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uther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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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9-19 來自 taiw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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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芙蓉】第六回 刮痧
第六回 刮痧
回到家裏,晚情拿出給女兒女婿買的禮物,給女兒的是一條絲巾,給女婿的
則是一條腰帶。佳名夫妻很高興,尤其是佳名,這是嶽母第一次送他禮物,他很
珍惜地把它收好。三人歡歡笑笑又聊了很久,直到十點多才戀戀不舍地各自回房。
浴室裏,晚情剛脫好衣服準備洗澡,女兒一絲不挂地闖了進來,吓了她一跳:
「死丫頭,吓死人了,你進來幹嘛?」
安安嘻笑道:「我來給您搓搓背,好久沒給您搓背了,今兒個女兒好好孝順
您!」
「去,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是不是有事求媽媽?」
「瞧您說的,把女兒當成什麽人了,女兒愛您嘛!」
「你少來,肉麻,小凳子呢?」
「喏,在這兒呢,來,您坐下。」安安從身後拿出一張小凳子,讓母親坐下。
安安打開花灑,淋些水在母親背上,又倒些沐浴液打上泡沫,由上往下揉搓
母親的酥背。當搓到臀部時,她贊道:「姐,您屁股真大,又肥又翹,女兒如果
是男人,一定被它迷死,嘿嘿!」
晚情聽女兒贊她屁股肥翹,心裏喜歡,口中卻嗔道:「說什麽呢,你的就不
翹?我看佳名就是被你的翹屁股迷了魂才中招的吧!」
「咦,您又知道?您女婿啊,當初見了我這屁股,被迷得找不着北了,每次
……那什麽的時候總要……愛個不停,隻可惜……」說到這,安安故意賣個關子。
晚情果然上套,忙問:「可惜什麽?」
安安心裏偷偷一笑,說:「可惜我奶子不夠大,迷不住他,如果我也有您那
麽大的奶子就好了!」說着趁母親不備,伸手穿過腋下,滿把托住她的兩粒碩乳。
「瘋丫頭……你幹什麽……」晚情沒防備女兒偷襲,急忙去掰她的手。
「嘻嘻,不幹什麽,就是想摸摸。哇噢,好大好沉哦!姐,有十來斤吧?有
沒有?」
晚情掰不開女兒的手,隻好任她摸去。又聽她誇張地說自己的乳房有十多斤
重,啐道:「去你的,你以爲你媽是頭奶牛啊!」想到奶牛拖着大奶子來回蕩悠
的樣子,她「噗嗤」笑出聲來。
「姐,您是怎麽養的?教教女兒呗,女兒的屁股還可以,就是奶子不夠用,
女兒也想長成您這樣的。」
「用什麽用?奶子是用來奶孩子的,你又沒孩子,用來幹嘛?」
「OUT了不是,奶子的用處多了去了,說了您也不明白!您就教教我呗,
嗯?姐!」
「這有什麽好教的,平時注意點飲食就行了,改天媽給你幾份食譜。哎?佳
名是不是嫌你的……胸部小?」
「沒,他倒是沒說什麽,但我知道男人總是喜歡大奶子大屁股的女人,就像
您這樣的。」
「去去,别老往我身上扯!不對,你們之間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佳名他…
…」
「不是不是,您别瞎猜,别冤枉了好人,他可不是那樣的人。女兒隻是羨慕
您,您這樣的好身材,哪個女人不想擁有啊!」
「好什麽呀,媽都老了,這兩隻……奶都有點下垂了,彈性也比不上以前了。」
「沒有啊,很挺很彈呀!嗯,下垂是有一點點啦,不過不是因爲老,是因爲
太重了吧!哈哈……」安安惡作劇地上下掂量母親的肥乳,翻起陣陣波濤洶湧。
「死丫頭,調侃你媽呢,看媽怎麽整你!」晚情伸手到身後「報複」女兒。
母女倆鬧在一起,相互逗得「咯咯」直笑。
鬧了一會兒,晚情有點不意思地問女兒:「丫頭,那什麽,你和佳名……還
滿意吧?」
「什麽滿意?哦,那個呀,當然滿意啦,還用說嗎,您問這幹嘛?咦~姐,
你很色哦,色媽媽!您是不是很想聽聽呀,嗯?那我全告訴您,您女婿啊,可厲
害了,他那玩意兒又大又硬,像根鐵棒似的,每回女兒都被他戳得死去活來,求
饒都不行呢!而且他還特别喜歡吃我這裏……」
安安在母親耳邊呢喃低語,手慢慢伸向了她的胯下。
晚情聽着那些「羞恥事」,正心潮澎湃時,忽覺女兒的手摸向她那裏,急忙
