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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10-13 來自 開張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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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生涯系列報導-脫衣舞孃 作者:Cola Duke
屈辱生涯系列報導 - 脫衣舞孃(香港篇)
【北京四中的嬌驕女】 第一、二封 mail
Cola Duke
2004/11/20 寫作於香港
感覺今天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日子,因為今天收到了張龍珠發來的mail。
那是北京舞蹈學院的校花、學生會主席,集甜美、嬌柔、亮麗、冷艷、高傲
於一身的張龍珠發來的mail。
那是原本該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女,卻墜落紅塵並因緣巧合的掉到我懷中,
讓我疼惜、讓我憐愛的張龍珠發來的mail。
第一封mail
To:陸箭 @ aaa . ggg
From:張龍珠 @ xxx . ooo
Date:2004/11/20 AM10:37
陸:
由北京來到香港正好一個月,就今天心情特難過。
大概是因為明天晚上是愛爾蘭踢踏舞劇《王者之舞》在北京展覽館劇場最後
的一場演出,而我確定是看不到了吧!
早在四個月前,我們幾個剛畢業的死黨就約好了要一齊去看;雖然這是我們
幾個學舞蹈的絕不肯錯過的盛會,可大家都拿不出1280元人民幣買VIP票
(北京舞蹈學院的窮女學生還是有的,可不是像你們這些臭男人想的那樣,我們
都是吃父母的,玩男友的,拿大款的),買最後排180人民幣一張的票,不但
覺得更不值得,又滿足不了我們這群想看門道的內行人。
最後,我們相約從11∕17到11∕21要每天到北展搶沒能賣完的黃牛
票。可怎麼想得到我會跑到香港來,而且還不能(應該說是不敢吧)通知她們,
只能這樣從北京人間蒸發。
不過我跟你說,我雖然看不到麥克弗萊利演出的踢踏舞,可是我跟我室友連
續三晚在俱樂部都表演我排練的自創踢踏舞,是這禮拜這裡最火熱的表演。
喔,我還沒告訴你,我必須負責一個大廳舞台整天的舞蹈節目安排及每天十
二節(各15分鐘)的演出。
在這裡的人都稱這裡為『俱樂部』,其實是賭場妓院的集合體,聽說這一整
棟樓都是『俱樂部』,不過我目前只被允許在工作人員生活區、練∕排舞區、大
廳(就是我表演的地方)活動。
大廳是接待一般客人,賭輪盤、骰子等不必用大腦的賭博的地方(以便讓他
們可以安心的分神看脫衣舞表演),此外還有酒吧提供菸、酒及搖頭丸。
大廳最少有1000平方米,在大廳的四個角落各有一個舞台,就是我們表
演脫衣舞的地方。我們稱為東、西、南、北舞台。
『俱樂部』是不分日夜24小時營業的(說到這裡我才發現這棟樓裡什麼都
有,就是沒有窗戶,大概是想要讓客人忘了時間,讓大家樂不思蜀吧)。而我目
前是負責組織東舞台半夜2:00到晚上10:00之間不間斷的表演(因為晚
上10:00到半夜2:00有其他更吸引客人的特殊表演)。
我們四個舞台會彼此競爭,看哪個舞台吸引的客人比較多,替『俱樂部』收
取的籌碼小費比較豐厚。我推出的踢踏舞表演可著實受到小慧姐的大大稱讚呢!
喔,忘了跟你說,小慧姐就是東舞台的總負責人,也就是我的頂頭上司,很
慶幸我是跟了小慧姐,因為只要大家遵守規矩,她是不會找手下小姐麻煩的,很
多針對別的舞台總負責人如何對待手下小姐的謠言,可是聽了就讓人不寒而慄。
像我現在能給你發mail,就是我跟小慧姐說想上網找編舞的靈感,她就準了我用
辦公室的電腦上網。
說了半天還沒告訴你,我跟我室友趙燕燕表演自編的踢踏舞的表演狀況呢!
要誇自已還真有點不自在,不知如何下筆,我就用第三人稱(就是你們臭男
人看女人的角度啦!)來說吧!
