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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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走出梨花村(1-12)全文 作者:獨孤一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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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梨花村(1-12)全文 作者:獨孤一狼

               走出梨花村


作者:獨孤一狼
2006/05/18發表於:羔羊


  1

  梨花村其實沒有沒有多少梨花咧,就連梨樹也沒有幾顆顆。叫這個名字好像
多少有些奇怪。不過據村子的老人說,村子以前曾經是一個土地肥沃的好地方。
可最近一些年裡,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變成現在這樣一個鳥不拉屎的爛窩窩了!

  每年的立春一過,村裡的人就開始忙起來了,刨茬的刨茬,翻地的翻地。人
喊牛哼在田地飄來蕩去。可是村子裡這地方常年乾旱,就算是到了開春的時候,
也很難見到雨,只有不知道什麼時候等到老天爺高興了,才偶爾會有雨滴從天上
洋洋灑灑地飄落下來。這些年的梨花村一直都是這樣,風沙迷漫的。硬硬的大風
在梨花村光禿禿的沙鹼地上吹出道道波痕。

  在梨花村東頭的一小片莊稼地裡,秀蘭挺了大肚子獨自一個人牽了牛在田里
耕種。牛犁杖豁出一壟壟齊齊的溝坎來,一股新翻的濕氣撲鼻而來,鹹鹹的、熱
熱的。

  秀蘭的丈夫二奎是不會到地裡來的,秀蘭嫁到他家後,見得最多的,就是二
奎倚在牆根下端著酒瓶子喝他的老酒,不時還愜意地把嘴巴子咂得叭叭直響,一
臉慵懶而滿足地笑容。要不是因為自己個小時候爹的腿摔斷了,借了他家的債,
秀蘭就是咬了舌頭自盡也斷不會嫁到這裡來的。

  前些年,二奎家確實風光過,據說他爹在城裡頭做生意,還做的挺大的。他
家的房子是全村最大最氣派的。,一家大小穿得人五人六有模有樣。可是自從據
說二奎他爹被人騙了以後,家裡的好日子就如同夕陽一樣落下去了,就還只剩下
了點點殘輝掛在西牆根上。

  二奎他爹倒是一蹬腿就沒了,可兩個兒子從小沒有下過地,過日子都成了問
題。二奎是最小的兒子,從小被寵得上了天,能耐沒有一點,可怪毛病倒是多的
嚇人。尤其是好喝酒,一天不喝就渾身癢癢,犯了酒癮就要打人。原來的媳婦受
不住打,領了孩子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秀蘭的爹急著還錢,便把哭得死去活來
的秀蘭送了過來做了二奎第二個媳婦。

  秀蘭命苦,苦並不在做活兒上。家裡外面炕上地下,沒有秀蘭做不來的,秀
蘭的苦在心裡。家裡攢不下餘錢,只要有錢,就被二奎拿去買酒了。秀蘭只要稍
有微詞,就被掀在炕上一頓毒打。別看二奎瘦得皮包了骨頭,可是發起橫來誰能
攔得住?秀蘭趴在炕上哭,娘家在幾十里之外,鄰居哪個不知道二奎的脾氣,誰
個敢來勸呢?

  秀蘭一次跑回了娘家,反倒被爹一頓臭?:「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塊木
疙瘩抱著走,既然嫁了人家就得聽人家的。嫁出去的女娃,潑出去的水兒,哪有
挺個大肚子回娘家住的?你不嫌丟人俺還嫌丟人哩。」說完沒等天黑就把秀蘭攆
回去了。

  現在家裡的日子就指望著眼皮子底下的這點莊稼地了,可這天氣旱的都透著
一股子邪勁兒。這都快到小四月了,可還沒有聽到第一聲春雷,再不下雨,種莊
稼就要過了時令了。

  秀蘭望著灰濛濛的天,捋了捋沾滿灰塵的頭髮想著,啥時候能下一場透雨就
好了。可是,沒等到春雨到來,秀蘭就挺不住了,肚子裡的娃子連蹬帶踹地要出
來,把個秀蘭折騰得躺在田里爹一聲娘一聲地慘叫。

  隔了幾壟地一起種田的鄰居大鵬聽得叫聲跑過來時,秀蘭已是一身透汗,嘴
唇都咬得滲出血來。大鵬架了牛車,把秀蘭抱上來,便急忙忙趕了車奔回來。二
奎不在,出去打牌喝酒了,畢竟和他差不多孬樣的男人全村還有幾個,不愁農忙
時找不到人玩。

  大鵬把秀蘭放在炕上跑去找接生婆來。接生婆來了,大鵬又跑出去找二奎。
二奎懶洋洋地踱回家門口的時候,屋裡發出了一聲嘹亮的啼哭,引得剛剛冒了青
芽的樹枝頭上的鳥雀呼啦啦一聲都飛了起來。

  「生個啥?」二奎趴在破門的窟窿上向裡喊。

  「女娃。」接生婆應聲說。

  二奎一屁股坐在地上,狠狠唾了一口:「日他娘的,要個女娃子,有個鳥出
息?」

  是呀,女娃子能有啥出息呢?還是男娃好,男娃長大了可以是個好勞力,掙
了錢可以買酒喝、買肉吃。二奎不是沒有過兒子,自己的男娃三歲時被老婆抱跑
了。

  老婆是別人的好,可男娃卻是自己的好,老婆跑之前沒少挨打,可是二奎對
娃卻是捨不得動一個手指頭的。過足了酒癮,二奎經常看著娃粉嘟嘟的小臉笑。
老婆也正是因為他疼兒子所以一直沒跑,可是後來不知怎麼的,竟下了狠下心抱
了娃一溜湮沒影了。

  二奎到她娘家找過,娘家只有一個老不死的老太太住在小舅子家裡,耳聾眼
又花,聽了半天才聽明白是閨女不見了,就趴在炕上唔唔啕啕地哭起來。小舅子
也邊抹眼淚邊說不知道姐姐在哪。

  二奎氣得直蹦,竟搬了塊石頭把鍋給砸了,最後還是不解氣,抱了幾捆柴火
要把房子點著。村裡的人圍了一院子,幾個年輕的後生虎視耽耽地看著他,二奎
才洩了氣,血淋淋地罵了幾句解恨的渾話,就無精打采地回來了。

  這工夫,接生婆喊二奎進去,二奎進門以後,女娃已洗得乾乾淨淨用小被子
包了放在秀蘭的一旁。小臉窄窄的、瘦瘦的,泛著腥紅的魚鱗皮,已閉了眼睛睡
著了。

  接生婆拍了拍娃,看著二奎說:「新婆姨,第一回生娃,奶子要給揉開了,
要不孩子沒奶吃的。」

  「嗯。」二奎在鼻子裡嗯了一聲,看看炕上的孩子,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

  「給你婆娘熬點小米粥吃,最好再給放點紅糖,煮幾個雞蛋……」接生婆絮
絮叨叨地說著。

  「行了行了,」二奎有點不耐煩了,「俺都知道。」說完擺了擺手,讓接生
婆出去。

  接生婆本來是想要喜錢的,見二奎沒有拿錢的意思,態度還這樣冰冷,就只
好拉了臉慢慢出去了。

  「二奎……」秀蘭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了看二奎,又看了看女娃,「給
孩子取個名吧。」

  「要取你取,要養你養,生個女娃子有個屌出息。」二奎一屁股坐在炕頭上
發起悶來。

  秀蘭打了個哈欠聲,可剛打到一半,見二奎臉上陰著,就硬生生地嚥了回去。
轉頭看了看被裡的娃,眼淚慢慢流了出來,可又不敢讓二奎看到,轉過頭暗暗地
用手背抹了……等到秀蘭坐月子這幾天,這家裡的日子可全亂了套。二奎哪裡是
一個能伺候人的傢伙。他已經被別人伺候慣了,現在反過勁兒來,這叫他打心眼
裡透著憋屈。沒過幾天,他就乾脆到秀蘭娘家去接丈母娘了,在他看來,伺候自
己婆姨坐月子,還得依仗秀蘭娘才行!

  天到中午二奎就走了,可等天要黑的時候,還沒啥動靜。可這時候卻從房門
外傳來一聲吆喝:「你玩不玩了?等你大半天了……」

  秀蘭知道,那是二奎的酒友大牛來找他打牌了。可是二奎套了牛車去接娃他
姥姥來侍侯月子還沒回來。心想,他叫幾聲見沒人答應就會走了。不想大牛「?
當」一聲推開門就進來了。

  「你聾了還是啞了?」大牛頭腳進屋二腳沒邁就喊了一嗓子。

  娃聽得喊聲一驚,「哇」的一聲就哭開了。秀蘭忙把衣服撩起來,把乾巴巴
的乳頭塞進娃嘴裡,邊緩緩拍著,嘴裡邊輕聲哄著她,這才止住了娃的哭聲。

  大牛一楞,湊到炕前才看明白。盯了秀蘭白花花的奶子,眼裡透出一股子邪
勁兒來。秀蘭剛嫁過來時,甚至是挺了大肚子的時候,大牛的眼睛就在她的身前
身後亂轉,有事沒事套話說,一張臭嘴幾乎要貼到秀蘭身上來。

  秀蘭不敢說什麼,那是二奎的朋友,說了他朋友的壞話,一定會挨打的。這
時候只能是躲到二奎身後去,如果二奎不在就躲到人多的地方去。好在礙於「朋
友妻不可欺」,大牛一直想伸手,但從來沒得逞過。

  「秀蘭這是生了娃啊?」大牛湊過來,伸手就要摸一摸女娃的小臉,孩子正
吮著乳頭不肯撒開。「也不知道著奶水足不足?」說著,大牛的手就要摸到秀蘭
的奶子上來。

  秀蘭不知怎麼辦才好,急得想叫,可又怕嚇壞了娃,只能一個勁兒的往一邊
躲。

  大牛看秀蘭也沒啥太大反應,這股子邪勁來的就更凶了。「我說秀蘭啊,這
都是熟悉人,還有啥磨不開的啊?」說著,他這手還真的摸到秀蘭的奶子上來。

  陳秀蘭躲了一下,沒躲開,只覺得大牛的手熱乎乎地,讓她又厭惡又難受,
右邊身子緊貼著大牛熱烘烘的身子,讓她彆扭的不知道給咋辦才好。

  大牛越摸越是來勁兒,就覺得秀蘭的奶子又軟又滑,把他舒服的連下邊的東
西也開始頂起來的老高。他往前傾著身子,把腦袋貼在秀蘭臉蛋上,幾乎是耳語
一樣的嘟囔著,「二奎沒回來是吧?秀蘭,那俺……俺就替大奎疼疼你吧!」越
說大牛就越是覺得刺激。怎麼樣都沒法止住自己的顫抖,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秀蘭只覺著自己半邊身子麻酥酥的,大牛粗重地呼吸噴在自己個的脖子裡癢
癢的,不同於二奎的那種粗魯的感覺。這叫她有些懵了,不知道是應該站起來就
走還是甩給大牛一個耳光了。

  就這麼一遲疑的空兒,秀蘭就被放倒在炕上,壓在了大牛的身子下邊,娃也
被大牛丟在炕頭一邊。他的手穿過衣服擱在秀蘭溫熱的奶子上,嘴巴卻跟到她脖
子、胸脯上不停地啃著。

  秀蘭不由自主地呻吟著,腦子裡還想著四下裡看看有沒有人,自己這是怎麼
了?身子咋就是軟綿綿地沒啥勁了呢?不行啊,……。她想狠狠地給大牛一個耳
光,可當生完孩子的虛弱身子就是讓她使不勁來!

  她想趕緊地掙托開,可身子卻酸軟地躺在大牛鉗子樣的胳膊裡一動不能動,
耳朵裡還一個勁兒聽大牛喃喃著,好秀蘭,好嫂子,想死俺了,要你,給俺吧!
一邊說開始用另一隻手野蠻地去扯著她的腰帶。

  秀蘭用腦子裡殘存的一絲清醒著無力地拒絕著。不行,不行啊,大牛,不行
啊。

  大牛根本聽不進去,掙扎中,秀蘭小褂上的扣子掙開了幾個,露出一排深深
的大奶溝兒,再一掙,小褂兒開了,已經露出半個白晃晃的奶子也全都暴露在外
邊,紅紅的乳頭直挺挺地戳著大牛的眼珠子。大牛在心裡吼了一聲,張開大嘴就
撲了過去,惡狠狠地咬住了那顆紅棗兒的大乳頭上。還沒怎麼使勁,熱乎乎的奶
水順著舌頭就流到他嘴裡。

  秀蘭喊了一聲,身子麻幾乎昏厥了過去,剛硬挺的身子頓時又軟了下來,癱
在大牛的懷裡。她就是不明白,這奶子被漢子銜住了咋和孩子銜住的感覺不一樣
呢。自己這麼討厭大牛,可為啥奶子一叫他銜在嘴裡面,自己個咋就渾身酸酸的
使不上勁呢?

  「嫂子,我要你,給我吧……,」大牛像個紅了眼的狼崽子,抬起頭四下打
量著窗戶外邊,看看院子裡還有啥人不。天還亮堂堂的,這叫大牛還是有點顧忌
的。

  看看外面沒啥動靜。大牛估摸著二奎應該是沒在家。他乾脆一股腦的上下折
騰著,把秀蘭的褲子也扒下來了。

  一扒光秀蘭的褲子,大牛就楞住了。要說他日過的婆姨也挺多了,可他還真
沒見過像秀蘭這樣的身子。這叫大牛從裡到外都透著新鮮勁兒!

  秀蘭的屁股不像他日過的那些個婆姨那麼滾圓滑膩的,肉不多,甚至都有些
看起來覺得乾癟了。可腿彎兒裡的肉洞洞卻長的又肥又高,就跟黃土坡上沙包包
一樣鼓的挺挺地一大塊兒。深深的肉溝溝將小屁股撐的開開的,甚至把肉溝溝下
邊的屁眼子都撐的縮起來了。

  可能是剛生完孩子,外面包著肉溝溝的兩片大肥肉漲的厚厚的。已經完全包
不住肉溝溝了。裡面那個紅彤彤的黑洞洞一眼就能看見。還不時的從裡面淌出點
又紅又白的粘汁汁。把整個肉洞洞都糊的滿滿的。而兩片肥肉肉一直到小肚子上
都長滿了黑油油小毛毛,透過這些個黑毛毛還能清楚的看見肉縫中間那個突楞楞
的小豆豆。

  大牛美的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他順著秀蘭的身子蹲了下來。硬邦邦的東西
就在檔裡直楞楞地,戳著他難受,脹得他難受。他乾脆一手抱緊秀蘭的小細腰,
一手順著秀蘭的大腿滑了上去,一下子摸在了那個迷死人的肉洞洞上,粗糙的手
指頭尖兒剛摸在秀蘭那細嫩的洞口上,就引的秀蘭敏感地打了一個哆嗦,兩條大
腿也緊緊的夾在了一起,幾乎把大牛的手指頭都夾掉了。

  秀蘭使勁地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幾乎把整個上牙都陷到嘴唇裡了。一股子血
絲順著嘴唇開始緩慢的流出來。她拚命的想掙托起來,在秀蘭這輩子的經歷中,
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個能被除了自己男人以外的漢子這麼折騰。她打心眼裡恨死
了大牛,可她就是抵抗不住這種佈滿整個身子的麻酥酥的感覺。這叫她羞的連死
的心都有。

  可大牛卻實在有些憋不住了,他猛的立起上半身,一把將自己的褲子拉到了
膝蓋下,兩腳上下一蹬,褲子就落在他腳邊上,早已硬的跟鐵棒子一樣的大東西
勃勃抖動著就托在半空裡,大菇頭紅的發紫就和一個小棒棰一樣直楞楞的翹著。
看大小可要比二奎的凶了很多。

  等褲子脫乾淨了,大牛開始撲上前去,把秀蘭按在了身子底下。秀蘭急的身
體開始不停地顫抖,她掙了也幾下沒有掙脫。這軟綿綿的身子就是不聽她使喚。

  眼瞅著,秀蘭的大腿就被大牛拉開兩邊,大牛的肉棒棒已經完全的抵在秀蘭
的洞口上。甚至,連大菇頭都進去了半截子。舒服的大牛「噢噢」的直哼哼。

  可這時候,一邊的小娃卻「哇」的一聲哭了起來。興許是她餓了,也興許是
她想用這種法子來提醒自己的娘。

  秀蘭被自己娃的哭聲給突然驚醒了過來,母女連心的感覺讓她一下子也不知
道從哪兒就透出來一股子勁頭。她從大牛的身子下邊「騰」的跳了下來,然後一
耳光打在他臉上。也顧不得自己還光著身子呢,跳下炕趿拉著鞋,一手抱起娃,
踉踉蹌蹌,像後面有狼似的就躲在牆角根兒上。

  大牛趴在炕頭上呆了。若不是臉上火辣辣地痛,他真不敢相信到手的鴨子咋
就這麼飛了呢?他動了動身子,看著蹲在牆角根上的秀蘭,也沒發覺檔間的東西
此時開始象條死蟲子一樣綿軟下來了。

  「嫂子,你……你這是咋拉?來,快上炕來,讓俺疼疼你!」大牛一邊說,
一邊就想把秀蘭再拖到炕頭上。

  秀蘭急的都快哭了。她想趕緊的躲出屋去。可渾身光溜溜的讓她根本沒辦法
出去。自己個的衣服都壓在大牛身子底下,讓她再到大牛身邊把褂子搶回來,她
可沒這個勇氣。

  這時候,秀蘭突然就聽見院子裡好像有動靜,她瞄了一眼窗子說:「二奎回
來了。」

  大牛猛的把手縮回來,側耳聽了聽,果然有牛車進院的聲音,這才向邊上讓
了讓,離秀蘭遠點。

  秀蘭這才送了口氣,趕緊的把褂子套到身上。

  剛套好,二奎就領了孩子姥姥進門了,看見二奎,大牛假裝啥事沒有地笑嘻
嘻說:「俺可等你好半天了。有啥好吃的沒有?」

  「給你吃個屁。」二奎沒好氣地說。一邊的姥姥抱著秀蘭的女娃左看右看,
在小臉上親了又親。大牛覺得無趣,就沒話找話地說:「娃還沒起名吧。你叫二
奎,你婆姨叫秀蘭,就叫二蘭咋樣?」

  二奎點了點頭,沒說好,也沒說不好。秀蘭娘下了炕,從包裡拿出兩個紅皮
雞蛋塞在大牛的手裡,道了聲辛苦便去做飯了,大牛也拉起二奎出去打牌了……
天,陰陰的,好像真的要下雨了。

  人誤地一時,地誤人一年。二奎能等得,可是秀蘭等不得,第二天就想下地
去走動走動,可是自己個的娘說什麼也不讓,說月子裡做下病來就要帶一輩子,
年輕時不覺得咋地,老了就該渾身疼了。

  可是秀蘭心急,地裡的活沒有人做,季節一過,種什麼都晚了三春了;牛在
欄裡沒人喂,也早已餓得哞哞叫了。娘看了看炕頭上正懶洋洋地睡著的二奎,想
喊他起來。秀蘭搖了搖頭,她知道,二奎玩到半夜才回來,這時叫他起來,就如
點著了炮仗一樣,一定會跳起來罵人的。娘歎了口氣,出去抱了一捆豆桿扔在牛
欄裡。

  日上三竿,二奎才懶懶地爬起來。吃了兩碗紅薯飯,拍拍屁股就要出去。

  「二奎,你……」秀蘭頓了頓說。

  二奎扭頭看看秀蘭,一臉疑惑:「嗯?幹啥?」

  「地裡今兒個就得上糞了,要不……要不我怕……」秀蘭不敢正眼看二奎,
怯怯地說。

  「上不上我有啥辦法?我哪會種地?」二奎氣哼哼地說完就要出去。

  秀蘭娘收拾了碗筷,推門進來,看了看二奎說:「春天不種地,秋天吃啥?
現在是三口人了,不為自己,也得為娃想想吧?」

  二奎本想發火,聽秀蘭娘說到娃,突然想起大老婆領走的男娃來,心一下子
軟了下來。看了看秀蘭懷裡的女娃,打了個唉聲出去了。院子裡傳來駕駕哦哦的
喝牛聲,秀蘭心裡實在難受,就欠起身子隔著窗子向外望。黃牛在二奎的驅趕下
慢慢從欄裡走出來,二奎費了半天的勁才笨拙地套上了牛車,沒等幹活兒就累出
一身的汗來。





  2

  天沒擦黑,二奎連牛車都懶得卸,就帶了一身的塵土奔進門來,一頭栽到炕
上不肯起來。

  「這狗日的活兒哪是人幹的?唉喲……」二奎嘴裡一邊罵罵咧咧的,臉還拉
的老長,就好像誰欠他兩百塊錢一樣!

  秀蘭娘知道女婿的脾氣,要是真急了啥屎都能拉得出來,又怕惹了他以後自
己閨女受氣,便不敢再言語,偷偷躲到一邊去了。

  晚上回到自己屋裡,二奎伸出手來給秀蘭看,秀蘭看時,見他的手上已磨出
三四個血泡來。

  「幹農活嘛,都是這樣的,時間長了就好了。」秀蘭娘緩緩地說。

  二奎「噌」的一下坐起來,瞪著眼珠子大聲道:「願意幹,你幹,我可幹不
了!」

  秀蘭趕緊地勸他:「你說啥可別這樣,這莊稼裡的活可耽擱不起,只要你等
撐過俺身子不方便這個時候,你讓俺幹啥都行。」

  一聽這話,二奎突然一下子來勁兒了。「真的幹啥都行?那……那你先幫俺
含一含。」

  聽了二奎這話,秀蘭這打心眼裡覺得不舒服。也不知道二奎從哪兒學的,總
是想著法子把自己個的東西讓秀蘭給銜一銜。可秀蘭實在是別不過來這個勁兒,
這簡直就是不把自己個當人看。她說啥就是不幹。為這,也沒少被二奎揍。更沒
少在炕上被二奎變著法子的折騰。可不管咋地,秀蘭就是不鬆口。

  可今個黑裡,二奎又想出這麼法子讓自己同意。秀蘭有心想回了他,可瞅瞅
一邊睡的正香的娃,她這心裡頭又軟了--娃還小,自己個家裡就指望著地裡的
這點莊稼呢。二奎要是撩了擔子,這日後可叫娃怎麼過啊。

  她的臉憋的通紅的。把一邊的二奎急的不行了。「你倒是給個痛快話,應了
就應了,別這麼磨磨跡跡的。」

  秀蘭被逼的實在沒啥法子了,也就點了一下頭。這可把二奎美的都不知道說
啥好了,他快速地解開褲子上的草繩子,褲子「哧溜」一下就滑到腳跟兒了。

  「啪!」的一聲,他那根兒硬邦邦的東西就直直地跳出來打在他肚皮上。他
站在炕上,手抓住秀蘭的頭髮,一個勁把她的腦袋往上薅,到了自己腰上。淑蘭
僵了僵身子,閉上眼喃喃的說著:「作孽哩……糟蹋俺哩……」

  聽了秀蘭的話,二奎也不言聲。這要在以往,他老大的巴掌早就貼上去了。
可現在他卻怕激著了秀蘭,也就由著她自己瞎嘟囔了。

  將秀蘭的頭髮又往上薅了薅,把她的腦袋貼的更近了,然後二奎掐住秀蘭的
腮幫子,掰開嘴巴就把肉棒棒塞了進去。秀蘭的嘴裡幹幹躁躁,卻蹭的二奎的大
菇頭直癢癢。把這股子邪火也撩起了一大塊兒,他愜意的前後晃著屁股,手還開
始亂扒亂扯起秀蘭的褂子來。

  秀蘭憋住呼吸不敢喘氣,她怕一喘氣,鼻子裡的那股子搔臭味兒會把自己熏
昏過去。可就這,她也是感覺著有些頂不住了。這些日子以來,好像二奎就沒正
經八百的洗過身子。這擋下的東西不但臭烘烘的,還雜七雜八的在大菇頭上黏著
不少髒東西。這些個髒東西一股腦的貼在自己個的舌頭上,嘔的秀蘭一個勁的反
胃。

  二奎卻是越被咂就越來勁兒,他一邊哼哼著,一邊彎下身子用手摸到秀蘭的
褲襠裡,還順著褲腰往下拽,差點把秀蘭給掀翻了。

  「唉呀!……」秀蘭一個站不穩,斜著腦袋就栽向一頭,沒注意,還帶著二
奎的東西直往炕頭上拉。疼的他「嗷」的叫了一嗓子,順手就「啪」的一聲,揚
手打了秀蘭一耳光。頓時,倆人都愣了愣,誰都沒做聲。過了一會兒,二奎才輕
聲說:「那啥……你疼不?」

  也不是二奎心裡頭覺得愧的慌,是他怕秀蘭的倔性子一上來,再把他自己的
好事給絞黃了。不過不管咋地,這還真是二奎頭一次和秀蘭說軟話。這破天荒的
頭一遭也叫秀蘭這心裡頭覺得暖洋洋的。

  二奎試探著再次把肉棒子遞到秀蘭嘴邊。猶豫了一下,秀蘭還是把東西銜住
了。

  暖乎乎的滋味讓二奎舒坦的直甩頭,他開始兩手順著秀蘭的腰開始往下滑,
不過這次他的動作還挺小心的。漸漸摸到了秀蘭屁股上,秀蘭也怕二奎再使蠻勁
兒,也配合的把身子抖了抖,褲子就一下子滑到一邊。

  可能是彎腰的緣故,二奎的東西塞的深了不少,大菇頭都頂到秀蘭的嗓子眼
兒裡了。被喉嚨這麼一夾,舒服的二奎「唔」地叫了一聲。

  「嗯…………」秀蘭卻有些個抵擋不住了,她的眼神開始有些散,貼在二奎
屁股上的兩隻手也禁不住揪的緊緊的,她筋著鼻子,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盡量不
讓自己嘔出東西來。

  看見秀蘭的樣子,二奎也知道她現在不好受,可自己那東西讓在秀蘭嘴裡,
就像塞到一口肥肉片子裡一樣,還又粘又暖又濕的叫他渾身都透著舒坦勁兒,他
也不管秀蘭現在啥樣了,乾脆自己就可著性子開始不住前後聳起屁股來。

  秀蘭僵著的臉,好像要哭了一樣,臉蛋子憋的通紅通紅的。眉頭也擰到了一
塊,眼睛也瞇成一條縫子了,看上去可比她生娃的時候還痛苦幾分。

  肉棒子上傳來的舒服勁卻叫二奎從心底往上透著痛快,他也不管秀蘭現在咋
樣了,就是一個勁的「呼哧」「呼哧」的挺腰,秀蘭也隨著他動作把嘴巴一搖一
晃的,蒼白的臉上,眼珠子也茫無目的地向上揪著,還不時的從嘴角里淌出些許
哈喇子。

  二奎還是自顧自地抽動著,騰出的一隻手,還貼著秀蘭乾癟的胸肋骨,抓起
了半拉子奶子,因為剛餵飽了娃,秀蘭的奶子就像一個皮袋子一樣,沒剩下多少
肉了,二奎手上一擠,奶子肉就滾溜溜地全擠在乳頭上了。

  二奎捏了半晌,連掌心裡都捏出一手汗來,他乾脆就用手指頭尖捏著秀蘭的
乳頭開始搓,秀蘭的乳頭還是挺大的,跟個棗子差不多,硬硬的還十分順手哩。

  二奎越捏就越是來勁兒,覺得肉棒子開始有些麻麻的發酸了,他感覺著自己
應該是到時候了,開始將腰狠狠聳了幾下。大菇頭又向秀蘭的嗓子眼裡擠進去了
不少。

  這下子,秀蘭可真的頂不住了,她吐出肉棒子,「嘔……嘔」的把頭從炕頭
上探到地頭就吐,傍黑裡也她也沒吃啥東西,家裡也沒啥能吃的了,所以秀蘭嘔
了半天,除了點酸水以外也就沒再嘔出啥東西來。

  這時候還正趕上二奎開始放貨了。秀蘭剛把肉棒子吐出來,二奎就「嗷嗷」
叫的挺直了腰板,一抖一抖的從大菇頭上朝外噴,黏糊糊的白湯一股一股的全澆
在被子上。看起來存貨還不少,把整個被子都弄的濕乎乎的攤開一大片。

  秀蘭嘔了半天,實在也是嘔不出啥東西了。就擦著嘴巴暈忽忽的癱在炕上。
「明個你再去地裡忙活忙活行嗎?」她掙扎的又向二奎問著。

  二奎也沒理她,自己個拽過另一床乾淨的被子就躺下了。這時來了一陣風,
窗戶口上給揭起一個角。冷冷的月光也散到炕頭上,看見二奎沒理睬自己,秀蘭
也不敢再惹他了,生怕再把他問毛了,乾脆撩橛子不幹了。

  可第二天一早,二奎還是甩攤子不幹了,這天都大亮了他沒有起來,秀蘭問
了他幾次,卻叫二奎瞪著眼睛給嚇回去了。秀蘭娘聽他在屋裡哼啊嗨喲地叫疼,
也不敢去勞駕他,乾脆收拾了早飯便自己套了牛車下地去了。

  種地不上糞,等於瞎胡混,不上糞就種莊稼是可惜了種子。好在年輕時農活
兒不離手,秀蘭娘累得滿臉是汗,還勉強支撐得住。但畢竟50多歲了,腿腳已不
是很靈便了,可為了秋冬天閨女和她娃能吃上口飯,也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哈下腰
把糞剷起來,再伸直了腰把糞一鍬鍬揚出去。火辣辣的陽光如蒸籠一直罩在頭上
,讓人透不過氣來。秀蘭娘看了看太陽,捶了捶腰,站在那裡喘著粗氣。

  「嬸子,一個人在幹活呢?」隔了壟的大鵬走過來,搭訕了一句,便低下頭
撮起糞揚開了。

  秀蘭娘看了看遠處,見大鵬家地裡的糞早揚差不多了,知道他是成心來幫自
己的,頓時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於是揮起鐵鍬跟著揚起糞來。

  「沒事沒事,大娘你歇一會兒,俺年輕,這點活兒累不著。」大鵬說著,按
住秀蘭娘的手,讓她坐在壟台上。

  秀蘭娘這才仔細地端詳起大鵬來。大鵬不到三十,和二奎年齡差不多,要比
秀蘭大七、八歲,由於終年勞作,皮膚黝黑黝黑的,但膀大腰粗,幹起活來分外
的有力氣。

  「娃他娘走了三年了吧。」秀蘭娘問。

  「是啊。」大鵬活幹得多,話卻不多,秀蘭娘不問,他便一聲不吱,悶頭干
活兒。

  「咋沒再辦一個呢?娃天天綁在家裡也不是一回事啊。」秀蘭娘無不心疼地
說。

  「哦……」大鵬似乎是在答應,又似乎在掩飾著什麼,半天才歎了口氣說,
「窮人家,還拖個娃,哪那麼容易找呢?」

  從大鵬對自己的態度上,秀蘭娘明顯地能感覺到,大鵬對秀蘭,也是有意思
的。秀蘭娘想,二奎從來不下地幹活,秀蘭挺著瘦弱的身子天天下地,一定是多
虧了大鵬幫著,就像今天他幫自己一樣。他們倆能不能……秀蘭娘突然打了一個
冷顫,不敢想再下去。

  在六,七十年代的農村,拉幫套是很常見的一種民俗。直白地說,拉幫套就
是一家一個婆姨,卻有兩個漢子。一般是自家的漢子因為有病或常年不在家,持
不得家,養不得一家人,徵得自家漢子的同意,可以再找一個單身的漢子一起來
過日子。生了娃要管原來的漢子叫爹,管拉幫套的男人叫叔。這習俗在二十多年
以後的現在雖然不是那麼普遍了,可在一些個窮地方,還是時常有的。

  但二奎可不是省油的燈,如果真的要找一個拉幫套的,他還不打翻了天?殺
人放火都是做得出的。秀蘭娘不敢往這上想,可又不得不往這上想。閨女拉把個
娃,又要家裡家外地幹活兒,當娘的心裡疼的象針扎一樣。

  「大鵬,要找個啥樣的呢?」秀蘭娘試探著問,「趕明兒個,大娘看有合適
的幫你說合一個。」秀蘭娘說完自己也覺得臉上微微泛紅,用眼睛偷偷瞟了瞟大
鵬。

  大鵬停下手中的活計,木在那裡。想了半晌,嘿嘿一笑,什麼也沒說,又去
做活兒了。

  「孩子叫啥名兒?」秀蘭娘突然好像想起來什麼似的問。

  「根娃,」大鵬頭都沒抬,「大前年娃她娘沒走的時候給她起的……」大鵬
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

