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花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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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5-18 來自 惡魔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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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 路
作者:1357246
2013/11/03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二十六)
小虎掃眉耷眼的回來了,除了他自己大家都高興,柔兒……柔兒因為未知的
原因走路不太方便,沒有出屋。當聽見傻子的決定時準備炸毛的小虎受到了大家
無情的鎮壓。
「小虎哥……能娶公主多好呀,以後妳就是皇親了。」單純為他高興的是若
瑤。
「恭喜叔叔了。」穩重些的是雲竹。
「將軍果然人中之龍,也衹有公主才是我家將軍的良配啊。」拍馬屁的是秦
名。
等等這些都不能改變他的意誌,直到柔兒出來靜靜的說了一句「妳也該給毛
家留個後,是大人了,不許再胡鬧,咱們又不是分家,以後還可以多走動的。」
傻子知道,這事成了。
所謂家、國、天下,當然是家排第一位,傻子沒那麽高的覺悟,國家大事比
起兄弟的婚事那還算個屁,吐蕃使團先扔到一邊,隨便安排倆人看著點就好,不
是還有個叫禮部的東東麽,暗隼的人手偷偷撤出了大半,新的命令衹有個一個,
采購!
皇帝嫁閨女自然有皇家的規矩,禮部也會分出人手幫著操辦,內庫也會分出
定銀,可某個偏執狂固執的認為男方堅決不能落了臉面,妳辦妳的,我辦我的,
現在不拿出氣勢等以後過了門不更是沒地位,青麒他妹妹還不知是個怎樣跋扈的
存在,不能讓他看不起小虎。
宅子當然要買大的,衹是問過敏瑤他爹宰相府賣不賣被踹出門後,傻子明智
的沒再去問婉兒他爹尚書府賣不賣,洛陽城裏的大宅子很多,暗隼手裏掌握的各
個富商的把柄更多,走私,拐賣,資敵,甚至還有公公扒灰的都知道,與去年戰
時偷偷往吐蕃運過一批糧食的一位米商誠懇的探討了一翻武朝刑法之後,傻子以
非常不人道的價格買下了一棟豪宅。金銀細軟,綾羅綢緞更是采買了無數,一時
間洛陽冤大頭貴,就是洛陽有個冤大頭,買什麽什麽貴。
傻子屬于花錢沒數的暴發戶,反正柔兒從來不說家裏沒錢,假山要修叁座,
池塘再挖兩個,亭臺樓閣統統給我描龍畫鳳,裝金鑲銀,公主怎麽樣,拿錢嚇傻
她!
武青麒聽說傻子說通了小虎,心裏高興,妹妹很多,同母的衹有這一個,來
家裏拜訪時卻被告知老爺在當監工,叁天沒回家了。其實那位米商也算個文雅之
人,要不是貪財壞了規矩也不會受傻子的威脅,家裏本已裝的極有品味,衹是讓
人這麽一改……
武青麒一來就傻掉了,不動聲色的一揮手,跟著他的東宮侍衛便叁叁兩兩的
散了開去,很快喧鬧的工地安靜下來,傻子正在喝茶,這幾天累壞了,又要看著
工地,又要關心胖墩兒的傷勢,兩頭跑兩頭累,敏瑤正在給他捶肩,聽見外邊不
幹活了那還得了,老爺我花了那麽多銀子妳們還敢偷懶?
