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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優異徵文:【春之文祭:第二十五篇】晨雪聆月  
 
紫川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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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異徵文:【春之文祭:第二十五篇】晨雪聆月

            2013年 四合院徵文
              春 之 文 祭
              【第二十五篇】
                晨雪聆月


作者:紫川

2013/9/29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清風拂過,掛在窗櫺上的風鈴發出一串清脆的聲音,房裡擺著一張大理石的書案,紋理細膩
,上頭擺著一張琴,形似芭蕉葉,邊緣呈流線狀,由紅木製成,在琴的上頭刻著兩字,聆月


一旁梳妝台上擺設了青瓷花瓶,釉色鮮亮,內有一簇的薰衣草,細細的枝條如楊柳一般,枝
條上綴滿了細嫩柔軟的紫色花朵,陽光照射入屋內的被襦上,被單下的單薄身軀緩緩睜開明
亮的雙眸。

ㄚ鬟捧著一盆清水進來說:「小姐,該起床更衣梳洗了」,床上的女子坐了起來,烏黑亮麗
的青絲如同一道瀑布一般披散下來,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耀著動人的光澤,

仍帶有倦意的臉龐略顯稚氣,但那精緻的五官,皮膚白皙而細膩,如出水芙蓉般清秀容顏,
眉似遠山,靈活而慧黠的眼眸,加上天生高雅的氣質,身著褻衣的她起身時露出光潔無暇的
藕臂及玉肩,年紀雖小卻已約略可看出不出幾年必將成為傾城傾國的絕色。

她輕啟朱唇問道: 「小蝶,現在是什麼時辰?」,一旁的小蝶低眉順目的說:「小姐,如今
已是辰正一刻,但今日沒有先生來教授,小姐可自行安排行程」,女子輕輕的垂下眼簾,低
下蓁首梳洗了一番。

小蝶幫小姐的秀髮梳了垂鬟分肖髻,定上兩隻玉製的髮簪,女子起身著衣,一襲水綠色軟煙
羅裙,裙襬上有著細碎的花紋,碎花旁勾上一層金邊,增添高貴的氣質,更加映襯出她的如
白玉般膚色。

她吩咐小蝶去備馬車,接著蓮步輕移的走出閨房門外,出了門,外頭的房屋櫛比鱗次,隨著
女子的指示,到了市集後,便下了馬車。

不知何時女子已戴起帷帽,周圍垂下一層面紗,遮蔽住玉頸以上的容顏,但那優美的身段及
淡雅高貴的氣質,沿路仍吸引大量男子的目光。

市集內人聲鼎沸,到處都是人群,有人在茶館坐著休憩聽著說書人講著故事,有人看相算命
,沿途招攬客人的旗幟滿佈,時不時還有吆喝販賣聲傳入耳中。

這裡的交通四通八達,外鄉遊客、乘轎的大戶人家、來此做生意的商賈人家、乞討的貧困幼
童或殘疾人士,三教九流皆有,所以物品也是聆瑯滿目,有販買絲綢羅緞、筆墨紙硯等店鋪
、賣藝耍雜技的,還有些叫賣的小販。

小蝶看的有些目不暇給,左顧右盼的看著,女子買了一些物品後,交代跟在身後的小蝶說:
「妳先回轎上等我,晚些我即會回來」,小蝶趕緊跟了上去問:「小姐,妳這是要去哪兒呀?」

她平淡的說: 「該讓妳知道的,就會讓妳知道,去吧」,小蝶有些委屈的說:「小姐,這樣
小蝶若是被老爺或夫人問起,會被責怪的」,女子黛眉微蹙道:「無妨,到時我再與爹娘好生
相說。」

女子待小蝶走離,便起身走巷中,小蝶卻因好奇心作祟,折回追蹤小姐的行蹤,她跟著小姐
左彎右拐,不多時,就有些暈頭轉向,突然她感覺自己的手腕被扣住,心下一驚,抬頭一看
,小姐正淡淡的看著她。

小蝶有些緊張到結結巴巴的說:「小....小姐,我...我....現在就回去」,小姐隔著面紗看
了她一眼後說:「跟我過來吧,下不為例」,小蝶聽到後便乖乖的十指交扣在身前,亦步亦趨
的跟著。

小蝶只覺越走越偏僻,周圍的環境已經從繁華的街區變得有些髒亂無序,她有些不安的把雙
手握緊在身前問: 「小姐,這裡似乎是貧民區」

女子最後穿過一條破落的街道,站在一間矮小的平房門前,輕輕的敲了下門,等了一會,沒
人回應,便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一進到屋內後,便聞到屋內瀰漫著一股難聞的味道,參雜著藥味、潮濕的霉味以及陳腐的怪
異味道,但女子像是沒有察覺一般向內走去,小蝶則掩著鼻子說:
「小姐,這裡是哪裡?這味兒好難聞。」

到了裡面的房,女子掀開簾子,有一位形容枯槁的老人躺在榻上,一旁則是老嫗在一旁熬著
藥,這時才發現有人進來屋內,抬頭看向來者,而女子微微掀起面紗露出精緻的容顏說:
「老人家,又來打擾你了。」

老婦看到後有些激動的說:「您又來拉,來,坐坐坐,我去倒水,」女子攔住了要起身去倒水
的老婦說:「不用如此,但待會還須麻煩妳跟街坊通知下,如果身體有不適的話,儘管到上次
那個地方,我待會兒便過去,」

老婦連說著:「不麻煩,不麻煩,姑娘生得有如仙子一般,心腸又如此的好,菩薩一定會保佑
妳的,就是這些日子以來都不知該如何稱呼您比較方便,」女子猶豫了一下說: 「叫我聆月
即可。」

小蝶拉了拉她的衣袖說: 「小姐,妳到底在做什麼呀?」,聆月輕聲道:「接下來的事回去不
准多嘴,否則以後別跟我了,」小蝶將小手輕輕摀住嘴巴搖著頭說:「小蝶絕對不會說的,小
姐可不能不要小蝶,」

聆月不禁失笑說:
「妳什麼都好,就是這張嘴總是管不住,否則我以前就帶妳來了,」說罷便輕移蓮步到榻邊

她伸出三根細白而柔嫩的手指搭在老翁的腕上,過了一會開口道:「脈象浮而無力,久病內
傷、臟腑虛弱、陰盛陽衰、不過氣血阻礙情況比上次稍好,但仍需慢慢調養,上次開的那帖
藥方還在嗎?我再調整其中幾味藥看看效果如何。」

待老嫗拿出上次那張寫著藥方的紙後,聆月從行囊中取出墨、硯台與毛筆,做了些修改後交
還,並提醒說:「另外加了一錢的牛七跟桃仁,鉤藤去掉,然後與上次一樣,每份藥二煎,
第二煎要使用慢火,水兩升,煮取一升,早晚各一。」

老婦充滿感激的神色望向她說著:「我們這個地方,因為窮人家的緣故,時常收不到診金,
大夫總是不太願來,要是沒有聆月小姐,真是不知如何是好,」說著腰便彎了下去。

聆月連忙扶住老婦的身子道:「老人家,您可別如此多禮,」老婦口中說著:「老身家貧無
以為報,真不知該如何答謝妳。」

聆月回答道:「現在還須麻煩您去通知街坊到上次那個地點,若有臥床無法行走的病患,再
與我相說,」老婦立馬道:「那真是太好了,瞧我這記性,才過一會就忘了,差點耽誤小姐
的時間,」說完便出門去通知這附近有患病的人家。

此時小蝶終於按耐不住好奇心,開口詢問:「小姐,妳是在幫人看病嗎?老爺知道這件事嗎
?」聆月有些擔憂的說:「爹爹連我自學習醫都不知曉了,怎能知道呢?」

小蝶一聽聆月這語氣便說:「老爺反對嗎?小蝶還以為小姐的醫術是老爺教的,」聆月搖了
搖頭:「是我纏著師兄教我,然後自己偷偷跑去看一些來家裡求診的病人,」

小蝶有些疑惑的問:「老爺為何要反對呢?小蝶不太懂,」聆月緩緩道:「爹不希望我拋頭
露面,只想要我好好學習琴棋書畫、女工婦道,找個好對象嫁人,」

小蝶不解的問道:「小蝶可是聽說教書的先生對小姐讚譽有加呢,不只一次說過若小姐為男
兒生,定可考取功名,不過小姐平時學了這麼多,哪裡還有時間學醫呢?」

聆月有些羞澀的說:「多虧葉師兄願意另外花時間教我,」小蝶此時倒是頗為機靈說:「小
姐妳這句語氣怎麼聽起來有些害羞,該不會....,可是小姐跟葉少爺年紀差的有點多,不太
合適吧,」

聆月此時有些意外自己的這位侍女在這方面出乎意料的敏銳,但口中仍是淡淡的道:「妳這
小ㄚ頭片子,不要瞎說,人家葉師兄只是一片好心,我亦無這方面的心思,走吧,患者都在
等了,」

小蝶喔了一聲,跟在聆月的後方走著,心中想著小姐整天叫人家小ㄚ頭,明明也才大了一歲
而已,而且小姐平日常叨念著葉師兄,明明就是喜歡還不承認,但這句話卻是萬萬不敢說出
口。


聆月帶著小蝶走到屋外一個略為開闊的空地,已經有備好桌椅等用具,以及按照順序排成隊
伍,看得出來以往就有過相同的經驗。一些年輕或壯年的男子雖因面紗看不到聆月的容貌,
但只看到她嬌美的身段以及優雅的氣質小腹就有些發熱,不由自主的衝動了起來。

過往還有不少男子即使沒病也想排個隊讓她的小手把把脈,但一旦被聆月揪了出來,她便會
極為不喜下逐客令,而迫於後面等待的群眾的壓力,被揪出來的人往往灰溜溜的離開。

長此以往,這類有心佔個便宜的人便少得多了,而來求診的患者若是傷寒感冒腹瀉等,要解
決並不困難,有一些定式的藥方可用,依照症狀輕重以及體重調整劑量即可。

有些外傷反而比較麻煩一些,當衛生條件不好時,傷口容易感染發言甚至發膿,聆月也只能
叮嚀患者要注意傷口照護,盡量保持乾淨,但有時仍成效不彰,畢竟這裡的外在環境太過髒
亂了些。

之後便是一些疑難重症,有些她也束手無策,只能先給予止痛或用於麻醉的草藥,像是川楝
子、血竭、三七等,還是必須回去查典籍下次再來才有辦法。

到了最後還遇到一個令聆月有些不知該不該看的患者,一對中年夫婦帶著正值青年的男子來
到聆月身前,那名男子約莫20多歲,臉色蒼白,腳步虛浮,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此時他的母親悄聲的說:「我的兒子,他...他似乎無法行人事,還請大夫多多幫忙,」聆
月一聽倒是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這類病患以往她總是下意識的避過沒去學習,僅僅有在書
籍上看過,此時有些為難。

那名婦人見聆月遲遲沒有發話便接著說:「拜託大夫了,家裡傳宗接代還指望他呢,」聆月
只好開始回憶書上是如何診療,一觸之下脈象果然沉弱,尺脈尤其無力,便開口問道:「平
日動作劇烈是否易喘?」

青年連忙點頭,聆月叫青年伸出舌頭一觀,舌苔薄,色白,微一沉吟,即寫下一帖壯陽補腎
的藥方,內含菟絲子、肉桂等藥,但此帖藥藥材不像之前大多在城外可採集到,她邊遞出藥
方邊說:「須連續調養六月,裡面藥材大多要到仁心堂採買,會有一些花費,」

聆月猶豫了一下,遞出一兩銀子說:「這些應該夠這月的費用,」面前這對中年夫婦一聽傳
承香火有望,答謝不止,而青年臉上也出現激動的神色,小蝶在一旁看了半天還是不懂為何
小姐幫人看病還要給銀兩出去。

等到那家子走了之後,她才發出疑問,聆月自然知道她在想啥,卻也只淡淡的說:「與人為
善而已,」好不容易全部結束,小蝶抬頭一望太陽已快下山,有些驚訝的說:「似乎已至申
時,原來已經過了這麼久。」主僕兩人直到太陽快落下才回到家中。
一進到大門內,聆月便聞到淡淡的血腥味,心下便覺有些不對,便叫小蝶先回自己房中,她
走到大宅側邊窗外望了進去,只見十數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正在屠戮屋內僕人,黑衣上浸潤了
血色而變得有些暗紅。

她十分驚慌的找尋自己的雙親,看到以往她認為絲毫不會武藝的父親正持劍與數名惡徒對峙
著,她的父親卻還保持沉穩的聲音道:「閣下究竟是何人?雪某自問一生扶死救傷無數,從
未與人結仇。」

其中一名中年黑衣男子拉下面巾朗聲道:「嘿,就讓你死個明白,好一個未與人結仇,雪晨
天,雪神醫,當日我兄長重傷逃至此處,你不願醫治導致身亡的事情還記得否?」
雪晨天略一思索答道:「原來你是風橫東,確有此事,風殘子一身魔功,雪某豈能醫治好讓
他再度危害世人。」

中年黑衣男子望著他說:「你既直認不誨,那今日便是你的祭日,我知曉劍四欠你一個情,
長年在府上守護,但紫幽谷也不怕劍閣,叫他出來吧!」雪晨天冷笑說:「惺惺作態,閣下
若非知曉劍四有事離去,豈敢如此踏門侵戶尋仇?!」

風橫東哈哈大笑道:「雪神醫倒是洞悉通透,那你是否料到府上的秘道早已被截斷?」雪晨
天臉色大變道:「這不可能!」

這時換風橫東冷笑道:「這世上可沒有不透風的牆,帶上來!」此時雪晨天認為早已從秘道
離去的弟子以及嬌妻居然被雙手綑綁住帶至他的眼前,而自己最疼愛的女兒雖然不在裡頭,
但出門至今未歸,該不會也...,他發覺自己握著的劍有些顫抖著。

雪晨天厲聲說道:「你放他們走,雪某做的事情自己承擔,」風橫東冷哼一聲說:「豈能如
此便宜你,」一把撕破面前美婦的衣裳,大手已經攀上高聳的胸口,聆月見母親即將受辱大
急,連忙繞了半圈欲闖進屋內。

此時一名站在門外正百無聊賴看著自己掌心的少年,看到聆月的瞬間瞳孔一縮,怎麼會是她?!
連忙跟著聆月進屋,聆月進到屋內時,父親已被三名黑衣人纏鬥住,而母親冰清玉潔的身子正
被風橫東擺弄著,而聆月懷有好感的師兄此時身首異處,一個睜著雙眼的頭顱骨溜溜滾到她的
眼前,她眼前一黑,身子一軟昏了過去,昏之前只聽到父親叫她快走的大吼聲。

此時美婦身上的衣裳的銀紋蟬紗絲衣已經被撕裂開來,雪晨天被其他人糾纏著,看著自己的
愛妻被對方如同貓抓老鼠一般的玩弄,她也是有小習武藝,但如何是江湖上有名的魔頭的對
手。

身上的衣服逐漸的被卸下,只剩下一些細細的布條掛在身上,一雙驚人的玉兔蹦彈出來,風
橫東毫不憐香惜玉的將雙手用力搓揉著,美婦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聲。

風橫東口中還不斷羞辱著說:「雪神醫的妻子當年可是艷名滿天下,沒想到也只是個淫娃蕩
婦,嘿嘿,當年妳不是說我想碰妳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雪晨天怒吼著說:「住手!你
這個畜牲,放開她,」

風橫東自然不會住手,就在丈夫的面前將她的雙腿打開,將豐美的陰部暴露在在場所有人面
前,一些被制服住的下人睜大了雙眼看著以往嬌貴的主母的大腿根部,呼吸變得有些粗重,
下身也逐漸立了起來。

風橫東命令手下將她的雙腿拉開固定住,兩條修長的腿被以一個淫靡的姿勢分開,雪晨天在
打鬥中看到愛妻被如此羞辱,心神不寧,劍招也是越來越散亂,但對方似乎有意糾纏,並未
趁機將他制服。

風橫東的黝黑大手撩撥著美婦敏感的外陰部位,然後突然將手指探入小穴裡頭,口中說道:
「好緊,真是感覺不出來已經生過孩子,」這時風橫東招了兩個手下一起過來,壓住美婦不
斷掙扎的身子。

兩個手下趁此幾乎不斷在她身上亂摸著,圓滾滾的乳房被揉捏成各種形狀,風橫東此時露出
他不知摧殘多少少女的跨下之物,將粗黑光亮的龜頭塞入美婦的小穴裡頭,也不管裡面是否
有足夠的液體潤滑,只覺陰道壁不斷的收縮,十分的舒爽道:「老子幹過那麼多女人,像你
夫人這般的名器還是第一次碰到,哈哈哈!不知道你的女兒是不是也像母親一樣也是個生來
讓人操的賤貨。」

雪晨天此時已經雙目通紅,狀似瘋癲,被壓制在一旁動彈不得,看著粗黑的肉棒在妻子的穴
內不斷的進出,美婦沒辦法抗拒,就當身子不是自己的,看著結褵多年的丈夫流著淚,身體
被操弄的逐漸有了感覺。

風橫東感覺到陰道內的液體逐漸的增加,操幹的是越發起勁說:「沒想到妳在丈夫面前連淫
水都流到外面了,真是個天生的蕩婦,」美婦搖著頭對著雪晨天喊道:「天哥...噢...你要
相信我...恩..我真的沒有,」

風橫東抹了一把淫水在她的臉上說:「還說沒有,那這是什麼,」一邊把她操弄得不斷呻吟
著,最後把濃濃的精液射入她的體內,一旁已經有人受不了馬上接著上來輪番操弄,輪流發
洩出慾望。

甚至連府內的僕人都被放開來,風橫東向他們承諾如果誰能夠把雪晨天的妻子弄上洩身,便
放他們一命,一開始僕人還有些猶豫,畢竟多年的餘威猶存。

但在掃過那具赤裸的雪白美體後都失去了理智,一個個都將欲望發洩在以往親切的主母身上
,當然最後的結果還是難逃一死,風橫東一開始便沒把承諾當真。

聆月從意識昏迷之中慢慢的睜開雙眼,看了看周圍,似乎是一個男子的房間,簡單的布置,
一張八仙桌配上配上幾張凳,案上有著幾本書,牆上掛著一幅山水畫,看著像是閻立本<步
輦圖>的摹本。

鏤空的雕花窗櫺透入暖暖的陽光,另外有著一張約莫一丈多的穿衣鏡,不對,她想起昏迷前
發生的事,爹娘還有小蝶都在哪裡?她猛然的坐起身子想要下床,此時一個趴在床邊的少年
似乎也跟著醒來,抬起頭看著她說:「妳想去哪?」

她有些著急的問說:「你是誰?你知道我爹娘他們在哪嗎?」少年默然了一會說:「他們都
死了,妳現在是我的女奴,我是妳的主人,」聆月一聽眼眶便盈滿淚水抓著他領子:「你在
騙我對不對!」

少年聽到後冷淡的說:「他們的屍首都還在,妳要去看嗎?」聆月心下已經信了八成卻仍雙
手抱著頭部尖聲道:「我不信!你走開!」少年拉開她的手說:「給妳半天時間,妳最好接
受這個事實。」

說罷便留下聆月一人在屋內,聆月想出去卻被門外守衛擋住,直到半天後少年果然依期歸來
,還帶了一些食物,他一進來看到聆月仍在流淚,皺了一下劍眉道:「過來吃點東西,」

聆月默默的搖了搖頭,少年開口冷然道:「看來妳是沒搞清楚情況,現在我是妳的主人,妳
要做的是服從我的命令,」他掐住聆月細嫩的雙頰,逼迫其張開雙唇,聆月兩隻小手握住他
的手臂掙扎著,卻無法動搖其一分。

少年將食物送入聆月口中,待確定吞下才略感滿意的鬆手,聆月擦了擦眼淚說:「我想過了
,你帶我去看爹娘,」少年挑了下眉道:「喔?」便牽起她的柔荑走出門外,門外守衛並未
阻攔,沿著走道七彎八拐到了另外一間屋外。

他鬆開聆月的小手說:「妳進去吧,」聆月一點一點的推開門,看到兩具屍首,她的小手摀
住嘴唇,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她一個步伐向前把了脈,果然已無脈像,母親的屍體上還有
受辱的痕跡。

她勉強站了起身,與雙親相處的畫面一幕幕的從腦海中出現,淚水無法抑止的一直湧出,少
年看著她努力的站直了身子,但卻不斷晃動,最後又雙腿一軟昏了倒了下去。
少年一見聆月倒下口中說了句:「該死,」竟瞬間越過數尺距離,趕在聆月身子落地之前接
住她,將她柔軟的身軀抱在懷中帶回房裡。

聆月又一次的睜開眼睛,此刻的她就像失了靈魂的娃娃一般,少年看到她醒來說:「既然醒
了就起來吧,」聆月此時連他說些什麼都無法聽入,少年見聆月仍沒有動作居然吻了上去,
侵占了聆月的雙唇。

聆月一雙沒有對焦的美眸瞬間有了焦距,瞪大了一雙大而嫵媚的雙眼,他他他..他在做什麼
?過了一會少年意猶未竟舔了一下嘴唇說:「再不起來試試看,」說著又作勢要吻她,品嘗
那令人上癮的香甜軟唇。

聆月見狀連忙坐起身背靠著牆說:「你離我遠一點!你...你怎麼能..吻我...?」少年看著
她淺笑說:「那可不行,因為妳是我的,」

直到此時聆月才發現原來少年竟是如此俊秀,筆直的挺拔身材,如雕刻出來的五官有稜有角
,劍眉下是一雙深邃的眼讓人望不到底,薄薄的嘴唇微微翹起,充滿了魅力,還帶著一點..
邪氣。

她搖了搖頭說:「我才不是你的,」少年霸道的貼了上來說:「我說是,那便是,就算天皇
老子來也阻止不了,」聆月將自己縮在牆角,躲避他的靠近,恨恨的看著他說:「你跟他們
是一伙,是你們殺死我的爹娘、師兄的,」

少年此時像是想起什麼事說:「說到妳的師兄,妳是不是喜歡他?」聆月頭偏到一旁回答道
:「不關你的事!」少年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說:「難道妳的那個侍女說謊?」聆月有些緊張
的問:「是小蝶嗎?她現在人在哪裡?」

少年看著她擔憂神色,便道:「好像是這個名字吧,我問完她便放走了,我也不知她現在在
哪,」聽到小蝶還活著這個好消息聆月心情稍微提振了一些,但隨即仍是被父母、師兄去世
的悲傷感所掩沒。
少年此時還盯著她看,一雙如幽潭的漆黑眼眸如同漩渦一般將人深深的吸入,開口道:「妳
還未給我答覆,」聆月將頭偏開不去看他,結果少年一把捧住她的臉頰,再次吻上她柔軟的
嘴唇,聆月的大眼中滿是驚慌,心裡想著『為何他要一直吻我?』

