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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藥神、更新至第二本第八回、意外的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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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神、更新至第二本第八回、意外的殺手

***************************

這部當初因為簽約關係,在風月首發到第六回就停了,不過寫

完兩本因某原因被激到,就不出了,所以直接貼也沒關係了,

原則上這篇是中篇篇幅,大概長度會在五本以內,目前能貼約

到二本第八回,剩三回重頭肉戲有點淡,等有空改一改再貼。

***************************

第一回、時空隧道

『2022年2月』

「霹靂啪啦、霹靂啪啦!」炮竹火花,響徹雲霄。

大年初一,該是歡慶團圓的日子,有一種人,卻必須在艱難的

夾縫中,勉力尋找求生機會。

「嗶嗶嗶嗶!」

「汪!汪!」警鳴的汽笛聲,夾雜著此起彼落的嗷犬吠叫,加

速的腎上腺,讓第一次拿槍的我,分外緊張不已。

「快!別跑!」

荷槍實彈的場面,也許經常在電影中看過,但當你身為主角時

,往往會發現自己的雙腳是多麼不爭氣地拼命顫抖。

「師爺!這邊……快點!」

同伴叫聲在我腦海中嗡嗡地響個不停,一時間還搞不清怎麼回

事,人卻已經陷入在無可自拔的危機當中。

老大的意外慘死,留下黑白兩道追兵,逃竄的我們,因為交易

被出賣,困在大屯山裏。

「怎麼辦?我們還逃的掉嗎?」

「走!跟他們拼了!」嗓門特別大的男人,雙手挺著一對土製

手槍,好像,一點都不瞭解人命是何等脆弱。

「閉嘴!都別吵!」發怒的人,頭上綁著繃帶,猙獰的表情,

有著一股多年歷練下的霸氣。

雙手仍在顫抖的我,甚至連呼吸都還沒調整過來。

對了,差點嚇出一身病來,忘了先自我介紹。

我的名字叫方傑,二十六歲,是個莫名其妙當上黑道老大『師

爺』的法律系中輟生。

五年前的一次意外,讓我失去知名學府高材生的資格,而不能

回頭的人生,讓人連一點重來的機會也沒得選擇。

有人說,就是偷雞的個性,害慘了我這一生,以前我不信,現

在,我不得不信。

「師爺!你當初看過地形的,這裏之後該往那裏逃?」出聲的

男人,頭上的紗布再度溢出鮮血。

發號施令者,下巴蓄著一小撮山羊鬍,慣穿純白色的西裝與墨

鏡,他就是老大的外甥,也是準備接班的重要人選之一。

好勇善鬥的個性,才三十出頭就已經在這行裏竄出響亮名號,

逢人見了,都得畢恭畢敬地叫他一聲『鬼哥』。

「我……」以往的我反應一向極快,但這時卻被手中陌生的槍

,與老大的死給嚇出一身冷汗。

「快說啊!師爺!」狹窄的空間裏面,除了我跟鬼哥外,還有

其他兩人在。

「師爺!你傻了啊?快回答鬼哥啊!」

嗓門特別大的老粗叫阿虎,身高有一米八六,滿身結實的大塊

橫肉,可是鬼哥從近百名屬下中,特別挑選出來的貼身保鏢。

「鬼哥!彈藥不夠了!該死……外面都是警察!碰!碰!」

雙肩繡滿荊棘薔薇的雌老虎,發起狠勁可是絲毫不遜於任何男

性,蓋頂的紫髮與一臉濃妝,依舊遮掩不住她那冷冽的雍容冶

艷。

綽號『冷雪』的冰山美人,光靠外表在這一行裡可就不知偷走

過多少男人心,只可惜,背景卻是個女藥頭,成天跟著男人逞

兇鬥狠,是近兩年才被鬼哥吸收過來的菁英份子。

「你給我起來!」

不知何時,我的身體居然被鬼哥揪了起來,臉上立刻火辣辣地

被摑了兩巴掌!

「是……走……走暗道!這……這邊有……」似乎挨過這幾下

之後,我凍結的血液才開始慢慢地恢復知覺。

不再多想自己現在有多窩囊,我連忙指著事先勘查過的密道,

要帶大夥離開這險惡無比的槍林彈雨。

「別跑!碰!碰!」不知那來的槍聲,似乎離我們越來越近,

鬼哥跟阿虎猛然回頭地補了好幾槍,但我卻已經顧不得這些,

嘴裡哇哇大叫地就往狗洞內拼命鑽去。

「汪汪!汪!」地洞上方隱約還聽得見狗吠聲,不……我不想

死……我更不想要坐牢……不!

不知謂何,我的臉上淚流不止,會當黑道師爺,不過圖得掙錢

容易,可壓根沒想跟這群亡命之徒以命相博啊!

「馬的……你還發什麼呆?快點出去!」

鬼哥一個箭步踹了過來,顧不得疼地我只有灰頭土臉的鑽出狗

洞,這荒山野嶺的鬼地方,雖然增加不少被警方追緝的難度,

但也不太容易找到一處可供避難之所。

「嗶嗶嗶!」我只覺得鬼哥掐住我的衣領越來越緊,然後到處

都是警笛聲,我們不敢往低處跑,深怕一個不小心就給警方團

團圍住的機會。

「進去!前面有處破房子……」鬼哥一面勒著我,嘴裏還不斷

對著兩名同夥嚷嚷,舉起槍,急忙躲進一間鐵皮搭蓋的破爛房

舍內。

說也奇怪,矮房內,除了到處佈滿古怪時鐘外,竟然空無一物

,甚至連張像樣的床都沒有,炕裏面烏漆麻黑地,連根材火都

沒燒過,怎麼看都不像似給人住的地方。

「裏面的人!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快點出來投降!」

叫囂的警鳴聲萬分刺耳,眼看又是前不著村、退亦無路的險惡

困境,按耐不住的阿虎,竟攢下腰帶上的手榴彈,似乎一臉就

準備要同歸於盡的模樣。

「笨蛋!你想幹什麼?」這句話,竟是由我們其他三人同時喊

出。

「幹什麼?老子現在就去跟他們拼了!」說也奇怪,阿虎不知

哪能藏得了這麼多顆手榴彈在身上,也不顧我們的拼命叫喊,

竟一股腦地就把炸藥往外丟去。

「碰!轟隆!轟轟!碰啊!」

「你……你這白痴……」劇烈地爆炸威力讓所有人幾乎無法站

立,鬼哥正想過去教訓阿虎時,一旁的冷雪卻好像找到一條活

路地大聲叫道!

「這!快來這!裏面還有暗道!」

只見她拼命地往炕頭挖去,好像裡面真有一條狹窄無比的地道

似的,鐵皮屋不時有彈孔穿進房內,艱難的險境似乎在阿虎『

宣示』火力過後,立刻被下了一道格殺令。

「還等什麼!快鑽!」我們四人全像不要命似地往裡頭硬鑽,

儘管腸道般的壓迫感讓人難以呼吸,但也沒人管得了這些,一

切能逃多遠就算多遠。

「你老子……去死吧!」最後才鑽進洞的阿虎,身上已有多處

中彈,但囂張的頑強個性,卻讓他把剩下的手榴彈,一股腦兒

地全丟在炕外。

「你這白癡……危險!」

「波隆!碰!」劈哩啪啦地轟隆巨響,很快,就把我們最後的

唯一退路,都給完全掩埋掉了!

炙熱的火焰由後方直竄而來,禁不住燒燙般的熱意襲身,讓我

們四人只能拼足性命地往前攢擠。

裏頭的這條小道,好像十分地蜿蜒綿長,而且看不見任何一絲

光芒,只是,路線越長,我們卻越感到高興,因為,這就表示

我們能逃的距離,將會越來越遠離迫命危機。

漫長的距離讓人感覺好像走了一天一夜之久,但我們四人卻都

沒有因此抱怨一句,只要能夠活命,就算讓我們一直爬下去也

無所謂。

原本以為受傷最嚴重的阿虎會跟不上,但問了幾次,竟然回答

傷口不痛了,也沒時間多想,繼續爬了個把鐘頭後,才看到一

絲曙光。

「哈……哈!前面……前面有光了!」早已疲累不堪的我,似

乎也受到冷雪的這句話影響,加緊奮力地往出口方向鑽去。

「呼……呼……」當四人完全脫出這條幽暗艱險地古坑道時,

早已累到四肢無力的我,癱平在地上用力喘息著,再多的體力

也早已透支,沒過多久便暈了過去。

無夢的淺度睡意讓人十分難以安眠,身體好像濕濕黏黏地,感

覺緊得要命,好像被什麼東西捆住一樣,四肢伸展不開,逐漸

給變小了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

「起來……起來!」腦袋瓜好像被人狠狠摑了好幾掌,莫名的

怒氣讓我睜開眼睛,但,卻立刻感到無所適從地發愣起來。

「你……你……」

「我什麼啊!我是鬼哥啊!」出聲的男人又刮了我兩巴掌,這

下子,我可真的越來越莫名其妙了。

曝露在陽光底下的男人,不過才十七、八歲模樣,身上甚至還

穿著高中制服,理個小平頭,那裏會是……威風凜凜的『神槍

單鬼』鬼哥呢?

「給我起來!」我的領口再度被這人給揪著拖出洞外,烈日強

光照的我睜不開眼睛,直到勉強適應時,納悶的疑問,卻更深

深地揪住了我的心。

「這……」眼前的三個人,除了一名高中生之外,還有兩名穿

著不同學校制服的國中生。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格老子……我身上的傷怎麼不見了?」

領口繡上『安天虎』的國中生,脫掉他滿身髒汙的卡及色制服

,矮小的個子與未變聲地口音,真讓人難以相信……這那裏是

個身長一米八六的彪形大漢?

「怎麼會這樣……我們年紀……都變小了麼?」

年輕的少女留著俏麗短髮、通體的膚色白皙透亮,看來就跟鄰

家小妹般毫無二致,誰能從她現在的可愛模樣,看出那原本藏

在肌膚表皮,薔薇烙印下地兇惡刺青呢?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百般納悶的疑問,正深深地困惑

著我。

「別叫的這麼吃驚,看看你自己吧!」

「我……哎啊!」

的確,不只他們幾個,連我的身體現在竟然也小了一號,而且

,身上還穿著國中時期的熟悉制服。

「碰!碰!咻!咻!碰!」

突然,震耳的鞭炮聲嚇壞了我們,躲回洞內的我,可花了不少

時間才逐漸說服自己是脫離險境。

「鞭炮……對了,現在可是過年呢。」

「過年?是過那個年啊?瞧……你我現在模樣,還是個小兔崽

子呢!」

「馬的……這太瘋狂了……太瘋狂……」我抓著自己腦袋,怎

麼想,也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靠,死雞巴,你老子我成了高中生呢!你們這些傢伙……竟

成了矮騾子的國中生,這社團還怎麼搞啊!」

自稱鬼哥的青年,頭上的染血紗布已經消失不見,英挺地相貌

,逐漸能夠認出有幾分單鬼的酷勁。

「我……我想……這會不會是一種類似時光倒置的通道?」忍

不住出聲的我,慢慢地想整理出一點頭緒。

「什麼意思?」

「或許,就是科幻電影中最常出現的『時光隧道』……」

「什麼又叫時光隧道?」

當我說完之後,立刻後悔自己的愚蠢,因為要跟這群沒念過書

的黑社會談科學,簡直比對牛彈琴還要糟糕。

「我也不知道,反正,這需要花很多時間才能弄清楚怎麼回事

。」

「想?想個屁啊!你先給我找條出路再說吧!」鬼哥忍不住又

想拿我的頭當沙包使。

「毆!我想起來了,這裏應該是大屯山下的臭水溝,而且……

好像還是十幾年前的舊模樣。」腦中突然靈光乍現的我,對著

這些同樣發生異變的夥伴說道。

當初之所以提議要來大屯山跟另一幫黑道交易,是因為我從小

在這一帶混跡,家又住這不遠,爺爺以前曾在大屯山當過獵戶

,因此,才會建議老大到這種人煙稀少的地方做買賣。

只是沒料到,一夥人正在交易的時候,老大竟然被對方給直接

幹掉,更狠的是他們還佈下了天羅地網,等著一次徹底將我們

這幫餘眾給收拾乾淨。

「不管了,先別想這些,光想腦子就燙啦,走吧,回店裏去。

」鬼哥口中的店裏,自然是我們組織裡隱密的保命賊窩。

「等等。」

「鬼哥,我想這裏說不得……已經不是我們那個年代,搞不好

,我們已經回到了過去。」

「你說什麼?」

「這樣吧,我先試著回家一趟,反正這裏離我舊家也不會太遠

,說不定,可以找出一點道理來。」

「嗯,也好,給我機伶點,別再遇上死條子……」

鬼哥的回答讓我打從心裡感到好笑,果然黑社會混久了腦子真

是轉不過來,就算遇上了真員警,以我們現在這副少童模樣,

還有誰能抓得了我們嗎?

「我知道了。」只是,我可不敢為抗鬼哥好意,多一事不如少

一事,別跟渾人計較太多,是我處身在黑社會所學到的唯一哲

理。

「嗯,我也必須回去看看舅舅是否還活著,你們跟我回去,師

爺,想清楚之後就回茶館集合,知道嗎?」

「我曉得了。」又應了一句,這才離開這群稀奇古怪的『年輕

人』。


一個鐘頭之後

「阿傑!你……你想要嚇死媽媽嗎?」

剛進家門的那一瞬間,我簡直不敢置信,失去已久的親情,彷

彿又再度回到我的知覺裏面。

「媽……」

「你這孩子……沒事一個人跑到山上幹什麼?讓我看看……」

「我……」

「傻孩子,你爺爺都死了這麼多年,你還逕往那裏跑,要知道

一個人上山是很危險的,以後不可以了,知道嗎?」

沒想到一向嚴肅、嚴厲的古怪父親,竟然也會用如此理性、溫

柔的聲音教訓我。

這是怎麼了呢?你們……是怎麼了呢?

自從我大學出事後,你……不是要跟我斷絕了父子關係嗎?這

會,又怎麼這樣地疼惜我呢?

是,我現在還是個孩子。

是的,我是個……只有十三、四歲的國中孩子。

「你是我們家的獨子,是媽媽的心肝寶貝,以後不許再亂跑知

道嗎?」

「尤其還是大過年,小心被壞人拐走……」

「是,爸、媽,我知道了。」頭一回,心裡頭一回如此強烈地

感受到父母關愛,而且,竟然會是如此地讓人熟悉與難忘!

一家子終於又再次開開心心的吃著團圓飯,這……該不會是在

我臨死前,上天故意讓我重新體驗的滋味吧。

(不,不會的,不可能這麼單純!)我捏了捏自己臉蛋,好確

定這一切不只是在做夢。

「你怎麼了呢?對了阿傑,今天的作業寫完沒有?」母親一面

幫我夾菜,一邊還不忘詢問起我功課進度。

是的,我之所以能考上好大學,一直都是母親從小逼出來的,

甚至會發生『那件事』,某種程度也跟你們脫離不了關係!

一想到這,我的眉頭就開始揪在一塊,放下飯碗離開座位。

「我吃飽了。」

「喂……阿傑……阿傑!你這孩子……怎麼可以不吃完?老公

,你也說說他啊。」

「別逼他了,他也累了,讓他早點休息吧。」

兩夫妻的對話聲還在我耳邊作響,關上了房門,讓我慌亂的意

識好好沈澱。


『2010年2月』

時間,足足少了十二年。

第二天

一起床,我便立刻拉開桌上的年曆,讓人詫異的是,這一年竟

然回到了二零一零年,跟我們逃下山的日子,足足相差了十二

年時間。

換句話說,我的年紀變小了十二歲,這一年,還停留在十四歲

的懵懂階段。

「霹哩啪啦!霹哩啪啦!」

門外炮竹的聲音,讓我整個人縮在床鋪底下,槍林彈雨的驚險

畫面,至今依然在腦海中揮之不去,直到父母多次叫喚我時,

才緩緩醒覺過來。

「阿傑!你爸買了很多鞭炮,快點下來啊!」

「無聊……」心裏一邊還想著,這兩老怎麼還想著放鞭炮?直

到走下樓,我都還不能接受,自己真的只是個十四歲孩子。

這一天裏,我花了很長、很長時間,想好好整理出一點頭緒,

埋在被窩內的我,卻突然被窗外的砸石聲音給驚醒。

「師爺!師爺!快下來!」一聽見阿虎『稚嫩』的童音叫聲,

我連忙打開窗戶來看。

只見年輕的鬼哥、阿虎與冷雪三人,早已等在樓下。

「阿傑……他們是誰?你什麼時候認識這些古裏古怪的壞學生

……」母親的訓話還沒說完,我卻已經一個箭步地溜出門外。

「阿傑!阿傑!」

「好了老媽,我會回家吃晚飯的,記得幫我留一份。」應了一

句話,便跟著這些人離開家門。

「老公……你也說說你兒子啊!」嘮叨的老媽子,依舊說個沒

完地在背後叫道。

「怎麼了鬼哥?你們怎麼會知道我家,還跑來找我?」

「茶館……茶館根本還沒蓋呢!」阿虎滿嘴氣憤的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

「別說這,連我們老大都還沒發跡,他現在只是個混舞廳的小

頭目而已,我們可是花了很大功夫,才找到你這來呢。」

「別吵,我知道一個地方,跟我來……」

很快的,我們跟著鬼哥走到一處廢棄的工廠內,翻了翻幾張桌

椅,權充起會議室來,打亮的破碎燈光,做為我們新成立的秘

密基地。

「好了!好了!開會!」鬼哥的一聲吆喝,讓愛吵嘴皮的阿虎

也安靜下來。

以往黑社會的『開會』,一不是準備抄傢夥砍人,就是等著要

分配利益,也因此,每個人在這時候,都會很自然地集中起精

神來。

「師爺,你說,把你想能到的原因跟結果,通通仔細說一遍!



「嗯,鬼哥,如你們所見,我們……似乎已經回到了十二年前

的世界。」

「你說什麼?」

「不用太訝異,那條通道,應該就是科幻片中經常出現的時光

隧道,只是,沒想到這次真讓我們給碰上了而已。」

「豈有此理。」

「很玄的東西,世上早已多到數不清呢,但我想說得不是這些

,而是我們現在身在哪裡,究竟能夠幹些什麼名堂。」我的回

答,似乎引起鬼哥的注意力。

「嗯,不愧是師爺,我想聽到的就是這些,你們幾個給我好好

學著點……」這會兒鬼哥對我算是客氣的呢,跟之前猛刮耳光

子的情況,真是有天壤之別。

「是,我想既然這是一條時光隧道,說不得再鑽回去的話,我

們就能再回到未來去。」

「是阿!怎麼來就能怎麼回去!」阿虎迫不急待地插嘴道。

「別吵!讓師爺說完!」

「只是,如果就這樣回去的話,搞不好另一頭的我們早已經死

了,再不然恐怕也難逃被槍斃的命運,要知道警方可是大動員

,我們幹得這些勾當要判死刑判好幾次呢,尤其那種『藥』對

女人很傷……」

「別扯遠了,我只想知道,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以及,還能

不能再回去?」鬼哥對我的種種顧忌果真不感興趣。

我也明白,幹過大買賣的人,往往只對簡單的結果感到興趣。

「是,這麼說吧,我認為『時光隧道』理論應該是存在的,但

是我們目前仍必須待在這裏才夠安全,畢竟十二年前的我們,

只是一群乳臭未乾的學生而已……」

「了不起只能算個小混混,以後『將會』犯下的那些死罪,根

本不可能拿來審判現在的我們。」

「對!對阿!哈哈……我是國中生……哈哈……真他媽的……

我還真的是國中生啊!」只見阿虎不斷瘋瘋癲癲地大聲怪笑,

讓人看了都忍不住想海扁他一頓。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都是乾淨的,對麻?」

「嗯,沒錯,就是這樣,只可惜我們來得時候太過倉促,不及

記下什麼重大事件,或是預留一些有利可圖之事。」

「哦?什麼意思?」

「打個比方好了,如果我們來這之前,準備好每一期明牌、股

市跟考題等等,甚至是些名人軼事記載下來,這樣……我們不

僅能夠狠狠地發它一筆橫財,甚至,還可能改變整個歷史呢…

…」

當我這麼一說完,鬼哥跟阿虎幾乎是立刻跳起來的加以附和!

「對!對極了!只要老子有錢,還怕什麼仇會報不了麼?嘿嘿

!」

「哈哈!太好了師爺!只有每期大家樂都給我樂上了!哇哈哈

……這樣我們還愁不發財嗎?」

好賭成性的阿虎,這會臉上可真是樂的歪了。

倒是冷雪打從跟來之後,便一直默默不語,出奇冷靜地讓人猜

不透她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嗯……我想重點是,我們絕不能貿然回去,而且更不能同時

間回去,一次最好別超過兩位。」

「這是為什麼呢?」心情特好的鬼哥,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因為如果不小心在未來遇難的話,至少還有其他的同伴可以

從『過去』改變曆史,設法將災難給拯救回來……」

接著,我開始把我想好的長篇大論與計畫,滔滔不絕地說給這

群老粗聽,也不管他們吸不吸收得了,我只覺得越講越起勁,

而他們,確實也被我這股莫名地興奮情緒給感染了。

「好!說得太好了……嘿嘿,嘿嘿嘿……好!這真是好!比起

海撈一票、海幹一場更讓人開心爽快啊!」此刻的鬼哥,滿臉

都是遮掩不住的興致與得意。

「好,既然大家有了共識,我在把要注意的重點說明一次。」

打鐵要趁熱,我得再次把事情挑明瞭地說清楚才行。

「這條時光隧道不僅救了我們的命,而且,還將會讓我們發一

筆大財!」

「嗯嗯。」

「第二點,我們還可以靠它來漂白罪孽……」我光說到這裏,

兩人又是忍不住雀躍地鼓掌叫好。

「還沒完呢……其三,我們每個人甚至不必苦讀背書,就能順

利通過每一種考試與測驗……」此時,鬼哥的表情瞬間冷淡了

下來,我只好連忙說些令他感興趣的話題。

「等等等等……還有最重要的第四點呢。」

「喔?」

「別忘了,我們開發數年才成功的這種『春藥』,正好可以利

用這時機好好加以實驗,以前我們得到這種技術的時候,藥的

威力早已聲名狼藉,甚至被列為一級禁藥!現在可就不同了,

畢竟這個年代對這種『新藥』來說,可是完全陌生呢。」

「嗯。」

「人們既不曉得有這種藥,當然就更不知道該如何防範對吧,

嘿嘿,既然連法令都還沒定下,法官又能拿我們怎麼樣?」此

時,讀過幾年法律的我,忍不住就想賣弄幾句刑法條文來說嘴



「好!說得好!」身為主持人的鬼哥,此時大拍桌子地為這場

會議做下注解。

「我,單鬼,在此鄭重地向所有的人宣佈,我們組織,將在這

裏成立新的社團!」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社團的總會長,有沒有問題?」

「沒有!」儘管只有三名團員,但我跟阿虎還是異口同聲地立

刻回答著。

「阿雪……怎麼不回答?」

「沒……沒有。」冷雪的表情有些異樣,整天看來像心不在焉

,也許是回到了『錯誤人生』以前,令她有些不適與猶豫。

「算了,阿傑!」

「是!」我知道,鬼哥這是在分配職務,這也是黑社會中,訂

立個人地位的重要時刻。

「我現在正式聘任你為師爺,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必須配合

你指示!」

「是!謝謝鬼哥……不,謝謝總會長!」雖然,這個新社團只

有四名成員,但每每聽到這句『一人之下,眾人之上』的奇妙

稱謂,總不免一陣飄飄然地快意。

「阿虎!」

「在!」

「我現在任命你擔任總會長的私人保鏢,有沒有問題?」

「這……」阿虎其實想說,這不就跟以前工作都一樣嗎?但礙

著鬼哥的興致,一時竟然忘了搭腔。

「冷雪!」

「……」冷漠的少女沒有搭腔,古碌碌的眼睛看起來心思像似

另有盤算。

「這可難了,該派什麼職務給妳才好?」

「對了,我記得妳對毒一向很有研究,不如就當我們生化班的

班長好了,畢竟妳跟過藥王蔘哥,也替他試驗過不少次新藥…

…」

然而,也許鬼哥正在興頭上,沒發現冷雪身子竟顫抖的厲害。

「不!我不要!絕對不要!」莫名其妙地反應,這女孩突然大

吼一聲,跟著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冷雪!」

「這臭娘們……鬼哥,要我去追她回來嗎?」阿虎握著兩個拳

頭,也不管自己現在看來可是比對方還矮一個頭。

「算了,由她去吧,我自有辦法說服她,別管這事,從今天起

,我們的社團就叫做單鬼幫!明白嗎!」

「明白!」所有人再度異口同聲的回答著。

然而,就在三個人歡天喜地得自以為挖到寶藏時,看著冷雪的

背影,我心裡不由得開始思考著另外一件更可怕的事。

如果時空隧道真的成立,那原本這個時間的我,是否便就此被

我刪除了呢?

我回到了十四歲,那原本十四歲的我,記憶,又去了哪裡呢?

是錯開,還是被直接覆蓋?

又如果,我從現在開始調教一名不相關的女子,日夜不停的蹂

躪灌輸,然後直接穿梭回十二年後的未來,那她,到底會是何

種模樣呢?

是沒有被調教前的模樣?還是被調教過後的慘樣?

如果是後者,那我再將她帶回到十二年前,那她長年來被調教

過的記憶,是否又將直接覆蓋舊有的呢?

也就是說,一個女人,很可能在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下,因為來

回穿梭,突然間擁有了被調教十二年的悲慘記憶,這種越來越

可怕的邪惡念頭,沒想到正一個接一個地出現在我腦海中,快

速成形。

[ 本帖最後由 白紙 於 2013-7-14 13:49 編輯 ]
2013-7-14 13:3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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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無知未來

時間:2010年2月

三天后

圖書館內,我獨自埋首在各式各樣的科學期刊、文物與發表權

威當中,試圖找出任何與『時光隧道』有關的論點。

「可惡……」翻開了一本接一本的厚重書籍,除了許多荒繆不

羈的、天馬行空的論調外,始終找不到能支持我們遇上的這種

情況。

這三天裏,我背著家裏人開始翻遍全島各地的大小圖書館,只

可惜臺灣人思想過於封閉,竟然沒有任何成熟的論點,針對『

時光隧道』加以探討。

所幸,從幾篇國外的原文著述中,或多或少還沾上一點個人式

地大膽假設,我仍盡其所能地將任何值得參考的東西,全都整

理妥當。

會需要如此地大費周章,是因為我們已定好在四天之後,開始

著手第一次的『回歸』測試。

「開會!開會!」星期天的廢工廠內,經鬼哥這麼一吆喝,所

有人立刻坐回板凳上。

「好了,已經過完第三天,跟我回報每人負責的工作進度。」

「冷雪,由你先開始。」

再看到冷雪的身影時,讓我好不訝異,因為照她的個性若想違

背社團,便一去不回頭,殊不知鬼哥是用什麼方法,將人給兜

了回來。

「我可以替你們弄到藥……但可別忘了你的承諾。」冷雪的話

一向不多,這女人夠冷、也夠直率。

「嘿,何必說的這麼見外?跟著社團吃好混好,總比回去過苦

日子強多了,嘿嘿,總之藥若能做的出來,我絕不會虧待自己

人的。」

對於鬼哥的意氣風發,冷雪沒有太多的反應。

看著冷雪臂膀上消失的薔薇刺青,我總覺得如果我是她的話,

鐵定是死也不會回頭呢。

有幾個女人喜歡任人蹂躪的感覺呢?尤其,還是被男人與毒物

給控制一生。

不過,每個人總有他逃避不了的宿命與抉擇,就像我至今仍陷

在裡面一樣,也許,她也有自己不能違抗的因素吧。

「阿虎呢?」

「是,鬼哥,這三天我已經把大屯山前前後後都跑遍了,果然

那屋子跟下水道都還有個洞。」渾身充滿汗臭味的阿虎,果真

像爬過一整天山路似的。

「還有,我照你的話做了,買了幾副鎖,帶著幾塊鐵片把出路

都給焊死,免得有人騷擾。」

「這點小功夫,還難不倒我。」矮黑的小夥子抹了抹鼻上煙灰

,我這才想起來,阿虎在步入這行之前,的確曾幹過一陣子水

電工。

「嗯,師爺,該你了。」

「是,開始前,我想先給大家看一段影片。」

接著,我把家裏偷來的播放機與小電視接上,把租來的三部『

回到未來』影集,逐片播放給每個人觀賞。

「這片子我早看過了!也不是挺搞笑的,有啥好看?」

「閉嘴!給我坐下!」對於阿虎的牢騷,很快遭到鬼哥的制止

,所有人還是耐著性子從頭看完一遍。

結束時,天,都已經逐漸灰黑一片。

「好了,師爺,說吧。」在自封為總會長之後,鬼哥說話也越

來越有老大派頭,喜歡簡短有力的言詞。

我將一副準備好的棋盤跟棋子拿出來,把十二顆黑子擺成一直

線,然後再對看完影片的三人娓娓道來。

「剛剛請各位看這影片,是希望跟我們遇到的情況做一個對比

。」我把十二顆的黑子最上一粒,換成了白子。

「請看,在影片中,白的這一顆,就代表是坐時空車回到過去

的主角,你們看,回到未來後,白子跟最後一顆黑子,就這樣

換掉了,是不是……」我故意把最上方的白子,拿到最後面跟

黑子並排。

「喔?」

「也就是說……會跟另外一個自己碰在一起嗎?」鬼哥難得開

竅地問道。

「對!對!這就是主角為何能在第二集開頭,看見未來的自己

。」我知道這些老粗的反應跟理解性都不太好,必須找個能吸

引他們的東西做為引子。

「但,各位有沒有發現,在原本的世界裡,離開後的主角,卻

是完全憑空消失吧。」我又指了一下最上方缺顆白子的位置。

「嗯。」

「以邏輯來看,這是完全不合理的,也不可能辦到,最主要,

跟我們現在情況也恰恰相反。」我把白子拿回了最上方,準備

說明另一個,跟電影內容完全相反的版本。

「請看,我們現在是白子,當我們回到過去……看,我們還是

『白子』!」我把白子移到最下方,接著,在把所有黑子,全

數換成白子。

「這是什麼意思?你在下圍棋嗎?」

「不,這叫孔明棋吧,我猜……」湊話的阿虎摸著腦袋說道。

「別插嘴。」除了鬼哥自己,他並不喜歡手下插話。

「不、不、不,我要說的是,這電影終歸是電影,跟我們遇到

的情況是完全不同的。」

「師爺,你想說什麼,就直接了當說吧,別讓人摸不著頭緒。



「我想說的是,我們不可以再回到原本世界,因為,那可能已

經不存在。」

「若是照我推算,十二年後的我們,應該是被炸的粉身碎骨。

」我故意把最上一顆白子收了起來,所有人不管懂或不懂,全

都瞪大眼睛。

「不可能的啊!你跟我都鑽過來了,從那……」阿虎果然是老

粗,忍不住就想跳起來反駁我的論點。

「你給我安靜!」鬼哥一把將這傢夥壓了下去,現在,除了他

比較像成年人的體型,我們幾個,可還是尚未發育的小毛頭。

不知怎麼,一種好像看小孩搶糖果、嬉鬧的畫面,從我腦中一

閃而過。

「師爺,你的意思是,我們靈魂回來了,但是十二年後的肉體

,可能已經被炸死在廢屋裏嗎?」

「嗯。」

鬼哥聽完我沈重的回應後,轉頭卻是猛力地痛歐阿虎一頓。

「啊啊!幹……幹嘛打我?」鼻青臉腫的阿虎,臉上還茫然納

悶地模樣。

「操!還敢頂嘴!是你命大,要是現在有槍,我就第一個先斃

了你!」

「啊?」阿虎這傻老粗,至今還搞不明白,當初洩憤的幾顆手

榴彈,很可能真的將我們幾個通通炸得屍骨無存。

「我再重複地講更簡單一點,我們遇上的時光隧道,是前所未

見的,而且是一種類似靈魂穿梭,質量完全不重複的情況。」

「想想我們爬出來時所穿的衣服,都被換成這年代的,不屬於

現在的東西一件也帶不回來,這個時空也只有一個我,沒有兩

個我碰在一起的情況。」

「停……停,別說了,再說下去我都越聽越糊塗,直接挑重點

說吧。」

鬼哥的領悟力似乎已經到了極限,多種版本開始困惹著他,快

受不了地拼命喊停。

「是,簡單歸納一下,只有一點必須注意。」

「我們既已回到過去,所做出的任何瑣事,都可能產生巨大漣

漪的蝴蝶效應,這點毋庸置疑。」我知道這些人不太可能聽得

懂,所以也省得提醒,直接講明接下來的重點。

「也就是說,為免不必要的麻煩,在我嘗試回歸『未來』的這

段時間,請牢記不要做出任何會影響我『生命安危』的事。」

「什麼意思?」

「因為我如果在十二年中發生什麼意外,很可能才一回去,就

會立刻消失不見。」

「師爺說的這些,聽懂了沒有?」

「是。」阿虎的回答,聽得出敷衍成分居多。

「再者,就算我們真的在十二年後死了,也不表示不能修正它

,別忘了,現在我們擁有最大的優勢……」我指著一整排棋,

把最上的白子拿到最下方,並繼續把之後的黑子通通換成白的



「也就是,我們隨時可以改變現在,讓現在去影響未來?」

「嘿嘿,鬼哥,這會你就懂了。」我開始鼓掌叫好,對於開竅

的人,總是該給予適時的鼓勵。

接著我把可能的情況又描述一遍,確定這些人在我『回去』這

段期間,不會出什麼亂子,才結束這場對牛彈琴的演說。

隴長的會議讓這三人呵欠連連,天也黑了,礙著我現在仍是『

未成年』身份,不能久留,倒是早打定要輟學的他們,根本就

不把這當成一回事。

回家的路上,我仍不斷盤算著,該怎麼做,才能在這場荒繆的

時空輪迴中,獲得最大利益。

翻來覆去,我想著,如果現在的我回到未來之後,那,依據質

能不滅定律,留在十四歲時空的『那個我』,到底還記不記得

我現在的這些想法呢?

如果會,那豈不又產生出兩個我了嗎?甚至,跟棋盤中的情況

不一樣,產生出無數階段的白子來……

這樣的道理,就像盯著密密麻麻地黑圓圈,越看、越想,腦子

就會被無止盡地吸進去一樣。

好亂,好亂!腦子被無盡的回圈,給搞得發脹難當。

不想了,有時,人是需要一點冒險犯難的精神,尤其,在面對

無可預知的『巨大財富』時,貪欲,有時根本強烈到何種地步

,自己都無法掌控。


四天后

「師爺,還有沒有什麼想說的?」臨行前,鬼哥就像替死人送

行似的,用大無畏的悲憐眼神看著我。

面對未知的恐懼,竟然連這些拿刀拿槍的老粗也不敢碰觸,更

沒有任何人,想跟我一同回到未來探個究竟。

也許,是我的那些話,影響了他們的情緒,要是一個不小心,

死在莫名奇妙的隧道內,那可真冤。

「好兄弟,如果你敢不回來,我一定不會原諒你!嗚嗚……」

現在的阿虎還矮了我半個頭,不過,可還挺有江湖意氣地上前

抱了幾下。

「哈,阿雪……妳不祝福我一路平安麼?」換成冷雪之時,卻

只是冷冷地瞪了我一眼,真枉費我對她的花容姿色還頗具好感



「兄弟,我們現在四個命運全綁在你身上呢,放心好了,如果

回不來的話,我們會負責照顧好你的家人……」鬼哥拍了拍我

肩膀,那感覺,真像似要送走砍人的兄弟一樣。

儘管我明白鬼哥一向重義氣,但他最後這幾句話意思,卻完全

不知該做何解釋?

「我知道了,記得,要等我回來。」準備離去之時,我突然想

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立刻跟鬼哥這麼說道。

「鬼哥,還有一點,當我進去之後,請幫我注意一件事。」

「什麼事?」

「就是這時期的『我』,究竟存不存在?」

「什麼意思?」鬼哥表情,似乎聽得一個頭兩個大。

「反正就是幫我注意看看,我有沒有憑空消失,還有,我的行

徑,有沒有絲毫異狀。」

「知道了,你安心去吧。」

看了一眼深黑的洞穴,我打定,這時空隧道,若不是跟十二個

時辰有關,便是用爬入的時間長短加以計算。

不管結果對或錯,我都必須對自己假設出來的理論,進行一次

測驗。

因此,我挑選了比之前更早的時間出發,並且,要以更快的速

度,到達終點才行。

就這樣,身付著特殊使命的我,算了算時間與時辰,把手中的

螢光錶對好,深深地又吸了口氣。

不管前程是否睽暗無路,我,一股腦地,就從臭氣薰天的下水

道內,奮力地往狹小無比的窄縫中鑽去。

「咳!咳!咳!」裏頭的臭氣,竟似比來得時候還要濃郁許多

,逼的我必須更拼命地,往沒有縫隙的窄壁內硬鑽。

是的,這裏頭的感覺像似根本擠不進去一樣,如果不是我們曾

經從這裏出來過,恐怕,正常人是絕對不可能往又臭又窄的廢

水溝內攢。

「唔唔……我……要進去……」

上一次花了大約一天一夜時間,才看到出口,但這會兒,卻才

走不到半個鐘頭,就已經再也擠不過去。

「我……要……過去……唔唔……唔……」打定卯足全力地往

前鑽,儘管眼睛看不見前方,但憑著一股毅力與決心,我可不

想就此放棄掉這些美好的遠大夢想。

「呼呼……馬的,太粗心了……我該調查更清楚後,再進來…

…」再也擠不了半分的我,整個頭,竟然給卡在濕熱的夾縫之

中。

「可惡……救命啊!」

就這樣,我給卡在臭水溝內有半天時間,渾身揮汗如雨的模樣

,已經連手錶上的時刻,都完全看不到了。

「你老師……這下別說回不了未來,還可能先餓死在這裏啊!

」肚子裏咕嚕咕嚕的叫聲,已在提醒我必須做點事才行。

就在我擠出吃奶力氣,想往前面拼命鑽去時,四周堵牆卻好像

成了活生生的肉壁一樣,隨著被撐開的頂端,終於,讓我感受

到一絲溫暖就在前方。

「哈……哈……我……我來了……」我不敢鬆懈地拼命擠攢,

深恐時辰要是有了偏差,說不得讓我拖延過該死的歲數話,那

不用說,可比死在臭巷口內更糟糕呢。

「呼呼……出……出來了……哈……哈哈……哈……」就在我

終於登出地洞的那一刻,我,卻再度地暈厥過去了。


時間:2022年2月

不知多久

「唔,腦袋好重……」撐著牆壁,屋裏還是一副老房子模樣。

這裏一切還是空空如也,除了整面牆掛著許多古老時鐘外,什

麼多餘東西也沒有。

「好了,回來了……現在又是西元幾年?」我的第一個反應,

便是找尋到能證明時間、年限的東西。

屋裏感覺好熱,不知是否是鐵皮屋關係,感覺像快被蒸熟了一

樣,連忙把我撐破好幾個洞的禦寒外衣,給脫掉。

這件從十二年前帶回來的國中生衣服,雖然已經破舊不堪,但

,明顯有多處地方,是被長高等因素給撐破的。

由於內外衣褲都已破爛,只好把過短的袖口、褲管截了一下,

勉強,還算可以過得去。

「對了,我還有只錶。」手中的破舊電子錶,赫然還是十二年

前買的那只便宜螢光錶,對了一下時間,如今,赫然又是二零

二二年的二月一日!

「怎麼回事?時間怎麼會倒退回去?」

這到底怎麼回事?經過了這麼好幾天,時間,怎麼還停在這該

死的二月一日!

二月一日,不就是槍戰發生的當日麼?這真的太難想像了……

這……恐怕連時空異變都無法解釋原因。

「咦?!這裏什麼時候多了這道鎖?」原本世界裏,並不該存

在的東西,此時,竟然出現在門口上。

「這……好像是阿虎買的鎖。」

眼看這些鎖好像有些眼熟,難不成,十二年後的世界,已經開

始徹底轉變了?

「還好,我記得阿虎說過,屋內鑰匙是藏在這。」

找到了鑰匙,走出屋外的我,卻發現鐵皮上並沒有彈孔跟炸裂

痕跡,也就是說,逃難至此的那段過往,可能已經被後來的歷

史給『修正』了。

山上的清新空氣,卻讓我有點耳鳴徵狀,捏了捏鼻子,用爺爺

教過我的方式吐氣,好抒解高山上容易出現的壓力問題。

「操……沒想到這山還真高,走的兩腳都快酸死了……」找不

到任何產業道路,我一個人,就這樣從高山上緩緩一步步地走

下山去。

不久,熟悉的路標越來越近了,終於,讓我找到了一間位在道

路旁的小雜貨店,略為休息一會,借莊稼人的便車,好不容易

才脫離了大屯山區。

一路上,我又開始思考著,為何回到十四歲的時候,身上東西

全變成過去模樣,而回到二十六歲後,身上的東西卻一件也沒

變走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是說,只要是仍然存在的物體,便能通過時光隧道?

就在巔簸的搖晃中,我來到了車站口,勉強從口袋中湊出能搭

車的零錢,卻發覺紙鈔已經太舊,不能使用。

「小夥子,嘿嘿,你還有這種舊鈔票啊,用這買東西可是會被

抓去關呦。」莊稼老漢開玩笑似的提醒,卻讓我嚇出了一身冷

汗。

不!我什麼都不怕,就是怕被員警抓去關。

「下次別一個人跑來山上玩,很危險的。」還好,這嘮叨的老

人很好心地借了我一點零錢,讓我順利地搭上車回家。

到了家門,我突然開始有點猶豫,因為,我的身上沒有鑰匙啊



「叮咚。」不知怎麼,我突然鼓起勇氣地按下門鈴。

「來了。」就在此時,門口走出來一名打扮入時的年輕女子,

就在看到我的那一霎那,表情,似乎顯得十分訝異。

「阿……阿傑?」臉上帶著黑框眼鏡,高雅的氣質讓人耳目一

新,胸前澎湃的大奶子,更讓人忍不住地精神振奮。

「新年快樂,進去再說。」既然這女人認得出我,就表示跟我

一定有關聯,未免被她看出什麼古怪地方,我就老實不客氣的

走了進去。

「你……」我的反應似乎讓這女人更加無所適從,而且她似乎

很畏懼我,瞧我正要往裏面走時,立刻慌忙地替我穿好拖鞋。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要來……我……我馬上去準備……」

「準備什麼?要準備過年麼?」對於這女人的反應,我很好奇

的開口問道。

女人臉色快速紅暈,但卻沒有回答我的問話。

「你衣服都髒了,我去幫你放洗澡水……」

此時,我才注意到自己穿著不合身的舊衣服,放完熱水,這女

人已經換好一襲粉紅蕾絲的薄紗內衣,悄悄走到我的面前。

「你……你這是?」此時,我的下體已猛烈地起了很劇烈反應



(我的老天!這……這女人是怎麼了?這是……想挑逗我嗎?



像這種臉蛋白嫩、有著高不可攀氣質的美麗女子,竟然肯穿上

這種誘人蕩婦般的性感內衣,若不是親眼所見,我還真不敢相

信自己眼睛。

「這件新內衣……不好看嗎?還是……換成以前那件?」美女

的聲音顯得害羞而結巴。

拿下了黑框眼鏡,搭上性感冶豔的火辣內衣後,先前高貴氣質

的第一印象,已經開始逐漸動搖。

(這女人是我老婆嗎?不太像,還是我養的情婦嗎?)眼看對

方這等害羞模樣,倒似老婆、情婦都不像。

(馬的……這幾年來,我到底是做了什麼?)

這女人瞧著我兩眼發直、下體堅硬模樣,倒是忍俊笑出聲來,

湊到身後,仔細替我這髒衣服給除掉。

「水已經差不多高,請先洗個澡吧,希望……今天能留下來…

…」女人的聲音越說越輕,好像有些畏懼,又很捨不得我離開

似的。

「這不是我的家嗎?今晚不住這,我還能住哪?」

「你……總愛跟我開玩笑……」白皙的鵝蛋臉快速地紅了起來

,近看之下,這女人眼角有顆黑痣,除了渾身優雅的氣質外,

還多了一種勾人般的撫媚。

浴室裏,女人把整套用具都拿了出來,肥皂泡均勻地抹在自己

身上,接著,竟然像泰國浴般,小心翼翼地服侍著我。

第三回、迥異命運

「嘩啦啦……嘩啦啦……」蓮蓬頭的熱水由頭澆下,不知怎麼

,我的眼珠子卻目不轉睛地,直盯住那對呼之欲出的大奶子。

「水會太熱嗎?怎麼這樣瞧著人家……」女人臉都紅了,而且

,抓住蓮蓬頭得手,還故意擠弄一下酥胸。

看似遮掩,卻比任何擺明挑逗,更加刺激得多!

「你今天怎麼了?跟平常不太一樣……」有人說女性天性嗅覺

敏銳,果然馬上察覺出異樣。

「沒……沒什麼?」嘴巴裡的口水都快流乾,尤其當她用溫水

測試我『那兒』反應時,翹高的硬物,簡直快要受不了這種光

摸不做地殘忍蹂躪。

我怎麼了?又不是沒玩過女人,但是,為什麼,這女人會帶給

我如此強烈的震撼呢?

