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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真實事件改編--深山幼女冤案(全) 作者:不詳  
 
ss1942 (沈阳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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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事件改編--深山幼女冤案(全) 作者:不詳

【真實事件改編--深山幼女冤案】(全)

作者:不詳

   
    1982年11月6日,文玉兒出生於伏牛山東麓的河南省平頂山市寶豐縣觀音堂鄉史家村。玉兒
是個可憐的孩子,來到世上,特殊的家庭注定了她的不幸多於歡樂。

  
    史家村四周是山,是一個遠離現代文明的偏僻小山村。村裡絕大多數家庭姓史,只有玉兒一
家是外來的文姓。那還是解放初期,玉兒的祖父文喜合在參加剿匪反霸鬥爭中,與妻子一起
從魯山縣招兵台水庫北邊的一山村搬遷來的。搬遷到史家村不久,文喜合就積極投入土改運
動。由於工作積極,1953年7月,文喜合光榮地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在觀音堂鄉,文喜合先
後在村裡、鄉里擔任團支書、大隊副支書兼治保主任、副鄉長等。在長時間的農村基層工作
中,生性耿直的文喜合得罪了不少人。

    1983年,年近花甲的文老漢不當村幹部後,單門獨族的文家從此便陷入了厄運之中。

文的兒子叫文老實。名如其人,文老實老實得有點木呆。文西河老漢費盡千辛萬苦,一把屎
一把尿把這個老實憨厚的兒子拉扯大。深山溝裡窮,沒有錢就別想說中個媳婦兒。文老實長
到二十大幾,才經幾個親戚說合,娶了個癡癡呆呆的女子為妻。

結婚幾年,這癡呆但是俊俏的媳婦兒倒也算爭氣。她一口氣出了一雙兒女。大的是閨女,小
小的年齡便出落得如花似玉,嬌小玲瓏。她就是本文中的受害人,名叫文玉兒,受害的那年
僅8歲;小的名叫文慶慶,也才僅僅五歲。

這樣一個家庭,在史家強大宗族勢力的背景下,自然處於極為拘謹的狀態。文老漢在村上,
每每以免事為先,以忍讓為懷。別人取笑也好,辱罵也好,逆來順受,甘作第三等公民。

  
無錢、無勢、無勞力的貧窮小農戶,只有尊重他人的義務,卻沒有被別人尊重的資格。這種
在生產力落後的偏僻山村所固有的醜陋習俗,在史家自然村裡表現得格外典型。儘管如此,
文家父子還是憑藉著自己的勤勞和節儉,硬是咬著牙,省吃儉用,在全村最低窪、出門是深
溝的一塊地方蓋起了三間瓦房。文老實娶妻生子,一家人倒也過得和和睦睦,有滋有味。


然而,窮窘的陰雲卻一直籠罩在文家的上空。兒子老實,媳婦癡呆,一家的生計、吃喝全靠
文老漢一人維持。這一家子穿的衣服是補丁摞補丁,褲子也只到膝蓋以下,雨天一頂破草帽
,下地一雙破爛鞋。在辦理此案的過程中,我們曾幾次到過文西河老漢的家。正到吃飯時分
,揭開老漢家的鍋蓋,裡面只有幾根拇指大的小紅薯。年僅五歲、仍不懂事的小慶慶喊著:
"我餓,我餓呀。"聞此聲,誰能不禁潸然淚下。

  
年僅8歲、俊秀柔弱的文玉兒就生活在這樣一個家境中,她有點過早成熟了。她格外懂事、
聽話,也格外顯得勤快。文玉兒在爺爺的努力下,勉勉強強上完了小學二年級,便輟學在家
。極為窮窘的生活迫使小玉兒過早地操持家務。她每天要放牛、割草、拾柴;回到家,就是
打水、做飯、刷鍋、餵豬、喂雞。她承擔起了癡呆母親所不能承擔的全部家務。

   
小小年齡、不諳世事的小玉兒,還並知道什麼是命運;她也不知道以後的命運將會如何。她
只是為生活所迫,她默默地忍受命運所給予她的一切。

   
史姓"六虎"所施暴的對象,就是這樣一個家庭,這樣一個被命運壓迫得透不過氣來的小小女
孩。文喜合惟一的兒子在他卸去村幹部後不久,在與史姓家族打架之中,被群毆致傷,驚嚇
之中患上了精神病而失蹤。本就有病的兒媳在丈夫失蹤後,驚嚇得終日以淚洗面,不久便離
開了人世。小妮和弟弟從此跟隨爺爺相依為命,孤苦度日。

   
史剛正的歷史並不那麼清白。六年前,史剛正在後山放牛時,搶回了一個年僅十七歲的少女
。不管少女如何竭力反抗,史剛正硬是把施暴之時變成了洞房花燭之夜。這個無名少女也在
哭喊和怒罵聲中,無可奈何地成了史剛正的"媳婦兒".不久,倆人非法同居的事發,史剛正
被公安機關監視居住了三個月。之後,史剛正有了一個女孩。再之後,少女偷跑回了娘家。
再之後,少女另嫁了他人,史剛正又重新變成了光身漢。

   
俗語說得好,"光身漢當三年,抓住老母豬當貂嬋".史剛正就是這樣一個在強烈的性飢渴中
煎熬的人物。 史剛正的侄子輩們有五個。

  
史自立,26歲,漢族,文盲,末婚;史結力,23歲,漢族,小學文化程度,末婚;史西平,
21歲,漢族,小學文化程度,末婚;史元利,21歲,漢族,小學文化程度,末婚;史振魁,
21歲,漢族,初中文化程度,末婚。

在這個犯罪集團中,史結力和史自力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

俗話說的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史姓"六虎"好逸惡勞,臭味相投,形成了一個集團。他
們平時不務正業,游手好閒,愛和村上的小娘們兒打個情,罵個俏。每到山上放牛,他們便
會聚到一起,眉飛色舞的議論騷事、醜事;看到電視上出現男女擁抱接吻的鏡頭,叔侄兒們
便不約而同地起哄,幾個人恨不能也摟在一起;每到村裡人娶新媳婦兒,帶頭逗新娘、鬧新
房,怪叫起哄的,也便是他們;蹲到新房的窗戶下聽聽新郎新娘的"牆跟"(偏僻農村中的陋
習,年青人夜裡蹲在新房的窗戶下,偷聽新郎、新娘新婚之夜的動靜。這種行為,農村戲稱
為"聽牆根"),趴到草叢中偷看女人洗澡,更是他們的拿手好戲。漸漸的,這些已經不能滿
足他們狂燥的心理,他們把貪婪的色眼投向了無依無靠、柔弱俊秀的小玉兒身上。

   實際上,在史姓 "六虎"還沒有蹂躪文玉兒的時候,文家已經是他們的受害者。

  
文老漢的兒子文老實生於1955年,四歲喪失了母親,便與父親相依為命。他雖然老實得有點
木吶,但樣樣農活都能拿的起、放的下。在家做飯、蒸饃、炒菜樣樣都行。農閒時,文老實
便到山外面的小煤礦上打打零工,掙倆兒小錢,倒也自在。後來,文老實娶了個傻呆的俊俏
女人為妻,也生了育女。再後來,惡運便找上門。帶頭的便是那個在性飢渴中煎熬的光身漢
史剛正。

  
史剛正自從搶來的媳婦兒跑掉後,著實打了幾年光棍。熬得急時,他便看上了文老實癡癡呆
呆但極為俊俏的傻媳婦兒。


1991年的冬天農閒時,文老實又去山外面打工下窯,史剛正瞅著文西河老漢不在家時,便悄
悄地遛進文家。傻呆的俊俏女人能知道個啥?自然是史剛正叫膠褲子便脫褲子,叫躺床上就
躺床上。結果,被子史剛正著著實實在她身上佔了幾次便宜。


後來,文老實回了家,把媳婦兒看的緊緊的。史剛正便又想到了"高招":他帶上另外的光身
漢,拿上幾盒煙,到文家,以找文老實說閒話為由,一個人纏住文老實另外一具悄悄地溜進
傻媳婦兒的房間。把俊俏的傻媳婦兒按倒在床上,脫衣解褲。姦污完後,再溜出來與文老實
說話,另一個乘機再去姦污文老實的傻媳婦兒。就這樣,傻媳婦兒又被史剛正和幾個光身漢
"弄"了幾次。

   
文老實就是再老實,到後來也會看出點名堂。結果,有一次史剛正正在"弄"那個傻媳婦兒時
,卻被文老實抓個正著。惱羞成怒的史剛正不僅不認錯,反而把抓奸的文老實一腳踹倒在地
,還狠狠地踢了幾腳。又過了幾天,文老實到山上幹活,史剛正又去找碴,無端端地把文老
實打得口鼻竄血。這個文老實也真太老實了,這些,他伸了伸脖子硬是給嚥了下去。後來,
史剛正去"弄"文老實俊俏的傻媳婦兒時,仍嫌文老實礙事,便又將文老實毒打了兩次。第一
次把文老實打得頭破血流;第二次把文老實打得渾身是血。幾次受辱,幾次遭打,把木吶憨
厚的文老實折騰得脖子也歪了,走路時雙腿直打晃,成了一個瘋瘋顛顛。到處亂跑的精神病


   
有一次文老實犯病時,怒氣沒處撒。回家拿起橛頭照傻媳婦兒的頭上就是一下。傻媳婦兒就
此癱在床上,又過了作個月,迷迷瞪瞪的傻媳婦兒撇下了一雙年編輯無知的兒女,一命歸西
。傻傻忽忽的文老實也從此離家出走,幾個月不回。到1993年的7月份,文老實便切底失蹤
,至今仍是渺無音信。

  
史姓"六虎"對小玉兒的暴行開始於1990年5月的一天中午,正在村東北角山溝裡放羊的玉兒
突然被人從後攔腰抱住,玉兒回頭見是本村的史剛正,嚇得哭喊著說:「叔叔,放下我,放
下我,別殺我。」玉兒雖然才8歲,但幼小的她已知道了她家與史家之間的不和,她曾目睹
過史剛正毆打父親和辱罵爺爺。今天,玉兒以為史剛正要殺她,嚇得大哭起來。

  
史剛正沒有打算殺玉兒。這個年已38歲的人,是史家村的公害。由於打架鬥毆偷雞摸狗啥都
干,連個媳婦也沒娶到。看著玉兒一天天地長大,史剛正的邪欲一天天地滋生。他曾蓄謀多
次但終因沒有機會下手而作罷。今天,他跟隨著玉兒從那山溝轉到這山溝,看看天近中午,
四下無人,史剛正下了手。他把玉兒抱到一片樹林裡,扯根荊條反綁著玉兒的雙手,便扒下
了女孩的衣服……

   
那一幕讓蒼天為之落淚,讓小女孩為之刻骨銘心:史剛正將小女孩全部扒光衣服後,看到女
孩尚未發育白皙的小身體,就是一隻惡狼叨住了一隻肥嫩的獵物,豈能輕易放手。

   
當史剛正把小女孩綁好後,立馬解開褲子,掏出了早已硬邦邦的大雞巴就向小女孩陰部那道
裂縫中間捅去。然而,他的大雞巴卻只能在女孩那裂縫中間上下滑動,去無法插入女孩那柔
嫩的陰道中。

   原來,女孩的陰道孔太小了,只有筷子粗細,怎麼能容下史正剛那粗大的雞巴呢?