聆月想要用小手將他推開,卻發現完全推不動他的胸膛,『不行,快喘不過氣了』,正當聆
月有這想法時,少年才放開她,她連忙深呼吸數次,少年一對炯炯有神的眼睛仍看著她:「
說不說?」

聆月無奈之下只好回答:「是又怎麼樣?」少年很認真的說:「那從今之後,妳不要再想他
了,也不准喜歡上其他人,知道嗎?」

聆月看著少年俊俏的臉龐,卻是不知為何他如此執著,心下想著只能先敷衍過去了,於是便
以幾乎細不可察的幅度點了點頭,少年又淺淺的笑了一下,指了指板凳上的一套衣物說:「
妳先換上吧,這是婢女的衣服,從今以後,妳就是我的女奴了。」

聆月倔強的看著他說:「我才不要,你這個殺人兇手!」少年有些不以為意的說:「當日我
可沒動手,而且在江湖上有誰不是滿手血腥呢?就連死在妳父親手上的人也是數十位以上,


聆月用力的搖著頭說:「不可能,爹爹只會救人,不可能會殺人,你一定在胡說,」少年像
是聽到笑話一般嘴角微撇道:「妳還真是天真呢,算了,講了妳也不信,換上衣服吧。」

看著聆月抿緊嘴唇不動作,少年也不動怒,拿起衣服至床邊,雙手伸向聆月身上的衣裳,聆
月雙手抱住胸前邊向後靠邊厲聲說:「你要做什麼,不准碰我!」少年冷然道:「我要是碰
了呢?」

聆月瞪著他說:「你試試看!」少年出手如電,一指點上聆月胸口「天突穴」,接著連點腿
上伏兔肩上巨骨兩穴,聆月只覺手腳瞬間不能動彈,心中大急,眼淚都快流了出來。
少年看著她的驚慌的俏臉說:「妳說我敢不敢試?」聆月閉起雙目不肯說話,之後只覺一雙
大手拂上了她的身子,接著羅衫被解開,赤裸的肌膚接觸到空氣的感覺,她心下一涼。

但過了一會,她感覺身上穿上了一套衣物,預料中的事情沒有發生,她睜開雙眼看著少年幫
她整理著穿上的衣物,鬆了口氣,低頭一看就是套普通的一套青色的婢女服,但一想到自己
剛剛幾乎衣不蔽體的樣子都落入他的眼中,抿著嘴唇一雙美目狠狠的瞪著他。

此時一股勁力透入,聆月感覺手腳的力道又逐漸回來了,她急忙拉攏起胸前的衣襟,將胸前
的一抹雪白遮蔽起來,少年開口道:「妳以後就叫我晨,過來吧,」一把拉住她的小手來至
桌旁命令她:「把這些吃完,」

聆月此時是一點胃口也沒有,看著他搖了搖頭,晨明亮的眼眸幾乎要直視進她的心底,瞇起
雙眼說:「妳吃不吃?」

聆月仍是冷冷淡淡不理睬他,晨看著她這樣便端起一碗粥,挖了一勺放入口中,接著突然扣
住聆月的後腦勺,吻了上去。

聆月一整個驚呆了無法動作,等到反應過來時,少年的舌頭早已侵入她的口腔之中,將口中
的粥渡了過去,等到她好不容易嚥了下去,少年才放開她,聆月感覺到受到屈辱不自覺的留
下了眼淚。

眼見晨要含入第二口粥,她連忙說:「我自己吃...嗚嗚..,」晨此時才放下碗說:「記住
妳以後要是做錯什麼事情,都是要受到懲罰的,」聆月心想難道他說的懲罰就是吻她嗎,哪
有這樣的事情?

她有些害怕的開口問道:「什麼懲罰?」少年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俏臉,由蛾眉、香腮到精
緻的下頷然後說:「那要看我心情,妳只要知道這件事就可以了。」

此時已差不多入夜,晨拉著她來到一間房,外有燒水的爐灶,內有一個及胸高的木桶、沐浴
用具及一層珠簾,熱水已經備好了,晨望著聆月的側臉說:「知道婢女的工作包含哪些嗎?


聆月的小臉一白,晨似乎要她幫忙沐浴更衣,可...可是怎麼可以,她也從來沒做過類似的
事情,完全不知該如何著手,晨看著聆月臉上瞬間失去血色,把她的柔荑拉到胸前說:「先
幫我解開衣服,」

此時的晨頎長的身子穿著墨綠色直襟長袍,腰上束著白色織錦腰帶,透露出幾分文弱少年的
氣息,聆月經過了一番手忙腳亂後,才將腰帶及外衣去除,晨全身上下只剩下身的褻褲。

聆月看了一眼他結實的胸膛,才發現上頭有著橫七豎八傷痕,有些看著是鞭傷,有些則是劍
傷的疤痕,還有一些聆月分辨不出來的,此時她聞到晨身上傳來的男子氣息,忙不迭地閉起
美目說:「好了,我...我先出去了,」

轉過頭才走兩步就感覺手被拉住,她有些緊張的說:「你要做什麼?」轉身過去只見晨的一
張俊臉就在眼前,似笑非笑的望著她說:「還沒完呢,妳想去哪?」

最後折騰了半天最後只見聆月淚眼汪汪的走出房間,但衣衫還算是整齊,僅是有些地方被水
浸濕露出了一些春光,但她此時也未察覺到。

她想著剛剛幫陌生男子抹身的羞人場景,口中碎念著:「虧他長的這般好看,根本就是流氓
、無賴!」她卻沒注意到她悲傷的心情經過晨的連番作弄下,居然一時被沖淡了一些。

隔天她希望能親自埋葬父母的屍首,但卻遭到晨的拒絕,她低聲懇求他,最後答應了晨的一
堆不平等的條件才完成交易,而接下來的日子對聆月來說像是噩夢一般。

自從她答應晨的條件後,晨只要抓住她犯錯的機會就把她抓過來吻到喘不過氣,而且有些理
由根本不可理喻,最讓聆月害怕的是她的身體越來越習慣這個男人的接觸,好幾次都被親到
迷迷糊糊全身自然的癱軟在他懷中。

在聆月的心中晨就是個惡魔,就連晚上這男人也不准她離開,一定要摟著她睡覺,讓她連趁
夜逃脫的機會都沒有,每當她從他的懷中消失,晨總是能第一時間察覺。

連房門都尚未踏出,就抓回來進行所謂的懲罰,每次抵抗都只引起晨吻到她求饒為止,而且
越是抵抗,他的吻便越是熱烈,猛烈似火的舌頭往往在她的檀口中靈活的進出,常常弄得聆
月分不清東南西北,暈頭轉向。

又是一個清晨醒來,聆月想起起初的幾天她根本緊張到連睡都睡不著,對於從小接受禮樂教
化的她來說,在未婚前跟陌生男子同眠根本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她嘆了口氣看著放在自己高
聳胸部上的爪子,想著自己居然不知何時習慣了他的懷抱,居然睡的極為安穩。

聆月轉了個身子看著晨俊俏的臉龐,心中有些不敢相信他居然已經二十五歲,整整比她大了
八歲,他看起來明明就是跟她年紀相仿。

這些訊息都是從府中恰巧其他婢女聊天中得知,但聆月發現其他婢女不知為何很討厭她,每
當她靠近時,眾人總是散開,讓她在這連個同性的伴都沒有。

此時晨突然睜開雙眼,露出淺淺的笑容,卻是讓聆月心頭有些亂跳,心中恨恨的想道這傢伙
長的真是個禍害,晨輕輕的吻了她一下說了聲:「早安,」聆月的心跳得更快了,她自己也
不清楚為何會這樣。

她撫著自己的嘴唇說:「我又沒做錯什麼!你怎麼可以吻我?」晨閉起眼睛淡淡的說:「誰
叫妳要引誘我,」聆月聽到氣不打從一處來,『什麼叫我引誘他,我根本什麼都沒做好嗎?』

她用力的扳開他的手臂打算下床,但那手臂卻陡然發力把她的細腰拉向內,使聆月誘人的背
部曲線緊緊的與晨貼攏著。

聆月低聲驚呼了一聲,此時耳垂卻傳來舒服的濕潤感,晨修長的手指不知何時撫上聆月飽滿
鮮嫩的紅唇,來回摩娑著,感受那柔軟的觸感,她渾身僵硬了起來,他他..他在幹嘛?

隨著敏感的小巧的耳垂受到刺激,聆月不自覺發出誘人的呻吟聲:「恩..」聆月聽到自己的
聲音後心裡想著『這真的是自己的聲音嗎,怎麼聽起來這麼嫵媚。』

她努力的說出:「不要~你住手」,晨的動作突然停止,吐出一口氣說:「妳下去,」聆月
連忙下了床鋪,她心裡想著她到底是怎麼了,這個人可是毀了她的一切的元凶之一。

過了一會她換好衣服服侍晨梳洗完畢後,晨品了一口茶淡淡的說:「明天我會出遠門,沒辦
法帶妳去」聆月不自覺的說出:「真的嗎?」聲音中帶了一股期待的感覺,終於可以脫離這
塊黏皮糖了。

晨端詳了一下她的神色說:「妳很開心,」用的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聆月馬上收斂了一
下神情說:「會去多久?」這可是關係到她有沒有機會逃出去的重要問題。

晨淺淺的笑著看著她,卻讓她感到心裡有些發涼,聆月有些心虛的說:「你笑什麼?」晨像
是看穿她的心思一樣說:「想逃跑?」她心裡抽了一口冷氣,開口說:「沒有,你別瞎說!
」視線卻不自覺的移開。

晨掀了掀茶杯的蓋子,緩緩的說:「有沒有人告訴過妳,妳很不會說謊?」聆月視線看向足
上的繡鞋,不知該如何回答,晨命令她說:「頭抬起來,」她不情願的抬起蓁首瞪著他,卻
發現他的臉貼的好近好近。

她幾乎可以感受到晨呼出的氣息,她被嚇到瞬間向後拉開距離,但晨的手已經不知何時繞至
聆月身後,靈活的舌頭如同一條滑溜的蛇掠奪著聆月口中的一切。

過了半刻,聆月已經被吻到意識都有些迷糊,整個人就像快要被融化一般,其它什麼也感覺
不到,此時晨用難得的溫柔語氣說:「不要離開我,」

聆月迷迷糊糊中一時沒察覺居然點了點頭,晨看著她恍惚的表情馬上道:「妳答應了,我最
討厭別人騙我,若是違背了,妳該知道會如何,」

聆月這時才反應過來她剛剛居然點了頭,瞪著他道:「剛剛那個不算!」晨淡淡的說:「我
說算就算。」

隔天清晨聆月覺得有些冷,醒了過來,往旁邊一看,總是在一旁的身影卻是不在,她有些搞
不清楚自己現在的心思到底是歡喜還是有些失落。

在接下來的時間,她變的自由了許多,晨仍是留下了兩個守衛也不知是保護她還是監控她,
她試著逃跑過幾次,但谷內地形十分複雜,有些地方還有瘴氣,加上門派在谷內設置的機關
及暗哨。

她每次好不容易逃出,不多時即被晨留下的守衛抓回,但她也不是一無所獲,她發現山谷內
有許許多多的草藥,她自幼家學淵源加上後來自學,識得倒是不少,採了不少有用的草藥備
著,就連幾種有毒的草藥也被她暗暗採下些許,但畢竟她主學醫而非毒,兩方面的熟悉程度
有著不小的差距。

聆月趁著兩名護衛未注意時溜出府外,隨意的走著,看著不遠處鬱鬱森森的樹林放鬆心情,
來到這裡之後,她能夠出來的時間少之又少,大多時間都被晨霸占住。

整個紫幽谷上頭雲霧繚繞,她找了幾次,連出去的路都找不太著,她隨意選了個方向一直走
著,看到了一整片灌木,小小歡呼了一聲,居然是她最喜歡的紫丁香,她提起裙擺小跑步過
去,一片紫色的海洋,看著就讓人心情舒暢。

這時旁邊突然傳來人的聲音,一位面如冠玉的男子走了過來說:「姑娘是紫幽谷內之人嗎?
我好像從未見過,」聆月對這整個谷內的人都抱持著戒備的態度,這一位素未蒙面的男子雖
然看起來不是壞人,但聆月仍是提高警覺。

她雖不想跟他有所接觸,卻又捨不得離開眼前的美景,只好隨意的點了點頭,那名男子
自我介紹說:「我的名字是莫無命,請教姑娘的名字為何?」聆月想了想,說個姓應該無妨
,便道:「我姓雪,」

莫無命接著說:「雪姑娘也喜歡紫丁香嗎?」聆月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轉回去看著花,聞
著熟悉的香味,莫無命碰了個軟釘子,開始說起丁香花的習性,期間參雜了一些描述丁香花
的詩句,像是「丁香體柔弱,亂結枝猶墊,」竟是頭頭是道。

一開始聆月打定主意不去理會,到後來卻是不經意的開口說了兩句,有了起頭之後,她也逐
漸放開心胸,跟他談論了起來,兩人相談甚歡。

莫無命最後想要約聆月改天再見,卻發現她面有難色,便開口問道:「雪姑娘是在哪位的府
上,或者改日我登門拜訪,」聆月也不知該不該說,搖了搖頭拒絕他,見天色已經有些晚了
於是道別沿原路返回。

聆月也逐漸知道為何府中的婢女那麼討厭她,在她們其中大多數都是仰慕晨才會選擇這間宅
邸,心中自然期盼著有朝能被晨大人看上,飛上枝頭變鳳凰。

但這位不知從哪裡帶回來的女子卻霸佔了幾乎所有的時間,看她的服飾也不過是個婢女,心
中有著妒恨的念頭,對待聆月自然不會太客氣,自從晨走了以後,一些粗重的工作都落到聆
月身上。

假裝不經意潑水或是作弄她是家常便飯,她甚至時常有一頓沒一頓的,聆月也只能咬著牙撐
了下去。

這日府裡迎來了一位客人,約莫桃李年華,梳著飛仙髻,一身火紅的翠紋羽紗衣裳,面容甚
是嬌美,一進門便指名道姓要聆月出來,看到聆月後啥也沒說直接一個耳刮子搧了上去,口
中說著:「就憑妳這個下賤的奴婢也想跟我搶晨哥哥,做夢!」

聆月摀著臉瞪著她,她感覺自己僅存的自尊都不斷的被踐踏,一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就能賞
她耳光,她天性溫柔也沒有還手的念頭,就這樣征征站著,心中一酸眼淚流了下來。

那名女子仍是不依不饒的說:「我不知道妳用了什麼法子勾引了晨哥哥,他不過是一時受到
蒙蔽,妳別癡心妄想了,這個家可沒有容的下妳的位置。」

此時晨的聲音居然從門口處傳來,還是一貫的冷淡,但熟悉他的兩個護衛都可以從中聽出他
的怒意:「是誰讓琉璃進屋內的?」看門的男僕全身瑟瑟發抖著說:「是奴才...」

晨瞟了他一眼,尚未開口,那名下人便自行拔刀,手起刀落,斬去一根小指,頓時血流如注
,但他並不包紮,磕頭請求晨的原諒,晨也不理會,逕自走到聆月面前,拉開她撫著臉的手
,看著臉上的紅印。

他轉過身來看著琉璃,琉璃有些心虛卻又大聲的道:「晨哥哥,我...,她一名奴婢如此不
懂禮數,我才想說教教她,免得其他人看到丟了你的顏面,」晨冷淡的看著她顛倒是非,口
中輕輕說了聲:「喔?」

琉璃一看有戲,便打蛇隨棍上說:「晨哥哥,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她有多麼的無禮,仗著
你的名字指手畫腳,讓人看到還以為他是女主人,外頭都笑話著呢。」

晨淺淺的笑了一下,那股充滿魅力的笑容讓琉璃看的心下一安說:「我也是看不下去才想幫
晨哥哥教訓一下的,人家也是一片好心。」

晨開口問道:「妳剛剛打她是哪隻手?」琉璃頓覺不妙說:「是她先動手的,」晨搖了搖頭
說:「這我不管,妳確定要讓我問第二次?」

琉璃有些畏懼的伸出左手,晨瞇起眼說:「本來妳這支手臂是不能留了,但看在妳哥哥的份上
,就三個月吧,」話音未落,琉璃只感覺到手臂傳來劇痛,軟綿綿的使不上力,她的肱骨及
尺骨已經斷了,僅剩橈骨完整,她痛到眼淚直流,還想開口,便已被晨的兩個守衛架了出去


聆月看著剛剛的一幕有些驚呆了,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少年居然為了她...,這
時兩個護衛回來,其中一位壯似巨牛的大漢開口說:「大人,你把琉璃小姐的手打斷,她們
家裡的人可是不會輕易罷休。」

晨開口說:「這我心裡有數,除了琉璃以外,還有誰欺負過她?」聆月一想起他處罰人的手
段,趕忙在護衛開口前說:「沒有了,你走了後我過的很好,大伙也都很照顧我。」

晨觀察了一下,看著她的美目道:「我跟妳說過妳很不會說謊吧?不如妳說說妳衣服背後的
鞋印是怎麼來的,」

聆月一聽便知道他可能發現了,她開口說:「我不小心穿衣時落在地上踩著了,」晨凝視著
她,淡淡的說:「跟我來。」

他看著聆月欲言又止的樣子,皺了一下筆直的劍眉說:「妳想說什麼?」聆月小心翼翼的比
了比他的身後那名還跪著的僕人說:「我可不可以先幫他包紮,他還一直在流血。」

晨回頭看了一眼說:「小三你去藥堂,下次別再讓不相干的人進到府內,」小三感激的看了
聆月一眼站起身來,晨轉過身來,緩步走到房裡,聆月跟在身後。

晨一身的黑衣勁裝,削弱了他文弱書生的氣質,身上隱隱傳來一些血腥的味道,這味道聆月
從小聞到大絕不會認錯,她不知為何竟有些擔心。

一到屋內,晨便坐到床上開始調息,過了不久吐出一口淤血,他擦了擦嘴角看了面前的聆月
,發現聆月眼中有擔心的神色,便問道:「妳擔心我?」

聆月一驚收斂起心情說:「沒有的事,你這種惡人死了正好,」晨聽了也不生氣,伸手一拉
把她拉入懷中,聆月口中驚呼著,只覺一股大力湧來,站立不穩被他擁入懷中,然後晨順勢
的倒回床上,他們的姿勢變成了曖昧的男下女上。

聆月不斷掙扎著,突然她看見晨倒吸了一口氣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緊張的停下動作問:「
你...受傷了嗎?」

她此時才想起剛剛她聞到的血腥味,她把黑色的上衣衣襟拉開,發覺跟血漬黏著在一起,不
敢用力,於是說:「你讓我起來,放手,我看一下傷口。」

之後她取來熱水以及剪刀,細心的幫晨身上的衣服延著傷口剪開,看著他身上留下的其他疤
痕,有幾道還在心臟附近,實在無法想像他到底在鬼門關前徘徊了幾次。

她先用清水沖洗,再取出自己這段時間採的草藥擣爛敷了上去,最後包紮起來,期間晨一動
也不動看著她忙進忙出,眼神變得有些深邃,逐漸有些迷濛,直到聆月好奇的用手在他面前
揮了揮他才清醒過來,他開口說了聲謝謝,聆月有些被嚇到,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晨道謝。

翌日,外面有人喊道:「晨你給我出來,」聆月有些驚訝,這裡離門口一大段距離,但那人
聲音卻清晰有力,好似就在耳邊說話一般,她覺得這個聲音她似乎有聽過,但卻一時想不起
來是誰。

她看著坐在那悠閒喝著茶的晨,開口問道:「有人找你,你不出去嗎?」晨淡淡的說:「不
用理會他,」那人接著喊道:「你不出來,我就把你這破門拆了自己進去。」

聆月有些好奇這人是誰,便走了出去瞧瞧,發現晨的兩個護衛正在大門口阻攔著一個人,氣
質清秀淡雅,正是一陣子不見的莫無命,聆月正在有些為難要不要過去時,他已經發現了她
,揮手說道:「雪姑娘,原來你在這裡呀,我可是天天在那等著呢,」

聆月看他已經認了出來,也不好意思裝做不認識,就走了過去雙手放在胸前,微微俯首,行
了一個萬福禮說道:「莫先生今日怎麼會來到這?」

莫無命雙手一轉一翻,掙開兩邊護衛的手,然後逕直的走到聆月面前,將聆月放在胸前的手
一把握住說:「雪姑娘可是讓我一陣好找呀,想不到原來在這,」

聆月的手突然被握著,連忙想要收了回來,但對方卻似乎沒有要放開的意思,她在心裡想著
難道這裡的人都是如此無禮嗎?晨也是這樣,她只好無奈的開口說:「莫先生,可以先放開
我的手嗎?」

這時背後傳來一聲冷哼,聆月轉頭過去看見晨冷著一張俊臉看著莫無命,莫無命看到晨來了
,想起今天自己來這的原因,放開了聆月的手說:「來的正好,是你打斷琉璃的手?那ㄚ頭
昨天從你這回去後就一直哭,把自己關在房裡,問她是誰做的她也不說。」

晨平靜的說:「是我做的又如何?」莫無命也收起剛剛的笑臉說:「那我這做大哥的說不得
只能替她討回來了,」聆月夾在兩人中間,才知道原來莫無命是為了昨天事情而來,晨挑了
一下眉說:「就憑你?」

莫無命也笑了說:「當年我生病錯過決賽,所以一直沒有分出高下,但我想我一人應該是綽
綽有餘了,」晨撇了一下嘴角說:「你連佩劍都沒帶來,是要打什麼?」莫無命緩緩的說:
「那就比...這個!」

說到最後兩字時,人已至晨的面前,晨瞳孔縮了一下,好快的速度,一瞬間,莫無命的拳在
晨的眼前放大著,這時要退要格擋都已太遲,他在間不容髮之際將頭一偏,躲開了這一拳,
拳風刮過他的臉頰隱隱生痛。

但被動一向不是他的習慣,此時便要出手爭先,腳下一個錯步,一指點向莫無命的胸前,雖
然速度不快,但卻藏有許多變化,隱隱籠罩胸前的幾個要穴,莫無命不敢大意,一招「落葉
隨風」向後避過。

晨揉身向前,越欺越近,接連遞出六招,卻被一一化解,他冷哼一聲,一掌「開碑碎石」擊
向莫無命的肩部,莫無命出手擒拿,晨一個虛晃,化掌為刀卻是改斬向頸部,莫無命斜身出
足,在躲避的同時,往晨的腰上掃去。

晨手來不及收回,便將左臂微曲,對準莫無命腳踝上「照海」穴,如果莫無命不收回,便會
自己撞了上去,莫無命危及之中另一邊的足底發力,已踢至一半的腿竟陡然拔高,直取晨的
左臂。