『俱樂部』大廳裡整天都是瀰漫著一股薄霧般的煙霧,四個角落播放著不同
的音樂,中間還夾雜著賭客贏得大籌碼時的驚呼聲。
走上東舞台的兩個舞者,讓四週的客人眼睛為之一亮,倒也不是為了舞者穿
得少,因為這裡的服務女郎都是衣不蔽體的,更不要說舞台上的舞者了,她們穿
的飾品(因為實在是面積小到不能稱為服裝),只是為了讓她略有遮掩,達到比
完全裸露更能吸引男人目光的目的。
隨著快節奏的旋律,踩著踢踏舞步奔上舞台的是兩個金人,渾身塗滿閃閃發
亮的金粉的女人。
高的一個約一米七五,就是滿族美女張龍珠,有一張五官分明的鵝蛋臉,惹
火的身材絕對超出歐美性感美女36-24-36的標準,絲毫不受地心引力影
響的半球型乳房上高高突起著兩個也被塗滿金粉的乳頭,在向後堅挺絲毫沒有向
左右擴張的臀部下,是兩條上寬下窄線條筆直得美腿,自信挺拔的站在舞台上,
簡直像是一尊藝術家依照歐美最性感女郎的身材鑄成的銅像。
較矮的一個大概只有一米五五,是才16歲的趙燕燕。她長著一張瓜子臉,
塗滿金粉的頭髮全束在腦後綁成兩條金色短辮子,更凸顯出寬廣圓渾的額頭與尖
尖微翹的下巴,黑白分明的閃亮大眼睛,在全部是金色的背景下特別突出。而兩
頰上的深深酒窩,即使是臉上塗滿厚厚的金粉也掩蓋不住那迷人的漩渦。
趙燕燕嬌嫩的身型,讓人感覺的像是依偎在母親身旁的小女孩,但胸前三角
錐形的乳房,以及平坦的小腹下方,散佈著的被染成金色四處亂竄的陰毛,加上
勻稱的身材,對舞台四週色迷迷的男人的吸引力,可一點也不輸給張龍珠。
舞台上雙手叉腰的兩位舞者,踩著也塗滿金粉自行用圖釘加高跟鞋改製的克
難踢踏舞鞋,抓緊輕快的音樂節拍,快速地舞動著腳步,以渾身是勁的動態呈現
精采的踢踏舞步。
舞者充滿速度感的力與美都極具張力和感染力,優雅間雜懸停在空中的舞姿
以及令人讚嘆的整齊動作,讓台下懂得欣賞、深具舞蹈基礎舞者表演的客人的心
情,隨著踢踏節奏跌宕。
至於一心就是要來買春看裸女的觀眾,更是被快速跳動的修長纖美雙腿,以
及因使盡全身力氣而肌肉浮凸、赤裸露出結實肌肉的舞者,震得心跳加速、頭昏
眼花。
在聚光燈下的張龍珠及趙燕燕全身金色的彩妝,讓她們有不再是像這兩、三
星期都是全身裸露上場的幻覺,加上專業的舞蹈基礎有充份發揮的機會;她們漸
漸遺忘了台下貪婪、污穢的眼光,也遺忘了在俱樂部的被囚禁生活,把握這短暫
的自我釋放的機會,自得其樂地自己玩了起來。
張龍珠及趙燕燕藉著舞蹈,將能量完全釋放、將自我完全釋放,盡情奔放的
歡樂舞姿,真正感動了現場觀眾。
糟了!小慧姐來了,Bye-bye,再連絡。
*** *** *** ***
第二封mail
To:陸箭 @ aaa . ggg
From:張龍珠 @ xxx . ooo
Date:2004/11/20 PM8:29
陸:
今天早上給你發了mail之後覺得心情好多了。
雖然在這裡如果不犯規,每週允許打兩通對外的電話,只是在管理人員的旁
聽監督下又能說什麼呢?
嗨,即使沒有監聽,我又能把滿腹苦水向誰傾訴呢?我又能把我的遭遇告訴
誰呢?即使打電話回家,也只能含著淚跟父母說:我在香港很快樂。
偷偷給你發mail,是我這一個月來唯一的渲洩。陸,你不介意再當一下我的
情緒垃圾筒吧?
昨天跟你說我心情差,其實不能留在北京看《王者之舞》,只是一小部份原
因,我是為我室友的悲慘遭遇而傷心。
我的室友就是早上跟你說的,被我拉著和我一起表演踢踏舞的趙燕燕。
她是跟我同一天被朱老闆的手下從北京押到香港的,只是她比我可憐得多,
我說得好聽點是要在這裡打一年工,事實上是坐一年牢,可她是被人給賣了,賣
一輩子啊!而且我只需負責舞蹈節目安排及跳舞,可是燕燕什麼都得做,說明白
了就是得做雞。
你明白嗎?
