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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榮耀第三部之 《官場險途》
(十六)
「凱瑟琳,你想如何懲罰我,我都接受。」我心慌慌地穿上衣服,不敢面對
三位小美女的目光,尤其是凱瑟琳的目光。
「我明天回法國,永遠不想待在這裡。」凱瑟琳怒吼。
我更慌了,想拉凱瑟琳的小手,她憤怒甩開,我可憐兮兮道:「不要走啊,
我什麼懲罰都願接受,我保證以後不再欺負你,不再為難你。」
「我必須走。」凱瑟琳從床上跳下,彷彿今晚就要收拾行李的勁頭。我嚇得
不輕,跟著凱瑟琳的屁股哀求:「你這樣,我會很難過的,可能飛往法國的班機
一起飛,我就覺得生活沒有了意義,說不定我會跳進娘娘江,把娘娘魚喂得肥肥
的。」
小君咯咯嬌笑,笑得四腳朝天,一點都不是斯文,我引用她的話,她自然樂
了,其實,小君很多話我都被我奉為經典並多次引用,小君不知道罷了,若是知
道,指不定驕傲得眼睛長在頭頂上。
喬若塵居然也「咯吱」一笑,真是難得一見,可能是笑的時候觸痛了傷處,
她蹙眉按胸,一副病懨懨之美,我恨不得過去把她抱在懷裡安慰,可我知道,喬
若塵絕不是林黛玉,她的病懨懨是暫時的。
凱瑟琳朝我走來,她手拿枕頭,美目圓瞪:「你這麼會游泳,你吃娘娘魚吃
得肥肥的差不多。」吼完,她迅速舉起枕頭砸來:「我恨死你,恨死你……」
我嚇得荒落而逃,心裡卻美滋滋的,女人說恨你時,如果是小聲說,那真有
可能是恨你,如果是大聲喊恨你,那絕對不是真的恨你。
總得一碗水端平,否則大禍臨頭。
我帶著愉悅的心情來到德祿居,用最原始,最野蠻的方式收拾了莊美琪和唐
依琳各三次,躺在床上休息時,我左擁右抱,一邊回味剛才的激情,一邊傾聽她
們的讚美,她們告訴我翻本了,如此暢快淋漓的高潮,就算輸了六十多萬也值得
。我吃驚不小,問誰贏,出乎意料,兩位美嬌娘告訴我,是樊約一贏三,輸最多
的是秋煙晚,一共輸了一百多萬,樊約狂贏了兩百多萬。
「老公,小樊這兩天贏的加起來有三百多萬,好旺哦。」莊美琪撒嬌。
我笑問:「她麻將水平是大師級?」
「水平最爛就是小樊,她全靠運氣,也不知道是不是某人特別疼愛她。」唐
依琳說話陰陽怪氣,她屬於省吃儉用型,視錢財如親人,這兩天輸了這麼多,她
肯定心情不佳,真難以想像她敢賭這麼大,我揉了揉她幾乎開裂的屁眼,安慰道
:「別瞎說,老公最疼愛你們倆了,過兩天,老公全補回給你們,你們輸了多少
,我補回多少。」
兩位美嬌娘齊歡呼:「老公萬歲。」
我感嘆,這就是我為什麼拚命賺錢的原因。
輸錢的秋煙晚火氣很大,對付火氣大的女人千萬別惹她,唯一的辦法就是給
她下火,不是喝涼茶那種下火,是滿足她,除了給錢,還有一種方法最直接,最
有效。我狂風暴雨地滿足了她四次,她變得像只小綿羊般溫順,隻字不提打麻將
輸了多少,我告訴她,過幾天給她一千萬買衣服,她樂壞了,睡著的時候還臉帶
笑容。
樊約意外地沒有睡,贏了這麼多,換成別人也會興奮得睡不著,我根本不用
狂風暴雨,她就喊受不了,我還想繼續逞強好勝,樊約制止了我,笑嘻嘻地從枕
頭底下拿出了一份檢驗報告,我一看是懷孕檢驗呈陽性,不禁大喜過望,再細問
,我的小樊約已懷孕了二十八天。
「從今天起,每天要去產房檢查……」我愛憐叮囑。
「嗯。」樊約溫順地應著我,溫順地含下我的大龜頭……
※※※
夜色如媚,犬吠悠遠。
又洗過一次澡的我來到了壽仙居,已是後半夜了,四周安詳靜謐。今晚最後
一站,我自然回到生我的哪個人身邊,我要告訴她很多好消息。
碧雲山莊最豪華的香閨裡,燈光柔和,一位只穿藕色吊帶睡衣的絕代美人正
吹乾大波浪秀髮,風筒的呼呼聲掩蓋了我的腳步聲,但我知道,這位絕代美人知
道我已經走進臥室,因為高舉的風筒和卷梳停在了半空,我微微一笑,趕緊快步
上前接過了風筒和卷梳,很虔誠地當上美髮師,一絲不苟地給絕代美人吹乾秀髮。
好美的秀髮,彈力柔滑,烏黑光亮,一根白髮都沒有。
「忙完了?」鏡子裡的姨媽嫵媚萬千,我身體一貼過去,姨媽很自然就靠上
來,我關掉風筒,捧起了還沒完全乾透的秀髮,輕輕聞嗅,已然陶醉:「忙完了。」
「都照顧到了?」姨媽問。
我放下秀髮,雙手捏住了姨媽的香肩,大拇指沿著頸椎呈擴張狀揉捏,力量
適中,動作專業,姨媽半眯鳳眼,嬌吟如鶯。我諂媚道:「差不多都照顧到了,
何芙今晚在源景沒回來,家裡除了黃鸝杜鵑,小蘭楊瑛,以及章言言外,都照顧
到了,辛妮來了例假。」
姨媽舒服地扭動脖子,柔柔說:「東西寶貴著呢,在外邊能不射就儘量不射
,人家肥水都流自家田,你可倒好,好水往外澆。」
「媽在訛我。」我低下頭,在姨媽的耳廓邊吹了幾口氣,癢癢的,姨媽敏感
地閃開,吃吃嬌笑:「我不覺得我訛你,你不老實,該說的沒說,有不少事藏著
掖著,不敲敲你,你會糊弄我。」
「媽真美。」我望著梳妝台前的鏡子讚嘆。
姨媽忸怩,白了一眼:「這個不用你說,說些我不知道的。」
「齊蘇樓答應和解……」我忍住笑,接下來,我把下午去屠夢嵐那裡,還有
與齊蘇樓見面的經過都細細稟告了姨媽,為了不給自己找麻煩,我連謝家的事情
也大致交代清楚,免得姨媽問了,我再告訴她,她就會起疑生氣。
姨媽從頭聽到尾,不插一句嘴,發現我沒什麼藏著掖著,她好開心,連聲讚
道:「好,好,處理得很好。那屠夢嵐不是不想見你,是不想讓你看到她樣子,
她連我和薇拉都不見,估計呀,多半變醜了,唉,能像你媽媽這樣天生麗質的女
人不多。」
「確實。」我沒有笑,很嚴肅地點點頭,語峰一轉,道:「樊約懷孕了,你
又要當奶奶了。」
「我早知了。」姨媽笑得很幸福。我暗罵自己愚蠢,像這種事,姨媽當然第
一個知道。
「接下來這個消息,媽媽一定不知道。」我的手指擴展到姨媽的鎖骨,她珠
圓玉潤,鎖骨不明顯,捏摸下去才找到,姨媽眨眨鳳眼,笑得很狡黠:「快說。」
「楊瑛媽媽住院,小君中計了。」我輕聲說。
「真的?」姨媽鳳眼陡亮。我壞笑,雙手齊滑,握住吊帶內衣裡兩隻飽滿巨
乳,低下頭,一口咬住她耳垂:「明天小君會來找媽媽,她要說服媽媽不嫁人。」
姨媽呻吟:「你要是不照顧好媽媽,媽媽就嫁人。」
「今晚照顧媽媽兩次。」我揉捏曾經被我咬過的乳尖,慾火漸漸高漲。
「好事成三。」姨媽嬌憨,美臉酡紅,吊帶滑落之際,她對著鏡子伸出三根
蔥白的手指頭,活脫脫一個豐滿成熟型的小君。我滿腹熱愛瞬間傾注進血液,橫
抱起香噴噴姨媽,把她輕輕放在床上,嬌軀無比誘人。
長這麼大了,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好事成三」這句話。
記憶中,我還是第一次跟姨媽同床共宿,今晚似乎注定不平凡,我眷戀著姨
媽的身體,撫摸絲綢一般的滑肌,體香襲人,飽滿乳房輕輕撞了一下我的指尖,
挺立的肉峰上,那淡淡牙印似乎在訴說曾經所受的凌虐。
對不起,小小年紀就開始凌虐母親的身體,真是罪過,我的指尖溫柔安撫這
淡淡的牙印。
「過十二點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姨媽的目光充滿了慈愛,她側翻身面對
我,看著我撫摸她的乳房,我微微驚喜:「還以為媽媽不記得了。」
姨媽眨眨鳳眼:「我生你出來,怎能不記得,十月懷胎的經歷,怎能不刻骨
銘心?」
「我很少過生日。」我微笑著吻上了硬挺的乳尖,短褲褪下,巨物暴漲,姨
媽配合得妙到毫巔,她嬌軀很自然地平躺,玉臂勾住我脖子,順勢將我扯上她的
嬌軀,我順勢分開她雙腿,很自然地把巨物對準了光滑的陰戶,我們的動作堪稱
一氣呵成,如今只剩下最重要的一個動作了。
「媽媽以後好好補償你。」姨媽慈愛,玉手輕撫我的臉頰,輕撫她擰過無數