女人將噴濕的蕾絲內衣拉開,一對波霸般地巨乳,就這樣彈出

罩杯外,宛如一對專殺男人的兇器,讓白色的泡沫,緩緩流進

深邃的乳溝裡。

令人耳目一新的瓜子臉,其實擁有著勻稱苗條的腰身,身子骨

也屬於纖細體型,可就那對瓷碗般地雪白美乳,卻偏偏豐滿地

叫人無法不牢牢注視著。

光靠目測,就有三十八吋H罩杯以上實力。

「妳……」眼睛還沒回過神,硬挺的分身,卻已被包覆在白皙

完美地乳肉裡來回摩擦。

溫暖觸覺讓發燙的肉棒舒服地受不了,櫻桃般的朱唇,張嘴就

將龜頭給緊緊吸住,靈巧的舌根,很有技巧地舔著背後酥爽的

敏感處。

「呼……哈……妳真行啊……」

沒想到看似賢淑高雅的氣質美女,竟會有著如此高超的性技巧

,完全出乎意料的我,凌亂的氣息簡直像忘了呼吸般快要窒息



拼命深呼吸的我,只好努力地調節過度興奮的觸覺,總不能光

被愛撫幾下,就立刻繳械投降,丟盡男人的臉。

很快的,女人嘴裡沾滿了白色的泡沫液,那雙勾魂的眼眸,彷

彿正若有似無地凝視著我的反應。

無法做太多的思考,腦子裡只覺得酥麻麻地,飄飄欲仙……也

許就是用來形容這種停止不了地興奮快意吧。

不曉得是否因為臉蛋已經紅到發燙,儘管女人很賣力地替我口

交,但沒多久卻突然將肉棒吐出,咳了幾下,嚶嚶地發出很好

聽的笑聲。

「怎麼了?嗆到了嗎?」對於像這樣的性感尤物,我心裡可忍

不住地疼惜起來。

「不……呵呵,只是……從來沒見過,你有這種反應。」女人

說完,自己臉上也紅得厲害。

「是嗎?」被這麼一說後,我的臉可就更燙了。

說也奇怪,我並不是沒上過酒家、嘗過舞小姐這些花樣,但不

知怎麼回事,這女人散發出來的氣息,卻似揉合了一種,我所

沒有嘗試過的戀愛滋味。

當女人為了錢而服侍你,跟因為愛你而服侍,兩者間,雖然技

巧沒變,但感受,卻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女人沒有多說,繼續吻舔搓揉著我的肉棒,我則舒服地躺在氣

枕上,任由溫熱的甘霖,澆淋在我倆身上。

黏黏地白色泡沫,混合了大量地潤滑液,從她不停用胸部、私

處來回摩擦我的身體時,堅挺的雄性象徵,也已經紅通通地做

好準備。

「真好……妳叫什麼名字?」我故意趁她最繁忙時,佯裝迷糊

地這樣問道。

「啊?」女人肢體顫了一下,神色似乎有些異樣感傷。

「禹晴……」

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她報完名字之後,並沒有停下來地繼

續服侍我。

若隱若現的蕾絲內衣早已濕淋一片,兩人的身體黏呼呼地,摸

起來卻特別舒服。

當我想將指頭伸進去私處探尋時,沒想到竟然被她給拒絕,而

且,通紅的嬌軀,似乎也變得僵硬而抖了起來。

「別……別這樣……」禹晴緊咬唇齒的模樣,著實讓我心裡被

揪了一下,不忍傷害對方的念頭,竟然讓急色的我,下不了手



然而儘管如此,整條勃起地興奮雄物,卻耐不住這般舔吻摩擦

,撐不了十多分鐘,終於在禹晴賣力地演出中,激情地噴射在

她黏白濕滑的胴體上。

「喝喝……妳是那學來得技巧?比那些舞小姐厲害多了……」

我心裡只想誇讚禹晴一番,但才剛說出口,便發覺自己錯了。

禹晴一句話也沒說,默默地幫我將身體擦拭乾淨,直到準備起

身穿衣服時,我才發現她眼角中轉動著淡淡地淚光。

我的心彷彿再次被人用力地敲打著,不知那裡生來的勇氣,我

瘋狂的摟著她,向她索吻。

「不……不要這樣……」可惜,禹晴只是拼命閃躲,臉上全是

崩潰的淚水。

「為什麼這樣?妳不是希望我留下來?」

「嗚……我……我只希望你陪我……這樣就夠了。」禹晴雙手

掩面哭泣,儘管我知道這些全是言不由衷的假話,但我怎麼也

猜不透,她是為何要這麼樣地壓抑呢?

不解,怎麼也無法理解女人究竟想些什麼,明明眼睛裡充滿著

炙熱愛意,卻又要百般恐懼地拒絕我,還是說……有什麼人在

控制著她嗎?

除了我,還有誰能在『我的房子』裡,控制一名如此貌美如花

的絕色美人呢?

難道說,在這異變的時空中,還有誰能操控一切,甚至,連我

也逃離不了呢?

我管不了這麼多了,反正泰國浴也洗過了,下體欲罷不能,我

這回可忍不住地飛撲在她身上。

「妳說謊!我就不信妳真捨得拒絕我。」不吐不快的心裡頭,

正想怎麼將她強行推倒之際,刺耳的門鈴聲,卻突然響起。

「等……等等。」禹晴好像如釋重負地逃離我的雙臂,就在她

開門的那一霎間,我也立刻追到了她的身旁。

「你……們來了。」只見門口來了許多黑衣人,而禹晴好像早

就知道他們會來,默默地讓開一旁,任由他們進入。

我先是被這景象給嚇出一身冷汗,本來還以為遭仙人跳了,卻

見十多名彪形大漢同時對我鞠躬哈腰,而且是必恭必敬地同時

喊道。

「鬼哥!」

我的耳朵先是楞了一會,眼睛不停尋找熟悉的身影,但除了我

之後,四周卻瞧不見那留山羊鬍、穿白西裝的嚴酷傢伙。

難道說……禹晴原來是鬼哥的女人,而我擺明著紅鞋、勾義嫂

來著?

轉頭看了看鏡子,我還是阿傑啊!到……到底鬼哥在哪裡……

這些人是見鬼了麼?

「怎麼了鬼哥?瞧您失魂落魄的……沒哀著吧。」一名戴墨鏡

的矮子,進門後就直衝著我呵前顧後地逢迎拍馬。

「你叫誰?」

「鬼哥……你這會可別再跟我裝蒜啊!」這矮黑子敲了敲自己

腦袋,竟似一口咬定我就是鬼哥!

在此當下,我可以確定的是這些人把我稱號搞錯了,又或者說

,是我不知道什麼原因,竟冒用了鬼哥名諱。

「哎呦……我們也不想壓你回去,但大姐頭既然知道你來這…

…就算再不想回去,你也得回啊。」

「我不是問這個,我說……你為什麼叫我『鬼哥』?」我必須

確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的老大啊!除了你之外,天底下還有誰敢稱呼這儻名號?

」這矮黑子也不是傻瓜,一面使使眼色,似乎打算讓手下將我

給抬出去似的。

「別動!我自己走。」

眼看這些人準備就要動粗,我大喝一聲,儘管沒甚膽識,但察

言觀色能力,可也不能愧對我這師爺跟當律師的料啊。

回頭再看禹晴一眼,我似乎明白,這女人,始終顧慮著什麼。

也好,我倒是該好好會一會,這來歷比我更尖頭的大姐,到底

又是什麼樣人物。

我很想好好弄個明白,這些年到底發生過什麼樣的事,鬼哥呢

?他死了嗎?為何他的稱號會落在我頭上?

還有阿虎跟冷雪,這兩人至今是否也還活著呢?巨大的變化,

到底會影響我到何種程度呢?

「你叫什麼名字?」車上,我對著那矮黑子問道。

「別玩我了……鬼哥。」這吵鬧的傢伙,一路上拉哩拉雜地鬼

扯個沒完,滿嘴盡是沒意義的屁話,當我開口提問時,卻又答

非所問。

「你不說,信不信我玩死你?」我也打算墊一墊自己有多少份

量,再怎麼說,我也跟過兩任老大,要裝腔作勢唬唬這些小角

,倒也沒什麼難。

「小……小黑……你都叫過六、七年了,就算你現在改叫我小

黃、小白的,我也得汪兩聲給您聽啊!」這沒羞恥心的傢伙,

言下之意,是自認為我養的狗呢。

「你很怕大姐頭是吧?」

「唉呦,別生氣……我的天皇老子,誰叫你早上突然把天龍閣

的生意擱下,還偷偷跑來這,你都已經對大姐頭發過毒誓,要

是她跟你翻舊帳,到時吃虧的,還不是你那可憐的小心肝?」

小黑的話,讓我更加堅信自己的猜測,果然,這大姐頭來頭可

真不小,我這幾年……難不成都白活了,過得當真窩囊?

九輛一字排開的黑頭轎車,逐步的往地段最貴地高級別墅區前

進,沒多久,便到達一處依山傍水的獨立社區。

只見所有通行的管道上,都矗立有黑衣人的身影,而且每個看

見我的座車,都會擺出標準的九十度鞠躬,並行注目禮。

通過一道又一道深宮宅院的門庭後,車子來到了一棟寬廣別緻

的洋房前,聳立的門欄上,還有用金漆雕塑出來的鬼頭圖騰。

就在座車緩緩停駛之時,我突然想起一件要事,轉頭對著跟班

小黑說道。

「矮子,你知道我最討厭人家破壞我的好事。」

「鬼哥……這不用說,我們都知道的啊!」小黑嘴裡雖這樣回

答,額頭其實已經開始滴汗。

「很好,回答的真好,你給我聽清楚了。」

「我要你在一天之內,把這十二年來的所有國、高中試題答案

,通通一字不漏準備齊全。」

「什麼?」小黑掏了掏耳朵,似乎黑道混這麼久,還從來沒聽

過這樣的事。

「等等……不只這些,包括所有賭盤、賽馬、大家樂,只要這

十二年來有開獎號碼的,都要一字不露地給我搜全了。」

「鬼哥……」可想而知,小黑現在的臉色有多難看!

「還不止,我要你找出二十年前的報紙,然後把要你湊來的資

料,原原本本地,從報紙上剪字下來,並且給我逐字逐句對上

,要是敢對錯一個字,我就剪掉你一根手指頭!」

我的心裡頭突然有些得意起來,原來當老大的滋味,就是這麼

妙不可喻。

「這……不是比殺了我還折騰嗎!」

「少囉唆!記住,一定要拿二十年前的報紙來剪!而且要裝在

三十年前的鋁箱內。」

會要他這麼做,一來是逼這傢伙幫我蒐集資料,二來,我也很

想試試看,這些超過十二年的『報紙』、『鋁箱』,一旦通過

時光隧道後,是否還會依然存在呢?

「鬼哥!這……這根本不可能啊!」小黑幾乎是要投降般的跪

地求饒。

「你要敢偷雞……嘿嘿……要不這樣,嫌跺手指麻煩的話,剪

你那根小雞雞來補如何?」

「行!行!什麼都行!我馬上找人……我找……可……也得給

我多一點時間啊!三天、一個禮拜行嗎?」

「嘿嘿!」我手裡做出剪雞雞的動作,當過幾個月師爺後,我

深知,對屬下的要求絕不能打折扣。

我下了車,頭也不回地走進地中海式的花園洋房。

大大的一副鬼頭圖騰,充滿著日式迷幻般的風格,四周,卻巧

妙地融合了地中海式的庭院建築,一切,只能用富麗堂皇與嘆

為觀止來形容。

四名女侍畢恭畢敬地幫我開門,進門的一剎那,卻又跟外頭守

衛林立的模樣,迥然不同。

眼簾前方,竟是一座巨大無匹的狐狸雕像,頭頂樑柱,身後的

九條尾巴,完全用琉璃砌成一條條透明階梯,魚腸貫轆在寬廣

的庭園裡面。

第四回、重返之地

「少爺、少爺,三少奶奶還在樓上等你呢。」女僕接連叫喚了

好幾次,一時間還沒能反應過來這是在稱呼我呢。

「三少奶奶?我到底是有多少個少奶奶?」自言自語的我,不

由得感到一股無形壓力湧上心頭。

一身金色旗袍地四名女侍,不僅各各長得貌美如花、嬌豔動人

,而且彷彿就像四胞胎般令人眼花撩亂,能得女僕如此,樓上

等我的正牌老婆,可就更勾起我的無限遐想。

「少爺,該服藥了。」女僕手裡端著一小杯像茶葉般的香茗,

必恭必敬地捧到我面前。

只見琥珀色地杯水中,非但沒有半點茶香,反而是散發出獨特

地蔘藥味道。

「這是什麼?」

「少爺,這是你交代過的,每七七四十九天就必須飲用一次的

『龍唌蔘』啊。」

「哦,是嗎?」雖然這茶的氣味讓人退避三分,但一想到既是

自己吩咐過的,應該只是尋常補品罷了,隨手接過來便一飲而

盡。

「唔……咳咳……」沒想到冰涼苦水滑入喉頭的一瞬間,液體

卻如酒精般迅速地滲入口腔與胸膛,灼熱的燒燙感覺苦辣難當



(好辣……好辣啊!這……這該不會是春藥吧,怎麼連下面都

感覺要硬起來似的。)

古怪地藥酒好像能打通血氣般在體內流竄,嗆辣地味覺,彷彿

瞬間讓人精氣神都甦醒過來般精神奕奕。

「少……少爺,你今天好像不太一樣,怎麼喝的這麼急呢?嘻

嘻……」

「還不是因為妳們姊妹長得太過嬌艷,而且又全像一個模樣印

出來似地,真叫人忍不住想嚐嚐四胞胎地滋味。」

我將這名端藥的女僕拉到懷裡,手中不安份地騷擾她如凝白玉

地年輕膧體,媚眼如絲地女子先是渾身一陣,跟著任憑我的愛

撫,不住呵呵地嬌喘微笑。

「喝……哈……少爺別說笑了,你今天……真壞死了……少奶

奶還在上面,不要這樣……哈……」

欲拒還迎的嬌腆模樣真叫人百看不厭,身旁的其他三女舔了舔

舌頭,將一種灼熱地嫉妒眼神,投射在我懷中地那名女僕身上



「哼,你在外面可樂得很呢,怎麼,成天鬼混的還不夠,連回

到家也要對下人動手動腳麼?」女人幽幽怨訴地責怪聲,緩緩

從階梯那方傳了下來。

「啊!少……少奶奶……」

懷中的女僕像受到電擊一般,立刻雙膝跪倒在這少奶奶前面,

一臉飽受驚嚇的恐慌神情,倒真讓我感到有些錯愕。

只見女僕面前的牛鬼蛇神,卻是手裡懷抱女嬰,一身骨感纖細

地凹凸有致,人就像名模一樣,氣色充滿光澤,玲瓏曲線半點

不似生過孩子的婦人模樣。

頭上挽著高高地髮包,身穿一襲黑色旗袍,鼓鼓地腮幫白裡透

紅,情挑一雙銀杏鳳眼,貴氣中還帶著幾分英姿,任誰看上一

眼,都能認出此女絕非池中物。

「哦,這……就是我第三個老婆?」

原以為我這第三個『姨太太』該像禹晴那般溫柔婉約才是,誰

知江湖兒女氣息卻將幻想中的形象完全破滅,一雙柳葉般地銳

眼不僅盯的我大氣不敢喘一下,甚至連討便宜的台詞都硬生生

給吞了回去。

只不過,儘管她臉色繃緊、語氣冷冰,但那嬌媚脫俗地艷麗姿

態,卻讓我開始後悔方才調戲女僕地愚蠢舉動。

不賴、不賴,是該這等貨色才配的上當我老婆,只是……若眼

神間的煞氣能再少一些,應該會更美一點才是。

「哼,過年也不知在哪個女人身上撒野,連女兒都快認不得你

這不負責任的老爸。」

「我……」由於初次『回家』就遇上這種尷尬場景,讓我不得

不收起造次之心,乾脆乖乖閉嘴算了。

「每次都放著正事不幹,是存心想氣死我們姊妹嗎?」

「啊!哈,這是我生的小崽子嗎?」真是不開口都不行,從小

到大,我最受不了就是女人嘮叨,一見苗頭越來越不對,連忙

湊近她身邊,將手中的女嬰給抱過來。

「讓我看看,嗯嗯,眼睛的確很像我……鼻子也很像。」

「哼,都長這麼大了,還盡說些不負責任地話。」

這少奶奶臉色嗔怒地捏了我一把,熟料才一使勁,我的手臂上

竟立刻紫青一片,力道之大,當真比被鐵夾給夾傷還要吃痛!

「痛!痛痛!」

「還叫什麼疼?一個大男人……」

別瞧我這媳婦嘴裡可刁得峻,見到我這窘態,眼神反倒鬆懈不

少,再看我哄著女兒逗樂地模樣,表情倒是越來越和緩下來。

「喝……呵呵……」女嬰約莫只有七、八月大年紀,握著我的

指頭還不會說話,臉蛋白白地討喜笑容,讓人有越來越像一家

人的微妙感觸。

「看……女兒笑了呢,媽媽只要不兇拔鼻,妳就會像這樣開心

地笑對不對?嘔……嘔嘔!」原本是故意找機會逗逗自己媳婦

,熟料瘀青的痛處上,立刻又多補上一道要命印記!

「你這死沒正經,成天只會逗女人……很開心是麼?別以為這

麼簡單就饒過你……」

女人發出一種佒嗔轉喜的笑聲,彷彿能醉人一般在心頭裡餘波

盪漾,母女天倫般地幸福景象,瞬間讓我失去已久的親情感受

,再度油然而生。

「過年麻,自然該開心點才對,而且有了妳這麼的好老婆,再

添個這麼嬌滴可愛的俏女兒,人生哪能不痛快呢?」

「不正經……你最好記住自己今天所說過的話。」三少奶奶別

過頭去,臉上微微露出喜暮笑意。

別看她一臉精明銳利地刁鑽模樣,我這討好女人的功力還沒使

上一半,那緊繃地臉色倒已經去了泰半。

事實證明一件事,就是女人不管再怎麼冰雪聰明,都受不了男

人的哄騙,而且永遠都吃得下甜言蜜語這套攻勢。

「鬼哥!少奶奶……不好了……」突然,門口外小黑大聲急呼

地嚷嚷道,似乎真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三少奶奶收起笑意,示意女僕開門

讓小黑回話。

「大姊……大姊頭跟天龍閣的人打起來了!」

「你說什麼?」

「這筆生意出簍子了,天龍閣的人硬是污衊我們私吞貨款,還

強押我們的馬伕做人質,鬼哥這會又不在現場,大姊就跟對方

打了起來……」

不知怎麼,當小黑急忙通報這件消息時,我的心裡卻有著一股

十分不祥地相似預感。

「可惡……天龍閣的人是越來越囂張,竟敢押人取貨,哼!我

早說過那嚴老大不是什麼好東西,根本靠不住。」

三少奶奶將我手中的襁褓抱了回去,一面卻還拉著我的手,逕

自往外頭奔去。

「唔……妳……妳要拉我去哪裡?」

「去哪裡?還不是去替你收拾爛攤子!」銀杏般地大眼珠直瞪

的我頭皮發麻,明知這媳婦並不好惹,還是乖乖地別輕舉妄動

好了。

照理說這女人上頭還有一位來頭更響噹噹的大姐頭,與另一名

未曾謀面地二少奶奶,若是現在被她給看出什麼端倪來,似乎

並不太妙。

「小黑,我交代你的事辦妥了沒有?」一上車,我最關心的還

是這筆穿梭未來地『巨大財富』。

「鬼……鬼哥,好……好是好了七七八八……」小黑滿臉膽怯

地交上一具鋁殼鐵箱,約公事包大小,外表看來十分破舊,果

真像極了十幾二十年前的通俗款式。

我立刻迫不急待地打開來觀視,卻見裡頭紙張歪七扭八,顯然

是在很短時間內趕工製成而隨意拼湊的。

「小畜生!你這是在搞什麼鬼?」

「鬼哥……對不住……你要的東西太過刁難了,只……只能找

到這些而已……」

「死小子,哼,要是這些東西沒用,回頭再跟你把這筆帳好好

算!」

「你到底要這堆廢紙做什麼?」從馬靴裡掏出短槍的三少奶奶

,一臉不解地追問道。

「妳別管這些,死小黑,你給我說清楚,天龍閣的交易地點在

哪裡?」

「鬼哥別再逗我了……地點不就在大屯山上的廢工寮嗎?這地

點可是你親自提的啊!」

「你說什麼?」不祥的感覺越來越濃,說不出究竟是什麼原因

,總覺得跟當時的那場槍戰,有種說不出地意外相似。

「而且,今天一早你才說過要自己去勘查,跟著人就像蒸發了

一樣,要不是有個老頭親眼見你一身破爛地走下山……」

小黑的話讓我越來越摸不著頭緒,到底這名『十二年後的我』

,要安排在大屯山上交易有何目的?

只可惜事情未及仔細思量,前方的一行車隊卻被攔阻下來,大

隊的警方人馬,早已在此部屬了好一陣子。

「該死……」皺眉的三少奶奶咬緊牙根地啐了一口,直到此時

任誰都看的出來,前方一定是有人預先設好了局,正等著我們

往裡面跳呢。

「鬼哥!少奶奶……這……該怎麼辦才好?我們身上全都帶了

噴子。」

小黑拍了拍胸口上的槍拖,似乎暗示著若不立即衝過去的話,

恐怕事情沒這麼容易可以善了。

「等……等等,別衝動,我這就下去跟他們講講道理。」自從

有了上一回死裡逃生地激戰經驗後,這會兒我可真的完完全全

地學乖了!

「你幹什麼?大姊還在等我們呢!」詫異不已的三少奶奶緊拉

著我的手,似乎死都不肯打開車門。

「別擔心,我去跟他們理論、理論,妳就信我這一次吧。」當

我用力甩開三少奶奶的手時,她的那雙眼神彷彿還不肯置信我

會有此舉動。

其實我根本就是想通了!就算犯了什麼天大罪孽,只要抵死不

認,警方最多只能拘禁我各把個月,在還沒正式審判之前,我

仍有很大的機會可以被釋放出來才對。

沒有定罪之前,人人都是無辜的,這就是法律!

只要能熬到交保之後,再逃回時光隧道的另一頭,那眼前的這

些麻煩事,便全像從沒發生過一樣,去地乾脆俐落!

「你……你是瘋了嗎?別去,快回來!」

「沒事沒事,先回家等我吃飯。」顧不了三老婆的堅持,我可

是很帥氣地推開車門直走而去。

反正千錯萬錯、保命沒錯,等過了這關再想想怎麼救妳大姊吧

,何況我壓根也沒見過她長得是圓是扁,何來夫妻情份之有?

「前面的人,手舉高!趴下!」只不過眼前大隊警方可不是鬧

著玩呢,荷槍實彈的場景,真讓我不由得提心吊膽地有些反悔



「何必這樣呢,我人都這麼大方走出來了……」

「別動!叫你趴下就趴下!」層層的警力果真不是鬧著玩地,

沒多久我便被幾名壯漢給制服下來,身後的車隊也開始一一地

接受盤查。

「嘻嘻,方傑啊、方傑,我早說過,你終有一天要落在我的手

上。」

一名白衣女子開心地笑道,不過臉蛋容貌的還沒見著,那對豐

滿地巨乳規律的晃動著,反倒立刻吸引住我的視線。

「好一對美麗動人地人間凶器,妳該不會是警察吧?我可記不

得跟妳這樣的大美人有什麼過節。」

眼前的美女姿態不俗、落落大方,尤其那對包裹不住地波霸酥

乳,更是讓人無法移開視線,膽怯地想法也逐漸一掃而空。

真奇怪,怎麼一回到未來之後,出門盡是遇上一些能看不能摸

的巨乳美女呢,要是再有這種機會,定要禹晴穿著的更暴露點

,好讓她們兩人仔細較勁一番。

「哼!」沒想到這女人不回答我的話就算了,竟然還出手狠狠

地摑了我好幾個耳光。

「唔!妳……這是幹什麼!」

「少逞嘴皮,這是你的拘捕令,為了這張紙,我可是等了三年

時間呢。」美女警官似乎有備而來,左手依照程序亮一亮證件

,上頭赫然寫著高檢署檢察官『傅君茹』幾字。

「哦,妳是女檢察官?」在我的印象中,重案檢察官的勤務一

向十分危險,極少會讓女性加入,尤其,像她這般年輕貌美、

又容易引人入罪的巨乳女警,更是少之又少。

「別囉嗦!快上車!」

「等……等等,我到底犯了什麼罪?喂!要抓人至少也該先讓

我知道,妳手中的拘捕令到底寫些什麼?」

「哼,好,你愛看就讓你看個夠,銬起來!」

沒想到女檢察官轉頭竟命令手下將我跟她銬在一起,並且在推

我上車的同時,還轉頭狠狠地一腳踹在我的子孫袋上面!

「啊!嘔!嘔嘔!」我整個人差點沒痛暈過去,沒料到這相貌

出眾的大美人,下手的狠勁卻比任何男人都還要來得凶殘。

「妳……妳……我……我要告妳公然羞辱!還有……當眾毆打

善良市民!」

「你現在可是背負十七條重案的主嫌疑犯呢,上了法庭哪輪得

到由你來提告!」這女檢察官真當我是二楞子般嚇唬道。

「別……別以為我不懂法律,妳……」

「想告你就慢慢做夢去吧,哼!路上多的是時間想怎麼告提,

帶走!」

也不知是在哪方得罪過她,這壞心眼的臭婆娘似乎鐵了心要整

我,就在心裡暗叫不妙的同時,後方的黑頭車隊卻傳出了陣陣

槍響,並且是立刻直撲這裡而來!

「快!快開車!碰!」

「碰!碰!碰!站住!碰!碰!」

準備收隊的員警們根本不及反應,原以為我下車之後,事情就

該圓滿落幕了,卻沒料到我這第三老婆膽大妄為,竟指使手下

回擊搶槍,甚至是直接駕車衝撞過來。

「碰!碰!碰!快……還不快上車!」手裡提槍的三老婆,懷

裡還夾著襁褓,隻手竟以迅雷不及地掩耳速度將我揪進車裡面

,連帶那美女檢察官也一併被拖到後座內。

「別亂動!把妳的髒手拿開!」

不安份地女檢察官本想先制服我當要脅,但手腳更為俐落的三

老婆,早已將槍口抵在她的腦門上,令她不能輕舉妄動。

「妳……妳這是幹嘛要救我?」這會兒,我的心裡可真算得上

五味雜陳、有苦難言。

喜得是,我老婆竟然肯衝過來救我,怒得是,怎麼才剛躲掉一

場未發生地巨大災難,這人卻不分青紅皂白又把我往火坑裡推

去!

「你們逃不遠的……啊!」女檢察官還不及開口,眼前卻是一

黑,立刻被三老婆給敲暈過去。

「哼,我殷天紅的男人豈是妳能隨意糟蹋得嗎?」

「哈,幹……幹得好!」原來我這三媳婦叫『殷天紅』,而對

於有人肯幫我出這口惡氣的份上,是該對替老婆拍手鼓掌才對



「你別吵!小黑,甩的掉後頭這些煩人蒼蠅麼?還有多遠才到

大屯山?」

不知怎麼,一聽見大屯山三個字,我整個人是一則以喜、一則

卻是擔憂無比!

「好!少奶奶……妳們坐穩了!」

突然,小黑不知按下了什麼開關,整輛車的引擎蓋竟飛了起來

,並且露出賽車級的渦輪增壓器,而後車廂跟著也拋了,突起

一具超大型汽缸,突變的車體狂飆時速瞬間竟由一百八加到了

三百六!

「哇哇!哇哇!」女嬰的哭鬧聲越來越大,但駕車的小黑哪裡

管得裡面人死活,一路保持著極限速度往大屯山開去。

好不容易終於甩開了大批員警車陣,而就在即將抵達目的地的

一瞬間,我的雙腳卻是嚴重不聽使喚地劇烈顫抖!

「這……這……怎麼又回到這裡來?」

廢棄的工寮內,蜿蜒狹長的地道狗洞,同一地點,彷彿先前發

生過的驚險場景,又重新陷入過往的回憶當中!

「鬼哥!鬼哥!你怎麼了?振作點啊!」

時間、地點、景象,就連鬼哥這綽號……無巧不巧……竟是如

此精確吻合地叫人乍舌!

第五回、舊難重演

「大姊!大姊!妳在哪裡?」殷天紅抱著孩子、拉著我的手,

也不管我還須扶著一名昏厥的女檢察官,行動十分吃力,就這

樣在廢棄工寮裡四處搜索。

「等……等等,這明明是個局,別這樣衝動啊!」

「你閉嘴!要是姊姊出了什麼事,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原諒你的

!」

看不出這殷天紅倒挺重情重義的,也不知兩人姊妹相稱是否有

血緣關係,但那真摯地叫喚聲,卻半點也偽裝不來。

「老婆……別找了,先替我解開這個吧……」

由於我手上還銬著一名拖油瓶,跑起路來真要人老命,正當想

叫媳婦用槍替我打開手銬時,四周卻突然伸出許多把槍,一根

根反光的黑槍槍管,已然將我們三人給團團圍住。

「這是……」開燈的一瞬間,便知道我們是中了埋伏。

「哼,嚴老大,又不是初次見面,何必如此小心謹慎地伺候我

們一家三口。」殷天紅心裡有數的高舉槍口。

「嘿嘿嘿,怎麼大的沒抓著,小的倒自己送上門來了。」出聲

的男人肥胖異常,口裡抽著雪茄菸,似乎欺我媳婦懷中尚有襁

褓,身不帶槍地逕自走向我們面前。

「你想怎麼樣?」

「嘻嘻,殺意門副門主……奪命驚紅殷三娘,今天看來也不過

爾爾。」

「哼!」

「嘻嘻嘻,怎麼,生完孩子之後連警覺性都變差了麼?」

「身材倒是變得比以前更豐滿許多,要是三年前妳肯乖乖當我

女人,讓殺意門跟天龍閣合而為一,現在也不用弄得彼此關係

這麼緊張……」

「放屁!」殷天紅的直接了當,就連身後猛烈顫抖的我,都替

她感到捏一把冷汗。

「等……等等,有話好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天龍閣與我應

該無冤無仇是吧,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眼看眾多槍口一觸即發,說不得殷天紅有能力可以自保,但對

於百無一用是師爺的我來說,可真是大難臨頭的致命時刻。

「噗……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嘴裡叼著雪茄地死胖

子,彷彿對我的這番牽強說詞大感意外地嗆了幾口煙。

「嘻嘻,你靠殺意門竄起的這些年頭,還有哪個黑幫老大沒得

罪過?現在才說這種話,是不是太過天真了呢?鬼哥……」一

種嬌媚如絲地柔軟叫聲,直聽的人整個毛髮都豎立起來,渾身

不由得一陣雞皮疙瘩。

「啊!是……是妳!」此時,不僅嚴老大的人馬佔領了整座工

寮,另一邊的黑幫勢力,也快速地進駐到這廢棄狹窄的廳堂內



「初次見面,鬼哥,嘻嘻嘻……」十分肉麻的聲音,十足勾魂

地眼神,任誰看了一眼、聽上一回都會大感吃不消才對。

眼前的美婦妖豔異常,不似我所見識過的任何女性,過度濃媚

地華麗裝扮叫人過目難忘,而她這身妖姬濃妝,卻非我第一次

所見過的。

「不是吧,苗夫人,我們幾天前不是剛見過面,妳這番話可就

見外了。」

是的,我不僅完全認得出眼前這名妖婦,更知道她有個十分男

性化的名字叫『苗琨』,身分地位,可是江湖中極其響亮的五

鳳門門主。

當時的這裡,在同一個地方,我們交易的對象分明就是她!

而且,要不是因為她使計暗算我們老大,我跟鬼哥一夥人也犯

不著去鑽那火坑,還唏哩糊塗地躲進時光隧道裡,莫名其妙地

跑回到過去時空。

「哼哼,原來大家都是舊識,這下可真是太有趣了。」嚴老大

對於我能認得出這姓苗的妖婦,顯然更感意外。

「您真愛說笑,不過,既然鬼哥知儂五鳳門來歷,胡不將『醉

迷香』與本門至寶『龍唌蔘』一併交還給儂……」姓苗的滿嘴

都是邊疆民族特殊地用字與口音,聽起來格外叫人難以適應。

「哦,我明白了,妳們是想聯手搶我的『醉迷香』藥方,對吧

。」

醉迷香這名字我不陌生,但是這龍唌蔘長什麼樣子,卻好似聽

說過,但一時間仍想不起來。

「嘻嘻,鬼哥是聰明人,這麼說吧,以後醉迷香不再是你跟殺

意門的獨門生意,我們天龍閣也要入股,這種買賣早該算我一

份,哈哈哈!」嚴老大仗著人多勢眾,連這麼不要臉的話,都

說得出口。

醉迷香,在交錯前的那個年代裡,一直是組織裡最賺錢的女性

春藥,那是一種只對雌性賀爾蒙產生作用,能讓女人瘋狂愛上

的一級禁藥,卻不知它原來出自於五鳳門,更沒想到在這個時

空中,竟然還是我獨家販賣的賺錢祕方。

「嘻嘻,不僅這門生意,以後殺意門的買賣儂五鳳門全包了,

嚴老大要想你一家老小伺候他儂沒意見,但你從本門偷走的那

些東西,可要一件一件算的仔仔細細才行……」

(不妙……真是太不妙了!要是將藥方給那死胖子,或許還要

活命機會,但遇上眼前這姓苗的妖婦,鐵定會來個殺人滅口才

是!)

(再者瞧她那副淫亂相,說不得還會被這妖婦給先姦後殺呢,

這會兒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但再

看殷天紅的表情時,緊繃雙眼卻又恢復的神色若定。

「不用廢話了,今天,你們誰都走不了。」

突然,銀鈴般的嬌喝聲從天呼嘯而過,空氣中快速飄來朵朵地

銀白水母,任何人只要一接觸到,都會瞬間被它給電死過去!

「大的在上面!大家小心!」

一時之間,劍拔弩張的態勢迅速碰撞開來,爆竹般地槍響此起

彼落,黯淡的殘燈一瞬間全被水母電球給破壞殆盡!

「燈全熄了!快!在上面!碰!碰!來人啊!快點去弄盞燈來

!」

「鬼哥!快接著!」混亂之中根本無處可躲,就在情況危急萬

分之時,外頭的小黑好像丟了一只箱子進來,摸索之下,赫然

是一件可以擋避子彈的鋁製鐵箱。

「小畜生!你為何不先丟把槍給我?」

就在我暗罵詛咒的同時,燈光卻突然又亮了起來,更糟的是,

嚴老大手上的槍,卻剛好指著我的額頭上。

「唔……嚴老大、嚴老大,小……小心點……別開槍啊……」

「嘿嘿,妳們別玩了,給我都出來吧,殷三娘!九尾狐!」嚴

老大彷彿抓住了寶似地用槍抵著我,沒多久,銬在一起的女檢

察官也終於甦醒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哀啊!」

不答話還好,才剛要說就被人狠狠甩一巴掌的女檢察官,只能

憤恨難消地瞪著苗夫人這妖婦。

「閉嘴!儂最恨妳這種大胸脯的死賤人,再吭一句,胡把妳製

成淫屍賣到青樓去。」

沒想到惡人還須惡人整,平常頤指氣使的女檢察官,此刻遇上

了比她更狠、更毒辣地苗夫人時,登時也變得鴉雀無聲、不敢

吭氣。

「出來!再不出來我就斃了他!」嚴老大果真作勢就要開槍的

模樣,直讓我的雙腳不聽使喚地劇烈顫抖。

「不……別……別這樣啊……好,藥方給你……什麼都聽你的

……」

就在此時,沒想到嚴老大的腦袋瓜卻在我面前先開了花,而且

大量的黑色血漿,還立刻噴灑在我身上。

「啊!啊!」

「可惡!」

離我近在咫尺的苗夫人,同一時間也對我連開數槍,不過我只

覺得有股力量突然將我撞開,跟著睜眼看清楚之時,殷天紅的

胸口上,已然掛彩地倒臥在血泊中。

「不……妳……妳幹了什麼事?」倒地的女人口中嘔出鮮血,

那雙悲憫的眼神,直叫我一輩子也無法忘懷!

「快……走……」

「為……為什麼要這樣做?」親眼目睹老婆倒下之後,我的整

個人彷彿瞬間像被抽空了一樣,雙眼發呆地無法自抑。

「快閃開!」身旁的女檢察官這會功夫可沒閒著,直覺的她也

將我撲倒在地,然後不斷拖著我拼命往外跑,由於彼此銬在一

起的關係,手肘竟似快被拉斷地不住向前逃。

「碰!碰!碰!」

「方傑!方傑!啪!啪!你到底要發呆到什麼時候!」

熟悉的感覺,臉上同樣一陣火辣,衣領不斷被人給揪起,這滋

味簡直像被硬拖著到處走似地,讓我又再度重溫一次逃亡的狼

狽。

「你這傢伙……我拖不動了,喝……喝……你……快點給我醒

過來啊!」

女人力氣終究不抵鬼哥當時的神勇,在接連摔了好幾次跤之後

,我的腦袋彷彿才被人敲醒似地驚醒過來。

「不……不能死!對!對!逃回去就有機會可以救活她!」瞬

間,我的手腳好像恢復了自由,立刻朝山頂那間破房子方向,

直衝而去。

「喂!喂!你往山上做什麼?快點下山啊!路口處就有一間警

所……」

此時的我哪裡聽得進去這女人說些什麼,就在不要命地狂奔途

中遇上了幾次零星火力,而在抵達鐵皮屋的前面時,後方的追

兵也顯然逐漸增多了起來。

「你幹什麼?不……我才不要進去!」二話不說的我,直接撬

開炕頭內的通道,就在準備鑽進去的同時,傅君茹檢察官卻抵

死不從地不肯進入!

「快點進去!妳不要命了麼?」

「咚!咚!」就在爭辯之時,沒想到兩顆手榴彈竟順勢地彈了

進來!

「碰!碰!轟隆!」霎時間卻換成了她跑在我前面,死命地拉

著我往前爬行!

大量地火舌燒得我哀叫連連,這壞心地女人可真夠機伶,竟然

拿我當墊背,甚至一路用強行拖曳的方式,讓我手腕佈滿大小

不一的掙扎血痕。

「喝……喝……好熱……前面是通往哪裡啊?」

「閉嘴!臭三八,痛……妳別拉這麼用力啊!」

「少囉嗦!我都沒喊疼了,一個大男人叫什麼叫啊!」

「再這樣折麼我……等出去了一定要你好受!」

左手受制於對方,右手卻得拖著大鐵箱,直被被這前後兩股力

量拉扯到快痛暈過去時,時間彷彿也已經過了好幾個鐘頭。


時間:2010年8月(時空隧道盡頭)

爬著、爬著,兩人最後連說話的力氣都使不上來,狹窄的陰道

彷彿無止無休一樣漫長,燥熱又濕冷地極端感受,正不斷襲身

而來。

「唔……這是什麼?」

走走停停不知過了有多久時間,突然間眼前飄來大量污泥,瞬

間擁塞住整個腸道,跟著我跟傅君茹兩人卻退不回去,直接隨

著股力量給沖刷出來了!

「啊……咕嚕……唔唔!」

跟上次的經驗完全不同,這次的下場可真悲慘多了,馬上口鼻

侵入著噁心液體,載浮載沉地在河泥中漂流,情況好不難受!

直到雙眼能夠睜開之時,已在洪河之中,但見烏雲密佈的天空

,彷彿正下起著一場大雨,大量的泥沙衝垮了廢水溝的狹長渠

道,熟悉的山河也已飄離走位!

順著水流,我的胸前緊緊抱著鐵箱隨波逐流,直到爬上了岸邊

,才勉力地將肺部污泥都給嘔了出來。

「咳!咳!」陰離地天空仍在轟隆作響,突然間,我好像開始

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天大錯誤,就是忘了把『天災』給估計在

內!

「咳咳!這……這是土石流?對啊,我怎麼忘了十二年前這裡

好像發生過嚴重的走山意外。」

死裡逃生的我,第一時間還沒有意識到該就此逃命,眼看歸來

的『時空隧道』竟被滾滾泥沙給掩埋殆盡,心中的詫異是久久

無法壓抑。

「該死的大雨……難道以後真的都回不去了麼?」

「對了,那個惡婆娘呢?」

疲憊的我,拖著虛弱身子在河床邊四處尋找,由於雨勢很大、

河水湍急,若不小心隨時都可能讓人沒命。

這倔氣的女檢察官似乎生命力特別旺盛,只見她在下游的河口

緊抱著浮木,而且就算人已昏厥過去,雙手仍舊不肯放開地在

水面上載浮載沉。

不敢大意的我,小心謹慎地將她給勾回岸上,一見她口鼻內仍

有氣息,不用施以急救,這才稍微地放寬心思。

「不對啊,我幹嘛要這麼好心地救她呢?」

腦海中也不明白,自己為何要出手相救,唯一的解釋,應該是

那對豐滿傲人地巨乳酥胸才是。

「這女人到底多大歲數?到底是十五還是十六?」

看來這傅君茹『檢察官』的發育情況特別好,年紀雖跟我差不

多,但挺立的大胸部卻已然發育成熟,豐滿依舊,只是身上所

穿著地軍校制服,倒真讓我感到有些意外。

「哦,這女人還當過軍人?」

「是啊,無怪乎長像雖然漂亮,但行徑作風卻跟個大男人沒什

麼兩樣。」

我先將少女姿態的傅君茹抱到斷橋下躲雨,再找些碎木烤了一

團火堆,一面緩緩解開她的衣扣,一邊使勁幫她把腹中污泥催

吐出來。

在確認口鼻仍有呼吸之後,才把注意力放回那對讓我遐想不已

地偉大酥胸。

「哈,每天要挺著這樣一對豪乳,應該會很累才是吧,嘿嘿。



我好心地開始替她按摩搓揉,拍打著這兩球柔軟舒適地大奶球

,不知不覺,滿腦子的淫慾遐想也被這兩團白肉給撩撥地心癢

難耐。

「對了,妳踢我的那一腳還沒跟妳算呢,要不這樣,就用妳的

身體來償還好了。」

我自言自語了一會後,未免這女人醒過來時揮拳打我,倒是在

河床上找到了一捆魚線,擷取一段好將她的雙手牢牢縛住。

「嗯……唔……」身體受不住搔癢,悠悠轉醒的傅君茹睜開眼

的一瞬間,便見到我用舌頭舔弄她發硬地大乳頭。

「啊啊!你……你是誰?啊……做什麼?」

「先別亂動,妳還很虛弱,沒看到我在幫妳取暖嗎?」幽暗的

燈火中,傅君茹顯然還沒認出我到底是誰來。

「不要……走開!唔啊……快住手……不准亂摸……」

「叫妳不要亂動,別這麼不知好歹啊,要不是我救妳上岸,妳

早被活埋在爛泥堆裡呢。」

「不……不要……啊……不要舔……啊啊……」不僅舔而已,

我還用巨大的乳球來拍打她自己地臉頰,張嘴將深刻的齒痕,

留在粉紅細嫩的乳暈上。

「啊!」

「叫什麼叫?妳折磨了我這麼久,才咬妳一口就叫成這樣。」

「你……你是方傑!」傅君茹抵死不從地頑抗掙扎,只可惜虛

弱的身體仍脫不出掌握地任我擺佈。

「呵呵,這麼快就猜到了啊,我這個人做人絕不過份,只要妳

好好地對我懺悔,並彌補打我、踢我的那些羞辱,也許我可以

考慮放妳走……」

「放屁!你這作奸犯科的臭東西……」臉色猙獰的女檢察官似

乎想揮拳打我,只可惜雙手現在被牢牢地束在一起,想動也動

彈不得。

「哦,你看清楚點,我現在可是個乾乾淨淨的中學生,什麼罪

也沒犯著呢。」在確保這女人無法傷害我之後,才勉強地撐起

上半身來,讓她好好瞧清楚我的模樣。

「你……你怎麼變成……啊!」

「嘿嘿,別叫這麼大聲,好好注意妳自己吧,妳的身體也少了

十二歲,正是青春無敵的大好年紀。」

「你要幹什麼……不……不要這樣!」

「準備好了麼?我的分身那裡可準備好了呢,嘻嘻……」壓著

少女雪白玉潤的膧體,抬起她虛弱又顫抖地一雙美腿,滾燙的

肉棒,可等著突破時的瞬間刺激!

「啊!啊!」

蕭瀟的細雨,象徵著一場風暴即將過去,然而我跟她的未來,

卻才正要開始面臨驟變而已。

第六回、驟雨惡戲

時間:2010年8月

「不……不要……啊……」乳白色的膧體不停地抽搐扭動,儘

管雙手被縛、雙腳岔開,死命爭扎的少女仍舊不斷搖晃著巨乳

與白白屁股。

「你這禽獸……唔……快放開我……」神祕的一叢黑森林,彷

彿像在勾人犯罪一樣地拼命顫抖。

我把傅君茹的雙腳緊緊壓在肩膀上,採『腰高位』姿態,好確

保插進去時不會出什麼亂子。

不過這對酥胸也真夠嗆的,身體擠在上面的感覺,竟似黏呼呼

地還會反彈,感覺十分過癮。

「怎麼越抖越厲害?我正要替妳取暖呢,麻煩妳也配合一點好

嗎?」

其實不僅她抖的厲害,山區驟降的氣溫,沒有靠這樣彼此『依

偎』的話,還真叫人有些吃不消。

「滾開……你這趁人之危的大混蛋!」

「救命啊!有沒有人……快點來救我!」

「妳喊破喉嚨也沒用啊,這是山區耶,外頭的雨又這麼大,哪

裡會有人聽的見?」

儘管傅君茹使盡吃奶力氣、用盡各種方法,但對我而言就像挑

逗一樣,絲毫脫離不了我的掌握。

「別忘了,我可是救了妳的命,還費勁使力地幫妳取暖,吃點

虧就當做是欠我的吧,嘻嘻。」

「噁……唔……」可以感受到,這女人的倔脾氣特別強,儘管

被羞辱成這樣,仍舊絲毫沒有掉淚。

但我可不管她心裡有什麼感覺,雙手玩夠了那對大奶子後,便

把目標移往下面,由於這女人腿勁不小,配合度又極差,只好

強採倒轉姿勢,將頭給塞進她私處上仔細舔弄。

「住手……不要舔……啊……」雖然嘴巴裡還帶有些沙,但溫

熱的陰唇與冰冷肢體有很大不同,舔久了,鹹鹹地淫水味道倒

真的讓身體慢慢熱起來了。

「等等,妳應該……還是個處女吧?」

「你……關你屁事!」雖然是在備受脅迫之下,但傅君茹的反

應倒還算得上鎮定,未免中途出什麼差錯,我可是每一步都得

小心翼翼。

「怎麼不關我的事?馬上就要跟我有關了,這可關係著我是不

是妳第一個男人呢。」

「你!」

「嘿嘿,別這樣,妳若不是處女,那我就虧大了,畢竟這可是

我十五歲以前的第一次處男呢。」

「不要臉的畜生!」

不管怎麼樣,傅君茹越是罵我反而越覺得痛快,她是官、我是

賊,若不做點對不起她的事,感覺上反而就對不起我自己了。

過沒多久,原本乾枯的小嫩穴也被我舔的濕淋多汁,儘管這女

人肢體上拼命抗拒,但下體倒是很老實地起了一些反應。

「差不多了……嘻嘻,第一次的接觸,妳想用哪一種姿勢?」

「你這混……蛋……啊!」傅君茹還來不及出聲,蟄伏以久的

發燙陽具卻滋一聲地直接插進緊密無比的陰唇內!