   
但是,史剛正卻有整小妮的辦法,只見他爬下身子,臉部緊貼小女孩的陰部,仔細觀察著,
想著如何才能操了這個小女孩的辦法。

   
他將兩隻手扒著女孩陰部那緊緊閉合的陰唇,用力向兩邊扒開,終於看到了隱藏在女孩陰唇
裡面的那粉紅色的只的筷子粗細的陰道口。

   
這麼小的孔,怎麼才能讓自己那粗壯的大雞巴插進去呢?看來只有先把這孔撐開才能做到。

    於是,史剛正伸出右手的食指,向女孩陰道孔插去。

    30多歲的史剛正長著一雙粗大的手,那食指也有2厘米粗細。

   粗大的食指像一把利劍向女孩幼小的陰道插去。

    「啊--,痛,叔叔,你幹嘛插我呀。」

    隨著食指的插入,驚恐萬狀的小女孩發出了痛苦的叫喊。

    「媽的,叫什麼叫,給老子閉上嘴,再叫老子殺了你!」

    史剛正絲毫不顧忌女孩的叫喊,反而進一步威脅著只有8歲的玉兒。

   
看到史剛正那猙獰的面孔,被綁在地上的女孩嚇著顧不上下體的疼痛,趕緊閉上了嘴,忍受
著這個被叫做叔叔的進一步摧殘。

   
隨著食指的插入,女孩的陰道內浸出了絲絲的鮮血。不用說,是史剛正用手指將女孩的處女
膜給捅破了。

  
食指還沒有全部捅進小女孩的陰道,就已經碰到了陰道底部,此時小女孩的陰道內壁的肌肉
也緊緊地夾著史剛正的食指。

  
也難怪,才8歲的小女孩,身體還沒發育,陰道本來就短小,史剛正那粗長的食指只插進小
女孩陰道一多半就已經伸入到女孩陰道底部了。

為了將手指全部插入女孩陰道內,史剛正有的是辦法。

   
插入女孩陰道內的食指在仔細地探索和尋找著什麼。終於,那指尖部位在女孩陰道底部探查
到一個細小的孔洞,這是小女孩體內那通往子宮的宮頸口。

  
那指甲縫內塞滿骯髒油泥的食指對準那細小的孔洞徑直又插了進去,直到把整個食指全部插
入到女孩的陰道內。

  此時的小女孩疼痛地已經渾身顫抖,但迫於史剛正的淫威,卻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小女孩的陰道內壁和幼小的還未發育的宮頸早已被史剛正那骯髒的長長的手指甲捅的流出了
鮮血。

  
當食指全部插入小女孩陰道內後,便來回抽插起來,直到將小女孩陰道內壁的肌肉抽插到松
弛到勉強能夠塞進自己的大雞巴為至。

   
就這樣,當史剛正將食指從小女孩陰道內抽插了十多分鐘,從陰道內拔出時,整個食指已經
全部被女孩的鮮血所染紅。

然後,他將沾滿女孩處女血的食指在小妮白皙的胸部擦了擦,然後再抬起身,將自己早已堅
挺的大雞巴徑直向女孩陰道插去。

    「媽呀--」女孩終於忍受不了那大雞巴的插入,本能地發出了無助的叫喊。

   
此時,史剛正卻不些不耐煩,也難怪,一個30歲的大男人,正在姦淫一個小幼女,當然不希
望身下的小女孩的叫喊影響了自己的情趣。

    於是,他隨手抓起旁邊被自己脫下的小女孩的背心,塞進了女孩的口中。

「嗚--嗚--」

  
被堵住嘴巴的小女孩只能無奈地發出聲響,女孩白皙的小臉蛋此時已經漲的通紅,額頭上的
血管向外暴起,兩隻小腳隨著壓在身上的那個被稱為叔叔的男人大雞巴的來回抽插而無助地
亂蹬著,腳後跟的部位也被磨出了鮮血。

   被壓在身下的小女孩像一隻被宰殺的羔羊。

   
由於小女孩個頭實在太小了,小女孩的頭部被緊緊地壓在史剛正的胸脯部位,再加上嘴裡被
塞進了背心而發不能叫喊,隨著史剛正屁股來回蠕動,小女孩已經窒息了,昏死過去。

  
此時,史剛正才抬起上半身,露出女孩臉頰部位,好讓被壓在身下的女孩露出鼻子用來呼吸
,然而那根粗黑的大雞巴卻仍然在女孩陰道內做著活塞動。

   
隨著活塞運動,剛才被史剛正姦淫的昏迷過去的玉兒此時又被在體內來回抽插的叔叔的那根
大雞巴給弄得重新甦醒過來。

   
此時,甦醒過來的8歲女孩感覺墜落到地獄一般:她不知那厲害的叔叔為什麼要用他的手指
和下體長的東西來捅進自己尿尿地方,特別是叔叔下體那條大肉棒插在自己體內,是那樣的
痛苦,簡直要把自己撕裂開一般,而且叔叔還不讓她叫喊,不能動彈,因為叔叔已經用繩子
把自己四肢綁住了。

  
叔叔的大肉棒插在體內,那種漲痛,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簡直是生不如死。特別是壓在身
體上的叔叔此時臉部的表情已經變的十分可怕和猙獰,因為知道這個叔叔在村裡是一惡霸,
沒一人能惹起他,更何況自己一個柔弱的小女孩。

   但玉兒明白,是這個被稱做叔叔的史剛正欺負自己,用他那身體上的大肉棒欺負自己。

   
可憐的小玉兒雖然不明白自己被史剛正姦淫,但也知道自己正在遭受他的欺負,後來,小女
孩想到了一個詞兒--「整」,因為後來史家的六人都好「整」她,也經常「整」她。每次
被他們「整」過後,下身都被他們弄的血乎乎的。

  被壓在身下的玉兒強忍著疼痛,忍受著史剛正的欺負。

而此時的史剛正卻正在享受著才8歲的小幼女那鮮嫩的肉體:女孩的小陰道像一張小嘴般地
將自己的大雞巴緊緊地裹住,大雞巴插入了女孩陰道最底部,而且隨著雞巴的整個插入,將
小女孩的陰道底部頂到了肚臍以上部位,而且在小女孩下腹明顯地露出一條粗大的突起帶,
透過白皙的肚皮,甚至還可以隱約看到女孩肚皮內那條插入的粗黑的大雞巴。


看著壓在身下被操的小幼女,史剛正感到了一種征服世界的感覺,特別是雞巴在玉兒體內的
來回抽插時,玉兒臉上露出的痛苦的表情,更增添了他無限的慾望,而且隨著雞巴的抽插,
玉兒的陰道始終緊緊地夾著自己的大雞巴,不曾有一絲的鬆動,對於這樣一個可以隨意擺弄
的小女孩,史剛正興奮地加快了抽插。

終於,20分鐘過去了,史剛正感覺高潮即將到來,只見他用力地向女孩身體裡面一頂,兩隻
大手緊緊地摁住了玉兒的胸脯,拇指和食指用力地捏住女孩胸脯上那兩粒還只有黃豆大小的
沒有發育的乳頭,插入女孩體內的大雞巴已經緊緊地頂在了位於陰道底部的宮頸口,一股股
濃稠的精液從他的龜頭馬眼內射出,湧入了女孩的子宮裡。

   
射精後,史剛正那挺立的大雞巴終於軟了下來,但即使完全軟下來後,玉兒的陰道內壁也還
是如同嬰兒的小嘴一般緊緊地吸吮著自己的雞巴。


史剛正射精後,又在玉兒身上爬了好大一會,直到自己緩過勁,從剛才的興奮狀態恢復過來
後,才抬起屁股,用力地將已經疲軟了的雞巴從玉兒陰道內拔出來。

   
忍受著巨大痛苦的玉兒不明白,為什麼叔叔要用大肉棒來欺負她,而且叔叔的大肉棒還在自
己體內來回抽插,把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快頂穿了,而且後來叔叔還在自己體內尿尿--年幼
的小女孩還不知道這是男人的射精,尿在自己肚子裡的東西卻被叔叔的插著的大肉棒頂著流
不出來,直把小女孩憋的滿臉通紅,到後來,叔叔的大肉棒從自己肚子裡拔出後,那射在身
體深處的液體才合著女孩陰道撕裂後的鮮血才緩緩地流出身外。

   
壓在身上的叔叔終於爬了起來,那根塞在體內的大肉棒也被叔叔拔出來了,顧不得剛才被大
肉棒抽插的疼痛,也顧不得陰道被撕裂的痛苦,玉兒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剛才被史剛正叔
叔那肥大的身軀壓著的狀態終於過去了。

   
此時,剛剛弄完玉兒的史剛正繫上了褲子,然後坐在了她的身邊,淫笑著點上了枝煙,看著
身邊剛剛被開過苞的小女孩:此時的玉兒嘴裡還塞著背心,嗚嗚地說不出話來,而小女孩渾
身已經是被他弄的傷痕纍纍了,女孩的小胸脯被掐的青一塊紫一塊的,特別是女孩陰部更是
慘不忍睹了,本來陰部那緊緊閉合著的兩片陰唇,此時卻已經微微張開,露出了已經被撕裂
的陰道口,那裡正緩緩地流出一縷縷的紅白相間的液體,紅色的不用說,是被撕裂陰道時流
出的鮮血,而白色的卻是剛才史剛正射入的精液,女孩的兩條大腿上也沾滿了從陰道裡流出
的鮮血,因為剛才的掙扎,女孩兩個腳後跟處的皮肉已經綻開,女孩正用驚恐的目光看著史
剛正。

