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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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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助整理"關於我和我的露出(1-11)"
此文章系列"關於我和我的露出" ,作者:magic哀尚有其他的文章在不同時期散落在不同的地方:
關於我和我的露出(第十章)新的開始:
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 ... A7%DA%AA%BA%C5S%A5X
關於我和我的露出(第十一章)沉淪:
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 ... A7%DA%AA%BA%C5S%A5X
我代為整理在一起, 方便院友的閱讀及向作者表示敬意, 謝謝.
關於我和我的露出
(第十章)新的開始
在辦完了一系列繁雜的手續後,我如願的到我所考取的這家事業單位報到,
過上了所謂的機關生活。這件事我家裡人是很高興的,在他們眼中,對於我這樣
一個身無長物的女孩來說,找到這種相對清閒安逸的鐵飯碗,嫁一個家境殷實的
老公,生一個聰明漂亮的兒子就是人生最好的歸宿了。可是我卻並不這樣想。
機關的生活平靜而乏味,一成不變的事務性工作、狹小的人際圈子,彷彿能
讓我看到三十年後的自己,這對於我這樣一個經歷過這麼多驚心動魄的露出事件
的淫蕩女人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煎熬。也就是在這種環境下,我的露出一發不可收
拾。
其實我在那次火車上的瘋狂暴露之後就認命了,積極一點說的話,就是我完
全認同了我的宿命,接受了我的身份——一個為人所不恥的女暴露狂,一隻淫蕩
的母狗。好吧,我一直不情願打下這兩個字,彷彿想在自己的內心留下最後一塊
遮羞布,不過承認並沒有那麼難,反倒可以使自己釋然。我陸續的又買了在畢業
時被我丟掉的肛栓、假陽具(我還是不習慣在理智尚存的時候把它叫做雞巴)、
跳蛋等淫具,果然還是自己掙錢了出手大方啊!呵呵。
我考取的工作單位和我的家不在一個城市,我在單位所在的城市自己租了房
子,是個精裝小兩室,房租著實不菲。要問我為什麼不選擇合租,大家應該都知
道答案:露出不方便唄~~每天我回到家就立刻把自己扒光,一絲不掛的做各種
事情,充份享受著裸露身體的快感,這時我的羞恥感已經沒那麼強烈了,我彷彿
又回到了大學時被袁教授洗腦露出的時候,不同的是那時我是被控制,而現在我
絕對自願。
我的家是地採暖,即使天氣轉涼我也依舊裸體示人。這個小區是藍印小區,
大家買這裡都是為了辦戶口,所以入住率也不高,結束了一天刻板乏味的工作之
後,我就在這一方小天地盡情地玩著屬於我自己的淫邪遊戲。
有時我叫了外賣,我會只穿一件襯衣打開門,享受著送餐員驚愕的眼光,我
知道他在看我完全裸露在外的大腿,在看我胸前激凸的兩點,在猜測我是否穿了
內褲,可是我不在乎,不,應該說我很享受。那一刻,我真的沒有了羞恥感,他
那想看又不敢看的眼神令我覺得好笑,讓我覺得自豪,我甚至會在不經意間彎個
腰,讓他能看得更多一點。
我真的想就這樣當著他的面脫掉那僅有的上衣,或者乾脆裸體開門,可是我
不敢,只不過約束我的已經不再是羞恥心了,而是那一絲僅存的理智,畢竟還是
太危險了。不知袁教授知道我現在已經克服了羞恥感之後,會有怎樣的感想呢?
至於裸體去樓道裡扔垃圾,裸體在陽台上晾衣服,對於我來說就已經是小菜
一碟了,後來在某個以露出為主的論壇裡寫的那篇晚上裸體去自助加油站加油的
事也是那段時間開始做的。每次我都會幻想著有無數的觀眾偷窺了我的表演,那
些慾望的眼光灼得我渾身發燙,勾得我淫水直流,而之後,那些大小不一的淫具
就派上了用場。
不知是不是淫虐的心在起作用,我喜歡戴上項圈,跪趴在地上,撅著屁股,
用假陰莖從後面自慰,這樣更像是一隻發情的母狗。我學會了呻吟,我會一邊抽
插一邊扭動腰肢,那樣能更讓我進入狀態,我還會吮吸假陰莖上的淫液。
我覺得自己很下賤、很淫蕩,可越是這樣我就越興奮。我幻想我的親人、同
事、朋友都目睹這一切,看吧,這就是你們眼中乖乖女,她只是一條不要臉的淫
蕩母狗。我的幻想越放肆墮落,高潮也就來得越猛烈。
慢慢地我把自己的愛好帶到了單位,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但是我已經不能
自拔。我開始戴著肛栓上班,穿著情趣內衣工作,誰也不會想到這個在大家眼中
新招錄的文文靜靜的女大學生,會在這嚴謹嚴肅的機關辦公大樓裡穿著情趣內衣
上班吧?每每想到此,我就覺得一股股暖流流向了我的股間,我的臉在發燒,可
我心卻在呼喊:我要變得更墮落!