  「咳……命苦啊。」秀蘭娘歎了口氣,「破了根的黃瓜苦,可也比不得沒了
娘的孩子苦呢。」

  秀蘭娘想了想接著說:「俺家秀蘭的命更苦呢。嫁了這個孬漢子,莊稼活兒
做不得,髒毛病到是沾了一身……」

  「秀蘭她……」大鵬想說下去,但好像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突然又停止
了。

  「咋?」秀蘭娘問。

  「她……」大鵬想了想說,「她人好,心好,將來會有好報的。」

  陝北的莊稼人都是信命的,臉朝黃土背朝天是命,嫁什麼樣的漢子娶什麼樣
的婆姨是命,生了什麼樣的娃也是命……大鵬說秀蘭將來會有好報,這讓秀蘭娘
覺得,大鵬對秀蘭一定是有心思的,可自己是無法挑明的,也不敢挑明。秀蘭娘
只能打個唉聲說:「但願,但願吧。」

  倆人聊著聊著,大鵬可就有點走神了,一個不主意,一下子把糞揚到一邊,
稀稀拉拉地糊了秀蘭娘一鞋。

  秀蘭娘趕緊地跺著腳,從地頭上撿了根木棒,往下刮鞋上的糞。

  大鵬也嚇了一跳,雖然莊稼人也不講究啥乾淨的,可著糞弄到別人身上可是
有些犯忌諱的。他趕緊地把手裡的糞揚到一邊,嘴裡喊著:「對不住啊,嬸子你
等著,俺馬上就給你「弄」乾淨。日它的,這鐵鍬還真不順手。」

  本來是句很尋常的話,可不知咋地,秀蘭她娘就尋思到歪處了。她這臉臊的
紅彤彤的,不知道給說啥好。

  看見秀蘭娘的樣子,大鵬也醒過味兒來。其實他也沒往歪了琢磨,也就是隨
口那麼一說。可過後這一尋思。說啥也不能說「日」啊,還真有點不太得體。畢
竟,秀蘭娘也是自己的老輩,說這話還真有點不太合適。

  大鵬也不說話了,這叫秀蘭娘就更覺得渾身不得勁。她低著身子,假裝刮著
鞋上的糞渣子。

  她這一低身子,可就線條彎彎地又順暢的把屁股畫了個圓弧。因為幹活熱著
了,秀蘭娘還把小褂上邊解開幾個扣子。從大鵬那頭看過去,正看見秀蘭娘那一
對耷拉的大奶子在胸前晃悠來晃悠去的。把大鵬看的就覺得血直往腦門子上衝,
檔裡的東西開始一下子硬挺起來,而且大有一發不可收之勢。

  刮了半天,秀蘭娘發覺著大鵬咋沒聲響了呢?抬頭一看,正發現他兩眼只勾
勾地盯著自己胸上。低頭一瞅,才發現,自己個的兩個奶子都讓大鵬看的透亮。

  這可更把秀蘭娘臊的都快跳黃河了。被一個小輩把奶子都看遍了,這叫她恨
不得找個洞好自己鑽進去。嘎巴著嘴,她哼哼地說了一句:「那個……那個中午
頭到了,俺……俺先回去吃飯了,你……你也回吧!」說完,秀蘭娘跟逃荒一樣
溜回了家,只把個大鵬丟在身後呆呆地發傻……秀蘭娘回來的時候,二奎還躺在
炕上犯懶。

  秀蘭娘只得又做了飯。吃過了飯,天已經過了中午頭了。日頭掛在雲彩上,
明晃晃地把亮光照到屋子裡來。二奎在裡屋又發出了鼾聲,秀蘭也拍著娃,嘴裡
含含糊糊地哼著眠歌。秀蘭娘累了一上午,想歇一會兒,但怎麼也睡不著,就披
了衣服,坐在炕頭上出神。

  想起二奎的孬樣,她就覺得閨女秀蘭這輩子活得太冤了,禁不住眼淚漫漫湧
了出來。

  興許著是應該再想些法子幫幫秀蘭了,要不,這日子真是過不下去了。想著
想著,就想起上午和大鵬一起談起的話來,興許大鵬還真是一個合適的人選啊。
可二奎可不是省油的燈,真要把大鵬找來幫秀蘭拉幫套的話,他還不得殺了自己
娘倆不可。可要是不讓秀蘭給大鵬日了,人家沒得到啥甜頭,憑啥給自己家出工
出力的啊。

  想著想著,突然一個怪念頭升上來--興許自己個能……可這想頭也太荒唐
了,自己個不但大著大鵬一輩,還……歲數那麼大,也不知道身子能不能讓大鵬
日舒坦了。可又一想到秀蘭和她娃的苦難樣子,秀蘭娘的主意就打定了。

  這時候,大鵬也來到地頭了,他開始在自己家的地裡忙活起來。一股勁兒干
了半天,大鵬覺得有些累了,他就拄著鐵鍬一屁股坐在地上歇著。

  可這一歇下來,他的念頭就開始活躍起來,也不知咋地了,他一下子就想到
了秀蘭娘的那對雖然有些癟,可還是挺大一對奶子起來。他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
實在沒啥道理,可不管咋地,他就是停不住。

  「唉!」大鵬長長的歎了口氣。心裡邊琢磨著:「興許是自己的婆姨去的太
早了,自己個這麼多年也沒挨過女人,弄的現在就連看見秀蘭娘都有些不應該的
歪念頭。」

  轉轉頭,大鵬又看著手裡那個已經磨的油光?亮的鐵鍬把兒,心裡忽然有了
那種想法--這鍬多像自己的傢伙!越想越覺得難受,檔下面硬梆梆的就開始支
起了小篷子。

  大鵬不敢再想下去了,他紅著臉朝地上狠啐一口,「自己這是咋地了,雖說
憋了這麼多年,可也不能對著嬸子上邪火啊!」他開始往下拽了拽小褂的衣襟,
想蓋住突起的地方。






3

  地裡的莊稼苗子粘上黃油油的糞湯子,個個伸展開了胳膊腿,水靈鮮亮了起
來。可大鵬的心裡卻像揣了十五隻野貓,七爪八爪,撓的心裡難受。就像灌滿滾
燙的岩漿,急需一個出口瀉出來。

  坐了半天,大鵬就是心不在焉的胡思亂想的。眼前開始老是晃動著秀蘭娘的
那對耷拉的老長的奶子和那顆大紅棗一樣的乳頭。弄的大鵬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有幾分害怕又有幾分神往,一股子歪歪想頭總啃嚙著著他的心,在他的心裡蠢蠢
欲動,好像稍一不注意就要衝將出來。

  遠遠的看過去,地那頭一個蒼老的影子晃悠著就來了。一看見秀蘭娘,大鵬
也不知道他這心裡是咋想的,綴著秀蘭娘的地方就繞了過去。

  站在地頭邊上,大鵬像個影子一樣僻在那裡。秀蘭娘正彎著腰開始揚糞,撅
在半空裡的屁股向磁石一樣吸引著大鵬,弄的他腔子裡那顆心不肯安生。

  「咚咚」地總想要跳出來。大鵬也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可他實在控制不了
自己了。一股子邪念快要把他燒焦了。

  可能是感覺到什麼了,秀蘭娘回頭打眼一瞅,卻發現大鵬正站在自己個家的
地頭上盯著自己猛瞧著。

  雖然是中午頭已經打定主意了,可這事要是真到根兒上了,秀蘭娘還是有些
磨不開臉。畢竟,自己個也是幾十歲的人了,要主動和一個年輕後生幹那事兒,
還是讓她覺得渾身都不舒服。再說,那萬一要是大鵬看不上自己個,她這老臉可
往哪兒擱啊!

  「大鵬……啊!」總這麼互相瞧著也不是個事,還是秀蘭娘先開口了。只是
這聲音就是帶著一股顫顫巍巍的勁頭。

  「哦……」大鵬突然醒過味兒來,發現秀蘭娘正和自己說話呢,他下意識的
應了一嗓子。

  「這個……這個嬸子想和你商量個事兒。」

  「啥事兒,嬸子你就說吧,只要俺能做到的,俺都應了。」大鵬趕緊回道。

  秀蘭娘定了定神,也不知道該咋開口了。

  「那……就是……其實啊……你也看到了,自從俺家秀蘭生娃以後,這地裡
的莊稼就眼瞅著要荒了,二奎是個孬貨,指望他是沒啥想頭了。可俺這年紀也大
了,又是個女人家的,幹起活來也實在不幫趟……」

  大鵬趕緊在一邊接上話頭:「嬸子你就別操心了,有俺呢,俺幫你,這農活
就交給俺吧!」

  「可這……咱倆家也非親帶故的,總是勞煩你也不是個事啊!」秀蘭娘接著
說道。

  「有啥勞煩的,都是鄉里鄉親,誰還沒個難事啊,嬸子你就放心吧!」大鵬
拍著胸脯子保證著。

  「話是這麼說,可這也總不能折騰你啊,嬸子琢磨著……琢磨著要不嬸子和
你拉……拉幫子得了。」說完,秀蘭娘臊的都快把頭塞到褲襠裡了。

  大鵬聽的目瞪口呆的。他張大的嘴巴也不知道該說啥好。

  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大鵬有啥反應。秀蘭娘這心裡頭一下子涼了半截。可這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也由不得她再後退了。想起來上午頭兒大鵬曾經盯著自己
的奶子看了老半天。秀蘭娘一咬牙,把半拉子小褂都捋到半截腰上了。

  秀蘭娘是個老婦人家了,不興和個女娃一樣的在身上套個紅兜兜啥的,這半
截褂子一捋下來,整個奶子都耷拉在大鵬面前。可能是年歲大了,奶子上也沒啥
彈性了,都跟個布面口袋似的垂下去。可大小卻實在很驚人,長長的一大條子,
幾乎都耷拉在腰上了。

  這工夫勁兒,把大鵬看的目瞪口呆的也不知該說啥好了。就感覺著從心頭上
「騰」地升起一股火苗子,繞著他的腦門上就轉個不停。轉的他幾乎覺得天地都
在跟著一起旋轉。腦子裡也「嗡」的一聲響的他直髮懵。連手心上也緊張的濕嗒
嗒的。

  他做夢也沒想到秀蘭娘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幹出這樣一番舉動。就覺得自己個
口乾舌燥,心裡邊砰砰的跳不停。大鵬舔了一下已經有些裂開的嘴唇,努力的咽
了一下口水,張開嘴想說些啥,可光嘎巴嘎巴的也沒說出個啥來。

  第一步都已經走出去了。秀蘭娘乾脆也放開了。她也沒管大鵬還傻楞楞地待
在原地沒動彈,上去就拽著大鵬的手,拉到自己個一直耷拉到腰上的大奶子上。

  當手一觸到秀蘭娘那溫暖柔軟的奶子上的時候,馬上就感覺到秀蘭娘「突,
突」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起伏。一股軟綿綿的滋味溢滿了他整個手心。大鵬可就
再也沒法子控制自己了。在他的意念裡,連天都開始來回晃動起來了。他喘著粗
氣,心也「撲騰,撲騰」開始狂跳起來。兩隻眼睛都瞪的血紅血紅的。開始就跟
一個野獸一樣抓住秀蘭娘的奶子就使勁地揉起來。

  大鵬這手上一給勁兒,秀蘭娘可就有點吃不消了。身子開始猛的一哆嗦,聯
手裡攥著的褂子都差些掉在田里。也不知道是鬼迷神竅還是咋地了,她的手竟然
開始順著大鵬的胳膊就往下摸,隔著褲子就按到大鵬的硬東西。跟著大鵬揉奶子
的節奏就開始在他檔下來回捏著。

  等到大鵬的手指頭把她的乳頭搓的發疼的時候她才發覺,不知啥時候,自己
個已經全身都光溜溜的,無處可躲了。連大鵬是啥時候脫掉他的褲子都不曉得。
眼瞅著大鵬這狼勁已經開始上來了,按住自己的身子,在地頭裡就想開日。秀蘭
娘趕緊地勸道:「大鵬啊……別在這兒呀,這一片光禿禿的可使不得啊!」

  秀蘭娘那有些顫抖的聲音完全沒有打動大鵬,這時候的大鵬早就有些昏頭昏
腦的了。他眼睛裡啥都沒有了,只剩下秀蘭娘那那白花花的大胸脯,那面袋子一
樣垂下來的大奶子以及兩個奶子之間的那道深深的溝壑。

  揉了半晌,大鵬突的從嗓子眼兒裡「嗷」的一聲叫出來,渾身打了個激凌,
似乎連頭上的毛髮都猛然豎了起來,秀蘭娘明顯地看到大鵬太陽穴上的青筋正突
突突跳個不停。大鵬臉上的樣子又是猙獰又是渴望,他上去一把就將秀蘭娘退倒
在田根上,然後自己跪在旁邊就開始解褲扣上的草繩子。

  秀蘭娘掙扎著頂著腦袋左右看了看,一大片平坦的田里遼闊無垠,周圍連個
人影都沒有。秀蘭娘在心裡掂量了一遭,也就由著大鵬在這個地窩窩裡折騰自己
了。雖然她有心想帶著大鵬去個有個遮攔的地方做那事,可又怕在路上大鵬在緩
過勁頭來,這要是讓他回了自己估計倒反而不美了。

  大鵬卻沒有秀蘭娘心裡頭這些個拐彎念頭,他一個心思的就想把褲子上的草
繩子給解開扣了。可這手腳一直就是哆嗦著不聽使喚,忙活了半天,反倒打了一
個死結子,把繩子卻拽越緊。

  這可把大鵬急的哼哼著直叫喚。後來他索性使開了蠻勁,狠命的一拉,繩子
竟然被他的手給薅折了。結實的繩子在他佈滿老繭的掌窩處深深地勒出一個紅印
子,繩子一斷,大鵬的褲子就被他掙命一樣的給揣到腳底下,一根兒黑乎乎的東
西上下撥楞著就在他檔下邊來回跳動著。

  看見大鵬的肉棒棒,把秀蘭娘驚著了一下。她沒想到這看起來並不太高的後
生咋有這麼長的一根東西。雖然並不是那麼粗壯,可這長短就好像村子裡的種馬
一般,足有個一尺多長。可又不像是種馬的那個東西給人的感覺像膠皮管子那樣
有些軟不拉嘰印象,反倒像是根兒硬木棒棒那樣直楞楞的,瞅著就叫人這心裡毛
毛的。

  大鵬這褲子也褪淨了,光溜溜的下半身也沒啥遮攔的了,他開始一把給秀蘭
娘推躺在田當中,急切間也顧不得秀蘭娘的光背子,就這麼挨到土坷坷上了。他
跪在秀蘭娘的腿當間,手一個勁往秀蘭娘的胸上湊合,到了她奶子上就又握又捏
的。

  秀蘭娘僵了僵身子,興許是覺得自己個的後背貼到土坷坷上不太舒服吧,扭
了幾下,可身子卻死死地被大鵬的手給奶子上就按住了。沒掙開她也就認了,索
性也不動彈了,只是閉眼兒喃喃的說道:「秀蘭娃啊……娘……這可都是幫著你
啊……」

  聲音很小,大鵬也沒聽個明白。不過著這當間,他也聽不到啥玩意兒了。光
是一個勁兒地不言聲,手上使著勁轉圈的把奶子揉來揉去。揉起勁了還把奶子搓
起來,把自己腦袋湊合進來,嘴對著奶子就吧唧了幾口,秀蘭娘的乳頭子倒是紅
棗一樣的大大的,就是幹幹躁躁沒啥汁水,咂了半天,反倒把大鵬嘴上咂出不少
火苗子,大鵬這勁頭就更足了,他握著自己的東西就開始亂扭亂壓往秀蘭娘身子
下邊湊合。

  別看秀蘭娘著身子乾乾瘦瘦的。身子下面的肉包包倒是高高挺挺的。和秀蘭
的長的一個模子。從這上面一看就是娘倆。她下面的毛毛又黑又密。因為,村子
裡旱,也不知道有多少日子沒淨過了,粘粘連連的就像是田里的野草一樣蓬亂不
堪。

  中間的肉縫縫也因為年紀的關係開始有些癟乾癟干的。連顏色都開始有些枯
黃了。原來包裹著肉縫縫的兩片肉片子也和年輕的婆姨完全不一樣,不但開始黑
黑的,還有些皺巴巴的和黃土坡上的沙溝溝一樣。完全的耷拉在肉縫縫兩邊。

  大鵬卻顧不上這許多了,他的手顫顫巍巍地摸上兩摸。雖然,覺得摸到手上
的肉皮子有些軟塌塌,還幹幹的沒啥汁汁。可這還是讓他的肉棍又直翹翹硬了少
許。

  他急急地頂著棒子就衝著洞口湊,大菇頭頂進去的時候還有些不著力。沒啥
汁汁的肉縫縫不太好日進去。稀稀拉拉地塞進去半拉子頭就蹭的有些生疼了。

  可這進去半截子菇頭可比一點沒進去還叫大鵬覺得沒著沒落的。他衝著蠻勁
又頂進去不少,連秀蘭娘耷拉在外邊的兩塊肉片子都跟著菇頭擠到洞口裡了。

  「歇歇再日,歇歇再日。」覺著自己個下邊被大鵬的東西蹭的直疼。秀蘭娘
知道是自己個的肉縫縫裡沒啥水潤著。她怕自己的身子不入大鵬的心窩子。趕緊
在一邊哼哼著說道。

  興許是,覺著自己個就這麼橫著性子非要日進去實在是不搭勁兒,大鵬也抖
了抖屁股,把肉棒棒退出來一些。身子的秀蘭娘一覺著自己的洞洞裡有些個鬆快
了,趕緊的拿手在舌頭上沾了幾下,帶出不少吐沫來又抹到自己個的檔檔裡。

  看見著秀蘭娘的舉動,大鵬也醒悟了幾許,他彎著腰,「咳」的一嗓子,從
嘴裡邊擠出不少的吐沫星子,都呸到自己個的硬傢伙上了。濕淋淋的吐沫順著肉
棒棒的筋溝就往下淌。大鵬看了看,興許也覺著有些浪費,他一翻手,把幾乎要
淌到土上的吐沫又接在手窩兒裡,勻著棒棒就又抹了不少。

  掂量著應該是有些火候了,秀蘭娘開始摸著大鵬的棒子搓了幾下,搓的大鵬
的身子跟大風天的麥子一樣,瑟瑟地來回抖著。感覺著手裡的硬棍棍已經很滑溜
了,秀蘭娘帶著棒棒就支在自己個的腿當中。

  中間打了個插曲,大鵬的這精神頭可緩了不少。也不像剛開始那麼急烙烙的
了。他端著棒棒根兒,挺著屁股就開始朝洞洞裡面塞。被吐沫潤的肉棒棒滑了不
少,塞了幾下,就漸漸的把菇頭給都塞進去了。剛進去到肉縫縫裡,秀蘭娘的身
子忽然抖了抖,像是害怕,又像是期盼一樣的歎了氣似的,然後就不動彈了。

  菇頭都塞進去了,後面的肉棒棒也跟著就不那麼苦難了。眼瞅著半截子棒棒
一點一點的被擠進去,還連著不少肉洞邊上的亂毛毛,一股腦的就都陷到秀蘭娘
的小肉包包裡了。

  秀蘭娘「呲」了一下牙,很多年沒人耕種的田地裡今兒個突然被犁了一下,
多少的還有些不適應。加上大鵬的傢伙對她來說也長了一些,更叫她這從肉洞洞
到心裡都有些一時接受不了。本以為,大鵬的東西已經都塞進去了,可他橫橫屁
股,卻又日進來半截。尋思著這下差不多了吧,可大鵬使使勁,偏偏還能擠到裡
面不少。

  好容易,在秀蘭娘覺著好像連心窩窩都被大鵬頂著了一樣的時候,才感覺到
大鵬的肉棒子下面的蛋蛋這才貼到自己屁股上。長長的東西把秀蘭娘穿的眼窩子
都開始翻著白皮,日的她筋著眉毛「嘶啦,嘶啦」地直往嘴裡吸氣。

  大鵬看著秀蘭娘的眼皮子跟著自己的肉棒棒深一下,就跟著翻一下。再深一
點就又跟著翻一些。到最後,好像叫自己日的都有些發散了。他也不敢可著蠻勁
開始亂動了。就著意的問著:「嬸子,還……還支的住吧?」

  秀蘭娘生怕大鵬對自己個的身子不著好。這日後的幫套就不好拉了。趕緊地
回了:「日好了,俺沒事著哩!」

  大鵬也憋了有一陣了。聽了秀蘭娘回自己的言語。也就可開勁頭弄了。他忽
地退了一下腰,然後又猛地沖了回去,不但棒子進去的更深了,連秀蘭娘縫縫周
圍的兩片子肥肉都帶著給陷進去了。

  「哎呀……」秀蘭娘撤著嗓子的一聲哼哼在田地裡來迴盪著。把她自己個也
驚了一下。她趕緊地摀住嘴巴,生怕這動靜把旁人給招來。

  看著秀蘭娘的勁頭樣,大鵬這心底下也逐漸的熱乎起來,他開始「呼、哧」
「呼、哧」的喘著,挺屁股就快速地日了起來,隨著他前後的晃悠著屁股,秀蘭
娘的身子也跟著一搖一晃的,兩個大奶子開始在胸脯子上來回忽悠。

  長著繭子的老手落到大鵬的後背上,有一下沒一下摸著,連屁股下的土坷坷
都被蹭地陷到田里一大塊。被這個長楞楞的傢伙日了半晌工夫,秀蘭娘也開始覺
得自己個有些來勁頭了。

  肉洞洞裡也興許著潤出來不少汁汁。滑溜溜的蹭著大鵬的棒棒,讓這東西在
裡面日的更順暢。感覺一上來,秀蘭娘著表情也不像剛開頭那麼呲牙裂嘴的了。
她的嘴巴張開一條縫兒,「嘶嘶」地開始朝肚子裡吸涼氣。原本翻上去的白眼花
也瞇成一絲一絲的,跟老花眼一樣就留下一條縫了。

  這時候的大鵬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身子了,跟著他一聲聲老牛一樣地喘息,肉
棒棒也開始一次比一次用蠻勁地日來日去,把秀蘭娘日的跟個年輕的女娃一樣;
臉上酡紅酡紅的泛著暈彩。

  又日了半晌,秀蘭娘覺著自己應該是吃足勁了,畢竟是年紀大了,這腰腳不
如這些個年輕的後生了。開始頂著酸勁冒汗。濕乎乎的身子貼在大鵬黝黑壯實的
身體上,開始有些個發黏了。這肉洞洞裡的汁汁也漸漸沒啥再流出來的趨勢了。
開始發乾的內壁褶肉叫大鵬的硬棒棒開始蹭的有些發疼了。

  可秀蘭娘也不敢言語些什麼。畢竟要讓拉幫套的漢子真貼心窩子幫自己家忙
活,這首先得叫漢子日夠勁了。日的身子不舒坦的漢子是不會真心實意的幫著做
農活的。這都是老輩子婆姨們傳下來的經驗。所以雖然秀蘭娘這身子骨有些挺不
住,可還是只能鼓著勁硬著頭皮抗著。

  可大鵬卻正在興頭上呢,他拽著秀蘭娘的胯骨根根兒,跟黃牛犁地一樣,肉
棒棒把秀蘭娘的肉洞給翻的一波又一波的,他挺著屁股就亂衝亂撞,膝蓋下邊都
壓出一個深坑出來。每次肉棒棒都是抽出來最大的程度,日進去又是頂到連蛋子
都好像要進去一樣。好幾次,菇頭都「哧」的一下滑到洞口外邊,順著毛毛就溜
到秀蘭娘的小肚子上。他緊跟著又急切地「吧唧」一下塞了回去。

  秀蘭娘到後來也就不覺得疼了。肉縫縫周圍都開始麻麻的有些個沒感覺了。
這年紀大了,肉縫縫裡的老皮也經的住折騰,順著棒棒的又蹭又磨了也不知道是
個啥滋味了。

  大鵬也該到時候了。幾年沒日過婆姨的東西也持不得久。隨著他最後一次深
深地日到秀蘭娘的身體裡面,已經開始脹的發木的菇頭就死死地釘在裡面,一股
子滾燙的熱湯湯一下一下地噴射出來,從兩個人下體的接縫出開始一點一點地溢
到外邊。把周圍的地都打濕了一大塊。

  幾年的存貨實在不少,光直接的抖動大鵬就抖了十好幾下。把秀蘭娘的肚子
都灌的發脹咧。脹的都開始有些鼓了起來。熱乎乎的汁汁淋的秀蘭娘從身子到肉
縫裡都開始有些縮在了一起。這也把大鵬的硬棒棒擠的越發的舒坦著。

  趴在秀蘭娘身上有一會了。大鵬才覺得棒棒裡的汁汁被擠的差不多了。他哼
了一聲,抬起屁股將軟下來的東西退出來,一抽到外面,就汁汁水水地帶出一大
股黏糊糊的東西,順著秀蘭娘的洞口就往外流。感覺到下面開始有些潤的涼颼颼
的,秀蘭娘忙一把按住洞口,彎了腰到一邊找草棍棍好仔細地刮刮。

  看著秀蘭娘把下面的白湯湯都刮的差不多了。大鵬趕緊的在一邊把褲子給遞
過去。兩人都沒說啥話。興許著也沒啥可說的。畢竟,輩分在那擺著呢。雖說著
拉幫套也不是啥新鮮事了,可這年齡上的差距也叫倆人心裡頭多少有些彆扭。

  繫好褂子上的扣子。還是秀蘭娘先說話了:「大鵬啊,和……和嬸子日了你
不後悔吧?」

  「沒啥悔的,沒啥悔的。」大鵬趕緊的回著。

  「俺知道,俺這身子也沒法子讓你這勁頭都放出來。再說,俺下邊也枯了,
沒啥汁汁水水的也受不得你的東西。」挺了一下,秀蘭娘繼續說著:「可俺這也
是沒法子呀,俺這情況……」

  「行了,嬸子你別說了,俺心裡頭都有數呢。」大鵬趕緊打斷了秀蘭娘的話
頭:「俺既然這樣了,就肯定會幫到底,其實……其實嬸子你不用這樣的,俺不
管咋地都會幫襯你們家的。也怪俺,婆姨走的早,一上來勁頭就由不得自己的身
子……」

  「你也別光怪自己,是俺自願的。誰家的漢子肯沒啥想頭就平白無故的幫襯
著啊。其實要說也是俺……是俺佔便宜了,還算是俺吃了你這後生娃的嫩苗苗了
呢。」她知道自己的身子難入大鵬的想頭裡。這次也就指著大鵬時間長了沒弄過
婆姨了,才就這麼糊了糊塗和她弄了,可這時間一長,也難保他不會倦了。

  「要不……要不俺回家和秀蘭商議商議,讓她也和你……只是只是怕二奎那
孬漢有些個……」說到這,秀蘭娘也開始有些為難了。

  「快別說了嬸子,俺沒那麼多的想頭,嬸子你放心就是了,俺保證把你家的
農活都包了。」大鵬拍著胸脯保證道。

  聽了這些話,秀蘭娘這心了放到肚子了了。她收拾收拾衣服,把小褂上的褶
子給捋平了,和大鵬有說有笑的就回村了……





  4

  月光分外的明亮,在樹的丫杈間遊走,涼涼的。秀蘭並沒有睡著,手輕輕地
拍著二蘭,二奎是個孬漢子,連給娃取個名字也是孬的發虛,吧唧了半天嘴巴,
最後卻乾脆的把那天大牛的主意給娃套上了。秀蘭不敢逆著他也就默默的許了。

  秀蘭懷裡頭,雖然抱著娃,可心裡卻一直想著大鵬。嘴裡也禁不住念叨著:
「大鵬啊大鵬,你是不是也在想我呢?」

  不管是多熱的天,家裡給秀蘭的感覺總是很寒冷。面對著二奎,秀蘭無論如
何也感覺不到溫暖。面孔冷冰冰的,語言冷冰冰的,就算是二奎偶爾爬到秀蘭的
身上來,秀蘭也感覺到冷冰冰的。

  秀蘭不喜歡在家裡呆著,雖然上地幹活兒很累,但在那裡可以看到大鵬,只
要看到他,秀蘭的心裡就如被春日籠罩,從身上到心裡暖洋洋的。

  想著想著,秀蘭又有些奇怪--今個娘從地裡頭回來咋弄的那麼奇怪呢?不
但臉紅撲撲的,而且小褂上面還都是些細小的皺皺,在娘後背上,秀蘭甚至看見
了不少碎碎的草棍子。

  看到娘身上的異況,把秀蘭嚇了一跳。她以為是娘在地裡幹活的時候摔到了
呢,要不,這身上,腿上咋有這麼多的草棍棍呢?娘年歲大了,這要是摔出個好
歹的來,還不得讓秀蘭愧疚死啊。

  可仔細問了秀蘭娘半天,卻總是被她支支吾吾地回了。再問下去,娘卻又說
有大鵬幫著上糞,自己哪兒沒摔沒碰的。

  可這叫秀蘭更納悶了。大鵬的為人她是知道的。她家這麼多年來,要不是大
鵬在忙裡忙外的幫著張羅著,怕是早就垮掉了。想著想著,秀蘭又想到了自己以
前和大鵬的點點滴滴。這叫她心裡面又開始感覺著甜孜孜的……秀蘭嫁到二奎家
正是個春天,春日暖暖地照在田地裡,春草瘋長起來,地裡那些綠草子、苦菜花
也舒展了身子露出淡淡的笑容。秀蘭手扶犁杖向遠處望去,那個黑黑的高高的男
人也在犁田。秀蘭不知道那是誰,而且出於新婆姨的嬌羞,沒敢多看。

  日頭越升越高,田里越來越熱,幹活兒的漢子乾脆脫光了膀子露出脊樑來。
那汗津津的後背在日光的照射下泛著黑燦燦油光。大鵬偶爾抬頭向這邊看一眼,
秀蘭便忙低下頭做自己的事情。秀蘭的田剛剛犁完大半,漢子早已坐在地上抽起
了旱煙,並不時地向這面望過來。

  秀蘭只顧低著頭幹活兒,忽聽得身後遠處傳來牛叫的叫聲。回頭看時,那漢
子已把牛牽到了秀蘭家的地頭,沿著未犁的平壟犁過來。秀蘭想喊他,告訴他犁
錯田了,可是心下一想,農家的幾壟地幾棵苗自己都是有數的,一寸都不會差,
人家定是來幫自己的,便沒有做聲。

  這漢子的牛勤人快,很快就追到了秀蘭的後面,秀蘭覺得身後似乎有一雙噴
火的眼睛在望著自己的後背,頓時覺得身上熱辣辣的。秀蘭甚至想,這男人一定
沒安什麼好心,不會平白無故地幫自己,說不準會提出什麼樣下作的要求來。可
是漢子追上秀蘭,並沒有向秀蘭多看一眼,而是快步趕到前面去了。

  兩頭牛一起犁地速度快了許多,幾個往返過後,不到天黑,活計就做完了。
漢子牽了牛慢慢向回走,秀蘭跟在後面,想去謝上一句,又不知如何開口;不謝
又覺得白白讓人家幫了忙,心裡過意不去。

  秀蘭想了半天才輕輕地叫了一聲:「大哥……」

  漢子回過頭應了一聲:「嗯?」

  秀蘭才看清他的樣子,粗重的眉毛下有一雙小眼睛,但眼球黑黑的很有神,
樸實的臉上還掛著汗珠。被他一望,秀蘭嘴邊的話又被嚇回到肚子裡去了。只得
淡淡一笑,算是謝了人家。他也憨厚地笑了笑,牽了牛回去了。

  秀蘭到了院門口,見漢子牽了牛還在向前走,就停了腳,等他進了自己家的
門,秀蘭才知道,那是自家不遠的一個鄰居。

  從起壟到秋收,其實秀蘭一點苦難也受過,全都是大鵬每次做完自己的活兒
都來幫秀蘭。開始兩人並不說話,但時間長了,兩人便慢慢熟識起來。秀蘭才知
道他叫大鵬,婆姨因為生娃子難產死了,家裡已沒了婆姨,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娘
拉扯個孩子,還得下地幹活,不由得慢慢可憐起大鵬來。

  和大鵬熟絡以後,也不知道從啥時候開始,秀蘭就感覺著,自己好像這心裡
邊開始長慌慌了。回家的時候,一看見二奎,也不知道咋地,就打心眼裡討厭的
慌。可一見到大鵬,這心裡邊馬上的就開始覺得喜滋滋的。甚至一天沒在地裡看
見他,就好像自己個少了什麼東西一樣。

  慢慢地,秀蘭知道自己應該是喜歡上大鵬了。這種念頭,讓她又是害怕又是
甜蜜。她也知道,自己個大鵬這一輩子都沒啥可能了;二奎是絕對不會放自己走
的。再者說,在梨花村這個小山溝溝裡,婆姨們要是找個拉幫套的倒也沒什麼大
不了的。可要是和自己的漢子真的離了再和別的男人好了,那可是要讓別人戳脊
梁骨罵的。這種臉,秀蘭可丟不起。

  秀蘭本以為,她和大鵬這一輩子也就是只能這樣維持著這種奇妙的關係了。
可是隨後發生的一件事,卻叫她的心裡又開始產生許多波瀾……那年秋天,天氣
還說的過去,地裡的苗子已長到了半人高。可秀蘭懷孕幾個月了,肚子已經明顯
地突出出來,可是二奎卻從不下地,秀蘭只得自己到地裡薅草。大鵬的活計幹完
了,照例來幫秀蘭。兩人已經很熟了,話也多了一些。大鵬讓秀蘭坐在一邊,自
己去薅,可是玉米秧子很高,坐下來就什麼也看不到了。秀蘭就跟在大鵬的身後
慢慢走,邊看他拔草,邊和他說著家常話。

  那也是一個雨季,雷聲轟隆隆地響起來,滿天的雲彩密不透風。

  「你快點回吧,看一會兒下雨了,」大鵬直起身對秀蘭說,「我再拔一會兒
也回了。」

  秀蘭看著大鵬灑滿汗珠的健壯的胸脯淡淡地笑,大鵬也看著秀蘭傻傻地笑。
兩人隔了兩步遠,可是秀蘭沒有向前走一步,大鵬也沒有向前走一步。只是面對
面癡癡地笑著不說話。雷聲密集起來,細雨把秀蘭的「劉海兒」打濕了,可秀蘭
沒有動,大鵬也沒有動,直到雨下得大起來。

  大鵬好像才突然想起什麼,跑過來把腰上的褂子,飛快地解下來罩到秀蘭頭
上,拉起她的手就往回跑,可是剛跑兩步,突然又停下來紅著臉站住了。

  第一次被大鵬拉住手,秀蘭心裡突突直跳,覺得心窩子裡暖暖的,熱熱的。
大鵬突然撒開手,秀蘭猛地覺得失去了什麼一樣,也愣在那裡。

  雨開始越下越大,而且似乎沒有任何停下來的趨勢,瓢潑的大雨幾乎把正在
地裡蠕動著的一些小蟲子都沖走了,若是在以往,被這樣的大雨淋了一下,大鵬
多半會嘟囔著罵這狗日的天氣。

  可是現在不一樣,握著秀蘭那溫暖的小手,大鵬就感覺著卻像在暖洋洋的日
頭下泡著一樣,渾身都覺著舒坦。他突然覺得在這烏雲壓頂下的瓢潑大雨還顯得
有些挺壯觀的呢!和秀蘭並肩站在雨中,拉著她的小手,鼻裡還能隱約地聞到她
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香味,把大鵬的激動心真的差不多要跳出嗓子裡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人都不知道為什麼都發起楞來,然後漸漸的,就開始慢
慢的,一點一點的靠近了,一直到大鵬的胸膛都挨到秀蘭的奶子邊上。

  「俺的老天啊……」隨著一股軟綿綿的感覺從身上瞬間的傳過來,大鵬不由
得在心裡發出一聲感慨。覺著一股子綿綿的,顫抖而驚慄的感覺從他的脖梗子一
直貫穿到腳底,讓他連心跳都好像驟然停止了。

  大鵬的個子很高,嬌小的秀蘭只能挨到到他耳朵邊上,一開始,大鵬的心裡
還只是被喜悅和激動包圍著,可是隨著漸漸地兩個的身體完全的靠到一起,大鵬
覺得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似乎正在急劇地發生變化,也不知道怎麼了,身體和秀
蘭越挨越緊的時侯,他的下面竟然開始劇烈的膨脹起來。

  雖然隔著褲子,但是大鵬依然能感覺到硬邦邦的東西正直楞楞地夾在秀蘭兩
腿之間。他本能地想把屁股縮一縮,可沒想到當硬邦邦的肉棒棒一下子蹭到秀蘭
那高高隆起的肚子的時候,那種劇烈的摩擦讓大鵬全身都禁不住打了一個機靈,
沖遍全身的舒坦滋味即使是隔著褲子也能讓他感覺到那麼強烈。他的身子禁不住
軟了一下,又一次和秀蘭的下身重重地撞到一起!

