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keman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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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10-15 來自 以前叫最沒價值的單身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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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是我找到的~
「哥,我要給你生個女兒!「小妹眨著眼睛認真的說道。
「呼……呼……呼……」和媽媽睡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會先她而醒來,然後
我就會耐心的,邊聆聽著她那有趣的輕輕鼾聲,邊望著天花板發呆。這個習慣我
很早就養成了,即使媽媽沒有懷孕的時候我也是天天如此,一直到二姐過來叫我
們吃早飯才會真正地下床洗漱。今天也不例外。
我那幸福的雞巴在媽媽的陰道裡面浸泡了一個晚上,孕期的女人陰道中的溫
度比較高,雞巴在裡面感覺倒也不錯,媽媽的陰道完全是專門用來溫暖我雞巴的
肉質暖爐。
昨晚只有我,大姐,媽媽三人在床上,小妹和二姐不知道嘀咕了些什麼就跑
到二姐房裡面睡了。雖然是大姐在旁邊作性愛候補,可等我的火氣弄起來了,最
先求饒的也是她。
她前戲的時候被我舔得噴了一次,接著又被我和媽媽前後夾擊合夥鼓弄出來
一次,最後一次是在我插進她屁眼的時候出現的,當時大姐看的出有些控制不住
自己,陰道裡面卟的一下,噴出的液體氣體摩擦之間的聲響和屁的聲音竟如此相
似,平日嚴肅的大姐,難得搞出這樣的趣事,當然逗得我和媽媽哈哈大笑。
大姐紅著臉連聲說自己不成了,我邊和媽媽用手巾清潔著大姐的身體,幫她
舒緩剛剛抽筋的小腳趾頭,邊取笑著仍然軟軟癱在那裡的大姐,大姐濕透的身子
彷彿被煮熟的麵條,軟軟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躺在那裡,哀求地望著我仍
然勃起的雞巴。
媽媽的小穴有些紅腫,我怕她受不住,沒有繼續在她的陰道裡面抽插,視子
如命的媽媽愛惜地用手幫我套弄著,咕唧咕唧的聲音讓她和大姐不停地吞嚥著口
水。媽媽不想讓我憋得太難受,最後拉起還是有點迷迷糊糊的大姐,兩人吸了快
要一個小時才讓我射了出來。
等我輕輕把雞巴從媽媽身體裡面抽出來的時候,媽媽也只是稍微嗚咽了一聲,
隨後翻了個身,繼續像只懶懶的胖貓咪毫無美感地在那裡呼呼大睡。隨著雞巴的
抽出,一汩白色的液體流到了我的大腿上面,我忙抓起旁邊的紙巾擦了擦。
大姐的衣服並不在房間裡面,想來大姐早早地就出去晨練了。我早晨鍛煉的
地點早已經換成了床上。
跳下床,來到窗邊,輕輕扒開窗簾,外面霧氣濛濛的,什麼都看不清楚。按
照我的生物鐘算,現在應該是早上6點不到的時候。大姐不知道回來沒有,這樣
天氣在外面呆久了對身體可不太好。
「嗷!嗷……」的叫聲隔著玻璃聽起來沉悶得很,那是對面黑美人舅媽家裡
養的一隻藏獒,是我托西藏的一位朋友買的。每到早上必定叫喚一下以示其自身
的存在。自從養了它,別墅區裡面其他的狗類都不太敢叫了。
說起黑美人舅媽,自從舅舅帶著十幾歲的新舅媽出國之後,她就越發得悶悶
不樂了,媽媽也勸過她改嫁,她卻不肯,真是個奇怪的人。
我那個美如天仙的小表妹和舅媽住在一起,那個酷酷的小表弟則讓舅舅領到
國外享福去了。
舅媽開始讓小表妹到一家私立女校裡面讀書,可不久因為女校的學生們嫉妒
小表妹的相貌,經常地欺負老實的小表妹,所以舅媽就請了一個私人家教,哪知
道那個女家教竟然是個同性戀,要和小表妹玩愛愛,嚇得小表妹告訴了舅媽,舅
媽一火也不請家教了。
正好大姐有空閒,媽媽便讓大姐過去幫忙給小表妹上課。還好大姐心裡素質
比較好,沒有鬧出什麼亂子來。小表妹和舅媽來過幾次,來一次我的雞巴就經受
一次考驗,因為每次看到小表妹,我的雞巴都會不聽話地豎起來,然後就會被嫉
妒萬分的小妹拚命地蹂躪一番。
這片土地的最外圍是密密叢叢的參天林木,穿過樹林,就是從水利中心放射
出去的農田,然後是一片波光閃閃的人工湖,接著就是傭工們的居所。而跨過厚
厚的保安區,最裡面就是現在我們一家五口和黑美人舅媽居住的地方,是為了我
們這樣一群先富起來的人們所準備的別墅區。
別墅區的建造模仿了國外的農莊和城堡,整個別墅區佔用的土地就是當年我
們這個大家族所擁有的耕地田產。現在耕地農田有專門的人負責農種割收,住在
別墅中的我只管收錢就行了,我可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成為小時候書上所說的大地
主。這個說到底要感謝政策了,呵呵,說遠了。
爺爺奶奶去世,遺產的大頭都給了我父親,然後就是父親的離去,當時家族
裡面繼承的規矩沒現在那麼複雜,也沒有太多的利益爭奪,作為長子後代的我理
所當然應該繼承這些。
事情到這裡還沒有完,隨之而來的是幾個叔叔走的走,散的散,死的死。這
時候開始撈起偏門的舅舅幫了我們這個家族一個大忙,他暗地裡面操作。
於是奇跡般地出現了一張爺爺所立的遺囑(爺爺死的時候只是口頭說了怎麼
分家),奇跡般地把除了三叔之外其他幾個叔叔的大部分地產都移到了我的名下
(二叔去省會之前就已經這麼作了,四叔已經在國外定居也沒有打算再回來,地
產要也沒有用,三叔還在當地生活呢),順便奇跡般地將想要霸佔五叔家財產的
那個姓周(就是小時候差點被我打成腦震盪的那位)送進了監獄。
據說罪名是走私巨量毒品,周老爹當即吃了顆花生米,而周家女人看沒有什
麼盼頭馬上跑回了娘家,姓周的兒子判了個無期,不過可惜一次監獄著火,他為
了搶救國家財產不幸被燒死了。雖然舅舅沒有和我明說,但是我心裡卻很清楚周
家是怎麼倒霉到家破人亡的。
那個時候的舅舅,通吃到什麼程度?想想看,家鄉黑白兩道的一把手如果在
路上碰到他的車都要給他讓路!搞掉姓周的更不會難到什麼地方去。
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舅舅的私生子,他對我這個外甥比對他自己親生兒子
還好。為此去問媽媽的結果就是被媽媽罵了一頓,害得我又是一個月不能和媽媽
