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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婷婷欲立 01-07完 作者:山雨(山雨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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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婷欲立 01-07完 作者:山雨(山雨妖)

婷婷欲立
   
作者:山雨


第一章 燭火亂劉亭百劫難熬 逞淫威眾匪數度洩慾

  世事滄桑人茫茫,坎坷生平路長長。問君何事最傷人,七尺男兒著紅妝。

  話說這一晚,黑峰山上聚義分贓廳中,是燈球火把,亮子油松,烏壓壓一大
片人圍坐一起。人群之中,正中間一把高腳椅,其上斜坐著一名女人!但見其人
體態婀娜,模樣俊美,兩眼不時閃出兩道賊光,一見便知是不好相與之輩,人云
最毒婦人心,此女更是其中翹楚。那位問這女的是誰啊?此人正是黑峰山的大賊
頭,梨花娘娘石二娘!

  今日官兵圍打黑峰山,石二娘巧施妙計,擒下了率軍的小將劉亭,打散了官
軍,回到寨中,這才正要刑訊劉亭。

  不多時,小將軍被帶將上來。眾賊一看,好個俊美的娃娃!這小將軍還真不
大,也就是十八九歲的年紀,身軀略偏瘦小,白白淨淨,是一表人才。雖是五花
大綁,但小將軍劉亭眼神堅毅,身軀繃直,是傲骨迎風!

  「娃娃,你是奉何人之命攻打我黑峰山?」

  這石二娘剛一發問,小將軍破口便罵:「好你個不要臉的淫婦,設陷馬坑害
你家爺爺,來來來,有本事給你家爺爺鬆綁,看小爺我不把你這賊窩蕩平!」

  小將軍是怒氣衝天,滔滔開罵。石二娘仔細看了看劉亭的雙眼,微微一笑,
見劉亭雙眸不是閃爍,顯然是心有恐懼,正借大罵給自己壯膽。

  石二娘尚未開口,旁邊卻蹦起一人來,「哇呀呀,好你個小崽子,今日斬殺
了我不少兄弟,還傷了我婆娘」此人一轉臉,又對石二娘說,「寨主,俺請命活
剮了這小崽子!」

  這個蹦出來的,卻也是黑峰山的一名賊頭。此人名叫馬大棍,和他老婆馬大
花是一對賊,兩人今日戰場上和劉亭交手。小將軍巧躲妙閃,給了馬大花一刀,
卻怎料到惹出了後來的大難。卻說此時,石二娘眼珠一轉,呵呵一笑,問馬大棍:
「他雖是給了你婆娘一刀,你怎這般恨他?」

  馬大棍一晃大腦袋:「這小崽子哪裡不好砍,一刀砍到我婆娘的大屁股上,
老子天天晚上得用我婆娘那大屁股瀉火,這下沒十天半個月老子的兄弟是吃不上
肉了,寨主,你說氣人不氣人!」

  眾賊聽了哈哈大笑,石二娘也笑彎了腰,心說:「你不會找個別的女人,寨
子裡劫來的也有那麼幾個,真是沒腦筋的棒槌。」

  笑罷多時,石二娘不管仍然在罵的小將軍,樂呵呵問馬大棍:「你把他剮了
也就解解氣,沒什麼大用,這麼著,我出個主意,既能讓你解了氣,還能讓你消
了火,你看怎樣?」

  「但憑寨主吩咐!」這馬大棍也不傻,他本是想借自己婆娘的由頭多撈點戰
功好多分贓,現在能讓寨主高興,自己還有好處,何樂不為呢?

  石二娘啪啪一拍手,喚來自己的貼身女婢荷香,小聲叮囑了幾句,荷香掩口
一笑,便帶人把仍在罵罵咧咧的劉亭帶了下去。放著眾賊商議分贓不說,咱們單
說小將劉亭這一邊。

  小將軍嘴上痛快,心裡也害怕啊,畢竟不是多大年紀的個人呢,但是,他罵
了一會兒也想開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唄,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於是昂首闊步
跟著女婢走,那意思是來吧,有什麼招數使出來吧,小爺怕你不成。豈知道,一
死一了百了,最可怕的是求死不能,求生不得啊!

  但說一行人推推搡搡著劉亭,就走進了一幢小屋。剛一進門,還未等小將軍
回過神來,一條帕子便已罩在劉亭口鼻之上,頓時間,劉亭只覺得香氣撲鼻,異
香滿懷。劉亭心道不好,剛要屏住呼吸,卻覺得天旋地轉,渾身骨頭如若化去一
般,當下便委頓在地上,莫說站起,連大聲說話的力氣也全無。

  那荷香笑嘻嘻的轉過身來,對著劉亭笑道:「美娃娃,不要慌張,乖乖的讓
姐姐好好給你打扮打扮。」

  過了約莫不到一個時辰,那聚義分贓廳上的眾賊正喝得興高采烈,忽然環珮
聲音響起,眾賊人抬眼望,但見荷香帶路,眾丫鬟纏著一新娘走來。只見此新娘
一身紅綢,大紅的蓋頭遮住頭面讓人看不清模樣,足下雖著紅繡鞋,卻是較之尋
常女子大了許多,讓一眾喜歡小腳的色賊不甚滿意。只見新娘子似是嬌弱無力,
被兩旁丫鬟侍女攙扶著,走路依舊跌跌撞撞,似是腳下無根。

  石二娘點頭輕笑,荷香見狀,纖手一抬。只見喜慶的蓋頭飛揚起來,露出下
面那張酡紅滿面的美人臉。眾賊人打劫過不知多少錢財美色,兼正喝在興頭上,
瞧見這美女之後,竟被迷的張口結舌,目瞪口呆,大廳之上,一時間鴉雀無聲。

  馬大棍第一個回過神來,大叫一聲:「劉亭小兒!怎變成個待嫁的小媳婦!」

  眾賊人這才回過神來,一時間議論紛紛。

  「哥哥兄弟,好一個美嬌娘啊!這劉亭莫非是個雌兒?」

  「胡說八道,寨主早先就摸過底,這小子是劉忠的親侄子,不過,這會兒這
模樣好叫人心癢啊,哈哈……」

  「好個嬌滴滴的女娃兒,就算是個帶把兒的也值得入他一入。」

  小將軍劉亭此時是羞憤欲死啊!他不慎被下了迷藥,一身力氣全無,不是有
人攙著早就萎軟在地上。方才荷香帶他進了浴室,眾女婢七手八腳給劉亭剝得精
光,熱水之下洗的愈發白嫩。劉亭不耐羞辱,本欲破口大罵,卻僅剩下低語的氣
力,只能任由眾女婢擺佈。荷香帶頭,給劉亭擦洗乾淨,又找來二三兩香脂油膏,
竟是扒開劉亭臀肉,找準後庭花蕾,灌將進去。劉亭直氣的渾身發抖。

  荷香卻笑道:「美蛙娃莫氣,等你嘗到好處,謝謝姐姐我還來不及呢。」

  隨後又找來眾多女子的內外衣物,絞乾淨劉亭身上本就稀疏短少的體毛,給
他套上紅綢小褲。劉亭剛被絞乾淨毛髮,肌膚正是敏感,給這涼滑小褲一激,頓
時起了雞皮疙瘩。眾女笑他肌膚敏感,日後定有舒服時刻。劉亭怒火中燒,未將
眾女調笑聽進耳裡,心中卻驀地想起那名自己朝思暮想的紅衣女子,比之自己被
迫身著女子衣著的處境,更覺心中羞怒。

  紅衣紅裙紅鞋紅襪,眾女婢又攙著劉亭梳洗打扮,不多時鏡中便現出一名和
劉亭原貌七八分相像的女子。劉亭此時是又羞又怒,柳眉倒豎,杏眼圓翻,臉上
紅暈,半是胭脂水粉半是羞憤而生。配上此刻這嬌弱無力的體態,更讓人心生淫
欲。

  石二娘大笑一聲,走到劉亭身前道:「這小將軍扮起女裝來倒是別有一番滋
味啊,姑奶奶我都恨不胯下長出一根事物來。」

  眾賊放聲狂笑。石二娘接著說:「今夜犒賞弟兄們,馬大棒的婆娘傷了後面,
寨主我做主,把這小娃娃的後面償給馬大棒,眾兄弟以為如何啊?」

  眾賊又是一片大笑,有人道:「這劉亭這般水靈,饞煞我等了,馬大哥吃肉,
總得給兄弟們分寫湯解解饞才好。」

  馬大棒早就按捺不住淫慾,此刻直欲撲倒劉亭,哈哈笑道:「等哥哥我先討
討債再說,你要是忍不住,先把這淫娃的小嘴讓給你,當心可別讓他當臘腸給嚼
了,哈哈哈。」

  劉亭大驚失色,心思電轉,運足好容易攢起來的一絲力氣,便想咬舌自盡。
哪知石二娘微微一笑,早就防著他,伸手一捏劉亭的下巴,反手一抬,便摘下了
劉亭的下頜。

  石二娘看著這個驚恐羞怒的美貌「女子」,邪邪一笑,低聲在劉亭耳邊道: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小將軍身為劉家的獨苗,是想讓劉家的香火斷送在自己手
中?況且……」石二娘似是無意似是有意的說,「況且,劉將軍不想救那個紅衣
女子了?想救就給我乖乖當幾天劉美人,不然,呵呵,你一個人可滿足不了我手
下的眾多弟兄啊,哈哈哈。」

  劉亭心中大驚,自盡被阻便已失了那一往無前的氣勢,更顧慮到情同父子的
叔父和朝思暮想的女子,心中慌亂不知所措。迷茫中被眾人架上了早已備在一旁
的一張奇形椅子上。

  這椅子便是普通椅子大小高低,奇就奇在椅面並非平坦,在長椅一端,緩緩
隆起有一個大包,表面光滑。劉亭被架起,讓人腑按在椅面,那隆起的大包正好
定在劉亭小腹,腹低臀抬,從側面看來,竟是一紅妝嬌娘翹臀求歡的模樣。馬大
棍立於劉亭身後,哈哈淫笑,抬手摸上了劉亭的臀瓣,隔著綢褲,更顯光滑。劉
亭身軀一顫,悲從中來,念想今日難逃此劫,卻依舊不甘心的掙扎。

  此時迷藥藥力漸失,劉亭扭腰躲避,在馬大棒眼中卻似搖臀發淫,心中更是
得意:「小淫娃,白日戰場上耍足了威風,晚上還不是被老子騎在胯下,哈哈,
還浪的你搖屁股,等會老子一定幹得你手足癱軟!」說話便撕開紅綢裙褲,拽下
小褲:「哈哈哈,咱們劉亭將軍倒是生了個好屁股,白白嫩嫩,夠結實夠翹,看
來肯定是肉多耐操。」說著便啪啪對著劉亭白皙的臀肉打了幾巴掌,劉亭嬌軀顫
抖,紅紅的掌印更襯得臀肉白嫩。

  劉亭盡力大聲罵道:「該死的賊人,你我都是男人,快,快放了我!」聲音
微顫,似是失了剛來時候的傲氣。

  他下頜脫開,語音不清,周圍對著他上下其手的賊人厭他女妝卻發出男子聲
音,一賊人趁劉亭張口,扼住他雙腮,快快鬆開了自己的褲子,挺起胯下陽具攻
將過來。劉亭驚駭欲絕,頭晃不動,口閉不行,只能眼睜睜看著一挺粗黑陽物攻
進自己口中,撲鼻腥臭難當,不知這賊人上次洗澡是在去年前年,一股股的精騷
尿騷湧入口中。劉亭舉舌強頂,想要把這穢物從自己口中吐出,誰知卻便宜了這
賊人,本就無力的劉亭舌頭綿軟,不像在排斥口中的陽具,反倒類似吸允舔吻,
令這賊人大呼爽快。

  說時遲那時快,劉亭身後的花大棒早就按捺不住,掰開劉亭臀瓣,對著劉亭
略顯紫黑的菊門吐了口吐沫:「哼,官家的屁眼也是屁眼,照樣黑不溜秋的。」
說著在周圍眾賊人的起哄聲中已舉起胯下馬小棒狠狠的捅了進去。

  劉亭口中正遭磨難,綿軟舌體哪裡是硬直陽物的對手,被頂入喉嚨深處,一
時間又噁心又麻木,提淚橫流,口中嗚嗚痛呻,這時被身後馬大棒盡根而惡入,
頓時如遭雷擊,身軀猛地一抬,卻耐不住迷藥和眾賊亂手的壓力,又乖乖伏在椅
上。

