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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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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情婦~第六章
心蓮呆呆地坐在房間的地毯上等唐司言回來。
夜已經深了,外面的天色已暗,屋內一片漆黑,黑暗像暖稠一般包裹住心蓮的身體。
電梯門有了動靜,有人正在上樓┅┅
心蓮本能地縮在沙發椅邊,耳邊聆聽電梯門的開合的聲音,她細瘦的身體儘量蜷縮成一團。
燈被扭亮了,心蓮眨著眼適應著室內突然的明亮同時,唐司言已經走到她面前—
「從早上到現在你都在做什麼? 」他皺起眉頭,瞪著她畏縮在沙發旁邊的模樣。
時間已經將近午夜,如果她從他離開後就待在地毯上一直到現在,那麼她無疑是在折磨自己。
心蓮慢慢抬起臉,彷彿電影中慢動作一般緩慢。
燈是唐司言回來之後才扭亮的,他環顧四周,沒看到餐車的蹤影,桌上也沒有晚餐餐盤和任何食物。
「你吃過東西了? 」唐司言問,得到一陣沈默。
他皺著眉頭拿起電話。「今天送過食物上來沒有? 」他問電話另一頭的服務小姐。
「沒有,唐先生。」小姐甜美的聲音回道:「需要送宵夜上去? 」
住在總統套房的是特別客戶,因此飯店櫃檯小姐能立即叫出客戶的姓名。
唐司言回頭瞟了一眼蜷在地上、蒼白虛弱的女孩。「有什麼東西就送上來。」他簡短地下令,然後掛上電話。
「你不是想等我回來一起吃晚餐吧? 」他譏諷地問。
心蓮瞪著地面,仍然沒有回答。隻有她自己知道,她全身抖得厲害,她怕隻要一開口說話,顫抖的聲音會洩露她虛弱的秘密,而她最不願意的,就是在他面前示弱。
唐司言瞇起眼。他原本以為依她叛逆的個性會選擇離開,沒想到她竟然留下等他。
「你要我做什麼,大可以直接說。」心蓮終於開口,聲調微弱。因為過分壓抑,以至低弱的聲音根本沒有高低起伏。
唐司言靠在吧台邊緣,雙臂抱胸,無聲地嗤笑。「我早就說得很清楚,你是來陪我的,這還用問?如果你的羞恥心開始做崇,大可以說一聲,你絕不勉強。」
心蓮抽搐了一下。她纖細的手臂慢慢放開環抱的膝頭,撐在地面上,試著想站起來—
「啊!」她呻吟一聲,才離了地面十公分的屁股,又重重摔回地上,臀部霎時傳來一陣裂開的刺痛。
也許因為坐在地上太久了,她的下半身幾乎喪失了知覺。或者是另一個主因—
她全身克制不住地顫抖出賣了她。
唐司言無動於衷地靠在吧台邊,甚至倒了一杯酒淺啜,等著她自己爬起來。
心蓮卻呆呆坐在地上,她感覺到手腳無力、四肢癱軟,更可怕的是--她感到一股全身抵擋不了的酷寒,顫抖更加劇烈,而且頭痛得厲害!
「宵夜十分鐘後就會送上來,怎麼?還要我扶你起來? 」他不留情地繼續他的譏嘲。
心蓮咬著唇,努力想靠雙腿的力量站起來。一分鐘後她是站起來了,但隨即眼前一暗,往後栽倒--
「?! 」
隨著酒杯破碎的清脆聲,同一時間心蓮跌在唐司言懷中┅┅
她頭好沈、好熱┅┅她感覺軟綿綿、沒有一絲力氣的身體被包圍在一雙強壯、溫暖的臂彎裏,知道自己並沒有狼狽地摔在地上,她安心地吐出一口氣,然後迅速地失去知覺。
*****
恍惚中額頭傳來一股冰冰涼涼的暢快感,心蓮呻吟一聲,緩慢地轉動她發脹的頭,掙紮地睜開沈重、發酸的眼皮。
一張男性化、鼻樑挺直、貴氣、稜角分明的俊臉停格在她臉部上方,男人帶著神秘色彩的黑暗瞳孔內倒映出一張憔悴的臉蛋。
「你生病了。」唐司言面無表情地道,暗沈的眸子卻掠過一抹星芒。
「我┅┅」心蓮想開口說話,卻意外地發現自己的嗓音嘶啞,喉嚨痛得像是有一把火在燒一樣!