做愛。
這件事情後來證實真的是我的妄想症發作,舅舅對媽媽可真的是純潔得不能
再純潔的姐弟之情,對我也只是純粹的喜愛,其起因也是當初的幾件事情當中,
我的立場和判斷非常和舅舅他的胃口。
最後我的結論就是世界上像我這樣亂來的畜牲實在是屈指可數。
周家一去,就只有我們一家獨大了,舅舅再次苦心地培養了一個專門和我們
對著干的傢伙,說是周家的後人,鬼知道是舅舅從哪裡找來的。我只知道那個所
謂的周家後人暗裡見到舅舅好像耗子見了貓,舅舅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舅舅偷偷和我說,這個是專門用來轉移外界眼神的,家族太囂張了的確不太
好,這我也很明白。
後來我去北京上大學,家裡由媽媽她們幾個娘子軍繼續管理。
我畢業的時候是互聯網高潮期,以自己當時的家底加上舅舅的指點,在裡面
狠狠撈了一把馬上退了出來。然後我用得來的資金繼續和舅舅學著炒賣房地產,
期間舅舅通過北京軍區的關係,讓我在北京軍區那邊也買了一套房子。不過我就
過去住過幾次,因為每次進去都要接受哨兵給我敬禮(嚴格說來是對我那個車號
敬禮),每次都讓我心突突地直跳,生怕會蹦出一堆人攔住我,砸開車門,然後
把我拉出去,對我說:「打死你這個亂倫的畜牲」。
媽媽聽說過之後笑我有膽子肏老媽,沒膽子接受人家的敬禮,我也只能笑笑
作罷,心說自己內裡還是個膽小的男人啊。
由於這個原因,所以北京的那套房子到現在也是在那裡空著,偶爾大姐會派
人過去收拾收拾。權當作我偶爾進京臨時歇腳的地方吧。
記得房子剛剛到手的時候,媽媽和我在那裡做過一次,當時我們兩個做愛的
時候,聽到外面的哨聲,我和媽媽同時都生出了罪惡感,媽媽應該比我好一些,
她的享樂思想能幫她不少忙,儘管如此,那天的高潮確是我們兩個發生關係以來
最最心靈貼近的一次。
在號聲中,我和媽媽看著血液充滿的兩個性器激烈的摩擦,愛液四濺在了地
上,慾望不停地將我們兩人推向亂倫性慾的頂峰,當號聲的最後一個音符淡去,
我卻如同醍醐灌頂一般,腦海中似乎多了一座和媽媽相連的思維之橋。
一時間我和媽媽如同經歷生死輪迴,同心相印的情侶,彼此都將對方的要求
和想法在雙方的腦海中浮現出來。
我和媽媽深情地對望著,身下無比默契地配合著對方的動作。
我粗暴地按照腦海中接受到的媽媽的想法,把媽媽一把壓到了窗戶的玻璃上
面。
渾身汗水如同雨下,粗大的雞巴脹大著撐開媽媽柔軟如棉的子宮頸口,在我
的入世之地,媽媽的子宮裡面足足噴射了兩三分鐘,熱燙的兒精把媽媽刺激的張
牙舞爪,像只瘋狂的發春母貓嘶叫著,儘管雙手被我擒在手裡,媽媽還是努力的
在窗戶上面抓來抓去,尖尖的染紅指甲劃的玻璃唰唰直響。
當時媽媽給我傳來的想法就是要趕緊把窗戶打破,然後讓全世界的人都能看
到她當時被兒子幹得死去活來的淫蕩樣子。
高潮過後,我們兩人呼哧呼哧倒在了還未裝修好的地板上,那次之後,我和
媽媽無論怎麼努力,再也沒有享受到那種思維和情感相生相連的感覺。把這件事
情說給二姐她們聽,她們都說是我們兩人的幻覺。
以前老爸買的那套房子也還在,地價升值的非常快,有人想買,可媽媽一直
沒有同意。我對此是無所謂的,反正現在家裡人所賺取的財富也不在乎那點錢,
買主棄而不捨,結果後來房子沒有買到,和我卻成了生意上的夥伴。
小妹實際上並非整天只知道聊天打屁的無知少女--現在是少婦了,不過長
的還是小女人的樣子,特別是屁股和奶子,家裡就屬小妹的身體最單薄,她很想
從骨感美女變成豐腴美人,可也只是很想罷了。
小妹在網絡上面的網店生意紅得很,我有幸參觀過一次,是出售一些女性向
動畫周邊產品的。那些動畫我後來在引擎上找來一看,都是兄妹亂倫向的。
小妹和我之間沒有什麼隱瞞的,她告訴我那些來買產品的都是在網上和她裸
聊(裸體提供者是我)的小蘿莉。我心說不知道由此會不會培養出更多的亂倫家
庭,但那已經不是我們所關心的事情了。
二姐那天晚上跟我們說的研究新成果的確是真的,而且已經在當晚馬上用到
了媽媽這個將近50多歲的大齡孕婦的身上。
媽媽才做完手術回來的時候,二姐和我說過,那次輸卵管恢復手術做的時期
已經很晚了,如果再晚幾個月的話說不定會出現什麼我不願意看到的情況呢。所
以媽媽懷孕之後我們幾個都心懷忐忑的如履薄冰,生怕出現不好的事情。
二姐拿出學生會領袖的姿勢,站在沙發上面,臉紅紅地高興地告訴我們,在
她的藥劑上面她已經作了充足的實驗和活體測試,安全性不用擔心,最後的藥劑
被她命名為INA,想來和什麼DNA,RNA脫不開關係的。
她的這種藥劑可以使直系血親懷孕所產生的胚胎出現基因突變,當然,是向
好的方面突變,這樣培養出生的嬰兒會集合父系和母系的所有優勢基因,健康地
成長。
受孕的母體也不會像普通懷孕婦女那樣顧慮重重,無論任何強度的活動都不
會影響胚胎的發育,用句通俗的話講,這種胚胎就是打不死的小強。看來我和媽
媽可以在她的孕期繼續各種變態的性愛,而不用擔心她肚子裡面的小寶寶了。
二姐一向喜歡先說好消息,果然那晚她後面的話讓我們一家子異常錯愕。
這種基因制劑的唯一缺點就是制劑的基本必須來自於直系血親,而且只能是
我們這樣的直系血親之間發生性關係產生的受精卵才會受到它的控制,且培育而
成的胚胎只能是女性,據二姐解釋是我們人類的基因限製造成的,說了一大堆專
有名詞我們也沒明白,但是我們知道了一件事情,以後我和家裡任何女人都可以
生出健康的寶寶,但只能生出女寶寶,不可能生出男寶寶。
媽媽明白了之後看著我,然後問二姐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如果解決不了這個
問題以後我們家不是相當於絕後了。我剛想說生男生女都一樣,二姐就表現出了
她的惡趣味,她忘了說這種制劑的一個巨大優點了。
原來它不但對孕婦有效,對於未孕男女也具有延長壽命,促進細胞活力和保
持容貌的效果,二姐說經過她的計算,一毫克這種制劑就可以讓我們一家子的壽
命達到90歲以上,如果適當增加制劑的用量,活到什麼武俠小說裡面所說的幾
甲子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所以只要我注射一定劑量的INA,我們家就會一直存
在下去。到時候唯一的問題大概就是怎麼向外人解釋這種異變了。
討論結束之後,二姐頭枕在我的肩膀上,身體一起一落地在我的雞巴上自言
自語,說的什麼我沒有聽得太清楚,就聽出了雞巴兩個字。因為噪音太大,橫亙
於我們之間最大的問題--懷孕,已經得到了解決,所以大姐小妹她們都高興地
拉著媽媽拚命地灌酒,喝醉了之後就發酒瘋,大喊大叫她們是地球最後的神仙,