  其實大鵬的這種變化,秀蘭完全的感覺到了,她已經不敢正眼看著大鵬了,
只是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他一下。好像是在責怪大鵬的膽大妄為,可有像是在享受
這種溫馨而又刺激的接觸。她低下了頭,紅紅的臉蛋好像山丹丹花一樣嬌艷。

  她想責怪一下大鵬的鹵莽,可嘴巴張了半天,卻還是沒有說出什麼來,她想
抗拒大鵬的這種侵略,可軟綿綿的身子都一點也不聽從她的控制,半天也沒有挪
開一些距離。

  這時,雨開始下的愈發的大了,可這斗大的雨滴絲毫沒有澆滅兩個人心中正
在燃燒的熊熊火苗。就這樣過了半晌,大概是秀蘭是感覺著有些涼了,她不自覺
地又向大鵬的身子這邊靠攏了些,這樣一來,讓本來就已經貼的死死的下體更加
粘在一起,讓秀蘭覺得又是窘迫又是亢奮的說不出是個啥滋味!

  大鵬的喘息聲越來越大,他覺著自己好像是被身子裡的火氣給憋的要爆炸了
一樣。他一邊呼呼地從鼻孔裡往外噴著粗氣,一邊大著膽子把臉湊向秀蘭的嘴邊
上。

  似乎是感覺到大鵬的異常舉動,秀蘭抬起頭來,她努著嘴像是要抗拒著。可
是兩片在哆嗦的嘴唇卻抖了半天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她的腿開始微微顫抖,而且
開始覺得嗓子眼也開始發乾,便下意識地嚥了一口吐沫。臉上也掠過一絲不易覺
察的紅暈……看著秀蘭兩眼淚汪汪地看著自己,再加上看見一條優美的水線從她
的脖子處一直滑下去。大鵬的腦袋裡「嗡」地一聲,震的他全身都有些痙攣了。
他感覺到自己似乎連脖子都開始脹紅了,渾身的憋屈勁好像要把自己給鼓炸了一
樣。

  他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畢竟,自己幫秀蘭是沒有條件的。如果,秀蘭
沒有提出要自己幫他拉幫套,那麼,現在自己再去勾引別人的婆姨就是大傷風俗
的,也是會遭到村裡人唾?的。

  大鵬不是沒有想過要和秀蘭把這事挑明了. 可是他知道,以二奎那種自私透
頂的孬漢子,是絕對不會應承自己當他們家的幫套的。他根本就沒把秀蘭看成是
自己的婆姨,而是把她當成自己的長工一樣使喚的。而要是漢子不同意,這做別
人家婆姨的幫套是村裡頭最忌諱的。

  其實,這些大鵬都知道,可他就是沒辦法控制自己的邪念頭。他不記得自己
是怎樣把秀蘭拉過來的,直知道在迷迷糊糊中,秀蘭的面頰就那麼自然地貼住他
的下巴,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紅嘴唇,大鵬從嗓子眼裡發出一聲「咕嚕」的聲
音,開始大膽地在她的嘴上親了一下。

  只親了一下,然後像是怕秀蘭要著惱了一樣,大鵬趕緊小心的看著她,想在
她臉上找到一些對自己這種舉動的反映。可是,他只看到了秀蘭那雙幾乎要滴出
水來的大眼睛和那不停翕合的紅嘴唇,就是看不出來秀蘭到底是在惱怒還是在默
許。大鵬猶豫了一下,乾脆就豁出膽量了,他緊緊地閉上眼睛,鼓足了勁開始勇
敢地又一次親到秀蘭的嘴巴上。

  其實,在大鵬的念像中,這樣大膽的勾引別人家的婆姨,是要挨上一記耳光
的。可是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能親到秀蘭的小嘴上,別說是吃上耳光,就是
把他打死都心甘情願。

  可是隨著他的嘴唇越來越緊的貼在秀蘭的嘴巴上,他緊閉著雙眼所等待的那
一記脆響卻一直沒有落在自己臉上。到後來,大鵬的開始越來越大膽,甚至用舌
頭開始小心地舔起秀蘭的嘴唇來。而秀蘭不但沒有惱怒的跡象,甚至都沒有把他
推開,甚至,她的嘴唇在悄悄地一張一合地回應著大鵬的侵襲。

  天上的雨依舊是無休止的下著,可是這瓢潑的大雨絲毫沒有澆滅倆個人身子
中的熊熊火焰。他們嘴和嘴之間的接觸開始越來越頻繁而緊密。直好像是要把兩
個人的腦袋融在一塊兒一樣。

  啃了好久好久。大鵬覺得自己好像是要瘋掉了一樣。他開始試圖用舌尖浸濕
秀蘭的嘴唇,然後頂著她的唇縫兒,就想把舌頭伸到秀蘭嘴裡。

  一直到大鵬的舌頭塞到秀蘭的兩片嘴唇之間,那種滑滑的,暖暖的感覺才讓
秀蘭稍微有一絲清醒的跡象。發覺到自己和大鵬這種羞人的姿勢,她覺得心裡頭
有一些不安和害怕。她想猛地把大鵬推開,可是隨著自己搖晃著腦袋用了半天氣
力,就是使不出一點勁來。渾身就好像沒了骨頭一樣軟軟的。

  感受到秀蘭這種既想抗拒又半推半就的感覺,這種欲說還休的滋味反倒讓大
鵬更加的亢奮了。他縮著肚子,在盡可能不擠到秀蘭小腹的情況下,盡量湊過身
去,死死地摟住秀蘭,嘴唇開始用一種近似於啃咬的方式來吸吮著她的嘴巴。

  秀蘭已經被大鵬這種火熱的情緒給感染了。她已經絲毫動不了身子了,甚至
連眼睛都幾乎要睜不開了。隨著大鵬的舌頭開始越來越靠近自己的舌頭,她的嘴
角抽動了一下,沒有反應的開始用放鬆了自己的嘴唇……大鵬親的得越來越深了
,隨著秀蘭的嘴張得越來越開,他似乎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舌頭已經抵達到秀蘭
的牙關周圍了。

  就在大鵬想更加深入前進的時候,秀蘭突然緊緊地一下子摟住了大鵬的頭,
在暴風雨中,反倒把大鵬的嘴巴深深地、重重地吸吮在自己嘴巴上,然後,一條
微微帶著涼意而且靈巧無比的舌頭一下子穿進了大鵬的牙齒之間,死死地貼在他
的舌頭上。

  這樣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大鵬驟然呆住了,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像遭到了猛的一
擊,擊的渾身都開始發麻,也開始不受控制的抖動個不停。

  而秀蘭的小手也開始死死地纏繞在大鵬的頭髮絲裡,幾乎像是要把他的頭髮
揪了下來一樣。她的這種熱情似乎比大鵬來的更加猛烈。舌頭不但和大鵬的舌頭
狂野的糾纏著,竟然還同時把手伸進大鵬的褂子裡,在他的胸口狂亂地撫摸著。

  大鵬被這種突如其來的刺激給完全的驚呆了。巨大的快感甚至讓他的耳根子
都震的嗡嗡直響。他「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開始使勁地咂住秀蘭的舌頭,
拼了命地「吧唧,吧唧」的吮起來。

  秀蘭的舌頭是那麼的甜蜜,讓大鵬咂的幾乎都忘乎所以了。他使勁地吸著秀
蘭舌頭上和嘴裡頭渡過來的吐沫星子。好像那些唾液是一股子紅糖水一樣吸的津
津有味。

  秀蘭被大鵬咂的渾身都幾乎站不住了。要不是大鵬死死地攔著她的腰。她早
就癱到在地上了。她的舌根子,已經被大鵬咂的都有些麻麻的發疼了。可是越是
麻,越是疼,她這身子就反倒好像是越興奮一樣,大量的吐沫隨著她的舌頭一口
一口的都流到大鵬的嘴裡。

  漸漸的,她的手也開始在大鵬健碩的胸脯上來回摸索著。還不時地撩撥到他
小小的乳頭上,每次她的手弄到大鵬那胸前的兩個小點點的時候,都讓大鵬全身
發出一陣不由自主的哆嗦。

  秀蘭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好像著了魔一樣的渾身上下都被一股子火焰包
圍著。她開始喘著氣把手又往下移著,一直順著大鵬的身子挪到他的肚子上。

  肚子周圍停留了一下。秀蘭開始不自覺的那手繼續向下移動。可是當她的手
指已經觸及大鵬的褲結時,卻又激靈的抖了一下,像受了什麼支配似地、有些害
怕,又有些不情願地緩緩滑回到大鵬的胸膛上,緊接著便將指甲尖一直扣到大鵬
的肩頭,灼熱而斷續的呼吸從他倆接吻的間隙一直噴到大鵬的鼻孔裡。

  就在秀蘭的小手停留在自己褲結上的一?那,大鵬就覺得自己的身子骨好像
突然一下子膨脹起來。彷彿在一瞬間就在全身上下都溢滿了無窮的力量一樣,他
鼓起勇氣,把摟在秀蘭腰上的手開始向上移動,慢慢地夾在她腋窩下。手掌根幾
乎都已經觸到了秀蘭奶子的輪廓了,在和秀蘭緊緊相擁地擠壓下,她的奶子也開
始向身體中間靠攏,來回地滑動在兩個人的胸脯之間。

  感受到胸前的那種軟綿綿的滋味,再加上手掌根處傳來的那種異樣的觸感。
大鵬已經完全的迷醉了。他大著膽子開始把手擠到兩個人之間,忙亂的一顆顆地
解著秀蘭褂子上的扣扣。

  感受到大鵬的這種放肆的舉動,秀蘭想抗拒。可渾身綿軟的狀態讓她無力阻
止。隨著胸前的兩個扣子被大鵬頑強的解開後,已經脹的鼓鼓的奶子一下子衝破
束縛,直楞楞地裸露在空中。冰冷的雨水順著兩個人的頭上臉上一直滲下來,激
的秀蘭的奶子上瞬間佈滿了細小的雞皮疙瘩。

  在秀蘭的潛意識中,她也知道這樣是不行的,可大鵬的手從秀蘭鬆脫的衣扣
間把她的奶子攥住以後,她一下子整個人都癱倒了,要不是大鵬及時地托住秀蘭
的屁股,她甚至就會直接倒在地上。她瞇著眼睛張著嘴巴,斷斷續續地喘著氣,
任由大鵬的粗手在她的奶子上死死地按著,乳頭已經堅硬地挺立起來,硬硬地夾
在大鵬的指縫之間。

  這一切讓大鵬已經都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了,覺著自己好像是在夢裡一樣。
他的手死死地按在秀蘭的奶子上。動都不敢動,生怕動一下就會讓眼前的夢境逃
走一樣。可指縫之間處清晰傳來的觸感又讓他是那麼的興奮,那麼的激動。

  大鵬開始舒服的都不知道說啥好了。大手開始在秀蘭的奶子上用力地揉捏起
來。指縫裡的乳頭也開始變得更加游移不定,來回的從大鵬的食指和中指之間變
細變扁。

  秀蘭好像是要昏到了一樣,全身軟軟的只能靠著大鵬另一隻手的托扶才能站
穩。隨著大鵬每一下的揉捏,她都會微微地從鼻子裡發出一聲細細地呻吟聲,這
種嬌弱的呻吟又讓大鵬的神經開始愈發的亢奮著。

  大鵬已經完全的抵擋不住這種刺激的侵襲了。他覺著自己的身子已經開始要
憋的爆開了一樣。他突然的一把攔腰抱起秀蘭,挺著大步就把她抱到田根兒的樹
蔭底下,在一塊還沒有被雨水淋濕的干地方放下來。

  秀蘭的腦子早就開始混亂的不知所以了。她隱約的知道大鵬想對她做什麼。
可她就是拒絕不了大鵬的這種舉動,甚至,連把眼睛張開都顯得那麼的困難。

  小心的放下秀蘭。大鵬開始把她褂子上剩餘的幾顆扣子都解開了。她那早就
脹的鼓鼓的奶子一下子衝破了小褂的阻擋,完全的都暴露在半空之中。

  因為懷上娃的原因,秀蘭的奶子已經脹的向一個氣球一樣鼓鼓囊囊的。兩顆
硬硬地大奶子都脹的發出一種紫紅色的顏色。就好像是兩顆大大的酸棗子一樣點
綴在白花花的奶子上。

  看到這樣的情形,大鵬已經完全的失去控制了。他嘴裡哼哼著也不知道在說
些什麼,只是一個勁兒的把身子湊到秀蘭身子上,兩隻大手急迫地伸向了秀蘭的
胸前,搓揉起她那對肥大而柔軟的奶子來。

  秀蘭被大鵬的大手摸的渾身又是麻又是癢的。奶子好像開始脹的厲害。尤其
是乳頭,鼓鼓的就好像裡面有一股水一樣憋的難受。自從肚子裡懷上娃以後,她
的奶子就開始一陣一陣的發脹,就好像是有一股水兒在奶子裡一樣,頂的奶子一
直都是木木的。

  現在被大鵬這麼使勁地一摸,秀蘭就覺著好像身子各處都開始透著那麼一股
子舒坦勁。甚至連乳頭子讓大鵬揪得發紫了都沒感覺到疼痛。不一會,自己奶子
上被大鵬捏的到處都是通紅通紅的。

  大鵬揉了好半天奶子,覺著自己好像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他從嗓
子眼發出一陣像老黃牛一樣的低沉喉聲,然後對著秀蘭的褲子就開始拚命的想朝
下扒。

  事情一旦發展到根兒上了,秀蘭反倒是有些害怕了。她想反抗大鵬的這種過
分的舉動,可不管怎麼地,這身子就是使不出一點勁來。

  褲子開始一點一點的被剝離秀蘭的大腿,一片一片濃密而柔軟的黑草地開始
完全的裸露在空氣中。不知道是下雨的原因還是其他的,秀蘭的褲檔裡到處都是
濕濕的,在大鵬的手心映出很多潮氣來。

  大鵬已經完全的有些崩潰了。在雨滴陣陣擊打在樹葉聲的陪伴下。他快速的
把自己的褲子也褪到腳跟。然後頂著那根早就硬的發脹的東西,對準秀蘭的下體
就準備戳進去。

  「跨啦…………」一聲驚雷突然的從天而降,震的寂靜的四空開始來回迴盪
著這聲巨大的震動。

  兩個人都被這聲巨大震動給驚醒了。秀蘭猛的激靈了一下。好像一瞬間渾身
的氣力又回到自己的身子裡面去了。發現了眼前這種羞愧的場面,她趕緊的一下
子從大鵬身子低下爬出來,提上褲子就害臊的躲在一邊。

  大鵬也一下子楞在那裡。巨大的震動似乎也把他給震醒了。身子裡的火氣好
像一下子就都退的無影無蹤了。他傻傻地看著秀蘭,嘴裡顫顫地也不知道該說什
麼好。

  秀蘭低著頭,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她慢慢小心的用眼睛瞥了一下大
鵬。可卻正好看見了他那根依舊硬邦邦的東西正直挺挺的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紅彤彤的菇頭映的眼睛都有些發花了。

  也不知道怎麼的。秀蘭突然覺得大鵬的東西是那麼的好看。這和她以往的印
象完全不同。每次看見二奎褲襠底下的那根東西,秀蘭就覺得是那麼的醜陋。上
面的一根根青筋就好像是一條條毒蛇一樣讓她打心眼裡覺得噁心。

  可是大鵬的硬棒棒就完全不一樣。整根都好像是他的人一樣,顯得那麼健壯
而有力。直直的棒子陪上紅彤彤的大菇頭,給秀蘭的感覺是那麼的舒服,那麼的
可靠。

  「跨啦……」又是一聲驚雷把秀蘭的念頭給打斷了。她晃了一下腦袋。發現
自己怎麼開始對著大鵬的硬棒棒開始有些發呆了。這種滋味讓她又是害臊又是羞
愧。

  「大鵬哥……你……你先把褲子提上吧……」她的聲音顯得那麼顫抖,那麼
嬌羞。

  大鵬這才醒過味來,發現自己竟然就這麼光著屁股站在秀蘭眼皮子底下。他
趕緊的一哈腰,把褲子飛快的提上了。

  秀蘭沒有說什麼。可能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了吧。就這麼傻傻地
站在一邊看著大鵬把自己的褲子都繫好了。提上褲子以後,大鵬低頭撮著手,紅
著臉,慢吞吞地說:「回吧,咱們回吧……」

  秀蘭慢慢向回走,大鵬不敢和秀蘭並肩,只能跟在後面。感受到大鵬的那種
可憐巴巴的樣子。秀蘭真想回過身依在大鵬的懷裡,可是她不敢。走到家門口,
秀蘭把濕透的衣服交給大鵬,大鵬伸手接了,卻只拎了衣服的一角,都沒敢碰秀
蘭的手指,也沒敢看秀蘭一眼。只說一聲「快回吧!」就一溜煙跑回家去了……
秀蘭歎了一口氣。慢慢地從回憶中甦醒過來。不知道怎麼的,每次一想到自己和
大鵬的這段往事,都叫她這心裡頭覺得又是甜蜜,又是嬌羞的。也不知道是一種
什麼樣的滋味。





5

  那是怎樣一段歲月呢?秀蘭不知道,她只知道這段往事已經開始在她心裡種
下了一棵同情、憐惜,甚至是愛的種子,可這顆種子永遠也見不得陽光雨露,永
遠也不可能真正的開花結籽了。

  莊稼人的時令過得快,轉眼十幾天就過去,眼瞅著就忙活過了春耕的日子,
仗著大鵬的幫襯,再加上這十見天中竟然出奇地風調雨順,老天爺適時下了一場
透雨。秀蘭家的莊稼竟然也說的過的去。綠油油的苗子也開始滿滿登登的擠在秀
蘭家的地裡。

  正晌午,梨花村上的天空一片晴朗,炎陽四射,天氣燥熱、熱浪滾滾。太陽
在薄薄的雲層中時隱時現。該到忙跟前的時候了。老天爺在加上一場即將到來的
雨水,那地裡的苗子就肯定能蓬勃的長起來了。秀蘭娘看著地裡的綠苗子,打心
眼裡透著一股子興奮勁兒。

  不知名的鳥兒清脆的鳴叫聲迴盪在空蕩蕩的田野。大鵬就蹲在另一邊的地頭
抽著旱煙,開始算計著什麼時間開鐮撥草什麼的。秀蘭娘看了半天自家的田地,
然後高興的跑到大鵬跟前對他說:「今年像是成了,秋天肯定就能吃呀。」

  「嗯,看來今年不用操心沒糧吃了。」大鵬這心裡也透著一股子舒坦勁兒。
秀蘭家的地裡收成好了就好像比自家的收成好還要高興一樣。

  「還不是虧了娃你幫襯著啊!」看著地裡的苗子,再看看大鵬那已經瘦了不
少的身子。秀蘭娘打心眼裡透著感激勁兒!

  「快別這麼說了,嬸子,其實俺……俺也對不住嬸子你,都是鄰里鄰居的,
幫著忙活一下也是應該的,可是俺……俺還竟做了嬸子的拉幫套的……」話說到
這裡,大鵬這心裡頭也覺著自己實在不是玩意兒。對著秀蘭娘這樣的長輩,他竟
然也能和她做起那事兒來。

  其實每次他和秀蘭娘日過以後,都會後悔的不知道該這麼辦才好。這個忠厚
的漢子總是覺著自己只是幫了別人家的一點小忙就開始收著報酬是不應該的。可
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下一次又和秀蘭娘在地裡幹活的時候,就又是禁不住的
找個機會就拖著她進樹林子日一次才過癮。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存著個啥心思。或許,在潛意識中,他把秀蘭娘當成秀
蘭日了呢!

  而秀蘭娘呢,她根本就沒把大鵬的話放在心上。在她心中,反倒是覺得對不
住大鵬呢。自己這樣一個半老的婆姨,能換來大鵬這樣一個精壯的漢子做她家的
幫套。這讓她倒是覺得自己佔了大鵬的便宜呢。甚至,在有些時候,她懷疑自己
不能讓大鵬日的舒服的時候,也動了把秀蘭也拉過來伺候大鵬的想法。畢竟,只
有把拉幫套的漢子弄舒心了,人家才能實心實意地幫自己忙活不是!

  兩個人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的時候,從北邊的天空中突然飄來了一股子黑
雲,那雲迅速地向南移動,悄悄向南壓頂而來。

  陝北平常日子,天上的雲彩總是個平和的,下一回雨很難。前幾天的雨水也
僅僅是下了小一會。只是把莊稼苗子潤了一下而已。這個季節莊稼正需要再來點
雨緩和一下呢。看著雲彩越來越低,大鵬和秀蘭娘都很興奮,說:「雲來了,下
了就是好雨咧」

  正說著,南邊的天空瞬間已經完全被黑雲所掌控,一直明亮的天空驟然暗了
下來。緊跟著起風了,狂風捲起漫天的灰塵一路南掃,大風吹過人睜不開眼睛。
烏雲越積越厚,眼看著那雲不對了。大規模烏雲在天上翻滾著、湧動著,那個架
勢讓人盯在眼裡,心裡憋得發慌。漸漸的,兩個人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害怕。悶
雷聲在遠處的上空轟鳴著,一陣緊逼一陣。

  「雲不打散就是個冷子!」冷不丁的,大鵬的嘴裡冒出來這樣一句話。

  俗話說「四月年饉一晌午」,這時候最害怕冷雨,大鵬的這話把秀蘭娘一下
子提醒了。她開始有些害怕的看著天上的烏雲。心裡也開始忐忑不安去來。

  沒多大工夫,地頭裡開始刮起風來了,強勁的風力扯得頭頂上的樹葉都「呼
啦啦」地直響,在狂風的帶動下,毫無徵兆的,隨著秀蘭娘的一聲驚叫,黃豆粒
大的雨點劃著斜線「劈里啪啦」砸了下來,像排子箭齊唰唰地射在地裡頭去了。

  大鵬趕緊的拽著秀蘭娘在樹陰下又擠了擠,然後看了看豆大的雨點。有些放
心的對她說:「還好咧,只是下雨,沒有冷子咧!」

  正說著,天突然暗了下來時,已經開始有零星的冷子夾在雨點中落了下來,
打的樹葉「劈啪」直響。大鵬和秀蘭娘互相看了一眼,從對方的眼睛裡,都看出
來一股子寒意。

  雨開始越下越大,風越刮越猛,冰雹也下的更急了,逐漸的加大了頻率,密
密匝匝和雨點爭先恐後般地往下砸,蠶豆大小、白色的冰晶迅猛而凶殘的砸在幼
嫩的綠苗上。僅僅幾分鐘時間閃電、驚雷、暴雨、冰雹攪和得天地一片混沌……
看著田里苗子被冷子砸的東倒西歪的。疼的秀蘭娘這心口好像都擠在一塊兒了。
她合起雙手閉上眼睛,口裡念道著說:「老天爺呀!平平安安下點雨,不要給咱
打莊稼!龍口奪食呢麼,人都吃快到嘴裡了,求你老人家叫人把這點糧食吃了。」

  可她的祈禱似乎沒啥作用,冰雹依舊是落個不停,頭上的樹葉子到處是冷子
打的劈啪的響聲。秀蘭娘乾脆跪在土坑上,對著外面陰沉的天空,閉著眼睛,神
色更加凝重地禱告著:「好俺的天呢,你再不要下了麼,你真格是收這一茬子人
呀麼!?你老人家別再下了嘛,你看看。俺家裡還活著三口人呢,你再看看這些
大人娃娃,就沒活路嘛。你是真格要餓死俺們呀?!」

  一邊的大鵬看著秀蘭娘可憐的樣子,也?著嘴好像是在掂量啥事情似的。突
然,他跺了一下腳,然後轉身就朝著自己家跑去。

  秀蘭娘沒有理會大鵬的舉動。她全部的心思都花在祈禱老天爺的身上。過了
沒多大一會兒。大鵬抱著一大捆的塑膠布就跑了回來。「嬸子,趕緊的,咱倆把
這東西給你家鋪上。

  看著大鵬手裡東西。秀蘭娘想看見救命稻草一樣。眼睛都有些綠了。她一把
薅住塑膠布,急急地就衝著地頭跑去。

  剛跑了幾步,她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有些疑惑的轉頭問大鵬:「娃,
你這東西是……是哪來的?不是……不是把你家的……?」她突然想到一件很可
怕的事兒。心裡開始「咯?」一下。

  都是莊稼人。誰家要是沒有用處,那能有這麼多塑膠布呢?這麼大一捆子,
怕是有幾千米了。連大鵬這樣一個壯漢子都拖的很吃勁兒。給不會是……是大鵬
家自己的蔬菜棚上的吧?

  秀蘭娘知道大鵬不但在這裡有一片莊稼地。而且在村子西頭,他還承包了原
來的一塊鹽鹼地。自己忙前忙後的張羅了很些個日子。才把地給養肥了。最後在
他城裡的姐姐的資助下,在那裡弄了一塊蔬菜大棚。也只有那裡,才有這麼多的
塑膠布。可是……可是要是大鵬把這些塑膠布都拆下來了,那他……他地的菜不
是?

  秀蘭娘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實在不知道這麼大的人情,她要怎麼還才是個頭
啊。眼瞅著自己家地裡大鵬已經花了不少心血了。這份情還沒還乾淨呢,到現在
又多了這麼大的幫助,她實在不敢再想了。

  「娃啊……你……你把自家的大棚給拆了?」秀蘭娘嘴裡哆嗦的問著。

  「嗯!」大鵬沒啥話,只是重重地點了一下頭。不過看的出來,他的眼睛裡
透著一股子辛酸勁。

  「撲通」一下。秀蘭娘一下子跪在大鵬面前。感激的都不知道給說啥好了。
臉上的水珠象泉水一樣流個不停,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

  大鵬趕緊的一把扶起來秀蘭娘。「嬸子,啥也別說了,趕緊地吧,再耽擱下
去,我怕……怕苗子就撐不住了。」

  聽了這話,秀蘭娘也很快的爬起來。摸了一把臉上的水滴。開始拉撤著塑膠
布在地頭上鋪起來……冰雹下了有十五分鐘左右,漸漸響聲小了,稀疏起來,又
下起了小雨。幾分鐘後,雨也小了,西邊的天空有了一絲亮色,整片的黑雲開始
斷裂,太陽依舊躲在後面,一絲霞光給斷裂的雲邊鍍上了一層金邊。

  天色已從驟黑中「喘息」過來,雨徹底停了,風雨中的寒冷隨著黑雲也瞬間
離去,燥熱空氣再次回歸,幾分鐘後就開始雨過天晴,陽光普照了。

  突如其來的冰雹結束後,地頭的樹木也變得光禿禿的。剛發芽的樹葉子幾乎
被這些可惡的冷子砸的乾乾淨淨。眼瞅著大鵬家的莊稼地裡的油菜、小麥等作物
的莖葉全部被砸亂了,而自家的地裡卻是薄薄的蓋上一層保護膜,苗子基本上沒
受啥大的禍害。

  看看自家的地,又看看大鵬家的地。秀蘭娘嘴裡哆嗦著想安慰一下大鵬。可
抖了半天也不知道說啥好。這一?那。她恨不得自己能馬上變成大鵬家的一頭黃
牛。來好好的報答一下他的恩情。

  看著秀蘭娘臉上的表情。大鵬想說些話讓她別放在心上。可一瞅自家的莊稼
地。又想了一下自己辛苦培育了好久的蔬菜大棚。他這心裡就禁不住的一陣揪心
的疼痛。大鵬也是張了半天嘴,最後還是一言不發的轉身走了……秀蘭娘回到家
以後。早就在家裡等的著急的秀蘭趕緊從炕上跳下來,也顧不得自己還在坐月子
的虛弱身子了,她一把上拉著娘的手,嘴裡急切的問著:「娘地裡……地裡咋樣
了,讓冷子毀了沒有……」

  秀蘭娘勉強笑了一下。回著她說:「沒……沒事的。大鵬……大鵬把他家蔬
菜地的塑膠布給咱家蓋上了。」

  「那就好,那就好。」秀蘭這才把一口氣放在心裡。可轉念間,她又想起來
什麼了。「那,那大鵬家的怎麼樣,他……他把自家的菜棚子都拆了,那他……
那他家……」秀蘭越說越害怕,已經不敢再繼續問下去了。

  「還能咋樣,毀了唄。」秀蘭娘搖著頭說著。「唉……這天大的人情叫咱家
可咋還啊?」

  聽了娘的話,秀蘭當時就楞在那裡。不知道怎麼地,聽到大鵬家地裡被冷子
毀了消息之後,她似乎和聽到自己家的地被毀了一樣的難受。而且她萬萬沒有想
到,大鵬能寧可捨棄自己家的蔬菜,也要保住她家那些不值錢的莊稼。這叫她一
時間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這情叫俺們可咋還啊!……」秀蘭娘還是嘴裡在一直不停的嘟囔著這一句
話。嘟囔了一會兒,她突然向想起來什麼似的,一把抓住秀蘭的手。「娃啊,要
不……要不你乾脆把大鵬當成你的幫套得了。要不……要不這情咱可實在承受不
起啊!」聽了娘的話,秀蘭想被雷打中了一樣。呆呆地就站在那裡,半天都沒啥
反應……「娃你這是咋啦?」看著秀蘭不言不語的就這麼楞在屋中間,秀蘭娘也
拿不準自己閨女到底是個啥心思。本來在她的念想裡。秀蘭對大鵬應該是有意思
的。自己這麼一拉戈。不但成全了兩個人,也連帶著也算是報答了大鵬對她們家
的恩情。可看著秀蘭的表現,她又開始懷疑自己的想法了。

  「你……你到底是咋想的啊?給娘……回個話啊……」看見秀蘭長時間沒有
反應。秀蘭娘有些著急了。

  娘的催促把秀蘭從發呆中驚醒過來。她這才醒悟到娘正在要幫著自己個大鵬
搭戈呢。這叫她不由得回想起那個下著雨的日子。秀蘭一想到大鵬褲襠下面那根
讓她害臊的硬東西,也不知道怎麼地,就開始羞的臉都紅起來了。

  看秀蘭的臉色。她娘知道這件事情有門了。便在一邊自顧自的說道:「行,
那看來閨女你是應了。回頭我找個機會再和大鵬說說去!」

  聽了娘的話,秀蘭趕緊的左右看了看。生怕這些話被二奎聽見了;可看了半
天發現院子的大門還是閉的緊緊的。看來二奎在外面玩的上癮頭了。估計今天晚
上是回不來了。

  猶豫了一下,秀蘭小聲的回著娘的話:「照理說,大鵬他幫了咱家這麼大的
忙。俺……俺別說讓他日了,就是……就是給他做丫鬟也是應該的。可是……可
是這二奎他……」說到自己的漢子,秀蘭不由得又開始擔心起來。

  娃的話把秀蘭娘也提醒了。她知道,在村子裡,沒有漢子的同意,婆姨是絕
對不允許自己找別的漢子來拉幫套的。自己本來都已經是犯忌諱了。可為了秀蘭
和自己外孫女的日後的生活,她也敢豁的出去了。反正自己年紀也大了,也沒幾
年活頭了,就算被別人戳脊樑骨也無所謂了。

  可秀蘭不一樣,娃還年輕著呢。這萬一要是這事兒被村裡的人發現了。這吐
沫星子就能把她淹死啊。左掂量,右掂量。最後秀蘭娘還是乾脆把心一橫,對著
秀蘭說道:「算了,甭管二奎那個孬漢了。他自己不爭氣,難道咱們還能被他拖
著一起餓死不成?這事兒啊,娘就說的算了!」

  聽了娘的話,秀蘭這心裡邊又是高興又是甜蜜的。其實對大鵬,她早就相中
的不能再相中的了。只是因為自己已經是別人的婆姨了,所以就一直控制著自己
的歪心思。現在有娘給自己做主了。這叫她跟吃了蜜罐子裡的糖一樣,從腳底一
直甜到心裡頭。

  娘倆正在屋裡合計這事兒呢。就聽見外面「?啷」一聲門響,緊跟著,二奎
東倒西歪的走了進來。進屋以後,他二話沒說,直接晃悠到炕上,連鞋都沒脫,
就這麼地滾在上面,抱著枕頭就呼呼大睡起來。

  看見女婿喝的那個樣子,秀蘭娘也說不出什麼來了。她搖著頭和秀蘭倆使勁
把二奎給掰正了,然後脫了他的鞋讓他別把褥子弄髒了……再說大鵬。他回到家
以後,都不知道自己腦袋裡有啥想法了。只是空蕩蕩的一片。可一想到自家地裡
的莊稼和蔬菜。他這心裡就疼的直轉筋。那些苗子都是他一點一點象疼自己娃一
樣小心的養活的。可就在這一場冷子的摧殘下。這麼的白白地就全都毀了。一時
間,讓他還真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一邊的根娃看見爹好像是中了邪一樣。小小年紀的娃也顯得那麼懂事。他默
默地走到大鵬跟前和他說:「爹。你……你這是咋拉?出啥事了嗎?要不要和姑
商量商量!」

  聽了娃的話,大鵬突然醒悟過來。「是啊,這事不管這麼說都要和姐姐知會
一聲。畢竟,這蔬菜大棚的錢是姐姐資助自己的。雖然著話是說是借給自己的。
可大鵬知道。這是姐白給自己讓他發家的啊。出了這麼大事,自己怎麼地也得和
姐說一聲。」

  他想了一下,然後就趕緊的跑到大隊辦公室裡。整個村子裡就只有這個地方
有電話。

  撥通電話。他趕緊的先和姐打了聲招呼。然後就把事全都和他姐說了一遍。
說完後,他閉上眼睛,就準備挨上一頓臭?。

  可出乎意料的是;姐姐竟然只是安慰了一下他,沒有說別的。這叫大鵬開始
奇怪了。畢竟,那塊菜地,連種子帶肥料,外加塑膠薄膜。可是沒少話姐的錢。
現在就這麼血本無歸了。可姐怎麼地好像是一點反映都沒有啊?

