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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慾望之家 01-07 作者:不詳  
 
ahqs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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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之家 01-07 作者:不詳

  慾望之家

  一林藝的淪落(上)

  四十的女人就如一朵成熟的鮮花,綻放著最後的光彩,那種成熟的完美,錘
煉的氣質,是任何年齡層的女人無法比擬的。林藝就是這樣的女人,一張漂亮的
臉,大眼小嘴高鼻樑。一副魔鬼的身材,大奶細腰翹屁股,10多年教師生涯的
她,使她成了文靜,理性,氣質也變得高雅端莊。

  雖然婚姻不幸,老公早逝,但兒子出色的學習成績和聰明伶俐的樣子早成了
她唯一的依靠。兒子的未來已經成為了她全部的寄托。為了他,她放棄了休息,
拚命的補課,只是為了讓兒子得到完美的物質生活。

  為了兒子,她放棄了再次選擇婚姻,怕給兒子留下陰影,甚至喪偶後沒找過
一個男人,所有的性慾全靠自慰解決。

  可這幾天,她發現了兒子的眼神,不再如以前那樣單純,而是夾雜著男人的
慾望,她理智的收拾起自己的家居服,可自己的身體卻不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
性慾特別的強烈,本來間隔一段時間的自慰,現在變得每天很多次。

  當溫水沖刷到私處的時候,那種溫暖的感覺,那種尋求舒適的渴望,那種釋
放的需求再次暫居了心靈。她摸向了自己濕滑的下體,柔滑的陰唇,敏感的陰蒂,
溫暖的陰道,她靠著牆壁,微閉著雙眼,抬起了腿,盡情的玩弄著自己的慾望的
器官,嫻熟的手法使她進入了短暫的高潮,可這一次高潮她竟然想到了兒子,她
為自己這淫穢的想法,感到不恥。

  17的少年,充滿了對女性的渴望,生理的慾望此刻在荷爾蒙的刺激下,愈
發的強烈,渾身上下散發著雄性的氣息,李明,林藝的兒子,他坐在電腦前,眼
睛盯著電腦螢幕,手不停的在擼動勃起的性器,電腦裡赫然是他媽媽洗浴自慰的
場景,一股濃烈的白漿從張開的馬眼中射出,設在螢幕上。

  他用紙巾擦乾了螢幕,暗想媽媽手淫次數明顯增多,看來那些藥物還是有用
的,今天如果她在臥室還自慰,就去把他做了,想到就要得到美麗的媽媽時,年
輕的肉棒再次勃起,他淫笑了一下,小寶貝忍一下吧,待會還有總要任務。

  回到臥室,剛才短暫的快感帶來更多的空虛,她脫光了衣服,從抽屜裡找出
藏好的電動棒,跪在床頭,翹起屁股,反手把電動棒插入自己空虛的腔體,濕滑
的陰道,輕鬆的容納了異物。

  振動一級一級的上調,抽動由緩到急,林藝喘著粗氣,緩緩的轉過身,雙腿
分開,膝蓋彎曲,平躺在床上,一手摸著自己的34C的大乳一手快捷的抽送偽
具,她閉起了雙眼,咬著牙盡情的享受自慰的快感,一波波的快感,把她的靈魂
送到迷離的境界,整個人有那飛起的感覺,是這樣,到了,啊。

  片刻的高潮,就這樣讓她達到了自慰的巔峰,禁不住的叫了起來。

  睜開眼,突然一下吃驚,兒子竟然斜倚在自己的房門口,褲縫裡一條年輕的
肉棒盎然獨立,三根年輕的手指在搓攏,眼神是那麼的色慾橫流,他直直的目光
盯著知己

  林藝她拉起身邊的毛毯,遮住自己赤裸淫靡的身體,害羞的驚叫道,「出去!」

  李民沒有出去,甚至沒有動,他依然用露骨,充斥著慾望的眼神盯著母親林
藝,手指還是在頻繁的搓攏直挺的肉棒。

  無聲,不是無聲,整個房間只有振動替代品馬達,發出嗡嗡的聲音,這本來
細微的聲音,此刻變得極為刺耳,林藝盯著兒子,但是他那淫猥的動作,實在無
法看下去,她很想起來抽他耳光,但是此刻自己卻不敢動彈,整個人幾乎僵硬了,
就連那振動棒多不敢動手去關,任憑它在陰道裡旋轉。

  看著母親羞怯,動怒的樣子,李民沒有感到絲毫害怕,反而有點貓抓老鼠的
感覺,他看著母親那虛張聲勢宛若生氣的臉,那絲自慰後滿足的感覺,從哪紅潤
的臉頰上展示無疑,那份無地自容的羞恥更是在躲閃的眼神中顯露,在李民眼中
完全不存在任何威懾,那真正因為生氣而起伏的胸部,更是呈現誘人犯罪的原罪,
他知道林藝現在的表現,完全是醜態敗露的羞愧,就連她那振動棒多不敢拔出關
掉,可想而知她是多麼的緊張。

  他停止了自慰,雙手抱胸,得意的看著林藝嬌羞的樣子,胯間那直立的肉棒,
赫然在炫耀年輕的資本和雄性的威猛。

  「你先出去,等一會我來找你。」林藝沉默了半響,她感到如此的僵持絕對
不是一個好辦法,她必須要以正統的母親的形象出現在李民面前,而不是這樣一
絲不掛的,身上唯有遮羞的毛毯,其實她也知道這種遮羞其實更是容易激起男人
的慾望,何況還有電動陽具在陰道裡旋轉的聲音。

  「為什麼?是羞愧了,知道羞恥了,一個一天到晚只知道自慰的女人,被人
看見了竟然還會知道廉恥,要談我們就這樣談。不過擺脫先把那振動器關了,至
於拔不拔出來,那是你的事。」李民趁勢打擊著林藝,他調侃的說。

  「你!」林藝說出了一個字,竟然不知道下面說什麼。

  「我怎麼了,我不就這樣啊,只是露出了大肉棒,這也是讓你看看你兒子也
是成人了,怎麼不比你的振動棒小吧。」李民見林藝這樣毫不減弱打擊,繼續諷
刺著林藝

  「畜生!滾。」沒有反駁,也無法反駁,只有大罵出口。

  「對我是畜生,其實我本來不是畜生,只是在發育期的少年,但是一個朦朧
期的少年,天天聽到母親淫蕩的呻吟,假裝正經的制服母親,不知道你穿制服是
為了保護自己,還是存心玩制服誘惑,而且更可惡的是包裹的緊緊的裡面完全是
那淫蕩的身體,你難道不知道自己每次手淫後,穿著端莊的制服,臉上掛著慾望
滿足的騷態嗎。既然你叫我畜生,我就做一回畜生做的事。」李民說完,獰笑著
走向母親。

  「你要幹什麼?」林藝感覺不妙,身體捲縮在一起,害怕的問。

  「我實在忍不住了,我要做男人想做的事。」李民走到床邊,脫下褲子,赤
裸著下體,故意晃了一下巨碩的肉棒。

  「不可以的,我們是母子,那是亂倫,你瘋了。」林藝抓緊了毯子,整個人
顫抖了起來

  「為什麼不可以,難道就是我們亂倫了才不可以,別的只要是男人你就願意
被人盡情的玩弄嗎。」李民一隻手拉住了毯子,輕輕的扯動了一下。

  「不要動啊,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只是用……」後面的字實在說不出口,林
藝停頓了。

  「不是?只是用什麼,說啊,怕難為情說不出,那我來填空,是用自慰來解
決生理問題,是嗎?」李民淫邪的目光看著,快要崩潰的林藝。

  林藝無法回答,也不敢看李民,只是低下頭。

  「怎麼害羞了,就算你解決生理問題,可你的生理需求可真大,今天可是第
五次了。一天自慰5次的女人不是淫蕩的表現,難道還是正常的。是嗎?」

  最後的隱秘,被全盤曝光,林藝感到極度羞辱,這話簡直就像讓自己徹底的
暴露在兒子面前。

  「哈哈,一有空就假裝上廁所自慰的女人,竟然還要假裝聖女,告訴你你比
妓女還不如,你只是一條追求淫慾的母狗,勾引兒子的賤人,是不是等這一天很
久了,那我們就來吧,讓我,你的兒子來滿足你淫蕩的慾望。」李民說著突然用
力拉開林藝遮蓋身體的毛毯。

  突然的拉扯,林藝根本沒有反映過來,毛毯就被搶走,她赤裸的暴露在李民
的面前,她尖叫了一下,整個人捲縮在一起,雙手護胸,雙腿緊緊的彎曲併攏。
羞恥,極度的羞恥,讓她幾乎崩潰,可偏偏這樣的情況下,本來沒有感覺的小穴,
竟然不爭氣的瘙癢了起來,失去操控的振動棒,使她周邊更加瘙癢起來,淫蕩的
汁液從陰戶流出,順著屁股下趟,屁股下的床單已經明顯濕潤。

  李民,看著林藝,此刻床上赤裸的林藝,就好比自己餐桌上的佳餚一樣,他
細細的品嚐著,林藝長髮披肩,極為的流暢和飄逸。髮梢搭在瘦俏的肩上,骨感
的肩胛顯示女人的柔弱,白皙的手指,細潔如玉,渾圓巨大的乳房在手臂間隱隱
若現,過度的緊張,使林藝更加的用力抱住胸部,而使胸部的乳房受到了擠壓,
邊緣變形的露出著,彎曲修長的大腿,充滿了性感。兩腿間的陰戶,更是散發著
成熟的味道,抖動的振動棒,佈滿汁液的陰唇,淫靡。

  「那玩意插在騷洞裡是不是很舒服,如果動幾下會不會更爽啊。」

  林藝一片混亂,裸露的羞愧,亂倫的不恥,陰道的淫癢,再加上李民的打擊,
她失去了正常的思維,她只能低著頭,顫抖著身體,低聲的抽泣,淚水從眼眶滴
落。

  「很想動,不好意思動,那就我來幫你吧,」李民打開櫥櫃,拿出了林藝的
絲襪,上去就把林藝壓倒在床上,把她的雙手用絲襪反搏在背後。再把她的人轉
向了衣櫃的鏡子,拉起林藝的頭髮,「好好看看把你的騷樣」

  「淫蕩的乳房在膨脹,乳頭充血發硬,慾望的身體在綁緊,淫靡的陰戶分泌
著淫慾的汁液,」李民不顧林藝的掙扎一隻手把玩這林藝的乳房,乳頭。一隻手
更是伸到了她的下體,抓住振動棒,抽動起來。

  原本還在掙扎的林藝,在幾下抽弄後,那種快感從陰戶往全身瀰漫,緊並的
雙腿慢慢分開,身體脫力式的靠在兒子的胸前,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心理沒有
投降,可身體明顯的失去了抵抗。

  「媽媽,這樣舒服吧。」惡魔般的李民,故意提醒著林藝他們的不倫。

  「放開我,不要。」

  「那我們就把振動棒拿出來。」李民抽取了振動棒,把它放在林藝的唇上,
把淫蕩的汁液,塗抹在林藝的紅唇上,林藝扭轉著頭躲閃著,但是根本無法避免。

  濃郁的分泌物氣息,刺激著林藝,林藝喜歡自己的陰水,每次手淫她多會用
嘴去吮吸那帶著汁液的手指,有點腥,有點騷,也有一點甜,這讓他回憶起當年,
和她早逝的老公一起那些歡愉的性事,他喜歡讓自己舔舐沾滿自己淫水的肉棒,
如果是老公,她會毫不掩飾的張開嘴,把那淫猥的玩具含在嘴裡吮吸。可是現在
面對的是自己的兒子,她無法做出。

  「不是很喜歡吃沾滿淫液的手指嗎,記得你自慰後吮吸沾滿淫液手指的樣子
很投入,很陶醉。」

  「你要對的起你爸爸啊,我是你爸爸的老婆,是你的親生媽媽啊。」林藝躲
閃著說

  「是啊,我夢見老爸,他說你這些年過得很苦惱,現在我長大了,可以擔起
男人的責任,要我好好照顧你空虛的肉體,寂寞的心靈。你就盡情享受吧」李民
說著把振動器移到林藝的下體。

  「胡扯。」林藝夾緊了雙腿,不讓振動器進入自己的陰部。

  柔軟的大腿肉,怎麼能抵擋堅硬的振動器,李民稍微用點力就進入了林藝的
敏感區,振動器有力的振動著林藝的陰唇,陰蒂。

  酥麻的感覺,又一次瀰漫,陰道的空虛,需求的渴望,那插入的滿足,同時
撞擊著情慾的肉體,好想要,可不能要,好想叫,可有不能叫。壓抑的心情,縱
欲的肉體。渾身就像在矛盾中掙扎,抗爭在減弱,肉體在屈服。林藝現在唯一能
做的就是咬緊自己的唇,讓疼痛來抵抗肉體的渴望。