嘿嘿,睽違七個多月未曾開封的小弟弟,彷彿一瞬間得到解放



「啊……啊啊……討厭……抽出來……啊啊啊……」劇烈地抽

插讓體質多汁的傅君茹更拼命地箍夾雙臀,緊密無比的舒爽感

覺,倒讓第一次『強行侵入』的我,備感另一番痛快滋味。

「喝……喝……好緊……別亂動……又掉出來了……嘿……」

由於女方極力地不配合,抽插的動作未能連貫,好幾次正爽時

肉棒便被甩掉出來,然而每次的抽插都顯得特別用力,劇烈的

活塞運動反而讓傅君茹哀叫連連地難以逃避。

「啊啊……唔!」

「哎啊!」沒想到極度舒爽的我竟會輕忽大意,冷不防,左肩

上卻留下她深咬過後地大塊齒痕!

「妳……妳這臭婆娘……看妳還受不受得了這個……」

見紅的血漬讓性慾變地更加激動,抽出的陰莖上帶有一絲絲處

女膜破裂後落紅斑點,染血的慾火與快要爆炸的炙熱槍管,這

一回可是馬力全開地直衝子宮最深處!

「啊……不……抽出來……啊啊啊啊!」

每一次的使勁插入,都能感覺到兩人軀體交合的美妙搖晃,而

女人的叫聲也漸漸由死硬頑抗,變得不得不嬌喘地呻吟起來。

尤其是她胸前的一對奶子,每每擠壓下去時還會彈了回來,從

來沒玩過大奶妹的我,可還真有點喜歡上這種被肥奶子甩撞、

碰撞到的快感呢。

「嘿嘿……怎樣……妳不咬了麼?再來……再來!」由於受痛

的刺激讓我變得像蠻牛一樣,並且更加瘋狂地衝撞著緊密肉穴



「啊啊……唔唔……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

「歐嗯……要……射……射出來了……啊啊啊!」

沒想到賣力使勁地瘋狂抽插,竟讓發脹的肉棒受不住刺激而噴

出精液,儘管酥麻的感覺叫人興奮,但過短地時間卻令我感到

有些美中不足。

「燙……燙……好燙!」緊接著,傅君茹的反應卻出人意料地

奇怪,記憶所及,我所玩過的女人中,可從沒有任何一個有過

這種喊燙的經驗啊。

「咦?」

我把指頭伸進黏糊精液的肉穴中摳弄,但只覺得一陣微熱,還

不到燙的程度,在強烈好奇心的驅使下摳了一點含在嘴裡,舌

尖果然立刻麻麻地發燙起來。

「這是什麼感覺?好像……有點熟悉……」

突然間,我想到了女僕端給我的那杯補酒,好像……就是叫做

『龍唌蔘』的樣子。

那姓苗的妖婦好像有提過它是什麼至寶,卻不知原來回到了十

二年之後,嗆辣地藥性,竟久久都沒散去。

「這麼燙辣的感覺……難道是喝了那藥酒的關係麼?」

不敢置信的我摳了摳舌頭,微麻的觸覺果真還沒散去呢,真不

知道喝了那補酒對我會產生什麼影響,說不定,這『龍唌蔘』

還不只是根千年人蔘精而已。

「乎乎……不行了……救……救命……燙死了……快救我……



此時傅君茹的反應真讓我啞口無言,明明剛才還恨不得咬死我

的模樣,怎麼這會兒卻反過來求我拯救她的痛苦呢。

只不過,射出來的精液居然能讓女人燙成這樣,這還真是古今

奇談、前所未聞。

「妳還想要我做什麼,我可一點都聽不明白呢,想讓指頭幫你

按摩麼?嘻嘻。」雖然我很好心地用指頭想平息她下體上的騷

亂,但相信她自己也很明白,我是十分樂意這麼做的。

「不……不是……啊啊……別弄……嗚嗚……好難受……嗚…

…」

一直忍到了這種時候,傅君茹才禁不住地落下淚來,這反倒讓

我有些憐惜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咦,對了,生物課的時候好像有上過,當肌膚感到發燙的時

候,受熱反而會變成冰涼起來。」

看了看四周,我這指頭鐵定是不夠熱的,唯一能夠稱得上熱源

的,應該就是發射過後的萎靡陽具。

「哈,這下可有趣了……」腦子裡突然想了一計對策,挺著沾

有血跡與精液的肉棒,壓在傅君茹的那對巨乳上。

「老實說,雖然剛剛的這點補償雖嫌不夠,但妳我之間也算是

兩不虧欠,看妳現在這麼難過我也有些於心不忍。」

「哎啊……你……」

「看起來確實很難受的樣子,那,要不這樣,你先幫我吹吹,

我就用它幫妳止疼如何?」傅君茹似乎聽不懂我的意思,但那

毒辣的眼神好似恨不得張口將我咬死一 樣。

「喂,別亂來啊,我可是說正格的,我不曉得怎麼救妳,我可

完全是出於一片好心啊。」

「你……說謊!嗚嗚……」

「那!再這麼兇我可要走了呢,妳之前這樣子對我,現在只是

兩不相欠罷了。」當我作勢要起身之時,傅君茹的身子卻突然

抖的更加厲害。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做啊,咦?也不能這麼說,好像該做的都做過了

,嘿嘿……」我故意裝傻地說道。

「畜生……」女人咬唇切齒的模樣,還真別有一番韻味,看著

她大為光火的嗔怒嬌態,反而更叫人想好好的整她一頓。

「說不得剛才的泥沙裡有什麼髒東西跑了進去,不趕快清洗乾

淨的話,感染起來可是不堪設想……」我這一說,傅君茹果真

更加緊張的要命,說不得還怕我染了什麼 病會傳染給她呢。

「你……該死的東西……嗚……快點放開我!」

「放開妳我豈不完蛋了麼?我可沒有這麼笨呢,現在兩條路給

妳選,要麻讓我好好幫妳,要麻……就再見!等待明天一早,

說不得有人經過時,還可以來救妳……」 話一說完,我便開

始整理衣服,一副準備離開的模樣。

「哼……」

「不要我幫妳麼?真的嗎?那……我可要走了囉。」

走了幾步,我突然反悔自己幹嘛跟對方賭氣,若是不管她,直

接就第二回開打,這女人可一樣莫可奈何。

(咦?這樣都不吭氣,真是好倔的耐性!還是說……燙辣的感

覺已經消失?)看她明明難受的要命,怎麼也不像沒事的模樣

,就在我走掉約十尺的距離時,隱約才聽 見蚊蠅般地求饒聲



「回……回來……」

「哦?什麼聲音?」外頭的雨仍舊下個不停,但這會兒我完全

是故意假裝聽不見的逗留原地。

「回來……嗚……」看來,這女人還不算太愚蠢,聰明人總該

知道先把問題解決之後,再談禮義廉恥這些事兒。

「那……這可是妳要我幫忙的,妳想我怎麼幫?」

「水……冰水……灌進去……洗洗……」傅君茹的臉色越說越

紅潤,很顯然像這麼羞恥的事情,她還是頭一回遇上。

「哦,水這裡多的是,就是不太乾淨,但……妳確定要這麼做

麼?」

「快……你到底……唔……」

「好好好,別催、別催,我去幫妳想辦法。」我看了一下四周

,好死不死,斷橋下剛好有一座救難拴跟一大捆水管。

由於是救難拴的關係,即便銜接的水管很長,但流量依舊強烈

,而且又無法控制,拿來替傅君茹清洗下體時,卻見她禁不住

地劇烈尖叫起來。

「啊!燙……更燙啊!快住手!唔……啊……啊!啊!」沒想

到就在水柱的衝擊之下,一道金黃色的灼熱噴泉,卻在我面前

毫無遮掩地尿了出來!

「喂!喂!小心點啊……嘻嘻……」一面躲開尿液的噴灑,一

邊甩著水柱替她清洗身體,由於身體彎曲的關係,黃澄的尿水

卻剛好噴在她巨乳上頭。

「嗚嗚……羞死人了……放開……不要啊!嗚……嗚嗚……」

極力想抗拒的少女不停扭動,但豐滿碩大的奶子,卻只是更誘

人地在我面前拍打搖晃。

(馬的,這娘們的奶子太刺激了,光是用眼睛看就硬起來了…

…)我的嘴裡猛吞口水,如此激情景象可說是千載難逢,胯下

的分身忍不住就像快噴精似地充血發硬。

體質似乎容易流出水的女人,在尿完之後,肉唇裡似乎又溼淋

淋地,摳挖起來十分地柔軟。

「啊啊……嗚……不要……更燙了……快替我想想辦法啊!嗚

啊……嗚……」

「看,用這法子剛好適得其反,妳是只念法律沒學過物理嗎?

不如,讓我來教教妳好了。」

眼看女人的抗拒力量越來越小,這一次可是很容易便將她抬成

狗爬姿勢,並且肉棒很順利地一吋吋塞進嫩唇裡去。

「啊啊!你……你幹什麼?啊!」

詫異少女這才驚覺到我的目的,然而翹高的屁股搖沒兩下,阻

礙的力道卻慢慢地變小許多。

我可以感覺到,灼熱的燒燙感覺正逐漸減緩當中,每當我以『

腰高背後位』深挺而進,她的屁股上便立刻抽搐地回應著痛快

感受。

「啊啊……啊……」無處可抓的我,又把雙手指頭握在乳房上

,這樣施力點便有了著落,挺腰擺臀不僅能讓分身爽快,連搓

揉大奶子的手掌也都過癮的要命!

「這不就對了,是不是慢慢變舒服了呢?妳乳頭都變大了呢。

」一看傅君茹沒有太多掙扎反應,我猜想灼熱的燒燙感覺應該

淡了不少,搓奶的快感應該也不小,不由得便放慢速度好好享

受。

「乎……乎嗯……唔唔……啊……」少女悶不吭聲地接受著,

抗拒的力道再次減弱,我知道,接下來是該由我好好發揮的機

會到了。

「啊……你……啊啊啊啊啊!」

我將她的左腳抬到肩上,以小狗撒尿姿勢方便肉棒挺的更深,

酥麻的刺激再度升高,擺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哈……哈……怎麼樣?舒服吧?」肉穴完全濕透地感覺,彷

彿不斷將淫水噴在我的大腿上,越是使勁抽插,夾緊的陰道就

變得更加滑溜痛快。

射過一次精之後,儘管陰莖多了一股脹痛,感度也明顯不再那

麼刺激,但舒麻的第二回,卻是一路順暢到彷彿連靈魂都快飄

走般地過癮痛快。

原本的狗爬式不知何時變成了雙手握奶的火車式!隨著乳搖與

抽插撞擊力地不斷加大,兩人姿態順勢向後仰,挺高的大奶子

,反而形成更加屈辱地女上男下背靠式,雙肩抖囉擺盪著超大

奶。

「啊啊……不……不要撞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儘管女

方遲鈍地不肯主動套弄,但在我強力挺腰擺盪的刺激下,肉體

仍舊逃避不了地哀叫連連、嬌喘搖晃。

為扳回第一回合的早洩失態,更為讓這頑抗的巨乳檢察官羞辱

地高潮洩身,我可是使勁渾身解數賣力演出!

「哈……哈……喝!喝!喝!要……要去了……啊啊啊!」

「乎……乎……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射在裡面!

啊啊!」意識到我即將射精的少女,拼命地搖著頭,腰部以下

彷彿早已失去力氣,只能無助地承受著我 第二次的射精!

「啊!啊啊啊啊!」

痛快的宣洩,讓我緊緊地抱住對方,嘴裡下意識地咬著她的耳

垂,雙手在巨乳上來回搓揉遊走,身軀好似久久都無法從快感

中抽離,渾身的每個細胞,都在這場驟雨 之中悸動不已。

「唔……熱……不……不要抽出來……」

沒想到背對我的傅君茹,居然壓在我的身上不肯離開,儘管雙

手靠背地被綑綁住了,但使勁的豐臀卻牢牢跨在陰莖上頭,彷

彿深怕我會將肉棒給抽出來似的。

「哈……妳……」

突然,我竟有一種自作自受的感覺油然而生,很顯然她對發燙

的痛苦已經心有餘悸,這會兒索性就讓它留在裡面,動也不動

地姿勢,卻讓陰莖怎麼都消退不下去。

「喂……喂……大小姐……我剛剛不過是在幫妳,但妳這樣動

也不動……很難受的……」

這女人根本不管我的無奈抗議,甚至把屁股往下壓,我那間挺

肉棒竟差點彎成了一百八十度,這次反倒換成了我痛苦到想尖

叫。

「啊……輕……輕點……會……會斷的啊!」沒想到我越是痛

苦哀號,傅君茹卻變得更加興奮似的,也不曉得是否前世哪裡

得罪過她,這女人竟像發瘋似地主動套 弄,姿勢,彷彿恨不

得立刻將留在體內的陰莖給硬生坐斷!

「啊啊!」

顧不得下體的強烈劇痛,我立刻狼狽地翻轉過身,費盡好大力

氣才推開對方,拔出體外的那一瞬間,整條肉棒幾乎紅通通地

腫痛難當。

「喝……喝……真他媽的危險……稍不留神就差點死在妳身上

……乎乎……」

心悸猶存的我,劇烈的呼吸都還沒平息,立刻把地上的水管當

成繩索,將這女人五花大綁般地吊在斷橋的鋼筋鐵條上。

「乎……你這壞蛋……不得好死啊……啊……燙……唔嗚……

嗚……」

女體下方不斷地流出濃稠精液,再一次的射精,非但沒有平息

她體內的騷動,彷彿更為她帶來另一番滾燙發麻地搔癢滋味。

「搞什麼鬼啊,我這可是很好心得幫妳呢,要這麼用力得坐下

去,以後就算想替妳解癢都沒辦法了呢……」

「嗚嗚……你……」

女人滿腹委屈地說不出話來,雙眼怨恨地死瞪著我,而這會兒

我也不再對她憐香惜玉,管她肉穴是否燒到爛掉,就任她吊在

這裡好了,過些時候再來整她。

嗯,是該讓自己先冷靜、冷靜才對,省得時時刻刻提心吊膽,

不曉得會不會做愛坐到一半反被她弄死也說不定。

「看來妳這是不想我幫妳是吧?」

「畜生!」

「好吧。」我先將自己淋濕的內褲塞進她嘴裡,再將她的內褲

套在臉上,確保這些拘束不會被她給吐了出來,烤了一會生火

之後,再把半乾的衣服仔細地穿戴在她身 上。

「唔唔……唔!唔!」說不出話的女人,這會兒可是連眼睛都

看不見了,只能發出唔唔唔地抗議聲,渾身被綁的像顆肉粽一

樣地左右搖晃。

「啊……啊咻!流鼻水了……啊咻!」揉了揉鼻子,哆嗦的感

覺好像自己就快染上感冒似地。

「我對妳可真夠好呢,怕妳傷風感冒……」

「那!曬乾的衣服都給妳穿了……啊咻!我對你好這點……可

千萬要記住啊,啊咻!再見。」

我身上的衣服幾乎差不多都穿在這女人身上,因為她的制服已

經完全濕透,未免不再的這段時間染上風寒,只好委屈我自己

光著上身,勉強套上她穿過的短褲,就這 樣在細雨中跑回家

去。

儘管這裡可是偏僻山區,索性我家就住在不遠,而這般尷尬的

模樣也沒被人瞧見,一到自己熟悉的家門口時,立刻便翻牆爬

到自己的小窩內。

「乎……乎……真是有夠累人,還好現在只有十四歲,要不這

樣搞下去的話,可非死不可。」

「對了,肚子餓死了……」

眼看時間還是凌晨三點,趁著爸媽仍在熟睡的時刻,從冰箱裡

翻箱倒櫃地填飽肚子後,回到床上沒多久,便累得像條狗一樣

唏哩呼嚕地暈睡過去。
2013-7-14 13:3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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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意外之難

時間:2010年8月

次日

也不知睡了有多久時間,房門外突然啪聲大作,母親的大嗓門

立刻將我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阿傑!阿傑!快開門啊!媽媽知道你在裡面!」

啜泣的聲調,彷彿兒子消失已久似的,才一開門,母親便直撲

而來地抱緊我,好像深怕我會跑掉一樣。

「嗚嗚……你終於回來了……嗚……媽媽擔心死你了……」

母親的眼淚鼻涕全沾在我光溜溜地身體上,肩上的咬痕還隱隱

作痛,但又不好將她推開,見到如此激動的表情,彷彿我整個

人是失蹤了好久時間。

「媽……媽,別這樣啦,我這會兒不是好好的在妳面前嗎?」

不管怎麼勸,母親總是不依地抓緊我,彷彿就像溺激抱著浮木

一般,怎麼說也不肯鬆開。

突然間我轉頭一看,月曆上赫然顯示二零一零年八月十八日,

足足比第一次回到過去,晚了有半年之多!

「我的天啊……這是怎麼回事?」望著焦急的母親,還有錯過

的日期,突然間,有種莫名的惶恐湧上心頭。

「嗚嗚……跟媽媽說,你這半年來到底跑到哪裡去?」

「我……」天曉得我跑到哪裡去?我不過才回到未來一天時間

,怎麼這會兒再回來卻經過了有半年之久呢?

「沒有啦……哈……只是去深山學功夫……」

反正不管我鬼扯什麼,疑心很重的老媽鐵定都不會相信的,不

如趁早轉移話題,以免得她又開始嘮叨起來。

「對了,那個人呢?」

「你是說你爸嗎?怎麼這樣沒大沒小,他啊又到日本出差去了

,要過些時日才會回來。」

母親的回答立刻讓我臉色一沉,因為,我知道這老爸近年來壓

根就沒出國過,很可能,這會兒是睡在另一個女人家裡面而已



「你怎麼了?阿傑?」

沒有理會母親的問話,我的心裡其實非常難受,因為這一腳邁

入更年期的老媽子,到現在都還不曉得,自己將會在七年之後

慘遭丈夫給拋棄。

甚至,人家連孩子都生出來了,自己卻還一味的相信丈夫只是

在外打理生意。

七年之後,我們之間的父子關係,便是因為母親的自殺而徹底

決裂!

「媽,我沒事,反正就算那個人不在了,我也會好好地養妳一

輩子的……」

然而此時此刻的我,卻不知該怎麼面對自己的父母親才好,應

該說,有時候知道太多不該知道的祕密時,反而不見得是好事



握著手中的拳頭,我相信那只從未來帶回來的『大鐵箱』,一

定能帶給我們母子想像不到的巨大財富。

「你這傻孩子……到底在說些什麼……」母親擦乾的眼淚又再

度地流了下來,等到情緒緩和之後,才連忙替我準備早餐。

又是一陣吃吃喝喝,母子之間卻沒有太多的交談,因為,我已

經不曉得親情感覺該像什麼,尤其是七年後『我所犯下的那件

事』,更是間接造成母親自殺的最大元兇。

「媽,你快點去上班啦,不用擔心我。」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

過去了,母親似乎仍舊捨不得離開地呆望著我。

撇下母親這邊,在吃飽喝足之後,我便直接走進父親的書房打

開電腦,上網胡亂尋找著我想要的資料。

「傅君茹……不,資料太雜了。」搜尋一陣,我才發覺這名字

似乎沒什麼特別,不過她的那一對巨乳與滿身軍裝,倒是十分

吸引我的注意。

「對了,她現在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模樣,那一身的軍裝…

…看起來十分可疑。」搜尋諸多的關鍵字都未果,突然,腦袋

中卻有了新想法。

「關鍵字:軍事情報局。」

「啊!這是……」螢幕上所映出來的種種圖片,頓時間,直叫

我詫異萬分。

一個鐘頭過後

等母親放心上班之後,我便從抽屜裡偷了三千元現金,再搜刮

些能吃的東西放進袋子裡,準備一套乾淨衣服,騎上機車,便

往昨天的斷橋方向去。

由於豪雨造成土石流關係,這一帶的路面早已坍塌崎嶇,看到

許多圍籬用的黃色絲帶,直讓我的心裡有些詫異地膽顫心驚起

來。

「不會吧……難道附近的道路全封起來了嗎?」

翻開圍籬,我是急忙地趕到斷橋處,還好,女孩的身影仍然倒

吊在支架上,而封鎖的整片山區,反而減少了讓人發現她的機

會。

「乎乎,還好、還好。」就在我萬分慶幸沒人發現她的蹤影同

時,昏厥的少女似乎逐漸甦醒的發出呻吟。

「啊,終於醒了。」不疑有他的我,立刻湊過去想檢查她的狀

況,想不到昨天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綑綁好的一堆水管,此時

此刻,卻變得異常鬆弛。

「這是……啊!唔唔……」就在我還來不及驚呼的同時,女人

手中的透明魚線,卻是緊緊地勒住了我的脖子!

「唔…唔唔……」臉色漲紅的我幾乎無法呼吸,看著對方目露

凶光的模樣,也只能拼命地拍打求饒。

短短不到幾秒鐘的時間,卻彷彿像過了一整年般無比漫長,正

當我感到自己即將就快葛屁之時,殺人的細絲才緩緩地放鬆開

來。

「咳!咳!停……停……」我連忙打個暫停的求饒手勢,將背

上的包包,小心翼翼、畢恭畢敬的遞了過去。

「哼……別以為我不敢殺你……你這壞透了的死畜生!」咬牙

切齒的聲音,證明了她此刻的內心裡一定恨死我了。

「停……先……先讓我把話說完……」就在我準備開口說話之

時,這一次卻反倒成了對方用水管將我四肢牢牢地綑綁起來。

「你綁人的技術真是奇爛無比……還有這一身臭衣服……真的

燻死人了!」

粗糙的水管綁得我渾身難過要命,傅君茹卻自己打開包包,先

將我準備的衣服躲起來換好之後,再自各兒將食物給啃個精光



「乎……乎……看來妳的那裡應該不再癢燙了吧?」

「哼!」一雙彷彿能夠殺人的眼神,死命地盯得我渾身不自在



「哈……大姊……別忙著發狠,聽我說,先聽我說啊!妳拿袋

子裡的鏡子出來照一照。」我連忙轉移傅君茹的注意力,深恐

她哪根筋不對,又會起身找我出氣!

叫聲『大姊』可並不是謙虛,畢竟我今年才剛升國三而已,對

一名穿著軍校制服的女生而言,起碼年紀也該大我一、兩歲有

了。

「這……這什麼可能?」看到自己變回年輕時的稚嫩模樣,傅

君茹果真失聲地叫了出來。

「那!是吧,我老實的告訴妳,我們兩個現在是穿越了時光隧

道,回到了十二年前得自己。」

「你說什麼?」

「嘿,妳念了這麼多書,至少也該聽過科幻小說裡常出現的時

光隧道……」

「你……你騙我!」

「哈……要是我有將妳變年輕的能力,相信這個世界上有許多

女人正等著我去騙呢。」

我的一番話似乎讓傅君茹感到啞口無言,她不斷反覆地照著鏡

子,彷彿很久很久都無法平撫內心裡的激動。

「我……現在……真的身在十二年前?」

「沒錯啊,寶貝……我連月曆都替妳帶過來了呢。」看著女人

逐漸開翹的模樣,我只能無奈地傻笑以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說清楚!」

「好,好,別這麼激動……我就老實的給你……啊……說清楚

……啊啊!!」

沒想到這傅君茹的繩技竟是意外了得,她的手才輕輕地放在我

肩上,一身水管的拘束下可差點沒把我給痛暈過去。

跟著我便很老實地將發現時空隧道的經過,與誤打誤撞跑回未

來的那些事蹟全告訴了這『前女檢察官』,只是未免不必要的

麻煩,對於鬼哥三人也來到這裡之事,可 就隻字未提。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的靈魂能穿梭時空,回到過去?



「對!妳講的太對了!怎麼這麼快就想通了,聰明的孩子……

嗚嗚……」相對於鬼哥三人的極端駑頓,傅君茹的毛塞頓開,

可真讓我打從心裡地感動落淚。

跟著我設法向她解釋自己其實是很善良的,而且根本沒有犯過

任何罪,至於中間『被改變的這十二年』裡,我到底做過什麼

壞事,其實自己也一無所知。

「所以,你曾經有過兩次來回時空的經驗?不,我不相信,你

只是想逃避罪責而已!」

「不是啊!大姊!真的,我真的是非常普通的善良百姓,你看

看我現在,還只是個領媽媽三十塊零用錢的窮學生……」

只是這話還沒說完,口袋裡的三千塊,卻硬生生地被傅君茹給

挖了出來,頓時間害我一陣語塞。

「哼!你這人最不老實……」

「別這樣麻……說真的,我現在才十四歲而已耶,難不成妳真

想抓我去關嗎?我根本還沒犯什麼大罪,大姊……要不這樣好

了,妳可以告我一條未成年通姦……」

「住口!住口!你住口!」

傅君茹的腦子裡好似亂的要命,見她抱頭苦思的沉默不語,我

的心裡反倒覺得鬆一口氣。

反正我知道『債多不愁』的這個道理,要是這女人覺得『未來

的我』是個惡貫滿盈的壞蛋,那當下的她,也絕既不會只滿足

於用強姦罪來起訴我。

況且,我們兩人都深讀過法律,一般在未成年之前,姦淫罪都

很難判定,就算是罪證確作好了,淒慘的往往只是加害者父母

,少年法庭關不了我幾個月,反正出來之 後,又是一條好漢



突然,女人的眼睛竟露出殺機,抽搐的雙手,彷彿正準備將我

給活活捏死一樣!

「喂!喂!大姊……大姊!大姊大大……別亂來啊……妳可是

將來司法界的棟梁!國家仰賴是檢察官大人啊!」我已經開始

語無倫次地焦躁起來。

近日不曉得是否衰神附身,怎麼不管走到哪裡都是劫數難逃,

遇上誰都得磕頭求饒!真是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哼!你這壞事做絕的惡魔!我……才不要這麼簡單就放過你

……」

「等……等等!妳……妳千萬不可以殺我!要是殺了我……妳

父親未來可就當不成總統了!」

「你說什麼?」沒想到我的一席話,竟立刻讓傅君茹顫抖地說

不出話來。

「你可想清楚啊,你父親現在雖只是個軍情局的副局長,但兩

年之後會被總統破格升任國安局局長,再過八年退伍又以第一

名之姿當選立法委員,再來又是黨秘書長,最後將來的總統大

選上,可成了最熱門的候選人之一啊……」

有時還真不得不佩服我自己,唏哩呼嚕地也能鬼扯出這麼一長

串道理來!

「別說了!不要說了!」

聽到這裡,傅君茹的表情卻像洩氣皮球一樣,但這回我可真的

樂了,因為這女人的腦袋夠冷靜,懂得什麼叫作意氣用事,以

後,應該也是個可以交互利誘的對象。

尤其她深愔法律,理性面強於感性,衡量得失,永遠是我輩中

人錙銖必較的唯一鐵則。

「那!我將來會不會變壞還不曉得,但有兩個人,鐵定是壞透

了。」直到此刻我才覺得機會來了,想方設法地要將對方引導

到我設定好的目標上。

「你什麼意思?」

「當時妳也親眼目睹整個過程,到底是誰殺了我老婆……」我

的這一席話,立刻讓傅君茹無法反擊地默默不語。

「你想說的……是五鳳門?」我想那姓苗的妖婦身影,現在應

該已經回到了傅君茹的腦海中。

「我明白妳憎恨黑道的原因,也清楚妳母親是怎麼死在這些人

手中,進入軍校雖是妳父親的意思,但日後成為一名檢察官,

便可證明出妳心中仍有著復仇的黑暗 面……」

「你在調查我?」傅君茹對於我竟然如此熟悉她的一切,感到

十分錯愕。

「嘿嘿,別這麼說,我只是不想自己死的不明不白而已……」

「其實我最深切希望的,是妳我之間可以聯手打擊罪犯。」

「反正這時光隧道也已經斷了,眼下三、五年內淤泥恐怕也清

不乾淨,不如妳就好好地往司法界發展,而我就待在人間最黑

暗的地方,甘願做你必要的眼睛……」

「你……」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這每一句話可都是出自肺腑,真真正

正的心裡話呢。」

雖然這些話明顯連我自己都覺得言不由衷,但相信此刻心亂如

麻的傅君茹應該還能接受的了,不會太在意就是。

「你想靠我父親的關係,一舉消滅天龍閣跟五鳳門,好讓你作

收漁翁之利?」看來傅君茹一點都沒有因為胸部大而變得比較

笨,更沒有因為我的三兩句話,就被耍的 團團轉。

「哈……講這種話就太嚴重了,我現在還不是光溜溜的,什麼

事都赤裸裸地攤在妳面前?」

「我們之間的祕密,那怕日後妳想要拘捕我時,還怕沒有理由

嗎?」

只見傅君茹又開始陷入沉思當中,人要是開始思考,仇恨的情

緒便很容易被壓抑下來。

這對我可是一件好事,只要這女人不想起昨天是怎麼作弄她的

,便不會這麼快否決我的提議。

「我……暫時相信你。」

「甚好、甚好啊!啊啊!」

正當我為自己驚險過關感到慶幸之餘,傅君茹卻突然衝了過來

,冷不妨又在我左肩的傷口上用力咬下去!

「痛!痛!啊啊!」極端的錐心之痛彷彿整塊肩都被削下來一

樣,直當我看清楚流血的傷患處時,左肩上已然被這瘋女人給

咬下一塊血肉!

「吐!哼,別以為我就這麼簡單饒過你,你對我做的這些壞事

,到死都不會原諒你的!」

當……當真是有夠嗆的女人!見她用手擦拭著嘴邊血漬,一股

不寒而慄地恐懼感,竟讓我渾身不停地打著哆嗦。

「這傷不過是要你記住,背叛我的話會有什麼樣下場!」

「嗚啊……是……大姊……」

「嗯,還有,以後這只鐵皮箱我就替你保管了。」原本放在一

旁的鋁製鐵箱,此時也被傅君茹給拿在手裡面。

「嗚嗚!不要啊!大姊!」

此刻的我當真是欲哭無淚,經過百般折騰還不就為了這口箱子

嗎?要是現在被她給奪走之後,那以後每一期的大樂透、小樂

透、大家樂、小樂樂……可就真的一點都 快樂不起來了呢!

「哼……剛剛那些話全是你自己說的,不管你心裡打什麼歪主

意,以後凡事都得聽我指示、向我報告,要是你敢亂來,我會

讓你死得很慘,說到做到!」

女人的心思真夠詭異,方才還一臉恨不得你死我活的模樣,怎

麼這會卻可以對我破涕為笑地大加數落。

「知……知道了,大姊……」突然,我竟有種淪為奴隸的失落

感湧上心頭。

「喂!喂!妳要走去哪裡?」接著傅君茹提起箱子,轉身竟一

個人獨自地離去。

「哼,難道還留在這裡陪你這無賴?」

「先……先解開我吧。」

「哼哼,昨天你怎麼對我,今天便儘管自作自受!」

狡獪的眼神真夠反覆無常,女人雖是一陣冷笑,但那微微上揚

的嘴角,卻意外地在我心裡產生漣漪。

「喂!喂!放我走啊!我可以帶你下山……喂!喂!」

任憑我喊破喉嚨,這女人就好像完全聽不見聲音一樣,身影逐

漸消失在整片山林裡。

第八回、重逢之刻

時間:2010年8月

幾日後的廢工廠內

「師爺……你這臭小子!還以為你不回來了,是不是回去過好

日子呢?」

數日不見……不,是過了半年不見,鬼哥的山羊鬍又長長了起

來,瞪著我的那雙眼神,仍是銳利依舊。

「鬼……鬼哥,才不是這樣的,我可是使盡吃奶力氣才爬回這

裡呢,哪裡會丟下你們這群好兄弟呢?」眼前不過就鬼哥跟阿

虎兩人,冷雪的身影已經不知所蹤。

「夠義氣!好!我就知道沒有看錯你!」

先是試探過後,這熱情如火的兩個大男人……不,是兩個大男

孩,卻是立刻飛撲過來抱緊我,彷彿像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樣,

有著說不完地心事與豪情,正等著與我一 同分享呢。

「師爺啊,你怎麼失蹤這麼久也不回來,害我跟鬼哥成天有事

沒得商量,想你可想的緊呢。」

「是啊,你快給我說清楚,這大半年的時間,到底跑到哪裡去

了?該不會是回去過慣好日子,不肯跟兄弟一同共患難?」

「我……」

其實,在我的心中也有著許多離不清的疑問與秘密,不敢告訴

他們,要是讓眼前這男人知道十二年後的我,竟斗膽敢冒名頂

替『鬼哥』名諱時,恐怕,是會當場掏出 槍來把我給斃了!

因為有太多的顧慮,讓我決定要說一個天大謊言,好讓這兩個

成天只知道打打殺殺的莽夫,不會對我起任何疑心。

「好吧,我就老實跟你們說了……」跟著我便開始佈置這整個

謊言,務必要讓它變得毫無破綻。

「什麼?你是說……我跟阿虎、冷雪三人,通通死在那姓苗的

妖婦手上?」鬼哥的手往桌上重重一拍,臉上氣急敗壞的表情

,心裡怒氣可想而知。

「是啊,沒想到我回去之後,竟然又遇上了出賣我們的賊娘苗

琨,他們五鳳門覬覦我們的這門生意很久了,就跟之前的那場

激戰一樣,只是到了最後……就剩我一人 活下來,養了大半

年的傷才能爬回這裡……」

「看!傷口到現在都還沒好呢!」為了更加取信這兩個人,我

可是索性把上衣給拉開來,將被咬的肩傷露給他們倆瞧瞧。

「咦?這傷口……看起來不像槍傷。」身經百戰的鬼哥,一臉

狐疑地指著傷口處說道。

「不對啊,師爺,俺之前也身中數槍,但爬出那狗洞之後就全

好了耶,怎麼你傷口到現在都還在化濃呢……」

生氣……真是叫人太生氣了!

平常時候這個豬頭怎麼看都笨的可以,怎麼這會兒想騙他卻精

的要命,讓我不想點法子還真唬弄不動他們倆。

「笨蛋!那是你當時傷的不夠重!要是你肩膀被人砍成兩半,

傷口縫上九九八十一針,我看你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沒事!能

爬著回來,已經是我祖宗八代保佑過 呢!」

「好,別再說了,好兄弟,你能回來這裡鬼哥已經很開心,今

天,是該替你洗洗塵才是。」說著鬼哥就搭起我的肩,坐上計

程車,也不管我們看起來就是未成年模 樣,一路竟朝向著名

的紅燈區前進。

「對了,怎麼整天都沒看到冷雪呢?」路上,我不由得起疑心

地問道。

「哼,這女人翻臉跟翻書一樣……鬼哥……」阿虎似乎想說什

麼,但立刻卻被鬼哥給制止住了。

「哦,女孩子就愛鬧彆扭,別理她,過幾天就會回來了。」儘

管鬼哥嘴裡說的輕鬆,但我卻看得出阿虎表情,這女人似乎有

一去不回頭的跡象。

「該是輕鬆一下的時候了。」

跟著我們先到桑拿店按摩全身,又去洗過三溫暖,這才來到鬼

哥口中所說的新據點:『K歌之后』。

這裡,說穿了還是變相的制服店,只是比起從前更多了可以拉

K跟唱歌的玩樂場所。

以前的鬼哥最不喜歡拉K鬼,因為容易讓手下們變得不牢靠,

甚至還曾下令店妹不准碰這玩意,但如今的風格轉變,據說是

金主下令要他不得不如此地配合著做呢。

聽阿虎說,鬼哥已不再靠舅舅的關係,想自己出來闖名堂,而

這背後金主可是有情色界巨擘之稱的『天龍閣』在撐腰,賺錢

速度自然也比以前更多了好幾倍呢。

「你說的是……天龍閣的嚴老大?」

「沒錯啊!對!對!對!師爺你認識這南霸天的嚴老大啊?我

以前可錯怪你了,以為你入行才三年,鐵定沒有聽過這號人物

。」阿虎的回答立刻讓我腦子裡鬧哄哄地 無法思考。

真是沒想到,不管身在何處,似乎都擺脫不了那死胖子的陰影

下。

「嘿嘿,師爺!你過來!好好地看著,通通給我進來!」

興致高昂的鬼哥醉眼迷離,只見他一聲吆喝,門外面排排等待

的黑衣小弟們,便立刻爭先恐後地擠進包廂內。

「鬼哥!」數十名整齊劃一的叫聲,著實讓人聽了十分震撼!

「嗯,還有呢?」

「是!阿虎哥!」

「嘻嘻,別看這些小蘿菠頭長得人模人樣,可裡面沒一個耐打

的,等老子長高到一百八之後,再好好地調教、調教你們。」

身材依舊矮小的阿虎,嘴巴卻是很自豪地開始說嘴著。

「謝謝虎哥!」儘管這群小弟們的勢力看似比以前龐大,但我

卻深知這並非鬼哥真正的能耐,而是在他背後一雙不停操弄的

肥大鬼手。

「小弟弟,你長得真俊……嘻嘻,該不會跟小虎哥一樣,這麼

年輕就已經不是處男了……」

身旁的制服妹見我年少可欺,正在對我上下齊手、言語挑逗之

時,冷不妨卻被喝醉的鬼哥給一巴掌打飛出去!

「混蛋!什麼小弟弟……他叫師爺,師爺!是我的軍師!聽清

楚沒有?」

鬼哥的手勁很大,臉又喝的醉醺醺,更不管對方是不是女孩子

人家,直讓想討好的店妹摀著臉,萬般委屈地低聲啜泣。

「師爺好!」被打的店妹沒有反應,而站立一大群的小弟們,

倒是馬上異口同聲地向我問好。

「以後……除了我,他最大!聽清楚了沒?」

「聽清楚了!」

這樣的場面雖有些尷尬,但見鬼哥如此護著我,又有成群小弟

一旁簇擁,心裡面還是有些飄飄然地暗爽著。

以後既然有鬼哥當靠山,若是想尋嚴老大誨氣,途徑可也方便

多了。

吵吵鬧鬧地一夥人由傍晚喝到了凌晨四點才散去,阿虎本想叫

輛車送鬼哥回去,誰知這少年老大卻很堅持一個人散步回家。

「鬼哥……這樣沒事麼?你怎麼放心任由他這般醉態走回家去

?」看著鬼哥滿身酒氣地搖晃模樣,說不得馬上就會在街角吐

暈過去也說不定。

「唉,你不知道……鬼哥酒量好得很,他這是去私會自己剛剛

找到的小心肝……」

「你說什麼……小心肝?」突然,我的背脊一陣寒蟬,彷彿,

也曾有人對我用過這樣的字眼。

「你還不知道啊?也對,這是前天才碰上的……喂!師爺,你

要去哪裡?你叫的車來了……師爺!」

任憑阿虎怎麼喊叫,我這心裡面的好奇心,可把我拉向鬼哥身

後地小心跟蹤著。

只見鬼哥先在路旁稍作休息之後,從口袋裡掏了大把零錢,往

一條非常狹窄陋巷內行進。

擁擠的露台下,一朵朵等待曝曬的玉蘭花,正被一名少女小心

翼翼地擺放著。

「不要過來……對……對不起,我看不見你……」

蹲在地上的少女,雙眼彷彿看不見周遭事物,只能憑感覺地摸

索著,小心撿拾能賣錢的玉蘭花。

「不要緊,妳不用撿,踩到的這些花我全買了。」鬼哥的左手

全是銅板,又從口袋裡掏出兩張千元大鈔,走過去遞給這失明

的年輕女孩。

「真……真的嗎?謝謝你……謝謝……」

突然,少女轉身接過的一瞬間,我的內心裡竟彷彿被五萬伏特

電流給電醒般澎湃洶湧!

「禹……禹晴!」脫口而出的名字,十分相像的臉龐,竟似我

那私宅裡溫柔婉約的豐韻佳人。

長得很像禹晴的少女,身體非常瘦弱,滿臉喜不自勝地拼命道

謝,燦爛的笑容,絲毫沒有因為看不見的眼睛而失色半分。

「嗯,妳長得很可愛,叫什麼名字?」對於鬼哥的問話,開心

的少女突然顯得有些猶豫與畏懼。

「別怕,別怕,我不是什麼壞人,這一帶都是我管轄的,以後

妳可以叫我鬼哥。」

「鬼……哥?」

「嗯,把錢小心拿好,明天我會再過來買花,記住了,我叫鬼

哥。」


山羊鬍的十八歲少年,故作率性的留下滿地花瓣,留下了他的

心意,默默地離開這見不著陽光的陰暗陋巷。

「喂!你的花……花還沒撿好……鬼哥……」天真的女孩小心

地撿拾花瓣,但走遠的身影,卻追之不及。

就在鬼哥離去沒多久,我的雙腳不自覺地悄悄走近她身旁,撿

起一片片還沒曬乾的玉蘭花,心裡的強烈衝擊,真的只能用無

比驚駭來形容。

(原來妳就住在這裡……為什麼眼睛會看不見?)

「婆婆,剛才門口有個哥哥很好心,說要買花,還給了我很多

錢……」

捧著零錢的少女正準備轉身回房裡時,敏銳的耳朵好似聽出身

旁有其他人的蹤跡。

「誰?是誰在那裡?」禹晴脫口而出的驚呼聲,立刻讓我驚覺

到自己竟如此失態地靠近一名雙眼失明的少女。

「別怕……是我。」見禹晴摸索著想回房裡時,一時怕她撞著

了,我趕忙就想衝過去扶一把。

「啊!」禹晴詫異地叫出聲來,彷彿怕我對她另有圖謀似的,

通紅的臉色顯得更加緊張。

(啊……我怎麼忘了她現在根本還不認識我,該怎麼打破這僵

局才好?)

「不好意思,嚇到妳了,妳們是不是有賣玉蘭花?」一時找不

到好的理由解釋,於是隨口編造個原因來詢問對方。

「你……你是誰?怎麼進來這裡……」

禹晴耳朵裡聽見我不斷想靠近她時,說話的聲調也顯得有些顫

抖,害羞的少女,臉上充滿著不安與恐懼。

「是這樣的,我是市調公司的人員,我們有客戶想採購大量的

玉蘭花,不知道你們能提供多少數量……」

信口胡謅的謊話,對我而言是信手拈來,但別人的感受是如何

,卻非我能掌控得了。

只見禹晴沒有理會地往內走去,卻不知一名年紀相仿地曼妙女

子,已然悄悄地出現在我身後。

第九回、惡巷姊妹花

「咦?你怎麼會在這裡?」

就在此時,我的背後突然傳來另一名女子的訝異聲音。

「妳是?」我轉過頭一看,卻見一名打扮入時地性感女郎,用

那種狐疑的眼神冷冷地望著我。

「你不是早就逃回未來去了麼?」

「妳說什麼?」

沒……沒可能啊!除了跟我一起爬過火坑的人之外,還有誰會

知道現在的我是出於未來呢?

