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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中秋賀禮•月下行文之十:祭母 作者:snow_xefd
祭母
***********************************
這篇東西是羔羊的民間徵文,因為一個比較私人的原因,原本不打算發過來
了。
順便在這裡感謝一下上篇如影中的風月星雲兄,在為了工作焦頭爛額的今天
大抵還是需要一些這樣的動力讓我繼續寫下去的。
不多說了。
就這些吧。
***********************************
殘幕 糜爛的終末
「麻野君……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虛脫般的呻吟,在陰暗的小房間裡迴響。
聲音溫潤而成熟,此刻略微顯的沙啞,好像疲憊到了極致,卻又透著一股苦
悶的滿足。
「你的下面可不是這麼說的呢,吸的這麼緊,可沒有半點不行的意思啊。」
帶著濃濃戲謔的少年嗓音回繞在淩亂的榻榻米上空,盤旋著拂過攤開的和服
上,那具成熟妖媚的雪白裸體。
「嗚……怎……怎麼這樣……」女人輕輕搖著頭,低低嗚咽起來,烏黑的長
發早已脫開了髮髻的束縛,亂散在四周,幾縷沾在汗濕的頸窩上。
凹陷的鎖骨處汗濕的肌膚柔膩而白皙。那個叫麻野的少年一面聳動著屁股,
讓粗長的肉具撐擠在濕淋淋的膣內小幅度的磨蹭,一面咬住了女人的鎖骨,用力
的合上了牙關。
「不!不要……不要這樣……求你……」女人悲鳴著想去推他的頭,但被和
服帶子綁在身後的雙手只能做出挺肩的動作,反而讓胸前肥美的一對兒乳房凸現
了出來。
乳暈是深紅的美麗色澤,乳頭柔軟而腫脹,周圍那一圈暗紅色的齒痕,更是
透出了一股淡淡的殘酷魅力,麻野放開嘴巴裡的肌膚,野獸一樣粗喘著,不過十
五六歲的年輕男性能在這樣熟豔的美肉上忍耐這麼久,已經幾乎是他的極限,粗
暴的啃咬雖然轉移了一點注意力,卻也帶來了虐待的快美。
掰開女人的屁股,好讓那淫蕩的粘膜沒那麼緊致的合攏,麻野咕噥了一句古
怪的話音,深吸了一口氣,把他年輕的性器不再猶豫的深深埋進了濡濕的花芯深
處。
「嗚啊啊……」女人絕望的側開頭,應該不是第一次被如此對待,卻仍然滿
眼都是抗拒。
熱燙的陰莖正灼燒著她的子宮口,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無論如何的背德,
她不爭氣的身體都已經開始不受控制的迎合,雪白的大腿開始去夾住麻野結實的
腰,圓潤光滑的屁股挺起半懸在空中,不知是因為難受,還是因為快樂而戰慄不
停。
一氣突入到底的年輕肉棒開始用力的翻攪,女人被梗住一樣的悲鳴中,被攪
動的粘膜緊密的貼了上來,緊緊勒住了麻野的性器。
已經忍耐了足夠久,麻野明顯不打算再堅持下去,晃動著結實的腰,作出了
一口氣釋放出來的準備。
突然激烈起來的動作讓已經疲憊不堪的女體再次輕微痙攣起來,已經有些紅
腫的陰唇用力收緊,抬高的粉白臀部中央,羞恥的菊輪也緊縮成了美麗的花朵。
淫亂的蜜汁被陽具刮出體外,一滴滴墜在妖豔的紫色和服上,潤濕出糜爛的
色斑。
麻野的喘息漸漸急促起來,玩弄這成熟的肉體接近兩三個小時,體內積累的
欲望讓他連腰都覺得一陣陣發沉,儘管已經是第三次射精,陰莖的前端都有些疼
痛,但看到身下女人緊皺著眉頭的銷魂表情,體內的野獸就情不自禁咆哮起來。
他幾乎感覺到了自己的精液已經聚集在了肉根裡,隨時準備沖向那片柔嫩花
園。
女人無力的搖著頭,嘴唇上還有乾涸的白斑,胸前也同樣佈滿了精液痕跡,
此時察覺到麻野的企圖,不由的掙扎起來,哀求著:「別……今天不可以……不
可以射進來……你答應了的……」
麻野露出了惡魔一樣的微笑,把肉棒故意往裡頂了兩下,深埋在她豐腴的身
體裡,湊在她耳邊說:「怎麼,擔心生出的孩子不知該怎麼稱呼我麼?」
他頓了頓,為了刻意強調最後的稱呼一樣,吐出了幾個字:「是不是啊,媽
媽。」
仿佛被這兩個字刺痛了一樣,也好像是被湧進身體深處的精液所打擊,女人
渾身猛地一縮,嗚咽著低聲說:「請……請不要這樣稱呼我……請不要……」
沉浸在射精快感中的麻野抬頭看向屋子另一端的桌上,供奉的相片裡是端莊
而美麗的婦人,相片前的三炷香升起的薄煙讓那張清麗的容顏有些模糊。
他露出一絲恍惚的笑容,喃喃地說著,既像是對身下的女人,也像是對空氣
中的什麼人:「你不是說要做我的好媽媽的麼?這麼快就忘了麼?」
白濁的精液慢慢從紅腫的陰門倒流出來,滑過張縮的肛門,洇開在淫濕的和
服襯衣上。
強烈的高潮,懷孕的擔憂,背德的恥辱,女人已經完全陷入了迷茫的境地,
唇角慢慢垂下晶亮的口水,垂死般有氣無力地說著:「我不行……我不是你的媽
媽……我做不到……」
麻野的眼中閃過受創野獸一樣的神情,一把握住了她豐滿的乳房,手指深深
的陷進了乳肉中,勒出白中帶紅的指印:「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不行的,
你畢竟不是我的媽媽,永遠也不是!」
女人因胸前的悶痛仰起了修長的脖頸,身體也向後挺動著想要拱起。
突然傳來刺耳的聲音。
並沒有鎖上的拉門被刷的拉開,陰暗的房間裡頓時被外來的燈光佔領。
麻野看著門口那個高大的逆光身影,挑釁一樣哼了一聲,低下了頭啃咬著身
下女人豐軟的乳房,用牙齒把乳首拉長成淫穢的肉條。
女人仰頂在地板上的頭只能看見倒錯的世界,卻依然認得清楚那站在門口的
男人的臉。
即使倒了過來,那張臉也是那麼熟悉,令她絕望。
她呢喃了一句:「不……不是這樣的……老公……不是這樣的……不要……
不要看……」
似乎連自己也覺得沒有任何說服力,聲音斷在了吃痛的呻吟中。
終於,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女人的腦中斷掉,受傷的雌獸悲傷的尖叫了起來,
然後,漸漸轉為了低低的笑聲,癡癡的,伴隨著流出嘴角的口水,連續不斷的發
了出來。
麻野面無表情地站起身,垂著赤裸的陰莖走過門口男人的身邊,龜頭上還沾
著粘稠的淫汁。
他在男人身後緩緩關上拉門,在最後的縫隙合攏之前,緩緩地開口。
「她已經壞掉了,爸爸。」
第一章 黑鑽枝頭的麻雀
繁華的商業區內,灰色的高層建築圍繞著每一處可以透氣的空間,讓霧鬚子
有種頻臨窒息的憋悶感覺。已經在這裡工作了三年,她還是不習慣這種無形的壓
力。
同一個部門的好友約了她來這家咖啡館見面,現在卻已經遲了五分鐘還沒見
人影。
應該又是看到什麼多金白馬而上去搭訕了吧。
霧鬚子微笑著抿了一口咖啡,二十四歲的加奈正是令人羡慕的年齡,不僅充
滿了年輕的活力,也很有主見的向著明確的目標而努力——雖然嫁個金龜婿這種
目標不太符合她的年紀。
拿出小鏡子看了看自己的眼角,幸好,依然平滑而光潔,鏡子中那張度過了
二十九個歲月的容顏,現在依然保有著青春的魅力。緊抓著青春的尾巴,同時培
育出了成熟的風韻,應該說是拋離了純粹的青春光彩之後最有魅力的時候。
交疊的雙腿換了一個舒適的姿勢,絲襪裡,渾圓的腿肚以美妙的曲線收束進
纖細的腳踝處,秀美的腳掌藏在亮黑色高跟鞋中,拜以前在演藝界的經歷所賜,
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保養的很好,身材更是足以吸引咖啡館裡所有的成年男性,
套裝包裹的胸脯豐挺飽滿,纖細的腰讓渾圓的臀部更加挺翹迷人。
該是找個歸宿的時候了呢。
歎了口氣,霧鬚子開始突然地感到疲憊。美好的年華終究會消失不見,至今
依然單身的她已經開始想像著未來迷茫寂寞的生活。
從鄉下來的她不太適應這裡開放熱情的交往方式,也正是因為保守而丟掉了
演藝界的前途,不得不成為了腰酸背痛的勞累上班族,炒掉了幾個性騷擾的老闆
之後,便委身在了現在的小公司裡。
到了二十九歲,腦子裡無聊的幻想已經沒有年輕女孩那麼多,眼光也逐漸的
現實了起來。現在回想起唯一的前男友——一個嘲笑她在床上如同死魚讓他有奸
屍感覺的花花公子,霧鬚子唯一感激地大概就是自己不至於被人叫做老處女。
參加過幾次聯誼,效果就是別人成雙成對唱歌喝酒開房間,霧鬚子卻一個人
沉悶的回小套房睡覺。
過了今年生日,就回鄉下相親好了。霧鬚子有些自暴自棄的想著,灌了口咖
啡,開始抱怨加奈為什麼這麼遲。
「抱歉抱歉,小霧,人家在路上看到了一個帥哥,上去聊了一下下,真是抱
歉來晚了。」充滿活力的柔美嗓音,帶著一點點的撒嬌的口吻,坐在了霧鬚子的
對面。
霧鬚子只有無奈的聳聳肩,對這個毫無顧忌的稱呼前輩為「小霧」的活潑女
孩,她總是毫無辦法。不過也幸虧有她,能讓自己的心也跟著年輕起來。
看到加奈一直的看向對面的大樓,霧鬚子不免好奇地問:「加奈,你特地約
我到這麼遠的咖啡館,就是為了看對面的大樓麼?」
下午還有成堆的工作,想想就肩膀酸痛。
加奈俏皮的笑笑,神秘兮兮的把頭伸到桌面上,低聲說:「人家可是為了帶
你來看『機會』的哦。」
「機會?」
加奈打了個響指,沖著對面大樓努了努嘴:「諾,自己看了。」
順著那個方向看過去,的確是很氣派的大樓,比自己工作的小公司祖的寫字
樓整個下來還要華麗的多,而且沒有雜七雜八的牌子,顯然是某家企業的單獨辦
公大樓。
「羽葉……商社?」這是什麼?霧鬚子驚訝的睜大了眼:「你要我和你一起
跳槽麼?」
到這樣的公司上班確實是好沒錯,可是……自己這種學歷,大概只有討好人
事部的負責人才行了。
加奈咯咯笑起來,塗了鮮紅指甲油的纖長手指蓋住了笑個不停的小嘴:「你
想哪兒去了,人家才不想離開可以悠閒的賺錢的地方呢。」
霧鬚子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加奈很討那幾個老頭的喜歡,一天到晚工作少的
驚人,自然可以這麼說,她可是累的連捶肩膀的時間都要特地擠出來呢。
「你上次不是跟人家說過,再不結婚的話,就老的沒人要了麼。人家辛辛苦
苦把這四周跑了個遍,能讓小霧你既可以按時上班也能談談戀愛的機會,就在這
裡了哦。」
「這裡?」
加奈鄭重的點了點頭:「羽葉商社裡的精英肯定有不少單身的,小霧,像你
這樣的美人,總不能隨便找個男人就嫁了吧?就我這幾天得到的情報,這間咖啡
館是對面很多男人午休時候的休閒場所,你說,是不是有大把的機會?」
看著加奈閃閃發亮的眼睛,霧鬚子無奈的歎了口氣。這種單身精英貴族,哪
裡會看得上她這樣將近三十歲的老女人啊。就算有,三十多歲的精英人員單身的
實在太少,若是不小心被比自己年紀小的男孩子看上,霧鬚子自己才是最困擾的
那個。
她並不喜歡年紀小的男生,可能是她第一個交往的男友給她留下的印象太過
不好,生活中仿佛除了性愛就不剩下什麼別的一樣,讓她有種只要一見面,就會
被剝光的怪異感覺。
「我還是不喜歡年紀比我小的男人。」霧鬚子抿了抿嘴,摸摸自己的嘴唇。
「小霧,年紀大的男人也不是沒有哦。」加奈的眼睛笑成了兩片月牙:「而
且可是對面最有價值的單身漢喲,要不是人家不喜歡大叔,見到的話說不定還要
和你搶槍看。」
「三四十歲還單身,未免太奇怪了。」霧鬚子撇了撇嘴,然後想到了什麼:
「難道是……離婚?」
加奈很快地搖了搖頭,笑眯眯地說:「是鰥夫。就是對面羽葉商社的副董事
長,羽葉健一郎,一點也沒有誇張的鑽石單身漢,多少女人擠破頭都想嫁過去的
可靠男人。」
霧鬚子微笑了下:「這麼有名的人,我想都不要去想。」
加奈的話匣子卻一點也沒有收束的樣子:「小霧,我在雜誌上見過那個男人
哦,真的是長得非常有氣質,尤其是那雙眼睛,看起來好憂鬱的樣子,簡直是女
人殺手啊。」
「他那麼有錢,有什麼好憂鬱的。」霧鬚子敷衍著用句子填充加奈咽口水的
時間。
「說起這個……他也算有點詭異呢。他本來是入贅進了羽葉家,結果羽葉家
的女兒生下獨子後就一直身體不好,病死的很早。羽葉家的老頭死後,他又娶過
兩個妻子,結果都死了,雖然報導都說是病死,但暗地裡都說是自殺呢。上次我
和小愛說笑,說如果他那樣有身價的男人是鑽石單身漢的話,這個男人就一定是
鑲黑鑽的。」
說完,加奈就掩著嘴得意地笑了起來。
霧鬚子沒有笑,她注視著加奈的身後,一個看起來很帥氣的中年男人正站在
那裡,頗有興致的聽著,聽到最後臉上還露出了一絲微笑。
他開口,發出渾厚低沉的悅耳男音,卻是對著旁邊一個看起來不到二十歲的
少年:「麻野,爸爸我原來是鑲了黑鑽了。」
那個少年卻沒有回話,雙目似乎是不經意一樣在霧鬚子身上遊弋了幾遍。
回頭後嚇了一跳的加奈差點碰翻桌上的咖啡,連說話都有些結巴:「羽……
羽葉先生……剛……剛才的話,還真是失禮了。請……請不要介意。」
說完,緊張的加奈深深鞠了一躬。
羽葉先生,那個看起來確實有幾分憂鬱的男人,笑著揉了揉加奈的頭髮說:
「這麼可愛的女孩子,怎樣開玩笑,都是可以被原諒的吧。」
加奈紅著臉抬起頭,吸了口氣,鼓足了勇氣一樣突兀地說:「我……我叫村
下加奈,這……這是我的朋友,阿井霧鬚子。」
被這樣突然的介紹,霧鬚子有些羞澀得垂下了頭,露出領口的半邊頸子都羞
的粉紅。被這樣介紹的女人,不知道會被對方如何看待。
羽葉先生愣了一下,旋即微笑了起來,拉著旁邊那個少年的手笑著說:「也
容我介紹一下,我是羽葉健一郎,這是犬子麻野。很榮幸認識兩位元女士。」
霧鬚子偷偷抬高一點頭,打量著這個成熟健朗的男人,心裡一陣情不自禁的
悸動,太過專注的她並沒有注意到那個叫做麻野的少年也在用同樣專注的眼光看
著她,看她的臉,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腿,每一寸都沒有放過。
霧鬚子不會忘記,她和羽葉健一朗相識的這一天。
沒有這次的邂逅,也許,時間的流逝,將走進另一個平和的岔路口,緩緩徐
徐的,按她的計畫那樣,終老一生。
不過是第二天,一切就拉開了序幕。
「哎?小霧……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加奈瞪大眼睛的樣子看起來可愛就像
是動畫的角色,害的霧鬚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