「我說妳們……妳咋來了?」偷偷一捅敏瑤,「找妳的。」
「討厭!」敏瑤自然看見了他的武家哥哥,霞飛雙腮,此時卻是沒了說話的
勇氣,躲到相公身後當鵪鶉。
武青麒此時不好和敏瑤說話,拉著傻子走到一邊,「大哥,是誰讓妳把院子
整成這樣的?此人當殺。」
「咋,又咋了?」傻子丈二。
原因很簡單,諭制了,當官有當官的規矩,住房子自然同樣如此,武青麒難
得在傻子面前秀一把優越感,一口一個大哥叫著然後把他損的無地自容。「再,
再說翻臉呀,我不就是沒見過世面麽,那妳說將軍府應該怎麽修?」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妳禮部有朋友麽,可以問問。」
禮部的朋友還真有一個,話說一起上過青樓也算比較鐵了吧,雖然一不小心
把雲竹賠進去了。傻子著急去找李昶,敏瑤想和他一起去,被他攔下,「妳陪著
青麒,放心放心,這小子得罪了我這個月都不許他做壞事,我去去就回。」
敏瑤不是不肯,衹是年齡大了後與妹妹的性子越發不同,此時要是換了若瑤
定要自作主張的跑掉,敏瑤衹是紅著臉點點頭,「恩,那妳早些回來。」
遠處幾個已經停工的匠人時不時的偷看一眼這個已做婦人裝扮的少女,敏瑤
有些不知所措,知道武青麒正在看她更是連頭也不敢抬,直到一雙柔苐被人捉住
「妳,不行武哥哥,相公不讓的。」
「大哥是說過這個月不許我來找妳,可今天已經是初一了……」
婉兒將身體隱在暗處,臭相公自己忙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卻把盯稍的任務留給
自己,禮部的人在裏面和那些吐蕃人扯皮,要不我也回家去吧,看看那小家伙練
的怎麽樣了。
正想著心事冷不妨身後一個人貼了上來,豐滿的乳房一下就落入了魔掌,能
無聲無息接近自己的人……「臭相公,好討厭,不許摸我。」
「妳咋知道是我,沒勁,累了吧,來,相公給妳托著。」婉兒一直苦惱于自
己的雙乳過于豐滿,衹是相公卻好像十分喜歡,乳房被抓住了就衹能任人宰割,
好在他這次摸了兩把就放過了自己。
「李昶出來了麽?」
「李昶是誰?」
「禮部的侍郎還是什麽,找他幫忙蓋房子。」
「他們進去不久,怕是沒那麽快。」
「這破事還要談多久,他們咋還不回去?」
「聽說那吐蕃的王子也想娶玉靈公主,那天在大殿上又被小虎打了一頓,這
幾天鬧的厲害,朝廷不想再起戰事,正安撫呢。」
「妳咋啥都知道,我咋啥都不知道。」
「是我昨天回家時,我,我爹說的……」
沒有注意到婉兒的一絲遲疑,傻子叮囑她晚上早些回家就離開了驛館,把敏
瑤留在青麒身邊實在是不放心,真有什麽也不能錯過好戲不是。
左府,本就人丁不興旺,女兒有了相公後按說是不能隨便回家的,好在少主
從來不在意這些,所以婉兒時不時的能回來看看。不過現在有這個少年相伴,左
大人總算有了些排遣。
這個拿著女兒的長劍登門的少年是個孤兒,沒有名字便索性跟了左姓,他叫
婉兒師傅左大人也不聞不問,女兒的功夫已成氣候,雖然在自己眼裏還是個小姑
娘可開門授徒也有資格。少年平時在府裏做些力所能及的瑣事,閑下來便扎馬練
功,他既然叫自己師公左大人有時也會指點一二,關鍵是有這個少年在,女兒會
回來的更勤些吧。
自那天和傻子一起登門後,左大人便放下了心結,女兒對自己也比以前更親
熱了些,一切方佛又回到了婉兒十四歲之前。衹是人生畢竟有了污點,少主人不
錯,這樣也能原諒自己,從婉兒的神情也知道她在那裏沒有受到歧視或者虧待,
這就足夠了。衹是昨晚婉兒回來自己……她會不會看不起我?
