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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致命遊戲 作者:不詳  
 
夢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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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遊戲 作者:不詳

致命遊戲


  曾在網上看過一篇文章《我的虐戀生活》,我喜歡那篇文章對細節和心理的
細膩描寫,可惜的是文章並沒有寫完,一直沒看到續文。這篇《致命遊戲》的前
兩節借鑒了那篇文章,至於後面的內容……請諸君往下看吧。


                一

  時間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了,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我想偌大的寫字樓
裡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吧?今天是週末,即使是值班的保安也早就躲進值班室
裡睡大覺去了。

  是時候了,早已按捺不住的激動心情此時顯得更加強烈,因為我要做一件完
全釋放自我而又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的事情,我要在這個略顯清冷的夜晚一個人
玩一場瘋狂的遊戲。

  大學畢業後我遠離南方的家鄉獨自來到這個北方的大都市,雖然只有短短的
三年時間,也算是小有成就,做了這間在業內小有名氣的藍月廣告策劃公司的創
意策劃部總監,最近又在五環路邊上買了一百平米的一套二居,雖然把幾年的積
蓄花了精光,還從老家的父母親戚處借了幾十萬。不管怎樣我總算有了一個屬於
自己的家,最重要的是從此以後我有了一個私人的秘密空間,在那裡我可以隨心
所欲,滿足自己那不為人知的變態嗜好。

  我打開身後的檔案櫃,拿出一個黑色的旅行包,這是我早上帶來的。如果在
這個房間還有另外的一個人,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將包裡的東西拿出來的。
我將包裡的東西一件一件拿出來擺到辦公桌上:帶蕾絲邊的乳罩、窄如繩子的丁
字褲、薄如蟬翼的肉色褲襪……更有全套的女性化妝用品。在這些東西裡最顯眼
的是一雙紅色的高跟鞋,高高的金屬跟細如筷子,鞋的後幫連著一圈厚厚的皮帶,
皮圈裡面包裹著幾根堅韌的鋼絲,皮圈的介面處有一對閃閃發亮的鋼環扣。這雙
可以鎖在腳上的高跟鞋是我三天前剛剛在網上買到的,一旦把它鎖在腳上,即使
用刀剪也是無法剪開它的。這雙高跟鞋最不尋常之處是號稱具有極限的20厘米
的高跟!不過我實際量的高度只有18厘米,我想對於一雙35碼的鞋這恐怕已
是不能再高的高度了(我1米64的身高,腳又長得小巧,35碼的鞋剛好能穿
進去)。即使是最前衛的女孩子也不敢輕易穿上這雙高跟鞋的,穿上它兩隻腳和
小腿繃成了一條直線,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幾個腳趾上,若要穿著它走路,那可真
是提心吊膽、顫顫巍巍,一步邁不了半尺遠……與其說這是一雙鞋,倒不如說是
雙禁錮折磨雙腳的刑具!而這雙刑具般的高跟鞋過一會卻要套在我--一個男孩
子的腳上!

  我又從旅行包拿出了更讓人吃驚的東西:手銬、脖圈、塞口球、貞節帶、假
陽具、連體束縛帶、乳頭夾、浣腸用具、十幾把大大小小的鋼鎖……還有一副制
做得惟妙惟肖的假陰!天哪,不要說別人,就連我自己都在心裡罵自己是個變態,
可我……可我就是忍不住自已啊!若是這些東西被別人看見,尤其是當我正在
「使用」它們時被別人看見……天哪,我不敢想像那會是番什麼樣的情景,或許
我會因為羞愧而去自殺的。

  我說不清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了這種變態的嗜好--易裝癖。我一出生,
老爸給我起了個怪怪的名字--「柯艾」(我老爸姓柯,老媽姓艾),結果從幼
兒園到進了公司,我都被順理成章地叫成了「可愛」。而我小時候也確實長得挺
可愛的:圓圓的臉蛋、大大的眼睛。或許是為了彌補沒有女兒的缺憾吧,老媽還
時常給我穿上女孩子的衣服,把我打扮得像個洋娃娃,然後得意的帶著我走街串
門四處炫耀。『多可愛呀!』『多漂亮啊!』『真是個小萬人迷!』『長大了做
我們家的媳婦吧!』我小小年紀哪裡分得出什麼美醜好壞?聽著鄰居們的開玩笑
的誇獎稱讚,心裡美得不得了,真巴不得永遠做這樣一個洋娃娃。隨著年紀的增
長,幼時的玩伴一個個長高了身子、變粗了嗓音,而我的身子卻瘦瘦小小的老也
長不高,白白的皮膚怎麼也曬不黑,更糟的是我的嗓音也細聲細氣的一直停留在
童音階段,再加上那張長不開的圓圓娃娃臉。結果我自然而然的成了男孩子中的
異類,成天被他們欺負取笑。或許就是因為這種種的原因,我的性格被導向了另
一種趨向。

  如果僅僅是易裝癖倒也罷了,在我工作以後,又通過網路接觸到了另一個新
天地--SM。當我看到電腦螢幕上那些被緊緊捆綁、苦苦掙扎的女模特們時,
我的內心猶如被電擊般的震撼了:我好想像她們一樣的美麗一樣的性感!像她們
一樣四馬倒攢蹄地匍伏在地上任人羞辱欺凌……

  理智告訴我:在現實生活中是不能容忍這樣的變態行為的,我只能在家--
我一個人的小天地裡實現我的理想。從最初的變裝,自我束縛,發展到手銬、脖
圈、塞口球、貞節帶、肛門塞……我越玩越過火,就好像染上了鴉片癮一樣,怎
麼也戒不掉了,凡是我在網路上看到的都千方百計想親身嘗試一下,而我心中的
躁動與渴望也與日俱增,怎麼也得不到滿足。今天我要實行一次我策劃了好久的
新計劃:在「大庭廣眾」之間做一次變裝性奴!當然,這「大庭廣眾」是打引號
的,確切的說是一次戶外的變裝自縛。我就像做一項策劃一樣,已經將一切安排
好了,我相信我的計劃天衣無縫,既可以滿足自己的變態慾望,又不會被人發覺。
我想,在這一次大大的「過癮」之後,我會老實一陣子了。但我也知道,我內心
的渴望是永遠無法滿足的,我就像只撲火的飛蛾,明知是死路,仍然義無反顧的
撲向那灼熱的火焰。或許只有到了我的隱私終於被人發現並且身敗名裂的那一天,
我的變態嗜好才能終止。

  我脫去了筆挺的西服和內衣褲,望著鏡子裡那具一絲不掛的雪白裸體……誰
能說這不是一具女人的胴體?長頸、削肩、細腰、豐臀,雙腿修長,腳踝細巧……
就連胸前也突起了兩跎小小的「饅頭」。我不敢服用雌激素,聽說那會對身體有
害,但其他的豐乳方法我都試過了:豐乳霜、豐乳器……幾年努力的結果,在我
這具男孩子的胸脯上已經有了兩點悄然的突起,勉強可算得上「A」罩杯吧。這
樣的胴體應該被萬紫千紅的綾蘿綢緞所包裹著的啊,可現在卻只能被刻板的蘭灰
黑色的制服覆蓋……不管怎麼說,今天我一定要徹底地解放我的身體,赤裸裸地
溶入到玫瑰色的夢幻中去。

  我先給自己化了個濃濃的艷妝(幾年的變裝經歷已使我的化妝技巧相當高超
了),鏡子裡原本中性化的臉龐變得十分妖艷:鮮紅欲滴的櫻唇,秋波婉轉的明
眸,細細彎彎的峨眉,粉紅色的腮紅,淡蘭色的眼影,兩邊耳朵上掛著兩根長長
的耳鏈一直垂到我的肩膀上(我偏好鏈形的東西,連耳環也喜歡長長的耳鏈)-
-這分明是一個活色生香的暗夜妖姬啊!說得直白點,就是個在路邊招蜂引蝶的
「雞」。我用的化妝品是在網上買的,據稱是「永不褪色」,除非是專用的卸妝
液,否則是洗不掉的。

  我就這樣臉上濃妝艷抹,身上卻一絲不掛,去洗手間(女洗手間)解了大小
手,解完後用醫用生理鹽水給自己做了兩次浣腸,然後又仔細清洗了後庭,這是
為今後兩天所做的必要準備--從今天晚上直到禮拜一早晨,我的後庭將一直被
我想像中主人的陽具佔據著。

  浣腸的感覺是不好受的,但它能給人一種受虐的強迫感。雖然我一直懼怕給
自已浣腸,但那增加受虐的感覺總讓我不忍放棄。只要一想到我這兩天的「悲慘
命運」(這「悲慘命運」可純粹是我自己給自己安排的呀!),我的小雞雞已經
按捺不住地昂首挺立了--天哪,這可不行!小雞雞你只准老老實實,決不許亂
說亂動喔!我閉上眼睛,努力平緩自己躁動的心情,讓小雞雞安靜下來……

  我回到了辦公室,前面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正劇開始前的序幕而已。我把軟
塌塌的陰莖盡力下壓,然後戴上了那副制做得惟妙惟肖的假陰,這副假陰是我在
網上從日本一家公司訂購的,還別說,日本貨的品質就是好,用專用的膠水粘好
後,與我的下身連接得幾乎是天衣無縫,不趴近了仔細看,絕對看不出來那是個
西貝貨,粘假陰的膠水也要用專用的清洗液才能溶解開,如果硬拉硬拽的話會把
我的皮膚拽破的。我的陽具本就不大,戴上了假陰之後,已經完全看不出我的下
體還有一星半點男性的特徵,而且那不大的陽具還恰到好處的使假陰的中心部分
微微鼓了起來--嘻,這就是傳說中的「饅頭屄」吧?據說有這種「饅頭屄」的
女人可都是天生的淫娃蕩婦呢。

  我的小雞雞又在蠢蠢欲動了,似乎要把假陰頂破。「這怎麼可以?小賤人,
我要好好的處罰你……」我喃喃自語道。我拿起了貞節帶,這可是我費了好大勁
在網上買來的女式貞節帶,是真正的義大利貨,前後有兩隻假陽具的那種,當然
前面的那只假陽具已經被我去掉了,後面的假陽具是可以從貞節帶後面的孔洞裡
抽出來的。我從來沒有對肛交產生過快感,在肛門裡塞進這樣一根假陽具會使我
異常難受,我很想放棄在肛門裡插入東西,但最後我還是將假陽具插入了我的肛
門,因為這能使我有一種更深的受虐的感覺,我需要的就是這種精神上的受虐感:
作為一個最下賤的性奴,當然得任打任罵更得任操才行,「前門」不通,就只能
用後門奉迎主人了……

  我在假陽具上面塗抹了一層潤滑液,慢慢地插入我的肛門,但和以前一樣,
剛把龜頭那一截插進肛門我就再也受不了了,只好把假陽具的大部分露在外面,
就好像屁股後面長了個小尾巴一樣。假陽具的龜頭被我的菊花穴夾得緊緊的,絕
對不會掉下去,我倒是要時時注意,坐下時千萬不能壓在假陽具上面。

  我將貞節帶牢牢地緊固在假陰的外面,就像真正的女人一樣,我的小雞雞被
緊緊地向下壓著,再也不能動彈了,我能感覺到小雞雞裡面的血管一下下的跳動
--可憐的小雞雞,在這兩天裡它將始終得不到暢快的發洩,而它的主人--我
這個被捆綁被奴役的變裝性奴也要在無法滿足的慾火中受盡煎熬……天哪,只要
想想那種慾火焚身的感覺就已經讓我呼吸急促、渾身發燙了!這也就是我為什麼
會冒著危險做這樣瘋狂的事情的原因。當然危險雖然有,但我相信我的計劃萬無
一失,不會發生什麼意外的。再說,玩的就是這種心跳的感覺,要是一點危險也
沒有,那也就沒有什麼刺激可言了。

  接下來我又穿上了一條肉色的連褲襪。肉色的薄如蟬翼的連褲襪一直是我的
最愛,不論春夏秋冬在我的長褲裡面都穿著肉色的連褲襪,我喜歡那層薄薄的柔
絲緊貼著皮膚的感覺,即使在睡覺時也捨不得脫下,今天我把自己打扮成個變裝
性奴怎麼離得開它呢?在肉色的連褲襪裡,金色和黑色相交的丁字形貞節帶閃閃
發亮,更增添了幾分神秘的美感。至於乳罩和丁字褲,我猶豫再三還是放棄了,
雖然我喜歡戴著它們的感覺,但讓自己徹底暴露的念頭最終佔了上風。

  我又拿起了連體束縛帶,那種涼涼的觸體感覺使我光溜溜的身子禁不住的顫
抖起來。我開始將它系到我的身上,很快,連體束縛帶就在我身上形成了一個個
菱形的圖案,連體束縛帶上面的幾根帶子將我的乳房勒得更加突出了--啊,好
性感!這應該是貨真價實的「A」罩杯了吧?連體束縛帶的尾部從我的胯下穿過
在我的背後扣上,將本已被貞節帶固緊的下體束縛得更緊了。我深深的吸了口氣,
然後就一古腦將貞節帶和連體束縛帶上的所有接頭都用鎖鎖上了!現在我身上前
前後後上上下下掛了有十幾把鎖,而開這些鎖的鑰匙都放在了家裡某個角落裡,
要費盡千辛萬苦才能拿到。也就是說在我回到家裡之前,這十幾把鎖是無法打開
的,當然貞節帶和連體束縛帶也就無法從我的身上取下。

  下面是關鍵的一步:我把那雙刑具般的高跟鞋套在了腳上!雖然我還坐在椅
子上,也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雙腳變得像是兩根木棍,只能直直地伸著再也彎曲不
了,而幾個腳趾被窩得像個鉤子似的勾勾著,和腳面的角度已經成了直角!我以
前在家裡變裝時穿過的高跟鞋最高只有14厘米,那已經讓我行走活動極其困難
了,今天我這雙20厘米的高跟鞋必定會讓我的雙腳受盡折磨。我拿起兩把鋼鎖,
第一次產生了一絲猶豫……迄今為止,我對自己所做的種種束縛都沒有太大的影
響我的行動能力,但要是把看這雙高跟鞋也鎖在腳上的話,我就像從前那些三寸
金蓮的小腳女人一樣,這雙腳不再是行走活動的器官,而是成了供男人們賞玩的
物件,若是發生什麼意外我這雙腳可就沒法跑沒處藏了!

  高跟鞋穿在我腳上十分合適,就彷彿是為我量身定做的一樣,唯一遺憾的是
我那十個染成了粉紅色的腳趾甲也被包在了鞋尖裡。聽說古代小腳女人的腳除了
自己的男人是不能讓外人看的,我的腳比她們的更金貴,除了我自己之外,不能
讓任何人看見:一個男人的腳趾甲染成性感的粉紅色--這只能是我一個人知道
的秘密。高跟鞋窄窄的幫沿緊緊的包裹著我的雙腳,顯得是那麼小巧秀氣,她們
和小腿繃成了一條直線,使我的兩條腿也顯得格外修長。高跟鞋的後幫連著的一
圈又厚又寬的皮帶緊緊地包纏在我的腳腕上,皮圈的介面處一對鋼環扣閃閃發亮……
其實我原來是準備穿我那雙黑色14厘米高跟鞋的,雖然行走艱難,還算應付得
了,但在我準備把「道具」裝進旅行包時,卻鬼使神差地拿起了這雙20厘米的
高跟鞋,它就好像有一種魔力,讓我為它神魂顛倒,讓我不能不拿起它……天哪,
我愛死了這雙高跟鞋,哪怕是天塌地陷也顧不得了!我不再猶豫,「哢哢」兩聲,
我用兩把鋼鎖把這雙高跟鞋鎖在了自己腳上!這下我的後路可就被徹底的斷絕了,
今天晚上我已經無法回頭,這兩把鎖的鑰匙和其他的一樣,藏在我家裡的某個角
落裡,除非回到家裡,我的雙腳就再也不能擺脫這雙刑具般的高跟鞋的禁錮了!

  接下來我把脖圈套在了自己脖子上。說起來脖圈比起其他的束縛好像不算什
麼,但它卻是我今天晚上必不可少的裝飾,因為這是一個性奴特有的標誌啊!脖
圈涼冰冰沉甸甸的,也不知是什麼金屬製成的,我只知道把它套上脖子合上卡簧
之後,沒有鑰匙是絕對打不開的,而那鑰匙當然也和其它鑰匙一樣放在我家裡。
我的喉結本來就不明顯,套上脖圈後完全看不出來了,黑黝黝的脖圈襯映著我雪
白的脖頸顯得分外醒目,「淫賤的小性奴,這下子你的真面目可要被人家看穿了!」
我輕聲地對自己說道。脖圈的前後左右各有一個鋼環,其它鋼環暫時都空著,只
有脖圈後面的鋼環吊著一副手銬。如果將自已銬住而且是反吊在身後,再自已打
開是有很大難度的,我試了許多次,總算能做到打開它,但每次都會將我折騰得
死去活來。手銬的中間連著一根細小的鋼絲繩,就是用它將手銬掛在我的脖圈上
的,鋼環上還帶著個小小的固緊裝置,只能把手銬往上拉,拉上去就滑不下來,
而拉動手銬的繩子就垂在我的身後,待會兒我只要把它朝下拉就會把我的雙手高
高地吊在背後,當然現在還不是銬住自已的時候。我在雙手上戴上了一副白色的
薄紗長筒手套,這既是為的使我顯得更加性感,也是為了減輕手銬對我手腕的傷
害,我知道這次的計劃實在是太瘋狂了,在今後的兩天兩夜裡,我的雙手、雙腳……
乃至我的全部身心都將受盡折磨。我現在就能想像得到,當下禮拜一我來上班時,
一定是手腕紅腫、滿臉憔悴……那樣子難免會引起同事們背後議論的,只是現在
的我已經顧不上那許多了,自從我鎖上了這十幾把鎖之後,我就已經無法回頭了!

  預備工作已經做得差不多了,剩下來的用具我將它們重新裝到了一個女式的
小挎包裡,其實剩下來的用具也沒有幾樣了:塞口球,乳頭夾,兩根細細的鐵鏈
子,一根長的有五米多,短的只有30厘米,除此以外還有一把鎖和一根肉骨頭。
至於這根肉骨頭的用處,到後面你們就會知道的。我把其它的東西:我脫下來的
西服衣褲、內衣內褲、皮鞋,沒用上的乳罩和丁字褲,還有我通常帶在身邊的錢
包、證件、手機……統統塞進旅行包又鎖進了檔案櫃裡。今後兩天我和過去的我
將不再有任何聯繫,自然也就用不到它們了。

  辦公桌上剩下了幾樣東西:一件白色的女式風衣,一條紅色的長條綢巾,一
把車鑰匙和那只女式挎包。最後的時候到了,時間已是半夜二點,不能再耽誤了。
我又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計劃,確信沒有任何的遺漏之處。

  我穿上了女式風衣--我還不敢瘋狂到就這麼赤身裸體的走出去,即使是無
人的深夜,雖然我心裡真的很想很想那麼做。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也是我的
計劃雖然瘋狂但卻周密之處。這件風衣是我最後的遮羞布,即使發生什麼意外也
多少有個應付。我穿上了風衣但沒有系扣子,而是用那條紅色綢巾在腰間繫了一
圈,顯得既俏皮而又富有風韻。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張濃妝艷抹的俏臉,兩
條長長的金色耳鏈從耳垂搭拉到肩頭。風衣的領口大敞著,露出了我雪白的脖頸
和脖頸上黑黝黝的脖圈,還有我胸前黑色的束縛帶和半隻「A」罩杯……哦,這
還是太冒險了,我用手把兩邊領口往裡捏了捏,這下露得少些了,但我終究還是
沒有繫上領口的扣子。

  「淫賤的小性奴,遊戲這就開始吧!」我在心裡給自己打著氣,做了幾個深
呼吸,一咬牙,拿起車鑰匙和小挎包推開門走到了走廊上。我哪裡知道,我輕輕
邁出的這一小步,卻從此將我帶上了一條萬劫不復的不歸之路!

  走廊上的燈已經被我事先弄滅了,這樣走廊上的監視器裡只能看到個白色的
影子,當然電梯裡也有監視器,但我知道兩間電梯裡有一間的監視器是壞的。我
只要走過這條走廊,進入那間電梯,下到停車場,再走進我的「二奶車」--那
輛紅色的小POLO裡,我的計劃就完成了一小半了!連我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
計劃得太完美了,甚至覺得計劃太謹慎了些,比如說我完全可以暴露的再多……

  不過我實在是高興得太早了一點,這場刺激的遊戲很快就出現了意外的狀況。
首先是我低估了那雙高跟鞋的「威力」,穿著它,我的腳好像已不是自己的了,
只能木然的一寸一寸的往前挪,有好幾次都差一點兒摔倒,腳踝被扭得生痛,幸
好我的雙手還是自由的,我一隻手捏著車鑰匙和小挎包,另一隻手扶著牆,總算
走得平穩了些。

  「喀、喀、喀……」高跟鞋敲擊水磨石地面的聲音在寂靜的走廊裡分外響亮,
好像全世界都聽得見。「天哪,這聲音不會被保安聽見吧?不,不會的,保安的
值班室在一樓,我這裡可是十一樓啊……」我的心緊張得咚咚直跳,卻又抑制不
住的興奮起來:我這是在寫字樓裡變裝行走啊!透過走廊的窗戶,我能夠看見外
面繁華的都市夜景,雖然已是午夜,五顏六色的霓虹燈仍閃耀著美麗的色彩,那
些習慣了夜生活的男男女女還在盡情的嘻戲玩樂,又有誰知道在這個外表普通的
寫字樓裡有一個俊秀的變裝女孩行走在自己的夢想裡?我的手心已經微微出汗,
臉上也開始發燙,小雞雞更是不安分地蠢蠢欲動。如果這時候有外人在場,他會
看見一個紅唇半開、媚眼如絲、雙頰潮紅的飢渴女人……在公開場合的變裝行走
強烈地刺激著我,我預感到我今晚的第一次高潮就要來了!我盡量平緩自己跳動
的心,還有兩天兩夜的時間呢,我要將這種強烈的刺激盡可能長的保留著,那種
慾火焚身的感覺比輕易的發洩更令我銷魂蝕魄。我盡量挺直了腰抬高了頭,感覺
自己就像T型台上萬眾矚目的模特一樣儀態端莊風情萬種……眼前明亮起來,前
面就是電梯間了。

  就在這時,發生了一件更大的意外,我竟然聽見了二個人的說話聲!

  「喂,你聽,上面有腳步聲!」

  「我早就聽見了!喀、喀、喀好響的,隔著幾層樓都聽得見!半夜三更的,
莫不是鬧鬼吧?」

  「鬧鬼,鬧你的大頭鬼!樓上那家公司打過招呼了,他們今晚有人加班,就
是那個娘娘腔的小子。」

  「那個娘娘腔我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人長得比武大郎高不了幾分,偏偏還做
了什麼總監,掙的錢比你我兩個加起來還多好多倍!他奶奶的,什麼狗屁總監?
太監還差不多!」

  「那個娘娘腔,明明是個男人,頭髮倒留得老長,還老往身上噴香水,有一
天那小子從我身邊過了一下,差點兒沒把我熏死!」

  「咦,不對呀,這聲音喀、喀、喀的,好像是穿高跟鞋走路嘛,莫非那娘娘
腔今晚假公濟私,弄了個雞來一起『加班』?」

  「你他媽的,虧你想得出來!走,上去看看,說不定能看上一出裸身大戰的
好戲呢!」天哪,這兩個保安竟在背後這樣編排我!若是平時我一定要狠狠訓斥
他們一頓不可!可現在我哪顧得上這些?我唯一的念頭是趕緊躲起來不讓這兩個
傢伙看見,我現在這副樣子可比他們背後編排我的更加不堪!可我能往哪裡躲啊?
各個寫字間的門都是關著的,連我剛剛從裡面出來的房間門也已自動碰上了,我
唯一可以藏身的就是前面的電梯了!從樓梯間裡傳來「通、通、通」的腳步聲越
來越近了,我幾乎是小跑著到了電梯門前,使勁按住電梯的按鈕!

  「快,快,快!老天,你快點啊!」我急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我真不敢
想要是被保安看見會是個什麼結果,在我「周密」的計劃裡可沒有這種突發的意
外啊!

  電梯總算比保安早到了一步,我一頭撞進了電梯,電梯門在那兩個保安走上
來的前一剎那關上了!我靠在電梯的壁牆上氣喘吁吁,好險,真嚇死我了!該死
的保安,深更半夜的不去睡你們的大頭覺,跑來巡什麼夜!也不知是那根筋扯著
了?死保安,臭保安!竟在背後編排我是娘娘腔,還想看我和雞裸身大戰的好戲?
你們倒是來看啊,有本事就進來看啊!我看著電梯壁牆上的鏡子,我的衣領在剛
剛的慌亂中敞得更開了,我脖子上套著的脖圈、黑色的束縛帶和半邊乳房都露了
出來。一半是出於對那兩個保安的氣恨,一半是出於暴露自己女裝身體的慾望,
我索性把衣領完全扯開一直露到腰上,這一下我被束縛帶勒得鼓鼓的兩個乳房和
被束縛成一個個美麗菱形的上半身都露了個清清楚楚!嘻……那兩個傢伙真看見
了還不得傻了眼?我對著鏡子裡假想的保安拋著媚眼,兩手捏著我的兩個乳頭,
憋細了嗓子膩聲說道:「保安哥哥,來呀,來看小妹裸身大戰的好戲啊,要不小
妹和哥哥來段裸身大戰好不好?嘻嘻,來呀,再看看小妹的大腿,哥哥,你長這
麼大還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大腿吧?嘻嘻,還有小妹的屁股……」我對著電梯的鏡
子把腿翹在空中擺了幾個POSE,又轉過身撅起屁股掀起風衣,露出了下身的
貞節帶還有那根半插半露在我屁眼裡的塑膠雞巴!嘻嘻,饞死你們兩個土包子!

  我對著假想的保安痛痛快快地宣洩了一回,不過電梯下到了地下停車場,我
就顧不得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大得震耳,幾乎是一路小跑鑽進了我的小POL
O,我怕那兩個保安追下來,我不知道我跑路的姿勢是滑稽還是性感?繃得直直
的兩條腿快速倒動著,每一步挪不了幾寸遠,腰板挺得直直的,兩隻胳膊象翅膀
一樣伸開保持著身體的平衡(雖說是跑,可比一般人走路還慢得多),我還真有
做女人的潛質呢!

  當小POLO開上了大馬路,我總算長出了一口氣,這時候我才發現剛剛那
一番「電梯驚魂」竟嚇出了我一身冷汗!不僅如此,被壓得軟塌塌的小弟弟還洩
了精!假陰裡想必已是白糊糊的一片……

  「淫婦,賤人!在那樣的情況下你竟然還洩了精!你可真是賤啊!」我在心
裡罵著自己,其實更多的是得意:再高的高跟鞋我也能穿起來,還能穿著它跑路
哦!我要真是個女人,一定是個最淫賤的女人!

  穿著這樣一雙高跟鞋開車實在不是件容易事,更何況我的肛門裡還插著一根
假陽具,只能半側著身子,踩剎車和油門都難以控制力度,好在半夜三更路上幾
乎沒有什麼人,可以鬆鬆快快的開車。只是我的心裡總覺得有些忐忑,好像剛才
哪裡出了什麼差錯,恍惚中我竟闖了個紅燈,雖然夜深無人,但監視器可是不眠
不休的,不用說,罰單是免不了的了……

  監視器,監視器!我的心突然揪緊了:我剛才慌不擇路,進的是左邊的電梯
還是右邊的電梯?左邊的電梯監視器是壞的,右邊的是好的,我要是進了右邊的
電梯……天哪,我剛才在電梯裡對著鏡子搔首弄姿扭捏作態,連身上的束縛帶貞
節帶都露了出來!天哪天哪,這可怎麼得了,我不但被看得清清楚楚,還被監視
器記錄在案了!天哪,我到底進的是左邊還是右邊啊?我想得頭都大,無論如何
也想不起來自己到底進的是哪間電梯,恍恍惚惚間竟又闖了一個紅燈!我打開車
窗,讓夜晚的涼風吹在我發燙的臉上,鎮靜,鎮靜,一定要鎮靜!如果我真的進
錯了電梯真的被監視器錄了像,那幫成天四處遛達的保安可算是找到事幹了,一
定會小題大做抓住不放的。可他們也不能認定錄影裡那個妖艷變態的女人就是我
呀,當然他們會猜測那女人與我有關,甚至會來找我調查什麼的……打死也不能
承認!實在不行我就說那天晚上我招了個妓女,就算被員警處理罰款也認了!就
算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嫖妓也認了!不管怎樣,總比讓人發現我不可告人的秘密
好。只不過……天哪,可憐我現在這副樣子只有讓別人嫖我的份兒啊,卻還得去
背嫖妓的黑鍋。







  我的住處在這個城市五環邊上一個新建的社區裡,社區還沒有完全建好,開
發商已經把建好的幾棟樓出售了。我住在一棟二十多層高的塔樓裡,我的小家在
第十六層。

  因為社區還沒有完全建好,位置也顯得偏靜了一些,入住的人並不多。建築
工人才離去不久,社區裡有幾處遺留下來的倉庫和工人的臨時住所。聽說將有另
一個建築隊來這裡,所以這些遺留下來的臨時建築並沒有被拆掉。

  我將車子停在離我住處最遠的一個倉庫邊上。這是我早就偵查好了的,從這
裡到我所住的塔樓只有一條施工時修的土路,路上坑坑窪窪,到處是土坑沙石和
亂堆亂放的建築材料,平時走在上面尚且要東倒西歪,若是穿著我現在腳上的這
樣一雙高跟鞋行走,那該是怎樣的一條煉獄之路啊?只要一想到那樣的情景,我
的心跳就快了起來。

  四周靜悄悄的一片黑暗,空曠的社區裡沒有任何活動的跡象,幾棟高層塔樓
裡,只有寥寥幾個視窗還亮著燈。在我要經過的路邊上有一間孤零零的平房,住
著一對看場子的老夫妻,我想他們早該進入夢鄉了,只是那間平房前面的電線桿
上掛了盞幾百瓦的大燈泡,雪白的燈光在黑夜裡顯得格外刺眼,在我經過那裡時,
我將被照得無處藏身。

  從這個倉庫到我住的塔樓有三百多米,這條路我曾經穿著高跟鞋走過好幾次
--不親身嘗試過我怎麼敢做這麼瘋狂的變裝暴露計劃?前幾次我也是在深夜把
車停在這裡,然後換上高跟鞋走回家去。那幾次我都沒敢化成女妝,只是在裡面
穿上了連褲襪、乳罩、丁字褲,外面還是筆挺的西服衣褲,這樣如果碰見人的話,
我可以趕緊把高跟鞋脫下來,最起碼我可以躲到一堆沙石後面或是草叢裡去,只
要別人看不見我腳上的高跟鞋就行。

  幾次穿著高跟鞋在露天行走我連半個人也沒有遇見過,雖然每次我都是提心
吊膽,尤其是進了我住的塔樓,當我一個台階一個台階地爬樓時(塔樓的電梯早
就停了),我簡直分不清是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大還是我心跳的聲音大。從一
樓爬到第十六樓,這中間任何一層都可能有一扇門突然打開,而我卻沒有時間脫
下高跟鞋,更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遮擋我穿著高跟鞋的雙腳!我就這麼又驚又怕的
往樓上走著,任何一點微弱的聲響都能把我嚇出一身冷汗!而當我爬到第十六樓
走到我的家門口,我的神經終於從臨近崩潰的頂點鬆弛下來,往往就在這時候我
的小雞雞一洩如注……

  就是這種既緊張又刺激以及隨巨大的驚恐之後而來的無比快感讓我心癢難耐
樂此不疲,嘗試了一次又一次,而且到了後來這樣僅僅穿著高跟鞋的行走已難以
滿足我的慾望,我甚至盼望著在那過程中出現點意外……也就是因此,才有了今
晚我這樣瘋狂的計劃。

  我再一次確定我的觀察沒有什麼遺漏之後,稍稍舒了口氣。我必需靜下激動
的心情來給我的身體裝備那些剩下的刑具。

  我給自已帶上了乳夾鏈。乳夾鏈是兩個帶著鎖緊鑼母的金屬圓環,中間有一
根細細的金屬鏈相連,把它們套在我的兩個乳頭上並鎖緊鑼母后,不管怎麼使勁
的拉扯都無法將它從我的乳頭上扯落,除非連我的乳頭一起扯下來。堅挺的乳頭
彷彿正等著被禁錮,就像是不屈的女英烈,傲然地面對著敵人的嚴刑……我幻想
著是壞蛋抓住了我,對我施以各樣的列罰,他們羞辱我,肆無忌彈地抓揉我的乳
房,我沒有絲毫抵抗能力地被帶上了乳頭夾。痛疼很快由乳頭傳進了身體,然而
「壞蛋」繼續收緊著鑼母,使乳夾成為我身體不可分離的一部分。我在乳夾鏈的
中間再掛上那根細細的五米多長的鐵鏈子,這根細細的鐵鏈將成為對付我的最致
命的武器,因為這個鏈子一旦被拉扯就會讓我的乳頭產生疼痛,不管是什麼人,
哪怕是個三歲孩子的牽扯都會讓我不得不跟著他走--乳頭是很敏感的,它的疼
痛會讓人難以忍受。儘管我相信這根鏈子不會落到任何人的手中,但它卻能給我
帶來無比的想像空間。我把那根肉骨頭繫在了鏈子的另一端。不知你們看過「貓
和老鼠」沒有,那裡面狗對骨頭的親睞簡直是寶貝一樣,我想如果能有只野狗搶
奪我繫在鏈子上的肉骨頭,那我會不由自主地被拉著到處跑,甚至不知會被拉到
什麼地方去……這樣的情形想想就令我興奮不已!當然這只不過是想像而已,我
並不真的以為我會落到那樣一個悲慘的下場。其實長長的鐵鏈子本身對我的乳頭
就是一個挑戰,它的重量足夠讓我的乳頭產生被虐的痛苦。