「當然不是。他的確打電話給我,約我去餐廳吃飯。我都不知道他怎麼會有
我的號碼。」
霧鬚子的口氣有些煩惱,因為對方確實是所謂的大人物,羽葉商社即使在全
國都算得上一流,在她這個城市更是稱得上數一數二的有錢有勢,位居這樣一家
企業的頂層的英俊單身男士向她發出邀約,竊喜的同時自然會煩惱一些類似對方
是不是想要玩弄自己的事情。
羽葉健一郎,昨天的財經雜誌還看到他的名字,今天就接到了一起吃飯的邀
請,霧鬚子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的臉,確定不是做夢之後,直接找到了加奈,開
始象受驚的小鹿一樣求助。
加奈的驚訝過後,立刻開始興高采烈的幫她計畫如何勾引那個成熟富有的單
身漢。
不過差了五歲年紀,思想上的代溝似乎已經可以把霧鬚子整個人埋進去了。
穿的性感一些,說些挑逗的話,進行肢體的性暗示這些事情,霧鬚子二十九
年的人生從來沒有想過。現在僅僅是聽到,臉上都會覺得發燒。
現在這家公司的制服,她就把短裙加長過,離開演藝圈後更是從沒穿過任何
性感的衣物。
加奈露出了一臉無奈表情的時候,霧鬚子打定主意,果然還是回絕比較好。
沒想到電話撥回去後,已經進入了不斷的繁忙階段,嘗試了三五次後,在挫
敗感中放棄了電話的回絕。
在套房裡反復思考了半天,換上了自以為最得體的衣服,深吸了一口氣,看
了看鏡子裡的自己,拿出了古怪的決絕態度,下樓赴約。
因為不願透露自己的地址,自然回絕了男人來接她的好意。
打了計程車卻遇上大堵車,不由自主地遲到了半個多小時,心中有了會留下
不好印象的感覺,霧鬚子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不免也有些失落。
身在演藝圈的時候,也算是經常出入這種地方,霧鬚子倒沒有什麼不適,只
是面對健一郎,還是難免會有些緊張。
道歉後,兩人很自然的開始交談。健一郎對霧鬚子很感興趣的樣子,用很有
技巧的說話方式問出了大部分想要知道的事情,讓霧鬚子有了「啊,不愧是商人
呢」的古怪感覺。
擔心對方有什麼企圖的想法,很快被自然親切的交談化解。
不過半個多小時,霧鬚子就有了兩人已經是朋友的錯覺。
雖然明確的打算拒絕,可惜對方表現出的態度一直彬彬有禮,完全沒有任何
過分的企圖和要求,最後送霧鬚子到家的時候,她自己都有了一種原來是自作多
情了的抱歉情緒。
不過沒幾天,她就明白了成熟男人的追求是耐心而堅決的。
早晨樓下的名貴轎車嚇了霧鬚子一跳,但在對方表示只是順路的情況下,明
知是謊言卻也沒法拒絕。到了公司樓下,她垂著頭快步溜進了公司,還是召來了
各方好奇的目光。
如此兩三天后,加奈終於證實了所聽到的傳言,興高采烈的拉著她一起吃午
飯,直截了當地問她:「小霧,你真的和那個黑鑽單身漢在交往了啊?」
略微了有了一種虛榮心被滿足的感覺,霧鬚子羞澀的垂下頭,搖了搖,小聲
說:「哪裡談得上交往,只是他說……他說很高興能成為我的朋友,順路送我上
班而已。」
「只是這樣?」加奈很不甘心的表情頓時浮現了出來。
霧鬚子連忙鄭重的點頭:「嗯,只是這樣。」
「啊啦……好失望啊,你們這樣大人間的交往不是應該很迅速的麼,本身就
是以結婚為前提的吧。那不是開始就該檢查一下對方床上有沒有問題。」
加奈的八卦之魂明顯沒有得到滿足,雙手托著腮嘟起了嘴,做出對男人撒嬌
的表情。
霧鬚子很不淑女的翻了翻眼:「我不是色情狂哦。」
「對面面對你這樣的美人也不動手麼?不會有什麼問題麼?」
的確,有過不少在電車和電梯被騷擾的經驗,霧鬚子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
體對男人有怎樣的吸引力,即使穿得怎樣保守,豐滿的胸脯和修長的雙腿都是藏
不住的寶物。
「他要是那種男人,我才不會坐他的車。」霧鬚子很堅定的說。
腦中的對比讓她突然感覺,戀愛如果能一直這樣溫水般進行下去,物件又是
這麼好條件的男人,其實真是天上掉下來的鑽石一樣呢。
霧鬚子接觸過不少男性,很少有健一郎這般耐心而溫柔的成熟男士。雖然在
想到對方有一個那麼大的兒子的時候,還會有些忐忑,但到了正式進入戀愛的階
段時,她還是像溫水中的青蛙一樣很快的沉溺了進去。
彬彬有禮的交往了兩周後,兩人的手終於牽在了一起,面對這樣一個有魅力
的男人提出的交往請求,霧鬚子實在沒有辦法拒絕。
正式登門拜訪的日子,需要見的只有羽葉家那個年輕的兒子,羽葉麻野。
正是十八歲的叛逆年紀,讓霧鬚子練習了很久如何作出像媽媽一樣的溫和笑
容。雖然從未做過母親,但霧鬚子對於自己讓人感到親切還是有一點信心的。
令人意外的,麻野表現出了相當友善的態度,既沒有象她預期的那樣冷言冷
語,也沒像電視裡常演的那樣不言不語的走開。熱情而有禮的招呼後,便回了自
己的房間,讓霧鬚子著實的放下心來。
最後一絲顧慮消失之後,進展開始變快,漸漸的快到脫離了霧鬚子的控制,
即使她一再的表示兩人的發展有些太快,她還不想這麼早的談婚論嫁,終究還是
耐不過男人強大的意志力和很有魅惑力的說話技巧,帶去鄉下見了父母。
霧鬚子這樣的鄉下家庭,這樣的登門拜訪,即使將來想不嫁給這個人,也沒
有回頭的餘地了。
登門後的一個月,兩人交往的第四個月,在一個很夢幻,很讓女人無法抵禦
的浪漫晚餐上,健一郎水到渠成的向霧鬚子求婚,拿出了造型簡樸卻精緻尊貴的
戒指,牢牢的套住了她。
辭職的時候,加奈像孩子一樣哭的慘兮兮的,不停地叮囑霧鬚子一些雜亂無
章不知所云的話,有一個要求被反復的念叨著。
「你一定要常回來看人家啊,小霧不在的日子,加奈一定一定一定會非常寂
寞的。」加奈露出有些稚氣的表情,反復的說著一定。
最後一絲陰霾,反倒來自加奈曾經說過的無心的話。
已經到了確定婚嫁的程度,有幾次,健一郎也把她愛撫的決心放棄所謂的防
線,但都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雖然被這樣尊重是很開心的事情,但霧鬚子還是
會感到失落。
女人往往都是這樣複雜而不講道理的。
「如果真的他不行,該怎麼辦?」的無聊想法,一直持續到了他們的婚禮那
天。
婚禮並不很隆重,請來的客人也都是些輕易見不到的商界名流,讓霧鬚子有
些莫名的不適。
鄉下的父母更是緊張的手足無措,險些打翻健一郎敬上的清酒。
健一郎一直都是很低調的人,媒體也僅僅是有簡單的報導,同樣不喜歡鎂光
燈的霧鬚子很幸運的逃了過去,只有不知哪裡的花邊小報,用令人嫌惡的標題,
渲染了一番「喪偶企業家迎娶過氣寫真明星」這樣的無聊新聞。
新婚之夜,已經成為羽葉夫人的霧鬚子,緊張得無法自持。
上次性經驗簡直像歷史一樣是可以追溯的事情,空窗了這麼久可以說連自慰
的滋味都幾乎要忘卻。交往時健一郎親密的動作或多或少喚醒了一些沉睡已久的
性感,卻沒有多到足以讓她有信心面對今晚的新婚之夜。
如果被嫌棄象只死魚一樣,怕是沒有顏面再呆在床鋪上了吧……霧鬚子悲哀
的想著,有一下沒一下的搓著早已經洗乾淨的小腿,拖延著離開浴室的時間。
終於,早就洗完的健一郎發出了催促的聲音,擔心她是不是暈倒在浴缸裡。
霧鬚子認命的歎了口氣,擦乾身體抓起了浴衣裹上,低著頭抓著浴衣的襟口
挪了出去。
已經是這種年紀的女人了,還作出這副樣子,會不會被恥笑呢。霧鬚子已經
緊張的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雙腿也像穿了和服一樣以半足為單位挪著。
很日式的房間,榻榻米的觸感摩擦著足底,像是男人粗糙的手。
想到同樣的撫摸就要遊遍全身,霧鬚子不禁從喉嚨深處發出小聲的呻吟,為
自己的幻想羞恥的雙頰發熱。
也許,馬上這些就不再是幻想了。
第二章 無法預料的新婚夜
本來已經做好了鋪被褥的打算,卻發現屋子正中的矮桌還擺著,健一郎微笑
著坐在桌邊,桌上擺著的,是看起來就很昂貴的紅酒。
「霧鬚子,」他親昵地稱呼著,用磁性而低沉的聲音撫摸著她:「來喝一杯
吧。放鬆一下。」
「我……不太能喝酒。」這倒不是謊話,不善交際的霧鬚子就是和經紀人一
起出席什麼場合,也堅持只喝果汁。儀式上的三杯清酒,就讓她有些醉了。
她嘴上說著,還是順從的坐到了丈夫身邊,拿過了酒瓶低頭給他斟滿,再給
自己倒了半杯。
「我喜歡你有點醉的樣子。」健一郎笑咪咪的端起酒杯,淺飲了小半口。
兩人第一次接吻,就是在她有點醉意的時候,那時候她腦子有些麻痹,渾身
都熱乎乎的,好像大膽了許多的樣子。
她嬌嗔的捶了他一拳,攏了攏浴衣的領口,抿了一口。
味道並不差,入喉之後也暖烘烘的,比上次被健一郎作弄喝的那種透明發辣
的烈酒好喝得多。霧鬚子舔了舔嘴唇,心想如果喝酒能讓自己大膽一些的話,也
許真的該嘗試一下。
出嫁前父母的交待可是很清楚的,鄉下小地方的新娘,丈夫的快活可是十分
重要的事情。這種從小就根深蒂固的觀念可不會因為有了八九年城市生活就會改
變。
健一郎今晚也一改往日的彬彬有禮,摟著她腰的手不停的來回撫摸著,在臀
部的邊緣若即若離。調笑的話也多了起來,被不斷稱讚的霧鬚子在酒精作用下,
也有些飄飄然,被喜歡的男人直接的誇獎,比起被不斷的性騷擾的時間,此刻才
真的慶倖自己有這麼優秀的外表。
「啊……」低聲驚叫了一下,霧鬚子手忙腳亂的去找可以擦拭的布巾,因為
臀部被摸的有些發熱,身子一顫灑了點紅酒在身上。
「不要浪費了。」健一郎低笑著說,突然的把頭側過來,埋到了霧鬚子的胸
前。
胸前的肌膚驟然傳來溫熱滑溜的觸感,讓她渾身都緊張了起來,雙手不自覺
地握成拳頭抵在了兩人之間,卻不敢去推開男人的頭。
浴衣的領口沒了手攥著,在健一郎的拱聳下很自然敞開到令人害羞的程度,
白瓷品一樣精緻細膩的渾圓乳房在乳溝兩側各露出了半邊,而健一郎的舌頭就在
中間,一點點舔吸著撒在上面的紅酒。
「阿……阿健……」初次開始用了這樣親密的稱呼,霧鬚子的渾身都開始發
熱。喉嚨有些發幹,她開始不自覺地發出性感的吞咽聲。
健一郎的舌頭開始從雪白的穀底向右側攀爬,頂開礙事的浴衣,雙唇溫柔的
夾住淡櫻色的嬌嫩乳頭,開始用舌尖撫摸著柔軟的蓓蕾。這樣形狀嬌美的乳房,
只是握在手裡都會讓男人的下半身開始燃燒。
霧鬚子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比起快感,此刻她能感到的更多是緊張,手足
無措的緊張。當左側的乳房也被男人握在手裡的時候,她的心臟都好像被握住了
一樣,提著嗓子裡的那一口氣,回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健一郎抬起頭,用下巴頂著霧鬚子的乳首,微笑著安撫:「親愛的放鬆點,
不要讓我擔心你會憋死。」
霧鬚子撲哧笑出了憋著的氣,健一郎順勢推著她的肩把她壓到在榻榻米上,
繼續舔吸著她的乳暈周圍,左手按住她的乳尖,手指很耐心的輕輕壓在頂端的花
蕾上,一下一下畫著圈子。
成熟的女體迅速的開始回應男人的挑逗,原本陷在乳暈中央的軟塌乳頭,很
快就顫抖著挺立起來。霧鬚子顫抖著夾緊了雙腿,雙手緊緊抓住浴衣的腰帶,慌
亂的就象十五六歲的小處女一樣。
就算是國中生,有過援交經驗的女生估計也會很不屑的一邊從裙子裡面扯下
內褲擺出雌獸一樣的姿勢挺起屁股,一邊嘲笑她這個保守古板的阿姨。
無論如何,新婚之夜,做妻子的總歸是不能逃的。
霧鬚子像是終於明白了這一層一樣,深深吸了一口氣,把沉浸在挑逗成熟而
又青澀的女體這種美妙行為的健一郎用力的推開。
「我……鋪被褥……」說出等同於「我已經準備好交歡了」的害羞言辭,霧
鬚子臉上的血逆流的幾乎要衝破單薄的毛細血管。
像古時新嫁娘一樣,她恭謹的把棉被擺放整齊,把兩個枕頭並排擺在一起,
然後端坐在紅色的大被中央十指併攏垂在膝前,深深地跪伏下去,儘量讓語氣不
那麼緊張的說:「夫君,以後的日子,霧鬚子有什麼不懂事的地方,還請您多多
關照了。」
說完這冗長的句子,她閉起雙眼,挺直了脊背,把雙手放到腰間,慢慢的拉
開了浴衣的帶子。
敞開的衣襟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膚,保養得十分完美的二十九歲女體做出了毫
無防備的姿勢,準備好了迎接她的丈夫。
「親愛的,你真美……」健一郎吐出帶著些微酒氣的低音,把唯一的光源調
到了最暗,走上被褥,用手拉住了霧鬚子的頭髮,撩開了自己浴衣的下擺,把腰
向前挺出。
跪著的女人,面孔恰好對著男人性器的高度,聞到了輕微的腥氣而睜開眼的
霧鬚子,驚訝的看到了健一郎正對著自己嘴唇的勃起陽根。
但凡有過經驗的女人,總會把看到的男人的關鍵部位,不自覺地比較一番。
霧鬚子也不例外。
比起她以前的那個男友,面前的肉棒短了一點,卻粗了很多,青筋在龜頭後
的肉莖上盤錯著,粗到讓霧鬚子擔心自己能否把它完全含進口裡。她試探著用手
去碰了碰,是讓她心尖發酸的堅強硬度。
看來之前那些「不行」的擔心,完全是無聊的多慮。現在反而要擔心的是丈
夫會不會太「行」。
對用口的侍奉並不是很在行,僅僅是懂得如何去做而已。霧鬚子生澀的雙手
捧住健一郎的肉棒,把柔潤的櫻唇湊了上去,吐出舌尖,開始用口水去潤濕怒漲
的龜頭。
小雞蛋一樣大小的龜頭讓霧鬚子有些害怕,久未使用過的嬌嫩性器將要被這
樣的巨物填塞充滿,想想就覺得可怕。她更加努力的用舌頭把口水塗抹上健一郎
的分身,好讓之後的事情能更加順利一些。
已經有了婚姻關係的霧鬚子,是絕對絕對不想被丈夫說成是死魚的。她已經
打定了主意,即使是痛,當丈夫進入的時候,她也要表現的快樂,去扭腰,去裝
作舒服的呻吟。
「想不想感受的更清楚一些?」健一郎突然問出了很奇怪的話,霧鬚子不解
的抬眼望著居高臨下的丈夫,舌頭依然盡責的在取悅男人的肉棒。
健一郎笑了笑從身後拿出了一條眼罩:「來吧,這能讓你感受得更加清楚,
更加能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
這種看起來像是情趣用品的東西,就算不是新婚之夜,霧鬚子也很難接受。
但今晚不知道是酒精的緣故,還是健一郎最後的那句話打動了她,被說成死
魚,不就是因為自己不知道這種事究竟哪裡快樂麼?
