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viva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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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又見晨
所有的工作交接都完畢,我拒絕了塗曉峰的再次挽留,堅持離開。
至於他的承諾,能否做到是他的事情,我已經沒有資格和臉去要求他。
利用交接完後這幾天空閒,我在自己的出租屋收拾了下行裝,打包回南京。
一個陌生電話打來,有點眼熟但想不起誰。
「你好,哪位?」我接通電話。
電話那頭沒有說話,只有輕輕的抽泣聲,好久才傳了聲音。
「你好,建新,是我……」
是晨!
原來,晨又去上海醫院檢查,還是一切正常,沒有感染。可憐的女人,我不
知道該如何安慰這可憐女人。
「建新,我好想哭,能借下你的肩膀嗎?你在哪?……」
3 個小說後,我開車到杭州火車站接從上海過來的晨。
帶著大墨鏡的晨,慢慢走到我身邊,一把抱住了我,臉枕在我的肩頭委屈的
哭泣起來。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也無法安慰,能做的只能是借晨一個肩膀,這
幾年這對晨來說,這是唯一可信任的肩膀了。
晚飯,晨幾乎沒吃幾口飯,一直低低的聲音向我講述她這些年的委屈。
「我幫你訂個酒店吧?」
「去你家借住方便嗎?我不喜歡酒店,我喜歡家的感覺……」
出來餐廳,發下下雨了,晨自然地靠在我胸前,站在傘下。如此近距離,使
我倆的肌膚互相接觸,異常的愜意,我不覺心猿意馬,一陣衝動。
回到家,晨自然的像回到了自己家,拿出睡衣。「我先去洗洗澡了!」表情
是那樣沉靜自然。
按理說,我們之前有過親密接觸,我們再次親熱應該和正常,但現在這氛圍
讓我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浴室裡洗完澡,傳來晨洗衣服的聲音,那是我泡的一堆髒衣服。
晨出來了,「我今晚在哪裡睡?」晨平靜的說,神情及其自然。
「這間……」我指著客臥說,我想說到我房間,但我沒有勇氣說出來,晨經
曆的太多了,我不忍心再給她增加傷口。
晨接過我抱來一毛巾被,我轉身離開了客臥,隨手幫晨把門關上。
「門就別關了,讓空氣對流涼快些……」晨平靜說道
這恐怕是入夏以來最涼快的一個夜晚,而我卻睡不著。因為在另一扇同樣敞
開的房門裡睡著一個曾經有過親密的女人。
時間一分一分過去了。
我滿腦子都是晨,是的,她就在隔壁,之間只隔著兩道敞開的門。這真是兩
道神奇的門,兩人都向對方敞開著,卻沒有誰勇敢地穿越。
我一下子坐起來。淅瀝的雨聲和習習的涼風自紗窗外傳進來,浸潤著我的感
覺,我身上有一樣什麼東西鼓脹起來,好像海上的風帆,繃緊了,加快了情感的
航速。
我沒有再猶豫,翻身下了床,穿越了了兩道敞開的門,來到我晨的床前。
黑暗中,晨側身而臥,安靜的有如傳說中的睡美人。
我開始一直站立著,像是專為睡美人站崗的哨兵。後來我蹲下來,爬在床沿