  那根30厘米的短鐵鏈子則被我掛在了鎖在我腳上的高跟鞋的鎖圈裡,穿著
這雙高跟鞋我本來就邁不開步子,再栓上這根腳鏈,無異進一步限制了我的行動,
尤其在我的自虐之旅的最後,當我一個台階一個台階地爬上16層樓梯時將讓我
倍受折磨,而且在心理上讓我感受到我就像一個拖著腳鐐的女囚,被押解著躑躅
前行……

  我把最後一樣用具--塞口球塞進了我的嘴巴裡,然後用最後一把鎖把塞口
球的束緊帶鎖緊在我的腦袋後面。我的嘴巴是相對較小的,是古人說的那種櫻桃
小嘴,每當我把塞口球塞進嘴巴時,都覺得我的嘴巴要被撐破了!一般情況下我
並不使用塞口球,因為它會把我的臉撐得變了形,我好不容易化好妝的俏麗面容
會變得有些走樣。但是今天晚上我還是用上了塞口球,因為這樣才能使我的受虐
感到達極致,而且還要用它使我的嘴巴不僅是失去說話的自由,而且徹底失去任
何的功能,比如說叼取東西……這樣我今晚的變裝暴露自虐才更加完美。

  一切都已準備妥當,今晚的壓軸大戲就要上演了!我打開車門,將雙腳邁了
出去,但剛踩上地面,身子就是一個趔趄,趕緊用手扶住車門才沒有摔倒。「天
哪,這雙要命的高跟鞋!」在那一刻,我又一次產生了一絲猶豫:還要不要繼續
我原來的計劃?我完全可以將我的計劃變通一下,就這麼走回家去而不把自己的
雙手反銬在背後。這樣一來我變裝暴露自虐的目的也基本達到了,而風險卻降低
了許多,最起碼我雙手自由穿著高跟鞋走路會輕鬆許多,即使摔倒也可以用手扶
一下,萬一出了什麼意外,雙手自由總能對付一下。若是照我計劃的那樣反銬雙
手,今天晚上我可就完完全全的身不由己聽天由命了!可若是不反銬雙手,那原
本計劃裡最刺激的感覺我也就體會不到了。

  反銬雙手還是不反銬雙手?我再次回想了一下我的整個計劃。

  從這裡到我住的塔樓有三百多米,再加上十六層的樓梯,我前幾次穿高跟鞋
走這一段路要用近三十分鐘,今晚穿的是這雙高到了極限的高跟鞋,再加上反銬
雙手無法平衡身體等因素,我會走得慢許多,甚至可能摔幾個跟頭,我估計會多
花三、四倍的時間,也就是大約兩個小時。現在已近凌晨三點,而在十月份這個
北方的大都市五點多鐘天就會亮了,時間還是挺緊張的。

  當我千辛萬苦爬到第十六層的家門口時,我的磨難還遠沒有結束。房門的鑰
匙壓在門外的墊子底下,我得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用我被反銬在背後的雙手掀開
墊子,摸到那把門鑰匙,再背朝門摸到鑰匙孔把鑰匙插進去打開房門,這一步雖
然難度不大,但我可是在走廊燈的照射下心驚肉跳的做這件事的啊。

  當我驚魂稍定走進家門,也只是又一段苦難的開始。我家裡所有的房間門都
是鎖著的,唯一開著的是陽台的門。在陽台頂上有一個圓環,上面用鋼絲繩掛著
一個小盒子,鋼絲繩的另一頭用鉗子擰固在陽台的欄杆上,我得取下盒子拿出裝
在裡面的鑰匙。若在平時,我只需搬把椅子站上去就取到了,而現在我這樣子哪
裡搬得了椅子?即使我搬了椅子,反銬雙手穿著這樣一雙高跟鞋又如何爬得上去?
就算我搬來椅子又爬了上去,可我又用什麼去取?我的雙手吊在腦後伸不出去夠
不著,連嘴巴都被死死的堵著。要取下鑰匙的唯一方法是用我反銬的雙手拿起我
事先放在陽台的一把小鋼鋸把鋼絲繩鋸斷!鋼絲繩是我在工地上檢來的,跟筷子
一般粗細,我曾經試過,在正常的情況下,我用小鋼鋸鋸斷它要花半個小時。而
現在我要用反吊在腦後幾近麻木的雙手來鋸斷它!我估計要比正常情況下多花十
倍的時間,也就是五、六個小時!我把鑰匙掛在陽台上的另一個用意是:在白天
我不能走上陽台。開發商為了賺錢,樓與樓之間的距離小得不能再小了,對面塔
樓陽台有人活動我都看得一清二楚,要是我在白天去陽台鋸斷鋼絲繩,無異於向
別人公開展示自己是個變態的女裝性奴!我只能在夜裡去鋸那根鋼絲繩,而我回
到家裡時已經是早晨了,也就是說我得在變裝、自縛、不吃不喝也不能大小便
(實在忍不住小便可以尿在假陰裡)的狀態下苦撐苦熬整整一個白天!到了晚上
我得拼了命的鋸斷鋼絲繩,否則就得再苦熬上一個白天!

  按我的預計,要到了後天也就是禮拜天的早晨我才能取下這把鑰匙,而我費
盡心血取下的只是把衛生間的鑰匙,我要用它打開衛生間去取下一把鑰匙。裝著
下一把鑰匙的小木盒裝在衛生間馬桶旁邊一個立著的鐵管子裡。鐵管子直徑大約
十二、三厘米,高約二十厘米,我前幾天特地檢來用水泥砌在了馬桶旁邊,若在
平時我只需把手伸進去,幾秒鐘就可把小木盒取出來,可現在被反銬雙手的我用
什麼部位伸進鐵管子取小木盒啊?我穿著高跟鞋的腳倒是勉強可以塞進去,可我
的雙腳被高跟鞋緊箍得就像兩根木頭,塞進管子裡也沒有半點活動的餘地,就算
伸進去也取不出來呀。要取出小木盒只有一個辦法:用水灌滿鐵管子,讓小木盒
漂出來。可問題是如何把水從水龍頭引進鐵管子?所有可以裝水的器皿:杯、碗、
盆、碟、勺都被我收進了臥室裡,而臥室門是鎖著的。我本可以用我的嘴巴在水
龍頭接了水然後吐進鐵管子裡--可我的嘴巴也被塞口球塞上了!我唯一可以用
來盛水的器皿是穿在腳上的高跟鞋!我計算過,鐵管子的容積大約是二升左右,
也就是2000毫升,而我腳上高跟鞋的淺淺鞋尖裡還擠著我的腳趾,即使是把
兩隻鞋都灌滿,每次也只能倒出5、6毫升的水,也就是說,為了把鐵管子灌滿,
我得用我的高跟鞋灌將近四百次!我得先用堵在我嘴裡的塞口球把水龍頭頂開,
然後側身坐在浴缸邊上,把腳伸到水龍頭下面,讓冰涼的水灌滿我的高跟鞋,然
後再慢慢抬起雙腳,扭動腰肢,轉過身子,再慢慢地把雙腳放到地上,一點點地
蹭到馬桶邊上,轉過身子坐到馬桶上,然後慢慢抬起雙腳伸到鐵管子上方,傾斜
著身子將高跟鞋裡的水漓漓拉拉的控出來……這樣一串高難度的動作,做一次起
碼要花上二、三分鐘!我已經一天一夜水米未粘,我的動作只會越來越慢,而且
一不小心我被捆綁得像個肉棍似的身子就會失去平衡摔個仰八叉或是狗吃屎,而
我的雙手反銬在背後,連扶一下都無法做到,只有直挺挺的摔下去!我估計得花
上十幾個鐘頭--也就是要到禮拜天晚上七、八點鐘才能灌滿鐵管子拿到這第二
把鑰匙!

  但這還不是解開我束縛的鑰匙,我只能用它打開廚房的門,然後用反銬在背
後幾近麻木的雙手打開冰箱,把冷凍室最下面的儲物抽屜拉出來,灌滿水的儲物
抽屜已經被冷凍了三天早已成了個大冰坨子,而能解脫我的所有的鑰匙:手銬的
鑰匙、脖圈的鑰匙、塞口球的鑰匙、貞節帶的鑰匙、連體束縛帶的鑰匙、高跟鞋
的鑰匙……就都凍在這個大冰坨子裡!我只能捲縮在地上,眼巴巴的等待它的化
開……大約要到禮拜一早晨六、七點鐘,我才能最終拿到那些鑰匙,而那以後我
還要費盡周折解開我身上的束縛,尤其是要用反銬在背後的雙手打開手銬可絕不
是件容易事,我只希望,禮拜一上午我還有口氣出現在同事們面前。

  多麼瘋狂的計劃!可這瘋狂的計劃裡傾注了我心靈深處那近乎癡迷的夢想。

  ……在崎嶇的小路上,一個被反銬雙手的絕色女奴,雪白的赤足被沉重的腳
鐐和路上的砂石磨得鮮血淋漓,襤褸的衣衫遮不住她身上本該得被嚴密珍藏的美
好春光,那一對女性最隱秘最嬌嫩的雪白乳房竟完全露了出來,最不堪的是她的
兩個乳頭竟穿了鐵環拴著鐵鏈,她竟是被人牽著乳頭一步一扭的掙扎行走,卻怎
麼也走不到路的盡頭……

  ……在淒風冷雨的深夜,一個赤身裸體雙手反綁的絕色女奴還在推碾拉磨,
絕色女奴邁著雙尖尖窄窄的三寸金蓮一步一顫,那雙本是供人捧在手心裡捏揉把
玩不盈三寸的小小腳兒,如今卻被充做牛馬般的勞役!絕色女奴支援不住癱倒在
地上,她早已又冷又餓,口渴難忍,那根栓在她脖頸上的鐵鏈子卻使她不能離開
磨盤半步,她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她躺在地上,伸直了雙腿,把一雙三寸金蓮
小腳兒伸出了門外,去接屋簷下滴落的雨水,然後捲曲了雙腿,把她櫻紅的香唇
貼在了她的小腳上……

  我經常天馬行空般的幻想著,有時在夢裡,更多的是在做白日夢,我總是把
自己想像成一個受盡凌辱折磨的絕色女奴,離奇的情節跨越了古代和現代……但
不管在哪個故事裡,我的雙手都被反綁著,有時侯我乾脆設想自己的兩條胳膊被
人齊肩砍掉。我還把自己想像成有兩個大奶子的女奴,虐待我的主人們會把兩隻
破鞋栓在我的乳頭上,或是在我的乳頭上穿上環掛上鈴鐺。我的雙腳也要受盡折
磨,若是在現代就要被迫穿上各種各樣的高跟鞋,若是在古代,則一定要被纏成
小小的三寸金蓮,走起路來一步三搖,只能做男人們的玩物……

  我今天的變裝自虐計劃就是為追尋我的夢想而制定的啊!怎麼可以輕易改變?
難道我做了這麼多的準備工作都白費了嗎?而且今晚的計劃雖然出了幾次意外,
但都有驚無險化險為夷了啊!若是今晚不能實現我的夢想,我以後還會不會有這
樣的勇氣?我一定會後悔死的!我不再猶豫,也沒有時間猶豫了,我關上了車門,
把車鑰匙掛在我的貞節帶前面,我猶如一個懷春少婦似的幻想著:不論是誰得到
了這把鑰匙,他就成了我終生的主人……

  我把兩隻胳膊腿出了衣袖伸到了身後,吊在脖圈後面的手銬緊挨著我背部赤
裸的皮膚,我將雙手伸向手銬……我的心裡有個聲音在告誡我:太危險了,再想
一想再想一想!可我的雙手已經不受控制的伸進了手銬,當「哢、哢」的兩聲響
過,我知道我的雙手已經失去了自由!在手銬的內圈有個小小的按扭,我的手腕
伸入時碰到那個按扭,手銬就已經自動合上了!我的束縛還沒有真正的完成,在
我所有的夢想中,我的雙手都要被緊緊的反綁在背後成為「童子拜觀音」的形狀:
兩隻前臂被緊貼在一起反折向上,兩手手心相對合在一起吊在脖子後面。但我自
己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把自己捆綁成那種樣子的,我只有盡可能高地把自已的雙
手吊在背後,來滿足自己受虐的感覺了。我只要把垂在我身後的細繩子往下拉就
行了,它通過脖圈後面的滑環把我的雙手往上吊拉並且固定住--可我的雙手已
經被銬在身後我用什麼拉那根細繩子呀?這我已經嘗試過多次了:蹲下身子,讓
那根細繩子垂到地上,然後用高跟鞋的後跟踩住繩頭,再挺直身子往起一站就把
我的雙手高高的吊在了脖圈的後面!繩子的長度是仔細計算好的,我只要挺直身
子就正好把我的雙手吊提到了我可以承受的極限。今天我特地把繩子剪短了2厘
米,我知道在已經達到極限的情況下哪怕是再提升2厘米也是很冒險的,說不定
會把我的手臂弄傷或是弄脫臼。但是強烈的受虐願望使我顧不上這些了,而且我
相信我的身體有足夠的柔韌度。當我完成了這個動作,我就真成了個沒有胳膊任
人踐踏的可憐女子,兩邊衣袖空蕩蕩的……

  我蹲下了身子,用高跟鞋的後跟踩住了那根繩頭--我想像著自己是個年輕
貌美、武功高強的女俠,不幸落入了幾個惡匪的手裡,兩個人高馬大的惡匪一人
抓住我的一隻胳膊,反擰到背後使勁往上一提--想到這裡,我也猛的往起一站
身子一挺--

  「嗚……」若不是塞口球堵住我的嘴,我的慘叫聲會把幾棟樓的人都吵醒!
我痛的差點兒暈過去!胳膊就好像斷了一樣,從肩膀到手指都失去了知覺!我把
身子斜靠在汽車上,好半天才緩過氣來,我試著站穩身子,卻雙腿發顫,怎麼也
站不穩,剛剛的那一下巨痛彷彿把我渾身的力氣都抽光了!天哪,這要命的2厘
米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了問題出在什麼地方:我把繩子剪
短了2厘米,卻忘記了我腳上的高跟鞋比往常高了4厘米!所以我是把我的雙手
拉得比平時的極限提高了6厘米!天哪,我的胳膊沒斷就是萬幸了!我真想不明
白,我精心設計、天衣無縫的一場遊戲怎麼出了這麼多的意外?

  我強忍疼痛,終於站直了身子,由於雙手的吊墜,我盡可能的高仰著頭,挺
直了身子,兩個帶著乳頭夾的奶子把身上的風衣頂得老高。不管怎樣,我現在已
經沒有了任何的退路,我給自己設計的這條煉獄之路一定要在天亮之前走完啊!
我搖搖晃晃的邁出了第一步,第二步……儘管意外不斷,這場遊戲總算正常的進
行了。

  可當我邁出第三步時,卻覺得有點不對了:好像有什麼東西往後拽著我--
天哪,可別再出什麼意外,我可再也經受不起了!我慢慢轉過身子--天哪,我
恨不能大哭一場,我怎麼能犯這樣低級的錯誤?原來我剛才關車門時,車門夾住
了我繫在風衣腰間的綢巾!綢巾系的是活扣,再走兩步它就會被拽掉了!而綢巾
被拽掉之後……天哪,這可怎麼辦?綢巾很薄,也許可以把它從車門縫裡拽出來,
可我用什麼拽它?我的雙手剛有了些知覺,又麻又癢,那是因為血流不暢,此刻
是半點力氣也使不出來,我的嘴巴被塞著,用牙咬也不行……對了,我還有一雙
腳,雖然被高跟鞋折磨的又酸又痛,我可以用兩隻腳夾著綢巾往外拉。我往後退
了兩步,心慌意亂中忘記了腳上栓著的腳鏈,腳下一拌身子一晃失去了平衡,一
屁股坐在了地上!

  「嗚……」我又發出了一聲壓抑的慘叫!這一屁股正好墩坐在那根假陽具上!
假陽具原來露在我屁眼外面的部分猛地全部刺進了我的身體!

  「嗚……嗚……嗚……」我抑制不住的一聲接一聲的慘叫,痛得身子象條魚
似的亂挺著……平時假陽具只插進我的肛門一個頭部,最多只有總長度的三分之
一,那是我可以忍受的極限啊,可今天卻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狠狠地沒根插了
個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多少恢復了些正常的思維,想起來我要幹些什麼,可
低頭一看,我真是欲哭無淚:讓我受了如此大罪的那條綢巾已經因為我剛剛的一
陣胡亂掙扎被拽出了車門,可也從我的腰間完全鬆開了!唯一的遮羞布風衣雖然
還「穿」在我身上,卻已是大敞四開、春光盡洩。其實這件風衣只是搭在我的雙
肩上而已,離開了綢巾的纏繞,它隨時都可能從我身上滑落下去!我只能在心裡
向老天祈禱著,祈禱那件風衣能在我身上多呆一會兒,我再怎麼瘋狂也不敢設想
我將赤身裸體的走完今晚的煉獄之旅!雖然我也曾經幻想過我以女性的相貌和胴
體赤身裸體的暴露在眾人面前……天哪,只要想一想那樣的情景就會令我心神激
蕩情難自己!可是我的理智告訴我絕對不要做那樣的冒險,那實在是太危險了,
只要出現一點點意外就會讓我身敗名裂無法做人。可今天我的一個小小的失誤卻
使我面臨這樣的危險!天哪,我不會這樣衰運吧?

  我掙扎著想爬起來,卻發現這個簡單的動作對於穿著這樣一雙高跟鞋戴著腳
鏈又被反銬雙手的我來說實在是個艱巨的任務,我試了半天,終於找到了爬起來
的辦法,我先匍伏在地,腦袋和肩膀頂在地上,靠腰腹的力量一點點的收起兩條
腿,撅起屁股,成為跪在地上的姿勢,再慢慢抬起一條腿,把穿著高跟鞋的腳踩
實在地面,然後慢慢抬起另一條腿,最後兩條腿一起使勁,慢慢的站了起來……
只是我站得太快了一點,我又一次失去了平衡,這次是向前栽了下去!我只來得
及把臉側了一下,免去了破相之災,可我被束縛帶勒緊、被乳頭夾夾著乳頭的兩
個乳房卻結結實實地砸在了地上!

  「嗚……」這一次我僅發出了一聲短短的慘叫,我痛暈過去了!

  當我悠悠醒來的時候,一時間想不起自己是在哪裡,可遍體的冰涼以及肛門
和乳房處的劇痛很快就使我記起了自己的處境,我淚流滿面,卻連痛痛快快地放
聲大哭一下也做不到,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天哪,我受的是什麼罪啊?
老天,你是要懲罰我嗎?我沒做什麼壞事啊,更沒有禍害過別人,只不過想玩一
個無傷大雅的遊戲,滿足一下自己心底一個小小的願望而已,雖說這願望有些另
類,我不該受到這樣的懲罰啊?

  我真想就這樣躺在地上死了算了,永遠不再起來。可要是我真的就這麼死了,
明天的報紙上一定會登出這樣的文章:某社區驚現艷妝人妖裸屍……天哪,就算
我死了,我的屍體也會被世人嘲笑唾罵,今晚的煉獄之旅我必須走完,否則我就
是死都不得安生啊!我掙扎著再一次站了起來,這一次總算沒摔倒,但讓我欲哭
無淚的是我身上唯一的遮羞布--白色的女式風衣已經滑落到了地上!我雖然幻
想過這樣的情景,可當這情景真實的再現時,我才感受到這情景是多麼可怕:現
在的我已經成了一隻任人宰割的赤裸羔羊。我變裝、自縛、自虐……這種種變態
的行為都是絕對不能讓人看見的啊!那一層薄薄的風衣好歹是個遮羞的屏障,穿
著風衣的我就算被人撞見,他們看見的也只是個打扮怪異的妖艷女子而已,可現
在呢?我反吊在身後的雙臂、夾著乳環掛著鏈子的乳房、緊裹在身上的連體束縛
帶、鎖在下體上的貞節帶都無遮無蓋的暴露出來!我不敢想像任何一個正常的男
人看見這個樣子的我會有什麼樣的反應,輕薄?羞辱?強暴?從這時起,我的命
運已完全由不得自己了!我只有在心裡乞求老天爺開恩,不要讓我被任何人看見,
也不要再發生任何的意外了。「紅顏禍水」,此刻的我就是那引人犯罪的禍水啊!
唯一還能讓我有一絲絲寬慰的是還有一層夜幕做我最後的屏障。

  我赤身裸體在土路上東倒西歪踉踉蹌蹌,心裡更是火燒火燎,我不知道剛才
我昏過去了多久,再加上那一番折騰,不知道耗去了多少時間?現在我這副精光
赤裸、繩索捆綁、鎖鏈加身的樣子,必須在天亮之前回到家裡,否則就是死路一
條了!雖然我就如以前的小腳女人一樣一步三搖慢如龜爬,一步邁不了半尺遠,
但離我的家總是一步比一步更近了。

  也許是因為我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兩隻腳上,身上的疼痛減輕了些,可我的
兩隻腳和小腿卻是又酸又痛,這時候要是能夠坐下來讓我把兩條腿放鬆一下該有
多好!我拖動著越來越沉重的雙腳,眼淚和從塞口球流出的口水滴落到我赤裸的
身體上,身後那條拖在地下繫著肉骨頭的細鐵鏈子也在無情地拉扯著我的乳頭……
身上和腳上的疼痛強烈的刺激著我,這種被奴役的受虐感覺不正是我夢寐以求的
嗎?我痛苦著、掙扎著、感受著、快樂著……我覺得我已經脫離了俗世種種的羈
絆,不再去想這條路會把我帶去哪裡,甚至也不再去想還會不會出什麼意外,只
要有了這痛苦並快樂的過程,其他的任何事情都已不再重要。

  好像過了好久,又好像只過了一小會兒,我走到了土路中間那對看場地的老
夫妻的小屋邊上,房頭電線桿上的大燈泡把周圍二、三十米的範圍內照得一片雪
白,與生俱來的羞恥之心使我停住了腳步,難道我就這樣赤裸裸地走進強烈的燈
光裡?即使是在無人的深夜,在那些塔樓的數百家住戶裡,只要有一個人向窗外
看上一眼,就會看見這難得一見的奇景了!但是我不穿過這片燈光,就無法回到
我住的塔樓,難道我要在這小屋外面站到天亮嗎?

  我狠了狠心,走進了明亮的燈光下!雖然剛才摔了兩個跟頭,身上粘了些灰
塵,但我赤裸的胴體在強烈的燈光下仍然白得耀眼,在四周黑暗背景的襯托下,
我嬌嫩的皮膚晶瑩如玉。我看見凸出在胸前的兩個乳頭已經被夾成了紫紅色,銀
白色的鐵鏈子從乳頭上拖到地上;穿著高跟鞋的兩隻腳就像圓規的兩個尖頭一樣
直直地伸著,兩個紅色的鞋尖就如兩個小小的菱角,一寸一寸的挪動著……在燈
光的照耀下,我的受虐感變得更加強烈!我的所有見不得人的秘密都已被暴露在
光天化日之下,而四周的每一片黑暗裡都隱藏著一雙睜大的眼睛!我彷彿一下子
穿越到了古代,我是一個被人誣陷含冤入獄的女囚,我的身體被蹂躪,我的名聲
被踐踏,我被捆綁著赤身裸體遊街示眾,我的兩個乳頭上掛著破鞋,邁著雙三寸
小腳兒在圍觀人群的嘲笑唾罵中掙扎……

  「嗚、嗚、嗚……」空前強烈的受虐感讓我達到了空前的快感,我竟然像個
叫床的蕩婦一樣,情不自禁的叫出了聲!我的小雞雞又一次發洩了!如此強烈的
發洩讓我渾忘了身邊的一切,彷彿天地萬物都已不再存在,只有我一個人靜靜地
杵立在燈光下,陶醉在快感的餘韻之中……

  「咳、咳、咳……」一陣突如其來的咳嗽聲嚇得我魂飛魄散!我「飛快」地
逃出了燈光照耀的地方,當我重新回到了黑暗的隱蔽之中,才敢回頭看一看是誰
發出了那幾聲咳嗽。燈光照耀下的地方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影,而四周的黑暗中
也是靜悄悄的無聲無息。難道剛才那幾聲咳嗽是我產生的幻覺?

  我雖然什麼也沒看見,心中卻還是驚魂不定。剛才我實在是太恣意忘形了,
竟然就在雪白如晝的燈光下像個十足的蕩婦一樣發起騷來!天哪,我剛才的舉動
是不是真的被人看見了?如果真被人看見,那個人下一步又會做些什麼?剛才那
一陣咳嗽聲好像是個男的……天哪,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看見了我剛才表演的一
幕後會做些什麼?

  我不敢再看也不敢再想了,我突然感到在我四周的黑暗中充滿了危險,似乎
有無數面目猙獰、性慾旺盛的男人在向我逼近,這黑暗已不再是保護我的屏障,
而是侵犯我的罪犯的最佳掩護了!我慌得心都要跳出來了,盡快地倒動著雙腳朝
我所住的塔樓走去。我加快腳步還有一個原因:十月的夜風已將我赤裸的身子吹
得遍體冰涼,而受涼又使得我尿意頻急,雖然夜深無人,而且扮演著這樣變態的
受虐角色,但不到萬不得已我還是不願意把尿撒到自己的大腿上。

  腳下已經是平坦的水泥路面,我住的塔樓就在眼前了。我緊張的心情稍微鬆
弛了一些,同時又有些許慾望未足的感覺:遊戲雖然還很漫長,但只要再爬上十
六層樓梯,最危險的室外裸露就將過去了,看來這一夜依然又是有驚無險……








  突然我的乳頭感到一陣強烈的疼痛,有一股力量在使勁的拉扯我的乳頭!我
身不由己的被拉轉了身子,踉蹌了好幾步,差一點兒又摔個跟頭。我低頭看去,
天啊!我一直期盼發生但又一直不相信真會發生的事情擺在了眼前:在我的身後,
不知從那兒跑來了三條大狗正搶奪著那個繫在鏈子上的肉骨頭!我嚇呆了,這時
候我還沒有意識到這種情況會產生什麼樣的可怕後果,而只是擔心狗會傷害到我,
從小到大我對狗一直有種莫名的恐懼,不管是條什麼樣的狗我都會遠遠的躲開它,
而現在竟然一下子跑出來三條狗!

  三條狗時不時的抬頭看看我,似乎對我深具戒心。它們哪裡知道,其實我對
它們的怕遠甚於它們對我的怕。它們的目的只是為了爭奪那塊肉骨頭,但它們的
每一次搶奪,都讓我的兩個乳頭產生巨大的疼痛。

  三條狗不斷的撕咬著拉扯著肉骨頭,試圖將肉骨頭從鏈子上分離出來。我真
是後悔萬分:我幹嗎不系得鬆一些,狗只要把肉骨頭叼走我就可以解脫了啊。奶
頭的痛使我不得不向狗靠攏,使鏈子不至於被狗們拉得太緊,然而在狗的心目中
一定是把我的這種舉動當成是要和它們搶奪肉骨頭了,它們本能地要離我這只兩
條腿的「大狗」更遠一些,而其結果又迫使我進一步向狗們追去,而這又使得狗
們在互相爭奪的同時不停的向遠處跑去。這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已危險的處境:如
果我不能忍受乳頭的疼痛的話,我將不得不被狗牽著走,我的命運將由這幾條無
知無覺的動物主宰,而它們卻是隨心所欲的把我拉向某個未知的地方!天哪,天
哪!好狗狗,親狗狗,狗爺爺,狗祖宗!求求你們放了我,放了我!我明天買一
大堆肉骨頭孝敬你們,求求你們趕快放了我,求求你們了啊!

  狗們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它們就算懂人話也聽不清我『嗚嗚嗚』的說了些什
麼,而乳頭劇烈的疼痛使我除了盡量向狗們靠攏外,沒有任何其他的辦法。我以
前聽誰說起過,痛苦和危險的處境會激發出人體內的潛能。我真不敢相信,雙腳
被禁錮在20公分高跟的高跟鞋裡兩條腿之間拴著根三十公分鐵鏈子的我,竟然
能行走得如此之快。實際上我已經不是在走而是一蹦一跳的小跑了,雖然我一步
邁不了幾寸遠,可我兩條腿倒動的頻率卻快得驚人,「喀喀喀喀喀喀……」高跟
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連成了一片。我心裡不禁一聲悲歎:要是我剛才就以這樣的速
度行走,我完全可以在狗們發現我之前就回到我住的塔樓的,可現在我跑得再快
又有什麼用?我跑得再快也沒有狗跑得快啊,更何況我跑得越快離我的家也就越
遠了啊!

  三條狗互相撕扯著搶奪那根肉骨頭,有時候會無意識地向我這邊竄過來,鏈
子就會鬆弛下來,這會緩解一下乳頭的疼痛,讓我短暫的輕鬆一會兒。但更多的
時候鏈子都是繃得緊緊的,乳頭的疼痛使得我眼前一陣陣的發黑,我覺得我再也
受不了馬上就要昏過去了!可疼痛和羞恥使得我連昏過去都成為了奢望,我只有
機械般的邁動雙腳,乖乖的跟隨著狗,走向那不可知的黑暗。

  狗們一會兒把我拉向這一邊,一會兒又把我拉向這那一邊,我已經看不見我
住的塔樓了,卻隱隱約約的看到了社區的圍牆。這圍牆是社區與外界的分界線,
這裡離我所住的塔樓已經有好幾百米了。天哪,狗爺爺,狗祖宗!求求你們把我
往回拉吧,趁著天還沒有亮,趁著我還沒有被人發現,要是再晚我可就慘了啊!

  我曾經幻想過我是一個被人奴役的女奴,可現在我卻成了三個沒有思想的畜
牲的奴隸,這是一件多麼羞恥又是多麼變態的事情啊!而這種變態的羞恥令我在
感到驚恐、痛苦的同時,內心深處又有種莫名的興奮。我把肉骨頭拴在鏈子上不
就是暗暗期盼著這樣的事情嗎?雖然我從來沒有設想過它會真的發生,現在這個
意外竟真真真真的發生了!在我的幻想裡一直是盼望著被一個比自已低下被自已
瞧不起的人奴役和虐待的,因為這樣更能體現我的無助和可憐,更能增添被凌辱、
被踐踏的感受。現在我被狗奴役著,這遠比我的幻想更刺激百倍,我竟然被幾條
比最低賤的人還要下賤的狗支配著!也就是因為有這種強烈的被奴役的快感支撐
著,我雖然被狗牽拉得跌跌撞撞東倒西歪,但就像個逆來順受的女奴,默默的承
受著,努力跟上主人的腳步,否則的話我會因為絕望而癱倒的。

  狗們已經將我拉到了圍牆邊上,幸虧還有這麼一道圍牆,它使我不至於被三
條狗拉到社區以外的地方。然而這種想法並沒有維持多長時間,因為我想起在這
堵牆的不遠處有個缺口……天啊!如果狗將我拉向那裡該怎麼辦啊?

  狗們似乎知曉了我的心思並決心要更進一步的懲罰我,一條狗在搶到了肉骨
頭後,開始向那缺口竄去。焦急之中我卻沒有任何辦法阻止狗的行動,只盼那狗
在沒有到達缺口之前能改變方向。我的期盼和祈禱並沒有改變我的命運,那狗在
到達缺口時毫不猶豫地就衝了出去,乳頭的劇痛使我雙眼一黑險些昏厥過去。圍
牆缺口的地下有一堆雜亂的磚塊,穿著這樣一雙高跟鞋的我連蹦帶跳的被拉出了
圍牆居然沒有摔跟頭,不能不說是個奇跡。現在的我已經完全成了狗的奴隸,只
能老老實實、俯首貼耳的跟著狗小跑著,只要我稍有停滯,狗們就會懲罰我的奶
頭,讓我屈服於狗的「命令」。天哪,這是一個多麼詭異的情景啊:三條狗在前
面邊跑邊互相撕扯著,後面卻有個赤身裸體、雙手反綁的艷麗女子邁著碎步小跑
著亦步亦趨……

  我被狗牽扯著離開社區越來越遠了,而直到這時我才真正的害怕起來!在這
之前我一直不敢正視自己的處境,總覺得我不會真的有事的,最後關頭一定會出
現個奇跡使我擺脫困境。可到了現在,我的理智終於使我明白,我精心策劃的『
完美計劃』徹底失敗了,這一場刺激的遊戲已經變成了一場災難!

  我無法預知現在的時間,但我明白,即使我現在就掙脫狗對我的控制,我也
不可能在天亮以前回到我的小屋了,要不了多久,出門溜早的大爺大媽們就會出
現在社區的空地上,這條社區外的馬路上也會有為了生計而早起奔波的人們來來
往往,我這個淫蕩變態的樣子不可避免的要被人發現了!何況直到現在我還根本
沒有任何希望掙脫狗對我的控制!天哪,怎麼辦?怎麼辦啊?要不了多久,陽光
就會普照大地,而我就會赤裸裸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任人觀賞了!天哪,要是
地上能裂開一道縫該有多好,我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我的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
是羞恥?是痛苦?我根本不知道我的眼淚意味著什麼……

  好像只不過幾秒鐘的工夫,東方的天際已經濛濛亮了,那可怕的結果不可避
免的將會到來!深深的聽天由命的無奈攫緊了我的全部意識:「完了,我完了,
從今以後,我就是一個下賤的女人,我就是一條下賤的母狗,我這一輩子都要被
人這樣牽著奴役著……『

  狗們頭也不回地向前跑著,它們已經把我拉到一片拆遷留下的空地上,空地
的邊上有幾間外表破舊的平房。這幾條狗難道是這破房子家的?這破房子裡住的
是家老實厚道的人家吧?住在這種地方的人家不會想到世界上還會有以變裝自虐
為樂的,也許他們能幫我擺脫狗的控制。只是我該怎樣向他們解釋我這一身奇怪
的「行頭」?最重要的是不能讓他們看出我的「男兒本色」,哪怕他們把我當成
一隻「雞」。我就說我是個坐台的小姐,得罪了人被捆綁虐待……只是我連嘴巴
都被堵著,要是沒人給我取下塞口球,就算我有口吐蓮花之能,又該如何向他們
解釋?天哪,要是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居民一看見我就打110報警可怎麼辦?那
可是最最糟糕的結果了!