趙燕燕她才16歲,她是北京四中的高三生,你也是北京人,應該也知道北
京第四中學是北京最好的重點中學,或許也可以說是全國最好的重點中學,每年
畢業生有95%高考到重點大學,而且起碼40%的學生是進入北京、清華兩所
著名高校的學生。所以幾乎每一個北京四中的女孩都是天之驕女,受著細心的呵
護。
趙燕燕她父母原本也都是在一個獲利良好的國營企業分別擔任總經理及掌管
財務工作,可是就在幾個月前,因涉嫌犯罪被審查,據說罪名是腐化墮落、大量
揮霍公款、利用職權謀取非法利益。
燕燕的母親在被逮捕,最後一次與她說話時告訴她:燕燕的父母得罪了檢查
機關的首長,很可能死罪難逃。並且偷偷告訴她:他們已經早有準備,將一切後
事的安排都已經交代給她父親的秘書兼司機--老胡。
原來燕燕父母在東窗事發之前早就有所準備,將所有累積下來的資產都轉到
香港的帳戶,並且透過黑社會(我猜就是朱老闆他們這一夥人)安排好偷渡的路
線。
因為燕燕父母不願意讓女兒知道這些髒事兒,所以就把一切都託給跟了他們
二十幾年的秘書兼司機,讓老胡在萬一發生事情時,帶著趙燕燕也帶著香港存摺
偷渡到香港,讓燕燕能繼續擁有一個富裕的生活。
誰知道這老胡真不是人,是把燕燕帶到了香港,卻侵佔了所有的款項。更狠
的是:還把趙燕燕給賣了,再賺一份販賣人口的錢。
雖然燕燕不肯說,但我猜老胡還把她給性侵犯了。
趙燕燕和我剛到俱樂部的第一個禮拜,燕燕整天以淚洗面,不吃不喝、不言
不語的,後來陳公(他就是負責管理在俱樂部裡工作的女人,大家都叫他陳公,
不只我們這些新來的女孩怕他,有幾次我看到小慧姐跟他說話,也都緊張得雙腳
發抖呢!)扒光她的褲子,狠狠的抽了她好幾鞭(就在我們倆的臥室裡幹的,真
是可怕,我不願意再去回憶這一段經過),她才乖乖的開始聽話工作。
陳公和小慧姐到也沒有要趙燕燕一下就去做她無法負荷的事情,只是要我帶
領她一起上台跳脫衣舞。
趙燕燕五歲起就學芭雷、學鋼琴、而且小學、中學都是學校合唱團的第一女
高音。表演、跳舞對她都是輕而易舉,過了輕解蘿衫這一關之後,日子也就這樣
挨著過。
但上禮拜陳公又把燕燕綁在舞台上做更羞恥的表演,而今天凌晨陳公又……
又……
咳!事情是這樣的:
2004年11月19日半夜10:00到0:00大廳東區的舞台,表演
的劇碼是《慾火焚身》。
主演的趙燕燕已經在舞台中央的小茶几上煎熬了快一個小時。
趙燕燕像一個肉元寶一般,兩腳朝天的被綁在小茶几上,由於小巧的屁股下
面已經被人用軟墊高高墊起,使得她原本青澀的陰戶顯得很突出,還未經風雨摧
殘過的陰唇張得開開的,當中溢滿了亮晶晶的淫水,順著股溝流到小屁眼往地上
滴。
兩條微曲高舉著的大腿,在空中不住的顫抖著,趙燕燕顯然已被弄得慾念高
張至極點了。
但配合演出的小慧姐,還是依著陳公的規定,動作非常斯文的,將手中長約
三吋的小毛刷子,在趙燕燕每個性敏感的部位挑逗著。
本來燕燕就最怕人家呵她癢了,以前只要有人碰到她的小蠻腰就會讓她笑個
不停;像她最會賴床了,即使上了高中每天早上也都要媽媽三催四請才肯起床,
而媽媽對付她最有效的法寶就是搔她腳丫子,每試必靈。可小慧姐手裡的毛刷刷
在身上,卻是一種說不出的難過滋味。不是讓人想發笑,而是讓人想呻吟。
由於在身旁配合演出的小慧是個女孩而非男人,渾身搔癢難過的趙燕燕沒有
費力地去掩飾讓自己羞恥臉紅的反應,露骨的直接軟語哀求著小慧姐,請她用力
地挖她幾下,可小慧怕陳公責罰,還是斯文規律地刷著趙燕燕身上所有的性敏感
帶:乳頭、耳垂、脖子、腋下、蠻腰、陰唇、屁眼、大腿內側及腳心。最後趙燕
燕甚至大哭大叫的哀求著,仍未能打動小慧的心。
懸在小茶几外的腦袋瓜子,難過的搖擺晃動,兩條綁著紅絲帶的小辮子不停
