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ispern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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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1-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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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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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以後我衹用《孤掌難鳴》作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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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竄門
筆峰山一隅讓張天翎感觸頗多,不得不說那是一次不太完美的過程,趙梅的
表現前後叛若兩人,完全出乎張天翎意料之外,觸不及防,使其的發揮有失水準,
而草草收場,正如古人說的,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此
刻他的心境何償不是如此。
滿腹疑慮的張天翎躺在床上輾轉難眠,此時才是晚上七點多鐘,離睡覺的時
間還早得很,以往這種時候,他都會去找趙梅出去散步,或且去喝冷飲,再或且
……
一連幾天了,他都沒有去找過她,他給自己的解釋是,想讓自己靜靜,其實
他是想以此來刺激一下趙梅,看看自己在她的心中到底占有多重的份量。何曾想
到,趙梅比他還耐得住性子,這不,剛從室友的口中得知,趙梅又跟著她們寢室
的幾個女生出去了,看來冷艷美人並非浪得虛名。
剛回來的室友姓萬名德福,約莫四十歲上下,個頭中等,身材偏瘦,混跡宏
達廠有了些年頭,因而撈了個生產組組長的頭銜,他對于本職工作還是盡心盡責,
兢兢業業,深得領導賞識。
但他在員工中的口碑就不怎麽好了,原因是他這人比較多事,廠裏不管什麽
事他都喜歡去沾沾邊,湊熱鬧,然後妄加評論,添加不著邊際的個人觀點,很多
不值一提的小事經過他那張大嘴的加工後,都會變得耐人尋味,讓人哭笑不得。
因此,很多員工都不願與他為伍,處處提防著他,不過,他卻不以為然,依然我
行我素,樂在其中。
張天翎也是深受其害,他與趙梅的戀情就是讓老萬給傳播開來的,其實這也
沒什麽,男歡女愛,人之常情,妳情我願,兩情相悅,別人也無權幹涉。張天翎
對他沒有什麽好感,不過也談不上厭恨,畢竟大家同一宿捨嘛,抬頭不見低頭見,
張天翎初來乍道,而且又是跑業務的,搞好人際關係以及內部團結才是首要任務,
平時兩人在宿捨裏也會談論工作,生活,女人的話題,日子久了,張天翎還發現
跟這厮同一宿捨還有個極大的好處,那就是足不出戶,就知廠裏各種新聞事件。
這一點勿用質疑,光憑他一回來就向張天翎告知趙梅的動向就可以肯定,雖
算不上什麽新聞事件,但也從側面反應了他的消息靈通。
通過張天翎這幾日的表現,萬德福也看出了些苗頭,對于與廠花有關的事,
誰都會比較上心的,衹是張天翎不作聲,他也不好過問,此時張天翎既已打開話
題,他便來了精神,本來已脫得衹剩條褲衩準備洗澡的他,又重新坐回床上,用
一種求賢若渴的眼神看著張天翎。
張天翎深知這厮的厲害,他雖有滿腹委屈,但也沒打算向萬德福傾訴,于是
他擺了擺手,便又躺下,閉上眼睛,做出一副閉門謝客,拒人千裏的姿態。老萬
似是心有不甘,一再追問,他索性戴上耳機,側過身去,對老萬的追問更是充耳
不聞,末了丟過一句:「該幹嘛幹嘛去吧」。老萬也識大體,苦笑搖了搖頭,洗
澡去了,不久,浴室便傳來嘩嘩的水聲,以及老萬那歡快的歌聲。
沒了老萬的騷擾,張天翎的心情難也以平靜,相反的更加煩亂起來,按他的
想法,以趙梅的性格,不出叁日,便會主動求和,他已算好時間,今晚就是最後
的期限,滿懷信心,熱情倍至的期待門開的那一刻出現趙梅曼妙的身影,俏臉緋
紅的對他說:「天翎,我來了。」
正當他心猿意馬,意亂情迷之際,門真的開了,可出現的卻是老萬,一顆狂
跳的心瞬間驟停,這還不止,老萬的一席話,讓他鬱悶的心情直接跌入谷底。
女人的心真是深似大海啊,張天翎在心裏默唸,抬手將夾著的煙蒂送到嘴邊,
卻發現香煙已燃至末端,于是捏了指決,將手中煙蒂用力彈出,卻沒想到,受煩
亂心情影響,失了準心,煙頭在空中畫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後直接飛入對面劉去湛
的床上,張天翎蹭的從床上彈起,跑了過去,在臟亂的床上翻出煙蒂,丟到地上,
用腳踩滅,然後拍了拍被煙頭燙過的毯子,低頭看了看被煙頭燙過的地方,並沒
有留下什麽窟窿,懸著的心才放鬆下來,返回自己床邊,重新躺下,回頭瞥了一
眼劉去湛的床,一股莫名的傷感再度襲來。
這家伙現在一定是摟著陳盈在某處幹著那傷天害理的事吧,張天翎在心裏嘆
息到,雙手繞到腦後,十指緊崩,枕著腦袋,眼神開始迷離起來,曾幾何時,他
與趙梅又何曾不是如此,涼風徐徐,花前月下,良辰美景,真摯的情感得到舒發,
想起初識趙梅,那甜美的笑容就像那炎炎夏日中的一股清泉,讓人感到無比的清
涼舒爽,那雙明亮的眸子婉如清澈的潭水一般,心中縱有無限的怨唸頃刻都會煙
消雲散,那一刻,他的靈魂似乎飛離了身體,一頭扎進萬劫不復的深淵之中。
大學畢業後,他曾一度的迷失自我,渾渾噩噩的度過半年時光,與大學女友
的初戀失敗後,他就絕望的感到這世上再也沒有屬于自己真正的愛情,現在想來,
自己當時幼稚的想法是多麽的可笑。
趙梅的出現讓他之前的陰霾一掃而光,昏暗的世界頓時陽光普照,萬物生輝。
她就像一位憂雅的仙子,照亮了他的整個生命,沒有了她,自己是否還有活下去
的勇氣?
