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6165sl
貴賓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
畸愛 作者:smdf
畸愛
作者:smdf
透過別墅臥室透明的落地窗,嚴歡看到老馬的豪車緩緩的停在了別墅門口,
老馬走出車外,對司機交代了幾句,豪車調頭揚長而去,嚴歡對著電話那頭說:
「媽,你好好休息,我過幾天來看你,我上課時間到了……嗯,再見!」
掛斷電話,嚴歡對著梳妝鏡仔細端詳了自己的妝容,理了理披肩的長髮,然
後快步走出房間,下到一樓,老馬正推門進來,嚴歡微笑著把一雙居家拖鞋放到
老馬的跟前,順手的接過老馬手裡的公事包,老馬趁勢在嚴歡渾圓的臀部輕輕的
捏了一把,嚴歡略帶嬌羞的撥開老馬的手:「討厭……」
餐桌上,駱姐已經擺上了幾道精美的菜肴和兩副碗筷,老馬興致勃勃的脫下
外套坐到餐桌旁,外套早有駱姐接過放到一邊,嚴歡在老馬的對面位置上坐了下
來,老馬用筷子夾起桌上的菜,放進嘴裡,邊嚼邊稱讚:「嗯,小駱的廚藝又有
進步了……去,把我那酒拿來!」
趁著駱姐拿酒的空檔,老馬伸出腳尖,隔著餐桌,探進了嚴歡的雙腿間,嚴
歡今天穿了件居家的白色短裙,老馬的腳尖很容易的就侵入到嚴歡的大腿根部,
隔著內褲在嚴歡的小穴附近來回研磨,異樣的刺激,讓嚴歡緊緊的夾住了老馬的
腳趾。
僅用了兩分鐘不到,嚴歡的鼻息就變得粗重起來,臉部現出微微潮紅,老馬
見狀,得意的加大了腳尖的力度,圓形的腳趾抵在小穴口,就像一個小號的龜頭
一樣,似乎隨時都有進入沖入小穴的可能,老馬的大腳趾連著嚴歡的內褲,一起
頂進去小穴少許,嚴歡羞澀的發現,自己的敏感的小穴已經濕的一塌糊塗,嚴歡
甚至握不住手中的筷子,一隻手撐住了餐桌……
駱姐把老馬泡制的酒搬了出來,老馬見駱姐到來,伸回了自己的腳尖,嚴歡
略帶遺憾的鬆了一口氣,悄悄的伸出手,理了理淩亂的裙子,裝著無意的瞄了一
眼駱姐,發現駱姐好像沒有注意到自己臉上的潮紅,長籲了一口氣。
駱姐把酒放到餐桌上,便知趣的退到了一邊,老馬想了想,叫駱姐拿過自己
的外套,從外套裡掏出錢包,抽出幾張百元大鈔,遞給駱姐:「小駱啊,今天就
放你一天假吧,出去逛逛。」
駱姐道過謝謝,知趣的走了出去。
看著酒罈裡泡的腫漲的虎鞭,嚴歡下意識的皺了下頭,老馬卻當寶貝似的連
喝了兩大杯酒,兩杯酒下肚,老馬的腳又故技重演,繼續攻佔嚴歡的小穴。
沒有外人在場,嚴歡感覺徹底的放鬆了,眯著眼睛感受著腳尖對小穴的侵犯,
並不停的扭動身體,主動讓自己的陰蒂位置去碰觸老馬的腳尖,大量的愛液湧了
出來。
老馬感覺到了腳尖傳來的濕潤感,聽著嚴歡輕微的呻吟聲,老馬惡作劇的停
止了腳尖的動作,縮了回去,嚴歡失落的努力把小穴往前面送,追尋著腳尖。
老馬走到了沙發旁坐下,淫蕩的眼光在嚴歡誘人的身體上隨意游走。
嚴歡看老馬的架勢,心裡一片了然,拿起餐桌上的水杯,用清水漱了下口,
便走到老馬的跟前,跪在了老馬的雙腿間,雙手熟練的解開老馬下身的衣物,老
馬厚厚的肚腩下,肉棒已經呈半勃起狀態,散發出濃重的汗腥味。
嚴歡拿起茶几上的一根帶子,把頭髮隨意的束在了腦後,低下頭張開小嘴,