跳耀,秀麗的瓜子臉上的小巧鼻孔不斷張合,連兩頰的酒窩也不停旋動。趙燕燕
就在這種欲求而求不得的情況下煎熬著,幾乎將她的淫水與眼淚都給流乾了。
半夜11點。
一個身材壯碩、光著上身、滿臉鬍鬚的老外走上舞台接替小慧。
趙燕燕知道:更難熬的下半場這才要開始。
被在這裡工作的脫衣舞孃稱為白猩猩的老外,一上來就將生滿鬍鬚的大嘴及
毛茸茸的雙手,不停地在趙燕燕渾身吸吮舔吻及摸與捏,有時幾乎將趙燕燕還沒
成熟的小蜜桃奶子整個含在嘴裡,有時用手指死命輾著原本鮮紅可愛的乳頭,弄
得幾乎變成紫黑色的。
那美艷雪白的肌膚上,也留滿了青一塊、紫一塊的抓痕,使趙燕燕原本的喘
息變調為痛苦的呻吟。
但最狠的是,那外號白猩猩的老外雖然玩遍了趙燕燕全身,唯獨對那美妙陰
戶不加理會。讓趙燕燕幾乎忍不住要出聲求他:狠狠地捏一捏自己的小穴,就算
要肏也可以。
雖然理智與羞恥心讓她沒有說出口,但一雙眼睛及美妙陰戶,都含著汪汪淚
水,似乎在發出渴望的光芒。
那幽怨的表情,看得四週觀眾如癡如醉,有人忍不住幫她替白猩猩求情,要
他好好挖一挖這可憐女孩的小穴,可白猩猩每次卻都只調皮地用中指輕彈趙燕燕
的小陰蒂作為回應,讓燕燕發出個高八度的「喔……」加上渾身顫抖,作為答謝
觀眾對她的關心。
2004年11月19日午夜十二點。
一結束表演的趙燕燕回到宿舍,就馬上衝進浴室用冰冷的水淋浴。俱樂部給
小姐們的住宿條件相當好,像張龍珠及趙燕燕合住的是帶有淋浴設備的套房。
張龍珠聽著浴室裡的流水聲,她知道趙燕燕還在受著慾火的煎熬。別的舞者
表演完《慾火焚身》都會拼命在大廳找客人,期盼能有客人願意帶自己到包廂中
給自己一頓狠插,一方面工作賺小費,一面也幫自己消火解饞。
可憐的趙燕燕還不願意接陪客人上床的活,就只好自己用冷水及手指頭滅火
了。
張龍珠憐惜地抱著萎靡地走出浴室的趙燕燕,讓燕燕有依偎在母親溫暖的懷
抱裡的錯覺,低聲的向母親訴苦般:「好難過喔,張姐……好難過。」
張龍珠真不知道這個從出生就沒吃過一絲苦的趙燕燕,是怎麼熬過著幾十天
的,更不知道她能不能繼續面對將接踵而來的苦難。
因為剛才負責管理她們兩個的陳公要她轉告趙燕燕,她上工已經一個月了,
第一個禮拜跟張龍珠一起適應環境,沒安排她工作;之後連續三個禮拜除了跳脫
衣舞之外,兩星期前還特別安排她表演《慾火焚身》,一方面是讓她適應表演生
活,一方面也是在培養與加強新人的性慾,以便適應接下來為客戶提供性服務的
工作。而明天起她就要出場主演午夜0:00到2:00的劇碼。
俱樂部大廳的四個舞台,是24小時有全裸的脫衣舞秀,晚上10:00到
12:00則是像《慾火焚身》這樣的性表演作為高潮前的暖場,而接下來午夜
0:00到2:00則是安排真刀真槍的性表演,作為全天表演的高潮。
「剛才陳公說你明天起不必再表演《慾火焚身》了,而且下禮拜也暫停你每
天十節的舞蹈排班。」
「真的?張姐你沒有騙我?這是真的嗎?」
張龍珠望著露出天真無邪表情及充滿期待眼光的趙燕燕,真希望自己不必說
出這打破她好夢的話:「不過陳公已經安排你擔任今晚0:00到2:00的演
出。」
趙燕燕表現得比張龍珠猜想的要堅強,雖然眼淚還是忍不住奪眶而出,但卻
沒有哭出聲,因為一個月前在陳公的辦公室,親眼看著老胡接過陳公付給他的將
自己終身賣斷的兩大箱港幣,她已經猜想到自己的命運,被姦淫只是遲早的事。
「陳公說他會帶小慧姐及白猩猩來跟你彩排。」
話才說完陳公就帶著小慧姐及白猩猩推門而入。
雖說早已了解到自己將面對的命運,但事到臨頭還是不免要掙扎;趙燕燕從
出生就豐衣足食,恐怕從來沒有求過人(頂多只撒過嬌吧),此時也忍不住出聲
求陳公:「陳公,我願意乖乖的跟張姐跳脫衣舞,求你不要讓我跟白猩猩幹那些
