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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未必不真實 01-35 作者:金陵笑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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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不真實(二十)

未必不真實(二十)

作者:金陵笑笑生
2013-07-13

   
                               (二十)

    老虎那晚消失在轉角處的背影,一直銘刻在我的記憶中。他被判處強姦罪後
不久,我和張蘭還匯了一些錢給他老家的父母,聊做一點補償。但幾個月後,匯
款又被原封不動地退了回來,不清楚是沒人去領取,還是他的家人並不接受這份
好意。

    年少時與張蘭和老虎一起所經歷過的這些事情,難免會讓張蘭對我有戒心。
如果她正在策劃某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她一定會防範我這個曾經的陰謀策劃者,
雖然已經被證明是一個並不高明的策劃者。至於老虎,在他風華正茂時,因代我
受過而遭受的牢獄之災,可能已經使他變成了一個正常人無法想像的惡魔。我對
於老虎的淩虐,並沒有產生極大的怨恨,更多的是一種對因果報應的感慨。

    「咣噹」一聲金屬的碰撞聲,把正沉浸在對往事回憶中的我拉回了現實。一
片刺眼的光線從房間裡原先一個最黑暗的角落灑了進來,讓本來隱藏在那裡的一
道門豁然呈現。我和另兩個被禁錮的男子,一起費力地抬起頭朝光亮的地方望去
。由於一直待在黑暗中,眼睛被突如其來的明亮光線刺的睜不開,但還是能依稀
看清一個男人逆光的輪廓站在打開的門中央。接著又出現了三四個象馬仔似的人
從男人身側擠進了房間,隨後男人才慢悠悠地踱了進來。其中的一個馬仔拿著一
根棍子敲打著我身邊的一個鐵籠子,房間裡立刻迴響起刺激神經的當當聲。

    「怎麼樣馮老闆,想好了嗎,還錢還是上路?」馬仔流裡流氣地喝問道。

    「虎哥,哦,不不,虎爺,你就放我一馬吧。」馮老闆在籠子裡奮力扭動著
一絲不掛的微胖身體,掙扎著把手從籠子欄杆的間隔中伸出去,想拉住被叫做虎
爺的那個人的褲腳。

    「是啊,虎爺,您就再寬限他幾天吧,」隔壁那個籠子裡的男人也幫馮老闆
求著情。

    虎爺把腿往後縮了一下,什麼話都沒說只是清了清嗓子。馬仔立刻揮起棍子
一下砸在那個馮老闆的胳膊上,只聽見馮老闆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把被打的
手縮了回去捧在懷裡嚎啕大哭道,「你把我的胳膊打斷了……」

    「你這手也用不了多會兒了,哭什麼哭。」馬仔一邊回罵,一邊扭頭看著老
虎隱在黑暗中的臉,似乎在等老闆的命令。另一個馬仔也用不停地用棍子戳隔壁
籠子裡多嘴的男人,饒有興味看著他在狹小的空間裡閃躲著。

    「又碰上個要錢不要命的。」老虎清了清嗓子輕描淡寫地說道,「送他上路
吧。」說完轉身往房間外面走去。

    「虎爺,虎爺,你放我一馬吧,不不,你再給我點時間,我讓家裡人再想想
辦法……」馮老闆在老虎的身後瘋狂地嘶叫著,一邊惶恐地看著幾個馬仔開始用
兩根木杠把籠子抬離地面往外走。

    「你家裡還有什麼人啊!」那個馬仔看著被抬在籠子裡的馮老闆流裡流氣地
說,「你那口子我們已經問候過了,她也說沒錢。昨個已經用她自己招呼過兄弟
們了,算是幫你還了點利息。」馬仔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撓了撓褲襠,仿佛在回味
昨天馮老闆的女人帶給他們的歡娛,其他幾個馬仔也爆發出歇斯底里的笑聲。

    「你們這幫畜生,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幹嗎動我的女人,簡直連豬狗都不
如。」馮老闆激憤地咒駡著。

    「你在這兒關著,人家多寂寞啊。」馬仔一邊用棍子點戳著籠子裡馮老闆的
下體,一邊譏諷地說道,「你女人昨天可是爽了,被六根雞巴輪了,屄水流了一
床,從沒見過那麼浪的騷貨。」

    「你就放心上路吧,那個騷娘們今後就交給弟兄們照顧了。」另一個馬仔也
插嘴說,「連虎哥都看著她有潛力,準備把她留在我們這兒發展呢。」

    馮老闆發瘋似的咒駡著被抬出了房子,隨著鐵門咣噹一聲被關上,房間裡只
剩下兩個赤身裸體蜷縮在籠子裡的人渾身戰抖著。我聽到另一個男人嘶啞的啼哭
聲,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說些什麼去安慰他。

    「馮老闆是個好人,如果不是因為生意周轉不開,借了虎哥的高利貸也不會
落到這個下場。不但工廠被虎哥收走了,女人也讓他們霸佔了,現在連性命也不
保。」男人哀歎道。在他逐漸低落下去的啜泣聲中,黑暗的房間又慢慢歸於平靜。

    處於一個封閉的黑暗空間,人很快會失去對時間的概念。剛開始我還想過王
瑩如果在車站等不到我和她碰頭會怎麼樣?還有馨怡,雖然沒有和她約定出差期
間如何保持聯繫,但如果很久沒有我的消息,她會不會很擔心我的安危。唯一可
以肯定的是無論馨怡或王瑩,應該都無法想像我現在所遭受的這一切。

    不知道在清醒和昏睡之間交替了多少次,我已經不記得多長時間沒有進食進
水了。每次清醒過來就會象中了魔咒般,腦子裡反復閃現著被淩虐時,老虎在我
面前倒下的那瓶水。我試著動了一下喉結,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想緩解一下像
要著火似的嗓子,反而引起一陣灼痛。由於身體已經明顯出現嚴重脫水症狀,我
渾身象一堆棉花似的軟綿綿的,現在就是有人放我出去,別說站起來了,我能不
能爬出籠子都是問題。我想隔壁那個很長時間沒有一點聲息的男人,可能也是一
樣的狀況。

    當鐵門被咣當一聲再次打開的時候,我聽到兩個馬仔邊走進來邊說,「這次
喂那個新來的吧。」我在迷迷糊糊中意識到終於有人送吃的來了,於是費力地抬
起頭卻看到進來的那兩個人都兩手空空。我正在疑惑中,自己的籠子就被罩上了
一塊黑布,然後被抬離了地面。

    我在晃晃悠悠的籠子裡,低頭看著身下的地面不斷變換著樣式,當最後變成
地毯時,走了不久就停了下來。聽到有人開門後,我被抬進了一個房間,然後籠
子就被放下了。

    黑布剛被拿掉時,房間裡明亮的光線刺得我睜不開眼。

    「交給你們招呼了。」兩個馬仔說完轉身就走出了房間。

    我眯縫著眼看見一個不大的房間,沿著牆是一圈沙發,中間放著一個茶几,
看上去像是一個娛樂場所的包房。我的眼睛馬上被茶几上幾個碗碟裡殘留的食物,
和七倒八歪的瓶瓶罐罐所吸引。當聽到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時,才注意到沙發上
坐滿了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欠了老闆的錢,被老闆爆菊了,屁眼都爛了。」一個女人邊
說邊走到籠子前蹲下來看我,「這幅皮囊長得真不錯呢,看這臉上的線條和五官
還是個帥哥呢。

    「這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們這些姐妹哪個沒被老闆爆過菊。唉,你說奇怪不
奇怪,老闆從來不操屄,老是插屁眼,聽說受過什麼刺激。」另一個女人坐在沙
發上晃蕩著翹起的二郎腿說道。

    「還不是坐牢時落下的毛病,聽說他那時年紀很輕,白白嫩嫩的屁股估計沒
少被人幹,現在報復社會唄,」另一個女人說道。

    我掃了一眼房間裡的女人們,雖然意識變得很緩慢,但還是立刻看出她們都
是夜總會或桑拿工作的小姐。她們每個人的身上除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裙外,只
穿了條內褲,腰間還掛了一個號碼牌。

    「水……水……」我不顧自己赤身露體象一個動物似的蜷縮在一個籠子裡,
吃力地用嘶啞得幾乎聽不清的聲音重複著那個字,一邊用眼睛示意著桌上那些殘
留著液體的杯子,一邊用舌頭舔著乾裂得暴了皮的嘴唇。

    「想喝水啊,」女人故作溫柔地說道,「把腿張開,讓老娘看看你那狗雞巴
配不配。」

    這些成天用自己的身體來慰藉男性,讓他們用雞巴把自己渾身各個孔洞塞滿
來賺錢的女性,居然開始羞辱起男性和男性的雞巴來。

    她們怎能想像此時眼前這個低賤得連條狗都不如的男人,畢業于這些不幸淪
為娼妓的女人從來不敢企及的名牌大學,還曾經是捧著金飯碗的知名投行的高層。
曾幾何時這個流連於風月場所的個中老手,手裡掌握的金錢和權勢能讓這一屋子
的所有賤貨,一起不顧羞恥用最下賤的方式來滿足他。

    而現在的他卻為了眼下能討到一口水喝的唯一機會,搖尾乞求她們的施捨。
因為我知道,當老虎那條受我邀請曾侵犯過我生平第一個女人的男性器官,插進
我後庭的那一刻起,所謂的尊嚴已然離我而去。  

    我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般聽命於這些風騷毒辣的女人,在狹小的空間裡努
力尋找著合適的姿勢張開了大腿,像一條狗似的在主人面前儘量袒露出自己的胯
間,暴露出自己的生殖器,好讓這一屋子的女人們看清楚。

    「晃兩下給老娘看看。」女人提出了更過份的要求。

    我只好不顧身體在鐵籠子上碰撞著,晃動著身體讓生殖器在腿間滾動著取悅
女人。看來效果還不錯,因為滿屋子的女人都轟笑了起來,我借機又舔了舔帶著
血絲乾裂的嘴唇,讓她們快點考慮一下我的乞求。

    「看你渴的這樣子,老娘就是來喂你的。」

    蹲在我面前的女人說完站了起來。我正盼望著她拿水給我喝的時候,沒想到
她撩起紗裙一把褪下了內褲,一屁股坐到籠子的上面,分開腿讓她的陰戶正好搭
在我頭頂的兩根鐵欄杆之間說道,「給老娘舔舔屄,舔舒服了,老娘就放點水喂
你。」

    我抬頭看了一眼在我頭頂上張開的的女陰,騷肉瓣上還粘著一兩處白帶,褶
皺裡填著發白的粘液。明白了她所謂的水就是她的尿液,而且還得靠舔舐這副令
人噁心的性器才能得到。

    飲尿已經讓人無比屈辱,竟然還要通過舔舐這種女人胯間那人稱公共廁所,
每天不知道被多少骯髒的男性器官出入著的齷蹉女陰才能換取。我一下子憤怒得
差點眩暈過去。

    「怎麼了,嫌老娘的屄爛啊,還不都是成天被你們這些臭雞巴排隊操成這樣
的嗎!」女人露出不屑的神情說道,「愛喝不喝,不喝就渴著吧,老娘還不伺候
你呢。」

    她的話音未落,我趕緊費力地把臉貼在她的胯間,伸出舌頭舔舐起她的陰戶。
「哦……哦……」女人故意大聲地呻吟起來,「把屄肉分開,舌頭伸進去屄裡面
舔。」

    我順從地用舌尖分開了她粘在一起的陰唇,儘量伸進她的騷洞裡,鼻子緊貼
著她的肛門,強忍著從兩個排泄口散發出的臊臭。

    「這個比前兩天的那個會舔呢,」女人轉動著臉,快活地向周圍的女伴們評
價道,「老娘好爽啊,快給老娘咬一下屄豆。」女伴們聞言都咯咯地笑了起來。

    我費力地舔了很久,鼻子剛適應了她胯間的氣味,忽然一股帶著騷氣的溫熱
液體沖了出來,噴在我的下巴上。我還沒來得及用嘴去接,水簾就一下子變小了,
散成一片後就停了。我趕緊用舌頭舔濺在嘴唇四周和她胯間的水珠,喉結在貪婪
的吞咽中上下抖動著。

    「對不起了,老娘這會兒尿不多,哪個姐妹再來給帥哥喂點。」女人說完跳
下籠子,提起內褲走到一邊去了。

    「我剛被一幫臭男人灌了一肚子貓尿,正好憋了一泡。」另一個女人拉下內
褲,取代了剛才那個女人的位置。沒等她開口命令,剛剛在乾渴中得到了一點
「甘霖」的我立刻湊到她的胯間,努力地舔舐起來。

    這個女人直到被我舔得興奮地呻吟了好久,才把「甘霖」賜給我。她卻也沒
有食言,這泡尿持續了很久,我不顧尿液沖進我的鼻子,濺得我睜不開眼,張大
了嘴接著,並大口地吞咽著。等水簾完全停了,我還張著嘴等著接她抖動著臀部
掉下來的幾滴尿尾。

    所有的女人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都圍在籠子周圍欣賞這一幕,一邊咯咯笑
著,一邊露出了鄙夷的神情,等聽到我忽然打了一個滿足的嗝,全部都笑得彎下
了腰。

    「你們瞧這傢伙的屌軟軟的還那麼長,硬起來肯定更大。」一個小姐指著我
胯間的男性器官議論著,「老娘要被這屌塞到屄裡肯定爽死了。」我剛感到脫水
的身體稍微得到了緩解,聽著小姐們的議論羞愧地低下了頭。

    「想不想吃點東西呢?」一個小姐手裡拿著一碟吃剩的食物,隔著籠子端到
我面前。我立刻感謝似的朝她笑了一下伸手想接過來,結果被她一縮手躲開了。

    「想吃,就得逗本姑娘開心一下。」女人問周圍的小姐,「你們想怎麼開心
啊?」

    「讓他擼管給咱們看。」幾個女人七嘴八舌地說,「擼出來才給吃,擼不出
來就餓著。」

    我看著那盤可望而不可及的食物,不知道多少天沒有進食的胃,毫不客氣地
向大腦發出了不可遏止的食欲。我在女人們的嬉笑中羞愧地低下了帥氣的頭,一
隻手已經慢慢伸向腿間拿起了陰莖。我熟練地把軟耷耷的包皮擼下來露出龜頭,
然後握住陰莖套弄起來,沒想到弄了很久還是軟耷耷地垂在胯間。

    蹲在我面前的女人不耐煩地把盤中的食物倒在了地上,我趕緊伸手去劃拉,
結果被一個女人用高跟鞋踩住我的手,還用細長的鞋跟狠狠地輾了一會兒。我疼
得齜牙咧嘴一臉痛苦的樣子,等她的腳稍一放鬆,趕緊縮回了手捂在懷裡揉搓著。

    女人們開始唧唧喳喳地議論起我的性無能,其中的一個說,「這廢物還不如
前幾天的那個,屌不大但挺會擼的。」女人們一邊議論一邊開始紛紛用高跟鞋伸
進籠子,有的用鞋尖踢,有的用細長的高跟踩踏我一絲不掛的身體,還有一個在
我無謂的避讓間,專揀我臀間因無法遮掩而露出的陰囊反復踢。

    她們的嬉笑越來越肆無忌憚,最後一個女人說,「這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兒,
只能送鳥洞了,不然還不得活活餓死。」說完打開房間的門伸頭出去喊了一聲,
不一會兒剛才的兩個馬仔走了進來。

    「吃飽喝足了嗎!」其中的一個馬仔一進門就大聲問道。

    「喝是喝了點,但沒吃上東西,怪他自己那屌兒不爭氣,擼不出來。」女人
鄙夷地說道,「趕緊送鳥洞吧,好歹咱不能把人餓死吧。」

    「銀樣蠟槍頭個玩意兒,還想和虎哥搶女人。」馬仔往我頭上啐了一口唾沫,
揮揮手讓另一個馬仔重新把籠子用黑布罩上,然後把我抬出了房間。

    我在籠子裡晃晃悠悠地被人抬著,沿著一些走廊走了一會兒,拐了幾個彎,
穿過幾道門後被咣當一聲扔在地上。

    等黑布被再次拉掉時,我看見籠子被放在一個走廊的中間,走廊的一側是一
長溜關著的門,只有我面前的這個是打開的。

    從門口看進去是一個非常小的房間,進深和寬度都和門一樣寬,說是個房間,
卻更像一個廁格。我抬眼看見裡面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身材豐腴年紀35歲上
下,脖子上居然拴著一個狗項圈,被一個馬仔模樣的男人牽著往外走。

    女人雖然披頭散髮,但看得出來面容還算姣好,用兩隻手分別擋著胸前和下
體。女人被牽著經過剛才抬我的兩個馬仔時,一個馬仔流裡流氣的叫住她,「馮
太,怎麼樣吃飽了吧?咱可沒虧待你哦,等會晚上兄弟們找你HAPPY,你可
得好好招呼咱們啊。」我腦中忽然閃過這個女人應該就是昨晚被抬走的老馮的女
人吧。

    一個馬仔打開了籠子朝向房門的鐵門,在我赤裸的屁股上蹬了一腳喝了一句,
「給老子滾出來。」我吃力地挪動著身體從籠子裡爬了出來,被他們幾腳踹進了
房間,聽到倆個馬仔嬉笑著在身後說,「快點享用你的大餐吧。」

    我趴在不大的地面上,打量了一下這個除了四壁空無一物的房間,茫然地思
索大餐在哪裡。

    忽然一個黑紅短粗的陰莖,從牆上一個剛才不曾被我留意的洞裡伸了進來。
我依然不明就裡地回頭看了兩個馬仔一眼,背上卻被猛地電擊了一下。「不想餓
死就趕緊的。」一個馬仔拿著手裡的電擊器在我眼前放了一下電,指著那條像是
憑空懸掛在牆壁上微微抖動的陰莖威嚇道。  

    我忽然明白這所謂的大餐是什麼了。回想起這些日子被不著寸縷地關在一個
鐵籠子裡,剛喝飽了堪稱世界上最骯髒的性器官裡排出的尿液,緊接著又像一條
狗似的爬進這件房子,我忽然感到自己已經距離我所熟悉的那個人世間非常遙遠
了,只能苟且地活在當(襠)下。

    眼前的境遇讓我清醒的明白,做為一個男性的我,如果不像一個蕩婦似的來
慰藉另一個男性的器官,讓它快活並最終釋放出那種以蛋白質為主要成份的液體,
並靠著吸食這種人類本來用於生殖和交媾而生成的獨特液體而果腹,我的下場不
外乎被活活餓死。當我自捫是否還有選擇時,眼睛忽然濕潤了一下。

    我慢慢爬起身用手拿住那條充滿了汗臭和尿騷味的雞巴,剛輕輕擼了幾下,
就聽到牆那邊傳來了舒服的哼唧聲。我機械地把軟耷耷的雞巴含進了嘴裡,慢慢
地吞吐了起來。

    雖然之前被馨怡和張蘭含過自己的雞巴,但是自己嘴裡含著另一個同性的器
官還是頭一遭。不知道馨怡和張蘭含我的雞巴時是怎樣的感覺,我此時除了嘴裡
鹹澀的味覺外,鼻子卻很快適應了剛才刺鼻的臊臭。

    很快雞巴在我的嘴裡脹大變硬,肉棒的頂端一直頂著我的上顎前後滑動著,
我能明顯地感覺到口中充血的海綿體的彈力。我雖然盡力避免嗓子眼被頂到,無
奈雞巴的主人興奮起來,幾次將雞巴頂入我的喉嚨。

    我每次吐出雞巴乾嘔的時候,身後立刻傳來電擊的灼痛,只好馬上把雞巴含
回嘴中。這根雞巴可能很久沒有享受過性服務了,在我口腔的刺激下,不一會兒
就在我的嘴中跳動了起來。我喉嚨裡立刻感到被射進了滾燙的液體,不一會兒充
滿了我的口腔。

    奇怪的是,我不但沒有任何想把這些液體吐出來的念頭,反而饑不擇食咕咚
咕咚地吞咽了下去。我沒有嘗出液體聞起來的那種腥膻,反而感到液體在經過我
喉嚨的時候,緩解了那裡的灼痛。在雞巴抽離嘴巴的時候,我還把帶出來的幾絲
液體用舌頭貪婪地舔進嘴裡。

    「這一撥來了10來個呢,好像都是同一個工地上的,估計剛發了工資。」
一個馬仔一邊和旁邊的馬仔聊著,一邊滿意地看看我下賤的樣子說,「慢慢享用
吧,別噎著。」說完揮了揮手,和夥伴走出了房間,在我背後關上了房門。

    來這種地方享受這種最低檔的性服務的,都是社會最底層的體力勞動者,果
然忙不迭地塞進來的第二根雞巴也充滿著汗臭和騷味。我一根接一根地為接連塞
進來的雞巴服務著,大多數的雞巴在我的口中幾分鐘就噴射了,偶爾有一兩根比
較費事。

    到後來我基本掌握了雞巴射精前的感覺,儘量不讓精液直接射到嗓子眼裡,
以免引起乾嘔。隨著不斷吞咽著精液,我居然感到身體恢復了一些體力,胃裡也
好受了很多。

    我一直數到第十四根雞巴,身後的門才打開。兩個馬仔進來後看著我完成了
最後一根雞巴,把我一腳踹倒在地上。我順從了爬進了籠子,在籠門關上的時候,
看到走廊的一頭,又有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被兩個馬仔牽著狗鏈走過來。

    當我的籠子被再次扔在牢房的水泥地上時,聽見同室的那個男人發出嘶啞的
笑聲。等兩個馬仔走了以後,男人冷不丁問了一句,「兄弟,可吃好喝好了?」

    我靜靜地躺在地上沒有理睬他,紛亂的思緒中,隱藏在一切背後的女人又慢
慢浮現出來。我對老虎一直怨恨不起來,充其量他不過充當了張蘭的打手而已,
而且他畢竟代我受過坐了那麼多年牢,並為此斷送了他本來做為平常人的美好生
活。

    至於張蘭,她雖然為了救我,被迫和老虎發生性關係,使我能擺脫牢獄之災。
但我和她的分手也不能全怪我,這一點我想她自己應該也很清楚,所以我完全無
法原諒她為何這樣對待我。

    在那晚發生的事情之後,張蘭並沒有我擔心的那樣疏遠我,反而更迫切地需
要我,找尋一切機會和我發生性關係,似乎想讓我以各種方式不斷進入她,來洗
刷老虎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但這一切並沒有維持多久,她就開始經常藉口有事,晚上不和我見面。我剛
開始並不在意,直到有一次她說要重新加入排球隊了。張蘭解釋說由於許昕辦理
了退學手續,排球隊缺少主力隊員,所以高平說服了學校讓她重返球隊。

    那時已經接近期末,以往這個時候,我和張蘭都會在一起緊張地複習功課準
備考試。而我發現自從張蘭重新開始參加訓練後,不訓練的時候和我在一起的時
間反而更少了,也很少去複習功課。

    我偷偷地去看過她的訓練,卻也沒發現她和高平有什麼值得懷疑的互動。我
接連幾天跟蹤她晚訓後回女生宿舍,一直等到熄燈也沒看見她再離開過舍區。我
的疑慮不但沒有減少,反而象雪球般越滾越大。

    終於有一天熄燈後,我偷偷翻牆潛入女生舍區,藏在可以觀察到她宿舍樓入
口的一個隱蔽處。

    直到渾身被蚊子咬了無數個包正準備離開時,我忽然看到黑暗中走過來一個
熟悉的身影,一側身閃進了宿舍樓的大門。我朝著張蘭來的方向看去,那裡是一
道圍牆分隔著女生宿舍和旁邊的居民區。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沿著圍牆探尋著,忽然看見牆上出現了一個鐵門。我
用手推了一下,門是上鎖的,是一種兩面都需要鑰匙開的鎖。我大概記住了鐵門
的位置就離開了。

    第二天傍晚,我一吃過飯就走入了和女生宿舍一牆之隔的居民區,很快找到
了那個鐵門在居民區這邊的出入口。我在旁邊找了一個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暗中
觀察從這個門出入的人員。

    通過這個門出入的都是本校的教職工,他們用自己帶著的鑰匙開門出來,有
的人好象就住在這個社區,不少人是穿過社區後,到附近搭乘公共交通。

    等天完全黑下來時,人員出入的高峰過去了,鐵門很長時間一直關閉著,這
時我忽然看見高平走了過來。他走到鐵門前看看左右沒人,掏出鑰匙打開門,剛
推開一點,就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一側身穿過了那道門。

    我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下表正好是8點整,抬頭看見穿著一身鵝黃底碎花連
衣裙的張蘭走過高平身邊時,高平伸手想摟一下張蘭的肩膀,結果被她躲開了,
像是怕被人看見似的。

    我遠遠跟著他們,看著張蘭煥發著青春氣息的肉體,在薄薄的真絲布料下隨
著走動誘人地微微顫動著,和高平肩並肩一直走進了一個單元樓門,我心裡象有
無數隻螞蟻在啃噬似的。

    來到單元門的前面,我抬頭看著一扇扇亮著燈光的窗戶,不知道此時張蘭進
了哪個屋子。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讓我一時無法想像這背後有什麼含義。

    我忍受著夏夜蚊蟲的叮咬,蹲在單元門旁邊的一叢灌木後面,緊盯著單元門
口生怕漏掉了什麼。我滿腦子胡思亂想著高平對許昕的輕薄舉動,猜想著此時他
和張蘭單獨在一起的情景。

    在這個炎熱的夏夜,室內穿著任何衣服都會馬上被濡濕,他們此時還會象剛
才那樣穿著得體嗎。高平動手脫去張蘭那件碎花連衣裙的景象,固執地出現在我
腦海中。

    當半裸的張蘭露出只穿著內衣的白皙肌膚時,高平肯定不會停下,他會把張
蘭胸罩的肩帶從兩邊撥拉下來,讓她豐腴的肉峰失去胸罩的遮擋。

    張蘭今天會穿著哪條薄薄的棉質三角內褲呢,是那條白底小粉花的,還是淡
黃色的那條,這唯一的遮羞布會不會很快也離開她的身體呢。高平會拉著兩邊褲
腰把它褪下嗎,他會猛地拉下來,還是在張蘭扭動的胴體的配合下慢慢脫去呢,
甚至是張蘭自己動手把它褪去的呢。

    我正被這些細節折磨的時候,忽然覺得這一切都沒有什麼意義,隨著時間不
停地流逝,任何男女單獨在一起時會發生的事情,可能都已經發生了。我曾經親
眼目睹不諳男女之事的老虎,無師自通地挑逗張蘭的身體,想來高平這個經歷豐
富的男人,一定會比老虎,甚至比我更高超。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此時張蘭身體的那些器官會不會在高平的挑逗下,已經
出現了令人羞恥的反應。張蘭那又硬又翹的乳頭,和蚌形的恥肉瓣中間露出的氾
濫肉洞,立刻在我的眼前浮現。

    我似乎聽到張蘭發出了呻吟,嬌喘連連。一想到張蘭會不會讓高平最終侵入,
黑暗中的我伸手掏出已經完全硬起來的陰莖,輕輕的套弄著,似乎這樣才能好受
些。

    一個小時快過去了,張蘭還沒有出來。張蘭的肉體被高平侵入,已漸由焦慮
的猜想轉變為無情的事實。難道高平一直在持續侵犯著張蘭嗎,這麼長時間裡他
會不會變換著各種體位享受著張蘭的肉體呢。

    當兩個小時過去的時候,我唯一能揣測的只剩下張蘭到底這一晚被高平幹了
幾次。悶熱的房間裡,兩個裹滿汗水和體液的肉體沉浸在極盡淫蕩的氣氛裡,一
次次交纏在一起的情景,讓我不可遏制地噴射了。

    已經10點多了,戶外納涼的人們都紛紛回家了,一扇扇原來亮著燈的窗戶
也黑了下來,已經很久沒人進出單元門了。

    我正等得越來越焦躁,忽然間看見高平一個人從單元門走出來,還推著一輛
自行車。他在單元門口站著左右觀察了一會兒,就跨坐到車座上,腳點著地做出
隨時準備開始騎行的姿勢看著樓門裡面。

    我正納悶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忽然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接著是嘩嘩的濺
在水泥地上的水聲。從我的角度看不見單元樓門裡發生的一幕,但從高平臉上淫
邪的微笑,和目不轉睛地盯著一處看的神情,我全身被一陣羞恥襲過,心好像被
揪了一下似的,我極力否認著腦海中閃現的那一幕。

    等水聲漸止稍停了一會兒,一個女人的身影從單元門口箭一般沖出來,跳上
自行車的後座。這個女人毫無疑問是張蘭,而且是一絲不掛的張蘭,她雖然用手
輕輕擋著乳房,但仍能看見雙乳隨著跑動上下拋落著,小腹上的那叢黑毛也格外
的顯眼。

    張蘭一跳上後座就用手拍打著高平的後背,好像在催他快點走,看情形已經
不是第一次了。高平故意搖搖晃晃地騎了起來,一路上張蘭一手護著前胸,另一
手緊緊地摟著高平生怕掉下來似的。

    我躲在暗影裡跟上去,路過單元門時,看見了水泥地上還在慢慢擴大的一大
灘水跡,,一些已經順著門口的臺階流了下來。我沒有看見地上遺留的手紙,馬
上想到張蘭會不會也像第一次在我面前撒尿之後,抖動著屁股甩乾淨尿液呢。

    我發現他們並沒有直接前往那道鐵門,而是不緊不慢地在社區裡繞了幾圈。
此時社區裡絕大多數窗戶都黑了,昏黃的路燈照在張蘭如絲般潤滑的肌膚上,像
是給她罩上了一層薄紗。張蘭豐腴的雙峰和臀肉,隨著路面的顛簸一直不停地抖
動,所以稍加留意不難看出張蘭的身體是不著寸縷的。

    路上偶爾遇到幾個迎面匆匆走來的夜歸者,雖然每次都是側坐在後座的張蘭
的身體正面和他們擦肩而過,但大多數人都沒抬眼看後座的人。再遇到一個迎面
的路人時,高平故意逼向路人走的那一側,惹得路人停下來狠狠看了他們一眼。

    我看到路人在和張蘭擦肩而過的時候,一下睜大了眼睛,還轉身看著張蘭赤
裸的背影站了一會兒,才搖搖頭繼續往前走。我看到張蘭的臉緊緊埋在高平的後
背上,渾身緊張地儘量縮在一起。

    我想像著張蘭的兩個乳頭此時會不會興奮的又硬又翹,屁股上的淫水和尿水
是不是已經濡濕了後座。不一會兒高平在超過一個同向的路人後,故意放慢速度,
路人抬頭看了幾眼,不知是眼神不好,還是根本沒往那方面想,又低下頭匆匆趕
路了。  

    高平帶著赤身裸體的張蘭終於來到鐵門口的時候,張蘭一下從後座上跳了下
來,從自行車的龍頭上拿過連衣裙和內衣。

    高平支好自行車,還把鼻子湊在後座上貪婪地嗅了一會兒,然後專注地從後
面欣賞著張蘭豐潤的臀部,不捨地看著她晃動著乳房穿上了衣物。高平走上前想
摟一下張蘭,但被她伸手推開說,「快開門吧。」高平掏出鑰匙剛打開鎖,張蘭
就自己拉開鐵門一閃身走了進去。

    一個女人在一個男人的房間裡單獨待了快3個小時,然後赤裸著身體被男人
公開猥褻,這些事實使我的想像空間已經被縮小到沒有什麼餘地了。

    再次和張蘭性交的時候,我發現她的陰毛不知何時被剃光了,我假裝著隨口
問了一句,為什麼剃陰毛,她說同寢室的女孩嫌夏天太熱都剃了,她跟著學的。

    這樣的謊言如何能逃過我的眼睛呢,我腦海中浮現出高平打開張蘭的雙腿,
用剃刀小心地避開她私密處那些女體外露的肉體組織,游走在張蘭的恥部,把那
裡的陰毛一根不剩地剃光的情形。

    眼前緊接著又出現了她一絲不掛坐在高平自行車後座上,奶子和屁股隨著自
行車的顛簸顫動的淫蕩景象,低頭看著包裹著我雞巴的那個騷洞,那裡被老虎光
顧的情景還記憶猶新,如今又增添了高平的抽插。我竟然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興奮
地猛操著張蘭,直到精疲力盡。


                            【待續】
2013-7-16 17: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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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xd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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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变化太快了,前边男主春风得意,后边被虐的像狗一样。不过像男主这种人渣,被虐的越狠越好啊,哇哈哈!
2013-7-17 06: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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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x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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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非常耽心馨怡,她是无辜的,作者放了她吧!
2013-7-17 13: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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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n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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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阑开始也是为了男主角屈从高平吧,高平说不定掌握了啥把柄,男主是祸害,呵呵
2013-7-20 20:0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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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totif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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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不真實(二十一)

  (二十一)

  但更令人奇怪的是,當張蘭重返球隊不久,高平卻辦好了到日本留學的手續
遠走高飛了。

  我從來沒有向張蘭提起那一夜在居民小區裡看到的情景,在放暑假前和她又
恢復了正常的交往,直到第二年開學遇到馨怡。

  在不分晨昏的黑暗中,我處於清醒和昏睡之間,斷續地回憶著和張蘭的往事
,鐵門咣當打開的聲音把我再次拉回了現實。老虎在三個馬仔的陪同下走了進來
,房間的燈也馬上亮了起來,我透過刺眼的光線依稀看到一個女人的身影。沒等
老虎說話,兩個馬仔就打開了籠子的門,連踢帶踹地讓我和另一個男人爬了出來。
我抬頭看見那個女人正是我那天在走廊裡遇見的馮太,身上依然一絲不掛,脖子
上戴了一個狗項圈被另一個馬仔牽著。

  「今天老闆給你們發福利了,」一個馬仔大聲宣佈,「這兩天鳥洞的雞巴不
夠數,這女人幾天沒撈著吃,委屈二位給她將就喂點。你先來,」說完兩個馬仔
過來把我架起來擺坐在籠子上。沒等馬仔發話,女人就走上前來,伸手拿住我掛
在胯間軟綿綿的雞巴套弄起來。她又是用手,又是用嘴搞了好一會兒,我那裡卻
一點反應都沒有。我聽到馬仔爬到老虎的耳邊說,「虎哥,會不會真給電殘廢了。」
老虎雙手抱在胸前,若有所思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一言不發。

  男牢友在一旁看著早就等不急了,伸手一把拉過女人讓她為自己服務。一個
馬仔掄起電擊器想阻止他,被老虎拉開了。

  男人一看老虎已經首肯,馬上把女人的頭按在自己的胯間,把已經有點勃起
的雞巴往她嘴裡塞。很快男人在已經久違的刺激中,興奮地哼哼著說,「小騷貨
,小騷嘴給爺們好好舔騷雞巴,讓爺們多餵你點。」過了一會兒男人覺著還不過
癮,居然把女人拉了起來,在她的下面用手摳了一會兒後把她轉過身去,扶著雞
巴讓她坐進身體裡。男人不顧眾目睽睽,忘我地聳動著說道,「還是屄舒服,操
著小騷屄,小浪屄才有感覺。趕明兒老子放出去,一准把你贖出去,讓爺們的雞
巴天天操你的騷屄。」就這樣一個被凌辱的男人凌辱著,在他看來此時比刻自己
還低賤的女人。男人忽然嗷地叫了一聲射精了,抖動著身體時,還拚命頂著女人
敞開的跨間。剛才還看得津津有味的一個馬仔氣得掄起棍子砸向男人,想把女人
從他身上拉下來。沒成想男人的器官象被焊進了女人的身體似的,顧不上躲避雨
點般的毆打,抱著懷裡的女人,顫抖著把精液全射進了女人的身體裡。

  「他媽的狗東西,女人上面下面的嘴都分不清啊。老子讓你餵她上面的嘴,
又不是餵下面的嘴,」馬仔一邊罵一邊好不容易把女人從男人的身上拉了下來。
男人被打得抱著頭在地上亂滾,嘴裡喊著饒命。

  女人剛被拉下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在眾人的注視下,她叉開腿用力收縮
小腹,把男人的精液擠壓出來,然後不停用手指沾著那些白濁的液體放到嘴裡吮
吸,還把手指伸進肉洞把殘餘的精液挖出來,一點也不想浪費。

  我看著這異乎尋常的淫靡情景,胯下的器官居然微微翹了起來。老虎馬上注
意到了,示意馬仔去指揮正貪婪地吮吸著指頭的女人。馬仔踢了兩腳女人的光屁
股喝到,「行了,行了,還有一個呢。」

  女人默不作聲地爬到我的身前,一口把我剛勃起的陰莖含進嘴裡,熟練地吮
吸吞吐起來。雖然花了不少時間,最後還是把我送過了臨界點。當我的陰莖在女
人的嘴裡歡快地跳動的時候,我看到女人貪婪地吞嚥著。沒想到被餓了這麼久,
但是我的精液似乎還挺多,一直持續射了很久,結束的時候我看到了女人滿意和
感謝的目光。

  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又爬到了女人的身邊,還伸手去拉女人,指著自己重新勃
起的雞巴對大家討好地說,「我這還有呢,再給她喂點吧。」

  「今天就到這兒吧,老闆給你們帶來了更美味的東西,」一個馬仔說著把一
個不知何時拿進來的不銹鋼盆子扔在地上。盆子裡盛著一些切成片的肉,雖然量
不多,但是用紅燒的方法烹調的,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三個人赤身裸體地爬在地
上的人,似乎不敢相信似的咕咚吞著口水,一起抬頭看了看老虎和馬仔。當確信
這是老闆賞賜的食物時,三個人都飛快地伸手去撈盤中的肉片。大多數肉片被男
人搶去了,剩下的被我一股腦劃拉到手裡。我扭頭看了看什麼也沒拿到的女人,
把手裡的分了一半給她。然後三個人蹲在地上將手裡的肉一股腦塞到嘴裡,狼吞
虎嚥起來。男人吃完後不停地吮吸手指,還拿起地上的鐵盆舔起殘留的汁水來。
還沒等女人把手指挨個吮吸一遍,就被一個馬仔拽著狗鏈從地上拉起來帶走了,
我和男人則被連踢帶打地趕回了籠子。

  剛鎖好籠子,一個馬仔就對男人說,「你上次托人給老闆的支票又跳票了,
所以別怪兄弟們無情,今天得送你上路了。」

  「虎爺,虎爺,你再讓我想想辦法。你饒了我吧,我是好人啊,」男人急的
在籠子裡衝撞著,不顧自己的頭在鐵欄杆上碰得梆梆響。

  「你是好人?你和馮老闆怎麼也算是難友了吧,」馬仔馬上換了一副鄙夷的
語氣說道,「剛才讓你給馮太喂點料,你卻把朋友妻給操了。」

  「什麼,那是馮太……我不知道啊,虎爺,我該死,我不知道啊。我不是人
,我不是人,」男人揮起巴掌在狹小的籠子裡左右扇著自己的嘴巴。

  「你個雞巴玩意兒當然不是人了,」馬仔得意地說,「剛操了馮老闆的女人
,還吃了馮老闆的雞巴,蛋蛋和直腸。哈哈哈哈。」說完兩個馬仔爆發出放肆的
笑聲。

  我聽到他們說那些肉居然是屬於前幾天還同處一室的馮老闆的,卻也沒感到
什麼噁心。一想到馮老闆一定是遇難了,而且這幫人居然把他的子孫根和肛門喂
給了他老婆,心裡頓時升起一陣寒意。

  我聽到男人在被晃晃悠悠抬起的籠子裡乾嘔著,一個馬仔譏笑著說,「你放
心,到時候你那副玩意兒也不會被浪費。咱讓大廚烹好了餵給馮太,算是補償她
今天被你操了。」

  「饒了我吧,饒命啊,」男人在被抬出房子的一瞬間還在求饒。「你歇歇吧
,快點想等會兒和馮老闆見面怎麼向人家交待,操了人家的女人,吃了人家的雞
巴,」馬仔們繼續調侃著男人。

  我正側耳聽著男人被馬仔抬走,漸漸遠去的聲音,老虎忽然開腔了,「現在
只剩你一個了,你到底想好了沒有?」

  「老虎,老虎,我真的沒有想對張蘭怎麼樣啊,」我用真誠的口氣地對老虎
說,「你們真的誤會了,你可能不知道,我和張蘭在你走了後不久就分手了。」

  「你別裝糊塗,我知道你不會對張蘭怎麼樣。就憑你現在這副德性,你能對
張蘭怎麼樣,」老虎用不屑的口吻說道,「你老實說你進這個公司是誰安排的,
出於何種目的。」

  「老虎,我總得生活啊,這是我的本行,我不做這個工作能做什麼呢?」我
改為哀求的語氣,想讓老虎相信我。

  「你被張蘭的公司開除了,身上背著官司,居然還偽造了簡歷,又混進和張
蘭公司有密切業務的公司,」老虎根本沒聽我的解釋自己繼續說道,「你還說沒
有目的,誰信呢。」

  「老虎,你讓我怎麼說你才相信啊。」我有點洩氣地垂下了頭。

  「相信你確實不容易,我自己就是個例子,」老虎忽然仰起頭歎了一口氣說
,「看樣子你在這兒還沒待厭,但我得提醒你一聲,能從這兒活著出去的人可沒
幾個。」

  說完老虎大踏步地走出了房間,鐵門在他身後咣噹一聲關上了,隨後燈也立
刻熄滅了。黑暗的房間裡只剩下我獨自思忖著馮老闆和那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
人的下場,還有老虎最後說的那句話,內心一下子充滿了對未知的結局的恐懼。

  我越來越能確定張蘭是某個不可告人的計劃的幕後指揮者,如果我承認,或
者被察覺我確實是抱有探查張蘭的目的,我真的能如同老虎許諾的那樣立刻離開
這裡嗎?我唯一還不能確定的是這個計劃到底對張蘭有多重要,以及她認為我會
怎樣妨害她的計劃。假定這個計劃非常重要,即使損害無法預測,我是否都同樣
會被張蘭毫不猶豫地滅口呢。一想到我曾經對張蘭的利用和對她的始亂終棄,我
對於最後一個問題的答案一點信心也沒有。我是否還能回到原先離我並不遙遠的
人世間呢,那裡有我心愛的馨怡,還有對我一片癡情的王瑩。一想到馨怡和王瑩
,以及這兩天所親眼目睹的馮太,我立刻擔心起她們來。張蘭對馨怡的憎恨是毫
無疑問的,她可能一直認為被我拋棄都是因為馨怡的出現。至於王瑩,以張蘭的
能力不難查出正是由於她的幫助,我才能順利進入現在這個公司。一想到張蘭有
可能授意老虎用對待馮太的手段來對付馨怡和王瑩,自己的女人將因為我而遭難
,我的內心除了對死亡的恐懼外,又被愧疚所填滿。

  我唯一的希望只能是,讓張蘭和老虎相信我是無辜的,從而放過我。最壞的
結局,就算他們想將我滅口,也不至於太憎恨我,而加害馨怡和王瑩。這也是眼
下我為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不對,應該是三個女人唯一能做的事了:讓她們免
於互相戕害。

  從來不知道一個人在黑暗中獨處是那麼的難熬,雖然之前和那兩個難友共處
時也沒怎麼聊過,但好歹知道旁邊有人相伴,也不至於覺得寂寞。時間現在對於
我來說既是朋友也是敵人,一想到這可能是我生命中最後的時光,就不希望它飛
快地流走;但對有驚無險的結局還抱有的一線希望,又讓我盼望能早日離開這裡
,哪怕是帶著一身的創傷。

  在矛盾中我等來了鐵門的再次開啟,這次只來了兩個馬仔,一言不發地把籠
子罩上黑布,抬起我就走。我一路正尋思著這不知道是被帶去喝尿還是吞精,就
被抬進了一個房間。等黑布被拿掉的時候,蜷縮在籠子裡的我看見房間裡有不少
人,坐在房間一角的一個沙發裡的老虎,正和眾馬仔一起欣賞著牆上的屏幕播放
的畫面。他身邊站著一個半裸的女打手,還有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被女打手牽
著一根狗鏈象狗一樣蹲在地上,居然是馮太。

  我抬頭只看了一眼屏幕就差點暈了過去,只見上面播放著我在小姐休息室裡
被喂尿的情景。這個隱蔽的攝像頭的位置很低,把我舔舐小姐陰戶和喝尿的景象
都拍攝得很清楚。老虎津津有味地看著,時不時地和馬仔們議論著我的下賤樣。
當播放到我被小姐要挾著自慰,老老實實地拿起雞巴套弄時,老虎咯咯地笑了起
來。一個馬仔討好地對老虎說,「虎哥,你看這傢伙的廢物樣和他那雞巴一個屌
樣。」不一會兒鏡頭一切換,居然出現了我在鳥洞裡的情景,而且畫面被從中間
一分為二,一邊是我趴在牆壁上含著各種雞巴賣力地吞吐的樣子,一邊是牆那邊
雞巴猥瑣的主人們快活地享受著我嘴巴的服務時的臉部特寫。「虎哥,我們這兒
的小姐的口活都沒他強呢,把他留這兒吧。憑著他的技術,我再給他的號碼配上
個大美人的照片,點他的人一定不會少,能給咱賺大錢啊,」一個馬仔不知道是
想討好老虎,還是故意說給我聽。我看著半邊的屏幕上那些獐頭鼠目、穿著破舊
衣服的民工們,一個個被我的嘴巴送上高潮時欲仙欲死的樣子,偷眼看了一眼角
落裡也注視著屏幕的馮太,羞恥地低下了頭。

  老虎站了起來慢慢踱到籠子前,低頭看了看赤身裸體的我說道,「怎麼樣想
好了嗎,是繼續留在這裡,等會兒讓人抬你去吃大餐,今後待在我這兒飽食終日
呢,還是趁這會兒點個頭認個錯,我馬上放你回家,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老虎,不不,虎哥,我一早就跟您說了,我就是出來混口飯吃,沒想到遇
上了張蘭,不不,是張總,還惹了您生氣,」我抬起頭直盯著老虎的眼睛,滿腹
委屈地說道,「我現在後悔死了。只要我出了這個門,我馬上辭去這份工作,大
不了再回到原來的廚具店干唄。」

  「他媽的,還不老實!不識好歹的傢伙,」老虎揮了一下手,只見屏幕上的
畫面忽然切換成了一個戴著半截面具的女人,從女人的下半截臉,和畫面中房間
的背景,我馬上認出她是馨怡。

  只見畫面中半截身子的馨怡上身除了胸罩外沒有穿其他衣服,她坐在電腦前
,伸手調整了一下畫面,接著打開了背景音樂,然後慢慢站起來,隨著音樂邊扭
動邊往後退,讓只穿著胸罩和內褲的身體暴露在屏幕中。幾個馬仔吹起了口哨,
嘰嘰喳喳地評論起來。

  在黑色的蕾絲的內衣的襯托下,鏡頭中那具年輕充滿活力的軀體顯得格外白
皙。她穿的胸罩的前面除了托住乳房的部分用了點布料外,乳房正面使用了薄紗
,讓乳頭和乳暈都透了出來。底褲的設計也承襲了上身的思路,除了褲腰有點布
料外,遮蔽女性軀體底部的三角區也是用窄窄的薄紗製作的,不但中間修剪得很
整齊的陰毛一覽無餘,更迷人的是陰阜的兩側光潔豐腴的肉體,和圓潤的大腿根
部誘人的分界線都被清楚的暴露出來。

  我正在心中乞求鏡頭中的馨怡千萬別轉身,卻已經看到屏幕上半裸的軀體正
隨著音樂扭動身體慢慢轉過身去。果不其然女體的下身是一條丁字褲,背面的細
帶被夾在豐腴的臀肉中間,下半部分已經沒入到肉體中。女人竟然彎下腰撅起了
屁股,用一根手指勾起細帶向旁邊移開。做這個動作的同時,女人稍微側了側身
,讓原先被細帶覆蓋的臀瓣中央的隱秘處,恰到好處地被一側的臀肉擋住了。

  老虎和他的馬仔們都興奮地叫起好來,似乎這個半裸的女人現在就在他們的
面前表演著淫蕩的舞姿。我看到老虎和馬仔身前的褲襠處都搭起了帳篷,不少人
還伸手隔著褲子撫摸著下體,似乎隨時準備著把一根根肉棒掏出來塞進那具充滿
淫慾的肉體裡。我發現視頻有剪輯的痕跡,應該是之前從網路上錄製的,而不是
在直播。

  「弟兄們,這個女人合不合你們的口味啊,」老虎高聲問道。

  「虎哥,您要是把這個浪貨賞給弟兄們,咱哪怕肝腦塗地都跟著您,」一個
馬仔興奮地叫道,伸手到褲襠裡套弄起來。

  「你看看這一屋子的牲口,你如果再這麼死扛下去後果會很嚴重的,」老虎
又湊過來語重心長地勸著我,「我這兒真有被活活操死的女人,還不只一個。你
知道這幫熊玩意兒見了漂亮女人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尤其是像你們家馨怡那樣
的。」

  老虎終於報出了馨怡的名字,像一個炸雷似的在我耳邊不斷地迴響。「老虎
,你如果真的想讓我承認你說的那些事,好去交差,我肯定會配合你的。只求你
放過馨怡,好嗎?」我努力地在籠子裡坐起身,雙手扒著欄杆哀求著。

  「我看你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老虎忽然變了臉道,「那倒像是你的為人。
像你這麼自私的混蛋,除了你自己在乎過誰呢?」

  「弟兄們聽好了,」老虎指著我,轉過臉對一屋子興奮地欣賞著充滿淫靡氣
氛表演的馬仔們宣佈,「你們誰想操那個浪貨的屄,就先給我結結實實地操這個
廢物的屁眼。」

  話音未落,馬仔們歡呼著衝過來打開籠子,七手八腳地把虛弱的我從籠子拖
出來。身形高大的我被臉朝下按在房間裡的一張桌子上,雙手被他們平拉開用鉚
在桌子上的皮帶扣住,然後我的脖子和腰也被同樣扣住,同時我的兩隻腳也被幾
只手強迫分開一定的距離,固定在地上的皮帶扣裡。現在精赤條條的我被固定在
這張他們不知道用來姦污過多少男女的桌子上,像一條被擺在案板上的魚。和魚
不同的是,在屠刀落下前魚還能掙扎幾下,而我卻被綁的動彈不得。

  很快我就感到肛門被淋上了涼涼的液體,然後是一隻手把潤滑油往我肛門裡
捅。我的頭被固定朝向桌子的一側,看見馬仔們已經紛紛脫下了褲子,一個個已
經在套弄起自己的雞巴為雞姦我做準備了。當第一個硬梆梆的肉棍撐開我的肛門
,擠進我的直腸的時候,我渾身的肌肉在無以名狀的羞恥中戰抖著。當那條肉棍
開始在我身體裡拉動的時候,直腸傳來的灼痛讓我發出了嘶啞的痛苦嚎叫。肉棍
象活塞似的在我身體裡前後活動著,我的屁股被撞擊地啪啪作響。等到灼痛已經
不像剛開始那樣劇烈的時候,長期處於脫水的我竟然留下了兩行熱淚。

  第一個傢伙剛把滾燙的精液射進我的腸子,第二個傢伙就上來把他扒拉到一
邊,挺起硬梆梆的肉棍頂了進來。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根雄性的器官,我的肛門和
直腸在反覆的折磨下,已經慢慢失去了知覺。一個操我的傢伙忽然解開了我脖子
上的搭扣,還扳起我的頭讓我看一直在播放著的視頻。

  我發現視屏中的畫面不知何時被切換成了黑牢的另一個房間,剛才還在我身
上施虐的那個馬仔正開門進去。我看到一群已經雞姦完我的馬仔們都跑到那個房
間裡赤條條地站著,目光全聚焦在中間一個半裸的女人身上。當看到那熟悉的面
具和性感內衣時,我渾身凜然一震,立刻聽到身後正快速抽插著我的人發出了邪
惡的笑聲。從畫面上看,那個女人的年齡,髮型,膚色,體形都和馨怡一模一樣。
女人像是被人下了藥,或是灌醉了酒,渾身上下流著汗水,控制著搖搖晃晃的身
體,努力做出各種舞蹈動作。

  我的心忽然撲通撲通地狂跳起來,身體在背後傳來的衝擊下前後運動著。「
老虎,老虎,我……」我費力地叫嚷著。坐在角落裡的老虎,正和女打手專注地
猥褻著一絲不掛的馮太,似乎沒有聽見我的叫聲。

  「媽的,給他把嘴堵上,這會兒反悔也沒用了,別壞了咱們的好事兒,」一
個馬仔邊說邊拿起一條不知是誰脫下的內褲把我的嘴塞上了。我拚命地把頭在桌
子上碰撞著發出咚咚的響聲,希望引起老虎的注意,一邊焦急地注視著視屏畫面。

  我看著視頻中半裸女體那曼妙的嬌軀,美麗的胴體雖然尚有內衣的遮蓋,但
是由於面料太小,在那麼近距離的男人們眼前,和沒穿衣服有什麼兩樣呢。女人
在周圍男人們的指揮下做出各種淫穢的動作,一會兒用手把乳罩拉低露出乳頭,
還把內褲前部的面料拉開,把赤裸的小腹送到男人們的面前。站在她身邊的一個
馬仔拿著手中的一瓶飲料,時不時地餵給女人喝。女人喝完後,變得更加放蕩,
竟然自己解下了乳罩,被一個馬仔一把搶了過去。接著在馬仔們的起哄聲中,最
後的遮羞布也很快離開了女人的身體。我驚奇地發現這個女人陰毛的修剪方式,
竟然也和馨怡一樣。我雖然因為她臉上的面具,努力否認著這具女體的主人就是
馨怡,但一想到這些天來老虎那些邪惡的行為,我的心象被一把大錘猛然擊碎了。

  畫面中一個馬仔拿起了那條內褲遞給了剛才搶了乳罩的馬仔,那個馬仔馬上
開門離開了房間,不一會兒拿著那套內衣回到了我所在的房間,用手拎著乳罩和
內褲在我眼前晃動著。我看著這些熟悉的物品,上面似乎還散發著馨怡的體香,
眼淚奪眶而出,由於嘴被堵上了,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

  畫面中女人在藥力的作用下,開始用手拿著圍在她身邊男人們的陰莖熟練地
套弄著,不一會兒居然蹲下身開始為其中的一個馬仔含了起來,兩隻手還被馬仔
們拖起侍弄著另外兩根陰莖。馬仔們輪流拉著她為自己含著陰莖,享受著她嘴巴
的服務。當她正為一個馬仔口交的時候,一個馬仔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把她擺
成彎腰的姿勢,從後面侵入了她的身體。然後每次後面的馬仔下來的時候,前面
被她口交的馬仔就會換到她的身後,而另一根陰莖會馬上填補她嘴巴的空缺。我
注意到從後面下來的馬仔都還挺著陰莖,表明他們並沒有射精,如果這樣輪下去
,這場凌虐將會持續很久。但畫面中的女人的反應似乎越來越激烈,身體也在主
動配合馬仔們享用她的身體。

  「媽的,這邊的廢物看自己的浪貨被人操發騷了啊,」我在桌子下面那不知
何時已經悄悄勃起的器官,被正在身後抽插的馬仔發現了。老虎身邊的女打手馬
上被吸引了,牽著馮太來到我身邊,俯下身在我耳邊說,「看老婆被人輪的那麼
爽,是不是很開心啊。」

  「瞧這雞巴,比自己親自去操浪貨的騷屄還硬呢,」說著話女打手已經拿住
了我滾燙的陰莖套弄起來。

  「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自己這邊被操著屁眼,看著老婆在隔壁被操屄還能
硬呢,」女打手示意馮太鑽到桌子下面為我吸精,「一想到你老婆舔的那些雞巴
都是剛從你屁眼裡出來的,等會兒還要排隊操她的騷屄,是不是很爽啊。」

  我剛才就注意到馮太對著一屋子精壯的肉棒,不時偷偷舔著乾裂的嘴唇,可
能很久都沒被餵食過了。她站在我的身邊,不顧我滿臉羞恥的神情,盯著我勃起
的肉棒,居然吞嚥起口水來。一聽到女打手的指示,馮太忙不迭地鑽到桌子下面
,抓起我的肉棒就往嘴裡塞。我想躲避她的嘴巴,無奈腰身被皮帶固定在桌子上
,又被人從後面頂住臀部,根本無法動彈。我能感到我的下體在馮太貪婪的吮吸
下,比剛才更興奮了。馮太居然連從我肛門裡溢出來的精液也不放過,吸吸溜溜
地舔起流到我睪丸和大腿根上無數人混和在一起的精液來。

  這時屋子裡剩下為數不多的馬仔們忽然怪叫了起來,連老虎也站起身盯著屏
幕露出淫邪的笑容。原來畫面中,另一個房間裡赤條條的馬仔們排成一溜躺在地
上,肉棒都直直地朝天挺著,女人從一邊開始坐上一個馬仔的胯間聳動身體,等
馬仔們一起數到一個數字,就暈暈乎乎地從一個馬仔身上爬下來,坐到下一個馬
仔的肉棒上。不知道是被這淫靡的畫面所刺激,還是桌子下面馮太那貪婪的索要
著精液的嘴巴的作用,我幾次差點噴射出來。

  老虎剛看完女人坐完了一輪,就匆匆出了房間,不一會兒就在屏幕上看見他
進了那個房間。屋裡的馬仔立刻都從地上站了起來,恭敬地讓到一邊,看著老虎
解開了身上的衣服,幾下脫得精光。馬仔們好像在老虎的命令下,七手八腳捉住
女人赤裸的身體,把她臉朝下像我一樣按在一張桌子上。老虎對著鏡頭故意擼動
了幾下爆粗的肉棒,然後走到女人的身後剛一挺身,女人慘白的身體就瘋狂地掙
紮起來。怎奈何被很多強壯的手臂牢牢地按住,還有兩隻手從兩邊掰開了她的臀
肉,老虎很快就開始了抽插的動作。

  一想到上次在小姐休息室被凌辱時,聽小姐們議論過老虎不論男女從來只對
屁眼感興趣,我羞恥地想像著,如果他身前的這個女人真的是馨怡的話,我還從
來沒有嘗試過她的菊門,現在竟然被老虎粗暴地佔有了。

  「老闆搞你女人的屁眼了,看著是不是很爽啊,」女打手在我的耳邊不停地
羞辱著我。馮太已經將我胯間的精液舔舐乾淨了,集中火力吮吸著我的肉棒,我
極力控制著自己不要在這種情景下羞恥地射精。畫面中的老虎在馬仔的歡呼中不
停地衝刺著,忽然像是嚎叫了起來,挺著身體抖動著臀部。這時馬仔們都鬆開了
手離開了桌子,老虎伸手一把將女人拉了起來,把她轉過身子面對鏡頭,一把拿
下了女人的面具。雖然凌亂的頭髮胡亂的糊在女人的臉上,但是馨怡姣好的面容
一下子露了出來。

  「馨怡,真的是馨怡……」我哽咽地自語到,尚存的那一點幻想瞬間被擊得
粉碎。我精關一鬆,肉棒在馮太的嘴裡激烈地跳動著,將濃厚的精液射進了她貪
婪地吞嚥著的喉嚨裡。在精神和肉體雙重的毀滅下,我整個人反而鬆弛了下來,
一邊默念著馨怡的名字,一邊陷入了深深的昏迷。

  等我再次慢慢甦醒的時候,發現熟悉的籠子已經不見了,自己卻躺在一個浴
缸裡。一邊是一面污濁的牆壁,一邊掛著同樣污濁的浴簾。像是在夢中朦朧間聽
到浴簾外邊有人在說話,「老闆說幹得麻利點,照老規矩把身上那些零碎給切下
來,去餵這倒霉蛋的女人。」

  我猛然意識到這不是在夢中,掙扎著想爬起來卻發現手腳都被捆住了,全身
還被透明的塑料保鮮膜包裹著。我忽然發現牆壁和浴簾上都佈滿了噴濺狀的深色
污跡,透著黑紅的顏色。這時浴簾被拉開了,剛才說話的那個人轉身匆匆走了,
剩下的那個人低頭看著不斷扭動的我。我看到他頭上戴著一個醫生的圓帽,臉上
帶著一種護目鏡和大口罩,身上穿著連體的工作服,外面還罩著一件透明的塑料
雨衣。我看到他身後另一面牆的旁邊也有一個同樣的浴缸,裡面躺著一具被開膛
破肚的身體。仔細一看竟然就是曾經與我和馮老闆共處過一室的那個男人,他完
好的頭顱正搭在浴缸的邊緣上,慘白的臉上倒也沒沾上什麼血跡,反而像是睡著
了似的。

  我驚恐地扭動著身體本能地想呼喊救命,才發現嘴巴被一層膠帶封住了。那
個一直低頭看著我的人,想安慰我似的衝我點了點頭。他轉身從旁邊的一個不銹
鋼架子上拿出一個實驗室裝試劑的那種小玻璃瓶,在一個骯髒的毛巾上撒了一點
,然後彎下腰想把毛巾蓋在我的口鼻上。我奮力地扭動著頭,想躲開毛巾,但是
在浴缸狹小的空間裡最後還是被毛巾捂在臉上,吸入了一股在張蘭家聞過的氣味。

  忽然間,我渾身的肌肉變得鬆弛而輕鬆,心臟跳得又慢又沉,意識似乎想慢
慢擺脫我的身體。我能清晰地感覺到一把鋒利的刀切開了我小腹處的塑料保鮮膜
,然後有一隻手拿住我腿間纍纍墜墜的那堆玩意兒拎了起來。我能感到涼涼的橡
膠手套蹭著我陰囊的皮膚,接著是冰涼的刀鋒碰上了我的那根玩意兒。

  完了,一切都完了,我最終還是難逃一死,而且還會被閹割和破膛開肚。如
果我的生殖器現在被切下,一定會被老虎的人烹製成食物餵給我的女人。我無力
地乞求上蒼那個人千萬別是馨怡,或是王瑩。如果是她們中的任何一個,我都會
死不瞑目。

  我不清楚自己是否已經失去意識,但潛意識中有一個聲音還在鼓勵自己努力
集中精神別昏迷過去。此時腦海中忽然出現了各種奇異的畫面,像哪個淘氣的孩
子在陽光下吹出的一串串美麗的肥皂泡般。

  孩提時初夏趁媽媽午睡時,躺在她身邊的我偷偷把手伸進她的背心撫摸她的
乳頭,在氤氳的女浴室裡,一個個白皙的裸體腹間那一叢叢濃密的黑毛,在一個
小男孩的眼前遊蕩著,撞見青春期時躺在涼席上生澀地套弄著膨脹的陰莖的我,
媽媽吃驚得合不攏嘴,湖邊的青草地上溫熱的王瑩靠在我身上仰望著夜空的繁星
,少女張蘭穿著曲線畢露的排球服笑盈盈的站在我面前,把手裡的排球向我拋來
,在火車站的門口馨怡拉著我的手壓在她的胸前,仰著頭喊我哥哥,老虎和我赤
身裸體地交纏在一起,互相激動地撫摸著對方的下體,張蘭忽然出現在一旁,流
著淚無言地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一絲不掛,王瑩拿出一件我學生時代的衣服
輕輕為赤裸的我披上,一邊自責,「我是不是太貪心了」,馨怡拖著我的手在我
前面奔跑著,穿著丁字褲的豐臀在我眼前劇烈地抖動著,

  忽然一隻手伸過來拽住馨怡的胳膊想把她奪走,我憤怒地伸出手想拉開那隻。
手,卻看到蒼白的許昕默默看著我,我趕緊甩開她的手,身體卻忽然失去重心向
後面倒下,然後墜落下去。

  王瑩、張蘭,馨怡,老虎,許昕都離我越來越遠。

  永別了馨怡,王瑩,我對不起你們。

  永別了張蘭,老虎,許昕,我對不起你們,請你們千萬要原諒我。

  我在墜落中放聲大叫,一遍遍地呼喊著這些名字,卻聽不到自己發出的聲音。

  當一切終於被黑暗吞噬時,我無可奈何地問自己:

  「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嗎?!」
2013-7-22 20:3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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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remy_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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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完结的节奏吗?
别下一章来个全盘否定啊……可是行文至此已是死路了啊?!
期待作者妙笔生花
2013-7-22 22:0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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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x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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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男主虽然作恶,但罪不至此啊!
2013-7-23 14: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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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n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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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逻辑缺陷啊,馨儿父母有背景,女儿被绑怎么也不会没有反应,沦落至此啊
2013-8-12 10:0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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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v18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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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不真實】22-23
作者:金陵笑笑生

              (二十二)

  下墜逐漸減慢直到停了下來,身體象被云托住了似的懸停在空中。我享受著
自己躺在一堆新棉花上面的奇妙感覺,身上也落滿了云,如同蓋著一床輕柔的被
子。猛然間我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聲音剛開始很遙遠,然後越來越近。我趕
忙轉動著頭四處尋找,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說,「你看他醒了,他
醒了。」

  「是馨怡。」我已經聽出了這個久違了的熟悉聲音是屬於馨怡的,接著兩個
朦朧的人影映入我眼簾,並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不錯是馨怡,她那雙美目正焦慮地盯著我的臉,旁邊那張俏麗卻略帶憔悴的
面龐卻分明是王瑩。這怎麼可能呢,我這是在哪兒啊,難道是和她們在天堂重逢
了?因為這兩個外表美麗,內心良善的女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下地獄的啊。馨怡
和我四目交匯的時候,熱淚奪眶而出,王瑩安慰似的樓住了馨怡的肩膀,眼淚也
吧嗒吧嗒地落下來。

  「你先躺著別動,我馬上叫醫生來,」王瑩抬手抹了一下眼淚,扭頭出去了。

  「我在哪兒?」我聽著自己發出的瘖啞聲音,「馨怡,你還好嗎?」說著伸
手想拉住馨怡。

  「你在醫院,都昏迷了好幾天了。」馨怡泣不成聲地說道,「你快別動了,
我除了擔心你,都挺好的。」

  我凝望著馨怡明顯憔悴的面龐,疑惑地思索著她的話,腦海中忍不住浮現出
屏幕上那張被凌虐的熟悉女性面龐。我感受著身下柔軟的病床,和蓋在身上散發
著清新氣息的棉被,觸摸到自己身上穿著的病號服,還伸手摸了一下褲襠,陰莖
雖然軟耷耷的,但是還安然地躺在我的腿間。我拚命轉動大腦,徒勞地想把我在
浴缸裡失去意識那一刻,和眼前的情形連接起來。

  王瑩帶著醫生和護士回到了我床前,後面還跟著一個陌生男人。

  「你好,我姓馬,是市局重案組負責你案子的刑警。」

  在醫生和護士給我檢查的時候,男人開口自我介紹,「收到你失蹤的報案以
後,直到前幾天我們才確定你在外地出差時被綁架了。你公司支付贖金後,罪犯
把丟棄在我市的一個城鄉結合部,並通知了警方具體地點。我們找到你時,你已
經深度昏迷了,於是把你送來了這家醫院。真感謝醫護人員的精心救治,你現在
終於甦醒過來了。你先安心休養一下,等身體基本康復了,我再來和你聊聊案情
。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把那幫歹徒繩之以法的。我先告辭了,這兩位女士都有我
的聯繫電話,到時候打電話給我。」

  馬警官向我點頭告別,然後和馨怡,王瑩以及醫護人員一一打過招呼就離開
了。醫生一邊填寫著記錄一邊對馨怡和王瑩說,「病人已經基本脫離危險,接下
來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恢復一下體力。」說完在馨怡和王瑩的千恩萬謝中,醫護人
員們也離開了我的病房。

  我看著馨怡和王瑩肩並肩坐在我的床邊,這種景象既讓我緊張,又讓我痴迷
。我很想問她們倆為何會一起在這裡,暗自尋思著王瑩是如何向馨怡介紹自己的
身份,一時卻不知道該怎樣開口。總不能問王瑩那天有沒有去火車站,是不是因
為沒等到我就報警了。而王瑩是怎麼解釋她根本不和我在一個公司,為何要和我
約在火車站見面呢。

  沒想到正在我思索著如何開口的時候,兩個女人卻意味深長地互相對視了一
眼。

  「瑩姐在車站沒等到你,就打電話給我。我一直到晚上也聯絡不到你,瑩姐
就過來陪我等了一晚上。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聯絡不到你,我們就報警了。」沒
想到馨怡開口把我最費思量的部分一下子全告訴我了,說到「我們」的時候還加
重了一下音調。王瑩在旁邊低下了頭,彷彿在自責自己的冒失。

  「我,我,我,」我張了張嘴想解釋一下,卻結巴了起來。

  「你什麼都別說了。」馨怡伸出一隻手指按在我的嘴唇上打斷了我,「我都
知道了。這段時間對我來說天都塌下來了,如果不是瑩姐陪著我,我都不知道自
己能不能挺得過來。」

  在不知道王瑩到底對馨怡是如何解釋之前,我不敢再說話了。既然馨怡和王
瑩這段時間都在一起,那麼那天在黑牢裡被老虎和馬仔凌辱的女人是誰呢?我不
禁自問。

  聽到馨怡叫出了王瑩現在並不公開使用的名字,心裡暗自擔心馨怡已經猜測
到了我和王瑩的關係。

  王瑩看著馨怡對我無法掩飾的親暱動作和語氣有點不自在,低下頭自顧自說,
「我好幾天沒去公司了,你現在醒來了,就讓馨怡陪著你吧,我得到公司去看看
。」說完起身就要離開。馨怡起先不肯讓她走,但在王瑩的堅持下,只好和我一
起目送她離開的背影。

  「沒想到社會現在這麼危險。」馨怡重新坐下後開口說道,「我們現在已經
不是什麼有錢人了,怎麼還被人給盯上了,還好你的公司肯為你付贖金,否則我
都不知道該怎麼救你出來。」

  「你換工作了,為什麼不跟我說啊。」馨怡接著道,「還是瑩姐告訴我的呢
。你這個人就是太要面子,是不是怕自己又幹不長?」

  「王瑩還跟你說了些什麼?」我也沒想到自己一開口就問這個。

  「該說的都說了啊。」馨怡眨了眨眼又不自覺地露出了調皮樣。被她這麼一
回答我倒一時語塞起來。

  「好了,也沒什麼的。」馨怡看我臉上不自然的神情反倒寬慰起我來,「我
現在知道你是瑩姐的初戀,你進現在這個公司也是瑩姐幫的忙。那天她在火車站
沒等到你,一直打不通你的手機,就跑到我們家來找我。」說道這裡,馨怡稍頓
了一下接著說,「我一直納悶你出差,她為什麼要到火車站等你。我後來知道她
自己有車,但那天到我們家的時候卻是叫出租車來的,手裡還拿著一個自己的行
李箱。而且後來住在我們家的時候,她自己的換洗衣服都是從行李箱裡拿的。而
且她怎麼知道我們家的地址呢?」

  「那她是怎麼對你說的呢?」我看不出馨怡臉上有生氣的樣子,大著膽子故
意反問她。

  「我沒問過她,但自從她第一天晚上就說出了你是她的初戀,我想我應該已
經知道答案了。」馨怡歪著頭盯著我的臉說。

  我剛張口想解釋些什麼,被馨怡的手指再次按在我的嘴上說,「這段時間和
瑩姐的相處,我覺得她是一個很好很善良的人,一直把我當成她的小妹妹來呵護。
如果沒有她,就算你今天還活著,可能也見不到我了。而且經歷過這件事,我知
道她是深愛你的,所以我接受她。」

  我非常明白馨怡所說的「接受她」這三個字代表的份量,不僅對我,更重要
的是對王瑩,還有馨怡自己都分別代表著什麼。我從被子裡伸出虛弱的手,握住
馨怡那溫軟細滑的小手,眼淚撲簌簌地流下來感激地對馨怡點了點頭。

  「你別太激動了,對身體不好了。沒聽醫生說你現在要靜養嗎?」馨怡把我
的手放回了被子,伸手摸了摸我的臉,幫我擦去了臉上的淚水。

  晚上護士最後一次巡視完了以後,馨怡想靠在我的床沿和衣而睡。我伸手拉
開了被子,讓馨怡睡進來。馨怡回頭看了一下房門,遲疑了一下脫去了外面的衣
褲,只穿著內衣爬上床。我指著馨怡的內衣讓她也脫了,馨怡一下子睜大了眼睛
說,「可你別亂來啊,你不要命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放心,我不會胡來的。」

  馨怡聽我這麼一說才把胸罩和內褲褪去了,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子鑽進了被子。
我用一隻胳膊摟著馨怡溫熱的身子,心裡感到無比的踏實,彷彿這比世上所有的
良藥更能醫治我的創傷。

  馨怡已經很久沒和我一起睡了,赤裸的肌膚剛貼上我的身體,她的呼吸就變
得粗重起來。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乳房,發現她的乳頭已經自己變硬了。馨怡有
點不好意思,在我要伸手到她胯間的時候,用手捂著自己的小腹不讓我摸。

  「讓我摸摸怕什麼呢,」我扒拉著她的手說道。馨怡一不留神被我伸手摸到
她氾濫的胯間,我哇地輕叫了一聲。

  「好了,好了,都是水好了吧,我聞著你的味兒就流水了,你開心了吧。那
你也不能亂來,要不然我就起來了,」馨怡嬌嗔地說著。

  「我不亂來,就動動手指總可以吧。」我厚著臉皮一邊說著一邊熟練地找到
了馨怡的肉芽揉搓起來。

  馨怡還沒來得及抗議,就輕輕呻吟起來,還微微地分開了腿。在我熟練地挑
逗下,很快馨怡小腹和腿上的肌肉就開始收緊,不久就經歷了一次陰蒂高潮。我
想著臨出差前幾次和她不成功的性愛,繼續刺激著她。很快又讓她又來了幾次高
潮後,我從馨怡的腿間抽出了手,把沾滿馨怡體液的手指伸到鼻子前聞著她充滿
雌性氣息的味道。

  我像哄著小孩睡覺似的拍著馨怡充滿彈性的光溜溜的屁股,讓忙了一整天,
剛經歷了高潮的女人在我身邊沉沉地睡去了。我看著馨怡香甜的睡容,摩挲著她
光滑溫軟的身體,第一次感覺到我真的重新回到了人間。

  第二天早上,我已經能坐起來了,正和坐在床沿上的馨怡一起吃著早餐聽到
有人敲門。馨怡起身開門看見是王瑩站在門口,一把挽住她的胳膊親熱地把她拉
進來說,「瑩姐,門又沒鎖,你直接進來好了,幹嘛還敲門。」

