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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紅樓夢成人版精品集-王熙鳳篇+紅樓夢的真故事+紅樓夢傳 作者:不詳  
 
fengx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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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成人版精品集-王熙鳳篇+紅樓夢的真故事+紅樓夢傳 作者:不詳

紅樓夢成人版作品集

王熙鳳篇
紅樓夢的真故事
紅樓夢傳




王熙鳳篇

  話說是日賈敬的壽辰,府裡忙著賀壽,一直到天晚,親戚們方才散去。鳳姐帶領跟來的婆子丫頭並寧府的媳婦婆子們收拾完了,頗感疲乏,於是獨自從裡頭繞進園子的便門來。但只見:黃花滿地,白柳橫坡。小橋通若耶之溪,曲徑接天台之路。石中清流激湍,籬落飄香,樹頭紅葉翩翻,疏林如畫。西風乍緊,初罷鶯啼,暖日當暄,又添蛩語。遙望東南,建幾處依山之榭,縱觀西北,結三間臨水之軒。笙簧盈耳。別有幽情,羅綺穿林,倍添韻致。

  鳳姐正自看園中的景致,一步步行來讚賞。猛然從假山石後走過一個人來,向前對鳳姐說道:「請嫂子安。」

  鳳姐吃了一驚,將身子望後一退,仔細一看,原來是賈璉的堂弟賈瑞,就說道:「這是瑞大爺不是?」

  賈瑞說道:「嫂子連我也不認得了?不是我是誰!」

  鳳姐道:「不是不認得,猛然一見,不想到是大爺到這裡來。」

  賈瑞道:「也是合該我與嫂子有緣。我方才偷出了席,在這個清淨地方略散一散,不想就遇見嫂子也從這裡來。這不是有緣麼?」時值盛夏,鳳姐衣衫並不多。賈瑞一面說著,一面拿眼睛不住覷著鳳姐。

  鳳姐是個聰明人,見他這個光景,如何不猜透八九分呢,因向賈瑞假意含笑道:「怨不得你哥哥時常提你,說你很好。今日見了,聽你說這幾句話兒,就知道你是個聰明和氣的人了。這會子我要到太太們那裡去,不得和你說話兒,等閒了咱們再說話兒罷。」

  賈瑞道:「我要到嫂子家裡去請安,又恐怕嫂子年輕,不肯輕易見人。」

  鳳姐假意笑道:「一家子骨肉,說什麼年輕不年輕的話。改日再見吧。」

  賈瑞聽了這話,再不想到今日得這個奇遇,那神情光景亦發不堪難看了,身上已木了半邊,慢慢地一面走著,一面回過頭來看。

  鳳姐故意把腳步放遲了些兒,見他去遠了,心裡暗忖道:「這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哪裡有這樣禽獸的人呢。他既然如此,幾時叫他死在我的手裡,他才知道我的手段!」於是鳳姐兒方移步前來,轉過了一重山坡,回到自己的住處,不表。

  那賈瑞不曾走遠,心中想著鳳姐的俏模樣,愈發心癢難捱,心道,今日賈璉不在,豈不是大好機會?轉了一個圈子,又溜了回來。

  此時,天色已暗,烏雲遮月,榮府裡四下靜悄悄的。賈瑞來到鳳姐的屋後,突然發現兩個人影爬在另一間小屋的窗前向裡面偷看,卻是賈蓉、賈薔兩個。

  賈瑞心道,「他們在此做什麼?莫非……」心中突然明白,隨即躲到假山後輕輕咳了一聲。

  賈蓉、賈薔兩個聽見人聲,嚇得面如土色,一溜煙兒地跑掉了。賈瑞趕忙來到窗戶前,透過小孔向裡一看,立即驚呆。原來這是鳳姐洗浴的地方,屋子正中央一個大木桶裡坐的正是鳳姐。賈瑞心中「怦怦」直跳,透過霧氣,可以看到鳳姐小半個肩頭,肌膚如雪,滑膩如脂,比穿著衣服時更增添了嫵媚。

  賈瑞正在感歎,鳳姐突然站起,柔軟纖細的腰肢、白皙豐滿的臀部讓賈瑞幾乎醉倒。賈瑞感到襠下火熱,隨伸手將那話兒掏了出來,握在手裡。

  鳳姐將一條大腿蹬在桶邊,身軀彎下,慢慢洗著,臀部的輪廓更加顯得迷人。

  賈瑞趕忙將小孔上的窗紙又撕去一些,兩隻眼睛同時觀看,鳳姐的嬌軀更加清晰,甚至透過臀縫看到了幾根小毛。

  鳳姐洗罷了大腿,輕移蓮步邁出木桶,向西邊的一張軟床走去,她的胸脯碩大細嫩,隨著腳步一顫一顫的。鳳姐躺在軟床上,輕搖羽扇,閉目養神。

  那賈瑞擼動陽具一洩如注。

  數日後,鳳姐正與平兒說話,只見有人回說:「瑞大爺來了。」鳳姐急命「快請進來。」

  賈瑞見往裡讓,心中喜出望外,急忙進來,見了鳳姐,滿面陪笑,連連問好。

  鳳姐兒也假意慇勤,讓茶讓坐。

  時正值夏季,鳳姐又在家中,故而只披了件薄紗,酥胸微露,打扮妖嬈。賈瑞見了亦發酥倒,斜了眼問道:「二哥哥怎麼還不回來?」

  鳳姐啟動櫻唇,道:「也不知什麼原故?」

  賈瑞笑道:「別是路上有人絆住了腳了,捨不得回來也未可知?」

  鳳姐心下明瞭,假意歎道:「也未可知……男人家見一個愛一個也是有的。」

  賈瑞向前湊了湊,笑道:「嫂子這話說錯了,我就不這樣。」

  鳳姐笑道:「像你這樣的人能有幾個呢,十個裡也挑不出一個來。」

  賈瑞聽了喜得抓耳撓腮,調笑道:「嫂子天天也悶的很。」

  鳳姐假意笑道:「正是呢,只盼個人來說話解解悶兒。」

  賈瑞笑道:「我倒天天閒著,天天過來替嫂子解解閒悶可好不好?」說著,大起膽子握住鳳姐滑膩的小手,雙眼盯著她的俏臉兒又道:「包管嫂子從上倒下都不會悶。」

  鳳姐掙脫了他的手,心中暗罵,臉上卻笑道:「你哄我呢,你那裡肯往我這裡來。」

  賈瑞看著鳳姐一張一合的櫻唇,直想親上一口,道:「我在嫂子跟前,若有一點謊話,天打雷劈!只因素日聞得人說,嫂子是個厲害人,在你跟前一點也錯不得,所以唬住了我。如今見嫂子最是個有說有笑極疼人的,我怎麼不來,--死了也願意!」

  鳳姐一邊暗中計較,一邊笑道:「果然你是個明白人,比賈蓉他們兩個強遠了。我看他那樣清秀,只當他們心裡明白,誰知竟是兩個糊塗蟲,一點不知人心。」

  賈瑞聽了這話,越發撞在心坎兒上,由不得又往前湊了一湊,覷著眼看鳳姐帶的荷包,然後又問帶著什麼戒指,擦什麼胭脂,雙眼直往她若隱若現的胸脯上溜。

  鳳姐悄悄道:「放尊重著,別叫丫頭們看了笑話。」心中卻已經有了計教,伸出玉手輕輕推了推賈瑞的臉,卻故意拉了拉衣襟,反倒露出小半個玉乳。

  賈瑞見鳳姐胸部白皙細嫩,渾身酥倒。

  鳳姐目送秋波,笑道:「你該走了。」

  賈瑞口水都快流出來,說:「我再坐一坐兒。好狠心的嫂子。」

  鳳姐使個眼色,又悄悄道:「大白天的,人來人往,你就在這裡也不方便。你且去,等著晚上起了更你來,悄悄在西邊穿堂兒等我。」

  賈瑞聽了,如得珍寶,忙問道:「你別哄我。但只那裡人過的多,怎麼好躲的?」

  鳳姐道:「你只放心。我把上夜的小廝們都放了假,兩邊門一關,再沒別人了。」

  賈瑞聽了,心內以為得手,喜之不盡,忙忙地告辭而去。

  鳳姐面帶微笑,目送他離去,隨即陰沉了臉,罵道:「好個不知羞恥的東西。」

  原來,鳳姐雖然表面風流、潑辣,對賈璉卻是一片癡心,一向潔身自好的。賈瑞雖也英俊,鳳姐卻是瞧不上眼的。

  卻說那賈瑞,盼到晚上,果然黑地裡摸入榮府,趁掩門時,鑽入穿堂。果見漆黑無一人,往賈母那邊去的門戶已倒鎖,只有向東的門未關。賈瑞側耳聽著,半日不見人來,忽聽咯噔一聲,東邊的門也倒關了。賈瑞急的也不敢則聲,只得悄悄出來,將門撼了撼,關的鐵桶一般。此時要求出去亦不能夠,南北皆是大房牆,要跳亦無攀援。好容易盼到早晨,只見一個老婆子先將東門開了,進去叫西門。賈瑞瞅她背著臉,一溜煙抱著肩跑了出來,幸而天氣尚早,人都未起,從後門一徑跑回家去。原來賈瑞父母早亡,只有他祖父代儒教養。那代儒素日教訓最嚴,不許賈瑞多走一步,生怕他在外吃酒賭錢,有誤學業。今忽見他一夜不歸,只料定他在外非飲即賭,嫖娼宿妓,那裡想到這段公案,因此氣了一夜。賈瑞也捻著一把汗,少不得回來撒了個謊。休息一下 廣告時間:還在靠雙手?怎麼能夠爽?論壇聲譽保證!健康防早洩自慰鍛煉器 真實口交快感體驗 火熱推薦!保持射精感30分鐘,爽到暈 自慰全自動化 12種不同性愛體位震盪頻率 點擊進入