晨躲避不及一個後仰堪堪躲過,但已被莫無命的足尖掃過胸前,之前的傷口被掃併裂開來,
胸前的衣裳透出了血液的痕跡,莫無命見狀停下了手說:「原來你有傷在身,我也不佔你這
個便宜,等你傷好再把這件事情做個了結,」

晨也停下手道:「到時你就沒機會了,」莫無命看了聆月一眼說:「我今天是看在雪姑娘分
上才對你留手,」晨淡淡的說:「我看你的嘴皮子功夫倒是大有長進,」莫無命一個拱手說
:「彼此彼此,」

然後走到聆月身旁看著她說:「不知雪姑娘與那小子是什麼關係?」聆月有些不知道該怎麼
解釋她跟晨之間的關係,倒是晨在一旁說道:「這跟你沒有關係,你何時變得這麼愛多管閒
事?」莫無命搖了搖頭說:「這可不是閒事呢。」

晨瞇起眼說:「她是我的女奴,你可以走了吧,」莫無命有些驚訝,他有聽說過一些傳聞,
卻沒把女奴這個身分跟聆月連在一起,而在門中的規定,女奴是私有財產,的確是容不得他
人染指,但卻沒有規定不得進行交易。

莫無命沉思了一會說:「我拿天蠶石跟你換,你願不願意,」晨咬著牙說:「什麼東西都不
換!」莫無命走之前對聆月眨了眨眼說:「之後再一起去看花吧,就像上次一樣,」晨此時
的耐性已經到了極限說:「你給我滾!」

晨拉著聆月回到房裡,開口問:「我不在的時候,妳是怎麼認識他?」聆月緊抿著嘴唇不肯
開口,晨清亮的目光彷彿透進她的心底,她感覺自己的所有思緒都被他看透一般,晨淺笑道
:「膽子變大了呢,才這段時間就忘了規矩。」

聆月心裡大感不妙,連忙站起身來要後退,卻被他逼在床邊,她倔強的看著他說:「你離我
遠一點,我不是你的玩具,想怎樣就怎麼樣,」

晨的手撫上了她的身子,那久違的熟悉感讓聆月有些顫慄,他幽深的目光盯著她因剛剛掙扎
而有些滑落的衣裳,露出的一抹雪白,一隻手伸進了聆月的衣內,碰觸到她傲人的挺拔豐胸


「住手,不可以,晨...!你放手...我說...這樣可以了吧,」

晨的的聲音有些低沉沙啞說:「太遲了,」聆月感覺到自己的胸部被他的手毫無阻礙輕柔搓
揉著,晨此時用手丈量了她的大小跟形狀,真美,聆月的氣息有些散亂的說:「你要是繼續
下去,我不會原諒你的!放開我!」

晨挑了一下好看的劍眉說:「喔?」但手上動作卻是不停,將她的衣裳褪下,拿開褻衣,再
次揉了上去,果然他剛剛感覺到的是正確的,聆月的雪白雙峰美得令人嘆息,讓人愛不釋手
,聆月恨聲說道:「你居然...,不可以....,以後我絕不會理你..,我絕對...」

話還沒說完,她的聲音就轉變成輕柔的喘息聲,他..他居然用嘴巴輕輕囓咬著那邊,一股電
流從胸口傳達至腦部,讓聆月不受控制的呻吟出聲「噢...別...我討厭你..走開...」

聆月很想狠狠的罵他,但說出口的感覺卻彷彿情人的呢喃一般輕聲細語,乳尖上傳來的濕潤
感是她從未有過的體驗,晨滾燙的舌在她敏感的蓓蕾上畫著圈,讓她無法控制的顫抖著。

聆月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軟綿綿的使不上力,連罵他的力氣都快要喪失了,頭腦彷彿喪失了思
考的能力,晨抬起頭來向她笑了一下,彷彿在訴說著她的臣服。

他雙手跟嘴唇同時在她身上肆虐著,讓未經人事的聆月體內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一般,連雙
腿之間的禁區被晨的手侵入也無力阻止,勉強說出:「不.....求你..我不想...」

身體累積的歡愉感像是要將她逼瘋一般,美豔絕倫的臉上佈滿了迷濛以及紅暈,隨著晨的手
指輕輕的探入,她眼前有無數的火花,聲音陡然的拔高,瘋狂搖動著頭,髮絲飄散,意識彷
彿遠離了身體。

等到她意識從高空回來後,感受到晨眼中似乎有著一股嘲笑一般,像是嘲弄她口中抗拒,身
體卻還是迎來了人生的第一次洩身,她只能緊緊的拉攏住衣服,強忍住眼淚說:「這樣子玩
弄我很有趣嗎?」

晨開口平靜的說道:「只是個懲罰而已,」這句話連聆月僅存的自尊都擊碎了,她鼻頭一酸
眼淚還是落了下來,她恨眼前這個人,更恨自己的身體居然無法去抗拒他的碰觸。

等到情緒平復下來,她不甘心的瞪著他說:「你為何要一直纏著我?這樣很有趣嗎?」晨淡
淡的道:「我為何要向妳解釋?」聆月氣憤道:「那你以後不准再碰我,」

晨挽起她的髮尾細細的輕笑著說:「好呀,這可是妳說的。」說完晨轉身離去,吩咐管家弄
他空出隔壁的那一間房給聆月住,並且把她的東西整理一下搬過去。

自從晨說了這句話後,就真的說到做到,再也沒碰聆月一下,連話都沒說上幾句,反而不知
道從哪裡帶回來其他女人,有時整個晚上聆月就得忍受隔壁房傳來的陣陣呻吟聲「噢...好
棒...要瘋了...晨..我愛你..恩...」

聆月努力的用被褥蓋住耳朵,但那聲音仍是無孔不入,她一怒之下跑了敲門,開門的是晨,
上半身套了件外衣,連扣子都未扣上,露出精實的胸膛,上面還有女性嘴唇留下的吻痕,他
看著聆月氣呼呼的俏臉說:「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聆月目光卻落在他身後床鋪上,雖然被子遮蓋了一些,但仍可以看出是全身赤裸,那女的還
用撒嬌的語氣說:「晨~那女的是誰?別理她了,人家快到了,快給人家,」晨將好看的眉
頭一挑說:「妳聽到了吧?如果沒事的話就別來煩我,」頓了一下,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說
:「還是妳也想要一起?」

聆月幾乎快將銀牙咬碎說:「你!...無恥!」,然後她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到庭院的涼亭之
中,看著皎潔的月光,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為何自己心裡會有點酸酸的,難道自己真的
有點喜歡上他了?

聆月搖了搖頭把這個念頭從腦中驅逐出去,她好想念以前的生活,家人,朋友,但這一切都
....,她有感而發低吟了幾句:「遙望夜思鄉,萬里家何方,燕飛夕陽下,登夢仍梳妝。」

她念著想著累了聽著蟬聲睡了過去,當天晚上聆月做了一個夢,夢到她小時候跟父母相處在
一起,但突然間父母越走越遠,她小小的步伐不論怎麼追趕也追不上,直到再也看不到背影
,她驚醒過來,心裡下了一個決定。

隔天她拿著托盤,心裡忐忑不安,手發抖著將之前製作毒藥加入飯裡端去給晨,她親眼看著
他把飯吃了下去,晨過了一會感到腹中有些絞痛,出現嘔吐感,嘴內瀰漫著鮮血的味道,知
道自己中了毒,他看著聆月問說:「為什麼?」

聆月聲音微微顫抖著說:「你難道忘了我的父母是被你們害死的嗎?我要替他們報仇,」晨
淡淡的說:「妳應該知道就算我中了毒,我還是能夠殺了妳,」聆月淒美的笑了一笑說:「
反正你死了後,我也逃不出去,也是難逃一死。」

晨問著她:「妳真的想要我死嗎?」聆月閉起眼睛點了點頭,晨認真的說:「我知道了,」
然後咬著牙開口道:「我帶妳出谷,」聆月瞪大了雙眼看著他,不理解他在說什麼,晨有些
著急的說:「走,」抓起她的手走出屋外,一絲鮮血卻從嘴邊溢出臉色也有些發青。

晨的兩個護衛看到這一幕,連忙迎了上來說:「大人,你怎麼了?」其中一個像是瘦皮猴的
護衛,眼睛滴溜溜的轉了兩轉,猜到晨的情況是中毒,怒視著聆月說:「你下的毒?」因為
所有飯菜在烹調完,都會有專人試毒,唯一下毒的機會僅有從灶房到房間這段路上面,有機
會的僅有聆月一人,便拔出劍來要對聆月動手。

晨立即出聲:「葉斬,住手,」阻止了他的動作,葉斬滿臉不解,轉過頭對另外一名護衛怒
吼說:「還愣在這幹嘛,快去藥堂請大夫過來,」然後轉了回來說:「少爺,你先回床上休
息,」

晨有些吃力的說:「我...要帶她出谷,別擋我!」葉斬堅持的擋在晨的面前說:「冒犯了
,」說完便要出手連點幽門、通谷、中注、四滿胸腹間四個重要穴位,晨眼中出現了一絲憤
怒說:「你敢?!」但中毒的身子卻無法阻止。

他被挪回床上直到大夫來做處置,大夫把了把脈,臉上出現了一些愁緒,葉斬急忙問道:「
馮先生,少爺的情況還好嗎?」

馮先生搖了搖頭說:「以他的功力照理壓制一段時間不成問題,但奇怪的是他並未運功壓制
,這下毒進入內腑,處理起來非常困難,老夫也只能暫時壓制住,唉...」

葉斬怒視著聆月,將她拉到屋外質問:「妳這個恩將仇報的女人!少爺救了妳,妳卻..,要
不是少爺不准,我早就斬了妳!」

聆月聽著問說:「他救了我?什麼時候,」葉斬勉強壓下怒氣解釋道:「當日妳被擄了回來
,少爺花了不少代價才從門主那完好無缺的將妳換了回來,因為這件事,少爺又接了一些危
險的任務,不然妳以為妳現在能好好的站在這嗎?早就不知道被賣到哪個窯子了!」

聆月一聽向後退了一步,她望向屋內,痛苦的閉上了眼,再次睜開後目光已是一片清明,喃
喃自語道:「爹..娘..對不起...」

她走了進去對著馮先生說:「我有辦法解毒,你帶我去藥堂配藥,」馮先生有些不屑的看著
她,一個小ㄚ頭,大言不慚,聆月說:「我爹是雪晨天,我從爹爹那學過如何解這毒。」

馮先生一聽半信半疑,便帶她到藥堂,半晌後聆月拿著藥出來,回到府內熬製完,在要給晨
吃的時候,葉斬擋住她問:「我怎麼知道妳這個是不是真的解藥?」

晨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讓她過來,」葉斬無奈,狠狠的瞪了聆月一眼說:「如果少爺死了
,我要妳陪葬!」

晨聲音中蘊含了一些怒氣說:「葉斬,你也過來!」葉斬走了過去後,晨一雙明亮清澈的眼
眸直直的盯著他說:「我要你發誓,你要用生命保護她,就算我死了,你也要把她平安的送
到谷外安全的地方,不許讓任何人傷害她。」

葉斬自然不願,他開口說:「少爺,你現在會這樣是因為她,我做不到,」晨一聽他不肯答
應,掙扎著要坐起來,傷勢又更加嚴重,就昨天包覆好的傷口都有些併裂開來。

葉斬看到他這樣有些緊張說:「我答應就是了,」「說!」葉斬無奈的說:「我發誓用生命
保護聆月小姐,不讓任何人傷害她。」

晨看著聆月手上的藥問說:「妳不想要我死了嗎?」聆月咬著下唇不肯說話,晶瑩的淚滴卻
一滴滴的滴入碗裡,為何他就連她要取他的命他也不在意,她真的不懂,她端起碗來用湯匙
舀了一勺吹了一下,放在晨的薄唇邊。

晨卻還是看著她,等著她的答覆,聆月見狀輕聲的說道:「我不想了,把藥喝下去,」晨薄
唇微微的翹起,接著張開嘴把藥吞了下去,眼睛卻直勾勾的看著聆月,聆月一口口的餵著,
直到將整碗藥都餵完,聆月把碗放在八仙桌上,晨突然面色有些痛苦。

聆月走了過去要看情況時,晨忽然伸手拉了她過來懷裡,摟住不讓她離開,聆月有心掙扎卻
想起他身上的傷勢,嘆了一口氣停下動作,晨過了一會便沉沉的睡了過去,有部分原因也是
因為聆月的藥裡面有參雜了止痛鎮靜的作用。

隔天起床後聆月對著銅鏡整理了一下衣著,梳了個髮髻,走到院子內,發現晨已經在練武,
心裡有些驚訝於他驚人的恢復力,晨凝視著眼前的木人,緩緩的遞出一劍,額頭已經冒出汗
滴。

聆月心想這麼慢吞吞的劍法要如何傷敵,但聆月卻發現在晨收劍後,木人的兩邊手腕、大腿
、雙目加上心口同時多了道劍痕,才知道興許是她看不懂而已,晨那一瞬間絕對不只出了一
劍。

但對於打鬥的事情她一向沒什麼好感,晨發覺身後有人轉身過來看到是她,聆月跟他的目光
對上,有些不知要說什麼,便說:「身體還好嗎?」晨繃著一張臉走了過來,讓聆月有些忐
忑他要做什麼?

他站在她的面前開口道:「我要吃藥,」聆月回答道:「藥..好..我現在去弄,」就在她正
準備離開時,她的手突然被拉住,晨慢慢的貼進說:「不是那個藥,我要吃的是這個,」

說完在聆月還反應不過來時,便吻上聆月的紅唇,吻得聆月有些暈頭轉向,她掙扎著道:「
不要...這裡是院子..有其他人會來...,」晨感覺到貼覆到身體上的兩團柔軟,不願放開說
:「他們不敢說什麼的,」

大手已經不規矩的攀上了聆月的胸口,突然一滴淚落在他的臉上,他一愣之下雙手鬆開了她
,不知聆月為何要哭,聆月倒是哭得一發不可收拾,抽抽噎噎得說:「你到底把我當成是你
的什麼人?你想要的話,去找之前那些女人呀,」晨猶豫了一下說:「如果妳不喜歡的話,
我不會再找她們。」

聆月蹲著身子,將臉埋在手裡哭著說:「不用了,我求求你放我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晨冷著一張臉道:「不可能,還是妳想去找莫無命?」聆月抬起頭說:「如果我說是的話,
你能讓我走嗎?」

晨平靜無波的眼底出現了一絲緊張的情緒說:「為什麼?妳喜歡他?」聆月閃躲著他的目光
說:「是又怎麼樣,」晨氣極反笑說:「好好好,我還真沒想到,好一個莫無命。」

情緒起伏下竟牽動傷勢,喉頭一甜,一絲血痕從嘴邊流下,聆月看他這樣站起身來拉著他的
衣袖說:「你怎麼了?我看一下,」晨一個甩手說:「不關妳的事,我不會再碰妳,但我也
不會放妳走,妳想跟他在一起,做夢!」

聆月淒然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她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漫無目
的的走著,卻沒注意到身後不知何時跟了一人,那人悄悄的摸到聆月的身後,一掌將她打暈
了。

等到聆月醒來,一個胖子正流著涎看著她,一旁有個下人說:「奴才調查過了,她是晨大人
府中的婢女,若是動了她,恐怕...,」那個胖子一揮手說:「晨算是什麼東西,不過就是
我爹養得一條狗,」

那胖子名叫朱日,人如其姓,從小便生的一身肥肉,是紫幽谷門主的親生兒子,不少人私底
下議論著門主怎麼會生出這般體型的胖子,莫不是妻子偷人?但門主卻對他疼愛有加,他的
天性好色,自從13歲嚐到肉味後,府中不少婢女受到他的摧殘。

卻是敢怒不敢言,手下更有人專門去谷外為他尋找目標,而當日聆月一身婢女裝扮走在路上
,他一看之下驚為天人,心裡想著如此妙人兒,簡直見所未見,便動了心思,聆月當日失魂
落魄放鬆了警戒,也給予了他可趁之機。

他一張滿是肥油的臉湊到了聆月面前,淫笑著說:「小美人兒,等等哥哥我會好好的讓妳舒
服,」聆月不斷的後退,想要遠離他,而朱日轉頭吩咐僕人去看門,龐大的身軀挪上了床鋪
,慢慢的往聆月靠近。

聆月終於忍受不了放聲的尖叫出來:「不要靠近我!」朱日似乎很享受這種過程,他搖著大
大的腦袋說:「沒有用的,妳就從了我吧,」一雙手已經摸上了聆月的衣服,用力一扯將聆
月身上的衣服撕開,露出如羊脂玉膏般的雪白肌膚,細緻的鎖骨隨著呼吸起伏著。

朱日雙目放光,驚異於聆月那玲瓏剔透的美膚,他一雙埋在肥肉裡滴溜溜的綠豆小眼賊兮兮
的上下掃視,大飽眼福,被褻衣包裹住的白皙豐滿乳房露出一小部分,隱約能看到一截乳溝
,牛奶般的平滑小腹,連一點多餘的脂肪都沒有。

朱日下意識的嚥了口口水,似乎沒想倒聆月的腰身如此纖細,但乳房卻是這麼飽滿,深深的
乳溝讓人移不開目光。

由於衣物已經裂開,聆月在掙扎時,露出一雙美腿勻細修長,衣服幾乎要裂到大腿根部,配
上她清純無邪的臉蛋,有如仙女一般,看的朱日的呼吸聲逐漸的粗重了起來。

他口中說著:「只要妳跟了我,我不會虧待妳的,」聆月漂亮的鎖骨,白皙玉潤的肩膀,在
窗外陽光的照射下白皙的令人有些晃眼,胸前兩團乳肉圓鼓鼓的挺著,似乎衣服都快被撐破


此時的聆月清純中又帶了幾分勾魂的性感,讓人血脈噴張,浮想翩翩,聆月嫻麗的絕美臉龐
上充滿了驚慌,起身想要逃離房間,卻被朱日一把抱了回來弄回床上說:「我可從來沒有對
其他人那麼有耐性,妳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聆月不斷的呼救著,但門外卻靜悄悄一點動靜也沒有,朱日看著聆月被褻衣遮住的豐滿乳球
,凸起了令人垂涎的輪廓,聆月此時身子長成之後,一舉手一投足,眼波流轉,都充滿了說
不出的魅力,令男人最原始的慾望蓬勃而出,就算折壽十年跟她來上一次也是願意的。

而在掙扎中她的褻衣也被朱日給褪下,兩粒豐滿白碩的玉兔也隨著衣物的褻下蹦彈出來,一
對潔白如玉脂般的乳房完美的展現在朱日的眼前,細膩圓潤,有著白玉一般的光澤。

白白的乳房上顯露出幾條青筋,上面粉嫩的乳暈配上粉色的蓓蕾小巧的翹著,似乎是在等待
他人的採摘,一般朱日那雙小眼瞬間睜大了一倍,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美豔絕倫的體態,完美
的身軀再也掩飾不住了,渾圓飽滿的乳房,蜂腰翹臀再加上仙女般的面容,讓朱日已經完全
沉醉在這絕色美景之中,有些激動地說不出話。

油膩膩的大手竟就這樣罩上了她高挺的玉乳,肆意搓揉著,碩大白嫩的乳房被他的手粗暴揉
捏著,朱日口中嘖嘖有聲道:「真美的形狀,真是極品。」

聆月扭動著肩膀想擺脫,悲傷的哭求著:「拜託你...住手...不要碰我...你這禽獸.....」

朱日的喘息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汙濁:「這身體....太棒了...我馬上就來滿足妳..光是
這對美乳..就足以讓人銷魂...」

聆月扭動著玲瓏有致的身子,白皙的乳房上也出現了細細的汗珠,在香汗的浸染下出現晶瑩
的光澤,聆月的淚如珍珠一般的落下,而朱日卻開始用兩根肥厚的手指夾住聆月美乳上軟嫩
的乳尖摩擦著。

朱日開口道:「感覺真好...妳哭也沒有用..越哭我就越有興趣...」聆月掙扎扭動的細嫩的
嬌軀,想要脫離那雙手的掌握,卻始終擺脫不了,她哭著說:「放了我吧...求求你...」

聆月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胸前的兩團嫩肉,在這個禽獸手中被悲慘的玩弄著,朱日的獸慾此時
已經被激發出來,看著這對堅挺滑嫩的玉乳舔著嘴唇說:「感覺怎麼玩都玩不夠,乳頭粉嫩
嫩的,真想嘗一嘗。」

說著說著便低下頭去,將那顆粉紅的乳頭含住口中,拼命的吮吸著,聆月嬌軀激烈的扭動掙
扎,朱日的兩隻大手還不斷擠壓她的柔軟乳房,用口中肥厚的舌頭去刺激那頂端的櫻桃,聆
月面無血色,嘴唇哆嗦著:「不要...不要!...住手」

朱日卻不理她,低頭吸綴著圓潤乳房的蓓蕾,隨著聆月身軀的扭動,兩顆小櫻桃也隨之搖晃
,十分誘人,而朱日的牙齒嚙咬著聆月的乳尖,沿著乳頭繞著圈,聆月渾身一顫,羞的淚珠
一直落下:「痛...不要..不要咬呀!.放開我...求求你...」

朱日的手也沿著另外一邊乳房的邊緣擠壓著,本來已經十分豐滿的乳房被他的手擠壓得更加
的挺拔,手指的勒痕深深陷入到乳肉裡,連乳溝都更加的深邃,兩團美乳在朱日的手上肆意
的捏扁揉圓,留下幾道微紅的印子。

聆月感到一陣暈眩,不願面對眼前的事實,朱日聽到後卻更加興奮的抓揉著,口中說著:「
嘖嘖,真香…真滑……嘖嘖…」那充滿質感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聆月喘著氣抗議著:「嗚.
..你這個變態...放開我..」兩條玉腿胡亂踢動著。

朱日不斷用舌頭挑逗著頂端的櫻桃,看著粉嫩的乳頭逐漸挺立了起來說:「有感覺了吧?妳
看妳的粉色的小乳頭都充血變紅了,別再裝了,」聆月感覺到自己美麗純潔的乳房被一頭肥
的像豬一般男人褻玩著,不禁一陣悲從中來說:「才沒有....你胡說..你是禽獸...」

而朱日肥厚有力的手仍緊握著另一邊白嫩的乳球,搓揉著頂端的粉色櫻桃逐漸充血出現妖豔
的的紅,原本嬌嫩的乳頭隨著舌頭跟手指的刺激變的硬了起來,朱日用牙齒咬著向上拉扯,
聆月搖動著頭:「不要.....」用手去把他推開。