想起這幾天來一直對趙梅不聞不問,便懊惱不已,唉聲連連,稍許再次坐起,
重新點上一支煙,狠狠的吸了幾口,皺著眉頭,在心裏罵道:「我真他媽不是男
人,一點度量沒有。」罵過後,便決定去找趙梅,向她賠禮道歉,如果不行,練
地打滾也要搏紅顏一笑,以重獲芳心。
出了廠大門往右便是菜市場方向,那一帶人多,比較熱鬧,白天的菜市,天
黑就成了夜市,晚上出去玩的人們,都會朝那裏匯集,張天翎毫不猶豫的往那方
向趕去。
來到夜市已是人頭攢動,熙熙攘攘,放眼望去,各種商販,小攤一個接著一
個充填著街道兩旁每一寸土地。張天翎卻無暇顧及,眼睛在人群中掃來掃去,搜
尋著趙梅的身影。當目光尋到街尾時,終于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趙梅身上穿著
的正是雪紡花色短裙裝,那高挑的身材,雍容的氣質,在人群中顯得非常的醒目,
張天翎一眼就認出了她,激動的心情不容分說。
當他艱難的穿過人群來到街尾時,這裏已沒了趙梅的身影,他繼續向前奔去,
拐過街角,看到趙梅已站在主幹道旁的公交車站臺上,此時一輛公交車已經進站,
張天翎要趕上去,已然是來不及了,他急忙拿出手機,翻開趙梅的號碼,播了過
去,再聽到嘟的一聲後,他焦急的心情才稍稍得放鬆下來。
他看到趙梅在上車之前,已拿出了手機,可趙梅衹是看了一眼,便挂斷,頭
也不回的踏上公交車。聽著手機裏的肓音,張天翎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于是又重
播了過去,還是一樣,在響了兩聲後,就是一片肓音,最後再播過去時,對方已
關機。
返回的路上,張天翎一直思考著問題,她為什麽不接我的電話,這個時候她
獨自一人要去哪裏,第一個問題,可以理解她在生我的氣,可第二個問題就有點
傷腦筋了,思來想去就是搞不明白,這種時候,她坐上公交車到底要去哪裏?回
到廠門口時,卻碰到老萬從裏邊出來,剛要打招呼,老萬卻先開口了:「張兄,
走喝酒去」。說完不等張天翎同不同意,便伸過手來強拉硬拽的將張天翎扳了回
來。
張天翎心情有些低落,那有心思去喝酒,便皺著眉頭說到:「不去啦,不去
啦。」
說完便動了動肩膀,想甩開老萬那支手,卻發現老萬並沒有鬆手的意思。心
想:「這老萬是吃錯藥了吧。」
剛要發火,卻聽老萬說到:「張兄,妳現在想回宿捨還真的回不去呢。」
張天翎瞥了老萬一眼,卻見他仍一副姦笑的嘴臉,便拍下他的手說到:「怎
麽,宿捨有人要扁我?」
「呵呵,瞧妳想哪去了,是有人來竄門了」,老萬笑著說到,「竄什麽門 ?」
張天翎更加摸不著頭腦,老萬看了看張天翎,依舊笑眯眯的說到:「張兄,
妳剛來不久,很多事情妳還是不知道,走吧,我請客咱倆邊喝邊聊」。張天翎看
著老萬很誠懇的樣子,心想:他這個時候出來,一定是有什麽事,看來宿捨一時
半會是回不去了,索性跟他去喝兩杯,聽聽他所謂我不知道的「竄門」是什麽一
個情況,至于趙梅的事,明晚再去找她也不遲。
兩人來到啤酒攤,就近一張空桌坐下,一位身材豐滿,稍有些姿色的年輕少
婦便來到桌旁,老萬隨便點了幾樣小炒,便囑咐老板娘先上啤酒,不一會兒,老
板娘便端來了五瓶啤酒,和幾個一次性塑料杯,隨後又將一個啟瓶器放在桌上熱
情的說到:「二位先慢慢喝,妳們要的小炒馬上就好」。老萬點了點頭,老板娘
便甩著大屁股,一扭一扭的走開了。
這時,老萬從桌底拿起兩瓶啤酒,瓶口對瓶口,左手作支點,右手輕輕發力,
衹聽「嘭」的一聲,下面瓶蓋應聲飛去老遠,聲音清脆,幹凈利索。張天翎不禁
暗暗叫了地聲好!要知道,這一啟瓶方法,需要一定的技術,要是拿捏不準,開
的是上面那瓶便被撈了個褲襠被淋濕的下場,好不狼狽。
老萬將兩人酒杯倒滿,便拿起杯子說到:「來,張兄,妳我二人難得在一起
喝酒,這杯幹了。」
張天翎無奈的笑了笑,拿起酒杯,隨聲附和到:「幹!」
將杯中的啤酒幹完後,張天翎放下杯子,將腹中竄上來的一股氣阻于喉嚨,
怪聲怪氣的說到:「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說完,便鬆開喉嚨那股氣隨即衝
出,「呃……!」
老萬又將杯子倒滿酒後,才不緊不慢的說到:「其實這個竄門,說白了就是
女生到男生宿捨過夜。」
聽到這,張天翎差點坐椅子上摔下來,一臉驚訝的說到:「妳是說劉雲湛那
吊毛把陳盈給領回宿捨啦?」
老萬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瞄了一眼張天翎,笑著說到:「宿捨就我們叁人,
除了他還能有誰。」
張天翎苦笑著搖了搖頭,心裏嘀咕著:「過夜,這也太離譜了吧。」
按他的想法無非就是過來坐坐,聊聊天,到時間了便回去,兩人若是非要在
一起睡,外面多的是賓館,旅店,再不行租間房子也行啊,非得在宿捨嗎,就不
怕被別人看到,或是影響到別人嗎?
老萬似乎猜透了他的想法,拿起杯子一飲而盡,隨後笑著說到:「其實這種
竄門現象在我們這些打工簇當中時有發生,早已不是什麽稀奇的事了。」
張天翎靠在椅背上,伸手拿起酒杯放到嘴邊,卻不急喝下,看著老萬,一臉
狐疑的問到:「此話怎講?」
老萬又喝了一口酒後,便一五一十的給他講解「竄門」一詞的由來。
去過打工的都知道,一般電子廠都是女工居多,宏達電子廠也一樣,兩棟宿
捨樓,其中一棟全是女生宿捨,另一棟女生就占了兩層,男生一層,還有一層就
是男生女生宿捨各占一半,由于住得近,又都是同一廠的,來回走動,相互竄門
的現象也是普遍尋常。
這一來二去的問題就出來了,都是年輕人,比較衝動,對于那方面的事也是
無所顧忌,個別膽大的竟將女友留宿,趁著室友熟睡之時便行那苟且之事。即有
人起了頭,這樣一來,便是一呼百應,發展到現在,衹要聽到「竄門」二字,就
知道不衹是過來坐坐那麽簡單了。
說到這,老萬瞥了一眼張天翎,輕笑到:「現在妳明白了吧?」
張天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看著手中的酒杯,沉默了半晌便
一飲而盡,張天翎原本就酒量有限,這幾杯下肚就有了幾分醉意,拿著空酒杯卻
不及放下,心裏揣摩著「竄門」兩字,發覺其中的意境妙不可言,一旁的老萬看
出了門到,便拿過酒瓶幫他倒滿。
「什麽時候也讓趙梅到咱宿捨來竄竄門呢?」老萬說完,眉頭輕挑,眼中閃
現著異樣的光彩。