還在猶豫間,眼罩已經套了上來,是很厚實的黑色眼罩。
眼前頓時一片漆黑。
似乎是眼罩起了作用,霧鬚子的手指更加清楚地描繪出手中陽具的形狀,嘴
巴主動把龜頭夾在了唇間,舌頭墊在了龜頭下面,慢慢的左右舔著。
漆黑的世界裡,其他的感官一下子都明顯了起來。男人垂下的手一直在把玩
著她的乳頭,剛才只是有熱熱的不適感,現在卻清楚地感受到酥癢的線從乳尖一
氣貫穿到脊背,讓她嗯的一聲挺直了腰。
這種快感讓霧鬚子有些羞怯,她扭了扭腰,向後縮著自己的胸部。
健一郎把陰莖從她嘴裡抽走,看到她向前傾著好像是在追逐肉棒般的姿勢,
低啞地笑了起來。
紅酒的酒勁上的雖然慢,卻綿長而有力,霧鬚子在黑暗之中清楚地感覺到酒
精開始在她的腦海裡作用,混合著情欲的味道讓她口乾舌燥起來。
儘管身體已經明確地感覺到了性感,矜持了這麼多年的女性依然無法放開,
在男人的下體離開了自己的嘴巴後就只懂得呆呆的坐在被褥上,帶著眼罩茫然的
抬著頭,露出不符合年紀的天真表情,身體也因緊張而僵硬。
「我來幫你更放鬆一些吧。」健一郎的聲音也開始有了酒意。
放鬆?是……按摩麼?霧鬚子不解的想著。雖然健一郎是很紳士的男人,但
從交往中知道,他骨子裡還是很大男子主義的,現在這種時候,想必是不會用那
種浪費時間的法子來讓她的緊張消失的。
畢竟讓她這樣對性的愉悅還很陌生的女體完全進入狀況,沒有漫長的前戲,
是很難消除那種本能的抗拒的。
就像現在,健一郎剛剛把手伸進霧鬚子的浴衣深處,她就很快的抓住了他的
手腕,想是在角力一樣抓的死緊。
「果然,還是這樣比較好。」健一郎笑嘻嘻的說了奇怪的話。
霧鬚子還沒明白過來,纖細的手腕就突然的被男人扯到了背後,她受驚的叫
了一聲,接著感覺一條皮帶一樣的東西纏到了雙腕上,啪的一聲扣上。
「啊……健……健一郎君,快放開我……」掙了一下,沒想到還很結實,多
半是情趣店的皮手銬之類的東西,霧鬚子頓時慌亂了起來,成為這種毫無反抗能
力的狀態,雖然還穿著浴衣,卻也頓時有了一種被剝得精光般的羞恥感。
男人完全沒有放開的意思,反而很俐落的把礙事的浴衣扯到了她的背後,雖
然雙眼什麼也看不到,霧鬚子仍然可以清楚的知道,並沒有穿內衣的自己,現在
幾乎等於是全裸在了男人的眼前。
雖然是合法的丈夫,現在的情況還是讓霧鬚子感到難過。
這種被捆起來的樣子,實在是太令人窘迫了。
「是不是沒那麼緊張了呢?」健一郎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在近在咫尺的地
方,胸口敏感的肌膚被熾熱的呼吸噴吐到,立刻起了一層細密的疙瘩。
有了一種「緊張也已經沒有意義」的自暴自棄的感覺,霧鬚子反而真的放鬆
了下來。反正不管怎樣,也是任男人擺佈的狀態,至少,自己無法迎合,男人也
不能再嘲笑些什麼,這大概是唯一的好處了。
乳頭被含進嘴裡,身子也被放倒在棉被上後,霧鬚子已經做好了被插入的思
想準備,雙腿微微顫抖著分開,準備徹底成為他的女人。
卻沒有等到真正的插入,男人依然耐心的吻著,蠕動的嘴唇慢慢從乳球上溜
了下去,加速穿過了柔軟的腹部,很快攻向了雙腿中心捲曲的叢林。
察覺到男人的目的的時候,併攏雙腿已經來不及,反而變成把男人的頭顱勾
夾在股間一樣,頭髮還蹭的大腿內側一陣發癢。
「那裡……不可以的……」怎麼也是看過些成人電影的霧鬚子,卻從思想上
無法接受被男人親吻陰部的事情,畢竟是自己連手指也不願隨便碰觸的地方,現
在卻被舌頭一寸寸的仔細探索,連小陰唇內側的細微褶皺,也用舌尖輕輕刮弄過
去。
靈活而有技巧的舌頭很快讓赤裸的成熟肉體燃燒了起來,霧鬚子害羞的扭動
身體,想把私密的恥部逃離。男人索性用雙手固定住雪白柔軟的屁股,舌頭不斷
的鑽探後,直接擠進了柔嫩花園的入口。
滿是性感末梢的膣口突然的被舌頭侵入,霧鬚子嗚的悲鳴了一聲,浴衣上的
裸體驟然打直,連背筋也被強烈的快感貫穿。
那是前男友直到軟化拔出體外,也沒有帶來過的美妙感受。硬要說的話,只
有在擁擠的地方被人性騷擾的時候,深深的嫌惡裡,倒有過很輕微的類似感受。
霧鬚子好像喘不過氣一樣,張大了嘴巴,男人的舌頭仍然耐心的挖掘著她的
蜜汁,一直到了她幾乎覺得連靈魂也要被那條舌頭勾卷出來的時候,男人的頭才
離開了她的下體。
一下子放鬆下來的裸體已經變得汗濕,好像做過劇烈的運動一樣。
被捆起來也不錯,暈沉沉的霧鬚子自我安慰一樣的想,如果沒被綁住雙手,
男人的嘴巴剛到肚臍,她大概就忍不住把他推開了吧。那樣的話,如此美妙的感
受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享受到。
散發著雌獸芬芳的陰部已經前所未有的濕潤,溢泌出的愛液染濕了浴衣的下
擺,只要霧鬚子的屁股微微挪動,就能感受到粘滑的涼意。
全是從自己的身體裡溜出去的……淫蕩的汁液……霧鬚子羞澀的把臉偏開朝
向一邊,低聲央求著:「可……可以解開了麼?」
已經不必再捆著了吧,如果做愛的話,不是面對面的真切擁抱在一起比較好
麼?
男人卻完全沒有回答的意思。
腳的旁邊感受到有衣服落下,想到丈夫現在已經完全赤裸,正用那根粗大的
怪物沖著自己的下身,霧鬚子渾身一抖,花園的深處又是一陣緊縮。
雙腿被大手按住分開,下身最柔軟的地方感覺到被熱乎乎的東西抵住,開始
慢慢的對準濕滑小徑的入口,卻似乎不太順利。
「嗯……嗯啊啊……好……好脹……」霧鬚子吐出自己也分不出是苦悶還是
快活的呻吟,雙手並沒有獲得自由,男人抬高了她的腰肢,把枕頭墊在腰下,讓
有些偏低的陰道抬高到合適的角度,一掃之前的耐心,一口氣貫穿了她的下身。
被推擠到兩邊的腔壁不甘心的想要回到原來的位置,結果就是牢牢的吸住了
肉棒的四周。男人發出快活的喘息,開始把腰向前推送。
也許是陰道的感覺與手眼不同,此刻進來的東西似乎比起剛才的肉棒更加粗
了一些,此刻用力突入,讓霧鬚子有種整個陰部被向裡頂凹的錯覺。
「會……會漲破的……嗚啊……」霧鬚子低聲哀叫著,拼命地把雙腿分開,
張開到連股筋都抻的顯露出來,幸虧了剛才的充分前戲,雖然一直有要被撐破的
脹痛感覺,卻還是順滑的一寸寸伸了進去,也確實有了一些被充滿的酥麻快感。
霧鬚子的陰戶比起一般女性更窄,也更深,好像佈滿溫熱粘膜的狹長隧道,
探不到盡頭。
沒想到,發脹的感覺一直延續到接近子宮的位置,那看起來並不長的東西,
竟然一直的突入到了盡頭,龜頭的尖端興奮的跳動著,每一下都讓她的子宮都一
陣酸麻。
「啊啊……到……到肚子裡面……了……」霧鬚子皺緊了眉頭,發出苦悶的
聲音。
亮晶晶的雪白肉體猶如被釘在了被褥上一樣,以插進去的肉棒為中心扭動顫
抖著,男人喘息著俯身咬住了霧鬚子的乳頭,雙手摟緊她的屁股開始進行最原始
的活塞運動。
每次抽拉到最外面的時候,霧鬚子都有種陰部要融化的錯覺,壓在她身上的
結實肉體才不過快速的摩擦了一陣,她就癱軟了渾身的肌肉開始迎接今晚的第一
次高潮。
是比預想中激烈得多的性交,簡直……就像二十歲年輕人一樣。
霧鬚子被湧上的酒意和接二連三的高潮榨幹了精力,完全的向男人繳械投降
的時候,腦子裡出現了古怪的念頭。
只不過轉眼,這不可思議的感覺就被高潮後的倦意沖得煙消雲散。
在男人溫柔的撫慰中,解放了雙手的霧鬚子連眼罩都懶得去拉開,就這麼窩
在了鬆軟溫暖的被褥裡,陷入了夢鄉。
第三章 無所事事的新妻
第一夜就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愉悅,讓霧鬚子對接下來的蜜月充滿了期
待。
約定的是歐洲蜜月旅行,雖然並不是沒去過,但能和心愛的男人朝夕相處,
完全拋卻家事和公事,大概也只有蜜月這短短的十幾天了。
所以美好的夢想被一通電話擊碎後,霧鬚子的口氣是根本無法掩飾的失望。
但已經這個年紀的女人已經無法做出二十出頭時候的撒嬌舉動,只有幽怨的
一邊幫健一郎整理行李,一邊裝作無關緊要的說些「沒事,有要緊的事情也是無
可奈何的麼……以後親愛的再好好的補償我就好了」這種虛偽的話。
家是離市區很遠的華麗別墅,有四五個年輕美麗的女僕負責打理,霧鬚子剛
知道家裡有女僕的時候,還認真地懷疑了一下未來的繼子麻野是不是有什麼奇怪
的嗜好。
看著新婚丈夫的車留下一道煙塵,就這麼遠去,霧鬚子無奈的關好窗戶,躺
回到被褥上,隨便拿了一本書翻著。
反正不過才八九點鐘,今天是假日,想必麻野也不會這麼早起的吧。
就算起來了,大概也有女僕會準備早餐。像是發洩心中的不滿一樣,也兼有
昨夜的縱情確實讓她渾身酸痛,霧鬚子把書丟在一邊,拉高了被子,回味著第一
次嘗到的做愛的甜美,倒頭睡了過去。
睡著前,些許對現在名義上的兒子的愧疚浮現出來,畢竟自己不該把不滿發
泄在無辜的他身上。
午飯的時候,就讓自己好好補償一下麻野好了。
享受著濃濃的倦意帶來的舒適感覺,霧鬚子一下子睡到了那個叫唯的女僕來
敲門才迷蒙的醒來。
「夫人,今天的午飯還是由我們來準備麼?」門後探出的有兩顆可愛虎牙的
年輕面孔,很恭敬的問著。
昨晚還特意交待了今天自己要進廚房,結果卻睡到了現在,霧鬚子不好意思
地搖頭,很快回答:「不,不,讓我來。我來就好。」
對廚藝還算有一些自信,既然丈夫已經要離開一個月,不如就借這個時間,
好好的處理和麻野的關係吧。
雖然沒有能讓他叫媽媽的信心,但做為好朋友一起存在在這個家裡,霧鬚子
還是有些信心的。
「啊諾……麻野君呢?」看到相距並不遠的麻野的房間房門打開,裡面也沒
有人的樣子,樓下的客廳也沒有見到那個年輕的身影,霧鬚子不免問了出來。辛
苦作的午飯只有自己一個人吃的話,那還不如嘗嘗家裡的女僕廚藝如何呢。
唯滿面微笑的微微欠身,擺出很標準的女僕姿勢雙手垂在圍裙上回答:「麻
野少爺和同學有約會……」善解人意的女僕頓了頓,馬上繼續說:「不過少爺交
待了,他會回來吃午飯,請您儘管放心。」
想的事情被看穿,霧鬚子有些臉紅,才嫁過來就急著討好繼子,給人的感覺
會不會像覬覦財產的陰險後母呢。
「你是叫唯沒錯吧,全名是什麼?」隨便找個話題,兩人一起往廚房走去。
「是的,夫人。我叫唯,堀江唯,是負責羽葉先生私人事務的專屬女僕。」
專屬女僕?聽起來很奇妙的詞語。霧鬚子疑惑的皺眉,表示不解。不過大概
也猜的明白,應該是只負責所屬事務的樣子。
唯帶著她先介紹了一遍家裡其他的女僕,雖然交往的時候霧鬚子來過這裡幾
次,但接待的都只是唯一個人,所以其他人都是第一次正式見到。
永戶由紀,全宅邸雜事專屬,沒工作的空閒就在二樓書房看書,是很容易辨
認的眼鏡娃娃臉。
比良野彩,胸部發育不良的活潑少女,酷愛ACG的古怪女孩,不過卻在某
些方面和麻野少爺志趣相投,負責麻野的私人事務。
美月娜娜,同樣是麻野的私人事務專屬,很精明能幹的優質美人,讓霧鬚子
有種做女僕真是可惜了的感覺。
身為總管女僕的千原美野裡今天外出,沒有見到,聽介紹應該是個很和藹的
溫柔女子。
雖然很好奇為什麼麻野會有兩個專屬女僕,不過想了想還是沒有問出來。也
許理由很單純的是父親疼兒子而已。
因為是全職女僕,吃住都在這間別墅裡,丈夫不在家的日子,霧鬚子倒不用
擔心寂寞的問題。都是很有活力的二十歲左右少女,相處一定不會太難。
對於麻野,霧鬚子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忐忑的,雖然以前每一次來的時候,那
個看起來有幾分陰鬱的少年都表現出了和藹有禮的態度,但這次自己是真的成了
他的繼母,對方還會那樣維持著分辨不出是否虛偽的禮貌麼?