  馬大棒一擊得手,便挺腰抽送起來,一時間卵囊小腹,撞得劉亭翹臀啪啪亂
響。這下可苦了劉亭,雖說賴得荷香給他灌了一堆香脂油膏,馬大棒方才猛地盡
根送入劉亭的後庭,從未嘗過這般滋味的菊花也不能一時吃得消。劉亭頓時感覺
自己仿若讓人從後庭生生劈成兩半,劇痛難消;肉棒粗大,幼嫩腸壁愈發覺得脹
悶不適;長長一送入,強行破開不曾緣客掃的花徑,彷彿從後庭酥到整個臀瓣,
又從臀瓣酥到四肢百骸;猛地一抽出,緊窄腸壁不捨般夾緊肉棒,卻只能無力的
被肉棒龜頭的肉稜刮的麻溜溜如過電一般。一時間痛脹酥麻齊至,劉亭如離水之
魚般掙扎反弓,卻只能無力的屈從於身上不知何時才消失的藥力和不知多少的手
掌。

  劉亭只覺得天旋地轉,偏偏自己口中的陽物驀地加快了進出,不消片刻,那
賊人哎呀一聲,肉棒又脹大了一圈,把劉亭的嘴唇喉頭堵了個結結實實,一泡滾
燙的陽精先是激射在劉亭喉頭,又直入了小將軍的喉管食道。這賊人直爽的打了
個突兒,雖是懊惱自己這般快速的繳了械,卻也大喝一聲爽!旁邊早有等不及的
賊人推開這位,把早已梆硬的陽具捅入劉亭口中,抱著這個美人的頭就是一頓抽
送,直把這嬌嫩嫩的紅唇當成婦人腿間嫩唇一般。

  劉亭正因身為男子卻被男子姦污而昏蒙,此時受這陽精一激,頓時欲嗆咳而
出,熟料接根而來的賊人亦是急色,劉亭尚未嗆咳就已然被他捅入口中,喉頭自
然一波一波的緊縮,正夾在新來陽具的頭頸交接敏感之處,直爽的這賊人嗷嗷叫
嚷「爽,爽快!這淫娃的嘴巴還會夾人,爽死老子了!」

  劉亭渾身酸軟無力,只能任眾賊人為所欲為,肉身蒙難,心中羞憤。

  偏偏身後馬大棒抽送的過癮:「這淫娃倒生了個好屁眼,又緊又深,捅進去
還一環一環的夾人,哈哈哈,什麼朝廷派來的剿匪的將軍,分明是個兔子淫娃,
哈哈哈……」說話間似是嫌劉亭肢體萎軟,後庭夾之無力,又狠狠拍了幾巴掌,
直打的小將軍臀肉微微顫動,後庭不如人意的又把這侵入的肉棒牢牢夾裹。

  馬大棒大喝一聲,雙手箍住劉亭腰肢,前後快速挺動起來。小將軍如風中落
花,又似水面浮萍,只得隨著後庭內的肉棒起起伏伏,卻早已心碎欲絕,口中被
堵,只得嗚嗚呻吟,卻不知更助了在自己身上淫虐賊人的慾火。

  旁邊眾多急色的賊人一時半會兒無法得手,只得對著劉亭紅綢下的一身白肉
上下其手,摸胸捏腿。劉亭胸肉本是厚實,迷藥威力之下卻也綿軟。眾賊人欺他
無力,如若揉捏婦人胸乳般玩弄起來,兩粒淡褐色的乳頭也給人硬生生夾捏。不
多時小將軍胸脯愈發紅腫綿軟起來,眾賊人變本加厲,偶爾有耐不住的,也順手
把陽精噴射其上,揉弄個沒完,但多了陽精的潤滑,倒讓劉亭好過了許多。

  明月皎皎,星漢西流,淫夜未央。燈火之下劉亭白花花的肉體在一眾黑黝黝
的賊人們的包圍中愈發的模糊,最終如如雲之月一般,沉溺於黑暗。





第二章 迷初醒誰料身不由己 為紅顏男兒胯下雌伏

  風移燭亂,小將軍劉亭早已被眾賊人剝得精光,劉亭本就俊美,群賊環繞之
下,宛如一隻無處掙扎的大白羊一般。耳邊淫笑,口中腥精,週身腫痛,後庭由
撕裂般的劇痛,慢慢轉換為木漲漲的沉重,所謂身心憔悴,可憐劉亭不過一十八
歲,卻遭受如此境遇,天旋地轉之中,小將軍再也忍受不住,口中嗚嗚呻吟愈來
愈小,終於人事不知。

  「將軍,我本罪臣之後,何德憐將軍青眼。」那紅衣女子一臉嬌羞,雙眸卻
又有無限的哀愁。

  「我不管,我就是迷你、戀你,待平定此處賊寇,我定要娶你!」劉亭雖身
材瘦弱,卻身著銀甲,顯得英武非凡。

  「將軍……」紅衣女子似是滿心感動,低眉順目,無法自控的輕靠在劉亭懷
中。

  「菊香……」劉亭且欲伸手輕攬女子,孰料週身上下劇痛無比。

  「將軍,將軍,醒醒,將軍……」似夢似幻的聲音傳來耳邊。

  「菊……菊……菊香。」劉亭掙扎著睜開雙眼,口唇磨出那個自己日思夜想
的名字。

  睜眼一看,自己似是躺在女子香閨之中,頂上紅羅粉帳,一股女兒家的香氣
縈繞於身,眼球轉動,終於看到了剛剛夢中相見的女子,「菊香,莫哭,莫哭,
怎麼你也被他們抓來了?」

  「嗚……」女子卻止不住悲泣起來,劉亭安慰良久,女子方止住眼淚。

  此女子此時一副丫鬟打扮,據她所言,劉亭剛出發剿匪,她便在家中為賊人
擒入寨中,劉亭為賊人奸辱已過三天,這幾日來,石二娘令她照顧劉亭,菊香又
驚又怕,忍氣吞聲,守在劉亭身邊寸步不離。

  「將軍,我,我好怕,我好怕再也見不到將軍了。」菊香說罷又灑下一串眼
淚。

  劉亭心中亦是悲切,何曾料到自己堂堂男兒身,竟為一群賊寇姦淫輪辱。聽
菊香敘說之時,他檢查自身,週身上下無處不痛,尤其以胸脯、後庭為甚,奇怪
的是,週身關節亦是痛甚,舉手投足渾然不能發力。更加可惡的是,自己竟然又
是週身綾羅綢緞,從裡到外,全是女裝,肚兜褻褲,無一不少。透過床邊銅鏡,
自己臉上胭脂水粉,又被化成婦人模樣。

  劉亭道:「菊香莫怕,快幫我退下這身女裝,把我臉上這東西……」

  「哈哈哈,你不後悔我便允你換回男裝!」劉亭話還沒說完,石二娘一挑簾
兒便走進屋來。

  石二娘微微一笑,在劉亭眼中卻似魔怪咆哮:「我寨中兒郎眾多,火氣十足,
本寨主是女兒身,自然憐惜女子,不許那幫精蟲上腦的東西胡來,你要換回男裝
也可,奈何本寨的兒郎無處瀉火,為平息眾怒,我只好把你這嬌嬌婢女推出去讓
與他們嘍!」

  一番話說完,石二娘自顧自坐下,盤起二郎腿,搖晃著三寸金蓮,蘭花指一
翹,托起茶杯,品將起來。劉亭卻是腦袋一蒙,眼前似是出現菊香被一眾大漢團
團圍住,任人週身淫玩,不見面目,只餘下纖細的胳膊、小腿無力的晃動。

  劉亭憋的滿面通紅,終於頭頸一送,軟在枕上,口中喃喃:「好狠的婦人。」

  「哈哈哈,乖乖聽本寨的話,不然,你這菊香,我可就送與寨中兄弟了,哈
哈哈」

  菊香忍不住渾身哆嗦,撲抱住劉亭放聲痛哭,偏頭看了石二娘一眼。

  石二娘似是早料到會是如此,看著菊香一笑,放下茶杯又走了出去。

  劉亭臥床不起,陷入如此窘境無計可施,只得與菊香相擁而泣,好不淒涼。

  不多時,菊香捧來一杯湯藥,說是石二娘吩咐劉亭飲下。劉亭提鼻一聞,湯
藥苦香中略帶一絲自己熟悉的腥氣,卻不知是何物。待劉亭飲下,菊香這才無奈
告知劉亭,那夜劉亭為眾匪淫玩,受創頗重,石二娘勒令僅允許馬大棒一人姦淫
劉亭後庭,其餘眾匪只得在劉亭口中發洩,亦有不少賊人揉弄劉亭胸脯以為爽快,
待到眾賊洩慾完畢,劉亭亦是渾身上下,遍佈淫精,馬大棒體力過人,加之半是
仇恨半是顯擺,操弄劉亭良久,雖是一人姦污劉亭菊蕾,亦入得劉亭九死一生,
多虧婢女荷香早已用香脂油膏給劉亭潤了菊肛,否則難免出血不治。

  卻是石二娘從某家娼院得來得方子,專門救治不服管束被施以淫刑的妓女,
每日三幅湯藥,俱是菊香服侍暈厥的劉亭喝下,只是這藥引卻是石二娘命人收集
那夜眾賊射出的淫精所為,菊香無力阻住,加之就劉亭心切,這才讓劉亭飲下。

  劉亭聽罷,嘔惡欲死,那一夜本不知被迫灌下多少淫精,怎料得現今還得飲
之救命,有心不喝,卻見菊香姑娘家家述說的面紅耳赤,卻是眼含珠淚,心知石
二娘必會以菊香要挾自己,只得從命。

  卻說劉亭不知石二娘在自己身上動過何等手腳,雖是甦醒過來,卻坐立不能,
渾身無力,一連十日,只得在菊香侍候之下著裝梳洗,不似沙場將軍,倒如深閨
嬌女。

  這一天已是劉亭身陷賊窩十日有餘,菊香喂完劉亭早飯,剛給劉亭梳洗完畢。
只見鏡中端得一名妙齡美婦,紅綃羅衣,月白肚兜,淡粉紗裙,眉目彎細如畫,
面白唇朱雖是病臥床榻頭髮鬆散,眉梢鬢角依稀可見昔日威風,目愁口歎僅剩俘
後嬌弱。

  突然院中嘈雜聲起,似是有人撒酒瘋一般,劉亭菊香俱是緊張。腳步聲漸近,
隨著哈哈淫笑,一陣讓劉亭引為夢魘的聲音傳來:「美人兒,美人兒,想死哥哥
了,美人兒,哥哥來看你啦,哈哈哈哈。」

  劉亭不禁渾身哆嗦,這聲音不是別人,這是當眾姦污自己的馬大棒是也!

  挑簾攏進門,酒氣撲鼻中,馬大棒晃晃悠悠便站在劉亭床前:「美人兒,想
哥哥沒?哥哥可想死你啦,來來來,快讓哥哥看看,幾日不見,美人兒又俊俏了
許多啊!」

  「馬、馬大棒,你,你想作甚,快,快給我滾出去!」劉亭早已被馬大棒奸
淫得膽兒顫,此時怎能喝退馬大棒!