說要成立女子異能部隊統治地球,然後互相脫了衣服跳到沙發上,茶几上,把屋
子裡面搞得亂七八糟。
我看不下去了,摟著被肏得同樣胡言亂語的二姐,自己上樓去睡覺了。等晚
上起來撒尿的時候還能聽到樓下幾女啞著嗓子在召喚什麼月亮女神之類的。
「還沒起來呢?」,小妹的聲音把我的思緒從那天晚上帶了回來,「呀……
別鬧……你這個小妖精……讓媽媽再睡會吧,昨晚讓你哥整得全身都酸酸的……
別……別咯吱……哈……哈哈……別咯吱媽媽……你個小壞蛋!」。
從隔壁竄過來的小妹跳到床上和媽媽嬉鬧著,上身赤裸,兩個尖尖的小奶子
在我眼前晃來晃去,下身只穿著一條丁字褲,刮過毛的小肉穴露在外面。
很快她就嘗到了不多穿衣服的後果,媽媽頑皮起來那也就是一大號小妹,趁
著小妹沒注意媽媽的一根手指從後面對準小妹的肉穴就捅了進去,小妹啊地被點
住了「穴道」,媽媽示意我過去,小妹的一個奶子很快也被我咬在了嘴裡。
「呀!哥哥壞!壞……壞……不要……壞媽媽!別……那裡……好……輕些
啊……吸到……哥……吸到人家……心裡面了!啊!哥!嗚……嗚……壞……嗚
嗚……好壞……嗚……壞媽媽!嗚……憋……嗚……憋死我了!」小妹的小嘴和
小穴被我和媽媽輪流蹂躪著,在床上用勁亂蹬著白白的一雙小腿,眼看著一場清
晨性事就要開演了。我已經跪到了小妹的兩腿之間。
「好啦,快下去吧,二妹等著你們呢。」大姐也進來了,把小妹從壞哥哥和
壞媽媽的手裡解救出來,她拍拍小妹的屁股蛋,小妹作了個鬼臉,抓起掉下去的
丁字褲,回房穿衣服了。
大姐下去之後,我繼續悠閒地幫媽媽穿衣打扮,在洗漱間裡面,我上面刷著
牙,下面媽媽跪在地上賣力地幫我解決雞巴硬梆梆的問題,等都忙活完了,媽媽
用我的精液當漱口水漱了漱口,之後和我一起下樓吃飯。聽大姐說話的口氣好像
二姐有什麼事情要說。
「二姐,是不是那個藥劑有什麼問題?」小妹最近聲稱要減肥,所以我們都
在吃飯的時候,她卻可以先發問。
「恩……」二姐囫圇吞了個湯圓,結果被燙得夠嗆,小手在嘴邊扇了幾下,
「算不上什麼問題,不過我認為應該告訴你們,呃,好飽。」一碗湯圓被二姐干
掉了。
二姐看來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這不,二姐說完之後,媽媽大姐小妹又無語
了。
我很平靜,因為前天二姐在床上已經提前告訴我了。看來今天二姐終於下了
決心說出來了。
「呵呵,既然我們一家已經這樣了,大家也都很享受現在的生活。我們能多
活那麼多年,最重要的是我能和我的兒女們在一起,媽媽知足了。」半晌之後,
媽媽抬頭對我們說。
「反正我要給哥哥生女兒。」小妹這個樹袋熊掛在我身上嬌憨地說道,等她
坐下去的時候臉上的神奇詭異得很,因為我那不聽話的雞巴不小心得誤入了她的
肉洞。
「怎麼不累死你!」大姐看到我和小妹的動作,臉蛋一熱,沒有搭理我們兩
個,有些驚訝地問媽媽和二姐:「你們就這麼個意見?」
「就這樣。」媽媽二姐小妹顯然是達成了統一意見。
「美死你個壞東西!」大姐忿忿不平地瞅著我,瞅了半天,她也笑了。「好
啦,全家表決通過,以後我們生的女兒都是你的了。辛苦了,我們的男人……」
是的,二姐這次的「補充」就是:我和家裡所有女人雖然可以生育出健康的女性
嬰兒,但是這個女性嬰兒出生以後必須由具有部分相同DNA血緣訊息的我和她
們進行交合,加上INA制劑的幫助,才能讓這個女性嬰兒活過9歲。要不然的
話,還是一個死字。
9歲的小蘿莉,應該比小妹第一次的時候還要緊吧,到時候前門能不能走得
通會是個大問題呢。
我好像越來越邪惡了。怎麼能這麼輕易地就接受了她們的安排了呢?難道我
真的是個畜牲轉世?可聽說畜牲也知道不能亂倫呢?好亂,不想了,聽從雞巴的
指引,隨遇而安吧。
懷裡的小妹咬著我的肩頭,瘦弱的身體得了瘧疾般打著擺子,股中流出的愛
液毫無意外地淹透了我的褲頭和座椅,我稍微用力頂了頂小妹小穴盡頭處的那塊
肉疙瘩,小妹小肉穴的肉圈圈瞬間匝緊了一下,我抬頭發現了小妹眼裡的那抹媚
意。
旁邊媽媽她們當我們兩個小淫獸不存在,繼續聊著感興趣的話題,繼續消滅
剩下的飯菜。不被重視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媽,你往那裡一點兒好不好麼,好麼……」小妹厚著臉皮搶佔了我懷中母
親的位置,小臉貼在我赤裸著,毛茸茸的胸膛上面,伸出舌頭討好地咬住我的乳
頭開始吸吮。「你哥那裡又沒有奶,你吸個什麼勁兒你說……」媽媽的話語中含
著淡淡的醋意,我把媽媽拉回身邊,手插進她的孕婦裝,握住一個碩大的奶球溫
柔體貼地擠壓起來,媽媽微閉著眼睛和我接著吻,一隻小手向我下身伸去。
「媽媽,你晚了喲,嘻嘻。」原來我的肉棒已經被小妹拉出來透氣了。就要
到手的傢伙被女兒搶去,媽媽氣得在我大腿上面擰了一下,我裝作疼痛唉呀著,
明知道我這個兒子肯定是假裝的,可媽媽還是連忙俯下身伸出紅紅的小舌頭在我
被擰的地方舔舐起來。「好淫亂的一家子,兒子肏媽媽,哥哥肏妹妹。真是不要
臉!」我們的對面是繼續瑜伽修行的大姐。
她以一個道學家的立場對我們進行無情地批判。
不過這個批判者本身的修行裝束比較奇怪,她裝束的特點就是--身上竟然
什麼都沒有穿。
我們三人眼睜睜看著大姐扭曲著身體,在她自己的肉穴旁邊,抹過唇膏的小
嘴吧啦吧啦說出這樣的話來。這樣的批判的確很有力度(大姐身體都彎曲成那樣
了),很有創意(從來沒有看到過),很有女權的象徵意味(這個是我看到大姐
肉穴之後的感覺了),但是我們三個聽了之後心中怎麼會感覺交合的慾望更加強
烈了呢?
「哼哼,累死你們,壞弟弟,不先來和姐姐愛愛,壞媽媽,搶我弟弟,壞妹
妹,小妖精!哼哼,累死你們!累死你們!呼哧呼哧,好累!出這麼多汗……嗚
嗚……不行了……我下面的小嘴好癢啊……還是自己動手……呃……不是……是
自己動嘴才對!」
我努力聽著大姐在那邊說的什麼,聽清楚之後和媽媽、小妹說了,六隻眼睛
盯著急切間沒有辦法的大姐,看著大姐用史上最強大的姿勢,進行著前無來者的
自慰行動。這樣的動作我只在電影裡面看到男同胞做過,貼著媽媽和小妹的耳朵
告訴了她們,媽媽和小妹嘖嘖稱奇。
想想看,一個裸體的性感美女,用上面小嘴中的舌頭學著小貓咪修理自己毛
發的樣子,一下一下的舔著自己的小肉穴,這該是一個多麼讓人獸血沸騰的情景
啊!大姐!果然是我的大姐!我實在太佩服你了!我們三人都用欽佩的眼光看著
大姐賣力地取悅著自己的身體,極力地想要達到性的高潮。事與願違,等我把媽
媽和小妹肏出有兩碗淫水的時候,大姐還在那裡吭哧吭哧地吃自己呢。
不能讓大姐再失望下去了,我一個箭步過去,金光閃閃的大肉棒-呃,這是
