特立獨行的男人,真是讓人感到值得信賴啊!
不過,跟這樣英俊年輕的男人縱情歡好,是不是傳說中的老牛吃嫩草啊?真是難為情啊!
要在這個比自己大概要年輕十歲的男人面前把自己脫光光,讓他態意欣賞把玩自己的柔美嬌軀,阿秋莎真是倍感羞澀和窘迫啊!
緩慢把裙子從肩膀上拉到腰間,羞怯地解開胸兜,一對豐碩高聳的雪白巨乳就彈了出來,乍看起來就好似兩隻活潑的大白兔,兩座堆玉雙峰傲然屹立在空氣中,沒有絲毫的下墜感,玉峰頂端兩顆粉紅的乳珠顫巍巍的抖動著,就像生在枝槍末端的兩粒新鮮紅莓,分外誘人!
如同水蛇一般柔軟的腰肢輕輕扭動兩下,黑色的長裙便悄無聲息滑落到了纖美的腳踝處,欺霜賽雪的小腹、潔白如玉的大腿、跟緊緊包裹著蜜穴輪廓形狀清晰的黑色蕾絲褻褲相映成輝,豐腴凸翹的渾圓臀部讓不盈一握的小蠻腰顯得纖細欲折。
阿秋莎的臉頰已經滾燙如火,她用手掌從股間由下至上輕撫著自己最後一件遮羞褻衣,似是挑逗似是勾引的媚聲說道:「這件……也要脫掉嗎?」
江水寒目光灼灼地欣賞著眼前的半裸玉人,由衷讚歎道:「真美啊……嗯,這最後一件就讓我來幫你脫掉吧!」
江水寒的大手伸進了美婦的褻褲裡面,用力捏了一把她柔膩光潔又彈力十足的臀肉,才緩緩向下褪去,她股間美不勝收的旖旎美景逐漸呈現在少年的眼前。
美婦十餘年不曾跟男人親熱過,如今只是肌膚接觸就已經動情之極,股間兩片雪白肥厚的蚌唇已經水淋淋的,一顆色澤粉嫩的肉珠從嫩肉褶皺中凸出來,晶瑩剔透分外可愛,蚌唇夾著的一眼嫣紅蜜穴仍在沁出清澈的汁液,一股濃郁的清香迅速瀰散在空氣當中!
「哦……好羞人啊……」
那個地方即使是已經逝去多年的丈夫都不曾讓他仔細看過,現在卻讓這個少年看了個真切,她既感到羞窘也隱隱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兩腿一軟,就跌入了江水寒的懷裡,褪到她腿彎的褻褲頓時滑落到了地上,美婦順利恢復到她剛出生時候的狀態,全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第二部·第十集】第八章:美女的洗禮
江水寒的頭頓時被埋進了一堆溫香軟玉,兩隻柔軟而彈力驚人的巨乳夾在他的臉頰兩側,一股熟悉的乳香氣息撲面襲來,說不出的溫馨清爽。
「讓我們到床上去歡好吧!」江水寒順勢將阿秋莎抱到了床上,讓她跟娜塔莎並排躺在一起。
阿秋莎躺在綿軟的大床上,只覺得恍若夢中,剛羞澀地側過頭去,卻發現娜塔莎那雙好奇的大眼睛正朝著自己望來,更覺羞窘難當,只有用手掌遮住了臉孔,卻聽到女兒吃吃的笑聲。
「嘻嘻……媽媽害羞啦!」娜塔莎調皮地說道,看到媽媽顯露出這樣嬌美動人的神態,她心中充滿了歡喜,終於感到江水寒的決定是正確的,更滿懷期待的等待著一場精彩好戲的上演。
江水寒跨騎在阿秋莎的身上,雙手各握著一旦彖乳,已經開始大力揉捏起來,成熟美婦的乳峰已經發育成熟,柔軟挺拔彈力十足,不需要有太多顧忌,更不用擔心會捏傷內裡還在生長中的乳核。
「真沒有看出來,媽媽的胸部原來這麼大!」娜塔莎饒有興趣的在旁觀戰,心中暗自嘀咕:「他用好大力啊,都捏得變形了,媽媽不會痛嗎?」
娜塔莎看著阿秋莎滿臉舒爽的呻吟,暗暗詫異,昨晚江水寒愛撫她胸部的時候可是非常溫柔,就像在給她做胸部按摩一樣,那種癢癢的酥麻快感讓她永生難忘。
「啊……好舒服……哦……用力……啊……」
江水寒的大手也握不住阿秋莎的整只碩乳,在揉捏把玩的時候,白嫩的乳肉從他指縫中溢出來,感覺著敏感的乳頭在少年粗糙的掌心滑動,一陣陣久違的快感衝向頭頂,阿秋莎忘乎所以歡叫了起來。
阿秋莎的雙腿似乎麻花一樣糾纏在一起,她拚命絞緊雙腿,磨擦著股間的蜜穴,裡面是那麼的酥癢難耐,那麼的空虛寂寞,好想要少年快點把他粗大堅挺的大肉棒插進去啊!
只是隔著一層薄薄的浴巾,阿秋莎能用自己的小腹清晰感知到那支絕世凶器的粗大和剛硬,那絕對是女人夢寐以求的神器,可以帶給她前所未有的高潮和歡愉,她是如此的飢渴難耐,想要得到這名少年的粗暴侵犯。
她舔了舔有些乾涸的嘴唇,用顫抖的玉手伸到了少年的浴巾下面,握住了那支粗大堅硬的長戈:「天啊……這真是男人的那個東西嗎?這分明就是傳說中的神器啊!」
小婦人的小手又嫩又滑,掌心有些冰涼,輕柔熨貼握持著少年的堅挺,富有節奏的輕輕套弄著,感覺真是銷魂真是舒爽啊!
「這哪是一個小寡婦?分明就是十分飢渴的小蕩婦!她傳授女兒性事技巧,分明就是在自薦枕席勾引自己啊!」江水寒的嘴角不僅露出了一絲淫蕩的笑意:「我就是喜歡這種悶騷的小婦人,幹起來一定會很爽很爽啊!」
阿秋莎的肌膚和少女一樣嫩滑卻又多了幾分小婦人的豐腴,一對豐滿挺拔的巨乳給人驚心動魄的感覺,色澤就好似潔白的乳酪,散發著誘人的濃郁體香,這種怡人的香氣最能勾起男人的性慾!
江水寒的大手逐漸向下面栘去,他揉捏著美婦的兩辦豐滿的臀丘,輕聲地調笑著:「你屁股的形狀非常漂亮,又大又圓,我用手一摸就知道你是個能生養的女人,可惜當初就生了娜塔莎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不然這床上大概又能多一個可愛的小美人兒了。」
「你真是壞死了啊!」阿秋莎被少年撩撥得現出了風騷本性,一雙美目媚得幾乎能滴出水來,她媚態橫生地說道:「要是你喜歡,我可以為你生個漂亮女兒,讓你從小慢慢調教她啊!」
江水寒壞笑著把手按到了她水淋淋的股間,說道:「你不是再想要個女兒,你是想要我立刻狠狠的干你了吧?」
阿秋莎只覺得他的手指已經探入自己體內,不由得驚呼一聲,嬌軀如同蛇一般扭動起來:「嗚……不要挑逗人家了……人家好多年沒有跟男人歡好過了,真的好想要了呢……」
嘖嘖,這個外貌清麗的小婦人發起嗲來,可真是騷媚入骨啊!
江水寒驀地從阿秋莎身上翻下來,剛好躺在她跟娜塔莎的中間,頤指氣使地吩咐道:「既然想要,就自己主動一些,你又不是沒有經過人事的女人,應該知道怎樣服侍男人吧!」
阿秋莎猶豫了一下,不勝嬌羞橫了一眼在旁邊看戲的娜塔莎,拉起被子把她的頭蓋住,嬌瞋道:「不知羞的小丫頭,誰讓你在這裡看的,轉過臉去,不然小心我打你屁股!」
娜塔莎笑嘻嘻的把被子拉到脖子下面,狡辯道:「家主大人說過的,凡是他的女人,在床上都是姐妹,你可不能用媽媽的身份來欺負我哦!再說,我要是看到媽媽親身演示如何服侍家主大人的技巧,還能從中學習二一呢!」
完蛋了,我的閨中姐妹說得沒有錯啊,一旦跟女兒一起服侍一個男人,作為母親的尊嚴地位就徹底不存在啦!
阿秋莎心中無奈的感歎一句,柔媚的目光隨即被少年下腹下面一柱擎天的巨偉肉棒所吸引,親眼看到帶來的視覺衝擊遠比剛才隱約的身體觸覺要來得震撼,這樣猙獰的凶器就算是生長在一頭雄壯的公馬身上,也都會有些突兀啊!
不過,寡居多年積累下的孤冶寂寞,也正是需要這樣凶悍的大傢伙才能排解掉吧?
阿秋莎既興奮又有些害怕,她腿軟腰軟爬到了江水寒的身上,用手扶著少年的堅挺肉棒,對準了自己股間那個濕潤的緊窄洞穴,然後緩緩坐了下去。
已經幽封十幾年的緊致蜜穴,如同玫瑰花辦般緩緩綻開,層巒疊嶂的嫣紅嫩肉緊緊包裹著堅挺肉棒,那種非同一般的阻力,幾乎讓江水寒錯以為自己正在給一個處女開苞。
幸好阿秋莎為了打發百無聊賴的獨居生活,同時也為了保養自己的身材,一直堅持練習幾種南洋柔術,蜜穴內部的嫩肉被鍛煉得十分堅韌有力,加上她此刻春情澎湃,桃花源中汁液淋漓,已經十分潤滑,肉棒進入身體雖然有些艱難痛楚,卻也沒有創傷流血。
「真是好大……好硬……好舒服……嗚嗚……這……這就是作為一個女人……最幸福的時刻了……」
阿秋莎秀眉微蹙,盈盈美目中卻流露出爽美的快意,她只覺得少年肉棒是如此的剛挺有力,強勁貫穿了她身體下面的那個竅穴,撐滿了她蜜穴中的每一個角落,火熱滾燙的肉棒尖端緊緊抵在她的花心裡面,還在微微的震顫抖動,磨得她有一種想要尿出來的感覺。「哦……家主大人……天哪……您實在太厲害了……哦……好爽……啊……」
阿秋莎心中充滿了喜悅和感激,望著江水寒的目光頓時充滿了柔情和欽慕,東大陸有位哲人說過,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就是她股間的蜜穴,只要你的肉棒能佔領並統治她的G點,她的心靈就會對你徹底開放!
現在,江水寒堅挺的肉棒就似是一枝剛硬長槍插在阿秋莎的蜜穴深處,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歡愉和興奮,正是以最有效的方式帶她走出了寂寞的人生低潮,她封閉多年的心靈也果然像那位哲人說的那樣,對少年徹底敞開。阿秋莎早忘記了女兒正在旁邊觀摩她跟江水寒的歡好場面,她雙手按著江水寒厚重結實的胸膛,雪白豐滿的大屁股開始激情地搖擺起來,上下左右,前前後後,賣力地套弄著插在她蜜穴中的那支大肉棒,藉以給少年和自己來帶無上的歡愉!