  李民看著鏡子裡的母親,苦苦煎熬的樣子,他得意的一笑,因為他知道,壓
抑的越是強烈,到最後爆發的也更狂烈。

  李民根本不相信,林藝能熬得下去,如果真能有挺住的意志,也不會去那麼
頻繁的自慰來釋放自己的性慾。在這無盡的肉體挑動下,在這禁忌的倫理排斥下,
在這無語的羞辱下,林藝迷茫了,肉體的渴望逐漸佔據理智的堤壩。

  豐滿的臀肉觸碰著年輕的肉棒,堅硬的肉棒,散發著火熱的溫度,融化著林
藝那脆弱的靈魂,她內心的煎熬,肉體的蹂躪讓林藝感到身心疲憊,她再無力氣
掙扎,只是軟綿綿的靠在李民的身上。年輕強壯的胸懷,有力的支撐著林藝疲軟
的軀體。

  李民看著林藝那掙扎的表情,他手中的振動棒再次觸摸,淫靡的穴口,穴口
的刺激,對插入產生一種無法言語的渴望,林藝本能的放開大腿的夾攏,分開大
腿,微微挺動蠻腰,追逐振動的按摩器。

  「誠實的身體在告訴我她很想被插入,對嗎?說出來就會得到快樂。放下你
所謂的矜持才能得到肉體的快樂,放下它,放開它。」李民猶如魔鬼的聲音在林
藝耳邊想起。

  「不能,我不能墮落,不可以,那是肉體的天堂,靈魂的地獄,那是亂倫,
是要受天譴的。」林藝搖著頭,呢喃的說,雙腿再次夾攏,扭動的蠻腰不再是追
捉而是躲閃。

  鏡子裡的李民,淫邪的冷笑,他喜歡女人這種掙扎,無數次幻想的場面,無
數次AV的片花,他策劃了許久的計劃,他冷靜的,果斷的把振動棒的頭部微微
的插入那淫靡的肉洞,可只是停留在洞口。嘴唇吻住了林藝的耳垂。

  熾烈的呼吸,有力的振動,銷魂的感覺,強烈的刺激。快感如同核彈一樣從
下體爆炸,她渾身痙攣,身體的每一個細胞為之繃緊,高潮,快要高潮了,在兒
子的玩弄下竟然會到高潮。

  「怎麼樣,插入的感覺很不錯吧。」李民突然抽出了振動器,在大陰唇和大
腿的邊沿擠壓,手指更是用力捏住了乳頭。

  強烈的痛意,失落的感覺,讓如同飄在空中的林藝,突然的墜入噩夢的地獄。

  「媽媽,好好享受地獄吧。」李民猶如惡魔一樣可惡的調侃著。

  「惡魔!」碰到兒子如此的作弄自己,林藝不由的破口罵出,畢竟是教師,
平時的高雅的身份,讓她不好意思吐出粗俗的詞語。

  「哈哈,快感驟然停止,高潮無法達到,這聲惡魔代表了哀怨嗎?不要再做
無謂的掙扎,既然注定要沉淪,不如極早享受沉淪的快樂。」李民冷酷的說道,
手中的振動器,在林藝的陰戶周邊緩緩的移動。摩擦著敏感的嫩肉。

  對於兒子的這種無賴的語調,林藝根本無法去辯解,對於兒子那卑鄙的行為,
她除了忍受還能如何,對於兒子高超的挑逗,她只有默默的抗拒。生理的需求和
藥性的反應沉重的打擊著林藝脆弱的心理防線。她需要的是一個理由,一個合理
的屈服的理由。

  李民放下了振動棒,直接用手沿著林藝柔滑修長的大腿,緩緩的柔柔的摸向
他的出生地,那神聖,聖潔,淫靡,下賤的地方。

  兒子的手,在摸向自己的陰戶,不可以,不行,林藝本能的用力併攏自己的
大腿,兩隻美腳交錯在一起。

  二林藝的淪落(中)

  對於媽媽如此的反抗,的確超過了李民的設想,以前嘗試過的幾個同學的媽
媽,多是那麼的騷淫,強烈的肉慾幾乎佔滿了她們全部的思維,血親的想奸幾乎
成了她們淫蕩的源泉,劉強的媽媽,一個莊嚴的警官,赤裸的穿著神聖的警服,
袒露著酥胸,赤裸著下體,背銬著雙手,跪在他們面前,接受著淫辱的審判。王
歡的母親,一個美麗的白衣天使,完美的身軀,赤裸的披著聖潔的白大褂,無奈
的分開雙腿,接受他們淫虐的檢查。

  李民想到那些美麗的熟女,想到夥伴們可以盡情的享受母親的淫肉,突然也
想到了自己媽媽,穿著整齊的上衣,赤裸著下身在家中的小教室,上著淫蕩的補
習課。那種放棄的想法此刻蕩然無存,邪惡的念頭完全的充斥在心頭。暴力,用
絕對的武力去碾壓母親殘存的理智。

  他的手指捏住大腿的嫩肉,用力的扭了一下,不再調侃,不再柔和,只有命
令的語氣,「分開腿。」

  大腿的嫩肉,是人敏感的部位,強烈的疼痛,讓林藝無法抵抗,她的美面扭
曲,倔強的淚水從眼角滑落,林藝失聲的哀求道:「不要扭,疼死了,放開手。」

  「臣服還是死亡,分開大腿就能免去你的痛苦。」還是那樣嚴厲,沒有一絲
緩解的語氣。

  實在受不了了,那種揪心的疼痛,無法抗拒,林藝只能選擇屈服,她分開了
雙腿,有意識的行為,讓林藝更感羞愧,她緋紅著臉,不知道是性慾還是羞愧,
反正在李民眼中更為誘人。

  李民鬆開了手指,手勢也把暴力轉換為溫柔的撫摸,「媽媽痛吧,我幫你揉
揉。」標準的打一下揉一下,只是為了讓人知道唯有臣服才是唯一的選擇。

  「乖一點,聽我的話,你就不會痛苦。」李民轉換了語氣,用嚴肅的語氣說。

  疼痛緩解了,但兒子的話和揉動,讓她幾乎失去了所有的主張,兒子的手,
是那麼的輕柔,手掌貼著捏疼的地方,緩緩的揉動,手指微微翹起,輕輕的滑過
敏感的陰唇,舒服,緊張,刺激,壓抑,羞恥,渴望無數感覺在身體裡激戰。

  赤裸的臀部,擠壓著強硬的肉棒,豐滿的酥胸,被年輕的手掌把玩,乳頭在
充血發硬,變得更為敏感,乳房在充血膨脹,那種需要有力的推揉的慾望,愈發
強烈。

  死亡並不痛苦,但是在死亡的邊緣掙扎的人最痛苦,林藝就是在沉淪的邊緣
掙扎,她享受著肉體的愉悅,品嚐著亂倫的痛苦。

  突然,李民停下了所有的動作,把林藝推在床上,他開口道,「媽媽。我知
道你很痛苦,無盡的慾望無法發洩,倫理的道德又無法突破,我和女人做過,很
開心,很舒服,現在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

  開始以為李民要撲上來強姦自己的林藝,聽到李民這麼說不由的心頭一鬆,
但是內心又有一絲失落。

  「現在是不是很想被男人操?」李民毫不掩飾的赤裸裸的說出粗俗的問題。

  背對著兒子的林藝,把臉深深的壓在床墊上,對於這樣的問題怎麼好意思回
答出口,尤其是回答給兒子聽。無聲的拒絕著。

  「看來還是不聽話。把腳分開,不能合攏。」李民揮起手,在母親那突起的
臀部,啪的打了一下。

  打的不輕,屁股火辣辣的疼,但是林藝感到說不清的舒服,背德的邪念應該
受到懲罰,但是打在自己赤裸的臀肉上的手,是兒子的手。還有隱秘的陰部,毫
無掩飾的袒露在兒子的眼前,那種赤裸裸的充滿慾望的眼神,林藝不用看就能想
到,但是想起兒子那淫邪的目光,不但被打屁股,還要說出羞人的話,林藝那種
強烈的羞恥心遍佈全身,不由的渾身發燙,雪白的皮膚緋紅一片。

  一下,二下,十來下之後雪白的臀肉在拍擊下變紅。疼痛也在加劇,這種疼
痛並非是1加1的,它是倍數的增長,實在是忍不住了林藝開始哀求兒子,「兒
子不要打了,我想。」

  李民停下了手,用手揉捏這豐滿發紅的臀部。「說完整點。」

  「想和男人發生關係。」林藝終於忍不住這樣的羞辱,但還是哽咽著說出。

  李民得意的看著林藝,他知道他快要成功了,媽媽對於男人的暴力有種無法
抵抗的屈服。他知道媽媽的肉體早已屈服,但是理智的堤壩還是靠這暴力去碾壓。
「我們兩個一起,又不是要生孩子,只是玩玩,有什麼亂倫的啊,不生孩子,只
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況且我們很多同學多和他們媽媽做,媽媽享受的肉體的
快樂,兒子發洩了多餘的精液,再說做了之後也不用一直想著女人,對學習也好。」

  李民說著,緩緩的把手在翹起的臀丘上畫圈,越來越大。一邊繼續給媽媽洗
腦。「人長大了,肯定有性慾,解決性慾一種是手淫,一種是找女人,當然還有
一種是找男人。當然我不是變態,肯定找女人和自慰,你也知道自慰本來是一個
很不錯的方法,但是會飲鴆止渴對於男人次數多了很傷身體的,是不是啊。」

  「是的,」李民的手離開的臀丘,林藝知道如果不回答,那又是猛烈的一下。
她唯一的選擇就是順從的回答。

  「看來媽媽是一個很聽話的女人,男人找女人,肯定是最好的方法,但是我
們找誰,同學?別人父母不同意,做願意讓我做的同學媽媽。那也不是個事,一
次兩次可以,經常也不行,去髮廊做,那樣很容易得病,是不是?

  「是的。」林藝在肉慾的煎熬,暴力的威脅,背德的混亂下大腦呈現了一種
空白,思維也變得莫名的隨從,對於李民的那種歪理竟然選擇了認同。

  「再說什麼叫亂倫,亂倫只是兩個不同輩分的人生下了同一個孩子,這個孩
子根本不知道怎麼叫人才叫亂倫的。」李民得意的用手撫摸這林藝的柔軟的臀丘。

  「嗯。」

  「母子見的接觸很多,比如擁抱,握手,輕吻。這一切不多是肉體的接觸嗎?
是嗎?」

  「但是不能做愛啊。」林藝勉強的回答。

  「啪!什麼做愛?做愛是什麼?我只知道是操逼。」李民看見林藝這樣子,
心想如果今天能讓斯文的媽媽也說出那樣粗糙的話哪有多爽啊,他揮手重重的打
了一下林藝緋紅的臀部。

  火辣辣的疼,被暴打過得屁股格外的敏感,林藝不由的叫了一聲。

  「疼嗎?該怎麼說自己知道吧。」李民口氣嚴厲的說道。

  面對如此惡魔兒子,林藝充分表現了女人的柔弱和順從,她無力選擇剛強,
屈從是她大腦給她的唯一的選擇。她順從的說出,可那樣粗鄙的語言如何說的出
口,她哭泣著哀求的道:「求求你,兒子不要打了,我說不出口啊。」

  哭泣,完全得示弱,說不出口,也得說。李民毫不憐惜的打下。「說!」

  「做愛就是操逼。」林藝終於哽咽的說出了,雖然後面兩字幾乎含糊不清,
但是李民沒有計較,只要說了就是。山是一步一步爬的,女人的底線也是一步步
的突破的,李民雖然年幼,但是在網路文學和網路交流下,這方面的技巧絕對不
是他那個年齡所擁有的。其實李民也不願意打林藝的屁股,他感覺摸起來要舒服。

