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柳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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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路漫漫（二十二）
長路漫漫
作者：老柳
2013/04/11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二十二）
老爺子發出幾聲變調的淫笑，沙啞的說：「我倒要試試了，嘿嘿，如果我滿
意，立馬交易。」金大牙高興的說：「好啊，請您作主好了。醉兒，過來伺候老
爺子。」醉兒扭動著屁股坐在老爺子懷裡，醉人的眼睛發出醉人的光芒。老爺子
示意把茶几清理乾淨，讓醉兒躺在茶几上，曲起雙腿，桃源洞對著老爺子。
甜兒在舞台上，騎在老Ａ身上，俯下身，一個裸男從後面插入屁眼，另一個
裸男的雞巴插在甜兒嘴裡，三個男人開始肏甜兒的三個洞，淫靡放浪。牤子緊握
雙拳，老漢瞪了牤子一眼。
老爺子淫邪的把臉湊近醉兒的陰戶仔細觀賞，沙啞的說：「好醉人的小屄！
拿酒來，我可真要醉了。」接過一瓶紅酒，把瓶子嘴慢慢插進醉兒的陰道，殷虹
的紅酒倒滿陰道，慢慢沁出，醉兒發出醉人的呻吟。
牤子的手在顫抖，眼在噴火，老漢瞪著牤子，輕輕搖頭。老爺子拔出酒瓶，
醉兒屁股高抬，不讓紅酒流出陰道，配合得天衣無縫。老爺子滿意的淫笑幾聲，
張開癟嘴，慢慢靠近醉兒裝滿紅酒的屄，一聲輕吟，紅酒噴進老爺子嘴裡，「咕
嘟」一聲咽了下去，又一聲輕吟，又一股紅酒噴進嘴裡。醉兒是把屄裡的紅酒噴
出去的，控制得恰到好處。
老爺子喝完屄裡的紅酒，眼裡閃著淫光，滿意的舔著嘴唇：「不錯，嘿嘿，
真不錯，美酒醉人啊！」突然臉色變得猙獰，「啪啪」打了醉兒屁股幾巴掌，醉
兒發出幾聲醉人的呻吟。老爺子獰笑著開始捏醉兒的乳頭，一隻手指插進醉兒的
陰道用力摳弄，醉兒臉上沒有痛苦的表情，只有醉人的嫵媚，呻吟聲也變大了。
牤子的心在滴血，緊咬鋼牙，怒火燃燒，老漢緊張的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
牤子。老爺子瘦弱的身軀開始顫抖，沙啞的說：「婊子，騷屄，我興奮了，好久
沒興奮了。告訴他們，射的精液一滴都不許浪費，我要看醉兒吃甜兒流出來的精
液。」
甜兒被三個男人肏得花枝亂顫，嘴裡的雞巴先射了，甜兒含著精液，屄裡和
屁眼裡的雞巴也射了，甜兒被抬起來，頭朝下被架到醉兒身上，醉兒張開誘人的
小嘴，和甜兒吻在一起，吮吸甜兒嘴裡的精液。老爺子獰笑著揮手對年輕人說：
「拿錢去。」年輕人冷漠的出去。
牤子噴火的眼睛注視著老漢，老漢示意準備動手，牤子聚集力量，轉過臉，
眼前的一幕讓他快要崩潰了。
甜兒正跨坐在醉兒的臉上，一隻手捂住陰道，屁眼裡流出帶著屎的精液，醉
兒伸出舌頭舔食，如吃蜜糖。吃乾淨，舔乾淨，再吃屄裡的，津津有味。老爺子
半軟的雞巴插進醉兒屄裡，沙啞的哼哼著。
金大牙焦急的等待，年輕人進來了，提著一個大皮箱，打開，裡面是滿滿的
現金。金大牙貪婪的笑了，一揮手，一個皮箱也被打開，裡面滿滿的塑膠包，裡
面是白色的粉末。
老漢一個眼神，牤子箭一樣飛了出去，目標是肏醉兒的老爺子，老漢撲向老
Ａ。牤子的鐵拳就要打到老爺子的時候，年輕人伸手架住牤子的胳膊，迎面就是
一拳。牤子躲得快，年輕人更快，這是牤子從來沒遇到過的，躲過了腦袋，肩膀
一陣劇痛，差點摔倒。
醉兒和甜兒驚恐的滾落在一旁，尖叫著，醉兒看見牤子了，眼裡露出複雜的
表情，呆呆的，傻傻的，麻木的愣在地上，幾次被踩踏都沒反應。老Ａ及兩個保
鏢和老漢搏鬥，已經落了下風，女僕人驚恐的躲在沙發後面，爬到門口，抱著腦
袋，靠著門，一動不動。金大牙驚恐的抱著皮箱嚇傻了，老爺子喘息著坐在地上
靠在牆角裡。
牤子和年輕人的搏鬥是殘酷的，這個年輕人就像一匹餓狼，出手又快又準，
牤子有點被打蒙了。這種危險的搏鬥，激發了牤子的獸性本能，那是在和狼群搏
鬥中磨練出來的。年輕人也很吃驚，這個黑大個打得沒有章法可言，自己是受過
專業訓練的，每一招都很準確無誤，今天卻無法施展，彆扭得很，信心受到了嚴
重打擊。
牤子又挨了一腳，年輕人狂喜，飛撲過來，可是他錯了，牤子沒有倒下，而
是整個身體反撞過來，不可思議的一隻胳膊夾住了脖子，一隻手抓住了自己的手
腕，翻滾在地，壓住了另外一隻手，最要命的是，夾住脖子的胳膊，一翻手腕，
