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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中學時代 作者:750203chr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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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學時代 作者:750203chrui

中學時代

作者:750203chrui


  序

  生活是什麼,36年了,我一直無法弄個明白,是一個個「悔」,還是一個
個「幸福」,又或是一個個「離合」的輪迴…無法總結,想得多了,就不願再想
了,「活著」就是了。

  偶得清閒,住事卻上心頭,我想回到過去,卻頭疼欲烈,不敢再想,點上一
根煙,泡上一懷茶,閉上眼,卻又有如是此清晰的片斷浮上,怕之再稍縱即失,
寄以紙筆,信筆塗鴉,如是有文。





  第一節高考

  我肯定是個笨人,細想想十年寒窗,自已應該是很笨的吧,小學讀了七年,
初中讀了四年,高中讀了四年,最終還只是考了個三類學校,我是94年、95
參加了兩次高考,那時沒什麼一本,二本什麼的,只有幾類。

  94年高考,我考了個420分左右,什麼學都沒法上。

  據父親說,我家上索22代都是讀書人,到了我這一代,是個獨苗,必須要
上個大學的,所以我又復讀了一年,在高考前父親帶我到家鄉附近的一個廟裡拜
拜,也許真是神靈開眼眷顧了一把,我居然奇跡的考上了,是的,不是自費,我
們那個年代有自費的,就是沒達到統招分數線的可以拿錢買個學校讀,要知道,
在我復讀的那一年裡,父親幾乎是每週都要提點什麼到班主任老師家裡走走,我
就碰到了好幾次。

  後來父親說,每次他都很傷心,回為所有的老師似乎早以統一的口徑:「這
孩子,是沒希望考上了,也許考個自費線還是有可能的,但那也要努力,加上一
點運氣才行。」

  出社會了,娶妻生子,我才漸漸體會到父親的心境,知道了他當時的傷心,
正因為如此,年老的父親經常無緣無故的對年輕的我發脾氣,我都是退避三舍,
將反抗的話生生咽進肚子裡。

  那天,是出分數的日子,我起了床,本不想到學校去的,想來分數是讓我失
望的。

  這時,父親從田間勞作回家喝口水,很是疲憊的樣子,也許是為了逃避點什
麼,也許是心裡還是想一探究竟,畢竟也為高考忙了一把,起碼是認真學習了一
個月吧,我還是坐車去了學校。

  說起認真學習了一個月這件事,這在我的人生裡還是佔了一定份量的,在高
考前一個月,我沒再去學校,而是在政府大院的表姐家裡那間偏房裡呆了30天
,是的,足不出戶的看書,是學習書,不是小說,除了每天吃飯時間出外填填肚
子,畢竟是表姐家,隔了一點,不好總是在她家吃。

  一切都是源於那個夜晚,我永遠無法忘記的那個雨夜,年紀大了,經歷的事
多了,時間磨滅了很多生活的印跡,加上對自已生活的失望,有意的強迫性的忘
記那年少時的意氣風發、悲苦失望,所以能記得的事已不多了。

  但那個夜晚,我真的無法忘記,也不想忘記。

  具體的日子記得不是很清楚了,是高考前的最後一次月考,那時的高考是七
月份的7、8、9日,所以那天應該是6月5日左右吧。

  高三時,平時是不放假的,每個月考一次試之後才放兩天假,當然,對於散
漫的我,放不放假其實也無甚關係,回為我的學校生活比在家裡要滋潤得多,復
讀的那一年,老師是不怎麼管那些成績不好的學生的,記得尤其是語文,那個過
早凸頂的顯得與年紀不相稱的老相的小個子,每次發測試題,如果印得少了,我
一般是沒有的。

  這樣一來,白天我一般在教室裡看小說,晚上與同學們幾乎是共同作息,不
同的是,我在校外有個租住的蓋瓦的偏屋,吃完晚飯,別的同學進教室,我進錄
相廳,看完錄像我回家,住住能碰上下自習回家的城裡的孩子。

  夏天的天氣很愛下雨的,那次收月假我到教室裡,月考成績照例貼在教室後
牆上,好多同學還圍在前面看著排名,考得好的興高采烈,名次下降的歎著氣回
到坐位上將頭埋進書堆裡。

  我注意到,那個語文小老頭又在說他的得意門生:「你看你,又不在前十位
,這樣下去怎麼考個好大學,到時如果考個三類學校看你怎麼對得起你的父母!


  他的咒罵最終居然應驗了,這個同學最後真的考了個三類學校,雖然分數比
我高了十分,但終究還是個三本。

  天氣很悶熱,又有大雨要下了,我漫不經心的瞄了瞄成績榜,這次成績榜上
有所有同學的成績,拿老師的話說,要大家清楚的知道自已幾斤幾兩,以前月考
成績一般也就貼上前六十名的分數,那是老師心裡認為有希望考上的學生,當然
,我從來是榜上無名。

  說實在的,隨著高考的臨近,我也想將成績提一提,我是個敏感的孩子,上
課時我裝著無所謂的樣子,但最近每次看完電影回到租住的小屋,我還是會看看
書的,幾個月來都不讓同學進我的小屋,包括我最愛的女孩子,想著能在別人不
知道的情況下將成績提一提。

  雖然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心裡還是痛了,是的,痛的感覺,全班一百多
學生,我倒著數第三。

  我呆呆地在座位上坐了一小會,我的位子在教室裡最後面,是由成績決定的


  比如我的女朋友何芹,她就坐在第二排中間,那是最好的坐位。

  何芹是我的女朋友,這別人是不知道的,我們早有了那種關係,她漂亮,絕
對是班花,甚至是校花,我們私訂終身,沒有人知道,也不會有人想到這方面上
去。

  多少個夜裡,我們在小屋單薄的木板上做愛,木板「吱吱」

  地響,我伏在她潔白的毫無瑕疵的嬌小身子上努力將自已的男根頂入她身體
的最深處,結實有力的屁股瘋狂的上下起伏,而她一雙潔白的小手唔住自已線條
柔美的紅唇上,這時,那紅唇在不斷擅動,呻吟被強行壓蓋著,最後實在無法忍
受,她努力仰起頭,灼熱的唇一口叼住我的嘴巴,雙臂死命的摟緊我的脖子,骨
感十足的小腿緊緊纏住我的熊腰,聖潔之地大張著,迎接我像打樁機一樣的大雞
巴,直到暈過去為止。

  我在何芹柔軟如水的身子上是如此的持久,只是第一次面對那完美的身子,
我們擅抖著纏在床上,腫得疼痛的雞巴無門可入,在那稚嫩的陰戶外不斷撞擊,
沒幾下就一瀉塗地。

  後來第二次真正的進入後,我就無比強大,每當我感覺雞巴頭開始發麻時,
就深吸一口氣,牙尖輕咬舌頭,伏在何芹的身上喘上幾口氣,讓那致命的快感消
去,才開始更猛烈的進攻,這是我的性的導師教給我的,那也是個美麗的女孩子
,但比何芹更成熟,更開放。

  我將我的初夜交給了她,換來的是經驗。

  我的成績雖然不好,但只要我認真,我還是個掌握能力很強的孩子。

  經驗,更重要的是一種心,打敗她的心,是的,她是如此的漂亮,可她的成
績也是如此的好,不管我承認不承認,一種強烈報復的心理支撐著我,支撐著身
下的那根鐵棍強悍無比,經久不射。

  我是自尊的,敏感的,我心裡真的希望成績好起來,讓父親高興,讓老師表
揚,但換來的是一次次的批評,每次我從心裡對成績失望而又無可奈何。

  我就程默發要將成績永遠一二名的何芹壓在身下,直操得她在無盡的快感中
哭泣,只有這樣,我才感覺到自已的強大,感覺到極大的滿足,就像我在藍球場
上一樣,做一名決定勝負的高手,讓那些無知的小女生和被無窮知識填埋得發呆
的臉陳露出敬佩之色。

  只不過進入高中最後一年,在老師和家長的高壓下,再沒有人有閒心看球了
,每當我一人獨自在操場上渾汗如雨,也只有何芹會偷的瞄上幾眼,就是這幾眼
也好幾次被那小老頭無情的訓斥,小老頭不管我,但他為了獎金可是會時時盯住
何芹的,要知道一個學生考上名校,老師的獎金可是一筆不菲的數目。

  但是那一天,我的心真的沉入無盡的黑暗,剛從溫暖的家裡出來,心中還是
慈祥的父母的疼愛,我真的覺得對不起他們,我的腦袋一片空白。

  坐了一會,我下意識的機械般走出教室,我想沒有人會關心我,頂多是何芹
投來一眼關心,但她是不敢和我一起出外的,我們在學校幾乎是形同陌生,這一
點我們都做得很好。

  操場上一個嬌健的身子在跑步,天快黑了,但她的一身白色運動衣還是很明
顯,是她,袁麗娜,我的第一個女孩,一個美貌,身材惹火的城裡女孩,她是體
育特長生,所以每天在跑道上跑步是她的作業。

  我躲開了她,本想在操場上靜一靜,現在是不行的了,我本能的走出了校門
,走進我的小屋。

  我沒有開燈,我想睡一會,什麼都不想,不要想……輕輕的敲門聲,努力壓
抑的女聲,是何芹,她是不敢大聲喊的,怕驚擾到房東。

  我從迷迷湖湖中醒來,應該是很晚了,下自習了,我沒有動,將身體縮成一
團,雙手抱膝轉曲著,意識在慢慢恢復,眼淚漸漸湧出,但我還是不想動,任淚
眼滂沱。

  想來是以為我不在屋裡,也怕學校關門,何芹在外面站了很久才輕輕的走了


  一道閃電劃過漆黑的夜空,隨之是一聲震耳欲聾的炸雷,沉悶許久的雨終於
是下來了,之後,幾近幾小時的連綿的閃電和雷聲。

  這個小屋是去年十月份才租的,幾個月來是不會有這樣的大雨的,現在我麻
木的身體才感覺到它的破舊,外面大雨傾盆,屋裡小雨不斷,我挪了挪身子,打
開燈,發現屋裡真的是沒有一處不漏雨的地方,這真是上帝的安排。

  整整一夜,我就這樣被雨水淋著,在雷聲中度過,其實我什麼都沒有想,是
努力克制著自已不要想,只有一絲念頭:「我不要這樣,我要改變一下,該認真
學習努力一把了。」

  其它的什麼都沒想,到了雨停了,天放亮了,才考慮了一下該怎樣逃出這個
形如牢房的屋子,找個乾淨的地方重新開始,很自然的就想到了表姐家。

  我努力展開麻木的身子,下床穿上拖鞋,身子晃了幾晃,手趕緊扶住床沿,
強迫頭腦慢慢清醒,身上的濕衣貼在身上,但現在顧不了這些,還是先到表姐家
說一說能不能住到她家裡。

  拉開門,清濕的風迎面而來,我打了個寒顫,門外站著單薄的何芹,我的芹
菜。

  我的名字叫程默。





第二節高中以前的事

  一、發育

  初二那年的夏天,程默在睡午覺,突然下體那玩意一陣刺疼,像被針紮了幾
下,直將他從沉沉的夢中扎醒過來,寢室裡同學們都在沉睡,他很快感覺到了疼
源,身下的雞巴雖然已沒那麼針刺一樣的疼了,但像根堅硬的鋼棍高高的將褲子
頂起,漲疼得還是讓人難受。

  一年來,程默感覺到自已的下身是發育迅速,黑黑的毛日漸茂盛,雞巴漲起
來更是嚇人,足有十好幾厘米長,黝黑的皮下是青筋盤結的血管,雞巴頭腫得像
個雞開科生下的蛋那麼大。