   
看到玉兒這種狀態,史剛正絲毫沒有半點憐惜,反而有著一種滿足的佔有慾望。在村子裡,
史家是大戶,只有玉兒一家是獨戶,玩一玩玉兒又有什麼關係,再說了,玉兒的娘自己也弄
過無數次,不是也沒什麼事嗎,有了這一次,以後還不是想怎麼弄玉兒就怎麼弄玉兒嗎?現
在關鍵的是把玉兒的身體清理乾淨了。

   
抽了煙,史剛正從女孩嘴裡掏出了塞進去的小背心,又將女孩綁著的雙手解開,然後他淫笑
著將這個只有8歲,剛剛被自己操過的女孩抱起來。

   此時的玉兒還全身赤裸,被抱在史剛正懷裡,像一個嬰兒。

  
史剛正抱著玉兒走到樹林外的小河邊,然後蹲下來,像把著嬰兒撒尿般地將女孩兩腿扒開,
讓女孩敞開被整的慘不忍睹的陰部,開始用河裡那冰涼的水清洗起玉兒的陰部來,冰涼的河
水被史剛正用手撩向女孩受傷的陰部,河水的蟄蝕讓女孩疼痛地叫喊起來:「叔叔,疼,疼
,蟄的疼,求你了,別再撩水了。」

    「閉嘴,再說話,還用大雞巴插你,把你插死。」

   
此時的女孩才知道,叔叔剛才插入自己體內的大肉棒叫雞巴,此時女孩才知道,在史剛手裡
自己是沒有權力反抗的。

   
女孩被史剛正那充滿威脅的話嚇呆了,只能忍受著疼痛,讓這個大自己20多歲的男人用冰涼
的河水沖洗著自己那被大雞巴撕裂的陰部。

  
沖洗乾淨後,史剛正把小女孩放到地上,但小女孩由於陰部被大雞巴撕裂,疼痛使玉兒已經
無法站立起來,無奈之下,史剛正又只好再次抱著小女孩回到樹林裡,為玉兒穿上衣服。   

    這時,撕裂的陰道內的傷口又流出血來。


看到這種情況,史剛正只好將自己的襯衣撕下一個角來,揉成一團後,又塞進了玉兒的陰道
內,用來堵住陰道內流出的鮮血,然後,又為玉兒套上了褲衩,用褲衩頂住塞在女孩陰道內
的布團兒,防止布團掉出來,隨後又依次為小女孩穿上背心、褲子和上衣。

  「晚上就不會再流血了,睡覺前要把塞進去的布團給掏出來,記住了沒?

    驚恐萬分的玉兒只好點頭答應。

幼小的陰道剛剛被史剛正的大雞巴撕裂,此時又被塞入了一團布團,小女孩陰道內的漲痛和
撕裂的疼痛讓女孩的小嘴唇都變得發白了,但玉兒卻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嚇得只能任由史剛
正擺弄。

   
將玉兒的衣服全部穿好後,史剛正又用荊條打著玉兒恐嚇道:「記住,別把這事告訴任何人
,否則,殺了你全家!」

「再有,以後什麼時候弄你都要答應,什麼時候叫你都要跟我走,不然的話,把你弄死,聽
到了嗎?」


看史剛正凶狠的樣子,玉兒嚇得連連點頭答應,待史剛正滿足的吹著口哨走出樹林後,她才
擦擦眼淚,忍受著下體的劇痛牽羊回了家,她既沒敢告訴爺爺,也沒敢任何人告發,使得史
剛正得寸進尺,越發猖狂了。

又是一個傍晚,離玉兒被史剛正強暴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近半個月,小女孩肉體和心靈的創傷
尚未完全癒合,但由於正值夏季,玉兒家麥收剛剛進行完,麥場上垛滿了家裡的打下來的麥
秸需要有人照看,那天,是玉兒照看自家的麥秸垛,小女孩順便領著她的弟弟文慶慶在村東
頭的麥場裡玩。天快黑了,文慶慶說肚子餓,文玉兒就拉著弟弟往回走、卻被從村裡跟過來
的史剛正、史元利、史振魁、史平西和史結力四人攔住。


自從半月前史剛正把玉兒強暴後,看到玉兒沒敢對任何人講起這事,史剛正的色慾也逐漸澎
漲起來。在隨後的幾天裡,史剛正向他本家的幾個兄弟和侄子吹噓強暴玉兒的過程,並將大
雞巴插入玉兒這個才8歲幼女陰道內的感覺描繪的繪聲繪色,直把史家的這幾個小混混眼饞
的夠嗆,都紛紛要求史剛正帶他們一塊耍耍玉兒。

   終於,機會來到了。

   
當得知玉兒去看管麥秸垛後,史家這幾條狼就做好了一起姦淫玉兒的準備,從下午就一直等
到傍晚,直到月亮升起來後,他們幾個偷偷溜到麥場上,正好中碰到文玉兒帶著弟弟文慶慶
看完場回家。

  
這幾個大男人不由分說,一腳將玉兒的弟弟,只有七歲的文慶慶踹倒在地,然後,你一腳我
一腳地踢著這個比他們小20多歲的小男孩,直到文慶慶被他們打跑,正想呼叫的文玉兒被史
剛正一把抱住,連拉帶摟地到了麥場的南邊。

    史剛正兄弟叔侄四個人一擁而上,文玉兒被按倒在地。

   
四個男人你摁胳膊我摁腿地就開始扒玉兒的衣服,才8歲的小女孩被這四個男人像擺弄一隻
小玩具一樣的擺弄著,無助的玉兒只有拚命的哀求,但卻被史元利用手摀住她的嘴,另外三
個男人像剝香蕉一般三下五除二將文玉兒下身穿的青格子褲子扒了下來,從左腿脫掉,然後
一把將玉兒穿的褲衩撕碎,隨後又將玉兒的上衣和背心脫下來。

  
為讓正拚命反抗的玉兒老實下來,史剛正和另外兩個侄子分別摁住女孩的兩隻胳膊和兩條腿
,將玉兒兩腿分開,讓玉兒的陰部全部暴露出來,好讓史元利第一個來玩這個小女孩。

   
可是,史元利的雞巴實在太粗了,比史剛正的還粗上一號,因此無論他的雞巴在小女孩的陰
部如何捅來捅去,始終插不進去玉兒的陰道內。

   
這時在一邊摁著玉兒左腿的史剛正因為有著第一次強暴女孩的經驗,於是便鬆開摁著女孩的
雙手,說了一聲:真笨,讓哥來幫幫你,於是,他將左手和右手的兩個食指強行插入女孩的
陰道內,然後用力向外撕扯,小女孩的陰道口被撕裂了,汩汩鮮血從女孩陰道內流了出來,
疼的女孩渾身顫抖,但由於嘴被史元利捂著發不出聲,劇烈的下體陰道被撕裂的疼痛讓被壓
在身下的小女孩哀號地發出了一聲呻吟,便昏死了過去。

   
被撕裂的陰道口流出了鮮血,但被撕開的陰道口此時已經能夠容得下史元利的大雞巴了。

   
史元利看到玉兒的陰道已經被自己堂哥給撕裂,並且還流著鮮血,特別是看到壓在身上的小
女孩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已經昏死過去,也感到有些害怕,怕真的給弄出人命來。

   
但是,史剛正卻滿不在乎地勸慰道:「沒事的,兄弟,弄吧,這小妮子身體經受得住哩!」

因為史剛正第一次強暴玉兒時,曾經也將這個只有九歲的小女孩弄的昏死過,但他仍舊沒有
放過玉兒,依舊照樣操著這個小女孩,雖然玩罷玉兒後,她已經不能正常走路了,但過了幾
天後,看到玉兒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因此,史剛正才滿不在乎地這樣對待玉兒。

  
有著史剛正的勸慰,史元利這才放心地將那粗大的雞巴一下子插進了玉兒那剛剛被撕裂的陰
道內,開始在女孩身體內抽插起來。每一次的抽插,史元利的大雞巴都帶沾滿女孩的鮮血,
史元利此時根本顧不上身下的女孩已經昏死,只顧自己的大雞巴享受著這個才九歲的小女孩
柔嫩的陰道和幼小的身體。


看到女孩已經昏迷,剛才還摁著女孩四肢的史家幾條惡狼此時也放開了手,因為他們知道女
孩不會再掙扎了,可以讓史元利隨便的抽插了。

  
於是,他們三個男人便坐在了女孩身旁,一邊吸煙,一邊看著史元利姦污著玉兒,並不時地
指點和評論著:「這樣玩玉兒,不會出事吧,別弄出人命來。」

    「沒事哩,這玉兒經得住操哩,俺第一次弄她時,她也這樣,過一會就會醒過來。」

「不出把這妮兒弄成大肚子吧,要真成了大肚子可不好看哩。」


「不會,這妮才九歲,還沒來紅哩,再說,就是來紅,真的成了大肚子也沒事,咱們把她弄
到鎮上打胎就行了,鎮上的那些門診上寫著哩,打胎才50塊錢。」


「看元利弄玉兒還挺來勁哩,這都快半個小時了,還沒弄完,咱們幾個還等著弄哩,他也不
說快點。」

   
聽到他們幾個的議論,壓在玉兒身上抽插的史元利一邊加快抽插速度,一邊回應道:「好了
,好了,馬上就好。」


說著,只見史元利的大雞巴用力向玉兒陰道深處拚命的插,整個龐大的身軀便死死地壓在女
孩身上,插在玉兒陰道內的大雞巴便噴射出了股股濃稠的精液。

   
史元利爬在玉兒身上足足兩分鐘後,才滿足地將大雞巴從玉兒體內抽了出來,站起身,彷彿
自言自語地說:「舒服,太他媽舒服了,這小玉兒真他媽緊,像小嘴一樣夾得大雞巴太過癮
了。」

   
隨著大雞巴拔出體外,剛剛射入玉兒陰道內的精液便隨著雞巴的拔出而流了出來。因為玉兒
才九歲,陰道也比正常的女孩短小了許多,所以那精液在陰道內根本存留興住。

.  
看到史元利在玉兒身上已經發洩完了獸慾,史平西等幾個也紛紛脫下褲子,根本不在乎玉兒
體內開始流出的史元利的精液,開始了對玉兒的又輪強暴。

   
正強姦時,史振魁推著自行車來到麥場,藉著月光看到了這裡發生的一切,他放下自行車,
跑到的侄子們的跟前,問道:"你們幾個幹啥哩?"史元利笑著答道:"
你不瞅瞅,玩哩。"史振魁說:"剛正,你快點,讓我也玩玩。"隨即脫下褲子,趴到兩腿被
強行拉開的玉兒身上,當著他的幾個侄子的面,強姦了文玉兒。