  狗們在破房子前嘶咬起來,其中的一條狗或許是想借助主人的幫助而不停地
狂叫著。那幾間房子雖然破舊,面積倒是不小,門前是用一些破木頭破鐵皮之類
的廢物圍起的小院子,院子裡堆滿了各種各樣的破爛。小院的門是個東倒西歪什
麼也擋不住的鐵柵欄,狗們早就穿過了鐵欄門進了院子,這倒讓我有了個難得的
喘息機會,要知道,自從狗們出現之後,我就一直帶著全身的「裝備」處在不停
的跑動之中,可以想像我的身體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此刻我終於能夠停下來了。
疼痛一下子充滿了我的全身,尤其是我的一雙腳,平日裡我是最以這雙腳為傲的
啊!小巧、白嫩、秀氣,腳踵平滑,腳趾圓潤……就算在女孩子裡面也難找出一
雙這樣漂亮的腳,可今天這雙腳穿著這樣雙高跟鞋跑了這麼遠跑得這麼快,都是
我啊,是我害得她們遭了這樣大的罪……

  「他媽的!你們這幾條瘟狗!叫什麼叫?信不信老子一鐵鍋把你們煮來吃了!」
破房子裡傳出一個破鑼般的聲音,接著,破房子的門猛的被拉開了,一個人影走
了出來!雖然從我被狗拉出了圍牆就已經知道這結果是不可避免的了,可當我被
人發現的那一刻,突如其來的巨大的恥辱感還是讓我眼前一陣發黑,我倒寧願自
己乾脆昏死過去!我直挺挺地呆立在鐵欄門口,連躲藏的意識也沒有了!(其實
就算我想躲又能躲到哪裡去?)我的頭腦裡只有一個念頭:我被人看見了,我被
人看見了,我被人看見了……我的下一個感覺是有一股熱流流到了我的大腿上。
我失禁了!溫熱的尿液裹著先前洩出的精液從我下身的假陰裡冒出來,流到我的
大腿上,再一路往下,流到我的小腿,流到我穿著高跟鞋的雙腳上……

  逆著房子裡射出的燈光,我看見走出來的是個上身赤裸、個子高大的男人。
男人一開始並沒有發現我,他似乎更關心他的那幾條狗。

  「他媽的!一根破骨頭也值得你們幾條瘟狗搶來搶去的?老子什麼好東西沒
餵過你們?不要叫不要搶!老子明天整幾個人肉包子讓你們開開眼!」我的心哆
嗦了起來:人肉包子?天哪,他是說真的還是隨便說說?他……他……他不會把
我剁了做人肉包子吧?我正在提心吊膽間,那男人飛起一腳,向掉在地上的肉骨
頭踢去!

  「嗚……」肉骨頭帶著鐵鏈子一起飛了出去,我發出了一聲慘叫,我的乳頭
要被拉斷了!

  「咦,這是個什麼東西?」男人這才發現了我的存在,他走近我,就著屋裡
射出的燈光上上下下仔細打量起我來,時不時地發出幾聲驚歎,我無地自容地閉
上了眼睛。天哪,今晚我計劃得好好的這場「遊戲」怎麼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男人揪了揪我的乳頭,「嗚……」我發出了痛苦的叫聲,男人卻置若罔聞,
他的目光從我的乳頭轉向乳頭夾,又轉向了連著乳頭夾的鐵鏈子,然後撿起了那
根鐵鏈子轉過身子背著手向屋裡走去,而我則「嗚……嗚……」的叫著,像條狗
一樣,被他牽進了那間破房子。

  房內的燈光強烈得刺眼,更讓我難以忍受的是屋子裡散發出的那股難聞的酸
臭味,燈光下我的身體無處躲藏、纖毫畢現,白晰而性感的身體現在只能無助的
任人觀賞,我的身子已由不得我自己了,不論是誰,只要牽著這根鐵鏈子,就能
把我像條狗似的牽來拽去。

  我的眼睛漸漸習慣了屋裡的燈光,只見男人正在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察看著
我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這男人有一張油汪汪的大扁臉,厚嘴唇,塌鼻子,小眼睛,
是那種典型的民工樣,此刻這張油汪汪的大扁臉幾乎貼在了我的身子上,黑乎乎
的雙手不時的摸摸我身上的手銬、脖圈、束縛帶、乳頭夾、塞口球、高跟鞋……
以及那十幾把大大小小的鋼鎖,甚至還把鼻子湊到我的腿上聞了聞。天哪,我真
不敢想像,我沾滿了尿液和精液的腿上會是種什麼味道?這男人最感興趣的是我
的下體,他用手指試探著碰碰我的陰部,鎖在我下體的貞節帶讓他大失所望,也
保守住了我最隱密的秘密。看著這男人一副有色心沒色膽的窩囊樣子,我心裡湧
起了一絲希望:這八成是個收破爛的民工,沒見過什麼世面,也許我能夠想辦法
把他矇混過去。還有,這張油汪汪的大扁臉好像在哪見到過?只是我現在心亂如
麻,根本無法定下心來好好想一想。

  「小姐你……你……你吃了嗎?」男人結結巴巴開口說話了。即使在這樣難
堪的境地,聽了他的活,我仍然禁不住要笑起來:這民工還真不是一般的苯啊,
這種時候竟然問我吃了沒有!老天,你用用腦子!我這樣子能吃飯嗎?男人這番
不知所云的話更給我增添了幾分希望:這樣苯的人想必可以比較容易的矇混過去
吧?

  「嗚……嗚……」我用嗚嗚的叫聲提醒他我的處境。

  「你看看你看看!我怎麼就想不起來,你的嘴巴還是堵著的!」那男人東翻
西翻的找出一把剪刀,在我頭上身上比劃了幾下又放下了:「不行不行,我這一
剪不就成了破壞現場嗎?不行,不能剪,我還是問問清楚再說。」由於巨大的驚
恐和羞恥感,原本興奮刺激的心情已是蕩然無存,渾身上下更是疼痛難忍,現在
我最想要的就是盡早解開我身上的束縛,脫離這尷尬的處境,可眼前這民工真是
苯得可惡,竟然還說什麼不能破壞現場!

  「這個……這個……小姐你是出來賣的嗎?」男人又結結巴巴地開口了。這
呆頭呆腦的傢伙,看樣子就是性慾旺盛一身憨力,路邊的土雞大概搞過不少。

  「嗚……嗚……」我只有邊嗚嗚叫著邊使勁搖頭。

  「那……那……小姐身上這些東西是怎麼回事?」

  「嗚……嗚……」我除了繼續嗚嗚叫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就算我嘴巴沒被堵
著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我身上這奇怪的著裝。

  「哦,我知道了,小姐一定是遇見壞人了!是那些壞人把小姐你整成這個樣
子的!」

  「嗚……嗚……」我一個勁的連連點頭,這呆頭呆腦的傢伙還真有點可愛呢,
替我想出了最合理的解釋。

  「那些壞人搶了小姐你多少錢?他們干……干……幹上你了吧?他媽的,那
幾個傢伙還真是狗屎運,人財兩得啊!」我連嗚嗚叫也發不出了,對這傢伙豐富
的聯想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他媽的,人財兩得也就罷了,憑什麼還把人鎖起來?讓老子干看著搞不得!
他媽的,那幾個王八蛋!」他越說越氣,翻出了一部手機(這年頭,收破爛的也
用上手機了)。我聽得幾乎抓狂了:這苯傢伙居然因為干看著我「搞不得」而氣
恨!更可怕的是,他拿出手機想幹什麼啊?

  「他媽的,老子報110,不能白白便宜了那幾個傢伙!」

  「嗚……嗚……」我拚命地搖頭,他卻恍若未聞,顧自往下說道:「老子報
110,就說有個做雞的小姐被人強姦了……他媽的,做雞的被人強姦,這種事
110會信嗎?」

  「嗚(不會)……嗚(不會)……」我拚命地搖頭。

  「那老子就說有個……有個女……女大學生被人強姦了,還被搶了錢。不過
你這女人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大學生……管他的,把110叫來再說。」

  「嗚(不要)……嗚(不要)……」我更加拚命地搖頭,更加大聲地嗚嗚叫
著。他總算看到了我的反映:「怎麼,老子報110你還不願意?你錢也被搶了,
人也被干了,還不願意報110?哦,我明白了,你是怕醜怕丟人,寧肯自己吃
虧了事。」

  「嗚(是的)……嗚(是的)……」我忙不迭地連連點頭,心裡對眼前這其
貌不揚的男人竟起了種感激之情:這男人雖然苯,還算善解人意。

  「既然不報110,那你從那來回那去,免得被人看見老子屋裡有個光屁股
的,還以為老子亂搞女人,壞了老子的名聲,我可不是那種人!」還沒等我反應
過來,他竟牽著連著我乳頭的鏈子把我拉出了那間破屋子,又拉出了那個破院子,
然後把那根栓著肉骨頭的鐵鏈子往我脖子上一掛,轉身回屋去了!天哪,這算什
麼男人?竟然把我這麼一個可憐無助、光溜溜的「美女」推出門外!一點憐香惜
玉之心也沒有,難道我就這麼沒有吸引力嗎?我自傷自憐,好像自己真成了個沒
人要的女人……

  「嘀……嘀……」喇叭聲驚醒了我,馬路的遠處有輛汽車開了過來!而更讓
我魂飛天外的是我駭然發現天已經大亮了!我本能地「飛撲」進了那間破屋子,
我已無路可走,這凌亂骯髒、臭氣熏天的破屋子已成了我唯一的避難所。

  「咦,你又進來幹啥?出去出去!老子可沒佔你啥便宜!出去出去!不然我
可報110了,就說有個女流氓騷擾我!」邊說邊往外推我。天哪,我要是出了
屋子,那可就成了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中的「一道靚麗的風景」了!我急
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咦,你這是幹啥?還賴上我了!我跟你說,你趕緊出去,我可真報110
了,反正出醜丟人的又不是我!」

  「嗚……嗚……」天哪,我怎麼敢出去?又怎麼敢讓他報警?我只有把我的
頭在地上一下又一下地碰著……我竟然給這個我一向看不起的民工下跪磕頭!天
哪,我真是賤哪!

  「你給我磕頭幹啥?報110你又怕出醜丟人,你想躲在我屋裡?我告訴你,
一會兒往我這送貨拉貨的人可就來了,來來往往的人看你的光屁股你就不怕丟人?
我說你還是趕緊走,心一橫眼一閉走回家不就完事了?出醜丟人也就是這一回。
你反正也被人幹過不值錢了,再丟次人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他竟開導起我來,開導的理由又是如此可笑!但他說的也確有道理:我總不
能一直躲在他這間破屋子裡,他一個收破爛的,『送貨拉貨』都是些什麼人可想
而知,再怎麼我也不能在這些人面前丟人現眼。更重要的是,我這一身的「行頭」
總得取下來啊,雖說這收破爛的可以用剪刀、鋼鋸來弄開,可對此我心裡有種出
於本能的恐懼:如果我身上真的一絲不掛了之後,這粗壯傻苯的傢伙難免會按捺
不住「侵犯」我的,那我的真面目可就徹底暴露了!何況這傢伙出於「不破壞現
場」的理由,根本就不打算取下我身上的「行頭」。唯一的辦法是盡快的不被人
看見的回到我自己的家,然後我再一個人慢慢的解開這渾身的束縛,儘管那過程
想想都令人不寒而慄。可問題是我怎麼才能讓這傢伙明白我的意思啊?

  「嗚……嗚……」我跪在地上把頭向我住的社區方向一下一下地擺著,我心
裡實在半分把握也沒有:這苯傢伙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嗚嗚叫喚個啥?還搖頭擺尾的,你是個啥意思你就說出來嘛--我又忘
了,你嘴巴被堵著哩!這我可不能給你解開,我得保留現場,要不然萬一真碰上
員警,我可說不清楚。你這頭一擺一擺的……你是不是要說你就住在旁邊那個小
區裡?」

  「嗚……嗚……」我連連點頭,老天有眼,這傢伙還沒苯到不可救藥的地步。

  「那你是想讓我去你家叫人來接你?你又嗚嗚叫喚個啥哩?你家裡沒人?那
你是個啥意思?難道還想讓我送你回家?你倒想得美哩,老子可不趟這混水,又
沒啥好處……」

  「嗚(我給錢)……嗚(我給錢)……」我使勁點頭,這傢伙的話提醒了我,
對他們這些人來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我給錢他有什麼不肯幹的?可我這意思他
能明白嗎?

  「你是說你願意給錢?其實我根本不在乎你給錢不給錢,問題是這事我可擔
著風險哩,萬一碰上個員警還是別的啥人,看見你這個樣子,能不懷疑我麼?這
樣吧,你就給我……五百……五百八十元!我這可是擔著風險,擔著大風險哩!
你願意給,我就送你回家,不願意給,你就自己走回去!我這可完全是做好事助
人為樂呢!」

  「嗚(我給)……嗚(我給)……」我拚命使勁點頭,這傢伙小氣八拉的,
別說要我五百八十元,就是五千八百元我也得給呀。

  「那咱可說好了,五百八十元,不許反悔!你那個社區現在修好的有四棟樓,
你住在那棟?A座?B座……(我趕緊點頭)B座?小姐你還真住得好哦,B座,
屄座!哈哈哈!」他邪邪地笑了起來,我再氣憤也只能壓在心裡,這種低素質的
人不值得和他們計較,反正我回到家裡把錢給了他之後,就再也不會和這種人打
交道了。

  「你們那棟樓有二十幾層吧?你住在第幾層?我慢慢數,數到了你就點頭。
一、二、三……十六……十六樓!一層樓是八套房子吧?你住在幾號啊?一、二、
三……七……七號!

  B座,十六樓,七號,嘿嘿嘿,老子猜的果然不錯!」我真的對眼前這外表
又蠢又苯的收破爛民工有些看不透了,好像我的心事他都猜得到,輕易地就知道
了我的確切位址,而且對社區的情況也很熟悉,還有他說他猜的果然不錯又是什
麼意思?這收破爛的並不像他的外表那樣蠢苯,他會不會把我送回家之後對我有
什麼不利的舉動?只不過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我已經把我家在幾樓幾號都『告
訴』他了,再說除了相信他我也根本沒有第二條路可走啊!

  收破爛的用一床大棉被把我連頭帶腳一裹,堆在三輪板車上拉著我就上路了。
棉被也不知多久沒洗了,不但髒得看不出原來是什麼顏色,還有一股臭腳丫味熏
的我差點兒閉過氣去。我有時會看見那些民工蹬著輛髒兮兮的三輪板車拉著各種
雜物在大街小巷游竄,卻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成為三輪板車上的「貨物」。
雖然有這麼厚厚的一層『遮羞布』蓋著,我還是把身子捲縮成了一團,生怕我身
體的哪一部分露了出去,即使這樣,也不能使我提心吊膽的心情放鬆一點。這一
路上是否會被人識破?社區門口的保安會不會檢查這輛三輪上的「貨物」?到了
我住的塔樓我又該如何上樓?就算是回到了家裡,還有三重要命的關坎等著我呢……
尤其令我心煩意亂的是回到家裡以後如何盡快的把這收破爛的打發走?收破爛的
卻輕鬆得很,一路上哼著怪腔怪聲的小調,把三輪板車在土路上蹬得飛快,我本
就渾身酸痛,這下更是被他顛得要散了架。

  回家的路出人意料的順利,就連社區門口一貫假模假式的保安,這收破爛的
打了聲招呼就堂然而過。到了樓門口,他連著髒兮兮臭哄哄的被子把我像個口袋
一樣扛在肩上,我的頭倒是被蒙得嚴嚴實實,可我的腳和小腿卻感到一股涼氣,
他顧頭不顧尾地把我的腳露在了外面!一個收破爛的,大清早扛著卷髒兮兮的的
被子,被子下面露出雙穿著性感高跟鞋的肉絲腳……天哪,這要被人看見可怎麼
得了?可我毫無辦法,連嗚嗚的叫聲也不敢發出,我只有聽天由命了。

  收破爛的一口氣爬上了十六樓,幸虧這時電梯已開,樓梯上沒遇見什麼人。

  「B座,十六樓,七號。」收破爛的大聲念著,順手把我往門口一丟,就像
扔一包破爛一樣。

  「喂,是把你丟在這門口,還是把你送進屋裡去?」收破爛的聲音就如打雷
一樣,聽得我心直發顫,天哪,拜託你小點聲音,你要讓全樓的人都聽見嗎?

  「不行,我得把你送進屋裡去才行,不把你送進屋裡,我那五百八十元怎麼
給我?過了今天你還會認帳嗎?喂,要進屋怎麼進?有沒有鑰匙?還是找開鎖的
來開門?」

  「嗚……嗚……」我把頭向著門口地下的墊子點了又點。收破爛的掀開了墊
子,他還真有猜謎的天才,我的意思他總能猜得到。可他緊接著的幾句話又讓我
欲哭無淚:「有鑰匙我也不能給你開,我可不能隨隨便便去開別人家的門,這可
是個原則問題。你要是能開你就來開,你要是開不了,我就去找個開鎖的……」
天哪,這是個什麼人哪,一個收破爛的還講起原則來了!我不能就這樣呆在過道
上,這層樓其他七個住戶只要有一個人走出來我就完蛋了!雖然用反銬在脖子後
面的雙手撿起鑰匙開門我已經試過多次,可那是我一個人沉浸在受虐的夢想時做
的,在我的夢想裡施虐的主人英俊瀟灑、高貴不凡……而現在我要在真實的場景
裡當著這麼一個醜陋粗俗髒臭的收破爛的面做這樣的事。無比強烈的羞辱和受虐
感讓我幾乎窒息,我真希望我只不過是在做一個可怕的噩夢,可是這強烈的羞辱
和受虐的感覺卻是真真切切清清楚楚的降臨在我的身上!

  我仰面躺在地上,蛇一樣的扭動著身子,反銬在脖子後面的雙手在地上摸來
摸去……天哪,總算摸到了!這一夜的身心煎熬已使我瀕臨崩潰,平時並不太難
的動作竟讓我幾乎喘不過氣來,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嗚……」我禁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收破爛的竟拎著連著乳頭夾的鏈
子把我拉了起來!接著又手拉腳踢,把我擺成背靠著門跪在地上的姿勢--要開
門我只有擺成這種姿勢,可是不應該由他把我擺成這種姿勢啊,而且是如此的粗
暴,他這是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用早已酸痛麻木的雙手攥緊鑰匙摸索著門上的
鎖眼……天哪,此刻的我是如此下賤、如此淫蕩!我赤裸的身子感受到了一道灼
灼的目光,收破爛的死盯著我,他的眼睛充滿著一種野獸般的佔有慾望!而我就
是在這樣的目光視奸之下裸露著、束縛著、扭動著……羞辱和受虐的感覺愈加強
烈,我攥著鑰匙的雙手顫抖得沒有了半點力氣,我的身子飄飄蕩蕩似乎飄上了雲
間……我竟在這種時刻這種情景之下又一次的洩了!我被堵塞著的嘴巴「嗚嗚嗚」
的叫喚著,被束縛著的身子就像一條離了水的魚一下又一下的亂挺亂動,假陰的
屄眼裡冒出了乳白的汁液……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6-21 13:39 編輯 ]




单男求爱,处男求破,寂寞求空虚。
2013-5-12 05:3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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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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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進入家門的,也不知道是我自己在意亂情迷中打開了門鎖
還是收破爛的替我開的門,當我意識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直挺挺地杵立在家
裡了,收破爛的正饒有興趣地俯身盯著我被貞節帶和假陰包裹著的下身。

  「你挨了多少次操?你這屄眼裡面裝得可真不少,現在還往外冒呢!真看不
出來,小姐你細皮嫩肉的,倒長了個大屄眼!」收破爛的說話的語氣和看我的眼
神都越來越不客氣了。我絕望地低下了頭,我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剛剛在他視
奸之下的洩身,使我在心理上已徹底淪落,丟人丟到這種地步,我在他面前哪還
有一丁點兒的尊嚴可言?

  「你屄眼是大是小與老子毫不相干,現在請老子搞你老子都不沾你了!看你
這樣子就不是什麼正經貨,老子還怕染上愛死病呢!你趕緊把該老子的錢拿出來,
老子拍屁股走人!」天哪,我真巴不得他馬上走人,問題是我怎麼拿錢給他?我
的手、腳、嘴巴都被禁錮著,而且我的錢和貴重東西都放在臥室裡,而臥室的鑰
匙和其他的鑰匙一起還在冰箱裡凍著呢!

  收破爛在客廳裡東翻西找,毫不在意我的感受,似乎他才是這裡的主人。天
哪,我這回不會是引狼入室吧?

  「喂,你的錢放在哪裡?你要是敢欠老子們民工的錢,老子可要打110報
警了!到時候老子可不管你丟人不丟人!」

  「嗚……嗚……」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搖著頭嗚嗚的叫。明明是他闖進我的家
裡恣意胡為,卻還用報警來要脅我這個做主人的。

  「快點拿錢出來,老子可真打110了!」收破爛的又掏出了手機。天哪,
我還能怎麼辦?明知道是一步步地邁向深淵,我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走下去。

  「嗚……嗚……」我用頭向陽台的方向示意,收破爛的再次顯出了他獵狗一
樣的本事,很快就發現了用鋼絲繩吊在陽台頂上的小盒子和放在陽台上小鋼鋸。

  「這小盒子裡面裝的是錢?這能裝多少錢?這裡面裝的是你身上這些鎖的鑰
匙吧?那些壞人把你鎖起來又把鑰匙吊在你家的陽台頂上,哈哈,他們還真是不
怕麻煩!」此刻倒幸虧我的嘴巴被塞口球堵著,否則的話這件事我怎麼解釋得清
楚?

  「這小盒子你怎麼取下來呀?這把鋼鋸好像是特地為你準備的,用鋼鋸把鋼
絲繩鋸斷,這小盒子自己就掉下來了--哇,這些個壞人還真是想的妙啊。來來
來,你來鋸啊,這可是你的家,取的是開你身上鎖的鑰匙,你不鋸難道還要老子
來鋸?」收破爛的拉著我往陽台走,可這已經是大白天了啊!我嗚嗚叫著往後墜,
收破爛的惱怒起來,抓住夾著我乳頭的鐵鏈子使勁一扯,我踉踉蹌蹌被拽到了陽
台上!天哪,我要被人家看見了!我跪在地下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顧頭不顧
腚地撅著屁股,把臉盡量貼著地面……

  「嘁,就好像你那個屄眼有多金貴似的,你就讓人家看看又怎麼啦?說不定
還能多招來幾個顧客呢!」收破爛的越說越難聽,竟真把我當成了「小姐」!此
時此刻也只有任由他信口胡說了。天哪,待會兒我該怎樣把這收破爛的打發走啊?
我本能的感覺到這收破爛就是一條闖進我家裡的狼,他要比他表面上的蠢笨憨傻
危險百倍。

  「嘁,你們這些城裡人,連婊子都這麼要面子,你乾脆找人給你立塊牌坊算
了!他媽的,老子可沒那麼多閒工夫。」「哦喲喲……」我發出了一聲哀叫,似
有千斤重物壓在了我的背上。原來收破爛的竟把我當成了肉墊子,踩在我的背上,
一伸手取下了小盒子。我精心設計的第一重禁錮就這樣被他打開了!

  收破爛的又把我拉回了屋內,我的秘密眼看著就要被這粗暴、低俗、沒文化
沒素質、收破爛的傢伙一層層的揭開,我已經完全無法控制局面了。

  「喂,這把鑰匙是開哪裡的?別吱吱嗚嗚的,痛快點說,老子好拿錢走人!」
我只有把希望寄托在這收破爛的只是個貪財的傢伙,到時候哪怕多給他些錢,只
要他能夠拿錢走人我就謝天謝地了。在我的示意下,他打開了衛生間看見了放在
鐵管子裡的第二個小盒子。

  「那些壞人在搞什麼名堂?把木頭盒子放在這麼個鐵管子裡,你反吊著雙手,
又怎麼取得出來?喂,你總歸有辦法取出來的,是不是?老子已經替你取了一把
鑰匙了,這一回可該你自己取了!」說完,拉開拉鏈衝著馬桶撒了一大泡尿,一
股尿騷味嗆得我喘不過氣來。天哪,他簡直把我當成了空氣一樣,我現在是個女
人,而且是這家的女主人啊。

  「嗚……嗚……」我用頭和眼睛向水龍頭示意,雖然沒有裝水的器皿,但只
要他願意,他可以用手掌接水,很快就能拿到盒子。我實在不想在他面前使用我
原來的計劃:用高跟鞋接水,一點點地灌滿鐵管子,讓木盒子慢慢漂上來……

  收破爛的對我的示意毫不理睬,卻掏出根香煙抽了起來,斜著眼睛瞟著我,
那樣子像是成心要看我的笑話。我討厭抽煙的人,也最聞不得煙味,但此時卻是
毫無辦法。我真是作繭自縛啊,給自己設計了這樣難堪的情景,現在卻要在這收
破爛的面前表演了!我用頭頂開了浴缸的水龍頭,斜著身子側坐在缸沿上,小心
翼翼的把雙腳抬進浴缸伸到水龍頭下,冰涼的水灌滿了我穿著的高跟鞋,我慢慢
地抬起雙腳,一點點地地扭動腰肢轉過身子,輕輕地把雙腳放到地上,一點點地
往馬桶邊上蹭……天哪,我一不小心直挺挺的摔了個狗吃屎,乳頭的劇痛痛得我
「嗚嗚」直叫!等到我終於緩過勁來,才發現我的臉竟正好貼在收破爛的腳上!
而收破爛的正蹲在我面前,笑嘻嘻地看著我,還把一口煙噴在了我的臉上。我掙
紮了半天才爬了起來,高跟鞋裡的水早就淌光了。我只有更加小心的重複剛才的
動作,小心翼翼的坐在缸沿上,讓冰涼的水流進我穿的高跟鞋裡……這一次我總
算沒出什麼差錯,坐到了馬桶上,高抬起雙腳,高跟鞋裡的水滴滴答答滴落在了
鐵管子裡……

  「那些壞人還真是有才哩,這樣的鬼點子他們都想得出來,竟然讓你這隻雞
用腳上的高跟鞋接水來灌滿這個鐵管子!只不過你這樣一點點的接水倒水把這鐵
管子灌滿,老子得等到猴年馬月?」說著,收破爛的一彎腰,把手伸進鐵管子將
那只木盒子拿了出來!我精心設計的第二重禁錮又被他輕易地打開了!天哪,我
的腦袋簡直木掉了,我應該想得到除了我自己之外,任何人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將
那只木盒子拿出來的啊!

  「這把鑰匙又是開哪裡的?他媽的,那些壞人倒底想幹什麼?搞得這樣麻煩
囉唆!喂,老子已經替你取了二把鑰匙了,我可要加收勞務費的哩!」我哪裡還
在乎什麼勞務費,巴不得他早點拿了錢早點走人。在我的示意下,收破爛的打開
了廚房的門,拉出了冷凍室下面的儲物抽屜。這回他嘿嘿冷笑了幾聲,連跟我打
個招呼都沒有,將儲物抽屜高高舉起往地上使勁砸了幾下,儲物抽屜和裡面的冰
一起被砸成了碎塊!所有的鑰匙--能解脫我身上鎖的所有鑰匙和我家裡所有的
房屋、櫥櫃、抽屜的鑰匙都落在了這個收破爛的手裡!其實又豈止是這些鑰匙落
到了他的手裡,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小命都被他攥在了手心裡!

  我扭動著身子「嗚嗚」地叫著,意思是提醒收破爛的趕快解開我身上的束縛。
收破爛的把那幾十把鑰匙挨個撿看了一遍,臉上的表情發生了變化,原來那種木
納癡呆、貪得無厭的表情不見了,變得陰沉而冷酷,尤其是那雙眼睛,冷的讓人
心顫,那神色簡直就是個--是個黑社會!天哪,這個收破爛的到底是什麼樣的
人?他……他……他會把我怎樣啊?殺人劫財?劫財劫色?先姦後殺?我心中閃
現出無數個不祥的想法,一時間倒忘了若是被他發現了我的真實身份又會有什麼
樣的後果,我只是悲哀的想到,無論他要把我怎麼樣,我就像只待宰羔羊,沒有
哪怕是一丁點兒的反抗能力……不,我現在的處境連只待宰的羔羊都不如,被宰
殺的豬羊臨死前還能發出幾聲不甘的嘶叫,而我連喊叫的自由都沒有了啊!

  收破爛的對那幾十把鑰匙有種驚人的分辨力,很快就找出了幾把鑰匙,打開
了我的臥室和書房,一會兒工夫,他提著個鼓鼓囊囊的提包走了出來,不用說,
我的貴重物品都被他囊括一空了!我只有祈禱上天,收破爛的能夠劫財不劫色,
放我一馬,我就該謝天謝地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收破爛的讓我跪在地上,然後用鑰匙打開了我腦袋後面的
鎖,取下了我嘴裡的塞口球。我半張著又酸又痛的嘴巴,合動了半天,終於能夠
閉上了。天哪,我總算恢復了一丁點兒的自由。

  「老子今天可是幫了你的大忙,要不是我,你現在還精光溜溜的站在大街上
做展覽呢!就說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也不為過。說吧,你該怎樣感謝我?」

  「你……你隨便……拿……隨便拿……」我蠕動著酸痛得發僵的嘴巴,盡量
語氣委婉地說。這時我那還敢提五百八十元的事?其實他又何須問我,全部拿我
也沒有絲毫辦法。

  「他媽的,你把老子當叫化子打發是不是?什麼隨便拿,你這點東西老子還
沒看在眼裡!」

  「你……那你……想要……要什麼?」

  「要什麼?你說老子要什麼?你這點東西是老子給你開鎖的勞務費,至於老
子救你命的報酬,嘿嘿嘿……」收破爛的冷笑了幾聲,竟解開了褲帶,把一根油
黑發亮的陽具顯露在我面前!

  「老子最喜歡吃雞,昨晚還和兩隻雞大戰了幾百回合,現在又發癢了,正好
拿你這隻雞煞煞老子的火!」天哪,這麼一根醜陋的東西離我的眼睛只有幾寸遠!
我何曾這麼近這麼清楚的看過這種東西?連我自己的也不曾看得這麼清楚啊!我
雖然有變裝的癖好,可從來沒有想過真的去變性,我也暗暗為自己的男根太小而
自慚,也曾經夢想過有個什麼秘方能讓自己一夜之間成為「偉男」。可此刻直挺
挺的聳立在我眼前的東西實在超出了我想像的極限:又粗又長油黑發亮的陽具昂
揚怒挺,連包皮上紫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見,蛙口的裂縫處有亮晶晶的液體冒出…
…這陽具也不知多久沒洗過了,騷哄哄的,陽具和卵袋的皺褶裡黃一塊白一塊的,
黑幽幽的陰毛也亂遭遭地糾結成團……天哪,這陽具上粘的一定是昨晚那兩隻雞
的淫穢之物!而他現在要把這粗壯、醜陋、骯髒的東西插進我的身體!情急之下,
我說起話來竟也俐落了許多:「你……請你不要……請你放過我!你……你想要
什麼我都給……」『啪啪!』我的臉上挨了兩個清脆的耳光!

  「少囉唆!老子現在要的就是你!你個做雞的以身還債挨老子的嫖是天經地
義的!」天哪,他要是真的嫖我,我的秘密可就全被發現了啊!天哪,天哪,我
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我……我是雞,我是妓女,我……我有病……」天哪,我這是在說些什麼
啊?

  「你有病?你有什麼病?難道你還真是愛死病?」

  「我有……我很髒……我有性病……您也看見了,我的……我的屄眼裡有別
的男人的精液,您……您要是嫖我會染上髒病的……」為了脫身,我的謊話越說
越流利了,可我心裡的屈辱卻是無以復加。天哪,我被說成是雞,是妓女,有性
病!而這些最不堪的詞語還是我自己給自己加上的!

  『啪啪!』我的臉上又挨了兩個耳光:「你個臭雞!爛雞!你有病?你一句
有病老子就這麼算了?你他媽的爛屄有病老子就操你的屁眼!老子這把火今天非
洩在你身上不可!」天哪,操我的屁眼?我嚇的差一點兒昏過去!一句話似乎沒
經過我的腦子就從我嘴裡脫口而出:「操我的嘴巴,您操我的嘴巴!我的嘴巴沒
病,包您又安全又滿意……」

  「操你的嘴巴?看來你這隻雞資格蠻老的嘞,十八般武藝俱全!今天就讓你
給老子吹吹簫,把老子吹爽了就放你一馬,吹不爽老子再操你的屁眼!」

  「爽,一定爽,一定讓您爽……一定讓您爽……一定讓您爽……」

  「爽,爽你媽個頭!你說爽老子就爽了?把你的屄嘴張開呀!嘬老子的屌啊!
他媽的,你還磨蹭啥?」我真是賤啊,竟然自己上趕著給這收破爛的「吹簫」!
我哪裡吹過什麼簫?就連這名詞都是第一次聽說,可我從他的話裡已經清清楚楚
明明白白的聽懂了「吹簫」是什麼意思:用我的「屄嘴」嘬他的屌!天哪,我怎
麼能做這種事?我怎麼能給他做這種事?可是我不這樣做還能怎麼辦?我總不能
讓他操我的屁眼啊,我的屁眼裡還夾著根假陽具啊!我眼一閉心一橫,張開了嘴
巴……天哪,我竟然……我竟然含住了收破爛的大雞巴!我拚命緊閉著眼睛,可
淚水還是從我的眼角悄悄滑落。

  「別擺出這麼副死豬樣!你他媽的是雞就得有雞的樣子!老子來嫖你就是你
的衣食父母!你對來嫖你的嫖客應該熱情接待、滿懷感激,臉上要笑出一朵花來!
像你這樣哭喪著臉活像寡婦死了兒似的,誰他媽的還來嫖你?你他媽的到底是不
是雞?你干含著老子的屌算怎麼回事?你他媽吸啊,裹啊,嘬啊!」天哪,我這
麼低三下四、不顧廉恥的給他吹簫,卻還受他這樣的搶白羞辱!可是我毫無辦法,
我要想獲得解脫,就只能在他面前「盡責盡力」的做一回雞。天哪,我死的心都
有了!我蠕動著我的舌頭和唇腮,如他所說的吸著、裹著、嘬著……

  「你這臭婊子!口技這樣爛,你是怎麼做雞的?你他媽的,一點做雞的職業
道德都沒有!你到底會不會吹簫?不會吹趁早把屁股撅起來!」天哪,這可怎麼
辦?怎麼辦?我更加賣力的蠕動著唇舌,頭也無師自通的一前一後的搖動著,讓
他的雞巴在我口中滑進滑出,更在臉上堆出了滿臉的讒笑,口鼻裡也發出了哼哼
唧唧的聲音,似乎正在享受著莫大的快樂……天哪,我這樣子總像是個雞了吧?
收破爛的總該滿意了吧?

