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s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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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虛假的心靈,支柱監牢中的怪物
等到將櫻放在言峰教會的床上,已經是快要天亮的時候了。不過也沒辦法,
因為saber 的最高速度也就是平常人一點點向前挪的程度,所以根本走不快--
吉爾也不可能放心將這個狀態的她丟在市中心吧?
看著沉睡中的櫻,吉爾陷入了沉思之中,而saber 則滿臉通紅,雙眼恍惚地
乖乖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雙腿互相摩擦著,雙手握拳放在膝蓋上,下身流出的淫
水慢慢順著椅子流到了地上。
其實現在來說,櫻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在吸出了黑泥並且做掉了間桐髒硯
的現在,她只不過是因為體內本身就不差的魔術資質作為rider 的真正魔力提供
者而存在著,就算她不存在,rider 也能夠通過吸收普通人的生命魔力來維持存
在。而且,沒有了黑泥輔助的情況下,櫻的魔術才能對於這次他所知道的參加者
之中,要擊敗作為強敵和目標的遠坂凜還是差太多了。
也就是說,算是雞肋吧,雖然能用她來引誘遠坂凜,但是就算是殺掉她,遠
坂凜依然會送上門來。
如果是真正理智的方法,估計就是抹去櫻的靈魂,利用螺湮城教本將櫻做成
活人偶,完全聽從自己的指揮,而如果是冷靜冷酷的吉爾德雷或許也的確會這樣
做。但是可惜,現在吉爾「裡面的人」是一個穿越者,是對這個世界的這幾位女
性有著「愛」的穿越者,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所以作為代替,他打算代替那個不知為什麼竟然不存在的衛宮士郎,成為她
的心靈支柱。
這種事情很簡單,只要偽造一個記憶就好了--就像是對saber 和對愛麗做
的那樣,只不過這種事情對英靈很好做,因為有令咒;但是對普通人來說就比較
麻煩了。
站起身來,吉爾準備離開。
但是,衣角傳來的扯動感,讓吉爾回過了頭。
不知什麼時候,櫻已經醒了過來,一隻手拉著吉爾的衣角,雙眼之中似乎在
透露著「不要走」的信息。
『這是什麼情況?』吉爾的眼角抽了兩下。
明明只是救了她一次,為什麼就演變成這個樣子了?吉爾當然不認為自己是
虎軀一震就能降服妹子的龍傲天--saber 就是最好的例子啊--所以說這種事
情必然是有原因的。
當然是有原因的,只不過這篇文裡面,吉爾也和龍傲天沒太大區別就是了…
…
間桐櫻這個行為,可以說完全是出於本能。
雖然說體內的黑泥已經被抽了出來,但是由於身體被植入黑泥這麼多年,間
桐櫻的意識從某個層面上來說其實是一直在受到黑聖盃的影響。
吉爾獲得了黑泥的操縱能力,自然而然對於櫻來說就有一種依賴感。
再加上救了她一命(雖然事實上是saber 救的),感恩的感覺自然也讓櫻對
吉爾比較缺少一部分的防備。
最重要的,是在抽離櫻體內的黑泥的時候,櫻因為黑泥離開身體,加上黑泥
和吉爾產生的共鳴對她的大腦進行的干涉,做了一個夢。
至於是什麼夢……總之請把原作FSN 中HF線的衛宮士郎和櫻相識到相戀整個
過程代入,然後將士郎替換成吉爾就好了。
雖然說夢一般都是醒了就忘了,但是其實並不是這樣。人在做完了夢以後,
會或多或少留下印象,同時這個夢境之中也會有不少的東西留在大腦之中,成為
一部分的潛意識。這也是即視感的來源之一,也就是「曾經在夢裡經歷過類似的
事情」。(這段話是想不出梗來的作者胡謅的,請不要輕信……)
而這一次的夢境作為潛意識留下來的,就是對吉爾的依戀感。
至於為什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吉爾剛想將自己變成櫻的心靈支柱,櫻就
自己產生了這樣的變化?讓我們把目光放在吉爾的六大屬性上。
力量B ,雖然是作為法師但是能夠用魔法強化身體,而且因為有黑泥輔助,
能夠將其他英靈的屬性弱化,比如防禦力,所以之前才會把saber 打得翻白眼。
敏捷C ,作為魔術師來說,炮台才是正理,近戰魔法師什麼的是邪道!尤其
是會打八極拳的魔術師絕對是邪道!所以凜是邪道!作為正義夥伴的吉爾一定要
調教她!(喂耐力A ,因為作為不動如山的魔力炮台和召喚師,根本就不需要什
麼運動,所以耐力高得很。
魔力EX,因為獲得了黑泥和言峰綺禮的一切以後,吉爾基本上魔力就可以說
是無限大了。
寶具不說,重點在……
這傢伙的幸運是EX啊!而且他現在還已經不是英靈而是作為master已經算是
生物了啊!出門就能撿到寶的貨色啊!(所謂的作者開掛)
「請……不要走……」
緊緊捏著吉爾的衣角,間桐櫻慢慢爬起來說道。
吉爾不語,慢慢坐在了床邊,伸手摸了摸櫻的頭。
事實證明,這一招對攻略妹屬性的妹子都很好用,櫻露出了受用的神情。
然後,慢慢的,手順著櫻的臉頰向下滑去,而櫻也開始顫抖了起來。
她的記憶中雖然被刻入了對吉爾有依賴感的潛意識,但是始終還是敵不過對
這方面的恐懼。被間桐髒硯和間桐慎二改造的身體本能地開始感到興奮,但是心
靈卻無法避免地開始退避。
看到她的不安,吉爾默默無言地停下了本來打算繼續向下探去的手,一個小
小的法陣從指間飄了出來,扣在了櫻的後腦處,輕輕撫平著她的情緒波動,同時
停留在櫻的俏臉上的手溫柔地撫摸著,並沒有繼續向下猥褻過去。
感覺到臉上的手並沒有繼續向下去揉捏她其他的地方,而是溫柔地撫摸著臉
龐,櫻原本害怕地閉上的雙眼愣愣地睜開,看著眼前不知為何給她安全感的男子,
感覺心中的恐懼似乎慢慢平息下來了--就算知道有魔術,她也不會發現吉爾的
施法,畢竟水平差距在那裡……
隨著吉爾的撫摸,櫻的心境慢慢恢復了平靜和安詳。
「……您叫……什麼名字?」
或許是因為從小受到虐待吧,櫻的語氣總是弱弱的,柔柔的,而且永遠將自
己放在低一等的位子上。雖然想要將自己變成這個少女的心靈支柱,但是吉爾比
起一個同輩的間桐櫻,似乎對於多一個能幹的女僕要更有興趣,所以也沒有說出
「不用那麼敬畏我」之類的安撫的話,而是單純將「吉爾德雷」的名字告訴了間
桐櫻。
「吉爾……大人……」
很自然而然地,間桐櫻尋找到了讓她自己覺得最合適的稱呼方式--聽起來
就像是下級對上級的稱呼一般。
這當然也是黑泥的影響,因為黑泥(不是黑聖盃本體)受到吉爾操縱,所以
被黑泥影響意識的櫻從某個層面的潛意識之中就容易將自己放在比吉爾要低一層
的位置上,再加上各種主觀和客觀、有意識和無意識的原因,間桐櫻在無意之中
已經漸漸有將吉爾當做主人一樣的傾向了。(請別吐槽,真心不想寫什麼情感戲,
但是又想這樣處理,所以就狗血小白一下吧……)
「安心地睡吧……」
沒有急著去享受櫻的身體,吉爾將櫻輕輕按倒,蓋上了柔軟的被子。
倒不是吉爾坐懷不亂,純粹只是他的選擇太多了。
旁邊還有一個被堵著高潮在那裡拚命壓抑著自己呻吟,下身淫水滿地的騎士
王,在外面還有個隨時隨地都慾求不滿的愛麗,要發洩太足夠了,何況……
「--說起來變成什麼樣了呢?」
===時間空間的分割線===
在夜晚出去「散步撿回間桐櫻」以前,言峰教會的地下室--「宣告--」
高舉著手,愛麗的雪白色長髮在狂風之中飛舞。
這是召喚英靈的儀式。雖然說現在也算是半個英靈,但是愛麗始終也算是魔
術師(雖然更接近煉金術師),在聖盃給她亮綠燈的情況下召喚一個英靈也不是
做不到的,不過召喚出來的英靈要不是架空英靈就是違規英靈,實力會被削弱許
多,和普通人類差不了多少。
還是那句話,召喚出來不是為了增加勝算和助力,而是為了給自己減少一個
敵人。現在和吉爾算是同一陣營的只有saber ,然後就是吉爾自己,雖然他是作
為caster降臨,但是因為在剛剛降臨就脫離了聖盃的束縛成為了半個存在於現世
的人,所以作為英靈並沒有佔據servant 的職階,也就是說,還會有六個servant
和他敵對,其中遠坂凜和間桐櫻召喚出了archer和rider ,剩下還有(當時還)
去向不明的assassin、caster、berserker 、lancer這六個存在,還是太多敵人。
所以,哪怕是利用特殊犯規召喚出一個等於平常人的英靈然後將其擊殺或是
收服,都好過多一個不確定的敵人,這也是吉爾讓愛麗召喚一個英靈的緣故--
至於「要有令咒才能夠召喚」的問題?既然擁有那麼多令咒,吉爾只需要將三個
令咒刻到愛麗手上就好了。
咒語很快就詠唱完畢,在狂風中的吉爾心中一陣悸動,從那瘋狂奔湧的以太
因子來看,召喚出來的似乎並不是簡單角色。
看樣子是抽到不錯的牌了。
「你就是我(ore ,日文男性自稱)的master嗎?」
從狂風之中,傳來了女人的聲音。明明是女人的聲音,卻居然是男性的自稱。
俏麗的齊耳中短髮,凜然如刀的氣勢,在素色和服外面套著紅色的馬甲,腳
下蹬著一雙高幫皮靴,充滿著和saber 有些相似但是似乎又不太一樣的中性美。
「……是的,你的職階是……?」
看了看吉爾,愛麗扭過頭去點了點頭。
疑惑地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吉爾,和服少女拋了拋手中握著的小刀:「職階?