幾乎每天我都會在單位的衛生間裡自慰一次,看著自己端莊優雅的職業裝下
面幾乎遮不住什麼的小可愛,我真的控制不住,這種背離與反差就是我最好的催
情劑。
就這樣到了第二年的五月,我依舊沉浸在淫邪的體驗中,我專門找了一個裁
衣的阿姨把每一件裙裝都改短了,改衣服的時候她問我:「姑娘,這要再改短就
沒法穿了。」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我並不是緊張,而是期待。
那個週一,當我穿著膝上20厘米的修身包臀裙裝出現在單位的時候,永遠
記得同事們表面上裝作沒事,暗地裡卻往我大腿上偷瞄的樣子。那是多麼令人興
奮,我再也不是那個羞恥心過強的小女孩了,相反,我變成了一個缺乏羞恥感的
暴露狂。
之後在一次系統內的文娛演出中,每個小單位都要出一個節目,我跳了一段
印度舞,那天我穿著連身的裸色舞裙,整個後背都露在外面,我站在舞台上,追
光燈打在我身上,我就像什麼都沒穿。我跳得臉紅心跳,我的腦中一片空白,我
不知道大家是否看到了我兩腿之間被燈光照得閃閃發光的淫水,我差一點在舞台
上失禁。我知道我在玩火,可是我又總能找到一點點藉口自我安慰:我的裙子也
不是很短嘛,你看別人的演出服也很露嘛,這就是一次演出而已……
在這期間,我裝了寬帶,開始大量地接觸網上的色情小說、圖片。以前在學
校還要顧忌室友,在家裡更要顧忌父母,現在自己住了,無所顧忌了,常常是一
回到家就打開常上的那幾個成人網站,如醉如癡的看著別人的文字和圖片。
看著那些淫蕩的女人在網上肆無忌憚地展示著自己的身體,我蠢蠢欲動,為
什麼我就不可以呢,這虛擬的網路比起現實的生活不是更加安全嗎?我不斷地說
服自己,終於在無數個大膽裸露性器官的女人的感染下,我用了將近一個月的工
資買了一台入門級的單反相機,開始了自拍。
第一次自拍的時候真的很緊張,為了自拍我特意買了三腳架,設定了定時和
連拍。我沒敢全裸,而只是半裸上身,雖說網路是虛擬的,但網路對面的人卻是
真真正正存在的啊!
這種形式的暴露,我還是頭一次,當相機「卡嚓、卡嚓」的響的時候,我甚
至覺得有些恍惚,我想像不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做這種事,自拍自己的裸照發到
色情論壇,我真的已經墮落到這種地步了嗎?我感到一陣陣窒息,當預先設定的
連拍停止後,我癱軟在沙發上,久久難以起身。
女人總是愛美的,即使是做這麼淫邪的事也是一樣,我用了好長時間在眾多
的連拍照片中篩選出了幾張不模糊的、體態好的,甚至是顯得更白一點的,把臉
部遮上黑色方塊圖案後,一咬牙發到了網上。終於走出了這一步,我居然長長的
出了一口氣。
最開始的幾天,我坐立不安,我擔心會不會有人認出我,要是被人認出來,
我可就完了,我真的不敢去想被人認出的後果。在單位裡我不敢抬頭,在外面也
是行色匆匆,誰大聲叫我一聲都會讓我心往下一沉。我無心工作,時刻都想著網
上的照片,可就是不敢去看,不知道大家會說什麼。
