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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天日】第一部【天雨】 作者:yang36402(筆名:騷客)  
 
he01344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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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日】第一部【天雨】 作者:yang36402(筆名:騷客)

【天日】第一部--【天雨】

作者:yang36402
筆名:騷客
2011年5月20日發表於SIS
本站首發、獨發

*************看什麼看這不就是分割線嗎沒見過啊*************

              前言

    天日是中國一個重要的節氣,農曆正月初九。這一天是玉皇大帝
的生日,所以也叫' 玉皇誕' 、' 天公生'.這日是道家的重要節日,
古代每逢此日各道觀必會舉辦盛大的祝壽儀式,誦經禮拜。

    相傳這個時候人們對天膜拜,其虔誠的心願會直達天聽,任何人
世間的冤屈和不平都會得到公正的判決。故此天日也是光明和真理的
代名詞,例如:光天化日、得見天日等等。

    然則,世間事真的都可以放到天日之下,接受錘煉嗎?有沒有那
堂堂天日照不到的地方呢?

    我來說幾個故事吧!

*************看什麼看這不就是分割線嗎沒見過啊*************

           第一部--天雨

              序言

    蘭寧--我國位於浙江省的一個鄉鎮級小城市,本市人口和外來
人口總和還不到40萬,面積不足三千平方公里。這個城市沒有重工
業,其他工業也不發達,是個風景秀麗氣候宜人的所在。這裡最出名
的就是那四通八達,像一張大網般遍佈整個城市的河流體系,和一年
四季大半都在下雨的天氣。

    我們的第一個故事就發生在這裡。

*************看什麼看這不就是分割線嗎沒見過啊*************

            一山雨欲來

    " 哎,看來又要下雨了,真煩人!" 市局刑警大隊的鑒識寇裡一
個身著警服的女孩子停下手上的工作,走到窗前望著外面那綿綿不斷
的細雨感傷的歎道。

    此時已經是深夜一點多鐘了,黑漆漆的玻璃窗正如一面鏡子映出
這年輕警花的俏麗姿容和那一身深藍色警服絲毫無法遮掩的窈窕身形。
她一頭烏黑濃密的齊肩短髮額角上留著齊眉的穗梢,顯得秀麗而端莊。
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露目,此時也不知是哪裡來的
一點憂傷橫在眉宇之間更似詩中所寫,那正是小窗凝立獨幽情,好一
副美人畫卷。

    ' 咯吱吱' 的開門聲驚動了女警,她忙轉過身來一面矚目門口一
面在她剛才用的辦公桌上快速的整理一些東西。

    " 雯雯是你啊,我說都這時候了這屋怎麼還亮著燈呢!" 一個身
著白色警服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邁步走了進來,看到屋裡的女警不
溫不火說道。

    " 局……局長!" 少女看到這個男人表現的更為慌張,雙手忙隨
便斂起了桌上一本書壓在視鏡儀器下面的一件事物上,有點尷尬的應
道:" 今天我值班,左右沒事我來學習一下這些儀器的使用!" " 哦!
" 中年男人微微點了點頭,邊向她徐徐走去邊道:" 這可不行啊,鑒
識科是存放證物鑒定取證的重要地方,不是每個人都能隨便進來的。
你剛來,對咱們工作上的一些規定可能還不太清楚,記得下次不許啦!
" " 好……好的,我保證下不為例!" 女警見局長雖然是在訓教她,
可是語氣並不嚴厲,提著的心微微有些放下,可是對方正自向她行來,
她不自覺的將手放在了那本壓著東西的書上,眼角有意無意的向那個
方向一瞥。

    " 嗯!" 局長滿意的點點頭,隨即見到女警不大自然的舉動不由
得問道:" 你……你在擺弄什麼呢,是這個指紋識別儀麼?" 說著又
走上前幾步,站到她對面等待回答。

    " 沒什麼,我只是隨便看看,我……我怕上學時老師教的東西太
久不用會忘掉!" 女警面對局長的逼視顯然有點不知所措,而那只按
在書上的玉手正使勁向回挪著,想將下面的東西一起拉出儀器的鏡頭
範圍。可這一下顯然弄巧成拙了,書本被拉了回來,但下面的東西卻
因為和桌面的貼合沒有一起被挪動,反而露出來了。更不巧的是她在
緊張之下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還在向回用力。

    " 這是什麼?" 局長一眼便看到了那件物事,因為它實在是人們
司空見慣卻極其敏感的一件東西--百元鈔票。

    " 啊?" 警花這時才意識到事情已經穿幫。再想遮掩,局長已經
先她一步按住了那張鈔票。

    局長隨手取過桌上的白手套戴上,伸手將它拿起,對著屋頂的電
燈一陣審看,驚聲道:" 這……這張是偽鈔嘛,這是怎麼回事?" "
沒……沒怎麼回事,這是我的,我只是……只是想看看它和真鈔之間
的區別,拿它當個試驗品,這才跑來這裡……" 她的辯解很是蒼白無
力,閃爍的說辭連她自己都無法說服。

    果然,這些完全沒有被刑偵經驗豐富的局長所採信,他收起了剛
才溫和的態度,嚴肅起來問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張偽鈔哪來
的,你又為什麼冒著觸犯紀律把它拿到這裡,你究竟在鑒查什麼?"
女警低下頭躲開局長射來的嚴厲的眼神,左右為難之下一時再也想不
出更好的藉口,只得緘口不言。

    " 郝雯雯,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身為執法人員知情不報的後果
你清楚嗎?" 眼見她一再隱瞞推諉,這蘭寧市執法機關的最高領導人
終於放下了他往日的謙和溫馴,嚴厲斥責起來。

    " 丁局長,我……" 他的喝問令這個叫做郝雯雯的應屆警校畢業
生剛剛參加工作的小警花嬌軀為之一顫,偷眼撇了局長一下然後又垂
下頭去。考慮到時下自己的立場,她只得將事情原委向局長和盤托出。

    天生麗質的郝雯雯本是杭州人,因為家庭的薰陶高中畢業以後放
棄了很多名牌學府走進警校。雖然學校的生活是她想像不到的辛苦,
這使女孩子天生柔弱的性格得到一些磨練,可卻沒有從根本上改變她
內向的個性。

    郝雯雯很後悔被分配到蘭寧,這個地方對於長居杭州的她來說簡
直就等於是鄉下。特別是這裡一個月倒有二十天在下雨,剩下十天裡
多半還是烏雲密佈,更給初到此地的少女帶來一種壓抑的感覺。

    新的環境中多半都是男同事,而且因為她溫和的個性、待人謙恭
的態度和萬里挑一的資質,都對她另眼相看,很多年紀相仿的男員警
還爭先恐後的大獻慇勤。甚至因為她外表文弱,領導只給她安排了一
個文職,很少和同事們一起出警去辦案。

    三天前一個EMS寄到了郝雯雯的宿舍,打開一看裡面的內容卻
令她大吃一驚,原來這其中牽扯到一宗龐大的犯罪集團的內幕。寄信
的是她所在刑偵二分隊的隊長何群,他在信中說他奉命對一個專門制
造和販賣假發票的團伙跟蹤調查,卻意外的發現這個團伙竟然還同時
在製作偽鈔,而且數額龐大。

    何群查到這個集團買通了刑警大隊的內線,致使他的調查處處碰
壁,而這張偽鈔就是他們用來交易時出示的樣品,更為難得的是它上
面機緣巧合沾到了這個警局蛀蟲的指紋。為了穩妥何群將它連同自己
的手書寄給了郝雯雯,請她幫忙調查這個害群之馬的身份,並囑咐她
不要將這件事洩露給任何人。

    突如其來的案情把郝雯雯驚呆了,她依照囑托不敢聲張。可隨即
便傳來何群在辦案其間和警隊失去聯絡的消息,這更使她坐立不安。
三天過去了,依舊沒有任何關於何群的資訊,郝雯雯感到了事情的嚴
重性,這才趁今天值夜班的機會偷偷跑到鑒識科想將鈔票上面的指紋
提取出來,然後私下搜集警隊裡每個人的日常用品,進行指紋比對。

    聽了她的供述丁局長也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沉默良久問道:"
雯雯,你跟何群很熟嗎,他為什麼這麼多同事誰都不理單單把這玩意
寄給你呢?" 說出事情的原委郝雯雯感到一陣輕鬆,說實話,對於她
這個剛入行不久的新人來說,這實在是一個獨自承受起來十分沉重的
負擔。現在聽到局長的問話,知道他在運用刑偵手段,將這件事的疑
點排查清楚,也不以為諾,和聲答道:" 何隊長信上說,目前這個內
奸他不知道是誰,咱們警局裡的人他不敢冒然相信誰,只有我是新來
的,還能讓他比較信任!" 看到局長聞言沉默思索起來,她再三鼓足
勇氣這才續問道:" 丁局長,何隊長……不會出什麼事吧?" " 很難
說啊……" 局長的回答並沒有減輕女警的心理壓力,但卻十分客觀:
" 到目前為止何群和隊裡失去聯繫已經快一個星期了,什麼事情都有
可能發生!" 說到這裡抬眼看了看表情凝重的郝雯雯,歎道:" 這個
情況你要是早一點通告給我,可能事情還有轉機,現在……" 一直遵
囑緘口不言的郝雯雯此時慚愧的低下了頭:" 局長,我……我錯了!
" " 嗨,事情已經這樣了,算了,你也是按照何群的意思辦的嘛!"
丁局長拍了拍郝雯雯的香肩,柔聲告誡道:" 你只要以後記得,做事
之前先考慮一下利害關係,不要盲目,知道嗎?" " 嗯!" 得到了領
導的寬諒,郝雯雯心下略寬。

    " 別擔心了,這件事我會安排可靠的人去查的,到時候有了消息
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這個就交給我吧!" 丁局長將那張沾有內奸
指紋的偽鈔裝進了證物袋小心翼翼的放進懷裡,扭身向門口走去,開
門出去之前還不忘回過頭來叮囑道:" 何群是個好同志,他說的對,
這件事我倆一定要保密,目前僅限於你我二人!" " 知道了,您放心
吧!" 郝雯雯跟著關上燈走出門來,目送局長向樓上走去,這才轉身
回到自己大廳所在的辦公桌去。

    此後的幾天裡,她一直心裡耿耿,卻始終沒見局長給出回音,更
沒有關於何群的任何音信。這一日她終於按耐不住心中的不安,趁下
班之後的時間,偷偷來到局長辦公室外面。

    ' 當當' 敲門聲輕輕傳來,屋裡的丁局長放下手中的電話,對門
口道:" 誰呀?進來!" 郝雯雯推門進屋,卻並沒有走近,站在門口
輕聲說道:" 局長,是我,打攪到您了嗎?" " 沒沒,來坐坐!" 丁
局長微微欠身,伸手向一側的長椅讓了讓,見郝雯雯款步走過去坐下
這才問道:" 怎麼了雯雯,幹嗎還不下班啊?有什麼事嗎?" " 那…
…那件事有結果了嗎?" 郝雯雯問的很勉強。作為一個下級自然無權
過問領導經辦的案子,但她又受了何群的托付,對方性命堪虞之際將
這件事交給她,這令她無法袖手旁觀。

    " 哦,你是說那件事啊!" 丁局長先是一愣,旋即起身將門關嚴,
這才轉過來答道:" 我已經派人去查了,可是目前還沒什麼進展,何
群他怕是……" 說到這裡老公安再也講不下去了。

    " 都是我不好,要是能第一時間把這個情況匯報給您,說不定…
…" 郝雯雯心中懊惱,貝齒咬著下唇懊悔的說道。

    丁局長輕歎一聲,卻似乎不願勾起女孩子的自責,沉默了一陣問
道:" 雯雯啊,這件事你沒和別人提到過吧?" " 沒,我不敢再做傻
事了,局長您放心!" 女警看到局長默默點了點頭,又將目光垂下暗
自愧疚起來。

    一時之間屋裡沉靜了下來,二人不約而同的均在為因公殉職的何
群默哀。十幾秒鐘過去了,丁局長歎聲道:" 你也別太難過,你剛參
加工作,疏忽是難免的。再說現在雖然沒消息,卻也不是就蓋棺定論
了。說不定明天你一早過來,何群那小子就佔著你的座位玩電腦呢!
" " 呵……" 女警勉強的笑了笑,可她知道這畢竟是人家的寬慰之詞,
如此理想的狀態怕是很難出現。

    " 對了,現在我手頭有個情況,我得和你說一下!" 丁局長岔開
話題,問道:" 你現在在整理我們局往年卷宗吧,那譚勇這個人你應
該知道?" " 譚勇?" 郝雯雯搜索著自己的記憶,良久才答道:" 哦,
好像有點印象,他是不是幾年前一宗綁架案的主犯?" 這段時間郝雯
雯一直在做內業整理,往年的案件稍微有點影響力的她都曾經翻閱過。
對於那起蘭寧自從建市以來最為罕見的重大惡性案件的主犯的名字自
然不陌生。

    " 對,就是他!" 丁局長收起了他時常掛在嘴邊的敦和微笑,雙
眼凝視窗外陰沉的天空,徐徐的說道:" 四年前香港富商錢萬里帶著
自己的老婆孩子一行十四人來到我們蘭寧自駕觀光,卻被以譚勇為首
的一群歹徒綁架。當時譚勇提出索要贖金兩千萬,事主為了錢萬里他
們的安全沒敢報警,結果對方收了贖金,卻將十四名人質一個不留的
全都殺死了……" 說到這裡丁局長猶有餘悸的看著郝雯雯續道:" 等
我們得到資訊趕到案發現場從河裡撈出屍體時發現,十四人中八男六
女,男的都被割斷了喉嚨一刀斃命,而女的……女的都有被多人侵犯
過的跡象。錢萬里的兩個女兒肛門和陰道裡都發現了精液殘留,她們
倆一個十九歲一個才十六歲啊,這些傢伙真不是人!" " 別說了局長
……" 郝雯雯用手捂著自己的櫻口,蹙眉打斷了他的說話,那觸目驚
心的場面如同活生生擺在她面前一樣,令之不寒而慄的同時又忍不住
為之作惡。

    " 呼!" 丁局長知道初涉境界的女孩對此的承受能力實在有限,
深呼吸著壓制住內心的激動,良久才歎道:" 當時我丁守陽還是刑偵
大隊的隊長,是何志光局長和我一起抓住的譚勇,何局長他就是在這
次抓捕任務中犧牲的。" 郝雯雯不知道丁局長為什麼突然提起這件事,
不由得問道:" 是啊,我在偵訊記錄上看到了前任何局長和您的名字。
這個譚勇惡貫滿盈最終也沒逃出法律的制裁,那是四年前的事情了,
他應該早就被槍斃了吧?" 丁守陽頹然的搖頭道:" 沒有!" " 什麼?
" 郝雯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樣一個搶劫、綁架、強姦、殺
人的重犯居然並沒有死,這豈非天理難容嗎!

    " 哎!他的一個手下自動站出來冒領了他全部的罪名,而當時並
沒有充分的證據證明殺人的就是譚勇,因為沒有生還者,所以我們明
知道他是主犯,卻只能告他綁架和強姦。" 丁守陽憤憤不平的語氣告
訴郝雯雯,身為一個人民衛士有時候也會有力不能及的悲哀。

    她不敢打斷局長的說話,繼續聽他說道:" 後來這傢伙供出了幾
個和他有牽連的犯罪團伙,還因此獲得了減刑,最後只判了他十五年
有期徒刑!" 冰雪聰明的郝雯雯似乎已經捕捉到了一點因頭,但她不
敢朝自己的預計的方向想下去,下意識的喃喃道:" 不會是……不會
是這個譚勇他……" " 沒錯,你猜的一點沒錯,兩天以前譚勇越獄了!
那個監獄長陳啟發真是該死啊,哎!" 丁守陽無奈的歎息使得郝雯雯
那可怕的猜想成為了現實,但她卻不明白局長為何今天和她說這些,
這譚勇和自己素昧平生,照理說這麼事關重大的情況沒有必要讓她一
個新近加入警隊而且只負責文職的小員警知道的。

    " 局長,這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嗎,您是不是有什麼任務給我?
" 她終於忍不住心中的疑竇問出口來。

    丁守陽勉力的微笑著點點頭道:" 譚勇在越獄之前曾不止一次的
和他的獄友提到過,如果有一天他能重獲自由一定要對抓他的員警展
開瘋狂的報復,這一點這個窮凶極惡的傢伙是做得出來的。現在何局
長已經不在了,他父母和愛人也都離開了人世,所以譚勇很有可能將
矛頭指向他的子女。何局長有個女兒叫何娜今年十九歲,在蘭寧市第
二中學讀高三,我怕她成為譚勇的報復對象,所以想叫你去保護她。
" " 哦……" 郝雯雯終於明白了局長的意圖,但面對如此喪心病狂的
罪犯她完全沒有經驗,一聽之下十分膽怯,不由得沉吟起來。

    她的顧慮丁守陽早已看在眼裡,問道:" 怎麼了,怕了?" 郝雯
雯內心確實害怕,可是身為人民警察' 怕' 這個字怎麼說的出口?只
得搖頭道:" 沒,我只是怕我沒有經驗完成不了這個任務。而且……
而且咱們警隊裡女警也不只我一個,您為什麼不找個經驗豐富的人去
呢?" 局長呵呵一笑,耐心的解釋道:" 我選中你是基於以下幾點考
慮的。第一,你是我們局裡最年輕的女干警,而且你雖然已經二十多
歲看起來卻像是十八九的樣子,只有你裝扮成女學生才能二十四小時
待在何娜身邊貼身保護。第二,譚勇是我們的老對手了,他對咱警局
的瞭解有多少誰也不知道,如果我隨便派去一個很可能被他識破,而
你不一樣你剛來,他不可能知道有你這麼一個人。" 眼見自己如此說
可是這美女小員警竟然依舊低頭不語,丁守陽只好再擺利害:" 雯雯
啊,你知道何群是什麼人嗎,他就是何局長的兒子,何娜的親哥哥!
" " 什麼,原來……" 郝雯雯這時才知道原來何群竟然是烈士遺孤。

    " 是啊,譚勇和蘭寧地面上大大小小很多團伙都有勾連,咱們警
隊這個內鬼啊一直是我的心病,可是我查了這幾天一直沒有頭緒。與
其從內部調查,不如想辦法先破了這個偽鈔集團,這樣可能更有助於
挖出內奸也說不定。" 說到這裡丁局長神秘的一笑續道:" 你知道嗎,
這個譚勇可是很善於提供線報' 立功贖罪' 的呢。再說了,現在何群
出事了,我們局裡的內奸一定知道內情,故此何娜的安全……" 郝雯
雯本已有些被說動,此時知悉何娜竟是何群的妹妹,這樣無論從警務
人員的天職、當前的形勢還是從人常道義上,她都沒有再退縮的理由,
當下心裡一橫截斷了局長的話:" 您不用再說了,我去!只是……只
是……" 對使命召喚凜然的應答之後,女孩子畢竟尚有很多顧慮,不
免又吞吞吐吐起來。

    丁局長從警多年自然看得出她內心的怯懦,勸解道:" 你放心好
了,我的計劃是這樣的,你作為眼線化裝成學生伴隨在何娜的身邊,
我會給你配槍和一枚紐扣式的信號發射器。裝載著信號接收儀器的警
車和我們警隊的骨幹會全天候捕捉你的位置,出現情況你就按響警報
然後想辦法拖延時間,他們會在十分鐘之內趕到。咱蘭寧就這麼大的
地方,不會出事的!" " 嗯……好的!" 此時郝雯雯才大抵放心,但
旋即想起一事,神色凝重的說道:" 局長,您也要小心啊,當初是您
和何局長一起抓的他,他會不會……會不會……" " 呵呵,會不會什
麼?會不會找上我嗎?" 此時丁局長顯示出了他這個老牌的公安干警
凜凜的氣魄,劍眉一揚豪氣道:" 我沒有老婆孩子孤孤單單一個人天
天待在警局裡,我就不信他譚勇敢跑到這裡和我耍威風。真要是這樣
就好了,即便是我有什麼不幸,只要抓住了他我巴不得呢!" 慷慨過
後老前輩仍不忘囑咐這初出茅廬的小女警:" 倒是你啊,要多加小心
喲!事事要沉著冷靜不能慌,我們都是你的後盾,明白嗎?" 這份義
正言辭激發了女員警身為人民衛士的自豪感和榮譽感,想到能為懲奸
除惡出一份力,郝雯雯內心的怯懦登時少去了大半,自信隨之湧上心
頭,站起身來堅定地說道:" 放心吧,我保證完成任務!"

*************看什麼看這不就是分割線嗎沒見過啊*************

            二淫雨霏霏

    ' 叮鈴鈴……' 床上的手機鬧鐘響起,驚動了屋裡兩個睡夢中的
女孩。

    " 哈氣……" 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子伸著懶腰從床背上蹭著身子
坐了起來,看看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和陰沉沉的天氣,自言自語道:
" 這種連天雨最適合睡大頭覺了,可惜還得去上學,命苦啊!" 說著
將自己波浪形的長髮梳理到身前,扭身穿上拖鞋走去衛生間。

    另一個女孩見她下了床,也坐起身子靠在了床沿上,揉了揉腥松
的睡眼,望著窗外的朦朧細雨靜悄悄的發呆,她就是被丁守陽派來執
行秘密任務的女警郝雯雯。

    郝雯雯在這個何娜身邊形影不離的保護她已經兩天了,這兩天正
好是週末。自從得知自己有可能遇到危險之後,何娜雖然表現的還算
鎮定,可是這兩日來卻一步也沒有離開過家。今天是週一,兩個人必
須踏出家門去學校上課,用丁局長的話說,如果她們不能按照正常的
作息時間生活,恐怕譚勇會因此產生懷疑取消襲擊何娜的行動,給抓
捕任務帶來困難。

    平靜的兩天並沒有給郝雯雯帶來任何輕鬆的心情,局長言之鑿鑿
的說話令她十分肯定譚勇的出現將是個畢然。在這次行動之前越是毫
無徵兆,也許當它到來的時候越會猛烈。就好像現在的天氣一般,雖
然只有零零星星的雨點落下,可那黑壓壓的天空厚厚的一望無邊的烏
雲,卻預示著一場暴風雨即將到來。

    沉重的心理壓力使得郝雯雯兩日來每個晚上都無法安然入睡,只
有夜半之後才能小憩一會。相反的倒是何娜並沒表現的顧慮重重,日
常起居一切如常。每每看到她郝雯雯就提醒自己,你要放下思想包袱,
你是個刑警,決不能給這身警服抹黑。只有這樣勉勵自己,她才頂著
巨大的心理壓力苦撐到現在。

    ' 塔拉塔拉' 何娜從衛生間踢踏的拖鞋走了出來,見床上化裝成
她同學和自己形影不離的女警正看著她,說道:" 嗯,我完事了,你
快去吧!" 郝雯雯見何娜居然只穿了一條三角內褲,手裡拿著胸罩和
一身校服向床頭走來,那對和年齡不相稱的渾圓豐乳隨著走動上下輕
擺,心裡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這何娜年紀這麼輕就失去了所有的
親人,只能靠政府的撫恤金度日,真是可憐。也許因為青春叛逆期再
加上無人管教吧,她在郝雯雯眼中性格多少有些乖張甚至放縱,不太
好溝通。

    " 哦,好的,我們今天要出門,我得準備一下,你多等會啊!"
郝雯雯下床拿過裝著很多學生不應該有的東西的書包向廁所走去。

    " 唔--" 看到一身銀白色連衣睡裙的郝雯雯那若隱若現的玲瓏
身段,何娜居然吹起了口哨。

    眼見何娜竟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那態度就好像街上流里流氣的
小青年看到自己一般,郝雯雯一愣:" 怎麼了?" " 沒什麼……" 何
娜一屁股坐到床上,眼睛卻沒有離開郝雯雯,似笑非笑的調侃道:"
雯雯姐,就憑你這身段這皮膚再加上這副完美的小臉蛋,今天你一到
班上准引起騷動,估計所有男生都得流哈喇子!" 那口氣中包含著妒
忌、羨慕。

    " 說什麼呢,哪有?" 郝雯雯從小到大受到的讚美也算不少,可
卻沒有如此直白卻又出自一個小姑娘的口中的,當下不由俏臉一紅。

    誰知何娜居然變本加厲的道:" 真的,你要真是我們學校的,絕
對每天都會收到十七八封情書的,你信不信?" 見對方居然不理自己
徑直向衛生間走去,她仍不依不饒的追問:" 雯雯姐,到現在為止你
交過幾個男朋友啊,現在和你好的是哪個?" 對於郝雯雯來說這個話
題是她一直不願提及的,因為家庭的薰陶她在男女關係上一直很謹慎,
抱定上學期間不談戀愛的信條,一直都是單身一人。而來到蘭寧以後,
耳聞目見的都是些性情粗獷的男同事,更使她對此無從考慮。有時她
也不自覺的幻想自己將來的愛侶,那一定是個年輕有為、聰明、有愛
心對她又專一的男人,只不過這個人到現在也沒有出現。

    " 沒有,我沒交過男朋友!" 微帶酸澀的回答從郝雯雯的櫻口中
發出,然後她再不停留逕自走進了衛生間。

    " 不會吧!" 何娜好像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居然追到了衛生間
門口,單手扶著門框驚奇的續問道:" 你不是說到現在為止你都沒搞
過對象吧,難道說你還是……還是處女啊,呵呵!" 即便是女性之間
聊到這個話題,依著郝雯雯的性格也是能避就避,更何況何娜的說話
如此直白,當下她俊臉微潤卻裝出一副老誠的樣子反問道:" 怎麼了,
這樣不好嗎?" " 不好啊,大大的不好……" 何娜幾乎要笑出聲來,
憑她一個十八九的女孩子居然以過來人的口吻說道:" 你今天有二十
三了吧,居然還沒有過第一次,你虧大了。人這一輩子有幾個二十三
啊,等你三十二的時候你想玩男人都沒興趣了。唉,我就不明白了,
你平時下面不會癢嗎?" " 好了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收拾一
下準備出發吧!" 郝雯雯實在聽不下去這種調侃似的話了,似乎她的
矜持和純潔竟然成了何娜眼中的異類與笑柄,索性走過來強行將門關
了起來。

    隔絕了外面的閒言碎語,郝雯雯走到洗手台前,把自己的銀白色
的睡裙慢慢的脫了下來,只剩下純白色的蕾絲小內褲。她喜歡一邊脫
衣服,一邊欣賞自己的身體,她在大鏡子前停下腳步,露出了她那白
皙的胴體。讓全身出現在鏡子中,在脖子下面能看見肋骨的輪廓,肩
部有些瘦小,胸部雖然不如何娜豐滿卻顯得挺拔圓潤。下面是修長有
彈性的大腿,中間形成的黑色草原。側過身時,更顯示出女性的美感,
向前突出的乳房,沒有贅肉的腹部,從背後到腰和屁股形成的S形的
曲線,似乎把其他部分的肉完全集中一起的豐滿屁股。

    想起剛才何娜的話,郝雯雯也不禁在想,保持了二十幾年這麼好
的一副身段一個純潔的少女身軀,也不知會是誰來擁有它愛護它,這
個人什麼時候會出現呢,他會對我好嗎?