啊啊,還要那種東西啊……嗯,好像是monster 吧……」
『還真是抽到了不得了的牌啊……』吉爾這樣想著。
雖然說只知道fate的內容,但是對於型月其他兩部經典大作的主要人物還是
知道的。
兩儀式,空之境界的女主角,雖然說本身的身體素質什麼的只不過是普通少
女經過鍛煉和學習能夠達到的水平,但是卻擁有著絕強的王牌。
直死之魔眼。
能夠看見「死亡」的雙眼,在這雙眼中所映射出的是這個世界上一切的死亡
之「線」和「點」,只要順著「線」切下去或是刺進「點」裡,就能夠輕鬆殺死
目標,是號稱可以用一把指甲刀毀滅一個星球程度的恐怖能力--當然,前提是
能理解目標的「死亡」。
對於兩儀式來說,恐怕「她所不能理解的死亡」什麼的都不存在吧?只是因
為雖然擁有著這力量,卻並沒有興趣做一些可怕的事情,所以才沒有成為毀滅世
界的魔王之類的,而是作為普通的少女存在著。
至於為什麼她會作為英靈被召喚出來,請歸咎到「方便劇情展開的結界」上。
(這個結界太方便了吧喂!)
只不過,這個少女既然是「主角」的話,雖然不是那種正氣凜然的角色,但
是想必也不可能放過本身性質算是「惡」的吉爾吧?就算吉爾長得還算人模狗樣
(?),但是從直死之魔眼的角度來看,恐怕根本就不是人類該有的姿態吧?既
然本體算是觸手怪的話,那麼果然在兩儀式的眼裡,吉爾只不過是一團蠕動的肉
塊而已。
「還真是令人厭惡的傢伙呢……該不會要和這種傢伙並肩吧……雖然好像沒
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因為很噁心所以我拒絕哦master……」
看了看旁邊的吉爾,兩儀式毫不掩飾自己表示厭惡的心情。
「雖然很傷人,但是無所謂了……從現在氣,你並不是她的servant ,而是
我的東西了。」
無視了兩儀式的排斥,吉爾毫不猶豫地宣佈著蠻不講理的宣言。
「簡單來說,就是找茬的傢伙嗎……」
對自己的實力有著足夠自信的兩儀式歎了口氣,握緊刀做出了進攻的姿態。
雖然說兩儀式不隨便殺人,但是要她順手斬殺一個看上去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的觸手怪還是沒壓力的。
「愛麗,退下。」
吉爾揮手制止了想要用令咒束縛住兩儀式的愛麗。
對於兩儀式來說,除了魔眼以外沒有其他強大之處的她對於令咒根本不可能
違抗,但是利用令咒束縛什麼的對於吉爾來說實在是缺少樂趣。
而且就算用令咒,以愛麗對令咒的使用能力來說,最多也只不過是多了一個
肉便器而已,失去了本性的玩具什麼的,一點意思都沒有……
「不打算用令咒對付我嗎?意外的似乎還有點風度啊?」
兩儀式露出了挑釁的冷笑,不對,「冷笑」的前提是關注點在於笑容所對著
的人身上,兩儀式始終是一種漫不經心一般調侃的冰冷態度,完全不將眼前的敵
人放在眼裡。
不過她的確擁有這種藐視一切的資格,雖然保持著「一般人」的身體素質,
但是就算是成為英靈以前,也是能夠秒殺人類之中大部分強者的存在,而憑著她
成為英靈之後更加擁有了神秘度方面的加持,和其他英靈也就站在同樣的起跑線
上,要秒殺其他的英靈恐怕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但是很可惜,她已經種下了敗北於吉爾的兩個錯誤的種子,說白了就是已經
立下了失敗的穩定FLAG……
其一,她不知道吉爾有著所謂的「外掛」,也太過小看了吉爾的實力,雖然
說是法師,但是吉爾的戰鬥力也挺高的,這一點看他幾拳打得saber 腿軟也可以
看出來,雖然saber 當時已經很虛弱了,但是那幾拳如果不是很強力的話,也不
足以讓騎士王那麼容易就屈服,而且事後甚至似乎還留下了心理陰影。
其二,她因為吉爾剛才讓愛麗退後的行為,誤以為吉爾算是還比較正派,只
是和她站在對立陣營的人物,至少還算是比較有點反英雄魅力的角色。但是其實
吉爾這個人呢……簡單來說,就是毫無根據便已經是惡人的惡役,引用某部神作
的話語來說,就是「這傢伙好臭!壞痞子的味道不斷散發出來」,一切的紳士風
度什麼的都是偽裝出來的,他的本性,是除了在面對性慾的事情時有著意外執著
的一面以外,全都是用徹底的惡人足以形容的。
人之所以會失敗,是因為他們還有著恐懼感和羞恥心,兩儀式以前的戰鬥之
所以無往不利,是因為她所面對的敵人不管多麼強大都只不過是力量上的實力,
在心靈方面卻沒有多少人足以面對恐懼和失敗。而吉爾卻不一樣,他不僅可以接
受失敗,而且對他來說,失敗是隨時都可以忘記的東西,然後他就能通過成為英
靈以後更加強大的思維能力得到更合適的處理手段,像是打不死的蟑螂一樣纏上
來。
打得死你,我就把你打得永世不得翻身;如果打不死你,沒問題,我可以磨
死你,這就是吉爾一貫的做法,而在成為了觸手怪作為本體的現在,吉爾更是擁
有了哪怕還剩一個細胞都能迅速再生的IMBA等級生命力。
「呼……真是無聊,總之速戰速決,快點解決你吧……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
奇怪的東西,但是--」
兩儀式歎了口氣,握緊了小刀。
「只要是活著的東西,就算是神,我也殺給你看!」(式的名台詞果然不能
少了啊)
一瞬之間,以「怪物」為職階的英靈少女向著以「魔法師」為名的怪物男子
發起了衝鋒,如同被絞至極限的弓所放射出的箭一般迅捷,伴隨著如野獸般的速
度與殺意。
兩者的距離不足三米,對於英靈來說是一瞬間就可以跨越的距離。沒有逃走
的空間,而兩人也沒有躲避的想法。
起步十分順利,和服的衣袂捲起了狂風,刀刃在空中劃過一段銀白色的美麗
弧線,在那雙美麗的雙眼注視之下,直指淒艷的死亡。
下一瞬間,手中的刀就能夠捅進眼前這個傢伙的死點之中,將眼前的傢伙切
成碎片。
但是,在那之前,身體突然出現了異常的沉重,無形的大手將飛躍在空中的