但朱日用手把她的的手拉開,滿臉猙獰的抓住聆月亂捶的手,使聆月的乳房毫無防備的攤在
他的面前,嘴巴仍是咬住磨動著,白皙的乳房上沾滿了他的唾液,直到他放開的時候,乳頭
已經眩紅的翹立著,又更加激發起他的獸慾,此刻聆月柔軟豐滿的身軀上趴著一個肥胖如豬
的男人。

他將臉貼近聆月想要品嘗那兩片香甜的嘴唇,卻被聆月咬著嘴唇,然後將頭扭到一邊躲避,
朱日看著聆月嬌艷的紅唇和凌亂的髮絲覺得真的美的像是仙女下凡一般,以往玩過的女人加
在一起都比不上。

他用力的將她的頭扭了回來,硬是強吻了上去。一條肥黏黏的舌頭想要撬開聆月緊咬的牙關
,最後終於被他用手捏住臉頰讓舌頭頂開聆月乾淨的齒列,深深進入溫暖的腔室,聆月的哀
鳴聲變成了嗚嗚的悶吟。

朱日先用肥大的舌頭輕輕的舔著聆月的嫩舌,感受到可愛的舌頭上香甜的津汁一絲一絲的流
入他口中,那股甘甜的滋味讓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嘗更多。

朱日興奮的氣喘如牛,側著肥胖的臉取了個適當的角度,佔據了聆月的香唇用力的吸允,粗
抱著摟住聆月,將那條香滑的嫩舌吸入口中他,用力的吸著,將聆月的舌頭深深的吸進滿是
臭味的嘴,滑嫩的小肉片被朱日的舌頭不斷糾纏著。

聆月小嘴毫無其他選擇,只能和強姦她的男人貼在一起,混著香甜唾液的小舌如最美味的食
物般被吸吮,聆月瞬間出現想死的念頭,那肥厚黏膩的舌頭向是一條蛇一樣滑不溜丟,貪婪
的吞噬著香甜口腔內的津露。

聆月啜泣著想要避開,但朱日的臭舌卻是越來越深入,將她的小嘴塞滿,幾乎快頂到她的食
道入口不斷吸取,還將自己帶著口臭的唾液渡了過去,聆月想把他的唾液吐出,卻因整個口
腔被他的舌頭佔據而失敗,於是便順著食道下滑至聆月的體內。

朱日瘋狂的吻完了之後,舔了舔嘴邊的唾液說:「真美味...」,從旁的桌上拿了塊糕點塞進
聆月的口中,然後再用自己的舌頭進去攪碎,有力的舌頭再把碎掉的糕點跟香甜的津露一起
捲了回來。

接著他將聆月的小巧耳垂含到嘴裡舔弄,聆月感覺到耳朵被一個黏膩膩的東西舔著,感到一
陣噁心,有些想吐,但耳朵卻逐漸紅燙了起來。

那舌頭像是泥鰍一般將整個耳朵都舔過一遍,讓上面沾滿了朱日噁心的唾液,「嗚…不行…
…停下…啊…我……恨你」聆月哭喊的求者,腦中不知為何出現晨的影像,朱日此時感受到
聆月吐出在他臉上的香甜氣息,慾望更加的高漲。
他坐起身來看到聆月白皙的雙腿緊緊閉攏,不斷喘著粗氣視姦那雙修長的腿,那飽滿的弧線
彷彿在誘惑人前來蹂躪一番,控制不住的將蒲扇一般的大手沿著滑溜的大腿向下愛撫,經過
晶瑩圓潤的腳踝到了嫩白的腳ㄚ。

激動的將聆月的腳ㄚ抓在手中愛不釋手的揉捏,聆月搖著頭抵抗,但以她的力氣根本無法阻
止這個肥豬一般的男人,越是掙扎朱日就越是興奮,朱日感覺到手中赤裸的小腳溫滑細膩,
足弓弧度優美,正是他最喜愛的美足。

他邊搓揉著滑膩如酥的白皙小腳邊嘆息:「這麼美的小腳,真是太舒服了,又軟又嫩,跟沒
有骨頭一樣,以後一定每天都要玩一遍,」

他甚至把聆月細緻的小腳貼到他充滿肥油的臉上磨蹭著,聆月感受到自己的腳底的肌膚貼在
一團肥肉上,還被他用舌頭舔了一下,差點沒吐出來。

朱日抓住她性感勾人的腳ㄚ扳直,用指甲的前端刮過腳底的嫩肉,讓聆月渾身突然顫抖了一
下,用力的想要將腳趾蜷曲起來,卻被扳起無法動彈,身體一瞬間崩緊了起來,上身稍微的
向後傾斜,使得一對美乳更加的挺拔豐滿,讓原本優美的身體曲線更加的修長,腳心用力的
弓起,模樣煞是誘人。

可憐的聆月絲綢般光滑的白嫩腳心被朱日的手指不斷的搔刮,五根纖細的腳趾時張時收,癢
得全身打顫,腳又被緊緊拉住,幾乎無法動彈,「唔.....停手....不要...」聆月已經被刺
激到將腰身弓起,兩顆乳房也隨之不斷激烈晃動。

小臉上泛起紅暈,無法控制的揚起了頭,髮絲如波浪一般的飄揚,從喉嚨的最深處發出一聲
淺淺的喘息。

朱日看到眼前的美人居被他玩弄成這樣,有些激動,此時居然抓住聆月的玉足,將其中一跟
腳指含入口中細細舔弄,人的舌頭跟口腔的溫度都要比體溫高,因此被舔弄時,滑膩的肥大
舌頭用力的吮吸產生出淫靡聲響,伴隨著濕熱的感覺不斷傳入聆月的腦中。

聆月不斷的苦苦哀求停下,雙腿也繃的筆直,小手緊緊抓住床鋪,身體的曲線也越來越撩人
,聆月的美足被朱日的舌頭都舔過一遍,顯得有些濕亮,更是誘人。

朱日向上吸到豐滿的圓潤大腿,將潔白細緻的皮膚吸的微微突起,然後再放開,出現「啵」
的一聲開,一個肥厚嘴唇的唇印就烙印在如白玉一般的腿上,讓朱日感到說不出的刺激。

他用力的把那雙美腿打開拉高,弄成像是青蛙一般羞恥的姿勢,「不要!...嗚....放我下
來」聆月感到十分羞恥,想掙扎爬起,但腿彎被牢牢抓住,一雙腿被抬起來分的很開,腿間
寶貴的私密處被一覽無遺。

她懸空的腿用力的踢著,想要閉合起來,卻剛好把朱日肥大的腦袋夾在雙腿之間,聆月不知
該繼續夾住還是放開,如果放開的話,就等於自己把隱密的私處放在他眼前讓他盡情觀賞。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朱日已經前進到她的雙腿之間用力的舔著腿根中間的美麗肉縫,一股麻
癢的感覺從下身傳遞上來同時還伴隨著一股噁心的感覺,夾緊的雙腿也因此稍微放鬆,卻被
朱日趁機推高,滾燙滑熱的舌頭在聆月迷人的裂縫來回舔拭說著:「小穴也很美呢,一定又
滑又緊。」

聆月拚命的抵抗尖叫,十根修長的手指更是緊緊抓住床被想逃離,伴隨著聆月哭泣的呻吟聲
:「不要看...阿...不能舔那邊...」

但這種抵抗反而讓朱日十分的興奮,被碰到私處的嬌柔身軀也因此繃緊了起來,朱日不理會
她無助的哀求,濕滑的肥舌不斷舔弄著聆月寶貴禁區的柔嫩肉片。

他舔弄了好一陣子後突然興奮的說:「小美人,還說不想要,妳看看妳都濕了,妳的淫水舔
起來蠻好吃的」朱日邊吸著還不斷評論,聆月早已掙扎到快沒有力氣,留下的眼淚弄濕了一
大片的床單。

朱日看著聆月被他舔弄過的地方一片狼藉,他的舌頭將聆月的恥毛弄的有些亂,他將聆月掙
扎到無力的腿再分開一些,用手指微微撥開聆月的兩片陰唇,找到敏感的陰蒂所在說:「嘿.
.已經有點漲大了..」

然後用手指尖挑起可愛的小肉芽,放在粗大的手指尖搓來揉去,聆月不受控制的哀吟出來:
「阿……哼…住手」朱日口中還羞辱著她:「我看妳根本是很喜歡吧,一下子就充血了呢」

聆月扭動著纖腰一邊躲避著說:「..你胡說!...你不是人!」聆月的翹臀和細腰像被電到一
般搖擺著,朱日肥厚的手指一次又一次揉捏聆月的陰蒂,帶給她難以忍受的麻癢感。

被手指搓揉的肉豆也不斷沖入血液,讓陰蒂站立了起來,朱日見狀,肥厚的手指也更加用力
的摳著美麗的肉芽,聆月被刺激到甜美的蜜汁也慢慢的流出,沾濕了細縫外的恥毛。

朱日從褲檔裡掏出佈滿青筋的肉棒,龜頭是紅中透黑的恐怖色澤,一股久未清潔的尿騷臭味
也蔓延開來,他抓起聆月散發清香卻凌亂的長髮,將她美麗的臉龐拉了起來,硬是將火燙的
龜頭塞入聆月潔淨的齒床內。

另外一隻大手用力揉著她的長髮,雪白的美麗嬌軀已承受不住的顫抖起來,朱日命令著說:
「用舌頭幫我舔乾淨,」聆月被那股臭味薰的快要暈過去了,天性愛清潔的她完全無法忍受
這種異味。

她不斷的乾嘔,但那根粗大噁心的棒子卻仍在她的口腔內攪動,不斷與她口腔內的軟肉摩擦
,朱日龐大的身子顫抖著說:「唔...真過癮.......好舒服.......好滑嫩的小嘴……」

聆月眼淚直流,不住的哀鳴著,口中被迫塞進這個肥胖男人的大肉棒,她唇角都快被撐裂了
,黏稠的唾液從嘴角慢慢的滑落下來。

朱日的肉棒放在聆月窄小的口腔內,幾乎膨脹的快爆掉,加上滑嫩的舌頭的碰觸,龜頭內血
液已經滿的不能再滿,朱日舒服的直翻白眼說著:「喔....真好.....我受不了了...哦!...


朱日似乎太爽了,肥大的腦袋不斷的搖晃,滿身肥肉也興奮顫抖著,此時滾熱濃精一道接著
一道居然就直直衝入聆月乾淨的咽喉,她喉嚨發出痛苦的聲音「嗚……」,奮力掙扎想要吐
出,嬌柔的身子激烈震動,全身肌肉繃緊到極限。

朱日卻緊緊壓住聆月發出舒暢的呻吟,不讓她動彈,看著聆月的咽喉不斷蠕動,聆月心中哭
喊著不可以..,但那股濃稠的精液還是不斷沿著喉嚨進入她的體內。

此時朱日醜陋的肉棒還一抖一抖的,還持續流出白色濃稠液體,甚至滿溢到從聆月的嘴角流
下,她吞不完卻又吐不出,從氣管內跑了進去造成咳嗽。

但又因肉棒還塞在她口中的緣故,有些精液甚至逆流到她的鼻腔然後流出,朱日見狀將肉棒
拔了出來,怕她窒息,隨著肉棒的拔出,不少濃精從聆月小巧的嘴唇流出,滴到白皙的乳肉
上。

朱日快速的吞了一顆藥,才剛消下去的肉棒又再度站了起來,聆月已經被折磨到渾身無力,
連叫喊的力氣都快沒了,聆月感受到滾燙的肉棒貼著她的大腿磨蹭,她彎起脖子想掙扎,淒
美的柔媚大眼裡滿是哀求神色。

卻因為聆月掙扎到沒了力氣,只能眼睜睜看著著朱日將她的雙腿打開,將噁心粗大的紫紅色
龜頭插進她的體內,朱日淫笑著說:「現在我要進去妳的小嫩穴裡了,恩......已經進去了.
..裡面很燙呢..真是有夠緊的....你的身體很敏感吧.....」

在聆月那被拉開的修長玉腿間,一條粗黑黝亮的肉棒正緩緩沒入聆月的體內,一股撕心裂肺
的疼痛讓聆月不知從哪生出力氣,激烈的哀求著「不要阿.....好痛!....求你快點拿出來
!.....」

朱日卻更加的亢奮不理會她,挺著粗腰一吋一吋的把肉棒塞了進去,聆月拼命的搖動著腦袋
:「不要動了........嗚....求求你....我會死的....」最後朱日的肉棒仍是整根進入了聆
月的體內,她淒美的臉上滿是絕望的神色。

一雙潔白晶潤的小腳用力的蜷握著,用完了最後一點抵抗的力氣,朱日毫不憐香惜玉的快速
進出聆月的體內,那個速度已超過聆月嬌弱的身軀所能負荷的程度,她翻著白眼發出悲鳴聲


朱日像條公狗般猛烈挺動著粗腰,一雙大手狠狠握住在胸前晃顫的兩團美乳,「被我幹爽不
爽呀?」朱日邊摧殘著聆月的身子邊問著她,聆月一雙嬌柔的大眼已經沒有了一絲生氣,整
個人就像失去了靈魂,任由對方在她體內發洩出來。

朱日在把精液灌入聆月的身內後,突然趕到肚子有些翻滾,趕著出去奔向茅房,留了聆月一
人在房裡頭,聆月失魂落魄的站了起身,將衣物繞過橫樑打結,赤裸的雙足踩著板凳,又想
了一次所有讓她留戀的人事物,最後不知想到了誰,露出淒美的笑容,踢倒了板凳,身子騰
在半空中。

像風鈴一樣的搖擺

(完)




我也告訴自己  生如逆旅 盡管如此亦當披荊斬棘  以這面對巨龍的劍  和昔日掌中握住的勇氣

少年你聽我說  生如逆旅  便長歌相伴而行  去往地平線盡頭將最後的餘暉抓緊
2013-9-29 13:3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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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後師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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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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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月見狀連忙坐起身背靠著牆說:「你離我遠一點!你...你怎麼能..吻我...?」少年看著
她淺笑說:「那『可』不行,因為妳是我的,」

是「有」吧?

聆月將頭偏開不去看他,結果少年一把捧住她的臉頰,再次吻上她柔軟的
嘴唇,聆月的大眼中滿是驚慌,心裡想著『為何他要一直吻『她』?』

是吻「我」吧?

聆月聽到氣不打從一處來,什麼叫『她引誘她』,她根本什麼都沒做好嗎?

嗯…這看起來有點怪。明明轉到內心了,卻依然刻意用第三身描述?

* * * * *

呃……竟然!

紫川兄,這原本應該是一個長篇戲碼吧?
怎麼就這樣把這一個好角色殺了啊?
中段我看得很高興啊!
突然殺出一個肥球,以為他死定了!誰不知竟然是他……呃呃呃!這太過份了吧?

肉戲的一段相當精彩!好看啊!只是定位為短篇!感覺不夠喉啊!
兩個劍家因怨未了,那斷臂小妞也沒了後話(頗喜歡啊~)
而大仇亦未報…竟然就……

這個憂傷,你怎麼還我啊?嗚嗚嗚……

感謝紫川兄的文章!
非常精緻的一頓午飯!但有點吃得不夠飽啊……
2013-9-29 14: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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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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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地方沒寫好   不過大家就將就點吧~  謝謝師爺debug

[ 本帖最後由 紫川 於 2013-9-29 14:18 編輯 ]




我也告訴自己  生如逆旅 盡管如此亦當披荊斬棘  以這面對巨龍的劍  和昔日掌中握住的勇氣

少年你聽我說  生如逆旅  便長歌相伴而行  去往地平線盡頭將最後的餘暉抓緊
2013-9-29 14: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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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三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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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故事,很吸引啊!
晨一直只是吻,想不到沒有機會上,是太愛之故了嗎?紫川大大沒有說明,但開始時醫療的人,應該是晨吧?
然後第三者介入,賞花一段,還以為會被自此偷心,竟然又沒有,還爆出了一個妹妹!
看到這裡,以為是台式言情小說般的場面,但竟然就直接跑來了一個胖富醜!這一招好啊!
跟上面的感覺一樣,以為必定死於晨的劍下的,誰知1竟然就沒救了,還要自盡......

很痛心的結局啊
紫川大大也太狠心吧?




三井住友
2013-9-29 14: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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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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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幕後師爺 於 2013-9-29 14:14 發表
聆月見狀連忙坐起身背靠著牆說:「你離我遠一點!你...你怎麼能..吻我...?」少年看著
她淺笑說:「那『可』不行,因為妳是我的,」

是「有」吧?

聆月將頭偏開不去看他,結果少年一把捧住她的臉頰,再次吻 ...
那可不行  是對應到 離我遠一點  

再來視角的問題感謝指正

然後肥球嗎....這個..他會死的  只是我沒寫出來

抱歉沒讓師爺吃飽哈...




我也告訴自己  生如逆旅 盡管如此亦當披荊斬棘  以這面對巨龍的劍  和昔日掌中握住的勇氣

少年你聽我說  生如逆旅  便長歌相伴而行  去往地平線盡頭將最後的餘暉抓緊
2013-9-29 15: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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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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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
原帖由 東京三菱 於 2013-9-29 14:28 發表
古代的故事,很吸引啊!
晨一直只是吻,想不到沒有機會上,是太愛之故了嗎?紫川大大沒有說明,但開始時醫療的人,應該是晨吧?
然後第三者介入,賞花一段,還以為會被自此偷心,竟然又沒有,還爆出了一個妹妹!
看到這裡,以 ...
中間有一次被喊停了

不是那個病人  他們第一次相遇的時間點要更早

為何文章沒有寫到呢   原因非常的白痴   因為我忘了...

很痛心的結局嗎...  就本來預定好了  所以...恩..

[ 本帖最後由 紫川 於 2013-9-29 19:07 編輯 ]




我也告訴自己  生如逆旅 盡管如此亦當披荊斬棘  以這面對巨龍的劍  和昔日掌中握住的勇氣

少年你聽我說  生如逆旅  便長歌相伴而行  去往地平線盡頭將最後的餘暉抓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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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紫川 於 2013-9-29 15:54 發表



那可不行  是對應到 離我遠一點  

再來視角的問題感謝指正

然後肥球嗎....這個..他會死的  只是我沒寫出來

抱歉沒讓師爺吃飽哈...
嗯,有點理解了。
「那.可不行」與「那可.不行」的分別。但看起來依舊有少許怪怪的。

「有何不可?」「有甚麼不可以?」感覺會否好一點?
2013-9-29 16: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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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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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幕後師爺 於 2013-9-29 16:00 發表


嗯,有點理解了。
「那.可不行」與「那可.不行」的分別。但看起來依舊有少許怪怪的。

「有何不可?」「有甚麼不可以?」感覺會否好一點?
以他霸道的個性大多數情況下他只會用肯定句  除非真的有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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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9-29 16: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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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紫川 於 2013-9-29 16:02 發表



以他霸道的個性大多數情況下他只會用肯定句  除非真的有疑問~
嘻嘻!
「有何不可!」也可以是這樣用吧?
不過,你覺得沒問題就可以了~
2013-9-29 16: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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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幕後師爺 於 2013-9-29 16:18 發表


嘻嘻!
「有何不可!」也可以是這樣用吧?
不過,你覺得沒問題就可以了~
哈哈  還是謝謝師爺這麼有耐心的看完

我自己都沒什麼耐心了   超過五千字就會開始懶惰看

而且前面又很拖XD. 我猜這篇看的下去的人應該不多哈

[ 本帖最後由 紫川 於 2013-9-29 16:2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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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9-29 16: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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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本来还期待晨最后拿下月儿的,想不到被个老猪(朱)拱了……还来了个上吊!

紫川兄你可够狠的!
2013-9-30 03:5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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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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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jdxk 於 2013-9-30 03:58 發表
汗!本来还期待晨最后拿下月儿的,想不到被个老猪(朱)拱了……还来了个上吊!

紫川兄你可够狠的!
呃  大家好像都對結尾頗有微詞哈  這部分在發之前就大概猜的到~

想問一下有沒有關於其他部分的批評~  第一次嘗試寫這種 than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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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9-30 16:5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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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紫川 於 2013-9-30 16:58 發表


呃  大家好像都對結尾頗有微詞哈  這部分在發之前就大概猜的到~

想問一下有沒有關於其他部分的批評~  第一次嘗試寫這種 thanks~
這古代的戲碼,當然是請末日大來點評啊~
我的感覺是,打鬥場面可以再多一點,使即使負傷,也不見得會輸的感覺更加強烈……
另外,小姐和侍女之間的感覺不太突出,交流上可以多一點,不論是推心至腹,還是一般而已,都可以再仔細一點。

不過最大的問題,始終是結尾啦!
我一邊看,一邊推老鼠上的滾輪,推著推著,眼看就快沒有了……快要破處了!哎!插入了!但主角還沒有出場救援!
而且最後竟然是!呃…呃呃呃……

我可否唐突地問一句,是不是寫到那裡,突然不太想寫下去呢?(不要打我~)
2013-10-1 00: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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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幕後師爺 於 2013-10-1 00:01 發表


這古代的戲碼,當然是請末日大來點評啊~
我的感覺是,打鬥場面可以再多一點,使即使負傷,也不見得會輸的感覺更加強烈……
另外,小姐和侍女之間的感覺不太突出,交流上可以多一點,不論是推心至腹,還是一 ...
寫了一小段救援後又刪掉了  

不是很懂在其他書裡為何主角一定能救的到

另外打鬥方面限於水平哈   的確該多些 謝謝師爺的指教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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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1 03:5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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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紫川 於 2013-10-1 03:53 發表


寫了一小段救援後又刪掉了  

不是很懂在其他書裡為何主角一定能救的到

另外打鬥方面限於水平哈   的確該多些 謝謝師爺的指教囉~
對啊!來救了,就是一般小說的《法則》般的寫法,突破了,感覺不錯。
但也不是接著就上吊……這麼……呃呃呃……意想不到?

這裡不是說這一篇(因為對這一個結局,不夠隱是有的,卻沒有甚麼不滿~)。
通常只有一些收不了尾的劇情卅韓劇的劇本,才會那麼突然的生生死死。
如果不是早就了解紫川兄的筆力,而是出於其他陌生作者,我可能會覺得這一篇算是「爛尾」卅「收不了尾」呢~
2013-10-1 08: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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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專門來鄙視一下紫川大大的……
一看文章,古代武俠設定,女主足夠仁慈足夠脫俗,加上開局滅門引發各種懸念,然後中間各種鋪陳,一大堆的好坑啊正要等著填呢
然後突然就被一隻肥豬強姦了!等我正要等著男主來救援然後和女主一番雲雨,亦或者是男主施救未成日後更加疼愛女主的時候,她居然被上完就上吊了!居然就上吊了……吊了……了……

大大你也太不人道了吧……熱淚盈眶呀
2013-10-1 12:5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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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magedd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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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幕後師爺 於 2013-9-29 14:14 發表
聆月將頭偏開不去看他,結果少年一把捧住她的臉頰,再次吻上她柔軟的
嘴唇,聆月的大眼中滿是驚慌,心裡想著『為何他要一直吻『她』?』

是吻「我」吧?