在這樣的矛盾中過了三天,我實在憋不住了,登錄那個網站一看,居然已經
有數十條評論了,還成了熱門帖子。網友的評論都比較尊重,但基本都是正面的
評價,說我皮膚白的,說我勇氣可嘉的,說我身材好的……其實我知道,這都是
恭維,因為我的乳房並不是很大,但我還是很受用。
我彷彿成了一個明星,而大家都是我的粉絲,尤其是好多期待更大尺度自拍
的留言,更是令我心跳加速,這極大的滿足了我的虛榮心和存在感。我知道這一
刻,我又跨過了一道坎,我不再羞於把身體展示給陌生人看了。我走到這一步用
了五年。
就這樣,我一次又一次的上傳著自己的自拍照,當然尺度也越來越大,姿勢
也越來越撩人。第二次我上傳了全裸照,第三次是戴著肛栓的……慢慢地有人要
求我在身上寫上淫蕩的字,我第一次就寫上了「我是暴露狂」!後來,應一位網
友的要求,我上傳了戴著項圈自慰的照片,有人評論說,他對著我的自慰照打手
槍,射了一螢幕。
隨著照片的變態情度逐漸升級,留言也變得更加露骨,有人開始叫我「小騷
貨」、「小淫娃」,甚至是「母狗」、「女奴」,不斷有人發站內短信問我有沒
有主人,說要調教我,我都以各種理由拒絕了。再後來有人留言說,從我的身材
猜測我一定是個大美女,我就真的把遮住臉的黑色圖案一點點的變小了,最後寬
度變到只能遮住眼睛,我知道這很危險,但我真的忘乎所以了。
我在這一次次的照片與文字的交流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尤其是在他
們那樣公開的叫我母狗的時候,自己在心中叫自己母狗和別人用那樣的侮辱性的
稱呼叫自己真的不一樣,我久違的羞恥感又回來了,我發現我慢慢有了一種變態
的心理,我喜歡被羞辱,自己越下賤就越興奮,越有快感,我彷彿又一次突破了
瓶頸。
後來一個網名叫「絕對裸奔」的網友給我建了一個群,加了十幾個一直在我
的帖子中留言的網友,我們也從留言和回覆的間接交流變成了聊天的直接交流。
他們問了我的身高、體重、三圍,甚至還有一些更私密的事,比如我的性經歷,
我是如何變成今天這樣的等等,我都如實作了回答,在回答中也難免地暴露了一
些個人信息。
還有網友和我私聊,說想買我的露臉照片,我沒有同意,但是卻真的刺激到
了我,我想如果同意了,和妓女還有什麼區別呢?錢與色情的交易。我心裡五味
雜陳,甚至有些期待,如果我像一個妓女一樣賣掉了自己的裸體照片,會不會感
受到更大的羞辱感呢?我出賣了自己的自尊、人格,我到底是多麼淫賤啊!想著
想著,不知不覺中,下體已經有點濕了。
隨著交流的深入,他們也更加放肆,我在群裡的昵稱被管理員改成了「騷貨
靈兒」,聊到高興處他們會喊我「母狗」、「變態」,而我也從最開始的無視、
不作聲變成了後來的答應,而且答應得越來越爽快,越來越沒有顧忌。我也會學
著他們說一些很下流的語言,比如把陰莖叫做雞巴,把陰戶叫做屄。
我就像中毒了一樣,每天晚上都會來到群裡和他們聊天,被他們用各種下流
的言語挑逗和羞辱,不斷地因為強烈的羞恥感而高潮。事後想來,一切都在緩慢
地進行著,只是那時的自己還不知道,這就是我被調教的開始吧!