次的耳朵,我故意遲遲不入,大龜頭頂著濕漉漉的穴口,壞笑問:「用什麼補償?」
「你想要什麼補償。」姨媽舉起左腿,輕輕觸弄我的臀部,暗示很明顯,希
望我插入了,我下身一挺,巨物緩緩進入,陰唇深陷,姨媽的嬌軀瞬間繃緊,直
到巨物完全佔據肉穴深處,頂壓子宮口,姨媽才呼出一口氣,放鬆身子,媚眼已
是水汪汪。
我趴伏而下,趴在肉肉的嬌軀上,揉著那隻完美巨乳,舔吻嬌豔的香唇,呢
喃中,我提出了我的渴望:「那個地方就是最好補償。」
姨媽知我所指,她撒嬌道:「不是說好了嗎,等你把山莊所有女人的屁眼都
弄完了,媽媽就是最後一個。」
「為什麼?」我好笑,將姨媽的波浪秀髮撥開,舌頭溫柔滴舔吮她柔滑的頸
脖,深深吸一口,留下一隻紅印。
姨媽吃吃嬌笑:「我要你一直惦記媽媽。」
我嘆道:「不需要這些手段的,媽媽永遠是我最惦記的人。」心中惱得癢癢
的,沒辦法,姨媽不是其他美嬌娘,無法用強,要采她的菊花,只有等待。巨物
頂著子宮口碾磨,姨媽輕喘:「啊,回到生你的地方了……」
我輕笑:「老家好舒服。」
姨媽呢喃:「一點不老,經久耐用。」
我大笑,溫柔和姨媽接吻,甜絲絲的,滑膩膩的,我很衝動,捏住硬挺的乳
頭,抽插著,吮吸著,撫摸著,三管齊下,沒有一絲粗魯,像對待少女一樣溫柔
,姨媽很滿意,很陶醉,她的舌頭與我歡樂交纏,碩大的美乳擠壓我胸口,兩隻
腳不停地踩著我的小腿,迎合起來,既曼妙,又嫻熟,我舒服極了,好幾次想射
精,幸好忍住了。
給姨媽的腦袋多加了一隻枕頭,用手勾住她脖子,收束下腹,讓姨媽看到大
肉棒是如何抽插她下體,如何下流地摩擦她的白虎穴。
姨媽呻吟著,美麗的鳳眼一眨不眨地看著巨物在她肉穴口進進出出,玉手伸
來,輕撫我的下腹:「好多毛,很粗……很壯……很長……很強。」
「可以隨時隨地滿足媽媽。」我傲然。
姨媽啐了一口:「去你的,說得媽媽像蕩婦一樣。」
「媽媽就是浪蕩的母狗。」我壞笑,沒有侮辱的意思,只有淡淡凌虐,就好
比我說小君是母狗一樣。姨媽沒有生氣,她懂得調情,柔柔地回擊說:「母狗不
是這個姿勢,是趴著,你從後面乾媽媽,媽媽要是迎合你,媽媽就是母狗了。」
我巨物暴漲,猛地拔出巨物,把姨媽的嬌軀反轉,抱著她的肥臀一插而入,
巨物撐開溫暖肉穴,滿滿地佔據,姨媽嚶嚀,嬌軀趴伏在床,撅起肥臀,搖晃了
幾下放低,我順勢壓上,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拔起又閃電插入,像公狗干母狗一
樣抽動著,很強勢,很密集,姨媽應了她的話,肥臀後挺迎合,真的做了母狗。
「媽媽好騷,最喜歡從後面乾媽媽,好刺激,好舒服。」 我猛烈回擊,快
速抽插,激烈交纏中,肉穴深處吸引驟起,我舒服得渾身發抖,抱穩肥臀,兩手
用力揉搓肥美的臀肉。
姨媽扭動肥臀,傾斜的嬌軀同樣顫抖:「舒服就……就用力點,報答媽媽生
你出來。」
「我天天報答媽媽,隨時隨地報答媽媽。」好衝動,我整個身子全壓在姨媽
身上,肥美的大屁股承受了我的衝擊,我的抽插渾重有力,每次都像巨炮轟擊,
姨媽開始喘息,不時浪叫:「啊,喔喔喔,好舒服……」
「媽媽,我愛你。」太喜歡姨媽的浪叫,簡直是無敵誘惑,銷魂奪魄,我全
身酥麻,手兜住兩隻巨乳,瘋狂進攻,巨物如打樁機般進出姨媽的肉穴,沒有更
用力了,我使出我所能使出的力氣,緊窄的陰道果然跟姨媽說的那樣,經久耐用
,屢操不爛,屢幹不壞。
肉穴裡吸盤般的肉芽神奇地環繞莖身,像繩索勒緊脖子般,速度稍微慢一點
,就有窒息感和酥麻感,彷彿隨時要射精,我驚嘆不已,這應該就是白虎的精髓
,除了強悍的青龍,沒有別的男人能承受這種絞殺。
我稍不留神,也無法抵擋「名器」的束縛,脊椎有麻癢,我心中一凜,馬上
停止抽送,趴伏在姨媽的玉背上,連連說「好險,好險」,姨媽吃吃嬌笑,隱約
有囂張勁兒,她佔了便宜還賣乖:「你可要忍著,這次,我要等高潮時候,你才
能射進去,那樣比較容易懷孕。」
「媽媽真要懷孕?」我莫名興奮。
姨媽柔聲道:「當然是真的,我就特意選你生日的時候懷孕,媽媽檢查過了
,身體一切正常,還能生孩子。」
我重新抽動巨物,充滿愛意的抽插:「為了讓媽媽懷孕成功,我今晚要多努
力。」
姨媽頭壓著枕頭,雙臂伸展,故意讓我握住她的雙乳,嬌吟隨著抽插響起:
「啊……不僅要努力,還不許你跟媽媽做愛時想別人,聽說,懷孕哪會,你想別
人,生出的孩子就像別人,不像我。」
「絕對沒有。」我苦笑不得,猛親姨媽嫣紅的粉頰。她幸福一笑,囉嗦道:
「這差不多,你要一心一意跟媽媽做愛。」
「絕對一心一意。」我愛戀如山,用力捏兩粒乳頭,笑問:「媽媽呢,跟我
做愛時候有沒有想別的男人。」
姨媽回眸看我一眼,嬌羞說:「媽媽太愛你爸爸了,有時候,媽媽會想起你
爸爸,老拿他跟你比較,當然,你比你爸爸厲害多了,又粗又長,媽媽從你這裡
得到了以前從未得到過的舒服,啊,媽媽也愛你,你是媽媽的驕傲。」
我血液沸騰,抽插如暴風驟雨:「媽媽也是我的驕傲。」
「媽媽不是好女人,目無法紀。」姨媽痛苦扭動嬌軀,打樁機每一次堅實的
落下,都震顫碩大的肥臀,我直起身子,改抓肥臀,渾圓滿月令我尤其亢奮,想
起姨媽開車撞死人的一幕,我更亢奮:「他們該殺。」
「你別學媽媽,殺人犯法的,凡事得忍著。」姨媽嬌喘,陰道驟然收縮,我
加速加力,全心全意衝擊姨媽的肉穴,酥麻閃電而至,我嘶吼著:「要是忍不了
呢。」
姨媽瘋狂後挺肥臀,放聲尖叫:「那……那就別忍了,啊……」
龜頭抵住了子宮口,濃烈的精液灌進了姨媽的子宮,不停地灌進,姨媽哆嗦
著,暖流噴湧而出,交匯在一起的愛液一定能在姨媽的卵巢裡孕育生命,啊,我
的心靈和肉體都處於極度舒服狀態,迷人的姨媽也是,她的雪肌泛紅,透明瑩潤
,彷彿少女的肌膚。
天已濛濛亮,有點倦意的我進入了夢鄉,不過,我很快就被下體的快感吵醒
,溫暖的吮吸,深達咽喉的套動……
我能確定我的大肉棒到達了姨媽的咽喉,龜頭的感覺很不一樣,只有姨媽才
含得這麼深,啊,美妙極了,從凌晨到清晨,我射入姨媽子宮的精液就有三次,
至於姨媽的性高潮就遠遠不止三次,可她仍不滿足,我已有了倦意,姨媽卻興致
勃勃,她不停挑逗我,不停索取我的愛,每次都輕易索取成功。我輕輕地呼吸著
,讓姨媽好好吮吸巨物,打定主意,等會再次深深的愛她,滿足她,照顧她。
「下邊兩個蛋蛋也要含。」我乾脆把姨媽的肥臀搬過來,挺沉的,一舉搬到
我臉上,成了69式,她舔我的巨物,我舔她的肉穴,好清晰的肉芽,我一口含
進嘴裡,吮吸肉瓣,吮吸肉芽,肉穴的陰氣吸我舌頭,我就用牙齒咬陰唇,姨媽
一疼,肉穴裡的吸力大減,頗為有趣。
「我不喜歡蛋蛋,我只喜歡棒棒。」姨媽把大肉棒吮吸得滋滋響,疏忽了我
的兩個睾丸,我告訴她:「沒蛋蛋就沒棒棒,這點媽媽應該很清楚。」
「好啦,含就含。」姨媽噗嗤一笑,真的把睾丸含進嘴裡,不過,只是吮吸
了幾下,便吐了出來,重新吮吸大肉棒,一個深含,二十五公分長的大肉棒居然
全部塞滿了姨媽的嘴,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了,難以想像。
「篤篤篤。」突然的敲門聲把我們都驚了一下,姨媽吐出巨物,揚聲喊:「
誰呀。」語氣異常不滿,我看了看時間,還不到七點。
門外隱約傳來嬌嗲聲:「媽,早起的蟲兒有鳥吃……」
「呵呵。」我知道是誰了,一聲輕笑:「小君說媽媽是蟲兒,一大早就吃鳥。」
姨媽一骨碌從床上爬起,壓低聲音道:「少貧嘴,快從窗子走。」
「我想要。」我故意撒嬌,姨媽瞪我一眼,撿起我的衣服扔來:「先到隔壁
文燕那裡,等會再過來。」
「好吧。」我抓起衣服和鞋子穿好,隨即翻窗而下,正準備躍上柏彥婷的窗
子,窗子突然打開,風情迷人的柏彥婷笑嘻嘻地朝我招手,我好生奇怪,難道柏
彥婷有先見之明,知道我要去她那裡?