含住了老馬的肉棒。
老馬舒服的長舒了一口了,身子向後,靠在了沙發上,看著曾經的舞蹈系系
花在自己的胯間賣力的吮吸著,老馬的心裡有了極大的滿足感,肉棒傳來的陣陣
酥麻感,讓老馬下意識的挺動下身,把肉棒最大限度的往嚴歡小巧的嘴唇裡塞,
深深的頂進了嚴歡的喉嚨深處。
嚴歡感覺呼吸一陣陣困難,眼睛嗆出了一些淚水,發出一陣陣乾嘔聲,大量
的口水隨著肉棒的抽動,順著唇角流了下來,嚴歡努力的含著老馬的肉棒,掛滿
淚痕的臉上,依然擠出一絲微笑不時的抬頭望向老馬。
老馬看著胯間楚楚動人梨花帶雨的嚴歡,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一波波的襲上
頭頂,頭皮一陣陣發麻,再看看自己的肉棒,老馬不由的心裡歎了一口氣,長期
的應酬和不節制的縱欲,讓老馬的肉棒每況日下,在藥酒的刺激和嚴歡的口交下
始終也只能保持一種半硬的狀態,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心有餘而力不足吧。
嚴歡賣力的在老馬的雙腿間折騰了十多分鐘,感覺嘴裡的肉棒還是老樣子,
而嘴角兩邊的肌肉已有些酸痛,她吐出了老馬的肉棒,改用雙手輕輕的套弄著。
老馬看著嚴歡嘴角沾著的唾液,和自己龜頭馬眼處滲出的液體混合物,產生
了狠狠蹂躪美女的衝動,他的肉棒在嚴歡的套弄下,已經有了噴發的衝動,老馬
深吸了一口氣,站起了身子,肉棒脫離了嚴歡的手心,緩解了射精的衝動。
老馬可不想把精液射在空氣中,他知道一射精自己想要再次勃起就困難了,
曾經也想過吃粒偉哥啥的,可不久前剛查出心臟有些問題,血壓高,偉哥類的藥
品是大忌,老馬可不想吃了偉哥還沒上馬,自己就先歸西了,畢竟,雖然嚴歡的
那個小穴有無限誘惑,但生命誠可貴啊!
感覺到肉棒沒有那麼敏感,老馬把嚴歡按到了沙發上,雙手抓住嚴歡裙子的
肩帶往下一拉,嚴歡的豐滿的乳房便彈了出來,白嫩的乳房即便是嚴歡仰躺著,
依然傲然挺立,粉紅的乳頭因為刺激已經發硬。
老馬抬高嚴歡的雙腿,她配合的微微抬高臀部,老馬熟練的解開了嚴歡的內
褲,隨意的扔到了旁邊的茶几上,裙子也被褪下,扔到了沙發的角落,沙發上的
嚴歡渾身赤裸,雙手抓住自己的大腿,最大限度的張開,把自己的小穴暴露在老
馬的面前。
每次看到嚴歡的陰戶,老馬總會為之瘋狂,嚴歡白嫩的陰戶寸草不生,竟是
傳說中的白虎,一毛不生,很多人都不敢碰白虎,怕會招惹黴運,但只有進入過
嚴歡小穴深處的老馬知道,那是個多麼極品的所在。
嚴歡的小穴已經泛出絲絲晶瑩的愛液,老馬感覺自己的肉棒已經有疲軟的跡
象,趕緊扶著肉棒,靠近嚴歡的小穴口,在小穴口來回研磨了幾次,便迫不及待
的一挺臀部,把肉棒頂進了嚴歡濕潤的小穴深處。
小穴的肉壁層層疊疊的包住了肉棒,讓老馬差點一瀉如注,老馬抱住嚴歡的
身體,讓肉棒停留在嚴歡的小穴裡,靜止不動,適應小穴內溫暖的感覺,同時心
裡歎了口氣,在老馬胯下形形色色的女人當中,幾乎所有的女人的小穴都是外緊
內鬆,而嚴歡的小穴,越到裡面,就越緊湊,如同多張小嘴同時吸吮著肉棒,足
以令任何男人為之瘋狂,如此極品的小穴,老馬自己卻無力去盡興開墾,豈不悲
哉?