  有幾次下晚自習,一些父母管教少的心野的孩子開著玩笑,將衣服脫下來比
著自已的雞巴,評說著誰的更長,誰的更粗。

  當然,程默是從來不敢正面參與的,他的成績好,這些孩子也不大主動找他
玩,但同處一室,同學們的嘻笑無法不鑽入耳中,也是從他們的話裡知道,身下
的鐵棍叫「雞巴」,那個頭叫「龜頭」。

  那時,他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偷偷看看,心裡不免拿自已的玩意與之比較一番
,肯定是沒自家的嚇人,無論長度還是粗度,勃起後用手握了一下,一隻大手幾
乎不能將棒莖包上,它的長度更是已幾達十五六厘米。

  心時就更是惴惴不安,難道是自已得了什麼病。

  不對啊,自已的身體一直很好,小時侯是有些愛生病,是因為家裡孩子多,
生他時母親已快四十歲了,沒奶水,父親就四處找牛奶,家裡這一根獨苗他是絕
對不會餓著的,所以程默小時侯幾本是喝鮮牛奶長大的。

  也許對幼兒來說母乳更適合,所以程默小時侯是經常病的,但從上小學時就
再沒吃過藥,打過針。

  程默從小就是一個乘孩子,成績一向很好,只是到初中後成績下降了,父親
讓他留了一級,他的成績就好得沒話說,年級時考試永遠是第一名。

  他聽大人的話,從不敢與父母頂嘴。

  他有三個姐姐,沒有哥哥,最小一個姐姐也比他大了四歲,由於家裡成份不
好,在那個年代父母的精神和生活壓力都很大,父母愛他,但也只能僅限於吃飯
穿衣,絕對沒有時間和心情關心他的心裡發育問題,姐姐們就更不可能了。

  不知道別人家的男孩子是怎樣度過來的,但程默的心是愈來愈敏感,身體上
出現的問題叫他跟父母姐姐們說,那肯定是開不了口的。

  相反,他發現一直帶著他的小姐姐身體變化很大,和她的姐妹們一樣胸前鼓
鼓的,走起路來晃晃蕩蕩,這讓他有些眼花,但心裡濛濛的程默越是想看,又本
能的感覺那是很不應該的。

  他的心更矛盾了,小姐姐帶他最多,他們關係最好,有好些話他只和小姐姐
說,現在這樣下來,他就有意的強迫離她遠一點,雖同在一個初中也不肯輕易找
她了。

  在床上坐了一會,以為雞巴能像以前一樣漸漸軟化,但這一次程默發現它頑
強得很。

  他下床站起身,雞巴將夏褲頂得高聳,大有將之項穿之勢,程默這才感覺尿
緊得很,衝進離寢室不遠的學校公共廁所。

  伴隨著強勁的尿射,一陣劇烈的刺疼幾乎將他擊倒在地,他彎下腰努力強忍
住,那一時,他的心幾乎崩潰,強忍住眼淚腦中一片空白,只有下意識的害怕之
極。

  幸好那劇疼一會兒終於消失,伴著這次劇疼,程默的雞巴頭再也無法縮進包
皮之中,它變得更加敏感,時時腫起,日益成長,使得無助的他經常不得不在走
路的過程中變下腰身,害怕別人看見他的醜惡,是的,在他的心中,那是絕對難
以見人的。

  唯一令他欣慰的是雞巴疼了幾次後,再沒出現那種針刺一樣的疼痛。





二、傷逝人生的傷心之事

  隨著時間的撫摸已漸漸淡忘,但小姐姐的死是程默心中永遠的痛。

  每年清明、除夕、元宵節,程默都要到家後面的山上,在小姐姐的墓前奠念
,擺上三盤飯和幾個小菜,燒上紙,點上香、燈(元宵節)、鞭炮,之後就坐在
墓邊,和小姐姐說說話,或是靜靜的坐好一會。

  此時的程默,不管生活還是順心還是煩惱,都沉浸在憂傷的平靜中。

  程默的父親一生坎坷,在他十五歲前,他是大家族中兩房共有的公子,雖然
只是書香世家,沒有多少地產,家教也很嚴,但也是生活無憂,金貴得很。

  在他十五歲時,新中國成立,家族遭受滅頂之災,嫡親男人無一逃過殘酷的
土改運動。

  那時,家裡只有父親和他的六個姐姐妹妹,程默的奶奶是偉大的女性,男人
沒了,她沒有聽從別人的勸說改嫁,靠做各種雜活努力支撐著。

  父親的生活也完全從一個極端轉到另一個極端,艱難的極端。

  從一件事就可以證明:冬天大雪,父親砍了兩百餘斤木柴,挑著來回一百多
裡路賣掉,換回來的是十斤米。

  程默從小父母也愛得緊,三個姐姐也是極力呵護,但他還是做過一些農活的
,包括挑稻穀,知道其中的艱辛。

  父親在十五歲前肩上沒有壓過一斤物事,天上下著大雪,天氣極冷,地下極
滑,身無暖衣,少年被沉重的擔子壓得腰都無法直起來,但他還是努力在向前邁
著步子,突然腳下一滑,身子一下子坐在雪地裡,兩百斤的擔子壓在身上,他哭
了,但空無一人的雪地裡沒人能幫他,哭累了,身體都快凍僵了,他想到了家裡
辛酸的母親,飢餓的姐姐妹妹。

  他抬了抬身上的擔子,好重,試了幾次都沒起來,肩上早已被磨得破了皮,
刀子一樣的疼,喘了好幾口氣,積蓄著力量,最終他還是難以置信地站了起來。

  滑倒絕不會是一次,天上的雪不會停下來,只有雪下得足夠大,才會有人買
父親的木柴,對了,不是買,是用米換。

  就這樣,父親在艱苦的勞動中走出了少年。

  畢竟,家族當初是很有影響力的,當政治環境稍稍鬆懈了一些,在極少的好
心人的幫助下,父親結婚生子,做過水利會計,但終因成份不好無法更進一步。

  父親的好強的,他最終還是自已回到家裡,生活的艱苦讓他身體更加壯實,
心智更加堅韌,少年時的學習也讓他比別人的眼光更加開放,他靠著種田、小作
坊加工讓家裡日子慢慢紅火,雖然一切都是汗水換來的,但他仍不失一令人敬重
的男人。

  上世紀八十年代,父親是第一代「萬元戶」,是多屆縣人大代表和政協委員


  但終究少年時的政治磨難讓他無法忘記,父親害怕政治,害怕政府會再一次
的翻舊帳,他終究沒有走出農村,也沒有順應時代潮流放開膽子更進一步,當然
更大的原因是他還是老了,任何人都無法抵擋歲月的侵蝕,何況小姐姐的死對他
的打擊是如此的巨大。

  程默是小姐姐帶大的,大他四歲的小姐姐帶著程默一起起蒙,牽著手一起走
在上學、放學的路上,一起做作業,一起玩耍。

  程默記得最清楚的就是每個黃昏,小姐姐牽著他去菜園子裡摘菜,到山上地
裡挖紅薯,那時,她會給弟弟來一小段七俠五義或楊家將,繪聲繪色,饞得程默
是恨不能腳下的路永遠也走不完。

  小姐姐,程默少年的夥伴、依靠,像母親一樣的小姐姐。

  從小學到初中,她是他永遠的守護神,是他的天空。

  然而,那一天,天塌了。

  那時,程默的家裡日子已紅火得很,父親成為中國第一批「萬元戶」,剛選
為縣「人大代表」,那時的縣委書記、縣長似乎也沒有官架,成為家裡的坐上賓


  然而,那一天終於還是來了,父親的頭髮一夜成白,程默也失去了永遠庇護
著他頭頂的翅膀。

  小姐姐死了,是晚上走在路邊人行道上,被一輛高速超車的貨車碾過。

  因為她的早逝,父親自責得無以復加,為了程默這根家裡的「獨苗」,小姐
姐整整晚上學四年,農忙季節,她是父親的最得力的幫手,家裡沒有一個孩子像
她一樣能吃苦耐勞;學校裡,她是最用功的學生,她一定是自卑的,回為她比同
班同學整整大四歲,她要用最好的成績壓制住他們探究的眼光,她的壓力何其的
巨大。

  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弟弟,她的人生也許完全不是那樣,也許就不會被天外飛
禍奪去美好的生命。

  那一天,傾盆大雨,狂風肆虐,小姐姐永遠躺在了高高的山上。

  程默淚眼滂沱,看著一鏟鏟的黃土將漆黑的棺木掩埋,從此天人相隔,永無
再見。

  送喪的人下山了,十四歲的程默又偷偷的跑轉,狂風搖動樹木伴和著他的痛
哭,程默意識模糊,心裡疼得很,只想永遠陪在姐姐的墳前。

  天黑了,父母才發現他不見了,在山上找到程默時,他一個人兒單薄的捲縮
在姐姐的墳前。





  三、另一個姐姐

  程默在床上躺了幾天,按當地風俗,人死了親人要在之後的第一個七天上墳
奠,程默暈暈的躺在床上,也不知道父母和兩個姐姐什麼時侯出門的,想來他們
看見程默雖然已不再發燒,但幾天來只吃了很少的東西,身體非常的虛弱,所以
沒有帶他一起。

  程默是被敲門聲驚醒的,他定定神,時間不大但很堅決。

  他掙扎著下床打開門,一張熟悉的但悲傷的美臉,是陳露,小姐姐最好的朋
友。

  陳露是縣城裡的人,也許是因為程默他們鎮中學的教學質量好,所以她初三
時轉過來,與小姐姐同桌,一段時間後她們就幾乎成了一個人,要好得不得了,
想來小姐姐從小沒有真正的朋友,對這友誼就是更加的珍惜了,陳露是一個善良
美麗的女孩,與小姐姐同歲,那就是說比同年紀的女生就普遍大了三、四歲了,
也許這也是兩人要好的一個原因。

  自然,陳露對程默也是非常的好了。

  在程默小小的眼中,陳露也是親切無比的姐姐,這個姐姐比自已的小姐姐還
漂亮,齊耳的短髮,大眼睛,潔白細膩的橢圓臉,精緻的五官,只是那緊繃繃的
胸讓程默有點氣悶。

  有次在集體宿舍裡,兩個比程默年紀大的調皮的渾小子就談起過她。

  「你們說說我們學校誰最漂亮?」

  「我知道,是三年紀那個轉學過來的女生。」

  「對,她長得真白,穿得也好,那個也大。」

  「什麼啊,什麼大啊?」

  「他媽的,你們不知道啊,就是奶子啊,天冷時穿著衣服時頂得那麼高,現
在天熱了,穿著小褂子,走起路來一晃晃的,我看她都不敢直著腰走。」

  「哈哈哈,你想不想啊,哈哈……」

  當時這些話程默不敢聽,但他們說的是事實,陳露真的與別的女孩子不同,
她真的是發育得很好了,似乎都很有些過了。

  但程默心裡還是憤怒得很,在心裡,程默早已把陳露當作他的親人了,容不
下別的男生的褻瀆,這也為後來那次打架埋下了伏筆。

  ************

  程默的雞巴疼過後,他同樣的很少找陳露了,甚至週六放假回家他都有意的
先走,第一次時把小姐姐和陳露嚇得夠嗆,小姐姐都嚇哭了,還是爸爸帶著程默
返回學校找到她,因為弟弟丟了,小姐姐怎麼也不敢回家。

  就在一個月前,小姐姐和陳露中考完放假,陳露還在程默的家裡住了好多天
,直到她的父親,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找到家裡,陳露還不願回去,她父親後來
單獨和她說了好一陣話,陳露才低著頭走了。