  「姐……」大鵬開始小心翼翼的問著:「俺……俺是啥事都沒有了。可這投
進去的錢可就……可就……」

  「沒事的。」電話那頭,他姐的語氣顯得那麼輕鬆。「弟你別擔心,你忘了
俺在哪兒上班了嗎?在保險公司啊。俺早就幫你把你家的那塊地如了保險了。出
了天災人禍啥的,都有公司賠呢!」

  大鵬不知道這保險公司到底是幹啥的。可他知道自己的地竟然有人賠了。也
就是說自己啥也沒損失著哩。這種意外的巨大驚醒似乎一下子還真讓他有些接受
不了咧!

  一直到自己家裡的炕頭上。大鵬還是高興的直哼哼信天游。把一邊的根娃都
看的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爹這是咋拉。咋一會難受一會高興的呢!

  一直到天都黑了很長時間了。大鵬還是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這心
裡頭的高興事把他給激動的越來越精神。也不知道咋地了,他一下子就突然想到
秀蘭娘了。

  這幾天因為正是下種子的關鍵時候。地裡的活都是緊要的東西。所以他一直
都是整天在自家的地裡和秀蘭家的地裡來回轉悠的。天天累的跟老黃牛一樣。自
然的也沒個閒工夫再和秀蘭娘耍上一回。

  可今晚上不一樣了。意外的來的好消息本來就讓他精神的都有些亢奮了。再
加上幾天沒嘗到腥味兒的東西也確實憋的有些難受了。這叫他更是在炕上左右的
翻騰著歇不下去。

  折騰了好半天,大鵬就是好像心不在焉的歇不住。眼前也開始老是晃動著秀
蘭娘那張滄桑的老臉和那顆大紅棗一樣的乳頭。刺激的大鵬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
好了,那種嚮往、不可抑制的感覺開始蠱惑、啃嚙著著他的心,在他的心裡蠢蠢
欲動,好像稍一不注意就要衝將出來。最後,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這種強烈的
衝動,乾脆套上褲子就朝著秀蘭家溜去。

  圍著秀蘭家的院牆繞了有好幾圈。看著眼前的一垛土牆,大鵬像個影子一樣
僻在牆角里。心跳的像有兩個腰鼓打著一樣砰砰直響!

  他知道自己這樣的做有些過分了。即使自己是秀蘭娘的幫套。可再這黑晚頭
要是再摸到她炕頭上也是絕對有些過分的。可沒辦法,他腔子裡那顆心就是不肯
安生,「咚咚」地想要跳出來。他知道自己要幹什麼,可也實在控制不了自己。
那種慾望快要把他燒焦了。

  「嬸子,嬸子,」他在心裡一遍遍地喊著,「俺來了。」

  秀蘭家的院牆已經有兩個地方塌了下來,用些爛磚頭瓦塊胡亂堆砌著。大鵬
狠了一下心,最後還是從牆頭豁口跳了過去。

  摸到西邊的廂房。他知道秀蘭娘就住在這頭的屋子裡。他小心的秉住呼吸,
在窗根上敲了幾下。

  「誰……」一聲警覺的聲音從炕頭處傳了過來。

  「嬸子……是……是俺……」大鵬的聲音哆嗦的厲害。幾個字花了半天工夫
才說出來。

  屋子裡沉默了一下。緊跟著,窗戶被「吱咯」一聲打開了。秀蘭娘的頭從裡
面探了出來。

  「大鵬?」她有些不敢相信的問著。可話還沒有完,大鵬就順著窗戶爬了進
去,一口氣就爬到秀蘭娘的炕上。

  「你……你咋來了咧……」秀蘭娘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鵬也沒多廢話,上去一把就把她按在炕上開始扒她身上的褂子。嘴裡還嘟
囔著念叨著:「嬸子,俺……俺想你,想死了……」

  雖然知道自己現在就是和一個年輕的後生偷情呢。即使這個後生是自己的幫
套。可在這種時候被他摸到炕上,在村裡裡也是要被人戳脊樑骨的。可秀蘭娘實
在沒辦法拒絕大鵬。畢竟,人家為了幫她家。連自家的地都沒冷子打廢了。要是
現在再擋著他,這道理上也說不過去啊!

  「別著急,大鵬娃,慢……慢點。」看見大鵬那種急的和野驢一樣的動作。
秀蘭娘生怕他一著急再把自己的褂子和褲子給撤破了。她趕緊順從的順著大鵬的
手把小褂和褲子都脫下來。

  一會工夫,秀蘭娘就被大鵬把全身上下都扒的光溜溜的。白花花的身子整個
都暴露在大鵬眼皮子底下。

  實話實說,秀蘭娘不是一個值得讓人有啥歪心思的婆姨。畢竟她是一個將近
五十歲的老女人了,再加上莊稼地裡繁重的體力活把她變得好像比實際年齡更蒼
老,和村子裡大多數婆姨一樣,腰上明顯的顯得有些臃腫,年輕時候還結實的奶
子也開始鬆垮起來,一對大奶子順著肋條骨開始向外耷拉著,幾乎都快搭到炕頭
上了。

  唯一有些念想的就是;她的奶子確實很大幾乎和村子裡最大的木瓜差不多。
而且乳頭和奶子一樣都是那麼的大。像個大棗子一樣直楞楞的點在奶子上。周邊
的奶子暈也很大。而且有些發黑的把整個奶子都包裹在裡面。

  不知是為什麼,大鵬一看見秀蘭娘這對布袋子一樣的大奶子就覺得自己很是
來勁,甚至比當初看見秀蘭那結實挺拔的奶子更能激起他的勁頭。一看到這對軟
塌塌的奶子,他心裡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刺激的他身上都有一種麻酥酥的
感覺。

  越看越是有滋味。大鵬忍不住捏住秀蘭娘的奶子,把大大的乳頭一下子塞進
嘴裡,開始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從奶子上傳來的一陣又疼又麻的感覺讓秀蘭娘這心裡開始癢癢的,他低下頭
看著大鵬象狗崽子一樣又咂又嘬的,忍不住說道:「大鵬啊,咋吃的那麼香咧,
咋還能從嬸子那裡面咂出水來不成?」

  「嗚,嗚」大鵬從嗓子眼裡發出幾聲動靜,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個啥意思。他
繼續張開大嘴叼住了乳頭,貪婪的吸著,好像真的有一股股甜甜的奶水能被他給
吮出來一樣!

  吃了好大一會兒,大鵬才舒坦的把奶子從嘴裡吐出來。藉著窗戶外面的月光
仔細的看起來,突然發現秀蘭娘黑黑的乳頭上好像有幾根毛毛,他好奇地伸出舌
頭在乳頭上的毛毛繼續來回的舔了起來。

  這種先是啃後是舔的舉動讓秀蘭娘的身子都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她突然一
下子抱住大鵬的頭,使勁往奶子上按,想是要憋死大鵬一樣,幾乎把他整個臉都
按到奶子裡了。





  6

  好半天,秀蘭娘才慢慢鬆開了大鵬,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臉上就像一塊
大紅布,在月光的晃動下,就和年輕的婆姨一樣透著動人的顏色。

  大鵬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他覺著僅僅是吃奶子已經滿足不了他的願望了。他
急忙的坐起來,兩腿向前一伸,開始把褲子一下子都脫在地上。

  剛一脫掉褲子,那裡面的、早就硬的和鐵棍子一樣的東西就直楞楞地豎在半
空。上面一根一根的青筋在月光下清晰可見。紫紅色的大菇頭前面也開始慢慢地
滲出一絲黏液。泛出一股淡淡的臊臭味。

  看著大鵬的東西硬的樣子。秀蘭娘就知道這娃看來是憋了有日子了。算算時
間,自己和好像有6 ,7 天沒讓他日過了。也難怪他憋的非得這個時候溜到自己
炕上不可。

  秀蘭娘知道,每次只要大鵬把褲子脫下來,就代表著他馬上就得日到自己的
肉洞洞裡去。可現在她感覺著自己的裡面還不是那麼濕潤的。剛才被大鵬吃了半
天奶子,僅僅就滲出來一點點的水。怕是不夠給這根東西潤滑的。

  他怕這幹幹的洞洞讓大鵬日起來不舒服。便趕緊的先把手輕輕的捏在棒子揉
動著,一邊摸,一邊對大鵬說:「大鵬娃啊,俺……俺先給你揉揉,揉好了你再
日俺行不?」

  「嗯,」肉棒子被秀蘭娘摸的怪舒坦的。他應了一聲就閉上眼睛。張著嘴巴
享受起這種服務來。

  可能是很長時間沒洗過這東西了。在大菇頭的溝溝處有不少白白的像紙片字
一樣分泌物。這些分泌物不但有些騷騷的氣味,還滑溜溜的緊!讓秀蘭娘的手越
在上面擼就越順暢。

  擼了好半天,秀蘭娘發現手裡的這根棒子開始越來越脹了。已經硬的和根棍
子沒有什麼區別了。她知道,大鵬已經到了要日的時候了。可她這肉洞洞裡還是
有些幹幹的。她越是著急想在裡面潤出點水就越是發乾。到最後,甚至剛才因為
大鵬吃了半天奶子才弄出來的一絲黏液好像也開始漸漸的變的干了。

  秀蘭娘不由得有些急了。她乾脆繼續把腰低下去,把奶子湊到大鵬嘴邊上,
讓他一口咬住了一個乳頭,使勁的吃了起來。

  大鵬一邊吃,一邊還用另一隻手抓住了餘下的一個奶子,輕輕的用手在上面
捻著乳頭,秀蘭娘也開始加快了擼動的頻率,舒服的大鵬雙腿繃的直直的,嘴裡
還哼哼著叫了起來。

  熰終於,大鵬開始忍不住了。他覺著僅僅是被手這麼摸著東西,已經不能滿
足他的要求了。他乾脆一翻身,把秀蘭娘壓在身子下面,架起她的大腿就準備開
日了。

  事到如今,雖然秀蘭娘還是覺得自己肉洞洞裡依舊是有些發乾的。可看著大
鵬都已經把姿勢準備好了。眼瞅著擋是怎麼也擋不住了,也就由著他的性子,她
閉上了眼睛任著他把自己的大腿架在肩上。

  大鵬抗著秀蘭娘那有些肥壯而粗糙的大腿。把那個已經有些發黑的毛毛洞,
完全的暴露在眼皮子底下。他一隻手扶著自己的硬東西,對準位置就把腰聳了下
去。

  「嬸子,俺……俺要進來了。」他先是在秀蘭娘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然後
把火熱硬挺的肉棒棒也抵在了她有些乾燥的洞口上。

  秀蘭娘睜開眼睛,有些緊張的抓住了大鵬的臂膀對他說:「娃,俺覺著……
覺著那裡還不太濕的,要不……要不你先用吐沫潤潤再日?」

  大鵬先用手探了一下秀蘭娘的下身,覺著裡面的確是有些干的厲害。他想了
一下,然後把一隻手伸到自己嘴邊,對著手掌心就啐了一口吐沫。再把這些吐沫
仔細的都抹在自己的硬棒棒上。

  做完了這些動作。他又把手伸下去,一把撥開秀蘭娘下體那些黑黑的毛毛,
把一張已經有些枯萎的肉縫子都暴露出來。然後他抓著自己已經粗硬無比的棒棒
對準了秀蘭娘的洞口使勁一頂,碩大的菇頭就一下子探進去半截子。

  秀蘭娘的肉洞洞,實在也是有些太干了。大鵬的硬棒棒似乎不是日到裡面去
的。反倒是好像是一根鐵棍子頂在肉包子上一樣的硬戳進去的。乾燥的洞口周圍
的肉片子隨著大鵬東西的塞入,好像是被棒棒黏住一樣,一下子都深深地陷入到
洞口裡了。甚至,連周圍的黑毛毛都塞到裡面不少。

  隨著大鵬大腿抖動的節奏,他腰上又縮又伸的動了幾下,肉棒棒也猛的插的
秀蘭娘的洞口裡更深了。雖然剛插入一半,可是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已經讓秀蘭娘
有些承受不住了。她皺起了眉頭緊抿著嘴唇,但卻沒有叫出聲來。

  已經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了。每次都是這樣。在大鵬剛日進來的時候,
秀蘭娘總是覺得自己的下邊有些太乾燥了。這種乾燥總是叫她擔心大鵬日的不夠
舒坦,不夠盡興。她下面越是乾燥,這心裡頭就越是著急的想多浸出點水來好讓
大鵬日的更順利。可心裡頭越是著急,這下面反倒卻越是乾燥起來了。

  看到了秀蘭娘臉上的表情。大鵬禁不住有些擔心了。他一邊在秀蘭娘的奶子
上揉著,一邊有些心疼的問道:「嬸子,日的你疼咧?」

  秀蘭娘的臉色已經有些慘白了。可她還是生怕大鵬日的不夠舒心。聽了大鵬
的問話,她趕緊地搖搖頭說道:「沒事咧,嬸子不疼,娃……你放心的日吧,嬸
子……嬸子受的住……」

  知道秀蘭娘是在隱瞞她身體的反應,她應該是不忍心破壞自己的興頭哩。大
鵬開始停了下來,靜靜的趴在秀蘭娘身上,已經日進去半截子的東西就這麼停留
在她洞口中央。

  「嬸子,要是俺日疼你了,你就和俺說……」雖然,已經把棒棒日進去半截
子了。可是大鵬已經能開始感覺到秀蘭娘那裡面的乾澀了。燥燥地蹭著自己的東
西,讓棒棒幾乎都難以進去半分。

  「沒事哩,嬸子好著咧!」感覺到大鵬爬在自己身上不動了。秀蘭娘生怕不
能伺候好他。趕緊一邊和大鵬回話,一邊就把巴掌按到大鵬屁股蛋子上,使勁的
向下一壓,一下子又把大鵬的棒棒日進去好長一段兒!

  「嗚……」那種肉和肉之間直接的蹭弄,讓秀蘭娘洞口裡的嫩肉禁不住產生
一種火辣辣的疼痛。她下意識的喊了一嗓子。難受的眼睛閉的死死的,連鼻子似
乎都筋到一塊了。

  可大鵬卻舒服的「噢」的一聲也跟著喊出來。他覺著秀蘭娘的肉洞洞裡面雖
然乾燥,可是卻那麼緊,那麼熱,那麼軟乎乎的,褶縐連連的嫩肉嚴絲合縫的把
他的棒棒幾乎都包裹在裡面了,就好像是被一張嘴在吸吮著一樣。我舒服的他整
個下身都是一片火熱,彷彿整個身子的血流都湧到那裡一樣。

  他一邊瞇著眼睛享受著這舒坦的滋味,一邊還有些不放心的問秀蘭娘:「嬸
子,咋樣哩?還經的住吧?是不是疼哩?」

  「沒事沒事呢!」秀蘭娘趕緊的否認著:「嬸子不疼,只是覺得大鵬你娃的
東西咋這長咧?都快……快日到嬸子的肚子裡去了。」

  聽了秀蘭娘的話,大鵬很是得意。在平日裡,他和別的漢子一起進茅房的時
候也偷偷地打量過。比較的好長時間。他發現自己的東西在軟塌塌的時候確實是
最長的,沒有哪個漢子能比的上。可就是不知道硬起來還不知道是不是這樣。今
個聽了秀蘭娘的話。他這心裡頭的得意勁就別提多舒心了。

  他開始慢慢地將整根棒棒都一點一點的日到秀蘭娘的身子裡去。動作顯得那
麼小心。生怕把秀蘭娘給日疼了。每進去一點,他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

  等他把整根東西都日到秀蘭娘的身子裡的時候。秀蘭娘的肉洞洞裡也開始慢
慢地滲出一絲絲的黏液。畢竟,秀蘭娘還是一個女人。雖然年紀有些大了。可肉
洞洞被塞進去這麼長的一根東西。多多少少還是會分泌出點東西來潤滑一下的。

  過了一會,感覺著自己棒棒已經開始別一絲黏糊糊的東西泡住了。大鵬知道
秀蘭娘已經適應了自己的東西,他開始再次用力,一前一後的把肉棒棒在秀蘭娘
的洞肉裡來回的抽插著。下體也開始緊密的擠壓在她的下體。隨著大鵬日的越來
越快,秀蘭娘也覺著自己的感覺好像是已經有些到了。再也不讓剛開始那樣被大
鵬的肉棒棒蹭的生疼的。反倒是一下一下摩擦的舒服的緊。

  漸漸的,秀蘭娘就覺著自己的身子好像已經有些要升起來了一樣,她的臉上
泛起來一層紅艷艷的顏色,舌頭也從張開的嘴巴中吐到外面,眼睛更是半睜半闔
都有些迷離了。她禁不住把粗糙的大腿本能的勾住了大鵬的腰上,死死地貼住大
鵬的下體,一下一下地迎湊著他的衝撞。

  大鵬日的越歡實,秀蘭娘就越能感覺到他下面的那根東西的厲害;雖然不是
那麼粗壯。可是長長的肉棒子卻總是能一下一下的頂在,她身子深處嘴敏感的地
方。那個地方每被大鵬的大菇頭碰一下,就讓秀蘭娘的身子難以控制的抖一下。
連帶著,一股子又麻又酸的滋味就從那裡一下子傳遍到全身的各個地方。

  隨著大鵬那灼熱昂挺的東西在秀蘭娘的肉洞洞裡反覆抽戳。兩個人的汗水開
始不斷的從皮膚裡淌出來,把倆人的胸脯上都黏黏地好像要粘住了一樣。大鵬越
日越是來勁頭。到最後,他乾脆一邊大力的插著,一邊還低下頭去,在秀蘭娘的
奶子上就又是舔又是的咂的玩弄個不停。

  伴著一聲聲粗重地喘息,大鵬的東西衝刺的力量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
大,巨大的快感都已經開始有些讓秀蘭娘有些承受不住了。畢竟她也是將近五十
歲的人了。這種費力的動作真的有些讓她一下子難以接受的住的。

  隨著大鵬的東西日的越來越深,她覺著自己的下邊,好像已經是把水流乾淨
了。肉洞洞似乎是有些開始恢復剛開始乾澀了。她有心想叫大鵬停下來。可看著
爬在她身子上日的正在興頭上的大鵬,卻又不忍心打斷他的興致。慢慢的,她覺
著自己精神好像越來越迷糊了。腦袋也昏昏的開始發沉了……可正在興頭上的大
鵬卻沒有發現這麼許多,他跪在秀蘭娘腿間的造型就好像是一隻青蛙一樣,雙腳
有力的蹬著炕頭,膝蓋也緊緊地頂著秀蘭娘的大腿彎兒,好像全身的重量都匯聚
在肉棒棒上一樣,隨著他腰肢的上下左右的伸張擺動,肉棒棒就好像一個活塞一
樣前後的進出著。

  可是日著日著,他發現好像秀蘭娘有些沒有反應了。他趕緊著控制著自己的
火頭。慢慢地的停了下來。然後小心的在秀蘭娘的耳朵邊上問著:「嬸子……嬸
子你沒事吧?」

  漸漸的,秀蘭娘也開始回過魂來。她慢慢地的張開眼睛。看見大鵬正小心的
趴在自己身上問著。從下面那依然是塞的有些鼓脹的肉洞洞裡感覺到,大鵬應該
是還沒有完全的發洩出來哩!

  「嬸子沒事,娃你……繼續日好了。」秀蘭娘咬著牙回著大鵬的話。可是從
她依舊死死地的繃著的眉毛就能看出來。她現在應該是還承受著挺大疼痛的。

  看著秀蘭娘的表情,大鵬這心裡頭猛的一軟。他趕緊小心的把肉棒棒從裡面
拔出來,對秀蘭娘說:「嬸子……要不就算了,俺……俺也舒服了,就……就不
日了吧!」

  雖然已經從自己的肉洞洞裡把棒棒抽出來了。可是秀蘭娘還是能感覺到大鵬
的東西依舊還是硬邦邦地抵在自己的下體上。她知道。這漢子要是沒日婆姨倒也
算了。可這一旦日上了半截子就停下來,可要比不日能難受的緊咧!

  對於大鵬的這種細心的舉動,秀蘭娘又是高興又是欣慰的。對於大鵬這娃的
厚道她又喜歡了幾分。有心想讓大鵬繼續日個痛快。可下體傳來的一陣陣疼痛又
叫她心裡面打起來退堂鼓。再說了,即使是自己讓大鵬繼續日下去,這厚道的娃
怕也是不敢再由著性子弄了。

  不知道怎麼地秀蘭娘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閨女。想起來晚上和秀蘭說的話。
她心裡不由得一動。又掂量著二奎晚上也喝醉了,有什麼動靜他應該也是啥也不
知道的。

  想到這兒,秀蘭娘有些試探的問大鵬:「娃啊,俺知道你們漢子沒日夠數是
個啥滋味,要不……要不嬸子把秀蘭叫過來?」

  「嬸子你……你說啥?」大鵬一下子楞住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秀蘭娘能說
出這樣的話來。她的聲音並不大,可就好像白日裡的春雷一樣,震的大鵬的耳根
子都嗡嗡直響!

  好半晌,大鵬在回過味來,他張大了嘴巴,好一會在發出一陣喃喃的聲音:
「嬸子……你說啥……你在和俺說笑嗎?」

  「嬸子是認真的。」秀蘭娘的話頭裡透著一股子堅決勁兒!

  「可是二奎他…………」其實大鵬的心裡早就一千個一萬個願意了。只是礙
於村裡的忌諱還有些顧慮。

  「甭提那個孬漢子了……」大鵬的話馬上被秀蘭娘給打斷了。「他還有啥資
本阻攔哩?這麼大的一個漢子,還要靠自己婆姨養活。說出去不丟死人了。要不
是靠著大鵬你,俺家現在都不知道是個啥樣子咧。今個我就做主了,替秀蘭把你
給她拉個幫套哩!」

  「可是秀蘭她……她不是剛下娃咧嗎?」大鵬的話還是有些猶豫。他總覺得
自己好像佔了天大的便宜似的。也沒幫多少忙,自己就能日上婆姨了。而且現在
好像是要連母女兩個都日了。這在村裡好像是從來沒有過的先例啊!

  「沒事哩……沒事。」秀蘭娘想了一下,然後繼續說著:「俺娃都做了一個
月的月子了,應當是能做那事兒了,不礙的,不礙的!」

  大鵬都不知道自己該說啥好了。把他興奮的嘴唇都開始打哆嗦了。渾身激動
的來回抖個不停。

  「娃你要是不說話,嬸子就當你是應了咧!」看著大鵬滿身亢奮的樣子。秀
蘭娘也知道他應該是應了。「那俺就去叫她了。」說著,她批上褂子就下炕出去
了。把大鵬一個人美美地留在炕頭上。

  到了秀蘭那屋。秀蘭娘開始小心翼翼的在門上扣了幾下。然後,小聲的說:
「娃,娃你醒醒,給娘開門!」

  很快的,屋子裡傳來一陣唏唏疏疏的穿衣服聲。一會門被秀蘭打開了。

  「娘?你……你咋來哩?這麼晚了,出啥事了嗎?」看見娘站在門口,秀蘭
奇怪的問她。

  「大鵬來咧,在俺屋子裡哩!」秀蘭娘一邊把頭探到屋子裡看著炕上依舊在
熟睡的二奎,一邊在秀蘭耳朵邊上輕聲的說道。

  「啥?娘你說啥?」秀蘭被她娘的話嚇了一跳。她不由得失聲喊了起來。剛
喊了一句馬上就醒悟的把手掩在自己嘴上,接著有些後怕的回頭看了一眼二奎。
二奎依舊是睡的象死豬一樣,鼻子裡的鼾聲震天的響。

  頓了一下,發現二奎沒啥察覺。秀蘭趕緊的一把拽住自己娘,把她拉到外屋
去了。到了外屋,秀蘭趕緊急急地問娘:「娘你說……你說大鵬來了哩?是真的
咧?」

  「真咧,真來了。現在正在俺那屋躺著呢。這麼,俺趕緊的叫你過去呢!」

  「娘你咋能這咧?咋還真的把大鵬給叫過來了?」秀蘭還以為自己晚上剛和
娘商量好,娘就把大鵬給帶過來呢。她可不知道其實是大鵬自己來的。

  當然,自己和大鵬的事秀蘭娘是絕對不會和自己閨女說的。聽見秀蘭的話,
她也就任由她誤會了。「行了,啥都別說哩,你……你趕緊過去吧……俺在這幫
你看著,有啥事俺好通知你。」

  「可娘……這……這好嗎?」秀蘭還是有些憂鬱。

  「行了,別再騷情了,快些吧,又不是沒和你說過,現在這人都來了,還亂
想個啥勁啊?」秀蘭娘一邊說著,一邊乾脆使勁地就把秀蘭推到她屋子裡。

  剛一進屋,秀蘭就發現大鵬竟然是渾身光溜溜地趴在娘的炕上。這叫她真的
有又羞又愧。她沒想到大鵬這麼快的就把衣服脫了。臉一下子紅的跟山丹丹花一
樣。

  剛聽到動靜,大鵬就發現秀蘭就跟一個剛出嫁的小婆姨一樣羞羞達達的走進
來了。看著秀蘭又不好意思,又扭捏的樣子,大鵬這本已經熄滅了不少的火頭一
下子又撲了上來。他一把衝下炕頭,上去抱住秀蘭就把她又重新按在炕上。

  「慢些哩,別急著……」秀蘭嘴裡嘟囔著想讓大鵬慢些弄。可已經有些完全
控制不住自己身子的大鵬哪裡還顧的上這麼許多。他上去就一邊哼哼著一邊有些
粗魯的開始扒秀蘭的衣服!