聆月聽到氣不打從一處來,什麼叫『她引誘她』,她根本什麼都沒做好嗎?

嗯…這看起來有點怪。明明轉到內心了,卻依然刻意用第三身描述?
因為是第三視角,用我也是很奇怪的。
通常會用「自己」。
除非是內心的獨白,或者自己對自己的對話,也就是有特意用『』括弧起來的部分,才會用「我」。
2013-10-1 13:4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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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magedd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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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說標題,晨雪聆月,男女主角的名字拼在一起構成了題目,意境也佳。清
晨沐雪,賞夜聆月,好不詩情畫意,卻不料結局是如此淒清寂寥。

  開頭兩小段的景物描述,意境很好,大讚!可惜的似乎就這樣曇花一現,作
者在中段後段有很多地方都有風景,樹木花草等可以描述,卻又都放過了,感覺
好像是急於敘述主線劇情,開篇的那種閒適淡雅的意境就此成為絕響。

  男女主角的相處過程,女主一面抗拒,仍舊愛上男主的心態轉折,也是十分
精彩吸引。不過缺少了男主角為何一見就認出女主角的解釋,事前事後都沒有解
釋,這對男主對女主會如此癡心的認同感降低了不少。

  二男爭一女的場景原本可以好好發揮,卻突然轉折成最後一段肉戲。這點十
分可惜,好好把握這段劇情,再把全文拉長一點,應該會更吸引讀者的眼球。

  最後結局和肉戲讓許多讀者沒想到,所以有點無法接受,但卻是我個人最喜
歡,也認為是最精彩的一個轉折。女主身體無法抵抗甚至產生感覺,但意志上始
終在抗拒,這過程描寫的真的好,被插入後迅速收掉也是很棒的選擇,然後緊接
著來個大轉彎,上吊自殺,文末最後一句「像風鈴一樣的搖擺」就好像畫好了整條
龍之後,最後點上的那一點眼睛,憂傷不忍的意境營造得很好。

  最後抓一下兩個覺得比較不合理之處:

  其一:貧窮人家多半不識字,更別說文火武火之別。這邊醫者理應稍為對患
者親戚略為解釋一番,方才合理。

  其二:既為古代背景,高潮一詞改為洩身之類的比較不會突兀。

Armageddon
2013-10-1 14: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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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幕後師爺 於 2013-10-1 08:12 發表


對啊!來救了,就是一般小說的《法則》般的寫法,突破了,感覺不錯。
但也不是接著就上吊……這麼……呃呃呃……意想不到?

這裡不是說這一篇(因為對這一個結局,不夠隱是有的,卻沒有甚麼不滿~)。
通 ...
沒關係的  知道師爺是真的想說爛尾  就直接說沒關係

這點我也沒辦法反駁  因為真的一堆坑沒填  要是我早就開罵了(不過是在作者看不到的地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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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1 15: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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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紫川 於 2013-10-1 15:12 發表


沒關係的  知道師爺是真的想說爛尾  就直接說沒關係

這點我也沒辦法反駁  因為真的一堆坑沒填  要是我早就開罵了(不過是在作者看不到的地方哈)
沒有的事﹑沒有的事~絕無此意啊!
就是說這一個結局我也頗喜歡,只是完得太快了一點,看得不夠隱而已。
2013-10-1 15:2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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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armageddon 於 2013-10-1 14:08 發表
 開頭兩小段的景物描述,意境很好,大讚!可惜的似乎就這樣曇花一現,作
者在中段後段有很多地方都有風景,樹木花草等可以描述,卻又都放過了,感覺
好像是急於敘述主線劇情,開篇的那種閒適淡雅的意境就此成為絕響。
先說一下  我等末日大的評論等好久了~  比我想像中要好很多  沒有被罵太慘

剛剛手是發著抖點進來的(誤)  

然後...風景描述的部分其實有想要寫  但寫的時候又忘記了嗚嗚.. 之後要加又懶了..

QUOTE:
原帖由 armageddon 於 2013-10-1 14:08 發表
  男女主角的相處過程,女主一面抗拒,仍舊愛上男主的心態轉折,也是十分
精彩吸引。不過缺少了男主角為何一見就認出女主角的解釋,事前事後都沒有解
釋,這對男主對女主會如此癡心的認同感降低了不少。
呃...其實聆月幫他上藥那段有點暗示了  那段是晨唯一一次眼神有些迷濛(其實是在回憶)  最後還說了謝謝 不太像他 (跟回憶重疊了)

只是沒提到最歸根究柢的原因還是由於....我忘了寫出來(完了  看來要被鞭數十 驅之別院了...)

QUOTE:
原帖由 armageddon 於 2013-10-1 14:08 發表
 二男爭一女的場景原本可以好好發揮,卻突然轉折成最後一段肉戲。這點十
分可惜,好好把握這段劇情,再把全文拉長一點,應該會更吸引讀者的眼球。
因為這邊...恩恩  我還是不說了  總之跟上面兩個原因類似 (真的不好意思再說一次了...)

QUOTE:
原帖由 armageddon 於 2013-10-1 14:08 發表
  最後抓一下兩個覺得比較不合理之處:

  其一:貧窮人家多半不識字,更別說文火武火之別。這邊醫者理應稍為對患
者親戚略為解釋一番,方才合理。

  其二:既為古代背景,高潮一詞改為洩身之類的比較不會突兀。
感謝挑正  有些盲點別人不說自己是不會發現了  因為太習以為常

最後....  之後有空的話..  我再把一些重要的 沒寫的加上去...

其實後面有些地方像是趕火車一般的速度  有部分是由於有幾個段落我是當成寫大綱(?)的心情去寫  想說之後再來修整一下

(舉個例子來說  聆月去藥堂中配藥在文中只是一句帶過  本來是想後來再好好詳細補足)   但後來就...恩恩..

話說別人是唱歌會忘詞.. 我是寫一寫會...  這個.. (綠茶那篇也是發完後想到哪邊沒寫好又加了快三千字 一一" 更別說這篇了  真是一個大問題)

要補的地方太多了  就只好補天了(大誤)

總之我自己能想到的 沒想到的缺點都有提到 Thanks a million

[ 本帖最後由 紫川 於 2013-10-1 16:1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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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1 15:2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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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紫川 於 2013-10-1 15:25 發表


呃...其實聆月幫他上藥那段有點暗示了  那段是晨唯一一次眼神有些迷濛(其實是在回憶)  最後還說了謝謝 不太像他 (跟回憶重疊了)
只是沒提到最歸根究柢的原因還是由於....我忘了寫出來(完了  看來要被鞭數十 驅之別院了...)
這種暗示很難被讀者看出的吧。
只能說是你寫文時,下意識放出的暗示。
但是作為真正的暗示,往往必須要作者親自花心思下去布置,讀者才看得出來。
2013-10-2 04: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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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armageddon 於 2013-10-2 04:16 發表


這種暗示很難被讀者看出的吧。
只能說是你寫文時,下意識放出的暗示。
但是作為真正的暗示,往往必須要作者親自花心思下去布置,讀者才看得出來。
My fau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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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2 08:5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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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色文 !

這篇意境太高, 實在參不透玄機
不管如何還是鼓掌一下,
看貼回覆是美德, 何況古典色文是少數族群
2013-10-2 10: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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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kung 於 2013-10-2 10:06 發表
這篇意境太高, 實在參不透玄機
不管如何還是鼓掌一下,
看貼回覆是美德, 何況古典色文是少數族群
..這個...  謝謝支持  

其實我在想有沒有人會提到那四個字來吐槽..看來應該是..

另外要補的東西有些零碎  之後有空會另外以番外篇的形式發

[ 本帖最後由 紫川 於 2013-10-2 19:0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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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2 18:5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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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紫川 於 2013-9-29 15:54 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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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2 23: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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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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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构思相对传统,是一个传统的复仇思路。但故事的构思上还是有很多悬念留下,如剑四后续是否会寻回聆月,后续又是大仇得报呢。整体文章的节奏收尾过急,建议还是作者可以把文章延伸为长篇或以外传形式作为补充。
2013-10-3 17:2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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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真是活该啊,还以为会像风尘劫那样被卖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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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4 03:3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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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BB71 於 2013-10-3 17:25 發表
文章构思相对传统,是一个传统的复仇思路。但故事的构思上还是有很多悬念留下,如剑四后续是否会寻回聆月,后续又是大仇得u ...
沒說我都快忘了劍四這條線   呃  有人想看的話 我會補一些




我也告訴自己  生如逆旅 盡管如此亦當披荊斬棘  以這面對巨龍的劍  和昔日掌中握住的勇氣

少年你聽我說  生如逆旅  便長歌相伴而行  去往地平線盡頭將最後的餘暉抓緊
2013-10-4 10: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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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zo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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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篇】
                            晨雪聆月

作者:紫川

  清風拂過,掛在窗櫺上的風鈴發出一串清脆的聲音,房裡擺著一張大理石的
書案,紋理細膩,上頭擺著一張琴,形似芭蕉葉,邊緣呈流線狀,由紅木製成,
在琴的上頭刻著兩字,聆月。

  一旁梳妝台上擺設了青瓷花瓶,釉色鮮亮,內有一簇的薰衣草,細細的枝條
如楊柳一般,枝條上綴滿了細嫩柔軟的紫色花朵,陽光照射入屋內的被襦上,被
單下的單薄身軀緩緩睜開明亮的雙眸。

  ㄚ鬟捧著一盆清水進來說:「小姐,該起床更衣梳洗了」,床上的女子坐了
起來,烏黑亮麗的青絲如同一道瀑布一般披散下來,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耀著動人
的光澤,

  仍帶有倦意的臉龐略顯稚氣,但那精緻的五官,皮膚白皙而細膩,如出水芙
蓉般清秀容顏,眉似遠山,靈活而慧黠的眼眸,加上天生高雅的氣質,身著褻衣
的她起身時露出光潔無暇的藕臂及玉肩,年紀雖小卻已約略可看出不出幾年必將
成為傾城傾國的絕色。

  她輕啟朱唇問道:「小蝶,現在是什麼時辰?」,一旁的小蝶低眉順目的說
:「小姐,如今已是辰正一刻,但今日沒有先生來教授,小姐可自行安排行程」,
女子輕輕的垂下眼簾,低下蓁首梳洗了一番。

  小蝶幫小姐的秀髮梳了垂鬟分肖髻,定上兩隻玉製的髮簪,女子起身著衣,
一襲水綠色軟煙羅裙,裙襬上有著細碎的花紋,碎花旁勾上一層金邊,增添高貴
的氣質,更加映襯出她的如白玉般膚色。

  她吩咐小蝶去備馬車,接著蓮步輕移的走出閨房門外,出了門,外頭的房屋
櫛比鱗次,隨著女子的指示,到了市集後,便下了馬車。

  不知何時女子已戴起帷帽,周圍垂下一層面紗,遮蔽住玉頸以上的容顏,但
那優美的身段及淡雅高貴的氣質,沿路仍吸引大量男子的目光。

  市集內人聲鼎沸,到處都是人群,有人在茶館坐著休憩聽著說書人講著故事,
有人看相算命,沿途招攬客人的旗幟滿佈,時不時還有吆喝販賣聲傳入耳中。

  這裡的交通四通八達,外鄉遊客、乘轎的大戶人家、來此做生意的商賈人家、
乞討的貧困幼童或殘疾人士,三教九流皆有,所以物品也是聆瑯滿目,有販買絲
綢羅緞、筆墨紙硯等店鋪、賣藝耍雜技的,還有些叫賣的小販。

  小蝶看的有些目不暇給,左顧右盼的看著,女子買了一些物品後,交代跟在
身後的小蝶說:「妳先回轎上等我,晚些我即會回來」,小蝶趕緊跟了上去問:
「小姐,妳這是要去哪兒呀?」

  她平淡的說:「該讓妳知道的,就會讓妳知道,去吧」,小蝶有些委屈的說
:「小姐,這樣小蝶若是被老爺或夫人問起,會被責怪的」,女子黛眉微蹙道:
「無妨,到時我再與爹娘好生相說. 」

  女子待小蝶走離,便起身走巷中,小蝶卻因好奇心作祟,折回追蹤小姐的行
蹤,她跟著小姐左彎右拐,不多時,就有些暈頭轉向,突然她感覺自己的手腕被
扣住,心下一驚,抬頭一看,小姐正淡淡的看著她。

  小蝶有些緊張到結結巴巴的說:「小……小姐,我……我……現在就回去」,
小姐隔著面紗看了她一眼後說:「跟我過來吧,下不為例」,小蝶聽到後便乖乖
的十指交扣在身前,亦步亦趨的跟著。

  小蝶只覺越走越偏僻,周圍的環境已經從繁華的街區變得有些髒亂無序,她
有些不安的把雙手握緊在身前問:「小姐,這裡似乎是貧民區」

  女子最後穿過一條破落的街道,站在一間矮小的平房門前,輕輕的敲了下門,
等了一會,沒人回應,便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一進到屋內後,便聞到屋內瀰漫著一股難聞的味道,參雜著藥味、潮濕的霉
味以及陳腐的怪異味道,但女子像是沒有察覺一般向內走去,小蝶則掩著鼻子說
:「小姐,這裡是哪裡?這味兒好難聞。」

  到了裡面的房,女子掀開簾子,有一位形容枯槁的老人躺在榻上,一旁則是
老嫗在一旁熬著藥,這時才發現有人進來屋內,抬頭看向來者,而女子微微掀起
面紗露出精緻的容顏說:「老人家,又來打擾你了。」

  老婦看到後有些激動的說:「您又來拉,來,坐坐坐,我去倒水,」女子攔
住了要起身去倒水的老婦說:「不用如此,但待會還須麻煩妳跟街坊通知下,如
果身體有不適的話,儘管到上次那個地方,我待會兒便過去,」

  老婦連說著:「不麻煩,不麻煩,姑娘生得有如仙子一般,心腸又如此的好,
菩薩一定會保佑妳的,就是這些日子以來都不知該如何稱呼您比較方便,」女子
猶豫了一下說:「叫我聆月即可。」

  小蝶拉了拉她的衣袖說:「小姐,妳到底在做什麼呀?」,聆月輕聲道:「
接下來的事回去不准多嘴,否則以後別跟我了,」小蝶將小手輕輕摀住嘴巴搖著
頭說:「小蝶絕對不會說的,小姐可不能不要小蝶,」

  聆月不禁失笑說:「妳什麼都好,就是這張嘴總是管不住,否則我以前就帶
妳來了,」說罷便輕移蓮步到榻邊。

  她伸出三根細白而柔嫩的手指搭在老翁的腕上,過了一會開口道:「脈象浮
而無力,久病內傷、臟腑虛弱、陰盛陽衰、不過氣血阻礙情況比上次稍好,但仍
需慢慢調養,上次開的那帖藥方還在嗎?我再調整其中幾味藥看看效果如何。」

  待老嫗拿出上次那張寫著藥方的紙後,聆月從行囊中取出墨、硯台與毛筆,
做了些修改後交還,並提醒說:「另外加了一錢的牛七跟桃仁,鉤藤去掉,然後
與上次一樣,每份藥二煎,第二煎要使用慢火,水兩升,煮取一升,早晚各一。」

  老婦充滿感激的神色望向她說著:「我們這個地方,因為窮人家的緣故,時
常收不到診金,大夫總是不太願來,要是沒有聆月小姐,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說著腰便彎了下去。

  聆月連忙扶住老婦的身子道:「老人家,您可別如此多禮,」老婦口中說著
:「老身家貧無以為報,真不知該如何答謝妳。」

  聆月回答道:「現在還須麻煩您去通知街坊到上次那個地點,若有臥床無法
行走的病患,再與我相說,」老婦立馬道:「那真是太好了,瞧我這記性,才過
一會就忘了,差點耽誤小姐的時間,」說完便出門去通知這附近有患病的人家。

  此時小蝶終於按耐不住好奇心,開口詢問:「小姐,妳是在幫人看病嗎?老
爺知道這件事嗎?」聆月有些擔憂的說:「爹爹連我自學習醫都不知曉了,怎能
知道呢?」

  小蝶一聽聆月這語氣便說:「老爺反對嗎?小蝶還以為小姐的醫術是老爺教
的,」聆月搖了搖頭:「是我纏著師兄教我,然後自己偷偷跑去看一些來家裡求
診的病人,」

  小蝶有些疑惑的問:「老爺為何要反對呢?小蝶不太懂,」聆月緩緩道:「
爹不希望我拋頭露面,只想要我好好學習琴棋書畫、女工婦道,找個好對象嫁人,」

  小蝶不解的問道:「小蝶可是聽說教書的先生對小姐讚譽有加呢,不只一次
說過若小姐為男兒生,定可考取功名,不過小姐平時學了這麼多,哪裡還有時間
學醫呢?」

  聆月有些羞澀的說:「多虧葉師兄願意另外花時間教我,」小蝶此時倒是頗
為機靈說:「小姐妳這句語氣怎麼聽起來有些害羞,該不會……,可是小姐跟葉
少爺年紀差的有點多,不太合適吧,」

  聆月此時有些意外自己的這位侍女在這方面出乎意料的敏銳,但口中仍是淡
淡的道:「妳這小ㄚ頭片子,不要瞎說,人家葉師兄只是一片好心,我亦無這方
面的心思,走吧,患者都在等了,」

  小蝶喔了一聲,跟在聆月的後方走著,心中想著小姐整天叫人家小ㄚ頭,明
明也才大了一歲而已,而且小姐平日常叨念著葉師兄,明明就是喜歡還不承認,
但這句話卻是萬萬不敢說出口。

  聆月帶著小蝶走到屋外一個略為開闊的空地,已經有備好桌椅等用具,以及
按照順序排成隊伍,看得出來以往就有過相同的經驗。一些年輕或壯年的男子雖
因面紗看不到聆月的容貌,但只看到她嬌美的身段以及優雅的氣質小腹就有些發
熱,不由自主的衝動了起來。

  過往還有不少男子即使沒病也想排個隊讓她的小手把把脈,但一旦被聆月揪
了出來,她便會極為不喜下逐客令,而迫於後面等待的群眾的壓力,被揪出來的
人往往灰溜溜的離開.

  長此以往,這類有心佔個便宜的人便少得多了,而來求診的患者若是傷寒感
冒腹瀉等,要解決並不困難,有一些定式的藥方可用,依照症狀輕重以及體重調
整劑量即可。

  有些外傷反而比較麻煩一些,當衛生條件不好時,傷口容易感染發言甚至發
膿,聆月也只能叮嚀患者要注意傷口照護,盡量保持乾淨,但有時仍成效不彰,
畢竟這裡的外在環境太過髒亂了些。

  之後便是一些疑難重症,有些她也束手無策,只能先給予止痛或用於麻醉的
草藥,像是川楝子、血竭、三七等,還是必須回去查典籍下次再來才有辦法。

  到了最後還遇到一個令聆月有些不知該不該看的患者,一對中年夫婦帶著正
值青年的男子來到聆月身前,那名男子約莫20多歲,臉色蒼白,腳步虛浮,一
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此時他的母親悄聲的說:「我的兒子,他……他似乎無法行人事,還請大夫
多多幫忙,」聆月一聽倒是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這類病患以往她總是下意識的
避過沒去學習,僅僅有在書籍上看過,此時有些為難.

  那名婦人見聆月遲遲沒有發話便接著說:「拜託大夫了,家裡傳宗接代還指
望他呢,」聆月只好開始回憶書上是如何診療,一觸之下脈象果然沉弱,尺脈尤
其無力,便開口問道:「平日動作劇烈是否易喘?」

  青年連忙點頭,聆月叫青年伸出舌頭一觀,舌苔薄,色白,微一沉吟,即寫
下一帖壯陽補腎的藥方,內含菟絲子、肉桂等藥,但此帖藥藥材不像之前大多在
城外可採集到,她邊遞出藥方邊說:「須連續調養六月,裡面藥材大多要到仁心
堂採買,會有一些花費,」

  聆月猶豫了一下,遞出一兩銀子說:「這些應該夠這月的費用,」面前這對
中年夫婦一聽傳承香火有望,答謝不止,而青年臉上也出現激動的神色,小蝶在
一旁看了半天還是不懂為何小姐幫人看病還要給銀兩出去。

  等到那家子走了之後,她才發出疑問,聆月自然知道她在想啥,卻也只淡淡
的說:「與人為善而已,」好不容易全部結束,小蝶抬頭一望太陽已快下山,有
些驚訝的說:「似乎已至申時,原來已經過了這麼久。」主僕兩人直到太陽快落
下才回到家中。

  一進到大門內,聆月便聞到淡淡的血腥味,心下便覺有些不對,便叫小蝶先
回自己房中,她走到大宅側邊窗外望了進去,只見十數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正在屠
戮屋內僕人,黑衣上浸潤了血色而變得有些暗紅.

  她十分驚慌的找尋自己的雙親,看到以往她認為絲毫不會武藝的父親正持劍
與數名惡徒對峙著,她的父親卻還保持沉穩的聲音道:「閣下究竟是何人?雪某
自問一生扶死救傷無數,從未與人結仇。」

  其中一名中年黑衣男子拉下面巾朗聲道:「嘿,就讓你死個明白,好一個未
與人結仇,雪晨天,雪神醫,當日我兄長重傷逃至此處,你不願醫治導致身亡的
事情還記得否?」

  雪晨天略一思索答道:「原來你是風橫東,確有此事,風殘子一身魔功,雪
某豈能醫治好讓他再度危害世人。」

  中年黑衣男子望著他說:「你既直認不誨,那今日便是你的祭日,我知曉劍
四欠你一個情,長年在府上守護,但紫幽谷也不怕劍閣,叫他出來吧!」雪晨天
冷笑說:「惺惺作態,閣下若非知曉劍四有事離去,豈敢如此踏門侵戶尋仇?!」

  風橫東哈哈大笑道:「雪神醫倒是洞悉通透,那你是否料到府上的秘道早已
被截斷?」雪晨天臉色大變道:「這不可能!」

  這時換風橫東冷笑道:「這世上可沒有不透風的牆,帶上來!」此時雪晨天
認為早已從秘道離去的弟子以及嬌妻居然被雙手綑綁住帶至他的眼前,而自己最
疼愛的女兒雖然不在裡頭,但出門至今未歸,該不會也……,他發覺自己握著的
劍有些顫抖著。

  雪晨天厲聲說道:「你放他們走,雪某做的事情自己承擔,」風橫東冷哼一
聲說:「豈能如此便宜你,」一把撕破面前美婦的衣裳,大手已經攀上高聳的胸
口,聆月見母親即將受辱大急,連忙繞了半圈欲闖進屋內。

  此時一名站在門外正百無聊賴看著自己掌心的少年,看到聆月的瞬間瞳孔一
縮,怎麼會是她?!