  那時,程默從房裡跑了出來,情不自禁的叫了一聲:「姐」,陳露回過身來
,眼裡分明有淚花,她穿著綴著花點的紫色布裙,凸凹有致,亭亭玉立,真是好
看。

  陳露輕輕的答應一聲說道:「我過幾天再過來看你們,啊。」

  程默低下了頭,腦中一片茫然,其實他好想說聲對不起的,因為那個晚上。

  那個晚上,不知什麼原因,陳露可能有些不舒服,睡得早,程默和家人一起
在屋外納涼,正是伏天,天上一輪園月,程默躺在涼床上,小姐姐坐在一邊給他
扇著扇子,父母勞累了一天,也早早睡了,在扇子的輕輕微風中,程默也不知不
覺他就睡著了。

  程默是被蚊子咬醒的,睜開眼一看,小姐姐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睡著了,她
白天幫父母做農活,肯定很累,扇子被她壓在身體間。

  程默大了,也懂事了,心疼小姐姐,想著如果把扇子抽出來肯定會把她弄醒
,不如進屋再找一把扇子,也給小姐姐趕趕蚊子。

  程默揉著有些發澀的眼睛,就糊里糊塗地推開了房門,走到床前找扇子,眼
睛就動不了了。

  那是小姐姐和陳露睡覺的房間,銀色的月光從窗外照進來,正照在床上。

  藉著那月光,他清楚的看到,陳露正仰躺在床上的草蓆上。

  大概是由於天熱,她本來蓋在身上的被單已經被踹到了一邊,幾乎是什麼都
沒蓋。

  不僅如此,她上身的襯衣也不自覺的敞開了,並且倒翻了上去,使大片雪白
的柳腹、柔軟的腰身都完全裸陳露在外。

  程默的腦袋『嗡』的一聲,心臟立刻狂跳,他立忙閉上眼睛,本能要他趕緊
離開,可腳步卻終於還是無法邁開。

  從小,程默是姐姐帶大的,他不可能沒有看到過姐姐們的偶樂陳露出的一點
白花花的身子,但那從來沒在他心中留下過什麼印象,這幾年,他長大了,姐姐
們就將避讓的事放在了心上。

  陳露終究不是程默的親姐姐,人性的本能讓他有股難以壓抑的愛慕,是對異
性的天然的好奇和衝動,何況程默現在已是一米七多的個子了,身材魁梧壯實,
那身下的雞巴也在不久前夢中自行噴射過,程默清楚的記得,那張夢中清秀的臉
是陳露。

  多少天了,程默是越來越怕與陳露接觸,一看見她就臉紅,有幾次還情不自
禁的盯了幾眼那薄薄夏衣下高聳的胸。

  程默也不知道是否是自已的敏感,雖然他沒看,他還是感覺到那時的陳露秀
臉也紅了,還挺了挺胸,讓那高聳更是嚇人。

  那個夜晚陳露半裸的身體真實的突然呈現在程默的眼前,他真的是被擊中了
,白花花的肉兒,雖平躺但異常挺立的胸,纖細的柳腰,讓程默心跳得異常快,
只覺一股熱血直衝大腦。

  多年後,這具美麗無比的身子終於驕傲地毫無保留的給了他,讓他肆意疼愛
玩弄,程默激動的向還在緊閉雙眼急促惴息的陳露輕輕的講出這個晚上,陳露愛
憐的將他的臉埋進那柔軟的雙乳間,嘴裡輕輕的呢喃:「好默兒,我的傻弟弟,
我知道你愛姐姐,你知道嗎,我也早就喜歡上你了。」

  終於,程默還是沒能夠抗拒這巨大的誘惑,揉了揉眼睛,竭力克制著心跳,
望著陳露沉靜安祥的甜美睡態。

  她睡的正香甜,額頭、臉上和腰肢上都又分泌出了汗珠,想來是天熱,所以
才會無意識的將睡衣大半拉扯開。

  床前的地上,電風扇正呼呼吹著,每當風向轉到這邊時,就會將她睡衣的下
擺吹的略微上揚,裡面的春色頓時暴陳露的更多,連乳罩都陳露出了一點邊緣來


  寂靜悶熱的夏夜,海棠春睡的美麗女子,衣不蔽體的半裸嬌軀,汗津津的肌
膚,還有那隨著均勻呼吸而微微起伏的高聳胸脯……程默看的喉嚨發乾,貪心不
足的想看到更多。

  他慢慢坐到床沿上,顫抖著伸出了右手,一點一點的緩慢移動著,直到兩根
指頭碰到了睡衣下擺,輕輕夾住,再小心翼翼的向上提起。

  也許是天熱,陳露沒有穿胸罩,霎時間,兩上飽滿渾圓的球體漸漸裸陳露出
來。

  由於襯衣後面被仰躺的陳露壓在身下,前面終難以完全拉起來,高聳的胸脯
才仍然半遮半掩,但飽滿渾圓的球體還是裸陳露出了一小半。

  這情景真是太性感了、太誘惑了!多少年後,當程默告別了青春年華,從泛
濫的黃色錄像色情圖片電腦上網絡上和燈紅酒綠的花花世界中,司空見慣了數不
清的美女裸體或者半裸體,且個個搔首弄姿又淫蕩又專業,但帶給他的視覺衝擊
和震撼程度卻遠遠比不上那晚乍洩的春光了。

  渾身的血液彷彿都在燃燒,程默死死盯著那只微微起伏的山峰,喉結在上下
滾動,終於無法克制那一探全境的衝動,他顫抖的伸出雙手,像一個排雷手一樣
,輕輕的解開了襯衣上的扣子。

  那真是比程默夢中更完美的藝術品,肌膚細膩如雪,從窗外射進來的明月光
下,兩個半球形的碩大而渾圓的奶子肉感十足,即使躺著離開了衣服的束縛也顯
得相當堅挺,絲毫沒有下垂散開,那美妙高聳的圓弧一直延續到腋下,就像兩座
巍然矗立的茁壯山峰,峰頂是一圈稍帶烏紅的乳暈,中間尖尖的突起紅豆般大小
的粉嫩乳蒂,敏感的堅硬了起來。

  渾身的血液彷彿都在燃燒,程默死死盯著那全裸的豐滿乳房,喉結在上下滾
動,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衝動瀰漫全身,手,已經顫抖的探了出來。

  ************

  程默最終還是沒有將那雙手撫上陳露的奶子,也許是上身突然完全躺開在空
氣裡,陳露舒服的翻了一下身子,程默在那一剎那間衝出了房間,伸手緊緊的扶
住門框,一顆心像要跳出胸口,下身的雞雞不知何時早已像鐵棒一樣挺起,將夏
天的短褲幾乎要撐破,沸騰的血似要炸開身體。

  程默的右手本能的握住下身,感覺心跳要平穩一點了,本能的褪下褲子,一
把緊緊的抓住雞巴,狠狠的捏住,但那寶貝毫不低頭,五指都不能完全包緊,在
緊緊的握力下,指肉前後不自覺的搓動了幾下,一股液體似要衝出手外的雞巴頭


  再不需要別人的教導了,本能已支配大腦,程默左手緊緊扶住門框,閉上眼
睛,眼中劃過陳露潔白高聳的一對大奶子,右手快速的用力前後搓動著雞巴,不
多久,肉棒脹到極限,龜頭一陣麻木,屁股顫動,一股股濁白色的液體衝出,直
打到牆壁上。

  程默後來知道了,這種行為叫「手淫」,也知道不好,但在那以後的幾近一
兩年的時間裡,程默就是用這種方式發洩那青春的無盡衝動。

  ************

  眼前陳露一雙杏眼已是珠淚瑩瑩,程默頭一暈,身體搖晃,被一雙柔軟的手
扶住將他攬入懷中,他嘴唇發抖,嗚咽著:「露姐,姐姐沒了啊,嗚……嗚……
」……四、逆的青春小姐姐沒了,程默的心裡已是形單影只,開始了他天馬行空
的無拘無束的生活。

  初三一上學,一件事的發生更是凍結了他那漸漸寒冷的心。

  程默的身高完全是初中長的,初三時已是一米八了,但從小也許是過多的被
奶奶、姐姐帶著,心理脆弱,愛哭鼻子流眼淚,從不與人打架,除了身高外幾乎
就是個女孩子了。

  然而,也許是小姐姐的離去,讓程默的淚水流乾了,從些以後幾多年,程默
再未流淚,就連這次印象深刻的打架,他居然也是滴淚未下。

  程默的人生第一場架輸得很慘,對方比他都要矮上半個腦袋,是班上調皮的
一個學生,是那個經常在宿舍裡談論雞巴大小的鄒鋒,他也是多次談論陳露奶子
大的一員。

  那場架來得很平常,是中午吃飯時,程默在食堂打了飯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
,剛吃了幾口肩上被人拍了一下,程默抬頭看看,是鄒鋒,他也拿著飯,臉上帶
著一貫調皮的笑:「噢,這是我剛才找的位子啊。」

  程默掃了掃食堂裡,空位子不少,要是在以前他就讓開了,可現在他的心情
是一直不好的,身子就沒動,隨便說了句:「怎麼,這個位子上寫了你的名字啊
。」

  卻沒想鄒鋒一聽這話,就將飯盒往桌上一扔,拉住了程默的上衣,大聲嚷著
:「起來,你媽的,我今天就要坐在這裡,你讓不讓。」

  程默有點急了,身上的襯衣可以陳露姐在暑假時買的,他很喜歡,站起身來
,一看身邊已圍了不少同學,少年的自尊無法容忍這無理的挑釁,用力一下想打
開鄒鋒放在他衣服上的手,卻沒有打落,反被他揪得更緊。

  程默很生氣,急道:「你放手。」

  「我今天還就不放怎麼了,你看你,姐姐死了,沒保護神了,成天哭喪著臉
,別以為你成績好就高我們一等,以前我就看你不順眼,小奶孩。」

  無賴般的少年辱罵著。

  程默只覺血一下湧上頭來,抬起手往對方頭上就是一掌,鄒鋒吃疼放開手,
手摸著頭,想來這下不輕,要知道程默可是身大力不虧。

  程默撫了撫心愛的襯衣,見鄒鋒站在面前,陰陰的看著他,他也沒在意,拿
起飯盒向外走去。

  突然感覺腳下一拌,腰上被一雙有力的手抱緊向前撲,他重重的倒在土地上
,等他反應過來,鄒鋒已用一支腿膝用力頂在肚子上,雙手緊緊卡住脖子,只感
覺氣都喘不上來,用力掙一下,換來是對方腿膝更大的頂壓,身子完全都不能動
了。

  比程默矮得多的鄒鋒就這樣壓在程默身上,臉上帶著勝利的微笑,嘴裡大罵
著:「你媽的,讓你看看小爺的厲害,你還敢打老子不,說。」

  周邊的同學一起大笑,那一刻程默真的好無助,同學們的笑聲讓他羞慚得無
地自容,他緊緊閉上了眼睛,放棄了掙扎。

  鄒鋒勝利了,不一會就放開了程默,但他不知道程默的心遭受了多大的傷害


  他就這樣躺在土地上好一會兒,腦中完全一片空白,同學們都走了,沒有一
個人拉他一把,沒有一個人安慰他一下,也許這場架的確是太過平常,只是無聊
學習生活中突然發生的一件趣事。

  那個下午,程默逃學了,他想到了陳露,可陳露現在已在好遠的市裡讀中專
,家是不能回的,嚴厲的父母如果看見他逃學不罵死他才怪,也許他們聽到兒子
受的委屈,會安慰他,但那又有什麼用,他們不會像小姐姐一樣把這件事當得多
大,會將欺負她弟弟的男生疼罵一頓。