   
這時,被奸的已經昏死過去的幼女隨著這幾個男人大雞巴的抽插,開始甦醒過來,那血順著
雪白的腿向下淌。玉兒喊,疼,疼啊!但嘴很快又被強姦者摀住了。爬在玉兒身上的男人一
個接著一個,插入女孩陰道內的大雞巴一條換了一條,一個半小時內,史家六條惡狼輪番將
文玉兒輪姦。

   輪姦完後,小玉兒躺在地上已經不能動了

史姓"六虎"無動於衷地看著,笑著,評論著。後來,史結力說,時候不早了,也玩完了。咱
回去看電視吧。史元利、史結力、史平西、史自立、史振魁五人離開了村邊麥場。仍嫌獸慾
發洩得不夠的史剛正留了下來,他把褲子脫到腳脖處,將已經不會動彈的小玉兒的兩腿拉開
,再一次實施了強姦。

  
奸完後,他看到玉兒的陰部流血不止、便抱起她,到麥場西邊的一個小水坑旁,用手撩些水
將玉兒的下身的鮮血沖洗掉。隨後,又抓來一把麥場邊的沙土,填塞進玉兒那柔嫩的陰道內
,將剛才被自己撕裂的陰道出血處堵住,然後,又為玉兒穿上褲衩,將褲衩緊緊貼在玉兒陰
道部位,不讓沙土掉下來,做這一切的時候,玉兒一直在哀號,然而他卻充耳不聞,做完這
一切後,史剛正把文玉兒扔在地上,揚長而去。

   
又疼又驚又怕又羞的文玉兒在麥場裡躺了好大時辰,才慢慢地穿上褲子,一步一歇地回到家
裡。

  
直到第二天清早,下體被撕裂的陰道不再出血,玉兒才蹲到廁所內,用自己的小手一點一點
地將史剛正塞進去的沙土給掏出來,然後又艱難地忍痛端來一盆清水,將自己的小陰道內殘
留的被史剛正塞進的沙土清洗乾淨。那一夜,塞在陰道內的沙土將玉兒憋的夠嗆。  X+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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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玉兒這一次被史姓"六虎"輪姦後,出於害怕和羞怯,沒有告訴別人,也沒有告訴她的爺爺


    也正因為文玉兒的沒有告發,才使得史姓"六虎"一而再,再而三地實施暴虐的行為。

   
這年八月的一個夜晚,史元利找到史振魁,說,玉兒又在麥場裡看糧食哩,沒有人,咱們去
"弄"她吧。史振魁點頭答應。之後,他們又去約了史平西、史結力。他們到麥場裡後,將正
準備回家的玉兒拉住,連摟帶抱,把戰驚驚的玉兒拉到場東頭南邊的麥垛下。史元利先下了
手,他把玉兒的褲子撕開脫掉,將兩腿掰開,先進行了強姦。之後是史平西,再之後是史振
魁。他們仨強姦完後,揚長而去。史結力最後趴到了已經半昏迷的玉兒身上。

  受辱後的玉兒,孤伶伶地躺在漆黑的麥場裡,哭了很久很久……


同年秋的一個夜晚,在本村劉某(全家已搬到外地)家看房子的史元利、史振魁、吃完飯出
來遛達,恰恰碰上了去他二爺家看電視的文玉兒。倆人色心頓起,李振魁說,是玉兒,咱"
弄"她吧。史元利答道。那咋不中!玉兒一見到他們,嚇得調頭就跑,卻被史元利一把抓住
。1 t. f9 d( G" u

   
他和史振魁一邊一個架住了玉兒到了劉某的家裡。到堂屋的西耳房後,史元利玉兒按在床上
。史振魁上去摀住玉兒的嘴,史元利一把將玉兒的褲子拽了下來。在玉兒的哭泣聲中,將玉
兒強姦。

  
奸完後,史元利從旁邊的縫紉機上拿了一塊破布,把玉兒下身流出來的鮮血擦了擦。還沒等
玉兒再次反應過來,史元利又一把摀住了玉兒的嘴,急不可耐的史振魁便脫下褲子,撲到玉
兒身上……


一個半小時過去了,史元利、史振魁將玉兒奸完後,把玉兒的褲子穿上,打開門,將哭啼著
的玉兒推到了街上……

   
由於畏懼史家「六虎」的淫威,玉兒這個九歲的小女孩開始躲避起他們來,平時根本不敢出
門了,女孩心想,在家裡總不會再遭受他們幾隻惡狼的欺負了吧。

    然而,小女孩想錯了。

一個多月沒看到玉兒,一個多月大雞巴沒再插玉兒,把史家「六虎」也憋的難受。

   
1992年的12月份,一直不敢外出的玉兒正在自己家裡做飯,才七歲的弟弟在鍋台前玩,沒有
想到,色膽包天的史剛正、史平西竟然悄悄地溜到玉兒家的廚房,乘玉兒不備,一下子摀住
了她的嘴。玉兒嚇得拚命掙扎,但是,人小力薄的玉兒那裡是史平西的對手?玉兒被史剛正
、史平西按倒在灶火旁的豆桿上。史剛正看到玉兒的弟弟在一旁邊嚇呆的樣子,氣不打一處
來,衝著文慶慶吼道:「還待在這兒幹啥哩,滾你媽蛋去,沒看到俺們要操你姐了嗎?」   

    一句話,嚇的文慶慶連滾帶爬的跑出了廚房。

   
此時,史平西一把拽下玉兒的褲子,又把自己的褲子褪到腳脖處,把哭泣叫疼的玉兒強行奸
污了。

   
姦污完後,史平西站了起來,用玉米葉擦了擦帶血的陰莖,又用帶血的玉米葉擦了擦玉兒血
乎乎的陰部。

    隨後,史剛正便迫不急待地壓在了玉兒身上。

  將近一個小時過去了,直到他倆在玉兒身上發洩完獸慾,才滿足地離開。

  
走時,史剛正看到玉兒的陰道還在流血,但隨手抓起剛才擦試雞巴的那片玉米葉填塞入了玉
兒的陰道內,用於堵塞玉兒陰道內出血的傷口。

躺在地上不能動彈的玉兒哭著,忍受著下身的劇痛掙扎著起來,拖著陰部填塞著玉米葉的傷
身,繼續為爺爺和弟弟做飯。


又過了一個星期,七、八天沒有玩耍過玉兒的史剛正又憋不住了,大白天就偷偷溜進玉兒家
。此時,玉兒的爺爺去下地幹農活了,弟弟文慶慶也正跑在街上玩,家裡只有玉兒一人還在
吃著剛才沒有吃完的飯。

    看到史剛正進門,玉兒也嚇呆了,端著的碗筷的雙手哆嗦著。

  
看到玉兒正在吃飯,史剛正什麼也不說,走上前去,將玉兒手裡端著的碗筷一把抓過,放在
桌子上,說了一句:「還吃什麼飯,沒看到老子進來嗎,趕緊讓老子玩玩是正事。」

   
說完便絲毫不管玉兒還沒擦乾淨嘴,便抱起玉兒走到了裡間玉兒的臥室,將這個幼女放到床
上,扒光女孩的衣服,直接爬到玉兒的身上,將雞巴徑直插入到玉兒陰道內抽插起來,全然
不顧玉兒還沒把飯吃完,也不管被壓在身下的玉兒痛苦的哀號。

   
射精後的史剛正從玉兒身上爬走來後,看到玉兒的陰道還在流血,於是他抓過扒下的玉兒的
小褲衩,仔細地為玉兒擦乾淨那被大雞巴插弄的血肉模糊的陰部,他不想給玉兒留下一點被
奸的證據,直到他認為乾淨後,便不顧依舊痛苦地躺在那裡的小女孩,揚長而去。

   
時光如梭,就這樣,兩年過去了,玉兒彷彿成了史家「六虎」隨意玩弄的小玩具,只要誰有
了慾望,便想盡辦法去操玉兒,不論是在玉兒家,還是在田間地頭,也或是在街上遇到,總
會把玉兒帶到沒人的地方強暴一番,而每次因為玉兒的身體還很弱小,陰部總會被他們的大
雞巴插的血肉模糊。

   
又是一個秋天的下午,已長到十一歲的玉兒到離村子只有二十多米遠的菜地裡摘辣椒。剛到
地裡,便聽到史剛正的10歲女兒和8歲外甥喊"爸,那不是玉兒嗎?"
話音剛落,史剛正就來到顫抖抖的玉兒身邊。他一把將玉兒推倒在地,然後,拉著玉兒的兩
條腿,連拉帶拽,把玉兒拉到菜地東邊的兩棵核桃樹下。當把7歲的女兒和
6歲的外甥打發走,在史剛正動手脫玉兒的褲子時,驚嚇中的玉兒哭喊起來。

  
史剛正眼睛一瞪,惡狠狠地說:"你敢再哭,再喊,我一石頭下去,把你的腦瓜子砸爛!"說
完,他將玉兒的褲子扒掉,掰開玉兒的兩條腿,然後又用手摀住她的嘴,將幾乎嚇暈過去的
小玉兒強行姦污了。

.  
為了掩人耳目,也為了能夠長期霸佔玉兒,史剛正讓村裡的族長出面,找到玉兒的爺爺,要
將玉兒認做乾妹妹。


一個30多歲的大男人,去認一個才十一歲的小女孩為乾妹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一回
事,但族長竟然答應了。

來到玉兒家,憑著三寸不爛之舌,族長竟然說的玉兒的爹爹答應下了把玉兒認做史剛正的干
妹妹。

  
在當地山區,沒有勢力的小戶人家往往靠和村裡的大姓人家結成干親,才能立足,這樣的事
情已經屢見不鮮。   

   
事後,當公安人員詢問文老漢為什麼把玉兒推入狼窩,讓玉兒認史剛正為乾哥哥,給了史剛
正任意姦淫玉兒的機會時,老漢回答說,當時是考慮到史家在村裡是大姓,而自己是村裡的
獨姓,特別是考慮到玉兒已經父母雙亡,他想讓玉兒靠上史家這棵大樹,認了史剛正為乾哥
哥,以便自己不在人世後,靠史剛正這個乾哥,能讓玉兒在村裡立足。

    哎,可憐而又愚昧的文老漢呀!