「啊!」切菜的時候分心,下場就是手指尖被割出了一顆亮紅的寶石,霧須
子皺眉放進嘴裡吮吸著,幸虧唯已經不在廚房,不然還真是丟臉。
按唯的說法,家裡的飯菜一向是由她打點,理由很簡單,別人不會。硬說的
話,只有千原總管的手藝可以讓人把成品咽下去而已。
而對自己手藝也很感到抱歉的唯,由衷地在離開前留下了「夫人您擅長廚藝
真是太好了」的稱讚。
女僕不會做飯也可以的麼?該做的東西都準備完畢,等待麻野回來就可以在
半小時內開飯,霧鬚子有空閒可以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跳出了這樣的疑問。
看來,兩個男人的家,請女僕的時候果然還是更多地看了些別的地方呢。
在公司的時候,午飯時間正是交流八卦的時候,可以說是生物鐘安排一樣。
霧鬚子獨個在廚房開始幻想麻野和這些漂亮可愛的女僕間是否有什麼桃色的
事件存在。
千原沒有見到,美月看起來就不太讓人敢親近,小唯很親切可愛,不過是丈
夫的女僕,剩下的兩個到確實和麻野很合襯。
比良野看起來就不太在乎這種事的樣子,大概麻野說想要,就會滿不在乎的
撩高女僕長裙趴在桌上一邊打電動一邊滿足主人吧。永戶看起來就柔柔弱弱的,
就算被粗暴對待,應該也不懂得說不要,如果麻野想些什麼變態遊戲……
「呃……」霧鬚子拍了拍臉頰,自己責駡起自己。搞什麼啊,怎麼過了昨夜
後,連八卦的思想都色情了起來。
很自然地想到了丈夫這一去要一個多月,就這麼把新妻放心的扔在家裡,霧
鬚子幽怨的歎了口氣,低低呢喃了一句:「還真是……會寂寞呢。」
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的存在,終究還是幾個年輕女孩子無法代替的。
「我回來了。」門口傳來麻野帶著幾分開心的聲音,想必心情不錯。
迎接出門的一瞬間,霧鬚子真有了自己是在做母親的錯覺,在圍裙上擦了擦
手,很自然的搶在了美月和永戶的前面揚聲笑著說:「歡迎回家」。
麻野愣了一下,馬上揚起了很陽光的笑臉,點了點頭把外衣遞給了永戶,露
出雪白的牙齒:「嗯,阿姨,我回來了。」
雖然沒有用媽媽這個稱呼,但霧鬚子依然很高興,和繼子的第一步,比想像
中順利的多。
很快飯菜就準備完畢,麻野很不吝嗇的自己的稱讚,一直說到在另一張桌子
上吃東西的唯很乾脆的抗議,才笑著住了口。
看起來女僕們和麻野的關係很親切,沒有習慣性認為的那種嚴謹拘束感。
雖然很想打聽一下麻野媽媽的事情,不過這種失禮的問題自然不能在餐桌上
直接問麻野。霧鬚子偷偷打量了一下永戶,看起來很乖巧嬌小的單純女孩,為了
迂回知道,看起來和她搞好關係比較有可能。
也算是給自己的悠閒時光找點事做吧。給好奇心找了個很好的藉口,霧鬚子
安心的用餐,偶爾和麻野相視一笑,真有了幾分家的感覺。
只是這麼大的男生,怎麼也不會被認為是兒子吧。
驟然要擺放出母親的心態,還真是有些困難。
飯後女僕忙著收拾東西,無所事事的霧鬚子回到房間,待了一會兒,覺得無
聊,便去了書房,翻找了些厚重的名著,尋找適合自己打發時間的書籍。
猛地從繁雜的工作裡脫出,先前忙於婚事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才發現閑的
簡直令人苦惱。
才看了個序言,就被開門的響動打斷,霧鬚子抬頭看向門口,果然是如預料
中的,走進來安靜的嬌小身影。
應該沒預料到有其他人在,永戶由紀抬手掩住了淺粉色的柔潤嘴唇,驚訝得
小小「啊」了一聲。
「我沒什麼事做,過來看看書。不打擾你吧?嗯……由紀。」想了想,霧須
子還是決定直接稱呼名字,至少會顯得親近一些。
「哪……哪裡的話,您請儘管看,應該是我要擔心會不會打擾您才對。」由
紀十分緊張的推了推眼鏡,拘謹的坐到了遠處。
看的出這邊才是她習慣的靠窗位子,霧鬚子親切的招呼:「來這邊坐吧。」
由紀拘謹的點了點頭,過來坐下,安靜的看書,應該有些心神不寧,不時會
偷偷瞄一眼霧鬚子的側臉。
「怎麼?我的臉上有什麼麼?」霧鬚子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微笑著問。
由紀考慮了一下,像是在下什麼決定一樣,然後低頭很小聲地說:「夫人,
我……我只是覺得而已,您……您不要生氣。」
「哦?你說說看,我不會生氣的。」好奇心被激起,霧鬚子放下書,專注地
聽著。
「那個……夫人,從您第一次來這邊,我就……很驚訝呢。」
「怎麼了麼?」霧鬚子想了想,自己應該沒有什麼可讓人驚訝的地方才對。
「嗯……我不太知道該怎麼說,可能我跟……跟那個……那個少爺的媽媽沒
有見過,應該僅僅是我的感覺而已。」
由紀一副不知道怎麼說才能準確表達意思的樣子:「夫人您,您雖然在樣子
上……我指的是臉,就是五官之類的,和少爺的媽媽沒有什麼類似,但是……但
是,您給人一種和少爺的媽媽好相像的感覺呢。」
「哦?」霧鬚子有些欣喜的感覺,同時也有些困擾健一郎會不會是因為這個
才追求自己:「那你覺得,我能做好麻野君的媽媽麼?」
由紀愣了一下,用手扶著眼鏡框遲疑著說:「是您的話……應該沒問題吧。」
霧鬚子確實被鼓勵到,雙手交叉伸到頭頂舒了個懶腰,拿出了當年退出演藝
圈的決心,微笑著抬頭向斜上看著說:「我會努力的,一定會做一個好媽媽的。
至少,決不會讓麻野君失望。」
她沒有注意到,由紀聽到這句話後,很奇怪的露出有些驚訝的表情,甚至,
還有點憐憫的神情。
「對了,健一郎他……前面還有過兩任妻子的吧,是怎樣的女性呢?」霧須
子想到了這個,索性趁著機會也問出來好了。對於前任不介意這種謊話,就連喝
酒後孩子都不如的加奈,也不會相信的。
「嗯……」由紀歪著頭,手指緊緊抓住手上書本的硬殼封面:「第二個太太
精神狀況不太好,雖然很漂亮也很有氣質,但最後還是因為些小打擊想不開了。
第三個太太是因為意外,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麼傳成病死和自殺的。明明是
去取東西時候不小心,摔到了頭……夫人,我給您說這些,您不會感到困擾吧?」
霧鬚子掩飾住心裡稍微有些活動的小小不安,笑著說:「怎麼會,都已經是
過去的事情了。由紀,咱們以後也好好相處吧,好麼?」
由紀有些羞澀的點了點頭:「夫人不嫌棄的話,由紀……很高興。」
一起在書房裡度過了大半個下午,打算回房的霧鬚子出門前,由紀突然叫住
她,用裝作很不經意實際卻很在意的古怪語氣,像忍不住一樣提醒了一句:「夫
人,雖然……雖然這話很過分,但……請您不要要求少爺喊您媽媽好嗎?」
是怕自己逼麻野什麼麼?霧鬚子有些不解的撥弄一下頭髮,點了點頭:「好
的,我不會主動要求的。」
由紀放下心一樣半垂著頭,臉頰紅紅的,低聲說:「夫人,和您一起看書很
開心。謝謝……」
真是讓人想保護的女孩子呢。
霧鬚子拉上房門,忍不住這樣想著。
第四章 不可思議的淫夢
尋常而乏味的三天過後,霧鬚子終於見到了這個家裡之前的實際管理者。
千原美野裡,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不會有任何有失分寸之處的秀美女子,
頭飾後的髮髻順貼一絲不亂,臉上的淡妝恰到好處的襯托出幾分淡雅。如果不是
身上有和其他幾個人一樣的可愛制服,真的很難感覺到女僕的氣質。
如果穿上職業套裝,拿著檔跟在健一郎身後的話,應該是沒有半分違和感
的。
「夫人,我是千原美野裡,初次見面,沒及時向您行禮,真是萬分抱歉。」
有禮而謙恭的語氣,和順且悅耳的聲音。
霧鬚子微笑著回應:「哪裡,家裡的事情,以後也請多勞你費心了。」
美野裡微微躬身:「夫人太客氣了,這是我的職責,應該的。」
她轉身,從身後娜娜端著的託盤上拿下一杯牛奶:「夫人,晚上休息前喝一
杯牛奶,對身體很有好處,給您放在這邊了,晚安,祝您好夢。」
霧鬚子哦了一聲,看兩個女僕躬身行禮後離開屋子,空空的大屋只剩下自己
一人,頓時感到一陣寂寞。
端著牛奶抿了一口,不免懷念起了新婚之夜那杯紅酒的味道。綿香入口,回
味無窮,就像那汗水淋漓的性愛帶來的感覺一樣……
要是早知道男女之間有這種美妙的事情,恐怕自己現在已是孩子的媽了吧,
霧鬚子自嘲的微笑著,那樣的話,也就沒有現在嫁進豪門的好運了呢。
命運還真是玄妙的東西。
雖然牛奶本身沒有什麼催眠的效果,但無聊的綜藝節目有。看著兩個胖子操
著蹩腳的大阪腔在電視上擠眉弄眼,霧鬚子很快就有了濃重的睡意。
和自己之前公寓裡西洋化的裝潢不同,這間屋子是純粹的和式大間,一旦只
鋪上一個人的被褥,馬上就顯得空曠許多。
霧鬚子輕輕歎了口氣,走進了浴室。
剛把衣服脫完,手機就響了起來,她慌慌張張的穿上睡衣,才想起正是晚上
健一郎打來電話的時間。
接通後,健一郎溫柔的聲音讓霧鬚子立刻打心裡感到思念。
之前健一郎很少提到麻野的事情,霧鬚子這幾天下來對自己繼子的好奇已經
積累到了難以忍受的程度,聊了十幾分鐘,話題自然的轉到了麻野的過去上。
「……麻野是個很寂寞的孩子,從小就很依賴他母親,我這個年紀還有追求
喜歡的女人的勇氣,其實也有為了麻野尋找一個好媽媽的幾分動力在裡面。」健
一郎的聲音帶著些歉意,像是抱歉自己的追求動機並不純粹。
霧鬚子沒有不高興,反而被這樣體貼的父親所感動。
這次聊天,霧鬚子終於大概的知道了麻野的曾經。
十五歲的時候,母親因病臥床,就再也沒有從病床上下來,工作繁忙的健一
郎本來就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和丈夫,那一年的麻野,就像得了自閉症一樣,把
自己看作了沒有親人的孤兒般孤僻獨行起來。
一直到健一郎再婚。
之後的兩任妻子,健一郎都不願意再提的樣子草草帶了過去,麻野的態度卻
很清楚地說了出來,就是不喜歡。
麻野不喜歡那兩任媽媽,但他又很需要媽媽的疼愛,所以那時候的家裡,充
滿了古怪的矛盾感。
僅僅是聽健一郎的形容,霧鬚子就能想像到那是怎樣的暗潮湧動。
渴求母愛的少年,並不把少年當作兒子的冷淡繼母,繁忙的父親,這不就是
悲劇家庭的固有範本麼。
掛掉電話後,霧鬚子暗自下定了決心。
她會成為健一郎的好太太,也會成為麻野的好媽媽。即使自己將來有了親生
的兒女,也會把麻野當作自己兒子一樣看待。
正是母性開始氾濫的年紀,霧鬚子情不自禁開始幻想將來和麻野母子同樂的
場面,麻野喜歡打遊戲,自己學一學的話,一起去試圖破關,不是很有親子同樂
的感覺麼。
帶著美好期待,霧鬚子再次鑽進了浴室。就是與臥室連通的小間浴室,倒不
用擔心走到走廊會被麻野看到睡衣的模樣。
親生母親的話,會不會就沒有這方面的顧忌了呢?香皂抹過高挺的乳房的時
候,霧鬚子突然的有了這樣的念頭。親生媽媽的話,雖然也會避嫌,但應該不會
這樣謹慎的吧。
穿著睡衣和兒子談心,甚至讓兒子給自己的後背抓癢什麼的,也是完全親昵
而正常的吧。
如果這也是正常的母子關係裡的一部分,霧鬚子是無論怎樣也羞於這樣去做
的。
今天是獨自一人睡覺,原本是不必像昨天那樣仔細清洗令人害羞的部位的。
可不知怎麼的,花灑的水流沖到雙腿中間的時候,緊並的腿根內側升起一股
奇異的熱流,暖暖的十分舒服。
以往不是沒有仔細的洗過那裡,但一旦有什麼怪異的感覺,她就會膽怯的逃
開。現在,成熟的身體已經瞭解了那感覺並不是什麼壞事,而是喜悅的前兆,沖
擊的水流自然不願意就這麼挪開。
她靠住浴室的牆壁,咽了口口水,把赤裸的雙腳微微打開,遲疑著把花灑向
下放了放。
「唔……」溫熱的水流衝擊著敏感的陰部上端,一陣甜美的麻木感從陰蒂開
始擴散。
這……就是所謂的自瀆麼?霧鬚子警醒一樣晃了晃頭,猛地丟開了花灑,蹲
下了身子,喘息著抱緊了雙膝,把頭埋進了腿間。
丈夫才離開幾天,自己怎麼能這麼做……難道才結婚,就成了淫蕩女人麼?
霧鬚子帶著自責的心情,隨便的沖洗了一下,沒有再敢碰觸自己的股間,脫
下睡衣鑽進了被窩裡。
她有裸睡的習慣,往往最多也不過穿一條三角褲。夏天擔心偷窺的時候,也
是掛上厚厚的窗簾吹冷氣,寧願支付大筆電費也不願多穿點什麼影響睡眠品質。
肌膚與棉被的直接接觸,很快帶來了沉重的倦怠感,她把被子拉高擋住屋內
的冷氣,在夏末燥熱天氣裡,沉浸于蓋著被褥吹冷氣的美妙舒適感中,悠然睡了
過去。
這次入睡的格外迅速,看來那杯牛奶興許真的有點作用。
但不知道是不是身體認生的原因,霧鬚子睡的並不安穩。
怪異的夢境,很快在她面前展開。
目光所及的地方,全是陰暗的紅,仿佛有血管密佈在紅色的牆壁之中,還在
微微的蠕動。說不清楚這究竟是什麼東西,硬要說的話,不如說像是在一個巨大
的子宮裡一樣。
不明白為什麼會夢到這樣地方的霧鬚子,很快發現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一
樣是暗紅色的地板上,或躺或坐著五個完全赤裸的女人,一樣的身材,一樣的面
孔,一樣的膚色,簡直就是五個完全一樣的——自己!
沒錯,這詭異的夢境裡,竟然有五個霧鬚子。而更加讓她不能接受的,就是
那五個赤裸的霧鬚子身邊,各有一個健壯的男人。
那些男人也是完全赤裸的,巨大的陽具上連跳動的血管也看得一清二楚,卻
看不清出臉的模樣,只能確定,那絕對不是健一郎。
一個男人從背後抱住了一個「她」,另一個男人把離他最近的一個「她」壓
在了牆上,剩下的三個則面對面的壓倒了剩下的「她」,用不同的姿勢,卻做了
相同的事——很直接的把陰莖埋進了女人的幽穴,毫不猶豫地姦淫起來。
霧鬚子感同身受一般,雙腿情不自禁的有些發軟,小腹深處開始一陣陣的酸
脹。
另外五個「她」開始還在低聲的痛呼,雙手也推拒著男人的侵犯,不過一會
兒,呻吟就開始變得愉悅,被壓在牆上的那個更是抬高一條腿繞到男人的腰後,
仰著頭快活的叫喊起來。
「怎麼……怎麼會這樣……」霧鬚子雙頰發燒,一步步向後退過去。
「嗯……嗚嗚……啊啊啊……」滿足的大聲呻吟中,從背後像母狗一樣被插
入的那個「她」雙手緊抓著地面,高昂著頭翹起了渾圓的屁股,顫抖著,達到了
高潮。
被那聲音弄得渾身一軟,霧鬚子一個踉蹌向後倒了下去。
摔倒吧,趕緊讓自己從這個惡夢裡醒來。
後腦傳來軟中帶硬的肌肉觸感,霧鬚子驚慌的回頭,就看到了一個同樣赤身
裸體只有臉部模糊不清的男人。
「放……放開我!」手腕被牢牢地握住,清晰的感覺簡直就不像是在做夢,
霧鬚子驚慌得叫了出來,轉身向後扯著自己纖細的手腕。
沒想到男人直接順勢倒了過來,撲在她的身上把她壓倒在地上。
「天啊!為什麼我還不醒?」身上被男人結結實實的壓著,身下的地面並不
如想像中堅硬,柔軟的好像被褥一樣。霧鬚子不明白,為什麼身體已經清楚地感
覺到了如此的異常,卻依然在夢境中無法自拔。
男人的手伸到她的腰間,她才發現自己身上竟然也是一絲不掛,粗糙的手指
直接按在了臀部赤裸嬌嫩的肌膚上,她一陣戰慄,低聲叫了起來:「不……不要
碰我!」
男人發出低沉悅耳的笑聲,把霧鬚子的雙手握在一隻手裡,壓到她的頭上,
俯身下來吻著她的臉頰,慢慢向她的嘴唇移動。
「不……不可以……」即使是在夢裡,霧鬚子也不能允許自己被這樣對待,
她開始努力移動自己的四肢,卻發現渾身上下突然沒了一點力氣,連一根手指也
抬不起來。
頃刻間,男人貪婪的嘴唇已經完全的覆蓋住了她的口唇,像是嘗到什麼美食
一樣吸吮啃舔,弄得她的嘴唇一陣脹痛。
為什麼……為什麼醒不過來……霧鬚子羞憤的流下眼淚,就算是夢魘,自己
也確實的是被羞辱著,不僅屬於丈夫的嘴唇被堵得結結實實,就連私密的雙腿之
間,也被男人探手摸索了進去。
「那裡……不行……」從男人的嘴間,霧鬚子溢出含糊的哀求,但馬上就被
男人糾纏住柔軟的舌頭,再也發不出清晰的音節。
一直吻到霧鬚子幾乎喘不過氣,男人才滿足的把嘴巴往下挪了過去,推高她
的下巴,在修長的脖頸上啃咬了一陣,用舌尖輕輕舔著性感的鎖骨。
真實的欲望開始被引燃,男人的嘴唇一路下滑,濡濕的印記一直延伸到拱聳
圓翹的美妙乳房上,從根部畫著圈子一圈一圈往尖端舔上去,直到把嫣紅的乳頭
直接吸進了嘴裡,用牙齒夾住,細細啃咬著舔吸起來。
「嗚嗚……」霧鬚子難受的繃緊了腳跟,想要把身體往上挺動,卻一點也使
不上力。
並不是很容易被撩撥的成熟身體,漸漸在男人耐心的動作中開始潰敗。就像
是嬰兒一樣,男人對那雙豐滿的乳房充滿了執著,一直交替的吸著,嘴巴沒有顧
及的那個,也一定會用手握住用力的揉。
如果不是沒生過孩子,霧鬚子真要擔心自己會被吸出乳汁來。
反正只是夢……真切的快感漸漸喚醒了沉睡了幾天的記憶,那種無法形容的
甜美和酸軟如果能在夢裡得到,是不是也一樣能讓她有片刻滿足呢?