捉住它:「過份了啊,要摸就摸你老公的……那玩意兒去!「「摸他?我天天摸,
都不稀罕了。」
「怎麽,你不稀罕了?」
「怎麽,您稀罕?那我去跟他說說,讓他把那玩意兒馬上送過來!」說着,
安安作勢起身要走。
「要死啊你,」晚情死命抓住女兒的手不讓她離開,「死丫頭,越來越瘋了,
我是你媽啊!」
「媽怎麽啦,女兒的東西,當媽的拿來……玩玩不可以啊?!」
「你……」
安安見母親窘到極限了,便見好就收,以免她「兔子急了咬人」,笑着說:
「好了,跟您開玩笑呐,您樂意我還不樂意呢!」
「呸,誰樂意了……我怎麽就生了你這麽個活寶!」
「嘻嘻,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姐,搬過來那事兒,我和佳名商量過了,想過
兩天就搬,您看……」
「我說無事不登三寶殿吧,給我搓背,哪有這麽好的事兒,原來是在這等着
我呐!想搬就搬呗,我又不礙着你。」
「佳名就怕您不樂意。」
「我有什麽不樂意的,我巴不得你們早點搬過來,我就有伴兒了,呵呵!」
「那後天我們就搬過來,謝謝媽!」
「你們搬過來了,原來的房子怎麽辦?出租?」
「不租,賣了,佳名老想換輛車,可錢不夠,把房賣了有錢了。」
「哦,想換什麽車?我看房子就别賣了,留着說不定以後還有用處呢,車子
媽給你們買吧。」
「不用,佳名不會要的。」
「爲什麽,媽又不是外人。」
「我知道,但他脾氣就那樣,對什麽都可以将就,唯獨在錢上,他從來都不
願欠别人的,别人欠他就可以。」
「這樣啊,那……要不媽和他談談?」晚情想不到女婿還有這樣的秉性。
「别,您千萬别,他會怪我的。」
「放心,媽自有辦法,不會出賣你的。好啦,背搓完了,媽的便宜你也占了,
現在該去占你老公的便宜了,哦不對,應該是回去讓你老公占便宜去,哈哈哈
……」晚情難得反調侃起女兒來。
「姐您壞死了!我不回去,就賴着您……」安安羞得面紅耳赤,抱住母親不
撒手,「姐,今晚女兒想和您睡。」
「和我睡?那你老公怎麽辦?」
「涼辦呗,憋一晚他會死呀!」
晚情「噗嗤」一笑,在女兒額頭上輕戳了一下,說:「就怕到最後是你憋不
住!去吧,把被單拿過來。」
安安回到自己房裏,老公已經洗完澡,正躺在床上等她,看到她,拍拍身邊
的床,意思是快去洗澡,洗完好辦事兒。安安瞪了老公一眼,說:「今晚我去陪
我媽睡,你自個兒睡一晚。」
佳名一聽,心裏涼了半截:「老婆,你就忍心留老公獨守空房啊?」
「就一晚,要什麽緊。」
「那……要不我也去……」
話音剛落,又「啊」的一聲慘叫。
安安拿枕頭用力甩了老公一臉,然後抱起被單、要換的内衣褲和梳洗用具,
扔下老公,到母親那邊去了。
不用說,今晚母女夜話,必定相當精彩……
深夜,安安偷偷溜了出去。晚情并沒完全睡着,自然發覺了女兒的動靜,知
道她肯定是憋不住去讓老公占便宜了。女兒偷偷摸摸去和老公歡好,場面一定很
激烈吧……想着想着,晚情的臉就紅了,也笑了。
一個小時之後,安安才蹑手蹑腳回到母親房裏,看看母親沒動靜,才心滿意
足地睡她的大覺。
次日早晨,陽光明媚,氣候怡人,北京難得的好天氣。雖沒有鳥語花香,但
在這樣的好天氣裏,人多多少少都會産生些行好事的願望。
安安起床,見母親仍在熟睡,想親吻一下她,又怕把她吵醒,隻好作罷,抱
起被單輕手輕腳出了卧室。
廚房裏,老公哼着小調準備早餐。安安把被單放在沙發上,偷偷來到老公身
後,冷不丁環抱住他,伸手進褲子裏捉住雞巴,色色地叫道:「老公……」
佳名享受着老婆溫軟的小手,良久,才道:「色老婆,大清早的想幹嘛?昨
晚還沒喂飽哇!」
「飽了,又餓了!老公,咱們在廚房做一回吧,好不好?人家還沒在廚房做
過呢,離上班還有點時間,夠一回了,來來!」說着急喽喽地一手撩起睡裙就想
往案台上坐。
「來什麽來,你膽兒也忒肥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被你媽撞見了那還
了得。」
「撞見就撞見,把她收了不就得了!」
「什麽?老婆你說什麽?」
「沒什麽……壞蛋,提到我媽你就硬了!切!不玩兒了,我洗臉去。」說完
「狠狠」掐了掐那「壞蛋」的皮,一溜煙逃開了。
把嶽母收了?那敢情好,隻不過老婆說的是不是真心話?别又是給我下的套
吧?得留點神!佳名一邊煎蛋,一邊揣度老婆的真實意圖。
安安梳洗完畢,到餐廳享用早餐,在老公面前,她的吃相簡直可以用「慘不
忍睹」來形容。但是在老公眼裏,這就是率真,她的一點一滴他都很享受。
安安的動作飛快,三下五除二就搞掂了,然後拍拍肚皮,把攤子甩給老公,
上班去了。
佳名拾完老婆留下的「爛攤子」,不見嶽母出來,看看牆上的挂鍾,也到了
該起床的點了,怎麽還不見人,晨練去了?那也該回來了呀!他想去探看探看,