一條牧羊犬飛奔而來,我趕緊縱身躍上柏彥婷的房間。
「有古怪。」我問。
「有什麼古怪?」柏彥婷關上窗子,打開冷氣,很誘惑地爬上床,擺出很誘
惑的姿勢,纖薄睡衣裡,兩隻巨乳高高懸挺,單腿一曲,已能看到蕾絲小內褲,
雖然蛻變的程度沒有姨媽高,但今天的柏彥婷,年輕得宛如半年前的姨媽,而如
今的姨媽看上去跟葛玲玲幾乎差不多。
「你知道我在我媽房間裡?」我迅速脫光光爬上床,把迷人的柏彥婷摟在懷
裡,她的頭髮也微濕,估計剛洗澡,一晚辛苦巡夜,我怎麼說也要犒賞她。
柏彥婷幽幽嘆道:「我洗完澡就坐在窗邊候著,你們娘兒倆搗鼓了一晚上,
現在該輪到我了。」
「可不能發出聲音,小君剛來我媽房間。」我不禁好笑,以『獵犬』的本事
,山莊裡什麼細微都難逃她法眼,何況是我的行蹤,好笑的是,她不在姨媽門口
等我,而是在窗邊等我,可見柏彥婷對我很瞭解,知道我多半會從窗而出。
「我知道啊,我就是知道小君來了,才在窗子等你。」柏彥婷眨眨眼,輕輕
依偎在我懷裡,玉手抓住巨物,溫柔套動:「現在才六點多,小君這麼早來幹什
麼,莫非是來抓姦的?」
「喔……」我深深呼吸,享受柏彥婷的溫柔,這是與姨媽不一樣的溫柔,相
比姨媽,柏彥婷在床上更主動,她貪婪地含下巨物,熟練吮吸,嘴裡嘟噥著:「
不說也沒什麼,薇拉打來電話,她說……算了,我也不告訴你。」
我驚喜交加,猛地抱住柏彥婷:「我的文燕姐,你快告訴我,快告訴我……」
柏彥婷風情搖頭,我無奈,只好和盤托出:「小君是來勸我媽不要出嫁。」
「月梅要出嫁?」柏彥婷一驚。
「噓。」我豎起食指,示意隔壁有耳,其實,每個房間的間距有五十公分,
磚頭厚實,隔音效果和隔音技術都奇佳,外面的聲音可以通過傳感器傳進來,裡
面的聲音就很難傳出去,我和柏彥婷就算在房間裡翻江倒海,外面很難把聽到,
我只不過心虛罷了。
面對柏彥婷好奇追問,我不敢隱瞞這位丈母娘,一五一十地把姨媽的心思告
訴了柏彥婷,她聽著聽著,不僅黯然神傷:「原來如此,你娘兒倆的關係是可以
公開了,我就只能一輩子鬼鬼祟祟,抱著我這麼久了,居然還沒一點兒動靜。」
我忍不住大笑,將柏彥婷的身子放平,分開她的雙腿,一手揉住巨乳,一手
握住巨物對準小蕾絲中間刺去,柏彥婷莞爾,主動撥開蕾絲,茂密蓬門大開,玉
溪粉紅潺潺,巨物一舉插入,直達花心,嬌吟是如此動人,引得我收腹折腰,一
輪猛烈抽送後,伊人媚眼,我柔聲安慰道:「文燕姐,你別著急,看看小君是如
何勸我媽,等我媽得到大家的承認,我再慢慢讓她們接受文燕姐,一下子全爆出
來,我擔心大家心裡承受不了。」
柏彥婷M著雙腿迎合:「我只是說說而已,快用力……」
「我會永遠對文燕姐好,你看,我操得多有勁,把你浪水都操出來了。」嬉
笑中,我的抽插如暴風驟雨,白皙的肉穴晶瑩四溢,柏彥婷顫聲道:「我喜歡你
操我……」
「屁眼呢。」我壞笑,順手摸到柏彥婷的股溝,她縮了縮屁股,嗔道:「你
喜歡弄那地方?」
「喜歡。」我猛點頭。
「不髒?」柏彥婷露出為難之色,我詭笑道:「只要準備好,就不髒,你有
時間找唐依琳瞭解一下弄屁眼的經驗。」
柏彥婷疑惑道:「我問她,她不就知道我跟你的關係了嗎?」
「她是國安的人,我媽的部下,她不會多嘴的,再說了,我就是讓大家慢慢
接受你,從唐依琳開始,一個個來,不急。」
柏彥婷芳心大喜,媚眼一拋,急急問:「你有弄過你媽的屁眼了?」
我尷尬一笑:「暫時還沒有,不過,遲早屬於我。」
柏彥婷似乎躍躍欲試,她試探著問:「其他人呢,小君呢。」
我自然慫恿:「不少人都弄過了,小君給我弄過之後,幾乎每次都求我弄。」
柏彥婷撲哧一笑:「這麼誇張,既然小君能接受,我也不會拒絕你,等我瞭
解清楚了,再跟你做。」說著,嬌軀風情扭動,與我熱烈纏綿,剛才說話時,我
都沒有停止抽插,這會全情投入,邊吻邊抽,才五十多下,柏彥婷就得到了一次
完美的高潮,雙臂摟著我的脖子抽搐。
我側躺下來,一邊愛撫微汗的肉體,一邊望向窗子,心有旁騖道:「也不知
道小君是如何勸我媽的,真想爬到我媽房子的窗子去偷看。」我暗示要離開了,
雖然柏彥婷練習著「九龍甲」內功,但她是山莊裡最年長的人,又巡視了一夜,
我希望她早點休息。
沒想柏彥婷玉背更貼我胸脯,依戀道:「我還想再要一次……」嬌喘中,她
懶懶地伸長手臂,將床頭櫃的一部手提電腦拿來,我正莫名其妙,柏彥婷已打開
手提電腦,搗弄了幾下,電腦裡竟然出現姨媽香閨的情景,房間的大床上,小君
與姨媽相偎在一起,大小美色堪稱珠聯璧合,人間絕色,如果能一起3P……
我的血液驀然地像煮開水一樣沸騰。
柏彥婷又調了一會顯示屏,圖像更清晰,我嘆息道:「文燕姐,你竟然連我
媽也監視。」
「呸。」柏彥婷啐了一口:「你以為你媽媽不監視我?我們做這工作的,都
彼此監視,不是互不信任,是本能,你媽媽連我洗澡都監視,我假裝不知道而已。」
我輕笑,趕緊催問:「沒聲音麼。」柏彥婷調開聲音,只見身穿粉紅色熱褲
小背心的小君躺著姨媽的身邊,無聊地東看西看,眼珠子在亂轉,姨媽則背對著
小君,假裝睡覺,兩個大小美人各自心懷鬼胎,我看著看著,忍不住笑了出來。
「媽,你床上有古怪味兒。」小君動了動巧鼻,對著姨媽的玉背輕嗅。
姨媽慵懶道:「有怪味就回你房間,別打擾我睡覺。」
小君碰了軟釘子,小嘴微撅,眼珠再轉:「是騷味喲。」
姨媽板起美臉,緩緩轉了個身,給小君斜了一眼,微慍道:「你一大早來這
裡,就是想氣媽媽,對不對?」
小君堆起甜笑,膩在姨媽懷中撒嬌:「沒有啦,哪敢氣媽媽,我是來關心媽
媽。」
姨媽愛憐地戳了一下小君的巧鼻,嗔道:「你不氣媽媽,媽媽就知足了,哼
,你跟你哥一個德性,表面上是關心媽媽,實則是給自己打小算盤。」
「咯咯……」小君嬌笑,心思被戳穿,她喊得更嗲:「媽……」
「說吧,有什麼事。」姨媽早就胸有成竹,一切盡在她掌握中。
小君抱了姨媽一會,輕輕長嘆道:「哎,我知道媽媽的床上為何有騷味了,
我也知道守寡的女人是多麼辛苦。」
姨媽趁小君沒注意,偷偷抿嘴笑了笑,沒有說話,小君嘆息完,又道:「聽
哥說,媽媽有男朋友了?」
姨媽轉了轉眼珠子,平靜問:「要是媽媽有男朋友,你會不會支持媽媽?」
「會。」小君飛快回答,嬌嗲討好:「我是媽媽的寶貝兒,媽媽也是小君的
寶貝兒,我很關心媽媽,愛媽媽。」
姨媽笑得鳳眼成一線了:「好好好,有小君支持,媽媽有合適的男人,就嫁
了。」
小君一骨碌翻起身子,雙肘撐床,嬌軀趴在床上,雙手支起下巴,大眼睛興
奮地看向姨媽:「媽媽這麼說,就一定還沒有找到合適的男人,大概還在選擇中
,媽媽這麼漂亮,喜歡媽媽的男人肯定是很多,到時候,媽媽數不勝數,眼花繚
亂,狂蜂浪蝶,水性楊花……」
「小君,你說什麼。」姨媽呵斥一句。
小君咯吱一笑,吐吐小舌頭,忙辯解:「我沒說媽媽水性楊花,我是說那些
男人水性楊花,因為傾慕媽媽的美色,才追求媽媽,不是真的愛媽媽,而媽媽呢