「吧唧……吧唧……」
響亮的水聲和肉體撞擊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在臥室中迴盪著,這淫蕩的交響樂跟淫靡的交歡場景,讓娜塔莎看得目瞪口呆又津津有味,兩條修長美腿早不自覺的糾纏在一起,剛破瓜不久的蜜穴中也沁出了汨汨蜜汁,持續流淌在床單上,弄濕了好大一片。
「哦……舒服……好……用力……啊……對……啊……喔……爽……噢……」
「嘖嘖,真看不出來啊,這樣嬌嬌弱弱的一個小婦人體力竟然這麼好,能弄得我這麼爽!」
江水寒手指也不需要動上一根,愜意地躺在床卜一,欣賞著阿秋莎坐在自己身上,努力侍奉自己的無限春光,她胸前兩顆巨碩的柔膩肉球就似乎兩顆雪白粉嫩的大蜜桃一樣,在胸前拋蕩著,一波波耀眼的乳浪讓少年倍感賞心悅目!
胯下的大肉棒待遇就更好了,丰韻成熟的小婦人蜜穴如同一張靈巧濕滑的小嘴,緊緊吮吸著他的敏感,富有節奏的一下下套弄著。
層巒疊嶂的嫩肉贈著肉棒尖端的菇形冠溝,帶給他難以言喻的興奮快感,肉棒頂端更是不時撞進一團富有彈性的嫩肉裡面,每次撞到的時候,美婦的蜜穴就會緊張地收縮,握緊按摩他堅挺的每一個部位,一股股溫熱的汁液就會澆在馬眼處,格外的舒服受用。
「啊……不……不行了……我……丟了……啊……哦……洩了……噢!」
阿秋莎到底不是武技高深的女武士,身體也是屬於比較敏感的那一種,雖然服侍男人的技巧還不錯,到底不能太過持久,充滿歡愉的尖叫一聲,就伏到了江水寒的懷裡,蜜穴猛烈的收縮著,迎接到來的久違的歡愉高潮!
「寶貝兒,難得你堅持這麼久,該輪到我回報你了!」
江水寒再度把阿秋莎壓到身下,堅挺的肉棒暢美歡快的一波波怒射著,絕不吝嗇的將自己的陽精悉數灌入到阿秋莎的花心深處。
「哦……好熱……好舒服……我要更多的……媽呀……您一定是世界上最強的男人……幹得我魂都要飛了……哎喲……好……幸福……噢……好……快活……啊……不要離開我……讓我……哦……永遠當您的……您的……性奴隸吧……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嗚嗚……求你了……讓人家用後面……後面那個孔穴……服侍您吧……」
滾燙的漿液灼得阿秋莎銷魂地呻吟著,毫不顧忌大聲讚美著少年性能力的強大,火辣淫蕩的聲音讓娜塔莎都替媽媽感覺臉紅,可是看到媽媽這樣快活,她心中也充滿了喜悅。
「真是太好了,以後可以跟媽媽永遠在一起,我們要永遠都這樣下去,一起享受家主大人賜予我們的歡愉和幸福!」娜塔莎出神地想道。
阿秋莎才不管女兒想些什麼,她就像是乾涸池塘中的魚兒一樣,期待著少年將甘霖灑入她體內每一個孔穴,她身心投入,扭動這雪白柔膩的大屁股迎合著深深插入自己菊穴的粗大肉棒,小嘴像是百靈鳥一樣歡唱呻吟著,享受著肉慾的暢美甘甜。
「啪……啪……啪……」
少年小腹處結實的肌肉用力撞擊著美婦兩辦豐腴的臀丘,肥美的臀肉蕩漾開一波波耀眼的雪白肉浪,粉紅色的菊穴被粗大的肉棒撐開到極限,就似乎是一個彈力極佳的圓環緊緊繃在少年肉棒的根部,還富有規律的不停掐放蠕動著,菊穴深處則似乎是流沙泥沼,緊緊吮咂著少年的堅挺,有種無形的勁道拖拽著它向著無底深淵陷進去!
「你這個小蕩婦,屁眼可真夠緊的,說!你是不是也讓我幹得很爽啊!」
江水寒雙手叉腰,腰部似乎安裝了強力的機括一樣,以極高的速度強力抽送著,俊目中閃耀著興奮的光芒。
「哦……壞人……主人……你都把人家的屁股干壞啦……哦……」
阿秋莎雪臀高聳趴伏在床上,享受著敏感的菊花初次綻開的羞人感覺,白嫩嫩的嬌軀軟得似乎沒有骨頭一樣,只是嬌傭無力的回眸媚笑,雙頰紅潤似火,不勝嬌羞。
江水寒一邊低聲吼叫奮力衝刺,一邊探身向前,揉捏著美婦胸前如同兩顆大號木瓜似的柔膩乳峰,真是越干越覺得暢美痛快!
「原來……後面這個孔穴也可以用來服侍男人啊!……媽媽真是壞死了,居然還藏一手不告訴人家!」
這淫靡誘人的場面讓娜塔莎終於也忍耐不住了,她也向著少年翹起了豐盈凸翹的盈盈雪臀,姿態嬌媚扭動著腰肢哀求道:「我也想要這樣……這樣的服侍家主大人呢!」
江水寒聞言大喜,「你真的想要嗎?那麼我就如你所願,試試你後庭的這朵美麗雛菊,與你親愛的媽媽有什麼不一樣吧!」
江水寒怎麼會拒絕這麼香艷的請求?下一刻,大肉棒就沒根插入了小美女的後庭,接下來就像是採花蝴蝶一樣,開始在兩朵粉嫩菊花間忙碌採摘起來。
「啊……好痛……哦……火辣辣的……屁股像著了火一樣……呀……」
「哎喲……沒有關係……我喜歡……喜歡這種奇怪的感覺……嗯……儘管用力的干我吧!」
「啊……好棒……哦……喔……再用力一些……唔……狠狠的禽我的屁股吧……」
「不要……拔出來……哦……喔……全部射在……射在裡面吧……啊……好快活……好舒服……要死了……死了……啊……」
阿秋莎和娜塔莎的嬌媚叫床聲迅速交織在了一起,她們在這一刻渾然忘記了自己原本的身份,只是拚命爭搶迎合少年的寵幸,期望著少年把那淋漓激情發洩到自己體。
【第二部·第十集】第九章:絕頂的誘惑
就在江水寒在龜山島盡情享受母女花的溫婉服侍時夕黑鬍子威廉的座艦「九頭蛇號」卻剛剛駛入翡翠城的港灣,這個充滿雄心壯志的男人預備跟摩爾公爵進行一次面對面的會談。
翡翠城是南方行省最大的城市,同時也是帝國最有名的貿易港口之一,這裡具有依山靠海的天然地理優勢,整個城市宛若一個美麗的少女,依托著猶如一道彎月般的碧綠港灣,在平坦的海岸上層開了纖美的雙臂。
在這個巨大的彎月形港口中,依次排布著的數十個小型塢港,無數衣著簡陋的奴工在碼頭上面忙碌著。每天都有數以百計來自遠方的船隻在這裡泊錨,等待著裝卸貨物。
緊靠著碼頭的各個區域,都修建著數以百計的寬敞倉庫,還有十幾個大型港口集市,搬運的奴隸們揮汗如雨,在光滑的青石馬路上匆忙推著貨車出入,可是如同小山一般堆在碼頭上面的貨物卻似乎永遠不見減少。
除了負責搬運的奴隸們,還有形形色色的各式人等充斥著在碼頭上,除了相貌奇特的異族水手,主要就是來自遙遠地方的商人和旅者。
人們還經常可以看到手持刀劍的侍衛和傭兵,他們始終緊緊跟隨著主人或者僱主,向四周巡視的目光中充滿了警戒和敵意。
在靠近碼頭的街道上,到處都是供人休息和享樂的地方,每一個街角都有燈紅酒綠的酒館和旅舍在營業,只要你是個有錢人,就可以將任何一個美麗的侍女帶到你的床上。
即使是每一條小巷的路口,也站有打扮得妖媚艷麗的站街妓女,她們穿著暴露的小衣短裙,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向看起來有幾個閒錢的過路水手拋著媚眼,強顏歡笑揮手招攬生意。
每天絡繹不絕的商旅給這座城市帶來了繁榮和蓬勃的生機,卻也不免造成了治安混亂的狀況。隸屬於城衛軍的警備小隊無時無刻在街道上巡邏,他們刀劍鮮明,訓練有素,更重要的是,當他們抓獲海盜和竊賊時,可以獲得金錢的獎勵,這令他們工作熱情高漲,絕對不會偷懶耍滑。
這是一座黃金般的夢幻貿易之城,僅僅是這座港口的經濟收益,就足以讓翡翠城傲視南方諸城!
黑鬍子威廉像一個粗野的水手般,雙手抱肩站在「九頭蛇號」的船首像上,氣勢雄渾凝視著這座富饒的城市,突然向著侍立在身後的瘦海馬問道:「你認為這座城市每年能給摩爾那個老傢伙提供多少金幣?」
瘦海馬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抑著心中對翡翠城的貪婪,仍然難免帶著一絲顫聲說道:「我想絕對不會少於一千萬吧!」
黑鬍子威廉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們在南洋經營了十年,除去各種開銷後,大概也就是賺到這麼多錢,做貴族真是比做海盜有前途啊!」
瘦海馬聞言心裡不禁一突,他昔日就曾經無法拒絕貴族身份的誘惑,乃至想要投入馬特勒子爵的麾下,只是後來這位子爵大人不幸成為了江水寒前進道路上的炮灰,他才又無奈的繼續為黑鬍子效力,只是不知道這位外表粗豪、內心精明的海盜王有沒有發覺這件事情。
只聽那黑鬍子威廉慢慢說道:「可惜咱們到底是海盜的出身,就算是靠著自身的本事受了招安,換個伯爵子爵的顯赫稱號,那些世襲的貴族老爺們也絕對瞧不上咱們,只會讓咱給他們做替死墊腳的炮灰和打手。」
瘦海馬乾咳兩聲,小心翌一翼地問道:「首領既然看不上這貴族封號,為何還要甘冒風險,親自來翡翠城一趟,摩爾公爵老好巨猾,您要小心有詐啊!」
黑鬍子威廉歎了一口氣,說道:「浩瀚無邊的南洋足足有數十萬里海疆,大小島嶼不計其數,我這才征服十幾個部族、百餘座島嶼,就已經感到顧此失彼,難以掌控局面,可見如果想靠你們這些粗魯不文的傢伙完成對南洋的統治,不啻於白日夢!所以我才決定要向摩爾公爵低頭,唯有暫時接受他的冊封,成為他的家臣,才能從他這裡獲得一批精於內政的人才,以達成我在南洋建立獨立海上王國的夢想!」
自從肥海象被江水寒斬殺,黑鬍子威廉昔日手下的十大將如今也就只剩下瘦海馬跟狂海鯊這兩個心腹,所以他對瘦海馬這略有點心機的手下更加寵信,向他述說這些機密事情,其實也是有心跟他商討和進一步拉攏的意思。
威廉的言外之意就是,日後自己如果在南洋稱王,瘦海馬的地位也必然是水漲船高,成為新王國的一代開國功臣,希望他不要被摩爾公爵拉過去了。
瘦海馬臉上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只是謙卑地躬身答道:「屬下一定誓死效忠首領。」
黑鬍子絕對不是一個有容人之量的主上,否則也就不會這麼久都沒有招納到新的得力下屬,不過他好歹有幾分戀舊之情,不到山窮水盡之時,瘦海馬也不敢輕易背叛一位天階高手。
威廉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將充滿野性和殺戮氣息的目光投向了城裡最高大豪華的建築,想必那裡就是他此次想要見到的那個人的居所吧!
