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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採花賊與捕快們的貓鼠遊戲 01-05完 作者:夜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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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花賊與捕快們的貓鼠遊戲 01-05完 作者:夜精靈

  「採花賊與捕快們的貓鼠遊戲」

作者:夜精靈
首發:SIS001
時間:2013年7月29日
字數:10966

                                第一章

                <陳捕頭私會老相好,採花賊鑽小姐閨房>

    話說明未清初時期,各路豪傑俠客群起,滅明的,反清的,各路人馬一時打
的不可開交,兵荒馬亂民不聊生,加之連年災情嚴重,百姓真的是生活在水深火
熱之中。

    然而,不管是什麼年代,什麼時候,掌權者及土豪劣紳,達官貴人,及為富
不仁的奸商們,卻是依然過着犬馬聲色的生話。

    在那遠離京城的,一個人口大約在十幾萬左右的柳州城內,縣衙門的陳捕頭
小日子過得也是不錯。

    雖說是亂世,但再怎麼亂的世道,也有暫時沒被秧及的地方不是?柳州城就
是因為地理位置較偏,而暫時的還算平靜,而天底下又哪裡有真正的世外桃源呢


    這不,這日無事可做的陳捕頭,中午在「千里香」酒館吃了三碗酒,半斤熟
牛肉之後,(註:絶對沒有打水好牛肉)打着酒嗝,一搖三晃的,哼着下流的小
曲,來到了頗有幾分姿色的,老情人張寡婦的家門前,他想要好好的,在那寡婦
的身上泄泄火。

  推開虛掩的門,陳捕頭暗自高興,早上對寡婦說中午來,這騷娘們就留門了


  進了內室一看,陳捕快的陽具一下就硬了,原來那張寡婦半敞開衣服在床上
等他呢。

  張寡婦那雪樣白的奶子晃的他直眼花。陳捕頭叫一聲:「乖乖,我的心肝寶
貝」。撲將過去,壓倒那浪婦着實一頓好插。

  那張寡婦正當虎狼之年,又極是好淫,便挺着大屁股與陳捕頭大戰了起來。

  一時間那「啪啪——啪啪——」肉體的相撞聲,與那「噗哧,噗哧,噗哧」
的男女交合聲不絶於耳……

  陳捕頭雙手抓了寡婦的兩點雪乳,大力的搓揉,捻弄,陳捕頭那還沾有牛油
的大嘴,只管一下狠似一下的吮吸寡婦的奶頭。

  「這肥乳比那落肚的牛肉還香上百倍呢!」陳捕頭吃的津津有味。

  陽具的抽插卻是不能停的,平時常與「翠花樓」那些窯姐兒淫樂,早就熟悉
了玩弄女人的招數,與這寡婦通姦也非一朝一夕了,自然是知道那寡婦的騷處。

  陳捕頭挺着他那桿「七寸長矛」在那浪婦的淫穴中使出招數來;挑,磨,搖
,插,頂,把個淫蕩的寡婦弄的淫聲不斷:

  「哎喲——你個冤家!快不要再磨奴家的花心了,奴家要泄了,哎喲——哎
喲喲,泄了!泄了……」

  寡婦的淫聲穢語浪到了極點,大股的淫水湧出子宮,迅速的包裹了陳捕頭的
陽具,燙得陳捕頭激靈靈打個冷顫,在也憋不住精關,忙將那陽具頂到最深,伏
在寡婦的雪乳上射完最後一滴精液。

  歇了一會那張寡婦還要在淫上一回,陳捕頭勉強提起幾分性致,將那半硬的
陽具,滑入寡婦的浪穴裡,有氣無力的插弄着……

  寡婦淫笑着:「你個死色鬼,瞧你這不急不緩的樣子,幾時能讓老娘快活呢
?」

  「你這浪婦,待我一口氣抽你八百抽,你就是告饒我也不會放過你這浪婦。
」兩人一來一往的盡講那些淫話,身下那淫穴與那淫棍卻不曾閒着。

  好個陳捕頭,屈起寡婦兩白嫩嫩的大腿,見浪婦那水汪汪的一個騷穴眼兒,
正流着自己先前射入的精液,真是淫穢不堪。

  他復又將那條淫棍,插入寡婦的騷穴中,抽插不休……

  着實大戰了幾個回合之後,陳捕頭再也射不出一滴淫液來,張寡婦雖然也上
了幾回天,卻仍不滿足。

  陳捕頭終因不是那浪婦的對手敗下陣來。

  「你個死鬼,老娘不讓你幹,你偏要幹,這會兒勾起老娘的性致了,你偏又
不行了,你把老娘弄得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可苦殺老娘我也!」

  說著話,張寡婦見老相好早已死狗一般的腄將過去,再也是弄他不醒,便無
奈的起身擦淨了兩人的身子,但這勾出來的慾火着實難消。

  不得已的張寡婦只好使那老法子來安慰自已了,那是她死了丈夫之後自已實
在打熬不過時想的一個救急的法子。

  但見她從櫃子裡找出一根兩尺長,鵝蛋般粗細的一個事物來,她先是用口水
弄濕了那黑乎乎的物件,半躺在床邊,將那物杵進自己的浪穴內,邊插邊搖了起
來……

  有道是,那物原來卻是個淫具,那張寡婦用它來泄火卻也不是一次二次了。

  話說這張寡婦的命也着實令人可憐,十三歲上娘親被那賭博的爹氣得上了吊
,她哭得死去活來的,但人死又怎能回生?

  爹娘只生了她一個女兒便在也沒能生養,她那賭博成性的爹因欠了一屁股債
,便將她賣給了一個家世曰漸敗落的,一個名叫萬進財的老爺當丫頭,那年她剛
滿十五歲。

  那老色鬼也絶非善人,更是色中餓鬼,他願出高價買下她當丫頭用,其實也
是看好了張寡婦年輕時的美貌,他要將小美人占為已有,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被賣進了萬進財家後的第二天夜裡,那老色鬼便溜進了勞累了一天後正沉沉
睡去的張惜蓮(這名子還是爺爺給起的)那小丫頭住的房間裡,老色鬼提前服下
了淫藥,他下決心要好好享受一下這處女的身子,他那兩個小妾跟本不能和這小
丫頭比較,那倆個早已是人老珠黃,而小丫頭那小臉,卻比那兩個小妄不知漂亮
了幾倍。

  雖然說長期的營養不良,使得小惜蓮面色有點蒼白,小身子有些瘦弱,但仍
然是掩不住她那與生俱來的美麗。

  按捺不住獸慾的老色鬼,從懷中掏出一把剪刀,悄無聲息地靠近熟睡中的小
惜蓮……

  明亮的月光照進房間內,可以看見老色鬼那張醜陋的臉,他的臉上滿是淫笑


  老色鬼小心的一點一點的剪開了姑娘的上衣,用手將那一分為二的衣服朝兩
邊拉開,姑娘那白花花的乳肉,在月光下泛着迷人的色澤,且隨着呼吸一上一下
的起伏着……

  「他媽的!一個不務正業,今朝有酒今朝醉,靠變賣祖業過活的廢物,怎地
養出這麼好的一個姑娘來,看來是老天送給我萬某人的尤物啊!」老色鬼暗中不
由得一陣得意。

  老色鬼又剪開了小惜蓮的褲子。勞累了一天之後,小姑娘早己是疲憊不堪。

  一點也沒有感覺到老色鬼的惡行。

  老色鬼將姑娘的雙腿輕輕分開,小姑娘大腿上的肉可真嫩啊,老色鬼差一點
就要擰上一把,那感覺絶對差不了。

  但他那被淫火燒紅的眼睛,正全神的盯在了姑娘的私處上,他真恨不得一口
吞了眼前的姑娘。

  月光雖亮,但畢竟是夜裡,老色鬼從衣袋中拿出火摺子,點亮了油燈。

  再瞧那「睡美人」一眼,卻見得;燈映嬌顏桃花色,酥胸露處,乳肉尤勝冬
天雪,玉體橫臥,桃花源處芳草少,兩片蚌肉,羞遮一點桃源洞,怎堪搓楺。

  及竿之年的小惜蓮,已出落成一個小美女,如此美色,那老色鬼的胯下醜物
差一點就要因充血過度而爆掉了。

  他迅速的、將那流得老長的垂涎塗抹在自已的老淫棍上,更弄一些小心的塗
在姑娘的陰部上,做那潤滑上用。

  然後便用一隻手撐着身子,另一隻手扶着胯下那條淫棍,湊在姑娘的私處頂
了幾頂,而後猛力一下戳入姑娘的私處,隨後狂抽狂插不止……

  睡夢中的姑娘只夢見自己被一大狗熊壓在屁股底下,她喘不上氣來,她嚇得
驚聲尖叫,她喊救命,但沒人來救她。

  好像有一根木棍戳進了自己的羞處,疼得她再次尖叫起來:「啊……」

  她亂蹬着腿,很想脫離開那隻狗熊……

  等她疼醒了時,老色鬼已如願的將他那條,不知姦淫了多少個丫頭,與婆子
的陽具,深深的刺入她的下體中。

  她嚇得哇哇大哭,下身又疼得緊,那老色鬼道:「鬼叫個什麼呢?你從也得
從我,不從也得從我,不然讓你爹還了我那二十兩銀子來,看你爹不打殺了你。


  老色鬼盡了老命的,在她的身上發洩着,那根被淫藥催大的陽具,在姑娘的
肉穴中快速的抽插着,就如同廚師手中的蒜臼子搗蒜一般。

  此時,老色鬼已將身體的重量完全的壓在姑娘那赤裸的身子上,淑乳被他抓
在手裡又搓又捏,恨不得將其揉爛了才能盡興。

  被強行破瓜的小惜蓮,在疼痛與傷心中,無奈的承受着老色鬼無情的姦淫,
她好像一朵嬌嫩的鮮花,就這樣過早的被老色鬼揉碎了,糟蹋了。

  後來老色鬼喜她生的俊俏,收她做了妾,生米已經做成了熟飯,在老色鬼的
威逼利誘之下,她只能用她那稚嫩的身體,承受強加給她的苦難和不幸。

  十幾年光陰一晃而過再後來因老色鬼不務正業,最後敗光了所有家產,在一
次吸大煙時吸死了。

  因斷子絶孫死了沒人發喪,原配也早就病死了,先前老色鬼收的那兩個妾,
早就被他賣給了人販子,倒是她這個小妾求鄉親將其草草埋了。

  那時她也不過二十五歲,雖為人妾好歹也算是有過丈夫的人,老色鬼天生的
不生育,張寡婦也就沒有後代。

  隨着年齡的增加身子也越發的成熟,又被老色鬼多年的糟蹋,讓張寡婦年輕
的身子越來越需要性的安慰。

  於是那張寡婦便想了一法子,她上街買肉時也買了兩根腸衣回來,將那肉用
刀斬碎了用那腸衣裝了,便放那通風的地方風乾着,她想著製成兩根大的香腸,
目的卻絶不是為了待客之用。

  因那死鬼到了還是給她留下了住的宅子,她才沒有流落街頭或是窯子裡。也
算上蒼可憐她,讓那死鬼最後臨死時不自覺的做了件好事。

  心急火燎的總算等那大香腸風乾好了,張寡婦如得了定貝似的收回屋內,急
急的關了門窗,這張寡婦褪盡了衣裙,桃源洞裡已是淫水氾濫成災,濕濘一片。

  有首打油詩便是講那婦人的淫態,那詩這樣寫着:「俊俏寡婦夜無眠,赤裸
自賞鏡中前,桃花源處溢春水,香腸入得桃洞來。」

  且說那淫意正濃的張寡婦,將一根粗長且硬的大香腸杵進自已的浪穴裡,慢
慢的搗弄起來……

  「初次用這東西心裡也是沒數,若是搗壞了自已,那便是得不償失了。」張
寡婦小心的告誡自己。

  卻不知這一搗,巧了又巧的搗到了花心上,那種酥麻,那種快意,那種充實
感豈是那老色鬼所能比的?

  輕抽慢插之後漸漸的手下的力量就大了,那香腸杵的就深了,騷癢之處自是
知道的,便往那癢處杵了再杵,直美的心花兒也開了,媚眼兒也斜了,小嘴也喘
了……

  二十幾杵過後便咬了唇欲仙欲死了一回,再杵上幾杵便又死了一回,這手裡
的東西當真是個寶貝呢?從那時到如今也不知用壞幾根了?

  自古寡婦門前事非多,尤其還是位漂亮的小寡婦,想她美色的人大有人在,
且常施些小恩小惠與她,目的自是為那告不得人的好事,寡婦也是清楚的,但她
並未讓誰上了她的床。

  但有一個人卻時常的丟些碎銀與她,起初她也是不要的,但那人說了些溫心
窩的話,她也就沒有推辭,心中感激自不必說。

  見那人常是捕快行裝往來於門前,知他是在衙門內作事,身體健壯,對她又
好,心裡自然便喜歡了他,她尋思着:「日後有他照應着,賊子們是不敢來欺負
她的」。

  那個在衙門裡做事的年輕捕快,更被她的美迷得神魂顛倒,私下對他的同伴
說過,他一定要佔有那個年輕貌美的寡婦,他便是那後來和張寡婦常期通姦的陳
捕頭。

  一日趁着巡夜溜個號跑那張寡婦家窗下,用唾液濕了那窗紙捅一個洞兒來,
就算看上一看燈下那小娘子的臉兒也是快活的。

  這一看不打緊那白銀樣的月光從那半開的窗棱上落進屋內,寡婦那白嫩的身
子比那月光還要白上幾分,她向後仰躺着,閉了眼兒,分開了大腿正在自慰。

  細一看寡婦一隻纖纖玉手正揉着那漲鼓鼓的奶子,右手中一個黑乎乎的物件
正緊插慢搖的弄着騷穴,便是那咕咕嘰嘰的插穴聲,在這夜裡也是那麼的清晰…


  小捕快暗叫一聲:「我的個孩來,這騷娘們原來是這樣解決的啊!」

  再看那黑傢伙在寡婦的兩腿間進出不休,小捕快只覺得全身像被閃電擊中了
似的,一陣酥麻從脊柱直衝大腦,陽具在褲襠裡一陣狂跳他看得射精了。

  「真他娘的想一腳踢開門衝進去好好的泄泄火,但那蕩婦如告到衙裡,自已
捕快這碗飯是別想吃了,那可是花了五十兩白銀從縣令大人那買來的啊!」

  思前想後小捕快還是打消了衝動。是哪位大大說的?(衝動是魔鬼。)這話
絶對是真理啊,從古至今的真理。

  聽到打更人敲着梆子朝這邊緩緩而來,小捕快跳離了這春光旖旎讓他一生難
忘的地方,一個人在寡婦家門前巡夜?這要是傳將出去,那幾個同僚喝酒的時候
可有話說了。

  小捕快自打偷看了小寡婦自慰的事情後,心裡總是癢癢,像有一根雞毛在心
尖上蕩呀蕩的。

  「總是要尋個法子將那寡婦勾到手才好。」他陰沉了眼睛心中有了計較。

  時隔幾日之後,一天年輕的張寡婦到街上買針線,一個潑皮見了她竟出言調
戲:「這位娘子生得好美,只可惜了沒個男人、若不嫌棄小子個矮,小子願與美
人共渡良宵。」

  另幾個潑皮,無賴跟着起鬨。小寡婦知是遇到了街頭流氓,回身便走,「哎
!娘子別走哇。」

  幾個潑皮還想糾纏不放。

  「爾等休要囂張,還不快退了去!如再口出污言穢語,便抓了爾等狂徒回那
衙門,少不了吃那板子,看爾等還敢調戲婦人否?」

  小捕快不知何時出現在幾個潑皮的身後,一身衙門裡捕快的打扮,腰後一把
帶鞘樸刀,刀把握在手裡倒也是威風。

  潑皮們見是捕快,又是如此一說,當下做鳥獸散,一哄而逃。

  「這位夫人請留步!這些個市井無賴若在騷擾你,你便報官,我定讓他們好
看。」小捕快抱一抱拳說道。

  「多謝這位大哥相助,小女子這廂有禮了。」小寡婦張惜蓮福了一褔。

  「夫人客氣了,區區小事而已,夫人日後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小生甘
願為夫人效犬馬之勞」。

  那陳捕快趁機大獻慇勤,小寡婦走了幾步之後,回身看了一眼目送她的年輕
捕快,啟齒含羞一笑。

  那一瞬間小捕快的心都要跳停了,他幸福的有些騰雲駕霧的感覺。

  「回眸一笑百媚生。說的就是這吧?」小捕快見人走遠了,自言自語着……

  「大人,小的們這戲演得您還滿意吧?一個一臉猴像的潑皮討好着。」

  小捕快見了這潑皮狠聲道:「此事休得張揚,若漏了風聲,當心你的皮肉!


  原來他們是串通好的,當街演了一出小捕快救美人的鬧劇。

  「喏!這些銀子拿了去,與他幾個吃酒去吧。」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

  拿了銀子的潑皮樂顛顛的去了,小捕快的眼睛裡,露出了陰謀得逞後的笑意


  說那張寡婦張惜蓮也是心靈手巧之人,靠着一手出色的刺繡手藝過活,雖不
富裕到也勉強夠她生活所用。

  有時也有媒婆上門來提親,都被她好言拒絶了,不是他不想改嫁,她實在是
怕男人對她不好,後又有了自製的「定貝」自我安慰到也能得到一時快活。

  小捕快沒事就往小寡婦家跑,買柴,買米,擔水,倒也實實在在幹了些活,
憑心說年輕的小捕快也是長像不錯的,小寡婦也是有幾分喜歡的。

  一曰小捕快買了柴送給小寡婦,而小寡婦也早已燒好幾樣小萊,又倒了一壺
酒,留那小捕快吃酒,報他相助之情,其間自已也是陪着飲了幾杯,酒一下肚小
寡婦的臉兒越發的紅了,小捕快看的眼也直了。

  小寡婦起身為他甄酒,被他大着膽子一把將她那白耦般的小手抓進手中,口
中叫道:「姐姐好美,弟弟喜歡你好久了呢!今此良宵我倆何不成那好事呢?」


  「快別說那話,我已是那殘花敗柳之人,怎可配你這衙門裡之人呢?」說著
便要掙脫那被握著的小手。

  都說那酒是色媒介,此話斷是不假,那小捕快混在衙門裡多年,早已染了一
身惡習,對於玩弄女子也是在行,時常逛逛窯子也是常有的事,今見小寡歸如此
模樣哪有不懂之理?