少女硬生生扯住,任憑狂風在身周刮動,捲起地上的塵埃。
身體動彈不得,如同被蜘蛛網纏住了,脆弱的蝴蝶一般。
兩儀式還是太小看作為英靈的魔術師了。雖然說她有過不少對付魔術師的經
驗,但是對於吉爾這種使用古代魔法的魔術師,式還是缺乏應對的能力。
僅僅只是一瞬間,手中的人皮書就在空間中布下了剝奪行動力的魔法陣,雖
然對於很多英靈來說只是會讓身體沉重一點,但是對於沒有對魔力的monster 兩
儀式來說,卻是最合適不過的「項圈」。
絕對不是錯覺,式可以感覺到身體的體力,或者說是活動能力正在飛快地變
弱,向著更加弱小的方向進展而去。
剛才的狂言就如同是笑話一樣,被剝奪了身體移動能力的兩儀式只能夠任人
宰割。
如果說式是在夜的黑暗中殘留下白色和服的影子般奔跑的話,那個男人,就
是溶入夜的黑暗中漸漸向獵物逼近。
沒有迅速地接近,而是像是亡靈一般慢慢地,一步步地,緩緩地靠近了過來。
就像是為了增加式的心理壓力一般,吉爾還一邊「咯咯咯」地低沉笑著,一邊伸
出左手向著式的臉按了過來。
但是,明明是慢慢靠過來,卻意外地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已經靠近到了式的面
前。
「不、不要過來!」
明明看著這個傢伙向著自己靠近過來,但是式卻沒有感覺到這個人靠近的氣
息,甚至直到吉爾站在她的面前,她都無法感覺得到--明明就在眼前。
背上走過一絲寒意。至此為止,她終於理解到,敵人是何種程度的怪物。
而這一絲寒意,也讓式從僵直中勉強恢復了過來。手中反握的小刀猛然上迎。
伴隨著「咕嚓」一聲像是切割什麼水果一樣的聲音,吉爾的手被斬斷,顏色
怪異的血液噴了兩儀式一頭一臉,沾滿了她的和服和夾克。
但是,吉爾就像是毫無痛楚一樣,伸出了另一隻手。右手中的人皮書拋起,
然後用力按在了依然被魔法陣束縛著的兩儀式頭上。
左手的斷面很快就長出了新的觸手,觸手很快就變成了新的左手,新長出的
左手托住了落下的人皮書,一切都是那麼的愜意。
唯一和剛才不同的,是吉爾的右手已經掐在了式的頭上。
但是下一刻,吉爾的右手也被切斷了。
跳躍著退後幾步脫離了魔法陣的影響範圍,式才把依然卡在頭上的手扯了下
來扔在地上。
「貧弱貧弱貧弱!這種程度就像要殺死我嗎?」
吉爾大聲地,尖銳地笑著,手中的人皮書散發著一陣陣的波動,在周圍捲起
了魔力的洪流。
「哼……魔術呢,真是麻煩的東西……但是我也知道的哦,魔術這種東西,
只要破壞地上這個--就好了吧!」
式咬著牙,將手中的刀向下刺去。
毫無意外的,魔法陣就像是氣泡一樣被式的小刀戳碎了。
瞬間在身周布下兩個較小但是效果同樣不錯的結界,吉爾向著兩儀式發起了
突進,看上去似乎是要速戰速決的樣子。
「--來不及了!」
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式將手伸向懷裡。在外套的內側,還有第二隻短刀。
從懷中掏出的短刀,像是子彈一樣被式拋了出來。刀刃,貫通了兩重結界。
如同打水漂的石子一般,短刀在圓的上方又彈了起來,向著吉爾的頭頂落下。
「WRYYYYYY!!!」
短刀毫不意外地刺進了吉爾的頭顱之中,凶狠的一刀貫穿了魔術師的頭顱,
帶出了大量的體液和骨碎。
而式,則將手中的短刀再次狠狠刺向了魔術師的心口--在那裡可以看到清
晰的一個死點。
明明勝敗已決,卻以極其拚命的神情刺下最後一擊。
要說為什麼--
「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
--因為敵人還是沒有死。
「可惡,為什麼……!」
式如同詛咒般叫著。為什麼--為什麼,你還沒有死。
從理應失去生命的頭顱口中發出了猖狂的咆哮,已經突進到式的面前,被貫
穿了頭顱的吉爾依舊活蹦亂跳,不知何時收起了人皮書,雙拳一前一後,帶著險
惡的風聲狠狠砸出。
一拳,將式的手重重砸開,那沉重的一擊,恐怕骨折了吧,短刀從一瞬間失
去力氣的手中飛出,落入了陰影裡,被蟄伏在陰影中的不知什麼東西吞噬掉了。
另一拳,重重砸進了式的肚子裡。
如同出膛的炮彈一般的一拳,將式的身體打飛起來。僅僅一擊,式吐出的血
比起頭被貫穿的吉爾所吐出的還要多很多。
「----」
式就此失去了意識。縱然擁有直死之魔眼,以及卓越的運動神經,但她的肉
體也不過是脆弱的少女。
被這一拳吹飛的少女,撞進了牆壁的裡面。
沒錯,是牆壁的裡面,這是吉爾為這只「猛獸」準備的牢籠--在言峰教會
地下室的牆壁上,製造出的另一個獨立的空間,除了得到吉爾的幫助,否則其他
任何人都無法從內部突破的單行性閉鎖空間。
吉爾當然沒有預知到會召喚出兩儀式這隻怪物,這個「牢籠」本來是打算留
給以後可能出現的比較難以馴服的獵物的時候再用,要不然就是拿已有的saber
和愛麗玩一玩密室放置play什麼的,但是現在卻有了更大的用途。
「哈……有趣,會變成什麼樣呢……」
冷笑著的吉爾,伸手握住愛麗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動作--她一直在帶著好
奇的表情和眼神,一臉天真地戳著吉爾頭上至今還沒有完全癒合的,被兩儀式那
一刀捅出來的裂口……
====時間空間的分割線===
等到清醒的時候,式懷疑自己還在做夢--雖然對於她來說,做夢已經是很
久以前的事情了。
周圍是一片草原河川,水明明很清澈,但是看上去有一種污濁感;草都乾枯
著,藏在下面的地面很乾燥,甚至都有龜裂了,明明就在河流的旁邊。
天空是血紅色的,遠處的地面是黑色,根本看不見還活動著的生物,簡直就
像是世界毀滅過了一樣。
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回想清楚的式依然沒有明白現在這個狀況。
現在到底是被殺死了,還是被關起來了,亦或是被扔掉而僥倖不死呢?