「哼,鬼哥他們都以為你死了,怎麼失蹤大半年,一出現卻在

這種地方?」

年輕的女子指甲上繡著各種霜星圖騰,而且不似這個年代的潮

流款式,手中刁煙的姿勢,頓時讓我想起一個人,一個經常菸

不離手地冰山美人。

「啊……妳是冷雪?」

眼熟的容貌,原來經過一番打扮之後,十五、六歲的少女也能

像二十歲出頭時那般成熟冶艷。

「哼,難不成你眼睛瞎了麼?」

冷雪渾身不僅有著超齡扮相,一百六十六公分的身高,配上馬

靴之後,身形可足足高我一個頭,臉蛋經過打理後,也與之前

的素顏模樣判若兩人。

烏黑及肩的長髮,超高跟的馬靴,配上紅色性感地薄紗外衣,

混搭一身金屬吊飾外加視覺系地前衛造型,確實有幾分熟悉地

酷勁風格。

「哈,妳真的是冷雪?哇嗚,妳的短髮變長了,真不知道原來

稍微打扮之後,容貌會有如此大地差異。」

冷雪的雙眼直盯著我,似乎正在猜測我來這的目的。

「你既然能滾回未來去,又為什麼還要回來?」

「咳咳……哈,這個問題說來話長……對了,妳怎麼也到這種

地方來。」

冷雪還沒回答,突然,房間內再度傳來老婆婆地問話聲音。

「誰啊……是誰在外面?禹雪……是妳回來了麼?」婆婆沙啞

的叫聲,竟讓冷雪臉色大變。

只見她把一包紙袋放在禹晴家門口,說了一聲快走,卻把毫不

相干的我也給一併拖離此地。

「喂!喂!放手啊……妳押著我要幹什麼?」

「我說了快走,沒聽見我說的話麼?」冷雪強辭奪理的抱怨道



「等等,你怕見到那婆婆?難道妳的本名不姓冷……是叫禹雪

?」沒想到這樣一個天大的祕密,直到今天我才猛然發現。

「誰跟你說我姓冷了?」

「因……因為……」莫名其妙地被女人兇一頓,害我一時結巴

語塞。

「你有聽過人生下來是叫冷雪、冷凍、冷藏的麼?哼,難不成

你生下來也姓師名爺?」

冷雪就算生氣起來也似不苟言笑,尋常不過的冷笑話……聽來

卻是極度地冷颼颼。

「所以……妳叫禹雪,那、那、那……禹晴該不會是妳親妹妹

吧?」

「要我講幾次,老娘姓白!不是姓禹名雪!叫清楚!」

「啊……是!對不起、對不起。」

「等等……我明白了,原來你想泡我瞎了眼睛的妹妹?」

冷雪地眼神再度橫掃我的全身,彷彿像台掃瞄器一樣精密,直

讓我感覺自己像光溜溜一樣,從頭到腳被人這樣品頭論足。

「妳怎麼這樣說自己妹妹,不過,能在這裡遇上真是太讓我驚

訝了。」

叫人難以置信的結果,極端反差的性格,還有迥然不同的際遇

,若不仔細看,根本無法將溫柔的妹妹,與暴烈的姊姊聯想在

一塊。

「禹晴竟然有妳這樣的姊姊……」我這話還沒說完,冷雪卻一

把揪住我的衣領。

「怎麼樣?你有意見麼?」冷雪露出一對粉拳,好似已養成了

壞習慣,動不動就想教訓男人似的。

「不是、不是!妳完全誤會我的意思了,其實,我來這的目的

全是為了找妳……」

這女人暴躁起來,實在跟鬼哥很有的比,未免當場被冷雪痛揍

一頓,我只好腦筋急轉個彎,對她撒了一個謊。

「哦?你找我?」

「是啊、是啊,我可想妳想的緊呢,天氣這麼好,不如我們倆

坐下來吃頓早餐,再慢慢談好了。」

「怪事,老娘跟你有什麼好談?」冷雪狐疑的眼神,似乎並不

想跟我產生任何交集。

「別這樣麻,走吧、走吧。」

一大清早,要是當街拉拉扯扯也不好看,再加上我還有些話想

問問冷雪,順便也好拉攏關係,為了禹晴,跟她增進一點『姊

弟情誼』也是必要。

於是我硬拉著冷雪,好說歹說地找了間店坐下來,並且追問這

半年來三人的近況與局勢轉變。

剛開始,冷雪倒是一如往常地跟我保持距離,問話幾乎不答,

只是端詳著我,畢竟當了師爺的這三年,與她雖算舊識,但其

實關係卻是相敬如冰。

並非我不想與她交熟,而是氣味不投,難以勉強,初進社團時

,我對她可是很有好感地拼命搭訕、大獻殷情,但碰過幾次釘

子後,也漸漸明白為什麼她會被封為男性殺手的稱號來由。

只是今天情況有點古怪,冷雪從來不曾這般仔細地看著我,好

似看到出神一樣,連我在問話的時候,依舊緊盯著我渾身不自

在。

「我從來都沒發覺,其實你長得滿可愛的。」冷雪開口的第一

句話,倒是讓我這見過不少大場面的師爺,臉色紅地像猴屁股

一樣。

「冷姊……妳別開玩笑了。」

雖然冷雪年紀與我相差無多,但既然她是禹晴的姊姊,叫聲冷

姊應該也不為過才是。

冷雪沒有理會地撫摸我的臉頰,突然,我整個人有種像被侵犯

的感覺橫毛豎立。

「原來,小男生的皮膚這麼好摸……嘻嘻。」曖昧地笑聲,與

被撫摸時的快感,一瞬間卻讓睡著的雞巴翹了起來。

「走吧。」當我害臊地吸完整杯豆漿時,卻見冷雪把單子埋了

,一口早餐也沒吃地準備離開。

「走去哪?」

「開房間,你要不要?」冷雪的主動,倒也讓人頭一回見識到

她的爽快個性!

蠢了、蠢了,如我這般英明神勇的大男人,實在不該問女生這

麼愚蠢的問題才是。

只可惜,直到現在我仍沒發覺,冷雪這女人,心底子很可能有

臠童癖好的性傾向。

「要休息麼?你們倆……是姊弟嗎?」

飯店的服務台前,女應一臉狐疑地望著我,畢竟大清早就來『

休息』的玩咖,的確不該出現像我這般中國生模樣的孩子才對



「少囉嗦,就我一個,身分證沒錯吧?」

「是的,呂小姐……二十八號房,這邊請。」看來冷雪用的應

該是假身分證,而且竟然輕易地騙過飯店小姐的稽核,若有機

會,我也想叫她幫我弄一張,省地到哪出入都很不方便。

只見冷雪挑的竟然是間童話風格地主題套房,放了洗澡水,然

後要我將衣服換成主題服飾中的正太吊帶短褲!

「這……都要洗澡了……幹……幹嘛換成這樣?」

「你囉嗦個什麼勁?叫你換就換!」

此刻,冷雪自己卻是脫個精光,姣好誘人地少女膧體,倒是跟

蠻橫霸道的氣息相差甚遠。

冷雪雙臂上荊棘刺青,此刻年紀尚未出現,白皙無瑕的美背雖

不及禹晴容貌那般讓人深刻,但渾身所透露的野性,倒也曾深

深吸引過溫吞性格的我。

「我先幫你洗,之後換你來服侍我,明白麼?」冷雪就這樣拖

著我直接往浴室裡走去,二話不說,打開蓮蓬頭就往我身上狂

噴亂灑!

「唔啊……」儘管水柱的熱度很燙,但此刻的我在她面前卻像

個羞澀大男孩一樣,完全不敢抗拒地任由對方擺佈。

由於身上穿著衣服,這澡根本是洗假的,不過冷雪還是將我渾

身潑灑到完全溼透,握住我的肉棒,並在我耳邊輕輕問道。

「你身體……還是處男吧?」觸電般的感覺,讓我臉色再度一

紅。

幾天前,我彷彿才對另一名少女如此挑逗地質問過,誰知,現

世報的機會竟然來地如此之快。

舔進耳朵裡的舌根,迅速讓發硬的雞巴翹地老高,迷糊之中我

好像點了點頭,反正不管女人再怎麼厲害,也辨別不出男人的

童貞長什麼樣子吧。

「很好。」冷雪像似嘉許地用纖細指頭替我手淫,濕答答地身

體熱的要命,倒是她彷彿一點都不在意我下面還沒洗乾淨,張

開嘴巴,就把我屈服地陽具給含在口中。

「妳……妳可要對人家十四歲的初次……負責啊……啊嗚……



只見冷雪啾、啾、啾地賣力咀吸,也不知從哪學來的技巧,每

舔一下舌頭彷彿都能碰到根部一樣,讓人整條陰莖熱呼呼地酥

麻不已。

緊接著她又把我推倒在浴缸裡面,成六九姿態地倒轉過來,一

面繼續舔弄,一邊不准我用手撥弄她的私處,自己卻將陰唇向

著我的臉蛋來回摩擦。

「不准用手摸,舌頭可以……啊啊……吮、吮……」臉部被女

人陰毛與私處摩擦過的感覺還真特別,一種說不出的快感,讓

發酸的舌尖賣力地舔食陰唇上的蜜液。

「啊……啊……唔啊……好厲害……」

冷雪又在嘴裡含了一口冰水,由於我身體一半是泡熱缸裡面,

陰莖被舔的時候,彷彿竟是一半冰、一半熱,好不舒暢地發熱

起來。

不過,每當不合冷雪意思時,她都會用指甲摳痛雞巴來制止我

,主控慾旺盛的女人,雖然讓我心裡有點小受傷,但前所未有

過的新玩法,卻仍深深地刺激著我的感官。

「啊啊……禹……禹雪……舔再下面一點……」

「不准叫我的名字,要叫大姊姊。」

「是……大姊姊……啊啊啊!」陰莖又是一陣酥麻,女人的舌

頭配合指甲簡直就是殺精利器,沒過多久,這根不聽使喚地少

女玩物,竟突然失控地將精液全吐在白皙俏臉跟朱唇上面。

「唔……咕嚕……你這傢伙!」

冷雪彷彿沒預期到我的肉棒會射出如此之快,先是楞了一下,

然後摳了些臉上的濃精,放入自己嘴裡嚐嚐味道。

「這是……」

「對不起……啊唔……」正當我感到很不好意思的時候,冷不

妨卻被對方襲擊,她將沾有精液地舌尖伸進我嘴裡,滿口都是

澀澀地精液腥味,嚐起來好不黏糊。

「唔……唔……咕嚕……唔唔……」

舌尖的味蕾上立刻傳來熟悉地刺燙滋味,倒是冷雪很鎮定地將

臉上精液都摳進嘴裡,好似作弄地,強迫將精液都餵進我嘴巴

內。

「不要……好……好辣、好辣……」苦嗆的味蕾好像快燒起來

一樣刺激,倒是冷雪的表情反而不如我這般地吃驚訝異。

「你是不是吃過什麼壯陽蔘藥?不然,怎麼可能會有如此辛辣

的氣味?」

「我……我不知道,完全……沒有任何印象啊……」由於不曉

得自己吃下的那杯龍唌蔘到底有什麼功效,因此也只好裝瘋賣

傻地推說不知。

「哼,要是你敢騙我,我就殺了你!」彷彿怕我對她施用醉迷

香之類藥物,冷雪惡狠狠地在我胸膛留下爪痕。

「不……我真的一點都沒有印象,相信我……」

精通各種毒藥特性的冷雪,儘管身體回到了只有十幾歲的少女

時期,但對於異常的藥物反應,仍是顯得特別敏感。

聽阿虎說,冷雪在進社團以前,曾跟在藥王身旁很長一段時間

,而且,處境似乎過的相當黑暗,對於這點,從她臂上的殷紅

刺青與火爆脾氣,一點也不難看出端倪。

嚴格來說,在我身處過的未來世界裡,醉迷香的熱銷,可完全

歸咎於藥王蔘哥的功勞才是,這個醉心製毒的一方霸主,不知

在哪弄來一帖秘方,竟能將稀世罕見的特殊春藥,給推進量產

階段。

而後,也因為這帖藥方實在太過搶手,藥王身邊空有手下,也

應付不了黑白兩道追殺,最後竟消失無蹤,唯一還擁有製作醉

迷香技術之人,已寥寥無幾。

這其中,冷雪便算是少數能成功複製醉迷香的人選之一,也是

被鬼哥延攬之後,幫會裡最賺錢的一筆買賣。

只是不知現今的她,是否仍具有著製作醉迷香的技術與本領。

撇下這些,冷雪又將我拉出浴室地丟在床上,濕透的衣物瞬間

被脫光,赤條條地肉棒受不了她尖銳指甲的搔癢挑撥下,立刻

又變得直挺挺地起身敬禮。

「你的肩膀是怎麼回事?」突然,冷雪注意到我包扎過地傷口

上,因為淋濕而滲出血水來了。

「被女人咬的?」冷雪問完的同時,眼神卻突然變得凶惡起來



「不……不是當然不是!」敏銳的直覺真叫人膽顫心驚,這會

兒肉棒在手、生命還有,要真惹的她不高興,還不曉得會幹出

什麼可怕事來。

「那、那、那……是前幾天被狗咬的,小母狗抱在懷裡……猛

然被噬了一口……」

冷雪當然聽不出我在調侃誰,因為之前已經騙她說我是處男,

要是再讓她知道替傅君茹開苞的那件事,說不得這裡馬上就要

發生命案呢。

「不是最好。」

逐漸和緩的臉色,倒是連我都鬆了一口氣,只見冷雪坐在飯店

準備好的特殊按摩椅上,愛撫著自己膧體,用指頭勾引著我過

去。

「現在,該輪到你來替我服務。」

冷雪的眼神又變得柔媚而享受,此時的我已觀察到,這女人對

待男人與男孩之間的態度,有著很嚴重的差別待遇。

「是,那……我要來囉……大姊姊。」

也因為冷雪有了這種反應,我只好刻意地壓抑忍耐,就當是陪

她玩角色扮演好了,蓄意地讓自己看起來更像懵懂害羞的處男

一樣。

此外,肩膀上的傷也正在提醒我,跟女人做愛其實是有生命危

險的。

「等等,把手伸到後面去,不准用你的髒手碰我。」

不知為何,冷雪總是不讓我輕易地觸碰到她的身體,除了舌頭

跟我的肉棒外,但其實下體的這條陰莖,一直以來都沒有脫離

開她的掌握之中。

「是……」

為求演的逼真,我可是故意用笨拙地牙齒去挑逗她的乳頭,彷

彿就像沒經驗的小男生一樣,而冷雪儘管加以斥責,但身體倒

也被我粗魯地舔弄與碰撞給搞的心癢難耐。

「臭小子,你弄痛我了!」

「對不起……大姊姊……對不起……」

眼看冷雪似乎十分投入這種角色扮演的情境中,我越配合,她

就越發興奮地訓斥責罵,彷彿指導一名男孩做偷情的壞事時,

能帶給她更火熱的炙慾。

真想不到,除了男人喜歡誘姦之外,女人竟然也有帶壞小男生

的特殊癖好,也無怪乎她會選在這種正太主題之下辦事。

「啊啊……大……大姊姊……別再摸了……又……又要……」

冷雪的性趣是變得越來越濃,但備受把玩的陰莖可就苦不堪言

了。

「急什麼,我才剛剛暖身呢。」

雖說是暖身,卻見冷雪的私處內已溢出不少淫水,光是用兩片

陰唇來回地摩擦肉棒,就已經擦地光滑黏膩、閃閃發亮。

「讓……讓我插進去吧……好難受啊……啊啊……求求妳啊大

姊姊……」

「這只是教訓你方才的不聽話,想要射精可沒這麼容易。」

在我眼前的,明明只是一名撫媚誘人地纖纖少女,但那看似高

深地做愛技巧,卻讓實戰經驗不多的我,被修理的毫無招架餘

地。

「求……求求妳……快給我吧……」

背後的雙手忍不住就想壓住對方強逞獸慾,但冷雪彷彿有種看

穿男人的魔力,每每就快發作的時候,總是被她適時地制服下

來。

這會兒已經不只是偽裝處男而已,我的每一聲哀叫聽起來都像

是深深地屈服一樣,發麻的肉棒已被指甲折磨地不成屌形,虛

腫的情況再不好好發洩出來,眼看就像快爆炸了一樣。

「差不多了。」冷雪的雙眼露出狐媚地表情,將自己濕熱地陰

唇輕輕套在陽具上,這感覺彷彿像被釣魚一樣,熱唇好似極盡

挑逗地誘惑我,更拼命地擺動下腰,好陰莖能再多進陰道半吋



只是,每當肉棒就快挺進穴內之時,乳白的臀部卻很惡意地往

上提高,故意讓被挑逗的陽具更加難受萬分。

「啊啊啊……別……別逗我了……雪……大……大姊姊……啊

啊……」

「你的技巧差遠了,不過,倒真像個不懂事的男孩,演技可嘉

……嘻。」

一瞬間,冷雪彷彿抽離了角色扮演身分,然而當她手撫摸我的

臉蛋時,眼神卻又如同初次見到我時一樣專注。

「真可愛……小弟弟……來吧。」冷雪說完臀部一鬆,白白的

屁股噗吱作響,男女的性器便緊緊密密地結合在一起了!

緊……絕……緊緊……

「啊啊!」

必須承認,這大概是我有生以來,第一回跟女人做愛叫最大聲

的一次。

肉棒被刮的渾身是傷,又再受到這麼細密地夾緊之下,刺激度

實在快要破表地讓人渾身冷顫。

「啊……吁吁……唔……」

冷雪的表情也並不好受,不知是否年紀尚輕,或太久沒有做愛

,光肉棒乾澀澀地鑽過陰道一半時,分泌不及的淫水就讓她再

難堅持地猛打哆嗦。

「怎麼……很痛麼?」眼看冷雪倔強地毫不避諱地承受撞擊,

緊縮情況更似處女一樣吃痛,陰道流出的細細血絲,倒讓我變

得心軟而疼惜不已。

(啊啊……又……又賺了一個處女……哈……)

「唔啊……別管……我要你牢牢記住,自己的處男是怎麼輸給

我的。」

蓄意的征服手段,雖叫人心裡恨地癢癢,但冷雪卻怎麼也不明

白我在想什麼,嘿嘿,真正輸掉處女膜的,應該是妳才對吧。

「啊啊……哈……好……」然而在肉瓣與陰莖地交互慰藉下,

少女疼痛的感覺已慢慢減輕,神魂飄渺的感覺,舒暢地讓人無

法仔細思考。

冷雪跨在我上頭享受著做愛時的主導權,套弄的快感似乎逐漸

潤滑一切,原本還在強忍的呻吟聲,此刻也逐漸開始鬆懈武裝



「啊啊……我……快……快射了……快……啊啊!」受不了女

人臀部的用力撞擊,失去主導性的地位,肉棒就在百般蹂躪中

射了出來。

「啊乎……不……不准射在裡面……啊啊……」

猛然地,冷雪將身體抬高,一股熱尿般的精液便直間灑在她的

肚皮上,倒是靈巧地舌頭又立刻接替過來舔,沒讓陰莖感覺有

空射後的痛苦。

「第二次了,你的控制力真差……」

冷雪一面舔食我的精液,一邊安撫肉屌,辣燙地味蕾似乎對她

不構成影響,但每每卻要把黏精弄進我嘴巴裡分享時,那滋味

可真一點都痛快不起來呢。

「唔……妳……妳還要幹什麼?」然而舔完精液之後,冷雪似

乎還沒打算放過我地繼續把玩著肉棒。

「你剛才弄的我痛死了,不能就這樣饒過你,反正年輕人有的

是體力……」肉棒明明就腫到發疼,但消退不下去痛楚,很快

地又被一連串的騷動刺激,給到弄硬了起來。

接著好像又接連射了三次,冷雪還是不滿意,由於昨晚熬夜通

宵地狂飲之下,體力明顯大打折扣,卻見她從飾品上剝了一顆

古怪東西塞進我嘴裡。

「啊啊唔……這……這是什麼東西?」當我發覺不妙之時,細

小的藥丸卻已溜進了我的嘴巴裡。

實在太大意了!這……這女人的東西……實在是萬萬小心不得

……

「怕什麼?這不過是給你壯陽而已,再不好好服侍我,就要你

好看。」

說也奇怪,這顆不知什麼藥丸的,吃下去之後果然丹田熱熱地

,脹痛的酸楚也減輕不少,緩緩堅挺起來的肉棒,就好像一點

事也沒有地含在冷雪嘴裡。

迷糊之間,我竟發覺冷雪的側臉越看越像禹晴,除了眼角下少

了一顆痣,與未來的那對大奶子之外,撫媚勾魂地眼神,兩姊

妹倒是完全相像。

一旦感覺相似,就越發感覺到兩人有彼此的影子在,充滿野性

的蠻橫姊姊,要是跟溫柔的妹妹一起上的話,真不曉得那會是

什麼樣的一番滋味!

「你這是什麼眼神?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發覺我神情有異的冷雪,立刻將床頭上的眼罩戴在我頭上,雙

手被衣服綑綁在床架四周,好似我真的成了她地玩物對象一般



「嘻嘻,你吃了那顆藥丸之後,至少還能撐過半天時間,在沒

有讓我滿意以前,不准你再隨便亂射。」

就這樣看不到、又摸不倒地極端痛苦下,我滿腦子反而都是禹

晴天真可愛地俏麗身影,她的聲音化成了柔媚地尖叫,嬌喘地

呻吟成了最美妙的春藥,讓敏感異常的我,控制不住地在姊姊

身上一次次的發洩殆盡。

夜晚

不知暈睡了多久,腰骨跟臂梆彷彿都快斷了一樣,直到手機的

鈴聲響起之時,我才迷迷糊糊地甦醒過來。

「嗯?這是誰的手機?」突然,我發覺自己十四歲的時候根本

沒有手機,那台桌上的答鈴聲,到底又是誰的呢?

「喂……」

「你醒了。」電話內的聲音,果然是冷雪。

「睡的跟豬一樣,快點給我下來,我餓了。」冷雪說話永遠是

那麼直接,胡亂穿上衣服的我,立刻飛奔到飯店外頭,卻見她

開著一輛跑車,正等在路口處。

「讓妳久等了。」

原本想問她這半年時間裡怎麼變地如此闊綽,但怕打壞了氣氛

,只好裝作不以為意地上車再說。

而才一坐下,便覺渾身發軟無力,整片背脊痠疼不已,但開車

的冷雪卻彷彿一點事兒也沒有,不似連續做愛十一次的激情過

後。

「看來妳現在過的不錯,卻不知……是什麼原因讓妳離開社團

呢?」趁此感情升溫的機會,我倒是很想把心裡的疑問一次問

個清楚。

「哼……」

女人冷笑不答,原以為是心裡有什麼顧慮,卻不知直爽的冷雪

,接下來竟會對我表白一項天大的祕密。

「你以為鬼哥會放過我麼?」突然,冷雪將車停在路旁,臉色

凝重地想了一會,才繼續說道。

「你以為,當初是誰出賣你們老大呢?」

「妳……妳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冷雪態度的轉變,突然讓

我心裡面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老實地告訴你,跟苗琨合作的人,是我。」

「什……什麼?」我的舌頭完全僵硬地說不出話來,因為這女

人的坦白,卻讓我越來越感覺到毛骨悚然。

「進社團前,苗琨始終是我的靠山,若非拿不到醉迷香的藥引

,我也不會投入你們幫會裡。」

「所以……是苗琨安排妳進社團來的?目的……是要竊取老大

囤積的醉迷香藥引?」

突然間,我有種毛塞頓開的感覺,可以解釋當時那場莫名槍戰

的前因後果。

「哼,醉迷香的配方雖被我拿到手,但沒有藥引一切都是空談

,鬼哥這對叔姪不知哪得到的消息,竟搜光市面上所有能買到

的藥引,連黑市都不放過,沒有與他們合作,根本也生產不了

。」

「等苗琨掌握了社團所有藥引去處之後,便故意佈一個局,好

將你們這幫人通通除掉,更沒想到的是,這死賤人拿到配方之

後,竟然連我都要除之而後快!」

說到這裡,冷雪恨恨地拍打著方向盤,我的心裡卻想著,還好

這姓苗的手段夠毒辣,要是當時冷雪反過來對付我們三人,很

可能還沒跑到小屋前,我們幾個就已經一命嗚呼了。

「所以……現在呢?鬼哥知道這事的前因後果麼?」

「就算不明白,現在也該猜到個八、九成呢,你還真以為他是

笨蛋麼?」

「那……為什麼……鬼哥還一直要拉攏妳,沒有找你算這筆帳

?」

「還不是因為這害人的春藥?哼,他打定我找不出藥引管道,

想我乖乖跟他合作,一旦配方落入他的手裡,你想我還有命麼

?」

「那……那、那……妳……這麼老實地對我說了這些,到底是

有什麼用意?」

此時的我,才終於把內心裡忐忑不安地疑慮,給說了出來。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難不成還想當鬼哥養的狗麼?」

冷雪撫媚地伸手觸摸我的下體,直到此刻,我才恍然有種誤上

賊船的念頭油然而生。

「啊啊……」舒服地肉棒在冷雪的按摩之下再度挺立,而對於

這樣的結果,她似乎感到異樣地欣喜。

「你吞了我的『爆癱抑莖丸』,又接連在我身上射精多次……

以後,這話兒可只會對我一人才有反應。」

「什……什麼?爆……爆胎……溢精丸??」突然,我彷彿像

在哪本小說裡聽過這名字。

「呵呵,不僅處男輸給我了,就算你想上別的女人也沒辦法,

除了我以外,你沒辦法跟任何人做愛。」冷雪十足自信的模樣

,真是讓我打從腳底冷了上來。

大……大意!真的太大意了!

天殺的!這妳天殺的惡婆娘!我為何要吞下她的壯陽藥,這…

…這……什麼的鬼東西可真害死我了!

「妳……到底……給……給我吃了什麼?」

「嘻,別害怕,這樣你才不會對我妹妹動歪腦筋,只要乖乖的

,姊姊會疼你的。」

冷雪十分破例地親吻著我的臉頰,因為她知道,現在不管對我

再怎麼好,都是一種最可怕地威脅。

不……我不信……我不能洩氣!一定還有辦法可以治好才對!

「我看,你也沒心情吃飯了。」冷雪示意地打開車門,似乎要

放我在快速道路上下車。

「我辦了一支新手機,舊得這隻給你。」

女人將舊的粉紅機子丟給我,自己卻留著印有正太少年的藍色

手機,兩款樣式相同,感覺卻像交換信物一樣地彼此持有。

「我……」

「記著,你是我的人了,我會打給你。」

極端撫媚的一句話,但我聽來卻腦門暴漲、錯亂不已,直到冷

雪的身影走遠之後,仍然豎立良久,許久、許久都無法離去。

第十回、藥師世家

時間:2010年8月

數日後

「唉……」

「師爺啊,你怎麼兩眼無神、一臉腎虧?表情比我昨天玩過一

對雙冬姊妹花還累?」阿虎用力地拍打我的肩膀,還故意表現

出精神奕奕地對我說嘴誇耀。

這該死的阿虎,竟然在我痛處上大讚姊妹花的滋味有多棒,一

路上聽到耳朵快要長繭,要不是被關在車上,這胖虎風流史再

這麼聽下去,不如跳車一頭撞死算了。

儘管冷雪所帶給我的心理壓力,遠遠高過於生理上的變化,不

過,連這傢伙都看得出我有毛病,事態可就真的嚴重了。

離開冷雪已經幾天,事情的進展也有些變化。

首先是課業方面。

由於我過去這半年就像人間蒸發一樣,行蹤一片空白,因此學

校當然也沒念。

回家之後母親硬逼著我一定得復學,但鬼哥方面又缺人手,於

是想了一個折衷方法,找了一個年紀、外表都跟我非常像的『

替身』小弟,頂替我到學校念書。

由於現在仍是暑假時期,我索性偷偷地將自己明星學校的學籍

,給轉到另一所奇爛無比的私校去,這樣安排替身小弟念到畢

業,該不成問題才對。

只要整個過程別被母親發現,這樣的計畫倒是可行。

雖然我對擁有高學歷的人生仍感興趣,但對念書可就一點興致

也沒有了,更不想再浪費生命重來一次。

再來就是鬼哥這邊。

別看他跟阿虎沒念什麼書,腦袋想法還是有的,儘管穿梭時空

變回少年,但對於黑道勢力的彼此消長,嗅覺敏度仍是有著。

也因此鬼哥選擇了南霸天的嚴老大當靠山,這個由他一手創立

的天龍閣組織,雖是從情色業發跡,但再過幾年,便將席捲整

個南台灣的八大行業與地下經濟。

鬼哥此時選上他,大有幫助嚴老大擴展天龍閣,往北台灣延伸

勢力的企望與雄心。

為了取得嚴老大信任,必須不斷地表現、不停的攻城掠地,也

因此鬼哥現在急需人手,更缺乏腦袋清楚的傢伙替他出主意。

此刻我的適時回歸,正好填補了這樣的空缺。

這一天從早忙到傍晚,阿虎又是興致勃勃地去找那對檳榔姊妹

花拼命,丟下無處可去的我,莫名其妙地又走回到曬玉蘭花的

暗巷內。

從那天之後,只要一有空,我都會來到這裡陪她。

地上的玉蘭花已經收拾乾淨,禹晴小小地身影正坐在門前的石

椅上,一口、一口正慢慢地啃著乾麵包。

「嗯……嗯嗯……」天真的少女,嘴裡哼著悠揚歌曲,儘管破

舊的收音機已不慎清晰,手中的食物亦不知放過多久,但,她

仍甘之如飴地接受著。

這裡宛如是她的小小天地,為了怕再度驚嚇到她,我只能默默

地守在巷子口看著,體會女孩每一天的心情,品嚐她的孤獨與

感傷。

「老大,老大!就是這裡了。」

平常稀少有人來往的窄巷內,今天,卻來了兩名不速之客。

帶路的小伙子皮膚很黑,年紀看來跟我差不多,嘴裡傻笑就像

個跟班似地,還不時斜眼地瞄著我,後頭的中年人則滿臉橫肉

,從我身旁走過去時還動手推我一把,像是示意要我滾開。

「喂!小妹妹,白禹雪是不是住在這裡?」粗魯的男人問都還

沒問清楚,便直接闖進了禹晴家裡。

「啊!你……你們是誰?」受到驚嚇的禹晴站起身來,剛想往

後退時,去路卻被小跟班給擋了下來。

「走?想走去哪?我們老大話還沒問完呢。」眼看禹晴飽受驚

嚇的模樣,宵瑣少年氣燄便更加囂張,拿起食物聞了聞,卻把

能吃的東西全丟在地上。

「婆……婆婆不在……我不知道……你們要做什麼?」因為看

不見,禹晴結結巴巴地只想避開他們倆。

「他媽的,聽不見我們老大的問話嗎?妳在看哪裡,眼睛是瞎

了麼?」

這跟班少年竟然用髒手拍打禹晴的頭,大為光火的我,忍不住

正想衝上前時,卻被那中年人給推了回去。

「你還站在這裡看什麼?滾出去!沒看過壞人是不是?」

「住手!你們想幹什麼?」我這才懶得理會他,壞人我可見多

了,一個箭步繞過去,直接擋到禹晴面前。

「哼,你幹什麼?臭小子,想逞強是不是,沒你的事給我滾遠

點!」

「怎麼沒我的事?你們別只會欺負女孩子,要是……哀哀哀!

」就在我打算痛罵他們兩人一頓時,話都還沒說完,耳朵果然

被揪起來地整個人丟出門外。

「閃一邊去!再擋著就揍死你!」中年醜男似乎有練過拳頭似

的,外表雖像個大肚腩,但手臂頗粗,要是結結實實捱上一拳

恐怕也得住院。

「你們是誰?別欺負女孩子!」

「臭小子,你找死啊!竟然敢得罪我們老大,他的拳頭可厲害

呢,三兩拳就能打死人……」聒噪地小跟班衝著我不停叫囂,

倒是中年醜男的眼神看來俐落多了,見他屋內前後找了一會功

夫,確定尋不著目標才轉回頭抓住我。

「臭小子,你是哪裡來的?」

「我就住這裡,有什麼事儘管找我好了,別為難她!」為了在

禹晴面前挺身而出,我索性連這種三流謊言都用上了。

「你……」

小禹晴現在應該還不曉得我是誰,而且,對於我莫名奇妙地冒

出頭來幫她擋駕,心中不知做何感想。

「哦,那你認識白禹雪囉?你這小子又是什麼來歷?」兇神惡

煞的地痞流氓,似乎找冷雪找的很急,看我年紀雖小,搞不好

也跟她一樣不如表面單純。

「我?說出來可嚇死你們!」

別人可能會怕他,但我這身為老大身邊的師爺,怎麼可以連兩

名低階的下層幹部都搞不定?

不過,正當我準備抬出鬼哥名號時,突然又轉念一想,這會不

會讓禹晴誤以為是鬼哥要我來保護她的呢?

要是讓他們兩人感情順勢增溫,那對以後的我,可才是大大不

妙了呢。

嗯,這些地痞的出現,正好給我有接近禹晴的機會。

「你這弱不禁風的小屁孩,毛都還沒長齊呢,竟敢這樣大言不

慚地跟我們老大說話!」跟我年紀相仿的黑面少年,嘴巴裡嘰

哩瓜啦地說個不停,口音越聽似乎越有點耳熟。

「說!白禹雪躲在哪裡?」

帶頭的男子一把揪住我,那砂鍋大的拳頭對著我搖啊晃地,以

為光做做樣子就能叫我乖乖就範。

看來這兩人全是衝著冷雪來的,而且態勢若非尋仇便是討債,

八成沒什麼好事。

不過,就算他們還沒掌握到冷雪行蹤,但總算也找到這裡來了

,要是事情沒處理好,以後恐怕雞犬不寧。

「你們這麼兇巴巴……我才……才不帶你們去呢!」

未免波及到禹晴安全,還是盡早將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引開

為上策。

「哦?原來你知道在哪,嘿嘿,臭小子,你最好乖乖地告訴我

們,省得待會鼻青臉腫地,被老大痛揍一頓!」小跟班自以為

挖出我的破綻,不停對自己老大使眼色。

「你說是不說?」

「就算你真的打我,我還是不會說……啊!」粗魯的男子還真

給了我一拳,而且還是直接往臉上打,受傷的鼻樑立刻噴出血

來,劇痛的牙齦腫漲發麻。

「可……可惡!」這天殺的大混蛋!我長這麼大還真沒被人打

過臉,向來自認風流瀟灑的我,最最不能打的地方,就是這張

臉了。

「別……別打了,你們不要這樣……」一旁的禹晴關心地抓住

醜男的手,看她心急的模樣,我知道這條苦肉計多少已經發揮

效用。

「嘿嘿,學乖了沒?你說不說!」

「我……好……我帶你們去,但你們不可以欺負她……」我故

意假裝勢弱地猛擦鼻血,眼前這男人也不管這麼多,揪著我的

領子就往外頭走去。

「少囉嗦!在哪裡,快點帶我們去找!」就這樣,兩人分左右

地架住我,坐上了一輛爛車揚長而去。

半小時之後

「小子,你確定是在這裡嗎?」

我將兩人給帶回制服店的老巢內,打我的中年醜男總算有點見

識,在門口前質疑地停下腳步,表情似乎有些猶豫。

「就是這裡啊,裡面的姊姊每個都穿很少,我上次看到白禹雪

就是在這裡……而且還全身脫光光喔……」

既是說謊,少不得要對冷雪討些便宜才行,反正我也沒說錯,

她的身子我已看過,只不過地點不同而已。

「哈哈,老大你看吧,我就知道那個姓白的女人不簡單,說不

定是出來賣的……」

「哼,小子你最好不要騙我,不然……到時可有你好看!」

就這樣,兩人尾隨著我穿過店妹休息室往地下二樓走,其中還

引起一陣尖叫聲,而不知死活地小跟班竟然還敢伸手調戲,殊

不知自己已經一步步地踏入賊窩之中。

地下二樓一共經過三道鐵門,當最深的大門打開時,裡頭三、

四十名正在休憩玩樂的打手小弟,一瞬間衝著我們全站起身來



「師爺好!」這群被鬼哥訓練有成的小弟們,一個個畢恭畢敬

地點頭敬畏,而我身旁的這兩人,卻到現在還摸不著頭緒,他

們是衝著誰叫師爺。

「老……老大,他們叫誰師爺啊?」小跟班詫異地問道。

就算他們想破腦袋也一定不可能知道,一名十幾歲的國中生,

竟然會是這幫人的頂頭上司。

「閉……閉嘴!快跑啊!」

「給我抓住他們!」

當這兩個蠢蛋只想往回跑時,卻已經來不及了,因為這幾扇鐵

門可是我請人特別設計的,只要一個開關按下,所有鐵門便立

刻關上,任誰也無法自由進出。

「打!給我用力打!敢打我的臉……哼,拳頭大是不是?等會

叫你把砂鍋也給我吃下去!」

打人我是不會,但指使人我倒擅長的很,沒有多久,這兩人就

被手下給打的鼻青臉腫,跪在地上給押了起來。

「啊!啊……住手……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是蔘哥的

人……啊啊!」

不及逃跑的兩人還在試圖做最後掙扎,甚至迫不急待地報上名

號,但我才不管這些,就算天王老子來,也得先揍他個幾拳才

痛快!

「馬的,老子最恨人家打我的臉!連我老媽都捨不得打呢,我

呸!」

我恨恨地往那醜男臉上連揍好幾拳,卻不知原來打人拳頭也會

破皮,疼的要命,看來,我還真皮薄肉嫩,不是當打手的料。

「吐……你……你到底是誰?敢動我們倆……蔘哥是不會罷休

的!」這中年醜男就算被打到吐血,眼神看起來仍是比自己跟

班要鎮定許多。

「喔,原來你們是藥王蔘哥的手下?那,你們為什麼要找禹雪

的麻煩?」

藥王的老巢雖在中部,於此地緣關係不強,但江湖輩份不輕,

要不要賣他面子的確得慎思才行。

「哼,那個小妞竟膽敢偷我們蔘哥的寶貝愛車,要是找不回來

,就算把她賣到妓院去也賠不起!」

沒想到,冷雪當天所開的名貴跑車,原來竟是從藥王蔘哥那所

偷來的。

「喔,你們說的,是不是那輛車燈上有火焰標誌的紅色藍寶堅

尼?」

「哼!原來你這小子真的見過!」

「原來如此,我不妨就告訴你們吧,那輛車這會兒正打算送往

南部去呢,貨主是天龍閣的嚴老大,這號人物你們總該聽過吧

?」

信口胡謅雖是我的缺點,但有時也能把人唬地一愣一愣的,尤

其是對付這種腦袋不靈光的小混混時。

「小子,你……你說什麼?」滿臉橫肉的男人,臉色登時全黑

了起來。

「你知道現在踩在誰的地嗎?嘿嘿,不如老實告訴你,這車子

你是鐵定要不回去了,我看,就連你們倆也不用回去了。」

「啊啊!別……別殺我……求求你……饒命啊……」那個沒見

過世面的小跟班,光聽見我出言恐嚇,嘴巴馬上像殺豬一樣地

磕頭求饒。

「小黑!馬的給我有骨氣點!難看死了!」看不下去的醜男大

聲叱喝,畢竟他也混的夠久,自認有點份量,小弟不爭氣等於

屑他自己面子。

「老大……嗚嗚……我還這麼年輕……我不要死啊……嗚嗚…

…」

「哦?你叫小黑……?」

突然,我好像認出這傢伙來了,這矮瘦的傢伙沒注意看還真認

不出來,但只要替他帶上墨鏡之後,赫然跟我未來的那個跟班

『小黑』,長相幾乎一模一樣!

「啊!真的是你這臭小子!」一看見那逐漸眼熟的宵瑣面孔,

我可老實不客氣地多踹他兩腳,要把大鐵箱被傅君茹搶走的氣

,一古腦地發洩在他身上。

「馬的……死小黑!你給我的那什麼爛鐵箱,就不會加點防盜

設施是不是?」

「啊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別……別打我……嗚…

…饒命……我什麼都聽你的……」

沒骨氣的小黑哪裡明白我是為了什麼而揍他,這會兒只知道頭

如倒蒜地不停磕頭,彷彿真的怕我拿他去填海一樣。

「師爺,這兩人該怎麼處置?」

「嗯,鬼哥這會下南部談事情,這事暫時別讓他知道,把他們

兩個吊起來當沙包打,等我回來以前,不准放他們下來。」

「是。」

「還有,別打要害,更不准揍出血,我要他們怕,最好是怕到

屁滾尿流。」臨走前,我又再次補充地叮嚀一句。

「明白了,嘻嘻。」這群愛找樂子的打手們,眼睛彷彿發現新

玩具一樣,轉頭便衝著兩人變態地嬉笑。

如今這兩個死混混用途可不小,一來可向冷雪邀功,二來可激

化藥王與那死胖子的關係更為緊張,再者鬼哥方面若處理得宜

,也可作收漁翁之利,可謂一箭三雕。

交代完之後,我連忙又趕回禹晴家裡瞧個究竟,雖說這兩個匪

類已經被我給引開了,但不知家裡是否還會出什麼亂子,得進

去瞧瞧才會知道。

「禹晴……禹晴妳在嗎?有沒有人啊?」因為關心禹晴的狀況

,一見大門沒關,我便想都沒想地直走進去。

屋子裡面完全摸黑,突然,我只感覺腦後有風,接著就是一陣

亂杖打了下來,在閃避不及之下,頭上立刻腫了好幾包。

「臭小子!你們這群大壞蛋!竟然還敢找上門來!叩!叩!」

「啊啊……別……別打啊……」

莫名其妙地被人毆打,我都還沒看清楚是誰,就聽見一名老太

婆的聲音不斷怒叱,還把我給毒打了一頓。

「壞蛋!壞蛋!叩!把我的乖孫女還來!叩叩!」

「冤枉啊……別打了……是誤會啊……啊啊!」

「說!你把禹雪藏在哪裡?你們這些人……到底還要糾纏我孫

女到什麼時候?」

一棒棒的力道可當真不輕,要是再這麼沒節制地打下去,恐怕

還沒找到出路以前,我雙手四肢也得斷上幾根賠在這裡。

「啊!別……別打他啊,婆婆、婆婆……不是他……」

此時,禹晴的聲音從背後出現,不過雖聽得出她有心制止,但

老太婆下手卻停不下來,彷彿不把我給活活打死是不肯罷休。

「啊唔……啊……」

剎那間,我感覺自己頭上都流出血來了,眼前突然一片昏黑,

頭殼急漲欲裂,迷糊之中,人竟就這麼昏死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

「嗯啊……唔……」

「你醒了?太好了,還好你沒事……」甜美的嬌叫聲興奮地在

我耳邊呼喚,雙眼微睜之間,好像是個女孩正用手觸摸著額頭

照料我。

「禹……禹晴?是妳麼?」

腦袋裡渾渾噩噩地很不舒服,眼前,彷彿熟悉地美人身影又再

次浮現。


「禹晴……」

記憶中,高雅的氣質,有著一對澎湃晃動地雪白巨乳,眼角的

黑痣,帶有著撫媚多嬌地豐韻神態,嘴角的一顰一笑,都是如

此地扣人心弦。

「你怎麼了?不要緊吧?」

禹晴用小手摸了摸我的臉頰,稚嫩的聲音霎時才讓我驚覺,如

今的她,還只是個十多歲的年輕小女孩而已。

「你的臉好燙呢,不要起來,頭上的傷也還沒好,躺著會比較

舒服些。」

我所見過的禹晴,該是體態窈窕、濃纖合度完美無瑕才是,只

不過當女孩的輪廓逐漸清晰時,圓潤地雙腮卻明顯地瘦了一些

,身子也因為長期營養不良而顯得嬌弱多病。

看不見的眼眸,雖少了那份叫人魂牽夢繫地傳情媚眼,然而蒼

白的小臉蛋,卻更多了一份叫人憐惜地堅韌與純真。

「謝謝妳,我感覺好多了……」

「嗯,頭這邊好像有點破皮,不過還好沒傷到腦子。」

「啊,我忘問呢,你是誰?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女孩用天

真的口吻好奇地問道。

「嗯……我叫方傑,初次見面……」

「不,我認得出你,你就是那天假冒的調查員吧……還有,為

什麼每天都站在我們家門口?」

沒想到禹晴竟然都知道地如此清楚,害我一臉尷尬地不知怎麼

說什麼才好。

「原……原來妳都知道了啊?哈哈……」心知再這麼騙下去也

不是辦法,忍不住就想對禹晴坦承一切算了。

「我每天在門口……妳真得都知道?」

「嗯,你身上有股味道,可能,連你自己都聞不出來,但我鼻

子很靈的,只要你人一在外頭,我便感覺得到……」禹晴的臉

蛋越說越紅,感覺不出是為什麼原因而感到害羞。

「真的麼……有這種事?」

「呵,別小看我,爺爺過世前可是很有名的藥師,而且爸爸跟

媽媽也都是中醫生,久而久之,自然對藥味的辨識十分敏感,

更誇張的是,我跟姊姊一直到五歲以前,都還把人蔘錯當成芭

比娃娃玩呢,嘻嘻。」

「原來如此。」

這真是太出我意料之外了,沒想到禹晴姊妹竟然是生在藥師世

家之中,也難怪姊姊不只對毒性瞭若指掌,甚至還能調出那什

麼變態鬼癆子的抑莖丸,可見不是光嘴巴說說而已。

「那,你說我身上有味道,是藥味嗎?到底聞起來像什麼呢?