  很快的,秀蘭的小褂和褲子就被大鵬脫的乾乾淨淨的。看起來,大鵬脫婆姨
衣服的能力確實是強。很短的時間內,他竟然就能非常快速的那秀蘭娘倆的都逐
一扒了個精光。

  看著秀蘭那白嫩嫩的身子,大鵬這火頭開始越燒越烈。他激動的連喘氣聲都
開始斷斷續續的。望著秀蘭的眼睛裡充滿愛戀和慾望的火焰。

  秀蘭早就羞愧的把眼睛緊緊地閉上了。在依稀的感覺中,她覺著大鵬的身子
離她越來越近,然後,一個有些哆嗦而且滾燙的嘴唇就開始慢慢地地貼了上去。

  大鵬的嘴巴樣貼上去,就能清晰的感覺到秀蘭那有些緊張又有些激動的嘴唇
所帶來的陣陣溫暖。她的嘴唇是那麼的柔軟的,那麼的甜蜜。給大鵬帶來了前所
未有的衝擊,讓他幾乎都迷失在這其中了。

  長時間的等待今天終於能實現了。把大鵬激動的都不知道要幹什麼了。他只
是在心中不停的嘶喊著:「秀蘭……秀蘭……俺終於能得到你了……」

  他發出一陣陣,近似於哭泣一樣的哼叫,開始不停地吸吮和啃咬著秀蘭的雙
唇,一邊吸還一邊貪婪的聞著從秀蘭身上傳來的淡淡的清香。他的舌頭開始不停
的向秀蘭的嘴巴裡探索。可能是因為秀蘭緊張的緣故。她的嘴巴閉的緊緊的,讓
大鵬的舌頭在外面不停的徘徊可就是無法進入。

  大鵬越是把舌頭伸不進去就越是著急,他抱著秀蘭身子的手臂開始愈發的用
力,舌頭也撬著秀蘭緊閉的牙齒開始努力的頂著。

  隨著大鵬舌頭在自己嘴邊不停的舔弄,舒服的秀蘭終於禁不住「啊」的一聲
呻吟起來。隨著她的呻吟,她原本緊閉的牙齒,終於被大鵬給頂開了,他的舌頭
一下子穿越了秀蘭的牙齒接觸到了她那柔軟的舌頭上,馬上的,大鵬一口就含住
她濕潤嫩滑的舌頭,開始快速而反覆的吸吮起來。

  糾纏了半天,最後,大鵬終於把秀蘭的舌頭帶到自己的口中。然後,閉緊嘴
巴,開始使勁的咂起來。就好像秀蘭的舌頭是蜜糖一樣是那麼的甜蜜可口。大量
的從秀蘭口裡的唾液被大鵬全部都吸到自己嘴裡。他也不嫌好像是山泉一樣「咕
嚕,咕嚕」的都咽到自己肚子裡去了。

  大鵬的嘴巴一邊貪婪的吸吮著秀蘭,一邊還開始用自己粗糙的大手不安份的
在秀蘭的身上來回的摸索起來。越摸就越是覺著秀蘭的身子是那麼的柔軟,那麼
的細嫩,要不他娘的身子滑上一萬倍。他手上越摸,就越是興奮,同時,吸吮著
秀蘭的舌頭的嘴巴也越是用力。一直把秀蘭吸的有些疼的叫出聲音來才把舌頭吐
出來。

  兩個人深情的對望了一眼。然後大鵬繼續開始他的啃咬。不過這一次,他只
是在秀蘭的嘴巴上稍做停留後就順著她的脖子向下開始舔去。

  大鵬的嘴一直滑到秀蘭那對飽滿的大奶子上,開始有些貪婪地輕咬住秀蘭的
乳頭吸吮著,他一邊用口含住棗子大小的乳頭使勁地深吸著,一邊還用手揉搓著
另一個奶子。

  由於秀蘭剛生完娃,有大量的奶水分泌出來來餵她的女娃。所以大鵬根本就
沒怎麼使勁,一股甜甜暖暖的奶水就順著他的舌頭一直滑到他嗓子裡。甚至,在
他另一隻手揉搓的乳頭上,也被擠出來一股一股的奶水,一直順著他粗糙的大手
流到秀蘭的胸上。

  「大鵬……別……別在咂哩,你把俺的奶水都咂干了,俺用啥……去給娃吃
咧?」感覺到一股一股大量的奶水迅速的從乳頭上被大鵬吸吮出來,秀蘭有些著
急了,她害怕大鵬吃的興起了,真的會把娃的奶都給咂乾淨的。

  聽了秀蘭的話,大鵬的臉不由得紅了一下。他覺著自己好像真的有些過了,
竟然和娃開始爭著奶來。他吐出了正在嘴裡吸吮的乳頭,一股依舊存留在口中的
乳白色汁液順著他的嘴角開始緩緩的淌下來。

  不好意思的對秀蘭笑了笑,大鵬也沒再說啥。然後繼續順著秀蘭的身子就繼
續開始往下舔。從肚子一直到小腹,然後又順著小腹一直舔到秀蘭的大腿根部,
幾乎把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都沒放過,那秀蘭那白花花的身子舔的幾乎到處都
沾著黏糊糊的口水。

  「髒咧……髒咧……俺……俺生過娃以後就再沒淨過哩,大鵬,你……你別
舔……」秀蘭感覺到全身各處都開始有些濕乎乎,涼颼颼的。她知道這是大鵬流
在上面的口水造成了。她開始有些害臊的對他說著。

  大鵬顯得異常興奮,他繼續全身全身顫抖地舔吮秀蘭的身子,一邊還含含糊
糊地說道:「不髒哩,俺喜歡著呢。秀蘭妹子的身子哪髒咧……」

  一邊說,一邊把他的嘴巴開始從大腿處向上移,最後竟然一直順著腿彎舔到
秀蘭的檔口的地方。

  感覺著大鵬的舌頭一點一點的向上移,最後竟然一點點的湊到自己的肉洞洞
周圍。甚至,他呼出來的熱乎乎的口氣幾乎都噴打在自己的私密處了。這叫秀蘭
更是羞的都不知道該咋辦才好了。她趕緊的一把用手擋在自己的檔下,嘴裡還哀
求的哼哼著:「不能咂那……髒著哩,髒著哩……」

  「不髒,秀蘭妹子哪裡都是淨著咧。」大鵬一面說,一面把秀蘭的手輕輕地
掰來了。還輕輕地抬起秀蘭的小屁股,順著窗外亮堂堂的月光開始仔細貪婪的看
起來。





7

  首先印入他眼中的是秀蘭那高高隆起的小山丘,和還周圍那些黑黑細細的毛
毛,因為秀蘭生過娃就沒淨過身子,所以,整個下面都是黏黏糊糊的粘成一團。
又鼓又眾的兩片大肥肉已經開始有些脹的分開在兩邊了。裡面那微開的縫縫幾乎
能依稀可見。

  吸了一口氣,頓時,一股子有些腥又有些騷的氣味一下子撲滿了大鵬整個鼻
子。有點像他家老黃牛發情的味道,又有些像他家牆上掛著那些醃鹹魚的味道。
可這些氣味不但沒有讓大鵬感覺到不舒服,反而卻更讓他覺得好像自己身體裡火
頭被激的更烈更強了。

  大鵬嘴裡叫出來一聲怪怪地聲音,也不知道他叫的是什麼。然後,他撲上去
一口就吸在秀蘭的肉洞洞口上。把上面那個已經脹的象豆豆一樣的東西吮了個正
著。遭到這麼突然而強烈的刺激。秀蘭再也忍不住了。她「嗚」的一聲叫出聲。
身子象弓一樣一下子繃了起來,渾身的雞皮疙瘩都一粒一粒的冒了出來。

  大鵬根本就沒理會秀蘭的反應,他繼續用舌頭上豆豆上舔著。他覺著秀蘭下
面的豆豆簡直比上面的乳頭還好吃,硬硬的,滑滑的。一直把秀蘭舔的幾乎要崩
潰了在放過那裡。

  越過豆豆,他開始用舌頭快速的來回舔食起下面那些肥肥大大的肉肉來,還
並不時的用嘴唇含住上下拉扯著,隨著他的舔弄,開始讓秀蘭那本來就鼓脹的厲
害的肉洞洞開始進一步的脹大,兩片肥肉肉開始更加分開,已經能完全的露出裡
面那條細長的縫口了。

  伏在秀蘭的大腿之間,大鵬開始繼續努力的用舌頭來回撥弄吸引著,不時的
還將舌頭一直伸到秀蘭的縫口裡伸縮一下,把秀蘭舔的渾身扭動不停,要大鵬用
手使勁地按著才能按的住。

  漸漸地,秀蘭下面的那些個水開始分泌的越流越多,大量的汁液順著她的肉
洞洞一直流到大鵬的嘴裡。這其中,還混雜著不少白白的東西。那是秀蘭生過娃
以後下面殘留的一些東西。

  大鵬是來者不顧,就像在山包包上飢渴了好幾天的人一樣,貪婪地將秀蘭下
面的水水全部吸掉,他的口中已經滿是秀蘭下面分泌出來的滑潤汁液。滑滑澀澀
的水將他的舌頭幾乎都麻的有些酥了。秀蘭早就被大鵬給舔的軟成一團泥了。她
小聲地呻吟著,眼睛也閉得緊緊的。任憑大鵬的舌頭在自己下面滑來滑去。

  「不行哩,下面癢癢呢,大鵬……快……快上來咧……」終於,秀蘭開始覺
得自己實在有些忍不住了。她開始央求大鵬快些爬到自己身上來好好的日她!

  其實大鵬也開始有些忍不住哩。他早就覺著自己的棒棒脹的都快爆了,連大
菇頭上也好像也滲出了不少透明的潤滑汁液,剛才沒在秀蘭娘身上得到解決的火
氣開始越鼓越烈。幾乎要把他給憋死了一樣。

  收回了自己的舌頭,大鵬「咕嚕」一下子把嘴裡騷水嚥了下去。開始把身子
壓向秀蘭。他先是用一個胳膊撐住自己的身子。又用另一隻手架起了秀蘭的一條
大腿,也不用扶著自己的硬棒棒,就這麼的開始往她兩腿間的縫口挺進。

  由於沒用手掌握著。他的東西在秀蘭的下面蹭了好幾下才找對地方。隨著,
「刺溜」一下,大菇頭就已經滑進去半截子,頓時,一種一陣溫暖而且滑滑的感
覺從棒頭上一直傳到渾身上下各個地方。

  隨著大鵬半截子大菇頭的進入。秀蘭就感覺著一種又溫暖有充實的感覺溢滿
了整個下體和身子。憑著感覺。她能覺察出來其實大鵬的菇頭其實和二奎的差不
多大。可是大鵬的動作要比二奎的溫柔多了。那麼小心,那麼細微。讓秀蘭有一
種被關懷和疼愛的感覺。這種心裡頭感受到的溫暖幾乎要比肉洞洞上傳來的快感
還要強烈。

  有了秀蘭下體大量的騷水的潤滑,大鵬那脹脹的菇頭一下子很順利的便頂了
進去半截子。他能感覺到其實剛生過孩子的秀蘭的下面好像要比秀蘭娘的還要有
些寬鬆,可是那裡面是那麼溫暖,那麼潤滑而細膩。包裹的他的棒棒頭都有些舒
服的要死去了一樣。這種感覺可要比秀蘭娘給他到來的感覺要舒坦許多倍。

  大鵬繼續的哼叫了一嗓子,下體用力一挺,又一次把長長的東西頂進去一大
塊,隨著他棒棒越插越深,他感覺著秀蘭體內的嫩肉肉好像能一緊一縮的吸吮著
他的菇頭,那種異常美妙的滋味讓他覺著自己身子都快要飄起來一樣。

  雖然直頂進去大半截。可是秀蘭已經開始覺著自己身體最深處的地方已經開
始被大鵬的棒棒開始撞擊了。從沒接觸到的地方這麼被一根火熱的東西輕輕地抵
觸。讓她舒服的幾乎瞬間就要被擊昏了一樣。她皺著眉頭抿著嘴巴,從鼻子眼裡
哼出一聲聲暢快淋漓的叫喊。

  大鵬再接再厲。腰上又是一使勁。「撲哧」一下,把整根東西一起都頂進到
秀蘭的身體裡。

  秀蘭本來以為大鵬的東西已經完全的都進去了。可她萬萬沒有想到,隨著他
腰上的聳動。竟然又有一大截子東西直直地穿到她身子裡面來。幾乎讓她覺著自
己的肚子好像都被頂穿了一樣。

  秀蘭的眼睛一下子張開了。睜的大大的,滿是不敢相信的表情:「大鵬……
你……你的東西咋……咋這長哩……都把俺……按快頂透了一樣咧……」

  「咋?弄疼你哩?」聽了秀蘭的話,大鵬沒敢動彈,只是把東西靜止地停在
秀蘭的肉洞洞裡。他開始小心的問著秀蘭。

  「不疼哩,好著……好著咧……」秀蘭趕緊否認著。說真的,雖然她覺著大
鵬的動長的有些讓她難以想像。好像一直都戳到她肚子裡一樣。可是,卻舒服的
緊,好像要把她整個人都戳的要飛到天上一樣。

  聽了秀蘭的話,大鵬這才開始放心的把東西在裡面緩慢的抽插起來。他抖擻
著精神,一下一下地搗著秀蘭的肉洞洞,每日一下,他就能覺著秀蘭的裡面就會
流出一股子暖乎乎的汁液,泡的他的菇頭是那麼舒坦。每日一下,就帶著秀蘭舒
服地「嗯」一聲叫喊起來。

  耳邊聽著秀蘭嬌滴滴的呻吟,大鵬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樣,抽送的速
度還力量開始越來越大,引的秀蘭的肉洞洞開始一下下不自覺的開始一陣陣的抽
搐著,來回箍著大鵬的硬東西,裡面的嫩肉也開始不停地刮著大鵬的大菇頭,讓
他舒服的叫喊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大鵬大力的抽送了好半天,把秀蘭的身體也弄的開始來回地扭動著,被棒棒
所刺激出來的騷水也愈來愈多,隨著大鵬力量十足的擊打,她的奶子也好像風中
的樹枝一樣上下地擺動著。

  看著秀蘭回來甩動著的大奶子,大鵬忍不住一面繼續抽動,一面伏在秀蘭那
柔軟的奶子上面就拚命的吸著乳頭,還不時地輕咬幾下,隨著他的吸吮,大量的
奶汁一股一股的順著乳頭一直被吸到大鵬嘴裡。

  秀蘭早就被大鵬給日的快要飛了一樣。也顧不得自己的奶汁正被他大量的吸
吮出來。只是一直下意識地晃動著身子迎湊著大鵬的撞擊。享受著大鵬那根硬棒
棒給她帶來的快感。也不知道是被秀蘭肉洞洞吸的舒坦,還是秀蘭的奶汁吸吮的
過癮。反正大鵬的動作開始愈來愈大,兩個巨大的蛋蛋晃悠悠地不時地撞到秀蘭
分開的大腿之間。

  大鵬越日就越覺著秀蘭的縫口裡開始愈發的滾熱發燙,比自己的棒頭要高多
了,似乎要熔化他的硬棒棒一樣。沒一下日到秀蘭最深的地方,他都敏銳的感覺
到秀蘭洞裡的嫩肉開始在急劇收縮,一下下緊緊地吮住整根棒根子。還不時的從
大菇頭那裡傳出來一陣說不出的酥酸感覺。

  這種舒坦的滋味讓大鵬日的愈發猛烈了。甚至,好幾次都日的把棒棒都滑出
來。可是他的棒棒滑出來的時候,好像秀蘭比他還要著急。甚至不用大鵬自己動
手,她就會很快的捏著他的棒棒重新把它導回到自己的縫口裡。

  秀蘭的這種動作讓大鵬覺著是那麼舒服而刺激。他禁不住趴在她耳朵邊輕聲
的說道:「秀蘭妹子,俺……俺喜歡你!俺……俺真的喜歡你啊……」

  他的話讓秀蘭明顯的呆了一下。然後秀蘭好像激動的連整個身子都開始發抖
了。她沒有說啥,只是把原本就夾在大鵬腰上的兩隻腿夾的更緊了,好像要把他
的腰勒斷了一樣。而下體迎合的動作也愈來愈激烈,屁股此時幾乎高高的抬起都
快到半空了,相對地讓大鵬的動也就插得更深了。

  大鵬繼續還沒日幾下,就開始明顯的覺著秀蘭好像有些發瘧疾一樣的哆嗦個
不停。一大股又多又熱的汁液從縫口裡像發大水一樣噴湧出來。嘴上的呻吟也開
始連成一片了。

  隨著秀蘭大量騷水的泡燙。大鵬的大菇頭也感覺像頂到一個滑溜溜,軟乎乎
的東西,這是在秀蘭娘縫口裡從未感受到的感覺。他開始用力一挺,「哧」的一
下,把整個頭都頂進入到了那個滑溜溜的東西裡面。

  伴隨著大菇頭的進入,大鵬就感覺到好像有一大塊嫩嫩的東西緊緊的包著大
菇頭後面的肉冠,把大菇頭擠壓的又是舒服又是酸麻。本來已經在秀蘭娘身上弄
的差不多的東西也開始酸酸的發脹起來。

  突然的,秀蘭從喉頭間吐出了長長的一口氣,大鵬就感到在秀蘭柔軟的縫口
裡開始一陣一陣痙攣一樣的收縮著,大量暖暖的,滑滑的液體開始一下一下泡著
他的硬棒棒,這種又是夾又是泡的舒暢滋味讓他再也忍不住了,隨著他仰頭朝天
的一陣大喊,開始從大菇頭中間的細縫處噴射出又多又濃的白湯湯……隨後的日
子裡,在秀蘭娘的掩護下,大鵬開始和秀蘭的一種近似於偷情一樣的日子。其實
這種方式大鵬真覺得有些彆扭。畢竟,和自己喜歡的婆姨在一起還要這麼偷偷摸
摸的,這叫他實在有些窩火。可沒辦法;他也知道,二奎是絕對不允許自己做秀
蘭的幫套的。在無奈之下,他也就順從了。

  時間過的飛快。瞬間的工夫就過去的一年。在這一年裡。應著大鵬的幫襯,
秀蘭家的收成絕對要比以往強了許多。不過這村裡的人也開始有些口頭上的議論
了。畢竟,大鵬這麼實心實力的幫秀蘭。這多少的會讓村裡的人有些別的想法。

  當然,這些議論多少也會傳到二奎的耳朵裡。為這事,他沒少又是打又是罵
的逼問過秀蘭。可在秀蘭娘的遮掩下,倒也能順利的應承下去。其實也是因為二
奎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丈母娘能幫著自己的女娃這麼公然的偷漢子。

  要是二奎不懷疑,這也是不可能的。畢竟大鵬的幫襯也太過火了一些。哪有
寧可不管自家的莊稼也要把別人家的莊稼弄好的人啊。可他最大限度也就是懷疑
秀蘭和大鵬有些想法罷了。應該還沒有到能滾在一起日的地步。畢竟每次下地都
是秀蘭和她娘一起去的。而且大白天的也發生不了啥事咧!

  所以二奎乾脆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就這麼過去了。其實他也希望家裡有
這麼一個傻漢子能幫襯著。也省得自己下地幹活了。

  可這好日子也沒過多長時間。眼瞅著二蘭一天天的大了,家裡的嘴又多了一
張,就指望著地裡的那些收成還遠遠不夠,這時候秀蘭乾脆在鄉上的一個廠子裡
找了一個做飯的營生。

  而二奎就沒辦法了,只得硬著頭皮去地裡幹農活,現在秀蘭沒工夫下地了,
就只能他自己忙活了。他也不想下地,可架不住村裡的人整天的指手畫腳的罵自
己是個孬種。他乾脆橫下心來就幹起自家的農活了。要不,整天的被人念叨,這
吐沫星子真能把他淹死。這工夫,秀蘭娘也回娘家了,兩個婆姨都不在家,那大
鵬這個拉幫套的也不好幫她家忙活,再說,這種事他們幾個都捂的嚴嚴實實的。
生怕被外人知道了。

  可是二奎身子骨薄、力氣小,只能當個半拉子人使喚。所以,他家的地裡也
一直是不死不活的就這麼對付著。

  可這老天倒也蹊蹺。過去一年裡都是順風順水的。可一到二奎自己下地幹活
了,就馬上的開始乾旱起來。弄的地裡整整一年都沒啥好收成,再加上二奎是個
莊稼地裡的門外漢,就更把個農活弄的一塌糊塗的。

  雖說秀蘭不時的補貼一下,可家裡頭還是吃不飽飯。早上是稀稀的玉米粥,
中午就能得一個玉米餅子,晚上也只能吃一個摻了麥麩的窩窩頭,不止他家,全
村人都一樣,餓得前腔貼了後腔了。

  吃飯已成了問題,哪還有閒錢喝酒呢?二奎被逼得直咬自己的手指頭,血流
不止。秀蘭上來幫他包傷口,卻被他像瘋狗一樣在手臂上咬下一塊肉來。有時候
酒癮實在太大了,把二奎逗引都昏死過幾次,秀蘭以為他活不過來了,心下似乎
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感潛滋暗長。可是想不到的是,二奎卻像被初霜打過的茄子
秧,太陽一出來,又緩過來了。

  二奎的酒癮越來越輕,發病的次數也越來越少,可是像他這樣沒幹過重活的
人,勞累了一天,骨頭節都疼,加上吃不飽,天天晚上都得大鬧一通,然後死人
一樣躺在炕上動彈不得。

  天黑了,二奎餓得難受,眼睛似乎都發出綠光來,逼視著秀蘭。秀蘭知道二
奎要她偷偷在工廠裡偷點吃的回來,可是自己膽小,沒敢偷,二奎一定會大發雷
霆的,就縮了頭,把孩子緊緊地抱在懷裡,萎縮在炕角不敢出聲。

  二奎翻遍了秀蘭身上一無所獲,便一把扯開孩子,薅了秀蘭頭髮撞在牆上。
秀蘭撕心裂肺地哭起來,二蘭還小,啥也不知道,見了娘哭,也嚇的跟著哭了起
來。

  娃的哭聲讓二奎更煩躁了。他一巴掌就朝幼嫩的娃打了過去,嚇了秀蘭趕緊
一把上去護住自己的娃,任憑二奎的拳頭打在後背上也不肯躲開。二奎瘋了,瘋
了一樣地打老婆孩子,瘋了一樣地叫喊。打得累了,喊得累了,才撲到炕頭去睡
了。

  秀蘭見二奎睡了,不敢在屋裡哭,怕惹惱了他,再發起火來,只得抱起二蘭
到院子裡去。母女倆坐在院子裡,看著滿天的黑雲,抱著頭低聲抽泣。

  烏雲翻滾,轟隆隆的雷聲嚇了秀蘭一跳。這老天也實在沒長啥好心腸。在下
秧種苗的時候沒啥雨水,可就是一到了莊稼都干死的時候又開始來勁一樣的走起
水來!

  隨著電光一閃,秀蘭看見院子外面貼牆站著一個人。雖然只是一閃,那人也
只是露出半個身子,可是秀蘭知道,那是大鵬。一定是聽到哭聲,心疼自己,可
是又不方便進來,只能站在外面靜靜地看。

  秀蘭的心裡一熱,想走出去看他一眼,可是剛站起來邁了一步,又站住了。
「不能,不能去呀。」秀蘭在心裡默默地告訴自己。自己是二奎的老婆,是二蘭
的娘,如果二奎知道了,一定會毒打自己。

  挨打是家常便飯,算不得什麼,可是,二奎要是恨上了大鵬,一定會給大鵬
惹來災禍的。二蘭還小,不能讓她知道自己的心事,孩子長大了會瞧不起自己,
失去了二蘭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秀蘭只能藉著時而閃過的電光和大鵬對視著,
似乎能聽見對方的心跳。

  細小的雨滴從天空中沒心沒肺地灑落下來,秀蘭抱起二蘭進屋去,把二蘭按
到炕上躺下,自己卻趴在視窗向外望。雨越下越大,雷越打越急,可是大鵬還是
死丁丁地站在那裡,任雨水打濕了全身,順著頭上直流到腳跟,就像秀蘭挺著大
肚子拔草那個的秋天一樣。

  呼啦一下閃電瞬間從天而降,在閃子劃過的一?那,二奎家的門突然一下子
被打開了,秀蘭像瘋了一樣從屋子裡跑出來,在雨中一把緊緊地抱住大鵬。

  「和二奎離了跟俺在一起吧?」死死地抱住了秀蘭,大鵬猶豫了一下然後和
她說道。

  秀蘭臉色蒼白地搖了搖頭:「不行啊……俺……俺做不到。」

  「你……你這是為啥啊?」大鵬急了,他使勁的搖晃著秀蘭的肩膀,發瘋一
樣的在她耳邊大聲喊叫著:「秀蘭……難道……難道你還戀著那個孬漢子嗎?你
知道嗎?每次看見你被二奎打,俺……俺這心裡有多著急……」

  秀蘭依舊是慘笑著搖頭:「大鵬哥,俺……俺不是捨不得二奎,俺……俺是
怕啊……」

  「你怕的是啥嗎?」大鵬著急的衝著秀蘭叫道。

  「俺怕俺會連累你咧……你知道的,咱村十幾年哩,沒有哪個婆姨和漢子離
了。要是俺和二奎分了再和你在一起,大鵬哥,你一準會被村子裡的人戳脊樑骨
的。俺是沒啥哩,可咱們還得在村子裡生活下去不是,這……這日後的日子可咋
過咧?」

  大鵬楞住了。他知道秀蘭的話是啥意思。也知道要是自己真的和秀蘭在一起
以後,村裡的人會咋看他們。一想起來自己和秀蘭只要出門就會被村裡的人指指
點點的,他這心裡頭就禁不住的一陣發涼!

  「大鵬哥,別……別想那麼多了,現在……現在俺們不是在一起嗎?俺……
俺現在就給你,你……你想要俺嗎?」感受到大鵬心裡的那種悲苦,秀蘭象受了
什麼刺激一樣拉著他的手就把大鵬拽到他家的炕上。

  這一次也沒用大鵬自己動手,秀蘭居然上去自己就乾脆的把小褂和褲子都脫
了乾乾淨淨的,她仰頭躺在炕上,嘴裡嘟囔著說道:「大鵬,快……快來吧……
要了俺吧……」

  大鵬知道秀蘭是以這種方式來排泄心中的苦悶。可他一看見秀蘭那白花花的
身子,這火氣也從下體騰了一下子衝到頭頂了。大鵬急促的幾下子也脫乾淨自己
身上的衣服,一把跳到炕上就抱住了秀蘭。

  雖然,被雨水澆了半晌。可是秀蘭的身子不但沒有冰涼,反倒熱的滾燙滾燙
的。貼著大鵬的身體把他燙的渾身都開始發抖。這一次,大鵬沒有任何多餘的動
作,一壓在秀蘭身上,他就著急的一把分開她的大腿,托著她的屁股就準備把自
己的硬棒棒日進去。

  秀蘭在他身子低下好像比大鵬更著急。她嘴裡哼哼著叫個不停。兩條大腿象
蛇一樣死死地糾纏住大鵬的腰,兩手抱大鵬肩膀的力量是那麼大,幾乎把手指甲
都摳到大鵬肉裡了。

  「哦……」隨著秀蘭一聲長長地喊叫,她的身子開始使勁地向上拱著,連腰
都開始弓成一團了,似乎大鵬東西的進去把秀蘭頂的要死去了一樣。

  從大菇頭傳來的一股子舒坦勁把大鵬也激的渾身打了一個冷戰。他覺著好像
今個秀蘭的下面並沒有流出多少水來。自己棒棒的插入,也並沒有得到充分的潤
滑。可是就是這種乾澀把他的棒棒摩擦的比以往的快感更加猛烈。一種酸酸的近
似於疼痛的滋味從大菇頭那裡一直導遍整個身子,甚至讓他覺著好像自己半邊身
子都開始有些發麻了。

  秀蘭的反應更加強烈了,她像一根樹籐一樣全身都纏在大鵬身上。兩手兩腳
都摟著大鵬摟的死死地。好像生怕一鬆手大鵬就會飛走了一樣。一邊使勁的摟著
他,還一邊拚命的把下身向上拱著。

  秀蘭的迎湊讓大鵬的硬棒棒瞬間就進入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他覺著好像
連自己的兩個蛋蛋都幾乎要塞到秀蘭的肉洞洞裡一樣。他覺著秀蘭的下面是那麼
的緊!似乎比以前更加窄小了,就像是犁耙上的扣環一樣把他的棒棒緊緊地卡住
了。

  「啊……啊……喔……」那種異常強烈的舒坦勁讓他不由得叫出聲來,連帶
著下身也開始不停的躊躇著連續抽插了幾下,一瞬間,大鵬那長的嚇人的東西開
始連續不斷的進入到秀蘭身體的最深處,把秀蘭刺激的身體都有些挺直了。

  巨大的快感讓秀蘭原本盤在大鵬腰上的雙腿開始抽筋一樣的亂抖。不知道是
因為幸福還是痛楚,在她的眼角里開始湧出了一行清澈的淚水。順著她的臉頰一
直慢慢地淌到炕上。

  看見秀蘭的淚水,大鵬嚇了一跳。他趕緊挺下抽送的東西。一把抱住秀蘭在
她耳邊溫柔的問道:「秀蘭妹子,俺……俺日疼你咧嗎?」

  大鵬溫柔的舉動和剛才二奎的那種粗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叫秀蘭這心裡
頭覺得更加委屈了。她的眼淚好像止不住開始大量的流出來。

  「俺……俺沒事哩,俺……俺是舒坦的……」秀蘭開始慢慢地在大鵬耳邊回
道。

  自從和秀蘭偷上了以後,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瘋狂地迎合著大鵬,這叫大鵬
的心裡頭多少有些異樣的感覺,雖然秀蘭說她自己沒事,可大鵬還是不敢把勁頭
用的太大。他開始小心的在秀蘭的下面緩慢抽插起來。

  感受到大鵬的這種溫柔。秀蘭的心好像被啥東西打了一下似的。她一下子把
已經抱的死死地的胳膊,更加用力的摟住大鵬的肩頭。在他耳邊大聲的叫喊著:
「大鵬哥,別……心疼俺……俺要你可著勁的日俺……使勁地日……就像村裡的
狗子們配上一樣使勁地日……」

  秀蘭的瘋狂開始感染了大鵬的情緒。他也開始象發瘋了一樣趴在秀蘭身上,
一手托住秀蘭的屁股,一手抱住她的腰,把秀蘭的身子幾乎都托在半空裡了,緊
接著,他猛地向上一縱,開始了一股子強有力的抽插衝刺。

  頓時,隨著大鵬的動作,一陣一陣象波浪似的攣動開始在他們的交媾處一波
波地翻湧而來,大鵬每一次的插入都讓秀蘭前後左右扭動的屁股開始一陣水波一
樣的泛著漣漪。一對雪白的大奶子也隨著抽插的動作不停的上下跳動著。

  隨著大鵬肉棒棒不斷的向秀蘭體內挺進。開始讓她覺著自己的身子好像已經
開始無法控制了,她忘情的在大鵬耳朵邊叫喊著:「大鵬哥……快……俺……讓
你都日死了咧……」

  秀蘭的叫喊也更加刺激了大鵬,他放開顧慮開始不顧一切地大力抽插。隨著
他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秀蘭的叫喊也開始變的和哭泣的聲音一樣了。她覺著自
己的身子好像在不斷的被大鵬那又長又硬的東西在來回地貫穿著,好像自己的肚
子都開始跟著迅速膨脹著要被刺透了一樣,她開始覺著全身都要慢慢地僵硬了。
自己只是被動的下意識向上挺起腰。來迎合大鵬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插入。

  「啊……」隨著大鵬又一次強而深處的日到自己的肉洞洞裡。秀蘭的嘴裡發
出一陣有些嘶喉一樣的叫喊:「大鵬……你的東西……咋……咋這長咧……要把
俺……把俺都日死哩……」

  隨著她的叫喊,秀蘭開始感受到一股子前所未有的歡愉從下身處一陣一陣的
傳邊全身,她開始繼續使勁地扭動著腰配合著大鵬的抽插,一股一股濃熱的騷水
也開始連續不斷的從縫口裡分泌出來。燙的大鵬的身子都開始有些哆嗦了。

  又多又弄的汁液把大鵬的硬棒棒潤滑的可以更加自如的在秀蘭的下面來回日
弄著。也把大鵬的慾火刺激的更加猛烈。大鵬突然一把托起她的屁股,有些粗暴
地把秀蘭的雙腿分開架在他的肩上,然後繼續拚命的一頂,把他那長長的東西繼
續全部的都日到秀蘭的肉洞洞裡。

  這種日婆姨的姿勢讓大鵬的肉棒棒能一點不剩的全都日到秀蘭的身子裡去。
秀蘭覺著大鵬每日她一下,他肉棒前邊的大菇頭都能劇烈的頂在自己身子最深處
的神秘的地方,這種有些粗暴的方式也讓秀蘭覺著快感更加強勁。在大鵬這種強
烈地衝擊下,她也忍不住又一次大聲地呻吟起來。

  秀蘭的這種呻吟也讓大鵬抽插的速度更加粗野了。下體處傳來的一陣一陣劇
烈地撞擊讓她幾乎覺得都有些難以忍受了。大鵬肉棒棒進出自己身子的那種灼熱
和堅硬,幾乎讓秀蘭感覺到有一些近似於疼痛一樣的快感,叫她覺著自己的身子
好像已經要慢慢融化了一樣。

  隨著大鵬肉棒抽插的速度和力量越來越大,秀蘭覺著自己已經開始有些昏昏
沉沉的開始有些發暈了。全身的汗水象被雨淋了一樣佈滿了整個身體,兩手兩腿
也完全不能再繼續纏住大鵬的身子了。都好像是被電著了一樣開始戰慄不已。

  這時的大鵬也變的有些瘋狂而粗野起來。他棒棒的每一次的插入都好像要將
秀蘭的身子頂透了一樣,秀蘭肉洞洞口的兩片大肥肉也開始被棒棒連帶著都深深
地陷入到縫口裡面。似乎,連周圍的黑毛毛都一股腦的都陷了進去。

  「啊……」隨著秀蘭的一聲叫喊,她全身都僵直的挺了起來潮紅的臉頰開始
不由自主地朝後仰起,兩隻手開始芒無目的在半空中胡亂的抓著。

  隨著秀蘭發瘋了一樣地尖叫,她的下身開始一陣有節奏的開始痙攣著。劇烈
收縮的肉洞抽的那麼緊密,幾乎讓大鵬的棒棒不能在裡面活動半分。





  8

  突然的被秀蘭的下體這麼猛烈的擠壓,讓大鵬覺著好像全身的血液都瞬間凝
固了一樣,他覺著自己的蛋蛋開始急速收縮,巨大的酸麻滋味從蛋蛋那裡一直傳
遍整個硬棒棒……大鵬再也控制不住了,他大聲叫喊了一嗓子,然後身子猛地在
半空中繃成一條直線,隨著「撲哧」的一下聲響,一大股火熱而粘稠的白色汁液
從他幾乎爆炸了一樣的大菇頭裡疾射而出,一直噴射到秀蘭縫口最深的地方。

  秀蘭也被這種火熱的黏漿燙的渾身發抖,她緊咬牙關,不停的倒抽冷氣,眉
毛好像要擠在一起一樣深深地鎖著。嘴巴張的大大的可就是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大鵬象抽筋似的渾身不住地痙攣著,一股一股粘稠的白漿連續不斷地從大菇頭裡
噴射出來。一直到他痙攣了將近一分鐘以後,抖動的身子才慢慢的平息下來……
把白湯湯射乾淨以後,大鵬並沒把肉棒從秀蘭的身體裡抽出來,他繼續趴在秀蘭
身上感受著她縫口裡的那一陣一陣收縮的快感……停了一會,大鵬開始慢慢地睜
開眼睛看著自己身下的秀蘭。還在強烈快感的餘味中迷茫的秀蘭依舊還在戰抖著
,微張著的眼睛好像要滴出水來那麼迷離,全身都像是虛脫了一樣軟綿綿的躺在
大鵬身下。