  王瑩聽馨怡這麼說,原來臉上的忐忑也一掃而去,高興地和馨怡一起來到我
床前。

  「瑩姐,你來了就好了,你今天能陪他嗎?」馨怡挽著王瑩胳膊撒嬌地說,
「我得回去洗洗了,身上髒死了。」說完偷偷白了我一眼。

  「哦,我今天是請好了假過來的。」王瑩用手撩了一下頭髮說,「那我就替
換一下你吧。」

  「那太謝謝瑩姐了。」馨怡開心地在王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把王瑩鬧了個
大紅臉。接著馨怡給王瑩交接了一下早上醫生巡視的時候交待的事項,拿起手提
包像一陣旋風似的打開房門,臨出門前還向我和王瑩擠了擠眼睛說,「瑩姐,那
我就把他交給你了。」

  王瑩等馨怡走了很久,臉都一直紅撲撲的,用手拉開椅子想坐下。我伸手拍
了拍床沿,示意她坐在我身邊,王瑩放下椅子,偷眼看了一下房門,一扭身坐在
了床沿上。王瑩問了一些我感覺怎麼樣一類的話,我有一搭沒一搭地回答著。

  「馨怡有沒有問我的事兒?」我剛伸手把王瑩摟到自己懷裡,她忽然轉換了
話題問道。

  「問了啊,她問我你怎麼會在火車站等我。」我故意說出了最要命的問題。

  「哎呀,她真的想到了啊。」王瑩臉又變得通紅。

  「你以為她是傻瓜,連這個都想不到啊。」我伸手刮了一下王瑩的鼻子,看
著這個平時在知名投行裡也算是舉足輕重的人事總經理,現在像一個做錯了事的
小女孩似的低著頭。

  「都怪我不好,我第一天晚上在你家洗澡的時候,忘了換下的那套內衣是以
前從馨怡那兒買的呢,被馨怡撞了個正著。」王瑩非常懊悔地說,「我那天怎麼
會穿著那套內衣呢。」

  「你自己說說你為什麼會穿那套內衣呢?」我故意逗著她。

  「你真壞。」說著王瑩伸手捶了我一下說,「馨怡肯定知道了我們原來去外
地偷情的打算。」

  「那還怎麼著,你真當人家是白痴啊。」我繼續和她開著玩笑。

  「不許你這樣說馨怡,她現在是我小妹妹呢。」王瑩一臉嚴肅地抗議道。

  「你們這麼快背著我認了乾姐妹啊。」我故作吃驚的說。

  「嗯,比乾姐妹還要好,是親姐妹呢。」王瑩認真的說道,「我原來只覺得
她美麗,現在發現她還那麼的善解人意,我要定這個妹妹了。」

  「那你原來還準備和你妹夫去偷情呢。」我打趣道。

  「討厭,沒正經的,看樣子你好了不少了。」王瑩坐起身看著我說。

  到傍晚的時候,馨怡給王瑩打來了電話說她不過來了,讓王瑩給我陪夜。王
瑩面有難色的在電話裡說,「這不好吧,會不會不方便啊,再說我明天白天還要
上班啊。」不知道馨怡在電話裡說了句什麼,王瑩剛要回答,電話就被掛斷了。
王瑩拿著電話呆了一會兒,回頭看著我。

  「馨怡怎麼說嘛?」我問王瑩。

  「她說沒什麼不方便的,只要我方便就好。」王瑩有點莫名其妙地複述著馨
怡的話。

  等巡夜的醫生走了以後,王瑩想把兩把椅子拉在一起,琢磨著怎麼能舒服地
湊合一夜。

  「你上來睡吧。」我用手支著腦袋斜躺在床上說。

  「什麼?」王瑩像是沒聽懂似的。

  「我讓你上來睡,那兩個椅子怎麼睡啊。」我堅持邀請著王瑩。

  「那不好吧。」說著王瑩搖了搖腦袋,「算了,算了,我怎麼都能將就。」

  「你原來不是想偷偷跑到外地和你妹夫睡覺的嗎,現在不敢了?」我故意逗
她。

  「討厭,」王瑩說著拿拳頭來捶我,被我一下躲過去,反而一把將她拉到床
上來。

  「你別亂動了,我依你好了吧。」王瑩看著有點氣喘噓噓的我,掀起被子要
躺下。

  「不知道你睡覺還穿著衣服呢。」我仰面躺下看著她。

  「啊,還要脫衣服。」王瑩吃驚地睜大了眼。

  「廢話,不脫衣服怎麼睡覺啊,你都忙了一天了,也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我很體貼地說道。王瑩猶豫了一下,關上了房間的燈之後,慢慢地脫去了外衣褲
,剛想鑽進被子,被我一把摀住被角說,「還沒脫完呢。「

  「不行,不行,」王瑩的頭搖得像波浪鼓似的,「你現在這個樣子,可別亂
來啊。」

  「你放心,我不亂來,我有分寸的,真的。」我真誠的對眼前半裸的女人說
道。王瑩遲疑了一下,伸手解開了胸罩,背過身去慢慢褪下了內褲,結果被我從
後面啪地拍了一下光溜溜的屁股。王瑩啊的叫了一聲,伸手拉開被子一下子鑽了
進來。

  王瑩雙手護在胸前,頭枕在我的胳膊上,抬頭看著我的臉龐說,「沒想到第
一次和你在一起睡覺,是在醫院的病床上。」說完咯咯地笑了起來。

  「管他什麼病床,還是其他什麼床,只要能睡覺就是好床,」我咬著她的耳
朵說著,一邊伸出舌頭去舔她潔白的耳廓。

  當我的舌頭伸進王瑩的耳朵的時候,王瑩輕輕地哼了一聲。我輕輕拿開了她
護在胸前的手,撫摸著她的乳房,用指尖溫柔地揉捏著她的乳頭。不一會兒王瑩
呻吟著說,「你可別亂來,你身體還沒好呢。」

  我繼續用指尖輪流刺激著她兩邊的乳頭,等它們充分地硬了起來時,王瑩居
然有點不好意思的漲紅了臉,低頭看了看自己那兩個不是脹得很大,但是已經直
直翹起來的乳頭。

  「很硬呢,」我故意羞臊她,「你自己摸一下。」

  「是啊,」王瑩伸出手指輕輕觸了觸一邊的乳頭說,「沒想到變這個樣子呢。」

  「你有沒有摸過自己的奶頭?」我故做好奇地問她。

  「有的啦,」沒想到王瑩居然一下子承認了,「我曾經幻想過你的手來撫摸
我咪咪呢。」

  「沒想到你也這麼色呢!」我挑逗她說,「那舒不舒服呢。」

  「討厭,」王瑩氣急敗壞地說,「不理你了。」

  「哎,我逗你玩呢。」我趕緊哄她,「真的,你自己摸舒服嗎?」

  「沒你摸得舒服,也沒你摸得那麼硬。」王瑩有點嬌羞地說道,「你是不是
就想聽我這麼說啊,不過倒是真的呢。」

  「你摸不摸這裡呢。」我冷不丁拽住王瑩的一隻手,按在她小腹的芳草地上。

  「壞啊,你真是個流氓。」王瑩一把縮回手,在我的胸膛上拍了一巴掌,「
討厭,那裡有什麼好摸的呢。」

  「那裡摸起來比咪咪舒服多了,」我進一步挑逗著她,「要不我幫你摸摸。」

  「不要,」王瑩縮著身子想躲開我那隻滑向她那女性中心地帶的手,沒成想
反被我一把摟了過來,柔嫩的雙唇被我的嘴巴壓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用舌頭在王瑩吐氣如蘭的口中攪動著,把手伸到她的腿間時,能感到她大
腿肌膚輕輕的顫慄,似乎已準備好迎接令人心悸的時刻。我摸索著王瑩小腹下那
條裂縫中瀉出的恥肉少少的,輕輕覆住入口,不似馨怡那肉嘟嘟的一堆。她的肉
瓣上已經有了水跡,陰蒂沒有馨怡的明顯,我找了一會兒才確定了位置,但稍加
揉搓肉芽就迅速硬了起來,勃起後竟然比馨怡的還大。

  王瑩的高潮也比馨怡來得快和猛烈,她很快開始激烈地扭動著雙腿,大口地
喘著氣。快衝到第一個浪尖時,我看她全身漸漸繃直,於是趁勢擼開了她陰蒂的
包皮,指尖稍用力彈了幾下裸露在空氣中那硬硬的肉芽,就只見王瑩的小腹帶動
著胯間的肌肉劇烈地抖動起來,被送上了第一次高潮。

  我加快了手上的力度和速度,讓她在接下來的幾浪裡呻吟著快活地暢遊。蜜
液從王瑩的恥洞噴湧而出,我的手指尖滑得快按不住她的陰蒂了,才轉為用手掌
輕輕地撫摸她的小腹,讓她慢慢平復下來。

  「啊,原來做女人可以這麼幸福!」過了一會兒王瑩深吸了一口氣說。

  王瑩還沒完全消退,嗓音有點瘖啞,她緊緊地握住我的那隻手,像是感激它
似的把它按到自己的胸口上。我把滿手帶著雌性氣味的液體故意抹在王瑩的乳房
上,王瑩也沒想到自己流了那麼多水,自己伸手到腿間探了一把,羞澀地閉起眼
睛,同時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你有沒有這樣撫慰過馨怡?」王瑩似乎還在享受著剛才的激情,閉著眼睛
問我。

  「嗯,昨天晚上,和你一樣。」我輕聲說道。

  「我真得感謝我這個小妹妹,今晚看來是她特地安排的呢。」王瑩充滿感情
地說道,「她也和我一樣嗎?」

  「嗯,我想她應該感覺和你一樣幸福。」我自信地回答她。

  「那就好,」王瑩用頭在我身上蹭了蹭,彷彿也為馨怡感到幸福似的說道,
「她讓我有這一晚,我這一生都沒白活。」

  「她還會讓你有很多這樣的晚上呢,比這個還要好。」我想著馨怡昨天說的
「我接受她」。

  「會嗎?」王瑩睜開眼看著我的臉有點不敢相信似的說。

  「我想會的吧。快睡吧,你也忙了一整天了,」我摩挲著王瑩光滑的背脊說
著。王瑩很乖地嗯了一聲,合上眼很快墜入了夢鄉。

  早上王瑩剛穿好衣服,馨怡沒敲門就進來了。王瑩趕緊用手理了理有點凌亂
的頭髮,臉上泛起了一陣紅暈。馨怡看了我和王瑩一眼,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馨怡,我先坐一下,我去買早餐。」王瑩低著眼睛不敢看馨怡,自顧自說
著,「唉,馨怡你吃過了嗎,要不我們一起吃吧。」

  「你不是還要去上班嗎?」馨怡裝著什麼也不知道似的,一本正經地說著,
「看你忙的這一整天,要不你先回去吧,這兒有我呢,」

  「那太謝謝你了。」王瑩忽然想起今天還要上班趕忙說,「我還得先回去洗
洗呢。」

  「謝就不必了,回去洗洗倒是要的。」馨怡一直憋著,看著一臉尷尬的王瑩
急匆匆離開後咯咯笑了出來。

  「瑩姐一直都沒有男朋友嗎?」馨怡帶著笑意問我。

  「怎麼,你看出來了?」我反問她。

  「我看她不像和男人好好相處過呢。」馨怡得意地說,「再說,哪個姑娘要
是讓你做了她的初戀,就很難再看上別的男人嘍。」馨怡說道「姑娘」這兩個字
的時候故意加重了語氣,好像在暗指什麼。

  就這樣,馨怡和王瑩輪流陪著我,在她們的照料下我的身體恢復得很快。兩
個女人也都輪流享受著幸福,到後來,只要巡夜一結束,兩個女人都迫不及待地
脫光了衣服,鑽進被子讓我服務她們為我忙了一整天的身子。只可惜一來是因為
擔心身體狀況,二來腦子裡一直想著出事前和她們幾次不成功的性愛,所以一直
克制著沒有進入她們的身體,只是用手來滿足她們。

  等她們睡著後,我常常獨自在黑暗中思考著這次有驚無險的經歷。從警官的
描述中還不能準確地判斷出,為何老虎或者是張蘭最終決定釋放了我。但可以肯
定的是,那個所謂的綁票和索取贖金只是試圖掩人耳目的舉動。

  毫無疑問的是,在老虎的黑牢裡所遭受的凌虐對我造成了極大的創傷,不光
是肉體上的,更主要是精神上的。剛開始的幾天,每次摟著已進入夢鄉的馨怡和
王瑩溫軟的胴體剛意識朦朧,恍惚間就又回到老虎的黑牢。毆打、電刑、雞姦、
鐵籠、喝尿、鳥洞一幕幕被凌虐的場景,還有那躺在冰冷的浴缸裡無助地等待閹
割和肢解的記憶,讓我一次次大汗淋漓地從睡夢中驚醒,並伴隨著悽慘的叫聲。

  每逢此時,馨怡或王瑩,就趕緊坐起身柔聲地安慰我。我每次都把她們赤裸
的女性胴體摟在懷裡,拚命地揉搓她們滿溢著生命力的光滑肌膚,好像只有這樣
才能讓自己確信我已經遠離了那段噩夢般的經歷。


              (二十三)

  經過兩個禮拜的恢復,醫生開始和我討論出院的日子了。那天早上馨怡來接
替王瑩之後,坐在我的床邊說,「瑩姐剛才在外面對我說,讓你出院後,我們一
起住到她那裡。她那裡的條件比較好,而且有車,萬一有什麼事也比較方便。」

  「你覺得怎麼樣?」我沒等馨怡說完就反問她。

  「我覺得可以啊,瑩姐又不是什麼外人?」馨怡美眸裡閃著一些亮光說道,
「如果你沒有意見,我當然同意嘍。」

  「那到時我們怎麼睡呢?」我試探著馨怡的態度。

  「你這個大流氓,誰要和你一起睡啊,」馨怡臉上飄過一絲紅暈,「你就自
己一個人睡,我和瑩姐一起睡。」

  「她那兒如果只有一張床呢,」我逗著馨怡說道。

  「不會吧,」馨怡急忙問我。「你不是去過瑩姐那兒嗎,她那兒到底有幾張
床啊。」

  「王瑩怎麼什麼都告訴了你,」我有點意外地說。

  「她可沒告訴我,你現在不打自招了吧,」馨怡狡詰地笑了一下說,「瑩姐
身上沐浴乳的味道和我之前有幾次從你身上聞到的一樣,我猜的。」我幹笑了兩
聲,想掩飾自己的尷尬。

  「反正我現在知道你是和瑩姐在一起,就沒什麼了啊,」馨怡垂下眼睛說道
,馬上又接著問道,「你和瑩姐發展到哪一步了?」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腦子裡出現了和王瑩兩次不成功的性愛場景。

  「算了,你不告訴我也無所謂,反正我早接受了瑩姐。」馨怡坦然地表白著。

  出院的那天是一個星期六,辦完了手續後,王瑩提著東西,讓馨怡扶著我一
起上了她的車。當王瑩開著車緩緩地駛入她居住的小區的時候,馨怡像是一個沒
見過世面的小女孩似的叫了一聲,「瑩姐,你住的地方這麼高級啊。」我看著馨
怡那純真的目光,心裡對於前一段時間她為了我而經歷的艱苦生活,生出了不少
愧疚。

  馨怡剛推開王瑩家的房門,就一下子踢掉了鞋子,也顧不上扶我,自顧自衝
到客廳裡說,「這麼豪華的房子啊,客廳都這麼大,夠咱們三個住的了。」

  「我可知道你們之前住的是高級別墅呢。」王瑩一邊放下手中提的東西一邊
說著。

  「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瑩姐你就別提了。」說著馨怡輪流跑進各個房
間,好像在找到底有幾張床。然後一下跳到客廳的大沙發上,拿起一個靠墊摟在
懷裡,盤腿坐在沙發上。

  「我們先休息一下,等會兒去吃晚飯。小區旁邊就有一家不錯的館子。」王
瑩一邊招呼我們坐下一邊說著。

  「我們不如就在家裡自己做點東西吃吧。」馨怡建議道。

  「那也行,反正冰箱裡什麼都有。」王瑩說著就進了廚房。馨怡一下子從沙
發上跳起來跟了進去。不一會兒廚房裡就傳出馨怡的大呼小叫,「瑩姐,你準備
了這麼多東西啊,是不是為了歡迎我來啊。哦不對,一定是為了那個大壞蛋。」

  「馨怡,你快別這麼說。」王瑩趕緊解釋道,「你看我還給你買了你愛吃的
冰激凌呢,是我在你家裡看到的那種。」

  「謝謝瑩姐,難為你這麼細心啊。」我聽到馨怡一邊說著,一邊廚房裡已經
傳出了瓷器的碰撞聲,一定是馨怡毫不客氣地給自己盛了一碟。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漫無目的地在各個頻道里換來換去,聽著兩個女人在
廚房裡忙碌的聲音。忽然我被一個財經頻道所吸引,畫面上記者正解說著,那個
併購案將成為該行業最大的一起國企收購海外資源公司股權的交易。畫面切換到
張蘭坐在一張寬大的辦公桌後面,面對鏡頭條理清晰地回答著記者的相關問題。

  我有點意外的發現張蘭雖然佔據了我原來在公司的職位,但並沒有使用我原
來的辦公室。畫面中的張蘭雖然精心花了妝,但是整個人並不如那次不期而遇時
顯得精神。盯著屏幕上張蘭飽含風韻,又不失俏麗的臉龐,和不斷蠕動的嘴唇,
我卻沒有聽進她說的一個字,腦子裡反覆思量著眼前這個女人到底隱藏著什麼樣
的陰謀。

  「要開飯了!」馨怡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的菜,邊走出廚房邊說,「咱們那個
大老爺能不能給搭把手,幫著拿一下碗筷呢。」我趕緊調換了頻道,剛站起身時
,王瑩端著另一盤菜走出了廚房一邊說道,「你就讓他看會兒電視吧,在醫院裡
悶了那麼久,得瞭解點新聞呢。」

  王瑩和馨怡把菜擺了一桌子,放好了碗筷,還打開了一瓶紅酒,馨怡一步跳
到我的面前,誇張地做了個有請的動作說,「請大老爺入座就餐。」

  我和馨怡剛坐下,王瑩就把三個高腳玻璃杯倒滿了酒,端起自己面前的一杯
說,「我們來祝賀一下你今天出院吧。」

  「那還不如祝賀一下我們在一起生活呢。」馨怡也端起杯子帶著壞笑說道。
我在一飲而盡的時候,偷眼看見王瑩臉上已經泛出了紅暈。

  剛吃了一會兒,馨怡就嫌離我太遠,把椅子挪到我身邊挨著我坐,還招呼王
瑩也挪到我的另一邊。兩個女人輪番給我夾著菜,起先王瑩還拿著一副公筷,看
到馨怡拿著自己的筷子給我夾菜,索性也放下了公筷,用自己的筷子夾給我。

  吃完飯,兩個女人收拾碗筷的當間,馨怡忽然提醒我說,「你還不快去洗澡
,等會兒三個人輪流洗,得抓緊時間啊。」

  我趕緊進了浴室,好好地衝洗了一下,想把前些日子的那些晦氣都洗刷掉。
擦乾身子後,才發現沒有拿內褲,於是打開房門叫馨怡幫我拿條帶來的內褲。兩
個女人在廚房裡一邊幹活,一邊唧唧喳喳地聊著,根本沒聽見我。我忽然想到王
瑩的臥室裡也有我的衣服,索性光著身子從浴室裡出來,沒想到正好撞見馨怡和
王瑩端著切好的水果從廚房裡出來。兩個女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停留在我胯間
的那根東西上。

  王瑩低頭笑了一下說,「你洗好了,那我洗了。」說著就進了浴室。

  「快抓流氓啊!」馨怡放下手中的盤子,就來追我,我趕緊往王瑩的臥室裡
逃。我被撲到在王瑩的床上時,馨怡已經擒獲了我胯間的那個「流氓」。

  「別鬧了。」我想推開馨怡,沒想到她撒嬌地問道,「那你光著屁股亂跑什
麼啊。」

  「我進來找條內褲。」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你怎麼上瑩姐這兒找內褲啊,你不會變態了吧。」馨怡和我開著玩笑。

  我想了想,坐起了身子,走到衣櫥前一把推開移門,還把下面的幾個抽屜也
拉開了。

  「咦,瑩姐這裡怎麼有這麼多男人的衣服,還有男人的內褲呢。」馨怡驚奇
地看著衣櫥裡的衣服,忽然說道「這些衣服怎麼那麼眼熟啊,不對,這些怎麼都
是你的衣服啊。」

  「你再仔細看看。」我提示著馨怡。

  「對啊,這些衣服怎麼都是新的呢,有好些倒是你很多年前穿過的樣式呢,」
馨怡不明就裡地自言自語。

  「王瑩可能沒有告訴你,她這十幾年都是怎麼過的。」我表情嚴肅地看著馨
怡說,「我在考上大學以後,因為一些誤會拋棄了王瑩,而她卻一直獨自生活在
我的世界裡。」

  「難道瑩姐一直在和你一起生活的幻想中渡過了十幾年?」馨怡看著我點了
點頭,晶瑩的淚水忽然湧出了她的眼角,「同樣做為一個愛你的女人,我都不知
道自己能不能這樣痴情。」

  說完馨怡一扭頭衝出了王瑩的臥室,我聽到她在敲浴室的門高聲說,「瑩姐
,快開門,我想洗澡了。」

  「怎麼了,馨怡,你可以用臥室裡的那間浴室啊。」王瑩在浴室裡回答道。

  「不嘛,瑩姐我想和你一起洗嘛。」外面傳來了馨怡撒嬌的聲音,然後是浴
室門打開的聲音,接著又被關上了。

  我披上了一件浴袍,坐在寬大的客廳裡的乳白色真皮長沙發上,拿起大理石
檯麵茶几上的一本雜誌胡亂翻看起來。不一會兒我聽到浴室的門打開了,扭頭一
看馨怡拖著王瑩的手走了出來,兩人身上都穿著真絲的浴袍。

  「我早洗好了,馨怡非要讓我等她。」王瑩看到我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待著,
有點抱歉地說道,「你稍坐一下,我去弄點茶來。」

  兩個女人一起忙著沏好了茶,王瑩倒了一杯噴香的雨前龍井遞給我,然後兩
人各自拿了一杯,故意離開我一段距離肩並肩坐到沙發的另一頭。兩個女人咬著
耳朵,唧唧喳喳用家鄉話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我只依稀聽到王瑩幾次說,「馨怡
,你得教教我。」馨怡每次都柔和地說,「瑩姐,你放心好了。」

  「你們在聊什麼呢?」我看著兩個剛洗浴完,渾身散發著沐浴乳香氣的女人
插嘴問道。

  「都是女人的事兒,跟你沒關係。」馨怡調皮地說道,王瑩也捂著嘴笑。

  「你的頭髮真滑順呢。」王瑩忽然忍不住伸手去摸馨怡的頭髮,「又黑又密
象小姑娘似的。」

  「你的也不差啊,而且剛才在浴室裡我發現你的皮膚好好啊。」馨怡說著伸
手摸了一下王瑩露在袖子外面的手腕。

  「唉,其實這兩年已經明顯不行了,真是可惜。」王瑩反倒嘆了一口氣,彷
彿在可惜青春韶華還沒來得及和所愛的人共享,就已經悄悄溜走了,說著自己伸
手到浴袍裡摸了一下肩膀。

  「我來摸一下。」說完馨怡想跟著王瑩的手伸進浴袍摸她的肩膀,結果一下
子把她手中的茶碰灑了。馨怡連聲說著對不起,趕緊用自己浴袍的袖子幫著擦王
瑩身上的茶水。沒想到一下子把王瑩浴袍的下襬撩開了,露出了王瑩小腹上修剪
過的陰毛。王瑩被我發現她連底褲也沒穿臉紅了一下,剛想伸手把浴袍拉上,卻
被馨怡阻止了。

  「剛才我注意到你也修剪毛毛呢。」馨怡用手撫摸著王瑩小腹上修剪得很整
齊的陰毛說,「你是不是用臘脫的啊,旁邊這麼幹淨。」

  「是啊,你難道不是。」王瑩知道我的眼睛一直盯著她小腹有點不自在。

  「我也是,但是老是重新長出來。」馨怡彷彿感覺到了王瑩的尷尬,索性也
打開了自己的浴袍讓王瑩看自己赤裸的小腹,一邊說,「不像腋毛那麼容易脫呢
。」說著馨怡居然從浴袍裡褪出一隻胳膊抬起來讓王瑩看自己光滑的腋下。

  「你的乳房長的真好。」王瑩的視線倒被馨怡胸前露出的豐滿的乳房吸引了
,「看起來很誘人呢,連我這個女人都想摸一下。」

  「你想摸就摸一下唄。」馨怡大大方方地挺出乳房讓王瑩摸。王瑩遲疑了一
下,還是伸出手掌托住馨怡一隻乳房掂了掂,還用手指輕輕捏了一下馨怡充滿彈
性的肉峰。

  「我的沒你長的好呢。」邊說話王瑩一邊自卑地縮回了手。

  「讓我看看。」馨怡說著伸手把王瑩一側的浴袍從肩頭褪下,王瑩偷瞧了我
一眼不好意思地用手擋了一下,被馨怡輕輕拿開了,讓她一側的乳房也暴露在大
家的眼前。

  「形狀長得很好啊,也挺挺的,為什麼說不好看呢?」馨怡用手在王瑩的乳
房上摸了摸說道,「你看你的乳頭還是粉紅的呢。」

  「但感覺上沒有你的誘人呢。」王瑩低頭看著自己和少女時期相比,沒什麼
變化的乳房,自愧不如地說道。

  「你是不是覺得沒有我的大啊。」馨怡忽然明白了王瑩的心思,「別擔心,
讓男人,哦,就是坐在那邊的那個傢伙經常摸摸就大了。我也是這樣的,我都覺
得太大了,平時不方便呢。」我沒想到忽然被她們提到了,而且是這種話題,感
到有點不好意思,趕緊低頭呷了口茶。

  「我們女人的身體被男人搞得多了,很多地方都會變呢。」馨怡給王瑩介紹
著經驗,「比如說我的乳頭現在變得又大又黑了,還有那裡也是。」

  「哪裡?」王瑩一臉茫然地問道。

  「你說我們女人還有哪裡老讓男人惦記著啊。」馨怡說著伸手指了指自己和
王瑩的下體。王瑩忽然明白過來了,和馨怡一起捂著嘴笑了起來。

  「還好啊,我沒覺得你乳頭很黑呢。」王瑩笑完居然伸手撥拉了一下馨怡的
乳頭,一臉真誠地說道。

  「還說呢,你看我下面都開始變黑了。」馨怡說著居然背朝著我,打開浴袍
面向著王瑩把一條腿架到沙發上。我偷眼瞥見王瑩不知是不是因為第一看見另一
個女人的性器官,臉騰的一下紅了,下意識地把臉扭向了旁邊。

  「瑩姐,沒想到你還這麼怕羞呢,你那兒又不是沒被別人看過。」說著馨怡
朝我坐的方向擺了一下頭。王瑩應該聽出了馨怡話裡的意思,反而裝著大大方方
的樣子看了一眼馨怡的下體說,「沒覺得黑啊,顏色挺好看的呢。」

  「才不是呢,我原來那裡粉嘟嘟的,現在黑黢黢的,」馨怡有點撒嬌地說,「
瑩姐,你讓我看看你那裡好嗎?」王瑩聞言吃了一驚,下意識地夾緊了大腿根,
連連搖手還把身子往後躲。

  馨怡忽然坐直身子,把身體靠向王瑩,端詳著她的臉說道,「瑩姐,我好喜
歡你啊。」

  「馨怡,我其實也很喜歡你,要不是因為你,我十年前就去搶他了。」王瑩
的目光也在馨怡的臉上不斷逡巡,似乎在揣摩她的意思。

  馨怡伸出一隻手輕輕搭到王瑩的肩上,把頭湊近了正和她對視的王瑩的臉。
我正想著馨怡不會亂來吧,只見她忽然用另一隻手摟住王瑩,一下把嘴壓到王瑩
的嘴唇上親了起來。從我的角度看不見王瑩的表情,但能聽到她慌張地輕哼了一
聲。雖然很短的時間,王瑩就掙出了馨怡的環抱,但我還是清楚地聽到兩張交纏
的嘴居然發出了嘖嘖的聲音。

  王瑩縮在沙發的一角,用手背輕擦著嘴唇,沒留意身上浴袍的腰帶已經鬆開
,輕柔的絲綢面料已經從一側粉肩上滑下,露出了大片白晰的胸脯受了驚嚇似的
起伏著。王瑩過了一會兒才敢抬眼看我和正緩緩用手指梳理著頭髮的馨怡,正盯
著她的身子,低頭看見自己誘人的乳溝,和豐腴的大腿根部及半邊光滑的小腹,
被敞開的前襟暴露無疑。王瑩趕緊拽著浴袍兩邊的前襟合在身前,但伸手摸腰帶
的時候卻遲疑了一下,然後垂下了雙手,沒有將腰帶重新繫上,只是用絲質的布
料虛掩住春光。

  「瑩姐,對不起,我沒嚇著你吧?」馨怡看著還有些心慌的王瑩微笑著問道。

  我覺察到馨怡也注意到王瑩沒有繫上腰帶的細節,卻沒想到她從沙發上呼地
一下站了起來,往前走了兩步轉過身子面朝我和王瑩,伸手緩緩拉開了自己浴袍
的腰帶,讓兩肩從浴袍下褪出,然後讓輕柔的浴袍滑過她的身體垂落在地板上。
一具近乎完美的嬌軀一下子呈現在屋裡一男一女的眼前。

  馨怡開始扭動起身體,像是伴隨著想像中的音樂。她抬起手像是撫弄著自己
的秀髮,其實是讓胸前豐滿的雙峰充分地袒露出來,讓一對完美曲線的肉球隨著
身體扭動的韻律有節奏地顫動著。馨怡的雙手慢慢垂下,滑過自己的乳房的時候
停留了一會兒,還調皮地用手揉了揉充滿彈性的肉峰,揪了揪還沒充分勃起的乳
頭。

  面對眼前的這一幕,王瑩剛開始還輕掩著自己的嘴,不停地眨動著一雙美眸
,當看見馨怡的雙手滑過小腹,停留在軀幹下端的三角部位,緩緩地撫弄起來時
,王瑩一下子在沙發上坐直了身體,將雙手放在兩大腿根和軀幹相接處。王瑩忽
然瞥了一眼我正瞅著她雙手隔著絲綢摩娑自己的身體,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
窘得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馨怡看到王瑩的樣子,咯咯笑了一聲,居然開始把兩隻手的手指輪流伸到小
腹的下面,伴隨著做出搓挖的動作,一邊眼神漸漸迷離,一邊還發出淫蕩的呻吟
聲。我正看著王瑩已經吞嚥了幾次口水,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時,忽然聽到馨
怡的笑聲。原來馨怡正用手指著我浴袍前隆起的帳篷,笑得花枝亂顫。

  光溜溜的馨怡一下子跳到我的面前,蹲下身子伸手到我的浴袍裡,在王瑩的
注視下,馨怡從我的浴袍下扯下了我的內褲扔到了一邊。馨怡剛分開我浴袍的前
襟,一根粗壯的器官一下子躍入我和兩個女人的眼簾。馨怡伸手一把拽住那根青
筋暴突的肉棒,一邊熟練地把玩起來,一邊和我一起看著王瑩連氣都喘不上來的
樣子。

  「瑩姐,你來給他弄弄吧。」馨怡一邊褪下我身上的浴袍一邊好意地向王瑩
邀請著,轉身把臊的滿臉通紅的王瑩從沙發上拉了起來,順手褪下了她的浴袍。
王瑩本來還想拒絕,每想到一不留神被馨怡摸了一下乳房說道,「瑩姐,你咪咪
頭都硬成這樣了,還忍得住啊。」

  馨怡引導著王瑩蹲在我分開的腿間,伸手拿起我的陰莖,一手拉著王瑩的手
讓她握住。王瑩剛用手捏了一下,就像是被燙了一下似的放開了,才遲疑著套弄
了幾下,顯得很生澀的樣子。

  馨怡咯咯笑了起來,伸手拿過我的陰莖,褪下前端的包皮,讓龜頭完全露了
出來,然後熟練地擼了幾下示範給王瑩看。王瑩接過了我的陰莖學著她的樣子擼
了一會兒,不時地看看我和馨怡的反應。

  「瑩姐,你給他口交吧,」馨怡忽然提議道。王瑩怯怯地低下了頭,象上次
在浴室裡那樣,伸出舌頭在我的龜頭前端掃來掃去。

  馨怡看著王瑩這樣一直掃來掃去好一會兒,忍不住手扶王瑩光滑的脊背咯咯
笑了出來。馨怡從抬起頭疑惑地看著她的王瑩的手中拿過我的陰莖,示意王瑩往
邊上挪一下,瀟灑地把長發往後面甩了甩,埋頭到我的胯間,張開嘴一下把我的
肉棒全根吞沒到口中。然後她美麗的頭顱開始前後快速地運動著,讓肉棒在她的
口中進出幾次再吐出來。

  每次吐出肉棒的時候,除了用力吮吸著龜頭,還用溫熱的舌頭在最敏感的尿
道口打轉。馨怡一邊做著動作,一邊用眼睛瞅著王瑩,示意她這才是正確的口交
方式。

  王瑩看著馨怡誇張地吞吐著我的肉棒的樣子,吃驚地睜大了雙眼,輕輕掩了
掩嘴,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忽然「啊」地驚叫了一聲,原來不知道什麼時
候,馨怡竟然伸手到蹲著的王瑩分開的腿間抄了一把。馨怡把沾了一些透明液體
的手指舉到大家的眼前說,「瑩姐,你下面都濕成這樣了,快讓他來搞你吧。」

  「別,別,」王瑩一邊輕輕掙紮著,一邊被馨怡推倒在沙發上。

  馨怡開始揉搓起王瑩的一對椒乳,熟練地用手指和嘴輪流刺激已經硬了起來
的乳頭。王瑩很快放棄了抗拒,閉起眼輕聲地呻吟起來,順從地讓馨怡分開了她
的大腿,把她擺成了羞恥的迎接性交的姿勢。剛才還被緊緊夾在大腿根裡,不願
意讓馨怡觀賞的私密處,現在已經完全綻露在我和馨怡的眼前。

  「瑩姐,你這塊肉肉長的真好看,粉粉的。」馨怡一邊看著我痴迷地盯著王
瑩的隱秘處,一邊撫弄起王瑩柔嫩的蜜肉來,讓手上沾滿了王瑩的體液。「我處
女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啊?」馨怡說著轉過臉來,像是詢問我似的看著我,
一邊伸手拉著我的陰莖抵住王瑩的蜜洞。

  王瑩不知道是因為聽到了「處女」二字,還是下面的入口感受到了我的溫度,
在我的身下輕輕戰抖了一下。

  馨怡已經扶好了我的肉棒,只要我一挺身,王瑩從此不僅在精神上,而且在
肉體上完整地成為我的女人。馨怡似乎也沉醉在一個女人在此刻應有的欲拒還迎
的氣氛中,和我一起屏住呼吸注視著她老公將雄性器官插進一個雌性生殖器中,
把一個處女變成女人的儀式。

  忽然馨怡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看著眼前的那根肉棒快速地消退變軟
了,抬頭不解地看著我臉上呈現出來的痛苦和恐懼的表情。馨怡怎麼能想像到此
時記憶中的隱痛正從後庭襲來,不知何時眼前王瑩那美倫美渙的女體器官已經幻
化成我骯髒的屁眼,而我的陰莖也變成了老虎那根醜陋的雞巴,正準備再次蹂躪
我的身體。

  我想趁原本噴張的肉棒失去足夠的硬度之前,迅速推進王瑩已經完全潤滑的
蜜洞裡,以完成在場的三人都等待以久的一刻。怎奈肉棒軟下來的速度是那麼快
,當我定了定神收腹挺腰的時候,雖然有馨怡的手扶著,並一再調整,卻也只能
軟軟地抵在濕滑的雌洞口,掙紮了幾次都無法得其門而入。

  馨怡安慰似的扶著我坐回沙發上時,手裡還握著我完全疲軟的陰莖,好生吃
驚地看著我沮喪的神情。感覺到我和馨怡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王瑩也睜開了眼
,開始還有點嬌羞地伸手摸了摸自己依然綻露的私密處,忽然看到我和馨怡的異
常神情,吃驚地坐起身來。馨怡坐在我和王瑩的中間,朝王瑩輕輕地搖了搖頭,
露出遺憾的表情。王瑩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馬上嗚嚥了起來,很快就泣不成聲
了。

  馨怡拾起了地上的兩件浴袍,為王瑩和她自己都披上了,然後扶起抽抽搭搭
的王瑩,一邊摩娑著她的背安慰她,一邊往臥室走去,推開門進去時,回頭帶著
些許的怨恨看了我一眼。

  我呆呆地坐在沙發上,連抽了幾支煙才從剛才的震驚和惶惑中緩過神來。沒
想到我來王瑩家的第一夜居然是在沙發上度過,想起之前馨怡還問過我王瑩家有
幾張床,我不禁自嘲地想不管有幾張床,如果我還不能重振雄風,現在臥室裡的
那兩個人間尤物誰還稀罕和我同床共寢呢?

  不由得我腦海裡又浮現起這一切的那兩個始作俑者,在王瑩家黑暗的客廳裡
,我狠狠地把手中那支快燃盡的煙掐滅在煙灰缸裡,看著最後一縷青煙裊裊飄散
進空氣中。

  我心中一遍遍地默念:「張蘭,老虎,你們倆給我等著!」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18v18v 於 2013-9-25 14:42 編輯 ]
2013-9-25 08:0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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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7-10-2
狀態 離線
【未必不真實】24-25

作者:金陵笑笑生


               (二十四)

  一年多以後再次站在金融區裡傲視同儕的那座摩天大廈前,我絲毫沒有了之
前被它壓得透不過氣來的感覺,反而感到它在我面前變得謙卑起來。我特意讓司
機不要開進地下停車場,而是把我在大廈的主入口放下來,好享受一次勝利回歸
的快感。

  還沒出院前,我在諮詢公司的頂頭上司,也就是那個經常被張蘭修理的部門
經理,就曾打來電話噓寒問暖,同時約定了我出院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回公司
上班。早上我一邊和兩個女人吃著早餐,一邊聽王瑩提起投行想把我從乙方諮詢
公司挖回去。但她並不知道這個消息有多確切,也不清楚是誰的決定,做為公司
的行政人事總經理,她還沒有看到正式的文件。

  我一邊吃著面前盤中的煎蛋,一邊看著馨怡正用叉子挑起她盤中的香腸,把
一頭含在嘴裡輕輕地咬著,禁不住想起昨晚令人沮喪的另外一幕。

  昨晚馨怡陪王瑩進臥房後,我裹上浴袍一個人倒在沙發上,剛開始翻來覆去
睡不著,聽著臥房裡傳出隱隱的說話聲,不時還有一兩聲女人的嘆息聲。好不容
易從之前的沮喪中平靜下來剛進入朦朧狀態,我忽然感到漆黑的客廳裡,一個女
人不知何時起坐在我身邊的沙發沿上。我能感受到她柔軟的臀部貼在我腰上的體
溫,但她背朝著窗外透進來的光線,讓我一下子分不清是馨怡還是王瑩。

  我沒有移動身體裝著還在熟睡中,故意發出輕輕的鼾聲。女人隔著浴袍摸著
我夜裡微微勃起的陰莖,似乎在沉思著什麼。我故意輕扭了一下身體,讓那根雄
性的器官從微微敞開的前襟露出來。沒想到它知道了身邊有女人已經變得很硬了
,擺脫束縛時還在空氣中跳動了一下,像是要在身邊的雌性蜜洞前炫耀自己的雄
性生命力似的。女人反而不再擺弄我赤裸的陰莖,而是在黑暗中站了起來,讓自
己身上的浴袍垂落到地上。

  她爬到我的身上,用熟悉的聲音在我的耳邊輕叫著我的名字,當她絲綢般光
滑的赤裸皮膚依次劃過我的大腿、腹部和胸部時,我也忍不住伸手環抱住她溫軟
的胴體,把她那柔軟的肉峰壓在我的胸肌上。隨著她身體的扭動,我感受到女人
小腹上的陰毛在我的腹肌上輕輕摩擦著,我附在她耳邊輕聲問道,「你是誰。」

  當那個遙遠而又熟悉的名字在我耳邊輕聲迴蕩時,我無法置信地回問,「誰
,你說你是誰?」

  「我是你的張蘭,」女人沒有為我的惶惑而生氣,又輕聲道,「是你站在操
場上向全世界宣佈過要娶為老婆的張蘭。」

  我趕緊把女人的臉推開一點距離,藉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弱光線,我抬手撥開
女人的頭髮,張蘭那俏麗的側面一下呈現在我的面前。張蘭的髮型雖然已經改為
成熟的大波浪,但她身上飄散的體香還如同少女般清冽,輕輕一笑又比很多年前
增添了萬種風情。我扶起張蘭讓她坐直在我的身上,端詳著那對渾圓的乳房,還
有那曾經讓我愛不釋手的乳頭。

  剛一伸手觸摸他們,立即喚醒了保存在我肌膚神經末梢上的記憶。我雙手稍
用力抬起了張蘭豐腴的臀部,把它挪到我陰莖的上方,看真切那神秘的女性秘肉
也如昨天般熟悉。我微微控制腰腹,用陰莖的頭部把兩片唇瓣輕輕推開,讓自己
抵在張蘭的蜜洞口,然後慢慢鬆開手,想讓張蘭用自己的體重把那根本屬於她的
肉體來吞噬。

  我正欣賞著,感受著張蘭潮濕溫熱的恥腔慢慢摩擦著我,最後將我吞沒的過
程,忽然間不知是誰在我們身邊打著了一個打火機。打火機熊熊的火苗在黑暗中
恣意地跳躍著,把我和張蘭赤裸的身體之間所發生的淫靡的一切照得纖毫畢致。
我憤怒地扭過臉,想透過刺眼的光線看清火光後面的那張臉,一張無比熟悉的臉
正面無表情地透過火苗盯著我和張蘭身體的結合處。

  這張臉不是別人正是我自己!

  我順著他冷冷的目光回頭看見被張蘭那兩片恥肉瓣輕輕覆蓋著的龜頭,不知
何時已經變得又黑又紅,竟然是老虎那根青筋暴突的賁張肉鞭。張蘭的身體如我
剛才設想的那樣開始緩緩落下,我立刻大聲地呼喊著:「不要,不要」,雙手捧
著張蘭赤裸的屁股開始奮力向上抬,來抗拒張蘭身體的下墜。

  這時才發現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身前那個屬於老虎的醜
陋龜頭緩緩地擠入張蘭的身體。張蘭似乎一點也聽不見我瘋狂的喊叫,反而微笑
地看著我,微微扭動著小腹主動迎接著那根肉鞭的進入。我只好扭頭向火光後的
我求援,卻看到本面無表情的另外那個我,慢慢露出了嘲諷的微笑,同時一個聲
音隨著源源不斷地從下體傳來的快感鑽進了我的腦袋,「幹嗎抗拒,你不是也很
快活嘛。」

  「都給我滾開,」眼看著那根肉鞭就要整根被女人的肉唇吞入腹中,我使出
吃奶的力氣,把身上的張蘭掀了下來,猛地坐起身來。

  「你怎麼了,使那麼大的勁兒,」馨怡在沙發的另一頭揉著被碰疼的地方嬌
嗔地說道。此時天色已經濛濛亮了,我和馨怡一絲不掛的身體在晨曦的照耀下都
顯得有點蒼白。

  「我本來想看看你昨晚睡的好不好,沒想到看到你晨勃得挺厲害,就想和你
試一下,」馨怡沒等我問她馬上解釋道。

  「那怎麼樣呢,」我著急地反問她。

  「你自己看嘛,」馨怡用目光示意我的胯間。我趕緊低頭一看,只見我那玩
意兒正軟綿綿耷拉在我的大腿根處。

  「我本來想坐上去的,」馨怡有點訕訕地說,「你那玩意兒剛拿著還挺硬實
,哪想到剛一碰到我下面就像撒了氣似的軟了,塞都塞不進去。還差點被你給推
到地上。」說著最後一句時,馨怡還有點委屈。

  「射了嗎?」我追問道,一邊伸手摸自己的腿襠處。

  馨怡搖了搖頭說,「沒射就軟了,和昨晚你和瑩姐情況一樣,」為了確認她
說的話似的,馨怡也伸手在自己的私密處摸索了一會兒。

  忽然間我感到了別人的目光似的,轉臉望向臥房,只見不知何時王瑩已經站
在臥房門口看著客廳裡發生的一幕。我趕緊摀住了胯間雖然已經完全疲軟,但尺
寸依舊碩大的男性器官。馨怡也扭頭看見王瑩穿著昨晚的浴袍,正驚訝地看著一
絲不掛的我和馨怡正用手在各自的私處胡亂摸索。

  在王瑩那如水般平靜的注視下,馨怡有點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睛,趕忙合上
大敞的雙腿將那毛絨絨的女性器官收藏起來,一邊慌亂地說,「瑩姐,我們沒有
,沒有背著你那個。我只是想試試,結果沒試成,」

  馨怡一臉真誠地說,「和你昨晚那次一樣。」

  「馨怡,你別給他很大的壓力,」王瑩一邊說著,一邊款款地走過來拉住馨
怡的手說,「他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呢。」馨怡抬起頭,目光一邊在王瑩的臉上逡
巡,一邊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王瑩撿起地上馨怡的浴袍,象母親呵護女兒似
的為馨怡披上,然後牽著她的手走回臥室。

  眼前馨怡拿著香腸在嘴裡咬著的樣子,讓我禁不住思量起作為少婦的她,身
體已經很久沒有被雨露潤澤了,現在上下兩張嘴肯定都無比懷念被香腸型的物體
所充塞的那種滿足感,所以才下意識地在別人面前這樣吃香腸。而王瑩這種不更
人事的處女,會不會對性更充滿了渴望呢。

  「所以你今天得裝著什麼都不知道,先到諮詢公司上班,再等進一步的消息
,」說話的時候,王瑩看到我盯著她的臉龐出了一會兒神,馬上垂下了眼睛。

  臨出門的時候,我在馨怡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王瑩也湊上去摟了一下馨怡
,就出門等電梯了。馨怡一直站在門口目送我和王瑩進了只有我們倆的電梯,等
電梯門關上的時候,我發現王瑩不自然地盯著電梯的按鍵出神。

  我把王瑩往懷裡摟了一下,剛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沒想到她一下子伸手勾
住我的脖子把嘴壓在了我的唇上。我的舌頭剛伸進王瑩的口中,她柔軟的舌頭馬
上纏了上來,??的聲音立刻在電梯狹小的空間裡迴響起來。

  電梯在另一層打開的時候,我和王瑩立刻分開並肩站著,看著幾個上班族也
湧了進來,靠牆站著的我把手搭在王瑩臀部最豐滿的部位,隔著她套裙的面料摸
索著下面內褲腳口的鬆緊邊。王瑩的臉一直紅撲撲的,當我鬆開拎起的鬆緊邊彈
在她肌膚上時,王瑩轉頭無聲地做了個討厭的表情。

  到了地下停車庫,因為王瑩要先送我到諮詢公司,於是由她來開車。王瑩坐
到駕駛座上,伸手從儲物盒裡掏出一副平光鏡戴上,剛要發動車子,她的手機就
響了起來,原來是老江湖江總通知王瑩我要回投行上班的事兒。王瑩故意流露出
些許的意外,在電話裡問老江湖,「是不是今天就來上班?」,然後轉臉向我點
了點頭表示了電話那邊肯定的答覆。

  王瑩接著問道,「你那兒有他的手機號嗎?」,一邊向我吐了吐舌頭做了個
鬼臉。剛掛上電話老江湖的短訊就到了,王瑩把短訊加上地址轉給了後勤主管,
一邊說道,「江總特地關照要派人去接你呢。」說完她忽然驚叫了一聲道,「該
死我剛才把我家的地址發出去了。」

  說完趕緊撥通了後勤主管的電話,先是傳達了老江湖的指示,然後說剛才開
車分心了,發錯了地址,然後又把我家的地址報給了他。掛上電話後,王瑩趕緊
打著火說,「我得快點把你送到你家呢,他們這幫人看是江總親自安排的肯定很
積極。」

  「急什麼,他們怎麼也得給我先來個電話聯繫一下吧。」還沒等我說完,我
手機的鈴聲就響了起來。

  我接起來一聽是車隊隊長打來的,他在電話裡很巴結地恭喜我回公司上班,
還特地告訴我會用我原來開的那輛車來接我,並表功似的說那輛車他一直沒怎麼
讓別人開,還剛做完保養,因為他一直覺得我很快會重新回來的,希望將來我多
關照他。我在電話裡很客氣地感謝了他幾句,但還是不自覺地拿起了原來的腔調。

  王瑩的車緩緩地駛進那個低檔的居民小區,看到公司的車還沒有來,我趕緊
下了車站在樓門洞前整理了一下衣服,目送王瑩的車駛離小區。沒想到不一會兒
,我那輛熟悉的歐洲名廠的SUV就出現在我的視線裡,我正擔心著司機會不會碰
上王瑩的車,手機上就收到的王瑩的短訊說她出小區門的時候遇到了我的車。

  司機下車後先幫我打開了後座的門,客氣地問了一句是他開還是我自己開,
稱呼我時已經加上了個「總」字。我一步跨進了後座說了句你來開,只見他高興
地跳進駕駛座啟動了引擎。

  一路上司機為了討好我沒話找話地和我聊著,我則心不在焉地想著昨晚突然
出現在我夢中的張蘭,眼前浮現起原來公司裡那些人的臉。

  當司機按照我的指令把我放在那座高聳入云的辦公樓入口時,我沒等司機下
來,自己打開門跳下車,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整了整領帶,用手輕輕梳理了一下
頭髮後,大踏步地穿過旋轉門和宏偉的大堂來到電梯口。

  在等電梯的人群中一個熟悉的背影一下映入我的眼簾,是穿著深色職業套裝
的楊琪,我原來的秘書,她豐腴的下圍比一年前大了不少,估計沒少被老江湖江
總臨幸。

  楊琪進了電梯轉過身看見我走進電梯,驚訝得連嘴都合不上。我冷冷地看了
她一眼,轉身面向電梯門站著。

  電梯穩穩地停在公司的樓層,門緩緩開啟的時候,公司熟悉的前台出現在我
的面前,但前台小姐已經換了人。在我走向前台時,小騷貨楊琪快步超過我,走
到前台的後面,沒理睬前台小姐熱情的招呼,拿起檯子後面的電話匆匆地撥著內
線,一邊偷眼看著隔著前台冷冷地凝視著她的我。

  我聽見她在電話裡緊張地向對方說著不知道為什麼我今天跑來公司了,會不
會是來鬧事的。她的話還沒有講完就被電話那頭的人打斷了,然後只剩下嗯嗯的
份兒了。掛上電話後,楊琪訕訕地抬起頭,儘量躲避著我逼人的目光說,「江總
說你先跟我到他的辦公室去一趟。」說完話低下頭急匆匆地在前面領路。

  一路上我欣賞著頭也不敢回的小騷貨搖擺的屁股和扭動的腰肢,不一會兒就
進了老江湖的辦公室。老江湖看到我馬上從辦公桌後面跳了起來,揮了揮手讓楊
琪出去,然後緊緊握住我的手說,「我一直盼著你回來呢,快坐下說。」

  我毫不客氣地拉開他辦公桌前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看著也坐回座位的
老江湖,腦海裡又浮現出上次離職談話時,他眼中那絲不易覺察的詭異神情,心
裡揣測著他和整件事情一定有著某種關係。

  老江湖說了很多熱情的廢話,提到了我原來的辦公室還一直給我留著,就是
因為他猜到我還會重新歸來。

  「那我還是用我原來那間辦公室吧,」我打斷了他的話。眼前圓滑的傢伙馬
上說,「早安排好了,我讓人事部的人現在過來送你過去。」

  「不必了吧,」我站起身伸出手和老江湖禮貌性地握了一下說,「這點小事
就不麻煩江總了。」說完拎起公文包頭也不回地走出他的辦公室,心裡猜想著他
怎樣在背後咒罵我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

  推開辦公室的門看著眼前熟悉的房間,裡面並沒有像老江湖說的那樣早安排
好了,看得出房間經常有人打掃,但是原來離職時那些被小騷貨收繳的公司物品
還沒有擺回來。

  我把公文包扔在碩大的大班台上,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拎起電話撥了0,電
話那頭馬上傳來前台那個小姐的甜美的聲音。「給我把小騷,不對,把楊琪找來
,讓她馬上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請問您是哪位,」小姐習慣性地保持著公司最底層員工對上司的那種禮儀
客氣地問著。

  我剛報出自己的名字,對方就忙不迭地說,「我馬上讓楊秘書到您那兒去一
趟。」也沒問我是干什麼的,在那間辦公室,看來人事信息已經迅速被傳達給公
司各級了。

  不一會兒傳來了敲門聲,我剛說「進來」,小騷貨就推開門,三步並作兩步
地小跑到我辦公桌前,盡力平抑著自己的喘息,看樣子是一路跑過來的。

  「我原來那些東西呢?」我眼也沒抬開口質問到。

  「什麼,什麼東西,」聽得出小騷貨聲音裡的緊張。

  「我滾的時候,那些被你收繳的公司財產!」我提高嗓門吼了一聲,抬起頭
氣憤地逼視著小騷貨慌亂的神色。

  「哦,那些啊,都被公司造冊封存了吧,反正我都交給行政部門了,」小騷
貨結結巴巴地回應著。

  「都給我拿回來,」我重新低下眼冷冷的說。

  「好,好的,您稍等一下,我馬上去辦,」小騷貨說完轉身一溜煙地跑出了
辦公室,慌亂中忘記了搖曳起她的腰肢。

  我打開桌上的電腦,點開了公司的人事信息系統,發現小騷貨果然現在是老
江湖的秘書。我通過內網發了一個人事需求單,在填寫公司內部現有人員是否能
滿足我新需求時,填上了楊琪的名字,屏幕上跳出了一個彈窗說該員工如需內部
流動,必須得到江總的同意,請問是否將此需求信息發給江總。我毫不猶豫地點
了「是」,然後仰身靠在大班椅背上。

  楊琪這次因為手裡捧著一大箱物品,所以沒敲門用身體推開房門就進來了,
把物品放在我桌子上後,象做錯了事似的,手足無措地站在我的面前。

  「把東西拿出來讓我看看,」話剛說完,楊琪馬上從紙箱裡把東西一件件地
拿出來擺在桌子上讓我過目。

  我掃了一眼滿桌子的玩意兒,抬起眼問道,「我的那件玉器和杯子呢?」

  「什麼,什麼玉器,還有杯子,」楊琪遲疑地反問道。

  「你真讓我失望,你原來記性好像沒這麼差吧,」我不耐煩地說道,隨著內
網進來新信息的提示音,我轉頭看到屏幕上顯示著人事調配需求已經被核准的訊
息。

  「你給我再去找,找不到的話,今天什麼都別做了,一直給我找,」我提高
了音量給楊琪下著指令。

  「可是,可是今天江總那邊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呢,」楊琪雖然怯怯地說著
,但是語氣中好像恢復了點底氣。

  「那好,你先去請示一下江總吧。」我用鼠標快速地點擊著人事調配單上的
各項入職的確認信息,在薪資的信息頁面中,我看到楊琪目前的薪資居然是原先
給我當秘書時的兩倍多,心裡暗罵著老江湖居然拿公款當嫖資。我一邊揮了揮手
讓楊琪出去,卻沒有直接點擊確認原薪資,而是點開了下拉條,選擇了面議。

  我的手機忽然鈴聲大作,拿起一看是王瑩的電話。

  「你想幹什麼,怎麼今天第一天來就和江總對著干呢,」電話裡傳來王瑩急
切的聲音。

  「我其實想讓你做我秘書呢,只怕是公司不能同意吧,」我馬上打著哈哈。

  「你別胡鬧了,」王瑩在電話嘆了口氣道,「真不知道你這個人是怎麼想的。」

  「我真想讓你一直陪著我呢,」我繼續調笑著王瑩,「我這兒辦公室這麼大
,沙發又大又軟,多方便呢。」

  「討厭,不和你說了,一點都沒正經的,」王瑩說完匆匆地掛上了電話。

  不一會兒又響起了敲門聲,楊琪等我說完「進來」以後猶豫了一下才推門進
來,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估計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命運。

  通過這次較量基本知道了老江湖對我的態度,也試探出了我已經重新擁有了
原先在公司的地位。我壓抑著內心的暗喜,平靜地問楊琪道,「江總怎麼說啊,
他如果那邊真走不開,我看就先算了吧,我自己去找吧。」

  「不,不是,江總跟我說了,我從今天起調到你這兒了。」楊琪喃喃地說道。

  「是嗎,我也剛剛知道,開始還不相信呢,」我向楊琪招招手,把桌上電腦
屏幕轉向她說道,「人事讓我確認你的工資,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楊琪偷看了電腦一眼囁嚅道,「這要你決定啊。」

  「我都沒想到你現在的工資那麼高,看來我當初真是虧待了你,」我盯著楊
琪的臉說道。

  「不是,不是的,我原來其實想一直跟著你幹的,只不過。。。」楊琪匆忙
地辯解著。

  「只不過我忽然滾蛋了,是不是啊,所以你就又靠上了江總這棵大樹,」我
毫不留情地幫她把沒說完的話接上了。「只可惜江總那麼欣賞你,現在你卻又要
過到我這邊來了,會不會為難你了。」

  「沒那回事,我其實對江總的印象沒對你的好,」楊琪急起來也顧不上許多
了。

  「可別這麼說,在領導背後說壞話要遭報應的,」我打斷了楊琪的表白,「
回到正題吧,到今天下班前,如果找不到我的東西,我只好給你定我原來給你的
工資嘍。」

  「我全找遍了,真的找不到啊。我求你了,我剛買了房子,現在每月在供款
呢,」楊琪立刻央求起我來。

  「算了,就當我倒霉,玉器和杯子我不要了,但有一樣東西我相信你一定能
找到吧,」我看著楊琪臉上露出的疑惑繼續說道,「你原來不是發給我很多照片
,可惜我把那個手機給弄丟了,我現在又想要那些照片呢。」

  「啊,」楊琪可能已經想起當時為了勾引我,裝著誤發給我的那些性感照片
。楊琪剛慌亂地思考了一下馬上說,「哦,我手機裡還有,我現在再發給你吧。」

  「算了吧,我看你這個人一點誠意也沒有,」我指著楊琪包裹在職業裝下那
玲瓏浮凸的身體說,「這一年你身材漂亮了很多,卻還想拿那些老照片來打發我。」

  「我最近的也有,不信你看,」楊琪掏出手機伸到我的面前。

  「我要最新的,你懂嗎?」我繼續和楊琪較量著,想著重回公司的自己如果
連眼前這個20幾歲風騷勢利的蠢丫頭都搞不定,還怎麼能重整旗鼓。

  「你的意思是,」楊琪忽然吃驚地睜大了眼睛,「就在這兒啊?」

  我點了點頭,看著楊琪咬了一下嘴唇,轉身想去關門。

  「不要關門,」我輕聲喝道,「我不喜歡怕醜的人!」想起我在不久前所遭
受的非人凌辱,看著眼前這個小騷貨居然還半推半就的樣子,我憤怒地站起身走
到楊琪的面前,一把拉著她的胳膊,把往她屋角擺放的那一圈高檔真皮沙發處推
了一把。

  楊琪看著我憤怒的樣子,哆嗦著解開外套的紐扣,接著解開了裡面紫紅色的
真絲襯衫露出了粉紅色的低胸乳罩。

  我拿起手機?嚓照了一張說,「把奶罩推上去。」

  「什麼,我以前也只是這樣的啊,」楊琪怯生生地說。

  「還跟我討價還價,是嗎,」我拿著相機繼續對著她,「看來還是沒想好啊
,那我也就不用重新考慮了。」

  「不,不,」楊琪搖著頭,用兩手把胸罩推了上去,露出了豐滿白皙的乳房
。我趕緊又?嚓照了一張。

  「把上身衣服都脫掉,」我繼續命令道。

  「我求求你了,我知道你想報復我,可是我真的不是個壞女孩兒啊,」楊琪
哭喪著臉央求道。

  「是不是壞女孩兒我不管,但我想知道我還能不能信任你,」我打斷了她的
央求,「你連我的話都不聽,還讓我怎麼相信你!」

  楊琪依然哭喪著臉,慢慢地脫下了西裝和真絲襯衫放到茶几上,卻留著推到
胸口的乳罩沒動。

  「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嚓照了一張以後說道,「你連我說什麼都聽不懂
,我沒法給你發全公司秘書最高的工資。」說完我就看見楊琪垂下頭,慢慢地解
下胸罩也扔到茶几上,一隻手橫在乳房的下端抓著另一隻垂在身體側面的胳膊。
我看見楊琪的乳頭長在不大的乳暈上,微微上翹,配著渾圓的乳房,被這個姿勢
襯托得更漂亮。

  「把頭抬起來,」我命令到,當我看到楊琪慢慢抬起的臉龐,忽然發現淚水
已經在她的眼眶裡打轉了。我頭一次發現楊琪梨花帶雨的大眼睛原來是非常漂亮
的,選擇了不同的角度拍攝了幾張她半裸的身子,和她臉部的特寫。

  「你知道我最喜歡你身上那個部分嗎,」我和楊琪面對面問道。楊琪看著我
的臉茫然地搖了搖頭。

  「我想你不會不知道你的屁股長得很迷人吧,」我用非常真誠的語氣說道。

  「不要,就這樣吧,我求你了,我真的不是個壞女孩啊,」楊琪的淚水沿著
臉頰撲簌簌流了下來。

  「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是我說了算吧,」我被她的淚水反而激起了繼續下去
的慾望,「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你怎麼能為我工作呢。」

  「我只把外面的裙子脫掉好嗎,」楊琪用商量的語氣央求著我,看到我不置
可否地點了一下頭,開始伸手到身後拉開了一步裙上的拉鏈。不知是因為楊琪的
臀部太豐滿了,還是裙子剪裁得太合體了,她扭動了好一會兒才把裙子脫下。

  我對著完全赤裸著上半身,下半身包裹在黑色絲襪裡的楊琪從不同角度又拍
了幾張照片。當從後面拍攝的時候,我一下子被她那豐腴的臀部和腰部構成的完
美梨形吸引了,想看看那具沒有被黑色絲襪硬生生分割成兩截的肉體的念頭,變
得愈發不可遏制。

  「沒想到你還穿著丁字褲呢,」我故意打趣道,「看來你是個很有生活情趣
的人呢。」

  「不,不要這樣說,」楊琪垂下頭央求著我,「我現在可以穿上衣服了嗎?」

  「你不覺得什麼時候停下來應該由我來決定嗎,」我伸手托起楊琪的下巴,
立刻感到了指尖碰觸的皮膚因年輕而煥發的細膩和緊致,「隔著絲襪我無法看清
你的屁股,你連這一點都不能體諒你的頂頭上司嗎?」

  楊琪的淚水已經流到了我的手上,她不敢擺脫我托著她下巴的手,卻開始乖
乖地把絲襪從腰間捲了下來。

  我和楊琪都能聽到從虛掩的門外傳來的腳步聲,還有外面辦公人員說話的聲
音。現在如果有人推門進來,可以立刻看見在我碩大的辦公室裡,一個除了一條
粉紅的丁字褲,身上已經完全赤裸的女人,正被一個男人從不同角度拍著照片。

  「好了,現在我把做決定的機會給你,」我剛拍完一張照片後說道,「最後
的這件東西要不要脫掉你自己決定。」

  「不,」楊琪看到我剛聽到這個字臉上立刻顯出了不悅,馬上改口說,「再
讓我想想。可是我真的不想讓你拍我下面那裡。」

  「你還說你不是壞女孩,」我緩和了一下臉上的不悅說道,「你怎麼知道我
要拍你下面,你難道被別人拍過下面?」

  「你如果不拍我下面,我就脫掉它,」楊琪雖然已經把雙手扶在了褲腰上,
但能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討價還價,更激起了我把眼前的事徹底完成的慾望。

  「你想讓我給你做保證?」我做出一副耍賴的表情說道,「可是我如果無法
保證怎麼辦。」

  「那,那你剛才對我工資的保證呢,」楊琪忽然感到不安起來,無意中洩露
了她的弱點。

  「那件事我是保證過的,我不想賴賬,」我擺弄著手裡的手機說道,「但如
果你非要逼我,那我也沒辦法。」

  「我如果脫掉它,你不會讓我做別的事吧,」楊琪充滿擔心地說道。

  「難道你還怕我在公司裡強姦你,」我譏諷道,「一年前如果我給你任何一
個暗示,你不早向我投懷送抱了嗎,還用我強姦你?沒想到你改走清純路線了。」

  「別說的那麼難聽好不好,」楊琪委屈地說道,「我只是不想你沒完沒了。」

  「我說你這個女孩兒說話才難聽呢,什麼叫沒完沒了?」我馬上反駁她道,
「這可都是你自己同意的,再說了你身上不也就剩下那件玩意兒了,脫了它,也
就沒什麼可脫的了,我總不見得讓你把皮也脫下來吧。」

  「是我同意的,但我現在讓你拍的這些程度,早超過了我原先發給你的那些
了,」楊琪試圖把話題扯回到剛開始的地方。

  「楊秘書,我看你其實不適合做秘書,不管是給江總,還是給我。以你的這
種抬槓和討價還價的能力,我應該馬上推薦你去業務部門呢,你看怎麼樣,」我
臉色一變收起手機,轉身往辦公桌後面的大班椅走去。她應該清楚只憑今天上午
幾分鐘的時間,我能把她從老江湖那兒調到我身邊,我現在就可以在公司裡繼續
隨意處置她。

  「我隨便你好了,」我聽到楊琪在我身後狠狠地說了一句,趕緊轉頭看她時
,那條粉色的丁字褲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

  我有點驚異地看著眼前失去了最後屏障的女體,身上除了高跟鞋外一絲不掛
,一隻手輕輕護著胸口,另一隻手遮擋在小腹處。

  「快點把手拿開,要是這麼擋著我還讓你脫光幹嘛,」我舉起手機,圍著赤
裸的楊琪抓緊時間拚命地拍攝著。當楊琪的手離開小腹時,我發現她毛茸茸的三
角區雖然不大,但是毛髮又黑又密,中間最長的一縷還彎成弧形向上翹著。我從
鏡頭裡欣賞著楊琪陰毛的長相,從正面絲毫看不見她隱秘處的肉體,忽然激起了
我想看她下面長相的念頭。

  「我說楊琪,你早這樣乖乖的不就好了嘛,」我壓抑著對她下體的好奇心,
想做最後的一次嘗試,「你說,你幹嘛這麼怕被拍下面啊?」

  「我,我這兩天分泌比較多,加上今天跑來跑去又出了不少汗,」沒想到楊
琪剛失去最後的遮羞布,反倒變得坦誠起來。

  「那有什麼的,年輕女人分泌多很正常啊,」我腦海裡忽然浮現出坐在鐵籠
上的那個半張開的沾滿分泌物的女陰,瞬間失去了胃口改口說道,「不如你擺一
個不需要露下面,但能讓你的屁股看起來最美的姿勢,我再拍兩張就行了。」

  楊琪雖然有點不情願,還是坐到了沙發上,略微思索了一下,背朝著我跪坐
在沙發上,讓臀部墊在腳後跟上。我不得不承認這個姿勢把楊琪豐腴臀部的雌性
曲線表現得淋漓盡致,趕緊走上前去?嚓?嚓地拍起來。楊琪沒想到她臀瓣最下部
的「人字」缺口,和兩隻腳掌擺成的倒「人」字,構成了一個類似菱形的漏洞。

  我稍一調整角度就看見了那膚色稍深區域裡的肛門。我正奇怪陰毛濃密的楊
琪在肛門處卻光潔無毛,忽然被隱現在陰影裡垂在體外的一些肉體所吸引,於是
打開了閃光燈拍了一張,局部特寫的照片上,強烈的閃光把楊琪秘肉的模糊輪廓
勾勒了出來。

  「好了,就到這兒吧。現在我想問你些事情。」我一邊查看著手機裡的照片
,一邊衝著楊琪說道,「我當時離開公司的時候,你為何對我那麼刻薄呢。」楊
琪轉身跨下沙發,伸手想拿起茶几上的衣物。

  「先別穿,就這樣坐著說,」我想起以前在內衣店女老闆李潔身上嘗試過的
,在女人赤身裸體時與她們交流的效果。

  楊琪坐在沙發上緊閉著雙腿,還微微抬高大腿想儘量遮住毛茸茸的小腹,遲
疑了一下說道,「其實你應該知道,我自從開始給你當秘書就對你有好感,先是
崇拜你,後來是,是喜歡你。」

  「直接回答我的問題,」我不客氣地打斷了她的話。

  楊琪嘆了一口氣繼續說,「在那年的年初,江總找我談了一次話,說你負責
的項目要出問題了,讓我別死心塌地地跟著你,不然會倒霉的。剛開始我還不相
信,後來他給我看了一些他和全球總部之間的郵件,裡面說了你很多問題,希望
江總在必要的時候全面接手你的業務。」

  楊琪頓了一下偷看了一眼我讓她繼續的表情,接著說,「他說你在做對不起
公司的事情,還說你是個花花公子,每次用公司的錢和客戶應酬時,都帶那種,
那種壞女人去開房。」

  我看到楊琪不願意說下去了,但是僅憑這些絕不可能讓原先一個對我很有好
感的女孩子反過來厭惡我啊。我於是揚起臉對楊琪說,「繼續說下去。」

  「他說,他說你和那些壞女人搞了一身髒病,連生育能力都沒有了,要不然
怎麼結婚那麼多年連個孩子都沒有,還說,」楊琪說了一半又剎住了。

  「還說什麼,」我被她的吞吞吐吐搞得有點著急了。

  「他還說你對其他人說過我也是個小騷貨,」說完楊琪摀住臉壓抑著聲音啜
泣起來,赤裸的胸前那兩個渾圓的肉球不停地抖動起來,平坦的小腹也急劇的起
伏著。

  「這個老王八蛋完全胡說八道,」我狠狠地踢了一腳我和楊琪之間的茶几接
著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江總讓我定期向他匯報你日常的一舉一動,做為將來保護我的條件。」
楊琪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怯生生地說道。

  「那他後來是怎麼保護你的,你的工資可加得挺快的呢,」我把話題引向了
我走以後的情況,「看來江總沒有食言,對你挺不錯的。

  「他差點強姦我,」楊琪忽然哽嚥著幾乎說不出來話。

  「差點是什麼意思,他到底有沒有得逞,」我不太相信老江湖居然沒嘗到腥。

  「要不是張總,哦,就是你走以後來的那個張蘭,我就被他侮辱了,」楊琪
清了清嗓子回答道。

  「怎麼回事兒,這事怎麼還和張總扯上關係了,」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追
問道。

  「那天江總把我留在公司很晚,後來叫我進他的辦公室,給我喝了一杯紅酒
說是解解乏,結果我很快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是在張總的辦公室。我
發現身上的衣服和絲襪被撕壞了好幾處,連紐扣都掉了好幾個。結果張總向我保
證說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因為她及時趕到了。最後還是張總開車把我送回的家。」
楊琪陳述這些的時候,說道驚心處臉上還是掩藏不住對那天所發生的事情的後怕。

  「如果真沒得逞,老東西怎麼後來給你這麼多工資?」我半信半疑地問道。

  「是真的,我也不是小女孩了,我回去檢查了自己的身子,沒發現什麼異常。」
楊琪在說到身子的時候居然下意識的指了一下自己緊閉的兩腿中間。

  「那樣的話,老東西豈不是虧大發了,」以我的經驗,我基本能相信眼前這
個一絲不掛的女人的話是可信的。

  「可他也沒少佔我便宜。」楊琪委屈地說道,「他老乘我不注意摸我。」

  「都摸哪兒了。」我故意追問到。

  「這兒,這兒,還有這兒,」楊琪指著自己赤裸的乳房和屁股說著,忽然看
到我臉上不懷好意的表情嬌斥道,「討厭!不跟你說了。」說完伸手抓起桌上的
衣服,沒想到被我一下子搶先把那條最上面的粉紅小丁字褲奪了過去。

  「這條我先沒收了,等你今天下班前再來找我拿吧,」我轉身走回了辦公桌
後面,一屁股坐在大班椅上,用手揉搓著蕾絲內褲柔軟的面料。

  楊琪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的舉動愣了一下,站起身時我看到她的下身和沙發之
間居然拉出了一條透明的絲線,看起來不像是汗液呢。楊琪還一點沒發覺,趕緊
拿起茶几上剩下的衣物匆匆穿戴整齊走到我辦公桌前。

  「你下班前要還給我的,還有,你別亂看啊,挺髒的,」楊琪囁嚅地說著,
一臉嬌羞的樣子。我忽然發現我為什麼一直認為她挺風騷的,原來就是因為她那
微微上翹的嘴,但是現在的樣子卻真想讓人撲上去咬一口呢。

  說完楊琪轉身往辦公室門口走去,我趕緊叫她,「回來,你工資的事兒還沒
談完呢。」

  「隨你便,我現在就把東西搬過來,我還像以前那樣坐在你門口,有事叫我。」
說完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二十五)

  楊琪不一會兒就把她的辦公桌在我門口安頓好了,趁著IT部幫她調試電腦的
當口,她拿著一個文件夾進來給我簡報一些最近併購部門的日常事務,間中穿插
了一些公司的小道消息。

  我望著那張生動的臉龐是那樣年輕,最後目光落在她那不斷翕動的性感嘴唇
出神,想像著我又粗又長的肉棒在其中進進出出的樣子,心中忽然非常後悔當年
沒及時俘獲這具美肉,查點讓老江湖鑽了空子。不過現在也不晚,如果她能死心
塌地成為我的人,我在公司豈不有了防火牆和順風耳。但是她不久前剛被老江湖
算計過,現在防範心應該很強,再加上那個老混蛋還說了那麼多抹黑我的壞話,
我也得好好計劃一番才能得手呢。

  一邊胡思亂想著,我順手從抽屜裡拿出那條粉紅色的內褲。楊琪看到後嚶嚀
一聲罵了句「討厭」,伸手過來想搶回去。我一下縮回手說,「不是說好了下班
前還給你嗎。」然後在手中把玩著,還湊到鼻子前嗅起來。