陽光反射的結果拉-馬上吸引了大姐的眼神,大姐停止了自我的摧殘,張大了沒
有鬍子的小嘴巴,我把肉棒整根送了進去,大姐吸吮了幾下就連連搖頭,我才留
意到她小嘴巴旁邊的那張長鬍子的豎嘴還沒有被滿足呢。
豎的要緊,大姐的眼神這麼對我說。噗茲一下,大姐翻起了白眼,因為我的
整根肉棒捅到了大姐的肉洞裡面。龜頭已經進入了大姐的子宮,子宮頸處的那張
小肉嘴隔上幾秒就咬我一下,酥麻的感覺透入了我的骨髓,這時候大姐也緩過來
了,探出濕淋淋的舌頭舔著我的兩個熱乎乎的睪丸。
「姐姐……以後……我……我……還……要……和你……這麼……玩……
好……不……好……」隨著嘴裡蹦出的一個個字,我的肉棒的硬度和長度又上了
一個數量級,粗大的肉棒如同燒紅了的鐵棍子把大姐肏得兩張嘴都不停地往外噴
著白沫子。「死!死……死……姐……死!爽死姐拉……啊……肏……死……姐
姐吧……好……好弟弟……好老公……肏死我吧!啊……啊……啊……爽……啊
……爽死了……啊……」
「大姐好像很累喔。哥哥你好壞,讓大姐做那麼劇烈的運動。」
現在是下午了,大姐上午被我肏得口吐白沫,直接昏過去了。
因為當時做愛的時候大姐還是瑜伽練功的姿勢,所以當我和媽媽她們把大姐
抱上床的時候,大姐還保持著那個高難度的姿勢沒有放開,我試圖掰開大姐的胳
膊和大腿,可大姐實在是功力深厚,根本就掰不開。希望晚上她醒來的時候自己
能夠恢復過來,罪過啊,可剛剛和大姐的那場味道真的是很不錯呢。
腦袋裡面轉著無恥的念頭,我現在赤裸著下身靠在自己的床頭上,裝模作樣
的看著手裡的一本小說,而小妹則是橫著仰臥在我的大腿上,一頭烏亮的長髮披
散在床上,手裡面舉著一個電子閱讀器,正在看網上下的亂倫小說。
是了,小妹的另外一個愛好忘了和你們說,她下載了亂倫小說之後,她都會
把主角和女角的名字改成我和媽媽她們的名字,說是這樣看起來才有真實感,我
竟然相信了。
「哥,怎麼又軟了,你年紀輕輕怎麼會不行喔,我知道了,來,讓妹妹幫幫
你。」小妹看到臉旁邊的肉棒的硬度下降,急忙對著馬眼喊話,對其進行加固,
於是我的一部分血液再次充滿了下身的海綿體。
「嗯,現在可以了,好熱,好硬喔,嗚……嗚……好……好吃……哥哥的棒
棒最棒了……嗚……哧溜哧溜」,現在小妹口交的功夫絕對可以和媽媽媲美了,
肉棒上面的靜脈血管傳來麻麻的感覺,我已經有些射精的衝動了。
「小飛,不要急喔……等妹妹看完這個故事再吃你的牛奶好不好……要聽話
喔……乖……來……不要害怕……讓妹妹摸摸就好了……」小妹品了品肉棒在嘴
唇裡面流下的味道,轉過頭去用另外一隻小手繼續套弄著我似欲噬人的肉棒,空
出的一隻手繼續點擊著閱讀器的下一頁按鈕。
「哇,終於要見證這個偉大的時刻了!兒子開始肏媽媽了!小飛……看……
兒子的雞巴已經插到媽媽的子宮裡面去了!媽媽的淫水也出來了!媽媽會是什麼
感覺呢?一定比哥哥肏妹妹還舒服的吧!」小妹一邊神神叨叨地念著文章,一邊
加快手裡套弄的速度。
「小飛,可要堅持住喔,不要提前出來喔,不然以後妹妹可不讓你接觸小妹
妹了喔……呀!哥!你怎麼不聽話射出來了?都射到人家屏幕上面了!壞哥哥!
壞哥哥!我咬死你!臭小飛!臭傢伙!壞哥哥……嗚……咳……咳……嗚……哥
哥這次好多喔……哧溜哧溜……好甜……好熱……好吃……哧溜哧溜……」
我苦笑著不斷向上挺起下體,在小妹嘴裡面射出餘下的精液,看著不停吸精
的小妹,我突然想到個問題:以後我和小妹的女兒,不知道是不是也會這麼喜歡
她父親--我的精液呢?
好淫亂的想法。亂倫再加上蘿莉控,我想我是沒有救了,我不如地獄,誰入
地獄,啊米豆腐。
「二姐上次和我說過,你的棒棒即使被切斷了也會重新長出來呢。要不要找
個時間試試看呢?」小妹擦了擦電子閱讀器上面的精斑,小嘴吐出已經清理得干
乾淨淨的肉棒,然後眨著可以和動畫美少女比美的大眼睛,天真的問我。
「敢打哥哥的壞主意!」我啪啪地拍了兩下小妹的屁股,如玉的肌膚上面頓
時現出兩個掌形的紅印子,小妹這時卟的一聲,對我放了個屁,果然是一家人,
放屁都這麼有性格。小妹聽到自己的聲音害羞得摀住臉。我湊到小妹的小屁股後
面,聞了聞味道,「還好還好,還好今天沒有吃韭菜,哈哈。」
「壞哥哥,等你的女兒長大了,我這個當媽媽的會讓她來做這個實驗的。」
小妹再次威脅我。我啊嗚一口咬上小妹的嘴唇,堵住了這個小妖精下面的話。
「嗚……我一定要讓她……嗚……讓她看感官世界!……嗚……壞……壞哥
哥……嗚……好燙……好深……進去了……哥……哥哥……愛我……愛我……愛
我……射……射……進來……妹妹給你……給你生個女兒……生個女兒給你……
給你……肏……啊……啊……啊……出來了……啊……啊……喔……嗚……」
又一個下午過去了,有了小妹的陪伴更是如此。聽著小妹在身下似痛苦又快
樂的低吟以及時不時的女高音,我對自己說。
「二姐,你說你的實驗室被毀了?!」晚上二姐回來給我們帶來個不好不壞
的消息。
二姐情緒低落地點點頭,拄著下巴趴在桌子上面。
二姐的實驗室是被燒燬了。
幸運的二姐,當時她突然發神經想起來要回家拿點東西,結果車子剛
剛開到高速上面,單位的人就來了緊急電話通知,說她的實驗室出事了。
我們都說二姐命大,二姐望著我說要感謝我這個小老公救了她。
我問她為什麼,二姐說和我這個弟弟搞上了之後,早上上班的時候經
常是忘這忘那,以前忘的東西都無關緊要,可今天自己的保暖內褲忘了穿,
光著下身在實驗室裡面忙了許久,因為肚子疼奔到衛生間的時候才發覺不
對,於是乎趕緊駕車往回趕,繼而「逃出生天」了。
我這才明白,這陣子二姐工作的時候太拚命,身體是有些不太好,特
別是下身怕冷的厲害。在家裡保暖措施很完備,自然沒有關係,可她們單
位那裡的空調時好時壞的就不好說了。
二姐雖然現在是她們單位的技術權威,可她工作的條件並不是太好,
甚至在我看來有些簡陋。
我成了土財主之後,就在家裡給心愛的二姐建了一處專門用於研究的
地方,二姐看到後傻眼了,說我那個「實驗室」恐怕和美國那邊比也毫不
遜色。
不過如果真的在家裡作研究,二姐一個人搞又會感覺有些孤單,我不
是學醫的,不可能陪著二姐研究那些枯燥的數據,讓二姐她們單位的人過
來也不太方便,所以二姐也只是在單位放假的時候利用一下家裡的實驗室。
聽二姐的描述,這場嚴重的火災是由於那個二姐同室的實驗人員飼養
的小狗無意中引起的。具體原因還在調查當中。
但是責任人-不對,是責任狗已經初步明確了,當然,那只責任狗應
該已經被燒的骨頭都找不到了。
據我所知,她們的實驗室都是具有一定的火災防護能力的,實驗室的
窗戶用的都是高級阻燃玻璃,墻壁也採用了類似於石棉的高溫隔熱阻燃材
料,可二姐這次實驗室的火災竟然把她房間的混凝土墻壁都燒透了,隔壁