  收破爛的發出了滿足的嗯哼聲,我心裡剛剛放鬆了一點,頭上卻傳來一陣劇
痛,他的兩隻手抓緊了我的頭髮,緊接著下身一挺,他的大雞巴整個捅進了我的
嘴巴!又長又粗的大雞巴一直插進了我的咽喉!我被插得直想吐,卻被那根大雞
巴緊緊地堵了個嚴嚴實實!只能一下下的乾嘔著,難受得出了一身的汗。收破爛
的動作卻更加劇烈起來,我感到有股熱流在我的食道流動!天哪,他……他……
他把精液射進了我的嘴巴裡!

  收破爛的放開了我,我渾身脫力躺倒在地上,我拚命的連咳帶嘔,想把射進
我嘴裡的精液嘔吐出來,可是那些腥臭的液體卻似已被我的身體完全吸收,再也
嘔不出來了!只有我的嘴唇邊上掛著的幾滴殘存的濁白液體在訴說著我的遭遇…
…天哪,我竟然給人口交,做了最下賤的妓女做的事!我想大哭一場,卻只敢無
聲的抽泣著……

  「你這臭婊子,別哭喪著個臉!笑,笑一個!再擺出這麼副寡婦臉可別怪我
對你不客氣!」我在臉上硬擠出了笑容來,那笑容一定比哭還難看,可我別無出
路,只盼著我的順從能把他早點打發走,我的手,我的胳膊,我的腳,我的腿…
…我的渾身上下都酸痛得再也受不了了!

  有亮光在閃動,我睜開了眼睛……天哪,收破爛的在給我照相!而且還是用
我的數碼相機!

  「不!你不要!你不要拍!我……我已經給你……給你吹過簫了啊,你還要
怎麼樣啊……」收破爛的就像沒聽見似的,自顧拍個不停,拍完我的全身,又拍
我身體各部分的特寫,拍我濃妝艷抹的臉,拍我反吊在背後的雙手,拍我下身鎖
著的貞節帶,拍我乳頭上夾著的鐵鏈子,拍我脖子上套著的頸圈,拍我腳上鎖著
的高跟鞋……天哪,他拍這些幹什麼?我的這些『玉照』要是被人看見,我還有
什麼臉活下去啊?我拚命地扭動著身子,嘴巴裡哭叫著,卻起不了絲毫作用,收
破爛的把我翻過來倒過去地拍了個遍。

  「怎麼樣?我一個收破爛的還會用數碼相機,是不是很奇怪啊?嘿嘿嘿,老
子知道的東西還多著呢!老子知道有個名詞叫做SM,有些人就是賤,好好的人
不去做,偏偏要去給人做奴隸,挨打挨罵才舒坦!你就是這種犯賤的人,你身上
這些繩子和鎖全是你自己鎖上去的!」這番話猶如晴天霹靂劈到了我的頭上!天
哪,不但我的身體已在他面前暴露得一覽無遺,連我的思想、我的內心都被他看
透了!現在我唯一還保留著的秘密就只有我的性別了。

  「不過像你這樣作踐自己的還真是少見,光不溜丟的被狗拖著跑,身上所有
鎖的鑰匙凍在家裡的冰箱裡,你可真是賤到家了!還編出什麼被壞人整治的謊話,
你當老子是傻子?什麼壞人沒事幹了費這麼大勁整治你一個婊子?塞口球、乳頭
夾、貞節帶,還有你腳上這雙高跟鞋,什麼樣的壞人會有這種東西?嘿嘿,老子
早就看出你是個什麼玩意了!」

  「老闆,大……大叔,您……您放過我,我這屋裡的東西您隨便拿,錢不夠
我再給您湊,只求您把這些照片刪了,千萬別讓人看見……」

  「把照片刪了?把這麼精彩的照片刪了?嘿嘿,老子又不是傻子!老子不但
不刪,只要老子高興,老子想給誰看就給誰看!再說,老子的照片還沒拍夠呢!」
收破爛的撕開了我腿上的肉色連褲襪,用鑰匙打開了貞節帶!天哪,他要幹什麼?
我使出全身的力氣夾緊雙腿,可無濟於事,在他面前,瘦弱的我就像只小雞一樣。
他強行分開我的雙腿,對著我下身處的假陰拍個不停!天哪,不能讓他拍照啊,
那裡保守著我最後的秘密!

  「不!不要看!我那裡很髒!我是雞,我是婊子!我有性病!我有梅毒大瘡!
求求你不要看不要看啊!」

  「叫什麼叫?你是雞很光榮替你們家祖宗八代爭了光是不是?你有梅毒大瘡?
嘿嘿,老子今天就來見識見識梅毒大瘡是個什麼樣子!」說著,用手在我的下身
處摸來摸去,最後竟把兩根手指伸進了假陰的陰唇口!

  「咦,你這婊子的爛屄長得怪啊,這屄裡面長了些什麼東西?」

  「我……我……我的爛屄……我的爛屄裡面……長了梅毒大瘡……」我已瀕
臨徹底崩潰了,語無倫次的糟蹋著自己,冀盼著能有奇跡發生逃過這一劫。

  「編啊,編啊,你再編啊!嘿嘿,沒想到居然會有男人說自己是婊子,還說
他有個長了梅毒大瘡的爛屄!你以為老子看不出來你是個什麼東西?老子早就看
出來你他媽的是個人妖!」他拿出來一個瓶子,那是我的溶解粘假陰膠水的專用
清洗液!天哪,他……他怎麼會知道?天哪,天哪!我的腦子裡成了一片空白…


  收破爛的把清洗液往我假陰四周亂倒一氣,未等膠水徹底溶解就把假陰往下
使勁一扯!

  「噢……」我情不自禁地慘叫起來,下身處一陣劇痛,也不知是皮膚被撕破
了還是若干陰毛被扯下來了。

  「嘖嘖,若不是親眼看見,誰會相信這麼風騷的一隻雞,底下還長著一隻『
雞』呢!」說著他捏著我的小弟弟使勁一掐!

  「噢……」我又一次地慘叫起來,眼淚也禁不住的泉湧而出!天哪,天哪!
我的全部秘密都已被一個收破爛的知道了,我該怎麼辦?我又能怎麼辦啊?

  「鬼叫些什麼?再鬼叫死叫的,老子把你的雞巴揪下來!反正你一個人妖,
要它也沒球用!」

  「我……我……我不是人妖,我只是……我只是……」

  「我知道,我知道你這種人!你不是人妖,你只是喜歡裝成個女人!聽說你
在你們公司還是個什麼狗屁總監,在人前也人五人六的,說不定還泡了幾個小妞
呢。可在人後呢?卻打扮成個婊子!嘿嘿,你瞧瞧你這張臉,你身上這些零碎,
你腳上這雙鞋,乳頭上還夾著根鏈子,戴了假陰不說,還穿著貞節帶!你他媽連
個婊子都不如!你比人妖還賤!嘖嘖,你這假女人死人妖,你這樣很爽是不是?
瞧你這根小雞巴,個不大貨可不少,你這底下糊滿了漿糊!嘖嘖,可真是好看哪!」
說著,拿起相機又是一陣猛拍!

  「我……你……求求你放過我,我和你無冤無仇,你放過我,你要什麼我都
給你,只求你別說出去……」

  「你和我無冤無仇?嘿嘿,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二個月前的事情你都忘
記了?老子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都說老子的眼睛毒,你雖然把張臉畫得像個妖
精似的,老子還是一眼就認出你這假女人死人妖!」

  二個月前?天啊,我想起來了!我今天真是昏了頭,那件事我怎麼會忘記啊?

  二個月前,那也是個週末,我剛剛搬進新居,收拾完東西,清理出一大堆廢
紙舊紙箱。我記起來曾有人往我的門縫裡塞進一張收廢品的名片,就給那個手機
號打了個電話,收廢品的倒是一呼就來,來的人就是眼前這個收破爛的啊!我已
經習慣了一個人在家時描眉畫唇女裝打扮,那天也不例外,當然有外人來我還是
卸了妝脫下外面的女服,披了件睡衣開了門,心想一個收破爛的民工不必在意,
錢多錢少無所謂,幾句話讓他把那堆東西清走就行了。可誰知那收破爛的卻東拉
西扯,一雙眼睛不去看那堆東西卻老在我身上打轉,我心虛起來,畢竟我裡面還
戴著乳罩穿著蕾絲邊的女式內褲,難道他看出來了?還是我臉上化的妝沒有清洗
乾淨?收破爛的越發放肆起來,色迷迷地一會兒看看我的腳一會兒又看看我的臉
……天哪,我穿的肉色連褲襪沒有脫下來!而且透過薄薄的絲襪顯露出染成玫瑰
紅的腳趾甲!而我的臉……我用手在臉上摸著,突然發現兩邊耳朵上戴著的長長
的耳鏈忘記摘下來了!我的臉一下子紅得發燙,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好。收破爛
的嘿嘿嘿笑起來:「我該叫你先生還是小姐啊?你一個人住悶得慌吧?要不要我
來陪陪你呀?」我氣壞了,「滾,滾出去!」我不知從哪來的力氣,幾下把他推
出門去!雖然事後我還氣了好久,但也沒把它當成多了不起的事,要是被別人發
現我穿著女裝就糟了,可他一個收破爛的民工,我是先生還是小姐關他屁事!就
算他亂嚼舌頭又有誰聽他的?哼,這種爛人也配調戲輕薄我?真是癩蛤蟆想吃天
鵝肉!過了幾天我也就把那件事拋到了腦後……想不到,我今天自投羅網落到了
他的手上!怪不得他今天一眼就認出我來,我今天耳朵上戴著的耳鏈就是那天戴
的那副啊!

  「二個月前你把老子推出門,還叫老子滾。嘿嘿,老子當時就在心裡發誓,
一定要幹上你這假女人!各種各樣的雞老子都嘗過了,還就是沒嘗過干人妖是個
什麼滋味。老子早就把你的底細打聽清楚了,就是一直找不到個機會。今天你自
己撞在老子的槍口上,真所謂自做孽不可活,可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收破爛的把我像條狗似的按跪在地上,我嚇得渾身都在發抖,神智都有些模
糊了,嘴裡好像在說著求饒的話,可連我自己都聽不清我在說些什麼,我就像刑
場上待決的囚犯一樣,除了等死毫無辦法了!

  「噢……」我慘叫了一聲,在我屁眼裡插了一夜的假陽具被拔出來了!拔出
來和當初插進去時一樣痛苦難受!屁眼裡面涼颼颼的,雖然看不見,但我可以想
象得出,我被假陽具插了一夜的屁眼已經失去了彈性,只能大張著肉紅色的洞任
人進出……

  「嘖嘖,屁眼洗的很乾淨嘛,這是專門給老子準備好的是不是?」

  「不……不是……不要……噢喲喲喲!」我的話音未落,一根熱乎乎的「棍
子」已經插進了我的屁眼!我剛剛所受的痛苦和我現在受到的痛苦相比就算不得
什麼了,這哪裡是根「棍子」?這簡直就是根木樁子,一下子砸進了我的身體!
我一聲接一聲的慘叫著,徒勞地蠕動著身子想從收破爛的身下掙脫出來,可憐我
雙手被吊在背後,箍在高跟鞋裡的雙腳已麻木得像兩根木頭,虛弱得連跪在地上
的力氣都沒有了,又哪裡掙脫得出來?收破爛的兩隻胳膊環抱著我的身子,兩隻
大手攥住了我的兩隻剛剛成形的奶子,配合著他的肉棍在我身體裡的抽抽插插,
把我的兩隻奶子當成了兩個把手又拽又扯!天哪,這是什麼樣的痛苦啊?又粗又
長的「木樁子」從我的屁眼杵進我的身體,彷彿刺穿了我的整個身體把我劈成了
兩半!我就像一堆爛肉,被打樁機一下下的夯著,被沉重的石磨一圈圈的磨著,
被夯成了肉醬,被磨成了肉沫……







  禮拜一上午,我步履蹣跚走進了熟悉的寫字樓,滿身的青紫傷痕記錄了這幾
天裡我所承受的遭遇,達三爺(收破爛的姓達,自稱三爺)還讓我粘著假陰塞著
假陽具穿著貞節帶上班!變裝、自虐--我曾經癡迷沉醉其中並享受無比快樂的
遊戲,如今卻成了沉溺我的無底深淵!「如果不想這些照片和錄影被別人看見,
就乖乖地聽老子的話!」達三爺短短的幾句話就讓我的人生道路完全改變。

  我斜側著身子坐在椅子上,檔部又有些濕了,我記不清達三爺操了我多少次,
在我的肛門裡射進了多少髒東西,雖然塞著假陽具,那些粘稠的液體還在不停地
往外滲漏。我從檔案櫃裡取出一包蘇菲動感絲薄,以前我變裝時有時會用它包住
我的小弟弟,如今我卻要把它墊在我的屁股後面。時間一點點過去,我盡量把精
力集中在眼前的策劃案子上,周圍是熟悉的人熟悉的物熟悉的工作,只有我自己
不再是以前的我了。

  電話鈴聲響起,雷總讓我過去一下,雖然我渾身酸痛,手腕、腳踝……尤其
是肛門,每走一步都有種被撕裂的感覺,也只好一瘸一拐的向他的辦公室走去。
雷總是我的上司也是我的學長,也是他把我領進這一行有了今天的成就,高大帥
氣的他還是我變裝時心目中的白馬王子,若是在平時我會把工作和生活中的煩惱
向這位老大哥傾訴,可我這幾天的遭遇怎麼能對他啟齒?那是打死也不能說的啊!

  「小柯,有點事要問你一下,禮拜五晚上你加班了嗎?」禮拜五晚上?加班?
天哪,我怎麼會忘記?那是我悲慘命運的開始啊!

  「你加班到幾點?是不是還有……還有其他人和你在一起?」雷總為什麼問
這樣的問題?而且他的臉色也不大對勁。這時候我才發現在雷總的辦公室裡還有
幾個人,他們是……他們是寫字樓的保安!

  「雷總,還是我們來說吧。禮拜五晚上我們發現在你們公司這一層樓裡有個
妓女……有個很不正經的女人,而據我們所知,整個寫字樓只有你們公司的這位
柯先生在加班,所以我們來向柯先生瞭解下情況,其實這種事我們應該報告公安
的,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能自己解決最好。這裡有那天夜裡電梯間的錄
像,如果柯先生記不起來的話可以看一看……」我的眼前一陣發黑,天哪,錄影!
這幾天的痛苦和折磨使我幾乎把這回事忘記了!看一看?我還用看嗎?那裡面根
本就是我在表演啊!

  雷總做主,由公司給他們出了三千元的「夜班補助」擺平了這件事,當然這
筆錢要從我的獎金裡扣除。雷總看著我的眼光讓我羞愧無地:「小柯啊,你讓我
說你什麼好啊?我一直以為你挺單純的,公司裡這麼多小姑娘也沒聽說你和她們
有什麼緋聞,你怎麼會幹出召妓這種事來?而且還是在公司裡!」大滴大滴的眼
淚從我臉上滑落,我能說些什麼?我受的苦我遭的罪只能自己嚥下,別說雷總,
就算我的父母也無法對他們說的啊!雷總的語氣緩和了一些:「算了算了,這件
事到此為止。男人嘛,犯這種錯誤可以理解,但以後可不准再犯了,想女人就正
正經經找一個!我那個秘書小柳,長相、條件都不錯啊,我看她對你也有點意思,
本來我還打算替你們撮合撮合的,你卻搞出這麼擋子事來!」說到這裡,雷總打
了幾個哈哈:「真看不出來,小柯你還挺能整啊,你搞來那隻雞還真是前衛熱辣,
穿得那麼暴露,穿著那麼樣一雙高跟鞋,竟然還戴著條貞節帶!我可真得對你刮
目相看了!不過那隻雞小模樣兒倒是不錯,有點像那個……像那個誰……對了,
像那個韓國明星張娜拉!哈哈,就是個子高一點兒!」

  雖然雷總保下了我,可這件事卻在公司傳遍了,而保安錄下來的監控錄影竟
也在整個公司擴散開來,甚至還被冠以《某總監辦公室夜班召妓,應召女電梯間
熱辣表演》的名字在寫字樓裡的其他公司流傳,不論我走到哪裡背後都有人指指
點點。尤其是雷總的秘書小柳,她只要見到我就要對我冷嘲熱諷一番。確如雷總
所說,小柳身材嬌小、長相甜美,和我很是般配,看得出來她對我頗有好感,有
事沒事總來找我,而我也喜歡和她在一起,尤其喜歡看她笑起來的樣子:眼睛瞇
成了了兩個彎彎的「豆芽」,嘴角上翹,腮邊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只是因為
我那不可為外人所知的嗜好,想一個人再過幾年單身生活,所以一直假裝不解風
情沒有明確回應她的數次暗示。現在可好,我竟然在寫字樓裡「召妓」!別人對
我也就是不屑而已,可小柳則由愛轉恨,對我就像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徹底翻
了臉,而我連一句解釋的話也沒法說。那曾經的剛剛發芽就被連根拔掉的朦朧初
戀只能成為永久的記憶了。

  我站在辦公室的窗前,心想只要從這裡縱身一跳就一了百了,所有的羞辱和
痛苦都結束了……太多的顧慮讓我沒有走上這條絕路:父母知道了會如何傷心?
前幾天他們還來信催我找女朋友早日結婚生子傳宗接代。我若從這裡跳下去,一
定會有法醫來檢驗解剖我的屍體,他們發現一個男人卻粘著假陰塞著假陽具穿著
貞節帶會是種什麼表情?驚訝?暴笑?還有達三爺一定不會放過我的啊!他會把
我那些變裝受虐的照片和錄影到處散佈的,我就算死了也是遺臭萬年……

  我終於還是咬牙承受下來,畢竟我最不堪、最不可告人的事情除了達三爺還
沒有別人知道,公司裡的人更不知道他們在錄影裡看到的那個熱辣表演的應召女
就是我。可我哪裡知道我後來的遭遇比我所能想像的要更悲慘百倍千倍?要是能
夠預知未來的話,我真應該早日自我了斷啊,到了後來,我已經被凌辱折磨得連
自殺的勇氣也沒有了。

  我熬過了漫長的一天,當我筋疲力盡回到家中時又遭遇新的打擊。社區的門
口集聚了一大堆人議論紛紛,我哪裡還精力去管別人的閒事?正想繞過人群卻聽
見一個聲音在說道:「我活了六十多歲,還沒見到過這樣的怪事,一個渾身上下
一絲不掛女人在路上走……」天哪,這難道又說的是我嗎?我向人群看去,在人
群的中央是那對看場子的老夫妻,正口沫四濺地說著,手裡還拿著我那天遺留在
地上的風衣和絲帶!

  「……那女人雙手被綁在身後,走那盞大燈底下就停住了,嘴裡嗚嗚嗚的直
叫喚,開始我還以為她在叫救命呢,後來才發現那女人是在發騷!就在我們窗戶
外面呀,我看得真真的!那女人白花花的身子一挺一挺的……」

  「你個死老頭子,看那種騷女人,老不要臉的……」

  「老婆子,不是我要看,是那騷女人跑到我眼前發騷……」

  「你們老公母倆就別吵了,後來呢?後來那女人又怎麼樣了?」

  「後來?後來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咳嗽了幾聲,那騷女人跌跌撞撞地跑掉
了,就是朝這幾棟樓跑去的。第二天早晨我在地上撿到一件風衣和絲帶……」

  「咦,世界上竟有這樣的騷女人?而且還是我們社區的?」

  「我說,這種事要不要向派出所報案?」

  我強裝鎮靜,一步步挨回家中。天哪,我的醜事已被傳得沸沸揚揚眾人皆知!
要是他們真報了案,員警會不會查到我的身上?天哪,天哪!我只有祈求老天保
佑,別讓他們知道那騷女人就是我。

  我回到家裡打開了房門,達三爺正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等著我……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白天我是公司裡的白領精英,可誰又知道在我西服革履
的外表下面是性感的女性內衣?晚上回到家裡我就成了達三爺的變裝性奴,我披
掛著全套的SM用具為達三爺做飯洗衣,等他酒足飯飽之後再用我的嘴巴和屁眼
滿足他的淫慾。達三爺的性慾旺盛得驚人,那具粗壯油黑的軀體裡似乎有發洩不
盡的精力,每次都把我操得痛不欲生、死去活來。達三爺往往先操了我的屁眼,
緊接著就把他的雞巴捅進我的嘴巴!那上面還粘著我的排泄物啊!更變態的是他
除了把精液射進我的嘴巴,有時甚至把尿也撒在了我的嘴裡而且要我一滴不漏地
吞進肚子!這些我過去根本無法想像的事情我不僅一件件的做了,而且由開始的
逆來順受到後來的習以為常,再後來,每當達三爺操我的屁眼時,我竟也會有一
種「爽」的感覺,在達三爺一波又一波的凶悍動作下,我小小的雞巴也一翹翹的
射出了精液。夜裡我圈縮在達三爺的懷裡,他身上的汗臭味竟也不那麼討厭了,
取而代之是被強者征服的順從和奉迎……雲散雨收之後我又會陷入深深的自責:
我怎麼會變成這樣?難道我的天性真的是如此下賤嗎?不,不是這樣的啊!我只
不過是有點喜歡穿女人衣服和自虐的小小嗜好而已,我將來還是要結婚生子,為
我們柯家傳宗接代的啊!我不想真的變成個女人,更不想變成個成天被人操的人
妖婊子,我不能就這樣墮落下去啊!

  可我怎麼才能擺脫達三爺的控制啊?他手裡那些照片和錄影就像千斤重的枷
鎖把我套得死死的。我不敢報警--那無異於把我那些見不得人的隱私公之於眾,
那對我來說比死還難受!我也曾經設想過,在公司附近另找一間房子躲起來對達
三爺來個避而不見--可達三爺不會放過我啊,他已把我的底細瞭解得一清二楚,
他早就說過:我若敢對他耍什麼花樣的話,他一定會讓公司裡所有人都看見我的
「真面目」,讓我變得「臭不可聞」!即使我跳槽到別的公司,我們這一行的消
息彼此都很靈通,我的那些醜事遲早也會被人知道。我擺脫達三爺控制的唯一辦
法是離開這個城市,離開這個行業,隱名埋姓躲到外地去,那樣的話即使達三爺
把我的底細公開,起碼我周圍的人們不會知道我是誰……可是我實在下不了這個
決心,要離開我辛辛苦苦打拼了幾年的城市,離開我已有了良好開端的事業,放
棄我苦心經營的家,這等於是把我過去的一切全部割捨掉啊!而且這些天公司接
了好幾個大單子,我也不忍在這個叫勁的時候離職而去……

  猶豫不決,當斷不斷,膽小怕事,死要面子……我就這樣猶猶豫豫、隨波逐
流了幾個月,喪失了擺脫達三爺的最後機會。

  萬家團圓的春節到了,我卻「獨在異鄉為異客」,對父母我謊稱公司裡事情
太多要加班,對公司裡的同事則謊稱要回家陪父母,就這樣我把自己與所有的親
朋好友割裂開來,因為達三爺早幾天就放出話來:年三十要操得我『哭爹叫娘』。
我只希望達三爺也能去和他的親朋好友聚一聚,多少放過我幾天,我就該謝天謝
地了。

  除夕夜,窗外時時傳來爆竹的響聲和禮花的五彩閃光,屋內我在達三爺的身
子下面婉轉承歡,我賣力地收縮著我的屁眼,嘴巴也在半真半假的呻喚著……我
盡力的滿足著達三爺的淫慾,他發洩痛快了就會對我好一點。今天達三爺又讓我
換上了我第一次遇見他時的那身裝扮:連體束縛帶、乳頭夾、脖圈……只是雙手
不再是用手銬吊在背後,而是被達三爺緊緊的反綁在背後成為「童子拜觀音」的
形狀,腳上鎖著20厘米高跟的高跟鞋,臉上濃裝艷抹。穿著這身裝束挨操,我
心裡的受虐感愈加強烈,可小雞雞翹了半天還是軟塌塌的,雖然也有些稀薄的黏
液流了出來。最近我的小雞雞好像越來越疲軟老是挺不起來,胸前的兩個乳房卻
老覺得發漲,我懷疑達三爺是不是暗中給我吃了什麼藥,但也只是心裡懷疑,這
種事我哪裡敢去問他?

  達三爺壓在我身上,嘎嘎嘎地笑著,說我是天底下最賤的婊子。他折騰了我
足有一個多小時,也不知把多少精液射進了我的屁眼。我長出了一口氣軟癱在地
上,心想今天晚上總算應付過去了……昏昏沉沉中,達三爺把一根假陽具插進我
的屁眼,又給我貼上了假陰,外面又給我鎖上了貞節帶。我順從地配合著他的動
作,今夜我是他的變裝性奴,他是我的主人,好在我的屁眼已經被操習慣了,插
進假陽具也不那麼難受了。達三爺把我從地上拖了起來,把他那件油乎乎髒兮兮
的棉大衣裹在我身上,一股汗臭味混和著煙味直衝我的鼻子,我的心一下子提了
起來:達三爺這是要幹什麼啊?

  像是看穿了我心中的疑慮,達三爺嘿嘿笑道:「說起來你也算是我的馬子,
也該陪老子出去見見光了!」說著拽著我脖圈上的鏈子把我往門外拉。

  「不,不不不!三爺,您饒了我,我不能……」我雙手反綁,雙腳被高跟鞋
禁錮得像兩根木頭,根本沒有任何掙扎的能力,被達三爺象條狗似的牽出了房門。

  空蕩蕩的樓道裡迴響著高跟鞋敲擊地面的喀喀聲,間雜著從各家各戶房門裡
隱約透出的音樂聲和笑聲,音樂聲和笑聲傳遞著千家萬戶的歡樂,而高跟鞋的喀
喀聲卻訴說著我心中的屈辱和悲傷,幾個月前我就是這樣一步步走進了屈辱的深
淵,今天我又會走向何方?我的眼淚一串串地從臉上滾落。

  我提心吊膽一步步的往下邁著台階,雖然已近凌晨,可除夕夜誰家也不會這
麼早就睡覺,如果有人走出家門,就會看見我像條狗似的被牽著走,我一心想快
點走下去,可我想快又哪裡快得了?穿著這樣一雙高跟鞋下樓梯簡直就像是表演
雜技,我只有小心翼翼的側著身子把一隻腳落在地面上,站穩之後再移動另一隻
腳,慢得就像蝸牛在爬。我急出了一身的汗,這十六層的樓梯卻總也走不到頭…


  總算有驚無險走到了樓底,達三爺把我牽出了樓外,這幾天夜裡可是零下六、
七度的氣溫啊,我卻赤身裸體的套著件空蕩蕩的大衣,凜冽的寒風從棉大衣的衣
擺下面鑽了進來,我的身子連打了好幾個冷顫,剛剛急出的汗彷彿都結成了冰。
突然響起了一陣歡聲笑語,一群人湧出了樓門,是午夜十二點到了!人群中有男
有女有老有少,點炮放花、歡笑喧嘩,沒有誰顧得上看我一眼。這時我倒要感謝
達三爺裹在我身上的這件棉大衣,又肥又長的棉大衣把我從頭裹到腳,只有兩隻
紅色的高跟鞋露在下面。不知道那些人看見一個濃裝艷抹、穿了雙這麼時髦的高
跟鞋的女人,身上卻披著件土得掉渣、髒臭不堪的棉大衣會作何感想?達三爺扔
掉了手裡的鐵鏈子,背著手自顧自往前走著,好像和我是素不相識的路人。

  一個咯咯笑著的小女孩撞到了我的身上,我踉蹌了兩步,總算沒有摔倒。小
女孩的媽媽跑了過來,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孩子走路不長眼……」她
的話聲頓住了,她的眼睛在我的臉上身上看了幾眼,哼了一聲,拉了小女孩轉身
就走。

  「媽媽,這個阿姨好漂亮哦……」

  「胡說!什麼阿姨?那是個白骨精!醜死了!不准再看她!」母女倆走遠了,
我的心緊張的蹦蹦亂跳,我不知道小女孩的媽媽都看見了些什麼,只是慶幸她沒
有大驚小怪的張揚起來。這小小的插曲讓我心裡的屈辱感更加深重,在正常人們
的眼裡,我已經成了人所不齒的下賤女人,若是被他們知道了我的全部秘密,我
就真的沒法活了。

  歡樂的人群越來越多,此起彼伏的爆竹聲震耳欲聾,我低著頭貼著牆一步三
寸的往前移,想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達三爺遠遠地走在前面,好像與我全無關係,
天哪,他不會就這麼扔下我自己走掉吧?萬一被人識破了,我一個人該怎麼應付
啊?我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在那一刻我把達三爺當成了唯一的依靠,有他在我
身邊,我才能感到安心踏實。我盡量加快腳步,想跟上達三爺,至於他要把我帶
去哪裡,我已經毫不在意了,就算他要把我拉去賣掉,我也只有聽天由命了。

  一個橫放的二踢腳突然在我面前炸了開來,我嚇得驚叫一聲,閉緊了眼睛縮
在牆角。當我驚魂稍定睜開眼睛時,只見兩個十七、八歲的半大男孩正站在我面
前盯著我看!天哪,我這張濃裝艷抹的臉活脫脫就是隻雞啊,更讓我難堪的是,
剛剛達三爺牽著我走的鐵鏈子此刻正搭拉在我身前,天哪,連同我脖子上的脖圈
都被他倆看了個清清楚楚!我呆呆地看著兩個半大男孩,心裡又急又怕,我真想
達三爺能過來幫幫我,只要能擺脫這兩個小子,哪怕他就像剛才那樣牽著我走也
好。一個男孩猶猶豫豫地伸出手來,抓住了我脖子上的鐵鏈子,輕輕地拽了幾下,
對他的同夥說道:「喂,你看這隻雞是什麼路數?她脖子上還栓著根鐵鏈子耶!
莫非……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性奴?」

  「真的……真的是耶!你看她腳上穿的高跟鞋,還帶著鎖的!」

  「那……那還等什麼?咱們趕緊把她牽回去啊!這不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嗎?」
倆個半大小子興奮得眼睛直放光,竟真的拽著我脖子上的鐵鏈子往後拖!天哪,
這可怎麼辦?面對這兩個半大小子,別說我此刻雙手反吊,腳上鎖著高跟鞋,就
是平時我恐怕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啊,天哪,達三爺快來救救我啊!

  「不,不要!放開我,求求你們放開我!」我不敢大聲呼喚,只能低聲下氣
地哀求他們,倆個半大小子卻不管不顧地拉著我就走,而我也只能跌跌撞撞地亦
步亦趨,天哪,這可怎麼辦?誰能救救我救救我啊?

  「喂,你們幹什麼哪?」或許是老天聽到了我的祈求,在這個要命的時候,
有人喝止了那倆個半大小子。

  「不關你的事!多管閒事的老幫子!」

  「嘿,你怎麼說話哪?你不是老李家的二順子嗎?你拉扯人家大姑娘做什麼?
回頭我找你爺爺說去!」說話的是一對互相攙扶著的老年夫妻,大概是出來感受
一下除夕夜氣氛的,卻正好撞見了我們。

  「不開眼的老傢伙,這……這算什麼大姑娘?這他媽的是隻雞!爺們找隻雞
玩玩礙你什麼事了?」

  「什麼?找隻雞玩玩?你們奶毛還沒干呢就敢嫖妓?我……我打你們這兩個
畜牲!」老爺子真生了氣,舉起枴杖走了過來。老奶奶則板著臉訓斥起我來:
「你是誰家的閨女?沒羞沒臊的!你爹媽怎麼教養你的?瞧你這張臉畫的,簡直
就是個狐狸精!虧你還長了副俏模樣,做什麼不好出來做雞?滾,快滾!不然我
叫員警來抓你!」

  混亂中我掙脫了兩個半大小子,深一腳淺一腳邁著小碎步向外「奔」去,背
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定是那兩個小子還不死心,天哪,我想加快速度又怎麼
快得了?將將轉過樓角,慌亂中我再也保持不住平衡,一頭向前栽了下去!