又覺不妥,隻好自己先吃。吃完後他洗了個澡,挎上包就要出門,卻發現嶽母已
經起床了,穿着睡衣睡褲靠在沙發裏。
「媽,您起來了,早餐在籠屜裏熱着,您自個兒吃吧,我要出門兒了。」
「佳名,我病了……」晚情的聲音很弱。
佳名聞言大吃一驚,快步來到嶽母身旁,隻見她臉色非常憔悴,原本美麗的
眼睛也失去了神采。昨晚還好好的,怎麽就病了?他下意識伸手去探嶽母的額頭,
不燙啊。
「媽,您怎麽了?哪兒不舒服?」
「全身酸軟,一點力氣都沒有……」
「怎麽會這樣?昨兒還好好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前幾天累着了。」
「那趕緊上醫院看看吧!我陪您去。」
「不用,我不想去醫院,家裏有藥,歇會兒可能就好了,你忙你的吧,不用
管我。」
「那哪行啊,來,我摻您回去休息!」佳名伸手去摻嶽母。
晚情扶住女婿的手費力地站起來,可隻走了兩步就再也邁不開腿了,身不由
己靠在女婿的臂膀上。
「不行,我走不動……」
佳名沒想到會這麽嚴重,怎麽辦呢?進退兩難中,他橫牙一咬,管不了那麽
多了,一把托起嶽母把她橫抱在懷裏,向她的卧室走去。
女婿是那麽直接,根本不給人留下作反應的時間。這是晚情第一次被男人這
樣抱,想不到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以這樣的方式,而抱她的人居然還是自己的女婿。
此時除了女婿,晚情找不到任何依靠。她伸手環住他的脖子,把臉深深埋在
他懷裏,雖在病中,但感覺好舒适好惬意啊!她恨不得客廳和卧室之間有十萬八
千裏之遠,恨不得自己的病永遠都不要好,那樣就可以賴在他懷裏再也不起來了。
她現在才真的是發「燒」了,而且燒得很厲害,都燒到了耳根子。
佳名美人在抱,溫玉滿懷,心神蕩漾,腳步下意識地放慢了,低頭看看懷中
美人,發現她面賽春桃,妙目微閉,睫毛彎彎長長,鼻如懸膽剔透玲珑,櫻桃小
口若含朱丹,猶在病中,卻賽過西施千百倍,不由得癡了,腳步也不知不覺停了
下來。
晚情見女婿不走了,挑開眼簾,正迎上他癡癡的目光,趕忙又閉上眼睛,不
敢與他相視。
晚情睜眼閉眼之間,當真嬌媚無限,入豔三分,佳名幾乎忍不住要在她吹彈
可破的臉蛋上親上兩口,卻礙得她是嶽母而未敢造次。
來到卧室,佳名把嶽母放到床上,拉過被單爲她蓋上,柔聲道:「您餓不餓?
我給您煮點粥,好不好?」
「嗯」晚情點點頭,仍浸潤在羞澀當中不肯醒來。
佳名到廚房把之前煮好的粥重新入鍋,剁些肉末拍些姜一起加進去,再扔進
三兩片黃芪,等粥開了,打入雞蛋灑上少許鹽和香菜拌勻,一道補中益氣的黃芪
肉粥就做好了,他盛了一碗揣到房裏。
晚情支起半身,慢慢吃着粥,粥熬得軟軟爛爛的,米香、肉香、蛋香、菜香、
藥香溢于唇齒,令她食欲頓開,開了胃口,心裏也就暖和了。
晚情吃粥慢條斯理,蒯粥、吹拂、入口、細嚼、慢咽,動作連貫優雅,和女
兒的「豪邁」完全是不同的兩種風格。但在佳名看來,兩種風格各有特點,卻同
樣是享受。
粥燙,佳名本想幫忙吹吹,卻沒敢這麽做,他怕嶽母會尴尬進而反感,畢竟
他隻是女婿而非夫婿,太過親昵恐怕有失禮數。
女婿近距離地瞧自己吃粥,甚至還幾次伸手想爲她擦拭嘴角,讓晚情覺得很
不好意思,卻舍不得叫他離開,因爲這種感覺真的是太好了。
這碗粥足足吃了十分鍾,佳名要再盛一碗,晚情礙不開臉皮薄,說不吃了。
佳名收拾收拾,又伺候她躺下,便給老婆打了電話:「喂,老婆,咱媽病了。」
「病了?昨兒還好好的,怎麽就病了?嚴不嚴重?去醫院沒?」
「還好,不是很嚴重,可能是前幾天累的,媽說休息休息就好了,不必去醫
院。」
「那她有沒有發燒感冒或者咳嗽?」
「都沒有,隻是覺得累,周身無力。」
「哦,那沒什麽,出出痧就好了,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
「那你能不能回來一趟,幫她刮刮痧?」
「這……我一會兒有會要開呢,脫不了身啊!要不……你幫她刮一下?」
「啊?我刮?」
「嚷什麽,你刮怎麽了,你是她女婿,伺候她還不應該啊!就這樣吧,馬上
要開會了,不多說了,照顧好我媽!」
不由分說,那頭就挂繼斷了電話。
佳名無奈,隻得領下任務。放下手機,又看看嶽母,發現她臉紅紅的,而他
自己的臉何嘗又不是紅的。
「媽,安安說您的病不礙事兒,出出痧就會好的,她開會回不來,所以…
…所以要我給您刮痧……」佳名沒敢瞅嶽母,怕她難堪。
「刮痧的用具在藥櫃裏,藥櫃在隔壁房間……」
佳名一楞,嶽母居然沒拒絕,那可是要脫……這回輪到他難堪了。嗨!既然
嶽母和老婆都不介意,我還有什麽可說的!刮吧,治病救人,哪來那麽多顧忌。