  「人家挺難受的啦,」楊琪紅著臉說。

  「不至於吧,不穿內褲有那麼難受嘛,」我用一根手指鉤著丁字褲的細帶在
空中轉了起來。

  「女人不穿內褲不行的啦,」說著她乘我不備又過來搶。

  「先給我說說為什麼不行,」我一把收起內褲攥在手心裡,好讓她死了搶回
去的心。

  「都流在絲襪上一直幹不了,難受死了,」楊琪還不死心。

  「那你穿那種開襠的絲襪唄,」我打趣道。

  「那不把裙子都弄髒了啊,而且每個月的那幾天怎麼辦,」楊琪氣呼呼地說。

  「不是有那種內置式的嗎?」我故意油腔滑調地說。

  「討厭,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呢!」楊琪鬧了個大紅臉說道,「不和你說了,
反正說不過你。」

  忽然響起了敲門聲,我趕緊把楊琪的內褲扔進了抽屜剛說了句「進來」,門
咿呀一聲被推開了,進來的是王瑩,或者說是公司的行政人事總經理陳萍。

  「楊秘書,你好,第一天調過來就那麼賣力啊,」王瑩向楊琪打了個招呼,
把手中的一個盒子放到我的辦公桌上說,「我找你老闆有點事兒。」沒想到她無
心說的「賣力」兩個字讓楊琪那本已恢復常態的臉上又浮起了紅暈。

  楊琪趕緊招呼王瑩和我單獨聊,隨後快步走出房間。王瑩立刻跟上去把楊琪
順手帶上的房門從裡面鎖上了,脫下眼睛揣進口袋轉身衝到辦公桌後,一屁股坐
到我的大腿上,摟住我的脖子說,「人家一上午都沒心思做事呢,還不如真的給
你來當秘書算了。」

  「我的陳總,你可是我們公司的高層行政人員,你現在在公司說這樣的話,
還坐在我身上,成何體統啊,」我聞著撲面而來的體香,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王
瑩濕軟的嘴唇壓住了。

  我毫不客氣地在王瑩吐氣如蘭的嘴中用舌頭攪了個遍,還把她的舌頭吸進自
己的口中反覆吮吸著那綿軟的肉體發出??的聲音。王瑩抓起我的一隻手,塞進了
不知道何時已經解開了紐扣的襯衣。我用手把她的胸罩推到上面開始揉捏起她的
乳房,剛撥弄了幾下她的乳頭,那肉粒就硬硬地勃起了。王瑩輕輕地呻吟了起來
,拿起我的另一隻手按在她的小腹上。

  忽然王瑩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本能地想推開王瑩讓她接電話,沒想到
她卻更用力地摟住我,嘴巴也用力地壓在我的嘴上搖搖頭示意我別管。手機響了
很長時間才停,剛停下又急切地響了起來。王瑩不耐煩地罵了句「討厭」伸手掏
出手機,仍然坐在我的大腿上接起了電話。

  電話是她的一個下屬打來的,向她請示幾個人事調動的審核意見。我一邊聽
著王瑩幹練地在電話裡做著指示,一邊輕輕地彈弄著她的乳頭,當我把另一手伸
進了她的套裙裡時,她輕咳了兩聲調整了一下忽然變調的聲線,扭頭白了我一眼。

  我伸手探到王瑩的大腿根處,摸到那一點濕痕就開始隔著絲襪和內褲揉了幾
下。王瑩一邊保持著通話,一邊用力地把我的手從她兩腿間抽出來壓在小腹上不
讓我亂動,還用屁股蹭我勃起的下體並往下坐壓。等她說完最後幾句話終於掛上
電話時,她一下把電話扔在桌上,把我的那隻手塞回了她兩腿間,又抱著我濕吻
起來。

  我把她的套裙拉到大腿以上,在她扭動的身體配合下,把她的絲襪和內褲褪
到了膝蓋處。我不敢太刺激懷中的女人,只是用手指輕按住她身體前面的裂縫。

  王瑩被我吻得渾身都酥軟了,在我的懷裡躺了一會兒,凝視著我的臉,伸出
手輕輕摸著我早上剛刮過鬍鬚的臉頰。

  「好了,別讓人看見了,」我看著懷裡敞胸露乳,內褲被褪到膝蓋,白皙的
大腿和小腹上修剪過的陰毛暴露無遺的行政人事總經理說道,「瞧你現在這樣子
,被人看到影響不好的。」

  「算了吧,你和馨怡一大早就光著身子在一起,我也要,」說完她居然蹦下
地,不管我吃驚的樣子,三下五除二脫地一絲不掛,然後重新跳回到我懷裡摟住
我的脖子。王瑩的女人香混合著高級香水的味道,讓我撫摸著懷中光溜溜的胴體
一下子心曠神怡起來。

  「你還吃起馨怡的醋了,」我有點意外望著她的臉說道。

  「那也不是了,馨怡畢竟是我的小妹妹,」王瑩皺了皺眉說,「誰讓我是女
人呢,心眼啊就那麼小。」說完還伸出手掐著小拇指在空中比劃了一下。

  「那好,就著樣抱一會兒,可不敢亂動了,」我馬上安撫道,「萬一有人進
來了怎麼辦呢。」

  「那我就告你強姦,」王瑩捂著嘴偷笑著,「把你送進大牢。」

  我忽然想起當年在大學裡,張蘭身體裡夾著我的陰莖聊天時,也說過差不多
的話,不禁想著這些女人明明知道自己離不開男人,怎麼都想著把男人往監獄裡
送呢。

  「我怎麼今天沒見到張蘭呢,」我忽然脫口問道。

  「怎麼了,想她了,」王瑩忽然有點悻悻然坐起了身子。我趁機拍著她光溜
溜的屁股把她推下地說,「好了,剛剛吃了馨怡的醋,這會兒又吃起其他人的醋
來了。」

  王瑩不情願地從我身上滑下來,赤裸著身體彎腰去拿地上的衣服,沒留神被
我從後面伸手一下子抄到她兩腿間,揩了滿手的水。王瑩輕盈地一轉身,咯咯地
笑出聲來。我趕緊豎起一根手指壓到嘴上做了個安靜的手勢,王瑩吐了吐頭,故
意慢動作地伸手拿起卷在絲襪裡的內褲,抖了兩下想穿上,被我一把搶了過來。

  光溜溜的王瑩愣了一下,聽見我說,「下班前到還給你。」才笑著搖了搖頭
,把絲襪撿起來直接穿在赤裸的下身。我挺喜歡欣賞王瑩穿連褲襪的樣子,和剛
才楊琪一樣,在她調整腰腹處絲襪位置時,還摸了兩下腿。

  她用手在小腹和屁股處拉了幾下絲襪,一不小心揪到沒有內褲覆蓋的陰毛時
抬頭罵了我一句,「討厭鬼」。王瑩套上胸罩後,向我轉過身撩起頭髮讓我幫她
扣上搭扣,接著很快就穿戴整齊了。

  「你一會兒上哪兒吃中飯,」王瑩一邊說著一邊湊到我的電腦前。

  「你幹嘛呢,」我隨手翻著王瑩拿來的盒子裡的車鑰匙和公司卡等物品,看
著她熟練地敲擊著鍵盤時盯著屏幕的優美側臉問道。

  「幫你查張總,張蘭的下落啊,」王瑩說著白了我一眼登入了行政系統,查
詢起出車和出差的記錄來。

  「她今天早上先去了你原先那個諮詢公司,然後下午會去四季酒店見客戶,
今天不會來公司了。怎麼,第一天上班沒見到她讓你失望了?」王瑩盯著屏幕上
的信息有點酸酸地說道,一邊退出了登陸。

  「我們一會兒還去原來那家西餐廳好嗎,」我趕緊岔開話題。

  「那好,誰先到誰先點菜,反正咱們倆一直就吃那兩樣,」說著王瑩從口袋
裡掏出眼鏡,臨出門轉身給我飛了個吻才開門離去。

  我能聽到她在門口和楊琪打了個招呼。不一會兒敲門聲又響了起來,沒等我
說完「進來」楊琪就推門走進房間,我趕緊拿起桌上的一個文件夾把還留在桌面
上的王瑩的內褲壓住。

  「有事兒嘛,」我抬頭看著楊琪說。

  「陳總怎麼來了,她原來從來不來你辦公室的啊,」楊琪有點忐忑不安地說
道。

  「還不是因為你,」我故作有點生氣地說。

  「因為我?」楊琪一臉的訝異。

  「她來問我為什麼把你調過來,還問為什麼把你工資定那麼高,」我有點沒
好氣地說。

  「那你怎麼說的,」楊琪有點惴惴不安起來。

  「我和她爭吵了起來,」我顯出一臉的怒氣。

  「真讓你為難了,」楊琪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忽然又問道,「但我怎麼聽到
她後來笑了幾聲。」

  「我怕和她關係搞僵了,最後只好把她給逗樂了走人,」我心想楊琪的耳朵
還挺尖啊,或者是豎著耳朵成心偷聽呢。

  「我幫你把桌子收拾一下吧,」說著楊琪要伸手拿堆在我桌上的幾個文件夾。

  「不用了,差不多時間了,你先去吃中飯吧,」我趕緊伸手壓在文件夾上,
心想壞了這丫頭進來的時候說不定看見桌上王瑩的內褲了。

  「那我先出去了,」說完楊琪轉身離開了房間。

  我盯著楊琪的背影,趕緊把王瑩的內褲也扔進了抽屜。看著抽屜裡楊琪的那
條內褲,心裡重新琢磨起楊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她為何這麼留意我的舉動,
如果他是老江湖派過來的,上午對我使的都是苦肉計的話,那我今天本以為對老
江湖的勝利,可能反倒落入了他將計就計的圈套呢。我必須儘早摸清楊琪的底細
,總不能留個隱患在我的身邊。一想到老虎對我的身心所留下的陰影造成的性無
能,讓我無法儘早通過俘獲這個小騷貨從而搞清她的動機,心中立刻又充滿了對
張蘭的怨憤。

  我又從抽屜裡拿出分屬於兩個女人的內褲把玩,只見屬於王瑩的那條肉色的
帶鬆緊口的普通內褲,透露著一種樸實的忠誠;而楊琪的那條粉紅色的丁字褲則
透露著輕佻的誘惑,讓人感到隱隱的不安。

  我把兩條內褲整理好平鋪在辦公桌上端詳著,一邊想著如果我能在肉體上征
服它們的主人,把她們變成我在公司的利器,那該多好啊。而目前的狀況卻是楊
琪還有待做進一步的試探,即使是王瑩,一想到之前和她幾次不成功的性愛,我
自嘲地搖了搖頭。如果不能將一個女人征服在你的胯下,僅憑目前的程度,這種
男女關係能算是套不可破嗎。

  不知為何我的眼前又閃現出張蘭模糊的面容,想著她在大學裡穿的那種俏皮
的印花棉質三角褲,想來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的品味應該早已不復從前了。如果
她的內褲此刻也並排擺在我的桌子上,那麼這個公司豈不被牢牢地控制在我的手
中了。私人秘書是我在公司裡的防火牆和順風耳,行政人事總經理能讓公司上下
每個人的一舉一動都被我掌握,再加上這個首席行政官如果能重新成為我胯下的
嬌軀,我不就可以在幕後操縱公司的所有業務活動了嗎。只可惜我胯下那位兄弟
最近很不爭氣。

  中午是我先到的西餐廳,我幫王瑩點了一份她平時中午吃的色拉,又特地給
她加了一份魚子醬,而我則要了一份牛排想儘量多吸收點營養,還叫了兩杯餐酒
。王瑩剛坐下我就吩咐侍者上菜,王瑩看到一切全按照她的心水安排好了,還有
額外的魚子醬,掩飾不住一臉幸福的樣子。

  「唉,我跟你說,我出來前剛把公司要求撤訴的文件發給律所呢,」王瑩忽
然開口說道。

  「那又什麼奇怪的,我都回公司上班了,他們總不見得還要繼續和我打官司
吧,」我拿起餐巾擦了一下嘴巴,舉起面前的酒杯碰了一下王瑩的杯子,結果王
瑩卻沒動。「你怎麼看到公司不告我了反而倒不高興呢?」我不理解地看著她。

  「如果撤訴的話,你的房子很快會解封的,」王瑩說道,「到時你和馨怡會
搬回去的吧。」

  「那不正好,我那兒地方大,咱們仨一起搬過去,」我喝了一口杯中的酒說
道。

  「你說馨怡會同意嗎,」王瑩端起面前的酒有點擔心地問道。

  「她是你的小妹妹,你應該清楚她的想法啊,」我調侃地說道。

  「我一想到馨怡今天早上和你單獨那樣,我心裡就沒底了,」王瑩幽幽地說
道。

  「你放心,馨怡的心可善良了。而且我們落難的時候,你對我們,尤其是對
她那麼好,她不會忘恩負義的,」我寬慰著王瑩道。

  「難道只是不想忘恩負義,那我住在你們那兒也不會自在,畢竟女人的心眼
都是很小的,尤其在自己心愛的男人身上,」王瑩說完一仰脖居然把杯中的酒一
飲而盡。

  「如果真是那樣,我兩頭跑不就得了,」我逗趣道。

  「我其實挺喜歡和你們住在一起的感覺的,」王瑩頓了頓說道,「不知道天
底下是不是真的有二女一男大被同眠的事兒。」

  「還二女一男,還大被同眠,我說陳總經理,您不會一整天淨想這個了吧,
」我露出吃驚的樣子看著她說道。

  「怎麼能不想,馨怡昨晚告訴我,你原來很厲害的,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不行
了,」王瑩停了一下接著說,「我推算了一下時間,基本上從你和我有親密行為
開始,你在馨怡那兒也不行了。會不會是因為我呢?」沒想到兩個女人昨晚背著
我居然聊了這些。

  「這個,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你也不要想太多,男人的事兒你不懂的,」
我為了掩飾尷尬也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和馨怡先一起住上一段時間,看看會不會好轉再說
,」王瑩嘆了一口起把餐巾扔在桌子上說,「我反正都等了十幾年了,也不在乎
再多等幾天,可我那小妹妹估計是等不急了,要不然今天早上她怎麼會明知道你
不行還那樣。「

  「說明你真的不懂男人,男人說行就行的,」我譏諷著她的自作聰明。

  「真的嗎?」王瑩臉上忽然露出了看到希望的喜悅,「唉,我今天上午也感
到你那裡頂著我呢,硬硬的。你把人家的下面都脫光了,也沒有想那個,看來我
還是不如馨怡迷人。」

  「什,什麼,」我差點一口把嘴中的食物噴出來,盯著眼鏡片後面那雙含情
脈脈的大眼睛說道,「不會吧,陳萍同志,我總不能在辦公室裡就把咱們行政人
事總經理給那個了吧。」

  「怎麼不行,馨怡說你原來還在公司的車裡和她那個呢,」王瑩嬌嗔地說道
,說話時臉上一片緋紅。

  「唉,」我嘆了口氣心中咒罵著馨怡不會把我和她以前的細節都給王瑩仔細
描述了吧,「馨怡那丫頭沒心沒肺的,又貪玩,我也是沒辦法。」

  「我也要沒心沒肺,我也要貪玩,」王瑩撒起嬌來,「你和馨怡做過的事兒
,也得和我做,不能有偏心。」

  「好,好,我答應你,但你也要答應和我們一起搬到我家,那才能不偏不倚
啊,」我趁機勸說王瑩道,「我每次和馨怡那個完,怎麼那個的,馬上再和你那
個。

  「那不要把你給累死啊,」王瑩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後又正色道,「也不
能每次都讓馨怡先來啊,雖然她是小妹妹,我也不能總讓著她啊。

  「那好,你倆輪流先來,」我做出一副豁出去的樣子說道。

  「我得去趟洗手間了,」王瑩捂著嘴咯咯笑了會兒,忽然自顧自站起身搖曳
著腰肢往洗手間走去。

  我想起剛才在辦公室裡,王瑩從我懷裡站起來時,我看見褲子上大腿處有一
小塊潮濕的痕跡,一想起王瑩現在沒穿內褲的狀態,剛才的那些調笑會不會讓她
又濕了,需要趕緊進洗手間處理一下。

  王瑩回來後,我看著她端起桌上的一杯冰水喝著,冷不丁問了她一句,「你
剛才去撒尿啊。」

  王瑩差點嗆了一口,咳了幾下說道,「你說話什麼時候這麼粗俗了,到洗手
間還能幹什麼啊。」她看我一直盯著她臉不放的眼睛,趕緊垂下雙眼嬌羞地說,
「我早應該看出來你從小就是個流氓,我怎麼偏偏就看上了你呢。」

  「沒穿那個難受嗎,」我故意壓低聲音問她道。

  「一點也不難受,」王瑩抬起頭眨動著美麗的雙眸說,「沒你這個流氓想的
那麼難受。」被她這麼一說,我倒一時語塞尷尬了起來。

  「從明天起,我開始穿那種無襠的連褲襪,很風涼呢,」王瑩調皮地說道,
「說不定哪天你能要我了,那不正好。」

  吃完中飯回到辦公室,我讓楊琪召集併購部門的項目經理們開會。我和楊琪
走到會議室門口時,還聽見裡面一片唧唧喳喳的議論聲,一看到我的身影出現在
門口,立刻變得鴉雀無聲。我環顧了一圈圍著碩大的會議桌坐著的人,發現經過
一年的清洗,原先的人馬剩下一半都不到了。部門的老員工們一看見我都起勁地
鼓起掌來,目光一直跟著我直到在主位上坐下。

  楊琪坐在我的右手邊,打開面前的文件夾,抬起頭看著我用請示的語氣說道
,「是不是請還沒見過總經理的人先做一下自我介紹,重點講一下各自專業方面
的背景,和目前負責的項目。」

  「我看不必了,這裡的人誰是老的,誰是新的,我一眼都認得出來。至於都
是些什麼背景我也不關心,直接匯報目前各自負責的工作吧,」我指著左手的一
個老員工說,「由你先來,順時針轉下去。」

  我看著那個老員工激動地打開面前的文件夾,起勁地匯報起來。會議室裡的
其他老員工也似乎揚眉吐氣地挺起了胸膛,而那些我走後新來的傢伙們則偷偷私
下嘀咕著。

  我聽著經理們一個個地匯報,核對著手中那份項目清單,時不時地讓楊琪記
錄著我認為的重點。等到所有的人都匯報完了,清單上只剩下那個國企收購海外
資源公司的項目,居然沒有人提及。

  我用手中的筆敲打著桌面上的清單,抬起頭環視了一圈會議室的人問,「在
座的有人負責這個項目嗎。」

  「是我負責的,」一個坐得離我不遠的新面孔抬起頭直視著我。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匯報呢,」我生氣地把筆扔在桌面上。

  「根據公司的要求,這個項目我只向張總一個人單獨匯報,」這傢伙的臉上
忽然浮現出一絲不屑與挑釁的神情。

  按照他坐的位置,我在面前的一份排位圖上看到了一個叫「何昆」的名字,
於是提起筆在上面畫了一個圈。

  「目前項目的進度怎麼樣,」我再次發問道。

  「我想你剛才沒有聽明白我說的話吧,」何昆直視著我的眼睛逐字地重複道
,「這個項目我只向張總一個人單獨匯報。「

  「啪」的一聲,我把手中的筆拍在桌子上厲聲喝到,「那你就不屬於我這個
部門!你為什麼還坐在這裡,給我出去!」

  我能感到坐在我旁邊的楊琪身子猛地震了一下,房間裡的的空氣一下子凝結
了,其他人也都紛紛抬起頭惶恐地一會兒看著我,一會兒看看何昆。

  「可是,」何昆呼的一聲站了起來。

  「可是你剛才沒有聽明白我說的話,」我一下打斷了何昆的話厲聲說道,「
你不屬於我這個部門,給我出去!」

  何昆愣了一下,收拾起面前的文件夾,用腿把椅子撞開,昂著頭大踏步地走
了出去。我看著何昆離去的背影,他那不高的個頭,偏瘦但很結實的身板讓我的
腦海裡浮現起另一個身影,可是那個人的面容和名字卻一下子反應不出來。我直
覺對何昆沒什麼好感,因為這種身形的男人雖然看起來不起眼,但是他們短小精
壯的身體裡往往隱藏著一種不易讓人察覺的能量。

  何昆走後,我繼續就之前各位經理所匯報的內容,分別做出了指示,對於一
些無法當場決定的事宜,我讓楊琪都一一做了記錄。

  散會後我讓楊琪和我一起回到辦公室,一進房間,楊琪就嘟嚷著說,「沒想
到這個何昆今天會當著那麼多人耍態度。」

  「你給我查一下我臨離開公司前做的那個大併購案,就是最後破局的那個,
歸檔的文件在哪裡,」我吩咐楊琪道。

  不一會兒,楊琪從檔案室撥內線過來說文件找到了,但被公司加密了,需要
張總的簽字才可以借閱。

  我本來想通過進一步瞭解那個併購案最後是怎樣收尾的,來釐清我被解僱的
真實原因,以及張蘭到底為何會出現在這個公司裡。

  「我走以後,這個案子後期的工作是由誰具體負責的呢,」我向電話那頭的
楊琪問道。我聽到電話那頭楊琪和旁邊的人不清晰的對話聲,接著傳來了她壓低
嗓音的聲音,「就是今天那個何昆。」

  我一言不發地掛上了電話,掏出手機撥通了王瑩的電話。

  「怎麼了,這麼快又想我了,」王瑩一接起電話就嬌聲問道。

  「是啊,我想讓你過來一趟,」我柔聲地對王瑩說道。

  我怕等會兒王瑩在門口被擋駕讓她掃興,趕緊撥了內線交待給已經回到座位
上的楊琪。

  我剛放下電話,就聽見王瑩通過楊琪的桌子時,禮貌性地叫了聲「楊秘書」
後,只在門上象徵性地敲了兩下就推門進來,反手把門從裡面鎖上了。

  王瑩摘下眼睛揣進口袋,徑直衝到我面前,一屁股坐到我的大腿上,很享受
似地嘆了口氣說,「哎,你身上真舒服,一整天就想著你這兒呢。」

  「陳總經理,我找你來是談工作的,」我聞著王瑩身上撲鼻的比上午還濃郁
的雌性的體香,估摸著一整天沒穿內褲會不會讓她的荷爾蒙分泌增加了。我捧起
她的臉認真地說,「請你體現應有的職業女性的姿態站起來說話,好嗎。

  「這樣怎麼就不能談工作了啊,有什麼事快說吧,」王瑩扭了扭腰肢好讓自
己在我懷裡坐得更舒服些。

  「陳總,我的那玩意兒現在頂著你的屁股,怎麼適合談工作嘛,」我伸手到
王瑩的身下摸著那被我發硬的器官頂著的豐臀抱怨道。

  「我怎麼倒覺著被你那裡頂著屁股時,特適合談工作呢,」王瑩也伸手到她
身子下面摸索著我褲襠裡的硬傢伙。

  「別鬧了,我想讓你幫我調一個人的人事檔案看看,」我把王瑩扶起身好言
好語對她說道。

  「那怎麼能行呢,你想讓我濫用職權啊,」王瑩一邊說著,一邊把一步裙拉
倒屁股上面讓只穿著絲襪的下身直接壓在我的褲襠上。

  「幫幫忙了,我的好心肝,」我央求著身體前面這個行政人事總經理,因為
只有她有權限查閱公司人員的人事檔案。

  「那你要怎麼謝我啊,」王瑩暗地運動著腰腹,讓她柔嫩的下體在我身上那
個硬硬的地方磨壓著,臉上泛著紅潮。

  「你說吧,隨便你,」我被她拿捏得沒辦法只好這樣說道。

  「那你把那個硬硬的掏出來頂著我,」沒想到王瑩一開口就是這個要求。

  「這是不是有點過分啊,」我有點不滿地說道,「萬一您老將來養成習慣了
,沒這玩意兒頂著沒法工作了,我不是害了您嗎。」

  「你說好隨我的,我不理你了,」王瑩有點生氣地作勢要站起身來。

  「好好,」我趕緊讓王瑩微微抬起臀部,伸手拉下褲鏈釋放出其實已經被王
瑩坐得生疼的男性器官。我見王瑩先要低頭看,趕緊伸手壓住她的身子不讓她起
身。她馬上改伸手去屁股下面摸,又被我捉住了動彈不得。沒想到她稍一分腿,
我那根不爭氣的東西居然硬生生地在她兩腿間探出頭來。

  王瑩雖然被我拽住,但還是使出吃奶的力氣,伸手往她腿間的那根異物移動
,差一點就要碰上的時候卻被我牢牢把住,不能再往前進哪怕是一點兒。我看到
她的手指尖停在離我赤裸性器的頂端一兩釐米的地方,徒勞地在空氣中做著抓的
動作而無法觸摸的樣子,差點笑出聲來。

  怎麼也沒想到王瑩忽然一收腹,把屁股往後一送,我那根直挺挺的東西大半
根貼著她的胯間彈了起來,居然還在空中搖頭晃腦,這下被王瑩的幾根手指一下
子摸到它的頭部。

  我趕緊捉回了王瑩的手,她的指尖卻已經沾上一些透明的液體,在空中拉成
一條線。

  「現在我們之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襪呢,你還能硬得這麼厲害,是不是已
經好了,」王瑩扭頭嬌魅地笑著說「不如現在試一下。」

  「聽話,先把正事兒幹完再說吧,」我親了王瑩的嘴唇一下。

  「聽話,聽話,就讓我聽你話了,你什麼時候聽過我的,」我看著她老大不
情願的樣子轉過身子,把我的陰莖重新壓在她的襠下,還狠狠地用她絲襪下的秘
肉磨了幾下才解恨似的。

  「你抓著我的手,我怎麼用電腦啊,」王瑩掙了掙還被抓著的雙手說道。我
趕緊鬆開了手,把女人環抱在身前,用鼻子湊到她烏黑的頭髮和白嫩的後頸上,
嗅著從她領口裡散發出來的混合在香水味中的女人香,沒想到王瑩卻把沾了我體
液的那幾根手指塞到嘴裡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來。

  我把何昆的名字報給了王瑩,她使用密碼登入人事信息系統,再使用高級權
限密碼打開了何昆的檔案。

  何昆是我們的同齡人,從一所中國的名牌綜合性大學畢業後赴美留學,獲得
了一所著名的常春藤大學的工程和金融雙碩士。一畢業就進入了華爾街一家著名
投行,幾年後又橫穿整個美國大陸加入一家西海岸的諮詢公司,兩年前進入了我
們公司的全球總部。

  看完了詳細的人事資料後,我點擊著鼠標退出到他頭像照片的頁面,看著眼
前這個有著良好教育和職業背景的洋海歸的臉,我感到他那雙不大的眼睛裡透露
著一絲不易覺察的犀利。

  「哎呀,你怎麼全軟了,」王瑩伸手到腿襠裡摸索著我那已經疲軟的器官叫
道。

  「哎,你能開張蘭的檔案嗎?」我忽然問道。

  「當然了,」王瑩仰起臉得意地回答道,「讓你知道一下我的厲害,」說著
王瑩打開了張蘭的人事檔案。

  不出我所料張蘭的教育經歷裡出現了我母校的名字,然後是一所著名的常春
藤大學的名字,雖然不同於何昆畢業的那所,但據我所知兩家相距並不太遠。從
時間上看,張蘭是大四那年離開我們共同的母校,這一點是準確無誤的。進入這
所美國大學後,她又重新用了四年時間獲得了金融學士學位,而何昆卻比她早一
年就修完了雙碩士。

  忽然張蘭的工作經歷中的一個公司名引起了我的注意,居然也是西海岸的那
家諮詢公司,她比何昆早一年進去,而張蘭加入我們全球總部的時間也比何昆差
不多早一年。張蘭和何昆之間的聯繫已悄然浮出了水面,怪不得張蘭將兩個最不
願為外人道的項目都交給了何昆,那麼這兩個項目之間是否也有著不可告人的聯
繫呢。

  我用鼠標退回了有著張蘭照片的首頁,盯著屏幕上張蘭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
臉出了會兒神,腦海裡不禁浮現出和她在大學裡一幕幕肉體的交纏。

  「你,你,你真是個流氓,」王瑩又羞又氣的話語一下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想我、馨怡還有你之間不能再容下其他人了。」說著她一下子站起身來,不顧
套裙還撩在腰部以上,將坐著的我往後推了一把,氣呼呼地一邊往下拉裙子一邊
往門口走。

  我看著自己腿間露在褲子外面的肉體不知何時又勃起了,變得比剛才和王瑩
嬉笑時還粗硬。看著王瑩的背影驀然消失在被重重甩上的房門外,有點自責自己
剛才看到張蘭照片時的失態被女人敏感的下體察覺了。

  我抽了張紙巾仔細擦拭著褲襠和大腿上亮晃晃的水跡,不知道那些是王瑩留
下的還是我自己的。

  「陳總這是怎麼了,」楊琪這次居然沒有敲門就自己推門進來了,「走的時
候怎麼看起來氣呼呼的。」

  我來不及把那根東西放回褲子,就趕緊把椅子往前面拽了一把,勉強用辦公
桌擋著我的下半身。不知道楊琪已經看到了什麼,還是覺得我有點不對勁,見我
沒有回答她隔著辦公桌怔怔地站在原地。

  我有點不悅地揮了揮手示意她出去,趁著楊琪遲疑地轉過身往門口走去,我
趕緊伸手把那根東西放回褲襠拉上拉鏈。沒想到楊琪在伸手開門的一瞬間回頭看
了我一眼,正好看見我雙手在桌子下面忙亂著。我看到楊琪的目光忽然變直了,
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了,僵硬地打開門時身體還不小心撞了一下門。

  等我回過神來才發現王瑩走得太匆忙還沒有退出登陸,於是不假思索地找到
並打開了楊琪的頁面。剛看了幾眼,屏幕上就提示由於該用戶在其他電腦登陸,
使我被迫下線了。楊琪的人事資料沒有太多讓人感興趣的地方,除了她的籍貫讓
我聯想到了一個人。老虎那淫邪的面容猛地浮現在我眼前,楊琪和他居然是來自
同一個地方。

               (待續)
2013-10-19 20: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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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怎么重掌权力呢?张兰可以肯定和老虎不是一路,可这是怎么回事呢?
2013-10-28 23:5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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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所受磨难绝非张兰所为,看怎么把老虎捉住吧
2013-12-9 23:4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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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

  「報告老闆,敬請您今天移駕別墅吧。」

  我手機的屏幕上顯示著馨怡剛發來的信息。

  拿到法院通知的第二天,馨怡就搬回去收拾已經一年多沒人居住的別墅,接
連幾天連個人影都見不著。我正琢磨著不知馨怡把房子收拾的怎麼樣了,忽然手
機鈴聲響了起來,屏幕上顯示著王瑩的號碼,我趕緊接了起來。

  「馨怡讓我下班後直接去你家呢。」電話裡傳來王瑩試探性的話語。

  「什麼你家,你家的,是我們的家。」我馬上打趣道。

  「你說這樣好嗎?」王瑩似乎還沒有完全決定。

  「有什麼好不好的,你不是已經答應馨怡了嗎?」我知道她還有點半推半就
,趕緊哄起王瑩來。我知道王瑩很享受沒有馨怡的這幾天,在她家裡和我如同夫
妻一樣出雙入對的生活,對即將轉換到一個未知的環境有點緊張。

  「可是……」王瑩剛要繼續說話,就被我立刻打斷了。

  「再說今晚我有應酬,總不能掃了馨怡的興吧,你下班後就趕緊過去,你們
倆先慶祝起來。」我怕今晚的約會泡湯,忙不迭地勸起王瑩來。

  「公司日程表上沒見你今晚有應酬啊。」王瑩在電話那頭猶疑地問道。

  「我私底下做點調查,不能讓公司知道。」我淡定地回答她,接著又說道,
「馨怡忙了這幾天就是為了讓你過去住。如果只是讓我搬回去,她就不用那麼費
事了。」

  「那好吧。」王瑩聽我這麼一說只好答應了,「那我先回家取點日常生活用
品吧。」

  「我看不用了,馨怡很細心的,一定都準備好了。而且馨怡肯定準備好了晚
餐呢,你一下班就趕緊直接過去吧。」我吩咐道,「唉,對了,別忘了告訴馨怡
晚上我應酬完了就回去。」

  王瑩又囑咐了幾句別太晚了,別喝太多酒之類的話才掛上電話。

  臨下班前,楊琪走進來開口就問:「怎麼樣,請好假了嗎?」

  我沒答話從褲兜裡掏出車鑰匙扔給她。

  「那我在車裡等你。」楊琪接住鑰匙拿在手裡揮了揮,轉身往外走。

  「別讓人看見。」我看見她正打開房門於是壓低聲音說道。

  「知道了。」楊琪反而故意大聲回答道。

  為了摸清那些對我構成威脅的傢伙們的底細,我選擇先接近楊琪這個最容易
下手的女人。為了減少她的防範,我決定從她業餘生活下手,於是裝出一副很有
興趣想見識一下年輕人夜生活的樣子。沒想到她一口答應,很高興地帶我去了幾
次她經常光顧的夜總會,都是些充斥著各色頹廢的年輕人光怪陸離的場所。昨天
下班前她又主動來問我還想不想去更好玩的地方。

  走出電梯時,我環顧了一下地下停車庫,大多數車都已經離開了,我的那輛
顯得孤伶伶地停在自己的位置上。從外面看過去,車裡空蕩蕩的,但是我知道那
個小尤物正在那兒等我。我拉開車門的時候還沒有看見楊琪,剛把公文包扔到副
駕駛座位上,楊琪呼的從後座上坐起來做了個捕食的動作想嚇我一跳。我趕緊坐
進車裡帶上車門,剛按下引擎點火開關發動車,楊琪就扭著身子從後面往副駕駛
座位上爬過來。

  楊琪經過我身邊時,我聞到她身上傳來一陣濃烈的廉價香水的刺鼻氣味,倒
覺得蠻符合她有點不羈的個性。我將車開出停車位轉上通道時,故意加了點速,
猛打了一下方向盤,就看見還沒完全坐好的楊琪被慣性正好甩到了副駕駛座上。

  我壞笑著看著楊琪一邊罵著壞蛋,一邊伸手整理身上的衣服。楊琪每次和我
晚上出去活動時都換上一套比較適合夜生活的裝扮,但她今天只脫去了白天那身
西裝套裙的外套,穿著襯衫和一步裙。

  在楊琪的指引下,我開著車三拐兩拐來到了離市中心不遠的偏僻地方,是我
從來沒有來過的。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真無法想像在這麼好的地段,居然有一
幢象倉庫似的低矮建築物被周圍的豪華住宅區所包圍著。我正納悶著這是個什麼
所在,楊琪揮動著手讓我停在一個一不留意就會錯過的門口。

  車剛停下,小鐵門就打開了,走出一個高大的男子,從緊身汗衫的短袖下露
出了刺著青的健壯雙臂。楊琪下了車,和男子說了句啥,男子探頭看了我一眼,
就往我這邊車門走來。

  「把車給他,他們代客停車的。」楊琪對我說道。

  下車後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傢伙開著我的車絕塵而去,就被楊琪挽著進了那扇
小鐵門。

  走過了一個狹窄的通道,我們來到了另一個鐵門前,楊琪伸手拿起了門邊安
裝在牆上的電話,好像回答了一些關於卡號密碼的問題後,門上的一個小鐵窗忽
然打開了,立刻傳出了裡面震耳欲聾的迪斯科舞曲。一個男子隔著窗打量了我和
楊琪一眼,鐵門隨後就打開了。

  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個巨大的空間,不但面積足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而且
天花板有三層樓那麼高,昏暗的場地中央是一個籠罩著幻彩鐳射的舞台,圍繞著
一圈吧凳上坐滿了男男女女,有的三三兩兩在嘈雜的環境中費力地聊天,有的把
酒呆呆的看著舞台上的表演。他們的身後,到沿牆的敞開式的包廂座位之間,充
滿了一個個年輕軀體的隨著激烈的音樂扭動著。

  各要了一杯雞尾酒後,楊琪拉著我沿場子走了一圈,都沒看到有空的包廂座
位。我指著幾個拉著簾子的包廂座位問她要不要去看看有沒有人,結果楊琪神秘
了笑了一下搖了搖頭,我們只好站著啜飲杯中的酒來。

  連喝了幾輪,只能看著舞台中央那個穿著三點式泳衣,戴著頂滑稽的寬邊帽
,化著濃妝的的舞孃在領舞。她的左右兩邊,一根鋼管上纏繞著一個一樣穿著一
身三點式泳衣的鋼管舞女,另一根鋼管上是一個只穿著緊身三角褲的舞男在旋轉
舞動著。楊琪看起來越來越興奮,我卻越來越莫名其妙。

  忽然音樂停了下來,舞台的上方原先隱在黑暗中的一個電子屏幕亮了起來,
出現了2和0兩個數字。舞台上的領舞女開始揮動著手,興奮地大聲倒數著,楊
琪和周圍的人也開始一起喊叫起來,把手中的酒杯遞給我,動手解襯衫的紐扣,
我惶然環顧四周,只見所有的在場女性都在一邊倒數一邊脫上衣。

  楊琪把襯衫脫去後一揮手就不知道扔到哪兒去了,飛快地解下胸罩一下搭在
我的頭上,伸手接過我手中的酒水,示意我脫去上衣。我剛猶豫著脫下襯衫,楊
琪就催促著我把她的乳罩戴上。我看著周圍的男人們都在手忙腳亂地往身上戴女
伴的胸罩,一些單獨來的男人到處哀求著手裡拎著乳罩的單女借給他戴,甚至追
逐起來。

  電子屏幕上顯示出了兩個零,閃動了幾下重新黑了下去,台上的領舞女將自
己泳衣的上半件找了個方向彈了出去,只見還有幾個裸著上身的男子立刻發狂似
的衝了過去。這時全場燈光全部打開一片通明,震耳的音樂重新響了起來,是那
曲NOBODY,光著上身的領舞女甩動著胸前的兩個肉球興奮地跳動起來,大聲地
宣告:「現在是女人場,讓我們把那些男人抓出來吧。」

  話音剛落,那個不知何時已經穿上鋼管舞女胸罩的舞男跳下了舞台,開始帶
領舞台下的人去圍捕那幾個裸著上身的男子。只見一片飛舞的肉球中,那幾個男
子被七手八腳地壓倒在地,雖然拚命掙紮著,身上的衣服很快被剝得一乾二淨,
有幾根胯間比較雄偉的陽物已經被很多只玉手蹂躪起來了。

  場邊高大健壯的保安不知何時都裸著上身也戴上了乳罩顯得很滑稽的樣子,
把那幾個赤條條的男人從搖動的肉球和戀戀不捨的玉手之間揪了出來,從不同的
角落裡押送到了舞台上。面對台下黑壓壓的人群,台上那幾個一絲不掛的男人顯
得很緊張,都用手捂著自己的下體。

  我正尋思著接下來會對他們怎樣時,一個戴著乳罩的長相猥瑣的男人忽然來
到楊琪的面前,二話不說開始揉搓起她渾圓的乳球,還揪弄起她的兩個乳頭來,
而楊琪則特意挺起傲立的雙峰,露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我環顧四周所有戴乳罩的男人都在到處嬉戲女人的乳房,我在楊琪的示意下
,裝著很老道的樣子把旁邊一個年輕女孩攬了過來,伸手玩弄起她掌中寶型的乳
房來,偷眼看到不一會兒已經有三個男人圍在楊琪的身邊,六隻手輪流蹂躪著她
那對令人垂涎的肉球來。

  「誰願意解救他們嗎?」領舞女又開始狂叫起來。我看到有幾個手裡還拿著
乳罩的半裸女人聚攏到台前,開始仔細端詳著台上那幾個倒霉鬼。

  「就你吧,我看你雞巴挺大,老娘今天憐香惜玉拉你一把。」說話的女人是
一個風韻猶存的熟女,甩動著那對有點庸垂的大奶,用手指著台上的一個二十歲
出頭的大男孩喊道,周圍的人聞聽哄堂大笑起來。

  「請女士上台領人。」領舞女高聲叫到。只見女士隨著音樂邁著驕傲的步伐
沿著舞台兩邊的階梯走了上去,將乳罩遞給那個感激涕零的大男孩,看著他手忙
腳亂地穿上後,伸手一把拽住他的陰莖,象牽著一條狗似的施施然走下舞台來到
沿牆的一個包廂,伸手拉上了布簾。

  台前的女士紛紛開始讓剩下的幾個男人一會兒展示肌肉,一會兒做出淫褻的
姿勢,然後又有幾個被領走了。我正想著為何這些男人會服從這些令人羞恥的指
令,已經讓人赤身裸體了,還能有什麼進一步的凌辱呢?忽然聽到周圍響起一片
掌聲,原來是剩下的幾個女人把手中的乳罩扔進了舞台前的一個桶裡,擺出了一
副不屑搭救的樣子,這時台上還剩下四個開始哆嗦的男人。

  音樂忽然切換成了重金屬的節奏,四個不斷掙扎的男人被身後的彪形大漢扭
住押往後台,領舞女帶頭將雙手舉過頭頂有節奏地擊起掌來,台下的人也狂熱地
和著她擊掌和扭動。

  「那幾個男人會被怎樣處置啊。」我一邊低頭用嘴刺激起懷中的那對讓我想
起了王瑩的「掌中寶」,一邊問它們的主人道。

  「誰?」微醺的女人頓了一下,立刻咯咯地笑了起來,「你第一次來嗎?」
我裝著專心伺候她乳頭的樣子含混地哼了一聲。

  「最輕的懲罰是被光溜溜地扔到大街上……哦……哦……」女人一邊輕聲呻
吟一邊說,「重的就不知道了……」

  「你的胸罩給了誰?」我仰臉看了一眼長相平凡的年輕女人。

  「那個沒良心的唄。」說著她用嘴朝楊琪的方向奴了一下。

  我扭臉看了一眼赤裸著上身醉醺醺的楊琪,不知何時她身上已經換上了六隻
新的手,像水蛭似的叮在她白皙的肉峰上搓彈捏揪著,手指劃動間隱約可見兩顆
聳立的肉粒。她見我在看她,居然向我舉了舉杯,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
唇,然後就被一個男人掰過臉去啃吻起來。當我看到楊琪裙子的後面已經被她身
後的那個男人掀了起來,一隻手隱沒在她豐腴的臀間,我的下面立刻有了反應。

  「是哪個?」我接著問道,「他是你的男朋友嗎?」

  「那個在摸屄的。」女人有點酸酸的說,「他是我老公。」說完拽著我的手
隔著薄薄的布料按在她的小腹上。

  我發現她居然裡面沒有穿內褲,惶然間傻傻地脫口道,「這裡可以性交嗎?」

  「你想嗎……帥哥。」女人嬌滴滴地回答道。

  「我看你老公想搞那個女人了。」我轉移了話題。

  「什麼那個女人,分明是剛才和你在一起的。」女人盯著我有點心虛的表情
說道,「是你老婆吧?」

  「是我讓你這麼興奮了,還是看到老婆被三個男人搞興奮成這樣?」她的手
滑到了我的褲襠摸著那個硬硬地隆起的地方,臉上露出了充滿淫邪意味的笑容,
「可惜今晚我們都是女人,不可以干的,只有去領男人的那幾個騷貨能幹呢。」

  「哦,那你為什麼沒穿內褲啊。」我立刻戳穿了她,「難道不是等人幹?」

  「不能用男人的傢伙干,」女人賣起了關子,「不代表啥都不能干啊。」說
完她又朝楊琪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楊琪那邊變得更加不堪入目了,只見她彎腰撅臀,一步裙被撩到了腰上,絲
襪和內褲被褪到了膝蓋以下,露出白皙圓潤的臀部。一個男人站在她身旁用手掰
開她的臀瓣,一個男人正埋頭在她的臀間「苦幹」著,第三個男人蹲著玩弄她懸
垂的乳房。我看到楊琪的雙腿在微微地戰抖,一會兒高仰起頭,一會兒又深深地
埋下去,享受著男人們手和口的挑逗。

  「今天是女人夜,就是讓你們男人練習除了用雞巴外,怎樣討好女人。」女
人咯咯地笑了起來。

  「那不是要把男人憋死啊。」看著楊琪淫蕩的樣子,我的胸中忽然升騰起一
種從未如此強烈的想幹她的衝動。我想立刻衝過去把那幾個叮在她身上的男人扒
拉下來,然後把自己已經無比堅硬的陰莖塞進她的身體。

  「只有憋著你們,等會回家了,你們才會把自己老婆操死的。」女人說著轉
過身去,撩起自己的裙子彎下腰分開腿,讓自己胯間的深色器官充分綻露出來。
我此時只當這是楊琪的身體,立刻把臉壓了上去,用舌頭靈活地刺激起那些肉體
中敏感的部分。當忽然間音樂又停下來時,全場那些女人們此起彼伏的淫叫聲一
下子衝進了耳膜。

  「姐妹們,我們都是女人,我們美不美啊?」領舞女又開始在舞台上興奮地
嚎叫起來。

  「美……美!」我身前的女人和其他女人一起發出了附和的叫聲。

  「最美是哪裡啊?」領舞女大聲地提問道。

  「大奶子……」「小咪咪……」「大乳房……」這次舞台下面叫的有些亂,
有些男人也跟著亂喊。

  「還有呢?」領舞女似乎按著規定的台詞嚎叫著。

  「小屄屄……」這次女人們倒出奇地眾口一詞。我聽到身前的女人和旁邊的
楊琪爆發出的巨大音量,和悠長的尾音,著實嚇了一跳。

  「我們最恨什麼人啊?」領舞女頓了一下,立刻自己回答道,「比自己漂亮
的女人,對嗎?!」

  「對!」台下異口同聲的應答中居然包含著一種憤怒。

  我聽到半空中有鐵鏈摩擦的聲音,抬頭一看舞台的上方黑暗中懸著的一個鐵
籠子正被緩緩地放下來。台下剛才還陷入一片迷離的女人,紛紛直起身露出一臉
的興奮,不顧胸前肉球的晃動往舞台前擠去。

  鐵籠子離地還有最後半米多高時,忽然自由下落光的一聲砸在舞台上,大家
的視線一起聚焦在裡面一個被強光燈照得雪白的物體上。一個健碩的壯漢上前打
開鐵門,蹲在開始輕輕蠕動的物體前,直到他重新站起身抖了一下手中的鐵鏈,
眾人才看清那個被從地上拽起來的是一個長發的女人。

  女人穿著一身白色的長連衣裙,垂著頭雙手拉住脖子前的鐵鏈,好舒緩一下
被拽著的強力,看得出她不知是被剛才的下摔跟震暈了,還是被台下瘋狂的半裸
女人們給嚇住了,渾身戰抖著被牽出了籠子。

  不知何時,楊琪已經回到我身邊,用手挽著我,把赤裸的雙峰壓在我同樣赤
裸的胳膊上,眼裡閃動著興奮的目光。

  女人被身邊壯漢用手強迫著抬起了頭,把原來擋在臉前的頭髮甩到兩邊,在
頭頂強光照射下雖然看得不是很真切,但露出了一個姣好的臉龐。

  「看看這個騷貨。」領舞女不知是不是也生出了些許的妒忌,圍著女人邊走
邊說道,「告訴我你們想不想把她衣服扒掉?」

  「扒掉,扒掉……」尖銳的女性叫聲此起彼伏地響起。原來女人對女人也有
這種扒衣服凌辱的慾望呢,我有點期盼接下來的一幕。

  刺拉一聲布料被撕開的聲音在空間迴蕩著,女人身上的長裙被壯漢從後面撕
開了。在女人扭動著身體的反抗下,壯漢熟練地把那條可憐的裙子撕成幾片扔在
地上。女人趕緊深深地低下頭,用烏黑的長發擋住自己的臉,將手環抱在只有胸
罩遮擋的胸前。

  「這個騷貨害羞了呢,」領舞女調侃著道,「還要不要扒啊?」

  「扒……扒……」台下的女人們更興奮了,男人們也激動著等待著接下來發
生的一幕。

  「扒這個嗎?」領舞女用手指勾著女人的胸罩肩帶彈了一下大聲問道。

  「扒胸罩……扒乳罩……扒奶罩……」下面的男女亂鬨哄地用自己習慣的說
法嚎叫著。

  女人緊張地看著壯漢不知何時拿出了一把剪刀,?嚓喀嚓地開始在她胸罩的
後面,肩帶,和前面中央剪開。她趕緊用雙臂夾住身上那變成了幾片搖曳布片的
胸罩,身體瑟瑟抖動著。

  壯漢才不管那麼多,伸手把她的雙臂扭到身手捆了起來,任由那些布片在她
的掙扎中紛紛落下。

  台下忽然寂靜了一下,只見台上那個赤裸著上身的女人胸前露出了一對形狀
完美的乳房,隨著身體的顫慄,輕輕地顫動著,無意中洩露了那對肉球的豐盈和
彈力。她的下身雖然還穿著內褲,但已經遮蓋不住平坦的小腹,纖細的腰肢和誘
人的梨形髖部。

  「女人的天敵就是比自己好看的女人,」領舞女繼續煽動著,「她好看嗎?」

  台下居然一片寂靜,沒有人回答。楊琪在我耳邊用鼻子鄙夷地哼了一下,看
見我低頭看了一眼她那對離開了我身體的乳房,趕緊重新把它們壓在我手臂上,
伸手把我的臉撥開。

  「最後的遮羞布。」領舞女也有點知趣地把一隻手環在胸前稍微遮擋著,又
圍著女人轉起圈,伸手拉了一下女人內褲的腰,「扒掉了就真的很羞了,畢竟也
是女人嘛,怕人看光呢。」

  女人把頭髮甩到胸前,聊以遮擋一下,由於被頸鏈拽著,只能微微欠著腰,
像是懼怕有人來剝掉自己的內褲似的,一聽到領舞女最後這麼一說好像有點鬆了
口氣。

  「但是我們對這種騷貨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領舞女忽然爆發出前所
未有的尖銳嘶叫。

  「把她扒光……扒掉……」同樣尖銳的嘶叫排山倒海般的從舞台的四面八方
傳來。連楊琪都興奮地跳起來,不顧自己又開始變硬的乳頭在我的手臂上蹭著。

  「不要……不要。」女人忽然拚命地搖晃起腦袋,但她柔弱的聲音很快被四
周更瘋狂的喊叫聲淹沒了。

  壯漢又拿出剪刀在空中揮舞了一下,在滿場女性的歡呼聲中,在女人的兩邊
褲腰各剪了一刀。女人在頸鏈還沒被壯漢重新拽住前,想彎腰蹲下,並用大腿根
緊緊夾住那片搖搖欲墜的布料,怎奈很快被壯漢拉直了身體。其實布片早已失去
了遮擋的功能,垂在了腿間,原來內褲的中央部分勉強擋住了女性正面最隱秘的
部分,但露出了光潔無毛的小腹。

  「這騷貨還剃了毛,」領舞女發出戲謔的嘲笑聲,「這下可真要看光了。」
說著伸手一把將那片布料從女人的腿間抽出來扔到人群中。

  從高處打下來的強光,讓女人身體前部的下端形成了一個陰影,雖然沒有毛
髮的遮擋,其實也看不見任何細節。但女人還是在無數雙眼睛的緊盯下,羞恥地
把兩個大腿根向中間擠壓著。

  「我來給你裝扮一下吧。」領舞女邊說邊拿著不知哪兒來的紅色細繩,在女
人緊張的注視下開始把她一個乳頭揪得站立起來,然後勒住那顆勃起的肉粒緊緊
地纏著了幾圈紮好,細線下掛著一串珍珠似的東西隨著女人激烈的呼吸在她胸前
胡亂擺動著。當兩個乳頭都被紮上的珍珠鏈,領舞女在女人豐腴的臀部上拍了一
下,示意壯漢牽著女人下台。

  「女人對女人。」領舞女又開始歇斯底里地吼叫起來,「千萬別仁慈。」

  女人剛被牽下舞台,就被擠上前去的其他女性瘋狂地咒罵著「騷貨」,「騷
屄」這些下流的詞語。同樣赤裸著上半身的女性們,不顧自己胸前晃動的肉球,
伸手抽打著女人的臉頰,向她臉上吐著口水,不少人用腳踹她赤裸白皙的臀部,
要不是被壯漢扯住,女人幾次幾乎跌倒在地。

  這可能是今晚最瘋狂的時刻了,楊琪要不是還挽著我的手臂,估計早沖上去
了。我看著她臉上透露的瘋狂神色,有點忽然不認識她了。

  「她是誰啊?」我在一片吵雜聲中大聲問楊琪道。

  「誰知道,誰管啊。」楊琪看也不看我,雙眼竟然亮晶晶的,只管注視著幾
個熟女伸手摳挖女人的下體,而女人的雙手被縛在身後,除了身體的扭動外根本
無法防護。

  「等下老娘要吃你的奶頭。」不遠的一個熟女一邊惡狠狠說,一邊用一隻手
托著女人的下巴,另一隻手狠命地扇著那張糊滿了口水,粘著頭髮的臉頰。

  「吃奶頭……」我遲疑地重複著道,一邊看著快被牽到面前的女人。

  楊琪早已按奈不住,一把鬆開我的手臂,沖上前去推開其他人,伸手抓住女
人烏黑油亮的長發往一邊揪著,讓她一側的臉充分暴露出來,接連啐了幾口唾沫
後,開始用力扇著女人已經腫脹的面頰。

  在楊琪手掌的起落之間,那張在眼眶已經青腫變型的臉清晰地呈現在我眼前
,我心裡猛地一顫,怎麼是她!

               (待續)
2014-5-8 17: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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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

  午夜,郊外一幢豪華別墅一樓的大廳裡,我走進相連的寬大餐廳,一屁股坐
在鑲著大理石檯面的餐桌旁,看著桌子上那沒怎麼動的豐盛晚餐,拿起醒酒器給
面前的空杯子裡倒上了一大杯紅酒,一仰脖咕咚咕咚一飲而盡。放下酒杯我直接
用手抓起盤子裡的菜狼吞虎嚥地大嚼起來,一邊看著只穿著睡袍的馨怡和王瑩那
兩張寫滿了疑慮的臉。

  幾個小時以前,在那個瘋狂的夜場,楊琪正輪開手臂抽打著一個女人。儘管
那張臉被無數個耳光扇得青紫和淤腫,還是被我認出了她是馮太,那個丈夫遭了
老虎黑手的女人。

  我不自覺地伸手猛地拉了一把楊琪,她回頭看了一眼我的表情,舉起的手一
下子僵在半空中,胸口兩個赤裸的乳球還因剛才激烈的抽打動作而晃動著,我注
意到她的乳頭竟然翹得高高的,像是剛經歷了一次高潮似的。

  馮太被壯漢牽著越過我的面前,繼續繞著舞台任由主要來自同為女性的毆打
和凌辱。楊琪看著我緊盯著馮太原本白皙的後背和臀部印滿了髒兮兮的鞋印,一
臉憤怒的樣子,趕緊用力拽住我的胳膊,怕我因沖上去保護馮太而吃虧。

  怒火中燒的我眼看著馮太被再次牽到台上,那個領舞女示意壯漢把馮太領到
舞台中央的一把椅子處坐下,把這個奄奄一息,意識模糊的女人的雙腿和雙手分
別固定在椅子腿和扶手上。

  「誰是今天我們中間的兩個幸運兒。」領舞女舉起手中的一把手術刀,刀鋒
在強光的照射下發出了寒冷的光。她得意地說道,「他們將有幸品嚐到這個尤物
,不,這個風騷尤物的乳頭。」說著她用一隻手拉著馮太左乳頭上拴著的珍珠鏈
條,把那顆已經被勒成黑色的肉粒高高地拽了起來。

  手起刀落隨著一股熱血從馮太乳房上的傷口湧出,那個乳頭已經被拎在領舞
女的手上了。在劇烈疼痛的折磨之下,馮太並沒有慘叫出來,反而有氣無力地抽
泣起來,淚水從腫成一條縫的眼裡流出,滑過了腫得像饅頭一樣的臉頰撲簌簌掉
下來。

  看到我翻身躍上舞台時,領舞女吃驚的嘴還沒來得及合上,腹部已經挨了我
狠狠的一腳,身體飛出去的時候,手中的手術刀和珍珠鏈都落到了台上。馮太身
邊的壯漢也吃了一驚,往後退了一步,被我一個箭步沖上去一拳揍在他的左脅下
,我聽到了肋骨斷裂的卡嚓聲。

  全場一片混亂,台下半裸的男男女女象無頭的蒼蠅似的抱頭向出口湧去,幾
個看場的打手卻逆著人流向台上衝來。我知道我的身手早已不及從前了,不可能
同時對付幾個傢伙,於是低頭找了一下,撿起了那把鋒利的手術刀。

  一個打手的手剛扒住台沿,就被我撲上去,一刀扎穿了他的手背。手術刀被
我拔出來時,他捂著噴湧著血的手一頭倒在地上嚎叫起來。我一轉身撲向從另一
側剛爬上舞台的一個傢伙,衝到他面前時猛一蹲身避開了他的拳鋒,揮手一刀紮
在他的大腿上,這傢伙馬上抱著傷腿倒在舞台上,拚命用手壓著汩汩的血流。

  我正觀察著其他打手躍躍欲試爬上舞台的當口,眼睛的餘光掃見了楊琪居然
在手忙腳亂地解著馮太手臂和小腿上綁著的皮扣。

  「跟著我。」說完我就領頭從一側的樓梯往下走,楊琪則架著馮太跟在我後
面。幾個壯漢圍在我面前,卻一步步往後退,估計是被我剛才連著扎倒兩個人連
眼都沒眨的氣勢嚇住了。看到他們赤手空拳的樣子,想來他們可能從來沒料到會
有人來惹事,所以連基本的武器都沒有。

  擋在我面前的一個傢伙比其他人退得慢些,距離我很近,我不假思索地揮動
了一下胳膊,刀鋒立刻在他赤裸的腹部劃開了一條一尺多長的口子,雖然沒流很
多血,他卻低頭看著傷口虛弱地雙膝跪倒在地,其他人趕緊和我拉開了距離。就
這樣我領著楊琪和馮太來到鐵門前,才發現門已經被從外面鎖上了。

  「看你往哪兒跑。」一個打手看著我忽然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臉上露出了
兇狠的表情。

  「老虎。」我的腦子裡忽然出現了這個名字,「老虎!你給我聽著!你那次
弄不死我,你今天也休想!」

  眼前的打手們看著我這個生面孔忽然叫出了他們老闆的名字,面面相覷下意
識地扭頭望著對面牆高處的黑暗中。

  「把兩個女人留下。」過了一會兒那片黑暗中傳來了一個聲音,卻不是老虎
的,「今天放你走。」

  「我今天就是要把這個女人帶走!」我斬釘截鐵地回答完,才意識到剛才那
個人是讓我把楊琪和馮太都留下。

  「那我呢?」楊琪忽然哀求著對我說,「我可不想留下。」

  「他媽的,你別痴心妄想了。」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別給臉不要臉!給
你一分鐘放下刀,你他媽一個人給我滾蛋!」

  我不能留下楊琪和馮太,尤其是楊琪,雖然今天是她把我帶到這裡的,但是
我惹了事才連累到她現在也無法脫身,而且她剛才配合我解救馮太的樣子,讓我
對她又刮目相看。我也深知這兩個女人留在這幫人手裡的後果,忽然張蘭的名字
不知怎的一下跳到我腦子裡。

  「老虎。」我定了定神掩飾了一下自己的緊張,用坦然的口氣喊道,「這樣
吧,我把馮太帶走,把這個女人留下,等你明天自己把她還給張總,哦,就是張
蘭,她可是張蘭的人!」我想起張蘭曾經從江總手裡搭救過楊琪,於是大著膽子
說道。

  「老虎,你怎麼了?」不出我所料,當張蘭的名字飄蕩在這個巨大的空間時
,老虎那邊一下子安靜了,「別唧唧歪歪的,快給個話,今天你除非弄死老子,
否則我就得帶走這兩個女人!」

  我話語的餘音還飄蕩在這巨大的空間裡,楊琪忽然吃驚地盯著我赤裸的胸膛
,我低頭一看不知何時那裡紮上了一根飛鏢似的細管,正在詫異之時,渾身一陣
乏力,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識。

  「他醒了。」朦朧中我聽到一個聲音從耳邊不遠處傳來。

  「扶他坐起來,」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穿透了沉重的大腦,我費力地睜開因
被麻醉而瞳孔放大的雙眼,那個熟悉的面容和強烈的燈光一起刺入我的眼簾。

  「你們出去吧。」老虎對原來站在屋子裡的幾個手下吩咐道。

  「老闆,這小子野得很。。。」

  「沒事,你們出去吧。」老虎沒等手下的人說完就打斷了他們。

  等手下的人出去後,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面的老虎並沒有急著開口,盯著我
慢慢地適應著光線,忽然發現自己被剝得赤條條地癱坐在一張寬大的沙發上。我
想活動一下身體,卻發現四肢像是被截去了似的一點感覺也沒有,於是只能將耷
拉在腿間的陰莖向老虎袒露著,開始打量起他這間碩大豪華的辦公室。

  我的目光最後停留在老虎的臉上,仔細地端詳起這張被歲月刻上了很多陌生
的痕跡,但又十分熟悉的面龐,直到和他的目光碰到一起彼此對視著,誰都不知
道該怎樣打破沉默。

  「張蘭。」當這個熟悉的名字從老虎的口中緩緩說出時,我像是被擊打了一
下似的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我們今天來說說張蘭,」老虎繼續說道,「你應該能猜到是她讓你上次逃
過了一死。」

  坐在辦公桌對面沙發上的我,慢慢活動了一下還在藥力作用下毫無力氣的四
肢,裝著根本不在意老虎說的話。

  「她已經兩次救了你,」老虎說完鼻子裡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後目光如炬地
盯著我極力掩飾著內心對於張蘭的愧疚,尤其是在大學裡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
居然將自己心愛的張蘭拱手獻給了他。

  「我就不明白當年你何德何能,能讓她為你而犧牲自己。」老虎說完伸手抹
了一下臉,似乎想平靜一下自己的情緒。一想到大學時張蘭曾經是老虎暗戀的女
神,我對他的這番說話就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更讓我不理解的是,當年你為何能做出那樣禽獸不如的事來。」老虎的話
讓我想起那晚在那個黑暗的屋子裡,我竟然讓他姦污了張蘭,我的臉上不禁滲出
了一絲絲的汗水。

  「你和張蘭為何最後沒結成一對。」老虎忽然話鋒一轉,「是不是因為那晚
我當著你的面把她給肏了?」說完他仰起頭誇張地哈哈大笑起來。

  我的眼前飛快地閃過張蘭在老虎身下那屈辱的情形,和赤裸著坐在高平自行
車後座上顫動的豐臀,不知不覺地嘆了口氣垂下了頭。

  「給你看點帶勁的把。」老虎說著拿起辦公桌上的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側
面牆上的一個巨大的屏幕亮了起來,屋子裡立刻充滿了女人被壓抑著的那種痛苦
的呻吟。

  我抬起頭看著畫面中令人吃驚的一幕,只見桌子上兩個一絲不掛的女體面對
面顛倒著抱在一起。仔細一看其實是兩個女人的雙臂環抱著對方的身體,雙手被
綁在對方的身後。兩具白皙的軀體上還纏繞著幾道繩子把兩人緊緊綁在一起,讓
一個女人的頭正好處在另一個女人的胯間。

  桌子的旁邊站著許多赤裸的男人,幾隻手將兩個女人的四條腿大大地分開,
四個大腳趾上還分別纏繞著電線,兩個男人正站在用這種奇異的方式綁成的肉粽
子的兩端聳動著腰肢。

  接下來的特寫是楊琪仰面朝上的面部,為了能拍攝到她因身體的另一端正遭
受的凌辱,而痛苦扭曲的面容,正在她臉的上方埋頭苦幹的男人微微挪了挪身體
,把他的肉棒從那張秀美面龐正上方一個擴張得變形的肛門裡抽出來,擠進它下
面那個已經紅腫的光潔無毛的陰戶裡抽插了一會兒,然後拿著那根骯髒的東西敲
打著楊琪的面龐。

  我看到楊琪稍微抗拒了一下,馬上乖乖地張口含住那根肉棒吮吸起來,我立
刻想到了腳趾上那纏繞的電線。就這樣男人們輪流上陣侵犯著眼前那三個分別屬
於兩個女人的入口,近鏡頭還拍到了楊琪滿臉的汗水,想必是體力的透支和輪番
的電擊造成的。最無恥的是,每次男人沒射精就被換下來,這樣男人們可以無休
止地連番輪姦下去。

  楊琪身上的那個女人應該就是馮太,因為她的個子比楊琪略高,當身前的男
人衝擊著她身下那屬於楊琪下面的入口時,她只能奮力地向後仰起頭來減輕男人
軀體的衝擊力。

  「怎麼樣,想不想去試試?」我忽然發現老虎正盯著我有點出神的目光,發
出了淫邪的笑聲。

  我滿臉羞愧地低下了頭,心想著老虎一定注意到面前這具男性的裸體此時無
法抑制的變化了。

  「心疼了吧,你的小秘,哦,還有那個患難之交的騷貨,哈哈。。」老虎放
肆地笑了起來。

  「老虎,你何必呢,她們只是兩個無辜的女人而已。」我低著頭躲避著他的
目光囁嚅道。

  「旁觀無辜的女人對你來說不是第一次了吧。」老虎止住了笑聲惡狠狠地說
道,「哦,忘了告訴你這不是現場直播,現在她們是這樣的情況。」說著老虎將
手中的遙控器按了幾下,畫面一下子切換到剛才那個舞場的畫面,鏡頭對著舞台
上方懸著的那個鐵籠子逐漸拉近。

  我看到鐵籠子裡兩具蒼白的赤裸女體互相依偎著,倒在冰冷的鐵欄杆構成的
地板上一動不動。我看到老虎忽然抓起桌子上的另一個遙控器按住一個鍵,剛才
還毫無生氣的兩具軀體忽然彈了起來,然後繃直了身體劇烈地抖動起來,雖然沒
有聲音,我似乎能聽到她們在通電的鐵籠裡那撕裂般的慘叫聲。

  「老虎,住手!」我晃動著身體掙紮著但無法從沙發上站起來,只能徒勞地
喊叫著。

  老虎鬆開了按鍵,兩具一絲不掛的女體立刻停止了顫動,身體邊蠕動邊劇烈
地起伏著,像是在大口地呼吸。

  「我還能調節電壓呢。」老虎擺弄著手裡的遙控器說道,「不知道多大的電
壓,或多長時間的電擊能讓她們嗝屁?」

  畫面中的兩具女體忽然繃得比剛才更直,更加劇烈地抖動起來。

  「老虎,你到底想幹嘛!」我拼盡全身的力氣怒吼道。

  「憐香惜玉了?想做她們倆的救世主嗎?」老虎再次鬆開了按鍵油腔滑調地
問道,「如果你願意進那個籠子,我立馬把她倆放了。」

  我看著鐵籠子下面滴著潺潺的液體,根本不敢想如果把眼前那兩具已經失禁
了的軀體換成是我,到底能承受幾番這樣的折磨。

  「停下,快停下!」看到老虎再次舉起遙控器,我慌忙叫到。

  「怎麼,想試試?」老虎用鄙夷的口吻反問我道,「沒問題,我可以成全你。」

  「別。。。別這樣。」我忽然有點結巴起來,「求你放過我。。。還有她們
倆吧。」

  「你啥時變得這樣天真了。」老虎用揶揄的口吻說道,「你不知道這世上有
代價二字?」

  「什麼。。。什麼代價?」我慌亂地問道。

  「我清楚以你的為人是萬萬不會拿自己做代價的吧。」老虎看著我無奈地胡
亂晃動了一下腦袋,似乎想阻止他這麼無情的表述。

  「張蘭。」這兩個字從老虎的嘴中說出,再次象雷電般在掠過我和他之間的
空間,「你怎麼不看看你在她那兒還有啥本錢呢?」

  「不要。。。千萬別。」我沒搞清楚老虎又產生了怎樣的邪惡念頭之前,趕
緊試圖打斷他。

  「我看她對你倒是還很死心塌地的。」老虎拿著控制電流的遙控器在手中玩
著。

  「不。。。不是。」我盯著老虎手裡的動作,生怕他再次按下那個鍵,「我
和她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如果你真是這樣看的話,我出的價格應該不會讓你為難的。」老虎說完後
,房間裡忽然寂靜了一會兒。不經意間我自己也想知道這個關於張蘭的代價是如
何的心思,已經被老虎從我等著他繼續說下去的神情中偵測到了。

  「這樣吧,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老虎緩緩地說道,「你誘使張蘭到日本完
成一部AV的拍攝,我就放了她們倆。」說完他用手中的遙控器點了點畫面中剛
歸於平靜的兩具女體。

  「什麼?你說什麼?」我以為我聽錯了,詫異地反問道。在我的印象裡,張
蘭應該擁有著在某種程度上控制著老虎的地位,以至於我上次才能從老虎的黑獄
中脫身,所以一時間竟無法理解他為何敢於這樣對付張蘭。

  「我已經說了,不想重複第二遍。」老虎的雙眼在我的臉上逡巡著,似乎想
看破我此時複雜的心裡活動。

  「這根本不可能!」我直面老虎的目光斬釘截鐵地回答他道。

  「怎麼不可能?你不是對她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嗎?」老虎也直直地回視著
我的目光,「看樣子還是又幾分情意的吧。」

  「我和她現在形同陌路,怎麼可能接近她,還要帶她去日本,而且是在三天
之內。」我一口氣說完了這番話,腦海裡卻閃現著在大學時期和張蘭那種種交纏
的畫面,但這些畫面最後都被老虎那醜惡的器官在張蘭身體裡進出的情形,和當
年高平家樓門洞裡地上的那灘尿液無情地擊碎了。

  「哈哈哈。。」老虎聽我說完,仰頭大笑起來,「如果只是些技術層面的疑
慮,應該難不倒聰明如你的傢伙。」

  「可是,老虎你為何要這麼做呢?」我忽然感到這一切根本不像是僅僅為了
交換眼前這兩個女人這麼簡單。

  「因為我認為你可以接受這個代價!難道我說的有錯嗎?!」老虎忽然怒氣
衝天地說道,「要不然我現在就讓人把你放進那個籠子裡,這兩個女人立刻可以
離開這裡!」說完他誇張地按下了遙控器上放電的鍵,畫面上那兩具無辜的赤條
條的女體立刻再次顫動起來。當看到那個像是楊琪的軀體兩腿間噴湧出一灘黑色
的污物,老虎興奮地大笑起來。

  「好了,為了我們的約定,我現在還不能弄死她們。」老虎把手中的遙控器
扔到了辦公桌上,拿起面前的一個煙盒,從中抽出一支煙向我扔過來,正好落在
我小腹的陰毛叢中,然後抽出另一支自己點上,狠命地吸了一口,把手中的打火
機扔到我身上。

  「這兩個女人就在我這裡留三天。」老虎彈了彈煙灰,自顧自地說著,「三
天之後就看她們倆的造化了,要麼你完成任務領她們倆走,要麼我送她們倆上西
天。」

  我看著畫面中的兩具軀體漸漸恢復平靜,伸手拿起煙和打火機時,才發現自
己的雙手已經能夠活動了。我用還不是很聽使喚的手,費力地點上了煙,也狠命
地連吸了幾口,結果把自己嗆得劇烈地咳嗽起來。

  「你放心,這三天我會找最精幹的弟兄們好好招呼她們倆的。」老虎忽然又
露出淫邪的神情,「然後她們會帶著這輩子做為一個女人能得到的最爽快的記憶
上西天,或者繼續回到她們原來平庸無聊的人生,讓她們在餘生回味無窮。哈哈
哈。。。」

  我透過面前的煙霧盯著老虎的臉出神,彷彿沒有聽到他在說些什麼。

  「你也不要有壓力。」老虎忽然安慰起我來,「三天之後,你要是搞定了就
來我這兒,算是救了兩條人命。當然了,你也可以選擇什麼都不做,我到時可以
安排一場大型現場活動,用電籠送這倆騷貨上路,一定搞得非常隆重。你如果有
興趣到時也可以來看看,保準不讓你失望。哈哈。。。」

  「該說的都說完了,接下來要你自己決定。」老虎把手中的煙頭掐滅在煙灰
缸裡,叫外面的手下進來。

  我拿起他手下扔在我身上的衣物,渾身哆嗦著站起來穿好,看見老虎做了一
個送客的手勢,就被兩個手下推推搡嗓地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直到車子停在自家別墅的車道,我才感到身上的藥力基本褪去了。我剛走上
台階,房子的前門打開了,能看到兩個女人的背光身影站在門口。

  我忽然想起連晚飯都沒吃,再加上折騰了一晚上以後,早已經餓得前胸貼後
背,於是直接來到餐桌前自顧自地饕餮起來。

  「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啊?」馨怡在我對面坐下有點遲疑地問道,「要不要
幫你把菜熱一下啊。」

  說話時她那兩個渾圓的乳球,被睡袍在胸口的深V字暴露了一大半,再加上
那條深深的乳溝,讓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那裡掃來掃去。王瑩站到馨怡的身
邊,用手輕輕搭在馨怡的肩膀上,偷偷幫馨怡把睡袍往上提了點,但我依然能看
出對面兩個女人身上的齊B睡袍下啥都沒穿。

  「等我等著急了吧。」我幾杯酒下肚子,感到自己從之前所發生的事件而帶
來的惶恐中慢慢鎮定下來,於是開始和她們打趣起來。

  「我和瑩姐都吃過了,才沒等你呢。」馨怡說著伸手拉了拉王瑩搭在她肩上
的手。

  「沒等我怎麼這麼晚都沒睡。」我伸手勾了一下馨怡小巧的下巴壞笑道,「
而且還穿成這樣。」

  「別臭美了,我和瑩姐說話呢,那麼久沒見了,好多話說呢。」馨怡嬌嗔地
說完還仰臉看了王瑩一眼。

  「是的,是的,我們一直聊天呢。」王瑩說著忽然臉倒一紅。

  「聊啥啊,我奇怪今晚怎麼一個電話都沒有呢?」我發現王瑩的臉紅好像洩
露了點東西。

  「瑩姐不讓我打的,她說怕影響你應酬。」馨怡說完還拉了拉王瑩的手加了
句,「是吧,瑩姐。」

  「對,對。」王瑩說著還伸手理了一下頭髮。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故意如釋重負地說道,「我還以為我撞破了你倆
在磨鏡呢?」