,也不是真的愛某個男人,純粹是為了……為了……」
「為了什麼?」姨媽翻了翻美目。
小君嗲聲道:「為了女人跟男人做那個事情啦,我曉得,媽媽床上的騷味,
都是自摸後留下的,媽媽是想過性生活。」說到這,小君又低頭嗅了一下姨媽的
身體,不想手肘壓到了什麼,小君一激靈,倏地從床上坐起,鼻子靠近肘關節聞
了一下,臉色突變:「咦,好像有精液的氣味。」
我嚇了一跳,懷中的柏彥婷一指電腦,輕笑說:「要露陷了。」
我大為緊張,眼睛緊盯電腦顯示屏,幸好,姨媽面對小君的疑惑一點都不慌
,她很淡定地斥責了小君:「別胡亂猜,都是媽媽流出來的液體,味道濃一點,
跟精液有點相似。」
「哦。」小君被輕易糊弄了過去,她擦了擦手肘,便又躺回姨媽身邊,姨媽
輕嘆道:「好吧,就算你猜對了,那媽媽不應該過性生活嗎?」
小君柔柔回答:「應該啊,床單都濕了,媽媽一定很需要,嗚嗚,媽媽好可
憐。」
姨媽斜了小君一眼,幽怨道:「媽媽可憐了幾十年,為了你和你哥,媽媽…
…」語氣有點哽咽,小君大急,抱著姨媽說:「媽,你別傷心,你先告訴我,你
喜歡你的男朋友嗎?」
姨媽轉動眼珠子,沉吟了一下,說:「一般般,才交往不久。」
小君更焦急,搖著姨媽的身體大聲說:「才交往不久怎能出嫁,媽,你聽聽
我的意見,你這樣嫁出去不一定是好主意喔。」
姨媽嘆息問:「難道小君有更好的主意?」
「呃……」小君笑得有些勉強。
姨媽心如明鏡,故意給小君拋誘餌:「如果是好主意,媽媽採納了,就獎給
你三千萬零花錢。」
小君大吃一驚,又一骨碌坐直身子,驚問道:「是三千元,還是三千萬吶?」
姨媽眉飛色舞道:「是三千萬,媽媽從你哥哥那裡弄了不少錢,現在媽媽可
是大富婆。」
小君咯咯嬌笑,猛撲到姨媽懷中撒嬌:「大富婆媽媽,要給就給夠五千萬,
哥哥說過,他能發達,我李香君居功至偉喲。」
姨媽含笑點頭:「就看你有啥好主意了,如果主意不好,一個子也別想得到。」
小君來勁了,五千萬正是她眼下最急需的救命錢,她貼著姨媽的胸脯,神秘
問:「媽,你還記不記得差不多一年前,我們住在源景花園的時候,你跟哥哥做
過那件事。」
姨媽一愣,頷首道:「我怎麼不記得,你給你哥亂吃安眠藥,弄得他神智失
常,媽媽為了救他……」說到這,姨媽頓了頓,佯裝不滿:「你還提這事幹什麼
,想惹媽媽生氣?」
小君撅起小嘴,嗲嗲說:「對不起媽媽,那事兒是我不對。」眼珠一轉,接
著說:「我在想啊,媽媽如果想解決生理問題,完全可以找哥哥幫忙,上次是媽
媽幫了哥哥,現在叫哥哥幫回媽媽,這很應該啊。」
姨媽輕斥:「你說什麼,這種事能幫?」
小君興奮道:「為什麼不能幫,哥那方面超厲害的,他那東西又粗又長,跟
他做那事,山莊裡的每個女人都差不多幾分鐘就被他搞定,大家以為辛妮姐豐滿
,能收拾他,結果,上一次我親眼所見,辛妮姐只勉強抵擋七八分鐘,到最後像
殺豬一樣。」
姨媽撲哧一笑:「什麼殺豬,形容得這麼難聽。」
小君猛點頭:「是真的,好慘的樣子,山莊裡的女人,都怕哥哥那東西。」
「你怕不怕?」姨媽斜眼問小君。
小君羞羞道:「怕是怕,不過兩三天沒做,就又想他了。」說完,咯咯地笑
開,姨媽忍俊不禁,嗔道:「真不知羞。」
小君突然很認真道:「媽,既然哥哥這麼厲害,他可以順帶滿足你呀,反正
你跟哥哥也做過了,只要繼續帶套子,哥哥就無法射進去,就不算……不算亂倫
了。」
說到敏感字眼,姨媽臉色異常平靜,雖然早早突破了道德禁忌,姨媽早已不
顧忌世俗束縛,但內心中,亂倫始終是一道無形的坎,尤其是在小君心中。姨媽
冷冷問:「那你哥射進小君的裡面,算不算亂倫?」
「我是妹妹,你是媽媽,不一樣。」小君伶牙俐齒,她希望我和姨媽發生關
係,是逼不得已,最後的道德禁忌又促使她保留一絲底線,就是不讓我直接把精
液射進姨媽的陰道里,可姨媽又怎麼會在乎這層底線,她已經想要孩子了,又豈
能同意小君的要求。
只是眼下先同意小君,姨媽不置可否,轉而問:「這事你跟你哥哥說過了?」
「說了。」小君猛點頭,很緊張的樣子。
「他什麼意思。」姨媽又問。
小君晃晃小腦袋,說:「哥沒反對,他要讓我先跟媽媽商量好了,他再決定
,基本上哥哥是同意的,他不希望媽媽嫁出去,更不希望有猥瑣男嫁進家裡來。」
姨媽笑罵:「媽媽認識的男人都是猥瑣男?」
小君嘆道:「不是這個意思啦,你看李嚴叔叔,我都喊他做爸爸好多年了,
結果他居然不是爸爸,還不是好人,可見很難遇到好男人,我和哥哥都擔心媽媽
遇到猥瑣男,哥哥說了,萬一哪天媽媽不在家,哥哥也去上班了,猥瑣男趁我洗
澡,要把我強姦了,我該怎麼辦,我又不像媽媽這麼能打。」
「看來,你的擔憂不無道理。」姨媽抿嘴笑了笑,輕嘆道:「只是,萬一這
事傳出去……」
小君嚴肅道:「媽,其實大家都在傳你跟哥哥,以前若若就說過媽媽跟哥哥
有曖昧關係,我矢口否認,但大家好像……好像有點信,好幾位姐姐曾經旁敲側
擊問我,我可不笨,全都一一否認,反正大家都這麼認為了,就算這事傳了出去
,還不是等於炒舊飯,大家愛信不信。我覺得啊,謠言跟媽媽的幸福比起來,那
根本不值一提,媽媽只要得到爽,管別人怎麼說。」
「咦。」姨媽吃驚地看著小君,一臉驚喜:「小君的思想境界好像有了飛躍
哦。」
小君很少受到到姨媽的誇讚,聽姨媽這一說,頓時笑得大眼睛彎成了月牙:
「媽,你同意不?」
「媽得考慮考慮。」姨媽欲擒故縱,其實她心裡一百個願意。
小君可沒姨媽這般心機,她急著得到楊瑛母親的醫療費,自然要催促姨媽:
「別考慮了,看見媽媽滿床的騷味兒,小君好心疼的,這樣好不好,今晚上,我
就安排哥哥來媽媽房間,到時候,媽媽只需聽我的。」
「這……」姨媽佯裝猶豫。
小君道:「媽,哥不僅性能力超強,技術也很棒喔,保證讓媽媽爽個夠,只
要媽媽爽了,就不想出嫁了。」
面對小君的『直言不諱』,姨媽有些尷尬,她慢悠悠打岔:「說說你跟你哥
的事,我聽說你的屁眼給你哥了?」
「哎呀。」小君悻悻不已:「都是什麼人啊,這事也能傳,真夠八卦的。」
「有沒有這回事?」姨媽笑罵。
「有。」小君羞不自勝,腦袋瓜窩在姨媽的懷裡,姨媽小聲問:「舒服嗎?」
小君突然亢奮道:「媽,我告訴你喲,哥哥一邊弄我的屁眼眼,一邊舔我的
腳時候,那真是舒服透頂咯。」
「真的?」姨媽心動的樣子。
小君猛點頭:「嗯,就是有點麻煩,要提前清洗屁眼眼,前一天最好不要吃
肉吃魚,不要吃太多米飯,不要吃含澱粉多的東西。」
「為什麼?」姨媽好奇怪。
小君道:「吃肉吃魚,那屁眼的味兒大,哥哥喜歡舔屁眼的,到時候又要親
回我的嘴,我可不希望聞到怪味啦,至於吃飯多,吃含澱粉的東西多,便便自然
就多,清理屁眼眼起來時間比較長。」
姨媽撲哧一笑:「還有這麼多道道。」
小君不以為然:「我這些不算什麼啦,依琳姐姐才是弄屁眼眼的博士,她精
確到一個星期只有兩天吃肉,其餘都吃素菜,喝牛奶,吃素面,說什麼面條最容