然後,她發現自己已經沒有餘裕去思考這些問題了。隨著她的清醒,周圍漸
漸出現了「人」。
看上去很正常的人,除了眼睛無神、表情呆滯、行動奇怪以外。
一個,兩個,三個……十個,二十,三十……
不斷增加著。
「這也是那傢伙的傑作嗎?」
腹部還在隱隱作痛,大概是因為英靈的體質所以已經慢慢修復了吧,但是還
是能感覺到,內傷依然存在著,還在慢慢癒合。
在一隻手中握著小刀,是平時已經用慣了的那一把。然後,就像是平時一樣
捕捉到死線,斬殺,平淡地進行著殺人的行動。這樣還殺不死的傢伙應該不存在
才對。但是,沒有一個人死去。
「--畜生。」
按下意外漏出的低聲咒罵,「刷」地一下沉下手腕豎起小刀,重重地切下。
倒轉的刀刺進了從後面靠近過來的男人肚子裡。已經確實地感覺到了切開了肚子
上的皮肉,刺穿了內臟的感覺。然後就這樣將刀刃劃了下去,重重地將身體切開
兩半--但是即便如此,還是沒辦法讓他們停下來。
將分成兩半的肉塊丟在地上摔碎,變成了醜陋的樣子。也有慢慢蠕動想要變
成原本作為人的形狀的部分,也有就這樣變成單純的肉塊的部分。唯一全部相同
的就是全都染上了像是腐爛掉的肉的顏色,就像是從買回來開始放在冰箱最裡面
超過一年的豬肉一樣散發著令人不愉快的氣味,不斷重複著溶解和恢復的過程。
如果那個毒舌的魔術師在這裡的話一定會這樣說的吧:「路邊攤程度的恐怖
元素」。
一條觸手一樣的東西纏在了式的身上。像是血一樣深紅色的,滿是散發著腐
臭味粘液的絲線纏繞了上來,拖拖拉拉地像是蛇一樣將捕獲的獵物慢慢吞了進去。
「滾開--!」
這觸手到底是從哪裡跑出來的呢?完全沒有意識到,完全沒有感覺到。等到
真正注意到的時候已經這樣卷在手上了。
全身有不安的寒氣竄動著。白瓷一般的皮膚不安戰慄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可以感覺到冰冷的汗從背後旋轉滑下。不可思議的絕望感在心中慢慢產生,而為
了消滅這種感覺就應該揮下刀將這些東西斬掉。但是這也已經是做不到的事情,
唯一還自由著的手也被醜陋的肉繩捆著手腕固定住了。
『這是……!』這一次,式終於注意到了,但是也已經晚了。
這些觸手,不是從地上的肉堆,而是從她自己身上冒出來的。
之前和吉爾的打鬥之中,式的全身都濺上了吉爾的血液。吉爾擁有著極強的
自我再生能力,就算只有一個細胞也能不斷重生,也就是說,這些觸手都是吉爾
的分身罷了。
翻轉手中的小刀,想要去削斷觸手,但是沒有作用。
「混蛋,畜生--!」
這話語就像是有詛咒的用處一樣不斷地不斷地重複從口中低吼出來。這種事
情怎麼可能呢?只要是活著的東西就什麼都能殺死,魔眼並沒有失去效力。式能
夠清楚看見肉塊上那些死線和點,清晰而讓式感到噁心。但是即便如此,卻怎麼
樣殺不死。真是噩夢啊。
但是,慣於殺人的少女腦中,將恐怖和絕望壓縮起來,反覆紡織著和「殺」
有關係的思維之布。
『殺不掉……死不了……所以不是活著……的?』式的身體猛然一震愣住了。
沒錯--這些傢伙只不過是人偶啊。雖然把這些不成人形的東西稱呼為「人
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這樣形容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也即是說,只是空殼而已。
只是把這些作為容器的「物體」切開分離,根本不可能殺死啊。這就是正解了-
-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麼又能輕易看到這些線呢?
啪嚓。
「唔--!?」
注意到自己致命的錯誤和不可理解的問題的時候,傳來了衣服摩擦的聲音。
而與此同時,和嫌惡感產生的副產物不一樣的寒氣沖刷在式的身上。理由什麼的
很單純。從手上鑽進袖子裡的肉塊(觸手)將衣領大大拉開了而已。
從造型做工簡單的絲質和服中跳出來的少女的乳房有著和她的年紀相符的成
熟,以及像是經過人手精細加工過一樣的美麗的形狀。柔和的曲線構成的雙乳沒
有任何的鬆弛,被年輕的張力所緊緊包裹著形成了兩個美麗的半球。
在大小上來說要說成是「山」或許還有些質量不足,但是這也突出了兩儀式
的那種中性美。如果比現在這樣再大一點或是再小一點,都是破壞這美妙的平衡
而已。
在那前端有著大小適中的櫻紅色乳暈的乳頭和純白的皮膚形成了美麗的互相
映襯。就像是在無暇光滑的牆壁上滑下的血珠一般有著危險的美感。那對乳頭就
像是在宣告自己在這裡一樣硬硬地勃硬了起來。
周圍的氣溫和激烈運動導致流出的汗水慢慢流過和沾濕,形成了像是上品的
絲質品一般的質感。形容為和風美少女的典型都不為過的兩儀式的,美妙的美乳。
不知為什麼,式的身體在顫抖著。
『為什麼我在害怕……?我在害怕什麼……?』的確,在和吉爾相殺的時候
也感到過恐懼。但是那和現在這個狀況,和緊緊纏繞在身上的東西完全不一樣。
和即將被殺死的時候感覺到的絕望感是不一樣的感覺。
某種意義來說,生命的交換是很簡單明快的。在那裡除了進行斬殺的東西和
被斬殺的東西以外什麼都沒有,除了被殺的恐懼和殺人的上癮一般的快感以外沒
有任何感覺。但是現在式的皮膚所感覺到的東西並不是那樣,而且也沒有感覺到
將她捲起來的異形的觸手有將她殺死的打算。以前的經驗完全沒有辦法理解現在
的狀況。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混賬混賬混賬--!』觸手的行動目的很
快就清楚了。
將式纏繞捆綁了起來,剝至半裸的觸手們開始了接下來的行動。
「要、要做什--!?」
「麼」字在中途就被打斷了,然後沉重的衝擊撞在了頭上。雖然已經習慣了
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情況,但是現在也已經到了明白的時候了。這次,是口
中被觸手狠狠插了進來。
「唔咕唔唔唔唔噗嗚……」
闖入者比式的認知還要早地插進了深處。就連將嘴唇關上、將牙關咬緊的機
會都沒有,災難般的迅速。式能夠做的抵抗行為,除了茫然地瞪大那黑白分明的
雙眼以外什麼都做不了。
讓式瞪大著雙眼,觸手在她的口中開始毫不客氣地開始蹂躪了起來。粗大的
觸手退到壓制著舌頭一直退到牙床內側分泌出粘液濡濕,然後又激烈地衝擊到咽
喉中。
「咕噗,啾,啾噗,嘶啵。」
「喔唔……?!嗚噗……嗯噗……姆嗚嗚噗……!!」
腥臭的氣味從口中直通到鼻子裡,充滿在呼吸之中。因為大塊的肉塊佔據了
嘴巴裡的空間,所以呼吸很快就變得困難了起來。自己的唾液和觸手分泌的粘液
成為了潤滑油,讓口腔裡變得平滑,使得活塞運動變得越發容易進行。僅憑著一
瞬間打開的空隙將氧氣灌了進來,至少是避免了窒息而死這個可怕而可笑的狀況。
『混蛋……開什麼玩笑……這傢伙,到底想幹什麼……』雖然不知道到底是
怎麼回事,但是如果就這樣下去恐怕會連大腦都被貫穿的。雖然想要用牙齒將失
禮的侵入者咬成碎片,但是現在下巴的關節就像是被卸開了一樣被大大地撐開,
根本做不到這種事情。
而與此同時,散發著腥臭味的粘液在舌頭上、上顎、臉頰內側塗得滿滿的黏
在那裡的時候,很奇怪的,力氣漸漸消失了,連稍微將嘴巴合上一點的力氣都沒
有了。從嘴邊冒出泛著泡的唾液順著下頜留下,一滴一滴地塗在了乳房的上方。
「嗯噗……咕……呼噗……咕……」
漸漸的,式的呻吟變得無力了起來。意識開始變得模糊,眼前的景象開始出
現了虛幻的影子。頭被不斷地不斷地搖動撞擊,開始出現了像是腦震盪一樣的狀
態。
在朦朧的意識之中,開始對自己發出了疑問。
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種行為到底是什麼?這簡直就像是--然後,終於認識
到了自己正在被侵犯的事實。
之前沒有理解也是理所當然的。至今為止,就算有過被侵犯(攻擊)的案例,