  「什麼,什麼磨鏡。」馨怡說著的時候,王瑩已經紅了臉拉了一下馨怡的手
原想阻止她發問。

  「磨豆腐唄。」我嘿嘿笑著說。

  「別不正經了,我和馨怡妹妹沒你想的那麼。。。」王瑩本來正色的說著,
沒想到卻被馨怡打斷了,「瑩姐我們剛才那個是磨鏡、磨豆腐啊?」

  「別瞎說,怡妹。」王瑩的臉紅的象熟透的蘋果似的,「用手不算的。。。
」她忽然發現說漏了嘴,馬上用手掩住嘴咯咯笑了起來。

  「瑩姐,你還說你嘴巴緊呢。」馨怡也咯咯笑了起來,邊站起身時還搖晃了
一下。她身上那件睡袍的長度僅夠把臀部蓋上,剛站起來的時候,可能因為坐得
太久,臀部的布料粘在了皮膚上,不但把渾圓的臀形給勾勒出來了,由於布料縮
上去了一些,隱約間能看見她臀瓣渾圓的下緣,更讓人衝動的是她那豐腴的臀肉
在薄薄的布料下性感地抖動著。

  我忽然想起當年在大學裡,用立拍得相機給張蘭拍攝裸照的情景,趕緊拿出
手機對著面前兩個嬌豔的美人。

  「別亂拍啊,誰讓你拍了。」馨怡嬌嗔著說著伸手過來要奪我的手機。

  「唉,別搶,別搶,」我躲避著馨怡,「我不拍你,拍王瑩呢。」王瑩一聽
馬上開始躲閃起來,往客廳跑去。

  「好,我幫你。」馨怡笑著就撲到王瑩身上,將她一把壓倒在沙發上。

  「把她衣服扒掉。」我趕緊跟過去指揮著馨怡。

  「不要,不要嘛。」王瑩慌張地掙紮著尖聲叫道,「我的怡妹妹,你怎麼和
他一夥了。」

  「我不跟他一夥,怎麼蹂躪你啊。」馨怡一出口就不簡單,居然用上了蹂躪
這個詞。伸手就把王瑩的睡袍往上撩。王瑩一看小腹快要暴露出來了,趕緊轉過
身去趴在沙發上,正好把一個白花花的屁股露了出來,但她緊緊地夾著腿,無法
看見臀瓣間的春光。我的相機?嚓?嚓響著,飛快地拍著眼前香豔的景象。

  「快把她翻過來。」我忙不迭地指揮著,「我要拍她的奶子。」

  馨怡真的是個好幫兇,聞言馬上騎跨到王瑩的身上,用力把她扳過來撩起她
的睡袍,在王瑩的掙扎中我拍到了幾張她乳房的照片。其實更香豔的是馨怡還不
知道自己身上的睡袍,早在劇烈的對抗中縮了上去,那兩瓣渾圓的屁股因為跨坐
姿勢的緣故,讓她臀間顏色略深的肛門和毛茸茸陰戶的一部分,也被我一併收到
照片裡了。

  「我們快給瑩姐姐的寶貝照張像。」馨怡一瘋癲起來開心得不得了,雙手和
上身壓著王瑩無法動彈,伸出一條腿插到王瑩的腿間,一邊急急地說道,「你快
來幫忙嘛。」

  我趕緊撲上去,伸手用力把王瑩沒被馨怡雙腿夾住的那條腿向一邊拉開,當
那個修剪過陰毛的陰戶,在主人的拚命掙扎中快被暴露時,我忽然意識到這是我
人生第一次用暴力迫使一個女人就範。當年設計在體育器材室迷姦許昕時,我褪
下一個失去意識的少女的底褲那令人震撼的一瞬,雖然被永遠印在了我的腦海裡
,但遠遠不如此時用暴力迫使一個女人徹底暴露的興奮更強烈。

  在用手按住王瑩白皙頎長的大腿時,我的手心在凝脂般的肌膚上滑動,看著
被掰開的腿中間那個毛茸茸的膚色稍深的器官被無情地暴露在空氣中,我褲襠裡
已經變得無比堅硬。我無法讓那個胡亂扭動的女性誘人的私處靜止下來,為了獲
得最起碼一個清晰的圖像,只能選擇了連拍功能。聽著手機發出卡嚓卡嚓的聲音
,知道它在如實記錄著這淫靡的一幕,我恨不能掏出自己的肉棒當場套弄起來。

  「我把瑩姐姐那裡的小肉肉分開來,你再照幾張。」馨怡說著伸出一隻手順
著王瑩的陰毛摸索到她的陰戶上,居然用手指翻弄起王瑩的秘肉來。

  我的激動變得更加無法克制,被馨怡指尖翻開的粉紅色濕肉讓我產生了強烈
的新奇感,彷彿人生第一次看見女性秘處的模樣。我蹲下身子時,盡力控制著因
興奮而顫抖的手臂,尋找著好的拍攝角度正要按下快門時,聽到了嚶嚶的抽泣聲
。我和馨怡都嚇了一條,趕緊縮回了各自的手。雖然馨怡還壓在王瑩的身上,但
我能看見王瑩委屈的臉上已經梨花帶淚了。

  「嗚,我到你們家第一天,你們倆就合夥欺負我。。」王瑩傷心地啜泣著。

  「瑩姐,你怎麼了,你不會真生氣了吧,我們鬧著玩的呢。」馨怡像是哄小
孩子似的,把王瑩摟在懷裡輕輕搖著她。

  「對不起,我就是剛才不知怎麼,一下子覺得好委屈,有被人欺負的感覺呢
。」王瑩伸手抹了一把掛在臉上的淚水。

  「是不是有被強迫的感覺?其實如果讓你自己擺動作,你也不會拒絕吧。」
我忽然對女人在這種情形下的心裡狀態好奇起來。

  這幾張照片的角度和局部的清晰度都遠遠不如我在大學裡給張蘭,以及在辦
公室給楊琪拍的那些。張蘭的那些照片,對於當年那個初經人事的我來說,讓局
部充分暴露的擺拍,滿足了少年的我對女性身體細節的無比好奇。

  而楊琪那次在我辦公室裡,是在一種心理的壓迫遊戲中,最後袒露出她自己
,但如果說那其中一點心甘情願的成份都沒有,是根本站不住腳的。而只有剛才
的這幾張照片,才能讓我體會到了女性對被強迫暴露自己身體的性徵讓人拍攝的
抗拒。

  「那倒也不一定的,這種姿勢好醜的。」王瑩邊說邊把馨怡推開,坐直了身
子把身上的睡袍整理好。

  「有啥醜的,他喜歡看女人那裡呢,再說你那裡我也看過啊。」馨怡又沒羞
沒臊地伸手去撩王瑩睡袍的下襬。

  「討厭,我不要的啦。」說著王瑩抬手拍了馨怡一巴掌。

  「其實只拍一個身體的局部,誰知道是誰啊。」我一邊翻看著手機裡的照片
,一邊安慰王瑩道,「反而被我拍到一張瘋丫頭的露屄照時,連側臉都拍上了呢。」

  「是嗎,你這個壞蛋,幹嘛拍我啊?」馨怡伸手一把奪過我的手機,和王瑩
倒在沙發上翻看起來。

  「瑩姐,你看你那幾張哪有我吃虧啊。」馨怡拿著她自己那張衝著王瑩叫起
來。不知道馨怡是否也因為這張露出身體細節的照片不是被強迫拍攝的,所以根
本感覺不到羞恥。她拿給我看時,我故意指點著說照片上看得出她那時在用力,
所以屁眼縮得很小。

  「什麼屁眼屁眼的,你才放屁呢。」馨怡聽到我故意把屁眼說的很用力,白
了我一眼道。

  「那要不叫屎眼,廣東人有這麼叫的,總得是個啥眼吧。」我繼續逗這倆小
妮子開心。

  「什麼啦,怎麼啥東西一到你嘴裡就變得那麼難聽啊。」王瑩也忍不住撲哧
一聲笑出來。

  「菊花門,後庭花,有點文化好吧。」馨怡裝著很老成,搖頭晃腦地說道,
接著又自言自語地問道,「能看出是我嗎?就這麼一個小側臉。」

  「確實一眼就能看出來是你。」王瑩捂著嘴吃吃地笑起來「真沒羞。」

  「這有什麼的?」馨怡邊說邊靠在沙發上,曲起雙腿向兩邊大張開說道,「
來來來,我讓你們再拍幾張清楚的。」

  「好了,馨怡別鬧了。」王瑩推著馨怡的一條腿,把她的胯間合上了,「這
麼晚了,玩瘋了還怎麼睡覺呢。」

  「玩瘋了,他說不定就能讓我們倆爽了。」馨怡閃動著機靈的大眼睛瞅著我
說道。

  而我看著馨怡大大咧咧的樣子,倒一點也沒有剛才強迫王瑩時的那種刺激感
了。其實我早已不是很多年前那個盯著人體攝影雜誌上女體正面模糊的裂縫遐想
,對女人的身體構造充滿了好奇的少年。這麼多年來,和女友、妻子、甚至歡場
女子的無數次性愛,可能已經讓我對正常的歡好逐漸失去了應有的興奮。

  我無法解釋,雖然自己也是性凌虐的受害者,卻為何會對凌虐女性發生越來
越濃厚的興趣。我常自詡為比較陽光的類型,無論是從外形上,還是內心裡,而
如今猛然發現自己內心深處其實尚有一小塊陰暗的角落,並且正在迅速的滋長和
膨脹。

  「今晚怎麼睡啊。」我打了個哈欠面向坐在沙發上的兩個美人問道。我心裡
還是有點害怕當下的情形發展成另一次失敗的性行為,馬上做出了到此為止的姿
態。

  「你先洗洗吧,在外面玩了一個晚上,髒髒的,誰要和你睡啊。」馨怡有點
掃興地率先從沙發上跳下地,和王瑩一起拽著我往二樓走,進了主臥後直接一把
將我推進了浴室。

  我飛快地衝了個澡,從沖淋房出來的時候才發現寬大的按摩浴缸裡撒了不少
玫瑰花瓣,缸沿上還擺了一溜香薰的蠟燭,看樣子馨怡本來為今晚費了不少心思
。我心裡對今晚掃了兩個女人的興有點內疚,來到床前時看見寬大的睡床上馨怡
和王瑩一左一右仰面躺著,中間空著一個地方。

  馨怡支起身體,做了個有請的手勢,我也毫不客氣地爬到中間躺下了。我伸
出雙臂摟著兩個女人的脖子,讓兩具溫軟的軀體側身貼在我的身上,能感到她們
吐氣如蘭的氣息輕輕地撩動著我的脖頸。這就是我新的生活,我知道我應該感到
幸福,但是胸口上還是壓上了那塊沉重的石頭。

  不一會兒兩個女人發出了深沉的呼吸聲進入了夢鄉,而我卻保持著並不太舒
服的姿勢,生怕打擾了她們的甜夢。我盯著黑黢黢的天花板出神,想著在剛才開
車回來的路上,我還沒有最後決定是否要服從老虎,尤其是事關張蘭。當張蘭這
個名字再次出現在我腦海中時,我的心情立刻變得無法平靜。

  對於我而言,張蘭曾經是那麼的熟悉,包括她身上的每一方寸罅隙。但是自
從在大學裡出了老虎那件事,特別是目睹高平和她的關係之後,我只好眼看著她
又重新走進了一個神秘的黑影中,直到我和她最終徹底分開,彼此越行越遠。

  我又想起和張蘭不久前在會議室的那次不期而遇,雖然她身上的氣味還是那
麼的熟悉,但是她現在過著怎樣的生活,又為何把我誘入老虎的黑牢,最後為何
卻還是放過了我,特別是老虎這次為何要這樣對付張蘭,這一連串的問題讓她對
我而言變得因陌生而神秘。而正是這種神秘感反而激發了我重新接近她,瞭解她
,進入她的慾望。

  想起老虎的條件,我雖然看過一些AV,但從沒仔細考慮過女演員是如何拍
攝那些鏡頭的。要把自己的隱秘處、以及和其他人性器官的交合過程,纖毫畢現
地暴露給無數不知姓名的人觀看,這會是一種怎樣的心態呢。

  想到王瑩剛才拚命的掙扎,和最後的情緒崩潰,我想這應該才是被拍攝那種
鏡頭的女性,甚至男性的正常反應吧。無論如何,AV和其他電影從製作上來說
也不應有很大的差異,反正都是由一群專業人士根據某種事先的策劃製作出來的
。說到演員在其中的表現,應該是以表演的成份為主吧。

  這些所謂的女優,無論是為了金錢,或者人氣而接受這種工作,從動機上說
應該是主動的,因為她們非常清楚自己會在其中獲得什麼,失去什麼,或者也不
失去什麼,因為在當今情慾氾濫的世界,這些對那種女人又算什麼呢。

  而對具有張蘭這種社會地位和身份的女人來說,女優們所需要的金錢和人氣
,前者她不缺少,後者她不需要,所以很難想像她會自願象女優那樣出現在那種
鏡頭裡。難道是要強迫她這樣做嗎,其實從一開始老虎說出讓張蘭去拍攝AV作
為放人的條件,這個念頭就在我的腦子裡閃現過。

  我一下子想到剛才在老虎的辦公室裡,他惡毒地說他認為我可以接受並能夠
誘使張蘭去拍攝AV時的表情,在那一刻我不由自主想到為了逃脫刑罰,而讓老
虎玩弄張蘭的那次。他一定認為那時和張蘭處於熱戀中的我,都願意把她拱手讓
給另一個男性玩弄,不但旁觀整個過程,還指導少不更事的老虎侵犯張蘭的身體
,那麼以我現在和張蘭基本形同陌路的關係,讓我去引誘甚至設計張蘭拍攝AV
,在心理上是不會有太多障礙的。

  更令人生畏的是,老虎已經從一個曾經遭受過人世間不公的少年,成長為能
操縱他人生死的黑社會老大,照理早已掌握了洞悉人類內心所有黑暗角落的能力
。比如,我自己也無法解釋如果當年我只是純粹的旁觀者,為何老虎那根青筋暴
突的陽具,進出張蘭濕濘之處的圖像能那麼深刻地印在我的記憶中?

  更有趣的是張蘭,如果那次她被老虎蹂躪全是出於一種自我犧牲,那如何解
釋她之後會那麼快墮落為高平的性玩物,搞不好是食髓知味吧。也搞不好在那場
水乳交融的交歡中,做為女人的張蘭把從被強迫中獲得的快感無意中瀉露給了老
虎。

  正因為老虎知道我瞭解張蘭,如同我知道老虎瞭解張蘭一般,所以老虎認為
這是一個我可以接受,並能夠完成的任務。而把拯救兩個無辜女人的性命,作為
整件事的交換條件,將我一下置於被強迫的局面,從而去強迫張蘭。這種凌虐他
人的念頭,也只有老虎能想得出來。不管怎麼說,對張蘭出現在AV場景中的想
像,已經開始讓我興奮不已,反而對思索老虎為何這麼做沒有了興趣。

  但問題是如何在三天裡完成這樣的一件事,這倒真有點荒唐。


               (待續)
2014-6-6 10: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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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remy_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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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复杂……有些场景虐的有点吓人呢
2014-6-6 11:2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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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v18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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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

  我開著車去公司的路上,腦子裡卻還想著剛才在家裡,馨怡和王瑩那爭風吃
醋的樣子。

  早上醒來時,我發現只有馨怡一個人睡在身旁,床的另一邊是空的。我輕手
輕腳起來,生怕驚醒了貪睡的馨怡。剛洗漱完,馨怡就一頭衝了進來,門也不關
就撩起睡袍一屁股坐在馬桶上,大大咧咧嘩嘩地撒起尿來。

  看著她那副睡眼朦朧的樣子,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走下樓來到敞開式餐廳,就
看見王瑩在一身職業女裝外面圍著圍裙,正裡裡外外忙著快把早餐準備好了。

  「快來吃點吧,你是業務部門老總不用坐班,可我今天上午還有一個會,不
能遲到的。」王瑩說著把手中的一盤炒蛋放在桌上,解下圍裙拿起烤得金黃的面
包片開始抹果醬,然後遞給我。

  「你怕遲到還不趕緊先吃。」我掂著手裡的面包問她道。

  「我發現你一直不好好吃早餐,我得看著你吃。」邊說著她把一杯牛奶推到
我面前,然後把炒蛋、培根和蘆筍分別撥了一些到我的碟子裡。

  在我的眼前做著這一切時,我能聞到王瑩的領口散發著新鮮香水的味道。我
湊近她的後領口,從濃烈的香水味中分辨著那處女特有的體香。撥開她白色絲質
襯衫的後領口,我冷不丁在她如天鵝般優美的後頸上吻了一下。

  王瑩嚇了一跳,轉臉看我的時候,雙唇差點碰上我的嘴巴。我順勢一口叼住
她鮮紅欲滴的嘴唇,一邊吮吸著,一邊就把舌頭伸進了充滿著女性馨香的口中。
王瑩伸出手臂勾住我的脖子,熱烈地回應著我舌尖的攪動。我把手伸進她合體的
筒裙時有點費力,她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伸手去捉我的手臂。

  當我的指尖抵住她綿軟的陰阜時,雖然隔著絲襪和內褲,她還是輕輕哼了一
聲,卻馬上微微分開了雙腿,似乎在鼓勵著我的入侵。

  「一大早,你們不吃飯,光吃口水能吃飽啊。」不知何時馨怡也來到了餐桌
前,故意大聲說道,說完還爆發出一陣咯咯的笑聲。

  我和王瑩趕緊分開了,我鬆開了捏在她胸口上的手,把那隻筒裙裡的手也抽
了出來。馨怡的臉上雖然還掛著盈盈的笑意,但我已經能感到空氣中的一絲緊張
。我趕緊端起牛奶喝了一口,王瑩也趕快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髮。

  我抬頭看了一眼馨怡,差點把嘴裡還沒下嚥的牛奶噴出來。只見馨怡一大早
換了一套性感的粉紅情趣內衣,除了綁帶外,僅有的幾片面料都是又小又透明,
把乳頭和腿間的黑色部分全透了出來。

  馨怡看到王瑩也錯愕地打量著她一大早的這身打扮,好不得意地邁著台步向
我走過來。就這短短的幾步,正好展示了她豐腴的臀部完全被丁字褲白花花地暴
露著,行走中那點可憐的布料幾乎要被她嬌豔豐滿的軀體撐破了。

  「瑩姐,你不知道,他這個人一直不好好吃早餐,要人喂呢。」馨怡在我另
一邊的椅子上坐下,拿起我面前的叉子,叉起一塊培根放入嘴裡,用充滿性感挑
逗的動作慢慢嚼了幾下。

  還沒等王瑩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馨怡已經把嘴湊到我面前,而我竟然也不
由自主地伸出嘴巴包住她鮮香的雙唇吮吸起來,正好讓她把口中的食物喂到我嘴
裡。嚼得不是很碎的培根混合著她的香涎,品嚐起來有種獨特的香醇,可能是其
中的油脂和鹹味已經被馨怡的嘴巴消化了一些吧。

  「瑩姐,你也試試,喂點炒蛋給他,不然他真的不好好吃飯的。」馨怡側身
貼過來,把大半露在外面的酥胸壓在我的胳膊上,好讓她剛灑在胸口的香水氣味
徑直衝進我的鼻腔。

  「還是算了吧,看來我還是要適應一下你家的生活習慣。」王瑩刻意不去看
馨怡裸露著大部分肉體的身子,伸手拿了塊面包低頭匆匆吃了起來。

  「怎麼你覺得我們家生活習慣不好啊。」馨怡有點不服氣地輕哼了聲,「這
還要適應,我還用下面的嘴巴喂過他呢。就是剛才親瑩姐的那張嘴,好像沒少親
我下面那張嘴呢。」

  「馨怡,人家在吃飯,怎麼說起這個了呢。」我馬上正色道,「你沒看見王
瑩一大早起來為我們準備這些早餐嗎,而你卻在睡懶覺。」說完我還伸手刮了一
下馨怡的鼻子,想緩和一下氣氛。

  「我可只看見瑩姐坐在這兒讓你摸呢。」馨怡翻了一下眼睛說道,「再說了
,今天小阿姨就來了,這些家務事今後她就能全包了。」

  「是嗎,她怎麼這麼快就來了。」我有點詫異馨怡的安排沒有事先和我商量
,偷眼看了一眼王瑩,她正拿起牛奶咕嘟地喝著,好像在仔細聽著我們說話。

  「她一聽說我搬回來了,就吵著要來,我也沒辦法啊。」馨怡臉上一副無可
奈何的表情說道。

  「我得走了,要不然來不及了。」王瑩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匆匆走到
前廳大門旁的壁櫥前,從裡面拿出挎包掏出車鑰匙,伸手就要開門。

  我趕緊走過去,伸手摩挲了一下她的後背,伸嘴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
說,「一會兒公司裡見。」

  王瑩回頭對我莞爾一笑,開門走出去把門在她身後關上了。

  我站在門口聽到車道上引擎發動的聲音,立刻回頭對馨怡高聲喝道,「你這
是怎麼了!你吃錯藥了吧!你幹嘛這樣對王瑩?!」

  「我怎麼了,」馨怡被我嚇了一條,渾身居然抖了一下,眨動著那雙美目有
點驚詫地看著我發怒的樣子。

  「昨晚你就瘋瘋癲癲地,把王瑩氣哭了,覺得在這裡被人欺負呢!」我走到
馨怡的面前指著她的鼻子繼續教訓著她。

  「我,我錯了,可是我看到你一大早起來就和她親熱。。。」馨怡有點委屈
地抽了抽鼻子。

  「算了吧,那算什麼親熱。」我壓制著心中的不快說道,「你也不是不知道
我和王瑩還沒發生過性行為呢。」

  「可能是我的生理期快來了把。」馨怡眼淚汪汪地看著我,「你知道我每個
月每逢這幾天都很想要你的。剛才一早看見瑩姐和你親熱,不知怎麼搞的,我小
腹那裡一緊一緊的。」

  「那你也不能這樣對王瑩啊。」我站在馨怡身邊摟著她肩膀,用手心摩挲著
她赤裸的肩頭用稍微輕柔的語氣說道,「王瑩對我們怎麼樣,你心裡最清楚了,
而且別忘了是我們請她住過來的呢。」

  「我知道我有點小心眼,我一想到你白天都會和她在一起,晚上回來我也不
能和你單獨在一起。。。」馨怡喃喃地說,「我以後不這樣了還不行嗎?」

  「好了,好了,」我伸手幫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沒想到馨怡一下子跳起身
摟住我的脖子,一下子把溫軟的香唇壓倒我嘴上。

  我馬上伸手摟著她赤裸的背脊,把舌頭伸進她的嘴巴裡激烈地攪動起來。馨
怡拿著我的一隻手按在她的胸口,隔著薄紗的布料,我感到她的乳頭已經有點硬
了。我拉開那塊細小的布料,把馨怡一側豐滿的乳房撥了出來,慢慢地揉捏起來。
馨怡輕輕地呻吟起來,因為還在濕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她伸手拉著我玩弄她乳房的那隻手,往下滑過她平坦的小腹插到她的內褲裡
。當我的手摸到她那裡的毛髮時,她就鬆開了我的手,讓它自行繼續往下時,馨
怡分開了腿。

  馨怡的下面已經一片濕濘,象經歷了長久的前戲似的。我在那片秘肉裡找到
那粒肉芽,輕輕按了幾下就明顯硬了起來。

  「我要。。。我要你像在醫院裡那樣搞我~」馨怡一邊扭動著身體脫掉了內
褲,一邊拉著我來到客廳的沙發上躺下來,把身上僅剩的乳罩推上去,然後握住
自己的乳房說,「快。。。快幫我揉揉。。。」說話的時候,嬌喘的馨怡眼裡閃
動著情慾的火光。

  我伸手撥開她的手,用手掌包住馨怡白皙豐滿,充滿彈力的乳球,把它們隨
意揉捏成各種形狀。我用手指忽地揪住她的兩個乳頭,慢慢由輕到重持續捏了將
近一分鐘才猛然鬆開,隨著一聲從胸腔釋放的嬌吟,馨怡的乳頭像是充氣似的站
了起來。

  她的乳暈和乳頭還不像那些懷過孕、生過孩子的少婦般色深粒大,勃起時還
只是嬌俏的兩小粒倔強地站著。我興致盎然地玩弄了一會兒她的乳房和乳頭後,
讓自己的雙手滑過她的胸腹,輕輕落在她的大腿根處,馨怡這時就把身子向後仰
去,曲起腿象接受婦科檢查似的把胯往前送,著急著把女性的隱秘處充分暴露出
來。

  我輕輕撥開馨怡那修剪得很得體的陰毛,撫弄著陰戶處嶄露出來的那些熟悉
的秘肉時,手指掃到了勃起的那粒,剛用指尖稍微彈弄幾下,它的尖端就撐出了
覆皮,好像在呼喚著我對它的進一步刺激。我把兩隻手指伸進了馨怡濕滑的肉穴
,當指尖劃過裡面那些疊巒的嫩肉時,馨怡的腰肢忽然顫抖了一下。

  我用拇指沾了一些不斷湧出的透明液體,輕柔地按摩起探出頭的肉芽。馨怡
的陰蒂是非常敏感的,回應著我的撫弄海綿體很快膨脹起來,變得比剛才更加堅
挺,肉穴中的液體順著她的臀溝流到了身下的真皮沙發上。

  「哦。。。用力。。。用力搞我。。。搞你的馨怡。。。」她大聲地呻吟起
來,伸手揉捏起自己那兩粒勃發的乳頭時,竟然比我剛才的動作更加粗暴。

  我的兩根手指在她的體內攪動得開始有點發酸的時候,馨怡的肉壁忽然開始
收緊,小腹的肌肉開始收縮,大腿根部的肌腱也繃了起來。我加快並用拇指加重
按摩肉芽,終於伴隨著一聲衝破喉嚨的呻吟聲,我看到她噴射出一些透明的液體
到我的手心裡。

  第一波高潮過去後,我並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讓隨後而來的一波波高潮一
浪浪地把她拋到快感的頂峰。馨怡身體中央一直散發著雌性淫褻的氣味,雖然少
了些少女的清冽,卻平添了少婦的濃郁。

  眼前這具美肉種種淫靡的反應,加上讓人心旌蕩漾的氣味,我幾乎能聽見褲
襠裡那個兄弟的吶喊。幾次都想由著它的性子把它放出來,讓它一頭紮進它想去
的那個泥潭裡,磨它個逍遙快活,卻又怕再次早洩。一想到那樣不但丟自己的面
子,甚至會煞了馨怡的興致,才努力忍住了。

  直到馨怡臉上身上都滲出了瑩瑩的汗珠,那具不斷扭動著的騷浪身體再次繃
直,我才把有點痠軟的手從她的肉穴中抽出,看著回縮的肉瓣慢慢把柔嫩的入口
重新覆蓋住時,那黏著陰毛的胯間不由自主地被顫動著的肌群上下拋動了一會兒。

  等她睜開眼時,我把沾滿她體液的手舉到她的眼前,馨怡滿臉嬌羞,嚶嚀一
聲伸手勾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到在沙發上,讓我緊緊壓到她赤裸的身上,還用赤
裸的雙腿環繞著我的腰。

  「我好想你的大雞雞呢~」馨怡輕聲把如蘭的氣息吹進我的耳朵。

  「我的手也不差啊~」我盯著她高潮後紅暈的面龐,不得不承認女人此時的
風騷樣,是她們最迷人的時刻。

  「那還是不一樣呢,我喜歡你插我時,你的身體撞擊我的感覺~」馨怡忽閃
著會說話的大眼睛。說道「插」字時裡面還帶著點「操」的發音,「好像要把我
搞死似的。」

  「我看你不是要被搞死吧~」我故意嚴肅地說道,「是要被搞成仙了吧。看
你流的那些水。」

  「討厭,女人是水做的嘛~」馨怡小鳥依人地被我摟在懷裡說道,「唉,我
跟你說啊,瑩姐的水也蠻多的,你剛才伸手摸她下面,有沒有摸到一手水啊~」
說著她自己忍不住先撲哧笑了出來。

  「你怎麼知道她水多?你們昨晚我回來前,肯定沒幹好事吧。」我挑逗著她
繼續說下去。

  「人家昨晚等你等急死了,」馨怡忽然有點生氣地說道,「瑩姐也坐立不安
的呢。」

  「我猜是你先胡來的吧。」我直截了當地質問著小妮子。

  「是啊,我說瑩姐你不如讓我試試,搞不好你將來就用不著他了,」馨怡得
意地咯咯笑出來。

  「唉,你說說你們怎麼玩的,」我掩飾著自己的好奇,裝著不經意地問道。


  「我學你在醫院裡那會兒搞我的手法。」馨怡掩飾不住的得意,「但我沒有
把手指插進去。哦,我跟你說啊,瑩姐還真是處女呢。」

  「你怎麼知道?」我倒有點吃驚地問道。

  「我扒開她那裡看到裡面有處女膜呢,」馨怡脫口而出說道。

  「還處女膜呢,你知道那玩意兒長啥樣?」我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樣子差點笑
出來,「難道你還研究過婦科?」

  「我以前雖然沒看過自己,但我一看那玩意兒,中間有一個小孔,肯定就是
啦。」馨怡興奮地說著,「而且每次我手指一劃到她洞口,她就緊張得不得了,
趕緊把我的手推開。也是啊,人家那兒是給你留著的呢。」

  「王瑩可是正經人,你個瘋丫頭別老是撩撥人家,還和人家過不去,」我看
著她興致很高的樣子,故意打擊她幾句。

  「什麼瘋丫頭,你個沒良心的,別忘了我和你也是第一次呢,人家之前也是
純玉女,可惜失身給你這個大色狼了,」馨怡伸手戳了一下我的前額,然後又笑
著說,「瑩姐要不是一直等著你,可能早成蕩婦了,你沒看見我把她摸得水嘩嘩
的流呢。」

  「算了吧,你以前是玉女不假,現在早成了慾女估計比她流得還多吧,只不
過自己看不見罷了,」我故意譏諷她道。

  「誰說的,瑩姐的手動作太輕了,可能也因為她自己是處女,不知道女人需
要怎樣的力度,而且也不敢把手指伸進來呢,」馨怡有點不滿地抱怨道,「搞得
我就像隔靴騷癢,越弄人家越飢渴。還是你行,一下子就把我搞定。」說完她還
拿起我的誇張地手親了一下。

  「可別這樣背後說王瑩,還啥力度不力度的,哪有個女人樣,」我說著慢慢
推開馨怡,坐起身時看到西褲的前門襟上蹭了很多透明的液體,無奈地搖了搖頭
。抬手看了一下表,想著王瑩應該已經到公司了,那麼我也該出門了。

  「下午要去接小阿姨呢,你能早點回來嗎,」馨怡整理好胸罩,裸著下身站
起來,跑到壁櫥前幫我拿出公文包遞給我。

  「估計早不了呢,」我想起老虎那個荒唐的任務,「搞不好這兩天還得出趟
差。」

  「那怎麼辦啊,」馨怡有點為難地道,「小阿姨這次帶了好多行李,還有土
特產,我總不能讓她自己叫車回來吧,而且這麼長時間沒見她了。」

  「你讓王瑩下班接你一起去啊,」我不假思索地說。

  「瑩姐,她肯嗎,我今天早上還對她那樣,」馨怡怯怯地自語道,兩手交疊
在身體前面,把隆起的陰阜上那片醒目的黑色擋住些。

  「現在後悔了,」我邊說邊拉開門,「放心吧,人家王瑩可沒你那麼小心眼
。」說完在她光滑的翹臀上啪的拍了一巴掌,趕緊躥出門去。

  車開上高架剛匯入已屆尾聲的早高峰車流,連通手機的車載電話就響了起來
,中控屏幕上顯示著公司的總機號碼,我趕緊按下方向盤上的接聽鍵,是公司前
台的女職員打來的。

  「公司今天上午緊急召集會議,早上已經把通知發給了楊秘書,可是她今天
一直沒來,所以才冒昧直接給您打電話,」前台的女職員禮貌地問好後急急地說
道。

  「是什麼會議,怎麼今早才通知,」我有點不耐煩的問道。

  「是張總召集的,現在已經在進行中了,如果可能的話請您盡快趕來吧,」
女職員不可能瞭解會議的內容,只能催促我抓緊時間。

  「哦,我剛想起楊秘書早上向我請過假了,我怕一會兒忘記,你能否替我通
知一下行政部,」我聽到她在電話裡愉快地答應了,就掛斷了電話。

  自從我重回公司上班,一直都沒有見到張蘭,好像她根本就不存在似的。一
想到馬上就要見到張蘭了,還有老虎那個荒唐的任務,我心裡有點不自在起來。
楊琪和馮太還深陷老虎的魔窟,遭受著非常人可以想像的淫辱,只有我是她們脫
離苦海的唯一希望。當「脫離苦海」這幾個字出現在我腦子裡時,禁不住想到無
論我是否能完成老虎的任務,其實她們最終都能達成這個結局,只不過死亡這個
結局對她們兩條年輕的生命來說確實顯得太殘酷了。

  剛走出電梯,前台那個剛才給我打電話的女職員趕緊告訴了我是哪間會議室
,然後看著我急匆匆地從她身邊走過。

  不出我所料,剛走近會議室的門口,就聽見張蘭一個人在那兒高談闊論。我
推開門看也沒有看張蘭,徑直往長條會議桌她對面那個空著的位子走去,一個司
齡很長的經理趕緊把座椅拉開,我把公文包扔在檯面上一屁股坐了下去。會議室
裡忽然一片寂靜,我抬頭看了一眼張蘭,她也在盯著我看,當和我目光交匯時,
她垂下了眼睛,伸手把一縷頭髮別到耳朵後面去。

  我拿起身邊那個經理遞給我的一疊資料掃了一眼,抬起頭向張蘭做了個請她
繼續的手勢,然後一目十行地閱讀起那些文件來。張蘭輕輕甩了一下柔順的大波
浪長發,掃視了一眼圍坐在會議桌兩旁的業務骨幹們,雖然語氣稍加緩和,但仍
不失蠻橫的說道,「我該說的已經說完了,希望大家能抓緊時間,緊緊圍繞這個
項目的時間表,保質保量地完成各自手裡的工作。。。」

  我看著張蘭翕動的嘴唇,似乎比當年更成熟性感。這張嘴吮吸我的陰莖,吞
食精液的貪婪樣子一下子浮現在眼前,我一晃神似乎又看見它正吞吐著高平那根
骯髒的雞巴。象張蘭這樣的職業女性,尤其是著有很高社會地位的那些女強人,
應該不會想到,當她們在職場高談闊論的時候,那些盯著她們貌似仔細地聆聽著
的男人中,其實有不少人正在想那張嘴在其他情景下的功能。張蘭的嘴難道只伺
候過我和高平的肉棒嗎,應該至少還有她現任老公的吧,我不知聽誰說她現在是
已婚的。

  「張總剛才佈置的工作,任務艱巨,時間緊迫,請大家務必全力以赴。。。
」坐在張蘭不遠的何昆接著張蘭的話說道,粗暴地打斷了我的思緒。

  「張總,我不明白海外被收購方為何在現在這個階段忽然漲價,」我打斷了
何昆的會議結語似的發言,把手中的資料一把拍在桌子上,其中的幾頁散了出來
,順著桌面滑向另一頭,差點撞上張蘭面前攤開的資料。

  「這個問題剛才張總已經做過介紹了。。。」何昆試圖搶過話頭。

  「我做為併購部門的總經理,現在和張總在會議上交流看法,你有什麼想法
請會後向我書面匯報,」我再次打斷了不知趣的何昆,同時把話題對準了張蘭。

  「公司全球總部對這個情況也做了分析,考慮到目前原材料價格持續上漲的
大背景,公司認為可以讓收購方考慮被收購方的新條件,」張蘭似乎覺察了我剛
才眼神中的不良成分,有意避開了我的視線,做手勢制止了還想繼續說話的何昆
,儘量用一種平靜的語調說道。

  「公司全球總部擁有那麼多美國名校畢業的高材生,我想不應由我來越俎代
庖來指出此次工業原料上漲中出現的各種背離,以及這種背離後面隱含的各種可
能性吧。」說道高材生時,我故意用手示意了一下在座的張蘭和何昆這兩個來自
全球總部的名校海歸。

  「我們給客戶的建議怎麼能建立在可能性上,」張蘭忽然目光如炬地面向我
,針鋒相對地說道,「這個項目對於收購方能否盡快在海外資源市場佔有一席之
地,從而增強其對原材料的控制權,進而參與全球原料定價的話語權是至關重要
的。所有的收購建議必須建立在合理的確定性上,才是我們對客戶負責任的應有
態度。」

  我看著張蘭因成熟而顯得更加俏麗的面龐上隱隱浮現的兩朵紅云,心裡想著
包裹在那身高級女裝下的女體是否比當年更平添了成熟的風韻,眼前不自覺地浮
現出那些器官處在性興奮中的獨特模樣。不覺中觸動了心中那股柔情,竟然有一
種衝動,想馬上向她和盤托出她所面臨的危險。

  「正因為如此,我認為在做理性分析前,我們的任何建議都無法建立在合理
的確定性上,」我看到張蘭掃視到我的時候,她的目光裡也閃動著一種柔軟的東
西,我裝著沒看見繼續說道,「所以我建議我們目前應該集中公司的資源,首先
對目前市場近期的波動進行理性分析,才能形成給客戶合理的建議。」我的話音
剛落,列席的各位資深經理們紛紛交頭接耳表達著對我的贊同。

  張蘭做了個手勢示意大家安靜,然後以妥協的語氣說道,「如果大家都這麼
認為的話,我只能希望我們團隊盡快對當前形勢做一個有明確結論的分析,以便
公司能及時把合理建議與收購方溝通。需要提醒大家注意的是,我們對客戶的服
務除了質量,還必須是有效率的。」

  散會後我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經過門口楊琪的座位時我停了一下,看著和平
時下班時整理得一樣井井有條的桌面,一想到公司裡估計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她目
前的處境,心中對是否能再見到這充滿青春氣息的女孩兒有點茫然。

  帶著到現在還沒有想出如何接近張蘭以完成老虎的條件,從而解救楊琪和馮
太的的內疚,我一屁股坐在大班椅上,開始有點後悔自己為何一再和張蘭過不去
,這樣下去根本無法和她產生應有的交集。

  桌上的電話鈴響了,是前台打來的說剛收到我的一個快遞,因為楊秘書今天
請假,能否她給我送進來。

  前台女職員剛走出我的辦公室順手關上門,我就迫不及待地撕開了那個信封
,從裡面掉出了一本護照和一張電子機票的打印件。我掃了一眼電子機票上的目
的地居然是東京,趕緊翻開了護照,吃驚地發現護照上印著我的照片,但是名字
和生日卻是陌生的。我飛快地翻了一下護照,發現在所有的空白頁當中有一頁上
居然有一個日本簽證,簽發的日期就是今天!

  我忽然意識到這件事根本不是我想像的那麼簡單,冒名的護照,日本簽證,
往返電子機票,酒店預定單,這些東西讓我剛才還認為整件事非常荒唐的念頭一
下子被擊得粉碎。端詳著護照上的照片,我忽然發現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再仔細
一看照片中的穿著,猛然想起這是我剛回公司時,在行政部重新製作門禁卡時照
的那張。

  我不假思索地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撥通了王瑩的手機,竟然是處於關機的狀
態,留言提示音是在會議中。我又撥了行政部的內線,接聽的職員說陳總一大早
就在開會,問有什麼事可以通過她轉告。我想了一下問她是在公司裡開會嗎,得
到的是對方肯定的回答。我趕緊前往行政部職員告訴我的那間會議室,在裝著無
意路過那個門口的時,透過玻璃隔牆,確實看見王瑩坐在裡面,面對著圍坐在會
議桌旁的人們在做著發言。

  我匆匆回到辦公室,把手幾次搭到電話聽筒上又縮了回來。最後還是鼓足勇
氣拿起電話,撥了張蘭的公司內線。電話接通的聲音馬上響了起來,我的心咚咚
地跳地越來越急促,竟然閃過把電話馬上掛斷的念頭。

  「喂,」當電話那頭張蘭熟悉的聲音傳過來時,我一下子愣在那裡說不出話
來。張蘭連著喂了幾聲正要掛斷電話時,我趕緊喊了一聲「張。。。總」,那個
「蘭」字卡在了我喉嚨口,沒有說出來。張蘭聽到是我的聲音,在電話裡靜默了
幾秒說道,「是你啊,有什麼事嗎?」「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談一下,」
我忙不迭地說道。

  張蘭在電話那頭又靜默了幾秒,我聽到她清了清嗓子說道,「我一會兒要出
趟差,現在很忙,能等我回來再談嗎?或者你可以寫郵件給我。」

  聽到張蘭說她要出差時,我的腦子裡像被扔了一個炸彈。我剛想問她到哪兒
出差,忽然想起這是公司的內線,只好說了句,「那好吧,祝你旅途愉快。」

  一說完「旅途愉快」,我的喉嚨裡就像卡了一根刺似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只能聽著張蘭說完再見把電話掛上了。我手中的聽筒幾乎是掉回了機座上,深陷
在大班椅裡的我覺得一籌莫展。

  這一切發展得實在太快了,讓我原本精於分析的大腦似乎僵住了。我現在其
實還能尋找其他的機會給張蘭報信,可是我到底該怎麼做呢。

  冒名的護照和當天辦出來的日本簽證,這些都不可能是一般的人可以做到的
,在這一切的背後一定有一股巨大的勢力,難道僅僅是老虎在操弄這一切嗎?他
為何要這樣做,難道只是為了報復我昨天攪亂了他的場子?他用兩個無辜女人的
年輕生命來要挾我,難道真是為了讓我去引誘張蘭去拍攝AV,去做這件想起來其
實很可笑的事?

  這個謎團背後潛藏的巨大陰謀將在日本這個異國展開,使過程中的各種風險
更加難以控制,如果不能控制的話,會不會威脅到張蘭的生命安全。一想到這些
,我立刻從椅子上象彈簧似的跳了起來,不行我得去通知張蘭。我在屋裡跺了幾
圈,心中胡思亂想著,那個曾經讓我第一次完整嘗試女性和性愛的女人如果就這
麼死了,而且是因為我此刻的怯懦才踏上了這條死亡之途,我餘生必將被一種無
法磨滅的內疚所折磨。

  張蘭曾經為我所做的巨大付出是不言而喻的,如果沒有那夜她讓老虎得償夙
願,我恐怕就得走上另外一條充滿荊棘和險惡的人生道路了,而且此生也不會遇
見讓我心愛的馨怡了。當年少不更事的我,雖然一開始無法接受老虎給她造成的
不潔,但對張蘭還是充滿了深愛和感激。我想如果不是後來發現她和高平的那種
隱秘交往,我對張蘭的愧疚感一定會逐漸佔上風,從而讓我的內心重新平復下來
。可是她為何被高平所控制,並甘心被他用那種方式所淫辱,對我來說還一直是
一個未解的疑團。

  不行我不能失去張蘭,雖然現在的她對我來說無異於途人,但因為我和她的
那些過去,寧可犧牲楊琪和馮太的性命,也不該讓張蘭再受到任何傷害。一想到
這裡我一把拉開辦公室的門,急匆匆地向張蘭的辦公室衝過去。

  張蘭秘書的座位也和楊琪一樣安排在她辦公室的門口,她抬起頭看著我用焦
急的語氣說想見張蘭,有點詫異地回答道,「張總已經去機場了。」

  「她這次是上哪兒出差啊?」我脫口而出問道。當「日本東京」這個地名從
她口中說出時,我整個人虛弱地晃了一下,用手扶著張蘭秘書的辦公桌穩了穩身
子,保持著鎮定的步態轉身走開,身後傳來她關切的問候。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我立刻上網查了一下今日的出港航班信息,發現最近
的一班飛往東京的航班將在1個小時後起飛,我想張蘭一定是乘坐這架航班。我
拿起桌上的電子機票,在電腦屏幕上找到了這個航班,顯示著是在2個多小時後
起飛。我趕緊把桌上的護照,機票等文件抓起來一股腦塞進公文包,拎起來衝出
門去。

  我的車剛上了高架就被堵在茫茫的車流中,雖然我內心萬分焦急,但也無可
奈何。在車流中慢慢挪動和左插右插之間,我不停地更新手機上的航班離港信息
,希望張蘭搭乘的那個航班會晚點,這樣我就能在機場截住她了。我要告訴她此
去日本的危險,我要告訴她我還是關心她的,我還要告訴她我其實一直都對她唸
唸不忘。

  我想起剛從老虎的黑獄脫身時,曾經在王瑩的家中做過和張蘭歡好的夢。雖
然那只是一個夢,我其實何嘗不想有朝一日,能和這個讓我初識女性的舊愛鴛夢
重溫。一想到老虎的黑獄,就想起我是被張蘭誘入老虎的圈套,才遭受了那麼多
的凌虐。我現在的舉動是否太以德報怨了。

  好不容易開上了機場高速,車速稍微快了一點,我看手機上顯示張蘭的航班
已經在登機了。

  終於到達航站樓時,我把車扔在國際出發大廳門前,一路小跑到航空公司的
值機櫃檯,不管其他排著長隊的旅客,直接插到第一個換好登記牌,就衝進了出
境檢查大廳。

  邊檢小姐翻找著我護照上的日本簽證時,我才想起到我是個冒名頂替者,心
裡忽然一陣慌亂。看著她在我護照上蓋好出境章,微笑著抬頭遞還給我,我趕緊
接過來抓在手裡,生怕她再拿回去多看一眼。

  等我衝到張蘭航班的登機口時,幾個航空公司的職員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而所有的旅客都已經不見了蹤影。透過落地的玻璃幕牆,我看到一架尾翼上塗
著那隻仙鶴的大型客機正緩緩向起飛跑道上滑去。我只能目送著它在跑道上加速
,最後衝向藍天。

  我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通了家裡的電話,聽到馨怡的聲音時,趕緊定了定
神對她說,「我要出一趟差。」

  「幾天回來啊,」馨怡在電話那邊有點撒嬌地問道。

  「哦。。。那個。。。三天吧,」我不知為何對她說出了三天,「嗯。。。
最多三天。」

  「哦,那很快的,」馨怡有點鬆了一口氣,「對了,我剛才打電話給王瑩了
,她說她早點下班,和我一起去接小阿姨。」

  「哦,那就好,」我想起剛才一直打不通王瑩的電話,趕緊結束了和馨怡的
通話,撥通了王瑩的號碼。

  「你能幫我查一下張蘭這幾天的日程,」我沒等王瑩說話急忙向她問道。

  「怎麼了,你現在在哪兒呢,我剛才去你辦公室沒人呢,」王瑩反問我道,
「你上午打過電話找我吧。」

  「哦,對了,我要出幾天差,」我怕她多問,馬上先說了出來。

  「沒見日程上有你出差的信息啊,」王瑩有點不解地問道。

  「哦,是個緊急出差,楊琪今天請假了,沒幫我報給公司,」我趕緊回答道。

  「奇怪,我怎麼也沒看見張蘭的出差信息呢,」王瑩在電話裡有點關切地問
道,「你沒事兒吧。」

  「沒事,就是剛才趕飛機有點著急了,」我趕緊敷衍著說道,「我剛才跟馨
怡也說了,三天後回來。」

  「你總是先想著她,」王瑩有點不快地說道,「什麼事情都是這樣。

  「我早上找過你,你手機不通啊,」我趕緊解釋道。

  「哦,是這樣,那你快去快回,」王瑩的聲音透出了點愉悅,「哦,對了,
我下班和馨怡一起去接小阿姨,你就放心吧。」

  「那謝謝你了,」我真誠地說道,「早上是馨怡不好,你走了以後她還向我
道歉了呢。」

  「是嗎,除了道歉你們沒幹別的,」王瑩忽然有點酸酸地問道,「她一早穿
成那樣,就是為了向你道歉?」

  「你就別和她計較了,」我迴避了王瑩的問題。

  「我晚上回去一問馨怡,她那張漏勺嘴一五一十都會說給我聽的,」王瑩在
電話那頭的聲音裡帶著笑意,「我其他事可以不計較,但是這個事,如果我不計
較,我還是女人嗎。你剛才說要謝謝我,我等著看你回來怎麼謝我。」

  「呵呵,是啊,」我一時語塞,「我這邊開始登機了,晚點再聯繫。」

  「那好,你心裡明白就行了,祝你旅途愉快,再見,」王瑩用輕鬆的語氣說
完,電話中傳來了一個親吻的聲音。我和她道了再見,也回吻了一下,腦子裡反
覆想著王瑩說的「旅途愉快」這幾個字。

  我之前明知張蘭即將身陷險境時,也這樣對她說過。


               (待續)
2014-7-17 13: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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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

  出租車停在座落在新宿西口的凱悅麗晶門口,穿著制服的門童幫我拉開了車
門,走向車尾廂想拿行李時我搖了搖手。我穿過旋轉門,走過象鏡面一樣光潔的
大理石地面,來到前台辦好入住手續。拿好鑰匙轉身要離開的時候,聽到女服務
生在我身後輕喚了幾聲,忽然反應過來她是在叫那本冒名護照上的人名,我趕緊
回頭向她微笑著來掩飾自己的不自然。

  女服務生雙手捧著一個巴掌大的紙盒懸在櫃檯的上方,我掃了一眼盒上的人
名,伸手接了過來揣進了口袋,然後匆匆走入電梯。

  進了房間後我把包往床上一扔,拆開紙盒從裡面掉出一個嶄新的手機。除了
出廠設置外,手機裡沒有任何內容。我用它撥通了我自己的手機,來電號碼竟然
不顯示。我隨手把它扔到了床頭櫃上,信步走到窗前拉開厚重的窗簾,隔著巨大
的玻璃窗看著外面夜色中閃耀著燈光的市景出神。

  跟隨著張蘭來到日本這一路上,此刻想見到張蘭的慾望變得非常強烈。想起
今天上午還和張蘭身處同一個會議室,她那風姿卓越的容貌莫名地讓我心動。張
蘭現在應該也身處這個巨型城市的某處,她在做著什麼,和什麼人在一起,很多
年來都沒有想過的問題,現在無法抗拒地佔據了我的大腦。

  如果此行的目的是老虎所說的那樣,我將會很快見到張蘭。如果真像老虎所
說的那樣,需要我做誘餌的話,是不是我現在馬上撤出,或者不按照他們的指令
行事,張蘭就不會有危險呢。這個念頭在我登上飛機時曾經閃現過,現在重新開
始困擾著我。

  到目前為止,我對於下一步將要發生的事還不清楚。唯一知道的是,假冒的
護照和簽證已經讓我順利通過中國和日本的邊境檢查,充分說明了這件事背後所
暗藏的那股勢力是不可小覷的。難道我接下來的每一步行動都在為虎作倀?

  我被吵醒時睜眼看到盛夏的陽光從窗簾縫中射進來,悅耳的電話鈴聲此時聽
起來卻是那麼的刺耳。我伸手抓起床頭櫃上的手機「喂喂」叫了兩聲。

  「一會兒把地址發給你,請10點前到達,你要抓緊時間出門了。」電話裡
的男人用中文說完自顧自收線了。

  出租車開出了東京最後停在一個江戶時代的建築前,我抬手看了一下表已經
過了10點了。古宅門上的湯字讓我立刻意識到這是一處溫泉水療中心。一邊暗
忖為何會把我帶到這裡,一邊硬著頭皮推開了半截的木門。

  接待處是一個穿著和服的女服務生,看見我一個人走進來,站在前庭的中央
環顧著四周,一直笑眯眯地看著我。我遲疑了一下,只好走上前去。還沒等我開
口,她從櫃檯後面小碎步走了出來,手裡捧著疊得整整齊齊的白毛巾來到我面前
,嘴裡說著日語示意我跟她走。

  我從更衣間出來時,身上就只剩下一個布簾擋在胯下。迴廊的盡頭豁然開朗
,眼前出現一個日式的庭院,有石燈籠、木橋和幾棵修剪地很整齊的矮松。遠角
是一個天然的火山岩砌成的湯池,水汽瘟氳的池中只做著一個中年男子。

  聽到有人走進池水的聲音,他拿開臉上的毛巾向我點點頭算是打招呼。我也
回鞠一躬,在他的對角找個位置坐下泡在湯裡。看他把毛巾重新搭在臉上,我也
學他蓋著臉仰面靠在池沿上。

  剛過了一會兒,又聽到木屐嘎嗒聲,我循聲望去竟然是一個女性朝我們的湯
池走來。她徑直來到池邊,蹲下用手試了試水溫。她把裹在身上的浴巾解下前,
我和中年男子拿下面巾和她打了招呼。 她身上只剩下腰間的白布簾,邁腿進湯
池的時候,我瞥見她布簾下的毛髮一閃。

  這名女子的面容和身材都保養的都像30歲出頭的樣子,但我猜她的實際年
齡要再大一些。她頭上包著毛巾,一些露出來的頭髮被水貼在她的臉上,臉頰和
五官都充滿了輕熟女的風韻。

  她伸手往自己微露出水的肩膀上撩著水,一副風姿綽約的樣子。這是我第一
次經曆日式的男女混浴,雖然重要的部位都擋著,但水面下女性的乳房還是清晰
可見的。中年男子沒有再往臉上蓋毛巾,我踅摸著他裝著閉目養神其實在偷眼看
她。

  我正偷觀女子水下的春色時,一個20多歲的男子不知何時來到的池邊。他
一身黝黑的膚色,雖然個兒不高但滿身都是腱子肉。他赤著腳縱身跳到了湯中,
激起的水花打在原來池中三個人的臉上。這應該是在這種場合非常不禮貌的舉止
,我用手抹了一下臉上的水,看著池中的這個傢伙竟然咯咯地笑著。

  激盪的池水剛剛平復下來,青年男子又開始搞怪,面向女子站在水中央伸手
到布簾下撓動著,接著還把水下的布簾掀起放下,把自己的肉莖露給她看。女子
臉上露出明顯的尷尬,但還是默不作聲,把臉微微別過去一點。

  沒想到青年竟然伸手解下了自己的布簾,一揚手向女子扔去,女子沒來得及
躲開,布簾的一部分貼到了她的臉上。女子趕緊挪了挪身子,讓布簾飄開去,眼
睛直瞅我和中年男子,似乎希望我們能出來制止青年的胡鬧。

  我最看不慣欺負女人的男人,拳頭都捏緊了,正準備起身的時候,忽然一個
毛巾丟了過來。我扭頭看到中年男子,面向我搖了搖頭,並指了指青年後背滿身
的刺青。青年此時面對著女子,把半勃起的肉棒對著女子擼動起來。

  我忽然記起這是在日本,幫會的勢力很強大,而且我到現在還沒搞清此行的
目的,確實也不該管閒事。

  我剛重新坐回去,青年竟然一下躥到女子的身邊坐了下來。中年男子又重新
閉起眼養神,我也只好垂下頭裝著沒看見。青年開始嬉皮笑臉地和女子搭訕著,
女子往旁邊挪了挪身子,他就再貼上去,伸手在水下掂弄起女子的乳房。女子說
了幾句可能是不要亂來之類的話,聲音一直控制著不大,而男子竟然伸手到女子
的布簾下面去了。

  我有點焦急起來,心裡想著為何會被叫到這個地方來,還遭遇了這種場面。
我正想如何離開這裡,如果離開接下來該怎麼辦,忽然聽到女子的驚呼聲。

  那邊女子站起身來,準備要離開湯池,卻被青年拽住一隻手。女子掙紮著要
甩開青年另一隻扯著她腰間布簾的手,看得出她使出了渾身的力氣。青年一急眼
,拉著女子的胳膊將她甩往池中,女子一個踉蹌仰面倒在水中。

  雖然是齊腰的水,但她整個人跌倒到了池底。女子摸著池底想要站起來時,
青年一步躥上去按住她的身體,不讓她起來。女子在池底拚命掙扎激起水花四處
飛濺,像一條落網的魚。青年看她掙扎變弱,就鬆手把她提出了水面。

  聽著女子大聲的喘息伴隨撕心裂肺的咳嗖聲,我都有點不忍繼續旁觀了。沒
想到女子剛一喘定,扭身又要逃,結果被青年再次按到水裡。這次的時間比上次
還長,女子到後來已經沒有什麼掙扎,兩隻手都飄了起來,才被青年從水里拉起
來拽著她的手拉倒池邊,把那具白皙的身子搭到池沿的火山石上。

  青年把氣息很弱的女子面朝下襬好,伸手撩起布簾的身後部分,把鼻子湊到
胯間象條狗似的一陣亂嗅,然後拉開女子腰間的一個繩結,一把扯掉了她身上唯
一的一塊遮羞布。青年先是打量了一會兒自己的戰利品,然手伸手揉搓起女子豐
腴的臀肉,黝黑的雙手按在白皙的屁股上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他掰開女子的臀肉對著色澤深啡的女性恥部,遠遠近近地欣賞著,一邊還自
言自語。他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轉頭對著我和中年男子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中年男子一直在觀看著眼前的一幕,伸手解下了自己的布簾,看著自己已經
勃起的肉莖在水中晃了晃,和青年嘰裡咕嚕客氣地交談著,還露出不好意思的神
情。他站起身往女子那兒走時,向我招了招手,見我尷尬地搖了搖手,指著我腰
間被頂得老高的布簾哈哈笑了起來。

  我有點不知所措,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也站起身來,不知為何也解下了布簾
,當雄偉的肉莖露出來的時候,面露吃驚之色的中年男子和青年不約而同地鼓了
幾下掌。

  三個男人圍在女子赤條條的身體旁邊,看著三根肉棒都直挺挺地指著女子的
胯間,青年嘰裡咕嚕說了幾句,伸出手比劃著,我猜是要猜拳,也跟著伸出了手
。幾輪下來竟然是我贏了,兩人讓到一邊,笑嘻嘻地讓我先來。我一直想著自己
早洩的樣子,暗忖要在日本人面前丟人怎麼辦,猶豫著沒動。

  這時女人似乎有點恢復了意識,身體輕輕扭動起來,這兩人立刻撲上去,用
手按住了她,催促我快點上。我只好硬著頭皮把肉莖對準女人的入口時,這兩個
傢伙竟然還用手掰開了她的陰戶,讓唇瓣自然分開了。我一挺身將肉棒頂進了女
人的身體,來回運動了幾下發現裡面還不是很潤滑,好在她的肉腔不是很緊小,
讓我尚能抽插自如。

  意識模糊的女人似乎很疼的樣子,掙扎的幅度大了起來,她被用力按在池沿
上,體內的水都被壓了出來,沿著嘴角往外汩汩地流著。不爭氣的肉棒忽然一陣
酸麻,壞了要丟人了。

  「放開我,我求求你們~」意識模糊的女人咕噥了一串中文。

  被兩個日本人按在我身下,被我從後面姦污著的難道不是日本女人,而是中
國女人?不光是我,那兩個傢伙也聽到了,興奮地對視著,嘰裡咕嚕地交談中夾
雜著支那支那的發音,然後面對我說著一些聽不懂的話。

  我的大腦瞬時一片空白,想立刻停下來,可是又無法幫助這個女人不被這兩
個傢伙繼續侮辱。我該怎麼辦啊,也許最好的辦法就是能快點結束,於是我用力
聳動著腰肢,希望增加對肉棒的刺激早點射出來,可是射精的慾望卻一點也沒有
了。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我都快失去了時間的感覺,連這兩個傢伙的臉上都顯出
了吃驚的神色。

  女人雖然還在掙扎,卻有了明顯的分泌,她的恥道變得潤滑起來,失去了剛
才的艱澀讓我更難尋找射精的感覺。我忽然想到了今天本來預期會見到張蘭,當
張蘭的臉龐浮現出來時,我不可抑制地想像著現在被這兩個日本人壓在我身下的
就是她的軀體。

  我忽然能感到女人肉腔的壓力,和裡面那些褶皺的摩擦,肉莖開始積累快感
帶來的刺激。終於在一陣猛烈的衝擊之後,我把一股積蓄了很久的精液射進了女
人的深處。

  因為一直用力按著女人,中年男人有點累了,他見我的肉棒退出了女人的身
體,立刻鬆開了手甩著手腕。青年把女人從池沿上拉到湯池裡,讓她的下體浸在
水裡算是沖洗了。

  他排第二個,可因為等了很久他的肉棒已經軟了下去。他拿著肉棒對著女人
一直躲避的嘴巴,惡狠狠地對軟綿綿的女人吼叫著。中年男人湊過來,掄起胳膊
對著女人糊滿了頭髮的臉連扇了幾個耳光。女人嗚嚥著張開嘴把青年的肉棒含進
了嘴裡,慢慢吮吸起來。

  青年在姦污女人時,我和中年男人幫著按著她。他半當中還試圖姦污女人的
肛門,但沒成功。青年抽插的時間不太長就射精了,完事後他竟然也不管中年男
人,跳出湯池跑了。

  中年男人學著青年的樣子把女人浸在水裡,還用手搓洗了女人的陰戶。讓她
幫著把肉棒吮吸大了,就再次把她搭到池沿上開始姦污。經歷了兩次強姦,女人
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乖乖地趴著經受著男人的衝擊。

  我在一旁浸在池湯裡腦子象僵了一樣。中年男人比青年搞得更快就完事了,
他從女人身上滑了下來跌坐在池湯裡。女人還面朝下趴著,身體忽然開始抽動起
來,不用問那是因為巨大的恥辱而抽泣。

  「還是我的小神厲害。」

  這句話傳到我耳朵裡時,讓我有恍如隔世的感覺。我感覺在哪裡聽過同樣的
聲音說過同樣的話。

  中年男人爆發出哈哈大笑,拉了一把還趴在池沿上的女人,她正笑成一團,
滑跌入了湯池。女人從水裡再鑽出來的時候,一下子湊到我的面前還咯咯地笑著。

  「我的小神,你忘了你的相好了?!」

  我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再看眼前的人竟然是——李潔!

  高平——就是剛才那個中年男人讓女服務生把茶送到池邊,和李潔、我一起
品起茶來,補充一下水分。我看著高平比十幾年前老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在日
本生活久了了緣故,舉手投足都像足了島國人。

  而李潔保養雖好,可是人比很多年前成熟了不少,難怪我剛才都沒認出這兩
個傢伙。高平剛給我解釋完前面是一場AV的拍攝,還給我指了幾處隱藏攝像機
的位置,據說一共有九台。經過剪輯後,這就是一場非常逼真的「溫泉強制注入」
戲。

  李潔趴在池沿上幫我們斟茶,白皙的身體上還留有不少剛才在池沿上擦出的
紅印子。一想到她剛才的樣子,讓我不得不佩服她的敬業。而則我在不知情的情
況下當了一回男優。

  「你剛才表演得很精彩,完全表現出了一個旁觀者在那種情況下怎樣慢慢變
成了幫兇。」高平讚許地說道,「效果比我預想的要好得多。」

  我無言以對對他的評價,只是埋頭喝茶來掩飾自己的窘態。我從來還沒有這
樣一絲不掛地同時坐在同樣赤條條的高平和李潔兩人面前,聽高平評價我剛才如
何姦污了他的女人。

  「小神,你說我剛才冒出中文的時候你是咋想的,」李潔似乎還沉浸在剛才
拍戲的興奮中,「我感到你的雞巴軟了一下,接著就變得更硬了,操得更狠了。」

  「這種心理活動很好理解,他本來以為你是個日本娘們,表面上看起來他半
推半就,其實心裡並沒有什麼負擔,雖然知道自己在實行強姦。可忽然意識到自
己參與了對中國女人的凌辱,內心肯定有起伏。但男性那種罪惡感所帶來的興奮
很快轉化成了異常的性興奮。」高平試圖剖析我剛才的心理活動,「看來你是一
個天生的男優,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在那種狀況下完成性行為的。」

  到這裡我基本明白了今天為何會見到高平和李潔了,所謂讓張蘭拍攝AV是
需要他倆的參與,甚至是我的參與來完成的。

  「唉,小神,過了這麼多年你咋還那麼厲害啊。」坐在我和高平中間的李潔
嘬了一口茶,瞟了一眼我水下漂浮著的陽具嬌嗔地問道。

  「好了,好了,過去的事情我們先放一放。你現在知道我和李潔在日本是從
事AV製作的,我是干導演的,李潔嘛更厲害是製片人。」高平及時打斷了李潔
的話頭說道,「你也知道這次來日本是為了配合一部AV的製作,女主角是張蘭。」

  當張蘭的名字從高平的口中說出時,我聽著很彆扭,於是喝了一口茶來掩飾。

  「我們的劇本還沒有完全定下來,今天想聽聽你的意見。」高平接著侃侃而
談,「AV的女主角都有一些固定的角色,例如,人妻啊、教師啊、OL啊的什
麼,性行為也不外乎生奸、口交、肛交、放尿、工具等,劇情嘛也有固定的套路
,例如,辦公室、戶外、巴士、教室啥的,你談談有什麼想法。」

  我不敢相信張蘭的第一個男人和曾經侮辱過他的禽獸,正討論如何再次侮辱
她的細節。

  「我覺得戶外挺好。」不知為何我脫口而出道,「比如在深夜的居住區,一
個男人騎車帶著赤身裸體的女人,和夜歸者擦肩而過。」

  「唉,那麼色情的劇情怎麼一下子就被你隨口道來,你還真有兩下子,以後
我找你做編劇得了。」李潔興奮地睜大了眼睛。

  「張蘭目前的職業生涯讓她身上充滿了一種獨特的味道,是絕大多數女性所
不具備的那種自信和驕傲,讓她出演OL應該比較合理。」看著眼前的高平一臉
認真地聽我談想法,我幾乎一下不敢肯定那晚在我眼前凌辱張蘭是否還是高平,
「但要讓一個女人能接受這樣的凌辱,之前似乎要有些鋪墊。」

  「那在這之前可以安排一些室內的強制調教,」高平竟然能不動聲色地接著
我說道,「把她OL身上的自信和傲氣摧垮。」

  「我覺得強制調教不如自願被調教效果好。可如何讓原本自信和傲氣的女人
自願被調教,這需要些其他劇情來鋪墊吧,比如某種心理威脅,或者調教者掌握
著被調教者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盯著高平的臉一字一句地說道。

  「那倒不難,每個人都有弱點,不少是來自於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高平
悠悠地說道,但語氣中充滿了邪惡的味道。

  「那怎樣的調教能讓一個女人喪失尊嚴,接受戶外的凌辱呢?」我知道自己
正在問出從十幾年前那個黑夜開始,就一直糾纏著自己的問題。

  「對女人就算有心理威脅,從開始也要隱藏她將面對的最羞恥的結局,否則
她會立刻拚死反抗。」我知道高平這是在回答我的問題,「可以讓她先自行有限
度地在調教者面前暴露身體,然後一步步讓她徹底暴露,尤其是性器官的徹底暴
露。」

  原來張蘭被高平調教的初期是這樣的,我眼前閃過張蘭在高平面前徹底暴露
性器官的淫靡畫面,可能在我跟蹤她那晚之前就發生過了。是怎樣的心理威脅能
讓張蘭背叛我,被高平這樣一個她不但不喜歡,甚至反感的男人凌辱。

  「快看啊,你們兩個!」李潔指著水下我和高平胯間,不知何時已經青筋暴
突地勃起的兩根肉棒歡呼道。高平講述著如何凌辱我曾經心愛的女人的細節,鄙
夷地看著我努力克制著聽者的興奮反應,而李潔只認為男人們因為在討論色情的
話題而變硬了。

  「這樣的劇情一定吸引人,連兩位剛射過精的創作者,又有反應了呢!來,
我幫你倆擼擼,給你們增加點情緒。」說著李潔伸手在水下把我和高平的肉莖拿
在手裡,由慢到快地擼動起來。

  「接下來,要讓她習慣自己在調教者面前習慣暴露自己。」高平看沉默的我
補充說道。

  「那如何讓一個女人習慣暴露自己,這不符合女人的天性。」我想轉移來自
肉棒的強烈興奮,接口問道。

  「那不外乎重複的、大量的、超強度的性行為,性交、口交、各種器具、捆
綁、攝影、放尿、甚至多人輪姦。」高平一口氣述說完這一切,似乎他描述的對
象並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難道張蘭還遭受過除高平以外其他人的凌辱?當高平說到放尿時,那個黑夜
裡單元樓門裡的水濺聲和地上的那灘尿跡,衝擊著我的心臟讓我呼吸變得凌亂。

  「但也不能徹底打消她對性的羞恥,那樣就不好玩了。必須讓她掙紮在性羞
恥和性興奮之間難以自拔,才能徹底控制她,最終在她身上為所欲為!」高平說
到「為所欲為」那幾個字的時候,聲音開始有點顫抖。

  就這樣高平曾經成功地控制著張蘭的情慾,讓她甘心被他凌辱,甚至做出戶
外放尿這種最羞恥的行為。就連和張蘭戀愛了兩年的我也只看過一次張蘭撒尿的
樣子,而且還是在熱戀當中,我無法想像她竟然在和我相處的同時,還會給別的
男人表演撒尿,而且還做了很多次吧。

  「還可以設計一個女主角的男友,讓他眼看著自己的女友被人凌辱,自己卻
在黑暗中自瀆、噴射!」高平說完抬頭看了我一眼,臉上竟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我忍不住啊地哼叫了一聲,肉棒在李潔的手裡跳動著,一股白濁的體液從脹
得紫紅的龜頭射出,懸浮在水中。李潔伸手攙起我扶著我,讓我仰面躺在黑色的
火山岩砌成的池沿上,低頭把我還在跳動的肉莖含在的口中,吸溜吸溜地吮吸了
幾下。

  接下來她用一隻手把我肉棒上的皮膚用力捋下來,用手指箍住根部讓尚未消
退的肉莖比射精前脹得還要硬。她開始用另一隻手飛快地搓動完全露出的肉莖,
還用掌心摩擦黑紅龜頭上的馬眼。痠軟的刺激從剛射精還很敏感的肉莖傳來,沿
著我的腰臀一股直衝到我的腳尖,一股直奔我的大腦。

  我啊地一聲慘叫了出來,不知何時站起身的高平伸手壓住我亂顫的軀體使我
無法本能地蜷縮起來。這種刺激遠勝於肉莖在女性恥腔和口腔裡抽動的感覺,更
不要說男性自慰時的擼動。

  我能感到自己的呼吸由於心悸已經失去了節奏,整個人像是要被從軀殼中抽
離出來了,我竟然發出了象女人般的尖聲呻吟。當一股透明的液體象小便似的衝
出我的馬眼時,我像女人高潮似地渾身痙攣起來。

  李潔並沒有停下來,反而把我的肉莖箍得更近緊並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一股
股液體間歇地在她飛快摩擦我馬眼的手指間飛濺著。直到我被高平壓著的身體不
停地戰抖著,甚至撲騰起來,像極了一條被扔在岩石上的活魚,李潔忽然鬆開了
箍著我肉莖的手和高平一起閃到一邊。

  李潔最後那幾下直接在極度敏感的龜頭上的擼動,彷彿直接用手擼著我的心
臟,只見一股腥臊的透明液體朝天射出劃著一道弧線飛出去好幾米,接著又噴了
幾股,一股比一股弱。我的腰肢還在無力的顫動著,直到再沒有東西噴出來了。

  「他好像是第一次潮吹呢。」李潔把手在池湯裡搓了搓,看著還在微微抖動
的我,像是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然後得意地抬頭看了高平一眼。我顧不上自己第
一次在高平面前發生性行為,就被他和他的女人聯手玩弄的慘樣,慢慢平復下來
的身體靜靜地躺在石頭上回味著剛才那攝人心魄的高潮。

  高平冷冷地看著像剛經歷了凌辱的一個女人般羞恥地蜷縮起來的我,站起了
身讓不長但很粗壯的雞巴露出水面,伸手把李潔拉到了他的胯間,一下把雞巴塞
進了她嘴裡捅起來。不一會兒他就抱著李潔的頭,腰身顫抖了好一會兒才松開她
,然後讓李潔為他潮吹,也飛射出了腥臊的液體,只不過他卻能在顫抖中一直保
持著站姿,看來早已是個中高手。

  「太精彩了。」李潔不顧嘴邊還掛著高平的精液,竟然笑著鼓起掌來,「就
這一會兒一齣戲的劇情就基本聊出來了,就像二位的精液一下子就射出來了。看
這部戲的宅男們射出來的精液,搞不好能把這個池子裝滿呢。」

  「可這次小神被安排是不能讓被張蘭看見的,那就只能演那個悲催的男友了
,反正你之前也是她的男友,心理活動代入感一定很強。」李潔抬手拍了一下背
朝著她的我的屁股,還順手用手指撩了一下我股間的陰囊和肛門。

  和高平在溫泉分手以後,李潔開車送我回酒店。一路上李潔習慣性地把手搭
在波棍上,有時還輕輕地擦動著,我忍不住伸手拿起那隻手捏起來,回味著剛才
它讓我所體驗到的人間那最欲仙欲死的快感。

  「怎麼啦,又想要了。」李潔扭臉看了我一眼,嫵媚地一笑,「別急這幾天
我跟著你,讓你好好享受享受,沒了姐我看你這幾年肯定給憋壞了。」

  剛進房間我就要剝李潔身上的衣服,李潔一邊回應著我熱烈的濕吻,一邊伸
手推開我說,「別猴急了,下午還有不少事兒呢,你趕快休息一下別耽誤事。再
說一天幾次要傷身體的,我的小神!」

  「你知道張蘭這次來日本是為了什麼?」我悻悻地鬆開李潔一屁股坐在床上
,裝著隨口問道。

  「她來玩的吧,誰知道呢。」李潔邊說邊解開襯衫的紐扣,「我想躺會兒,
你也一起睡一下吧。」

  「那她知道被人安排拍AV嗎?」我看著李潔脫去了襯衫,上身只剩下黑色
的蕾絲胸罩,在乳頭處是半透明的薄紗。

  「我想她應該不知道吧,要不然還要你去引誘她幹嘛?」李潔扭著身體動手
褪下窄裙。

  「剛才高平說的那個方案是有人預先策劃好的嗎?」我看著李潔露出的黑色
襪褲是那種露出圓形襠位的,黑色蕾絲內褲的面料在恥部也是半透明的,只能勉
強遮住毛髮。我想起以前李潔在國內是開內衣店的 。