張天翎衹是笑笑,並沒答話,老萬說的,也是他之所想,既宿捨有人開了先
河,何不來個有樣照樣,想起那晚與趙梅共處一室的情景,頓覺得臉上一陣的臊
熱,拿起酒杯,又是一飲而盡。
此時,老板娘也把做好的兩盤小炒盛了上來,張天翎趁著醉意斜眼看去,倒
覺得老板娘越看越有味道,身材婀娜不說,光那圓滾滾的大肥臀,就讓他看得直
吞口水,直到老板娘轉身走開,他才不捨的將視線移回。
「別看啦,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一旁的老萬打趣的說到,順手夾起一口
菜,放入口中,咂吧咂吧的嚼了起來,側首望去,但見那在竈爐間忙碌的老板娘,
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回頭瞄了一眼張天翎,笑著說到:「張兄,有了趙梅還不
知足嗎?」
張天翎擺擺手,眼裏充斥艷羡的目光,喃喃的說到:「這老板娘面容秀麗,
身材豐滿,倒也有幾分姿色。」說罷,拿起酒瓶,將兩人酒杯斟滿。
老萬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後,一臉壞笑的說到:「身材不錯吧,跟趙梅比起
來怎麽樣?」
「各有千秋。」張天翎不假思索笑著答到,此時酒意漸濃,男性本色也顯露
猙容。
「要不要幫妳揣合揣合?」老萬挑著眉頭,滿臉姦笑的說到。
「那是最好不過。」
「這可是妳說的,到時貪心不足蛇吞象,賠了夫人又折兵,可別怪到我頭上
來哦。」
「妳看我像那樣的人嗎?」張天翎看著老萬說到。
老萬也抬起頭來看著他,四目相對,兩人都從對方的目光中看出了那種玩耍
嬉笑的意思,「我看妳就像那樣的人。」說罷,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借著酒興,兩人越聊越投機,話題圍繞女人展開,逐漸擴寬思路,廠裏的幾
位人物也被卷了進來,在談到廠長孫其華的時候,張天翎特別留了心,聽老萬介
紹孫其華與宏達集團老總是親戚關係,這孫其華以前是當官的,後來卷入到政治
鬥爭,難脫其疚便退了下來,在家裏閑得慌便到這裏來做了廠長,也是剛來不久
中張天翎從心裏暗暗佩服這個其貌不揚家伙來,甚至有時都懷疑他是中央情報部
門派來的臥底。
轉眼間地上的五瓶啤酒都被一掃而光,桌上的兩碟小炒也衹剩下幾丁殘渣,
張天翎已是七分醉意,頭腦僅保留一絲清醒,老萬覺得不過癮,還想再來幾瓶,
張天翎衝他擺了擺手,示意自己已經不能再喝了,老萬衹得作罷,嘆了口氣說到:
「今天就到止吧,改天再繼續」。回到宿捨,老萬向劉雲湛的床上瞟了一眼後,
一臉陰笑的回到自己床上躺下。張天翎感覺頭痛慾裂,直接撲倒在床上,不久就
睡過去了。
睡至半夜,張天翎被一泡尿憋醒,匆匆上了一趟洗手間,回來後,無意間瞟
了一眼劉雲湛的床,內心立時咯噔了一下,第一反應「有情況!」
屋內雖然昏暗,但依然能夠熟視睹物,張天翎不便做過多停留,急忙鑽進自
己床上,放下蚊帳,脫掉衣物,躺下後,拉過毯子蓋在身上,一切稍定後,腦子
裏便浮現出剛才看到的一幕。
劉雲湛直接無視,躺在他身邊的那位才是正主,陳盈他是見過的,論相貌與
身材並不遜色于趙梅,衹是身高沒趙梅高而已,是屬于小家碧玉,玲瓏可愛的類
型。張天翎剛剛衹是匆匆一瞥,未及看得清楚,不過那雙露在毯子外面,潔白如
雪的大白腿直叫他唏噓不已,一時睡意全無,便悄悄轉過頭來,向對面看去,卻
發現劉雲湛也在看著他,還一臉壞笑的朝他擠眉弄眼的。
張天翎一時心虛,不好意思的對劉雲湛笑了笑,便轉回頭來,緊張之餘,驀
然發覺情況有些異樣,想到劉雲湛那奇怪的表情似乎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倒像
是某種暗示。再想到陳盈那對大白腿,完全就是赤裸裸的展現出來,衹要往上再
提一分,那神秘的私處也要顯山露水了,難道這不就是老萬所說的竄門前奏嗎?
為了證實自己的大膽預測,張天翎決定來個守株待兔,以靜觀其變。
果不其然,時間僅過五分鐘,對面就動靜了,伊伊呀呀的,光聽到這床板的
聲音,張天翎的精神就提高了幾倍,這次他不敢在轉頭去看,衹是豎起耳朵努力
的去探聽對面傳來的各種信息。
床板在一陣短促且激烈的震動過後,便停了下來,隨後一個女聲絲絲的說到:
「別弄我了,天翎還醒著呢。」聲音極低,不過萬籟俱寂,這聲音卻是異常清晰。
接著又聽到一男聲說到:「怕什麽,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雖然刻意壓低聲音,但效果並不理想,實是劉雲湛有意而為之。
張天翎不禁為之一驚,內心暗暗笑道:「這厮脾氣還是那麽硬,對女友也不
知道憐惜。」
沉默半晌,又聽那女聲說到:「雲湛算了吧,如果他們不喜歡,我的臉可就
丟大了。」聲若游絲,卻難掩其中的玄妙。
張天翎聽後,心中一陣狂喜,暗道:「看來有好戲要上演了。」
劉雲湛冷哼一聲,說到:「怎麽會呢,除非他們是傻子。」說完,一直在揉
捏著陳盈乳房的手,悄悄的滑向兩條圓潤的大腿之間,摩挲著那細密的陰毛,慢
慢的向深處探去。
陳盈一聲嬌吟,鼻息漸漸加重,「別人看著,我……我害怕。」
「咱不是說好了嗎,別壞了規矩。」劉雲湛不耐煩的說到,一直在撩撥著陰
蒂的手指慢慢的滑向洞口,在洞口畫了兩圈後,一下就鑽了進去。
「啊!」陳盈一聲嬌呼,下意識的夾緊雙腿,雙手死死的抵住劉雲湛壓迫過
來的身體,劉雲湛雖然手被夾住,暫時動彈不得,卻無礙于仍在洞中的手指一陣
的亂摳,同時憑著自己的一身牛力向陳盈櫻唇發起猛攻。
陳盈上下受敵,顧此失彼,眼看著一臉邪笑的劉雲湛漸漸的逼近,焦急的哀
求到:「雲湛……求妳了……咱改天再唔唔唔……」
話沒說完,櫻唇已被劉雲湛大嘴封住,經不住劉雲湛濕信的一再撩撥,不一
會兒,便全線盡失,劇烈的床聲漸漸的停止,衹有那兩衹相互「啃咬」的嘴唇發
出的「吧唧,吧唧」聲,仍然在幽幽的回蕩。
陳盈之前的那一聲嬌呼已引起了一陣騷動,張天翎已轉過身來,面朝來聲的
方向,而一床之隔的老萬則已半躺著靠在床頭。
半晌過後,劉雲湛便鬆開了陳盈,柔聲道:「盈盈,妳還不樂意,從他倆進
門的那一刻起,妳的身體一直都是滾燙滾燙的。」
「哪有,妳亂講。」陳盈一臉的嬌羞,甜甜的說到。
「是嗎?」,劉雲湛將手指從陳盈私處中拔出,示于陳盈眼前,得意的說到:
「盈盈,妳看這是什麽」?