  小捕快抱了小寡婦直入得內室,倆人可謂是乾柴烈火一點即燃。當下是:(
一個是急切切衣裳盡褪長槍舉,一個是赤裸裸玉面含羞待君來,兩相悅說不盡的
是那山盟海誓,道不盡的是卿卿我我女愛男歡。)

  又道是:(一個是性慾旺盛待發洩,一個是暗自淫浪孤枕眠,兩情相悅恨夜
短,男歡女愛天已明。)

  迫於世俗的偏見,張寡婦張惜蓮並沒有嫁給小捕快,正中了小捕快下懷,兩
人明裡暗裡好不快活。雖說有了小捕快的滋潤,那張惜蓮仍就沒捨得丟了那物件


  倆人這種關係便是那街頭的傻子也是知道的,這一晃時間就過去了許多年,
老捕頭死了這陳捕快就成了陳捕頭,小寡婦也是人老珠黃了,她那多年養成的淫
興卻是不減當年。

  話回正傳

  那陳捕頭在張寡婦家和她大戰了幾個回合,終是不敵,這會兒在溫柔鄉里睡
得正濃。自不必說張寡婦偷着又自淫了一回。

  這邊正酣聲如雷的酣睡,全不顧自已捕頭的職責,那邊卻發生了一件大事,
王員外家中的小姐夜裡被偷入的採花淫賊給糟蹋了,這會兒正尋死覓活的。

  這把個老員外氣得要死,差人去請捕頭大人拿那賊人,小廝回說:「捕頭大
人去那寡婦家了,一天都沒出來過呢!」

    老員外氣得帽子都掉了呢。

  這淫賊也真是好本事,那些個看家護院的武師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有賊人出
沒,有一夜裡起來方便的小廝,到好像看到了房上有一黑線一閃而過,他迷迷糊
糊的沒放在心上,回去接着做他的發財夢去了。

  說那淫賊功夫好生了得;輕如燕,飛簷走壁似閃電,夜行衣,短打扮,黑巾
蒙面,倒掛金勾身矯健,偷將佳人探。

  又道那千斤小姐也是一個美字當先。只見得:烏髮微亂,雙黛如月青山遠,
星目低斜看,櫻桃小口紅一點,春肌勝雪桃花面,萬分惹人憐。楊柳腰,盈盈一
握尤嫌滿,紗裙動,綉帶楊,金蓮妙漫惹君看。托香腮,愁思量,萬種風情千般
嬌態。

  在說說那閨房內的小姐,芳華正值二八年紀,乃老員外的小女兒,尚待字閨
中,平時足不出戶,自小由奶媽子帶大,琴棋書畫無有不精,喜個老員外夫婦含
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摔了,媒婆都要將他家門檻踏爛了,夫婦倆看好了一
戶門當戶對的公子,準備將小姐嫁了,終留在家中也不是長久的辦法。

  卻不想到家中有此寶貝未必是件好事,小姐的美貌被媒婆們傳出了十萬八千
里,那淫賊聞色而來,施展輕功尋到小姐的閨房,使一招倒掛金鈎懸在屋簷上,
一看周圍的環境二看小姐的美色。

  此淫賊從懷中掏出一竹管將一縷迷香吹入小姐的閨房內,眼見得小姐伏那桌
上睡了,便翻身從天窗而入,帶入的一陣微風,吹的那淚痕一桌的紅燭搖搖欲滅


  那淫賊,查看了外間伺候小姐的奶娘也已被迷倒,這才抱了小姐入了綉床,
又放下了綉帳,淫賊脫了個精光,又為小姐寬衣解帶把個千斤小姐扒了個一絲不
掛。

  那淫賊先吻了小姐的髮絲,吻了那眉眼兒,那嘴兒且一路吻將下來,生怕漏
了一塊皮肉,小姐那微張的,濕潤而溫熱的小嘴兒,呼出來的是醉人的處子幽香


  雪白的酥胸泛着星星的光輝,那吹彈可破的嬌嫩臉蛋,真的怕被親一口就破
了呢。

  嘴唇下移,淫賊吻上了小姐的淑乳,那飽滿的發育剛要成熟的處女乳房,白
嫩而極富彈性。淫賊的大手剛好完全將小姐的乳房全部抓進指間,他馬上搓揉起
來,細白的乳肉從他加力的手指間擠了出來。

  淫賊張嘴叼住了小姐的乳頭,一番吮吸後,小姐的乳頭馬上硬硬的侹了起來


  淫賊將舌頭一路下滑到小姐的肚臍處,在那小小的凹陷處打着圈兒……

  再吻,便是那芳草淒淒的處女禁地——陰阜,那稀少的,顏色並不是太黑的
陰毛,或三根兩根地長在小姐那白白淨淨的、高高鼓起的陰阜上,且柔順的貼在
白嫩嫩的肉上煞是好看。

  淫賊的呼吸再也不能平穩了,他的舌尖挑開了小姐那保護了十六年的處女陰
唇,一股處子的清香撲鼻而來,似蘭?如麝?

  採花賊的唇吻在小姐那兩片肥美的花瓣上,他將那花瓣吸入口中玩弄着,一
下吸入,一下吐出,再吸入,再吐出。他的唾液將小姐的陰戶弄得濕濕的,小姐
的花瓣兒中間有了一大滴亮晶晶的淫液,晶瑩剔透。

  這採花賊最愛處子淫液,尤其是美女處子的淫液,見到後必食之為快。他用
舌尖捲起那滴淫液放入口中仔細品嚐起來…

  那感覺有七分粘稠,有一分咸腥,有兩分蘭香,這是只有長期養尊處優的少
女才會有的味道。吃了一滴後,又有一滴淫液掛在了兩片陰唇的中間,吃了還有
,並且越來越多了起來。

  雖然小姐中了迷香不醒,但那淫香卻會使女性的肉體變得異常敏感,那特製
的迷香並沒有毒,只是讓聞到者身不能動,口不能言,且還有着深度催眠和致幻
的作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一般藥效會到第二天中午藥性才會消失。

  那淫香第二個特點就是,人在被催眠後,皮膚對外在的刺激,會十分敏感,
哪怕是一縷輕風吹過肌膚,都會讓人全身發癢。

  當皮膚被刺激後,睡夢中的人還會產生性幻覺,和強烈的性要求。如果進一
步刺激被害人的身體,那她就會完全被性慾所左右,所控制。

  如不能及時的滿足性的渴望,受此毒害的女性便會感覺到,身上如八百支羽
毛在玩弄她的身體,那種癢,是從花芯裡癢到毛孔裡的癢,任你是貞女,烈婦,
也絶難忍受了的。此時的小姐便是這種狀態。

  她夢見一個白衣少年將她抱在懷中,那少年親她吻她,雙手還在她的淑乳上
捏,揉,搓,撥,還羞人的用舌尖挑動她那如小草莓一樣乳頭。

  強烈的騷癢感、一直從她那三寸金蓮的足尖上癢到雙腿,癢到她的心尖尖上
,小姐覺得,自己的花瓣上有千萬隻螞蟻在爬,在啃食她的花蜜,讓她忍不住的
在迷失中,發出一聲呻吟:

  「唔……」睡夢中的小姐那兩條被分開的,白嫩的大腿向內夾緊,淫賊的舌
尖,在小姐白嫩嫩的,大腿內側的嫩肉上輪換的滑動……

  那強烈的刺激讓小姐本能的從喉嚨裡發出呻吟:「啊………………」

  閨房外遠遠的傳來打更的聲音,此時是三更天了,採花賊玩遍了小姐身上每
一片肌膚,那小巧的三寸金蓮真是讓他愛不釋手。

  淫賊將小姐那一雙金蓮合在一處,他挺着碩大的陽具,在那也是白嫩嫩的小
腳中間抽將起來,那種刺激,直比前幾日插那個不知名少婦的桃源洞,還要勝上
幾分。

  從敏感的腳心傳來的細癢使得小姐要將小腳收回,怎奈被淫賊抓在手中動彈
不得,直到淫賊的手鬆開了,那兩隻三寸金蓮方急急分開。

  淫賊的最終目的,還是要奪那小姐處子之身的,他那陽具頂在小姐的穴口兒
上用力前頂,濕濘一片的穴口吞入了那條粗長的陽具。

  那小姐正感覺到花瓣花芯癢到極點,她早忍不住要伸手到陰戶上抓一抓,好
止一止那鑽心的騷癢,但怎奈,此刻纖纖玉手雙雙被淫賊壓住,使她動不了分毫


  正待忍不住要開口叫時,猛覺得有一硬物,火熱的插入自己的羞處,初時她
感到蜜穴內,如被繡花剪刀割破了手指一般疼了一下,她皺了皺眉忍了過去。

  到是那蜜穴內鑽心的癢,被那硬物一插少了幾分騷癢,多了幾分舒服,正待
那硬物再插上幾插,卻沒有了下文。

  「好癢…………」小姐夢囈般的呢喃了一聲,一個雪白的身子扭了幾扭,不
自覺的挺了挺雪股,方便那蜜穴內的癢處,能磨到那動也不動一下的硬物上。

  俗話說得好:「再大的石頭也壓不住蛤蟆。」

  淫賊健壯的身子少說也有一百六十斤重。

  他將赤裸的身子完全的壓在了小姐那白嫩的身子上,那大字型赤條條仰躺着
的小姐,並沒有被淫賊的體重壓壞。

  反而自然的張開被淫賊鬆開的手臂,像抱著心愛的玩具娃娃那樣,抱緊了壓
在她酥胸與雪乳上的淫賊。

  纖纖的手指,在淫賊的背上輕輕的撫摸着,迷失中的小姐,將淫賊當成了她
的玩具。

  小姐仍不時的扭動雪股,此時淫賊動了起來,他那粗長的陽具,一點點的加
快了抽插的速度,且一下比一下用力。

  「啪!-啪!-啪!」小姐的閨房內,響起了肉與肉激烈相撞的聲音,那淫
賊的陰阜與小姐的蜜穴撞擊後發出的響聲,這聲音更大的刺激了兩個年輕人的性
神經。

  由紅木精精雕細刻而成的梳妝台旁,銀蠟台上的紅燭,在夜風中流淌下傷心
旳淚水。搖曳的燭光下,繡花賬內兩個人影,在上演着最古老的故事……

  你道那淫賊何許人也?他不是別人。乃是京城有名的採花淫賊,他每次做下
案子後,都會在女子裸體上,放上一玫金子製成的蝴蝶,人送外號:金蝴蝶是也


  此賊從他師傅那裡學得一身武功,更學了奸人妻女的各種手段,一貫是來無
蹤去無影,輕功好生了得,穿房越脊飛簷走壁如走平地。便是那京城有名的幾個
捕快,也沒能摸清他的來龍去脈,更別提將此賊捉拿歸案了。

  此時的淫賊金蝴蝶,正當快活之際,他親着小姐的嘴兒,抓着小姐的奶兒,
壓着小姐的肉兒,淫着小姐的穴兒。他胯下那根暴起的淫棍,在小姐的蜜穴中狂
抽狂插着,哪裡有半分的憐惜?

  迷失中的小姐早已經酥了筋骨,身子上的癢已消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那升
起的慾火。

  她雖未婚嫁,但奶娘早已對她細說了男女之事,小姐羞的不行,奶娘便道:
「小姐此時不聽,難不成到了新婚之夜在聽嗎?況且又是老夫人所交代的,小
姐懂得了雲雨之事,洞房時自是不怕男人那物了。小姐婚後與郎君初時歡愛會
吃些痛的,但女人又哪一個不是這樣的呢?待日後多行那雲雨歡好,自然會嘵得
快活了,比那成仙還要美上十分呢!你說豈不是好事嗎?」

  「那樣便就有娃娃玩了是嗎?」小姐紅着臉兒問奶娘。

  「哎喲……我的小姐喲,只要你與你的郎君每月都行那雲雨之事十幾回,何
愁沒有娃娃玩呀,但不曉得是男是女罷了。」說過後奶娘偷笑了一回。

  朦朧中她覺得自己正在與一個美少年交合,那美妙的滋味陣陣襲上心頭,淑
乳被一雙有力的手搓揉着,快感像漣漪一樣從雙乳上蕩漾開來。

  快感中的小姐又輕聲呻吟了起來:「嗯……嗯……哦……」

  採花賊見小姐完全的迷失在性交的快感中,他自己也己要達到高潮了,於是
加足力氣大屁股飛快的抬起,砸下,抬起砸下……

  透過那沒有合嚴的,綉賬的縫隙可以看見,小姐那雪白的身子上,和白嫩的
大腿上,都泛着淡淡的潮紅。

  「噢……噢……噢……」淫賊金蝴蝶感到,小姐的膣室內緊緊的收縮着,滾
燙的陰精澆淋在粗大的陽具上,他知道小姐高潮了。

  他那淫棍受此刺激後,在小姐那夾緊的蜜穴中不停的狂跳起來,他終於將精
液全部的射入小姐的膣室內。

  淫賊沒有馬上從小姐的蜜穴中抽出陽具,而是運起了采陰補陽的功法,他將
淫棍的尖頭,退到小姐的密穴口,提起功力,將小姐的處子元陰和精華全部的收
入丹田之中,這才從小姐的密穴中抽出了淫棍。

  淫賊金蝴蝶穿好了夜行衣後,又察看了小姐的蜜穴,見那桃源洞口有一處裂
開的傷口,猶自浸着血。

  從桃源洞內也向外流着自己剛射入的精液,處子破身時的血,也混在了精液
中,一併從穴口中流了出來,滑過會陰後流到了小姐的屁股下,再浸入了小姐身
下的褥子中,……

  漸漸的,那些淫液竟將小姐身下的被縟浸濕了好大一塊。

  淫賊金蝴蝶淫蕩的笑了,他從行囊中掏出來一個金子製成的,翩翩如生的金
蝴蝶,放在了小姐那陰戶之上,這才展開輕功,悄無聲息翻出小姐的閨房,從房
上飄然而去……

  下人備好了早飯,久等不見小姐下樓來吃,下人知道小姐起得晚,用膳盒裝
了小姐喜歡吃的飯萊,怕涼了就不好吃了,單等小姐喚了,就送上樓去。

  「這是什麼時辰了?天都這麼亮了?自已是真的老了呢,這一睡怎麼就睡到
了日上三桿了呢?小姐怕是早已起床了?這沒給小姐梳頭,小姐是要生老婆子的
氣的。」

  小姐的奶娘一個勁的埋怨自已起得遲了,卻不知道她也中了迷香,淫賊點住
了她的穴道,只是讓她睡去並沒有讓她出現性的反應,淫賊哪裡瞧得上她呢?

  剛到小姐門前,猛下里聽見小姐一聲驚叫:「啊-啊——」

  奶娘這一驚非同小可:「小姐是怎地了?」

  「小姐!小姐!」奶娘嘴喊着小姐,推門進了小姐的閨房……

  「啊……」奶娘嚇出了一身冷汗,她看見小姐赤裸着身子正從軟床上爬起身
子。

  「小姐?小,小,小姐,你怎麼……」

  奶娘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見是奶娘在跟前,小姐好不容易從床上下來,赤
裸裸的一頭撲入奶娘的懷中,哇哇大哭起來,她聲音悲傷的喊了一聲:「奶娘—
—」

  奶娘究竟是年紀大,有經驗,她大概有些明白了發生什麼事了,可她不敢相
信。她很快的給小姐穿上了小衣和外衣,在穿衣的時候她看見小姐的雪乳上滿是
抓痕。

  她又為小姐穿褲子,這次她留意的看了一眼,小姐的女兒傢俬處,這一看,
看得她這老婆子也是心疼的落淚。

  小姐的私處紅腫的老高,血跡半乾在陰門口,男人的淫穢液體,將原本乾淨
的白嫩陰戶,弄得面目全非,慘不忍睹。她斷定小姐是遭那採花淫賊糟蹋了,這
可如何向老爺和夬人交待啊?

  小姐雖說年輕,但也從奶娘那裡知道些男女之事,醒來時見自己這般模樣,
加之雙乳火辣辣的疼,私處碰也不敢碰一下,動一下腿小穴都疼死人了,她又在
自己的私處上,發現了那個金蝴蝶,知道是有淫賊來過玷汙了自己,豈不嚎啕大
哭。

  「眼見得自己的婚期已是定在明年,自己失了貞潔怎有顏面再去嫁人?那未
曾謀面的郎君,如果知道了自己以不是處子之身,哪有還有娶自己的道理?」

  越是想來越是傷心,真恨不得扒了淫賊的皮,也不解心頭恨。小姐哭的傷心
欲絶。

  「自己活在世上丟人現眼的,還不如死了算了。」

  小姐脫開奶娘的手,一頭朝那樓角的柱上撞去,想一死了之。

  小姐的哭叫早驚動了老員外和老夫人,上得樓來見小姐哭得淚人似得,又要
尋短見,當下大喊:「來人,快救小姐。」見小姐奶娘死命拉住小姐不放,略微
放下心來。

  問其究竟?奶娘將那金蝴蝶拿給老爺看了,老員外見多識廣焉有不知?又氣
又羞恨不得食那淫賊肉,喝那賊人血。

  差人照看好小姐和老夫人後,老員外便起了轎子,直奔縣衙而去,告那淫賊
金蝴蝶,夜闖民宅,姦淫妻女。請清官老爺做主,差捕快收捕那淫賊,為民除害


  至於那縣官收了狀紙,差捕快們如何尋那賊人一事暫且不表。

  被老員外差去找那陳捕頭的小廝回說:「那陳捕頭在寡婦家鬼混呢。」

  老員外這個氣呀,他發誓,就算花光了銀兩,也要請高人將那淫賊綁了,為
自己的女兒報仇雪恨。

  老員外廣發告示,並許諾:「無論是誰,只要將那淫賊金蝴蝶,繩之以法,
他願以一萬兩白銀相送。」

  俗話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此話確是不假。

                                第二章

                  <陳捕頭機關算盡,採花賊再現行蹤>

  單不說那老員外這邊,忙着請人捉賊。縣令大人接了狀紙後,也是非常的重
視,早一些抓了那淫賊,與自己也大有好處,為民除害這第一功,可就記到自己
的頭上了。

  「嗯……自己的小女兒也有十五歲了。那淫賊來去無蹤真是防不勝防。」縣
令撫着自己的黑鬚心裡有幾分隱隱的但心。

  這陳捕頭,到了還是被喚回了衙門,縣令拉長了臉,他冷冷的看著低頭站在
案前的陳捕頭:「好你個陳捕頭,你好大的膽子!先不說先前的幾起偷牛案,你
就辦事不利,如今那淫賊在你眼皮底下做案你可知曉?你這捕頭不去捕那賊人,
卻捕到那寡婦家的床上去了,難不成那婦人是那淫賊不成?嗯!」