認干兄妹的儀式讓史剛正搞的還挺有板有眼。


史剛正找了村裡的幾個管事的,又將叫來了史家的「五虎」,一起在文老漢家擺了一大桌子
酒席,十幾個人喝的面紅耳赤才算罷休。

    從此,史剛正有了找玉兒供自己玩弄和姦淫的借口。

   
每個星期,他都以自己家改善生活、有家務事要玉兒幫忙、帶玉兒去鎮上買衣服等名義去玉
兒家兩、三次,把這個十一歲、已經被自己姦淫了兩年的小女孩帶出來,或在村邊無人處,
或乾脆帶回家中肆意的操玩個夠。

   
而且,每次耍弄完玉兒後,史剛正總會再找來史家「五虎」中的其他人,再來姦淫玉兒。

   在史剛正和史家「五虎」的長期姦淫中,玉兒的身體也開始發育了。

  
玉兒開始有了月經,這也意味著小女孩被他們姦淫過程中,隨時都會有懷孕的可能,但史剛
正他們卻毫不在乎,在這個小女孩來月經的時候,也不放過姦淫玉兒。

  
就這樣過了兩、三個月後,玉兒竟然真的懷孕了,可憐的小女孩子宮內正的發育的新生命的
父親卻不知是誰的。因為這幾個月來,史剛正、史平西等史家的「六虎」都一直沒有停止過
對玉兒的姦淫,而且這幾個男人都曾把自己的精液射入過玉兒的子宮裡。

   
彷彿玉兒的陰道是他們史家「六虎」的公共財產,誰都可以用玉兒柔弱的身子來發洩自己的
獸慾。

可憐的小女孩還不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只感覺自己的肚子一天一天地大了起來,可是她不
明白,為什麼這個已經讓她稱為「乾哥」的史剛正和史家的幾個男人們還是像以前一樣喜歡
把他們的大雞巴插入自己的陰道內,而且每次都弄的自己的下體血肉模糊,使自己痛苦不堪


   
還是史平西,也就是史剛正的堂哥發覺了玉兒身體的變化,那是在村東頭史剛正把玉兒叫來
,供自己和史平西姦淫時,按照史剛正的吩咐,玉兒脫光了全部的衣服,乖乖地躺在地上,
自覺叉開兩腿,準備再次迎接史家惡狼的殘暴時,史平西發現了玉兒已經鼓起來的小肚子,
然後,蹲到玉兒身邊,用手拍了拍玉兒的下腹部,然後將耳朵貼到玉兒已經鼓起來的肚子上
聽了一會後,對史剛正說:「兄弟,玉兒可能是有種了,咋辦哩?」

  史平西問著史剛正。


「沒事哩,明天找個理由帶玉兒去鎮上,把胎打下來就行了,今天咱們別浪費了,先用玉兒
過過癮再說。」

    「要不咱讓玉兒把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

「那不中,生下來算誰的,誰拿錢來養著,耍玉兒時誰比誰都有勁,要是真讓他們掏錢養著
玉兒生下來的孩子,就一個個軟蛋了。還是把胎打掉省事哩。」

    史剛正不屑一顧地反對著史平西的想法。

   史平西想想也對,便不在吭聲。

    於是,史剛正便不顧已經懷孕三個月的玉兒,仍舊用大雞巴插到了玉兒的體內。


連續兩年多被姦淫的痛苦,彷彿已經讓玉兒這個小女孩習慣了被史家惡狼們大雞巴的插入,
也習慣了下體陰道被他們弄的出血的痛苦。*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史剛正從玉兒陰道內拔出已經乍見射精後的大雞巴,滿足的離開了玉兒
的身體,隨後,史平西又爬了上去。

   
不用說,已經被姦淫的懷了孕的玉兒下體的陰道又被他們哥倆的大雞巴插的流出了鮮血。

  
已經被姦淫的懷孕了的玉兒,此時還要繼續承受著史家「六虎」們的暴虐。可憐的小女孩。

   
一晃又是一個多月過去了,史剛正他們早已把玉兒懷孕的事情忘的乾乾淨淨,依舊是隔幾天
就把玉兒找來,或單獨,或幾個人一起,在玉兒這個小女孩幼小的身體裡發洩著獸慾。

   
可是,玉兒的肚子是不等人的,一天一天地大了起來,再不想辦法將玉兒肚子裡的胎兒弄掉
,早晚有一天會露餡,被村裡的人發現的,雖然村子裡的人隱約地知道史家兄弟幾個操弄過
玉兒,但真是讓全村人發覺才一米三左右的小女孩被史家的人弄大了肚子,總會有人將這事
傳出去,到那時可就真麻煩了,因為史剛正也知道他們這樣地姦淫玉兒,是會遭到報應的,
一但不小心讓外知道,去派出所告他們,那他們可能真的將面臨牢獄之災。

   
而且,這些日子以來,每次弄完玉兒後,躺在那裡起不來的玉兒也問是哀求他們,別讓自己
生出小孩來,玉兒的哀求也讓史剛正有點不耐煩,終於決定要帶玉兒去鎮上將肚子裡的胎兒
打掉。

  此時,玉兒已經懷孕將近5個月,做流產已經不可能,只是能引產將胎兒打掉。

   
這一天,史剛正來到玉兒家,對玉兒的爺爺說,要帶玉兒去鎮上買件冬天的衣服,勉強徵得
玉兒爺爺的同意後,便和史平西一起領著這個身高才到兩個男人肩膀部位的小女孩坐汽車走
了一個多小時的山路,來到了鎮上。

  
因為昨天被輪姦時,玉兒已經聽到史剛正要帶她去打胎,因此,玉兒知道可能今天跟著史剛
正去鎮上的話,肯定又要受罪了。

   
來到鎮上的那條位於醫院附近的大街旁,只見街道兩邊全部都是個體診所,而且每家門外的
招牌上都寫有「人工流產」的字樣。

  史剛正、史平西帶著玉兒在這些診所門前挨個轉著。

    史平西不明白這是啥意思,史剛正告訴他說,要挑一家最便宜的診所才最省錢。

   
終於,走過了好幾家診所,在一家招牌上寫有「人工流產,50元」字樣的小診所門前停下來


    一個模樣50多歲的大夫坐在髒乎乎的屋子裡。

  這個大夫猥瑣不堪的樣子,讓玉兒噁心。

   
當玉兒脫下褲子讓他檢查時,這個猥瑣有男人也不禁倒吸了口涼氣:看樣子,玉兒懷孕已經
三個多月了,但下體陰部糜爛狀況卻已經很嚴重,陰道內壁有無數道被大雞巴插入撕裂後長
好的陳舊性傷口,小女孩的處女膜已經陳舊性破裂,宮頸也呈現出重度糜爛,這種情況,如
果不是長期遭受強暴不會產生這樣的現象的,而且小女孩的子宮因為長期被男人大雞巴的捅
撞,已經出現嚴重畸形。

  
這個大夫不同意為玉兒現在做人工引產手術,因為按要求,必須先要把這個小女孩陰道和宮
頸處嚴重的糜爛徹底治療好以後,才能打胎。否則的話,會使小女孩留下嚴重的後遺症。


史正剛把大夫拉到裡面的所謂的手術室裡,秘密商談了半天,最後,史剛正同意將玉兒引產
的費用增加到1000元,這個猥瑣模樣的大夫才勉強同意為玉兒做人工流產手術,為了節省費
用,史剛正提前不使用麻藥直接為玉兒手術,而且又提出為了防止玉兒再次懷孕,要這個大
夫為玉兒安裝上節育環。

無良的大夫其實看到史剛正兄弟倆領著玉兒來到診所就猜到個八九不離十。

當價錢談好後,無良大夫用色迷迷的盯著史剛正,淫笑道:「兄弟,這個小姑娘是你整成大
肚子的吧,長期這個弄這個小妮,會把人家毀掉的,看樣子,人家小丫頭還沒發育好,就被
你們弄成這個樣子了,特別是下體陰道裡面,已經被你們的大雞巴插的傷痕纍纍了,這個小
妮還未成年吧,你這樣整人家,被告發了會坐牢的,我都不知道,人家陰道口那麼小,你們
的雞巴是怎麼插進去的,呵呵。」

   無良大夫的話,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不得已,史剛正又提出再給大夫200元錢,要求這個無良大夫別把這事說出去。

    等一切談妥,猥瑣的大夫便開始為玉兒做起了人工流產手術。

    由於不使用麻藥,就需要史剛正和史平西兩人配合。


其實,就是要他們兩人在手術台兩側分別摁住玉兒的手腳,然後再將玉兒的嘴用紗布塞住,
不再發出聲響。

   
手術過程中,當那不銹鋼器械插入女孩陰道和子宮深處時,女孩疼痛地渾身顫抖,額頭上的
青筋向外突暴著,全身上下都浸出了豆大的汗珠。

  
由於被史剛正和史平西摁著手腳,女孩只能就這樣直接忍受著撕心裂肺的疼痛,手術進行到
一多半,小女孩就忍受不住,昏死了過去。

    看到女孩昏死,這個無良的大夫便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史剛正。

  史剛正明白大夫的意思,便故做輕鬆的說,接著做手術,沒事的。

   
因為史剛正他們幾個人也經常在用大雞巴操玉兒時,也會有小女孩忍受不了而昏死過去的事
情,但過一會,小女孩就會自己醒來。


其實,人工流產術只用二十多分鐘就能做完,然而這二十分鐘對玉兒這個只有十一歲的小女
孩來說,卻是人間地獄的二十年。


當大夫用手術器械從玉兒陰道內掏出一團血肉模糊的肉球時,便意味著手術已經進行完畢,
隨後又按照史剛正的要求,將那明晃晃的不銹鋼節育環放置到了女孩的宮腔內,這樣就意味
著女孩在被取出節育環之前,無論怎麼再被姦淫和蹂躪,也不會再發生被弄成大肚子的事了
。( F  G  r; Y* F8 L