(第十一章)沉淪
時光在人們對過往的追憶和對未來的憧憬中慢慢流淌,一轉眼,我已經工作
一年了,在渡過了最開始的不適後,就是那波瀾不驚的每一天。哦,不,說波瀾
不驚倒也有些絕對了,肛栓和情趣內衣組成的淫靡氣息始終在工作中環繞著我,
職業裝套裙被我改了又改,上衣改小改瘦,緊緊的包裹著我那並不算豐滿的雙乳
和纖細的腰身。
大姨媽不來的時候我也試過下身真空配吊帶襪,不過,為了不讓假雞巴掉出
來,我通常都會穿條緊身T字褲,假雞巴隨著雙腿的邁動在體內蠕動的感覺真的
超好。當然,這一切都還在可控制的範圍內。
單位裡有些熱心的大叔、大姐不時給我介紹著男朋友,其中還有一位人事部
門姓趙的大姐想把自己的兒子說給我,我都以年紀尚輕,想專心工作為理由拒絕
了,實在礙於情面拒絕不了的,我就只是應付一下,去相個親,不過結果就可想
而知了。說出來也許荒唐,誰也不知道我拒絕的真正理由只是想趁著年紀還不算
大多玩一些露出,畢竟有了男朋友,甚至是結婚以後想要再這麼肆無忌憚暴露身
體就很難了。
每天回到家中,摘下淑女面具的我都會來到自己的專屬QQ群裡和群友們調
笑,被他們調戲、挑逗。經過幾個月的洗禮,我已經能夠開得起各種淫穢變態的
玩笑了,也能從容地面對各種言語上的羞辱,興緻來了的時候,我甚至可以反客
為主的色誘他們一下。通過聊天,我知道了很多與性有關的東西,比如SM的知
識、調教的手段、各種淫蕩的性愛好等等。
我會像按時完成作業的小學生,每隔一段時間便向論壇裡發佈自己最新的裸
照,拍照時,少了緊張,多了從容;少了矜持,多了淫蕩。我越來越自然,越來
越有鏡頭感,會轉過頭露出微笑,會刻意撅起屁股,讓淫水四溢的蜜穴被照得更
清晰。這一切對我來說,就像是在完成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拍照時滿腦子想的
不再是羞恥、安全,而是滿心期待這組豔照又會得到怎樣下流的評價。
群主「絕對裸奔」會在經常回覆、評論的網友之中鑒別一些有素質、有想法
的,邀請他們進入QQ群。不過因為安全方面的原因,能夠進群的網友並不多,
減去一些素質不高被踢出的,總數一直維持在二十人左右。新加入的網友中有一
個叫做「心靈之火」的,和我在同一個城市,一直對我的真實身份很感興趣,千
方百計想套出我的實話,我雖然已經有些放鬆警惕了,但還是守住了底線。
漸漸地,大家不再滿足於只是和我文字調情,加上後來群友的相對固定,讓
我一點一點的放鬆了戒備。終於有一天,在我被挑逗得欲罷不能的時候,「絕對
裸奔」提議裸聊,這無疑在我原本就熊熊燃燒的慾火上又添上了一把柴,不過我
還是象徵性的扭捏了幾下,因為我畢竟還記得自己是個女孩。
可是他們所說的理由卻讓我無法反駁:「你說說,你身上有哪個地方我們沒
看過?」、「你不露臉不就行了?」、「裝什麼呀,我們還不瞭解你,現在屄裡
的水都快流到地上去了吧?」……
在我打開攝像頭的一剎那,群裡炸開了鍋,一個雪白的身體同時出現在近二
十個男人的電腦螢幕上。我習慣性的不穿衣服,也就省了脫衣服的過程。隨著攝
像頭的開啟,我經歷了一個短暫的失神,彷彿意識在那一瞬間剝離了身體,全身
沒有一點力氣,心裡「咚咚咚」跳個不停,腦中一片空白,身子不自主的顫抖。
因為沒有經驗,當我回過神來時,赫然發現我的臉也被照在了鏡頭裡,我慌
忙把攝像頭向下壓,只照到脖子以下的部位,不過,我想他們應該已經看到了我
的樣子。
大約過了十分鐘,我慢慢地適應了現狀,認命了裸體暴露在二十個陌生男人