  「你別管那麼多了,照著做就行了,不然。。。」李潔忽然停嘴不說了。

  「不然怎樣?」我趕緊追問道。

  「唉,你別問了,你好好地聽話,晚上回來我讓你再爽個夠,我的小神。」
李潔背過身去脫褲襪,露出了丁字褲的細帶卡在她豐腴的臀瓣間。

  「你這些年在日本一直做AV嗎?」我看無法直接問出點什麼,就轉換了話
題。

  「嗯。。。幹過很多職業。」李潔把褲襪扔在床上轉過頭,那雙原本顧盼生
輝的美目在我臉上逡巡時有點哀怨,「你想知道一個女人在日本能幹些什麼嗎?」

  我知道再問下去有點不太禮貌了,於是站起身給李潔讓開了床鋪。

  「其實也沒啥,女人要生存是很容易的,只要不太老。」李潔背向我伸手到
身後解胸罩時,我伸手幫她解開了搭扣,她著急地說,「你可別動我,我知道你
性慾超強,但你得存點子彈啊,備不住張蘭萬一想要呢。」

  「你覺得現在的張蘭還會吃這一套嗎?」我只好轉身走到沙發前坐下,腦子
裡想著這個俗套的計劃是否能夠成功,但不論如何見到張蘭再看情況決定下一步
吧。

               (待續)
2014-9-23 15: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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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remy_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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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9-25 06:0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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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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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长篇都是需要很大的毅力的。尤其是这样的不求任何回报,凭着满腔人情的创作就更不容易了。有的时候我都有点害怕看长篇了,因为大多数的作品都是到后来不了了之了,这里不是对作者有什么抱怨。而是希望能够广大读者能够多给予支持,哪怕是几个字的回复也行,但是希望是发自能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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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9-26 08:5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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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不真實】
作者:金陵笑笑生

               (三十)

  這家在六本木的居酒屋曾是好萊塢電影的取景地,我半下午到的時候裡面的
客人還不多。我挑了比地面高一點靠石柱的一張桌子,恰好能看見入口的情形,
又不太顯眼。

  我肚子並不餓,可不好意思乾坐著,於是要了一份串燒和一小瓶酒。幾杯清
酒下肚,不但沒有讓我放鬆,反而使我對一會兒和張蘭的會面有點忐忑起來。

  對這個到目前為止還不知如何去完成的任務,除了能確認背後策劃這件事的
人或組織很強大,有幾個疑點一直縈繞在我心頭無法解答。如果要引誘張蘭做一
件事,我應該是一個不錯的人選,畢竟我和她之前曾愛得死去活來。但是對於擁
有這種強大勢力的人或組織,他們犯得著用引誘的手段嗎,為何不把張蘭綁架了
倒更直接。別說她一個弱女子了,即使我這樣的大男人如果在異域被綁架,估計
想讓我幹啥都行。這個隱藏在背後的人。。。

  對!我隱隱感到這是一個人,一個組織無論如何不會有如此荒誕的念頭的。
。。會不會只是為了操縱我去陷害自己曾經深愛過的女人,來滿足變態的心理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為何選擇了張蘭,而不是其他人,例如馨怡。想到馨怡我
心裡微微一顫,如果老虎那晚提出的條件是她的話,我還會答應他嗎?除非這是
針對張蘭的一次行動,可為何有人要針對她呢?我一直認為張蘭已經算得上這個
併購陰謀的核心人物了。

  高平和李潔只告訴我到這家居酒屋能見到張蘭,我自己得想辦法讓張蘭對我
舊情復燃。對於偶遇的俗套戲碼能否奏效,我並不抱太大的信心。一想到今天萬
一最後會以肉戲收場的話,我還真得感謝他倆及時治好了困擾了我很久的早洩,
不然我連坐在這裡的底氣都沒有了。

  上午在溫泉發生的那一幕讓我一直回味不止,難道一會兒整個居酒屋也會變
成AV的拍攝場地,讓這件看似荒誕的任務最後一氣呵成嗎?一想到這樣做畢竟
能搭救楊琪和馮太兩條性命,來日本的一路上想預警張蘭逃離虎口的念頭禁不住
動搖了起來。胡思亂想著這些沒有頭緒的東西讓我頭疼,我一仰脖喝乾了杯中的
酒,晃了晃酒瓶發現裡面已經空了。我舉起空瓶招呼一個正好向我走來的服務生。

  這個服務生正為張蘭領位來到我隔壁桌子前,我舉在空中的手一下僵在了那
兒。

  張蘭看見我時臉上吃驚的表情一閃,有點不知所措地愣在那兒。

  「張蘭,是妳嗎?」我遲疑地站起身來,兩手向前伸出著似乎想隔著桌子抓
住她。

  「對啊,怎麼是你,」張蘭不解地搖了一下頭,把柔順黑亮的大波浪往一側
一甩,一雙烏亮的美眸閃動著,身上那件鵝黃的連衣裙讓她充滿了成熟的味道,
「我還以為認錯人了。」

  「難道有人等妳?」我忽然有點疑惑。

  「不知道呢。」張蘭略一思索,看著我桌上一付碗筷微微一笑問道,「難道
你不是在等人?」

  「對。。。沒有,沒有,」我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連忙否認著。

  「那我。。。」張蘭看著我的桌子故意拖著音調說道。

  「對對,要不坐一起吧,」我趕緊向站在一邊的服務員比劃著示意張蘭和我
坐一桌。我想離開座位給張蘭拉開椅子,她卻逕自拉開椅子坐下了。

  我讓服務員再拿一瓶酒來,張蘭提出要換大瓶的。

  「你怎麼點了烤串?」張蘭看著我面前沒怎麼動的盤子說道,「這家的麵好
吃呢。」我趕緊按照張蘭說的讓服務員給上兩碗蕎麥麵。

  我等著張蘭問我為何也來日本了,為何剛好也在這裡。可她什麼話也沒說,
眼睛看了我一會兒沉思起來,讓我覺得有點冷場。好在我們坐的地方光線較昏暗
,沒有讓她察覺到我的不自然。就這樣我和她面對面坐著喝酒,有時她會低頭笑
一下,我也只好跟著傻笑一下。等面上來時,我和張蘭都已經喝了好幾杯酒了。
面的味道真的很不錯,我大口地吃著發出吸溜溜的聲音。

  「沒想到這麼多年了,你吃飯還那麼香。」張蘭慢慢地用筷子挑著自己碗裡
的麵小口地吃著。我想起在大學裡談戀愛的時候,基本上每天都和她在一起吃飯
,經常是她在食堂買好了飯菜等我。

  不一會兒我就把一大碗麵給消滅了,放下筷子用手擦了擦嘴,一副意猶未盡
的樣子。

  「你吃飽了嗎?」張蘭見我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就用筷子把自
己碗裡的麵條往我碗裡夾。我趕緊重新拿起筷子捧著碗,幾口把她給我的面條吃
完了。我忽然記起在大學昏暗的食堂裡和張蘭一起吃夜宵,那兩具充滿青春氣息
的軀體在吃飽後,很快會找個地方宣洩過剩的精力。

  「這下吃飽了吧?」張蘭也放下筷子,用紙巾按擦著嘴唇,輕聲問道。

  「現在比不上十幾年前那個小夥子了。」我撓了撓頭,憨厚地笑著說道。

  「你不恨我嗎?」張蘭說完話就垂下眼像是等待判決似的。

  「不,不恨。」我回答的有點遲疑,主要是鬧不清她指的是什麼。是我和她
一直很坎坷波折的關係,還是那次設套讓我進了老虎的黑獄。

  「那,你還愛我嗎?」張蘭抬起雙眼直勾勾地望著我問道。

  「我,我。。你知道我還愛著你!」我也回望著燈光下她那雙美得讓人無法
忘懷的眼睛。

  「沒想到,我們再這樣坐到一起吃飯已經是十幾年以後了。」張蘭說著抬眼
看了一下環境,「而且是在這種地方。」

  「是啊,時光飛逝,物是人非啊。」我也感慨道,心裡想著一會兒怎麼才能
和她親熱起來。

  「我覺得你沒怎麼變。」張蘭似乎在回憶以前的我,「還和以前一樣自我,
頭腦靈活,但毛躁。」

  「呵呵。」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聲,心想她是不是指我最近開會老和她頂撞。

  「你覺得我怎麼樣,變得多不多?」張蘭問完歪著頭仔細地聽著。

  「你變成熟了,外形上更有風韻,更有氣質了。」我不假思索地說道。

  「成熟、風韻,這些詞都是對女人『老了』的委婉表達。」張蘭嘆了口氣說
道,「男人都喜歡年輕的女人。」

  「你千萬別誤會我。」我猜她在抱怨我為了比她年輕的馨怡,對她始亂終棄
。我於是伸手握住了她放在桌上的手,用掌心輕輕摩擦著她溫軟滑膩的手背說道
,「歲月在我們身上留下的痕跡是無法否認的,可是你依然是我心中那個張蘭!」
我語氣堅定地述說著。

  「你能送我回去嗎?」張蘭抬起頭時,眼裡閃動著一些亮晶晶的東西。

  出租車在道路上疾駛,我和張蘭並肩坐在後排,手拉手放在兩人中間,一路
上誰都沒說話。她拿起捏在手裡的手機端詳時,一臉若有所思的神情。她搖了搖
頭把手機垂下,順手放下了自己那側的車窗。夜裡微醺的風吹拂著那張皎潔的面
龐,讓烏黑的秀髮都飄到她身後。十多年前學校的操場上,那個夜晚的風也像這
樣拂動著我和張蘭的發鬢時,一個大男孩大聲地向全世界宣佈要娶一個女孩為妻。

  我期盼著早點到目的地,像一個初戀的男孩般激動不已,憧憬著一場攝人心
魄的纏綿,然後帶著心愛的女人遠走高飛。

  她舉起和我握在一起的手,拿著我的手背在的她發燙的臉頰上輕蹭了幾下,
重新垂下時把我的手背壓在了她的大腿上。薄薄的面料下軀體的炙熱瀉露了女人
此時的內心。

  下了出租車,我們手挽著手走進酒店的大堂等電梯,像是一對情侶。

  來到她的房間門口,她伸手從包裡掏出門卡時,忽然轉身摟住我,滾燙的嘴
唇壓到我的嘴上。我和張蘭就這樣在走廊裡擁吻著,我叼住她的舌頭吮吸著,品
嚐著如蘭草般馨香的氣息。我已經無法掩飾對她軀體的渴求,用力把勃起的下體
頂在張蘭的小腹上時,她挪動了一下身體,讓堅硬的頂端劃過她的腹股溝落在那
倒三角末端的凹陷裡,像一對彼此熟知的戀人那樣。

  我大膽地伸手握住她比以前更豐滿的乳房時,她輕哼了一聲嘴裡含糊說著什
麼,卻被我的舌頭攪亂了。因為還在走廊裡,所以我克制著剝去張蘭衣服的衝動
,讓一隻手順著她的腰肢向下滑,直到把那名貴面料下豐腴的臀肉握在手心揉搓
起來。

  我收了收腹製造了點空間,把手插到緊緊挨在一起的兩具身體中間,手指隔
著衣料扣在她隆起的恥丘上。我慢慢運動著手指,剛摸出她內褲上的蕾絲,彈弄
起毛髮中間的那個罅隙,女人的身體忽然一震,用力掙紮著把我推開。

  「我很感謝你今晚能陪我。」張蘭整理了一下頭髮低著頭,極力避開我詫異
而審視的目光說道,「可我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這就算是我們之前少掉的那場
正式告別吧。」說完她開門逕自走進了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我一個人被孤伶伶扔在走廊裡,面對緊閉的房門呆站了好一會兒,一時無法
接受今晚的見面竟是這樣收場的。

  回到自己住的酒店,我先在酒吧裡泡了一會兒才回房間。

  李潔開門時吃了一驚,趕緊把搖搖晃晃的我攙扶進來。

  「唉,你上哪兒喝成了這樣啊,怎麼還喝啊?」李潔擔心地打量著我嘴裡絮
叨著。

  我一進房間就伸手在迷你吧亂翻,然後打開一小瓶威士忌,仰脖咕咚咕咚一
口氣喝光,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喘著粗氣。一想剛才到被張蘭拒之門外的情形,自
我解嘲地搖了搖頭,看著眼前穿著浴衣的李潔出了會神。

  「我剛才都睡了,我還以為你今晚在她那兒睡了。」李潔說著還打了個哈欠
,伸了個懶腰。

  聽到李潔說她還以為我今晚會在張蘭那兒過夜,一股無名火立刻躥了起來。

  我從沙發裡跳起來,伸手把李潔拉到懷裡,象剝香蕉皮似的動手把她的浴衣
給剝了下來,露出裡面一絲不掛象香蕉肉般白皙的身子。

  「你的衣服呢?」我忽然惡狠狠地叫道,「穿起來,快穿起來!」

  「內衣都拿去洗了,明天才送回來,我今天急著跟你來這裡又沒帶替換的,
」李潔有點驚慌地一手捂著自己的前胸,一手擋著自己的小腹,「這麼晚了你別
鬧了,我剛才都睡了,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給我穿上,快點!」 我快步走到衣櫥前,拿出李潔掛在裡面的襯衫和窄
裙扔到她赤裸的身上吼道。

  「好,好,唉,你到底怎麼了?」李潔一邊急匆匆往赤條條的胴體上直接穿
上襯衫和窄裙,一邊顫著聲問道。李潔穿好了衣服剛要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頭髮
,被我一把拽著拉開門來到走廊上。

  我關上門把李潔的身子壓在門上,像剛才咬住張蘭的嘴那樣,叼住她肉感的
嘴唇吮吸起來。她緊緊摟著我,吃力地抬起一條腿摩擦著我的腿。我用舌頭在她
口中攪動著,伸手握住了她的乳房,隔著她的絲質襯衫猛地揉了幾下開始用力攥
下去,一直擰到她躲開我的嘴,低聲慘叫了一聲。我在她臉上和脖子上胡亂吻著
,動手撕扯起她的襯衣。布料被撕破的聲音迴蕩在走廊裡,她驚慌地看著自己暴
露出來的一片片肌膚,用手胡亂地遮擋著。

  「媽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搞過的騷貨。」我心裡暗罵道,「還他媽的裝清
純!」

  「你把我衣服都撕壞了。」她帶著哭腔小聲抱怨著。

  我伸手往上拉了一把她的窄裙,伸手到她小腹下面攪動起來。她竟然夾緊了
腿,讓我的手指無法轉動。我把她強行轉過身去,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把她的窄
裙從後身的開衩處撕開了。她白花花的屁股露了出來,兩瓣渾圓中那些深色的肉
體也暴露在燈光下。我讓她彎腰撅臀,這樣可以方便地摳弄她那些風騷的肉體。

  黑油油的恥毛中兩大片肉唇無恥地舒展開來,像兩片蝴蝶長長的翅膀,覆皮
中的芽粒很快被我搓得又硬又挺,她不敢大聲呻吟出來,只能憋著氣發出吭哧吭
哧的聲音。我把手指伸到她的肉洞裡攪動一會兒,然後把淫液抹在她臉上和嘴唇
上,這樣反覆了幾次,眼前風騷的臀部左右晃動得越來越淫蕩。她前後兩張嘴都
準備好了索求。

  「別,別在這兒…」我拉下拉鏈時,聽到那張嘴壓低聲喘息著說道。

  我略一思索,把雞巴揣回了褲襠,三下五除二把她身上幾乎被撕成碎片的衣
服剝光了。她開始還極力阻擋著那些碎布料離開軀體,不一會兒就伸手隔著褲子
摸索著我褲襠裡堅硬的輪廓,一邊嬌喘連連。

  我按著她的肩頭示意她蹲下,她還以為我要讓她口交,伸手就往我褲襠裡掏。

  「給我撒尿,我要看你撒尿。」我一把擋開她的手面無表情地說道。

  「快別鬧了,我們回房間吧…」她仰頭看著我哀求道,臉上的五官都擠在了
一起。

  「我沒帶門卡,要不你自己下樓讓服務員來開門。」我沒好臉色地對她說道。

  「你去拿吧,我這樣子怎麼下樓啊。」沒想到她竟然像小女孩似的,眼淚一
下子在眼眶裡打起轉。

  「我讓你尿,你就給我尿!」我忽然吼起來,完全不顧會被其他房間的人聽
見。

  「可我尿不出來啊,在走廊裡。」她忽然拉住我的手搖晃起來,一副可憐兮
兮的樣子,「我們回去,我尿給你看,你讓我幹啥都行。」

  「可我就想看你在走廊裡尿怎麼辦?」話音未落,忽然聽到叮的一聲,有架
電梯停在我們樓層。

  一個年輕的服務生一走出電梯就到處張望著,直到看清楚一個赤裸的女人時
,臉上露出吃驚的神色,遲疑著朝我們這邊走來。

  服務生快走到我們跟前時,嘴裡開始嘰裡咕嚕地說個不停。忽然我們斜對面
的一扇房門打開了,從裡面衝出來一個男子,一把拉住快到我們面前的服務生。
剛出現的男人看上去有六十多了身上披著浴袍,附在服務生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把他拉到自己身後,然後對我彬彬有禮地做了一個有請的動作,讓我別受打擾。

  我注意到老頭把雙手貌似自然地合搭在身前,好像在掩蓋男性的反應。從他
房間的位置來看,貓眼的角度剛好能清晰地觀察到我和女人的行為。我猜他剛才
一直在觀看我們,怕好戲被攪了才忍不住跳出來攔住服務生。

  「快點,完事了我們就進房間,在這兒耗著只能延長被羞辱的時間,」我不
清楚女人剛才的那種羞恥神態是否在演戲,現在卻真要面對兩個陌生男人暴露自
己的身體了。我於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反應。

  女人臉上的肌膚在輕微地顫動著,她慢慢分開了腿,體毛中兩片濕淋淋的肉
唇垂出了體外,在剛才的活動中又重新粘在一起,像極了邊緣長滿了褶皺的長長
蚌肉。女人伸手想摀住自己的臉,被我用手擋了一下阻止了。當略帶黃色的尿液
帶著熱氣沖得兩片肉唇分開了一些時,女人輕嘆了一聲。水跡沿著唇瓣的邊緣展
開像一片瀑布似的,飛流了不少到女人的大腿根和屁股上。

  老頭趴在女人的耳邊說了幾句,臉上帶著淫邪的笑意。女人竟然低頭用手掰
開了兩片唇瓣,瀑布馬上匯成了一條水柱。綻開的尿眼被衝出的水流激盪著微微
抖動,兩個男人彎下腰仔細觀察著令人羞恥的一幕,不時興奮地交頭接耳。我不
知為何伸出手拉著女人的頭髮,強迫她抬起潮紅的臉。

  不一會兒走廊的地毯上就洇出了一大片水漬,不少尿液流到了我們三個男人
的鞋底。水柱間歇了幾次直到最後完全消失,女人才用力收縮膀胱,把最後的一
些都嘀嗒完。走廊的空氣中瀰漫著尿液騷哄哄的氣息,兩個男人直起腰不約而同
地吐了一口氣,表情誇張地議論起來。女人鬆開掰住唇瓣的手慢慢併攏了大腿,
虛弱的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

  「你問他們想不想口交。」我按住女人赤裸的肩膀不讓她站起來,示意她去
問兩個陌生人。女人盯著我格外平靜的面容,仰著的臉上肌肉極度扭曲,遲疑地
搖了一下頭。

  「沒事的,就用嘴巴而已。一會兒回房間就我和你兩人,我讓你爽個夠。」
我在女人身上實驗著高平所說的,那種一步步把她推向深淵的方法。

  女人羞恥得全身發抖,轉臉面向兩個陌生男人用日語嘰裡咕嚕地說著,幾次
哽咽不能成語。老頭聽完興奮地搓著手,回頭對還有點靦腆的年輕服務生嘀咕了
幾句,說話時還拚命地點了幾下頭。

  我做了個有請的手勢,老頭當仁不讓地湊上前去,解開腰帶把浴袍的前襟打
開,露出裡面一絲不掛的精瘦身體。

  女人為難地看著老人腿間那條鬆軟的肉蟲,包皮和他身上的皮膚一樣皺皺的
。她拿起這根衰老的器官用手擼開了前端的包皮,讓一個灰白色同樣皺皺的龜頭
露了出來,馬眼掛著一線透明的液體。不知是否因為難聞的氣味,女人把臉向旁
邊別了一下,但很快充滿委屈地把它含到嘴裡。不知是否因為難聞的氣味,女人
還沒吮吸就把它吐了出來,乾嘔了幾下。

  「快點,很快就好了。」我語調平靜地鼓勵著她。

  老頭從浴袍的口袋裡掏出一個出手機,見我點頭同意就遞給了服務生,讓他
幫著拍攝這淫蕩的場景。剛剛吞吐了幾下的女人一下瞪大了眼睛,含著老頭綿軟
的雞巴想說些什麼,被我揮手給制止了。我做了個手勢讓服務生繼續,刺眼的閃
光燈每閃一下,含著雞巴的女人就頓一下。等到服務生改成錄像的模式時,女人
的臉頰隨著身體羞恥地顫抖著。

  剛才還緩緩運動著嘴的女人開始賣力地前後擺動起頭來,可能是因為老頭的
雞巴一直軟綿綿的,無法給她的口腔以充實的感覺,她每次只得把口鼻壓在老頭
的陰毛上。

  不知道這是不是女人所經歷過的最幸苦的口交,服務生拿著手機錄像的手臂
都換了幾次姿勢。連我都開始為女人感到吃力時,女人眼睛閃出了看到希望的目
光。老頭的雞巴不知何時勃起得又硬又粗,上面爬滿了曲脹的青筋像是重新煥發
了生命的枯枝。

  老頭屏著氣不時壓抑地哼一聲,女人也開始用鼻腔哼出雌性的呻吟,聲線越
來越風騷蝕骨。老人從完全勃起到射精卻只有一分鐘不到,看著他的肉棒在女人
的嘴裡跳動,連我也鬆了口氣。女人把混合著精液的口水吐在地上,大口地喘著
氣象是剛經歷了場異常激烈的運動。

  「你問一下那個服務生想不想肏你。」我還沒等女人抬起頭就冷冷地發出了
下一個指示。

  「不,不,我不要他搞我。」女人再次梨花帶淚,在兩個日本人驚詫的目光
下拚命搖著腦袋,「要不,我還是用嘴。。。」她見我臉上慍怒的神態做出了讓
步。

  「對啊,那也是嘴啊,下面那張嘴吧。」我語帶調侃,一步步誘勸著說道:
「就一次,一次就好,很快的。」

  女人垂著頭一聲不響地蹲了一會兒,等她再抬起頭時,轉臉面向服務生說出
一串日語。

  服務生正和老頭在一旁回放剛錄的視頻,等女人話音剛落,連忙解開褲子一
下褪到膝蓋以下,向女人鞠了一躬後把腿間的肉棒挺到她面前。女人默默地幫年
輕男人把肉棒吹得完全勃起了,然後轉身趴在地上翹起渾圓的臀部,把性器向後
誇張地挺出來。服務生把短粗的肉棒對準女人早已濕滑得一塌糊塗的騷穴稍微蹭
了兩下,黑紅的龜頭就擠進了女人的身體。

  這次女人出奇地平靜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用雙手吃力地支撐著身體,豐腴臀
肉迎接著來自身後每次猛烈的衝擊,象波浪似的抖動著。老頭一邊錄著,一邊伸
手玩弄起女人前後擺動的乳房,很變態地用力捏她勃起的乳頭。在錄肉莖出入女
人騷穴的特寫時,還伸出中指頂在女人白得耀眼的臀肉間,那粒顏色深得突兀的
屁眼上,嘿嘿地笑著。

  服務生估計很久沒搞過女人很快就到了,射以前他咿咿呀呀哼起來時,我示
意他射在外面。可他身前的女人忽然從胯間伸過手攥住男人的陰囊,直到他抖動
著把最後一滴精液都射進女人的身體,她的手還不停地輕揉著那對皺皺的卵蛋。

  老人按了錄像的停止鍵,向滿臉漲得通紅的服務生豎起了大拇指,興奮地發
表著評論。三個男人面前那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等身後的男人滑出她的身體時即
刻跌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我把在地上縮成一團的女人攙起來,讓她用手扶在門把手上,捧著她向後撅
起的臀部端詳了一會兒,用掌心憐惜地摩挲起她滑膩的赤裸皮膚來。

  「我們進去吧。」女人扭過頭來低眉順眼地對我請求道。我看著白濁的液體
從她還微張的騷穴中溢出,想著年輕小夥的量真不少,猶豫著今晚還要不要用這
個髒兮兮的騷洞來洩慾。

  「問問他們二位還要不要?」我見兩個傢伙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心裡有些不
快了。

  女人對著剛猥褻過自己的兩個男人說了幾句,只見他們倆連連鞠躬擺手轉身
就要離開。

  「讓服務生開一下門。」我讓女人叫住年輕的服務生。

  女人一邊鞠躬一邊說著日語,服務生忙不迭地伸手從口袋裡掏出門卡打開了
房門。我用手輕抵著房門,用另一隻手朝電梯做了個有請的動作,服務生趕緊退
了幾步轉身往電梯走去。

  「主人,您需要我的服務嗎?」剛進房間一絲不掛的李潔就從後面抱住我,
故作怯生生地問道。

  「騷屄,剛才兩根雞巴還沒把你肏爽啊?」我走到沙發前重新坐下,瞥了一
眼還沉浸在被調教氛圍中的女人,無恥地袒露著胸前那對白皙的乳球。我臉上故
意露出了鄙夷的神態。

  「不嘛,你剛才答應我的。」李潔一下子又換回了平時的放浪樣,不依不饒
地伸手往我褲襠摸來。

  「滾開。」我抬手一把將她推得跌在地上,「我現在誰都不想碰!」

  「不是吧,應該是想碰的沒讓你碰吧。」李潔從地上支起赤條條的身體,故
意尖酸地說道。

  「給我閉嘴,你這個千人騎、萬人操的公共廁所!」我想此刻只有用最惡毒
的咒罵,才能讓這個騷貨閉上前面的嘴。

  「對,我是公廁!你的張蘭也早不是你的私家廁所了吧!」李潔從地上慢慢
爬了起來盤腿席地而坐,故意讓她腿間那「公廁」濕淋淋的入口正好對著我。她
伸手翻弄起毛髮中隱現的那些焦紅的肉體,說道,「張蘭這麼些年沒和你在一起
,難道她那個屄就能歇下來,不讓男人肏?我看她身材那麼豐腴,應該沒少讓雞
巴捅吧!」

  「請你不要用那樣的口氣說她!」我說話時瞪了眼前這個不要臉的婊子一眼
,心裡真想抬手抽她一個耳光。

  「我知道張蘭可是你的心頭肉啊!你當年是不是為了她才膽大包天犯下那樣
的事呢!哎,你說說最後為何沒和張蘭走到一起去呢。」李潔說話時抬起一隻腳
蹬了我一下。

  我的眼前忽然閃現出老虎在我的旁觀和協助下姦污張蘭的情景,我的心頭一
緊喉嚨發乾,只好選擇緊緊閉上了雙眼。

  「別不會是因為我吧,我也很不錯的,只可惜年齡比你大,但當年我們也如
膠似漆過的呀,」李潔得意地自作多情起來,「別是我一下子跑了,把你一個人
撇在那兒,讓你的心亂掉了吧。」

  「哎,那年那件事以後,你沒啥事吧?」我忽然想起她那次被公安抓走的事。

  「只怪我認識了你,倒霉倒得連店都被公安封掉了。好在當時簽證辦好了,
我就直接來日本了。」李潔嘆了口氣說道,轉過臉又得意地說,「可我把那幾個
警察也騙了,勝利完成了你交待給我的任務。」

  「什麼,什麼?」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你說說警察找你的情況。」

  「那個女大學生出事後沒幾天,幾個警察來找我,問我那天晚上有沒有見過
楊凡,我跟他們說根本不認識啥叫楊凡的人。他們拐彎抹角問了幾遍,都沒把我
詐出來。結果一氣之下把我的店給封了。」李潔的這番話像一個炸雷似的,從我
的頭頂一直貫通到腳後跟。

  如果警察沒有取得楊凡不在場的人證,那麼整個計劃就應該完全按著我原先
設計的那樣進行,也就不需要老虎出來為我頂罪,也就不需要把張蘭送給老虎姦
污來讓他給我頂罪了!這一切難道是老天給我開的一個玩笑,而且讓我過了這麼
多年以後才搞明白!

  「你去哪兒啊!」房門在我身後甩上的一瞬間,衝出房間的我聽到李潔聲嘶
力竭地喊道。

  一路上我心裡還焦急地盼望著出租車快點開到張蘭的酒店,當電梯的門在張
蘭的樓層打開時,我反倒遲疑了起來。門要再次合上時,我趕緊伸手擋了一下走
出電梯。僅僅幾個小時候後,我又重新站在這個空蕩蕩的走廊裡,不知道該如何
向她表白我此刻的心情。

  我低頭重新思索著張蘭為何剛才將我拒之門外,是因為女人天生的對各種可
疑動機的直覺,還是無法接受當年無情拋棄了她的這個男人。可我分明感到了她
的反應,她對我至少還是有感覺的。

  我要為了十多年前的錯誤向她道歉,我不求她的原諒,只要能向她表白這麼
多年來,她在我心中無法替代的位置,哪怕被她譏笑,也是我應該承受的!想到
這裡我鼓起了勇氣向張蘭的房間走去。

  還差幾個房間就要到了,那扇原本緊閉的房門忽然打開了,從裡面閃身走出
一個男人,回身對裡面小聲地說了幾句話,一臉柔情的樣子。我愣了一下趕緊轉
身往電梯走去,腦子裡一下子變得混亂不堪。到了電梯前拚命地按著牆上的鍵,
心裡暗叫著快點快點,生怕那個男人趕過來和我同乘一部電梯。

  我忍不住偷著朝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奇怪的是走廊裡竟是空無一人,張蘭房
間的門再次緊閉著。這時我聽到走廊那個方向的盡頭傳出咿呀的一聲,接著是逃
生通道的門合上的聲音。

  是什麼樣的人此時會出現在張蘭的房間裡,難道他就是張蘭拒絕我的原因。
這麼些年張蘭和我在不同的人生軌跡上前行,她的生命中遇到各種男人也是正常
不過的事情。剛才她也說了自己是有家室的人,可從她酒店房間裡如此這般走出
來的男人一定不會是她的老公吧!以張蘭目前的社會地位,她的身後有一兩個這
種男人也很正常吧。一想到張蘭此行東京的目的是為了和某個情人幽會,我忽然
對她將我拒之門外有點釋然了。

  可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和一個女人幽會之後會從逃生門離開呢?


               (待續)
2014-11-17 18:3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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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ngdongzid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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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悬疑性,男主不是有人格分裂吧
2014-11-17 21:5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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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igma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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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必不真實》
作者:金陵笑笑生


               (三十一)

  早上醒來先倚在床頭點了根煙想了一會兒心事。掐滅煙頭後我跳到地上,打
量著對面牆上鏡子裡自己高大健碩的身軀。腿間因晨勃未完全消退而翹著的肉莖
足有18cm長,如嬰兒手臂般粗細的肉棒隨著走動而亂晃。對著鏡子自我欣賞
了一會兒,心想這樣的一副皮囊昨晚給張蘭做情夫也不差吧。回想起張蘭年輕時
的性慾也是很強的,眼下又是三十如狼的年紀,我若稍微下點工夫應該不難搞上
手,何況大家都是舊相識,也沒什麼可害臊的。因為已經決定馬上離開日本回中
國,趁著沒有任何人受傷之前結束掉這次可笑的行程,也就不再關心她昨晚為何
能把持得住,從而拒絕了我的挑逗。

  昨晚再次回到酒店房間時,李潔已經沒了踪影。讓我不可思議的是,所有的
外衣都被我撕成碎片後,這個女人是如何離開的。

  我飛快地冲了個澡,又穿上兩天都沒換的那身衣服,拎起唯一的那個公文包
頭也不回地出了房間。

  到機場的路上,我在出租車的後座上看著窗外的景物出神,回想過去兩天的
經歷也算不虛此行。在相隔十多年後,我調教了高平的女人,算是對他凌辱張蘭
的報復吧,更有趣的是竟然莫名其妙地當了回AV的男優。唯一的遺憾是沒有能
和張蘭重燃舊情,但無意中窺到了她不為人知的私生活,也算是對她的另一面有
所認識。或許回到中國後還有機會,一想到這我心中忍不住為之一盪。

  到機場後我順利補到了兩小時後起飛的機票,趕到航空公司商務艙櫃檯時我
居然是第一個。值機櫃檯的小姐客氣地接過我的護照看了一眼,禮貌地向我鞠了
一躬說請稍等,然後拿起了面前的電話,對著裡面用日語小聲說了幾句話。

  我知道護照是有問題的,自己心裡先慌了起來,回頭張望時發現兩個警察正
分開人群朝我這邊走了過來。我伸手一把抓起櫃檯上的護照,拎起公文包轉身朝
相反方向狂奔起來,一邊跑一邊急切地尋找大廳的出口。

  出發大廳裡的人紛紛避讓,但還是有一個裝著行李的手推車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閃避不及失去重心摔在地板上,手中的公文包滑出去老遠。

  一個警察撲上來壓在我身上,把我的一隻胳膊扭到身後,他堅硬的膝蓋用力
頂在我的後背上,幾乎要壓斷我的肋骨。另一個警察把我的公文包撿回來的時候
,我已經被戴上了手銬,他們倆一前一後押著我往一個門走去。

  走在前面的警察用一張卡刷開了一扇門,兩個人陪我走過長長的走道一路上
一言不發。出了走道另一頭的門,是一個地下停車場。一個警察拿起對講機的話
筒嘰哩咕嚕地說了一通,不一會兒一個沒有任何標誌的白色麵包車在我們面前嘎
的一聲猛然停下。還沒等車門完全打開,兩個警察就把我往車廂裡推搡,其中一
個一揚手把我的公文包也扔了進來。兩個警察拍了拍戴著白手套的手,做了個完
事的動作,轉身往剛才出來的那個門走去。車裡的一個男人伸手拉上了車門,猛
然啟動的麵包車輪胎在地面發出吱吱的尖叫。

  「你不會就這樣走了吧,」一個人用中文冷冷地問道。

  被扔在車廂地板上的我雙手被銬在身後,奮力地反抗著車輛加速和轉彎造成
的慣性,身體滾動和扭動的樣子一定很可笑。等麵包車勻速直行時,我才得以穩
住身體抽空打量車內的情況。

  這輛麵包車車廂裡其他座位都被拆除了,只留下一排改裝成和司機背靠背的
。剛才拉上車門的傢伙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靠門坐著,精心修剪過的頭髮梳理得
很整齊。靠裡坐著的是一個穿著米色合體西服窄裙的女人,身上散發著高級法國
香水的氣味,從身材上一看就不是李潔。兩張戴著墨鏡的臉上此刻都沒有任何表
情,我一時搞不清剛才問話的是哪一個。

  「沒想到你是這麼不負責任的一個人,事情還沒辦完就想溜走,你還算不算
一個男人?!」西裝女蠕動著嘴皮惡狠狠地斥道。

  「你們這麼厲害,想幹什麼自己動手不就行了,幹嘛老拖著我不放,」我囁
嚅著把這兩天的真實想法一股腦說了出來。

  「哈哈哈……」女人聽我說完仰天大笑起來,旁邊那個西裝男也跟著乾笑了
幾聲。女人笑完覺得有點失態,伸手整理了一下波浪捲髮,見我直勾勾地盯著她
的臉看,於是抬起一隻腳用又細又長的鞋跟對著我的胯間踩下來。

  輟不及防的我被一下蹬中了睾丸,一股劇烈的悶痛沿著後脊直擊大腦。我痛
苦地夾緊了大腿,本能地往後弓起身體躲避,女人竟然一下伸直了穿著黑絲襪的
腿,轉動著腳腕用包著金屬頭的尖鞋跟抵在我的卵蛋上狠命轉動。

  「早幹嘛去了,現在知道夾緊陰莖了!」這種場合聽到一個女人的嘴裡居然
說出男人器官的學名,雖然在劇痛中,我卻聽到了自己咯咯的笑聲。

  「你這個皮厚的東西到現在還笑!」女人有點氣急地罵道,開始對著我閃避
的下體一下一下地連踢帶踹。我雖然扭來扭去可還是被無數下擊中要害,最後疼
得嗓子眼直發乾,耳朵嗡嗡直響。女人踢累了才停下來嬌喘連連,我也躺在地板
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別跟他廢話了,你來吧,」女人對著身邊的西裝男說完,自顧自從隨身攜
帶的手袋裡拿出一個妝盒補起口紅來。

  「哈哈哈,」男人沒挪動屁股,只是彎下腰來把臉湊到我面前獰笑起來,「
你準備好了嗎?」

  我還沒有完全從劇痛中恢復,一邊乾咳著一邊疑惑地看著眼前這個讓人噁心
的傢伙。

  「噠當,」男人嘴裡發出一聲閃亮登場的配音,欠身伸手越過我的頭頂,一
把將擋著車廂後半截的簾子拉開了。

  還沒等男人的屁股重新坐迴座椅,躺在地上的我好奇地仰起臉往簾子後面看
去。

  兩個白花花的屁股一下子映入我的眼簾,雖然都是赤裸著的,但我的角度比
較低看不見性器,只能從豐腴的外形上判斷應該是屬於女性的。

  「把他扶起來看清楚點,」西裝女見我費力地想從車廂的地板上爬起來的滑
稽樣,對身邊的男人吩咐道。

  西裝男一隻手拽住我背後的手銬,另一隻手揪住我的領子,一把將躺在地板
上的我拎起為跪坐的姿勢。

  確實是女人,是仰面朝天的兩個女人被日式繩縛綁成M腳,剃光了毛的女性
性器被最大程度地暴露的方式,直接衝擊著觀看者的視覺。兩個女人身上唯一的
布片是蒙在臉上的黑布,我雖然無法看到她們的長相,但右邊那個女人一個殘缺
的乳頭讓我猛然意識到她們是誰了。

  「你既然打算就這樣回中國了,何不看完場好戲再走,」西裝女剛好收起妝
盒,翕動著重新畫得血紅的嘴對面露惶恐的我說道。

  兩個女人,應該說是楊琪和馮太被並排固定在焊在車廂壁上的幾根鐵管上,
乳球隨著車身晃動著,從急劇起伏的赤裸肋骨來看,兩人不但有意識還正緊張地
傾聽著周圍的環境。我雖然曾強制讓楊琪寬衣解帶,拍攝過她的裸照,沒想到第
一次看見她年輕的性器,不但是在這樣的場合,還以這種最羞恥的方式呈現著。
失去毛髮的屏障,楊琪生殖器的外露部分看上去很妖冶,向近在咫尺的我散發著
雌性的酸腐氣息,象杏乾一樣皺縮在一起的肉體呈現著深褐色,顯示了那裡最近
所遭受的高強度蹂躪。馮太的外生殖器則像捲邊的荷葉,中間凹陷處恥穴粉紅的
重疊入口閉合著。兩具女體胯間不知為何各有一個塑膠的假陽具,連在支架上水
平對著雌性軀幹底端的入口。更令人驚奇的是她們的身下居然是一張墊子。

  在其他人的眼裡那只是一張普通的墊子,要讓赤身裸體的人躺在這種地面上
,舖一塊這樣的墊子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眼前這個墊子是學校體育課常用的
,女生在上面做仰臥起坐的那種,但為了適合車廂的尺寸而特地裁剪小了。墊子
的角角落落散落著些羽毛球拍、乒乓球拍、羽毛球、啞鈴等看似無用的物品。更
讓我不敢直視的是,在車廂的後門和墊子之間的一個狹小空間裡,竟然有一個排
球隨著車身的晃動滾來滾去,像是要喚醒我某部分的記憶,把我一下子拉回了十
多年前的那一晚。

  「怎麼樣場景設計還合乎你要求吧,」西裝女說完咯咯地笑了起來,讓我的
後脊梁一陣發涼。

  難道,難道她是許昕!我猛地轉頭盯著西裝女端詳起來。她雖然坐著,可還
是看得出她在女性中個兒算是很高的,這一點符合許昕原來是校排球運動員的身
份。墨鏡遮住了她大半個臉,從露出的面容來看,她算不上是漂亮的,和許昕的
差異還是很明顯的。那時的許昕和後來出道的劉雨欣極為相似,即使考慮到年齡
在女人面容上的作用,也無法讓我相信眼前這個女人就是許昕。

  「好了,開始吧,別讓觀眾等急了,」西裝女感覺出我在猜測她的身份,於
是把身體向後一仰,嘴角露出了一絲神秘的微笑。

  西裝男起身湊到兩個女人的下體跟前,從一個袋子裡拿出一個小瓶,往兩個
形狀各異的陰戶上都淋了些透明的液體。他用兩隻手同時揉搓了一會兒外陰,然
後用手指往裡兩個肉穴裡反复抽插,發出了令人羞恥的咕嘰咕嘰的聲音,看上去
應該是在為肉穴做潤滑。他覺得差不多之後抽出手指在她們的屁股上揩了揩,伸
手到袋子裡掏出兩個乒乓球大小的透明球,在我的眼前晃了晃咧嘴笑了一下,拿
其中一個球在楊琪的穴口蹭了會兒。楊琪彷彿知道男人想幹什麼,屁股比剛才抹
油時還用力地左右扭動著,似乎想躲避。男人嘲諷地笑了一聲,把透明球推進楊
琪的肉穴裡時,「不要啊,啊啊,」楊琪慘叫一聲,腰腹往上一挺做著無意義的
抗拒。

  「放鬆,別用力,玻璃很薄的,現在就破在你身體裡就不好玩了,」男人油
腔滑調地訓斥道,最後用手指往裡推了推確認到底了才抽出來。

  楊琪聽了男人的話,放棄了掙扎,可因為女性最柔嫩的地方被推入了易碎的
異物,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男人在馮太身上做著同樣的動作時,她也和楊琪一樣極力克制著自己的不適
感。

  接著男人調整支架的角度,把兩個表面佈滿無數顆粒的塑膠陽具推進了兩個
女人的肉穴,還用手比劃了一下,讓留在外面的長度一樣。做完這一切以後,男
人一屁股坐回到座椅上,像是完成了一件重要的工作似的長出了一口,歪著頭欣
賞著面前這幅詭異的景象,一邊伸手從袋子裡拿出兩個黑色的象遙控器似的東西。

  「開始前請允許我給你解釋一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像是不小心碰到了某
個開關,插在兩個女人肉穴裡的假陽具同時轉動起來,包在假陽具上的肉唇立刻
被甩得張開成喇叭形。

  「對不起,不小心碰到了,」男人馬上按了一下停止開關,兩根粗壯的假陽
具在女人激烈的喘息聲中同時停了下來。

  「你剛才看到了,我只要一按這個開關,那兩個男根就開始在這兩位女士的
膣腔裡轉動。這樣粗糙的男根在女士們的身體轉動,她們是很爽的。」男人看著
目瞪口呆的我認真地說道,「這個推鈕是調速的,越往上推男根轉動的速度越快
。你懂的,轉得越快,女士們越爽。爽到最後她們就高潮了,然後她們體內的龍
珠就會被擠破,龍珠的碎片會刺破她們的膣腔。哦,忘了告訴你,我們在龍珠裡
放了一點劇毒的蛇毒液,結果會怎樣不說你也知道了吧。」

  聽到這裡,兩個女人早已此起彼伏地慘叫起來,最後嚎啕大哭起來。

  「別,別,你們這是要幹嘛,」我克制不住大汗淋漓的身體不停地顫抖,哆
哆嗦嗦地問道,「又不關她們的事。再說,再說,時間還沒完呢。」

  「哦,看來你還不糊塗啊,」西裝女厲聲喝道,「今天是第幾天了!」

  「第二天,哦,不對,第三天了,」我慌張地說道,「不過還沒過完不是嗎
?」

  「好,那我再給你次機會,」西裝女說完向男人努了一下嘴讓他繼續說下去。

  「好的。你看我這裡還有一個遙控器,」男人說著把另一個黑色的盒子舉到
我面前,「這上面有兩個鍵,1和2。在你左邊的這個女人是1號,右邊的是2
號。你只要按下其中的一個,一條男根就會立刻前後運動把龍珠直接搗碎。」

  「這,這是為了什麼,」我一下子沒有明白過來,使勁地眨著眼皮不讓如雨
下的汗水流到眼裡去。

  「別心急,聽我慢慢說完,」男人臉上又浮起了那種獰笑,「你按下一個鍵
的同時,另一條男根的電源就會被切斷停下來。」

  「什麼,什麼,」我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含混地問道。

  「只有搗碎一個龍珠,才能保住另一個不碎,」說完男人把這個遙控器塞到
我銬在身後的手中,「記好了這個是1號,這個是2號,」他邊說邊拿著我的一
根拇指在兩個按鍵上比劃著。

  「好了,現在把兩個女人的眼罩拿掉,讓她們看看今天是誰在決定她們的生
死,」西裝女用一種傲慢的語氣說道。

  西裝男剛扯掉女人們臉上的眼罩,楊琪和馮太就不約而同費力地勾著脖子,
用婆娑的淚眼穿過她們的胯間看著跪在車廂地板上的我。

  「救救我,我不想死啊,」楊琪一看到是我,就大聲地叫出我的名字求救。
馮太也瘋狂地囈語著,「別殺死我,別殺死我……」

  男人把一隻手伸在空中誇張地按下了遙控器的按鈕,旋轉起來的陽具再次把
穴唇甩成喇叭形。女人們恐懼的尖叫在車廂裡迴盪,不一會就變成了尖聲的呻吟。

  「這不是三天還沒完啊?!」我面向西裝女急切地申辯著。

  「別囉嗦了,還是快點想留下哪個吧,」西裝女嫌我湊得太近,抬腳把不斷
央求的我蹬開了。

  「還不快點,別最後兩個都玩完了,」男人特地把遙控器伸到我眼前,讓我
看著他的拇指慢慢地把速度鍵往上推。

  兩個女人剛剛都快叫不動了,上氣不接下氣地喘著粗氣,隨著陽具轉速加快
,又發出了尖聲的呻吟。兩具女體赤裸的肌膚上覆滿了豆大的汗珠,在乳溝和腹
部汗水都匯成了水窪。乳房脹得連皮膚下的靜脈都現了出來,四粒乳頭向空中怒
挺著,就連馮太那顆殘缺乳頭的殘留部分都在乳暈上繃開了。她們在無謂地抗拒
著女性的生理反應,不敢過份地扭動身體。

  「這倆騷貨都被虎哥那幫傢伙肏成老屄了,」男人看著手裡幾乎快要推到盡
頭的速度鍵罵了一句,「都轉成這樣了還不騷浪,真他媽耐肏!」

  西裝男忽然伸手到前面拍了司機肩膀一下,跟著麵包車就猛地剎了一下車,
由於慣性的力量,兩個女體往前衝了一下,陽具更多的部分鑽進了她們的身體。
楊琪和馮太都明白這意味著什麼,甩著頭大聲地尖叫起來。這時車輛又慢慢提速
,讓陽具退回了原來的位置。

  西裝男把速度鍵推到了最大,由於我離得比較近,不知是楊琪還是馮太的一
些淫液甩到了我的臉上。兩根陽具上肉穴口的地方也開始糊滿了白濁的漿液,空
氣中飄滿了雌性分泌物濃烈的腥騷味,和著西裝女身上刺鼻的香水味,在車廂裡
混合成一種奇特的騷香。

  「兩個騷女人就能臭成這樣,」西裝女掏出一塊手帕先是裝腔作勢地扇了兩
下,然後掩在鼻子上。

  西裝男指揮麵包車第二次剎車時,楊琪就失禁了,尿水被飛旋的陽具甩得滿
車廂都是。我不知道她們還能堅持多久。

  「哎喲,屄水都甩到老娘身上了,」西裝女剛才還饒有興致地看著同性的性
器被殘虐的景象,沒防備被楊琪的尿一下濺到了身上,氣得踢了我一腳,「你怎
麼這麼婆婆媽媽的!」

  「看啊,這個騷貨要來了,」第三次剎車後,男人忽然樂不可支地叫道,「
腳開始繃起來了,肚皮也開始板了。那個也不行了,屄旁邊的大腿筋都掙出來了
。」

  我不知何時緊閉起了雙眼,可西裝男對女體反應的下流描述,還是把淫靡的
現場硬塞進了我耳裡。

  我此刻內心很清楚,再這樣拖下去我會失去拯救其中一個女人的機會!可到
底應該救誰呢?楊琪是我的秘書和我更熟稔,可馮太也不該就這麼屈辱地死去啊
。最大的問題是,現在被拯救的那個真的能最終逃出生天嗎,還只是會遭受更多
的凌辱直到被折磨死。

  活著就有希望,楊琪年輕更應該活著,對了我應該救她!她是1號,那我應
該按下2號鍵。我在心中默念著2號,拇指在身後確定按住了2號鍵,只要再往
下一按馮太的生命就會立刻結束了。一想到這裡,痛苦的淚水從我緊閉的雙眼裡
湧出,流到嘴裡是一股鹹鹹的味道。不知哪個女人的尖聲呻吟已經變成了斷續的
哼聲,我知道結束這一切的時候來了。

  剛按下2號鍵,我就听到一聲異常尖利的慘叫,我下意識地睜開眼,竟然看
見插在楊琪肉穴中的陽具前後大幅度飛快地運動起來。楊琪被綁著的身體奮力地
往上掙著,陰戶上下激烈地顫動著,然後肌肉猛地一鬆,任由陽具還在她的肉穴
中進出,再也沒有動靜了。馮太肉穴裡的陽具早已停下,剛經歷過強烈的生理和
心理的雙重折磨,她的身體還在不由自主地悸動。她默默地側過頭看著身邊剛死
去的楊琪,眼角滾出了一串淚珠。

  「為什麼死的是楊琪啊……」我喃喃自語著,整個人頹然倒在車廂地板上。

  「是不是電線又接反了,」西裝男搔了搔頭,從地板上撿起從我手中滑落的
遙控器,按了一下讓楊琪身體裡的陽具也停止了運動。

  「反正這小子沒上次那個傢伙聰明,」西裝女鄙夷地看了一眼蜷縮在地上的
我說道,「那個傢伙居然同時按下了兩個鍵,結果他老婆和女兒都沒事兒了。」

  聽到這兒我的胸口立刻被憤懣填滿了,眼裡流下了悔恨的淚水。我氣憤自己
平時常以一些小聰明自鳴得意,每次在這種生死關頭卻像傻子似的任人擺弄。

  「剩下的這個就這麼擺著吧,」在麵包車靠邊停穩前,西裝女故作輕描淡寫
似的說道,「你該幹嘛幹嘛去,幹得不好,把剩下這個也當你面肏死。」

  西裝男打開了我的手銬,抬腳把我踹下了車,把公文包扔在我腳邊後,伸手
拉上了車門。

  我看著麵包車絕塵而去,不知道要把楊琪那具失去生命的年輕軀殼帶去哪兒
。回想三天前那個年輕女孩還風情萬種地生活在我身邊,充滿活力的胴體也被我
強制觀摩過,如果不發生這些事情,假以時日她很快也會成為我的女人。如果她
知道自己的生命會以如此恥辱的方式結束,那晚她還會興致勃勃地領我去老虎的
夜總會,參與對馮太的殘虐,從而踏上自己的死亡之路。

  雖然衣服被弄得很皺,身穿西裝的我站在貫穿郊區的公路邊還是顯得很突兀
。四周圍安靜極了,目力所及是一片片青翠的田野,還點綴著一些小村落,完全
是一副田園牧歌的美景,可在我的眼裡卻是一個恐怖的地方。我茫然四顧,一想
到自己陷在了這個可怕的國家,內心充滿了悲涼。

  我不曉得下一步怎麼辦,今天魯莽的行動已經葬送了一條年輕美好的性命,
不過再次證明了對手的強大。我伸手摸了一下口袋,掏出自己的手機,卻不知道
要打給誰。我想了一下撥了通訊錄裡張蘭的手機,電話傳出一通嘰哩咕嚕的日語
沒接通。我略一思索撥通了張蘭酒店的電話,接線員幫我接通她房間兩次,可都
沒人接聽。看著屏幕上跳出了百分之十電量的提示,我頹然地把電話揣回口袋,
踮起腳往一直還沒有車輛經過的公路兩頭張望,想搭個車。

  一個方向遠遠地出現了一個黑點,沿著公路朝我開來。等能看清了,發現竟
然是一輛出租車。我心想最好是一輛沒有乘客的空車,先把我載回市區再說。車
離我很近的時候,我忍不住揚起手向它揮動,生怕司機看不見我。沒想到出租車
徑直開到我面前停下,我高興地走上前去。左面的車窗徐徐放下,等我看清了司
機的模樣,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別愣神小心讓人看出來,什麼都別說趕緊上車,」隔著車窗對我說出這一
連串話的人竟然是何昆。

  我趕緊拉開後座的門鑽進車廂,剛坐穩汽車就做了一個掉頭動作,然後沿著
公路勻速行駛起來。我從後側方看著何昆穿著一身出租車司機的制服,他的個子
和膚色確實很像普通的日本人。一路上他沒有說任何話,只是偶爾通過倒後鏡掃
視我一眼。

  「何昆,你怎麼會在這兒,」我終於鼓足勇氣打破了沉默。何昆從倒後鏡看
了我一眼,微微搖了搖頭,如果不是因為坐得離他這麼近,幾乎看不清他搖頭的
幅度。

  「你現在帶我到哪兒去,」我想了一下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何昆在說話的時候身體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雙眼保
持直視前方,「請你別說話了,你現在應該閉目養神。」

  「那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我看他開了口,趕緊跟著又問了一個問題。沒
想到他再次微微搖了搖頭。

  「何昆你到底是乾嘛的,」我按照何昆說的把身體仰靠在座椅上,閉上了眼
睛後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和我預料的一樣,他沒有回答我。

  何昆的駕駛技術很嫻熟,所以在這個紅綠燈前的急剎車應該是故意的。我從
朦朧中睜開眼,聽見何昆說,「醒醒,快到了。」

  我看到窗外熟悉的景物,發現又回到我之前住過的那個酒店的附近。出租車
在酒店門口停下,何昆趁著收錢的時機對我說,「進去重新開個房間,然後在房
間裡等著。」當服務生來拉門時,他馬上轉成日語,嘰哩咕嚕地對我說了幾句謝
謝之類。

  今天早上剛幫我退房的女服務員雙眼看著電腦,極力掩飾著對我衣衫不整的
好奇,問我需不需要住回原先那間。

  幾個小時後,我又重新打開了同一間客房的門,進門把公文包扔在床上的動
作都和兩天前一樣。一想到在東京的這幾天,經歷了幾次原地打轉,不知道如何
能衝出這個看不見的牢籠,我不禁自嘲地搖了搖頭。

  更讓我無可奈何的是,從張蘭昨晚對我的態度來看,我知道對她根本無從下
手。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讓我做出了今天早上那個愚蠢的決定。

  「嗒嗒」忽然傳來了敲門聲。我走到房門後,通過貓眼看見一個服務生站在
門口。我剛打開鎖,服務員就推門往裡走,經過我時還拉著我的胳膊一起往裡走
,並用腳把門關上了。

  「快坐下,我們時間不多,」服務生拉著我來到沙發旁自己坐下後,示意我
也坐下。我正納悶這個服務員怎麼說這麼好的中文,而且一進門就拉拉扯扯的。
我甩開他的手正要發作,抬起頭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我上一次面對這張臉是在校園的噴水池旁,他揮拳把我的鼻子揍出了血,因
為我要和他的妹妹分手。

  張偉,和原先一樣的中等身材,看上去還是那麼硬朗,臉色比十幾年前還要
黝黑,顯露出不少歲月的滄桑。上次他穿著一身威嚴的軍裝,此時穿著服務生的
馬甲看上去挺滑稽。

  「告訴我你怎麼會在東京,」張偉面無表情地問道。

  沒想到十幾年後和他重逢,他竟然脫口而出這個眼下最讓我糾結的問題。我
呆立在那裡說不出話來。

  「是不是和張蘭有關,」張偉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我不能待太久,你揀
緊要的說一下。」

  「有人綁架了兩個人,要挾我引誘張蘭做一件事,」一說完我也佩服起自己
的總結能力,這幾天來發生了這麼多事,我只用一句話就說清楚了。

  「你今天上午是怎麼回事兒,」張偉思索了一下又問道。

  「我本來打算要回中國,結果沒走成,」我有點喪氣地回答道。

  「是不是事情沒辦完走不了,」張偉關切地問道。

  「我看是這樣的,」我邊答邊避開他的目光。

  「如果你不按照他們說的做會怎麼樣,」張偉收了一下咄咄逼人的目光接著
問道。

  「他們會殺死那兩個女人,他們今天上午已經當著我的面殺死了楊琪,我的
秘書,」我說這些的時候聲音有點發抖,剛才車廂裡發生的殘忍一幕又浮現在我
眼前。

  「這幫下三濫的東西,連殺人這招都用上了,」說著張偉握拳砸了沙發扶手
一下,「不過你說的這些情況很重要,和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都對上了。」

  「什麼情況?和什麼事情對上了?」我一下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現在不能和你說太多,」張偉又換上了那種急急的口吻說道,「不過,你
必須按照他們說的做。」

  「什麼,按照他們說的做,」我一下打斷了張偉的話,說道,「你知道他們
要我引誘張蘭做什麼嗎?」

  「不知道,不過你得照他們說的做才行,」張偉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你知道他們要我引誘張蘭……」我忽的頓了一下,最後用無可奈何的語氣
說道,「要我引誘她去拍AV。」

  「這麼說來他們也犯難了,」張偉又微微思索一下說道,「你今天企圖逃走
,他們都沒有放棄你,說明他們對你很感興趣!」

  「我以前曾經對不起張蘭,現在更不能做這樣的事了!」我對張偉依然冷靜
的表情感到很憤怒。

  「那你來東京幹嘛?!」張偉被我打斷了思緒,他於是反問道。

  「我,我本來想警告張蘭,讓她快點離開這裡,」我馬上辯白道。

  「那麼你對她說了嗎?」張偉急切地問道。

  「我,我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我心裡咯噔一下,看來張偉知道我和張蘭見
過面了,難道那天張蘭本來想在居酒屋見的人是他。

  「那就好,」張偉脫口而出,「那你接下來想怎麼做。」

  「我現在根本就無所謂了,」我一想到他們用那種取樂的方式殺死楊琪,就
不認為馮太最終會逃出他們的魔掌。

  「那你想好如何具體實施了嗎,」張偉若有所思地問道。

  「實施什麼?虧你還是她哥,你知道她會遭受什麼嗎?」我憤怒地瞪了他一
眼,提高了嗓門。

  「看來你還不了解我們這個家庭,」張偉從沙發裡站起身在房間裡來回踱著
,「為了我們的國家,從我爺爺那輩人起,我們一家人已經做出了一般人不可想
像的犧牲,甚至是生命。如果再需要犧牲,我們也在所不惜。包括張蘭也一樣。
我只能告訴你這麼多。」他說完轉身看著我,灼灼的眼裡閃現著堅定的目光。

  「我覺得你的具體困難是想不出實施方案吧,」張偉重新坐下後緩和了一下
語氣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了,張蘭可能已經無法接受你了。所以你無計可施。」

  「不……」我剛說了一個字,就被張偉揮手打斷了。

  「如果這件事你無法完成,局面更無法控制。這樣也好,由我來安排,可以
做到像是你操作的,」張偉的前半句話我沒聽懂,但聽到後面所說的由他安排,
我立刻明白了他想利用張蘭對她的信任,為張蘭做個圈套。

  「可我還是覺得不妥,」我還試圖讓他重新考慮是不是有必要這樣做。

  「同時你在行動中見機行事,如果有可能最後幫助張蘭脫險,還能挽回張蘭
對你的好感,」張偉彷彿根本沒有聽見我的話,他繼續說道,「那樣的話,你們
接下來能一起配合,很多事情就更好辦了。」

  雖然他描畫了一個我和張蘭重歸於好的前景,但一想到需要通過這種不可理
喻的方式來達成,我的腦子一下子變得很混亂。

  「你找他們拿到時間和地點,接下來的事情我來辦,」張偉囑咐道,「你可
以用公用電話打這個號碼。」說完張偉報給我一串號碼,我想存到手機裡卻被他
阻止了。他又對著我重複了幾遍,一直到我能記住。

  「可他們還會找我嗎,」我站起身有點擔心地問道。

  「放心吧,我估計他們會很快聯繫你的。不然我們在路邊找到你時,你已經
是一具屍體了。」張偉第二次站起身來,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聽到他談及生死
的事情表情從容,我的心裡一陣慌亂。我也明白了早上到鄉村公路邊接我的何昆
,也和他是一伙的。

  「別擔心,我認為這次他們不會危及你們倆的生命的,」張偉見我聽到他的
話很緊張的樣子,微微一笑說道,「唉,有時真希望你是我的妹夫。我那可憐的
妹妹啊……」他沒有把話說完,只是用手指了指我,搖搖頭轉身徑自往門口走去。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我希望你能和我們並肩戰鬥。」直到他輕輕帶
上門,消失在我的視線裡,我的耳邊還回想著張偉臨開門前這番鏗鏘的話語。

  我頹然跌坐在沙發裡,整個人還陷在和張偉的這次不期而遇之中。看來昨天
晚上從防火通道離開張蘭房間的也是他。他到底是幹什麼的,還有那個何昆。我
記起王瑩曾打開何昆的履歷給我看,我當時就意識到,何昆的生活軌跡在過去的
幾年一直象影子般尾隨著張蘭,現在看來這不是巧合。從何昆今天的行為看,除
了我認識的那個他之外,他一定還有一重不為人知的身份,而那才是他的真實身
份。

  張蘭知道他哥哥以及何昆的真實身份嗎?

  我越想心裡越煩,經過早上這一通折騰身上充滿了汗味,我脫去衣服往浴室
走去。扔在床上的一個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我一看是來日本後得到的那個,屏幕
上閃動著一個未顯示號碼的來電。我遲疑了一下才按下接通鍵,裡面傳來了李潔
的聲音。

  「哎,你怎麼連招呼也不打就走了,害我今天一早去你房間撲了個空,」電
話裡李潔急匆匆地說著。

  「我沒走啊,誰說的,」我想起張偉所說的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如果這裡
有一條看不見的戰線的話,那麼電話另一頭這個貌似簡單的女人應該屬於戰線對
面的人。

  「是嗎,那你在哪兒啊,」李潔聲音裡透出了猶疑。

  「我就在酒店裡啊,」我有一絲感覺到她也不是掌握全局的人,否則她不應
該不知道我現在身處何處,但她至少應該是一個傳遞消息的人。

  「那我馬上過來,十分鐘到,」李潔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本來想泡個澡放鬆一下緊張的意識和身體,現在看來也不行了。我坐在沙發
上點起了一根煙,慢慢吸起來。

  我吸完煙起身從冰箱裡拿出一瓶礦泉水,剛打開喝了一口,「嗒嗒」的敲門
聲再次傳來。我心想才5分鐘還不到,這騷貨來的可真快,剛拉開門李潔就擠進
來了。

  「哎,這大白天的一個人光著屁股給誰看啊,」穿著一身吊帶連衣裙的李潔
一進門就大聲嚷嚷。

  「滾一邊去,沒你什麼事兒,」我沒好氣地說道。

  「怎麼火那麼大,別把我們家小神給憋壞了,」跟在我身後的李潔伸手啪的
在我的赤裸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你說你今天早上跑回來幹嗎,」我轉身看著她化著日妝的臉,她身上濃郁
的香水味不斷地衝入我的鼻子。

  「我想你了唄,」說著李潔那對大奶子就往我身上蹭,她還伸手握住了我身
前的肉棒。

  「昨晚兩個雞巴都沒肏爽你啊,」我用手勾住她的下巴讓她抬起臉,這樣我
能看清楚她的表情。

  「誰讓那兩根雞巴加起來乘以十都不如你那根,」李潔放開攥住肉棒的手,
往下伸去揉搓起我的卵蛋來,同時伸出手指用長長的指甲刮擦起我的一個乳頭。

  「可是在搞到張蘭前,我不想肏任何女人,」我伸手抓住李潔正揉搓我睾丸
的手,拎到她的臉前鬆開手讓它自己懸在空中。

  「哎呀,你昨晚不是在張蘭那兒碰了釘子嗎,」李潔眼珠一轉,把懸在空中
的手落在我另一邊的乳頭上,兩隻手同時狠掐了一下我兩邊的乳頭,說道,「總
不見得吃慣了肉的傢伙,從今以後就做和尚了吧。」

  「開玩笑,我會碰釘子?」我一把推開李潔,故意搖晃著腿間下垂的肉棒往
洗手間走去。

  「是嗎,那你今天早上怎麼不辭而別了,」李潔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問道。

  「沒錯,我是想走了,」我甩開李潔的手說道,「只是因為覺得女人都太賤
。」我一把將李潔推倒在床上,撩起她裙子的下擺,把手伸進她的蕾絲內褲裡狠
命扣了一會兒,然後拿著濕淋淋的手指頭湊到李潔的眼前說,「沒難度,沒意思
。」

  「別鬧了,別鬧了,」李潔一邊用力夾住我在她胯襠裡的手,一邊氣喘吁籲
地問道,「那你為何沒肏她,」。

  「我一想起你說的她那屄這麼多年不可能閒著,就沒有興趣了,」我一把推
開又想伸手抓我肉棒的李潔說,「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

  「那你還能讓她來拍AV嗎,」李潔還是不罷休地抓住了我的肉棒。

  「廢話,不過我有個條件,」我已經不再懷疑李潔在這件事中穿針引線的角
色了。

  「快說,什麼條件,」李潔一邊說一邊擼開我的肉棒套弄起來。

  「我要在拍AV時,把張蘭肏了,」我極力克制著從下身傳來的興奮說道。

  「那肯定沒問題,」李潔忍不住高興地說道,「不過你要怎麼做呢。」

  「這你別管了,」我終於等到騷貨的這句話了,「只要告訴我時間和地點,
我一準把張蘭送去。」

  「真的嗎?」李潔開心地抱住我,親了一口我的臉頰說道,「我本來還以為
今天是最後一次見你。」

  「不見就不見,誰要見你似的,」我故意裝作沒聽明白她後半句話裡透露的
危險意思。

  「好了,別那麼大火氣。姐先幫你聯繫一下,」李潔拍了一下我半勃起的肉
棒,伸手到手袋裡掏出電話,「一會兒姐再幫你出出火。」

  李潔撥通了一個電話,用日語嘰哩咕嚕地說了好一陣,用手摀住電話對我說
,「現在已經是半下午了,人家臨時來不及準備呢。」

  「那他想怎麼樣,」我有點不耐煩地脫口而出說道,「明天不行嗎?」

  「我們得到的指示是今晚十二點前,如果不能開機就不拍了,」李潔面露為
難之色說道,「主要是張蘭還要定型和化妝,除非她現在就過去。」

  「好吧,好吧,我讓她兩個小時內趕到總行了吧,」我有點著急地說道。

  「但她得直接到製片公司去才來得及,」李潔對著電話又說了一通後,面對
我說道。

  「這沒問題,」我爽快地回答她道。

  「那不如直接讓她到會客室怎麼樣,」李潔伸手扯了一張酒店的便籤條寫起
來,說著就在寫完的地址後面加了「會客室」幾個字。

  我拿著那個地址端詳了一會兒,心裡想著自己那次滿心歡喜地到了張蘭家,
結果被送進了老虎的黑牢。

  「你還不快給張蘭打電話,」李潔開始催促我了,「女人出門拖拖拉拉很麻
煩的。」

  「我直接去她酒店帶她過去,」我擔心李潔留在這裡監督我和張蘭的聯繫,
只好欲擒故縱地把她一把拽倒在自己的腿間對她說,「你現在得幫我出出火了。
」說完就把還沒來得及洗的,半硬不軟的雞巴往李潔的嘴巴裡塞。

  「唔……不要了……我也要趕回去幫著準備呢,」李潔的頭拼命地躲閃,發
出抗議的嚶嚀聲。

  「你剛才不是說好了嗎,」我想女人如果不是為了男人接下來肏得她開心,
誰會願意幹這種自己吃力,卻沒什麼快感的活兒。

  「你還是留著力氣拍AV時肏張蘭吧,」李潔終於擺脫了我的拉扯往門口逃
去,臨開門前回頭說道,「抓緊這次機會吧,弄不好這件事以後她再也不讓你肏
了。」

  現在整件事情背後的一些邏輯漸漸浮出水面,而我是唯一能有這種視角的人
,因為到目前為止我是唯一參與了所有事件的人。

  那次老虎在張蘭的協助下綁架並蹂躪了我,其實是在對我和張蘭同時進行試
探。我想我通過了考驗,不然不會活著離開老虎的黑牢。而從這次的考驗是針對
張蘭的來看,她上次很可能因為對我的憐憫,而失去了「那些人」的信任。

  上次的試探並沒有傷害到我和張蘭的性命,可第二次還會這麼走運嗎。如果
今天張偉沒有出現,我只會消極地什麼都不做,一直拖到今天結束。那樣的話別
說馮太活不了,很可能如同張偉所暗示的,我連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甚至還會
連累張蘭。

  我趕緊穿上衣服,出了酒店叫了輛出租車往張蘭的酒店趕去。我這樣做只是
為了掩人耳目,並不真的想和張蘭見面。

  到了張蘭的酒店,我直接乘電梯上到她的樓層,然後再從逃生門走下樓,找
了一個不顯眼的邊門離開了酒店。我走出去一大段路看到一個公用電話亭,拉開
門進去拿起電話撥了張偉告訴我的那個號碼。

  電話接通了,對方沒有聲音,我「喂喂」了兩聲,電話那頭還是一片安靜。
我把聽筒壓在自己的耳朵上,似乎能聽到一點對方輕微的喘氣聲。我掏出李潔寫
給我的紙條,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電話連說了兩遍,最後說必須在兩小時內趕到
。我剛還想再說點什麼,聽到「咔噠」一聲對方已經掛上了電話,接著聽筒裡傳
來一聲「嘟」的長音。

               (待續)
2014-12-3 13:5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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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ngdongzid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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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章一直在追,不知道在哪首发,说实话这么久了还是有点云里雾里的。
2014-12-3 22: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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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二)

  我讓出租車越過李潔給的地址後拐了一個彎才停下。下車後我也沒有立刻往
回走,而是先在附近轉了轉,才來到馬路斜對面的一個小巷口。現在最要命的是
,我不知道張蘭何時,以何方式到達,所以只好先找個地方觀察。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我還進了旁邊的一個便利店逛了一會兒,買了一盒
煙回到巷口抽起來。這時口袋裡的手機振動了一下,我拿出來一看是馨怡在微信
上問我今晚幾點到家。我想起出發前跟王瑩說過是三天,所以她們以為我今天會
回去。我想了一下回了一句:「事情還沒辦完,今天回不去。」

  馨怡那邊馬上又問:「還要幾天?」

  我把手機在手心裡掂了掂,然後打了三個字:「明天回。」緊接著手機一振
進來了一張圖片,我點開圖片的一剎那心裡為之一蕩。

  只見馨怡和王瑩赤裸著上半身摟抱在一起,兩人的胸乳因緊貼在一起而壓扁
了,兩張韻味各異的俏美臉龐朝著我做著媚惑的神態。接著屏幕上跳出來「等你」
兩個字。

  為了這兩個人間尤物,尤其是我還沒有享用過的王瑩,我今天也得把這件事
辦完,然後順利回家。一想到這裡,我原本冰冷的心裡忽然有了一絲暖意,選了
個飛吻的表情發了過去。

  剛抽完第二支煙,我就看到一輛出租車在對面大樓門口停下。張蘭下了車稍
微整理了一下衣衫,環顧了一下四周,低頭匆匆走進了大樓。

  我不慌不忙地過了馬路進了大樓,這時一部電梯剛啟動。看著電梯在我要去
的樓層停下,才伸手按了一下牆上的電梯鍵。

  出入這棟大樓的人並不多,我一個人乘坐電梯來到這個樓層,看了一下沒有
張蘭的身影才走出電梯。我推開玻璃門朝接待處探頭探腦看了一眼,一個前台小
姐模樣的女人正好走了出來。她看見我就鞠了一躬,也沒問我找誰,徑直走到檯
子後面拿起電話嘰裡咕嚕說了幾句。她放下電話後又朝我鞠了一躬,做了個有請
的動作讓我跟著她。

  我一路尾隨著她,一邊好奇地打量著這間公司的佈置,其實和其他辦公室沒
什麼兩樣,並沒有我原來想像的AV製作公司應有的那種曖昧氛圍。接待員停在
一個門口用脖子上掛的門禁卡掃了一下,輕輕把門推開一條縫,做了個請的手勢
讓我自己走進去。

  我推開門發現裡面的光線很昏暗,顯得對面牆上的一個個屏幕很晃眼,房間
裡的光線主要來自左手的一面玻璃牆。我扭頭看了一眼玻璃牆,只見張蘭正在朝
我張望,嚇得我往後退了一步。我馬上意識到在我和張蘭之間是一個單透的鏡子
,她正一個人身處隔壁的房間。

  張蘭今天豐滿勻稱的身上穿著一套剪裁合體的西裝套裙,渾身散發著職業女
性成熟的風韻。她正打量著這個只擺了一張會議桌和幾把椅子的房間,目光不時
會掠過我這邊。

  高平正坐在椅子裡把腿高高地翹在桌子上,盯著他面前的那些屏幕,裡面有
從隔壁房間傳回來的不同角度的畫面,他似乎對張蘭到目前為止那種自然的表現
很滿意。

  「快坐吧,」高平看見我稍微扭動了一下身體算是打招呼,伸手指著身邊的
一張椅子說道,「正好要開場了。」

  我沒有坐下,反而走近單透鏡子,幾乎把臉貼在玻璃上端詳著迷人的張蘭。

  隔壁房間的門打開了,進來了三個典型的日本上班族打扮的男人,一起走到
張蘭對面隔著會議桌坐下了。中間的那個男人年齡看起來有50多歲了,手裡拿
著一個文件夾,坐下前還向張蘭禮貌地鞠了一躬。旁邊的兩個男人最多30歲的
樣子身材比較強壯,一聲不吭地分坐在他兩側,眼睛越過張蘭的兩肩平視著空無
一物的前方。