房間的人說當時好像被扔到了煉鋼高爐裡面,如果跑的不快的話,恐怕下
場和那隻狗也差不多。
二姐低聲歎息說當時如果在場的話,那隻狗可能就沒有機會搞出這樣
的驚天事件了。
我心說這哪能說的準,反正在我看來二姐現在完完整整的站在我面前
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我可管不了那麼多,說我自私我也認了。和四女有
過了這樣的肉體關係,家裡的女人現在都被我看成了自己生命的一部分,
少一根毛我都不樂意。
其實二姐主要傷心的是失去了一個好朋友,就是那隻狗的女主人,二
姐的一個女同學,當時還懷有身孕。
就這麼沒了,二姐趴在桌子上面哭著嘟囔。
媽媽小妹她們在旁邊聽的眼睛紅紅的,我看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讓
她們都回房休息去。正好這時候大姐下樓來了,後續事宜就由我和大姐來
妥善安排吧。
大姐聽我解釋之後,也是非常惋惜,摟著二姐,和我一起安慰著她。
出了這個事故之後,我強制要求二姐回家作研究,至少在這裡所有的
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下,不會出那麼大的漏子。
二姐同意了。她不想回到單位觸景傷情。
雖然之後的很長時間裡,二姐都會念叨那位同事幾句,但畢竟她算是
恢復正常了。
她單位一個月後寄來了事故調查認定書,看了以後,二姐也徹底的安
心了,事故二姐沒有一點責任,全因為她那個同事,她可能是接了私活,
違反規定把一些嚴禁的易燃化學物品帶到了實驗室裡,也巧了,她那只寵
物狗好死不死的搞出了明火,幾乎一瞬間就把房間燒燬了。
二姐的INA研究資料也都沒了。好在家裡二姐還有些備份,INA
制劑也是二姐在事故前作出來的,不會有很大影響。二姐只要腦袋還沒糊
塗,這些都不是問題。
INA這個東西的確是非常神奇,家裡的女人用了之後,就連年齡最
大的媽媽,皮膚也和嬰兒差不多,吹彈可破說不上,但是細膩之處可比十
幾歲的小姑娘絕不是吹牛。
我很早就被二姐偷偷拿來作小白鼠了,注射再加上食用,現在我分明
就是那些玄幻小說裡面的主角,而立之年的我看起來一點都不像這個年紀
的樣子,年輕的過分,前些年為了生活奔波出現的一點皺紋很快就找不到
了,小妹說我比當初舅舅家裡那個酷酷的小表弟還要好看,大姐更過分,
好像看寵物一般,淫蕩的從上摸到下,說我全身的皮毛油光水滑,摸起來
手感好的很,這樣的「無理」稱讚唯一換來的是我在大姐屁股上面氣狠狠
的幾巴掌。
小妹所說的雞巴再生是真的,我還沒有那麼無聊用自己來作實驗,結
論是二姐下的。
這種制劑在我們身上,對身體細胞的刺激生長作用完全超出了二姐以
前的預期。有幾次媽媽她們做飯的時候割到了,轉眼間傷口就不見了。
這可能又和我們那奇怪的血緣有關係吧。
二姐現在在家裡開始了下一步的研究,就是如何把這種制劑商用,還
不能太驚世駭俗,因為要商用的話,就可能會涉及到血親亂倫這個事情,
亂倫現在還是人人喊打的呢。也夠二姐頭疼的了。但是二姐沒有氣餒,她
說隨著基因工程的發展,總有一天亂倫會和同性戀一樣得到人們的認可。
INA最讓四個女人和我滿意的一點是:用了它之後,她們私處的體
毛都不見了。四隻大小白虎圍繞的性生活對我而言,不啻於天上掉下個大
餡餅砸到了我。
而我腹下那只白白胖胖,越來越粗壯的「禿毛雞」也讓四女愛不釋手。
為了爭當我的肉體夜壺,媽媽她們還打了一架,不是我即時攔住,幾
個女人都有破相的可能,這現在自然不算是危險,因為她們即使臉上受了
傷,也會馬上自動恢復。我擔心的是她們破壞了彼此之間的感情是真。
我有時候無恥的想想這樣好像也挺沒勁的,服用了INA以後我們想
受傷都不可能了。說不定她們幾個女人沒事幹真的會弄出什麼地球異能部
隊來。
說到肉體夜壺,第一個有這樣奇怪愛好的應該是前輩西門慶吧。
我現在就享受著西門大官人的那種服侍,比西門大官人更偉大的地方
是服侍我的是我的親生老媽,大姐,二姐和小妹。
服用了那個制劑之後,本來夜裡極少撒尿的我,最近每天晚上必定會
有一次甚至更多次的起夜,起初媽媽還以為我腎虧了,通過二姐解釋才明
白這是服用INA之後正常的「副作用」,還好,起夜沒有影響到我的睡
眠。
雖然二姐認為我現在每天晚上就是不睡覺也不會對健康造成損害,但
人類的習慣還是保留為好,要不整天不眠不休的,我還是人麼?
由此就引出了一個問題,四個女人們全都習慣了雞巴留在她們體內的
那種感覺,小嘴也好,小穴也罷,總之不能離開她們的身體,可我不能不
撒尿啊。
於是乎媽媽第一個成了我的美女夜壺,說起來媽媽本來就喜歡喝我的
尿,在我有記憶的童年生活中,媽媽含著我的小弟弟吸了不少我的童子尿。
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媽媽當然不會放過的了。
媽媽不愧是媽媽,很快就摸到了我的規律,每天晚上把我排尿的時間
掌握的準準的。
再說她現在是孕婦,在我心中份量沒得說,我什麼都得聽她的,儘管
我怕引起她的孕期反應,媽媽還是強烈要求我把她的小嘴當成尿壺,做愛
之後雞巴絕不可離開她的小嘴。
具體起來,我們的睡姿不得不進行更改,每天最後都以一種接近於六
九的姿勢睡去。
我逐漸也習慣了從尿道裡面,把熱乎乎的,時而發黃,時而透明的尿
液灌到自己親生母親的肚子裡面。除了媽媽喉嚨的吞嚥聲音,有時候因為
媽媽的動作不太合拍,或者我的尿液流量過大,都會嗆得媽媽劇烈的咳嗽。
每到這個時候,我會慇勤的幫助媽媽拍拍後背,順順呼吸,等媽媽平
靜下來,接著對媽媽的小嘴開始下一輪的尿液灌溉。
每天喝上一肚子兒子那新鮮的尿液,成為了媽媽生活的一個重要
組成部分,在我看來,媽媽是喝的入了魔。
現在餐餐飯前媽媽都會挺著大肚子,在我的攙扶下,費力的坐到準備
好的小板凳上面,含著我早已蓄勢待發的大白雞巴,咕嘟咕嘟的開始享受
這種特殊的生物飲品。
其他三個女人有興趣的話也會恭恭敬敬的在媽媽後面排隊等待接受她
們男人尿液的洗禮。
看著大肚子的媽媽那麼辛苦,我跟媽媽建議,讓我自己尿到碗裡面,
然後她喝就是了,可是媽媽三個字-不同意!
大姐站在媽媽一邊,說如果不是自己親口吸出來的尿,味道就是不一
樣。
二姐和小妹那兩個小尿壺就更不用提了。
事物總是有兩面性的,四個尿壺出現的結果就是我每天需要補充大量
的水分,可作為墮落大財主的我,有了INA護身,百病不侵,諸邪不入,
越來越懶了。
怎麼辦呢?小妹這個傢伙幫我出了一個非常淫蕩,非常下流的主意。
我同意了那個主意,四個女人都很高興,因為自此她們也多了一個肉
體尿壺-我!