他還真把自己當做了再世華佗。
佳名正要去取刮痧的用具,晚情叫住他:「等等,幫我拿件褲子……」佳名
指指衣櫃,晚情又道:「左邊第三個門,最上邊那條黒色的瑜珈短褲。」
第三個門裏是放運動裝的地方,服裝種類繁多,有單件的有整套的,有長裝
有短裝,有瑜珈服有網球服,有普通運動服也有打高爾夫專用的服裝,還挂着各
式各樣的泳裝,泳裝都是比基尼,且型号比安安的大了許多。所有衣物都擺放得
整整齊齊,井然有序。
佳名拿起那件短褲遞給嶽母。
「你先出去一會兒,好了我叫你……」
「哦」
佳名到隔壁取來刮痧用具,嶽母也換好了衣服喚他進去。他推門而入,隻見
嶽母俯卧在床上,上下兩截赤裸着,中間隻穿了那件瑜珈褲,露出光潔無瑕的酥
背和大腿,肌膚細膩緊緻,泛着美玉的光芒,腰肢纖細,臀部飽滿挺翹,雙腿修
長圓潤,腳掌肥瘦适中,白生生的極是養眼。佳名呆呆地出了會兒神,才道:
「媽,那我就開始了……」
「嗯,去洗下手……」
此時手機來了一條短信「不準亂來,否則問罪!」,佳名臉一紅,去洗了手,
把刮痧油倒一些在嶽母的脊柱一側,拿起刮痧闆從上往下,沿着同一方向開始刮
痧。
晚情确實是累出了毛病,隻刮幾下就出了痧,一道粗粗的刮痕印在背上,血
紅血紅的觸目驚心,和周圍嫩白的膚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佳名刮完一側,如法
炮制刮另一側。他懂得一些中醫的知識,知道刮痧時間不能過長,以免傷到患者。
看到痧出得差不多了,便結束刮痧工作,拿塊毛巾擦去殘留的油漬。
出了痧,晚情立馬輕松了很多,就像壓在身上的大石頭被搬開了一樣。
「好些了嗎?」佳名柔聲問道。
「好些了,就是身子還有點發緊,好像有股氣老是出不去……」
「那……要不要給您捏捏?」
晚情聽女婿說要給自己捏背,馬上聯想到在重慶的那天晚上和女兒通電話的
情景,心想看女兒舒服的樣子,女婿的的手法應該不錯吧?那就捏捏吧,自己也
趁機會享受一下。忽然又想起女兒舒服可不是因爲捏背,而是因爲「那事兒」
……想到這,晚情羞得無地自容,那樣子就像是女婿将要用給女兒「捏背」的方
式來「捏」她。但女婿已經提出來了,他肯定是想盡盡孝心,應該沒有别的想法,
自己何必胡思亂想。
佳名有沒有「别的想法」?說沒有,太虛僞;說有,那也不盡然。嶽母身體
不适,做女婿的幫她捶捶背捏捏肩,寥表孝心,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然而此時
的佳名隐約産生了一種小商小販的心态,能賺一點是一點。然而這種想法很猥瑣,
他也意識到了這點,懊悔自己不該産生非份之想,去玷污嶽母的清譽。他剛想改
口,嶽母的回答卻讓他感到突兀。
隻聽晚情細聲應道:「嗯,那就……捏捏吧!别太用力……」
佳名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今兒個是什麽日子?修來如此豔福!
明知嶽母尚在在病中,自己不該趁人之危,但機會實在難得,錯過了恐怕就再也
不會有了。拿定主意,也顧不得什麽龌龊和猥瑣了,說:「媽,有植物精油嗎?
抹些精油可以消除疲勞,效果會好些。」
「有,在梳妝台上……」
佳名拿來精油,盡量壓制住激動的心情,往手上倒些精油搓了搓,然後貼到
嶽母的肩頭,從肩膀開始捏。刮痧有時間限制,捏背卻沒有,想捏多久就捏多久,
當然,佳名還沒有猥瑣到那種程度,盡想着去占嶽母的便宜,治好嶽母的病讓她
舒服一點仍是他的主要任務。
入手之處一片溫潤滑嫩,如白玉,又如剝殼的雞蛋,佳名再也舍不得放開手。
他的手法很娴熟,巧妙地避開了刮痧的地方,隻在白嫩的皮膚上遊走,肩頭、雙
臂、腰部的各穴位都按了一遍,最後停留在臀部稍上一點的兩個淺淺的凹坑處,
雙手八指扶住腰側,兩隻拇指則按住凹坑,相對的由内往外轉着圈揉按,并稍稍
加大力度。
「媽,力度還夠嗎?」
「嗯!還行,可以再用些力……嗯……」
女婿的手法很棒,按、摩、推、拿、揉、捏、搓、打、顫、點、叩、滾等等,
方式多種多樣,手指的力量也很足,一捏一放中,晚情都舒服得忍不住哼出聲來。
嶽母的哼哼聲讓佳名頭皮發熱,仿佛又置身于與老婆的「激戰」當中。于是
準備亮出家底,使出渾身解術來讓嶽母舒服到底。他想胯坐到她背上,那樣更方
便使力,而且自身的重量也能起到按壓的作用,使她更好地松放緊繃的筋骨。但
這樣做太過唐突,容易使嶽母産生誤會,便問:「媽,我想上床……哦不……我
能不能騎您……不不……我的意思是坐您背上可能更好捏些……」佳名可能是昏
了頭腦,詞不達意,語病不斷。
晚情初聽女婿想「上床」,就已經羞得無地自容,又聽到他要「騎」自己,