「爹,我回來了。」婉兒進屋時努力掩飾著神色中的慌亂,又怎能逃過閱人
無數的父親。
「閨女,昨天我……」
「爹,我今天時間緊,我現在就去教他,晚上要回那邊。」婉兒匆匆的出了
屋,不敢看父親的眼睛,院子裏傳來男孩歡快的叫聲,女兒故作嚴厲的訓斥聲,
然後是拆招的聲音。
左大人尷尬的笑了笑,思緒也回到了昨晚……
管家稟報說小姐回來了,這段時間父女相處融洽,左大人便想著去和女兒說
些閑話。婉兒自小獨立,又喜武,她居住的小院丫鬟婆子是沒有的,臥房還黑著
燈,水房卻有聲音傳來,這丫頭,燒水吩咐下人不就好了。
也許是男人的通病吧,左大人自己也不知為何要提起內力放輕腳步,敲門前
本能的順著門間透出的光亮先看了一眼,一盆熱水,淡淡的霧氣,一具充滿了青
春活力的胴體。婉兒剛剛洗完,恰好從浴盆中站起,自小練武的她身形勻稱,徹
底失去了束縛的一對乳房高高聳立而不見下垂,腰肢纖細,往下卻是重新隆出兩
片誘人弧度的圓臀,修長緊閉的雙腿間烏黑發亮的恥毛擰在一起覆蓋住微微凸起
的恥丘,隨著水滴從陰毛上不斷滑落,左大人的心也顫了起來。
按說看到了女兒的身子不動聲色的離開也就是了,可左大人知道這具身體中
所隱藏的活力,他親自體驗過這具身體的主人坐在身上瘋狂搖擺時那銷魂淖骨的
滋味。不合倫理卻合人性,有違綱常卻有慾望,如果說當初女兒給自己解毒時開
始時父女二人還抱著解毒的唸頭,可後面就完全成了慾望的發泄,在小姐的面前
父女二人旁若無人的互相取悅,左大人心結如此之重也多是因為意識到了自己對
女兒身體的渴望,那是壓抑了許久慾望的徹底爆發,第一次射精時便已解了毒,
可自己借著肉槍不倒又做了一次,小姐看沒看出來不知道,婉兒一定是知道的,
她什麽都沒說,承受了父親的瘋狂,用自己熟透的身子一遍又一遍的迎接男人精
液的衝刷,即使那個男人是她父親。
如今再看到女兒的裸體,左大人發現自己依舊衝動,衹是不能呀,婉兒找了
個好男人,不能毀了她的幸福,想走發現根本就邁不動腳步,婉兒的裸體好像磁
石般充滿了吸引力,手幾乎是本能的伸進褲中掏出了肉槍,好女兒,爹就看看,
看看就好……左大人心中默唸著,眼睛緊盯著婉兒的乳頭、陰毛,幻想著那種滋
味,手越來越快,氣息越來越濁。
婉兒終于發現了門外有人,不可能是相公,他要想偷看自己根本發現不了,
那粗重的呼吸怕是已看了許久,「什麽人?」一聲嬌叱,人已衝到門邊,開門的
瞬間兩個人都呆住了。
左大人手中的肉槍還昂揚挺立,充血的大龜頭跳動著,「女兒,我……」
「爹……妳,啊……」少女的尖叫來源于父親突然的噴射,濃重的味道直噴
口鼻,碰!門合上了,婉兒嬌嗔的聲音傳來「爹,妳都射人家臉上了……」
思緒到這裏已然無法繼續,門外傳來那個少年焦急的呼喊「師公妳快來,師
傅受傷了!」
婉兒傷了?怎麽會,誰敢傷她,誰能傷她?院子裏,婉兒跌坐在地上,瞪著
那個少年,「不許喊,我沒事。」
衹是父親已經來了,知道瞞不過去,婉兒有些羞澀,「爹,我沒事,我就是
剛才運功的時候胡思亂想,真氣錯了經脈。」
父女對視的一瞬左大人已經明白,看來女兒也想著昨晚的事,唉,都是我這
個父親的錯。
「孩子,妳繼續練功,妳師傅沒事,我帶她去看看。」
婉兒的閨房內,父女二人都不說話,一絲尷尬,衹能有人先打破僵局,「丫
頭,昨天對不起,我不是要……」
「爹,妳別說,我懂的,我不是小孩子了,女兒不怪妳。相公有次跟我說您