視線下的窘境。我看見群裡充斥著各種淫穢與讚美,是的,淫穢與讚美,這兩種
極端相左的修辭竟然出現在同一種語境下,真是諷刺啊!我的手還是有些發抖,
無法打字,他們讓我語音,我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嗓子發乾,聲音完全啞掉了。不
過這種詭異的狀態並沒有持續多久,我們就又聊得熱火朝天了。
我發現人真是的很容易適應的生物,大約一個月後,我就能夠很從容的和他
們裸聊了,就像我之前所做的很多事一樣。我在攝像頭前變本加厲地表演著自己
的淫蕩,在鏡頭前擴肛、自慰,像狗一樣爬行,甚至直播自己大小便,把攝像頭
對著自己的床,拍攝自己裸睡。
我越來越沒有底線,沒有廉恥。當我插著假雞巴坐在鏡頭前,嘴裡呢喃著誰
也聽不懂的呻吟時,我真的希望時間就在這一刻停止,自己永遠不要醒來,永遠
不用面對現實,不用經受心中最後一點自尊的拷問。『你就是個不要臉的女人,
一個淫婦,一條人盡可夫的母狗。』我在又一次完全陷入無意識狀態前,腦中閃
過了這樣一句話,一句我人生的判語。
我的心在這一次次的裸露中快速滑向深淵,不久後,在單位裡我也變得不甘
寂寞起來。我把自慰的地點轉向了辦公室。我們辦公室一共有三個人,辦公桌是
那種轉圈的小格子,把頭埋下去後就誰也看不見誰了,桌子下面是有隔斷的,可
以擋住腿。我的位置是斜對著門的,如果外面有人來,我會在第一時間知道,有
時猴他們兩個出去了,我就會捲起裙子拿著寫字筆自慰,穿吊帶襪自慰真的很方
便,不用擔心突然有人進來而來不及穿內褲。
後來,他們兩個在的時候我也敢自慰了,我會把頭埋得很低,弓著腰,咬著
牙,生怕發出一點聲音。他們可就在離我不到兩米遠的地方啊,如果讓他們知道
的話,我可就萬劫不復了。
每次抽插到有感覺的時候,寫字筆會就著淫液發出「滋滋」的響聲,我那時
真是矛盾極了,既不想停手也不敢再繼續,那種好像無數隻小蟲在下體爬的感覺
我永遠也忘不了。慢慢地我學聰明了,我會在快高潮時用一隻手敲擊鍵盤,裝作
是在打字來遮掩抽插發出的聲響,這一招屢試不爽。我也會常備一卷衛生紙來清
理高潮後從小穴裡流到椅子上的淫液,不留下任何隱患。
再後來,我又在辦公樓裡發現了一個可以暴露身體的好地方。為了方便員工
打理個人衛生,機關有一個小型浴室,是裡外間,裡間洗澡,外面換衣服,可以
供四個人同時洗。浴室的對面是女員工宿舍,對於女員工洗澡很是方便,不知當
初是不是為了照顧女員工而設計的。浴室與女員工宿舍之間是樓道,從浴室出來
順著樓道走,大約十米就是上下樓的樓梯,過了樓梯再往那邊走是男員工宿舍。
機關規定一週裡,一、三男同事用浴室,二、四女同事用,週五浴室清潔。
我有時會在週二或週四的中午,趁大家都午休的時候在浴室裡淫虐一番,反正事
後也可以洗澡,不用擔心弄髒身子。
這天是週二,我又一次慾望難忍,趁著午休時間來到浴室,不同的是,這次
我帶來了一個新買的按摩陰蒂的小型按摩棒,打算好好地體驗一下欲仙欲死的感
覺。
在外間屋我熟練地脫掉了全身的衣服,脫衣服時還淫蕩的扭了扭日漸豐滿的
身體,這一刻不知怎麼的,我想到了在大學教學樓裡第一次脫衣服的事,經過這
幾年的露出,我早已不是當初那個青澀的小女孩了,心理和生理都變得成熟、放
蕩,脫衣服時沒有了顫抖和不安,也不再享受脫衣服的過程,不過卻多了風情和
挑逗,多了裸露身體的自豪感。
彷彿是要誘惑一下假想的偷窺者,我輕輕的撫摸著身子,白皙的手指在小巧
的乳頭週圍精靈般的輕跳、打轉,不時地用手撥弄一下豐滿的臀瓣,波浪般的肉