    自影自憐了半晌郝雯雯才從新收拾起心情,開始整理她的裝備。
她知道譚勇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傢伙,隨時都可能出現在她面前,為此
她將配槍連同槍套一起用膠帶綁在了右腿外側。那玫紐扣型的信號發
射器則被她裝到了裙子的腰扣旁邊。為了行動隱蔽,她這段時間並沒
有帶手銬、警棍等裝備,更把警官證藏在了書包裡一個不起眼的位置,
以備不時之需。

    手頭能利用的武器實在不多,好在局長交代過她的同事會全天候
跟蹤支援,她的任務只不過是保護何娜這個匪徒的目標不受傷害和更
好地確保這次釣魚計劃的順利進行而已。

    穿起純白的校服長衫、灰色格子的百褶長裙和一雙白色毛線襪,
再蹬上灰白色的女生布鞋之後,郝雯雯站在鏡子前再次審視自己,現
在她已經變成了一個標準的高中女生。大出四五歲的年紀根本不是問
題,就像局長說的那樣,憑藉著她稚嫩的長相沒有人會懷疑她的身份。

    在平復了忐忑的心情之後,郝雯雯一邊梳理著自己的思路,將她
所能想到的所有的突發情況預計一番,一邊完成了洗漱。當她走出衛
生間的時候,何娜早已收拾停當拎著書包等在那裡了。

    " 哇!" 看到她出來,何娜的眼睛就再也沒離開過她的倩影,一
面咋舌一面歎道:" 乖乖,你這一打扮簡直是太完美了,我就是個女
的算了,我要是男人肯定也想……" 說著她走過來湊到郝雯雯耳邊一
臉壞笑的小聲續道:" 也想幹死你,哈哈!" 這話聽得郝雯雯一皺眉,
薄怒微潤蹙眉道:" 行啦,別胡說八道了,快走吧!記得有任何情況
你就躲在我身後知道嗎?" " 知道知道!陪著個大美女上街誰還能注
意我啊,我的風頭都被你搶光了,要是譚勇真的敢來,估計他指定臨
時改變主意把我扔到一邊,改為對你下手!" 二人說著背起書包走出
了大門。

    蘭寧五月的早晨並不是很涼,兩個女生因為下雨不能騎單車,為
了把剛才說笑耽誤的時間爭取回來以免遲到,何娜叫來了一輛電動三
輪車。

    在蘭寧這個地方氣候四季如春,兼之橋多河多道路蜿蜒曲折,摩
托車、電動車都很盛行,很多無業的當地人都幹起了摩的、電的的營
生,故此出租的電動三輪車隨處可見,價格也很實惠。

    " 師傅,市二中,快點啊,我們要遲到了!" 何娜搶先坐進了後
車棚,對前面那個身材魁梧帶著個斗笠的司機說道。郝雯雯本來覺得
這樣有些不妥,雖然說不出個所以然,可是總有種異樣的感覺縈繞在
心頭,可是何娜已經蹬上車了,她也只好收起雨傘跟著坐到她的旁邊。

    車老闆一聲" 好嘞" ,發動電源,車子向前駛去。

    經過了幾條街,車子駛入一條人煙稀少的窄巷。何娜環顧四周覺
得有些奇怪,忙問道:" 師傅,你這是往哪開啊?我們去市二中呀!
" " 我知道啊,沒錯,從這條路出去就快到了。這是近路,但是汽車
是走不了的,只有我們這種車能過,你放心吧!" 駛車的男人頭也不
回的答道。

    "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 何娜每天上下學從來沒從這裡經過,
不由得納悶起來。

    這一情況引起了郝雯雯的警覺,她不是本地人剛來蘭寧三個月,
對這個地方的道路並不是很熟悉,所以一開始她沒有在意。可此時她
卻注意到,這個開車的男人上身穿著一件無袖的灰色襯衣,隨著道路
的顛簸左肩膀上似乎有什麼東西若隱若現,貌似紋身。

    更為可疑的是,這條巷子的盡頭有一條寬不及兩米長約十幾米的
小徑,兩側都是院牆。而它前面居然停著一輛銀灰色的麵包車,車窗
的玻璃是茶色的,根本看不到車裡的情況。而那扇後座的車門正對著
巷口。郝雯雯一下子屏住了呼吸,偷眼看看身後沒發現同事的信號車
跟來,她一面微微欠起身子將何娜掩在身後,一面伸手去摸自己裙子
裡大腿外側的手槍。

    此時三輪車已經快速的駛入這條小徑,突然之間車子一個急剎,
叱的一聲停在了路當中。二女沒料想有此變故,不約而同的向前傾去。
首當其衝郝雯雯本有欲站起護著何娜的意圖,這一下更是身體失去平
衡,一條腿跌到了車下,她只好騰出兩隻手來扣住車廂前框穩定身形。

    " 哎呦!" 何娜一聲呼哧,也差點從車上摔下來,張嘴就要怒罵
:" 喂,你怎麼開的車,我靠……" 可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那車老
板竟然轉過身來一把摀住了她的嘴,而這男人強有力的另一隻手從她
背後環過扼住了她的脖子。

    " 唔--" 聽到何娜這樣的呼喊聲,郝雯雯知道事情起了變故,
忙奮力支撐起身子,跟手快速的拔出槍來。可是對方好快的動作,那
車老闆已經夾起何娜向前奔去了。更糟糕的是,那輛停在前面的麵包
車後門已經打開,正在迎接二人上車。

    " 別跑,站住,員警!" 郝雯雯舉槍試著瞄準,可是何娜跟那個
男人幾乎是貼在一起的,巷子狹窄沒有角度,根本不能確保她的安全。
郝雯雯只好放棄了她平生第一次的射擊實戰目標,端著槍跳下車向前
追去。

    男人雖然健碩,但畢竟夾著一個百十來斤重的人,而且這個人質
還在不停地掙扎,眼見快要跑到麵包車門前時,卻也被郝雯雯追到了。

    " 別動!放開她!舉起手來!" 剛好此人來到車門邊想要將何娜
扔進車時,郝雯雯趕到他身後用槍抵著他的腦袋喝道。無奈之下男子
輕輕放開了將入虎口的何娜,慢慢的將雙手舉過頭頂。

    " 咳咳……呼呼……" 何娜脫出歹人魔爪,蹲在地上不停的咳嗽,
喘息著說道:" 雯雯姐,多……多虧了你……呼呼……" 這個男人真
高,雖然郝雯雯高挑的身材也有一米七的樣子,可是在這個男子面前
卻只能和他的肩膀看齊,以至於她拿手槍指著對方腦袋的那隻手臂必
須高高上揚。

    雖然現在對方在自己的槍口之下,可女警一刻也不敢放鬆警惕,
只能用眼角的餘光撇了何娜一眼,然後強自鎮定的對她說:" 你快離
開,原路返回,快!" 郝雯雯知道她們現在的處境並不樂觀,靠她一
個人一把槍是很難掌控全域的,故此她命令何娜從來的路徑返回,只
有何娜安全了,她沒有顧慮之後才能通知同伴前來增援。

    " 哦……哦哦!" 女孩子早已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嚇得六神無主,
幾乎是下意識的跌跌撞撞扭身跑了。

    那高大健碩的男子見到手的獵物就這麼跑掉了,雖然出於槍口之
下,仍不免側頭斜眼目送何娜的背影。

    " 別動,你給我老實點!" 郝雯雯緊繃的神經不允許面前這個危
險的男人有任何異動,雖然對方只側了側頭,她還是出言喝止了。

    比起如臨大敵的女警來說,這男人反而沉著的多了,他老實的把
頭扭了回去,輕鬆笑道:" 別這麼緊張嘛,我可愛的警花小妹妹,你
知道我是誰嗎?我就是你們一直到處緝拿的譚勇啊,難道你不想看看
我長什麼樣子嗎?" 雖然郝雯雯早已想到面前這個用後背對著她的男
人很可能就是惡名昭住的譚勇,可是此刻真個聽對方自己表明身份,
她還是心下一凜。原來這就是傳說中殺人不眨眼的譚勇,他真的好壯
好兇猛啊,聲音也這麼冷酷,似乎那音調裡都帶著血腥,令人聽了就
想打冷戰!

    譚勇說了這句見對方毫無反應,他又開始試著慢慢扭頭轉身,只
是一直高高舉起的雙手尚且沒有放下。

    " 不許動,否則我一槍打爆你的頭!" 郝雯雯潛意識裡很怕見到
這個通緝犯的廬山真面目,更不敢讓他在自己面前稍有動作。

    身經百戰的惡匪似乎根本沒把這個稚嫩的女警放在眼裡一樣,頓
了一頓輕蔑一笑說道:" 小妹妹,你是不是剛來的啊?你懂不懂用槍
啊?還說要打爆我的頭呢,你連保險都沒打開呢!" " 啊!" 郝雯雯
此時才驚覺自己確實沒有開動保險,不由自主的收回手槍觀看。可就
在這一剎那,譚勇突然猛一轉身,輕輕巧巧的伸手從她手中將手槍搶
了過去。

    " 呀!" 又是一聲驚叫,女警手中已空空如也,她剛想上前搶奪,
只覺自己脖頸處被人狠狠削了一記,跟著腦袋一陣眩暈,軟倒在地。

    美女員警的身軀倒了下去,露出後面一個三十幾歲的光頭男人不
屑的笑容:" 傻屄,身後有個人都不知道,真是個雛!" 說著和他面
前的譚勇相視一笑。

    " 好了大炮,咱快撤吧,此地不宜久留!" 譚勇將那把警槍扔進
後車廂一邊向副駕駛席走去一邊說道。

    " 好!" 那被叫做大炮的光頭應了一聲,隨即看到軟臥於地一身
學生服的女警又問道:" 勇哥,這妞怎麼辦,扔在這嗎?" 譚勇本已
經要關上車門了,聽到大炮的問話探頭向地上的郝雯雯撩了一眼,笑
罵道:" 你媽啊,賊不走空你不知道啊,這女的長得這麼正,扔在這
多浪費了,搭車裡去搭車裡去!" 大炮蹲下去在郝雯雯的臉蛋上輕輕
摸了一把,嚥著唾沫說道:" 是她媽正,好貨色!" 然後對著後車廂
喊道:" 六子、小齊別傻愣著了,快下來幫忙啊!" 話音剛過,從後
門竄出兩個年紀稍輕的男人。

    其中一個說道:" 炮哥你真是的,這一個小妞你一個人扛不動啊,
非叫我們幫忙嗎?我和六子正打遊戲呢,我都快通關了!" 說著將手
裡一個掌上遊戲機扔進車廂,向這邊走來。

    另一個跟著下來的男子也嘟囔著:" 什麼牛逼貨色,連炮哥和老
大都誇她正啊,我瞧瞧?" 等他走到郝雯雯身旁蹲下身子一看不由得
一驚:" 我操,還真的,太正了太正了,牛逼!" " 操,叫你們幹點
活還唧唧歪歪的!" 大炮抱怨了一聲,見二人雖然趕到卻沒有幫手抬
人的意思,紛紛蹲在地上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昏過去的女孩子,後下車
的六子一邊吞嚥唾沫一邊就要伸手去摸女孩子的胸口。他忙一下子扒
拉開六子的色手催促道:" 別他媽找欠,快,先搬上車再說,你們想
把她弄醒嗎?我剛才看這妞皮嫩沒敢下重手,保不齊她啥時候明白過
來,快快!" 兩個嘍囉這才依著大炮的意思搭起了地上的郝雯雯,可
是這倆壞小子一人搬起一條腿,卻不往一處使勁,左右一分將女孩子
的兩腿叉開,二人紛紛想將頭鑽進裙底,結果' 砰' 的一聲,兩個腦
袋撞到了一起。

    " 別鬧了,快幹活,說不定員警的大隊人馬馬上就要來了!" 眼
見三個男人心不在焉的將注意力全集中在郝雯雯身上,譚勇忍不住出
言警告,這才遏住了他們的色心。大炮命令六子和小齊將郝雯雯的雙
手雙腳綁起來,自己坐到駕駛席上發動車子向遠處駛去。

    " 哥,那個跑掉的怎麼辦啊?" 大炮開著車行不多遠問道。

    " 跑了就跑了吧,估計現在咱們再去追恐怕來不及了!" 譚勇伸
手示意大炮繼續加速向前開,回頭看了看兀自昏迷的郝雯雯笑道:"
今天咱們也不算全無收穫,先撤吧!" " 是啊,這妞真嫩啊,好多年
沒見過這路貨色了!" 聽到大哥這麼說六子再也忍不住,伸手在郝雯
雯身上隔著衣服亂摸起來。

    小齊也不比六子定力好多少,見他上下齊手,自己一把將郝雯雯
的兩條腿搬起來放到自己膝蓋上,把她的鞋脫掉從女孩子的雙腳慢慢
向上摸去,嘴裡更是咋舌道:" 好白,好滑,太美了!" 這樣一來女
孩的上身便不由自主的倒進了六子的懷裡,六子自然大樂,索性將下
身讓給小齊,他則兩隻手不停地在好雯雯的胸脯上打轉。

    看到自己的小弟如此色急,大炮罵道:" 操,你們倆真是沒見過
女人啊,至於的嗎?" 六子正要把手伸進郝雯雯的領口,聞言笑道:
" 炮哥你別吹,我丫就不信你上過比這個更正點的妞!" 小齊撩起女
孩的長裙在她雪白的大腿膝彎上親了一口,正經八百的問道:" 炮哥,
你說實話,你到底玩過沒玩過比這個還強的?" " 我……操!" 大炮
搜集著自己的記憶,確實找不到強於後面這個的女孩,既不願在小弟
面前丟臉又不想胡吹大氣,不由得惱羞成怒:" 你們他媽的還有沒有
點別的啊,問什麼問!" 六子撲哧一笑,收回本欲舔向少女粉頸的舌
頭,對小齊說道:" 炮哥認慫了,就是不知道咱老大勇哥上沒這樣的
貨色沒……" 說著抬頭大著膽子問譚勇:" 老大,你……" 誰知道半
句話沒說完,譚勇回過頭去狠狠瞪了他一眼,厲聲罵道:" 沒完了是
吧,女人什麼時候玩都可以,你倆還不先把正事辦了?" " 正事?"
六子一愣還沒回過味來,小齊相對比較機靈" 哦" 了一聲老實的放開
少女的一雙美腿,拿過她的背包檢查了起來。六子這才明白老大所說
的' 正事' 是善後的意思,可小齊已經搶先一步做了,他只好丟下一
句" 我來搜身" ,在郝雯雯週身撫摸搜索起來,可是任誰都看得出他
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 唔--" 一聲悠長的呻吟,郝雯雯從昏迷中甦醒過來,感覺到
身上的一樣,掙扎著想要站起,才意識到自己的手腳都被綁縛住了。
少女覺得兩隻大手正在自己身上打轉,時而掐一下自己敏感的胸部,
時而撫摸她豐滿的臀部,不由得驚叫出聲:" 啊,誰,你幹什麼!"
" 醒啦?" 譚勇扭回頭看著郝雯雯,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給你介紹
一下,我叫譚勇剛從北橋監獄溜躂出來,這你應該早就知道了吧……
" 說著指了指身旁正開車的大炮道:" 這位是鮑達外號大炮,就是他
剛才從後面打暈你的……" 大炮一手握著方向盤扭回身笑著和郝雯雯
打招呼:" 嗨美女,我剛才可是很憐香惜玉啊,不然我這一下能打斷
你的脖子你知道嗎?為此你要好好感謝我喲!" 他那光頭上還有兩條
刀疤,看著異常可怖。

    等他說完譚勇又指著郝雯雯身旁的兩個年輕人道:" 那個翻騰你
書包的小子叫齊斌,現在摟著你的那個麻子叫馬六,也可以叫麻六!
" " 你……你們……" 在郝雯雯的印象裡只有譚勇一個人,雖然她早
意識到車裡應該還有旁人,但這一醒轉發現周圍竟有好幾個面目猙獰
不懷好意的男人,她也不由得心裡打了一個突。

    譚勇這張臉孔說不出的可怖,非只因為那滿是橫肉的面龐、額角
上的幾道刀疤,更因他一雙凶光四射的眼睛,被他盯著直有一種無法
逃出魔爪的恐懼。

    " 你叫什麼名字,今天多大了?" 譚勇不慌不忙的詢問,似乎現
在他們並不是劫匪,郝雯雯也不是他們的人質似的。可就是因為這種
溫和的語氣出自這樣一個冷酷的男人口中,反使得郝雯雯更是害怕。

    " 我大哥問你話呢,快說啊!" 突然之間一個艱澀的聲音從郝雯
雯耳邊極近的距離響起,嚇了她一跳。

    " 啊!" 直到此時她才意識到原來自己竟是倒在這個臉上生著不
少麻子的男人懷裡的。她能清楚地感覺到那男的鼻子裡呼出的熱氣噴
在自己的臉上,他那雙色手還停留在自己的胸前,更不妙的是自己臀
下正有一根硬邦邦的東西在她的股縫上來回滑動。郝雯雯知道那是什
麼,這更使她清楚的瞭解到現在自己的處境。

    六子見女孩子還是一言不發,不禁有些氣火,雙手用力在郝雯雯
胸脯上一捏,嘴裡罵道:" 他媽的,我大哥問你呢,你聾了?信不信
我抓爆你這兩塊肉?" 少女吃痛又是" 啊" 的一聲驚叫,可此時的郝
雯雯一時之間驚怖交加,卻是沒有了主意,故此雖然極力的扭動嬌軀
想要擺脫六子的侵犯,但仍是沒說話。

    " 小娘們,看來你很喜歡被人抓奶啊!" 六子手上加力一鬆一緊
的隔著衣服繼續掐捏少女的一對乳房。

    " 哎哎哎,你別借題發揮啊!" 小齊扒拉開六子作惡的色手,舉
著一個深藍色封皮的證件讀到:" 郝雯雯、女、二十三歲、現任蘭寧
市刑警大隊刑偵科警員,身高一百六十九公分,體重……" 讀到這裡
小齊舉著證件湊到譚勇面前問道:" 哎大哥,這警官證上怎麼沒有三
圍啊?" " 去你媽的,那是警官證,你以為是桑拿房裡婊子們的胸牌
啊?" 大炮一把奪過小齊手裡的證件遞給了譚勇。

    譚勇接在手裡仔細看了看自言自語道:" 才幹了三個月,怪不得
這麼嫩,可惜了!" 說著將它扔在一邊,回頭對郝雯雯道:" 你們警
察局真是沒人了,派你這麼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來幹這個,哎!" 其
實現在的郝雯雯十分害怕,腦海裡也很後悔局長這個武斷的決定,怯
生生的問道:" 什麼可惜了,什麼意思?" " 可惜你這年輕絢麗的小
生命就要畫上句號了,這都不明白?你覺得你能活著回去嗎?" 大炮
一邊將車子拐進一條冷清的街道,一邊頭也不回的說道。

    " 不可惜,一點也不可惜……" 六子一把將郝雯雯摟在懷裡,在
她粉頰上粗魯的親了一口說道:" 女人是拿來干的,這麼標緻的小妞
就該送到我們手裡,這才叫物盡其用呢!" 說著就來解她上衣的紐扣。

    " 你……你幹什麼,你放手!" 郝雯雯一個沒留神被身後的男人
親個正著,正覺得恥辱突見他變本加厲的想要脫去自己的衣服,哪能
坐視不理,不由得拚命掙扎起來。

    六子似乎很享受郝雯雯這種於事無補的掙扎,這令他更有慾望了。
女孩子的上衣最終被解了下來,六子索性取出刀子將她的衣袖劃破,
將整件上衣剝離了郝雯雯的身軀,打開車窗順手將衣服連同那雙灰白
色的女式布鞋一起扔出了窗外。儘管如此他還意猶未盡,竟將惡手繼
續伸向少女的裙子。

    本已又驚又羞的少女眼見惡人來解自己的裙子心中更是一凜,那
紐扣式的發信器就在裙子的腰間,如果它被歹徒脫去也扔到窗外,不
知是自己聖潔的身體將完全暴露,更使得她和組織失去了唯一的聯繫,
這是萬萬不行的。

    " 不要,你放手,放開我……不要!" 郝雯雯想到這些開始不顧
一切的反抗起來,而六子竟也一時之間無法得逞。

    無計可施的六子叫道:" 小齊你他媽是死人啊,還不過來幫忙按
住她的腿,讓老子給她扒光了,看看女員警的屄長得啥樣!" " 好了!
差不多行了!" 小齊剛要幫手,前面的大炮氣鼓鼓的大聲喝止了他們
:" 你們他媽的老實點,這女的就算給你們玩玩也要等勇哥用了之後!
" 說著扭過頭來斥責道:" 你倆孫子光顧著自己爽了,你們也不想想,
勇哥在苦窯裡蹲了四年你們在外面花天酒地,有妞你們說應該誰先上?
" 二人聽大炮這麼說都覺得自己有些沒大沒小,不自禁的放開了懷中
的女孩。

    車子繼續前行,而郝雯雯則不停的呼喊掙扎,最後造成的唯一後
果就是被小齊粗暴的將一把繩子團吧團吧塞進了她的嘴裡。大約又過
了半個小時,車子停了下來。

    此時的雨又大了一些,細雨已經連成了一線,周圍全都是雨點落
在房頂和樹木上的' 沙沙' 聲。

    " 到了,下車下車!" 大炮叫嚷著率先走下來,拉開車門搶著將
手腳被綁無法動彈嘴上塞著一把繩子發不出聲音的郝雯雯攔腰扛了起
來,向前走去。眾人也跟著他下了車,向裡面走。

    毫無行動能力的郝雯雯側頭觀察著周圍的形勢,見自己被帶到一
片廢棄的廠房區,周圍淨是殘垣斷壁,而遠處則是一片連綿的高山。

    四個男人先後走進一所幾十平米的房間,別看外面的樣子破舊不
堪,這間房屋裡卻很是整潔。床鋪、沙發、桌椅、電視、茶几、冰箱
等等家居用度一應俱全,屋頂上裝著一個大型的球狀霓虹七綵燈把整
個房間照的明亮又炫麗。

    屋子一側放著一個兩米多高七八平米大的黑漆漆的鐵籠子,籠子
的四壁上拴著不少拇指粗細的鐵鏈,角落裡還盤著一條膠皮水管,上
面接著一個洗車用的高壓水槍,不知是幹什麼用的。

    這裡應該是簡易的彩鋼板搭建而成的,屋頂的鋼板將雨點落下的
聲音放大了數倍,聽起來十分震耳,這更令心中焦慮已極的郝雯雯不
安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大炮將郝雯雯扔到一張寬大的沙發上,順手取出了塞在她口中的
麻繩,看著她獰笑不已。

    " 哇……呼呼……" 少女掙扎著坐起身子,環顧四周驚叫道:"
這……這是哪,你們幹嗎把我弄到這裡來?我是員警,你們敢……"
" 我們找的就是員警!" 這一路上譚勇都很少說話,其實他豈能不知
這個女警花的驚艷美麗,四年多沒有碰過女人的他早已按耐不住想要
好好享受一番了。

    此時他正從冰箱中取出一瓶聽裝啤酒,開啟後一揚脖對著喉嚨'
咕咕' 一口氣全倒了進去,這才走到郝雯雯身邊,' 砰' 的一聲將手
裡的易開罐捏扁,惡狠狠的說道:" 臭娘們,別他媽揣著明白裝糊塗
了,今天我們帶你來這是算總帳的。四年前那一次老子有兩個兄弟折
在你們手裡,我親弟弟譚志為了掩護我逃走被你們的好局長一槍打死
了,這事情怎麼說啊?" 環顧四周匪徒們猙獰的嘴臉讓郝雯雯渾身直
顫,特別是譚勇那雙幾欲噴火的仇恨目光更是令小姑娘膽寒,當下哆
哆嗦嗦的辯解道:" 你……你都說是四年前的事了,那時候哪……哪
有我啊,這事和我沒……沒關係!" 雖然如此說話實在有失人民衛士
的尊嚴,可性命攸關之下,柔弱的女警還是不由得脫口而出。