看出她的痛苦,他轉身倒了一杯溫水。「喝下水。」他的話不像哄誘,卻比較像命令。
他跟阿漠的背景不同,從小到大得天獨厚的他從來不曾照顧過別人,何況是一個生病女人,他懷疑他今晚的耐性是從哪裡偷來的!
縱然心蓮不想喝他施捨的一杯水,但喉頭燒灼的疼痛讓她很快地屈服。她張開嘴,一小口、一小口地吞嚥杯中的透明液體,讓他替她扶著水杯。
「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如果是你拿來對抗我的方式,那就實在太愚蠢了! 」他低沈的聲調和粗魯的用詞,微微透露一點抑藏的情緒。
他正在生氣,而且是非常生氣!
這個笨女人!從第一次見到她到現在,她的表現就從來沒讓他覺得聰明過!可笑的是他竟然老是和她攪和在一起,就算是倆人解除了婚約、完全沒有關係的此時,更不可思議的是,要她留在他身邊一星期竟然是他自己提議的--他真不知道今天早上他到底發了什麼鬼瘋!
色慾從來沒有讓他沖暈頭過,過去和未來絕對不可能!雖然她的裸體讓他胯下的慾火無比堅硬,加上今早他試探過的、她腿間濕淋淋的小縫也在誘惑著他伸指探詢,他還是不敢相信他會瘋到這種地步!
思及此,唐司言冷冰冰的俊臉開始有了表情--至少他皺起了眉頭。
「我留下來了,你答應我的事┅┅」
確定自己能開口時,她首先問的是那一筆他答應匯進父親公司戶頭的錢。喝過水,心蓮覺得好多了,至少在重新醒過的現在,她已經不再覺得從身體內部發出來的寒冷,是那麼冷得讓她無法承受。
「放心,五億明天早上就會匯進何煥昌的戶頭。」唐司言又回復面無表情。
心蓮點頭,隔了一會兒,她開始解開胸前衣扣。
「你在幹什麼? 」唐司言的聲音僵硬。
「我答應的事,也會兌現┅┅」
「急什麼?!」他英挺的眉毛又皺起來,隨後撇起嘴。「我可不想和一個得譫語病、頭暈眼花的女人做愛!」
心蓮確實沒有力氣,而且頭暈眼花,動一下就覺得整個世界在她眼前旋轉。
「醫生剛才來過了!你得的是急性感冒,要是不裹著被子好好休息,不到明天早上一條小命就會送掉!」他冷冷地道。
「我┅┅我還好┅┅」即使在病中,她仍然沒忘掉她的倔強。
「你當然還好!剛吃了藥,那是藥物發揮作用,醫生警告過,你的酷刑下半夜才會開始!」他的眉頭又皺起來。
心蓮抬起頭,無語地望住他。她感到全身開始發汗,她熱得想不顧一切掀開棉被,唐司言卻像是早知道她會這?做,他就坐在她的被單左緣,壓住了鬆開的一邊被子口,另一邊被緣掖在心蓮身體下,在這個情況下她根本使不出力氣轉動身體,隻能無奈地蒙在像火爐一樣烤炙的被子裏,全身因為發熱而痛苦呻吟。
「你、你讓我起來┅┅我快要不能呼吸了┅┅」她熱得幾乎快窒息!
「不能呼吸總比病死好! 」他冷血地低語,無動於衷地繼續壓住她的被子。
儘管他表面上冷漠,眉頭卻越皺越緊。
心蓮很快就因?悶熱而陷入半昏沈狀態,那些發汗劑讓她感覺十分不好過,她說不出話,無法告訴他她對發汗劑過敏,全身百分之三十的水份會因為那種可惡的毒藥而蒸發┅┅
昏沈中她隻知道有人不斷補充水份到她嘴裏,不知道又過了多久,終於她覺得稍稍涼快,然後她昏昏沈沈地睜開眼,恍惚中似乎看到唐司言的臉,她很自然地伸手推拒他,然後突然感到自己的腿間一股壓力┅┅
不一會兒,她又被放入另一個水做的火爐中┅┅
暈迷中的她流了太多的汗!
