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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尋秦記 趙妮篇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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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秦記 趙妮篇 作者:不詳

尋秦記 趙妮篇

作者:不詳


    戰國時期,如果說秦國是一頭巨壯的雄獅,那麼蟄居於它東北部的趙國就像
是一隻凶狠的猛虎。

    趙國位處東惤睵,西接秦,南錯韓、魏,北連胡貊的位置,是七雄中兵力相
當強盛的國家,粗獷遼闊的大平原鑄造它博大的胸懷,雄視巍娥的太行山塑造它
強壯剛健的體魄。

    亦令其盛產出如趙襄子,趙烈侯,趙敬侯等的縱橫豪邁的大國君。直至趙武
靈王的時代,他發動了一場軍服改制運動,由長袖寬袍重盔在身,表面威風凜凜
而實際受製衣累削弱戰鬥力改至如遊牧民族般短衣長褲而作戰騎馬靈巧方便,雖
然這場改制曾使漢文化優越感的保守貴族大為不滿,但這胡服騎射確能將趙國將
士的榯蠻自由無誤地揮發出來。

    而趙國,亦好像是天生盛產將領謀士的地方,將領趙奢、廉頗、李牧、司馬
尚;謀士藺相如、毛遂等,都能輝煌地輔助趙國無懼地抵擋秦國的侵擾。

    事實上,趙國與秦國芥蒂之深,也從沒有哪個國家可以與之相比。「原璧歸
趙」與「澠池之會」令人初次感受到比沙場殺伐掠動更驚心動魄的沒硝煙戰爭。
然而,在戰爭的世界裡,只有在沙場上相拚,才能分出最終的勝利者,趙國與秦
國的均勢直至一場戰役才分出強弱。

    西元前二六二年,韓國的上黨郡被秦國強攻,危急下韓國運用計謀將之獻給
趙國,而趙孝成王亦在貪心下派兵佔之,結果與秦國形成直接衝突。不多久,上
黨失守,趙軍退守長平,本來在廉老將軍的築壘固守下秦軍寸步難進,但愚蠢的
趙孝成王竟中了秦國的圈套,以紙上談兵的趙括取替老成持重的廉頗作戰,結果
連犯兵家大忌,捐軀沙場。

    更不幸的是,連累已降的四十萬趙軍將士被秦帥白起於一個清冷的黎明活埋
於長平那一片死寂瀰散的戰場。

    過後,垂暮的趙國雖得信陵君及平原君相助,在魏國及楚國的夾擊下擊退秦
軍,解除滅國之危。但,本該強盛的國家經「長平之戰」後損失四十萬精壯的男
丁以致國力大弱。至此,秦國與趙國強弱已分。

    為挽回昔日的國力及應付北強的騷擾,趙國不斷鼓勵生育,十三四歲早婚者
是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惟對於趙國貴族及平民來說,過早的縱慾亦可能令趙人後
代失去堅毅不屈的鬥志及意志力。

    趙國基本上是由周朝分裂出來的,其嫁聚禮儀的基礎亦沿襲周代,禮儀規定
聘聚婚禮必須經過六個程式,即「六禮」。

    納采即雙方互相選擇,彼此採納成偶。男家首先須請媒人到女家說親,得到
女方應允後再送上雁作為禮物,並正式向女家說明締婚的請求。因為雁是候鳥,
南遷北往都有定時,古時男屬陽,女屬陰,雁南往北來順乎陰陽,以雁為禮象徵
一對男女陰陽和順。而雁中雌雄成雙是固定的,一隻死亡,另一隻就不再擇偶,
以雁為禮象徵愛情的忠貞。

    問名是男家派遣的使者在納采禮後,請問女方生母之名,女子本人名、排行
及出生年月日時等,以便回來後占卜婚姻的吉凶,問名也是以雁作為禮物,女家
則要設酒宴進行款待。

    納吉男方得知女子之名後,則在祖廟占卜,預測婚姻是否吉順。獲得吉兆後
就派使者帶著雁到女家報喜,叫做納吉,之後婚約就算正式確定了。如果男家在
祖廟卜得凶兆,預示婚事不成,那麼就無須再行納吉之禮了。

    納徵是向女方送聘禮。納吉之後,雙方宣告正式訂婚,男方要送給女家玄
束帛和儷皮等作為聘禮。玄 束帛,也就是紅黑色與淺紅色的帛五匹(一束帛為
五匹,故束帛可指代數量),其中玄三匹、 二匹,因陽奇陰偶,這象徵陰陽齊
備,順乎天地。儷皮是成對的鹿皮,有配偶成雙的寓意。