    " 沒關係?" 譚勇龐大的身軀一下子坐到郝雯雯的身旁,將嚇得
一竄的女孩一把摟住,揪著她的頭髮把她的耳朵湊到自己面前,獰笑
著說:" 你知道我這次冒著被槍斃的危險從監獄裡跑出來是為了什麼
嗎?就是來瞭解這場恩怨的!可是姓何的那老傢伙不禁活啊,沒等老
子找上門就掛了,我只好拿著筆賬算到他留下的兩個小崽子身上。讓
老子沒想到的是何群居然也翹辮子了,就剩下一個叫何娜的黃毛丫頭!
我本打算逮住她,再用她釣出丁守陽,把他們來個一鍋端的。可是你
平白無故跑出來壞了爺爺的好事,你說這和你有沒有關係?" " 何…
…何隊長他真的死了?" 一直以來對於何群的殉職都只是推測,此時
他的死訊驟然從譚勇口中得到證實,郝雯雯不禁一陣悲傷。

    譚勇此時已經從憤怒中初離,注意力慢慢轉到了懷中美貌的警花
身上,正一點點將摟著他的手下移,在少女的脖頸上來回撫摸,聽她
問起得意地笑笑指著大炮答道:" 是啊,我這位兄弟大炮,他前些日
子做了些倒騰假發票的小生意,也順便印兩張假鈔票。不想這事也給
你們條子盯上了,竟然派何群這個王八蛋來查他。哥們一氣之下把姓
何的這小子的腳筋給挑了,綁上兩塊石頭沉進河裡了!" 他說話時大
炮一直得意洋洋的看著郝雯雯,似乎能殺死一名公安干警對於他是一
件很光榮的事,等譚勇說完他嘿嘿一笑道:" 勇哥不好意思啊,當時
我沒問清楚,要知道他是何志光的兒子,我一定好好折磨一下再弄死,
起碼把他的下水掏出來祭咱弟弟!" " 沒事沒事,只當咱哥們仁義,
便宜那小子了,再說咱不是還有個活的在手裡嘛,想解氣還有機會!
" 譚勇欣然接受了大炮的道歉,轉而將矛頭又引向他懷裡的女警花。

    郝雯雯聽的又是噁心又是恐怖,正自心中寒噤,但轉瞬之間就被
譚勇那只襲向她胸口的惡手拉回了現實,驚怖之間忙掙扎的叫喊:"
你幹嗎,放手!" " 操,你裝什麼傻啊!" 譚勇見女孩嬌軀扭動不停
的抗拒,索性一把將她抱起放到自己腿上,兩隻大手在她胸前聖潔的
雙峰上捂個正著:" 你放跑了何娜,這麼說我們本來要對她做的事情
現在只能由你替她代勞了!" 說著將雙手分別伸進了郝雯雯潔白的胸
罩裡揉搓她那對美乳,抬頭對屋中剩下三人讚道:" 哎,你們還真別
說,這妞可比何娜那屄俊多了,身材真他媽好,奶子也挺,手感不錯!
" " 不要,你放開,混蛋……" 郝雯雯拚命搖晃著肩膀可是一則她身
小力虧再則她現在正窩在譚勇的懷裡雙手綁縛之下胸口又被對方握個
正著更加使不出力氣,只得任由對方將自己一直引以為傲呃雙峰硬從
胸罩上面掏出來把玩,更可悲的是剩下三個流氓還在品頭論足。

    大炮呵呵一陣淫笑說道:" 瞧著妮子那對奶子還真挺,乳頭還他
媽是粉紅色的!" " 是啊,肯定沒被多少人摸過,發育的剛剛好!"
小齊一直在擺弄那把郝雯雯的手槍,此時也湊過來捏著自己的下巴說
道。

    六子走過來用彎曲的食指挑起郝雯雯的下巴,看著她的痛苦表情
扭回頭對剩下兩人道:" 你們瞧,這娘們委屈的那樣!" 說完再女孩
粉嘟嘟的玉面上輕輕摑了兩下,淫道:" 小屄,這就受不了了?那等
會你還不得給折騰死啊!" " 你們害老子在裡面蹲了四年,那地方蚊
子都他媽是公的,我已經很久沒碰過女人了,你最好識相點別跟我掙
為,那還能少受點苦,不然哼哼!" 譚勇說著雙手加力,硬是將郝雯
雯那對潔白如玉不堪褻玩的嫩乳捏的變形。

    " 啊!" 少女一聲慘叫,胸前傳來的劇痛是她從未經歷過的,更
兼時下這屈辱的處境。她斂起所有殘留的理智和信念,思慮著當前可
能行得通的辦法,以改變這種她無法接受的局面。

    心中一個模糊的想法還沒有成型,六子孽障的惡手已經伸到她面
前:" 呀呵,叫的怪好聽的,給老子再叫響一點騷一點!" 說著他用
拇指和食指夾住了自譚勇指縫中被擠出的女孩子的乳頭,用力拉扯。

    " 啊疼,不……不要!" 郝雯雯痛的眼淚幾欲流出,嗚咽的求饒
道:" 譚……大哥……幾位大哥,別捏了別揪了疼死了求求你們……
我……我聽話就是,行嗎?" " 嗯,這樣才乖嘛,放心吧我會好好對
你的!" 在靠著霸王硬上弓這樣的手段征服女人這一點上,譚勇一向
是嘗盡甜頭的,耳聽美女員警屈服,雖覺有點容易卻也沒有懷疑,當
下放脫了蹂躪郝雯雯胸部的雙手,還示之以誠般親手為她解開了綁在
她手上的繩索。

    郝雯雯雙手獲得解放,第一個動作就是撐起身子向遠離譚勇的方
向蹭去,卻看到他一個惡狠狠的眼神盯來,忙又收回了逃離的動作,
只是怯懦的坐到了譚勇的身邊,對方這才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

    " 小妹妹,是你自己說的要聽話的,為了顯示一下你的誠意……
" 譚勇見郝雯雯被鬆開之後確實沒有做無謂的反抗,得意的說著,將
自己牛仔短褲的拉鏈拉了下來,從裡面掏出一根硬邦邦的陽具,用手
握住它對著郝雯雯晃了晃續道:" 你給我舔舔它吧!" 其實郝雯雯並
沒有眾匪徒心中所想的那麼柔弱,她雖然心中害怕,可是她知道要是
和這些殺人不眨眼的東西死硬到底是不會有好下場的。現在自己已經
落在了他們手裡,是殺是剮其實不過是對方一個心血來潮的事。她現
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安裝在自己裙腰上的信號發射器,盼著何娜順利逃
脫將她們遇襲的事情告訴組織,同事們一定會依著信號接收儀的顯示
追到這裡的,而她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忍辱負重盡量拖延時間。

    想到這裡郝雯雯忍住心中的噁心,慢慢跪到譚勇腿前,顫顫巍巍
的伸出玉手做出想要夠住那根男根的動作。這短短的幾秒鐘在郝雯雯
心中真的希望越長越好。

    可是淫徒已經等不及了,譚勇一把抓住了郝雯雯的柔荑,硬是將
自己的肉棒送到了她的手上,就好像傳送接力棒一樣,讓她緊緊握住,
同時大大的岔開了雙腿。

    年輕的女警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察一個男人的性器,它是
那麼的粗壯堅硬,黑黝黝長近二十公分的陰莖前端那猩紅色的龜頭碩
大油亮,頂部一個微微張開好像金魚嘴一樣的小孔中還不斷溢出透明
色帶有異味的汁液。兩個鴨蛋大小的睪丸墜在下面,那上邊生的全是
黑色的毛毛,和譚勇小腹上的陰毛連成一片,直順著股溝向臀部深處
延伸開去。

    手中的肉棒一顫一顫的充滿了衝動的慾望,像是向她示威一般。
可是郝雯雯怎麼忍得住心中的厭惡去舔吻這麼一個腌臢不堪到了極點
的事物呢?心中的噁心已到了極點,而四周更有四對褻淫的目光正在
注視著她,少女秀眉顰蹙用另一隻手掩住了口鼻。

    ' 啪啦' 譚勇等得不耐煩更看不過去郝雯雯著滿臉的厭惡,伸手
將她捂著嘴的小手扒拉開,怒道:" 媽的,你嫌髒是嗎?要不要我自
己來?" 說著就來揪女孩子的頭髮。

    " 大哥甭跟她廢話了,小娘們不願意咱也別強求嘛!" 六子抱著
肩膀冷冷地說道。

    " 是啊老大,我看她是喜歡被強姦,盼著咱們暴力點呢!" 小齊
不懷好意的笑笑道。

    光頭大炮更是直接,大聲說道:" 就是就是,這婊子一定下面癢
得很,想咱肏她才不願意的,來大哥,我按住她你上!" 說著就往郝
雯雯這走來。

    " 別……別別過來,我……我舔!" 眼見形勢不妙,郝雯雯咬緊
牙關把心一橫,決定用自己的主動獻媚再爭取一些時間。少女嫩滑的
小香舌慢慢伸出,輕輕點在了那根烏黑的陽具上,順著包皮緩緩向上
遊走。看到她順從,大炮冷哼了一聲轉身走開不知去想了何處。

    " 嗯,這根舌頭不錯,又滑又嫩是個做口活的好材料,值得好好
調教調教!" 譚勇大次次的坐在沙發上,一邊用手愛撫著郝雯雯委屈
萬狀小臉蛋一邊淫道:" 就是技術生疏的很……" 說著在少女俏臉上
輕輕捏了一把問道:" 嗨,你是不是以前很少給男人舔老二啊?" 郝
雯雯忍著幾欲奪眶而出的眼淚,良久才嗚咽著答道:" 沒……以前沒
有過!" " 喲呵,沒想到老子還開了一個嘴苞啊,來來繼續我不介意,
我可以教你……" 譚勇欠起身子色手一隻在郝雯雯嬌俏的小臉上愛撫
一隻伸到下面將那礙事的胸罩扯了下來,摸弄著她的胸脯,嘴裡教導
道:" 你的手上下動一動……舌頭從下往上舔……在龜頭上畫圈……
舔馬眼,對對,很不錯不錯!" 眼見一個年輕的美女警花居然按照自
己的指示真個照做了,雖然動作緩慢可是譚勇卻仍然很舒爽,更有一
份莫名的成就感。

*************看什麼看這不就是分割線嗎沒見過啊*************

            三大雨傾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郝雯雯的心情也越來越沉重,現在的她正在
做著以前想都不曾想的噁心勾當,偏偏耳朵裡還充斥著惡人們得意的
淫笑和譏諷。

    " 操,什麼他媽警花啊,不也得乖乖給我們大哥舔雞巴嘛!" 六
子鬧弄的說著走了過來在郝雯雯被校裙掩蓋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

    小齊也湊過來說道:" 是啊,女人嘛管她是員警還是老百姓,是
淑女還是騷貨,扒光了都是一樣!" 說話間他蹲到了郝雯雯的身後'
啪' 一下撩起她的裙子,露出那白色三角小內褲無法完全包裹住的豐
臀。

    " 哇,你幹嗎?" 郝雯雯開始時覺得身後有異被打了一記定光,
緊跟著下體一涼,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裙子被掀了起來,慌忙扭身驚叫。

    譚勇正在享受,見少女停下舌上動作,心中大是不快,冷冷的喝
道:" 你媽的,剛給你點好臉色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是不是,快舔!
算了算了,給老子吞進嘴裡,快!" 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郝雯雯想
要活命就必須盡量拖延,而她知道自己越是掙扎執拗,唯一的結果就
是被這群畜生一擁而上施以慘無人道的輪姦。故此小警花含著淚扭回
頭來閉上雙眼將譚勇的陰莖含進了嘴裡。

    得到了老大的默許,小齊和六子兩人更是變本加厲。六子雙手握
成爪狀五根手指的指甲隔著絲薄的內褲不斷在郝雯雯兩邊的臀峰上不
住打轉。而小齊一隻手拿著槍,另一隻手則順著少女的股溝不住向下
劃去。

    郝雯雯的兩隻腳依舊被綁在一起,這使得原本就很豐厚的下體荷
包變得更加飽滿。小齊的指頭一經滑過立刻凹陷下去一線,那正是這
美麗端莊的女孩從無人問津的私密唇縫。

    " 唔……" 郝雯雯下體遭到騷擾,敏感的女孩子渾身不由得一顫,
下意識的又想抬起身子阻止。

    " 別他媽亂動,操!" 譚勇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他一把按在少
女的頭頂,將女孩子的腦袋緊緊壓在自己胯間,令其沒有絲毫抬起的
可能。

    郝雯雯整個臉孔完全貼在了譚勇那長滿黑毛的下體上,那根粗長
的陰莖正深深地插在自己的嘴裡,幾乎捅進了喉嚨之中,這令她感到
極度的屈辱。更有甚者自己的口鼻此時都被堵住,呼吸都開始困難了,
可是一雙手無論怎麼用力也無法從沙發上撐起。

    這一刻少女第一次真實的感覺到了死亡的恐懼!

    此時郝雯雯感到下體那根無恥的手指正在自己的陰唇上來回滑蹭,
而且還不斷向兩邊撥弄,使得內褲逐漸陷進了唇縫中。而她的雙腿被
兩個男人按得死死的,上身又無法抬起,只得任由惡人為所欲為。

    " 濕了,我操,這娘們冒水了!" 六子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叫
了起來。

    小齊也叫道:" 是啊,真流水了!" 說著在郝雯雯的蓓蕾上使勁
捏了一下,然後對六子道:" 咱給她扒開,扒開看看,說不定裡面都
氾濫了!"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各伸出一隻手抓住少女內褲一邊的腰
際,使勁向下一扯,將郝雯雯賴以遮掩她最後一絲尊嚴的內褲拽到了
膝彎。

    " 屄有什麼好看的,你們真他媽少見多怪!女人被玩的時候面部
表情才是最精彩的,懂嗎你們!" 不知何時大炮走了過來,手裡居然
還拿著一部微型攝像機,正用機器的視角觀察著三個同夥猥褻少女的
場景。

    他走到沙發跟前,對埋首於譚勇胯間的郝雯雯說道:" 小美女小
警花,別光顧著吃我們老大的雞巴,來看鏡頭,給老子笑一個,說說
第一次給男人口交的獲獎感言!" 譚勇見大炮正在拍攝,笑著鬆開了
按在郝雯雯頭頂的粗手。

    郝雯雯一直處於窒息狀態,此時剛從厄境中初脫,下體的異樣更
加明顯,正想回頭看看發生了什麼並設法阻止,卻見大炮拿著個拍攝
機器對著她。羞憤難當的女孩慌忙抬起小手阻住鏡頭,驚叫道:" 不
能拍不能拍,你……你們這些流氓太過分了!" " 去你媽的!" 譚勇
毫不憐香惜玉,竟是' 啪' 的給了郝雯雯一個響亮的耳光,嘴裡罵道
:" 小婊子,這裡還輪不到你說了算的,快給老子把這管精吸出來,
不然我就用你身上其它洞解決了!" " 嗚嗚……" 郝雯雯手捂著燒紅
的面頰嗚咽起來,可是她知道自己的委屈得不到任何人的同情,為了
避免和這些惡人正面衝突,她只好委曲求全的再次含住了譚勇的陰莖。
可是那一絲自尊卻使得她盡量避免著大炮手裡的鏡頭,不把臉孔露出
來給她拍到。

    " 媽的,沒意思,口交時沒角度!" 大炮試了幾次終於放棄,轉
到了六子和小齊的戰場。

    此時小齊和六子正趴在地上用手指扣挖郝雯雯的陰唇,可是由於
雙腳綁的實在結實,少女的腿根根本沒有空間,他們只能在外因和肉
縫淺處打轉,實在有些不過癮。

    起初郝雯雯對於他們猥褻自己下體的動作十分抗拒,兩條腿不停
地擺動,還得他們要用一隻手壓住女孩子的腳腕。可是現在不知是累
了還是放棄了,少女竟然老實了下來,這倒令兩個色魔心中一喜。

    為了滿足他們膨脹的色慾,最後六子提議解開郝雯雯腳上的綁繩,
這樣可以把她的雙腿分開,自然能將她的下身盡收眼底,任二人褻玩。

    果然,綁繩鬆開之後郝雯雯也沒有亂動,依舊趴伏著老老實實的
給譚勇口交,還依著他的指示開始慢慢的大幅度吞吐起肉棒來。六子
和小齊一人一邊,將郝雯雯的雙腿分開。

    " 炮哥,你快來看,這馬子的屄好像還很新呢,沒幾個人動過,
毛這麼少,顏色也很淺!" 小齊拉著大炮的胳膊讓她蹲下來和他們一
起參看。

    郝雯雯從沒給任何男人接觸過的下體確實很乾淨,只有小腹陰核
上方有一點點陰毛,其他地方都光禿禿的。不僅如此,她的外陰雖然
豐滿卻十分有彈性,顏色呈淡紅色,甚至那神秘的菊花一點也只是微
微呈現一點棕色,絲毫沒有給人以排泄器官的噁心。

    " 真的啊,這妞裡面顏色也很淺,還他媽真嫩啊!這……這不會
是了處女吧?" 六子索性雙手抓住少女的臀瓣向兩邊使勁一分,將那
原本就因為體液分泌沒有貼緊的一雙外陰拔了開來,露出裡面鮮紅的
嫩肉。

    " 去你媽的,這年頭還有二十三歲的處女嗎?" 光頭嘴裡罵著可
是也是好奇心突起,蹲到小齊和六子給他讓出的位置上對著郝雯雯的
下陰仔細觀看。

    小齊年輕識淺,好奇的問道:" 炮哥,你說她屄長得這麼嫩難道
真不是處女?" 說著用二指輕輕分開少女的內陰,對著那一點蜜壺口
仔細觀看,又問道:" 哎,要說她是吧,可我怎麼看不見處女膜啊?
" " 傻屄,很少有女人的處女膜長得那麼淺的,這是看不見的!" 大
炮此時竟成了一個性教育的講師,對著郝雯雯這具活體道具一邊演講
一邊伸出中指輕輕探進了少女的陰道內,等他再次緩緩拔出手指時,
臉上的帶著驚喜和興奮,看著和小齊六子分別對望了一眼,喜道:"
我操,這叫你丫說著了。有膜,真他媽是個處女!" 他不理二人興高
采烈的呼哧,將手上沾的少女的體液抹在她的裙子上,逕自走到譚勇
面前淫笑著說道:" 勇哥,這娘們還是個雛呢,底下一碰就出水,我
摸了,處女膜還在呢!" 譚勇也是淫褻的一笑,抓住郝雯雯的頭髮向
後輕輕用力示意她抬起臉來,然後另一隻手現在她胸口上摸了一把再
挑起她的下巴,看著她問道:" 喂,你真是處女啊,沒給男人動過?
" 見面前的女孩含著眼淚無奈的輕輕點點頭,不由得也是一陣興奮,
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之後吩咐道:" 六子別他媽胡鬧了,去那幾罐啤
酒來慶祝一下,老子剛從號裡出來就有苞開了!大炮你等會把角度找
好了啊,得把我破處見紅的精彩鏡頭拍仔細了,否則你他媽再給我找
了雛來,聽到沒有?" 大炮乾乾脆脆的應了一聲,而六子則留戀的看
了一眼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私處畢露的美女,這才走去遠處的冰箱。

    便在此時,地上的郝雯雯突然一個挺身彈了起來,雙腳猛踢身後
正聚精會神玩弄她秘穴的小齊,緊跟著腳尖作軸身子急轉膝蓋下壓。

    小齊本來跪在地上正用手指分開少女的蜜壺口,想要伸出舌頭去
舔,整這個當口面前突然一空失去了女孩屁股的蹤影,他還沒反應過
來肩頭一個力道襲來,將他踹的趴伏在地。他剛想起來,只覺後背脊
椎骨一陣劇痛,已被郝雯雯的膝蓋死死的壓在了地上。

    本來小齊想要伸手將壓在他後背上的女孩揪住,利用他強而有力
臂力將郝雯雯扯到一邊,可是他卻忘了自己右手一直拿著那把警槍。

    郝雯雯見地上的匪徒揮動手臂向她打來,上身向後一傾巧妙地躲
開了這下攻擊,然後右手扣住了小齊的手腕順勢向下一壓向前一扭,
輕輕巧巧的奪下了小齊手裡原本屬於她自己的手槍。

    自從郝雯雯下定決心拖延時間開始,她一直在忍,盼著什麼時候
一聲巨響,大門被撞開,無數同事衝進來制住這伙歹徒。可是不知為
什麼,半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會不會何娜出了什麼狀況沒有將遇襲的情況報告上去?不可能,
從剛才譚勇等人的說話中明顯表示此次行動因為自己的介入而宣告失
敗,何娜應該已經安全了。而且即便她沒報告,但自己的信號發射器
在身上,組織是不可能察覺不到有異常情況發生的。

    難道這信號發射器失靈了?不會啊,自己自從接手這個任務每天
晚上都將信號器和手槍檢查一邊,昨天睡覺前也沒例外,同事不應該
檢測不到她的位置。

    是不是路況不好延遲了他們趕到的時間?也不可能,蘭寧這地方
的自己雖然不熟,可是一個很深的印象就是這裡行人和車輛都很稀少,
而現在正當晌午更不是高峰期,怎麼說也不可能堵車。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郝雯雯再也無法忍受時下受到的凌辱了,她
決定自己動手和對方周旋。

    郝雯雯自從決定突起反擊的那一刻心裡就一直在盤算,如何快速
的制敵。因為她雖然和其他警校畢業生一樣學過格鬥散打等技巧,但
本身素質不高,搏擊天分很差,所以徒手的戰鬥力不強。更兼此時身
處危境,如果不能一招制住小齊奪得他手中的槍,她根本沒有勝算。

    為此她忍耐了她本人都無法想像的恥辱,任由匪人猥褻她最聖潔
的身體,還裝出百般討好屈從的婢膝奴顏,就是為了麻痺敵人。譚勇
得知自己居然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時顯得異常興奮,並且支走了身後
的六子。那個時候這些人都沉浸在可以姦淫一個處女的興奮中,一時
之間全部人都放鬆了警惕,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臨敵經驗極少的女警終於幸運的完成了這次絕地反擊的任務,她
現在正用槍指著地上的小齊,譚勇等人被她這麼突然的一下都竟在了
當場,此時又蠢蠢欲動想要向她撲來,郝雯雯舉起手中的槍在每個人
的面前指了一下,嬌聲喝道:" 別動,誰動打誰!" 說著慢慢站起身
來向後退去,一邊退一邊拉上了那條掛在膝蓋上的內褲。

    此時的她全神貫注的盯著在場的每一個人,也難怪,雖然她現在
有能夠一下就要人性命的武器在手,可是畢竟寡不敵眾,要是他們一
擁而上,自己卻沒有把握在他們撲到之前一一將四人全部射殺。

    郝雯雯緩緩向後退去,只有保持距離她才能增加安全係數。突然
間她看到那個大炮居然還舉著攝像機,想起剛才他把自己受辱的經過
全都拍了下來心中氣火,喝道:" 你,把錄影機關了,快!" " 不行
啊,郝警官你的那對奶子長得那麼漂亮,我捨不得不拍啊!" 出乎女
警的意料,對方居然拒絕了她的命令。而此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的上身
始終是赤裸的,那對飽滿的玉乳正隨著她緊繃的神經帶來的劇烈呼吸
不停地顫動,小臉一紅連忙用另一隻手臂摀住了胸口。

    " 你,把我的胸衣丟過來,然後用地上的繩子將他們三個捆起來!
" 郝雯雯第一個想法是遮住裸露的軀體,這樣行動起來也會便利得多,
另外她這麼用槍逼著四個男人始終不是辦法,所以想限制中他們的自
由再想辦法脫身或者找同事來支援,故此她朝已經爬起坐在地上的小
齊這樣命令道。

    可是令她沒想到的是,小齊居然也拒絕了她的指示,只見對方隨
手斂起她的胸罩放到嘴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臉淫褻的道:" 嗯-
-真香,這麼好的東西我才不捨得壞給你呢!至於要我把自己的老大
捆上更不可能了,有種你就開槍吧!" " 你……" 郝雯雯見眾匪徒居
然不把她當一回事似的,面對槍口毫無懼色,心裡又氣又慌可偏偏毫
無辦法,因為她實在沒有開槍打過人,膽怯至於也害怕只要一開槍這
些亡命之徒會不顧性命的一起向她擁來,那時情況可能就糟了,故此
美女員警現在也只好靜觀其變。

    一時之間偌大的一間房子裡,沒有半點人聲,只剩下屋頂傳來的
越來越密越來越急的雨點聲響個不停。

    僵持了十幾秒鐘,沙發上的譚勇突然站起身向她慢慢踱了過來。
郝雯雯立刻高度警惕的用槍指著她喝道:" 你別過來,你站住,再走
近我真的要開槍了!" 誰知這彪悍的匪徒居然加快了腳步,還一面解
自己的上衣扣子一面冷哼著說:" 開槍,有種你開啊,打死我一個,
我剩下三個兄弟會給我報仇的,到時候你想想自己的下場!" 他這麼
一說,六子、小齊和大炮也跟著他的身後大踏步向郝雯雯走來,直嚇
得初出道的小警花一個勁的喝斥後退。

    " 別再靠近,站住……" 任郝雯雯的警告聲蓋過了雨點砸在屋頂
的巨響,可是四個歹人卻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此時的郝雯雯已經快
要退到牆根了,她知道現在是生死一線的時候,她再不遲疑收起了所
有兵不血刃的僥倖心理打開了手槍的保險。

    ' 啪啪啪' 幾乎是閉著眼睛射出了三槍,可是郝雯雯驚奇的發現
那個聲響卻沒有她預想的那麼巨大。這明明是可彈夾的聲音嘛!可當
她睜開雙眼的時候,卻驚奇的發現自己的手槍已經被迎面而來的譚勇
握住了。

    " 傻屄,早在你被抬上車還昏迷的時候小齊檢查過了,你那槍裡
根本就沒子彈,你還不知道呢!" 譚勇獰笑著說道,同時另一隻手用
力在郝雯雯的胸前一推,只把個玲瓏的少女推的飛了起來摔倒牆上又
跌下來撲到在牆根。

    小女警雙手奮力的撐起上身,還沒有從地上站起來,譚勇已經感
到了她的面前。這高大男人伸出粗壯的手臂一把扼住了女孩子的脖子,
竟是憑著這一臂之力將郝雯雯的嬌軀從地上舉了起來。