在摩爾公爵的書房裡面,這個滿頭白髮的老傢伙正閉著眼睛靠在躺椅上,享受著一個美貌小蘿莉的口舌服侍。
這美麗的小蘿莉明顯經過僕婦們的精心打扮,身上穿著奢美絕倫的昂貴裙裝,脖子上掛著璀璨的寶石項鏈,頭上戴著白金鑲鑽的冠冕,看起來就像是皇宮中的公主。
可惜她正在做的事情卻絕對跟高貴典雅沾不上邊,她那雙有些嬰兒肥的白嫩小手,溫柔地握著摩爾公爵胯下猙獰粗大的肉棒,粉嫩的小嘴努力的張大成。形,專心致志地吞吐著那醜陋腥臭的東西。
她的裙裾已經被翻到了背上,雪白的絲綢小褻褲被拉到了大腿根處,上面的點點猩紅分外刺眼。
她微微翹起的白嫩小屁股上面,遍佈一道道淤紅的指痕,股間如同白百合一樣聖潔的地方剛剛經歷過一場暴風雨的摧殘,兩片紅腫滾燙的蚌唇夾著紅肉外翻的蜜穴,裡面正不斷向外流淌混和著鮮血的白色腥膻液體。顯然,摩爾公爵剛剛在這個可憐小少女身上釋放了一回慾望,現在正命令她收拾殘局。
「砰!砰!」
書房的側門突然傳來兩聲敲擊。
摩爾公爵神色不變地問道:「那霸,黑鬍子威廉是不是已經到了?」
門後傳來一個中年武士的沉厚聲音:「是的,您要現在接見他嗎?」
「唉,我真是老了,讓他進來吧!」摩爾公爵輕歎一聲,撫摸著小少女的頭髮:「本來還想讓他多等一會兒的,可惜你這個小妖精下面太緊了,讓我才幾個回合就繳槍了!」
小少女得到摩爾公爵的示意,噙著眼淚抬起來頭,笨拙的把他的衣服整理好,卻沒有立即跟隨僕婦離開,而是繼續用期望哀求的目光望著這個給自己帶來巨大身心傷害的老惡棍。
「看在你剛才還算聽話的份上,就滿足你的願望吧!」摩爾公爵微微一笑,捏了一把她幼嫩的臉蛋,對僕婦說道:「命人把她的父母從水牢裡面放出來吧,每個月可以准許他們跟我的小天使見上一次面。」
威廉跟著書房門口的衛兵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這一幕,心中頓時對摩爾公爵的評價又高了幾分:「這個老傢伙真是個卑鄙無恥的陰險貴族啊!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對付這樣一個少女,竟然都可以用上威逼恐嚇其家人的下流手段!」
而摩爾公爵自從威廉進入書房以後,似乎都沒有正眼看過他,直到僕婦帶著步履蹣跚的小少女離開了書房,才漫不經心地說道:「威廉,你看到了嗎?看懂了嗎?」
威廉心中一緊,連忙施禮說道:「公爵大人,在下是個粗人,很多事情都看不明白的!」
摩爾公爵撫摸著自己白花花的鬍鬚,說道:「那個小少女的父親是一個伯爵,他們家族作為皇室的旁支遠親,原來居住在帝都,可惜到這一代沒落了,在二十多年前更是被迫遷到德裡城居住……嗯,你大概不知道,德裡城原本是羅斯侯爵的勢力範圍,不過在一個月前,城主改向我效忠了!」
威廉不知道摩爾公爵為何要跟自己說這些,感覺有些雲山霧罩,他遲疑著說道:「莫非這家人跟公爵大人有仇?」
摩爾公爵歎了口氣,這個海盜頭子到底不是貴族,用貴族間慣常的方式同他講話,真是媚眼做給瞎子看了。
「那個小少女身上有高貴的皇家血脈,可是她在這間書房只有翹著屁股被我幹的份!」摩爾公爵淡淡說道:「你不過是一個低賤的海盜,卻能站在這裡跟我談話,你應該知道其中原因吧?」
威廉楞了半晌,才明白過來說道:「公爵大人,我懂了,我們兩個人在您這裡獲得不同的待遇,是因為這個小少女的家裡毫無權勢,而我卻擁有您希望借重的武力和艦隊!」
摩爾公爵神情冷酷地說道:T不錯,依靠別人施捨的權勢隨時都可能會再被人收回去,而只有自己擁有的實力才是可以被長久信任的東西。你只要還是一名天階高手,手下還有縱橫七海的海盜艦隊,難道還用擔心我給不了你相應的身份和地位,難道還要害怕其他貴族勢力的傾軋壓迫嗎?」
「只要你效忠於我,我甚至可以給你南洋第二艦隊海軍中將司令的任命!」
威廉的目中閃過一絲迷茫,輕微喘息道:「就算我可以信任你,你憑什麼可以信任我!」
摩爾公爵輕笑一聲,忽然對著書房側門說道:「那霸,有人想試試你的實力呢!」
「很好,那就讓我先秤一下他的拳頭有多少份量吧!」
那霸低吼一聲,如同鬼魅般的在書房中現出身形,隨即向著威廉迅若雷霆的揮出了一拳!
「砰!」
摩爾公爵的書房中驟然爆發出一陣能量波動,威廉面色蒼白,虛握著被一團白熾色能量籠罩的拳頭,望著面前跟自己對了一拳的這個中年武士,剛才他已經用出了八成實力,也就是勉強能控制住身周紊亂的天地元氣不會在書房中炸開。那霸的臉色也有些發白,不過他身旁的天地元氣濃度遠遠小於威廉,這證明他是用自身力量發出那勁道強橫威力內斂的一拳。
「一十二級的天階武士算是還不錯的對手吧,只可惜你修練的功法實在太差勁了一些,未來的成就也就局限於這個境界了!」那霸神情桀驚地搖了搖頭。威廉卻是難以掩飾心中的驚駭:「你才踏入天階,怎會有這樣強大的實力……而且只調集了不到我三成的天地元氣就能跟我打個平手,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分明比你高出兩階的!」
那霸神態倨傲地說道:「天階不過是普通人制訂的衡量大陸高手實力的一個模糊標準,難道你還真把這套標準當作金科玉律了?」
大陸公認的高手實力劃分等級共有二十八級,一到九級為普通武士,十級以上就可以稱為高級武士,十六級以上就可以被稱為地階高手,而突破二十級就則被尊稱為天階高手。
天階也共分九個階級,二十八級以上就晉入亞神級,從此可以創建領域規則,招收人間信徒,預備升上天界封神。
那霸以二十級的實力壓制住二十二級的威廉,相當於是越級挑戰成功,當真是普通人無法理解的奇蹟!
威廉臉色忽青忽白了一陣,忽地抱拳躬身,以後輩的姿態恭謹說道:「我這身鬥氣功夫是以大陸流傳最廣的戰神鬥氣為根基,自己艱辛摸索出來的修練方法,如果哪裡有不對的地方,還請您多多賜教!」
那霸望了一眼摩爾公爵,看到對方點點頭,才耐著性子講道:「其實在天階以前,低階武士憑藉精妙的武技打敗高階武士,本來就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只是晉入天階以後,肉體強度和反應速度都獲得了質的突破,舉手投足間都具有開山破石的威力,普通的攻擊招式就不再具有任何意義,雙方比拚的已經是調集運用天地元氣的能力,而如何充分發揮天地元氣的威力,就成為了天階高手對決時的勝負關鍵。」
當然,同一階級的高手調用的天地元氣總量基本是相等的,如果一方只消耗三成的能量就能發出相當於另一方八成能量的攻勢威力,那麼比拚到最後,始終留有餘力的哪一方肯定會是大贏家。
威廉若有所思地問道:「莫非您已經找到更有效率利用天地元氣的方法?」
那霸苦笑一聲,說道:「我可沒有這等驚才絕艷的本事,不過古代的先賢們倒是有一些人研究出了心得,並且各有相應的心法傳世,我就是有幸得到這樣一本武技秘笈,才有機會瞭解其中的奧秘!」
威廉目中不禁閃過一絲羨慕的神色,這豪門貴族選擇修練的高級武技肯定比普通人要強太多了,他難耐心中的好奇,追問道:「您能告訴我您修練是怎樣的一種武技,是以何種原理達成這一目的嗎?」
那霸雖然不會將秘笈給威廉觀看,但是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還是可以告訴他。他緩緩說道:「我得到的這本武技典籍名稱叫《九陽爆元功》,是一種調理人體經絡和內臟的修練方法,可以將少量天地元氣吸納到體內儲存,戰鬥的時候則可以將平時儲存的精純元氣作為引子,混雜外界斑駁的天地元氣後,會在狹小的空間內產生劇烈的爆裂效果,從而釋放出數十倍的殺傷力,威力強橫,霸猛絕倫。」
他看到威廉目中果然露出一絲嫉妒之色,面上不動聲色,繼續說道:「只可惜這種功法修練起來十分凶險,尤其是跟其他功法衝突得厲害,不然你若是肯跟隨公爵大人,我倒也可以考慮借你典籍一觀。」
威廉心中不信,臉上卻只有強笑道:「我怎敢如此冒昧?能夠得知世間有這種神奇的功法,已經讓我感到此次不虛此行了!」
摩爾公爵微笑說道:「我家族中可以供天階修練的功法也就只有一種,畢竟天階高手還是非常罕見的,有留下鬥氣修練心法的更是寥寥無幾,不過,以戰神鬥氣為根基的天階武技,我倒是知道哪個家族有收藏。」
威廉精神一振,俯身施禮說道:「公爵大人,您就不要繞圈子了,您手下既然有如此了得的高手,我黑鬍子怎麼還敢妄自尊大,從此甘願聽從大人的調遣就是了!一摩爾公爵看到威廉正式表露了降服之意,心中微感得意,輕聲說道:「羅斯侯爵的長子豪斯在兩年前曾經跟那霸硬拚了三拳,表面看起來是雙方平分秋色,但是那霸後來告訴我說,豪斯實際還未晉入天階!」
威廉不僅又大吃了一驚,說道:「以地階實力怎麼可能挑戰天階?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摩爾公爵沉聲說道:「我雖然對武技未曾深入涉獵,也知道其中大有問題,因此派遣無數密探打探這方面的消息,最終得知了這樣一個秘密。豪斯雖然一直修練的就是軍中流傳高級版本的戰神鬥氣,但是他還有修練一種叫做《金剛宋元訣》的家傳武技,這種功法對修練者的資質要求極高,然而修練成就也十分驚人,據說能夠讓肉體不滅不壞,最終甚至可以封神成聖!」