也沒有過被人在這方面侵犯的經歷,而且也沒有遇到過想要做這種事情的傢伙。
因為人格即是男人也是女人,所以根本沒有想過這種事情。
所以說現在是作為女人,對於這個殘酷的現狀在感到恐懼嗎--在明白了狀
況以後,式的背後開始產生神經興奮的顫抖。全身的神經飛快地跳動了起來,像
是以前按下了戰鬥人格的開關時相似的感覺充斥全身。但是,現在切換過來的是
另一個,她自己都沒有發覺過的其他的人格。
「噗姆……咻……嗯……嗚噗……啊……!」
觸手劇烈地抽插著,在不斷用力衝擊著喉嚨的同時產生微弱的電流衝向大腦,
少女的全身開始毫無理由地抖動了起來。奇特的麻痺感通過脊髓傳遞到了乳房之
中,明明沒有被誰觸摸過卻自己抖動了起來。
更多的電流走向的地方是下腹部。被集中在肚臍的下方出現碰撞。熱量讓頭
部瘋狂地搖動,在接收到電流的同時像是附上了加速度一般速度加快了起來。痛
苦的麻痺從腰部開始左右衝擊,縮緊抽搐的美臀為了減緩痛苦而開始搖擺甩動。
『--這就是、很爽的意思,嗎?』不是殺人產生的成癮帶來的快感也不是
感覺到生命存在的實感差生的歡喜,只是通過身體的肉慾向自己傳達過來的歡愉。
雌性動物作為本能而持有的宿命。麻痺神經的麻藥漸漸污染了式的精神,開始侵
犯了下去。
『這個感覺不妙。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我要變得不是我了--』突然之
間在腦海之中響起了警鐘。蓋過了第一次體會到真正女性的快感,只想著『還要
還要』的女性的人格,變成了其他什麼的雜音。
但是就連這種聲音也被新出現的膨脹感蓋了過去。
在式的口中縱橫無盡地暴虐發狂的觸手更用力地衝擊著喉嚨的深處,然後開
始膨脹了起來--咻嚕!噗咻!咻嚕,咕嘟噗噗噗……
大量的粘液從觸手的前端噴了出來。
「唔喔--?!噢噗--啊噗嗚嗚--!!」
口中就像是吞進了還活著的白魚一樣施暴的觸手將像是怒濤一樣的液體灌進
了式的口中。又黏又滑,帶著一股生物的腥臭味的奇怪的液體。明明光是嘴巴裡
被塞進了奇怪的肉這種事情就已經很讓人感到可怕了,竟然還被強行噴灌了大量
的正體不明的液體。就算是兩儀式也感到一陣反胃想吐。
就算這樣想著,不去嚥下這些一波接一波湧過來的液體也不行。因為如果這
樣做的話,液體就會流到鼻子裡黏住,然後落得一個無比難看地窒息死去的狼狽
下場而已。就算是現在也已經呼吸困難了。在陸地上溺死什麼的實在是太可笑也
太可悲了。因為實在是沒辦法所以也只能一邊悲鳴著一邊將粘液開始吞了進去。
『--嗯咕……呼吸……』『好甜……啊……』大量地充斥在口中的粘液,
味道竟然就像平時吃的冰淇淋一樣。當然之前把那種東西放進口中的經歷是一次
都沒有。只不過是大腦將曾經刻下的記憶再次放出,因為相似而產生的錯誤認知
而已。雖然如此,也依然是無意識般蠕動著舌頭,將黃濁的液體一點點舔了乾淨,
品嚐了起來,將之錯當成美味的食物接受了下去。
和冰相反的,像是熔岩一樣灼熱的白色粘液灼燒著式的咽喉,滑落到了胃裡。
變得乾渴的喉嚨迫切地想水的滋潤,胸部內變得更加熾熱了起來。下腹部的疼痛
也變得激烈的同時,肚臍下方至今為止都沒有去注意過的器官(陰戶)開始不斷
重複緊緊收縮和放鬆的過程,對於這種事情應該感覺討厭,式還是明白的。然後
也注意到了內衣開始被不是汗水而是其他的液體濡濕了。
『可惡……我的--身體簡直不像是自己的……了!』並不是不想要扭動身
體來逃離,但是不知何時這種事情也已經做不到了。身體就像是灌入了鉛塊一樣
沒法自由地移動了。
『--不對,或許是不想動才對吧?我還想要喝更多這種液體,還要,還要
--』『我到底在想什麼?』連自己的思考都無法相信。為什麼會向著去接受這
麼噁心的東西啊?為何?為什麼?怎麼回事?
無法回答的自問自答。不斷重複著簡單自問的同時,式的肉體已經徹底變得
無法自拔了。被滿滿當當地灌入了胃裡的大量粘液,將全身都燃燒得無以復加了,
從頭部最頂端直到腳尖,全都被甜蜜愉快的感覺所刺激麻痺了。
乳房被纏繞玩弄著,雞皮疙瘩因為快感而墳起。原本就算說是大和撫子典型
也不為過的碗型的美乳,保持著原來的形狀似乎更加挺立了起來,強調中性美的
感覺開始減弱,女性的魅力被強烈的張力推擠表現了出來。
然後身下的秘唇也變成了濕漉漉的良好狀態,原本緊緊貼著下身的內衣已經
失去了內衣的作用,沾滿了從身體伸出流出來的,散發著甜蜜而淫蕩的香味的體
液變得沉重而鬆弛了起來。越過了緊緊閉合著的,細細一條縫的私處,穿過布料
濡濕出一個大大的橢圓。在那一部分被風吹過,冰涼的感覺從腿間穿過,讓式的
雙頰像是要噴火一般變得嫣紅了起來。
想要進一步獲取更多的快感,想要進一步,想要更多,身體在不斷地索求著,
讓式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擺動了起來。
即便是知道這樣不對勁,但是式也已經無法去思考了。
觸手放出來的液體是一種可以稱之為毒的東西,擁有著巨大的催情功效,而
且因為是吉爾的分身,所以其中自然也像是黑泥一樣對於英靈來說是效果加倍的
東西,就算式自身也是像怪物一樣的東西,而且也是英靈之身,但是說到底始終
只是個少女而已。被純粹的肉慾集合體施以性慾方面的衝擊,根本是無法承受的。
所以,這對於式來說其實並沒有什麼好感覺恥辱的地方。但是,作為吉爾的分身,
沒有補上一刀嘲笑就已經很給面子了……
式的思考正在漸漸崩潰,理智正在慢慢被消磨,慾火正在伴隨著式體內的粘
液不斷灼燒著她的大腦,將她變得更加奇怪起來。
但是到此為止,觸手並沒有繼續進行下一步,而是不斷重複著抽插式的嘴巴,
往她的肚子裡灌入大量具有催情效果的粘液,直到她肚子像是妊娠一樣鼓脹起來,
然後停下來玩弄她的乳房,等到她的肚子慢慢又恢復平坦,肚子裡的粘液再次被
吸收完畢以後,再開始新一輪的抽插。
而對她的下半身,觸手卻毫不觸碰,而是將那兩個美麗的密洞都就這樣晾在
了那裡,任憑式的下身不斷流出晶瑩的液體,任憑式不斷不舒服地扭動著纖細的
腰肢,但是就是不去觸碰,而且不只是不觸碰,甚至還加上了一層像是肉氣球一
樣的膜,像是嬰兒的尿布一樣以屈辱無比的形式包裹住了式從腰部到腿根部分的
全部,讓她連擺動腰肢,靠著空氣的流動來勉強發洩一丁點慾火都做不到。
「嗚噗……噗……噗咕……咕……咕嚕……」
漸漸的,式的雙眼慢慢向上翻白,眼淚、唾液、吞不下去的粘液、鼻涕等各
種狼狽不堪的污漬在臉上縱橫交錯。
熊熊燃燒的慾火不斷侵染著她的意志,將她不斷推上高地,卻有不給她發洩
的可能,只能不斷累積著苦悶的灼熱感,等待著吉爾回來以後給予她最終的「救
贖」。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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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馴獸
吉爾一步步走下台階,穿過曾經由言峰召喚出自己和自己召喚出saber ,以
及愛麗召喚出兩儀式的地下室房間,來到了什麼都沒有的牆壁前,伸手向上一抹
--隨著一陣波紋,一條觸手慢慢爬了出來。
隨即,觸手漸漸變多,最後,將手軟腳軟動彈不得,狼狽不堪,被觸手架在
半空中的兩儀式拖了出來。
此時的兩儀式再也沒有剛被召喚出來那種「哪怕是神也殺給你看」的威風。
碗型的美麗雙乳被觸手纏繞著塗滿了黏糊糊滑溜溜的透明粘液;曾經大言不慚的
嘴巴被粗大的觸手抽插著發出「噗咕噗咕」的聲音,僅僅只能靠著鼻子以及嘴巴
和觸手之間偶爾出現的縫隙維持著呼吸;雙手雙腿被觸手緊緊纏繞得連動都動不
了,只有偶爾因為全身遭到的刺激而痙攣抽搐兩下;衣服被大大拉開,剝得半裸,