這種情況不太尋常,唐司言略一沈吟,就當機立斷地掀開心蓮身上的被子,將全身被汗水浸濕的她抱進浴室。
他先把暈迷不醒的她放在大浴室的毛毯墊上,然後打開浴缸的熱水,並且加上一半涼水讓水溫保持平衡,然後回過頭開始解開她胸前的衣扣。
他當然知道,不脫下她身上的濕衣服是不行的,雖然濕氣在不尋常的情況下可以發揮更好的保暖作用,但決不是現在。
很快的,心蓮的上衣被剝除,她濕答答的裙子也在三十秒後被脫下。
然後,就隻剩下平時用來護住那兩團軟綿綿的雪白乳房的胸罩,和一條足以顯示良好衛生習慣的透氣三角蕾絲小內褲。
唐司言瞇起眼,盯著那兩團呼之欲出的飽滿乳房,和雪白的內褲下若隱若現的黑色陰影┅┅
他知道他的動作得快一點,否則她很可能因為他的延誤而病情加重!
扯下胸罩的肩帶後,他很快找到暗扣,然後動作熟練地撥開扣子—
兩團雪白的乳球,果然不出他所料地蹦彈出來,因為十分飽滿的緣故,乳球晃動的弧度大到足以讓他立刻勃起。
他感到下腹一陣緊縮,不過,唐司言的理智告訴他,她正在生病,他當然隻能克制住!
接下來進行的是更困難的部分—
他得脫下她大腿上那條根本遮不住什麼的蕾絲小內褲。
深吸一口氣,他沈下眼,開始動手除掉她身上最後的障礙物。
脫下她內褲的過程中,他必需屈起她的腿,以緻於當他抬起頭的時候,很容易就看見她雪白的大腿間那道粉紅色的誘惑┅┅
他倒抽一口氣,低咒一聲,覺得腦部充血。
真是該死了!從他玩過第一個女人到現在,有什麼時候像這一次這麼不受控制過!?
「嗯┅┅」
心蓮的眼睛突然微微睜開,不知道她此刻是不是真的有意識,至少看到唐司言,她反射性地伸出手往他胸口推了一下,以表示她對他太過靠近的反感。
唐司言挑起眉,她病中的力氣當然不可能推動他分毫,卻引爆了他自己放縱的慾念—
他畢竟是唐司言,表面上雖冷淡沈漠,骨子裏卻是放肆不羈的男人!
他迅速脫下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後伸出手,在她的抗拒下把全身赤裸裸的她扯到懷裏,一手越過她腋下扣住左半邊頑皮地晃動半天的乳球,另一手手掌直接按住她的私處,拇指扣住前端滑溜溜的小花蒂,並且惡作劇似地揉動它,其餘的指頭接在其後往下摸索,一起擠在她緊窄的股縫間捏住她,寬大的手掌整個包住她處子的私處。
「啊┅┅不要┅┅」她扭動腰枝,私處的小縫卻被塞得更緊。然後她的臉孔充血脹紅,雙頰比起剛才更不自然地泛著嬌豔的紅暈。
「嗯? 」他低笑。
知道她在暈熱中仍然有知覺,他嗄笑,中指更是故意地佔據要還沒被男人的利茅剖開的小裂口—
「啊┅┅」
不理會懷中人兒的扭動,唐司言就以這樣充滿色慾的姿勢,抱著女孩走進熱氣騰騰的浴缸。
對她,他竟然有一股奇怪的佔有慾!
這股突然而來、強烈到匪夷所思的佔有心態讓他微微吃驚,不過他並不排斥這種感覺。
他對過去的床伴當然有熱情和生理反應,但是卻沒有一個女人能像她一樣,勾起他這麼強烈的肉體慾念!