威廉目中頓時露出貪婪之色,說道:「這樣說來,這《金剛眾元訣》果然是最適合我修練的武技了!」
摩爾公爵笑吟吟地說道:「只要有朝一日羅斯家族被我滅亡,不只是武技心法,就算是那座黑石城,也未必不會被我拿來賞賜有功的部下!」
威廉瞧了一眼那霸,說道:「只要能夠從羅斯家族那裡得到穴金剛眾元訣》,我願與這位大人聯手對付豪斯,兩個天階聯手對付一個地階,他就算再厲害,也只有死路一條吧!」
【第二部·第十集】第十章:挺進鷗人族
那霸冶哼一聲,說道:「羅斯侯爵手下有七大高手,難說其中還有沒有隱藏著天階,我如果不是有所忌憚,早就找機會跟他一較生死了!」
威廉這時也大致明白那霸跟豪斯之間的敵對關係,那霸目前在武道的成就應該比豪斯略高一些,但是豪斯的天賦潛力卻要勝過那霸不少,因此那霸急欲置豪斯於死地,免得日後被他踩於腳下。
威廉故作豪爽的一笑,說道:「那霸大人儘管放心,未來您與豪斯的決戰之日,我至少能為您擋下對方的一名天階高手,讓您期望的決鬥不會因為意外而中斷。」
摩爾公爵這時才笑著說道:「豪斯如今躲在黑石城,那霸就算想要跟他打上一架也沒法辦到,只能留待日後再說了。威廉,你現在還是先跟我說一下南洋的局勢吧!」
威廉此時還不知道江水寒已經率領一支艦隊遠征南洋,聞言不禁得意一笑,說道:「南洋我有人魚族作為翌一助,已經征服數十座大型島嶼,依附我的土著部族也有十餘支,人口有將近百萬之數,只是缺乏合用的內政人才,還不能提供長久穩定的稅賦收入!」
摩爾公爵點點頭,看似漫不經心地問道:「戈多羅城的那個江水寒難道就一直沒有什麼動靜,坐視你在南洋擴展勢力嗎?」
威廉囂張地笑道:「江小狗想要跟我搗亂,也要有那個本事才行,他現在戰艦都沒有半艘,除了整天緊張兮兮守在岸上提防我的偷襲,還能做些什麼?我臨行前曾經吩咐我的手下,預備隔三差五襲擾他一回,讓他嘗嘗寢食難安的滋味!」
摩爾公爵歎了口氣:「那個少年人可是好猾得狠,你最好多加小心。前兩天,還有手下稟報我一個消息,豪斯手下的艦隊中少了五艘新式重甲戰艦,很可能就是被派去支援江水寒了!」
威廉微微頷首,陰笑道,「多謝公爵大人的提點,不過我也有命令下屬,讓他們以南洋土著為襲擾的主力,就算死上幾千幾萬也對我沒有什麼損失,至於我的主力艦隊則已經被我化整為零,留在通往戈多羅城的各條航道上打劫過往商船,就算發現有強大的戰艦蹤跡,也可以從容揚帆遠遁,讓他煩不勝煩,卻無計可施!」
「好,以己之長,對敵之短,正合東大陸兵法的真諦!」摩爾公爵面帶讚賞道:「只要拖住他的手腳,你就可以從容在南洋奠定基業,到時候千帆齊至封鎖外海,再率領十萬大軍在戈多羅半島沿岸登陸,他就算是舉世無雙的善戰名將,也只有困守孤城、坐以待斃了!」
威廉自矜地一笑:「只要我拿下戈多羅城,自然就可以跟公爵大人南北合擊,夾攻黑石城的羅斯侯爵,到時候,南方行省就是公爵大人的天下,就算是高登城的三大財閥也唯有向您臣服了!」
「哈哈哈!」摩爾公爵放聲大笑,顯得心情愉悅之極:「威廉,你可真是會說話啊。嗯,我房裡似乎還有兩個乾女兒,她們都是千里挑一的小美人,我一直捨不得隨便把她們嫁出去,畢竟是我從小就開始調教的,在床上最是聽話乖巧,沒有半點千金小姐的臭脾氣,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挑一個做妻子啊?」
「干,想讓老子吃你的剩飯啊。」威廉心中暗罵,臉上卻露出了受寵若驚的神情:「那麼多謝公爵大人了!」
江水寒並不知曉黑鬍子威廉由於小覷自己出海征討的決心和能力,把征服的大塊地盤丟給人魚族治理整頓後,竟然率領座艦跑去了翡翠城,預備跟摩爾公爵勾搭連手,癡心妄想與其聯合征服整個南方行省後,獲得相應的陸上權益。
既然少年認為黑鬍子海盜還在南洋虎視眈眈,下一步的攻略計畫自然就多了幾分謹慎,不會率領艦隊貿然出擊,只是命令下屬在龜山島用心訓練艦隊,隨時預備跟偷襲的強敵打上一場硬仗。
尤其是江水寒當初在跟狂海鯊交手的時候,特意在他身上做了手腳,即使相隔千里也能感應到他的動向,預備讓他作為嚮導,帶自己尋找黑鬍子的主力艦隊進行決戰。
只是狂海鯊的運氣似乎太差了一些,在海上始終沒有遇到過往的船隻,幸好他收服那名鎮海法師倒是很有一套,駕御著小帆板在海上快速航行,倒也不愁有傾覆的危險,只是要想返回海盜的老巢,倒也不是十天半月就能做到的事情。
「嗯,看來還是要找些事情做才行,否則就太浪費生命了!」江水寒在海圖上勾畫出狂海鯊現在的位置後,終於作出了決定,命人請來了龜山島的新任島主嘎夏。
「嘎夏,龜山島附近都有哪些歸附海盜勢力?既然暫時找不到黑鬍子的蹤跡,我們倒也不妨先削減一些黑鬍子的羽翼!」江水寒說道。
嘎夏既然有智者的稱號,當然不會等江水寒發問以後才收集相關的情報,他早就預備江水寒會發問了。
「男爵大人,要說能夠成為黑鬍子威廉羽翼的部族,當然是首推鷗人族了!」嘎夏胸有成竹地說道。
江水寒眉頭微微一皺,說道:「鷗人族?我曾經聽人面鵠的首領說起過,這個種族似乎沒有什麼戰力。」
嘎夏撫摸著下巴上的長鬍子,說道:「男爵大人,鷗人族的戰力雖弱,但是卻極其善於飛翔,在海上作戰,敵人如果有這樣一支高速飛行的傳令兵和偵察部隊,對我們可是大大不利啊!」
江水寒即使沒有什麼海戰經驗,可是他對海戰也不是一竅不通,仔細想了想,不由得點頭說道:「不錯,能掌控天空的一方,在海戰中必然會掌握情報優勢,我確實應該先降服鷗人族!」
嘎夏在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帶來了與鷗人族相關的情報資料,他在桌上展開一幅海圖,向江水寒說道:「鷗人族居住在風神島,距離龜山島大概有五天的航程,以他們的戰力絕對不會是男爵大人的對手,只是如果想要收服這個能在天空飛翔的種族,您卻要花些心思。」
江水寒的臉上驀地露出一絲笑意,說道:「你知道黑鬍子是如何收服鷗人族的嗎?」
嘎夏想了想,說道:「據說黑鬍子是透過偷襲,攻佔了鷗人族孵化後代的巢穴,鷗人族才被迫舉族投降!」
江水寒對鷗人族這種小部族真是所知不多,聞言不由得好奇道:「竟然還有孵化巢穴,難道鷗人族是卵生的生物嗎?」
嘎夏向江水寒解釋道:「鷗人族據說是人類跟風神神寵天鷗的後代,雖然跟翌一人一樣也具有人類的形貌,但是繁育後代的方式卻還是跟鳥類一樣,女性在受孕後產下的卵也需要經過精心的孵化才能誕生出後代!」
江水寒目中閃過一道寒光,說道:「既然黑鬍子已經發現他們的弱點,那麼我也就不需要動什麼腦筋,還是用同樣的戰術讓鷗人族歸順於我吧!」
嘎夏有些擔心地說道:「男爵大人,同樣的戰術還可以用兩次嗎?鷗人族一定會痛定思痛,大大增強那裡的守衛力量!」
江水寒勝券在握笑著回答道:「即使有精妙絕倫的謀略設計,也需要相應的實力才能達成目的!鷗人族即使將全族精銳守護在孵化巢穴那裡,又能擋得住我們的攻擊嗎?」
浩瀚的海洋上,有兩座被一條細長海峽隔開的小島,它們像是一對熱戀的愛人,被四周湛藍的海水包圍著。
一陣清涼的海風吹過,島上高大挺拔的椰子樹,開始在海風中搖曳著碧綠的樹冠,白色的沙灘彷彿跟藍藍的海融成一體,低翔的白鷗掠過藍藍的海面,真讓人擔心牠會一頭扎進水裡再也冒不出頭,到處洋溢著濃濃的熱帶風情,這讓人心曠神怡的海上風情,卻被「轟隆隆」的爆炸聲破壞了,小島位於南洋深處,島上也沒有什麼珍貴的資源,怎會有艦隊攻打這裡呢?
「族長,是帝國海軍的艦隊!」
一個年輕的鷗人男子慌亂地跑到鷗人族長面前,大聲說道:「還有十幾艘龜山島的龜甲艦,他們竟然背叛了威廉大人,又倒向帝國一方了!」
「是啊,我們其實早就發現這支艦隊的蹤跡,只是看到他們打的是威廉大人的旗幟,我們才沒有及時向本島報警,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是帝國海軍!」負責巡邏的鷗人隊長真是氣得牙根都在痛,敵人實在太狡猾了,以帝國海軍的尊嚴居然會無恥的偽裝成海盜!
「慌什麼,只要對方沒有天階高手督陣,我們就算贏不了,也絕對不會輸!」鷗人族族長伊茜絲大聲訓斥著報訊的族人,讓洞窟中其餘聽到消息的鷗人們從恐慌中冷靜了下來。
鷗人族是母系傳承的部落族群,族長歷來由睿智勇武的成年女性擔任,而伊茜絲則是鷗人們公認百年來最傑出的族長!
除了在背後長有一對雪白頎長的羽翼,尖細的耳朵上也長著白色的絨羽,伊茜絲外貌看起來跟人類的美婦沒有什麼區別。她有一雙如大海般碧藍的晶瑩雙眸,一頭皓白如雪的髮絲自然而然披散在背後,身上穿著一件細麻編織而成的白色無袖短連衣裙,纖細的腰肢上緊緊纏著一條有細密花紋的銀色腰帶。
她的身材頒長而不失豐腴,胸前一對小山丘似的高聳乳峰、晶瑩的玉臂和雪白修長的大腿都暴露在空氣中,圓滾滾的臀部像是熟透了的碩大蜜桃,顯得十分性感迷人,然而那雙略顯細長的丹鳳眼凸顯出一種高貴威嚴的氣質,宛然是一個能勾起男人征服慾望的高傲尤物!