  「幹什麼?當然是干你!就爽了一回怎麼夠本,看老子今天不干死你!」馬
大棒說罷便來抻劉亭衣服,劉亭無力起床,僅有菊香拚力幫忙。

  「來,來人,快來人啊」劉亭極力呼喊。

  「哈哈,喊吧,喊吧,老子早把那幫守衛灌倒了,寨主去別處巡視,我看誰
能過來!」馬大棒卻是粗中有細,早為今日淫慾做好萬全準備。

  「呼呼,還聽費勁,好你個小丫頭!」馬大棒一指菊香「你若在攔阻,我先
奸了你!」

  菊香一驚手鬆,劉亭也被此賊嚇住,心念自己早已受辱,殘敗之身不能讓菊
香為自己犧牲,於是長歎一聲:「好,馬大棒,你來吧,但你須允我,不得動菊
香分毫。」

  「好!」馬大棒欣然應諾。

  「不行,公子!不能這樣!」菊香卻是驚醒,依然想推開馬大棒。

  馬大棒嫌她多事,把錦被一撕,捆住了菊香,又嫌她聒噪,一挽手把布條勒
進菊香口中。菊香頓足垂淚,嗚嗚做聲卻無可奈何。

  馬大棒伸手一撈,便抻起劉亭粉紅紗裙,湖縐綢的褻褲下是一雙白嫩長腿,
讓人忍不住大動食指。馬大棒伸手用力一撕,輕薄褻褲應聲破碎,露出底下劉亭
的茂密叢林,其中一截白玉似的陽具勃勃動動,煞是可愛。

  馬大棒哈哈大笑:「美人兒,你怎還生了這麼個東西。」

  劉亭氣他羞辱自己:「你要做便來,廢話作甚。」

  「喲喲呵,小美人等不及啦,哼哼,看老子不干死你!」說罷,馬大棒便扛
起劉亭無力的雙腿,腰腹挺動,欲將那陽物刺入劉亭菊蕾。

  劉亭緊閉雙目心中暗自發狠不提,馬大棒幾番頂弄卻不得方位,又急又氣之
下,單手攥住劉亭雙腿腳踝,向前一提便壓在劉亭前胸。不得已之下,小將軍臀
瓣抬高,仍舊微紅的菊蕾便露了出來。

  馬大棒提槍便刺。這回沒有絲毫潤滑,劉亭自是感激仿若利刃加身,後庭劇
痛,苦不堪言。誰料馬大棒入了幾入卻也呼呼喘氣著停了下來:「奶奶的,小騷
貨的屁眼還挺緊。」

  劉亭見他停下,懸著的心暗自落下幾分,以為馬大棒強求不成自會知難而退。
但聞到咣噹一聲,似是什麼東西掉落地上,馬大棒定睛一看,不禁眼前一亮。卻
是菊香掙扎中碰倒了桌腳便的瓶子,瓶蓋打翻,汩汩的流出了菜油。未曾想是誰
把這油瓶放入閨房,馬大棒趕忙拾起油瓶,倒了些在陽具上,又伸手給劉亭潤了
潤菊蕾。劉亭菊蕾受他指頭刺激,不禁縮了又縮,惹得馬大棒哈哈大笑。

  眼見馬大棒挺著油光瓦亮的陽具耀武揚威的向自己襲來,劉亭眼睛一閉,心
道在劫難逃!這馬大棒再次提槍上馬,有了菜油的潤滑,不費吹灰之力便入進了
劉亭菊蕾。

  劉亭自感菊蕾先是驀地一陣壓力傳來,接著便被迫分開,先是一個大頭被自
己吞下,到了陽具頭頸只見,菊蕾緊緊得又是一縮的箍住陽具,卻無力阻住陽具
繼續挺進。馬大棒的陽物又長又粗,漲得菊蕾褶皺都繃緊展平,長長捅入,劉亭
不知何時是個盡頭。直到菊蕾、臀瓣感受到馬大棒雜亂硬挺陰毛一刺,劉亭不能
自已的縮緊臀肉菊蕾,直夾得馬大棒連呼好爽。

  劉亭心中悲切,卻無奈堂堂七尺男兒正為男人姦污。但隨著馬大棒挺進,劉
亭臀肉緊縮,臀腿的力氣似是有所回升,劉亭心中悄然一動。

  馬大棒扛著劉亭兩條長腿,挺動開來:「美人兒白倒是夠白,這腿卻略是粗
長,若是再細嫩些便更好玩耍了。」說罷便沿著劉亭小腿一陣舔動,直噁心的劉
亭嘔嘔欲吐。

  劉亭聽聞菊香嗚嗚掙扎,想到自己雖是身不由己,但和男人在床上歡好的樣
子被自己心愛的女人看個精光,羞愧不已,只得默不作聲,當自己是截木頭。可
馬大棒卻不遂劉亭心意,對著劉亭臀瓣就是幾巴掌:「給老子好好得浪兩聲,不
然一會兒老子就讓那個小美人兒發浪!」

  劉亭心中長歎,卻知落到這步田地自己為保全菊香貞潔已是別無選擇。只得
張口啊啊做聲敷衍,漸漸卻隨著馬大棒挺動的節奏發洩般的呼喊呻吟出來。

  馬大棒心中得意,揉捏了劉亭臀瓣兩把,雙手一搬劉亭腰身,挺送間便將劉
亭反轉過來,劉亭只感菊蕾中肉棒一旋轉,又酸又麻,似脹似痛,一股熱流隨著
肉棒在菊肛內的選擇散逸週身,不禁長長的啊了一聲。卻被馬大棒擺弄成那夜俯
臥受淫的姿態。劉亭恨透這種雌伏模樣,自然而然的用力掙扎,卻也突然發現,
隨著菊肛內摩擦漸熱,自己氣力似是愈加恢復。

  馬大棒卻不管不顧,雙手箍住劉亭腰肢,恣意挺動,臀腹撞擊間啪啪作響。
劉亭愈發注意肛內摩擦所生的熱力,卻不知自己下意識的扭腰擺臀求取更多摩擦,
落在馬大棒眼裡自是見劉亭拋臀扭腰騷浪無雙。

  「哈哈,好好好,小騷貨知道妙處,自己發起浪來了,看老子不干死你!」
說罷挺送的愈發急驟。

  劉亭聞言自是面紅耳赤,卻只求早些恢復氣力好想辦法脫離牢籠,只得繼續
扭動臀肉,肉棒進出之間,自感覺熱力循序週身,好不舒服,自己那白玉似的肉
棒也悄悄探出頭來,晃動之時偶爾碰到馬大棒拋動的卵袋、陰毛,刺激之下,別
是一番滋味。如此這般,劉亭口中不知不覺間淫叫愈甚。

  馬大棒感覺劉亭菊肛愈發緊致,似是自己抽搐起來,刺激得自己的陽具愈發
爽快,精關一動,便再也忍不住,向前狠狠挺動幾下,汩汩陽精便射入劉亭菊肛
深處。射罷又是入了幾入,壓倒在劉亭身上,不多時便呼嚕山響,睡了過去。

  劉亭自感陽精一入體,便是一陣火熱傳遍全身,自身也忍受不住,白玉般的
陽具亦噴出了幾股陽精,不禁忘了天王老子自己姓氏長長的啊了一聲。

  待到馬大棒沉沉睡下,劉亭心中半是驚喜,半是羞愧。喜的是自身氣力雖說
並未完全恢復,可現在能起能立,逃生有望;羞的是自己竟被男人姦淫到舒爽境
界,還被自己心愛的女子看到,真是羞愧萬分。但劉亭果不愧曾為沙場上的將軍,
馬上拋下些許雜念,隨便披上件衣物,解開菊香繩索,捧住菊香雙頰道:「這是
你我逃脫的大好時機!」





第三章 慌逃脫雙姝自投羅網 更無奈將軍楚館裹足

  前朝詩云:「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世上之事,最是說來容
易做來難。

  劉亭為馬大棒酒後施虐,心思電轉之下,料得此時這山寨之中守衛最是鬆懈,
正是千載難逢的脫離苦海之時。劉亭菊香二人先把這挨千刀的馬大棒給捆了個結
結實實,若非劉亭臥床數日,與菊香俱是手無縛雞之力,本想把這該死的賊人送
去見閻王,又恐事不宜遲,遲則生變,二人收拾收拾,一時間也找尋不著男裝,
劉亭釵歪發散披著胡亂穿起的女裙,在菊香攙扶下邊跑出門外,直如二女淫奔一
般。

  欲速則不達,劉亭本就著了石二娘的道。剛剛也不知為何,被馬大棒陽精一
激,渾身禁制勉強解開,但畢竟臥床良久,雙腿如踩著棉花,痿軟無力。菊香亦
是女眷,本就力弱,只得勉強攙扶著劉亭,二人慌慌張張七步跑八步摔的總算跑
出寨中。

  二人知這下山大路定然有寨中的埋伏暗哨警戒其中,自是不敢大搖大擺的下
去,只得尋那罕有人至的小路。只見蒼山寂寂,鳥鳴樹幽,影翳風迷,不知身處。

  二人慌亂之中直欲脫離苦海,離這要命的荒淫山寨越遠越好,菊香攙著劉亭,
不辨方向的亂走一氣,耳旁竟忽然聽聞隱約人語。

  二人俱是心驚,不知前方是敵是友,對視一眼,劉亭拿定主意,本想讓菊香
在此守候,自己前去打探,如若有變菊香尚能脫困。菊香卻誓死不從,不肯放任
劉亭獨自冒險。劉亭正欲要菊香以大局為重,突然間只聽見一聲輕笑:「呵呵,
我道是誰,原來是這淫娃耐不住寂寞,自己尋上門來了。」

  劉亭激靈靈打了個冷戰,心道完了,怎就遇上了石二娘這個女魔頭!

  菊香躲在劉亭身後瑟瑟發抖,小將軍抬眼看去,對方竟似早已發覺自己,東
西南北四面八方,包圍的俱是凶神惡煞般的匪徒,石二娘站在前方不遠處,冷笑
連連。這時從石二娘身後緩步走出一名老婦,抬眼望去似是尋常百姓,面容祥和
手拿佛珠,如同大戶人家吃齋信佛的老太太,定睛再看,其人雙目微閉,似是也
正不住的打量著劉亭,不時之間一道陰冷目光閃過,讓人心生恐懼。老婦人望著
劉亭點點頭向石二娘道:「石寨主,這小淫娃果然是塊好胚子,生意就這麼定了!」

  石二娘哈哈一笑:「那就有勞刑媽媽了,事成之後,本寨定不忘刑媽媽的恩
情!來人啊!」石二娘一指劉亭菊香二人,「將這兩個淫奔的浪貨捆綁起來。」

  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劉亭二人現今手無縛雞之力,幾番掙扎終於難免被捆
了個結結實實。劉亭心如死灰,料想又要落入那恐怖淫窟受盡侮辱,未曾想被人
蒙住雙眼後又整個裝在布袋之中,放到一輛馬車之上。跌跌撞撞晃晃悠悠之中,
不知被送往何處。

  黑暗之中不知過了時候幾許,劉亭暈沉沉只覺被抬下車又走了一段。終於被
解開袋子,劉亭驚奇的發現自己竟然又處在女子的閨房當中。只是這閨房卻顯得
煞是香艷,羅綺紅帳床軟被香,不似一般女兒家靜秀寧和,倒如同青樓楚館一般
惹人慾念。

  「好娃娃,既然那石二娘將你賣與我風月樓,從今兒起,你便是我女兒,往
後要尊老身一聲刑媽媽,老身絕不會虧待於你。」

  劉亭正打量房間,這才注意到屋中正座之上端坐著剛剛石二娘身旁的老婦,
待聽她敘說自己竟然被賣入這煙花之地風月樓,不禁的大驚失色:「什,什麼!」

  劉亭慌忙四下張望,無奈依然被綁縛著無處可逃:「我,我本身男兒,怎麼
賣進這煙花之地!」想到自己身著女裝,狼狽不堪,羞愧之下不敢說出身是何人。

  「男人?哈哈,不過是個帶把兒的淫娃蕩婦罷了,進了我這門從來就沒什麼
貞潔烈女。呵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劉小將軍,儘管述說你自己是奉命討
賊的將軍,看看是你的命要緊還是你那姘頭菊香的命要緊。一個帶兵的小將軍怎
得淪為我風月樓的婊子,看看是你不拍丟人還是我不怕丟人,嘿嘿嘿嘿」刑媽媽
一番話下來如連珠炮一般,直打的劉亭暈頭轉向不知西東,心中慌亂之下竟毫無
決斷!

  這刑媽媽趁熱打鐵道:「恐怕你還不知,你那叔父劉忠竟敢違抗總兵牛熊大
人的命令,無令之下就去調兵攻山,妄動兵權形同造反,朝廷之上焉能容他,你
若是出去,也是抄家滅族的死罪!」

  劉亭聞言暈噔噔不知如何自處,心思亂轉卻毫無解決之法,想到自己輕敵被
擒,料想定是叔父心疼自己心切卻被人抓住把柄,這下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刑媽媽悠悠然端了杯茶水品道:「你若想出去儘管試試,老身花錢買了你們
二人,跑了一個自然要好好調弄剩下的,不把她調教成我風月樓的搖錢樹,老身
的名字便倒過來寫。」

  劉亭心中一驚,恐怕自己或走脫或自盡,菊香一介女流,怎堪這青樓老鴇子
的壓搾,定會淪落風塵,這可如何是好。事不關心關心則亂,可憐劉亭畢竟年少,
惶惶亂亂不知如何是好。驀地他眼前一亮:「刑媽媽,我本是男兒,練就一身武
藝,淪落如斯,卻能憑借拳腳功夫給您看家護院,您看如何?」劉亭只求不當那
兔爺相公,無奈之下,想要貨賣自己的武藝。

  「呵呵呵。」豈料刑媽媽一聲冷笑,卻似聽了什麼可笑之事,「你那武藝?