  「大人請息怒,小的馬上帶人去查那賊人的下落,一有消息馬上告訴大人。


  陳捕頭嘴上應着,心裡頭暗想:「他媽的是那個王八蛋告的狀?老子查出了
是誰看我怎麼整治他。」

  「哦……還有一事向大人稟報。」陳捕頭點頭哈腰的,一臉的奴才相。

  他走近一點道:「前日小的們抓了個賊人,從他身上收出一百兩的銀票一張
,此乃賊人不義之財,今交與大人保管,小的就此告退了,好去拿那賊人。」

  說著,那陳捕頭從懷中當真拿出一張銀票來,他雙手將銀票遞給了縣令。

  見到了銀票,縣令的臉色便好了很多:「好吧,那本縣我暫時收着,待我報
到省衙在做計較。」

  退出縣衙門,陳捕頭「呸」了一口:「他媽的!不怕賊偷,就怕黑吃黑啊。


  陳捕頭好一陣心疼,那到手的銀子又飛了。

  那是他苦熬了數夜之後,才逮到了那偷牛賊,那賊人非他一個人,他還有個
同夥。那賊人見他一個人,便撥出牛耳尖刀拒捕,偷牛賊的下場他們是知道的。


  農戶們耕地,磨米,運輸,等等那樣也是離不開牛,馬的,你偷了,就是破
壞生產,破壞了生產,就是破壞了國家的經濟,所以偷牛賊被抓後的下場就是、
砍掉賊人的雙手。

  偷牛賊自然不願意束手就擒。交手後,陳捕頭使出全身功夫傷了一個賊人,
那傢伙見鬥那陳捕頭不過,便撥腿就逃了。

  賊人見同夥跑了一個,自己是萬萬鬥不勝那捕頭的,當下扔了牛耳尖刀跪倒
在地,口中一個勁叫:「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賊人磕頭如搗蒜,還從懷中拿出一張銀票舉過頭頂道:「好漢放過小的吧!
小的上有八十老父,下有幾歲小兒,這是買牛得的那些銀兩,小得分文未動,今
孝敬了好漢,還望好漢放小的一條生路。」

  「你這賊子,休得欺我。難道我不識那牛市上的價錢嗎?這前前後後被盜的
牛可是不少呢?」陳捕頭旁敲側擊的,暗下里提醒那偷牛賊。

  「小的不敢撒謊,那劉二隻給了小的這些銀子。」

  「你是說大部分賣牛錢,在劉二那賊子身上是也不是?」

  「是的!是的!小的若不是沒銀子給老父醫病,卻也不會幹這勾當,好漢放
了我吧!」

  「那逃走的賊人名喚劉二可對?「陳捕頭問那跪在土裡的偷牛賊。」

  「是的!他與小的從小一起長大,絶不會錯。」

  「那你曉不曉得我是何人?又是何人收了你的銀票啊…………?」

  陳捕頭的聲音拖的很長,那偷牛賊,也是善於察言觀色之人,當下豈有不知


  「小的從來沒見過爺,也不知道爺在哪個衙門裡當差,今晚我哪也沒去過,
在家睡覺呢。」說完他的賊眼珠子骨碌碌亂轉。

  「滾」陳捕頭狠狠的命令到。

  偷牛賊雖然心疼那銀子,但保住命才是最重要的對不?不然,銀子有了,卻
沒命花了。

  (就像小瀋陽說的那句台詞一樣:人的不幸是;人還在,錢沒了。人的更大
不幸是;錢還在,人沒了。)

  銀票在身上還沒熱乎呢,就又送給了縣令,陳捕頭也沒辦法。

  「逃跑的劉二是要逮住的,那傢伙油水不少呢!農業損失,副業補。」陳捕
頭暗下決心。

  若說那陳捕頭一點本事也沒有也不對,剛進衙門那些年,老捕頭待他很好,
喜他聰明伶俐,教了他一路拳法,一路刀法,又學了些拿人的招數,在衙門裡功
夫算很好了。抓個小毛賊貨色到也還可以。

  這如今讓他帶人去抓什麼鬼鳥人採花賊,他自己打心眼裡不願意去。

  「你當那淫賊是那麼好抓的?人家會雙手抱頭蹲下來等你綁?如果那淫賊的
輕功,真的如那小廝所說,穿房越脊之時,速度快到只可瞧見一道黑線的話,那
淫賊的輕功真不是蓋的,單憑那淫賊的腳程,自己便落了下風,還是自己小心為
妙。」

  「不管怎麼樣,即便是裝一裝樣子,那也是要做的。」當下陳捕頭心中有了
主意。

  他帶了幾個手下,大街小巷的張貼告示,告訴大家照看好牛,馬。夜裡關閉
好門窗。防那賊人和淫賊再來作案。」

  作為縣衙裡的捕頭,陳捕頭總是要幹點實事的,他也在一些車水碼頭,酒館
,妓院那些個地方,打探那淫賊的行蹤,也詢問當地太保,有無見過生面孔之人


  或者是閒雜人等?

  他吩咐那些人,一但看見可疑之人,馬上報給縣衙。眾人自然是點頭應允,
但照不照他說的去做?也只有當事人知道。

  時隔一月有餘,一日這衙裡的一個捕快家有喜事,他那娘子給他生了一個大
胖兒子,把這傢伙樂得,嘴丫子都咧到脖子後面了。

  這傢伙殺豬宰羊,請鄉親們及眾捕快吃喜酒,這傢伙家境不錯,父親是個郎
中姓李。大家都呼他李郎中,到極少有叫他名子的。

  這李郎中生平嫉惡如仇,兒子李健長大後便託人送進了衙門,這李郎中平時
看見兒子時,總要囑咐幾句,要多行善事,多抓壞人,兒子倒也聽話。

  賀喜之後眾人漸漸散了開去,陳捕頭也起來要走,李郎中悄悄的拉住了他道
:「捕頭大人請留步。」

  陳捕頭暗思:「這老頭有什麼事呢?神神秘秘的?」

  可他的口中卻道:「老先生有何指教?」陳捕頭也是聲音不大的問道。

  「嗯——是這樣的,聽聞本縣有那淫賊出現,老夫也萬分痛恨那淫賊,又聞
那淫賊貫用迷香作案,手段真是下流之極。老夫我行醫多年,對名種迷香也有接
觸,老夫在採藥時發現了一些草藥,知那幾味草藥,製成藥後可解那迷香之毒,
老夫便制了那解藥,老夫願將解藥交給輔頭大人,不知能否幫上捕頭大人捉那淫
賊之用?」

  「是嗎?那感情是好,正是求之不得呢!」

  「老先生真乃菩薩心腸也,有老先生神藥相助,定會讓那淫賊早日伏法,但
不知老先生那神藥……」

  「埔頭大人這邊請。」李郎中在前引路,陳輔頭跟他走進了李郎中的藥房。

  「這是我獨制的解藥。」李郎中將藥櫃上的,幾個顏色不同的瓶子,拿了下
來。逐一的對陳捕頭說了使用的方法,和注意事項。

  「這頓飯,真的是吃出了意外的驚喜,如果真的像李郎中所言,含了藥丸在
口中,便可解了那迷香之毒,那麼是不是可以設個埋伏?伏擊那淫賊金蝴蝶呢?
就怕這解藥破不了那淫棍的迷香。」陳捕頭的心裡是喜憂參半。

  吃過酒難免會興奮,一位姓吳的捕快,將手搭着陳捕頭的肩上道:「今兒個
高興,兄弟我請哥哥去那《翠花樓》耍耍,不知哥哥意下如何?」

  他那不懷好意的笑容,把個陳捕頭的心撩撥的一陣子亂跳。

  「聽說新近來了幾個窯姐,年齡又小嫩得能掐出水來,小模樣那叫一個俊啊
,哥哥若不肯去的話,那可是應了那句老活「過了這村,可就沒了這店了。」

  「哎呀,您去還是不去啊?」陳捕頭還有些猶豫不決。

  「那好,小弟我一個去了,去晚了就別想與那小美人快活了。」小輔快心急
火燎的,生怕去遲了美人兒被哪個王八蛋包夜了。

  「好,那就讓兄弟破費了。」捕頭最終還是沒有抵制住誘惑。

  出了巷子,又拐彎抹角的走了一會,兩個人來到了那《翠花樓》下。

  老鴇子一臉媚笑的打着招呼:「哎喲……這不是捕頭大人嗎?是哪股風把您
吹來了?您可是有一段時間沒來了!喲!是不是知道了我們家新來了幾個姑娘,
大爺您要嘗個鮮呢?嘻嘻嘻。」

  「月兒姑娘!鳳兒姑娘!快來伺候兩位爺呀!」老鴇子伸長了脖子,叫着名
子喚那兩位姑娘過來。

  出於職業上的習慣,陳捕頭掃視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嫖客們出出進進的,絡
繹不絶,那些個俗脂庸粉的妓女們,打情罵俏着迎來送往着嫖客。

  那個名喚月兒的年輕姑娘,笑盈盈的走過來後,大方的對陳捕頭福了一福。

  陳捕頭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眼前的姑娘……他不由的在心裡讚了一聲:「好美
!今日方知道,什麼才叫作美的不可方物。」

  看這姑娘美是很美,但在美人的眉宇間,卻有着淡淡的哀愁。有首詩便能大
概的寫出姑娘的心緒。

  寶釵叮噹隨風就,俏香肩上弱無力。腰如楊柳絲,花顏正當時。青樓客不斷
,日夜強承歡。銅鏡伴花枝,傷心誰人知?

  「此等有品味的女子落在了青樓,真是令人心生憐惜。」這想法在輔頭大人
的心中一閃而過。

  月姑娘輕啟朱唇:「大爺!您將月兒看得都不好意思了。」

  「噢?噢——哈哈哈哈,是月姑娘的美讓人看得着迷呢!」

  隨之他拉了月姑娘的胳膊,將她帶了往樓上走去……月姑娘將他讓進了自己
的房間……

  另一個喚作鳳兒的姑娘,也將小捕快讓進了自己的房間,至於小捕快是如何
的,在鳳兒姑娘身上大施淫威的?也只有他和鳳兒姑娘知道了。

  看來,這個劉霸天年青時的姘頭,倚仗劉霸天勢力的老鴇子,又能從姑娘的
身上賺上不少的銀子了。

  進了《翠花樓》當下頭牌姑娘的房間,陳捕頭環顧了一下室內的情況……見
其室內無論是裡面的裝飾,還是傢俱,茶具,無一不是精美的物件。

  可見這《翠花樓》幕後的主人劉霸天,着實有錢的緊呢!

  「這位大爺!您是先喝一杯茶呢?還是先聽月兒為您唱支曲兒?」月兒說完
,見那位大爺有些發呆,忍不住偏低下秦首,用帕子輕輕的遮了嘴角兒,輕輕一
笑。

  「哦!嘿嘿嘿,好好好,聽姑娘唱曲兒,實在是三生有幸。」

  月兒姑娘抱了琵琶,輕輕的唱了一曲,陳捕頭只覺得好聽,月兒姑娘唱得什
麼曲兒他根本不知道,說是對牛彈琴絶不為過。

  「姑娘不愧是色藝雙絶的佳人啊!當得花魁,在姑娘中撥得頭簪實乃姑娘你
莫屬啊!」言畢哈哈大笑。

  「大爺您說笑了,今日承蒙大爺抬愛,月兒還要感謝大爺呢,月兒剛入花樓
不久,還望大爺多多關照則個。」

  「姑娘放心,有什麼事儘管找我,那些個街頭痞子們要想找你麻煩,你儘管
提我的名頭,諒他不敢為難與你。」

  一面說著,一面移了腳步過來,抱住了月兒的纖纖細腰,為月兒去了那些行
頭,寬了月白色的中衣……

  這陳捕頭也乃此道中老手,自然是與這喚做月兒的姑娘,好生的纏綿了一會
兒,二人雙雙的入了那帳內,盡情享受那雲雨之歡……

  有首《浣溪沙》為證:

  隨着花魁上小樓,幽香細品勝美酒。輕解羅衫月兒羞。

  自在捕快疑似夢,月兒含羞將眉皺。長槍狠刺小淫溝。

  那陳捕頭貫是出入窯子的人,怎會不曉得如何玩弄女人之技?當下便使出渾
身解數,百般玩弄月兒的身子,他要好好的享受一下老牛吃嫩草的滋味。

  他喝了一口酒,慢慢的渡入月兒的小口中,那月兒便吃了,兩人的唇便也吻
到一起,舌頭也在兩人的口中鬥了起來……

  那陳捕頭粗糙的兩隻大手,將月兒姑娘那兩隻白嫩的奶子,抓在手中輕揉慢
捏着……

  那白嫩的奶子,就如同似剝了皮一般的兩隻大白梨,水嫩嫩,堅侹侹,當真
是又香又甜。

  那陳捕頭久在窯裡混,弄慣窯姐兒。他拿來一隻新的大毛筆,將月兒白如羊
脂的大腿分開,用那筆尖上的毛兒,輕輕的,在月兒那白饅頭樣的陰穴上,一遍
遍的掃着……

  「哦……哦…………官爺……蹺,饒了月兒吧!哎呀!癢,癢死了呀!求求
……你!哎呀,受……受不了。」

  此時的月兒想合上雙腿,怎奈陳捕頭跪在她兩腿中間,她想合擾雙腿也合擾
不上。

  那陳捕頭用兩根手指,將月兒的(花瓣)分開,用那毛筆刷弄起(花瓣)中
的那粒(花苞)月兒姑娘叫的就更急了。

  「不要……求你!啊…………。」月兒臉色潮紅,她真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求他停手。

  看著這白玉樣的身子,被自己壓在身下,且婉轉嬌啼,陳捕頭的陽具硬得如
那門叉一樣。

  陳捕頭將那大毛筆,輕輕的旋進月兒的蜜穴中,一抽一插的玩弄起月兒的蜜
穴來……

  「不要啊…………癢、癢啊……求你……哦……哦…………」月兒的身子繃
緊,蜜穴一陣陣緊縮,她竟然高潮了。

  她那漂亮的小菊花狠狠地向內收縮着,淫水弄濕了她的(花瓣)。

  毛筆上的狼毫絶不會在淫水中變軟,而且還會有些硬,那似針非針的硬度刺
在花心上那種刺激是可想而知的。

  陳捕頭提「槍」上「馬」大戰月兒的蜜穴,直將那月兒弄得髮鬢兒散了,心
兒飛了,嬌喘吁吁連丟了幾回。

  而陳捕頭只管在這(匹胭脂馬)上,策馬揚鞭,直到累得從馬上滾落下來。

  雲雨過後,陳捕頭仔細的品味着月兒的細皮嫩肉月兒到那鏡前理那亂了的雲
鬢。

  陳捕頭過去撫着月兒的香肩,看那鏡子中的美人兒,真個是比那院裡的鮮花
還要美呢。

  「咦?那是什麼?」仔細一看,那陳捕頭嚇了一跳。

  他定了定心神後,問月兒姑娘道:「姑娘?那金蝴蝶兒真漂亮啊,是哪買得
呢?」

  「大爺說笑了,卻不是買來得,是我從姐妹哪裡借來玩的小物件而已。」

  「那你那姐妺芳名怎樣稱呼呢?」

  「咯咯咯咯,大爺好色急!剛剛才完不覺得累嗎?也不歇歇?就急着找我那
姐妺鳳兒姑娘了?大爺莫不是想玩個三p嗎?」月兒笑說了一回。

  「那你可知?鳳兒姑娘是如何得到這金蝴蝶的?」

  「當然是知道的。那是一位有錢的公子,在包房後送與她的,鳳兒姑娘喜歡
那公子,將這金蝴蝶兒可是視作了那定情之物呢!如不是我見了好看,纏她借來
玩幾日,你便再是見它不到。」

  與月兒道了別,陳捕頭馬上下了樓,他叫來老鴇,劈頭蓋臉便是一頓訓斥:
「好你個賊婆子,你太膽大包天了,竟然窩藏淫賊,禍害百姓,且看本捕頭拿了
你回衙門再審,定打你個皮開肉綻,看你是招?還是不招?」

  「喲——我的爺!上樓時還高興着呢?怎的下樓來就生了氣呢?莫不是那月
兒掃了爺的雅興了嗎?如果是真的,還請爺諒解則個。」

  「爺也是知道的,新來的姑娘多數都不懂事,怠慢了爺也是有的,爺今天的
費用免了,這日後還請爺多照應着,小桃紅我不會忘了爺的好,待我將她調教好
了,再請爺來快活,爺看意下如何?」

  老鴇子唾液亂飛的,喋喋不休的說著……。

  「大膽賊婆!休得胡言,誤了公事讓你吃罪不起,還不快快喚那鳳兒姑娘過
來?本捕頭有公事問她。」

  老鴇見那捕頭着實腦怒,當下也是不敢多言,民不與官鬥,這話她還是知道
的,便忙朝那樓上去了。

  一會兒便見一美色女子自樓上與老鴇一同下來,老鴇拉了那女子的手對陳捕
頭道:「我的爺,這便是你要尋的鳳兒姑娘了。」

  說完知趣的躲了開去。

  陳捕頭見姑娘生的極美,剛升起的火氣馬上就消得無影無蹤了。姑娘到底有
多美?有一首相見歡,為證。

  鵝蛋臉,眉眼秀,唇角勾,窈窕淑女峰乳顫悠悠。眸兒羞,衫兒亂,媚眼斜
,嬌嫩玉體請君快採摘。

  「這位公差大人,不知喚小女子來此有何吩咐?」銀鈴般的聲音中,隱隱的
有些許的不悅。她那這會兒正在與小捕快纏綿,被擾了心情自然是不快活。

  「這位姑娘可是鳳兒姑娘?」

  「正是小女子。公差大人有事請講!」鳳兒姑娘不卑不亢的說道。

  「哦,呵呵呵!鳳兒姑娘何不屈尊坐下來,允本捕頭細細道來?」為打破疆
局,陳捕頭打着哈哈。

  見鳳兒姑娘坐下後,陳捕頭作了一捐道:「鳳兒姑娘?你可看到城牆上的告
示否?」

  「小女子,平日裡極少去那鬧市,並不知有告示一事,請公差直言。」鳳兒
姑娘見那陳捕頭並無戲弄之意,便也是認真了起來。

  「嗯……是這樣的,前些日子,城中有一釆花淫賊出沒,專門糟蹋良家婦女
,此賊行奸之後,自會在作案之處留一標記,那便是一玫金蝴蝶。」

  頓了一頓,陳捕頭又道:「適才,在月兒房裡見到了那賊人之物,問起時,
方知是鳳兒姑娘你的東西,不知鳳姑娘是…………?」

  「什麼?大人說那金蝶兒是那賊人之物?不會的——不會的,我不信。」

  鳳姑娘的臉一下便急得紅了,她使勁的搖着秦首,將那對祖母綠的寶石耳墜
,搖的亂飛,眼睛裡也有了亮晶晶的液體。

  「姑娘若不信,問那城西王員外便知真情,他那寶貝女兒前些時日,便是被
此賊所害,小姐自殺未成,正被老員外看護在家中,此事絶對不假。」

  「淫賊!該死的淫賊!」鳳姑娘的眼淚從她那秀美的臉上滾落下來,她的心
中怎麼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她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俊美的青年,對自己脈脈含情,還答應為自已贖身
,怎麼就成了淫賊了呢?