嚴歡的小穴被微微發硬的肉棒撐開,卻半天未見老馬行動,小穴裡空虛的感
覺越來越強烈,嚴歡忍不住臀部用力,輕輕的收縮了下小穴,如此簡單的一個動
作,卻讓老馬如觸電般,渾身戰慄。
老馬情知如果嚴歡再多收縮幾次陰道,自己得馬上繳械投降,老馬果斷的挺
動臀部,在嚴歡的小穴中衝刺起來,小穴的空虛感讓肉棒的一次次抽插驅散,嚴
歡動情的呻吟起來,老馬把嚴歡的雙腿壓至嚴歡的胸口位置,整個人都壓到了嚴
歡的身上,肉棒狂亂的衝刺著。
嚴歡的下體,漸漸襲來一陣陣快感,老馬卻在此時加速了抽插的速度,半分
鐘後,老馬顫抖著把精液盡數射進了嚴歡的小穴深處,疲軟的肉棒滑出了小穴……
嚴歡剛剛浮起的快感一下子消逝無蹤,仿佛從雲端墜落,小穴內越發空虛。
老馬喘著粗氣,不盡興的肉棒上殘留的精液塗到了嚴歡的乳房上,然後用手
抓住嚴歡的乳房把玩起來,嚴歡眯著眼睛,任老馬上下其手,試圖通過乳頭上傳
來的一點點刺激找回失落的快感。
不到兩分鐘,嚴歡放棄了,老馬哪裡是在撫摸乳房,簡直是在發洩多餘的精
力,雙手傳來的大力讓乳房一陣陣刺痛,引得嚴歡一陣陣輕吟,老馬還以為是自
己手法老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其中苦楚,只有嚴歡知曉。
嚴歡強打精神,任老馬粗暴的玩弄了半個鐘左右,身上各處,已經出現些微
青紫,在老馬點上一根煙,喘著氣坐在沙發另一頭的時候,嚴歡默默的撿起地上
的衣物,走向了浴室。
清晨醒來的時候,大床的另一側已不見老馬的身影,床頭櫃上,放著嶄新的
三疊人民幣,嚴歡隨手拿起,扔進了抽屜。
起了床,推開落地窗,來到陽臺,做了幾套基本的舞蹈動作,然後沖涼,洗
漱,化了個淡妝,找出一套淡雅的衣服換上,下到一樓,駱姐已經回來並做好了
早餐,吃過早餐,嚴歡拎起手提包,走了出去,從車庫開出老馬給自己買的小車,
直奔省醫院而去。
推開特護病房的門,妹妹正陪在媽媽床前,還有那個自己不想看到的應該稱
之為義父的張姓男人,妹妹和母親看到嚴歡都十分高興,老張似乎更加高興,不
過看向嚴歡的目光中,夾雜著一絲莫名的情感。
嚴歡厭惡的瞪了老張一眼,老張不以為意的撇了下嘴,眼光仍肆意的在嚴歡
身上來回瞄動,盡情的視奸著嚴歡的身體各個部位。
看著床上母親蒼白的面容,嚴歡強顏歡笑,陪母親聊著天:「媽,你安心調
養身體吧,我現在蠻好的,在一家舞蹈學院當教師,工資待遇都蠻好的,不要擔
心了。」
母親欣慰的說:「那就好……小時候你就喜歡跳舞,長大了進了舞蹈學院,
現在又成了舞蹈學院的老師,也算圓了你的夢想了。」
嚴歡心裡苦澀無比,在叮囑了母親安心養病之後,便拉著妹妹,來到了病房
外的走廊上,妹妹剛一出病房門,眼淚都止不住的掉了下來:「姐,醫生說媽沒
多少日子了……」
嚴歡緊緊的摟住了妹妹瘦弱的身軀,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了出來,控制住悲