羞恥的事,好不好?」
「張龍珠跟俱樂部簽的是一年的舞蹈及編舞合約,跟你終身賣斷給俱樂部可
是不一樣的呀!」陳公轉頭笑著問小慧:「燕燕說你跟白猩猩幹的都是羞恥的事
呢!」
小慧向陳公撒嬌道:「陳公,你剛才沒聽到,燕燕這小騷貨在台上猛求白猩
猩肏她,現在卻說是什麼害羞的事。」
「你胡說……」
「好了。」陳公板起臉:「燕燕你知道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就範,你就乖乖
的別鬧了。」
「我不要……」趙燕燕正要再開口求情,陳公狠狠的盯著她道:「你忘了在
俱樂部服務的第一條守則了嗎?」
「沒有……」
「第一條守則是怎麼說的?」
「絕對不能對客人及管理人員說……不……」
「你剛才說了『不』了嗎?」
「我……我……」趙燕燕被陳公陰沉的眼神嚇得發起抖來,盈盈的淚水也在
眼眶中滾動。
在趙燕燕跟張龍珠到這裡的第一天,陳公就讓她們看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錄像
帶,內容都是一些不聽話的脫衣舞孃受罰的情形,足足讓趙燕燕和張龍珠都連續
做了好幾天惡夢。
陳公冷冷的說:「顯然我這個月對你的訓練份量太輕了。」緩緩在桌邊的椅
上坐下:「龍珠,去浴室裡把刷馬桶的鬃刷拿來。小慧,去拿把剪刀和麻繩。」
趙燕燕直挺挺的站在陳公面前,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發著抖。
張龍珠和趙燕燕原本都以為陳公是要拿長柄鬃刷來打趙燕燕,卻只見陳公拿
著剪刀把鬃刷上的鬃毛剪下成一堆一公分長短的鬃毛。
「把褲子脫了,跪到床邊上去。」
趙燕燕乖乖的將她剛剛才穿上的短褲及內褲褪下來,上身趴在床上,跪在床
腳邊上,用光溜溜的小屁股對著眾人。
趙燕燕那雪白的屁股上還隱隱可以看出尚殘留著縱橫交錯的六、七道皮鞭的
印子,那些皮鞭的印子,有一些是三個星期前她不肯乖乖聽話,上場表演時留下
的,有一些則是兩個禮拜前她不肯輕易就範地擺成現在這樣的醜態,與小慧練習
表演《慾火焚身》時所留下的痕跡。
也許是因為想到上兩次細皮嫩肉的小屁屁在挨陳公三、四鞭之後,都足足有
兩個禮拜不能穿緊身的內褲、不能坐、不能躺著睡只能趴著睡,也或許是因為想
到自己的屁股早被這屋裡的男男女女連每個毛細孔都看過、摸過、舔過了,趙燕
燕這次聽到與兩個星期之前相同的那句「把褲子脫了,跪到床邊上去。」沒有一
絲耽誤的就立即執行了。
陳公冷冷地看著因害怕而佈滿了雞皮疙瘩的臀部,擺頭向小慧及白猩猩點了
點頭,小慧一把抓起桌上那三十幾根一公分長短的鬃毛,一根一根的往趙燕燕的
陰道裡塞。
「哦……小慧姐不要啊!哦……我不要啦!嗚……痛!嗚……不要啊……」
趙燕燕想躲避卻又不敢真的反抗,輕輕擺動著的雙臀,不但不像是在拒絕,
反而像是在協助小慧的食指將鬃毛送往陰道的更深處。
「留幾根給屁眼。」
「是,陳公。」
等三十幾根鬃毛全進了燕燕的陰道及直腸,陳公這才不帶感情地命令趙燕燕
站起來,走到白猩猩在屋子中央綁出的一條略低於趙燕燕腰部的麻繩之前。
「一腳跨過去。」
「喔!好痛。」一腳跨過粗麻繩的趙燕燕沒想到粗麻繩碰到自己粉嫩的會陰
會是這樣可怕的痛楚,趕緊踮起腳尖並用一手在自己陰戶之前、一手在自己屁股
後面死命將麻繩壓低。
白猩猩蹲下來,用另一段麻繩將趙燕燕雙腳的腳踝緊緊地綁在一起,又用另
一段在她的膝蓋部位將兩個膝蓋緊緊地綁在一起。
接著走到趙燕燕的背後,在手腕的部位將兩手綁在一起,再將剩餘的繩子順
著她的脊柱骨往上拉,最後纏到她的脖子上,並很有技巧地控制繩子的長度,讓