  此時賈瑞猶是未改,也想不到是鳳姐捉弄他。過後兩日,得了空,便仍來找鳳姐。鳳姐反故意抱怨他失信,賈瑞急得賭身發誓。鳳姐因見他自投羅網,少不得再尋別計令他知改,故又約他道:「今日晚上,你別在那裡了。你在我這房後小過道子裡那間空屋裡等我,可別冒撞了。」

  賈瑞知道,這是鳳姐洗浴的地方,也是前日偷窺鳳姐的地方,道:「果真?」

  鳳姐道:「誰哄你,你不信就別來!」

  賈瑞道:「來,來,來。死也要來!」

  鳳姐道:「這會子你先去罷。」

  賈瑞料定晚間必妥,此時先去了.這裡鳳姐忙叫賈蓉、賈薔兩個來,據實告知,又如此這般安排好。

  賈蓉笑道:「嬸子好計啊,只是不知如何謝我們兄弟呢?」

  鳳姐笑道:「少不得,都有好處。只是,勿讓他人知曉。否則,大家臉上都無光。」

  賈蓉、賈薔兩個應諾。

  出來後,賈薔道:「真要如此?」

  賈蓉知道兄弟的心思與自己一般,心裡也是垂涎鳳姐的,只是輩分不同,不敢造次,就道:「我自有計較。等到晚上,我們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就由不得她了。」

  賈薔會意,高興離去。

  那賈瑞只盼不到晚上,偏生家裡親戚又來了,直等吃了晚飯才去,那天已是掌燈時候。又等他祖父安歇了,方溜進榮府,直往那夾道中屋子外來等著,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只是干轉。左等不見人影,右聽也沒聲響,心下自思:「別是又不來了,又哄我一夜不成?」

  正自胡猜,只聽屋內有人道:「外面可是瑞大爺?」聲音嬌媚,正是鳳姐。

  賈瑞欣喜若狂,道:「嫂子,快開了門,想死我也。」襠下那話兒立即挺了起來。

  鳳姐哪裡敢開門,笑道:「你且脫了衣衫,我方讓你進來。」

  賈瑞見月明星稀,四下無人,料無大礙,隨脫光衣衫,又端起那話兒,笑道:「嫂子且看,比璉二哥如何?」

  鳳姐不知他說什麼,自門縫裡偷偷一看,隨即滿面羞紅,那賈瑞一身白肉,倒也白淨,那話兒一尺多長,又黑又亮,果然比賈璉還要粗大。

  鳳姐年輕,本是性慾旺盛之人,因賈璉出門在外,已經兩月未行夫妻之事,今見賈瑞那話兒,忽然心中一熱,一股暖流直傳到下體。

  賈瑞催促道:「嫂子快開門,我自為嫂子解悶。」

  鳳姐一陣慌亂,心道:「賈蓉、賈薔兩個也該來了。」她的計較是自己誘使賈瑞前來,等他脫了衣服,賈蓉、賈薔兩個立即衝出來捉弄他一番,讓他從此不敢再犯。只是不知為何賈蓉、賈薔還不現身?

  「莫非,他們兩個忘了?」鳳姐一時想不明白。

  只聽賈瑞叫道:「好嫂子,親嫂子,想死我了。快開門,我們好風流快活。」

  鳳姐聽到「風流快活」四個字,心中一陣煩躁,假意道:「好啊……我也想著你哩。」故意拖延道:「你且等我脫了衣服。」

  那賈瑞聞聽鳳姐脫衣服,口水都流了下來,使勁一推門,那門反鎖著,張開一條縫。賈瑞湊過去,向裡一看,果見鳳姐俏麗的身子,正坐在床頭,就說:「嫂子快脫,不然,我要破門而入了。」

  鳳姐聽他推門,心下大急,這門年久失修,只恐他三推兩推會闖進來,只得道:「我脫,我脫。你不要著急嘛!」知道他在外面偷看,便慢慢寬衣解帶,只盼賈蓉、賈薔兩個快些來。

  賈瑞只道鳳姐害羞,一邊催促,一邊用力推門,「吱吱」亂響。

  鳳姐脫去外衣,露出玫瑰紅色的肚兜,卻不肯再脫。賈瑞這裡一使勁,居然「嘩」的一聲把門推開。

  鳳姐一聲驚呼,還未曾說話,賈瑞已經撲了上來,不管皂白,便如貓捕鼠的一般,抱住鳳姐叫道:「親嫂子,等死我了。」說著就親嘴,滿口裡「親娘、親爹」地亂叫起來。

  鳳姐心中叫苦,假意應承道:「慢點,猴急什麼?」心下暗罵賈蓉、賈薔還不來?

  賈瑞不理會鳳姐,把她放倒在床上。鳳姐大驚,欲待喊叫,又怕驚動府裡的人,畢竟是自己邀賈瑞到這裡來的,唯恐說不清楚。因而,屋子裡反倒是只有賈瑞的聲音。

  賈蓉、賈薔其實早已經來到門外,但沒有衝進去,雖然他們對鳳姐垂涎三尺,但這時看到鳳姐被別人玩弄,卻感一陣莫名的興奮,下體硬了起來。

  賈瑞用嘴巴吸吮著鳳姐柔軟的櫻唇。鳳姐羞愧難當,拚命地在賈瑞懷裡扭動著,使力推著,無奈力氣小,哪裡推得動。只得牙齒緊閉,不讓賈瑞的舌頭進去。

  賈瑞將舌尖輕舔她的面頰,舌頭往她牙齒探去,兩人鼻息相聞,鳳姐終於無力抗拒。賈瑞的舌頭長驅直入,攪弄鳳姐的舌尖,鳳姐的雙唇被緊密地壓著,只得任其舔弄。

  賈瑞的手也不閒著,已從鳳姐的肚兜伸進去,一把抓住了渴望已久的鬆軟白皙滑嫩的雙乳,輕輕撫摸,來回磨擦乳頭,鳳姐幾乎要暈倒,心想,只得想辦法拖延,避免失身是上策。於是,一個翻身反而將賈瑞壓到身下,捧起他的臉一陣狂吻。賈瑞大喜,將鳳姐的香舌一吸一吐,兩人舌頭交纏在一起。鳳姐的慾火漸漸蕩漾開來,下體分泌出大量汁液,情不自禁地任賈瑞輕薄。

  賈瑞的下體早已經變得堅硬無比,便側過身體抱住鳳姐。手慢慢地上滑,解開鳳姐的肚兜,露出她的豐滿玉體。嘴巴壓在鳳姐尖挺的胸部,輕輕的咬著鳳姐粉嫩的乳頭。

  鳳姐的臉更紅了,心跳不禁加快了,賈瑞則是粗暴的一把拉下鳳姐的褲子和內褲,鳳姐「啊」的輕叫了一聲,本能的用手摀住了自己的下體。賈瑞則把赤身裸體的鳳姐拉到炕邊,左手把鳳姐的手縛住,右手毫不留情地將鳳姐剝光,衣褲扔到一邊。

  「喔……不要……」鳳姐神智漸漸模糊,但還未完全失去理智,不斷喘息掙扎。

  賈瑞看了看鳳姐黑亮柔軟的陰毛和兩條白嫩的大腿,心中一陣激動,把鳳姐翻過來放在炕上,鳳姐赤裸的臀部就暴露出來。她的屁股絕對是人間極品,不僅白皙、光滑,而且富有肉感。賈瑞手指一摸,鳳姐的陰戶已經發潮,顯出濕濕的一條小縫。賈瑞手指用了點兒力,向裡一捅,觸到兩片柔軟滑膩的肉瓣,輕輕地來回磨擦。