傷的情緒,嚴歡從手提包裡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塞到妹妹手裡:「媽想吃啥用啥
就買吧,錢不夠給我說,你也一樣。」
老張站在特護病房的窗戶後,看著嚴歡的小車駛出醫院的大門,若有所思。
日子就在無聊中一天一天的過去,老馬偶爾還會來別墅,嚴歡就像後宮等待
寵倖的妃子一樣,在別墅中只為守候老馬的到來,和例行公式般的性愛,幸好,
還有個保姆駱姐可以陪著聊聊天,日子不至於特別難熬。
隨著慢慢的熟悉,嚴歡知道駱姐也是個不幸的女人,其丈夫羅鋼,嚴歡在駱
姐錢包照片上看到過,一個高大強壯的相貌平平的男人,聽說遊手好閒,在社會
上遊蕩,進派出所像進飯館一樣尋常。
嚴歡也問過駱姐為何不如乾脆離婚得了,駱姐羞澀一笑,並不回答。
嚴歡最害怕寂靜的夜晚,空蕩的臥室充斥著寂寞的味道,讓嚴歡窒息,嚴歡
甚至有點懷念起老馬,懷念老馬並不堅硬的肉棒,雖然,他們之間,只是純粹的
性與金錢的交易。
老馬最近的生意越做越大,來的次數也越來越少,只是,每月的生活費,總
會按時送到。
嚴歡經常透過窗戶呆呆的凝望著外面的藍天,感覺自己就像只關在籠子裡的
金絲雀,美麗,卻毫無生氣。
無聊煩悶的嚴歡迷上了網路,穿梭在形形色色的聊天室,和不同的男人之間
通過電腦顯示器玩弄著淡淡的暖昧,聽著網路上男人淫蕩的挑逗之語,盡情的在
視頻頭上坦露著自己豐滿的乳房和白嫩的陰戶,看著網路那端的男人使勁套弄著
粗大的肉棒,把乳白色的精液對著視頻頭噴射而出,嚴歡找尋到一種變態的快感,
嚴歡會看著視頻中的肉棒,用手指瘋狂的摳弄自己敏感的小穴,直到精疲力盡癱
軟在床上。
又是一個寂靜的夜晚,嚴歡在網路上灑落大量的汗液和愛液後,口乾舌躁,
穿著寬鬆的睡裙,下到一樓去冰箱找水喝,經過駱姐房間時,嚴歡聽到駱姐的房
間裡傳出壓抑的呻吟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樂。
嚴歡靜靜的在駱姐的房門口站了五分鐘,靜靜的聽了五分鐘,咬咬嘴唇,手
搭上了駱姐房間的把手,房門輕輕的推開了,房間床頭燈的籠罩下,渾身赤裸的
駱姐正眯著眼,一手使勁擠壓著自己的乳房,一手在自己的雙腿間不停摳弄,嘴
裡,發出銷魂的呻吟聲。
駱姐算不上漂亮,最多只能算清秀,但長期的保姆生活並不繁重,所以皮膚
還是比較細嫩,身材也保養的比較好,哺乳過的乳房微微有些下垂,乳頭已呈紫
黑色,但仍是一具誘惑力十足的軀體。
駱姐張大雙腿,手指快速的在自己的小穴裡摳弄,在一陣痙攣後,駱姐像一
條缺氧的魚,癱在床上大口的喘著粗氣,睜開眼,看到嚴歡站在自己的床前,滿
臉潮紅,駱姐一下不知所措……
四目相對,嚴歡緩緩的脫掉了自己身上的睡裙,潔白的身軀暴露在駱姐面前,
嚴歡緩緩的爬上駱姐的床,張開小嘴,咬住了駱姐紫黑的乳頭,駱姐全身一陣顫
抖,下意識的抱住了嚴歡的頭,嚴歡不停的吮吸著駱姐的乳頭,胯部不停的和駱
姐的胯部磨擦,然後,卻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只是想抱住一具滾燙的身體,尋