    " 呃……你放……" 女孩子一隻手死命的掰扯著男人掐在她頸部
的手指,另一隻手奮力拍打他的胳膊,嘴裡發出窒息的痛苦呻吟。少
女不停地揮動著雙臂,胡亂蹬著雙腿,可是這一切都是無濟於事的。
漸漸地她的意識開始模糊了,腦袋嗡嗡作響雙眼翻白。

    譚勇冷漠的看著手裡的少女痛苦無助的表情,等到她漸漸垂下了
手足,這才" 嘿嘿" 一陣冷笑將手鬆開。

    " 呃……咳咳……咳咳……呼呼……" 郝雯雯跌坐在地不停地咳
嗽喘息,渾身酸軟四肢無力,全部失去了她本就欠缺的反抗能力。

    看著堆坐於地的半裸少女,譚勇頭也不回的對手下命令道:" 扒
光,把她給我扒光!" " 是,嘿嘿!" 六子和小齊一擁而上,一個按
住郝雯雯,一個扯去了她的裙子和內褲,少女第一次完全赤裸的呈現
在眾人的面前。

    此時小齊和六子已經一人一邊將郝雯雯的雙手反背到背後把她的
身體抬了起來,同時各攬住了她的一條玉腿向兩側一分,讓她那每個
男人都為之氣結的私處完全暴露在譚勇面前。

    二人將郝雯雯這樣抬著送到譚勇面前說道:" 老大您請!" 譚勇
老實不客氣的解開皮帶,將下身的衣服全部褪下走了過來。

    此時郝雯雯才從剛才的扼頸窒息中緩過神來,見自己已被剝光了
衣衫,而那個兇惡的男人正挺著那根粗長的陽具向自己走來,嚇得大
叫出聲:" 你要幹什麼,你別過來,你……你們放開我,救命啊!"
" 叫啊,繼續叫!這裡方圓十幾里都沒有人,你就是喊破的嗓子也沒
用,嘿嘿嘿!" 小齊的說話讓原本就沒抱多大希望的女孩再也沒有了
呼喊的勇氣。

    六子更在一旁火上澆油:" 叫吧,叫吧,要不我幫你叫好了!"
說著他真個扯開那嘶啞的嗓音叫喚起來:" 救命啊,我這個叫做郝雯
雯的處女小員警要給一群流氓輪姦了,我給他們扒光了,大腿也劈開
了,處女屄也露出來了,有根大雞巴馬上就要插進來了,那根雞巴太
大了,會操死我的,救命啊!哈哈,這麼叫夠不夠清楚啊?" 女警徹
底絕望了,她的掙扎在兩個強有力的男人面前變得毫無意義,她的叫
喊甚至被當做了笑柄,而更可怕的是那個罪魁禍首的譚勇正挺著他長
槍一般的陽具向自己私處開來。

    譚勇此時已經將自己的下陰抵在了郝雯雯的陰戶上,他一手持著
肉棒用龜頭在女孩的肉縫上來回摩挲,將那兩片外陰完全擠開,用龜
頭對著那從無人問津的小陰道口,另一隻手抓起了郝雯雯的頭髮將她
的腦袋向前一壓,冷酷的說道:" 臭娘們,你曾經兩次用槍對著我,
現在我用我的槍對著你了,怎麼樣?給老子睜大眼睛看仔細,看看你
這小賤屄是怎麼迎接老子的雞巴的!" " 不要,求你了,不可以……
放開我求求你們!" 少女深造大難雖明知必不可免,但還是發出了哀
號。可是她的求饒聲反而成了譚勇等人性亢奮的催化劑,她甚至感覺
到自己下體那根火熱粗硬的陽具暫態之間在不停的抖動。

    " 啊!" 伴隨著少女的一聲慘叫,' 叱' 的一聲,譚勇的龜頭插
入了郝雯雯的陰道中,一縷鮮血馬上順著陰道口淌了下來。小齊看到
之後興奮地叫道:" 破了破了,破處了!" 誰知大炮舉著攝像機走過
來' 啪' 給了他一個瓢:" 傻吊,這不是處女破破了,只不過是陰道
口給撐裂了,什麼都不懂!" 大炮說的沒錯,譚勇的陰莖異常粗壯,
未經人事的女孩子陰道口窄小異常,僅僅是插入了少許,就將其掙裂
開來。看到有紅色的液體從郝雯雯的四處流出,更使譚勇亢奮莫名,
他一手攔住了少女的纖腰,一手死死抓住她的一隻美乳,就要進行那
一下石破天驚的插入。

    " 不要啊,好疼啊,求求你了,別再進去了,求你了,嗚嗚……
" 少女怎禁得起如此疼痛,不由得哭出聲來。

    " 哼哼,很疼嗎?還有更疼的呢!" 譚勇毫無人性的獰笑聲將身
處深淵邊緣的郝雯雯無情的推了下去。

    男人此時還有至少十五公分的陰莖露在外面,他此時再不遲疑,
雙手找好著力點,腰部猛地用力,只這一下就將整個陰莖狠狠的插入
了郝雯雯的陰道之中。

    " 唔呃呃--" 出奇的少女並沒有再痛呼出聲,反而臉孔上揚,
雙目失神,從喉嚨深處發出一絲哀鳴,然後美目徐徐閉上側頭歪到了
一邊。

    " 哦--舒服,這娘們的處女屄真不是蓋的,真他媽緊,好舒服!
" 譚勇仰頭閉目深吸一口氣盡情回味著這次開苞的舒爽。

    大炮上前輕輕拍了郝雯雯的面頰,回頭問譚勇:" 勇哥,你這一
下會不會太狠了,這小妞別給你捅死了吧?" 跟著又不斷拍打女孩子
的臉,呼喚道:" 嗨醒醒,我哥還沒幹完你呢,先別死!" " 去你媽
的,哪那麼容易嗝屁啊,你躲開看我的!" 譚勇推開大炮,慢慢將自
己的陰莖從郝雯雯的下體拔出,帶著一絲淡紅色的液體淌了出來。

    " 看到了嗎,這才是落紅呢,知道不?" 大炮此時還不忘教導後
學末進這些對於強姦犯最基本的知識。

    譚勇等少女陰道中的液體空的差不多了,又一次將龜頭頂在了郝
雯雯的蜜壺上,緊跟著再次猛力向前推進,又是一下凶狠的插入將整
根陰莖全部送入了女孩子狹小的陰道中。

    " 啊--" 一聲嘶長的哀鳴,郝雯雯被這一下肏干從破瓜的劇痛
造成的昏迷中疼醒過來。

    這一次譚勇再沒有放慢速度,開始了一連串狂轟濫炸般的抽插,
只把柔弱的美少女郝雯雯折騰的幾度昏厥幾度甦醒,處女膜破裂的落
紅伴著陰道口被撕開的血水從女孩子的蜜穴中不停地淌出,順著腿根
流到臀峰上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到最後兩個架著她的男人都快支持不
住了,跌跌撞撞搖搖晃晃的推到了牆根。

    " 放下放下,你們倆軟蛋真不中用,把她放地上!" 譚勇此時還
意猶未盡,見兩個手下不能滿足他兇猛的洩慾動作,只好讓他們退下。

    此時的郝雯雯早已沒有任何的反抗了,甚至那嘶叫的聲音都已經
開始沙啞。可是慘無人道的譚勇卻蹲在地上將她的雙腿掘高,自上而
下繼續狠狠抽插她的蜜穴。

    " 啊……啊……救命……疼……疼……啊……" 郝雯雯的慘叫聲
已經沒了力氣,雙頰不斷躺下淚水。

    譚勇用肩膀架著女孩子的玉腿,雙手則死死摳住她那對堅挺的乳
房,一邊肏干一邊從口中沿下口水往美少女張大了嘴卻叫不出聲音的
嘴裡滴。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譚勇的抽插突然變得異常猛烈起來,嘴裡還
在不停地低吼:" 呼……來……小騷屄好緊,老子……老子要……要
射了,我要射了!" 任何人都會以為他是在自言自語,而郝雯雯則早
在昏厥的邊緣根本沒有能力去理會,可是譚勇卻正在等著有人回。當
下他突然扼住了少女的脖子,一邊繼續加力挺送一邊惡狠狠的問道:
" 老子說我要射了,聽到了麼賤屄,老子要在你的騷屄了射精了!"
似乎女孩子唯一一點生氣被譚勇激發了出來,她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掙
扎,嘶叫道:" 不……不要,不能射……滾開!" " 嘿嘿,這就對了
嘛,老子就喜歡你這種態度!" 不知是否譚勇已徹底淪為變態的淫魔,
聽了郝雯雯的哭叫,他反而生出了高潮的快感,當下又是一陣狂插猛
頂,最後將整根肉莖毫無保留的塞進了美少女的陰道中,用龜頭盡量
叩開女孩子的子宮口,這才一陣抽動將大量的精液射了出來。

    " 哼--真他媽舒服,嗯……嗯……呼呼……" 譚勇的射精持續
了將近十秒鐘,這才緩緩站起身來,再看地上的郝雯雯竟然又一次昏
了過去。

    " 呸!" 高潮之後的惡男將一口唾沫吐在郝雯雯的下體上,拿起
地上他的衣服走到沙發上坐下,抽起煙來。

    " 該我了!" 大炮見譚勇完事,一面快速的脫去了自己的衣服,
一面將手裡的攝像機交給旁邊的六子。

    他走到郝雯雯面前,用手指插進女孩子的陰道中一陣摳挖,將大
量的精液挖了出來,微帶抱怨的說:" 勇哥,你丫射了多少了,都灌
滿了!" " 怎麼著,你還嫌老子髒啊?以前咱又不是沒一塊打過炮?
" 譚勇哼了一聲說道:" 你慢慢摳啊,我射的多著呢,還有不少直接
射進自宮了,要不要你跟她拋開肚子把子宮拿出來洗洗再用啊?" 說
著將煙頭扔向大炮。

    " 哎!" 大炮敏捷的躲過了那玫火星飛鏢,一呲牙呵呵笑道:"
小心點,給這娘們光溜溜的肉皮上燙出個疤就不好看了!" 說罷再不
理會志得意滿的譚勇,自己坐到郝雯雯下體旁邊,雙腿從她彎曲的膝
彎下面伸過,然後抱起女孩子混沒有知覺的身體放到了自己懷裡。

    大炮一手攬著郝雯雯的纖腰,一手扶著自己的肉棒,對著女孩子
的陰戶上一陣磨蹭,然後小腹用力向上一頂插入了郝雯雯的蜜穴。

    " 嗯……啊!" 女警本已昏死過去,可是陰道內再次侵入了龐大
的異物,一陣難以言喻的劇痛再次襲來,她不禁呻吟一聲醒轉過來。

    " 你幹什麼,住手!" 郝雯雯眼見自己居然和大炮面對面坐到了
他的懷了,那種無法形容的痛楚又從私處傳來,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
當下雙手拚命向大炮胸口推來,想要擺脫他的姦淫。

    " 罵的,都給幹成這樣子了還他媽裝純潔啊,操老實點!" 大炮
只用一隻手摟著女孩的腰部便令她無法掙脫,而另一隻手則從下面伸
過去,重重在女孩子的屁股上拍了一記。

    說話間大炮已經抱著美少女躺了下去,一隻手強制郝雯雯爬在自
己身上,一隻手在她豐滿的臀部不停地亂摸,虎腰凶狠的向上不斷挺
動,從下面猛力抽插女孩子的蜜穴。

    郝雯雯撕心裂肺的沙啞叫嚷聲和螳臂當車般的掙扎給幾個色中的
魔鬼帶來了不少樂趣。此時餘下的二人也不甘落後,紛紛脫光自己的
衣服。小齊分開雙腿跨坐在郝雯雯的臀峰上,用堅挺的肉棒在少女的
股溝上來回滑蹭,雙手則從側面伸出玩弄著女孩子的乳房。而六子則
一手拿著相機不斷拍攝,一手伸出兩根手指在郝雯雯的肛門和陰道口
不斷騷擾。

    由於小齊的加入,大炮把那只玩弄女孩屁股的色手收了回來,從
地下掏出,在郝雯雯被他送入肉棒而擠開的豐厚陰唇上來回摳捏,還
是不是掐住美少女那朱紅一點的小陰核粗暴的玩弄。

    原本端莊淑雅的妙齡美少女警花,現在毫無力氣反抗,除了嘴裡
尚存一點點" 依依呀呀" 的痛楚吟叫之外,幾乎淪為了三個禽獸的褻
淫工具。

    六子一邊拍攝,一邊用手指使勁往郝雯雯的菊花蕾中插去,手指
旋轉著用力一邊玩弄一邊淫道:" 哎有意思,這娘們的屁眼還真他媽
敏感,會動的嗨!" 不知過了多久,大炮終於射出了他那管罪惡的淫
精,蹭著身子從郝雯雯身下爬出,將龜頭上污濁的殘留物在少女的臉
上擦抹乾淨,志得意滿的走開了。

    " 該我了該我了!" 小齊當仁不讓的順勢將一直在郝雯雯股溝中
摩擦的肉棒向下一滑,狠狠的插入了尚未閉合的少女陰道中,用狗交
的姿勢跪在郝雯雯的身後肏干開來。

    小六子一看同伴佔了先機,嘴裡罵罵咧咧的叫道:" 操,你丫也
不知道個謙讓,真不客氣啊!" " 抱歉抱歉,我這箭在弦上,再不上
就要射出來了,對不住啊!" 小齊哪去理會,丟下一句搪塞之詞便全
神貫注的開始姦淫郝雯雯。

    六子知道此時讓小齊將陰莖從女孩子的身體裡拿出來是不可能的,
只好暗氣暗憋的挪到了郝雯雯身前坐了下來,用屁股壓住女孩賴以支
撐身體的雙手,叉開的大腿將他那根肉棒擺到女孩子的面前。

    " 你把騷屄給了小齊,怎麼說也該把騷嘴給我吧,快,張開嘴!
" 六子心中有氣,只能沖郝雯雯撒,他用自己的陰莖抽打這少女滿是
淚痕的面頰喝道。

    可早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女孩子怎麼可能再受這個羞辱,雖然
她沒有力氣反抗,可是仍抱定拒不合作的態度死死的閉緊了雙唇。

    六子見郝雯雯不肯就範,心中更是氣憤,放下攝像機一手揪起女
孩子的頭髮一手' 啪' 一個耳光打過去,嘴裡罵道:" 操你媽,都這
時候還他媽不聽話,你給老子張嘴!" 緊跟著' 啪' 又一記耳光打到。
他連續扇了郝雯雯七八個嘴巴,只將女孩子的俏臉打的通紅,嘴角也
滲出一絲鮮血,這才逼得她乖乖張開嘴巴。

    可憐的少女被迫像狗一樣撅著屁股爬在地上,後面一個男人雙手
掐著她的纖腰用力的抽查她的小穴,每一次插入都用胯部撞擊美少女
的臀縫' 砰砰' 有聲,隨著他的肏干,女孩子的臀肉不停地蕩起一道
道波瀾,兩隻美乳也隨著前後晃動。而前面的男人則按壓著她的腦袋,
逼著她吞吐著自己的肉棒,每次按下女孩子的嘴巴就被按進男人的兩
腿之間,那根粗長的陰莖則直直插入了她的喉管,而每次抬起女孩子
剛想有喘息之機,男人又狠狠的壓了下去。

    " 哦,不行了,真他媽舒服,不行了,哎哎哎……哎呀,射了!
" 小齊頹然的抽出正在慢慢變軟的老二坐到了地上。

    " 總算該我了!" 六子將攝像機放在一邊,挺著早已被郝雯雯的
小嘴弄得硬邦邦的陽具轉到她的身後,用腳輕輕踢了小齊一下道:"
起開起開,你丫真沒用,就這麼幾分鐘就交代了,看我的!" 說著雙
手隆起地上美女的胯部,將她整個下身抬得站了起來。

    郝雯雯早已是個半死之人,渾身無力之下必須由六子攬著腰才能
站住,可上半身卻軟塌塌的垂了下來。但就是因為這樣,少女的屁股
卻高高的撅了起來,正好方便六子插入。

    這小子也顧不得女孩子輪番被同伴蹂躪之後下體的污穢,將早已
蓄勢待發的肉棒惡狠狠的捅進了少女陰唇外翻的肉穴之中,上來便是
一陣狂杵猛干。須臾間他抓起了少女的兩隻手攏在她的身後用一隻手
牢牢抓住,而另一隻手則必須環著女孩子的腰,否則她便會軟倒下去。

    小齊見同伴干的興起,他的肉棒又開始硬了起來,學著剛才六子
的創意,他也轉到了郝雯雯的前面,用手強行叩開女孩的嘴巴,二話
不說將滿是污垢的陰莖捅進了郝雯雯的嘴裡。

    兩個男人沒多久便達成了默契,他們一來一回在少女的陰部和小
嘴之間有節奏的挺動著。郝雯雯陰道之內滿是眾人的精液,這樣被六
子繼續抽插,這些污液慢慢被磨成了粘稠的白漿,隨著陰莖的插入拔
出被擠出了穴口,淋淋瀝瀝的順著大腿滴落下來。

    前面小齊用她的嘴強迫口交則和剛才六子的略有不同,因為他是
水準方向用力,女孩子並非上下吞吐,故此隨著插弄有不少口涎從郝
雯雯的嘴角溢了出來,拉著粘濁的絲線飄飄蕩蕩流到地上和小齊滿是
黑毛的腿上,正和六子肏干的陰戶中流出的粘液相映成輝。

    " 操,這倆還他媽挺會玩!" 譚勇抽著煙笑嘻嘻的和大炮聊到。

    " 還真的,他們還真有玩女人的天分!" 大炮扭過頭去看了一眼,
對譚勇道:" 怎麼樣勇哥,我收的這倆小弟不錯吧?" 譚勇站起來從
冰箱裡拿出一罐啤酒扔給大炮,自己也拿了一罐打開喝著道:" 嗯,
有點那個意思,只得培養!" 這邊兩個惡首對自己馬仔的傑出表現品
頭論足,而六子卻已經快要支援不住了,他呼哧呼哧喘著問道:" 小
齊,你怎麼樣,還差多久?" " 我……我……馬上……馬上就快了!
" 小齊也正強自忍耐,此時也是強弩之末。

    " 好……我們再來幾下……一起……一起射啊!" 六子亢奮已極
大聲叫著:" 跟著我的點兒走,數到一百……不行,數到五十我們一
起射。1、2、3……" 兩個男人越是快要到達頂點,越是加快了抽
插的速度和力道。

    可是六子才數到三十七便感到再也無法堅持,當下只聽他一陣哼
哼,小腹頻頻抽動已經預先將精液射了出來。射精之後的六子渾身舒
爽,雙手一鬆,美女的下身跟著堆到了地上。

    原本小齊兩隻手抱著郝雯雯的腦袋,可是因為女孩子的身體失去
支撐倒了下去,她的臉孔也跟著上揚,肉棒不由得從她嘴裡滑了出來。
他一聲:" 我操!" 精液也跟著噴出,卻是全都射在了郝雯雯的俏臉
上。

    " 唔……咳咳……" 少女撲通一聲整個人側著身子摔在地上,只
是咳嗽了兩聲便再也沒有了動靜,而那副原本聖潔無暇此時卻已滿是
污垢的玲瓏嬌軀還在是不是痙攣顫抖。

    " 你他媽會不會啊,又給我來個措手不及,老子本來想射媽屄嘴
裡的,這下倒好全給你糟蹋了!" 小齊的淫謀沒有得逞,氣的不停地
抱怨。

    " 行啦行啦!" 六子見地上的郝雯雯毫無生氣的樣子用腳踢了她
一下,看她稍稍有躲避的下意識動作知道她還有口氣,這才抬起頭對
小齊說道:" 哥們這次是有點禿嚕了,這麼著我說個謎語給你猜作為
補償吧!" " 啥謎語?" 小齊一邊拿起自己的衣服穿著一邊問道。

    六子卻不著急,用腳趾在郝雯雯側躺著露出的滿是白色粘液的陰
唇上不停地扣挖,直至大拇指塞進了女孩子的陰戶內這才順著她的屄
縫來回滑蹭著說道:" 宋美齡側臥--打三國兩個人名。" " 宋美齡
側臥?" 小齊穿好內褲走到郝雯雯身邊繞著她轉了一圈,知道六子是
看到時下這女孩的現狀有感而發,他仔細想了想答道:" 宋美齡是蔣
介石的女人……蔣干!蔣干對吧?" " 沒錯!" 六子將腳趾順著郝雯
雯的陰戶向上劃去,一邊捅她的肛門一邊道:" 這個猜對了,還有一
個呢?" " 還一個?還一個……" 小齊想了半天也沒個所以然。

    這時一旁的譚勇大聲答道:" 另一個是龐統啦,你看現在這娘們
的姿勢,你想肏她不得從旁邊捅進去嘛!" 說罷不理小齊的恍然大悟
和六子的得意大笑,命令道:" 你們倆也玩得差不多了,趕緊把她關
到籠子裡拴好,留著以後慢慢玩!" " 哥,這妞可能快死了吧,用得
著關起來還拴上嗎?" 小齊覺得郝雯雯出氣多進氣少,不以為然的說。

    光頭大炮走過去給了他一個瓢罵道:" 傻吊你懂什麼,女人挨肏
是很平常的事,你以為能給她肏死啊,快快快,老大怎麼說你們怎麼
做!" 說著率先拎起了郝雯雯的一隻腳。六子和小齊見狀忙搶著過來
幫忙。

*************看什麼看這不就是分割線嗎沒見過啊*************




            四暴雨滂沱

    不知過了多久,郝雯雯悠悠的從昏迷中甦醒過來。耳朵裡滿是暴
雨落在屋頂的巨響,身上又酸又疼,沒有一處不傳來苦痛。她想睜開
眼睛,可是不知道被什麼黏著的東西將眼眸沾了起來,她想張開嘴巴
呼喊,但不知為何嘴裡好像塞了什麼東西一般無法出聲。

    身體輕飄飄的好像懸浮在半空,她就似乎度過了一個漫長而漆黑
的夜晚一樣,渾渾噩噩的不知身在何處。年輕的女警多麼希望那些惡
心、悲苦的記憶真的是一個噩夢,可是下體傳來的火辣辣的撕裂劇痛
卻讓她清楚的認識到,那都是再難抹殺的殘酷現實。

    四個惡男正在打牌,聽到遠處籠子裡面有動靜,大炮扔掉了手裡
的牌朝郝雯雯走了過來:" 喲,行啦,你這賤屄她媽還真能睡啊,整
整睡了一天一夜啊,害我們哥幾個少了多少樂趣!" 大炮見籠子裡的
美女對他的說話毫不理會,順手抄起地上的高壓水槍開動向郝雯雯身
上射去,嘴裡罵道:" 小婊子,別他媽和我裝糊塗,老子給你醒醒盹!
" " 唔……唔……" 女孩子想要躲閃射來的激流,可是除了頭部其他
地方卻絲毫不能動彈,不由得發出痛苦的悲鳴。可是就因為這樣,大
炮才有虐待的快感,更是一個勁的將水柱射向郝雯雯的臉上、胸口和
下陰。

    雖然激射的水流令郝雯雯難受異常,可是也正因為如此,她臉上
粘附的污物被沖刷乾淨,她可以睜開眼睛了。此時她才發現她的口中
塞了自己的白色毛線襪子,而她居然是赤身裸體的被吊在籠子裡,胳
膊上、身上、腿上到處都纏著黑漆漆的鐵鏈。

    她的身體被懸掛在半空,兩條腿因為繩索的拉扯大大的向兩側劈
開,把整個下體全部暴露出來,使得每個站在她面前的人都能清楚的
看到她的陰戶和肛門。

    雖然經過了一輪慘烈的姦淫,可是女孩子畢竟是純潔的淑女,此
時眼見自己正以如此齷齪的姿勢面對著屋裡的男人們,她不由得羞憤
難當。當下不停扭動著嬌軀,想要改變這難言的現狀,嘴裡更是" 嗚
嗚" 連聲,可怎奈鎖鏈的堅韌不是人力所能撼動,而嘴裡堵塞了東西
更讓她有苦難言。

    玩弄了好久,大炮終於放下水槍走回眾人身旁,還裝腔作勢的立
正說道:" 報告勇哥,賤貨郝雯雯已經醒了,她現在飢渴難耐,急需
男人的肏干,請勇哥身先士卒帶領大家繼續姦淫這個小浪屄!" 譚勇
笑著起身在大炮屁股上一拍,一邊向前走一邊寬衣解褲,說道:" 全
體都有,現在檢查槍支彈藥,準備戰鬥!" " 是!" 六子騰的站起身
高亢的答道。

    小齊也跟著站起,淫笑著說道:" 老大放心吧,鋼槍已擦亮子彈
已上膛,雖是準備' 奸' 敵,嘿嘿!" 說著就解褲腰帶。

    大炮突然用手背在小齊襠部做了一個突襲的姿勢,見他敏捷的躲
開,這才調笑道:" 你小子小心擦槍走火傷了自己人!" 四個惡男有
說有笑的向籠子裡的美女警花郝雯雯走去,直嚇得女孩子想躲躲不了
想喊喊不出聲,不由得渾身栗抖小腦袋頻頻搖動發出嗚嗚的聲音。

    六子掏出鑰匙打開籠門四人走了進去,分別站到了郝雯雯的四周。

    大炮身高過人,兩腿一分騎在了女孩子的臉上,一隻手死死卡住
她的下巴一隻手從她嘴裡將堵塞物取出,順勢將自己尚未完全勃起的
陰莖塞進了郝雯雯的嘴裡。

    譚勇自然是扮演主角,他兩隻手分別抓住郝雯雯的兩瓣屁股用力
將它們分開,使得女孩子的陰唇暫態完全分開,露出裡面一個肉紅色
嫩肉攢聚的洞口,然後將自己那特號的男根頂在女孩子的蜜壺口上。