上,如守護搖籃裡的嬰孩的保姆。最後我乾脆跪下來,很近很近的去瞧黑暗中晨
的臉。
我聞到到了晨芬芳的發香,嗅到了她特殊的香馨的氣息,我有了一種迷醉的
感覺,好像是身上的血液增大了濃度。
但我看不太清晨那美麗的面容,因為雨夜的光線太諳,沒能使我如願。
我當然想到了身邊的床頭燈。可我又怕亮了燈會驚醒晨的甜夢。我沒勇氣面
對她的目光。無奈那強烈的願望卻撩撥著我,我要好好地仔細地看看她,要看清
她臉上每一寸微小的細節。我知道,晨的美麗都是由這些細節組成的。
我的手伸向床頭燈的開關,旋即,又縮了回來,再一次伸過去,由再一次縮
回來。我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但最終,我還是狠狠心,把床頭燈輕輕打開了。
這時裝置了兩盞燈泡的小檯燈,燈座裡是亮度較低的小紅燈,燈罩裡才是亮
度較大的白熾燈。
我的手在開關上,只扭了小半圈便停住了,我看見小紅燈如期的泛出淡紅的
光亮。黑暗的屋子陡然顯露出來,籠罩在柔和溫馨的光影裡。
晨依然側臥在大床上,淺黃的毛巾被一角依然蓋著她的腰腹。她的手臂和小
腿從睡裙裡脫穎而出,像春天的竹筍,很蔥蘢。有一隻手是隨意的擱在胸前,對
睡裙裡的神秘構成了守護或暗示的含意。
我的目光在此處多停留了一會,我曾有機會對這胸部的聖地做過一次探訪,
真正地領略過它的旖旎的風光。
我真想把晨的睡裙撩開來,露出裡面的真相,再次擁有這份美麗。
不過,我沒有這樣作,經歷了太多,反而讓我沒有勇氣去打開這份美麗。
我把目光挪開了,挪到了晨的上方。那裡是晨白嫩的頸部和光滑的下頜,淡
紅的燈光給它們蒙上了一層淺釉。
晨的嘴唇微合著,仿佛有許多的話欲語還休。一眼過去,這兩張嘴唇一點也
不誇張,其實仔細一瞧,它們是那麼的飽滿,那麼的恰到好處的飽滿,極想去觸
及它,佔有它。
我自然不會隨心所欲,我的目光再度前移,停留在晨的鼻樑上。
這是一隻尖且挺的女人味極濃的鼻子,它是晨柔和的面龐之間突起的山梁,
將晨的溫柔而倔強的性格組合的恰到好處。
我始終認為,晨看上去嬌媚溫柔,實則骨子裡高貴而又孤傲,這與她美麗的
臉龐和尖挺的鼻樑的構造,總有某種神秘的聯繫。
後來,我開始去關注晨的頭髮。這是一襲濃郁的瀑布,更是一團青幽的浮雲,
它們舒展著鋪在枕邊,把一盤美麗的皓月輕輕托起。
對,這是一個月亮般的女人,這個女人曾使讓那個消沉的酒鬼的孤苦人生的
黑夜不再黑暗。我真想把這一團幽發和一盤皓月托起到手上,去盡情吸那醉人的
空氣。
而我的目光逗留最久的地方還是,晨的眉目。
晨的眼睛一直是閉著的,看得出她睡的很沉,不過這也好,使我有足夠的時
間這麼近距離這麼仔細的品位她。
我還從沒有這麼虔誠的細瞧過一個女人,包括和我同床共枕的前妻沈瑩,我
覺得這樣做非常美妙。
這是讀一部書,一部清雅雋秀的好書。這樣適合自己精讀,而且讀出風情和
幸福的書,這是世界上僅此一部的孤本,令另無他載。
這個時候,我就想讓晨把眼睜開,我想叫她清楚,有一個酷愛她的男人在專
注的讀她。知道這些,晨一定會很幸福很甜蜜。不是任何一個優秀的女人都會被
男人讀懂的,也不是任何一個男人都能讀懂優秀的女人。讀與被讀,需要默契、