媽媽作為長輩,挺著越來越大的大肚子,躺在床上,在幾個女兒和兒
子的目光下,第一個扭扭捏捏的把尿撒到了我的嘴裡,仔細辨別了一下,
媽媽的尿液和她的愛液味道稍有不同。
INA作用過的媽媽,愛液除了成熟女人的一股騷味之外,會伴有一
點點酸酸澀澀的味道,有點像是作調料的那種米醋,酸度上面卻要差上許
多,香醇卻能多出幾分。但是媽媽的尿液喝起來口感和小時候喝過的某種
氣體飲料差不多,對舌頭很有刺激性,喝過之後還會打上幾個飽嗝,看來
以後我的飯後飲品也多了一種。
小妹的愛液如果非要形容的話,可以說帶著一些牛奶的腥味,一些花
朵的香氣。她的尿液經常都是淡淡的,很少有發黃的時候,尿液的味道比
媽媽要淡上一些,但是泡沫稍稍多一些。二姐說是小妹的身體沒有調理好
的關係。看來INA在小妹身上生效比較慢一些。不過這樣的尿液喝起來
和扎啤差不多,勁道不小,也不錯。
大姐作為強勢女人,愛液好像封上了幾十年才出土的女兒紅,帶些辛
辣之氣,勁道最大。不過大姐的尿液是我覺的最好喝的,味道酸酸甜甜剛
剛好。
二姐的身上出現了奇跡,她的愛液和尿液味道都一樣,讓我想起了外
邊森林裡面雨後經常出現的一種蘑菇。所以二姐的尿液喝起來會讓我食慾
大開,為了方便,我會故意讓二姐喝一大桶水,然後慢慢的從她的小穴裡
面「搾」出一杯杯無色透明的尿液。
一次喝不了的都放到二姐實驗室裡面的一個特製冰箱裡面,那個冰箱
保存的東西,生物活性和營養完全不會受到破壞,很適合這種用途。
二姐笑說她真的成了家裡的主婦了,不但要經常幫我們幾個做飯,連
開胃飲品都要她親自來生產。
我不會做厚此薄彼的事情,其他三個女人各有特色的尿液都被我搾了
一杯又一杯,二姐的冰箱放不了的時候,我就塞到了廚房的普通冰箱裡面,
結果有時候就弄亂了,你喝我的,我喝你的,大家你我都把對方的尿液品
嘗了個遍。
直到後來二姐將杯子貼上標籤。
可惜那時候我們喝習慣了,二姐的標籤也沒有起到應該的作用。
小妹有句話說的好,家裡關係都亂成這樣了,還分什麼你的我的。現
在越亂越好,我們幾個對此心有慼慼焉。
尿壺事件很快就被我們淡忘了,因為現在喝尿已經完全成為了我和我
家女人們的習慣了。
搞怪的小妹還從網上找來了理論支持,說無論是國外還是國內都有同
道中人通過喝尿的方式來進行健康保健。二姐聽了嗤之以鼻,說那些是野
狐禪,等她有空如何如何云云。
我們幾個還是該喝的喝,不管他的。
大姐在家裡給自己放了一個月的假期,今天就又懶懶散散的去公司了。
她現在掌握著一個大型國際商業集團,大姐從以前的學妹中選了幾個
佼佼者,世界各國,遍地開花,在美加日韓德意等處都有分支。每日的現
金流就能抵得上一個小國家一年的生產總值。
不到中午大姐就跑回來睡午覺了。我都替她那些手下小兵感到可憐,
被上司如此剝削竟然還感激涕零。
雖然說實話我也沒好到哪裡去。現在舅舅在澳洲定居了,他在國外的
幾年也是風生水起,白道上面他居住的那個州的州長就是他扶上台的,黑
道上面他和什麼圈子,什麼幫關係也不錯。
互相說了聲再見,我結束了和舅舅的網絡聯繫,我看著屏幕上面定格
的圖像,舅舅那有些花白的頭髮昭示著他年華的老去。旁邊一頭長髮披肩,
和小妹差不多年紀的小舅媽倒是沒什麼太大變化,還是清麗如昔。可惜那
個藥不能給舅舅用,我心裡歎息。
通過這麼多年和舅舅的相處,我知道舅舅對亂倫深惡痛絕,即使我是
他最喜歡的外甥,我也不敢在舅舅面前明目張膽表現出和姐妹們的特殊關
系,更別提舅舅最尊敬的姐姐-媽媽了。我想舅舅多少能猜到我們一家現
在的混亂狀況,不過大家心照不宣,能不放到檯面上還是不要了。現在和
舅舅這樣相處就很好了。
舅舅剛才他在澳洲買下了大大的一塊土地,也弄了個大農莊,過些日
子就搬到那裡,小舅媽也懷孕了,聽舅舅說這次應該能給他生個女兒。
說起舅舅的兒子,不能不提到那個小時候讓鄰家小蘿莉們瘋狂的小表
弟,他被舅舅帶到國外以後,改了不少,先是考上了MIT,然後就參加
了美國國家宇航局的一個計劃。
從MIT畢業之後,小表弟就和舅舅鬧起了彆扭,等舅舅要服軟的時
候,小表弟發了瘋般自己偷偷跑到了非洲作志願者。等舅舅趕去那裡的時
候,已經晚了-小表弟在一次土著的混戰中受傷不治而亡了。
那些日子我想是舅舅最低迷的時期,因為那之後的幾年裡面舅舅都沒
有和我聯絡,我也聯繫不到他,直到前兩年舅舅才和我聯繫上。那時候小
舅媽的大兒子已經出生了。
沒有舅舅,我這個土財主不會當的這麼順利,以後還是要留意能不能
幫幫舅舅。
也不清楚舅舅和對面的黑美人舅媽鬧了什麼矛盾,兩邊一直沒有和解
的意願,他們本來應該是很美滿的一家的。
但是人家的家務事,我在裡面也不敢隨便亂幫忙。順其自然吧。
大姐昨晚也沒怎麼被我折騰,今天怎麼累成這樣,腦袋一貼到枕頭上
面就像頭小豬,很快睡著了。可能著了涼,大姐喘氣的時候還吹出個小鼻
涕泡來。我輕輕躺到大姐的身邊,抱住懷裡親愛的女人,也開始閉目養神
起來。
大姐和我能走到坦誠相見的那一步,是我自己所想不到的,我想大姐
也是如此。
一直到我上小學之前,我的內心實際上對大姐是充滿敬畏的。大姐無
論是心裡還是生理成熟的都比我們早。
我們懂的大姐都懂,我們不懂的她也懂。小小的我的眼裡,什麼問題
都難不倒大姐。
媽媽雖然也是這樣,可是媽媽因為和我發生了關係,我們的地位角色
已經發生了轉換,所以反而我對媽媽失去了以前的那種尊敬了。
這樣,莫名的,不知道何時開始,在我的眼裡,大姐比媽媽還要讓我
害怕。每次在她面前,我會不自覺的從心理上矮了一截。
雖然那時候我可以摟著大姐,摸著大姐豐滿的乳房入睡。但是我的心
理上還是怕,以至於後來我和她睡覺的時候不敢再握著大姐的奶子,覺著
那兩個變得越來越大的傢伙好像是兩個白臉怪物,不定我不注意的時候就
會把我吃掉的。那麼小的年紀就能有那麼天才的想法,或許我應該自豪才
對。
大姐覺得挺奇怪,按說沒有弟弟的騷擾,大姐應該睡的很好,可是她
卻睡不著了,到頭來只好又抓著我的手捂在她硬硬鼓鼓的奶子上才能安然
入眠。
後來我上了學,腦子開了竅,一路順順利利,升入了初中,高中,最
後到北京上大學,中間參加無數的各種競賽。在我眼裡,大姐頭上神秘的
光環已經失去了原有的顏色。
大姐眼睜睜看著我這個弟弟,以她看來「不學無術」的方法贏得了這
麼多她得不到的榮譽,輕輕鬆鬆的奪取了她想的睡不著覺都得不到的鮮花
和掌聲,那糾結的嫉妒心讓大姐看我很不順眼,恨不得看不到我才好,可
作為親弟弟,我和大姐的親情又讓大姐捨不得失去和弟弟之間那種難得的
親密,甚至還有著一種不可對人言的情誼,這些都讓大姐很矛盾。
大姐選擇了作鴕鳥,所以我和大姐的關係一度處於兩個極端,要麼大
姐埋頭不理我,要麼大姐這個鴕鳥從沙堆裡面抬起頭來,邁著小碎步,用
一種三分陌生,七分狂熱的目光審視著我頭上那神奇的光暈,想讓自己靠
近它,讓那光暈離自己更近一些,以使她自己能被那光暈所籠罩。
我在市高中畢業的那一年,志願在大姐的大力建議,或者說是干擾下,
加上我也想出去闖闖,報考了北京的一所很有名氣的大學,當時本科畢業
證已經提前拿到了手,所以我是直接奔著那裡的研究生去的。
知道我大學的時候要離家去北京讀書,媽媽很是捨不得,兒行千里母
擔憂,何況我和媽媽的關係還多了那麼一層。
去北京之前的那個假期我和媽媽在家裡好好的折騰了一番,臨行前的
一天媽媽小妹她們去車站送我,快上車的時候我還把媽媽拉到車站的一個
廁所裡面肏了一頓。
車上的四人包廂裡面只有我和二姐,透過窗戶,我看著媽媽春光滿面
的在站台上面向我和二姐揮著手,喊著什麼。
那一刻,我的雞巴仍然高高翹起,旁邊的二姐讓我在火車車輪完成第
一個圓周的時候,幫我將滾燙的精液射向了未知的旅途。
大學幾年的時光沒有我想像的那麼有趣,看著同學們興高采烈的參加
著什麼學生會,這個社,那個社的。
我卻有些意興闌珊,覺得很幼稚。那都是些我在農村玩過的東西,看