  我正好栽進一個人的懷抱裡,觸鼻一股熟悉的汗臭味和煙臭味,是達三爺!
我鼻子一酸,哀哀地哭了起來,那一刻我竟有了一種劫後重生的感覺,依隈在達
三爺的懷裡,讓我感到安全和溫暖。達三爺牽著鏈子拽著我往前走,我偷偷往後
看了一眼,那兩個小子傻站在那裡不敢過來了。達三爺牽著我越走越遠,燈光越
來越稀,現在就算有人從旁邊路過也看不清我的樣子,何況周圍已經沒有半個人
影了。

  達三爺牽著我到了圍牆邊上,穿過斷口來到了社區外面,達三爺是帶我到他
那幾間收破爛的房子去嗎?有達三爺牽著我,我走路也輕快起來,連心情都舒暢
了許多,這時我才發現在剛才被那兩個小子拉扯又被老奶奶痛罵時,由於極度的
緊張和屈辱,我竟又一次的尿失禁了,尿液從假陰裡冒出來,流淌在我光溜溜的
大腿和雙腳上,冷風一吹,真是透身冰涼。從那以後我就留下了個病根,不管在
什麼場合,只要一緊張就會尿失禁,哪怕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達三爺叼著煙在前面昂首闊步而行,我倒動著兩條木棍似的腿邁著小碎步趕
得好辛苦。我突然有了種強烈的願望:很希望他能回頭看我一眼,能對我說一句
寬慰的話,哪怕就說一句他平時最常說的:臭婊子,屁眼又癢了是不是?如果他
能扶我一把,摟著我的腰讓我依靠一下……天哪,如果那樣的話,我會感到--
很幸福!路不再遙遠,行走也不再艱難,就讓達三爺這樣牽著我走到天邊……

  反正已經這樣了,只要達三爺能對我好一點,我就一輩子做他的變裝性奴也
認命了……我的屁眼真的開始癢了,天哪,在這個寒冷冬夜的野外,我第一次有
了主動向達三爺獻身的衝動!我情不自禁的發出了輕輕的呻喚……

  「臭婊子,屁眼又癢了是不是?」達三爺真的回頭看了我一眼,也真的說了
一句他平時最常說的話,只是並沒有過來摟著我的腰,而是狠狠地拽了一下我脖
子上的鐵鏈子,我踉蹌了一下幾乎栽倒。

  「臭婊子,呆會兒有你爽的時候!」達三爺停住了腳步,我們已經到了他那
幾間收破爛的房子門前。達三爺拉開了房門,一股濃洌的煙味酒味汗臭味和著喧
鬧的人聲撲面而來!燈火通明的房子裡人頭攢動,擠了總有二、三十個人吧?我
雖然做了達三爺的變裝性奴,但那只是對他一個人啊,我可從來沒有想過在其他
人面前暴露我的性奴身份,更何況是在這麼些不三不四的人面前!我本能地向後
退了幾步,脖子卻被勒得生痛,天哪,我脖圈上的鐵鏈子還攥在達三爺的手裡,
我又能躲到哪裡去?

  「三爺!」「三哥!」「老三!」達三爺在這群人裡似乎頗有人緣,互相拍
拍打打說著粗話。

  「三哥,怪不得幾個月都見不到你的面,原來是有了新相好!三哥你就別藏
著掖著的了,快把你的新相好拉過來讓我們見識見識啊,看看是個什麼樣的七仙
女!」屋子裡傳來一個充滿醋意的女子聲音,原來在這群人裡還有幾個濃裝艷抹、
花枝招展的女人!天哪,我在男人面前這樣子已經讓我倍感屈辱,現在竟又在女
人面前丟人現眼!

  「小紅啊,你這是吃的哪門子乾醋?三哥怎麼會忘了你這個老相好?今晚上
哥哥我不把我幹得死翹翹就不算完!我帶來的不過是隻雞而已,賤貨一個!給哥
兒們開開眼,大過年的,大夥兒總得有點樂子不是?」眾人哄笑起來,一個男子
笑道:「三哥為咱們想得可真周到,連洩火的雞都備上了!嘿,這妞盤挺靚的啊,
讓三哥破費不少吧?」達三爺得意洋洋笑了起來:「老七這你可說錯了,這隻雞
一分錢不花!要不我怎麼說是個賤貨呢!哥幾個,三哥我的本事你們不服可是不
行啊,看見這隻雞了吧?頭是頭腳是腳的,盤靚條順!還是個白領,是一家廣告
公司裡的什麼總監,現在卻一分錢不要,給三哥我免費做雞……」眾人又哄笑起
來:「老三你就吹吧,不知在那個窯子裡找出這麼隻雞來,還冒充什麼白領小姐!
就你這塊料,人家白領小姐能看上你?」

  「不信是吧?好,今兒個就讓哥幾個開開眼長長見識!進來,賤貨!」達三
爺使勁一拽,我一頭撞進屋裡,還沒容我站穩身子,達三爺一把將我身上裹著的
大衣扯了下去!

  屋子裡短暫的寂靜了一會兒,緊接著就像炸開鍋一樣翻騰起來,顯然這些人
裡大多沒聽說過這世界上還有SM這種變態的嗜好,起碼是沒有親眼看見過,現
在有了我這麼個活生生的性奴,可真是讓他們開了眼。我緊閉著眼睛,不敢和他
們充滿淫邪和輕賤的目光相對,可那些難聽的笑罵和議論卻直往我的耳朵裡鑽,
這時候我真想地上能裂開條縫讓我鑽進去啊!我感到有好些只手在我身上摸來摸
去,拉拉我被反吊在背後的雙手,扯扯我被乳頭夾夾得發紫變硬的乳頭,摸摸我
被20厘米高跟鞋箍得像是兩根直立著的木棍的雙腳,尤其是我下身套著的貞節
帶,這些人幾乎挨著個的又摳又扳了一番!我只有在心裡向老天祈禱,祈禱貞節
帶足夠結實,能夠保持住我最後那一點可憐的秘密。

  「怎麼樣?哥兒們見過這樣的婊子沒有?哪個窯子裡能找出這麼賤的雞肯任
由老子這樣糟踐?這婊子白天是大公司的高級白領,到了晚上卻比最下賤的婊子
都不如,心甘情願給老子做性奴!聽說過性奴這個詞沒有?知道性奴是什麼意思
不?來,看仔細了,性奴就是最騷最賤的這婊子!你根本就不能把她當人看!你
越是折磨她整治她,她越是高興!嘿嘿,你們不相信是不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
有,世界上還就是有這種天生犯賤的女人!你們看,老子把這賤貨捆成這樣,從
前面社區十六層樓上象母狗一樣把她拖到這裡,一路上這賤貨不但騷得底下直冒
水,還把尿撒在自個腿上!不信你們自己看啊,這賤貨屄上、腿上、腳上,連她
那雙高跟鞋都灌滿了!」

  「三哥啊,這婊子屁股上套了個什麼東西?剛才我扯了半天也沒扯下來……」

  「老六,你他媽的真沒見過世面,這叫貞節帶,貞節帶你懂不懂?把這東西
套在她的屁股上,再用鎖鎖起來,鑰匙拿在老子手裡,這就表示老子是她的主人。
不但她這個人是老子的奴隸,就連她的屄都得由老子掌管!什麼時候老子高興了,
打開鎖拉過來就操!要是惹得老子不高興了,老子就鎖著她讓她想挨操卻得不著
乾熬死她!」又是一陣亂哄哄的笑罵聲,摸我的人也更加肆無忌憚了……我不用
看,光聽聲音就知道這些人是何等的興奮、何等的性慾高漲,他們個個都恨不得
馬上把我壓在身下操上一番!天哪,這樣的恥辱!這樣心靈煎熬!我的眼前一陣
陣的發暈,我覺得我再也受不了馬上就要昏過去了!可事實上我不但忍受過來了,
而且當那些手摸我的臉蛋、奶子、屁股、大腿、雙腳時,我竟又一次的洩了!雖
然我盡力的抑制著,我的身子還是一下下的聳動起來,一股熱流混合著積存在假
陰裡的尿液又一次地順著我的大腿流下來……

  「三哥,你這婊子……這性奴還真不是一般的騷哎!你看你看,摸她幾下就
騷得屁滾尿流的!嗯,好像騷水裡還混得有精液的氣味,三哥,你來之前操了這
婊子多少次啊?三哥,你能不能把這個……這個貞節帶打開?讓兄弟我也嘗個鮮
兒?」

  天哪,打開貞節帶?那我最後一點秘密就要暴光了啊!達三爺求求你了,求
求你了啊!我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達三爺面前!

  「哈哈哈,你們看,我這個性奴還有點認生呢!正好貞節帶的鑰匙我也沒有
帶來,這樣好了老六,這婊子下面那個屄被鎖著,上面那個屄你就隨便用!還不
光是老六,哥兒們你們哪個雞巴癢了,這婊子的嘴巴隨便你們操!也省得我給她
餵飯餵水!」








五月一號是個艷陽天,我一步一搖行走在明媚的陽光下,來來往往的人們心情愉悅享受著一個星期的假期,而我卻要含羞忍辱渡過這漫長的白天和黑夜。以前達三爺也曾多次帶我變裝外出,可那都是夜裡,好歹有一層夜幕做我的天然遮羞布,而今天他竟然讓我在大白天變裝出門!唯一的變化是我的雙手沒有反吊在背後。達三爺和麻子夾著我出了房門下了樓,我不知道他們這次要把我帶到哪裡去,他們遠遠的開著車走在前面,開一段停一陣子,我得獨自徒步跟著他們。他們帶走了我的房門鑰匙、貞節帶的鑰匙和高跟鞋的鑰匙,我要是不跟上他們不僅打不開身上的禁錮,而且無家可回。
我臉上濃妝艷抹,嘴唇紅得要滴血,眼影黑得像熊貓,彎彎的眉毛細得像根線,還粘上兩根假睫毛在眼前一扇一扇的,兩邊耳朵上掛著茶杯大的銀白色金屬耳環,披肩的長髮染成了金黃色。我腳上照舊是那雙20厘米高跟的高跟鞋,上身裹著件低胸露背的粉紅色緊身無袖衫,下身穿著件白色的超短裙,無袖衫和超短裙裡面沒有任何的內衣內褲。兩隻碩大的乳房把衣衫頂得鼓鼓的,又寬又低的領口使我的乳房幾乎露出了一半,更難堪的是我的兩個葡萄粒般的乳頭和穿在乳頭上的乳環都顯印在薄薄的衣衫上。就在昨晚,麻子又在我的兩個乳頭上注射了空孕催乳劑,我的兩隻奶子似乎又大了一圈,天哪,這樣大的奶子我再怎麼纏裹也遮不住了,過了五一我可怎麼上班啊?還有我的頭髮和眉毛怎麼恢復原樣啊?唉,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誰知道明天又會發生什麼事情呢?我下面的超短裙將將遮蓋住我的屁股和陰部,兩條雪白的大腿、小腿和兩隻被高跟鞋繃得筆直的雙腳都無遮無蓋的暴露出來。短裙緊繃在我的屁股上,不僅顯出了我圓滾滾的屁股,連貞節帶的形狀都顯露得清清楚楚。薄衫和超短裙也不知是什麼料子做的,輕飄飄的緊貼在我的身上,幾乎感覺不到重量,我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赤身裸體的行走在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廣眾之中。
在幾個月之前,我決不會想到有這麼一天:我會以這麼副淫蕩的樣子暴露在眾人面前。我的心跳得厲害,彷彿周圍有一千一萬雙眼睛在視奸著我!別人看見一定會把我當成個賣弄風騷的「雞」,而且還是那種最低俗的『雞』--唉,隨便他們怎麼想吧,反正他們也不知道我是誰,已經落到這一步了,我就聽天由命得過且過吧,就把自己真的當成是一隻出來賣的雞,不用本錢、無本萬利,還成天挨操盡情享受……不是嗎?痛苦只是自己心裡的感受而已,你不當它是痛苦,也就沒有了痛苦。我的心情輕鬆了些,艷陽照耀著我,和風吹撫著我,天地之間行走著美麗性感的我。我邁著碎碎的小細步,屁股一扭一扭,彷彿我不是走在社區的路上,而是行走在燈光燦爛的舞台上……

「臭德行!真不要臉!」
「準不是什麼好貨,大天白日的就敢穿成這樣勾引男人!物業也太不像話了,這種賤貨怎麼讓她進來?」
「她是從B座出來的,早聽說了,B座十六樓有一家老是招些不三不四的人,男男女女一混好幾天,說不定那就是個賣淫嫖娼的窩點!」
「是嗎?那員警怎麼不管管?」
「聽說派出所的早就盯上他們了!哼,早晚收拾他們!看這賤貨進了局子還臭美不臭美!」
幾個大媽恨恨地盯著我大聲議論著,根本就是成心讓我聽見,她們充滿敵意和蔑視的話語和神色猶如一盆冰水澆在我的頭上,讓我剛剛輕鬆了些的心情一下子跌進了深淵。「派出所的早就盯上了我!」 天哪,要是員警真的把我當成賣淫女抓起來可怎麼辦?我腳下一個趄趔差一點兒摔倒,高跟鞋把腳踝扭得生痛,幾個大媽幸災樂禍的罵了起來:
「這不要臉的騷貨要是再敢這樣,我就叫110來抓她!」
「用不著那麼費事,老娘直接把她扭送派出所!」
「連派出所都不用送!拿根繩子一捆,把這臭婊子栓在社區門口示眾!看這狐狸精還臭美不臭美,還敢不敢勾引男人!」

我高一腳低一腳像個賊似的逃出了社區,天哪,這樣掏心剜肺的羞辱!可這不都是我自找的嗎?剛才我臭美得忘了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了,其實我只不過是個任人玩弄欺凌的變裝性奴啊。像以前那樣在家裡偷偷摸摸的變裝自淫一下也就罷了,可現在我被達三爺脅迫大天白日的在室外變裝,而且還是如此妖艷暴露的裝扮,這樣下去早晚要出事的啊!萬一哪天真的像那幾個多事的大媽說的,被扭送派出所或是被栓在社區門口示眾……天哪,那我還有什麼臉活下去?這一切災難的起因就是我那場變裝自虐的遊戲,如果那天晚上我沒有變裝;或是變裝但沒有那麼瘋狂,不把雙手反吊在背後;哪怕我只要不在乳頭夾的鏈子上栓著肉骨頭不引來那幾條狗,這一切就根本不會發生的啊!可是我現在後悔又有什麼用?再說了,在某種程度上這不正是我夢寐以求的結果嗎?就拿今天這樣暴露的變裝外出來說,我明明知道達三爺會出新花樣來羞辱調教我的,我本應該毅然決然離開他的啊,可我就是下不了決心,甚至還暗暗的期待著那種讓人心顫的感覺……天哪,再這樣下去我就要徹底淪落當一輩子的變裝性奴了!再不能這樣下去了,這是最後一次!過了這幾天長假以後,我一定要徹底離開達三爺,哪怕我因此而身敗名裂。
可此時此刻我卻是別無選擇,也容不得我在這裡自傷自憐。達三爺的車在前面開開停停,卻怎麼也開不到頭,我穿著這樣一雙高跟鞋,走這麼遠的路簡直就是在服苦役,我的腰、臀、腿、腳都酸痛難忍,又不敢坐下來歇歇腳緩緩勁,只有一步步的向前挪動著,不管達三爺要帶我去哪,我只有亦步亦趨的緊緊相隨。

這裡已是城市的邊沿,路上的車輛行人雖然不多,可我這一身打扮實在是太顯眼了,簡直就像一個移動著的活體廣告吸引著路人的眼球。路邊有一些民工正在挖溝,我走過他們身邊,「喀喀喀喀」的腳步聲就好像發出了什麼號令一樣,惹得他們幾十雙眼睛齊刷刷轉向了我,近在咫尺的目光彷彿箭矢一樣穿透了我的身子。我的臉紅得發燙,我覺得我就像一隻小羊行走在一群餓狼中間,我想快點走過去,偏偏雙腿軟得像麵條一樣,而我胸前的兩個大奶子卻一抖一顫顛簸得更加厲害,兩個凸起的乳頭處還洇濕了好大一圈,我趕緊用雙手摀住了胸部。那些民工一齊大笑起來,他們乾脆放下了手裡的工具把我圍在了中間,肆無忌憚的對我指點議論起來:
「小妹妹瘦瘦小小的,奶子咋這麼大一陀呢?」
「沒知識!城裡女人顯年輕!這貨看著小,娃娃都不知養過幾個了!你看她衣服上的濕印子,那是流奶流的!」
「真的啊!耶,她乳頭上咋還套著圈圈的?那她咋給娃兒餵奶?」說著說著,一隻指甲縫裡滿是黑泥的手竟然伸了上來,隔著衣服摸了摸我的乳環。
「你……你你……你們要幹什麼?」我邊躲邊叫,因為心虛,那叫聲比貓叫大不了多少。
「隔著衣服摸有啥子意思?要摸就摸個痛快!」一個落腮鬍子竟拉開我低垂的領口把我的一個奶子整個掏了出來!天哪,我雪白嬌嫩的奶子在那只粗糙骯髒的大手中被任意的捏揉變形!我的周圍響起了一片「嘖嘖嘖」的讚歎聲,緊接著又有人乾脆從下面掀起了我的衣衫,攥住了我的另一個奶子,更有人拉著我的乳環又扯又拽!
「噢喲……痛痛……放手……你們放手啊!」
「別裝了,你是個什麼貨咱們心裡有數!出來賣不就是圖個錢嗎?放心,爺們這麼多人,一人賞你個十塊八塊的,就讓你吃得飽飽的……就怕你那個小騷屄撐不住!」
「耶,這貨肚臍眼上也套得有環!」
「嘿,你們看看這貨穿的高跟鞋!這麼高的跟虧她穿上還能走路!哇,高跟鞋還栓著鎖!」
「哎,快看快看,這貨屁股上套了個什麼東西?哇,這裡也有一把鎖!」
民工們因為新的發現愈加興奮起來,無數只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我還聽得到他們充滿獸性的喘息和吞嚥口水的聲音!天哪,有幾隻手已經伸到我的短裙底下,要不是有貞節帶擋著,我的秘密就要被他們發現了!達三爺,達三爺您救救我!我張惶四顧,達三爺的車遠遠的停在前面,卻不見有人下來管我。
「這可是送上門來的好貨啊,咱們把她帶回去慢慢享受。」 說話的落腮鬍子像是他們的頭目。
「咋個帶法?這貨不肯去咋辦?」
「不就是一個雞嗎,肯不肯的還由得了她?去找條麻袋來,兜頭一套抬了就走!」 天哪,他們這是要把我帶回去輪姦啊,那我可就永無天日了!

「救……救命……救命啊!」情急之下,我再也顧不上羞辱難堪,喊叫了起來。幾輛旅遊大巴緊挨著我們停了下來。
「喂,拉拉扯扯的,你們幹什麼哪?」 旅遊大巴上的人或許是聽見了我的呼救,衝我們嚷了起來。那些民工在這個大城市裡畢竟還是有所顧忌,一個個悻悻的放開了手,我趁機掙脫出來跑到了大巴的車門前。
「救……救救我!他們要……要非禮……非禮我!」
「豈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耍流氓?小柳,打110報警!」 報警?天哪,我怎麼敢面對員警的盤問?
「不!不用……不用報警,千萬別報警!他們……他們也沒把我怎麼樣……」我這樣一說,我身後的落腮鬍子倒理直氣壯起來:
「我說你們幾位先生小姐,把事情搞搞清楚再來管這擋子閒事好不好?剛才這女人自己跑來勾搭我們兄弟,又嫌我們給錢少了在這裡大吵大鬧的,看見你們來了又倒打一耙,說是我們非禮她,你們看看這女人這身打扮可是個正經東西?」
「你……你們才是倒打一耙!剛剛明明是你們要非禮我!你們……你們一上來就亂摸我的……就到處亂摸!」
「是我們摸你還是你自己湊上來讓我們摸啊?要真是我們非禮你,你怎麼不敢報110啊?哈哈,是你自己心中有鬼吧?」落腮鬍子這才叫倒打一耙啊,可我又怎麼說得清楚?
「雷總,咱們還是別管這件事了,這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由她去吧,別耽誤了咱們今天的春遊。」 雷總?春遊?我悄悄的抬眼看去……天哪,坐在大巴前面正伸出頭俯視著我的正是雷總啊!我想起來了,五一公司組織員工出去集體旅遊,想不到正好在路上碰上了我!天哪,我……我……我淫蕩、變態的樣子被全公司的人看見了啊!我呆呆的站著,腦子裡成了一片空白……

「把衣服穿好!成個什麼樣子!」 雷總突然衝我嚷了起來。天哪,我這才發現自己身上本就已經少之又少的衣服更加的少了:我的上衣領口被扯得更大,下擺被撩起往上捲成條,我的兩隻奶子一隻被從領口拽出來,一隻從衣服下面露出來,而我下面的短群也已被褪下了一半,露出了我半個光光的屁股和套在屁股上的貞節帶!我就這樣不知廉恥近乎裸體地出現在我的老闆和同事們面前!
「哇,真是波濤洶湧啊!」
「這妞可真夠前衛的,還穿上了乳環!」
「乳環算什麼?你們看她腳上穿的高跟鞋,嘖嘖嘖,那上面還鎖著鎖的!」
「嘿,看她的屁股!看清楚沒有?就是從她屁股縫裡穿過去的那個丁字形的東西,沒見過吧?那叫貞節帶!嘿,今兒個可是開了眼了!」
「這雞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啊?好像在哪見過……」
「哈哈,你別是在哪嫖過她吧?小心你老婆知道喔!」
「我想起來了!前些日子,咱們那位柯總監上夜班召妓,那隻雞還在電梯間熱辣表演來著,想起來沒有?就是這隻雞!」
「咦,真的很像!可惜今天柯總監沒有來,要不然倒可以請他來相認一下噢!」

公司裡的男同事嘻嘻哈哈地議論起來,女同事則鄙夷地扭過頭去。這時候我才反應過來:他們只是把我當成隻雞而已,並不知道我就是和他們日夕相處的小柯。想到這裡,我一口氣總算緩了過來。被當眾羞辱的極度恥辱感,被同事發現的極度的緊張和恐懼,之後又突然的懈怠下來,這冰火兩重天的情感衝擊,再加上在大庭廣眾之下近乎裸露對我生理上的刺激,我竟然在這種場合下洩了!
我雙手扶著車門,身子一聳一聳的,雖然盡力地抑制著自己,仍然「喔、喔、喔」的輕聲哼叫起來!洩身之後,我軟癱癱地靠在車門上,接著,憋了一上午的尿液也不受控制的順著大腿流了下來,灌滿了我腳上的高跟鞋,又在地上印濕了好大一灘……
「她在幹什麼啊?一抖一抖的,是不是犯病了?」
「咳,你個童子雞懂什麼?她這是在爽哪!爽得不得了!哇,這雞可真是……真是色膽包天啊,當著這麼多人就那個了!」
「快看快看,她下面流水了!哇,居然就這麼順著大腿流下來!哇,這雞可真變態,居然當眾撒尿……」
我的眼淚流了下來,天哪,我竟然當著雷總和公司同事的面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情!要是有一天他們知道了曾經看見過的那個在馬路上裸露自洩的淫穢女人就是平時在他們面前不苟言笑、一本正經的柯總監時會作何感想?吐沫星子都能把我給淹死啊!我怎麼就控制不住自己?我怎麼就變得這麼賤?才不過幾個月的時間,我的肉體和心理起了多麼大的變化!儘管這是被達三爺和麻子羞辱調教的結果,但僅僅是這個原因嗎?難道在我的靈魂深處早就隱藏著一個性奴的淫根?

「都別說了!拉上窗子!」 耳邊傳來雷總的吼叫聲。
「雷總,這女的我們不管了?」
「不管!這種破事該我們管嗎?哼,非禮?非禮也是她自找的!活該!你這賤女人趕緊滾開,聽見沒有?再不滾我報警了!」 是啊,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啊,我活該遭受這樣的羞辱!我扭頭向前面跑去,前面是個十字路口,紅燈亮著,我直直的衝了過去,那一刻我真巴不得被汽車給軋死!響起了幾聲刺耳的汽車剎車聲,卻偏偏沒有任何事故發生。我跑過了十字路口仍然不敢停下,生怕那些民工會追上來,要是他們想追,穿著這雙高跟鞋我是絕對跑不掉的,我只能寄希望於大天白日的他們會有所顧忌。民工沒有追來,旅遊大巴趕上來從我的身邊疾馳而過,一陣笑聲傳來,是因為有什麼開心的事?還是在恥笑我的淫蕩與狼狽?車漸行漸遠,我的心裡突然有一種強烈的失落感:我已經被以前的生活遺棄了,過去的好時光就像那輛疾馳而去的汽車一樣,離我越來越遠永遠不會回來了!

時間已是正午,我的雙腳被扭曲得已經麻木,我的腦子也近於麻木了,只知道機械地邁動著雙腿猶如夢遊一樣,要不是達三爺的車停在了前面,真不知道我會走到什麼地方去。
這是一個四合院的門前,四合院圍牆很高,黑漆的大門上銅釘閃亮,門前還有兩個氣派不凡的石獅子。「你個騷貨!又他媽的流屄水了是不是?」 達三爺罵罵咧咧的扒下了我勉強遮羞的薄衫和短裙,露出了鎖在我下身的貞節帶,他把我的雙手反吊在背後,給我套上了脖圈,又在我的乳環上掛上了兩個鈴鐺。天哪,這裡雖然偏僻,可還是在馬路上啊,遠處還有幾個男女正在向這邊張望哪!
「不不……三爺,三爺您行行好,給我披件衣服……有人在看……他們看見了啊!」
「賤貨!你他媽的一路上都在發騷,這會兒又怕人看見了?哼,看見了又怎麼樣?他們還敢報警不成?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走,進去!今天就讓你騷個夠!」我跌跌撞撞被牽進了四合院,我萬沒想到四合院裡竟擠滿了人!四合院有幾進深,兩邊的廂房和院子裡擺了總有四、五十桌,每桌都圍著十幾個漢子在大吃大喝,這些漢子雖然敞懷挽袖姿勢不雅,卻都穿著同一式樣的黑色西服--天哪,這好像是哪個黑社會啊!
我一進去立刻成了萬眾矚目的焦點:赤裸著的身子,兩隻掛著鈴鐺的雪白大奶,反吊著的雙手,帶著鎖的高跟鞋,下身鎖著貞節帶,像狗一樣被拽著脖圈牽著走……我就是以這麼副淫穢不堪的樣子在大白天被好幾百個人觀看著啊!巨大的羞辱使我真恨不得立刻死掉!達三爺牽著我往中間的屋子裡走,一路上調笑聲不絕於耳,奶子、屁股、大腿和臉蛋被摸了無數次,這已經是我今天第二次這樣的遭遇了。前一次在民工們面前我好歹還是個人,一個出賣肉體的淫賤女人;而現在我根本就不配稱做人了,我只不過是個任人玩弄的母狗。我知道今天一定要被玩慘了,我只有在心裡祈求達三爺看在我被他操了半年多的這麼一點「情份」上,替我保留住最後那點可憐的秘密。

屋子裡倒是清靜了許多,一張八仙桌圍坐了六、七個人,也都是一色的黑色西服,只有居中上坐的中年人卻是一身的中式褲褂,白淨的臉上戴著副金絲眼鏡,手裡輕搖著把摺扇,摺扇寫著「難得糊塗」四個大字。一瞬間我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彷彿又回到了校園,見到了曾經教過我的老教授……
「老三,今兒大哥四十大壽,你怎麼來晚了?」
「大哥,您別生氣,小弟給您準備壽禮去了。就是這壽禮一路上磨磨蹭蹭的耽誤了。」
「哦,這就是你送的壽禮?哈哈哈,還是老三知我心啊!」 老教授模樣的中年人離開座位走到我身邊,原來他就是被達三爺稱做大哥的人。而我也從瞬間的迷惘中清醒過來:那無憂無慮的學生時代再也不會重來了,我現在只是個下賤的性奴,若是昔日的師長和同學看見現在的我……天哪,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還是乾脆死了的好!
象老教授的大哥並沒有絲毫教授應有的風度,他用手裡的摺扇在我身上點點戳戳道:
「小模樣挺周正……腰條挺細……奶子夠大,嗯,相當的大……腿也夠長腳也秀氣……」 說著又掰開我的嘴巴看了看:「牙齒又白又齊……不錯,不錯!尤其難得的是氣質……氣質!挑女人最主要的是看氣質!這女人雖然滿臉風塵又是一身性奴打扮,倒還帶有一點兒書卷氣和讓人心動的哀憐之色……」
「高,老大就是高!看女人那是要有品味的!像小弟這種俗人,看女人就看兩點,奶子要大腳要小!」
「哈哈,老二也不必自謙。奶子大人皆好之,腳小--那可是咱們老祖宗最喜歡的,不是有三寸金蓮的稱呼嗎?這女人這雙腳長的蠻秀氣,再配上這麼雙高跟鞋……嗯,還真是養眼,稱得上是珠連壁合啊!」 我的眼淚又流了出來,我竟被當成禮物送來送去!又被這叫做大哥的象挑牲口似的挑了半天,心裡屈辱萬分,屈辱中又有些被人賞識的感動,這大哥看起來蠻有學識的,比達三爺可強多了,我若真的被送給他,他一定會對我好一些的……
「大哥,這婊子還有幾樣好處哪!」 達三爺獻寶似的數落起來:「這婊子不但奶子大,還可以當奶牛使……」 達三爺捏著我的乳頭使勁一擠,一股乳白色的奶線射了出去,引起了一陣驚歎聲,他越說越得意:「這婊子還有一樣好處是性慾超強夠淫蕩!剛剛來這裡的路上這婊子被幾個挖溝的民工摸了幾下,居然在大馬路上就發起騷來,淫水尿水流了一地!老大你看,這婊子的腿上還是濕的呢!」說到這裡,達三爺故意賣個關子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
「但這婊子最主要的一樣獨特之處是--」 天哪,他要說什麼?他該不會--我心裡有了種不詳的預感,但還沒容我發出一聲哀叫,達三爺已經打開了我身上的貞節帶!天哪,「不!不要啊!」我嘶聲哭喊起來,卻根本阻擋不了惡夢的發生,達三爺揭下了我的假陰!
「這才是這婊子最大的妙處--這是個有奶水的人妖!」似乎有那麼幾秒鐘的靜場,接著響起了一陣暴笑!有人動手使勁掐了下我的小弟弟。「噢喲……」我痛得叫出了聲,心裡的痛苦更甚萬分。這半年多來,我苦撐苦熬受盡屈辱折磨,對達三爺更是低三下四百般順從,為的就是保守住我這可憐巴巴的最後一點秘密,可如今我所有的一切就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出來!我腿一軟跪坐在了地上,彷彿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天哪,要是有一天雷總和公司的同事們也知道了這個秘密,我還有什麼臉活下去?

「老三,真有你的!你從哪找來這麼個稀罕貨來?」
「還別說,這貨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一副狐媚樣兒,不是揭開她底下那張假皮,還真看不出她是個帶把的!」
「嘖嘖嘖,這對大奶子,比真女人的還大!大哥,你說這人妖的奶水是不是大補啊?」
「哈哈,老四你可真會琢磨。不過嘛物以稀為貴,人妖產奶倒真還沒聽說過……反正喝了總沒壞處嘛。」 大哥剛一說完,立刻有幾個人大呼小叫地找來幾隻碗為我擠起奶來。我被折騰了一上午,奶子早就鼓脹的十分難受,此刻雖然一個男人挺著對大奶子被人擠奶心裡羞愧萬分,可生理上的舒暢感又讓我十分配合地挺直了身子讓雪白的大奶子更挺更翹……那幾個人哪裡會擠什麼奶?更多的是在我的奶子上亂摸亂捏,奶水沒擠出多少,倒把我捏揉得渾身酥軟。「嗯……哦……喲……」我的嘴裡情不自禁地發出了幾聲嬌喘。
「老三,這貨還真是騷得夠勁,你是從哪裡弄來的?不會留下什麼麻煩吧?可別讓雷子找上門來。」
「大哥,您放一百個心!這騷貨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心甘情願做老子的性奴,一點麻煩沒有!」說著繪聲繪色把我那晚變裝自縛的故事描述了一遍。
「這世界上還真有這種把自己捆起來假裝女人找樂子的?這騷貨怎麼看怎麼像女人,老三,你別是找來隻雞在下邊安了根假雞巴來糊弄咱爺們吧?」
「老四,我就算敢糊弄你也不敢糊弄大哥啊!得,今天我達三讓哥幾個長長眼!來,騷貨!跪到桌子上面去,讓幾位爺看看清楚!」達三爺把我掀上了八仙桌,我跪坐在上面,赤裸的身子被幾雙惡狼似的眼睛近在咫尺地盯著,天哪,那目光就如利刃般刺透了我的身子!
「哪,幾位爺看看,這物件小是小點,可是貨真價實的原裝貨!」 達三爺提起著我的小弟弟使勁掐了一下。
「嗷……」我痛得叫出了聲,最近達三爺動不動就掐我的小弟弟一下,就好像那是他消磨時光的玩具一樣,有時候下手重得讓我直害怕我的小弟弟會被他掐掉。
「這物件也忒小了點吧?毛毛蟲這麼一小條,這也叫雞巴?」
「小是小點,功能齊全!」 說著,達三爺用嘴巴叼起了我的一個乳頭!他時而吮吸幾下,一股股孕育生命的雪白乳汁從我年輕稚嫩的身體裡流出;時而用牙齒輕咬我的乳頭幾下,又痛又酥的感覺沖激著我赤裸的身子,我的身體一下下地聳動起來!吊在乳頭上的鈴鐺也隨著我的聳動發出輕微的脆響聲……
「嘿,快看快看,這騷貨的小雞巴還真挺起來了!」
「今天還真長見識了!這騷貨一邊擠她的奶一邊還翹起了雞巴!老三,這騷貨的雞巴還管不管用?讓這騷貨上下一起流!」 天哪,上下一起流!我再賤也不能在這些人面前如此丟臉的表演人妖秀!可是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啊,心中的慾火燒燬了我的理智,天哪,隨便這些人怎麼說吧,就讓他們圍觀母狗發情一樣的看著我吧,我什麼也不顧了!我嘴巴裡發出陣陣浪叫,身子一聳一聳,碩大的奶子也隨之顫動……哪怕天塌地陷葬身火海冰窟,就讓我像個男人一樣痛痛快快地發洩一次吧!
「嗷喲……」我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慘叫聲,我的小弟弟被達三爺狠狠地掐了一下,馬上就要發洩出的慾火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我難受得真想把頭在地上撞幾下,可雙手反吊的我只能無助的張大了嘴巴喘息。我的小弟弟象條毛毛蟲一樣軟塌塌地垂吊著,馬眼裡有一滴渾濁的液體流出……

「老三,你怎麼不讓她射出來啊?多精彩的好戲讓你給砸了!」
「老四,這你就不懂了,就得這麼憋著這騷貨!要讓她這麼乾熬著就是爽不出來,熬得她像條發情的母狗似的百爪撓心見到條公狗就翹腿!嘿嘿,這樣的騷貨玩起來才夠勁!」
「哈哈,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老三的花樣真不少啊!我早就聽說你收了個好貨,是個什麼公司裡的白領,長相標緻不說還不花錢白干!原來我還不太信,今天一見還真是個極品貨色!老三,這回就數你這壽禮最合我的心意。不過這可是你的心愛之物,大哥我可不願掠人之美啊!」
「大哥瞧您說的,我達三沒別的,就是對大哥您忠貞不二!這騷貨算什麼?一個屁眼犯賤的人妖!只要能讓大哥您樂一樂,就算把她大卸八塊切了餵狗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我聽得一陣心寒,我給達三爺做了半年多的變裝性奴,開始是因為他對我的要脅脅迫,可後來卻越來越沉溺於其中而喪失了自我,對他竟然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依戀。可今天為了討好他的大哥,他把我做為壽禮送了出去,更把我最見不得人的那點秘密當成了取笑我的笑料!天哪,他就這樣棄我如敞屣!且不說這半年多裡我對他的奴顏婢膝、事事順從,僅僅從我和他天天肌膚相貼的身體裡承受了他多少排泄物這一點,他對我就算沒有情份,難道連一點點的憐惜都沒有嗎?我的身子一陣冷一陣熱,被遺棄的傷心、無法發洩的慾火、對不可知未來的恐懼……這種種情感象激流似的把我的心衝擊得七零八落!天哪,他們會拿我怎麼辦?我現在是被送給大哥的壽禮,大哥看起來知書達理的,或許他對我會比達三爺好一些?
「好啊,既然老三忍痛割愛,大哥我也就厚顏笑納了。我的愛好你們也是知道的,嘿嘿,今天能看見些新鮮玩意了。老三,去叫幾個弟兄進來,要塊頭大力氣足的!」我不知道那個被稱為大哥的有些什麼樣的愛好,心裡還一相情願的以為他會對我好一些,可很快我就知道了這種想法有多離譜,他根本就是個變態的虐待狂啊!他自己從不對女人施虐,他最喜歡做的是讓他的手下輪姦虐待女人,而他自己則坐在一旁觀看取樂!