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含含糊糊在應了一聲。
嶽母的聲音輕微,佳名卻聽得真真的,當下心喜若狂:「媽您等等,我去去
就來!」說完匆匆出了卧室。
晚情等着女婿「騎」上來,他卻離開了,不知幹嘛去。便側臉望着門口,等
他回來。不一會兒女婿就奔回來了,一看他的打扮,晚情紅着臉暗啐一口,捏個
背還這麽多花樣,壞蛋!趕忙把臉轉向另一側。
原來佳名回房換了件短褲,長褲礙事,不方便張腿,而且牛仔褲布料比較粗
糙,怕硌着嶽母,嶽母的肌膚多細嫩呀,硌壞了豈不暴殄天物!短褲的料子細軟,
貼在皮膚上會舒服些。
佳名胯上嶽母,輕輕坐在她腰臀結合部,沒敢全坐下,擔心自己重壓壞了她。
這個姿勢很吃力,他一時還禁得住,可時間一久就難說了。
晚情感覺到女婿的重量很輕,知他是擔心壓壞自己,心下感激,便說:「佳
名,你坐下吧,我受得了,沒事的……」
佳名這才坐下,卻沒坐她腰上,而是往後挪了挪,坐到了臀上。這一坐,立
馬感覺到一股極強的反作用力頂住自己的屁股,嶽母輪廓分明的兩片臀瓣就像兩
塊大厚墊子,肉呼呼的彈性十足。
哦!女婿的屁股好結實啊!形狀也好,難怪自己的目光老是不自覺地往哪兒
瞟,原來真的不是「徒有其表」,比起雄壯的外表,它的「内在」表現更令自己
滿意。嗯,可以打九十九分,扣一分是因爲穿着褲子……嘻嘻!晚情自顧開起了
玩笑,卻忘了自己尚在病中。
佳名并沒有過多顧及屁股上的感受,又倒些精油,沿嶽母腰部兩側向腋窩的
方向推進,當推到靠近腋下時,手掌不可避免地觸碰到兩粒乳球的外沿,雖隻是
很小的一塊地方,卻能清晰地感覺到那裏的肌膚和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樣,細細的,
滑滑的,飽滿十分。
女婿的手指沒敢在那地方多做停留,隻是大概按了兩下就移開了。但晚情卻
禁不住身體微微顫了幾顫,此時的她,心裏已不知該作何感想,是愉悅?羞澀?
還是窘迫?或者三者兼而有之?不得而知。
好不容易按完了上半身,佳名的額頭已是微微出汗,按摩不可能使他累至于
此,更多的原因恐怕是緊張所緻吧!佳名戀戀不舍地從嶽母臀上挪開屁股。
女婿的屁股一挪開,晚情立馬就産生了一種強烈的「失重」感,那重量一下
子沒有了,讓她空虛了很多。
「媽,還舒服嗎?」
「嗯,還好!」
「那下面給您捏捏腳吧,前兩天走了那麽多路,一定很累了!」
「好!佳名,你累不累?要不歇會兒,一會兒再捏?」
「沒事兒,這點不算什麽,您好就行,甭擔心我!媽,要不您……翻過身來
吧,那樣好捏些。」
「這……那好吧,你轉過去,不準偷看……」
說到「偷看」,晚情又不自禁地紅了臉,好像自己的前面早已經被女婿偷看
過了。她翻身拉過床單蓋住上身:「好了。」
佳名轉過身來,見嶽母已蓋好床單,隻是床單很薄,被嶽母豐滿的胸部高高
頂起一個大大的「雙頂帳篷」,兩粒尖尖的凸起清晰可見。大腿如玉柱般筆直,
光潔圓潤,但最吸引他眼球的還是那雙腳掌,嫩得跟白菜芯似的,肥瘦寬長與雙
腿以及體形的匹配,如天設地造般完美無缺,十趾俏生生的形同切蔥,趾頭微微
向内下收攏,好似十個待嫁的黃花閨女,低首含羞,趾甲也修剪得非常整齊幹淨。
佳名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就這樣一雙腳,驢行那麽長的時間,那麽崎岖的
山路,是怎麽走過來的。
他并不急于捏腳,而是先捶腿,捶了一會兒又改成按。當按到大腿内側時,
嶽母下意識地微微分開雙腿,裆部全暴露在他眼下,縱然有褲子擋着,但褲子很
緊,把私處的輪廓全勒了出來,腫得像個小山包,中間還凹進一條細縫。這是什
麽他當然知道,手控制不住想往那兒摸,如果摸上那就麻煩了,他咬咬牙,硬生
生地撤回手,遠離那個地方,眼睛也不敢再瞧了。
他轉而專注嶽母的雙腳,伸手顫巍巍地握住它們,放在自己膝上,目光裏充
滿了虔誠,竟似把它們當做了崇拜的圖騰,捧到懷裏愛慕傾心,不能自拔了。身
體的另一頭也起了奇妙的變化,勃起了,頂在嶽母腳跟。
晚情見久久沒有動靜,翹首相望,女婿正捧着自己的兩隻腳呆呆出神,想必
自己白嫩嫩的腳掌和腳趾又讓他癡了吧!此時她的羞恥感已經完全消失了,女婿
頻繁的觸摸讓她對羞澀感到疲勞,剩下的隻有得意,對自己的雙腳迷住他而得意,
但時間久了還是難免有些不好意思的,便低喚女婿:「佳名,佳名……」
佳名聽到呼喚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失态了,臉噌的一下紅到了耳根,低頭
一看更要命,原來自己裆部高高隆起,幸虧有嶽母的腳擋住視線,她看不見那奇