  「離開二奎和俺好吧?」看了半晌秀蘭,大鵬突然在她耳邊說道。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秀蘭楞了一下。她像是被嚇到了一樣抖了一下身子,開始
慢慢地睜開眼睛,原本迷離的雙眸也逐漸清澈起來。

  「大鵬哥……別……別逼俺好嗎?」秀蘭的聲音有些顯得怯生生的。

  聽了秀蘭的話,大鵬好像一下子變的有些急噪起來了。他有些不耐煩的從秀
蘭的身上翻下來,躺在一邊好像是憤怒一樣的回道:「怎麼是俺……俺逼你哩?
秀蘭你不知道嗎?俺……俺這是為你好啊,俺就不明白咧,二奎那個孬漢子有啥
可留戀的,你咋就是下不了決心和他離了呢?你知道嗎,每次俺一看見他那麼對
你,俺這心就……就……」

  一雙溫柔的小手從旁邊伸過來輕輕地掩住了大鵬的嘴巴,也把他的話頭也蓋
了回去。

  緊接著,秀蘭在一邊幽幽的說道:「大鵬哥你對俺好,這俺都看在眼裡,記
在心上哩。可……可俺真不能那麼做咧。你知道的,和二奎分開跟你好,這倒是
簡單,可咱們這日後的日子可咋過啊?村裡人得咋說咱們哩?」

  「那……那,咱們就進城裡過日子。」想了一下,大鵬堅決的和秀蘭說道:
「俺……俺在城裡有個姐,要不……要不咱就到城裡生活去,咱避開著梨花村,
離開這個讓你遭罪的地方。」

  大鵬的話讓秀蘭一下子楞住了。她半天沒有再言語。

  看到秀蘭的表情。大鵬知道她應該是有些心動咧。他乾脆撐起上半身趴在秀
蘭跟前繼續興奮的說道:「要是你同意,咱們今個就走,離開梨花村,到城裡找
個好地方安家落戶。以後,你就是俺的婆姨了。咱倆齊心合力,一定能把日子過
的紅紅火火的……」

  大鵬的話真的讓秀蘭心動了。一想到自己日後就能自由的、沒有顧慮的和大
鵬在一起,這讓她高興的連喘氣聲都開始變的粗了許多。她的眼睛開始睜的大大
的,從裡面放射出一股憧憬的光芒……看見秀蘭的樣子,大鵬變的更加興奮了。
他一把抓著秀蘭的手,在一邊興奮的說:「到城裡以後,咱就再也不用看村裡人
的臉色了,也不用聽他們在背後議論咱們了。咱們找一個誰都不知道的地方,就
咱們兩個……不……再加上根娃和二蘭。咱們一家四口以後就好好的過日子,秀
蘭你……你也不用像現在這麼辛苦了,不但要伺候二蘭,還得伺候二奎那個孬漢
子……」

  一聽大鵬提到二奎,秀蘭把原本火熱的心開始迅速的冷卻下來。眼睛裡的光
芒也開始慢慢的暗淡下去。

  大鵬沒有注意到秀蘭表情,他還在一邊興奮說個不停,正說的興起的時候,
卻別秀蘭在一邊輕輕地打斷了:「大鵬哥……俺……俺不能答應你……你……你
在容俺考慮考慮……」

  大鵬被秀蘭的反覆給弄的目瞪口呆的。他不明白剛才還滿是憧憬的秀蘭咋一
會就變了個樣呢。他上去一把死死地抓這秀蘭的手,大聲地問道:「為啥?你這
是為啥啊,你……你還有啥可考慮的?」

  「俺……俺不能就這麼走了。」秀蘭在大鵬身邊一字一頓的說道:「俺走了
倒是沒啥,可二奎他……他這以後的日子可咋過咧?你也知道,二奎他是個孬漢
子,除了喝酒打牌,他別的本事啥也沒有。都是指著俺幫他撐才勉強過下去咧,
要是俺著一走,這……這日後的日子他可咋過下去啊?」

  聽了秀蘭的話,大鵬幾乎都快抓狂了。他抓著秀蘭的手幾乎要把她骨頭都捏
斷了一樣。「為啥哩?秀蘭你這是何苦?二奎……二奎那麼對你,你憑啥還要惦
記他咧?難道……難道你還對他有感情嗎?」

  秀蘭無奈的搖了搖頭:「大鵬哥,你知道的,這輩子除了你,俺……俺就沒
再喜歡別的漢子咧……可二奎……二奎不一樣。他畢竟是俺的男人。不管他怎麼
打俺,罵俺。他都是俺的男人,是俺當家的漢子哩。俺實在……實在沒辦法就這
麼看著他因為俺不在了就這麼活活地餓死……」

  「秀蘭……」一邊的大鵬還在不死心的想和秀蘭繼續說著,卻被秀蘭一下子
給打斷了:「大鵬哥,你……你別逼俺好嗎?你……你容俺在考慮考慮……」

  「這還有啥可考慮的?」大鵬想是別激怒的獅子一樣幾乎連渾身的汗毛都一
根根的豎了起來:「俺……俺真是不明白你是咋想的。二奎那個……那個孬漢子
有啥地方值得你這麼對他?他給你買過任何東西了嗎?他幫你幹過家裡的任何事
兒了嗎?他……他除了喝完酒以後打你,還有什麼地方……」

  「別說哩……別說……」秀蘭繼續溫柔的用手掩住大鵬的嘴巴。「你說的這
些俺都知道。可是俺……俺就是下不了決心。不管怎麼說……二奎他……他都是
俺男人,這是改變不了的。你要俺就這麼走了,眼睜睜地看著二奎他活活餓死,
這……這叫俺心裡咋也……咋也打不定主意啊!」

  大鵬實在是沒啥辦法了。他就不明白,平時溫柔的秀蘭咋一上來這個勁頭就
跟個驢子一樣倔強的厲害。不管他著手都沒辦法讓秀蘭改變主意。他長長的歎了
一口氣。有些無奈而癱軟地重新躺了下去。

  看見大鵬苦惱的樣子。秀蘭也覺著打心眼裡透著愧疚。她翻過身來,鑽到大
鵬懷裡,頭枕在大鵬那健碩的臂膀上,嘴裡輕輕地和他,說道:「大鵬哥,你也
別……別灰心哩,你讓俺在考慮考慮。就這麼一下子就要帶俺走,俺……俺真的
還有些接受不了咧,讓俺在考慮考慮……」

  大鵬沒有說啥,只是又長歎了一口氣,一翻手把秀蘭那光溜溜的身子摟在懷
裡。

  秀蘭靜靜地躺在大鵬的身邊,手指輕輕地撫大鵬那有些粗糙的臉龐。大鵬的
手也輕輕的撫摸秀蘭那微熱而光滑的後背!他們就這樣靜靜的躺著享受著這難得
的寧靜!誰也不願意開口破壞這難得的,美好的感覺……以後的日子裡,大鵬和
二奎家就又都恢復了往日的平靜。秀蘭依舊是在廠子裡打工。而大鵬也依舊是在
忙活他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偶爾倆個人在村裡打了個照面,也都是假裝著啥事沒
有一樣的就錯身過去了。只是在兩個人眼睛裡,都開始閃著一種異樣的光芒。

  不過,大鵬也沒少費工夫勸秀蘭。可也不知道是咋拉。這秀蘭就好像是吃了
秤砣鐵了心一樣的就是不同意和二奎離婚。哪怕是在黑裡被二奎打了一頓也是一
樣。弄的大鵬不知道說秀蘭是善良好還是說她是傻了好。

  日子一天一天的在過去,這眼瞅著就又到了要收割的時候了。雖說今年的收
成實在不是很好。可這地裡多少還不是都有些糧食不是。雖然少,可這也不能就
這麼白白的浪費了。所以,梨花村的村民又開始了自己秋天的收穫。

  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是清苦的、辛酸的。眼瞅著地裡的農活又開始了,啥
割麥,脫谷,揚穗等等的,這要是一耽擱,要是到了麥子打蔫的時候,那今天的
收成可就都泡湯了。可就在這節骨眼上,村裡的人卻發現大鵬咋沒一直沒下地干
活呢。

  有心腸熱的就去大鵬家看看是不是病了,如果是小病就治治,如果是大病,
就套上車送到鄉上醫院去。可聽回來的漢子傳過來的話說,大鵬沒得病是家裡來
人了。而且聽口氣,好像要進城裡打工去了,可能以後不會在村子裡當農民了。

  這話讓大牛聽了,心裡便有幾分不服氣,他尋思著這大鵬哪一點比他強,咋
他就能進城裡咧?還不是這漢子攤上一個好親戚。轉而一想,卻又開心起來。其
實他早就對秀蘭垂涎三尺了,心裡早想好了主意,非把她睡了不可。上次幾乎要
得手的時候卻讓二奎給絞合了。

  這時的大牛因為會溜須剛剛當上了村長。也不知道是他走了狗運還是老天瞎
了眼睛。反正,他在這村長的位子上做的還挺好的。也就是因為他當了村長,覺
著自己手裡邊有些權利了,才又開始動起了歪心思想把秀蘭這個俊俏的婆姨給弄
到炕上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咋地拉,一看見秀蘭在他面前挺著大奶子晃來晃去的時
候,就讓他的慾火開始有些難以控制的難耐。那種焦躁的渴望和炙熱的衝動幾乎
讓大牛都無法自制了。要不是他頂著一個村長的頭銜叫自己多少有些顧忌,甚至
大牛都準備貿然的出去攔住秀蘭就給她奸了。

  可自己畢竟還是村長。做這些事多少還是要考慮一下後果。大牛想來想去,
就是沒法子想出來一個萬全的辦法能日上秀蘭。

  二奎那孬貨倒是好對付,總會有辦法讓他把秀蘭拱手讓給自己,可大鵬那家
伙傻大黑粗,可不容易對付的。村裡人看到大鵬和秀蘭你看我,我看你的神情,
什麼偷漢子之類的名聲雖然不敢公然說出來,可是背地裡都議論紛紛,大牛是早
有耳聞的,可是誰也沒有親眼看見過,當然沒有辦法說出個子末寅丑來。

  不過大鵬和秀蘭其實都不知道,那些議論的村裡人,基本都是眼紅大鵬能日
上秀蘭這樣的俊俏婆姨的。而其他大部分村裡人還都希望著秀蘭能和大鵬好呢。
他們全都覺得二奎這種孬貨也實在配不上秀蘭的。

  可大牛還不死心,他一直偷偷的觀察,希望有一天能逮個正著,要是真能逮
到,非讓大鵬這該死的狗日的被二奎弄個死活的。大鵬要是真的離開了,那還真
的省了大牛的一塊心病。

  當然,大牛這些個狠毒的念頭大鵬是不知道的。因為今個他家確實是來客人
了。客人是根娃的姑姑,也就是大鵬一奶同胞的姐姐。此時正在大鵬家屋裡和他
吵得面紅耳赤。

  「在山溝溝有啥好?你這漢子咋這倔咧?俺……俺在城裡給你把工作都找好
了,一個月300 塊錢,還管吃管住呢,不比幹農活兒來得輕省?」姑姑一臉的怒
氣。

  「俺是農民,俺……俺離不開土地。」大鵬叼了旱煙默默坐在牆角。嘴裡吭
哧了半天,就憋出這麼一句話來,氣的他姐姐眼睛都開始向上翻著白。

  「這……這是啥理由嘛?」大鵬的姐姐氣的嘴唇都有點哆嗦了。她努力的平
靜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繼續苦口婆心的和大鵬說道:「你尋思尋思,要是到了
城裡就能有工夫照顧根娃哩,不比你現在一天到晚在地裡忙活要強多嗎?再說,
你干個一年兩載的就能積攢多少錢咧,到那時,你再找個婆姨,這日子總比這裡
來得自在。」姑姑說得嘴都有點麻了。

  「俺不找婆姨,一個人挺好。」大鵬無論怎麼勸,都是油鹹不進。他咋會不
知道城裡的生活比農村好呢?可是他又怎麼可以說出不願離開的真正理由呢?大
鵬捨不得離開秀蘭。一天看不到她,大鵬的心裡就長了草,兩天看不到她,大鵬
的心裡就撂了荒。

  姑姑氣得臉發青,一甩袖子走了,走時還氣沖沖地留下一句話:「以後你有
啥事兒少找俺,你愛死愛活,俺……俺不管了。」

  看著姐姐怒氣沖沖地離開自己家。大鵬這心裡也是苦的澀澀的。他一瞬間,
他甚至都有些埋怨秀蘭了;要不是她這麼傻的非要留在這裡照看二奎,也許……
也許今天他就能領著她進城裡享福去了。

  可是想歸想,這眼前的事還得解決不是。地裡的莊稼還等著自己照看哩。大
鵬長噓了一口氣,在鞋底上把旱煙鍋子敲了敲,然後抗著鋤頭就出門了。

  大牛忙活完地裡的零碎活兒,便坐在村裡的辦公室裡邊喝茶水,邊美滋滋地
幻想著大鵬離開後,自己如何向秀蘭下手。可是正得意的時候,卻見大鵬扛了鋤
頭往地裡走。

  「你不是要上城裡嗎?咋還不走呢?」大牛不由得一愣。趕緊出屋衝著大鵬
吆喝著。

  大鵬把鋤頭往地上一杵,紅黑的臉上沒有半絲表情:「這是那個狗日的放的
屁?俺啥時候說要上城裡了?俺……俺就是這梨花村的人,俺要是不走,哪個還
敢攆俺是咋地?」

  大鵬的話沖的厲害,幾乎把大牛頂了一個跟頭,弄的大牛頭上一團霧水,說
聲「算了算了」,也不理他,就無精打采的看著大鵬上地幹活兒去了……一天的
雲彩呼啦啦落下來,雨水開始嘩啦啦的下個不停。這賊老天倒也會搗亂,苗子剛
長的時候沒有給它潤到任何東西,這反倒是要熟了的季節,卻又呼啦呼啦的下起
沒完了。





9

  坐在辦公室裡看著窗外的雨滴,大牛這心裡開始一陣一陣的癢癢。要說秀蘭
啊,都成了他放不下的一件心事了,吃不到嘴裡,就總覺得心不安、神不寧的。
這天剛好鎮裡要在村開個表彰大會,也正好秀蘭今天歇班。所以大牛就安排了秀
蘭和自己婆姨淑梅等幾個女人在村部裡扎大紅花。

  一回頭,正看見一邊的看著婆姨們有說有笑,剪刀在大紅皺紙上翻飛。大牛
站起來,在幾個人中間走了幾回,一打眼,見秀蘭的小嫩手白裡泛紅的,再看看
這婆姨的臉上,也是眉清目秀的,他這也不知道咋地就開始就癢起來了,覺著自
己身子下面有一團火在膨脹,燃燒一樣,把檔下的那根東西頂得高高的。

  大牛清了清嗓子對秀蘭說:「秀蘭啊,你看這剪刀好像不夠用的,你回家再
取一把來吧。」

  秀蘭雖然有些奇怪;這剪子明明是夠使喚哩,咋大牛還說不夠呢?不過心裡
奇怪是奇怪,可這村長的話她還是得聽的。於是她便站起來,撣了撣身上的紙屑
便出門回家去了。

  看見秀蘭出了村部的門口,大牛這心開始跟長了野草一樣毛毛的發癢。他假
裝巡視的又轉了二分鐘,實在是忍不住了,便推開門要走出去。

  「你……你這是去做啥咧?」身後,大牛的婆姨有些奇怪的問自己漢子。她
發現今個大牛咋渾身都有些不對勁哩。就……就好像是跟做賊一樣整個人都顯得
偷偷摸摸的。

  「干你屁事哩?」大牛被淑梅突然的問話嚇了一跳。下意識中好像是自己被
人捉姦了一樣渾身都開始抖了一下。反應過來以後,他有些不高興的衝著淑梅罵
著:「咋地?俺去哪裡還得向你匯報不成。你個狗日的多管個屁閒事?俺……俺
去個茅房還得要你批准哩?」

  淑梅覺得有些委屈了。她不明白自己只是隨便問一下自己的男人,咋就因的
他發這麼大火氣咧?可是她不敢問這些。因為她怕再惹的大牛不高興了,回家以
後他非抄起棍子好好的揍自己一頓的。自從大牛當了村長以後,他這脾氣就開始
明顯的見長,在家裡絕對是說一不二的。現在淑梅看見他就想耗子看見貓一樣渾
身都怕的直哆嗦。

  罵了自己婆姨幾句,大牛繼續朝著門口走去,他裝作要解手的樣子,快速地
踱出了村部,便急步的向秀蘭家來了。

  秀蘭進屋找了剪子,剛要出門去,卻意外地看見房門卻「吱」的一聲被推開
了,把秀蘭一下子嚇了一跳,定晴看的時候,卻見進來的正是村長大牛。

  看見大牛竟然到自己家裡來了,秀蘭馬上的開始警覺起來。她沒有忘記上一
次大牛的流氓舉動。想到這,秀蘭立刻板下臉問大牛:「村長?你……你到俺家
來做啥,俺……俺自己會把剪子帶到村部的。」

  終於能單獨的和秀蘭在一起了。把大牛美的都不知道說啥好了。他兩眼直勾
勾地頂這秀蘭胸前那豐滿的地方,好像能從裡面冒出火來一樣。

  「別……別管啥剪子咧,秀蘭啊,俺……俺可想死你了……」大牛臉上勉強
地擠出來一絲笑容著,嘴裡一邊說著,一邊就撲過來,想把秀蘭抱在懷裡。

  秀蘭一時懵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沒想到就在這光天化日下的,大牛就敢
這麼光明正大的來她家佔她便宜。眼瞅著大牛離她越來越近,她忽然想起手裡正
握著一把剪子,便把剪刀伸出來,對準大牛的前胸大叫一聲「你要幹啥?」

  大牛見秀蘭的反應強烈如此強烈,尖尖的剪刀正直直的對準自己的心口窩。
嚇的他趕緊止住自己的身體,沒敢硬往上撲。對峙了一會兒,他發現秀蘭沒有一
點妥協的意思。他乾脆一屁股坐在炕沿上,臉上陪著笑說:「嫂子你看你急啥?
俺……對你好,你……還能不知道咧?俺……俺知道你現在這日子過的也是幹幹
巴巴的。正好,這村裡卻一個管計劃生育的,要不……俺就讓你幹這個?也省得
你在鄉上幹活干的那麼累。」

  秀蘭的剪刀一直沒敢放下,她心裡明白大牛打的是什麼鬼主意,他的言外之
意無非是讓自己陪他睡一次,然後就能在村裡當上計劃生育監督員。可她就是一
死,也堅決不會答應這樣下流的要求,秀蘭早就打定注意哩,這輩子除了二奎和
大鵬,她不會再讓第三個漢子挨到自己的身子,「俺不聽,俺不聽你說這些沒用
的。你出去,出去!」秀蘭根本就不理會大牛的話,她大聲地衝著大牛叫喊著。

  大牛見秀蘭說什麼也不肯聽,看來自己這計劃生育監督員的職位是難以那秀
蘭給誘惑住的。可這心裡的一團火又燒得難耐,要是今個不把火發出來,他甚至
懷疑這下邊的硬東西得要被憋爆了不可。

  尋思半天,大牛還是受不了身子裡這火氣的煎烤了。他自己想著秀蘭一個女
人家,也不見得真的有膽子戳自己,就嘴裡「秀蘭」、「秀蘭」地叫著,試探著
湊過來。

  大牛湊近一步,秀蘭就躲一下。慢慢地,秀蘭被大牛已經逼到炕沿邊上了,
再也沒有了後退的餘地。突然的大牛的身子猛的向前一湊,秀蘭一個沒留神,就
一屁股坐在炕上,把原本豎在胸前的剪子也落到炕上。

  大牛一看出現機會了。馬上一個高的衝上去,一把死死地按住秀蘭正握著剪
子的手。開始使勁地朝炕沿上磕著。一下,兩下。秀蘭終於沒辦法忍受手上傳來
的疼痛,禁不住的把握住剪刀的手鬆開了。

  隨著「啪」的一聲,剪子輕輕地落在炕頭上。失去了剪刀的保護。嚇了秀蘭
不知道該咋辦了,她開始盲目的揮舞著雙手雙腳,不住的在大牛的身上亂抓亂踹
的。

  大牛被秀蘭的反抗弄的一時火起。他上去一個大嘴巴子,把秀蘭的頭打的一
趔趄的就歪到一邊了。秀蘭馬上把頭轉回來,用眼睛死死地盯著大牛看著。從她
的唇邊,一濾鮮紅的血絲順著嘴角就淌了下去。

  看見秀蘭流出來的血絲。大牛也假惺惺地向秀蘭道歉:「秀蘭,你看這……
俺這咋就打你了咧?俺……俺可不是有心的,來……快來讓俺看看還疼不?」說
著,大牛的手就一把朝著秀蘭的臉蛋上摸過去。可手剛伸出去,就被秀蘭一巴掌
給打到一邊去了。

  大牛看秀蘭是鐵了心不想讓自己順利的得逞。乾脆也放棄了勸說她的意圖。
上去一把就把秀蘭壓在身子底下。開始用手在秀蘭的身上胡亂的摸索起來。

  秀蘭急的雙手雙腳亂蹬亂打的。可她那小拳頭打在大牛身上能有多大勁兒?
基本上和給大牛抓癢差不多。打了半天大牛的後背,不但沒把他打跑了,反倒是
把大牛的性慾刺激的更加強烈了。

  情急之下,秀蘭急的自己都快哭了。慢慢地,她感覺到自己的檔下有一個硬
邦邦的東西在使勁的頂著。她知道,那是大牛的東西已經硬起來了。一瞬間,也
不知道秀蘭哪來的氣力,她用一條腿支起大牛的下半身,然後用另一條腿屈起膝
蓋,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狠命的向上一頂。

  「哎呦俺的天那……」隨著大牛一聲撕心裂肺地殘叫,他就像是一隻大蝦米
一樣的彎腰弓在炕上來回翻滾著。把他疼的好像全身都要裂開了一樣。一陣一陣
刺骨的疼痛從硬棒棒那裡連續的侵襲著他的身子,甚至,他覺著自己半拉身子都
開始有些麻了。

  秀蘭被大牛的殘樣嚇了一跳。她呆呆地看了半天,在自己身邊來回翻滾的大
牛。好半天才醒過味兒來。趕緊地跳下炕就準備逃出去。

  可她剛一起身,就被後邊的一隻大手蠻橫的拉了回來。拉的她一個趔歪,?
鐺一下栽倒在炕頭上。

  緊接著,大牛的身體即隨就壓在她身子上。重重的幾乎把她壓的都喘不過來
氣了。這回大牛學乖了。他開始用兩隻手死死地把秀蘭的兩條胳膊按在兩邊。腿
上也使著蠻勁把秀蘭的大腿壓的死死的。一直到秀蘭沒有任何的反抗氣力才又一
次把嘴朝秀蘭的嘴邊湊過去。

  秀蘭拼了命一樣的繼續的在反抗著。可她一個婆姨無論再怎麼使勁也不是一
個漢子的對手啊。折騰了半天,一直把秀蘭累的都好像幹了一上午農活一樣的在
「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氣也沒掙拖開大牛的控制。

  發覺大牛的嘴巴正噁心地朝著自己的臉上湊過去。秀蘭開始厭惡的把頭在炕
上來回的扭動。可這對於大牛沒有任何作用。對了半天,大牛終於用自己的腦袋
頂住秀蘭的臉蛋,開始把流著哈喇子的大嘴慢慢地湊了上去。

  秀蘭見大牛還在一直往前湊,已經馬上就要親到自己的嘴上了,不由得眼睛
瞪得圓圓的,眼眶都要撕裂開來。大牛的滿嘴的臭味都直撲到秀蘭的臉上來。把
秀蘭驚得魂都快飛出來了。

  終於,秀蘭覺著有一雙又臭又濕的嘴唇滴在自己的嘴巴上。開始對自己的嘴
唇又啃又咬的,不但時不常的用舌頭在自己的牙關上來回的舔弄,甚至還把自己
的兩片嘴唇都吸到他嘴裡咂個不停。急的秀蘭從鼻子哼出「嗯」的一嗓子,身體
扭動掙扎的力量也越來越大了。

  扭了半天,也許是大牛親的來勁了吧,她突然覺著自己的大腿好像被她的沒
那麼重了。她趕緊地使勁一掙,把兩條腿分開屈起來,想向剛才一樣,狠狠地給
大牛再來一下。

  可她剛把腿分開,就發覺大牛啪地一下把身子沉了下去,一下子就跪在自己
的雙腿之間,還順勢用膝蓋頂住了自己的大腿內側,使自己的雙腿向兩邊完全的
張開了。這下子,秀蘭也實在是沒法子了咧,只能本能的扭動著身體抗拒著。不
時的用後腳跟向下打著大牛的屁股來表示她的憤怒。

  用下體頂著秀蘭的兩腿之間。大牛馬上能感受到從秀蘭檔裡邊傳來的一股子
一股子的熱氣。秀蘭的下邊隆起的是那麼的高,那麼的鼓。就好像一個軟軟的肉
包子一樣蹭的自己的東西還怪舒服的哩!即使是隔著自己和秀蘭的兩條褲子,大
牛依舊能感覺到那種溫暖和綿軟的感覺。

  這種刺激讓大牛再也忍不住了,他突然的放開秀蘭的雙手,直起上半身就開
始使勁地撕著秀蘭的小褂。秀蘭感覺到自己的褂子正被大牛粗暴的撕撤著。急的
他用手緊緊地護著褂口,不讓大牛得逞。

  可是秀蘭的氣力哪裡抵的過大牛的蠻勁。三兩下,她的褂子就被大牛給撤的
七零八碎的。從衣襟上繃掉的扣子飛的滿炕頭都是。自然,小褂也被大牛給一條
一條的全都撕成碎片了。

  隨著秀蘭褂子的完全破碎,一對大奶子像兩個粉團似的肉球一樣顫顫巍巍的
出現在大牛的眼前。看的大牛整個整個心胸大大地震動著。他沒想到,瘦瘦的秀
蘭咋有一對這麼大的奶子咧。比上次他看見的竟然要大了將近一倍,好像一對大
肉球一樣把他的眼睛都晃花了。難道,這婆姨生完娃以後就能把奶子催了這麼大
嗎?

  其實他不知道,秀蘭的奶子突然的脹的這麼大並不是生二蘭的緣故。這都是
大鵬的功勞。雖然這段時間到碰和秀蘭之間睡的機會並不多,可他們畢竟還能天
天朝面不是。每次大鵬只要一發現周圍沒人,就非得上去好好的揉上半天奶子不
可。





  10

  雖然,秀蘭每次都是嚇的半死半活的。可她興許是覺著自己對不住大鵬吧,
也不好阻攔著大鵬的興頭。每次不到把秀蘭揉的站都站不穩了或者是聽到有人來
了,大鵬是絕對不會放手的。一來二去。直把秀蘭的奶子摸的和沖了氣的氣球一
樣一圈一圈的大了起來。

  看著秀蘭那對那高聳的大奶子,就像兩座挺立的山包包一樣矗立在潔白細嫩
的胸前。大牛那裡還受的了。他「嗚」的從嘴裡發出一聲沉悶的叫喊,然後上去
一口就把秀蘭的奶子叼在嘴裡。

  不但這樣,大牛一邊咂著奶子,一邊還在秀蘭那豐滿的上半身上來回的摸索
著,尤其是剩下的那顆高聳的奶子,更是叫大牛愛不釋手的在上面搓個不止。

  當大牛的嘴剛咂到秀蘭的奶子上的時候。讓她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急劇的
顫抖起來。奶子上傳來的一陣陣麻酥酥的滋味讓她敲打在大牛後背的拳頭開始越
來越無力。秀蘭下意識地扭了幾下身子也沒掙脫開大牛對她奶子的啃咬。

  秀蘭真的有些失望了。在她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呼喊大鵬的名字,希望自己新
愛的漢子能衝過來救自己離開。可是叫了好半天也沒見有人來救自己。這叫秀蘭
有一種萬念沮灰的感覺。她掙拖的氣力越來越小,最後幾乎都癱軟一樣的躺在炕
上,任憑大牛在自己的奶子上又啃又咂的。只是從她緊緊閉上的雙眼的眼角處,
有一滴晶瑩的淚水在無聲的滑落下來。

  而大牛是越咂越來勁,他已經惦記秀蘭好些個日子。今個中能得嘗所願咧。
這叫他亢奮都都快要飛上天了一樣。他越是啃、就越覺著秀蘭的奶子是那麼的香
甜,那麼的有滋味。甚至叫他狠不得自己的嘴能和秀蘭的奶子一樣,可以整個的
把嘴裡的大奶子一口都咂到嘴裡去。

  他趴在秀蘭身上,使勁的吸著她的奶子,吸的那麼使勁,那麼粗暴。漸漸的
秀蘭那碩大肥嫩的大奶子就這麼地被大牛咂的越來越小,幾乎一點點的都被大牛
吸到自己的嘴裡。他一邊吸,還一邊象狗一樣的在秀蘭的奶子上用牙咬著。幾乎
把秀蘭的半邊奶子咬出來又紅又紫的牙印子。

  雖然,秀蘭的心裡是那麼的厭惡大牛,可是身體上的反應卻是她自己無法控
制的。隨著大牛的嘴巴從奶子處移到乳頭上。把她的乳頭咂的「吧唧,吧唧」直
響。秀蘭也開始覺著好像整個奶子都要脹起來了。連原本乾癟的乳頭也一下子硬
起來了!硬嘟嘟的好像一個大紅棗。

  感受到秀蘭乳頭上的反應,大牛這下子咂的就更來勁兒了。「吧唧,吧唧」
地咂的比二蘭還要過癮。雖然秀蘭已經因為二蘭大了而開始斷奶了,可這時候也
被大牛咂的好像要再次從乳頭裡滲出奶汁來。

  越咂大牛就越舒坦,他從來沒有想到光是咂一個婆姨的奶子就能給他帶來這
麼大快樂。他覺著自己的情緒開始已經完全的失控了。下邊的硬棒棒已經都脹到
自己難以忍受的地步了。他急切的需要在秀蘭身上把它發洩出來。

  他猛地直起身子,從嘴裡把秀蘭的奶子吐出來。然後好像掙命一樣的把山半
身的褂子全都拽了下來,一把拋到半空,也不知道扔到了哪裡。然後又一把拉開
褲子上的草繩子,將褲子呼拉一下拽到了膝蓋下,兩腳上下一蹬,褲子就落在了
炕上了。

  隨著大牛褲子的被剝離。早已硬的跟鐵棒子一樣的東西一下子衝了出來,在
半空裡勃勃抖動著,從大菇頭處,還隱約的傳出來一股子又腥又騷的氣味。

  這股子氣味突然的把已經有些迷茫的秀蘭一下子給熏清醒了。看見了大牛檔
下那根硬邦邦的東西。秀蘭知道他就要來真格的了。這叫她的心裡沒由來的產生
一種恐慌。她的手也在炕上來回的摸索著,想找個什麼東西來抵抗一下大牛。

  突然,她的手碰到一個硬硬的,尖尖的東西。她驚喜的發現,那竟然是自己
被大牛打飛的那把剪子。秀蘭上去一把就死死的把它攥住了,然後狠命的朝大牛
一把劃過去。

  這時候,大牛也開始了他繼續發洩的舉動。他光著屁股,急匆匆在秀蘭腰上
忙活著。想把秀蘭的褲子脫下來。可突然的,他就覺著好像身子一陣發冷,緊接
著,一道寒光從旁邊一下子衝了過來。

  大牛幾乎是下意識的向後仰了一樣,只見一把尖尖的剪刀從自己的鼻尖上飛
快的劃了過去。離自己的臉是那麼近,幾乎就是貼著汗毛飛過去的。自己的鼻尖
甚至都能感受到剪刀那種冰涼的滋味。這可把大牛嚇的都快呆住了。一股子冷汗
從他後背快速的被擠了出來。他目瞪口呆的看著秀蘭,臉上滿是不敢相信的表情
對她說:「秀蘭你……你動真的……」

  第一刀反正也劃出去了。看見大牛依舊還是騎在自己身上,秀蘭把心一橫,
舉起剪刀就繼續向大牛刺過去。看樣子,就好像要活生生的把大牛扎死不可。大
牛見剪刀刺過來,忙用手一架,剪刀正刺在左手腕上,雖然這剪刀頭已經不是那
麼鋒利了。可秀蘭的力氣用的大極了,硬生生的把剪子頭直直地穿了進去,頓時
一股殷紅的烏血從大牛的手上湧了出來。

  大牛疼得「哎呀」一聲捂了傷口,像一隻挨打的賴皮狗一樣,嚎叫著就跳下
炕去。秀蘭這時乾脆也豁出去了,她也跟著跳下炕頭,對著大牛就開始發瘋了一
樣的連續的刺著。

  嚇的大牛在地上左躲右閃的。眼瞅著秀蘭是不準備放過自己了,嚇的他三兩
步就竄出門去。狼狽的逃跑了。

  看見大牛已經離開可。秀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渾身癱軟地背靠在牆角上,
額頭上滲出了一層汗珠,胸脯起伏不定。她真的自己有這樣大的勇氣敢刺大牛那
麼多剪刀。同時,她也慶幸自己能在關鍵時候把剪子再次抓到手裡,要不,自己
的身子怕是早已經壞在大牛身上咧……大牛一邊跑,一邊用手摀住自己的傷口。
從手上傳來的一陣陣的疼痛讓他嘴裡不住地叫喚著。可這說來也怪。秀蘭越是這
麼掙了命一樣的反抗他,他這心裡頭就越想睡了她不可。他一邊繼續用褂子在手
上纏繞在止血,一邊心裡尋思著下次該用什麼方式再次接近秀蘭。

  想著想著,大牛再次回到村部。一推門,發現原來的幾個婆姨依舊在屋子裡
剪著紅花,他也沒吭聲,轉到桌子邊一屁股就坐下了。

  「大牛,你……你這手是咋拉?」畢竟大牛是自己的漢子。淑梅對他一直就
很是主意的。發覺大牛出門一次,手上就纏著布條子,從裡面還依稀的滲出不少
的血絲子。她有些擔心的問著。

  大牛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被淑梅這麼一問,正好有一個發洩的地方。
他轉頭對著淑梅就罵道:「問個屁咧,你個狗日的婆姨好好做活就行了,哪有這
多的話要問,也不怕你嘴上問出火癤子來。」

  被大牛的一頓臭?。嚇的淑梅馬上灰溜溜地抵下頭了。生怕自己再惹的他不
高興。對於膽小單純的淑梅來說,大牛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一切,大牛說的話
她從來都是當著聖旨一樣對待的。大牛不讓她問了,她就真的一點都不敢再問下
去。

  看著一邊委屈的淑梅,旁邊別家的婆姨,可不答應了。張嘴就訓著大牛道:
「咋拉,咋拉?你是吃了槍藥是咋拉,你婆姨是為你好咧,你這漢子咋不知好歹
哩?」

  大牛被這些婆姨訓斥的啞口無言的。畢竟,這些婆姨都是別家的婆姨。自己
還真打不得罵不得的。他一惱火,拉開凳子就推門出去了,一邊走,一邊嘴裡還
嘟囔著:「俺罵俺自己的婆姨,關你們啥事咧。都閒的沒事哩嗎……」

  再說秀蘭,自從大牛走了以後,她自己個躲在牆根根上是越想越害怕,越想
越委屈。自己就這麼的握著剪刀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哭了好半晌,才漸漸的平靜
下來。自己尋思著,這村部裡是不能去了,自己乾脆就在灶房裡忙活起來,一會
的工夫,就把晚飯也做好了。

  二奎回來的時候,秀蘭的眼睛依舊還是哭的腫腫的。可二奎根本來注意都沒
注意。他除了在想做那事的情況下會看秀蘭幾眼,平時的時候是從沒仔細看過她
的。

  秀蘭有心想把今天的事兒告訴二奎,可轉念一想,自己說了沒啥作用。興許
反倒還可能被二奎罵自己去勾引大牛了。她自己憋了憋,又把到嘴邊的話頭嚥了
回去。

  再過幾天,秀蘭突然發覺著自己這身子怎麼突然的就開始發虛了。在廠子裡
上班的時候總覺著腦袋昏沉沉的總想睡覺。還不時的從胃裡泛著酸水,可又總是
讓自己一嘔一嘔的又吐不出來。

  秀蘭也是過來人了,一覺著自己的身體反應,她就知道自己個應該是又懷上
咧。她掐著手指頭算了算,竟然發覺按時間,這應該是自己那次在大鵬家日過以
後懷上的。這孩子十有八九是大鵬的種,這叫秀蘭高興的幾乎要跳起來了。

  美了半天,秀蘭又重新冷靜下來。肚子裡的娃讓她開始在心裡多了不少的考
慮和打算;自己這身子眼瞅著是不能再承受廠子裡這些繁重的勞動哩,再加上自
己要是生了娃,這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

  可要是再堅持著上班,這剛出生的娃沒人照顧可怎麼辦呢?娘的身子這幾年
眼瞅著就垮下去了。指望娘是指望不上了。再說哩,自己已經把二蘭送到娘身邊
讓她照看著了,怎麼好在讓娘多操心的再幫自己呢?