  「賤骨頭,不打不識趣,是摸屁股舒服還是打屁股舒服?」繼續突破,乘虛
而入,孫子的兵法在這裡同樣適用,李民根本不給林藝回神的機會,繼續緊逼。

  「摸屁股舒服,」哭泣著說出這樣羞辱的話,林藝感到無比的羞愧,但在這
羞愧中卻帶著一種難言的興奮,陰部竟然一陣的抽搐,一股淫液汩汩而出。

  陰部微妙的動作,根本逃不開李民注視的目光,他繼續調侃道:「是摸屁股
舒服還是說粗話舒服啊。」

  難堪的問題,林藝實在是難以啟口回答,她遲疑著,猶豫著。撫摸屁股的手
又一次離開了自己的臀丘,她著急的,失去了應有的思維,也許是心裡話,也許
是為了討好淫惡的兒子,她脫口而出,「全舒服。」

  「哈哈,果然是淫蕩的女人,告訴我騷逼什麼感覺。」

  「有點癢,有點空。」在絕對的暴力下林藝絕對的屈服了。

  「啪,」還是被打了一下屁股,「說的完整點,重說。」

  「騷逼有點癢,騷逼有點空。」母親的尊嚴全部被踐踏,女人的矜持全部被
剝下,只有那殘存的羞恥感,卻更像是一層輕紗的情趣衣,林藝別無選擇的說出
那麼下流的話。

  李民看著在肉慾和暴力的蹂躪下投降的林藝,並未選擇進入她的身體,邪惡
的他只是要剝離林藝最終的理智,他殘忍的要林藝再度恢復那脆弱的理智,「那
是不是需要兒子的大肉棒狠狠的插入爽爽啊?」

  「不,不要啊!」林藝絕望的搖著頭,哭泣的哀叫。

  「不要什麼?」李民一邊問一邊把手離開了林藝的屁股。

  「不要你的大肉棒。」實在是太怕疼了,屁股火辣辣的疼,現在只要是李民
的手一離開自己的屁股就感覺要被打下來一樣,她害怕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趕緊
急著說。

  「為什麼不能用大肉棒插啊?」

  「亂倫,那是亂倫啊。」

  「哦,兒子的大肉棒插媽媽的騷逼是亂倫對嗎?」

  「是的。」

  「那兒子就先不操你的騷逼,不過今天你的讓我射出來,行嗎?」

  「嗯。」

  「就用你的嘴幫我弄出來。」實在是憋不住了,這麼長的時間,李民的雞巴
硬的多疼了,他需要發洩。他揪住林藝的長髮,一把拉起讓林藝跪在自己的面前,
粗大的雞巴在林藝嘴前晃動。

  林藝雙手反綁,宛若木偶一樣毫無反抗的跪在兒子面前,巨大的肉棒在唇上
觸動,散發著男性的氣息,她遲疑著,頭髮被揪住,髮梢的疼痛,讓她無法忍受
的叫到:「不要啊!」

  三林藝的淪落(下)

  到了這一步,林藝還能選擇嗎?

  能!但是無法選擇,頭皮那種扯裂的疼痛,使她唯一的選擇就是張開嘴,用
雙唇含住那紅潤的龜頭。

  媽媽的嘴,含住了自己的雞巴,那種溫暖的感覺是任何人無法給予的,雖然
沒有任何技巧,但也足以讓李民心醉。他鬆開了手,閉上了眼,盡情的享受這種
刺激。唇是那樣的柔軟,舌尖是那樣的笨拙,口腔是那樣的溫暖,一直從馬眼往
全身散射,舒癢蔓延到腳底。

  兒子的肉棒,雖然只是龜頭但也充滿了自己的小嘴。雙唇包裹著肉棒,火燙
的感覺讓人溶化,馬眼淌出的液體是那樣的刺激,就好比那催情的藥劑讓人亢奮,
舌尖退縮,但是還是被擠壓的沒有位置,掙扎,在腔壁和肉棒間掙扎,摩擦著年
輕的肉棒。

  只是含著,只是掙扎,小穴不知道為什麼,竟然瘙癢起來,那種千蟻萬蟲般
的叮咬,唯有夾緊雙腿去抵抗,夾攏雙腿,明顯感到大腿根部的濕滑,身體不由
自主的扭動。

  豐滿的乳房,摩擦著自己的大腿,不用說就知道媽媽在扭動身體,看向鏡子。

  長髮的美女,反綁著雙手,直直的跪在自己的雙腿間,小嘴含著直立的肉棒,
乳房貼著自己的大腿,屁股夾緊而翹起,小腰韻律的扭動。

  肉棒,有力的在嘴中輕微的抽動,那麼硬,那麼燙。機械的張著嘴,舌頭卻
從退縮變成纏繞,每一分的纏繞更感覺男性的強硬。口水在分泌,佔滿了口腔,
不想讓它從嘴角流出,只有吮吸吞嚥。

  天啊!受不了這種吮吸,受不了這種夾弄,受不了這種纏繞,太癢了,全身
的細胞緊繃,忍不住了,呻吟一下。

  多麼熟悉的呻吟,和他一樣催情,多麼熟悉的肉棒,和他一樣強硬,10多
年了,雖然那是曇花的綻放,但留下的印痕是那麼的刻骨銘心,恍唿中,林藝回
到了過去,回到了那年輕時,和李民他爸爸李龍那銷魂的歲月。

  她閉著雙眼,舌頭舔弄著龜頭,纏繞,撥動,舔刮,雙唇輕呡,緩緩的套弄
堅硬的肉棒。慢慢的深入,深入,喉間的腔壁摩擦著,擠壓著亢奮的龜頭。

  不再是笨拙的口技,絕對是完美的技巧,李民興奮的要狂叫,完美的技巧和
那禁忌的背德交合在一起,那是以前從未感受過得,受不了了,肉棒再度發硬,
龜頭的舒癢,把他推向了那種說不清的天堂。快感,極度的快感,好想射,不能
射。休息一下,只能選擇退縮。

  李民用手推開了媽媽。堅硬的大肉棒從林藝口中退出。他把林藝放到在床上,
俯身下去,抱住林藝的嬌軀,一隻手繞過林藝的粉頸,撫摸著她的乳房,一隻手
游弋在林藝濕滑的大腿上,大嘴含住林藝那勃起的褐色大乳頭,唇吸舌舔。

  不知道林藝是幻覺還是沉淪,她閉著眼,鼻翼間發出妖媚的呻吟,快樂,滿
足,舒適,渴望的呻吟。

  女人的呻吟,本來就讓男人熱血沸騰,李民努力的,利用以往的經驗,盡情
的撫摸著媽媽,他的摸著乳房的手掌,輕微的擠壓著,推揉著那堆白花花的嫩肉,
手指撥動那完美的發硬的乳頭。另一隻手輕輕的滑過厚實的大陰唇,在那大陰唇
上輕柔的滑動。

  從被偷窺隱私的羞愧到被兒子淫邪的褻玩,從無盡的猥褻到暴力的凌辱,從
地獄般的暴虐到天堂式的撫慰。林藝的內心屈服了,她已經沒有辦法抵抗,太累
的,疲憊的身心需要放鬆,此時的溫馨讓她徹底的臣服,閉上眼幻想著情人一起
的場景,體會著男女的歡愉。

  十多年的壓抑,十多年的渴望,十多年的需求,合著那累積的藥性,在這松
弛的心態下,慾火宛若火山爆發一樣,把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矜持,所有的倫理
道德,全部衝垮,在狼藉的身體上存在的只有肉慾的宣洩。

  當兒子的手指滑過陰蒂時,停留在那裡輕輕的搓攏時渾身有如被電擊一樣,
酸癢麻,三種不同的感覺,有如利劍穿身,卻又無法逃避,唯有叫出來才能發洩
這種難受有舒服的感覺。

  呻吟變成的淫叫,嬌軀在扭動,李民心跳也在加速,興奮變成了亢奮,他的
手指熟練的用無名指和食指分開那羞澀的包皮,露出那粉色晶芸的陰蒂,用中指
從肉穴口沾上滑膩的淫汁,揉搓敏感的陰蒂。

  正常女人的陰蒂多十分敏感,而林藝更是屬於那種敏感體質,她的陰蒂更是
出奇的敏感,這麼褻玩,如何能抵抗,實在難以忍受,雙手被綁,連掙扎的餘地
多沒有,只有選擇尖叫來發洩。

  淫叫變成尖叫,興奮的肉體繃緊,軀體不再扭動,而是僵硬的繃直,腰和臀
離開了床墊,興奮的肉體逐漸走向亢奮,太過刺激了,這是從未體驗過的刺激,
感覺平時自己的自慰只是綿綿春雨,而現在卻有如在暴風雨中起伏。

  李民在持續了1分鐘後果斷的鬆開了手指,看著林藝的身體就像失去了發條
的傀儡,癱軟在床上,但是他的手指下滑,進入那神秘的淫洞,順著淫靡的汁液
長驅直入,觸摸著柔軟的嫩肉,接觸那發硬的陰核,順著陰核繞了一圈,退到G
點,同樣在那裡打逛了一下,退出,揉搓穴口,再進入迴圈。

  尖叫停息,浪吟再次響起。在李民手指的出入間,林藝本能的慾望。早已如
脫韁的野馬一樣,毫無約束,她好渴望李民的手指在自己的肉穴裡盡情的扣弄,
可偏偏自己爽的時候偏偏出去溜躂,她好想要他暴力的玩弄自己,可偏偏殘存的
矜持,女性的本能讓她無法啟口,只能用節奏的浪叫表示自己的渴望。

  李民的嘴離開了林藝的乳頭,沿著乳房往上舔,香肩,粉頸,下額。卻沒有
吻上她的香唇,只是挑逗的舔著林藝柔軟性感的紅唇,輕輕的說:「媽媽在床上
蕩婦要比淑女更容易享受快樂。」

  是的,林藝現在好想如蕩婦一樣的抱住兒子,激吻他,用手抓住他的大肉棒,
用力的套弄那硬直的淫器,可反綁的雙手,根本沒有辦法去做想做的事,束博的
苦悶就此體現,兒子一聲媽媽,又如憑空一盆冷水,讓她恢復了微弱的理智,稍
微清新的神志和肉慾的軀體再次糾結。她咬住了雙唇,忍住了浪叫,但是鼻翼間
那粗拙的呼吸還是無法掩飾那膨脹的性慾。

  看著林藝這樣,李民暗自一笑,他就要這樣的感覺,唯有如此才能讓媽媽徹
底的墜入肉慾的世界,他再次熟練的玩弄起媽媽的陰蒂。

  敏感的陰蒂就好比林藝的發條一樣,只是稍微搓弄幾下,林藝的軀體再次懸
空,牙齒再次鬆開,發出母獸般的嚎叫,「刺激吧,媽媽!取悅我才能得到你想
要的。」

  痙攣了,抽筋了,太刺激了,受不了啊,快樂和痛苦並存著,這樣的刺激已
經超過了神經的極限,但又無法去掙扎逃脫。只能歇斯底里的嚎叫。

  伸出舌頭,唯一的選擇。

  舌尖交觸,淫靡的吻。

  停手,進入。

  舌頭進入林藝的口腔,纏繞在一起,手指進入林藝的肉穴,掛弄著腔體。

  喘著粗氣,接受著兒子的濕吻,感受著年輕的朝氣,雄性的氣息那麼濃烈,
吻是那樣的霸道,寬大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裡追逐自己的小舌頭。回吻著,林藝
的舌頭靈巧的退縮,靈活的纏繞著兒子那寬大的舌頭,吮吸著彼此的汁液,混合
在一起的唾液是那樣的甘醇,如果先前的春藥是反應堆的話,這唾液絕對是活性
劑,春藥在這特殊的催化劑的作用下,絕對的爆發,有如核彈一樣在林藝的體內
爆炸。

  林藝的身體貼住了兒子結實的身軀,她乳房和兒子的胸肌絕對的接觸,感受
著那力量的剛性。她的腳勾住了兒子的腿,陰部緊緊的貼住那硬直的肉棒,用力
的扭動臀部,調節著位置,巨大的肉棒在洞口磨蹭,使肉穴的空虛更加急劇,那
種難熬的瘙癢格外的難受。