  程默在學校後的小山上度過了一個下午,其間他作出一個重要的決定,接受
一幫人做朋友,之後就什麼都不想的坐著,看見太陽慢慢落山,起來拍拍屁股走
向學校,現在他最擔心的就是同學們該會怎樣的笑他,曠課了,老師會不會罵他


  結果,程默的擔心是多餘的,他成績好,老師只是隨便的問了一問就放過了
他,同學們也沒把上午發生的事當回事,最沒有人提起過,鄒鋒見到他還是和平
時一個樣子,不理不睬,他沒有想到這個成績好的大塊頭不多久就會差點要了他
的命。

  ************

  那時程默家裡已很有錢,是遠近聞名的「萬元戶」,同時他的成績也好,所
以平時還是有很多同學想接近他,其間就包括周軍。

  周軍也是從縣城下來的,像陳露一樣到程默所在的初中借讀,但他來借讀的
原因很簡單,打架,被學校開除,他的父親沒辦法就想方設法將他送到鄉鎮中學
讀書,但這樣一來周軍更是海闊天空,再沒人管束他了。

  程默很快就與周軍成為了好朋友。

  程默的成績下降得很厲害,父親的努罵,老師的規勸,一切都無法改變。

  學習真的是一個心靈的作用啊,如果你不再想著課本,知識再無法存儲,更
何況程默還算不上很聰明。

  程默看上了小說,武俠的,帶顏色的,什麼都看,反正那比課本吸引人。

  程默開始逃學看錄像,鎮上的錄像廳,那裡還有令人耳熱心跳的「三級片」


  程默開始打籃球,吃完晚飯,就隨著周軍他們一幫人到鎮上某個單位的球場
上打上一場,流出的汗水消磨那激增的男性荷爾蒙。

  程默開始頻繁的手淫,躺在被子裡,想著書裡的美女,想著「三級片」

  裡白花花的肉,有時也會想到陳露,但他克制著堅決不在打手搶時想到。

  現在想來,那個時代還是很保守的,如果是現在的時代,程默早就會告別處
男,因為他英俊魁梧,有比別的同學多得多的錢花。

  然而事實上,除了以上這些,程默另外只學會了一樣:打架。

  其實,程默現在基本忘記了鄒鋒當初欺負他的那麼回事,他和周軍他們一起
已基本將鎮上打穿了,街上的小混混見到他會遞上一根煙,親熱的叫上一聲:「
程默哥」。

  怎麼會把學校的那些個男生當回事?程默現在還在讀書,這要感謝父親,從
這時起,父親就養成了良好的習慣:沒隔多久就提點東西到老師家拜訪一次。

  另外,寒假裡陳露來看過一次程默,還帶他到縣城裡轉了一圈,請他在館子
裡吃好吃的,並要他好好讀書,來年上縣裡一中,她還不知道程默現在再不是以
前那個乖乖的聽話的大男孩。

  但這些還是足夠了,程默有所收斂,讓考試成績偶爾還能排上個年級前十名


  程默還是將鄒鋒打了,頭打破了,還踩在地上踢個不停,周軍一幫人死命的
將他拉開。

  其實鄒鋒都有意躲著程默了,但正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那是一個週六同學
們放假的日子,放學後回家,程默忘了書在教室就回去拿,騎著自行車剛好迎面
碰見了鄒鋒,鄒鋒看了他一眼將身子往路邊讓了一讓,不知怎的這讓程默的心思
動了一動,自行車龍頭就向鄒鋒彎了彎,他們之間還是有點距離的,程默這樣做
也只是想嚇唬嚇唬。

  不成想,眼中鄒鋒居然彎腰從土路上撿起一塊石頭拿在手中。

  沒什麼好說的,舊仇湧上心頭,程默停下了自行車,這還是父親不久前新買
的,他很寶貝的。

  對面鄒鋒眼光閃爍,嘴裡已開始嚷了:「你想幹什麼,我可沒惹你。」

  程默想到了他曾經對陳露無恥的口頭褻瀆,想到那次被他按在地上的羞辱,
他現在已不是那個從不敢打架的乖學生,更是深明打架只要一個字:「狠」!在
他剛走到對方面前,剛才從地上隨手撿到的一塊紅磚已拍在鄒鋒的頭上,鄒鋒「
哎喲」

  一聲就用雙手撫住頭彎下身子,血從手指間流出,繼而被程默一記重腿踢在
地上。

  ************

  程默沒有被學校開除,他不知道父親是怎樣將此事擺平的,也不敢問。

  此時中考已近了,程默終於低下了頭,埋頭於書本之中,再沒和周軍他們一
幫人出外混了。

  周軍他們最終沒考上高中,也與程默失去了聯繫,至今想起,程默不知是否
應該感謝他們還是恨他們,他們給程默帶來的學業上的影響一直到高中。







  第三節陳露的故事

  陳露姓陳,在她開始懂事的時侯,親生父親得了重病,為給父親治病,家裡
一貧如洗,甚至小陳露都比同齡孩子晚上學幾年,最終父親還是走了。

  也許是生活的壓力太大,也許是母親長得太漂亮,一年後,母親帶著小陳露
改嫁了,繼父叫胡凱,縣國稅局的一個小職員。

  小陳露在這個重新組建的家庭裡成長著,雖然並沒有太多的樂趣,但有自己
的親生母親照顧,小陳露心裡也算有依靠。

  而且胡凱對母女倆人確實很好,新衣服、好吃的都可母女倆先來。

  小陳露心裡逐漸接受了這個繼父的地位。

  小陳露繼承了自己父母的優異基因,身材模樣都招男孩子看。

  小陳露自己也常常對母親說自己很自豪,長得像媽媽。

  沒事對著鏡子比較自己和媽媽的外表,對未來充滿了憧憬。

  可母親原本出眾的外表卻總帶著一絲憔悴,身體也越來越消瘦了。

  原來小陳露還認為母親體型保持得好,可年少的她很快就發現不是那麼回事


  拉著母親去醫院檢查,竟然是宮頸癌,早已擴散了。

  母親的去世對小陳露的打擊是巨大的,一下子就舉目無親了。

  本來就有些內向的小陳露更不願意說話了,只是每天跟著繼父胡凱熬日子了
,家境雖不是很富裕,但也算衣食無愁。

  人到中年的胡凱好像把對亡妻的感情全部轉嫁到了女兒這邊,總是讓小陳露
零花錢不斷,家務也不許小陳露伸手。

  小陳露也很懂事,拚命學習,希望將來考上大學,以報養父之恩。

  小陳露也逐漸出落起來了,在父母身上繼承的基因越來越發揮出優勢了,同
時由於年齡大一些,發育得已很完全了,無論模樣還是身段,都超出周圍的女同
學,以至經常遭來不必要的嫉妒。

  其實小陳露並沒有怎麼打扮,完全是天生的俊俏。

  由於小陳露上學上得晚,初二時已經十七歲,她的生日在七月,正是放暑假
的日子,那天晚上,胡凱吃飯的時候拿出一條裙子:「露兒,給你試試合身不?


  小陳露心頭一陣甜蜜,雖然胡凱很疼愛她,但她從來不好意思主動提出買衣
服,只有換季了才買最急需的衣服穿。

  看到手中淡綠色的料子,小陳露異常驚喜,自己最喜歡這樣的顏色了。

  急忙走進自已的房裡換上新裙子。

  換上新裙子的小陳露站立在立櫃鏡子前,反覆打量自己:一頭披肩長髮,一
張細嫩的嬌臉,挺拔的身材,在淡綠色連衣裙的襯托下,青春的風采已經顯小陳
露在全身了。

  「爸,挺合適的!花了不少錢吧?」

  小陳露打開房門,對在客廳裡看電視的繼父說道,臉上洋溢著幸福。

  「不貴!露兒你真像你媽!穿什麼都好看!來,陪爸喝兩杯!」

  胡凱還在慢慢喝著小酒,看著女兒眼中精光四射,誇讚著女兒。

  小陳露看父親高興,只得陪著喝了一口,嗆得直咳嗽:「我不會喝,算了吧
!」

  「不會學啊,喝!別掃我興啊!」

  胡凱故意假裝沉臉。

  「好吧,我陪爸喝,就這一杯!謝謝爸給我買裙子!」

  小陳露用了一段時間才喝完一杯白酒,感覺身體裡著火了一般。

  急忙起身倒水喝。

  「乖,這才是我女兒。陪我喝酒是孝順!我沒白供你上學!」

  胡凱大口喝酒。

  不經意間從後面瞄著小陳露的腰身臀部偷看。

  小陳露的腰枝被裙子襯托得勻稱性感,已經隱隱的現出接近完美的身段了。

  直到晚上小陳露都一直沒捨得脫下來新裙子。

  一直洗漱完畢,才換下新裙子,精心地把裙子疊好,放到枕邊,想像著自己
在同學羨慕的眼神中的驕傲樣子,睡下了,酒勁也逐漸返上來了。

  一房之隔的胡凱卻無論如何睡不下了,躺在自己的床上輾轉難眠。

  這幾年了,眼看著露兒出落成個小美人,個子也早趕上從前的老婆了,女兒
真是一天一個變化,已經不再是小女孩了,已經是個大姑娘了。

  身上的清香味道越來越像她母親了,尤其那雙桃花杏眼,太像自己的老婆了


  想想也不知道自己如何修來的福分,娶到了那麼個漂亮老婆。

  那段日子真是舒坦啊,白天鉚勁幹活掙錢,晚上等到女兒確實睡熟了,偷偷
摸摸地在老婆身上發洩。

  這第二個老婆簡直就是仙女啊,渾身的嫩肉,還特別乾淨,弄起來就是舒坦


  每次他都是來不及怎麼親熱就弄上了,老婆不高興也只能受著。

  可惜他生殖方面有問題,沒能和那個女人留下個孩子。

  但是足夠了,老天公平啊,給了你漂亮老婆,足夠揮霍了。

  可惜啊,好景不長,那麼個好老婆就撒手去了。

  俗話說「鰥夫寡婦夜難熬」

  只要一想到老婆,胡凱就想起女人的種種好處,想起了女人在自己身下皺眉
擰身的樣子。

  一年來,看到小陳露,胡凱就想起了老婆。

  胡凱不禁伸手撮弄起自己的陰莖來,那早就硬了。

  胡凱偷偷從枕頭下面拿出女兒的內褲,放到嘴邊連聞帶親。

  每次都是這樣,只要想到女人,想到老婆,就拿出事先藏好的女兒的內褲解
饞。

  最喜歡的是女兒剛換下的內褲,那上邊有一種和老婆一樣的清香和尿騷混合
的氣味。

  過了今晚,他還得把內褲偷偷放回去,免得女兒發現,只有內衣內褲,女兒
是不讓他洗的。

  胡凱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有兩年了,好像上班掙錢就是為了晚上回來聞女兒
的內褲,想著老婆的身體,悄悄享受自己的時光。

  胡凱一邊親聞女兒的內褲,一邊幻想著老婆被自己抱在懷中,被自己連啃帶
咬的,想像著老婆那能迷死人的臉蛋。

  可最近這一年也不知道怎麼了,往常幻想的老婆竟然越來越淡漠了,腦海裡
的形象全是長大了的女兒的樣子,今天尤其明顯。

  也難怪,母女倆人太像了。

  是啊,今天女兒穿自己買的新裙子了,自己還看到了裙子下面女兒那雙白嫩
的小腿,跟蓮藕似的,恨不得摸上一把。

  可那是女兒,是不能摸的。

  那是自己的女兒嗎?不是,那是別人的女兒,養在自己家裡了。

  是不是老天照顧自己,給了自己兩個漂亮女人啊?胡凱給自己找各種理由,
逐漸心裡也放開了,那就應該是自己的女人,什麼女兒!胡凱悄聲起身,來到女
兒的房前,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女兒房間的鑰匙,輕輕扭開,
聽到床上年輕女孩的輕柔氣息聲,摸了過去。