顫讓我很享受。不經意間觸到的被體溫捂熱的肛栓座把我拉回了現實,我自嘲的
笑了笑,甩了甩頭,可不能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回憶裡呀!把衣服放進專用的儲
物櫃,進到了浴室的裡間屋。
剛剛的撫摸已經讓我的身子進入了狀態,小穴此時已經銀光閃閃,陰蒂也像
發芽的幼苗一樣破土而出。按摩棒在接觸到陰蒂的一剎那,我本能的夾緊雙腿,
輕微的「嗡嗡」聲從股間傳來,我不停地喘息,雙腿無意識的打開、合攏、再打
開、再合攏……
在按摩棒的強烈刺激下我站立不住,兩腿一軟,癱坐在地上,瓷磚的地面還
是有些涼的,但此刻的我已經絲毫感覺不到了。我就這樣躺在地上,努力把屁股
朝向屋頂,一手拿著按摩棒刺激陰蒂,一手不停地用肛栓抽弄肛門,慢慢地陷入
了忘我的境地。
其實快感的主要來源是對陰蒂的刺激,抽弄肛門只是為了滿足我的自虐感。
就像化學反應中的催化劑,這種下賤骯髒、自甘墮落的感覺加速了高潮的來臨,
在雙腿的抽搐中,一股黃色的液體噴湧而出,我又一次失禁了。伴隨著高潮的失
禁成了我的常態,不過我卻不再擔心,那種快感已經戰勝了我的理智,讓我迷失
在慾望的海洋裡。
經過片刻的休息和回味,我開始清理浴室的污物,順便洗刷著身體,在浴室
自慰真方便,我又一次感慨著。洗完澡,我赤裸著身子來到外間屋,身上有些濕
漉,也有些燥熱,大腦貪婪地咀嚼著裸露帶來的爽快感覺,不急著穿衣服,重新
戴好肛栓後,我用手機拍著新一輯的論壇豔照,我搔首弄姿,不停地擺著優雅的
淫蕩姿勢。為了讓看圖的人有身臨其境的感覺,我還特意換了幾個角度,把浴室
的環境也照了進去。
拍著拍著,一個大膽的念頭浮現在我的心頭:出去拍?我真的被自己的瘋狂
念頭嚇了一跳,這可是在單位啊,我竟然要在大白天裡就這麼去隨時都可能有人
經過的樓道裡裸拍!我的心一陣狂跳,這可真是在玩命啊!萬一被人撞見,我刻
意維護的清白,甚至我的工作都會不保……
我的理智拼命地勸著自己不要走向深淵,但慾望卻又驅使著我邁出那一步。
出去拍!我顫抖著把門打開了一條縫,伸出腦袋往外看了看,樓道裡空無一人,
彷彿都沒有勇氣把門敞的再大一些,我就這樣從門縫中把自己擠了出去。
我就這樣裸體出來了,真的難以置信。我蜷縮成一團,蹲在走廊的一角,適
應著這瞬間改變的環境。旁邊就是女同事們的休息室,此刻門正緊緊的關著,我
穩了穩心神,一點一點的往前挪動身體,我知道,即使再危險,現在的我也不想
回頭,這,就是暴露狂的本性。
『我是一個暴露狂,一個變態。』我不斷地在心中給自己打氣,麻痹自己,
鼓勵自己。漸漸地我進入了那種熟悉的淫靡狀態,原本自我保護的蜷縮變成了淫
蕩的爬行,我極力地扭動著屁股,爬在這不到二十米的走廊裡,此時我居然有些
後悔,要是現在插在我屁股洞裡的不是肛栓而是尾巴該有多好啊!
在經過樓梯的時候,我聽到了樓下皮鞋踩在瓷磚上發出的聲音,我不知道他
們會不會上來?我真的無法描述自己當時是一種怎樣的心情,我居然想笑,我對
著手機鏡頭拍下了自己的笑臉,一張癡呆的、僵硬的笑臉,後來每每看到這張照
片,我依然會一陣陣的心悸。
慢慢地往前爬,爬過樓梯,前面就是男同事的休息室,我能清楚地聽到裡面
此起彼伏的鼾聲。他們恐怕怎麼也想不到,此時此刻正有一條母狗赤裸的匍匐在
他們的門前吧?想到這,我好像又有了想尿尿的感覺,試著放鬆小腹,卻什麼也
沒有尿出來。也難怪,身後是不知什麼時候就會有人上下的樓梯,以這樣羞恥的
狀態,鬼才能尿得出來吧!