    郝雯雯前後兩塊寶地全被佔光,六子和小齊只好一左一右站到了
女孩子的兩側,持住少女的柔荑放到自己燒紅了肉棒上,用自己的手
包裹著女孩的手打飛機,而他們剩下一隻手則老實不客氣的襲向郝雯
雯的乳峰。

    幾個男人沒打招呼各自開動起來,郝雯雯被掛在半空奄然成了男
人們洩慾的用具,其中的痛苦和悲哀怕是只有她自己知道。

    幾十分鐘之後,譚勇和大炮先後交代,換來的是六子和小齊一前
一後的淫虐。此時的郝雯雯已經變得麻木,雙手軟塌塌的垂下,二目
失神的埋在男人的胯下。

    譚勇射精之後去沖了一個澡,走出來的時候小齊和六子也分別完
事了。六子啐道:" 媽的,不如昨天好玩,這屄跟個死人似的動也不
動,一點反應也沒有!老子把精液射進她嘴巴裡就好像射進橡膠自慰
器裡似的,沒意思!" " 那好辦啊,既然這樣咱就玩點有意思的?"
譚勇淫笑著說道。

    六子一聽就來了勁頭,他知道譚勇在道上折磨人特別是虐待女人
是出了名的花招多,忙湊過來興致勃勃的問道:" 老大,怎麼玩我聽
你的!" 譚勇命令他把郝雯雯從鎖鏈上接下來,將她的雙手用繩子捆
在背後,再用膠帶把女孩子的大腿和小腿在膝蓋處纏起來,令她不能
站只能蹲,這才向眾人問道:" 你們想要的有意思,是指精神上的還
是肉體上的?" " 哥,當然是精神肉體都要了!" 大炮嘿嘿獰笑著望
著蹲坐在地的郝雯雯說道。

    " 好啊,把她的書包拿來!" 譚勇一邊指揮一邊將郝雯雯抱起來
放在一張籐椅上,把她的兩條被迫彎曲的大腿向兩邊一分,挺動半硬
不軟的老二插入了女孩子的陰道中。

    郝雯雯早已萬念俱灰,現在身體上的折磨對她來說已經麻木,這
具軀殼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一樣,將一切都拋到了腦後。但此時的她也
不知道這個惡男譚勇要用何花招,故此微微睜開了雙眸,觀察著面前
將要發生什麼事。

    這時小齊把郝雯雯的書包拿了過來,譚勇在裡面翻出了郝雯雯的
手機。這個行動電話在她被帶上車時,就被小齊關掉了,而此時譚勇
卻將它打開了。

    " 老大,你小心被條子追蹤到信號!" 大炮在一旁提醒道。

    " 放心吧,只要通話時間不足兩分鐘,他們是檢測不到的!" 譚
勇說著翻動通訊錄找到了郝雯雯家裡的電話,同時打開了揚聲器。

    " 喂,雯雯,怎麼這時候打電話來了,你不用上班嗎?" 一個四
五十歲的女人的聲音從電話那頭響起。

    譚勇一邊挺動著肉棒一邊對著電話說道:" 伯母您好啊,請問您
是郝雯雯的媽媽嗎?" " 媽!媽!" 原本已經忘記一切痛楚的女孩聽
到電話裡面的聲音渾身一震,瞪大了雙眼叫道:" 媽媽,我是雯雯,
嗚嗚嗚嗚……" " 雯雯雯雯,你怎麼了?" 電話裡傳來母親關切的詢
問,緊跟著又對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問道:" 你是誰,我女兒的手機
怎麼會在你那,我閨女怎麼了?" 譚勇一把摀住了郝雯雯的嘴,下體
仍然保持這抽插的姿勢,嘴裡嘿嘿笑道:" 伯母啊,我自我介紹一下,
我叫譚勇是個越獄的通緝犯。你女兒知道我在監獄裡待久了沒有女人
玩,主動送上門給我幹的,現在我正扒光了你的好女兒,用大雞巴肏
她呢!" 對面的母親此刻不知道是個什麼表情,她能從電話裡聽到郝
雯雯" 唔唔" 的呼叫,那明顯是被堵住嘴發出的聲音:" 你……你說
什麼?你是不是神經病?" " 伯母,我不是神經病,可是你女兒要變
成神經病了,她從昨天到現在讓我們四個幹了不知道多少回,可能是
精液灌多了灌進腦子裡了,她現在有點傻了,成了真正的傻屄!" 譚
勇肆無忌憚的淫笑著說道。

    " 你……你這個畜生,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麼?" 對面突然出現一
個蒼老的男人的聲音,想來是郝雯雯的爸爸從老伴手裡搶過了電話。

    " 哦,是伯父吧,我代表我們這所有的男人向您老人家說一聲岳
父好。您女兒長得真漂亮,臉蛋標緻身材也好,奶子圓屁股大,上面
那張嘴下面那個洞都是極品啊,女婿們謝謝您的優良品種造就了這麼
一個男人的極品玩物!" 譚勇這麼說著自己的肉棒就止不住的變粗變
硬,越說越性起越說他抽插女孩的動作越猛烈,只把整張椅子帶動的
咯吱直響。

    " 哎呦!" 譚勇正肏干的舒爽,不想郝雯雯再也無法忍受,在他
捂著自己嘴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緊跟著大聲哭叫道:" 爸爸……媽
媽,救命啊,女兒要死了……這些傢伙不是人,嗚嗚嗚嗚……" " 救
命啊,你們的好女兒郝雯雯的小屄屄快被肏爛了,這根雞巴好大啊,
要肏死我了!" 譚勇被咬了一口也不生氣,反而學著女人的腔調對著
電話這麼說道。

    " 你……你……快放開我的女兒,否則我……我饒不了你!" 老
人家大聲吼著,可是他除了吼叫卻束手無策。先前二老在電話裡聽到
那些污言穢語,心裡還抱著一絲僥倖的想法,想到這或許只是個玩笑,
也許自己的女兒把電話丟了,撿到的人心理變態搞出的惡作劇。可是
緊跟著聽到了親生閨女的哭叫,他們再不懷疑,悲痛欲絕之下愛莫能
助之中,一種搶地呼天的激憤衝冠爆發。

    譚勇不再禁錮郝雯雯的嘴,讓她盡情嘶叫,同時將手按在女孩子
的胸部上使勁抓捏那對圓潤的乳房,擠掐她嬌嫩的乳頭,讓郝雯雯痛
苦的慘叫自電話傳給對面她的父母,並享受著因此而來的對面不停地
咒罵聲。

    對著郝雯雯的乳頭肆意行虐良久,更將自己的肉棒瘋狂的抽插了
無數次,譚勇感到這種刺激帶來的快感前所未有的強烈,當下他死命
捏著女孩子的乳房,用力猛頂腰胯,將龜頭幾乎完全擠入了少女的子
宮口中,亢奮已極的對著電話叫道:" 老丈人丈母娘,你女婿又要射
了,你們女兒的屄太他媽爽了,我……我……嗯……嗯!射了,射了!
" " 天殺的畜生,你不得好死,嗚嗚嗚……" 郝雯雯的媽媽剛哭了兩
聲,電話裡突然傳來她的驚呼:" 老頭子,老頭子,你這是怎麼了?
" " 爸爸!爸爸!" 郝雯雯顧不得下體的劇痛和再次失身的悲哀,猛
力想要抬起身子,對著手機大呼,可是對面卻只傳來母親的呼叫和啼
哭。

    " 叫我和他們說話!" 郝雯雯用她目前最高的聲調怒吼著。

    可是譚勇卻站起身來又向她腌臢不堪的陰戶上吐了一口唾沫,'
啪啦' 將手機蓋合了起來,對旁邊三個男人得意的說道:" 怎麼樣,
這樣好玩嗎?" " 高,太他媽高了!""勇哥你是我的偶像!" 等等的
讚美之詞不斷。這使譚勇更加忘乎所以,他將手機向後一丟,像拋繡
球一樣扔給餘下三人,說道:" 你們學著玩去吧,記得別超過兩分鐘!
" 三個男人你爭我奪的逐次一邊打著郝雯雯家裡的電話一邊姦淫她。
到最後女孩子明白到,不能再讓父母受更多的刺激了,於是任由三個
男人怎麼折磨怎麼羞辱虐待,硬是緊咬雙唇一語不發,可是掩不住的
是那撕心裂肺的" 嗚嗚" 啼哭。

    匪徒們又輪流淫辱了郝雯雯一番,見她竟然再也不發出任何哭叫,
大炮無計可施之下扭頭問道:" 勇哥,這賤貨學聰明了,變啞巴了,
怎麼辦!" " 操,事事都要我來教啊?" 譚勇好像很不耐煩的樣子走
了過來,說道:" 你們不會跟她狠一點啊,強姦嘛還憐香惜玉的!"
" 老大,我們什麼招數都用了,這娘們鐵了心的不出聲,我們也沒辦
法!" 小齊指了指緊閉雙眼一言不發的郝雯雯說道。

    確實,現在的美少女週身已經滿是瘡痍,胸口、脖頸和身上到處
是掐的紅一塊紫一塊的,乳頭也給眾人捏的充血吐出鼓起好高,至於
下體更是一片狼藉。

    面對這樣的場景稍有寫人性的都不忍觀之,可是譚勇卻說道:"
這你們就沒轍了,屄和嘴都幹完了,你們不會肏她屁眼啊?" " 老大,
你小妞的屁眼緊得很,我剛才摳來著,最多只能伸進兩根手指,怕是
沒法肏吧?" 六子把郝雯雯的雙腿向上抬起,露出藏於下面的肛門說
道。

    " 豬啊你,沒肏過娘們屁眼啊?" 譚勇走過來在郝雯雯的屁股上
重重一拍,說道:" 你們把她翻過來!" 三個男人七手八腳的將女孩
子臉衝下放到了躺椅上,這樣郝雯雯的屁股高高撅起,肛門正好對著
外面。

    譚勇從冰箱裡拿出一個玻璃酒瓶,用牙將瓶蓋要開,把整瓶啤酒
灌進肚裡,然後拎著空瓶子向郝雯雯的臀部走來。

    " 你……你要幹什麼?" 譚勇奇怪的舉動令郝雯雯一陣彷徨,剛
想扭動身軀卻被六子和小齊一邊一個抓了個牢牢。

    " 幹什麼?你馬上就知道了!" 譚勇獰笑著走到郝雯雯身邊,將
瓶口對著女孩的肛門旋轉著用力向裡塞。

    " 啊不要……疼……好疼啊!" 少女渾身打顫的瘋狂晃動著腦袋,
可是這並不能阻止譚勇這個變態淫魔。

    此時他已經將四五公分長的瓶口硬頂進了郝雯雯的肛門裡,他把
手一鬆瓶子便斜向上嵌在了女孩子的後庭外面。這沒有人性的傢伙倒
退兩步,然後飛起一腳正踹在瓶底。' 咯吱吱' 那把躺椅也被踹的向
前滑動了十幾公分。

    " 啊--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郝雯雯疼的暈了過去。

    譚勇不去理她的死活,低頭見瓶子的整個前端都已經踹入了女孩
的肛門,他滿意的一笑說道:" 看到了吧,以後就用這個方法!" 說
著砰的一聲將酒瓶拔出。

    少女原本圓潤周正的菊花口此時已經被擠出一個銅錢大小的孔來,
看著那無法閉合又在不斷痙攣的肉洞,譚勇讚道:" 沒想到這妞屁眼
也這麼完美,這兩天沒給她吃東西真是對了,你們瞧多乾淨,正好方
便咱們干!" 說著就將自己已經開始發硬的肉棒放了上去。

    偏在此時,郝雯雯的手機又響了起來,無法無天的譚勇馬上打開
來接聽,對面正是那位無助的母親,她哭泣著說道:" 你們這些……
這些位大哥,求你們放了我女兒吧,要錢多少都可以,別再折磨她了!
" " 哎呀老太太,您的寶貝女兒這麼正點,給多少錢我都不換啊!"
譚勇嘻嘻笑著說道:" 實話告訴你,我正打算干你閨女屁眼呢,你要
不要聽聽她的慘叫啊?" 話音剛落,譚勇這一根粗如杯口硬似鋼條的
陽具已經狠狠的頂入了少女那幽熙的花徑。

    " 呃--" 無力的慘叫中郝雯雯從昏迷當中被這一下肛門的插入
弄醒過來,身體栗抖的呻吟道:" 唔--唔--疼……嗚嗚……" "
岳母大人,聽到你女兒的聲音了嗎?" 譚勇將電話放到郝雯雯的嘴邊,
使她的痛苦呻吟更清晰的傳到她母親的耳朵裡,可是郝雯雯雖然身體
抽搐,卻硬是咬牙忍住了不發出任何聲音。

    " 小婊子,還真他媽能撐!" 惡人奸計未成,冷哼了一聲罵道:
" 老子看你能挺到什麼時候,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還是我的雞巴
硬!" 說完再不遲疑,一把拉住綁在女孩子手腕上的繩索將她的上身
拽了起來,對著她的肛門便是一頓凶狠的衝刺。

    無助的少女在男人粗長陰莖的淫虐之下,再也忍受不住疼痛,哭
喊著來回甩動滿是汗水和陋漬子臉蛋,大聲嘶叫道:" 啊--啊--
太疼了,不要啊……嗚嗚嗚……你們殺了我吧,讓我死了吧……嗚嗚
嗚……" " 孩子,孩子,你怎麼了,你到底怎麼了?" 老母親心似火
燒,可充耳儘是女兒的慘叫和好幾個男人的淫笑喧嘩,她的心也跟著
沉到了谷底,對著電話大聲罵道:" 狗畜生,你們這群王八蛋,別欺
負我閨女,放了她放了她,你們不得好死啊!嗚嗚……" 少女的哭叫、
老人家的嘶喊和眾匪徒的淫笑聲充斥著整個房間,甚至蓋過了滂沱的
大雨聲。

    不久譚勇就感到了射精的衝動,他把手機關掉,一手拉著纏在郝
雯雯雙手上的繩索,一手從後面伸到女孩的前胸上死命掐捏那對早已
不堪蹂躪的乳房,低聲吼叫著:" 吼……好屁眼,真他媽緊,老子要
來了……來了來了……唔……哦--" 終於將精液灌進了郝雯雯那幽
秘的花徑之中。

    女孩子早已癱軟在椅子上,剩下的只有細若游絲的輕啼和身體不
停地痙攣。她斜眼看到譚勇正將自己的手機像接力棒一樣交給了旁邊
的大炮,忙哭著哀求道:" 不……嗚嗚……不要再打給我爸媽了,他
……他們……嗚嗚有冠心病和……哮喘,求你們了,你們怎麼樣我都
可以,別再折磨我的父母了,嗚嗚……求你們了!" 大炮嘿嘿一聲淫
笑說道:" 好啊,這倒是一個不錯的建議,那我們就改變一下遊戲規
則好了!" 說著一把揪起郝雯雯的頭髮,貼著她的面頰說道:" 從現
在開始,我們叫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要是你敢說個不字,我們立刻
打電話向你家人求助,怎麼樣?" 郝雯雯此時但求自己的父母不要再
被牽扯進去,哪怕她就這樣飽受欺凌之後悄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當
下閉上雙眸將所有心酸的眼淚一股腦咽到肚子裡面,顫抖著聲音答道
:" 好……好,你們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 啪啪' 大炮輕輕在
郝雯雯滿是淚水的臉蛋上摑了兩下,滿意的道:" 好,既然這樣那我
們就繼續娛樂吧!" 說著他命令小齊和六子將郝雯雯從椅子上搭了起
來令她蹲在地上,自己則高高撅起屁股坐到了那把躺椅上:" 過來,
給老子把下面舔一舔,要從龜頭直接舔到屁眼,知道嗎?" 郝雯雯雙
腿不能直起,兩隻手又被綁在了身後,只有蹲著一點一點的蹭到大炮
跨前,她為了父母的安危放下了所有女孩子的自尊和廉恥,甚至摒棄
了作為人的基本尊嚴,閉上眼睛真個伸出香舌去舔男人那最骯髒的陰
部。

    大炮索性將兩條粗腿放到了郝雯雯的肩膀上,用手胡嚕著少女的
頭頂淫笑道:" 嗯乖,真乖,繼續繼續,舔的老子有點感覺了!郝警
官我問你,老子的雞巴和屁眼香嗎?" 女孩子剛一遲疑,' 啪啦' 大
炮便打開了手機翻蓋,郝雯雯立刻抽噎的答道:" 香……香……嗚嗚
……很香!" " 哎,這就對了!" 大炮雖然嘴上說著,可是手裡並沒
有停止對手機的動作。

    郝雯雯看到立刻驚懼的問道:" 你……你說我只要聽話就不打電
話的!" " 傻屄,老子玩玩遊戲不行嗎?" 大炮看也不看自己胯下的
女孩,一邊繼續按動著一邊催促道:" 你快她媽舔,我只給你五分鐘
時間,你得把老子這管精給我吸出來,否則嘿嘿……" 說著他揚起手
裡的電話將郝雯雯家的號碼顯示給她看說道:" 否則我立刻撥通這個
電話,或者她打來我也馬上接聽!" 郝雯雯知道自己走的是一條不歸
路,可是現在的她再沒有任何辦法,只得按照大炮的意思用盡她一切
辦法盡可能的讓這個男人舒爽。

    五分鐘很快就過去了,儘管女孩子的舌頭不斷在男人陰莖和肛門
之間辛勤的耕耘,可是大炮卻沒有達到他所要的高潮。

    " 臭屄,真他媽笨!" 大炮惡狠狠的一腳把郝雯雯蹬倒在地,從
椅子上站了起來,隨即躺在了地上,沖郝雯雯一招手道:" 過來,坐
老子身上!" 郝雯雯不明白大炮的意思剛一打遲,旁邊忍耐已久的小
齊一把揪住了她的乳頭向前使勁拉扯:" 我炮哥叫你過去呢,沒聽見
怎麼的?" " 啊,不要揪,疼!" 為了減輕痛苦郝雯雯不知道自己怎
麼用力,真個蹲了起來,還順著小齊的力氣盡力向前挪著身子。

    " 賤貨,快點!" 在六子對著她屁股兜了一腳之後,女孩子終於
爬也似的來到了大炮身邊。

    大炮用手拉住女孩的一直足踝,將她雙腿非開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郝雯雯一下子失去平衡仰面摔在大炮胸前。

    " 去你媽的!" 粗魯的男人一把將郝雯雯的玉背向前推去,同時
向上一蹭,把自己的肉棒正好對準了女孩子的肛門,然後命令道:"
快坐進去,讓老子也享受一下你的屁眼,快!" 郝雯雯無法,雙腿大
戰的緩緩坐下,可是那碩大的龜頭剛一進入她的體內,少女便忍不住
抬起了豐臀:" 疼……太疼了!啊!" " 疼你媽啊,又不是沒給肏過!
" 大炮不等她蹲穩竟是從下面腰部用力向上一定,正將整根陽具插入
了女孩子的後庭。

    " 啊--唔……唔……" 少女痛苦的呻吟中身子失去了平衡,又
坐倒在男人身上。可是大炮卻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竟是一個勁的
聳動著屁股,將這如花般的小女孩直插的死去活來。

    干的正興起,六子走了過來說道:" 哥,我也來湊湊熱鬧吧!"
說罷不等大炮同意跪在他們二人下面,將郝雯雯推的後背倒在大炮身
上。緊跟著將自己的陽具捅進了女孩子的陰道內。

    二人一上一下一前一後同時抽插著郝雯雯的陰道和肛門,而無數
的淫聲浪語也跟著冒了出來。

    大炮問道:" 小騷屄,屁眼挨肏爽嗎?" 見郝雯雯不回答一面猛
揪她的頭髮一面揚起手機施為。

    郝雯雯此時根本沒有資格在享受廉恥這種奢華的東西,只得繼續
順著匪人的意思說道:" 爽……爽屁眼挨肏爽!" " 嗨賤貨,插在你
小浪屄裡的這根雞巴呢,夠不夠勁?" 六子扥著少女的乳頭一面挺動
一面滿臉淫褻的問道。

    " 夠……夠勁,插在我的屄……屄裡的雞巴真夠勁!" 女孩子閉
上雙眼抱定有問必答千依百順的態度逢迎著。

    " 是你屁眼裡的雞巴肏的你爽,還是你騷屄裡的這根干的你舒服?
你到底喜歡被人怎麼幹?" 六子挑起女孩無力的下巴繼續追問。

    這一問題似乎不好回答,郝雯雯憋了幾秒才說道:" 都……都爽,
都喜歡!" " 賤貨,欠肏的賤貨!" 大炮一把扼住了女孩子的脖頸,
六子跟手在她臉上一頓耳光,直打的少女臉上通紅嘴角流血。

    " 哎呀,像你們這麼問話有什麼意思,白白浪費了這麼好一張騷
嘴,還是留給我好了!" 小齊按耐不住也走了過來,掐起郝雯雯的小
巴將自己的肉棒戳了進去。

    少女早已成了一個洩慾的肉具,任由男人肆意行虐,直到他們把
精液灌入自己身體裡方能得到片刻安寧。

    接下來的兩天裡,郝雯雯被四個男人輪流姦淫,也不知陰道、肛
門和嘴裡被射入了多少淫精,更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被折磨成了什麼樣
子。她一次次昏厥一次次被奸醒,而男人的性慾好像沒有盡頭一樣一
直在她身上發洩著。每次她昏死過去,都是那麼的希望再也不要醒過
來,可是每次都是下體突然的疼痛將她拉回了現實。

    屋外的暴雨下個不停,男人的淫笑聲更灌滿了她的耳朵。她想過
死,可是這對於她幾乎是一個渴望不可及的美好幻想。偶爾幾次她自
然的甦醒,看到四個男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有說有笑,再看看自己只
能被鎖鏈鎖在籠子裡,從大廳到籠子之間短短十米的距離,簡直是一
個天堂一個地獄。

    不知道過了幾天,郝雯雯開始發燒了,她每日裡被這群男人蹂躪,
每次被折磨的幾度昏厥他們才肯罷手。她每天都嘔吐,將那些被射入
她嘴裡的精液伴著胃酸一起嘔出來,可是這麼久她卻從來沒喝過水吃
過東西,早已虛脫的成了一份廢人。

    女孩子徹底崩潰了,她知道自己唯一的結果就是被這些人折磨死。
果不出她的預料,不知道是第四天還是第五天,外面的雨好像漸漸開
始變小了,在四個男人又一次輪流姦淫過她之後,譚勇蹲到死人一般
一動不動的郝雯雯身邊,揪著她的頭發惡狠狠的說道:" 婊子,你的
臭肉我們玩夠了,該送你上路了!" 郝雯雯曾經不止一次的想過死亡,
還曾認為那是一種渴望不可及的解脫方式,可是現在這個' 好消息'
真的傳到她耳朵裡的時候,女孩子卻異常的驚恐的尖叫著:" 你……
別殺我,求求你……我所有的一切都能給你,求求你不要殺我!" 說
吧想要撐起身子,可還是無力的又一次軟倒在地上,緊跟著便嚇得昏
了過去。

    看到郝雯雯語無倫次的神情,譚勇知道懼怕已經深入她的骨髓,
那獰笑著一腳兜在女孩子的小腹上。

    " 哇!" 郝雯雯慘叫一聲,睜開了一雙美目,她還欲反抗一拳打
在男子的胸口上,卻是軟軟的毫無力氣。

    " 賤貨……" 男子冷冷的說道:" 我得在你清醒的時候讓你斷氣,
這才能使你充份感覺被我殺死的痛苦。" 一面說著一面已輕輕用左手
撫摸著郝雯雯白嫩的粉頸。

    女孩子驚恐的睜大了一雙美目,她知道男子要掐斷自己的喉管,
令自己慢慢窒息而死,身為員警耳聞目睹了多少慘案,她當然知道這
樣死去會有多痛苦,而且死前大小便都會噴出,郝雯雯是一個極其愛
好潔淨的少女,想到自己即將赤身裸體,糞尿齊流的慘死在這裡,不
禁大喊:" 不要……不……求你……" " 嗯!差不多了!" 譚勇左手
抓住女孩的頭髮用力向後扯,她的頸部自然的向上仰起,她渾身的肌
肉不由自主地收縮起來,小小的腳丫繃得像香蕉一樣,還沒等男子過
來,就已經喘作了一團,男子一不做二不休,手已靜靜握緊了這個美
眉的脖頸。

    郝雯雯驚恐的望著他,又轉頭向圍過來的另外三個男人投以求助
的眼神,卻見他們正自抱著肩膀欣賞著老大虐殺的過程,她不禁心中
一涼,渾身栗抖的哀求:" 不要……不要殺我……" " 我不會讓你感
到太痛的!" 譚勇眼裡閃過一道殺意,右手猛的卡住了這個俏美眉細
嫩的脖子。

    郝雯雯的呼吸被阻止了,才喊出半句,喉嚨已被男子掐緊,再發
不出聲來。女孩子面對死亡自然是竭力反抗,但由於幾天水米未進又
飽受折磨,活動能力大部已經喪失,她的反抗更是螳臂當車。

    男子用右手在郝雯雯秀美的陰戶上用力的揉動,女孩子的私處被
摸,本能的要大口喘氣,而男子同時也慢慢捏緊了她的粉頸,讓她無
法呼吸。只見少女一張粉白的俏臉憋成了淡青色,雙手抓住掐著自己
咽喉的大手,白嫩勻稱的一雙小腿在地上亂蹬,已是痛苦之極。

    她沒能發出一點聲音,便開始了死亡之舞,只見她全身劇烈抽搐
著,纖細的脖子被勒得老長臉色發紫,舌頭恐怖地吐出在嘴外,一雙
赤裸的大腿一蹬一蹬的,就像已經放干血的雞一樣。

