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ke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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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程式 (5)
我醒來，神清氣爽的。
難得的早起，離上班時間還有一段，
但小靜這時候應該準備要出門了。
我打了封簡訊給她：
"早。出門了嗎？我去載妳好不？"
梳妝，整理，順便出門買早餐，簡訊聲響起。
"早。我在等公車耶，你不用來接我啦。"
我馬上回撥電話給她，
"我去接妳，等我一下。"
"欸...不用啦。"
"沒關係，妳吃早餐了嗎？"
"還沒耶。那你吃了嗎？"
"還沒，等等跟妳一起吃，待會見囉。"
"欸..."
我沒等小靜考慮完就掛了電話，開往和平東路的公車站牌們。
"我到了。"
"嗯。我看到你的車了。" 小靜的話語中帶著笑意。
我把車緩緩往前移，轉了彎後停在路口。
等車的學生群中，如果有人脫了隊搭上私人房車，
那必然會成為注目焦點。
而小靜就不喜歡這樣成為焦點。
所以我把車停在學生群視線以外的地方。
車停好之後，我拿起小靜的早餐，把吐司紙袋撕了半開，然後順便把吸管插入飲料蓋，
同時考慮了一下要不要偷喝一口先。
但還在我考慮的同時，小靜就來了；我只好開了車門，順便把早餐遞給她。
"謝謝。你今天怎麼會來接我？第一次耶。"
小靜開心地吃著早餐，然後順便跟我瞎聊。
"我早上起來就想妳了啊。"
"狗狗真的很愛說謊。"
話是這麼說著，小靜的嘴角卻微微上揚，不難感受到她的喜悅。
"妳...昨天回去還好吧。"
"嗯，很好。我沒事。"
"嗯...我可以問妳一件事嗎？"
"嗯？"
"昨天...妳真的很痛嗎？"
"嗯..,有一點。可是開心比較多。"
保持著一貫的笑容，小靜毫不猶豫地說出答案。
"嗯...那我昨天真的很快嗎？"
"很快耶。可是很舒服啦，呵。"
小靜的答案仍毫不猶豫地說出。
"這樣喔..."
"狗狗，你真的很在意嗎？應該還是舒服比較重要啦。"
"我知道，可是還是難免..."
我這樣說著，臉色一定好看不到哪去。
雖然我自知是快槍俠，但總是沒一個男人被說快會高興的。
"別這樣啦，舒服就好...強就好啊。又久又弱不是更慘嗎？" 小靜輕拍我的臉頰。
被她抓到重點了。
有時候我真不知道她是真無邪還是假天真，但說出來的話總是能打到我心裡，
把我抓得牢牢的。
我笑了，而且應該還是笑得像變態。
"真的嗎？我很強啊？我很強對吧，呵呵呵..."
"對啊，狗狗最厲害了..."
趁著紅燈，當然要抓緊時間親一下狗狗。瞄了一下路口的紅綠燈秒數，一轉頭就是緩而深
入的探索，唇舌之間的交戰，小靜的嘴裡滿是鮪魚蛋吐司的味道，強烈的氣味刺激著我，
我感到既真實又夢幻，差點忘了剛才算好的秒數。
"綠、綠燈了..." 小靜拍拍我的臂膀，我才滿是捨不得地抽離深吻。
我們一路上就這樣吻著、開車、再吻…直到學校附近，我的嘴裡滿滿都是鮪魚蛋吐司的味
道，甚至齒縫裡似乎都留有蛋屑，我滿足地舔了舔唇，笑著。
但那也讓我晨間的勃起更為明顯。本來就容易勃起的早上加上難得的早起，還有昨晚一夜
好眠的充實感，讓我的下體也好充實；更尷尬，或著說更好的是，小靜也發現了。
"狗狗？要我...幫你嗎？"
"不、不要吧？妳等等還要上課不是？"
嘴上說不要，可是小靜的主動卻讓我更硬了。
"你真的很愛騙人。" 小靜又笑了起來，然後把手探向我的腿間。
"妳要..."