這麽多年也沒再找女人,是怕後娘對我不好,是這樣麽?」
沒想到那個從沒當過爹的年輕人連這個都懂,左大人慶幸女兒遇到了明事理
的男人,不過應承下來倒也不必,父母的心意放在心裏就好。
不答即為默認,左大人不動聲色的差開話題,「妳先歇著吧,妳這樣不算受
內傷,調理一下內息,過會就好。」左大人想要離開,女兒平躺在床上,身材凹
凸有致,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
「爹,女兒年少不懂事,您為我孤身了這麽多年,要是太辛苦就就……」
「爹老拉,就不找了,等過兩年妳給我生了小外孫,就知足了。」
「爹……」
傻子風風火火的趕回來卻什麽都沒看到,敏瑤捂著嘴哧哧的笑,武青麒一臉
無辜的站在旁邊,「笨蛋!」走過他身邊時傻子低聲罵道。
新宅子被迫停工,傻子不怕事可也知道有些規矩必須遵守,小虎除了去軍營
就整天泡在家裏,見誰都笑呵呵的就是一看見傻子就耷拉臉。
倒霉孩子傻子懶的理他,也不想想以後一但青麒得了大統,那就真是一輩子
的富貴了。當然,喜歡吃雞蛋沒必要養衹雞,總想著抱大腿的傻子自己是不肯當
大腿的。
胖墩兒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衹是胳膊暫時沒有辦法,這小子在千金樓住上
了癮,雲竹也許是飼養員轉世,那喂的叫一個又白又胖,傻子掐著胖墩兒的臉蛋
「再吃就成豬了,妳嫂子呢?」
小胖子就守在四樓的梯口,看來恢復的不錯,「嫂子在屋裏,有客人。」
啥?能上雲竹四樓的客人定是姘頭,傻子還真猜對了,李昶正在屋裏,衹是
姦沒捉成,兩個人衣衫整齊的正在給一守新詞譜曲。好小子,辦公的地方找不到
妳,在這兒泡我老婆。
雲竹見他來了,臉一紅到也算得體,李昶那就是完全看救星的眼神了,借著
雲竹去沏茶的功夫,「呂兄,哦不,呂大人,幫幫忙吧。」
那熱切的神色傻子一看就明白了,「沒得手?」
「就,就那一次,還是沾妳的光,再來雲竹她總是不肯見我,又不知哪來個
小胖子,整天守在外面,更沒機會了。」
那一次傻子是知道的,提起全是血淚,這小子總想上我老婆,是個好人,傻
子決定幫幫他,「雲竹喜歡什麽妳知道不?」
「琴棋書畫,這個我知道。」
「錯,她畢竟是個女子,我問妳,現在武朝中誰的名聲最盛,最受那些久居
閨中的女子歡迎?」
「那當屬威震西南的虎將軍了,而且聽說他前兩天答應了皇家的婚事,已經
放出來了,妳是說雲竹她……」
「對嘍,英雄哪有女子不仰慕的。」
「那我不是更沒希望了。」
「也不能這麽說,雲竹和我說過她衹是仰慕人家,並沒有以身相許的意思,
妳別小看這個富婆,那是相當的有錢,告訴妳個內部消息,雲竹在京城裏買了大
宅子,說是要修成將軍府的模樣送給小虎,呃,就是虎將軍,苦于找不到精通禮
制的人物怕修完了不合規矩,現在已經停工了,要是在小虎大婚前修不完那可就
送不出去了,這兩天正為這事發愁,我說這些妳不知道吧?」
「不知道呀。」這捧哏的很專業。
「不知道就好,哦,我是說這是個好機會,妳是禮部的官員,將軍府怎麽修
不越制妳一定知道,妳為官這麽多年,工部的朋友總也有幾個吧,多叫點人,把
這活幹的漂亮點,妳想雲竹她能不感激妳麽,她心裏感激妳李大人的機會不就來
了?」
李昶聽的雙目發亮,一拍大腿,「這事容易,包在我身上,多謝呂兄提點,
我這就去找人。」說著就要走。