  念頭轉回來再一想;回家繼續種地呢?好像也不是個事,眼見著村長大牛開
始不停地對自己下絆兒,不是給自家分配的東西越來越少,就是在分配水蕖的時
候總是給自己家最後一個澆灌。秀蘭知道他是故意整人,想讓自己乖乖地討饒,
可就是一頭碰死了,也不會讓那狗東西近了身子的。

  再退一萬步說吧,即使廠子裡不開除自己,也不是個事兒啊;有了娃總不能
天天背著孩子去上工,挨累不說,做活也做不好。不敢用力地哈腰,總怕把娃掉
下去,如果捆得太緊,又怕把娃勒壞了。想了半天都沒出個啥好主意來。她左掂
量右尋思的考慮了半晌也沒啥好念想。後來乾脆打定主意下了班以後去大鵬家和
他商議商議。

  因為在心裡邊噎著事兒,這班上的都恍恍惚惚的。中間好玄好差點讓刀把自
己手給切了。好容易等到下班了,秀蘭趕緊地朝家裡跑去。

  回家一看,這老天爺也幫她;二奎居然沒回來。看看天色,這都快榜黑了。
一般要是二奎這個時辰還沒回來,多半是去夥計家打牌喝酒去了,一般不到半夜
裡是回不來的。

  秀蘭出了門。左右看看沒啥人,然後就想最賊一樣的偷偷摸摸地溜到大鵬家
裡去。

  進了大鵬家的門,發現他們家裡正是一頓忙活著在做著晚飯哩。大鵬的兒子
根生也在家,正在灶台上架起小鐵鍋裡填水,看起來灶坑裡的火苗不旺;從鍋四
沿冒著一圈煙,柴火不干火也上不來。根生實在沒辦法咧,就只好趴在地上使勁
地吹。火光明明滅滅,煙也一股股地冒出來。

  看見秀蘭來咧,大鵬不由得楞了一下。多少對秀蘭能到他家來感到意外,他
先是對著秀蘭笑了一下,然後挪出來身子走到自己娃身邊,遞上一把扇子給他,
火才旺起來。

  看見秀蘭咧,這叫大鵬高興的不知道說撒歡好,他先是拍掉手上的灰土,然
後咧嘴笑著說:「秀蘭,你……你咋來咧?」

  「俺……俺找你有點事兒哩……」秀蘭當著根生的面也不好說啥。她看了看
大鵬,又看了看正在灶坑邊上忙活的根生,嘴裡喃喃的道:「那啥,要不……你
們先忙,俺……俺一會在回來。」

  「秀蘭嬸子……都來了還走啥咧?要不……要不,乾脆一起在家裡吃了再回
吧……」說話的是大鵬的娃子根生,很難想像這麼小的娃子竟能說出這樣成熟的
話來。

  「是哩,還走啥咧。」大鵬在一邊笑著幫襯著。「吃了再回,吃了再回。」

  秀蘭點了一下頭,然後自己從牆角里拿出一個馬扎子就坐了下來。大鵬家她
來的多哩,哪裡有啥東西她就跟在自己家一樣熟悉。

  坐下想了想,秀蘭又站了起來。走到根生邊上,看著在灶坑邊上有些忙亂的
娃子說道:「讓俺來吧,這活是婆姨干的哩,你們漢子哪做的來?」

  「哪能咧?哪能叫你來做咧。」一邊的大鵬客氣的說著。因為傍邊還有自己
的娃在,他也不好做出一些親暱的動作,也只能嘴裡客氣的和秀蘭說著。

  「還真把俺當外人不是,俺有啥不能做的哩。」秀蘭假裝生氣的撇了大鵬一
眼。那種眼波流轉看了大鵬這心裡都不由的狠跳了一下。要不是自己娃在跟前,
他都恨不得上去抱著秀蘭就啃上幾口……還是秀蘭手腳麻利。一會兒工夫,就把
飯做得哩。她拿著大勺子在鍋裡絞可半天,然後朝碗裡端了多半碗片湯,還在上
邊零星地點綴了點香油,遞給大鵬後就去盛另一個鍋裡的棒兒絲粥。

  大鵬聞著碗裡的片湯說道:「真香哩,咋那麼香哩?」也不知道他是說著面
湯還是說秀蘭那端著麵湯碗的手。

  「死像兒。」秀蘭聽出來大鵬話的意思,不好意思的衝著他罵了一句。

  大鵬也沒說啥,只是望著秀蘭的臉,目光軟軟的。「秀蘭,想俺哩?」一邊
說,一邊還想用手去摸摸秀蘭的臉!

  「說啥咧?別亂動。有不怕被你娃瞅見?」秀蘭一邊不好意思的躲開大鵬,
一邊看了看身邊。發現根娃卻不知道啥以後從屋裡出去了。

  「俺娃早出去咧,剛做好飯就端著碗去院子裡咧。」大鵬傻笑著和秀蘭說:
「這幾天俺家的母雞抱窩哩,一窩出來了好幾個小几崽兒哩。根娃看著小雞毛茸
茸的怪惹人疼的,這幾天逮住工夫就往雞棚裡竄咧!」

  聽了大鵬的話,也不知道咋地,秀蘭就聯想到自己也即將和大鵬家的老母雞
一樣要有自己的崽子咧。這娃還是大鵬的骨血。想著想著,這臉就開始紅了起來。

  大鵬看著秀蘭的樣子,臉上紅撲撲的比花朵還嬌艷哩。一時間,看的他不由
得有些發傻了。就知道嘿嘿的衝著秀蘭笑著。

  「傻樣,笑啥咧?」看著大鵬傻乎乎的樣子,秀蘭也被他逗的「撲哧」一下
笑了出來。

  「秀蘭,你……你真好看。」憋了半天,大鵬從嘴裡就憋出真一句話來。

  「經常看著哩,還有啥好看的,就知道哄俺高興。」雖然嘴上這麼說,可秀
蘭這心裡還是被大鵬說的甜孜孜的。她有些害羞的低下頭。

  看著秀蘭的樣子,大鵬這心裡邊的火頭騰了一下子就撲了上來。這喘氣聲也
開始變的粗了起來。

  這天熱,俺先把褂子脫了,你熱的話就脫吧,別不好意思,現在就咱兩個。
「說著,大鵬先自己個把小褂脫了下來,露出滿是腱子肉的胸膛。

  「做啥哩,別……也不怕被外面的娃進來看見。」秀蘭知道大鵬是想了。說
啥天熱的都是藉口。不過,其實自己這心裡多少的也有些想頭咧。這麼多天沒挨
到大鵬也讓她這心裡邊有些癢癢的。不過對於外面的根娃,她多少還是有些顧忌
的。

  「甭管俺娃,他這幾天一吃完飯,一准就會去別的娃家玩咧,不到大天黑的
不會回來的。」大鵬趕緊回著秀蘭的話:「這傍秋天的,太陽毒,弄的這屋子都
悶乎乎的咧,你……你還套著廠子裡的工作服哩,別熱壞了,脫……脫了吧!」

  「你還別說,是有些熱哩!」秀蘭的呼吸也開始變的又急又粗。聽了大鵬的
話,秀蘭藉著台階就把那件蘭色的帆布上衣給脫了下來,那是廠子裡特意給她發
的。





11

  工作服一脫下來,秀蘭那兩個豐滿的奶子就只隔著一層很薄很敞的小褂了,
褂子因為洗的次數多了,有些縮水的短了許多,她一動身子,白生生的肚皮就全
露了出來,小小的肚臍眼就像秀蘭那俏皮的眼睛一樣在大鵬的面前晃動著。

  這可把大鵬看的連眼睛不想轉了,他死死地盯著秀蘭那飽滿的身子,狠狠地
嚥了口口水,覺著自己實在有些控制不住了,就身不由己地靠到秀蘭身邊,然後
伸出手,一把就把秀蘭給攬過來,把那張粗糙的大臉在秀蘭的臉上狠狠地蹭來蹭
去。

  「大鵬……你慢點,別把俺臉蹭破咧……」感覺到大鵬正喘著粗氣的在自己
臉上來回的蹭著,還不停地左右尋找自己的嘴唇。那股子急切勁兒把秀蘭的火頭
也給激起來了,她尋思著自己已經很多天沒有來了,大鵬肯定是很想自己了,才
這麼的急促哩。

  越蹭,大鵬就越覺著著火氣越大,憋著自己好像要爆開了一樣,連聽著秀蘭
的聲音都似乎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一樣。大鵬一邊繼續的尋找秀蘭的小嘴,一
邊用用開始自己拔自己的褲子,三下兩下就把褲子拔脫在腳底下,光溜溜的下身
只剩下一條有些髒不拉幾的大褲衩子。

  漸漸地,兩個人完全的摟在一起,摟的那麼緊,就好像已經融化到了一起一
樣,根本早就忘記了所有的一切似的,大鵬的胳膊是那麼的有力氣,把秀蘭抱的
有些有些透不過來氣又有些舒服的呻吟著,配著大鵬喘著粗氣的聲音在屋裡形成
一個完美的和諧曲。

  「大鵬……大鵬」秀蘭挨著大鵬火熱的身子,好像自己要被他抱的幾乎融化
了一樣。在下身處,她能明顯的感覺到大鵬的那根硬邦邦的東西正直直地頂著自
己肉洞洞的口上,即使是隔著褲子,她依然開始感受到那東西的堅硬和粗壯。她
開始夢囈一般地哼哼著,身子像蛇一樣在大鵬的懷裡扭動著。

  大鵬越抱越緊,恨不得能把秀蘭的身子揉到自己的身體裡,他興奮的幾乎都
忘記了自己誰咧。漸漸的,兩個人開始一起倒在炕上開始翻滾起來,就像兩條蛇
一樣緊緊地纏在一起。

  在炕上,大鵬就像是別憋急了一樣,更使勁地在秀蘭身上晃著。壓的秀蘭幾
乎都按奈不住想大聲地叫起來,可是一張嘴,大鵬把嘴使勁地堵上她的嘴,並且
在裡面瘋狂地尋著秀蘭的舌頭。

  馬上的,兩個人的舌頭就在秀蘭的嘴裡來回糾纏起來。蹭了一會兒,秀蘭的
舌頭就一下子被大鵬的舌頭勾住哩,帶到他自己的嘴裡就使勁地咂起來。大鵬咂
的那麼用力,那麼有滋有味的,幾乎要把秀蘭的舌頭咂斷了,才依依不捨的吐出
來。

  大鵬看著身下漂亮的婆姨,摟著她軟綿綿的身子。這叫他舒服乾脆什麼也不
顧了,抬起身子就把秀蘭身上剩下的小褂和褲子扒了個精光,然後埋下頭去,像
小狗一樣在秀蘭的奶子上舔了起來。

  大鵬一面用嘴銜住秀蘭的奶子吃著,一面還用他那粗糙的大手在秀蘭的另一
個奶子上使勁的搓,偶爾還把秀蘭那已經尖挺的乳頭,在拇指和食指之間狠狠的
擰,擰的秀蘭直哼哼。也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舒坦哩。

  咂了好半天,大鵬覺著自己真的有些忍不住咧,他翻身屈膝的把秀蘭的大腿
給分開,然後有些著急的把自己褲衩給薅下去。開始用手探索到秀蘭的胯下,握
住了自己已經堅硬到及至的硬東西。

  當大鵬那火熱的大菇頭將將頂到秀蘭的縫口的時候,秀蘭猛的一機靈,想起
什麼事一樣的意外的把大鵬推在了一邊。

  大鵬正準備把自己的東西插進去呢,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下身了,沒
想到在這關鍵的時候,秀蘭突然的一把將自己推開了,他不明白這是怎麼了,就
躺在秀蘭身邊,有些惱怒的問她:「秀蘭,你……你這是做啥哩?咋?咋不想和
俺好了嗎?」

  秀蘭閉著眼睛,好半天才把自己的呼吸調整平穩了。她長噓了一口氣,然後
轉頭和大鵬說:「大鵬,俺……俺咋能不想和你好哩?可是今個真……真不行,
俺……」

  「有啥不行咧?」大鵬有些著急了,繃的直直的東西發洩不出來叫他渾身都
有些難受:「你……你今個又沒來事啥的,有啥不行的?」

  「不是,俺……俺……」秀蘭嘟囔了半天也沒把話說透了。

  「到底咋拉?你……你倒是說咧。」急的一邊的大鵬都快樣蹦起來了。

  「俺懷上咧……」被大鵬逼的沒辦法了,秀蘭乾脆也豁出去了,一口把話說
出來。

  「啥?懷上咧?」大鵬有些意外的問著。緊接著,他把頭重重地倒在炕上,
有些心灰意冷的說道:「那,那二奎知道不?」一邊問,他心裡一邊開始發涼。
他尋思著,本來秀蘭就不是那麼順心順意的答應和他走,現在這又懷上了,怕是
更不能應著他的意思哩。

  「俺……俺還沒告訴他,又不是他的種,也沒必要那麼快讓他知道。」

  「哦,」大鵬心不在焉應了一聲。然後,突然一下子從炕上跳起來。「啥?
秀蘭你說啥?你說娃……娃不是二奎的,那……那……」大鵬的嘴都開始打哆嗦
了,他指著秀蘭問著,連身子都開始抖個不停。

  「傻樣。」秀蘭看著大鵬吃驚的樣子,有些嗔怪的罵了他一句,然後繼續說
道:「俺……俺說娃不是他的,是你的種咧!」

  大鵬瞬間開始就呆住了。巨大的驚喜讓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呆了半天,
他開始對著秀蘭傻傻地笑著。笑了半天,突然又好像想起什麼了,他趴到秀蘭身
邊,開始小心翼翼的問著:「秀蘭,你……你肯定娃是俺的?」

  「說啥哩,不是你的還能是小狗的咧?」秀蘭有些不高興了,對於大鵬的懷
疑,她覺著自己是那麼的委屈。

  「秀蘭,別……別生氣,俺……案就是問問。」看見秀蘭有些惱了,他趕緊
的在一邊陪著不是。一面勸秀蘭,一面還在嘴裡發出一陣一陣的傻笑。

  「行哩,別笑哩,笑的像個鴰子一樣。」看到大鵬這麼高興,秀蘭也覺著這
心裡邊甜孜孜的。

  好半天,大鵬才從這種喜悅中慢慢平緩下來。他一把拽住秀蘭的手說:「秀
蘭,這下好了,你……你也別在考慮咧,和俺走,俺要正正當當的做娃的爹。」

  「大鵬,你……你別這樣,你……你容俺在想想……」秀蘭有些為難的看著
大鵬。她來的本意是是想和大鵬合計合計自己還要不要繼續留在廠子裡上班。可
沒想到大鵬又提出來要自己和他走這個問題了。

  「還有啥考慮的哩?你……你肚子裡都有俺的娃了,這……這還不夠嗎?」
大鵬這下真的是著急了。他的聲音也大了起來,好像一陣雷一樣的響起在秀蘭耳
朵邊上。

  「你……你讓俺在想想,要不……要不你再容俺一段時間,等俺自己個二奎
說說。畢竟,俺還是她名義上的婆姨,總得好離好散不是?」秀蘭被大鵬逼的實
在沒法子了,只好先應下來。

  「那……那得多長時間哩?」大鵬追問的速度極快,根本也不給秀蘭留下多
少考慮的時間。

  「俺……俺找機會就和他說……」秀蘭有些猶豫的回答著。其實她也不知道
自己能不能真的和二奎說這個事。

  雖然二奎對她不好。可畢竟自己是二奎的婆姨。萬一真的二奎因為自己離開
了而餓個好歹的,她這心裡可就真的會愧疚死的。再說哩,在梨花村還從沒有和
主動和漢子離婚的婆姨咧,自己這先例一開,指不定會讓別人怎麼看哩?

  雖然對秀蘭的話不滿意,可畢竟她是答應自己要和二奎離了。雖然沒有個確
切時間。可這已經對於秀蘭來說是很不錯的了。他看著秀蘭,然後把耳朵輕輕地
貼在秀蘭肚子上,嘴裡嘟囔的說道:「俺……俺聽聽,這娃到底是男是女咧?」

  秀蘭笑著和大鵬說:「傻漢子哩,聽那能聽出來是男娃還是女娃哩?再說,
這才一個多月,也沒成型咧。」

  大鵬繼續跟著秀蘭一起傻傻地笑著。他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一把攬過秀蘭抱
在自己的懷裡,抱的嚴嚴實實的,好像生怕秀蘭受到一點傷害的侵蝕一樣。

  秀蘭緊緊地貼著大鵬的胸膛,她聽見大鵬的心跳聲音越來越快,而他身上的
溫度也越來越熱。兩個人都沒有任何語言,一時間,屋子裡就只有他們那溫馨地
呼吸聲……天,漸漸的暗了下來,這時候的梨花村裡一片寂靜,只有牆角的蛐蛐
還在發出一陣陣纏綿哀婉的叫聲。

  大鵬就這麼擁著秀蘭,兩個人都緊緊的依偎在一起,在他們的心裡,都能感
受到一種幸福的平靜。大鵬不時的在秀蘭的額頭上親吻,秀蘭躺在大鵬的懷裡,
用胳膊勾著大鵬的脖子,在黑暗中多情的看著大鵬,當大鵬低頭來吻她的時候,
她總是很甜蜜的閉上眼睛,流露出只有做姑娘才有的幸福感,只可惜在黑暗中大
鵬看不見。

  當大鵬再次的把熱燙的嘴貼向秀蘭的額頭的時候,秀蘭突然就把脖子一伸,
將自己的嘴唇貼在了大鵬的嘴上,大鵬把秀蘭抱的更緊了。秀蘭停直了腰,把大
鵬壓在了身下,使勁的吻著大鵬的臉、脖子。大鵬接著秀蘭的吻,片刻,兩個人
又融化在了一起。

  「晚上不回去了吧?」大鵬一邊親著秀蘭,一邊在她耳邊輕聲的說。他是多
麼的希望自己能幸福的摟著秀蘭睡一個好覺。在他心裡只有能摟著秀蘭過一夜,
才能代表著秀蘭能真正的成為了自己一個人的婆姨。

  可秀蘭還是輕輕地搖了搖頭:「怕是不行哩。萬一二奎回來了……」

  「那就乾脆和呀明說得了,要是你怕,俺……俺就和你一塊去。」大鵬在一
邊恨恨的回答著。

  「別……別這樣。」秀蘭輕輕地掩住了大鵬的嘴巴:「俺……俺都應你了,
你……你也給俺點時間好嗎?」

  「唉……」大鵬長長的歎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回到家後,秀蘭發現二
奎還沒有回來。她收拾收拾就躺下了。也許是累了,也許是想著大鵬咧。在秀蘭
已經熟睡的臉龐上,依然掛著一絲甜甜地微笑。

  以後日子裡,大鵬開始更加細心的照顧秀蘭。可這也讓二奎開始起了疑心。
也不知道他開始犯了哪門子邪,竟然開始破天荒的對秀蘭注意起來。可這也是一
件大壞事,最起碼讓大鵬不能再和以前一樣順利的和秀蘭偷會了。沒辦法,他只
好一直與秀蘭保持著應有的距離,只有在下地幹活的時候才能偷偷地朝秀蘭家看
上秀蘭一眼,又不敢上前說話,生怕二奎看出什麼來。

  下了地,吃罷了飯,就站在門前向秀蘭家門口望,希望能看見秀蘭出來。有
時秀蘭覺得心神不寧,就借了口出去倒水,每次出去,都能看見大鵬杵在那裡在
向這邊望。秀蘭不知道啥叫「心有靈犀」,可是她知道,自己如果不出去一趟,
大鵬是不會回去睡覺的。

  對於二奎的注意,秀蘭的心裡並沒有陽光燦爛,反倒覺得委屈。和二奎生活
了十多年,除了挨打就是挨累,確實沒過過一天的好日子。現在終於自己的漢子
開始注意自己哩。但原因竟然是因為懷疑自己而並不是因為心疼自己而注意的。
這多少叫她心裡有些彆扭。

  中間也有很多次,她想鼓起勇氣和二奎直接說分手。可這話都嘴邊卻就是吐
不出來。不知道怎麼地,她想到自己要是和大鵬走了,二奎的那種飢寒交迫的樣
子,她這心裡就禁不住的一軟,本已經到嘴邊的話又嚥了回去。

  這種情況又持續了將近半個月,這眼瞅著秀蘭的肚子都已經開始有些微微地
凸起來了。要是再不說,怕是要蠻不住咧。急的大鵬整天的對著秀蘭使眼色。

  其實秀蘭的心裡也不好受。整天都被良心在煎熬著。她知道自己這麼做了,
就和以前村裡的那些被人唾棄的騷婆姨一樣哩,甚至自己比她們更厲害;不但開
始和漢子偷上咧,竟然還要再一腳把自己原本的男人踹了。

  她左掂量右掂量的考慮了好長時間也沒下定主意,可以後發生的事情也終於
叫她把決心下了……那是在秀蘭懷上大鵬娃已經倆個多月的時候,雖然肚子上的
反應不明顯,可胃裡的反應倒是挺得很凶咧。看的大鵬又是心疼又是害怕的。有
心去照顧一下秀蘭。可又顧慮著村裡人的看法和二奎。

  今個正好趕上秀蘭早下班。早上秀蘭走的時候就告訴大鵬哩,因為她知道二
奎今天要出去打牌咧,所以秀蘭準備晚上去大鵬家坐坐。

  這天,大鵬早早的就把地裡活忙活完了。回家以後又把根娃打發到別的娃家
耍去了。大鵬收拾收拾屋子以後,正要做晚飯給秀蘭吃的時候,卻見秀蘭卻慌慌
張張地奔回來,像後面有人攆一樣。

  「大鵬……」秀蘭「?當」一聲推開門進來叫了一聲,聲音還帶著微微地顫
抖,把正在灶房裡忙活的大鵬嚇了一跳。

  大鵬看了看秀蘭。發現她臉色蒼白,汗水從臉上直流到脖子裡去。一下子就
慌了神:「秀蘭哩,這是咋了?出啥事了嗎?快……快告訴俺。」

  秀蘭沒有說話,只是一頭紮到大鵬的懷裡,身子在瑟瑟發抖,大鵬連問了幾
聲,秀蘭只是搖著頭,卻沒有回答。

  大鵬想了想,卻想不出來秀蘭到底能出啥事情。他知道今天是秀蘭早下班的
日子,可這是因為今天秀蘭上的是早班才能提前下班的,不可能是因為受到廠子
裡的刁難咧。

  他又想了想,莫不是村裡的人發現自己和秀蘭的事兒哩?所以讓秀蘭在進村
的時候受了欺負?他捧起秀蘭的臉看了看,沒有什麼傷痕;扳開手看了看,也只
有幾個老早以前留下的傷疤,也沒有出血;再看看身上,卻衣服在肩頭的地方刮
壞了一塊,這可把大鵬著實嚇了一跳。他趕緊的忙把秀蘭的褂子撩了,卻看見秀
蘭那白升升的膀子上什麼傷也沒有。心裡這才暗暗地鬆了口氣。

  秀蘭在大鵬的懷裡喘息了半天才平靜下來,然後斷斷續續地說:「大鵬……
俺……俺看見……俺看見咧…………」

  因為今天下班早,再加上二奎也出去打牌了。所以一整天在廠子裡秀蘭都是
有些心不在焉的。左盼右盼的終於到時辰咧,她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就急匆匆的朝
著梨花村的位置跑回去。

  剛走到村口地頭上的那片小樹林的時候,突然地,秀蘭就覺著自己自己這肚
子也不知道咋地了就開始有些翻江倒海的折騰起來。她趕緊的一溜兒小跑的想跑
回家再去解決。可勉強走了幾米以後就再也堅持不住咧。

  秀蘭左右看了看,發現周圍也沒啥閒人的。她本不想就在這荒郊野外的蹲下
來。可這肚子卻一個勁的在不停地造反。她也怕再憋下去會憋壞了肚子裡的娃,
就一邊看著,一邊鑽進了地頭邊的小樹林。

  秀蘭走的很深之後,才在一顆野梨樹後面蹲下來,解開褲子就拉起來。肚子
裡的存貨被放出來的那股子舒坦勁讓她禁不住都舒坦的哼哼著。

  好半天,秀蘭終於覺著差不多哩。她剛準備擦擦屁股的時候,卻突然的聽見
樹林邊上傳了一陣陣說話的聲音。

  這可把秀蘭嚇了一跳,她生怕自己在蹲坑的時候被別的漢子看見了自己的下
身。就趕緊的準備把褲子提上。

  可這秀蘭越是著急,這手腳就越有些不聽使喚。她使勁的忙活了半天,剛把
褲子提好的時候,卻發覺外面的聲音越來越近哩,最後,竟然有腳步聲走到自己
躲藏的梨樹的後面。

  這下子秀蘭更是不敢出聲哩。她小心翼翼的藏在樹後面。害臊的連呼吸聲都
不敢很大的吐出來。也虧了這顆樹的年齡也不小了,粗粗的樹幹正好能把秀蘭的
身子隱藏住。

  「淑梅啊。快……快些的吧,俺……俺都要忍不住哩……」一聽這個聲音,
秀蘭嚇的猛然一個機靈。她聽出來咧,這是村長大牛的聲音。這下子,秀蘭更是
不敢直接出去了。她知道大牛一直就對她心懷不軌的。如果自己現在和他照面,
在這個靜悄悄的小樹林裡,難保他不會做出點啥噁心事兒來。

  「別……你……你這是做啥咧?就……就在這要哩嗎?俺……俺……有些害
怕。」這是大牛婆姨淑梅的動靜。秀蘭聽到這個聲音心裡開始有些鎮靜了許多。
畢竟,有淑梅在這裡,她也不怕大牛能公然做出啥事兒來。

  「你這婆姨咋這騷情哩?俺……俺想要哩你就別廢話咧,怕啥哩?這裡啥人
都沒有,有啥不好意思的。」大牛的聲音充滿了霸道的意思。不過可把在樹後面
的秀蘭嚇的不輕。她聽出大牛的意圖哩,他竟然想在這裡和婆姨好好的日一下。

  瞬間,秀蘭覺著自己好像整個身子都麻住哩。她沒想到,自己竟然能碰上這
事。這叫她覺著實在是有些太尷尬咧。要是自己現在出去,好像看見這兩口子也
實在不好說啥哩。萬一再被大牛和淑梅懷疑自己偷看啥的,這叫自己的臉可往哪
兒丟啊。可要是不出去,也不能就這麼的躲在樹後面瞧著大牛日他的婆姨吧?