  鳳姐渾身發抖,嘴裡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畢竟是女人,而且是性慾極強的女人。

  賈瑞站直了身子,雙手抱起鳳姐的肥臀,雞巴照准鳳姐的小穴捅了進去。

  「啊!」鳳姐一聲尖叫,心中明白這次是捉雞不成反而失把米了。待要掙扎,無奈下體正舒服,哪裡還有力氣,嘴裡迷糊的叫著:「蓉哥,快來,我就要被人……」

  賈瑞加緊抽送,次次頂到花心,鳳姐閉上了眼睛,緊咬雙唇,最後一道防線終於崩潰了,除了呻吟再也說不出話,只得盡情享受被奸的樂趣。

  那賈瑞對鳳姐垂涎已久,慾火高脹,突然得到鳳姐誘人的肉體,心情興奮緊張,加之鳳姐陰戶溫暖滑膩而又窄小,竟然忍不住一下洩了出來,噴到鳳姐雪白的屁股上。

  賈瑞射精後,鳳姐的神智有些清醒了,看見眼前發生的情景,羞愧難當,正要穿上衣服。忽見燈光一閃,有人舉著個捻子照道:「誰在屋裡?」鳳姐趕忙縮到床角。

  賈瑞一見,卻是賈蓉、賈薔兩個,真臊的無地可入,不知要怎麼樣才好,回身就要跑,被賈蓉一把揪住道:「別走!沒的說,跟我去見太太!」

  賈瑞聽了,魂不附體,只說:「好侄兒,只說沒有見我,明日我重重謝你。」

  賈蓉道:「你若謝我,放你不值什麼,只不知你謝我多少?況且口說無憑,寫一文契來。」

  賈瑞道:「這如何落紙呢?」

  賈蓉道:「這也不妨,寫一個賭錢輸了外人帳目,借頭家銀若干兩便罷。」

  賈瑞道:「這也容易,只是此時無紙筆。」

  賈蓉道:「這也容易。」說罷翻身出來,紙筆現成,拿來命賈瑞寫。他倆作好作歹,寫了五十兩,然後畫了押,灰溜溜的穿了衣服逃走。

  賈瑞走後,賈蓉、賈薔忙看鳳姐,那鳳姐因衣衫被賈瑞脫掉,全身赤裸,躲在炕角,羞愧難當。月光照在鳳姐雪白的身子上,愈發顯得迷人。賈薔叫道:「嬸子,嬸子!」

  「嗚……別過來!」鳳姐急道,「快拿衣服給我。」

  賈蓉一臉奸笑,道:「嬸子,我的好嬸子,親嬸子,大熱天,既然脫了,何必再穿上呢!」

  賈薔卻拿過鳳姐的衣服,道:「嬸子,侄兒給你穿上,好不好?」

  鳳姐看到此景,心中明瞭,道:「你兩個小蹄子竟敢如此大膽,留神你叔叔剝了你們的皮!」

  賈蓉笑道:「嬸子只管說去,到時我們兄弟說不得也要告訴叔叔一件事,一件風流韻事。」

  鳳姐大驚,道:「別,不要告訴你叔叔!」

  賈蓉笑道:「那就看嬸子的了,只要原了我們兄弟的心願,我們自會為嬸子保密。否則,太太、老太太要是知道了……」

  鳳姐急道:「不要告訴太太,我……我答應就是……」

  賈薔道:「我們兄弟說什麼,嬸子都要照著做。不然……」

  鳳姐無法,只得道:「好,我都答應。」

  賈薔道:「爬過來,跪到床邊,敲起屁股!」

  鳳姐猶豫了一下,只得照辦,慢慢爬到床邊,頭向裡跪下,屁股輕輕敲起。

  賈蓉舉著個捻子照著,昏黃的燈光掩飾不住鳳姐雪白的軀體,賈蓉、賈薔為鳳姐的美色迷住,足足呆了半晌,恍若夢中。

  賈薔道:「剛才那位瑞大爺伺候得嬸子舒服不舒服?」

  「嗚……」鳳姐道:「是……有一點。」

  賈蓉道:「什麼有一點?他的雞巴大不大?」

  鳳姐只得道:「大……」

  賈薔道:「比璉二叔還大?」

  鳳姐只得道:「是……比他大……」

  賈蓉道:「我們還大,想不想知道?」

  鳳姐無語。

  賈薔忍耐不住,率先脫光衣服撲了上去,抱住鳳姐的美臀狂吻。賈蓉丟了捻子,將衣服脫光,爬上床去,允吸鳳姐的雙乳。鳳姐被兩人前後夾擊,心中羞愧,卻不敢有半點反抗。

  鳳姐的臉這時泛起了紅暈,力氣在一點一滴的失去。賈蓉低下頭去,親吻鳳姐的粉頸,然後用舌頭舔起來,從乳溝向下到乳房下方、腋下,再繞回到頸部,咬住乳房狂親;賈薔的手在鳳姐大腿上撫摸,又用力柔捏她的豐臀,連鳳姐的秘密部位也不放過。

  鳳姐微微有些抵抗,但動作不大,過了一會兒漸漸停了下來,不再掙扎,偶爾還會順著賈蓉的愛撫扭動腰部。鳳姐已經有性慾了,雖然強忍著,但堤防終究會崩潰……

  賈蓉、賈薔不給鳳姐任何的喘息機會,不斷用下流的言語挑逗她。

  滿臉通紅的鳳姐不敢說話,咬著下唇忍耐著,但終究抵擋不住,口中發出呻吟聲:「嗚……啊……不要……嗯……」

  「對嘛!就要叫出來!再大聲點!」賈蓉笑道。

  賈薔也說:「嬸子,想不想讓我們兄弟插插你啊?嘻嘻……大雞巴讓你爽到天邊呀!」

  鳳姐全身已經香汗淋漓,早已無力答話,只能任由賈蓉、賈薔擺佈。

  賈蓉、賈薔將鳳姐放倒。賈蓉挺著大肉棒道:「嬸子,嘗嘗侄兒的貨色怎麼樣?」說完「撲」的一聲插進鳳姐的陰戶,九淺一深,抽動起來。賈薔看見時機成熟,用他碩大的陰莖頂進鳳姐的櫻桃小口內,來回蠕動。

  賈蓉、賈薔體力很好,一直玩了鳳姐大半夜,才將精液射在鳳姐的體內,放她離去。

  鳳姐含羞忍辱,發誓要報復。

  卻說賈瑞,自那夜後滿心都是鳳姐,想想鳳姐的模樣兒,恨不得摟在懷內,夜夜不能合眼。只不敢往榮府去了。賈蓉兩個又常常來索銀子,他又怕祖父知道,正是相思尚且難禁,更又添了債務,日間工課又緊,他二十來歲人,尚未娶親,邇來想著鳳姐,未免有那指頭告了消乏等事,終日疲憊,不覺就得了一病:心內發膨脹,口中無滋味,腳下如綿,眼中似醋,黑夜作燒,白晝常倦,下溺連精,嗽痰帶血。諸如此症,不上半月都添全了。於是不能支持,一頭睡倒,合上眼還只夢魂顛倒,滿口亂說胡話,驚怖異常。百般請醫療治,諸如肉桂,附子,鱉甲,麥冬,玉竹等藥,吃了有幾十斤下去,也不見個動靜。過得一月,這病更又沉重。

  代儒也著了忙,各處請醫療治,皆不見效。因後來吃「獨參湯」,代儒如何有這力量,只得往榮府來尋。

  王夫人見說,便命鳳姐秤二兩給他。鳳姐自被賈瑞奸後,常常懊悔羞愧,賈蓉、賈薔又常來騷擾,只因把柄落在他們手裡,鳳姐不敢反抗,但心中始終懷恨,於是,回說:「新近都替老太太配了藥,那整的太太又說留著送楊提督的太太配藥,偏生昨兒我已送了去了。」

  王夫人道:「就是咱們這邊沒了,你打發個人往你婆婆那邊問問,或是你珍大哥哥那府裡再尋些來,湊著給人家。吃好了,救人一命,也是你的好處。」

  鳳姐聽了,也不遣人去尋,只得將些渣末泡須湊了幾錢,命人送去,只說:「太太送來的,再也沒了。」又包了一包東西,說是專門送給瑞大爺的。

  賈瑞聽說鳳姐送東西給自己,歡喜異常,忙趕走下人,關了房門,打開一瞧,竟是一面鏡子。那鏡子反面寫著「風月鑒」三個小字,不知何意。向反面一照,只見一個骷髏立在裡面,唬得賈瑞連忙掩了,罵道:「混帳,如何嚇我!」又將正面一照,只見鳳姐站在裡面招手叫他。