易消化,最容易排乾淨,她每天堅持用牛奶清理屁眼眼三次,我敢說咱們山莊的
屁眼兒,就屬依琳姐姐的最乾淨。」
「哈哈。」姨媽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小君還接著說:「她時刻準備著給李
中翰桶屁眼……」沒說完,她自個也捧腹大笑,母女擁抱在一起狂笑,直笑得天
地失色。
「等我準備好了,我也要。」懷中的柏彥婷風情嫵媚,她微抬起豐腴右腿,
我側了側身,很默契地沿著股溝插入巨物,一舉佔據整條陰道,柏彥婷長長地呻
吟,我捏住她的大奶子,小聲催促:「文燕姐,快告訴我薇拉的事。」
柏彥婷柔柔道:「她沒什麼事,她通過密電要我轉告你,說她已經安全到達
美國,要你擔心。這很奇怪,薇拉好像很在乎你,我跟你媽媽打賭,說薇拉喜歡
你,你媽說絕不可能,你們才認識,而薇拉又是很清高的女人,不會隨隨便便喜
歡一個小自己近二十年的男人,你媽媽只相信你喜歡薇拉,不相信薇拉喜歡你,
剛才我一試,就看出你很著急薇拉,薇拉又在乎你,我相信你們的關係不一般。」
「她是若若和凱瑟琳的媽媽。」我心虛地翻了個身,把柏彥婷壓在身上,巨
物深深插在她的肉穴裡,橢圓肥臀中間,一朵菊花朝天怒放。
柏彥婷臉壓著枕頭,吃吃詭笑:「僅僅如此嗎?」
我大窘,巨物拔出至穴口,又狠狠插入,猛撞花心,柏彥婷嬌呼:「啊……
插得很深,我說中了你的心思,你無須對我隱瞞,真幹得了薇拉,算你有本事,
你媽媽這輩子最吃醋的女人就是薇拉,你爸爸曾經很愛薇拉,我親眼見過你爸爸
舔薇拉的下面……」
我嘶吼:「我爸爸有舔過柏阿姨的下面嗎?」
柏彥婷撅臀呻吟:「何止舔過,他還咬過。」
我腦子嗡一聲響,閃電般拔出巨物,低頭在柏彥婷的光潔肉穴上狠狠地咬了
下去。
「啊……」
※※※
寶馬750i停在了市第一人民醫院門口,小君,閔小蘭,楊瑛三個美少女從車
子魚貫而出,我朝她們揮手告別,承諾盡快籌集五千萬醫療費給楊瑛的母親。
「瑛子,替我向你爸爸媽媽問聲好,說我晚點會來看她。」我朝楊瑛擠擠眼
,她會意一笑,頷首點頭,沒她配合,小君也不會中計,什麼死黨,好朋友全都
是假的,只要有足夠的利益,什麼朋友都可以出賣,唯獨小君傻乎乎地為楊瑛焦
急,哎,我的小君是最純潔,最單純的。
別人可以向我出賣,但我就最痛恨出賣我的人,回到源景縣紀委,我與任華
安商議後,迅速召開了表彰動員大會,表彰近期有功的人員,任華安主持會議,
他堅定高舉反腐旗幟,繼續擴大反腐成果。
我則暗地裡排查隱藏在內部的奸細,魏金生之死,讓我們縣紀委非常被動,
一個廳級幹部死在我們縣紀委裡,真要追究起來,罪責可大可小,幸好與齊蘇樓
達成協議,我不追查魏金生的案情,他不追究魏金生之死,我們一起相安無事,
這就是政治,不能說黑暗,如果連職務和人命都保不住,談何建功立業,有一番
作為呢。
查出奸細不難,當晚看管魏縣長的就幾個人,逐一慎密排查,就確定了對象
,是呂剛,我親自控制了他。
縣紀委的秘密審訊室裡,我讓所有監視和攝像頭都處於關閉狀態,只帶趙水
根參與審訊。
「你是誰的人?奉誰的命令殺掉魏縣長。」這句話,我重複了九遍,當我重
複第十遍後,呂剛依然沉默,我微笑站起,讓呂剛見識到我的凶悍,我當著趙水
根的面把呂剛的中指活活折斷。
痛苦的嚎叫幾乎刺破我的耳膜,我只擔心我的耳膜,一點不擔心嚎叫會傳出
秘密審訊室,趙水根露出震驚之色,斷指的呂剛則一臉蒼白,滿頭冷汗,雙眼驚
恐。
「呂剛,你說了吧,念我們同事一場,只要你交代,李書記不會為難你。」
趙水根於心不忍。
呂剛還在猶豫,我不得不佩服他,現實跟電影相差何止百萬倍,我根本不相
信有人能經受肉體上的折磨,解開襯衣的袖口,我捲起了袖子,目光陰森:「現
在可不是幾十年前的革命時期,你這樣頑固是很愚蠢的,沒人在乎你,你不會有
豐碑,就算你死掉,也像條死狗一樣令人厭惡,沒有人可憐你,我李中翰雖然不
是專業審訊出身,但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開口,你有種就把這一百種方法都嘗試
一遍。現在我再問你一次,如果你拒絕招供,我就脫掉你褲子,把你的玩意踢爛。」
出乎意料,我還沒動手,就簡單的幾句威脅話,呂剛就徹底崩潰了,他忙不
迭招供:「我說,我說,是趙書記……」
「趙鶴?」我以為我耳朵出錯,又問了一遍,呂剛痛苦低下頭,我倒吸了一
口冷氣,我懷疑很多人,甚至包括懷疑任華安,可沒想到指使呂剛幹掉魏縣長的
人竟是趙鶴,我思索了一下,吩咐道:「水根,叫醫務人員進來。」
趙水根很快把幾個醫護人員叫進來,這些醫護人員沒有女性,都是三大五粗
的大漢,秘密審訊室裡,沒有溫柔,只有殘忍,粗暴和嗜血。
我走出審訊室,站在窗口眺望遠方,趙水根默默地跟隨在我身後,我喃喃道
:「呂剛徒有其名,他不是鋼鐵份子,他一直不開口,是因為你趙水根在,呂剛
認為你是趙鶴的親戚,就一定是趙鶴的人,所以呂剛表現很勇敢。」
趙水根明白我的意思,他語氣堅定道:「我是李書記的人。」
我笑了,但我的笑容沒有給趙水根看到,震懾下屬,就不能在工作時候對他
笑。
「寫一份關於趙鶴的材料,然後交給任華安,要詳細。」淡淡留下一句,我
離開了縣紀委,直接開車到縣公務員小區,以期見到我的命中貴人何芙,一天不
見她,我有如隔三秋的感覺。
街上行人如織,社會穩定,反腐風暴得到了源景縣人民的大力支持,短短兩
天時間,源景縣紀委就收到三千多封舉報信,有實名,也有匿名。上寧市委非常
配合,已經抽調九十多人下縣幫助審查,縣紀委大樓迅速擴容臨時監獄,偌大的
縣紀委大樓,就是再關押三百人進來也綽綽有餘。
我給胡大成打去電話,讓他派一百名武警駐防縣紀委,由任華安負責指揮,
胡大成沒有多言,馬上照辦。任華安得到消息後驚喜過望,打來電話表示縣紀委
如虎添翼,言語中,他對我更是敬畏,我指示他安排稽查處下午上班時間再繼續
抓人,要打出聲威,抓出氣勢,要讓整個源景縣掀起反腐風暴。
任華安表示堅決執行,隱約中,我成了縣紀委的幕後領導。
※※※
躊躇滿志的我來到了縣公務員小區,寶馬750i的車前窗貼著特別通行證,我
可以暢通無阻地進入源景縣的任何企事業單位,社區賓館,而一般的出租車就沒
這個權力。
安靜的小區門口,一輛出租車被截攔下來,出租車裡的人無奈下車,步行進
入小區。我瞳孔放大,這位從出租車下來的人,據說是整個縣紀委最美的女人,
她神色有點慌張,小區保安見到她,都堆起了笑臉,這女人正是謝安琪。
我不動聲色,遠遠跟著,停好車,我顧不上去見何芙,而是直接去趙鶴的家
,一敲開門,謝安琪瞪大眼珠子看我,一臉吃驚:「中翰……」
「什麼時候來的?」我不管謝安琪同意不同意,徑直走進趙鶴的家,謝安琪
跟著我身後,小聲道:「剛到,回來拿些東西。」