緣分,還需要天分和心智。
我知道,晨只要把眼睛睜開,整個屋子,整個世界都會光芒四射。我當然清
楚她張開眼的樣子,她張開眼睛時,眉毛會略微彎著,睫毛會向上翹開,目光深
遠如幽邃的夜空。
我屏住呼吸,低下頭,在晨的睫毛之間輕輕的吻了一下。僅僅這一吻,我就
像嘗到了深埋了幾個世紀的醇酒,深深地醉了,從自己的嘴唇,一直醉到肺腑,
醉到心底,醉到全身湧動的血液裡,
我不是沒有接觸過女人,這段時間經歷的各種美女好多,但我從未吻過,除
了現在的晨。
我的唇在晨閉著的眼睛上吻著,一時不願捨棄。我和晨的進展到了吻這一步
就嘎然而止了。這已經使我感到非常滿足。我沒勇氣再繼續。
酣睡的晨在的吻裡輕輕地扭了扭身子。
我把嘴唇移開,慢慢站起來,轉身,準備悄悄離開。
一個手從背後扯住了我的衣服。
依然合著雙眼的晨的雙唇微微啟開了,從裡面滑出夢幻般的如縷的聲音:
「遇見你,是我這幾年最大的幸運!」
晨的話給予我以莫大的信心和勇氣,我將把身體帶到床上,然後伸出手臂,
將晨深深地攬進懷裡,我意識到自己全身在顫慄,所以我努力的克制著自己,而
把力量轉移到了手臂上,將晨抱得很緊很緊,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也許我的力量太強大了,晨都快被我抱得窒息了,儘管她自己覺得這樣有一
種夢幻的快樂,於是,她在我懷裡扭動了一下。
這扭動多少帶有掙扎的滋味,我自然意識到了,我鬆開懷抱,把自己擺平,
只留著手臂還枕在晨的頸下。
現在我們倆緊緊挨著,並排躺在一起,我聞著從晨的髮際和身體散發出來的
濃郁的氣息,我翕了翕鼻翼,把這氣息深深的吸進了肺部,我有種陶醉的感覺,
真正的陶醉。
我那只枕著晨的手往裡彎了彎,五指便陷進了晨的頭髮,這是一襲柔軟細膩,
同時極富質感的頭髮。我的手指撫弄著它們,就象撫弄著絲絲縷縷的旋律,那般
風情無限。
這時,我猛然發下一個事實,那就是我另外一隻手竟然很不合時宜的,無所
作為的擱在床邊。我的身子朝晨側了側,然後那只手劃半個圈垂青在晨的腰際,
我只要大膽撩開那件防禦很鬆懈的睡裙,就可以盡情享受裡面的無限風光了。但
我最終使這只手原地不動,為了轉移注意力,我調動了嘴上的功能。
「我在你床前呆了那麼久,你知道嗎?」
「你一出你的屋子,我就知道了。」晨依然雙眼微合著。
「你到現在還沒有睜開眼,你怎麼知道?」
「我感覺的出。」晨這麼說著,嘴角溢出狡黠的笑。
一時無語,看著晨的嫵媚,聽著她的軟語,我心中陡然起了衝動,我真想把
晨結結實實的壓在身下,穿越最後一道門。但我還是放棄了這魯莽的念頭,沒有
晨的允許,我不會做出絲毫傷害她的動作。我知道,我會穿越那道門的,一定會
的,但不是此刻。
夜已經很深了,雨不知道何時已經停了,濃濃的月輝悄悄的流進屋中,世界
靜如止水。
「建新,謝謝!」晨的聲音仿佛來自天際,「我好感激你,一個女人能做到
我這份上,就足夠了,而只有你,才會讓我這麼足夠!」
聽著晨的絮語,我靜靜的不出一聲。晨的聲音太美了,像平靜的水面上滑翔
的蜻蜓,風姿綽約,盤旋著好久不去。我真想伸出雙手,把這聲音捧在掌心,讓
它永遠也不消失。
「我有個願望,一個很強烈的願望!」晨說道。