趙燕燕的雙掌落在自己的屁股上緣,那是個伸長了手指、向後勒緊了自己的脖子
也無法碰到自己的屁眼的位置。
而趙燕燕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把手指插到自己的屁眼及陰道裡去搔癢,因為剛
剛被塞到屁眼及陰道裡的鬃毛正在裡面作怪。
趙燕燕從小就怕癢,每次理完頭髮,只要有一根髮渣黏在身上,就會刺得她
嬌嫩的肌膚癢到受不了,可現在卻有三十幾根一公分長短的鬃毛藏身在她小穴及
直腸裡的皺褶間,隨著她身體的扭動,不斷地刺在她最嬌嫩的穴肉上。
這巨大的衝擊,讓趙燕燕覺得表演《慾火焚身》時的毛刷刷體及吸吮舔吻與
捏弄,跟現在所受的刺激比起來,簡直只能算是被春風拂過。可是趙燕燕她現在
可以做的,一是發揮她從小打下的芭蕾舞基礎,拼命挺直腳尖站著,讓粗麻繩離
會陰及陰唇部位遠一些。
另一個就是用綁在屁股上端的小手拼命地撐開自己的屁股,希望能擴大一點
屁眼及小穴,能讓陰道及直腸少受一點刺激。
見一切擺佈妥當,陳公這才緩緩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踱到全身除了麻繩之外
只剩一件白襯衫遮體的趙燕燕面前。陳公用手中的長柄鬃毛刷子輕輕地抵著趙燕
燕因踮著腳尖而懸空的腳跟,鬃刷順著腳底板往下移動,刷頭來到燕燕弓成美麗
圓弧型的腳心窩子,輕輕的一轉,就像鈕開唱機的按鈕,一串動人心弦的呻吟渲
洩而出。
「喔……喔……喔……」
腳掌心子受不了搔癢的刺激,再也無力維持踮著腳尖的姿勢,身體一沉,粗
麻繩上的刺人纖維在嬌嫩的會陰及陰唇部位產生大力的摩擦,就像扭大開唱機的
音量調節按鈕,動人心弦的呻吟變成驚心動魄的呼喊。
「啊……啊……啊……」
幸好陳公手中的毛刷並未久留,已轉到燕燕光滑的腳背上。趙燕燕腳趾趕緊
用力將身子舉起,全身的重量全靠左右兩腳的大拇趾及第二根腳趾支撐著,原本
秀麗柔順的腳趾線條,變得扭曲怪異,產生一種非常吸引人的變態美。
毛刷移到蜷曲成J型不停微微抽動、像在跟折磨它的鬃刷打招呼的小腳趾,
停留半天,才依依不捨地沿著紅嫩的蓮足外側上移,離開趙燕燕的金蓮,越過綑
綁著腳踝的麻繩來到小腿肚上。
狠心的陳公用鬃毛刷子柄輕敲燕燕的脛骨,由小腿脛骨傳來的椎心疼痛,再
次造成趙燕燕的姿勢無法維持,又引發會陰及陰唇部位與粗麻繩的拉扯。
「嗚……嗚……嗚……」
毛刷子沒有因此而被打斷行程,繼續順著因雙腿用力緊繃而產生的動人小腿
腹邊上的迷人凹溝上行,越過綑綁著膝蓋的麻繩來到雪白的大腿。趙燕燕的大腿
雪白到讓人有晶瑩剔透的感覺,青色的血管散佈成迷人的圖案,吸引著陳公手中
的鬃毛刷子,順著大腿上的青線劃動著。
在趙燕燕的淫叫聲中,終於毛刷子停止了運行,陳公伸出另一隻手,慢條斯
理地解開燕燕身上白襯衫的鈕扣。當像兩隻尖筍安在胸前般的小巧奶子露了出來
時,上端的兩粒鮮粉紅色奶頭,已經因為陰道、屁眼以及會陰受著高強度且不間
斷的刺激而堅挺。
突然鬃毛刷子拍打在乳頭上,慘事再次重演。
「哇……哇……哇……」
旁觀的白猩猩老外忽然興奮地大叫:「This bitch wetting!」大家低頭一看,
果然發現燕燕胯下的麻繩都濕了,被鬃毛持續刺激著的小穴,還在源源不斷地流
出亮晶晶的淫水。
陳公還是保持他一貫冷冷的語調看著趙燕燕:「才兩下子就浪成這樣了,就
讓白猩猩給你爽一爽吧!」
趙燕燕是個聰明的小孩兒,知道挨插是遲早的事,早答應少受罪,可從小嬌
生慣養所養成的臭脾氣突然犯了,浪兒鼓似的猛搖頭。當趙燕燕在北京時,不論
在家裡、在學校誰強迫的了她大小姐,父親、母親要她答應啥事,哪次不是得千
哀求萬拜託,哄著、騙著,她姑奶奶才勉強點頭?哪能這麼輕易就答應了?