抗拒的哽咽,在心態轉變後變成了誘人的低吟。
有經驗的男人都能聽出,這是含蓄的邀請,這是女性濕潤的性器通過聲帶向
男人堅硬的陽物發出的最好請貼。
男人仍然在她胸前傲人的雙峰上徘徊,只是把下體挪了挪位置,擠進了她的
雙腿中間。那根肉棒長而堅硬,充滿年輕人的熱力。被那熱乎乎的龜頭撞在陰唇
外的時候,霧鬚子嗚的一聲,會陰處一陣發緊,既緊張又期待。
光滑的前端開始慢慢向裡滑動,霧鬚子清楚地感覺到一根熱硬的條狀物推擠
開陰門柔嫩的肌肉,緩緩插進深處。
呃……好……好清楚的感覺……雖然很奇怪,但霧鬚子現在也沒有心思去想
了,雖然沒有新婚之夜的感覺那麼猛烈,但慢慢蔓延向全身的快感反而更符合她
這剛剛體會到性欲美妙的少婦的需要。
如果四肢可以動,現在她一定會忍不住緊緊地擁抱住身上的男人,不管這個
夢境如何虛幻,這快樂卻是真實的,那被陰莖刮磨的酸麻舒暢的性器,喜悅的包
裹住肉棒,賣力的蠕動收縮,漫溢的蜜汁配合緊縮的腔道毫無疑問是對男人最好
的撫慰。
就讓這夢,一直持續下去吧,就讓自己,快活的死掉吧……霧鬚子被第一個
高潮衝擊的渾身繃緊,愉悅的呻吟的時候,竟然有了這樣的想法。
高潮後的女體,像融化的春雪一樣軟癱在地上,男人的那裡卻依然堅硬如鐵,
火熱的肉棒,在陰道剛剛停止高潮帶來的痙攣之後,就再次插進到女人下體的盡
頭,就像想要把那條狹長的肉腔從深處刺穿似的,用力的壓迫著最裡頭柔軟的腔
肉和嬌嫩的花芯。
「不……不行了……又……又要來了……」
插在最深處的肉棒不停的用短促的動作快速進出,還伴著些微的攪動,連五
髒六腑都要被掏出來一樣的快感徹底擊潰了霧鬚子的防線,蜜汁大量的從花芯湧
出,被劇烈抽搐的陰道壁擠出體外。
乳頭依然被吸吮著,都有些開始疼痛起來。下體經過了又一次的高潮後,變
得更加敏感,而男人依然沒有射精的跡象,或者說夢裡的男人是不會射精的吧。
果然,身上的男人休息了一下,抱著她變成側躺的姿勢,抬高了一條豐腴的
大腿,從側面回到她的體內。
連肛門都被蜜汁潤濕的霧鬚子,已經徹底的沉迷進了這場無止境的春夢中,
唯一恢復了一點力氣的腰肢開始自然的扭動,如果這時候恢復全身的自由,她一
定會毫不猶豫地坐到男人的身上,把那根讓她又愛又怕的東西狠狠地吞到下麵的
那張嘴裡,憑自己高興的想怎麼動就怎麼動。
「好……好舒服……去……去了啊啊啊……」知道是在夢中的霧鬚子,拋開
了所有顧忌,在令她承受不住的第三次高潮中,愉悅的大叫了出來,接著,在一
次又一次的激烈性交中,逐漸失去了精力,慢慢陷進了舒適而滿足的疲憊之中,
重新回到了睡眠應有的黑暗裡。
第五章 被窺探的秘密
一連幾天,都是平靜到沒有什麼可以特別描述的安寧生活。霧鬚子的擔心在
麻野友善的態度下逐漸消解,與幾個女僕也都成為了不錯的朋友,悠閒而不需要
工作的時光,正在慢慢適應,除了一點之外,一切都很不錯。
那就是她的欲望。
那天的春夢雖然很不可思議,卻確實的讓她成熟豐滿的肉體達到了最巔峰的
愉悅,早晨起來換洗濕透了的內褲和被弄髒了的被褥時候,她還意猶未盡的認真
回味了一下。
和健一郎的電話,或多或少帶上了幾許幽怨的味道。
那一頭的丈夫,只是帶著歉意笑著,承諾著對她的補償。
大把的時間可以利用,熟悉完家裡的一切,也從家裡的各個成員處拼出了關
于麻野的一些點滴。
而幾天的相處下來,也確實感到了這個看起來溫和可親的少年骨子裡的脆弱
和倔強。
麻野上學的時候,她搶了比良野彩的工作,去打掃了他的房間。最容易注意
到的,就是供奉在正對床頭的櫃子上的黑白照片。
是看起來端莊而美麗優雅的美人,帶著淡淡憂愁的微笑讓她整個人看起來神
秘又充滿魅力。照片上並沒有健一郎,只有看起來更年輕一些的麻野緊鎖著眉頭
鑽在媽媽的懷裡。
照片上的畫面應該是很溫情才對,可霧鬚子就是感到有什麼不對,但一時又
看不出什麼特殊的地方,盯著這樣的照片一直的看,不免太過失禮,只好挪開了
目光。
再說比起這個,麻野的房間藏了些什麼,才是她更感興趣的。
書上教她的,想要和繼子建立全新的親子關係,知道對方的私人喜好也是很
重要的。像麻野這種還在青春期尾巴上的半大男生,更是有很多秘密需要她去知
道,並幫助維護的。
儘管沒有這種經驗,但資訊時代能被教會的事情實在比想像的要多。霧鬚子
很順利的就找出了一些健康男高中生一定會有的東西。
面紅耳赤的翻了翻,就連忙放回了原處。
比起此時還沒有什麼性感韻味的同齡女孩子,果然他還是對成熟女性有更多
的興趣,彩頁阿漫畫阿盡是那些巨乳豐臀。
從垃圾桶裡倒出的東西裡,霧鬚子發現了團成一團的紙巾,不必展開,她也
猜的到那是什麼東西。對著落地窗的玻璃端詳了一下自己的身材,多半是麻野非
常喜歡的類型……難道,他也有幻想著自己的裸體而努力的手淫麼?
突然而來的念頭讓霧鬚子一下子臉紅到了耳根。
比起自己房間的和式裝潢,麻野的屋子只有榻榻米有那麼點日本的味道。相
對打掃也困難的多。
一邊忙完最後一點收尾工作,一邊往客廳的美月娜娜他們打量了一眼。
有這麼漂亮可愛的女僕們,麻野怎麼會還需要自慰呢?在上班的地方見多了
美麗白領與有點實權的中年男人間的曖昧,對這種男女之間的交易也好互相撫慰
也好她都看得慣了。
雖然她自己不願做,但別人願意做她也不會去指責什麼。畢竟人和人的思想
都是不同的。
比如婚前的時候她不能接受和比自己小的男人談戀愛,同年紀的她這樣的美
麗姐姐,卻也有樂於拐小男生去開房的享樂主義。
如果這些女僕們一起說自己都和麻野少爺沒有任何關係,她只怕會頓時對她
們話的信任程度直線下降呢。
本打算找個時間和麻野好好的直接聊聊,比如學校阿朋友之類的事情,飯桌
上霧鬚子不是很愛聊天,晚上她又不好意思去麻野的房間,一到晚飯後就將近八
點半的時間,讓她去麻野的房間裡坐坐實在有些困難,所以她通常是看會兒電視
就回房間看書去了。
但總這樣下去,母子間的關係,是怎麼也不會拉近的吧?霧鬚子苦惱的把書
本拍合在手中,抿緊了嘴唇。
接完健一郎的例行電話,洗個簡單的澡,找了件保守的睡衣穿上,又披上了
外衣,確定了除了頸窩小腿和雙腳,沒有什麼肌膚暴露在外面,霧鬚子謹慎的看
了一眼時間,十點半,往常這個時候自己已經準備睡覺了,但麻野是準備應考的
考生,應該還在複習吧?
有次睡醒特地出門看過。半夜一點多的時候,麻野的房間依然有光。那現在
他怎麼也不至於睡下了。
就算睡了,叫醒他好了。霧鬚子咬了咬牙,難得有了這種談一談的衝動,萬
一改到之後,還真是不一定有這種勇氣了。
拉了拉領口,開門走了出去。沒了冷氣的走廊,還有幾分悶熱,睡衣外面加
上外套,幾乎比她白天穿的還要多,才走了幾步,額頭就有些潮澀。
走廊的木質地板光滑而堅硬,她柔軟的腳掌直接踩在上面,有種很奇妙的感
覺。應該穿上木屐的,霧鬚子有些後悔為了不發出聲音吵醒睡在隔壁的唯,而就
這麼赤腳走了出來。
應該說些什麼好呢……問些學習上的難題?以自己的程度,麻野早就過了自
己可以教育的年紀。問些生活上的困擾?年輕男孩子的困擾,自己要怎麼解決還
真是無從下手。
都已經走到了拉門的外面,還是沒想好聊天應該從哪裡開始,雖然話題最後
是要轉到改善兩人的關係上,但總不能開門見山的說「麻野,讓咱們好好的做一
對母子吧」這種話吧。
還在門外猶豫的結果,就是霧鬚子徹底喪失了進門去的時機。
她站在門口,手放在拉門上,卻僵住了動作,無法移動一丁點。
屋子裡面……有女人的聲音……
是很清澈悅耳的年輕少女的聲音,像被什麼堵住了一樣顯得憋悶,但依然可
以清楚地聽出來,是唯的聲音。
聲音裡帶著點困惑,也帶著性感的哼吟,摻雜在急促的喘息中。
不必開門,也知道唯在什麼時候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像是有另一個自己在控制身體一樣,明明心裡一直在叫著趕快離開,手卻還
是輕輕提住了門板,慢慢的一寸寸拉開了一條縫隙……
唯就在正對著門的書桌邊,屁股的一部分坐在桌沿上,雙腿懸在空中。
唯並沒有穿平日裡的女僕裝,而是套著一件可愛的連身裙,就是那種拿來做
睡衣也可以的簡單款式,看來是休息之後才被叫到這間屋子裡。
現在那條裙子被高高撩了起來,裙角就咬在唯的嘴裡,被咬住的部分下面,
能看到口水洇濕了一小片痕跡。裙子下的裸體意外的性感,也許是平常總是穿寬
寬鬆松的款式,並不像其他幾個穿著風格各異但女僕裝可以明顯地看出身材的女
僕們一樣,所以現在那對高聳的乳房讓霧鬚子都有些驚訝。
腰身太過纖細的緣故,原本就比同年的少女要大不少的乳房顯得更加豐滿,
手掌最大的男人,也沒辦法罩住整個肉丘。
那兩個豐美的肉球現在整個的暴露在外面,簡樸的白色胸罩被推高到上面,
一雙男人的手托在充滿彈性的乳根處,張開嘴巴在擠高的一邊乳頭上用力的吸吮
著。
根本不必看見臉,也知道正站在唯身前玩弄著那雙美乳的少年就是麻野。
儘管早就想到麻野和這些女僕有關係是很可能的,但現在看到是和自己關係
最好的唯,霧鬚子還是有些驚訝的捂住了嘴。
而且唯看起來並不是很情願的樣子,緊閉的雙眼下能看到淚痕一樣的水光。
該進去斥責他麼……霧鬚子為難的皺起眉,擔心著萬一兩人真的是有私情而
已,自己豈不是十分尷尬。畢竟還只是名義上的母親,感情才剛剛有好的開頭,
遠不到可以隨意教訓的地步。
麻野把兩邊的雪白乳房都幾乎塗滿了自己的口水,才意猶未盡的站直身子,
舒服的咽了口口水,捏住唯的一顆乳頭,低笑著說:「唯,你的乳房,又變大了
哦。」
唯松了一口氣一樣鬆開嘴巴,裙子掉落下去,搭在麻野的手臂上,「主……
主人,唯知道錯了……」
「嗯?」麻野提高聲音哼了一聲,一隻手仍然按在她的乳房上,另一隻手滑
了下去,撥開與胸罩相同款式的內褲邊,把手指直接刺進了柔嫩的陰道口裡。
「唯……唯以後再也不會說夫人的閒話了……真的不會了……」唯喘息著道
歉,下體還並未完全濕潤的嫩肌被手指毫不留情的摳了進去,傳來難忍的刺痛。
是說了麻野的親生母親什麼閒話了麼?霧鬚子不解的聽著,按道理說不應該
啊……
麻野笑了笑,喘著粗氣把手指拔了出來:「你最好明白,爸爸娶了她,她就
是我的媽媽,而我的媽媽……」那根手指在唯的股間轉了個圈子,在她的肛門上
揉了揉,猛地戳了進去:「是不許別人不敬的,明白麼?」
「唔——!」唯痛苦的曲起雙腿,連腰也弓了下去,緊抿的嘴唇裡發出壓抑
的悲鳴。
難道……唯說了自己什麼?霧鬚子更加驚訝,也有些意外的感動,
沒想到,麻野已經開始把自己當作媽媽看了。
可是……他這種懲罰的方法,是不是不太好呢?