禹晴想了一下,好似猶豫著什麼事,但又想讓我明白她沒說謊

,隔了一會才這樣說道。

「那,這可是我的祕密,你不可以告訴別人喔。」女孩慎重其

事地對著我說道。

「一定。」

「跟我來。」禹晴拉著我的手,緩緩摸黑地走進一間隔房暗藏

的地下室內。

跟在禹晴背後,我彷彿吸入一股清新脫俗地味道,不似藥味或

粉味,而是淡淡酥香地少女氣味,說不上來像什麼,但聞起來

卻讓人覺得十分舒服。

腦海中不由得又開始遐想著長大後的禹晴,彷彿身體也有著相

似地味道,神韻體態如此地窈窕纖細,尤其是蕾絲睡衣裡的白

皙奶子,飽滿雪白,甚至佔據了全部地視線,就在眼前晃啊晃

的……

掌上的溫熱,依稀能夠感覺到禹晴裸體時的體溫,更何況她人

就近在咫尺,肩碰肩地,觸手可及。

「這裡東西很多,走路要小聲一點喔,別吵醒婆婆。」女孩的

耳語再度打亂了我地思緒,硬生生地,從一名出浴美人身旁,

拉回到現實裡。

禹晴替我打開燈光,只見潮溼的地板隔間裡,果真堆滿了各種

器具,講難聽點,跟稍微擺放好看一點的拉積堆,其實沒什麼

兩樣。

「咦,原來這裡還有地下室,這是……」

只見禹晴很小心地翻開重物,彷彿深怕搞亂一樣,仔細地從一

盒餅乾鐵盒內,掏出兩小瓶地藥罐。

「你聞聞看。」興奮地小女生將其中一罐拿到我眼前,沒想到

藥瓶打開的一瞬間,我竟彷彿聞到一股熟悉的強烈蔘藥味。

「啊啊!這……這是……」

這味道……果真如我喝過的龍唌蔘一樣,只不過氣味更濃更加

地腥辣嗆人,連眼睛一靠近都被燻地十分難受。

「噓,不……不可以這麼大聲,婆婆正在睡覺,千萬不可以讓

婆婆跟姊姊知道,不然又會被丟掉了……」禹晴小心翼翼地又

蓋起藥罐,慎重其事地將這兩罐東西再度藏好。

「怎麼樣,味道是不是跟你身上的很相似?」女孩臉上有些得

意地笑道,彷彿已經向我證明自己的嗅覺十分靈敏。

「妳怎麼……怎麼會有這東西?」

「這些藥罐是爺爺花了一輩子心血所研究出來的至寶,只可惜

婆婆已經毀掉大半,剩下來的這一點點,便是我對爺爺僅存的

回憶……」

「什……什麼?」

「那時候的我年紀還小,記不起來爺爺長相,但是只要一聞到

這味道,彷彿他慈祥的表情就出現在我眼前……嗚……」

禹晴彷彿許久沒有對人吐露心聲,壓抑的情緒,此刻眼眶已不

由得泛紅起來。

「不哭、不哭……不要難過,以後不管什麼事都有我在,我會

保護妳的。」看著女孩難過的模樣,我忍不住走過去輕輕地摟

著禹晴,就想安慰她。

「你……我……我怎麼會跟你說到這些……」禹晴發覺我正摟

著她時,立刻不好意思地推開我,臉上兩片圓圓地紅霞,顯得

十分好看。

「妳說這些藥既然是爺爺的心血,那為什麼妳婆婆還要把這些

東西全部毀掉呢?」為了轉移彼此的尷尬氣氛,我只好把話題

再拉回到藥罐身上。

「我……我也不知道,我那時年紀還小,也許姊姊會知道的比

較多吧,我只記得婆婆把大房子都燒光了,天空都變得紅紅的

……」

「什麼!把房子都燒了?」

「婆婆還把所有跟藥有關的東西全部丟掉,沒多久,我們就搬

到這裡來了。」

看來這婆婆不知受到多大刺激,竟然連自己住的地方都燒得一

乾二淨,而且情願在此賣玉蘭花,也不願拿丈夫的研究來換取

金錢。

「那……妳的眼睛小時候看得見天空,就表示不是天生的,那

到底是什麼時候才變成這樣?」

「爺爺死後,爸爸跟媽媽也相繼過世了,我趴在媽媽身上哭,

不知道沾到什麼,之後眼睛就一直是這樣了……」

禹晴說起自己身上的不幸時,反而沒有太多的遺憾與哀傷,這

樣天真浪漫的小女孩,實在不該這麼小就承受如此大地悲痛與

磨難才是。

「那另外這罐粉紅顏色的藥呢?這上面是什麼?」

「另外這一罐加了封條,是因為爺爺說女生千萬碰不得……所

以我也不曉得裡面是什麼藥,不過既是爺爺的心血,就一併保

存下來。」

「嗯。」

簡短的交談中,我還從那寶貝鐵盒裡發現不少照片,一一地拿

起來看之後,發覺她的母親果真也是個大美人,就跟禹晴長大

後的豐腴神韻,十分相像。

「這張有兩個老人的照片……是你爺爺麼?」

突然,我發現有張照片上出現兩名老藥師裝扮,兩人手裡共同

捧著一大罐玻璃容器,彷彿裡頭裝著什麼神祕藥材,立刻吸引

我的注意力。

「是嗎?我……我不知道,收得時候已經看不見,不記得裡面

有爺爺照片……」禹晴摸了摸那張照片的紙質,彷彿想不起來

怎麼會將這張照給收在一起的。

「啊……」突然,我發覺這張照的背後,竟然寫了幾個字。

「吾兄白藥生,曠世奇藥『鳳髓香』已成,樣品隨信,速速歸

還龍唌藥引,勿誤君非,鴆州死三生。」

看著上面潦草地字跡,不曉得這死三生究竟是何人物,不過既

然兩人合捧藥罐,又跟禹晴的爺爺如此熟捻,說不得跟這嗆鼻

的龍唌蔘,與上了封條的『怪樣品』之間脫不了關係才是。

「禹晴,妳曾聽過死三生這名字麼?」

「死三生?」小女孩一臉陌生地搖搖頭,看來她只是單純把爺

爺的遺物收起來而已,並沒有發覺其中怪異之處。

我又仔細地翻找了好一會,發現還有一張紙條,竟摻夾在這堆

照片當中。

「龍唌一滴妙精生,鳳髓共飲慾迷升,淫香液液醉人性,女褥

盡濕夜夜更。」題字人,鴆州毒仙死三生。

好奇怪的衣首濕,不,一首詩,對仗不整、寓意低俗,看來這

尊號毒仙的死三生,怎麼看也不像個行醫濟世地好藥師才對,

就不知道禹晴爺爺是怎麼認識這種人的呢?

不過,說歸說,我還是偷偷地將這張紙條給藏了起來,既然禹

晴奶奶把龍唌蔘的藥材都燒光了,那看來想找出這藥的用途與

製作方法,非得找這死三生不可了。

「你在想什麼?怎麼一直不出聲?是想回去了麼?」禹晴見我

翻著照片都不吭聲,以為我嫌這裡髒亂,正想帶我離開時,我

可好不容易定下心來,決定要向她表白!

「禹晴……我知道這不好開口,但……但是,我一定要說!請

你相信我……」我用萬分真誠的語氣,抓住她的小手,一字一

句發自肺腑地對她說道。

「討厭,你……你到底想說什麼?」只見小女生懵懵懂懂地不

好意思,粉嫩的雙腮都通紅了起來。

「我……我想……」

「嗯?」

「請你把這兩罐借給我!」

「哦……」禹晴楞了一下,彷彿怕聽錯了我的意思。

「是這樣的,既然我身上與這藥材有相同氣味,這味道又會讓

妳想起爺爺,說起來這應該就是天意,我得請個醫生幫我診斷

看看,看體內的這一味到底是先天還是後天……」

吹牛鬼扯向來是我的本領之一,只是有時連希望自己節制一點

都不可得。

「嗯,藥可以借你,不過看完一定要記得還給我喔。」小女孩

果然天真善良,心思也沒多想,便把手中珍藏的小藥罐交給了

我。

「放心好了,我一定會馬上還給妳的,一定。」

心中除了感激之外,還是感激!如今用來揭開龍唌蔘秘密的奇

藥,已握在我的手裡了。

「那,你明天……還會再來嗎?」禹晴的臉蛋紅紅地,似乎有

些害臊地說道。

「妳若是想我出現,以後只要大喊一聲阿傑,我便會出現在妳

身旁。」聽到禹晴這樣問話的同時,我的心裡其實是雀躍不已

,忍不住就想衝過去抱緊她。

「阿……傑……」禹晴小小聲地唸著,臉上不知是何表情,黑

暗中牽著我的手,默默地送我離去。

走在路上,我的腦中幾乎又亂成一團,一會是溫柔婉約地大美

人,一會又是楚楚可憐地小女孩,禹晴的形象,正反反覆覆地

不斷浮現腦袋瓜裡,就是無法將之合而為一。

走到半途,突然,我感覺好像有人正在跟蹤我,左觀右看地沒

發覺,腦門竟是一陣暈眩,整個人便不知被什麼東西給打昏過

去了。
2013-7-14 13:3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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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龍鳳雙蔘

不知過了多久

我的臉被戴上了面罩,下體很癢,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挑逗著一

樣。

「誰……是誰啊?」

要是有人能夠倒楣到跟我一樣,一天之內連續被人敲暈兩次,

那才真是見鬼了呢!

「誰啊!到底是誰在摸我!」

喊了半天,好像是個女人的手將我褲襠拉開,軟軟地陰莖被人

捧在手裡,倒不像把玩,反而像被採集,還黏了不少膠帶要把

樣品給收集起來一樣。

「啊……幹什麼啊!冷……冷雪?是妳嗎……冷雪?」

我首先想到的女人,便是餵我吃抑莖丸的那個惡婆娘,不過她

似乎一點都沒有這等必要,更沒有如此怪癖戲弄我才對。

眼前的女子沒有回答,倒是陰莖感覺有些冰涼涼地,好像不只

膠帶而已,還反覆黏了不少東西上去,讓我忍不住光火地怨聲

咒罵。

「死變態!妳這神經病!到底想玩我到什麼時候?」

就當我罵人正罵地痛快時候,眼前的面罩突然被取下,矗立在

前的是一對巨乳……仔細一看,赫然竟是傅君茹!

儘管頭上鴨舌帽壓地低低的,衣著似乎也經過一番偽裝,但想

頂著三十四、五吋地豐滿大奶而不被熟人給認出來,確實也不

太容易。

「啊!妳……怎麼是妳!」傅君茹的眼神怒中帶煞,害我滿腔

地惡氣,這會全不敢吭氣地又吞了回去。

「你這壞人,你老實說,是不是對……對我……用了那種藥?



「什麼藥?」

我真是被這女人搞得莫名其妙,不僅將我打暈,還綁成這樣,

弟弟上更黏了一大堆奇奇怪怪東西,如果說有什麼東西能讓她

忌諱成這樣……那大概非『醉迷香』不可了。

「你到現在還裝蒜!我回去後越想越不對,那種燙得要命的東

西,一定是你對我下了醉迷香對不對?」

一瞬間,我彷彿完全能理解她臉上焦急的壓力來源,如同我也

吃了冷雪的怪藥丸一樣,有時不一定要有明顯的生理反應,光

是內心的猜疑與恐懼就真夠你受得了。

只是,我完全不知道她吃了熱精之後會怎樣,我可沒餵她吃醉

迷香,甚至都不曉得怎麼製作,但我相信不管怎麼解釋,這女

人鐵定一概不信。

跟她交手我可學聰明了,與其百般辯解卻落得一陣拷打,不如

抓緊她的痛處,說不得反倒沒事。

「妳先別激動,吃……可能有吃,也可能沒有,不如妳先把我

放了,我們再來研究、研究妳身上的情況如何?」

「你……」傅君茹的眉頭一皺,伸手就想打我似的。

「喂!別再過來喔,不可以打我,要是打死我……誰還幫你弄

解藥啊?」想不到這種話不說還好,才剛說完,就被傅君茹狠

狠甩了兩耳光!

「我就知道有解藥……你這不安好心的壞東西,說!這兩罐藥

到底哪一罐才是解藥?」

此時,傅君茹竟從我身上掏出兩罐藥來,只不過這兩罐根本是

從禹晴那借來的,哪裡是什麼夜迷香解藥。

「啊……妳是法務人員耶,怎麼可以未經同意搶別人的東西?



「你還裝蒜!想找死是不是!」

「好、好好……解藥,解藥……我想一想……」

我的心裡正嘀咕著怎麼樣做才能脫離此劫,要是沒弄好,被傅

君茹打死不說,如果她還報警將我抓起來,再把兩罐藥拿去化

驗,那我可才真是人財兩失呢。

「你到底說不說!」

此時傅君茹手裡拿的兩瓶藥,綠色液體內裝的彷彿是龍唌蔘,

而上了封條的粉紅液體內,則貌似被毒仙死三生叫做『鳳髓香

』的禁藥樣品。

「說、我說……」

咄咄逼人的臭婆娘,既然妳認定這兩罐中有醉迷香解藥,那我

不如設法叫妳聞聞那瓶鳳髓香好了,哼!

如果連禹晴爺爺都說女人碰不得的東西,那說不得,跟醉迷香

有異曲同工之妙也不一定。

「粉……粉紅色那罐好像是……」

傅君茹在聽完我的話之後,先看了一眼封條的藥罐,接著打開

的,卻是綠色那瓶嗆味龍唌蔘。

「哼,我才不信你說的任何鬼話,你嘴裡沒一句是真的。」只

見傅君茹聞了一下之後,臉上表情卻顯得更加緊繃。

「咳、咳……不對!差點中了你的計!」

「你想暗示我打開粉紅色那瓶,其實是要引我喝下綠色這罐毒

藥對不對?」多疑的傅君茹果真懷疑我,而且還陷入自己的猜

忌裡面。

「我什麼都沒說喔,我只是說好像是……」

「哼,這綠藥聞起來跟那天你用在我身上的燙味很像,分明就

是想引我再次中毒!」自負的傅君茹又甩了我幾巴掌,跟著想

都不想便拆開了鳳髓香的藥蓋。

「啊……這是……」突然,一股像似汗酸發臭地古怪味道,從

那鳳髓香的罐子裡快速地飄散出來。

哈!賓果!妳這愛猜忌的兇娘們,明明就不肯相信我說的話,

但猜來猜去最後還是打開了我所設定下的陷阱。

不過這什麼鬼癆子的香,怎麼聞起來味道那麼怪,似乎一點絕

世奇藥的威名也感受不到。

「好香……這是什麼香水?」傅君茹忍不住地又多聞了兩口,

發直的舌頭猛吞口水,陶醉的表情顯得有些異樣。

古怪的要命,在我聞起來就跟自己汗臭一樣的味道,怎麼這娘

們直說好香呢?是否男女嗅覺度有差到如此誇張的地步麼?

「這藥我就拿回去研究,要是解藥便罷,如果不是……哼,我

定再找你算帳!」傅君茹將鳳髓香塞入自己口袋之後,轉身卻

把我褲子給脫了下來。

「喂!妳還想幹什麼啊?啊……」沒想到傅君茹雙手帶著手套

,竟然又拿起實驗用的玻璃杯,彷彿想對我的陰莖做什麼,伸

手開始把玩它。

「搶劫啊!強姦啊!」

「你亂叫什麼?為保險起見,得收集你的精液回去化驗才行。

」這女人竟然想用強取的方式採精。

「啊啊……痛……痛啊……」只見可憐的弟弟被粗糙地手套擦

到快破皮,陰莖當然不肯勃起半分。

不知怎麼,我突然有點慶幸冷雪餵我吃了抑莖丸,要是還沒勃

起就痛成這樣,等完全硬起來之後,再被跟砂紙有得拼的『粗

手』磨兩下,恐怕陰莖也得刮下一層皮呢。

「你怎麼不硬?」

「哀呦!我的姑奶奶……妳有見過男人肉棒在這麼不情願的狀

態下,還硬得起來嗎?」

「我怎麼知道?那為什麼你們男生就可以強迫女生做那種事?

」這刁鑽的問題讓我楞了一下,迫於萬般無奈,也只好耐著性

子陪她亂搞下去。

「如果能這麼容易,那台灣的壯陽藥就不會這麼好賣了,一年

還讓四分之一男人敗腎洗腎……算了、算了,算我求求妳啦,

麻煩手套拿掉,溫柔一點對它好嗎?」

「那你到底想怎樣?要怎樣才肯射精?」此時傅君茹拿下她的

鴨舌帽,露出原本娟秀可人的少女姿態。

「我都這麼配合了,麻煩妳也照我的意思一下,到浴室拿些乳

液或肥皂,還有一盆溫水,謝謝。」傅君茹聽完我的話之後,

還真去拿了盆水來。

由於這是小飯店,只能找到幾包洗澡用的沐浴乳,於是我要她

把乳液全倒入溫水中攪拌均勻。

「再來呢?」

「把衣服脫掉,然後將泡泡先放一點在我陰莖上面。」

「你……臭混蛋!」傅君茹似乎到現在才看出來,我是要教她

如何替男人洗泰國浴,只是小妮子的臉色立刻通紅,將東西往

地上一丟。

「喂!我這全是要方便妳取精耶,不然幹嘛這般為難自己,再

說妳的裸體又不是沒見過……」

「你!」

「唉呦,想要看男人勃起,至少也該小賣一下性感才行吧,要

強姦也得有前戲啊,妳說是不是?」

「可惡……好,那你想我怎麼做?」傅君茹原本忍不住地又想

打我,不過,總算她還有那麼一點理智,知道硬得不成來軟的



「麻煩請把包緊緊地上衣脫掉,最好內衣也拿下來。」這一次

,傅君茹倒是很爽快地全脫了,除了留下白色的小熊內褲外,

渾身幾乎一絲不掛。

「咕嚕……」我猛力地吞了一口口水,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過她

的膧體了,但一來當時火光太暗,人又太緊張,以致無法像現

在這般仔細地好好欣賞。

只見傅君茹的三圍約三十四、二十二、三十二,豐滿地上圍有

D罩杯程度,但腰圍卻顯得十分纖細。

年紀輕輕的,成天挺著一對性感撩人地人間凶器,若非刻意掩

飾自己的好身材,恐怕走在路上隨時都會殺死不少人的目光。

「咕嚕……嗯,再來麻煩把泡泡放一點在你乳溝上,用……用

哪裡搓這裡……」我指了指她那夾緊肉球般地深邃乳溝,再對

著我有些反應地肉棒說道。

「我警告你,別太過分啊。」傅君茹皺著眉頭猶豫了好一會,

最後卻好像豁出去似地,把那完全沒有曝曬過的乳白大奶子靠

在我胯下。

「啊……」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只見她用雙手捧著自己圓圓

地兩團乳球,讓半硬的陰莖滋地一聲溜進乳溝內,飽滿地巨乳

中間,仍有很大的空間能讓弟弟溫暖地在乳液裡痛快滑動。

「哈……唔……好特殊啊……用……用乳頭拍打……對,拍打

我那裡……啊哈……」

儘管傅君茹的表情有些屈辱,但看得出這女人還挺能忍地,為

了取精仍照著我的意思取悅肉棒。

「快……快硬了……啊哈……」

我明白,要不是那顆什麼抑莖丸所造成的心理壓力,現在的肉

棒鐵定是硬到破表地直聳搖晃,不過就算下體反應變遲鈍了,

但眼睛可沒有,隨著雪白圓潤的兩團乳球,就這樣左搖右晃地

……好不過癮。

奶子越大,肢體動起來就晃地厲害,除了雙乳拍打時份量叫人

痛快之外,視覺上的強烈震撼,也不是一般女人所能夠滿足的

快感。

「喂!你到底好了沒有?還不硬嗎?」

傅君茹的話聽來雖叫人有點難堪,不過也因為吃了那顆抑莖丸

關係,肉棒反而不容易硬,可以享受更多被巨乳服務時的樂趣



「快……快了……唔哈,有耐心一點麻,如果想快的話,用舌

頭也許會快點硬起來呢。」傅君茹聽完我的話之後,眼神立刻

瞋怒地瞪著我,跟著拔開那罐綠色龍唌蔘地藥瓶,就往我嘴裡

全部倒進去!

「哼,你這臭壞蛋!別以為自己看起來像小男生,就可以這樣

得寸進尺,雞雞不硬是不是?想吃補藥是不是?我就給你吃個

夠!」

「唔唔……救命……殺人啊……唔……咕嚕……」

強烈的嗆辣味道就這樣直接地燒進喉嚨裡,好似燙到要噴火一

樣,整瓶完全沒有稀釋過地『過期』龍唌蔘,成膏成塊的,就

這樣一滴不剩地被我吞到肚子裡去。

「咳……妳……啊啊……會死人啊……唔……咳咳……」

灼熱地電流彷彿直接竄入我的體內,一股劇烈的熱能流回了心

臟,我的肢體就像受熱膨脹一樣,竟然,開始產生騷動,結成

一塊塊結實碩大地肌肉!

怵目驚心的變化,連我自己都感到萬分詫異,儘管燒燙地苦藥

雖叫人作嘔,但腦袋瓜卻變得神采奕奕,不只肉棒硬了,連身

體四肢也都硬梆梆地好不結實。

「啪啪!」困住我的繩索硬生碎斷,慌張地傅君茹不斷向後退

,眼睛好像看到怪物一樣,不停地哆嗦畏懼著。

「啊!你……你的身體……別……別過來啊!」

「妳這臭女人,我可是百般地容忍妳,竟然還這樣對我,今天

……非把妳插到翻過來轉過去,暈過來又死過去不可,哼哼!



一見自己肉棒變得如此腫大堅硬,瞬間被抑莖丸所困擾住的煩

惱,就此一掃而空!

「哈哈!哪裡跑!」我一把便抓住傅君茹的頭髮,把她拉到了

陽具下方,強迫將發燙地肉棒在她臉上摩擦。

「啊啊……這……這味道……」一瞬間,傅君茹的眼神竟似變

得有些奇怪,發顫地奶頭明顯地發硬抖動,從小豆子變成尾指

般大小,雙腳夾緊地姿勢,彷彿下體正感到騷動地快要流出水

呢。

「呼呼……你……怎麼會有這種味道……啊啊……好棒……」

女人的舌頭變得貪婪,不停舔唇地猛吞口水,嬌嗔的眼神開始

逐漸混濁,取而代之的,竟似是一種十分亢奮地痴迷表情。

「嘿嘿,這麼喜歡的話,那就舔個夠吧!來了,哈!」就在我

把肉棒桶進她嘴唇裡時,一種無法言喻地極端刺激,竟滿滿地

包在陰莖上面,濕滑地觸感就這樣在短短幾秒之內,受不住澎

湃洶湧地將大量精液,給一塊地射進嘴巴裡面!

「啊!啊!好……好多!啊……咕嚕……咕咕……」噴灑而出

的乳白精液,竟似比平常多了好幾倍份量,滿滿塞不進女人嘴

裡,卻在抽出來的一瞬間,將她整個人給澆淋地渾身都是。

「啊啊……好……好棒的味道……啊啊……哈……」傅君茹的

雙眼不停倒吊,發燙的嬌軀彷彿就像著了魔一樣,不停抽搐地

舔著臉上濃精,一副宛如精液中毒地禁斷模樣,搓揉著那對沾

有精液地肥美巨乳,直到神智因過度興奮而暈死過去。

「喝……喝……太……太刺激了,我的雞雞……難道從很難硬

變成很難停地馬上射不停麼?我的媽啊……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

看著傅君茹被浸泡在精液池裡的過激模樣,我連忙抓緊肉棒,

深怕一個不小心,這條超敏感水管又會忍不住地開始狂射。

太糟糕的情況,不曉得是因過多龍唌蔘所造成的負擔,還是跟

抑莖丸藥性相衝後的結果,只覺射完連一點虛脹感都沒有,雄

赳赳地,不管怎樣壓抑,肉棒就是不肯消退半分。

次日

「師爺!師爺!找到了!」阿虎的叫聲,氣息敗壞地喊道。

半天的時間,我們都在苗栗山區的某處,發下地毯式搜索一處

叫鴆山的怪地方。

鴆山,地圖絕對找不到,這還是我輾轉打聽之下,才知道的神

祕地區。

生吃了龍唌蔘後,我身體的六塊肌可好不容易才『消』下去了

,但沒消腫的大肉棒,卻一點也碰觸不得,要是一個不小心,

又會噴個沒完,可真是不知道怎麼見人才好呢。

迫於無奈之下,我必須找到那毒仙才行,就算那個死三生還死

四生的,死他媽個幾百次,我也得把他從墳墓裡挖出來研究才

行。

我趁鬼哥不在時,勞師動眾地叫了一對人馬來到山區,好不容

易之下,才找到這『鴆山病院』的隔壁。

「師爺、師爺……你確定要找的是這裡麼?」阿虎目瞪口呆的

叫道。

「哇塞!這個夠經典!」一旁小弟不敢置信地驚呼。

「我……這什麼鬼地方?別開玩笑了……」

方圓百里,果真只有廢棄的鴆山精神病院旁,發現這一間小中

醫,門牌上掛著鴆山附設中醫院沒錯,但,模樣著實叫人乍舌



空蕩蕩地鐵皮屋,四根樑柱竟然是用回收輪胎硬撐起來的,門

窗不是玻璃,而是用透明膠帶黏出來的,整間屋子除了一張經

絡人形的壁紙外,還真找不到任何一絲中醫院地樣貌。

怪……太古怪了!就算是世外高人,起碼也該有個限度吧!

要說這還算中醫院的話,唯有門牌上的那對聯,寫地真是盪氣

迴腸,豪氣萬分!

左聯:『早洩射精』

右聯:『懦夫救星』

上聯:『一帖三千、九千包生』

無言的我,雙腳站立不穩,許久、許久……都不敢在這群小弟

面前,往前跨越半步。
2013-7-14 13:3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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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第一回、寡婦村驚魂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九日

鴆山草嶺

無言的我,吹著冷風,圍著一群小弟,矗立在一處荒山病棟前



幾天前,因為一時色迷心竅,中了冷雪的計,誤吞一顆該死地

暴癱抑莖丸,年紀輕輕竟也患有性功能勃起障礙,還被迫陷於

非她不硬的窘境之下。

隔沒幾天,苦難竟是接二連三,著了傅君茹的道不說,這小妮

子取精不成還惱羞成怒,竟然將整罐結膏成塊地龍唌蔘全塞進

我嘴裡出氣。

一時間,勃起障礙倒是解了,但肉棒卻變得消不下去,而且動

不動就射精,真是一波災難波未平,連二連三噴不停。

為瞭解決生理上的問題,迫於無奈才來這找龍唌蔘的開發者之

一,毒仙死三生。

然而,就在地圖都快翻爛之際,卻意外打聽到苗栗山區有一處

帶『鴆』字的神祕地方,也許,這正是我所急欲找尋之處。

只可惜,眼前的『鴆』山精神病院已經關門大吉,紙條上留言

鴆山毒仙死三生的世外高人,卻不知是否可能住在隔壁的中醫

院裡。

古怪的中醫院,樑柱除了是用廢輪胎蓋起來外,門窗還儘是膠

帶貼出來的,通俗的對聯,前衛的造型,實在跟隔壁的瘋人院

很有的拼。

就不知……這院長跟火雲邪神是否同班,都在『不正常人類研

究中心』藏身鍛鍊。

還有,像毒仙這種名詞,邏輯上來說,只會出現在鬼扯瞎掰的

武俠小說中才看的見,如今這麼現代化的社會,還有誰會傻到

取這種被笑掉牙的怪稱號呢?

到底這人是神經發作?還是用毒真能神到一種不可思議地步?

一切在沒見著人以前,真不得而知。

「阿虎啊,我看……你們還是先回去好了。」我的額頭開始冒

汗,光是門口包治早洩的露骨標語,就夠嗆人的。

「為什麼啊?我們大夥可等著瞧這醫生要怎麼醫啊!」阿虎的

風涼話剛說完,卻見路旁一名白髮蒼蒼地老莊稼,扛著鋤頭、

穿著雨靴慢慢走來。

「你們……你們是誰?為何在我草寮前走來晃去?」

老莊稼咳了幾聲,眼看一群黑衣小弟就像江湖尋仇似地四處搜

尋,也不敢真走進『中醫院』裡,嘴裡唸唸有詞,倒是識相地

轉身就想逃跑。

「等等……別走!」我叫了一聲,小弟們便立刻上前把人給攔

住。

「你……你們想幹嘛?」

「老伯啊,別怕,我只是想問你,你是這間醫院的院長嗎?」

我走上前,對著白髮稀鬆的老漢問道。

「醫院?什麼院長?」老漢一臉茫然地反問道。

「這、這、這……門口不就貼了一張對聯嗎?門牌上還掛著中

醫院不是?」我指了指鐵皮屋外的這些行頭說道。

「你說那些貼紙啊!哼,那是一名瘋子亂貼的,把我這裡弄成

跟神經病院一樣。」老漢一臉無辜地碎唸道。

「神經病?」我心裡雖覺得事有悉蹺,但也不得不承認,像這

種憑字找人的方法,果真是病急亂投醫,愚蠢的緊。

「是啊!那老頭以前沒幾天就會發瘋一次,不過自從幾年前搬

進『寡婦村』之後,倒是沒再出來鬧事了,那、那,你們看,

後面這些字全都是他胡搞亂畫的。」

老漢說到氣憤處,還帶我們到屋後面瞧瞧,果真,好好的鐵皮

上刻滿了許多歪七扭八的字樣,像用石頭劃上去的,看來十分

潦草。

「師爺啊!你看這瘋子竟把自己當成草聖王羲之呢,那,這蝌

蚪文誰看的懂字是在寫什麼鬼啊?」這個阿虎真是沒知識,本

想數落一名瘋子,卻沒注意自己錯把草聖名號都給搞混了。

「這……」我警覺地拿起那張有死三生合照的照片,只見鐵皮

上的字跡雖不像漢字,但,筆跡劃法倒跟這紙條上的草書有幾

分相似。

「看……你們是找錯地方了,這沒我的事,可以走了吧?」不

想惹事的老漢一心只想儘快離開。

「等等,讓我想想……」既然找到這偏僻的地方來了,再怎麼

說,也得有些成果發現才算交代的過去。

只可惜,腦袋裡現在是亂得要命,本以為找人之事應該十分容

易,怎知來了之後,才發現全然不是這回事。

「我看算了吧,這什麼鬼癆中醫根本是唬人的,師爺,我們也

差不多該回去了,鬼哥這會兒說不定已經回來呢。」

阿虎揮揮手叫小弟把車開過來,逐漸泛黃的天色,似乎正提醒

著我該即早下山回家才是。

「再等我一下,老伯,你可聽過死三生麼?」我不死心地追問

道。

「屎三升?俺這裡住得都是種田的莊稼漢,你想要屎幾升都可

以給你啊,那、那、這下面不正有一整窟……」老人指著不遠

處的茅廁說道。

這老人一臉認真的表情真讓我無言以對,看來,再這麼問下去

也只是自討沒趣了。

坐上車,腦袋瓜裡千頭萬緒,跟著車身竟也開始搖搖晃晃,正

感顛頗難受之際,卻又突然來個急煞車,狼艙地讓人忍不住要

下車破口大罵!

「你他媽的,撞死人啊!前面車隊在搞什麼鬼!會不會開車啊

!」我還沒打開車門,阿虎倒是搶先一步地下車破罵道。

「啊……這是……」我所率領的一排車隊,前行的兩輛車竟然

同時爆胎,跟著草叢內迅速竄出幾名黑衣客,彷彿埋伏已久地

紛紛亮出傢伙來。

「嘻嘻,你們誰是帶頭的啊?」一名獨眼的醜漢拿著槍,逐輛

車地仔細檢查一遍,醜陋的橫臉顯得十分囂張。

「師……師爺,他在叫你耶。」

這該死的阿虎,平常一副老愛出鋒頭的屌樣,怎麼這會看到黑

槍指在自己頭上時,張狂的態勢馬上卻龜縮起來了呢。

「你……你們是誰?知道……知道我們是誰嗎?」

突然,我感覺自己的這番問話十分可笑,好像每個混黑社會的

人被威脅時,總不免要抬出這句『你知道我是誰嗎?』的經典

蠢話。

「嘿嘿,看你這皮樣,應該是最近很囂張的小鬼幫是吧?」獨

眼醜漢把冰涼涼地槍托在我臉上拍了幾下,除了警告跟藐視意

味十分濃厚外,還擅自把我們單鬼幫名號給改了呢。

「該不會你這乳臭未乾的傻小子,就是他們的師爺吧?」

「你們……哼,知道了還不快讓開!」

「嘿嘿……哈哈……哈哈哈哈!」獨眼醜漢誇張地笑到彎腰,

彷彿對於我的大方坦承感到更加好笑。

「完了、完了……不得了、不得了,看!看看哪!這年頭連小

鬼都能這麼囂張!」

醜漢突然用槍托狠狠往我頭上敲下去,舊傷未癒的我,只覺得

腦袋劇烈暈眩,跟著反胃的催促,讓我忍不住倒在地上差點嘔

吐。

「你……你想幹什麼!」阿虎大叫地想制止對方,但一根根的

槍管卻同時間朝了過去,讓他不得不老實地退縮回去。

「嘿嘿……小師爺啊,不得了啊,聽說,你把我二哥當成沙包

打是不是?」獨眼醜漢的一句話,頓時讓我驚覺勢態是極端不

妙。

「你……你們是蔘哥的人馬?」

「嘻嘻,算你這小子還有點見識,怎麼哪個地方不好去,偏偏

挑釁完之後,還敢跑上我們地盤找死!」

「等等……有話好說啊……誤會,都是誤會……」

「哼哼,小小年紀不學好,跟人家出來混黑社會是吧?」醜漢

再度用槍托拍打我的頭,口吻盡其所能地羞辱我,這會我可看

清楚他的長相,果真,跟那個被我修理過的橫臉醜男,臉型有

幾分相似。

慘了、慘了,這群人到底是怎麼發現我把他們人吊起來當沙包

打的?明明連鬼哥跟阿虎都都不知道這件事,他們又是從何得

到知這消息的呢?

「七爺,這群人一共只有十三個,是要全帶回去,還是在這裡

直接『處理』掉?」對方的小弟檢查完畢之後,對著醜男這般

回報道。

「嘿嘿,我真好奇這群小鬼怎麼有辦法騎在大人頭上,而且還

可以把社團搞得有聲有色……算了,把這車人拖去後面處理掉

,兩個孩子綁回去當人質,好把二哥給換回來。」

正當醜男在我面前細聲地指示手下同時,悶不吭聲的阿虎,這

會手中突然又多了兩粒東西,硬硬黑黑地,就像顆芭樂一樣。

「綁你媽啦!去吃大便吧!」阿虎叫完之後,立刻將兩顆手榴

彈給扔了出去!

「轟隆!」

好阿虎!真不知他藏東西的技術到底是哪學來的,上次破屋裡

也是,怎麼幾次要丟炸彈的時候,我都沒瞧見他是從哪變出來

的呢?

「危險!轟隆!轟!」連環地爆炸聲迅雷不急掩耳,眼看絕佳

機會轉瞬不再,我跟阿虎是立刻分走兩旁,往叢林裡飛奔地逃

命去了。

「阿虎!山……山下見……逃啊!」我邊喊邊跑,卻不料該死

得笨屌此刻竟蹦出來攪局,吞了整罐龍唌蔘之後,跑著跑著,

竟然肉屌也會硬起來了!

「碰!碰!追!別讓那兩個臭小子給跑了!快追!」

獨眼醜男的叫囂聲音言由在耳,我可是完全不要命地往山下狂

奔,這會我又學聰明了,與其跑去警局給警察抓,總好過被黑

道請去練拳頭要舒服多呢,至少,不會有『當沙包』這項消遣

好選。

「追!碰!碰!別跑!」

「該……該死……消……快消下去啊!別擋路啊笨屌!」我一

面拍打著自己的笨屌,一邊腳步卻跑得十分狼狽。

邊跑邊頂到頭兒的痛楚,簡直比用走路得還要折騰人呢。

「噢噢……噢……痛、痛!」

我這師爺當了三年多,虎假虎威也撈過不少好處,但偏偏近來

似乎特別走霉運,也不知是誰在詛咒我,簡直就是倒楣到一種

不可思議的地步。

「臭小子!你還跑!轟隆!」

耳邊傳來阿虎被人擒住的叫喊聲,但接著又是一陣劇烈爆炸,

真不曉得這平時笨到出奇的魯莽小子,身上竟然還能藏得下這

麼多地炸彈。

「毆、毆……痛痛……啊……」此刻我也顧不得他了,只能扭

著屁股、夾緊雞巴,摔了個狗吃屎,一路是使盡吃奶力氣地滾

下山坡,逃命要緊。

「慘了、慘了……這會又是在哪裡?」

山邊景緻竟是越來越荒涼,慌亂之中似乎跑錯方向,好不容易

終於在山腰下發現一間三合院,這會我可沒功夫思索地闖進其

中一間空屋內躲藏起來。

「搜!他一定在這附近,跑不到哪裡去的!」兩名尾隨而至的

黑衣人,手裡還拿著槍,來到我躲藏的那扇牆外停下腳步,頓

時間,緊張的情緒彷彿心臟隨時都可能跳出來一樣。

「等……等等,這地方好像……好像是……」闖進來翻箱倒櫃

的黑衣人,像似不停東張西望著,彷彿有什麼地方令他感到戒

慎恐懼一般。

「聽……聽說那個瘋子就住在這附近,該……該不會……這裡

就是寡婦村吧?」

「噓、噓……小聲一點,我……我看還是回頭跟七爺會合好了

,就說那小子跑不見,免得人沒抓著自己先出事……」兩名黑

衣人邊說身體還邊發抖,躡手躡腳地,竟一步步地退出房舍外



真奇怪!搞不懂這兩人到底在畏懼什麼?還有,這都什麼年代

了,四、五十年來既沒饑荒又沒戰事的,島才這麼一丁點大,

哪來的什麼寡婦村這怪名字呢?

該不會,這山頭裡住的全是女人吧?

要真是,我看我也搬來這住好了,村口外乾脆擺攤收門票,這

還比較有搞頭呢。

一時間什麼藥王、毒仙、寡婦村、精神病院的……彷彿讓我腦

袋掉入到神智不清的古怪世界一樣,沒來這還不打緊,怎麼一

到這裡連黑社會的人也會跟著瘋起來了呢?

「切!一群神經病!怕成這樣還敢出來混,蔘哥的人素質真夠

差勁……」當我壯起膽子邊說風涼話地走出屋外時,無巧不巧

,卻正好給外頭的一名老太婆給撞個正著。

「嘻嘻……小夥子,你從哪來的?怎麼在我院子裡磨磨秤秤地

,想找什麼東西麼?」

古古怪怪的老太婆,長相不男不女的,光是那破鑼般地嗓音聽

起來就十分不舒服,滿臉皺紋地詭異笑容,更是讓人看得直髮

寒。

「婆婆啊,是這樣的,剛剛有兩個壞人闖進來,手上還拿著槍

呢,我怕傷到屋裡的人,趕緊到處找,要叫他們快點跑啊……

」隨口亂掰個理由,想打打發發這怪裡怪氣地老阿婆後,拍拍

屁股準備離開。

「嘻嘻,是這樣嗎?你這小孫子還真乖巧,這裡好幾年都沒男

人了,嘻嘻嘻……姥姥能找的材料也越來越少呢,很好、很好

……」

滿嘴陰險笑容的怪婆婆,伸手捏了捏我的臉頰,一股不祥的預

感,彷彿這人的眼神竟是把我當成『素材』般地,裡外都要瞧

個清楚呢。

「哈……材……材料?姥姥您真愛開玩笑,說的話活像在演倩

女幽魂似的,哈哈……」

天色已經漸漸黯淡,昏暗的燈光下更添一股詭異與恐怖氣息,

這名自稱姥姥的矮瘦老人,直讓我腦袋瓜裡浮現出一系列月黑

風高殺人夜地猛鬼電影。

就不知,等會這姥姥的嘴裡,會不會吐出長長的舌頭來呢!

「嘻嘻嘻,逗趣地小乖孫,快過來……別害怕……」

「哈……我好像跑太遠了,媽媽一定等我回去吃飯呢,再……

再見啊……」

眼看氣氛越來越不對勁,我可連一分鐘的時間都不想多待下去

,轉頭正想離開之際,雙腳卻突然一陣痠軟地無法動彈。

「啊……怎……怎麼回事?」很快,腦袋瓜裡更像加了鉛塊一

樣沈重,眼前的景象也變得越來越模糊。

「嘻嘻……從沒有男人可以進來姥姥家之後,還能用腳走著離

開呢,就連剛剛那兩個小傻蛋也是一樣,嘻嘻嘻嘻。」沙啞地

笑聲讓人很不舒服,眼皮就這麼漆黑一片,整個人莫名其妙地

便昏死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

人還沒清醒,整個腦袋裡卻是頭痛欲裂地十分難受。

被人毒暈的感覺還真不好,不僅手腳無力、四肢發麻,陣陣令

人作嘔的暈眩感,就好像被鉛塊直接塞進頭裡面般腫脹難當。

真倒楣,簡直是倒楣透了!這會兒不光只有被人打暈、敲暈,

現在又多了一條被人給毒暈,我想大概也不會有人像我這麼慘

,短短幾天,什麼該死的怪方式都遇上了呢。

「嗯……唉呦……這又是哪裡啊?」

唯一可以慶幸的是,這次的雙眼沒有被人蒙上,但黑幽幽地密

室內,就好像一處廢棄的臭酒窖,遍地充滿著潮濕與霉味。

「嘶嘶!嘶嘶!」突然,馬達加速的轉動聲,直讓人猛起雞皮

疙瘩,不知打哪傳來的尖銳聲音,發出電鑽運轉時的可怕聲響



「妳這老太婆想幹什麼啊!不……不要啊……啊啊!」隔牆外

,一名殺豬般的男人叫聲,彷彿像面對酷刑般地哀號著。

「嘻嘻嘻……別叫、別亂動,姥姥給你頭上鑽個洞,以後,你

就會跟其他人一樣,乖乖地再也不想逃了,咯咯咯……」可怕

地笑聲讓人雞皮疙瘩掉一地,話語中的古怪含意,更是叫人猜

不透她到底是何居心。

「嘶嘶嘶!啊!啊!啊啊啊!」完全沒有遮掩的慘叫聲,就在

隔著一堵牆外頭,清晰無比地傳入我的耳朵裡。

這、這、這……隔壁在搞什麼鬼啊?該不會,那瘋婆子真幹出

什麼血腥慘案不成啊!

慘了、慘了!若果遇上的是冷雪或傅君茹那也就罷了,大不了

犧牲色相應付她們便是,但現在落入的可是一名喪心病狂地怪

老太婆手裡,要是沒機會逃命的話,搞不好會先被她給折磨的

不成人形也說不定。

我開始試圖摸黑地想逃出室外,但左腳明顯被一條粗鐵鍊給拴

在地上,任憑我用盡什麼方法,就是無法順利地到達門口半步



「咦?你怎麼這麼快就醒來了啊。」就在我企圖逃跑的同時,

昏暗的門口外,竟然傳來一名小女孩的問話。

「想跑去哪?你這不老實的小皮蛋……嘻,姥姥可從來沒有抓

過這麼好玩的孩子,這次,我一定要她把你留給我當寵物才行

。」

走進屋內的小女生,手裡還抓著布娃娃,年紀只有十歲不到,

臉蛋白白淨淨地,還有著一對小酒窩,朱唇露出伶俐地小虎牙

,看起來倒是一副很古靈精怪的可愛模樣。

「你老實說,是不是偷吃了什麼劇烈藥物?不然姥姥的藥量連

種豬都得睡上三天三夜,你怎麼不到一會功夫就醒過來呢?」

「別說這些……小妹妹,你還的正好,快……快點先把我放開

。」眼看小女孩似乎年幼可欺,說不得哄哄她,還真會放我走

也說不定。

「快點幫我解開這條鏈子,再晚些壞人來了可就不得了呢……



就在我說話同時,小女孩竟突然皺起眉頭,並且伸出手捏住我

的右臉頰,像似想教訓我地嬌叱嗔道。

「喂!誰讓你叫我小妹妹的?真是沒大沒小。」

「毆、毆……別……別亂捏啊,痛……妳幹什麼啊!」越是掙

扎,女孩下手卻是越捏越起勁地用力著,彷彿十分不喜歡別人

看輕她的年紀。

「真沒禮貌,本小姐已經二十歲呢,要叫姊姊!」沒想到眼前

幼童姿態的小女生,竟會語出驚人地蠻橫叫道。

「痛、痛……妳這……臭ㄚ頭,快點放手!」由於我身上餘毒

未清,痠軟的肢體只能任憑這野ㄚ頭惡意地捉弄著。

「啪!你不乖。」沒想到小女孩竟然一個耳光忽了過來,甚至

還板起臉色裝大人地教訓起我來了。

「你這小皮蛋,給我聽仔細,本小姐最討厭別人小看我呢,以

後要乖乖叫我大姊知道麼?」

「妳……妳……」這會腦袋瓜可是被人打的昏頭轉向,完全弄

不明白這女孩到底是想怎麼樣。

要算起來,冷雪跟傅君茹年紀的確比我還大,叫句姊姊也並不

吃虧,但怎麼現在連個沒毛地黃毛臭ㄚ頭,竟然也想佔我便宜

呢。

而且身高外貌還只有十歲不到年紀……瘋了!瘋了!這女孩一

定也跟那老太婆一樣,一個個全都瘋了!

「嘻,怎麼表情這麼難看?來,快點叫聲姊姊來聽。」女孩的

兩顆大眼珠古碌碌地轉動著,衝著我不停嬉笑,卻不知骨子裡

究竟又再打著什麼鬼主意。

「嘶嘶……小璐,小璐啊!妳是在跟誰說話啊?」隔牆外傳來

姥姥的叫聲,尖銳的電鑽音波頓時間也停了下來。

「沒……沒事的姥姥。」

在我面前的小女孩,似乎便是老太婆口中叫喚的小璐,只見她

衝著我做出噤聲的姿勢,這才故作鎮定地回姥姥話。

「那妳還不快點過來幫忙,夜就快深了,得儘快把『藥引』都

採好。」

「是,姥姥。」

老太婆的話一說完,電鑽的聲音又再度嘶嘶嘶地開始工作起來

,恐怖的氣氛配上異常吵雜地刺耳聲響,著實比被直接凌虐更

叫人難受呢。

「聽見了吧,嘻嘻,小皮蛋你最好乖一點,要不然讓姥姥知道

你已經醒了,小腦袋再鑽它幾個洞……以後可是連自己姓什麼

、叫什麼都記不起來呢。」

小璐的這番恐嚇倒是十分見效,雙腳至今還在不停顫抖地我,

光是聽那嚇死人的慘叫聲,就足夠叫人膽顫心驚的了。

只見小璐吐了吐舌頭,做個鬼臉後便轉身離開,一條死活掙脫

不開的大鐵鍊,依舊牢牢地銬在我的腳踝上。


第二回、變身少女

地下室裡頭昏天黑地的,也不知此刻到底天亮了沒有,只覺得

吵雜的電鑽聲斷斷續續,直過了許久之後,才停止運轉。

待宰的心情真叫人渾身不對勁,翻來覆去地,就怕這麼一睡,

醒來之後會如小璐說的那樣,變成了連自己都認不得的傻白痴

呢。

「嘻嘻……」

突然,隔牆外傳來小璐地嬉笑聲,感覺一個人像似三步併兩步

地跑下樓來。

「嘿,這會兒姥姥終於睡著了,你一個人在這有沒有乖乖啊?