  李民抱著林藝轉過身平躺在床上。

  林藝騎在了兒子的身上,被肉慾支配的她,跪在兒子的腿間。用濕滑的肉洞
去套弄發硬的肉棒,進去了,就在肉棒插入身體的時刻,自己的手也重新得到了
自由。

  火燙的肉棒幾乎把林藝的肉穴融化,粗大的肉棒給了林藝騷穴絕對的滿足,
就在這進入的剎那,林藝高潮了,真正的高潮。

  高潮中的她無法再蹲著,她趴在李民的身上,扭動著腰,夾緊著肉穴,享受
著肉棒的硬直。

  李民張開雙手,摟住林藝,吻著她的唇,下體配合著林藝的扭動,不停地聳
動著,肉穴是那樣的溫暖,緊緊的夾住肉棒,有如小嘴一樣的吮吸,陰核刮著龜
頭。

  李民坐了起來,兩人還是緊緊的連合在一起,李民托著林藝的臀部上下的套
弄。

  高潮一個接一個,快感瀰漫全身,她呻吟著,享受著這種本能的樂趣。

  「這樣舒服嗎。」

  「嗯,啊。」

  「什麼嗯啊,啊的。說清楚點。」

  「舒服!」

  「哪裡舒服?」

  「肉洞舒服。」

  「為什麼舒服?」

  「被肉棒插的舒服。」

  「說的完整點。」

  李民抱住林藝用力快速套弄了起來,飛快的速度讓林藝更加刺激。她的腳勾
住了李民的腰,雙手也勾住了李民的頸部。

  「林藝的肉穴被兒子的大雞吧操的舒服了。」林藝恍惚的說著。

  「換個姿勢吧,媽媽你擺一個你最喜歡的姿勢。」李民鬆開了林藝。

  林藝跪在了床上翹起了屁股,李民站在她的身後,肉棒對準騷屄插入,「為
什麼喜歡狗操屄啊?」

  「這樣大肉棒插得深,屄屄更舒服。」林藝聳動著屁股配合著李民的肉棒插
送。這樣的插送速度變得更快,快感更加急劇。

  射了,還差一點就射了,林藝的身體在高潮下繃緊,她浪叫著「快,快點。」

  「什麼快點啊。」李民故意停了下來,大肉棒緊緊的頂住陰核,左右撥弄陰
核。

  「大肉棒插的快點啊,媽媽的騷屄癢死了。」

  「是不是想要射了。那我就幫你一把。」

  李民雙手搭在林藝的胯骨上,肉棒緊緊的插在肉洞深處,龜頭緊緊的頂住陰
核,快速的抖動起來。

  陰核被高頻的撞擊,雖然沒有那種大出大入的激烈,但絕對屬於微操,把快
感集中在一點,全力刺激下女人很容易得到絕對的高潮。這個道理就和手控G點
一樣。

  林藝酥麻了,終於找到了久別的感覺,她浪叫著,子宮禁臠著,射出一股陰
精,澆在龜頭上。

  李民在她盡情的享受之後,經驗老到的鬆開了林藝。讓她平躺在床口,他站
在地上,輕輕的插送,雙手輕輕的揉搓她的乳房,乳房在手中變幻著各種形狀。

  剛射完精的林藝,渾身癱軟,她無力的躺在床上,分開雙腿,在李民的緩抽
輕插中享受著另一種操屄的樂趣。體力在恢復,快感在累聚,這中緩慢的抽送不
再滿足林藝的需求,她的腳勾住了李民的腰,扭動起了屁股,低聲的呻吟也變得
高亢起來。

  李民知趣的加快了速度,在性交中,速度與激情永遠是同步的,這次李民不
再如剛才那樣專攻一點,這次他採用左進右出的套路,大肉棒貼著左面的肉壁插
入。龜頭在陰核那裡打拐,緊靠右側肉壁出來,如此迴圈沒搞上幾輪。

  林藝就被這從未嘗試過的技巧,推上高潮,實在是太銷魂了,每一次進出,
肉壁明顯的感到肉棒的剛硬,她的雙手抓住了李民的手臂。

  李民的手離開了乳房,支撐在床上,雙眼看著波動的乳房,跳躍的乳頭,一
只手放到了林藝的嘴邊,林藝知趣的張開小嘴,含住李民伸出的手指,宛如口交
一樣吮吸著。

  李民現在不想再作弄媽媽了,他只是想徹底的讓她享受性交的快樂,讓她臣
服在肉棒下,他忍耐著射精的慾望,

  「小民,別射在媽媽裡面啊。」林藝感覺體內的肉棒再度發硬,她知道這是
射精前的預兆,她吐出手指,說到。

  「那我射在媽媽的嘴裡,不過媽媽可要吃下去的啊。」李民用力的抽送起來,
這次他不再使用什麼技巧,只是單純的大力抽送,深到陰核,出到洞口,每一次
快速撞擊,真的很猛,讓林藝徹底的感受到操屄的瘋狂的絕對的快樂,一直停留
在高潮的巔峰的她,再也不顧什麼女性的矜持了,她浪叫著,「乖兒子,插死媽
媽了,爽死人了,大雞吧兒子真會插,只要不射在媽媽屄裡隨便兒子射那裡啊,
啊要死了。受不了了。」

  不停的抽插,不停的浪叫,肉與肉的啪擊聲,還有空氣裡散發著的那種慾望
的氣息,讓兩個人多迷茫了,男人征服的本能,讓李民格外的顯示力量,他不知
疲倦的在那塊久旱的土地上耕耘著,媽媽那臣服的浪叫,簡直就是戰場的擂鼓聲,
每一聲多是那樣的煽人。女人臣服的天性,讓林藝徹底放棄了抵抗,唯有沉淪才
是無奈的解脫,讓性愛的快感去彌補自己痛苦的靈魂,的確,兒子的大肉棒,那
做愛的技巧,那超強的續航力,讓林藝的肉體徹底的滿足,她配合著兒子的心理
淫浪的叫著,粗話俗語此刻也是那樣的撩人。

  最終時刻,李民雙手拉住了林藝的雙肩,一把把她拉起,順勢抽出大肉棒,
濕淋淋的沾滿了屄水的肉棒,直接插入林藝的小嘴,抽送起來。

  林藝配合的張大嘴,吮吸著沾著自己愛液的肉棒,一股濃烈的火燙的陽精,
猛烈的射在林藝的喉間。四 林藝的糾結(上)

  一夜的瘋狂,林藝一直睡到了中午才醒,此刻兒子已經不在了。

  林藝一個人赤裸的躺在床上,呆呆的看著天花板,身下的床單一塊塊的硬塊,
記錄著昨天的淫蕩,渾身的酸痛,讓她回憶起昨天的淫行。

  一行清淚從眼角留下,想想自己被兒子強姦了,更讓自己難堪的是自己竟然
在強姦中高潮了無數次。如果說第一次是強姦,那第二次,第三次,又是什麼。

  後悔,後悔自己為麼要自慰,恥辱,自己被兒子強姦,羞愧,羞愧自己竟然
高潮無數,恐懼,恐懼被別人知道怎麼辦,難堪,難堪的不知道如何面對兒子。
多種情緒混雜在心頭,可惡的是竟然還有那份快感的記憶,竟然是那樣的刻骨銘
心,雖然就那麼一晚,但是卻把十多年前老公給予的快樂全部覆蓋。

  林藝靜靜的躺在床上,頭腦一片混亂,該怎麼辦,腦子裡竟然全是出去了兒
子再次求歡的場面,是默默的忍受,還是抗擊,突然她發現天花板的吊燈裡竟然
有一個攝像頭。

  一切,不是衝動,是預謀。兒子的進入不是自己的淫聲吸引,是偷窺的爆發。

  這裡有,那其他地方也有,衛生間,自己洗浴,小便,大便的樣子竟然多在
兒子的關注之下,無盡的羞恥,讓她感到憤恨,但卻有一絲莫名的快意。天啊!
怎麼會有快意的啊,而且這種快意帶著一種興奮,她的陰道竟然濕潤了,竟然發
癢了。臉頰發紅了,發燙了,乳房發脹了,乳頭髮硬了。一切盡然是性慾噴發的
前奏。

  「嘀鈴鈴」電話響起。吳慧,林藝的閨中好友,手機上赫然顯示著這個熟悉
的名字。

  「小慧。」

  「藝姐,在幹嘛?」

  「剛醒,還沒起床。」

  「還沒起床啊,是不是昨夜孤枕難眠,睡晚了啊。」

  「你這死丫頭,怎麼這麼說話啊。」

  「藝姐,開玩笑拉。下午有空嗎。」

  「有事?」

  「嗯,有點事想和你聊聊。」

  「哦。什麼事啊非要見面說。」

  「也沒什麼。就是關於小建的事。」

  「小建有什麼事啊?」

  「就是他這些日子好像乖乖的,一直在偷偷自慰,而且還拿我的短褲,你說
怎麼辦啊。」

  「就這些,還有嗎?」

  「暈倒這些還不夠啊,還要有什麼啊。」

  「這是青春期反映,過段日子就沒事了。」

  「小民有嘛?」

  「好像也有自慰啊。」

  「那你怎麼辦的啊?」

  「怎麼辦,又不好說,只能讓他自行發展了。」

  「對了,那小子還在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什麼東西啊。」

  「噁心死了,還不是那些不正經的玩意。不知道這臭小子那裡找到的。」

  「到底什麼東西啊。」

  「是那些亂倫的東西,什麼小說啊片子啊還有圖片。你去看看小民電腦裡有
沒有啊,現在的網路太亂了。」

  「嗯。」

  「不過那些東西可真煽情,我看了多興奮。」

  「不會吧,那樣厲害?是不是你自己?」

  「我你還不知道嗎,雖然老公一出海就是半年,我可是守身如玉啊。」

  「你去查查你兒子電腦,在查找更多程式裡面輸入媽媽或者母親看看。聽說
我們這樣的家庭最容易出事了。」

  「嗯。」

  「藝姐,你的幫我想個辦法啊?煩死人了。」

  「哦,好的,我想想,小建沒事的,只是和你呆久了有點依賴性嗎。有空再
聊,我起床了。」

  「88了。」

  那邊電話掛斷,林藝拿著電話發呆。但她根本不知道她的好友此刻的狀態。

  吳慧此時跪在兒子劉建的腳下爬動,渾身上下一絲不掛,雪白的肌膚柔嫩似
雪,豐碩的乳房左右搖晃,乳頭上夾著金色的奶鈴,發出清脆的淫靡的鈴聲,修
長的粉頸上是那黑色的狗環,金屬的狗鏈在劉建的手中,他的手中還有那黑色的
九尾鞭,抽擊著吳慧那搖擺的豐臀,纖細的蠻腰,襯托著圓潤的豐臀。

  「林藝昨晚可被他兒子操爽了,那個風騷勁可真想不到。可剛才還假正經裝
著什麼事也沒發生。」劉建一邊抽打著母親的豐腴的屁股一邊說。

  對於兒子的話,吳慧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一邊為自己的墮落感到悲哀,一
邊又為好友的沉淪感到無奈,但是林藝的舉動實在是讓她感到吃驚,那樣一個知
書達理,文靜優雅的女人在床上竟然是那樣的瘋狂,回想自己的第一次被兒子強
暴,反抗的激烈程度絕對和林藝不可比,林藝幾乎是半推半就,她的那種反抗簡
直是在挑逗他兒子。她只是用輕微的呻吟來回復著兒子的話語

  「好像操林藝的騷屄啊,聽李民說水好多,比媽媽的水還要多,昨天他們幾
乎操到了天亮。」聽著劉建的話,吳慧亢奮起來,剛才看了林藝和兒子的攝像,
人就已經興奮了,接著在兒子的授意下給林藝電話,現在聽著兒子這樣說,突然
有一種和閨友一起讓人玩弄的念頭,想到這裡,騷屄裡一熱,一股浪水湧出。

  「昨天不是才操過,怎麼騷屄又發浪了啊,還是想什麼了?」

  「沒想什麼。」

  「哦,不會這麼騷,肯定是想到和林藝這個騷娘們一起挨操了。還是想被李
民玩了啊。」

  「是想被兒子的大雞吧操了。」聽兒子說起李民,吳慧實在是無法形容這個
文氣邪惡的少年,他的玩法實在是層出不窮,從手法到心理總是讓自己崩潰中得
到快感,她對與他是渴望又害怕,心想林藝落在這樣一個兒子手中不知道會變成
什麼樣子。

  「哈哈,看你今天乖,就讓你先讓你嘗嘗。」

  劉建拉起了吳慧,吳慧膝蓋離地,人形馬的翹起屁股,劉建握住大肉棒,插
入自己的出生地,推動著媽媽。吳慧爬動起來,兩人一前一後的前進著。一場肉
戲再次開始。

  李民靠在房間裡的電腦椅上,看著電腦裡媽媽瘋狂的樣子,看著媽媽在接吳
慧電話時那種嬌羞害怕的表情,回想著昨天那瘋狂舒服的感覺。

  終於得到了,不過這一切只是第一步,接下去怎麼辦?如何讓媽媽徹底的臣
服,看來不是那麼簡單的事,還得全方位的打擊,但是他又不喜歡媽媽變成一個
只有靠肉慾宣洩去解脫自己的人,還是喜歡那個充滿嬌羞的熟女。他看了一眼躺
在床上盯著攝像頭的媽媽,就好比一頭灰狼看著面前的綿羊。