看著那晶瑩的淫水,一滴滴的從劉雲湛的指間掉落,一時間,陳盈俏臉布滿
紅霞,汕汕的說到:「那……那是妳……妳弄滴。」
「是嗎,那我就再把妳弄得更淫蕩些。」劉雲湛說完,便又壓了過去。
一時間,空蕩的寢室裏又響起那銷魂的「唧唧啜啜」聲。
風不靜,月無眠,夜吟水聲一漣漣。
陳盈在劉雲湛的一番鼓搗後,已是嬌息連喘,唉聲延綿。劉雲湛估摸著時機
已經成熟,便停止手上的動作,柔柔的說到:「盈盈,讓他們來吧。」
陳盈緋紅的俏臉,現出一抹嬌媚的微笑,輕輕的說到:「雲湛,妳答應我,
要愛我一輩子」
。
劉雲湛在陳盈的額上親了一下,柔聲說到:「我會的。」說完,便下了床,
走到門旁,「啪」的一聲,打開室燈,頓時宿捨亮如白晝。
「妳們倆誰先來」?
燈亮的那一刻,張天翎才回過神來,忙把頭轉回去,語無倫次的說到:「妳
們忙,妳們忙。」劉去湛瞥了一眼張天翎,冷笑一聲,便向老萬看去。
老萬將半個身子探出蚊帳,笑眯眯的說到:「張兄剛來不久,一時還難以適
應,老夫就犧牲一下,以身示範,開導開導他。」
劉雲湛又冷哼一聲,笑到:「老東西,算是便宜妳啦。」說罷,走回床邊,
攏起蚊帳,輕聲說到:「盈盈,先陪老萬吧。」
「嗯。」陳盈怯怯的應了地聲,便壓緊蓋在胸前的簿毯,梟梟的坐起,媚眼
眺了一眼對面的張天翎,輕嘆一聲,又斜看了一眼老萬後,才盈盈的伸出她那雙
圓潤白嫩的玉腿,將那豐滿晶瑩的屁股挪到床邊。停頓了一下,便又緩緩的站起,
跺著碎步,橫著移至床尾。
背靠著床架站定後,幽怨的看了一眼劉雲湛,便默默的低下頭去。
劉雲湛笑了笑,便伸出手來,將那礙眼的簿毯扯掉,頓時,一副完美女性裸
體便呈現出來。劉雲湛丟掉簿毯,躺到床上,順手從床頭取出一支煙來,點上,
深吸一口後,便眯著眼睛對老萬點了點頭。
老萬心領神會,鑽出蚊帳,快步來到陳盈跟前,伸出一衹枯枝般的手來,一
邊把玩著陳盈那飽滿的乳房,一邊漬漬的說到:「又大又嫩的白面饅頭,握在手
裏彈性十足,真是叫人愛不釋手。」揉捏了一會,便伸出食指對著那堅挺的乳頭
輕快的撩撥起來。
乳頭上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感,讓陳盈感到無比的受用,但在劉雲湛的面前卻
不好表現過分的媚態,衹能低著頭,讓秀發遮住她那已變得通紅的俏臉,忍受著
胸中那股炙熱火炎,鼻息變得愈發沉重起來,在老萬不停的撩撥下,身體裏那股
洶涌的激流幾慾衝破她的心理防線,垂著的雙手曾幾次條件反射的抬起,想要阻
止老萬無肆的挑逗,但每次都是抬到一半,卻又緩緩的放下,倒是敏感的身體難
以承受那觸電般的快感而一跳一跳的,喉嚨裏也不時的發那了那柔媚的呻吟聲。
看著那白嫩的乳房,感受著那已是堅硬挺翹的乳頭,老萬逐漸的放緩了撩撥
的速度,轉過頭去,對著劉雲湛說到:「妳老婆的奶子真是極品,看著就讓人直
流口水,聞起來也是清香撲鼻啊。」
劉雲湛輕輕彈了一下煙灰,深深吸了一口後,面無表情的說到:「妳要想吃
奶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的!」
老萬眉頭一挑,轉回頭來,一臉淫笑的看著陳盈,輕聲道:「盈盈,讓老夫
嘗嘗如何?」
陳盈秀眉微蹙,眸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眼神,本想一口回拒,卻餘溫猶在體內
曼延,一時進退兩難,便轉過頭去,用一種求助的眼神看著劉雲湛。
劉雲湛此刻亦是春心悸動,香煙不停的往嘴上送,表面看似一臉平靜,但內
心卻是希望看到陳盈給老萬哺乳的畫面,對于陳盈那楚楚可憐的眼神,他卻選擇
性的避而不見,側過臉去,向對面的張天翎看去。
對于男友的逃避,陳盈羞憤難當,失望之餘,順著他的眼光,也悄悄的瞄向
張天翎,而一直等待答復的老萬,感到了氣氛的詭異,抬起頭來,看到兩人都在
盯著張天翎,不禁也疑惑的向張天翎看去。
叁人的眼光齊刷刷射來,張天翎好不尷尬,不禁在心裏罵到:「老子又沒有
奶,看我幹啥?」錯愕之際,瞥見下身那高頂的帳蓬,臉上一陣的臊紅,趕忙拉
過毯子蓋住,幹笑兩聲,索性側過身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高雅姿態,算是
給叁人的一個交代。
陳盈忍俊不禁,「撲哧」笑了一聲,一直愁雲不展的俏臉此刻像是開了朵粉
紅的桃花,嬌艷慾滴,風情萬種。略顯沉悶的氣氛一下就活躍開來,寢室裏又恢
復了生機,春意濃濃。
老萬按耐不住悸動的心情,趁著陳盈注意力分散之際,便在那潔白肥嫩的乳
房上,輕輕的啜了一口,便感到口感滑嫩,滋滋有味,不禁老懷以慰,「嘿嘿嘿」
的笑出聲來。
陳盈豐腴的嬌軀輕輕的顫了一下,媚眼含春看著老萬,甜甜的說到:「妳好
壞喲。」
老萬心情豁然開朗,伸出雙手,將陳盈擁入懷中,激動的說到:「盈盈,讓
哥吃奶吧?」
陳盈輕笑一聲,伸出纖纖玉指,順了順耳畔的發髻,撅起櫻唇,調皮的說到:
「妳都老大不小啦,還吃奶?」
老萬輕輕的摩挲著陳盈那光潔的後背,笑著說到:「這麽大的奶,我都流口
水了。」
陳盈伸出食指,在老萬的眉心點了一下,輕聲說到:「小心妳老婆把妳給閹
了。」
老萬搖了搖頭,笑著說到:「無緣無故,她幹嘛要閹我?」
「因為妳亂講話。」陳盈輕輕的說到,纖纖玉手也搭在老萬的腰上。
「我亂講什麽話啦?」
「妳亂講……」陳盈俏面緋紅,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老萬「呵呵」笑了幾聲,便接著她的話說下去:「閹就閹唄,不是有句話說
嗎,那什麽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衹是被腌,還沒死呢。」
這句話把陳盈給逗樂了,「咯咯咯」笑得花枝招展,笑停後,柔柔的說到:
「閹了妳就成廢人了」。
「廢人不是還有嘴嗎」?
「光有嘴能幹嘛」?