求身體和心理上的一絲慰藉,僅此而已。
駱姐熟練的翻轉身子,壓在了嚴歡的身體上,倒轉身子,把臀部對準嚴歡的
位置,嘴唇,找到了嚴歡白嫩的陰戶,把大陰唇含在嘴裡,輕輕的拉扯,舌頭在
陰蒂的位置不停劃過,嚴歡興奮的呻吟出聲,駱姐臀部一沉,把自己的陰戶壓在
了嚴歡的小嘴上來回搖動,剛自慰過的小穴還流淌著帶著酸澀味的愛液,沾了嚴
歡半臉,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讓嚴歡有樣學樣,伸出舌頭鑽進駱姐的小穴裡不停
舔弄,兩個寂寞的女人,就用69式瘋狂的折騰著,發洩著,尖叫著……
有了身體上的交流,嚴歡和駱姐一下仿佛變成了親姐妹,親密無間,兩人經
常會不著寸縷,一起下廚,一起吃飯,一起在沙發上,床上,進行著樂此不疲的
身體互動,甚至一起到視頻頭前一絲不掛相互親吻著對方的小穴,讓網路中無數
的男人為之瘋狂。
媽媽的身體越來越差,嚴歡白天頻繁的往醫院跑,晚上,回來就不停的在駱
姐的肉體上尋求安慰。
那一日,陽光燦爛,嚴歡透過落地窗,看到駱姐在別墅門口和一個男人在不
停的爭執什麼,駱姐的神情很激動,甚至哭出聲來,最後被男人一把抱在懷中,
駱姐不停的錘打著男人的胸部,臉上,卻是一片嬌羞,嚴歡依稀認出,就是那個
叫羅鋼的男人。
駱姐下午回來給嚴歡請了假,說是出去有事,把嚴歡一個人拋在家裡,孤零
零的。別墅又恢復之間的沉寂,沉寂的讓嚴歡害怕,嚴歡晚飯也沒心情吃,就呆
呆的躺在床上一直到夜幕降臨,迷糊中,聽到別墅的門開了,嚴歡迅速爬起身,
來到窗戶旁,看到羅鋼扶著駱姐走了進來,嚴歡的心中刹時充滿了怒氣,就好像
小孩被搶走心愛的玩具。
在窗前呆呆的站了十幾分鐘,嚴歡輕輕的拉開房門,光著腳,走下了一樓。
一樓駱姐的房門虛掩著,燈光透過房門在客廳的地上投出一道長長的陰影,啪啪
的撞擊聲從房裡傳了出來。
嚴歡輕輕的趴著門縫往裡看去,頓時,手緊緊的抓住了門框,房裡,駱姐正
一絲不掛的跪在床沿,雪白的臀部高高翹起,羅鋼正扶著駱姐的臀部,雙腿成八
字形站立,大力的衝刺著,駱姐估計是怕弄出太大聲響,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
腦袋埋在枕頭裡,發出嗚咽的聲音……
嚴歡顫抖的靠著牆坐了下來,手指著魔般的伸向自己的雙腿間,耳中,只剩
下屋裡的喘息聲和撞擊聲,嚴歡自虐般的在自己的小穴裡掏弄,終於一股熱流淋
在了自己的手指上,雙腿,也緊緊的夾在了一起,黑暗中,嚴歡空洞的眼神透過
別墅的玻璃窗,投射到遠處的點點燈光中。
屋內的男人一陣嘶吼,然後一切靜止下來,嚴歡快速的站起身子,拖著有些
發麻的雙腿,悄悄的走上了二樓自己的房間。
第二日清晨,嚴歡下樓的時候,一樓只剩下駱姐一個人,駱姐的心情似乎很
好,臉上多了幾絲淡淡的紅暈,嚴歡不想說話,沉悶的吃完了早餐,便走上二樓,
駱姐疑惑的看著嚴歡的背影,若有所思。