  連忙跟著聆月進屋,聆月進到屋內時,父親已被三名黑衣人纏鬥住,而母親
冰清玉潔的身子正被風橫東擺弄著,而聆月懷有好感的師兄此時身首異處,一個
睜著雙眼的頭顱骨溜溜滾到她的眼前,她眼前一黑,身子一軟昏了過去,昏之前
只聽到父親叫她快走的大吼聲。

  此時美婦身上的衣裳的銀紋蟬紗絲衣已經被撕裂開來,雪晨天被其他人糾纏
著,看著自己的愛妻被對方如同貓抓老鼠一般的玩弄,她也是有小習武藝,但如
何是江湖上有名的魔頭的對手。

  身上的衣服逐漸的被卸下,只剩下一些細細的布條掛在身上,一雙驚人的玉
兔蹦彈出來,風橫東毫不憐香惜玉的將雙手用力搓揉著,美婦不由自主的呻吟了
一聲。

  風橫東口中還不斷羞辱著說:「雪神醫的妻子當年可是艷名滿天下,沒想到
也只是個淫娃蕩婦,嘿嘿,當年妳不是說我想碰妳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雪
晨天怒吼著說:「住手!你這個畜牲,放開她,」

  風橫東自然不會住手,就在丈夫的面前將她的雙腿打開,將豐美的陰部暴露
在在場所有人面前,一些被制服住的下人睜大了雙眼看著以往嬌貴的主母的大腿
根部,呼吸變得有些粗重,下身也逐漸立了起來。

  風橫東命令手下將她的雙腿拉開固定住,兩條修長的腿被以一個淫靡的姿勢
分開,雪晨天在打鬥中看到愛妻被如此羞辱,心神不寧,劍招也是越來越散亂,
但對方似乎有意糾纏,並未趁機將他制服。

  風橫東的黝黑大手撩撥著美婦敏感的外陰部位,然後突然將手指探入小穴裡
頭,口中說道:「好緊,真是感覺不出來已經生過孩子,」這時風橫東招了兩個
手下一起過來,壓住美婦不斷掙扎的身子。

  兩個手下趁此幾乎不斷在她身上亂摸著,圓滾滾的乳房被揉捏成各種形狀,
風橫東此時露出他不知摧殘多少少女的跨下之物,將粗黑光亮的龜頭塞入美婦的
小穴裡頭,也不管裡面是否有足夠的液體潤滑,只覺陰道壁不斷的收縮,十分的
舒爽道:「老子幹過那麼多女人,像你夫人這般的名器還是第一次碰到,哈哈哈!
不知道你的女兒是不是也像母親一樣也是個生來讓人操的賤貨。」

  雪晨天此時已經雙目通紅,狀似瘋癲,被壓制在一旁動彈不得,看著粗黑的
肉棒在妻子的穴內不斷的進出,美婦沒辦法抗拒,就當身子不是自己的,看著結
褵多年的丈夫流著淚,身體被操弄的逐漸有了感覺.

  風橫東感覺到陰道內的液體逐漸的增加,操幹的是越發起勁說:「沒想到妳
在丈夫面前連淫水都流到外面了,真是個天生的蕩婦,」美婦搖著頭對著雪晨天
喊道:「天哥……噢……你要相信我……恩……我真的沒有,」

  風橫東抹了一把淫水在她的臉上說:「還說沒有,那這是什麼,」一邊把她
操弄得不斷呻吟著,最後把濃濃的精液射入她的體內,一旁已經有人受不了馬上
接著上來輪番操弄,輪流發洩出慾望。

  甚至連府內的僕人都被放開來,風橫東向他們承諾如果誰能夠把雪晨天的妻
子弄上洩身,便放他們一命,一開始僕人還有些猶豫,畢竟多年的餘威猶存。

  但在掃過那具赤裸的雪白美體後都失去了理智,一個個都將欲望發洩在以往
親切的主母身上,當然最後的結果還是難逃一死,風橫東一開始便沒把承諾當真。

  聆月從意識昏迷之中慢慢的睜開雙眼,看了看周圍,似乎是一個男子的房間,
簡單的布置,一張八仙桌配上配上幾張凳,案上有著幾本書,牆上掛著一幅山水
畫,看著像是閻立本< 步輦圖> 的摹本。

  鏤空的雕花窗櫺透入暖暖的陽光,另外有著一張約莫一丈多的穿衣鏡,不對,
她想起昏迷前發生的事,爹娘還有小蝶都在哪裡?她猛然的坐起身子想要下床,
此時一個趴在床邊的少年似乎也跟著醒來,抬起頭看著她說:「妳想去哪?」

  她有些著急的問說:「你是誰?你知道我爹娘他們在哪嗎?」少年默然了一
會說:「他們都死了,妳現在是我的女奴,我是妳的主人,」聆月一聽眼眶便盈
滿淚水抓著他領子:「你在騙我對不對!」

  少年聽到後冷淡的說:「他們的屍首都還在,妳要去看嗎?」聆月心下已經
信了八成卻仍雙手抱著頭部尖聲道:「我不信!你走開!」少年拉開她的手說:
「給妳半天時間,妳最好接受這個事實。」

  說罷便留下聆月一人在屋內,聆月想出去卻被門外守衛擋住,直到半天後少
年果然依期歸來,還帶了一些食物,他一進來看到聆月仍在流淚,皺了一下劍眉
道:「過來吃點東西,」

  聆月默默的搖了搖頭,少年開口冷然道:「看來妳是沒搞清楚情況,現在我
是妳的主人,妳要做的是服從我的命令,」他掐住聆月細嫩的雙頰,逼迫其張開
雙唇,聆月兩隻小手握住他的手臂掙扎著,卻無法動搖其一分。

  少年將食物送入聆月口中,待確定吞下才略感滿意的鬆手,聆月擦了擦眼淚
說:「我想過了,你帶我去看爹娘,」少年挑了下眉道:「喔?」便牽起她的柔
荑走出門外,門外守衛並未阻攔,沿著走道七彎八拐到了另外一間屋外。

  他鬆開聆月的小手說:「妳進去吧,」聆月一點一點的推開門,看到兩具屍
首,她的小手摀住嘴唇,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她一個步伐向前把了脈,果然已
無脈像,母親的屍體上還有受辱的痕跡.

  她勉強站了起身,與雙親相處的畫面一幕幕的從腦海中出現,淚水無法抑止
的一直湧出,少年看著她努力的站直了身子,但卻不斷晃動,最後又雙腿一軟昏
了倒了下去。

  少年一見聆月倒下口中說了句:「該死,」竟瞬間越過數尺距離,趕在聆月
身子落地之前接住她,將她柔軟的身軀抱在懷中帶回房裡.

  聆月又一次的睜開眼睛,此刻的她就像失了靈魂的娃娃一般,少年看到她醒
來說:「既然醒了就起來吧,」聆月此時連他說些什麼都無法聽入,少年見聆月
仍沒有動作居然吻了上去,侵占了聆月的雙唇。

  聆月一雙沒有對焦的美眸瞬間有了焦距,瞪大了一雙大而嫵媚的雙眼,他他
他……他在做什麼?過了一會少年意猶未竟舔了一下嘴唇說:「再不起來試試看,」
說著又作勢要吻她,品嘗那令人上癮的香甜軟唇。

  聆月見狀連忙坐起身背靠著牆說:「你離我遠一點!你……你怎麼能……吻
我……?」少年看著她淺笑說:「那可不行,因為妳是我的,」

  直到此時聆月才發現原來少年竟是如此俊秀,筆直的挺拔身材,如雕刻出來
的五官有稜有角,劍眉下是一雙深邃的眼讓人望不到底,薄薄的嘴唇微微翹起,
充滿了魅力,還帶著一點……

  邪氣。

  她搖了搖頭說:「我才不是你的,」少年霸道的貼了上來說:「我說是,那
便是,就算天皇老子來也阻止不了,」聆月將自己縮在牆角,躲避他的靠近,恨
恨的看著他說:「你跟他們是一伙,是你們殺死我的爹娘、師兄的,」

  少年此時像是想起什麼事說:「說到妳的師兄,妳是不是喜歡他?」聆月頭
偏到一旁回答道:「不關你的事!」少年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說:「難道妳的那個
侍女說謊?」聆月有些緊張的問:「是小蝶嗎?她現在人在哪裡?」

  少年看著她擔憂神色,便道:「好像是這個名字吧,我問完她便放走了,我
也不知她現在在哪,」聽到小蝶還活著這個好消息聆月心情稍微提振了一些,但
隨即仍是被父母、師兄去世的悲傷感所掩沒. 少年此時還盯著她看,一雙如幽潭
的漆黑眼眸如同漩渦一般將人深深的吸入,開口道:「妳還未給我答覆,」聆月
將頭偏開不去看他,結果少年一把捧住她的臉頰,再次吻上她柔軟的嘴唇,聆月
的大眼中滿是驚慌,心裡想著「為何他要一直吻我?」

  聆月想要用小手將他推開,卻發現完全推不動他的胸膛,「不行,快喘不過
氣了」,正當聆月有這想法時,少年才放開她,她連忙深呼吸數次,少年一對炯
炯有神的眼睛仍看著她:「說不說?」

  聆月無奈之下只好回答:「是又怎麼樣?」少年很認真的說:「那從今之後,
妳不要再想他了,也不准喜歡上其他人,知道嗎?」

  聆月看著少年俊俏的臉龐,卻是不知為何他如此執著,心下想著只能先敷衍
過去了,於是便以幾乎細不可察的幅度點了點頭,少年又淺淺的笑了一下,指了
指板凳上的一套衣物說:「妳先換上吧,這是婢女的衣服,從今以後,妳就是我
的女奴了。」

  聆月倔強的看著他說:「我才不要,你這個殺人兇手!」少年有些不以為意
的說:「當日我可沒動手,而且在江湖上有誰不是滿手血腥呢?就連死在妳父親
手上的人也是數十位以上,」

  聆月用力的搖著頭說:「不可能,爹爹只會救人,不可能會殺人,你一定在
胡說,」少年像是聽到笑話一般嘴角微撇道:「妳還真是天真呢,算了,講了妳
也不信,換上衣服吧。」

  看著聆月抿緊嘴唇不動作,少年也不動怒,拿起衣服至床邊,雙手伸向聆月
身上的衣裳,聆月雙手抱住胸前邊向後靠邊厲聲說:「你要做什麼,不准碰我!」
少年冷然道:「我要是碰了呢?」

  聆月瞪著他說:「你試試看!」少年出手如電,一指點上聆月胸口「天突穴」,
接著連點腿上伏兔肩上巨骨兩穴,聆月只覺手腳瞬間不能動彈,心中大急,眼淚
都快流了出來。

  少年看著她的驚慌的俏臉說:「妳說我敢不敢試?」聆月閉起雙目不肯說話,
之後只覺一雙大手拂上了她的身子,接著羅衫被解開,赤裸的肌膚接觸到空氣的
感覺,她心下一涼。

  但過了一會,她感覺身上穿上了一套衣物,預料中的事情沒有發生,她睜開
雙眼看著少年幫她整理著穿上的衣物,鬆了口氣,低頭一看就是套普通的一套青
色的婢女服,但一想到自己剛剛幾乎衣不蔽體的樣子都落入他的眼中,抿著嘴唇
一雙美目狠狠的瞪著他。

  此時一股勁力透入,聆月感覺手腳的力道又逐漸回來了,她急忙拉攏起胸前
的衣襟,將胸前的一抹雪白遮蔽起來,少年開口道:「妳以後就叫我晨,過來吧,」
一把拉住她的小手來至桌旁命令她:「把這些吃完,」

  聆月此時是一點胃口也沒有,看著他搖了搖頭,晨明亮的眼眸幾乎要直視進
她的心底,瞇起雙眼說:「妳吃不吃?」

  聆月仍是冷冷淡淡不理睬他,晨看著她這樣便端起一碗粥,挖了一勺放入口
中,接著突然扣住聆月的後腦勺,吻了上去。

  聆月一整個驚呆了無法動作,等到反應過來時,少年的舌頭早已侵入她的口
腔之中,將口中的粥渡了過去,等到她好不容易嚥了下去,少年才放開她,聆月
感覺到受到屈辱不自覺的留下了眼淚.

  眼見晨要含入第二口粥,她連忙說:「我自己吃……嗚嗚……,」晨此時才
放下碗說:「記住妳以後要是做錯什麼事情,都是要受到懲罰的,」聆月心想難
道他說的懲罰就是吻她嗎,哪有這樣的事情?

  她有些害怕的開口問道:「什麼懲罰?」少年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俏臉,由
蛾眉、香腮到精緻的下頷然後說:「那要看我心情,妳只要知道這件事就可以了。」

  此時已差不多入夜,晨拉著她來到一間房,外有燒水的爐灶,內有一個及胸
高的木桶、沐浴用具及一層珠簾,熱水已經備好了,晨望著聆月的側臉說:「知
道婢女的工作包含哪些嗎?」

  聆月的小臉一白,晨似乎要她幫忙沐浴更衣,可……可是怎麼可以,她也從
來沒做過類似的事情,完全不知該如何著手,晨看著聆月臉上瞬間失去血色,把
她的柔荑拉到胸前說:「先幫我解開衣服,」

  此時的晨頎長的身子穿著墨綠色直襟長袍,腰上束著白色織錦腰帶,透露出
幾分文弱少年的氣息,聆月經過了一番手忙腳亂後,才將腰帶及外衣去除,晨全
身上下只剩下身的褻褲。

  聆月看了一眼他結實的胸膛,才發現上頭有著橫七豎八傷痕,有些看著是鞭
傷,有些則是劍傷的疤痕,還有一些聆月分辨不出來的,此時她聞到晨身上傳來
的男子氣息,忙不迭地閉起美目說:「好了,我……我先出去了,」

  轉過頭才走兩步就感覺手被拉住,她有些緊張的說:「你要做什麼?」轉身
過去只見晨的一張俊臉就在眼前,似笑非笑的望著她說:「還沒完呢,妳想去哪?」

  最後折騰了半天最後只見聆月淚眼汪汪的走出房間,但衣衫還算是整齊,僅
是有些地方被水浸濕露出了一些春光,但她此時也未察覺到。

  她想著剛剛幫陌生男子抹身的羞人場景,口中碎念著:「虧他長的這般好看,
根本就是流氓、無賴!」她卻沒注意到她悲傷的心情經過晨的連番作弄下,居然
一時被沖淡了一些。

  隔天她希望能親自埋葬父母的屍首,但卻遭到晨的拒絕,她低聲懇求他,最
後答應了晨的一堆不平等的條件才完成交易,而接下來的日子對聆月來說像是噩
夢一般。

  自從她答應晨的條件後,晨只要抓住她犯錯的機會就把她抓過來吻到喘不過
氣,而且有些理由根本不可理喻,最讓聆月害怕的是她的身體越來越習慣這個男
人的接觸,好幾次都被親到迷迷糊糊全身自然的癱軟在他懷中。

  在聆月的心中晨就是個惡魔,就連晚上這男人也不准她離開,一定要摟著她
睡覺,讓她連趁夜逃脫的機會都沒有,每當她從他的懷中消失,晨總是能第一時
間察覺.

  連房門都尚未踏出,就抓回來進行所謂的懲罰,每次抵抗都只引起晨吻到她
求饒為止,而且越是抵抗,他的吻便越是熱烈,猛烈似火的舌頭往往在她的檀口
中靈活的進出,常常弄得聆月分不清東南西北,暈頭轉向。

  又是一個清晨醒來,聆月想起起初的幾天她根本緊張到連睡都睡不著,對於
從小接受禮樂教化的她來說,在未婚前跟陌生男子同眠根本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她嘆了口氣看著放在自己高聳胸部上的爪子,想著自己居然不知何時習慣了他的
懷抱,居然睡的極為安穩。

  聆月轉了個身子看著晨俊俏的臉龐,心中有些不敢相信他居然已經二十五歲,
整整比她大了八歲,他看起來明明就是跟她年紀相仿。

  這些訊息都是從府中恰巧其他婢女聊天中得知,但聆月發現其他婢女不知為
何很討厭她,每當她靠近時,眾人總是散開,讓她在這連個同性的伴都沒有。

  此時晨突然睜開雙眼,露出淺淺的笑容,卻是讓聆月心頭有些亂跳,心中恨
恨的想道這傢伙長的真是個禍害,晨輕輕的吻了她一下說了聲:「早安,」聆月
的心跳得更快了,她自己也不清楚為何會這樣。

  她撫著自己的嘴唇說:「我又沒做錯什麼!你怎麼可以吻我?」晨閉起眼睛
淡淡的說:「誰叫妳要引誘我,」聆月聽到氣不打從一處來,「什麼叫我引誘他,
我根本什麼都沒做好嗎?」

  她用力的扳開他的手臂打算下床,但那手臂卻陡然發力把她的細腰拉向內,
使聆月誘人的背部曲線緊緊的與晨貼攏著。

  聆月低聲驚呼了一聲,此時耳垂卻傳來舒服的濕潤感,晨修長的手指不知何
時撫上聆月飽滿鮮嫩的紅唇,來回摩娑著,感受那柔軟的觸感,她渾身僵硬了起
來,他他……他在幹嘛?

  隨著敏感的小巧的耳垂受到刺激,聆月不自覺發出誘人的呻吟聲:「恩……」
聆月聽到自己的聲音後心裡想著「這真的是自己的聲音嗎,怎麼聽起來這麼嫵媚。」

  她努力的說出:「不要~ 你住手」,晨的動作突然停止,吐出一口氣說:「
妳下去,」聆月連忙下了床鋪,她心裡想著她到底是怎麼了,這個人可是毀了她
的一切的元凶之一。

  過了一會她換好衣服服侍晨梳洗完畢後,晨品了一口茶淡淡的說:「明天我
會出遠門,沒辦法帶妳去」聆月不自覺的說出:「真的嗎?」聲音中帶了一股期
待的感覺,終於可以脫離這塊黏皮糖了。

  晨端詳了一下她的神色說:「妳很開心,」用的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聆
月馬上收斂了一下神情說:「會去多久?」這可是關係到她有沒有機會逃出去的
重要問題.

  晨淺淺的笑著看著她,卻讓她感到心裡有些發涼,聆月有些心虛的說:「你
笑什麼?」晨像是看穿她的心思一樣說:「想逃跑?」她心裡抽了一口冷氣,開
口說:「沒有,你別瞎說!」視線卻不自覺的移開.

  晨掀了掀茶杯的蓋子,緩緩的說:「有沒有人告訴過妳,妳很不會說謊?」
聆月視線看向足上的繡鞋,不知該如何回答,晨命令她說:「頭抬起來,」她不
情願的抬起蓁首瞪著他,卻發現他的臉貼的好近好近。

  她幾乎可以感受到晨呼出的氣息,她被嚇到瞬間向後拉開距離,但晨的手已
經不知何時繞至聆月身後,靈活的舌頭如同一條滑溜的蛇掠奪著聆月口中的一切。

  過了半刻,聆月已經被吻到意識都有些迷糊,整個人就像快要被融化一般,
其它什麼也感覺不到,此時晨用難得的溫柔語氣說:「不要離開我,」

  聆月迷迷糊糊中一時沒察覺居然點了點頭,晨看著她恍惚的表情馬上道:「
妳答應了,我最討厭別人騙我,若是違背了,妳該知道會如何,」

  聆月這時才反應過來她剛剛居然點了頭,瞪著他道:「剛剛那個不算!」晨
淡淡的說:「我說算就算。」

  隔天清晨聆月覺得有些冷,醒了過來,往旁邊一看,總是在一旁的身影卻是
不在,她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現在的心思到底是歡喜還是有些失落。

  在接下來的時間,她變的自由了許多,晨仍是留下了兩個守衛也不知是保護
她還是監控她,她試著逃跑過幾次,但谷內地形十分複雜,有些地方還有瘴氣,
加上門派在谷內設置的機關及暗哨。

  她每次好不容易逃出,不多時即被晨留下的守衛抓回,但她也不是一無所獲,
她發現山谷內有許許多多的草藥,她自幼家學淵源加上後來自學,識得倒是不少,
採了不少有用的草藥備著,就連幾種有毒的草藥也被她暗暗採下些許,但畢竟她
主學醫而非毒,兩方面的熟悉程度有著不小的差距。

  聆月趁著兩名護衛未注意時溜出府外,隨意的走著,看著不遠處鬱鬱森森的
樹林放鬆心情,來到這裡之後,她能夠出來的時間少之又少,大多時間都被晨霸
占住。

  整個紫幽谷上頭雲霧繚繞,她找了幾次,連出去的路都找不太著,她隨意選
了個方向一直走著,看到了一整片灌木,小小歡呼了一聲,居然是她最喜歡的紫
丁香,她提起裙擺小跑步過去,一片紫色的海洋,看著就讓人心情舒暢。

  這時旁邊突然傳來人的聲音,一位面如冠玉的男子走了過來說:「姑娘是紫
幽谷內之人嗎?

  我好像從未見過,」聆月對這整個谷內的人都抱持著戒備的態度,這一位素
未蒙面的男子雖然看起來不是壞人,但聆月仍是提高警覺.

  她雖不想跟他有所接觸,卻又捨不得離開眼前的美景,只好隨意的點了點頭,
那名男子自我介紹說:「我的名字是莫無命,請教姑娘的名字為何?」聆月想了
想,說個姓應該無妨,便道:「我姓雪,」

  莫無命接著說:「雪姑娘也喜歡紫丁香嗎?」聆月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轉
回去看著花,聞著熟悉的香味,莫無命碰了個軟釘子,開始說起丁香花的習性,
期間參雜了一些描述丁香花的詩句,像是「丁香體柔弱,亂結枝猶墊,」竟是頭
頭是道。

  一開始聆月打定主意不去理會,到後來卻是不經意的開口說了兩句,有了起
頭之後,她也逐漸放開心胸,跟他談論了起來,兩人相談甚歡.