著什麼體育社,武術社出來的那些個所謂高手們,我更是沒有了動力,那
體格,在我們那裡可能連種地的農民都比不了,和我這樣從小習武的人簡
直不在一個世界裡面。
學業上,四個字,乏善可陳,如果滿分是百分的話,那麼我就是一直
在99分和100分之間徘徊,如果考試的時候正好趕上二姐月經來潮,
那麼我考試的成績肯定會是99分,作為對老天設計了女人月事的報復。
我也在學校的圖書館裡面泡過兩個學期,以非人的速度,差不多翻爛
了感興趣和不感興趣的書籍。還當了一陣子的圖書管理員來賺外快。不過
很快我也就失去了興趣。別校的圖書館經歷大同小異。
不知不覺的,這裡的學習生活我已經完成了99%,只好不捨的和校
園裡面的美女們說再見了。
二姐開始的半年還是和我住在一起,過了一年我們才分開,因為二姐
不得不去國家醫學院搞研究去了。當時只有國家醫學院才有相應的環境和
設備給二姐作醫學研究。
那時候二姐表現出來的醫學天才已經讓她提前完成了大學和研究生的
學業,醫學博士後也是囊中之物。
不到20歲的她已經成為了天之嬌女。但在我面前,她還是個小女人,
無論在生活上還是學識上,我都能把她壓的老老實實的,雖然我當時還沒
有她的學歷高。
二姐低估了她對我的思念,在國家醫學院對著冰冷的設備和試管,堅
持了一個月就跑回我們的屋子了,那是後話暫且不提。
我們是在學校外面租的房子。在這個房子裡面,二姐和我回歸了原始。
有時候我會摟著她赤身裸體的躺在精液凝結的床上幫她解決學習上的
難題,好在那時候我還沒有失去對醫學的興趣,醫學方面的知識用來指點
二姐還是綽綽有餘的。每當我幫二姐解決一個問題,二姐都會高興的給與
我特殊的獎賞,等所有問題解決完畢,二姐的嘴唇和小穴都會再次被肏的
紅腫不堪,而我們的床單會被精液和愛液再次濕個透透。
要麼就是兩人拉上窗簾,二姐一邊跟著音響哼著舞曲,一邊晃悠著日
漸成熟的胴體,一件一件脫下包裹她豐腴肉體的衣裙,學著錄像帶中的外
國女郎的動作,輕擺著一手可掐的款款細腰,赤裸的一雙小腳邁著狐步向
我靠近,盡顯豐乳肥臀的女人風韻。
看著二姐跳著淫靡誘惑的調情舞蹈,我也會響應她性的呼喚,岔開雙
腿,紮好馬步,雙腿之間勃起的男性性徵巨炮一般指向空中,不時的揮開
二姐扔過來的那些富含雌性荷爾蒙的內衣內褲,我可不願意讓它們妨礙自
己欣賞二姐的表演。
舞曲的最高潮到來的時候,我們兩人的性器早已嚴絲合縫的咬合在一
起,我的龜頭緊緊抵住二姐陰道裡面的那處神秘的肉塊作螺旋運動,再加
上兩人陰毛摩擦產生的沙沙聲讓二姐情動如潮,不可自抑,一對脹脹的奶
子上面由於極度充血,如同要爆炸了般鼓起,靜脈血管清晰可見,兩個橡
皮似的奶頭筆直的挺立著。
我會用手指撥弄輕彈兩個不屈的奶頭,然後在二姐的耳邊呼著熟悉的
熱氣,不停對二姐說著下流的情話,二姐的高潮會如我所料的在此時激烈
的來到。
在家的時候,大姐就知道我和二姐媽媽亂搞的事情,先後順序到現在
她也不告訴我。
那年的冬天,大姐所在的學校校長犯了神經要搞一次數學競賽。大姐
本身數學很好,可偏偏大姐的小組遇到了一個數學怪胎,聽說是蘇聯過來
的混血女生,數學強的離譜。大姐沒有辦法,有些死馬當作活馬醫的過來
找我幫忙,因為她知道至少我的數學比她好。在電話裡面也說不清楚,大
姐說要到我這裡來,我答應了。
大姐來到門口的時候,我和二姐還站在房間的廳子裡面戰的正酣,也
不知道她是否故意,大姐沒有說話,突然間打開了我們的房門,二姐被嚇
了一大跳,我只感覺到她尿道口處一熱,溫熱的尿液從那裡洶湧而出,大
姐眼睜睜看著二姐的尿液順著我的大腿,在地板上面鋪了一灘,呸了一聲
沒理我們,只是催促我快點,我惡作劇的心理出現,抱著二姐在客廳裡面
走來走去,二姐那天也是中了邪,大姐來到了之後,我足足這樣幹了她將
近一個小時她還沒有噴出來,一臉難受的表情讓我都不忍了,我知道二姐
做愛有個習慣,如果這個時候不能噴出來,她的情緒在之後的幾天裡面會
一直壞壞的。
沒有辦法,我抱著紅的蝦米似的二姐轉悠到沙發旁邊,大姐坐在沙發
裡面看了我們一眼沒說話,繼續看著電視裡面的少兒節目。
我覺的這個場景有些好笑,可這個時候不是笑出來的時候,就抱著二
姐,把她放在沙發的一角,我雙臂和身體用力,把二姐的雙腿壓到她的肩
膀旁邊,二姐整個被我折了起來,我盯著看電視前面的大姐,雞巴在二姐
的陰道裡面噗茲噗茲的高頻率進出著,二姐迷離中好像知曉我沒有盯著她,
不滿意的二姐自己伸出一隻手指捅入了我的屁眼,我被她這麼一激回過頭
來,看著二姐媚力四射的樣子,開始低吼著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深度。二
姐好像被我捅壞了一樣,呀呀的求饒。
正干到要緊時候,脊椎處的那種感覺告訴我射精的時刻馬上就要來到
了。這時候我的感覺異常的靈敏,突然覺著屁股後面一股涼風吹過,接著
啪的一下,一個巴掌惡狠狠的落在我的屁股上面,我這個疼啊,腺體內的
精液卻在此時興奮的從龜頭處噴出。二姐在下面咕噥著我聽不懂的語言,
抖著也噴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愛液。
最後那一巴掌當然是大姐的傑作。大姐拍過之後,沒事人樣坐回沙發,
黑著臉對著電視說嫌我們太吵了,她有急事,沒時間等我們。
我沒說話,慢慢騰騰在大姐的講述中穿上褲子,然後把二姐抱回床上,
大姐看我的樣子,以為我不同意她的事情,有些著急,可她沒敢衝我吼,
我直覺那天她有些怕我。
我整理完了的時候給了大姐一個滿意的答覆。
次日,蘇聯的混血美女被我輕鬆搞定,大姐的小組順利奪冠。
不過大姐的臉上沒有什麼興奮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驚愕和懼怕。
因為我和大姐的賭約就是她的身體。
大姐默默隨我回到屋子裡面,到了房間裡面,大姐在我目光的注視下,
無言的把自己剝光,然後慢慢爬到還沒漿洗的凌亂床單上面,那上面二姐
還在睡著覺,被大姐這麼一動彈,二姐也只是閉著眼睛埋怨了一句,轉身
繼續睡去。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和大姐立下這麼一個賭約,但手卻下意識的脫
下了自己的衣褲。下身的雞巴還帶著昨天二姐留下的味道,因為溫度比較
高,身上分泌的汗液也在雞巴上聚集了不少,粘乎乎的很不舒服。
我盯著大姐的眼睛,大姐皺了皺好看的小鼻子,看著我硬梆梆的雞巴,
神情木然,嘴唇抿的緊緊的,呼吸有些急促,臉色開始發白。那兩隻小手
也在床單上面胡亂的不知道該抓些什麼好。
二姐這時候醒了過來,看著眼前的兩人沒說話,想了想,光著身子跳
下床,在旁邊的抽屜裡面翻些什麼。
我上了床,大姐還在愣愣的瞅著我的雞巴,但是這時候我覺的大姐的
目光中多了些東西,是什麼?說不清楚,我只是感覺被大姐盯著的雞巴上
火熱火熱的難受。
「用這個打她,給我狠狠的打!」二姐過來,遞給我一本東西,我認
出是自己的那張提前獲取的本科畢業證。
我沒有理解二姐的意思,二姐低聲告訴我別管大姐,照著她說的做就
行了。
我高高舉起那紅色的小本,感覺自己似乎正在化身為某個時代特殊人
物中的一員。
二姐看來抓住了大姐的弱點,大姐自從二姐掏出這個小紅本,目光就
沒有離開它,小嘴也慢慢張開了,臉色變得愈來愈紅,雙手向我伸過來,
要抓向我手裡的小紅本。
我被二姐推到了大姐跟前,手上的畢業證舉在頭頂,二姐在後面催促
我,我一狠心,再加上看大姐眼眸中閃現的那種瘋狂的神色,小紅本狠狠
的落下,第一下打在大姐的一邊臉蛋上,換來了大姐嗷的一聲,被打的地
方立時出現了一個印子。我動作剛一頓,二姐在後面大聲說別停,繼續打。
我看看大姐,她秀挺的小鼻尖上面佈滿了汗珠,雙目充血,不馴的瞪
著我。好像在質詢我,你是個什麼東西!你敢繼續打我麼?