老馬已經很久沒來了,期間,駱姐也再沒找過嚴歡進行身體上的交流,幾乎
每個晚上,嚴歡都在窗戶後面看著駱姐偷偷的把羅鋼領進別墅裡一樓的房間,嚴
歡每晚都在一樓駱姐的房間外,狂亂的摳弄著自己的小穴,直到精疲力盡,淚流
滿面。
嚴歡正靠著牆喘著粗氣的時候,房間裡的撞擊聲停止了,傳來羅鋼的聲音:
「騷貨,老子不在的時候,你怎麼解決的!」
駱姐:「什麼怎麼解決啊?你以為都像你這個種馬一樣,一天不弄就過不了
日子啊……啊……你快點動啊……」
羅鋼淫笑著:「我就不信了……老實坦白……有沒有自摸……不然……我不
動了……」
駱姐喘著粗氣帶著哭腔:「好人……你快點動嘛……我坦白……坦白……對
……用力插……再用力……我不但天天自摸……我……我還和嚴小姐互相摸來著
……」
屋內的撞擊聲頻繁了許多,羅鋼的聲音再次傳來:「平常看你們嚴小姐一本
正經的,沒想到也是個騷貨……啥時我要把我的大雞巴插進她的小穴裡……插爛
她……」
駱姐興奮的真哆嗦,嘴裡無力的罵道:「你個種馬……一提到漂亮女人,你
操我的勁頭都足了……啊……用力……」
門外的嚴歡聽著屋內的男人用淫穢的語言意淫著自己的時候,小穴已經再次
濕透了,嚴歡的手再一次伸向了雙腿間……
吃完晚飯,嚴歡照例早早的上了二樓,迷糊間,感覺房門被推開了,嚴歡微
微的張開眼,看到是駱姐,駱姐在嚴歡的床前站了幾分鐘,看嚴歡沒有反應,壞
笑了一聲,快速的脫掉了身上的衣物,鑽上了床……
很快,兩具赤裸的身體便滾在了一起,熟練的探索著彼此的身體,駱姐的舌
尖讓嚴歡很快就要攀上快樂的巔峰,嚴歡弓起了身子,準備迎接最後那一瞬間的
噴發,駱姐卻在此裡收回了舌尖,嚴歡失落的扭動身體,尋找著駱姐的舌頭,駱
姐壞笑著說:「……想不想要一個大肉棒來狠狠的幹你……」
嚴歡從駱姐的眼神裡看到了危險的東西,卻無力也不想去抗拒,當全身赤裸
的羅鋼翹著堅硬的粗大肉棒走進來的時候,嚴歡甚至沒有一絲反抗。
羅鋼看到床上嚴歡誘人的身體,眼中冒出淫穢的光芒,肉棒由於激動,不停
的抖動了幾下,駱姐跨坐在嚴歡身上,嘴唇含住嚴歡的乳頭吮吸起來,嚴歡的雙
腿被羅鋼大大的拉開了,當羅鋼粗大的龜頭頂在嚴歡小穴口的時候,嚴歡唯一做
的,只是顫抖著緊緊的抱住了駱姐的身體……粗大的肉棒撕開小穴口,衝刺到底
的一刹那,嚴歡的嘴裡,抑制不住的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相對于老馬的肉棒,羅鋼的肉棒至少要大上一號,最重要的,羅鋼的肉棒堅
硬的仿佛一根燒火棍,充滿著熱量,在小穴裡橫衝直撞,刮動小穴內的肉壁,帶
起一陣陣戰慄,羅鋼就用雙手提著嚴歡的雙腿,肉棒大力的衝刺著嚴歡的小穴,
駱姐也對嚴歡的上半身玩的不亦樂乎。
五分鐘不到,嚴歡的小穴內就劇烈的收縮起來,大量的愛液隨著肉棒的進出
打濕了床單,啪啪的撞擊聲不絕於耳,嚴歡就似海浪中的一葉小舟,不停的被拋
上頂端,嚴歡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叫聲可以這樣高亢,羅鋼邊用力抽插邊說:「好
