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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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煙（１）懵懂的季節（樹下的呻吟）
往事如煙
作者：山中人
2013/09/26首發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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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箱： shanzhongren116@gmail.com
歡迎朋友寫信與我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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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懵懂的季節（樹下的呻吟）
人真的有來生嗎？如果真的有，那麼上一世的我或許曾經住在煙霧繚繞的寺
院，每天敲著略顯單調的木魚，年復一年……
也許這是一篇回憶錄，也許這只是山中獨居的幻想，也許這就是上一世的記
憶。我只是把這一切用文字記錄下來。
＊＊＊ ＊＊＊ ＊＊＊ ＊＊＊
在最美的年華裡，我懷著略帶憂傷的夢努力地爬行！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腦中的片段不再那麼模糊，斷斷續續的銜接，漸漸地感
覺到了自己的存在，是的！我的存在感在我六歲的那年變得真實可信了。記憶中
有家的溫暖、有媽媽的嘮叨、有父親的教誨、有小夥伴的調皮……還有深深埋藏
在內心深處的寂寞。
夏季的夜晚總是那麼深邃，天空中的繁星，銀河兩岸的牛郎織女，偶過飛過
引得我好奇不已的螢火蟲，還有在熟睡時偶爾傳來的喘息呻吟聲……
第一次知道這種喘息的來源是在那年夏季小胖家的果園裡，那時小胖和我是
最鐵的哥們，無論做什麼都要形影不離。順便說一下，那時的小胖並不胖，只是
比較壯實，遠遠沒有後來那樣，只要是看到他的人都會給他加上胖子的稱號。
有一次週末，我們又在做著經常幹的一件事——爬樹掏鳥窩。這次是在小胖
家的果園，中午剛過，我們兩個就偷偷遛了出來，順著樹上小鳥「嘰嘰喳喳」的
叫聲，找了一圈，終於找到了那棵樹。我和小胖一前一後悄悄地爬到樹上，透過
濃密的枝葉，我看到在兩根樹杈間有一個小巧的鳥窩，鳥媽媽正在低著頭餵食幾
隻嗷嗷待哺的幼鳥，絲毫沒有發現危險的來臨。
正當我要去破壞這和諧的一幕時，小胖拿手指捅了捅我，我回頭一看，小胖
正用食指放到嘴上做噤聲的手勢，然後他用手指指向不遠處。我順著他指的方向
看去，原來是小胖的二姐和一個不認識的男生正向這邊走來。
順便說一下，小胖的二姐叫王木子，那年已經１３歲，正在上初一，長得很
清秀，留著那時流行的瀏海頭，皮膚如嬰兒般白皙，笑的時候一對眼睛彎成一彎
新月，臉龐還掛著兩個淺淺的酒窩，給我的感覺很是溫柔，所以我也常常跑去磨
著她帶我去玩。後來有段時間她還幫我輔導過功課，只不過那時我對她衣服裡面
身體的好奇要大過於枯燥的功課。
我小聲問小胖：「那個男生是誰？」小胖搖了搖頭，表示並不知道。我向他
示意要不要下去，他還是搖了搖頭，看來他是不想被姐姐發現而去告狀。
於是我和小胖就伏低了身子，藏在濃密的樹枝中，準備等他們走後繼續掏鳥
大計。不過註定今天那些小鳥命不該絕，他們走到樹下後就停了下來。
那個男生應該也就十四、五歲，大概有１６５的樣子，比木子姐高了一頭，
留著偏分頭，戴著一副銀邊的眼鏡，身板挺直，穿著一件半袖白襯衣，下身是一
條藍色牛仔褲，踩著一雙球鞋。看樣子是個文氣的男生。
此時他正牽著木子姐的手，兩人面對面站著，那個男生伸手揉了揉木子姐的
頭髮，略帶靦腆地對木子姐說：「木子，最近你好像長高了啊！」
「是嗎？」木子姐帶著她那標誌性的酒窩笑著說道：「可還是沒你高啊！」
此後兩人就都不說話了，只是這樣對視著。我和小胖在樹上看得莫名其妙，
這兩人大中午的到這裡來幹什麼？怎麼還不走，我們還要捉鳥呢！就在我們等得
不耐煩的時候，下面兩人又有了動作。