我把車停往更隱密的地方，然後拉下遮陽簾。我們彷彿只有下課十分鐘一般的匆忙行動，
我忙著把座椅往後推，放下椅背，讓小靜坐到我腿上來，狹小的空間讓我們更為緊密靠近
；小靜則是把內褲解下，裙襬如花散躺在我腿上，然後小靜的下體與我從半解褲裡掏出的
肉棒靠上，
我真沒想到所謂有一就有二，二會來得這麼快；就算是變型金剛拍續集都要這麼久了，而
小靜卻在歷經昨晚之後整個人似乎就放開了。未加細想的我也就從善如流，肉棒和穴口的
不斷磨蹭刺激著我，我緊摟著小靜享受著性愛交疊的契合。
晨間的性愛確實是美好的，特別是一份有愛的性。
我幹得投入，抽插得投入，情不自禁閉上眼享受著，
擺著腰，低聲呻吟，在車內的狹小空間做愛，卻像在大海上漂浮一般的廣闊。
沒有痛苦，我感受到這次小靜沒有痛苦，美卻依然流出。
我讓小靜在我懷裡輕喘著，我讓她的尖下巴靠上我的肩，撫著她的頭髮，久久不說話。
瞄了一下時鐘。七點三十分。
"小靜，該去學校了。"
"嗯。"
微微在我肩上點著頭，身體卻仍掛在我身上，小靜的眷戀與依賴讓我感到安心。
我拍了拍她的肩，然後幫她整理一下上衣；
小靜的瀏海又蓋住大半邊的臉，仍然遮不住的滿面霞紅。
"謝謝妳。" 我撥著小靜的瀏海，定定地望著她的臉。
"呵，為什麼？我才要...謝謝你載我過來吧。" 小靜笑著，也撥了撥瀏海。
整理好服裝儀容，小靜下了車。
離去之前，小靜又敲了敲車窗，說了謝謝，
然後俏皮地吐舌離去。
我也凝視著她的臉，笑著說再見。
再見，小靜。為什麼妳又給我一模一樣的感覺？
不是和昨晚相同，而是和莎莎、珮瑜都一樣的感覺。
美而陌生的臉龐，我似乎又再次失去愛的感覺、愛的勇氣、或是愛的習慣。
短短一夜之間，我又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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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
地點是老乾杯，坐在我左側的是小丸子，對桌是阿猴和小云。
我把這三天發生的事情講了清楚，然後這三個不知道算不算朋友的傢伙卻在我邀約之下的
談心時間大口吃肉（還大口喝酒），看來我一開始說要請客就是個錯誤；但那其實無所謂
，重點是這三個人似乎也沒有要跟我談心的意思。
小云算是個tomboy，雖然個性十足的她整天和我們鬼混，但其實算是很有魅力。
就拿她今天的裝扮來說吧，雖然穿著吊帶長褲、內搭純白短袖棉T和淺灰色羊皮繫帶鞋
(還給我整身都拿男裝)，但是扁身所展現出的纖細身材，窄版吊帶褲所貼上的微乳以及
不穿襪所露出的細緻腳踝，都很能展現出她獨特的魅力。
不過今天重點不是她，是我的事情啊。
"欸，你們有沒有在聽我說啊。"
我也不管其他滿場客人就逕自敲起碗來，表達我的不滿。
"有啊，你要吃生魚片是不是？"
小丸子嘴裡滿口肉跟我靠北，
"加一份。" 小云舉起她的食指，簡直像在參加拍賣會一樣。
"有在聽啦，不過你有沒有找出她們三個人的共通點啊？"
還是阿猴算認真，不過很快又看他轉頭， "我也要生魚片，大份的。"
"...幹，有啦。兩砲，兩砲好像是極限。"
我伸出手指比了比， "兩砲好像就不行了。"
"嫩。" 滿嘴肉的小丸子現在似乎只能吐出這個字，但還是很靠北。
"哇你現在不只快槍還子彈數量限定耶。"
小云的靠北卻也不遑多讓，我本來比二的手勢只留了中指賞給小云，
小云則是狠狠踢了我的腳一下做為回應。
"兩砲好像就膩了啦。真要幹我子彈可還多的我告訴妳。" 我對著小云不甘示弱說著。
"我看很難啦，哈哈。"
"還有呢？只有這樣的共通點嗎？" 阿猴又這樣說著，同時做著筆記。
"早上吧，" 小丸子努力吞著肉，
"聽你這樣說，是不是都是早上覺得膩的啊？"
"對耶..." 小丸子不說，我還真沒注意到。
"早上嗎？" 阿猴若有所思地樣子，
"我給你們的藥，本來就是強化晨間起床勃起的那個慾念，才能讓你們增強能力的。"
"這樣嗎？" 接過阿猴的話頭，小云卻說： "才能上更多妹吧？"
一針見血，卻也令人無法辯駁。我和小丸子、阿猴三人忍不住同時點頭："也是。"
"你下次先試試吧，找人發個三砲或看有沒有早上幹完還不會膩的。"
阿猴收起筆記本，似乎就想要結束這個話題。
"就這樣喔？" 我開始感到這頓飯對我的幫助不大。
"還有，你先停藥吧。" 阿猴指著我說，
"這藥目前還不能確定副作用，可能你就是第一個最佳樣本。"
"...幹，要是出事我會殺了你。"
"隨便你。" 阿猴笑著說，
"我要先走了，改天再聊吧。胖狗，你有什麼狀況隨時跟我聯絡。"
"喔...好啦。"
"啊我們咧？等等有沒有續攤？" 小丸子晃著酒杯問著。
"隨便啊。去哪？" 我隨便回應著小丸子，
小云卻提了議：
"走，去打球。"
"打球？妳認真的？"
雖然我們和小云也很常一起打球，但這麼晚、這麼茫還去打球還真是少見。
"怎麼樣快槍俠？看你還是我比較會射，敢不敢？"
小云舉起左手輕晃手腕，比出投籃的姿勢；我有種徹底被看扁的不爽感。
"敢不敢？幹，走啊！"
話說完，我又賞給小云一個中指，卻見小云舉起雙手，回了兩倍的中指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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