勒進了下巴，那可是最嚴重的，拼命掙扎，無奈牤子的力氣太大，人是近乎瘋狂
的狀態，年輕人慢慢地失去了意識，不動了。
金大牙才反應過來，叫著撲向牤子，牤子眼睛噴著怒火，迎著金大牙就是一
拳，可惜金大牙沒年輕人那麼利索，養尊處優慣了，被一拳打在面門，大牙和著
血水噴出老遠，又是一拳，金大牙倒地不動了。
老Ａ已經趴下了，兩個保鏢也都招架不住了，一聲悶哼，又倒下一個，另外
一個被牤子和老漢幾下就打倒。牤子一步跨過去，一把抱起醉兒，聲淚俱下大聲
呼喊：「玉秀姐，我是牤子，我來救你了呀！」玉秀茫然的看著牤子，嘴裡喃喃
的唸叨：「牤子，牤子。牤子……」
老漢也被感動了，走到牤子面前：「快起來，馬上離開。」身後傳來沙啞的
冷笑：「哼哼，還想活著出去嗎？肖連長。」老漢和牤子一驚，回頭看見老爺子
不知何時，手裡端著一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著老漢。
老漢冷冷的說：「越南戰場的老對手了，還記得我呀？越南特工隊長，今天
的大毒梟。」老爺子「嘿嘿」冷笑道：「怎麼能忘記老朋友呢！戰場沒幹掉你，
今天算總帳了，嘿嘿，送死吧！」說完舉起手槍，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那個
女僕人突然躥起來，準確的一腳把手槍踢飛，一拳把老爺子打暈。
這一切變化得太快了，太突然了，牤子被驚傻了，抱著赤身裸體的玉秀姐，
不知如何是好。老漢低沉的說：「王參謀，馬上打掃戰場，隨即撤離。」女僕立
正敬禮：「是！肖隊長。」
甜兒驚恐的爬到牤子面前，牤子給甜兒和玉秀穿上衣服。大門被打開，進來
幾個環衛工人打扮的年輕人立正敬禮：「報告隊長，全部解決，請指示。」老漢
一揮手：「通通捆起來，一會交給警方。」
牤子抱著一言不發的玉秀姐，跟著老漢走出別墅，那是兩層地下室，所以剛
才的大廳也是地下室。樓上，外面，十幾個打手保鏢被捆著，倒在院子裡。老漢
開著大奔，帶著牤子、甜兒和玉秀，玉秀不說話，表情呆板，只有不時的滴落幾
滴眼淚；甜兒緊張恐懼，不敢說話。
牤子抱著玉秀，不解的問老漢：「你是什麼人，是軍人還是警察？」老漢沉
默一會說：「我是軍人。這些事本不該我管的，你知道老Ａ是誰嗎？他是公安局
緝毒處長，也是金大牙的保護傘。那個老爺子，是我以前的老對手了，我那時是
連長，多少恩怨啊，我的戰友死在他手上十多人，戰爭結束了，他卻跑到金三角
做了大毒梟，我主要是沖他來的。
對於你嘛，我也是受人之託。一個月前，新疆的老戰友給我打電話，說了你
的事，唉，好事多磨呀，你以後好好照顧玉秀吧！今天的事不會張揚出去，也不
會公開處理，太多利益關係了，你們也不要亂說。到了，你們下車，我還有事。
牤子，好自為之，我走了。」說完開車消失在夜色中，一句謝謝都沒聽，牤子眼
睛濕潤了。
丁曉晴和彤彤看著進來的狼狽不堪的三個人，趕緊過來，甜兒看見丁曉晴就
哭了。彤彤邊幫牤子放下玉秀，關切的問：「牤子哥，你沒事吧？這就是玉秀姐
吧？玉秀姐，你到家了，不用怕，有牤子哥，咱啥都不怕。」玉秀茫然的看看彤
彤，又看看牤子，嘴角抽動幾下，呆呆的不說話。
這可急壞了牤子，捧著玉秀姐的臉含淚呼喚：「玉秀姐，你說話呀！我是牤
子啊！你不認識我了嗎？玉秀姐，你說句話好嗎？我是牤子啊！」玉秀閉上眼睛
不停地搖頭，不停地流淚，就是不開口。
甜兒過來對牤子和玉秀說：「牤子，不要逼玉秀了，讓她緩緩。玉秀，好妹
子，姐知道你心裡的苦，你為什麼不哭出來呀？唉！」甜兒和彤彤給麻木的玉秀
沖洗一下，換上彤彤的衣服，被彤彤帶進臥室。
甜兒幽幽的說：「丁總、牤子，我得走了，野玫瑰是不能回去了，只能再找
一家夜總會了。」牤子激動的說：「甜兒姐，你幹嘛還要回那種地方？你可以找
新的工作呀！」
甜兒苦笑一聲，說：「牤子，有些事是無法改變的，我不年輕了，文化也不
高，我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呵呵，掙錢多，有人伺候，穿的用的不用發愁。說
老實話，如果再讓我做回原來的我，我沒有信心，也沒有勇氣，做飯、洗衣服，
呵呵，我怕是做不來了。好好對待玉秀吧，也許你能挽救玉秀墮落的靈魂。」說
完哀傷的搖搖頭，低頭走了出去，留下牤子站在那，茫然若失。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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