  摸向那個他早就為之想入非非的女兒。

  昏暗中,女兒正穿著背心短褲,甜甜地毫無戒備地熟睡著。

  一條雪白的大腿不經意間小陳露出了毛巾被,泛出一片誘人的光澤。

  小陳露正睡的香甜,猛然覺得自己身上異乎尋常地沉重,壓得自己喘氣都費
勁了。

  睜眼一看,自己的繼父竟然趴在上面,正親吻她的乳房,也不知何時繼父就
到了自已房間,上了自己的床。

  小陳露嚇得叫了一聲:「啊!爸,你幹嘛啊?」

  「別叫,別叫!乖!露兒,爸爸親親你就完了!爸爸想你媽了,你長得太像
你媽了!爸爸過得苦啊!」

  「你下去啊!我是你女兒啊!你下去!」

  小陳露用力掙扎,可惜一個女孩家,加上喝了不少酒,根本無法撼動體力正
盛的漢子胡凱。

  「爸爸沒法子,哪個女人願意跟爸爸過啊,都死了兩個老婆了。」

  胡凱一臉哀求的神情。

  往日強壯的胡凱此時像個乞丐一樣,一邊哀求一邊用力掰開小陳露抵擋的雙
臂。

  「不行啊,爸!爸!你下去,你聽我說,我們不能啊!我媽她也不答應啊!
求你了爸!求你下去啊!」

  「你可憐可憐爸吧!我不容易啊!哪個後爹對女兒有我好啊!你摸胸脯想想
,我這些年對你怎麼樣!露兒啊,人得有良心!爸不求別的,就想親親你,你就
當自己是你媽還不行嗎?來乖,讓爸親一會就完了!爸保證不弄疼你,乖!」

  胡凱果然只是用胳膊箍住小陳露,盡量溫存地隔著背心親吻小陳露的乳房。

  小陳露羞得無地自容,萬萬想不到會攤上這樣的事情。

  自己的父親怎麼能親自己女兒的身體呢?稍微猶豫了一下,繼父已經開始來
回交替親吻乳頭了。

  也許是從小沒了親爹,小陳露天生的溫柔性格。

  心裡千萬個不願意,卻無法掙脫男人的侵犯。

  「爸,求你放過我吧!我還上學呢?我以後怎麼見人啊!啊!爸,放過我吧
,求你了!爸,求你了啊!啊!」

  小陳露苦苦討饒,男人只是親吻乳房,好像那裡抹著甜美的蜂蜜,舔嗜不斷


  「好孩子,我不是人!爸真喜歡你!爸一直拿你當你媽看了!你放心,爸今
天就這一回。爸受不了,爸要是今天親不到你爸會病死的!爸要是死了,你可怎
麼辦啊!露兒,讓爸好好親親你,你看你,都長大了,跟你媽一樣好看。比你媽
還細粉兒!真好看啊!」

  胡凱在女兒身上肆意遊走,完全進入了狀態。

  一邊親女兒的乳房,嘴裡胡亂咕嚕著:「好露兒,你就讓爸親一會,爸也求
你了。爸好幾年沒碰女人了,你媽多好的女人啊,你跟你媽一樣好,露兒。爸想
你媽啊!求你可憐可憐爸吧!爸要憋死了!爸沒別的意思,就想親親你。你就為
爸當一回你媽吧!爸求你了!」

  胡凱連哀求帶用力。

  小陳露一下陷入了迷茫。

  看看眼前的繼父,那張一直很慈祥的臉龐由於生活的操勞過早地顯得蒼老了


  沒有這個繼父,自己恐怕也無法像樣地生活到現在了,一種憐憫的心情驟然
襲了上來:「爸,你放手啊!我知道你想媽!我也想!可我們是父女啊,不行啊
!」

  小陳露扭動身體,依然躲避繼父的親吻。

  「露兒,我們不是血親,你別怕。爸白天拿你當女兒,晚上一直拿你當爸的
女人守著。生怕別的男人搶了去。露兒,乖,爸親幾下就完了,你還是爸的女兒
,你什麼也丟不了!」

  胡凱安慰著小陳露,大嘴又到了小陳露的胸脯。

  「爸,親幾下!你說的!以後不許這樣了,我是看在媽的份上讓你的!你也
不容易!爸,你輕點兒!」

  小陳露低聲說,既然無法擺脫,只希望盡快躲過難堪的局面。

  胡凱如同得到聖旨,猛然就掀起了小陳露的小背心,一雙肉感挺實的處女的
雪乳展現出來,散發著清新的處女氣息。

  胡凱哆嗦著就撲了上去,含住了女兒的乳頭不鬆口了,來回含弄,玩弄不夠


  太美了,當初老婆的奶子也沒這麼肉實,那是一雙下垂的大奶子,和露兒的
挺挺的奶子不一樣啊。

  想到老婆,胡凱立刻陷入了淫迷,壓住小陳露開始用力使勁吸吮乳房,好像
要吸出奶水才罷休。

  兩隻手也開始不老實了,緩緩但有力地撫摩起小陳露的身體,感受著女兒滑
滑的水嫩的肌膚。

  「爸,我受不了了,你下去吧!我求你了!我後悔了!」

  小陳露閉著雙眼,雙手一直推在胡凱胸前。

  小陳露第一次被男人親吻,胡凱的下巴上帶著微微的胡茬,又扎又癢的。

  早已性萌動的身體被刺激得一陣顫動,雙腿跟著本能緊閉在一起。

  乳房傳來的刺激讓她難堪,難受,永遠也沒有個完的親吻,刺激。

  而且繼父的雙手還在撫摩她的雙臂,她的後背,向下進入了她的內褲裡。

  「爸,求你了,就這還不夠嗎?」

  早已淫心熾烈的胡凱根本不管女兒的死活了,扒下了她的內褲。

  那裡可是寶貴的處子秘地啊。

  小陳露天性柔弱,只能夾緊雙腿,阻擋胡凱侵犯自己。

  「露兒,讓我摸幾下,解解饞就行。我就磨蹭幾下,看在我多年養你,可憐
我一回吧。我也是老爺們,也得要女人啊!你讓我蹭出來,我就過去了。保證不
傷到你,我蹭蹭你這就行。來,別怕,我就蹭蹭!」

  胡凱不斷安慰著女兒,慢慢把陰莖湊近了小陳露的陰部,真的開始猥褻起來


  大手摩挲著小陳露的淫毛,陰唇,鼓脹的龜頭來回摩擦,在小陳露的陰門處
遊蕩,尋找著昔日真實的感受。

  一會就感覺到小陳露的陰道濕潤出水了,看來小陳露和她媽一樣,都是特別
會來勁的女人。

  胡凱上面親乳房,下面加緊擠弄摩擦,把個年輕嬌怯的小陳露折磨得嬌喘不
斷,香汗盡出。

  「嗯!嗯!嗯!嗯!」

  小陳露連嚇帶羞,低聲呻吟。

  下身被陰莖刺激得陣陣發癢,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刺激強烈襲擊著大腦,讓她
喪失思考。

  可是心底最深處還是有個聲音提醒著,自己是在和繼父一起做著極不光彩的
事情:「嗯!嗯!你完了吧,我受不了!求你睡覺去吧。」

  「乖,我再磨蹭幾下,真舒坦啊!女人沒有男的弄有什麼意思。露兒,你不
知道樂子,程默蹭程默舒服,你咂摸一下,看舒服不?我往裡蹭一蹭,更舒服!


  胡凱得寸進尺,陰莖早已不滿足於在門口徘徊了,進一步進犯女兒的陰道。

  「嗯!嗯!嗯!嗯!」

  小陳露完全被刺激得失去了理智,陷入了迷亂狀態。

  腦海裡回憶起了以往的零星記憶:就是在這薄薄的一牆之隔的房間裡,母親
和繼父經常深經半夜地親熱,自己總是被牆那邊繼父粗重的喘息聲吵醒,有幾次
她甚至能聽見自己母親無助的呻吟聲。

  可是她不敢有任何響動,只能受著。

  進入青春期的她理解了那種事情,甚至有些渴望這種事情,只是沒想到是和
自己繼父如此開場。

  她的乳房被蹂躪得變了型,雙腿被分開來,強迫著跨在繼父的腰旁。

  閉著眼睛就能感受到繼父的陰莖如同木棒頂在自己下體入口,在自己的陰部
前後左右磨蹭不斷。

  她討厭那個東西,那是讓她羞恥的東西,可那個東西卻讓她流水了,而且水
很多,流到了大腿根上,原來男人的東西有這麼強烈的作用。

  小陳露雙手在空中亂擺,卻沒有再推開繼父的身體。

  「露兒,你流水了,和你媽一樣!你想不想再享受點兒?來,做我的老婆吧
!我來了!你忍著點,過去就好了,就疼一下!完了就舒服了!」

  胡凱趁著女兒還迷亂的工夫,猛然進入小陳露的陰道,處女的陰道。

  「啊!」

  小陳露叫了起來,她一直在下面迷糊著,被胡凱折磨得越來越要爆炸的感受


  對繼父的話還沒反應過來,心裡毫無準備。

  儘管陰道早已有了潤滑,但破處的劇烈痛苦還是讓她高叫了一聲。

  那種痛烈,讓她身體本能地弓了起來,躲避男人的陰莖。

  可陰莖深入體內,紮下了根,還不斷攪動。

  「疼死了!啊!你混蛋啊!」

  小陳露疼得流下了眼淚,也猛然清醒,這一刻她知道自己完了,從前浪漫純
潔的自己再也回不來了。

  自己被無恥的繼父誘姦了,自己和上面的男人再也不是父女關係了。

  「來,一會就好了,你是我的女人了。乖!乖,一會就好了,就不疼了。女
人都得有這個過程!」

  胡凱連忙摟住小陳露安慰,下身卻毫不客氣,奮勇前行,直搗陰道深處。

  也分不清是淫水還是血水,下面雖然緊撐撐的,但很滑溜,程默往裡有暖活
,程默緊。

  胡凱陷入了亢奮。

  身子下面到底是大姑娘啊!自己一手養大的大姑娘啊!肉皮兒緊緊的,奶子
也結實,大腿也直溜,真是怎麼弄怎麼來勁啊!「啊!疼死了,你出來啊,別弄
了!疼啊!啊!啊!疼!」