我微笑說:「剛好,我也想來這裡拿些東西。」
「拿什麼東西?」謝安琪緊張地注視我。
我淡淡說:「想拿什麼東西就拿什麼東西。」
氣氛似乎一下子就陷入了緊張,我兩眼閃爍著精光,氣勢咄咄逼人,謝安琪
心虛地撒了個嬌:「中翰,你怎麼這樣跟我說話。」
我不為所動,在這不足一百二十平的房間裡巡視了一遍後,指著書房裡的角
落,用命令口吻說:「請打開保險櫃。」
謝安琪臉色一暗,悶悶不樂道:「我沒帶鑰匙。」
我從口袋裡拿出一張便簽打開,遞到謝安琪面前:「這是搜查證,你不打開
,我就叫人來打開。」
「中翰。」謝安琪撅嘴撒嬌。
我收好搜查證,笑眯眯地把謝安琪抱上書房的紅木辦公桌,溫柔地親了她一
口:「美色我見多了,別跟我玩這一套。」
謝安琪見美人計失靈,很無辜地看著我,輕嘆道:「你注定是我的命中剋星
,我是來拿旗正集團股份的。」說著,從隨身的手袋裡拿出一串鑰匙,又選出其
一遞給我,我微笑接過,來到牆角的保險櫃前,輕鬆打開了保險櫃,不用回頭,
我已感覺到謝安琪跟在我身後。
望著保險櫃裡滿滿的鈔票,我不得不嘆息,而我所見的,也許只是冰山一角
罷了,以趙鶴現在的身家,至少也有兩百億,一個小小的縣紀委書記能如此斂財
,其他大官就可想而知了。
「除了拿旗正集團的股份,還要拿什麼。」我隨口問。
「結婚證。」謝安琪的回答令我有少許意外,我站起來,微笑說:「拿結婚
證做什麼?」
「離婚。」謝安琪給我拋來個媚眼,我不禁疑惑:「怎麼突然想到了離婚?」
「這是遲早的事。」謝安琪淡淡說。
「趙鶴同意?」我大為興奮,即使不能娶了謝安琪,我也不願意她做趙鶴老
婆,他們能離婚最好。謝安琪輕輕靠到我身上,幽香撲鼻:「你願意我離婚嗎?」
我舒展手臂把美人摟緊,剛想說出『願意』兩字,忽然我發現謝安琪盯著打
開的保險櫃,眼神有點古怪,出於職業敏感,我順著她的眼神看去,一指最低隔
層裡的小皮套問:「這皮套裝什麼的。」
「裝存摺的。」謝安琪笑了笑。
我蹲下,取出皮套打開,裡面果然有三本存摺,粗略計算了一下,我嘆道:
「兩千多萬,數目不小。」放回存摺,我還發現最低層存放十幾根金條,若干黃
金紀念幣,還有一部幾年前的舊款數碼相機。
「數碼相機?」我把數碼相機拿在手上,小心打開,相機居然還有電,這說
明這部數碼相機不久前還在使用,我正好奇,謝安琪突然伸手,一把奪走相機:
「沒什麼好看的,都是拍一些生活細節……」
我眼珠飛轉,忽然想起了什麼,臉色迅速陰沉下來,冷冷地把手遞過去:「
上次聽你說過,趙鶴拍下了他跟你做愛的實況,給我看看。」
謝安琪臉色大變,把相機收到身後:「中翰,別看了,我求求你。」
我柔聲道:「放心,我雖然會吃醋,但我依然愛你……」話語溫柔,動作可
不溫柔,一把抱住謝安琪,粗魯地搶回數碼相機,謝安琪的臉色霎時蒼白,迷人
的大眼睛充滿了痛苦與焦灼,我心咯卡一下,更想一窺數碼相機裡的內容。
做在沙發上,我擺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調出數碼照片,雖然有了心理準備
,可我還是對數碼相機的內容極度憤怒,相片簡直不堪入目,全部都是謝安琪與
趙鶴的做愛鏡頭,這個超級大美人完全可以稱之為超級大淫婦,我忍不住抬頭看
向沙發另一頭的謝安琪,兩眼噴火,她心虛得幾乎哭泣,像受驚的小綿羊般顫抖。
「嗯?」我摁下自動拍照鍵,一段數碼影片播放了出來,只看了一秒,我的
心臟就受到了巨大打擊,腦袋突然嗡嗡作響,我猛甩腦袋,再仔細一看,差點要
吐血,我的上帝,影片裡,兩個中年男人正幹著嬌嫩謝安琪,一個抽插她下體,
一個插她的小嘴,我看得很清楚,其中一個男人是趙鶴,另一個男人卻是謝安琪
的父親謝東國。
「中翰……」謝安琪渾身顫抖,兩眼極度恐懼,兩行眼淚從她恐懼的眼睛裡
流了下來。
我腦子一片空白,已經不再憤怒了,我在呼吸,拚命地呼吸,我不想因為過
度憤怒而發瘋,手中的數碼相機仍在播放不堪入目的影片,謝東國跟趙鶴在不停
幹著謝安琪,姿勢千變萬化,稚嫩的謝安琪似乎還是一個讀書時代的少女。
「你的第一次到底是給你父親,還是給趙鶴?」我冷冷地問謝安琪。
「父親。」謝安琪垂下了臉,不敢對視我的眼睛。
我差點把數碼相機摔了,可我還在看下去,好半天,我木然道:「要是沒看
錯,你是自願跟他們一起做的。」
謝安琪擦了擦了眼淚,不吱聲,似乎默認了我的判斷,我胸口又是一悶,問
道:「誰拍?」
「我媽。」謝安琪怯怯說。
「挺精彩的。」我居然擠出了一絲笑容,但我知道,我這笑容比哭還難看一
萬倍。
謝安琪緩緩站起,緩緩走來,噗通一下,跪在我腳邊,眼淚汪汪著說:「中
翰,我是來銷毀的,沒想到被你發現,我說了,你是我的命中剋星,你要怪就怪
我,不要遷怒我爸媽,也不要遷怒安妮。」
面對這個可憐兮兮的大美人,我還能說什麼,我既不願罵她,更不想打她,
於情,這已是多年前的事,於理,這是人家的隱私,她謝安琪是別人的妻子,我
根本沒資格教訓人家,我的憤怒是自作多情。
可是我真的很憤怒,我一字一字地告訴謝安琪,我非常生氣。
「我知道。」謝安琪怯怯點頭,眼淚如雨。
我一聲很鬱悶的長嘆:「怪不得你爸爸,你媽媽,還有你,都對趙鶴寬恕,
不願意我對他嚴懲,原來你們曾經大被同眠過。」
「中翰……」謝安琪撲到我懷裡。
聞著沁人的幽香,我竟然衝動了,衝動得很厲害,憤怒,嫉妒,失落……所
有的情感都化作了慾火,我慢慢地脫掉自己的衣服,慢慢地脫掉謝安琪的衣服,
兩人赤條條地擁抱在一起,我讓謝安琪跨坐在我身上,吞入我的巨物,直插到花
心,一顆淚珠滴在我多毛的胸膛上。
「說說經過,說得詳細點,反正你們已經亂交了,我倒要聽聽細節。」我抱
緊俯下的嬌軀,一邊舔吻香唇,一邊聳動。
「我……我哪知從何說起。」謝安琪眨了眨長睫毛,扇下最後一滴淚珠,哎
,她本來就絕美,哭過的嬌容更有一番銷魂的風情,很奇怪,我不再恨她,只有
濃濃的愛憐。
「我問,你答,你是聰明人,不要隱瞞我,不要惹怒我,等我的挫折減輕了
,我就放過你,放過你全家。知道嗎?我是因為太愛你了,才憤怒,才有挫折感
。」說完這番話,我眼睛濕潤了。
「知道。」謝安琪柔柔地點頭,柔柔地聳動身子,緊窄的肉穴柔柔地摩擦我
的大肉棒。
我舒服著嘆道:「第一次如何給你爸爸的?」
謝安琪思索了片刻,幽幽地回憶起來:「那時候,趙鶴經常住在我家,爸爸
很少回家的,連鄰居都以為趙鶴是爸爸,他也承擔了做爸爸的角色。我和安妮還
小,他經常接送我們去學校,我對趙鶴漸漸有了依賴,我對他的感情有時候甚至
超過了我爸爸,趙鶴更是以爸爸身份自居,但他畢竟不是我爸爸,他對我的感情
也隨著我成長而發生了改變,他開始摸我身體,到了十三,十四歲,趙鶴已經對
我放肆輕薄了……」
「十三,十四歲,奶子已經很大了吧。」我沒好氣,用手指用力捏住謝安琪