現在發現有這種女人存在,他會好好的享受她,當然,他保證會讓她欲仙欲死!
「啊┅┅」
泡進熱水裏的心蓮,恍惚中發出滿足的歎息。
他無聲地低笑,她就坐在他的大腿上,圓俏多肉的粉臀緊緊夾著他火熱的硬杵,他含著欲色的剔亮黑色眸子盯著水面上半浮半沈的胴體,盯著那可愛的粉紅色乳尖,敏感地接收到突然升高的水溫刺激,漸漸變硬皺縮,他同時感覺到胯下的抽搐,慾望節節高脹┅┅
同時他壓在她下部的手指開始不由自主地動作,中指並且往前探到花壁包裹的裏邊,試探她的濕潤程度—
「唔--」
心蓮原本緊緊閉著眼、皺緊眉頭,忽然她睜開眼,茫然的眸光卻沒有焦距┅┅
「噓。我替你把身體洗乾淨。」他粗嗄地低語,情慾的音調低沈瘖啞。
心蓮開始搖頭,上氣不接下氣,臉孔不自然的潮紅,而他的火熱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狂熾地步。
「嚶啊--」
女孩嬌媚的嚶嚀混合著他粗重的喘息在寬敞的浴室內迴盪,男人和婦人的呼吸都同樣激烈┅┅
「啊--」
心蓮尖叫,然後漸漸平復下來,呢呢噥噥的囈語轉成低低的呻吟。
十分鐘後她的呼吸仍然急促,心跳仍然無法平復,隻能藉著微微轉動火燙、汗濕的臉這小小的動作,和緩自己激昂的、無法放鬆的情緒┅┅
仍然頭暈目眩的她,根本分辨不清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直到她的冰冷的臉頰抵在男人的袒裸的胸口,一個潮濕的吻印在心蓮雪白的項背上。
唐司言注意到她浮在水面的部份已經充分汗濕。而達到高潮,是他所能想到讓她充分發汗、儘快退燒的方法,當然,他之所以這麼做,有一部分是為了他自私、火熱的慾望。
心蓮嚶嚀著慢慢睜開眼,發現自己的嘴巴要像傻瓜一樣張開才能喘氣,鼻孔一開一合地翕歙,全身發熱、盜汗,胸部仍然在劇烈地起伏┅┅而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然後她的知覺迅速復甦—
「啊! 」
她的意識也得到回復,感到男人粗獷的手指正在挑撥著她,雪白的身體因此震驚而抖動著,乳房隨之晃動,半浮在水面上隨波燙漾,男人突然迅速反手牢牢抓握住兩隻乳球,讓它們在他的手心裏鼓脹、突出,硬繃繃的乳尖戳頂著他糙糲的手掌。
「不要┅┅」
心蓮驚慌地想擺脫他,唐司言的手卻越握越緊┅┅
「你忘了,這個星期你是我的! 」
他低嗄嘶啞的嗓音像一道閃電貫穿她的意志,頃刻間,心蓮停止了掙紮。
「靜下來、深呼吸,好好感受它。」他獨裁的語調,就在她停止掙紮同時化成一串低緩的呢喃。
心蓮感覺到胸口的緊繃和叛逆正在一點一滴的背離她而去┅┅
她不喜歡這樣,她不要唐司言這樣碰她!
這讓她覺得極度沒有尊嚴,而且背叛她想要反抗他的意志。她應該更堅強!但是此刻的她竟然對他的色情的觸碰感到歡愉!雖然那隻是肉體上的,但她仍然不允許自己如此墮落!
她寧願是在床上,按照一般的、她能想像的男女儀式進行這種羞恥的事!