  小陳露眼淚打轉,不停推拒上面的男人,膝蓋彎到了胸脯,雙腳沒有目的地
踢打,可程默動程默疼,卻怎麼也擺脫不開男人。

  內心裡湧起了強烈的苦澀,難道自己就這麼完了嗎?「乖,露兒。女人都得
破身的!給我更好,省得便宜外人了。」

  胡凱聳動下身,可能太久沒做了,幾十個回合,就把持不住了。

  「露兒,你真緊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行了!啊--」

  胡凱一瀉如柱。

  「露兒,爸稀罕你,真的!以後爸什麼都給你,只要爸買得起!咱們好好過
日子!」

  瀉欲後的胡凱似乎恢復了溫存的一面。

  「誰要和你過日子,你把我毀了,你知道嗎?嗚!嗚!你讓我以後怎麼辦啊
,你毀了我,毀了我!嗚----」

  小陳露傷心欲絕,最悲慘的時刻,竟然連個說話的親人都沒有,而且還得與
這個獸心男人在一個屋子裡共處。

  「沒事了,睡一覺什麼都沒了,露兒,你還是爸的乖女兒!」

  胡凱哄著傷心欲絕的小陳露。

  「不是了,我們不是了,什麼都不是了!」

  小陳露背對男人暗自抽泣。

  「對,不是了,我們是兩口子了!睡吧!明天我給你買新衣服去!」

  胡凱千番哄騙,看看小陳露不哭鬧了,才滿足地回到了自己床上,沉沉睡去
了。

  小陳露動也不動,呆呆凝望著窗外的夜色。

  第二天早晨,小陳露帶著隱隱的身心痛楚早早出門了,不想去學校,也不知
道去哪裡,四處遊蕩。

  想自己的母親,想自己未曾有印象的親生父親。

  夏日的夜晚很快就來臨了,而遊蕩了一整天的小陳露卻沒有回家的打算。

  可是一個女孩還能去哪裡呢?街上乘涼的人陸續都撤了,路燈好像也跟著打
起瞌睡,馬路上逐漸顯得昏暗。

  家就在前方,小陳露卻沒有勇氣回去。

  「小妹兒,一個人啊?陪哥們玩會兒!」

  兩個穿著牛仔服喇叭褲的男青年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眼前,滿臉的猥瑣奸笑。

  小陳露嚇得呆住了,連喊叫都忘了。

  兩個流氓不容分說,一個抱腰,一個捂嘴,把小陳露往路邊的草叢裡拖。

  「救命啊!」

  小陳露醒悟過來,竭力掙脫捂嘴的那只噁心的大手,喊了出來。

  難道自己命苦到連續被男人欺負嗎?「幹什麼!」

  正巧遠處有人騎自行車過來,逕直奔這邊過來,小流氓慌忙逃竄。

  一個中年男人下了自行車,不禁仔細看了小陳露一眼,難怪被流氓糾纏,這
個女青年實在漂亮。

  看小陳露整理好衣服,急忙安慰:「姑娘,幾點了,還不回家!現在壞人不
少啊!多虧碰上我,要不你不讓人毀了嗎?走,我送你回去!你家在哪?」

  小陳露無奈地坐上了男人的自行車後座,無奈地被送回了家。

  小陳露在樓下就看見家裡亮著燈,知道胡凱還沒睡,硬著頭皮上樓,中年男
人一直把小陳露送到門口。

  胡凱得知遇到流氓了,連忙向來人道謝,卻一把抱住了小陳露,一種強烈的
愛撫湧了過來,小陳露沒有躲閃。

  中年男人一看沒有自己的事情了,回身走了。

  「露兒,你去哪了,嚇死爸了!以為你不要爸了,以為你遇到壞人了!還真
是。你還沒吃飯吧?我去給你熱,咱們一塊吃!」

  胡凱急忙招呼小陳露進屋,很快就端上了熱乎的飯菜。

  小陳露說不出的複雜心情,忽然有一種安全感,甚至還有些感動。

  「你也沒吃?」小陳露問。

  胡凱只吃了幾口就放筷了,看著小陳露低頭吃飯。

  「我不餓!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心疼死你了!你吃飽就好,吃飽就好
!」

  胡凱嘮叨著,一臉的慈祥愛護。

  胡凱一直伺候著小陳露吃飯,睡下,自己才躺下。

  小陳露以為繼父這樣的慈祥是悔改的表示,兩人也許還能將就著回到從前的
狀態。

  第二天凌晨,都快要天亮了,經過一夜休整的胡凱還是沒有忍住誘惑,再次
想打開女兒的房門,鑰匙扭了幾下沒扭動,才知道房門被小陳露反鎖了,早晨膨
脹的情慾讓男人變得不顧一切,輕輕叫著:「露兒,你再不開門,我可要撞了,
讓鄰居聽見可不好,我已是快五十歲的人了,你可不行,還年輕,讓人知道我們
的事,看你怎麼辦?」

  一邊假裝重重的敲著門。

  小陳露最終還是打開了房門,她好害怕,可她不知道,這房門一打開,從此
就完全敞開了。

  胡凱趴到了小陳露的身上。

  「露兒,我又想稀罕你了!反正我們也有一次了,你就作我的女人吧。」

  胡凱趴在小陳露身上乞求道。

  「你要一輩子毀我霸佔我嗎?你害得我還不夠嗎?」

  還沒有緩過乏的小陳露掙扎著,男人的力氣太大了,她無法逃出這個懷抱,
可也不敢大聲喊叫。

  扭動身體奮力掙扎,換來的是男人更加的亢奮。

  「爸也沒幾年好時候了。我答應你,你結婚爸不攔著,就算你報答我養育你
還不行嗎?就咱們倆知道,反正你有第一次了,不差這一次,爸實在熬不住了,
有你這個丫頭在旁邊睡覺,哪個男的能挺住啊!爸再求你最後一次,再給爸一次
!」

  小陳露沒有選擇,只有任憑胡凱蹂躪宣洩。

  「乖,露兒!你忍著點兒!像你媽那樣!像昨天那樣,一會就完了!」

  可是哪裡有個完呢?小陳露發覺這第二次的姦淫比第一次還要長久。

  如果說昨夜的第一次姦淫胡凱還有些試探,再次得手的胡凱把積攢了多年的
慾望徹底釋放到了她的身體上。

  「露兒!你真好,我沒白養活你!你真是我的好女人啊!我的,誰也搶不走
!」

  「我不是你女人!不是!啊!啊!疼!疼!」

  初次的破瓜痛楚隱然然猶在,小陳露又添新疼,低聲呻吟。

  「露兒,你這是才開始作女人,不習慣!習慣就好了,嘗到甜頭就不疼了!
我慢點,你咂摸一下滋味,女人哪有不稀罕操的!我輕點兒操,你腿別老是夾著
,鬆快點兒就不疼了。」

  胡凱教唆著小陳露學習交媾的技巧。

  小陳露從來沒聽過這些淫話,意亂心迷的。

  也只得服從著,果然放鬆以後下面不很疼了,可心裡卻更疼了。

  「爸,最後一次,你答應我,最後一次。」

  小陳露哀求道。

  「最後一次,我再干最後一次,爸好好稀罕你一回。」

  胡凱低號著衝向女兒的身體。

  小陳露身材挺拔,發育完美,好像有天生的承受能力,兩次下來,漸漸適應
了男人的折磨,想到這是最後一次,小陳露任由繼父在自己身上折騰。

  可是這所謂的最後一次竟然如此漫長,這是週末的日子,成了小陳露的受難
日。

  胡凱根本不用出門了,把小陳露翻來覆去的親弄,盡情享受著小陳露嬌嫩圓
潤的肉體,感受著一個被開苞後的女子的全部美妙滋味。

  「啊!你快完啊!求你了,求你了!」

  小陳露實在無法抵抗身體的強烈反應,低低哀求。

  胡凱哪裡顧得了許多,儘管自己享受。

  好一個美貌女兒啊,早已勝過原來的老婆了。

  「快了,快了!露兒你真像你媽,比你媽還好看,比你媽還緊稱。讓爸親親
你奶子。」

  胡凱抱住小陳露的身子吸吮起乳頭來,搞得小陳露陣陣酥麻。

  「爸,求你別親了,求你完了吧,我受不了你,受不了!啊!啊嗯!啊嗯!


  小陳露被弄得汁水連連,在一陣劇烈的下體衝撞後,身體裡滿是男人涼薄的
精液。

  小陳露羞愧地在窩在床上,蓋著毛巾被不想動彈。

  自己太軟弱了,這不可能是最後一次的,男人已經徹底熟悉了她的身體,徹
底降住了她。

  下午的時候,小陳露想出門躲開繼父的無何止的糾纏,被胡凱攔住:「別出
去了,咱們好不容易這樣了,讓多我稀罕稀罕你,開學你就走了。」

  「我要洗澡!我都臭了!你不噁心,我還噁心呢!」

  小陳露不耐煩地嘀咕了一句,也不看胡凱。

  「你別忘了換上新裙子!我自己在家裡洗!」

  胡凱囑咐著,看著小陳露低眉順眼、腳步輕巧地地出門了。

  公共浴池裡的小陳露帶著滿心的羞恥,偷偷背著人脫去衣物,看看身體上有
男人隱隱的痕跡。

  小陳露拚命搓洗,想洗去男人的味道,卻好像怎麼也洗不掉。

  平日裡一個小時不用,這次兩個小時才完事。

  腦海裡一直想著如何回學校,如何將來面對同學。

  可天生不善於思考的小陳露,根本沒有了主意。

  索性不想了,下定決心開學後就搬到宿舍住,男人是不可能跟自己到宿舍裡
的。

  開學,自己還要拿這個男人的錢交學費,自己還能再指望依靠這個男人嗎?
洗澡回來的小陳露,彷彿又恢復了青春活力,如出水芙蓉,醇美婉麗,看得胡凱
禁不住嚥了口水。

  看著小陳露轉身涼毛巾的工夫,胡凱一把就抱住了小陳露的腰,伸嘴上了小
陳露的乳房,他對這裡已經太熟悉了。

  「啊!你又要幹什麼啊!你還有完沒完啊!」

  小陳露驚叫了一聲,隨即被按到了床上,男人似乎有無窮的精力,隨時可以
勃起發洩。

  「露兒,你太美了!我受不了!剛才你出去我還想,以後不了。現在你一回
來我就不行了,控制不住,放誰也控制不住啊!你就和我好好一回吧。」

  胡凱語無倫次,搶身上了小陳露的身子。

  小陳露滿眼絕望,連抵抗的動作都沒有做,一切抵抗都是徒勞的。

  小陳露看著天花板,腦海裡一片空白,甚至只想到剛才的澡是白洗了。

  「露兒,你動一動!你摸摸我,摸摸!」

  胡凱握住小陳露的玉手,放到自己的陰部摩擦起來,那裡早已膨然而起了。

  小陳露麻木地用手指摸著男人的傢伙,閉著眼睛等待男人趕快過去。

  可男人程默發凶悍了,不但深入小陳露的體內攪動,甚至把個小陳露倒轉過
來,一邊親小陳露粉嫩的腳趾一邊插入陰道。

  「你要幹什麼嘛?你有完沒完了?」

  小陳露知道抵抗無用,自己人單力薄,永遠整不過這個男人。

  「露兒!今天讓你嘗嘗真正老爺們的滋味。我把本事都拿出來,你享受享受
!」

  胡凱奮身向前,抽送起來,完全沒有了一點憐香惜玉的溫存。

  「一下,兩下……一百,二百!……」

  胡凱邊干邊數數,恨不得鑽緊小陳露的陰道裡放肆,一個動作,捧著小陳露
的雪白大腿狠命插送,完全把青春嬌嫩的小陳露當成了一個過來的成熟婦人奸弄
了。

  「啊!啊!啊!」

  小陳露頃刻跟著陷入了肉慾之中,原本還對這種事情牴觸,現在卻有了感覺
,甚至有了點兒異樣的感覺。

  小陳露也覺得被胡凱侵犯不是那麼痛苦了,男人說的沒錯,習慣了是不一樣


  下面竟然有了潮呼呼的感覺,有些舒服的滋味。

  也不再有絲毫抵抗了,叉著雙腿任由男人使勁,幾次的奸媾,沒有了痛楚,
隨之而來的是更讓她難以抵抗的快感,陣陣襲湧,她不想表現出來,卻還是不自
覺地跟著呻吟。

  男人的東西真讓她受不了,攪得她思維混亂,赤潮浮面。

  「啊!啊!不行啊,啊!啊!不行啊!啊!」

  小陳露呻吟不止,漸漸進入了男人的節奏。

  「露兒,叫出來更得勁!我愛死你了,你比你媽還好用啊!」

  男人歡快地在小陳露身上肆虐,準備好了這次徹底把個養女變成自己的女人


  上下翻飛,奸弄不停,頃刻就降伏了早熟的小陳露。

  「啊!嗯!嗯!嗯!啊!啊!我不想這樣啊,啊!嗯!啊!我完了啊!我完
了!啊!」

  「露兒,你沒完,你是女人了,是我胡凱的女人了,以後咱們不讓別人知道
,就咱們快活!噢!噢!」

  「不行,啊!嗯!嗯!嗯!我不想作你女人,我還要讀書,要嫁人,你把我
毀了,把我糟踏了,你不是人。」

  小陳露低聲責罵,心裡好受了許多。

  可下身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男人的傢伙肆虐在體內,翻動著她剛剛清理過
的陰部,到處侵犯,讓她一強烈的負罪感,也有強烈的快感。