  「鳳姑娘且莫傷心,看得出鳳姑娘也是善良之人,雖然鳳姑娘淪落青樓,但
本捕頭也知非姑娘本意,姑娘願出污泥,本捕頭願助姑娘一臂之力,姑娘意下如
何?」

  鳳姑娘聽罷如此一說,當下跪倒在地:「捕快大人乃衙門中人,如若幫小女
子脫離苦海,小女子願做牛做馬報答大人援手之恩。」

  「鳳姑娘快快請起,我有此一說也絶非空穴來風,本人有一遠親在家鄉做些
生意,至今未娶,如鳳姑娘願意,我可聯繫與他,他自會聽我安排。」

  「但我也有一事相求姑娘,望姑娘成全。」陳捕頭不失時機的提出要求。

  「大人請講。」

  「嗯……是這樣的,那賊人是否說過還會再來?用什麼方法與鳳姑娘聯繫?
我當自有拿那賊的法子,姑娘也算是為百姓作了一件好事。」猶豫了一會,鳳姑
娘還是下了決心。

  「他說下月是一定會來的,並未有什麼聯繫的法子。」鳳姑娘如實答到。

  「鳳姑娘且忍幾日,第一我要有兩曰尋那親戚,第二我要報與縣令大人,尋
那省裡高人相助,誓將那賊人擒獲,為百姓除害。」

  此時的陳捕頭,一副為公為民的樣子,說的冠冕堂皇,他自己都吃驚:「自
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高尚了?」

  他真實的想法是:「讓縣令出面找省衙,派出高手,最好是女高手前來,那
樣便於偽裝成鳳姑娘的樣子。讓那高手埋伏在鳳姑娘的房裡,總比自己在房間裡
等那淫賊可是安全多了,真打起來,自己那點功夫,能是那淫賊的對手嗎?想一
想都覺得自己的脖子涼嗖嗖的。」

  「單等那淫賊自投羅網,自己帶人與那高人裡應外合,何愁擒不住那淫賊?
到時為保險起見,他也可以拿出迷香的解藥,讓假鳳姑娘拿着,見機行事。事成
之後,自己的名號定可名揚天下,嘿嘿嘿!你京城的高人都逮不住的淫賊,還不
是敗在了我陳某人的手裡嗎,那時自己的地位和奉祿,絶對不是現在這個模樣。


  「要實現這一計劃,必須要穩住鳳姑娘,萬不可走漏風聲,如若不然,一切
都會前功盡棄了。」陳捕頭噼裡啪啦的打着自己的小算盤。

  「那時,什麼美人?什麼地位?件麼他媽的銀子,老子全都有了…………全
都有了——。」

  這裡且不說陳捕頭如何定下計謀,如何排兵佈陣,又請求援兵。也不說那鳳
姑娘,如何信了陳捕頭的話,聽從了安排。

  單說那採花賊金蝴蝶,這些日子並未閒着。

  白天自然是華服玉食,他在那有名的酒樓,包了一個豪華的房間住下,銀子
絶不是問題,只要有財主花的銀子,就有他花的銀子。

  他想「拿」誰家的就「拿」誰家的,跟本不用去通知他們,一想到他們那因
丟了銀子而捶胸頓足的樣子,他的心中就感到高興。

  睡足後就在那街上,和集會上,專門尋那些大戶家的美色女子,然後悄無聲
息的跟到院前,並在院外做好記號,單等自己有性致了,便尋了過去,行那姦淫
之事。

  半月下來又有二個富家小姐被那淫賊姦淫,那些看家護院的武師們,自覺無
顏面對僱主,一時間紛紛辭去了活計,回家種田去了。

  一曰,此淫賊金蝴蝶,夜裡盜了城裡一戶大土豪家的白銀兩千兩,還在那白
牆上畫了只蝴蝶,並留下話來:「今小取不義之財,施以他人,來日再取剩下之
白銀,請代為保管。署名:金蝴蝶。」

  等到發現家中遭賊,丟失了白銀兩千兩後,又發現了牆上的留言,把個大土
豪氣的什麼似的,一口鮮血湧上喉嚨,想壓也壓不住,「噗」的一口噴出老遠,
眼前一黑向後便倒,若不是被狗腿子扶住,就那一摔,也會將那土豪摔死的。

    僅隔兩日,那淫賊再次光顧土豪的家中,這次來,可不是為那雪花白銀來的
,而是比那白銀還金貴千萬倍的一個人物,她就是那土豪家名喚欣兒的小姐,那
是採點時聽那婦人叫的,他才方知道的。

    土豪的家中也是派人輪流值夜的,尤其是防那淫賊前來盜那白銀,雖然銀子
換了地方,但派心腹看護着自己也放心些。但他卻不知,此淫賊玩了一手調虎離
山的把戲,他就是要調開那幾個護院的武師,讓這家主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銀子上
,這樣,他就有機會對他家小姐下手了。

    其實土豪也有派人保護小姐的,他只不過是將原來的四個武師換成了兩個武
師,還有四個家丁,這麼多人保護一個小姐應該是綽綽有餘了。那兩個派去庫房
了保護銀子去了土豪也是怕小姐出事的,如果破壞了小姐的名聲。

    如果小姐遭到了姦淫,如果滿城都知道了,那麼他還有什麼臉面在市面上混
呢?人就是這麼奇怪,他自己做壞事時,扙着有權,有錢,有狗腿子,到處欺男
霸女,欺行霸市。

    也不覺得欺人太甚,但是;一但讓自己吃了虧,他就會狠毒的要將人致於死
地,大土豪劉霸天,就是這麼個人。

    不用說,外面的守衛誰也不知道,那採花賊到底是如何進了小姐房間的?當
然是不知道了,除了連日來的高度緊張,睡眠嚴重不足外,怕死是主要的原因,
誰他媽的知道淫賊什麼時候來?先找好死角藏好自己才是正道。

    在者說了,就算你看見淫賊了,也未必敢聲張啊!人家那麼有名,武功高絶
,你他媽的不知死活的一叫,人家不第一個宰你宰誰?在說那淫賊藏在樹上觀察
了很久院子裡的情況,小姐的房前屋後,都有護院和武師在巡邏,他要進小姐的
房間卻也是不易。

    「任你防得在嚴,也會有漏洞的。」金蝴蝶暗自思考着……

  並尋找那個漏洞,從觀察中發現,有一個胖婦人一趟一趟的,從一個水房中
,往來於小姐的房間,好像在給小姐準備洗澡水。

  淫賊悄悄的潛入進水房中,趁那婆子打水時將其迅速擊昏,並將她藏在那巨
大的水槽後面。

  淫賊穿了那婆子的身裙,隨手將自己的頭髮挽了一挽,將那婆子的頭釵取下
戴了,從懷中拿出易容藥在臉上弄了幾弄,猛一看真有八分與那婆子相似,待一
切弄完只用了及短的時間。

  淫賊冒充了那個婆子,在暗處他早看清了那婆子的步態,這會學起來真是像
極了。

  那些護院武師見那婆子打了最後一趟水,就在沒出來,又聽見屋子內響起了
嘩啦啦,嘩啦啦的水聲,知道是小姐在洗澡,逐都將目光看向別處,其實就是想
看,也是看不到的,哪怕是人影也休想。

  屋內的淫賊真好膽色,他走近小姐身邊時,一下子將灑滿迷香水的手帕,壓
在小姐的小嘴和鼻子上,只數十秒,小姐便迷失了自己。

  他熟練的扒光了小姐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把個小姐白嫩的身子,像剝熟雞
蛋一樣從衣服裡扒了出來…

  淫賊金蝴蝶褪下褲子,他那條暴漲的大陽具,足有八寸長三寸粗,那大陽具
看起來是真不比洋人的小。

  淫賊將他那發紫且又發亮的,猶如那雞蛋般大小的龜頭,頂開小姐那白白淨
淨的陰唇,不斷的往小姐的陰穴中插入……

  當巨大的龜頭生生擠開小姐的處女膜時,鮮紅的處子之血,馬上就染紅了那
插進膣室裡的粗大的陽具。

  淫賊插破了小姐的處女膜後便一下比一下狠的抽動雞巴,但又不能肏得震天
響,外面的人知到了,還不衝進來將他一頓亂刀活活砍死?

  他壓在小姐細皮嫩肉的裸體上,小姐的肉體柔軟而溫暖,淫賊瘋狂的親吻了
小姐那肉肉的紅唇。

  他又將舌頭伸入小姐的嘴中,吮吸着小姐的香舌,那紅潤的小舌頭吸在口中
,真比那山珍海味都好吃千倍。

  他又將小姐的淑乳抓在手中,搓了又搓揉了又揉,小姐那粉紅的乳頭,差一
點就讓淫賊咬掉了。

  迷失了知覺的小姐,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無緣無故的遭到了姦淫,此時,
那淫賊正趴在小姐的身上,狠狠的抽插着小姐那嬌嫩的蜜穴……真是辣手催花,
毫不憐香惜玉。

  那淫賊為了製造小姐在洗澡的假象,便將小姐的那只寵物貓抓來,將它的一
隻爪子綁上重物,然後丟進澡盆中,那貓想要掙脫出澡盆,就拚命的掙扎,將水
弄的嘩啦嘩啦直響,所以外面的人認為小姐在洗澡呢。

  幾個家丁和幾個護院的武師都覺得,小姐這澡洗的時間好長啊?

  那個貌似隊長的傢伙道:「弟兄們,都提起點精神來,千萬不要讓那淫賊鑽
了空子,老爺要是知道了爾等保護小姐不利,竟然偷着睡覺,別說這月的銀兩拿
不到手,趕走爾等也是分分鐘的事。」

  說完他踢了一腳身邊一個靠在牆角迷迷糊糊的傢伙。

  「啊!淫賊來了嗎?在哪裡?」那傢伙還沒摸清東南西北呢!

  「來你他媽的大頭鬼,你丫的是來站崗的?還是來睡覺的?」那個家丁隊長
氣得要命,大罵一通,他真恨不得一腳踢死他丫的。

  「老爺也真是的!他不就是縣令的遠房侄子嗎?留這飯桶在府是有屁用?」


  這個领頭的家丁,和劉霸天有些八桿子打不着的親戚關係,就成了家丁們的
頭了,他又得靠着劉霸天討生活,所以還是比較賣力的。

  那個被踢了一腳又被罵了一頓的傢伙不甘心的嘀咕着:「這淫賊不是還沒來
嗎?這麼多人壓也壓死那淫賊了,怕個球。」

  看看看看!這才叫一出口就雷死人呢!什麼叫出生牛犢不怕虎?說的就是這
種人,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人家連死都不怕,難不成還怕你個淫賊?

  「嗤——不就一個淫賊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
跑不了就求饒,被解僱了就在換一家干,到哪都吃飯。」

  這傢伙就是這麼想的,他如若將這想法告訴劉霸天,估計劉霸天一定死的更
快,但在死前他一定會先宰了他。

  等了半天才見那婆子提了木桶出來,小姐屋子內的燈也滅了,想必是小姐洗
了澡睡下了,護院武師們點亮了幾個燈籠掛在小姐的屋子前後,一直看守到天亮


  早晨到那井房打水的下人,發現了那婆子被人點了穴道,被丟在水槽的後面
動不得,只穿了白色的內衣和襯裙,慌張的跑去告訴管家,及夫人。

  那夫人也是早年被劉霸天搶來成親的,後來生了小姐,那劉霸天雖是無惡不
做,但是對小姐卻很好,所謂:虎毒不食子,就是這樣的吧?

  首先想到小姐的還是夫人,又所謂十指連心,既然伺候小姐的婆子都出事了
,那小姐豈不是也有事了?

  夫人在家丁的攙扶下,急忙的推開小姐的屋門,第一眼看到的事情,就是小
姐赤裸裸的橫躺在床上,兩條白耦般修長的大腿,被分開的很大,小姐的私處一
片狼籍……從小姐那嬌嫩的陰穴中,還時不時的流出鮮血和精液。

  「欣兒!我苦命的孩子啊……。」夫人一聲撕心裂肺的疼叫,其聲音之悲令
在場之人都眼睛一紅,鼻子發酸,有些人流出了淚水。

  夫人伏在她女兒的身上傷心欲絶,但見夫人雙目緊閉,牙關緊咬已是昏了過
去。

  管家忙命人用被子包好了小姐的身子,而夫人的雙手卻緊緊的抱著女兒,她
的心碎了,她所有的希望破滅了。

  眾人七手八腳的將夫人抬進了房間歇息,心腹將小姐受辱的事,告訴了劉霸
天,這劉霸天氣的又是一大口鮮血噴出,從此一病不起,真是惡有惡報。

  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小姐也沒有幹過壞事,本不該遭到這麼大的劫難,
坦她又不能選擇自己出生在誰家。倒霉就倒霉在她是劉霸天的女兒,那淫賊似有
意在報復,或是故意的搞他劉霸天,小姐只不過是跟着倒霉而己。

  醒來後的小姐也發現了自己身體上的異樣,來自私處和雙乳的疼痛,讓她明
白了一切,她傷心的哭了,那哭聲,聽在耳朵裡痛在心上,實在讓人忍不住流淚


  這樣的打擊怎麼是她所能承受了的呢?她茶飯不思,連一口水也不喝,只是
一個勁的流淚……

  甦醒後的夫人很是悲傷,小姐是她的命根子,她摟着小姐,輕輕的拍着她的
後背,無聲的安慰着心愛的女兒,陪着小姐默默的流着淚水……

  作為母親她多麼的希望女兒堅強起來,從不幸的陰影中脫離出來,她甚至想
到,如果條件成熟,她可以帶小姐遠走他鄉。

  她要帶小姐去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開始一個全新的生活,目的就是不讓小姐
觸景傷情。她要幫小姐尋回那天真和快樂,哪怕是吃再大的苦,遭再大的罪,她
也願意。

  同時,她也希望那淫賊早日伏法,也算是除去自己心頭的一口惡氣。

  那陳捕頭從窯子裡回到衙門後,就向縣令大人說了自己的發現和自己的計劃
,縣令大人很是支持。

  他馬上提筆寫了一封求援信,並將信捲好塞進一個小竹管中,然後他走到院
子裡,將一隻綠眼睛的鴿子從籠子裡抱了出來。

  那鴿子的腿上有一個銅套兒,那竹管正好能夠裝進去,縣令大人用蠟封好了
管,然後將鴿子一下拋到了空中,那只健壯的鴿子展開翅膀向着省城的方向飛去


  縣令道:「陳捕頭放心吧!你也看見了,我用信鴿傳信,這比信使的快馬還
要快很多,那省衙的巡撫大人是我的故交,一切就等好消息了。」

  他又自言自語的道:「該死的淫賊!在哪作案不好,非得在我的地盤上犯案
,真他娘的欺人太甚。」

  他「哦?」了一聲,相似想起了什麼事問陳捕頭:「聽探子說又出事了?」


  縣令大人的臉色陰沉的好像要滴下雨來,腦怒寫滿了臉上。

  回大人:「都怪屬下無能,我也是剛得到消息,城中那刁民劉霸天的女兒,
昨天晚上被那淫賊糟蹋了。」陳捕頭愁眉苦臉的答道。

  他也恨那淫賊,作為一縣的捕頭,你說不抓淫賊吧?那百姓豈不是罵你八輩
子祖宗?你說抓吧?又抓不住,這捕快的臉都他媽的丟盡了。

  「那為何不見那刁民前來喊冤」縣令大人見出了這麼大的事,也沒人來擊鼓
喊冤,覺得有些奇怪。

  「大人,那劉霸天前幾日被那淫賊盜去了許多銀兩,如今女兒又被淫賊所姦
淫,他被氣到吐血,這會兒別說前來叫冤了,能保住命都是他的造化了。」

  「嗯……隨他去吧。你先別去收那些保護費了,我找人去就行了,好處少不
了你的,你回去好生準備擒獲淫賊之事,這次萬不能失手啊!」

  「大人放心,有您親自坐陣指揮,等那援手到了,我等定當精誠合作,我保
證一定綁了那淫賊,給大人您一個交代。」陳捕頭趕緊拍了下馬屁。

  這真是:一個巧扮婦人奸少女,一個雄心勃勃擒淫敵,一個膽大心細盜白銀
,一個難捉賊手乾著急。

  那陳捕頭回到住處,也覺得累了,想腄卻怎麼也睡不着。

  「也有好幾日沒去那寡婦家了,自己也一年比一年老了,明天問問寡婦,與
自己的婚事什麼時候辦好?打鐵還得趁熱,她不是點頭了麼?她偷用那物件安慰
自己的事也不好說破,用就用了,總比除了自己再去偷兩個漢子要強,趁着還能
生養,得抓緊時間生幾個孩子,不能老來無後啊!」陳捕頭為自己規劃著後半生


                            第三章

              <陳捕頭喜結良緣,採花賊初中埋伏」>

  一個採花賊到處採花,在得逞數次後遭到了伏擊。

  話說:早晨陳捕頭老早的起來,換了件新衣服,懷中揣好銀票,到寡婦家商
討結婚事宜。

  進得門來未見寡婦在屋內,正在納悶時聽見後院有灑水的聲音傳來,便知那
寡婦在打掃後院。

  陳捕頭沒言語,便進得屋內在那門後藏了身子,他要嚇那寡婦一嚇,尋尋開
心。

  寡婦灑掃完後院,進屋來要歇歇,口也有些渴了,她思量着:「那個冤家不
是說一早的來嗎?怎的到現在還沒來呢?」

  陳捕頭跳將出來,着實將寡婦唬了一唬,她叫道:「哎呀…………你嚇死我
了,什麼時候進的屋來?如何這光景了才來?」

  陳捕頭倚著門框抱臂而立,笑吟吟道,「好妹子,你問哥哥何時來的?」

  他摸著下巴搖頭晃腦想了一回:「莫不是妹妹嫌棄哥哥來遲了麼?」

  寡婦輕佻一笑道:「道不是遲與不遲的事,你來我這道是為何?」

  「那還用說?自是與娘子商討何時請客之事。」陳捕頭如實答到。

  「一切全憑捕頭說了算,又不是新婚,請隔壁的王三嬸當個媒人,在請請父
老鄉親見個證,也就成了。」寡婦也是不想在偷偷摸摸了。

  「那好,就按娘子說的,我這便去辦。」陳捕頭說著起身便走當真是雷厲風
行,要是將這勁頭使出三分來捉那淫賊,想必那賊絶不會那麼猖狂的。

  陳捕頭廣發請柬,邀親戚喚朋友前來吃喜酒,一場熱鬧下來後,他與寡婦的
好事算是名正言順了,便是那些個長舌婦,也閉上了嘴。

  寡婦心裡好生感動,走在人前也會挺胸抬頭了。

  「看你們死八婆還敢嚼舌?若在說壞話,當心老娘撕爛你們的嘴。」嘿嘿嘿
,有丈夫的女人腰桿兒也硬了。

  捕快們見陳捕頭婚後精神很好,便開起玩笑來了。一個捕快道:「捕頭大人
紅光滿面,精神抖擻,是不是嫂夫人給您吃了什麼靈丹妙藥了啊?」

  「去去去,我那娘子給我吃的什麼,管你這小崽子屁事!」大夥哄笑了一會


  陳捕頭到:「你們都聽好了,最近要去捕那淫賊,你們都將功夫練好了,不
要到時吃了虧。」

  眾埔快答了一聲。

  再說說採花賊,白天:採花賊物色到了一個小姐,那小姐是米店邵老闆家的
女兒,她因繡花線快沒有了,便讓丫鬟陪着出來買繡花線,不料被淫賊盯上了…


  少女那小嘴一笑就露出一副白牙,臉上的酒窩很深,大眼睛水靈靈的真是個
美,看得淫賊心裡那個癢啊。

  說來也巧,邵小姐早上和丫鬟出門到現在,也逛了很長時間了,這會兒肚子
又難受,又疼的。

  「青兒!過來。」那丫鬟的名子原來叫青兒。

  「小姐,什麼事呀?」玩得正高興的丫鬟小青,不知小姐叫她有何事?