緊的小穴……幹死你……幹死你……」
駱姐換了個姿勢,躺在了嚴歡的身下,嚴歡的腦袋無力的趴在駱姐的雙乳間,
喘著粗氣,羅鋼扶起嚴歡的臀部,再次進入了嚴歡的身體,此時的嚴歡,竟然有
種想哭的衝動,比起羅鋼,老馬以前的抽插最多只能算小孩子的過家家遊戲,嚴
歡終於明白,為什麼駱姐離不開這個男人了,如此堅硬粗大的肉棒,足以令大多
數女人為之瘋狂。
有力的抽插持續了整整半個多小時,羅鋼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一陣長長的
顫抖後,一股強有力的精液沖進了嚴歡的小穴深處。
嚴歡一陣痙攣,再次到達了高潮,嚴歡無力的癱倒在一側,羅鋼的肉棒滑出
嚴歡的小穴,媚眼如絲的駱姐趕緊趴到羅鋼的雙腿間,含住依然堅硬的肉棒,賣
力的吮吸起來,羅鋼稍做休整,肉棒再次插進駱姐濕潤不堪的小穴,雙手也不閑
著,抓住嚴歡的乳房大力擠壓起來,駱姐興奮的高聲呻吟起來。
連續高潮後的嚴歡,感覺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渾身輕飄飄的,在駱姐動
人的呻吟聲中,竟迷糊的睡了過去。
乳房和小穴處傳來的刺激感,讓嚴歡再次醒了過來,睜開了眼,羅鋼正趴在
自己的身上,輕吻著自己的乳頭,一隻手,在自己的小穴口來回檔逗,大床的另
一側,駱姐張開著雙腿,滿臉潮紅,胸脯起浮著,雙腿間一片狼藉。
羅鋼見嚴歡醒過來,停止了前戲,挺起粗壯的肉棒,再次插入嚴歡緊致的小
穴,嚴歡緊緊用雙腿緊緊的夾住了羅鋼的腰部,賣力的抬高臀部,迎合著羅鋼一
波又一波狂風暴雨般的抽插,臥室裡,一片春光燦爛……
嚴歡徹底的習慣並且期盼老馬不來的日子,因為另一個精壯的男人可以長住
在別墅裡,除了吃飯睡覺以及嚴歡白天去醫院看望母親,三具肉體反復的做著活
塞運動,床上,地板上,沙發上,到處流下嚴歡和駱姐氾濫的愛液的痕跡,嚴歡
的嘴裡,小穴裡,甚至肛門裡,都留下了羅鋼濃稠的精液。嚴歡壓抑著母親不久
將離開的悲傷,放縱著自己的身體,像末日來臨前的狂歡。
直至有一天幾名員警破門而入,把沉睡中的羅鋼帶上手銬,塞入警車,那日
的清晨,嚴歡和駱姐的小穴裡,還殘留著前晚羅鋼放縱的精液,嚴歡和駱姐相擁
著坐在窗前,看著警車呼嘯而去,相對沉默無語。
嚴歡和駱姐在床上的互動,再也找不到從前的感覺,總會在快感來臨的前一
刻想到羅鋼粗大的肉棒,一時意興闌珊。
老馬期間曾來過兩回,例行功課似的在嚴歡的體內留下一攤渾濁的液體便匆
匆離去。
媽媽的病情越來越嚴重,嚴歡的心情也越來越煩悶,每天就家裡和醫院兩點
一線的跑,那個稱之為義父的張姓男人,每天神神秘秘的,嚴歡一離開便迫不及
待的也跟著離開,嚴歡也沒有精力去猜想他去幹了什麼。
直到有一天接到老張的電話,電話那頭的老張不懷好意的笑著,嚴歡甚至能
在電話這頭想像出老張臉上掛著的猥瑣的笑容。
老張用一種很噁心的聲音說著:「乖女兒,有件重要的事,我想你親自出來