  可能感覺來者並不是她期待的人,張蘭開始顯得有點緊張。但看到對面的三
個人都穿著莊重的西裝,中間上年紀的男子還戴著金絲邊眼鏡,張蘭定了定神居
然先開口發問了。

  「你們這兒是製藥公司嗎?我怎麼覺得走錯地方了。」張蘭說著,臉上露出
一絲猶疑和尷尬。

  老男人側著頭聽著左手的男子開始翻譯,笑眯眯地盯著張蘭的臉看了一會兒
,伸手從文件夾裡抽出一疊文件推到張蘭的面前。翻譯把頭轉向張蘭,開始用中
文說道,「這是一份拍攝成人影片的合同書,我們現在聘請你作為女主角。請你
看一下內容,如果沒什麼問題請簽字同意。」

  我從聲音和外形上一下認出這個傢伙,他就是早上戴著墨鏡在車上摧殘兩個
女性,並殺死楊琪的西裝男。我的後脊樑不禁躥起一陣涼意。

  張蘭聽完男子的話,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凝固在那裡,嘴巴半張著彷彿沒有明
白對方所說的意思。

  「合同是中日雙語對照的,裡面寫清楚需要你參與的表演,大致有陰道性交
,口交,乳交,內射,胸射,口射,顏射等,和20名男女演員發生性關係,會
有輕微的虐待行為。剪輯後時長2個小時,你的報酬是1000萬日元。如果你
同意增加肛交,會多得到200萬日元,如果你同意陰道和肛門同時性交,會多
得到300萬日元。合同基本內容就是這樣的。」

  張蘭聽著男子面無表情地介紹著合同的內容,雙眼越睜越大,似乎不敢相信
正源源不斷地鑽進她耳朵的那些詞句是真的。男子說完把一隻鋼筆輕拍到她面前
的合同上。

  張蘭像是猛然醒來似的搖了搖頭,俏麗的臉上帶著一絲苦笑問道,「你們是
在開玩笑吧,沒這麼開玩笑的吧,有點過頭了吧。」

  「我猜你就沒跟她說來這兒拍AV吧。」高平看到這兒臉上露出一絲壞笑,「
要不然誰能讓她這麼快趕過來。」

  我趕緊訕笑了一下伴隨著一聲輕咳來掩飾。

  老男人聽著男人給他翻譯完,一言不發看著張蘭,彬彬有禮地衝著合同做了
個請的動作。

  「你們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你們想幹嘛?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張蘭可
能覺得面對的也不過是些生意人,於是拿出和這種人打交道時一貫居高臨下的態
度,發出了一連串的質問,語氣裡透著盛氣凌人。老男人抬手阻止了翻譯,緩慢
地說了一串日語,最後還做了一個為難的表情和動作。

  「既然來了,就請你再考慮一下,不然我們很難辦的。」男人翻譯時也模仿
著老男人剛才的語氣。

  「你們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你們知道我丈夫是誰嗎?你們必須現在立刻馬
上讓我走,我會既往不咎!否則他的權勢能讓你們為今天所做的事情後悔一輩子
!」張蘭看對方雖然沒有正面回答,卻還保持著禮貌,馬上使出了那套她所熟知
的在商業談判場上的姿態,連珠炮似的說道,還用手拍著桌子以加重語氣。

  「你還能想像她就是當年那個少女張蘭嗎?」高平說話的時候像是陷入了對
往事的回憶。一想到他可能在回味那些炎熱的夏夜裡如何玩弄那具少女的裸體,
我心裡一陣難受。

  「張蘭的老公是誰?」我裝著不經意地問了一句,其實對張蘭剛才提到她老
公時的語氣,感到非常好奇。

  「管他是誰,他沒有享用到張蘭最美好的年紀,不是嗎?」高平的這句話表
面上像是在說我和張蘭過去的戀愛關係,其中的弦外之音是他也有份享用了那具
少女的美肉。

  老男人聽完翻譯發出了嘿嘿的笑聲,然後嘰裡咕嚕地說了一大通,還不時點
著頭極力表現出誠懇的樣子。

  「很多日本女人都夢想乘著年輕時拍攝成人電影,但是沒有你這麼好的條件
。你的這部電影一定會受到大家的喜歡的,甚至會轟動的。而且拍攝成人電影的
過程也是很享受的,我們的男優和女優都是經過精心挑選的,他們一定會讓你經
歷前所未有的性滿足,說不定會讓你回味終生呢。而且你又能乘機賺一筆錢,何
樂而不為呢?」男子跟著老男人的語速做著同聲翻譯。

  「如果真那樣,你們為什麼不讓老婆或女兒或者媳婦來拍黃色電影?說到錢
,那就好辦,我有的是錢,我反過來給你們錢,雙倍的,或者三倍的,或者你們
開個價都行。由我出錢,你們找其他夢寐以求的女人來拍這部電影吧。」

  說著張蘭脫下手上一顆碩大的鑽戒,連同脖子上的鑽石項鏈一起扔在桌上,
對面前的三個男人說道,「這兩件先算是定金吧,這就足夠你們仨忙活幾年的了
吧,其餘的錢等我回了中國馬上給你匯來。」張蘭使出了商業談判中慣用的收買
對方工作人員的手法。

  「當然如果你們讓自己老婆,女兒或媳婦來賺這筆豐厚的報酬,我也沒意見
哦。」張蘭可能自我感覺已經完全控制了屋裡的局面,在結束時還用手指頭敲了
幾下桌面,像要告辭似的站起身來,一邊伸手掏出了手機想撥打電話。

  「哇,沒想到,沒想到,完全沒有排演就能達到這樣的效果,太出乎我的意
料了!」高平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說道,「張蘭這種神態一看就是驕縱慣了的,
正是我們想要的角色身份。能讓這樣的女人就範,觀眾一定很有滿足感。」

  「她可不是十幾年前的那個女學生了。」我臉上露出擔心的神態說道,「你
沒見她在公司裡頤指氣使的范兒,別到最後搞不定她呢。」

  「別急,慢慢看。」高平說完專注地盯著屏幕看著。

  老男人耐著性子聽完翻譯,立馬收起了臉上剛才的微笑,身子向後仰靠在椅
子上揮了揮手。兩個男人像是早已經等不急了,跳起身衝到張蘭身前。一個人伸
手奪下她手中的電話狠狠摔在地上碎成幾片,另一個人一把將還沒反應過來的她
按倒在桌子上。張蘭扭動著身體本能地奮力掙扎,大聲喊著,「放開我~~」

  兩個男人面對這種掙扎一臉冷靜的神態,一個男人捉住身材並不嬌小的張蘭
,不但壓制她扭動的身體,還把她在桌上翻來翻去。另一個男人則像剝洋蔥似的
,把張蘭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扒下來。兩個男人像在共同協奏一首樂曲似的,嫻熟
而有條不紊地配合著。

  負責脫衣服的男人把從張蘭身上褪下的西裝、襯衫和窄裙,統統扔進了桌子
下面的一個機器。當他按下按鈕時,機器發出轟鳴聲,那些名貴的衣服眨眼間被
吞噬和粉碎掉了。這個平時囂張慣了女人此刻在三個陌生的男人面前,全身只剩
下胸罩和絲襪以及下面的內褲,被兩個男人從桌上拎起來扔回椅子上。

  我已經很多年沒看見張蘭穿著得如此暴露了,因為以前是運動員的緣故,她
的身材比例非常好,又平添了些許少婦圓潤的風韻,顯得比少女時還要迷人。只
見她露在外面的胸脯,粉肩和腰腹,在黑絲蕾絲胸罩和絲襪的承托下顯得格外白
皙,坐在椅子上的渾圓臀部沿著髖部向上到腰部逐漸收細,構成了一個完美的梨
形。

  「哇塞,張蘭今天發什麼騷,大白天穿著丁字褲想給誰看啊?」高平和我同
時看見絲襪下露出深陷在豐腴臀瓣裡那細小的丁字褲,他立刻大驚小怪地叫道。
張偉究竟今天是如何騙張蘭來這裡的,不知道這是她平日的穿著習慣,還是今天
特地這麼穿著。反正聽高平這麼一說,我倒替張蘭臉紅起來。

  張蘭剛才的那種自信像是隨著身上的衣服被一起剝掉了似的,雙手緊緊環抱
在胸前,儘量縮起的身子看得出在微微顫抖著。那個曾經在生意場上呼風喚雨的
職業女性,開始用惶恐的目光重新打量起眼前的那三個男人。從沒想過有朝一日
自己會在一張談判桌前,令人羞恥地只穿著賣弄性感的內衣,眼前還放著一份成
人電影合約,張蘭此時再也無法掩飾逐漸爬滿全身的絕望了。

  「呵呵,先讓她知道點厲害,看看她怎麼辦。」高平輕輕地點著頭,饒有興
味地觀看著,用眼角掃了我一眼說道,「你不會心疼了吧?」

  老男人滿意地看著張蘭那不出他所料的情緒變化,並沒有變得得意忘形,反
而恢復了穩重的神態,從面前的文件夾裡又抽出了一疊東西,一張張慢慢地平鋪
在張蘭的眼前。從我的角度只能看清是一些硬紙板,上面像是畫著一些淡淡的顏
色。

  張蘭掃視著面前的紙板,臉上露出不解的表情。有點著急的翻譯伸出手,指
著其中的一張想做些解釋,沒想到被老男人抬手制止了。老男人悄不做聲地觀察
著張蘭的反應,只見她原先困惑的眼睛裡忽然閃出了無比恐懼的目光。張蘭像是
怕自己驚叫出來似的,用兩隻剛才還擋在胸前的手一下子摀住了自己的嘴,淚水
一下子衝了出來。

  老男人等張蘭情緒稍微平穩,重新把合同和鋼筆推到了張蘭的眼前,還誠懇
地衝她點了點頭。

  張蘭居然聽話地用顫抖的手拿起面前的筆在合同上籤了字,然後鋼筆就從她
手中滑落「吧嗒」一聲掉在桌子上,她雙手捂著臉嗚嗚地哭出聲來。

  「老頭給張蘭看了什麼,把她嚇成那樣,而且態度徹底轉變了。」我對眼前
發生的事情感到極其不可思議,轉頭向正盯著屏幕面露淫笑的高平問道。

  「別急,一會把那東西拿給你看看,省得我費口舌解釋了。」高平神秘地笑
了一下回答道。

  「好了,現在我們是合約關係了。」會中文的男子隨著老男人的話語翻譯道
,「雖然我們對你很有信心,但還是讓我們看一下你的素質吧。」

  張蘭自顧自地聳動著肩頭泣不成聲,另一個男子看得不耐煩起來,狠狠地拍
了一下桌子。張蘭被嚇了一跳,抬起淚水漣漣的臉龐,看到凶神惡煞般的男人正
指著她的鼻子,嘴裡蹦出蹩腳的中文喊道,「脫衣服!全脫!」

  老男人看到張蘭沒有馬上動,揮了揮手不滿地制止了男子,微笑地看著張蘭
,衝著桌上攤開的紙板努了努嘴。張蘭終於哆哆嗦嗦地伸手到身後要解開胸罩的
搭扣,結果被老男人抬手制止了。

  「先脫絲襪。」男子翻譯著老男人的話道。

  張蘭順從地站起身來提著黑色絲襪的褲腰,正要將臀部褪出來,老男人馬上
通過翻譯指揮她道,「慢慢脫,轉過身去,把屁股挺出來。」

  絲襪從大腿根處慢慢地捲下來,這次夾著黑色細條的白皙豐臀對著老男人的
方向。

  眼前赤裸的兩瓣豐腴臀肉微微抖動的美景,讓老男人會心地笑了起來。當張
蘭彎腰將絲襪從兩隻腳上逐一褪下時,擔心身體運動幅度過大而暴露出秘肉,她
微側了一下身體,想躲開男人們的視線。而老男人卻隨著她臀部的轉動,也左右
側著頭繼續視奸著張蘭。此時臀瓣間不斷移位的細帶正洩露著那裡的春光。

  脫完絲襪後,張蘭根據老男人的指令把絲襪扔進粉碎機,她呆呆地盯著交錯
的刀片上殘存的一些斷絲。她正像這絲襪一般被恐懼吞噬著。

  「繼續脫,脫胸罩!」老男人通過翻譯傳達著命令。

  張蘭伸手到身後解開了黑色蕾絲胸罩的搭扣,欠了欠身子摘下胸罩,胸口那
對白皙的肉球離開束縛時輕輕跳動了幾下。這對熟悉的乳房形狀依然完美,比當
年被我賞玩時大了一些,但依然很堅挺。張蘭這次沒等老男人開口,自己乖乖地
把胸罩扔進了粉碎機,然後用雙手輕掩著最高聳的乳頭部分。老男人用手指在桌
面上輕彈了兩下,吸引女人向他望了一眼。他指著張蘭捂在乳房上的雙手,搖了
搖頭做了個不要擋的動作。

  幾分鐘前還傲慢跋扈的張總,此時咬著嘴唇慢慢地垂下了雙手擋在小腹處,
那裡還有身上僅有的一塊遮羞布。

  「形狀很完美。」老男人很滿意地點了點頭,「乳頭也很可愛。」

  令人羞恥的評價通過翻譯持續不斷地迴蕩在房間裡。

  「轉身往前走。」老男人命令到。眼前的張蘭聽從他的指令遲疑地向前走了
幾步,豐腴的臀肉和乳房立刻隨著步伐誘人地抖動起來。為了克制這種顫動的淫
蕩效果,她儘量減小步伐抑制身體的起伏。

  「你知道嗎?我當年當排球教練最大的享受,就是看女隊員們身上的肉球滿
場飛。」高平忍不住得意地述說起他的光輝歷史。

  「張蘭那對肉球是飛得最誘人的吧?」我儘量表現出一種調侃的語氣,避免
讓人聽出其中的酸意。

  「嗱,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高平伸出指頭點了點我。

  「轉過來往回走。」當張蘭快走到另一面牆壁的時候,隔壁的老男人又發出
了新的指令。張蘭往回走的時候,身前的肉球在男人們的眼前無法抑制地抖動著
,她只好拚命低垂著頭。

  「用手捧住乳房,把乳溝擠出來。」沒想到老男人的想法越來越淫邪。

  張蘭乖乖地用雙手到胸前捧住那對綿軟白滑的乳球,用手臂往中間用力擠起
來。當乳溝出現在眾人的眼前時,我聽到自己咕咚吞了一下口水。我想起了當年
教室裡她捧著乳房的立拍得照片,就是送給老虎自慰用的那張。眼前張蘭那更丰
韻成熟的乳溝正被更多的男人欣賞著。

  「張蘭這對乳房長得可真沒得說,我得安排一場乳交戲,不然對不起這對又
大又圓的奶子。」高平用認真的口吻說道。我知道他是故意說給我聽的,我挺直
了一下身體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沒錯應該是E奶了。」老男人對左右的副手誇張地說著,「屬於S級素質
啊。」男人翻譯時語氣裡故意充滿了淫邪的意味。

  「她的乳頭翹起來了,看來身體的感覺很敏感。」高平看著一個特寫的屏幕
,忽然來了一句點評。

  「女人此時的心情是怎麼樣的呢?」我不知為何反問了高平一句。

  「這個。。。是在抗拒和放棄之間的羞恥和興奮吧。」高平搔了搔頭皮,用
一種探討問題的口氣回答道。

  似乎為了迎接最激動人心的時刻,老男人居然搓起了雙手,一邊說道,「好
了,現在該脫光了,我要看全部。」翻譯在說最後一句時,因為吞了一下口水而
頓了一下。

  這次張蘭沒有照做,反而垂下原本捧著乳房的胳膊,用雙手擋在褲襠的前面
。似乎乳房的暴露和被視奸已經達到了她的極限,現在要她將軀體上最隱秘且柔
嫩的地方,暴露給三個陌生男人觀看,做為女性的羞恥心重新佔了上風。

  「別擔心,那傢伙是個老手了,」高平抬手指了一下那個老男人,似乎洞悉
了我正在心中暗暗慫恿著老男人讓張蘭脫去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渴望著曾經熱戀
過的女人把身上最淫蕩的器官暴露給陌生男人們,讓我早已有反應的下體更加硬
了。

  「八嘎!」老男人猛地一拍桌子跳了起來。這句話不用翻譯,我想張蘭也能
聽懂。依然坐著的男子跟隨著老男人不斷加快的語速,把中文向眼前這個身上僅
剩下寸縷遮身的女人傾瀉。

  「你還以為你是一個貴婦人嗎?!從你簽了這份合約起,你就是一個蕩婦!
需要滿足任何男人,還有女人的蕩婦了!」老男人激動地吼叫著,在空中捏起了
拳頭,似乎要把眼前的這個嬌媚的肉體攥碎似的,「你現在只是一個肉體!有著
女性特徵和器官的肉體!」老男人的話象炸彈爆炸似的在房間裡迴蕩著。

  「如果你想遵守這份合約,從現在開始到你離開這裡,任何的衣物對你都是
多餘的!如果你不想遵守這份合約,我們也尊重你的選擇!」說完老男人忽然隨
手抄起桌上的一張紙板朝張蘭擲去,紙板正好打到張蘭護住小腹的手背上落在她
的腳邊。我對那些紙板到底是什麼越發好奇,卻看見張蘭忽然低頭捂著嘴抽泣起
來,眼淚吧嗒吧嗒地掉落在地板上。

  「好了,我們知道你的選擇了,那就再見吧,也請你自己保重。」說完老男
人居然還向張蘭鞠了一躬,左右的兩個男子也站起身拉開椅子轉身向房門走去。
我竟然忍不住回頭失望地看了一眼一臉篤定神情的高平。

  「不,不,請原諒我…」張蘭忽然抬起頭拚命地搖著,慌張地伸手到丁字褲
腰部的細帶。老男人轉過身馬上伸出手做了個且慢的姿勢,嘰裡咕嚕地說著。

  「慢點慢點,轉過身把屁股翹起來慢慢脫。」張蘭一楞神的功夫,男子馬上
翻譯道。

  張蘭抑制住啜泣轉過身把白皙的臀部對著老男人,往下慢慢捲著內褲。老男
人快步走到張蘭的身後,蹲下身子把頭湊近女人的白皙的臀部,仔細地欣賞起深
色的女性器官失去遮蔽慢慢暴露出來的情景。

  「你想得到張蘭居然懂得這樣脫內褲嗎?」高平扭頭和我一起透過玻璃直接
觀看那邊房間裡淫蕩的一幕。

  「別忘了人家也結婚那麼多年了。」我裝著沒有聽出來高平的話外之音,隨
口答道。這種媚惑的姿態,就算不是女人與生俱來的,也是經過男人調教出來的
。也許高平正想起自己曾這樣玩弄過張蘭,而我也回憶著當年給張蘭拍的另一張
照片,半裸的她被定格在黃底碎花棉質內褲的襠部,將要離開少女秘肉的一瞬間。

  這最後的遮羞布往往也是女人心理上最後的防線,當它離開女性的肉體,尤
其是襠部的那片面料被剝離原本緊貼著的那片秘肉,無孔不入的空氣猛地侵入到
那個熱烘烘的地方時,女性會因為肉體通道的入口失去了最後的屏障,感到自己
被徹底打開了。這時無論在肉體上還是心理上的劇烈反應,會無法控制地表露在
肢體語言和面部神情上,而這種反應在各種情景下是截然不同的。

  當年青春少艾的張蘭,臉上除了嬌羞,滿溢著的渴望被那雙閃亮的眸子所出
賣。而此時少婦張蘭那具抑制不住顫動的美體,讓她內心的羞恥一覽無遺。我心
中暗自佩服老男人確實是鑑賞和玩弄女性的高手,同時暗忖在男人的內心深處對
女性的鑑賞和玩弄真的有邊界嗎?

  「其實大多數女人脫光了反而會輕鬆呢。」高平用一種鄙夷的口吻說道,「
羞恥對於女性來說其實只是性興奮的催化劑。」

  當張蘭輪流將兩隻腳抬起,讓那條細小的丁字褲離開身體時,她那不著寸縷
的嬌軀抖動得像深秋寒風中的樹葉,卻還拚命夾緊大腿根不讓那些隱秘的肉體落
入男人們的視線。老男人直起腰繞著張蘭走了一圈,象看著自己的傑作般得意地
說道,「很好,很好,你看你可以做到的,女人把自己的身體暴露給別人,把自
己內心的淫蕩釋放出來,很快樂,很快樂的!」

  張蘭已經直起了身子,用一隻胳膊遮著乳房,另一隻手按在小腹上遮住了陰
毛,眼睛盯著那條細小的丁字褲,正被不停振動著的刀片吞噬掉最後一抹黑色。

  「把手放開來!」老男人又命令道。

  張蘭遲疑了一下,把手慢慢放下垂在身體兩側。那個曾經在公司傲慢且不可
一世的張蘭,此時全身除了一雙黑色的高跟鞋一絲不掛,小腹上未經修剪的恥毛
,在中央滑稽地彎曲成一個鉤狀。

  「我聽說張蘭現在社會地位挺高的。」高平轉頭對我說道,「你能想像以她
現在的高貴身份,現在竟然光著屁股,被幾個她平日根本不會正眼瞧一下的男人
視奸嗎?」

  「女人根本無所謂高貴和低賤。」我學著高平之前鄙夷的口吻說道,「被剝
掉外在的東西后,她們都一個樣。」高平剛才還因為眼前被凌辱的女人平日的高
傲而得意,聽我這麼一說,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那年夏夜在居民小區裡被凌辱的肉體再次浮現在我眼前,並逐漸和眼前的裸
體重合在了一起。當年暗中窺到自己的女人被另一個男人凌辱的羞愧,反而激發
了今天依然是旁觀者的我,希望親眼目睹張蘭遭受進一步的羞辱。

  當老男人命令張蘭坐到桌子上去的時候,我不知為何感覺到很過癮。

  「鬆開你的肉體吧,它已經不屬於你自己了。」老男人看張蘭沒有挪動身體
的意思,湊到她的耳邊輕聲地說道。翻譯也學著他充滿了催眠意味的語調。

  我心想張蘭憑女性的本能也應知道,她一旦爬到那張桌子上,接下來會演變
成怎樣的景象。對女體徹底暴露的抗拒,成為最後的一絲理智還在她的腦海中無
力地掙紮著。

  「很多現在成名的AV女優,當年第一次完全暴露下體時,也像這樣為難呢,
」高平解釋著眼前的一幕,「也難怪她們,女人下體的長法本不是用來暴露的。」

  「你這樣站著,我們沒法看清楚你那裡。」老男人循循善誘地耐心勸導著,
「你的乳房,屁股都一級棒。可是你忘了女人的性感美有很大一部分在於你性器
的形狀,顏色,以及和毛髮的協調。」這樣赤裸裸的話居然對張蘭沒有起到作用
,雖然她的身體在戰抖,可依然站著沒動。

  「是的,女性的性器天生長在無法被別人看見的暗處,被毛髮覆蓋著,從外
面別說其他人,就連自己也看不見。把女性最秘密的器官暴露出來是很令人羞恥
的,而且非常羞恥,是不是!」老男人說完看見女人居然點了點頭。

  「但是女人的恥肉其實天生就是給男人看的呦。」沒想到老男人話鋒一轉繼
續侃侃而談到,「為什麼AV女優要把令人羞恥的恥肉暴露出來,因為它太強大
了,世界上只有它會讓男性觀眾傾心,激動,噴發。」

  「想像一下你的恥肉將不是你一個人的,也不是只有你丈夫一人享用的。成
千上萬飢渴的男人對著你的恥肉射精,一遍又一遍地。那種榮耀這世界上有幾個
女人能享受到啊。現在你要做的只是把它輕輕鬆開,把它交出去,你會無比輕鬆。」

  老男人湊到張蘭的面前,把合在一起的手掌充滿寓意地打開,做了一個放飛
的動作,「然後令人羞恥的恥肉就會變得很興奮,很興奮,就像我現在看到你已
經開始興奮了。」老男人說完用手指著張蘭一側沒被手擋嚴的乳頭,正硬硬地挺
立在空氣中。

  翻譯的話音持續地在房間裡迴蕩著,張蘭遮擋著重要部位的雙手顫抖得更厲
害。張蘭有過在羞恥的興奮中掙扎的經歷,老男人的這番話應該對她起作用了。
女人此時雖然還被最後的一絲尊嚴牽絆著,內心其實已經準備好擁抱因羞恥而帶
來的那種快感。

  「嗯,這段不錯。」高平看著老男人的發揮,連連點頭稱讚。

  「除非你的恥肉長得很醜陋,只能被你這樣緊緊夾著,就連你的丈夫都不願
多看它一眼。如果真是那樣,我也就不強人所難了。」老男人等翻譯說完,馬上
站直了身體向張蘭一鞠躬。

  「不是那樣的。」我心裡正暗自擔心張蘭不願意展示自己熟女的外陰,沒想
到一直沒開腔的張蘭居然輕聲冒出了一句。

  「是不是很怕羞。」老男人說著很體貼地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黑色的眼罩,舉
到張蘭的眼前晃動著。

  「要不要這個呢?」張蘭飛快地看了一眼老男人手中的眼罩重新垂下了頭,
似乎是一種默認。

  「呵呵,女人就是這樣掩耳盜鈴。」高平擊掌叫好道。

  老男人伸手把眼罩戴在張蘭的臉上,在她的耳邊說了句,「辛苦了。」

  張蘭直到爬上桌子之前,還保持著遮擋重要部位的姿勢。當扭動著身體往桌
子中間爬的時候,身後又傳來了老男人的指令,「慢慢地,太可愛了,太可愛了。」

  蒙著眼睛的張蘭在桌子上緩緩爬動時,扭動的豐腴臀瓣間隱現著白皙中的一
片肉褐色。

  「轉過來坐下來,對,就這樣彎著腿,好了把腿分開。」老男人興奮地通過
翻譯指引著張蘭的動作。

  老男人走到張蘭分開的大腿中間,彎下腰搓著手掌,雖然背對著我這邊,但
仍能感受到他抑制不住的興奮,只是他的身體阻擋了我們這邊的視線。

  「很可愛,很可愛,都露出來了。形狀很誘人,顏色很新鮮,毛髮也合適。
正是我們,不對,是成千上萬飢渴的男人們需要的恥肉。再經過我們化妝師的努
力,一定超人氣!」

  我想我和高平的視線都飛越了老男人的背影,那副女體器官外露部分熟悉的
樣貌早已浮現在我們的眼前,我甚至能聞到飄散在空氣中那熟悉的雌性氣味。張
蘭的上半身沒被擋著,豐滿的肉峰上那兩粒乳頭已經完全勃起。她聽完老男人對
她性器的描述,用力把頭別到一邊去,脖子上的一根肌肉繃起來跳動著。

  「看到淫液了呢,很敏感吧。」老男人繼續說著,彎下腰對著女人的性器嗅
了起來,「聞到一整天很濃的味道,但氣味很好聞,男優們肯定很喜歡,他們的
嘴巴和舌頭是日本國最棒的呢。」聽到老男人提到男優的嘴巴和舌頭,女人竟然
輕哼了一聲。已形恍惚的女人兩腿忽然晃動了一下,差點夾到老男人的頭。

  老男人向後退了一步,張蘭腿間的光景一下子暴露在大家的眼前。

  「張蘭的外陰倒不像是性生活很頻密的那種女性。」對女人見多識廣的高平
看著一個特寫屏幕自語道,「僅僅這樣的挑逗就分泌了那麼多淫液,白帶也很多
,不愧是三十如狼了。」

  張蘭在大學裡和我交往期間,因為頻繁而長時間的性交,那裡已經開始出現
少婦的色澤。想來性慾挺強的她,目前的婚姻生活應該逐漸加深那裡的色澤。可
眼前張蘭腿間的隱私處卻並沒有我想像的那樣暗黑,倒比我們分手那時還鮮嫩一
些。

  「轉過身,四肢趴在桌子上,讓我們看看你的第三個洞。」張蘭向翻譯再次
確認了一下,才猶疑地翻過身用四肢趴在桌子上。

  「張蘭估計沒明白第三個洞的意思。」高平嘿嘿笑了兩聲說道,「很多女性
不太瞭解自己肛門除了排泄,還有其他用途呢。」高平無意中洩露了他還沒有和
張蘭玩過肛交,想來也不奇怪,畢竟那還是十幾年前嘛。

  因為要擺出的是動物的姿態,極度羞恥的女人身體僵硬,隨著老男人一次次
的指令而調整著。等最終把臀部調整成高高翹起的樣子時,我看到張蘭已經像鴕
鳥似的把臉埋到頭髮裡。

  「請把腿分開點,把肛門向後挺。」張蘭身後又傳來老男人非常認真的話語。

  張蘭明白了老男人剛才說的第三個洞就是肛門,兩腿順從地依照老男人的指
令分開了,因羞恥而笨拙的動作讓膝蓋在桌面上磕碰了幾下。張蘭曾在不同的談
判桌上無數次打敗各路對手,此刻卻在上面把第三個洞頂出來給對手觀看,懸在
身下的乳房因呼吸急促而前後左右晃動著。

  「很乾淨,紋路很細密,真是個天生的尤物啊~」老男人仔細端詳著張蘭的
肛門發出了由衷的讚嘆,「你一定會讓成千上萬的男人精盡人亡啊。」我看到張
蘭在聽著翻譯說話時,肛門周圍的肌肉一直在交替地收縮和舒張著。

  「和大多數女人一樣,當身上最隱秘的方寸被徹底暴露後,就會對羞恥麻木
。」高平滿意地看著眼前的一幕說道,「女人臍下三寸巴掌大那塊地方,就是她
們羞恥感的開關。」

  等屋裡的男人們欣賞夠了女人的第三個洞時,老男人才讓張蘭從桌子上下來
。不知是因為趴的過久,還是剛完成徹底的暴露,女人下地時晃了幾晃才站穩。
老男人伸手拿起桌子上張蘭的鑽戒,遞到她的手中讓她戴上,然後通過翻譯問她
是不是丈夫送的,只見女人茫然地點了點頭。

  「這哥們真絕了,連女人最後那點羞恥心都不給她留。」高平自己都有點不
好意思地擺了擺頭,「不少女人會幻想自己被其他男人調教時,她的男友和老公
也在場。」我知道他最後這句話是故意說給我這個曾經的男友聽的。

  「戴上它,到拍攝的時,享受男優巨根衝擊的時候,心裡默唸著心愛的丈夫
,會無比的幸福的。」

  老男人自顧自說著的時候,張蘭真的把戒指又套回了無名指上,還輕輕地摩
挲了一下。不知她真實的內心活動是怎樣的,眼前的她已不再用手遮擋自己的身
體了,反而在繼續戴上鑽石項鏈時,大方地任由渾圓的乳房在胸前晃動。

  「這會是一種什麼心態呢,希望心愛的人看見她們被調教的醜態?」我對高
平的話表現出不可思議。

  「你知道女人為何喜歡鏡子嗎?」

  見我不解地搖了搖頭,高平繼續說道,「因為鏡子會映出她們的影像。和男
人不同,女人的很多主觀意識是被動地存在的。她們需要生活中有各式各樣的鏡
子來反射她們自己,才能證明自己的存在,不管是美態還是醜態。男性伴侶就是
女人心理上的一面鏡子,而這面建立在性關係之上的鏡子,會將所有經它反射的
映像性興奮化,並會因為心理上的相互映射而放大這種興奮。」

  經高平這麼一剖析,在那個夏夜裡,我竟然成了幫張蘭放大羞恥感和性興奮
的鏡子。難道那晚他們知道我在暗中窺探!

  一個年輕男子打開隔壁房間的門朝外揮了揮手,一個身穿職業套裙的女人懷
裡抱著一個本子走了進來。

  「快看,快看,李潔上場了。」高平伸出手指著剛進來的女人對我嚷道,打
斷了我想繼續探究張蘭當年為何甘心被他凌虐的話頭。

  李潔一進門就向老男人和另兩個男子互相鞠躬,嘰裡咕嚕打著招呼,然後朝
張蘭轉過身來。只見張蘭迅速地將手重新擋在了胸前和恥毛上。我忍住不想女人
真是奇怪的動物,在男人面前都暴露過了,對同性卻又表現出了羞恥。

  「這位是張蘭女士,我們把她交給你了,請好好打扮她,拜託了!」老男人
等到翻譯說完,幾個男人一起向李潔鞠了一躬。

  「請放心,我一定會努力的。」李潔沒等翻譯說完也深深地回鞠了一躬。轉
身看見張蘭羞澀的樣子,李潔捂嘴輕笑了一下用中文接著說道,「你能拿下眼罩
讓我檢查一下你的面部皮膚嗎?」

  「看看李潔怎麼搞她。」高平說道「搞」字時,故意加重了語音,彷彿那被
搞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物品。

  我能看出張蘭聽見剛進來的女性說中文時,臉上微微出現了驚愕,當聽到讓
她取下面罩時,顯出一絲猶豫。

  「臉型很美,皮膚也很好,化妝一下會更可愛。」李潔看著不情願地取下面
罩的張蘭說道。說完她示意張蘭抬起胳膊。

  張蘭一下子不知道該抬起哪只胳膊,猶豫了一下之後,舉起了遮住乳房的手
。李潔湊到張蘭的腋下用手摸了一下,張蘭猛地打了一個激靈。

  「腋毛是精心脫過的,也剛做過保養,不用太費心。」李潔裝模作樣地在本
子上快速地記錄著。

  趁著張蘭沒有把手放下來之前,李潔湊到張蘭的胸前看了一眼她的乳房,用
筆尖指著張蘭的乳頭說,「乳頭顏色雖然有點發褐色,但在燈光下會顯得淺,我
會加一點紅色更可愛。」原已勃起的乳頭被李潔的筆尖指著,忽然輕微地抖動了
幾下,翹得更厲害了。

  「還很敏感呢。」李潔看到後微笑著說道,讓張蘭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猶
豫著是不是要放下自己的手。

  李潔繞著張蘭走了一圈,不時彎腰仔細打量一下,一邊在本子上記著,一邊
自顧自說道,「皮膚大體都很好,只是臀部坐的地方有點粗糙,可能是常年在辦
公室工作造成的,需要做一下磨皮就沒問題了。」

  李潔轉回張蘭的身前微笑著指著張蘭護著小腹的手說,「請把手拿開,辛苦
了。」

  張蘭還是遲疑了一下才把手挪開,能看出她羞恥的身體繃得緊緊的。

  「毛髮很濃密呢,說明張蘭女士的身體很好的。」李潔第一眼看見張蘭露出
的未經修剪的陰毛,禁不住笑了出來,「這裡要好好照料一下,請放心。」說完
趕緊在本子上記著。張蘭被她這麼一評價,趕緊用手重新擋在小腹上。

  「我需要刮一小片,看看刮完後的毛孔如果很粗,我們還需要準備收毛孔的
程序。」李潔說完從口袋裡拿出一個修陰毛的專用剃刀,打開封套在張蘭面前晃
了晃說道,「請你坐到桌子上,我需要刮內側的毛,那裡的修飾最重要呢。」

  「李潔現在玩起女人來也不差啊。」高平像是有了新發現似的讚嘆道,「張
蘭不知道有沒有被女人看過呢。」

  「女人被同性視奸的心理反應更強烈吧。」我隨口應和道,看著我當年的女
友,正被那時期和我保持著性關係的另一個女性調教著。

  張蘭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老男人,換來了老男人一個有請的姿勢。在眾目睽
睽之下,張蘭拖著僵硬的身體再次爬上了桌子。

  還沒等張蘭擺好姿勢,李潔拉過一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讓張蘭分開大腿。李潔的臉剛湊近女人毛茸茸的陰戶,就往旁邊別了一下,還
用手做了個掩鼻的動作,可能是被同性濃郁的體味襲擊了一下。李潔抬頭看見張
蘭的臉羞得通紅,趕緊向她做了個抱歉的表情,然後找了一處貼近恥瓣的地方把
剃刀壓了上去。張蘭合了一下腿,估計是被不小心碰到了嬌嫩的地方,但趕緊重
新分開了。

  李潔搗鼓了一會兒,又伸手到口袋裡摸起東西,一邊自語道,「對不起,這
裡有很多淫液,太滑了。讓我先為你吸一下。」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一小塊紙巾在
張蘭的陰部擦拭起來。當淫液這個詞語被同性別的女人嘴裡講出來時,張蘭趕緊
把頭別到一邊,劇烈的呼吸讓赤裸的腹部起伏著。

  「媽的,還幫別人擦淫液呢,你要是這會兒進去扒下她的內褲,估計她自己
也濕的一塌糊塗了。」高平指著玻璃那邊的李潔哈哈笑了起來。

  「恥部的皮膚還不算粗糙,但是收一下毛孔效果更好。」李潔用指尖摸著張
蘭剛被刮掉陰毛的一小塊皮膚說道,「我還發現女士的肛門旁邊也有不少毛髮,
請你趴在桌子上。」

  張蘭吃驚地看了李潔一眼,做出了是否有必要的疑惑表情。

  「人皮膚上的毛髮和毛孔都不一樣的,最好試一下。」李潔一臉認真地說著。

  我不太記得張蘭是否有肛毛,到這個時候,我已經能夠明白這所謂的檢查,
不過是為了進一步將她的羞恥心徹底擊碎。簡單的重複是最好的磨損人類心智的
手段,使其麻木化,從而接受現實。由於人類同性相斥的天然本能,女人其實更
不願意在同性面前暴露自己身體的隱秘處。剛被異性凌辱過,接著又被同性玩弄
,還當著異性的面來實施,可以說這是一個精心設計的調教方案。

  張蘭還是順從地趴在桌子上,直接擺出了剛才老男人檢查肛門時的姿勢。我
意識到羞恥感在她身上已逐漸麻木,她正開始感受被凌辱所帶來的各種莫名的興
奮。眼前這個用狗的姿勢趴著的女人,正被逐漸推向因羞恥而興奮的深淵。

  「沒想到呢,淫液已經流到肛門這裡了。」李潔說著從口袋又掏出了一張紙
巾在張蘭的肛門上擦了起來。

  高高翹起的肛門周圍的肌肉在溫柔的擦拭下,交替著收縮和舒張。

  「被同性戲弄肛門,張蘭過了這一關,接下去的很多劇情都好安排了。」高
平自語道。我不太明白他話的意思,是指接下來有肛交的劇情,還是有同性性行
為?

  李潔用手指捻起張蘭的幾根肛毛,使壞地拉了拉,然後用剃刀在張蘭的肛門
附近輕輕刮著,還轉頭往我們這邊看過來得意地笑了一下,仰起下巴朝被張蘭挺
出來的排泄孔努了努嘴。

  「對不起,麻煩你了。」當這句話從張蘭伏在桌面上的口中悠悠傳出時,我
感到時空霎那間凝固了。

  當翻譯把這句話用日語說出來時,隔壁房間裡目睹著這一幕的人們都會心地
對視一笑。如同老男人說的那樣,張蘭已經徹底放棄了原來高貴婦人的身份,接
受了自己只是一具有著女性特徵和器官的肉體。現在赤裸著身體的女人已經把自
己交了出去,交給了這個充斥著獸性的地方。

  「老,老高…」我清了清嗓子說道,「不知李潔有沒有跟你說,我也想參加
拍攝。是上場的那種。」

  「好像提過。不過,別擔心,只要你想上場,肯定給你安排。」高平扭頭看
我有點靦腆的神態說道,「還能省個男優呢。」

  「我,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你安排後庭的話,能不能考慮讓我先上…」我鼓
起勇氣,向這個在我們戀愛時凌辱過張蘭的男人,請求為她的肛門破處。

  「還如果個什麼啊,這兒都是我說了算,你想要肛交張蘭的話,我就這麼給
你安排唄。」高平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不過可能你不太懂,肛交第一個上不
如先讓前面的人給你通軟乎了舒服。」高平以一副老手的口吻給我傳授起經驗來。

  「你不會是以為張蘭沒開過後庭,給她破處呢吧?」高平忽然反應過來似的
說道,「你別忘了她也結婚好幾年了,現在喜歡捅屁眼的老公也不少呢。」

  「不,不是的…」我一下被他點破了真實想法,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那倒是應該的。」高平說著壞笑起來,「她的陰道也是你給破處的嘛。行
了,我一會兒關照李潔給張蘭渙腸,把她屁眼洗得乾乾淨淨的給你破處。」

  我一下想起張蘭初夜沒有落紅,還有後來她自己給我的解釋,心裡忽然有點
不甘。剛才高平不小心瀉露他沒動過張蘭的肛門,再加上張蘭現在的身份和地位
,就算她老公有變態的請求,估計她也不會伺候的,所以我今天或許能給她再破
一個不落紅的處呢。

  「還有手指甲和腳趾甲,我都會為你修飾,請放心。我現在就去準備。」說
完李潔收起剃刀和紙巾,拿起筆記本,對著依舊趴著的張蘭的屁股一鞠躬,轉身
逕自開門離開了。

  「很好,太好了。」高平看完這一幕,抬手鼓了幾下掌表示讚賞。

  老男人指揮兩個年輕人收拾好了文件夾,看見女人還保持著可笑的跪趴姿勢
,禁不住嘿嘿笑了幾聲,通過翻譯指令女人下來。

  女人順從地從桌子上爬下來時,胸口的鑽石項鏈和兩個乳球隨著身體的動作
不安地跳動著。她重新僵直地站在地上時,兩手乖乖地垂在身體兩側。

  「我還擔心過怎麼把這個給你帶上,現在你自己來吧。」老男人說著從口袋
裡拿出了一個紅色的狗項圈舉到女人的面前。在翻譯向女人說著中文的時候,她
伸出雙手恭敬地接過了項圈,稍微研究了一下後就開始往自己的脖子上戴。

  「怎麼樣,我說的沒錯把,釋放了自己以後很放鬆吧。」老男人笑眯眯地看
著女人顫動的乳房說道。

  女人一邊伸手在脖子後面繫著項圈的扣,一邊聽著翻譯用中文複述著老男人
的話,她輕輕地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當女人低頭看著翻譯把一根鏈條扣在項圈前面的環上時,我吃驚地看到她的
臉上只剩下安詳和寧靜的神情。

  「請到化妝室休息一下,化妝師應該已經準備好了,辛苦了!」一絲不掛的
女人被翻譯牽著離開房間前欠了欠身,算是對向她深深鞠了一躬的老男人還了禮。

  不一會兒老男人推門來到了我們的房間。高平從座位上跳起身,向老男人鞠
了一躬表示感謝。我沒管兩人嘰裡咕嚕在囉嗦些什麼,逕自往隔壁房間走去。

  進了房間我拿起桌上的一個紙板,只見上面膠封著兩個巴掌大的半透明乳膠
似的圓形,中間各有一個不規則的圓形,有一元硬幣大小,最中間各是一個被膠
封壓扁了的凸起。

  天啊,我忽然反應過來這是女性乳房的皮膚,被連著乳暈和乳頭完整地剝下
來製成了詭異的作品。我把地上的那張也撿了起來,只見在皮膚質地的背景上,
是一個完整的女性肉唇被對稱地向兩邊平攤開,下面是一個緊閉的肛門,從圓心
向周圍放射的細紋完整而清晰。

  我睜大眼睛湊近了審視,希望能發現點破綻。卻看到乳暈和乳頭上的細小顆
粒都清晰可見,外陰上被刮去毛髮之處還留著清晰的毛孔。我忽然一陣噁心,立
刻明白了張蘭為何一見到這些東西就當場崩潰了。

  「走吧,我們也去做些準備吧。」高平的話語在我耳邊響起,不知何時他已
經來到了我的身後,用一隻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手中的紙板「啪嗒」一聲掉在
了地上。

               (待續)


  
2014-12-14 18:2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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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三)

  「想不想參與張蘭的訪談?」高平湊過來笑著說。我和高平剛剃完了陰毛,
並排一絲不掛地坐著,讓化妝師給皮膚上塗油。

  「哦,對啊,這也是島國AV的套路了,」我想起高平剛才洗澡前不知上哪
兒去了,肯定是在忙這個。

  高平沒等我正面回答就拉著我離開化妝間。我跟著他赤身裸體地穿過幾個走
廊,偶爾遇上經過的職員,我就躲在他身後。高平鍵入密碼打開一個房門,我和
他一起走進了昏暗的房間。這個房間並不大,從天花板上垂下一個支架,正好將
兩個麥克風對著並排擺放在中間的兩張單人沙發。

  高平示意我在一張舒適的真皮沙發上坐下,他自己在另一張上坐下後,伸手
調整了一下面前話筒的位置。

  高平伸手按了沙發扶手上的一個鍵,我們面前緩緩亮起一盞燈,張蘭的臉在
黑暗中浮現出來。

  跟剛才一樣,張蘭和我們之間隔著一張單透的玻璃。

  不知道張蘭在黑暗中已經等了多久,當頭頂的燈亮起來時,她為了適應光線
眯起了眼睛。張蘭坐在一張沙發上全身一絲不掛,她小腹上原本茂密的恥毛已經
被剃得乾乾淨淨。雖然臉上化了晚妝,頭髮也剛做過,可燈光讓她的臉龐看上去
很蒼白,容顏上掛著疲憊的神情,已經沒有了往日那種犀利的風采。我留意到張
蘭的雙眼亮晶晶的,乳頭一看就是勃起的,乳暈也比剛才被調教時還大一圈。

  「一直到張蘭離開這裡,喝的飲料裡都會含有催情藥物。」高平看出了我的
疑問,連忙解釋道,「不過別擔心,劑量都是嚴格控制的。主要是為了讓她的情
慾水平能跟得上拍攝的要求,這樣她無論在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不會太難受。」

  簡單地教了一下我沙發上幾個按鍵的用途後,高平按下了一個通話鍵,把嘴
湊近了麥克風。

  「你準備好了嗎?」高平的話語通過麥克風響起的時候,那邊傳出的聲音不
知通過什麼方式被改變了,已經聽不出是高平的聲線。

  只見張蘭輕輕點了點頭,高平馬上說道,「那我們就開始吧。」

  「你好,我是高樹美蘭子,請多關照。」張蘭清了清嗓子,伸手摸了一下大
波浪長發,平緩地說道。可能是在專業錄音室的緣故,從那邊傳過來的聲音異常
清晰,充滿了磁性。

  「美蘭子,聽說你是一個OL?」高平用緩慢而平靜的語調問道,「你能說
說你平常都做些什麼嗎?」

  「我,我每天到辦公室上班。」張蘭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處理一些文件
和參加會議。」

  「哦,那你業餘時間有什麼愛好?」高平接著問道。

  「沒什麼特別的,看看書,逛街,還有旅遊。」張蘭的語氣中透著些許緊張。

  「美蘭子,你喜歡運動嗎?」高平問話的時候向我擠了擠眼睛。

  「有時會游泳,打網球。」張蘭平靜地回答道。

  「除了這些,你還會什麼運動呢?」高平問完直勾勾地盯著對面的張蘭。

  「哦,我上學時還打過排球。」張蘭說道排球時,眼裡閃動著對往事的回憶。

  「美蘭子,接下來的問題會涉及到性,我希望你能如實回答。」高平沒有繼
續排球的話題,可能是怕露餡。他接著說道,「讓你現在完全裸露,就是為了幫
助你克服對性話題的羞恥感,你明白嗎?」

  「是,美蘭子明白。」張蘭點了點頭來加重語氣,「我意識到其實脫去了那
一層層累贅的世俗外衣後,現在的我才是最真實的我。」張蘭說完還用手撫摸了
一下剃得光溜溜的恥丘,似乎原來那片毛髮也因為是一種世俗的外衣,而被脫去
了。我留意到她在撫摸時中指稍彎,撩動了一下中間那條清晰的裂隙。

  「你曾經和幾個男人發生過性關係?」高平對著張蘭滿意地點了一下頭,開
始切入了正題。

  「三個吧。」張蘭的語氣有點不確定。

  「為什麼不是肯定的語氣?」不知高平是否和我一樣對她回答的數字感到懷
疑。

  「那要看你對性關係的定義。」張蘭的思維還和大學時一樣敏銳。

  「那好,我這樣來定義性關係,就是男性器官進入你的性器官。」高平不加
思索地回答道。

  「只接觸身體算不算?」張蘭追問了一句。

  「如果不算呢?」高平也有點吃驚張蘭的縝密。

  「那就是三個。」張蘭用肯定的語氣答道。

  「你最早的性經驗是在什麼時候?」高平肯定我和他一樣對這一點很好奇。

  「你說的性經驗是指進入身體嗎?」張蘭再次反問道,同時用手指了指自己
的小腹。

  「你這麼一說倒讓我非常好奇了,不如把定義放寬點吧,有身體接觸也算。
」高平和我對視了一眼後問道。

  「如果沒記錯的話是十二歲。」張蘭的語氣中忽然有了點波動。她伸手像是
抓癢似的,用精心做過的美甲搔了搔自己一邊的乳頭。

  「哦,這讓我很吃驚,你能詳細說說嗎?」高平問話的時候,我的心也跟著
別別地跳了幾下。

  「那是我上初中的第一年。」張蘭略微思索了一下開始敘述起來,「一天下
午幾個女同學湊在一起議論著什麼。我看她們神秘的樣子,就很好奇地湊上去聽
。她們馬上就不說了,我就拚命地問。後來她們問我敢不敢跟她們去一個地方,
我從小膽子就特別大,所以就答應了。我記得我們去了一個像是城鄉結合部的地
方,具體位置早忘了,估計現在也不存在了。到了一個挺破的房子,一個女同學
讓我一個人到屋子前面去。我剛走過拐角,就看見一個比我們大的男孩子坐在地
上,像是生病了似的哼哼。我有點害怕回頭看見那幾個女同學趴在房子拐角對我
怪笑,還用手往男孩那邊指,意思是讓我走近點。我怕她們以後嘲笑我膽小,就
大著膽子走過去。看見。。。」

  「看見什麼?」我見張蘭忽然停了下來心裡癢癢的,沒等高平開口,就學著
他打開扶手上的開關,湊近面前的麥克風問道。被抽去聲線特徵的聲音傳到對面
,和高平剛才的語音沒什麼區別。

  「看見。。。他。。。他的褲子脫到膝蓋,男人的那根東西完全露在外面,
又大又粗,用手拿著摩擦。一切都在明晃晃的太陽下面。。。」張蘭說道這兒,
伸手比劃了下那根東西在她記憶中的尺寸,然後看似隨手搔了一下另一邊的乳頭。

  「就這些嗎?」我抑制了一下心慌追問她道。張蘭下意識地夾了一下雙腿,
把光潔的恥丘上那條象未發育的少女一樣的裂縫收藏了起來。

  「呃,後來那幾個女同學讓我去抓那個男孩的東西。我當時已經嚇得不輕,
真想立刻跑掉。」張蘭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情,「她們就開始嘲笑我膽小,有一
個還說她們都抓過。我看那個大男孩從看見我就一直對著我笑,不是很壞的那種
人,又怕她們從此以後取笑我,就蹲下抓住了那個東西。」張蘭說道這兒,用一
隻手在身體前方做了一個抓的動作。

  「噢,就那麼接觸了一下?」高平聽到這兒剛想鬆口氣。

  「後來。」沒想到張蘭抬起頭,眼裡閃著灼灼的目光,那隻保持著抓握姿勢
的手上下運動起來。她繼續說道,「一個女同學說如果我的手上下摩擦,就會變
戲法。我就拿著那個東西還沒有動幾下,他就射精了。我當時也不懂,看著噴得
很高的東西射了一些在我衣服上,還差點濺到我臉上,以為他撒尿了,嚇得跳起
來就跑了。一個女孩追在我後面喊,別把他的尿碰到自己的小便那裡,不然要生
小寶寶了。那時洗澡還不是很方便,我一回到家就拚命洗手,然後洗衣服,把一
塊肥皂都差點用完。接下來的幾天,我每次小便都不敢擦,深怕手碰到那裡自己
會生小寶寶。」張蘭說著把那隻手抬到面前,攤開看了一眼。

  「嗯,講得很好。」高平聽完微微點頭讚歎道。

  「這件事我後來向誰都沒有提起過,這次是第一次講出來。」張蘭說完對著
虛空的前方長出了一口氣。

  「之後是哪次性經驗呢?」我想聽聽她怎麼敘述和我的經歷,對著麥克風問
道。

  「我上高一的時候。」張蘭剛一開口,我就像是挨了一悶棍,只好聽著張蘭
繼續說道,「已經參加了好幾年校排球隊。男隊那邊有一個高高帥帥的同學,比
我高一年級。他是許多女生心儀的對象,他也喜歡和女生在一起玩。我當時也對
他有朦朧的好感,可總覺得自己不夠優秀,除了對他有點白日夢,從來沒主動過。」

  「你能先說說那時白日夢裡的性意識嗎?」沒想到高平打斷了她的敘述問道。

  「唔。。。我不知道其他同齡女孩的情況,可我那時對異性最大的幻想也就
是擁抱,每次最多到接吻就被自己有意識地打斷了。」

  「那你接著說和他的事吧。」我想起中學時和王瑩的交往,她那時也誤解接
吻會懷孕,可見當時的性教育是多麼落後。

  「一天下午訓練結束後,我和他在體育館聊了很久。早都忘了聊了些什麼,
只記得大家聊得很開心。等人都走光了,他忽然對我說他喜歡我。我記得自己當
時腦子一片空白,雖然從初中開始也有男孩子給我塞過紙條,也聽過開竅比較早
的女生們在一起議論,哪個男生和哪個女生好,可這是第一次面對面聽到自己一
直幻想的男生說喜歡我。。。」張蘭邊說邊用手指揪著自己的一個乳頭扭動著,
就好像有些人說話時會玩自己的手指。

  「你當時是什麼反應?」高平見張蘭在那兒停了一下,馬上催促道。

  「呵,可能要讓你們失望了,我那時還沒有成熟女人的身體反應。我低下頭
什麼也不敢說,心裡撲通撲通地跳,一直默唸著我也喜歡他,可就是無法說出口
,既希望再發生些什麼,又很害怕。」

  「那接下來呢?」我看見張蘭臉上出現了紅暈,接著問道。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很快,他一下子抱住了我。第一次和男生擁抱和我之前
的想像很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我對又停下來張蘭追問道。

  「唔。。。抱得很緊,讓我喘不上氣來,乳房被壓得很痛,還有。。。就是
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我這裡,」張蘭用雙手先按在自己的乳房上,然後在小腹上
比劃了一下,接著說道,「我的腦子一下子一片空白,有點清醒時才發現他已經
在親吻我了,而且他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這已經突破了那時我對男女之事最
大的幻想。然後。。。」

  「然後怎麼了?」高平用平靜的語調問道,鼓勵著有點激動的張蘭繼續說下
去。

  「然後。。。他隔著運動服摸了我的乳房。」張蘭抬手抓著自己赤裸的乳房
揉搓了幾下,然後中斷了敘述。這次我和高平都沒有說話,希望她能自己整理一
下激動的思緒說下去。

  「然後他脫下了運動短褲,把那根東西露了出來給我看。他抓著我的手去抓
他的東西。」張蘭用一隻手抓住自己的另一隻手,然後就僵硬在那裡。她緩緩地
倒了一口氣,接著說道,「不知為何第一次抓那根東西的經歷一下子出現在我眼
前,我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又記起了那次回家拚命洗手和洗衣服的情景。
結果無論那個男生多用力,我都沒有順從他。」

  「噢,看來這次接觸主要是心理層面的,而生理上的比上一次還有限呢。」
高平緩緩地評論道。

  「唔。。。他並沒有停下來,而是把我壓在牆上,從身後脫掉了我的運動短
褲。」沒想到張蘭繼續敘述了下去,在腰部比劃了一下被剝去褲子的動作,「他
從後面把那根東西頂到我屁股上的時候,我嚇傻了,也不知道如何掙扎,只是出
於本能緊緊地並著腿。然後他就趴在我耳邊一直勸說我分開腿,他保證不會進去
。我那時就像在做夢似的,一個聲音說他喜歡你才這樣,另一個聲音叫我千萬別
聽他的。」

  「然後呢。。。」我想起了當年和張蘭第一次做愛,她沒有落紅。我發問時
嗓子已經發啞,好在傳過去的聲音經過了處理。

  「然後。。。他就硬擠進來了,我能感到那根東西在我大腿。。。根上摩擦
。」張蘭說道「大腿根」這本應連在一起的三個字時頓開了。

  「那他到底有沒有進入你的身體呢?」高平看了一眼呆呆地愣在那兒說不出
來話的我,彷彿在替我發問。

  「沒有,沒有,他磨了一會兒就射精了。」張蘭把兩條赤裸的腿交疊在一起
,搖著雙手著急地辯解著。

  「你們的身體接觸時是赤裸的嗎?」我忍不住問道。

  「我事後看到自己的運動褲和。。。內褲。。。是一起被脫下來了。」張蘭
把一頭長波浪的秀髮甩了一下,臉上是滿不在乎的神情,又伸手搔了一下一側的
乳頭,不知是不是因為硬得難受。

  「你那時意識模糊,會不會已經被他進入了,而自己還不知道?」高平看了
我一眼,繼續替我問道。

  「不會,不會,我一直夾得很緊,而且我也沒有疼痛的感覺,回去檢查也沒
有出血。」張蘭把交疊在一起的腿夾得更緊了,語氣中透露出不被人相信的失落。

  「很多從小接受正規體育訓練的女生,都會處女膜撕裂,初夜也不會落紅。
」我說出這一連串話的時候,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聲音竟然是如此平靜,「你會不
會是這種情況?」

  「不知道,我不知道…」張蘭失神地搖了搖頭,十指緊緊地交纏在一起。

  「那你怎麼知道他沒有插進你的陰道呢?」我的聲線雖然經過處理,可我自
己也能聽出其中冷冷的寒意。

  「他沒有,他沒有!」張蘭猛地提高了音量,一臉委屈的神情,赤裸的身體
在沙發裡彈了一下,豐滿的乳房跟著顫動了幾下。

  「後來呢?」高平不想一直糾纏在這一點上,想把話題發展下去,以免張蘭
情緒過於激動。

  「後來。。。他完事了,天也晚了,他就騎車送我回家了。」張蘭說完垂下
了頭,似乎對自己之前未有結論的那個辯解也不太滿意。

  「那你們之間就這一次嗎?」我搶在想繼續發問的高平前面問道,不顧他正
看著我胯間不知何時已經勃起的肉莖。

  「後來,他還和我這樣做過幾次,可是每次我都只讓他隔著內褲摩擦。」張
蘭說著眼裡閃出一絲希望,「他一直也沒有反對,也沒有提出進一步的要求。如
果第一次他進入過我的身體,應該不會是這樣,對吧。」

  「你們這樣的關係保持了多久?」我沒理微微頷首的高平,自顧自問道,用
手套弄著肉莖的前端。

  「也就一個學期,後來他就出事了。」張蘭說著用雙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臉。

  「出了什麼事?」高平也有點吃驚的問道。

  「他。。。他被其他女生的家長告發姦污女生,被送去勞教了。」張蘭說完
羞愧地低下了頭。

  「你說的姦污是和你一樣的那種性接觸嗎?」高平忍不住繼續問道。

  「他。。。他和那些女生發生了真正的性關係,據說有些還是強姦。」張蘭
說完這段話,慢慢抬起了頭,眼睛望著前面的虛空處自語道,「可我一直不相信。」

  「確實難以讓人相信,他為何只和你保持那種形式的性接觸,和其他女生卻
是直接性交呢?」高平對她後來說的這個情況也覺得不可思議,「而且聽起來他
在性方面早已經很複雜了。」

  「我不知道,我也沒有機會去問他。」張蘭嘆了一口氣,似乎對我們的懷疑
已經無所謂了,「我原來一直想他是因為真正喜歡我才這樣,隨著生活閱歷的增
加,現在的我認為這只是因為男人是這個世界上最複雜的動物。」

  「好了,美蘭子,我們現在來聊聊,你和這個世界上最複雜的動物的第一次
性關係吧。」高平認為現在這個話題已經聊到頭了,於是打趣著轉換了話題。

  「他是我大學時的男友。」張蘭稍微整理了一下頭髮後講述起來,「我們在
第一年就發展成了戀愛關係。他那時不喜歡女排比賽服很暴露,在正式確定戀愛
關係前有一度想疏遠我,我就採取了主動。很有趣的是我和他的第一次性關係也
是在體育館發生的。」張蘭的語氣很輕鬆,又開始用手指揉搓起一個乳頭,像是
在無心地玩著一把鑰匙,或者是一支筆。

  「你們的第一次就是在體育館這種公共場合?」高平有點吃驚地掃了我一眼
,問張蘭道。

  「對啊,那時我們都住在集體宿舍裡,沒有個人的私密空間,那個年代還沒
流行到外面租房子。不知為何我就想到體育館是最合適的地方,可能是因為中學
的那次經歷吧。」張蘭講述時的表情平靜而自然。

  「是那種進入身體的嗎?」高平朝有點不好意思的我擠了一下眼,轉頭問張
蘭道。

  「對啊。」張蘭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狡詰,「當然要進入身體啊,我費了半天
勁就是想成為他的女人啊。我覺得他的第一次也不是很有經驗。。。」

  「為什麼這麼說呢?」高平見張蘭忽然停下,我臉上也有點訕訕的,裝著一
本正經地問道。

  「唔。。。他。。。他好像以前沒看過女性的。。。構造…」張蘭略微思索
了一下,說出「構造」這個詞時,可能覺得用詞很貼切,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做愛的時候也不是很粗魯。」

  「你說的粗魯是和中學那個犯罪分子的比較吧。」我忍不住開口問道。

  「可以這麼說。那個男生後來雖然只是摩擦我身體,可動作越來越粗魯。」
張蘭說著把雙手插到了大腿中間,似乎想保護自己的嬌嫩處,「可他卻好像很憐
惜我的樣子。」

  「你怎麼知道他沒看過女性的性器呢?」高平冷不丁冒出來一句。

  「那還用說。」張蘭淺笑了一下說道,「他趴我下面看了半天,搞得我渾身
癢癢的。」

  「你那次是第一次被異性直視性器嗎?」我一想起她在中學就被男生摸過奶
,還剝過褲子,怎麼也不信那個男生沒看過她的私處。

  「如果你是指中學那次的話。」張蘭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那次天已擦黑
,而且那個男生更急著享用我的身體。我後來再和他在一起時,從來沒有脫去過
內褲。再後來從他被抓的那些事來看,女人那玩意兒他也看多了吧。我那次根本
沒有被人注視的記憶,不像和我男友那次,我被他注視的記憶一直印在腦子裡。
他分開了我的腿,還把我那裡對著光線,就差拿放大鏡看了。」說道「放大鏡」
時,張蘭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能說說被男性第一次直視性器的感覺嗎?」高平不知何時也開始擼起自
己的肉棒。

  「呃。。。感覺嘛。。。」張蘭似乎在思索恰當的詞,來描述自己最隱秘處
暴露給男性觀看的感覺,「不知道其他女人怎麼想,反正我一直不認為自己的那
個地方有什麼值得暴露的,直到後來明白了男人就喜歡看那東西,也就無所謂了
。第一次被男友那樣注視,我剛開始很羞澀,不知道他會不會不喜歡我那裡,最
後都不願和我做愛。後來被他長時間一看,心裡感到有點委屈,忽然有一種自己
像是一隻動物被人研究的感覺。」張蘭邊說邊晃動著大腿,如果不是因為插在中
間的雙手擋著,那裡的春光就要外洩了。

  「看來你當時的感覺很複雜。」高平手上的動作在加快,接著問道,「你現
在還會有這樣的感覺嗎?而且我注意到你現在連陰毛都剃掉了。」

  「現在這樣不知道呢。」她調皮地說道,看來張蘭並不知道我和高平剛才旁
觀過她被視奸。她接著說道,「因為這樣坐著沒法露出呢。陰毛被剃的時候,雖
然被暴露給化妝師,可老擔心自己被割到,所以也沒有多想。」

  「那你為何不試一下呢?」我聽見高平這樣誘導張蘭,微微點頭表示同意。

  「那好吧。」張蘭捂嘴輕笑了一聲,略微琢磨了一下身下寬大的單人沙發,
就把身體向後仰倒,抬起雙腿搭在沙發扶手上,把光溜溜的陰戶敞開,卻用雙手
捂在那裡,笑嘻嘻地說道,「老實說這麼坐雖然不雅觀,可比剛才那樣舒服多了
。小時候這樣坐著,我媽要教訓我不像個女孩子了。以前還不太懂,後來知道女
性要夾緊自己才夠矜持。」

  「你這樣捂著,怎麼能體會被男性直視性器的感覺呢。」高平也笑嘻嘻地勸
道。

  「先等等…」張蘭閉上了眼睛,把頭向後仰起,「讓我先感受一下這種坐姿
。平時穿著衣服正襟危坐時,除了能感覺到自己的頭、臉、手腳外,好像感覺不
到身體其他部位的存在似的。你們知道嗎,每當我全身赤裸時,我對自己身體的
每一寸感覺都很強烈,特別是像這種姿勢。現在一想到自己被剃光了,那裡的存
在感反而變得很強烈。」

   聽口氣張蘭不像是經常剃陰毛的女人,想來她都結婚這麼多年了,為何不常
料理自己叢生的恥毛,看樣子她老公也不是個講究的人。

  「好了,給你們看吧。」張蘭說著一下放開了雙手,讓自己光潔的陰戶一下
綻露出來,「沒有毛的樣子總覺得怪怪的。我第一次剃陰毛還是在大學裡,真不
理解男人為何喜歡那些本應含蓄的東西被暴露得那麼清晰。」

  我忽然想起張蘭在大學裡第一次被我發現剃陰毛,並不是在我的要求下剃的
。她的解釋是學同宿舍的女孩子,為了涼爽而剃掉的,而她現在卻說是因為某個
男人喜歡。

  眼前張蘭用不雅的坐姿,將女性最隱秘的器官暴露出來,而且由於失去了毛
髮的遮蓋,那裡的長相被一覽無遺。我和高平都默默地看著,心裡各懷心思,手
裡各自套弄著肉棒。

  「你。。。們,在看嗎?」張蘭先說了「你」,後又加了個「們」,不知是
在猜測,還是憑藉女人的直覺早已經洞悉對面有不止一雙眼睛。她抬起頭,視線
從兩腿中間掃到我和高平的臉上。她用手撥拉了一下泛著水光的肉唇,因為光線
從上往下的關係,陰影讓那塊女性器官外露的肉體顯得更加凸出和立體。她央求
地說道,「快說點什麼吧,好讓我有點感覺呢。」

  「咳。。。那塊光滑的恥肉濕成那樣,看起來那麼淫蕩呢!」我和高平都忙
著手裡的動作,誰都顧不上說話。安靜了好一會兒,直到張蘭臉上開始慍怒了,
我才清了一下嗓子回答道。

  「哦。。。」張蘭的嗓子眼裡發出一聲嘆息,她的手劃過那塊肉體時,指尖
偷偷在陰唇上部的匯合點輕擦了幾下。

  「到你和大學男友第一次做愛時,已經見過了三根陰莖,你覺得都有什麼不
同?」我氣呼呼地邊摩擦肉棒前頭敏感的地方,邊問她道。我想起了她第一次和
我做愛後和我聊天,說起她寢室的女孩講弟弟的陰莖象肉螺絲,其實她自己早見
識過了勃起的成人肉棒。

  「在我的記憶中,那個男傻子的東西是最大最粗的,可能是因為我那時年紀
和個子還小。中學那個男孩的東西在我的記憶中很暴躁,是因為他的粗魯。我最
喜歡我男友的東西,因為它給我帶來過快樂,」張蘭說道最後的「快樂」時,用
手搓了搓那塊濕滑的恥肉,臉上浮現著幸福的神情。

  「你怎樣描述你和他快樂的性關係呢?」我想知道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但
為了不引起懷疑,只能遵循符合目前這種情景的問話方式。

  「他很強壯,精力很旺盛,在做愛時很注意我的感受。」沒想到一連串溢美
之詞從張蘭口中說了出來。她把交疊的腿放下,雙手在空中邊比劃邊繼續說道,
「他腦子很靈活,會用很多動作和我做愛,也教會了我怎樣享受性。據說很多女
性在有性生活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沒有經歷過高潮,而他很快就讓我享受到了。」
張蘭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明顯,一邊用手揪拉自己的乳頭,一邊揉著那塊濕肉。

  「看來你對他很滿意吧。」高平附和著她的敘述。

  「後來就不完全是了。」張蘭說話時正刮擦著自己的穴口。

  「那時為什麼呢?」我問的時候,用掌心磨著龜頭的頂端,幻想著自己正用
肉莖在她的穴口摩擦。

  「我。。。我覺得他還有其他的女人。」張蘭忽然變得有點激動地回答道,
「他有一次和我做愛時,喊了另一個女人的名字,而且我能從他身上聞出其他女
人的味道。」沒想到張蘭說話的時候,把一根手指彎著伸進了自己身體下面的入
口。

  「哦,你說說你聞出的是什麼味道呢?」我有點好奇地問道。

  「其實也不是真正的聞,也不是什麼具體的味道。」張蘭略微思索了一下說
道,「熱戀中的人能洞悉對方的很多隱秘。」

  「那你怎麼辦呢?」高平追問道。

  「我確切知道他和其他女人發生過性關係後,我報復了他。」張蘭深吸了一
口氣,壓抑了一下自己激動的情緒說道,「不過這也造成了他最終和我分手。」

  「你能詳細說說嗎?」我聽到她使用了報復這個表達方式,心裡有點吃驚。
嘴上一邊問著,手上套弄的動作再次逐漸加快。

  「這得提到和我發生過性關係的第二個男人。」張蘭把兩根手指伸進了肉穴
,兩腿分得更開了,繼續敘述前深吸了一口氣,「那時發生了一件對我男友不利
的事情,為了掩蓋這件事,他竟然把我送給他的朋友。」

  「他。。。他讓我和他的朋友做愛。不。。。其實是他讓他的朋友肏我。」
張蘭的聲音開始有點顫抖,眼睛閉了起來,「我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他確
實和另一個我認識的女生發生了。。。性關係。。。就是。。。肏了她!」張蘭
揪自己乳頭的時候,另一隻手開始揉搓起恥肉裡最敏感的那粒肉芽。

  「我本可以逃走不管他。。。可我。。。我選擇讓他朋友肏。。。肏了。。
。哦。。。」張蘭輕聲呻吟了一聲,揉搓的動作更快了,「他想溜走。。。可我
偏讓他在旁邊看著。。。啊。。。」她的手指在陰唇上部的匯合點用力捏了幾下。

  「我讓他。。。讓他看著他朋友怎樣摸我。。。捏我。。。看我。。。摳我
。。。肏我。。。哦。。。我還讓他肏了兩次。。。唔。。。啊。。。他的朋友
覬覦我很久了。。。我讓他肏。。。肏完還射在我身體裡。。。唔。。。啊。。
。啊。。。」張蘭忽然夾緊了大腿,雙腳還支在扶手讓,臀部上下甩動起來。

  「他朋友的雞巴很大,很粗。。。他知道只有這麼一次機會。。。。他肏。
。。肏我。。。肏得很用力。。。啊。。。啊。。。肏得我。。。高。。。高潮
了。。。唔。。。啊。。。啊。。。」張蘭在第一浪之後沒有停下,手指繼續按
著陰核轉動著,直到把敞開的陰戶連著向前挺動了十幾下後,才慢慢安靜下來。

  我終於忍不住了,最後快速地擼了十幾下,然後用手攥著青筋暴突的肉莖,
任憑它在空中跳動著,一次次把濃濃的精液射向張蘭敞開的陰戶方向。

  「對不起,美蘭子失態了。」不知過了多久,張蘭直起身重新坐端正後,先
非常禮貌地道了歉。

  「你和他保持了多長的關係?」高平一邊問,一邊不知從哪裡拿了一張紙巾
擦拭著自己。

  「前後有兩年吧。」張蘭用沾著自己體液的手捋了一下有點凌亂的頭髮,平
靜地回答道。

  「你們為什麼分手了?」高平把剛用過的紙巾丟到一邊,向張蘭問道。

  「我想他認為我不潔。」張蘭抬起頭,臉上掛著淡淡的憂傷說道,「不只是
因為他旁觀了我和他朋友做愛,他還一直懷疑我為何初夜沒有落紅。他後來交了
新的女友,就把我甩了。」

  「那你恨他嗎?」我聽到張蘭用了「甩了」這樣明顯帶有抱怨成份的詞,脫
口問她道。

  「我其實更恨我自己。」張蘭有點黯然地說道,「能讓一個曾經在操場上向
全世界宣佈娶我為妻的男人,最後甩了我。」

  「你們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誤會?」高平打斷了同時在沉思的我和張蘭問道。

  「這就讓我更恨自己了。」張蘭抬起頭看著前方似乎在回憶當時的情景,「
他可能發現了我的一個小秘密。」

  「什麼小秘密?你難道還有什麼事瞞著他嗎?」我馬上反問道,儘管聽到「
小秘密」時,立刻明白她指的是什麼,可嗓子眼還是猛地一干。

  「這得提到另一個男人。」張蘭開始講述時,她的表情很平靜,並沒有出現
我所期待的不安,「還得回到和他朋友發生性關係的那個晚上。他和他朋友完事
以後就走了,把我一個人扔在那間漆黑的房間裡,我赤裸著身體抱著自己的衣服
哭泣,不知道有多傷心。這時可能是因為門沒鎖,有一個人直接來到了我的身邊
。他安慰我,為我擦乾眼淚披上衣服,帶著我來到了他家。我在他家清洗了自己
的身體,他像長輩似的安慰我,摟著我伴我入眠。」

  我知道張蘭所說的人就是此刻坐在我身邊的高平。他那晚為何會出現在那個
地方,一想到這裡我立刻扭頭盯著高平有些不自然的臉。

  「那後來呢?」高平根本無所謂我的目光,盯著面前的張蘭平靜地問道。

  「我醒來後繼續哭泣,他根本無法安慰我,就伸手打了我一個耳光。我。。
。我不知為何就讓他繼續打,他於是左右開弓抽打我。然後他。。。他動手撕去
了我的衣服,開始擰我的身體。我索性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讓他找我敏感的地方
捏掐。他的手法讓我很發洩,讓我開始感到輕鬆。」

  「這一切都是你主動的嗎?」我的聲音開始瘖啞,胯下竟然又有了羞恥的反
應。

  「剛開始算不上主動,可確實讓我很舒服。」張蘭一臉安詳地端坐在對面的
沙發上,渾身一絲不掛,繼續著她的講述,「他後來讓我擺出我很多羞恥的姿勢
,讓我怎麼覺得羞恥就怎麼做,我都一一照做了。他還用繩子捆住我,勒住我敏
感的地方。他讓我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舔他的腳趾,還抽打我的屁股。」

  我聽著她的敘述,把剛射過精又重新勃起的肉莖再次握在了手心裡。

  「就這樣整整折騰了一整夜。」張蘭呼出了一口氣,繼續說道,「等天亮的
時候,我感到無比的輕鬆,像是獲得了一次新生。我第二天一整天滿腦子都是前
一天晚上這些情景,焦急地盼望到了晚上再次去他家。一進他家我就把自己脫得
一絲不掛,他剃光了我的陰毛,又用了很多新鮮的方法,讓我做自己認為最羞恥
的事。把本來被自己珍愛的身體,嬌嫩的器官,讓人一遍遍地羞辱和糟蹋,彷彿
只有那樣才能忘記自己在現實中的境遇。」

  我能感到高平正一言不發地看著我在這樣的情況下自慰。

  「後來,我自己感到還不夠。」張蘭語氣又開始波動起來,「他就想各種新
花樣來羞辱我。他帶著我到公共場合去,不穿任何內衣乘公共汽車,在電影院的
最後一排脫光衣服,還有一段時間他帶我去美院做過全裸的模特兒。」

  「我印象最深的一次。」張蘭有點頑皮地笑了一下說道,「我穿著超短連衣
裙和他到一個商場裡,乘往下的自動扶梯,結果往上的扶梯上男人全都抬頭看我
裙下赤裸的下身。後來他讓我走到某個男人前面,然後他走在我前面故意掉下東
西讓我撿,讓那些男人看我赤裸的臀部。後來他還讓我去試涼鞋,那個男售貨員
忍不住老偷看我剃光的下體,結果一直無法幫我扣上鞋帶。」

  高平聽到這些事情竟然被張蘭還清晰地記著,臉上好不得意,掃了一眼手裡
忙活著的我,撇了撇嘴。

  「是他讓我知道了在羞恥中可以尋找興奮和快樂,而不是被打到。他還讓我
進一步認識男性那些看起來不可理喻的慾望,和女性身體的奧秘。我承認一段時
間裡,我非常沉迷於他為我開啟的世界,所以樂極生悲,可能被男友探查到了我
這個秘密。」

  「哦,具體是怎麼回事呢?」高平見我已經接近高潮,於是替我發問道。

  「那天晚上,我如約往他家走的時候,我感到有人在跟蹤我,」張蘭說著臉
上露出了複雜的表情。高平之前關於女性鏡像意識的高論,讓那晚的我淪為一面
挑起張蘭性興奮的鏡子。她接著說道,「我本能地意識到那是我的男友。可沒來
由地覺得很刺激,就繼續讓他跟著。到了他家我就跟他說了,他說我男友現在一
定在他家樓下。我問他怎麼辦,他讓我自己決定。我決定繼續玩我和他的遊戲,
還故意把時間拖長了一些。其實我當時有幻想我自己搞錯了,或者我男友在樓下
等得不耐煩了就走了。那晚他最後把我帶到樓下先讓我撒尿,然後用自行車帶著
一絲不掛的我在小區裡騎行。哪想到剛上了後座,他就對我說他看見了我男友躲
在暗處。我不知為何一下子很興奮,在顛簸的後座上用手自慰,很快就接連高潮
了幾次。可結果是那次之後我男友就明顯表現出對我的厭惡,不久之後就徹底和
我分手了。」

  「那你恨這個男人嗎?」高平見張蘭的講述告一段落,馬上問道。

  「恨?我不但不恨他,還很感謝他呢。」張蘭一臉認真地回答道。

  早已瀕臨射精的我這時再也控制不住了,一股精液再次噴射向張蘭的方向。

  「那你考慮過這個男人為何會在那晚忽然來到你身邊嗎,如果這一切都是他
設計好的,你也不恨他嗎?」高平進一步向張蘭問起她對他的真實感受。

  「我當時也有過一些疑慮,他好像事先知道我那天晚上會在那裡,並發生那
件事。可我很快就認為這並不重要,因為他不但讓我瞭解了男性,還讓我瞭解了
自己,他後來還幫我重新投入到我原來的體育愛好中。」張蘭不假思索地評價著
她和高平的這段地下關係。

  「這就是和你有性關係的第三個男人嗎?」我接過高平遞過來的紙巾擦拭著
逐漸消退的肉莖。雖然剛才是在高潮中,可腦子裡還是很清醒地意識到,如果算
上高平的話,那她的丈夫不就應該是她第四個性關係對象嗎?