  且不說朝廷正搜查於你,我焉敢包藏罪犯,你如今試試,你這武藝卻連把刀
都舞不起來!「

  劉亭一驚,心知自己力氣全無,一如深院弱閨一般,只是前時被馬大棒操弄
起來才恢復一絲氣力,現在卻較刑媽媽所說更是不堪,便是壯實一些的婦人自己
也無可抵抗。卻不知那石二娘在自己身上動過何等手腳。

  刑媽媽見劉亭低頭不語,得意笑道:「身中桃花散,除非攢齊千男陽……咳
咳……」似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刑媽媽假意咳嗽沒把話說完,劉亭卻暗自心中
有數,想到自己被馬大棒射入陽精才恢復了幾許力氣,順籐摸瓜猜想自己身中之
毒桃花散須用千男陽精方可化解,心緒激動,原本料想此生無望卻又柳暗花明,
便也忘了這奇毒解法真假與否,只是認定許是如此。

  「好了,從此你便和菊香做我風月樓的姑娘,乖乖聽話老身保證你們吃香的
喝辣的……」刑媽媽尚未說完卻被小將軍打斷。

  「不可!」劉亭心中定計,無奈之下只能如此,委屈求全也要保菊香青白,
「劉亭悉聽尊便,菊香姑娘青白女兒,但求刑媽媽網開一面!」劉亭急於求成,
半是強硬半是切求。

  「哼哼,這風月樓是老身當家做主,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刑媽媽似是惱
羞成怒,啪的一聲便把茶杯擲於地上。

  「刑媽媽息怒,」劉亭心中已有所決斷,「只願求得刑媽媽放過菊香,劉亭
定然不忘大恩,以後自會用心侍奉,一切聽刑媽媽吩咐,只求刑媽媽答應,不然,
不然劉亭只有一死了之,一了百了。」雖是口中如是說,但小將軍暗下決心忍辱
負重待回復武藝馬上帶著菊香脫困而去,此時唯有保護好菊香貞潔!

  「好!」這刑媽媽似是就等劉亭這一句,「我買了你們兩人,你若要保她那
她的活兒自是你來擔當,你可願意?」一張一弛,刑媽媽若緊若松的將劉亭引入
圈內,只要他一答應,逆來順受便是好極。

  「但憑刑媽媽吩咐。」劉亭半是輕率半是心慌,為求保住菊香青白,只得順
從了這青樓老鴇子。

  「哈哈哈,好好好。從此以後,你便叫做婷兒,看你的體態身段,等調教順
當了定是個禍國殃民的尤物」刑媽媽得意大笑,驀地卻一轉臉色,「好你個沒規
矩的淫娃,剛進樓裡就敢跟老身叫板講條件,我若不懲治於你焉能服眾,來人!」

  劉亭見她翻臉如翻書,心中驚疑,不知這老婦人意欲何為。

  「小小的淫娃不守規矩,理當掌嘴,但你淫奔在先,一雙大腳成何體統,來
人,好好的給這小浪蹄子纏裹起來!」刑媽媽吩咐下去,自是來人收拾劉亭,她
又在過來的老媽子耳語幾句,交代了些什麼,轉身又對劉亭說:「你若不從我也
不攔你,只是那菊香,呵呵。」言罷,這才離去。

  劉亭卻是驚訝至極,原以為最不過被迫身著女裝,雌伏男人胯下,等以後自
己武藝恢復在換回男裝,何曾料到竟要被迫纏腳裹足,變成那女子的小腳,這該
如何是好!

  驚訝之中卻早已被一眾婆子老媽團團圍住,眾人先是扒光了劉亭週身衣服,
如同受辱那夜將劉亭浸入一白湯滾滾水氣騰騰的大浴桶之中,駭得劉亭以為自己
馬上要再次受辱,驚懼不已。被迫全身泡在桶中,週身疲乏車馬勞頓似是都給泡
了出來,慌亂之心漸漸平穩,劉亭只覺渾身酥軟說不出的舒服,似是骨頭都化了
一般。

  而後劉亭被眾人擁起,擦乾抹淨,自是換上女子裝束,劉亭不禁面紅耳赤,
奈何自己大好男兒身,委曲求全只得做這青樓女子打扮。渾身上下的衣物,除了
粉紅的肚兜月白的褻褲,俱是輕薄紗料,隱約之間,臀腿俱露,半遮半掩,更顯
風情。

  梳妝打扮自是不提,銅鏡中顯露出一張宜嗔宜喜的美人臉,見過劉亭的自覺
眼熟,卻只當是他胞妹一般。劉亭見鏡中自己英武盡去,嫵媚萬千,心中百感交
集。

  劉亭正自奇怪為何還不著鞋襪,讓自己這麼赤足呆著,提鼻聞到一股濃濃的
藥味,卻是一個老媽子端來一臉盆的湯藥,不知意欲何為。

  眾人七手八腳卻突然按住了劉亭,還沒等劉亭反應過來,捉住劉亭的雪足就
向藥盆裡按進去。劉亭啊的一聲,被這滾燙的藥水燙的疼痛難忍,無奈被按得死
死的,掙扎不動。

  眾人也不理他,直待到藥水漸涼才放開劉亭雙腿。劉亭本以為定然被燙的傷
勢嚴重,卻見自己雙足依舊,只是更加萎軟無力了。如是共被這滾開的藥水接連
浸了三次,旁邊一老婦捏了捏劉亭雪足,見是似乎骨頭都軟了,直如兩塊嫩肉般
柔軟,這才點點頭,也不管劉亭被燙的聲嘶力竭,大汗淋漓,拿過早已備好的長
菱略一比劃,便手腳利落的纏裹起來。

  劉亭本是清秀瘦小,雙足不似一般男子般粗大,給那滾燙藥水一燙再燙,便
又瘦小了三圈,現在柔若無骨,纏裹起來自是方便,不大一會兒,便現出了一雙
仿若尋常女子般的彎彎小腳。那纏足的老婦卻似不甚滿意,雙手一用力又給緊了
三分,惹得劉亭痛呼,終於纏出了一雙三寸金蓮。

  這時刑媽媽卻把菊香送來,劉亭疼痛之餘也深感有所依靠,二人見面痛哭流
涕。劉亭新纏的小腳疼痛難忍,刑媽媽卻命他來回走路不停,稍敢不從便以菊香
威脅。劉亭忍痛行走,藥效漸失,腳骨漸硬,劉亭痛的冷汗淋漓。菊香在一旁攙
扶,也是淚眼汪汪,一邊也小聲提點如何扭腰擺胯輕走慢攆,收縮腰臀之力減輕
兩足劇痛。

  直到夜晚換下纏足長菱,劉亭雪足早已骨斷筋折,血肉模糊,卻又被狠心的
老媽子纏裹起來不能放鬆,菊香待到眾人離開便立刻給劉亭解開雙腳,兩人相抱,
痛哭流涕,卻未料到更惹下無妄大禍!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0 12:05 編輯 ]
2013-10-21 04:2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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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山雨
2013年10月19日首發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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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厲懲戒異人以繩為勞 鬼心計女體又遭橫禍

  卻說劉婷菊香相擁而泣,連日來苦辣心酸,擔驚受怕,小將軍雖是男子,亦
被折磨得何其憔悴,女裝裙緞之下,愈發惹人憐愛。二人心中鬱結隨淚水稍有發
洩,心緒漸平之下,二人睡意漸起,不知不覺,相依而眠,一至天亮。

  腳步聲漸起,卻是眾人簇擁著刑媽媽和一黑衣光頭老者而來。刑媽媽依舊平
常老婦一般打扮,誰能料想到此人狠毒之心。而那光頭老者,通體黑衣,光頭上
卻是緊緊勒著根麻繩,長袖相攏,雙目微瞇,偶爾開合之間,但見雙目有神,相
當的詭異。

  眾人見劉婷菊香相擁著睡著,刑媽媽原不以為意,待瞥見劉婷裹腳被解開,
頓時暴怒起來!自有下人看刑媽媽臉色,上前叫醒劉婷菊香二人。

  刑媽媽滿面陰云:「誰給你解開了裹腳!你這該千人騎跨的浪蹄子!」

  劉婷菊香俱是大驚失色,二人連日來已是膽顫心驚,雖愈挫愈勇本是鼓足勇
氣,但昨夜似是勇氣隨著淚水亦是流逝,自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
見刑媽媽暴怒,二人皆兩股戰戰,小將軍亦但其不足矣。

  刑媽媽自是不會就此罷手,待劉婷正要一閉眼一咬牙鼓起一力承擔之時,卻
聞到菊香顫抖抖承認道:「是,是奴家給公子解開的。」

  「不,是我自己解開的,不關菊香的事。」劉婷心中一驚,深怕刑媽媽為難
菊香。

  「好,好,好,你二人誰都跑不了!」刑媽媽面色陰晴不定,轉臉對菊香道,
「公子?你敢叫她公子,這小婊子就是個待把兒的浪貨,以後她是你的小姐!不
打不記心,來人,帶下去懲戒!」

  劉婷剛要阻攔卻被一把推開,可憐昔日沙場猛將如今卻是柔弱夫人。

  「哼,你也跑不了。白天還有功課要你做,晚上看你能逃到哪去。要想不讓
你那菊香在我手上出什麼事,就給老身乖乖的聽話!」說著便對著那光頭老者點
點頭,二人就此離去。

  劉婷深恐菊香受辱,如今人為刀俎,只得遵從刑媽媽帶來的多位老媽子所言,
跟從她們學著琴棋書畫,雖不能精通,也能做個樣子,略知一二。休息之餘便被
攙扶起來,強迫著劉婷扭腰提臀,忍受著雙腳劇痛,迤邐而行。眾老媽子齊誇劉
婷走起來嬌媚,劉婷雙腳劇痛,擔心菊香,更是心中苦悲。

  待到晚間,刑媽媽總算將菊香放回,劉婷菊香相見更覺如今人在矮簷下,須
事事小心。劉婷見菊香無恙,心中石頭總算落地。菊香低眉順眼,怯生生叫了劉
婷一句小姐。雖心下難過,劉婷為免遭麻煩,只得答應,這才惹得寂靜一片圍觀
的眾人嬉笑起來,緩了緩緊張之勢。

  劉婷剛一放鬆心神,卻不防被眾人按住了雙臂,緊接著劉婷覺著一直大手緊
緊攥住自己的雙腕,還沒等劉婷反應過來便是一根繩子捆將過來,上下翻飛不到
片刻,劉婷便覺得自己被捆了個結結實實。

  「松先生好手段!哼哼,這便是你的懲戒,如若還敢恣意妄為,再讓你知道
松先生的厲害!」

  刑媽媽的聲音傳來,劉婷現在才發覺這捆綁的奇異之處。這繩子並非直直一
根,而是隔了一段便是一個大大的繩結。現下,劉婷不知自是是被如何捆縛,只
覺得自己不單動彈不得,而且被迫抬頭挺胸,更讓劉婷羞憤的是,自己無力抵擋
之下,卻是被捆縛的向後挺翹著臀部,一如發春的母貓一般。

  刑媽媽帶人下去,餘下菊香抱著劉婷在床上休息。菊香原本要悄悄給劉婷解
開,但劉婷畏懼刑媽媽臨走前的狠話,道若是被發現劉婷菊香二人再敢鬆綁,定
要讓菊香也當個青樓買春的姑娘。

  劉婷只能忍著不適和衣睡去。捆綁雖有不適,亦並非難以忍受。卻是睡夢之
中,直覺得渾身癢的難受,彷彿有千條舌頭百隻小手在自己身上渾身搔癢。夢迴
之中,似是又回到了被馬大棒姦淫之日,眾賊人又在劉婷身上洩慾。只是夢中劉
婷似是少了許多難熬,渾身的瘙癢被夢中無限的放大,男人的淫虐漸漸的流瀉了
女裝劉婷的夢境。

  刑媽媽房中,光頭的松先生正和刑媽媽言談。

  「松先生,您這繩藝可真能讓那淫娃發浪?」

  「刑媽媽,松下自東海而來,身無長技,只是這繩藝,松下可是很有自信的。」

  「哦?那就要多勞煩松先生了。」

  「刑媽媽客氣了,只是此法雖是有效,但畢竟是外物刺激,雖能刺激讓那人
產生似是男人在玩弄她的錯覺,但畢竟緩慢,而本人,卻還有一法,不知當講不
當講。」

  「哦?松先生有何高見,但說無妨。」

  「呵呵,不知刑媽媽是想要這男子成為何種人物?」

  「呵呵,好說好說,當然想讓這昔日沙場的小將軍變成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
老身還有大事要指望在這浪蹄子身上。」