   
手術已經完成,女孩下體陰道還在流著血,此時玉兒已經從疼痛昏迷的狀態出甦醒過來,但
劇烈的疼痛卻使她無法站立起來,更別說穿上衣服自己走路了。

   
沒有辦法,史剛正只好為玉兒穿上褲子,然後再抱著玉兒,找到了一家小旅店先休息一會再
說。

    來到旅店,史剛正將玉兒放在房間的床上,喘著粗氣也坐在椅子上休息著。

   抱著玉兒走了將近一公里的路程,史剛正也有些累了。

當然傍晚,看到玉兒下體陰道內出血已經不太多了,史剛正和史平西才交換著抱著依舊不能
下地走路的玉兒坐汽車直到天完全黑了下來才回到了村裡。

   
來到玉兒家門口後,史剛正將懷裡的玉兒放下來,然後又將回來的路上花十二塊錢為玉兒買
的一件處理的小裙子塞進玉兒手中,輕輕地威脅道:「自己走回家,你爺要問,就說今天在
鎮上一直轉市場挑衣服來著,打胎的事不許告訴他,否則扒了你的皮。」

    還在痛苦和驚恐狀態的玉兒只的木吶地點點頭,忍受著下體劇痛推開了自己家的院門。


僅僅隔了一周時間,玉兒陰部做人工引產的傷口還沒長好,史剛正卻在大清早徑直找到了玉
兒家。


看到史剛正的到來,嚇的玉兒渾身發抖,這一個星期來,下體像是被刀子鋸開一般地疼痛,
走路都直不起腰來,每當爺爺問她是不是生病了,玉兒都不敢回答,只好強忍著疼痛,為爺
爺和弟弟做飯。

   
雖然下體劇痛,但這一個星期史剛正卻沒來找她,沒有用大雞巴再插入自己的陰道,因此,
玉兒的精神上的創傷也在慢慢癒合。

   現在看到史剛正的再次到來,玉兒明白,自己的惡夢又開始了。

當時玉兒和爺爺兩人在家,弟弟正在街上跑著玩。


看到玉兒的爺爺蹲在門口抽著旱煙,玉兒正低著頭院裡洗著衣服,那是被史剛正姦淫後,沾
染著玉兒鮮血和史剛正精液的褲衩和其他的衣服。

  「爺,吸煙哩!」史剛正和玉兒的爺爺打著招呼。

    自從認了玉兒為乾妹妹後,史剛正便在人前也開始叫爺了。

  「嗯」

   
玉兒的爺爺看到史剛正來到自己家,頭也不抬地回應著。因為他知道史剛正是全村誰都惹不
起的村霸,更何況自己是村裡的小姓人家,更惹不起他了,只好應付著嗯了一聲。

「俺娘讓玉兒過去幫忙看一下孩子,就今天一天,中不?俺娘下午要去外村串親戚。」

史剛正全家在村裡都是說一不二的大戶,史剛正的老娘也是村裡有名的潑婦,也不好招惹。

   
十年前史剛正強搶來那個少女為他生下了一個女兒,僅僅只比玉兒小一歲。後來這名少女不
堪忍受史剛正的摧殘,兩年後趁著史家的人看管不緊的時候逃走了,少女留下的這個小女孩
如今由史剛正的老娘照看。

"
儘管十二分不願意,但畏懼史家的心理,讓玉兒的爺爺只能答應,但玉兒的爺爺那裡知道史
剛正這條惡狼是要繼續殘害自己的小孫子呀。

   
看到玉兒的爺爺無奈地點了頭,玉兒也不敢說什麼,只有磨蹭著慢慢地洗著衣服,希望能逃
過一怯。

然而,小女孩的願望破滅了,因為史剛正就站在自己身邊,不斷地催促著玉兒快點洗完衣服
去他家幫著照看孩子。

   
儘管磨蹭,但玉兒還是無奈地洗完了衣服,把衣服全部涼起來後,只好跟著史剛正回家。

出門的時候,玉兒含著淚,對爺爺說道:「爺,我去了,你記著晚上來接我。」

   「嗯,去吧。」

   
爺爺頭也不抬地回答,到不是不想理自己的孫女,只是不願意看到史剛正,只想讓這個村霸
早點從自己家裡走開,可老漢那裡知道,自己這是把年幼的孫女正在往虎口裡送呀。

幼小的玉兒邁著艱難的腳步跟在史剛正身後,一個星期前被史剛正帶到鎮上,在不用麻藥進
行打胎後,被手術器械撕裂的下體傷口還沒有完全長好,走路的兩條腿呈現出一跛一拐的的
異樣姿態。

   穿過村中的那條街道,來到了位於村東頭那座獨門獨院,這就是史剛正的家了。

   
由於是村霸,史剛正的家也修建的豪華氣派,因為所有的建築材料都是史剛正從村委會訛詐
來的,三進三出的四合院顯示出主人在村中的地位。

    來到史剛正家中,那裡有什麼孩子需要照看呀。   

   
原來,為了把玉兒弄到家裡好好耍耍,一大早,史剛正就把自己的老娘和小女孩支到臨村親
戚家了,諾大的院落,此時只有玉兒和史剛正兩人。

   一進家門,史剛正就趕緊插上了大門。


獨門獨院的史家離最近的鄰居也有一、二百米,在自己家裡怎麼折騰玉兒,那響聲也不會讓
別人聽到。

   
玉兒剛進院門,就聽身後「吱呀」一聲,史剛正把院門緊緊地關上了,聽到關門的聲響,玉
兒不禁渾身顫抖一下,當女孩轉過身看著插上院門的史剛正時,他也正淫笑地看著玉兒。

   「剛正哥,孩子呢,不是讓我來照看小妹妹嘛,俺奶奶哩。」

   
平時,見到史剛正的娘,玉兒都叫她奶奶,雖然已經被強行認做了史剛正為乾哥哥,但玉兒
平時見到史剛正的娘,仍然叫奶奶。

    「都出去了,今天叫你來,就是讓你跟俺好好耍耍。」

史剛正淫笑著對玉兒說道。

  
當聽到史剛正的回答,嚇得玉兒已經魂飛魄散了,呆呆地站在院中。因為女孩明白,這個被
稱為叔叔的男人要和自己耍,就是用大雞雞巴插自己的下體。前天那痛苦的經歷至今還讓玉
兒心有餘悸。

   「磨蹭什麼,又不是在你家,脫吧。」

    「剛正哥,求你了,別再整俺了,中不?到現在俺下身還疼著哩。」

    玉兒含著眼淚哀求著史剛正。

  
「不中,老子把你弄到家裡來,就是想好好玩玩你,廢什麼話,還敢強嘴,活的不耐煩了呀
?」

   一聲嚴厲的恫嚇,把只有8歲的這個小女孩唯一的一線哀求給打碎了。

    玉兒知道史剛正的作派,更惹不起這個村中惡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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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站在院中發呆的玉兒,史剛正不耐煩了,用手指著玉兒罵道:「他媽的,陪我好好玩玩
是你的福份,你他媽的這次花了老子一千多塊錢,老子就要在你身上好好耍耍,要不老子太
虧了。還發什麼呆,脫,就在院裡脫光衣服,不然的話,老子弄死你。」

  無奈的玉兒只好站在院子當中,用哆哆嗦嗦開始解自己衣服上的扣子。

  「別磨蹭,快點,讓老子好好看看你。」

   
上衣解下來,滑落到地上了,小背心也脫下來滑落到地上了,褲子是鬆緊帶的,輕輕地也被
玉兒用顫抖的手輕輕地脫下,滑落到地上。


此時,才上午九點多鐘,到晚上還有很長時間,史剛正可以盡興的玩耍好這個才8歲的小女
孩了。

  
玉兒脫下來的衣服就堆在身旁,此時小女孩全身只剩下了下體部位的花褲衩和腳上穿的鞋子
了,農村的女孩在夏天一般不穿襪子,平時玉兒穿的鞋子是自己手工做的小袢帶布鞋。

   
「難道沒聽懂嗎,傻屄,脫衣服還是不是全部脫光嗎?褲衩和鞋也不能穿,全部脫下來,就
先站好讓老子好好欣賞欣賞。」

說著話,史剛正一個耳光就打了上去,小女孩左邊的臉頰馬上出現了紅紅的五個手印。


史剛正就是要耍足威風,好徹底打消玉兒的反抗心理,以後就可以隨意地對這個只有8歲的
小女孩為所欲為了。

  
挨了耳光的小女孩此時已經被史剛正嚇怕了,也打怕了,只有順從地聽命於史剛正,按照他
的要求去做。

    玉兒彎下腰下,先將鞋子脫下,光著腳後,又把現在身上唯一穿的小褲衩脫下來。

   此時,小女孩已經一絲不掛地在院子當中站在了史剛正面前。

   
不知什麼時候,史剛正搬來了一把椅子,又拿來了一根細長的木棍,左手點上了一顆煙,右
手拎著那根木棍,坐到了離玉兒一米左右的面前。


全身赤裸的小女孩畢竟害羞,從她記事起,就沒有這樣光溜溜地什麼不也穿地站在一個男人
面前,包括自己的爹在內,也沒有過這樣的經歷。

  羞騷的小女孩低下了頭,兩隻手本能地捂在了身體最私密部位。

此時,史剛正用木棍托起玉兒的下頷部位,讓女孩仰起臉來,然後又用木棍將女孩遮掩在陰
部的兩手撥開,好讓小女孩的身體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無助的小女孩此時在史剛正空蕩的家中,猶如一隻落入虎口的羔羊,只能順從地按照那木棍
的擺弄,機械地按照史剛正的要求,將臉抬起來,並強打精神,露出勉強的笑意。