  關上了電腦,起身。

  天啊!我亂倫了,作為一個母親竟然和自己的兒子性交了,多麼可怕的事,
幾十年的道德倫理的壓力,林藝幾乎喘不過氣來,回想吳慧的聊天,自己竟然有
點做鬼心虛的樣子,感覺剛才吳慧明裡有點諮詢,暗裡好像是暗示什麼,難道她
會知道,不可能啊,自己昨天才和兒子發生關係。

  不行,我得阻止這事,昨天就當是噩夢,我不能讓它繼續發生下去,我該怎
麼結束這一切那,是離開他?不現實。和他談,怎麼談,講道德倫理,入魔的人
自然有他那所謂的理由,他能被說服嗎?拿出母親的尊嚴和威勢,經過昨天母親
的尊嚴還有嗎。

  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啊,天啊,我快崩潰了。林藝亂了,心真的亂了,她
後悔,後悔自己當時在剛剛發現兒子有這傾向的時候沒有及時的糾正他錯誤的觀
念,因為害羞而沒有正確的引導他的性觀念,可現在該如何彌補啊。

  內疚,自責,悔恨混雜在一起就成了迷茫,對兒子前途的迷茫,對自己將來
的迷茫,如果這樣下去,對兒子的發展肯定有影響,等他長大懂事,會不會責怪
自己,萬一被別人知曉,那他和自己如何去承擔這種來自社會的壓力,他的還能
有將來嗎。

  正在林藝百般糾結的時候,李民推門進來了,他手中端著一個碗,碗裡是熱
氣騰騰的湯麵,他端到了林藝面前,「媽媽昨天你累了,這晚雞湯麵你先吃了。」

  兒子呵護的動作,給林藝帶來了一份溫暖,「你先拿出去吧,媽媽就起床,」

  起床,沖了一把澡,林藝才穿著正裝出房間。

  「媽媽,快點吃麵啊,面要糊掉了啊。」

  林藝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心中甜蜜的坐到餐桌前,吃起了麵條。

  等林藝吃好面,李民過來把碗拿了去洗碗,「媽你先坐一會,有什麼話等我
洗好碗說。」

  林藝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突然發現DVD開著,她切換了視頻,一聲淫叫
從電視裡傳出,竟然放的是毛片,片子裡一個中年婦女只穿著圍裙,圍裙又極其
特殊胸部是一根布條從乳溝裡穿過,一對豪乳毫無掩飾的在外面晃動,她坐在沙
發上,叉開雙腿,一個少年,正跪在地上,輕吻著婦人的淫屄。

  女人呻吟著,少年嘴裡也發出淫慾的聲音。

  林藝被吸引了,她看著,慾火不由的升起,身體也可始發燙,騷屄又開始分
泌淫蕩的汁液。本能的生理慾望失控的產生。

  李民聽到電視的聲音,只是緩緩的洗著碗,一切多在他的佈局中。

  20分鐘了,藥效也開始發作了,看著電視裡的撫摸挑逗,下體的瘙癢開始
加劇,那種肉慾的渴望更加強烈,濕了,流了很多水,內褲濕了,明顯的濕滑。
肉洞的空虛感使肉洞對肉棒的需求在更加熾烈。她關掉了電視機。來到了衛生間。

  迫不及待的脫下褲子,剛要自慰的時候,突然想起攝像頭的事,她赤裸的下
體坐在馬桶上,想自慰又不敢自慰,她只能用手紙去擦拭私處的淫汁,手紙摩擦
著陰唇,好舒服,那種釋放的快感,那種淺嘗則止的無奈,那種偷偷玩弄的快意,
那種被人窺伺的羞恥,讓林藝格外的興奮,身體僵直了,快感到了,但是這種快
感根本無法維持,而且並不痛快,她心裡再次想起昨晚的瘋狂。

  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然如此的下賤,林藝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為自己的
思想感到羞恥,既然知道那是一個不堪回首的錯誤,為什麼偏偏自己卻會那樣的
回味,況且不是那種簡單的回憶,是那種渴望的回憶,渴望再一次的享受。

  李民靜靜的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聽著電視裡熟女妖艷的呻吟,盯著衛生
間的門,他知道母親在裡面自慰,他知道她已經發現了那個攝像頭,他幻想著媽
媽在衛生間坐在馬桶上,偷偷的借擦紙的機會偷偷的撫摸淫蕩的陰戶。慾望和羞
恥交叉的感覺,會讓出來的她滿面潮紅,充滿了慾望。今天的藥量根本不是自慰
能去解決的,只有男人盡情的插入,無數的高潮下,才能解決藥物的反應。那些
自慰只能片刻的解決短暫的慾望,但是等一下的渴望會變得更加強烈。

  林藝用冷水洗了把臉,人變得清醒了很多,她推門出來,就聽見電視裡性感
的呻吟,不由心頭一亂,她走到李民面前把電視關了,坐到了李民的斜對面,雙
腿合攏的坐在那裡說:「小民,我們談談。」

  「談什麼,談我們昨天是一個錯誤,我們以後不應該再那樣,是嗎?」

  「是的,我們怎麼可以那樣?我們是母子,是不可以那樣的?」

  「為什麼不可以,只是這母子的關係就不可以了嗎,我是一個男人,你是一
個女人,我們彼此多有那份肉體的需求,我們彼此用肉體去解決各自的需求,在
這互相依賴的關係下,我們是不是更和諧嗎,再說你昨天不是也挺快樂嗎?」

  「我們是母子,那是亂倫我們會遭天譴的。」

  「天譴,真要有天譴,真要入地獄,就我們昨天的事就已經無法回頭了。難
道以後不做,我們就沒有過亂倫嗎?」

  林藝無語,真的是無語,昨夜那禁忌的愛的確給她太多的刺激,強烈的高潮
的感受是那樣的刻骨銘心,如果面前不是自己的兒子她真的會拋棄一切,抱著他
求歡。

  「媽,我長大了,你也領教了是一個男人了,一個男人在家應該照顧媽媽,
讓我好好的照顧你吧。」李民說著,慢慢的挪到林藝的身邊,用手搭住林藝的肩
膀。

  林藝用手推開了李民的手,起身站在那裡,說到「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以
後你不可以碰我。」

  「不可以碰你?行,我不見你,也就不碰你了。」李民站了起來,果斷的說
完,轉身走向玄關。

  「你要幹嘛。」

  「不幹嗎?你不是見我煩嗎,我就離家好了,死了你不就更省心了嗎?」

  「不准走。」林藝擋住了李民。

  「有什麼不准走的啊,我會回來的等你想清了,同意的那時候我就回來。」
李民甩手離開了家。

  林藝呆呆的看著大門被「咣當」一下關上。

  兒子走了,摔下了那句話走了,林藝無力的癱倒在沙發上。





  五林藝的糾結(中)

  兒子走了,房間空了,林藝的心一下子空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兒子可
惡的要求又讓她如何能答應,但是兒子現在去那裡了。那樣的情緒下會不會出事。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林藝極度疲憊的躺在沙發上,突然她想起了吳慧的話。

  來到兒子的房間,那充斥著雄性氣息的房間,打開電腦。

  螢幕竟然是她的臉部特寫,更可惡的不是普通的臉,竟然是自己高潮時的臉,
她那美麗的眼睛微閉著,充滿的嫵媚的慾望,扭曲的美面,毫無掩飾的展現著肉
欲的刺激,吶喊的小嘴,充斥著性感的氣息。

  看到這個林藝不由的回想起昨夜的淫靡,下體再次濕潤,肉洞又開始瘙癢起
來,不知不覺中吃下的強力藥物在外界的刺激下,迅速的發出它的藥效。

  林藝的呼吸變得粗濁起來,她的乳房也開始膨脹,乳頭也充血發硬,摩擦著
胸罩,帶來癢癢的感覺,有一種被擠壓的渴望。緋紅的俏臉,發燒似的發燙起來。

  她輸入了尋找的命令,滿滿一螢幕的檔跳出,有文檔有影音當然也少不了圖
片。打開文檔,淫邪的文字刺激著她的神經,渾身的燥熱使她解開了胸前的紐扣,
前開式的文胸,自然也方便的解開,她撫摸著自己的豪乳,投入的看著煽火的文
字。

  肉穴的淫水氾濫,肉洞的瘙癢難熬,她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裙底,觸摸著自己
的內褲,嫻熟的技巧根本無法解決肉體的慾望,撫摸扣弄交替,根本無法讓自己
滿足。

  內褲已經濕透,沾滿了淫水的內褲貼在濕滑的陰部,更是一片泥濘。看著淫
蕩的文字,做著淫猥的動作,思維是昨夜的回放,呼吸著兒子留下的氣息,肉體
再次脫離了理智,在慾望的平原賓士。

  林藝自問自己怎麼如此淫蕩,難道真是書中所寫,母子相奸是一種比伊甸園
禁果還要可怕的鴉片

  閉上眼睛,無數淫靡的畫面在面前呈現,束博後的那種無奈的心情,被肆意
玩弄卻只有忍受的樣子,在掙扎中沉淪,在沉淪後享受,畫面和文字摻雜在一起,
手指在自慰,肉體的享受,心靈在掙扎。

  難道只有沉淪才是解脫。如果真的臣服兒子,是不是和那些女人一樣做那卑
賤下流的行為,是不是也會墮落成性慾的奴隸。在那樣的玩弄下是不是也會高潮
不斷,林藝的手指沿著褲縫,直接觸摸著濕透的陰唇,她不知道自己竟然變得如
此淫蕩,昨天不是做了嗎,而且做了那麼多次,為什麼今天竟然還這麼淫騷,難
道是自己真的如那書上所寫,是悶騷的女人嗎?

  兒子,兒子在幹嘛?林藝拿起手機,撥打了號碼,關機,無數個之後還是關
機,是不是出事了,林藝來到客廳,焦急起來,她不停的打電話。

  在她快要崩潰的時候,終於李民的電話進來了,語氣還是那樣的不可否決,
語調還是那樣的充滿調侃和挑逗。

  「怎麼打了那麼多電話啊,是不是騷屄發癢想兒子的大肉棒了啊。」

  「乖兒子,快回來吧。」

  「是不是回來操你嗎?」

  「你先回來嗎?」

  「我給你一次機會,聽著,我床下抽屜裡有一件衣服,你脫光了穿上它,在
客廳等我,如果我回來沒見你穿那件衣服,你就再也看不到我了。我的好媽媽記
住啊,如果你真的等的焦急,也可以穿好了給我電話。」

  留下一陣長長的盲音,林藝跌坐在沙發上,茫然的看著手機,她不知道該怎
麼辦了,是貞操和兒子之間的抉擇,是要真實的兒子還是要所謂的倫理,她不用
看也不用想,就知道那會是什麼衣服,她知道只要穿上它,她將永遠只能臣服在
兒子的胯下,那些煽情的錄影,那些誇張的圖片,那些充斥慾望的文字,她就知
道等待她的是什麼命運。

  結局是可怕的,她簡直無法想想她也會成為她們那個樣子,但是在昨晚的極
度的羞辱與那肆意的玩弄下,自己得到的那種釋放卻是那樣的真實,那樣讓自己
陶醉。

  兒子,不能失去兒子,唯一的選擇就是放棄自我,順從,也只有順從,林藝
在這樣的壓力下,無從選擇,她咬了咬唇,堅定的走到了兒子的房間。

  拉開抽屜,空空的抽屜裡是一個紫色的盒子,打開,一件粉色的衣服赫然在
目,拿在手中,林藝再次呆滯,這樣的衣服不要說穿了,她連見多沒見過,竟然
要自己赤裸的穿上這衣服等待兒子,太讓人羞恥了。

  天色已晚,肚子又餓了,兒子他的肚子也餓了,如果不吃胃可要壞的,雖然
發生了這麼多令人難堪的事,但是兒子永遠是她唯一的希冀和根本的關心。她猶
豫,卻不能拖延,她果斷的脫下衣服,赤裸的身體穿上這令人難堪的衣服,其實
也不算衣服,只能算是透明的布片。

  穿著令人羞恥的衣服,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的樣子是多麼的淫浪,林藝
也不敢去照鏡子,因為她知道照了鏡子後她就沒有勇氣站在兒子的面前。