霧鬚子想要進去阻止,卻實在是羞於進去打斷這種事情,想要放任不管,卻
又想要看到結束,好確定唯不會真的有事……或者,是這淫靡的畫面讓她挪不動
步子,目不轉睛的看著裡面的一切。
「既然你也知道錯了,我也不多說什麼了。」麻野冷淡地說著,把插在唯肛
門裡的手指拔了出來,擺在了她的嘴唇邊。
唯睜開眼睛,顫抖了一下,慢慢的張開嘴,把那根手指含了進去,用舌頭舔
著每一寸皮膚,用口水清洗著有些發臭的手指。
麻野……竟然有些S的感覺阿……霧鬚子越來越驚訝自己的發現,雖然AV
裡看多了被各種虐待的女僕,現實中親眼見到卻還從未有過,擔心之餘,心底也
小小的有些期待會看到的場面。不知不覺,她幾乎忘記了自己母親的身份,專心
的窺視起來。
把沾滿口水的手指拔出唯的嘴唇,麻野悠閒的看了一眼,聲音柔和了一些:
「唯,誰都會犯錯,不是嗎?」
唯雙手扶著桌子,不住地點頭:「唯……唯真的知道錯了,請……請主人原
諒……」
麻野露出了古怪的微笑,手掌整個罩在了唯的雙腿間,被口水充分濕潤的指
頭一點點擠進了她的體內,像在找什麼一樣來回攪動探摸著,拇指則按在頂端的
陰蒂上,慢慢的揉搓著。
那根手指應該是找到了什麼,突然停了下來,露在兩瓣陰唇間的指根一下下
的用力,可以想像到裡面的指尖正在用力的摩擦著某個嬌嫩的地方。
唯的腰背猛地挺直了起來,倒抽了一口氣,懸在桌下的兩隻腳,腳趾性感的
舒展開來。
「怎麼……現在還是想主人原諒你麼?」麻野湊近唯的胸前,含糊的說著,
嘴巴張開,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用力咬住了因為剛才的吸吮而腫脹的乳首。
應該是很痛的,唯也確實的壓抑著痛哼了起來,但那哼聲中,卻滿是連霧須
子也能聽出來的情欲。
「主人……請……請好好的懲罰唯吧。唯不是好女孩,唯嫉妒了夫人,請主
人不用憐惜,盡情的……懲罰……啊啊……」
麻野猛然曲起的指頭打斷了唯的話聲,把話尾變成了美妙的淫穢呻吟。
「想讓我懲罰的話,就拿出點像樣的誠意來。」麻野本來就只穿了一條簡單
的睡褲,他一伸手,褲腰就褪到了大腿下面。
一根完全不像是這個年紀少年會有的巨大陰莖直挺挺的跳了出來。青筋凸起
在周圍,紫紅色的龜頭簡直就像一個乒乓球一樣,那種東西……那種東西塞進身
體裡的話……簡直能把……能把羞恥的地方完全塞住一樣。
霧鬚子喉嚨裡發出細微的顫音,雙腿失去了站立的力氣,慢慢地沿著牆滑坐
在地上。
不知道是不是潛意識在作怪,她的手恰好放在張開的雙腿前,隨著看著屋裡
的雙眼越來越迷蒙,那雙手也逐漸挪了進去,一點一點靠近了那已經濕了一小片
的內褲,遲疑著撥開了薄軟的布片,把纖細的手指探了進去。
屋子裡面,唯已經離開了桌子,跪在了麻野的面前,一隻手托著他的肉袋,
溫柔的摩挲著,一隻手攏著那根巨大的肉棒,好讓它對準自己的嘴巴。
那樣大的東西……吞進去的話,一定會頂到喉嚨的吧?霧鬚子的喉頭一陣發
癢,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嘴裡好像真的有根東西進來一樣,讓她忍不住動了
動舌頭。
胸口的起伏越來越急……知道裡面的情景已經不能再看下去,霧鬚子費盡全
身力氣把身體轉向一邊,背對著麻野的房間靠在了牆上。雖然視覺得刺激已經消
失,但屋子裡的聲音通過門縫依然清晰可聞,麻野愉悅的喘息聲,唯憋悶在口裡
的呻吟,舌頭勾舔肉棒的吸溜聲,都挑逗著霧鬚子燃燒起來的欲望。
而在已經濕潤起來的股間來回移動的手指,更是完全有了自己意志一樣,無
法停止。
「嗯嗯……不……不行……」霧鬚子一面發出要哭出來一樣的細微呻吟,一
邊把手指擠進更溫暖更濕潤的深處。
逐漸積累起來的高潮感覺一直無法釋放,她終於放棄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
完全的放鬆了下來,手指沾滿了性器中的分泌物,開始用力的進攻腫脹的陰核。
「呼……嘩……」忍不住幾乎大聲喘息出來,霧鬚子連忙的抽回一隻手,壓
在自己的嘴唇上,手指上滿是自己的味道,讓她一陣眩暈。緊接著,興奮的陰道
壁驟然一陣抽緊,積蓄已久的酸麻通過一陣猛烈的痙攣猛然傾瀉出來,以那嬌小
的陰核嫩芽為中心,風暴一樣席捲了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讓她每一個毛孔都沉
浸在滿足的愉悅之中。
「嗯……啊唔唔……」
睡衣下擺早就蹭到了屁股下面,修長雪白的大腿就這麼貼著冰涼的木質地板
猛的伸直,繃緊的腳踝不斷地細微顫抖,摣開的足趾想要抓住什麼一樣屈伸著。
就這樣,在這麼一個古怪的情景下,霧鬚子真真切切完成了一次手淫,性感
的身體完全的沉醉了進去,甚至已經忘記了屋子的裡面,麻野和唯正在做什麼。
「哈啊……哈啊……」僵直的身體驟然放鬆下來,成熟的女體在高潮的甜美
餘韻中陷入了短暫的迷茫,左手的手背上,可以看到被咬出了一個清楚的牙印。
不是緊緊咬住的話,恐怕連一樓的女僕們,也會聽見的吧……
第六章 未曾預料的暴風
之後的三天裡,霧鬚子見到麻野就會覺得臉上一陣發燒。
回房後的那個晚上,她不知道罵了自己多少遍,把自己裹進被子裡後,還是
忍不住羞愧的雙手掩住了臉。作為母親一樣的角色,竟然在兒子的門口手淫到忘
我的境地。真不知道在門口地板上留下的那一小灘淫蕩的水漬第二天會不會被發
現。
幸好,看大家的神色都和平常一樣,霧鬚子才漸漸放下心來。
明明是怪自己的事情,霧鬚子還是算在了健一郎的頭上,如果他不把自己晾
在家裡,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對於在愛人身上找到替自己負責的理由這件事來說,女人通常都是無師自通
的。
晚上的電話裡,霧鬚子很自然的抱怨了一頓,讓健一郎連聲的說著抱歉,一
直保證再有半個月一定會回來,然後一定會好好補償她。
現在,也只有期待他的「補償」了。霧鬚子看著空空落落的房間,也只有歎
了口氣。
如果嫁的是個平常的男人,新婚後的這一個月,應該正是不捨得讓妻子下床
的激情時候。
本以為和麻野的事情暫時不會有什麼轉機的時候,美野裡帶來了讓霧鬚子精
神一振的消息。
麻野的老師要見她。
以前學校有事,都是由美野裡代替健一郎出席的。這次班裡負責的導師聽說
了健一郎已經再婚,便提出了要見見這位新任母親的要求。
霧鬚子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精心挑選了一身讓自己看起來最得體大方的裙裝,用將近一個小時精心妝點
了一下——畢竟一周多都沒怎麼正式出門,鏡子裡看起來就像個慵懶的主婦。
出門前最後端詳一下鏡子裡的虛像,已經恢復了精神飽滿充滿魅力的樣子,
霧鬚子這才滿意的點頭,出門上車。
原本打算乘電車,結果被麻野直接一票否決。現在坐著的車是平常接送麻野
的那輛,比起健一郎的專車絲毫不差,司機則沉默許多,一路上幾乎沒有說話。
司機緊握著方向盤,胳膊上便凸起有力的肌肉塊,讓霧鬚子頓時喪失了和他
攀談的勇氣,專而好奇起來這個高大的男人之前是做什麼的。
到了學校,下車的時候,霧鬚子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司機先生,你……以前是做什麼的?軍人麼?」
司機擠出了一個微笑:「夫人,和您說的差不多。」
果然,這麼有威懾力的身體,一定還兼著保鏢的工作吧。在那寬大的胸肌上
掃了兩眼,發現了自己的失禮,連忙掩飾一樣咳嗽了兩聲,碎步跑向了校門。
門衛是個很熱心的爺爺,不僅指明白怎麼走,還搖搖晃晃的想要出來帶路。
阪井典子,三年G班導師。和麻野聊天的時候,偶爾會提到這個名字,從美
野裡的描述來看,是個不是很好相處的三十多歲女人。
推開辦公室的門時,霧鬚子第一眼就看到了阪井典子,即使之前沒見過面,
她也能肯定那就是麻野的老師。
辦公室裡,只有一個女性。髮髻一絲不苟的盤在腦後,帶著黑框的眼鏡,很
樸素的裝扮,卻依然散發著性感的魅力。
胸部就像要從套裝中跳出來一樣,修長的雙腿在絲襪包裹下充滿了成熟的魅
惑,五官雖然不是精美的那種,卻有種隱隱狂野感覺,如果放下頭髮摘掉眼鏡,
再換上一身火辣的皮裝,簡直比起不少演藝圈的人更加亮眼。
不知道有多少男學生晚上會想著這位老師的胸口和屁股在拼命自慰呢。
「您就是羽葉夫人麼?」用幾秒鐘的視線大概確定了霧鬚子的身份,典子直
接把手上的書本丟到一邊,拉了拉裙擺站了起來,走了過來。
目測了一下,是很修長的身材,比霧鬚子高上一些,看起來也還要瘦一些,
躺平的話,胸部下面應該是可以清楚地描繪出肋骨的形狀。
點了點頭,霧鬚子謹慎的回答著:「我就是。請問,是麻野……他有什麼不
對麼?」
典子大聲地笑了起來,搖了搖頭:「沒,我只是單純的想見你而已。走,咱
們去旁邊的輔導室。這裡你待著大概也會感覺不自在。」
的確,一個辦公室的單身男性都在偷偷摸摸的把目光丟過來,離開演藝圈這
麼久,霧鬚子已經很不適應這樣被注視,自然點頭跟著走了出去。
關上門的時候,她幾乎能聽到那些男老師心裡失望的悲鳴。
因為是年紀相仿的女性,典子又比較熱情,兩人很快就熟絡的聊了起來。霧
鬚子也儘量的多說多問,好儘量多地知道麻野在學校的樣子。
果然和預想中的差不多,麻野在學校裡也算得上是很孤僻的孩子,只有一兩
個關係不錯的女生,還大多是因為麻野的家世外表而主動粘上去的。
整個學校裡說得上和他親近的,竟然只有面前的阪井老師。
「你應該知道的,麻野……他是個很缺乏關愛的孩子。」典子一改之前的輕
松口吻,淡淡的說:「這是我無能為力的事情。我畢竟只是他老師。有些事情,
老師是做不到的。」
霧鬚子怔了一下,輕輕地嗯了一聲:「是的,我……會更努力一些的。也許
我不是太懂得如何去做,但我想做好麻野君的母親的心情,是真切存在的。」
「你真的想做好他的媽媽?」典子推了推眼鏡,突然認真的凝視著她。
「當……當然。」被看得有些不自在,霧鬚子撥了撥頭髮,垂頭看著自己的
膝蓋。
「知道麼,」典子突然用古怪的口氣輕笑著說:「做母親的,可是在無論什
麼情況下都會愛自己的兒子的。」
以為是在說自己將來有了孩子後會忽略麻野,霧鬚子很快地回答:「那是當
然。我現在是麻野君的媽媽,即使將來有了自己的孩子,這一點也不會改變。」
她認真的頓了一下,繼續說:「我是從鄉下來的傻女人,不管有沒有血緣,
孩子就是孩子。我會努力讓他承認我這個母親的。」
典子似乎不太想把對話繼續進行下去:「好吧,羽葉夫人,希望你能成功,
麻野能變得更開朗一些的話,我也會很感謝你的。」
聽出了談話結束的意味,霧鬚子也很快的起身告辭。
這次學校之行,收穫還算不小,霧鬚子感覺自己對於麻野的印象,已經越來
越完整。接下來的,就是保持住現在穩定上升的好感,慢慢讓他接受自己了。
這次接自己的,又是一個陌生的司機。問了兩句,才知道麻野也出門去了,
所以那個司機跟著並不在公司。
麻野放學後偶爾是會過一段時間才回來,霧鬚子自然也不好多說什麼。雖然
有手機號碼,卻還一次都沒有正經的打過,總感覺還不到能夠打電話詢問他正在
做什麼的程度,有再多的好奇,也只有憋在心裡。
羽葉家在遠離市區的單獨門戶,雖然空氣很好,但一到晚上霧鬚子還是忍不
住會擔心。真遇上什麼,可是連向鄰居求救的機會都沒有。
家裡的女僕倒是毫無擔憂,就好像那個大鐵門寄宿著咸蛋超人的靈魂一樣。
回了家,霧鬚子就一直得心神不寧,總感覺有什麼事情會發生一樣。
當客廳的大門被砰的一聲撞開的時候,霧鬚子驚訝的從沙發上站起,看著三
四個蒙著臉的高壯大漢,開始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門外的監控錄影呢?那個應該在值班室值班的警衛呢?
領頭的傢伙悠然把手上的步槍槍管在手心拍了拍:「怎麼,那個小毛孩不在
家麼?」
霧鬚子頓時感到一陣涼意。這些人看來已經盯了這裡很久。為首的人拿著一
把長槍,後面的三個人也都拿著武士刀砍刀之類的東西。三個人對望了一眼,很
快的分開走向各個女僕住的地方,明顯對屋內的情況已經十分瞭解。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最不需要答案的問題,卻還是因為恐懼問了出
來。
拿槍的男人走過來,用槍管輕佻的挑起她的下巴:「你說呢?難道只有你可
以嫁進豪門張開腿賺錢,我們就不能靠自己的本事拿一些改善生活麼?」
「錢……錢可以給你們,請……請千萬不要傷人。」霧鬚子的心臟都被那槍
管嚇的抽緊,擔心著家裡這些女人的安危,卑下的哀求著。
那男人色迷迷的看著她,湊近了一些:「明明長的很不錯,怎麼不在演藝圈
拍拍A片服務一下大家,跑來嫁人了呢?」
霧鬚子向後瑟縮了一下:「那……那不關你的事。拿了錢,就請你快些離開
吧……我……我可以保證不報警的……」
那男人眼裡露出令人不安的光芒,冷笑著說:「你以為,你們還有機會報警
麼?」
說話間,樓上的彩、唯和由紀已經被帶了下來,三個少女都一同露出了驚恐
的表情,摟在一起發抖。
但另外兩個去抓娜娜和美野裡的男人,卻一直都沒有回來。
「媽的,這兩個混蛋見了女人就走不動路。是不是已經幹上了?」領頭的家
夥有些急躁,把客廳裡的四個女人綁好後不耐煩地讓旁邊的人去看看。
知道今晚可能難逃厄運,唯和由紀低聲的抽泣起來,彩雖然慌亂,但還是四
下看著尋找有沒有可以救命的東西,霧鬚子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但被捆在背後
的手還是停不住驚恐的顫抖。
如果……就這樣被強姦,即使沒有死,也沒有顏面再繼續在這個家裡呆下去
了吧……
哢嚓一聲巨響,娜娜和美野裡的臥室房門突然飛向一邊,一個高大的身影從
裡面飛了出來,撞在沙發上發出一聲痛呼,把整個沙發撞倒在一邊。
「怎麼回事?」頭領立刻把槍管指住了那個門口,大聲詢問著。
「裡面……的女人,好厲害……」摔在沙發邊的男人捂著肚子站起來,手上
的武士刀應該是被奪去了。
「沒用的東西!」頭領罵了一句,沖著屋子裡面先開了一槍,然後大喊道:
「裡面的女人,趕快滾出來,不然我一槍一個,把外面的女人都打死!」
屋裡並沒有出聲。
「我可不是開玩笑哦!」頭領大喊著,把槍管偏開,直接頂進了由紀的裙子
裡,手指也扣在了扳機上。
由紀啊的尖叫了一聲,雙腿一抖,濕漉漉的印子從她的臀股下麵洇開。
就在由紀尖叫的同時,一個花瓶呼的一聲從屋裡飛了出來,頭領下意識的抬
手去擋,接著,客廳的吊燈突然暗了一下……確切地說,是吊燈下的眾人在那一
瞬被罩在了影子裡。
那是娜娜的影子。她不知什麼時候從窗外爬上了二樓,就在這時候從上面跳
了下來。看起來纖細卻十分有力的長腿一下便擊中了頭領拿槍的手腕,沉重的長
槍側飛了出去,掉在地上,花瓶同時啪的砸中了頭領的頭,讓他慘叫一聲倒了下
去。
美野裡這時也沖了出來,手上拿著剛才進去的男人的武士刀,另外兩個男人
還沒反應過來,血光已經飛起,標準的一次斜斬,快速而有力,就像母豹一樣,
最直接的打擊對方的戰鬥能力。
一個被斬傷雙腿,一個被斬傷胸腹,兩個男人都痛苦的倒了下去,可以預見
到不及時救護很可能失血而亡的結局。
最先飛出來的那個男人,此刻反而成了唯一還有能力站起來的傢伙,他驚慌
失措的爬起來,想從口袋裡掏出什麼防身的東西。
「誰幫你們進來的?」美野裡逼上一步,手上的武士刀映著寒光。她清楚沒
有人能在毫不驚動安保系統的情況下進來,除非有人接應。
娜娜整了整裙擺,把地上被砸暈的那個老大踢到一邊,走到霧鬚子身邊去解
她的繩子,柔聲說:「夫人,讓您受到驚嚇,真是萬分抱歉。」
看到地上那兩個男人不停地在流血,霧鬚子已經無法思考,只覺得一陣陣想
要嘔吐。手腕一獲得自由,雙手就直接捂住了嘴巴。
但她還沒有嘔吐出來,就聽到了一聲清脆的槍響。
美野裡手上的武士刀噹啷一聲摔在地上,人慢慢跪了下去,秀美的雙手緊緊
按著小腹,不敢相信的看向門口。
大門處,那個平日看起來有禮謙恭的警衛,正陰沉著臉走進來,手上拿著一
把手槍,槍管還在冒著青煙。
「我就知道這麼大的家就請了兩個警衛一定有什麼不對。沒想到美野裡小姐
和娜娜小姐竟然隱藏著這樣的功夫。」他把槍管對準了娜娜的頭,露出了令人作
嘔的微笑:「幸好,我沒有跟著這幾個傻瓜一起進來。」
那個老大揉著額頭從地上爬了起來,罵了一聲什麼,然後撿起繩子,走到娜
娜身後,把她纖細的雙腕死死綁在了一起,然後在她的胸口用力擰了一把:「等
老子拿到錢,再來收拾你這個婊子!」
儘管這樣的住處,不會存有太多現金,女主人也不過才成婚不久,珠寶也並
不多,但在這些劫匪的眼裡,保險箱裡那些應急用的鈔票已經足夠讓他們眼睛放
光了。
霧鬚子完全沒有反抗的打算,那兩個受傷的同伴被那警衛直接打死在樓下,
對這樣完全沒有一點人性的歹徒,她能做的事情,只有祈禱。
只是,從那個警衛根本沒有蒙面上來看,對方沒有留活口的意思。
礙事的死人被踢到客廳的角落,剩下的三個男人把錢袋扔到沙發上,開始不
懷好意的打量著被綁著的女人們。越是在精神緊繃的時刻,男人就越需要女人的
肉體來放鬆。
霧鬚子徒勞的哀求著:「求求你們……錢已經拿到了,請放過我們吧……我
們不會報警的。」
男人的眼裡沒有絲毫動容。警衛淫笑著站了起來,開始解制服的上衣扣子,
另外兩個男人報復一樣的撲向沙發,把娜娜和美野裡扯進了自己懷裡。
「放心,夫人,您可是我們的搖錢樹,您絕對不會有事的。至於這些我們不
打算帶走的,享受一下就可以上路了。」警衛得意的在剩下的女僕中挑選著,最
後把目光鎖定在瑟縮成一團的彩身上,獰笑著把她拉了起來,按在了沙發上。
霧鬚子絕望的大叫著:「放過我們吧……不要……求求你們不要!」
男人的動作沒有絲毫停滯,美野裡受了槍傷,手也被反綁起來,現在已經幾
乎是半昏迷狀態,急躁的男人把她的裙子褪倒膝蓋,往自己手指上塗了點口水,
就兇狠的捅進了美野裡的下體。
娜娜反抗得十分激烈,雙手被綁依然給了那個男人有力的兩腳,男人憑藉體
力的優勢,很艱難的壓制住她的腿彎,才找到機會去撕扯她的黑色內褲。
那個警衛就悠閒了許多,他知道按麻野的習慣離回來還早得很,他有一兩個
小時可以享受完後再開始撤離,所以只是把彩按在了身前,用槍對著她的腦袋,
逼她開口含進了那根黑黝黝的肉棒。
沒有被淩辱的三個女人感同身受的顫抖起來,由紀和唯更是清楚,她們也難
逃接下來的厄運。
那警衛在彩的胸前揉捏了一陣,呸了一口,轉身走向了霧鬚子:「還是成熟
點的女人有味道,乳房至少絕對不會硬邦邦的。」
霧鬚子痛苦的閉上了眼,看著那只噁心的手伸向自己的胸口。
這時,客廳裡響起了一陣驚叫。
她睜開眼,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燈滅了。
第七章 張開的黑色之翼
被麻野溫柔的摟在胸口,輕柔的安慰的時候,霧鬚子才稍微從剛才得驚慌失
措中恢復,不過是短短幾十秒的事情,在她看來卻像一萬年那麼長。
黑暗中的槍聲,慘叫,溫熱的鮮血,倒伏的屍體,都讓她逃避在現實以外的
地方,寧願自己是做了一場噩夢。
幸好……幸好麻野回來了。緊緊抱著那年輕有力的身體,霧鬚子才有了些許
真實感。兒子的成長,最後終歸會變成保護母親的一方,沒有付出卻直接感受到
了回報的霧鬚子,對麻野的親生母親生出了少許愧疚。
「媽媽,安心的睡吧,醒來後,一切都好了。」
那她等待已久的稱呼,和那溫柔的語音,終於鬆懈了霧鬚子最後一根緊繃的
神經,她慢慢停止了哭泣,喃喃地說著:「有麻野君在……真是太好了。」
沒有意識到自己仍窩在麻野懷裡的霧鬚子,就這樣陷入了極度緊張後的疲憊
帶來的睡眠中。
再次醒來的時候,昨晚的一切真的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除了美野裡需要住
院療養很久證明了昨晚的一切確實的發生過之外,其餘的痕跡都已經消失得無影
無蹤。
公司內的安保部門,是可以有夜視狙擊槍這樣的東西的麼?麻野為什麼比平
常提前回來了?他怎麼知道家裡出事了就直接去公司叫了人?這樣的事情,難道
不需要讓員警知道麼?