一開始我被大哥的幾個手下「前後夾擊」著,雖然我的嘴巴和屁眼早已被達三爺操過無數次了,可像這樣前後兩個洞被同時操還是第一次。我像條母狗似的趴著:四腳著地,光溜溜的屁股高高的撅著,一隻粗大的雞巴在我的屁眼裡抽插;我的頭髮被拽在另一個人手裡,脖子伸得長長的,嘴巴被另一隻大雞巴撐的滿滿的,一直捅進了我的喉嚨。前後兩隻雞巴配合的十分默契:一隻往裡捅,另一隻就往外抽;這一隻往外抽了,另一隻就往裡捅。兩隻雞巴就這樣輪流地抽插著,而我四腳著地的身體也就隨著抽插的節奏前後搖擺著,兩個倒垂山丘般的碩大奶子也跟著甩來甩去……而我這無比淫蕩的樣子還被大哥他們幾個人在一邊津津有味地觀看著!「劈啪……劈啪……」,這是後面操我的人身體和我屁股撞擊的聲音,「嗚……嗯……」,這是我的嘴巴被操得喘不過氣來的聲音,旁邊竟然還有喝彩叫好聲!這些聲音和掛在我奶子上的鈴鐺聲交織成一曲催魂蕩魄的魔靡之音!插在我屁眼和嘴巴裡的雞巴越來越粗了,我知道他們馬上就要發洩了,我的小雞雞也興奮的翹了起來,天哪,隨便他們怎麼笑話我好了,哪怕我真的是個賣屄的人妖我也要發洩出來!
「嗷喲……」前後兩個操我的傢伙滿足地喘息著把腥臭的精液射進了我的體內,而我卻又一次發出了慘叫,達三爺拿著根細棍子在我的小雞雞上狠狠的敲了一下!天哪,這是種什麼樣陰毒的刑罰啊?我的身子和小雞雞同時軟了下去,若不是被前後兩隻雞巴插著,我就要癱在地上了。
「哈哈哈,人妖賣屄還真他媽的有看頭!只是可惜呀,這人妖只能玩3P ,玩不了4P 。」
「大哥要看4P還不容易?把這人妖卵子割了就是了!在她下面再開個屄,玩起4P 來和真女人一樣!」 達三爺輕鬆地說道,就好像剪掉我幾根頭髮那樣容易。
「和真女人一樣--要是和真女人一樣又何必來看人妖?再說這割卵子是說割就割的嗎?總得個把月的時間吧?那老子的壽辰早他媽過了幾十天了!再換幾個小弟來接著操!」 大哥現在說話已沒有了剛才那點斯文,他的一聲令下,兩個生猛精壯的傢伙又把我夾在了中間……

操我的人換了一撥又一撥,我的膝蓋痛得要命,雙腳被高跟鞋扭曲得直抽筋,我好想用雙手支撐一下幾乎軟癱的身子,卻又哪裡做得到?我被反吊在背後的雙手早已麻木得失去了知覺,我的臉腮被撐的又酸又脹,插進來的雞巴已經可以順溜的在我的喉嚨裡進進出出,把精液直射入我的食道,可還是有一些混濁的白色粘液順著我的嘴角往下流淌。我看不到我的屁眼,但操我的人已經能夠毫不費力的沒根盡入,可以想像,我的屁眼已經被操得像個小喇叭似的合不攏了,粘乎乎的液體糊滿了我的兩條大腿。最難受的是我的小弟弟,每當它蠢蠢欲動悄然抬起時,就會被毫不留情地痛擊一下,現在它像條小毛毛蟲似的搭拉著再也起不來了。我的身子早已精疲力盡軟成一團面了,我真想倒在地上躺一會兒,哪怕是被他們操昏過去也好啊!可我的神智卻分外清醒,因為無法滿足的飢渴使我心中的慾火燃燒得更厲害了!天哪,讓我發洩一下,讓我發洩一下吧!我幾乎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扭動我的腰肢,擺動我的屁股,鼓動我的唇舌,用我的前後兩個洞滿足插入我身體的兩個雞巴,讓它們漲得更粗、捅得更深、抽插得更快!天哪,捅死我吧、干死我吧、操死我吧!我的整個身子都在劇烈地擺動著,頭髮披散、汗流滿身,我的小雞雞又翹起來了!
「嗚……嗯……」我被雞巴塞滿的嘴巴只能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悶哼:我的小雞雞又一次因為無法忍受的劇痛而縮軟了。等兩個操我的傢伙心滿意足的退出了他們的雞巴,我才能低下頭看看我的小雞雞,它已經被鮮血染紅了,我抬頭看見達三爺手裡的木棍已經換成了根半尺來長的鋼針……天哪,剛剛他用鋼針刺進了我的小雞雞!我再也忍受不住,撲伏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
「哈哈哈,精彩!精彩之極!老三的主意果然高明,讓這人妖干憋著洩不出來,哈哈,真是太精彩了!好了,大哥我今天看夠了!把這騷貨拉出去!讓弟兄們都嘗一嘗這新鮮貨,哈哈,咱們上下齊樂嘛!」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6-21 13:41 編輯 ]




单男求爱,处男求破,寂寞求空虚。
2013-5-12 05: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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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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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記不清我被折磨了幾天,好像大哥的幾百個手下都在我身上發洩了他們的獸慾。其實到了後來我已經不能給他們帶來什麼樂趣了,我的精神已瀕臨崩潰,我的肉體就像一具裸屍,大張著上下兩個肉洞,任何一根棍狀物都可以毫無阻礙的進出、抽插,沒有任何的收縮、吮吸……他們之所以還不知疲倦一遍又一遍地來『使用』我這具『裸體艷妖』,只是因為他們的老大發話要他們『上下齊樂』,還有就是要嘗一嘗我這個『新鮮貨』,他們一邊操我一邊玩弄我比真女人還大的奶子和軟塌塌的小雞雞,畢竟人妖尤其是像我這樣做性奴的人妖還真是個稀罕物件。
大哥的壽筵沒完沒了,幾百口子人成天胡吃海喝、打牌賭博,精力好像永遠也發洩不完。他們又弄來幾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於是四合院裡又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淫靡之聲。而我則像一隻穿過的破鞋一樣被丟在一個角落。我躺在地上,渾身就像散了架似的,我已經幾天幾夜沒吃沒喝,可胃裡卻被漲的滿滿的,粘乎乎的液體一直堵到了我的嗓子眼。我迷迷糊糊地想著:「他們還會把我怎麼樣?」怎麼樣都無所謂了,像我這樣還能再壞到哪去?偶爾會想起過了五一我還要去公司宣講我的策劃案子,可我還有這個機會嗎?我好想睡死過去就此不再醒來,可腦子裡就如一鍋翻滾著的漿糊,既清醒不了又不能徹底沉睡,天哪,難受死我了。
「他媽的這賤貨賴在地上跟個死豬似的,這不是掃老子們的興嗎?有什麼法子讓這賤貨精神點?」
「這還不簡單?三哥,給這賤貨喂點藥不就得了?只要你別心痛就行。」
「切,老子有什麼可心痛的?這賤貨就他媽個玩物而已,老子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給她餵藥!加倍的給老子喂!」

以後的幾天我已經沒有了完整的記憶,只剩下一些不連貫的片斷。達三爺和麻子給我灌了好幾次藥,我不知道那是種什麼藥,只知道吃了藥之後就變得異常亢奮,原本疲憊不堪的身子變得輕飄飄的,偏偏腦子卻成了塊木頭,木呆呆的就像是他們手中的提線木偶,沒有了自主思考和判斷的能力,他們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他們解開了我的雙手,給我穿上了件幾塊布片連成的「上衣」,上面露著乳頭下面露著肚臍眼,乳頭上掛著的鈴鐺也叮鈴鐺琅地露在外面;下身穿的超短裙短得連屁股溝都遮不住,而我那最不可告人的小雞雞若是軟塌塌的吊在那還勉強擋得住,若是稍有動作可就露餡了。他們把我帶到了一個像是舞廳的地方,裡面的女人個個塗脂抹粉、穿著暴露,即使在這裡,我這樣一副打扮也還是格外顯眼,還有我身上散發出的那種異味,一種混合著汗酸和精液的味道,如果有人貼近我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我的腿上、臉上、脖子上甚至露出的大半個奶子上都有一塊塊淺淺的精液印子,可憐我連清理一下的機會都沒有。舞廳裡響著快節奏的音樂,擁擠的人群誇張地扭動著身體,我感覺得到他們盯著我看的曖昧眼光,女人們多半是厭惡,而男人們則似乎要用眼光把我吞沒。
我被推進了舞池的中央。「賤貨,跳啊,跳啊!扭你的大屁股,甩你的大奶子!扭啊,甩啊!」 達三爺在我耳邊喝斥道。天哪,我這麼副打扮已經夠丟人的了,難道還嫌出醜不夠要去當眾表演嗎?可是達三爺的話似乎有種不可抗拒的力量,沉重狂野的擊打樂聲也在一下下地撞擊著我的心,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一開始只是輕輕搖動著手臂和雙腿,慢慢的隨著音樂劇烈的節奏我心裡的慾火就像著了魔似噴發出來!連我自己也不相信我竟能穿著這樣一雙高跟鞋跳舞,而且是這樣一種近乎瘋狂的「嗨舞」!我扭動著屁股,掛在乳頭上的兩個鈴鐺隨著我的奶子甩來甩去叮鐺亂響!高抬起大腿把我被鎖在高跟鞋裡的腳舉過頭頂,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我軟塌塌了好幾天的小雞雞竟然也翹了起來!我的小細腰象蛇一樣的扭動著,嘴裡發出搖魂蕩魄的叫喊,汗水順著我的頭髮往下滴!天哪,我要爽,我要爽!爽死我吧!我邊跳邊用雙手捏著我的兩隻雪白大奶使勁搓揉……終於,久被壓抑的激情噴薄而出,奶水和精液同時噴了出來!
這時候我才發現,我周圍的人群早已停止了舞動,呆呆地圍了一圈看著我!看我這個打扮如此妖艷,穿著如此暴露,掛著鈴鐺的奶子流著奶水,可在圍在腰間的超短裙的下面,黑黝黝的芳草叢中,卻有一個根本不該在我身上出現的東西聳立在那裡!而那個東西居然還一抖一抖地噴射著和奶水顏色相似的液體!
天哪,我都做了些什麼啊?我不僅當眾露出了人妖的真面目還在眾人的圍觀下射了精!天哪,以後我還怎麼做人啊?我渾身就像被抽了筋似的癱在地上,達三爺他們象拖死狗一樣把我拖出了舞廳。

就這樣,我被一次次的灌藥,被帶到一家又一家的舞廳,去做一次又一次的「人妖表演」。我不知道達三爺他們讓我這樣丟人出醜是什麼目的,我想多半是為了滿足大哥那特殊的愛好,在他的壽筵上,在我被他的手下兩根雞巴前後狠操時,他邊看邊哼哼著自慰。
我一次又一次的扭動著身子,把兩隻吊著鈴鐺的雪白大奶甩得叮噹亂響,我的小雞雞早已油枯燈滅射不出什麼了,可還是硬翹翹的把短短的裙子頂起,露出它醜陋的原形。一次又一次非人的凌辱使我的神經變得麻木不仁,我已經不在意我穿著的暴露和裝扮的妖艷,似乎我天生就是個下賤淫蕩的風塵女子……到了後來,面對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我可以毫無羞恥地讓我的小雞雞在短裙下面晃來蕩去,可我以前卻是那麼害怕把它暴露出來。甚至也不用達三爺他們再逼迫我,只要他們把我拉到一家舞廳門口,我就會自己走進去來一出「技驚四座」的淫穢表演。
偶爾我的心裡也會閃過一絲隱約的惶恐:我怎麼墮落成這副樣子?再這麼墮落下去可怎麼得了?可是我根本無法控制自己,不知是因為他們給我灌的藥還是因為這些天他們對我的調教徹底改變了我的性格,我的腦子裡好像有另一個人在指揮著我的行動,我已經成了個只知道最原始的性發洩的淫獸,這時候哪怕他們把我帶到人群擁擠的菜市場再把我扒個精光,我也依然會沒羞沒臊的在大庭廣眾之中表演我的人妖秀……
我不知道我這樣下去會是個什麼樣的下場--被員警捉去?被我的同事們發現?天哪,可我根本沒有別的選擇啊!那就讓我徹底的墮落,讓我在地獄的火焰中化為灰燼!

我被沉在幾十丈深密不透光的冰冷泥潭裡,我的雙手被反綁,我的腳上墜著巨石……天哪,我不想死啊!可我的身子已經僵硬,我的呼吸已近窒息,我使出最後一點力氣垂死掙扎,我扭動著、蹬踏著、呼喊著!我的眼前出現了一絲亮光,我終於浮出了水面……
「你個賤貨!叫喚些什麼?亂擺亂動的,還沒爽夠是不是?」耳邊傳來一陣喝罵,我條件反射地爬了起來,茫然四顧,好半天才明白過來自己是在一輛汽車裡……可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在這裡幹什麼?天哪,我的腦袋裡就好像是一鍋漿糊,想不起自己置身何地甚至想不起自己是誰,渾身酸痛得就像散了架似的,一動也不想動。
「裝傻賣呆的裝什麼死狗?你這婊子就是欠操!老子再給你加點料!」一瓶子藥水全灌進我的嘴巴裡,我被嗆得直咳嗽,一股熱流在我胸腹之間湧動,手腳也多少有了些力氣,特別是我的小雞雞居然又一點點的挺了起來。我總算記起來了,灌我藥的人是達三爺,可我又是誰?我在這裡幹什麼?我的腦袋更昏了,眼前的東西飄飄蕩蕩的就好像在夢遊一樣。
「臭婊子,還愣著幹什麼?快下車幹活去!」 幹活?我要幹什麼活?天哪,我一點也想不起來啊。
「你個臭婊子,連自己是幹什麼的都不記得了?你他媽的是個最下賤的人妖!你要干的活就是人妖表演!想起來沒有?你現在馬上到這座大樓的十一樓去!那裡有間什麼狗屁公司,你進去那個公司的會議室,甩甩你的大奶子,抖抖你的小雞巴,逗大家哈哈一樂!你他媽的還不快去?再磨蹭老子扒了你的皮!」 我是人妖?我要去做人妖表演?是啊,我是達三爺的變裝性奴,我是個長了雞雞的下賤婊子,這些天我已經做過好多場人妖表演了,雖然丟死個人,可那感覺也爽得不得了。
只是這地方與我做人妖表演的那些場合不太一樣,看著車窗外面,我的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恐懼。達三爺容不得我有半點的猶豫,把那個冒牌的LV提包塞到我手裡,一把將我推出了車外!
我呆站在車外,一時間不知道該往哪裡去,汽車停的地方是一個地下停車場,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沒有五顏六色的霓虹燈,沒有奇裝異服的紅男綠女,也沒有震耳欲聾的動感音樂,更沒有混合著香水味、煙草味和人的體味的那種舞廳裡的特有味道。十一樓……公司會議室……天哪,我該往哪裡走啊?更要命的是我一個人怎麼去啊?哪怕被達三爺牽著鐵鏈子拽著我的脖子,我好歹也有個依靠,只有我一個人,萬一出了什麼意外可怎麼辦啊?
達三爺罵罵咧咧地走過來抬腳踹在我的屁股上,我向前一撲,跪在了水泥地上。
「臭婊子,你他媽的還磨蹭什麼?去那邊!上樓梯!到十一樓!去那個狗屁公司的會議室!」說著,達三爺揪著我的頭髮把我拽了起來。去那邊……上樓梯……我想起來了,在地下停車場的那一邊有通往樓上的電梯和樓梯,既然達三爺讓我上樓梯我就只能走樓梯了。我邁著小碎步向樓梯間走去,「喀、喀、喀……」高跟鞋敲擊水泥地面發出的清脆聲音在空蕩蕩的停車場裡迴響,這情景勾起了我一些模糊的記憶:好像我以前也曾經在這裡走過,也是穿著這樣一雙高跟鞋,也是發出這樣清脆的聲音……可是我怎麼也想不起來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昏頭昏腦腳下直髮飄,眼前的景象好像都曾經見過可又顯得那麼虛幻,天哪,我是在夢裡還是在現實之中?
電梯旁邊有間保安室,坐在裡面的保安張大了嘴巴直眉瞪眼地看著我。保安室外牆上掛著的電子鐘顯示著日期和時間:2006年5月9日9時00分。我突然感到一陣心悸:這日子這時間好像對我很重要,好像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到底是什麼事啊?天哪,我的頭痛得要裂開了!

樓梯間裡比停車場亮了許多,我一個台階一個台階地向上挪動著釘子似的雙腳,盡量保持著身體的平衡。我已成了黑暗中的幽靈,明亮的光線讓我無所適從,而且這座樓這個樓梯還有剛剛走過的地下停車場,甚至那個傻看著我的保安都讓我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似乎有什麼可怕的事情就要發生。5月9日9時……十一樓……公司會議室……天哪,這些時間和地點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含義,讓我心裡一陣陣的發慌?隨著樓梯一層層的升高,我心裡的恐懼越發加重,沉甸甸的像一塊巨石壓在我的胸口。我真想掉頭往下逃離這可怕的地方再也不要回來,可達三爺的話我哪敢不聽?我只有壓下心裡的恐懼一步步的往上走,就好像一步步的走向刑場。
我一步步的往上走,明亮的光線下我的一身裝扮和這整潔氣派的大樓是那麼的不協調。我身上還是那件低胸露背的粉紅色緊身無袖衫和白色的超短裙,只不過經過這幾天的蹂躪已變得皺皺巴巴污跡斑斑。無袖衫的領口本就很大,這些天又被那些人一遍遍的拉扯,現在鬆鬆垮垮的掛在我的胸前,裡面又沒有乳罩,露出了我的兩隻雪白大奶和中間深深的乳溝。白色的超短裙髒得分不出顏色,正中的位置高高的頂起了一個凸包,我被達三爺灌了藥以後,頭一直昏昏沉沉,整個人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可偏偏不爭氣的小雞雞卻硬梆梆的翹了起來,我想讓它軟下來,它卻好像與我全無關係,根本不受我的控制。至於我的臉,用的是「永不褪色」的化妝品,雖然上面也粘上了塊塊污跡,想必還是妖艷如故。
我一步步的邁動著我的雙腳,穿著這雙20厘米高跟的高跟鞋,要保持平衡走上一個個滑溜溜的水磨石台階可不是件容易事。腳上的高跟鞋還是那麼性感,可若是細看就會發現原本光可鑒人的紅色皮面已經有了磨損和污痕,這雙高跟鞋和它的主人一樣經受了太多的苦難和折磨……高跟鞋尚且如此,被禁箍在裡面的腳呢?現在的我就像以前的小腳女人,雙腳已經被扭曲纏裹得定了型,若是一下子去掉腳上的錮桎,恐怕連路都走不了。
我腰臀款擺,雙腳慢慢提起輕輕放下,我想古代那些三寸金蓮的小腳女人走路的姿勢就是我現在這樣。我每邁動一步都會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那是因為我腳上的高跟鞋裡灌滿了粘糊糊的精液和尿液。不僅如此,我的腿上、屁股上、高挺的奶子上、臉上……都粘著一塊塊的精斑,連我的頭髮都被精液結成了一個個的亂團。更可怕的是我身上的氣味--這些天裡,別說洗澡,就連洗腳洗臉也沒有過啊!這些天操過我的人總有幾百人吧?他們在我身上留下的汗味、精液的腥味和尿騷味,混合著達三爺灑在我身上的廉價香水的氣味--天哪,我的身上會是一種什麼味道啊?尤其是我的兩隻腳,在這些氣味裡還要再加上被高跟鞋捂了若干天的腳汗味。
我停住了腳步,雖然我已經記不清在多少家舞廳做過這種丟盡臉面的人妖表演,可我實在不想在這樣一座氣派整潔的大樓裡再丟一次人,別說表演了,就是走在這裡,我這淫蕩、骯髒的一身也讓我自慚形穢,何況還有我心裡總是揮之不去的恐懼感,彷彿這座大樓裡隱藏著不可知的巨大危險,隨時隨地都會將我吞噬。我倒退著下了兩個台階……天哪,我能回去麼?我要是就這麼回去,達三爺會扒了我的皮啊!

對達三爺懼怕和順從驅使我又邁動了雙腳,「喀、喀、喀」的聲音又在樓梯間迴響,天哪,走了這麼半天才剛剛到五樓,要到十一樓還要爬多久啊?可是在我的內心深處又隱隱的希望著,希望腳下這樓梯永遠也走不到頭,我總覺得在樓梯上面的某個地方有個巨大的危險在等待著我。
我的小雞雞一直硬梆梆地翹著,短裙中間凸起個大包,把本來就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頂得連屁股都遮不住了。或許撒泡尿小雞雞會軟下來吧?進樓道門往右拐就是洗手間……這座大樓我什麼時候來過啊?我知道樓梯的位置,我還知道洗手間的位置,混混沌沌的腦子裡似乎有一道亮光出現,那是關於我的一件很重要的事……可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出那是一件什麼事,我的腦袋簡直成了一鍋漿糊,再加上越燒越旺的慾火,此刻的我連最簡單的思考能力也沒有了。小雞雞硬得像根棍子,我的奶子也開始發癢發漲,還好我的雙手沒有被束縛住,我用雙手托住兩個圓滾滾的碩大奶子,指尖捏揉著乳頭,絲絲雪白的乳汁從我的指尖溢出……我覺得我的全身都在發癢,心裡沒著沒落,好想有人來吮吸一下我的奶子、把玩一下我的小雞雞、甚至操一下我的屁眼!天哪,達三爺到底給我灌的什麼藥啊?我簡直成了個發情的母獸!我的身體裡有無數股熱流在四處竄動,天哪,我忍不住了!空蕩的樓梯間響起了喘息的聲音,我一隻手捏揉著奶子,另一隻手伸到了裙子底下攥住了我的小雞雞……
『蓬!』通往樓道的門被猛的推開了,一個提著拖把水桶的女清潔工走了出來,臉對臉和我相隔只有一尺遠!我嚇得差點兒叫出聲來,剛要爆發的慾火被硬生生地嚇了回去!女清潔工張開了嘴巴瞪圓了眼睛定定的看著我,雖然我這淫賤的樣子已經被人看了無數遍,可這裡不是那種紙醉金迷藏污納垢的地方,這氣派的大樓、整潔的環境讓我時不時的一陣心驚肉跳。女清潔工的眼睛從我的臉一路往下,看我半裸的奶子,看我全裸的腰肢……天哪,我趕緊用雙手摀住短裙下鼓起的部位轉身向樓上爬去。
六樓……七樓……八樓……我的雙腿酸痛得幾乎提不起來了,這時候我發現樓梯裡除了我腳下「喀、喀、喀」的腳步聲又多了一種「嗡嗡嗡」的聲音,那是……那是人們談笑說話的聲音。我偷偷回頭看了一下--那女清潔工竟然一直跟在我的後面,而且除了她之外還有七、八個人!男男女女的眼光都盯在我的身上,交頭接耳指指點點。我出於本能盡量加快了腳步,其實我沒有什麼可害怕的啊,我本就是來做人妖表演的,他們把我當成雞又有什麼關係?可不知為什麼,我可以在那些藏污納垢的舞廳裡的幾百雙眼睛面前毫不知恥地表演人妖秀,而這座大樓裡的這些人盯著我看的眼光卻讓我覺得羞愧無地,我無法逃避也無處藏身,一隻手抓緊了LV提包擋在胯下,另一隻手遮擋著我的胸部,逃一般地向樓上爬去。

我終於爬到了十一樓。我走進樓道,迎面一塊牌子上寫著「藍月廣告策劃公司」。藍月公司?這名字怎麼這樣熟悉?我呆呆的看著牌子,腦袋裡就像有一把大錘在使勁的敲,可頭痛欲裂也想不起這名字到底意味著什麼。樓道牆上掛著制做精美的廣告展板,一間間辦公室明亮的玻璃門上都貼著個彎彎的藍色月亮,樓道盡頭的辦公室門口擺放著一盆桂花……我記起來了:那間辦公室的窗台上也擺著一盆桂花,那間辦公室裡還有一張淺黃色的寫字檯,寫字檯後面有一個同樣顏色的檔案櫃,櫃子裡有一個黑色的旅行包……我怎麼會知道這些事?還有隨著這種熟悉感而來的深深的冰寒徹骨的恐懼!天哪,這裡有著些什麼樣的秘密?這秘密對我一定非常重要!也許我走進那間辦公室就會想起來的,我挪動雙腳向樓道盡頭走去,我要先搞明白這件事情。
正在這時,從我身後呼啦啦湧來了一群人,原來是從樓下一直尾隨我而來的,現在已經增加到了好幾十人,人多勢眾之下,他們已經不滿足於遠距離的觀看了,人群把我團團圍了起來,七嘴八舌地高聲議論著,根本不在乎我會有什麼樣的感受。
「我看看讓我看看!」
「哇,穿著真是新潮熱辣耶!」
「見你的鬼喲,這叫新潮熱辣嗎?這叫臭不要臉!」
「這是哪裡來的一隻雞哦?大白天的就敢跑到我們這裡拉客!」
「哇,看這雞的這雙腳!」
「哇,這隻雞的咪咪好大喲!」
更有幾個拿出手機給我拍照!我用提包遮擋著我的臉,往前往後都圍滿了人,正好側面有一個門,我幾乎是身不由己被人群擠進了那扇門,在進門的一瞬間我看見門上寫著會議室幾個字。

一位背朝門的男子正對會議室裡的人不停的打著哈哈:「哈哈,請大家再等一等,這件案子的主講人還沒有到。哈哈,周經理唐經理,實在抱歉實在抱歉!這幾天車堵的厲害,一定是被堵在路上了!哈哈,再等幾分鐘,再等幾分鐘一定趕到!哈哈,潘教授,今天主講這案子的也是您的學生啊,零三屆的,個子小小蠻清秀的,一見面您就知道了!現在是我們公司的中堅骨幹,哈哈,這也是教授你當年教導有方啊!還有你們這幾位學弟學妹,呆會兒可得向你們這位傑出的師兄好好學習學習啊,哈哈哈哈!」那男子一邊說話一邊不停地擦著頭上的汗,顯見得心情十分焦慮。
這間會議室,會議室裡擺放的桌椅,中間桌子上的投影儀和牆上掛著的白色螢幕……甚至這背朝著我的男子的聲音,都在喚醒著我心底的某些記憶,天哪,那是什麼?到底是些什麼啊?還有這男子剛剛提到的周經理、唐經理、潘教授,這些名字我是在什麼地方聽說過的?天哪,我就好像陷入一個惡夢之中怎麼也醒不過來。
那男子又看了看表,壓低聲音對坐在他旁邊的年輕女子說:「小柳,再給柯艾打電話催一催!都過了快半小時了!他在搞什麼名堂!」
「雷總,這一早晨我都打了幾十個電話了,怎麼也打不通!老是說關機,我都快急死了!怎麼辦啊?」
「這個柯艾,到底在搞些什麼名堂!」
柯艾,雷總……我的心劇烈地跳動起來,這名字……這名字明明就是……
不知不覺間,會議室裡已是一片寂靜,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那男子也覺察到了周圍的異象,轉過頭來,他的眼睛和我四目相對……
「雷總!」一聲驚呼從我的嘴裡發出,雖然聲音不大,但在無聲無息的會議室裡顯得格外響亮。好像有一把利刃無情地割裂了籠罩在我心頭的迷霧,我突然間記起了眼前的男子就是雷總,而他所說的柯艾就是我啊!這是我們公司的會議室!今天是2006年5月9日!此時此刻我本應該在這裡講述我的廣告策劃案子的啊!而坐在這會議室裡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的是我的頂頭上司,有的是我的下屬,有的是客戶,還有我昔日學校裡的師長和學弟學妹!

雷總的眼睛瞪得溜圓,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你……你……你是什麼人?你……你怎麼認得我?你……你跑到這裡來幹什麼?」會議室裡先是靜得聽得見自己的心跳,接著一下子喧鬧得像是進了菜市場,笑罵嘲諷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壓到我的身上,而我卻被剛剛明白過來的真相驚呆了,我一句話也說不出,就這麼癡癡的近乎赤裸的站立在我的上司、下屬和師長同學們的面前!
雷總的臉越來越紅,這是他氣憤到極點的徵兆。他手指著我喝斥起來:
「你……你這種……這種賤女人!你是來攪局的是不是?有人花錢雇你來的是不是?」 雷總頓了頓,怒極反笑道:
「我說呢,怎麼今天這麼不順,原來是有人攪局!哈哈,竟然找了你這麼個下三濫的垃圾貨色!周經理、唐經理、潘教授,一點小小意外,小小意外!小柳,打電話給保安……不,直接打110 報警!」
保安?報警?我猛的清醒過來:我絕不能被保安尤其是被員警見到,我得趕快離開這裡!而且我還明白了一件事:這裡的人並沒有認出我的真正身份,如果說在我如此悲慘的不幸中還有一點點的萬幸的話,那也就是這個了。
「對不起,我……我走錯了地方,別……千萬別報警!我馬上走,我馬上就走!」我喃喃自語般的道著歉,轉身往外走。我的話被淹沒在人們濎沸的笑罵聲中,而我的退路也被擁擠的人群堵住了,後面更傳來雷總的怒吼聲:
「喂,你站住!這裡不是你這種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不把你來的目的和指使你來的人說清楚你別想走!外面的人,攔住她,別讓這賤女人跑了!」圍堵在門口的人們更起勁了,把我圍得嚴嚴實實水洩不通。情急之下,我什麼羞恥也不顧了,兩手托著我的兩隻雪白大奶亂抖,抖得奶子上掛著的玲鐺叮鈴鈴直響,嘴裡嚷道:「非禮啊!非禮啊!」 衝著人群硬擠過去。圍在前面的都是男士,如果說這些白領精英與達三爺的那幫兄弟們有什麼不一樣,那就是他們還多少顧及些臉面,總和我保持著一點距離,更不敢肆無忌憚的在我身上亂摸亂擰,我這麼一擠,被我硬從人群中擠出一條路來。我擠出了會議室,樓道裡也圍滿了人,我走到哪兒,他們就擁到哪兒,不時發出陣陣的笑聲、噓聲和罵聲。我的心慌亂得要從嗓子眼裡冒出來,我真怕在這洶洶人群之中冒出個人來掀開我的裙子……天哪,那我可就徹底完蛋了!