的豐乳,滑膩酥挺,她的乳房是極品中的極品。
「嗯。」謝安琪輕輕點頭,自帶一分羞澀:「十四歲那年,我就開始穿C罩
杯,趙鶴看我的眼神完全變了,他經常藉故摸我身體,幫我買內衣內褲,我開始
很害怕,就把這件事情告訴我爸爸,爸爸很著急,可他在外地很無奈,十五歲那
年春天,趙鶴第一次親我,我把這事情告訴了爸爸,爸爸很生氣,特地從外地趕
回來,要找趙鶴理論,趙鶴不在,爸爸就把氣撒在媽媽身上,還打了媽媽一巴掌
,結果,媽媽離開了家,爸爸很懊悔,很難過,他喝了很多酒,喝得很醉,我一
直在我爸爸身邊,他醉了後,就對我說,與其便宜趙鶴,不如你報答爸爸養育之
恩。接著,爸爸就抱我,我嚇壞了,根本不知道反抗,就這樣,我被爸爸強姦了。」
「畜生。」我恨得咬牙切齒。
「第二天,爸爸像沒事一樣,他塞給我一千元,要我注意身體,不要給趙鶴
動手動腳,然後就匆匆離開家。不久,媽媽就跟趙鶴一起回來,趙鶴當著我的面
打電話給爸爸,說下一次我爸爸再敢打我媽媽,他就把我爸爸的腿打斷,爸爸不
敢頂嘴,在電話裡跟媽媽道歉,我對爸爸很失望,一點男人氣概都沒有。以後好
長時間,爸爸都不敢回家,而是去學校接我和安妮去吃飯,有幾次是單獨接我去
賓館,吃完飯後就做那事。」
「你就這樣允許你爸玩弄你?」我暴跳如雷。
謝安琪用溫柔的聳動消減我的怒火:「我一開始是反感的,後來見媽媽疏遠
了爸爸,我出於同情爸爸,慢慢的就不反感了。」
「他有很多女人,他是騙你的。」我大吼。
謝安琪抿嘴微笑,呻吟道:「我當時還小,很幼稚的,哪懂這麼多,加上爸
爸很懂得挑逗我,做過幾次後,我就迷上了。」
「他有射進去嗎?」我給謝安琪的翹臀猛拍了一掌,巨物用力頂抽。
謝安琪的美臉漸漸紅潤,豐滿乳房撩撥我的嘴唇,她嬌柔道:「一開始不敢
直接射進去,都是拔出來射在肚子,射在胸部,後來就直接射進去,有很多次是
連續射進去,我都沒採取避孕措施,幸好沒懷孕。」
「後來是如何被發現的?」聽說謝安琪沒有懷孕過,我的心寬慰了不少。
謝安琪嬌喘著:「我上次告訴過你了,那次沒全部說實話,就是我十六生日
那晚,趙鶴把我拉到媽媽房間,要我接受成人禮,觀看他和媽媽做愛,之後,他
就佔有了我,發現我不是處女後,他就問我為什麼不是處女,我開始沒有告訴他
,但媽媽逼問我,我只好把失身給爸爸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媽媽不生氣?」
謝安琪道:「很生氣,我聽說爸爸被趙鶴打了,打得很嚴重,媽媽禁止爸爸
單獨見我和安妮,也是從哪一次起,爸爸再也沒有去學校接過我和安妮,不過,
媽媽沒有把事情鬧大,在此後差不多兩年裡,爸爸都很少回家,很少跟我們見面
。直到兩年後,爸爸突然找趙鶴幫忙做生意,趙鶴答應了,不久,生意做成了,
爸爸和趙鶴的關係迅速好轉,他們經常帶我和安妮出去玩,去高級酒店餐廳吃飯
,我們的生活條件從此越來越好,媽媽和爸爸的關係也因此大為改善,再後來,
爸爸買了大房子,我們又重新住在一起,這期間,趙鶴結婚了,但他偶爾還是來
糾纏我媽。」
「淫亂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又忍不住猛拍了謝安琪的翹臀。
謝安琪痛呼,撅起小嘴撒嬌:「四年前,趙鶴跟她的老婆離了婚,他又來我
們家住了,那時候,他和爸爸的關係最好,說什麼肝膽相照之類的,不過,這一
切都是因為爸爸的公司得到迅速擴張,生意越做越大,趙鶴的家產也隨著水漲船
高,他和爸爸的關係因為利益才變好。有一天,他們很開心,在家裡喝了很多酒……」
「慢點說,我要聽詳細的,越詳細越好。」不知為何,我掃了一眼數碼相機
,我竟然感到慾火焚身,腦子裡全是一位嬌美少女被兩個老色鬼姦淫的情景,巨
物暴漲,狠狠地抽插緊窄的肉穴,謝安琪低頭一看交合處,臉上有一絲詭笑:「
好硬哦。」
「慢慢說。」我目光閃亂,彷彿自己就是謝東國,正在跟自己的美麗女兒做
愛。
謝安琪說話不緊不慢,語調抑揚頓挫,字正腔圓,令我身臨其境,配合著數
碼相機的播放,我感覺自己很真實地看到了那淫亂的一幕。
「大家都喝了很多酒,我和媽媽也喝了很多,酒精的作用吧,我們興致很高
,加之安妮去外地玩了,我們就在客廳沙發上很隨便地聊天。趙鶴抱著我,爸爸
抱著媽媽,兩個男人都不老實,手上都東摸西摸的,他們盡說一些葷笑話,說得
很露骨,趙鶴好幾次當著爸爸媽媽的面親我,還把舌頭伸進我嘴裡,更過分的是
,他把手摸到我大腿根部,爸爸媽媽也不說什麼,他們自顧著互相親嘴調情,過
不了不久,媽媽意外地換上了一雙高跟鞋跳舞助興,她臉紅紅的,身上只穿著內
褲內衣,我還記得是黑色透明的,很性感,很暴露,連下邊的毛毛都露了出來。」
「音樂開得很大聲,媽媽跳得很好,趙鶴和爸爸都拚命鼓掌,因為我也學過
跳舞,爸爸就慫恿我跳,趙鶴和媽媽跟著起鬨,我拗不過,就跟媽媽一起跳了,
開始我還不放開,只是扭了幾下,媽媽誇我扭得好看,很快,趙鶴不知從哪裡找
來一雙高跟鞋和一套粉肉色的情趣內衣叫我換上,我見很透明,不願意換,趙鶴
就和爸爸一起架住我,把情趣內衣強硬地給我穿上,好可惡,他們趁機東摸西摸
,爸爸也敢摸我下體了。」
「穿好了情趣內衣,我逐漸放開跟媽媽跳舞,感覺像是跳豔舞,沒跳幾下,
下面就開始濕,他們鼓掌鼓勵我,我越跳越放肆,跳得非常誘惑,我當時就發現
趙鶴和爸爸的褲襠全隆了起來,有點不好意思,想不跳了,誰知,爸爸和趙鶴突
然一起脫光了衣服跟我和媽媽一起扭,我記得趙鶴抱著我屁股扭了幾下,就……
就把他的東西插進了我下面,再看爸爸媽媽時,爸爸也把東西插進媽媽的下面,
我們已經不是在跳舞,而是站著做愛。」
「什麼做愛,那是淫亂。」我氣得猛揉謝安琪的翹臀,打定主意,找個時間
破了她的屁眼,我要插爛她的屁眼才解恨。
謝安琪不知我想得這麼齷蹉,柳腰輕搖,很嫻熟地吞吐巨物,嬌喘中,柔柔
地嗔我:「你跟我和媽媽做,不也是淫亂麼?」
我心神一蕩,竟無法反駁,心也恨不起來,只好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一邊迎
合,一邊粗聲問:「後來呢?」
謝安琪媚笑:「後來就是瘋狂地做,趙鶴和我做,爸爸和媽媽做,我們四個
人擠在沙發做,爸爸有點力不從心,就說讓媽媽在上邊,媽媽奚落爸爸不夠趙鶴
勇猛,爸爸有點不高興,就說,你叫趙鶴來幹你呀。媽媽一聽,就賭氣叫趙鶴過
去,趙鶴真的就過去跟媽媽做,媽媽好開心,故意浪叫,也就在這時,爸爸來到
我面前,摸了我幾下,見趙鶴和媽媽沒反對,他就大膽跟我做了,這也是爸爸幾
年來再次跟我做,好奇怪,我那時很興奮,很期待,爸爸插入時,我得到了高潮
,爸爸還問我是不是有高潮了,我不承認,但爸爸在這方面很老練,他就一邊笑
,一邊溫柔地親我,問我想不想他。」