二十米的距離不長也不短,即使是爬著,我也很快就到了盡頭,在男同事休
息室前留下自己的淫影,又拍了一張樓道的全景之後,我開始往回爬。拍照任務
完成了,暴露的欲望也就降低了,一路小心翼翼、戰戰兢兢,我終於又爬過了樓
梯,想著馬上就能回到浴室穿上衣服,心中一陣鬆弛。
可是就在我打算站起身走回浴室時,耳中突然傳來一陣驚呼:「啊!誰?方
靈?」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被發現了!我腦中就像炸開一般,「轟」
的一聲巨響。
我機械的回過頭看去,是我的兩個同事,王姐,還有人事部門的那個想要把
兒子介紹給我的趙姐,她們應該是從樓下上來想去休息室的。出聲的是王姐,她
倆此刻正滿臉驚愕的看著我,眼中儘是難以置信的神色,而我還保持著爬行的姿
勢,全身赤裸的像一條母狗一樣扭過頭來看著她們。以她們的角度,一定看到了
我插在屁股裡面的肛栓,我的變態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她們面前,我無地自容、羞
悔難當,我知道,我完了。
我癱軟在地上,身上沒有一絲力氣,『這麼多年的露出,第一次被熟悉的人
看到,還是在我工作的地方,她們怎麼走路沒聲音的……』短短的幾秒鐘,我錯
亂的想著。
一聲開門的聲響把我拉回了現實,我知道有人被王姐的呼喊聲吵醒了。在最
後一絲理智的支配下我艱難的爬起身,衝進浴室,胡亂地穿了衣服,在大家複雜
的目光中逃離了辦公樓。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家,我的一切觸感彷彿都封閉了起來,我就像一
個病入膏肓的人在家等死,渾渾噩噩。我多麼希望這只是一場夢啊,我悔得腸子
都青了,我為什麼要在單位露出,要在那裡拍裸照?方靈啊方靈,讓你玩露出,
讓你變態,不知羞恥,這回把自己玩進去了吧?你可怎麼活呀!
我欲哭無淚,萬念俱灰,我想到萬一消息傳到我的親友甚至父母那裡,我要
怎麼面對他們,從小大家眼中的乖女孩居然……我真想就這麼從窗戶跳下去,一
死百了,可我沒有勇氣。
就這樣我在家裡像鴕鳥一樣待了兩天,還好沒人知道我住在哪。我拔掉電話
線,關掉手機,把頭蒙在被子裡什麼都想又什麼都不想,期間沒吃一頓飯,也不
覺得餓。可我不敢再待下去了,我怕單位再找不著我會往老家打電話,或許他們
已經打了,要是那樣……我心中慌亂,坐立不安,實在是沒了主意。我該和誰說
呢?我想到了QQ群,也許他們能給我出些主意吧,我病急亂投醫。
登錄了QQ,把事情的經過和大家一說,QQ群裡頓時炸開了鍋,畢竟這種
事在哪都是爆炸性新聞。群友七嘴八舌,有的說我怎麼這麼不小心,有的安慰我
說沒事,大不了辭職,還有的說這下你可滿足了,讓人家全看見了……
傾訴有助於緩解壓力,網友的話確實讓我平靜了不少,我想了很多,就像他
們說的,事已至此,再自責也於事無補了,只能面對現實,先看看單位是什麼態
度吧,做好被辭退的準備,明天怎麼也要去一趟單位了。討論到最後,「絕對裸
奔」的一句話讓我一陣心跳。他說:「福禍相依,這對你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一件好事……這麼多年的露出,即使是不情願的,最終
還是走到了這一步,我明白他的意思,但卻不願深想。晚上我吃了點飯,難得得
睡了一個還算踏實的覺。
該來的總歸要來,第二天,我梳洗完畢,精心的畫了素顏妝,挑選了一件很
短的黑色連身裙,故意把吊帶襪的帶子露在外面,中間一截雪白的大腿也放肆的
裸露著。
來到單位,我旁若無人,隨著我兩腿交叉的邁步,中間的蜜穴若隱若現,同
事們都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大家竊竊私議著。女同事毫不掩飾的鄙夷,男同
事遮遮掩掩的色情,不時地還有人對我投以或驚詫或同情的目光,這一切,就像
催情劑一樣深深打在了我赤裸的大腿和赤裸的心房上,沐浴在這樣的氣氛中,我
不能自已的濕了。
單位經過研究,為了給我留面子,最終決定不辭退我,而是讓我自己辭職,
也不寫入檔案。不過我已經無所謂了。
當我把草草擬好的辭職報告交到人事部門的時候,我看著趙姐看我的不屑的
眼神,我徹底興奮了,我知道她在看我的屁股,沒錯,肛栓,我戴了,我現在依
然戴著。彷彿是向她示威般,我慢慢地撩起了裙子,露出了真空的下體,緩緩地
轉動身子,好讓她看到那深陷在我屁股裡的妖冶的肛栓。
此刻,我媚態盡顯,『對,這就是你想要介紹給你兒子的女孩,她就是個變
態,一個暴露狂,一條不要臉的母狗。』我知道這一刻,我的臉上一定泛著不正
常的嫣紅,但我還是對她露出了一個甜甜的淫蕩的微笑。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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