可她忘了:在這裡她可是連條狗都不如,在陳公的眼裡她頂多是一件玩具:
性玩具。
陳公滿是皺紋的醜臉,忽然露出難得的笑容:「太好了,好久沒能充份發揮
這鬃毛的威力了,現在的女孩都沒什麼貞操觀念了,每次都用不到兩招就什麼都
肯幹,哪像以前,都得所有招數都用上,搞上半天一天的。小慧你說是吧?」
只見小慧突然漲紅了臉,低頭不語。
可陳公卻心情大悅,不肯放過她:「當年你是熬了多久才交出你的處女膜及
屁眼的?」
「一天一夜。」小慧用低不可聞的聲音回答。
陳公哈哈大笑,撿起地上趙燕燕脫下的內褲塞進燕燕的嘴巴裡。
小慧不禁打了個冷顫,因為她知道這表示陳公要真的出手把趙燕燕往死裡整
了,所以塞了她的嘴,不讓她再有討饒的機會。
只見陳公慢條斯理地從鬃毛刷子上拉出一根六、七公分長的鬃毛,然後伸到
燕燕的乳頭前搔動著。突然像老師上課解釋實驗步驟一樣向趙燕燕說明:「古時
候刑罰的最高層次就是讓犯人一點外傷也沒有,可卻能身受比凌遲割肉、炮烙焚
身強度還強的痛苦。」
「比方像是對付奶頭,沒水準的行刑人用針插、火燒,甚至刀割,把這麼可
愛迷人的東西給毀了,可是受刑的女人只要忍住第一次的巨大皮肉之痛後,其實
之後就沒什麼強烈的感覺了。」
「但從明朝東廠傳下來的這個法子,只靠著幾根鬃毛,就能夠讓女人欲仙欲
死。」陳公邊說邊把鬃毛在燕燕眼前展示。
趙燕燕雖然不知陳公想怎麼弄,但已怕得願意討饒了,想開口說:「我願意
聽陳公的話,什麼都願意幹。」可是嘴裡已經緊實地塞著自己的內褲,別人只聽
到「嗚嗚嗚」的聲音。
陳公享受著趙燕燕眼裡流露出來的恐懼,繼續道:「根據古籍的紀錄:一個
跟東廠作對的官員的小妾,被這法兒搞得連續高潮了幾十次,淫水流滿了一個酒
罈。」
「因為乳房最敏感的部位並不是外表,而是乳頭內部密佈的乳腺敏感神經,
所以用鬃毛順著可以排出乳汁的乳腺小孔插入……」突然轉頭淫笑地看著小慧問
道:「聽說那感覺,比大屌插入陰道還爽是吧?」
「是……」小慧低聲回答,十年前受刑的慘痛回憶湧上心頭,淚水不受控制
地冒了出來。
趙燕燕聽了嚇得猛搖頭,希望陳公能趕快住手,接受她的道歉。
可陳公卻故意裝糊塗:「你不信?那我們就試一試吧!」
鬃毛找到了燕燕乳頭上的乳腺出口,旋動地鑽入。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剛完工,陳公就又從鬃毛刷子上拔出第二根鬃毛,從趙燕燕嬌嫩的乳頭上找
到第二個入口。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然後是第三根、第四根……
好不容易陳公才滿足地住了手,輕輕撫摸著趙燕燕稚氣未脫的臉頰道:「由
於鬃毛不會像針刺、火燒、鞭抽,對身體組織造成傷害,而讓細胞壞死再也感覺
不到後續的刺激,所以這個刑罰最精采的地方就是:只要不把鬃毛拔出來,乳頭
就會像是不斷地有針刺入或是有鞭子臨身,保證讓你高潮不斷。」
這個刑罰在陳公伸出舌頭輕舔趙燕燕的乳頭時,達到了高潮。
像趙燕燕這種還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乳頭表皮的性感神經受到男人舌頭的刺
激就已經是很難忍受得了,更別提已經深入泌乳管的鬃毛在乳頭被舌頭轉動時,
碰觸到乳頭內部密佈的敏感神經給她帶來的刺激。
張龍珠流著淚,看著趙燕燕被虐得渾身發顫的身子,突然聞道一陣騷味,原
來是趙燕燕被刺激得失禁了。
陳公誇張的掩著鼻子道:「現在有淫水、有尿水了,我保證待會還可以榨出
你的汗水、淚水、口水、血水,我們來看看全加起來能不能裝滿一酒缸。」
陳公心情愉快地坐回椅子上。
「嘿!Tom!」陳公把白猩猩叫過去,並把鬃毛刷子遞給他。
白猩猩會意地走到趙燕燕背後,先將連結著她雙腕及脖子間的繩子調短,把
趙燕燕被綁在背後的雙手提高到背部,讓雙手再也遮掩不住她的小屁股,然後突
然用鬃毛刷子的刷柄一棍子打在趙燕燕的臀部上。