  「呵,他不是。」張蘭臉上浮出一絲笑意說道,「如果按照你之前的定義,
男性器官進入女性器官才算的話,他沒有。」

  「你們一次都沒有過嗎,在一起那麼多次,那麼長時間?」我驚愕地一會看
看張蘭,一會兒瞧瞧高平。

  「沒有。」對面的張蘭和我身邊的高平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她接著說道,
「我和他從一開始就從沒有設定過任何界限,我在他面前裸露,他用各種方法接
觸過我身體,甚至虐待過我的性器官,為了提高氣氛,他經常在我面前也脫得一
絲不掛。一段時間以後我就習慣了彼此的裸露,對他的性器官也不懼怕了,如果
他稍微提出要求,或者在那種遊戲過程中順勢發生性交是很自然不過的了。我認
為他在性方面不但沒有問題,甚至很旺盛,他在遊戲中會手淫射精,有時甚至會
射幾次。可他竟然一次也沒有進入過我,包括我的嘴巴,我身為女性也一直不理
解他是如何控制的。在那段時間裡,唯一進入我性器官的男性器官只有我男友的。」

  聽完張蘭的敘述,我像是挨了一下重擊,整個人癱坐在沙發裡,半天說不出
來話。

  其實張蘭那些自以為的不潔根本不是我跟她分手的原因。關於她初夜沒有落
紅,我其實第一次聽到她的解釋就接受了,才有了那天晚上對著羞於啟齒的她,
反而大聲地向全世界宣佈要娶她為妻。至於她和老虎發生了性關係,我心裡清楚
那是她為了讓老虎給我頂罪,而做出的自我犧牲。即使今天聽她講述中學時代的
性接觸是否被插入確有疑問,哪怕加上她自己講述的被老虎姦污時的心路轉折,
我依然不認為她因為這兩件事而不潔。我當年最不能接受的恰恰是親眼看見她被
高平那樣凌虐,斷定她早被他的肉棒所征服,卻想不到事實竟是這樣。這是怎樣
一個天大的玩笑啊!

  「那你談談和你發生性關係的第三個男人吧。」高平看著倒在沙發裡一言不
發的我,只好自己把這個訪談繼續下去。

  「他是我現在的丈夫。」張蘭說話時眼裡閃動著難以捉摸的神色,「他只和
我發生過一次性關係。」

  「你和他結婚多長時間了?」高平有點驚奇地問道。我和高平聽她這麼一說
,都感到非常震驚。

  「三年多了。」張蘭有點失落地回答道。

  「那是因為他健康方面的原因嗎?」我趕緊問道。

  「我認為他在那方面是沒有問題的。」張蘭把頭髮理了一下,鎮定地說道,
「新婚那晚的性生活,他讓我經歷了好幾次高潮。然後他告訴我,他跟我結婚就
是為了從這次以後讓我失去婚內性關係。」

  「你們之間不會有什麼誤會吧?」我疑惑地問道。

  「我和他雖然是經人介紹,可也經過了一段正常的戀愛才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張蘭自嘲地搖搖頭說道,「在我身上真是應驗了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呢。」

  「那是為了什麼原因呢,總有個原因吧?」我沒想到張蘭的婚姻生活竟然是
這樣的,焦急地問道。

  「我也不清楚。」張蘭無奈地搖了搖頭回答道,「所以我認為男人是這個世
界上最複雜的動物。」

  「那你這些年在性方面是如何解決的呢,你還有其他性伴侶嗎?」我追問道。

  「我這幾年沒有性伴侶。」張蘭抬起頭直視著我們這邊回答道,「所以我說
要感謝那個男人,他教會了我如何自慰,並在自慰中達到高潮。你們剛才也看到
了,我就是這麼解決的。」

  「你最後一次真實性交難道是在三年以前?」高平依然不可思議地問道。我
也立刻明白了之前張蘭被調教時,她露出的外陰為何比十幾年前和我談戀愛時還
鮮嫩。

  「是的。」張蘭嘆了一口氣說道,「沒人能夠想像我這個年齡的女性對性交
的渴望。這幾年如果不是靠自慰解渴,我覺得自己就像一口斷絕了水源的井,逐
漸枯死。可長期自慰如同飲鴆止渴,我想要真實的性交,哪怕是和不相干的人,
哪怕只有一次!我不想自己正常而健康的身體就這樣被廢棄。」說著張蘭抬起雙
手從自己的脖子撫摸到雙肩,然後是雙峰和腰腹,最後落在赤裸的大腿上摩挲著。

  「作為一個女人,本來對婚外的性行為都有所忌憚,對於擁有社會地位的我
,更不敢隨意吐露自己的心意。儘管我可以輕易擁有他人無數可望而不可求的物
質,可對他人平常不過的性,一夜之間卻成了我最可望而不可求的奢侈品。不知
是何種誤會和安排把我今天帶到這裡,可笑的是雖然出乎我的意料,卻恰好是我
所需要的,似乎是冥冥之中的天意。雖然心理上必須有一個適應的過程,可我很
快就慶幸久旱的自己,終於要面對一場即將到來的瓢潑大雨,就像一隻老鼠掉進
了米缸。」張蘭說完調皮地把一隻食指含在嘴裡,做了一個期盼和垂涎的表情。

  我和高平看著張蘭的這段心跡表白,兩個人同時陷入了沉默。

  「美蘭子很期待接下來的拍攝,我想獲得渴望已久的真實性交。」張蘭說完
從沙發上起身,朝著我們雙膝跪下,用兩手支撐著赤裸的大腿,把一絲不掛的身
體向前一躬,說了句,「請多多關照。」她身後的沙發皮面的中央有一圈亮亮的
水跡。

  和高平一起回到化妝室,我環顧屋裡十來個光屁股的男優,連同那十幾根晃
蕩的玩意兒,真沒有一個拿得出手的。無論年齡、身高、長相各方面,我都是裡
面最出眾的,特別是胯間那根肉莖,無論是長度還是粗度均遙遙領先。讓我不得
不懷疑高平成心找了一幫猥瑣男來糟踐張蘭。

  「所以你和我今天都是第一次?」高平看著化妝鏡裡的我說道,「你第一次
走她旱路,我第一次走她水路。」

  「我怎麼覺得你這戲沒安排男主角呢。」我忽然問高平道。

  「你來了,男主角非你莫屬啊,我們都是配合你。」高平厚著臉皮說道。

  「不過我可不想露臉。」我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不用擔心,我們有頭套、臉罩,你隨便選。」高平愣了一下馬上接口答道。

  這時穿著一件粉紅浴袍的李潔走了進來,在一大群等待剃毛塗油的男優中,
一眼就看到了我和高平。她來到我們面前,看著我被剃掉陰毛後顯得更長的肉莖
,拉開浴袍的前襟,把剃光了陰毛的恥丘向我和高平挺出來左右扭動著。高平伸
手想去抓她的下體,嚇得她把身體往後一縮,順勢把前襟合上了,咯咯地笑著。
沒成想被我一伸手摟在懷裡,幾下剝掉了她的浴袍。

  「你一會要給張蘭開後庭,不如先在李潔身上試一下怎麼樣。」高平湊到我
耳邊問道。說完他就對著房間裡所有的人用日語嘰裡咕嚕說了幾句,沒想到大家
都起鬨起來,連幾個女化妝師都跳了起來。

  我放開了李潔,剛才還在為我抹油的女化妝師立刻湊過來問她話,李潔羞紅
著臉小聲地回答了她。

  「李潔已經浣過腸了,但還沒潤滑。」高平幫我翻譯她們之間的對話,衝著
女化妝師手中不知哪兒來的一管潤滑油努了努嘴。

  女化妝師讓李潔用兩手支在化妝椅上,伸出手指熟練地為李潔的肛門潤滑起
來。完事後高平伸手拉著李潔來到屋子中央,男優們早就不知從哪兒搬來了一張
床墊,起鬨著讓李潔趴在上面。女化妝師則拉著我也來到墊子上,伸手做了個有
請的動作。

  我看著自己那根肉莖軟耷耷地垂在胯下,正發愁要不要自己擼一下,女化妝
師立刻湊過來跪在我身前,一口把我的肉莖吞入口中,快速地吮吸吞吐起來。

  「高平,你幫我拿個套子吧。」我在高漲的情慾中還保持著一份冷靜,沖高
平請求道。

  「要什麼套?」沒想到早在床墊上趴好的李潔開口了,「肏屁眼要什麼套,
一會兒肏屄都不髮套子呢。」

  「什麼,什麼?」我吃驚地向高平問道,「你們難道一會兒想生奸張蘭嗎?
」高平為了自己能一逞獸慾,竟然對張蘭安排了無套生奸!

  「別急眼啊,剛才李潔去問過她,她說自己在安全期,徵求她意見是否要用
避孕套,人家自己說不用了,你現在知道那口井有多旱了吧。」高平說完衝我做
了個鬼臉。

  當肉莖完全勃起了,為我口交的女人擦了擦嘴巴走下了墊子,只見高平又拿
起了手持式攝錄機對著我下半身。我看了看咫尺之遙的那個白花花屁股的中央一
塊深啡色的地方,肛門口還殘留著半透明的潤滑膏。我擺出平時用於狗仔式的姿
勢,拿起堅硬的肉莖抵在菊門口蹭了蹭一挺身,沒想到龜頭一下子往李潔的尾椎
凹陷滑去。我聽到周圍一陣哄然,覺得自己臉上有點熱,馬上把龜頭重新對準那
個緊閉的菊門再一挺身,沒想到這次往下一滑差點進了李潔的肉穴。周圍又是一
陣噓聲。

  「別急。」高平一邊錄一邊指點著,「用手攥住雞巴,順著她直腸的角度用
力。」

  我照他說的勒住肉莖根部讓它更堅硬,稍微提高了腰部,讓肉莖從斜上往下
刺去。龜頭的前部撐開了李潔緊閉的肛門擠進去了一部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
藉著體重往下一壓,只聽身前李潔噢的一聲慘叫,我大半根肉莖已經沒入了她身
體。我提著腰肢開始往外抽的時候,李潔像是一個被抽空的皮球似的倒吸著氣。
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開始前後運動起腰肢,一下比一下快地抽送起來。

  「噢。。。噢。。。太大了。。。撐裂了。」李潔在我身下發出痛苦的呻吟
,「我屁股裂了。。。」

  這麼幹了幾下,我每次插的時候,肉莖全部進到李潔的身體裡。其實肛門和
肉穴確實不太一樣,剛開始除了緊就是澀,後來可能肌肉被撐開了,稍微有了肉
穴的那種彈力。

  我就這樣一口氣才插了一百多下,李潔的臀肉就開始發抖,如果不是她自己
一直用手指拚命搓自己的陰核,估計早就承受不住了。

  「好了,好了,練習就到這吧。」高平知道我超強的性能力,趕緊停下了手
中的攝錄機,用手拍拍我肩膀說道。

  我最後又沖擊了幾下,聽著李潔的呻吟已經轉為悶哼聲,才滿意地從她的肛
門中抽出自己的肉莖。李潔的肛門被抽空了之後還大張著,露出裡面暗紅色的鮮
肉。我一邊想肛肉為何會比屄肉顏色深,一邊忍不住往那裡面啐了口唾沫,像是
為了彌補沒有在她肛門裡射精的遺憾。

  「我的小神,你差點把我搞死,我裡面都裂了。」李潔頹然癱倒在墊子上,
有氣無力地說道。

  頭一次肛交的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覺得用這種方法凌辱女人很過癮。
難道真的要在眾目睽睽之下,使用如此暴虐的方法來羞辱,正期盼著恥穴得到滋
潤的張蘭嗎,一想到這我心裡一陣惶然。

  高平說我走旱道經驗不足,需要趁熱打鐵安排我先拍攝肛交戲,可我還是堅
持先去洗一下剛才在李潔屁眼裡抽插過的肉莖。跟著助理進入攝影棚前,我先戴
上了黑色的頭套,臉上只有眼睛、鼻孔和嘴巴露在外面。

  攝影棚裡並沒有我想像的燈火通明,只有在一個屋角集中著一些攝像和燈光
工具。我向著那塊明亮的地方走去,高平轉頭看了一眼走進來的我,對我做了一
個別出聲的手勢。

  等我躡手躡腳走到高平身邊定睛一看眼前的場景,心馬上咚咚地跳了起來。

  這是一個模仿中國舊式居民樓門洞搭建的場景,簡陋的水泥地面和白石灰牆
面立刻把我帶回了那個夏日夜晚。

  張蘭的裸體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有點慘白,她兩腿分開正從地上站起來,兩
腿之間和腳下是一片洇開的水跡,攝影棚裡瀰漫著尿液騷氣。李潔穿著一身那個
年代女學生流行的碎花連衣裙,手裡的鏈條連著張蘭的項圈。張蘭除了腳上一雙
黑色的高跟鞋渾身一絲不掛,分開的大腿根濺上的液體正往下流,被精心剃光的
恥丘向前挺著,不知被如何處理得也很白皙,使得裂隙裡色澤偏深的秘核包皮很
顯眼。

  她保持著這個姿勢時,渾身有些輕微發抖,一個攝影師正蹲著從下往上拍攝
她那裡的特寫,從正面可看見的那一部分穴唇濕漉漉的,還掛著些水珠。如果不
是親眼看見,誰能將眼前這個淫靡畫面中的女性,和那個知名投行傲慢的女老總
聯繫起來。

  「你沒看見剛才放尿很棒!」高平湊到我耳邊低語,雖然他也戴著頭套,我
還是能感到他盯在我臉上的目光,似乎在嘲笑十幾年後的這個夜晚我還是沒能看
見這幅淫靡的美景。

  李潔看見我赤裸的下體一下子勃了起來,故意把嘴湊到神態迷離的張蘭臉旁
,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耳眼。舔完後竟然把手伸到張蘭挺出的下體,用手指把
她那裡翻開,讓攝影師拍得更清楚些。

  高平喊了一聲「卡」,地上的攝影師站了起來,房間裡的燈光一下亮了起來
。張蘭似乎猛醒過來似的睜開眼,看著圍在她身邊的那些人羞恥地低下了頭,可
並沒有試圖遮擋自己的身體。

  我忽然看到佈景中樓梯下面的暗影裡有一輛老式的自行車,是那個年代男人
們常騎的那種型號。那個夏夜發生的凌辱事件正被如實還原著,十多年之後被凌
辱者還是同一個女人。

  李潔一抖手中的鏈條牽著張蘭從佈景中走出來,經過我時故意伸手撩了一下
我的肉莖,指了指張蘭那白皙豐腴的臀部。

  「下面就是你的肛交戲了。」高平輕推了一下我,讓我也跟著人們往房間裡
的另一個攝影棚走去。

  這是一個按照那個年代佈置的房間,裡面陳設的物品都帶著明顯的時代特徵
,讓人通過時光隧道一下子來到了十幾年前。

  我看著那個年代特有的方桌,床頭櫃,大衣櫃,屋角的木架床,還有牆上貼
的幾張那個年代明星的海報,心想這就是照高平當年凌辱張蘭那間密室來佈置的
吧。

  張蘭來到佈景中時,身上穿了一件那時常見的沒有腰身的睡裙,手裡端著一
個搪瓷臉盆。她把臉盆輕輕放在床前的地上,伸手從桌上拿起一個鐵殼的暖水瓶
,往盛著小半盆冷水的臉盆裡兌了些開水。她伸手試了下水溫,撩起睡裙的下襬
,兩條雪白頎長的腿一下子暴露在眾人的眼前。張蘭伸手到腰間,把一條碎花棉
質內褲褪到膝彎處,把赤裸的胯間對著臉盆蹲了下去。

  張蘭用一塊小方巾撩著盆裡的水,嘩啦啦地淋著自己的牝處,然後輕輕擦洗
起來。一個攝影師拎著攝影機記錄著女性最私密的行為,還不時地轉動著鏡頭拍
女人低垂的面部特寫。

  「張蘭過了這麼多年優裕的生活,還沒有忘記從前往後擦拭呢。」高平興奮
地差點笑出聲來。當年張蘭就是這樣清洗自己被老虎玷污的性器的吧,而且還當
著高平的面。那時淋浴已經開始普及,我和張蘭熱戀了兩年,也沒見她這樣清洗
自己的局部。

  「澡牝在中國歷史悠久,只可惜現在差不多消失了。」和我並排站著的高平
享受地看著眼前香豔的一幕自語道,「你們上學那會兒,象張蘭她們這些城裡女
生,如果冬天嫌冷不願天天洗澡,就這樣每天清洗自己的外陰,很有古典的風韻。」

  這個鏡頭拍完後,助理遞了一杯水給坐到方桌旁的張蘭。張蘭剛喘了口氣,
就在李潔的引導下爬上了放在屋角的木架單人床,在大花的床單上用四肢支撐著
身體趴著。李潔跪在她身後,伸手撩起她睡裙的下襬,把一些白色的油膏塗在張
蘭肛門上,開始用一根手指捅進菊眼裡來潤滑那個肉道。

  從我的角度看不見張蘭此時的面部表情,只見她高高撅起的豐臀上肌肉不時
地跳動著,不知是壓抑不住對真實性交的渴望,還是對後庭初次被侵犯的恐懼。

  「說好的你先上,等會我再陪你玩雙插。」高平說道「雙插」兩個字的時候
語調很淫邪,還前後挺動了一下腰肢,舞動著身前的肉棒做了個抽插的動作,彷
彿也早等不急第一次用肉棒初嘗張蘭的美肉。

  李潔覺得差不多了,把睡裙的下襬重新放下來蓋住張蘭的臀部,讓她保持著
跪趴的姿勢。李潔剛下床,高平就指了指我高翹的肉莖,伸手衝著張蘭同樣高翹
的臀部做了個有請的動作。

  我剛抬腿走進場景,就聽見開拍板在我身後敲響。

  張蘭睡裙的下襬被我再次掀起的時候,我暗自感嘆十幾年後自己第一次如此
接近張蘭,卻是在這樣的情形下。在大學裡和她熱戀時,她曾無數次像這樣翹起
白花花的屁股,熱切地等待我的進入,因為狗仔式一直是她喜歡的體位。以為會
被一根陌生肉棒侵入的張蘭,做夢也想不到此刻在她身後的那人還是我。

  我的肉莖似乎也被眼前這副熟悉的女體器官喚醒了記憶,它像一隻想立刻擺
脫羈袢的動物似的,迫不及待地上下襬動著頭頸。我知道它此刻也很想念那熟稔
的肉穴裡的濕熱,可主人在多年後卻要用它來開墾一條新通道。

  我第一次仔細觀察張蘭的肛門,她白皙豐腴的臀瓣像兩座山峰夾著一片深色
的銳角幽谷,那個圓形的菊門此刻就沉睡在谷底,如同之前日本老男人所讚歎的
,很乾淨,紋路很細密,再往下就是那片熟悉的疊巒溝溪。

  我知道張蘭久旱的肉穴正盼望著雨露,而我卻學著剛在在李潔身上練習的動
作,提起腰把龜頭頂在閃著油光的菊門上,想先蹭點油膏潤滑一下。身前的張蘭
像是被燙了一下似的,菊花細密的紋路立刻向中間收縮起來,肥美的臀肉止不住
地顫動起來。

  「砰」,房間的門不知被誰突然用力推開了,彈在牆壁上發出很響的一聲,
驚得我抬頭往門口看去。從光線微弱的那個方向,隱約走過來一個人,一邊嘰裡
咕嚕地大聲嚷著,身後還跟著幾個傢伙。

  「卡」高平氣憤地大喊了一聲,接著房間裡的照明燈光全部亮了起來。高平
正沒好氣地轉身想要訓斥人,領頭的那個健壯的傢伙飛起一腳正踢在高平的下身
。伴隨著李潔的高聲驚呼,高平在眾人面前捂著剛才還勃起著的肉棒,一頭正好
栽倒在張蘭剛才澡牝的那個臉盆上,潑上了滿頭滿臉的水。

  我嚇的一屁股跌坐在床上。張蘭身體也順勢一軟癱倒在床上,她蜷曲著身體
,雙手從腿間伸到身後捂著赤裸的屁股溝,像一條剛從案板上蹦到地上的魚似的
,大口地喘著粗氣,嬌美的臉上掛著死裡逃生的驚恐。

  那個健壯的傢伙穿著短袖,胳膊上刺滿紋身,繼續往倒在地上的高平走去。
李潔一步跳了出來,擋在高平和紋身男之間,嘰裡咕嚕地對紋身男哀求著,一臉
緊張的神情。

  紋身男稍微鎮定了一下情緒,讓一臉痛苦表情的高平從地上起來,對著李潔
和他嘰咕了幾句後,就帶著他倆和剛才跟著他的幾個人離開了房間。留下了幾個
人在房間裡分開幾處站著,手中都拿著那種短刃的東洋刀,在燈光下閃著令人畏
懼的寒光。

  張蘭側身躺在床上,用熱辣辣的眼神看著我赤裸的軀體,還挑逗地舔了一下
嘴唇。我伸手悄悄為她把捲上去的睡裙下襬拉好,把那些誘惑我的器官蓋嚴實了
,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坐到方桌邊的凳子上。

  屁股剛坐定,就聽見這幾個看管我們的傢伙又嚷起來。我聽不懂他們在說什
麼,心裡正慌張著,卻看見男優紛紛把原來戴著的頭套取下扔在一邊。我不得已
把頭套也取下時,心口砰砰亂跳,生怕張蘭從身後也能看出點端倪,身體僵硬得
不敢亂動。

  過了不知多久,房門被重新推開,渾身赤裸的李潔快步走了進來,身後跟著
一個拿著短刀的男人,向那幾個正坐在一起聊天的男優走去。

  只見她像是剛出了一身大汗,頭髮也很凌亂,風韻成熟的臉上一片潮紅。她
和男優們不知道嘰咕了些什麼,那幾個人懶洋洋地也不動彈。這時跟在李潔身旁
的男人忽然揮舞起手中的短刀,指著那幾個赤條條的男優厲聲喝道。

  李潔看到坐在方桌邊的我,也向我招了招手。我趕緊向她走去,一直保持著
背對著張蘭的方向。李潔拽著我的胳膊,讓我跟在這群男人的後面往房間外走去
。她在我的耳邊急促地告訴我,有一個中國男人偷偷混進了製作公司,被看場的
黑社會捉住了。剛才那個紋身男是一個看場的頭目,跑過來找懂中文的高平去做
翻譯。現在紋身男正在審問被逮住的中國人,讓她叫我們這邊的男人都過去。

  剛推開一扇房門就聽見裡面傳出的慘叫聲,一個男人正用竹劍抽打一個吊在
鐵鏈上的人。被打的那個人渾身精赤條條,胸口、腹部和肋骨上已經有不少傷痕
,還滲著血。我隨著一干人走進房間時,他剛昏厥過去低垂著頭,一個打手正拿
起一桶水向他潑去。剛進屋的這群男優都被眼前的一幕嚇壞了,我一下子想起了
在老虎黑牢裡的情景。

  高平正湊在虛弱的男人的身邊,用中文問他叫什麼名字,是干什麼的。剛潑
完水的打手,彷彿怕被拷打的男人聽不見高平的問話,伸手揪住他的頭髮,迫使
他抬起了頭。

  雖然男人的面孔已經腫脹變形,還有不少傷口正流著血,我一眼看出他是何
昆。他被剝得一絲不掛,並不高大的身軀皮膚黝黑,滿身都是腱子肉。

  李潔見他醒了,走過去蹲在他身前,拿起那根綿軟的肉莖含入口中。李潔沒
有任何過渡,直接前後快速擺動起頭部,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對這個男人奏效。果
然不一會兒後,一根青筋暴突的肉棒被李潔從嘴裡吐出來。剛才疲軟時很普通的
男性器官,沒想到勃起後卻很驚人。一個打手等李潔剛讓開,就揮舞起手中的竹
劍,對著那根興奮的肉棒前後左右抽打起來。

  紋身男此時正坐在何昆對面一張桌子的後面,他見李潔完事了,用手關節敲
了敲桌面。李潔聞聲趕緊扭著腰肢爬上碩大的桌子仰面躺下,張開大腿把陰戶對
著紋身男。紋身男身邊的一個跟班從桌上一大碟生蚝中拿起一隻,用小刀熟練地
撬開,把還微微蠕動的蚝肉刮出來,遞給拿著筷子的紋身男。

  只見紋身男用筷子把那塊蚝肉塞進了李潔的下體,女人拿起一個按摩棒壓在
自己的陰核上高速振動起來。不一會兒伴隨著女人壓抑的呻吟聲,她的小腹快速
拋動了幾下,只見那塊蚝肉噗的一聲從她的下體噴出來,正好掉到她腿間的盤子
裡。紋身男用筷子夾起那塊帶著女人體溫和淫液的蚝肉,聞了一下放在嘴裡大嚼
起來。

  紋身男吃完一塊生蚝的工夫,何昆的肉棒已經被打軟了,男人開始對著何昆
的胸腹和兩肋輪流抽打起來。赤身裸體的何昆象只被剝了皮的青蛙似的,原本結
實的大腿肌肉憑空顫抖著,臉上是一副痛苦的神情,卻還是緊咬著牙關不怎麼發
出呻吟。

  何昆被再次從昏厥中澆醒之後,高平附在他耳邊語重心長地勸說著他好漢不
吃眼前虧。紋身男猛地一拍桌子,嘴裡不知吼叫了些什麼。高平聞言身子抖了一
下,然後有點不情願地走到何昆的身後,動手擼起自己的雞巴。他覺得差不多時
,叫了幾個男優過去幫忙。

  當何昆意識到自己將遭受什麼的時候,拚命扭動著身體反抗。男優們七手八
腳把已經很虛弱的何昆按住,高平就開始費力地雞姦起何昆。何昆的整張臉被痛
苦和屈辱扭曲著,讓我想起自己在老虎的黑牢裡遭遇的同樣境遇,撕裂般疼痛的
記憶一下襲過自己的肛門,我那裡不停地顫動起來。

  房間裡很快飄起糞便的臭味,何昆大便失禁了。高平停下來幾次讓人幫忙沖
洗,他可能做夢也沒想到,今天剃光了陰毛抹好了油的雞巴,本來準備享用張蘭
光溜溜的美穴,此刻卻在肏一個男人未處理過的肛門。他本想早點完事,所以從
一開始就很快很猛,無奈中途因為沖洗何昆失禁的糞便停了幾次,等到他最後哼
哼唧唧地射精時,已經搞了差不多半個鐘頭。

  高平拿著一根皮管沖洗自己肉棒時,上面明顯沾著血跡。他指揮著李潔為其
他男優吹硬雞巴,然後讓他們輪著雞姦何昆。他則繼續耐心勸導著何昆,只要他
老實交待自己的來歷和目的,這場輪姦就會立即停止。何昆雪白的牙齒緊緊咬在
一起,臉上的線條剛毅而堅決。

  我是最後一個被李潔吹硬了肉莖,跨出黑影往何昆走去時,我忍不住抬頭看
了他一眼,沒想到正好和他四目對視。雖然何昆面部表情已經僵硬,可他的目光
在我臉上掃過時,眼中飛閃過一絲亮光。何昆立即把臉別向另一邊,可那絲稍縱
即逝的驚訝和後悔的神情,還是被我一下捕捉到了。

  何昆的臀肉象樹葉般顫抖,已經脫出的肛門旁邊沾滿了污物和血跡。我稍一
遲疑,旁邊的打手就瞪了我一眼,用短刃刀頂在我的肛門上,寒冷的刀鋒讓我的
屁眼一緊,我趕緊用手扶著半軟不硬的肉棒費力地插了進去。

  我渾渾噩噩地抽插起來,忽然發現何昆的肛門竟然有節奏地夾起我的肉棒,
他的臀肌也不知何時停止了抖動。我保持著抽插的動作,靜下心來感覺他肛門有
短有長的收縮。我很快發現了規律,強記住了那組被重複了幾次的振動。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分心了,我的肉棒在何昆的身體裡軟了下去,我心裡開始
焦急如何交差。這時何昆忽然拼盡了全身的力氣,把一口血痰啐到桌上那盤沒吃
完的生蚝上,然後用日語對著紋身男破口大罵起來。

  又回到桌上的李潔剛噴出一塊蚝肉,紋身男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鎮定地
吃完了那塊蚝肉,對躺在桌上的她吩咐了幾句。

  李潔從桌子上爬起身,來到何昆面前,和之前一樣蹲下身開始為他口交。因
為何昆一路在怒罵,所以李潔這次比較費時間,等男人的肉棒已經完全勃起了,
她也不急著吐出來。最後露在外面的肉棒有節律地抖動起來,何昆在李潔的嘴巴
裡射精時,他的肛道也跟著收縮起來。我的肉莖收到肉壁的壓力,額外的刺激感
推著我接近高潮,我趕緊加快了抽送,希望早點完事。

  紋身男突然做了個手勢,屋裡所有的人只見眼前寒光一閃,一把短刃刀已經
貼著李潔的鼻子和嘴唇劃過。李潔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裡還叼著根一頭在濺
血的肉棒。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剛想從何昆身體裡抽出來,可他的肛道痙攣
般地顫抖起來,猛烈地擠壓著瀕臨射精的我。我的肉棒無法克制地在他身體裡跳
動起來,等我忙不迭地抽出來時,已經射得差不多了。

  在何昆的慘叫聲中,和李潔一樣跌坐在地上的我滿臉慘白,渾身象打擺子似
得抖個不停。一根基本完整的肉棒從李潔半張的口中滑出,落在她劇烈地起伏著
的赤裸腹部,她的身下已經流了一大灘尿跡。何昆人魚線交匯的地方出現了一個
血洞,鮮血如泉湧般染紅了他的睾丸,沿著他的大腿汩汩地流下。

  房間裡一片混亂,幾個男優也嚇得跟著李潔的尖叫聲慘叫起來。紋身男氣得
咆哮起來,命令一個打手把我們這幫男優都趕了出去。

  跟著其他人被押著走回原來房間的路上我心慌意亂,猜想著何昆為何會出現
在這裡,以及他可能的結局。剛才那間攝影的房間裡大部分燈都關著,我儘量讓
自己身處一個較黑暗的角落,往屋角的那張床望去,那邊竟然一片漆黑。

  這幫男優在房間裡擾攘了一陣,一個助理模樣的人走了進來,引著大家進了
和房間連著的更衣室。男優們接過助理遞上的裝著錢的信封,紛紛嬉笑著上廁所
和沖淋。穿好衣服後,我趁人不注意偷偷藏進了一個廁格,確定其他人都走了之
後,才偷偷溜出更衣室。

  我躡手躡腳摸黑來到屋角的床邊,聽到一陣均勻的鼻息聲。等眼睛適應了黑
暗後,看清了蜷縮在床上的那個人影,側身面向外躺著的身體微微起伏著,竟然
在剛才那陣紛亂中酣睡。

  我在床前蹲下,那熟悉的如蘭般的氣息撲面而來,讓我確認這就是我的張蘭
。我忍不住湊近她的頭髮,聞著那裡散發的清香體味。我伸手撫摸著她柔潤的肩
膀輕輕推了兩下,張蘭夢中囈語了一句想翻個身。我怕拖久了出意外,趕緊扳住
了她的肩膀。

  張蘭很不情願地睜開了眼,看見黑暗中的我,先是嚇了一跳。我怕她發出聲
音,趕緊把嘴壓倒她的嘴唇上。張蘭先是一愣,馬上張開了嘴和我激吻起來,還
伸手摟住了我的脖子,生怕我跑了似的。

  「張蘭,張蘭。」和她舌頭纏繞的間隙我輕聲喚著她,「快跟我走。。。」

  「別,別喊我。」張蘭還是囈語般地呢喃道,「別喊醒我,我。。。我要。
。。」接著她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把我整個人拖上了床壓在她的身上。張蘭手
忙腳亂地把身上的睡裙撩到腰部以上,張開赤裸的雙腿夾住我的腰部,把女性的
入口貼在我的褲襠上慌亂地蹭著。

  我感覺到自己也勃起了,那個硬硬的東西隔著褲子正頂著張蘭柔軟的地方。
我竭力保持著頭腦清醒,除了接吻,用力弓起腰部不讓褲襠接觸張蘭的嫩肉。

  「張蘭,張蘭,快醒醒。」我再次用舌頭頂開了她的嘴說道,「我們趕快走
,這裡有危險。」

  「唔。。。」張蘭嚶嚀一聲,撒嬌地說道,「我不要醒來。。。」說著就用
手摸索起我的褲襠。

  「乖,」我溫柔地對著她耳語道,「快醒醒,我們別在這兒。。。」

  「不嘛。。。每次我一醒,你就跑了。」張蘭已經拉開了我褲子拉鏈,伸手
一掏就把我勃起的肉莖拽了出來,「啊,啊。。。這次抓住了。。。快。。。快
。。。」張蘭邊囈語著,邊把我的肉棒往她身體裡塞。

  「別鬧了,乖。」我克制著自己的慾火,把被捏痛了的肉棒從張蘭象鉗子般
的手中拔出,塞回自己的褲襠。

  「啊,啊。。。沒了,又沒了。」張蘭囈語著,手在空中徒勞地握了幾下後
,頹然地落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她把手伸到赤裸的下面揉了幾下,然後身體一
縮,一翻身面朝裡繼續陷入酣睡。

  「張蘭!」我有點急了,用力搖晃起她來,「別睡了,快跟我離開這裡。」

  「啊。」張蘭呼的坐起身來叫了一聲,用手揉了揉眼睛,對著黑暗中的我問
道,「怎麼是你,我到底是不是在做夢?」張蘭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臉,又飛快地
縮回手,低頭看見自己赤裸的雙腿不雅地張開著,緩緩地合上了,伸手遲疑地把
睡裙拉下蓋住自己。

  「是我,是我。」我趕緊示意她小聲點,「我來帶你離開這裡。」

  我伸手拉著張蘭的手讓她從床上起來,感到她身體很沉重,像是要把我拉上
床去圓她的春夢。張蘭赤裸的雙腳踩在地上時,我幫著她在黑暗中摸索了一會兒
她剛才穿過的拖鞋,可沒有找到。我不假思索地脫下自己的鞋讓她穿上,她趿拉
著沒走幾步,由於鞋太大差點摔倒。我只好讓她把鞋還給我,一把將她橫抱在胸
前往門口走去。

  張蘭伸出赤裸的雙臂摟著我的脖子,很舒服地把頭倚在我的胸口。走到門前
時我示意她幫著轉動門把手,她剛打開門就馬上重新緊摟著我的脖子,深怕我從
她身邊又溜走似的。

  我抱著張蘭來到明亮的走廊,辨認了一下方向就朝公司的門口跑去。這時公
司裡一片寂靜,我的腳步聲迴蕩在走廊裡的聲音,讓我的心慌得亂跳,生怕有人
會追出來。可偏偏口袋裡的手機卻在此刻響了,我嚇得小跑起來。張蘭卻什麼也
不管,只顧一路溫情脈脈地盯著我一臉緊張的面龐。

  推開公司沒有上鎖的前門,我心裡一陣竊喜,猶疑了一下沒有選擇乘電梯,
而是進了旁邊的消防樓梯間。

  「抱緊我。」我慌不擇路地沿著樓梯往下時,覺得懷中的張蘭比剛才在平路
的時候還要重。

  「要不,我自己下來走吧。」張蘭看著我吃力的樣子善解人意地說道。

  「別亂動,抱緊我,我不會放開你的。」我邊下著樓梯邊氣喘吁吁地說道。

  「嗯,放心,我不會放手的。。。」張蘭說完竟然吧嗒吧嗒掉下了眼淚。

  我抱著張蘭衝出這幢大樓來到街上,外面已經是黑夜了。這一帶白天時人也
不多,此刻昏黃的路燈正照著寂靜的街道,只有街對面那個日夜便利店有人進出
。為了不讓偶爾經過的路人起疑,我抱著張蘭沿著建築物下的陰影前行。雖然不
知道該往何處去,但希望能遇上一輛出租車,可以快點離開這裡。

  忽然斜刺裡從馬路對面衝過一個人,直接扯了一把在黑影中潛行的我。

  「別出聲,跟我走。」張偉渾厚的聲音在黑暗中聽起來更讓人安心。

  我抱著張蘭跟著張偉拐過了一個街角,往停在黑暗後巷的一輛車走去。張偉
沒有用遙控器,而是用車鑰匙開了車門。他用手扶著車門,看著我把他妹妹放在
後座上,等我直起腰時,他伸手拍了拍我肩膀。黑夜中他眼裡閃動的堅毅,和嘴
角硬朗的線條,讓我一下想起了現在不知如何了的何昆。

  車很快匯進了黑夜中流動的車河。我和張蘭並肩坐在後座上,兩人的手握在
一起,就像昨晚在出租車上送張蘭回酒店那次,不同的是這次她沒有了上次的焦
慮。她不時地抬頭親吻我一下,然後把頭枕在我胸口蹭著,一臉幸福的模樣。

  張偉不時地從倒後鏡裡看我們一眼,然後滿意地笑一下。車開了一個小時左
右,停在一座位於居民區的古宅前。我攙著張蘭下了車,不知道還有多遠的路,
於是把鞋脫下讓張蘭趿拉著。張偉把車在大門邊的車位停好,來到我們身邊,看
見他妹妹親暱地摟著我,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我們跟著張偉走過一條不短的甬道,兩邊都是參天的松柏,這在東京的居民
區是很少見的。

  「我們先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張偉引著我們進了陳設簡陋的房間,示意我
們在一張餐桌旁坐下,「你們餓不餓,我給你們做點東西去。」

  經張偉這麼一說,我才想起從早上以後就沒吃過東西,剛才還抱著張蘭跑了
一路,肚子這時不爭氣地咕咕叫了起來。

  又像時光倒流似的,我和張蘭再次各捧著一碗麵,不同的是這次多了個張偉
在一旁。

  「看你們倆這樣多象小兩口啊。」張偉看著張蘭往我碗裡勻面條,滿意裡帶
著一絲不滿說道,「你倆沒成夫妻真是說不過去。」

  「哥,就你話多。」張蘭忽然嗔怒地說道,「面條都堵不住你的嘴!」

  「好,好,我不說了。」說完張偉低下頭故意大聲地吸起面條來。

  吃完飯張蘭說有點睏,而我正好想和張偉單獨聊一會兒,就讓她自己去休息
。她回頭幽怨地望了我一眼,才進了隔壁臥室。

  口袋中的手機又振動了一下,我想起剛才在高平公司走廊裡逃亡時的那個未
接來電,趕緊掏出來看到屏幕上一長串未接來電和未讀的微信。我簡要的翻看了
一下,主要都是馨怡的,問我明天何時能到家。想起早上在機場用假護照闖關未
遂,現在還帶著張蘭,我真不知道如何能離開這裡,只好回了一句「臨時有事,
後天回。」

  這時張偉收拾完碗筷,回到桌子前和我面對面坐下。我立刻把剛才在裡面遇
到何昆的情況給他簡要地講了一下,只說了他被黑道的人抓住了刑訊,沒提到他
被雞姦和閹割。

  「何昆一直是一個很守紀律的人。」張偉聽完大驚失色道,「沒想到這次卻
這麼魯莽!」

  「今天是何昆把張蘭送過去的。」張偉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我當時就有
點察覺他的猶豫,他還反問我為何要去製藥公司。我把和張蘭說的話也同樣告訴
他,說是這家有特效藥,目前還沒有上市,去協商買一些來給我父親用。」

  我現在明白何昆一定從一開始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或者他一直等在外
面,看張蘭很久不出來,才混進高平的公司打探,結果被捉住了。

  「唉,也怪我這幾年一直安排他暗中保護我妹妹,從國外一路跟到中國。」
張偉有點懊悔地說,「我應該能想到只要和我妹妹有關的任何蠢事,他都能幹得
出來!要把他救出來得費不少力氣,還要特別小心別暴露他的真實身份!」

  我忽然想起了那組訊號,於是找張偉拿了紙筆默寫了下來,遞給張偉幫忙看
一下是什麼意思。看我在紙上寫了一長串A和B,他不解地撓了撓頭。

  「如果把A換成長訊號,B換成短促訊號呢?」我對盯著面前的紙出神的張
偉說道。

  「那就是摩爾斯碼了。」張偉說著拿起筆在紙上飛快地寫著,他忽然像一座
雕像似的停在了那裡。過了一會兒,他故作輕鬆地問,「這是誰給你的暗語?」

  「何,何昆啊…」我有點遲疑地回答道。

  「什麼!他到底怎麼了?」張偉忽然隔著桌子伸手揪住我的領口喝問道,「
你有什麼事瞞了我?!」

  「我,我沒瞞你啊…」我結巴地回答道,心中暗想何昆的暗語不是關於他被
我雞姦的事吧。

  「還沒有?你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嗎?」張偉一把將我推回到椅子上,自己也
坐正了身體,一字一頓地說道,「同志,對不起。不要管我,永別了!」

  「何昆一定是因為看到你,知道自己可能破壞了一個計劃,所以才放棄求生
的!」張偉一臉嚴肅地說道,「那他是如何將訊息傳遞給你的,你確定沒別人看
見嗎?」

  「這,這不太可能被別人看見!」我囁嚅著說道。

  「不一定,如果是用眨眼和彈指,很多人也懂摩爾斯密碼的!」張偉若有所
思地追問道,「何昆是用什麼方法發給你的?你這麼確信沒被別人察覺?」

  「屁,屁眼。。。」我只說出來兩個字,就說不下去了。

  「什麼?」張偉吃驚地叫道,「屁,屁眼?怎麼發訊號?你怎麼看得見?」

  「他用屁眼夾我。。。」我遲疑地回答道,心想雞姦何昆的事實看樣子是瞞
不住了。

  「夾你?夾你哪兒?」張偉不可思議地反問道。

  「夾我的雞巴。。。間隔忽長忽短。。。」我吞吞吐吐地說。

  「你的雞巴怎麼會被何昆的屁眼夾到?」張偉伸手指了指我的褲襠,又指了
指虛空的地方,似乎那裡是何昆不知現在是否還有生命的屁眼。

  我只好把何昆在刑訊時被輪流雞姦,以及被打手閹割,那些剛才有意略過的
情節,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沒想到何昆就這麼犧牲了。」張偉聽完我的敘述,捏起拳頭在桌面上狠狠
地砸了一下說道,「一時的魯莽釀成的大錯,最後只有用自己的生命來償還!一
點也不值得啊!所以說『聽指揮,守紀律』是多麼的重要啊!」

  忽然一陣手機的鈴聲急促地響了起來,我看到自己的手機在桌面上安靜地躺
著,就看了看坐在對面的張偉,以為是他的手機在響。

  「你怎麼還有一部手機?」張偉跳起身一下躥到我的面前,伸手在我身上摸
索了幾下,一下子從我口袋裡拿出了另一部手機,在我眼前揮舞著喝道,「這是
什麼手機?」

  「這是他們在我到日本的那天給我的一部手機,」我飛快的解釋道,心裡也
知道不好了。張偉沒等我說完就把這部手機重重地摔在地上,還用鞋跟在殘破的
機身上狠狠輾了幾下。

  這時張偉從自己口袋裡拿出正在振動的手機接聽起來,他連喂也沒有說,只
是安靜地聽著,聽完就切斷了電話,連再見也不說。

  「好了,我們正好出發。」張偉指了一下隔壁臥室說,「你去把我妹妹叫醒
吧。」

  我拉開移門,看見張蘭正面朝裡睡在榻榻米上鋪的褥子上,身上沒有蓋東西
,捲起的睡裙把整個雪白的大屁股都露了出來。我怕張偉看見他妹妹這不雅的一
幕,趕緊拉上了門,走到張蘭身後蹲下推了推她。張蘭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
是我一個人,馬上伸手勾著我的脖子,把我也拉倒在榻榻米上。我還沒反應過來
,她滾燙的嘴唇就壓到了我的嘴上。

  「張蘭,別鬧了。」我趁著舌頭打滾的間隙說道,「你哥說得馬上走。。。」

  「別理他。」張蘭有點氣不打一處來地抱怨道,「他老是神叨叨的。昨晚如
果不是為了要見他,咱倆早就。。。」說完她也不知道是哪來的氣力,一下子把
我壓到她身下,然後還騎跨到我身上。

  「我現在要你呢。」張蘭撩起睡裙,用赤裸的陰戶在我的褲襠上磨壓。

  「你們倆怎麼回事,這麼慢吞。。。」張偉在外面邊高聲喊著,邊伸手拉開
了門。張蘭壓在我身上那個白花花的大屁股的大半,估計正好映入張偉的眼簾。
張偉頓了一秒,看清了他妹妹正在我身上發春,「嘩」一聲又立刻拉上了門。

  「別鬧了。」我挺身要掀張蘭下來,「你哥要生氣了。他生起氣來那個架勢
可挺嚇人的。」

  「不嘛,他走了。」張蘭拚命騎在我的身上,還伸手解起我的褲帶。

  我有時真拿女人沒辦法,更要命的是我的肉莖也不爭氣,轉眼一根直挺挺的
棒子被張蘭從褲子裡掏了出來。她看了一眼我剃光了陰毛的下體,略怔了一下,
就往自己下面塞。我也沒想到張蘭的陰戶能濕滑成那樣,她剛把肉棒往她腿間一
推,只聽撲哧一聲,那玩意兒就不見了。

  張蘭跟在大學裡一樣自己做起了活塞運動,她還一把將睡裙從頭上脫掉,拉
過我的手去玩她的雙乳。我對張蘭的渴望從昨晚開始,經歷了今天的插入不遂,
到剛才她半夢半醒的挑逗,現在已經像一張要繃斷弦的弓。

  張蘭的陰道果然很緊窄,要不是水多,刺激就太強烈了。不一會兒她開始呻
吟起來,蜜穴裡流出了白漿,她開始前後甩動屁股,熟練地將恥丘在我小腹上快
速地磨起來,弄了一會後她身體繃直,穴口一下下地收縮,我知道她的第一浪高
潮來了,一切就像大學那時一樣。

  我這時連一半都沒到,就任由她喘口氣後繼續在我身上馳騁。

  「好了嗎,抓緊時間。。。」張偉敲門催促道。

  「你討厭,這事沒法抓緊。。。啊。。。唔。。。。」張蘭剛撒嬌地把她哥
轟走,就大聲呻吟著迎來了第二次高潮。

  「我腰軟了呢。。。」張蘭嬌喘著趴在我身上。

  我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保持著肉棒在她的體內,把她兩條頎長的腿大大地
掰開,對著中間那個春洞狠命地干起來。我像是要一股腦將積攢了十幾年對她的
慾望,一下子發洩光似的,讓肉棒象開足了馬力的打樁機般,把她幹得穴唇翻飛
,白漿汩汩地流出來。張蘭又高潮了幾次,連呻吟都變成了倒抽氣,我才精關一
鬆把憋了一整天的精液射進她的深處。張蘭的花心被燙著了,小腹陣陣抽搐著,
嘴裡呢喃著口齒不清的話語。

  我從她身上下來,和她並肩躺了一會兒。我剛想說些什麼,張蘭忽然從褥子
上一躍而起,撿起身邊的睡裙兜頭套上,一把拉著還躺著的我就往臥室門口跑。

  「快,快,現在你帶我私奔吧。」張蘭像一只小母獸似的歡跳著,也不管我
的褲子還褪到膝蓋就伸手拉開了門。

  張偉面對臥室坐著,面前的桌子上放著一摞衣服,一臉氣呼呼的表情。

  「你們快點換上衣服吧。」張偉白了一眼手忙腳亂地提褲子的我,指著桌上
的衣服說道。

  「什麼衣服啊?這麼難看。」張蘭伸手翻了翻那些像工作服似的衣服,「我
才不要呢。」

  「別淘氣了。」張偉像是對小孩說話似的哄道,「等會兒還要趕路呢。」

  「來來,我先換。」我趕緊抓起桌上的那堆衣服拉著張蘭往臥室走。

  「別,你就在這兒換。」張偉指了指我說道,「這套大號的是給你的。張蘭
,你去裡面換上這套小號的。」張偉怕我和張蘭藉著換衣服又進臥室廝混,趕緊
命令道。

  「你以後和我妹妹行房前,請先洗洗乾淨。」等張蘭進了房間,張偉冷不丁
來了一句,可能想起之前我跟他說過雞姦何昆的事。

  我一下尷尬得手足無措,語塞起來。張偉揮了揮手,示意我抓緊時間換衣服
。我穿上了這套看上去像是什麼操作工穿的連身工作服,心裡琢磨著不知道和下
一步有什麼關係。張蘭拉開了臥室的門,那套小號的工作服穿在她身上還是顯得
有點偏大,但別有一番風味。

  「什麼衣服那麼粗,磨得我皮都疼。」張蘭嬌滴滴地說道。我才想起張蘭沒
有穿內衣,這種帆布面料磨在她嬌嫩敏感的地方確實不好受。張偉遞給她一頂類
似棒球帽的配套工作帽,讓她把大波浪頭髮盤起在頭頂後戴上,然後幫她仔仔細
細地把露在外面的頭髮塞進帽子。

  張偉一路上都在超速,車開進一個貨物碼頭前,他就把車燈關了。他把車停
在幾個集裝箱形成的陰影裡,帶著我和張蘭下了車。我和張蘭跟著他七拐八彎來
到集裝箱堆場靠近水邊的地方,能看見不遠處一些輪船黑色的輪廓。我們剛站下
,一個黑影走了過來,和張偉打了個招呼,兩人就交談起來。隨後張偉遞給了他
一個紙袋,然後指了指身後的我們。

  「你們跟他走吧,他會把你們安全送回中國。」張偉走過來對我們說道。他
張開雙臂擁抱了一下張蘭,然後和我握了一下手,往我手裡塞了一疊人民幣說道
,「把我妹妹帶回去,我們後會有期。」

  我牽著張蘭的手跟在黑影后面,她不時地回頭看站在那兒向我們揮手的張偉。

  我們上了一條不大的貨船,那個人把我們安排在一間船員休息艙,先囑咐了
幾句,然後讓我們早點休息就走了。

  不一會兒船就開了,我和張蘭並肩在坐在一個床鋪上,我摟著她的肩膀,讓
她把頭靠在我的胸口。

  「你說我們這是要開到哪兒去啊?」張蘭有點怯怯地問道。

  「回中國唄,你哥都安排好了。」我吻了一下她光滑的脖頸說道。

  「下船後你去哪兒呢?」張蘭抬頭用閃亮的眸子看著我的臉龐問道。

  「我,我。」我腦子裡閃過在家裡等著我的馨怡和王瑩,嘴裡說道,「回家
唄。」

  「你怎麼不問問我去哪兒啊?」張蘭安靜了一會兒,搖了搖我嬌嗔地說道。

  「呃,那你去哪兒啊?」我有點遲疑地問道。

  「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張蘭一臉調皮地說道。

  「這個,這個嘛…」我腦子裡一陣混亂,想著張蘭如果跟我一起回家將會是
怎麼樣一副景象。

  「我就知道你是個大流氓。」張蘭低下頭怨恨地說道,「剛把人家玩了,就
想扔了不管。」

  「我,我…」我忽然不知道說什麼好,可手上把張蘭摟得更緊了。

  「我有點暈船。」張蘭有點虛弱地說道,「你能陪我上甲板透透氣嗎?」

  「好,好。」我正想擺脫尷尬,而且也覺得船艙裡那台微弱的空調不太給力。

  我和張蘭來到甲板上,呼吸著海上吹來的鹹鹹的風,信馬由韁走到了船頭。
張蘭忽然拉著我一路跑到了前甲板,她跳到船舷兩側欄杆匯合的尖角處,張開雙
臂讓船頭的風吹著她。

  「快抱住我。」張蘭象泰坦尼克號裡的露絲對身後的我喊道。

  我被眼前的這一幕感動了,趕緊走上前去象傑克一樣從後面摟住張開雙臂的
張蘭。

  「真的像是在飛呢。」張蘭把帽子一把扯下扔掉,讓滿頭的秀髮被迎面的風
吹得飄拂起來。我摟住她的腰,把自己緊貼在她身上。

  「這破衣服磨得我難受死了。」張蘭飛了一會兒,伸手拉開連衣工作服的拉
鏈,就要把兩隻胳膊褪出來。

  「別瞎鬧了,這是在船上,萬一被人看見。」我想阻止她別胡鬧。

  「我們不亂動,沒人會看見的。」張蘭說著已經把赤裸的上半身褪了出來。
我只好在身後環抱著她,擋住她在黑夜中更加刺眼的白皙胴體。她一口氣把衣服
褪到膝蓋,伸手把我的拉鏈也拉下,開始掏那根勃起的肉棒。

  「你瘋了,想在這兒做?」我吃驚地叫道,「會被人看見的。」

  「你就插進來嘛。」張蘭嗲聲嗲氣地說道,「還記得那年暑假我倆單獨在寢
室裡嗎?你經常光著身子坐在凳子上,我光著身子坐在你腿上,你靜靜地插在我
身體裡,我們一起聽收音機裡的點歌節目嗎?」張蘭說話之間,我那根不聽話的
肉棒已經自己滑進了她的身體。

  「我現在覺得飛得更高了。」張蘭讓我的雙手握住她的乳房,再次張開赤裸
的雙臂興奮地叫道。

  「我真想這條船現在就沉了,這樣我們就永遠在一起了!」

               (待續)

  
2014-12-30 18:0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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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名家写的东西,跌宕起伏啊!不过有些想不通啊,之前在公司张兰和男主的关系?而且老虎和张兰的关系?怎么觉得有些矛盾呢!
2014-12-30 21: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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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wzj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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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下前作,还是有些看不明白,可能我的阅读能力有些低吧,尤其在老虎绑了男主之后就一直在迷糊中,感觉有些不通,男主虽然性格有些懦弱但之前都正常,但绑架后精神上有些病态,一直到日本后感觉正常了些,但日本的男主又有了些不同,总之很迷糊,尤其绑架后的一年多吧总是感觉男主总出现些梦境。
2014-12-30 21:4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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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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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构思严谨,内容出乎意料,风格别具一格,很不错的小说。
2014-12-31 08:5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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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n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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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文字的是高手,绝对的,除了中间一段有点莫名,感觉不连贯,前面或后面都很流畅自如,情节跌宕啊
2014-12-31 14:4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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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igma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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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四)

作者:金陵笑笑生
2015/04/02發表於:留園網禁忌書屋

  
                (1)

  看著那輛加速遠去的麵包車,我狠狠地罵了一句髒話,伸手揉著剛才被粗暴
地推下來時撞在地上的膝蓋。緩了好一會兒讓劇痛慢慢消退,我才勉強站起身,
撿起掉在地上的帽子撣了撣灰重新戴上。然後辨了一下別墅小區大門的方向,沿
著凌晨時分寂靜的街道,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去。

  看到門衛室的燈光時,我才意識到自己還穿著那身操作服,乘著夜色在如此
高尚的小區周圍遊蕩,讓人看起來很危險呢。我看了一眼沿著人行道的小區柵欄
只有一人多高,裡面是一排齊胸高的冬青樹牆,我忽發奇想不如乘機嚇唬一下馨
怡和王瑩。於是毫不費力地翻進了熟睡中的小區,乘著夜色潛行著。

  行走間身上那股柴油的臭味,連自己也能聞得到。剛才船駛近中國海岸時遇
上了邊防,熟睡中的我和張蘭被一個船員叫醒,跟著他下到輪機艙躲避檢查。經
過幾個船員身邊時,那些常年在海上漂泊的男人們,都用一種飢渴的眼神打量著
張蘭這個船上唯一的女性。我和她藏身在狹小的輪機艙內,聽著外面隱約的腳步
聲和交談聲,心中浮現一絲恐懼。在黑暗中我四處摸索著想找一個防身的武器以
備不時之需,竟然摸到了一把多用折疊工具。我試著打開了幾個工具頭,終於發
現有一個是刀刃,於是緊緊捏在手裡。看著黑暗中那道微弱的寒光,張蘭忽然也
意識到什麼似的把我摟得更緊了,烏黑的眸子裡閃現著不安的神色。

  甲板上擾攘了十幾分鐘後,震耳欲聾的柴油機又重新轟鳴起來,船向著目的
地繼續前航。一直到船舶再次停下,什麼意外都沒有發生。一個船員把我和張蘭
重新帶回了甲板上,卻讓我和張蘭分頭離船上岸。我表示了反對,張蘭也緊緊摟
著我不鬆手。船員解釋說是託他們辦事的人關照必須這樣,讓我們配合一下,否
則他們拿不到餘款。我只好吻別了張蘭,心裡暗罵著張偉其實根本不像他嘴上說
的那樣,希望我做他的妹夫呢。

  剛才在麵包車上昏昏欲睡中,聽到幾個「護送」我的傢伙小聲交談著,偶爾
能聽清幾個下流的詞語,像是在議論什麼女人。我的心隨之一緊,立刻擔心起讓
張蘭和我分開走並不是張偉的安排,而是他們設下的圈套。我腦子一下子很亂,
眼前立刻閃過一具白皙的女體在一群骯髒的男性身體間掙扎的畫面,一種無能為
力的喪氣爬滿了全身。

  我胡思亂想著張蘭眼下的境遇,在茂密的柏樹牆和磚牆之間找了個空隙擠過
去,來到了我家的後院。被草坪燈環繞的泳池散發著柔和的氯氣味道,和著夜裡
花草吐露的香氣,讓剛在外鄉經歷了一場奇遇的我,感到了些許的輕鬆和愉悅。

  我躡手躡腳走近客廳通往花園的玻璃門時,心裡想盤算著如果是鎖上的該怎
麼進去,伸手下意識地摸了摸褲袋中的那把折疊工具。

  忽然玻璃門裡面出現了一個白色的影子,輕手輕腳地打開了門鎖,把平移門
推到剛可以容身通過,然後一個身影就輕盈地飄了出來。

  我趕緊在身邊一個盛開的花叢後面蹲下,看到月光下披著一襲薄紗睡袍的身
影竟然是馨怡。我心中正暗忖她為何這麼晚了還不睡,馨怡已經越過我身前的花
叢,往泳池另一頭的陽光房疾步走去。只見她輕手輕腳進了陽光房,在黑暗中掩
上玻璃門,然後窗簾就被放下來了。

  我心中充滿了好奇,躡手躡腳走到陽光房的門口,用手勾了一下,發現門是
虛掩著的。我正猶豫著是否要進去時,忽然聽到從門縫裡傳出一種奇怪的嗡嗡聲。

  「啊……啊……」緊接著飄出的是女性的呻吟聲,充滿著壓抑的嗓音。

  象所有正常的成年男人一樣,我立刻想像得到裡面正在發生什麼。原來自從
我出現早洩,她就是背著我靠這種方式來滿足自己的。一想到這裡我喉頭一緊,
愧疚中混雜著做為雄性的難堪和憤不滿。

  我伸手試著把門推開到可以看到裡面的情形,只見那件薄紗睡袍落在靠近門
口的地上,一片漆黑的房間裡,馨怡正仰面躺在靠裡面的一張陽光椅上發出顫抖
的呻吟聲,兩條頎長的腿反著慘白的光張開成M型,兩手正拿著一個東西在胯間
活動著。

  我完全躋身於陽光房時保持著爬行的動作,眼睛很快適應了室內的黑暗,要
不是手機在日本被張偉給砸了,我真想把馨怡現在的樣子給拍下來,好讓王瑩看
看她怡妹此刻浪蕩的樣子。我怕一會兒馨怡被嚇得亂叫吵醒鄰居,順手把門關嚴
了。

  被淫慾淹沒的馨怡正放蕩地扭動著一絲不掛的肉體,竟然渾然不覺身邊多了
一個人。我正盤算著何時跳起來嚇她一條,逮住這個小妮子的放蕩樣,忽然見到
馨怡皺起鼻子似乎在嗅著什麼。我一下意識到壞事了,她一定是聞到我身上那股
柴油味道了,心想再耽擱就達不到最好的驚嚇效果了,於是縱身撲向那具美肉。

  我的一隻手剛接觸到馨怡光滑的肌膚,她就張開了眼,可不知為何張大了嘴
卻沒叫出聲來。我趕緊一把摀住了她的嘴,只見她愣了一下才開始慘叫,卻只能
發出嗚嗚的聲音。馨怡本能地抬起雙手抱在赤裸的胸前,只聽噗地一聲,一個小
孩胳膊粗細的塑膠陽具被肉穴擠出掉在地上,繼續嗡嗡地振動和扭動。

  我伸手把掙扎著往另一邊轉身的馨怡扳過來,想讓魂飛魄散的她看清我是誰
。誰想到剛握住她滑不溜手的胳膊,一種淫邪的意念忽然在我心中升起。

  隱身在城市各個黑暗角落的那些飢渴雄性,過著白天搬轉,晚上擼管的生活
,從不被人注目卻無時無刻不在窺伺著那些高不可攀的牝肉。雖然他們之中也不
乏身材健碩、相貌俊朗者,而且這個城市也從來不缺慾求不滿的怨婦,可那些濃
厚的精液也只能被甩在地下室發霉的牆上,而那一個個空洞的肉穴也只能被代用
的東西填塞著。

  此刻一隻飢渴的肉穴近在咫尺,他們的肉莖在我的褲襠裡急速地堅硬起來,
如在弦之箭。

  馨怡開始咬捂在她嘴上的手,我和她一起滾到了地板上。我用散發著汗臭和
柴油臭味的身體,憤怒地壓著女人掙扎中顫抖著的赤裸胴體,一隻手在她滑膩的
肌膚上亂摸亂抓。我像從來沒有撫弄過女性肌膚似的,瘋狂地揉搓著綿軟的乳房
,手滑過她豐腴的臀部時狠狠攥了幾把,最後把手插進了她的臀縫,從後面攻擊
那一片濕滑的女性禁地。

  我正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中,沒想到女人用足了力氣,差點把我從她背後甩下
來,還趁機尖叫了一聲。我眼前瞬間閃過了許昕從體操墊上悠悠醒來的樣子,那
次被嚇得落荒而逃的樣子讓我感到羞愧。我一怒之下騎到她的背上,雙腿夾緊了
她纖軟的腰肢,用兩隻手扼住她細巧的脖子,看著女人向後仰起頭似乎想再次喊
叫,馬上增加了手上的力氣。直到女人的脖子變軟了,身體的掙扎也弱了下去,
我鬆了手上的勁,看著她慢慢活動著箍在我手中的脖子,像一條被扔在案板上的
魚狠命地透著氣,不時伴隨著幾聲乾咳。

  我趁著女人緩勁的當口,伸手從褲袋裡掏出了折疊工具,打開了刀刃在她側
臉的眼角邊晃動著。女人看到寒光時,眼裡露出了驚恐的神色,當刀鋒輕輕抵在
她秀美的臉頰滑動時,我能感到她在我身下不由自主地顫抖。

  「別,別傷害我……」馨怡顫聲哀求著,不再試圖呼救了。

  我收起刀伸手猛地插進了女人肥美的臀縫,雖然她立刻夾緊了腿,卻無法阻
止我在那裡的恣意翻攪。我抽出手把女性放蕩的體液抹在她臉上時,她扭動著頭
極力躲避著。我揪著她的頭髮強迫女人露出側面,伸手拿起身邊不遠處的塑膠陽
具,甩打著柔軟的頂端敲擊她的臉頰。轉動著的淫具把它表面殘留的騷汁抹在了
女人的臉上,最後停留在她嘴角時,女人趕緊閉起了嘴巴。我加重了力氣揪她的
頭髮,女人秀美的臉因疼痛皺了起來。我鍥而不捨地拿那根東西捅她的嘴,終於
女人很委屈地張開了嘴。那根妄圖取我而代之的工具,被我用力塞入她的嘴巴,
還不停地嗡嗡轉動和扭動著。

  沉默的侵害者鎮定和堅定地做著這一切,女人因恐懼和羞愧交加而逐漸崩潰
。我知道自己不能,也無法停下來了。

  我直起身往後坐到女人的大腿上,伸手拉下拉鍊時動作有意很慢。金屬吱吱
的摩擦聲緩慢而堅定地迴盪在空曠的房間裡,撕扯著被征服者的神經,刺激著征
服者的快感。

  我再次伏下身子時,讓滾燙的肉莖頂在獵物軟滑的臀瓣上,感受了一會兒那
裡傳來的慌亂抖動,知道這只待宰的羔羊被壓在獵食者身下,內心還在無力地掙
扎。肉莖被我控制著滑入臀縫中,前端觸到女性依然濕滑的入口。身下的她渾身
緊繃,屏住了呼吸像是在積聚反抗的力量。

  那次在老虎的黑獄裡,無休止的肛交雖然在肉體上很痛楚,但在記憶中烙下
的屈辱,卻比不上肛門第一被雞巴頂住強烈。

  姦淫者的肉莖毫不費力地擠進那個炙熱的肉洞時,我所期待的激烈反抗並沒
有發生,被姦淫者卻像洩氣的皮球般撒出了一口氣。沒想到她竟然如此輕易地承
受了極度羞恥的侵入,克制著失望、憤怒、嫉妒、羞愧、報復……種種混合在一
起的情緒,我一下一下認真地姦淫起她來。

  在悶熱的房間裡,這種後背式的體位並不舒適,卻能充分享受強迫的快感。
抽插之間那具肉體的緊張和抗拒讓我興奮,女人充滿壓抑的輕哼聲讓我感到更加
刺激。肏了一會兒身下那個過慣了精緻生活的女人,渾身骯了吧唧,散發著醜味
的下層男人想再摸摸那兩團被壓扁在身下的乳球,於是試著抱住女人的腰往上抬
。女人不知何時把假雞巴吐了出來,變得柔軟的腰肢被人一扶,順從地從地上支
起身子,配合著男人後入的姿勢。

  下等男人身上的臭汗開始滴到精緻女人身上,他內心狠狠地咒罵著這具淫蕩
的美肉,伸手玩弄起那對密佈著細小汗珠的乳房,剛揪了幾下她的乳頭,那兩粒
就挺立了起來。其他的生理反應也早無法隱瞞了,兩具肉體結合的地方傳出了咕
嘰咕嘰的水聲,一直埋著頭的女人忽然發出了一連串清晰的呻吟。

  原來雄健的丈夫忽然變得性無能,精緻女人那條恥穴不知不覺就被荒廢了好
久。被久違的肉莖衝擊著,兩具軀體撞擊在一起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她的羞恥
心被一下一下地擊碎了。當那根沾滿自己淫水的假陽具被塞進嘴裡時,女人不光
在身體上赤裸著,心理上也被瞬間扒得精光。身體的入口被抵住時,骯髒感引起
的噁心也只是電光火石般的一閃,女人的心裡亂成了一團麻,除了恐懼、羞恥,
竟然還有期待。恥穴被充盈時,女人禁不住比較起來,這根將要在她體內馳騁的
肉棒,竟然比老公的那根更粗大更堅硬。這種下流的比較讓她感到不自在,但從
肉穴蕩漾到全身的快感,很快把所有的羞恥和慚愧沖刷得無影無踪。

  順從地配合侵害者調整體位時,她心中默念著:這不是我的錯。

  男人持續的衝擊也超過了丈夫早洩前的持久。他是誰呀?是小區那個年輕壯
碩的電工嗎,還是那個俊朗秀氣的夜班保安?要不就是最近來搞綠化的民工裡那
個木訥生澀的大男孩。女人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個曾用熱辣辣的眼神瞅過自己的
陌生雄性。

  「別,別射在裡面,」感到體內的肉棒忽然變得更硬更燙,女人邊呻吟邊口
齒不清地說道。

  連番的衝擊後男人想換個姿勢,於是抱著她的屁股自己仰面躺了下去。女人
發現自己騎在上面時一陣心慌意亂,難道要我自己動嗎?!男人也意識到在強姦
中用這個體位很可笑,想把女人重新壓在身下用傳統的男上女下式。

  女人動了起來。

  女人緊閉著眼睛起伏著身體,好讓那根堅硬的東西不停摩擦自己體內那些變
得萬分敏感的嫩肉。她心裡罵著自己好淫蕩,緊閉的眼前浮現起男人鄙夷的淫笑。

  女人抬起屁股,讓套住肉棒的肉穴向上拉起時,男人心嘭嘭狂跳起來。直到
堅硬的肉棒快彈出來時,肉穴依然緊緊地包著肉棒,然後堅定地向下套去。看著
自己的女人上下甩動著白花花的大屁股,在強姦者身上主動地逢迎著,他的心像
是被誰猛踢了幾腳,差點從嘴裡蹦出來。他忽然非常想看看女人此刻的神情,於
是扶住她柔軟的腰肢,示意她轉身面向所謂的姦淫者。

  我保持著肉棒在馨怡的體內,讓她轉了個身面向自己。女人屁股上的汗液和
淫液混合在一起,讓她轉身時滑了一下。女人趕緊穩了一下身體,肉莖才沒滑出
她的恥穴。這些令人羞恥的小動作已經讓女性所謂的矜持蕩然無存,馨怡只好緊
閉著雙眼,故意讓凌亂的頭髮擋住自己的臉,自暴自棄地繼續起體內的活塞運動
,把兩個脹大的乳球歡快地上下甩動著。

  「別,別射在裡面,」馨怡再次這麼說的時候,竟然開始扭動腰肢,將秘核
壓在我膀胱上摩擦用來增加快感。這是我所熟悉的體態,表明她第一次高潮即將
來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久旱逢雨的緣故,還是被淫辱造成的格外刺激,我從沒
見過馨怡這麼強烈的高潮,她除了身體的顫動外,恥穴的收縮也格外有力。馨怡
早已是多次高潮的老手,迷離中的她能很快恢復活塞運動,扭動和摩擦也越來越
用力。

  「別,別射在裡面,」馨怡用嘶啞的聲音第三次這麼說的時候,我氣得鼻子
都快歪了。心裡罵道現在全是這個騷貨在主動,像你這樣又騎,又轉,又磨,換
別的男人早他媽的走火了。

  她真有這麼飢渴嗎,簡直連女性最起碼的廉恥也不顧了!眼下這種情況表明
身份的話,她一定比我還下不了台。繼續假裝下去的話,必須控制好別射在她體
內,不然會給女方造成太大的心理傷害。

  我瞅准她享受了連續高潮,動作明顯變弱時,我開始挺腰飛快地衝擊來重新
控制局面。馨怡露出一臉久違的慾仙欲死的神情,嬌媚的呻吟聲也被我衝撞得斷
斷續續。她再次被送上浪尖時,我想把酸酥緊繃的肉棒從她身體裡抽出來射精,
於是用手端著她的屁股把她往上舉,同時自己往後收腰。沒想到馨怡忽然沉下身
子,緊緊地壓在我胯上。我被這麼一驚,憋了許久的精液直射她的身體深處。馨
怡以前跟我說過她最喜歡花心被精液燙的感覺,而且這種坐蓮的姿勢,我射精時
突然脹大的龜頭也會撩到她的花心。此刻的她啊得叫了一聲,彎曲的雙腿和繃直
的小腹控制不住地戰抖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馨怡像是清醒了些,忽然用雙手摀著臉從我身上下來。她背
朝著我跨蹲在地上,前後甩動著分得很大的胯部,兩隻手在身前不知道在鼓搗什
麼。

  馨怡忽然嚶嚶地哭出了聲,讓我徹底放棄了上前挑明的念頭。我意識到這次
玩得有點過份,萬一被她覺察了,自己也承擔不了這個後果,於是趕緊從地上爬
起來,匆匆穿好衣服就拔腿開溜。

  我走出陽光房之前撿起了地上的塑膠陽具,心想從明天開始你就不再需要它
了。沒想到在黑暗中,有一雙眼睛盯著我走遠的背影。

  我沿著原路返回小區外的人行道上,剛才強姦的刺激感在很快消退,看著昏
黃的路燈下空無一人的街道,心裡也變得空落落的。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幕幕情景
,心頭泛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滋味。

  誠然身為丈夫的我前一段時間的性無能,確實對年輕旺盛的妻子是一種傷害
。可之前那些年,我們共同享受過的那些歡好就那麼一文不值嗎?如果讓別人知
道她用假雞巴滿足自己,足以讓我這個做丈夫的臉沒地方擱了。可她竟然對強姦
也不做什麼像樣的反抗,還配合強姦者享用她的美肉,甚至到後來主動尋求性快
感,哪怕連最後那點刺激也不肯犧牲。作為一個青梅竹馬、情投意合、花前月下
、朝夕相處了那麼些年的丈夫,我在她眼裡還不如一根假雞巴,甚至不如一個強
姦犯骯髒的雞巴嗎?