  「你且帶我到路後邊的林中,我要方便,你給我看著別讓人過來。」小姐急
急的說完。

  「咯咯咯咯,小姐你也知道尿急不好受吧?上次出來玩我尿急你還笑話我呢
!」

  丫鬟小青心裡說:「這回你也知道了不好受。」

  「咯咯咯咯,好,咱們快去吧!我給你看著。」兩個人直奔路後面的樹林而
去……

  天眼看就黑了,小青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後脖子被人砍了一掌,她叫也沒
叫一聲就倒下了,當時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不遠處路上的行人身上了。

  「小姐呢?哇……哇……小姐!小姐!嗚……嗚嗚……小姐不見了,她不會
丟下我一個人回家的,那小姐哪去了啊?嗚……嗚嗚嗚,回家告訴老爺吧。」

  小青一面哭一面跌跌撞撞往家跑去……

  當時那淫賊正考慮該如何下手?忽然見那小姐和丫鬟離開人群,悄悄的鑽進
路後面的樹林中,不用說一定是去解手了。

  淫賊金蝴蝶,施開輕功趕在小姐的前面藏身在大樹上,他要等待時機。

  巧在小姐在離大樹不遠處急急得掀開了裙子,然後蹲了下去……以淫賊的耳
力,他都能聽見小姐那「哧——哧」的尿尿聲。

  他悄悄的從樹上落了下來,踏着草尖到了丫鬟的身後,一掌將丫鬟擊昏,轉
身過去,將背向他不遠的小姐也擊昏過去……

  他將自己的長袍脫了下來,蒙在小姐的身上,又將小姐抱到馬背上,他翻身
上馬一手摟着佳人,一手拉著韁繩策馬消失在漸漸暗下來的暮色中。

  在城外一個村子裡,靠山崖邊的一座房屋前,淫賊從馬上抱下小姐後,將她
抱進屋內放在床上,淫賊出了屋子將馬牽進了馬廊中,讓馬在那吃草料,他反身
又回到了房中。

  此時的小姐有些清醒了,淫賊見狀馬上點了小姐身上的幾處穴道。

  「啊?這是哪裡呀?我這是在唧裡?啊!你是誰?你不要過來。」小姐邵婉
婷驚恐的雙手抱緊在胸前,並捲縮起身體,她嚇壞了。

  「這裡嗎……當然是很避靜的地方嘍,至於是哪裡?我也不知道,我買的時
候沒問,總之這裡離那集市很遠啊。」

  「你問我是誰?我行不更名坐不改性,人送外號金蝴蝶是也,今與小姐共享
巫山雲雨,實在是難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淫賊金蝴蝶說完哈哈大笑。


  「姑娘年輕貌美,遠離家人,如此良辰美景且與哥哥共赴極樂,如何?」說
罷就動手動腳起來。小姐驚恐的尖叫着……

  「走開!別過來呀」。

  不料此人不由分說便將她整個壓到床上。小姐的骨骼纖細,哪裡經得起這般
推推嗓。被壓到床上,面朝下。那淫賊往他身上一騎,叫她掙也掙不得,逃也逃
不掉。

  扒下褲子,露出雪白渾圓的屁股來。那淫賊淫猥一笑,對著兩片軟肉又摸又
揉,喜不自禁道:「好嫩的女子,端的比那豆腐還要嫩上幾分。」

  往那香油燈裡添上些香油,讓火苗兒更旺了些,就著些手上沾上的香油,伸
手到她的裙子裡摸她的蜜穴。

  這肉穴緊巴巴的,不肯開口,被二指又抽又轉,對著蜜穴又捅又挖,痛得小
姐連連哭喊求饒。

  「疼啊……放開我…………求求你。」

  那淫賊不悅道:「喊甚麼。我怕你疼才幫你摳弄。再敢發出聲來我便直接將
屌操進去,倒叫你知道知道,什麼是干磨的滋味。」

  小姐這才曉得自己撞上了個採花賊。平白受此災難,又羞又惱,痛得淚水漣
漣,再不敢叫喚。

  一張粉雕玉琢的小臉漲得通紅,咬著裙角無聲的抽噎着。

  此時的她真得希望有人救出自己,殺了這個淫賊才好,可哪裡有人來啊。

  「嗚……嗚嗚嗚。」小姐傷心欲決,更多是因為疼才哭的。

  那採花賊混在人群中時,是扮成了僧人的樣子,此時一身僧袍除去,亂糟糟
散落在床上……

  被扒個精光的小姐,露出那白白嫩嫩粉雕玉琢的兩半肉臀。那雙腿中間的陰
阜很高,上面長着稀稀拉拉的陰毛。

  麼麼那被撕碎的小內褲,掛在白耦般的身子上,倒比不穿更叫人生出慾念來


  採花賊瞧她這般模樣,心中邪火上升,他掰開小姐的肉穴,將嘴巴貼了上去
後,就狂舔起來,直把個小姐嚇得哭出來……

  她苦苦哀求道:「不要……不要啊!饒了我罷。嗚嗚嗚……」

  採花賊那手活倒也熟練,將個一根中指一轉,就著香油一滑,硬生生塞到小
姐的蜜穴裡。

  聽她求饒,金蝴蝶愈發得了樂趣。張狂笑道:「小美人,莫要再叫了,叫得
好生無趣。叫聲哥哥來,叫我聽得舒爽,就放過你。」

  小姐無地自容。眼見得採花賊又將嘴貼了過來,小姐怕得直縮腳,顫聲求道
:「好哥哥,別弄了。求你放過我吧……」

  採花賊金蝴蝶二指一轉,那窄小肉穴裡便發出咕咕的聲音來。大滴的淚水,
從小姐的嫩臉上滑落下來,滴到草從中……

  那淫賊見小姐真是難受便放開她,讓她蹲在地上緩緩勁,淫賊也是奇怪。

  「為何這個小姐被手指入了小穴後,卻不見出血呢?難到另有他人將她開了
苞?」

  「好啊!看我怎麼弄她,定讓她欲仙欲死幾回,在逼迫她說出是誰破處的事
,從她口中說出一定很刺激的。」

  小姐被點了穴道後,只是手腳麻木失了力氣,就箅在正常情況下,那也絶不
是淫賊的對手。

  淫賊將小姐的身子弄正了,自己褪下褲子便將那大陽具插入小姐的嫩穴中狂
抽狂搗起來,因為先前有那手指弄了一回,嫩穴裡出了些水兒,這猛的一插一下
便插到了嫩穴的深處。

  「啊……」小姐叫了一聲,也說不清是痛還是爽的,金蝴蝶只管挺動着屁股
,一下狠似一下的奸弄身下的少女,大陽具每次都全根而入,抽出來,插進去,
把個如花似玉的小姐奸的叫聲不絶。

  小姐本來喊出的一聲長長的啊,在淫賊瘋狂的強姦下,卻變成了斷斷續續的
聲音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這後兩聲,是那淫賊狠狠的插
入後,稍微停頓時的聲音所至。

  採花賊笑道:「叫得多好聽,我再弄上一弄。又狂幹起來……」

  一面奸着少女一面問:「哥哥弄得你可快活?」

  小姐心中叫苦不迭,怎也不肯說淫言亂語。怎奈那採花賊生得一付好模樣,
卻是個鐵石心腸。

  二話不說又將大陽具插入嫩穴內,他搖頭晃腦,十分得意。

  小姐那嫩穴裡頭又痛又漲,終究忍不住,忍氣吞聲道:「放開我……快放開
我……」說罷就流下眼淚來。

  那採花賊見邵小姐淚眼婆娑,越發喜不自禁。淫蕩一笑,擰著小姐胸上的乳
肉道:「小親親心肝兒,你快點說快活啊?我倒是很樂意聽。」

  你這浪娃兒,已經不是處女了,還裝成處女的樣子,你說:「是準跛子你的
身子?說得對了我便放你回家。」

  「哼!不說是吧?那就別怪我用大雞巴插你的小穴了。」

  「不要……我說!」

  「是那家裡餵馬的小廝,他帶我騎馬出去玩時,要了我。」小姐希望告訴了
他,他儘快放她回家。

  「你再多叫幾聲哥哥來聽才好。」

  小姐傷心的只顧了哭,哪還理那淫賊,那淫賊便也覺得無趣,便在小姐的嫩
穴裡射了一回。

  臨走時,那淫賊金蝴蝶,丟給小姐一個金子製成的蝴蝶,並道:「今曰我雖
姦淫與你,卻也不是平白無故壞你名聲,你回去後問你的爹,他以前幹了多少傷
天害理的事?今日之事也算我為朋友報仇了。金蝴蝶是我的名號,你要報仇儘管
找我便是。」

  說完也不顧小姐涕哭,將扒下來的褲子,衣服等胡亂的為小姐穿了,便抱她
出了屋子,到了馬廊後牽出帶花斑的大青馬,又將小姐放到馬背上,自己一躍而
上騎馬順來路返回……

  在離路口很遠的地方淫賊下了馬,他將馬牽進了林中栓好,他在小姐的身上
又摸了幾摸,一是為小姐解開穴道,二是除了占便宜,還是占便宜。

  淫賊金蝴蝶抱起小姐的身子,施出工夫很快來到小姐家的後院,那高高的圍
牆對他來說屁點用也沒有。

  飛身上了牆上一看,見後院無人,真是天賜良機。金蝴蝶將小姐放在石桌上
,讓她趴在石桌上,就像在睡覺一樣。

  漸漸恢復了體力和行動的邵小姐,最終還是在家裡後花園中被發現了,老闆
對找小姐的人說:「小姐和丫鬟走散了,小姐回來後又在後花園裡睡着了。」

  其實老闆的心裡比誰都明白,大家也不想說破。

  時隔三日,一個俊美的公子穿著錦衣華服,手拿一把摺搧風流倜儻的來到《
翠香樓》,他指名要鳳姑娘陪他,老鴇子做出為難的樣子來道:「公子情坐,我
家這姑娘近曰身子欠安,正在房中睡覺,實在是不能陪您,要不公子換一個姑娘
吧?」

  「你叫本公子換人?這怎麼可能!你是不是認為我沒帶銀兩啊?」說著從懷
中拿出一錠金子來,「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

  「我要定了,說完也等老鴇子如何反應,大步朝樓上鳳姑娘的房間走去……


  老鴇子在心裡暗自高興,忙收起了那個金元寶放入懷中,一雙三角眼都眯到
一起了。

  金蝴蝶在小姐的屋前敲了三遛門,才聽裡頭有一個女的弱弱的說了聲:「請
進」。

  進了屋內,一切還是老樣子沒變,「鳳姑娘」頭上,身上蒙了被子在睡覺,
偶爾能聽見鳳姑娘幾聲咳嗽。金蝴蝶心生憐惜,他走近「鳳姑娘」的身邊,輕輕
的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被子,他要喚醒她,和她說說話兒。

  說時遲,那時快,只眨了半下眼睛的時間,一把寒光閃閃的短劍一下子抵上
淫賊金蝴蝶的脖子上,他知道只要他一動,持劍的人必然是勁力一吐,那他想活
的機會幾乎為零了。

  「你不是鳳姑娘!」

  「對,我不是她」拿劍的「鳳姑娘」簡單的回答了他。

  「請問你是哪條道上的朋友?報個萬兒」

  「好,也不怕告訴你,省衙輔快水上飛是也。」女捕快手中的利劍,仍是緊
緊的頂着淫賊的喉嚨不放。

  呼啦啦,從屋外衝進來一群捕快,不由分說的將那淫賊金蝴蝶綁了個結實,
任他是生出翅膀也休想逃走。

  「大膽狂徒你也有今天?本捕頭可是尋你很久了呀,這回敗在水上飛-水中
月師妹的手中,你還有什麼話好說?」陳捕頭洋洋得意的道。

  「哼!什麼東西!一群廢物而已。你們將那鳳姑娘如何了?不許傷了她,如
果她少了一根汗毛,你們都別想活了。」淫賊金蝴蝶出言威脅陳捕頭及眾人。

  「他媽的,你個死淫賊,為了逮到你,老子們熬了多少個夜晚啊,少打了多
少麻將少贏了多少錢啊,你還想殺我們?哈哈哈哈,等將你押回衙門審了,你就
等着砍頭吧。」一個小捕快一肚子不滿的臭罵了一通。

  眾捕快七手八腳的,要將淫賊金蝴蝶押回衙門。

  在要走出《翠香樓》時鳳姑娘走了過來,她將那金蝴蝶往淫賊的懷中一塞,
寒聲到:「真想不到你便是那淫賊,我為娼是替父還侇,你呢?鳳姑娘的眼睛裡
有着深深的失望。這個金蝴蝶還了你,便是我也嫌它髒。」說著那淚就流了下來
,她一轉身走了。

  淫賊看了一眼鳳姑娘的背影,眼裡有一絲不宜察覺的哀傷閃過,當他看見門
口的老鴇子時,從他那俊美的雙眼中,射出一道能殺死人的凶光,那老鴇子,看
見了他那冷到骨頭中的目光後,腿一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縣令大人,及劉霸天,王員外,米行邵老闆,陳捕頭等樂得什麼似的,水上
飛——水中月被熱情的留下來小住幾曰,費用自然是衙門出的。

  淫賊被關押在縣衙內的牢房中,用鐵鏈子鎖好了,又派了兩名看守,真的是
插翅難逃。

  單等縣令大人下令,擇個好天拉這淫賊游完街之後,一刀砍了完事,看誰還
敢去當那萬人痛恨的淫賊。

  「縣令大人指揮捉賊有功,大家來敬大人一杯。」陳捕頭招呼了大家敬酒,
自己心事已了,又抓住了採花大盜金蝴蝶,真是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原來,那縣令飛鴿傳書給他好友,省衙巡撫大人便將衙裡的女捕快水中月派
了出來。

  那水中月自幼在峨眉山習武,學成後回到家中,因為她要照顧雙親。

  她的父親與巡撫大人是故交,便介紹了女兒水中月去衙門裡作事,一是可以
照顧母親,二是拿點銀子貼家用和自己花花,花更主要的是,一身武功也有了用
武之地。

  水中月人長得美,劍法也是一流,在省衙裡當官的幾個老傢伙,都想將她說
給自己的兒子當媳婦,可她根本不看,她知道:「那幾個公子哥也不是什麼好東
西,除了吃喝玩樂,嫖妓,還能幹什麼?」

  回到家中的水月,回想著這些日子的事情,心中真是有一種說不出到憂傷…


  「那麼多漂亮的姑娘,因為種種原因,進了《翠香樓》這個肉慾橫流的地方
,強顏歡笑,稍有不從或是反抗,輕則招來一頓打,重則是,被幾個體壯如牛的
打手輪姦,想跑?那是萬萬跑不掉的。」

  「想想那些年輕的姑娘們,除了沒日沒夜的被各色男人玩弄外,老鴇子為避
免姑娘們懷孕,就強迫她們喝絶育的藥,葬送與剝奪了,她們為人母的權利和幸
福,而這樣的事天下比比皆是,真是讓她又氣憤,又無奈。」

  水上飛——水中月,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嬌美的面容,又心事重重起來,
自己也不小了,也有師哥師弟的追求自己,她都好言謝絶了,那些個公子王孫她
是不會嫁的,自己的白馬王子在哪裡呢?

  「今日抓那淫賊時,見他如此關心那個鳳姑娘,他流露出來的情感卻不是假
的,看來到是自己擾人好事了,那淫賊生的真是好看,他如不是淫賊多好。」

  「哎呀!自己想到哪裡去了啊?」水中月的粉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好在身邊
沒什麼人。

  「凡是人,沒有生下來就是壞蛋的,也沒有生下來就是聖人的,那淫賊,為
什麼專門姦淫,那些有錢有勢家的小姐?卻從沒聽說姦淫百姓之女?這其中必有
緣故。待我好好的審他一審,也許會知道原因。」水中月定下主意,心裡漸漸安
穩起來。

  第二天一早,水中月以省衙捕快的身份,提審那淫賊金蝴蝶,她與陳捕頭,
及幾個獄卒一起,到牢房裡提那淫賊,精明的水中月叫了一聲:「不好!」

                                第四章

                <喜洋洋慶淫賊落網,縮骨功助淫賊逃脫>

  上回說到,水中月一眼就看出了問題,她大聲叫道:「出事啦!」說著話手
按劍簧,刷楞楞抽出寶劍,同時展開輕功向牢內衝去……

  那陳捕頭與另兩名捕快也隨着水中月朝牢房內闖去,在路過獄卒身邊時才發
現,那兩個獄卒被人點了穴道,此時就像兩個樹樁一般,一動不動的靠牆站在那
裡,如不是兩個眼珠子在動,還以為他倆死了呢。

  到了牢門前方知道,那牢門大開,哪裡還有淫賊的影子?

  「那牢固的門絶對是破壞不掉得,除非用鑰匙開鎖才能打開,那淫賊被綁的
結結實實的,他是怎麼做到的?難到有人故意放走那淫賊不成?」陳捕頭思索着
,感到後背一下出了許多冷汗。

  「捕頭大人不要多想了,您看這是什麼?」

  水中月走出牢房,她的手中,拿着捆綁淫賊用的繩索和鐵鏈給陳捕頭看。

  「這是綁那淫賊之物,有何好看的?」陳捕頭正在腦火和後怕當中,語氣生
硬。

  他腦的是逮到手的淫賊又逃了,怕的是:「假如和那個奸細在一起共事,指
不定自己被玩死了,都不知道是誰捅的刀子,衙門裡還有那淫賊的幫兇不成?」

  陳捕頭緊鎖着眉頭。

  「大人您看,這繩索和鐵鏈可有被解開的痕跡?您看繩子結的死扣還在,鐵
鏈上的鎖也未打開過,這就說明沒人放他逃走。」水中月仔細的分析着……

  「那你的意思是?」陳捕頭探尋的問水中月。

  「捕頭大人,您知道有一種功夫叫縮骨功的吧?那淫賊就是利用縮骨功脫開
梱綁跑了的,可以斷定,那淫賊趁黑夜掙脫了梱綁的。然後還是用縮骨功,擠出
牢房的柵欄,他偷襲了迷迷糊糊的看守,將他們點了穴,然後從他們身上拿了鑰
匙,開了牢門逃走。至於他為什麼故意的打開牢門?有些讓人費解。」

  「噢!哈哈哈哈,水師妹真的是冰雪聰明,分析的合情合理,着實令我等汗
顏,師哥我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沒有奸細就好,淫賊逃走了還可以在抓回來。
」陳捕頭還是說了點真心話。

  「切!什麼時候我成了你的師妹了?就你那樣?一臉的溝溝坎坎外加一臉的
階級豆爭?我那些師哥哪個不是一表淫才的型男,我寧可讓那淫賊喊我師妹,也
不願你喊我師妹啊。」

  水中月在心中着實將陳捕頭鄙視了一回,這若是讓那陳捕頭知道了,他會不
會撒泡尿照照自己呢?