該遮的羞恥之處全都一覽無遺;臉上、頭髮上、皮膚上都狼狽地沾滿了觸手或是
透明或是黃綠色的體液;還保留著處女純潔的下體不斷流出發情求歡的淫水,將
意外很純情的白色棉質內褲都浸了個透徹,半透明黏糊糊地貼在白瓷般的皮膚上。
「噗……嗚噗……咕噗……」
兩儀式會變成這樣是吉爾預料到的,但是出乎吉爾預料的是兩儀式竟然還保
留著一些意識,一雙本來已經茫然無神的眼睛有氣無力地瞪著吉爾。
但是這也是她唯一能夠做的抵抗了,這長時間高強度的凌虐放置,已經讓她
開始產生像是發高燒一樣的症狀了,思維有些不清不楚,感覺也開始發生模糊甚
至幻覺,身體比烤熟的羊肉還要熱很多,但是兩儀式身上除此之外卻沒有出現什
麼不健康的反應,相反,越發顯得生龍活虎--這一點從她抽搐的動作以及下身
不斷噴出來的淫水就可以看出來了。
這當然是這群觸手怪的用處。它們的觸手分泌出的粘液雖然具有極強的淫毒,
但是除了催情功能和麻醉剝奪她的行動力,改造她的身體使她的敏感點越來越敏
感,敏感點越來越多,而且連痛覺都會變成快感以外,更是一種直接作用於身體
的營養劑,不僅能夠維持兩儀式的體力和健康,給她補充足夠的水分和營養,讓
她不至於因為長期處於這種凌辱的狀態而死亡--就算是英靈,雖然有愛麗持續
提供魔力,但是這樣下去難保不會生理機能崩潰而死對吧?雖然英靈不一定有生
理機能這回事,而且恢復機能特別好,但是如果就這樣玩壞掉了也是無趣……
伸出乾瘦像是雞爪一樣的手指在兩儀式泥濘不堪的陰唇上一勾,抹下濃厚的
淫水在兩儀式的眼前晃了晃。
「已經濕成這個樣子了……之前的威風到哪裡去了呢?」
嘲弄地將手上的淫水抹在兩儀式的臉上,吉爾伸手將插在兩儀式口中的觸手
拔了出來。因為觸手實在是太大,塞得太滿太深,加上粘液和兩儀式的體液產生
的黏著,在觸手被從兩儀式口中徹底拔出來的時候發出了像是拔出紅酒瓶塞一樣
的「啵」的很大的一聲響。
「哈……哈啊……啊咳咳……噗嘔……」
無力虛弱地喘息著,兩儀式甚至用力將腹中灌滿的粘液嘔吐出來都做不到,
只能發出狼狽的乾咳乾嘔的聲音,加上她喘息時夾雜著的呻吟聲,讓她的聲音聽
起來更像是雌犬的低吠聲。
兩儀式此時的狀態,比起saber 第一次被吉爾調教的時候還要差,她的意識
已經基本上快要崩潰了,恐怕只需要吉爾稍微勾一勾手指,她那最後一絲理智就
會徹底斷裂,陷入淫慾的深淵之中,對吉爾唯命是從了吧?
式的體內已經被灌入了大量的催淫粘液,全身的敏感度都高得堪比一般人的
陰道內部,下身早就已經慾求不滿得過分了,就算插入的時候因為破處產生了痛
苦,也會因為滿足的快感而略過了吧?
少女在用盡自己所剩無幾的力量扭動著腰肢,但是那並不是反抗的動作,而
是身體為了追求更進一步的快感而迎合的行為,兩儀式那潺潺流出淫水的陰戶不
斷地想要靠近吉爾的下身,但是卻始終因為力氣已經沒剩多少,加上被觸手束縛
著,只能像是脫水的魚一樣徒勞地跳動著。
但是,吉爾並沒有選擇立刻奪取她身體的純潔--雖然說這個「純潔」也只
剩下下身的兩個洞沒有被插入過而已,其他地方能做的事情都已經被做了個遍了
……
「已經像是快要燒起來一樣熱了喲,威風凜凜的兩儀式小姐?」
滿懷惡意地嘲笑著,吉爾對於兩儀式可不算是有什麼好感。
這個人太過危險,所以吉爾並不打算像是對待saber 一樣將她變成自己的寵
物,而是打算徹底馴服她。
簡單來說,差不多就是禁臠和女犬的差別。
「噗……咳咳……啊啊……嗚……」
別說是反駁,兩儀式就算是產生對抗意識的能力都基本上失去了。
她只能無力地扭動著身體,不知是在逃離還是在索求一樣動彈著,任憑、或
者說是讓自己的下身努力去靠近吉爾的手指。
她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在需求著什麼,雖然她說不上那是什麼,但是她似乎靠
著本能知道那是一種又粗又硬又熱的東西。
但是吉爾不打算用人類的身體滿足她。
不同的人,吉爾有不同的處理方式--他稱之為「具有針對性的藝術」。
對於saber 的處理方式,吉爾一直在致力於將她變成「一心追逐性慾的處女」,
一邊讓她沉淪在性慾之中,一邊又用魔術配合她阿瓦隆的效果保持著她的處女之
身,讓她成為既是女神又是女奴一般的存在。
對於愛麗斯菲爾,吉爾的處理則是以工具為主的,讓她擁有著煉金術能夠暫
時改變自己和別人的肢體,同時讓她成為徹頭徹尾的癡女,讓她能夠成為自己調
教saber 和將來可能入手的其他獵物的更大助力。
而對於兩儀式……
吉爾的處理則是「寵物」。
既然是以「monster (怪物)」這個職階降臨的話,那麼就讓她作為「monster
(猛獸)」活下去吧。
直死之魔眼是很好的戰力,需要保留,但是這個人格卻太過麻煩。
所以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將這個絕對不可能臣服於吉爾的兩儀式調教成沒
有自己的人格,只知道聽從吉爾命令,為了追逐性慾快感而順從地為吉爾斬殺一
切的母獸。
何況,一個原本那麼威風凜凜殺氣騰騰的美女,就這樣被調教成俯首帖耳的
母畜,不是更加有趣嘛?
一聲冷笑,吉爾的雙手開始慢慢「融化」,變成了章魚一般的觸手,有粗有
細。
一對細小的觸手慢慢地撐開了兩儀式的陰唇,露出了已經濕滑得一塌糊塗的
花徑,可以看到裡面薄薄的一層處女膜和不斷抽搐收縮的粉色嫩肉。
同時不只是這裡,還有後庭。
三根觸手慢慢地,以三角形的方式,將兩儀式的屁眼也撐開來了。
「嗚嗚……嗚啊……啊啊……不……不要……」
殘存的一點意識,讓兩儀式本能一般開口拒絕著,或者說是祈求著。
原本的威風早已掃地,她已經不再是那個「就算是神也殺給你看」的兩儀式,
如今的她只不過是一個面臨著無法逃避的凌辱的無助少女而已。
因為下身的兩個洞都被擴張開了,隨著不知哪裡傳來的風(事實上是觸手擺
動產生的)而感到一陣陣讓兩儀式不斷冷顫的涼意,同時,風摩擦過沒有被觸碰
過的私處,讓敏感度早就被粘液提高不知多少倍的兩儀式體內的渴求感不斷上升。
但是,吉爾並沒有急著奪走她所剩下不多的純潔,而是開始向著其他地方進
發。
兩根觸手攀上了倒扣的兩隻碗一般的美乳,在乳根處慢慢收緊。
「唔……唔唔……啊咳……」
胸前傳來的脹痛感和緊縛感,讓兩儀式不由得呻吟了起來,但是很快又因為
臉上還殘留著的粘液滴落到了喉嚨裡而引發的劇烈咳嗽而被堵了回去,讓她連通
過呻吟來發洩體內的快感都做不到。
因為根部被緊縛著,原本完美的形狀被稍微破壞,式的雙乳開始鼓脹起來,
同時因為血液不流通,原本還是粉紅色的乳頭顏色開始變深成紅色,同時乳頭因
為充血開始慢慢膨脹勃起了起來。
血液的不流通,意味著麻痺,而麻痺的同時,意味著神經的敏感度得到提高。
式的敏感度本來就拔高了數倍,再加上這個步驟,那一對玉乳的敏感度立刻
比其他地方要高了許多,甚至只是在乳根處蠕動著的觸手稍微動彈一下,都能看
到她全身一陣亂顫,而且被粘液弄得水光淋漓的皮膚上還可以看到一層細細的雞
皮疙瘩。
但是不只是這樣而已。
纏在兩儀式胸口的觸手要做的,不只是「勒緊兩儀式的乳根」這件事而已。
咕啾--
「咿咿咿咿--!!嗯姆嗚唔唔--!!」
看上去像是海星一樣的觸手,像是裝飾品一樣貼合在了式的乳房上,隨著內
側細小像是絨毛一般的短觸手蠕動和擠壓,慢慢地在比之前要稍微膨大了一些的
肉丘上形成了完美貼附的形狀。
隨著吉爾這個動作,被觸動敏感點如乳根和乳頭的式就算用最後的一點意志
緊緊咬著牙關也無法控制漏出來的羞恥的聲音。
那如同吉爾的手一般的觸手分支,將這對同時具備了形狀和型號,可以稱之
為「極上之乳」的乳房肆無忌憚地揉捏著,沒有任何的憐惜--對於現在的兩儀
式來說,不需要多少溫柔,反正她的人格很快就會崩壞在吉爾的手中,所以還不
如讓她變成徹底的受虐狂體質。
分開成五根分支的觸手所圍著的中心,還有一個洞口,那是用來輸送什麼的