一個個問號弄得霧鬚子格外頭痛,索性自暴自棄的放棄了深想的打算,自己
一個女人家,外面的事情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昨晚的事情還是有些影響的,膽小的三個女僕似乎還是沒有緩過勁來,飛快
地做好份內的事情就各自躲回了房間,只有美月娜娜依然如常。
想替麻野收拾一下房間,但屋內十分整齊,沒有什麼可做的,霧鬚子無聊的
坐在了床邊,四下看著。純粹的和式房間她並不是很適應,還是這樣帶有西洋化
的陳設讓她更有親切感。
最後,遊弋了一圈的目光還是落到了正對床頭的相片上。隨便打量的目光最
後漸漸凝視到了一點上。
上次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奇妙感覺,這次終於變得清晰起來。
這並不是一張完整的照片!相片上麻野母親的肩後,還露出了一點點指尖,
而被剪掉的……很可能就是健一郎。而且不僅僅是這樣,照片裡的麻野雖然小一
些,卻也是十幾歲的少年,可他的手——雖然被他的身體擋住大部分,看得並不
清楚,但從他母親身前衣服的不自然褶皺,可以清楚地明白,那只手是伸在他母
親的衣服中的。
從位置上看,應該就在右側乳房的下沿左右……
「這……這是怎麼回事?」摸著母親乳房的兒子,被剪掉的父親,面色如常
的母親,為什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相片?
混亂的霧鬚子開始翻找著麻野的抽屜,希望能找到什麼來證實或者來否定自
己的猜想,畢竟那個浮現出來的念頭太過瘋狂,讓她不敢相信。
出乎意料的,麻野有大多數男生都沒有的習慣,寫日記。硬皮的日記本很端
正的擺放在抽屜最裡側的最下面。
要看麼?真的要看麼?心裡的聲音在不斷示警,這是很直接的侵犯了自己繼
子的隱私,甚至很可能把兩人終於變得親切的關係就此斬斷。
但她還是打開了。
不僅僅是因為好奇,也是因為擔心著自己現在的情況。
這並不是她想看的部分,因為日記本的開始,就已經是今年的年初。她看了
一眼日期,就無力的把日記本放回了原處。
舊的那些日記會放在什麼地方?
「媽媽,您想找那些舊的日記麼?」臥室的門口,傳來麻野帶著一絲寒意的
聲音。
霧鬚子驚訝的跳起來,這個時間,麻野不是應該還在上課麼?可聽他的口氣,
應該已經看了一會兒了。
「我……我不是……我……我只是……」慌亂的霧鬚子無法解釋,只是徒勞
的擺著手。接著,她才發現麻野的手裡,竟然是拉著一根繩子的。
「對了,媽媽,我找到昨晚來搶劫的傻瓜們的幕後主使了。」麻野笑著拉了
拉繩子,一個狼狽不堪卻依然美麗耀眼的女人跌跌撞撞被推進了臥室。
阪井典子,昨天才見過面的眩目美人,現在卻像落水的貓一樣,帶著淚痕跪
在地上,繩子在她身上繞了好幾個圈,把她捆得像一個粽子似的,裙擺不知道在
哪裡掛扯了,大半邊雪白的大腿暴露在黑色的絲襪上方。
「典……典子老師?」
「老師很親切,她告訴我你是真心想做我的好媽媽的。我很感謝她。不過她
嫉妒你,搞了這麼一件讓我很生氣的事情,媽媽,你說咱們怎麼懲罰她好?」
「不……不要……」典子跪在地上,膝蓋向前挪著爬到了麻野腳下,哭泣著
哀求:「麻野,我知道錯了。我也是一時衝動……你原諒我吧……我這麼做,是
因為我愛你啊……我不想讓別人得到你……」
霧鬚子驚訝得張大了嘴,這一對師生,原來竟是這樣的關係麼?
麻野拉著繩子走到臥室的另一邊,在衣櫃裡扳了些什麼,哢的一聲,巨大沉
重的衣櫃竟然緩緩挪開到了一邊,露出一個幽黑的小門。
「媽媽,其實如果你那晚偷看的時候看到最後,就知道這裡有這個地方了。
有興趣的話,不妨來看看我如何懲罰這個不懂事的女人。」
麻野的聲音裡摻雜著明顯的興奮,扯緊了繩子,被勒的幾乎喘不過氣的典子
哭泣著被拽進了那個門裡。
他怎麼知道……自己偷看的?
進……還是不進?完全失了方寸的霧鬚子根本理不出個頭緒,但一想到昨晚
那些死掉的歹徒,不由得又開始擔心典子老師的性命,終於還是一咬牙,跟了進
去。
門後是狹長的走廊,盡頭的鐵門已經打開,走進去的時候,典子已經被綁在
了一個十字架上,麻野就站在她的面前,像玩弄援助交際的少女一樣隔著衣服捏
住老師的乳頭,用手掌整個壓著彈性而豐滿得乳房。
典子還在小聲哀求著什麼,霧鬚子聽不太清楚,又走前了幾步才注意到,這
間差不多八塊半榻榻米大小的房間,四處擺滿了各種奇怪的東西。
有些一看就知道是做什麼的道具,讓霧鬚子立刻臉紅心跳起來。
「老師,你不喜歡我懲罰你的話,為什麼內褲已經是濕嗒嗒的了。你很喜歡
這樣吧?」麻野用力的捏緊了乳頭,同時在典子的耳邊說。
典子因為疼痛而抽動了一下,呻吟著說:「沒……沒有……」
「啪!」象扇耳光一樣的聲音,麻野一掌打在了典子撕裂的裙擺下露出的半
邊屁股上。
她的屁股很大,也很圓,弧度和彈性都恰到好處,不知道多少男人隔著裙子
布料對這美妙的臀部有過淫念。但現在,這潔白的圓丘正被她的學生捏在手裡,
像揉麵團一樣用力的搓著。
「太瘋狂……這太瘋狂了……」看到麻野解開了褲子,掏出肉棒,撥開典子
的內褲,沒有任何前戲,用力的突入進去,霧鬚子呢喃著抱住了自己的頭。
不僅是這淫靡的場面讓她難以接受,她發現了在這房間的角落,有一塊並不
小的螢幕,上面被分割成小塊的畫面,囊括了這間房子的每一個角落。
也就是說,從她住進這裡的那一刻起,不管做什麼,都是暴露在麻野的視野
下的。
想必麻野的袖珍電腦也可以接受這裡的訊號,所以昨晚才會及時出現……
「為什麼……麻野?為什麼?」霧鬚子恐懼的坐倒在地上,聽著典子痛苦的
悲鳴,全身都在顫抖。
麻野野獸一樣喘息著,一手掐著典子的乳房,一手拿起旁邊一根粗長鋼針,
用針尖頂住了典子左邊乳頭:「老師,媽媽問我為什麼,我該怎麼回答?啊?
她竟然不知道,我愛她啊。」
霧鬚子驚訝的睜大眼睛,卻正好看到麻野猛的用力,把那根鋼針從乳頭的一
側紮了進去,斜穿過肥白的乳房,從另一側嬌嫩的肌膚穿了出來。
「啊啊啊啊——!」典子仰直了脖子慘叫著,雙腿抻的筆直,大腿根劇烈的
抖動著,金黃色的尿液淅淅瀝瀝的流了出來,全撒在麻野身上。
麻野冷哼一聲,像從泥土裡面拔一棵草一樣噗的把針拔了出來:「老師,隨
便就尿出來的話,可是要被懲罰的哦。」
鋼針向下移動了過去,肉棒拔了出來,紅腫的小穴微微顫抖著,張開的小陰
唇頂端,隱藏在包皮中的陰蒂微微露出一點。
針尖慢慢抵住陰蒂的側面,麻野在那一刻笑得猶如地獄深處爬出來的惡魔。
典子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叫著,瘋狂的搖著頭,用最卑賤的語言哀求著,臉上
滿是鼻涕和淚水。
但惡魔是不會有任何同情心的,堅硬的鋼針慢慢穿透了女人最嬌嫩的地方,
一點點地突破柔軟的嫩肉,帶來貫穿全身的可怕劇痛。
典子的眼眶都幾乎要瞪破一樣死死看著下體的鋼針,牙齒緊緊咬在一起,汗
水從蒼白的臉上泉水般湧著……
「啊啊啊……疼……疼啊……」一聲慘號,典子和霧鬚子同時暈了過去。
如果是噩夢的話,就趕快醒過來吧……
一滴、兩滴、三滴……是什麼滴在臉上的感覺。有些涼,也有些發癢。
霧鬚子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臉上奇異感覺的所在,沒想到抬起的手半途就碰到
了什麼……溫熱,細膩……充滿彈性的肌膚,因為汗水有些濕滑。
她驚詫的睜開眼睛,眼前出現的,是一個成熟女人的下體,雙腿大張著跪在
她的臉上方。陰唇間,一根粗大的肉棒正在兇狠的進出,陰蒂上穿過的一個小巧
銀環隨著激烈的動作而搖晃,連在環上的小鈴鐺就隨著發出清脆的聲音。
她把視線移動了一下,就看到了被綁得很結實的阪井典子。
典子的雙手和上身被捆在一起,像個粽子一樣,背後引上去的繩索吊在天花
板的滑輪上,讓她不得不羞恥的雙腿跪著分開,上身懸空,任由麻野從背後肆意
姦淫。
但……她竟然是有快感的,因為滴在霧鬚子臉上的,正是興奮的愛液。
「明明就是個被虐狂,還擺出一副老師的樣子。」麻野冷酷的譏諷著,用手
拉住了典子背後的繩子,變成騎馬一樣的姿勢,年輕有力的陰莖開始加快速度,
似乎到了最後的衝刺。
「不……不是的……沒有……嗯啊啊……」典子的呻吟變得有些狂亂,從下
面,霧鬚子也清楚地看到那腴潤的腰開始忍不住地扭動起來。
麻野另一隻手繞過她的股間,突然扯住了那個銀環,典子發出淒厲的慘叫,
但滴下來的蜜汁,卻變得更多了,麻野微笑起來:「稍微一動你就吸得這麼緊,
還說不是?」
充血的媚肉牢牢的吸附在堅硬的肉棒上,一副要整個吞進去的樣子,帶出的
清漿被攪出了泡沫,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
霧鬚子慢慢的把身體挪向一邊,小心的從典子身下逃離,麻野並沒有什麼反
應,而是越來越大聲的喘息著,就要射精的樣子。
她爬起來,不敢回頭再看一眼,拼命的往那小門跑了過去。
「夫人,您要去哪兒?」謙恭而有禮的聲音發自那個精明能幹模樣的女僕,
美月娜娜。
「娜娜……快……快去阻止麻野。他……他瘋了。」
像抓住救命稻草,也沒去細想為什麼娜娜此時會在這個屋子的門口出現,霧
鬚子立刻就開口求救。
看到對方不為所動的表情,霧鬚子感到後背一陣發涼:「娜……娜娜?」
娜娜露出了職業化的微笑,眼裡卻沒有一點笑意:「夫人,您是麻野少爺的
母親,怎麼能說這種傷兒子心的話呢?」
「可是他……他……」
娜娜打斷了霧鬚子的話,淡淡說道:「他不管做什麼,都是您的兒子,您應
該無條件的愛他,不是麼?」
身後的門內突兀的傳出了典子的聲音,那是混合著高潮的快感和劇烈的痛楚
才能發出的高亢尖叫,霧鬚子驟然明白了什麼,伸手想把娜娜推開:「你讓開,
讓我走!讓我走!」
「沒有少爺的命令,沒人可以離開這個屋子。」娜娜平靜的攔在她面前。
「娜娜,怎麼可以對我媽媽無禮。」
霧鬚子身後,麻野發出有些懶散的聲音。
霧鬚子受驚的小鹿一樣轉身看著門口,麻野倦懶的扶著門框,身上沒有穿任
何東西,微分的大腿根部,還沒有完全軟化的陰莖上裹著一層晶亮的粘液,還有
些刺目的血跡。
典子絕不會還是處女……那血跡……
「我媽媽想去哪兒,都是她的自由,你再不讓開,媽媽生氣的話,你就要受
罰了。」麻野的語氣依然平淡,卻讓霧鬚子背後的娜娜輕輕抽了口氣。
再回頭,果然娜娜已經讓開了通道。
她遲疑著邁出步子生怕有什麼別的陰謀,走出兩三步,心裡稍稍有些安心,
才放開腿腳大步跑了出去。
門外,由紀正坐在麻野的床上,神情複雜的看著跑出來的霧鬚子,目光中有
幾分嫉妒,幾分同情,和一股濃濃的悲傷。
霧鬚子卻顧不上理會任何人了,她一直的跑道了自己的臥室,旋即發現這裡
也並不安全,這整間大屋,其實都是屬於麻野的。
連衣服也不敢換,她就這麼跌跌撞撞跑出了門,轎車就停在門口的院子裡,
她卻在看見司機的臉之後驚恐的跑開。
一直跑到精疲力盡的霧鬚子,終於搭上了一輛往市里去的貨車。
找到一家旅館,開好了房間,把自己蜷縮在柔軟的床和溫暖的被子中間,霧
鬚子的顫抖才稍微停止下來。
健一郎……你在哪兒?恐懼的霧鬚子只能想到自己的丈夫,她拿出手機,開
始撥那個她熟悉的號碼。
返回的,卻是甜美而無情的電子音。
那個號碼……已經停用了。
為什麼?這一刻,霧鬚子就好像整個人掉進冰窟中一樣。
回鄉下的老家麼?不行……一定會被找到。
去哪兒?還有誰可以幫自己……
霧鬚子陷入了完全的慌亂中,手機的通訊錄開始被一頁頁快速的翻動。
村下加奈,可以信賴的名字突然跳進視野裡,她抓住了浮木的溺水者一般,
連忙撥了過去。
一聲,兩聲……接電話,拜託你一定要接電話阿。
輕微的一聲喀嗒,對面傳來了讓霧鬚子幾乎忍不住哭出來的熟悉嗓音。
「喂,小霧,有什麼事麼?」
第八章 難以置信的日記
「我……」張開嘴,霧鬚子才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如何把這件事說出來,畢
竟,連她自己也不太明白這一切的原因,她猶豫了一下說:「加奈,我想……去
你那兒住一陣。」
「哈啊?怎麼了?和你的鑽石老公吵架了麼?還是他出差太久,你要我介紹
男人給你啊?」加奈一點沒變,依然那麼口無遮攔。
「不……不是。」事情清楚之前,霧鬚子努力不去懷疑自己的丈夫,敷衍地
說:「反正他也出差了,我也很想你,去和你住兩天。不方便麼?」
加奈那邊遲疑了一下,然後轉頭和屋子裡的誰說了些什麼:「好吧。我後天
回來就去接你,我現在在北海道玩呢。」
「後……後天?」霧鬚子愣了一下,看來加奈又被哪個老頭子帶去出差了。
「怎麼,小霧你很急麼?」加奈有些驚訝,好像察覺霧鬚子語氣中的不對。
她連忙掩飾:「沒……沒有,那,你回來後,我再聯繫你吧。」
「嗯,好……討厭,一邊去,沒看我打電話呢麼。」話筒里加奈開始撒嬌,
看來老男人已經開始忍不住了。
霧鬚子歎了口氣:「加奈,再聯繫吧,我掛了。」
「好……」
就這樣在酒店裡躲到加奈回來好了。霧鬚子再次縮進被子裡,在驚疑和恐懼
的折磨中慢慢進入了睡夢之中。
第二天一早,霧鬚子就被床頭的電話吵醒。前臺說是有人送了份東西給她。
她質疑過去,對方卻連連保證絕對沒有洩露過客人的任何訊息。
她奇怪得讓服務員把東西送了上來。
是一個很精巧的小包裹,看起來也就能放三四本書的樣子。
包裹外面什麼也沒有,應該是托人送來的。會是誰呢?