    請期即男家選擇好合婚的吉日後,派使者依然帶著雁作禮物,去徵求女方同
意。

    親迎到了婚期,新郎乘著黑漆車親往女家迎娶新娘,前面有人執燭前導,後
面有兩輛從車及準備給新娘乘坐的車跟隨。到了女家後,經過妝扮的新娘立於房
中,新娘的父親迎出門外,接新郎進家。這時新郎仍以雁給對方,行禮而出,新
娘隨行,然後新郎親自駕車請新娘上車,再由專門的駕車人代替新郎趕車上路。

    新郎則乘上自己的車,先到自己家門外等候。新娘到達,由新郎接進家門,
設宴共食,並進行規定的共牢、合巹儀節。共牢是舉行婚禮時,新婚夫婦共吃祭
祀後的同一肉食,象徵夫妻自此以後尊卑相同。巹就是瓢,把一個匏瓜剖成兩個
瓢,新郎、新娘各拿一個用來飲酒,就叫合巹。

    匏,味苦,用來盛酒必是苦酒。所以行合巹禮不但象徵夫婦合而為一,而且
也含有讓新婚夫婦同甘共苦的意思。宴後,新郎、新娘脫去禮服,進入新房,新
郎親手摘下新娘頭上的纓。纓是一種絲繩,為男女確定婚姻關係的信物,女子訂
婚後用它來束髮,到成婚時才由新郎親手解下。然後撤除室內之燭,婚禮遂告完
成。翌日早晨,新娘要謁見舅姑(公婆),以棗栗獻於舅,乾肉獻於姑,然後還
要向舅姑進食。這時,新娘就成為男家正式成員了。

    不過上述六禮主要是在貴族士大夫階層中實行,一般的庶民往往有所精簡變
通。

    長平之戰前。

    今天,對於趙妮來說是一個人生的大日子,本身有著王裔血統的趙妮在堂兄
(趙孝成王)的說項下與軍方系統之一趙奢家族結成姻親,新郎趙平(趙恬的兄
弟)年方十七歲,李牧將軍麾下官至裨將,可說是明日之星。

    當晚宴飲後,兩人完成共牢及合巹的儀節後,在眾人的祝福後脫下禮服,由
趙平牽著新娘子的小手步入兩人的寢室。羞赧的趙妮偷望著這高自己許多的年青
夫君,不禁泛起以後將與他同甘共苦的幸福感覺,小足亦加快速度以配合趙平的
焦急步伐。

    室內燭光通紅,將兩少艾的表情展現出來。趙妮望著夫君,高挺的身形,強
壯的肩臂,剛毅但仍帶有稚氣的面孔,而眼神則帶有好奇、焦急及有少許狡黠。

    而趙平則望著近在咫尺的趙妮,清秀而帶有純真的臉旦,骨肉勻亭,眉目如
畫,帶有高雅的氣質。此時她給自己盯得嬌羞低首,雪白的粉頸及微顫的幼軀令
人不禁想輕擁著她、安撫著她。

    趙平輕輕地解開了趙妮發端上的纓,如雲的秀髮迅速如瀑布般地滑落在香肩
上,好奇的小將不禁摟著新娘的纖腰,嘴巴已急不及待地想印在動人的紅唇上。

   「夫君……」因著紅燭的光亮,趙妮輕扭身軀嬌嗔著。

   「對……對……差些忘記了……」趙平很快知道新娘子輕微抵抗的原因,快
步走開去熄滅燭光。

    很快地,室內黝黑一片,嬌羞的趙妮大膽地抬起頭來,呼吸不禁急促起來,
茫然地等待那末知但即將知道的結果,一想到今晚便要被夫君……,趙妮不禁又
驚又喜,一顆心噗噗的在不停地跳動著,而昨晚母親給她看的春宮圖也模糊地浮
現在腦海裡。

   (真的是那麼多的姿勢嗎?)十四年來的首次遭遇,令幼嫩的處子之心忐忑
著。

    黑漆漆的空間裡,一隻指頭輕輕的抵在趙妮的下巴處,然後曲著溫柔地慢慢
托上。

    趙妮只感到夫君的氣息愈來愈接近,直至,濕潤的紅唇被帶有少許酒氣的男
性大嘴封住了。

    (終於……夫君會溫柔的對待奴家嗎?)