  這邊陳捕頭無精打彩的,在衙門裡的牢房裡,都讓那淫賊逃脫了,他心理盤
算着:「這該如何向縣令大人交代是好啊?」

  水中月也在想著:「那傢伙這次跑了,也算是逃過一劫,今後勢必會更加小
心謹慎,再想用同樣的手法擒獲他,那是想都不要想的事,如果自己有機會和他
單獨談談就好了,可到哪找這樣的機會呢?這個壞蛋,本事當真不可小覷。」

  且不說那淫賊如何逃脫?也不說那捕快們名自想自己的心事,單說那幾個受
害的家主,知道淫賊落了網,紛紛上衙門來道賀,捎帶送些禮,是少不了的。從
昨天到今天,那酒樓裡的酒可是沒少吃,能不高興嗎?

  水中月回到住處後,脫了那一身捕快的行頭,換上了自己喜歡的女兒裝,站
在鏡子前,水中月從頭到腳的打量起自己來,她為自己的美貌而感到十分的高興
與驕傲。是的,有哪一位少女不喜歡漂亮呢?

  水中月躺在自己的香床上,理順着這幾日來所發生的事情,自打自己被從省
衙派出來抓那淫賊,到現在,已經好多天沒見到母親了,雖然臨行前鄰居家王三
嬸主動幫忙,答應照顧母親,但水中月還是不放心。

  「明天去縣衙看看下一步該如何安排,自己已經打草驚蛇了,賊人萬不會再
次上當了,自己也發揮不了多大的作用了,還是說一說是回省城吧,回家看看母
親。」臨睡前,水中月在心裡安排着明天的事情。

  又在心裡想了一想抓那淫賊的細節,她自己都不相信那麼容易,那個陳捕頭
,讓她冒充鳳姑娘,說那淫賊還會再來,她便照那捕頭的計謀做了,並時時的提
防那淫賊前來,為保險起見,她還在口中含了一粒那迷香的解藥,單等那淫賊上
鈎。

  陳捕頭與那老鴇子早已說好,不許走漏半點風聲,不然的話……老鴇子自然
是不敢不聽。

  那陳捕頭在暗中理下人手,以老鴇子喚那鳳姑娘為號,水中月便知那淫賊來
了,而鳳姑娘則在暗處,她自是認得他的,她告訴老鴇子便是了。

  怎料得那淫賊大搖大擺的來到後,指名要那鳳姑娘。

  「他是將自己當成嫖客了?還是將自己定義為多情公子了?總之這有些不像
淫賊的風格。」水中月暗自又是腦他下流,又是覺得淫賊好笑。

  從縣衙門牢房逃脫後的金蝴蝶,回想了一下被綁的經過,心中也是後怕的緊


  「那個用劍頂住自己喉嚨的女捕快,如果一個失手,或者是自己本能的轉身
就跑,那麼現在自己已經是死屍了。」

  「對了,還有那鳳姑娘,自己告訴她過,說自己近曰還會在來,她雖然是妓
女,自己還是很喜歡她,本想多接觸幾次在說贖身的事,自己盜來的金錢留着也
沒用,可她為何就變成假的了呢?」

  「一定是那老鴇子及那些該死的捕快幹的好事,他們控制了鳳姑娘,逼那鳳
姑娘指認自己,由那女捕快實施偷襲,對一定是這樣的。好啊,想致我於死地?
看看誰先死?」金蝴蝶的心像冰一樣的冷了起來。」

  還是在城外那個偏僻的小山村裡,躺在床上的金蝴蝶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回
想起自己家的變故,讓他恨得咬牙切齒。

  他本來有着一個完美幸福的家庭,父親金成山從故去的爺爺奶奶手中,繼承
了家業後,並沒有像有錢人家的孩子那樣,吃喝玩樂不思進取,而是憑着,從父
輩那學來的經商之道,將家業進一步擴大。

  而這一切,卻招來了一些地皮流氓,和不法奸商還有街頭惡霸的嫉妒和懷恨
,他們勾結在一起,花重金請了幾個武林中的敗類,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衝進
他家……

  那時的金寶鋼——也就是金蝴蝶,剛剛十歲,他的姐姐那年也剛滿十六歲,
歹徒們衝進他家見人就殺,就是一條狗,一隻雞也不放過……

  可憐他家人,和傭人們上下四十幾口,在一夜之間全部死去,十幾個護院武
師也沒能倖免。歹徒們搶走了他家所有金銀珠寶,和全部值錢的東西。

  更令人髮指的是,歹徒在殺人時看見了金蝴蝶的母親和姐姐抱在一起藏在床
下,就將她們拖到院子中,為首的劉霸天等人見她倆貌美,便起了淫念,在火把
的亮光下當眾輪姦了她倆……

  所有進院搶劫的歹徒,每個人都行奸了一次,起初還能聽見她倆的哭叫聲,
漸漸的什麼聲音也沒有了,她倆被一大幫歹徒輪姦致死了。

  金寶鋼為何能逃出魔掌?原來,淘氣的金寶鋼晚上悄悄的溜出房間,他來到
自己最喜歡來的地方,那是間閣樓,在樓的最高處,那裡白天有好多鳥,管家說
那裡一定有鳥巢,也一定有小鳥,

  淘氣的金寶鋼便等天黑後下手,逮幾隻小鳥回來,一定會很好玩,白天被家
裡看得死死的,除了讀書還是讀書,真煩死人了。

  他爬上了閣樓,剛要點蠟燭時,忽然一隻大手將他手中的蠟燭和火摺子一起
打落,他嚇得驚叫起來,可是叫聲還沒出口,又被一隻大手給摀住了嘴,那一聲
驚叫也生生的嚥回了肚子中。

  這時金寶鋼嚇得要死,他順從的一動也不敢動,雖害怕,但他沒哭。那抓他
的壞人好像在聽什麼?其實金寶鋼都聽見了,那不就是馬蹄子聲音嗎?

  「咦?那馬蹄聲好像往自己家這面來的!」

  那抓住他的人對他說:「不許叫,叫一聲就殺了你,他就點了點頭。」

  他們聽見院子裡亂鬨哄的,聽見了很多人的慘叫聲,所見了兵刃相碰的聲音
,小半天的時間,那聲音才小了下去。

  金寶鋼的心裡知道,家裡來強盜了,他不知家人的死活,張嘴剛一哭又是讓
那人摀住了嘴,他倆在閣樓中藏了有一頓飯的時間。

  那個人從閣樓側面探頭望向下面,金寶鋼也向下看去,在火把明亮的火光下
,金寶鋼看見了他一生也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她的母親和姐姐,被歹徒拖出了屋子,在院子裡他們殘暴的輪姦她倆,而他
母親的口中,卻撕心裂肺的喊着他的名子。

  他想下樓救母親和姐姐,讓她倆知道自己還活着,但身子卻被那人抱住,嘴
也被摀住了動彈不得,

  他急火攻心,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醒來時,金寶鋼感受心裡像被
刀割的一樣痛,眼前全是親人受辱的畫面,院子裡被殺死的那些人,都是平時自
己很好的人。

  他大聲的哭喊:「娘……娘啊…………姐——姐姐…………啊…………啊…
………」

  那悽慘的哭聲,任誰聽了也會潸然淚下。

  金寶鋼連續的高燒不退,那個黑衣男人往他的口中塞了一丸藥後,騎馬出去
了,天快黑的時候,那黑衣男人回來了,和她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白髮老翁,黑
衣男的手中提了一個木箱子,那木箱子散發出一種很濃的草藥味。

  迷迷糊糊的金寶鋼聽見那個白髮老翁說:「這孩子還有救。」

  你速去弄些溫水來。金寶鋼又迷糊過去了……

  到了第四天中午,金寶鋼才完全的腥了過來,可他不敢動,一動心口就鑽心
的痛。他想說話也說不出,嘴上滿是大大的潦泡,那個黑衣男,時時刻刻的照顧
着他,喂他吃藥,喝水,吃一些很香的流食。

  漸漸的,他的身體一點點的好了起來,可他的心理仍然很疼,他知道家被一
把大火燒得什麼都沒有了,自己一夜之間成了孤兒,他恨死了那些懷蛋,恨不得
生吃了他們。

  經過一年零三個多月的調理,金寶鋼的身體已經完全康復了,那積在心頭的
污血,終於在藥物的邦助下,被全都清除出了體外。

  一天,那個黑衣男,又給金寶鋼送來了一隻烤好的山雞,長時間來的相處,
讓金寶鋼覺得他不是壞人。

  他大着膽子說:「叔叔!謝謝你救了我。」

  那黑衣男笑了一笑,他撫摸着金寶鋼的腦輕嘆了一聲:「哎!真是個苦命的
孩子。」

  金寶鋼看見他的眼淚就在眼睛裡,閃閃的反射着七彩的光芒,就像雨後的彩
虹。

  那黑衣男說:「孩子?你想不想報仇?想不想奪回自己的家產?想不想殺了
那些壞人?還你一個公道?」

  黑衣人語氣堅定的說著。

  「想!很想!我絶不會放過他們的,我要他們死!」金寶鋼咬牙切齒的答道


  「那好!從今天起你跟我學習武功,將來學成後,在給你找一個更好的師傅
教你,一定將你鍛鍊成才。」

  「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可我還不知道如何稱呼師傅您?」

  「我姓歐陽名青松你就叫我歐陽師傅就行了。」那個黑衣男終於說出了自己
的姓名,其實人家也不是天天穿黑衣的。

  光陰如電,歲月如梭,七年很快的就過去了,在這七年的時間裡金寶鋼刻苦
的修習各種武功,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十八般兵器樣樣精通,師傅將他的輕功絶
技,《燕子穿雲和落葉無聲》傾囊相授,更是教會了他獨門絶技《遁身縮骨功》
可以說年輕的金寶鋼已是身懷絶技的武林高手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紙永遠包不住火。惡人的所
作所為,全部被歐陽青松打探的一清二楚,並將惡人的名子和家裡的大致情況告
訴了金寶鋼

  一天歐陽青松叫來正在練功的金寶鋼說::「孩子!為師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

  「師傅請講,我仔細聽著。」

  「嗯……你還記得當年我在你家閣樓上救你的事嗎?」

  「我記得師傅。如果我那時下樓出去了,也只有死路一條,還要多謝師傅救
命之恩。」

  「哎!我不是說救你的事,我是要告訴你,當年我為何在你家的閣樓上,又
為何沒有下樓救你的家人一事。」

  歐陽青松停了一下又繼續道:「當年我年輕氣勝,見不得半點不公之事,又
自以為功夫很好了,就拜別了師傅,撒謊說回家看娘。從那時起就在江湖上闖蕩
起來……因做了很多看不慣撥刀相助的事,又困輕功過人,江湖中人便送了個虛
名叫義俠雪無痕,一次在解救一位被山匪劫持的姑娘時,不慎陷入奸人的埋伏之
中。在殺了七八個山匪之後,苦苦與兩個武功很厲害的家相鬥了大半天,最後被
一個歹徒一掌擊在後心上。受了重傷的我勉強提一口真氣,施開輕功才得以逃脫
險地,但因受傷太重,什麼時候昏死的也不知道了。」

  歐陽青松面色沉重,思緒回到了從前……

  「那後來呢?」金寶鋼正全神貫注的聽師傅講着,見師傅停了下來就問了一
句。

  「當我醒來後才知道,那天跑到你家門口時,因傷得太重就昏倒了,看門人
將我昏死的事報給了你的父親,你父親命人將我抬進了房中,幸運的是,當時你
家中正巧有一位醫術高明的郎中在,你父親請他為我療傷。三個月後我基本恢復
了,但武功卻只有原來的三成,那些被掌力震斷的經絡,終究是再難長好,我發
誓要報答你們一家對我的救命之恩,所以我就天天晚上,在你家的閣樓上暗中保
護你們,可誰知還是沒能…………哎!」

  歐陽青松深深的嘆了口氣。

  「噢對了?你那天為什麼跑上閣樓的?嚇我一跳,我還以為自己的行蹤被人
發現了呢,在仔細看看原來是你。」

  「我所管家老頭說閣樓上有鳥巢和鳥蛋,還有小鳥,我就夜裡偷跑出來捉小
鳥,剛進閣樓就被您逮住了。」金寶鋼說出了那天上閣樓的目的。

  「天意,天意啊……歐陽青松撫着鬍鬚感慨萬千,一個孩子的一次淘氣行為
,卻救了自己的一條性命,你說這不是天意,那又是什麼呢?」

  歐陽青松又道:「孩子!我已聯繫了一些正義的俠客和主持正義的大派,時
機一到就幫助你討回公道。」

  歐陽青松滿懷關心的又道:「我知道你在報仇,且冒充那個淫賊,這樣也好
,讓那些傷害你的人也知道知道,他們自己的妻女,被人強暴後是什麼滋味。」

  「嗯——你做得對,先一點一點的折磨他們,直到他們精神崩潰,然後在一
點點的弄死他們,讓他們也品嚐一下什麼是痛苦,什麼是絶望和恐懼。」

  金寶鋼也沉思起來,他要計劃好每一次行動的細節,那樣才能穩中求勝,達
到自己的目地。

  「劉霸天該你倒霉了,你們當年所有參與殺害金家的人,搶劫金家財物和焚
燒家的人,統統都得去死。」金寶剛握緊了鐵拳,在心中發下了毒誓。


                                第五章

              <尋賊蹤陳捕頭請援手,報家仇金蝴蝶殺真兇>

  說那金蝴蝶——金寶剛想起家仇,恨得是握拳透掌,他下定決心一定要為金
家老少討回公道,血債還用血來償。

  十二月的冬天,柳州城迎來了一場幾十年一遇的大雪,那紛紛揚揚的鵝毛大
雪,足足下了三天三夜,全柳州城乃至周圍大片的區域,全被大雪所覆蓋。

  冬日裡的陽光,懶洋洋的爬上了山頭,晴朗的天空下,無論是城鎮還是鄉村
,全都被大雪所包圍着……

  有人的地方,漸漸的冒出來了裊裊炊煙,很多人仍在將院裡的雪清除出去,
許多馬車,牛車,上面拉著小山一樣高的白雪向城外走去,人們正忙於將自家的
雪,和街頭上,小巷裡的雪清理掉。

  雖然大雪給人們的生活帶來不便,但是那過冬麥子卻蓋上了厚厚的(綿被)
。山林間銀裝素裹分外妖嬈,美麗的山鳥兒,成群結隊的在林中的枝頭上,歡快
的跳躍着,舞蹈着,它們自由自在的,吃著乾枯在枝頭上的野果……

  金蝴蝶——金寶剛的房子被大雪埋得僅露出來個屋脊,雪大是一方面的原因
,主要是山上的雪被風吹落下來,將他的藏身之地理了起來。

  全寶剛一點也不着急,房子的四面全是用很粗的松樹樹幹壘起來的,房蓋也
是將整棵的松樹從中間鋸開,然後與房脊鍥合在一起的,十分的牢固。

  房子內的牆壁,是用白粘土混合了熟的糯米湯水泥的牆壁,干後的牆壁堅硬
如石,冬暖夏涼乾淨漂亮。房頂上木材中間的縫隙,也是這樣處理的,不管多大
的風,多大的雨房子都安然無恙。

  金蝴蝶——金寶剛是知道外面下大雪的,他理也沒理,自己燒烤好了鹿肉,
又從屋內牆角的櫃子裡拿出一罈酒來,拍開泥封后,屋子裡立刻散發出濃郁的酒
香。

  吃飽喝足之後,他來到靠崖壁那一面的牆壁前,只見他在牆角處的牆木上抽
撥了幾個木楔後,令人吃驚的事情發生了……

  就聽一陣吱吱呀呀的聲音之後,牆壁的一半向崖內方向轉了過去,露出來一
個洞口,向內看去松油燈將裡面照的很亮,那是個有一輛馬車寬,不知道多深的
天然洞穴。

  這個洞穴是金寶剛無意之中發現的,在他的自我保護意識下,狡兔三窟這個
道理他是最明白不過了。在一次上山打野味時,他發現了一隻肥肥的大野兔,那
兔子見了人就逃了。

  眼見那兔子鑽進了山崖下的草從中不見了,金蝴蝶——金寶剛見了就笑了,
因為常識告訴他,山岩下一般不會有什麼洞穴的,那兔子只要一動,以他的輕功
,絶對會抓住那兔子的。

  好半天也沒見兔子在草從中動一動,金寶剛便朝前搜去…………

  「乖乖隆地冬。」金寶剛禁不住叫了一聲,你道咋滴?

  原來當他撥開亂草時,就見一道白影一閃就鑽進了岩石中,金寶剛奇了怪了
?到了近前才看到,叢生的樹藤有長有短的,厚厚掛在岩壁上,撥開厚厚的樹藤
,一個半人高的洞口露了出來。

  藝高人膽大的金寶剛,抽出寶劍握在手中,他拿出火摺子,見腳下有一棵松
樹的倒木,他就劈下一大塊來用以照明。

  兔子跑得不知去向,洞內的路好像有人修過,金寶剛一手舉着火把,一手拿
着寶劍,一點點的向內摸去……

  洞穴內的金寶剛發現,每隔一小段路,石壁兩邊都有一個斜入石壁內的石洞
,洞內插着未點燃的火把。

  令他高興的發狂的是,很多平整光滑的石壁上,竟然刻畫着很多的小人,他
們手中有拿劍的,也有沒拿劍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那麼的深奧,石面上刻有講
解的小字,顯然,這是一部刻在石壁上的武功秘籍。

  金寶剛加快腳步向內走去,約走了半個時辰的樣子,他發現洞子到頭了,緊
接着一個新的情況讓他驚呀不已。

  在本是柒黑的洞內,他發現幾縷手指粗的陽光射入洞底,並將那洞底的地面
照得通亮,他好奇的走了過去,將臉貼上石壁的小孔看去……

  他嚇了跳,洞底根本就不是洞底,這是一條平行貫穿整座山的山洞,他從東
面進洞,來到了西面,他從小孔中看到的,是一個很小的村落,離洞孔很近的地
方有一農戶,那時的金寶剛便打下主意,一定無論如何都要買下那農戶的房子。


  後來他買下房子後又對房子做了改造,使之與山體連在一處,他在房中尋尋
找找了好長時間,終於發現了設置機關的地方,並試驗着打開和關閉那道厚重的
石門。

  「到底是什麼人?什麼時候修了這條天洞?又是什麼人?什麼時候在石壁上
留下了武功秘籍?那個賣給他房子的人,的確是個農民,他到底知不知道暗道的
秘密呢?」

  他後來再沒有看見那個農民,漸漸的他與那十幾戶莊稼人熟了起來,他自稱
是那人的侄子,別人就在沒有問他。

  他一有時間就去那洞裡,照那岩畫學習武功,好在有文字講解,還有心法,
口決什麼的,所以學起來也不是很難。

  三個月後金寶剛想試試自己的功力如何了?就提起六分功力運在掌上,離他
那有二十幾步遠的地方,長着一棵碗口粗的松樹,他便對那樹揮了一掌,那樹猛
的抖動了幾下就不動了,然後慢慢的倒下去了。

  金寶剛走過去觀察了一下那樹的破壞程度,令他吃驚的是,那樹並不是咔嚓
一聲斷了的,一棵碗口粗的樹,樹幹是縱向碎裂開的,並破裂的十分整齊,每一
根裂開的木條都有手指般粗。

  金寶剛在心中暗叫一聲:「俺的個娘咧,這武功太變態了,這貌似分筋錯骨
手的招式?但比那分筋錯骨手可是厲害多了,」要知道他才學到了第三招,功力
也只有三成,那要是學全了,功力達到巔峰,那就更恐怖了。

  金蝴蝶——金寶剛一頭紮入山洞中,更加勤奮的學起了武功,他要在最短的
時間內將神功練成。

  自從金蝴蝶從牢裡逃走後,陳捕頭被縣令大人罵得狗血噴頭,他連屁也沒敢
放半個,這回一定還將水上飛——水中月要到衙門裡,還得請她回師門一趟,最
好多請些武功高的人來,無論抓得住,抓不住淫賊,那功課一定要做足了,

  「捕頭大人留步!」王員外從後面喊住了陳捕頭。

  「老員外有何指教?」陳捕頭抱一抱拳。

  「走走走,到我家去,我請來了一位高人。」

  「哦?什麼樣的高人?」

  「快帶我去結識結識。」兩個人一個坐驕子,一個去騎了馬,一起奔了王員
外家而去。

  話說那劉霸天經過治療和休養,身體一點點的好了起來,可氣人的是,他家
那位被淫賊采了花的小姐卻懷孕了,他吩咐下去,給小姐服打胎藥,可是小姐死
活不喝,且以死相逼,這劉霸天也是無計可施。

  其實小姐根本就不是劉霸天的親生女兒,早在劉霸天強搶良家貌美女子為妻
時,(也就是小姐的母親)小姐的母親已是珠胎暗結。

  這話說起來有些長,小姐的母親年輕時,在十里八村也是有名的美人,那劉
霸天那時也是當地一霸,他垂涎小姐母親當年的美色,便軟硬兼施求婚,劉霸天
揚言,如得不到姑娘的話,就將她一家全都殺死。

  那時鮮有誰能得罪起那惡霸的,為了保護家人姑娘做出了最大的犧牲,她答
應媒婆同意嫁給劉霸天,不同意又能怎樣呢?