下,和你談談……」
嚴歡冷漠的說:「我和你之間沒什麼好談的。」
老張不緊不慢的說:「那好,我就告訴你媽媽她的寶貝女兒開著豪車,住著
別墅,還有所謂的舞蹈老師的真相……」嚴歡的腦海裡一片空白。
嚴歡跟著老張走進了一間偏僻的旅館,剛進房間,嚴歡便被老張按倒在充滿
汗臭味的床上,臭哄哄的大嘴,不停的在嚴歡的胸前拱來拱去,雙手猴急的撕扯
著嚴歡身上的衣物,最後一件內褲被老張褪至腿彎的時候,嚴歡咬著牙,蹦出一
句:「畜牲……」
老張喘著粗氣,面孔因興奮而扭曲:「對,我就是個畜牲……以前……我在
家裡邊偷看你洗澡邊打手槍的時候……我就在想……總有一天……我要把你按在
身下狠狠的操……女人長這麼漂亮幹啥……還不就是讓男人操的……你住那個小
別墅……那個老男人沒少操你吧……」
嚴歡咬緊了嘴唇,任由老張在自己身上亂啃,當老張那醜陋的肉棒刺入自己
下身的時候,嚴歡第一次對自己身為女兒身產生了深深的厭惡,乾涸的小穴讓老
張的肉棒野蠻的撐開了,一陣陣刺痛讓嚴歡有嘴唇咬出了淋漓的鮮血。
老張感覺挺進困難,退出肉棒,吐了些唾液在手上,胡亂的抹在嚴歡的小穴
上,肉棒再次沖進那個讓他朝思暮想的地方……
老張心滿意足的倒在床上的時候,嚴歡默默的撿起散發在地上的衣物,穿戴
整齊,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在媽媽生命的最後幾周裡,嚴歡和老馬作了道別,原本就是因為媽媽的巨額
醫藥費才委身與他,此時,一切已沒有意義,無力回天,老馬縱有萬般不捨,卻
也通情達理,給了嚴歡一筆不少的錢,便依依惜別。
離別的前一晚,嚴歡最後一次敞開身體,主動的與老馬結合在一起,對於這
個男人,嚴歡心存感激,至於駱姐,嚴歡只是淡淡的一笑,她們之間,原來有的,
只是身體的彼此需要。
老張又陸續的把嚴歡約到旅館裡,每次嚴歡都默默的任老張蹂躪,像一具木
偶。
媽媽還是永遠的離開了嚴歡和妹妹,嚴歡和妹妹哭的跟淚人似的,老張假惺
惺的抹了幾把眼淚,以一個外人眼中看來慈愛的動作扶住了嚴歡的腰,在後腰處
輕輕撫摸,嚴歡冷冷的看了老張一眼,那目光,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媽媽出殯完的當天,嚴歡就帶著妹妹離開了這座城市,火車轟鳴著沖出月臺,
把這城市的一切遠遠的拋在身後。
剛下火車,嚴歡的手機短信聲響起,打開手機,一條彩信彈出來,一張血淋
淋的照片下附著一行字:『事已辦,速付餘款!』
嚴歡在路邊的ATM機上給一個帳號轉了五萬元,打開手機,刪掉了那條彩
信。看著陌生城市陌生路人和妹妹天真爛漫的面孔,嚴歡的臉上露出了許久不見
的微笑……
『本台最新報導:今日上午發現一男子被拋屍城東垃圾場,男子身中多刀,
且生殖器被殘忍割去,目前兇手行兇動機不明,據男子身上身份證明,男子姓張,
約五十歲左右……』
【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