」開燈的少女模樣古靈精怪,而且簡直就把我當寵物一樣看待

呢。

看來她似乎跟那瘋婆子在一起待久了,個性也變得怪怪的,看

我的眼神……就好像對著新奇玩具般,莫名地興奮不已。

「妳……妳們到底想對我做什麼?隔……隔壁的那兩個……又

是怎麼了?」

原本,我是不該用這種驚慌的口吻,對一名只有十歲不到的小

女孩這樣說道,但她那超齡的對答與讓人摸不著頭緒地舉措,

著實又顯得太過詭異。

「哦,你害怕嗎?」

怕?當然是要怕的,那瘋婆子隨隨便便就把人給拘禁在家,甚

至還用電鑽鑽人腦袋,要說不怕,除非跟那些被鑽成白痴的人

一樣,那才真是不知道什麼叫害怕了呢。

「嘻,別擔心,只要你乖乖地不吵不鬧,我會求姥姥讓你留下

來當我的玩具。」

「妳們……總不能把我關在這裡一輩子吧,我告訴妳,這會上

山找我的人恐怕沒成千也有數百,我可是很重要的,要是他們

沒找到我,事情就會一發不可收拾呢。」

我一面誇大其詞地警告對方,沒想到小璐卻是一臉毫不在意,

甚至仍沈溺在她自己的想像規劃中。

「嗯,該用什麼理由說服姥姥才好?就說小皮蛋功能不全,還

是儲精量太少……」

「喂!妳到底有沒有聽見我說的話?」

「你別吵!沒看見我正在想事情嗎?」

「我說……妳們再不快點放我回去,等警察來了,把妳跟那變

態姥姥都抓起來後,可就想後悔都來不急了呢。」我試圖以各

種恐嚇的方式,引這年幼的少女儘快放我出去。

「哈,想逃走嗎?你死了這條心吧。」

「小璐自從十歲被抓來之後,可就從來沒見過有人能完好無缺

地離開呢,這種話可千萬別當著姥姥面前亂說,否則她要生氣

起來,你可就再也沒有說話的機會了。」

沒想到我的恫嚇對這小妮子非但一點效果都沒有,反倒她三言

兩語,卻把我滿腔怨氣都給硬生生塞了回去。

「來,快點把褲子脫掉。」

「妳……妳想幹什麼?」

「真囉嗦,我要不替你檢查清楚,晚點換姥姥自個下來檢查,

你可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呢。」

這種話聽來真不像一名十歲女孩該講出來的,彷彿對她而言似

乎十分常見,壓根不覺得有什麼好害羞一樣。

慘、慘、慘,先前染上的早洩癥狀還沒解除,現在該怎麼對一

名未成年的幼女裸誠相見呢?這、這、這……可不是要毀了我

的一世英明嗎?

就在我萬般猶豫之時,二話不說的小璐卻已經主動把我褲子都

給脫了下來,緊繃的褲襠上卻似乎多了一種黏黏地古怪觸覺。

這……該不會是暈睡過去的這段時間,不小心夢遺了還是怎樣

吧?

「啊……好……好大!」

原本閉起眼睛任由小璐檢查,但她的這句話卻不免勾起我的好

奇,往下一看,果真睽違數日的小弟弟,此時模樣竟是大上了

好幾吋的粗壯兇猛!

「啊!這是怎麼回事?」我的整條肉棒硬起來竟足足有七、八

吋長,而且比起先前尺吋,更是腫大了快一倍有餘。

這當真是連我都沒有察覺到,原本一直以來那頂到褲襠、摩擦

腫脹的難受感覺,都是因為短褲已容不下所造成的束縛刺激。

「小皮蛋!你看起來才不過十幾歲年紀,怎麼會有一條這麼嚇

人的東西,這下你鐵定是完蛋了……」

「妳……妳說什麼啊?」

「哼,姥姥這下非把你當成寶一樣採到死不可,咦……奇怪…

…這是什麼味道?」

小璐一靠近我的下體時,鼻子似乎立刻變得靈敏起來,好似聞

到什麼感興趣的味道,不停用力地呼吸著。

「妳……妳想幹什麼?」

小璐的眼神似乎慢慢地變得越來越奇怪,彷彿如同傅君茹吸過

鳳髓香的景況相似,貪婪的舌尖不停顫抖,不聽使喚的肢體也

越來越靠近我胯下地用力吸氣。

「這……這味道……唔……好刺激啊……啊唔……」

小女孩張口竟把我的龜頭給含進嘴裡,顫抖地身軀嬌叫一聲,

竟像著魔似地,不停舔弄著莖皮周身的噁心殘精。

「住……住手啊……啊啊啊啊!」小小地靈舌黏弄還不到幾下

,敏感度瞬間飆升的大肉棒卻已無法繼續忍耐,噗吱一聲,就

把大量精液給射在她白皙嬌嫩的俏臉上。

「呼……呼……這……怎麼會這樣?」

異常敏感的射精刺激久久無法散去,劇烈搖晃的腫大肉棒,竟

絲毫沒有因為洩完的同時產生血盡精去地腫痛感,反而源源不

覺地讓陽具勃勃晃動著,像似一名等待比賽的『短跑選手』一

樣,隨時準備好迎接下次挑戰。

「啊啊……這是什麼味道?好辣……好辣……真刺激……哈…

…還要……人家還要……」

小璐的身體不自然地抖動著,茫然地雙眼不停舔食臉上濃精,

似乎恨不得把更多的精液全吃到肚子地深深著迷。

突然間,我已經意識到那沱『成精』的膏狀龍唌蔘對我身體造

成了影響,甚至是讓異性莫名其妙地痛快上癮,就不知這種稀

奇古怪的噴汁效果,是否對每個女人都能產生一樣的興奮反應



「等……等等……別……別這樣……啊……」

跟著嬌小地少女竟把虛弱無力的我給撲倒在地,甚至自個用手

不停搓揉尚未消退地大肉棒,一口、一口,十分享受的舔玩『

那味道』所帶給她地種種興奮與刺激。

「哈……吮、吮……太好吃了……啊啊……更多、還在更多!

快點再給我……」

刁蠻地女孩自顧自地不斷取精,早洩再加上毒素未消的結果,

腦袋突然又是一陣昏眩,感覺像似再度射精地抖了幾下,整個

人便虛弱無力地又暈過去了。

不久之後

「啊!」女人尖銳地驚叫聲,迅速將我給驚醒過來,睜開眼睛

的同時,卻見一名渾身衣衫破爛地雪白美女,一臉詫異地端望

著自己。

咦,這女人是誰啊?又是打哪來的?怎麼身上穿著跟小璐相同

款式的破爛服裝,而且就像被撐破的一樣,渾身姣好的纖細體

態,竟是完全表露無遺地接近赤裸著。

「唔,妳……」

「嗯……嘻……哈哈!」女人的臉色陰晴不定,突然間卻開心

地笑了起來,著實讓人猜不透她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太……太奇妙了!哈哈哈!」

「沒想到你這什麼古怪精液,竟然能夠化解掉姥姥對我下了的

毒……人家身體十年來始終長不大,實在懊惱死了呢!」

女子一邊開心地說著,一會又是不停觸摸胸前地如玉椒乳,似

乎對於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充滿著無比地好奇心。

「妳……難不成真的是小璐麼?」

「哼!真是小笨蛋!不是我還會有誰啊?嘻嘻……哈!」

發嗔地女子突然對我又親又摟的,看得出此刻心情是異常興奮

,但越是這樣親密地亂摸亂舔,反而更加讓我搞不清楚狀況究

竟是怎麼一回事。

「妳真的是小璐……真的是二十歲了麼?那為什麼之前……之

前卻是個小女孩模樣?」

「別說這些……人家……人家身體變得好熱,嗯……還要……

還要給我更多……」

撫媚的眼神炙熱而放蕩,通體雪白地嬌媚女子,就這樣雙膝軟

跪在我面前,伸出長長地舌尖,將佈滿的大量口水,反覆塗抹

在我通紅腫脹地七吋巨陽上。

「不……不要這樣……啊啊……」

又一次的早洩射精,已經分不出是噴了第幾次,只覺得腦袋暈

眩、四肢乾虛,就算發洩後的疲憊遲遲不來,但畢竟身體也不

是鐵打的,射久了還是會乾耗殆盡的。

「好……嗯唔……好多……好燙……哈……換……換這裡……

好癢啊……」

小璐的身體死命地纏在我身上,不明白到底是什麼魔力促使她

變成這樣,痴迷地眼神,彷彿深怕我會逃掉似的,亢奮地情緒

讓她扳開私處,將濕淋淋地小肉唇對準著肉棒不停摩擦。

「等……等等!別再弄了啊!」我推開了對方,硬生生地打斷

小璐的進犯,顧不得肉棒此刻也正不停亢奮搖晃,有必要在自

己被人搾乾之前,先設法阻止它發生才行。

「我老實告訴妳吧,我跟妳一樣是被人下過藥,只要輕微碰觸

就會射精,根本沒辦法做那種事,要是妳硬來的話,到時候可

是會死人的啊。」

「哦……討厭!」小璐那雙烏黑地大眼珠又開始古碌碌地轉動

著,跟著好像想到了什麼事地衝出密室,過了五分鐘後,才披

著一條圍巾地快步跑回來。

「小皮蛋,乖乖把這顆藥丹含著,不可以馬上吞下去喔。」

「這……這是什麼東西?」我好奇地看著那顆小藥丸,藍藍方

方的,這該不會……就是男人的勃起聖藥『威而剛』吧。

切!真妖壽的小ㄚ頭,我這可是早洩……早洩啊!可不是陽痿

呢!妳、妳、妳……拿這種東西給我吃,可不是更雪上加霜嗎



「哼,小皮蛋你別小看它,姥姥曾經說過,這東西一旦給男人

吃了之後,可是會厲害的不得了呢。」

小璐見我滿臉為難的模樣,倒是有些生氣地解釋道,原本我是

不太願意相信,但見她嘴裡說地如此厲害,所幸還是把丹藥給

含入嘴裡試試。

「啊……這……」入口的那一刻,靈芝般地香氣竟瞬間蔓延在

整個口腔裡,神清氣爽的感覺,彷彿方才射精後的疲累與勞頓

,立刻就被一掃而空地振奮起來呢。

「哈,看吧,是不是變得不一樣呢?」一旁的小璐拍手鼓掌地

興奮叫道,明媚閃爍的眼眸裡,依稀藏不住那直接了當地放蕩

情愫。

接著小璐像似試驗性地伸手握住我的肉棒,並且小心謹慎地不

斷愛撫著它,果然,陰莖上的反應雖是依舊敏感,但滿腔失控

地射精慾望,卻因藥丹的提振也逐漸獲得改善。

「吮、吮……舒……舒服點了麼?咀、咀……嗯唔……」小璐

的朱唇賣力地想含吮著整條肉棒,異常配合地親密舉動,竟似

毫不感到任何害臊之意。

「這……這是什麼好東西?」

「吮吮……吮……這可是……姥姥辛苦提煉的『龍苓鎖精丹』

……嗯……唔……好……」

小璐的嘴唇越含越起勁,甚至是直接撲倒在我身上地賣力舔玩

,當我將自己舌頭也放進她濕潤黏膩的陰唇之時,她的臉上才

漸漸地染起一抹地紅霞與嬌氣。

「啊……」小璐的身軀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似乎敏感粉嫩的

小騷穴,至今沒有被任何男人給觸摸過一樣。

眼前撫媚的雪白嬌軀,倒似乎是具絕佳地性愛測試品,要是我

這早洩的該死癥狀能夠經由這顆藥丸解決掉的話,那可真該好

好地感謝她才是。

「呼……啊啊……別用指頭……啊……啊啊……」

小璐的反應似乎特別激動,而且粉嫩地小肉穴光用一根食指就

能摳出不少淫水,長期因為藥物而縮小成幼女姿態的模樣,反

倒讓她包皮地小陰蒂,顯得十分細嫩而敏感。

(看來小璐的身體雖變回大人模樣,但敏感的程度反而比常人

更容易興奮激動,難不成她也是受過藥物的影響所造成麼?)

我把舌頭捲成凹型地摳弄陰蒂,只見她死命想伸手阻止,但卻

又來不急地弓直腰身,就像尿尿一樣地把透明愛液大量的朝吹

在我臉上。

「啊啊……討……討厭……」

就在此刻,我可以感受到小璐的臉頰完全通紅,不願服輸的眼

神好像對自己這麼快洩身也感到十分氣餒,咬著她俏皮的小虎

牙,努力地張開櫻桃小嘴,似乎不顧一切地也想讓我儘快射出

精液來。

(唔……好……好可怕的嘴巴,舔的好深……好使勁啊……)

小璐的舌頭雖然舔地生疏,但卻似毫不扭捏地賣力咀吸,整條

肉棒被嘴巴給包覆的紅通通地,勃起的青筋都像清晰可見一般



(呼……呼……太亂來了,要不是含著這顆奇妙丹藥,恐怕這

會兒已不知還要發射過多少次呢,哪裡能像這樣仔細地享受女

人的口交服務?)

鮮甜地朝吹蜜汁讓我精神整個為之振奮,但為了測試肉棒能堅

挺到何種程度,我仍刻意地放慢速度,好好享受前戲口交的種

種樂趣。

直到不服輸地小璐滿嘴發酸地開始哀求時,我才起身地將她的

屁股抬高,抹了許多口水在私處上,準備好叫她體驗看看什麼

是致命一擊的快感所在。

「嘻……嘻,我該感謝妳給我這麼一顆神奇丹藥,不過妳的陰

蒂似乎過於敏感,嘴巴吸的力道又太過使勁,妳看,肉棒整條

都給妳吸腫了一大圈呢。」

「那,現在該是讓我教教妳怎麼玩男女之間的遊戲呢。」

「啊!臭皮蛋……你……好壞……啊啊……別……別咬人家的

乳頭……啊……」

小璐的肢體花支亂顫地掙脫不開,一對暈紅的乳豆被我含在嘴

裡,兩片濕唇更是經不住指頭騷擾,流出了大量地淫液。

「妳看,妳現在流出這麼多水來呢,不是只有舔弄性器才會舒

服,馬上,我就要讓你體會什麼是男女之間的痛快性事。」

我把肉唇輕輕地撥開,讓裡面的淫水滴落在我的肉棒上,任憑

小璐的身體倒臥在我胸膛上,把紅腫滾燙的大雞巴,茲、茲、

茲地,一吋吋送入到狹窄無比的嫩穴裡去。

「啊啊!」小璐昂著頭嬌喘吁吁地叫出聲來,彷彿塞滿地嫩穴

內帶給她無比的興奮與刺激,竟然忘記擺動肢體地不停顫抖,

還要我從下方挺進抽插時,才一面哀叫呻吟地撫著我肩膀,努

力配合著。

「唔……啊啊……痛……要壞了……嗚嗚……好痛啊……」

看著小璐突然皺眉的難過模樣,我這才恍然大悟自己的肉棒是

變得比以前更粗大兩倍,正想放慢速度的同時,沒想到她卻緊

抓著我的肩膀,反像催促一般,不肯讓我鬆懈下來。

「啊啊……別停……這樣更癢了……啊啊……不行啊……」

「快點再插進去……再深一點……嗚……啊啊啊啊……」殷紅

的血絲,緩緩由小璐處女的嫩穴裡沾染流出,但誇張地扭臀撞

擊,卻彷彿是強忍著初經人事地撕裂痛楚,也要讓這粗大地肉

棒,一一滿足那扭曲變態地奇怪情慾。

「呼……呼……慢……慢一點……妳太用力了……唔……」

為免小璐因舒服過頭、叫床聲太大而引起姥姥的注意,我可是

刻意抱緊她的雙臀,儘量配合著她控制速度,只可惜事以願為

,這小妮子卻因男下女上的姿勢,而更加貪婪地不斷用力套弄

著。

種種過於激烈的痛快滋味,要不是因為嘴裡還含著一顆靈丹,

還真不知受不受得了小璐這緊縮地肉壁,與濕潤肉穴的百般折

騰呢。

眼看興奮地小璐竟是如此賣力做愛,於是我便把沾有血跡的大

肉棒,堆到她的眼前準備讓她舔乾淨之後,再換個姿勢好好享

受那種從背後推送的撞擊快感。

「唔……嗯?不……不要啊……唔吮、吮……」

雙眼迷茫的小璐才把陰莖含入嘴裡沒多久,竟突然開始激烈地

掙扎抗拒,彷彿自己流出的經血是十分不潔地東西一樣,只可

惜她還不及吐出來時,便已在我的抽送之下幾近舔乾了好一大

半。

「嗚嗚……不……不要……」

此刻的我哪知道小璐心裡在想些什麼,就在色慾當頭之下,立

刻又將她給翻過身來,對準濕淋發亮地小騷穴,又是一輪猛烈

無比地奮力撞擊。

「啊哈!」小璐的嬌軀再度弓直地拚命哀叫,源源流出地透明

液體,彷彿永遠都流不完似地充滿在肉棒身上。

「啊啊啊……討……討厭……啊哈……不行……不行了……又

來了……啊哈!」

成熟地膧體再度因為劇烈高潮而拚命顫抖,流出的淫水早已分

不清又洩了多少次,過激的性戲直到將兩片肉唇徹底蹂躪地充

血紅通外,時間,已然是悄悄地度過了有幾小時之久呢。

(唔……嗯……真是太美妙了,到了這種地步肉棒都還能維持

不洩,這姥姥煉製的這什麼鬼勞鎖精丸,當真也太過神奇了吧

……)

就在心神鬆懈之際,沒想到竟不小心把藥丹給吞到了肚子裡去

,未料仍在穴裡賣力抽插的大肉棒,卻在同一時間就把黏濁地

白精,一股腦兒地全數注入到小璐的肚皮裡面。

「啊!燙……要燙死人了……啊啊啊啊……」氣力早已接近虛

脫的小璐又是一陣驚叫,跟著人倒真的完全無力地暈死過去。

瘋狂的肉棒竟似停止不了的拚命灌注,當我奮力地把肉棒抽出

來時,黏稠如膏的大量白精,又在她的雙乳上甩下了不少滾燙

精液。

「呼……呼呼……怎……怎麼會這麼累……頭好暈啊……」

直到射精完全停止下來之前,強烈的虛脫與空虛,這才快速地

回到我身上,擺脫不了地迷幻暈眩,又再度讓我失去知覺地沈

沈入睡。

第三回、天外飛來的秘密

昏沉的睡意斷斷續續地,也不知過了多久時間,整個人卻在半

夢半醒的狀態下,被一陣低喘地呻吟聲給吵醒。

「嗚嗯……啊啊……嗚……」起身的同時,發現小璐還躺在冰

涼的地板上睡著了,這小妮子看來也是卯足全力地戰到虛脫,

一時半刻恐怕醒不來呢。

不過,這裡的一切倒是古怪極了,從開始兩名黑道小的弟膽怯

對話,到怪老太婆把人頭拿來當西瓜鑽,再到這個能反老還童

……不,是『反童還少』的變身少女等等,這裡所發生過的每

一件事,似乎都透漏著極端不尋常的信息。

「這小璐方才好像提到過,自己長不到大的原因是吃了姥姥藥

所引起,而且隨隨便便就能掏出一顆什麼鎖精丹的鬼玩意……

這東西也太神奇了點,去哪找得到這種藥?該……該不會……

此地就是死三生的老巢吧?」

要說這裡便是死三生的家,這也太誤打誤撞了吧!整座山哪村

、哪店不好找,就偏偏唯一的一家被我撞進來這裡,況且死三

生也是個大男人,不是個老巫婆……

等等,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個老太婆除了臉蛋皺的像賴皮

狗之外,體型跟臉孔倒是跟照片裡的死三生,有那麼幾分相像

耶。

不、不……噁……光想到這,渾身就是一陣疙瘩地噁心不已,

難不成堂堂一號響叮噹地『毒仙』人物,竟會是個有變裝癖好

地怪老頭麼?

我這心思還沒繼續想下去,突然看見樓梯口竟有燈光閃爍著,

為免被人發現,我可是立刻躺在地上裝死,一動也不敢動,但

兩條人影走下來之後,卻是直接轉往隔壁的『刑房』內。

為了怕驚動這兩人,我把鐵鍊小心地捧在手上,亦步亦趨地挨

在牆壁上,仔細地聽看看這兩人到底在對話些什麼。

「師父,這兩名黑衣人是打哪裡來的?我記得這裡許久都沒有

外人來過,怎麼才剛動過手術麼?」

說話的女子語音輕細,年齡似乎不大,但詭異的是,我彷彿曾

聽見過像這樣冷靜的聲音。

「這女人是誰?為什麼聲音聽起來好熟悉?」滿腹疑問的我,

只好繼續專心地聽下去。

「嘿嘿,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倒楣鬼,還不是害死妳父母的陰險

傢伙,所特地送來給姥姥當藥引的麼?」

「什麼?師父是說蔘哥……不,那卑劣的殺人兇手!難不成…

…他又派人來行刺你?」少女憤恨的嬌叱聲,越聽越覺得像似

一個冷漠的女子,一個……總是用冷來偽裝自己的女人。

(不……不會吧!她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口口聲聲地叫

那個瘋婆子『師父』?)

我的天啊!這……這世界為免也太小了吧!這、這、這……害

我性功能勃起出車禍的女人,赫然……就在隔壁的房間與那老

太婆對話著。

「嘿嘿,想跟姥姥玩?門都沒有!當年要不是我一時心軟收留

他,哪會中了這五癆妻廢散的毒?哼!既然毒不死我,便要叫

他每天過得提心吊膽……」這姥姥口中憤恨不平地怒叱道。

奇怪,冷雪怎麼會跟這老太婆扯上關係呢?

如果照那張相片上的關聯,推敲起來的話,害死她父母跟爺爺

的,不該是那『祖師叔』輩的死三生麼?怎麼會關黑道的蔘哥

鳥事?這、這、這真是一團混亂啊!

難道,這其中另有隱情麼?還是說……原來害死禹晴跟冷雪一

家人的,竟然是橫行中台灣的黑道老大蔘哥!

這……這該不會跟冷雪近日的偷車行為與背叛,有什麼關聯吧



「阿雪,我苦心安排妳潛在那賊子身旁,原意是讓妳有報仇雪

恨的機會,沒想到妳這半年來的行徑卻越來越古怪,也不聽姥

姥的勸,把我們原先計畫好的一切都給打亂了。」姥姥的語氣

中似乎諸多埋怨地責問道。

「不,我等不到那一天了,就算那狗賊能得到醉迷香的製作法

,也僅能令他成為萬眾之的,但卻要不了他的命!這十一年…

…我整整等了那機會十一年!不!我不能讓他繼續活著,我要

他立刻就死!」沒想到冷雪竟是一副咬牙切齒般地說道。

「阿雪!妳怎麼說起話來又顛三倒四地語無倫次?這賊子是不

是餵妳吃了什麼迷幻藥?妳哪兒都沒去,更沒到過什麼未來!



「姥姥,這一切實在很難跟你解釋清楚……」

「別說了!妳臥底才不到幾個月,卻整天老提自己是穿梭未來

回到這裡。」

姥姥的眼裡似乎十分不解冷雪言行,但我可是完全聽地明明白

白呢。

這會兒,大概也只有我才能理解冷雪此刻心裡想的意思吧。

若推敲起來,這老太婆該是跟冷雪的爺爺或死三生脫離不了關

係才對,甚至,這嚇人的老巫婆,還極可能就是死三生本人所

變裝成的。

我再試著把這堆錯綜複雜地人際關係連結在一起,推敲出一個

比較可能的結論就是:

冷雪從小便為了報仇(嫌犯:蔘哥),離鄉背井跟了這老巫婆

學製毒,不……也可能是被老太婆拐來的,總之,這老太婆一

定也跟她的死敵有嫌隙便是了。

接著他命冷雪前去臥底偷情報、搞暗殺,不惜一切手段,甚至

連密藥『醉迷香』的製作法,都肯洩漏給蔘哥知道,好放出風

聲讓他成為黑白兩道的箭靶……

只不過從冷雪最後的語氣聽起來,似乎多年來的忍辱潛伏,最

終都未能奏效,因為在未來的現實之中,她的確沒能親手殺死

蔘哥,這點我倒是亦曾聽聞。

再者,現在早已不只蔘哥一人知道醉迷香了,至少,還有鬼哥

跟我三人知道這玩意,而鬼哥究竟知道的多深,恐怕也是她的

隱憂之一。

從返回過去之後,冷雪的行徑與立場始終叫人猜不透的地方,

似乎有些眉目了,但從她現在的態勢來看,亦有可能會另尋途

徑,想方設法兩邊阻礙一併除去才說不定。

不妙!不太妙……怎麼隨隨便便的一個念頭,都會扯回到我自

己身上,要是想害蔘哥這一路,我是雙手贊成,但若連鬼哥這

路也想除掉的話,我現在的處境不就十足堪慮了麼?

該死……怎麼這樣一個天大的大祕密……最終要叫我給聽見呢



腦子裡馬上又是一團混亂,心裡頭不免猜測,要是在這種該死

的時候,出面與冷雪相認的話……還真估不出她會對我『憐香

惜玉』,求姥姥放過我,還是同這瘋婆子一起聯手,把我當『

材料』給犧牲掉呢?

「咦?隔壁還有什麼人嗎?」突然,機警的冷雪這麼一說,害

我渾身嚇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不用擔心,是塊自個送上門的新材料,是個活碰新鮮地好娃

兒,嘻嘻,這會兒不過是打呼聲而已,還得睡上兩天後才會醒

呢。」這可怕又沒人性的瘋婆子,竟然真把我當成藥材一樣看

待,害我嚇得拚命裝做打呼地用力呼氣。

「嗯,她呢?怎麼不在這間房子裡?」

「妳說小璐麼?我叫她到三窟整理庫房材料,卻不知在哪耽擱

,或者又跑哪玩耍去了,哼,回來非得好好教訓一頓不可。」

「哦?師父不是一直都以噬血術控制她,怎麼?她還能離開這

有多遠?」

「噓,小聲一點,就是這樣才不能讓小璐聽見了……哼哼,她

現在可是姥姥的最後底牌呢。」老太婆先頓了一會,似乎在觀

察四周有無小璐行蹤,跟著才低聲細語地繼續對談下去。

「那師父到底還顧忌些什麼?反正她也離不開這裡,就算讓小

璐聽見了不該聽的話又有何妨?大不了再逼她吃一次忘魂丹…

…」

沒想到冷雪談起小璐的事情時,情緒起伏反而更加激動,好似

把對方也列為仇敵看待,絲毫沒把這女孩當成是這裡的一份子

,真不懂這些人為何關係搞得如此複雜。

難道說……小璐從小就是被姥姥綁架來的麼?而且不僅用藥控

制她,不讓她長大,甚至,可能還被消去了原有的記憶,對她

是另有企圖也說不定。

「嘿嘿,她跟妳不同,畢竟也跟在我身旁十年了,我在這女娃

身上可是花了不少心血,每日一點一滴不停添加『鳳髓香』的

藥性……」

突然,當我的耳朵再度聽見那莫名熟悉地怪藥名時,心裡更是

越來越覺得,這怪婆婆鐵定跟藥的發明者,有著十分密切地關

係才對。

「再過不了多久,她的血液可就值了,就算少了你爺爺的『龍

唌蔘』,也能輕易地用來當做醉迷香的藥引……」

「原來……醉迷香最難製作的部份,竟不在龍唌蔘上面,而是

在她身上?」從冷雪的聲音聽來,似乎直到現在她才能確認姥

姥所說的這項秘密。

「唔……這……這是真的麼?」

就在此時,我耳邊竟傳來小璐詫異地叫吶聲,不清楚她從什麼

時候開始就一直窩在我身旁,登時,害我三魂七魄嚇地不知該

飄往何處去。

「噓!噓!」

我立刻對她做出了噤聲姿勢,深恐這樣的叫聲會驚動隔壁的那

兩人,卻沒料小璐只是看了我一眼,昏沉的模樣竟立刻又暈倒

在我懷裡面。

「妳……哎啊,這是怎麼回事?」

我摸了摸小璐的額頭,發覺她渾身肢體竟是燒燙地要命!半裸

地身子汗流浹背,不明白剛剛還好好的一個人,怎麼一會功夫

卻變得高燒不退呢?

我可是十分小心翼翼地將她安置藏好,直到冷雪跟姥姥交談完

畢離開後,這才將小璐給拖出來仔細檢查一遍。

「妳怎麼了?臉蛋好燙啊!」當我把手放在小璐的額頭時,這

才驚覺她非但陷入昏迷而已,身體四肢還因高燒的關係,正不

停微微地抽搐著呢。

「喂!喂!醒醒啊!妳別昏過去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說……是因為劇烈變身的結果?

或者……我的精液裡有什麼詭異,這才會害得她變得如此模樣



再難道……是姥姥從小給她餵的毒,此刻時候正好發作?

「喂!妳還好吧?快醒醒啊!」

「唔……嗯……」就在我極力搖晃之下,小璐的眼睛像似半睜

半閉地呢喃地幾句,但高燒昏迷的情況,卻絲毫沒有好轉跡象



「妳要不要緊啊?聽得見我說話麼?」

「呼呼……唔……血……血……啊嗚……」小璐的意識渾渾噩

噩,但言語呢喃地越不清楚,我可就越聽越覺得膽顫心驚啊。

「喂!妳說清楚點啊!是什麼血?我要怎樣做才能幫妳?」

眼看發燒的小璐轉眼又將昏死過去,我可是拼足力氣地用力搖

晃,深怕她這麼一睡著,便再也醒不過來呢。

我,我可不想她死在這裡啊,再怎麼說這小妞的身材、臉蛋可

當真不賴,又才剛跟我發生完『一夜情』,就算她跟冷雪再怎

麼不對盤,我也犯不著怕得罪她而害死小璐啊。

「妳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說清楚點啊!」

「呼唔……好熱……姥姥說……處女血……第一淫毒……唔啊

……熱……」

小璐就像深陷夢靨般地喘息呻吟,粉嫩地雙腮逐漸由紅翻白,

四肢的末梢神經甚至開始蔓延著紫黑青筋,暗沉的唇色,顯而

易見是一種中毒反應沒錯。

「什麼是第一淫毒啊?這演得是哪一齣啊?我的媽啊!有沒有

搞錯啊……喂!」

這種話要是平常人對我說起,我鐵定當他是神經病並狠狠地揍

一頓,但眼前的少女非但中毒已深,應該……是不會這種閒功

夫開什麼玩笑才對。

況且這女人才剛跟我做愛過……像這種要命關頭的緊要時刻,

叫我怎能不替自己也開始擔憂起來呢?

不妙、真是太不妙,這會兒又不能大聲地把姥姥二人給叫回來

,要是讓她看見小璐現在的這般模樣,說不得,還會賴我說是

我強姦小璐呢!

到時候就算冷雪肯替我出面求情,恐怕,也難逃被關人一輩子

的命運都說不定。

「醒一醒……快點醒來說清楚,不然我該怎麼樣做才能救妳啊

?」眼看小璐轉眼又將昏厥不醒,我可非得把握時機,將一切

問個明白才行啊。

「餵血……啊唔……」小璐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人就一聲不吭

地暈了過去。

「什麼血?我……我……這是上哪兒去找血啊?」

慘、慘、慘啊,這會誰聽得懂她是什麼意思?該不會……剛剛

吃了我這麼多精液,這回卻連我的血液也不肯放過麼?

荒謬!

真是天大的荒謬!

不過話說回來,我這個人可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我什麼都不

信,就是不得不信邪啊,尤其,連穿梭時空這檔荒謬混帳事都

讓我給遇上了呢……

要說還有什麼方法能夠將她弄醒的話,分一點血來試試,倒也

還無妨。

「血……對了,我這裡倒是還有不少……啊嘶……毆……」我

把肩上的繃帶撕開,剛結迦的舊傷口,如今正淌出一絲一絲地

鮮血呢。

「這下可好,血倒自己流出來了……要是有用的話,妳可別浪

費啊。」

由於先前過度的激烈做愛,造成肩膀上的舊傷早已併裂開來,

於是我就這樣一小口、一小口地擠弄著,把自己微少的血滴,

仔仔細細地餵給小璐喝。

「嗯……唔……」說來奇怪,不喝還好,小璐的嘴才沾沒幾口

,渾身的體溫反而更快速流失,通紅燥熱的臉蛋成了冰冷慘白

,肢體也像掉入了冰庫一樣,無比虛寒而顫慄不已。

「喂!別一會熱、一會冷的,妳到底想怎樣啊!喂……妳快起

來別嚇我啊!」

惡化的結果簡直讓我更加地驚慌失措、氣急敗壞,雙手不停拍

打著小璐臉頰,卻發現她竟氣若游絲地猛然睜開眼,喃喃幾句

聽不懂的話語之後,人又立刻暈了過去。

「別玩我啊……要多少血都給妳好不好?拜託妳別再暈過去了

!」

眼看小璐的情況是越來越糟,失溫的現象也越來越嚴重,不得

已只好用圍巾盡力替她擦乾些,再將她給緊緊摟住,用我身上

的體溫來暖活她身體。

「別死啊……妳可千萬不能死……」

不知怎麼糊裡糊塗地,我又把小璐給緊緊地摟抱著,原本性慾

早已退的差不多了,但身體經不住這麼左搓右揉之下,又讓小

弟弟忍不住地又硬了起來。

「妳可要快點醒來啊,唔啊……我這可不是趁人之危,全是為

了救妳的命啊!啊啊……」

為了持續增加她的體溫,我可把辛苦地把肉棒一點一點慢慢塞

進小穴裡呢,但這種感覺有些奇怪,彷彿像擺佈著洋娃娃一樣

,隨時都得緊摟著她不放才行。

「喝……喝……不……不成啊……」

不過,由於少了那什麼靈丹鎖精丸的加持影響,超敏感地腫大

陽具又是一古腦地無腦射精,一下上頭餵血、一會又是下面餵

精地,整顆腦袋熱烘烘地,人倒感覺越來越虛,要是這樣搞下

去,就算有再多精力也總有被擠乾的時候呢。

「呼……呼呼……好累啊……唔……噗吱……」

不聽使喚的笨屌倒似拚命地擠出不少精液來,直到濃度由白濁

變地越來越稀時,我的體力也似乎再難支撐下去地昏厥過去。
2013-7-14 13:4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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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寡婦村的真相

不知昏迷多久

虛腫無力的四肢,痠疼地叫人難受,載浮載沉的凌亂意識才方

甦醒,險些就快遺忘掉自己仍然身處在危境之中。

「唔……啊……頭怎麼這麼暈啊,小璐……小……」

起身的同時,我第一個思索到的人,就是那中了什麼怪胎淫毒

,一會冷又一會熱的吸血少女……不,應該給她個統一名稱,

叫變身女郎才對。

話說,天底下竟然還有這種怪事,吃了我的精液之後,竟然能

從孺子幼童姿態,搖身蛻變成亭亭玉立地嬌豔女子……要是這

等神奇功效也可以應用在其他人身上的話,相信今後也不用什

麼光源氏養成計畫,直接來買我的精就行了。

空蕩蕩的破酒窖依舊還是空蕩蕩地,腐敗與臭氣似乎因為滲入

的水滴而更顯陰暗潮濕。

「地上開始積水了,外頭是正在下雨麼?小璐又是跑哪去了呢

?」

遍尋不著小璐,我只好先想辦法解開腳上的禁錮為要,也不知

現在是過了有多久時間,要是讓那變態姥姥發現我早已醒過來

的話,說不得下一位腦袋開花的人,將會輪到我也說不定。

「該死……真該死!小璐……妳到底跑去哪?有沒有人可以救

救我啊!」

撬不開的鎖頭讓我心亂如麻,只能細聲呢喃地費勁叫著,一方

面既不能讓人發現,另一頭又找不出什麼好辦法逃離此地,每

多待下來一分鐘,都感覺到身心正備受煎熬著。

「呼……喝……喝喝……哦啊啊……」沒想到就在此時,隔牆

外的手術房,竟傳來一陣陣女人嬌喘興奮地呻吟聲。

「咦?這又是誰的叫聲?為什麼聽起來卻是如此陌生?」

「啪!蠢豬!還不給我用力一點!」

突然間,皮鞭抽動地銳利聲響讓我渾身嚇了一大跳,怎麼隔壁

不是開人腦袋用的手術房麼?還能有什麼可怕事?不過是一瞬

間成了SM的調教室而已。

「你這個死豬、白痴!還有你!別光站在那邊……還不快點過

來舔女王的腳!」

這會兒不是只有姥姥、冷雪跟小璐三人麼?這、這、這……又

是打哪來這麼一名心理變態地陌生女子呢?

「啪!笨啊!你這隻豬!蠢豬!笨死了!啪!啪!啪!叫你給

我用力……用力!哈……聽懂了沒有!啪!」

滿嘴驕縱的兇狠怒叱,著實讓我心頭倒抽了一口涼氣,還好這

被打的『死豬』可不是我,而且我也沒有染上這種被虐狂地怪

癖,要是被人這樣狂抽猛鞭幾百下還能硬得起來……那該當叫

聲種豬也一點都不為過才是。

「啪!豬!豬!一個個全是笨豬!啊哈!給我用力頂起來……

啊哈!啪!啪!好爽啊!」

看不見得畫面,極端變態地淫虐情慾,狂抽猛鞭地抽噠聲響,

都從這女人瘋狂地叫春聲中,完全地表露無遺,揮鞭時的刺耳

,更是讓另一房內的我聽得可是無比膽顫心驚呢。

「我的媽啊!這女人到底是在做愛還是殺豬啊?要這麼用力鞭

……不怕會抽死人嗎?」

「真他媽古怪的是,殺豬也有豬叫聲才對啊,這一個……兩個

……還是三個男人,怎麼一句話也不吭聲呢?難道當真如此耐

痛嗎?」

突然,我腦袋裡似乎想起了一些事來,也許隔壁房的這些男人

,大腦的知覺早已被人挖光了也說不定,是以女人才把這些毫

無意識、毫無反抗能力的『藥奴』們,給當成了玩物一樣滋意

淫虐。

就不知這些可悲的藥奴們到底還聽不聽得懂人話,若是知道自

己成天只能像個傀儡般供人玩樂,那還不如一頭撞牆磕死算了

……

不過想是歸想,自己現在的處境可也沒好到哪裡去,這簡直,

就像是待宰得豬隻一樣,讓人心亂如麻、難以平靜。

「啊哈……用出力……更深一點……好棒啊……哈……啊啊啊

啊啊!」屁股撞擊的清脆聲音,聽起來像似女人由上而下以醍

醐灌頂姿勢賣力擺盪,始終聽聞不到男人的喘息與叫聲,著實

也形成一種十分詭異的叫春畫面。

「啊啊啊!出來……要洩了……啊啊啊……好……啊啊!」

斷續地抖動聲過後,又是一片寧靜,女人似乎得到了滿足,片

刻之後,我的心裡才開始意識到,自身的危險也將隨即就要來

臨了呢!

(不會吧,這麼快就結束了……咦?這是……)

「啊!」陰暗微弱的燈光下,一雙乳白色的修長美腿,竟不知

何時出現在這間房門口前面。

「嘻嘻……嘻……好淘氣的孩子,什麼時候醒來得?剛剛那些

話……你都偷聽到了是吧。」

撫媚輕柔的嬌笑聲,聽起來像是個十分成熟冶艷地婦人,但這

會兒功夫也只能瞧見她細長地雙腳,模糊的上半身倒似一絲不

掛地赤裸模樣。

「呵呵……好美味的感覺,待會換你好好服侍姊姊了,許久都

沒有嚐過像你這麼年輕地小處男呢,每次都是一些了無生趣地

死豬!」

「嘻嘻……難得有像你這麼活蹦亂跳地小傢伙,快點過來讓姊

姊摸摸……嘻……」女人滿嘴貪婪的好色模樣,真聽得讓人渾

身疙瘩掉滿地。

「妳……妳是誰?哈……麻煩妳站在那裡就好……喂……別再

靠過來啊……」

夠了!真是夠了!怎麼這裡女人說話全都像一個模印出來似的

?一個個彷彿全都患有嚴重的戀童癖似地,真是讓外表『年紀

輕輕』的我,真是快受夠了呢!

逐漸接近而來的聲音,終於讓我見識到這個女人的真實臉孔,

殘燈幽暗地漆黑之中……鬼?……鬼啊!

我的天啊!怎麼靠近過來的,竟然是一張面目猙獰的女鬼容貌



「啊啊!鬼……鬼啊!」駭人的面容長著一對鬼角,峰挺地酥

胸揉合著一身乳白,就在這麼昏暗的燈光照應下,淒美地,直

叫人心驚膽裂啊。

「啊!別過來!不要過來!」

我心裡真他媽的受夠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一會兒吸血又

吸精,一會兒什麼姥姥、女鬼一個不漏地全都出籠了,再接下

來還有什麼?該不會連倒!倒!倒!出門倒垃圾的燕赤霞,也

都闖進來插一腳吧?

「嘻嘻……真有趣,姊姊我好喜歡處男啊……嘿嘿……嘻……

」面無表情的女鬼倒是一派輕鬆地逗弄著我,纖細的指尖軟熱

呼呼地,半點也讓人感受不到鬼女的冰涼與寒意。

面對女鬼的威脅,我可是使盡吃奶力氣的極力迴避,但見她手

上還有著皮鞭,也不敢真激怒她地拚命往後退。

「嘻嘻,真是活碰亂跳地小東西,天生一副細皮嫩肉地模樣,

乖……別害怕,姊姊的臉其實很美的……嘻嘻嘻嘻……」

猙獰的女鬼不停伸手在我身上胡蹭亂摸,正當見我極力想抗拒

同時,她似乎有意想把臉上那張生硬的皮面,硬生生撕下來給

我看呢。

「不……不要啊!妳別過來!」

但就在女鬼還不及反應的一瞬間,一陣劈啪地電擊激光,竟迅

速地從她背後傳了出來。

「噠!噠!噠!」

「啊!啊啊啊啊!」眼前的女鬼突然怪叫一聲,跟著顫抖的肢

體瘋狂地抖落幾下,人是立刻就躺在地上再也醒不過來。

「啊!妳……妳也是……鬼啊!」此時,就在女鬼倒地的背後

面,赫然還有另外一名額頭長角的猙獰惡鬼,持著精巧的電擊

器站在我面前。

「鬼什麼鬼啊?是我啦!」

身材姣好的女惡鬼把臉上人皮鬼面給扯了下來,只見一張造型

精巧的乳膠面具下,赫然,竟是長大蛻變後的小璐模樣。

「啊……這……原來是張面具啊?」

看著小璐那張嬌嫩甜美的俏臉蛋,再回頭看看那名面目可猙地

雪白女子,頓時間我才弄明白,原來自己竟是被那些假的人皮

面具給差點嚇破膽呢。

「呼……呼……還好只是假面具而已,這麼真實得材質,要不

嚇死人才怪呢!」到了現在我仍是心有餘悸地用力喘息著,這

地方可真夠邪門,不僅人怪、氣氛怪,就連發生過的每一件事

,都透漏著一股說不出來地詭異氣息呢。

「嘻嘻……瞧你嚇到差點尿褲子,早知道人家就不拿下來了,

磊……你這色大膽小的臭皮蛋。」沒想到小璐竟然還有力氣對

我做個鬼臉,並且還迅速又套上鬼面具,擺弄各種嚇人姿勢鬧

著我玩耍。

「妳到底跑去哪了,害我擔心死妳呢,身體的狀況好點了麼?



直到見著小路之後我才弄知道,原來這裡住著都是一些體質柔

弱的婦道人家,為免夜間發生盜賊或宵小騷擾,凡是住在這山

頭的女人,到了夜晚都會帶著像這樣一副栩栩如生的鬼面具,

如同彼此間的標示一般,既有嚇阻外人跟識別身份的特殊效用

在。

「哼!一點都不好呢,你還趴在人家身上睡的像死豬一樣,早

上醒來時,下面就好像快裂開一樣……這可是人家的第一次耶

,竟然把人家搞的這麼疼……」古靈精怪地小璐,此刻卻是滿

嘴委屈地哀怨叫道。

跟著,她那不安份的手指又在我臉上用力地捏了好幾下,一會

在肉棒上亂搓亂掐,一面又是發嗔、發嗲地怒聲叱喝著,一副

好像很想痛快地狠狠教訓我一頓似的。

「噢!噢!噢!別……別捏我的臉……我還得靠它吃飯呢……

啊噢!」

「沒良心的臭皮蛋,才幾歲的小男生竟是這麼會裝模作樣,人

家都給你騙的團團轉,早知道就不來救你了,讓你被徐櫻的皮

鞭打死算了,哼!」

「啊啊嗚……別這樣啊,再怎麼說也是我救妳在先耶,妳是該

感激我的不是麼?」

「才怪!臭皮蛋!人家被你給害慘了……要不是你將處女血硬

塞給我喝,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小璐盛怒的雙腮越說

越紅潤,也不知是什麼原因,竟讓她彷彿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妳說什麼我聽不懂啊?這是怎麼回事?」

「哼!人小鬼大的臭皮蛋!我才不會相信你只有十幾歲呢,說

!你是不是也吃了跟我一樣的噬血丸?要不然你的精跟血,怎

麼能夠中和得了姥姥餵的噬血毒素?」

小璐的疑問讓我更加的混亂頭大,不過她倒是猜對了一件事,

畢竟我可不像外表長的這般年輕,而是個早已經二十六歲的成

熟男子呢。

然而經過小璐這麼一提,我才想起來有這事兒,的確,剛破瓜

的時候,我確實有將沾滿處女血的肉棒硬塞在她嘴裡弄乾,但

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麼,有啥好大驚小怪的?難不成……

這樣做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

咦……好像有耶,經過她這麼一說,我才猛然又回想起,小璐

在昏厥呢喃之中曾這樣說過,自己的處女精血可是天底下第一

淫毒呢!畢竟女人這一生之中,也才僅只這麼一次擁有著如此

稀少的特殊血量,怎麼能不算珍貴呢?