    初吻的接觸仿如天旋地轉般,要不是趙平的左手已探摟到趙妮的細腰,美麗
的新娘子可能已渾身發軟難以站穩。趙妮不禁用柔荑繞纏著夫君的虎軀,享受著
那唇舌交纏,貼體廝磨的強烈感覺,腦海中不禁響起出嫁時女伴們在家門前詠唱
慶賀新婚的詩歌。

    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 其實。之子于歸,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其家人!


   「啊!痛呀……」

   「妮……妮兒,亮燭嗎?」

   「唔……嗯!」

    新房內又亮成燭光,原來兩少艾初經人事,趙平胡亂莽撞不得其門而入,只
苦得趙妮哆嗦不已,而小將更一時不察下洩在新娘子的雪白肚子上。趙平拿著兩
只紅燭左右放在床榻兩旁,燭光令趙妮羞得用小手掩著面龐。新娘子正值蓓蕾初
綻之時,胴體還不算豐滿成熟,但始終是一副赤裸裸的女體,趙平在燭光下凝視
著她那小小的胸脯及瑰紅的乳尖,不禁發出一聲微弱的咕嚕聲音。

    小將將新娘子移向自己,分開一雙雪白修長的大腿垂放在床榻邊再度就位,
然後站在床榻前緊握著再度昂挺的玉莖對準趙妮的粉紅色肉縫輕輕插入。

   「唔……」逐漸而至的迫力令趙妮的呼吸沉重起來,嬌軀輕輕顫抖,而雙腮
則變得更加熱燙了。

   「啊!」仍末懂憐香惜玉的小將因久攻不下,情急下不慎誤用戰場上的衝刺
戰術,企圖突破那頑強的防線。隨著新娘子的一聲慘叫,玉莖已長驅直入,完全
無誤地進入中樞地帶,掠取了趙妮的柔美與緊窒。

   「妮兒……痛嗎?」因著第一次的誤洩,再度興奮的玉莖此時暫緩侵略的行
動,靜靜享受緊窄肉壁的抽縮感覺。

   「嗯……」趙妮此時兩頰緋紅,初嘗破瓜滋味的她雖由母親處知道初夜時會
痛少些,但也想不到夫君如此魯莽,毫無先兆地直搗花蕊,但母親曾叫她要尊從
禮儀不要隨便亂叫,故也忍著痛迷糊地回應趙平。

    趙平見趙妮沒甚反應,低下頭輕吻新娘子一口後開始運用腰力抽動,一時間
輕喘及呼嚕之聲不絕於耳,只苦得趙妮緊抿紅唇,秀眉緊蹙,雙手肉緊地緊抓著
床榻,忍受著雙腿間一浪又一浪的痛楚。不過當抽送了一會兒後,那苦楚漸轉變
為陣陣的喜悅,夫君的玉莖在體內不斷的填塞及拉送,仿如戰場上的騎軍來回衝
刺,直將任何的頑抗不斷衝散,絲絲的落紅伴著洶湧的玉液從那貫穿的花瓣處不
斷飛濺而出,有些則沿著嬌臀汨汨而下,將那潔白的布巾沾成紅白一片。

    很快地,亢奮的玉莖釋放了大量的生命滿溢著趙妮的秘洞,直把新娘子噴得
全身顫震。趙妮無力地摟著夫君滿是汗水的虎軀,水靈的眼波 然的,看來仍
沉醉在剛才的雲雨裡。

    趙平雖然再次鳴金收兵,但陽莖仍留在趙妮的溫暖嫩肉裡,只覺暖洋洋十分
受用,而且還隨著新娘子的喘息而一收一放。趙平俯著身望著趙妮那白嫩的嬌體
滿濡著香汗,雙目似閉非閉地輕喘著,不覺又再慾念上升,那玉莖不禁又再度鼓
脹起來。

    「嚶……」初嘗禁果的趙妮剛才回過神來,只覺身體深處又被夫君的玉莖漲
得滿滿的,一時也春情勃發,既又回味剛才的羞人快感但又怕夫君橫衝直撞,只
有幽幽地望著這滿是興奮眼神的夫君,用眼神祈求新郎能憐香惜玉。

    趙平輕吻趙妮眼角的淚痕後又開始抽送,不過因著早前的經驗已懂得輕重有
序,不慍不火地慢慢抽送著。開發的嬌軀、情慾的沉醉令趙妮亦逐漸感到有些亢
奮,但因著母親的訓導,只能發出誇人的鼻音及急促的喘息聲,一時間兩少艾也
收斂不得,一室儘是春情共用巫山雲雨。