  「不知邢夫人是想將他變成女子,還是留著他身下的淫物?」

  「敢問松先生,留不留那淫根有何不同?」

  「若是邢夫人想要這人在淫慾上無所顧忌,在下還望夫人用此法,雖有風險,
但在下保證讓夫人滿意!」

  「松先生還請細說。」

  「好說,聽邢夫人的意思,定是想讓這男子成為淫婦一般的事物,如此須使
得這人敏感異常。男子本就易燃慾火,但瀉了精水自然慾念消退,何況精水常下,
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若用在下的方法嘛,呵呵呵……」

  日出月落,劉婷白日習女子的技藝,待纏裹的雙腳傷好,俱成三寸金蓮,也
扭腰擺臀的學那青樓妓女的步子,招搖只見,勾人心神。

  每日早上確實劉婷十分尷尬之時。原本已被捆縛了一夜,自然腹中內急,刑
媽媽卻是強迫著劉婷小解大解一同而為,如此也就罷了,劉婷本打算最多緊閉雙
目,對圍觀的眾人視而不見。誰料想,刑媽媽囑人拿來一件小巧事物。前段嘴尖
肚大似是葫蘆一般,偏偏後邊又用一根牛筋軟管連著水囊。眾女說要按照刑媽媽
吩咐,為劉婷徹底清潔,卻是用那葫蘆頭塞入劉婷菊穴,隨後便擠水囊中的水注
入劉婷菊穴。、如此彎腰挺臀如同被男子內射一般,劉婷自是羞怒萬分,但也無
能抗爭,只待過了一刻眾人方允許劉婷排泄出來。劉婷聞得自己排出的污物有濃
厚藥味,知是那水囊有鬼,卻是掩了自己穢臭的尷尬,也沒有深究水囊中藥水為
何物。如此每次三五回方才得以輕鬆。

  晚間卻是夜夜被捆縛著,松先生每日問她捆縛的感覺,強迫劉婷回答哪裡舒
服,哪裡瘙癢難耐,劉婷無奈只得應承,隔夜松先生自是調整繩結位置,務必使
得劉婷雙乳下陰癢痕難止,並是腰腹之上也有一圈繩結纏裹不松。劉婷略知這是
刺激奇經八脈的帶脈,應是女子治病所用,不知為何被施在自己身上。

  但劉婷卻也無心多想,不知為何,這瘙癢讓劉婷每夜春夢連連,卻都是裸身
被一眾男子撫摸挑逗,弄得劉婷淫根每夜挺得繃直,龜頭馬眼受著繩結刺激,總
總忍不住就一洩如注。

  夜夜流瀉精水,如此月餘,劉婷更顯消瘦。松先生這手段當真有了奇效,可
憐劉婷自覺身體乏力敏感,每每洗浴之時也忍不住慾火中燒,卻無奈精水日漸稀
薄。而隨著日漸習慣每天清晨灌腸,劉婷自覺菊穴亦是有所變化,含羞讓菊香查
看,只發覺原本被山賊迫害的後庭已是粉嫩非常,更顯緊窄,劉婷知是藥水灌腸
之故,心中忐忑,又不知如何,只得繼續忍受。

  劉婷本心疑刑媽媽當初是故意順口說出自己若想解毒恢復原本體力,須得千
男陽精之物。如今自己精水日少,連帶著淫根卵袋亦是日漸縮小,或許這千男陽
精自己不得不委屈求得啊!

  又過幾日,劉婷卻又被捆縛在床上。此時這昔日的小將軍卻少了許多掙扎,
僅僅象徵性的推擋了一二便被剝去了渾身的衣物,露出嫩嫩軟軟的一身白肉,四
肢分縛在床柱四角,給擺成個大字形。

  這些日子來,劉婷心性早已被磨去了很多,想到雖多日來被迫做婦人打扮,
弄得自己現在行動坐態比一般女子更是風流嫵媚。但畢竟自己雖身在青樓楚館,
卻沒有被迫做些苟且之事,菊香也因自己聽話而未遭侮辱,想想都覺驚訝,如今
只得聽從安排方為萬全之策。

  劉婷卻未料到今日這刑媽媽等人要在自己身上做出何事,待到發覺之時已是
動彈不得。

  不知何時,劉婷手腳俱被松先生刺入了一根長長的銀針,本被捆縛的四肢更
是不能動作分毫,下手如電,松先生早已用銀針在劉婷雙乳周圍圍繞著刺了一圈,
僅在靠下位置留出兩個較大的空隙,隨後又沿著這空隙的兩邊向下刺入兩排一直
延伸到臍下陰處。

  劉婷驚駭欲絕,只得看松先生動作,但見松先生先在這數十根銀針上捻好藥
粉後用香燭引燃,隨後抽出兩根長針。劉婷直覺下陰劇痛,知是被刺入了子孫袋
中,更令人驚恐的是劉婷只覺腹中異動,但見兩小團渾圓事物順著銀針圍出的通
路,一直湧到了劉婷雙乳之中!

**********************************





       第五章 見舊識小姐乍喜還驚 惹新災下屬反目助紂

  自那日被那神神秘的松先生在身上施以針灸秘術已是十日有餘,剛結束時自
己胯下到胸乳處的劇痛亦漸漸消退,只是自己身體不知名的變化卻讓早已被折磨
的膽顫心驚的劉婷更是駭得不知如何是好。

  自己胯下的子孫根雖在,卻是日漸萎縮,萬幸雖是縮至常人拇指大小,但在
松先生繩藝調弄之下,依舊能敏感的挺起。勃起之後大略增粗一圈,增長一寸,
通體白淨如蠟,龜頭粉嫩通紅,馬眼處淫液不時冒出滴落,直塗得這白玉一般的
淫物沒了尋常陽具的兇猛,平添了多少嬌艷。

  不止如此,劉婷更驚懼的是,自己胯下的卵袋竟然變得空空如也,那兩團從
胯下遊走到自己胸乳處的事物,竟是在劉婷雙乳上紮下跟來似的。幾個月來的折
磨拘禁,早已讓劉婷肌肉鬆散,原本結實的胸口肌肉逐漸鬆軟下來,平添了這兩
團事物之後,竟似少女胸脯一般的小荷才露尖尖角,軟嫩中略帶堅挺,白嫩嫩顫
巍巍卻是不堪一握的丁香秀乳,那乳頭色澤也由原本的深褐逐漸粉嫩起來。一切
變化自是瞞不住刑媽媽眾人,下人婢子再給劉婷梳洗之時的觸碰讓剛長出雙乳的
劉婷又羞又忿,卻被眾下人誇她乳根高挺,將來定是對又肥又高挺的美乳,惹得
小美人面紅耳赤,更添女氣。

  雖是無奈胯下雙丸變作了胸口雙乳,卻也並非全無壞處,早已被調弄的無比
敏感的身子原在松先生繩捆之下每日定會瀉出淫精,此時胯下失了雙丸,卻是想
射也射不出來,只是平白止不住滑膩的淫液自馬眼汩汩而出,濕得小褲都一塌糊
塗。每每多勞菊香毫不計較的侍候面紅耳赤的劉婷換衣清洗。

  如今身不由己,菊香的清白更是一道枷鎖讓劉婷不得不低頭服軟,須知生死
事小失節事大,當今之世若是女子名節毀了就是一切都完了,劉婷自覺身子已污,
原就鍾情菊香,如今更是和菊香同甘共苦,故定要保全菊香。

  如今劉婷行動做派與一般女子無異,刑媽媽請了諸多教習讓劉婷習得琴棋書
畫,加上原本小將軍便是多才之人,其他青樓女子卻是無才便是德。刑媽媽經營
的是青樓楚館,見劉婷已是一身女氣,可以出面見人,便要劉婷以清倌人出台迎
客,劉婷心繫菊香清白,只得應著。畢竟心不甘情不願,雖是低眉順目,卻也冷
冷清清,總是弄得那些圖新鮮的才子貴人不歡而散。劉婷雖有心求救,卻不知現
下自己家道如何,而原本的沙場小將如今卻在歡場迎來送往,雖說是清倌人,但
好說不好聽,故劉婷也不敢造次,只能這樣消極應對著。

  刑媽媽見了自是怒火中燒,卻似是無計可施,松先生疑為何不讓這劉婷真個
迎客,到時候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由不得劉婷不當個千人騎萬人
跨的婊子。刑媽媽卻是有苦自知,道松先生自東海而來,貴鄉劉婷這類半男不女
的娼戶應是不少,但中土不比他處,劉婷這樣的男婊子卻是少數,況且刑媽媽須
劉婷自有一番用處,雖在賊窩給那賊人折辱了許多,如今調教已然出成,自然不
敢輕慢。松先生哈哈一笑,這才道出妙計。

  松先生自稱來自東海,實則鄉屬東瀛,本姓松下,因故流亡中土,東瀛風氣
迥異中土,男子亦生的矮小如婦人,調教男兒成女寵是東瀛世間風氣,松下先生
很是在行。此人便與刑媽媽商量一二,刑媽媽點頭同意,寫了封書信,快馬加鞭
差人送往了石二娘處。

  又過了兩天,劉婷正在菊香侍候下洗浴更衣,這幾日刑媽媽安排菊香給劉婷
灌腸更是勤快,晨起一次,臨睡一次,劉婷雖瀉得手軟腳軟,卻不知是何原因,
每日大解若非灌腸便是極難排除,而後庭在藥液充實之下溫熱藥液原本略顯灼燙,
漸漸起了涼意,隨機酥酥麻麻如同貓爪撓心,惹得劉婷由心口到菊穴俱是空虛,
不由愈髮夾緊後庭,捧胸蹙眉,小小的淫根微微充血,軟中帶硬的半是挺起,胸
口也似充血般鼓脹。

  「嘻嘻,小姐這樣子就像天上的仙女來到人間一般,西子捧心,好美哦!」
菊香一邊拭淨劉婷的後庭一邊調笑起劉婷來。

  劉婷知她故意逗自己開心,也不駁她,現下自己身邊只有菊香,兩人相互依
靠,平常多些笑聲,好過總是氣悶愁苦,她見左右無人,便對菊香說:「菊香,
我,我最近愈來愈覺得怪怪的。」

  「怎麼了小姐,是哪裡不舒服嗎?」菊香眨著天真的大眼睛問著。

  劉婷本是不好意思出口,但想到現在只能和菊香相依相偎,自己被她該看的
看了,不該看的也看了,倒也少了許多顧慮,面紅耳赤的說:「我,我總覺得自
己後邊怪怪的,每次洗過,總是空空的少了什麼,還有,還有,這下邊總是濕淋
淋的,揩也揩不乾淨,多勞煩你了。」

  菊香捧住劉婷的小臉道:「小姐,勿要擔心,唉,左右咱們逃不出去,只要
不危及性命,咱們只得受著。小姐待奴婢好,奴婢待小姐好自是應該的。」

  劉婷心中暗歎菊香似是也被嚇怕了,如今只要自己兩人閒話,也只敢小姐奴
婢的稱呼,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繼續述說心中疑惑:「還有,還有我這胸口,今
日來是愈發大了,以前半隻手便能蓋住,如今只怕一手才能扣住,鼓鼓囊囊的,
連,連著奶頭也漸漸腫脹起來……」劉婷卻是沒敢說完,她胸乳鼓脹之時,正是
胯下細小淫根勃起欲射之時。而多日陪客迎來送往,自己雖是如同冷美人一般不
苟言笑,卻有苦自知。

  每日與男子見面,知曉這些來青樓的男子有著何種念頭,雖然心中不願,嘴
上不說,但陪客之下,雖未曾被人上床姦污,每每聞多了男子的體味,自己竟然
禁不住胯下淫根蠢蠢欲動,胸乳發脹,乳頭髮硬,隨著呼吸磨著肚兜,讓劉婷頓
覺一波波麻癢從兩乳頭擴散出來,後庭菊穴亦是不甘寂寞得不由自主略微的舒張
緊縮,惹得劉婷不由自主夾緊雙腿,飲鴆止渴似的夾緊微微挺起的淫根,卻是愈
發癢得厲害。一次兩次還以為偶然,次次如此,劉婷心中早已是驚濤駭浪,難不
成自己竟真得變成了淫婦一般。

  「嘻嘻,小姐這套衣服好生艷麗啊!」菊穴的話打斷了劉婷的思索,轉眼看
向菊香給自己挑選的衣服。雖知青樓楚館自是穿的淫浪,但乍一看自己的穿著,
劉婷也被羞得個滿面通紅。

  衣裙式樣是平常女子裝束,布料卻是薄透白紗,只是在雙乳下陰三處有三朵
花繡,同等材質的肚兜褻褲包繞之下,雖然省去了露出胸乳下陰的尷尬,但畢竟
遮不住多少,兩點嫣紅隨著劉婷愈發急促的呼吸彈動跳躍引人眼球,胯下白紗之
後的縷縷黑絲,被故意修剪成女子般的倒三角形狀的陰毛也是若隱若現,玉腿纖
長,白臂溫軟,足下金蓮三寸更添了幾分柔媚,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把玩一番。驀
地劉婷滿面通紅的夾緊雙腿倒坐在床上,卻是一片濕印在她胯下小小的擴散開來。

  「小,小姐,你,你又濕了!」菊香亦是滿面通紅的不知如何是好,剛要有
所行動,便聽得腳步聲起,抬眼見有人推門進來。

  「呵呵,這淫娃果然夠浪,就有勞幾位統領幫老身調弄調弄嘍!」不是刑媽
媽更是何人。她卻非一個人來,身邊竟然跟著三個鐵塔一般的漢子!