  與姑娘從小一起長大的張二牛,與姑娘是指腹為婚的,兩人可謂是青梅竹馬
,在那劉霸天迎娶前的一個月,姑娘為張二牛獻出了自己的貞操。

  事有湊巧的時候,當姑娘下定決心,要將自己的貞操獻給自己深愛的人時,
二牛的父母那天走親戚去了。

  姑娘進了二牛家可樂壞了二牛,又是倒水,又是殺西瓜的,姑娘那裡吃得下
去,早哭成了淚人兒,小夥子過來為姑娘送上乾淨的汗巾,姑娘一頭撲入小夥的
懷中,她悲悲切切的喊了聲:「二牛哥!」便緊緊摟住了二牛的脖子。

  姑娘那還沾有淚珠兒的小嘴親上了二牛的嘴,那年張二牛二十歲了,張姑娘
十八歲,兩個年輕人,忘情的相擁相吻在一起,所有一切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二牛——哥——你真——好!」

  「雲兒妹妹——你真——好看!」兩個人一邊親吻,一邊說著情話……

  夏天的衣服穿得少,雲兒姑娘那豐滿的乳房緊貼在二牛的胸膛上,那二牛本
能的抓揉起雲兒姑娘的淑乳來,雖說隔了衣服,但手中仍感到溫暖柔軟……

  「二牛哥——你要了——我吧!我生是——你家的人——死是——你家的鬼
。」雲兒雖然是羞雲滿面,但她還是下定決心的說了出來。

  此時,二牛的呼吸和姑娘的呼吸,都像那剛犁完地的牛「呼哧-呼哧-呼哧
-呼哧」。

  那二牛起身關好了門,回過身來就將雲兒姑娘抱到了床上,他笨手笨腳的扒
下了雲兒姑娘的衣服,映進他眼中的美景,是他一輩子也忘不掉的。

  那仍有着淚痕的美麗臉蛋,此時卻羞得通紅,那白嫩嫩的女兒身,比那羊毛
還要白上幾分,高鼓鼓的奶子一起,一伏的,好似在呼喚他的大手去撫愛。

  二牛的心呯呯直跳,他本能的往雲兒姑娘的兩腿中間看去,那稀少的黑毛毛
下,裸露着姑娘那豐澗的,兩片合在一處的陰唇來……

  二牛的牛性暴發了,他幾下脫光了自己,無師自通的分開姑娘的雙腿,像一
座山一般壓在姑娘的肉身上,他那堅硬的,粗長的大傢伙,胡亂的在雲兒姑娘的
小穴上亂捅着……

  女兒家對自己的身體瞭解,總是會比身上那牛多些,可雲兒姑娘羞的要死,
哪還有臉指導那牛該怎麼弄?

  上帝創造了世界,製造了人類,當然也賦予了男人,女人性交的權力和本能
,那二牛的大龜頭,在雲兒姑娘的小穴上着實一陣好頂,終有一次是正確了。

  那二牛猛一下感到,自己的大龜頭鑽入了一個肉眼中,又被紙一般的東兩擋
了一下,大龜頭再前行時,又頂開了一個濕濕滑滑的肉球,最後,他那粗長的大
陽具,全部插入了雲兒姑娘的小穴中,並且大龜頭狠狠的,一頭撞到了那熱乎乎
,濕滑滑,像是鍋底樣的肉壁上,這才停了下來。

  而當二牛那大龜頭頂開雲兒姑娘的處女膜時,疼痛也使得雲兒姑娘嬌哼出聲
:「嗯——哦——!」

  那二牛忽然覺得,自己的大傢伙怎的全插進雲兒姑娘的身子裡了呢?他傻乎
乎的認為,他那大傢伙,只要在雲兒姑娘的小穴上磨上一磨,便是交配了,哪裡
料到大傢伙會鑽入雲兒姑娘的身子裡?不過嘛——那種滋味兒別提多受用了。

  享受着雲兒姑娘緊窄的二牛,一下又意識到,是不是自己用力過猛,大傢伙
弄壞了雲兒姑娘的身子?要不,為何身下的雲兒姑娘會緊皺了眉頭?一臉疼痛的
表情呢?

  他慌了,他心想:「自個兒那麼大的傢伙,生生刺入雲兒姑娘的身子裡,那
還不是殺了她嗎?」

  他一下子就從雲兒姑娘家,那白花花的身子上爬起來,那條硬梆梆的大傢伙
也一下抽出了雲兒姑娘的身體(小穴)。

  二牛這一驚非同小可,他見自己個的大傢伙上全是血,在看一眼雲兒姑娘那
雙腿中間,那分開的,雙腿中間的軟肉中,有一個狗眼大的肉洞兒,鮮紅的血從
那洞裡流了出來……

  張二牛尋思着:「是自己弄傷了雲兒姑娘,這可如何是好?也不知道心愛的
雲兒姑娘是不是死了?」

  他撲過去抱住了雲兒姑娘的身子,搖晃着雲兒姑娘的身子叫着:「雲兒妹妹
?雲兒妹妹?」

  「二牛哥!」雲兒害羞的叫了一聲。那二牛,見他心愛的雲兒妹妹沒死,當
下才放下心來。

  他歉意的道:「都是二牛哥不好,弄傷了雲兒的身子,二牛真該死。」

  「沒事的二牛哥,你別擔心了。」張雲兒聲音小得像蚊子叫,她心裡腦他什
麼也不懂,真是頭憨牛。而自己對男女之事也是一知半解的,不知怎麼對那二牛
哥說才好,一時間又羞又急,揮起粉拳,看也不看的朝那頭死牛的大腿砸去……


  「怎麼?拳頭好像砸在了一根剛烍過不久的鐵棍上了?又硬,又熱,怎麼還
有點發粘呢?」雲兒一下就反應過來了,本來就羞羞的臉這下紅得要滴出血來。


  那二牛,這時好像明白點了什麼,他真像是一頭發情的公牛,他又將赤裸裸
的雲兒壓在身下,急切的又將那大傢伙,一點點的頂入,雲兒腿間那紅紅的肉眼
中,這次他怕雲兒再疼,就輕輕的,輕輕的抽插起來……

  雲兒也慚浙的得了樂趣,緊鎖的秀眉也分開了,白耦般的雙臂雙手,抱住了
二牛的後肩,粉嫩的雙腿兒,也勾住了二牛哥的後腰,那小口中的呼吸,照比上
次又急了許多……

  強烈的快感,像海浪一樣,一波波的擁向二牛的大腦。

  「雲兒妹妹雙腿間那肉洞兒,原來不是自己弄壞的,是人家自己長得就是那
樣,這就是男人,女人不同之處呢?」

  二牛本能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從那穴兒裡冒出來滑滑的水來,這讓二牛抽
插的更加的順利起來,屋子裡不時的響起從雲兒鼻子裡發出的「嗯——嗯」的聲
音來……伴着這聲音的是:「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肉體相撞的聲音。

  有誰知道?此時在這座農舍裡,兩個相愛已久的青年男女,正在上演着一場
,活色生香的活春宮,那啪啪的肉體相撞聲,正奏響着人世間,最美妙的樂章。


  猛然間,雲兒的雙手用力的抓緊了二牛頭的肩頭,滾燙的陰精衝出子宮,澆
二牛的大龜頭上……

  此時,二牛的大陽具,正在射精的臨點上,被滾燙的陰精一蹺,燙得二牛身
子一哆嗦,大股大股的精液,在肌肉的強壓下,高速的射入雲兒的陰道中,有幾
股精液,居然直接射入了雲兒的子宮裡。

  雲兒被那熱乎的精液一燙,身子接連的又哆嗦了幾下,兩個人同時呼了一口
長氣「呼…………」兩個初嘗禁果的年輕人,居然同時達到了性高潮。

  (上帝製造人的技術真得沒話說)

  「二牛哥!我是你的人了,無論我在哪裡,我都不會忘記二牛哥的,」穿好
衣服的張雲兒,伏在張二牛的懷中一面說一面又流下淚來……

  「雲兒妹妹!我知道那劉霸天逼你和他成親,我捨不得你,待我去殺了那狗
日的,我倆在遠走高飛,任那捕快也拿不住我倆,你看怎樣?說著便將那尺長的
殺豬刀操在手中,一臉的殺氣。」

  「不行啊二牛哥!你打不過劉霸天家那些看門狗,你去了也是白白送命,如
今我倆也算夫妻了一場,我更不能看你去死。」

  「二牛哥真沒辦法啊,如果我倆也有一身的武功,那該多好啊!我們誰也不
怕了,就不會被欺負了。」張雲兒想到哪說到哪,這只是她的希望而已。

  「是啊!雲兒妹妹!我怎麼沒想到自己要學武功呢?聽村東頭李爺爺說,那
些有功夫的大俠們,專門的殺富濟貧,路不平,撥刀相助,好生令人羡慕。如今
見雲兒妹妹就要身陷火海,可我卻保護不了你,還有你的親人,我的親人,我活
着還有什麼用呢?」二牛痛苦之極的打着自己的耳光,痛哭失聲。

  「二牛哥!你先別哭聽我說。」

  「好有什麼好辦法?」二牛抹了一把淚問道。

  「二牛哥!我如不去那賊窩,那劉霸天一定會殺了我的家人,所以我必須去
,我知道二牛哥對我好,可我倆沒有緣份在一起……二牛哥!我知道你是真心喜
歡我的,我要你去拜師學武去,不管多長時間我都等你,只有殺了劉霸天我們才
能在一起。」雲兒抹乾了眼淚,眼裡燃燒着熊熊的怒火。

  「是的!哭死也解決不了問題,那我聽雲兒妹妹的,這就回家與爹娘辭行,
家裡還有兩個弟弟,一年年也大了可以撐起家了。」

  二牛也下了決心,他要習武,等有了過硬的武功,他一定宰了劉霸天那個王
八蛋,救出雲兒。二牛將打算說與了雲兒。

  「二牛哥!在愛雲兒一次吧?你這一走,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相見,雲兒的淚
水又一次的流滿香腮。其實,她的心中真的想為二牛哥留下個後來,那也不枉費
她與二牛哥好上一回。」

  「雲兒妹妹!」二牛憐惜的抱住了雲兒的身子,兩個雙雙的倒向床上……

  窗外樹上的一對鳥兒正在交配,不久的將來,小鳥將會來到這個世界。那麼
房屋中交歡的這對苦命男女呢?他她們的愛情,會不會在這一時刻,播撒下新生
命的種子呢?

  且不說張二牛如何的辭別親人,外出去拜師習武,也且不說他後來武功如何
了得,且說那張雲兒,自打被劉霸天霸佔後,整天的不說一句話。

  奇怪的是,那劉霸天對那張雲兒雖談不上以禮相待,大體上倒也還說得過去
,他並沒追究她是不是處女?在他的人生字典裡,女人嘛?只要光彩照人就好。

    想想自己強暴了那麼多的處女,個個青澀的像剛結果的柿子,哭哭啼啼的一
點情致也沒有,還不如窯子裡的姑娘,那些個騷女人真他娘的會叫床,可比玩那
些個雛強多了。

    那劉霸天竟是這樣想的,這到讓張雲兒放下了心來,不會因為自己不是處女
了,那劉霸天遷怒於她和她的家人。其實張雲兒屬於處柔弱內心剛強的女人,她
早在枕頭下藏着一把剪刀,如果劉霸天追究她處女的事,並再叫囂殺她親人時,
她就準備用剪刀捅死劉霸天,自己自殺,那麼官府也不會追究她了。

    可以說,劉霸天對女人的態度救了他自己一命,後來張雲兒有了妊娠反應,
劉霸天很高興,他以前幾房老婆並沒有為他留下一根苗,哪怕是一棵草也沒有。

    如今見漂亮年輕的張雲兒,被自己搞過幾次後就懷孕了,這讓他認為孩子是
他的,所以他很高興,自己也要有後代了。但劉霸天哪裡知道,自己的掌上明珠
,卻是別人的女兒。

    老天對每一個人都是公平的,後來,就因為劉霸天撫養了張新月(張雲兒的
女兒)才使得他身死之後,還能有個人出來,花銀子為他買口棺材。

    此是後話,暫暫且不表。說那劉霸天極是好淫,除了玩弄窯姐之外,自家三
十幾個丫鬟個個都被他姦淫過,就連那下人老婆子也下放過,他玩過後,還指使
身邊的保鏢輪姦丫鬟,有一個丫鬟被輪姦後,陰戶裡流血不止,沒一會兒就死了


    從那後,劉霸天才有所收斂,但他喝酒的毛病卻一點沒改,每當他喝醉酒之
後,他總喜歡折磨張雲兒,因為她真的漂亮。張雲兒生了張新月之後,一棵心全
撲在了女兒的身上,她暗自慶幸自己為二牛哥留下了後代,她擔心劉霸天會有一天
發現了這個秘密,因此每當劉霸天外出沾花惹草時,她只是充耳不聞。

    聽說他又糟蹋丫鬟,她也會勸上幾句,怎料那劉霸天眼一瞪叫道:「我只玩幾
個丫鬟而已,要你教訓我?如不是看在女兒的份上就打死你了。」

  以後再有劉霸天強姦丫鬟事,張雲兒也只能安慰一下丫鬟,並儘量的偷着多
給一些銀兩,她只能做那些。

  那金蝴蝶——金寶剛,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被自己采了花的小姐竟不是劉霸
天之女,更難以置信的是,小姐懷上了他的骨肉,並死活不肯墮胎,這又引出了
後面一段曲折的愛情故事。這也是後話。

  「我來給捕頭大人您介紹一下,這位是大名鼎鼎的俠客,人送外號飛天蝙蝠
常笑天,常大俠,這位是本縣衙門內捕頭陳大人。」王員外一臉笑容的給倆人介
紹着。

  「久仰,久仰。」倆人抱拳寒暄着……。

  眾人落坐後,王員外道:「常大俠遠道而,陳大人公務在身,老夫就開門見
山了,還是抓那淫賊的事情,今兒個請二位來,想聽聽二位的高見。」說完就等
在那,看他倆怎麼說。

  「老員外儘管放心,那淫賊絶不會就此罷手,只要他做下案子,就會留下線
索,我與捕頭大人定能將那淫賊擒獲。」常笑天大言不慚的說著……。

  「好好好,有二位的強強聯手,那淫賊是很難再囂張了。」

  王員外心不由衷的恭維着,他真的擔心,這個花大價錢請來的高手,到底能
不能將那淫賊生擒活拿?就算殺死了也行啊?那也算出口惡氣。

  話說:金蝴蝶——金寶剛打開山洞的大門後,進入那冬暖夏涼的山洞中,那
裡面的一條分支山洞中,他的坐騎,正在那安靜的吃著香噴噴的草料,原來,他
將原有的洞門給擴大了,難怪外面看不到了他的馬了。

  雪大是不能騎馬的,金蝴蝶給馬加了料,又隱蔽好洞口,回到屋中之後,他
把自己的裝備認真的檢查了一下,見沒有什麼問題,想了一下後,他又打開山洞
的暗門鑽了進去,然後從山洞裡面關上暗門,他直奔東面的出口而去。

  出了洞口同樣是關好了洞門,那塊大石少說也有一千多斤,顏色及紋理與崖
壁一般無二,那可是金蝶蝴,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弄好的,旁人別說極其難以發
現那假石,即便是發現了,如找不到機關仍是白費,由機關鎖住的石門,不是靠
人力所能打開的。

  金蝴蝶運起二分掌力,朝潔白的雪上平平的揮了一下,地上的雪飛到空中,
然後又隨着吹向崖壁的風落了下去,誰也看不出那裡與周邊有什麼不同。

  運起輕功,金蝴蝶的身子如一道划過蒼穹的流星般,向那很遠的柳州城弛去
……。

  劉霸天穿著火狐皮大衣,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身子比吐血那會好了很多,
快到晚飯的時間了,廚房是飄出了誘人的香味來。

  劉家大院東南角,那高高的圍牆上,忽然之間出現了一隻精巧的飛爪,飛爪
後面帶著一條透明的繩索,那索輕輕的抖動了一下,一條白色的身影從牆頭上一
閃而過,隨後,那精巧的飛爪,在空中划出了一個漂亮的弧線後,轉眼消失的無
影無蹤。

  天太冷了,就連老家雀們,也都領着老婆孩子早早的鑽入了屋簷下的鳥巢裡


  院子裡巡邏的護院武師,只有兩個人在巡邏,其他人每隔一段時間就出來兩
人換換前面的人。

  「三子!我太冷了,我進屋一會兒,讓大李子替替我,別讓東家知道了,明
兒我請你倆吃酒。」一個當值的護院說著……。

  「你小子說話算話嗎?」那個叫三子的當值問道?