  原來男女放鬆了做愛也就是這樣的滋味。

  小陳露經過這幾次姦淫,也適應了男人的節奏,在下面閉眼慢慢承受,逐漸
有些丟棄了羞恥心,開始感覺到一種異樣的滋味兒。

  不覺伸手摟了胡凱一下。

  就這一下,對胡凱簡直是莫大的鼓舞。

  「好露兒!你懂得作女人了,好女人!好露兒。我稀罕死你了,我就要你了
!」

  胡凱低呼著大力抽送,身下雪白的小陳露婉轉哀怨,好像就是亡妻的化身,
讓他發狂。

  「嗯!嗯!嗯!」

  小陳露戰戰兢兢地承受著,難道就這樣下去了?自己才十七歲啊,怎麼就三
番五次地與繼父發生關係了!外人知道自己就全完了。

  也不敢大聲喊叫,只是在枕邊輕聲呻吟,緩解著複雜的情緒,釋放著快感的
身體。

  「我完了,我不是女孩子了,你壞,你毀了我!啊!啊!啊--我害怕懷孕
啊!我害怕啊!」

  小陳露忽然記起了什麼,猛然推上面的胡凱。

  「放心,露兒,我生不了孩子。大夫說的,你就管享受吧,看我餵你個飽!


  「你騙我,我不相信。求你別弄裡面去,我求你了,我都讓你了,求你別弄
進去。啊!啊!」

  小陳露被壓在下面,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最後一次,我求你了,最後一次!啊!啊!啊--」

  「最後一次,今天最後一次!我太幸福了,我有過三個女人,一個比一個好
。我要成神仙了。露兒,噢!噢!」

  小陳露突然感覺精稀的東西進了自己的陰道,終於結束了,可分明能感覺到
男人在醞釀下一次的奸媾。

  躺在床裡,小陳露抬眼看到窗前的月季花被輕風輕撫著,晃動了幾下枝頭,
花骨朵好像已經提前開放了。

  此後的日子裡,小陳露白天是胡凱漂亮沉靜的女兒,後半夜就成了胡凱肆意
蹂躪的地下女人,用來發洩獸慾的女人。

  年輕無助的小陳露無處逃遁,默默忍受了現實。

  小陳露就像被男人圈養的美麗羔羊,除了吃飯,睡覺,什麼都不用插手,只
剩下飽滿的體力等待男人前來糟蹋。

  每天早早睡覺,趁著人們熟睡的當口,兩人起來做愛。

  小陳露的身體被激活了,跟著自己的繼父逐漸嘗到了性愛的滋味,嘗到了高
潮的快樂。

  女人真的很奇怪,對於佔有自己的男人,竟然開始有了多少依賴的感覺。

  但不是女兒對父親的依賴,而是女人對男人的依賴。

  小陳露甚至感覺胡凱如果每天不被胡凱折磨作踐反而不正常了。

  開學的時候,胡凱完全捨不得小陳露搬去學校住。

  可小陳露是下定決心的,雖然每次也能多少品嚐到交歡的快感,可這種屈辱
見不得人的日子讓她羞愧,自責。

  看到同學燦爛的生活,小陳露越來越討厭自己的生活,只希望早日擺脫胡凱
,離開這個骯髒的環境。

  只有到了學校,小陳露才重新找回了自己學生的感覺,可自己清楚,自己已
經不是學生了,已經是經歷過男人的女人了。

  小陳露在人前甚至不好意思正常挺胸,擔心同學看出自己的少婦一樣的身材


  在別人面前坐著的時候,總是夾緊雙腿,好像害怕別的男人看到自己不齒的
一面,看出自己早已不是處女了。

  每次洗澡,小陳露都盡量避免和同學一起去,每次都偷偷打量自己的體型,
看看哪裡又起了變化。

  也一次次的發誓離開這個家,離開這個男人。

  可是命運不饒恕小陳露,讓她無法擺脫男人的糾纏霸佔。

  寒假的時候,本來逐漸恢復青春陽光的小陳露,又沒有了去處。

  還有學費要拿,沒有辦法,只得回到胡凱的家裡,接著忍受男人的再次長期
霸佔。

  胡凱有一個長假了,可以把全部的時間都用來「陪伴」小陳露了。

  在胡凱精心伺弄照料下,在胡凱稀薄的精液不斷澆灌下,在胡凱變著樣的玩
弄下,小陳露不但諳熟了各種應付男人的技巧,而且早已進入青春期的身體徹底
發育成熟了。

  渾身的肌膚如同凝脂般雪膩潤澤,眉宇間眼神裡多了些須迷人的媚氣,原本
挺拔勻稱的體型悄然成熟,過早地出現了少婦般的蜂腰圓臀;尤其那雙被男人用
雙手和大嘴蹂躪出來的早熟的乳房,總是傲然挺立在胸前,讓小陳露人前害羞。

  小陳露知道再這樣下去,這一生就要完了,偶然有一次,她看見有些同學跑
到下面鄉鎮中學讀書,就動了心思。

  晚上,在繼父再次扒在她身上時,她堅決的拒絕,除非他答應自已的條件。

  胡凱是國家幹部,畢竟還是有顧慮的,何況面前的美肉足以暫時摧毀他的神
經,以逞一時之歡愉。

  ************

  陳露終於能離繼父遠點了,她有了自已的姐妹,還有了一個害羞的大男孩弟
弟--程默,陳露沒有弟弟,從第一眼看見程默,當他低低的叫一聲姐的時侯,
陳露就喜歡上了這個高個子的英俊弟弟。

  後來就算要好的姐妹去世,他們也再也無法斷絕,直到一生。

  在胡凱再次在她身上運動時,她的腦海中居然出現程默英俊的的臉,她緊緊
閉上眼睛,害怕這容貌一逝而過。







  第四節開始的高中生活

  十年寒窗,無數學子為闖過那高考的獨木橋,埋頭苦學,雙耳不聞窗外事,
一心埋首語數外。

  程默的中考分數不高,但還是考上了本縣最好的高中--**第一中學,由
於排名很靠後,程默努力了半年,然而殘酷的現實粉碎了他一時的自信,要知道
,進一中的學生都是全縣初中優中選優的,雖然程默靠他的「靈氣」

  來到這些讀書高手中間,但一段時間下來,就知道了本身的斤兩,半年的努
力,加上朋友的誘惑,他終於從心裡放棄了。

  學校為提高高考考起率,根據學生的錄取成績,將班級分為實驗班和普通班
,老師為了得到更多的獎金,一段時間的考察後,在他們的心中學生自然的分為
了差生、好生,具體一點來說,就是可能能考上大學的和沒希望考上大學的。

  有了父親的疏通,程默倒是一直在實驗班就讀,但也許這本身就是個錯誤,
他的成績更加落後。

  程默是自尊敏感的,也是衝動的,所以他更加容易自棄。

  他有了新的朋友,是大人和老師口中的「狐朋狗友」,打遊戲機,打檯球,
看小說,抽煙,喝酒,進錄像廳,他終於還是被打回原形,只有一件事,他再沒
打架,中考前將鄒鋒打了,他很後悔,同學一場,另外也是因為父親的傷心。

  父親為程默校內找了一間房子,是一個教師的宿舍,他在校外買了新房,學
校內的宿舍也不想交還,就空下來了,父親給程默租了下來。

  程默的豐富生活做得還是比較隱蔽,老師已對他放棄,所以也就睜一隻眼閉
一隻眼,心安理得的拿過父親經常性的「賄賂」,說一些空洞的話,所以父親一
直認為他的兒子只是底子差導致成績不好,需要老師的認真教導。

  這些就夠了,程默有了充分的自由。

  另外一件事很重要,除了同學朋友,程默居然交了一個老師朋友--李然,
是他的體育老師,當時約二十六七歲,未婚,身材一米七八,精瘦有力。

  他看上了程默,完全是因為程默體育好,尤其是籃球打得棒極了。

  要知道,為了發洩青春無盡的精力,也是為了盡力克制手淫,程默除了白天
,還在無數個夜晚,當同學們睡覺了,他卻在操場上苦練籃球。

  何況他身材高大魁梧,手長腳長,天生是打籃球的身子架。

  就像語數外老師以試卷上的分數看學生,體育老師當然是以自已的本行看學
生,記得第一次上體育課,還是九月的天氣,正是炎熱,李然穿著一套運動短衣
傲慢地掃視著面前站成幾排的學生,自然的就注意到了程默,因為大部分學生都
是參差不齊的衣服,只有少數幾位穿著合時令的運動衣,同時,這中間程默更是
鶴立雞群,一頭短髮,國字臉,大眼大耳,高鼻闊嘴,寬肩窄腰,飽滿結實的肌
肉將運動衫撐得鼓鼓的,很是與別的同學不一樣,要知道,那個時代人民還普遍
不富裕,學校的伙食一般都差得很,難得學生身上有點肉。

  李然是幹什麼的,體育專業學校畢業,掃一下就知道學生的身體條件。

  當時他居然就走到站在後排的程默身前,擂了他兩把,程默硬是紋絲不動。

  之後的體育課上,當籃球放在學生面前,別的學生還是生硬的拍拍,程然卻
是一球在手就眼中精光四射,當即來了個標準的三步上欄,幾乎是將球扣進球框


  從些,程默就成了由學校組成的籃球隊的一員,與李然的配合尤其是天衣無
縫,他們成了最好的朋友,程默淅淅發現,這個體育老師居然也是性情中人,無
所不會,自已的愛好他無不愛之,運動後幾瓶冰啤酣暢淋漓,沒煙了共抽一根,
二人打檯球是勢均力敵,聯手打遊戲機一個幣要將遊戲打穿,那時遊戲廳裡都是
那種手桿遊戲機,小老闆一見他倆站到一台機子前,就哭喪著臉,因為他倆一個
幣打的時間別人最少要用去幾十倍的錢。

  甚至,兩人還一起上錄像廳看三級片,92年左右,那時的三級片和黃書真
是氾濫啊,每次看三級片,程默都是臉紅脖子粗,口喘熱氣,讓坐在一邊的李然
笑得燦爛,每回都要笑他一通,直叫要一定要幫他開暈,有次程默試探地問了一
句:「然哥,你上過女孩子嗎?」

  李然好笑的看了他胯下一眼,口氣很是自大:「你說呢,你會見識到的,小
子!」

  程默自從看了三級片後,對男女那回事也算是有了初步的瞭解,他心裡想著
:「別小看我,我現在也是有點經歷的人了。」

  眼中亮起陳露姐的皎臉,細膩如脂的豐乳,更有那次永遠無法忘記的纏綿。

  陳露姐比所有的電影女星都好看,皮膚比她們都白,奶子比她們的都大。

  ************

  程默中考完,陳露也放暑假了,幾乎一年沒見,程默很是想念,分數一出來
,是一中,就更是迫不及待的要告訴她了,跑到縣裡,他知道陳露家的地點,在
小區樓下卻猶豫不決,記得唯一一次陳露姐帶他來過一次,但她父親一付很不歡
迎的樣子,看他的眼中充滿警惕之色,讓程默很不好意思,沒等吃飯,坐了一會
就藉故告辭,眼光處看陳露姐瞄了瞄她父親,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尾隨送了好一
段路將他送到車站。