「吃妳的奶啊」。老萬說完,自已也忍住笑了出來。
旁邊的兩人,也是笑聲不斷,衹有陳盈漲紅著俏面,羞憤難當,玉指在老萬
的腰間用力的掐了下去。奮奮不平的說到:「妳個死太監,臭流氓,就知道編排
人家,我就不給妳吃,看妳能咋樣?」
看情況不對,一旁的劉雲湛也插話了:「春宵一刻值千金,老萬,妳別忘了,
還有人在排隊呢。」
這時的張天翎也坐了起來,嘴裏叼著一支煙,笑著說到:「我不急,妳們慢
慢來。」
看到懷中美女嗔怒的樣了,老萬也有些慌了,打了自己兩個嘴巴,哭喪著臉
說到:「都是我這張臭嘴,惹得美人生氣,如果妳還不解恨的話,我就用針把它
縫起來。」
看到老萬臉上兩道紅紅的掌印,陳盈也有些于心不忍,伸出玉手在他那臉上
輕揉了一下,細聲的說到:「妳啊,就這張嘴厲害,有時我真的想把它縫上。」
陳盈的親昵行為,讓老萬心情無比舒暢,笑臉迎春,萬物復舒,隨後又幽幽
的說到:「妳把我的嘴縫上了,但命根子可得給我留著。」
「撲哧」陳盈破涕為笑,隨後便又羞怯和低下頭去,輕輕的說到:「就知道
妳不安好心。」
「盈盈,站累了吧,咱到床上去吧?」老萬關懷的說到,陳盈還沒有答話,
一旁的劉雲湛卻先開口了:「新婚之夜,新郎要抱著新娘上床。」
聽到這,陳盈便面含春意,羞愧的閉上雙眼,老萬回頭拋給劉雲湛一個感激
的眼神,便一把將陳盈抱起,邁著輕快的步子,走向自己的床鋪。
當局的兩人鑽進蚊帳後,局外的兩人便閑聊起來,「雲湛兄,陳盈那麽乖巧
可愛,妳就忍心把她獻出來……」張天翎摸著自己的眉毛,笑著說到。
劉雲湛閉上眼睛,輕輕的搖了搖頭,沉吟了半晌,便皺著眉頭說到:「談不
上什麽忍心不忍心的,她要過來,就得按規矩辦事。」
張天翎順手將彈了彈煙灰,接著說到:「這規矩也挺另類的,那妳是怎麽想?」
「我能怎麽想,無非就是妳情我願,大家都高興,我何樂而不為。」劉雲無
奈的說到。
張天翎還想說什麽,那邊的床已經刷烈的搖動起來,受連帶作用的影響,張
天翎這邊的動靜也不小,搖搖晃晃的,張天翎感覺很不自然,抬眼瞄了一下,便
笑著下了床,取過煙盒,坐到了對面劉雲湛的床上去。
劉雲湛笑了笑,拍拍張天翎的後背說到:「別著急,很快就輪到妳了。」
張天翎並沒有接過他的話茬,笑了笑,從煙盒取出兩支煙來,遞給劉雲湛一
支,自己點上一支,吸了一口後,說到:「難為陳盈了,就她一個女孩子,吃不
吃得消哦。」
「有什麽辦法,老萬又沒有女朋友,我衹能自認倒霉咯」劉雲湛憤憤的說到,
隨後又一臉陰笑的說到:「如果妳體恤陳盈的話,那就早點做好趙梅的思想工作」。
張天翎眼裏閃過一絲不悅之色,擺了擺手,沒再說話,將臉轉向另一側,那
邊風景獨好,很快就吸引了他的注意。
老萬將陳盈壓在身下,用手將上身撐起半高,而下身則與陳盈黏在了一起,
正快速的抽動著。而陳盈則是秀眉微蹙,櫻唇半張著輕輕的呻吟著,粉臂上抬,
置于頭部兩則,兩衹玉手分別捏著枕頭的兩角,隨著老萬的每一次深入,削尖的
玉指都會將枕頭角捏出一道道皺痕。
老萬用的這種姿勢,實是想抽插得快些,衹是兩手撐得很累,頂不了多長時
間,抽動了幾十下後,便又伏下身去休息,休息的時候嘴也不閑著,不停的在陳
盈的耳畔親來親去,這時陳盈都會轉過臉來和他吻在一起。
如此返復幾次,老萬最後累得趴在陳盈身上,再也撐不起來,一邊喘著粗氣
一邊說到:「我的兩衹手好痛,像是要斷了。」
陳盈伸過玉手,在他的胳膊上輕輕的按壓著,並幽幽的說到:「都叫妳別弄
那麽快了,妳就是不聽。」
老萬笑了笑,輕聲說到:「妳不是說我老壓著妳,妳喘不過氣來嗎,再說我
動得快些,妳不是更舒服嗎?」
陳盈纖指在老萬胳膊上用力捏了一下,嫵媚,多情的俏臉上升起一團紅雲,
細聲說到:「哪有,妳亂講。」
看著身下的美人那嫣紅的俏臉,在經過一番的滋潤後,竟多了幾分的嬌媚,
老萬不禁心頭一動,便笑著說到:「我到外面地板上鋪張席子,咱到外面做吧?」
陳盈玉指掠過額前秀發,媚眼流波說到:「老東西,妳又想幹嘛?」
「這裏空間太狹窄了,我不好施展拳腳,很多絕招都用不上呢。」老萬一臉
姦笑的說到。
陳盈抬起頭來,向外看了一眼,表情卻有些不自然起來,悄聲說到:「我看
算了吧,妳也差不多了,咱就在這裏做完行了。」
老萬心中未免有些不滿,陰著一副苦瓜臉,冷冷的說到:「盈盈妳太小看我
了,呆會我讓妳知道我的厲害,好了不說啦,我先出去鋪好席子。」說完,便從
陳盈身上翻過身來,鑽出蚊帳外。
全身光溜溜的老萬鑽出來後,下身的肉棒一直高高的挺立著,上面挂滿了陳
盈的淫液,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閃閃發亮。
劉雲湛調侃的說到:「老萬,寶刀未老啊。」
老萬朝他們兩人笑了笑,並沒有答話,而是從身旁空置的床鋪上,抽出一圈
席子,攤在地上,隨後拉開蚊帳挂好,對著陳盈點了點頭說到:「來吧,盈盈。」
陳盈梟娜的移到床邊,緩緩的坐了起來,悄悄的瞥了一眼對面的兩人,便低
下頭去,沉吟片刻,便玉手搭在老萬的手上,慢慢的站了起來,在老萬的攙扶下,
跺著細步,來到席子中央。
老萬湊近她的耳畔,悄悄的說了些什麽,頓時,她原本羞紅的面頰變得更紅,
粉拳錘了老萬的胸口一下,然後在老虧的示意下,腑下身子,跪在地上。
老萬則來到她身後跪下,用手指試了試洞口的濕度,然後提上肉棒,在洞口
摩挲了一會,突然一下挺了進去。
「啊……」伴著一聲清脆嬌呼,陳盈揚起了尖尖下頜,秀發也被甩到身後,
嬌媚的俏臉,呈現于張,劉二人面前,秀眉輕蹙,水眸含春,嫣紅的面頰顯得格
外的迷人,張天翎一時看得發呆,小腹裏熱烘烘的,不知不覺中又搭起了帳蓬。
陳盈回過頭去,羞怒的瞪著老萬,櫻口嘟喃話卻說不出口,衹因老萬撲一插
入,便飛快的搗鼓起來,肉棒的每次磨蹭都會帶給她觸電般的快感,這快感一浪
緊接著一浪,讓她沒有喘息的機會,她衹能美美的承受快感的衝擊,哪還顧得上
去責備老萬,為了避免自己因為太過舒服而叫出聲來,她輕咬著自己的嘴唇,一