  第一次穿著性感的情趣服裝,坐在沙發上,等待著兒子的回來,那種難堪,
那種羞愧,那種忐忑,林藝無法想像等一下會發生什麼,無法想像兒子回來她該
怎麼做,可偏偏在這樣的壞境下,不安的肉體再次騷動,難道勾引男人的服飾同
樣也在調動騷動的肉體,可惡的淫水再次流出,順著大腿流下,她用紙巾擦拭著
淫浪的蜜汁。

  窗外,天色漆黑,萬家燈火,兒子還沒回來,難道真的要打電話給兒子,想
到這個,林藝感覺自己如同一個發情的女人穿著性感的衣服,等待情人的來到。
她拿起了電話,猶豫間撥出了號碼。

  電話接的很快,顯然兒子也在期待電話的來臨,撥通的電話,沒有聲音,只
有雙方粗重的呼吸,「兒子回來吃飯了。」

  「沒忘記我說的話吧。」李民冷冷的說。

  「沒,你快回來拉。」林藝羞愧極了。

  「嗯,我在門口,沒拿鑰匙,你來開門。別穿外衣,快點現在沒人,我等你
5分鐘。」

  穿成這樣還要去開門,雖然不可能被人看見,畢竟也是與外面接觸了,強烈
的羞恥心再次衝擊林藝脆弱的心理,天啊,竟然要這樣的穿著去給兒子開門。但
是不開門兒子不會回來,在兒子的壓力下,林藝夢寐一樣的走向了大門。

  門被打開了一條縫,林藝如同害羞的小媳婦一樣,羞澀的躲在門後,幸好兒
子也沒有過份的要求,他推門進來,也沒看林藝,直接走進了客廳,坐在沙發上。
這才看向緩緩走來的林藝。

  白皙的肌膚,粉色的衣服,顯得格外誘人,豐滿的巨乳,沒有寸托,只有兩
條細細的布料從頸部掛落,彈性半透的料子緊緊的貼著乳頭,與其說是掩飾,不
如說是挑逗和突出。乳房隨著林藝的走動而起伏晃動,雖然有點下垂,但充滿了
成熟的味道。

  上體如此,下體更是無限誘惑,下身的裙子是用流蘇形式體現的那種飄逸與
性感,裙子也只有腿側有流蘇,下體卻毫無掩飾的裸露著。

  林藝羞愧的低著頭,用手掩飾著裸露的下體。白皙的皮膚也變得粉紅,李民
看著林藝嬌羞的模樣,更感興奮。

  「媽媽。自然點別那麼害羞了。把手拿開,把頭抬起來讓兒子好好看看。」

  林藝抬起頭,臉上充滿了哀羞,如此面對兒子,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該怎
麼說。她茫然的站在那裡,整個人有如木偶一樣,執行著兒子的命令,肉體的騷
動在羞恥心理下再次激發。竟然有一種想倒在他懷裡的感覺。該死的,下體在這
樣的情況下竟然流出了淫蕩的汁液,沒有褲衩的吸收,直接從大腿流下。

  「小民,快去吃飯吧。」

  燈光下,大腿的濕痕還是明顯的,李民不由的發出一聲淫猥的冷笑,「媽媽
你很餓了吧,口水多流出來了。」

  看著兒子的背影,林藝羞愧的從茶几上取了一張紙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大
腿和陰戶。走向餐桌。

  和媽媽一起吃了10多年,可媽媽穿成這樣可還是第一次,李民看著林藝幾
乎赤裸的酮體,通過今天的較量,李民也基本瞭解了林藝的弱點。他不經意的瞄
了林藝一眼,眼神停留在林藝的臉上,「你下午看我電腦了。」

  林藝想到了兒子電腦裡的那些玩意,原本羞紅的臉,更加發燒似的火燙。她
輕微的嗯了一下。

  「看了些什麼啊。」

  淫靡的畫面再次在腦海裡擴大,淫蕩的文字再次在神經上跳躍,性奴媽媽的
心理,那鍾哀怨的表情,那種滿足的神態,那種釋放的感受,一次次的衝擊著林
藝,她壓抑著騷動混亂的心,「沒什麼,就那樣。」

  「喜歡嗎,渴望吧。」李民的話是那樣的赤裸裸,幾乎如同用一把小刀在剖
開她的靈魂。的確通過昨天的淫亂,林藝也知道自己的確需要這種外來的壓力,
昨晚的屈服不僅僅讓她得到了肉體的滿足,就連精神的壓力也減輕了許多,就連
今天按照兒子的命令穿上這羞恥的衣服時心情卻是極度的輕鬆。

  看著林藝無語的樣子,李民就知道了她的想法,「你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
你的血管裡流著奴性的血液,你渴望有個男人徹底的征服你,你想要在男人的命
令下得到你想要卻不敢主動追求的淫慾。吃好飯我們就做一個儀式,一個很讓你
感到羞恥的儀式,讓你羞恥中崩潰的儀式。」

  兒子的話,如同魔咒一樣,林藝原本騷動的心,此刻有如滔天巨浪,一種莫
名的恐懼油然而生,什麼儀式,會讓自己感到羞恥的崩潰,在品嚐了羞恥帶來的
刺激的林藝,在那恐懼中奇怪的多出了一絲渴望和希冀。她不好意思面對兒子的
眼神,羞愧的低下了頭。

  心裡卻在想是會什麼儀式,是做愛,是讓自己挑逗他,到底是什麼?想著是
性,動的是欲,性慾瀰漫了全身,陰道內就像月經來一樣一股淫水一下湧出。竟
然會這樣,林藝的臉幾乎掛不住了,她越來越看不懂自己了,難道自己真的是那
樣的淫賤嗎。

  「是不是很興奮啊,聽到要被羞辱的調教,竟然也會這麼大的反應,果然是
天生的M。」李民看著林藝的樣子,刻意的打擊者。

  林藝虛弱而且無力的回答著「不是的。」

  「呵呵,我吃好了,你收拾好了過來。」李民站了起來也沒爭辯,逕直走到
自己的房間。

  六、林藝的糾結(下)

  林藝一邊收拾,一邊想,他要幹嘛?她真的有點害怕,恐懼籠罩在心頭,實
在是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對未來的不知是人類最大的恐懼。但是這種恐懼卻還
帶著一種好奇,讓自己忐忑的心頭有一絲淡淡的希冀,希望兒子懲罰自己,讓上
帝借兒子的手懲罰自己骯髒的身體。

  這次收拾比平時要慢上許多,也許是穿著淫猥的衣服,也許是要去做淫穢的
事情,林藝的肉體的騷動變得強烈起來,昨晚那種瘋狂的快樂,那種完美的滿足,
不由得讓她想起兒子那粗大堅硬年輕的肉棒,淫靡的肉洞對肉棒的渴望再次達到
了巔峰。

  一邊對自己的淫蕩的想法自責,一邊是極度的渴望那種墮落的快感。

  終於她出現在兒子的門口,兒子正在看錄影,錄影裡的聲音顯然是那種片子。
乾淨的床上赫然是一副精緻的狗環和錚亮的狗練,林藝的眼神呆滯了,思維停頓
了,難道他要把這個帶在我的頭上,要我像一條狗一樣,那多羞人啊。

  李民視線離開了螢幕,看見林藝那呆滯的神態,「怎麼樣很出乎意外吧。」

  「你想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只是想和你玩玩,你不是看過我的電腦嗎?你不是願意做我
的女人了嗎?我需要的女人是臣服我的女人,是取悅我的女人,是我的發情的母
狗。你現在不願意也可以,但是等一下同意的時候會讓你受到更大羞辱的。」

  林藝遲疑了,她沒想到兒子竟然讓她做一條母狗,她做不到,真的無法做到,
她情願讓兒子捆住自己,肆意的玩弄自己,用鞭子抽打自己,但是這樣去去取悅
他真的很難,畢竟還有一絲人的尊嚴,雖然女人的尊嚴不在人的尊嚴還是有的。
但是兒子最後的語氣,好像自己現在拒絕等一下會受到更大的羞辱,赤裸裸的威
脅,而且語氣還是那樣的肯定。

  兒子雖然年幼,但是性格林藝還是瞭解的,他言出必行,行出必果,根本不
會平白無故的說那些空洞的話。林藝想到這裡,雙腿不由的酸軟,幾乎要跪在地
上了,她竭力的依靠在門框上,猶豫著。

  李民靜靜的看著半裸的母親,一個讓男人意淫的女人,一個讓男人渴望征服
的女人,現在就這樣穿著自己挑選的情趣內衣,充滿了挑逗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自己可以輕鬆的用自己的大肉棒狠狠的插入那緊湊的蜜穴。從回家開始他就抑制
著自己的慾望,忍受著膨脹的肉棒帶來的漲疼。他盯著她。

  兒子的眼神是那麼的可怕,不是肉慾的佔有,是征服的眼神。伴隨著無盡的
壓力。林藝不敢看他,眼神退怯的看到了他的邊上,邊上是床,床上是那可惡的
狗環,黑色的軟皮,錚亮的釘扣散發著邪惡的氣息,會是它徹底的奪走自己所有
的尊嚴。

  「要做母狗就跪下,爬過來,不然就回你房間去,我一會就來。別在這個上
面磨蹭時間了。」

  林藝的心裡有一個聲音在微弱的叫喊,不要掙扎了,順從把,我們無法抵抗。
我真的能抵抗嗎?如果能抵抗,那為什麼要穿著這樣淫猥的衣服,以這樣下賤的
樣子出現在兒子的面前,既然已經如此下賤又哪來尊嚴可言。只要跪下爬過去,
做你兒子的母狗,才能少受痛苦,少受折磨。

  僅存的矜持,還是戰勝了一切,林藝終於做出了抉擇,她轉身扶著牆壁踉踉
蹌蹌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覆面癱倒在床上,淚水再次湧出眼眶。

  李民看著母親那翹翹的,豐碩的,粉白的大屁股,不由嚥了了口口水,好傻
好可愛的媽媽啊,明知道抵抗無效,還是在做無謂的抵抗。既然選擇了抵抗,那
就等一下讓你哭著叫著哀求著帶上狗環,讓你徹底的成為我的母狗。

  他從床頭的箱子裡拿出了捆綁繩和AV棒。看著手中紅色的繩子和白色的A
V棒李民不由得得意的笑了一下。多久了一直幻想意淫的場面終於可以實施了。

  來到媽媽的房間,林藝癱軟在床上,她低聲的抽泣著。的確從昨日肉體的瘋
狂到今天心靈的折磨,林藝已經筋疲力竭了。

  看著媽媽如此憔悴,李民有點於心不忍,拿起床頭的毯子,輕輕的蓋在媽媽
的身上,悄悄的坐在她的身邊,媽媽要不要我幫你按摩。

  「小民,媽心好累,不要折騰媽了好嗎。」

  「行,我們今天不玩了,我們一起看電視吧,我去拿個優盤,媽媽陪我一起
看電影。」

  林藝聽李民這麼說,就知道要看什麼片子了,她現在的處境,除了同意還能
有什麼選擇麼。她只能「嗯」了一聲,表示答應了

  電影還是那種電影,畫面上一個40的女人赤裸著身體穿著圍裙,在做飯。
一個少年赤裸著全身,在她身後撫摸著她那翹起的臀部,在她的屁眼裡還插著一
根粗長的黃瓜,露在外面的半截不時的讓那小孩撥動和抽送。料理台前的女人,
身體顫抖著,發出混濁的呻吟,

  電視裡不倫的場面使床上的母子不安了起來,李民赤裸的靠在床頭,腿間的
肉棒毫無掩飾的直立著展示著男人的雄風,他的手摟著母親幾乎赤裸的嬌軀,手
掌貼著那豐滿的乳房,輕輕的推揉。林藝蜷縮在兒子的懷中,享受著兒子的撫摸,
腿間的騷動讓她呼吸變得混濁,兒子那堅挺的肉棒如同強烈的磁石吸引著她。

  她渴望他的插入,她很想去用手握住那製造快樂的魔棒,她不能矜持的羞恥
心理讓她根本無法主動,她的腿緊緊的夾住,輕微的扭動自己的身體,她的手用
力的握在一起。掙扎,的卻林藝在掙扎,只是這次不再和她的道德倫理掙扎,是
在和她的羞恥心掙扎。

  李民沒想到林藝的肉體竟然如此敏感,從她發熱的肌膚,扭動的軀體,沉重
的呼吸無一是發騷的表像。她的用力握在一起明顯是在抵抗著什麼,一切就好比
是溺水的人在掙扎一樣,李民忍著肉棒發硬帶來的漲疼,不急不慢的揉搓著林藝
的乳房的嫩肉,手指墊弄著發硬的乳頭。