  莫無命最後想要約聆月改天再見,卻發現她面有難色,便開口問道:「雪姑
娘是在哪位的府上,或者改日我登門拜訪,」聆月也不知該不該說,搖了搖頭拒
絕他,見天色已經有些晚了於是道別沿原路返回。

  聆月也逐漸知道為何府中的婢女那麼討厭她,在她們其中大多數都是仰慕晨
才會選擇這間宅邸,心中自然期盼著有朝能被晨大人看上,飛上枝頭變鳳凰。

  但這位不知從哪裡帶回來的女子卻霸佔了幾乎所有的時間,看她的服飾也不
過是個婢女,心中有著妒恨的念頭,對待聆月自然不會太客氣,自從晨走了以後,
一些粗重的工作都落到聆月身上。

  假裝不經意潑水或是作弄她是家常便飯,她甚至時常有一頓沒一頓的,聆月
也只能咬著牙撐了下去。

  這日府裡迎來了一位客人,約莫桃李年華,梳著飛仙髻,一身火紅的翠紋羽
紗衣裳,面容甚是嬌美,一進門便指名道姓要聆月出來,看到聆月後啥也沒說直
接一個耳刮子搧了上去,口中說著:「就憑妳這個下賤的奴婢也想跟我搶晨哥哥,
做夢!」

  聆月摀著臉瞪著她,她感覺自己僅存的自尊都不斷的被踐踏,一個初次見面
的陌生人就能賞她耳光,她天性溫柔也沒有還手的念頭,就這樣征征站著,心中
一酸眼淚流了下來。

  那名女子仍是不依不饒的說:「我不知道妳用了什麼法子勾引了晨哥哥,他
不過是一時受到蒙蔽,妳別癡心妄想了,這個家可沒有容的下妳的位置。」

  此時晨的聲音居然從門口處傳來,還是一貫的冷淡,但熟悉他的兩個護衛都
可以從中聽出他的怒意:「是誰讓琉璃進屋內的?」看門的男僕全身瑟瑟發抖著
說:「是奴才……」

  晨瞟了他一眼,尚未開口,那名下人便自行拔刀,手起刀落,斬去一根小指,
頓時血流如注,但他並不包紮,磕頭請求晨的原諒,晨也不理會,逕自走到聆月
面前,拉開她撫著臉的手,看著臉上的紅印。

  他轉過身來看著琉璃,琉璃有些心虛卻又大聲的道:「晨哥哥,我……,她
一名奴婢如此不懂禮數,我才想說教教她,免得其他人看到丟了你的顏面,」晨
冷淡的看著她顛倒是非,口中輕輕說了聲:「喔?」

  琉璃一看有戲,便打蛇隨棍上說:「晨哥哥,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她有多
麼的無禮,仗著你的名字指手畫腳,讓人看到還以為他是女主人,外頭都笑話著
呢。」

  晨淺淺的笑了一下,那股充滿魅力的笑容讓琉璃看的心下一安說:「我也是
看不下去才想幫晨哥哥教訓一下的,人家也是一片好心。」

  晨開口問道:「妳剛剛打她是哪隻手?」琉璃頓覺不妙說:「是她先動手的,」
晨搖了搖頭說:「這我不管,妳確定要讓我問第二次?」

  琉璃有些畏懼的伸出左手,晨瞇起眼說:「本來妳這支手臂是不能留了,但
看在妳哥哥的份上,就三個月吧,」話音未落,琉璃只感覺到手臂傳來劇痛,軟
綿綿的使不上力,她的肱骨及尺骨已經斷了,僅剩橈骨完整,她痛到眼淚直流,
還想開口,便已被晨的兩個守衛架了出去。

  聆月看著剛剛的一幕有些驚呆了,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少年居然
為了她……,這時兩個護衛回來,其中一位壯似巨牛的大漢開口說:「大人,你
把琉璃小姐的手打斷,她們家裡的人可是不會輕易罷休。」

  晨開口說:「這我心裡有數,除了琉璃以外,還有誰欺負過她?」聆月一想
起他處罰人的手段,趕忙在護衛開口前說:「沒有了,你走了後我過的很好,大
伙也都很照顧我。」

  晨觀察了一下,看著她的美目道:「我跟妳說過妳很不會說謊吧?不如妳說
說妳衣服背後的鞋印是怎麼來的,」

  聆月一聽便知道他可能發現了,她開口說:「我不小心穿衣時落在地上踩著
了,」晨凝視著她,淡淡的說:「跟我來。」

  他看著聆月欲言又止的樣子,皺了一下筆直的劍眉說:「妳想說什麼?」聆
月小心翼翼的比了比他的身後那名還跪著的僕人說:「我可不可以先幫他包紮,
他還一直在流血。」

  晨回頭看了一眼說:「小三你去藥堂,下次別再讓不相干的人進到府內,」
小三感激的看了聆月一眼站起身來,晨轉過身來,緩步走到房裡,聆月跟在身後。

  晨一身的黑衣勁裝,削弱了他文弱書生的氣質,身上隱隱傳來一些血腥的味
道,這味道聆月從小聞到大絕不會認錯,她不知為何竟有些擔心。

  一到屋內,晨便坐到床上開始調息,過了不久吐出一口淤血,他擦了擦嘴角
看了面前的聆月,發現聆月眼中有擔心的神色,便問道:「妳擔心我?」

  聆月一驚收斂起心情說:「沒有的事,你這種惡人死了正好,」晨聽了也不
生氣,伸手一拉把她拉入懷中,聆月口中驚呼著,只覺一股大力湧來,站立不穩
被他擁入懷中,然後晨順勢的倒回床上,他們的姿勢變成了曖昧的男下女上。

  聆月不斷掙扎著,突然她看見晨倒吸了一口氣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緊張的停
下動作問:「你……受傷了嗎?」

  她此時才想起剛剛她聞到的血腥味,她把黑色的上衣衣襟拉開,發覺跟血漬
黏著在一起,不敢用力,於是說:「你讓我起來,放手,我看一下傷口。」

  之後她取來熱水以及剪刀,細心的幫晨身上的衣服延著傷口剪開,看著他身
上留下的其他疤痕,有幾道還在心臟附近,實在無法想像他到底在鬼門關前徘徊
了幾次。

  她先用清水沖洗,再取出自己這段時間採的草藥擣爛敷了上去,最後包紮起
來,期間晨一動也不動看著她忙進忙出,眼神變得有些深邃,逐漸有些迷濛,直
到聆月好奇的用手在他面前揮了揮他才清醒過來,他開口說了聲謝謝,聆月有些
被嚇到,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晨道謝.

  翌日,外面有人喊道:「晨你給我出來,」聆月有些驚訝,這裡離門口一大
段距離,但那人聲音卻清晰有力,好似就在耳邊說話一般,她覺得這個聲音她似
乎有聽過,但卻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她看著坐在那悠閒喝著茶的晨,開口問道:「有人找你,你不出去嗎?」晨
淡淡的說:「不用理會他,」那人接著喊道:「你不出來,我就把你這破門拆了
自己進去。」

  聆月有些好奇這人是誰,便走了出去瞧瞧,發現晨的兩個護衛正在大門口阻
攔著一個人,氣質清秀淡雅,正是一陣子不見的莫無命,聆月正在有些為難要不
要過去時,他已經發現了她,揮手說道:「雪姑娘,原來你在這裡呀,我可是天
天在那等著呢,」

  聆月看他已經認了出來,也不好意思裝做不認識,就走了過去雙手放在胸前,
微微俯首,行了一個萬福禮說道:「莫先生今日怎麼會來到這?」

  莫無命雙手一轉一翻,掙開兩邊護衛的手,然後逕直的走到聆月面前,將聆
月放在胸前的手一把握住說:「雪姑娘可是讓我一陣好找呀,想不到原來在這,」

  聆月的手突然被握著,連忙想要收了回來,但對方卻似乎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她在心裡想著難道這裡的人都是如此無禮嗎?晨也是這樣,她只好無奈的開口說
:「莫先生,可以先放開我的手嗎?」

  這時背後傳來一聲冷哼,聆月轉頭過去看見晨冷著一張俊臉看著莫無命,莫
無命看到晨來了,想起今天自己來這的原因,放開了聆月的手說:「來的正好,
是你打斷琉璃的手?那ㄚ頭昨天從你這回去後就一直哭,把自己關在房裡,問她
是誰做的她也不說. 」

  晨平靜的說:「是我做的又如何?」莫無命也收起剛剛的笑臉說:「那我這
做大哥的說不得只能替她討回來了,」聆月夾在兩人中間,才知道原來莫無命是
為了昨天事情而來,晨挑了一下眉說:「就憑你?」

  莫無命也笑了說:「當年我生病錯過決賽,所以一直沒有分出高下,但我想
我一人應該是綽綽有餘了,」晨撇了一下嘴角說:「你連佩劍都沒帶來,是要打
什麼?」莫無命緩緩的說:「那就比……這個!」

  說到最後兩字時,人已至晨的面前,晨瞳孔縮了一下,好快的速度,一瞬間,
莫無命的拳在晨的眼前放大著,這時要退要格擋都已太遲,他在間不容髮之際將
頭一偏,躲開了這一拳,拳風刮過他的臉頰隱隱生痛。

  但被動一向不是他的習慣,此時便要出手爭先,腳下一個錯步,一指點向莫
無命的胸前,雖然速度不快,但卻藏有許多變化,隱隱籠罩胸前的幾個要穴,莫
無命不敢大意,一招「落葉隨風」向後避過.

  晨揉身向前,越欺越近,接連遞出六招,卻被一一化解,他冷哼一聲,一掌
「開碑碎石」擊向莫無命的肩部,莫無命出手擒拿,晨一個虛晃,化掌為刀卻是
改斬向頸部,莫無命斜身出足,在躲避的同時,往晨的腰上掃去。

  晨手來不及收回,便將左臂微曲,對準莫無命腳踝上「照海」穴,如果莫無
命不收回,便會自己撞了上去,莫無命危及之中另一邊的足底發力,已踢至一半
的腿竟陡然拔高,直取晨的左臂。

  晨躲避不及一個後仰堪堪躲過,但已被莫無命的足尖掃過胸前,之前的傷口
被掃併裂開來,胸前的衣裳透出了血液的痕跡,莫無命見狀停下了手說:「原來
你有傷在身,我也不佔你這個便宜,等你傷好再把這件事情做個了結,」

  晨也停下手道:「到時你就沒機會了,」莫無命看了聆月一眼說:「我今天
是看在雪姑娘分上才對你留手,」晨淡淡的說:「我看你的嘴皮子功夫倒是大有
長進,」莫無命一個拱手說:「彼此彼此,」

  然後走到聆月身旁看著她說:「不知雪姑娘與那小子是什麼關係?」聆月有
些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跟晨之間的關係,倒是晨在一旁說道:「這跟你沒有關係,
你何時變得這麼愛多管閒事?」莫無命搖了搖頭說:「這可不是閒事呢。」

  晨瞇起眼說:「她是我的女奴,你可以走了吧,」莫無命有些驚訝,他有聽
說過一些傳聞,卻沒把女奴這個身分跟聆月連在一起,而在門中的規定,女奴是
私有財產,的確是容不得他人染指,但卻沒有規定不得進行交易。

  莫無命沉思了一會說:「我拿天蠶石跟你換,你願不願意,」晨咬著牙說:
「什麼東西都不換!」莫無命走之前對聆月眨了眨眼說:「之後再一起去看花吧,
就像上次一樣,」晨此時的耐性已經到了極限說:「你給我滾!」

  晨拉著聆月回到房裡,開口問:「我不在的時候,妳是怎麼認識他?」聆月
緊抿著嘴唇不肯開口,晨清亮的目光彷彿透進她的心底,她感覺自己的所有思緒
都被他看透一般,晨淺笑道:「膽子變大了呢,才這段時間就忘了規矩。」

  聆月心裡大感不妙,連忙站起身來要後退,卻被他逼在床邊,她倔強的看著
他說:「你離我遠一點,我不是你的玩具,想怎樣就怎麼樣,」

  晨的手撫上了她的身子,那久違的熟悉感讓聆月有些顫慄,他幽深的目光盯
著她因剛剛掙扎而有些滑落的衣裳,露出的一抹雪白,一隻手伸進了聆月的衣內,
碰觸到她傲人的挺拔豐胸。

  「住手,不可以,晨……!你放手……我說……這樣可以了吧,」

  晨的的聲音有些低沉沙啞說:「太遲了,」聆月感覺到自己的胸部被他的手
毫無阻礙輕柔搓揉著,晨此時用手丈量了她的大小跟形狀,真美,聆月的氣息有
些散亂的說:「你要是繼續下去,我不會原諒你的!放開我!」

  晨挑了一下好看的劍眉說:「喔?」但手上動作卻是不停,將她的衣裳褪下,
拿開褻衣,再次揉了上去,果然他剛剛感覺到的是正確的,聆月的雪白雙峰美得
令人嘆息,讓人愛不釋手,聆月恨聲說道:「你居然……,不可以……,以後我
絕不會理你……,我絕對……」

  話還沒說完,她的聲音就轉變成輕柔的喘息聲,他……他居然用嘴巴輕輕囓
咬著那邊,一股電流從胸口傳達至腦部,讓聆月不受控制的呻吟出聲「噢……別
……我討厭你……走開……」

  聆月很想狠狠的罵他,但說出口的感覺卻彷彿情人的呢喃一般輕聲細語,乳
尖上傳來的濕潤感是她從未有過的體驗,晨滾燙的舌在她敏感的蓓蕾上畫著圈,
讓她無法控制的顫抖著。

  聆月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軟綿綿的使不上力,連罵他的力氣都快要喪失了,頭
腦彷彿喪失了思考的能力,晨抬起頭來向她笑了一下,彷彿在訴說著她的臣服。

  他雙手跟嘴唇同時在她身上肆虐著,讓未經人事的聆月體內像是有一團火在
燃燒一般,連雙腿之間的禁區被晨的手侵入也無力阻止,勉強說出:「不……求
你……我不想……」

  身體累積的歡愉感像是要將她逼瘋一般,美豔絕倫的臉上佈滿了迷濛以及紅
暈,隨著晨的手指輕輕的探入,她眼前有無數的火花,聲音陡然的拔高,瘋狂搖
動著頭,髮絲飄散,意識彷彿遠離了身體.

  等到她意識從高空回來後,感受到晨眼中似乎有著一股嘲笑一般,像是嘲弄
她口中抗拒,身體卻還是迎來了人生的第一次洩身,她只能緊緊的拉攏住衣服,
強忍住眼淚說:「這樣子玩弄我很有趣嗎?」

  晨開口平靜的說道:「只是個懲罰而已,」這句話連聆月僅存的自尊都擊碎
了,她鼻頭一酸眼淚還是落了下來,她恨眼前這個人,更恨自己的身體居然無法
去抗拒他的碰觸.

  等到情緒平復下來,她不甘心的瞪著他說:「你為何要一直纏著我?這樣很
有趣嗎?」晨淡淡的道:「我為何要向妳解釋?」聆月氣憤道:「那你以後不准
再碰我,」

  晨挽起她的髮尾細細的輕笑著說:「好呀,這可是妳說的。」說完晨轉身離
去,吩咐管家弄他空出隔壁的那一間房給聆月住,並且把她的東西整理一下搬過
去。

  自從晨說了這句話後,就真的說到做到,再也沒碰聆月一下,連話都沒說上
幾句,反而不知道從哪裡帶回來其他女人,有時整個晚上聆月就得忍受隔壁房傳
來的陣陣呻吟聲「噢……好棒……要瘋了……晨……我愛你……恩……」

  聆月努力的用被褥蓋住耳朵,但那聲音仍是無孔不入,她一怒之下跑了敲門,
開門的是晨,上半身套了件外衣,連扣子都未扣上,露出精實的胸膛,上面還有
女性嘴唇留下的吻痕,他看著聆月氣呼呼的俏臉說:「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聆月目光卻落在他身後床鋪上,雖然被子遮蓋了一些,但仍可以看出是全身
赤裸,那女的還用撒嬌的語氣說:「晨~ 那女的是誰?別理她了,人家快到了,
快給人家,」晨將好看的眉頭一挑說:「妳聽到了吧?如果沒事的話就別來煩我,」
頓了一下,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說:「還是妳也想要一起?」

  聆月幾乎快將銀牙咬碎說:「你!……無恥!」,然後她有些失魂落魄的走
到庭院的涼亭之中,看著皎潔的月光,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為何自己心裡會
有點酸酸的,難道自己真的有點喜歡上他了?

  聆月搖了搖頭把這個念頭從腦中驅逐出去,她好想念以前的生活,家人,朋
友,但這一切都……,她有感而發低吟了幾句:「遙望夜思鄉,萬里家何方,燕
飛夕陽下,登夢仍梳妝. 」

  她念著想著累了聽著蟬聲睡了過去,當天晚上聆月做了一個夢,夢到她小時
候跟父母相處在一起,但突然間父母越走越遠,她小小的步伐不論怎麼追趕也追
不上,直到再也看不到背影,她驚醒過來,心裡下了一個決定。

  隔天她拿著托盤,心裡忐忑不安,手發抖著將之前製作毒藥加入飯裡端去給
晨,她親眼看著他把飯吃了下去,晨過了一會感到腹中有些絞痛,出現嘔吐感,
嘴內瀰漫著鮮血的味道,知道自己中了毒,他看著聆月問說:「為什麼?」

  聆月聲音微微顫抖著說:「你難道忘了我的父母是被你們害死的嗎?我要替
他們報仇,」晨淡淡的說:「妳應該知道就算我中了毒,我還是能夠殺了妳,」
聆月淒美的笑了一笑說:「反正你死了後,我也逃不出去,也是難逃一死。」

  晨問著她:「妳真的想要我死嗎?」聆月閉起眼睛點了點頭,晨認真的說:
「我知道了,」

  然後咬著牙開口道:「我帶妳出谷,」聆月瞪大了雙眼看著他,不理解他在
說什麼,晨有些著急的說:「走,」抓起她的手走出屋外,一絲鮮血卻從嘴邊溢
出臉色也有些發青。

  晨的兩個護衛看到這一幕,連忙迎了上來說:「大人,你怎麼了?」其中一
個像是瘦皮猴的護衛,眼睛滴溜溜的轉了兩轉,猜到晨的情況是中毒,怒視著聆
月說:「你下的毒?」因為所有飯菜在烹調完,都會有專人試毒,唯一下毒的機
會僅有從灶房到房間這段路上面,有機會的僅有聆月一人,便拔出劍來要對聆月
動手。

  晨立即出聲:「葉斬,住手,」阻止了他的動作,葉斬滿臉不解,轉過頭對
另外一名護衛怒吼說:「還愣在這幹嘛,快去藥堂請大夫過來,」然後轉了回來
說:「少爺,你先回床上休息,」

  晨有些吃力的說:「我……要帶她出谷,別擋我!」葉斬堅持的擋在晨的面
前說:「冒犯了,」說完便要出手連點幽門、通谷、中注、四滿胸腹間四個重要
穴位,晨眼中出現了一絲憤怒說:「你敢?!」但中毒的身子卻無法阻止。

  他被挪回床上直到大夫來做處置,大夫把了把脈,臉上出現了一些愁緒,葉
斬急忙問道:「馮先生,少爺的情況還好嗎?」

  馮先生搖了搖頭說:「以他的功力照理壓制一段時間不成問題,但奇怪的是
他並未運功壓制,這下毒進入內腑,處理起來非常困難,老夫也只能暫時壓制住,
唉……」

  葉斬怒視著聆月,將她拉到屋外質問:「妳這個恩將仇報的女人!少爺救了
妳,妳卻……,要不是少爺不准,我早就斬了妳!」

  聆月聽著問說:「他救了我?什麼時候,」葉斬勉強壓下怒氣解釋道:「當
日妳被擄了回來,少爺花了不少代價才從門主那完好無缺的將妳換了回來,因為
這件事,少爺又接了一些危險的任務,不然妳以為妳現在能好好的站在這嗎?早
就不知道被賣到哪個窯子了!」

  聆月一聽向後退了一步,她望向屋內,痛苦的閉上了眼,再次睜開後目光已
是一片清明,喃喃自語道:「爹……娘……對不起……」

  她走了進去對著馮先生說:「我有辦法解毒,你帶我去藥堂配藥,」馮先生
有些不屑的看著她,一個小ㄚ頭,大言不慚,聆月說:「我爹是雪晨天,我從爹
爹那學過如何解這毒。」

  馮先生一聽半信半疑,便帶她到藥堂,半晌後聆月拿著藥出來,回到府內熬
製完,在要給晨吃的時候,葉斬擋住她問:「我怎麼知道妳這個是不是真的解藥?」

  晨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讓她過來,」葉斬無奈,狠狠的瞪了聆月一眼說:
「如果少爺死了,我要妳陪葬!」

  晨聲音中蘊含了一些怒氣說:「葉斬,你也過來!」葉斬走了過去後,晨一
雙明亮清澈的眼眸直直的盯著他說:「我要你發誓,你要用生命保護她,就算我
死了,你也要把她平安的送到谷外安全的地方,不許讓任何人傷害她。」

  葉斬自然不願,他開口說:「少爺,你現在會這樣是因為她,我做不到,」
晨一聽他不肯答應,掙扎著要坐起來,傷勢又更加嚴重,就昨天包覆好的傷口都
有些併裂開來。

  葉斬看到他這樣有些緊張說:「我答應就是了,」「說!」葉斬無奈的說:
「我發誓用生命保護聆月小姐,不讓任何人傷害她。」

  晨看著聆月手上的藥問說:「妳不想要我死了嗎?」聆月咬著下唇不肯說話,
晶瑩的淚滴卻一滴滴的滴入碗裡,為何他就連她要取他的命他也不在意,她真的
不懂,她端起碗來用湯匙舀了一勺吹了一下,放在晨的薄唇邊。

  晨卻還是看著她,等著她的答覆,聆月見狀輕聲的說道:「我不想了,把藥
喝下去,」晨薄唇微微的翹起,接著張開嘴把藥吞了下去,眼睛卻直勾勾的看著
聆月,聆月一口口的餵著,直到將整碗藥都餵完,聆月把碗放在八仙桌上,晨突
然面色有些痛苦。

  聆月走了過去要看情況時,晨忽然伸手拉了她過來懷裡,摟住不讓她離開,
聆月有心掙扎卻想起他身上的傷勢,嘆了一口氣停下動作,晨過了一會便沉沉的
睡了過去,有部分原因也是因為聆月的藥裡面有參雜了止痛鎮靜的作用。

  隔天起床後聆月對著銅鏡整理了一下衣著,梳了個髮髻,走到院子內,發現
晨已經在練武,心裡有些驚訝於他驚人的恢復力,晨凝視著眼前的木人,緩緩的
遞出一劍,額頭已經冒出汗滴。

  聆月心想這麼慢吞吞的劍法要如何傷敵,但聆月卻發現在晨收劍後,木人的
兩邊手腕、大腿、雙目加上心口同時多了道劍痕,才知道興許是她看不懂而已,
晨那一瞬間絕對不只出了一劍。

  但對於打鬥的事情她一向沒什麼好感,晨發覺身後有人轉身過來看到是她,
聆月跟他的目光對上,有些不知要說什麼,便說:「身體還好嗎?」晨繃著一張
臉走了過來,讓聆月有些忐忑他要做什麼?