我聞言,立刻意識到了什麼。我的心臟仿佛停止了跳動,血液一下子就凝固
了。我知道一切該結束的就要結束,一起該開始的就要開始。
晨的一隻手抬起來,那只手劃一個低低的弧,劃向枕畔的那盞無聲亮著的台
燈,然後那只手觸著了開關按鈕,然後晨輕柔的說道:「我要把自己打開,為-
你-打-開――!」
燈光陡然消失,屋子裡一片幽黑,沒有消失的,是晨那個顫抖的聲音,它在
幽黑的屋子裡每一個空間浮蕩著……
我住的地方在城市的邊緣。因此入夜後尤其是到了深夜,這裡便顯得格外寧
靜,仿佛水波不興的湖心。
我感覺到晨的話音在黑暗中浮蕩著,在也的湖心浮蕩著,經久不息,我全身
心的感覺都調動起來,包括身上每一寸皮膚上的每一個毛細血管,都支棱起敏感
的神經,守侯著那個我一直渴望的特別時刻的降臨。
我意識到我的耳朵告訴我自己,晨的兩隻小手已經摸向她的睡裙下擺,並且
把它撩了起來。撩出柳絲滑離水面的微妙的聲音。裙裾就那麼掀開了,使黑暗都
淹沒不了的兩條幽白的腿脫穎而出,展現出豐腴和白嫩。裙裾在兩隻小手的牽引
下,繼續向上,不可避免地留下細碎而輕巧的悉簌聲,那柔美的要、腰和遮著乳
罩的胸緩緩地,緩緩地從悉簌的羽翼下蛻出,丘壑般凹凸著。悉簌聲最後滑離頸
項和臂膀,煙般跌落在枕邊,跌落在情欲的邊緣……
只有在睡裙隱退後才會浮現出肌膚的氣息,清幽、芳醇,像封存極嚴的情箋,
只為唯一的讀者開啟芬芳,又像含蜜的花苞,只為久盼的蜂兒開放馨香……
至此,我差不多已經窒息,我的全部感覺一下子失了靈。我不知道自己身在
何處,身為何物。黑暗變得越來越濃,把時間完全凝固住了。有一會,我好像浮
到九霄雲外,似乎再也回落不到地面。旋即又沉入地面的最深處,像冬眠的青蛙
樣,做不完的是無盡的酣夢,讓晨毫無保留的溶入深沉的黑暗……
晨完完全全打開了自己,如子夜的星光為我展示她的全部美麗。黑暗中,那
具幽白的胴體舒展迎接著我……
我的手慢慢伸向這份豐盛而芳醇的誘惑,從晨的手臂到肩膀,我可以清晰的
從手感上感受到這條女性身上緩和優美的曲線之一。這手臂渾圓,骨骼精細,脂
肪適度,充滿魅力;這肩膀實在是滑膩柔和,我的手顫抖著向下移動,開始爬坡
了,曲線柔和圓潤的坡度……到頂端了……我衝動的收縮五指,那一團渾圓被完
完全全握在手裡,不大不小,體積正好,好像上帝創造她們,純粹是為了讓男人
一手把握似的。
「哦――」晨發出一聲長長的低吟。
是我手上太過用力,還是晨的感覺太過敏感?
我輕柔的,小心的感受著這對人間最美。它們是渾圓、結實、光滑、彈性、
韌性、溫度……的完美結合體。握在手上,我有一種掌握了整個世界的興奮,這
是世界上絕無僅有的珍品,只有中國的五千年文明史才能孕育的出。手上輕輕著
力,結實、彈性的觸感遍及手心;陡然加強力,一股綿綿不絕的原始的,勃勃的
生命力從手指滑遍我全身,令我情不自禁的顫抖。掌心下壓迫的乳頭,硬挺起來,
調皮地凸起來,在乳房頂端和掌心之間建立了一層空隙。渾圓乳房充滿了靈性的
悸動著。
我的手移到另一個乳房上去感受它的悸動。
渾圓,真正的渾圓!似乎……乳頭!渾圓的頂端沒有凸起!沒了乳頭!
我忽然直挺挺的站起來,並後退一步,我擰亮了被晨關上的檯燈。
渾圓的右乳上沒有乳頭!真正的渾圓!
原來渾圓的頂端紋著一朵玫瑰花!