然而,在母系氏族中,擁有美艷的外表只會成為同伴的嫉妒對象,伊茜絲付出了比旁人更多的代價,以非凡的勇毅為鷗人族建立諸多功勳,才力壓眾多的競爭者,最終獲得族長的頭銜。
十六年前,南洋第一武者「鱷神」塞東派來使者,強行索要鷗人族的鎮族之寶「風神之翌」,是伊茜絲犧牲自己的美色,忍辱去萬鱷島侍奉了塞東五年,並為其生育了兩個孩子,最終將這件傳承寶物帶回了族內。
繼任族長之位後,伊茜絲更以鐵腕手段平息了族內叛亂,先後斬殺了近三百名想要建立父權統治的男性鷗人,即使其中還有正跟她處於熱戀中的心愛情人。
當初豪斯率領的遠征軍也曾經想順路擄掠一些鷗人奴隸,也是因為伊茜絲採取避其鋒芒的拖延戰術,使得遠征軍沒有取得預期的收穫,最後將目標轉移為更容易捕獲的烏魯族人。
即使後來黑鬍子威廉以天階戰力突襲鷗人族的孵化巢穴,並命令麾下僕從軍封鎖四周的海路,也沒有讓伊茜絲徹底屈服,最終只跟黑鬍子簽訂了聯盟協定,只是派出百餘名族人聽命助戰。
「我們鷗人部族已經在這座島上生活了數百年,這裡就是我們永久的家園,那些人類的入侵者因為後勤供給的限制,不可能長久留在這裡跟我們作戰,我們只要堅持跟他們頑強鬥爭,最後的勝利者一定會是我們!」
伊茜絲已不是第一次遇到外敵入侵的狀況,鎮定自若的向族人喊話,安撫著族人的恐慌情緒。過去的十多年中,鷗人們在伊茜絲的傑出領導下,數次安然度過滅族危機,對這位鷗人女王當然會有著堅定的信心,看到尊敬崇仰的女王沒有露出絲毫的怯意,所有的鷗人不覺都鬆了一口氣,開始忙亂的準備作戰事宜。
「阿蘿,你把這封信送到帝國海軍的軍艦上去,並且把他們的回信帶回來,我需要知道他們究竟想要從我們這裡得到什麼!」伊茜絲不慌不忙寫好一封書信,將它交給了身邊的侍女。
「族長,你打算跟對方談和嗎?」族中資格最老的一名長老關切地詢問道。
鷗人女族長美艷的鳳目中閃耀著睿智而自信的光輝,然而她的語聲中卻蘊含著些許無奈和憂傷,她輕聲答道:「對方沒有攻擊我們居住的山崖,而只是炮擊海灘,說明他們不過是在炫耀武力,向我們示威。只要他們不是不可理喻的暴徒,我還是希望能通過談判和獻貢解決問題。只要是我們能夠承受付出的代價,還是盡量避免戰爭,鷗人的實力跟帝國相比實在是太渺小了!」
鷗人長老連連點頭,說道:「是啊,帝國有數以億萬的人口,他們隨便派出一支艦隊,都比我們全族的人口還要多,如果能不打還是不打的好!」
上一次豪斯率領的遠征軍可有百餘艘戰艦的龐大規模,帶給鷗人們極大的震撼,幸好伊茜絲早早聽到風聲,及時把島上的老弱病殘都轉移到了遠方荒島,留下的都是能征善戰的戰士,作戰方針也是不斷偷襲對方的補給艦隊,絕不跟對方的主力艦隊糾纏,終於讓對方不勝其煩,被迫撤走了駐島的艦隊。
這樣的戰爭還是讓鷗人部落損失了數百族人,因此鷗人們現在非常厭惡和恐懼戰爭,伊茜絲想要獻貢談和的想法,也得到了長老們的一致贊同。
阿蘿名義上是伊茜絲的侍女,其實她跟另外幾個跟隨在鷗人女族長身側的少女一樣,是被族裡的長老們作為下一代族長的候選者培養的。
每當她們為族裡完成一件任務,就會在長老們的心目中或多或少增加一些份量,當她們未來競爭族長之位時,這些積累起來的功勳就成為彼此間較量的籌碼。因此,阿蘿即使知道作為使者跟敵人溝通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仍然義無反顧接受了命令,她檢查了一遍身上佩戴的弓箭,目中閃過堅毅之色,從高高的崖洞中躍出,向著敵人山巒般巨大的戰艦飛翔而去。
貿然飛到戰艦上空是一件非常魯莽和危險的事情,很可能會被魔晶炮和強弩攢射擊殺,阿蘿不辭辛苦的在空中按著「8」字形的路線飛著,這樣笨拙而有規律的飛行姿態足以表明她的和平來意。
令阿蘿感到欣喜的是,戰艦上的人類顯然十分歡迎她的到來,幾乎在她靠近檻隊的同時,就停止了怒吼的炮火,居中的一艘巨艦上甚王用鏡子的反光信號,提醒她應該在那艘戰艦上降落。
阿蘿不敢在戰艦上空多作盤旋,逕自降落在了船首的甲板上,小心翼翼打量著船上殺氣騰騰的武士們,他們每個人都穿著貼身的鯊魚皮甲,佩戴著一長一短兩把利刀,幾乎每個人都擁有五級以上的戰力。
這些雙刀戰士都是韋德上校從帝國海軍陸戰隊中挑選出來的精銳,號稱血鯊衛隊,每一個人都是精通陸戰和水戰的勇士,他們隨時都可以犧牲自己的生命以扞衛長官的榮譽和威嚴,他們的人生價值就是對長官唯命是從,死而後已!
雙刀戰士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凜冽如冰,讓阿蘿暗暗心寒,她有信心在不付出什麼代價的前提下擊殺兩到三名這種等級的武士,可是如果對上十個這樣的悍不畏死的戰士,她也只有轉身逃走一途。
「這些戰士絕對是貨真價實的帝國海軍,而且還是某個大人物身畔的精銳死亡,希望類似這樣的親衛隊人數不要太多,否則我們在近身戰的時候一定會損失慘重!一阿蘿不愧是未來鷗人女族長的候選者之一,很快就作出了自己的分析判斷。
「只要我能平安回去,把這些情報告訴族長,我就相當於又為族裡立下一件功勞!」阿蘿這樣想道。
「鏗!」
整齊劃一的一聲金屬撞擊的脆響,兩列相對而立的武士們拔出了長刀,搭起了寒光閃閃的一座利刀走廊。
這是帝國軍對敵軍使者慣用的下馬威,不僅沒有人上來客套招呼,還要架起一道「刀廊」請人通過,如果使者是一個膽小鬼,那麼就只有乖乖低頭鑽過去了!
「哼,我才不會怕這種虛張聲勢的陣勢呢!」
阿蘿輕咬了一下紅唇,挺直曲線優美的身軀,視若不見的朝著鋒利的刀鋒走了過去,就在她嬌嫩的臉頰都感受到刀刀上的寒意時,那一柄柄鋼刀才「錚錚」作響的陸續收了回去。
即使通過勇敢的測試,知道對方訓練有素,只是有意恐嚇而不會真的傷害自己,可是在殺氣凜然的刀廊中走上這麼一回,阿蘿的雙腿還是有些發軟,剛出發時無所畏懼的氣勢也不免跌落大半,她輕掠下被刀刀弄亂的兩鬢髮絲,心中驀地湧起一絲害怕和懼意。
「鷗人族使者阿蘿,拜見尊敬的將軍大人!」阿蘿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單膝跪地對高踞帥座的江水寒施了個鷗族人特有的隆重大禮,她深深低下美麗的頭顱,雙手掌心向上,一雙玉臂姿態優美的向著左右攤開,背後一雙雪白的羽翼也向著兩邊徐徐展開,擺出了一副十分崇敬恭順的樣子。
「免禮吧,看座!」
江水寒對這個鎮定自若的鷗人少女還是有幾分好感,有勇氣的少女總是比較容易獲得男人的憐愛。
可惜,帝國海軍可不像江水寒這麼憐香惜玉,給使者預備的座位只是巴掌大小的獨腳小凳,凳面還是非常詭異的三角形,可想而知,如果坐上去會多麼的痛苦和彆扭了!
「多謝大人賜座!」
無論阿蘿多麼不情願,她也只有作出感激的樣子,乖乖坐到這張既難看又不舒服的小凳子上。
希望這位年輕的帝國將軍不是一個喜歡說廢話的人!
阿蘿面帶微笑望向江水寒,同時努力讓自己保持著優美的坐姿,心中卻開始向著風神祈禱,詛咒少年立刻長痔瘡。
【第二部·第十集】第十一章:神格領域
「咦?這個少年怎麼會有著黑髮黑眼的相貌,不過……他的樣子真是好帥好溫柔啊!」阿蘿看清楚少年的樣貌後,原本謹慎凝重的雙眸突然變作了一彎春意盎然的月牙眼,一顆芳心更是劇烈的「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高據海軍督帥寶座的少年將軍,身軀威武健壯,穿著一件精美細緻的金色戰甲,盔甲在陽光的照耀下灼灼生輝,就彷彿是太陽神的護身寶甲,他的姿態從容而自然,並不像一般將軍統帥那樣僵硬威嚴,只是犀利的目光透出幾分不羈的神情,嘴角的淡淡笑容則如煦日般溫和。
阿蘿所在的鷗人族本來就是女性為尊的部落氏族,像江水寒這樣俊美無匹的人類少年可是鷗人少女們閨中私語時的夢中情人,只是她們連看到大陸人類的機會都不多,而且多數都是粗野的水手和殘暴的海盜。帥酷的容貌、榮耀的家世、驚人的權勢,當這些優點加在一起,後果就是秒殺了阿蘿的神智,讓可憐的鷗人少女瞬間墮入了石化狀態!
同時,她也回憶起東方神將江充的傳說:莫非他就是東方神將的血脈後裔?如果不是那樣顯赫的名門之後,他的氣質怎會這樣的高貴瀟灑?如果能夠跟這樣高貴俊美的少年生活在一起,哪怕是每天能看上他一眼,我……我什麼都可以捨棄啦!
江水寒卻感到十分的鬱悶,因為他發現阿蘿抬起頭看了自己一眼,就滿臉暈紅陷入了失神狀態,少年對這種少女癡迷的神情再熟悉不過,凡是有用這種眼神望著自己的美女,自己只要做個手勢,她哪怕是在公開場所,也能不顧一切脫光身上每一件衣服,投入到他懷裡求歡。少年心中不由得暗自奇怪,我明明已經可以自如掌控體內的能量,怎麼還會動念之間就俘獲了這個少女的芳心,莫非我還是有點滴的淫慾神力逸出體外嗎?
直到江水寒微微蹙起了眉頭,阿蘿才驀地發現自己這樣呆呆直視對方,狀態是多麼的放蕩無禮,不由得又羞又窘,立刻神態惶恐的跪伏在了地上。
「請您原諒我,是大人天下無雙的姿容以及威嚴雄霸的氣勢讓阿蘿失態了!」
這一刻,心中如同一團亂麻的阿蘿竟然忘記自己的使節身份,就好似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女奴,柔弱無助的匍匐在地上,額頭緊緊貼著甲板不敢抬起頭,不知道是害怕這名少年動怒,危及族群的生存與未來,還是擔心少年會因此厭惡自己。
江水寒才不會因為少女迷戀上自己而大動肝火,他頭痛的是另外一件事情:「既然不是淫慾能量洩露,那麼必然就是我的神格在成長過程中出現了問題啊。乙是的,江水寒在龜山島上跟阿秋莎和娜塔莎這對母女花的恣意放縱,讓少年的神格又堅固了許多,就在少年毫無察覺的狀態下,一種全新而陌生的神域結界已經逸散出他的體外!