  就在秀蘭左右為難的時候,樹那頭,大牛已經開始欷欷疏疏地脫褂子了。自
從十幾天以前淑梅回娘家探親以來,他這下面的東西就一直憋著沒地方使喚去。
原本自己在村裡也有幾個相好的。可最近因為農活不多,他們的漢子也能經常在
家裡閒著。讓他有些去偷嘴,可就是沒啥太好的機會。

  再說哩,他大小已經是個村長咧。做這些事情多少還有些顧忌。也不好公然
的就去偷別人家的婆姨。可這面子一顧忌,下邊的東西就有些憋的難受了。好不
容易等到今天淑梅從娘家回來,他連在家等都有些等不急了,匆匆地就跑到村口
去接自己的婆姨。

  等了好半天才等到淑梅回來。他一看見淑梅,這心裡的火氣也就騰的一下子
衝上來,頂的他下邊的那話兒都硬的繃繃直,他也不管那麼多了,連回家也等不
及了,拖著淑梅的手就把她往小樹林裡拽。

  可淑梅卻不是那麼心甘情願的。她已經走了很遠的路回來。正想回家在炕頭
上歇一會兒咧。可沒想就被自己的漢子拖上來就想做那事兒。想日也就算了。可
竟然要在這個地方弄。這讓淑梅總是覺著放不開。

  她扭著身子就對大牛說:「別……別咧!在這俺……俺有些覺著怪怪的哩,
要不……要不回家好不好?」

  大牛這勁頭正足哩,他恨不得立馬就準備開日。卻沒想到自己的婆姨在這接
鼓當開始扭扭捏捏的不順著自己。

  惱的他一個大耳光就煽了上去:「狗日子你騷情個啥咧?你是俺婆姨,俺想
在哪兒日你,你就得聽著,再不順著俺,看俺不……」說著,大牛的巴掌又高高
地抬在半空。

  淑梅把大牛的一記耳光打的腦袋都嗡嗡直響,她眼瞅著大牛的手又一次舉起
來了,嚇的她趕緊地把頭低下去,啥話也不敢說咧。

  看見淑梅不敢反抗哩。大牛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始急匆匆的把淑梅的褂
子和褲子都扒下來。接著一把就把淑梅退在地上,自己騎在淑梅身上就準備開始
日她。

  「別……別在這裡日……」雖然淑梅十分害怕大牛,可就這麼被他在大日頭
底下日,這可是淑梅從來沒有過的經歷。她這心裡有羞又臊。她忍不住耳根有些
發紅,嘴裡喃喃地哀求著。

  可大牛這股子勁頭一上來,還哪管那麼許多。理都沒理淑梅的苦苦哀求,大
腿一個勁的用力,頂在淑梅的腿上,然後發著蠻勁兒把淑梅的大腿給分開了。

  淑梅僵了僵身子,知道今個怕是由不得大牛也不行哩。有些絕望地閉上眼喃
喃:「不行哩……不行哩,在這裡做不成咧……」

  大牛也不言聲,看見了婆姨光溜溜的身子,他這火苗子早就騰騰的升了老高
了,他握著自己個的東西,對著淑梅下面的地方就開始頂了進去。

  隨著淑梅「哎呦」的叫了一嗓子,大牛的半拉子大菇頭就活生生的塞了半截
進去。不過因為淑梅的肉洞洞口也沒經過濕潤啥的,顯得有些又乾又澀,大牛半
拉子大菇頭剛進去一半就被淑梅的肉洞口給卡住了,夾的大牛哼哼唧唧直喊疼,
也痛的淑梅「哎呦,哎呦」的直叫喚。

  雖然害怕大牛,可這下身實在也太不得勁了。淑梅趕緊的用手將大牛的東西
握住,有些氣喘又有些哀求的說道:「不行哩,太……太干……大牛,等濕些再
日好咧……」

  雖然,大牛實在是有些等不及了。可下邊的那根東西被淑梅夾的是又緊又勒
的。他使了半天蠻勁兒,不但沒把東西全塞進去,反倒讓淑梅夾的更疼咧。他也
知道這工夫勁兒要是不等淑梅的下面濕了,怕是日也日不舒坦哩。

  大牛停下動作,嘴裡有些惱怒的罵著:「狗日的做啥哩……下面咋幹這這樣
咧,娘的讓俺日都日不痛快……」

  淑梅也著急咧。她怕大牛繼續要使蠻勁狠日自己。自己這下面的縫口要是再
被大牛這麼幹幹地就日進去,非疼死不可。她趕緊的用手在自己縫口上的小豆豆
上蹭著。這一手是她被大牛日了好多次以後才學會的。

  「能進去麼?」等了好半天,大牛有些著急了。自己的大菇頭還塞在淑梅的
肉洞口裡半截子哩。這上不上,下不下的滋味讓大牛的情緒有些暴躁咧。

  「歇歇……再等等……。」淑梅覺著大牛有些著急哩。她趕緊的用手更加快
速的在自己的小豆豆上蹭著。漸漸的,下面多少的被淑梅磨出來不少騷水來。

  大牛也實在有些不耐煩了,他勁頭一上來,乾脆就用手在淑梅身後托住了她
的屁股,準備用實勁兒把自己個的東西頂進去。

  淑梅知道大牛等不及哩,有些無可奈何的閉上眼睛……隨著大牛「噢」的一
嗓子,大菇頭對準肉縫就直直地沉了下去。隨著雞蛋大小的大菇頭頂入到裡面,
後面的肉棒棒也很順利的一下子連根兒都塞到淑梅的肉洞洞裡面去了。

  「啊……」淑梅叫的聲音有些壓抑。她生怕自己的動靜被村裡別的人聽見。
隨著大牛的東西被一點一點的塞到裡面。淑梅的身子也開始繃的越來越直。連眼
神都有些發散哩。

  淑梅那緊窄的縫口和她有些壓抑地哼叫聲更加刺激大牛,再加上他也感覺到
淑梅的下邊開始有些濕潤了。自己的硬棒棒能順利的在裡面進去自如。所以大牛
也沒多猶豫。開始在淑梅的身上用力地抽插起來。隨著他一下一下的頂著淑梅,
一陣陣「啪啪」的拍肉聲從他們兩個的交媾地方傳了出來。

  這時,躲在樹後面的秀蘭被大牛和他婆姨的交媾聲,也引的渾身都有些發軟
了。她是個過來人,知道大牛他們正做啥事兒哩。再者,秀蘭自己也因為肚子裡
有娃了,好長時間也沒和大鵬日過了。今天被外面的場景一引導,禁不住的自己
也開始渾身酥麻,連下面有有些絲絲地往外流騷水咧。

  她忍不住把頭探到樹幹邊上,有些害臊,又有些好奇的朝另一邊看去。剛一
抬眼,就把她嚇了一大跳。

  首先映到她眼前的就是大牛和她婆姨的兩片大屁股。好不好巧不巧的就是大
牛和他婆姨正好把腦袋衝著另一邊,而下體就正對著秀蘭的眼皮子底下。

  秀蘭先瞅著淑梅正扭著白嫩肥大的屁股,肥嫩雪白的大屁股正不停地向左右
挺動著。在淑梅屁股上面,正有一個碩大、粗長的陽具在她的黑黑的肉洞洞裡來
回進出的。看起來大牛日的很用勁兒,在他挺起身子的時候,秀蘭似乎都能隱約
的瞅見他那碩大的大菇頭正卡在淑梅的縫口周圍,然後,隨著大牛用力盡根地插
入時,似乎好像連他那鼓鼓囊囊的蛋蛋都塞帶淑梅身子裡一樣。

  大牛和他婆姨的那種劇烈的動作把秀蘭看的目瞪口呆的。她從來沒有想到過
自己竟然能這麼公然的看著別的漢子和婆姨的那事。刺激的她覺著渾身都有些軟
塌塌的。要不是靠在樹邊上,秀蘭早就全身酥軟的倒在地上哩。

  「慢些個……俺……俺趕了好長時間的路,腰還有些酸咧,經不得這麼重的
折騰哩……」淑梅覺著自己被大牛頂的都有些發木了。她嘴裡開始哀求著大牛。

  「囉嗦啥哩……俺曉得咧」大牛有些不耐煩的對著淑梅說道。他這正在過癮
的時候,那能還歇下勁頭來輕些哩。

  所以大牛嘴上這麼說,那東西卻更加放肆的在淑梅下面弄起來,前聳後抽的
動作也更猛。日的淑梅下面的兩片肥肉都跟著大牛的肉棒棒給帶到她的縫口裡面
了。

  淑梅被弄的僵著的臉似哭了一樣,她覺著大牛不但沒有輕著些,反倒是更加
狠命的折騰自己咧。沒辦法,淑梅只有咬著牙,鎖著眉任憑大牛在她身上來回的
折騰著。

  大牛越弄越是覺著過癮,多少天沒處用的東西今個終於得到發洩了。他一邊
「呼哧」「呼哧」的,挺腰加快撞擊,一邊抽出一隻手,貼著自己婆姨的胸上,
抓起了一個奶子就用力的捏了起來。

  眼前劇烈的動作把秀蘭看的膽戰心驚的。連喘氣聲都開始不由自主的發抖起
來。看著看著,秀蘭就覺著自己這心裡也開始癢癢的像是長滿野草一樣,她的手
開始不知不覺的滑到自己個的下身來……突然,大牛猛地把身子直了起來,一翻
身就躺在淑梅身邊,把秀蘭嚇了一大跳。她趕緊地把身子隱藏到樹後面去。

  「來……換你在俺身上弄一歇哩。」大牛喘息著說道。剛才騎在淑梅身上日
了半天,他覺著自己有些累咧。就乾脆躺在地上,讓淑梅騎在他身上日。

  淑梅雖然別大牛恨恨地日了半天,這身子也有些發軟發麻的。可聽了大牛的
命令。也不敢違背大牛。她知道大牛要是來了興致,自己若是不好好的伺候著,
過了這陣子,她非得被大牛打個半死不可,沒辦法,淑梅只好鼓起勁兒來,慢慢
地的爬到大牛身上。

  聽著樹那邊好像沒啥反應。秀蘭知道大牛沒有發現自己。在好奇心驅使下,
她又一次的把頭小心地探了出去。

  一探頭,正好看見淑梅騎在大牛身上,將肥嫩雪白的大屁股抬得高高的,伸
手下去一把握住了大牛那硬挺的東西。大牛的東西確實不小,要比二奎和大鵬的
東西都粗了一圈。上面幾根繃的緊緊的青筋就和大牛的人一樣,顯得霸道而蠻不
講理。

  秀蘭繼續看下去,發現淑梅正一手扶著大牛的肉棒棒,另一隻手用食指和中
指分開了自己肉洞口的兩片大肥肉,將大牛的東西一點一點的湊到跟前,然後對
准了洞口,開始把自己白花花的打屁股就往大牛下身上坐。

  隨著大牛「哦,哦」的叫喚著,秀蘭看見他那粗大的東西一點點往淑梅的肉
縫裡擠,由於大牛的大菇頭實在太大哩,撐的淑梅的縫口都張開的大大的。周圍
的黑毛就像沙坑陷落一樣的朝著淑梅的縫口周圍擠。甚至讓秀蘭害怕淑梅的肉洞
洞會不會讓大牛的東西給撐破了。

  淑梅剛慢慢地把大牛的大菇頭吞進去半截,他已經有些急不可待了,猛的一
挺身子,一下子將硬翹的東西陽具直直的向上衝著,一下子頂到了淑梅屁股周圍
的縫口上,將那條粗長的硬棒棒猛地插進了一大半,把淑梅頂的身子明顯一顫,
下面的縫口也被撐的大大的分開在兩邊。

  眼前的一切看的秀蘭是觸目驚心的。她趕緊的將探出去的頭縮回來,背靠著
樹幹就「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氣。一邊喘,一邊還用手放在胸口上捋著。雖然大
牛弄的不是自己,可是她似乎覺著就好像那根東西是插在自己身體裡一樣,弄的
她覺著自己的下身都開始有些隱隱發疼。

  雖然前幾次自己也看見過大牛的光身子。可那時秀蘭都因為害怕和憤怒並沒
有仔細的看過大牛的東西。今天終於看清楚了。他的東西雖然不如大鵬的長,可
要比大鵬的粗了好些哩……猛然間,秀蘭突然有些醒悟過來;自己咋在想這些羞
人的東西咧?這叫她開始有些不好意思的摀住自己的臉。本來已經紅透了的臉蛋
現在更加發燙了。這心裡七上吧下的也不知道在想個啥。

  正在秀蘭害臊的工夫。她突然的聽到後面響起,大牛如同老牛一般低沉的嘶
喉:「不行哩……俺……俺要出來咧……」緊接著,一陣比剛才更加清脆的拍肉
聲從後面一陣陣的傳到秀蘭的耳朵裡。

  秀蘭突然的又被這種聲音吸引住了。她不由得再次把頭探出去朝那面看去。
發現這時的淑梅已經把雪白的大屁股抬在半空之中不動了。而大牛正在用雙手托
住淑梅的屁股,開始不停地挺著下身大力往上頂著,意念頂,一邊從嗓子眼發出
一陣怪異的叫喊。

  頂了沒幾下,大牛突然的將手放開,淑梅的屁股在猝不急防的情況下猛地往
下一壓,而大牛也順著這股勁頭將粗大的東西往上大力一挺,挺的他腰都懸在半
空了。

  從秀蘭的角度看過去,就看見大牛那兩個鼓鼓的大蛋蛋開始一下子縮地緊緊
的,過了半晌才放鬆,隨著蛋蛋的放鬆,一股子濃稠的白色糊糊立刻沿著淑梅的
縫口周圍被擠了出來。

  看樣子,大牛也確實是憋了很長的時間,他的身子開始不停的抖動著,隨著
身子都一下,他的蛋蛋就猛的縮緊一下,一直到他抖了十幾下才把身子慢慢地平
緩下來。





  12

  秀蘭從未看見過這樣的場景。她每次無論是被二奎日還是被大鵬日。都是被
他們騎在身上使勁地折騰著的。那裡能看見這樣清晰的漢子的白湯湯灌到婆姨肉
洞的表演。這叫她驚的幾乎都呆住了。眼睛瞪的都快衝出眼眶了。

  秀蘭的呼吸也開始越來越急促。這工夫,也不知道咋地,她就突然的想起了
大鵬。突然是那麼強烈的想躺在大鵬身子底下,被他使勁的日個不停。

  可這急促的呼吸聲卻被意外的被淑梅聽見了。因為剛才她正被大牛日的迷迷
糊糊的。根本就沒精神注意周圍的動靜。可現在已經完事咧。因為淑梅害怕被別
人看見,所以這精神也顯得格外集中。冷不丁的,突然發覺樹後面有一陣急促的
喘氣聲,把淑梅嚇了一跳。她聲音有些顫抖的問著:「誰……誰在樹後面。」

  淑梅突然的問話把秀蘭也嚇的不輕。她的身子猛然一抖,不由得一屁股做在
地上。

  這次發出的聲音更大,連大牛也聽見了。他忙把身子從淑梅的身子底下爬出
來,急急的就開始套上褂子。套上以後,連扣兒都沒系,就直接的衝到樹後面去
了。

  到樹後面一看。卻意外的發現是秀蘭,這完全的出乎大牛的意料之外。一時
間,兩個人就這麼打眼瞪小眼的看了起來。

  還是秀蘭反應快一些。她覺著自己再待下去非叫她尷尬死不可。她趕緊的退
了幾步,然後嘴裡喃喃的說道:「俺……俺本來是想方便的,俺……按不是有意
看……俺……俺啥也沒看見…………」

  說完話,她轉身就向樹林外跑。跑過淑梅身邊的時候,淑梅的褲子還沒提好
咧。她瘋了一樣穿過樹林子跑到大鵬的家來,連半路上被樹枝刮破了褂子都渾然
不覺。

  聽秀蘭斷斷續續地說了半天,大鵬才明白秀蘭看到了什麼,他不明白即使是
秀蘭看見了大牛和他婆姨在做那事又怎麼了,至於叫秀蘭嚇成這樣嗎?

  「沒事哩,看見就看見吧,又不是你故意去偷瞧的。」大鵬一邊抱著秀蘭,
一邊在她耳邊輕聲的安慰著。

  秀蘭在大鵬懷裡有些不知道該和大鵬怎麼說。其實她不是害怕,她是擔心大
牛會拿這個做藉口再一次去她家佔自己的便宜。她知道大牛一直想日自己。可每
次都被她給擋回去了。可這次自己竟然看見了大牛和他婆姨做那事。難保大牛不
會拿這事兒借題發揮的說自己個偷看別人家辦事來威脅自己和他睡覺。

  可這話也不能和大鵬明說。秀蘭知道大鵬喜歡自己喜歡的深著咧。他要是一
知道大牛曾經好幾次想佔自己便宜的話,一準會和大牛拚命的。可人家大牛畢竟
是村長,大鵬一旦和他糾纏起來,最後吃虧的還是這個忠厚的漢子。

  左想右想的尋思了半晌,秀蘭還是決定不和大鵬說了。她慢慢地的平緩了自
己的情緒,心裡暗自琢磨著:「興許大牛也在家臊哩,畢竟,別外人看見這事兒
多少也是個羞人的地方不是嗎?興許大牛日後看見自己個還會躲在一邊也說不定
哩……從大鵬家回來,秀蘭趟著深深淺淺的腳步就回家了,二奎還沒有回來,秀
蘭收拾收拾就躺下了。

  可這歇下去以後,就後一直沒敢睡咧。也不知道咋地了。這心裡本來緩下去
的那根弦兒又開始繃了起來。她開始尋思著要是大牛把自己的事傳出去咋辦哩?
那村裡的人該咋看自己--一個偷瞧別人家做那事的婆姨?要真是這樣,那自己
的臉往哪兒丟呦?

  其實秀蘭也知道大牛並不一定能傳揚出去。畢竟,這事對他來說也是挺彆扭
的不是。可她這心裡就是放不下。總是好像有啥事兒一樣顯得慌慌張張的。

  夜色已經和很深了,在梨花村四處,不知名的蟲子發出此起彼伏的叫聲,與
寂靜的夜相映成趣。也讓梨花村這個祥和的小山村顯得那麼寧靜而悠遠。

  可就是在這寂靜的夜裡,秀蘭越總是感覺著有啥慌心事一樣的爬到她的心窩
子上,就跟著外面的蟲鳴一樣,好像有許多的蟲子,慢慢地細細地,一點一點的
在撓她的心,癢得她渾身都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就在她在炕上折騰著的時候,突然的聽見院子裡的門鎖嘩啦啦地響了幾下,
秀蘭迷迷糊糊的躺著沒動,她知道這肯定是二奎回來了。

  可是門響了半天也沒打開,把秀蘭嚇得開始脊背發涼咧。她「騰」的一下從
炕上坐起來,渾身一下子被弄的擠出來一股冷汗。

  「怕不是大牛來上門哩?」秀蘭一邊想著,一邊有些恐懼的渾身哆嗦起來。
她「呼哧呼哧」的喘了半天粗氣,然後狠了狠心,就櫃子裡掏出上次戳了大牛一
下的剪刀,然後躡手躡腳走到門邊……還沒等秀蘭下炕,就聽著門「嘎吱」一下
開了。緊接著,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就從外面傳了過來。這下子可把秀蘭驚的渾身
都僵住咧。呆了一下,她趕緊悄悄地溜到屋裡的門後邊,在牆角里手握著剪子,
渾身都瑟瑟發抖。她一邊抖,一邊在心裡暗自期盼著:「別……別進來,進來全
能就……」想著想著,她下意識的看了看手裡的剪刀,覺著自己的膽子好像又大
了幾分。

  屋門開始緩慢的被打開了。隨著門響,一個有些踉蹌的身影晃晃蕩蕩的就走
了進來。這時候秀蘭也不知道哪來的硬氣,一聲躥過去,對著來人就是一剪子。

  可能因為剪子尖有些鈍哩。剛戳破漢子的褂子就有些再也戳不進去咧。可就
是這樣,也把漢子疼的「嗷」一嗓子叫喚起來。也不知道他哪兒來的橫勁兒,左
手上去一扭,就把秀蘭的剪子給奪了下來,右手上去一把就把秀蘭拉倒在地上,
按在哪裡上就抽了幾個耳光。

  秀蘭疼的想哭叫起來,可她知道就算是自己再哭,大牛也不能放了自己,她
橫下心來,開始沒命地又抓又咬,可能是大牛沒想到秀蘭能有這麼大反應,他楞
了一下,就馬上的被秀蘭撲倒在地上,兩個人在地下滾作一團。

  秀蘭一邊狠命的抓著,一邊有些憤恨地罵著:「大牛,你這天殺的孬漢子,
俺……俺不就是看見你和淑梅哩嗎?俺……俺……」說著說著,她這手上的力道
就更猛了。

  漢子也好像被秀蘭抓的有些失去了理智了,他三兩下就掙脫開秀蘭,因把將
她摔在一邊,乾脆站起來拿腳踢,秀蘭疼的好像覺著渾身都散了架一樣的。大叫
著在地上翻滾,像一條被螞蟻咬住的蟲子。

  那漢子一邊踢,一邊還在嘴裡罵著:「你,你個狗日的婆姨,還……還反了
你咧。自己的漢子也敢打了?」聽了這些話,秀蘭禁不住一楞。她發覺這是二奎
的聲音。

  「你……你沒啥事吧?」出乎意料,二奎的語氣有些和以往不同的溫柔。

  秀蘭楞了一下,她不知道為啥今個二奎這麼反常。要知道,自己今個可是捅
了馬蜂窩一樣咧!傻呆了半晌,她才有些遲疑的對二奎說道:「沒……沒事哩,
你?你沒傷到哪吧?」

  「嗯……」二奎不在乎的回了一句,緊接著他又繼續和秀蘭說:「那啥……
俺……俺有個事得和你合計合計,跟俺進屋說去……」

  秀蘭傻傻地跟著自己的漢子就回了裡屋,上了炕頭坐好以後,二奎開始有些
嘴裡打拌兒的和秀蘭說:「俺……俺今個碰上大牛了……」

  二奎的頭一句話就秀蘭給嚇的不輕:「咋?他?他和你說啥了?」秀蘭有些
害怕的問著。

  「說哩,說他和他婆姨那啥都被你瞅見了。」二奎嘴上說了,還在臉上帶著
一絲詭異的笑容。不過,這種怪笑,讓秀蘭越看就越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俺……俺可不是故意的哩……」秀蘭有些急了,她怕大牛再在自己的漢子
耳朵裡傳個瞎話啥的,趕緊的直起身子和二奎解釋著。

  「知道哩,沒啥,再說了,看就看了唄,能有啥啊。」二奎不在乎的說著,
還有心思和秀蘭擠了一下眼睛。不過,他這種表情讓秀蘭更有些心虛了,她啥時
候見過二奎會對自己有這麼好的態度啊。二奎越是這麼和一家人一樣的待她,她
就越覺得不自在,總覺著二奎這葫蘆裡有鬼。

  兩個都沒做聲,楞了好大一會兒。這時候,外面的天空上有一團烏雲急速地
壓過屋頂,使屋子裡有些讓人透不氣來。空氣是渾濁的、燥熱的。也叫秀蘭覺著
好像這氣候象像摻雜了炸藥一樣,一觸即燃。

  「秀蘭啊,俺……按和你商量個事……」最後,還是二奎先開口了。

  「啥……啥事兒啊?」秀蘭這心裡就更沒底了。自家的漢子啥時候用過這種
商量的口氣個自己個說過話啊,有啥事都是他自己說啥就是啥的。沒見過什麼時
候還和自己商量一下的。現在,二奎竟然這麼說了,這叫秀蘭真的有些渾身不自
在。

  「俺……俺今個和大牛合計了一下,準備……準備兩個人互相都給對方拉個
幫套……」

  「啥?」秀蘭楞了一下,她甚至是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她傻楞楞地看著
二奎。

  「日……你看個屁。」看見秀蘭沒有立刻的就應了自己的要求,二奎這火暴
的性子又有些按不住了,他張嘴就開始罵著秀蘭:「裝啥糊塗哩?俺……俺就和
你名說了吧,就是從今個以後,俺……俺和大牛互相換個婆姨耍耍。明白了?」

  二奎的話好像一聲炸雷一樣震的秀蘭的耳朵都一陣嗡嗡的響動。她張大了嘴
巴,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的漢子怎麼樣說出這樣的話來。

  「別光不言聲,反正我是告訴了你了,今個的事,你應也得應了,不應也得
應了,就這麼定咧,明個兒,你就去大牛家,讓大牛婆姨來咱家耍耍。」二奎完
全的把剛才的那點笑臉都收回去了,開始惡狠狠地衝著秀蘭吼道。

  「不……俺不應,死也不應……」秀蘭終於是反應了過來了。她沒想到大牛
竟然能想出這麼個法子來折騰自己。可……可恨自己的漢子也不爭氣,不但不把
這事當成一個羞人的事,還……還感覺著挺樂意的。她甩著腦袋,堅決的回著。

  「還反了你了。你……你敢不應,我都和大牛說好了,這事就這麼定了,你
要在這麼不痛快的,俺……按就把你趕出家去,讓你狗日的睡土坷坷裡去。」二
奎瞪著眼睛,死死地盯著秀蘭罵道。

  看見二奎的樣子,秀蘭真的完全的心都涼了。她沒想到自己這麼實心實意的
對待他,到頭來卻換來這麼一個下場。別說是自己肚子裡有娃了,就是沒懷上,
她也決不肯和大牛這麼個噁心的漢子拉幫套的。秀蘭越想,心裡就越不是滋味,
她騰的從炕上爬起來,從箱子裡捲上幾件褂子,轉身就準備離開這個讓她傷心的
家。

  二奎沒想到一直都順著自己的婆姨竟然能做出這種事來,他眼瞅著秀蘭就要
出門了,這肚子的火氣就騰的冒到腦門子上了,他跳下炕,順手從灶坑邊抽出一
根燒火棍來,就直奔了秀蘭跑過去。

  秀蘭剛走到門口,回頭看見二奎臉色鐵青拎著木棍氣沖沖就對著他來了,就
知道不好。秀蘭剛要說啥,二奎便衝上去,朝著秀蘭的後腰就是一棍,邊打邊罵
著:「我還反了你個狗日的哩,我的話也也敢不應?我讓你不應,讓你不應。」

  秀蘭哭叫著向院子裡爬過去,一邊爬,一邊還用手裡的包裹擋著自己腦袋,
可剛擋了一下,又被二奎抓過來扔到了一邊去。二奎歇斯底里地吼叫著,木棍劈
頭蓋臉地打過來,秀蘭的胳膀上、頭上、臉上頓時殷紅一片。

  二奎的棍子打的又快又狠,剛開始,秀蘭還有勁地抵抗幾下,不過漸漸的,
她就覺著自己的身子開始越來越迷糊,連腦袋都有些昏昏沉沉的。秀蘭倒不在乎
自己能咋樣了,她是擔心肚子裡的娃千萬不能出啥意外。於是,她一邊護著自己
的肚子,一邊用手「咣咣」地猛拍著地面,大喊著:「救救俺,求求誰來救救俺
啊。」

  兩個人鬧的動靜這麼大,村裡的人基本上都聽見了,剛開始還沒啥注意的,
畢竟,這二奎幾乎三天兩頭的會打自己婆姨,大家也都習慣了,可到後來,大家
開始都聽見了秀蘭瘋了一樣地叫喊,才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了。

  很快的,一群人聚到二奎家來,可是門已經被二奎死死地叉上了,誰也進不
去,只能趴在大門上隔著門縫看。秀蘭身上已經血肉模糊,嚎叫的聲音也漸漸地
越來越小。可是,二奎還在瘋狂地發洩著,口中不停地噴著大糞:「我今天打死
你,打死你!看你還敢不敢不聽案的話?」

  就在這個時候,大鵬終於是來了。這漢子平時睡覺死,一直等到外面都快翻
天了才醒過來,仔細一聽是二奎家的動靜,大鵬一激靈,趕緊的就跑過來看看。

  到了門口,就聽見裡面那種棍子「扒拉」打在人身子上的聲音。他知道這是
二奎又開始犯混了,急的大鵬也不關那麼多了,直接地就用身體向門上猛撞,撞
了幾下終於把門撞開了,進門一看,秀蘭已經被打的在地上幾乎都不會動了。

  大鵬一看,眼睛都紅了,上去一把奪過去棍子,對著二奎就揣了一腳。幾個
鄰居也跟著跑進來,拉住了二奎。二奎還在氣頭上,像一條發了瘋的惡狗一樣和
鄰居撕扯了半天,才被拉到別人家消氣去了。

  大鵬小心的抱著秀蘭,幾乎都要嚎啕大哭了,幾個村裡的婆姨看見了,也跟
著在一邊陪著不停地流著淚。秀蘭一會兒清醒,一會迷糊,雙腿不停地顫抖著。
眼瞅著就要不行了。

  這時候,二奎才發現剛才踹他一腳的是大鵬,這心下就突然地冒出一股無名
之火:「大鵬,他算啥狗日的?俺自個打自己個的婆姨,他橫著來插一槓子算啥
咧?」這麼一合計,二奎又想到了秀蘭今個竟然能公然的不肯應了自己,這肯定
是背後有漢子了,這下沒跑了,準是大鵬這狗日的王八蛋。

  想到這裡,二奎心裡就像火上突然澆了一瓢柴油,轟隆一聲火苗子就竄到了
房頂。急急地推開旁邊拉住他的村民,一口氣就衝到大鵬身邊。

  到大鵬身邊,發現他還抱著自己的婆姨,還在那裡傻傻地向張望著。看著大
鵬的樣子,二奎真想衝上去狠狠地打大鵬兩拳,可是見大鵬身大腰粗的樣子,想
了想還是沒敢。

  楞了一下,他開始臉色鐵青地和大鵬說:「秀蘭是俺婆姨,你?你就這麼抱
著她?算是啥哩?」

  大鵬也覺得這個姿勢確實不太好看,可看著秀蘭的樣子,他這心裡就是一陣
刺骨的疼痛,所以他一直就這麼抱著秀蘭,紅著臉就是不肯鬆開。

  二奎看在眼裡,真的是忍無可忍,他看大鵬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這心火騰
騰直冒煙,就直奔過去,朝大鵬的身上就是一拳。可是大鵬身子骨硬朗,這一拳
沒把大鵬打怎麼樣,二奎到是被震了個趔趄。這下二奎真急了,從身邊抄起剛才
的那根燒火棍就向大鵬打過來,不想被大鵬一把攥住了。

  「俺……俺沒啥邪心思,俺……俺只是怕秀蘭出事哩。」大鵬的脖子都紅了
,嘴裡卻吭吭哧哧地說也說不明白。

  「你狗日的放屁,出事,害你們家啥事?你給我滾得遠遠的。」二奎不依不
饒,見大鵬抓住棍子不撒手,就鬆了手,從院子裡撿起一塊石頭向大鵬扔過來,
大鵬沒來得急躲石頭正打在眼眶上,大鵬用手一捂,張開手看的時候,血「嘩」
的一下就濺了出來,濺得滿手都是。

  二奎見大鵬受了傷,心下有幾分愜意也有幾分害怕。想再衝上去打,可又怕
大鵬還手,自己打不過,也呆在那裡。

  這時的村裡人看見怎麼又開始打起來了。趕緊的上去一把拉開兩個人。有些
心善的婆姨還說著:「別……別鬧了,趕緊的把秀蘭送到醫院看看吧,這娃眼瞅
著就要不行了……」

  大鵬這才醒過味來。他一把抱起秀蘭,轉身就朝自己家走去。背後的二奎還
在不依不饒的罵著。不過大鵬也沒管他。到自己家,套上馬車,就拉著秀蘭去鎮
上的醫院了……到了醫院後,把秀蘭送到急救室裡,大鵬在外邊等著的時候,他
想了很多,他琢磨著,光靠秀蘭自己,怕是不能那麼輕易的就能離開二奎,看來
自己得想個別的法子……第二天,正當二奎沒事一樣的在家睡覺呢,就聽見外面
有警車的鳴笛在響,正當還奇怪呢,沒想到幾個員警立即衝進家來,把他掀翻在
地,手脖上?啷一聲帶上了?亮的手銬。二奎殺豬一樣嚎叫著:「俺沒犯法,俺
沒罪,」可誰會聽他這些。一陣警笛聲響,二奎被帶到派出所去做筆錄去了……
只用了幾天,就查實二奎使用家庭暴力使秀蘭左手致殘,雖然同時二奎又反告大
鵬勾引了秀蘭,但經查不實。又過了一個月,被判入獄兩年。

  三個月以後……「走吧,別看啦。」大鵬站在村口上,耐心的勸著秀蘭。

  「再看一下,一下就好了。」秀蘭挺著肚子,站在樹陰下,瞅著身後的梨花
村,雖然已經答應了大鵬要和他到城裡去了,可不知咋地,事情到了根上,她著
心裡還真的有些不捨的。

  「城裡好玩嗎?」一邊的二蘭卻沒有自己娘那麼多愁善感的。她拽著根娃的
手,嘴裡不停的問著。

  「好玩著哩,到地方了,俺陪你到處走走,俺熟哩。」根娃一副大人樣子,
拍這胸脯和二蘭保證著。

  看見後一輩的兩個娃感情這麼好,大鵬和秀蘭不由得相視一笑,然後互相拿
起包裹,轉身就朝著汽車站走去,身後,寧靜的梨花村離的他們越來越遠……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8-30 14:08 編輯 ]
2008-4-24 15: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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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一狼的作品都是经典,非常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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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4-26 02: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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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梨花村(1-13)全文 作者:独孤一狼

走出梨花村

作者:独孤一狼

  1

  梨花村其实没有没有多少梨花咧,就连梨树也没有几颗颗。叫这个名字好象
多少有些奇怪。不过据村子的老人说,村子以前曾经是一个土地肥沃的好地方。
可最近一些年里,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现在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烂窝窝了!

  每年的立春一过,村里的人就开始忙起来了,刨茬的刨茬,翻地的翻地。人
喊牛哼在田地飘来荡去。可是村子里这地方常年乾旱,就算是到了开春的时候,
也很难见到雨,只有不知道什么时候等到老天爷高兴了,才偶尔会有雨滴从天上
洋洋洒洒地飘落下来。这些年的梨花村一直都是这样,风沙迷漫的。硬硬的大风
在梨花村光秃秃的沙碱地上吹出道道波痕。

  在梨花村东头的一小片庄稼地里,秀兰挺了大肚子独自一个人牵了牛在田里
耕种。牛犁杖豁出一垄垄齐齐的沟坎来,一股新翻的湿气扑鼻而来,鹹鹹的、热
热的。

  秀兰的丈夫二奎是不会到地里来的,秀兰嫁到他家后,见得最多的,就是二
奎倚在墙根下端着酒瓶子喝他的老酒,不时还惬意地把嘴巴子咂得叭叭直响,一
脸慵懒而满足地笑容。要不是因为自己个小时候爹的腿摔断了,借了他家的债,
秀兰就是咬了舌头自尽也断不会嫁到这里来的。

  前些年,二奎家确实风光过,据说他爹在城里头做生意,还做的挺大的。他
家的房子是全村最大最气派的。,一家大小穿得人五人六有模有样。可是自从据
说二奎他爹被人骗了以后,家里的好日子就如同夕阳一样落下去了,就还只剩下
了点点残辉挂在西墙根上。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8-30 14:11 編輯 ]
2013-8-29 1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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