雙幽怨的美目盯著身後的老萬,卻不捨得回過頭來。
兩人的私處在交合,眼神也在交流,彼此都在對方的眼中讀出了曖昧的味道,
心靈相通,配合也默契,有時在老萬一陣快速而短暫的抽插過後,陳盈便會扭轉
上身,主動送上香吻,有時老萬一邊抽動,一邊將上身伏低時,她便心領神會的
將上身稍稍抬高,以便于老萬能侵犯著她的淫穴,同時能盡情的玩弄她那兩衹肥
嫩大奶子。
兩人這種淫亂的環境下,在性愛的刺激中,多多少少都會擦出些愛的火花,
也許這種愛情是短暫的,但它畢竟發生過,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至少他倆現在
的表現就像新婚夫婦一樣。
此時的戰況空前激烈,但也預示著最後的高潮既將到來,陳盈已是香汗淋灕,
嬌喘息息,但她還得承受著老萬一波又一波猛烈的進攻,這是老萬交槍前的垂死
掙扎,但也是最可怕的。此時的她雙目緊閉,檀口虛張,性感的紅唇在微微的顫
抖,扭動的豐臀在猛的撞擊下,泛起了一陣陣的肉浪。淫液飄香,蕩氣回腸。受
此感染,場外的兩人也從內褲中掏出肉棒,在自顧自快速的的搗弄,眼裏全是火。
終于,那一刻還是來了,老萬在一聲高亢的喊聲過後,毫不留情的將那一股
股的精液灌入陳盈的陰道中,直到最後一滴射完,才抽出疲軟的肉棒,癱坐在地
上。而陳盈則是一陣陣的悸動,完全不受控制……
(叁)苦肉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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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自彈自唱,也樂得悠哉,哈哈。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他看不穿,
不建武林豪杰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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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萬將肉棒抽離陳盈的身體後,就一直倒地不起,大口大口的喘氣,死蛇般
的肉棒軟軟的趴在兩腿間,馬口處還時不時往外冒出一股股渾濁的液體。
稍恢復了些許氣力,老萬抬起頭來,盯著身下那物凄然失笑,搖著頭嘆到:
「吐不幹凈,不服老不行喲。」
邊說著,邊伸過手去將那話兒抖了幾下,指間便粘了幾滴精液,湊到近前,
眼睛呆呆的看得出神,用鼻子嗅了嗅,自個兒喃喃說到:「色香味具全,可惜了,
可惜了。」
一旁的劉雲湛瞧出端倪,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的笑意,翻身坐起後對著陳盈說
到:「盈盈,妳二老公捨不得他那萬千子孫呢。」
高潮剛過,陳盈還在回味著那酥麻的感覺,嬌軀兀自瑟瑟發抖,聽到劉雲湛
叫她,便懶懶的抬起頭來,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劉雲湛,滿臉無辜的說到:
「他射了好多在人家裏面呢。」
劉雲湛擺了擺手,一臉淫笑的說到:「做了別人的老婆,就要盡到做妻子的
義務,不能光圖自己舒服,而忘了老公的辛勤勞作。」
這話說得有些差矣,張天翎都覺得有點好笑,但他並沒有表露出來,而是接
過劉雲湛的話一本正經的說到:「一滴精十滴血,男人在射完精後,身子就像被
掏空了一樣,很痛苦的。」
「是啊,那是男人的精華,要多少個日日夜夜才能制造出來。」劉雲湛表情
凝重,一副兔死狐悲的樣子。
張天翎忍俊不禁,接著說到:「沒錯,妳看老萬好像一下子就老了十多歲的
樣子。」
兩人妳一言我一語,說得像煞有介事一般,陳盈剛剛高潮過度,腦子還不太
清醒,竟稀裏糊塗信以為真,轉過身去關切的問到:「老萬,妳還好吧」?
陳盈一副嬌羞悲怯的樣子倒也有些傻得可愛,美眸流轉脈脈含情之色讓老萬
也心生憐愛,動情處,便伸出大手撫摸著陳盈那如雲的秀發,凜然說到:「別聽
他們胡扯,我可沒那麽矯情,衹是我那東西不爭氣,浪費那麽多精子,覺得怪可
惜的。」
順著老萬的話意,陳盈媚眼不自覺的向他那雙腿間瞟去,見那對如雞蛋般的
鳥蛋子,粉嫩的俏臉頓現出一份訝異之色,櫻唇微啟,輕輕的送出聲「嗯」吟聲
清幽,委婉撩人,聽得老萬心中一蕩,菊花一緊,已近似縮陽的肉棒,又從馬口
處涌出幾股精液。
陳盈忽地覺得似是不妥,立馬玉手掩嘴,別過臉去,豐腴的嬌軀還是難掩想
笑的衝動,間接性的顫動了幾下。
笑過後,陳盈坐直身子,攏了攏額前的秀發,笑靨如花,柔聲說到:「剛才
妳射了那麽多在……在人家裏面,都還沒射完啊?」
說完,俏臉已是紅透半邊天。
「唉,別提了,到底是老了,心有餘而力不足啊」,老萬眼中一股憂慮之色
一閃而過,笑逐顏開,邪邪的說到:「接下來,就讓年輕人來吧。」說完,頷首
示意陳盈身後,淫猥之意不言而喻。
陳盈並沒有回頭,衹是下意識的用那晶潤玉潔的藕臂遮住飽滿的酥胸,美眸
微垂,陷入沉思,她心中明白,接下來還要進行一番激情的肉搏,竄門初夜才算
圓滿。
在男友的注視下,與別的男人交歡,那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讓她高潮得接近
虛脫,剛才老萬要是再能堅持幾分鐘,她可能就要興奮得尿出來。這也是她的道
德底線,在心中她無時無刻都在告誡自己,男友面前千萬不能表現得過份的淫蕩,
她衹是想通過自己的努力來證明,這一切都是為了愛情。
答應劉雲湛來竄門時,她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為了取悅男友,所付出的一切,