一層層拆開,裡面卻是五本新舊薄厚都不相同的本子,看封皮,應該是日記
本。最上面有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便箋。
霧鬚子拿起便箋,接著便呆住在床邊……
「媽媽,你不是想看我的日記麼,全都在這兒。請您過目。麻野。」
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逃走。但剛起身,霧鬚子就想到了不管逃到哪裡,暫
時也難以擺脫羽葉家的勢力,不如就在這裡等著好了,與加奈碰頭後,再商量怎
麼辦也好。
好奇心唆使下,她還是拿起了日記本,一頁頁翻看了起來。
最初兩本一直寫到麻野國中結束。裡面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能看得出,
麻野的媽媽確實身體一直都不太好。字裡行間透出的怨恨,似乎也在暗示著,從
那時候開始,健一郎就有了別的女人。
「媽媽很寂寞,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國中結束前的麻野,日
記本上出現最多的句子,就是這樣無力的呐喊。
麻野的初夜物件,是他高中的學姐,從日記的描述來看,應該是個早熟而熱
情的女孩。麻野的第一次,就是在學校的天臺,午休的時間裡,獻給了那個不知
道名字的女孩。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最重要的第一個女人,麻野卻只用「她」
來稱呼。
「真的很難形容進去那一瞬間的感覺,之前的費力讓我有些疼,也有些不愉
快,但進去的瞬間,所有感覺就都集中到那一點,那真是……很快活很快活的感
覺。她不是處女,但她說她以前的男友沒有我好,我才能讓她舒服的渾身發抖。
射精的時候,感覺腦子都空白掉了,舒服得好像要升天。她說「麻野,不要
拔出來,讓我們就這樣在一起吧,這樣我就不會寂寞了,我愛你」。原來是這樣
麼?」
最後那句原來是這樣麼讓霧鬚子莫名的一陣寒意,預感到可能發生的事情,
似乎真的在印證自己的猜測。
只要是和麻野的媽媽有關的部分,日記都寫得十分簡短,就好像在情緒激動
的情況下,匆忙的記錄一樣。
「我向媽媽表白了,媽媽很驚訝。難道媽媽不愛我麼?」
「我明明告訴媽媽爸爸外面有別的女人,為什麼還是要等他!我為什麼不可
以!」
「爸爸和媽媽在屋子裡做愛。我看到了。他們在做愛……我要殺掉他!殺掉
他!」
「媽媽是愛我的,比愛爸爸更愛我。不,媽媽不愛爸爸,已經不愛了。」
「我會讓媽媽不再寂寞的,不管用什麼辦法!」
霧鬚子越翻越快,終於在又翻了十幾頁之後,她看到了觸目驚心的句子。
「媽媽終於是我的了。媽媽真是最棒的女人!媽媽以後再也不會寂寞了!」
翻開下一頁,是更難以相信的內容。
「我犯了錯,我把媽媽強暴了……不,是媽媽的錯,她怎麼能說昨天的一切
是她喝醉了,怎麼能說我們在一起是個錯誤?我明明那麼愛她……」
霧鬚子眼前幾乎浮現出了那妖媚而詭異的景象,病弱的美婦人被自己的兒子
壓在身下,徒勞的掙扎著,腰帶被解開,和服被扯開到兩側,曾經哺育了那個少
年的豐滿乳房反而被少年牢牢地握在手裡,掙扎的雙腿終究還是被壓開到兩邊,
粗大的陰莖兇狠的佔據到最有利的位置,慢慢擠開他曾經出生的地方,毫不遲疑
的深深插了進去……
天哪,怎麼會有這麼瘋狂的事情……霧鬚子幾乎看不下去了,一半是因為這
樣的亂倫事件她實在無法接受,一半是因為通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她也算了解了
麻野的大概,竟然有些被這瘋狂的愛所感動。
她把日記本拋在一邊,重新鑽進了被子裡。像是要逃避現實一樣,強迫自己
睡了過去。
餓醒後,霧鬚子叫了些飯菜上來,服務員很擔心的問她是不是身體出了什麼
問題。
她勉強笑了笑,根本嘗不出味道的把那頓飯吃了個乾淨,坐在床邊,終究還
是沒有忍耐住,又拿起了那些日記本,翻開到上午沒有讀完的部分。
「媽媽終於明白了,她是愛我的。我們在房間裡盡情的做愛,媽媽一直被我
做到哭泣求饒。」
之後的很多篇日記,都是麻野幾乎有些炫耀的記錄下了和母親的做愛過程,
讓霧鬚子覺得詭異的是,這些日記裡,根本沒有健一郎的影子,那個作為父親的
角色,就好像消失了一樣。
「今天終於說服了媽媽,讓她把另一個地方的處女獻給了我。媽媽的屁眼很
敏感,僅僅是灌腸的時候,就擅自達到了高潮。她趴在被褥上讓我從後面進去的
時候,屁眼簡直要把我那根東西勒斷一樣,從沒有那麼爽快過。媽媽的屁股也很
軟,很有彈性,爸爸那個白癡,竟然會背叛這麼美麗的女人。」
一直到這篇日記,才再次提到了父親這個被忽視的存在。
「媽媽又病了。病得很重。她抱怨爸爸不回來看她。我不敢告訴媽媽,我把
我們之間的錄影讓爸爸看過了。我是外公的繼承人,爸爸不敢拿我怎麼樣的。他
永遠都不過是我們羽葉家的狗而已。媽媽,不要為了那只狗再難過了好麼?」
到了這篇,更讓霧鬚子不能接受的內容出現了。那個看起來顯赫無比,憂鬱
帥氣的中年男人,原來不過是自己兒子的玩具麼?這對父子現在到底是怎樣的一
種關係啊?
「爸爸竟然還真得很愛他的小情人。那個女國中生的乳房還不如我拳頭大,
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我要報復他,他讓媽媽這麼痛苦,我不會原諒他的。」
「媽媽病得越來越厲害了。我去安慰她,她竟然喊了爸爸的名字……太可恨
了!」
不知不覺,霧鬚子的感情逐漸代換進了那個可憐的婦人身上,深愛的丈夫背
叛自己,能給自己安慰和愛撫的,卻是自己的兒子,違背倫常的痛楚加上病痛的
折磨,會就此一病不起,也是很正常的。如果自己這樣,一定會痛苦的活不下去
吧?
一頁頁向後翻著,麻野母親的病情越來越嚴重,而麻野的日記也越寫越沒有
精神,他不再和媽媽做愛,大多數時候只是單純的摟著她入睡,像是要把自己的
溫度借給母親一樣。
如果這是自己的兒子,自己是不是也會愛上他呢……這樣任性的溫柔,直接
的觸動霧鬚子心底某個柔軟的地方。
「媽媽死了。一切都沒有意義了。她為什麼要我一個人活下去?我也陪她一
起死不好麼?」
這篇日記的日期往後,足足有兩個多月的空白期,再下一篇日記,就已經是
兩個月後。
「媽媽死了。爸爸既然愛那個女人,那就讓他也嘗嘗失去愛人的味道吧。」
短短的一行,就像之前記錄與母親的愛一樣,僅有強烈的情感,而沒有詳細
的內容。
沒想到翻過來,竟然是密密麻麻的滿滿一頁。寫滿了的內容都是關於一個叫
「愛子」的女生。
「愛子真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爸爸會愛上她也不奇怪。從她的眼睛裡,我
也能感覺到,她好像也是真的愛我的爸爸。太好了,真是太有趣了。我現在還能
回想起她慘叫的聲音,真美妙。
我是第一個幹她的,我沒興趣用爸爸用過的地方,灌了三次腸之後,我只要
一碰她的屁眼,她就會大叫,有趣極了。把雞巴插進去的時候,她叫得嗓子都啞
了,屁眼塗了那麼多油,還是難進的很。不過最後還是幹了進去,她的屁眼還出
血了,挺好玩,和處女一樣。
愛子的腸子有著不輸給女人陰道的感覺,還會自己蠕動,幹上一會兒之後,
連深處都變得油油滑滑的。只是這女人太不誠實,明明爽的前面都濕透了,嘴上
卻一直的不要不要的喊,我只好叫阿吉用雞巴給她塞上。她口交的技術不錯,阿
吉很享受。
難得有機會,我讓宏樹躺在我們下面,從前面插進去,感覺很不錯,我的雞
巴能感覺到宏樹的雞巴在前面攪動。最後大家玩得都很盡興,我足足射了五次,
最後連大腿根都有些發軟。這盤錄影帶,想必老爸一定會喜歡的。」
霧鬚子看得有些口乾舌燥,向外拉了拉被夾在臀溝裡的裙子,好像肛門那邊
有什麼一樣,不自覺地提了提肛。
麻野竟然這樣對待自己的父親,難道真的一點親情也沒有了麼?
再往後,就都是些沒有什麼意義的生活瑣事,變得自閉的麻野好像把日記本
變成了唯一的傾訴物件,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開始往裡寫進去。日記裡可以看得出
來,那個密室是他在外公也去世,自己掌握了羽葉商社的大權之後修建的。
原來健一郎,也不過是個給兒子打工的傀儡罷了。難怪那些女僕都是把麻野
當作真正的主人來對待。
麻野也確實和那些女僕都有發生關係,對由紀和唯,偶爾也會玩一些變態遊
戲,娜娜是輕度的M,時不時會要求麻野懲罰一下自己,彩是個很開放的女孩,
只要家裡沒有外人,她就不介意在任何地方用任何姿勢陪麻野做愛。只有美野裡
每次都是一筆帶過,簡單寫了一下記錄了兩人發生了關係,沒有任何別的記載,
也沒有特別之處。
到第三本日記幾乎要結束的時候,終於出現了健一郎再婚的消息。
「爸爸終於答應結婚了。我知道他不甘心。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他只是個
用來結婚的道具而已。媽媽是我的,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
霧鬚子的手心開始出汗,她快速的往後閱覽起來,越看身上的冷汗就越多。
第一次的再婚,健一郎根本沒有娶妻的意思,之所以有了那場婚禮,竟然完
全是因為麻野看上了那個女人。那個有他媽媽感覺的女人。
「紗也加真的是很棒的女人,被爸爸放的藥迷昏了,肉體依然有很敏感的反
應,那裡很濕,也並不太松,不像是三十一歲的女人會有的美妙陰戶。這是很棒
的體驗,我想我已經迷上這種姦淫爸爸妻子的感覺了。即使她不願意做我媽媽,
我想我也不會放過她。」
之後,果然便是一次次的迷奸。霧鬚子突然驚出了一身冷汗,她想到了自己
時不時就會睡得特別沉的晚上,和那時候基本都會做的春夢。
難道……自己是被麻野……
「她不是好女人,要做我媽媽的事情,果然只是嘴上說說罷了。我會讓她後
悔的。」這篇日記之後的下一篇隔了大概有半個多月,內容只有簡短的一句話。
「她死了。」
第三本日記,到此為止。
打開下一本的時候,霧鬚子已經幾乎快要忍受不了。複雜的情緒一直的在她
的腦海裡左沖右突。
第四本日記很薄,內容也全部是關於健一郎的第二任妻子的。這次的妻子是
健一郎愛上的女人,而麻野表面上同意了他們的婚姻,卻在結婚後再次把自己的
母親強暴,那個二十八歲的柔弱女人不敢讓丈夫知道自己失身的事情,更不敢得
罪在家裡和王一樣存在的麻野,便只有委曲求全,不斷地任麻野姦淫淩辱。
但最後,她終究還是沒有逃脫崩潰的結局。
在被健一郎撞見之後,她選擇了自殺來結束她荒謬而悲慘的一生。
第五本日記,就是霧鬚子上次見到但沒有仔細去看的。
她遲疑著,翻開了幾頁。
「霧鬚子,阿井霧鬚子。我想我愛上她了,如果是她,一定會願意做我的媽
媽的。一定會的。」
「她對爸爸動心了,沒關係,結婚後,她便是我一個人的了。有愛子的經驗
在前,爸爸不會有無聊的想法的。不過他騙女人的手法倒是一如既往的厲害。」
越看下去,霧鬚子的心裡就越是發冷,好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握住了
她的心臟,讓她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起來。
「爸爸這次還有些認真起來了,新婚之夜竟然想真的自己上陣。這當然是不
可能的。喝醉了的媽媽太可愛了。我完全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一定以為我是
爸爸,那種羞澀又興奮的呻吟,高潮時候身上淡淡的粉色,都說明她沒什麼經驗
卻又十分敏感。果然是我看中的女人,媽媽,我愛你。」
這篇日記終於擊破了霧鬚子的底線,她慘叫一聲,把手上的日記本全部丟在
了地上,轉身撲倒在床上,痛苦的把臉埋進枕頭裡,放聲大哭了起來。
那甜蜜的新婚之夜,自己的體內容納的,竟然是繼子的陰莖,這樣的事實讓
霧鬚子無法承受,在絕望的哭泣中,半昏半睡的失去了意識。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26 17:0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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