管道,同時也能夠進行反向的吸取。吉爾很熟練地將式那一對已經漲紅勃起的乳
頭吞進了兩邊的洞口中用力地吸取起來。
觸手從根部開始將那一對美乳完全包住,溫暖而柔韌的觸感讓兩儀式欲罷不
能而且無法自控地將胸口往前送著。彷彿要將她的雙乳活生生扯斷一般的力量瘋
狂地拉扯和揉捏著那一對尤物,讓兩儀式慢慢的連牙關都鬆開了。
「嗚--!嗚啊--!」
被不斷地肆意玩弄著,雖然還殘留的那一小股意識感到屈辱,但是這份屈辱
卻像是催化劑一般讓快感不斷地加強。縱向和橫向都被蹂躪著的乳頭上,快感被
不停地不停地、不斷地不斷地炸裂搾取出來,而同時被觸手包裹著的那雙美腿也
開始咕吱咕吱地痙攣跳動了起來。
乳房尤其是乳頭被刺激的話,雌激素就會加快分泌,子宮和陰道就會加快收
縮抽搐,分泌淫水--雖然此時的兩儀式並不是人類,但是就算是乙太因子構成
的英靈,這種人類該有的生理現象都還是會出現的--隨著乳房被這樣用力地刺
激,兩儀式原本就已經泥濘不堪的下身開始如同洩洪一般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啊!?嗚……啊啊!嗚啊啊啊!!」
突然之間,兩儀式仰頭尖叫了起來。
從包裹著兩儀式那對美乳的觸手中心的洞口中,突然伸出了一對細細的針,
鋒利的針頭毫無憐憫地扎進了式那對已經勃硬得像是橡皮糖一般,從粉紅色變成
鮮紅色的乳頭之中。
直接將針頭刺進乳頭裡,就算針再怎麼細也會感到無比的痛楚的,但是兩儀
式現在又受到了那些觸手分泌物的影響,渾身上下的任何和「觸覺」有關的,稍
微重一些的感覺就會變成快感,但是吉爾又故意讓觸手的前端變得透明,讓式看
著針刺進她乳頭裡的樣子。
乳頭被針刺進去,式的大腦告訴自己「這個時候非常地痛苦」,但是身體又
在不斷地告訴她「這個時候非常地舒服」,痛苦和快感不斷地混合與交擊,最終
開始在兩儀式的腦海中慢慢混淆,產生出「身體上的痛苦會給自己帶來快感」的
奇怪公式。
式的腦海裡已經什麼都沒有辦法想了,原本就已經如同風中殘燭一般的自我
意識很快就陷入了迷離,連最後一點點「想要殺死這個傢伙」的想法都消失了。
「唔……啊……嗯……嗚啊!啊啊!!啊咕……!」
而隨著這個想法的徹底消失,反而再難壓抑住想要發出淫蕩聲音的感覺,舒
服地叫了出來。
一般來說,乳頭被這種尖銳之物刺進,正常人都會無法忍受那種特殊的痛苦
而哭出來的吧?而事實上,兩儀式也已經哭了出來,很狼狽而無助地哭了出來。
但是那淚水不只是感到痛苦,更是因為身體的快感而無法控制的「幸福的眼淚」。
痛苦是必然的,就算身體強行地將痛苦扭轉成了快感,對於從沒試過被如此
蹂躪,大部分時間都是帥氣地碾壓,就算失敗也只是一下子就被打敗,從沒有被
對手這樣玩弄的兩儀式來說,哪怕是看著都會覺得痛吧?
而快感也是必然的,因為除了乳頭以外,還有一個更加敏感的地方。
吉爾的手可不止變成了兩根觸手。
除了包住兩儀式那一對美乳的觸手(那只是吉爾的兩根手指而已)以外,剩
下還有四條比較粗的觸手,剩下的四根觸手則分開成大量的比較細的觸手。
剩下的四條比較粗的觸手之中,有一條已經伸到了兩儀式的兩腿之間,像是
嘴巴一樣張開了前端,也像是包著胸部的那兩條觸手一樣包住了「某個部位」。
兩儀式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陰蒂。
那一雙結實而富有彈性,沾滿了不堪的各色粘液,包括她自己和觸手的體液
的美腿分別被細小的觸手纏繞著拉開成無防備狀態,由於亢奮的性慾,白瓷一般
美麗無瑕的皮膚上已經染上了一層嫣紅。
在兩腿之間,那條觸手就這樣包裹著式的陰蒂,用中心那個洞口將陰蒂吞入,
同時伸出好幾條細小的觸手將陰唇拉開呈梭形,一陣蠕動。
「呃咕咕……哎?啊啊啊?!」
隨著觸手的不停動作,兩儀式的叫聲也像是被按下不同琴鍵的鋼琴一樣起伏
不定。
在被小觸手抓住陰蒂根部搖動的時候,式發出的是苦悶的顫抖低吟。
在被大觸手口器內部的短絨毛挑逗時,式發出的是激烈短暫的驚呼。
而在被觸手口器用力吸吮玩弄的時候,式發出的是長而猛烈的尖叫。
看著式這個有趣的反應,吉爾不由得十分惡意地開始不斷重複完全無規則地
用不同方式玩弄兩儀式的乳頭和陰蒂,而式也十分無助地隨著吉爾的動作不斷抽
搐著、尖叫著,但是看她那個表情,雖然眼睛已經有些往上翻白了,嘴角也是滴
滴答答往外流著唾液和之前留下的觸手粘液,但是看上去,似乎慢慢喜歡上並且
開始享受這個「遊戲」的「人」,不只是吉爾而已。
聲音忽高忽低,叫聲忽而婉轉忽而尖銳,髒污的嘴角帶著無意識的笑容,茫
然的雙眼藏著難以掩飾的快樂,兩儀式被玩弄得不可自拔。
然後,吉爾開始向著兩儀式的蜜壺伸出了他的觸手。
他不急著將觸手插進去,而是先用觸手的前端像是鞭子一樣抽打著兩儀式的
屄口。
「嗚啊啊啊!?」
感覺到異常的痛覺和快感,兩儀式發出了詫異的驚叫聲。
雙手被死死地綁在背後,兩腿都被單獨的觸手怪拉開成M 字開,兩儀式此刻
就像是盛開的花一樣毫無防備地等待著吉爾的「臨幸」。
吉爾張開嘴,舌頭變成了觸手,慢慢地伸向了兩儀式的嘴巴,在她的臉上舔
舐了起來。
「咕--!」
但是,就算是無力抵抗了,連意識都快沒有了,在吉爾即將把舌頭伸進她口
中的時候,兩儀式卻奇跡般扭開了頭,而且很明顯地露出了厭惡的神色。
看了看已經算是放棄了抵抗,應該已經沒有自我意識了的兩儀式,吉爾歪了
歪頭。
看樣子,兩儀式已經沒有對於被吉爾侵犯做出反抗的能力,也沒有去想反抗
的可能了,但是卻還是本能地拒絕著和吉爾「接吻」。明明之前嘴巴都已經被觸
手那樣侵犯了,但是兩儀式依然拒絕吞入從吉爾嘴裡伸出的,由舌頭變成的觸手。
『看來這裡就是兩儀式最後的一點心靈的支撐了。』吉爾得意地笑了。
找到這一點就好辦了。既然如此,只要奪走兩儀式的吻,然後再用最大限度
地肏弄她的話,現在只剩下這一點心靈支撐還維持著「自己是人類」這一個意識
的兩儀式必然能夠被攻陷下來。
不要覺得很狗血,每個人在極度絕望接近崩潰的時候,都有一個意識會找一
個心靈支撐作為自己最後的抵抗,讓自己維持一點點的人類意識,比如「我要活
下去」之類的想法,而兩儀式本身就對於「死亡」沒有什麼太大的抵抗所以不可
能找這種理由,而且現在她面臨的也不是瘋狂而是淫落,所以她下意識給自己選
擇的最後的心靈支撐,就是自己的「吻」。對方要侵犯自己是已經猜到的事情,
那麼對方很顯然不會放過下身的屄和菊穴,胸部也不可能逃過了,至少不能和這
種噁心的生物接吻。
知道了弱點,那就更好辦了。
吉爾沒打算直接霸王硬上弓地撬開式的嘴巴,而是用舌頭的觸手在式的臉上
舔來舔去,取代唾液的白濁色催淫粘液沾了式一臉,看上去就像是已經被顏射了
一樣--雖然她臉上本來就已經被粘液弄得一塌糊塗了。
如今的兩儀式,處於矛盾的狀態。
一方面,她始終希望能夠一直保持著自己人類的意識,因此在意志上拚命地
和墮落的快感對抗著,但是另一方面她又因為無力感而期望著被徹底的控制,所
以她的意識中已經失去了「擊敗眼前的傢伙」的想法。
她的表情又像是愉快著又像是痛苦著,翻白的雙眼輕輕瞇起來,緊閉著的嘴
巴實際上也沒閉得多緊,眼淚、鼻涕、口水和粘液在臉上混在了一起,和之前那
凜然如綻放的花一般的威風凜凜形成了鮮明無比的對比。
而就在兩儀式一邊躲避著吉爾的舌頭一邊「呃呃」哀叫著的時候,幾條小觸
手不知何時已經伸到了她的耳邊,然後一口氣刺了進去。
「--!?」
伴隨著「咕嚓」一聲,兩儀式發現自己的視角發生了奇妙的改變,視覺神經
被吉爾連上了觸手。
她能夠看見觸手的視角了。
她看見了,自己像是剝開殼的雞蛋一樣富有彈性的臀部被幾根小觸手向兩邊
掰開,而一根粗大的觸手則已經對準了被拉開了的菊穴。
但是,就在她已經遲鈍的意識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的時候--咕噗!