謝安琪觀察了我一眼,繼續述說:「他是我爸爸,我怎能不想,就說想,爸
爸哈哈大笑,好像變得有力氣了,媽媽看在眼裡,就大罵爸爸是淫棍,爸爸回擊
,說媽媽是蕩婦。就這樣,我們一晚上都是在做,中途,趙鶴和爸爸又換了回來
,總的來說,是爸爸跟我做得多,我們從客廳做到臥室,事後,媽媽說那晚上她
得過多少次高潮都忘記了。」
我恨恨問:「你呢?」
謝安琪媚笑:「我也忘了,我只記得爸爸在我裡面射了四次,一次比一次射
得少,趙鶴在我裡面射了兩次,他多數射給媽媽。從那次以後,我們開始了在一
起做愛,每個月至少有三四次,都選擇安妮不在家的時候才這樣,有一次安妮突
然提前回家,差點給她撞破。」
「為什麼不把安妮拖下水,五個人弄不更刺激嗎?」我冷笑,巨物卻更硬。
謝安琪愉悅地聳動:「不怕告訴你,當時趙鶴確實有這個想法,爸爸媽媽一
開始也不反對,不過,安妮很討厭趙鶴,加上後來爸爸跟趙鶴因為生意方面的事
情鬧出了很大矛盾,安妮才沒有加入進來,過了差不多一年,發生了兩件事,媽
媽被強烈刺激,就不再喜歡四個人一起做了。」
「發生了什麼事?」我急問。
謝安琪道:「一件,是爸爸在外邊包養的女人到爸爸的公司裡去鬧事,這件
事鬧得挺大的,媽媽非常非常生氣,說臉都丟光了,媽媽很愛面子的,發生了這
件事後,媽媽對爸爸很失望,不時在我和安妮面前提出要離婚的念頭。不過,爸
爸堅決不同意離婚,這出乎我們意料,可能是爸爸還愛著媽媽。媽媽是很愛面子
的,離婚畢竟不是光彩的事,加上我們又勸媽媽,她就不提離婚的事了,接下來
發生的另一件事,就令媽媽徹底打消了離婚的念頭。」
「什麼事?」我急不可耐。
「別急嘛。」謝安琪用小粉拳捶了我一下,字正腔圓道:「就是有一天晚上
媽媽想做那事,她就打電話給趙鶴,哪知趙鶴不接媽媽電話,媽媽心血來潮,就
一個人偷偷趕來源景縣,那時候趙鶴已經是縣紀委書記了,媽媽突然來到,意外
撞破了趙鶴跟一個女人在一起,就在這個房間。」
我暗暗幸災樂禍。
謝安琪接著說:「媽媽當時大怒,跟那個女人吵起來,那個女人也不好惹,
就責問媽媽是趙鶴什麼人,有什麼資格在趙鶴家發飆,媽媽衝動之下,就說是趙
鶴的岳母。因為之前趙鶴有說過要娶我,爸爸媽媽一直沒答應。」
「那個女人聽媽媽這麼說,就問趙鶴,趙鶴雖然捨不得那女人,但他更捨不
得我們,於是就默認了,那女人很生氣,打了趙鶴一記耳光就離開了,趙鶴一點
沒生氣,他開心壞了,因為媽媽這樣表態,就等於答應把我嫁給他,那天,趙鶴
哄了媽媽一晚上,媽媽仍然不開心,覺得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第二天,他們從源
景縣回到上寧,媽媽就意外宣佈同意趙鶴娶我,很快,我就嫁給了趙鶴,媽媽覺
得我結婚了,感情方面要專一為好,就不再支持我們四個人在一起做愛。其實,
媽媽是恨趙鶴了。」
「你爸爸也同意你嫁給趙鶴?」我若有所思。
謝安琪嘆道:「爸爸是不同意的,但媽媽更不喜歡爸爸,已經不當爸爸是一
回事了,媽媽讓我嫁給趙鶴,是為了維護我們這個家,趙鶴正官場得意,縣紀委
書記的地位可不小,而且趙鶴對旗正集團有很大的幫助,他又是旗正集團的大股
東。」
我默默點頭,與之前謝東國說的話聯繫起來,就知道謝安琪說的是實話,我
又追問一句:「你結婚之後就真的沒跟他們一起淫亂了?」
謝安琪堅定道:「真沒有了,我和趙鶴結婚之後,媽媽對這事非常排斥,她
開始出去結交朋友,我知道她加入了一個貴婦圈子,經常吃喝玩樂,好像挺開心
的。」說到這,謝安琪竟然停止了聳動,美目如煙:「中翰,我知道你看了這相
機裡的東西后,一定以為我家裡的人很壞。其實,告訴你,我和媽媽都不是壞女
人,我和媽媽一樣,到目前為止就只跟三個男人發生肉體關係,趙鶴,爸爸,還
有你,我和媽媽並不濫交,我們的關係可以說錯綜複雜,如果說到壞,你們三個
男人比我們壞不知多少倍。」
我突然乾咳,心中怒火早已經消退,琢磨謝安琪這番話,我不得不承認她說
的有理,人是自私的,尤其是男人,自己可以風流,卻對女人出軌極度排斥。
謝安琪察言觀色,見我表情不自然,她乘機反攻倒算,玉指一戳我腦殼,嗔
道:「特別是你李中翰,我敢說你的女人至少超過二十個,而且以後還會增加。」
我忍住笑,譏諷道:「那我要讚你和你母親是賢妻良母咯。」
謝安琪不溫不火,不緊不慢說:「我媽媽真算得上賢妻良母,她只不過勢利
一些,時下的人絕大多數都像媽媽這樣附炎趨勢,愛慕虛榮,當初要我嫁給趙鶴
,就是看中趙鶴的官場前途,如今看中你李中翰也是這個原因,我爸爸性格懦弱
,家裡三個女人有嚴重危機感,有危機感的女人很容易變老變醜的,別看爸爸能
賺錢,危機感可不是金錢多了能彌補,事實上爸爸的旗正集團沒有趙鶴的支持,
根本不可能發展,在我們這個國度,沒官場支持的企業永遠做不大。媽媽就是看
準了這點,所以她需要一個強力的靠山,我們全家需要強大的依靠,之前是趙鶴
,如今,你李中翰,就是我們的依靠。」
「戴高帽。」我嘟噥一句,心裡卻是百感交集,謝安琪說得很坦誠,沒有一
絲掩飾,她謝家對我確實附炎趨勢,如果我只是普通人,哪怕我陽具再具天賦,
也很難引起女人垂青,想我一年多前,連個像樣的女人都沒有。
謝安琪撲哧一笑,豐滿的乳房徐徐壓下,媚眼如絲:「當然,你很可愛,很
優秀,我喜歡你,很喜歡你,我願意為你生孩子……」
柔柔的聲音如魔音,我幾乎迷離,身下機械地挺動,只為宣洩慾火,謝安琪
適時撒嬌:「中翰,把相機裡那些東西全刪了吧,我希望你只記得我一切美好的
東西。」
我眼珠一轉,有了奸計:「這兩天胃口怎樣?」
謝安琪見我問不著邊的事兒,莫名其妙:「怎麼這樣問這個,早餐我沒吃,
昨晚就吃點粉蒸肉,青菜,甜瓜,小半碗米飯,我的胃口一直這樣,十年前就這
樣,沒變過,以前還喝牛奶,現在想要好身材,我連牛奶都不喝了。」
「家裡有牛奶嗎?」我的手悄悄撫摸滑膩翹臀,謝安琪想了想,說:「冰箱
應該有。」
我壞笑:「這就好。」
「怎麼了?」謝安琪感覺到異樣,因為我的手指扣住了她的屁眼,菊花很窄
,手指插不進去。
我擠擠眼,挑明說:「等會,我要親自給你洗屁眼。」
謝安琪大驚失色:「中翰……」
我趕緊用力沖頂肉穴,謝安琪明白了過來,嬌軀亂顫,巨物密集抽送,她忍
不住呻吟:「啊啊啊……不行的,那地方不能弄……」
我冷冷道:「不能弄,相機裡的東西就不刪。」
謝安琪甩動雙乳,放聲喊:「啊啊啊,要弄,你就把我和媽媽一起弄。」
我驚喜不已,連連點頭:「這建議不錯。」
「喔喔喔,射給我,我要來了,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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