我那一刻好像被惡魔附體,手中的小紅本劈頭蓋臉的向大姐的臉上和
身上落下,大姐被我打得滿床打滾,嗷嗷直叫,小手卻是一直使勁的要抓
到我手裡的畢業證。
打了幾次,小紅本就散了架,裡面的紙張飛的到處都是,我手裡就只
剩下外面的硬殼。
大姐的目光跟隨著四處飄飛的那幾張紙,跟打了興奮劑一樣,在空中
抓來抓去,最後猛撲到床上,把其中那張有鋼印的紙搶到手裡,在上面看
了又看,然後就在上面不停的親吻,同時嗚嗚的哭著。
我看看大姐,不知所措,回頭看去,二姐做出繼續的手勢。
可看著哭泣的大姐,我的心有些軟了,對二姐露出無奈的神色。
突然間臉上一熱,眼前金星亂冒。
大姐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來起來,給了我一個熱辣辣的耳光。還好我本
能的躲過了耳朵,但是臉上還是挨了個結結實實。
隨後就是我和大姐沒有理由的混戰。噼裡啪啦的聲音過後,大姐胸前
目標最大的兩個奶子被我扇的在那裡晃來晃去,兩個奶子被打的大了一圈,
上面的一對奶頭也撲稜稜的直立起來。
大姐疼的高聲喊叫,卻又馬上撲到我身上,用牙齒咬我,用指甲撓我。
我抓住大姐的頭髮想擺脫她,可大姐死死的咬住我腰間的一塊地方不
肯放口。
我一狠心,加大了力氣,大姐頭髮被掙掉了幾根,慘叫一聲,被我拉
了開去,同時我覺得身下一痛,原來腰間的那處被大姐咬掉了一大片皮肉,
血慢慢的滲了出來。
大姐嘿嘿冷笑著,二姐急忙找了紗布過來幫我包紮傷口。
我惡狠狠得瞪著在那裡莫名得意的大姐。胸中憋悶,那股邪火在身上
繼續升騰。
大姐剛剛做出要下床的動作,我立馬竄了過去,這下不用二姐吩咐,
我腦子裡面只有一個字-打!
大姐在我手下掙扎著,躲避著我的手掌,當她翻過身的時候,我就在
她得屁股上面狠狠得打,打到後來覺得不過癮,我揪住大姐的一把屁股肉,
使出吃奶的力氣擰著,掐著,拽著,看著大姐得屁股由白變紅,由紅變紫,
直到血絲出現。
大姐仍然沒有求饒,趴在那裡喘著粗氣,惡毒的罵我,說我是個畜牲,
是個亂倫得怪胎,為什麼不早早死掉,要活到現在害我們一家人抬不起頭
來。
我本來被罵的有些愧意,可後來大姐竟然開始罵媽媽,罵媽媽是個淫
婦,不要臉勾引自己兒子,罵二姐不要臉,是個婊子,作姐姐得勾引弟弟
亂倫,我火氣一下子又上來了。
我翻過喋喋不休的大姐,一把拽到我的跟前,好像要撕開什麼東西一
樣,暴力得劈開她的雙腿,挺著早已經怒氣沖沖的雞巴,對著大姐的肉穴
就捅了進去,大姐痛苦的尖叫著,反抗著,我竭盡全力的固定住她的身體,
在她那陌生而緊湊的肉穴裡面肏了起來。
可惱大姐還在像個潑婦一樣的叫罵,我沒法子,無視大姐憤怒的眼神,
撿起床上二姐的一條內褲就塞到大姐的嘴裡。
大姐嗚嗚的悶哼著,身體仍在不停的努力掙扎,她胸前兩個被蹂躪的
通紅的大肉球晃的我心煩,我一手一個,抓起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
的捏起來,指尖的奶肉很快就變得青紫。
大姐的呻吟聲顯得有些痛苦,可她下身陰道裡面的液體卻是分泌的越
來越多。
二姐從背後過來抱住了我,阻止了我對大姐奶球的進一步蹂躪。
正在這時,大姐的身子突然僵住了,悶哼著,小腹猛地向上彈了幾下,
然後我的龜頭就被她陰道深處大量的液體包圍。
大姐高潮了。
二姐等大姐安靜下來之後,過去扯出大姐嘴裡的內褲,大姐小嘴張開,
急速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二姐笑瞇瞇的把大姐抱在懷裡,在大姐的背後問我為什麼停下來了。
我心說正等著這句呢,雞巴在大姐剛剛被開墾的小穴裡面繼續勞作起
來。
我這才有時間看大姐,她一臉高興的樣子,我很難和時才的痛苦面孔
聯繫起來。
二姐調皮的咬著大姐的一個耳垂問大姐是不是稱了心意了,大姐咯咯
直笑,沒有回答,只是用一雙滿是春意的眼睛直勾勾看著我,二姐往我身
邊挪了過來,把大姐交給我控制,然後壞笑著,在大姐的屁股下面活動起
來,我猜是衝著大姐的屁眼去了。
果然大姐馬上啊的驚叫一聲,身體向上一竄被我按了下來,正好撞上
我火燙堅硬的雞巴,大姐又被刺的叫了一聲。
於是這樣,大姐身體在我懷裡有節奏的起伏著,在我和二姐的動作配
合下,用她那喊的沙啞的嗓音,不成曲調的叫著床,間或小聲罵幾聲我是
個畜牲。
我看著大姐明顯腫起的臉上露出真心的笑意,體會著大姐肉壁的緊湊
溫暖。心中意外的平靜下來,卻是已不在意她的叫罵了。
那一日,大姐來了好多次,屁眼最後也被我開了幾次,身體下面的被
單染的紅彤彤的,二姐也陪著她被我肏到了晚上。
我體液噴發,神遊太虛的時候,大姐喃喃的敘述才在我耳邊響起,我
這才知道那個小紅本竟然是大姐一直一來的心結。而二姐對大姐的心思非
常清楚,這才有了我們今天的性虐淫戲。
大姐那天被我折騰的足足三天沒有辦法下床走動,一個禮拜大便的時
候都雪雪呼疼,每次我抱著大姐去廁所的時候,大姐都會用她那從未對人
展現過的溫柔笑意化解著我心裡面的無盡自責。
大姐的骨子裡面是個虐待狂,這是她那天晚上最後一次高潮的時候在
我耳邊親口承認的。
這就是我家的女人,有時候潑辣如火,燒的我欲發如狂,有時候卻又
溫柔如水,讓我深陷於她們的柔情湖泊而無法自拔。
我只知道:我愛她們,她們也愛我,雖然這愛-無法得到世俗的承認。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2-20 10:1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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