我總算擠到了電梯間,現在我已顧不上達三爺讓我走樓梯的命令了,只想著盡快逃出這幢對我如此熟悉卻又是如此可怕的寫字樓。這些人會放過我嗎?他們會不會跟著我一起擠進電梯?達三爺還會在地下停車場嗎?天哪,他要是不在我可怎麼辦啊?難道大白天的就穿著這麼一身走到鬧市馬路上去?不管怎樣,好歹我得先下到地下停車場去,無論如何我要盡量遠的離開雷總和公司的同事們。
時間從來沒有這麼慢過,我急得眼淚都出來了,總算盼來了電梯,可電梯們一開,走出來了幾位員警!天哪,難道他們真報了警?員警怎麼來得這麼快啊?
為首的一個馬臉員警指著我聲色俱厲地說道:
「就是她!把她給我銬起來!」跟在後面的員警嘩啦一聲掏出來一副手銬。天哪,難道我真的要被逮捕了?我惶然四顧,周圍全是充滿敵意幸災樂禍的目光。
「不,不!我沒有,我不是!我不是啊!放開我,放開我!」一次又一次常人根本無法想像的羞辱和折磨讓我的精神徹底崩潰,我語無倫次又喊又叫哭鬧起來,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喊叫些什麼。
「一個賣屄的還敢這麼囂張,給我好好收拾收拾她!」 馬臉員警罵開了髒話,他們幾個一擁而上,把我的雙手扭到背後,用繩子把我像捆紮粽子一樣捆了起來!自從我成了達三爺的性奴之後,雙手反吊身後已成了我的「標準姿勢」,可從來沒有像這次被員警捆得這樣緊!我被勒得連氣都喘不上來了,兩隻手高吊在腦後,迫使我只有盡量的把胸挺高,這樣一來我的兩隻奶子可就顯得更加碩大。
雙臂被勒得火辣辣的痛苦使我清醒了一些:被員警逮捕對我是最糟的結果了,可是我這麼又哭又鬧只能使事情更糟,我現在應該做的是乖乖地跟員警走,在那些認識我的人還沒有認出我之前盡快地離開這裡,以後的事情只有走一步算一步聽天由命了。我閉上了眼睛不再掙扎,只盼著員警把我快點帶走……天哪,員警會把我帶到哪裡去啊?派出所?公安局?還是直接送進監獄?不管到哪裡我的真實身份都要徹底暴露了啊!雖然在達三爺他們面前我已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但那是屬於另一個世界,在那個暗無天日的世界我是個最低賤的人妖性奴。可在這裡,在這光明的世界裡,我仍然奢望著能保留最起碼的一點人樣兒,哪怕只是表面上的一點點,哪怕只是拖延短短的幾個小時。只要在我昔日同事和師長同學的面前保住我的秘密和顏面,哪怕要我坐一輩子的牢,哪怕把我立即槍斃都無所謂了。

可是過了許久卻沒人帶我離開。天哪,員警都在幹些什麼啊?求求你們快點把我帶走啊!我睜開了眼睛……我的面前人山人海站滿了人,有我們公司的,也有些是生面孔,彷彿全世界的人都來了!他們對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嘻嘻哈哈,就好像在過一個快樂的假日。剛才員警捆綁我的時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把我本就四處露肉的緊身無袖衫扯破了,現在我的上半身幾乎完全赤裸,兩隻雪白的大奶子連著乳頭上掛著的鈴鐺在眾人的注視下微微的顫動著。下身穿著的超短裙倒是相對完整些,可是我的小雞雞歷經了這麼樣的磨難竟還是昂首挺胸地翹翹著,把超短裙的前面頂起了一個大大的鼓包,達三爺給我喂的藥可害慘我了!
我盡量彎著腰好讓那個鼓包不那麼顯眼,卻把我肥大的屁股撅得高高的,我被高吊在身子後面的雙臂又使我不得不盡可能的把一對掛著鈴鐺的大奶子往前挺!更讓我難堪的是我還不得不仰著我這張濃塗艷抹的臉,員警不僅捆綁了我的雙臂,還把我的一縷頭髮捆在了我的手腕上,拉扯著我的頭高高仰起,我就擺著這麼個淫賤的S形近乎赤裸的杵立在樓道裡,任由眾人觀賞取樂。而在圍觀的人群裡有我的同事、我的老師、我的學弟學妹!我的心痛得幾乎要死過去了……我要是真的死過去倒好了,可老天偏偏要我擺著這麼個淫賤的姿勢來承受這無邊無際的痛苦。這姿勢對我穿著二十厘米高跟鞋的雙腳無異是最殘酷的折磨,我的雙腿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大滴大滴的汗水從我的臉上滾落。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怎麼會有這麼個女人跑到我們公司來的?卑鄙!無恥!下賤!這一定是競爭對手搞的陰謀詭計!也不知花了幾個錢雇了這麼個貨色來,就是想破壞我們這件廣告案子,破壞我們和客戶之間的關係!警官先生,我懇請警方徹底調查這個女人和僱傭她來我們公司搗亂的幕後指使者!」
「當然,這是我們的職責。這個女人我們已經盯了她很長時間了,她涉嫌賣淫、色情表演、吸毒販毒等項犯罪行為,是個罪行纍纍的慣犯!不過,要說有什麼人僱傭她來貴公司……這我們倒還沒有什麼線索。」
雷總和幾個員警交談著來到了我的面前,他的臉氣得通紅,他一定對此刻的「我」噁心透了,看那樣子真恨不得衝過來抽我幾個耳光!我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天哪,剛剛員警都說了些什麼?「罪行纍纍的慣犯」?「涉嫌賣淫、色情表演、吸毒販毒」?天哪,我只不過是有些變裝受虐的特殊愛好而已,可一步錯步步錯,如今竟淪落到這樣不堪的地步!
「喂,你!犯罪嫌疑人!說你賣淫、色情表演、吸毒販毒,你承認不承認?」有一束強光照射到我臉上,照得我幾乎睜不開眼睛,一個員警正拿著攝像機在給我拍照!天哪,員警怎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審問我?還給我現場錄影……我想起了電視上經常看到的各種法治節目,難道我的這些錄影也會被拿到電視上去播放?天哪,我可真是臭名遠揚了!我想否認這些罪名,可我現在這種淫穢的樣子又有誰會相信我的話?
「承……承認,我承認,我賣淫,我色情表演,我吸毒販毒……我都承認!你們快把我抓起來,快把我送走啊!」最後兩句話我是哭著說出來的,只要員警立刻把我抓走,給我安什麼罪名我都認了!
「罪證具在,你是抵賴不了的!坦白從寬是你這個犯罪分子的唯一出路!看,這就是毒品海洛因!」 一個員警打開了我帶來的LV提包,拿出一包白色粉末狀的東西,高舉在手上向四周的人群展示,人群裡響起了一陣驚歎聲。天哪,那個包包是達三爺掛在我身上的,他為什麼要這樣子害我啊?
「這個女人你們認識嗎?」馬臉員警向圍觀的人群發問。
「不認識不認識……」
「我們怎麼會認識這種女人?」
「就是,這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東西!我們又不去那種烏七八糟的地方,怎麼會認識她?」
「再仔細看看,尤其是她這張臉!這麼漂亮的臉盤你們就沒點印象?好好看看,這女人你們以前肯定見過的。」
「我想起來了!五一那天我們公司組織旅遊,在路上碰見過這個女人!那天她穿的也是這身衣服和高跟鞋,在馬路邊上和幾個挖溝的民工拉拉扯扯的,見到我們坐的汽車過來了,還假模假式說那些民工非禮她,其實是她向那些民工賣淫又嫌他們給錢少!哼,什麼東西!那天她還在大馬路上當著我們七、八十人的面撒尿!還……還……靠在我們的汽車上,身子一聳一聳的,嘴裡直哼哼就跟貓叫春似的,真噁心死了!」
「以前還有過一次。好幾個月以前,我們公司有位總監,晚上趁著夜深人靜招了個妓女來,那妓女在電梯裡對著鏡子搔首弄姿、醜態百出,可巧被電梯裡的攝像頭錄了下來!那段錄影好多人都看到過,沒錯,就是這個女人!真沒見過這麼不知羞恥的!」
「哦,你們寫字樓還發生過這種事?怎麼不向我們警方報告啊?」馬臉員警問個沒完沒了,好像非要把我的底細查個一清二楚。極度的緊張和害怕使我幾乎要虛脫了,我的身子越來越低,真想縮到地底下去……
「站好了!老實點!」隨著幾聲喝斥,幾隻大手架著我的胳膊拎著頭髮使我恢復了仰臉挺胸撅臀的淫蕩姿勢。
「是這樣的,那個招妓的是我們公司的一個員工,平時表現還不錯,挺潔身自好的,那次也是他一時糊塗,我也嚴厲批評他了。年輕人嘛,犯錯誤難免,只要能改就好,以後他沒再犯這樣的錯誤了。其實啊,依我看也算不上什麼招妓,他那次招的妓女就是眼前這個女人!警官先生,你看這女人這種……這種噁心的樣子,根本就是個禍害!那次多半是這女人主動勾引我們那位員工的。」這是雷總在替我說好話,可他哪裡知道他力辯清白潔身自好的人,就是如此淫蕩地杵立在他眼前被他當成妓女當成禍害的女人!
「你說的那位招妓的員工是不是叫柯艾?」
「是……是啊,警官先生您也知道?」
「當然知道,我們已經盯了她好幾個月了。」
「盯了他好幾個月?他……難道他……難道柯艾也……也犯了什麼事了?」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她涉嫌賣淫、色情表演、吸毒販毒等項犯罪行為,是個罪行纍纍的慣犯。」
「啊……是的是的,您剛才說這個女人涉嫌賣淫、色情表演、吸毒販毒、罪行纍纍。可我們公司的柯艾是很老實本份的,就算他和這個女人有過一次曖昧關係,也不會犯什麼大事……」 雷總還在不厭其煩的為我辯解著,但不詳的預感攫緊了我的心:員警已經知道了我的名字,可能也知道了我的底細!天哪,他們會不會在這裡當場揭穿我?以前我曾經幻想我是一個古代被遊街示眾的女囚,被捆綁著赤身裸體遊街示眾……如今這幻想中的情景真實的再現了,而且是比女囚更不堪百倍的人妖!極度的恥辱和羞愧使我緊張得一陣陣的直打冷顫,但我的小雞雞卻越來越硬,像根鐵棍般的翹著,為了隱藏這罪孽的淫根,我的腰已經快彎成了九十度,碩大的奶子象倒掛山丘似的垂吊著,偏偏一張塗抹成妓女的臉高仰著,淚水和著汗水滾滾落下,卻洗不掉那些「永不褪色」的脂粉,更洗不掉我這一身淫賤的裝扮。

「雷總,看來你對你的員工還不太瞭解啊,我說的涉嫌賣淫、色情表演、吸毒販毒、罪行纍纍的慣犯就是你說的那個老實本份的柯艾!」
「這……這怎麼可能?柯艾他……他膽子都很小的,多說幾句話都會臉紅,就跟個大姑娘一樣,這是全公司的人都知道的。他怎麼可能去做色情表演、吸毒販毒這樣的事情?再說,他……他一個小伙子賣的什麼淫?」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 馬臉員警轉過身來,面向圍觀的人群做報告般演說起來: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們對這個女人太過嚴厲啊?尤其是在場的各位男士,看到這樣一個美貌女子被捆起來示眾,一副痛哭流涕楚楚動人的樣子,多少都會有些同情惻隱之心吧?是不是這樣啊?」圍觀者一陣嗡嗡的議論聲,夾雜著幾聲尷尬的笑聲。那員警的語氣一轉變得聲色俱厲起來:
「可是我要說--這個女人她根本就不是女人,她--是個男人!」猶如一顆炸彈在我身邊爆炸,我眼前一黑身子一軟癱在了地上,幾個員警揪著我的胳膊把我架了起來。
「我說這個女人其實是個男人,你們是不是不相信啊?哈哈,別說你們,就是我們員警,乍一看也不信。」 馬臉員警用手捏著我的下巴,把我那張濃塗艷抹的臉向周圍來回轉動展示著。「你們看看,這臉蛋粉嫩嫩的多標緻啊,這彎彎的小細眉,水汪汪的桃花眼,這怎麼會是個男人呢?我看今天在場的這麼些女士裡面也沒幾個長的比她漂亮的,更別說她這身材了!你們看她這大奶--大胸脯,這小細腰大屁股,她哪點像個男人?可她還就是個男人,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而且還是個你們都認識的男人,她就是你們公司的那個什麼總監柯艾!」周圍嘈雜的聲音一下子靜了下來,可隨之是一陣更大的聲浪。
「怎麼樣?大家看她是不是柯艾?你們公司的人和她朝夕相處,應該認得出來吧?怎麼?臉有點像?就是性別不對?柯艾是男的?我現在就讓你們看看這女人的真面目!把她架好了,讓她把腰挺直了--對,這樣大家就可以看得清楚些了。大家看--看這裡--這個女人這條小短裙子的中間,尖梭梭鼓起來的這個棍狀物體--看清楚了沒有?這是個什麼東西?嗯?女人會有這個東西嗎?是不是還有人看不清楚?好,我現在就讓大家看個清清楚楚!」 那員警一把掀起了我的裙子!
我的腦子轟的一聲變成了一片空白!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的魂魄才回復了知覺,但是極度的羞辱和痛苦已使我近乎麻木,我就像個木偶一樣,癡呆呆地任那幾個員警架著我向人群展示。我的靈魂彷彿脫離了我的軀體,像個第三者一樣,看著那個有著張濃塗艷抹的臉、近乎赤裸地露著對雪白大奶和大腿、渾身散發著淫靡的騷味、被反綁著的「女人」,在黑黝黝的陰毛中間卻昂然直立著一根暗紅色的肉棍!

人群中發出了陣陣的喧嚷和笑罵聲,有個膽大的男生甚至走上前來用手揪扯我的乳頭和雞雞,然後大聲地向人群叫嚷:「哇,上面是真的,下面也是真的耶!」而更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雷總的秘書,那個我曾經的朦朧初戀的情人,外表嬌小柔弱的小柳竟然也走到了我的面前,她還是那副笑微微的好看樣子:眼睛笑成了兩個彎豆芽,唇角上翹,粉腮上兩個淺淺的酒窩。她伸出手撫摸著我完全女性化的臉龐,輕柔地動作像是熱戀中的情人。她的手一路向下,滑過我的下巴、脖頸、性奴標記的脖圈……最後她用手指在我的奶子上一下一下輕輕戳著,似乎是在感受我那雪白碩大的奶子的彈性……我真恨不得立刻死去,就算死不了哪怕能昏過去也不用再經受這樣的羞辱。可這羞辱就像一把鈍刀一下又一下地切割著我的肉體和心靈,讓我如此痛苦可神智卻又偏偏是如此的清醒。
小柳那張可愛的粉嫩小臉一下子扭曲得幾近猙獰,原本輕柔的小手拽住我的乳環慢慢使勁,我雪白圓潤的大奶子被越拉越長,天哪,乳頭要被拉掉了啊!肉體和心理的雙重痛楚使我淚流滿面,殘存的一點點自尊使我強忍住不發出痛苦的呻吟。小柳雪白的貝齒緊咬著殷紅的嘴唇,把我的奶子當成了個好玩的玩具,拉、拽、捏、掐,我的奶子在她的手裡不斷地變化著形狀,漲滿的奶水泊泊流出,沾滿了小柳的雙手。
「柯艾,柯總監,你的身材真是不賴啊,前挺後翹的,尤其是你這對大奶子,嘖嘖,真是偉大啊,太偉大了!柯總監,總監先生,你一定有什麼獨家的豐乳秘方吧?說出來給大家聽聽好不好?」
「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我用淚水模糊的雙眼無聲地向小柳乞求著,可小柳卻視而不見。
「柯總監,你怎麼不說話啊?好奇怪啊,你這對大奶子裡流出的是什麼啊?白花花的,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乳汁?哎呀呀,柯總監你是懷了身孕了吧?懷了幾個月了?你肚子裡的孩子父親是誰啊?能給我們介紹介紹嗎?咦,不對呀,我記得柯總監你是男的啊,可男人怎麼會有這麼大一對奶子?還往外流奶呢!男人也不會穿裙子和高跟鞋啊,嘖嘖嘖,瞧瞧你穿的這雙高跟鞋,還真是風騷啊,能迷死一大群男人呢!莫非你最近變了性?還是你原來就是女扮男妝騙了我們這麼多年?」 小柳的話就如一把把的利刃,割得我體無完膚,刺穿了我的心!我再也忍不住,痛哭失聲!
「嗚……嗚……」
「柯總監,你哭什麼啊?噢,是因為員警把你抓起來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公司裡的同事,你的老師同學,誰會知道你是這麼樣一個人!老活說自做孽不可活,好端端的總監你不做,你偏偏要去賣淫、去色情表演、去吸毒販毒!你這是罪有應得!你就這樣打扮得像個狐狸精似的進局子遭罪去吧!不過在員警把你帶走之前,我倒要看個清楚,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小柳咬牙切齒地說完這番話,哧啦啦幾下,把我身上最後的一點遮羞布--已經揉皺得不成樣子的緊身衫和超短裙撕成了碎片!
我不但秘密已經暴露,此刻更是無遮無蓋、赤身裸體的任由我的同事、老師和學弟學妹觀看著!我的臉上濃塗艷抹,碩大的奶子穿著環掛著鈴鐺還在往外溢出雪白的奶汁,雙腳鎖著一雙20厘米高跟的高跟鞋,可在我的兩條大腿之間卻翹立著一根醜陋的雞巴!我身子一軟癱倒在地上,渾身的骨頭好像都斷成了碎片。
「不要臉的臭人妖!死去吧你!」 小柳恨聲罵道,她用穿在腳上的黑色魚嘴高跟鞋的鞋尖狠狠地踩在了我的小雞雞上!
「噢……」我慘叫一聲,憋了一上午的尿液在圍觀人群的哄笑中不受控制地射了出來!在心理和身體的雙重痛苦下,我終於解脫了--我昏了過去。






我再次從黑暗的深淵中清醒過來,仍然是渾身酸痛、昏昏沉沉……我是誰?我在哪裡?我又一次迷失了自我。深深的恐懼將我壓得喘不過氣來,一顆心空落落的像被挖掉了一樣,我甚至不敢睜開眼睛,我怕只要一睜開眼睛就有可怕的災難降臨在我身上……
「臭婊子,你他媽的醒了就趕緊爬起來!」刺耳的吼叫聲一下子把我拉進了殘酷的現實!那不堪回首的經歷一下子湧進我的腦海,天哪,我今天變裝、受虐、像個妓女似的暴露在公司的同事和學校的老師同學的面前!我的路已經走到頭了,我再也不能回歸正常人的生活,我的名字已是臭名遠揚,我的身子已是十足的蕩婦,偏偏在下身還吊著根軟塌塌的毛毛蟲……而這一切又被員警逮了個正著!天哪,員警會把我怎麼辦?他們會把我關進男監還是女監?若是把我關進男監我這副樣子可怎麼去面對那些窮凶極惡的男囚犯們?
「你他媽的臭婊子,裝死是不是?看老子怎麼收拾你!」我頭皮一緊,被揪著頭髮拎了起來。「嗚……嗚……」我絕望地哭出了聲,我記起我的衣服已被小柳剝了個精光,全公司全大樓的人都在看我的人妖展覽啊!
「哭什麼哭?臭婊子就是欠操!」我又被摁得跪在了地上,一隻手捏開我的臉腮,一根熱乎乎的肉棍子捅進了我的嘴巴!緊接著另一根肉棍子捅進了我的屁眼!不!天哪,不不!他們竟然讓我給全公司的人表演人妖挨操!還同時操我的上下兩個屄穴!而我別說掙脫出去,就連一聲求饒的哀告都叫不出來,被塞得滿滿的嘴巴只能發出嗚哩嗚嚕的聲音,更可怕的是在前後兩隻雞巴的夾擊之下,我的聲音變了調,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跟隨著兩隻雞巴操我的節奏聳動……天哪,今天我丟人丟得還不夠嗎?還要讓我當著我的老師同學和同事的面挨操!老天啊,你還要我經受什麼樣的懲罰啊?我淚流滿面,可我嘴巴裡發出的聲音卻越來越淫靡,像條發情的母狗撅起了屁股,一對掛著鈴鐺的雪白大奶晃晃蕩蕩垂吊著,我那根象條毛毛蟲的小雞雞也翹了起來……
「你個臭婊子,又他媽的翹雞巴了!我讓你翹,我讓你翹!」隨著這惡狠狠的聲音,我的小雞雞又一次挨了重重一擊,老天啊,你還要我經受什麼樣的懲罰啊?我真恨不得立刻死掉!

我突然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員警再怎麼樣也不會做這種事啊,只有達三爺那夥人才會這樣子胡作非為。我鼓起勇氣睜開眼睛,原來我已經不是在公司的大樓,而是置身於一間低矮的房間裡,兩個衣冠不整的員警前後操著我,旁邊圓形的餐桌上擺滿酒肉,幾個敞懷歪帽的員警正據案大嚼滿嘴流油,而達三爺也赫然在座!我總算明白過來:這幾個抓我的員警根本就是達三爺他們一夥假冒的。天哪,今天他們這樣做是成心要毀了我啊!他們要摧毀我還殘存著的最後一點羞恥心,徹底斷絕我回到原來生活的路,他們不僅要殘害我的身子,更要踐踏我的靈魂。從今以後,我再沒有了別的選擇,只有死心塌地的做他們的變裝性奴。今後他們還會怎樣折磨我啊?讓我四處去做人妖表演,做他們發洩性慾的工具,甚至給我做變性手術……
我不敢再往下想了,可是很奇怪,對這樣的結局我已沒有了一點反抗的念頭,反而鬆了一口氣:因為他們不是真正的員警。在我的內心深處,寧願在污濁骯髒罪惡橫行的最底層被達三爺他們一夥蹂躪羞辱,卻不願讓我變態的行為暴露在陽光之下,雖然那樣會使我脫離繼續做變裝性奴的悲慘命運。天哪,我真是變態啊,或許我真的就是達三爺所說的天生犯賤吧?既然這是老天安排給我的命運,我也徹底認了命,再說做變裝性奴也不是一無是處啊:我可以不愁吃不愁穿,更沒有了工作上的壓力,雖然我每次都被操得哭爹喊娘,可也得到了生理和心理上的極大滿足。變裝、受虐、當眾裸露、象母狗一樣被輪姦和令人髮指的凌辱……這些達三爺他們一樣樣都給我實現了,雖然過程是那麼痛苦和不堪,但這樣的結果不正是我多少回夢想過的麼?
我流滿淚水的臉上綻開了討好的諂笑,嘴裡發出消魂蝕骨的浪叫,身子象篩子似的搖晃著,兩大坨奶子一甩一甩的,掛在乳頭上的鈴鐺滴玲玲的響著,我的唇舌和屁眼賣力地裹吸和收縮著……那些「員警」換了一茬又一茬,我已被操的渾身脫力幾近虛脫了,而我賣力的表現終於有了回報:達三爺最後總算開恩讓我發洩了一次,我可憐的小雞雞流出了些許粉紅色的稀薄液體……

幾個假員警酒足飯飽,又在我身上發洩了性慾,一個個更是惡行惡狀,有的剔牙,有的摳腳丫,有的挖鼻孔。我跪坐在地上,捆綁雙臂的繩子雖已解開,可兩隻胳膊仍是又痛又癢,我心裡只有深深的無奈:從今以後,我已沒有別的路好走,只能做這些人的性奴了……
「這人妖可真是夠騷夠勁,這個帶雞巴的婊子比那些沒雞巴的強多了!三哥,你是從哪裡找來這麼個稀罕貨色?一定花了大價錢吧?」 那個馬臉『員警』剔著牙問。
「花大價錢?哈哈,老子一個子沒花!這帶雞巴的婊子是自己送貨上門的!是不是啊?帶雞巴的婊子你自己說!」達三爺說著抬起腳蹬在我的奶子上,我糊滿了精液和尿液的雪白大奶又印上了黑色的鞋底印。
「是……是婊子我……我自己送貨上門,是我……是婊子我……自己犯賤。」 達三爺嘿嘿笑了起來:
「我要是不說,你們就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鳥!嘿嘿,今天老子就給你們開開眼,讓你們知道知道這婊子有多賤!」 達三爺添油加醋地說起了那天晚上我變裝裸露卻自投羅網落入他手中的經過,直說得眉飛色舞、口沫橫飛。

天黑下來了,五月的夜晚已經不算冷了,可對於赤身裸體的我來說卻依然感到寒氣逼人。達三爺和那幾個假員警喝得醉醺醺的,酒精的刺激使他們變得更加膽大妄為,而我就成了他們變態發洩的最佳對象。我又被戴上了變裝性奴的行頭,他們要我像那天一樣再『表演』一回,只不過不是在深夜無人的社區裡,而是在行人絡繹不絕的馬路上!
我今天的裝扮比那天更下賤淫蕩:連著鐵鏈的脖圈套在我的脖子上;塞口球把我紅艷艷的雙唇撐成了個妖艷的圓圈,口水從塞口球中間的圓孔淌出長長的一串;又粗又長的假陽具就像一根木樁子插入了我的屁眼!我的腳上仍然鎖著20厘米的高跟鞋,實際上這雙高跟鞋已經鎖在我的腳上整整十天沒有脫下過一分鐘,我的雙腳又脹又痛幾乎完全麻木,我甚至常常感覺不到我雙腳的存在,彷彿高跟鞋已經和我的雙腳長在了一起……連體束縛帶和乳頭夾不再用了,我掛著鈴鐺的雪白大奶無遮無掩地在夜風中尖挺玉立;手銬也不需要了,我的雙臂被緊緊地反綁著,兩隻手反折著高吊在腦後。最難堪的是我的下身竟也是無遮無掩地完全暴露著:我的上半身和下半身是十足的艷女、淫女、妓女,可偏偏在中間那一叢濃黑的陰毛裡躲藏著一個根本不該存在的東西。雖然天色已黑,可路燈卻顯得格外明亮,我就是這個樣子被牽出了室外、牽到了馬路上!
「看看,都看清楚嘍,那天晚上這婊子就是自個把自個弄成這麼個鬼樣子在路上走,結果送貨上門被老子逮了個正著!」
「三哥,我就不明白了,聽說這婊子是個白領,每月能拿個萬兒八千的,好好的日子不過,自個把自個弄成這樣,還跑出來滿世界現眼,是為出名啊還是圖利啊?這不是有病嘛!」
「這婊子可不就是有病嘛!聽說過『變態』這個詞沒有?這就是個變態的婊子!咱爺們要洩火就去找個雞幹上兩炮,這婊子要洩火怎麼辦?她就把自個弄成這樣,趁著夜深人靜跑出來,自個把自個當成個雞過過乾癮,嘿嘿,夠變態的吧?這都是那些又有錢又有文化的人才幹得出來的!」
「哈哈,有錢有文化又怎麼啦?現在還不是乖乖地嘬老子們的雞巴挨老子們的操!三哥,我說要不把這婊子的雞巴卵蛋割了算球,反正掛在她身上也是多餘。」
「沒見識!沒雞巴卵蛋的婊子遍地都是,這種有雞巴卵蛋的婊子可不好找,這婊子就是棵搖錢樹!老子把這婊子拉給那些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民工,十塊錢參觀一次,一百塊錢操一次,嘿嘿,一天少說也能賺個千兒八百的!」
達三爺一邊對幾個假員警得意洋洋大吹大擂,一邊牽著我脖圈上的鐵鏈子象溜狗一樣拉著我,我白花花的身子在夜風中微微顫抖。天哪,達三爺要把我當成賺錢的工具拉去讓那些民工糟蹋作踐!可我能有什麼辦法?只有深深的無奈、順從和悔恨:這所有的羞辱和磨難都是因為那一場自編自演的遊戲造成的啊!我含羞忍辱、自傷自憐、自暴自棄:白天在我的同事同學和師長們面前被曝光和裸露的恥辱之後,再怎麼樣都無所謂了。我甚至不等達三爺的命令,就主動的扭腰擺臀搖晃奶子,讓奶子上掛著的鈴鐺發出『釘鈴鈴』的清脆響聲,我盡量展現著自己的性感淫蕩,企望那些圍觀我的路人只是把我當成一個妓女、一個淫婦,而不再去注意別的地方……

這裡是城市邊沿一條坑坑窪窪的狹窄馬路,路邊有幾家小飯館,每家飯館門口都有一、二個招徠生意的小妹。還有幾家修車鋪,一堆沒事幹的夥計圍在路燈下打撲克。我一現身,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連飯館裡的食客也跑了出來。周圍響起一片驚歎之聲,那些死盯著我看的灼灼目光如尖針一般刺進了我的肌膚!大概是因為畏懼那幾個穿著警服的假員警,雖然人越圍越多,倒還沒有人敢上來捏摸我的身子。
「讓開讓開!我看看我看看!大驚小叫的圍了這麼多人,有什麼可稀罕的?老子走南闖北多少年什麼新鮮玩意兒沒見過?」幾個滿嘴酒氣山西口音的漢子推開人群擠了進來。
「我的娘哎,這……這……這……」 幾個漢子這了半天,連嘴巴都合不上了。一個漢子眼睛瞪得溜圓一張油臉近得幾乎貼到了我的奶子上,他把手伸過來拉住了我的乳環,然後一點點地往外拽,我的奶子被越拽越長,『嗚……』伴隨著我無助的呻喚和『釘鈴鈴』的鈴聲,我原本圓丘般的奶子被拉成了個尖葫蘆,而那漢子大張著嘴噴著熏死人的酒臭味,連口水都流出來了。牽著我的達三爺像個不相干看熱鬧的外人,笑呵呵地看著他作踐我,還湊到那漢子耳邊低聲說道:
「怎麼樣,老兄?你走南闖北多少年,這樣的貨色怕是還沒見過吧?」
「娘哎,這……這麼大的奶子,還穿著環掛著鈴鐺!警……員警大哥,這雞是你們抓起來的麼?」
「不錯,這隻雞……咳咳,這個犯罪嫌疑人,是被我們警方抓獲的!這隻雞……這個犯罪嫌疑人是個極其危險的……極其危險的罪犯!涉嫌賣淫!販毒!還有……殺人!殺了好幾個人!所以我們警方才會將她遊街示眾!」 達三爺對圍觀的人群威風十足地說道,人群中發出了一陣驚叫。我的嘴巴被塞口球撐又酸又漲,對這樣駭人聽聞的指控哪裡說得出半句辯解的話?再說我被作踐成這個樣子,面對著圍觀人群那一雙雙充滿輕蔑或是淫狎的目光,我又能說些什麼?我說自己是個好人又有誰會相信?
「娘哎,這嬌滴滴的小娘們嫩得能掐出水來,會是殺人犯?哎呀,瞧被捆的胳膊都紫了,嘖嘖嘖,好可憐的喲!」
「哦,看來有人對這個賣淫販毒殺人犯還是蠻同情的嘛。嬌滴滴的小娘們?樣子好可憐?嘿嘿,老子就讓你們看看這嬌滴滴小娘們的真面目!」 達三爺一隻手揪著我的頭髮把我的頭向上揚起,掛著鈴鐺的碩大奶子也更加高挺。他的另一隻手卻撥開我的陰毛,把我已經萎縮得像只毛毛蟲的小雞雞捉了出來!
「看看,看看!看清楚嘍!這是什麼?嗯?這個殺人犯其實是個人妖!她裝扮成個女人去哄騙那些無知的少女,然後就來個先姦後殺!哼哼,死在這個人妖手上的無辜少女已經有十幾個了!」剛才那些圍觀者的目光都集中在我這張妖艷的臉、穿環掛鈴的碩大奶子、被反綁著的雙臂、光溜溜的長腿、穿著20厘米高跟鞋的雙腳上了,卻都忽略了我龜縮在陰毛叢中的小雞雞,恐怕誰也不會想到,在我這樣一個性感妖艷的尤物身上會有這麼個毫不相干的東西。我又一次被這樣赤身裸體的做人妖展示,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使我完全崩潰,我閉上了雙眼,不去看那些圍觀者的臉上會是種什麼樣的表情,可他們的驚呼笑罵卻一個勁地往我的耳朵裡鑽,我被達三爺捉在手裡的小雞雞竟在最不該翹的時候又一挺一挺的翹了起來。
「喲呵,這人妖雞巴不大,勁可不小,還他媽的一翹一翹的!」周圍響起了一陣哄堂大笑。我身子軟得要癱在地上,可幾隻大手揪住我的頭髮擰著我的胳膊把我死死的架了起來像只稀奇古怪的動物一樣給那些觀眾展示。天哪,天哪!你還要讓我受些什麼樣的苦難啊?