  兩個人沒有對話,只是默默的用感覺較量。彼此克制著自己。林藝的呼吸越
來越沉重,身體扭動的節奏也更加的強烈,光滑的肌膚摩擦著李民的身體。

  電視裡母子瘋狂的的做愛結束了,場面也換了一個。

  「媽媽,快認真看啊,這裡好精彩啊。」看過多遍的李民當然知道下面是什
麼了。

  鏡頭裡,一個中年美女赤裸的跪在地上,雙腿分開,電動器具赫然插在肉穴
裡旋轉,雙手捧著碩大的乳房,臉上是無奈的哀羞,肉慾的渴望柔和在一起的表
情。女人就這樣的在說話,是一種奴隸宣言的那種。

  赤裸裸的話語,赤裸裸的表情,看在林藝眼中,帶去的是無盡的恐懼,她害
怕有那麼一天,她同時又感覺肯定有那天,真到了那個時候她會如何。那可是赤
裸裸的羞辱。讓人羞愧的發瘋。想到這裡,林藝的身體不由的顫抖了一下,可偏
偏讓自己不解的卻是下體竟然興奮起來,那種瘙癢不是累積的,屬於爆發的那種,
陰道裡一陣收縮,一股淫水一下噴了出來,整個夾攏的大腿濕滑一片。

  自己的情況自己知道,對於這樣的亞高潮,林藝實在是熟悉不過了,但是沒
有強烈的刺激,就這樣被兒子摟著也達到了這樣的狀態,實在是讓林藝感到不解
和羞恥。她的身體開始發燙,因為羞恥而發燙。的確,林藝無法想像自己竟然因
為意淫而達到亞高潮。

  同樣想不到這種情況的是李民,雖然林藝的內在反應是那麼的強烈,但是在
極度約束下,外表的反映卻要小的多,可以說是微弱的那種,但是那種肌膚緊繃
的瞬間,還是讓李民捕捉到了,他得意的微微一笑,心裡想:「反映竟然會這麼
厲害。看來後面要好弄多了。」他還是聲色不變的玩弄著林藝的乳房。

  那一條條令人羞愧的條約,女人哀羞的朗讀著,充滿了無奈,卻又帶著希冀。
絕對的按照那樣去做,那不是成了玩偶了嗎。林藝想著,回憶著今天的一切,不
由的為自己晚飯後的抗拒感到後悔,天知道他會怎麼來懲罰自己的抗拒。

  電視的畫面再次改變,女人被綁在凳子上,雙腿無奈的打開,羞恥的露出淫
蕩的蜜穴。妖魔一樣的繩子在雪白的胴體上纏繞,束博著女人的人性,釋放著欲
望。女人的眼神是驚恐的,那是一種對未來無知的恐懼,一種任人宰割的惶恐。

  一個粗暴的男人,光頭充滿了霸氣與匪氣。他的手中拿著一根鞭子和一隻A
V棒,臉上帶著恐怖的獰笑,他用冰冷的讓人無法抗拒的聲音說「卑微的淫奴竟
敢抵抗我的命令,那就要接受懲罰,可仁慈的主人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是要賜
予痛苦的皮鞭還是享受快樂的淫具。」

  男人說著用鞭子在空中打了一個漂亮的鞭花,發出令人恐懼的鞭梢聲和那嗡
嗡的馬達聲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種讓人心悸的聲音。

  李民用力捏緊了林藝的奶子,陰森森問:「媽媽會選擇什麼哪。」

  本來林藝看的有點走神,被李民這麼一捏,敏感的乳頭對疼痛同樣敏感,那
種揪心的突然的疼,讓她忍不住的叫了一下,「啊!」李民絲毫沒有放鬆的意思,
他手頭的力量還在加重。

  疼痛讓林藝只有屈服,但她還是婉轉的選擇了,「我不要鞭子。」

  電視裡的女人,也選擇了AV棒。那種快樂,那種刺激伴隨著時間的推移,
女人不停的抽搐著她的身體,不住的嚎叫著,絕對的快感讓她崩潰。失禁只是必
然的結局。

  一種莫名的恐懼,籠罩著林藝的心頭,她感到自己已經無法逃避這一切,只
是自己順從的選擇能得到那種痛苦的遲到。

  「怎麼樣啊。」

  「我聽你的,求你不要這樣懲罰我。」林藝的意志已經徹底的崩潰了。臣服
已經成了她唯一的選擇。

  「既然有覺悟了,那就給你一次悔改的機會。那就快去把剛才的東西去拿過
來。不過應該知道怎麼過去吧。」

  爬過去,要像一條狗一樣的爬過去。林藝慢慢的下床,跪在地板上,雙手著
地,低著頭緩緩的爬了起來。屈辱,無盡的屈辱。羞愧,極度的羞愧,可在這種
情形下林藝卻感到徹底的放鬆,一種解脫後的輕鬆。

  壓抑了一天,掙扎了一天,可在此刻腦海空靈,所有的壓力在臣服下化為虛
無,她不用思考,只要配合和忍受,就連屈辱和羞愧,也刺激著她興奮的身體。
淫蕩的屄水滴下,在光潔的地板上留下一條斷斷續續的線。

  她跪下了,像一條母狗一樣的爬動,她臣服了,在自己面前如奴隸一樣的跪
下了,她的身體跪下了,她的靈魂也跪下了,接下去,她的信仰就只是自己的肉
棒,只有在自己的玩弄中她才能得到快感。李民看著林藝晃動的大屁股得意的想
著。

  這豐腴的美女,肥碩的臀部,豐挺得豪乳,纖細的柳腰,平坦的小腹,還有
那美艷的嬌容,一切都是屬於自己了,尤其是哪淫水氾濫的私處,更是吸人眼球。
李民的肉棒在這絕色面前再次高舉,一種發洩的慾望毫無約束的爆發。

  林藝機械的在地上爬動,雖然低著頭,但是赤裸的身體還是明顯感覺到兒子
那火熱的眼神,沒有呵斥就是讚賞,跪爬的自己,已經不是一個高貴的母親,只
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不再是一個高尚的教師,只是一條卑賤的母狗。當一個人從
高空墜落,當漂浮了一天,掙扎了一天,落到這最底層的時候,反而有一種踏實,
儘管渾身是傷,但卻得到了實在。昨晚久違的充實,今天兒子歸來的滿足,現在
放下一切的輕鬆,所有的所有的讓她感到真實,林藝想到這裡她的身體突然的再
次騷動起來。

  林藝開始扭動她的臀部,用那最原始的勾引方式,向兒子獻媚。她屈服了,
徹底的臣服了,對於接受兒子的命令她感到一種奇異的刺激。那種羞愧,無奈,
興奮揉合在一起的感覺還有一絲恐懼就像那甜酸苦辣揉合在一起。

  李民贏了,徹底的贏了,他征服了林藝,他通過昨天和今天的較量,他知道
了林藝有著強烈的羞恥心和那說不清的受虐的心理,而且身體的慾望特別的強烈。
她天生有一種被控制的渴望,她渴望在被控制下受到羞辱,那樣她會更興奮。

  坐在林藝面前,李民冷冰冰的說「剛才的電視看了,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別
讓我失望。」李民邊說邊晃動電子振動棒。

  屈辱,在兒子面前做那樣羞愧的事,還要說那樣淫蕩的話。林藝感到自己好
下賤,但是在這情形下林藝竟然感到了一絲刺激和興奮,在剛才如狗一樣的爬行
中,林藝感到自己的陰戶竟然極度的騷癢,還不停地抽搐。淫水順著大腿汩汩流
出。

  兒子肯定是要自己做剛才電視裡的那個女人做的動作,說那樣的話,只有說
出淫蕩的話才能不受兒子的懲罰,或者還能得到他的肉棒的插入,想到兒子肉棒
的插入,渾身上下的血液為其沸騰。

  別無選擇,在這樣的淫威下,在這樣的肉慾下。林藝直起了身子,放下了銜
在口中的狗環,雙手托起自己的沉甸甸的乳房,閉上了雙眼,用出全身的力氣,
輕聲的說到「請主人,給母狗帶上狗環。」

  李民用手掂了林藝的下巴,依然是那樣冷冰冰的語氣,「睜開你的狗眼,認
真看你最想要寶貝,大聲說的完整點。」

  「請主人給母狗林藝戴上狗環。」林藝無奈的睜開眼看著李民那巨碩的陽具,
猶豫了片刻,帶著前所未有的羞恥感大聲的說到。說來也奇怪在這樣的羞辱下,
林藝竟然感到一種徹底的釋放,她的陰道不停的抽搐,一種酥癢蔓延全身。竟然
這樣也會有快感,我是不是真的很淫賤啊。

  李民用手撫摸著林藝的頭頂,溫柔的說:「狗狗真乖,等一下主人好好的讓
你爽一爽。」李民看著林藝緋紅的身體,知道她已經羞到了極點。她的雙眼之中
竟然出現了媚態,果然她對羞辱反應極大,就這樣的羞辱已經是這般地步。

  李民拿起了地上的狗環,戴在林藝修長的粉頸之上,看著林藝有點空洞茫然
的眼神,順手拉扯了一下狗鏈。

  七林藝的秘密(上)

  李民拉著狗鏈在房間裡走了起來,「母狗,我們先熟悉一下我們的家。」

  跟在兒子身後,被狗鏈牽扯,不得不往前爬行,林藝如同一隻人形的母犬在
主人身後爬動,四肢著地,高翹著臀部,每一步的挪動,帶來刻骨的羞辱,每一
步的爬行,帶來無盡的屈辱,刻骨的羞辱使她的肌膚變得緋紅,無盡的屈辱讓她
失去了所有的自尊。

  李民走得很慢,林藝爬得也慢,時間在流逝,爬行在進行,羞愧再加劇,心
理的疼痛又增加了膝蓋的疼痛,不管是羞辱還是屈辱,哪怕是疼痛帶給林藝的卻
是肉體的興奮,她的私處有如融化了一樣,騷水一股股的從蜜穴流出,滴落在光
滑的地板上,如同晶芸的珍珠,拉出一條屈辱的軌跡。

  一圈終於爬完了,李民看著地上的水跡,不由得意的笑了,他用腳尖踮起林
藝的圓潤的下巴,「媽媽今天沒拖地啊。地上怎麼這麼多水啊」

  「是」面對這樣的問題林藝如何回答的出,她漲紅著臉說不出口。

  「是什麼啊」看到媽媽這副屈辱哀怨的表情,李民不由得意洋洋的羞辱著他
媽媽

  「是騷水」面對如此惡魔般的少年,林藝根本無法抗拒,唯有順從才能讓自
己少受磨難,她只能說出讓自己平時無法啟口的羞恥的話。

  「那裡流出來的騷水啊」李民聽著林藝說出下流的話語,原本興奮的神經更
為亢奮,他變本加厲的質問道

  「那裡流出來的。」太羞人的問題,林藝稍微猶豫了一下,婉轉的回答道

  「那裡是那裡說清楚」李民的腳貼著林藝鬆軟的大乳房,輕輕的碾壓著,不
可商量的語氣逼問著。

  「是屄裡流出來的」羞辱有時也是一種無形的春藥,在這樣的羞辱下,林藝
的意志完全的崩潰,她終於說出了那個淫猥的單詞。

  「屄裡怎麼會流水啊」看著進入狀態的媽媽淫蕩的樣子,李民的腳趾頭輕輕
的撥弄著勃起的乳頭,繼續提問著淫猥的問題。

  「屄想要雞巴了。」一份羞澀,一份屈辱,一份靦腆,一份無奈,一份淫蕩,
一份淫慾,一份不安,一份渴求,一份扭捏再加一份崩潰,十種感覺揉合在一起,
林藝用淫蕩的語氣回答著