妙的變化,否則就是渾身長嘴也解釋不清了。他靜了靜心,掃除雜念,塗些精油
在嶽母腳上,專心緻志爲她做足底按摩。
腳底穴位衆多,人體各部位的生理反射區都集中在這裏。佳名加大了按柔的
力度,讓這些區域得到充分的刺激,以達到最理想的治療效果。
相傳女人的腳部有個性反射區,就在大腳趾和第二趾之間的大敦穴附近,按
壓這片區域時,稍加用點力,或者輔以舌頭舔撫,便可以催生女人的情欲,使其
獲得如同指頭挖掘陰道産生的快感和羞恥感,越用力快感就越強烈,甚至可達到
高潮。佳名早前曾聽說過一些,但也隻是将信将疑,傳言是否屬實,他并沒有去
考證過。現在爲嶽母做按摩,他沒有過多的想法,更不可能去舔她的腳趾頭,當
然并非不想,而是不敢,至少現在還不敢。他按部就班地從腳跟按起,按完這裏
按那裏,老老實實,一心隻想着爲嶽母舒經活絡,緩解疲勞。不過他按得太仔細,
每個地方花的時間都比較長。
無心插柳柳成蔭。當佳名按摩到大敦穴那片區域時,也不知怎的,他采用了
一種新的按摩手法——刮撫,就是用中指指肚由輕到重、由慢到快地刮蹭和按撫,
雖起不到舌頭那樣的功效,但也差不了多少。
晚情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渾身長起雞皮疙瘩,又酸又麻又爽,像極了那
天晚上在床單下的感覺。随着刺激逐漸加重,她的下體竟然流出水來,濕了,滲
透内褲裆底浸染到瑜珈短褲上,慢慢鋪開形成一片「灘塗」。晚情下意識夾緊大
腿,祈禱着女婿專注于按摩,不要發現才好。
佳名此刻正賣力地爲嶽母做足底按摩,哪能發現她生理上已經産生了變化,
他還以爲是自己刺激到某條神經,使她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還傻乎乎地問:
「媽,舒服嗎?要不要再用點力?」
他哪裏知道自己看似普通的一問卻足以要了嶽母的「命」!晚情答也不是,
不答也不是,隻好稀裏糊塗地「嗯」了一聲算是搪塞過去。
然而佳名會錯了意,以爲嶽母要自己再加把勁,于是手上加大了力度和速度。
晚情這下攤上大麻煩了,女婿越用力,自己下體受的刺激越強烈,流的水就
越多,「灘塗」瞬間變成了「沼澤」,大有發展成一片「汪洋」之勢。眼看「堤
口」己決,再不采取補救措施,「洪澇災害」勢必會發生,情急之下,晚情高聲
叫停女婿:「好了好了,佳名,别……别按了!」
佳名一怔,按得好好的怎麽就叫停下了?但嶽母的話就是聖旨,他哪敢不從,
隻好停下。見嶽母呼吸急促,以爲自己按得不好,弄疼了她,忙關切地問:「怎
麽了,媽?是不是我按得不好?」
「不不……很好,你累了吧,要不你休息一會兒?」
佳名笑笑,道:「沒事!累不着我!」說着又按上了,拇指、食指和中指扣
捏住腳趾,然後收緊向上提拉,發出「呯」的脆響,十個趾頭依次做了一遍。
晚情想再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好在女婿不再專注于那個「要命」的地方,危
機算是基本解除了,她也不再說什麽,就由他去了。但下面依然在淌水,隻不過
由「急流匆匆」變成了「溪水潺潺」,「澇災」估計是發不起來了,濕漬雖然擴
大了些,還好短褲是黑色的,女婿大概不會發現什麽,想到此晚情繃緊的神經放
松了些。
沒有了生理上的大起大落,晚情的心情平靜了許多,同時不可避免地多少有
些失落。
按摩好不容易全都結束了,晚情盼着女婿快些下床離開,否則呆久了他難免
會聞到什麽。可女婿卻伸了個懶腰,并沒有馬上離開的意思,她眼珠一轉,忙說:
「佳名,我餓了!」
「餓了?您等着,我給您盛碗粥去!」
到了廚房,粥已經涼了,佳名開火把粥熱了熱,盛好後就匆匆忙忙給嶽母送
去。
回到卧室,嶽母正從浴室裏出來,還換回了睡衣睡褲,看到他,臉紅紅的不
敢相視。佳名被嶽母的羞态激得心裏一蕩,忙雙手奉上肉粥:「媽,您的粥!」
看到嶽母這麽快就能下地走路,面色也紅潤了許多,和之前病怏怏的樣子簡
直是換了個人,佳名很欣慰,想不到自己的刮痧和按摩技術如此高明,居然能起
到這麽神奇的效果,心下得意,想聽聽嶽母的誇贊,便問:「媽,剛才按得還行
嗎?您好些了吧?」
嶽母果然上路,褒獎了幾句,雖隻是寥寥數語,卻足以使佳名飄飄然起來,
飛到天上去了。
嶽母的誇贊激起了佳名的表現欲望,隻聽他說:「媽,您睡一會兒吧,我給
您去抓幾服中藥,調理一下,過兩天就會痊愈了。」
晚情本想說不必吃中藥了,但又巴不得他早點離開,以免他發現自己的糗事,
正好借機支開他,于是便點頭應允。
将近中午時分,安安下了班回到家裏,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母親。來到卧室,