  劉婷抬眼一看,竟然驚愕萬分:「張三、李四、王五,你們終是來救本將軍
了!」

  這三人竟然是劉婷昔日舊部,此刻劉婷見到,自以為是終於盼來了救星!

  「哈哈哈,好你個淫娃,三位統領來此是點你牌子,還不給老身好好伺候著。」
刑媽媽一把抓住不知所措的菊香,一手推了三人一把,便帶上房門離開屋子。三
男子齊齊抬頭看了劉婷一眼,各自輕歎一聲,便朝劉婷圍了過來。

  「你,你們要幹什麼!我,我是劉亭,是你們的少將軍啊!」此時要還看不
出這三人意欲如何就是真傻了,劉婷裹了小腳,行動不便,邊說邊向床裡縮。

  三人俱是一愣,張三苦笑一聲道:「少將軍?現在連你叔叔劉忠被朝廷降罪,
你還是哪門子的少將軍?」

  李四接話道:「我等已是被你所害,不得不降服於石二娘帳下,卻始終不得
信任,今日只得以少將軍做這投名狀,將軍若是念在往日恩義的份上,便從了我
等,還少受些皮肉之苦。」

  「將軍若是不從,我等也只得用強了,只是聽刑媽媽說你這淫娃婷兒自是騷
浪,嘴裡不要,心裡卻癢得難受,將軍大人,屬下這便給您殺殺癢!」王五獰笑
著一把抓住劉婷的腳脖子,轉眼便把劉婷提到三人眼前。

  **********************************





       第六章 終難逃將軍一夜淫浪 誰能料女子心中波瀾

  眼見得自己如同雞仔般被捉到三人跟前,劉婷自知接下來定然難逃被三人輪
奸的遭遇,卻依然勉力掙扎想要逃脫。已被藥物破壞改造的體質,怎敵三男六手,
眨眼睛劉婷便被按住雙手,壓倒在床上。

  三男幾番手腳自己脫了自己的衣物,按著無法反抗的劉婷便調笑起來。

  張三道:「你這淫娃,穿得比一般的婊子還騷,不是想勾引男人有待怎樣?」

  李四卻說:「哈哈,哥哥,這便是你不懂了,這淫娃玩得是欲擒故縱,穿的
騷是勾人,不讓操更是勾人,我猜這浪貨心裡定是癢的要死,咱哥仨好好磨磨她,
一會兒這淫娃定會求著咱們操她。」

  王五卻是早已動手去摸劉婷胸乳,可憐劉婷剛剛羞臊之間胯下淫液不止,掙
扎片刻,衣物和原本就敏感的雙乳摩擦不斷,此刻不單胯下小巧的陽具微微有抬
頭之勢,便是這乳頭也是開始充血發硬,被這動手快過動嘴的王五使勁一抓,疼
痛中又舒爽的止了止心胸間的淫癢,狼狽間忍不住輕輕「唔」了一聲,嬌媚之處,
顛倒心神。

  「哈哈,這淫婦果然發浪了,奶頭都硬了起來,我看下邊八成也濕了,這不,
隨便一摸就浪的叫春起來!」王五得意大笑,手上力道也加大起來。

  劉婷羞憤欲死,心知今日受辱在所難免,恐怕自己定力不足,若是被男人操
弄得淫性大發,便是羞憤到死不足惜了,剛剛忍不住被弄得開口呻吟出聲,心中
悲切自己無可奈何,驚懼之下,打定主意切不可淫浪的叫出聲來,於是緊咬牙關,
心想若是自己如木頭一般毫無反應,三人或許能放自己一馬,便閉目抿嘴,應對
起來。

  可歎劉婷畢竟是個雛兒,男女之事順乎陰陽,應乎天道,豈是凡夫俗子能夠
隨心所欲收發自如的,再加上幾個月來的調教改造,其肉體敏感異常,心志更早
被不經意間磨平。更可笑劉婷閉目不看的鴕鳥政策,不止沒想到失去視覺之後肉
體更是敏感異常,其人這副閉目待宰羔羊的樣子更是讓三人難忍熊熊慾念。

  三人俱是歡場老手,見到劉婷閉目不動的反抗,心中已知其打算,互相間打
了個眼色便分工合作開來。

  張三坐在床上,雙腿壓住劉婷的雙手,將劉婷的頭擺在自己腿間,勃起的粗
長黑槍火辣辣的灼在劉婷的側臉。劉婷緊閉雙目正暈沉沉的任由三人擺佈毫不動
作,鼻子裡卻突然聞到一股腥臊氣味,似是一道火線,由鼻孔一直燒到了心裡,
直燒的劉婷口乾舌燥,喉頭微動不自覺的嚥了嚥口水。卻是未逃過張三敏銳的雙
眼:「喲,少將軍飢渴了,來來來,屬下的管子就在少將軍嘴邊,將軍休要客氣,
儘管吮來便是。」說完三人俱是哈哈大笑。

  李四卻是接替了王五的位置,先是隔著衣服摩挲了半天劉婷細嫩的胸部,而
後又小心的探進手去,細細把玩起來:「哈哈,我還當是假的,原來咱們的將軍
大人還真長了對兒肥奶子,雖說是小了點兒卻夠嫩夠滑,咱爺們好好給這淫娃將
軍揉揉,一定讓她挺出一對兒大淫奶!」劉婷胸乳正癢得難熬,被李四一揉弄,
只覺得小巧的鴿乳鼓脹脹麻酥酥,乳頭硬挺,胸乳見一波一波的,似是有什麼東
西要噴薄而出。卻是被那松下先生以邪術妙法引導兩顆卵子突入乳中,精水蓄積
之下,猶若男子射精般就要噴發。男子雙乳畢竟不大,兼以劉婷被異術改造時間
不長,雖然藥物針石之下,乳頭日漸發育脹大,但終不過兩個黃豆大小,乳暈亦
是由深褐漸漸淡粉起來,嫩的煞是可愛。當下被王五李四交替揉搓,酥麻間暈乎
乎只覺微小的乳孔開開合合,一股股的似是要噴出許多汁液。終是雙乳發育不久,
想瀉也不得其孔,可苦了劉婷,本來止癢之後卻又脹得又痛又麻,胸中憋悶,幾
乎忍不住要呼喊呻吟出來。總算劉婷緊咬牙關,迷茫茫忍了下來。

  王五想起刑媽媽曾告知已為劉婷纏裹了一雙小腳,存心想要戲耍戲耍往日這
高高在上的少主人小將軍。伸手握著劉婷雙腳,三下五下剝下鞋襪裹布,一見之
下不由一呆。原以為劉婷畢竟是男子,怎麼炮製也得留下男子的痕跡,如今一見
劉婷這彎彎翹翹的三寸金蓮,竟是驚為天人。

  但見白玉似的一雙白玉鉤水嫩嫩晶瑩瑩,趾甲剔透如玉,嫩紅大趾微微翹起,
恰如含羞豆蔻女,其餘四趾折在腳掌,正似俯臥求歡娃。雙足彎鉤如月,足掌層
層厚厚的小肥肉,對上掌不是嚴絲合縫正留有一道縫隙,恰似誘人至極的肥嫩女
陰,讓人忍不住想要提槍在這雙掌之間抽插一二。

  王五忍不住伸舌一舔,只見那大趾敏感至極的抽搐扭動起來,紅彤彤水靈靈,
不是肥大的女子乳蕾,正如小巧的兔爺龜頭,惹得王五哈哈大笑:「原來咱們這
將軍還藏了對小月牙鉤啊,又香又軟,來來來,和老子的鐵棒鬥一鬥」言罷便握
住劉婷對齊的腳掌拿自己的陽物抽插起來。

  劉婷口鼻剛擺脫張三的肉棒,張三也怕這小淫娃沒有徹底淫浪起來,給自己
的子孫根一口可就麻煩了,見劉婷小嘴緊抿,粉面通紅,誘惑之下便抱著劉婷啃
吻起來。劉婷臉蛋儘是男人口水,口鼻全是漢子氣味,強自忍耐,苦不堪言。又
覺雙足一緊,接著便是一根滾燙的肉棒抽插在自己柔滑的腳掌。腳心嫩肉在裹足
之後更是肥嫩,怎堪肉棒上青筋搓弄,龜頭處肉稜搜刮,一陣陣酥麻如同融化一
切的岩漿,燒的自己雙足癱軟,燒的腹縮腰彎,燒的小肉棒紅紅腫腫淫液直滴,
燒的酥胸化在正在啃咬的李四口中。摻雜上李四啃咬之時那絲絲讓人愈發神志清
楚敏感的痛楚,最終轟隆隆爆炸在劉婷腦中,一時間只覺得天上金星亂串,浪蕩
蕩好似浮於雲端,一聲呻吟再也忍不住就要脫口而出,正逢張三正吻咬得起勁,
給劉婷憋悶在口中。劉婷情難自禁腰身拱起,小陽具忍不住汩汩得冒出了大堆的
黏滑淫液,心中暗歎身體竟是敏感如斯,又慶幸終是沒有浪叫出聲。

  見劉婷茫茫然癱軟在床上,張三三人笑道:「這小淫娃果然夠騷,大爺還沒
真個操她,就自己先浪飛了。」

  「哈哈,咱哥們今兒有多大勁兒使多大勁兒,給這淫娃喂個飽。」

  「看著淫娃的浪勁兒,還不知被多少男人騎過,過去還敢稱將軍,定是早就
在這窯子裡接客了。」

  劉婷暈沉沉耳中只聽見自己被羞辱之詞,高潮之後,渾身不由自主一抽一抽,
耳邊之詞無從辯駁,卻有理所應當之感。暈沉中不知被誰給腰間墊了個枕頭,胯
間一痛,卻是被人攥住了小巧柔軟的陽具。

  「哈哈,這淫娃還長了個這玩意兒,又小又軟,充了血還沒老子的一半大,
果然是個天生挨操的貨。」

  「我看看,我看看,嘿嘿,這龜頭卻是如大奶頭似的,聞著卻好香,果然是
個天生的騷貨。」

  「嗯,看這馬眼兒一股一股的流著浪水,又滑又黏,潤得那小菊花都紅嫩嫩
的,來來來,咱哥三今天好好爽爽。」

  劉婷只聽的又羞又臊,頓覺天生媚骨的淫婦也不如三人這般形容的自己。暈
乎乎之間,細軟的身子不知被誰抱在懷中,似是如同幼兒被大人抱著撒尿一般的
姿勢。

  口中不是是誰濕滑的長舌,一邊搔掛著自己的檀口香舌,一邊不住的送服給
自己一堆男人的涎液,雖然腥臭難聞,不知為何這敏感的身子卻飢渴的極為受用。

  幾雙大手也不住的在自己白淨的身子上撫弄,耳後、脖頸,極盡細膩柔軟之
態,淫慾放浪間,劉婷不由的想起在那賊窩中被姦淫的日子,也是如此淫靡的場
景,卻沒有現下誘人沉溺的溫柔。更要命的是胸口雙丸處,完全成了不知三人中
哪一個的歡樂場,細嫩的乳肉被粗糙的汗毛大手揉捏的又痛又癢,激得兩顆小荔
枝似是石子般堅硬,卻又給一張大嘴左含右吮,唇舌撥弄間把這石子也融化了。
萬幸那已是三寸金蓮的柔嫩小腳卻是被解放了,不然腳底癢肉再被搔弄下去,劉
婷恐懼自己再也無法堅持。卻不想自己的雙腿早就被人扛了起來,一具攻城巨錘
早已在自己菊門處,兵臨城下。