「淫魔神,你這個王八蛋,立即給我滾出來,否則咱們一拍兩散!」江水寒用心檢查了一遍體內的狀況,頓時惱怒的握緊了雙拳,惡狠狠地召喚著那個無良的魔神:「我問你,你是不是依然對我居心叵測,想要同化我的身體和靈魂,讓我成你的傀儡分身呢?」
「哦?到底是被你發現一些紕漏!我還以為你永遠不會發現這一點呢!」淫魔神從識海深處露出半個腦袋,毫無羞恥之心地怪笑著,向江水寒解釋道:氣畢竟我是一個曾經擁有無限榮耀的神明,當初在最落魄的時候,倒楣遇到你這個魔武雙廢、基本沒有自保能力的笨蛋,想要耍弄那麼一點點的心機也是正常的吧!
氣不過呢,因為你長期的不配合和後來的一點點意外,我早已經放棄原來的這個計畫,尤其是最近一年多以來,我已經不再是把你當作簡單的寄宿者,而是當作對等的夥伴,嗯,你也有承認我們是盟友,對吧?盟友之間就要相互體諒……」
「體諒?我怎麼體諒你,我可是差點被你給從這個次元抹殺掉了!」江水寒憤怒地道:「難怪你總想要我做你的使徒,當我向你奉獻上信仰,精神世界為你敞開以後,我的靈魂就會被你輕易湮滅,然後我的軀體就會被你佔有使用,你就不用再困守在我的識海中,從此可以在這個次元為所欲為,想方設法增強自身實力吧?」
淫魔神尷尬地笑道:「我可以向創世神發誓,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我其實早就放棄那種想法了!老實說,你比我預料的要做得好……嗯嗯,也許比我自己做的都要好上那麼一丁點啦!」
江水寒冷冷推理著:「那是因為我在你改造我軀體的神力基礎上塑造出了自己的
神格吧?我那個神格雖然無比弱小,卻也創建了全新的『不滅』規則,形成了自己的獨特領域結界,讓你徹底失去了同化我靈魂的可能性,於是你就利用寄宿在我體內的便利,向我的神格中植入你的部分神格,想要我成為依附你而存在的偽神!」
「唉,你的頭腦還是一如既往的機智敏銳啊!」
淫魔神沒有想到江水寒即使對神之領域所知甚少,還是從些許異常跡象看出他有對自己的神格偷偷動過手腳,不由得更覺得尷尬,結結巴巴解釋道:r其實我不像你想的那樣卑劣啦,我只是想讓你的神格變得更加強大,才把我領域力量灌入你的神格中。我們始終還是純粹的相互依存的關係,就好像我雖然是慾望之神的分身,我的基本神格也是從他那裡獲取的,但是我們卻不再是一個神明,我擁有自己的神魂烙印,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像是父子兄弟一樣,可以在危難的時刻相互救助翼護,卻絕對不會謀害另外一方!」
所謂智者多疑,江水寒即使能感覺到淫魔神言語中的誠摯與歉意,還是凶巴巴的想要詐出真相:「那麼你就老實告訴我,你究竟對我做了些什麼,對我的未來會有什麼影響,你可不要告訴我,這件事情對你沒有一點好處,你只是一個單純善良樂於肋人的笨蛋神明喲!」
「沒有辦法,只有如實交代了!」淫魔神即使沒有軀體,也感到有些頭大,江水寒這個小傢伙的直覺真是比最敏感的女人還要厲害。「其實,我當初在你神格凝結的時候,偷偷嵌入我的部分神魂,現在已經徹底融入你的神格核心,所以未來在你的領域內,將可以操縱兩種神之法則。不過,一日一我的本體不幸隕落,我留在你神格內部的神魂就會甦醒,你會失去一半的力量,而我則會藉此獲得新生。」
「原來是這樣!」江水寒卻沒有因此而暴怒,反而因為知道事情真相鬆了一口氣,淡淡說道:「其實你早應該告訴我這件事情,畢竟我的力量本就是源自於你的,按照商業的運作模式來說,你好比是一個風險投資商,而我則是一個運營者,如果有了意外的收益,比如我這莫名獲得的神格力量,當然也該分你一半。」
淫魔神看到江水寒沒有因此暴走,心中竊喜,賊笑著許諾道:「哈,我就知道你是個講義氣、值得我托付未來的盟友,將來我要是能重返天界,一定從失樂園中挑選一百個美貌的神侍女送給你作為答謝!」
江水寒從前跟淫魔神閒聊的時候,有聽他說過失樂園的大名,那是他花費了無數神力創造的一個類似縛美寶箱的獨立次元,裡面收藏的是淫魔神的信徒奉獻給他的數以億計的美女。
這些幾乎涵蓋所有次元、所有種族的美女們,都被封印了過去的記憶,在這個時間是完全停止流動的獨特次元中,她們將永保美麗的容顏,一具具嬌美的身軀永恆的飄浮在半空中,無奈的靜靜等待著沐浴神恩的那一刻。
江水寒搖搖頭,說道:「你忘記我的習慣了,我既然不喜歡跟朋友分享我的女人,因此我也絕不會動朋友的女人!」
「朋友?朋友妻,最好騎!」淫魔神歎了口氣:「總之我承認欠你一份情,以後一定想辦法補報你就是了!」
看到淫魔神的精神投影重新沉入自己的識海,江水寒的神識也返回現實世界,他瞧著顫顫發抖的阿蘿,暗自讚歎自己神格領域的威力。
經過剛才的仔細檢查,他可以確認,他核心的神格純淨無瑕,並沒有被淫魔神竊取佔據,只是在神核外緣有一層混合了淫慾神力的怪異存在,向體外發散著神奇的神域結界,其中包含有淫慾神力、萌之原力以及軍陣殺氣等諸多能量。
就是這一股隱秘能量的作用,才讓原本鎮定從容的鷗人少女的心靈徹底失守,終於在自己面前徹底俯首順服!
江水寒站起身來,緩步走到阿蘿的面前,用手指勾住少女秀美的下頷,強迫她抬起頭跟自己的目光交會在一起。
這名少女即使是鷗人族中最出類拔萃的少女之一,也無法抵禦神力層次的精神侵襲,她目光中開始還有些許的不甘和羞憤,然而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她的神智就沉迷於少年深邃幽暗的晶瑩雙眸中。
她心底有一個微弱的聲音提醒她,這個人是鷗人族的生死大敵!
然而她卻無法抗拒自己身軀本能的慾望,她的嬌軀在發熱,她的臉頰在變燙,她目不轉睛癡癡凝視著少年的雙眸,心裡很快就只剩下一個念頭:「只要能夠要成為他的女人,部族、忠誠、職責……統統都可以拋棄不要!」她只想取悅這個男人,融入他雄健的身軀,在他的胯下呻吟求歡,即使他用皮鞭抽打她的身軀,彷彿都能給她帶來欲仙欲死的歡愉!
江水寒鬱悶而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新生成的神格具有的結界力量似乎比淫魔神的淫慾結界還要厲害霸道,他只是在這個少女身上略微試驗了一下效果,就已經從少女美麗的雙眸中感受了她對自己的忠誠、傾慕、順從和癡狂!
如果江水寒願意,他完全可以依靠這種神奇的力量,為自己製造數以千計的美女性奴!
這些神識被少年的神力侵染過的女子,將成為類似小鹿那樣的傀儡,她們會樂於以任何方式取悅少年,無論少年怎樣凌辱、折磨她們的身體,她們都會甘之如飴,即使少年命令她們做出各種慘絕人寰的事情,她們都會毫不猶豫的執行!
「淫魔神那個白癡也不早些告訴我,這可是比惡魔還要可怕的力量,如果我貪圖享樂,肆意濫用這種神力,一定會迅速墮落成惡魔,乃至成為天神使徒的獵殺目標啊!」
江水寒輕輕撫摸著阿蘿嬌嫩的臉頰,根據最近掌握收斂自身淫慾能量的經驗,逐漸的將這種恐怖神力收回體內。
然而,這個被神力侵染過的鷗人少女,卻不可能恢復到從前的狀態。阿蘿,鷗人族中最傑出的少女戰士,只是跟江水寒相見一面的短短瞬間,便已經身心淪陷,成為對少年無比傾慕、崇敬、迷戀和忠誠的女奴。
「你願意作為內應幫我收服鷗人族嗎?」江水寒淡淡說道:「如果按照我的計畫行事,會大大減少你族人的傷亡!」
阿蘿癡迷地望著少年的臉龐,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無論您想讓阿蘿做什麼事情,阿蘿都會照做的!」
兩旁侍立的帝國武士們可不知道其中的緣故,他們只看到阿蘿在見到男爵大人以後就立即心悅誠服的跪倒降服,望向少年的目光頓時多了幾分羨慕和畏懼。
他們可不相信少年憑著俊美的容貌和超凡的氣質,一笑之間就能讓敵對的美女傾心降服!
這一定是妖術,嗯,沒錯,這絕對是專門勾引美女的妖術,否則江男爵怎麼可能擁有那麼多漂亮的美女啊!
江水寒對望向自己的這些詭異的目光真是哭笑不得,他更是再次警告自己,以後絕對不能隨便在人前使用這種神力,否則傳出去的話,一定會被某些神明的使徒當作邪魔追殺啊!
江水寒威勢十足地望望左右侍立的長刀武士們,淡然吩咐道:「你們都轉過身去!」
帝國武士們心中好奇,卻不敢違抗少年的命令,齊齊轉過身去,只是每個人的耳朵都豎起來,想要竊聽到某些香艷的聲音。
「噗通!」
「撲通!」
巨艦船舷周圍突然冒起百餘朵浪花。
很不幸,讓江水寒感覺不爽的男人不僅沒有資格欣賞現場秀,更是連旁聽的機會都沒有,百餘名血鯊衛被少年一起踹進海裡洗冷水澡了。
「好了,那些惹人厭的蠡材已經到他們該待著的地方了,現在我們可以安靜的談一下鷗人族的未來了!」江水寒拉起跪伏在自己腳下的鷗人少女,攬著她的小蠻腰向著船艙中走去。
阿蘿心中對少年充滿了愛慕和崇敬,絲毫沒有抗拒的意圖,只是少女的羞澀心情讓她舉步維艱,她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他這就想要了我嗎?」
對大多數女人來說,如果想要其對某個男子產生歡好的慾望,那麼肯定就先要有種種情愫纏繞上她的心頭,然而對男人來說,則沒有那麼複雜,只要是正常男人都可以很容易對任意一名美女產生佔有慾望。
江水寒斜倚在大床上,瞧著像小白兔一樣溫順乖巧站在面前的這個美麗鷗人少女,考慮著是不是立即吃掉她。
「你願意做我的侍寢女奴嗎?」江水寒突然問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用這種方式得到美女感到些許的內疚,少年還是想得到少女的親口確認。
「我願意……服侍大人!」阿蘿晶瑩如玉的臉頰上浮現出淡淡紅暈,神情羞澀的作出了回答。
江水寒擁有的新的神力結界,看來威力還要勝過淫慾結界,因為少女竟然對他愛意纏綿,而不僅僅是想要同他歡好。
嗯,這新的結界應該命名為「愛慾結界」才對啊!