  賈瑞仔細觀瞧,果真是鳳姐,就說:「嫂子如何在這裡?」

  那鏡子中的鳳姐道:「自那夜別後,奴家無日不思念大爺,瑞大爺可是把我忘了?」

  賈瑞道:「嫂子說哪裡話來,我一日也不曾忘記。」

  鳳姐道:「還不快進來?」

  賈瑞心中一喜,蕩悠悠地進了鏡子,那鳳姐款款相迎,急忙替賈瑞寬衣解帶,自個兒也除去衣衫。那天晚上燈光暗淡,賈瑞不曾細看,今日方才得窺鳳姐的身子,真如仙女下凡一般。

  兩人攜手上床,赤裸摟抱著,舌頭攪在一起。賈瑞感到無比幸福。他從鳳姐的唇吻到脖子,從脖子吻到酥胸,含住乳頭允吸著。鳳姐的乳頭立即硬起來,口中也發出誘人的呻吟。賈瑞的嘴吻過她的小腹,吻過她的肚臍,一直到她的神秘小穴。她的小穴果然和她的嘴一樣小,陰毛稀少宛若少女。賈瑞甚至擔心自己粗大的陽具能不能順利放進去。

  賈瑞觸到鳳姐的陰部,那裡早已有些濕潤了,陽具在摸索著,找著了去處,「滋……」一聲,插進去小半截。

  「啊!可真緊啊,真舒服。嫂子,我終於又等到這一天了!」賈瑞更加興奮,又一使勁,終於鑽進去大半根。

  鳳姐雙腿一緊,賈瑞只感覺陽具被她的陰戶緊緊地裹住,但並不生澀,而是軟綿綿的,來回抽動了幾下,才把陽具連根插入。

  鳳姐秀眉微微皺起,「嗯……」了一聲,渾身抖了一下,輕聲地呻吟著,扭動著柔軟的腰,一對雪白的乳房在胸前晃動著,讓賈瑞更加刺激,遂使出渾身解數,左三右四、九淺一深,花樣百出。

  雲雨一番。鳳姐仍送他出來。

  賈瑞到了床上,哎喲了一聲,一睜眼,鏡子從手裡掉過來,仍是反面立著一個骷髏。賈瑞自覺汗津津的,底下已遺了一灘精。

  賈瑞喘了會兒氣,心中到底不足,又翻過正面來,只見鳳姐全身赤裸還招手叫他。

  賈瑞道:「嫂子又喚我做甚?」

  鳳姐道:「你不想試試後面?」說著,轉過身子跪在床上,扭動豐臀,回頭一笑,輕輕招手。

  賈瑞又進去,翻身上床,跪在鳳姐身後,雙手撫摸著她的屁股,順著股溝摸到她的陰戶,輕輕撥弄著陰核。

  鳳姐平時就怕被摸這裡,一摸就流水,片刻功夫,陰戶已經濕漉漉的了。

  「好快啊!」賈瑞讚歎著,挺起陽具插了進去。






  紅樓夢的真故事

  薛姨媽的小女兒,十四歲的寶琴將房門稍微的推開,映入眼中的是一對赤裸的男女!仔細一看,是自己的媽媽正在和表哥寶玉做愛!

  薛姨媽已經三十多歲了,但是姿色卻還是非常的美艷絕倫,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摧殘,相反的使她的肉體更散發出一股成熟的婦女味,渾身雪白如凝脂的肌膚,是如此的光滑而沒有瑕疵。小腹平坦結實,胸前高聳的兩隻渾圓的大乳房,如同剛出爐的饅頭,是如此的動人心魄。纖細的柳腰卻有圓鼓鼓肥美的大屁股白嫩無比,兩條白皙修長的玉腿真讓男人心神蕩漾。

  因是寶玉與薛姨媽兩人是側面對著寶琴,她無法看到薛姨媽,但卻可以看到誘人的女性特有的小穴。

  「好阿姨,今天就讓我們好好的玩一玩吧!」寶玉說著,就在薛姨媽的臉龐上狂吻起來。

  「小聲點,當心吵醒寶琴!」薛姨媽勾著媚眼輕聲的說著,但是她的小手已經在大肉棒上開始套動,撫弄著。

  寶玉受不了這種誘人的挑逗,急喘喘的說道:「好姨媽!大肉棒已經脹得難受,快給它舒服,舒服一下嘛,快點嘛!」

  「我就知道!小色鬼,忍受不了啦?嘻……嘻……」嘻笑中,那對肥滿的美乳,正抖動晃搖不已,瞧的令人心脈賁張,看不出薛姨媽竟是如此的風騷入骨,實在淫蕩無比,媚眼一勾,嘴角含笑,有著說不出的嫵媚性感!

  薛姨媽兩手緊握住大肉棒,一連串的套動後,見它已經達到八寸長,就格格一笑:「小淫蟲!這麼快就大了。好啦,姨媽我就給你個舒爽吧!」說罷,低下頭,左手握著大肉棒套弄著,美艷的櫻桃小嘴張開,就把龜頭含在嘴裡,連吮數口,右手在下方握住兩個蛋丸,便是一陣的手嘴並用。

  吸了一陣子後,棒子已經膨脹到將近一尺來長,小嘴再也含不住了,她只好戀戀不捨的吐出龜頭,伸出舌尖在龜頭上勾逗。左手狠命的套動大肉棒,在龜頭的馬眼口就流出幾滴白色的液體,她用舌尖在馬眼舐著,又用牙齒輕咬寶玉的龜頭肉,雙手不停在蛋丸上撫弄,捏柔著,如此一捏,一揉,一套又一吮,那肉棒更是硬漲得更粗!

  「喔……好阿姨!……你吸得真好!……姨媽的小嘴真靈活……喔……」寶玉舒服得哼出聲音來,屁股開始往上挺,似乎要將大肉棒挺入薛姨媽的口中才甘心。

  「喔……爽死了!……含的好……好舒服呀!……阿姨……喔……」薛姨媽的舌技使得寶玉的哼叫聲不斷。

  她一邊含著大肉棒,一邊淫蕩地看著他的舒服樣,一陣的拚命吸吮著龜頭,似乎對男孩的龜頭特別偏好。

  「親兒子!你的大肉棒……好粗……好長……我愛死它了!!……我要一直含著它!……吸它……大肉棒好棒……寶玉……你舒服嗎?」薛姨媽吐出龜頭,雙手不停的在肉棒和蛋丸上不停的捏弄,她春情蕩漾的問著。

  「好姨媽……親阿姨……快吸……大肉棒……舒服……快……」正當寶玉無比的舒服時,她卻不吸吮肉棒了,他急忙用兩手按住她的頭往下拉,屁股挺起,大肉棒硬漲的直在她的香唇上摩擦不已。薛姨媽知道寶玉快到高潮了,於是她先以舌尖舐著馬眼,嘗著男孩特有的美味,舐著那龜頭下端的圓形稜溝肉,然後小嘴一張,就滿滿的含著它。她的頭開始上上下下不停的搖動,口中的大肉棒便吞吐套弄著,只聽到「滋!滋!」吸吮聲不斷。

  大肉棒在她的小嘴中抽送,塞得薛姨媽的兩頰鼓漲的發酸發麻,偶爾,她也吐出龜頭,小巧的玉手緊握著,把大龜頭在粉頰上揉著、搓著。

  「喔……好爽!……好舒服!……親媽媽……你真會玩……大肉棒好……酥……快……別揉了!!……啊!……我要射了!!!……」寶玉舒服得兩腿抖動不已,直挺著陽具,兩眼紅的嚇人,兩手按住薛姨媽的頭,大肉棒快速的抽插著小美嘴。薛姨媽配合著肉棒的挺送,雙手更用勁的套弄肉棒,小嘴用力猛吸龜頭、馬眼。

  「哦……哦……我要射了!!!!……喔!!……爽死了!!……喔……」只見寶玉腰幹挺動幾下,全身舒服的一抖,高興的射精了!一股濃濃的精液在薛姨媽的口中,薛姨媽皺著眉頭將精液吞入腹中,然後她無比淫蕩的雙手撫著寶玉的雙腿,關切的問道:「寶玉,你覺得怎麼樣?還舒服嗎?」

  「舒服!……舒服!……好媽媽……你的吹簫功夫真好!」

  「是因為寶玉你對姨媽好,我才給你含的。想不到你薛姨媽單靠小嘴就能讓你痛痛快快的洩精吧?以後你是不是更要對阿姨好,照顧阿姨啊?……」

  「是的。好阿姨!親媽媽呀!……寶玉以後就是你的親兒子了。我一定像孝順媽媽一孝順你!……不!我要比孝順親媽媽還要更孝順你!……好媽媽呀!」寶玉一邊說著甜言蜜語,一邊不斷的趁機撫摸挑逗薛姨媽,尤其是拚命的摩擦她鮮嫩的小穴。

  「是嗎?寶玉你可不能花言巧語的騙阿姨喲!」薛姨媽毫不在意的聽憑寶玉一雙魔手上下騷擾,因為既然都已經上過床了,那又何必在乎這些小動作呢!再說她還沒滿足,正想藉機鼓勵寶玉整兵再戰呢!