  「算…算…算…。」騙你是王八蛋。

  「那好吧!你小子可別時間長了。」那個護院老大的不高興。就在那個護院
剛走,這個叫三子的傢伙剛轉過身的時候,一道白色的影子一閃,就進入了劉霸
天的屋中……

  影子,還是一道白色的影了到了劉霸天的面前,火盆中的木炭被風吹得旺了
一下,劉霸天眯着眼睛,他感到一股涼風襲來,就縮了縮脖子,可是那脖子上的
寒氣直透心肺。

  這一驚,讓劉霸天的睡意全無,一個一身白衣的少年,手持寶劍立在他的身
邊,劍鋒緊貼在了他的脖上。

  「劉霸天,他也有今天!」一個比冰還冷的聲音響起在屋中,那炭火,似乎
都被那冰冷的聲音,壓下去了幾分。

  「大——大俠,饒,饒命!我,我與你-遠了無冤,近——近了無-仇……


  「狗賊住口!好一個遠了無冤,近了無仇?你殺我全家,還敢說無冤無仇嗎
?睜大你的狗眼看好了!我就是金家的兒子,今天取你狗命,為金家報仇。」

  「你你你,你是那金家後人?豆大的冷汗從劉霸天的頭臉上落了下來,」那
劉霸天也是磐居一方的黑勢老大,驚慌之後便想那脫身的辦法……

  「金大俠我們有誤會,今天你放了我,我家中的金子銀子你儘管拿。」

  「狗賊!你死到臨頭了還敢騙我,今日我定要你知道害人的下場。」

  手起劍落,劉霸天的一隻左耳被割了下。

  「啊——」伴着一聲殺豬般的嚎叫,一隻血淋淋的耳朵掉到地上,待金蝴蝶
正要在削去劉霸天的另一隻耳朵,不料從門外射進一把長劍,直射金蝴蝶的胸口


  手中劍一橫,金蝴蝶打落了射來的長劍,一個破鑼似的聲音響起來:「嘎嘎
嘎嘎,好一個金蝴蝶!功夫果然了得,我等在外守候多日了,還是被你進了內堂
,你放了劉大人,我等也不難為你,放你一條生路,不然你會死無葬身之地。」


  金蝴蝶在擊落襲來的長劍時,就注意到了來人,來人四十歲上下,一身黑衣
,手中一把八尺鋼刀,臉黑,眼小,高顴骨,鷹勾鼻,兔子嘴。要多難看就有多
難看。

  「你是誰?為什麼助紂為虐,識相的休得趟這混水,誰擋我事,都得死!」
金蝴蝶警告着來人。

  「嘎嘎嘎嘎,我好怕啊!我是誰?我就是天天喝花酒,夜夜做新郎的人,人
送外號辣手摧花的摧花手江彪,速速放了劉大人,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哈哈哈哈,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想當年,不正是這
個奸人參與滅門並輪姦姐姐的嗎?當時一個傢伙叫他的名子時,被小寶剛聽個正
着,深深的記下了。」

  如今,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金蝴蝶手中長劍在劉霸天的脖子上划過,隨後一
腳將他那一百八十多斤的身體,踢得飛向江彪……

  少了一個耳朵的人頭,咕嚕嚕的,從那飛行中肥胖的身子上掉了下來,腥臭
的血弄髒了一大片地面,那劉霸天最終死在了金家後代的手中。

  乎啦啦,外面又進來七個手持兵刃的人來,他們將金寶剛團團圍住,催花手
江彪對那七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說:「前面這個傢伙便是金家那走脫的兒子,
大家併肩子上,斬草除根。」

  你道那七個人鬼不分的傢伙是誰?他們是那黑風山上的七個強盜,人稱黑山
七鬼,他們殺人越貨,攔路搶劫,姦淫妻女,可謂是壞事做盡,喪盡天良。

  那催花手與他們臭味相投,因江彪武藝比他們好,他們就拉他入夥,讓他當
老大,他們與劉霸天惡勢力勾結在一起,禍害百姓,殺人,強姦罪大惡極。

  黑風山極大,加之歹徒們行蹤不定,賊窩更是隱秘難尋,官府多次派捕快去
擒那歹徒,沒有一次不是空手而回的,時間一長就不了了之了。

  歹徒們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他們先踩好點,而後或偷或搶的,將那漂亮的女
子劫上山去,供他們姦淫。

  城中許家的兩個姑娘,十分的貌美,在廟會上完香後,在回家的路上失蹤了
,七鬼加上在賊窩裡的江彪,八個歹徒分成兩伙,強姦劫來的姓許的姐妹兩人。


  姐妹倆拚命掙扎,但怎是歹徒的對手,衣服被撕爛後扒去,姐妹倆漂亮的容
顏,白嫩的身子,讓歹徒們紅了眼睛。

  江彪讓五鬼,六鬼,七鬼,按住哭叫不停的許家姐姐,他自己撲到姑娘的裸
體上,將他那粗硬的淫棍,狠狠的插入姑娘的膣室裡……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之後,姑娘緊緊的咬住嘴唇。

  「嘎嘎嘎嘎,還真是個處呢,這浪穴真是緊得很啊,快將老子的雞巴夾斷了
。」這催花手的名號,可真不是虛得浪名啊。

  江彪瘋狂的強姦着許家姐姐的嫩穴,殷紅的處子落紅,從姑娘的私處流了出
來,再想回到姑娘的時代,已經是不可能了。

  「老大是不是罐頭貨?」七鬼大聲的問道。

  「你眼睛長到褲襠裡了?你沒看見這丫頭的浪穴流血了嗎?真是豬腦子。」
五鬼大聲的奚落着七鬼的無知。

  「噢——嘶——噢——嘶。」

  催花手江彪在狂幹了七百多下後,終於在許家姐姐,許晶晶那蜜桃般的嫩穴
裡,狂射出了大量的淫精,他滿足的,將自已軟下後的淫棍,從許晶晶的私處抽
了出來。

  那三個歹徒,一個接一個的撲到姑娘的身上,使出吃奶的力氣,一個比一個
用力的奸弄起許晶晶的蜜桃般的嫩穴來……

  三個負責摁胳膊摁腿的歹徒也沒閒着,幾隻大手狠狠地抓搓着許晶晶的乳房
,把她的雪白乳房抓搓的又紅又腫。

  姑娘早已沒了力氣,歹徒的性慾依然高漲,七鬼躺在地板上,他那尺多長的
大陽具,硬得像一段木棒。

  六鬼和五鬼抬起許晶晶的身子,一個抱住一條白嫩的大腿,並分開到最大,
他倆將許晶晶,那淌着精液的私處,對上七鬼的大陽具後,猛得放開雙手……

  「噗嗤,啪嘰,」二聲,又伴着姑娘一聲疼叫「啊…………!」

  七鬼那大陽具,噗嗤一聲全根沒入許晶晶的嫩穴中,許晶晶的嬌弱身體,摔
得趴倒在七鬼的胸上,姑娘那被抓的面目全非的,高矗的嫩乳,啪嘰一聲重重壓
在七鬼的胸上。

  七鬼舒服得裂開大口狂笑起來:「嘿嘿嘿,嘿嘿,嘿嘿嘿,這丫頭的奶子好
大好軟哦,我喜歡。」

  他伸手緊緊的抱住,許晶晶那光滑細膩的裸背,讓她的奶子更緊的擠壓在自
己的胸肌上。

  見到這樣後,江彪馬上從許晶晶的背後,將他的大陰具頂上許晶晶的小菊花
,他要給姑娘暴菊,只見他朝許晶晶的屁眼上,吐了一大口口水,大龜頭在那口
水蹭了蹭,腰一用力,那大龜頭生生的擠入了姑娘的屁眼裡。

  「哦——」被奸的半醒人事的許晶晶,還是痛苦的出聲哦了一聲,而江彪,
此時卻將整根大陽具全干進許晶晶的肛門裡,血流出肛門口,姑娘的肛門被奸的
肛裂了。

  五鬼跪在七鬼的頭上,他抓住許姑娘的烏髮,扯得她的臉後仰,姑娘的性感
小嘴也微微的張開,粉紅的小香丁也清晰可見,五鬼馬上將雞巴插進她的小嘴中
,用力抽插起來……

  可憐的許晶晶被歹徒同時抽插着三個肉洞,幾個歹徒又每人在許晶晶的肛門
裡射了一次精,才坐下來暍了一大碗鹿鞭酒,因為一會兒還要奸那小一點的美女


  那許家二女兒許婷婷,則被黑山七鬼中的大鬼,二鬼,三鬼,四鬼奸得奄奄
一息,僅剩下一口氣了,眼見如此,八個歹徒還是換了他們眼中的玩物,繼續姦
淫可憐的兩位姑娘……

  此後,歹徒們便將她倆留在了山上,藏在賊巢中,用繩子綁好,嘴堵上,誰
想玩了誰就玩,像這樣的事他們可沒少幹。

  說那金蝴蝶,被一眾歹徒包圍後,心是一點不怕,反到有幾分高興。

  「歹徒,今天定叫爾等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他暗下決心絶不放走一個歹徒


  歹徒們一擁而上,各色兵刃劈頭蓋臉的打來,那金蝴蝶已將那分筋錯骨手練
完,功力已經達到了九層,可以在三十米內隔空取物,此時他用寶劍見招拆招,
耳邊響起叮叮噹當,兵鐵交鳴的聲音,他左手捏着劍決的手形變了,極快的向身
前的歹徒們,揮出了一記無聲無息掌力……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一眾歹徒的兵刃,被金蝴蝶一劍磕飛,在看那群歹徒
,個個像被馬蹄子踩過的小草一樣,立馬的就蔫了,何止是蔫了,他們倒在地上
慘烈的嚎叫着,如同地獄裡出來的惡鬼。

  他用了七成功力,那分筋錯骨手,施在歹徒的身上後,結果不難令人想像。
只有當他們遭到了一天一夜的殘酷折磨後,才會爆體而亡,這真是多行不義必自
斃。

  金蝴蝶躍到院子中,手中寶劍放射着耀眼的光華,那些以前耀武揚威,仗勢
欺人的護院武師及家丁們,見了金蝴蝶那冰冷的目光,那裡還有膽子上前。

  一個傢伙轉身就跑,剛跑了兩步就不跑了,他看見自己的前胸,長出了一大
截的劍鋒來……那些不知死活的傢伙見他丟了長劍,一窩蜂的往上衝,他們還認
為那劉霸天沒死呢。

  「找死!」金蝴蝶罵了一聲,他衝入人群之中,就如同老虎進了羊圈一樣,
慘叫聲此起彼伏的不停響起來,一會功夫最後一個也倒下了。

  金蝴蝶沒有對下人下手,他反身進了劉霸天的臥室,裡面沒有他的老婆,他
也要斬草除根。

  「綉樓!一定在!綉樓。說真心話,劉霸天的女兒長得真是水靈,漂亮,怎
麼看也不像劉霸天那個熊樣,上次要了她的女兒身後,總想著還要幾次,莫不如
搶回去做那壓寨夫人,不行,如果樣,那與真正的歹徒還有什麼分別?」

  飛身上了綉樓,正看見一位絶色婦人抱著小姐瑟瑟發抖,長劍一抖,劍尖頂
到婦人胸口,「淫婦?是我殺了你?還是你自己死?」金蝴蝶——金寶剛狠狠的
問了道。

  令金蝴蝶——金寶剛吃驚的一幕發生了,只聽那劉夫人淡定的說:「殺不殺
我不重要!但你絶不能殺了小姐,那劉霸天固然該死,但也我是被他強搶為妻的
,小姐是我的女兒,卻絶不是劉霸天的女兒,我們是無辜的。」

  停了一下她又道:「那劉霸天搶我成親時,我已經有了小姐,那劉霸天誤認
小姐是他所生,我才能活到現在,可憐小姐命苦,被那淫賊金蝴蝶破了身子,還
害小姐懷上了孩子,你已經殺了那劉霸天,想必也是為了報仇,又何苦與我孤兒
寡母為難?」

  金蝴蝶——金寶剛的寶劍漸漸的垂了下去,他也聽師傅提起過,那劉霸天,
的確搶了一位絶色的女子為妻,並聽他那前幾房的老婆,傳出來的話說:「我們
幾個跟了老爺多年,也沒有懷孕過,怎的這小狐狸一進門就懷上了呢?懷個野種
罷了。」

  「難到,因報復劉霸天,被自己破了身的小姐,真的不是劉霸天親生的?那
麼小姐肚子裡的孩子…………天啊!這怎麼會是這樣?」

  「幸虧自己存了惻隱之心,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自己豈不是差一點殺
了自己的骨肉?」金蝴蝶越想越怕。

  嗖!嗖!嗖!大院裡又飄落了幾道身影,「師傅?師傅怎麼也來了?」金蝴
蝶——金寶剛滿腹疑問?

  「臭小子是你嗎?師傅來了你也躲着不見嗎?」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院子裡響
了起來。

  「師傅是我!」金蝴蝶喊了一聲之後,提着寶劍從綉樓上飄到了院子中。

  他的臉上綻出了笑容,對著師傅道:「師傅您老人家怎麼來了?」

  「還不是怕你死在這裡,哦,現在看來死得不是你啊!院子裡那些傢伙都是
你殺的?」他有些不敢相信。

  「嘿嘿嘿,是的。」

  「你用的殺人功夫不是老夫教的。」老頭子的眼睛裡露出了詢問的目光。

  「師傅你走後,我有一段小經歷,回家在告訴你好嗎?這幾位是?」金蝴蝶
示意了一下,那幾個站在師傅身邊的人。

  「哦,我走了小半年,就是去請他們來助你報仇的,這位是義俠李方天李大
俠,這位是天山派關門大弟子方強,這位是…………」老頭子一一為金蝴蝶介紹
了一遍。

  「多謝各位大俠前來相助,金寶剛在此謝過了,此地事情已了,請名位還有
師傅,咱們一起到那《千里香》喝個一醉方休如何?」金寶剛熱情相邀。

  「臭小子等等,你有沒有殺了這家的夫人和小姐?」老頭子一臉的緊張。

  「沒有,在那樓上呢!」金寶剛心事重重的指了指樓上。

  「虧你沒下死手,不然我一掌打死你。」說完便不理眾人跑上樓去……

  眾人面面相視,不知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過了好一會,樓上猛的傳出了
女人的哭聲:「二牛哥……真的是你嗎?你讓我等的好苦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女人哭聲,傳出了很遠的地方。

  金蝴蝶——金寶剛和幾位大俠也上了樓,映入他們眼簾的是,一個剛進四十
歲的英俊男人,正抱著劉霸天的小老婆,在陪着她流淚。

  「師傅呢?不對!」刷的一聲寶劍出鞘,劍尖直指那個男人。

  「你是誰?剛才上來的人呢?」金寶剛怒目而視。

  「我是你師傅,這是你的師娘。」那個英俊的中年男人說道。

  「聽聲音的確是師傅的,可那張英俊的臉……怎麼可能?」

  「你在看。」

  他說話間手在臉上抹,令大家震驚的事發生了,原來那英俊的男人不見了,
金蝴蝶師傅的樣子又現了出來。

  「易容術,高級的易容術。」

  「師傅?這?」

  「還不快叫師娘」

  「那個?」

  「什麼這個那個的,你個混小子,哎我真想一刀劈了你。」

  「媽了個巴子的,敢上我的女兒?還懷孕了?看我怎麼收拾你?」金寶剛師
傅張二牛心裡那個氣呀。

  那張二牛當初窮困潦倒時,在山上采野果充飢時,遇到了一個道人,那道人
見他可憐,便將他帶回了道觀。

  問清了原因後,那道士很同情他,便答應教他武功,學了幾年武藝後,張二
牛報仇心切,就下山找劉霸天報仇,怎料還是寡不敵眾,受了重傷後逃了回去。
這也是他沒有救出他雲兒妺妹的原因,他因傷了經脈,武功再沒長進。

  他經常的下山打探劉家的情況,意外得知金府要倒霉了,他為了報答金家,
在他最餓的時候,留他吃了幾天飽飯,臨走時又給了五十兩文銀的恩情,就天天
藏身在金家的閣樓上,準備到時幫下忙也好。

  他用石子包了報警信,投入金家的院子裡,他看見,一個下人拾起來送進了
上房,他才離去。

  那一天他又潛入金家的閣樓上,暗中幫着把風,眼見着金家被滅門,他無能
為力。正當他準備着,要跳下去與歹徒拚命時,一個小孩悄悄的爬上了閣樓,那
個小孩就是金蝴蝶——金寶剛。

  他將自己會的武功,盡數的交給了他,照顧他的生活,這事如讓金父金母知
道了,他們一定會認為,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仇人死了,金蝴蝶收復了被劉霸天搶去的家業,《翠香樓》裡的鳳姑娘也被
他贖了身,離開了那個罪惡的地方,誤會解釋了,鳳姑娘也沒在恨他。

  張二牛和他心愛的雲兒終於團圓了,小姐也知道了全部的經過,肚子裡的孩
子一天天大了起來,張二牛——金寶剛的師傅說了擇個好曰子給他倆完婚,鳳姑
娘甘願做妾,一家人樂樂合合的。

  金蝴蝶——金寶剛心想:「以後再不能去那些富人家釆花了,也得告訴那個
身手不凡的乞丐弟兄,別在裝扮成自己的模樣採花了。那山洞中的武功自己已經
學會了,早讓他剷平了,這事還是不說的好,江湖險惡,不得不防啊,全當是給
自己和親人留一條活路吧。」

  「相公,孩子就快出生了,鳳姐姐也有喜了你給孩子起個名子吧?小姐新月
挺着大大的肚子,一臉掩不住的幸福。」

  「嗯——我叫寶剛,嘿!有了,小傢伙就叫寶強吧,,希望他身體強,武功
強。」所有人聽後都哈哈大笑。

  金寶剛心裡想起了一件事,那個伏擊自己的漂亮捕快,長得可真美啊!什麼
時候會會她呢?

  全書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7 15:19 編輯 ]
2013-8-2 0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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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文笔不错,看够了现代了,这一篇是难得古代,写的带有剧情的,但又是符合平时生活中的事情。不同于其他的XXOO,这是有逻辑顺序,好像是匆匆让自己走了一回,而且这还是两个同事发生的事情,没有脱离现实时间的。是个难得好文章,支持哦!
2013-8-2 06: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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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這些文都不知道會不會寫完,很多作者都只會寫個一兩章而已!
2013-8-2 15: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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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310520 於 2013-8-2 15:41 發表
說真的這些文都不知道會不會寫完,很多作者都只會寫個一兩章而已!
2013-8-5 15: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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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陈捕头机关算尽,采花贼再现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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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色是王道 於 2013-9-6 22:4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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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贼与捕快们的猫鼠游戏」

作者:夜精灵
首发:SIS001
时间:2013.8.10
字数:6019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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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色是王道 於 2013-9-6 22:43 編輯 ]
2013-8-14 00: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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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喜洋洋庆淫贼落网,缩骨功助淫贼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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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色是王道 於 2013-9-6 22:57 編輯 ]
2013-8-27 01:3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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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寻贼踪陈捕头请援手,报家仇金蝴蝶杀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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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色是王道 於 2013-9-6 22:56 編輯 ]
2013-8-27 01: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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