「放心,今天俺不用雞巴弄你這個賤貨,只是好好玩玩你。」

   史剛正一臉淫笑對玉兒吩咐著。

   
原來,史剛正今天正好鬧肚子,沒有力氣再去雞巴去插玉兒的陰道了,但是憋了一個多星期
,感覺到不耍耍玉兒這個小女孩好像缺了點什麼。

    這才有史剛正將母親和女兒支走,將玉兒弄到家裡來好好耍一會的事情。

    「過來,到俺身邊來。」

   玉兒戰戰驚驚地來到史剛正面前。


史剛正用手一把伸到玉兒下體陰部,兩個手指分開玉兒的陰唇,尋找到陰唇上邊那顆剛剛露
出的小嫩芽,然後一下子掐住,用力的揉捏著來。

   
那嫩芽其實就是女孩剛剛發育的小陰蒂,是幼女最敏感的一個節點,此時卻被史剛正用指甲
掐弄著,簡直讓女孩痛不欲生了。

此時,小陰蒂被史剛正這樣用指甲掐弄,痛的玉兒倒吸著冷氣,渾身戰抖,哀求史剛正的聲
音都變調了:「疼呀,剛正哥,別弄玉兒了,求哥饒了玉兒吧。」

    「嘿嘿,饒了你,那哥哥怎麼才能玩好玉兒哩,別忘了,玉兒就是隨便讓哥玩哩。」


一邊淫笑著說著玉兒,史剛正又一邊用另外的中指和無名指竟然分別插入了玉兒的陰道和屁
眼內掏弄起來。


下體兩個小洞此時分別被史剛正插進了兩個手指,讓玉兒感覺陰蒂被掐弄疼痛的同時,又感
覺到了十分不舒服。

   
「哥,求你了,把手拿出來吧,屁眼太髒了,你捅的俺太難受了,求求哥,饒了俺吧。」


「呵呵,難受哇,好受的時候你對誰說過哩,你的下面的兩個洞不讓哥弄還準備讓別人弄不
成嗎?」

  
在史剛正用手指掐弄和插入玉兒陰道、屁眼和陰蒂的過程中,痛苦的玉兒只能無力地擺動著
身子,試圖想擺脫史剛正手指的侵襲,但是,卻被史剛正另一隻大手用力的掐住了脖子,讓
玉兒渾身動彈不得,只能被動地接受著他的任意玩耍。


這樣玩了一會玉兒,史剛正又感覺不太盡興,便一把抱過玉兒,讓這個光著屁股的小女孩坐
在了自己的腿上,隨後又把玉兒弄成仰面躺著的狀態,這樣女孩的整個身體便都在史剛正的
身上了。

   
此時的史剛正一邊繼續著剛才的動作,一邊又低下頭,用嘴沿著玉兒通紅的小臉蛋開始向下
親吻起來。

說是親吻,其實就是史剛正用大嘴胡亂地咬著玉兒的身體,用舌頭任意地舔弄著玉兒身體。


一會,他用舌頭舔著玉兒的小臉蛋,一會兒,他用低下頭用嘴撕咬住玉兒胸脯上剛剛發育的
兩個小乳頭,一會兒他又把頭伸到玉兒的腹部,用舌頭舔著玉兒的肚臍。

    一系列的動作,將玉兒弄的既痛苦萬分,又渾身難受。

   可是,在史剛正的淫威下,玉兒卻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在院裡玩了玉兒大約半個多小時,史剛正掐著玉兒的脖子,像拎小雞般地將玉兒拎起來,要
到自己的房間裡繼續好好耍弄玉兒。

   像一塊抹布一樣的玉兒被史剛正隨手甩到了床上。

   
無助的玉兒此時被史剛正按在床上,兩條白皙的小腿被他兩隻大手用力的分開,將玉兒細嫩
的陰部完全暴露出來,然後趴上去,伸出舌頭在玉兒豐滿而又白嫩的陰唇上舔食起來。

   
舌頭伸到緊閉的陰唇裂縫中,然後輕輕一撬,兩片陰唇便無聲無息地開裂出來,露出了隱藏
在裡面的小陰道口,舌尖像一把精確的錐子,刺入了那陰道孔內。


玉兒的下體被史剛正弄的奇癢無比,忍受不住便渾身抖動起來,豈料卻惹惱了史剛正,感覺
到玉兒身體的抖動後,史剛正惱怒了,將舌尖從玉兒陰道孔內抽出,然後張開嘴,用牙齒一
下子咬住了玉兒陰部上方那剛剛長出的陰蒂,讓正在拉動的玉兒激靈靈打了個冷顫。

    「媽的,不許亂動,別撓了老子的興趣。」

   一句話,嚇的玉兒再也不敢亂動,只能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任由史剛正為所欲為。

   
看到聽話的玉兒,史剛正放心了,知道這個小女孩已經完全被自己所撐控,索性便騰出按著
玉兒雙腿的雙手,將玉兒的兩片陰唇用力扒開,讓隱藏在裡面的陰道口全部露了出來,然後
仔細地觀察著。

   
說實話,自從開始姦淫玉兒後,史剛正還沒有這樣如此仔細的觀察過這個小女孩的身體,特
別是女孩的陰道內部。

  今天反正有的是時間,終於可以讓史剛正好好擺弄擺弄這個小女娃子了。

   
玉兒這小丫頭的身體真的不可思議,才十幾歲的小身板,個頭只到自己胸前,小小的腰圍自
己兩手一掐就能全部掐住,但是居然可以插的進自己的大雞巴。看來女人的身體柔性真的很
大,史剛正真的想感覺一下玉兒的身體到底能夠被弄到多大,於是他便想要往玉兒身體內吹
氣,想看一下玉兒的肚子能否像氣球般吹起來。

   
於是,他將兩邊的陰唇扒開後,史剛正又將嘴巴貼到玉兒陰道口部位,然後開始像吹汽球般
地向玉兒陰道內吹氣。

玉兒細小柔嫩的陰道和子宮雖然已經被史家「六虎」都抽插過,但被人往裡面吹氣還是第一
次,隨著史剛正不斷往玉兒陰道內吹氣,玉兒的肚子居然真的如氣球般地開始鼓漲起來。

   
開始鼓漲的小肚皮此時被史剛正吹的如同一個臨產的孕婦,而且是一個只有十一、二歲的小
孕婦。

   
此時,鼓漲的肚皮將玉兒憋的滿臉通紅,實在忍受不了的玉兒開始哀號起來:「哥,饒了俺
吧,俺受不了了,求你了,玉兒快要死了。」

    「好哥哥,好爺爺,求你別往俺肚子裡吹氣了,玉兒憋死了。」

    「哥,你還是用雞巴插俺吧,俺實在受不了了。」

    「閉嘴,再叫喚俺把你的下邊的嘴撕破。」

   「再忍一會,俺看你的肚皮到底能弄多大。」

   隨著史剛正的威脅,玉兒無奈地不敢再多叫喊一下,只有無聲地發出痛苦的呻吟。

「嗚--」

    此時玉兒的肚子已經被史剛正吹的猶如皮球般漲鼓著,肚皮下面毛細血管都清晰可見。

   
史剛正大概也吹的有些累了,於是便抬起頭來,用兩手使勁掐住玉兒下體陰部的兩片陰唇,
讓它們緊緊地閉合起來,這樣就不會使吹進玉兒下體的氣體漏出來。

看到玉兒此時肚子鼓的像個皮球,史剛正禁不住咧開嘴,淫笑起來,隨後他用手開始拍打著
玉兒那皮球般被吹大的肚子,隨著史剛正的拍打,玉兒的肚皮發出了「崩崩」的聲響。

   
此時,玉兒已經憋的開始呈現出昏迷狀態了,柔嫩的小臉蛋憋的發青,嘴裡也開始吐出白沫


   
看到這種情景,史剛正也怕把玉兒給玩死,便放開了掐著玉兒下體陰唇的大手,以便讓玉兒
陰唇張開,把吹進玉兒陰道、子宮和肚子裡的氣體放掉。

   
只聽「噗--」的一陣響動,吹進玉兒體內的氣體猶如輪胎放氣般地發出聲響,玉兒原先鼓
漲得如同皮球般的肚子迅速收了回去。

    過了好一會,才聽見猶如死屍般的玉兒嘴裡長長地發出「嗯--」一聲長歎。

    玉兒終於從昏迷中甦醒過來。

   
憋死人的肚子的漲痛、被史剛正用手掐弄陰唇中的劇痛、還有剛才被他用力揉搓陰蒂的撕裂
的疼痛、以及小乳頭被他咬過後的奇痛,所有的疼痛一起襲來,真的讓這個只有十一歲的小
女孩無法忍受了。

    過了一會,史剛正感覺到玉兒已經恢復過來了,便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對小女孩的摧殘。

   
他將自己以前小時候玩過的玻璃球找了出來,一顆一顆地塞進玉兒的陰道內,足足塞進了六
、七顆,然後又為玉兒套上褲衩,將褲衩底部緊緊地包裹住玉兒的陰道部位,好讓塞進去的
玻璃球不能掉出來。

   
陰道內被塞進玻璃球的玉兒又被史剛正拉起來,讓只穿著小褲衩的玉兒在他面前練習走路,
並且不准將塞進陰道內的玻璃球掉出來。

   
史剛正這樣訓練玉兒,是想讓玉兒的陰道內肌肉時刻保持緊緊閉合的狀態,不讓玉兒的陰道
因長時期被操弄而鬆弛。

  
然而,長期被史家「六虎」霸佔和摧殘的玉兒已經完全被他們,特別是史則正的淫威早已嚇
破了膽,不管受到什麼的折磨和蹂躪,玉兒都不敢有任何的抗拒,只能獨自默默地承受著這
一切。

   
在玉兒看來,史家「六虎」,特別是與自己有著所謂兄妹關係的史剛正主宰著自己的一切,
自己就像是一隻隨時供他們玩耍和擺弄的小玩具。

   
玉兒感到自己就生活在被他們掌控的地獄中,他們決定著自己的生死,更決定著自己的命運


    承受著巨大痛苦的玉兒甦醒後,兩隻眼睛空洞而又無神地看著史剛正。

    看到玉兒醒來,史剛正放心了。

    此時,史剛正的大雞巴實在無法硬起來,沒辦法用大雞巴來插玉兒。

    但史剛正卻有的是辦法來玩弄這個掌中的小玩物。

   
只見他拉了把椅子,玉兒的身旁,此時玉兒光滑的下體陰部正對著他,抬起腳,史剛正用那
雙髒乎乎的臭腳將玉兒的兩腿撥開,讓玉兒的陰部全部向自己敞開,然後就將自己的腳趾向
玉兒下體捅去。

   
大腳趾分開了玉兒緊緊閉合的陰唇,讓隱藏在裡面的女孩最隱秘的洞穴完全暴露出來,然後
大腳趾便插了進去。

   而且隨著大腳趾的插入,二腳趾也在用力的搓捻著玉兒陰阜。

   直到大腳趾完全插入,頂在了被他塞進去的玻璃球為止。

   
聽著玉兒陰道內塞入的玻璃球被大腳趾挖弄的發出「吱、吱」的響聲,史剛正愜意極了。

   
而此時玉兒又承受著新一輪的折磨,已經無力再反抗的玉兒只用失神而又空洞的眼光盯著自
己上方屋頂上的房梁。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玩弄夠了玉兒的史剛正便依然叫玉兒就這樣在床上乖乖地躺著,自己卻
出門叫來的史平西,要和他一起來插弄玉兒。