  說話間,寶玉剛剛射精後的大肉棒又迅速恢復了元氣,搖晃著又大了起來。

  只見薛姨媽雙手又握住大肉棒不停的撫弄著,芳心似乎很高興,笑逐顏開。

  「親兒子,你好壯喔!……射精了肉棒還沒有軟!真不愧是我們大觀院裡的掌上明珠,命根子呀!寶玉,快!快點給阿姨插進去!!」

  「好啊!親阿姨。你快騎上來吧!讓寶玉的肉棒給你個爽快。」寶玉興奮的回應道,兩手在她的渾深細皮嫩肉亂摸一番,大力的在她兩隻雪白的大乳峰上,一拉一按,手指也在鮮紅的兩粒乳頭上捏柔著。

  「啊!寶玉!你壞死了!……還說要像親生兒子一樣孝順阿姨,現在就要欺負姨媽了。你這個小壞蛋壞死啦!!」因為剛才為他含弄肉棒的時候,她的陰戶就已經騷癢得淫水直流,慾火燃燒不已。此時乳房又受到寶玉按按揉揉的挑逗,使薛姨媽更加酸癢難耐,她再也無法忍受誘惑。

  「哎呀……阿姨的小穴……癢……嗯……人家要……要你把大肉棒放進浪穴裡了嘛!……」說著,寶玉已經起身,分開雙腿跨坐在薛姨媽的小腹上,用右手往下一伸,抓住粗壯的陽具,扶著龜頭對準淫水潺潺的陰戶,閉著媚眼,肥美的大粉臀用勁的往下一坐。

  「喔……好美……哼……嗯……親兒子!……薛姨媽好爽……你的大肉棒太棒了!!……哼……小穴好漲……好充實……唔……哼……」寶玉那一尺來長的大肉棒盡根插入肥嫩的陰戶內,讓薛姨媽打從骨子裡的舒服,她這個慾火難耐的個久曠怨婦,沉醉在這插穴的激情之中,貪婪的把細腰不住的擺動,粉臉通紅,嬌喘不停,那渾圓的大美臀,正上下左右,狂起猛落的套弄大肉棒,肥嫩的桃源洞淫水流個不停。

  (已經完成的部分:1薛姨媽、2李紈、3邢夫人、4司棋、5襲人、6寶琴、7鶯兒。)

  紅樓夢的真故事(二)

  「這樣真的快樂嗎?」寶琴心裡胡思亂想著,內褲裡卻泛出激情的春液。

  回到房裡,眼望著書卻一點也看不下去,滿腦子全是剛才那一幕。忍不住掀起裙子,又將那純白濕濡的內褲直脫至膝頭,露出那片長滿茸茸細毛、飽突的陰阜;再下面,兩片粉紅色的嫩肉,泛著水花輕盈地顫抖著。

  寶琴伸出手指在那穴縫裡淺淺地挖扣,「啊……!」一股奇特的感受如電擊般散放全身,又是一道淫液汨出。

  「……好美……好妙啊……」她低吟著,那手指已經在穴肉兒上輕柔地撫慰起來,接著又深入嫩穴裡搗弄一番,弄得手指全是滑滑膩膩的淫液,一絲絲的快感陣陣湧上心頭。

  繼而,她拿起桌上的大楷毛筆,先將那筆毛在嬌美的嫩肉上恣意擦摩,弄得陰核、陰唇都癢得難受,那灰白的羊毛也浸淫得晶亮。於是她輕輕剝開那瓣花朵兒,把筆頭向緊小的嫩穴裡塞入。

  因為是作畫用的筆,直徑約有兩公分,雖不算粗卻也不易進入。於是寶琴便將原先已褪至膝部的褲脫下,索性把裙也脫了,裸露著下體躺在床上,將兩腿張開,這時試著再將毛筆塞入,果然,那粗傢伙倒岔著毛進入她嬌貴的肉體內。

  寶琴細嫩的處女肉體感到一絲的脹痛,卻敵不過那花心深處火熱的性慾更令她難受,於是那握著毛筆的手開始緩緩地向內挺送。才塞入五寸多,便抵著一片肉,正是代表玉女貞節的處女膜,但是它卻是寶琴在求樂過程的一大障礙。

  她試著去頂弄,可是不但弄不破,而且弄得她疼痛不已,她只好把那毛筆在陰道裡來回地抽送挖弄,饒是如此,也令寶琴感受到無比的舒美快慰,因為筆上的無數根毛在她的陰道肉壁上又刮又刺的,弄得她好不舒暢,不由得也嬌滴滴地浪吟起來:「……啊……啊……喔……哦……啊……啊……嗯……唔……好美啊……啊……哎唷……唉……嗯……嗯……好……爽……哎唷……美死我了……」手更是不停地頂送著。

  到後來把兩手都用上了,直握著那枝毛筆搗了數十下,才無比快美地洩了,那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丟精,真是甜美難忘。

  她酸軟無力地躺了好一會才起身,這時看到剛才那枝心愛勇猛的毛筆:毛全岔了,壞得不成樣了,果真效命了。再看穴口兒,方才一番搗弄後,那肉縫兒還微張著,流汨著淡乳白色的精水。更糟的是,有許多斷落的筆毛掉得穴裡穴外都是,於是她便穿上裙子到浴室去清洗一番。






  紅樓夢傳

  是年榮國府大小姐元春晉封為鳳藻宮尚書,加封賢德妃。恩准省親。於是榮國府大興土木,從榮國府東邊起接寧國府花園,轉至北邊,一共三里半大。雕樑畫棟、移山引水,大造省親別墅,直到十月將盡,幸皆全備。於是賈政擇日上本奏請賈妃省親,朱批次年正月十五上元至日,恩准省親。

  展眼元宵在即。自正月初八,就有太監出來指點如何如何,賈赦等督率匠人扎花燈焰火之類,直至十四方俱停妥。這一夜榮寧兩府上下都不曾睡覺。

  到了十五日五鼓,榮寧連府自賈母起皆大妝起來,賈赦等在西街門外,賈母等在榮府大門外,直至賈妃在一大群太監共女護衛下坐著八人大轎進了大門,直入大觀園內。賈妃在轎中止見園中香煙繚繞,花彩繽紛,處處金碧輝煌,心中不禁暗歎奢華過費。

  元春進了大觀園,一手挽賈母,一手挽王夫人,三人滿心裡皆有許多話,只是都說不出來,只管嗚咽對泣。邢夫人,王熙鳳,迎春,探春,惜春三姐妹都在旁邊圍著,垂淚無言。

  好半天元春方才忍悲強笑,安慰眾人道:「當日送了我去那見不了天日的地方,好不容易今天回家,一家人不說說笑笑,反倒哭起來,明兒我回去了,又不知多早晚才來。」大家不禁上前勸解,母女姐妹深敘別離之情及家務私情。又請了薛姨媽寶釵黛玉過來,各敘闊別寒溫。

  過了半晌,元春見各人都不曾睡覺累極了,就勸大家回去休息晚上再聚。各人便散去,只留元春一人在房。

  此時賈政於簾外問安,元春垂簾請安。賈政說:「園中所有亭台軒館,都是寶玉所題,如果有什麼不好的就另請賜名吧。」元春聽到寶玉能題,便含笑說:「果然有進步。」於是請賈政叫寶玉進來然後自行歇息。

  原來賈妃未入宮時,自幼亦系賈母教養。後來添了寶玉,賈妃乃長姐,寶玉為弱弟,賈妃極其憐愛寶玉,且同隨賈母,刻未暫離。寶玉三四歲時已由元春手引口授,教授了幾本書數千字在腹中了,其名分雖然是姐弟,其情狀猶如母子。

  此時小太監引了寶玉進來,行完禮。元春攜手攬於懷內,又撫其頭頸笑道:「比先竟長了好些--」一語未盡,淚如雨下。

  寶玉在其懷中亦哭道:「大姐姐,我好掛住你啊。」元春抱著寶玉說:「姐姐也時時念著你。」兩人抱頭對泣了一會,相互說了別後的一些情景。

  寶玉緊緊摟著元春,頭靠在元春的胸前,抬起頭看見元春微紅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尚掛著滴淚珠,圓圓的臉蛋上一行淚痕,若是帶雨梨花,分外叫人憐愛,不禁伸手擦去元春臉上的淚水,又發現元春胸前的衣衾被自己的眼淚弄濕了,於是解下自己的汗巾幫擦起來。

  寶玉只覺得手碰到了一團溫軟,鼻中聞到一縷清香,不禁得心中一蕩,胯下之物不由得跳了一下。原來寶玉已得警幻仙姑的教導,並且跟襲人多次嘗試,男女之情房中之術早已熟習,如今美人在抱香玉在前,又想起警幻仙姑說自己是天下古今第一淫人,如今姐姐就在懷中,為何不將此成熟美人淫他一淫呢?