見母親正靠在床頭翻看女婿爲她制作的畫冊,安安輕喚一聲:「姐!」
晚情擡頭見是女兒,道:「丫頭,下班啦?」
「嗯,您好點沒?」
「睡了一覺,好多了。」
「對不起,姐,我上午有個重要的會,不能回來照顧您,您不怪女兒吧?」
「傻丫頭,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兒,隻不過累了些,有佳名呢,沒事的。」
「那他給您刮痧沒?」
晚情臉一紅,輕聲道:「刮了……」
「哦,那就好,我給您做做按摩吧?」
「好啊,吃完飯再按吧,快到飯點了,你去看看佳名,飯做好沒。」
安安來到廚房,老公正哼着小曲做飯煎藥。
「幹嘛呢,心情不錯嘛!」
「老婆,你回來啦,去看咱媽沒?」
「看了,她已經好多了。老公,你立功了,來,獎勵一下。」安安湊上前去,
在老公臉上親了一下。
「我抓了幾服中藥,給咱媽調理調理,她真的是累壞了。」佳名抓住機會向
老婆邀功。
「嗯,老公你真細心,是個好女婿,來,再親一下!」安安也不吝啬,給足
了老公面子。獎勵完老公,她就換上另一副面孔,陰陰地問:「老公,你給我媽
刮痧,沒使壞吧?有沒有幹别的,趁機揩油油,嗯?」
「瞧你說的,把你老公我當什麽人了!治病救人,我心如明鏡,可不像你一
肚子壞水。再說了,那可是咱媽,你想哪兒去了,難道你還巴不得我整出點事兒
來?」
「去你的,誰壞水了?誰巴不得了?沒幹就沒幹,解釋那麽多幹嘛,此地無
銀三百兩!哎,中午吃什麽?好沒?我餓了呢!」
「炸醬面和肉餅,你陪咱媽去,弄好了叫你們。下午就别上班了,請個假在
家好好陪她老人家,她可是……」
「行了行了,唠唠叨叨,也不嫌舌頭長!我已經請好假啦,還用你提醒,不
說了,快點啊。」
安安陪母親去了。
吃飯了,晚情卻不肯出來,要女兒把面揣到房裏。
佳名也想去看看嶽母,卻礙着老婆沒敢去,時不時伸長了脖子向嶽母房裏張
望,可門半掩着,什麽都沒瞧見,隻斷斷續續地聽到母女倆的說話聲和笑聲,搞
得他心裏癢癢,不知她們在說些什麽,有沒有談到自己。
母女倆吃完面,安安叫老公來收拾碗筷,卻不讓他進去,隻叫他站在門外,
自己把碗筷遞出來,然後「呯」地一聲,不客氣地關上房門。
床上,安安給母親捏背,她跟老公學過一些,手法還算可以,捏得母親也還
舒服。捏了一會兒,她冷不防問了一句:「姐,女兒捏得怎麽樣?和您女婿還有
得一比吧?」
「嗯……啊,什麽?差不多吧,他力氣大些……再往左一些,對,就這…
…加點勁兒,嗯,舒坦!」晚情閉着眼睛沉浸在享受中,根本沒防備女兒是在套
她的話。
死臭蟲,還說沒幹别的!老公瞞着自己,安安心裏有氣,可轉過來一想,又
覺得老公這樣做無非是怕自己誤會,自己老是兇巴巴地對他,他當然怕啦。再說
老公捏的是母親,又不是捏别的女人,「肥水」總算沒有外流。想到這她也就釋
然了,專心緻志爲母親捏背。
又捏了約一刻鍾,見母親已經睡着了,心想母親病剛好些,需要多休息,便
爲她蓋好被單,又在她臉頰親了一下,然後進衛生間解手。完事後剛要出去,就
看到母親換下的内褲扔在衣簍裏,上面有一大灘濕漬,她馬上意識到這肯定是上
午捏背的時候母親流的,臉一紅,靠!捏個背就濕成這樣,将來那什麽的時候還
不得急流奔湧啊?同時又嫉妒母親怎麽會流這麽多水,都快起上自己兩個晚上的
總和了,真是個……騷老娘們兒!安安暗笑,出了母親的卧室。
回到自個兒屋裏,老公正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地望着天闆出神。安安一個「雌
虎撲食」撲将上去就是一頓亂掐亂咬,咬得老公嗷嗷直喊救命。
鬧了一陣,安安才松開老公,惡狠狠地審問起來:「老實交待,刮痧的時候
還幹了什麽?」
「幹什麽了?沒什麽呀……」佳名矢口否認,卻做賊心虛,底氣有些不足。
見老婆又舉起「虎爪」,知道她肯定是知道了,看來瞞是瞞不過去了,隻得交待
上午的事,但換褲子、坐屁股和捏腳的事都沒敢說。
安安這才放過老公,說:「嗯,算你識相。怎麽樣,給美女捏背,爽吧?來,
給我也捏捏。」
「老婆,你不生氣?」
「有啥好生氣的?又不是捏别的女人,傻樣!别廢話,趕緊的,怎麽捏的我
媽就怎麽捏我。」
「得嘞!老婆,把衣服脫了吧,老公給你來點特别的!」佳名一臉壞笑,重
點強調「特别」二字。
安安臉一紅,啐道:「壞蛋!成天就想這事兒,我怎麽就嫁了你這麽個色—
老—公!」她伸手在老公額頭截了一截,便開始脫衣服。
轉眼間,夫妻倆就一絲不挂,如同兩個大白蘿蔔。佳名讓老婆躺好,把她擺
成一個大字,便開始親吻她的翹臀。
「色老公,叫你捏背,舔人家屁股幹嘛?」安安呢喃道,卻沒有阻止老公。