雲竹正好端茶出來,李昶起身說道:「雲竹大家放心,妳的事就是我的事,
保證不會誤了時辰。」
雲竹聽的一頭霧水,李昶已經沒了蹤影,看向傻子,「他,這是怎麽了?」
「沒事,中了我的大忽悠術。」
等聽完經過,狠狠的在相公身上掐了一把,「討厭,妳騙他去修房子幹嘛扯
上我,等他回來邀功妳讓我怎麽辦?」
傻子衹負責撒種子,至于人家怎麽收糧食他就不管了,「胖子,進來,妳倆
收拾收拾,花兒不是也來了,這都扔城外半個月了,得去看看。」
所謂看看類似于郊游的性質,好奇點的都跟著出城,連小虎都被柔兒連哄帶
勸的塞進馬車出城散心,馬車在離成十裏的無人山腳下停住,胖墩兒進林子轉了
一圈,打了聲呼哨。
「風哥哥,花兒真的來了?」沙丘墊著腳問道,還挑釁的看了若瑤一眼。若
瑤抱著自己心愛的小花貓毫不客氣的回視,兩個小丫頭片子前兩天打起來了,沒
錯,為了一衹貓。
以後不用打了,一人一衹,雖然沙丘那衹有點大。
林中的樹木有些晃動,一顆頭顱探了出來,一眨不眨的盯著這邊。來之前沒
說看什麽,衹說是個名字叫「花兒」的溫柔可愛的小動物,若瑤傻了。
沙丘頗有小人得誌的嘴臉,昂著頭甩著紅發迎了上去,這妮子始終穿不慣漢
家衣服,兩條充滿彈性的長腿如小鹿般跳躍著,傻子不知道別的男人在看哪,反
正他沒看老虎。
「妹妹,小心些!」敏瑤也害怕,還是出言提醒,傻子摟著她的肩膀,這丫
頭都出汗了,「沒事的,有我呢。」
若瑤也往傻子身邊湊,柔兒不動聲色躲到了小虎身後,雲竹沒啥事,婉兒的
劍都出鞘了。
花兒一看過來的是沙丘,就要往後退,還沒轉身耳朵已經被拎住了一衹,拖
著拽出了樹林。傻子揉了揉眼睛,這他娘的還是花兒麽,都這麽大個了,它才一
歲多一點吧。
沙丘賣弄的一翻身就騎上了虎背,這個粗心的丫頭,傻子分明看到了裙擺飄
起時沙丘腿間的那一抹誘人的紅,這麽騎不扎麽,它可不是小家伙了。
人多了動物自然害怕,它在猶豫沙丘也驅使不動,直到傻子揚手它才慢慢的
走過來。
近處威勢更盛,先衝著所有人齜牙,連胖墩兒都不放過,當然也有例外,看
向大龍時沒敢,更是連看都不敢看小虎,「妳個欺軟怕硬的慫貨」傻子在它頭上
拍了一下,「妳咋跟來了,妳媽呢?」
「嗷……」一聲吼嚇毛了一群人,身後一股殺氣衝天,傻子回頭才發現是柔
兒扣緊了小虎的手臂,他還真是緊著姐姐,難怪皇帝的面子都不給。
動物的感覺更敏銳,花兒一下就沒了動靜,低頭匍匐,這是順從的表現,妳
能更沒出息點不?」來介紹一下,這是一衹華南虎,貓科,我起的名字,叫『花
兒』。」
傻子被頂的一個趔趄,尷尬的笑笑「好吧,它一直不滿意。大家都別怕了,
不咬人的,膽小如鼠。」
「啪!」
「啊!」
沙丘一聲尖叫,花兒同誌想用尾巴給編排造謠的傻子悄悄來一下,卻忘了沙
丘還騎在背上,「妳敢打我,反了妳了。」粉拳在虎頭上一頓捶,什麽人養什麽
虎,尊嚴木有了。
作為史上最沒有尊嚴的老虎,小雲掙脫了雲竹的手臂,繼沙丘之後也爬了上
去,沙丘走到若瑤身邊時得意的哼了一聲。
「相公,妳看她。」若瑤連忙告狀。
「沒事沒事,妳是不是也想騎一下,去吧。」女孩兒們吵架哪是一個爺們能
理清的,若瑤的眼裏閃著小星星,如果確定安全的話,能摸一下也好。
走到了跟前猶豫著不敢伸手,偏偏這時懷裏的小貓醒了,花兒抬起頭,若瑤
馬上嚇的不敢動彈,「妳,妳別吃它。」
兩衹貓科動物對視了半晌,喵!小貓叫了一聲,花兒立馬低頭。撲哧!連敏
瑤都笑了,傻子臊的狠不得把自己埋了,丟臉呀!