  於是寶玉便猴在元春身上,一手在元春的背部輕撫起來,一手伸到元春的頸後,弄起元春的秀髮。看到元春櫻紅的嘴唇,不禁老毛病發作起來,伸出舌頭舔了舔那緋紅的胭脂,一陣甜香直入心田,丹田一陣潮熱,那陽物直騰騰的豎起來將棉褲頂了個帳篷起來。

  元春被寶玉舔了嘴唇,心中一亂:寶玉又胡鬧了。弟弟的行為性情自己早已熟知,但幾年不見這心愛幼弟,就隨他鬧吧。雙手抱住寶玉的腰,微笑著看著寶玉那俊俏可愛的臉,不禁親了一下。

  寶玉得到了元春的鼓勵,更加興奮,一口親上元春的小口,舌頭伸進元春口中四處衝突,追逐起元春的舌頭起來。在背部的手慢慢的撫下來在元春的臀部輕揉起來,另一隻手從腦後撩至耳後,滑過了那嫩白的臉膛,停在尖尖的下巴上,又慢慢滑下雪白的頸部。

  元春在寶玉的挑逗下,那深宮怨婦的情慾被挑起來,身上一陣潮熱,雙手在寶玉身上摸了起來,一手摸到寶玉胯下,硬梆梆的硌手:我的寶玉難道長大了?

  寶玉輕輕的解開元春的袍子,褪下元春的長褲,揭開元春的內衣,一口含住那潔白的乳房,舌頭不住的在那小巧的乳頭上打轉,一手伸進小衣裡,中指直達元春的小穴口。

  元春全身一陣酥麻,不禁呻吟起來:「噢,寶玉,我的寶玉--」寶玉此時情慾高漲,全身發熱,於是放下元春脫光自己的衣服。元春看到寶玉那雪白的身子,就連那高高昂起的陽具都是雪白的,那巍震震的巨大陽具就在眼前,由於充血而顯得白裡透紅,「啊,我的寶玉真的長大了。」寶玉扯下元春的小衣,分開元春的雙腿,將那白玉鞭頂在玉洞口,看了看顯得有點嬌羞的元春,「大姐姐,我來了。」腰間一用力,玉莖就著淫水沖進了小穴。元春只覺得空虛的洞中被撐得滿滿的,舒服極了。

  寶玉覺得棒棒插在一個暖暖的小洞中,洞中的小嫩肉還在不停吮吸著莖頭,感覺跟襲人這丫頭的小穴非常不同,於是依著警幻仙姑的教導九淺一深左三右五的弄將起來,腰散發千斤之力,挺著硬梆梆的白玉鞭,猶如出閘之猛虎,猛刺陰戶。

  元春直挺柳腰極力逢迎,寶玉遂加力頂送直插花心,霎時五六百下,幹得元春雙眉微顰,咿咿呀呀的好弟弟寶弟弟地叫個不停,渾身舒暢無比,一陣眩昏,花心已開了,只見淫水已濕透枕席。

  寶玉插得興起,將元春的雙腿提起放置肩上,雙手輕抱纖腰,盡根插入,把那陰中塞得滿滿的,又大幹了一輪。把那元春入得花容失色星眸朦朧,酥胸蕩伏氣喘吁吁。

  寶玉干了良久,只覺得一陣舒坦,莖頭一酥,那白玉鞭抖了幾下,陽精便若箭雨一般直衝花心。元春被那熱浪一沖,大叫一聲:「啊!!我的寶玉啊!!」全身一軟,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兩人相擁了許久才起來收拾了一下,叫來丫環裝點起來一起去赴家宴了。

  且說榮寧二府因省親而亂了差不多一月有餘,個個身疲力倦,唯獨只有寶玉一房最為空閒。這天一早,襲人的娘親回過賈母,接了襲人去,晚上才回,於是寶玉就在房裡和晴雯麝月秋紋茜雪等丫頭們擲骰子、玩大小、吃胭脂、吸舌頭、香臉蛋的弄個不亦悅乎。

  正當弄得沒什麼興頭,丫頭來報:「東府珍大爺來請過去看戲放花燈。」寶玉聽了便叫換過衣服,回了賈母,過去看戲。哪知過到賈珍那邊,那戲文極不對胃口,而且弟兄子侄姐妹婢妾混作一團相互調笑,寶玉只得坐了一坐,便走開各處閒耍。

  走著走著忽然想起平日逛過的那間小書房內掛著一軸美人,畫得很得神,便想去望慰望慰那美人一回,想到此處便往書房走去。剛到窗前聽聞屋內一片喘息之聲,不禁嚇了一跳:那美人難道活了不成?壯起膽子舔破那窗紙往裡一瞧,那軸美人倒不曾活,卻是那茗煙按著個女孩子在干警幻仙姑所教導之事。

  只見那丫頭仰坐在交椅上,雙腿分靠在扶手兩邊,褻褲已褪下,腳上穿著雙淡綠色的繡花鞋在那搖搖曳曳的;茗煙踞在丫頭身前,兩手分開那女子的衣裙摸著那雪白的乳房,胯下玉棒正在那小穴裡忙進忙出的干個不停。寶玉剛想出聲,忽然裡面說起情話來。

  茗煙道:「小心肝,我幹得如何啊?」那丫頭嬌喘連連:「噠噠幹得我好舒服啊!」

  「我的棒棒又如何啊?」

  「哦,親哥哥的棒棒又大、又長、又熱,塞得妹妹我滿滿的!」

  「妹妹的小穴又濕又滑,是哪位爺開的紅花啊?」

  「是珍大爺前年開的。」

  「那你今年多大了?」

  「小妹十七了。」

  「那你跟蓉哥兒來過嗎?」

  「去年蓉哥兒也是在這兒上我的。」

  「哦!!那珍大爺跟蓉哥兒哪個幹得好些呢?」

  「珍大爺粗手粗腳,弄得人滿痛的。蓉哥還差不多,不過比不上小哥你好,溫溫柔柔的抽、斯斯文文的幹,弄得奴家舒服極了。到底還是跟寶二爺的人。」

  「那我的棒棒好,還是大爺的棒好呢?」

  「當然是哥的玉棒強啦!又粗又硬,弄得奴家腰酸腿痛腳抽筋。小妹聽蓉二奶奶房裡瑞珠姐說,寶二爺那寶貝竟是雪白雪白的,七、八寸長,酒杯兒粗,弄個一兩個時辰都不洩,真有其事嗎?」

  「這倒是真的,上年在學堂裡,二爺跟秦相公相交好,他們在私下弄的時候我看到了,白裡透紅的,比我的還要好上幾十倍呢!」

  「那真是好寶貝啊!!若能弄上一宿真個是死而無憾了。」

  「這還不容易,明兒我引了二爺過來就行了。」寶玉聽著聽著,聽到茗煙居然給自己拉起皮條來,不禁得好氣又好笑,心想這還得了,一腳踹了門進去,把那兩個嚇得摟衣而抖。

  茗煙見是寶玉,急忙跪下哀求。寶玉一腳踢去,「你這小兔崽子,青天白日的這麼幹,珍大爺知道了,你是死是活?」再看那丫頭,白白淨淨的倒有動人之處,在那可羞得臉紅耳赤地整理衣裙,寶玉跺腳道:「還不快跑!」一言提醒了那丫頭飛快跑去了。寶玉又趕出去叫道:「你別怕,我是不告訴人的。」急得茗煙在後面叫:「我的祖宗,這是分明告訴人了。」寶玉問:「那丫頭叫什麼名字?」茗煙大笑道:「說起名字來還真是一片新鮮奇聞,據她說她娘生她的時候夢見得了一匹五色富貴不斷頭萬字花樣的錦,所以她的名字就叫萬兒。」寶玉聽了笑道:「如此說來想必她將來有些造化,等明兒我說來給你做媳婦好不好?」茗煙也笑了,問道:「二爺怎麼不在前面看戲?」寶玉說:「看了半日,悶極了,不知幹什麼好。」茗煙笑道:「不如我們到城外逛逛怎樣?」