   時間已近中午,史剛正在史平西家吃過午飯後,便讓史平西與自己一起回到了家裡。

    他們只顧自己吃飯,那裡會管還躺在床上已經被史剛正弄的無法起床的玉兒。

    中午吃過飯的史剛正明顯有了精神。

    一個下午時間,他和史平西將玉兒弄了三次。

   
記得第一次用大雞巴插玉兒前,史剛正先用手將玉兒陰唇扒開,將塞在裡面的玻璃球掏出來
後才用力的插進去的。

    經過他們兄弟兩人六次的插弄,玉兒的下體已經被他們的大雞巴插弄的污濁不堪了。

    此時,史剛正提議,為玉兒清理清理下體。

   史平西不解地問:「咋清理?」

    「玉兒的洞裡都是咱們的東西,咱們把它沖洗出來吧。」

    「咋沖洗?」

   
「真是笨鱉,把她的陰道扒開,咱們用尿射進去,用尿將那些東西衝出來不就行了呀。」

  
一席話提醒了史平西,於是他找來了涼衣服用的鐵勾,將玉兒的陰唇勾開,又將玉兒的屁股
下面墊上幾個草墊,讓玉兒的下體呈向上的狀態,以便能使自己的尿液順利地排泄到玉兒的
陰道內。

    此時的玉兒已經如同死屍一般任由他們擺弄著。

    「嘩--」

   
站在玉兒身旁的他們用大雞巴對準玉兒敞開的陰道,準確在排出了憋在肚裡的一大泡尿液。

    兩條粗黃的尿柱頃刻間便注入了玉兒的陰道內。

  
玉兒的陰道,加上體內的子宮根本容不下他們兩人全部排泄出來的尿液,隨著他們尿液的排
洩,已經盛滿尿液的陰道內,那些容不下的尿液便隨著剛才射進去的那些泛白的精液便流出
了玉兒的身外。

   
撒完了尿,史剛正還彎下腰來,拎起玉兒的兩條小腿,用力地向兩邊分開,然後頭朝下地拎
起玉兒開始搖晃起來,彷彿手裡抓著得是一個正在洗刷的酒瓶,隨著晃動,頭朝下的玉兒的
秀髮也一飄一動的。

   
待到所有這一切都做完後,史剛正丟下一句:「休息一會後,你自己穿上衣服回家吧,記住
,今天的事不准對你爺說,要透露一個字,小心扒了你的皮。」

    然後史剛正和史平西結伴去找朋友打牌玩去了。

在床上躺了近一個小時,玉兒才邁著蹣跚的步子,將身上躁烘烘的尿液用手紙擦乾淨後,艱
難地走到院中,將上午被強行脫下堆在院中的小花衣服穿好,一跛一拐地回到家中。

  
時間長了,玉兒的爺爺也知道了史家「六虎」對玉兒的姦淫行為,但老實巴交的他在村裡實
在是太弱小了,獨門獨姓,那裡比得上史家的家族勢力呀,因為年過六旬的他只好委曲求全
,也不敢有任何的抗爭,只能暗暗吩咐玉兒以後少出門,免得被他們遇上後再姦淫。"

    然而,已經食知其味的史剛正他們那裡會放得過小玉兒呢?

  在街上遇到小女孩,史剛正他們索性找到玉兒家去姦淫這個小女孩。

   
有一次,大白天玉兒在家被史剛正弄到床上姦淫時,正好碰上文老漢從地裡回來。看到這一
幕,文老漢實在忍不下去了,便走到床邊,邊拽著正趴在玉兒身上的史剛正便責問:「幹啥
哩、幹啥哩,玉兒還小哩,你太沒人性了呀。」

   
誰知正在興頭上的史剛正卻一點也不知害怕,反而理直氣壯地一腳將玉兒的爹爹踢倒在地,
將這個六旬老漢踢的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當著玉兒爺爺的面繼續姦淫著人家的小孫女,直到
將憋了好長時間的精液全部射入玉兒的陰道內才懶洋洋地從玉兒身上爬起來,惱羞成怒道:
「咋了,玩玩你家玉兒有什麼了不起,告訴你,玩玉兒是瞧得起玉兒,別說你家玉兒,就是
你家死去的兒媳婦,玉兒她娘,俺也玩過,老東西,再敢管這事,俺弄死你。」

   
說完,當著躺在床上的玉兒和跌倒在地上的文老漢的面,大搖大擺地穿好衣服,氣哼哼地走
出了玉兒家。

   
那次被史剛正踢傷胸口後,玉兒的爺爺文老漢胸口疼得整整一個星期無法去田間勞動,在這
一個星期裡,史剛正又跑到玉兒家當著文老漢的面姦淫了玉兒一次。

家境貧寒的玉兒從沒有上過學,每當看到和她一樣大的女孩背著書包上學,玉兒想上學的願
望也十分強烈,因此她多次向爺爺提起上學的事,但每一次都因交不起學費而被爺爺勸阻。

    已經長到十二歲的玉兒至今還是文盲,而文盲又與愚昧是一對共生的姐妹。

  
三年來玉兒在史剛正等史家「六虎」的蹂躪下,已經學會了疲於逆來順受,每次都漠然地接
受著他們的任意姦淫。

    三年多來,史剛正他們把這個小姑娘當成了自己隨意發洩獸慾的工具。

   
小玉兒被史姓"六虎"殘暴蹂躪後,患了嚴重的婦科疾病。醫生診斷為:子宮內膜炎、慢性宮
莖炎、陰道炎。她每天痛苦不已,全身發黃,下身流血不止。小玉兒要看病吃藥,但文家太
窮,拿不出錢來。玉兒看病買藥的費用全憑著借。1992年,文家借了441元,第二次,文家
又借了198元錢,第三次,文西河再也借不到了。文西河就靠著要飯,靠人們的施捨來給小
玉兒治病。

   
村裡有人歎氣,也有人可憐,可就是沒有人敢出頭為西河老漢說句公道話,更不敢為文家提
供一點點幫助。

   
而此時的史姓家人卻分外囂張,他們每天大罵文西河,"像瘋狗一樣亂咬人!"還有人非要讓
文西河斷子絕孫不可。

  
1993年的春天,小玉兒和弟弟文慶慶去山上扒蠍子,被史振魁的哥哥和史自立發現。倆人掂
著棍子便攆。玉兒姐弟倆就往溝底跑,二史站在高上往下扔石塊。文慶慶的腳被碎石砸傷。
姐弟倆哭著回到了家中。

  
這還不算,史家的人乾脆指著文西河老漢的臉叫罵:"你就是告到中央也扯球蛋!只要這幾
個人(指被抓的人)有個好歹,非殺了你全家,非殺了你們幾口不中!"被取保候審的史剛
正也公然站在村街上,指著文西河的兄弟媳婦兒罵道:"我日你家的玉兒啦!我把玉兒日不
中啦!你去趴那兒看看、聞聞、你去驗傷吧!"
玉兒小小的年齡也多次被人欺辱。有一次她隨爺爺出去幹活,中午回家裡,在村邊河溝裡涮
了涮腳,卻被一名婦女誣陷偷了她三元錢。拉住玉兒又打又擰,還用腳猛踢玉兒的肋部,硬
是將小玉兒的左胳膊拉得脫了臼。玉兒在鄉醫院整整躺了二十多天,受傷的胳膊前後兌接了
九次才接好。玉兒這次住院共花去了人民幣1990
元,其中的1200元,是文西河老漢說盡好話才使來的貸款。

   
這年農曆大年初一的早上,小玉兒帶著弟弟去麥場裡燒香,史振魁的家人趕到,一腳把饃、
香和燒紙踢翻在地,末了,還在玉兒的腰上狠狠地打了兩下。

  
1994年農曆6月24日,史振魁的哥哥將年幼無知的文慶慶騙到了村子東邊的水庫邊,一腳把
文慶慶蹬到了水裡。當有人看到趕過來時,史振魁的哥哥高聲罵道:"誰敢去救,我"考"他
娘!"然後揚長而去。同村的好心人下水把文慶慶撈了上來。此時肚子裡灌滿水的文慶慶,
被人掂著兩腿在壩上空了半天水,才保住了他的一條小命。公安機關憤怒了。他們決定從重
從速懲治這伙沒有半點人性的東西。1993年1月和11月,「六史」先後被拘留。

   
然而,由於被害人提供的關鍵物證被意外丟失,加之史姓家族的勢力大,族人、親屬大肆包
庇,恫嚇目擊證人使之不敢作證,以及被害人小妮年齡尚小,對受害情節陳述不清等原因,
給該案的偵查工作帶來了很大的困難。


看到公安機關的證據不足,「六史」中的首要罪犯史剛正不但拒不認罪,還與另外五名罪犯
串供,致使除史自立以外的其他「四小史」翻供。

  
1994年3月,寶豐縣人民檢察院將此案移送到平頂山市檢察院。市檢察院受理此案後,兩度
因證據不足將案卷退回公安機關補充偵查,但收效甚微。

   由於證據不足,1993年4月,史剛正、史自立等人得以取保候審。

   
「二史」取保候審後的當天,就在村裡高聲大罵:「老子們又出來了,整你白整你!」之後
,「二史」喪心病狂地報復。他倆五次竄入小妮的家中,持刀輪姦小妮,小妮稍有不從,他
們便用鐮刀對其亂砍。

  
1997年5月,新華社河南分社記者從有關部門瞭解到這起拖了五年之久、在群眾中引起強烈
公憤的特大惡性強姦、輪姦幼女案後,開展了採訪調查。經過艱難的訪查,記者先後向最高
人民檢察院、全國婦聯、河南省委發出新華社音像內參《深山奇冤》。內參立即引起各級領
導的高度重視。此案最終才得以真相大白,史家 「六虎」終於受到了法律的嚴懲。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6-24 15:27 編輯 ]
2013-5-18 23: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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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ntingting3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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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岁!还被打胎!这个过分了,反正年纪太小又被虐待就觉得实在不忍心。
2013-5-19 01: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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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1942 (沈阳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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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rentingting365 於 2013-5-19 01:18 發表
8岁!还被打胎!这个过分了,反正年纪太小又被虐待就觉得实在不忍心。
最可怕的是这个是真事,
2013-5-19 0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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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ntingting3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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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ss1942 於 2013-5-19 02:25 發表

最可怕的是这个是真事,
对,最可怕的这个居然是真的
2013-5-19 11: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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