    這種場面是多麼的可怕,可是大炮等人卻饒有興致的不錯眼珠的
看著,似乎如此虐殺一個被他們百般蹂躪過的女孩,對於他們來說是
一件是很過癮的事情。

    郝雯雯全身劇烈地痙攣起來,兩臂不停的抽搐,雙腿拚命地蹬踢,
同時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 咳咳" 聲。她感到兩眼金星直冒,腦袋'
嗡嗡' 直響,乳房脹得鼓鼓的,乳頭也硬硬地挺起。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這時郝雯雯的呼吸已經被完全阻斷,但
她還活著,而且意識還很清楚。她拚命地掙扎,雙腿不停地亂踢,只
蹬得幾下,全身一緊,腳尖繃緊,夾緊了雙腿,喉頭發出了" 咕……
啊!" 的聲音。美麗的女警拚命地掙扎,想要呼吸,可是罪惡的大手
扼著她的喉嚨,她既不能擺脫,又不能吸進一絲空氣。

    男人的握力逐漸加強,郝雯雯幾乎聽得見她的喉嚨骨被捏得嘎叭
叭地響。她只覺腦袋中一聲巨響,隨即兩眼發黑,胸部如遭重錘,她
張大了嘴,拚命呼吸,可是肺就像折迭起來的塑膠袋,一點空氣都吸
不進去。郝雯雯的意識漸漸模糊了,兩眼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一縷
鮮血從她的嘴角溢了出來。

    譚勇一記重拳狠擊在女孩子的小腹上,' 嗤' 的一聲,郝雯雯的
淫水和淫精從她的陰戶裡噴射而出。看著身下的女警瘋狂而又無助的
掙扎,嘴裡不斷的呻吟,譚勇沒有絲毫憐憫的舉動,反而更激起了殺
虐她的慾望。

    郝雯雯臉上表情已經放鬆些了,已經沒有扭歪得那麼厲害,只是
嘴角還是歪在一旁。而且流露出哀怨的表情,看來少女也許已經知道
了她將要迎接的是死亡了。少女眼睛還是瞪著天花板,忽然濕潤了,
跟著一滴眼淚從眼角溢出,劃過臉龐。

    女孩子雙眼大大的睜著呼吸急促,秀麗的臉蛋由於窒息而憋得通
紅,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呻吟,這個更加刺激了譚勇的男性荷爾蒙,使
他突然亢奮起來。

    少女蹬腿的動作越來越慢,幾乎是看不見她在蹬腿了。她將兩隻
腳平行伸直,腳尖繃直,似乎想盡力碰到什麼東西。她自覺地意識到
將遭到此人殺害。只見嘴裡含糊不清的" 嗷嗷" 慘叫著,全身劇烈扭
動,眼睛瞪得大大的,舌頭也被絞得吐了出來,長長的秀髮披下來遮
住了半個臉。她掙扎的力氣漸漸喪失了,望著殺虐她的男人,帶著怨
恨和痛苦的目光,搖扭著漂亮多情的身體,一隻手做著掙扎動作在空
中滑過柳條般的弧線,如同芭蕾舞天鵝之死般輕柔綿軟地倒在地上。

    幾秒鐘之後,郝雯雯僵直的身體開始無意識的顫抖起來,雙腿筆
直的夾緊在一起,陰部和緊夾的大腿形成一個三角形的窪地,微微泛
白的尿水猛地充斥其間。

    郝雯雯白皙的身體保持著這個姿勢,顫抖開始加劇,轉變為強烈
的抽搐和痙攣,陰部上面大量的尿液暗泉般的噗噗直冒,漫過兩腿之
間流到大腿的外側。

    " 尿了!尿了!我說給掐死時會流尿吧,你還不信!" 六子歡叫
著說道,言罷向小齊攤出右手。

    小齊則狠狠的啐了一口,從懷裡取出幾張百元鈔票遞了過去,然
後走到郝雯雯跟前在她脹鼓鼓的小腹上狠狠踹了幾腳,罵道:" 騷屄,
臨死還害老子輸了五百,我操你媽屄!" 誰知道他踹的狠了,正將女
孩子囤積在體內的男精和污物擠了出來,激射而出弄了小齊一褲子,
惹得眾人一陣哄笑。

    譚勇一邊用扼頸之力令郝雯雯喪失所有的放抗,一邊再一次分開
她的雙腿將自己因為虐淫而早已勃起的肉棒插入了女孩子的肛門中不
停地抽動起來。

    郝雯雯早已沒有能力顧及這些,她面孔扭曲舌頭外吐,乳房隨著
掙扎在搖擺著,雙腿自然張開,露出毛絨絨的陰戶,粉紅色的大陰唇
上不停的滴著由尿道流出來的尿液。

    她忽然" 喔--" 的一聲短促的慘哼,這也是她發出的最後的聲
音。她最後的掙扎耗盡了僅存的一點體力,隨著她心臟的衰竭,女孩
子的瞳孔開始放大,一滴淚珠從她的眼眶流出,掛在泛紅的臉頰上,
這個美少女眼前一黑,嬌軀一顫,姑娘赤裸的身體彷彿高潮來臨般一
下挺得僵直,維持了幾秒中便全身軟攤下來。

    望著郝雯雯迷人的表情,譚勇感覺慾望在自己的體內越來越快地
膨脹著,不由自主地又加快了抽插的節奏。他用另一隻手粗暴的蹂躪
著女孩依舊高聳的乳房,不停地褻玩著。

    郝雯雯現在那兩顆粉紅色的乳頭上已微微泛起了紅韻,下身還掛
著絲絲的淫精,大腿內側黃色的尿液緩緩的流出,最後的一次劇烈的
痙攣擦過了她的全身。

    " 啊--唔--" 譚勇無恥的叫嚷著抒發自己虐殺和姦淫的快感,
而郝雯雯此時也終於香魂飄渺,永遠停止了呼吸,她的心臟停止了跳
動,掙扎停止了,大腿最後痙攣性的踢動三五下後,便像稀泥一樣軟
軟的攤在地上。

    郝雯雯躺在地上的柔弱無力的赤裸美體再也不動了,只有小腹下
面鼓鼓的陰部和肛門還在流淌著騷汁淫液,她斷氣了。這個面容俏麗
身材傲人的少女,飽受欺凌的女員警,終於被譚勇活生生地勒死了!

    直到魂歸西天那一刻,初出茅廬的美麗小女警也想不明白,自己
的裙子明明一直都在這個房間,但為什麼那上面的信號發射器不能引
領自己的同事撿來救援,更不明白自己的配槍中為什麼沒有子彈。

    男人的陰莖卻依然不肯鬆懈地直插在已經死去的郝雯雯的肛門中,
感受著姑娘的身體深處在她的香魂升上天國的時候宛若高潮的痛苦抽
搐。香消玉殞的郝雯雯的肉體已經軟得像蠟油,但肛門卻緊緊吸住了
譚勇的性器,彷彿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

    " 好緊呀!真爽!死的時候干一炮往往是最爽的!" 譚勇終於射
精了,他拔出肉棒站起身,看著從郝雯雯肛門中流出來的伴著排泄物
和精液的黃湯,以及女孩陰道中還在不斷溢出的血尿淫水慢慢形成了
一個血泊,在少女的堅固鼓鼓的臀部下面鋪了一灘。

    " 我操,這娘們活著的時候長得那麼漂亮,怎麼死了變得這麼惡
心!" 尚不善此道的六子捂著鼻子,對那具幾分鐘以前還歡蹦亂跳的
美少女的屍身感覺極其厭惡。

    小齊用肩膀拱了他一下,裝出一副老前輩的樣子教育道:" 這你
就不懂了吧,女人裝扮起來漂漂亮亮的是一種美,又拉又尿像條狗時
是另一種美,把一個漂漂亮亮的美女變成一條又拉又尿的母狗,然後
弄死她,這就是最原始的美!" 說著搬起郝雯雯的雙腿跪倒了那塊醃
臢不堪的地上。

    " 你……你幹嗎,你不嫌髒啊?" 六子嗤之以鼻的驚呼道。

    " 髒你個雞巴毛,這時候女人下面兩個洞才是最緊的,肏起來更
過癮!" 小齊混不把六子的說話當一回事,竟是捧著一具死屍開始了
姦淫。

    譚勇走到門口向外張望了一陣,回來命令道:" 大炮,雨越來越
小了,你去外面小屋把電鋸拿來,給這堆臭肉切了,等會雨停了分別
裝成幾個袋子裡,放上石頭沉到河裡去!" " 好嘞!" 大炮說話就往
外走。

    譚勇還不放心,囑咐道:" 你記得告訴他倆,扔的時候憤慨扔,
別他媽都扔一個地兒!" " 知道了勇哥,我又不是第一次跟你幹這活!
" 大炮丟下這句便出屋了。

    " 老大,等會再切行嗎,我……嗯……" 小齊又是一下狠狠的插
入在郝雯雯的肛門裡,同時用拇指拚命扣挖著女屍那早已變形的騷洞
說道:" 我還想多玩一會呢,這麼快就廢了她有點可惜!" 譚勇看看
自己的小弟正在盡興,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於是說道:" 行吧,這
雨還有會才停,這段時間你隨便好了!" 說著從地上的褲子兜裡取出
一把短小而鋒利的刀片向他走了過去。

    小齊見老大拿著把刀子蹲在郝雯雯的屍體旁邊,不知就理問道:
" 哥,你這是要幹什麼?" " 你玩你的,我要在這死屄身上取點東西,
好作為禮物送給一個老朋友!" 譚勇看也不看對著已經死去的女孩下
體胡亂姦淫的小弟,手上的刀鋒直取那死去不久的郝雯雯的胸口……

*************看什麼看這不就是分割線嗎沒見過啊*************

            五瀟瀟雨歇

    夜半,蘭寧市近郊的一所依山傍水的小別墅內,黑漆漆的屋子裡
一張大床上傳來了一男一女盡情歡好的淫聲浪叫。

    " 哦……親愛的……用力……用力插我……嗯……舒服……來…
…來吧……干我吧……" 一個長髮少女正趴在男人身上,一邊舔舐男
人的乳頭,一邊發出騷浪的呻吟。

    男人在下面用雙手分別抱著女人的兩瓣屁股,用力向外扒著的同
時使勁挺動著腰軀,將一根黑粗的陰莖從下方快速的抽插著少女的騷
穴,一邊交媾嘴裡更是一邊叫罵:" 騷貨,水真多,幹起來好爽,我
干……干死你!" 女孩子十分的知情達趣,立刻跟著淫叫道:" 嗯…
…干我……干我……人家是騷貨……被幹出了好多水,屄屄好癢……
來……來……干死我吧,大雞巴……快用你的大雞巴干死我吧!" 女
人放蕩的叫床聲激發了男子的性慾,他更加猛烈的抽插起來,兩隻色
手更死死抓住女孩的豐臀,拚命向她那幽溪中的菊花蕾扒去。

    不多時男人已經到達了極限,他亢奮的吼叫著:" 浪貨,我要射
了……要射精了,爽,爽,爽,爽!" 女孩子更是興奮已極的歡叫道
:" 來……射……射給我,大雞巴射進來……我要……要!" " 啊-
-哦……哦--" 在少女頻頻收縮陰道的刺激下,男人再也撐不住了,
他又用力向上頂了幾下,終於緊繃的下體一軟,將精液噴進了女子的
陰道內。

    激情之後,兩個人都安靜了下來,男人毫不客氣的將剛剛給予他
不少身體上的愉悅的女孩子推到了一邊,獨自" 呼哧呼哧" 喘著粗氣。

    良久,女孩子將男人搭在她胸脯上的粗手輕輕拿開,撐著身子坐
了起來。男人見狀問道:" 寶貝,幹嘛去?剛才幹的興起說話很粗魯,
你不高興了?" " 沒有啊,人家喜歡的就是這種平時溫柔,床上時粗
魯的男人嘛……" 少女甜膩膩的媚道:" 人家要去洗個澡,剛才下面
來感覺了流了好多水,現在覺得好粘哦!" 說著就打開了床頭的檯燈。

    一縷燈光驟然間亮了起來,女子剛想轉頭尋找地上的鞋子,一瞥
眼見突然" 啊!" 的一聲大叫,整個人竄上了床,一面尋找東西遮擋
身體一面用驚懼的眼神看著一個方向。

    男人見狀順著女孩子的視線望去,見臥室遠端那扇寬大的推拉門
旁邊的籐椅上,居然端端正正的坐著一個男人。

    這人好生高大的身材,雖然是坐著,可是那高度怕趕得上稍微嬌
小的女生站著的身高了。藉著昏暗的燈光只見此人非只是高大而且十
分魁梧,粗壯的身體斗大的腦袋,一副高平頭下面的臉上掛著幾條慎
人的刀疤,更增添了他的可怖。說起恐怖之處,最厲害的要數他那雙
精光四射的眼睛了。人們都說狼的眼睛晚上會放綠光,而此人就給人
一種雙眼放射寒光的感覺。

    女孩子此時也看清了此人的長相,還見到他手裡居然還拎著一把
手槍,更是心生懼怕,一個勁的往床上的男人身後躲藏,嘴裡顫抖著
問道:" 你……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你要幹嗎?" 如此午夜時分
一個手持凶器面目猙獰的高大男子,出現在這家的臥室之內,一聲不
響的靜觀二位主人激情交合,若說恐怖陰森莫過於斯。可是床上的男
人看清他的面貌之後不但沒有像女孩子那樣害怕,反而坐起身子輕輕
一笑說道:" 哎呀,我當是誰,原來是勇子,除了你也沒人能找到我
這個地方來!" " 哼哼!" 那男子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聲說道:" 老
丁,你好雅興啊,躲到這裡享艷福來了,害得我找了一個晚上!" 這
個深夜造訪的不速之客便是越獄在逃又犯下血案的通緝犯譚勇,出人
意料的是,床上的男子竟然是蘭寧市刑警大隊的局長丁守陽。

    " 哪裡,這不還是給你找到了?" 丁守陽像見到老朋友一般語氣
十分親熱,他拍了拍旁邊女孩子的臉蛋以作安慰,小聲對她說:" 寶
貝,去給我們倒兩杯茶來!" 女孩子知道男人是有事情要談,藉著倒
茶的名義支開自己,當下一面遮掩著赤裸的身體一面找來浴巾圍著,
走出了臥房。

    丁守陽打發少女出去之後,穿起白色的寬大睡袍,走到譚勇面前,
坐到了他側邊的椅子上,問道:" 勇子,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 我
辦事你還不放心嗎,都搞定了!" 譚勇得意的笑著答道。

    " 好!" 丁守陽滿意的點了點頭,旋即追問" 屍體呢?" " 我肢
解了,讓人丟到浦光河裡去了!" 譚勇說著見對方一皺眉垂下了眼睛,
用翹起的二郎腿碰了丁守陽一下問道:" 怎麼了,辦了你的女下屬,
心疼了?" " 那倒沒有,只不過……" 丁守陽輕輕一歎道:" 只不過
有點可惜,這女孩又純真又漂亮,才二十三,要是……" 譚勇撲哧一
笑接道:" 要是她不捲進這個事裡,你可能還會在她身上下點功夫,
說不定能把她收到你床上,是吧?" 說到這裡這惡人突然把臉一板冷
聲道:" 丁守陽,你他媽心裡那點小心思老子清楚得很,別跟我這裝
正經。咱倆是一丘之貉,一條繩上的螞蚱,跑不了你也蹦不走我!"
丁守陽顯然不願意聽到這些,撇了譚勇一眼轉過頭不看他。但譚勇卻
給丁守陽的假慈悲勾起了瘡疤,突然之間火氣上來大聲說道:" 當年
何志光那王八蛋害死了我的親弟弟,你還騙老子白白蹲了四年大獄,
到頭來你在外面局長當著小妞幹著,我他媽在裡面吃了多少苦你知道
嗎?" 陳年舊賬一揭開,丁局長也是氣憤難當,他接著話茬也說道:
" 行了吧勇子,當年老何、你和我三個人一起做下的那一票,要不是
你收了錢還撕票,至於把事情搞那麼大嗎?老何畢竟是局長撐不住了,
要拿你開刀我有什麼辦法?再說要不是我幫忙你可能就被我那幾個手
下亂槍打死了!到現在你來怪我?沒有我你早死在監獄裡了!" " 操,
是你和老何想要卸磨殺驢殺人滅口才是真的吧?你話說反了,要不是
你的手下正好趕來,我可能就死在你的槍口下了。話又說回來了,要
是我口風不緊在號裡死扛著沒把你供出來,你能有現在的風光日子嗎?
" 譚勇暴脾氣上來拍著桌子大叫道。

    " 行了行了,你怕別人聽不見啊?" 丁守陽自知理虧,忙勸解道
:" 勇子,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老何也不在了,你弟弟也該瞑目了。
再說到了你我這個境況下,什麼私人恩怨啊,重要嗎?權利和金錢才
是第一位的!" 譚勇銳利的目光看著面前這個曾經信誓旦旦要和他生
死與共,可是到臨頭卻踩著他爬到局長地位上的男人,良久才平復了
激動的心情,冷笑一聲道:" 對,你說得對,錢是最主要的!" 說著
昂起頭瞪著對面的男人冷冷的問道:" 錢呢,我的錢呢?那兩千萬贖
款你答應等我出來給我的,現在你交代我做的事情我也辦完了,錢該
給我了吧?" 丁守陽見終於消除了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凶人的怨氣,慢
吞吞從衣櫃裡取出一把帶著塑膠號牌的鑰匙遞了過去:" 離著不遠的
名人俱樂部272號私人儲物箱,那裡二十四小時營業,你現在就可
以去拿錢!" 譚勇接過在手看了看號牌上印著' 名人俱樂部272'
的字樣,嘴角終於露出一絲微笑,然後一把攢緊鑰匙說道:" 謝啦,
沒什麼事我就走了?" " 等等!" 丁守陽叫住他說道:" 勇子,有個
事我得跟你說一下,這些錢裡面有陳啟發一半。" " 什麼,那個監獄
長?" 譚勇聽到他居然把他的錢許給了別人,氣的眉毛倒豎。

    " 你先別急別急,聽我跟你說!" 丁守陽又坐了下來,不緊不慢
的說道:" 雖然說陳啟發的女兒過失殺人的案子落在我手裡,我掌握
著他的把柄,可是他冒著被撤職查辦的風險放了你也不容易。再說了
我要不把他安頓好了,如果他哪天把我和你的關係抖露出來,我們都
沒有好日子過!" 他一邊說一邊看著譚勇的表情,見他雖然明白了其
中的利害關係,可是還有點憋氣,又解釋道:" 當初這兩千萬是你、
老何和我三個人從錢萬里那掙來的,現在老何死了,說起來你我都有
一千萬的所有權,我只是把自己那份分給了陳啟發,對你來說也算得
上公平,我用自己的錢保我們兩個平安,你不應該有意見啊!" 譚勇
知道論到口舌之爭他拍馬也趕不上這個思慮周詳陰險多端的男人,當
下說道:" 老頂你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不說什麼了,就照你的
意思辦!" 說完就要站起離開。可是他心裡卻想的另外一個打算,他
想到:' 倘若我不把錢分給陳啟發,直接捲著兩千萬逃到國外,找個
和中國邦交不太好的國家一躲,管他媽陳啟發告不告密,你丁守陽死
不死,誰能奈何得了我?' 丁守陽老奸巨猾,他見譚勇答應的這麼痛
快立刻知道了他的想法,坐在椅子上笑吟吟的說道:" 勇子,你可別
自作聰明啊,那儲物箱除了鑰匙還需要密碼才能打開,我把鑰匙給了
你陳啟發不可能搶到,可我把密碼告訴了他你也別想甩了他!" " 我
操!" 譚勇一下子站住了身子,回過頭惡狠狠的盯了丁守陽一眼,他
思慮良久卻找不到任何辦法,只好咬著後槽牙切齒的道:" 姓丁的算
你狠!" 說完不理對方有恃無恐的閒散樣子,大踏步走出臥室。

    出得門來,他見到剛才那個和丁守陽鬼混的女孩正躲在門外,斜
眼看了看她雪白的胸脯,一陣淫笑。

    女孩子端著兩個茶杯,見這惡男迎面走來忙閃到一邊,又看他盯
著自己的胸口,雖然她早已裹上了浴巾,但面對那雙褻淫的眼睛,她
還是下意識的用雙手做了一個遮擋的動作。

    " 哦,是你啊,你是何娜?" 譚勇認了出來,這個女孩就是那天
和郝雯雯一起坐上他開的三輪車的那個女孩。

    可是對方卻閃爍著應道:" 我……我不是何娜!" " 不是何娜?
" 譚勇一愣,隨即瞅了瞅屋裡的丁守陽,會心一笑道:" 算了,我管
你是誰,充其量是老丁一個姘罷了!" 他說話間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女
孩子白嫩的胸口,此時不知道想起什麼突然道:" 哦對了,我有個禮
物要送給丁守陽,你幫我交給他吧。" 說完從衣兜裡掏出一個小巧的
禮盒放到了女孩子端著的托盤裡。

    譚勇順手想在少女的臉蛋上摸一把,可是女孩子面對他時有種下
意識的戒備,竟是給躲過了。男人也不生氣,收回欲吃豆腐的色手,
笑吟吟的說道:" 放心,我對你沒興趣,吃飽了魚翅的人誰會再去吃
粉絲啊!" 說完再不停留,步出客廳開門走了。

    女孩子走進來,將茶盤放在一邊,拿起那個小禮盒走到丁守陽身
邊遞過去說道:" 丁叔叔,那人說這個是給你的禮物。" " 哦,知道
了!" 丁守陽其實聽到了剛才譚勇在門口的話,但他對這個東西並不
感興趣,所以並沒伸手去接。

    小女孩將它拿在手裡來回擺弄著看,見這是一個貌似首飾盒大小
的禮盒,大紅的毛絨飾面粉紅色的綢子,倒也真的很好看。她端詳了
一陣突然想起一事,神色凝重的問道:" 這……這裡不會有什麼危險
地東西吧,難道……難道?" " 難道什麼,難道裡面有炸彈,一打開
就把你我全炸上天?" 丁守陽站起身摟著女孩子的纖腰,笑呵呵的道
:" 傻寶貝,他想從我這得到的東西還沒到手,他是不會要我命的。
再說我要是死了,消息直接到省廳,他會被全國通緝的更跑不掉了!
" 這麼一說女孩子終於放心了,擔心一去好奇頓起,她忍不住想試著
打開來看看裡面到底是些什麼東西。

    ' 啪啦' 翻蓋打開,女孩子藉著昏暗的燈光看到了裡面的東西,
突然之間她呼吸一陣急促,猛地將盒子塞到丁守陽手裡,緊跟著快步
跑進了衛生間,不久便傳來一陣" 哇……惡……嘔……" 的嘔吐聲。

    丁守陽見狀,也對盒子裡的東西產生了興趣,低頭定睛一看,只
見裡面有兩個黃豆粒大小的小肉球,粉紅色的圓珠上細細的紋理中還
掛著零零星星的血絲,正是兩顆女人的乳頭。男人一皺眉,肚腹之內
翻腸滾滾,也是一陣噁心,連忙將禮盒蓋上丟到一邊。

    良久女孩子才從衛生間走出,但她驚悚的心情尚未平復,坐到床
上喘著粗氣問道:" 這……這是誰的?" " 還能有誰,郝雯雯的唄!
" 丁守陽心知肚明,郝雯雯一定被譚勇這個傢伙折磨的很慘,而且切
割乳頭當做禮物送人這種變態的事情也只有譚勇這個毫無人性的傢伙
做得出來。

    女孩心裡生出一陣異樣的感覺,想起剛才譚勇所說的' 吃夠了魚
翅,看不上她這粉絲' 那句話,突然顫聲道:" 郝雯雯她……她是不
是……是不是給他……" 說到這裡女孩子再也說不下去了。

    " 是啊,郝雯雯肯定被譚勇殺死了,而且死的很慘!" 丁守陽也
不禁歎了一口氣,說道:"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必須想方
設法除去郝雯雯,我沒有選擇!" 他想在說服自己一樣,說出這句話
之後心情稍緩,然後籠著女孩子的秀髮道:" 這裡面也有你的一份功
勞呢,要不是你趁夜偷換了她的信號發射器還在她的配槍上做了手腳,
恐怕譚勇他們也沒那麼順利。" 想起自己假扮何娜和郝雯雯共處了兩
天,並偷偷在她的裝備上做了小動作,女孩子心裡一陣內疚,像是在
為自己開脫般急道:" 這……這可都是你讓我做的,我……我我……
我是被迫的!" " 是啊,是我教你做的怎麼了?" 丁守陽聽出了女孩
話裡的味道,大為不滿的說道:" 誰讓你學不好好上書不好好讀,跟
著一群小流氓到舞廳去鬼混,吃多了搖頭丸失手打死了人呢?要不是
我你早給判進去了,就不會在這和我逍遙了,還害的你老爸給你背黑
鍋!" 女孩子心裡一陣懊悔,傷心地垂下了頭。