  「太遠了,讓他們知道又要鬧起來,不如到熟悉相近的地方一會就回來。」茗煙道:「熟近地方?這可難了。」寶玉笑道:「依我看,咱們竟找你花大姐姐家去,瞧瞧她在家做什麼。」茗煙聽說,拉了馬兩人從後門就走了。

  襲人家離這不遠,不過一里半路,轉眼已到門前,茗煙先下馬叫襲人的哥哥花自芳。此時襲人之母接了襲人和幾個外甥女兒、侄女兒來家,正在放焰火花炮玩,聽見外頭有人叫「花大哥」,花自芳忙出來一看見他們,唬得驚疑不定,連忙抱下寶玉,進了院嚷道:「寶二爺來了!」襲人聽見,忙跑出來一把拉住寶玉問:「你怎麼來了?」寶玉笑道:「我悶得慌,故來瞧瞧你做什麼呢!」襲人聽了才放下心來,嗨了一聲:「你也太胡鬧了,來做什麼呢?」花自芳說:「已經來了,也不用多說,爺還是進去坐坐吧!」襲人拉了寶玉進去,寶玉見房中三、五個女孩子,見他進來,都低著頭,羞紅了臉,花母便拉了她們出了院中和茗煙、花自芳一起放起花炮來。襲人讓寶玉坐在炕上,拈了幾個松瓤,吹去細皮遞給寶玉。

  寶玉見那嫩白的果仁襯著纖纖玉手,再細看樊腰素口,胯下之物又蠢蠢欲動了,便對襲人說:「襲人姐姐,寶弟弟又想你的妹妹了。」襲人瞪了寶玉一眼,「我的小祖宗,這裡怎麼行呢!」寶玉指了指胯下,「這又該如何?」襲人掩口笑道:「那二爺自個兒想法子了。」寶玉笑了笑,「那我想出的法子你依不依啊?」襲人白了寶玉一眼,「反正在這裡是不能脫衣服的。」寶玉說:「不脫就不脫,借你的櫻桃小口一用。」襲人先是不肯,經不起寶玉「姐姐前姐姐後」的哀求,鬆開寶玉的褲帶掏出那硬梆梆熱燙燙的白玉鞭,先用舌頭舔了舔龜頭,用舌尖挑了挑馬眼,張開小口慢慢的含住半截,開始吞吐含吸;左手捋著另一半玉棒,右手纖指玩弄起陰囊,輕逗起那兩個小蛋蛋。

  寶玉只覺得小口緊緊濕濕的,跟小穴比起來又另有一番風味,眼裡看著美人吹簫,耳邊聽著外邊嘻哈玩樂的笑聲,心裡一陣爽快,那龜頭被襲人來了幾下深喉,喉嚨夾住龜頭,寶玉一陣舒暢終於洩了。

  襲人吞了陽精,快手快腳的為寶玉整好衣服,一起出院子玩了一陣,花自芳打點車馬送了他們回了東府。

  黛玉初試聽說賈家要寶玉娶寶釵,震怒之下,黛玉決定用自己的身體報復,將處女之身獻給寶玉以外的男人,她選中的竟是--薛藩薛藩在黛玉的帶領下,偷偷地進入黛玉的閨房,回房之後便自動解衣,他道:「你不打算掌燈嗎?」黛玉道:「如果掌燈,家裡就有人知道,會來找我。」薛藩有些失望,道:「我好想看看你的身體,不掌燈,這裡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男人看著女人的肉體會更興奮的,呵呵。」黛玉細聲道:「你說話別太大聲,你不知道我們是偷情嗎?」

  「偷情?嗯,很有味兒的說法。」薛藩也乖乖地脫去裝備,兩人便在黑暗裡各自把自己脫得赤條,薛藩又道:「你喜歡溫柔還是愛粗暴?」黑暗裡,聽不到黛玉的言語,只聽到她急急的嬌喘,想必是緊張過度!

  「你給我的感覺,總是一個很野的女孩,我想,你大概比較欣賞粗暴的男人!」薛藩前行兩步,把她赤裸的肉體抱在懷裡,感到她的豐滿柔軟,她的心跳很急,全身也在增溫,外面侵入的春的寒氣不能把她突增的溫度降下去,她的身體的溫度雖很高,她的身體卻有些僵緊,在薛藩把她抱住之時,她根本不懂得回應。

  「無論是多野的女孩,在獻上她的第一次之時,心裡都會與怯怕結緣,讓我把你的怯怕的門鎖解開吧,我的母狗!」

  「啪」的一聲,響在黑暗裡,薛藩感到臉上被黛玉甩打得火辣辣的痛,他憤怒地抱起黛玉,摸索著走到床前,把她拋到床上,黛玉剛想掙扎著起來,卻被撲上來的他緊緊地壓著,身體動彈不得,她在他的肩上狠咬了一口,怒道:「別叫我作母狗,否則我殺了你!」薛藩的手碰確到她的仿似無毛的嫩穴,那裡略略地濕潤了,他道:「你咬得老子好痛!」他手持著硬挺的巨棒頂在黛玉的嫩潔的私處,道:「你感到我慾火和粗壯了吧」

  「痛叫吧,我的母狗!」他的臀部突沉下去……

  「我絕不痛叫,你這混蛋……啊!」一聲長呼出自黛玉之口,表明了她的無限的痛苦,薛藩的巨大撕開她的花道、撞破她的花膜,直入她的花心深處,粗暴地頂撞著她柔嫩無比的花心……

  「呀啊……痛……痛……我好痛……你出去……不准再動……不要啊……」痛苦的感覺侵蝕黛玉的整個身心,即使是參飄那種騷得不能再騷的且有著深而寬的花道的濕潤巨穴,受到薛藩的巨棒的入侵之時,也感到難以忍受的脹痛,何況還是處女的且有著狹長的還未濕透的花道的黛玉?

  黛玉扭動著臀部,欲圖躲避薛藩的攻撞,卻發覺根本不濟於事,那根她無法想像的又粗又長的火燙肉棒依舊猛烈地在她的嫩穴裡抽插,她感到自己緊緊地包容著它,而它幾乎把她的花道撐裂,在薛藩的抽插中,那東西似乎總有著什麼東西刮擦著她的花道嫩肉,彷彿有什麼東西陷入她的嫩肉很深,她的花蒂也好像總被他的巨棒的某處柔軟的突起頂碰著,痛苦的感覺掩誘略微的快感,此刻的她,能夠感到,除了痛苦還是痛苦,無限的痛苦令她失去理智地叫喊……

  「你大概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在跟我交配!」

  「我痛……你無恥……你這禽獸……我要殺了你……」黛玉感到無比的痛苦的同時,也感到無比的羞恥,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入侵她的男人,竟把她與他之間的肉體交流說成是動物性的「交配」?她為此而感到憤恨,她黛玉絕不承認這是在「交配」,哪怕她與他之間沒有任何感情,她也想像著這是在「做愛」,畢竟,這是她的第一次,且在開始時,是她自願的。

  薛藩不管她的痛苦與掙扎,他知道她在哭泣,然而,這些反而刺激到得他更興奮,他發了狂地在黛玉的初道裡抽插,享受著她的肉穴給帶給他的緊湊無比的磨擦和快感!

  黛玉的蜜穴越來越濕潤,黑暗裡,卻不知是淫液還是處女鮮血在潤澤著她的花道?也許兩者都有。

  「你停下來……停下來……啊……我好痛……我裂開了……痛啊……」薛藩冷笑道:「你不是很野很堅強嗎?怎麼就這麼一點小痛都忍不了?」黛玉哭道:「你又不是女人……啊……求……求你……別太快了……我……我快受不了……」

  「這是你自願的!」薛藩更是發狠地挺聳,黛玉的腳突然去踢他的胸膛,卻踢不動他,她就哭得更大聲,「你滾開……滾開……」

  「啊啊……我……不是自願的……我不知道你……你的……這麼粗大,而且還這麼長……啊……嗚嗚……娘……你騙……昨天我問你……第一次會不會很痛?你說……嗚嗚……除了之外……其他的男人都不會很粗巨,痛啊……你騙了……嗚嗚……他的比我弟的還要大……我好痛呀……娘……」薛藩粗魯地道:「你媽的,你煩不煩,做這種事居然叫起娘來了,老實說,你娘過來也救不了你,我照樣把她幹得呱呱叫……嘿嘿……你娘像你一樣也是個大美人,我以後也幫你爹安慰一下你娘,哈哈,黛玉,你不是說我是一條怕死的狗嗎?我是軟骨頭?現在你應該知道誰更硬了,我干死你,老子說過,硬起來的時候,絕對能插爆你!母狗,大聲地叫吧,老子才不怕……」黛玉的叫喊變得越來越迷糊,薛藩身上所發出的香味,令她把無盡的痛苦漸漸地忽略,在她的處女初夜的痛苦中,一種異樣的快感爬遍她的全身,她的心開始變得迷糊,不懂得是痛苦在折磨她還是快感在沖激她……