江水寒輕輕撫摸著她纖細的腰肢,神情也多了幾分溫柔道:「你把衣服脫掉好嗎?我想看看你美麗的身軀!」
少女沒有任何猶豫,她甚至有一種要將自己的嬌美胴體奉獻給面前這個男人的衝動,她緩緩解開了自己的裙帶,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
阿蘿在鷗人部族中算是頂尖的美女了,銀髮如雪,眉目如畫,窈窕的身姿正好符合黃金比例,胸前的挺翹玉峰也剛好能讓少年一手把握,光潔豐盈的臀部像大多數這個年紀的少女一樣,不算很大但是很翹很結實,晶瑩的玉腿修長筆直沒有一絲瑕疵,作為一名身手還算不錯的女武士,其中蘊含的力量足以踢死一頭鐵背蒼狼。
最讓江水寒感到與眾不同的是她那雙銀白的雙翼,那是比信天翁還要寬大有力的羽翼,少年能感受到裡面有著跟鳥類近似的纖細骨骼支撐。
少女的羽翌一下面非常溫暖,當江水寒摟著少女光滑誘人的嬌軀時,這對大翅膀就自然而然將少年的身軀圍攏起來,就像是一襲帶有少女體溫的羽毛毯。
春宵一刻值千金,難得有背生雙翼的裸體美女投懷送抱,如果不立即上下其手享受一番也太對不住自己了吧?
先是熱吻,然後是熱烈的愛撫,江水寒恣意撫摸著阿蘿溫暖柔膩的嬌軀,靈巧的手指在她身上每一處敏感部位遊走探索,鷗人少女則忘情的呻吟回應著。
「要了我吧!」阿蘿輕輕說道,她彷彿已經確定自己的歸宿,手臂緊緊摟著少年,不想讓他鬆開自己。
「嗯,那麼我要進去了!」江水寒親了下她的臉頰,分開了少女修長的大腿。
或許是因為鷗人少女的翅膀太礙事,江水寒沒有把少女抱到床上,而是採取了站立的姿態侵犯少女的嬌軀猙獰的肉棒堅硬如戈,一寸一寸沒入到少女的體內,撕碎了她的貞潔象徵,處子的蜜穴一如既往的緊致銷魂,又如膏脂般滑膩,溫暖的腔膣毫無間隙包裹著少年的絕世凶器,帶給他暢美爽快的頂級享受。
「求您以後不要拋棄我!」當堅挺剌進阿蘿身體最深處的時候,少女突然在江水寒懷裡低聲抽泣著呢喃道:「我知道自己只是一個被您偶然俘獲的可憐小東西,我只企望能得到您一點點的恩寵和關愛!」
「這莫非也是愛慾結界跟淫慾結界不同的地方嗎?」
江水寒正在開發少女緊湊菊穴的手指驀地一僵,心中某個柔軟的地方忽然微微一痛,他沒有再說些甜言蜜語,只是摟緊了少女的嬌軀,溫柔親吻著她的柔軟的嘴唇。
無論採取何種手段得到少女的身心,當懷裡的少女付出自己真情的時候,縱然是已經得到無數美女、極少動情的江水寒,在這一刻也不禁對阿蘿產生了幾分憐意。
「我會善待每一個真心跟隨我的少女子,這或許不是至死不渝的愛情,卻是一個男人對自己女人的承諾,」江水寒這樣對自己說道。
守衛在崖洞入口處的兩名鷗人武士一直緊張的向外面觀望著,看到阿蘿從空中降落下來,慌忙推開遮擋洞口的巨石,讓少女逕自飛了進去。
表面看起來,伊茜絲臉上始終是一副鎮定自若的神情,似乎早已想好種種策略對付圍攻本島的帝國海軍,其實在沒有掌握對方來歷與實力的情報以前,她的心中同樣忐忑不安,更沒有半點退敵的良策,只是勉強做出平靜的姿態,以安撫部族與下屬的慌亂緊張情緒。
此刻,看到侍女阿蘿平安歸來,伊茜絲心中才算是稍微鬆了一口氣,她向來把這個精明能幹的鷗人少女當作女兒般看待,期望她能在日後為鷗人族撐起一片天空。這次,阿蘿孤身一人出使敵軍,難得能夠全身而退,無論她帶回的消息是好是壞,都是為鷗人族立下了大功。
【第二部·第十集】第十二章:降服鷗人族
伊茜絲的嗓音略微有些沙啞,她壓抑著胸中的焦慮,輕聲詢問道:「阿蘿,你有沒有見到帝國艦隊的統帥?他為何會率軍攻打我們,可願意跟我們和談嗎?」
阿蘿按照江水寒的吩咐,語音清朗地回答道:「敵軍統帥是戈多羅城的城主、帝國一等男爵江水寒,他這次征討南洋的目的是為了剿滅海盜王黑鬍子威廉!由於龜山島已經歸降於他,我們跟威廉的盟約也就不再是秘密,他已將我們鷗人族視作了海盜的同黨,才會來攻打本島。他讓我轉告族長,除非我們全體歸降並向他宣誓效忠,否則……他就要血洗風神島!」
「戈多羅城的城主,江水寒男爵?」伊茜絲兩條修長秀美的眉毛頓時蹙緊在了一起,即使是地處海外孤島,她還是聽說過一些關於這個少年貴族的傳說。那是一個如彗星般迅速崛起的英雄騎士,他在南方行省廣袤的山脈與平原上東征西討,所向無敵!
即使是縱橫南洋的黑鬍子威廉也不敢貿然登上陸地,跟這頭翱嘯四方的猛虎一較高低!
「真是想不到,敵軍統帥竟然會是這樣一個難纏的人物!」伊茜絲潔白如玉的臉上頓時被憂慮的陰影所籠罩。
一名鷗人族的長老感到有些詫異,不解問道:「族長,當初號稱『南洋屠夫』豪斯將軍的龐大艦隊都被我們逼退,難道江水寒比他還要厲害嗎?」
伊茜絲歎了口氣,說道:「豪斯不過是一個武力卓越的鬥士,他統率的艦隊也只是擅長正面進攻,靠絕對的力量壓倒對手,因此我們可以施行避實就虛的策略,利用我們的速度優勢,進行飄忽不定的游擊戰,並不停偷襲他的補給船隊。而這位江男爵不僅個人頗具武名,更是一位精通兵法的智將,要跟他比拚用兵謀略,我真是連一點勝算都沒有!」
另外一名鷗人族長老負責的是鷗人族與人類之間貿易事宜,有從海商那裡聽說江水寒的事情,聞言立即附和道:「沒錯,這位江水寒的先祖可是帝國十大神將之一,號稱只要三千兵馬就可以橫行天下的東方神將江充,他只要有繼承其先祖三成的用兵能力,我們鷗人族就肯定沒有取勝的機會啊!」
伊茜絲滿懷憂慮的說道:「不錯,只看這次江水寒能面讓高傲的帝國海軍艦隊懸掛海盜旗,迷惑我們的巡邏哨兵,以達到偷襲圍攻風神島的目的,就足以證明他用兵方式的狡詐多變!」
一名年邁的鷗人長老歎了口氣,說道:「如果真沒有辦法對付敵人,族長就先帶領族中青壯突圍吧,我們這些已經飛不動的老傢伙們,會拚死拖住敵人的!」
伊茜絲苦笑一聲,說道:「如果這樣有用的話,我也會跟您一起留下以死相拚,可是那些年幼的孩子們怎麼辦?我們鷗人族本來就是個小部族,如果失去這麼多年幼的後代,很可能就會從此一蹶不振!」
鷗人女族長剛說完這句話,就有在外面偵察敵人動向的鷗人戰士跑了進來,驚怒交加的向她稟告道:「族長,大事不好了,我們的孵化巢竟然被敵人佔領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
聽到這個消息,連伊茜絲也無法保持鎮靜,她記取上次被威廉偷襲成功的教訓,在發現敵蹤的第一時間,就把自己的衛隊派去駐守孵化巢!
何況那裡還有威廉留下監視鷗人族的三百海盜,其中不乏十級以上的高級武者,面對帝國軍的時候,肯定會跟鷗人族同仇敵愾,一起頑強抵抗共同的敵人,孵化巢怎會眨眼間就落人敵人手中?
報訊的鷗人戰士滿面焦慮地說道:「我肯定不會看錯,我們的戰士就算還在抵抗,必然也已經退守進崖洞裡面,現在守在外面的都是烏魯族的女戰士!」
「烏魯族的女戰士?她們跟帝國海軍仇深似海,怎麼可能會為他們效命作戰啊!」
伊茜絲聞言又是吃了一驚,當初正是她暗中將烏魯族的情報出賣給豪斯,才換得帝國海軍的最終撤退,後來她聽說烏魯族全族覆滅,心中雖有幾分歉疚,卻也認為只要能夠保護自己部族,就算再卑鄙無恥的事情她也願意做。
不過她萬萬沒有想到,帝國軍竟然會把烏魯族的戰士編為奴兵,用來攻打鷗人族!
伊茜絲帶領族中長老們快步走出崖洞,向著孵化巢所在的方向望去,只見數以百計全副武裝的烏魯族女戰士正在那邊嚴陣以待,即使相距甚遠,也可以看到她們手中長矛弩箭反射出的耀眼寒光!
其中一名身材高大的烏魯族女武士更是與眾不同,她穿著一件造型十分火爆熱辣的短裝甲冑,挺拔墮彖乳巨碩如瓜,如小母馬般結實挺翹的豐臀更是格外惹眼,手持一柄形狀精美的頎長巨矛,英姿矯健站在懸崖邊上,目光炯炯的凝視著對面的伊茜絲,似乎正期待著跟這位鷗人族最強大的女戰士一決局下!
「竟然會是路莎,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沒有死!」伊茜絲的臉色本來就有些難看,再看到這名英武的烏魯女戰士後,美麗蒼白臉頰上更是陡然現出一抹驚心動魄的紅色。
在南洋浩若繁星的島嶼中,幾乎沒有人不知道路莎的大名,這個身高將近兩米的暴龍女戰士被豪斯擊敗生擒以前,可是有著屠鱷者的稱號,她曾經只靠雙臂的力量生生扼殺了十多頭身長三丈有餘的巨型海鱷!
當初即使是以豪斯的絕世武功,在跟路莎的單挑決鬥中都不敢手下留情,以至於一掌擊碎了她的頸骨,直到這個黑美人在遇到江水寒後才得以浴愛重生,如今她已經有巔峰時期的八成戰力!
伊茜絲當然不知道路莎如今的戰力虛實,可是她縱然自詡飛行速度不遜於天階高手,也絕對不敢靠近路莎百步之內,因為這名烏魯女武士的投矛技可是號稱南洋第一,不僅奇巧精準更兼威猛絕倫,能輕易洞穿金石阻礙,即使裝備上三寸厚的精鋼巨盾,在她面前也如同綢布綿紙般脆弱無力!
鷗人女族長心情沉重看看身畔的族人,她們如果貿然發起攻擊,只怕至少要有數十名鷗人會死於路莎的投矛之下,何況對方還配置有大量的強弩射手,這對鷗人族至關重要的孵化巢只怕是搶不回來啦!
「你們誰也不許輕舉妄動,我過去跟她談談,我想鳥魯族人應該不會心甘情願接受帝國權貴的奴役,也許我可以說服她們倒戈相向!」
伊茜絲現在也只有這一絲期望了,否則她只有痛下決心,捨棄還在孵化巢中繁育的眾多後代,帶領青壯族人從空中逃走,另行尋覓適合鷗人居住的島嶼!