  「哈哈,少將軍,屬下可是要攻城拔寨了,少將軍還不下令求末將進兵?」

  張三的聲音傳到劉婷耳邊,可憐劉婷剛剛又羞又爽的洩身,酥軟中如何反應。
張三也不等她搭話,適才劉婷高潮,那小小陽物卻也吐出了許多粘滑的清液,較
一般女子也不逞多讓,張三伸出兩指,夾住劉婷胯下細小的淫根,在自己雄大的
肉棒上塗抹起來。劉婷一聲嚶嚀無奈柔弱的身子怎掙三個大漢,眉頭緊鎖,雙目
不睜,卻早已有屈辱的眼淚滾滾欲出。

  張三也早已按捺不住,就著濕滑的淫液,肉棒緊緊抵住劉婷紅軟的菊門,猙
獰一笑:「少將軍,末將來也!」

  劉婷只覺一股巨力從後庭穿來,頓時如遭電擊,細腰驀地挺起,「啊」的一
聲睜開雙眼,兩道清泉滾滾而出……

  此時,牆壁另一側的屋內,刑媽媽正與一女子透過暗孔查看著三人淫辱劉婷
的情節。刑媽媽對那女子道:「怎樣,這樣便稱了你的心意了吧。」那女子卻是
沉默不語,過了半晌方回道:「待今夜之後,我會對她和盤托出,如此,方解我
心頭之恨。」卻是語聲嘶啞憔悴至極。刑媽媽抬頭看了那女子一眼,歎了口氣,
道了句:「何苦。」隨後搖搖頭,自顧自的走了出去,只留下這女子獨自看劉婷
遭人淫辱。

  斗轉星移,霧起雨霽。透過暗孔,見劉婷為三人百般玩弄,不時將其緊緊按
壓住四肢,強行在小將軍身上縱橫馳騁;不時擺佈的劉婷雙手掛住雙腿腿彎,似
是獻淫般任三人調弄;不時又將劉婷翻身伏臥,如發春的貓兒般雪臀高舉,被三
人騎跨。劉婷剛開始自是千般不願,又無計可施,只得任三人姦淫,默許之下,
豈能控制住已被調教的敏感無比的身子,不多時便是一洩又一洩,哆哆嗦嗦再也
忍耐不住,真個如同歡場女子般主動逢迎起來,左抱右吻,雪白細長的雙腿緊緊
夾住不知是誰的粗腰,似是生怕對方捅得不深似的。那三人也不是一味的強幹硬
肏,半是輪流恢復體力半是逗弄業已不能自控發春的劉婷,惹得這昔日的小將軍,
今夜的新淫娃,好哥哥親爹爹亂叫,爽的不知自己姓甚名誰。

  天色方亮,三人已然拋下被褻玩了一整晚的劉婷,隔壁間的女子竟也看了一
整晚,見劉婷已是獨自坐起在床上,這女子輕移蓮步,走到劉婷門前,頓了一頓,
推門而入。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0-23 15:28 編輯 ]
2013-10-21 15: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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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keman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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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10-15
來自 以前叫最沒價值的單身漢
狀態 離線
作者:山雨妖
2014/01/18 表於:SIS
是否首發:是
字數:5960

  終於,寫完了。

  拖了這麼久,真的很對不住有期待的諸位,在此說句抱歉了。不過,終於,
完結了。請32個贊送上,哈哈,開個玩笑,不過您讀著可以的話還請勞駕給個紅
心,您的支持,我的動力。

  寫到第七章結束,算是計劃中也算是計劃外吧。按最開始的提綱,應該最少
九章內容,後邊還有劉婷給牛雄當妾以後被牛雄夫妻調教改造的內容,不過,我
實在是精疲力竭了,拖了一年多,真的人困馬乏,也連累諸位許久。不過算是勉
強接上莎娜大大的原文了,這也算是粗略的完成計劃了。想到有兄弟專門發消息
問我是不是在繼續寫,想到在他站和白紙大大對話竟然也有兄弟催更,想到竟然
能和寫神作《官能》的白紙大大對話並且得到白紙大大的指點,想到自己在他站
發文竟然吸引到原作者莎娜大大的評論,哇,太感動了,此處省略五百字,言有
盡而意無窮也。

  感謝!

  感謝諸位的支持!

  十分慚愧的是,在下實在能力有限,寫到這裡,算是連上了莎娜大大正文的
一部分吧,我只看到《四美圖》的二十三章,所以莎娜大大要是寫劉婷後來怎麼
了,大家還請無視我的狗尾續貂。

  對於白紙大大也很抱歉,我寫完了結局也看到了您發給我的那則消息,真的
很對不住您的指點,《婷婷欲立》我寫的著實粗糙,很多該具體寫的偏偏一筆帶
過了,只能化教訓為經驗,好好打造下一篇了。

  最後,在此證明一下,在cdbook求碼的正是本人,本人也像在那裡說的,在
此貼出文章五分鐘後在那邊粘貼此章。

  好了,不多說了,下面請您欣賞《婷婷欲立》第七章大結局

       第七章 論生平雙姝慾海鏖戰 多轉折總兵夙願得償

  話說那女子進得屋中,抬眼觀瞧,但見凌亂的女裝散落一地。她伸手拿起丟
在桌上的粉紅絲綢肚兜,這軟滑的肚兜,不知被誰扯斷了繩子,一灘濃精被抹在
了牡丹繡花上,顯得愈發淫靡。深深吸了口氣之後,女子移步到劉婷床前。

  床上亦是混亂不堪,男子陽精的腥臭和著劉婷身上胭脂水粉的味道,攪得人
意亂情迷。昔日的小將軍劉亭,如今,似是個被輪暴到體力不支的女子一般,癱
軟在錦被繡榻之上,也不管不論是自己的身子還是這棉被,早已涂遍了不只是誰
的陽精。見劉婷雙目無神,心思不知在幾里霧中,女子也不說話,只是用那絲綢
肚兜輕輕摩擦著劉婷的面頰,卻不知是把劉婷面上四散的陽精拭去還是把這穢物
涂遍這秀氣的臉蛋。

  劉婷這會兒才回過神來,抬頭看了眼女子,忍不住淚眼婆娑,道:「香兒,
你沒事就好,苦死我了。」言罷,就抱住了床前的女子,放聲痛哭。而那女子聽
得劉婷說自己沒事就好,只是微微停手,繼而撈起劉婷的素手,輕輕攥住,緩緩
揉捏起來。

  原來,這在隔壁觀看劉婷一夜淫戰的女子,竟是菊香!

  菊香任由劉婷痛哭,動也不動,低頭不語,過了些許時候,待劉婷哭聲漸弱,
方暗自低聲一嘆,手上的的絲綢肚兜不知不覺間慢慢纏繞起劉婷的雙手手腕,道:
「小姐苦嗎?我見小姐這一夜卻是舒爽的魂兒都飛到九天外去了,直似個經年累
月沒被男人喂過的淫婦,昨夜總算被幾根粗管子喂了個結結實實,還認了三個不
知是親哥哥還是親爹爹的親戚啊,呵呵呵呵。」

  一番話下了,雖然流利順暢,不知事先演練了多少遍似的,卻又嘶啞刺耳,
個中顫抖,欲蓋彌彰。

  劉婷驀地抬頭,一雙杏眼滿是驚異,不知自己心愛的菊香何出此落井下石之
言。

  菊香也抬起頭來,滿目淒厲的恨意,一字一頓問道:「劉亭,你知我名菊香,
你可知我姓什麼?」也不待劉婷答話,菊香又咬牙切齒道:「我姓侯啊!青山寨
寨主侯安的侯!!被你叔叔劉忠卑鄙暗算的青山寨寨主侯安的侯!!!」言罷,
就將紮在劉婷手腕的肚兜纏緊,一把又將她推倒在床上。

  劉婷突聞此言,卻是瞠目結舌,呆若木雞。

  菊香卻是自顧自的將身上衣物幾下脫了乾淨,但見玉體妙曼,欺霜賽雪,曲
線凹凸,玲瓏有致。菊香胸前一雙玉丸沒了衣服的遮掩,顯得肥碩白嫩,一般男
人竟是隻手難以掌握;美臀渾圓高翹,呼吸之間,臀肉微微顫動。再加上乳上兩
顆櫻桃紅得發紫,明眼人足以見得,這外表清純似是處子的菊香,其實早已破身,
甚至不知已在慾海中縱橫幾何。

  然而,讓劉婷呆住的,除了菊香滿目的恨意和熟透的身體,更有一件事物讓
小將軍驚駭莫名:這美嬌婢菊香的胯下,真真昂然挺立著根碩大的陽物!

  菊香分手抓住了劉婷纖細的腳踝,一抬胳膊就將劉婷雙腿分開,露出了小將
軍被原來下屬暴幹了一宿的菊花,也不管那嫩菊已是又紅又腫微微凸起,絲絲白
濁精水正緩緩流瀉,挺腰上馬,便將自己胯下不該有的碩大陽物抵住了痙攣著的
肛口。

  且看菊香胯下的陽物,通體肉黑,青筋崩起,比之尋常壯漢胯下的事物也粗
了兩圈,長了三分,尤其龜頭如同雞子般大小,其後的肉棱亦是菱角分明,哪裡
是個享樂的事物,分明是件殺人的兵器。

  菊香一杵之下,那劉婷菊肛緊縮,竟然不得入內,菊香劉婷卻同時哼了一聲,
似是均有難忍的痛楚。

  劉婷這時反應過來,無奈雙手被縛住又給自己壓在背後,只能掙紮著欲意夾
緊雙腿,扭腰曲腿之下,自是乳波臀浪,別有一番風味。

  菊香一擊不中,劉婷急忙喝住她:「香兒,你,你怎麼了,我,我是你的劉
亭啊,你怎麼,怎麼……」

  話還沒說完,卻已被菊香大笑打斷:「哈哈哈,你個蠢材,到現在也不明白
嗎?十年前,你那喪盡天良的叔父劉忠假意招安我父,可憐我父意欲率眾順應朝
廷,不想你叔父貪圖軍功,酒宴之上下了蒙汗藥,我全寨三百條人命全葬送在狗
賊劉忠之手,就連我們這孤兒寡母也不放過,我母親被侮辱致死,可憐我那時年
僅八歲,清白之身,清白之身……」菊香愈說愈急,直怒得渾身顫抖不已,口中
狂啼一聲,又是用力一挺腰,生生將胯下陽物擠進劉婷嫩菊。

  劉婷只覺得似是被人從胯下生生劈開一般,一股劇痛襲來,直疼的眼前發黑,
金星亂閃,眼淚忍不住撲簌簌落下,再也無昔日沙場少年英雄的氣概,卻多了床
上嬌娃的嬌弱,讓人忍不住去欺她弄她。

  菊香面紅目赤,哈哈狂笑起來:「天可憐見,石二娘之父率眾來援,我方才
逃得一命。我臥床半年有餘,大解小解俱是僕人伺候,半年後這殘破是身子總算
好了,卻苦不過年幼受創,我業已,業已無法懷孕生子了……」說到傷心處,亦
是涕泗橫流,卻從未停下胯下的抽送,藉著一夜精水的潤滑,愈抽愈急,愈送愈
快。

  快意之時,菊香雙臂一叫勁,竟把劉婷放蕩一整夜的香軟身子翻轉過來。劉
婷只覺得後庭處被旋扭的又痛又麻卻又似是直通腦竅一般,整個人被轉的昏昏沉
沉,不知不覺之間便被菊香擺弄得雪臀高。多日來劉婷宛若養在深閨大院內的少
女嫩婦,身上自是重了許多,卻不知是每日灌腸的藥物之效還是刑媽媽等人其他
的手段,劉婷這一身的白肉已是褪盡男人的精悍,平添了女兒家的柔潤,被菊香
抽插之間臀浪滾滾,好不惹火。

  菊香一邊抽送不止,一邊破口大罵,十幾年的委屈一朝得償,似是瘋癲。見
劉婷被自己抽弄的塌腰舉臀,便是素手高高揚起,對著劉婷雪白嫩臀就是一頓狠
抽,只抽得自己雙手麻痛不止。劉婷亦被抽打的嗚嗚痛哭,雪臀上紅白交映,火
辣辣痛麻難耐,和著後庭中止不住的麻癢,直直搞得小將軍無所適從,不知所措。

  偏偏劉婷耳聞菊香所遭所受,心頭大慟,卻又茫茫然想到菊香接近自己應是
為報仇而來,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麻痛癢夾雜而至,一時間不自禁的啊啊呻吟
出聲。