若瑤回來了,在沙丘跟前趾高氣揚的哼了一聲,柔兒終于看不下去,走過來
一人的屁股上抽一巴掌,世界安靜了!
家裏從此多了一個吃貨,傻子肩上的擔子壓力山大,女眷們開始上車準備返
城,傻子突然背過手,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又接連幾次變換。
呂氏打劫獨門暗語,懂的衹有參與過運河大劫案的那些人,小虎半強迫的推
著柔兒上了車,順手抄起自己那把長劍抗到了肩上,大龍往外踏了一步,衹一步
全身氣勢已迸發而出,連傻子都側目,甚至忘記了暗處的危險。
婉兒嚇了一跳,他知道相公的兩個兄弟都不是普通人,小虎就不用說了,這
個平時看起來傻乎乎的大哥居然也,心中有感「相公好像有……」
話沒說完就軟在了傻子懷裏,胸前的一對兒豐盈被人捏住,「相公妳放手,
好像真的……」
「不是好像,高手……不在我之下,咱倆不動手,看能不能嚇退他,目的不
清,別主動招惹。」
能感覺到的自會戒備,感覺不到的也自得其樂,若瑤不知死活的居然敢招惹
小雲,沙丘那個壞丫頭也不告訴她,雲竹當然更不會說,直到那種感覺消失,他
們也不知道發生過什麽。
「走了?」小虎問道。
傻子點點頭,對柔兒她爹很不滿意,老爺子一定是六指,這衹手支數也太多
了,走哪都能碰到。鑽進柔兒的車廂,要說的卻是另一件事,「丫頭,大龍那孩
子妳最近有沒有和他那個,就是那個過?」
柔兒臉一紅,搖了搖頭,「他從來都不提,我哪能主動,怎麽了相公,怎麽
突然問這個?」
果然如此,傻子挑開車簾,「大龍,上來!」
傻大個坐在二人身前嘿嘿的傻笑:「姐夫,那人嚇跑了!」
「大龍,教妳的虎嘯練到第幾層了?」
「十層,滿了,嘿嘿。」
傻子伸手捏住了他的脈門,渾厚的內力居然崩開他的手指,「放鬆,沒敵人
了。」傻子這才扣的住,半晌嘆了口氣。
渾厚的內力居然比傻子還要強上幾分,這小子是怎麽練的功,陽氣過剩,脈
動過速,按照柔兒教的法門他自己無意識的練精化氣,每一分精氣最後都轉化為
內力儲存在脈絡,內力是高了,可一味的剛猛,又不懂得月盈則虧的道理,「小
子,妳這樣不難受麽?」
「難受呀,這裏有時候會不舒服。」大龍指指自己的心臟,果然如此,他的
心脈快承受不住了。「可這樣感覺好厲害,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氣,姐夫不在的時
候我就想變厲害點保護姐姐,拼命練功,難受我也忍的住。」
柔兒正在搭他的腕脈,已經變了臉色,不是大龍不能達到這種程度,可是叁
年多的時間硬生生的把內力提高了一倍,虎嘯練到了十層,又沒有名師指點,小
虎是戰場上殺出來的技能,婉兒一直有父親在身邊照料,傻子自己得過且過,練
功太苦,還是陪老婆睡覺過癮,衹有這個傻小子,一根筋的要保護家人。說白了
就是這小子的內力增長速度超過了他的經脈適應速度,這種人江湖上一般稱為天
縱奇才,傻子這裏稱為傻逼。好想罵他,可眼睛怎麽酸了……
柔兒已經哭著撲到了大龍身上,拼命的厮打「妳怎麽這樣呀,妳怎麽不說,
姐姐又不是不給妳,妳們為什麽都這樣對我,為什麽……」