「啊嘎啊啊啊!!!」
不只是後庭的菊穴,前面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的肉屄也被同樣粗大的觸手狠狠
刺進。
大概是以前就經常做激烈的運動(比如戰鬥、戰鬥和戰鬥)導致處女膜早就
破裂了吧,並沒有破瓜的血流出來,式也沒有表現出劇痛的樣子。而作為取代痛
苦的,從一開始快感就直接在她的大腦中震盪了起來。
「不、啊啊……!嗷!噢!」
不只是被兩根巨物同時插入前後二穴,式更是被強迫看著自己被侵犯。
兩根刺進她體內的觸手在裡面抽插的樣子,都通過視覺神經傳到了大腦中。
自己那放生浪叫都停不下來的樣子,也被自己看在了眼裡。
想要讓自己昏迷過去,想要讓自己狂亂,來逃避被侵犯得變成這樣的現實,
但是這些都清晰地烙印在了腦海中。
「自己是這麼淫蕩的女人」的印象,深深地烙印了進去。
不,不只是視覺神經。
式突然發覺,連接上的不只是視覺,還有觸覺。
視角的分裂和重疊,讓式感到錯亂。抽插著她的兩根觸手的神經和她的陰蒂
連接了起來,揉弄著她雙乳的兩個觸手的神經和她被捆在身後的雙手連接了起來,
小觸手的神經則和她渾身上下的細小的快感神經連接了起來。
就像是自己不受控制地用力玩弄搓揉著自己的奶子,自己強姦著自己一樣的
感覺,一起襲來,直接將式拋上了高潮。
不只是被拋上了高潮,而且連落下來都做不到。觸手只不過是稍微動一下,
產生的都是相當於是對式的全身瘋狂揉虐一次產生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
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強,式幾乎連腦髓都要燃燒起來一樣,渾身甚至
連靈魂都迎來了高潮。
就在這時,已經徹底狂亂的式不由得將已經合不上的嘴,對準了還在她臉上
拍動和揉動的觸手湊了過去,毫不抵抗地任憑舌頭伸進了自己那不斷發出浪叫的
嘴巴和喉嚨裡,深深地抽插攪動著。
成功了。
式的意識已經徹底被性慾所侵蝕,除了性慾以外什麼都沒辦法想了。
就連最後保持的一點堅持,都已經被她徹底放棄了。
但是還沒完,這最多只不過是讓她淫落,還沒有徹底讓她變成「為了性慾什
麼都不顧的怪物」,最重要的是,她還沒被開發完。
「唔……咕……咕啾……咻嚕……」
兩儀式追逐著在她口腔裡攪動著的觸手,但是吉爾卻將觸手拔了出來,發出
「啵」的一聲水音。
和服少女的肚子已經像是妊娠一樣膨脹起來了。
白色的愛蜜從前面的肉屄裡拚命地傾洩了出來,蠟黃色的腸液從後庭的菊穴
裡瘋狂地噴灑出來。
僅僅隔著一層肉壁,像是要撞出火花一把激烈摩擦著的兩個異物在式無比容
易感覺到性感的地方殘酷毫不留情地頂弄著。
兩個肉穴都發出著甜蜜的麻痺感,簡直像是要把膨脹起來的肚子炸裂一般,
式甚至產生了肚子的皮膚發出了噼裡啪啦的斷裂的聲音。
式的身體被頂得彷彿脊樑骨都斷掉了一樣反弓了起來。在身體弓起來的同時,
肚子裡的異物的形狀很清晰地在肚子上浮現了出來。在溫和的肚子裡內部被強硬
地撐起來,淒慘地膨脹起來。像是要將絲質腰帶崩斷一樣緊緊地膨脹,變得簡直
就像是妊娠中期一樣的巨大。
但是那絕對不是妊娠,隨著吉爾抽插的動作,可以看到那鼓起來部分在扭動。
吉爾將式放平在地上,用觸手拽著她的兩條腿,然後拉著她的腿將她的腰肢
拖了起來。越發無力的穿著和服的少女連做出抵抗都做不到,被輕輕地變更了身
體的姿勢。
新的姿勢是上半身貼著地面,下半身無依無靠地對向了上方的狼狽形象。也
就是說,就是被巨大的觸手刺進擠開的蜜唇和菊穴都向著吉爾完全展露出來的姿
態。
然後,吉爾切斷了自己插在式的騷屄裡的觸手--反正只是手指,而且再長
出來也不過是幾秒的事情--任憑自己切下的部分繼續在式的肚子裡狂暴地扭動
著。
就在式被突然加劇扭動的觸手攪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吉爾抬起還是人形的腳
放在了式的兩腿之間。
「咕……唔唔……姆……」
式卻沒有去躲避吉爾的腳,而是用力地閉起了之前明明閉不攏的嘴,似乎堵
著什麼,同時她的喉嚨一陣聳動。
她的堅持沒過多久,就被粉碎了。
吉爾就像是懲罰淫亂的女人一樣,用力將腳抬起來,重重向下跺去。
「喔噢噢噢噢噢嗚咕啊啊啊!!」
在被劇烈的快感(疼痛已經沒辦法判斷了)頂得白眼倒翻的式猝不及防地張
開嘴慘嚎了起來,就在這時,只聽見很大的「噗嗤」一聲,插進她腸道裡的觸手
竟然已經通過了她的肚子,一直從她的喉嚨裡頂出來了。
「嘔啊……咕咳咳……嘎啊啊啊!!」
舌頭吐了出來,口水隨著觸手的抽插到處飛濺,淫水和愛液和腸液瘋狂地噴
湧,乳頭中明明沒有懷孕卻被催乳劑弄出了大量的乳汁四下潑灑,失神的浪叫充
斥著整個只有觸手和她的空間,明明已經脫力了的腰肢卻拚命扭動著迎合觸手的
抽插,肚子比孕婦還大地鼓脹著,全身上下瘋狂地痙攣著,兩眼翻白,涕淚橫流,
渾身上下的衣服已經被各種淫蕩羞恥的液體染得看不出原來的顏色貼在皮膚上。
那一刻,名為「兩儀式」的人消失了。
新誕生的,是被淫慾所征服的,名為「兩儀式」的淫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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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30 15:1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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