伊茜絲振翅飛到半空中,慢慢靠近到距離路莎大約三十餘步的地方,卻再也不敢靠近,大聲說道:「英勇的烏魯族女戰士,我是鷗人族的族長伊茜絲,請問你們為何甘願被帝國貴族奴役,與你們昔日的鄰友為敵?」
路莎看到伊茜絲孤身一人飛過來,知道她不敢輕易開戰,鎮定自若地回答道:「我是烏魯族的路莎,江水寒男爵大人就是我的恩主,他承諾將給我們鳥魯族帶來幸福與安寧,因此他的命令就是我的行動準則,無論他的手指向哪裡,我跟我的長矛就會攻向哪裡!」
「天!」
聽到路莎的話語,伊茜絲驚訝得差點沒有從半空中摔下來,她這才注意到,路莎果然是梳著在烏魯族傳統中代表著婦人身份的髮式,這個在南洋以英勇、堅韌、高傲、強大著稱的女勇士,竟然真的已經成為一名要為那名少年男爵進行侍寢服務的私房女奴!
「路莎,你難道已經拋棄戰士的榮譽了嗎?」伊茜絲不知為何,心中竟然湧起一股難以容忍的羞怒感:「我真是無法想像,你這個能夠讓海中魔獸都顫慄畏懼的強大女武士,竟然會赤身裸體跪伏在床上,讓那個軟弱無能的小白臉貴族恣意淫辱你的身體,你真是丟盡了鳥魯族的臉面,我都替你感到羞恥和難堪!」
嗯嗯,原來像江水寒最喜歡干美女屁股這種香艷的小道消息,即使是遠在海外的伊茜絲都有聽聞,可是她實在無法想像,就連路莎這樣強勢的女武士都能容忍那個男人對她作出那種羞人的事情來!
聽到伊茜絲的怒斥,路莎的臉頰上頓時飛起兩朵羞澀的紅雲,但是她的雙眸卻充滿了怒火,少年雄健的體魄和胯下粗大的肉棒讓她體驗到做女人的快樂和幸福,她對她的恩主大人有著無限的崇仰和愛慕,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侮辱她心目中的神!
「伊茜絲!」路莎怒吼道:「你這個曾經送上門雲給人幹的卑賤女人,怎麼敢侮辱我的恩主大人?你根本連為我的恩主大人舔腳趾的資格都沒有,還是讓我送你去地獄懺悔吧!」
路莎手中的長矛彷彿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氣,驟然放射燦爛的光輝,藉著她的一擲之威,陡然化作一道閃亮的流星,向著伊茜絲疾飛而去,當真是迅若雷霆,在電光火石的短短瞬間就已經命中鷗人女族長的前胸!
「砰!」
隨著一聲激烈的炸響,伊茜絲的身前爆開一團耀眼的白光,這柄被某種神奇力量擋住去勢的神異長矛在空中停滯了片刻,才以迅疾無比的姿態重新回到了路莎的手中!
幸虧我有提早裝備上風神之翼,否則此刻已經被她當場擊殺,路莎果然不愧是有著屠鱷者美名的女勇士啊!
伊茜絲心中暗道僥倖,嘴巴卻不能認輸,凝視著威風凜凜的路莎:「你不要認為擁有一件低等神器就能打羸我,我們鷗人族可是得到風神庇護的部族,偉大的風神會保佑我,最後一定能夠擊退你們這些可惡的入侵者!」
路莎瞧她幾句話間就已經向後退出好遠,顯然畏懼自己再次發起攻擊,頓時不層地冷笑道:「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恩主大人可是比我要強大千百倍呢,你還是多想想未來要以哪種卑賤的姿勢取悅主人吧!」
江水寒此刻已經站在被鷗人族當作孵化巢的洞穴中,志滿意得地欣賞著下面數以百計的鷗人俘虜。
這座洞穴位於一處極其險要的山崖上面,陡峭的崖壁直上直下宛若刀削,除非入侵者能夠在空中飛行,否則從陸地上幾乎沒有可能攻上來。
江水寒雖然不像黑鬍子威廉一樣是天階高手,但是他卻擁有一對能夠自由飛翔的光翼,尤其他卑鄙的在上風處釋放了鏈金術士卡西諾為他研製出來的一種毒霧,把守護在孵化巢中的數百精銳鷗人都迷昏了,幾乎不動一刀一槍就佔領了這座被鷗人族極其看重的繁育禁地!
至於在洞外排開陣勢的鳥魯族女戰士,原本就一直藏身在縛美寶箱中,江水寒如今才召喚出數百人出來鎮壓局面,如果真是情況需要,他可是能瞬間召喚出數以千計的鳥魯族女戰士呢!
不過,江水寒的目的既然是降服鷗人族,也就不打算多造殺戮,才會用毒霧的卑鄙招數不戰而勝,輕鬆奪取了孵化巢!
他更特意安排路莎這個實力超卓的女武士駐守在外面,以她在南洋的名氣以及那手鬼驚神懼的擲矛技,絕對能讓鷗人族心中忌憚,不敢輕易進行反攻。
江水寒瞧了瞧聚集在洞穴一角的近百名鷗人女性,她們每一個人都是大腹便便,身形笨重,看來就是預備在孵化巢生產,其中幾名女性更是神色痛苦的不住撫摸小腹,顯然已經是即將臨盆。
少年不是生性殘忍之人,立刻面色隨和地吩咐道:「你們不要害怕,只要沒有人企圖反抗逃走,我會允許這裡的助產士像往常一樣幫助你們生育!」
鷗人族的孵化巢可是好比人類的產房,即使江水寒姿態溫和,聲音輕柔,在場的鷗人女性們還是不可能會給他什麼好臉色,只是誰敢讓這個充滿上位者威嚴氣勢的男子滾到洞外去啊!。嗯嗯,江水寒其實也明白她們羞怒的心理,可是他就是按捺不下心中的好奇,想要親眼瞧瞧鷗人奇特的生育方式,以便驗證心中的疑問,掌握住鷗人族的致命弱點。鷗人女性們既然沒有辦法對抗這個強勢無賴的男人,也只有勉為其難在少年好奇的目光注視下,完成生育她們後代的偉大職責了,這就是她們身為弱勢族群的悲哀啊!
孵化巢的核心位置是一個溫泉池塘,根據江水寒的觀察和判斷,在孵化巢的下面應該有著一道地層縫隙,地火的熱力傳到地面上,剛好把一池泉水烤得溫熱適度。
鷗人女性就是在溫熱的泉水蒸氣中進行生育。她們在天然的溫泉池中修建了十幾個平台,平台下面放置了一個大的扇貝殼,其中填充了柔軟的海草,預備盛放新生下的卵。
即將生產的幾名鷗人女性在助產士的扶持下,褪掉了下裳,辛苦的趴到了平台上面,翹高了渾圓結實的雪臀,開始讓溫泉蒸氣熏蒸她們的白嫩肥厚的蜜穴。
助產士們也沒有閒著,她們用柔軟的繩索捆住了鷗人孕婦的手腳,甚至把她們的翅膀也捆縛了起來,顯然是擔心她們因為無法忍耐生產的痛楚而胡亂掙扎翻滾這些待產的鷗人族小婦人即使都已經品嚐過男女性事的歡愉,卻不曾讓床伴以外的男人看到過股間羞處,可是現在卻被迫要在一個陌生的人類男子注視下進行生育,真是羞窘難言。
鷗人女性的生理構造其實跟人類大同小異,生育是非常艱辛痛苦的一件事情,加上此時她們因為少年在旁窺視,更加無法放開身心,竟然不約而同出現了難產的跡象。
「好痛啊……我受不了呢,我不要生啦,快些放開我!」
一名初次生育的年輕鷗人女性忍受不了生育時候的劇烈痛楚,更是忍不住大聲哭泣起來,她稚嫩的臉龐看起來似乎只有十幾歲的樣子,卻已經成為一名待產的小母親。江水寒聽她叫得淒慘,手臂輕輕一揮,一道光系魔法的光輝已經照耀在這名年輕的鷗人女性身上。
在「聖光術」魔法的洗禮下,肉體的疼痛被大幅弱化,這個鷗人小婦人也逐漸平靜下來,她感激的望了一眼江水寒,突然覺得這個人類少年也不是那麼讓人厭惡。
江水寒本想對她笑笑,可是終於沒敢這樣做,即使他已經能自如控制體內的神力結界,他還是有些擔心自己充滿男兒魅力的微笑會再誘拐到一名待產的小母親。略微猶豫了一下,江水寒取出了從庫達爾寶藏中得到那架黃金豎琴,奏響了一曲輕柔悅耳的音樂,優美的琴聲就好似月光流水般纏綿柔和,很快就讓待產的鷗人女性們的心情平靜下來。
其中一名年長一些的鷗人孕婦顯然有過生產的經驗,她很快就調勻了呼吸,隨著她一下下的用力,她股間肥厚的蚌唇逐漸擴張開來,蜜穴裡面的嫩肉也向外翻了開來,汨汨鮮血更是從蜜穴深處滲流出來,像幾條紅色小溪流一樣,在她雪白修長的大腿上流淌,分外的耀眼醒目!
「出來,寶貝兒,不要折磨媽媽了,快些出來吧!」
助產士一邊擦拭鷗人母親頭上的汗珠,一邊給她肚裡的寶貝兒加油。皇天不負苦心人,在鷗人產婦幾次艱辛的努力以後,一枚潔白的橢圓形卵終於在她蜜穴的擠壓下排出了體外,掉落到了扇貝海草當中!
助產士顧不上安慰這個幸福的媽媽,趕緊用綿軟的絲巾擦乾淨上面的血污,又側頭貼在蛋殼上聽了聽,才小心翌一翼送進水池邊上的孵化箱裡面,原來鷗人產下的卵都是依靠地熱進行孵化,難怪她們會如此珍視這個洞穴!
掌握了鷗人族生育繁衍的秘密,江水寒也就無意再留在洞穴中遭受鷗人女性們的白眼,他緩緩走出洞外,坐在了路莎的身畔,輕聲道,「我剛才目睹了一個新生命的誕生,然後突然發覺自己跟從前相比已經改變了許多,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徹底變成一個鐵石心腸的惡徒!」
路莎雖然武力高強且勇猛善戰,卻是個不擅長言辭的少女,她跪坐在少年身前想要說些什麼,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最後只是以充滿愛慕的目光凝視著少年,表白著自己的心意:「不管家主大人會變成什麼樣子,您永遠都是路莎心中崇敬的神明,路莎只想永遠做一頭被您寵愛的小母馬!」
單純也是一種幸福啊!
江水寒一邊想著,一邊微笑著撫摸著少女的臉頰,「不用擔心,我才不是那種動輒傷感的廢柴,只是難得看到這個世界上最感人的場面,才隨便感概幾句,我的人生注定是要和你們這些可愛的少女們攪在一起,無論什麼都無法改變我要守護你們平安,要與你們長久共享這世間歡樂的決心!」
「嗯,家主大人就是個最值得我們依賴和信任的男人呢!」
路莎彷彿感受到少年的心意,美麗的臉龐上現出了難得一見的柔弱表情,就像是一隻收起鋒利爪牙的黑豹,以一種慵懶的姿態伏到了少年懷裡。即使是像路莎這樣實力強大的少女,也需要我的保護和庇佑啊!
那麼,我還是繼續做一個自私冷酷的男人吧,只要能讓我的女人永遠平安喜樂,我才不管別人家是否會上演生死離別的感人場面呢!
鷗人族的美女們,如果你們不肯乖乖降服,那麼就不要怪我會辣手摧花了!
【第十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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