  他站在她的面前開口道:「我要吃藥,」聆月回答道:「藥……好……我現
在去弄,」就在她正準備離開時,她的手突然被拉住,晨慢慢的貼進說:「不是
那個藥,我要吃的是這個,」

  說完在聆月還反應不過來時,便吻上聆月的紅唇,吻得聆月有些暈頭轉向,
她掙扎著道:「不要……這裡是院子……有其他人會來……,」晨感覺到貼覆到
身體上的兩團柔軟,不願放開說:「他們不敢說什麼的,」

  大手已經不規矩的攀上了聆月的胸口,突然一滴淚落在他的臉上,他一愣之
下雙手鬆開了她,不知聆月為何要哭,聆月倒是哭得一發不可收拾,抽抽噎噎得
說:「你到底把我當成是你的什麼人?你想要的話,去找之前那些女人呀,」晨
猶豫了一下說:「如果妳不喜歡的話,我不會再找她們。」

  聆月蹲著身子,將臉埋在手裡哭著說:「不用了,我求求你放我走,我不想
再看到你了,」

  晨冷著一張臉道:「不可能,還是妳想去找莫無命?」聆月抬起頭說:「如
果我說是的話,你能讓我走嗎?」

  晨平靜無波的眼底出現了一絲緊張的情緒說:「為什麼?妳喜歡他?」聆月
閃躲著他的目光說:「是又怎麼樣,」晨氣極反笑說:「好好好,我還真沒想到,
好一個莫無命。」

  情緒起伏下竟牽動傷勢,喉頭一甜,一絲血痕從嘴邊流下,聆月看他這樣站
起身來拉著他的衣袖說:「你怎麼了?我看一下,」晨一個甩手說:「不關妳的
事,我不會再碰妳,但我也不會放妳走,妳想跟他在一起,做夢!」

  聆月淒然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她失魂落魄的走
了出去,漫無目的的走著,卻沒注意到身後不知何時跟了一人,那人悄悄的摸到
聆月的身後,一掌將她打暈了。

  等到聆月醒來,一個胖子正流著涎看著她,一旁有個下人說:「奴才調查過
了,她是晨大人府中的婢女,若是動了她,恐怕……,」那個胖子一揮手說:「
晨算是什麼東西,不過就是我爹養得一條狗,」

  那胖子名叫朱日,人如其姓,從小便生的一身肥肉,是紫幽谷門主的親生兒
子,不少人私底下議論著門主怎麼會生出這般體型的胖子,莫不是妻子偷人?但
門主卻對他疼愛有加,他的天性好色,自從13歲嚐到肉味後,府中不少婢女受
到他的摧殘。

  卻是敢怒不敢言,手下更有人專門去谷外為他尋找目標,而當日聆月一身婢
女裝扮走在路上,他一看之下驚為天人,心裡想著如此妙人兒,簡直見所未見,
便動了心思,聆月當日失魂落魄放鬆了警戒,也給予了他可趁之機.

  他一張滿是肥油的臉湊到了聆月面前,淫笑著說:「小美人兒,等等哥哥我
會好好的讓妳舒服,」聆月不斷的後退,想要遠離他,而朱日轉頭吩咐僕人去看
門,龐大的身軀挪上了床鋪,慢慢的往聆月靠近。

  聆月終於忍受不了放聲的尖叫出來:「不要靠近我!」朱日似乎很享受這種
過程,他搖著大大的腦袋說:「沒有用的,妳就從了我吧,」一雙手已經摸上了
聆月的衣服,用力一扯將聆月身上的衣服撕開,露出如羊脂玉膏般的雪白肌膚,
細緻的鎖骨隨著呼吸起伏著。

  朱日雙目放光,驚異於聆月那玲瓏剔透的美膚,他一雙埋在肥肉裡滴溜溜的
綠豆小眼賊兮兮的上下掃視,大飽眼福,被褻衣包裹住的白皙豐滿乳房露出一小
部分,隱約能看到一截乳溝,牛奶般的平滑小腹,連一點多餘的脂肪都沒有。

  朱日下意識的嚥了口口水,似乎沒想倒聆月的腰身如此纖細,但乳房卻是這
麼飽滿,深深的乳溝讓人移不開目光。

  由於衣物已經裂開,聆月在掙扎時,露出一雙美腿勻細修長,衣服幾乎要裂
到大腿根部,配上她清純無邪的臉蛋,有如仙女一般,看的朱日的呼吸聲逐漸的
粗重了起來。

  他口中說著:「只要妳跟了我,我不會虧待妳的,」聆月漂亮的鎖骨,白皙
玉潤的肩膀,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下白皙的令人有些晃眼,胸前兩團乳肉圓鼓鼓的
挺著,似乎衣服都快被撐破。

  此時的聆月清純中又帶了幾分勾魂的性感,讓人血脈噴張,浮想翩翩,聆月
嫻麗的絕美臉龐上充滿了驚慌,起身想要逃離房間,卻被朱日一把抱了回來弄回
床上說:「我可從來沒有對其他人那麼有耐性,妳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聆月不斷的呼救著,但門外卻靜悄悄一點動靜也沒有,朱日看著聆月被褻衣
遮住的豐滿乳球,凸起了令人垂涎的輪廓,聆月此時身子長成之後,一舉手一投
足,眼波流轉,都充滿了說不出的魅力,令男人最原始的慾望蓬勃而出,就算折
壽十年跟她來上一次也是願意的。

  而在掙扎中她的褻衣也被朱日給褪下,兩粒豐滿白碩的玉兔也隨著衣物的褻
下蹦彈出來,一對潔白如玉脂般的乳房完美的展現在朱日的眼前,細膩圓潤,有
著白玉一般的光澤。

  白白的乳房上顯露出幾條青筋,上面粉嫩的乳暈配上粉色的蓓蕾小巧的翹著,
似乎是在等待他人的採摘,一般朱日那雙小眼瞬間睜大了一倍,眼睛直勾勾的盯
著美豔絕倫的體態,完美的身軀再也掩飾不住了,渾圓飽滿的乳房,蜂腰翹臀再
加上仙女般的面容,讓朱日已經完全沉醉在這絕色美景之中,有些激動地說不出
話。

  油膩膩的大手竟就這樣罩上了她高挺的玉乳,肆意搓揉著,碩大白嫩的乳房
被他的手粗暴揉捏著,朱日口中嘖嘖有聲道:「真美的形狀,真是極品。」

  聆月扭動著肩膀想擺脫,悲傷的哭求著:「拜託你……住手……不要碰我…
…你這禽獸……」

  朱日的喘息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汙濁:「這身體……太棒了……我馬上就
來滿足妳……光是這對美乳……就足以讓人銷魂……」

  聆月扭動著玲瓏有致的身子,白皙的乳房上也出現了細細的汗珠,在香汗的
浸染下出現晶瑩的光澤,聆月的淚如珍珠一般的落下,而朱日卻開始用兩根肥厚
的手指夾住聆月美乳上軟嫩的乳尖摩擦著。

  朱日開口道:「感覺真好……妳哭也沒有用……越哭我就越有興趣……」聆
月掙扎扭動的細嫩的嬌軀,想要脫離那雙手的掌握,卻始終擺脫不了,她哭著說
:「放了我吧……求求你……」

  聆月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胸前的兩團嫩肉,在這個禽獸手中被悲慘的玩弄著,
朱日的獸慾此時已經被激發出來,看著這對堅挺滑嫩的玉乳舔著嘴唇說:「感覺
怎麼玩都玩不夠,乳頭粉嫩嫩的,真想嘗一嘗. 」

  說著說著便低下頭去,將那顆粉紅的乳頭含住口中,拼命的吮吸著,聆月嬌
軀激烈的扭動掙扎,朱日的兩隻大手還不斷擠壓她的柔軟乳房,用口中肥厚的舌
頭去刺激那頂端的櫻桃,聆月面無血色,嘴唇哆嗦著:「不要……不要!……住
手」

  朱日卻不理她,低頭吸綴著圓潤乳房的蓓蕾,隨著聆月身軀的扭動,兩顆小
櫻桃也隨之搖晃,十分誘人,而朱日的牙齒嚙咬著聆月的乳尖,沿著乳頭繞著圈,
聆月渾身一顫,羞的淚珠一直落下:「痛……不要……不要咬呀!。放開我……
求求你……」

  朱日的手也沿著另外一邊乳房的邊緣擠壓著,本來已經十分豐滿的乳房被他
的手擠壓得更加的挺拔,手指的勒痕深深陷入到乳肉裡,連乳溝都更加的深邃,
兩團美乳在朱日的手上肆意的捏扁揉圓,留下幾道微紅的印子。

  聆月感到一陣暈眩,不願面對眼前的事實,朱日聽到後卻更加興奮的抓揉著,
口中說著:「嘖嘖,真香…真滑……嘖嘖…」那充滿質感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
聆月喘著氣抗議著:「嗚。

  ……你這個變態……放開我……」兩條玉腿胡亂踢動著。

  朱日不斷用舌頭挑逗著頂端的櫻桃,看著粉嫩的乳頭逐漸挺立了起來說:「
有感覺了吧?妳看妳的粉色的小乳頭都充血變紅了,別再裝了,」聆月感覺到自
己美麗純潔的乳房被一頭肥的像豬一般男人褻玩著,不禁一陣悲從中來說:「才
沒有……你胡說……你是禽獸……」

  而朱日肥厚有力的手仍緊握著另一邊白嫩的乳球,搓揉著頂端的粉色櫻桃逐
漸充血出現妖豔的的紅,原本嬌嫩的乳頭隨著舌頭跟手指的刺激變的硬了起來,
朱日用牙齒咬著向上拉扯,聆月搖動著頭:「不要……」用手去把他推開.

  但朱日用手把她的的手拉開,滿臉猙獰的抓住聆月亂捶的手,使聆月的乳房
毫無防備的攤在他的面前,嘴巴仍是咬住磨動著,白皙的乳房上沾滿了他的唾液,
直到他放開的時候,乳頭已經眩紅的翹立著,又更加激發起他的獸慾,此刻聆月
柔軟豐滿的身軀上趴著一個肥胖如豬的男人。

  他將臉貼近聆月想要品嘗那兩片香甜的嘴唇,卻被聆月咬著嘴唇,然後將頭
扭到一邊躲避,朱日看著聆月嬌艷的紅唇和凌亂的髮絲覺得真的美的像是仙女下
凡一般,以往玩過的女人加在一起都比不上。

  他用力的將她的頭扭了回來,硬是強吻了上去。一條肥黏黏的舌頭想要撬開
聆月緊咬的牙關,最後終於被他用手捏住臉頰讓舌頭頂開聆月乾淨的齒列,深深
進入溫暖的腔室,聆月的哀鳴聲變成了嗚嗚的悶吟。

  朱日先用肥大的舌頭輕輕的舔著聆月的嫩舌,感受到可愛的舌頭上香甜的津
汁一絲一絲的流入他口中,那股甘甜的滋味讓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嘗更多。

  朱日興奮的氣喘如牛,側著肥胖的臉取了個適當的角度,佔據了聆月的香唇
用力的吸允,粗抱著摟住聆月,將那條香滑的嫩舌吸入口中他,用力的吸著,將
聆月的舌頭深深的吸進滿是臭味的嘴,滑嫩的小肉片被朱日的舌頭不斷糾纏著。

  聆月小嘴毫無其他選擇,只能和強姦她的男人貼在一起,混著香甜唾液的小
舌如最美味的食物般被吸吮,聆月瞬間出現想死的念頭,那肥厚黏膩的舌頭向是
一條蛇一樣滑不溜丟,貪婪的吞噬著香甜口腔內的津露。

  聆月啜泣著想要避開,但朱日的臭舌卻是越來越深入,將她的小嘴塞滿,幾
乎快頂到她的食道入口不斷吸取,還將自己帶著口臭的唾液渡了過去,聆月想把
他的唾液吐出,卻因整個口腔被他的舌頭佔據而失敗,於是便順著食道下滑至聆
月的體內。

  朱日瘋狂的吻完了之後,舔了舔嘴邊的唾液說:「真美味……」,從旁的桌
上拿了塊糕點塞進聆月的口中,然後再用自己的舌頭進去攪碎,有力的舌頭再把
碎掉的糕點跟香甜的津露一起捲了回來。

  接著他將聆月的小巧耳垂含到嘴裡舔弄,聆月感覺到耳朵被一個黏膩膩的東
西舔著,感到一陣噁心,有些想吐,但耳朵卻逐漸紅燙了起來。

  那舌頭像是泥鰍一般將整個耳朵都舔過一遍,讓上面沾滿了朱日噁心的唾液,
「嗚…不行…

  …停下…啊…我……恨你」聆月哭喊的求者,腦中不知為何出現晨的影像,
朱日此時感受到聆月吐出在他臉上的香甜氣息,慾望更加的高漲. 他坐起身來看
到聆月白皙的雙腿緊緊閉攏,不斷喘著粗氣視姦那雙修長的腿,那飽滿的弧線彷
彿在誘惑人前來蹂躪一番,控制不住的將蒲扇一般的大手沿著滑溜的大腿向下愛
撫,經過晶瑩圓潤的腳踝到了嫩白的腳ㄚ。

  激動的將聆月的腳ㄚ抓在手中愛不釋手的揉捏,聆月搖著頭抵抗,但以她的
力氣根本無法阻止這個肥豬一般的男人,越是掙扎朱日就越是興奮,朱日感覺到
手中赤裸的小腳溫滑細膩,足弓弧度優美,正是他最喜愛的美足。

  他邊搓揉著滑膩如酥的白皙小腳邊嘆息:「這麼美的小腳,真是太舒服了,
又軟又嫩,跟沒有骨頭一樣,以後一定每天都要玩一遍,」

  他甚至把聆月細緻的小腳貼到他充滿肥油的臉上磨蹭著,聆月感受到自己的
腳底的肌膚貼在一團肥肉上,還被他用舌頭舔了一下,差點沒吐出來。

  朱日抓住她性感勾人的腳ㄚ扳直,用指甲的前端刮過腳底的嫩肉,讓聆月渾
身突然顫抖了一下,用力的想要將腳趾蜷曲起來,卻被扳起無法動彈,身體一瞬
間崩緊了起來,上身稍微的向後傾斜,使得一對美乳更加的挺拔豐滿,讓原本優
美的身體曲線更加的修長,腳心用力的弓起,模樣煞是誘人。

  可憐的聆月絲綢般光滑的白嫩腳心被朱日的手指不斷的搔刮,五根纖細的腳
趾時張時收,癢得全身打顫,腳又被緊緊拉住,幾乎無法動彈,「唔……停手…
…不要……」聆月已經被刺激到將腰身弓起,兩顆乳房也隨之不斷激烈晃動。

  小臉上泛起紅暈,無法控制的揚起了頭,髮絲如波浪一般的飄揚,從喉嚨的
最深處發出一聲淺淺的喘息。

  朱日看到眼前的美人居被他玩弄成這樣,有些激動,此時居然抓住聆月的玉
足,將其中一跟腳指含入口中細細舔弄,人的舌頭跟口腔的溫度都要比體溫高,
因此被舔弄時,滑膩的肥大舌頭用力的吮吸產生出淫靡聲響,伴隨著濕熱的感覺
不斷傳入聆月的腦中。

  聆月不斷的苦苦哀求停下,雙腿也繃的筆直,小手緊緊抓住床鋪,身體的曲
線也越來越撩人,聆月的美足被朱日的舌頭都舔過一遍,顯得有些濕亮,更是誘
人。

  朱日向上吸到豐滿的圓潤大腿,將潔白細緻的皮膚吸的微微突起,然後再放
開,出現「啵」

  的一聲開,一個肥厚嘴唇的唇印就烙印在如白玉一般的腿上,讓朱日感到說
不出的刺激。

  他用力的把那雙美腿打開拉高,弄成像是青蛙一般羞恥的姿勢,「不要!…
…嗚……放我下來」聆月感到十分羞恥,想掙扎爬起,但腿彎被牢牢抓住,一雙
腿被抬起來分的很開,腿間寶貴的私密處被一覽無遺.

  她懸空的腿用力的踢著,想要閉合起來,卻剛好把朱日肥大的腦袋夾在雙腿
之間,聆月不知該繼續夾住還是放開,如果放開的話,就等於自己把隱密的私處
放在他眼前讓他盡情觀賞.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朱日已經前進到她的雙腿之間用力的舔著腿根中間的美
麗肉縫,一股麻癢的感覺從下身傳遞上來同時還伴隨著一股噁心的感覺,夾緊的
雙腿也因此稍微放鬆,卻被朱日趁機推高,滾燙滑熱的舌頭在聆月迷人的裂縫來
回舔拭說著:「小穴也很美呢,一定又滑又緊. 」

  聆月拚命的抵抗尖叫,十根修長的手指更是緊緊抓住床被想逃離,伴隨著聆
月哭泣的呻吟聲:「不要看……阿……不能舔那邊……」

  但這種抵抗反而讓朱日十分的興奮,被碰到私處的嬌柔身軀也因此繃緊了起
來,朱日不理會她無助的哀求,濕滑的肥舌不斷舔弄著聆月寶貴禁區的柔嫩肉片。

  他舔弄了好一陣子後突然興奮的說:「小美人,還說不想要,妳看看妳都濕
了,妳的淫水舔起來蠻好吃的」朱日邊吸著還不斷評論,聆月早已掙扎到快沒有
力氣,留下的眼淚弄濕了一大片的床單。

  朱日看著聆月被他舔弄過的地方一片狼藉,他的舌頭將聆月的恥毛弄的有些
亂,他將聆月掙扎到無力的腿再分開一些,用手指微微撥開聆月的兩片陰唇,找
到敏感的陰蒂所在說:「嘿。。已經有點漲大了……」

  然後用手指尖挑起可愛的小肉芽,放在粗大的手指尖搓來揉去,聆月不受控
制的哀吟出來:「阿……哼…住手」朱日口中還羞辱著她:「我看妳根本是很喜
歡吧,一下子就充血了呢」

  聆月扭動著纖腰一邊躲避著說:「……你胡說!……你不是人!」聆月的翹
臀和細腰像被電到一般搖擺著,朱日肥厚的手指一次又一次揉捏聆月的陰蒂,帶
給她難以忍受的麻癢感。

  被手指搓揉的肉豆也不斷沖入血液,讓陰蒂站立了起來,朱日見狀,肥厚的
手指也更加用力的摳著美麗的肉芽,聆月被刺激到甜美的蜜汁也慢慢的流出,沾
濕了細縫外的恥毛。

  朱日從褲檔裡掏出佈滿青筋的肉棒,龜頭是紅中透黑的恐怖色澤,一股久未
清潔的尿騷臭味也蔓延開來,他抓起聆月散發清香卻凌亂的長髮,將她美麗的臉
龐拉了起來,硬是將火燙的龜頭塞入聆月潔淨的齒床內。

  另外一隻大手用力揉著她的長髮,雪白的美麗嬌軀已承受不住的顫抖起來,
朱日命令著說:「用舌頭幫我舔乾淨,」聆月被那股臭味薰的快要暈過去了,天
性愛清潔的她完全無法忍受這種異味。

  她不斷的乾嘔,但那根粗大噁心的棒子卻仍在她的口腔內攪動,不斷與她口
腔內的軟肉摩擦,朱日龐大的身子顫抖著說:「唔……真過癮……好舒服……好
滑嫩的小嘴……」

  聆月眼淚直流,不住的哀鳴著,口中被迫塞進這個肥胖男人的大肉棒,她唇
角都快被撐裂了,黏稠的唾液從嘴角慢慢的滑落下來。

  朱日的肉棒放在聆月窄小的口腔內,幾乎膨脹的快爆掉,加上滑嫩的舌頭的
碰觸,龜頭內血液已經滿的不能再滿,朱日舒服的直翻白眼說著:「喔……真好
……我受不了了……哦!……」

  朱日似乎太爽了,肥大的腦袋不斷的搖晃,滿身肥肉也興奮顫抖著,此時滾
熱濃精一道接著一道居然就直直衝入聆月乾淨的咽喉,她喉嚨發出痛苦的聲音「
嗚……」,奮力掙扎想要吐出,嬌柔的身子激烈震動,全身肌肉繃緊到極限。

  朱日卻緊緊壓住聆月發出舒暢的呻吟,不讓她動彈,看著聆月的咽喉不斷蠕
動,聆月心中哭喊著不可以……,但那股濃稠的精液還是不斷沿著喉嚨進入她的
體內。

  此時朱日醜陋的肉棒還一抖一抖的,還持續流出白色濃稠液體,甚至滿溢到
從聆月的嘴角流下,她吞不完卻又吐不出,從氣管內跑了進去造成咳嗽。

  但又因肉棒還塞在她口中的緣故,有些精液甚至逆流到她的鼻腔然後流出,
朱日見狀將肉棒拔了出來,怕她窒息,隨著肉棒的拔出,不少濃精從聆月小巧的
嘴唇流出,滴到白皙的乳肉上。

  朱日快速的吞了一顆藥,才剛消下去的肉棒又再度站了起來,聆月已經被折
磨到渾身無力,連叫喊的力氣都快沒了,聆月感受到滾燙的肉棒貼著她的大腿磨
蹭,她彎起脖子想掙扎,淒美的柔媚大眼裡滿是哀求神色。

  卻因為聆月掙扎到沒了力氣,只能眼睜睜看著著朱日將她的雙腿打開,將噁
心粗大的紫紅色龜頭插進她的體內,朱日淫笑著說:「現在我要進去妳的小嫩穴
裡了,恩……已經進去了。

  ……裡面很燙呢……真是有夠緊的……你的身體很敏感吧……」

  在聆月那被拉開的修長玉腿間,一條粗黑黝亮的肉棒正緩緩沒入聆月的體內,
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讓聆月不知從哪生出力氣,激烈的哀求著「不要阿……好痛!
……求你快點拿出來!……」

  朱日卻更加的亢奮不理會她,挺著粗腰一吋一吋的把肉棒塞了進去,聆月拼
命的搖動著腦袋:「不要動了……嗚……求求你……我會死的……」最後朱日的
肉棒仍是整根進入了聆月的體內,她淒美的臉上滿是絕望的神色。

  一雙潔白晶潤的小腳用力的蜷握著,用完了最後一點抵抗的力氣,朱日毫不
憐香惜玉的快速進出聆月的體內,那個速度已超過聆月嬌弱的身軀所能負荷的程
度,她翻著白眼發出悲鳴聲。

  朱日像條公狗般猛烈挺動著粗腰,一雙大手狠狠握住在胸前晃顫的兩團美乳,
「被我幹爽不爽呀?」朱日邊摧殘著聆月的身子邊問著她,聆月一雙嬌柔的大眼
已經沒有了一絲生氣,整個人就像失去了靈魂,任由對方在她體內發洩出來。

  朱日在把精液灌入聆月的身內後,突然趕到肚子有些翻滾,趕著出去奔向茅
房,留了聆月一人在房裡頭,聆月失魂落魄的站了起身,將衣物繞過橫樑打結,
赤裸的雙足踩著板凳,又想了一次所有讓她留戀的人事物,最後不知想到了誰,
露出淒美的笑容,踢倒了板凳,身子騰在半空中像風鈴一樣的搖擺.

                                (完)
2013-10-6 21: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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