「好啦好啦,看夠了沒有?散開散開!我們要把這人妖殺人犯帶走了!」達三爺牽著我威風十足的走在前面,一個假員警拿著攝像機在我的身邊亦步亦趨的跟著拍攝,直到尾隨的人群漸漸散去方才甘休。馬路更加偏僻了,兩邊都是正在修建的樓房,哼著小曲走在前面的達三爺發出一陣得意的狂笑:
「哈哈哈,人妖遊街!這錄影可是獨一份!待會兒拿回去一放,包管好多人都得濕褲子!」
麻子從一直在前邊開開停停的麵包車上跳了下來:
「三哥,老大來電話了,說是有要緊事,要我們趕緊回去!」
「媽的,這長雞巴的臭婊子耽擱了老子多少時間!」 達三爺在我的屁股上踹了一腳,我身子一歪跪在了地上。
「麻子,咱們趕緊坐車回去,省得老大生氣。」
「這貨呢?也讓她坐車回去?」
「她也配?騷哄哄的髒了車子!讓她自己走回去!這婊子不是喜歡亮屄露雞巴嗎?就讓她光不溜丟晾一路!」
「那保險嗎?她一個人自己走會不會半路逃跑啊?或是哪個不開眼的小混混把她給劫走了?那咱們可虧大了!」
「哈哈!逃跑?她這個樣子能往哪跑?至於這一帶的小混混,哪個沒聽說過我達三的名號?哪個活得不耐煩敢惹老子們?」 達三爺從麵包車裡取出一個兩尺多長半尺來寬的木板,上面寫著幾個碗口大的墨筆字:『達三的母狗』。他把這塊木板插在我的脖子後面和我反吊著的雙臂捆綁在一起,就像古代那些要被處決的囚犯插的標牌一樣。
「老子再給這婊子加點東西,讓這婊子只有乖乖的走回去!」 達三爺嘿嘿冷笑著,竟用鉗子把一根粗粗的鐵絲纏在了我的小雞雞上!鐵絲繞了一道又一道越纏越緊,像裹粽子似的把我的陰莖和陰囊纏成了個小小的肉球!我痛得頭上冷汗直冒,嘴裡嗚嗚亂叫,幾隻大手緊緊地按住我讓我無法掙扎。達三爺又用鉗子把一個鈴鐺擰在我那可憐的小肉球上,拍了拍手笑嘻嘻的說:
「小婊子,你什麼時候走到老子們的住處,老子什麼時候給你解開,你到得早老子就給你解開得早。你要是走得慢了,嘿嘿,你的雞巴卵子壞死了可怨不得老子。」說完帶著那一夥人爬進麵包車開走了,把赤身裸體反綁著的我一個人丟在了馬路上。

我拖著麻木的雙腳踉踉蹌蹌在路上行走,每走一步疼痛就增加一分。反綁著要被勒斷的雙臂;直挺挺支在地上被高跟鞋禁錮了十幾天的雙腳;被塞口球堵得又酸又漲的嘴巴……肛門更是被撐得像要裂開一樣。我的頭髮被纏捆在高吊在腦後的手腕上,迫使我只能高昂著那張妖艷的妓女般的臉龐,頭皮像有幾千幾萬根針在扎……相比之下,被乳環上掛著的鈴鐺吊墜得微微下垂的兩隻奶子就不算什麼了。最遭罪的還是我可憐的小雞雞,我的胯下火燒火燎地疼,可憐我哪怕是輕輕地揉一揉也無法辦到。剛才達三爺一夥在我身上發洩完性慾,又都撒了泡尿在我嘴裡,我的肚子被灌得滿滿的,此刻被夜風一吹,憋得我眼淚都下來了,現在我最想做的就是痛痛快快地撒一泡尿,但我被鐵絲纏裹得像個粽子的小雞雞已經變成了個紫色的肉球,別說撒尿,如果不盡快解開鐵絲,我就真的要成為太監了啊!
其實我留著這麼個日漸萎縮的東西又有什麼意義?我的相貌、我的身材、我說話的聲音、我的舉手投足……乃至我的靈魂都已成了個女人,而且還是個淫蕩下賤的女人。我胯下那凸出來的一團只不過是個多餘而醜陋的累贅啊!我留著它還有什麼用?可是真的就讓它這麼爛掉嗎?我以後就這樣一輩子給達三爺他們做個最下賤的人妖性奴?天哪,不!我不願意就這樣渡過我屈辱悲慘的一生,說不定哪天也這樣屈辱悲慘的死去。不管怎樣,我胯下僅存的男性象徵是我恢復原來生活返回正常社會的最後一點點的希望了,即使它已經萎縮得不成樣子,即使它早已經喪失了它應有的功能,我還是不能失去它啊!
夜風吹拂著我赤裸的身子,暗淡的路燈下,我就像個幽靈躑躅在荒涼的街道。我已經離達三爺他們的老窩不遠,我還記得前幾天就在這裡遇到過一夥粗野的民工,被他們當眾調笑猥褻,當時覺得是那麼的屈辱,可和我現在比起來那又算得了什麼?我又想起半年多以前的那個夜晚,夜風也是這樣涼,燈光也是這樣暗淡,我第一次赤身裸體的行走在社區的路上,那時我僅把它當成一次驚險而刺激的遊戲,心情就像個出去偷人的小媳婦,既擔驚受怕又心癢難耐,一路上心裡難以抑制的躁動讓我爽了一次又一次……可我哪裡能夠想到,那一次自我變裝受虐的遊戲竟使我淪落到如此悲慘的境地!到如今我成了最下賤的人妖性奴,我沒有了穿衣服的資格,赤身裸體成了我的標準裝束,我的屁眼被假雞巴塞著,我的小雞雞被鐵絲擰緊,現在的我別說爽一下,就連正常排泄的權利都沒有了!而且我的這種人所不齒的淫賤樣子還被我昔日的同事、師長、同學看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現在的我已成了下賤、淫蕩、墮落、變態、邪惡的代名詞!天哪,我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雖說我已是生不如死,雖然我已是走投無路,可我還是一步步地走下去,彷彿冥冥中有個主宰在操縱著我的命運,驅使我走向達三爺他們那個烏煙瘴氣的淫窩,去接受他們的調教,去做他們的性奴,去挨他們的操,去乞求他們開恩鬆開我的小雞雞、擠出我奶子裡鼓脹的奶汁,還要乞求他們解開我反綁的雙臂脫掉腳上的高跟鞋,要不然我的胳膊和雙腳就要廢掉了。我只能到那裡去,因為除此之外我根本就沒有別的地方可去啊!天地之間除了達三爺他們的淫窩,哪裡能是我的容身之處?
夜已深沉路又偏僻,可偶爾還是有行人或是汽車走過。起初我還躲躲閃閃怕被人看見,可是越來越劇烈的疼痛使我喪失了最後一絲羞恥感,我只想著盡快的走到達三爺身邊,別的什麼都顧不上了。有人盯著我看,有人在我身上亂摸一氣,更有人拽著吊在我奶子上和小雞雞上的鈴鐺搖個不停……而我最多也只能『嗚嗚』的哀叫幾聲,也許是因為我背上插著『達三的母狗』的牌子,那些人玩弄我一陣子之後的還是把我一個人留在了路上。
一輛紅色的寶馬跑車迎面飛馳而來,開過去又倒著開了回來,從車上下來一男一女,穿著時尚氣派逼人,那一男一女傻傻的看著我,顯然是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詭異的景象。男的哆裡哆嗦的伸出手來,摸我的臉,摸我嘴巴裡的塞口球,摸我脖子上的脖圈,摸我反綁著的手臂,摸我挺翹的大奶子和奶子上掛著的鈴鐺……嘴裡喃喃自語著:「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SM女奴?天,竟然真的有這種極品女人!」這時他的手摸到了我的小雞雞上,他的嘴巴一下子張得老大,過了老半天才語無倫次地反應過來:「這女人……這女人……這女人是個男的!她是個男的!老天有眼,這種女人……這種男人竟然讓我碰見!我……我要她,我要她!我要帶她走!」一邊說著一邊攥著我奶子上的鈴鐺把我往汽車里拉。
「你……你瘋了?她是變態你也變態?住手,你給我住手!」和男人同車的女人撲過來試圖掰開他的手阻止他。那女人個子不高勁可不小,兩個人拉拉扯扯,爭奪的焦點竟是掛在我奶子上的鈴鐺!
「嗚嗚嗚嗚!」我拚命的嗚嗚叫著,我嬌嫩的奶子被他們毫不在意的拉扯著,痛得我渾身直顫,天哪,我的奶子要被拉豁了啊!
「你……你看看清楚!這個變態頭上插的牌子上寫的是什麼?她是人家的母狗!你小心惹上那些黑社會!再說,這種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你知道她有病沒病?你就聞她身上那股子騷味!沒有愛滋病也有梅毒大瘡!」男人悻悻的放開了手,心有不甘的取出一台數碼相機對著我狂拍起來,全身、特寫,尤其是我的臉、我的奶子、我的腳,還有我被鐵絲纏成個肉球的小雞雞,更是搬過來撥過去的拍了又拍,我毫無反抗掙扎的餘地,任由他把我拍了個夠。他要是自己留著看也就罷了,萬一他把這些照片散佈出去……唉,我現在這樣子還有什麼資格在乎這些?就算他通過網路散佈到全世界也不過是將我千刀萬剮之後再加上幾刀而已。
男人拍得來勁,一旁的女人卻看得更加生氣:
「你有完沒完?一個死人妖、死變態有什麼好拍的?走啦,快走啦!」邊說邊把男人往車里拉,看著男人對我戀戀不捨的樣子,那女人竟抬起腳狠狠踹了我一腳!走了大半夜又被這麼折騰一番,我被高跟鞋禁錮得像是兩根棍子的雙腳幾乎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被她一踹,我直挺挺地栽進了路邊的土坑裡。

「嗚!」我一聲慘叫,痛得眼前發黑幾乎失去知覺,過了好半天才緩過氣來。我栽進的土坑不過半人多高,常人一抬腿就出去了,但對此刻的我來說,卻猶如天塹鴻溝。我僵硬的雙腳已使不上一絲力氣,我用膝蓋當腳,掙扎著一寸一寸地挪到了土坑邊上,我抬起頭來,昏暗的路燈下,馬路空蕩蕩的,寶馬車早已沒有了蹤影。唉,我還找他們幹嗎?難道還想跟他們理論嗎?馬路的前方,達三爺他們的淫窩已不遠,已經能看見那座高高圍牆的四合院。我跪在土坑邊上,聚集最後一點力氣試圖站起來,我總不能膝行到那座四合院去啊。
寂靜的夜空裡突然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一隊警車從馬路的另一頭疾馳而來!天哪,這該不會是來抓我的吧?我身子一軟嚇得又栽回了土坑裡。警車一輛輛從我身邊馳過,起碼有二、三十輛!抓我用不著這麼多人吧?我心裡稍稍安定了一些,卻看見那些警車把達三爺他們的四合院團團圍了起來,車燈將四合院四周照得雪亮。我隱約看見好多荷槍實彈的員警跳出了警車,還聽見大聲的喧嚷和幾聲槍聲。
我呆呆的跪在土坑裡,看著員警砸破了大門衝進了四合院,過了一會兒,又看見一個個黑衣人被押了出來,密密麻麻蹲在門外地上。我淚如泉湧、不知該喜該悲,達三爺他們終於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可是如果員警早半年採取行動,我的這一切苦難就根本不會發生啊!
員警的掃黑行動持續了整整一夜,等到員警把這些黑社會分子押上警車送走時,東邊的天際已經微微發白。警車一輛輛的又從我身邊馳過,我雖然看不見,但我相信達三爺、麻子還有他們那個大哥一定都在車上,他們這一次是徹底完蛋了,他們再也不能折磨我、凌辱我、奴役我了,我……我自由了!

警車一輛輛馳過,警車過得越多黑社會就抓得越多;黑社會抓得越多,就再也沒有人能傷害我了!東邊微微發白的夜幕上還有幾顆星星閃爍著,凌晨的風越發清涼,我赤裸的身子已被吹拂得蒼白冰冷。我淚流滿面,可我的心兒卻在高興的歌唱:我自由了!我又可以回到從前,回到從前那雖然緊張、忙碌,但也是優雅和受人尊敬的生活了……可是,現在我這個臭名遠揚男不男女不女的淫賤樣子還回得去嗎?若是回到公司,就算老闆不解雇我,同事們的口水也會把我淹死啊!我雖然自由了,但失去的永遠回不來了。或許我能夠到一個小城市,找一家小公司,辦一張假身份證,去做一個隱名埋姓的小職員……只不過我是以女人的身份還是男人的身份生活?
雖然要完全回到過去的生活已不可能,但重獲新生的愉悅仍然使我在黎明前的星空下浮想聯翩,癡癡的設想著我以後的人生之路:雖然我做了這麼些天的變裝性奴,但我還是無法做真正的女人,我不能像女人一樣生兒育女,可我也沒有了做男人的資格,我飽受摧殘的小雞雞還有傳宗接代的能力嗎?更何況我的外貌已經比女人還女人。唉,不管是做女人還是做男人,我總算是自由了……自由?我的心咯噔一下,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雖然獲得了自由,可我這渾身的束縛怎麼辦啊?達三爺他們被抓了,我去找誰來解開我的胳膊,放開我的雙腳?最最重要的是要盡快的鬆開我的小雞雞,它可是一時一刻也耽誤不得啊!去找員警?眼前這一輛輛的警車,只要我爬上馬路攔住一輛就行了。可是……天哪,我這樣子怎麼能見員警?我實在是沒臉啊!更何況員警說不定會把我當成達三爺他們的同夥抓起來,而且和他們關在一起……天哪,我不想在那些粗野骯髒的男囚犯呆在一起!
路上的警車車隊已快過完,而我還跪在土坑裡猶猶豫豫,一直到最後一輛警車馳到我的面前,我才最後下了決心:我是個受害者啊,就算一時丟臉事情總能說清楚的,再說除了員警我還能去找誰啊?我一邊喊著救命一邊拚命向土坑外爬,可從我嘴裡發出的只是含糊不清的嗚嗚聲,而當我膝行著爬上馬路時,只看見最後一輛警車車尾遠去的燈光。

剛剛在土坑裡時還不覺得,現在眼看著最後一輛警車越走越遠,一股深深的絕望攫住了我,我的心一下子如墜冰窟!我冷得渾身都在發抖,牙齒磕得『咯咯』直響,我突然明白了我的處境:達三爺他們一夥被抓,並不是我獲得新生的開始,而是使我墜入了更悲慘的深淵!我現在赤身裸體口不能言,身子被捆綁禁錮得如同一個無手無腳的肉棍,沒有一絲一毫自我生存的能力。達三爺一夥雖然作惡多端,卻是我生存下去的唯一保障,沒有了他們,我現在這個樣子連活都活不下去,又哪裡來的自由和新生?我難道就這樣赤身裸體帶著渾身的性奴裝束滿大街的去求人解開我身上的繩子和鎖、放開我的小雞雞?天哪,我再沒羞沒臊也沒臉做這樣的事啊!其實剛才我應該向員警求救的,可我偏偏猶猶豫豫、思前想後,都落到這個地步了還顧忌著自己的臉面……天哪,我的腦子也變得像個女人了,我現在這個樣子還要什麼臉啊?我的臉早就丟盡了。現在就算想找員警又到哪裡去找?難道我能這樣走上大街到處轉悠嗎?天哪,我現在該怎麼辦?怎麼辦?天哪,誰來救救我,救救我啊!
天亮得好快,似乎一眨眼的工夫,天空已經發白了。我的心越發慌亂,我對光明有種發自內心的恐懼,幾個月的性奴生涯已經使我變得和達三爺他們一樣,成了只能在黑暗中生活的動物,朗朗的晴空下沒有我們的立錐之地。我彷彿看見遠處有汽車開來,我彷彿聽見周圍有人聲噪雜……天哪,我僵硬的雙腳就像兩根沒有知覺的棍子,我膝行著連滾帶爬,爬進了路邊一座廢棄的小屋。

這是一間等待拆除的拆遷房,滿地的碎磚亂瓦,門窗都被拆走了。我背靠著牆跪坐在地上,剛才那一番爬滾耗盡了我最後一絲力氣,再加上渾身的難受和疼痛,我一動也不想動了。我反綁在身後的雙臂和禁錮在高跟鞋裡的雙腳已經麻木得失去了知覺,我覺得自己簡直成了一堆沒有知覺的肉,最慘的是我被鐵絲纏裹成個粽子的小雞雞,它就像個紫色的肉球掛在我的胯下,火燒火燎痛徹心扉。昨晚達三爺他們操我時給了我『最後的晚餐』,餵了我一肚子的精液和尿,再加上被吹了一夜的涼風,那些腥臊的液體都已轉化成了我自己的尿液,我的膀胱早已憋得脹痛難忍,還有我被假雞巴緊塞著的肛門……現在的我連排泄的自由都沒有了!求天天不應求地地不靈,除非有奇跡出現,我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在我痛死、餓死、渴死之前,我會被活活憋死的啊!
馬路上已經有路人和車輛來往,他們來去匆匆,沒有誰注意到路邊這骯髒陰暗的廢棄小屋裡有一雙充滿渴望的眼睛在向它們求援。我凝望著從我眼前經過的芸芸眾生,他們都在為了生計辛苦奔波,有趕往建築工地的民工、有騎著平板三輪的菜販……這些平常我自以為居高臨下看不起的人們此刻是多麼令我羨慕,如果我還能過上他們這樣平凡而忙碌的生活,我願用我所有的一切去交換--可誰會和我交換啊?而且現在的我連命都快保不住了,我已經是一無所有,又拿什麼去和人家交換?不,不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朝陽是那麼燦爛,晨風是那麼清新,世界是那麼美好,我不想死!或許是因為我真實的面對著死亡,我更感悟到生命的可貴,求生的慾望也格外的強烈,我突然覺得只要能夠活下去,什麼樣的苦難我都能忍受,不管再受到怎樣可怕的羞辱和折磨,哪怕就這樣把我拉去審判,哪怕把我和那些男囚犯一起關十年二十年,哪怕把我赤身裸體男不男女不女的遊街示眾,哪怕再讓我給人當一輩子的性奴,我也不想死啊!

我膝行著向屋外爬去,命都快沒了還要什麼面子啊?隨便那些路人會怎麼樣的取笑、羞辱甚至折磨我,不管是什麼人,不管他提出什麼條件,只要解開我身上的束縛,我就會把他當做我的救命恩人,哪怕終身服侍他做他的奴婢也心甘情願。我的身子實在太虛弱了,久跪著的膝蓋也已麻木,偏偏硌在一塊石頭上,我身子一晃向前撲倒,飽受摧殘的一對奶子又一次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地上!我的眼前一片模糊,渾身上下好像除了疼痛就沒有別的,我好想就這樣趴著死過去再也不要醒來……
我感到我的身子越來越涼,我感到生命正一點點地從我的身子裡流走,可我的思維卻是格外清晰。也許用不了多久,我就只剩下一具妖艷的軀殼任人擺弄、笑罵……天哪,我就要死了麼?可我總得明白我是怎麼死的啊!我怎麼會淪落到這樣悲慘的處境?是什麼使我一步步地走到如今這樣萬劫不復的地步?我有好多機會拯救自己的啊,卻都一個個的從我的指縫裡溜走了。在達三爺第一次姦污我並拍照要脅我的時候,我就應該報警的,那樣的話就算我名聲受損被人嘲笑,生活工作還不會受到太大影響;在達三爺鳩佔鵲巢佔了我的房子拿了我的工資夜夜用我的身子洩慾的時候;在達三爺第一次帶我變裝外出的時候;在達三爺把我變裝帶給他的狐朋狗友玩弄的時候;在達三爺給我穿了乳環注射空孕催乳劑的時候……天哪,有太多的時候我應該報警啊!我為什麼不報警?為什麼不報警啊?是因為我死要面子,生怕別人知道我變裝的秘密,還因為我骨子裡天生的受虐情結。達三爺每次的凌辱折磨都帶給我肉體和精神上的巨大折磨,可在那難以忍受的痛苦和羞辱之中,我又能感到一種未曾得到過的快感,尤其是讓我當眾裸露、變裝外出這樣精神上的羞辱,更是讓我獲得空前的興奮和愉悅,擔驚受怕手腳發軟卻又爽得心尖兒都在顫抖,或許新婚的小媳婦溜出去偷人時就是這種感覺吧?
達三爺對我的凌辱調教每升級一次,我都應該去報警的啊,可我卻一次又一次的苟且下去,因為在我的內心裡對達三爺那些聞所未聞的凌辱調教有著一種期待、一種渴望……我甚至對達三爺產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像一個柔弱而又飢渴的女人對她的情人、丈夫、主人。我總以為我可以控制事態的發展,雖然我在變裝受虐的不歸路上越陷越深,我卻還抱著一種遊戲心態,認為這只是一場我隨時可以中止的遊戲……我就是這樣一步步地走上了這樣一條不歸之路,無法控制,無法中止,更無法回頭。而這條充滿苦難的不歸之路的起點,竟是那一場自我編導自己演出的遊戲……
不,我不要死,不要死!強烈的求生慾望驅使我扭動著身子,一寸一寸的向前挪動著,我不知道爬行了多久,總算爬到了門口,橫在門口的幾塊磚頭擋住了我,這幾塊磚常人一步就可跨過,我剛才慌不擇路連滾帶爬進來時也曾經爬過的,可現在就像一座大山一樣擋住了我。我的眼淚又流了下來,我已是渾身酸痛、精疲力盡,我的胳膊和手像蝸牛的殼一樣背在我的背上,我的腿和腳就像兩根毫無知覺的木頭拖在我的身後,我甚至連『嗚嗚』的叫聲都發不出來了--我的口水早已從塞口球的小孔裡流光,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仰起頭來想引起外面路過的人的注意。我看得見外面來往的行人,我也聽得見他們喧嚷的聲音,他們卻根本感覺不到我的存在……天哪,難道我真的要死在這骯髒破舊的小屋裡嗎?而且死得這樣悲慘、這樣難看?我拼盡最後一點力氣,用我的頭、我的下巴、我的奶子,就像條無手無腳的軟體動物一樣蠕動著……

「咦,這是個什麼東西?」我的頭頂上響起了一聲驚叫。我仰起頭,淚眼婆娑卻只能看見幾雙穿著綠色膠鞋的腳,膠鞋上沾滿了泥巴。
「是個人!」
「是個女人!」
「這個女人咋被人捆在這裡?」我的頭上又是幾聲驚叫,聲音土裡土氣的帶著外地口音,以前我根本不屑與操著這種口音的人打交道,可現在聽起來卻猶如最美妙的音樂,因為這聲音給我帶來了生的希望。我拚命的仰起頭,『嗚嗚』的叫著,又是搖頭又是點頭,我用我唯一能做的動作向他們表達我的哀告和乞求,不管他們是些什麼人,我能否活命全靠他們了。
「頭,這個女人咱們見過,就是那天咱們修路時碰見的那個騷娘們!沒錯,就是這個狐狸精的模樣兒!」
「頭,我也認出來了!你看這騷貨蹄子穿的高跟鞋,滿城獨一份!」
「老子又沒瞎眼,早看出來了!來,把這貨翻過來看看!」
我被幾雙手翻了個仰面朝天,出現在我眼睛裡的是幾個民工模樣的人,一個個灰頭土臉,身上穿著看不出本色的迷彩服,一個身材魁梧的落腮鬍子與眾不同的穿著身西服,這一定就是他們口中的頭了。我也想起來了,他們就是那天在路上調戲我的那幫人,世界真小啊,現在我的命運卻全掌握在他們手中了。
「哇,這騷貨的奶子好大!」
「奶子上還掛著鈴鐺呢!」
「她脖子後面拴著塊牌牌,『達三的母狗』?頭,你看這麼俊的個騷娘們卻叫做什麼達三的母狗!」
「管她是人還是狗,只要是個母的就行!這樣漂亮的希罕貨,平常哪有咱們的份?今天可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頭,你先來,咱們弟兄撿口你吃剩下的也就夠了。」帶頭的落腮鬍子沉吟道:
「『達三的母狗』?看來她是達三的人。達三那夥人昨晚被員警一鍋端了……嘿嘿,馬小六,別那麼猴急,你看清楚了,這騷貨不是個女人,她是個男的!」
「男的?這明明是個女人嘛!你看這大奶子,這俊眉眼兒……頭,你看花眼了吧?俺馬小六就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母貨!」
「嘁,你個馬小六見過什麼啊?你看看她肚皮下面兩腿中間,那是個什麼東西?」
「咦,這是什麼?黑不溜秋的還用鐵絲纏著,像是一坨死肉……媽的,難道這坨死肉是個卵子?不可能!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會是男的?這……這卵子準是個假的!」
「馬小六,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說那卵子是假的,你倒是揪一揪,看你揪得下來揪不下來。」 馬小六竟真的攥住我被鐵絲纏裹成一團顏色已經發黑的小雞雞拽了兩下。
「嗚嗚嗚嗚……」我痛得渾身亂顫,我的小雞雞再也經受不住任何的折磨了,還有我的膀胱也要憋破了啊!
「他媽的,我還就不信了,這卵子還能是個真的?」 馬小六說著,竟一隻腳蹬著我的大腿,用兩隻手攥緊我的小雞雞,像拔蘿蔔似的往上使勁一拔!
「嗚……」我慘叫一聲,痛昏了過去。

我醒過來已經躺在醫院裡了,後來我才知道,那幾個民工把我弄昏過去後,以為我已經死了,竟然把我一個人扔在路邊不聲不響溜之大吉。又過了幾個小時才有一個清潔工看見我並報了警,說是發現一具裸體女屍,幸虧趕來的員警把渾身冰涼、奄奄一息的我送進了醫院。
我的小雞雞因為鐵絲纏裹的時間太長壞死而被割掉了,我雙臂上一道道紫黑色的印子十幾天以後才逐漸消失,但兩隻胳膊總算是保住了。
由於我的特殊身份(我不知道警方是怎麼跟醫院說的,多半是把我當成達三爺一夥的犯罪嫌疑人),我被安置在一個單間裡,房間裡還有保安守衛,但總有人在門口探頭探腦的張望。醫生護士對我的態度很冷淡,除了治傷之外不和我多說一句話,我一個不男不女的人妖,還能奢望什麼樣的待遇?甚至連我脖子上的頸圈、乳頭上掛著的鈴鐺和鎖在腳上的高跟鞋都沒給我取下。

半個月後員警宣佈說,經過他們對達三一夥的審訊和相關調查,雖然我曾經有過色情表演等項不法行為,但確是受人所迫;而我的變裝裸露雖然違反了治安管理條例,但尚不構成犯罪。從那以後,醫院對我的態度好了一些,還找來一個鎖匠給我開鎖。
鎖匠在我的脖子上折騰半天,卻沒能摘下套在我脖子上的頸圈,據鎖匠說,這頸圈是外國貨,他沒見過所以打不開,用鋸子鋸又怕傷著我的脖子。同樣的理由,鎖匠摘下了我乳頭上掛著的鈴鐺卻沒有取下穿在乳頭上的乳環,萬幸的是,鎖在高跟鞋上的兩把掛鎖他總算是打開了。
前前後後算起來這雙高跟鞋已經在我腳上鎖了一個多月,灌在高跟鞋裡已經乾涸的尿液和精液把高跟鞋和我的腳粘在了一起。我忍著痛雙手使勁,總算把高跟鞋脫了下來。天哪,這還是雙腳嗎?雖然她們被高跟鞋包裹著的時候是那樣有如夢幻般的性感,可離開了那層美麗的外殼,我被捂了一個月的雙腳實在是慘不忍睹:蒼白泡腫的皮膚上遍佈著一塊塊紫紅的潰瘍和皺褶,漚得發白的腳趾象鉤子一樣彎曲著無法伸直,而腳踝卻又僵硬筆直無法彎曲,更有一股臭鹹魚的氣味瀰漫開來……
「哎喲,臭死了臭死了!真噁心死人!」 這時我才發覺我周圍竟站滿了人,一個個伸長了脖子,眼睛都盯在我的腳上!我呻吟著想回到我的床上,那裡好歹有一床被子可以給我遮遮醜,可是我的腳一著地就鑽心的痛,離開了高跟鞋,我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嘻嘻,簡直就是個小腳女人!喂,快站起來走幾步,讓我們看看以前的小腳女人是怎麼走路的!」剛剛那個女人的聲音又響起來了,惹得周圍一片哄笑。我低聲抽泣起來,雖然我早已習慣了各種各樣的冷言冷語,可這樣毫不掩飾的羞辱之詞還是讓我無地自容,但是這聲音好熟悉,我抬起了頭……
站在我面前的是小柳,剛才是她在說話!在她旁邊是雷總,雷總後面還有幾個公司裡的同事。原來是警方把我的情況通報了藍月公司,他們『出於人道主義』來看望我,卻正好看到了我脫鞋放腳的這一幕。他們看著我的眼睛裡,有獵奇,有憐憫,有輕蔑,有厭惡,甚至還有色情!可沒有同情,也沒有寬容。也許他們會接納我回公司,但那只是為了炫耀他們的寬宏大量和人道主義的好名聲,而我只能是他們永遠的笑柄和精神上的玩物。
第二天我走出了醫院,身上穿著護士送給我的一身女裝,腳下一瘸一拐的穿著雙我能找到的跟最高的坡跟鞋。員警從達三一夥追回來的房子和汽車,我委託他們交給我的父母,在得知我的醜事之後,父母親雙雙病發住進了醫院,我實在沒臉見他們,就讓我這個不孝子從他們的生活裡永遠的消失吧。我去了南方一個小鎮,在街頭的假證販子那裡做了一張假身份證,成了一名普普通通的打工妹。

現在我的名字叫柳玉如,這其實是小柳的名字,做假身份證時,我不知怎麼脫口而出說了她的名字,或許在我的內心裡對她還有一些些的怨恨?其實我不該怨恨任何人,要怪只能怪我自己,是我自己的變態和不謹慎,用一場荒唐的遊戲把自己拖進了這條萬劫不復的不歸之路。
我在一家內衣廠做縫紉女工,做工很辛苦,每天都要工作十一、二個小時。我的工資在女工中是最高的,每月有一千五、六,除去各項花銷,每月還能結餘幾百元。近一半的工資被我花在租房上了。我沒有像其他打工妹一樣,幾個人合租一間簡陋的住房,而是花六百元單獨租了一間帶衛生間的小套間。我現在外表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男性的特徵,可不論天氣多熱,我的脖子上都圍著一條紗巾,乳罩也帶最厚的,脖子上的頸圈和乳頭上的乳環是我身上不能讓外人看見的秘密。有時我也想:這南方的鎖匠應該比北方的見多識廣,或許他們能打開我的頸圈?但也只是想想而已,我哪裡敢帶著這麼個性奴的標誌去找鎖匠?
我就算穿得再厚也遮不住胸前兩個高聳躍動的小山丘,雖然我服用一個老中醫的藥方回了奶,那兩隻碩大、飽滿、圓潤的奶子卻再也不會恢復原樣了。我腳上總穿著十幾公分高的細跟高跟鞋,因為低跟的鞋子我無論如何也穿不慣,這些看在男人們的眼裡就成了風流和風騷,背後他們都叫我『大奶妹』。已經有若干男人通過各種方式向我表達過好感,有的是打算和我『玩玩』,也有幾個是真心要和我『處物件』。我只有推托說,我在農村老家已經有了丈夫,還有了一個兒子。實在擺脫不了某些別有用心的男人的糾纏時,我就會換一個地方重新開始。
我不怕找不到工做,不管對哪個老闆,我都是最好的員工。我眼快手快,完成的工件總是最多的,而且從不拒絕加班,不管是延長工時、週末還是節假日,甚至春節的長假。我的同事大都是十七、八歲的年輕姑娘,她們有的叫我柳姐,有的叫我玉姐,和她們在一起,感受著她們的青春活力,也感受著她們那些瑣碎小女生的快樂和煩惱,我會感到自己也成為了她們當中的一員,一個為了生計整日勞累的打工妹。那些不堪回首的痛苦經歷,那曾經的羞辱和苦難似乎都已遠離我而去。

然而那些痛苦的經歷,那些羞辱和苦難,就如同我身體無法逆轉的改變一樣,在我心靈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我最怕的是晚上,雖然勞累一天渾身疲憊,可我還是在床上碾轉反側難以成眠,即使勉強睡著也常常被噩夢纏繞,每次噩夢都是那麼逼真,情景也幾乎都是相同的:我赤身裸體雙手反綁,腳上穿著高跟鞋行走在崎嶇的小路上,我走得好艱難,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要斷了,小路好似永無盡頭,可我乳頭上拴著的鏈子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的拽著,只有一步步的走向那無邊的黑暗……
更折磨我的是,每當我從噩夢中驚醒,攫住我身心的不僅是恐懼,更有那無法排解的對性的渴望。隨著時間的流逝,過去被達三爺一夥凌辱時的痛苦和羞辱漸漸淡忘,而被輪姦、被迫口交、被裸露遊街,甚至吞精喝尿時所感受到的那種受虐的快感,卻在我的記憶中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強烈。每當長夜漫漫、春宵難度之時,無法排解的性慾燒得我沒著沒落的,我揪扯著自己的乳頭,呻喚著像條母狗似的爬在地上,幻想著有幾隻粗壯的雞巴來操我,操我的屁眼、操我的嘴巴,把我捆起來前後一起操……我只有用從情趣用品店買來的一個假陽具插進我的屁眼,來緩解一下難解的淫慾,這時候若是有個男人闖進我的小屋,不論他是誰,我都會像個發情的雌獸一樣撲到他的身上!

當我實在忍不住時,我會從床底下的一隻小皮箱裡翻出我的珍寶:那雙紅色的高跟鞋。這是我從醫院出來時保留的唯一屬於我的東西。我雙手捧著高跟鞋,每次看到她都帶給我無限的遐想。我撫摸著20厘米高的細如筷子的金屬跟,撫摸著鞋幫後那圈厚厚的包裹著鋼絲的皮帶,嗅聞著高跟鞋皮革的氣味,而在皮革的氣味裡還混合著一股淡淡的鹹魚味,那是我的腳被漚在裡面留下的氣味……
我用顫抖的雙手把高跟鞋穿到腳上,繫上皮帶,鎖上亮晶晶的鋼鎖。我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把兩個鈴鐺掛在我的乳頭上,雙手自然而然的放在了背後……我赤身裸體佇立在窗口,我的雙腳被高跟鞋繃得筆直,十個腳趾被窩得酸痛麻木,透射進來的月光照在我潔白的肌膚上,朦朦朧朧、如夢似幻……我彷彿又回到了那個瘋狂遊戲的夜晚,儘管因為那個遊戲我受盡苦難,儘管因為那個遊戲我失去了我的前途、生活和所有的親情,甚至失去了我的身份和名字,但那一夜帶給我的快樂和苦難一樣,都令我終生難忘。我望著天上的月亮,也望著窗外月光下幽暗的街巷,心裡湧起一股熟悉的衝動:我好想就這樣走出去,赤身裸體的走出去,走到那幽暗的街巷,溶入那皎潔的月光……
我往往就這樣在窗前站立到天亮,一直到陽光普照、行人往來,我才頹然躺倒在床上。我揉捏著酸痛的雙腳,慶幸我的理智又一次戰勝了我的慾望。
我常常在想,在我經受了這麼多的苦難、凌辱和折磨之後,如果時光倒流我又回到當初那個夜晚,我還會做那場瘋狂的遊戲嗎?我不知道答案,我真的不知道。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6-21 13:42 編輯 ]




单男求爱,处男求破,寂寞求空虚。
2013-5-12 05: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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