大龍茫然的看著姐夫,他當然不知道姐姐這是怎麽了,柔兒卻像瘋了般開始
撕扯他的褲子,掏出粗若兒臂的巨槍,不顧相公還在身邊張嘴就含了進去,軟趴
趴的時候還能含住,吞吐幾下後就是龜頭頂住喉嚨也衹能吞進一半,柔兒沒有放
棄,伸出香舌托著充血的龜頭,手握住了棒身快速的擼動,「好弟弟,求求妳射
出來,射在姐姐嘴裏,姐姐用舌頭給妳接著……」
傻子漠然的看著這一切,第一次沒有了衝動,大龍好像反應也不大。
「姐夫,姐姐親我的小雞雞。」然後肉槍迅速就軟了下去,婉兒的嘴裏卻幹
幹凈凈,「姐夫,我的內力又增強了。」這傻小子興奮的說道。
柔兒終于放棄了努力,趴在相公懷裏哭了起來,「怎麽辦呀,他會死的,他
會死的呀……」
「大龍,妳不想和姐姐做舒服的事麽?」
「想呀,我都好久沒做過了。」
「妳上次做是什麽時候?」
「我記得好像是咱們在一個院子裏打牌,我贏了,本來該我和姐姐的,可來
人了妳就把我趕走了。」
好久遠的年代,傻子想扇自己嘴巴,當那天柔兒在陌生人的身下嬌喘呻吟的
時候,自己這個傻兄弟在想什麽又有誰關心。
「相公,要不我現在就和他……」
「沒用的……這小子練功已經練成了本能,怕是睡覺的時候也不會停下,大
龍,妳現在早上起來內褲裏還有粘乎乎的時候麽?」
「妳說那個呀,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妳看,即使妳給了他,怕也是他出精之前便轉化了過去,沒有任何效果,
練精化氣是高深的內家功夫,衹是這小子精力太旺盛,要把自己練暴了。」
到了家,高興的依舊高興,柔兒強作笑顏的安排晚飯,傻子把婉兒叫到自己
房間開門見山,「認識采花的淫威麽?」
「認識。」
哦?婉兒還真認識這等人物?」誰,介紹我認識,我有要事咨詢。」
「妳不就是麽。」
這個死丫頭片子,婉兒嬌笑著要跑被傻子一把按住,叁兩下便剝成了白羊,
「相公別鬧,要吃飯了……」
「大龍,進來!」
「啊,不要……」
以為他又要使壞,婉兒不安的扭動著身子,掙扎倒不劇烈,大龍已經進屋,
婉兒如小貓般往相公的懷裏鑽了鑽,「相公,妳真的要讓他……」
要是真的就好了,大龍會有衝動,卻射不出精水,傻子把事情的緣由一說婉
兒就明白了,這才敢回頭看著大龍,難怪剛才感覺他內力如此渾厚,原來如此。
「相公,那妳的意思是說……」
「我就想問問有沒有精通采補術的女子能幫他一下,衹要能出來一次後面就
好辦了,他本來身體就沒毛病,是我這些年忽視了他。」
「死牢裏好像真的關著一個……」
夜路走多了遇鬼,河邊溜久了濕鞋,裘五記不得自己被關了多久,同囚的獄
友已經換了十幾批,衹有自己不動地方,不殺不放,當年自己貪圖戶部尚書的女
兒,多采補了兩次,被刑部姓左的年輕人盯上,如今外面是什麽年景了,那個讓
自己載了跟頭的美妙少婦不知病好了沒有。
總是一張死人臉的牢頭又來了,這次不是送飯,隨行的還有兩個黑衣人,其
中一個還是女人,原因無他,胸脯太大了,裘五舔了舔嘴唇。
傻子和婉兒蒙著臉走入牢房,刑部現在算是家族企業,見個死囚當然容易,
衹是這個男人……妳他媽用不用長這麽漂亮呀!