只見那男生激動地抱住了木子姐，兩隻手在她的身上摸來摸去，頭伸到在她
耳後像小狗一樣嗅著，還不時地伸出舌頭舔一舔耳垂。而木子姐現仰著頭，正對
著樹上我和小胖的位置，我很清楚地看到她緊閉著眼睛，嘴巴微張，好像是既難
受又享受的樣子，還不住地喘息，兩隻手緊緊抱住男生。
看到這一幕，我感覺週圍的聲音都消失了，沒有了鳥叫，沒有了蟬鳴，沒有
了風吹，只剩下木子姐不斷地喘息和呻吟聲，就像偶爾在夢中聽到的那樣。難道
現在是在夢境中，抑或是夢裡的聲音變成了現實？我的腦子變得一團模糊，連小
胖在旁邊變得臉紅喘息都沒注意到。
現在我的眼中只有木子姐，此時她穿著淺藍色背帶裙，裙襬剛剛過了膝蓋，
不知是因為風吹還是木子姐的顫抖，裙襬在不停地晃動搖擺。裙襬下的一雙白皙
小腿一會交叉一會岔開，像是兩隻蓮藕一樣瑩潤。在一雙米色平底Ｔ型綁帶涼鞋
包裹下的小腳丫，此時十個柔嫩腳趾緊緊收攏著團在一起，腳跟微翹著。
就在我微微愣神之際，木子姐的喘息聲又加大了，原來她的白色圓領襯衣已
經被徹底解開了，露出了裡面白底藍邊Ｙ型背帶的文胸，男生的手正在揉搓這對
小兔子，還不時地在乳頭位置掐捏，不僅如此，還在她修長的脖頸上又親又舔。
而此時木子姐仰著頭睜開了眼睛，我趕緊縮了回去，但一想下面根本看不清
這樣濃密枝葉間的人，於是又偷偷伸頭繼續看著下面的人。木子姐眼睛蒙了一層
水霧，亮晶晶的，長長的睫毛間或一眨，兩眼好像已經失去了焦距，顯得失神迷
茫，一張紅潤的小嘴像是溺水的人一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男生顯然也很激動，一下子把小小的文胸推了上去，露出裡面包裹著的一對
漂亮小乳房。此時木子姐的乳房還不像日後那麼宏偉，只是Ａ罩杯的樣子，男生
一手一個乳房剛好握住，上下左右的揉捏著，小小的乳房被迫變換著各種形狀，
男生還不時吸吮著如紅櫻桃般的乳頭，木子姐現在已經不是喘息聲了，而變成了
誘人的呻吟聲。
近距離看到這樣的春色，我感覺口乾舌燥，心臟「砰砰」的跳動著，下面的
小兄弟也漲得難受。我想就是這次的經歷讓我真正的覺醒了，也讓我以後更加關
注著木子姐的一切。
揉捏了一會，男生迅速解開了褲子，只見一根流著體液的肉棒一下子跳了出
來，由於體液的反光，龜頭顯得油光發亮。男生拉著木子姐的手去握住肉棒，而
木子姐的手剛剛碰到肉棒，渾身顫抖了一下，好像並不想碰觸那裡，但是拗不過
男生的堅持，被迫上下套動著勃起的肉棒。
開始時，在男生手把手的引導下，木子姐生澀的套動著，過了一會，男生一
手繼續揉捏著乳房，另一隻手伸到了裙子裡不停地撫摸著木子姐的下體，而上面
則動情地吸吮著木子姐的小舌頭。此時木子姐的手也越來越熟練地套動著男生的
肉棒，身體也在激情的撫摸下扭動起來，兩個人的喘息呻吟聲像是啟動的火車一
樣越來越急促。
最後，隨著一聲呻吟，男生突然身體僵硬，動作停止，從龜頭中噴射出了一
股一股的精液，全都噴到了木子姐的肚皮上。只見一道道精液順著肚皮慢慢地滑
行下來，而男生用他那還沒軟掉的肉棒貼著木子姐的肚子將精液塗抹在白嫩的皮
膚上。他的手此時又迅速地抽動起來，木子姐也在這時全身顫抖著倒在了男生的
懷裡。
就這樣抱著對方一段時間，他倆終於分開整理起了衣服，最後互相親吻了對
方一下，拉著手走出了果園。而我這時也像過了一個世紀一樣，現在滿腦子還是
木子姐那被搓揉成各種形狀的美麗乳房的形象。好想去抱抱木子姐，摸摸她那對
可愛的乳房。
慢慢地似乎週圍的聲音又突然冒了出來，風吹著樹葉「唰唰」的響著，蟬鳴
聲一聲接著一聲聒噪著，幾隻幼鳥為了爭食「嘰嘰喳喳」的叫著。自然，我和小
胖現在根本沒心情去抓鳥了。
我倆看了看對方，都看出了對方的尷尬，於是匆匆下了樹，就此茫茫然的各
自回家了。當然，我沒有注意到小胖的褲子現在還頂著小帳篷，還有他眼中羡慕
和嫉妒的眼神。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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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像洪水沖刷生活的印記，歲月在光影中只剩下斑駁的剪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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