  「想要雞巴的屄是什麼屄啊」就是這種味道,帶著嬌羞,帶著淫蕩,充斥著
慾望,伴隨著無奈,還有那種忍受。李民得意洋洋的欣賞著跪著的媽媽,完全是
一副上位者的樣子問道

  「是騷屄」在李民的責問下,林藝討好的回答著。

  「哈哈,對就是騷屄,以後不准說屄,要說騷屄」李民笑了,臉上露出了征
服者的喜悅,他用腳趾夾著林藝充血發硬的乳頭笑著答道

  「嗯」對於兒子的淫穢的語句,林藝根本無法回答,只能敷衍的嗯聲

  「騷屄想要誰的雞巴啊」面對林藝的回答,李民只能選擇直接的逼問去徹底
的打擊林藝的自尊,加強她本來就薄弱的羞恥心理。

  「騷屄要小民的」不知道是在慾望下,還是無奈的討好回答,林藝紅著臉,
無奈的說出淫蕩的字句。

  「誰的騷屄啊」面對這樣的回答,李民不由得意的暗笑,但是這樣還遠遠不
夠,打鐵必須趁熱,他得意的用腳掌拍擊林藝那緋紅的俏臉,毫不打盹的逼問

  「林藝的」在這樣的羞辱下,林藝這個本來就外強中乾的女人,徹底的崩潰,
她感到只有順從兒子那淫邪的意志,才能解脫,她無可選擇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說全了」李民那羞辱媽媽的心態,根本沒有被林藝的屈服動搖,他知道只
有現在完全的打擊她最後的理智的堤壩,才能讓她在羞辱中得到那種慾望的發洩,
他用腳尖踮起林藝的下顎,看著林藝那幾乎滲出血的臉頰,毫無表情的,用高高
在上的語句命令道。

  「林藝的騷屄」無奈,還是無奈的表情,屈辱,還是屈辱的語氣,林藝痛苦
的閉著眼,哀歎的輕聲說出這絕對崩潰的話。

  「哼!重說!」李民看著林藝的樣子,聽著母親崩潰的話語,繼續打擊著平
素高傲的母親。

  「林藝的騷屄要小民的雞巴」絕望的主婦,崩潰的母親,終於無法堅持,她
停頓了一下,哭泣著說出淫穢的話語。

  「媽媽是語文老師,怎麼可以不加上形容詞啊」林藝的思維徹底的混亂了,
她殘存的堤壩徹底的崩潰,李民用腳尖得意的掂著林藝的下顎,用不可商量的語
氣逼問

  「林藝濕漉漉的騷屄想要小民硬梆梆的大雞吧」實在是難以啟口,選擇沉默,
冷場,空氣如同凝結,時間因此停止,可是兒子的腳尖不住的掂動自己的下顎,
偷偷睜眼看一眼兒子的臉色,是那樣的嚴厲,自己卻在這樣的羞辱下,自己竟然
感到一種無言的快意和輕鬆,莫名的感到只要說出那腦海裡的詞語就能解脫,自
己那瘙癢到極點的淫穴也能得到釋放。

  「不錯,賞你一隻腳,捧住按摩你那發脹的大奶子啊,不過要繼續回答啊,
林藝濕漉漉的騷屄有過幾個大雞吧啊?」李民的另一隻腳也抬了起來放在林藝的
胸前。

  「2個」林藝捧起李民的大腳,用豐碩微垂的巨乳推揉著兒子的腳底,聖潔
的白乳,卑賤的按摩,還要回答那麼羞恥的問題。

  「誰的」看著林藝有點猶豫的回答,李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導致的,他故作
不知,一邊享受著林藝鬆軟肥碩的巨乳,一邊抖腳打擊著林藝的心理。

  「他的,還有你的」林藝還是猶豫的回答,

  「還有嗎?」看著媽媽躲閃的表情,李民總覺得有一種無奈的隱情。

  「沒了」雖然是貌似堅定,但是口氣裡還是有著那麼一絲慌亂,

  「到底有沒有,不好意思說是嗎?」李民坐直了身體,用手夾住林藝滾燙的
嬌面,雙眼狠狠地盯著林藝那帶著迷濛,帶著慌亂,帶著無奈,帶著屈辱的雙眼,
冰冷的語調開口問道

  「沒了。」林藝躲避著李民的視線,慌亂的低語

  「不說實話啊,看來很想受懲罰了才會乖。」李民鬆開手掌,用手輕輕的拍
打林藝的俏臉,臉上露出了淫邪的笑意

  「不要啊,」看見李民這樣,林藝不由的感到一種絕對的恐慌,她無助的哀
求道

  「看你猶豫的表情我就知道你一定有,而且還不好意思說出來。告訴你我可
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不過到時可有你受的」李民威脅著媽媽。

  難道要把自己的隱私在兒子面前袒露,這實在是太讓人羞愧了,林藝猶豫著。

  「說啊,操也操了還怕說嗎?是不是很害羞,不好意思說啊,身份特殊,難
道是你的學生?也是,這麼性感的老師在學生眼裡絕對是一個自慰的對象,保不
准有那個大膽的學生給上了,是不是啊?」李民用腳掌按了一下林藝柔軟的乳肉,
調侃的問道

  聽到李民說學生操了自己,林藝的感覺一下沉到水底的樣子,那種強烈的羞
恥感,湧上心頭,壓抑著自己,臉上一片害羞的緋紅,渾身發燒似的滾燙,下體
的陰水再次湧出,滴落在地板上,在安靜的空間裡格外的刺耳。

  是的,兒子沒有說錯,5年前的那段原以為忘記的日子再次浮現在腦海裡,
雖然是被那個小孩無盡的羞辱,可自己的身體的慾望卻在那種羞辱中達到了絕對
的發洩。在羞辱中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意識,高潮是那樣的輕而易舉,在肉體的崩
潰下,她無奈的做出了自己也無法相信的事情。

  情緒劇烈的變換,表情的轉換,讓仔細觀察的李民,感到一種震撼,竟然是
自己的一句戲言說出了媽媽的真實的過去,老師被學生操,一種是絕對的纏綿,
一種是完全的臣服,他的腦海裡浮現出,媽媽赤裸的跪在年輕的肉棒面前,俏臉
上失去了平日的端莊與優雅,眼神裡流露著妖媚的誘惑,嘴角是那麼貪婪的張開,
舌頭是那麼淫騷的舔弄,緋紅的俏臉毫不掩飾著性慾的渴望。完全如同一頭發情
的母獸,期待年輕的肉棒有力的插入。

  「怪不得,被兒子操這麼興奮,原來以前被你學生玩過。是不是!」李民一
邊緩緩的說著,一邊用腳趾頭鉗住林藝勃起的乳頭,用力一擰。

  雖然腳趾的力量原不如手指頭,但是那種羞辱卻勝過手指帶來的羞辱感要強
上10倍。乳頭別看這個小小的突起物,其實它是女人的神經的中心點,一切就
遙控器的按鈕一樣,控制著女人敏感的神經。疼痛雖然不是那麼強烈,但是羞辱
卻是實實在在的。雖然說亢奮的身體能讓痛感降低,但是敏感的肉體同樣會讓痛
感擴大,當然不是肉體的疼痛,那是來自心靈的撕扯。

  林藝如同進入了一個風暴的核心,她咬著牙,閉著眼,終於崩潰的吐出含糊
的聲音「是的」

  發現一個這樣的秘密,張明不由的從內心發出了感慨,「好有趣啊」他拉起
了林藝,讓她叉開雙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一手摸奶,一手摸向陰部。

  大量的淫水使林藝的陰唇滑溜不堪,李民用左手的無名指和食指柔和的撫摸
著肥厚的陰唇,中指在深溝裡滑動,停留在溫暖得洞口,緩緩的碾磨。右手卻手
掌手掌托住那微微下垂的乳肉,手指如拈花一樣捏著乳頭,擠壓,揉搓,用嫻熟
的手法做著這一切。「他是誰!」

  也許是爬累了,也許是跪久了,也許是心累了,此刻林藝幾乎渾身酥軟的躺
在李民的懷裡,任憑兒子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移,「王浩」隨著名字的說出,5
年前噩夢般的生活再次在她腦海浮現。

  雖然已經過去5年,但是那一切卻如同烙印一樣深深的印在林藝的腦海裡,
此刻的林藝猶如回到了那個讓人不堪,讓人羞愧,讓人屈辱,讓人無奈,卻又有
點絕對的刺激的歲月。

  當年因為支教,林藝來到了偏僻的山區小鎮。那裡的山是那樣的青翠,哪裡
的水是那般的清澈,那裡的人在淳樸中帶著狂野。也許是地處「偏遠,王家成了
那裡絕對的勢力,王浩是她的一個學生,作為有著縣長父親,校長母親的他,自
小成為了小霸王一個。林藝的到來,她的成熟之美,她的那種高貴氣質,她的火
熱身材,還有她那端莊的美艷,無疑成為了小鎮的亮點,在吸引眾多男人眼球的
同時也吸引了少年王浩。

  在封閉的山區,性成為了唯一的娛樂,可憐的女人成了招待客人唯一的用品。
大人們或許會顧忌這個支教的女教師,但是王浩這樣的小霸王,根本就不會考慮
那麼多後果,就在一周後,王浩就強姦了林藝。

  在強壯的身體下,林藝根本反抗不了,她苦苦的哀求,柔弱的掙扎,根本沒
有形成有效的抵抗,相反在衣服一件件的碎裂下,成為了絕對的推動力。在暴力
的淫威下,林藝屈服了,她無力地躺在狹小的單人床上,赤裸的分開雙腿,讓少
年粗大堅挺的肉棒,粗魯的插入自己封閉已久的陰道。火熱的肉棒燃起了她本能
的慾望,堅硬的肉棒不僅插入入了她的腔體還撕裂了她脆弱的心理防線。粗大的
肉棒不僅撐開了她狹窄的肉壁還打開了她淫蕩的黑洞。

  如果第一次是暴力強姦,第二次是脅迫強姦,第三次是淫威下的無奈,第四
次算是接受,第五次那就是享受了。在王浩強壯的體能下,林藝一次次的到達了
高潮的巔峰,快速的頻率下,有力的抽插,一次次高潮的痙攣,林藝潮吹了。如
果潮吹是高潮的高級表現,那尿失禁是什麼?那就是超級表現了,林藝在最後失
禁了,大量的尿液隨著高潮,帶著屈辱衝出來。

  王浩走了,林藝無力的躺在沾滿了尿液和淫水的床單上,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空洞的雙眼無奈的看著簡陋的天花板。赤裸的身體任憑夜風吹佛。

  王家在當地的勢力,根本不是她一個弱女子能抗衡的,如果告他強姦,估計
她無法走出這個縣城,即使能走出,也是背負著勾引學生的罪名。逃離,在這一
年裡,作為支教,她又如何回得去。肉體被玷污,心靈被撕裂,唯有那可惡的高
潮的餘韻若有若無的在腦海裡出入,她痛恨自己的慾望的同時,不由的回味一生
從未有過的超級高潮。與此相比以前的那些歡愉只是小孩舌尖舔到的糖果。哪一
種痙攣後的鬆懈,那種在雲端飄蕩的感覺。那種在地獄掙扎之後閃現的曙光。

  在王浩的話語裡,她知道這裡是一個無法無天的地方,所有的產業,所有的
政權全在王家的掌控之下,外姓除非你離開這裡,如果你要生存,那麼就要付出
女人的性器,這是唯一的交換籌碼。只有他才能保護她。在這裡女人和土地一樣,
讓人踏在腳下,也可以成為私屬領地。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6-27 14:19 編輯 ]
2013-5-31 10:3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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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e-gw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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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经典乱伦文,发表了(六)后就已经很久没有更新。今天突然看到(七),支持!强烈支持!!
2013-5-31 19:5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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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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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C兄排版给各位方便欣赏。唔該
2013-5-31 2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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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me99879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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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排版看得很吃力,但是是我喜歡的類型。就是人名有種即視感。
2013-5-31 22: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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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rt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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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一下我自己用工具排版的

  欲望之家

  一林艺的沦落(上)

  四十的女人就如一朵成熟的鲜花,绽放着最后的光彩,那种成熟的完美,锤
炼的气质,是任何年龄层的女人无法比拟的。林艺就是这样的女人,一张漂亮的
脸,大眼小嘴高鼻梁。一副魔鬼的身材,大奶细腰翘屁股,10多年教师生涯的
她,使她成了文静,理性,气质也变得高雅端庄。

  虽然婚姻不幸,老公早逝,但儿子出色的学习成绩和聪明伶俐的样子早成了
她唯一的依靠。儿子的未来已经成为了她全部的寄托。为了他,她放弃了休息,
拼命的补课,只是为了让儿子得到完美的物质生活。

  为了儿子,她放弃了再次选择婚姻,怕给儿子留下阴影,甚至丧偶后没找过
一个男人,所有的性欲全靠自慰解决。

  可这几天,她发现了儿子的眼神,不再如以前那样单纯,而是夹杂着男人的
欲望,她理智的收拾起自己的家居服,可自己的身体却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
性欲特别的强烈,本来间隔一段时间的自慰,现在变得每天很多次。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6-27 14:20 編輯 ]
2013-5-31 23:4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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