「不要這樣,我們可以到床上┅┅」
「我喜歡在這裏! 」他一口否決她。
「啊--」
一股撕痛讓心蓮不由自主地蜷縮起身體。
「你好緊┅┅」
他粗嗄地貼在她耳邊低語,灼熱的氣息噴拂在心蓮臉上,手指技巧地在她體內轉動,突然發現前端的小花蒂腫得厲害,他低笑著,放開兩團鼓脹的乳球任它們隨著水波晃蕩,鐵腕一樣充滿肌肉的手臂伸到她濃密的毛髮下頭,邪氣地捏住腫脹的小花蒂。
「啊--」
心蓮的心跳幾乎要衝到胸口,她的鼻端吸聞到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她的心跳加快、胸口腫痛,無助地張開小嘴急促地喘息,完全不能阻止他在自己腿間所做的壞事。
緊緊閉起眼,她纖細的手指沿著他肌肉起伏的手臂,摸到他擱置在自己腿間的手,緊緊握住他強壯的手腕┅┅
唐司言移動自己在浴缸裏的坐姿,讓她的頭從他的胸口移到浴缸邊沿的軟墊上,他濕熱的唇霸佔住心蓮的嬌嫩、鮮花一般甜美的唇瓣,瘋狂地吸吮她的甜蜜,然後沿著她的嘴角到雪白的頸子,一路吻下她高聳的胸口,最後終於咬住一隻渾圓的乳球粗魯地吸吮她,直到她細緻的乳頭被咬得發脹、白脂一般的胸口留下一道道紫紅色的性愛淤痕。
她迷亂地睜大眼望著他,迷亂的眼眸卻完全沒有焦距,她的眸子無言地在懇求什麼,唐司言當然明白其中的含義!
他嘶啞地低笑,一手扶著心蓮的腰讓她坐低,然後他硬聳的鐵杵湊上前塞放心蓮的腿縫裏同時墊高她的下體。
心蓮因為看見他嚇人的賁起而倒抽一口氣!
他的身體構造不但跟她的完全不同,他下半身的毛髮更是濃密得嚇壞了她!
唐司言觀察到她第一眼看到男性勃起的反應。
「啊! 」
心蓮突然尖叫,因為男人彎下腰,低頭用舌頭和灼熱的唇吻上那浮上水面的腿窩間的唇花和那道小小的、貞潔的裂縫┅┅
「不、不要┅┅」
「為什麼?不夠舒服?」男人邪氣地笑著。
「不是┅┅」心蓮急遽地喘著氣,困難地說不出話。
她已經很用力地呼吸,肺部的空氣卻總是吸不夠。
「嗯! 」心蓮懊惱地吭聲,用力搖著頭、緊緊閉著眼睛,卻沒料到閉起眼睛的舉動,竟然讓身體帶來更強烈的感受—
她全身在抽搐!
這一次當然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生平第二次的高潮┅┅
唐司言剔黑的眸子轉為陰暗--他再也不能等了!當把她的大腿拗到肩上時,接著一個抬臀挺腰,迅速貫穿了她體內的薄膜!
「啊--」
心蓮的痛苦尖叫迴盪在浴室┅┅
撕裂的疼痛是必經的過程,卻讓她從慾火中短暫的清醒了片刻—
在意識到她容許他對自己做了什麼之前,他已經開始在她體內抽動。
「噓,寶貝,一會兒就不痛了。」
出乎意外的,他想安撫她。
她打結的眉心竟然讓他的胸口掠過一陣悶痛!他喃喃地詛咒。
「啊--」
心蓮的身體彈跳著,她的第一次在豪華的按摩浴缸裏完成,而不像傳統一樣在床上,除了一閃而過的羞恥感,她的身體感受到的強大衝擊,傳達到她胸海裏的訊息,卻是昇華到高空的興奮┅┅
唐司言不斷在她體內抽搐,雖然明知道她是處女、是疼痛的第一次,他仍然拉開她的大腿,讓她兩條腿幾乎呈一百五十度,以利他深深地刺入,然後不斷插入、進擊,抽出、撤退,然後他硬梆梆的利茅再一次狠狠地插入—
完整、強烈的高潮突然像一股洪流一樣衝擊心蓮的全身。
她渾身抽搐得不能自製,身體彷彿浮上水面,下體殘留著強烈的疼痛和亢奮的收縮帶領著她的知覺┅┅
一股熱流突然射入小腹充滿她,然後,全身一陣瘋狂的痙攣之後,她終於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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