    丁守陽見少女默不作聲,忙又緊的解勸:" 好了好了,一切都過
去了,剛才你在外面應該都聽到了,我給你們父女留了大大一筆錢,
夠你們出國享樂一輩子的了。以前的事,就讓我們把它忘掉吧!" 想
到自己做了面前這個詭計多端的男人的幫兇,害了一個妙齡女孩,少
女心中實在懊惱。可是木已成舟,也只好將錯就錯,當下她緩緩倒入
男人懷裡,柔聲問道:" 丁叔叔,你真的會給我爸那一千萬嗎?" 丁
守陽心中暗恨,可惡的譚勇說話這麼大聲,果然被這小妮子聽到了。
嘴上卻安撫道:" 當然了,你老爸陳大監獄長也不容易,聽說我把他
女兒藥物亂性之後失手殺人的案子瞞過去了,二話沒說便答應我協助
譚勇越獄,這份交情我不能不報答啊。再說你們父女倆一走,我也就
脫去了和譚勇的干係,這對我也是有好處的,對吧蓉蓉?" 單純的少
女仔細想想覺得他的說話很有道理,微微點了點頭,旋即想起一事突
然問道:" 你讓我假扮何娜引郝雯雯給譚勇抓到,那真的何娜在哪?
" 男人做了個無奈的姿勢,端起床頭的茶水喝了一口才慢吞吞的道:
" 原本我想借這個機會連何娜一起除掉,可是她偏巧這段時間去外地
旅遊了,所以我只好請你這個冒牌貨來接替嘍。不過陳蓉你放心,除
了你爸、我和你自己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你的身份,所以這個事裡這
麼多人,你是最安全的。" 陳蓉聽到丁守陽居然連無辜的何娜也像牽
連進來,心中打了一個寒戰,好在自己昧著良心做了這件事之後,殺
人的案子肯定了結了,而父親也將拿到一筆巨額的錢財,兩人可以遠
走高飛。到時候只需要忘記先前所發生的一切,就能順利的開始新的
生活。

    想到這裡陳蓉鬆了一口氣,望向門外期盼著天快點亮,她好徹底
擺脫面前這個老淫棍,離開這鬼地方和父親會和。正自暢想即將開始
的新生活,女孩子覺得男人按在自己肩頭的大手突然加力,使她不自
禁的倒在了丁守陽的大腿上。

    丁守陽嘻嘻一陣淫笑,說道:" 寶貝,你就要走了,是不是臨走
之前我們再來一次作為告別啊?" 說著解開了睡袍的腰帶,露出那根
老而彌堅的肉棒。

    " 你……你不是剛做過一次嗎?" 女孩子仰著臉問道。

    陳蓉和丁守陽待在這個地方已經好幾天了,名義上是說她有人命
在身怕事主追究,實則卻是為了要脅陳啟發,令他對丁守陽惟命是從。

    幾天下來,這男人和她單獨相處,自然免不了對她肉體的侵犯。
開始時陳蓉還稍稍有些反抗,可是頭兩次被強姦之後,她也就認命了,
到最後反而學會了曲意逢迎。反正自己本就不是貞潔烈女,此時又有
把柄落在對方手裡。和一個老男人做愛雖然有點委屈,可是丁守陽性
能力卻很一般,陳蓉雖算不得床上功夫一流,可每每也能稍稍賣弄一
下風騷便令他繳械。故此,一來二去陳蓉變成了丁守陽有期限的性愛
小奴隸,任他欲取欲奢的玩弄。

    " 怎麼了,你都要走了,我總得給你留點紀念吧?" 丁守陽稍稍
有限不滿,用自己硬挺的肉棒在女孩子漂亮的小臉蛋上輕輕撥打著說
道。

    " 壞死了!" 少女知道自己躲不過面前這最後一關,只好改變態
度。她拋出一個媚眼,然後老老實實張嘴含住了男人那根東西,開始
上下套弄吸吮。

    丁守陽側依著床梆俯視正給自己口交的妙齡少女,一下子將她身
上的浴巾拽掉,伸手握住了少女挺拔豐滿的乳房一個勁的揉搓,嘴裡
猥褻道:" 我的好蓉蓉,若說別的你可能比不上郝雯雯,單只這一對
奶子確實比她豐滿,摸起來手感真好!" 說著他伸出另一隻色手朝少
女的下體開去。

    男人享受著女孩子口唇之間的吸吮套弄,感覺到她正用舌尖撥打
自己的龜頭,挑逗那敏感的馬眼,心中舒爽之餘又將手指插入了女孩
子的陰道中。

    陳蓉習慣了丁守陽的猥褻,不但沒有抗拒,反而將雙腿盡量開闔,
令男人的手指能盡情的在自己騷穴中抽插扣挖,同時嘴上的動作不停,
喉嚨中還不斷發出淫蕩的呻吟:" 嗯……唔……嗯……" 腰肢亂擺,
使男人清楚的感受到玩弄女孩子下陰給她帶來的刺激和快感。

    不久,陳蓉的陰道內分泌出一些淫水,女孩也開始加緊了雙腿把
男人褻淫的手指卡在其中來回摩挲。更有甚者,陳蓉深知這個男人的
敏感點。她一隻小手從男子叉開的雙腿伸了進去,在他的肛門和睪丸
之間來回拂動。另一隻微微上揚,不住在男子的乳暈上打轉,挑逗著
他的慾火。

    不多時,丁守陽的呼吸變得沉重起來,抓捏女孩子胸部和扣挖她
小穴的力氣越來越大。陳蓉知道,丁守陽的前戲已經做足了,她故意
吐出了嘴裡的肉棒,抬起頭淫聲媚態的嗲道:" 老公,人家……人家
下面被你弄得癢死了,求求你了,快來干人家吧,好嗎?" 一個中年
男人怎禁得起像陳蓉這樣豆蔻年華的妙齡少女如此挑逗,當下他一把
將陳蓉按在床上,膝蓋向上一頂把女孩子的雙腿大大的劈開,抱著她
的纖腰用自己紅的發亮的龜頭頂在少女的陰戶上,淫笑著問道:" 小
騷貨,屄癢了想挨肏了?" " 嗯,人家的屄屄裡好空虛好寂寞,親親
好老公,快用你那根大雞巴把它塞滿吧,好不好嗎!" 陳蓉根本不用
男人強行分開她的大腿,她自己早已將一雙修長的玉腿叉開纏住了男
人的腰軀,伸手摟著丁守陽的脖子浪聲說道。

    男人伸出右手' 啪嗒' 把檯燈關掉,然後伴著少女陰道中分泌的
淫水一下子將肉棒插了進去:" 嗯--真是好多水啊,小騷貨春潮泛
濫了!" 丁守陽用力幹著陳蓉的蜜穴,突然問道:" 寶貝,你知道為
什麼我每次干你都要關燈嗎?" 這一點陳蓉確實很納悶,每次和丁守
陽交媾,如果是晚上他就熄了燈,如果是白天他乾脆閉上雙眼。女孩
子想不明白,乾脆獻媚討好的說道:" 人家知道,你是為了不讓人家
難為情嘛,關了燈人家高潮起來也不用顧及那麼多,想叫就叫嘍!"
" 哼哼,傻屄屄,我其實很喜歡看女人給我幹的發騷發浪的賤樣子,
就好像你現在這樣!" 丁守陽一手抓住陳蓉的一隻豐乳,另一手在她
陰蒂上一陣摩挲,續道:" 可是,我一直都把你想像成另外一個人,
只有這樣我才更有興趣!" " 你壞死了,討厭!" 姦淫著一個女孩,
還把她幻想成另一個人,這對陳蓉來說不能不算侮辱,她不禁在想這
個出現在丁守陽腦海裡的女人究竟是誰,突然之間她恍然大悟:" 哦,
你說的是郝雯雯吧?" 自從郝雯雯來到蘭寧警局,第一眼看到她丁守
陽這老色狼便忍不住起了歹心,可是一段時間相處下來,他注意到郝
雯雯這個姑娘既不是那種放蕩的女孩也沒有任何把柄能落在他手裡。
故此,丁守陽對於郝雯雯的野心只能埋藏在心底,有時他也在想,能
不能借助' 外面的勢力' 強行對郝雯雯下手,可是他卻發現這少女每
天除了上班幾乎都待在宿舍,出行很少而且都有人陪同,令他無計可
施。當然,這也是丁守陽之後為了除去郝雯雯而大費周章的原因之一。

    此時夢中的少女已經不在人世了,而且是被最凶殘的歹徒以最殘
忍的手段殺死的,而這一切又是這老狐狸一手策劃。故此,在他心目
中對於這終究沒有吃到嘴的葡萄便更加奢望,甚至她的名字從陳蓉嘴
裡說出來,都令丁守陽肉棒為之一硬。

    " 對,你說對了,老子想肏郝雯雯很久了,就是沒有機會,可惜
她便宜了譚勇,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丁守陽說著,襠部的
淫根便凶狠的抽插起來。

    陳蓉心裡一陣鄙夷,沒想到男人的邪欲居然如此變態又如此膨脹,
原來身上的男人每每淫辱自己都把她幻想成郝雯雯。

    不得不說,郝雯雯確實比自己優秀,個性溫和態度和藹,人長得
更是沒話說。陳蓉對她的嫉妒甚至是從第一眼見到她開始的,可是後
來自己昧著良心做了將她推入虎口的幫兇,自那一刻起陳蓉對郝雯雯
便從嫉妒變成了同情。今天,她終於從兩個男人的對話中得悉,那個
美麗的不可方物的女孩子已經在經歷了無數次的淫污之後慘澹的離開
了人世,當她見到那對粉紅色掛著血絲的乳頭時,陳蓉提她悲苦之餘,
不禁生出一種愛憐,甚至是仰慕。

    男人現在正在侮辱一個稱為自己仰慕物件的女孩,陳蓉心裡產生
了一絲憤怒,可是現實是殘酷的,而偶像這東西卻是虛幻。想到這裡
陳蓉強行壓住了怒火,把良心這種不值錢的玩意從身體裡拋棄,她決
定就用這個來滿足身上這男人的慾望,好使他盡快瞭解對自己這最後
一次的姦淫。

    " 其實……人家雯雯一直都很想和局長您……您上床呢!" 陳蓉
將良心伴著眼淚一起嚥回肚中,拿腔作態的嗲道。

    丁守陽不想陳蓉如此知情達趣,下身登的一緊,一面俯下身子舔
吻女孩子的香肩一面捕捉著虛幻的夢境問道:" 真的嗎,雯雯你喜歡
和我上床,喜歡和我做愛?" " 對呀,人家每次看到局長時下面都好
癢呢,等沒人的時候我就忍不住要手淫!" 陳蓉一邊摟著男人的脖頸
在他臉上親吻一邊輕輕抬起小腦袋在丁守陽耳旁騷媚的呻吟道:" 好
……好局長,人家郝雯雯的……小穴癢得不行了,哦……有淫水流出
來了,快……快……快來插人家,弄人家吧!在您的辦公室裡,在您
的大辦公桌上,人家郝雯雯已經……已經脫光了,你……你看人家的
小騷穴……濕嗒嗒的,好想……好想您的大肉棒塞進去……塞滿她!
" 男人聽到這些,變態的情慾馬上膨脹起來,一邊更加兇猛的肏幹著
身下的女孩,一邊十分投入的跟著說道:" 來……來讓我干你,讓我
丁守陽好好幹一幹你這小賤貨小淫娃,郝雯雯你的浪穴真緊啊,插起
來好帶勁!" " 大雞巴局長……用力……用力啊,人家郝雯雯的淫賤
小騷屄癢死了,使勁肏人家,使勁嘛!" 嫵媚的聲音加上淫穢不堪的
話語從這個年僅十九歲的女孩子的嘴裡不停地發出,刺激著身上那丑
陋的中年男人渾身上下沒一個細胞,她放下了同情放下了尊嚴放下了
人性,也放下了所有身為女性的廉恥,大聲的浪叫起來:" 郝雯雯是
小騷貨,局長你的小騷貨,人家的浪屄好空虛,求求你了……用力啊,
塞滿它……塞滿人家郝雯雯的浪穴吧,頂死我……頂死我吧,把我頂
到天上去!" " 來了,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我會幹死你,干
死你這個欠肏的賤屄!" 丁守陽整個人趴在了陳蓉的身上,幻想著自
己是在辦公室裡,那張寬大的辦公桌上,抱著那個美如天仙的女孩子
郝雯雯瘋狂的交媾。兩個人你有來言我有去語的淫叫著,把個屍骨未
寒的冤死少女侮辱了個一塌糊塗。

    便在此時,遠處傳來一聲巨響,直震得整扇玻璃推拉門不停地轟
鳴起來。二人被這聲巨大的異響所驚動,紛紛抬起頭望向聲音來處,
只見離此幾公里的地方不知什麼東西燃燒起來,映紅了一小片暗夜的
天際。

    " 這是什麼啊?" 陳蓉驚奇的問道。

    " 沒什麼,我們還是繼續吧!" 男人不理這突如其來的事故,又
一次壓到女孩子身上,一手抓著她的波浪形秀髮一手死死扣住她一隻
豐滿圓潤的玉乳,死命的抽插起來。

    " 局長,人家……人家郝雯雯的小穴快被你插爛了,哦……插到
底了,好爽啊……干的人家好爽……人家郝雯雯要被局長你幹的高潮
了,人家小騷穴裡面……裡面好多水!" 為了讓男人盡快射精,陳蓉
拉下臉來,繼續扮演著本已死去的女孩,代替她接受丁守陽的姦淫。

    男人愈發的加快了挺送的幅度和頻率,同時在少女的粉頸上、耳
垂上一陣親吻撕咬,口中低吼著:" 來吧寶貝,讓我看看你高潮時是
個什麼樣子,有多騷有多浪!" " 哦……哦……壞……壞局長,你…
…你的雞巴好大啊,奸的人家郝雯雯的小騷穴……小騷穴都腫了,好
疼啊,可是……可是好舒服……第一次這麼舒服……我……我郝雯雯
喜歡……喜歡被局長你干……繼續……繼續干人家!" 陳蓉的聲音越
來越大,兩條腿夾著男人的胯部,隨著他的肏干整個下身上下擺動著。

    " 不行了……要……要不行了,我……我要射了!" 丁守陽這些
年縱慾過度,身體早已趕不上年輕時的狀態,即便是在幻想中增加了
很多亢奮,可是畢竟是外強中乾,經過了長達十幾分鐘的交合已經瀕
臨極限。

    陳蓉知道此時男人最需要在乾柴烈火上撒一把油,忙不迭的浪叫
:" 射啊……射死人家……射死人家郝雯雯吧,射到人家屄裡……灌
滿……灌滿人家郝雯雯的小屄洞,來……來射給我,求你了局長……
郝雯雯渴望嘗到局長你的精液很久了,快……快嘛!" 強弩之末的男
人實在禁不起這虛幻的誘惑,他撐起上身,使足平生的力氣將陰莖狠
狠的頂入女子的陰戶之內,高叫著:" 射……射出來了,射給你……
射給你個小賤貨,郝雯雯你個小賤貨……老子射死你!" 喊叫中終於
將他殘存在體內為數不多的男精噴了出來。

    繳械後的男人無力的趴在了女孩子的身上,口中還在低聲囈語:
" 臭婊子,瞧你平時裝的跟個淑女似的,原來……原來這麼騷……這
麼欠肏,這……這回一次把你……把我幹個夠!" 女孩子不敢驚動丁
守陽,生怕自己這幾天賣力討好所經營的局面在最後被破壞,只得任
由男人壓在身上歇息,任由他一邊在自己耳邊胡說八道一邊胡亂的舔
舐著自己的脖子和耳垂,任由男人的陰莖在自己蜜壺中慢慢軟縮。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陳蓉都懷疑男人是否就這樣睡著了的時候,
突然丁守陽在她耳邊說道:" 小寶貝,你還真是知情達趣,這一炮可
把我弄爽了,我都有點不捨得你走了!" 他這麼一說可把陳蓉嚇得夠
嗆,女孩子如此委曲求全就是為了讓他順利放自己離開,可是現在居
然有適得其反的苗頭,當下忍不住半撒嬌半哀求的嬌聲道:" 人家也
捨不得離開丁叔叔嘛,可是……可是我要不走你怎麼和死者家屬交代
啊,這不是給您惹麻煩嗎?" 說到這裡連忙又把話頭拉回來續道:"
放心啦丁叔叔,你對人家這麼好人家會記得的,等到了國外我就給你
打電話,如果你有機會出國來看我,人家還會這樣服侍你的!" " 呵
呵!" 丁守陽不知是否把她的話聽進耳內,莫測高深的笑了笑,岔開
話題問道:" 乖寶寶,我們剛才幹的正歡時那聲爆炸你知道是怎麼回
事嗎?" 對於這段小插曲,男人要是不提,少女早已忘記了,這時不
由得一陣納悶,問道:" 怎麼回事,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這和我們
有關係嗎?" 丁守陽微微欠了欠身子,讓軟噠噠的陰莖從女孩子騷洞
中滑出,同時一隻手撫摸著少女餘韻未消高聳充血的乳頭,另一隻手
不知在床沿摸索著什麼,答道:" 剛才的爆炸發生在離著不遠的山腳
下,那有個名人俱樂部,俱樂部裡有一間專門存放私人物品箱子的儲
物間,272號箱子裡裝了一枚炸彈,只要打開保險箱炸彈立刻引爆,
現在你的父親陳啟發和剛才來找我的譚勇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嘿
嘿!" 陳蓉聽了一半就覺得他語氣有些不對,等到知悉她爸爸已經在
剛才的爆炸中死去的消息,立刻瞪大了雙眼。要知道,她前些時在門
外偷聽了丁守陽和譚勇的對話,知道如果沒有父親的密碼,這個箱子
是打不開的,這麼說自己的爸爸肯定是難逃此劫。

    女孩子瞪大了雙眼,驚怒非常的大叫道:" 你……你卸磨殺……
" 可是話還沒說完,男人玩弄她乳房的大手突然上移,一把扼住了她
的脖子。

    " 唔--你……你要幹什麼,呃……" 女孩子死命的掙扎,一雙
小手不停地怕打著男人的胳膊和身體,雙腿亂踢想把男人蹬出去。可
是喉頸被扼使她暫態四肢變得酸軟,再加上事起突然更沒有任何思想
準備,男人的身體還卡在她大開大合的雙腿之間,使她兩隻腳根本使
不出力氣。

    驚悚之間陳蓉赫然見到丁守陽另一隻手中多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那長約一尺的利刃在黑夜中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她不迭的大叫
道:" 不……不不不,不要殺我,不……不要!" 男人" 嘿嘿" 一陣
冷笑,尖聲說道:" 小婊子,殺死自己玩膩了的女人這種樂趣我是從
譚勇那學來的,今天你就做我的第一個作品吧!" 說完扼著女子喉嚨
的大手突然加力,將陳蓉的腦袋按進了柔軟被褥中。

    丁守陽現在的臉孔都已經扭曲了,眼神中充滿了淫褻和殺意,他
把匕首高高舉起,嘴裡卻傳出了令人寒噤的笑聲:" 哼哼哼哼,再見
了我的小玩具,為了感謝你這幾天對我的精心服侍,我現在就送你去
見你的父親!" 說完毫不留情的狠狠將利刃戳入了女子赤裸的胸膛。

    " 你……咯咯……你,啊--" 一聲從喉嚨深處發出的慘叫,女
孩子撲騰的雙手慢慢軟了下來,兩條玉腿也無力的舒展開來,她頭一
歪告別了這個紛亂的世界。

    女孩子死去之後良久,丁守陽才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鬆開了他
卡在陳蓉鼻子上的大手,同時防脫了刀柄。他站到地上,看著滿床的
鮮血,看著女子仍舊無法閉合的陰唇中還在流淌自己射出的精液,心
裡說不出的刺激和亢奮。

    丁守陽雖然很久以前就和譚勇廝混在一起,但那只是秘密勾連,
並沒有和他一同去做那些先姦後殺的變態事情。但耳聞目染之下,他
覺得這種玩法既新奇又刺激,早就想一試了。今天見到郝雯雯的乳頭,
他噁心之餘,內心深處卻澎湃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衝動。

    他能想像得到郝雯雯這些天是如何被譚勇這幫人侮辱蹂躪的,能
想像到像她這麼一個美艷動人的警花在歹徒手裡被盡情糟蹋之後殘忍
殺害的情景。

    那一刻丁守陽真的很嫉妒譚勇,嫉妒他能將自己想幹而不敢幹的
人生至樂完成的那麼淋漓盡致。他不禁暗下決心,也要享受一下姦淫
之後殘殺女子的樂趣。陳蓉為了激發丁守陽的情慾,自作聰明的扮演
起郝雯雯的角色,令男人性慾膨脹之餘殺心頓起。反正陳蓉這個知情
人是絕不能留在世上的,故此丁守陽下定決心,最後一次玩弄她之後,
便結果她的小命。

    男人站在床前對著陳蓉的死屍欣賞良久,這才走去衛生間,將自
己身上、手上的血跡清洗乾淨。他擦拭著身體,披著寬大的睡袍走到
玻璃推拉門旁邊的籐椅上坐下,從床頭櫃的最底層抽屜裡拿出一本書,
自書的封皮夾頁中取出一張百元鈔票。

    這便是他從郝雯雯手裡截獲的重要物證,那上面沾著他丁守陽自
己的指紋,這也是他設計這出騙局,唆使譚勇殺害郝雯雯的根本目的。
現在所有知情人都被他消滅了,他可以堂而皇之的毀掉這張鈔票了。

    男人用打火機點燃了這張百元大鈔,又用它點起一根香煙,一邊
抽著煙一邊看著它慢慢燃盡,最後變成一堆黑灰散落在煙灰缸內。他
仰天吞吐著煙霧,發自內心的自言自語道:"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 " 我看未必吧!" 一個洪亮的聲音從推拉門外面響起,直嚇得陶醉
在解脫中悠然自得的丁守陽渾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

    " 誰!是誰,誰在那?" 丁守陽站起身子向四周巡視,宛如一隻
受驚的鼴鼠,尋找著不知名的危險。

    一隻大手將推拉門打開,一個黑影走了進來,站到丁守陽面前,
冷冷的說道:" 丁局長,你還記得我嗎?" " 你……你是……" 丁守
陽騰騰倒退了兩步,張大了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他臉上的表情就好
像見到了陰司的厲鬼,驚奇可怖使他喘著極不規律的粗氣。

    那男人卻很平靜,撣了撣身上零星的雨珠,好整以暇的說道:"
對,就是我,你手下刑警大隊的隊長何群!" " 你……你你你你……
" 面對這個突然出現的黑影,丁守陽驚詫萬端,藉著東方那一縷魚肚
白的微光,他看到這個男人身著警服面帶微笑,可不正是往日裡朝夕
相處的手下何群為誰!

    何群把大蓋帽摘下,將帽子拿在手裡拍掉上面點滴的雨水,不慌
不忙的說道:" 我什麼?我不是已經被鮑達給做了嗎,是吧?" " 是
……是啊,怎麼?" 丁守陽被眼前的變故已嚇得手足無措,語氣中早
失去了往日的沉穩和內斂。

    " 呵呵呵呵……" 一陣陰測測的笑聲從房間另一端的入口傳來,
又一個男人緩步走了過來。此人年約三十五六中等身材,生的膀大腰
圓滿臉的橫肉,最出奇的便是那顆斗大的腦袋上沒有一根頭髮,而光
頭之上還分佈著幾條深深地刀疤。他冷笑過後,站到丁守陽的另一側,
摸著自己的光頭答道:" 怎麼他還活著呢。自然是因為我了!" " 鮑
達,你……你你,這是為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長居高位的
中年男人又一次的驚叫出聲。

    " 你現在是不是很納悶啊,心裡有不少疑問吧?" 何群背著手向
前走了兩步,見丁守陽跟著便向後退了兩步,他冷哼一聲說道:" 左
右沒什麼事,我就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都說出來,叫你死個明白好了!
" 說吧帶著對丁守陽的不屑,娓娓的講出了整件事的始末。

    事情要從四年前說起,當時丁守陽還只是蘭寧市刑警總局的一個
刑偵隊長,隸屬於何群的父親,當時刑警總局的何局長麾下。丁守陽
是個腳踩黑白兩道的人物,不但在公安部有關係,江湖上也有一定的
網路,而譚勇則是和丁守陽過從最密的老大之一。

    通過丁守陽的引見,何志光局長、譚勇和丁守陽很快便成了休戚
相關的一個小集體。那段時間譚勇在蘭寧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說
他隻手遮天一點也不為過。

    但是何志光畢竟身在其位,雖然每個月都有大把大把的分紅匯入
他的國外帳戶,可久而久之他越來越忌憚譚勇這個做事不計後果每每
都將動靜鬧得很大的人了。他曾經私底下和丁守陽商量,是否該適當
的打擊一下譚勇的囂張氣焰。

    丁守陽的想法和何志光截然不同,他不用考慮社會影響,即便是
輿論壓力襲來,他也可以躲到何志光身後。故此他雖然表面上舉起雙
手贊成對譚勇打壓,可暗地裡卻將這一消息秘密傳遞給了譚勇。

    偏巧此時香港富商錢萬里來到蘭寧度假,譚勇不顧丁守陽的勸告
和何志光的顧慮,頂著風頭坐下了這樁買賣,事後還約何志光和丁守
陽出來分贓。名義上他是主動給二位警官送錢,實則他是想利用這次
影響面極廣的案子,將丁何二人拖下水,使他們斷了對自己的歪腦筋。

    何志光對於譚勇的做法忍無可忍,當時便拔出手槍要殺人滅口,
可惜譚勇的弟弟譚志挺身而出替他死在了何局長的槍口下。何志光久
居高位此時身處險境,更加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當下竟然想將丁
守陽和譚勇一起幹掉。而另一方面丁守陽早已窺測局長之位久已,面
對他的槍口更是為了保命痛下殺手,竟一槍結果了何志光的性命。

    此時,何丁二人的手下趕到,丁守陽無計可施只好謊稱譚志搶了
自己的槍殺死了何志光,而他則拿起何局長的手槍擊斃了' 匪首' 譚
志。並私下許諾譚勇幾年之內將他撈出監獄,譚勇這才在萬不得已之
下被抓。

    譚勇進去之後,丁守陽上下疏通坐上了局長的位置,並夥同譚勇
原來的左右手鮑達繼續幹著見不得光的買賣。

    此時何群剛好復員回來,聽到父親的死訊,根據他的遺物發現了
很多蛛絲馬跡,他裝作全不知情用盡辦法也來到蘭寧做起了丁守陽的
下屬。這四年裡何群無時無刻不惦記著查出元兇,給父親報仇,但苦
於丁守陽對他的百般防範一直找不到端倪。