  「嗯噢……喔啊……」她身上的不見疲憊的男人長久地抽插著她,一種要尿的感覺傳至她的腦中樞,她感到自己的蜜穴裡洶湧著某種液體,一種舒爽的感覺令她不自覺地迷糊呻吟……

  ……

  薛藩在抽插中聽到敲門聲,外面傳來一個女聲,「小姐,你在裡面幹什麼?為何發出那樣的叫聲?」黛玉在迷糊中聽到紫鵑的聲音,腦海一清醒,就喊道:「紫鵑……唔……」薛藩急忙掩住了她的嘴巴,一邊不住地挺聳臀部,一邊學著黛玉的聲音道:「紫鵑,你進來再說。」紫鵑道:「你反鎖了門,我進不去。」

  「我忘了,你等一會,我就開門。」薛藩知道黛玉已經到達最後,他發了狂地抽插著,把她推向迷失的深淵,最終令她在痛苦和快感中暈睡過去,他站起來就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因為長時間處在黑暗裡,他的眼睛已經能夠辨別方向,他打開門,紫鵑從外面進來。

  「為什麼不亮燈呀?」薛藩迅速地反鎖了門,抱起紫鵑,她立即感到不對勁,嘴裡驚喊道:「你是誰--誰?」

  「你來的真是時候,黛玉堅持不住了,你就來頂替。」薛藩及明地掩住她的嘴,恢復了他原來的聲音道。

  他的手在紫鵑身上一陣摸索,道:「你真是個可愛的人兒,有著肥壯挺翹的玉股,纖細堅韌的腰身,像黛玉一樣的豪乳,嘿嘿,對不起,你不該在這時候出現在這裡,我的心向來不是很軟的,就像我下面頂著你的小腹的傢伙一樣,我的心向來都很硬。你叫紫鵑是吧?」紫鵑不能言語,全身卻抖個不停,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氣憤?

  薛藩把她壓在牆上,左手掩在她的嘴上,身體緊壓著她的火辣的嬌軀,令她無法抗拒,右手粗魯地撕碎她的褲子,然後,他的右手扛起她的左腿,被性慾沖激的他沒經任何的前奏,巨棒便硬挺地頂在紫鵑毛茸茸的陰阜……

  紫鵑的雙手突然轟在他的胸膛,把他轟退一步,但他的左手仍然緊壓在她的嘴唇,令她無法呼喊,他的身體再一次壓住她,右手再次把她未落地的左腿托著。

  紫鵑料不到此人的力量如此之大,突感下體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雙手的轟打之勢變為無力的推拒之勢,所求的並非是要攻擊入侵她的男人,而是要把這帶給她初次痛苦的男人推離她的身體,可憐的女人!

  她的花道已經容納了一個她從未見過從未瞭解的男人的粗巨陽根,她連這個男人長得怎麼樣也不知道,只知道這男人長得很高很壯……

  薛藩在進入她的花道之時,發覺她的蜜穴口比一般的女子要略大些,因此,即使是乾燥無比,他也能從中尋到一絲縫隙,從中找到突破點,讓他巨大的男根頂開她的比黛玉略為寬大--黛玉有著比一般女子略小的美好--的花道,就在他的睫頭撞觸到她的花心之時,他的虎軀也相應的一震!

  他感到她的花心口在同一瞬間擴張,從她的花心裡面彷彿有著肉針狂刺而出,刺入他的尿道口,同時那些細小的肉刺生出一種強大的吸力,吸得他的身體驚震,驚訝之中,他的陽根抽出三分之二,讓剩餘的三分之一置在她的花道之內,被他的嫩肉避緊緊地包夾著。

  他感到溫度的液體從他的巨棒流到胯間,再流淌在他的雙腿內側,他知道,紫鵑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不可能流出如此多的淫液,這流著的,必然是她的處女鮮血!

  他感到一種變態的滿足:又幹了一個處女!

  但這個處女卻與以前的女人不同,在他的性愛的記憶中,給他印象最深的有兩個女人,其中一個是寶釵,另外一個便是此女。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有遇到過能盤吸他的巨棒的陰穴,此刻驚遇,有點措手不及。

  紫鵑她這陰穴名為「鴨嘴」,表面看去,似乎比一般的女子略大,花道卻有一般的標準,最厲害的是她的花心,在觸碰男人的陽具的瞬間,花心口會暴張,從裡噴吐出細小的肉針,這些肉針能夠刺入男人的玉徑的徑口,產生很大的吸力,會讓不知情的男人在瞬間被吸吮得噴射陽精……

  若非薛藩的強悍,早就被她吸得陽精盡射了,他也不懂得這些,只是覺得很奇妙,興奮地道:「你是我遇到的最妙的女人,我要把你的寶穴操爛!」他開始緩慢地在她乾燥的花道抽插,紫鵑無力掙扎,從心裡的防線上,她已經被攻陷,怎麼的掙扎都變得多餘,偌大的痛苦令她的全身發軟,她不能言語,也不能動作,雙手推勢變成了抓勢,緊緊地抓在薛藩的背上,十指幾乎陷入他的背部肌肉……

  薛藩頂聳的速度由慢變快,蘭花的香味從他的身上發出,這種能夠迅速挑動女人情慾的香味,使得紫鵑的情慾漸增,她的花道漸漸地濕潤,花心生出的吸力也越來越大。

  不管紫鵑如何抗拒,快感伴隨著痛苦,同時遍佈她的身心,她已經無法思考,十六年的處子本是想留給寶玉的--他的手捂緊她嘴,卻沒有掩住她的鼻,從她鼻孔裡噴出的熱氣一陣比一陣急……

  紫鵑的左腿開始發麻、酥軟,無力再支持她的軀體,薛藩在她柔軟潮濕的肉體裡猛烈地抽插著,感到她的重心往下壓,他道:「如果你不叫喊,我可以不掩住你的嘴,反正你怎麼都已經被我奪了貞操,你掙扎叫罵也不濟於事。黛玉她知道我是誰,是她親自引我到這裡和她交配的,你撞上了,我就找上你,因為她沒有完成她的任務就睡著了。我放開你之後,你好好地與我配合,溫柔些,至於以後,你要對我如何,你可以問黛玉,她會告訴你我是誰的,並且她知道我一般都在哪裡出入。你認為如何?」其時,紫鵑已經有些沉迷於他的肉棒的抽插,聽他如此說,知道一切都太晚,便使勁地用嘴壓他的手掌,薛藩知道她是要點頭,便把壓在她的嘴唇上的手掌略略的離開一些,為防她叫喊,沒有讓手掌離她的嘴太遠,一會之的,見她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氣,明白她的確認命了,就道:「我抱你到黛玉身旁。」薛藩的雙手托在她的肥嫩的玉股,按壓著她的軟滑,巨棒仍深深地插在她的花道裡,頂著她的花心,享受著她那美妙的花心吸力帶給他的快感……

  「嗯……喔……喔……」在薛藩的走動中,紫鵑的臀部上下聳動,套滑著他的巨棒,嘴裡輕輕地呻吟。

  「你終於可以叫床了,嘿嘿,早該如此了,你卻憋了這麼久,這一叫,是不是身心舒爽呀?」薛藩聽到紫鵑美妙得淫哼,心裡大是受用,托在她玉股的雙手故意往上使力,然後又放開,這個動作,頂得紫鵑全身酥麻,難以忍耐。

  紫鵑被薛藩侮辱,強忍住呻吟,可被作惡的薛藩全力一頂,痛得呼出聲來,下一刻,她就被薛藩放到床上,她感到她的頭枕著黛玉的腹部,她的雙腿被薛藩扛在肩膀,深埋在她的寶穴裡的肉棒又開始迅速地進出,她再也無法忍耐,跟著肉棒的節奏淫叫著……

  「喔呀……啊……我……我快不行了,你……噢呀……饒了我吧!」奇特的蘭香瀰漫整個房間,紫鵑進入一種迷茫的狀態中,她的花心的吸力突然增加幾倍,薛藩受到這種吸力的吸吮,進入射精前的亢奮狀態,下體似乎抽搐地閃動抽插著,會陰傳來陣陣麻酸,濃烈的熱情像噴泉一樣注入紫鵑的花心……

  他撲倒在紫鵑的豐滿柔軟上,發覺紫鵑不知何時昏睡過去了,他把紫鵑的身體移動,讓她和黛玉平躺在一起,他就站起來摸到地上的衣服,辯識出屬於自己的,穿好了,站在床前……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2-23 13:50 編輯 ]
2013-3-9 0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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