「不知道了吧,這就是老公我給你特别之處,你就好好享受吧!」
舔完兩座臀峰,佳名挖開老婆屁股讓肛門露出來,好幾天沒有光顧它,估計
是生氣了,撇着「嘴」不搭理人,一副傲慢的樣子。
「乖女兒,老爸來疼你了,别不理老爸呀,來,笑一個,笑一個嘛!」
安安被老公逗樂了,「噗嗤」一笑,捏着鼻子撒嬌道:「哼,幾天了也不來
愛人家,壞爸爸,不理你!」說着用力在屁眼上,把它嘟出來,像極了一個生氣
少女撅着的小嘴。
佳名瞧這屁眼的樣子,心花怒放,也不嫌還沒洗過,就一口吃下這張撅起的
小「嘴」,舌尖輕輕撩撥眼眼的中心,口水流了老婆一屁股,手也不閑着,中指
插進她屄裏探到G點處又扣又挖。挖了一陣,見差不多了,老婆屄裏已淫水潺潺,
便提槍上馬就要直搗黃龍。
安安見老公就要開肏,忙收緊屁股搖擺不讓他進來,說:「先别,老公,老
婆也給你來個特别的!」
「特别?你能搞出什麽特别的?」
「别小看人,就興你有料,人家就沒有?别問那麽多,快躺下!」
佳名将信将疑地躺下,碩大的龜頭直指天花闆,他要看看老婆的「料」到底
什麽樣。
安安确實有「料」,而且非常特别,特别到老公無論如何都想像不到。隻聽
她學着母親的腔調和那顆大龜頭說話:「好女婿,今天給媽又是刮痧又是捏背,
辛苦了哦,來,媽好好獎勵獎勵你,呀,怎麽亂吐口水,不乖哦!要講究衛生,
不能随地吐啖,以後不許這樣啰,知道沒?來,媽幫你吸掉口水!」說着張嘴舔
掉龜頭上的水,舌尖撩進馬眼,輕輕舔了一會兒,然後掰開它,又繼續說:「嗯,
小腦袋真聽話,不吐口水啦,好乖哦!什麽?你說什麽?大聲點,媽聽不清楚,
啊?什麽……」
「我也要吃你的口水!」佳名忍不住嚷嚷。
安安沒好氣地扇了老公的屁股一巴掌:「滾,我跟我女婿說話,礙你什麽事
了?一邊兒涼快去!乖女婿,媽不是說你,你哥哥壞,媽罵他呢!嗯,你也想吃
媽的口水呀,好啊,媽給你吃,不過媽的口水有點多,也比較粘,别嗆着哦,來
啰,媽的口水來啰!」說着擡起屁股,屄口往龜頭上蹭,把淫水滿滿地塗在上面,
問道:「媽的口水好吃嗎?甜不甜?鹹啊,嘻嘻,媽中午吃的是炸醬面,所以有
點鹹了,怎麽?不喜歡呀,那下次吃面時媽不放炸醬了,改放甜醬吧,這樣你就
可以吃到甜口的啦,這次就将就着吃吃吧!」
佳名被老婆與龜頭的對話刺激得血脈噴張,再也按耐不住推倒老婆,粗暴地
分開她的雙腿就猛頂進去,鼻腔裏呼呼喘着粗氣,那樣子就像是真的在肏嶽母似
的。
安安像拍吐奶的嬰兒一樣輕輕拍老公的背,在他耳旁呢喃:「傻女婿,悠着
點兒,還怕媽跑了呀,媽在這呢,媽哪也不去,就陪着我的寶貝女婿,從現在一
直到晚上呢!嗯……寶貝兒,跟媽說說,媽屄裏軟不軟……和你媳婦比那個更軟?
媽的軟啊……那就好好肏肏……哦嚯……乖寶貝兒……好女婿……把媽肏翻了,
最好肏到天塌下來……哦嚯……」
「軟……媽您的屄好軟……肏翻你……女婿好福氣,呼呼……」佳名虎虎生
風,直肏得颠鸾倒鳳,昏天黑地,此時的他,别說是嶽母,就是王母娘娘駕到,
也一樣把她肏翻……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吃飽喝足了就該小肚子上弦——談談心了。
佳名大汗淋漓,哆哆嗦嗦射了精,已累得不成樣子,從老婆屄裏抽了雞巴,
便全身被掏空似的再沒有半點氣力,暈暈呼呼地躺在她懷裏,聽她喝歌:「…
…我愛上讓我奮不顧身的一個人,我以爲這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
唱完歌,安安無限愛憐地爲老公拭去額角的汗水,又親親他,柔聲道:「傻
老公,舒服嗎,嗯?以後每次都這樣,好不好?」
「嗯,老婆你真好,我……我……」
「噓~别說話,睡吧,老婆懂你!媽媽愛你!」
安安又拍着老公的背,再次輕輕唱起:
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
媽媽的雙手輕輕搖着你,
搖籃搖你快快安睡,
夜裏安靜,被裏多溫暖。
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
媽媽的雙臂永遠保護你,
世上一切,快快安睡,
一切溫暖,全都屬于你。
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
媽媽愛你,媽媽喜歡你,
一束百合,一束玫瑰,
等你睡醒,媽媽都給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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