    如願以償的丁局長得知何群是何志光之子,便注意上了他,總想
找個機會除之而後快。他曾經不止一次唆使江湖上的朋友對何群暗下
毒手,可是每次都給他巧妙逃脫了。便是因此,何群更成了此人的眼
中釘肉中刺。

    另一方面,丁守陽小人得志,奄然成了蘭寧這塊地方黑白兩道的
首領,對於鮑達的剝削日趨加重。四年裡他的分紅從三成竟慢慢漲到
了七成。

    鮑達一直對這個掌握著他命脈的男人十分忌憚,不敢公然反抗。
但私底下卻也背著他做起了自己的生意,那便是印製偽鈔。這一消息
很快被耳目靈通的丁守陽獲悉了,為了不讓這傢伙做大跳出自己的掌
控,他暗命何群去查以鮑達為首的犯罪團伙,卻只告訴何群他們涉及
的只是一樁假發票案。

    在丁守陽的計劃裡,何群和鮑達誰把誰搞定對他都是件好事。可
是令他沒想到的是,何群的調查很快便給鮑達偵知了,還被他抓了個
正著。

    何群深陷匪徒手中,卻無巧不巧的暴露了自己是何志光兒子的信
息。鮑達曾受過何局長的恩惠,一聽之下便打算對故人之子網開一面。
兩人一次秘密的談話中,何群才知道自己父親被殺的真正原因,於是
便想唆使鮑達和他聯手除去丁守陽,為父親報仇。

    本來鮑達不敢揪丁守陽的虎鬚,可是一方面這只吸血鬼害得他實
在捉襟見肘。另一方面譚勇曾托人叫鮑達給丁守陽帶話,叫丁必須信
守承諾還他自由,否則就會來個魚死網破。鮑達知道憑丁守陽現在的
權勢和處境犯不著惹譚勇這窮凶極惡的傢伙,必會設法救他出來,那
樣自己又將被迫退居二線。做慣了團伙的頭把交椅,現在要讓出來,
那滋味確實不好受。故此思前想後,在利益的驅使之下他決定和何群
達成攻守同盟。

    不久一個瞞天過海的計劃在何群這蓄勢待發多年的腦袋裡誕生了。
他先讓鮑達給丁守陽捎信,主動承認拓展了業務領域,再將偽鈔樣品
給丁守陽過目,騙他說求他幫忙尋找出貨管道。丁不疑有他,對鮑達
的' 坦白' 讚賞不已,答應了他的請求。

    此事不久,鮑達便報告丁守陽,說他抓到了一個暗中調查他的叫
何群的員警,問丁怎麼處置。丁守陽暗示鮑達除去何群,可是他不知
道鮑達拿著丁對他的信任,早已和何群勾連起來了。

    為了讓丁守陽行動起來好抓住他犯罪的證據將他置於死地,何群
將偽鈔寄給了郝雯雯。他知道不韻世事的女孩子不可能把這件事瞞過
丁守陽,而丁守陽知道後必會找機會除掉郝雯雯。因為在他看來何群
已死,郝雯雯只是唯一的知情人,她在這個世界上的消失便尤其重要。

    丁守陽果然中計,可是郝雯雯這個姑娘的生活過於簡單令他沒有
下手的機會,這一點卻令丁焦慮萬分。另一方面,譚勇在監獄裡失去
了耐性,酒後將他和丁何二人的私密關係以及四年前的重案內幕,暴
露給了獄友,這個人為了減刑邀功又將此事密報給了監獄長陳啟發。

    為了鉗制陳啟發,丁守陽找來一群流氓,用搖頭丸迷失了陳啟發
的女兒陳蓉之後,布下一個亂性失手傷人的冤假錯案,並以此控制了
陳蓉,使得陳啟發投鼠忌器。

    丁守陽用一千萬的酬勞和兩本南太平洋島國的護照引誘陳啟發,
令他為己所用暗自協助譚勇越獄。又命他給譚勇帶話,讓譚除掉郝雯
雯,同時哄騙陳蓉假扮何娜協助誘騙郝雯雯上鉤。

    原本譚勇不想再給丁守陽當槍使,可是當他看到郝雯雯的照片時,
這個久居牢獄的變態色魔一下子改變了主意。接下來才有了何郝二女
遇襲,郝雯雯慘遭四名歹徒輪姦幾晝夜之後被殘忍殺害的血案。

    譚勇收穫了郝雯雯這年輕漂亮的小警花的肉體和生命這份大禮之
後,星夜趕來和丁守陽見面。他的目的只是為了那從錢萬里手中勒索
來的兩千萬贖金,卻不想一顆炸彈把他送上了黃泉。

    本來一切都在掌握中,可是讓丁守陽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所做
的這些自認為是天衣無縫的勾當,其實全是何群和鮑達利用他的貪念
和性格一手策劃的,甚至他利用郝雯雯的同情心讓她保護' 烈士遺孤
' 何娜的計謀也早在合群的意料之內。所以丁守陽才找不到真正的何
娜,因為她早就被親生哥哥何群轉移到了秘密的安全所在。

    現在真想擺在面前,這老狐狸不禁面如死灰,咬牙切齒的道:"
好……好你……好你個何群,你夠狠!" " 比不上局長大人您啊!"
何群貌似拿著帽子審看,實則餘光一直注視著丁守陽的一舉一動,他
悠閒自得的說道:" 丁局長您算無遺策,這些年的順風順水也該告一
段落了!" " 哼哼哼……" 丁守陽一陣冷笑,老奸巨猾的眼珠一個勁
的亂轉,陰測測的說道:" 何群,你想扳倒我恐怕還沒那麼容易……
" 他一邊說話一邊看似漫不經心的向床頭挪動,嘴裡續道:" 沒錯,
你說的沒錯,譚勇是我要脅陳啟發放的,和譚勇勾結害死郝雯雯是我
做的,假幣案我也有份,打死你老爸那一槍也是我放的,可是你能把
我怎麼著,你說了那麼多你有證據嗎?你能奈我何?" 他故意提到何
志光的死是為了激怒何群,可是何群卻並不為其所動,仍是一副散漫
的態度,不慌不忙的說道:" 老東西,你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裡呢!你
以為你剛才燒的是沾有你指紋的偽鈔樣品嗎?" " 什麼,那個不是?
" 丁守陽一驚,轉頭去看煙灰缸裡那堆黑灰。

    外號光頭大炮的鮑達這時候走到茶几跟前,把煙缸裡的黑灰一口
氣吹得飄飄散散,然後呵呵笑道:" 丁老大,自從我來到這你就應該
想到,那張假幣根本就是我們給你做的誘餌……" " 不錯……" 何群
介面道:" 假幣是香餌,郝雯雯就是金鉤,這金鉤香餌是專門為了讓
你行動起來的引線罷了。真的證據在這……" 說著何群從身上取出一
個塑膠的證物袋,裡面赫然放著另一張百元鈔票,他把袋子拿在手裡
晃了晃說道:" 這才是有你指紋的那張假鈔,而且這上面還有譚勇的
指紋,雖然這是大炮巧妙捏造的,可是你和譚勇之間的關係卻是真的!
" " 你……你們……" 丁守陽一陣氣火,可是他畢竟是久經陣仗的老
手,當下強壓心中怒火用最快的速度恢復了平靜:" 哼,何群,你在
警隊混了這麼久還是個大隊長,應該知道' 獨物不成證' 的道理吧,
單單這一張偽鈔就想定我得罪,恐怕沒那麼容易!" " 是啊,要是那
樣這東西不過是廢紙一張……" 何群貌似無奈的嘖了嘖舌,看著奸計
得售的丁守陽得意的笑容,突然道:" 可是……可是我要有人證又怎
麼說呢?" " 人證?不可能,所有涉案人員都被我……" 丁守陽覺得
何群實在詐他,他絕不相信知道內情的人裡面會有活著有肯出來作證
的人。

    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何群自信的微笑打斷了:" 都被你幹!
掉了是不是?你太自作聰明了……" 何群說著向剛才發生爆炸的方向
指了指續道:" 你以為你安放的炸彈真的把譚勇和陳啟發都炸死了嗎?
我告訴你,死的只有譚勇!你太低估譚勇了,你以為他沒有密碼就會
乖乖和陳啟發一起去拿錢分錢嗎?陳啟發早就被他打的半死,被迫說
出密碼了!不過這也好,陳大監獄長因此保住了他的小命!" " 不…
…不可能……這不是真的!" 丁守陽自覺他的計劃天衣無縫,現在突
然出現這無法彌補的失誤,令他頹然的坐到了床上。

    何群卻好似一個知心的老朋友一樣,不厭其煩的解說道:" 局長
大人您也不想想,要是陳啟發死了,你跟他的事又有誰知道呢,我們
怎麼會這麼清楚?" " 這……這……" 丁守陽坐在床上沉默不語,一
雙眼珠滴溜溜亂轉,突然猛的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裡面抓出一把手
槍指向何群,大喝道:" 別動,你們都別動!姓何的,姓鮑的,你們
知道的太多了,你們不能再活著了!" " 別……別開槍!" 鮑達率先
向後退去,矬下身子想要找個隱蔽物,嘴裡道:" 丁……丁老大你放
過我們吧,我大炮也是一時糊塗!" 何群也跟著向後退去,嘴裡更不
迭的勸道:" 局長局長,您這是何苦,我……我們不過是和您鬧著玩
呢。如果……如果您大人大量放了我們,以後我還是您的跟班,大炮
也還會死心塌地給您賺錢!" 丁守陽原本一直藉機向床頭挪動就是為
了必要時取出這把最後的武器,常年刀頭舔血的生涯練就了他事事留
有後手的老練性格,這把手槍更是二十四小時沒有離過身,即便是在
他和女人風流快活的時候也不例外。

    這時他一槍在手形勢已經逆轉,不由得冷笑道:" 哼哼!二位剛
才說的都對,可是你們應該明白一個道理,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現
在我就幹掉你們,然後找出陳啟發滅口,到時候我還是這個城市的刑
警局局長,而你們二位只好到閻王爺那去告我了!" " 別!""啊!"
伴隨著兩聲驚叫,丁守陽已經毫不留情的向何群的胸膛開槍了,可是
' 嘎巴嘎巴' 的金屬撞擊聲卻代替了子彈出膛的巨響,令他一陣錯愕。

    " 哼哼,哈哈哈哈哈!" 何群和鮑達的笑聲同時響起。

    丁守陽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時,鮑達一把奪過他的手槍交給了何
群,將這中年男子推倒在床上,冷笑著說道:" 我的大局長,可能您
還不知道吧,剛才是我和譚勇一起來的,只不過我沒進去而已。其實
我們早就來了,一直在外面監視著你和那小妞的動靜,當時你們倆抱
著親嘴,後來你去了趟衛生間。你知道那時候……" 說著指了指死在
床上的陳蓉續道:" 這小妮子都幹了什麼嗎?她打開了那個抽屜,把
你這把槍裡的子彈都取了出來藏到了床底下,又把槍放回了!" 丁守
陽心中懊悔不迭,當時他為了這個晚上能玩的盡興,怕自己年紀老邁
不中用,藉著上廁所的因頭偷偷吃了兩顆偉哥,沒想到陳蓉居然早就
發現自己的槍放在床頭櫃裡,還趁機卸掉了子彈。更令他感到造物弄
人的是,為了除掉郝雯雯,是他親手教會陳蓉這小丫頭拆卸子彈的方
法的,結果居然因此害了自己,真是因果迴圈報應不爽。

    " 丁局長……" 何群拎著空槍走到他面前,一隻腳踩在床邊俯下
身子,一邊從被褥底下摸出幾顆子彈往槍膛中安裝,一邊面對面跟丁
守陽說道:" 你老人家別想那些沒用的事了,你是我的殺父仇人,我
是不會叫你看見日出的!" " 不……不不不……" 丁守陽見自己的配
槍已經子彈上膛,面對死亡他表現的卻比誰都惶恐,不迭的哀聲求道
:" 你……你不能殺我,我……我給你錢,我把我存在瑞士銀行裡的
錢全給你,求求你……求你饒了我吧!" 何群原本一直都笑嘻嘻的,
此時卻一臉的嚴肅,他將槍栓拉好,用槍口遙遙指著丁守陽的胸口剛
想開槍,大炮卻問道:" 何兄弟,你怎麼不把槍直接頂在他腦袋上,
或者乾脆塞進他嘴裡,那一槍開出去腦袋開花多過癮?" 何群頭也不
回,冷冷的道:" 豬啊你,那樣他腦袋上會有燒傷的,到時候能不引
起追查嗎?" " 哦,對對,還是何兄弟你想得周到!" 大炮感到何群
此時已不像以前對他那樣客氣了。

    何群沒理他,兀自用滿含仇恨的眼神盯著丁守陽,突然之間他的
嘴角露出一絲令人難以琢磨的笑容,伴著這一笑只聽' 砰' 的一槍,
打在了丁守陽的心窩上。

    " 不……不要,啊--" 這老奸巨猾的幕後黑手慘叫一聲軟倒在
床上,結束了他風光、炫麗的人生。

    何群盯著他的屍體,心中沒有仇恨也沒有殺父大仇得報的暢快,
似乎這個人的死對他來說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

    鮑達在一旁冷眼旁觀,對於這年僅二十幾歲的男人居然下手如此
狠辣,殺完人又如此平靜,心裡生出一種莫名其妙的難言滋味。良久
他說道:" 何……何隊長,我們還是快點把這兩具屍體處理掉吧,槍
聲一響員警可能馬上就要來了!" ' 怕什麼,我就是員警!" 何群這
時才站起身子,仍不回頭冷冷的說道:" 這裡沒有你的事了,你先走
吧,餘下的我來處理!" " 哦……哦!" 大炮還想說些什麼,可是面
對此時的何群,他突然生出一絲戒懼,那是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
好像以前和丁守陽在一起一樣。他的口唇動了幾動,終於把到嘴邊的
話嚥了回去,甩下一聲:" 那我先撤了,回頭聯繫你!" 見對方根本
沒做任何反應,他也只好蔫溜溜的走了。

    大炮走後何群掏出一塊手帕將槍身的指紋擦乾淨,然後提起丁守
陽的手讓他握著槍,對準自己的肩頭槍口微微上移,咬緊牙關' 砰'
的開了一槍。

    " 唔……哦……" 他忍著自己製造的槍傷,將手槍又從丁守陽的
屍體上拿回。然後捂著傷口忍著劇痛掏出手機撥打電話:" 喂,市局
刑警大隊嗎,我是何群……我現在在北郊小汶河旁邊的別墅裡……我
剛擊……擊斃了丁守陽,你們……你們快來!" 掛掉電話之後,他將
自己的傷口簡單包紮,然後開始仔細的處理現場,包括大炮的腳印在
內的所有不該出現的痕跡都被他抹殺了。然後他脫掉鞋子,在整棟別
墅的每一個房間仔細搜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對他不利的證據留下
之後,才又重新回到了這間臥室。

    ' 撲通……叱……嘎嘎……' 一個奇怪的聲音從床榻那邊響起,
何群拎著槍全神戒備的走去查看。他看到,原來發出聲響的竟然是陳
蓉,這女孩胸腹上插了一柄匕首,居然奇跡般的沒有死,這時正依靠
著頑強的生命力向何群蠕動。

    " 救……救我,呼……呃呃……救我……" 陳蓉仰面摔到地上,
用四肢胡亂的扒著,一面向何群蹭動一面斜向上側仰著腦袋用哀求的
眼神望著他。

    女孩子赤裸的身體雙乳和脖頸上鮮紅一片,左乳下方插著那柄匕
首還有十餘公分的刃鋒露在外面,兩條腿扭曲的彎著,靠蹬扯的摩擦
力向何群蹭來,陰道內粘濁的白色液體在地板上拉起一道絲線。

    何群沒有說話,他慢慢走過去,用腳踩住了那把匕首的柄端,突
然用力向下蹬去,將整個刀刃全部踏入了女孩子的身體裡,一道血劍
斜刺裡噴出,正好噴在少女滿是絕望表情的臉上。

    " 呃……呃呃……" 陳蓉再也沒有力氣慘叫,瞪大了雙眼,頭一
歪徹底的斷氣了。

    何群搖搖頭,檢查一下發現自己腳底沒有沾上血跡,這才低聲道
:" 別怪我,讓你活下來麻煩可就大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扭過身去。

    他環顧四周,最後審視著和現實截然不同的命案現場,突然在床
腳發現了一個紅色的禮盒,他好奇的撿了起來,藉著旭日初升的曙光
打開來審看,卻見是兩個粉紅色的豆子般大小的小肉珠,赫然是女人
的一對乳頭。

    何群用深呼吸穩住了翻騰的五臟六腑,回過頭見已死的陳蓉胸口
一對乳房完好。思慮片刻他明白了,這一定是譚勇帶來的,那這對乳
頭的主人……是郝雯雯!對,這是郝雯雯的乳頭,是被譚勇生生切下
來的!

    男人冷若冰霜的臉孔上終於泛起一絲難言的傷感,郝雯雯雖然是
丁守陽和譚勇害死的,可是這場騙局的導演卻是他何群。為了報殺父
之仇,為了奪得丁守陽局長的位置,他無情的犧牲了郝雯雯這個無辜
的純潔少女。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被他牽扯進來的這個懵懂女孩最後
的結果一定是慘不忍睹。

    何群在心中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告訴自己說:" 無毒不丈夫,為
了大事犧牲一個郝雯雯是多麼值得,現在他已經達到了目的,郝雯雯
也算死得其所吧!" 正當他逼著自己硬起心腸的時候,忽然院外傳來
一陣急促的警笛聲,合群趕忙將禮盒蓋上揣進了自己的衣兜,然後裝
作受傷很重的樣子跌坐在門口。

    " 小何!小何!" 率先衝進來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他來到
門口一把將何群攙扶起來,關切的問道:" 怎麼樣小何,傷的重不重?
" 何群認識這人就是蘭寧市公安廳的副廳長,馬上佯裝強忍痛楚的樣
子,勉強說道:" 沒……沒事顧廳長,皮外傷!" " 陳啟發都交代了,
老丁果然是……哎!" 顧廳長長歎一聲,突然見屋裡狼籍一片到處是
血跡,還有兩具死屍,不禁想上前看個仔細。

    他剛想邁步上前,何群一把攔住了他勸道:" 顧廳長,這……別
破壞了現場,還是等鑒識科的人來了先取證吧!" " 哦對對,你看我
這老頭子還不如你個年輕人呢!" 顧廳長赫然止步,用眼角餘光向後
一瞥見一大幫員警風風火火的衝進來,但離他們還有十幾米距離,於
是小聲問道:" 怎麼說,都解決了嗎?" " 嗯!" 何群輕聲答道,順
勢向床上丁守陽的屍體使了一個眼色,說道:" 放心吧,他已經是過
去了!" 顧廳長微微點點頭,會心的說道:" 他是過去,你就是將來!
" 說著輕輕拍了拍何群的肩膀以示鼓勵。

    這時候大隊人馬已經趕到,顧廳長連忙令人將何群攙扶下去,然
後指揮若定的開始主持大局。

    此時下了長達五天的暴雨已經逐漸停止了,院子裡一片欣欣向榮。
花紅柳綠的美麗風景之中,一個雜務科的小女警將何群扶出院子,在
一輛警車前為他從新包紮傷口,等收拾停當那女警不禁問道:" 何隊
長,丁局長他……他真是內鬼?" " 是啊!" 何群歎了口氣,用沉重
的語氣說道:" 我也沒想到會是他,可證據確鑿,人證物證都指向了
他。而且剛才我在拘捕他的時候他還拒捕,這一槍就是他打的,我沒
法只好搶過他的槍將他擊斃了!" " 何隊長,你真神勇!" 小女孩投
來一個崇敬的目光。

    何群低頭仔細打量這個小警花,見她眉清目秀生的十分的俊俏,
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秋波流轉倒和郝雯雯有幾分相似,不禁感觸良多。
他輕輕撫摸著女孩子的秀髮,見她並沒有避讓的意思,這才柔聲問道
:" 你是新來的吧,以前沒見過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子臉上一羞,
微微垂下頭,怯聲道:" 我是昨天剛到的,何隊長你當然不認識了,
我……我叫……" 她話還沒說完,一個男員警從一輛剛剛飛馳來的警
車上跳下來,跑到何群面前說道:" 何隊長,郝雯雯的小姨帶著她媽
媽現在在警局大吵大鬧的,說要見不到郝雯雯她們就不走了!" " 怎
麼回事?" 何群見來了旁人,忙將愛撫女警秀髮的手移開,站起來問
道。

    " 她……她們說郝雯雯可能被一個叫做譚勇的歹徒綁架了,還說
什麼這個譚勇三天前曾經打電話到郝雯雯的家裡,可能是恐嚇吧……
哎呀我也說不清楚,因為現在郝雯雯的爸爸心臟病死了,她媽媽神經
病了,嘴裡總是胡亂喊著' 畜生,不得好死' 什麼的!" 男員警似乎
覺得這事很難一句半句說清楚,催促道:" 哎呀,何隊長你快去看看
吧,現在丁局長出事了,警局了群龍無首亂成了一鍋粥,你快去主持
一下吧!" 何群並沒有打算回去的意思,因為他怕萬一這裡出現異常
情況他不知道,會應對不及,於是皺眉道:" 你回去和郝雯雯那個什
麼小姨說,她們家郝雯雯和丁守陽是一夥的,在協助譚勇逃離本市時
二人發生糾鬥,郝雯雯被譚勇殺死了。叫她們消停消停,別自取其辱
了!" " 啊,不會吧?" 男員警和郝雯雯雖然不熟,可是平時的些許
接觸也看得出這女孩的淳樸,不太相信她竟然也是警局的敗類,不由
得追問道:" 何隊長,這會不會是有人栽贓陷害?" 其實栽贓陷害郝
雯雯的人就在此間,可是何群卻言之鑿鑿的說道:" 怎麼不會,是剛
才丁守陽親口供述的,再說我原本讓她幫我查內鬼,她卻夥同丁守陽
出賣我,害我差點死了,這能有錯嗎?更何況在丁守陽住所裡搜到的
偽鈔上發現了郝雯雯和譚勇兩個人的指紋。而且她的配槍也在譚勇被
炸死的案發現場找到,這還不能說明一切?" 其實把那張假幣印上譚
勇和郝雯雯的指紋是他指使大炮干的,為的就是給郝雯雯的死做出一
個可以對上峰交代的藉口。因為警局內部出現蛀蟲,而且是局長本人,
這對社會輿論的影響實在太壞,一般出現這樣的事情,警視廳公安部
都會秘密調查,然後草草遮掩了事,對外則宣稱是因公殉職。這樣把
郝雯雯牽扯進來,就可以免除對她的死的徹底追查,也是保護大炮等
人的一個手段。

    那個男警聽何隊長這麼說還是有點半信半疑,遲疑著不肯離去,
嘟囔著說道:" 這……這是真的?太難以置信了!" " 什麼真的假的?
" 何群突然氣往上湧,高聲喝道:" 種種鐵證擺在面前,你還替她說
話,你們倆到底什麼關係?" 那男警嚇了一跳,往日裡溫順和善待人
可親的隊長今天到底怎麼了?或許是他也在替郝雯雯惋惜?又或者查
出的真相太過殘酷,令他心情變得很差?哎,算了,丁局長不在了,
這人又勇立大功,下一任局長的人選非他莫屬,我還是少惹他為妙。

    想到這裡,男警忙賠笑臉:" 何隊長您別發火,我失言了我失言
了,我這就回去說去,我走了!" 見何群還是怒目盯著他,更不敢遲
疑,規規矩矩的豎立行禮然後小跑著回去了。

    等他走後,女員警見何群仍舊一臉怒氣,不由得勸說道:" 何隊
長,你別生氣了,小心傷口!" 說著就來檢查他臂膀上的繃帶。

    何群任由女孩子在胳膊上檢查,偷眼看著這新近來到蘭寧的小警
花,心中不禁盤算,若是過兩天我當上局長,該如何把她弄到手好好
享受享受呢?

    此時天已大亮,持續了幾天的大雨終於停歇了,初升的太陽透過
山野中孕育的無數水珠發出璀璨的光輝。但是,遠處一朵更大的烏雲
正在向天空聚集。也許馬上又會有一場更猛烈的暴風雨吧!

    何群支開女警獨自在山腳的小河邊徘徊了一陣。這些天他勞命傷
神,終於現在大功告成,唯一可惜的就是那個巧笑嫣然婀娜委婉的女
孩子郝雯雯被自己無情的葬送了。不過沒關係,以後自己大權在手財
源滾滾,什麼樣的女孩子弄不到手呢?

    還是讓郝雯雯成為一段歷史吧,人們很快就會忘記她的!想著,
何群一揚手將那個裝著世界上最無辜的女孩子的一雙乳頭的禮盒扔進
了渾濁的河水中。

         (天日第一部天雨全文完)

*************看什麼看這不就是分割線嗎沒見過啊*************

             筆者案:

    《弄玉》寫了半年有餘,發現反響不是很強烈,少得可憐的支持
度,和為數不多熱心讀者懇切的鼓勵與期待,形成了一對讓我無法取
捨的矛盾。思前想後我決定先鬆弛一下神經,變換角度和風格再創新
一條道路。當然《弄玉》並不會因此而被我放棄,只不過我想囤積一
下靈感。

    《天日》是一部中短篇小說集,這樣我比較自由,也許寫五段也
許七段,什麼時候結束都可以。

    《天雨》是我原創的一個故事,在這裡的結語上我很想寫上' 本
故事純是虛構,如有雷同天理不容' 這句話,可是我知道世事黑暗如
斯甚至有過之者比比皆是,荒野遺骨或有著千古奇冤。我不想為此做
過多評述,也並不想借此抨擊什麼,我只想說--請大家珍惜光明,
珍惜我們身邊的美好的一切!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4:34 編輯 ]
2013-8-26 13:3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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