「妳是裘五?」
牢裏的男子沒有說話,警惕的看著二人,當年自己在江湖上就名聲不顯,雖
然旁門左道的功夫學了一身,可本身幹的是下叁濫的買賣,自然也沒什麽朋友,
這兩人不會是來殺人的,既然有求于自己那就是筆買賣,買賣是談出來的。
傻子不是來談買賣的,裘五衹稍一猶豫,「我叫他不答,定是冒充的,殺了
吧。」
寒光一閃,一劍直奔咽喉,裘五發誓要不是自己躲的快這會一定已經死了,
「別,別動手,我是,我是。」
「妳看,是妳早說麽,妳不說,我怎麽知道妳是誰?」傻子蹲下身子,「我
問,妳答,關了妳二十年,妳不想我關到妳死吧。采補之術是怎麽回事?」
原來是問這個,難道是哪個貴公子想給房事找點樂子?」話說素女經有載…
…洞玄經上雲……
傻子聽的一頭霧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中了大忽悠術,反正他是不打算
練,「妳會采陰補陽?」
「略懂略懂。」
真想一巴掌抽他臉上,沒事學什麽金雜,「那采陽補陰呢?」
「略……不會!」還好反應的快。
「不會?那妳沒用了,殺了!」
「大哥,我是男人呀,那個學不了。」婉兒在一邊捂著嘴偷樂,哪有他這麽
捉弄人的。
「那妳采補的時候,有沒有先泄出來過?」
「小瞧我,先射了我還采個屁!」覺出自己話說過了,裘五連忙閉嘴,好在
眼前的男人到沒因為這個又說殺了。
「認識幹妳這行的女人麽?」
「我這行的女人?哦,不瞞公子,真不認識,要是有個女的可以和我陰陽互
補,我還用四處偷人麽!」
婉兒低碎了一口,裘五也不介意,他看出這二人身份不一般,而且有求于自
己,這牢裏的日子實在難過,有衹老鼠都想看看它是公是母,「公子有話直說,
要是房事方面的我應該能幫上忙,衹是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放妳了?」
「嗯,嗯。」
「可妳幫不上忙呀,妳都沒早泄過。」
……
「公子別開玩笑,那種事男人怎能早泄!」
「可我就是需要早泄的男人!」
……在裘五凌亂中,婉兒跺跺腳閃了出去,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也不是不能,衹是公子的要求太奇怪了。」
「哦……」傻子眼睛亮了起來,「妳真的早泄?不是,我是說妳能讓男人早
泄?」
「讓別人早泄?公子妳不早說,這個可以有……」
裘五被蒙著眼睛帶出了牢房,能視物時已經在一間陌生的房屋裏,一位壯漢
還昏睡在床上,那個黑衣女子出去後不一會一位生平僅見的美貌少婦走了進來,
閱女無數的裘五一眼就看出這是個良家女子,正在想入非非,卻聽那女子說「相
公,都準備好了。」
還是不要看了,那個男的可是動不動就要殺人的。裘五知道等下自己要做什
麽,男人的兄弟因為練功射不出精來,面臨暴體的危險,裘五自己沒練過高深的
內功,可練精化氣他卻有所而聞,衹是沒想到有人能精氣如此旺盛,把自己練暴
了。本想這個公子會找個青樓女子來,沒想到是個良家少婦,長相就不用說了居
然是他自己的女人,裘五瞪大了眼睛,那個少婦開始脫衣服了……
柔兒哪能不羞,衹是兄弟的命危在旦夕,也顧不上許多,至于相公,那個壞
人肯定樂死了,又能救人又能看自己……偷偷打量了一下那個陌生人,看不出年
紀可長的好英俊,柔兒羞紅了臉收回目光,手臂輕揚間肚兜離開了胸前……
流鼻血這麽沒品的事裘五早就不幹了,有品位的都流哈喇子,貌美,膚白,
腰細,腿長,乳挺,臀圓,我操還是個白虎……衹是這身子,裘五傻了般喃喃唸
道:「陰陽之體……」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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