「不……不會吧……」

「哼!都怪你!都怪你!你欺負人家……現在連姥姥的噬血藥

都壓抑不了了,只有靠你那怪怪的臭血……總之……你一定要

對我負責才行!」

「好……好……妳別生氣,先彆氣了……我一定會負責任就是

……好,乖……」哄女孩子我也算很有一套的了,反正她們以

後聽多了、聽習慣了,自然就會明白男人都是用什麼心態負責

任就是。

「真的嗎?這是你自己說的喔……可千萬不可以反悔喔!」小

璐眼睛裡閃亮亮地,彷彿這就是她所想要聽的答案一樣。

「我哪會騙妳呢?乖,聽話,快點把我解開了,先逃出這裡要

緊。」儘管小璐的外貌已經恢復成二十歲的模樣,但那幼稚愛

玩的頑皮個性,卻絲毫沒有跟著一塊長大。

「好吧,我就相信你,嘻,其實我本來就打算帶你一起逃走呢

,既然姥姥的藥對我一點效用都沒有了,那我也就不用再繼續

留在這種窮酸的鬼地方……」

「沒錯!就是這樣,耶!反正以後不管到哪裡,只要有你的血

跟精就行了……」小璐最後的這句話,頓時,卻讓我心裡頭擔

憂了好一陣子。

該不會,以後她就像隻小鬼一樣吸著我不放吧?要是每天都得

餵她喝血才行的話,恐怕這小鬼可養沒幾年,我就得先一命嗚

呼了呢。

算了,不想這些,先把眼前的難關給度過了之後再說。

「等一下,地上的這女人又是誰?」

「她叫徐櫻,是條看門狗,最喜歡趁姥姥不在的時候,玩弄那

些行尸走肉的藥奴呢。」小璐將地上女子的鬼面具拔了下來,

雖然僅只模糊地瞧見她的側邊臉蛋,卻彷彿是一名面容姣好地

清秀佳人呢。

「她……」

不……這種溫柔的臉蛋,配上如此雪白嬌嫩的肌膚,怎麼看,

似乎都無法跟方才那名窮凶淫惡的性愛女王,彼此關連在一塊

呢。

「臉蛋很標緻是不是?徐櫻以前可是村子裡的第一美人兒,只

可惜姥姥這一生中,最討厭像她這樣心地善良又漂亮的美人胚

呢,也因此特別交代過……嘿嘿,她可花了我不少力氣才調教

成現在的這副模樣。」

「啊!妳……妳說什麼?她……她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妳調

教的麼?」小璐突如其來地這番回答,倒是完完全全地……大

出我的意料之外啊。

「幹嘛這麼吃驚?這村子裡的女人,有泰半以上都是經過我的

調教之後,才變得如此聽話呢。」小璐有些語帶自豪地叫道。

「姥姥曾經發過毒誓,這輩子再也不碰女人的,而且也永遠不

再替人做解藥,所以除了我跟那討人厭的阿雪之外,沒有人能

替她處理這種小事情。」

「妳說阿雪……等等,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妳應該可以命令

這女人才對吧?不如,妳要她先幫我解開腳鐐如何?」

「哼,沒有用的,姥姥老早就提防到這一點了,這裡的所有人

都必須聽從她的指示辦事,除非,我能把調教時用的那件寶貝

,給拿回來……」

儘管小璐嘴上說的肯定,我仍舊不死心地在那美麗女人身上貪

婪撫摸著,只是,確實也找不著任何鑰匙的下落。

按照小璐推斷,姥姥絕不可能把重要的東西,交給這些備受操

弄的女人保管,印象中除了阿雪之外,也鮮少信得過其他人呢

,就連自己跟在姥姥身旁已有許多年時間了,也依舊得不到向

阿雪這般,備受她的寵信。

小璐還說,姥姥身上有個很嚴重的怪病,最奇特的地方,就在

於發病症狀千奇百怪,完全沒因沒由,似乎會有這樣的情況發

生,全是因為要克制體內積壓過多的強烈毒素,以毒攻毒下而

導致走火入魔的結果。

而近年來宿積的毒瘓雖已慢慢地被紓解掉了,但每逢初一仍會

嘔血三升,時逢十五就會瘋癲發狂,時令分毫是屢試不爽。

早些年,她跟姥姥還曾藏身在鴆山精神病院裡時,那裡的院長

有帖密方,能夠壓抑住姥姥發病時的各種怪疾,但幾年以前,

醫院卻突然被人縱火給燒燬掉了,而老太婆跟她也才輾轉搬遷

到這片渺無人煙地荒野山林裡生活。

只是,姥姥的病史一直以來還是持續發作著不曾間斷,就在兩

年多前,姥姥不知上哪找到了阿雪,並且將她帶到這裡來,收

了她當徒弟,從此每當顛狂症快要發病之時,姥姥都會特地把

阿雪給召了回來,似乎在這年輕女孩身上,有什麼特殊能力能

夠抑制這種荒謬怪症。

(咦?嘔血三升……鴆山精神病院……瘋癲病?這、這、這…

…難不成這姥姥真的跟死三生脫離不了關係麼?)

我的心裡正犯嘀咕著,天底下豈有如此巧合,當真什麼最古怪

的事情都會碰撞在一塊乎?

還有,姥姥找上冷雪的這件事來看,恐怕與她的家學背景絕脫

不了關係,切!不管了,管她到底是死三生、還是屎三升也罷

,既然阿雪都叫她師父了,要向姥姥求取爆癱丸的這等解藥…

…恐怕也只是緣木求魚而已。

而且,她連自己的宿疾都解決不了了,我看也不太可能是什麼

厲害角色才對,毒仙?哼,我看算了吧,像這種把男人當成藥

奴的死老太婆,還是少碰為妙!

看來在我這身上的怪症,還是等離開這裡之後再做打算。

不過原以為這麼粗的一條鐵鍊應該會很難搞吧,誰知小璐竟跑

到隔壁拿了隻大電鋸來,才三兩下功夫,就把烏金頭地鎖鏈給

撬開來了。

「哇塞!這會不會太大隻了點,怎麼連這種鋸神木級的怪傢伙

姥姥都藏了一把啊?」

「少囉嗦,快點把她的面具給戴好,這附近還有許多姥姥的手

下正四處找尋我呢。」小璐快速地將徐嬰的鬼面具交給我戴上

,一面邊走邊說地叮嚀著,路上到底該注意哪些事情。

「我還是覺得有點奇怪……為什麼妳肯背著姥姥帶我離開?」

小璐的舉動其實讓我不太能夠理解,她不正是老巫婆養大的麼

?還有她們是為什麼要追妳回去?這麼好心地幫助我逃脫,又

是為了什麼呢?

「哼,帶你出去只是順便而已,誰叫你的血對我有用……先別

說話了,等等到了姥姥家之後再談……」小璐的話卻又讓我完

全摸不著頭緒,怎麼這裡不就是姥姥的地方麼?如果不是,那

我們幹嘛還要去自投羅網呢?

出了密室之後,外頭果然正下起瀟瀟地細雨,不少戴著鬼面具

的女子們正撐著傘四處搜尋小璐下落,慌亂的情況像似想逮人

一樣,不停地來回尋找她們所熟悉的幼童蹤跡。

(這些人都是怎麼了?姥姥哪來有這麼多女手下?該不會……

這整個村子都是被姥姥下過藥,全都受過小路調教的麼?)

這會兒她們大概也還不明白,小璐身體早已經由幼童變回了成

熟女人呢,所以,就算小璐現在沒有戴上鬼面具,恐怕也沒幾

個人能認得出她現在的模樣。

看著眼前的這副騷亂景象,我的心理是不由得也感到有些慌了

起來。

「喂!臭皮蛋,你到底在磨蹭什麼?還不快點往這邊走。」小

璐招了招手,一面故做鎮定地小聲督促我,儘快往姥姥家的方

向移動。

「這些人是怎麼回事?為何她們非找到妳不可?還有姥姥跟冷

雪現在又是在哪裡呢?」

肚子裡的滿腹猜疑,讓我不得不對小璐發問道,只是話都還沒

說完,身後一名手拿鋤頭的鬼面女子,卻已然阻到我們面前地

喝令道。

「站住!阿娥,妳帶的這個男人是誰?為什麼他會戴著徐嬰的

面具呢?」

喝令的女子似乎是經由面具形貌來判別身份,不過她似乎沒有

認出小璐來,倒是我的臉上雖然戴著面具,但因情急卻忘了換

掉衣物,走沒幾步就已經漏了餡呢。

「噓,妳別叫這麼大聲,這小子是剛動過手術的『小藥奴』呢

,可珍貴的很,徐大姊要我偷偷將他給藏好,在姥姥療傷的這

段時間,還有數天時間可以供幾個姊妹好好玩上幾天……」沒

想到偽裝成阿娥的小璐,隨口竟然掰出了這麼一個荒謬可笑的

淫亂理由來。

「原來如此,徐嬰這小賤人總是自己偷藏好料,這一次可真是

轉性了呢……妳還在發什麼呆?不快點帶他過去,小心點,這

事兒可絕不能讓其他人給看破手腳,嘻嘻……」

檢查哨的女子歲數似乎也不小了,頓時間竟眼露情挑地好色笑

道,離去前還不斷在我身上瞎摸亂捏,左顧右盼後,立刻示意

我們倆快點離開,好避過其他女子的耳目。

「噁……真受夠了!這裡的女人是不是不分老少地全都瘋了?

怎麼好色起來是一個比一個病態都更加嚴重。」離開了那老女

人之後,我渾身上下可由不得雞皮疙瘩地猛烈抽搐起來。

要是被美麗的女人吃點豆腐也就認了,可偏偏卻是在這種荒山

野嶺被一名村姑給楷油調戲!這種事要是在江湖上傳出去的話

,我這師爺的臉面,恐怕也全給丟光了呢。

看來,這寡婦村的女人似乎都像嗑過春藥似地,就不知到底是

為什麼原因,或究竟用了什麼藥物,居然能讓這些女人一個個

死心踏地的待在這種鬼地方任其操縱。

不過沒有多久時間,我也從小璐的話語之中,弄明白這裡的所

有關連。

方才的那間破酒窖,應該是那名叫徐嬰的家才是,一直以來那

處隱密的地下密室都是供給姥姥做為『人體藥材』之用,也因

此她常能藉故姥姥不在之時,暗地裡偷藏褻玩著這些喪失心智

的男性藥奴呢。

而這裡原本只是塊玉山腳下的平靜村落,因地勢崎嶇,整片村

莊住不到幾十戶人家,但自從姥姥搬來之後,接連著什麼中毒

、發瘋、失蹤等離奇事件,竟變得層出不窮,短短不到幾個月

光景,此地的壯丁人數竟迅速地銳減殆盡。

此事後來雖曾引起警方的不小注意,但最後卻因為找不出證據

被歸咎成水質出問題,並且始終未被廣泛性地揭發出來,漸漸

地也因為地勢封閉關係,這裡竟成了只有少數女人居住的寡婦

村,越來越與外面的世界,變得格格不入。

沒有人知道,這幾年下來,餘留女人們根本全成了姥姥製毒下

的犧牲品,一個個都變成禁臠而無法離開,在不斷被人反覆性

地用來試驗各種劇毒後的結果,就是身心跟著徹底扭曲變態,

如同像徐嬰那般,溫柔善良的本性,從而變得無比的淫亂好色



儘管我還有好多話想從小璐口中問清楚,但她似乎心裡正在盤

算著什麼事而沒有理會我,直到了姥姥家門口時,緊張的臉色

才大鬆一口氣地開心叫道。

「太好了,姥姥家現在正好沒人看守,她們一定都跑到山腰下

去找我了,嘻嘻,只要把那件『寶貝』拿到手之後,這裡就再

也沒有任何人能攔得住我了!」小璐的嘴裡越說越興奮,卻不

料在我們後頭同時傳來熟悉的嚇阻叫聲。

「是麼?哼哼……妳還以為自己能躲藏到什麼時候?」

「是妳!」小璐失聲地叫了出來,畢竟身後面的那個女人,正

是如今她所最不想遇見地同門師姊妹……

第五回、神祕春藥

肅殺氣息,開始的沒有任何原因與預兆,但卻叫人真實地感受

到,那股不寒而慄地詭譎氣氛,如同,我眼前兩女的對峙景象



「哼哼,還想跑到哪裡去?小璐。」

「臭ㄚ頭!妳為什麼會在這裡?還有……妳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小璐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激動,似乎怎麼也估料不到,眼前

的女人到底是憑藉哪一點,認出已經長大後的她來著。

「訝異麼?哼哼,師父養了妳快十年,就算是化成了灰,也能

從妳這藥罐子身上嗅出血腥的臭味來。」

答話的女人赫然是冷雪,不過雖然她口中說的煞有其事,但也

不知是否在給小璐餵血時已經餵到逐漸適應她了,我怎麼只嗅

得到自己身上擠弄出來的鐵鏽味,半點也聞不出她身上有什麼

特殊的怪味道啊。

「住嘴!人家身上才沒妳說的血腥味呢……」小璐嗅了嗅自己

的手臂,兩眼怒目而視地嗔叫道。

若按小璐原先的推算,此刻的冷雪應該正待在某個隱密地方幫

姥姥療傷才對,怎麼這會功夫,竟然是堵在此地等著我們倆現

身呢。

「這妳臭ㄚ頭……別以為姥姥疼妳,就可以對我這麼沒大沒小

,再怎麼說我年紀也比妳大,更比妳早入姥姥門下……」苦了

十年的幼童身,小璐似乎特別在意自己的年紀,總是時時刻刻

不斷地在別人面前表明這一點。

「哼……妳這腦袋不清楚地小雜種,還真包藏禍心、暗懷鬼胎

呢,偷藏男人不說,竟然還敢趁師父療傷的時候,趁機逃離此

地是不是?」

「我哪有?是這小藥人身上染了怪病,我不過是想帶他來這裡

醫治……」

儘管行跡已經敗露,但小璐卻仍舊試圖找尋著藉口,只可惜冷

雪似乎並不想她繼續說下去地打斷道。

「別裝蒜了!這小男生壓根就是個假藥人!看來……妳一定是

跟他做愛後才解除掉姥姥下的噬血術吧,哼,要是讓姥姥知道

妳丟了處女之身……壞了她的十年大計,鐵定會氣到親手掐死

妳才對。」

「少囉嗦!還不快點給我閃開!妳……到底想怎麼樣?要是再

擋著我,別怪我對妳不客氣囉……」

「哼,不客氣又能拿我怎麼樣?」

「妳!」

儘管兩人的嘴巴同等潑辣,但態勢上小璐卻不如年紀較輕的冷

雪沉穩,只見兩人的手肘同時向後,這樣的舉動倒是立刻讓我

機警地不斷往後退、並且快速地摀住口鼻、屏息以待。

(不好,這兩人認真起來了,就不知打起來的話,到底誰會比

較佔上風呢?)

這兩人好說也在毒窟裡打滾了好些年頭呢,手起手落彷彿都跟

使毒脫不了關係,加上先前有過莫名其妙被姥姥毒暈的經驗後

,我可是徹底學聰明了,看著她們掌心不停暗搓的模樣,鐵定

是想使什麼迷煙的卑劣手段是吧。

對、沒錯!這兩人一定是想比賽誰的用毒本領高才對!

要是正格地比較起來,小璐似乎待在姥姥身邊的時間比較久,

學到的本事也應該更為徹底才對。

但反觀冷雪這方是更得姥姥寵信,說不得另外還被傳授了什麼

獨門密術也不無可能,加上本身藥師家傳到底能到達什麼樣的

程度,也是另一項值得評估的因素之一。

只是,眼下最難評估的是,到底現在的我該站在哪一方才好呢



「在那邊!快!大夥快過來這邊啊!」眼看著天空地雨勢越下

越大,搜尋的人潮也逐漸往姥姥家方向聚集過來。

糟了、糟了!到底現在是該挺深陷危機的小璐,還是應當機立

斷地揭開面具,去討好這個有姥姥做靠山的冷雪安全呢?

眼前的態勢看來,彷彿只要走錯一步棋,就會馬上陷入萬劫不

復地危機當中,叫人頭皮不發疼都不行呢。

「看招!」就在我心裡仍舊七上八下地拿不定主意時,按奈不

住地小璐竟率先發耐地甩出一抹白煙!

(開始了!)

漫天的迷煙竟似穿透驟雨般地直撲冷雪而去,就在我心頭暗自

為小璐即將得手而有些慶幸同時,卻不料冷雪早已被地裡準備

好面罩,跟著雙手舉出的,竟是一對粉紅色的貝瑞塔M92,

朝著毫無預警地小璐身上連開數槍!

「哀啊!」

「小心!」中槍的當下,小璐立刻痛苦的在地上滾了兩圈,我

則一個飛撲過去將她拉近草叢內,多虧先前幾次逃命的驚險經

驗,讓我滾的是十分漂亮,這才勉強地化開阿雪那快如閃電地

冷酷槍決。

壞了、壞了!阿雪又是打哪來的槍啊!不是比賽用毒嗎?妳這

樣作弊也為免作太大了吧!真是葫蘆一把賭很大,殺得下家東

倒西歪啊!

「哼!你們逃不了的!碰!碰!」

原以為兩人手肘向後是想比拚誰人下毒的技巧厲害,誰知冷雪

根本不信這一套,背後面藏著是兩把她最慣用地貝瑞塔手槍,

碰碰碰地毫不留情朝著我們彈如雨下。

她娘的,我怎麼忘了冷雪在外頭的這幾年可一點都沒白混,深

知子彈遠比用飄的灑毒技巧真他媽簡單牢靠!就算小璐藏在手

中的迷煙當真厲害非常,這會兒身上也早就多了好幾個孔洞,

要是沒我幫忙,恐怕人是已經上天堂當那什麼毒仙去了呢。

「唔……啊啊……」略微檢查之後,所幸小璐只是右肩擦傷而

已,沒打到什麼要害,但失血的情況才開始沒多久,慘白的臉

色又是一陣青、一陣白地昏昏欲睡。

「喂!不要緊吧,小璐……妳可千萬不能在這時候睡著啊!」

我還真怕小璐就此一覺不醒呢,也不是她們倆究竟有什麼深仇

大恨,阿雪竟會對她下手毫不留情。

(不好、不好,我太慌張了!竟然沒想清楚便救走了小璐,這

下子就算拿掉面具跟冷雪表明我是方傑,恐怕這賊婆可不見得

會領情的啊……)

如今的我也管不了這些了,死活把小璐拉進姥姥住的三合院內

,使勁吃奶力氣地撞進一間冒出許多乾冰的窄房內,這才發現

,密不通風地土窯厝裡,竟然還藏著一副別有洞天的特殊景象



密室裡跟外面土磚砌成的粗陋模樣迥然不同,低溫的純白世界

,裝罐著各式大小不一的培育瓶,彷彿就像一座科幻電影中常

出現的生化實驗室一樣,罐子裡裝載著一株株長得像人蔘般地

地古怪植物,模樣像極嬰兒,看的叫人直起雞皮疙瘩呢。

「唔嗯……哇!這……這是什麼鬼東西啊?」

胖嘟嘟地人蔘藥材,竟然張著大大嘴巴,凹陷的小圓點如同人

的眼睛一樣,這些彷彿有著人類口鼻五官的怪植物,就這樣蔘

肢糾結地浸泡在培養盆裡面,像極嬰胎的恐怖形狀,任人看了

都會毛骨悚然、巨駭不已。

「可惡……快點出來!碰碰碰!」

冷雪與那群女人的尖叫聲這會兒全被我反鎖在門外了,但她手

中的槍卻沒有對著裡面亂開,似乎是對這房間裡的嬰兒人蔘多

有忌憚。

「呼、呼!你們別給我進來啊!他奶奶地,還真以為自己真要

葛屁了呢!」好在我沒中槍,稍有喘息的機會,我連忙檢查身

上有無多了幾處忘了疼地彈孔出現。

「他奶奶的,阿雪發起狠來真是有夠嗆……跟在床上時的表時

實在不遑多讓啊。」我的嘴裡忍不住學阿虎口頭禪地嘀咕起來



「喂!妳還不快點醒一醒啊,這裡又是什麼地方啊?」雙眼微

張的小璐明明傷勢看來並不怎麼嚴重,但顫抖地肢體卻異常冰

冷,流出的血色竟是鮮豔異常而無法凝癒。

「碰碰碰!妳們逃不掉了!還不快點滾出來!」還好這扇唯一

鐵門做的足夠牢靠,但要在這麼拍打下去,恐怕再大的房間,

也會被這群兇殘的女人給硬生生拆掉吧。

「糟了!糟了!狀況真他媽有夠多!這會子又是什麼情況啊?

小璐啊小璐……妳該不會又想要喝我的血吧?」

房外的敲打聲讓我心亂如麻,彷彿再不用多久就會破門而入,

那怕人都到了這種田地,所幸我也豁出去了,當下摔破了玻璃

罐,拿著碎片割在手皮上,勉強地擠出一些小血絲,好餵給小

璐喝。

「啊……歐!歐!妳也吸小力一點啊……歐!」沒想到小璐吸

了一口血之後,竟然就放開喉嚨啜飲起來了呢,原本只是小傷

口的,被這麼用力一吸,頓時傷口是越開越大,最後整隻手都

麻起來了。

片刻之後

「唔唔……咕嚕……咦?我們怎麼會在姥姥的培育室裡?」足

足吸了我快一公升的血之後,小璐混沌的眼珠子才逐漸恢復神

色,臉上的慘白也慢慢地開始紅潤起來。

「咦!小皮蛋,你怎麼嘴唇白成這樣?黑眼圈好重啊!」

這小妮子真不曉得是否吃了藥就忘了疼似地,感覺像吃了大力

丸一樣,把我害成這樣還有力氣消遣道。

「呼……喝……妳……妳都快把我給搾乾了,能不變成這樣麼

?」我好氣沒好力地回應道。

「碰!碰!碰!小璐!妳們還不快點滾出來!碰碰碰!」門外

的吵雜聲很快便讓小璐清楚了情況的窘迫,她先替自己簡單地

包紮後,回應地口氣倒是跟冷雪一樣犯衝地嬌叱道。

「我才不出來呢!臭阿雪!有種妳可以放火燒了這裡啊!我就

看妳敢不敢燒掉姥姥畢生的心血結晶。」

「妳……哼!妳這死ㄚ頭,要再不出來,我就放毒煙毒死妳們

!」

「哈!真好笑!那妳還不快點試試看!看看妳鱉腳的用毒技巧

,比不比的過我身上噬血菌厲害!」小璐倒是一臉毫不在乎地

嘲諷道。

這小妮子可真當是毫無畏懼呢,但在我聽來卻是十足要命地心

驚膽跳啊,她身上的血液夠不夠能耐我不知道,但我自己挺不

挺得住,這點可是知道的非常清楚啊。

「算妳狠,放煙!」

「笨蛋……啊……妳……快別再刺激她啊……不好……她開始

放毒了!」眼看著毒煙就要開始蔓延進來時,我可是再也不能

隱忍著不發了,抓起著玻璃瓶立刻摔在地上的大聲恐嚇道。

「磅!」

「外……外面的人都給我聽著!要是妳們膽敢放毒,我就把裡

面的罐子全都摔爛!反正要死一起死……不只這樣……還會把

所有的藥材通通堆起來燒掉!」

「你……」

「別亂來啊!啊……該怎麼辦才好?」所幸我這般吆喝果然讓

外頭的女人亂成一團,碧綠色的毒煙這才慢慢地開始退去,似

乎也顯示著她們對裡面的東西真有忌憚。

「哈!好玩、好玩,小皮蛋你還真敢囂張,嘻嘻,還好這會兒

姥姥不在,要不然這些嬰蔘簡直就跟她的命一樣重要,要是讓

她瞧見了,非把你大卸八塊當成肥料不可。」小璐一面還有氣

力地鼓掌笑道。

切!這會還不是都被妳們給逼急了才出此下策,誰叫妳們倆都

不用嘴巴好好談,動不動就是你死我活……

哼!我這可是被逼上梁山,不跟姥姥撕破臉都不成呢,那、那

、那,你看看,好好的一株怪胎人蔘已經被我摔成跟爛泥球一

樣,這些異乎柔軟的古怪植物,似乎一接觸到空氣就會變得蓬

鬆軟爛,半點也不像真的人蔘,叫人猜不透它到底是用什麼鬼

方法栽培出來的。

「別再廢話了,小璐妳還不快點想想辦法,到底怎麼樣才能從

這裡脫困?」

鬧了大半天,再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冷雪她們只是一時

打不定主意攻進來,要是出點什麼疲漏被她給抓著了,只消朝

我們頭上開幾個洞,就算再怎麼頑強抵抗也得葬生在這裡呢。

「辦法……也不是沒有,只是你現在都虛成這樣了,根本沒辦

法配合的上我……」小璐左思右想地竟說出如此古怪的結論。

「妳這話是什麼意思?什……什麼虛成這樣……我哪有虛啊!

切……還不是被妳搞的……」這女人真是喝飽奶就忘了娘呢,

也不想想剛剛是誰辛苦輸了多少血來餵她,事後卻一副漠不關

己的模樣,真是到底有沒有良心啊!

「妳、妳、妳……倒是把話說清楚,怎麼幫……這麼不明不白

的……我可不想年紀輕輕就死在這裡啊!」我再三不厭其煩地

催促小璐道。

「這……好吧,我老實跟你說,從小姥姥便在我身上下了一種

毒藥,一點一滴地累積,慢慢的,連我嘴巴的唾液跟汗水,都

會帶有這種毒素……」小璐的臉上有些紅潤,似乎難得露出害

臊地表情吞吞吐吐起來。

「是叫鳳髓香的密藥吧?這些我已經知道了,妳就直接挑明重

點來講吧。」為免小璐話說到一半,外頭的人就闖進來把我們

倆都幹掉,我可不得不提醒她加快點說明才行。

「你竟然知道這藥麼?好……好吧,其實這種毒的藥性只對女

生有用,而且十分難以培育,姥姥花了大半輩子也才培養出這

密室裡的十幾株鳳胎蔘……」

「什麼!這些長得想嬰兒一樣的鬼人蔘……就是製造鳳髓香的

材料麼?」

驟聽小璐這麼一說,我可真是打從娘胎以來第一次親眼見識,

這什麼鬼人蔘地……居然還能拿到當作春藥這等怪事。

「可以這麼說,只可惜每株鳳胎蔘一年也只能生產不到5CC

的鳳髓香原汁,培育起來卻又辛苦萬分,畢竟光是養分的藥引

來源就十分耗事。」

「妳……妳說什麼?」小璐的話,立刻勾引起我對那些痴呆藥

人的可怕記憶,這群無辜被『取精』的可憐男子,難不成都是

被當作這些邪門胎蔘的養分麼?

「其實姥姥一心只想從這些裡面,栽培出一株『龍唌蔘』而已

,聽說唯有這種蔘才能永久性地催化鳳髓香藥性……熟料一年

只能培育一株的胎盤蔘,卻怎麼栽都是鳳胎蔘,這種蔘要培養

起來,偏偏耗掉的藥引又非常兇……」

「等……等等,你口中一直說的什麼藥引……難不成……是指

這些怪人蔘都是用男人精液養大的麼?」

「怎麼可能!哈哈哈!那不先臭死人才怪!不過……其實也差

不了多少就是了,嘻。」

「天啊!該……該不會……連龍唌蔘也是這麼搞出來的吧?」

聽到這裡,我似乎有種想直接嘔吐的感覺湧上心頭。

「這我可就不清楚呢,因為姥姥一輩子好像也沒種出真正的龍

唌蔘來,聽阿雪說她爺爺就有法子種出一株,哼,就因為這樣

,所以姥姥才會對她另眼相待……」小璐嘴裡酸溜溜地,似乎

對此頗有微辭地埋怨道。

還好、還好,聽起來龍唌蔘應該不是用這種鬼癆方法養大的,

至少阿雪爺爺怎麼看也比那老巫婆要正派多了,應不致於把人

精拿來當材料,做成什麼鬼藥引才對。

「好了、好了,講重點,這種藥到底跟外頭這些女人又有什麼

關係?她們到底是中了『鳳髓香』的毒?還是著了『醉迷香』

的道呢?」

「咦!怎麼連姥姥嚴守秘密的『醉迷香』你都知道……你到底

是誰?真是讓人家太過驚訝了啊……」小璐瞪著兩顆圓滾滾地

大眼睛,似乎對於我怎麼會知道的如此多,感到十分詫異。

此刻的小璐當然不可能明白,往後即將發生的十二年事蹟,我

可早已經都親身經歷過了呢。

「別扯太遠了……趁我的頭還沒被妳搞混到爆炸以前,快點把

這兩種藥的關聯性一次說清楚吧。」

「好啦……真愛催,其實『醉迷香』根本還在試驗階段而已,

是姥姥命我用自己血液找出最適合移植地藥材,嗯,畢竟如果

能保存下來的話,這可是門用來控制女人最直接的完美蜜藥,

嘻嘻。」

瞧小璐一臉得意的開心模樣,似乎,一點都不把這種扭曲他人

心性的邪門東西,給當成一回事呢。

「什麼意思,我都越聽越糊塗了,什麼東西保存下來啊。」

「哈,既然你都已經知道這麼多了,我就老實告訴你吧。」

「其實鳳髓香的藥性非常短,而且短到非常難以控制,一旦形

成液體之後,揮發的速度卻比酒精還快上十倍,所以要想直接

拿來使用,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哦?」

「也就因為太難使用,所以姥姥才會想到這法子,把藥性毒素

鎖在我的血液裡,就這樣才能得以繼續地保存下來。」

「啊……等等……要是這麼做的話,那妳豈不會自食其果、反

受其害?」

「之前說了,因為鳳髓香的發作時間非常短,其實根本是短的

讓人感受不到,平時我的汗水、唾液對女人也不會具有任何影

響力,唯有在跟人做愛……或透過『那件寶貝』幫忙之下,才

有效用……」

小璐的音量是越說越小聲,而且越聽倒是越神祕地……讓人對

那什麼寶貝物品感到無比好奇。

我所不明白的地方是,小璐在『上了我』之前,可不是百分之

百的處女之身嗎?

到底是件什麼樣的寶貝,居然能讓完好無缺的處女,可以用發

情來當作武器呢?

「妳的意思是……要等妳發情之後,效果才會產生是麼?」

「哎歐!臭皮蛋,幹嘛把話講的這麼露骨……」根本就是個活

脫色女的小妮子,此時竟然臉紅地猛拍我肩膀,渾然忘了我們

倆還身在險境之中呢。

「嗯,所以姥姥才必須用噬血術來控制妳,不肯讓妳長大,只

要妳不能隨意發情,就不可能順利地製造出有用的『體液型鳳

髓香』是吧?」

「哼……算你聰明,差……差不多是這樣了。」小璐吁吁地喘

了一口氣,好像講完什麼身家大事一樣,算是把自己完完整整

地交代過一遍呢。

「那還不簡單,如果妳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意思是只要把妳搞

定了就行是吧?那現在還在等什麼?」當我準備把褲子脫下來

之時,小璐卻攤攤手,一臉無奈地嘆氣說道。

「不行的,人家是非常難……那個呢……必須完全高潮……體

液才有效用。」小璐真是個直腸子,回答的這種口氣真叫人火

大,言下之意,似乎有種看輕人的暗傷在。

「哼!妳這可就很傷人呢……剛才在地下室……你不也被我弄

的死去活來地麼?」我嘴裡哪肯勢弱地補充道。

若不是冷雪那顆爆癱丸……加上餵血已經餵到完全虛脫,誰藥

敢這樣奚落我,還能不跟他拼老命的麼!

「那不一樣啊!人家說的都是實話,要想讓我高潮,可必須夠

大又夠持久才行……」

「真他媽的……竟然還有這等怪胎鳥事……」小璐的這番解釋

,真讓我越聽實在越糊塗了,因為怎麼這些話聽起來,都不像

是一名剛失去處子之身的女人該作的回答呢。

不再理會小璐,在最短的時間內,我必須儘快整理出每一項跟

醉迷香有關的資訊,畢竟不管龍唌蔘也好、鳳胎蔘也罷,這兩

種蔘藥在姥姥研發之下的最終用途,似乎都跟生產醉迷香脫離

不了關係才對。

還有,這一切的一切,看似跟阿雪爺爺白藥生與死三生、藥王

蔘哥之間,又有著錯綜複雜地恩怨糾葛。

若照目前的情況推論看來:

姥姥或者是死三生,都希望從白藥生手中獲得龍唌蔘的製作法

或成品,因為照老太婆目前的情況來看,接連十幾年都是種出

鳳胎而搞不出半株龍唌蔘來看,這等一再摃龜的哀怨心思,鐵

定是夠叫人嘔氣的呢。

不過也因為長年培育鳳胎蔘有成,深知精華保存不易,才會把

腦筋動到了人體身上,甚至殘忍地以小璐當作活體實驗,她的

血,反倒成了儲存鳳髓香的完美方案。

若照小璐自己的這番說法,難保這最終成品的『醉迷香』,還

真有可能是假她之血所研發出來的呢。

認真想來,雖說我並不懂醉迷香怎麼製作出來的,但它的效果

我可是親眼見識過呢,與這村落的女人身上,確有著幾分相似

壘同地癥狀出現。

如果這種說法是正確的,那製作鳳髓香的藥引,可就是這些用

活人堆出來的可怕胎蔘呢,而將來製作醉迷香的主要藥引,恐

怕也脫離不了龍唌蔘或鳳髓香兩者之一才對。

哼,這麼仔細地頗析起來,冷雪當初誤導我說鬼哥有藥引的這

條路,似乎是受騙上當了。

因為鬼哥如果真有藥引這項籌碼,大可直接去找藥王蔘哥一起

合作才是,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一切其實源自於姥姥這裡,

更犯不著還要找冷雪找了大半年的這般辛苦。

而此地的情況來看,顯然培育的藥引也並不缺乏,真不明白她

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有心矇騙我呢?

「對了……對了!我怎麼會忘了新的胎盤蔘馬上就要孵出來呢

!」突然,小璐似乎想起了什麼,自言自語的叫出聲來。

「要是這次孵出來的是顆龍種的話,給你吃了之後,我們鐵定

就會有救了!」

「小皮蛋,你到底在發什麼呆啊?還不快點過來幫我。」此刻

的小璐反倒轉過頭來催促我道,一面拉著毫無血色的我,走到

最裡頭一處完全密封地陶俑面前。

小璐打開這鍋烏漆麻黑的陶俑蓋子後,裡頭圓圓地一顆球體好

像塞在一塊塊的黑焦碳下面,模樣看來倒是跟那摔爛的肉泥球

有幾分相似。

「這鍋什麼鬼啊?妳少騙我了!我可是頭一回聽說,人蔘還有

用孵的呢……」

這就是人蔘?哼,你打死我得了吧,只要有點智商,相信誰也

不會願意相信這等蠢事才對。

「真的啊!快看……馬上就能知道,姥姥養的這一株到底是龍

還是鳳了呢。」

只見四周的黑碳,彷彿都是被這顆球體吸光養分後的結果,就

在薄膜地透明表層下面,一條肉色像似幼蟲的古怪東西,似乎

正在匍匐地在抽搐蠕動著。

「出來了!要出來了!哈哈!好漂亮的小東西啊!」

小璐開心地拍手鼓舞,只見保溫陶俑裡的詭異東西,竟然正在

脫殼似地露出乳白色外體,圓滾滾地小東西,好像有生命般會

自己縮成一顆肉球似的。

「我的媽啊!妳……妳就饒了我吧!」

眼前胎盤蔘的這副尊容……那怕它可能是天底下最威、最猛的

男人補藥,我可是打定好主意,死活都不肯嚐上一口呢。

就算、就算會被外面的人給活活打死……也絕既不可能地啊啊

啊啊!

第六回、邪門以極的壯陽藥

「剝!剝!剝!」薄膜的外殼透露出清脆地剝落聲響,一顆詭

異到不能再詭異地乳白卵殼,就在我的眼前露出那如嬰兒般地

駭人身影。

「噁嘔……我……不行了……」血氣虛弱的我,加上面對的又

是毛骨悚然地幼蟲脫殼模樣,不管這東西到底是個生物還是植

物,我的身體可是很老實地倒退三尺,忍不住做出嘔吐動作地

用力喘息。

「你在幹什麼啊,這是什麼眼神?人家這可是胎盤蔘一輩子最

美妙的時刻呢。」

「噁……我的天……要吃妳自己吃!呼呼……我可他媽受不了

了……」

「哼,真是沒用,人家早在十年前就吞過一株呢,不然你以為

鳳髓香的藥性是怎麼累積成的?」

沒想到小璐居然用輕視的目光神瞄了我一眼,真是的,我可是

個道道地地的正常人呢,當然不可能跟這群邪門的怪婆娘,心

思一樣地變態啊。

很快地乳白色的卵殼就這樣完全地剝落開來,紅通通地球體上

赫然還浮現著幾條深紫色地奇怪線條。

「咦?你看!你看!這胎真的是紫色,紫色的耶!成功了!真

的成功了啊!」

「你到底在說什麼?什麼成功了啊?」

「哈哈哈!當然是這株龍唌蔘啊!沒想到阿雪真讓姥姥種出一

株來了呢!」

此刻的小璐無比開心地拍手叫好道,也不管外頭的那些人是否

聽見,臉上的陣陣得意,倒完全忘了我們還身處在隨時有生命

危險的狀態下呢。

我的老天啊!真想不到龍唌蔘的最初模樣,竟是長得如此畸形

噁心,要命的是我還吃了不少固中精華……如果早知道製作過

程是這麼邪門恐怖,那可當真打死我也不可能輕易嘗試呢。

「妳倒是說說看,這東西都噁心到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了,還

花了姥姥這麼多心血,究竟是好在哪裡?」

「嘻嘻,若按照姥姥的說法,龍唌蔘不僅是所有蔘中之霸,還

是造血生精的稀世良藥呢……」

「喔?如果這只是一帖生精造血的藥方,那不如多吃點我媽燉

的烏骨雞還比較直接,幹嘛這麼辛苦費勁?而且,這到底跟壯

陽藥又有什麼關係啊?」我的臉色一沉,畢竟小璐光是用這種

牽強的說法,壓根不足以吸引我吞下這麼活生生地噁心東西。

「唉呦!你很囉嗦耶,我哪裡會知道地這麼清楚,人家不管怎

麼求姥姥,她就是不肯告訴我這種藥效究竟有多厲害……總之

天底下是沒有任何一件壯陽藥材,能及得上龍唌蔘的萬分之一

啦!」小璐一面解釋到最後,竟然還用這種口吻來敷衍我。

「切!神經病!」

只見小璐根本不管這麼多,將那棵紫色卵球給包裹在一塊布上

面,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裡拿到我面前。

「喂!妳……妳可別亂來啊!搞不好會出人命的……」

「嘻嘻,你就快點吞了它吧,人家其實也很想知道,到底男人

吃了它之後,會變成什麼樣的情況。」

「妳……這……別再拿過來啊!好……等等……要我吃可以,

先把話給說清楚,這東西到底有沒有沾到其他精液?要是的話

……打死我也不會吃的……」

儘管我也明白目前的情況有多危險,但畏懼的身體卻是想盡辦

法地拖延時間,怎麼就是不肯乖乖地吞下那顆怪玩意。

「笨蛋!原來你這小皮蛋是在擔心這個?呵呵呵。」

「哼!這有什麼好笑的,本來就是啊,如果明知道是這麼污穢

的東西……我可寧願被外面的人亂棒打死,才不吃這種噁心污

穢的鬼東西呢。」

「它可百分之百乾淨的很啦,一株已經成形地胎盤蔘,可是借

種玉山天池裡的巨鰱魚肚,歷經一年時間才能辛苦栽培出來呢

,而且還不一定養的活,像去年的這個時候,就因為養到一半

突然失溫就死掉了呢。」

「什麼?這……這鬼人蔘……居然是借魚肚子養大的?」

儘管小璐試圖向我解釋這其中培育的艱難過程,但我總覺得怎

麼越聽越噁心,甚至更加深對這鬼玩意的反感。

「嗯,方法也是最近才從臭阿雪那裡偷聽來的,雖然跟以前用

人猿或狐狸的栽培方式不同,不過……總之乾淨的很就是啦!



「妳……怎麼什麼事都不清楚,什麼都是聽來的,叫人家怎麼

吃得下去啊!」

「哼!誰叫姥姥從來就沒少防著我,更不肯讓我知道太多細節

,防人家比防小偷還要嚴密,真是嘔死人了!」

從小璐的聲音中,不難聽得出她的滿腹氣憤與不平,可能,這

也是種下兩女不對盤、動不動就暗中較勁的原因之一吧。

「總之……其實你根本不清楚,這東西吃了到底會不會鬧出人

命囉?」我所擔心的重點,此刻也正盤據在我憂慮地心頭上。

「唉呦!放心好啦!不是早說過了麼,我小時候也吃了一株,

你長得這麼頭好壯壯,應該是吃不死你才對。」

「那……那可說不準啊!妳是女人,我是男人……再加上你吃

的又不是龍唌蔘,更不知道這玩意到底還有沒有什麼副作用…

…」

「真是囉哩叭唆……有夠不乾脆地傢伙!好啦,我就再告訴你

一個秘密。」

「其實,這是姥姥自己說的,以前的她就因為心腸太好,收留

過一名重病的男人,不僅照顧他,還把所有用毒的知識都傳授

給這個人,誰知,最後這人不但奪走了她的畢生心血,還聯合

外人把她毒害的這般悽慘……」

「喔?」

「就因為這樣,姥姥從此不再相信任何人,她也只會命令我或

阿雪去做其中一項,不肯把全部秘密透露給一個人知曉,因此

我僅知道這東西對男人來說非常珍貴,至於好在哪裡,就必須

等你吃了之後,才會明白啊。」

小璐的這番解釋,似乎與之前從密室裡偷聽到的對話能夠相對

呼應,就不知她口中的這個男人……到底會不會是蔘哥呢?

而這一名冷雪口中的滅門死仇,究竟又跟姥姥有著什麼樣的過

節呢?

還有,能把這名使毒使了一輩子的老巫婆,警覺性高於常人兩

千倍的老妖怪,陷害到如此田地……相信一定也不是個簡單人

物才對。

是啊、是啊,這傢伙不知用了什麼樣的毒,居然能把姥姥害成

像月經來潮似地,每隔一段時間就嘔血三升,再隔半個月又變

成瘋婆子一樣,在鐵皮屋上亂寫亂畫……

嗯,要是這人真比姥姥還厲害,說不得我該找時間去拜會、拜

會一下,也好趁機把阿雪的爆癱抑莖丸毒素,徹底的一次解決

才是。

「等等……還是一點不太合理,姥姥自己不就是個用毒高手?

就算解不了這種毒……難道不會也給對方下毒,好要脅他們給

出解藥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有好些秘密都是從她跟阿雪對話偷聽來的

,又沒法追問,而且,姥姥從來也不跟我提以前的事。」

「有時候,我甚至覺得自己好像聽見一些很重要的秘密,但沒

多久就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好像,每隔一段時日就會被人偷

偷下藥……」小璐的眉頭糾結在一塊,似乎像這種說不出來的

恐懼感,早已困擾著她好些時候了。

看來,小璐確實已經聽見冷雪提到的『忘魂丹』一事,相信也

因為有這種藥的關係,姥姥才能肆無忌憚地養了小璐這麼久時

間,而不怕她把製毒的秘密洩漏給外人知道。

還有,她所花在小璐身上的心思,著實令人起疑,簡直,就是

把她當成利用工具一樣,而且,這麼多年下來,似乎更帶有著

一種監視地成份在。

只可惜,小璐早已經不記得自己的雙親父母是誰,更不清楚還

有沒有其他親人在,否則,應該可以從這條方向,追問出更多

姥姥與冷雪的祕密來才對。

「好了啦!說了這麼多,你還快點不趁現在吞了它,要是等到

開始滴出汁液時,那種特殊地嗆辣腥味,可是會把你的腎、肝

、脾胃給直接燒壞呢。」

「我……我……唔……」小璐越是這樣催促,對這玩意的畏懼

感卻也變得更加強烈,只是死活都已經逃不出去了,難道說…

…真的只有吞了它一條路嗎?

「喂!臭皮蛋!你還在猶豫什麼?再拖下去的話,轉眼間這顆

難得的龍唌蔘可是會死掉了呢」

「這……我……」

「你就別再任性了,快點乖乖地吞了它吧,嘻嘻。」

就在我仍試圖掙扎的同時,小璐也不知打哪來的蠻力,一手竟

掐住我的下巴,沒兩三下工夫,就把一顆幾乎比鴨蛋還要大地

噁心卵球,就這樣直接從我喉嚨裡塞進肚子裡去。

「妳……妳……哎啊!噁……燙!燙啊!啊啊啊!」喉嚨快要

燒起來的燒燙感覺,幾乎成了腦海裡唯一能想到的災難呢。

「唔嗚……燙……燙死了……救……救我啊……好燙啊!」

沒想到嗆辣的燒燙刺激竟是一再地持續升溫,渾身的充血神經

彷彿就要把腦袋瓜給塞爆了一樣,百般難受地痛苦滋味,著實

真讓人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呢。

「別害怕……小皮蛋,剛開始時都這樣的,馬上……你就會變

得跟我一樣呢。」

嘴裡不知是何含意的小璐,此刻的身影卻變得像惡魔一樣無限

伸長,顫抖的我只感覺額頭上被人輕輕一吻,跟著神智就失去

知覺地昏死過去。

「嘻嘻嘻,小璐終於不再是孤獨的一個人了……」

不知過了多久

「啊啊!」

「沙沙……譁!」

「啊啊啊啊!嗚啊!」

各種的尖叫聲此起彼落,充斥在耳朵旁的,不知到底是真是幻

,清晰又模糊的晃動光影亂成一團,也不曉得外頭的人群是否

已經衝了進來。

「啊啊……啊啊啊……啊唔……」

身體的感官神經,因為吞下那株古怪的龍唌蔘,而變得腫脹疼

痛、昏亂不堪,到底這樣的情況經過了有多久時間,其實,早

已經是一點概念也沒有了。

呻吟的回音就像隔著耳罩般不真實,眼前除了一團又一團地蒸

汽之外,彷彿就像停留在虛無飄渺地空間一樣,騰雲駕霧地不

著邊際。

「唔……好熱……熱……」迷糊的視線,只能勉強地感覺到眼

前有團銀白身影不停來回晃動著,銀白色?是的,雪絲般地銀

亮秀髮,的確好似渾然一體的水銀絲線,光亮地直叫人目眩神

怡。

「啊啊……嗚哇!啊啊啊啊!」

「妳……啊……啊啊……啊唔……」狹窄的空間裡,彷彿一下

子突然多出了許多人似地,不停在我眼前飛舞著。

「啊……小璐……妳在哪裡?」吵雜的四周圍,甚至讓我聽不

見自己的呼喚聲。

模糊不清的銀髮背影,竟似一尊女神像般地散發光芒,很快的

,我的視線再度失去了焦點,渾渾噩噩間,又再也看不見任何

影像了。

現在是什麼情況?眼前的這些畫面究竟是不是幻覺?為何這些

一團團地晃動影像……竟是如此地模糊不清呢?

難道說……我已經死了麼?還是……這只是所謂臨終前的迴光

返照嗎?

此刻的冷雪,又在哪裡呢?