    在紅亮的燭光下,緊纏趙平的四肢顯得更加雪白及誘人。

    雲雨過後,只見新娘子俏臉隱見淚跡,鬢髮濕貼,粉嫩白膩的玉腿無力地分
垂在床榻處,小巧澤圓的美股下的潔白汗巾沾滿片片落紅,而且從紅腫的花瓣處
仍不斷汨下瓊漿玉液及濃稠的白液。

    「見紅了,見紅了,快些拿去給娘親看……」少不更事的小將一把拿出那殷
紅的汗巾,也不披衣就赤裸地奔走出新房,連房門也忘記了關上,只留下一絲不
掛、軟弱無力的新娘子在敞開的新房內。

    「夫……夫君……不……」氣若幼絲的趙妮此時不禁狼狽萬分,那有新婚初
夜拿著新娘子的汗巾周圍宣揚,而且也不披衣服……,而且自己身無寸縷,任何
人經過新房也可瞥見自己的玉體……。趙妮此時羞澀及尷尬不已,惟經歷過破瓜
及梅開二度,一個末經人道的嬌嫩少女如何抵受得了,任何的挪動也會引起雙腿
間的劇痛,一時也爬不起身來找衣遮體,只有無奈地躺著祈求夫君早些回來及關
上房門。

    (以後要和夫君謹守禮儀……)無助的新娘子此時又羞又憤。

    「啊……」漆黑的深夜傳來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趙妮的心不禁悸動了一下。

    (是誰在慘叫……夫君啊,你什麼時候回來啊?)忐忑、狼狽的新娘子開始
焦急及害怕起來。

    突然一件紅色的物事從敞開的新房外飛拋進來,翻騰下滾落在身無寸縷的趙
妮身旁。

    「啊!」趙妮一瞥之下嚇得渾身發顫及驚叫起來了,原來那紅色物事竟是一
個滿是鮮血的頭顱,更怵目驚心的是,那竟是剛經歷雲雨的年青小將,趙妮的夫
君……趙平的頭顱……!

    喜喜洋洋的大紅燭光的晃動下,一個渾身武士服、臉上有多道鮮血橫行在面
龐上的人手提沾滿鮮血的長劍無聲無息地走了進來。

    剛才嚇得魂飛魄散的新娘子冷不防有兇徒大膽地走入新房,想不到只是短短
時份夫君就身首異處,而且那兇徒竟慢步地走近床榻。趙妮一想到自己身無寸縷
地暴露在兇徒面前,進退維谷下想找衣裳遮體。惟身子稍動半分,那初嘗合體的
嫩肉深處就傳來一陣劇痛,一時也動彈不得,只羞嚇得淚水盈眶,柔弱無助地躺
在床榻,分垂著的柔白兩腿也微微顫抖,像極驚嚇得走不動的嬌嫩雪白小羔羊般
等待宰割。

     「你……你……不要過來……夫君……救命啊!」

     看見兇徒逐步迫近,那冷酷的面容在四道橫行的血痕下更形猙獰,而且不發
一言,深重的氣氛更為可怕,將新房內的喜洋一掃而空。新娘子倉皇地嚇得想高
聲大呼,惟全身乏力,除了感到全身冒出冷汗外還起了疙瘩。

    「公公,婆婆,救命啊!……來人啊!……嗚……」悲愧不堪的軟弱求救聲
逐漸變成哀泣聲,想不到喜喜洋洋的初夜竟變成了血修羅的地獄。

    「碰!」沾滿鮮血的長劍突然插在趙平的頭顱旁,令趙妮幼嫩的嬌軀劇震了
一下,剎那間,床榻下響起了輕微的滴水聲。

    新娘子抖瑟得將頭扭往一邊,所不幸的是扭往夫君的血頭處,想起夫君被殘
忍地斬下頭顱,自己那蜷縮而又白嫩的身子被羞辱地視注著,敞開的雙腿間還被
看到尿了身子,這都令趙妮羞愧不堪,有恨不得立即死去的感覺。但血刃雖在身
旁,惟纖細白 的手腕根本難以抬起,更何況是自架在粉頸上。