玫瑰花的色澤鮮豔奪目,所刺的位置也很巧妙,就以失去的乳頭作為花心,
暗紅色的乳暈略加修飾後刺成了花瓣,綻放在雪白的峰頂上,看上去真是有種妖
豔的、邪惡的美感……而且隨著晨的動情,乳房鼓脹,玫瑰花的顏色和形狀就如
整朵花在那呈動態狀逐漸綻放盛開……
「晨……怎……怎麼了……」我被晨乳房的變化驚訝的話都磕巴。
「不要問……」
我仍無動靜。晨歎了口氣,像下定了很大決心似的,抿緊了唇,雙頰緋紅,
伸出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慢慢向床上倒去……
我現在是結結實實把晨壓在身下了,一陣溫熱芬芳的女人氣息襲來,熱血一
下子湧上了我的頭頂。
晨是個經驗豐富的美麗女人,她很熟練、大膽的撫摸著我,然後像一條光滑
柔軟的白蟒,死死的,緊緊的纏住了我的全身。晨的肌膚緊繃繃的,結實而有彈
性。她的乳房鼓鼓的貼頂在我的胸膛,像兩座有生命,有靈性的渾圓而飽滿的山
峰,直插入我心臟,且富有彈性的乳房在我身體下跳躍著,她的情欲之火很快把
我撩撥起來,令我一陣陣眩暈又一陣陣心醉神迷……
我猛然躍起身來,眼下的晨已經被她自己的欲火燒去了聖潔之美,她窈窕的
身體上燃燒著世俗和欲望的火焰,急切地邀盼著我的侵襲,我猶如站在一條幽深
的畫廊敞開的入口處,鮮豔和光滑的廊壁激起我甜美的想像,我要用自己強勁而
飽脹的畫筆,去觸及她,深入她,去探索那從未領略過的美的奧秘……
渲泄的欲念的潮水,摧枯拉朽席捲天地,我近乎粗暴地、顫抖地分開晨的雙
腿,懷著狂暴的粗野,山一樣狠狠地壓下去……
我汗如雨下,呼吸急促,心臟狂跳。我凝視著晨的右乳,玫瑰花開的更盛了,
鮮豔的玫瑰花在雪白的乳峰上,分外妖豔,毀壞了雙峰天然的美麗,天然的和諧,
天然的寧靜。重新設計了一種人工美,給人一種異樣的殘缺美!
晨安詳的沖我微笑,溫柔的像菠蘿蜜,甜蜜又像天鵝絨,靜物寫生時再淡粉
色天鵝絨上放一個檸檬色的菠蘿蜜。晨坐起來,慢慢走進衛生間,關上了門。
我聽見裡邊傳出了撩水聲,我心中一陣煩亂,幾個月功夫,晨身上發生了什
麼?晨的乳頭怎麼沒了?誰幹的?我哆嗦著點起一支煙,送了兩口給肺部,強烈
的咳嗆驚動了晨。
「你怎麼了?」晨探出頭,關切的問。
我搖頭,晃晃手上的煙。
「把床單給我,」晨臉上羞紅濃重若火燒雲。
我把床單抽出來,扔給晨,晨縮回去,門又關上了,傳來晨洗床單的聲音。
我坐下來喝了兩杯水,抽了一根煙,晨才開門出來。
「看你一身汗,快去沖個涼吧!」
我大大咧咧走進衛生間,擰開淋浴,水瀉落在全身,舒服極了,我覺得比剛
才輕鬆了些,擦乾身上的水,走回房間。
晨躺在床上,蓋著毛巾被,星眸晃亮,沖著我微笑。我被笑的不自在,便也
訕訕的笑。
「剛才……你喜歡嗎……」晨小聲的問,眼中是濃濃羞意。
「喜歡,當然喜歡……晨……」我欲言又止。
「……」片刻沉默。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晨目不轉睛的盯著我,臉上神情又淒然又溫柔。「你
想問我乳房的變化吧。」
「嗯……」
「被個男人咬下去了……」晨幽幽的說
「什麼?」我頭轟的一聲,倍感淒涼。
「是真的!」晨憂傷的說「在床上,被一個喝醉的瘋狂男人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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