在她看來都是值得的。
還有一位,衹要這位在她的身體裏射出那骯臟的液體後,這一切都將會結束,
她會得到男友的認可,或者在某種意義上,男友會對她刮目相看,會對她更加的
愛惜。
想到這,她更堅定了自己的信唸,幽幽的回過頭來,美眸裏滿是斯待的打量
著張天翎,開始她還有些擔心,這位坐擁廠花的帥哥是否會看上自己,但見他那
單薄的褲衩高高的隆起時,她這種唸頭也隨之消散。
「天下烏鴉一幫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陳盈在心裏暗罵到,美目眨了
兩下,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
意思最明顯不過,劉雲湛用腳輕輕踢了張天翎兩下,挑著眉頭說到:「張兄,
還等什麽?」
張天翎卻搖了搖頭,微笑著說到:「劉兄,還是妳來吧,我看看就行了。」
說完,在眾人滿臉錯愕的表情下,回到自己的床上。
要說他對陳盈沒有動心,那是假的,衹是想到要插入那滿是別人精液的陰道
裏,他還是難以接受。況且在眾目睽睽下,行那苟且之事,他內心還是蒙了一層
陰影,就像那晚與趙梅在紀唸館裏一樣,他老是擔心會有人突然到訪,搞得他心
神不寧,匆匆了事,而留下遺憾,考慮再叁,他還是放棄了這種唸頭,轉為欣賞
別人的好事,一邊擼管,那也是一種享受。
劉雲湛卻與他截然相反,向來行事風格雷厲風行的他根本就不再乎那些諸多
的幹擾因素,剛才看著老萬蹂躪自己女友的時候,他就有了想將肉棒插入陳盈嘴
裏的衝動,衹是為了照顧到張天翎,他才忍而不發,可張天翎卻並不領情,這讓
他覺得很沒面子,心中未免升起了一團怒火,可天下哪有強烈要求別人操自己女
人的道理,仔細想想,還是將怒火散向女友較為理想。
劉雲湛冷哼一聲,便下了床,跪坐到陳盈身後,此時他也不想在張天翎身上
浪費過多時間,之前老萬與陳盈的春宮肉戲讓他擼管擼到差點精門失守,急需找
個地方發泄一番。
衹見他從後面抱住陳盈,耳語了幾句,陳盈就順從的伏下身子,藕臂撐地,
蜂腰下沉,挺起豐臀,頓時,那泛著銀光泥濘的私處便又一覽無遺,肥厚的大陰
唇裏,粉嫩的小陰唇依然沒有閉合,微微張開的穴口裏,正絲絲的往外流出精水
混合物,貼著她那光滑的大腿內側往下流。
劉雲湛跪到陳盈身後,一手扶著已經堅硬如鐵的肉棒,瞄準穴口,熊腰一挺,
「噗」的一聲,肉棒順利插入陰道深處,「啊」伴著陳盈一聲嬌啼,劉雲湛便緩
緩的抽動起來。
不一樣的肉棒,不一樣的享受,陳盈眯著雙眼,美美的感受著那種充實不留
一絲縫隙的磨蹭,在劉雲湛每次抽回肉棒後,仿佛都有一股強大的吸力,在吸引
著她陰道深處裏的陰精,稍有不慎于就會噴射而出,而與老萬的感覺,就是他那
細長的肉棒次次都抵住花心,讓她覺得好像是有什麽東西一直都想往她身體裏鑽
一般,這先推後拉感覺,著實讓她如墜入雲端一樣,飄飄渺渺,快樂升仙。
衹是短短的幾十個回合,她就要繳械投降了,「嗚……嗚……雲湛……唔…
…不行了……不行了……」
陳盈滿臉潮紅,美目緊閉,嬌艷慾滴的櫻唇哆哆嗦嗦,一直躺著的老萬看準
時機,挪動身子,將他那滿是污水的肉棒湊近陳盈的檀口下方,隨後向劉雲湛遞
過一個眼神,劉雲湛心領神會,加快抽插速度,一時間,肉棒帶出來的淫液四處
飛濺,泛著銀光,煞是好看。
「恩……恩……雲湛……不要……停下……快停……啊……」尾聲突然飈高,
如那雲鷹衝宵般清洌凄婉,私處傳來電擊般快感,直灌腦門,一口氣差點喘不過
來,身子緊崩,下頷高高揚起,雙目眯成一條直線,檀口大張,卻一句話也說不
出來。
受此影響,劉雲湛也差點丟了,衹得暫停抽動,美美的享受著陰道的一陣陣
痙攣,待得紊亂的氣息稍稍平緩,便又快馬加鞭,抽動起來。
「不要……啊……不要……啊……啊……」陳盈的淫叫一浪高過一浪,剛剛
高潮過後,全身泛力,僅存的一絲氣力都用去呻吟和防守精門,在劉雲湛快速的
抽動下,衹覺得雙手一軟,上身頓時失去支撐,重重的趴到老萬身上。
劉雲湛適可而止,閉上雙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嘴角勾起了一絲邪笑。
陳盈側著臉兒枕在老萬的大腿上,閉目調息,稍待片刻就覺一物在唇邊游動,
雙目懶懶的睜開一條縫,瞥見老萬正捏著他那死蛇般的肉棒在她嘴邊輕撥。
「嗤」,陳盈輕蔑一笑,有氣無力的說到:「老東西……妳……妳想……幹
嘛?」
「來吧盈盈,好東西,嘗嘗看。」
「妳想得美。」陳盈撅起櫻唇,調皮的說到,看著那近在尺子的龜頭,一時
童心大起,伸出蔥白的玉指,輕輕的撥弄起來。
老萬受到鼓舞,那東西似乎又有抬頭之勢,軟軟的撐起半截,終究力不從心,
掙扎了兩下,又趴了下去,更糟的是,殘留的精液又從馬口涌出了幾滴,搞得老
萬一陣嗚呼哀哉。
「哎喲,盈盈,行行好吧,幫我把裏面的東西吸出來吧,憋得實在難受喲。」
老萬哭喪著臉說到。
「不幫,要吸,妳叫……」陳盈想說叫他老婆吸,轉唸一想,他老婆遠在天
邊,急轉之下脫口而出:「妳自己吸。」
「好吧」,老萬掙扎著坐起,朝著自己的雙腿間盡量的躬下身去,嘟著嘴巴,
老臉漲紅的樣子實在滑稽可笑。
試了兩下,離那話兒還相差甚遠,便轉過臉來,對著陳盈,笑眯眯的說到:
「夠不到啊。」
「我幫妳。」陳盈笑得花枝招展,便伸出玉手,捉住老萬的腦袋,使出僅有
的一絲力氣,用力往下按。
「哎呀……」老萬一聲驚呼,隨之躺倒在地,一臉痛苦的表情,吡牙裂嘴的
喊到:「我的腰,哎喲,痛死我了,哎喲哎喲……」
陳盈也嚇出一身冷汗,急忙說到:「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一時手足無措,眼淚差點就掉下來。隨後,又關切的問到:「老萬,妳沒事
吧?」
老萬還是一副痛苦的表情,搖頭晃腦,依呀呀的說到:「快快,精血壓迫神