    「啊!不……不要……」顫慄的新娘子見兇徒近在咫尺,冷硬的男性軀體在
燭光下散發著邪惡的光影,森冷嚴厲的黑眸閃爍著寒冽的光芒。趙妮已意識到即
將而至的厄運,不顧雙腿間的疼痛想爬起身來,惟很快地又癱瘓在床榻處。

    兇徒由入房至今從沒說過半句話,莫測的詭譎令新娘子不知所措,那深沉的
死寂配合血痕的殘酷面容更令趙妮感到如祭品般無助地等待宰割。

    兇徒用雙膝撐開了剛變成寡婦的雪白分垂大腿,牢盯著大腿盡頭處仍殘留著
紅白玉液的紅腫門扉。

    「趙……可以給銀兩你……不要!放過奴家……不要……啊!……」

    魔手開始摸索著腳踝處,然後逐漸往上挪移,粗壯的手指在紅腫的花瓣處來
回揩摩,因著玉液的濕滑,很快地滑入趙妮的身體內。

    「啊!不要……啊……」趐胸因恐懼及害怕而起伏不斷,沾滿淚水的水靈雙
眸充滿著無依及羞愧,輕微的痛楚仿如餓狼輕咬般,迅速由腰肢麻痺流向背部再
直衝上腦海,新娘子一時苦得淒厲地叫出聲來。兇徒粗壯的手指下流地來回抽送
著,紅腫敏感的玉瓣被殘忍地剝開撥弄及合上,漸漸地,動作像極玉莖的衝刺,
摩擦著濕滑的肉縫。

   「不要!嗚……」

    新婚未幾,夫君已身首異處,而自己則給陌生的兇手在夫君頭顱旁狎弄,趙
妮就像墜入不可自拔、萬劫不復的深淵處。

    兇徒一邊用粗壯的指骨折弄著玉瓣及肉壁深處,一邊抓著驚惶的新娘子秀髮
將她扭向自己,冷酷地欣賞被肆無忌憚衝擊、狎弄著的痛楚表情。

    趙妮竭力地想要躲避,惟徒勞無功,反多增了與魔手的接觸機會,撲滋撲滋
的淫靡聲音不絕於耳,新娘子的嬌軀逐漸發熱,而且身體異常地接受與內心不符
的無禮侵擾。很快地,咬緊銀牙的趙妮已香汗淋漓,泛紅的雙峰間開始充滿著點
點細汗,紅腫的玉瓣間不斷溢出洶湧的玉液,混合著紅液將床榻泛成濕淋一片。


    新娘子無助地啜泣著,檀口偶而不經意地吐出幾聲哀鳴,晶瑩的乳峰及白嫩
的幼腰無奈地顫震著,透著屈辱及羞愧。臉旦兒雖想脫離兇徒冷漠淫邪的注視,
但秀髮被牢牢抓著,所能做到只是緊閉雙眼,但一合眼身體又更感受到那肆意的
翻攪,軟弱的抵抗力量正逐點逐點的流走消失。趙妮無奈地睜開朦朧的雙眸,但
眼前猙獰的冷酷惡容上橫行的血痕彷彿再度浸透出像是夫君身上的鮮血,一點一
絲似滴非滴的在趙妮的面龐上浮現,駭得趙妮再度閉緊雙眼,但這一來身體更感
受那淫邪的抽動。

    正當趙妮的身心逐漸崩潰的時候,身體的壓力突然消受,倉皇哀慟的趙妮顫
著唇睜開朦朧的雙眼,原來兇徒只是站起身解開自己的腰帶,慢慢地脫下黑色的
褲子。

   「不……不要……嗚!」

    全身乏力的趙妮驚惶失措地喊叫出來,淚水再度絕堤湧出,十多年來的無憂
貴族生活從未遭遇如斯的巨變,新娘子從沒想到美滿的姻緣能在瞬間破滅,將被
羞辱的姦淫結果已無情印入趙妮的腦海裡,粉碎了她的天真思想。

   (死了吧……怎麼剛才沒想到……)長而久的被狎弄,趙妮已對有人來救援
的奢望完全死心了。趙妮想著與其被兇徒在夫君的頭顱前屈辱地侵佔,不如早些
自行了斷以免被姦淫。

    趙妮將淚面望向夫君的血頭,只見趙平雙目圓瞪,口張得大大的,似是不相
信自己的命運。

   (夫君……來生再會了……)趙妮深深地牢望著趙平,然後用僅存的餘力咬
向香舌……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0-31 14:25 編輯 ]
2013-10-30 19:3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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