趙燕燕受痛,往前走了一走。可這一走帶來的痛楚,是這個16歲女孩有生
以來所沒有遭遇過的。
往前這一走,讓女人身體上最嬌嫩的陰唇部位被粗麻繩給磨破了皮;陰唇受
創,引起陰道蠕動收縮,陰道蠕動收縮,在陰道皺褶間的二十幾根小鬃毛,就像
四十幾把匕首刺向陰道四處;而身體的晃動帶動嬌小乳房的晃動,乳房的晃動帶
動深埋在乳房內的鬃毛的摩擦;至於挨打的小屁股,臀部肌肉自然收縮,肛門一
緊,塞在屁眼裡的十幾根小鬃毛到處亂刺。
至於因踮著腳站太久,血液循環不良的腳丫子,在走出這一步時也因為腳麻
了而如同針刺,可是這刺痛跟陰道、肛門、乳房的痛楚比起來,就實在是太輕微
了。
陳公舉起手來阻止了白猩猩再打,張龍珠一顆懸到嘴邊的心放了下來:「龍
珠,你把燕燕嘴裡的東西拿出來。」
張龍珠一邊取出燕燕嘴裡的內褲,一邊低聲安慰她:「沒事了,沒事了。」
只是張龍珠還完全不瞭解陳公,他向白猩猩一使眼色,鬃毛刷柄又一棍子打
在燕燕的臀部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原來陳公讓趙燕燕嘴巴恢復自由,不是要聽她求饒的,而是要用她的哀嚎來
替這場虐待秀進行配樂。
不斷在屋裡迴盪的哀嚎聲,讓小慧也忍不住,替燕燕向陳公求情:「陳公,
你讓白猩猩再打下去,雖然像你說的乳房看不出外傷,可陰戶屁股都是傷,今天
晚上怎麼讓她表演呢?」
「東廠那些施刑的人,把不留外傷的刑罰當成是施刑的最高藝術,那是因為
要讓皇帝在審視犯人時見不到任何血花,誤以為招供的犯人都是自願招供的;可
是上我們俱樂部來找樂子的,可全是嗜血的動物,女人越痛苦、被整得越慘,就
越能讓他們更感到高高在上,擁有主宰一切,凌虐女人的權利。所以我處罰你們
可不是因為要跟你們過不去,而是為了滿足來尋歡的客人。現在企業經營都必須
講求顧客至上,不是嗎?」
陳公居然把他的變態行為,合理化得頭頭是道,讓一旁的張龍珠聽得目瞪口
呆。
可陳公居然還起身繼續表演,從口袋裡拿出手帕,走到趙燕燕面前,替她擦
擦滿臉的冷汗,並輕聲細語像在跟自己的愛女說貼心話般的說道:「我可是為了
你今晚的表演能一炮而紅費盡苦心啊!」
「安放在你小穴、屁眼、乳頭內的鬃毛能讓你淫水直流,保證你今天晚上演
出時夠淫蕩,讓你今晚演出更勝無恥蕩婦的表演;擦破皮的陰唇,被打得皮下出
血的屁股,好保證讓白猩猩的陽具一碰到你,你就像殺豬般慘叫,讓你今晚演出
更勝處女開苞的表演。」
他轉頭向白猩猩吼道:「Continue!」
高亢的哀嚎聲、夾雜著棍子著肉的聲音,再次充滿整間屋子。
在張龍珠耳裡似乎還能聽到:自己緊張的心跳聲、小慧姐的嘆息聲、白猩猩
興奮的喘息聲,甚至燕燕的陰唇在粗麻繩上摩擦的聲音。就只有穿著中式長袍馬
褂的陳公還是陰沉沉的雙手攏在袖子裡,像個老學究似的坐在一旁冷眼旁觀。
陸,我不知道今天早上燕燕是怎麼樣熬過來的;也不知道她現在是否還清醒
著。陳公把她給關了起來,只替她被磨破皮的地方上了藥,卻不讓她把陰道、肛
門、乳房內的鬃毛取出來,說要等她表演完才准取出來。
真不知道一個在一個月前還是飽受父母呵護的嬌驕女,今晚要如何在那麼多
人淫穢的目光下當眾做性交表演。她只是個155公分高、42公斤重的16歲
的小女孩啊,那麼的嬌小,怎麼禁得起一米九、兩百磅重的大猩猩的蹂躪呢?天
啊,而且是兩個小時的蹂躪啊!還有她的陰戶還破皮、屁股還烏青、乳房還……
陸,請幫我一起替燕燕祈禱,希望她能安渡這場苦難,好嗎?
龍珠敬上
陸,我還沒謝謝你,謝謝你在我承受最大苦難的那個晚上,能陪伴我、撫慰
我,如果你不嫌我髒,我好想再讓你抱著我,像那天晚上一樣抱著我,不要讓我
像燕燕一個人孤獨地承擔所有的苦難好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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