  什麼丈夫、愛人、情人,其實男人在女人眼裡首先是一根雞巴。想到這裡我
狠狠地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忽然鄰近的一條馬路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讓我心頭
一驚,一想到萬一馨怡報警的話就糟了,於是趕緊加快腳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走出一段路以後,我攔下了一輛夜班的出租車。我上車後把王瑩公寓附近的
一個街名報給了司機。他從倒後鏡裡審視了我一下,嘴裡嘟囔著開動了車子。

  「哥們你這是下夜班了?」司機故作有一搭沒一搭地問道。我不置可否地點
了點頭,把臉轉向車窗外面。

  「這段路挺遠啊,得不少錢呢,」司機疑心重重地問道。

  「專心開你的車,哪兒那麼多話!」我雖然口氣挺硬,可兜裡卻真和他擔心
的那樣沒有一分錢。雖然王瑩的公寓有密碼鎖,不用鑰匙也能進得去,可我總不
能帶這小子一起上去拿錢吧。

  「好叻,你坐好了,」司機不知道是被我這麼一說安了心,還是不想在這樣
的晚上惹麻煩,一腳油門讓出租車在深夜的街頭飛馳起來。

  快到王瑩公寓附近的那條街時,出租車在一個紅燈前停了下來,我猛地伸手
拉了一下門把手想開門,沒想到門是鎖死的。我趕緊裝著拍了拍大腿,來掩飾剛
才那個惡意的動作。司機在倒後鏡裡掃了我一眼,等過了紅燈,他把車靠路邊緩
緩停下。

  「哥們,剛才那個動作是怎麼回事?」司機轉身隔著防護玻璃故作平靜地問
我。

  「沒,沒事,我剛才玩來著,」我也故作平靜地回答道。

  「他媽的,你當我是傻子啊,」司機忽然憤怒地叫道,「窮光蛋想逃車錢!」

  「你別這麼說,」我清了清嗓子說道,「我這不是想和你商量嘛。」

  「商量個屁!」司機說著伸手掏出了手機,不知道是想報警還是叫人。

  「我,我是沒錢,」我急著辯解道,「可我,我有這個。」我一急伸手從褲
袋裡掏出了那根塑膠陽具。

  「你,你,你這是想幹啥,」司機盯著我擱著安全柵欄遞過去的那個奇怪物
件,一臉莫名其妙。

  「別誤會,我是想讓你看看這個東西,」我趕緊解釋道,「你這車錢也就幾
十塊,這個東西質量不錯,是上等貨,得好幾百塊呢。」說著話我按下了開關,
假陽具立刻傳出嗡嗡的聲音在空氣中振動起來,前端還旋轉扭動著。

  「東西是好東西,」司機遲疑地接過我執意遞過去的塑膠陽具端詳起來,擺
弄著速度按鈕讓它快速旋轉起來。他不可思議地搖了搖腦袋自語道,「我他媽還
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拿這個抵車錢的。真是奇葩年年有啊!」

  「你絕對不吃虧,」我說著話向他眨眨眼,「說不定你也用得上呢。」

  「不是不是,我就是納悶這大半夜的,你怎麼拿著這個在街上轉悠呢?」司
機回頭重新打量起我來,邊下意識地把假陽具的頂端湊到鼻子上聞了一下。那上
面還殘留的特殊氣味讓他眼睛忽地一亮,嘴巴張了張卻沒說出話來。

  「唉,這一時半會兒跟你說不清,我還急著回家呢,」我看著司機遲疑地按
下了中控鎖,趕緊伸手打開了車門。

  「哎,大哥,你倒是給我說說唄,」司機還不死心扭頭懇求道,「這大半夜
的這個能怎麼用啊,要不我把這個還給你,不收你車錢,你給教個路子。」

  「你自己琢磨琢磨吧,」我哭笑不得地下了車。

  「大哥,要不留個電話,咱有空交流交流唄,」司機把頭鑽出窗外,衝著我
穿過馬路的背影喊道。


                (2)

  我在客廳沙發上醒來時,扭頭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鐘,時間竟然已近中午。
昨晚回到了王瑩的公寓,看到她走之前收拾的整整齊齊的家,不想搞亂,就湊合
倒在沙發上睡了。一夜空調也沒開,醒來時身上全是濕漉漉的汗水,才想起昨晚
也沒洗簌。赤條條的我從沙發上跳起來,一頭扎進了衛生間好好衝了一個淋浴。

  打開臥室的壁櫥,原來掛王瑩衣服的地方大半已經空了,而我的還都整整齊
齊地掛著呢。穿戴整齊後,我在壁櫥底層的抽屜裡找了一些錢就出門了。

  早高峰已經過去,出租車很快把我送到了公司樓下。當我哼著愉快的曲調從
電梯裡出來的時候,前台的小姐抬頭見到是我,很討好地沖我笑著,還欠了欠腰
算是打了個招呼。

  我一路輕快地走到辦公室的門口,經過秘書的辦公桌時,看到空著的座位,
一下想起殞命日本的楊琪。在收拾得很整齊的桌子前站了一會兒,用手指敲了敲
桌面,鎮定了一下情緒,我轉身進了辦公室。

  我剛坐下就听見王瑩在門外和一個員工和藹的說話聲,她把門推開後還回頭
聽著一個女職員的匯報。我知道肯定是前台給她通風報信了,克制著自己想跳起
來一把拽她進來的衝動,雖然我知道她也早不耐煩那個嘮叨的女職員了。

  王瑩非常從容地結束了對話,進門時的動作也很得體,當門剛在身後關上,
她快步沖向我。

  我坐在大班椅上沒起身,看著一頭熱的王瑩有點失望的神情,伸手拉開了辦
公桌的一個抽屜。

  「你的內褲,」我用手指著敞開的抽屜對王瑩說道。

  「討厭,」王瑩把手中的文件夾「啪」的一聲扔在桌子上,把合身的窄裙費
力地撩起來,一彎腰把一條細小的內褲脫了下來扔進抽屜。

  「哎,你怎麼脫的,」我伸手想探究一下穿著褲襪的她是怎麼脫的那麼利索。

  王瑩身子往後一縮,捂著嘴笑了起來。我跳起身一把捉住她摟在懷裡,接著
就是一場舌頭混戰的濕吻。我乘著王瑩銷魂之際,一把伸進了她的裙子,原來這
小妮子現在穿開襠褲襪,把內褲穿在褲襪外面呢。怪不得有人說女人對於環境的
適應能力比男人強。

  「你哪兒學的這麼穿啊,」我看著王瑩嬌俏的臉龐問道。

  「還不是為了對付你這個變態加流氓,」王瑩嬌嗔地說道。

  「好,我變態我流氓,」我拉著王瑩一下倒在大班椅上,讓她跨坐在我身上
,赤裸的陰戶正好壓在我褲襠上,「那陳總你就是女流氓咯。」

  「好了,先別鬧了,我得先跟你說正經事,」王瑩笑嘻嘻地用手擋著我那雙
在她身上胡亂摸索的手說道。

  「你說吧,我聽著呢,」我伸手指揉搓起她的秘唇,一邊隨口答道。

  「你到哪兒去了,怎麼今天才回來,」王瑩抓著我的手腕正色道。

  「這算什麼正經事啊,」我不以為然地答著,心裡想著如果這時給她破瓜雖
然很刺激,可有點太隨意,畢竟人家為我保持了那麼多年呢。

  「還有,還有,」王瑩把我的手從她胯下拉出來,急急地說道,「今天公司
出了很多事呢。」

  「哦,是談工作啊,那先別急,」我讓王瑩從我身上下來,指著她身上的緊
身小西服說,「咱談工作得有個談工作的樣子,你把衣服脫了再說。」

  「你能不能先別鬧了,」王瑩又羞又急地說道,「都是跟你有關係的呢。」

  「是嗎,」我心裡一驚,在日本剛發生的事,這麼快就在公司有反應了。

  「可不是嗎,」王瑩剛才還氣急敗壞的神情一下變成喜笑顏開地說道,「你
升官了,總公司剛任命你為中國的副總裁,而且還是常務的呢!」

  「是嗎,」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問王瑩道,「分管人事的陳大總
經理,能給卑職解釋一下這個常務副總裁是個多大的官啊。」

  「說起來我剛開始也不相信,你的職級只低於張蘭一個人,就是說你是公司
的老二,比老狐狸,哦,就是江總還高,」王瑩一口氣地說著,「而且從分管的
職權看,你基本架空了張蘭。」

  「哦,是這樣啊,」我看著眉飛色舞的王瑩,沉吟道,「老二,老二,他們
怎麼看出了我有老二的潛質。」

  「他們瞎眼了才看不出來呢,」王瑩不以為然地說道,「你業務精通,工作
能力強,當個老大都沒問題。那個張蘭不就仗著有後台才能做到老大,不過活該
她現在也只徒有虛名了。」

  「不是,你知道老二的意思嗎?」我一下沒憋住笑了出來,看著王瑩一頭霧
水的樣子說道,「老二是男人雞巴的意思!」

  「討厭,怎麼什麼東西到你這裡都能跟那些扯上關係啊,」王瑩聽到我說「
雞巴」兩個字,也扑哧一下笑了。

  「問題是怎麼讓美國總公司知道了我其實是這兒的一根雞巴,」一想到和總
裁張蘭重拾舊歡,貴為行政總經理的王瑩不出今天也得被我破瓜,自己也忍不住
笑出了聲。

  「那你就努力用雞巴服務我們吧,」王瑩說著笑成了一朵花,她的「我們」
本意是指她和馨怡,卻在渾然不覺中包括了張蘭。

  「還真被你說中了,」我拉著王瑩的手一臉嚴肅地對她說道,「你知道我這
幾天去幹嘛了嗎?」

  「對啊,我剛才不是問你了,被你給岔開了,」王瑩馬上一臉好奇地說道。

  「我去治病了,」我邊說邊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褲襠,「沒想到真治好了。」

  「真的,好了嗎?!怎麼治的?」王瑩興奮的表情中帶著對我治病方法的好
奇。

  「別管怎麼治的,治好了是真的,」我心裡想做為男人雞巴果然很重要,於
是摩挲著她的雙手問道,「要不要咱在這兒試試?」

  「哦,哦……那,那,」王瑩秀美的雙眼裡閃過一絲期許,可馬上恢復了理
智急匆匆地說道,「還有事沒跟你說呢,今天收到了楊琪的辭職信,這傢伙人也
不來,就託人帶了封信給前台。現在的小姑娘真是沒責任感,連工作都不交接。
公司給你派了個新秘書,這會兒正在人事部辦手續,一會兒就過來,所以你千萬
別胡鬧了。」

  「新秘書,是誰?」一想到在我眼前香消玉殞的楊琪,那張年輕俏皮的臉龐
一下浮現在我腦海,不禁讓我心頭一緊。

  「不認識,是總公司安排的,」王瑩想起什麼似的,接著說道,「今天張蘭
也在公司呢,我收到你的新任命還以為她會不開心,可沒想到她情緒似乎不錯,
這人的城府真深呢。」

  忽然傳來了幾下清脆的敲門聲,伴隨著一句:「我可以進來嗎?」

  王瑩趕緊甩開我的手,跳起身伸手拽平了窄裙。等她伸手拿起了文件夾,往
後退了幾步,我對著門口叫了聲,「進來。」

  「您好,我叫齊雯,是您的新秘書,」一個一身黑色職業裝的女人推門進來
先向我打了個招呼,又面向王瑩說,「您好,陳總,如果你們在談事情,我可以
等會再進來。」

  「我們剛談完你的安排,」王瑩馬上端起了老總的架子,和藹地對齊雯說道
,「我正好要走,你可以馬上開始工作了。」

  我更本沒有注意王瑩是怎麼離開辦公室的,因為我被眼前進來的這個叫齊雯
的女人驚呆了。

  她是馮太!她正站在我的面前,雖然我第一次看見她穿衣服的樣子,可絕對
錯不了。之前幾次見到她都是面容憔悴的樣子,一直認為她年齡比我們大。今天
的樣子一看就是經過精心打理的,倒顯出她真實的年齡也不超過三十。我眼前一
下浮現起了那個殘缺的乳頭。

  「你好,齊雯,」我馬上讓自己恢復了鎮定,平靜地說道,「你知道辦公的
位置吧,先去看看楊琪留下的文件,另外幫她收拾一下私人物品交給人事部保管
,等她……等她自己來取。」明知道她是不可能來取了,可還是要這麼說,我心
頭不禁又湧起了一陣酸楚。

  「公司有一個會需要您參加,」齊雯看了一下手錶說道,「會議在十分鐘後
開始,這是會議的議程,您先過目一下。我先出去了,有事您叫我。」說完齊雯
轉身蹬蹬的走出了辦公室。

  老虎放生了馮太,或者叫齊雯,卻殺害了楊琪。他這麼做算是兌現了諾言嗎
?或者只是想在我面前炫耀他生殺予奪的權力!

  來到會議室的時候,房間裡已經坐滿了人,全是公司的高層。坐在首席的張
蘭對面空著一張椅子,本來應該坐在那兒的江總現在坐在左列的第一個位置,一
見到我進來就帶頭鼓起掌來。我看著老狐狸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毫不客氣地大
踏步走到次席坐下。

  「新的任命大家應該都知道了,」張蘭保持著公司老大的姿態說道,「今天
讓大家來,主要是把今後的分工明確一下。先請新任的常務副總裁說幾句吧。」

  前晚還在一起纏綿的張蘭正坐在我的對面,一臉光彩照人舉止端莊的樣子,
看樣子昨晚我是瞎擔心她了。

  「大家好,本人首先感謝公司對我的信任,同時感謝在座的各位對我的支持
,」我揮了揮手平息了第二輪鼓掌,清了清嗓子開始發言,「前一階段公司各方
面的工作進展得都不順利,特別是手上最大的這個併購項目。由於國際和國內市
場最近發生的一系列意外情況,需要我們及時調整策略,給併購的雙方提出更符
合實際情況的方案,積極推進各方面的工作,服務好參與併購的各個機構,順利
完成到目前為止最大的一起國企海外併購。」

  接下來我具體分析了一下該併購案中存在的問題,特別提到海外被併購方的
一些條件已經偏離目前的客觀實際。大家一邊聽一邊認真地做著筆記,房間裡只
有我的話音,既沒人交頭接耳,也沒人打斷我的發言。

  因為王瑩在座,我盡力克制自己不盯著張蘭,她也很知趣地避開我的目光。
可張蘭今天的小動作明顯比往常多,一會兒摸摸自己的頭髮,一會兒交換交疊的
雙腿,臉上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時,她伸手悄悄解開了一粒襯衫鈕扣。

  老狐狸忽然伸手拍了拍我的胳膊,把一個疊在一起的紙條遞給了我。

  「積極推進很好,但要加大力度,敢於放開手腳,不必糾於一點。」紙上二
十四個字寫得併不漂亮,卻透著老練,我一眼看出是張蘭的筆跡。上次開會我提
出了同樣的看法,她雖然沒有當場反對,卻讓我組織人論證我的觀點,如此看來
其實她是持反對意見的。

  我認為我的觀點既符合客觀實際,又賦予了併購過程應有的靈活性,可為何
張蘭屢次表示反對呢。這難道真是她自己的看法。

  我當著大家的面把紙條揉成了球攥在手裡,張蘭看到後伸手掠了一下頭髮,
略微低了低頭沒說話。

  接著我對於下一階段工作中各部門的配合,提出了一些要求,順便感謝了一
下行政部陳總給我立刻配上了新秘書,一點都沒有影響工作。我看到王瑩裝模作
樣做著筆記,抬頭對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臉頰竟然一紅。

  等我發言結束的時候,大家又鼓起掌來,可明顯沒有前兩次熱烈。很明顯在
座的不少人看出了我和張蘭在重大問題上存有分歧,眼下雖然我突然躥紅,可張
蘭畢竟還是公司的老大,他們不敢輕易選邊站。

  張蘭例行和各部門交流了最近工作中的問題。以往會議中這個部分是所有人
最緊張的時候,因為張蘭會莫名其妙對一些小失誤發火,訓起人來一點都不留情
面。可今天她似乎情緒不錯,對於一些不足的地方也只是委婉地批評一下,還表
揚了一些工作中的成績。

  「陳總,有一點我要批評你,」張蘭在王瑩匯報楊琪不辭而別的時候,忽然
把臉一沉說道,「我希望你們對於所有人的背景都做嚴格的審核,公司目前所從
事的大部分業務中的商業秘密都很有經濟價值,是很多商業間諜的目標,一旦被
洩露出去,不但會損害客戶的利益,公司的利益,甚至會引起針對公司的訴訟!
最讓我不可思議的是,在常務副總裁的身邊竟然隱藏著一個能忽然人間蒸發的人
。你別忘了,她做為秘書還受你們行政部雙重領導。你必須立刻查清整件事的來
龍去脈,盡快給我一個書面報告。」

  「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陳總,」江總不知為何跳出來為王瑩辯護道,「楊琪
也跟著我工作過一段時間,說起來我也有失察的責任……」他說著看見張蘭在瞪
他,趕緊急剎車閉上了嘴。

  「還有一件事向張總匯報一下,」王瑩有點氣呼呼地抬頭對張蘭說道,「何
昆這幾天沒來公司,我們也聯繫不上他。他原來是張總的副手,也是隨張總一起
進公司的,不知張總有沒有他的消息。」

  「哦,我剛才忘了說這件事,」張蘭不以為然地掃視了一下所有人說道,「
總公司對何昆另有任用,即日起他就不再擔任我的副手了。」

  我剛對老狐狸在楊琪問題上為王瑩開脫感到很好奇,現在聽到張蘭又對何昆
的失聯避重就輕,心裡更是一驚。

  「張總,那請問您是否還需要調配副手呢?」王瑩聽到張蘭如此輕描淡寫地
解釋何昆的不辭而別,一臉不滿的神情,可還是保持著自己的職業性問道。

  「那就不必了,根據目前的新分工,我將直接和常務副總裁溝通,」張蘭很
得體地回答道,「而且我們之間的溝通一直很順暢。」張蘭說完最後一句,意識
到「我們」用得有點不恰當,「溝通」兩字也別有深意,當目光掃到我時,發現
我竟然面露壞笑,心裡一慌臉上竟然也一紅。

  「在張總裁和常務副總裁的領導下,我們一定會圓滿完成各項工作任務,對
這一點我本人和大家都充滿了信心!」江總在會議結束前不失時機地又獻了一次
媚,並且自己帶頭鼓起掌來。

  離開會議室,我看張蘭頭也不回地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心裡雖然很想在昨
晚分別後再和她單獨相處一會兒,可想不出有什麼理由。這畢竟是在公司裡,不
是想見就能見的啊。

  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走到自己辦公室門口,看到齊雯坐在辦公桌後面低頭盯
著手裡的什麼東西出神。我經過時伸手敲了敲她的桌面,她被嚇了一跳,手中的
東西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雖然她趕緊彎腰撿了起來扣在大腿上,可已經被我看見是一張楊琪原來放在
桌面上的私人照片。這個齊雯到底是何許人,到底是誰安排她取代楊琪的位置,
這背後到底有何目的。我一邊想著一邊進了辦公室,解開襯衫的領口跌坐在大班
椅上。

  忽然桌上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是齊雯從門外打來的,她說行政部讓她去參
加培訓,如果我有事找她可以打到行政部去。我忽然想起來還沒有手機,就讓她
幫我給行政部報備出差時丟失了,再幫我領一部新的。

  剛掛斷齊雯的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我接起來一聽是張蘭的聲音。

  「你現在有空嗎,我想就剛才會議上討論的一些問題和你溝通一下,」張蘭
的聲音在電話中顯得很平淡,只是在說道「溝通」的時候故意加重了一下語氣。

  「那好,我也正想跟張總溝通溝通,」我在電話裡從容地回答道,「我現在
就過你那兒去吧。」

  「那好吧,我等著你,」張蘭說完掛上了電話。

  我剛跳起身就听見敲門聲響了起來,只好氣呼呼地說了聲「進來」。

  「你幹嘛火也這麼大啊,」王瑩剛在身後關上門就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
我今天才叫倒霉呢,被那個張蘭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修理!」

  「是啊,我也在氣憤這件事!」我有點打抱不平地說道,「瞧她那雙重標準
的樣子,我也看不慣!」

  「唉,看來也只有你最懂我,最疼我了!」王瑩嘆了一口氣,把一個未拆封
的手機和一張新的手機卡扔在我桌上說道,「我借花獻佛給你送禮物來了,是最
新型號的呢。」

  「是嗎,」我說著拿起包裝盒拆了起來,「聽說這款的相機功能不錯呢。」

  「你說張蘭今天為啥那樣對我啊,」王瑩心裡還是很委屈,看著我拿著新玩
具擺弄的新鮮勁問道,「是不是嫉妒你之前表揚了我?」

  「她不用嫉妒你吧,再說她也嫉妒不著你啊,」我有一搭沒一搭地答著。

  「她不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嗎?」王瑩盯著我抬起的雙眼說道,「我是聽馨怡
說的,她是你在馨怡之前的女朋友。」

  「可她不會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的,」我安慰王瑩道,「有什麼好嫉妒的。
聽說人家也早結婚了。」

  「呦,你好像不知道這世上有舊情復燃這回事兒呢,」王瑩沒好氣地說道,
「我就奇怪了你把她架空了,照她的脾氣應該不會像今天這麼平靜吧!」

  「快別這麼說,」我被王瑩做為女人的直覺嚇了一跳,趕緊糊弄她說道,「
這應該只是同性相斥吧。」

  「算了,我想你也看不上這麼霸道的女人,」王瑩口氣變得溫和起來說道,
「要不然當年你怎麼會和她分手呢。」

  王瑩說完湊到我身前,撩起裙子抬腿跨坐在我身上。

  「哦,我現在可恢復正常狀態了,」我伸手摸了摸她白皙的大腿,掃了一眼
她赤裸的小腹上學著馨怡修剪得很整齊的恥毛說道,「你不怕我非禮你?」

  「我等你非禮我都十幾年了,」王瑩抬手戳了一下我的額頭說道,「你再不
要的話,不怕我去找別人?」

  「你不會現在就想讓我要你吧?」我著迷地聞著她領口飄散的香水味,故作
吃驚地問道,「萬一齊雯一會兒回來了呢。」

  「你放心,她的培訓要兩個小時,」王瑩狡黠地一笑說道,「她下班前都不
會回來的。」

  「哦,原來你假公濟私啊,」我伸手摸了一下王瑩的下面已經有點濕潤了。

  王瑩正把嘴湊到我嘴上,忽然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我伸手要去拿聽筒,被
王瑩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

  「別理它好嗎,」王瑩撒嬌地說道。

  「哦,我還是接一下吧,」我忽然想起張蘭還在等我,接起來一聽果然是她。

  「怎麼又是張蘭,」王瑩聽我忙不迭地對張蘭說馬上過去,氣咻咻地說道,
「她真是我的剋星!」

  我趕緊摟住王瑩用一個熱烈的濕吻堵住了她的嘴,然後看著她很不情願地從
我身上下來,感到她還是很識大體的。

  「你要是時間短的話,我在這兒等你,」王瑩見我站起身,拉著我的手問道。

  「哦,這個很難說,」我很為難地說道,「你知道這個女人有時不太好對付
。」

  「也是的,」王瑩嘆了口氣說道,「要不你回辦公室之後給我打個電話吧。
」說完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

  我早等不急了,張蘭為何會那樣解釋何昆的失聯,我必須要問個清楚。我隨
便從桌上抓了個文件夾,裝模作樣拎在手裡出門往張蘭辦公室走去。

  張蘭的秘書也不在位置上,我剛抬手敲了幾下門,就听見張蘭在裡面喊了聲
「進來」。

  我興沖沖地推門進去,卻沒看見人。剛往裡走了兩步,忽然門被人一推在我
身後關上了,一隻溫熱綿滑的手拉著我就往沿牆的那圈沙發跑。

  張蘭拉著我倒在長沙發上,一邊咬著我的嘴唇濕吻,一邊拿著我的手按在她
的胸口。我壓在她身上,用瞬間變硬的褲襠,隔著她的裙子緊緊抵在那隆起的恥
丘上。張蘭睜開迷離的雙眼,用媚惑的目光在我臉上掃來掃去,伸手下去摸索著
我褲襠上隆起的輪廓。

  「你剛才在幹嘛呢,」張蘭嬌滴滴地問道,「怎麼這麼長時間也不過來。」

  「我在研究你會議上的指示啊,」我輕咬了一下她的鼻尖打趣道。

  「別開玩笑了,我好不容易把門口那丫頭支走,你卻在研究那些沒用的,」
張蘭捏起秀拳在我胸口捶了一下,一臉的不高興。

  「怎麼是沒用的東西啊,我可是當真的啊,」說著我摸索著從口袋裡掏出那
個紙球,在張蘭的面前抻平了,搖頭晃腦地念了起來,「積極推進很好,但要加
大力度,敢於放開手腳,不必糾於一點。」

  「快點吧,」張蘭伸手搶過我手中的紙條扔到一邊,著急地說,「等會兒就
下班了,你又要回去陪老婆了。」

  「別急啊,我就是來貫徹落實你的二十四字方針的啊,」我說著就解開褲帶
,剛拉開拉鍊,張蘭就伸手把我的內外褲一起褪下,讓那根已經勃起的肉莖彈了
出來。張蘭看著我的傢伙,吞了一下口水,趕緊撩起自己的裙子,把絲襪連內褲
一股腦剝下。

  張蘭身上的香水味和雌性下體的氣味混成一股騷香,沖得我腦子一暈。我伸
手用指頭在那光潔無毛的陰戶上撩了幾下,畢竟她在公司的級別比王瑩高,濕得
也比王瑩厲害多了,簡直可以用一片泥濘來形容。想必剛才開會時她不斷交換交
疊的雙腿,是為了抑制這裡的濕濘吧。

  眼前穴瓣中隱約露出的那個雌洞,根據張蘭拍攝AV訪談中的自敘,已經有
三根雞巴光顧過了。想起那次我罵李潔是公共廁所時,她反諷張蘭這樣的少婦肯
定也乾淨不到哪兒去,就像嚐過魚腥的貓,此刻心裡不但沒有大學時那種對不潔
的厭惡,反而激起了莫名的興奮。如果換成現在,我肯定不會因為她和老虎發生
過關係,被高平調教過而拋棄她。

  我對准入口剛挺了一下,就感覺整根肉棒被吸了進去。稍微適應一下那條濕
熱滑膩的恥穴,我開始有節奏地抽插起來。

  「積極推進很好,」我笑嘻嘻的又重複著紙條上的話,對身下大張著雙腿的
公司最高領導問道,「這個推進夠積極吧。」

  「唔,你討厭……」在斷續的呻吟聲中,張蘭的回答充滿了鼻音。

  「但要加大力度,」我忽然猛烈地衝擊起張蘭的肉穴,「不知道張總這下可
滿意。」

  「哦……哦……用力……用力……」張蘭根本也不顧不上禮儀態了,風騷地
扭動著身體配合著我的衝撞。

  「我領會敢於放開手腳,不必糾於一點,是這個意思,」我邊說邊解開張蘭
的襯衫鈕扣,把她的胸罩推了上去,讓胸口兩團白白的乳球露了出來。我用指尖
捏住她兩粒乳頭不動,任由她豐腴的乳房被身體晃得像波浪似的抖動,問道,「
張總您看我這兩點抓得怎麼樣,您還滿意吧。」

  「滿,滿意……」沒想到張蘭竟然在迷離中回答了我。

  「呦,怎麼忘了這兒還有一點,」我扔開她的乳頭,用一隻手撥開包皮擠出
她的陰核,另一隻手撥動起那粒敏感的鮮肉。

  「哦……哦……不要……不要了……」張蘭像是一下被戳中要害似的叫道,
「太……太刺激了……受不了了……」在她囈語般的叫喚聲中,被持續大力衝擊
的穴口開始卡我的肉棒,我知道她的第一浪來了。我知道女人說不要時的真實意
思,低頭持續玩著她的陰核,自己的肉棒上很快被裹上了一層濃厚的白漿。

  我和張蘭又換了幾個體位,當感到要射精的時候,我下意識地想拔出來,結
果被跨坐在我大腿上的張蘭緊緊樓著我,讓我只好射到她花心裡了。

  「昨晚有跟馨怡做嗎?」冷不丁被張蘭問了一句時,我正把頭埋在她赤裸的
胸前那兩團肉裡,想起昨晚和馨怡的內射,琢磨著這麼搞下去,不知道誰會給我
先生孩子呢。

  「沒,沒啊,」我仰起臉看見張蘭的兩頰依然緋紅,但表情卻變得凝重起來。

  「不會吧,」張蘭用狐疑的目光掃著我臉上的神色,「你們分別好幾天了,
怎麼會不做?」

  「你還說呢,」我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說道,「昨天和你親熱了兩次,到家
一點力氣都沒了。我又不是鐵打的。」

  「是噢,是噢,」說著張蘭抱著我的頭,心疼地撫摸著我的後腦勺,「那馨
怡沒懷疑嗎?」

  「那倒不至於,」我故作自豪地說道,「好在我不沾花惹草,她從來不多心
。」

  「哦,哦,」張蘭在我額頭上親了一口說道,「那為何我昨晚一夜都夢見你
和馨怡……胡搞,她好像還不滿意。恨得我牙癢癢的就醒了。」

  「是,是啊,」我心裡吃了一驚,暗想女人的直覺真厲害,「馨怡昨天確實
不太滿意。現在又給你這麼一折騰,我怕今晚都沒法讓她滿意了。」

  「別管她,」張蘭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說道,「你不是有我嗎?」

  「我是沒問題,可馨怡那兒……」我囁嚅著說道,「我怕老這樣,沒法給她
交代。」

  「要交代什麼?!」沒想到張蘭俏麗的雙眼忽然閃過一絲狠毒的目光,「她
從我這把你偷走了那麼多年,我都沒怎麼樣,她還不知足?!」說著她很不滿地
扭了一下身子,沒想到一直夾在她身子裡的雞巴往外一滑。

  「啊……掉出來了,」張蘭還不死心屁股往下沉,想把我的雞巴重新坐回她
身體裡,「我想給你生個孩子。」張蘭一下叫了出來。

  「什麼,什麼,」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果不其然女人讓男人內射都是抱著
想懷孕的念頭。

  「怎麼了,」張蘭伸手到自己屁股下面,撥拉著玩已經滑出她體外懸在那兒
的肉莖,「你還不願意啊。」

  「沒有,哪兒的話啊,」我感到雞巴上被滴上了涼絲絲的液體,估計是從張
蘭的肉穴裡流出來的精液。

  「這就對了,」張蘭高興地像個小女孩似的,「不管馨怡樂不樂意,我反正
是你的第一個女人,我還想成為給第一個給你生孩子的女人。那樣的話……」

  「那樣的話怎麼樣?」我抱著憑想像就能洋洋得意的張蘭的腰肢,輕輕晃了
晃似乎要把她從夢中搖醒似的。

  「我就能離婚了,」張蘭頓了一下,「我提過離婚的事,他不同意。可如果
我懷了別人的孩子,到時候再生下來,他肯定會乖乖的離婚。那樣的話……」

  「那樣又怎麼樣呢?」我吃驚於女人的心機,想徹底了解張蘭的真實想法。

  「就看孩子他爸你的情況嘍,」張蘭說著伸手捏了捏我已經鬆軟的肉棒,滿
意地一笑,然後從我身上下來。

  女人真太可怕了,就拿張蘭來說吧,我和她恢復關係正常化剛兩天,也不過
放了三砲,她已經把我規劃成她孩子他爸了。

  「哎,張總,楊琪和何昆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一邊提起褲子穿好,
一邊看著站起身整理衣服的張蘭問道。

  「楊琪的事我不是讓陳總去查了嗎,」張蘭愣了一下馬上答道,「何昆的事
我不是在會上說過了嗎?」

  「什麼任用,走得那麼急,也不交接一下?」我繼續刨根問底道,希望從她
的回答中揣摩出這背後到底是張偉,還是另有別的什麼人在操縱。

  「好了,好了,你就別問了,別老關心那些跟你沒關係的事,」張蘭有點不
耐煩地皺了皺眉。

  「好吧,那我說說跟我有關的事,」我也有點不高興,拿起掉在地上的紙條
在她面前揮了揮說道,「我認為目前不能操之過急,應該緩一緩做一些論證,並
和相關方面充分溝通。可你為何非要在這樣的會上表達不同的觀點呢?這難道真
的是你的看法,還是另有原因?」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較真了,」張蘭拿起地上的絲襪和內褲,邊整理邊說
道,「我這不是不想在會上公開說出來,才給你遞的紙條嘛。」

  「算了吧,你難道不知道我們這種投行裡個個都是人精,」我氣呼呼地說道
,「有些話根本不用說出來,僅憑一些神態和語氣,這幫傢伙都能猜得八九不離
十。你讓我今後怎麼開展工作啊!」

  「好了,好了,都怪我不好,」張蘭停下手上的動作,有點不安地盯著我的
臉龐說道,「難道還要我再出個道歉聲明不成?」

  「那倒也不必,」我看著張蘭真誠的眼神,火氣已經去了一大半,「再說那
樣也沒有用了。」

  「那我就在我們之間把我說的話收回好吧?」張蘭象哄孩子似的說道,「我
的常務副總裁大人!」

  「寫在紙上的要怎麼收回呢?」我拿著紙條故意做出一副思索的表情,忽然
把它又重新揉成了一個小紙球舉到張蘭的面前。

  「你難道還想讓我把這個紙球給吃了不成?」張蘭嚇得身子往後一躲。

  「對,就得把牠吃了,」我一把摟住張蘭,奪下她還沒來得及穿上的內褲和
絲襪嬉皮笑臉地說道,「不過得用你下面那張嘴吃。」

  「你瘋了,」張蘭沒想到我竟然有那麼邪惡的念頭,一不留神被我重新撲到
在沙發上,半推半就地反抗著。

  張蘭被我弄得渾身發癢咯咯地笑著,我幾下就把紙球塞進了張蘭的肉穴。忽
然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張蘭藉機推開我,跳起身跑到辦公桌前拎起話筒。

  「行……好的……」張蘭背朝著我,一邊敷衍地應答著,伸手到胯間想把那
個紙球取出來。我看著她裙子撩到腰上,整個白皙肥美的大屁股露在我眼裡,不
雅地岔開腿的狼狽樣,捂著嘴怕自己笑出聲來。張蘭扭頭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一
邊對著話筒說道,「那好,你一會兒過來談吧,我在辦公室等你。」

  我在她掛上電話的當口,從沙發上跳起來就往門口跑,張蘭撲過來伸手想攔
住我,可是沒拽到我。

  「你幫我拿出來嘛,」張蘭委屈地叫道,「人家難受死了!」

  「來不及了,有人要過來了,」我說完拉開門閃身出了她辦公室。

  回到辦公室的路上,我一路想像著張蘭肉穴裡塞著她上午遞給我的紙條,還
要裝模作樣給某個下屬訓示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經過的同事看我偷著樂的
樣子,雖然有些詫異,但都討好地向我打著招呼。他們無非在想瞧這傢伙今天升
官樂成這個樣子。

  我回到辦公室就給王瑩打了個電話,幾分鐘後王瑩就推門進來,把門在身後
關上時,還順手從裡面鎖上了。

  「王瑩,等會兒下班我用哪輛車啊,」我剛想起我前幾天為了追張蘭,把車
給扔在了機場出發下客區。

  「虧你還記得,」王瑩奚落地說道,「也不知道慌裡慌張跑去哪裡,連車也
不要了。後來是機場派出所查到車主是我們公司,打電話來通知我們去取的。現
在就停在你的停車位上呢。」

  「你那兒有備用鑰匙嗎?」我撓了撓頭皮不好意思的問道。

  「什麼,你不會連鑰匙都丟了吧,」王瑩吃驚地睜大眼睛看著坐在大班椅裡
的我問道,「你到底跑哪兒去了?」

  「我剛跟你說過了,」我看著王瑩湊到我跟前伸手就往我褲襠摸,想起剛和
張蘭做過愛,心裡有點虛,身子不自覺地往後一縮,「我去治病了呢。」

  「那讓我看看你的病治得怎麼樣,」王瑩不依不饒地把手壓在我褲襠上摸索
起來。

  「咱回家再看好嗎,」我伸手擋著王瑩拿著我褲子拉鍊的手說道,「一會兒
就快下班了。」

  「不嘛,讓我先看看。不然一會兒回去就該馨怡纏上你了,」王瑩一邊撒著
嬌一邊利索地掏出了我的肉莖。

  「我幫你吹吹吧,」王瑩掂著我軟耷耷的肉蟲好奇地問道,「你怎麼把毛給
剃了。」

  「哦,這是治療的需要,」我趕緊解釋道。

  「你昨晚洗澡了嗎,怎麼味兒這麼大,」王瑩聞了一下我的肉莖,然後用舌
頭舔了舔半露出來的龜頭。

  「今天跑來跑去一身汗嘛,」我知道自己那裡現在散發著精液和張蘭淫液的
味道,怕王瑩起疑,連忙解釋道。

  「怎麼這會兒一直軟軟的,」王瑩費力地吞吐了半天,吐出沾滿她口水的肉
莖不解地說道,「剛才開會前你頂著我還硬梆梆的呢。你這算是治好了嗎?」

  我正著急不知如何解釋,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我可以進來嗎?」是齊雯在門口。

  王瑩趕緊站起身,慌忙中還撞了一下辦公桌。她用舌頭舔了舔唇邊的口水,
用手理了理頭髮,示意我可以讓齊雯進來了。

  齊雯一推門看見王瑩有點意外,站在門口猶豫了幾秒鐘才落落大方地走進來
,跟我和王瑩都先打了個招呼。

  「我想看看下班前您這兒還有什麼事要辦,」齊雯說話時臉上很平靜。

  「哦,我和陳總剛才正好在討論怎麼定你的工資,」我說話時看了一眼王瑩
,她已經恢復了平日的神態,和我對視了一眼後,看著齊雯點了點頭。

  「好吧,你們聊,等我回去研究一下常務副總裁的意見,盡快給你們一個答
复,」說完王瑩優雅地一轉身從容地走出了辦公室。

  「齊雯,我正好有事想問你,你坐下說話吧,」我指了一下辦公桌對面的椅
子說道。

  齊雯坐下後,我沒有馬上開口,先是盯著她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直到她不自
在地垂下了頭。

  「齊雯,」我打破了沉默說道,「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

  「是嗎,」齊雯身子微微一震,可開口時還是很平靜,「我不記得見過你。」

  「哦,這不奇怪,長得像的人也很多的,」我不急不忙地說道,「你來我這
兒之前是做什麼的?」

  「嗯,我以前也是做秘書的,」齊雯掠了一下耳邊的頭髮,抬起頭看著我的
臉龐說道,「我大學畢業先是在一家美資500強企業做人事行政工作,後來被
調配給總經理做秘書。幾年前我老公成立了自己的公司,我就辭職到他公司裡擔
任總經理助理,其實也是以秘書工作為主。」

  我是第一次近距離仔細打量面前的齊雯,她雖然面上帶著些微的憔悴,可容
貌屬於俏麗的那類,特別是一雙大眼睛配上長睫毛像是會說話似的。我曾看過她
一絲不掛的胴體,除了陰唇比較焦黑,那是在老虎黑獄裡長時間大強度的性行為
造成的,她的身材豐腴中不失勻稱。

  「我之前應聘過貴公司的秘書工作,參加過筆試和面試,只是一直沒有得到
回音。昨天下午忽然通知我今天來上班,我也沒有想到會如此匆忙。如果有不周
到的地方,請您多指正多包含,」齊雯像是在背書似的侃侃回答道,我臉上那種
把她扒光了審視的神情似乎被她察覺了,她臉上稍微一紅。

  「你老公是不是姓馮,」我對她的假話有點不耐煩了,於是單刀直入地問道。

  「我,我,」齊雯一下不知道如何回答,有點慍怒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在
說什麼!」

  「我想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在說什麼!」我咄咄逼人地說道,「如果你
想證明你不是我說的那個人也很簡單。」

  「什麼,」齊雯好像沒聽明白我說的最後那句話,反問道,「證明什麼?不
是哪個人?!」

  「請你把衣服脫了,」我看著繼續表演著的齊雯冷冷地說道。

  「什麼,什麼?」齊雯像是又沒聽明白,但身體下意識地向後一躲,抬起雙
手護在了胸前。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請你把上衣脫了,讓我來驗證一下,」我對她的表演
已經完全失去了興趣,把我剛才的意思又重複了一遍。

  「怎麼會這樣,」齊雯在震驚中稍微鎮定了一下自己,說道,「公司難道允
許高層這樣對待女下屬?!」

  「我從來沒有對其他女下屬提出這樣的要求,可你就不同了,」我說話時想
起了就在這個房間,不久前我曾強迫過楊琪寬衣解帶讓我拍照,可嘴上卻還說著
謊話。一想到楊琪,她那年輕的面容立刻浮現在我腦海,她死前的慘叫聲再次沖
擊著我的耳膜。當時保全了馮太的性命,是以犧牲楊琪為代價的,只是為了這一
點,我也要揭露眼前這個女人的真實身份。

  「雖然在公司裡我們之間的地位很懸殊,可你這樣的玩笑還是太過份了,」
齊雯說著氣呼呼地站起身,想轉身離開。

  「那好,」我也不客氣地說道,「我馬上跟人事部說你不適合這份工作,你
明天就不用到我這兒工作了。」

  齊雯一下愣在原地,緩緩轉過身來,面對坐在椅子上的我,歪著頭盯著我的
臉看了一會兒。

  「你知道嗎,」齊雯緩緩開口說道,「楊琪跟我關在一起時經常提起你,她
說你是個好人,如果能重新出去,她想成為你的女人。」

  當楊琪的名字衝擊著我的耳膜時,我對那個女孩因我的無能而喪生感到無比
的歉疚,不敢再直視齊雯的雙眼。

  「我本來也沒有想到會重歸人間,」齊雯稍稍穩定了一下情緒繼續說道,「
在被綁架到那個地方的那天,馮太就已經死了。原本過著平凡生活的女人,在最
初的幾個小時裡,就淪為了一塊肉體,供各種男人,甚至女人無休止地侮辱和發
洩。在那以前,我從來沒有想過人類會那樣虐待女性,也從來沒有想過女人能忍
受任何一種那樣的虐待。」

  我不知道該如何打斷她,只是嘆了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對她遭遇的
同情。

  「我想起了在鳥洞遇到的那個男人就是你吧,」齊雯忽然話鋒一轉提到了我
,她繞過桌子一邊向我慢慢走來,一邊說道,「連動物都不會接受的飲食,成了
你我維持生命的唯一方式。」

  我還想起了和馮太爭食用她老公生殖器烹製的肉食,一想起黑獄裡那段無法
磨滅的恐怖經歷,我無力地癱軟在椅子裡。

  「你知道嗎,」齊雯走到我面前微微一笑,「當昨晚我又重新穿上衣服時,
才發現自己其實已經習慣了赤裸。當我今天早上走在街上,我才發現自己已經不
再渴望像其他人那樣平凡地活著。我之所以還會出現在這裡,全是因為楊琪在生
命最後那段時間裡愛著的那個人。」

  「你說什麼?」我吃驚地反問道,心裡明白她說的那個人應該就是我。

  「不錯,楊琪一直認為你有辦法把她救出去,」齊雯忽然苦笑了一下,「我
也知道你其實是想救她的,只不過出了點錯,反而殺死了她,倒陰差陽錯地讓我
得救了。」

  「他們是一幫不講信用的傢伙,原來可是講好把你們倆一起放掉的,」我的
臉脹得通紅,急切地辯解道。

  「哦,看樣子你對他們還是有清醒的認識的,」齊雯往前探了一下身子,湊
近看著我的臉說道,「所以昨晚他們讓我來你這裡,我本來是想拒絕的。因為他
們對我的懲罰無非是繼續把我留在那裡,最多是用比殺死楊琪更殘忍的方法來弄
死我。可我在目睹楊琪之死後,對這兩種後果都不在乎了。因為我知道他們會隨
時按下那個終止鍵,我們的生命只是他們手中的一個玩物而已!」

  說最後一句時,齊雯不但加重了「我們」兩個字,還揚了一下眉毛。

  「我之所以選擇接受了他們的安排,是因為如果我成為那個終止健的開關,
或許我們還有一線生的希望,特別是你,這個楊琪在生命最後一刻還愛著的人,
」齊雯說完最後一句後直起腰,用居高臨下的表情看著我。

  「那你需要我怎麼配合你呢?」我聲音中帶著些許惶恐問道。

  「他們也說,如果你足夠聰明的話,會很快明白你和我的關係,」齊雯撇了
撇嘴說道,「直到剛才你還強迫我脫衣服,我才發現你其實並不夠聰明。」

  我聽了她的話,想起了自己在許昕,老虎,張蘭,楊琪等人身上一路犯下的
錯,像是只鬥敗的公雞似的垂下了頭。

  「其實我們之間的關係也不必搞得那麼緊張,」齊雯忽然伸手拉著我的手,
示意我站起身來,「比如,你剛才想讓我脫掉衣服求證點什麼,而我現在也想命
令你脫掉衣服,看看你會不會服從我,那不如我們一起脫唄。」

  齊雯說著動手脫下了西服外套,把襯衫從身上扯下時有點急,一顆漏了解開
的鈕扣被繃脫飛了出去。

  我看著齊雯只穿著胸罩半裸的上身,目光集中在被薄薄面料遮擋著的那兩團
鼓脹的乳球上。是那個乳頭,左邊的,還是右邊的,我的視線在她胸口忽左忽移
動著。

  齊雯早猜出了我的心思,她讓胸罩離開身體時,用手小心地遮嚴了兩邊的乳
暈,臉上帶著一絲不屑的微笑。

  「把手拿開,」我沒想到自己的聲音竟然有些顫抖。

  齊雯把手拿開時,在一個白皙乳房上的那個完整乳頭,剛失去了壓力,正慢
慢地彈立起來,而另一側褐色乳暈上只有一些殘留的破碎肉芽。

  齊雯並沒有停下,一口氣脫掉了窄裙,褲襪和內褲。當重新她穿好高跟鞋一
絲不掛地站在我面前時,我盯著那個失去乳頭的乳房,不自覺地吞嚥了幾下口水。

  「怎麼,口渴了嗎,」齊雯抬起一條腿搭在辦公桌上,用舌頭舔著自己的嘴
唇故意用媚惑的語氣說道,「我也渴了呢,怎麼辦?」

  「對不起,我沒別的意思,」我努力克制自己不看齊雯敞開的陰戶,腦子裡
一片混亂。

  「別這樣,都快讓我不認識你了,」齊雯把那條彎曲的腿往外展開,露出了
那裡更多的細節,「來,把衣服脫了餵餵我。」

  我對真實的齊雯根本一無所知,也不清楚她屬於哪一類女人。當我把渾身上
下脫得精光,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時,齊雯伸手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用手
指掰開了自己的下面。

  「好吃嗎?」齊雯撫摸著我的頭髮,低頭看著我吮吸著卷在一起的肉唇,臉
上帶著滿意的微笑。我像在老虎的黑獄裡一樣,一邊用舌頭貪婪地舔舐著女陰,
一邊發出嗚嗚的聲音像是在回答她。

  尿水忽然間像一片瀑布似的噴薄而出,我雖張開嘴努力接著,大部分還是飛
濺到了我的臉上和脖子上。我咕咚咕咚連著灌了幾大口苦澀的液體,齊雯才尿完
。她扭動著腰肢用肉唇蹭著我的舌尖,直到殘留的液體被舔乾淨,才把擱在桌上
的腿放下來。

  「你這裡有女人的味道呢,」齊雯蹲下身拿起我的肉莖聞了一下,抬頭沖我
做了個鬼臉,「是不是剛幹過壞事?」我一直默默無語,此刻也只呆呆地看著肉
莖被她拿在手裡熟練地套弄得挺立起來。

  經歷了在鳥洞裡靠飲用精液來維持生命,齊雯口交技術的嫻熟是毋庸質疑的
。一想起她那張服務過無數雞巴的嘴,我剛開始還感到些許不適。一想起自己的
嘴巴也幹過同樣的勾當,心裡忽然湧起施虐的衝動。我於是扶住她的頭,象肏肉
穴一樣抽插起她溫熱濕潤的嘴巴。

  在齊雯嘴裡進進出出的雞巴逐漸僵硬,她睜大了眼睛等待著我的甘霖。

  「你的精液很好聞,吃起來也甜甜的,」齊雯吞下了我的精液,把嘴裡的肉
棒吮吸了好幾遍才吐出來。

  我發現齊雯的皮膚異乎尋常的細膩白皙,看來精液美容的說法不是虛傳。

  我聽到手機響了一下,撿起西服掏出來一看是王瑩發來的微信,說她拿備用
鑰匙進了我車,等我下班一起走。

  我趕緊抽了幾張面巾紙擦了擦濕漉漉的臉,撿起地上的衣物。

  「你還有事要問我嗎?」齊雯一邊穿戴一邊歪著頭問道。

  我猛然搖了搖頭,最後套上了西服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辦公室。

  「別忘了,明天你還是我的老闆,我還是你的秘書,」齊雯的聲音從背後傳
來,聽上去帶著危險的笑意。


                (3)

  最近一年我老覺得自己處於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不知何時會猛然醒過來,
才發現所發生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夢而已。

  我拉開車門時看見王瑩坐在副駕駛座上,把身子縮在車窗以下正拿著手機吩
咐下屬工作上的事。她示意我輕一點,見我無言地坐了一會兒,趕緊結束了通話。

  「怎麼不高興啊,」王瑩伸手蹭了蹭我的臉問道,「是不是張蘭又為難你了
?」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按下了發動按鈕。

  「我給你唱首歌吧,」車開出一段路後,王瑩坐直了身子向我羞澀地一笑,
清了清嗓子深情地唱了起來。

  「槴子花 白花瓣
  落在我藍色百褶裙上
  「愛你」 你輕聲說
  我低下頭 聞見一陣芬芳
  那個永恆的夜晚
  十七歲仲夏
  你吻我的那個夜晚
  讓我往後的時光 每當有感嘆
  總想起當天的星光
  那時候的愛情
  為什麼就能那樣簡單
  而又是為什麼 人年少時
  一定要讓深愛的人受傷
  在這相似的深夜裡
  你是否一樣 也在靜靜追悔感傷
  如果當時我們能不那麼倔強
  現在也不那麼遺憾」

  王瑩只唱了其中的一段,她唱歌時的嗓音還像少女時那麼單薄,讓人無法想
像她平時成熟幹練的樣子我見她停下來後垂下了頭,趕緊伸手握住她揪著自己裙
擺的手,重重地攥了一下,默默地對自己說,無論未來的生活充滿怎樣的艱辛和
危險,我都不能再讓她有任何遺憾了。

  「要不我們去我那兒吧,」王瑩低頭玩著我的手指頭說道,「反正馨怡也不
知道你回來了,除非你已經跟她說過了。」

  「我沒跟她說過,」我感到她有點欲言又止,於是問道,「怎麼,你和馨怡
相處還好吧。」

  「哦,還好啊,」王瑩偷著溜了我一眼,「怡妹這個人小孩子脾氣很重的,
還有她的小阿姨……」

  「小阿姨怎麼了?」我忽然想起我走那天正好是小阿姨要來。

  「她對我怪怪的,」王瑩囁嚅著說道,「怡妹介紹我是你一個朋友,給人的
感覺我好像是臨時藉住一下的。」

  「馨怡是想先讓小阿姨有個過渡的過程吧,」我忍不住幫馨怡解釋道。

  「誰知道呢,」王瑩有點不開心地說道,「她想法真多啊!還說呢,她今天
不知道又出什麼么蛾子,一大早人都不見,聽小阿姨說昨晚不知怎麼的摔了一跤
。」

  「是嗎,」我心裡一驚看樣子昨晚的事兒對她傷害不小,「那我得回去看看
她。」

  「不嘛,」王瑩忽然搖著我的胳膊撒嬌道,「你一回去肯定得陪她了。你不
想想人家已經等這一天好久了。」

  「那好吧,」我看今天肯定拗不過王瑩了,索性乾脆地答應了她,「今天就
上你那兒了,寶貝。」

  我和王瑩在外面吃了完飯,剛回到家她就衝進主臥的浴室去洗澡。我想像上
次那樣和她一起洗鴛鴦浴,卻被她趕到客廳的浴室洗澡。

  我披著浴袍,手拿浴巾擦著頭上的水推開主臥的門,只見王瑩穿著一身湖藍
的連衣裙,竟然是我上中學時最喜歡她穿的那條。雖然王瑩比青澀的少女時期豐
滿了不少,可那條連衣裙穿在她身上還是顯得那麼合體。

  素顏的王瑩頭髮還是濕漉漉的,在柔和的燈光下臉頰紅撲撲的,閃動著一雙
美目像是有千言萬語要訴說。

  「你真美,」我伸手攬住王瑩的腰,低頭看著她仰起的嬌美面龐輕聲說道,
「我還記得你這條裙子呢。」

  我低頭親吻她如珠玉般瑩潤的嘴唇,伸手壓在了她的胸口,驚奇地發現她竟
然穿著中學時代那種很費布的胸罩。她似乎也察覺了我的驚訝,咧嘴微微一笑,
馬上咬住我的嘴唇不讓我亂說話。我的手順著她平坦的小腹滑進她的腿間,伸手
撩起她的裙子,剛碰到她大腿的肌膚,就發現她那條內褲也是當年密實的款式。

  「這不會都是當年的那些內衣吧,」我忍不住問道。

  「我一直想回到那時重新開始呢,」王瑩羞澀地笑道。

  「那你不會也和當年一樣吧,」我說著伸手插到她的腿間,

  「別亂動,」沒想到她真的一下用大腿夾緊了我的手,一邊咯咯地笑了起來。

  「對不起了,我可不是當年的我了,」我故意惡狠狠地說著,用手指隔著布
料揉搓起她的私密處。

  「不要,不要,」王瑩有點驚慌地扭動著腰肢,依然用力夾著腿。

  我一把抱起她走到床前,把她輕輕地放到床上。我撩起她的裙子,把那條當
年被我恨得要死的內褲剝掉時,王瑩一直靜靜地盯著我。等我抬起她的腿向兩邊
分開時,王瑩閉起了雙眼。

  我幾下剝光了自己,看著王瑩赤裸的下身擺著迎接的姿勢,伸手捧著她的臀
部,把臉埋到了她的胯間。

  「哦,不要……別,」王瑩沒想到我吻住了她的私處,嚇得身子在床上彈了
一下,「那裡不乾淨的。」

  「別亂動,處女最乾淨了,」我伸手壓了一下她的身子,讓她別亂動,「讓
我好好吃一下你。」

  我的舌頭挑動著那些逐漸綻放的肉體,洗去香水味的芳草地處女,陣陣清冽
的芳香撲鼻而來。舌頭剛伸進去一點,就碰到了擋著入口的那層嫩肉。我用舌尖
能舔出來中間那個小孔,剛轉動了幾下,溪水就潺潺地流了出來。我吮吸起甘冽
的蜜汁時,王瑩輕聲地呻吟了起來。

  我把她在床上翻了個身,伸手拉開了她背後的拉鍊,動手解開她胸罩的搭扣
時,王瑩想幫我一起脫掉她的連衣裙,卻被我制止了。我只是將她的胸罩抽了出
來,讓整個後背全暴露了出來。

  王瑩的肌膚如絲綢般潤滑,我的雙手在她背上貪婪地撫摸了一會兒,忍不住
低頭一寸寸地親吻起來。我撩起她的裙擺,把那兩瓣豐潤的臀肉暴露出來時,小
妮子竟然伸手蓋住了自己的臀縫,彷彿怕我像剛才那樣亂來。

  我拿掉了她的手,掰開了她的臀瓣,把鼻子和嘴埋到那堆充滿彈性的臀肉中。

  「別,別,」舌尖刮過她的緊密的菊花時,王瑩被刺激得臀瓣猛地一收,「
我不要你這樣……哦……」

  「我喜歡舔你,」我微微抬起臉說道,「再說,你不也吃過我的雞巴嗎?」

  「那不一樣的,」王瑩把臉埋在頭髮裡羞澀地說道,「男人和女人本來就不
一樣嘛……」

  我等她腿漸漸放鬆微微分開時,接連用舌頭從她的蜜洞一直撩到菊門,親吻
著她為我一直精心保留的處女地。

  等我再把她翻過來時,王瑩已經意識迷離了,我把她的上半身從連衣裙裡剝
出來,開始仔細地吮吸起她的乳房。我用舌尖彈弄著她逐漸勃起的乳頭時,自己
那根早已完全勃起的肉莖蹭上了她平滑的小腹。

  「快,快……我要你,」王瑩伸出雙手握住我的肉莖上下摸索著。我往上提
了提腰好讓她一路摸到我的睾丸。

  和張蘭和馨怡的第一次,我都是用那種最傳統的俯臥撑體位。這次我把已經
軟得不得了的王瑩從床上扶起,讓整件連衣裙纏在腰上的王瑩坐在我的大腿上。

  「好大,好兇的樣子,」,一直握著我的肉莖不鬆手的王瑩睜眼看著那根東
西,扑哧笑了出來,「怎麼跟你一個樣。唉,你還沒說幹嘛把毛剃了?」

  「怎麼,不喜歡嗎?」我故意逗她道。

  「看起來更長了,我怕我受不了它呢,」王瑩嬌嗔地說道,摸了摸自己緊密
的蜜洞口,「我那裡就那麼大,怎麼放進去啊。」

  「你不試怎麼知道,」我鼓勵她道。

  「怎麼……怎麼來,」王瑩一下手足無措起來。

  「來,把屁股抬起來,」我引導著王瑩把肉莖放在自己的腿間,抵住下面的
入口,輕柔地囑咐她道,「慢慢地,慢慢來。」

  我在肉莖分開她的蜜唇進去一點時,讓她停下先適應一下。雖然只進去了一
點,緊窄的感覺立刻包圍了龜頭。沒想到王瑩身體忽然一軟,她的體重壓下來時
,我明顯地感到她體內的那個阻力被越過了。王瑩疼得身體往上一縮,立刻意識
身體裡面的碎裂,低下頭看了看還露在外面的一大截肉棒,小妮子忍住痛,腰上
暗暗用力慢慢坐了下去。

  「疼嗎,」我克制著緊窄帶來的強烈刺激溫柔地問道。

  「嗯,有點,」王瑩摸著還沒進去的一小截疑惑地問道,「進不去了呢。」

  「你忍著點,讓我來,」說著話我猛地一挺腰,聽見王瑩「啊」地輕叫了一
聲,整根肉棒沒入了她的身體。

  「哦,哦……」王瑩伸手摸了一下兩個軀體緊緊結合在一起的地方,滿意地
俯下身一把摟住我,把嘴唇壓了上來,兩條濕滑的舌頭立刻激烈地糾纏著,發出
嘖嘖的聲音。

  我樓著王瑩在床上打了個滾,保持著肉幫緊緊地插在她體內。重新佔據上面
的體位後,我低頭審視了一下慢慢抽出的肉棒上沾著斑斑的血跡,開始緩緩抽送
起來,王瑩立刻皺緊了眉頭,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喊出來。

  「疼嗎,」我附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不,不疼,」王瑩緊閉著雙眼一邊吸著涼氣一邊說道,「別管我……」

  我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除了某些象徵意義外,她們不怎麼會有快感,所以想差
不多就快點結束和王瑩的這一次。可沒想到王瑩雖然很緊窄,肉棒上包裹的壓力
和摩擦力是前所未有的,卻一直無法在敏感的龜頭上積聚起足夠的酥麻酸軟。一
想到從和張蘭重歸於好到現在,短短的兩天裡,我射了五六次精,我暗自後悔真
不該選這個時候給王瑩破瓜。要是一直這樣抽插到射精的話,她得吃大苦了。

  王瑩身體裡慢慢潤澤起來,從她的表情來看好像痛楚也小了些。我由於出入
比較順暢了,動作也不自覺地加快了。男人精液衝上腦時都會忘乎所以,我也不
例外地用肉棒狠命地抽插起來,直到聽到王瑩啊的一聲慘叫,我才意識到又把她
弄疼了,於是立即停了下來,樓著她一動不動。

  「完了嗎,」過了好一會兒,王瑩把嘴湊在我耳邊怯生生地問道。

  「完,完了,」我立刻意識到她還不諳男女之事,想著如此就驢下坡也挺好
,於是慢慢把肉棒從她的體內抽出來。

  「我做的好嗎,」我剛仰面躺下,王瑩就把頭搭在我肩膀上閃動著烏黑的大
眼睛問道。

  「好,很好,」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那你爽不爽?」王瑩有點撒嬌地問道。

  「爽,很爽,」我看著自己還翹在那裡的雞巴趕緊答道。

  「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了呢,」王瑩用臉頰摩擦著我赤裸的胸膛自語道。

  「你早就是了,」我輕拂她的臉龐柔聲說道。

  「不對,我現在才算你的女人,」王瑩忽然一臉認真地說道,「以前還不懂
,女人為何要經歷這一痛。剛才那一下子,我立刻明白了,就像是蓋了個章。」

  「什麼章不章的,」我聽到她這麼形容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看你幹行政時
間太長了,老蓋章做病了吧。」

  「要不,就是你一下闖進來的感覺,」王瑩仰臉看著天花板腦子裡尋找著合
適的詞句,「你就住到我心裡了。」

  「噢,難道我原來沒有在你心裡,」我裝著生氣的樣子說道,「這麼捅兩下
就住進去了。」

  「討厭,才不是呢,」王瑩用粉拳輕捶了一下我的胸脯嗔怒道,「你可是高
考語文滿分的啊,知道人家語文沒你好,還取笑我。」

  「說起當年上學的時候,我那時怎麼就沒把你給睡了,」我饒有興致地問道。

  「是哦,誰讓你沒這個膽呢,」王瑩聽我說在學校和她談戀愛時就想睡她,
心裡好不得意。

  「不對吧,那時你恨不能把自己那兒鎖起來,怎麼忘了?」我輕推了一下她
表示抗議。

  「我不都讓你摸了嗎?」王瑩自己也忍不住扑哧笑起來。

  「那種摸法,還隔著衣服,」我哭笑不得地說道,「越弄越上火。」

  「哎,後來張蘭是不是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啊,」王瑩瞪了我一眼問道,「
所以你上大一那年,我給你寫了整一年的信,你竟然一封都沒回!」

  「你知道嗎,那時我每次和你約會完回家只能靠自己解決,」我可憐巴巴地
說道,「你這個女朋友當得真不怎麼的。」

  「誰讓那時的中學生都很保守呢,」王瑩摸了摸我的臉龐,眼裡閃動著同情
,忽然又好奇地問道,「你自己怎麼解決啊。」

  「用手弄唄,腦子裡想著你光身子的樣子,」我故意沒羞沒騷起來,「然後
想著你把奶頭露出來,把屁股撅起來,然後把小屄屄露出來,然後我就插進去,
插啊插。你在我身下叫啊叫。」

  「你真流氓,還那麼小,就什麼奶頭屄屄的,滿腦子全是下流的想法!」王
瑩罵完,忽然一臉崇敬一本正經地說道,「不過得佩服你那時真能忍,你都想成
那樣了還忍得住。」

  「不忍怎麼辦啊,」我一臉無奈地說道,「你那麼小氣扒拉的。」

  「是你不堅決,」王瑩忽然大聲狡辯起來,「你真不要臉,難道這種事還要
女孩主動啊。」

  「哎,你說那時我把你給睡了的話,你那凶神惡煞的姐姐會不會把我給閹了
。」

  「她敢!」沒想到王瑩氣得大叫一聲,伸手握住我的雞巴,生怕她姐來剁了
去似的,「就怪她,不然我倆早在一起了。我恨死她了!」

  「她那時也是為了你好,你們畢竟是姐妹,別恨她了,」我像哄小孩似的哄
著王瑩。

  「哎,你這裡怎麼現在還是又粗又硬?」王瑩掂著我還勃起著的肉棒驚訝地
問道,「不是做完以後都會軟下來嗎。」

  「噢,這個嘛,」我被她發現了秘密,一時非常尷尬。

  「你不會是沒射吧?」王瑩睜大眼睛問道。

  「什麼射不射的,」我支吾地說道,「沒那麼要緊。再說了你懂什麼射不射
的。」

  「什麼,你沒射出來啊!」王瑩火氣一下上來了,趕緊伸手到自己赤裸的胯
間摸索了一會兒。

  「我,我不是怕你第一次太疼嘛,」我趕緊哄她道。

  「那你和怡妹,還有那個張蘭第一次的時候射了嗎,」王瑩不依不饒地問道。

  「唉,每個人都不一樣的,你裡面特別緊,我怕弄傷了你,」我繼續解釋道。

  「我不管,我不要你敷衍我,」王瑩說著一把將纏在腰間的連衣裙從臀部褪
下,躺下身子張開雙腿擺出等我進入的姿勢。

  我只好摟住她,讓依然堅硬的肉棒在她手的引導下再次插入。我重新開始抽
插的時候,她裡面還不是很濕潤,我能明顯感到她在忍受著疼痛。過了一會兒她
開始出水,表情稍微輕鬆了點。

  可我的問題來了,剛才和她躺著聊了一會兒,肉棒其實已經有點消退了,再
次插入後,弄了好一會兒感覺還是上不來,特別是越是想早點釋放出來,越是找
不到那個點。這一番抽插,連我自己都失去了時間感。

  我正開始感到腰腿酸軟,發愁如何交差時,忽然聽見王瑩發出了幾下響亮的
呻吟,只見她緊閉著雙眼,頭微微向後仰著,纖細的脖子上幾根筋都繃了出來。
看樣子她要高潮啊,我趕緊加快了在她濕滑的體內抽插的速度,伸手揉捏起她挺
立的乳頭來增加她的快感。

  「快,快,哦……」王瑩如夢囈般說道,「就這樣,別,別停……唔……」

  我一口氣插了幾十下,下下都把她的身體撞得啪啪響。

  「不,不行了……唔……」王瑩扔下這最後一句,憋起一口氣,腹肌繃了起
來,在我持續的衝擊下,把恥丘往外挺起保持了幾秒鐘。等猛地鬆開時,小腹和
大腿根輕顫了幾下,從肺的深處長出了一口氣。我這時也正好過了臨界點,肉棒
在窄緊的肉穴裡跳動著把精液射進了王瑩的體內。王瑩的花心第一次被噴射到,
她馬上又憋了一口氣,恥丘又繃挺出來。她再次放鬆時,比剛才顫動的時間還長
,她緊閉著雙眼把頭不停地在枕頭上左右蹭著,用沙啞的聲音呼喚著我的名字。

  女人還真是各個都不同,就拿我這三個女人來說吧,馨怡性交高潮時,肉穴
裡一浪浪地抖動,不停的拿陰蒂在我肉棒根部擠壓;張蘭的肉穴口會卡我的肉棒
;眼下王瑩第一次性交高潮,卻是憋氣和挺陰戶。

  我這次也是累極了,趴在王瑩的身上,任由肉莖在她體內慢慢消退。

  「我愛你,」王瑩的嘴附在我耳邊充滿深情地低語。

  「我也愛你,」我也對她耳語,還伸出舌頭挑動著她的耳眼。

  「啊,啊,」王瑩被撩撥地呻吟起來,「你好壞……」

  「你不喜歡嗎,」我微微抬起身問道。

  「唔……喜歡……」王瑩一把摟緊我,彷彿怕我跑了似的。

  「舒服嗎?」我溫柔的問道。

  「嗯,舒服,」王瑩回答時還輕輕點了點頭來加重語氣,「我從沒想到是這
樣的。」

  「那你以為是怎樣的?」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細巧的鼻尖問道。

  「我聽馨怡說過,人像是要飛起來一樣,」王瑩有點羞澀地說,「我倒是像
魂飛出身體了。」

  「那我給你抓回來,」說著我伸手憑空做了個抓的動作,然後放在她面前,
對著她的嘴吹了一口氣。

  「怪不得你不在的這兩天,怡妹整天失魂落魄的,她還老說原來你如何如何
厲害呢,我老嘲笑她淫蕩呢,」王瑩說著收起了笑容,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
搞不好她在心裡頭,一直在笑話我快三十歲都白活了。」

  「白活三十年?!」我差點笑出聲來,「你難道一生下來就想做愛啊?」

  「那也至少白活了十幾年!」王瑩歪著頭做沉思狀,「原來做女人這麼美妙
啊。」

  「誰說不是呢,」我打趣道,「都怪你以前太保守!」

  「你胡說,」王瑩伸手握住剛滑出她身體的肉莖,一翻身壓到身上耍起賴來
,「你要補償我,好好補償我。就算一個禮拜做兩次,一年就要一百零四次,十
年就是一千零四十次,算了我給你取個整數,就一千次吧,你都得給我補上!」

  「那我乾脆把雞雞割下來,塞在你那裡,你天天帶著得了,」我聽她這麼一
算,故意破罐子破摔地說道。

  「你討厭,我怎麼就看上你了呢!」她一隻手無意中撥弄著我的乳頭玩著,
刺激地我輕哼了一聲。

  「你這裡也會舒服的啊?」王瑩像是發現新玩意的小孩捏起了我的乳頭,「
唉,你這裡也硬了呢。」

  「你用嘴來,」我教導著王瑩刺激我的乳頭,低頭看她用心地吮吸著,「用
牙咬咬,用力。」

  「你這些以後都要教我的,」王瑩咬了一會兒我的乳頭,把下巴搭在我的胸
口嬌滴滴地說道,「你知道我這方面一直傻乎乎的,什麼都不懂呢。」

  我和王瑩胡鬧了一會兒,兩人都累了,就交頭疊股摟在一起睡著了。

  看到那個黑影在前面慢慢走著的時候,我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黑影的輪廓
是個精壯的男子,我伸手想抓住他,他一抬腿走上了樓梯。我低頭一看,是自己
家裡通往二樓的樓梯。我再抬頭看時,黑影已經走完最後一級樓梯,站到了走廊
上。慘白的月光透過走廊一頭的窗戶灑進來,他側面的輪廓被勾勒了出來。稍微
停了一下,黑影往主臥走去。我想起馨怡今晚睡在那裡,於是放聲呼喊起來,可
怎麼也發不出聲音。我掐住自己的大腿,想讓自己醒來,可是沒有任何作用。我
沿著樓梯大踏步跌跌撞撞地追上去,剛踏上走廊時,只見黑影一把推開主臥的門
,閃身走了進去。我衝進房間時,黑影背朝著我站在那張寬大的橡木床前一動不
動。我終於繞到他的身前,想看清他到底是誰,可那個獰笑著的傢伙竟然沒有臉
!我感到有東西在空中飛舞,低頭一看,只見他的身前伸出一根象藤枝似的東西
懸在空中甩動著。我扭頭一看,床上並排躺著張蘭、馨怡和王瑩。藤枝似的怪物
在三個人身上掃動著,幾下就把她們身上的睡袍剝乾淨了。我一邊掐著自己的大
腿,一邊衝著熟睡中的她們喊著,可是既醒不過來,也發不出任何聲音。藤枝在
三個女人一絲不掛的身體上亂爬,最後停在了中間的馨怡身上。正急得不知如何
是好的我,手上忽然多了一把鋥亮的廚刀。我於是揮刀向藤枝砍去,藤枝斷了又
長了出來,傷口噴出的不是血,而是濃濃的精液。我一直砍,藤枝一直長。這時
黑影口中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只見不知何時張蘭和王瑩都消失了,仰躺著的馨
怡慢慢張開了腿,藤枝的頭像蛇一樣立刻鑽進了她的身體。我一聲慘叫,一把扔
掉了手中的刀,伸手抓住不斷扭動的藤枝,想要把它從馨怡身體裡拔出來。就在
這時馨怡猛地從床上坐起身來,一把推開了我。

  我一下驚醒了,張開眼看見黑黢黢的天花板,扭頭看見王瑩正摟著我在她的
床上酣睡。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和張蘭的重歸於好,昨晚荒唐地強姦馨怡,下
午和齊雯的交手,還有剛才和王瑩那場遲到了十幾年的歡好。

  我覺得自己正身處一個黑暗隧道的中間,邁開腿時不知道是在接近真相,還
是離危險更近了一步。或許真相只存在於危險中。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enigma69 於 2015-4-2 19:32 編輯 ]
2015-4-2 18: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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