  「哈哈哈,叫啊,大聲的叫啊,像個真的婊子一樣叫啊,如今你卻是清楚了
吧,我本是石二娘身邊的人,接近你是為了取你和你那狗賊叔父的性命,報應不
爽,你那惡賊叔父已在亂軍中被斬殺,可惜我未能親自下手報仇。萬幸還有你留
在世上,我侯家所受所遭,俱是拜你叔父所賜,父債子償,我也要你受著千人騎
萬人跨,當著日日扮新娘夜夜換新郎的男婊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菊香似是癲狂一般,合身撲到劉婷身上,一手捏住劉婷紅腫脹硬的奶頭,另
一手卻一把攥住了劉婷那半軟不硬的小巧陽物。「哈哈哈,我本想閹了你,卻又
不能這麼便宜你。萬一刀下不准,你去閻王殿落得輕鬆,我這大仇無望。我就是
要留著你這事物,讓你空有男人的玩意,卻只能做男人胯下的玩意,哈哈哈,甚
至是我胯下的玩意。」菊香說著,亦攥緊劉婷的男根。那男根早已沒了昔日小小
將軍的威武,軟軟囊囊,被姑娘家的芊芊素手竟然一把完完全全攥住。菊香卻未
曾使狠勁,卻四指揉捏小巧肉棒的棒身,拇指對著不斷滴落粘滑淫液的馬眼摩擦
起來。

  劉婷只覺得一股電流震得自己渾身酥麻卻又不自禁的用力,蠻腰扭擺,肥臀
起落,對著菊香胯下的陽物和自己胯下菊香的素手,不知是迎合還是擺脫。啊啊
不要之類的求饒之聲不絕於耳,哪裡還有昔日沙場將軍的風貌,直似個被男人玩
弄的不能自已的婊子。

  女子床上本就更勝男子,一般男子射精繳械之後必然無力再戰,菊香卻夾著
胯下陽物抵死淫虐著劉婷,多時以後菊香竟也也有些累了,不再挺動,雙手按住
劉婷新生的肥乳,用力揉按抓捏起來。打開劉婷被玩弄到脫力的雙腿,菊香擠在
中間,只是扭腰研磨起來,兩人小腹緊貼在一起,中間卻是夾著劉婷半軟不硬的
小陽物。通體粉紅的小小陽物不知被刑媽媽眾人使了什麼手段,除了龜頭紅腫充
血外,棒身依舊柔若無物。小巧的馬眼吐露著清滑粘稠的淫液,沒有了睾丸的限
制,這淫液如同女子一般流瀉不停,直沾染得兩人陰毛糾纏在一起,扯動之際,
微微刺痛,似是難解難分。

  菊香大力揉按劉婷雙乳:「算算時間,也該到時候了,今天就讓你瞧瞧你這
小將軍是個多麼淫浪的貨色。」劉婷只覺得隨著菊香用力在自己胸前揉動,一股
火熱之氣逐漸由雙乳散開,直通菊香掌心自己的兩顆乳豆之處,不覺之間,幾日
以來已經長大不少的乳豆如婦人動情一般勃了起來,又如男人胯下陽物似的硬挺
難消。愈來愈熱,愈熱愈癢,一股火氣在胸口盤繞不得出處,卻又和後庭菊肛的
火熱相呼應。惹得菊肛處的刺痛緩解了許多,劉婷頓覺不那麼辛苦了,不由的舒
爽的呻吟兩聲,卻見身上趴著的菊香披頭散髮,目欲噬人一般,想到往日種種,
不由悲從中來,誘人的呻吟又平添了幾分哀怨,卻更是撩人心弦。

  紅燭淚盡,床幃之上,淫戰正酣,只見兩居具美肉糾纏在一起,似是互磨豆
腐以解淫慾的浪婦。菊香美臀扭擺不停,胯間的陽具卻是顯露出端倪,卻原來是
一握雙頭角先生,一頭被菊香緊緊叉在自己的嫩穴,不知使了什麼手段固定住了。
另一頭卻被菊香仿若男人一般的生生塞滿劉婷的菊肛,抽送之間,紅嫩的肛肉隨
著汩汩昨晚灌了劉婷一整夜的陽精進進出出,起落之時,劉婷嗯啊呻吟不絕於耳。

  驀地,劉婷一聲高啼:「出,出來了,啊啊!」原本無力的雙腿猛然抬起,
緊緊夾住菊香的細腰,如同怕菊香突然離開一般,原本被緊縛的雙手已在不知不
覺間掙開了肚兜的纏繞,亦是如同抱住自己最親密的愛人一般,緊緊抱住菊香。

  菊香又是哈哈狂笑:「怎樣,淫婦,這般滋味如何,怕是你再也離不開這風
月場了吧,你就是個再也離不開男人的婊子了,是個帶把的婊子了,哈哈哈哈,
一輩子在男人雞巴下邊淫叫吧。」

  劉婷依舊渾身哆嗦著,原本被汗水濡潤的雙乳上,卻是多了兩汩白濁,而那
硬挺的乳豆依舊不時的射出幾點白色液體,竟是如同男人射精一般。卻是那日東
瀛松下行的奇淫針灸之術,導劉婷胯下雙丸進入胸前雙乳之中,多日來的刺激養
和,直到今天,被菊香弄到從胸口原本男人的乳頭,噴射出不知是奶水還是精水
的東西。劉婷早已被菊香淫弄到高潮迭起,這雙乳齊射刺激之下,已是仰面朝天,
雙目失神,急促的喘息帶動著柔軟高聳的雙峰不住顫動,灑得剛剛噴射的奶汁到
處都是,雙腿雙臂卻依舊緊緊纏繞著菊香。

  菊香眉頭微皺,卻是想不到劉婷如此纏自己,本欲掙脫開了,卻看到失神中
的劉婷雙唇微微開合,似是敘說這什麼。菊香愣愣的看著渾身淫跡的劉婷,今日
蕩婦般痴纏自己的樣子和昔日威武小將軍對自己的眷戀卻是一般無二,不覺壓低
聲音長嘆一聲,貼耳傾聽,想聽聽劉婷失神之時會說些什麼。誰料到,菊香不聽
便罷,這一聽,卻是呆坐當場。

  數月後……

  「婷兒,你當真願意?」菊香輕聲在劉婷耳邊詢問著,不經意的吹氣,鑽入
劉婷耳中,又惹得已是癱軟無力的嬌軀一陣輕顫。

  大床上,兩具白花花肉體纏綿在一起,猛一看,定然讓人以為是兩個如花似
玉的美嬌娘。不過,仔細觀瞧,卻也看得到菊香手中正綿軟把玩著劉婷胯下的細
小陽具。

  數月來,昔日小將軍的雄武早已被磨得毫無痕跡,除卻劉婷胯下綿軟肉條,
但見劉婷渾身上下白白嫩嫩玲瓏有致;酥胸高聳,如若玉碗刀口,乳豆嫩紅,好
比櫻桃誘惑,蠻腰纖細,蜿蜒處似水蛇迷醉,肥臀渾圓,動靜間若處子搖心。這
劉婷早已沒了初著女裝時的稚嫩,明眼人一樣便可斷定,這嬌軀定然少不了男人
的滋潤,慾火的捶打,這將軍定然已是風流帳中的好手,鴛鴦被裡的淫娃。

  此時被菊香不經意間一挑逗,劉婷原本慵懶的身子又不甘寂寞的扭了三扭,
卻是風騷十足,比之尋常歌姬舞姬不知誘惑多少。偏過頭來,劉婷半眯著眼睛便
伸出舌頭和菊香吻在一處,口中夾雜著不知何人的陽精淫汁,二人卻毫不避諱,
唇舌交戰之間,更給那從未平息的淫慾添了一把火。

  二人擁吻摟抱,四手不分你我的在彼此身上滑動,許久之後才喘息著停了下
來,卻已是雙雙面若桃花,眼神嫵媚似乎要浪出水來一般。

  劉婷這才認真的看著菊香回道:「香兒,不管你我之間如何如何,恩也罷,
仇也罷,此生此世,我絕不要離開你。香兒,你,你可不要捨棄我啊。」言罷,
竟是眼圈一紅,柔弱女子一般輕聲嗚咽起來。

  菊香趕忙抱緊劉婷:「好婷兒,不哭不哭,唉,你我之間,總是孽緣啊,是
我,是我把你整到這般模樣,我自己早已淪落風塵殘花敗柳罷了,如今卻是要遵
從二娘的安排,嫁與那總兵牛雄為妾,你,你大可不必和我一起……」話未說完,
卻是被劉婷用食指抵住了嘴唇:「香兒,我毫不怨你,更願意和你一併委身牛雄。
是我叔父坑害你父親在先,也害得你小小年紀便貞潔不保,多年來因石二娘救命
之情,委身風塵替她賣命,這卻是我欠你的,這身子已是如是,自當和你同甘共
苦。而且,而且……」

  劉婷俏臉一紅,言語未盡,菊香卻是嬉笑起來,接口道:「嘿嘿,而且,在
床上乖乖被男人變著方兒干是這般舒服,你這淫娃好生放浪,嘿嘿嘿。」

  「討、討厭,哎呀,別,別揉那兒」劉婷被菊香說破心事,頓時嬌羞無限,
二人遂又是一番床上云雨。

  且看芙蓉帳內,二人淫聲浪語,嬉笑不休。房間之中卻是淫腥合著女子脂粉
的氣味惹人心火,劉婷菊香二人絲滑的上衣裙子,肚兜褻褲,被拋的四處俱是,
上面遍佈了不知多少的陽精,也不知昨夜有幾個壯漢生生喂了這放浪的二人多少
精水,卻難填雙姝的慾壑。

  幾個月前,劉婷被菊香強行姦污,失神之際卻依然哀求菊香不要舍她。菊香
雖是震驚,卻猶自不肯堅信,故放開架勢,道出了自己為償還救命之恩,早已淪
落風塵多年,劉婷為保菊香所謂貞潔做出的犧牲,仿若笑話一般。菊香更言明自
己身心俱是已受重創,除了不能懷孕產子,慾火更是難以平息,每隔幾日,定要
和數個壯漢狂歡整宿,不加克制其實已每晚無棒不歡,早已是風月樓有名的頭牌
婊子。

  劉婷卻不知為菊香著了什麼魔障,竟是不捨菊香絲毫,甚至和菊香一併縱慾
起來。

  人之墮落,莫過自願。

  昔日小將軍拋卻國仇家恨,只為這兒女情長,真真把從前七尺之軀如今嬌豔
女體雌伏在男人胯下,和菊香比賽一般,浪叫一聲高過一聲,蠻腰一扭賽過一扭,
沉淪慾海,使人扼腕。

  劉婷數月間心性大變,聽從菊香所言,行動舉止,皆是學習女子動作。再加
上刑媽媽東瀛松下等人從旁炮製,曲藝歌舞師傅悉心教導,幾個月下來,劉婷不
僅與一般淫妓舉止無二,歌舞曲藝更是別有滋味,愣是闖出了風月樓的頭牌名聲。

  這天整夜淫亂之後,菊香訴說自己要嫁與總兵牛雄為妾,為的是給花將軍花
府美言幾句,饒得花家諸位的性命,劉婷不捨菊香,更念及花家有恩於已逝的叔
父劉忠和自己,便要和菊香一同給那貪財好色的牛雄。於是有了以上雙姝床上商
量之情景。

  放下劉婷菊香白日宣淫不提,單說隔壁房中,卻是有兩人把劉婷菊香一言一
行盡收眼底,終是聞得劉婷央求菊香一起給牛雄為妾。一女子微微一笑,道:
「石二娘在此恭喜總兵大人,夙願得償,這劉婷將軍卻是要給大人騎在胯下了。」
此女子不是心狠手辣石二娘更是何人。上垂首坐著的男子哈哈一笑,雖是一身的
官家威儀雙目卻四射淫光,果然是色中餓鬼總兵牛雄是也。且聽牛雄道:「哈哈,
好說好說,多虧了石二娘的妙計,這小將軍終於心甘情願嫁給本官為妾,如此這
般,果然好計,哈哈哈,菊香姑娘也演得巧妙,過門之後,我定然不會虧待了她。」

  石二娘笑道:「呵呵,總歸託了大人的洪福,能為大人辦事,石二娘何堪大
人誇獎。」

  牛雄道:「哈哈,放心,你將這劉婷送入我床上,將來大事,定然少不了你
的好處。」

  石二娘一躬掃地:「多謝大人,大人自請好好準備當新郎吧,這劉婷幾個月
來的調教,床上功夫非比尋常了,包管大人滿意!」言罷,兩人俱是哈哈大笑。

  隔壁房中劉婷依舊和菊香沉迷在淫慾之中,卻是不知這美淫娃將要在牛雄胯
下沉溺到何種地步。
                (本書完)
2014-1-18 22: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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