她是否也在這團模糊的光影裡面?

我吞下的那顆,到底是不是龍唌蔘呢?為何我的身體又會變得

像麻痺一樣,完全動彈不得?

到底有誰能夠告訴我,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眼前快速變化

的這一切,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銀白色的背影……到底是不是小璐?

她站起來之後又要走去哪裡去?怎麼我的身體會變得沒法控制

一樣,只能靜靜地倒在地上,再也不能動彈呢?

密室的乾冰越來越濃,感覺氣溫變得很低,但身體的熱度卻像

停在煎板上一樣地炙熱發燙著,似乎有人故意把所有管線給拆

卸下來,好讓裡面的空間充滿著霜雪般地濃烈霧氣。

「唔……我……小璐……」

當我極力地站起身時,密室內卻似乎空無一人,門把的鎖頭有

被嚴重破壞過地跡象,但團團包圍我們的那群女人卻不知所蹤

,好像,突然間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不見。

「小璐!唔……小璐……」臉上的那股壓迫感原來還帶著面具

,扒下那張鬼面之後,我開始光著身子四周找尋著小璐下落。

光著身,是的,我的衣服這會也不知跑哪去了,地上零碎著一

堆破布,好像是被什麼撐開似地散亂一地。

「啊……怎麼會這麼熱?明明溫度感覺很低……唔……好悶啊

,身體好硬……」

才走沒幾步,便覺得雙腳好像就快抽筋似地痠疼不已,四肢胸

膛更是硬梆梆地,就好像……那天被傅君茹強行灌入龍唌『膏

』時的那種景況。

我蹣跚地走出密室外,來到一面透明的反光銀鏡前,果真,身

體的肌肉線條又變得異常結實,尤其是胸肌,鼓鼓地就好像健

身教練一樣。

「哇!我的媽啊……這也變化地太過分吧!」

儘管身材好像也變得高了一些,但最明顯的還是胸肌與腹肌地

硬塊變化,這不由得讓我對龍唌蔘的神奇功效,又多了一份欣

喜地快感。

「哇塞!這種身材……哪裡像似個十四、五歲的國中少年呢?



就在我對這種顛峰狀態幾近用讚嘆來形容時,一方面卻也開始

擔憂到,那抑莖丸的毒患到底是消了沒有,還有過一陣子之後

,會不會又變得跟之前一樣,肌肉好像洩氣皮球般又縮了回去

呢?

所幸等了好一會之後,身體似乎沒有再出現其他異樣,應該是

不會再度洩氣才對。

但這會兒應該擔心的,倒是先前被人圍困的致命危機,究竟是

在怎麼樣情況下解除的呢?

小璐現在又在哪裡?

謎團,好多、好多的謎團困擾著我,也許,在找到小璐的那一

刻,所有的未知謎團就會迎刃而解也說不定。

外頭的天空依舊下著細雨,烏漆麻黑地天際線擠出一抹魚肚白

,眼看清晨的曙光即將到來,小璐、冷雪跟一干荒淫古怪地山

野村姑……竟然一古腦地全都不見蹤影。

「小璐!阿……阿雪……有沒有人啊!妳們這些人都死到哪裡

去了啊?」荒野的山林崎嶇難平,瀟瀟地細雨中,竟似望不見

半點的燈光與人影。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所有人……不可能人間蒸發了啊!」

空蕩蕩地林園小徑,深幽幽地鬼魅村落……這、這、這……難

不成只是一場春夢……撞鬼了不成嗎?

「馬的……見鬼了!真他媽見鬼了!」越來越痠疼的四肢,與

一望無際地荒野山林,交織成的,卻是內心說不出地無限恐慌



「混蛋!妳們到底都跑到哪裡去了?」

就在我渾身癱軟的跪倒在地同時,腦海中紊亂交錯地零碎片段

,卻是此刻虛幻飄渺地一閃即逝。

「呼……呼……好……好熱啊……」通體身軀再度像要燃燒起

來似的,似乎在提醒著我肚子裡確實吞了顆古怪東西一樣,昏

沉的意識此刻卻反過來地越來越清晰,模糊失落的記憶碎片,

就在這麼一瞬之間地快速湧了上來。

「我的頭……啊……啊啊啊!」越來越清晰的輪廓,正在讓我

回想起幾個鐘頭前發生過的種種片段。

數個鐘頭以前

「呼呼……喝……嘶嘶……」

「啊……哈……別……別這麼粗魯……好癢啊……啊啊……」

腦海中的自己,竟宛如是頭不受控制地野獸般,無比急促地用

力喘息,熊抱著乳凝如玉般地雪白女體,猛力地吐著舌尖,邊

舔邊咬地搓揉那對白裡透紅地粉嫩椒乳。

「呼呼……嘶嘶!哈嚇!嚇!嚇!」

低沉的野獸嘶吼,聽起來真不像是自己所發出來的,但靈魂又

好似附著在牠身上一樣,牢牢地壓在小璐,把堅挺雄壯地大陰

莖,來回不斷地勾觸她逐漸泛濕地兩片小肉唇。

「啊啊……好疼啊……別咬了……人家那裡……啊……癢死了

……啊啊……」小璐的表情看起來似乎有些畏懼,不知道我究

竟變成了什麼模樣,只隱約感覺身體四肢竟然變得光滑而斑白

,不像人似的,半點毛髮也沒有地欠缺血色。

腫脹的燥熱感,讓我產生出自己猶如變成巨人般地虛幻,強壓

在柔弱的小璐身上時,是一種征服與侵犯的雙重快感,挑逗,

竟成了原始獸性中,用來宣洩慾望最直接地方式。

「好苦啊……嗚……別……別弄了……啊啊……」

小璐的姿勢就像母狗一樣地趴著不動,因為雙腳騰空被我抓在

手中的關係,逼著她必須更賣力地弓直身體、盡力迎合,好讓

自己在做愛姿勢中,勉強地為維持平衡而辛苦支撐。

「啊!你……不要抓那裡……酸……啊啊……不……不要舔…

…啊啊啊!」

半身騰空的狼狽姿態雖然辛苦,但擴張的肉穴卻正好得以開到

最大程度,不需太多的前戲過程,就能讓腫脹快一倍的七吋巨

莖,直接了當地插進到子宮收縮的最深處。

「啊!啊!啊!啊!」

哀叫聲似乎又痛又爽,每次當我用力衝刺的時候,小璐的身體

都像痛到渾身冷顫地筋臠抽搐,但當抽插的速度逐漸變成穩定

推送時,淫蕩的嬌軀卻又無比舒爽地極力配合。

尖銳地叫聲一會痛苦、一會又變得興奮高亢地喘息呻吟,活脫

就像兩頭性獸一般,無比激烈地交疊在一塊。

「呼!呼!唔!唔!唔!」腦海的意念力控制不住野獸般地軀

體,狗爬姿勢地用力撞擊上百次之後,陰莖似乎有了射精地快

感反應,此時的我又將小璐身軀整個拉高,把接近七吋地粗猛

肉棒,更深一步地挺到更裡面,不顧死活地高速衝撞。

「啊啊啊!好……痛死了……啊!啊!啊!好……好厲害啊…

…啊啊……啊啊!又……又頂到了!啊啊啊!」

(停……停止……啊啊……啊啊啊!)就在無比快速地抽送當

中,一股乳白色的大量元精,就這樣飛快地注入到小璐的肚子

裡去!

「啊啊啊啊!」小璐的嬌軀極力地弓直挺起,下身肢體就像黏

在我的身上一樣,牢牢地勾掛在我背後,渾身的重量控制在我

的雙手上,任由排山倒海般地扭腰擺盪下,同時攀上了高潮。

「呼呼!嚇!嚇!嚇!」幾近昇華般地快感籠罩著我的全身,

射出大量滾燙的乳白精液並不能阻斷這興奮中的快感,抱著小

璐的腰部,狂亂中的我又把她再度地壓在胯下,抓起一隻腳,

用更羞恥地姿勢強行侵犯。

「啊啊……唔喝……好……好刺激啊啊啊……好濕……好……

好……啊……啊啊……」

女人的叫聲越來越尖銳淫蕩,背後的我卻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

,只隻一古腦地不斷發洩性慾,就像徹底脫韁的野馬一般,就

連自己都控制不了地任由身軀馳騁著無窮獸慾。

「碰!碰!」

「快!快點把門撞開!阿雪已經去找姥姥來了……要是讓姥姥

知道里面的情況,我們全都吃不了兜著走……」

外頭的聲音正七嘴八舌地好不熱鬧,但這些吵雜的叫囂卻對我

產生不了反應,更嚴格的說,我跟小璐兩人都已經像野獸一樣

迷失,除了最原始的本能以外,完全顧慮不到週遭外的任何事

情。

「啊啊!我……我……要……要高……高潮了……啊啊啊啊!



不知是否因為過度激烈地高潮下,讓人產生了幻覺,就在我的

眼前,小璐的髮絲竟似逐漸由烏黑色澤,開始一根根地轉變成

雪亮光滑般地銀白色。

「碰!碰!碰!」緊接著反鎖的門把快速地被重物給撞了開來

,前仆後繼的女人們,立刻將我們兩人給團團包圍下來。

「啊!啊!人呢?這兩隻又是什麼怪物!」

「她……她……是……是銀狐!」

「啊啊啊啊!」一群女人,當她們看見小璐那滿頭銀白雪亮的

髮梢同時,瘋狂、尖叫地哀號吶喊,卻正是此起彼落地震耳欲

聾……
2013-7-14 13:4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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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泥巴戰術

「呼……呼……啊啊!」腦海中僅存的記憶,很快的卻開始模

糊成一片,似乎之後的我是暈了過去,接下來最重要的是發生

什麼事,竟半點印象也沒有。

「我……我的身體……那些斑點……到底是怎麼回事?它們…

…又是何時消失不見的?」

記憶中,皮膚變得像怪物般的噁心花白,此刻卻是從何時開始

變回正常人的呢?

究竟我的身體發生了怎麼樣的恐怖變化,為何自己至今曾一無

所知?

還有,小璐的頭髮……又是怎麼一回事?

「呼呼……小……小璐呢?妳到底在哪裡啊?」

心裡開始擔憂著這小妮子會不會已經遭遇不測,也管不了此地

是否還暗藏危機,只好尋著村口的唯一小路,冒著細雨一間一

間地搜索著。

果真,這裡的屋子內全都空無一人,我隨身抓了一支傘,出了

室外,便往更高的田埂方向找去。

「奇怪,村子也才這麼點大,妳到底能跑到哪裡去?」泥濘的

山間小路,此刻卻見不到行人的足跡與腳印,陰籬地驟雨不知

持續了多久時間,連稻田兩旁的疏洪溝都已經溢滿為患。

「咦?這是……」突然,我發覺渠道內竟飄浮著一具鐮刀,心

想這一大群人難道都跑到了山上不成?

跟著越往溝渠的上游走,什麼手套、鬼面具的,就連釘耙、武

器等道具全都隨波逐流地飄了下來,就在茂盛的草叢內,甚至

還發現幾名婦人正倒臥在地昏厥不醒。

「這是怎麼回事?她們……渾身怎麼髒兮兮地,身上還蓋著大

量泥沙?」詭異的情況是,這些女人彷彿是被一團團水泥柱給

沖開來似地,渾身泥濘不堪,就好像……被裝滿泥巴的消防水

柱給彈射開來。

不,從這些女人立即被沖暈的情況來看,這道水柱的威力,恐

怕比消防栓的強度更高出許呢。

「啊啊……唔……啊……要……要死了……啊啊!」突然,其

中一名女子竟似渾身弓直地不停顫抖,嘴裡呻吟著呢喃不清地

話語,接著不到幾分鐘時間,下體竟然同時鑽出好幾條蠕動中

的噁心異物!

「這……這是……」

詫異不已的我瞪大眼睛一看,沒想到這些從女人私處內大量流

出來的,竟似一尾尾活碰亂跳地小泥鰍。

「我的老天!這……這是什麼狀況?這些噁心的小東西……到

底是怎麼跑進女人的肚子裡去呢?」不只一個,很快的躺在地

上的幾個女人,陸續下體內都有著同樣恐怖的詭異情況。

「這些泥鰍是人養的嗎?怎麼無緣無故地竟然會自己鑽進女人

身體內?」

儘管內心充滿著許多疑問,但我仍舊沒有耽擱太久,立刻是尋

著這條凌亂無章的泥巴小徑繼續往上走,一路上似乎還有不少

婦人被一道道激射而出地強勁水流給震暈過去,身上留下大大

一撇,如同被長長地狐狸尾巴甩過一樣,破爛的衣物下方同樣

也佈滿著許多噁心地小泥鰍。

「太可怕了……這些泥鰍……該不會是什麼生化武器吧?還是

說……這……這都是什麼怪物所造成的嗎?」

一時之間,我真不知道該擔心小璐的安危,還是擔憂她變化之

後,究竟變得有多麼驚人恐怖,該……該不會,她已變成像吃

人野獸一般,連身體都是力大無窮了吧?

儘管腦袋裡仍舊胡思亂想著,但我的雙腿可沒因此停下腳步,

很快的,終於在上游的沼澤中找到了她。

「小璐!小璐!」

只見原本滿頭銀髮的小璐,此刻的髮絲竟又變回了烏溜溜地深

黑色,纖細的身影有一半已經掉入在泥流當中,一動也不動地

,正一步步地下陷到沼澤裡去。

「喂!妳不要緊吧?小璐!快點醒一醒啊!」

我連忙一把抓住她的身子,並且死命地將她抬回到安全的岸上

,這種情況真夠危險,要是我再晚來一步,恐怕小璐就將被沼

澤的地心吸力,給活埋的無影無蹤了呢。

「啊?這……這是什麼東西?」

就在我把小璐略微清理乾淨之後,卻見她的雙手各裝著一副鐵

護腕,內筒狀似精密地發射器,微微晃動的模樣,似乎仍在排

放著陣陣熱氣。

「這裡面的噴孔又是怎麼回事?這……啊啊!」

只見小璐手指上似乎扣著一塊樞紐,當我好奇地將她指頭往下

壓時,卻見地上的爛泥巴是立刻被護腕給吸收起來,並迅速地

朝右邊方向激射出一道強烈泥柱!

「啊!」只見泥柱的強勁,竟然連樹皮也能射穿,整片草叢更

是吹的東倒西歪,這要是噴在人的身上,恐怕沒死也會被這股

勁勢給震出內傷來呢。

「呼呼……我的媽啊!這是想嚇死人嗎?這麼可怕的武器怎麼

隨隨便便就裝在手上呢?」一旁完全愣住的我,直到嚇傻了好

一會之後,這才悠悠地回過神來。

看來那些倒在地上的女人,應該就是被這神奇的古怪東西,給

激射中而暈絕過去才是。

「還好這道水柱沒有直接射中我的臉……要不然,這輩子恐怕

都得帶著那副鬼面具過活呢。」

我一面忙著找開關想把小璐手中的噴射器給關掉,卻見早已昏

迷的她,嘴角卻是帶著笑意地呢喃呻吟道。

「我……贏了……唔……嘻……」

「這是什麼意思?」

看著小璐右肩再度并開的傷勢,以及她嘴裡呢喃得意的呻吟叫

聲,我突然感到有一絲不太對勁的地方,究竟是什麼樣的事情

,會讓輾轉陷入昏迷的她,開心成這副模樣呢?

「啊!不好!」我腦袋裡立刻想到了一件事,並且飛快地奔回

沼澤內尋找,但見一處地方上好像有不少泥鰍竄動的跡象,我

可顧不得許多地往那泥巴裡向下打撈著。

「這裡……就是這裡了!」

果不其然,才挖沒多久,竟然就挖出一條人的手臂來,當我使

勁地把她拖出沼澤外時,卻見女人的嘴巴裡早已經吞入了大量

泥沙,渾身氣若游絲地昏厥不醒。

「喂!妳快點醒一醒啊!阿雪……阿雪!」

由於冷雪整個人不知道埋入沼澤內有多久時間,四肢竟然變得

冰凍與僵硬,好險經過我的一番搓揉與催吐之後,總算是開始

大口、大口地嘔出泥沙來,人,這才算是勉強地救回來呢。

「咳咳!噁……咳、咳!」

冷雪的嘴巴裡甚至還嘔出不少小泥鰍,儘管模樣顯得狼狽,但

她的手上卻仍舊緊握著雙槍不放,想與對方一決生死的拼搏態

勢,真是令人感到無比的吃驚與訝異。

這兩人到底是怎麼回事?究竟是什麼樣的仇恨,會讓冷雪恨小

璐恨到如此水火不容的地步,還非得找這種機會下手,把她給

幹掉不可呢?

難道說,是因為小璐的身世……跟她的仇家有什麼關聯麼?

「咳咳……冷……好冷……咳……」兩人的咳嗽聲音越來越大

,天空的細雨是依舊下個不停,看來沼澤旁的氣溫比山下更低

,實在不適合再繼續多耽擱下去了。

我把兩人扛在肩上,一邊一個地,也不知是否因為吞了龍唌蔘

的關係,連體力都變好了,我總覺肩上的負擔沒有想像中沉重

,腳下沒有多做停留,一步一腳印地地踩著爛泥巴,逕自往山

腰下走去。

回到山下後,我趕忙先泡了一大鍋熱水,由於鄉下人的澡盆都

很大,就算三個人一起浸泡下去也還游刃有餘,於是我把兩人

的衣服都脫光,七手八腳地胡亂伺候著她們洗澡。

其實沖澡倒是其次,最主要是兩人失溫已有好一段時間,必須

儘快地讓她們恢復正常體溫才行,否則要在這時候染上什麼風

寒的,情況恐怕會變得無法收拾了呢。

不過,既然脫光了衣服,面對著又是兩條雪白乳凝般地誘人膧

體,總不免要用雙手、眼睛好好地評比一下優劣才行。

若論姿色,兩女實是各有千秋,不過冷雪整日繃緊著一張臉,

看起來就像冰山美人般難以親近又霸道,倒是小璐的個性就顯

得像鬼靈精怪般地無拘無束,調皮的模樣,可全然掛在那張鵝

蛋般地俏臉上。

至於身高方面,小璐年幼的姿態僅有一百三十公分不到,但長

大後倒是有一百六十左右,跟冷雪勉強算是比肩齊頭、不相上

下。

而兩人的肌膚都算白皙,不過阿雪的是白裡透紅般地健康膚色

,小璐的肌膚看起來就像終年足不出戶那般毫無血色,也許是

因為長期服藥的關係,也可能是受到什麼噬血術的影響,最終

造成這樣的結果。

再看胸圍,冷雪這部份光靠目測值就有三十四C以上的水準,

明顯勝過對方那嬌小可愛地A罩杯,不過整體來說,也因為小

璐過於偏瘦關係,臉上多了一對很可愛地小酒窩,腰圍也比冷

雪更加地纖細迷人。

為了更深入比較兩人之間的差距,我把水溫降到腰部以下,再

把肥皂泡泡全都抹在了手心裡面,一手仔細搓揉著冷雪的奶子

,一手更小心按摩著小璐的酥胸,兩種滋味反覆不停地交錯著

,著實讓人十分過癮。

「嘻嘻,同時左搓右揉地滋味還真過癮……再來,該換換其他

地方了呢。」我把沾有泡沫的雙指,各自伸進兩女的私處裡時

,卻見冷雪的身體立刻抽搐了起來,倒是小璐這邊則反向把指

頭吸進去似地,粉嫩地小肉唇竟似顯得十分有力。

「唔……小……小璐……夾的真緊啊!」就這樣,我把指頭同

時在兩處騷穴中來回抽送著,冷雪的雙腳顯得十分抗拒,但小

璐這邊卻是異常有力地快速收縮,陰唇竟像似嬰兒吸奶一般,

把我的指頭都給吸壓地紅腫發疼呢!

「呼呼……太……太厲害了……她……她的私處是有經過鍛鍊

麼?怎麼之前我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呢?」

我忍不住把漲紅的指頭給抽出穴外,並將沾在指頭上的蜜液都

給舔乾,結果出人意料之外,小璐的淫水,竟似比我喝過的任

何飲料都要甘純美味呢!

「啊!這……這是……」我忍不住又在小璐的騷穴內摳挖出許

多蜜液來喝,甚至還把冷雪的也一併吞入比較,很顯然,這種

特殊口感唯有小璐身上才嚐得到,一般女人的愛液嚐起來,就

只是鹹鹹地味道而已。

「啊……唔……啊啊……」也不知自己舔了有多久時間,直到

我驚覺兩女正不約而同地發出呻吟時,為免將她們同時吵醒,

我才勉為其難地放棄舔弄。

「唔……嗯……」觀察了好一會,所幸兩人的意識至今仍未甦

醒過來,身體依舊受到我的任意擺佈,這才不由得偷偷鬆了一

口氣呢。

看著她們倆半點都還不清楚發生何事的模樣,真想有一天告訴

她們,自己竟然曾跟對方在同一個池子裡洗澡呢。

到那時候,還真不知道兩人會有什麼樣的激烈反應呢!

「這是什麼?」

就在我幫冷雪清洗的同時,從她脖子上解下來一串東西,上頭

除了有一塊像車鑰匙的感應器之外,似乎還掛著一條藏有全家

福照片的心型項鍊。

「這東西……看來冷雪是無時無刻都隨身攜帶著呢。」

我把車鑰匙拔了下來,讓她留著項鍊中的全家福照片,心裡突

然莫名地感到難過,究竟是何等深的恨意,讓冷雪不惜離鄉背

井這麼多年,也要報這血海深仇呢?

洗好澡之後,我把兩人抬到同一張大床上休息,看著她們沉沉

睡著的嬌倦模樣,彷彿與世無爭的撫媚睡姿,真不曉得醒來之

後,又將是什麼樣的一副場面呢?

就這樣折騰了好一會功夫後,儘管體力變得再好,此刻的我也

已經累得七昏八素、腰桿都快站不直了呢。

本想先趴在地上小睡一會,但又擔心姥姥不知什麼時候會突然

跑回來這裡,左思右想之後,還是拿著剛到手的車鑰匙,先把

逃生工具給準備好再說。

出了院子,本以為冷雪會很慎重其事地把車子小心藏好,誰知

,整台車就這麼大剌剌地停在姥姥家的後院內,銀白色的藍寶

堅尼,此刻就如同寶石一般,在細雨中更顯得那樣地璀璨耀眼



「太……太好了!有救了!有救了!終於有救命工具了!」原

本正打算立刻將車子給開走的,但見那扇被人撬開的實驗室大

門時,心裡頭卻突然有了另一種新的盤算。

「不對、不對,反正不管怎樣,死活都已經得罪姥姥得罪定了

,哪裡還需要跟她客氣什麼呢?」

「既然以後打死我都不可能再回到這裡了,那不如就把剩下的

鳳髓香跟一些值錢藥材全都打包帶走,最起碼,以後也能當做

找不到抑莖丸解藥時的交換籌碼。」

「嗯,沒錯!沒錯!就這麼幹吧!」

心裡的主意一打定好,我立刻從冷凍庫裡把所有冰塊都倒進後

車廂內,再把剩下來的九罐鳳髓香全都塞進車蓋裡,接著,再

拿著鐵鍬把姥姥家的正門給弄開,眼前也不管看見什麼藥材,

通通是一古腦地洗劫殆盡。

這姥姥的家裡面,果真就像個囤貨充足的中藥舖一樣,壁上擺

滿了各式各樣地藥櫃抽屜。

「咦?」就在我肆無忌憚地仔細搜刮下,就連藏在暗櫃裡的藍

色小藥丸,也都一個不放過地一掃而空。

「忘、魂、丹?哈哈!竟然真的有這種鬼玩意!」藍色藥丸的

瓶子下,赫然竟標示著『忘魂丹,謹慎使用』幾個字。

「嘻嘻,死老太婆竟然把這藥塞在這麼淺膚的地方,看來平常

一定擺佈人慣了,怎麼不花點心思把東西給藏好?」

「嗯,她一定沒料到竟然會有人敢打這些藥材的主意,嘿嘿,

既然這麼不小心讓我給找出來了,也好,不如一口氣就搜刮的

更乾淨些!」

既然能從這裡找出一罐珍藏,料想必定還有不少好東西極可能

就塞在這藥櫃的夾層裡面,就在一陣搗毀拆挖的破壞工作後,

果然還真被我挖到一件寶貝。

「哦?這是……」就在其中一櫃的夾層中,意外地發現一包東

西,打開來一看,赫然是兩本泛黃脫頁地夾藏古書。

「這是什麼?」我把冊子小心翼翼地打開來看,只見正面都寫

著大大地『藥神譜』三個字。

這兩本除了書皮顏色不同外,字跡可幾乎像出自同一人之手,

彷彿,另外還有許多不同的分冊內容在呢。

「哇靠!秘笈耶!毛筆字耶!都他媽什麼年代了,就算真有秘

笈這種東西,也應該是用電腦印出來的才對吧。」

「切!一本這麼薄……該不會姥姥也拿它來練如來佛掌吧?」

看到這裡,我的心裡突然浮現某部電影中的老埂橋段。

我把其中一冊隨便翻開來瞧瞧,卻見裡頭密密麻麻地全是草藥

名,這光是看名稱就認的我眼花撩亂,根本也瞧不出一本破藥

書,究竟有什麼好厲害的,值得姥姥如此小心翼翼的收藏著。

「算了,理它這麼多幹嘛,儘管打包便是了,反正日後有時間

再給小璐瞧瞧,又或者,找幾個中醫師讓他們去傷腦筋才比較

實在點。」

心裡打定好之後,便把兩本古書也一併帶走,直到車子裡再也

塞不下任何東西時,這才發動引擎,往小璐兩人的方向前進。

走進屋內,兩個女人都還躺在床上文風不動地睡著了,我把小

璐輕輕地抱入懷中,抬上車後,彭!彭!彭!駕著大馬力的高

檔跑車,可是迫不急待地呼嘯而去。

一路上,我的腦子就像四顆輪胎般不停地快速轉動,儘管路途

離瘋人院般的寡婦村越來越遠,但既然麻煩已經找上身了,就

算有心想甩脫,可也不是那麼簡簡單單、輕輕鬆鬆地轉身逃跑

,就能斷的乾乾淨淨呢。

首先,在我身體裡已經存在著不一樣的變化,這一點,不管是

不是像小璐一樣會不定時變身,但可以肯定在那種狀態下的自

己,鐵定是夠嚇人的呢。

其二,小璐體內存在過的第一淫毒,究竟對我有沒有造成影響

?為何實驗室裡我會突然暈絕過去?甚至莫名究裡地像頭野獸

一樣,瘋狂地在小璐身上滋意放縱?

這件事情儘管沒有立即性的危險,但卻已然成為我心頭上的一

塊隱憂,若她不早點把話給說清楚,恐怕以後的我都得時時刻

刻地擔心自己,還會不會再度爆發而失控呢。

再者,小璐的變身又是怎麼一回事呢?除了從幼童變為成人之

外,竟然還多了一招會變成滿頭銀髮的超級少女,這其中,不

曉得還有著什麼樣的差別呢?

還有,她手腕上那兩件兵器又是由誰打造出來的?為何那種噴

射力道會是如此地驚人呢?

難道說,她口中一再提到的那件寶貝……就是這兩管威力無窮

的噴射器嗎?

那些女人肚子裡的泥鰍又是怎麼一回事?

該不會,它們都是小璐養大的吧?

看來小璐之所以要跑到沼澤地去跟冷雪決一死鬥,必定有她的

理由在,而這些泥沼內的小生物,到底又是為了什麼原因,不

停地想鑽進女人的身體裡去呢?

若是照小璐之前的形容,那寶貝應該是件調教器具才是,就不

知她到底是依靠什麼方法,才能將自己發情中的體液,同時灌

注到他人體內,讓女人們一個個地被她體內的鳳髓香給感染…



沒想到脫困的謎團還沒解開,此刻的心裡面卻又激起了更多難

解地謎題,總之一個人空想無益,一切的一切,也只有等小璐

清醒之後,才能分析出個所以然來。

冷雪偷來的這輛跑車果真馬力不凡,就是跑這種蜿蜒崎嶇的小

路也完全不成問題,繞過幾小時的山路後,總算是回到了快速

道路上,我可更加緊了油門,迫不急待地想儘快趕回自己的老

巢去呢。

半途中,我不免又開始擔心起另外一件事,就是我跟阿虎來到

山區的這項消息,究竟為什麼蔘哥的人馬會早一步清楚這件事

呢?

甚至,就連我把人吊起來當沙包打這麼隱密的指示,他們竟然

也聽到的一字不漏,這不免讓我聯想到,社團裡一定藏有不少

暗鬼在,而且,八成派他們來的人,也跟藥王蔘哥脫離不了關

係才對。

雖然我的心裡十分明白,鬼哥的擴張速度是既快又猛,絲毫不

給那些虎視眈眈的對手有任何喘息生機,不過也因為人員替補

量過大,難免會讓其他勢力的人有混水抓蝦、趁虛而入的機會

,在經過這次的教訓之後,是該適時地提醒鬼哥這點才行。

就這樣,原本打算先回『老巢』的念頭,這會又立刻掉頭轉往

另一處偏遠荒涼的鄉下地方,那裡曾是鬼哥帶我們去過的一間

廢工廠,是一處完全荒廢、卻又絕佳隱蔽的安全場所。

聽阿虎說過,這片山頭原本全是鬼哥家的祖產,爺爺所養殖的

鯰魚品質更是全台第一,甚至還曾行銷到了世界各國去,只可

惜十多年前因為父親的沉迷股市,把所有家產陸續都敗個精光

,自己更因此羞憤而死,整個家道隨即凋零衰落,最後不得已

才去投靠舅舅,一腳踏進了黑社會裡。

然而上百甲的莊園與養殖場,如今也僅剩這座無法變賣的罐頭

工廠還在打著產權官司,四周土地早已被各大財團收購一空,

儘管現在的鬼哥還沒有能力把失去一切通通贖回,不過從他逐

漸掌權後,對這間工廠的各種改造來看,他對這塊土地仍是有

著許多難言的情感存在。

半年以前,鬼哥就開始陸續地將這間廢棄工廠內部,給改裝成

一處有十幾間客房的私人俱樂部,雖然裝潢稱不上高檔氣派,

但裡頭的家具、水電可是一樣不缺地十分寬敞舒適呢。

不過,眼下知道這地方的人,也只有我跟鬼哥、阿虎三個,冷

雪基本上算是社團的叛徒,當然不曉得鬼哥早已將這裡打造成

避難用的臨時招待所,因此,把小璐跟藥材一併藏在此地,應

該是屬最安全不過的了。

接著我把蔘哥的那輛藍寶堅尼給開進地下車庫藏好,並且小心

翼翼地將一罐罐的鳳髓香全都送進冷凍櫃裡,調好溫度保存好

,這才轉身把昏迷的小璐給抱回床上休息。

「呼呼,真是累死人了……我都快撐不下去了呢。」

幾日沒睡好覺,而且又是送精、送血的,就算身體再好也不免

感到眼冒金星起來了呢,脫去一身的髒衣服後,我可光著身體

,湊在小璐身旁,西哩呼嚕地就睡得像死豬一樣香沉呢。


第八回、意外的殺手

清晨

暖暖地陽光灑在我的臉上,煦煦夏日,一場可怕的夢靨卻把我

從睡夢中無端地驚醒過來。

「啊!呼呼……別……別過來啊!」

睜開眼睛一看,周遭的環境寬敞明亮,與那苦悶的幽暗地下室

截然不同,新穎的家具,還能嗅出一股拆封不久地塑膠氣味呢



「呼呼……還好、還好,沒事……這次真的沒事了。」

我轉頭看了枕邊少女一眼,這不看還沒事,一看真是不得了,

沒想到原本已經長大成熟的少女小璐,此刻間,竟然又變回四

十吋餘的幼童模樣。

「啊!是我眼花了嗎?怎麼又……又變身了!」

我把小璐渾身上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一遍,發覺她除了頭髮略微

長長一些之外,跟初次見面時的女童狀態沒什麼兩樣。

「奇怪,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她身體會這樣變來變去呢?難道

說,是她口中那種噬血菌造成的嗎?」一想到這,我的身體很

自然地產生一陣雞皮疙瘩。

不過,由於小璐身上穿的,都是從那些村姑家裡搜刮來的衣物

,大小顯得皺巴巴地,已經變得很不合身。

我好心地幫小璐把悶濕的衣物全部脫光,只留下屁股上的小黃

鴨內褲,原本一身玲瓏有致地骨感美人,如今卻成了縮小版的

洋娃娃一樣。

要命的是,我總覺得自己的鼻子眼睛有些不一樣的改變,似乎

不斷地小璐身上,嗅到一股小蘿莉的萌萌氣味。

「呵,這是什麼表情?」床上的女孩睡得香沉,圓滑滑地臉蛋

上嘟嚷著小嘴巴,彷彿像是餓了,手裡竟然還學嬰兒一樣吮著

拇指,鼓鼓地腮梆子還露出一對小酒窩,模樣顯得可愛極了。

「呵呵,怎麼睡姿這麼差,還流了不少汗呢。」我伸手替小璐

擦了擦汗,上頭的味道有些腥,但卻讓人忍不住想多聞兩口氣



「呼……好迷人的娃娃臉,原本小璐不淘氣的時候,模樣竟是

這般的溫馴可愛。」

儘管我自認為自己不是個蘿莉控,但面對一張天真無邪地娃娃

臉,再配上潔淨可愛地小內褲時,身體竟然就變得有些無法招

架。

「喂!醒……醒醒,別亂來啊,我……我喜……喜歡的可是成

熟女人……絕……絕不能像冷雪那樣……染上什麼戀童怪癖啊

!」

我的內心不斷地告誡自己,放縱惡淫也算男兒本色,但可千萬

不能像寡婦村的那些村姑一樣,畢竟,那已經是到達心理變態

的層面了。

不過發熱的身體讓我不得不大口、大口地調整呼吸,並且想盡

一切辦法要將腦海內的邪念給去除掉,直到小璐的嘴巴裡發出

淺淺地呻吟時,我才注意到,自己的口水跟臉頰……竟然停在

她的小內褲上不停摩擦。

「啊啊……這……這是怎麼回事?」

我被自己的這種舉動給嚇得縮了回去,這真……真是太不健康

了,我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難道說……我的身體裡已經有了什麼樣的潛移默化麼?

儘管內心的惡魔告訴自己,當個蘿莉控似乎也挺不賴的,但為

免繼續做出更多驚人舉動之前,我決定暫時離開小女孩的肉體

,先讓頭腦能夠冷靜、冷靜再說。

我把小璐留在床上休息,將那罐藍色藥丸的『忘魂丹』給帶在

身上,並且從鬼哥的抽屜裡,隨手抽出幾張預先準備的千元大

鈔帶在身上,接著步行到山腳下,搭上計程車往老巢方向前去



在車上,腦海裡試圖先沈澱一些事情,畢竟我也失蹤了有幾天

時間,有些事必須儘快處理妥當才行。

「師爺!你……你可終於回來了!」沒想到我人還沒進門,老

巢內外卻早已經亂成一團呢。

「怎麼,發生什麼事?鬼哥現在人呢?」我一面邊走邊問地快

步下樓,身旁的小弟支吾其詞地,讓我更加感覺到事態有些不

對勁。

「還有阿虎呢?他回來了沒有?」旁邊的小弟搖搖頭,似乎認

定阿虎跟我一起出去之後,就再也沒獨自回來過。

我的心裡有數,看來眼下的阿虎,很可能已經凶多吉少,甚至

是在敵人那充當起活體沙包了呢。

開了鐵門,裡頭有名醫生正在替病人療傷,雙手沾滿鮮血,渾

身疲累不堪的模樣,似乎才剛從危急之中把人給搶救回來呢。

這名醫生看起來已有大把年紀了,卻還肯幹這種替黑道開刀取

彈的勾當,像這種用錢買得動的角色,十之八九都是密醫。

不過,這一類的怪醫,反倒對於治療各種槍砲彈藥的傷勢,別

有一番心得就是。

「咦?是誰受了傷……啊!鬼哥!你怎麼了!」只見躺在病床

上的人,赫然竟是本幫的老大鬼哥,而且肩膀上紗布還不停拼

命地溢出鮮血。

「啪!你們這些人……老大是怎麼看護好的?」

我先重重地賞了身旁這大塊頭一巴掌,這名新來的保鏢可長得

一副虎背熊腰、結實得很,但機警的程度卻比阿虎還要糟糕好

幾倍。

甚至主子受了重傷,自己卻連半點事兒也沒有,這在保鏢的行

規裡,可是被列為奇恥大辱呢。

「別吵!吵死人了!病人才剛睡著了,你們是想害他傷口好不

了嗎?」此時,雙手仍在擦拭血跡的老醫生,也有些不耐煩地

大聲制止道。

「對……對不起……情況實在太快……我……我……」

「你什麼你,你他媽的是活膩了!出了這麼大事情,要是鬼哥

有什麼三長兩短的,你可就是第一個陪葬!」

「哇啊!啊!師爺……饒命啊!求求你饒了我吧!」大塊頭保

鏢雙膝跪地的不停求饒,彷彿真怕我將他抓去活埋,一臉畏懼

地模樣,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個新人,素質低落的可以。

原本保護老大的重要任務,向來都是由阿虎親自執行的,不過

由於我才剛回來不久,對社團裡的許多細節知道地並不清楚,

因此鬼哥才會命阿虎跟著我幾天,沒想到才去了一趟南部,竟

然會發生這麼要命的事情來。

「說!這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是隨鬼哥到南部開會?真是保護

到哪裡去了?都是保護個鬼啊!」

我忍不住又動手摑了他幾個耳光,沒想到這渾身像穿著氣囊裝

一樣粗型大漢,最後竟然抽抽噎噎地開始哭了出來。

「真窩囊!你還敢哭!你們幾個也都給我跪下!快把事情一件

一件地給我說清楚!」

我指著另外幾個跟鬼哥一塊出門的傢伙,要他們也一起叫過來

聽訓,畢竟我身分就是幫老大拿主意的師爺,像這種教訓手下

的機會教育,可不是時常都能遇得到呢。

「嗚啊……嗚……是一名賣花的小紅帽……突然掏出一把大槍

……所有人都嚇傻了,想攔也攔不住啊……」被逼急的大塊頭

,竟然語無倫次地不知在說些什麼。

「哇靠!操你媽的蛋!你他媽在編童話故事書啊!是不是不想

活了!」

聽到這樣的回答,我更是火冒三丈地踹了他幾腳,看那傢伙一

臉蠢樣地呢喃不清,還真是有股衝動想把他抓去填海呢。

「你罵什麼罵!還不是仗著老大欺負人的小屁孩?你既不在現

場,又憑什麼資格來罵我們!」此時,一名跪在地上的小弟,

竟敢衝著我的氣頭上,不長眼地起身替大塊頭說話。

「你……你這什麼態度!想造反是麼!」

突然,我開始注意到這群小弟的眼神變化,他們的目光正充滿

著狐疑地氣氛,儘管看上去對我仍有些畏懼,但,那絕不是一

種對頭兒應該有的尊重。

很快的我也意識到,短短一日之內,自己的外表身高雖然變化

不少,肌肉也結實了些,但終究看起來還是個文弱老實地中學

生,況且還是個社團新人,說的好聽點,師爺這位子可算上幫

會裡的二把手,但講難聽些,不過就是老大面前一條會吠的狗

而已,傳聲筒、紙老虎根本唬不了人,要緊時刻也未曾聽聞哪

位『師爺』真有什麼好膽識敢出來跟人闖蕩。

心知若不儘快在這些小弟面前樹立威望的話,我看不用多久,

便再也沒人肯乖乖聽我這師爺的話了。

「您快先別生氣,師爺,換我來說好了。」就在氣氛僵持之下

,還好有個腦袋較為機伶的老成傢伙,跳出來打圓場,並且開

始逐一向我解釋起所有事發的經過情形。

原本鬼哥南下開會的過程是一切順利,沒想到當晚下榻的酒店

門外頭,竟來了一名紅衣少女前來賣花,鬼哥也真奇怪,竟然

對賣花女這麼沒戒心,當下是不疑有他地買了一朵,誰知這女

孩竟然是個刺客,拿起了大口徑的左輪手槍,只開了一槍,便

轉身離開。

儘管小弟們立刻是慌亂地加以回擊,誰知被打到千瘡百孔的,

竟然只是一件掉落下的紅衣,女孩子早已不知所蹤,如同像變

戲法一樣,所有人甚至連她長成什麼樣子,都還沒來得及瞧個

清楚呢。

「這件事到底是誰指使的?去查清楚了沒有?」

「稟師爺……我……我們只查到這少女化名小紅,是持香港護

照入境的,人現在還沒離開,不過究竟真名叫做什麼,由什麼

人聘的境外殺手……還在努力地調查當中……」

「豈有此理!」

我重重地在桌上拍了一把,這群手下怎麼什麼情況也沒掌握好

,老大受傷可非同小可,輕者士氣受挫,嚴重的話,還可能造

成整個幫會分崩離析呢。

「嘿嘿,子彈用的是柯雷姆原廠貨,果真是伯森五百型的左輪

手槍,你們老大沒被當場擊斃已經算是萬幸呢……」此時,一

旁的老醫生竟然自言自語地說嘴道。

「你說什麼?」

「老子這輩子只看過四次這種子彈,可還沒有一個傷者能夠醫

的活呢,聽起來,這一次很像是實習生地小刺客所犯下的勾當

,因此心臟才會射偏三度,否則,你們現在是該準備替你們老

大買副棺材了。」

「老傢伙!你找死啊!這是什麼口氣,竟敢觸我們老大霉頭!



「別吵!讓他說下去。」一旁的小弟正想把氣出在怪醫生身上

,就在拉拉扯扯之間,立刻就被我給制止下來。

「老頭兒,你既能認得出這種子彈來,難不成……你知道是誰

幹得麼?」

「是誰幹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柯雷姆兵工廠在蘇聯解體之後

,彈藥技術部門就賤賣給了亞洲的某個軍火商,如果我沒記錯

,像這種特殊的超大釐米彈頭,只有像『殺意門』這種殺手集

團,才會用上這麼誇張大的槍……」

「什……什麼?」

驟然聽見殺意門幾個字時,腦袋裡一時間還鬧烘烘地想不太起

來,但很快地未來發生過的那場驚魂記,卻又再度歷歷在目般

地變得深刻起來。

如果我也沒記錯的話,以後的我可至少會娶三名老婆,而其中

的第三位媳婦,似乎……就是殺意門的副門主,外號叫奪命驚

虹殷什麼碗糕的……

「嘿嘿,你也聽過殺意門嗎?我敢說,我所見過的子彈,絕對

比你看過的女人還多,而我一輩子也只見過四顆這種彈頭,之

前的那三顆,都是殺意門幹的,而且全部一槍斃命,乾淨俐落

、沒得商量……」

「你……你再說一次,真是殺意門幹的嗎?」我抓著老醫生的

肩膀,死命地想確認清楚這件事。

「咳……咳……別抓這麼緊……我雖不敢百分之百肯定,不過

你看看,彈頭底下是不是有刻著一個殷字?」老醫生將手中的

變形彈頭,夾起來給我看。

「殷……是姓殷的嗎?」

「嘿嘿,這種作法夠囂張吧!連自己的姓氏都敢刻在上面,夠

直接!普通的殺手怕被追殺,習慣性都很低調,但這個組織卻

是異常高調,不僅用最大口徑的手槍作案,而且還在彈頭上留

下姓氏,好讓買家與仇家同時清楚是誰幹的,更不把警方給放

在眼裡……」

「你……你說……開槍的人……是姓殷嗎?」老醫生的那一大

串話我沒聽仔細,但他口口聲聲說姓殷的……卻無巧不巧跟我

未來的媳婦同姓氏呢。

「你們到底在吵什麼!滾!還不都給我滾出去!」就在此時,

鬼哥人可終於醒了過來,而且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把所有

閒雜人等通通都給轟出大廳。

「是,鬼哥!所有人都給我出去,讓鬼哥好好休息。」

「咳咳……師爺,你留下來。」就在我把所有小弟都趕出去之

後,鬼哥卻突然叫住我,要我到他跟前來。

重傷的鬼哥,儘管說話的音量變小了,但那雙眼神流露的,依

舊是像狼一樣地銳利,就在簡短地對我交代幾句話之後,人便

沉沉地暈睡過去了。

「什……什麼?鬼哥……你真的……要我……要我頂替你嗎?



「我要你……盡一切的辦法給我頂住!不然……這社團可從今

天起就玩完了……誰要敢把我的傷勢洩露出去……可就別怪鬼

哥……第一個先殺了你!」

就在鬼哥說完話後許久,沒想我的腦袋瓜裡……卻依舊是鬧烘

烘地無法置信。

原來……所有將來終會發生過的事情,在冥冥之中可能早就已

經註定好,在鬼哥做出這麼荒謬無理的『旨意』背後,我的人

生與未來……也跟著即將起了無比巨大地實質轉變。
2013-7-14 13:4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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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啊这篇 意犹未尽 本来就喜欢科幻 少见科幻元素的色文一直感到遗憾 今天见到这篇写的又好 真让人高兴
2013-7-15 14: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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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什麼小弟弟……他叫師爺,師爺!是我的軍師!聽清楚沒有?」

大快人心的一句啊!哈哈~

直言,是因為「師爺」兩字才開始看這一篇,。但一看就看了這篇文章整整兩個多小時!而且不只「師爺」,連「禹(于?)晴」也有了!還有源氏物語的吐嘈!哈哈~實在看得太過隱了!

說回正題,非常有趣的文章!穿越再加上奇幻,甚至乎好像有一點武俠的要素,真的是太精彩了!一看就停不了啊!

前段的穿越比較多,而後段則主要描述「藥王」的事,感覺是有點前後主題不一。但分開兩看,則是各有各的精彩。前段的懸疑性較大,後段的劇情較刺激,真的是非常好!

唯獨是肉戲部份,可能是劇情寫得太出色吧?感覺比較上好像失色了一點。

非常感謝作者的好文章,期待後續!本師爺在此再三謝過~謝謝哦!
2013-7-15 22:5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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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28 21: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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