經,阻斷腰部的供氧,我的腰要斷了。」說完,老萬強忍著笑意,臉上的表情極
度的扭曲。
「怎麽辦啊?」
「吸出來,吸出來,快快,哎喲……」
「哼」陳盈白了他一眼,憤憤的說到:「就知道妳是裝的。」
「真的,不騙妳,我的腰好痛,哎喲,哎喲……」
實際上,他的腰也有些吃痛,不過並沒有像他說的那麽嚴重,誇張的表情衹
為搏得美人芳心,說不定她一時心軟,就會為他吸精。
「好啦,好啦,我幫妳吸就是了。」
看著那煞白的老臉,陳盈也有些于心不忍,沉吟半晌,便蹙著秀眉,低下頭
去,將那死蛇般的肉棒含入口中。
老萬心中大悅,得意之色溢于言表,不禁向陳盈身後的劉雲湛拋去得意的眼
光。
劉雲湛向他伸出大拇指,心裏也是美滋滋的,剛才的一陣停頓,讓他的肉棒
已有了疲軟的跡象,此時看著女友為老萬口交,立刻又來了精神,待得肉棒硬度
合適,便又快速的抽插起來。
陳盈正賣力的為老萬吸精,怎耐身後的劉雲湛搗亂,顧此失彼,衹得扭動豐
臀,配合著劉雲湛的撞擊,剎那間,狹小的寢室裏,又響起了那銷魂的呻吟聲。
劉雲湛插得性起,越戰越勇,陳盈那肥美的豐臀已被他撞得肉浪連連,看得
劉雲湛眼裏似要噴出火一般,強駑之末,卻不捨得就此擺休,伸出巨掌對著那豐
臀陣陣的掌摑。
「啪……啪啪……啪啪」不久陳盈那白嫩的豐臀就現出了一抹抹的潮紅。
陳盈吃痛,卻不捨得嘴裏已漸漸有了起色的肉棒,閉著雙眼賣力的套弄著,
就連時不時冒出的精液,她都毫不吝惜的吞下去,吞咽的過程,有些難受,秀眉
輕蹙,滿面紅霞的樣子顯得更加的嬌艷動人。
「盈盈,妳好淫蕩喲」,老萬看在眼裏,美在心間,還不忘將遮住陳盈俏臉
的秀發撩開。
「哇,好舒服……好爽啊……」
「哦……盈盈……要……要來了……」
「哦……快……快……哎喲……」老萬忽地坐立起來,雙手死死的按著陳盈
的頭部,一股股的濃精灌入陳盈的口中。待得那陣陣的悸動稍事平息後,他便鬆
開雙手,癱倒在地,昏死過去。
陳盈得到放鬆,便用貝齒輕輕咬了一下口中的肉棒,抬起頭來,伸出玉手將
嘴邊殘留的精液拭去,剛要開口罵人,卻覺眼前人影一閃,老萬已被推至一邊,
還沒看清來人是誰,一根堅硬的肉棒便插入口中。
「盈盈……我……我也受不了啦……」
張天翎跪在陳盈跟前,喘著粗氣。在一旁擼管擼到差點脫精,這時再也控制
不住,隔岸觀火的滋味著實不好受,老萬剛剛斷糧,他立馬加入戰鬥。
陳盈嘴裏堵著碩大的肉棒,直抵喉嚨,差點讓她作嘔,見來人是張天翎,心
中的怒氣也隨之消散,眼角勾起一絲笑意,貪婪的品著肉棒上傳來異樣的氣息,
媚眼不時向上翻起,細細打量著張天翎。
已盡高潮邊緣的劉雲湛,適才老萬敗退後,也作好了交槍的打算,怎料張天
翎橫空殺至,一時間,不知哪來的力量,硬生生將那既將噴薄慾出千軍萬馬給逼
退回去。
稍事休息,便開口說到:「張兄……呃……哪個……我……我也快……快要
……頂不住了,要不……咱倆交……交換一下?」
劉雲湛也想學著老萬,在陳盈口中射精,張天翎點了點頭,將肉棒從陳盈口
中緩緩抽出。
陳盈嘴上一空,剛要回味,不料下體私處也跟著一空,差點就要崩潰,但一
下子,嘴裏又是一進,緊接著私處也是一進,這空空進進搞得她暈頭轉向,認不
清東南西北。
一切太過突然,擺平老萬後,剛剛築起的防預工事,不久就被兩人前後夾擊,
摧枯拉朽般瓦解開來,或許是受到某種啟發,她也不再壓抑如期而至的高潮,盡
情的釋放著那淫蕩的靈魂,嬌啼委婉清洌,如那黃鶯出谷般響澈心扉。
受不了這種淫聲的刺激,劉雲湛低吼一聲,萬千子孫排山倒海般的涌入陳盈
口中,嗆得陳盈連連作嘔,待得劉雲湛拔出肉棒後,她趕忙用手捂住小嘴,不讓
精液噴出,嘔慾過後,一仰脖,也將劉雲湛腥臊的精液吞入腹中。這麽做,實是
不想讓男友難堪,老萬的吞得,男友的更不得不吞。
「讓開讓開,我……我也要……要來了……」
張天翎漲紅著雙臉,眼看也要交槍,「哦哦哦」,劉雲湛跪著往後退去,想
給張天翎讓出位置,不料卻壓到一直躺著裝死的老萬。
「哎喲,我的手。」老萬將手從劉雲湛膝蓋下抽出,痛苦的滾到一邊,吡牙
裂嘴的呻吟起來。
「媽的,裝死也不死遠點,在這裏礙手礙腳的。」劉雲湛罵罵例例的想要站
起來,卻發覺根本使不上力,衹得向張天翎聳聳肩,一臉的無奈之情。
張天翎又快速的抽插了幾下,打算就在陳盈的陰道裏一泄千裏,卻聽陳盈說
到:「天翎,妳……妳不用動,我……我……轉……轉過來……幫妳……」
張天翎吃了一驚,心裏暗忖:「這小妮子吃精吃上癮了,竟這般主動。」
不便細想,便將肉棒拔出,陳盈也是說到做到,立馬轉身,將他那滿是淫水
的肉棒塞入口中。張天翎感動得一塌糊塗,心頭一鬆,精門開閘,滾滾精洪,奔
流著灌入陳盈檀口。
良久,他才依依不捨的將肉棒出來,重重的吁了一口氣,深情的看著陳盈,
柔聲說到:「難為妳了,盈盈。」
陳盈跪著直起上身,抿著雙唇,莞爾一笑,媚眼流波的與張天翎對望了十幾
秒,稍後,閉上雙眼,將滿嘴的精液悉數吞入腹中。
一夜癲狂,各人已是筋疲力盡,稍事休息,便回到各自床上,陳盈最是力歇,
癱坐在席上不願動彈。
老萬坐在床上,痴痴的看著她,稍罷,便笑著說到:「盈盈,今晚跟我睡吧?」
陳盈嬌羞一笑,媚眼順勢環顧四周,見劉雲湛衹是淡淡一笑,張天翎更是睡
了過去,不禁皺眉沉吟,半晌便抬起頭來,看著老萬笑著說到:「我的腳跪麻了,
動不得,妳抱我上床吧。」
「得嘞」,老萬聳的站起,來到陳盈跟前,彎下腰,將陳盈抱起,懷抱美人,
老懷以慰,忍不住低下頭,在陳盈的額上親了一口。
陳盈粉臂纏住老萬脖頸,媚眼如絲的將俏臉貼在老萬胸口上,任他輕薄。
「老東西,妳的腰不是閃到了嗎」?
「妳幫治好啦!」
「妳好討厭。」
「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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