  車開了,坐在上面的程默透過玻璃看著陳露姐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裡,在車站
來來往往的人群裡,是那樣的孤單,清瘦,心裡沒來由一陣悲苦。

  程默理了理自已在家裡剛洗過的頭髮,看身上是一套父親剛給買的合身夏衣
,清清爽爽,對自已的形象很是滿意,最終還是下定決心走上樓,這是一套位於
四樓的房子,他猶豫了一下輕輕敲了幾下門,裡面傳來銀鈴一般悅耳的回聲:「
誰啊。」

  一聽就是陳露姐的聲音,程默心裡一陣狂喜,倒忘了回答。

  門輕輕的開了,人未見聲先到:「你又忘鑰匙了,今天不上班嗎?還讓不讓
我休息休息啊!啊,程默,是你啊,你怎麼來了?。」

  門裡的陳露一時竟然呆了,煩燥的臉立馬歡喜無限,潔白的小手一把拉住眼
前的男孩,卻很快發現程默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滿臉紅暈,頭立馬低下了。

  眼前的女孩讓十五歲的程默腦袋瓜子一下子都大了,披肩長髮攏到腦後紮了
一個蓬鬆的尾辮,上身低開口的黑色短袖衫,下身一件小內褲,長出她一個頭的
程默眼中,衫下一覽無遺,如天鵝一樣修長的頸下,沒有乳罩束縛的碩大的乳房
豐膩雪白。

  陳露反應很快,輕輕驚叫一聲,轉過身就向房裡跑,口中嬌聲說著:「程默
,你壞死了,自已進屋,我換衣服。」

  程默眼中晃動著隨著跑動那上下顫動的雪臀,修長的腿。

  這突然而來的足讓任何男人噴血的美景讓他心裡「咚咚」

  亂跳,還是站在屋外手足無措,一陣羞怯之情狠狠擊中了他。

  ************

  房內,陳露軟軟地坐到床上,床上是一片凌亂,涼席上還有幾片水漬,那是
半小時出門上班的胡凱留下的,是他們瘋狂的汗水,淫液。

  她也是昨天才回家的,胡凱幾個月沒看見她,就如同餓狼見到羊羔,恨不得
將她這個繼女揉進自已的身體內,晚上他在陳露身上發洩了兩次,早上一起來又
要了一次。

  陳露也是半年沒過性生活了,被胡凱多年開發的極其敏感的青春身子也是一
觸即發,如同久旱逢甘雨,在早晨透過窗簾的陽光下,與胡凱好一通大戰,但畢
竟是五十幾的人了,終究體力不支,在她身上衝了不到十分鐘就「嗷嗷」

  幾聲,一洩如注,她還緊摟住身上發福的身子狂篩雪臀,看著他下床上班時
腳發軟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她浪浪的的大笑,心裡出奇地痛快,直將眼淚水笑
了出來。

  瘋狂之後是無盡的空虛,陳露抱著被子讓身子慢慢冷卻下來,拿起床頭櫃上
的手錶看看,已是上午九點了,愣了一會神,懶散地坐起來,洗個澡,隨便套上
一件衫子和內褲,就這樣起床準備弄點吃的,就聽見敲門聲,以為是胡凱忘了東
西,沒多想就把門打開了,讓她萬萬想不到的是門外站的居然是程默。

  用手摸摸臉上,燙得厲害,抬眼映入眼中是床頭鏡裡一個羞羞的漂亮女子,
心裡突然湧上一陣怯怯的喜歡,女為閱已者容,這讓人憐愛的身子獻給胡凱這個
噁心的老男人,又為什麼不能給門外這個自已一心喜歡的大男孩。

  愣了很久,陳露找出一件連衣裙穿上,是那件她最喜歡的翠色裙子,小手輕
輕劃過乳房上暗紅的蓓蕾,引得身子一陣輕顫,穿衣時她還看了看房門,房門沒
鎖上,這個愣小子為什麼不進來,臉上又是一陣滾燙,陳露對著鏡子笑了,用手
輕輕的拍了拍雙頰,嘴裡罵著自已:「你個小浪蹄子,這麼不知羞。」

  趕緊整好衣服,找出衛生紙將床上的水液擦乾淨,靜靜神走出房門。

  程默還站在屋門外,這個害羞的小男人,也怪我太不小心,將他嚇住了。

  陳露喑罵一起自已,走到門前,伸出一支蔥指用力點了一下低著頭的男孩,
口裡驕嗔道:「你個壞傢伙,來也不先跟我說一聲,我正準備過幾天去你家看你
,進來吧,還要我拉你啊。」

  程默抬起頭,看了看陳露姐,還好都穿正規了,陳露姐真好看,一件翠綠連
衣裙映得股膚勝雪,眉目如畫,嘴裡囁道:「我中考分數出來了,達到一中分數
線了。」

  「是嗎,太好了,快進來。」

  陳露真是高興,拉著男孩進到客廳裡,打開電風扇,讓一頭大汗的男孩涼一
涼,一邊倒水。

  程默坐到沙發上,打量了一下屋裡,還好陳露姐的父親不在家裡,陳露遞過
倒好的涼白開,他接過來一口氣就灌入肚中,引得一陣嬌笑,陳露又去倒了一懷
,放在茶几上,順勢坐在旁邊,一股淡淡的清香包攏過來,程默不自主地嗅了一
下。

  「你爸爸不在家吧?」

  「他上班去了,沒事。」

  陳露答道,突然感覺空氣似乎變得膩了起來,想來眼前的大男孩也是這樣,
低著頭,拿起几上的水又一口氣喝了下去,隨著水的流動,那粗大的喉結上下滾
動。

  「程默長大了,看來今天的事對他產生了不小的影響啊,怎麼辦?我……」

  陳露心裡輕吁了一下,眼前的男孩一年來似乎又長高了,身板更結實了,虎
背熊腰,緊身的夏衣繃著結實的胸肌和腹肌,她的小手不由自主的輕輕伸了過去
,撫在他肩上。

  程默身子一下子繃緊了,猛的抬起頭,那眼中分明熱情似火,不,還有深深
的愛。

  唇如火,陳露下意識的向前溱了一下紅唇,已被男孩一雙有力的大力攬住,
她輕輕嚶嚀了一聲,雙唇就被男孩含緊。

  第一次與異性接吻,程默的身子緊張得渾身發緊,一雙手緊緊抱住可人兒的
脖子,大嘴緊緊壓住那溫潤的兩片肉肉,用力的吸吮,一股清香衝進口裡,女孩
的雙唇終於承受不住如此的狂野,悄然綻放,清香的舌尖羞羞的探出來,立即被
男孩吸進嘴裡,她的心都快要被吸出來了,雙手卻反而更緊的繞住男孩粗壯的脖
子。

  兩片狂熱的舌頭激烈的交織在一起,兩人相互緊緊擁抱,不願意離開對方的
嘴唇。

  程默的雙手不斷撫摩著女孩的後背,腰臀,胸前結實的肌肉與女孩的豐乳緊
實壓在一起,感受著真實肉體的歡娛刺激。

  多少次夢中想像的與女人接觸的場景,這一刻真實地體味到了。

  金鳳玉陳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蜜意緊緊纏繞住了他們的身體和
心靈。

  時間已停滯,他們都感覺到快要窒息了才輕輕分開,滾燙的臉緊緊貼在一起
,心兒一起激烈地跳動,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擁抱在一起。

  激動的心跳終於慢慢平復下來,程默放鬆胳膊,抬起頭來,胳膊上的陳露姐
還是滿臉紅暈,精緻的俏臉上佈滿細密的汗珠,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身上的衣
服早已汗濕,感覺胸前熱熱的貼著兩個大肉團,更有兩粒硬硬的肉粒挺著,他用
胸肌磨了磨。

  假裝著的程陳露終於忍不住,輕輕呻吟一聲,睜開雙眼,眼中是朦朦一片,
一隻小手拉住這個壞男孩的兒朵用力扯了扯,嗔怪道:「壞弟弟,你敢欺負姐姐
。」

  還不知道是誰欺負誰呢,程默癡癡地看著女孩,嘴裡輕輕讚著:「好姐姐,
你真好,你真好看。」

  伸過頭來對女孩又是一陣狂吻。

  陳露閉上了眼睛,身子脫離開軟在寬大的沙發上,雙手撫著男孩像針一樣的
滿頭短髮,讓他的唇吻遍自已的臉、額、眼、鼻、唇、耳、脖子,一直向下。

  程默貪婪地親吻著女孩的每一寸細膩的肌膚,從那一次偷偷的看到陳露姐身
上的秘密,他就一直向住著這一刻的到來,只覺得到處瀰漫著女孩的體香,那滑
膩柔順的肌膚,散放出磁力一般吸住程默的嘴唇不能離開。

  程默粗喘起來,褲子裡下身硬硬的挺立起來,順勢壓在軟在沙發上的女孩身
上,女孩只是輕哼了一聲,把他的頭抱在胸前。

  程默一下被豐滿的乳房窒息了,只有激情,只有肉體的歡娛,他進入了瘋狂
的狀態,雙手抹開女孩肩上連衣裙繫帶,毫不遲疑的將裙子從無聲的配合著的女
孩身上剝到腰際,一隻手又急切地去拉那緊緊束住豐乳的黑色胸罩。

  陳露輕叫一聲:「疼」。

  睜開眼,愛憐的看了看伏在身上的男孩,伸出雙手繞到腰後摸索了幾下,那
胸罩一下子被解放的乳彈起。

  明亮的日光下,這兩個半球形的碩大而渾圓的奶子再一次毫無保留的呈現出
來,像兩座巍然矗立的茁壯山峰,峰頂是一圈淡紅的乳暈,中間尖尖的突起紅豆
般大小的粉嫩乳蒂,已經敏感的堅硬了起來。

  毫無經驗的處男一雙大手顫抖著佔領了兩座完美山峰,輕輕撫摸著,開始得
寸進尺,肆意玩弄起來,兩顆圓滾滾的潔白肉團緊抓在手中,雖然手掌已經很大
了,但卻還是不能完全抓住整個球體,以至於十根指頭全都深深陷進了柔軟的乳
肉中。

  這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乳房,是多少孩用來想像的乳房,這麼美,這麼
大。

  程默不顧一切的吸吮起來,像個孩子投入到母親的懷抱。

  陳露一手撐起身子,一隻手輕輕的將男孩壓在胸上,幾年前,當他跟著自已
的姐姐出現在自已面前時,自已就很是喜歡,姐姐,我那最要好的姐妹。

  不,我不能,我不能用這早已被男人印上深深烙印的身子玷污這純潔的弟弟
,不能。

  陳露開始用力推著男孩的身體,「不行!我這是在幹什麼呀!我不能和你這
樣!」

  男孩抬起身子,迷茫的看著她。

  陳露剎時已是淚流滿面,用力的推開程默,坐在沙發上大哭起來,嗯嚥著:
「不,程默,我是你姐姐,我不能害了你。」

  ************

  就這樣,這甜蜜而苦惑的回憶到此嘎然而止,程默之後一直到高二結束,再
也無法見到他思念的陳露姐,雖然書信聯繫頻繁,但在信中陳露對那天的事隻字
不提,除了談一些生活中的趣事,就是鼓勵程默好好讀書。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5-3 11:47 編輯 ]
2013-4-8 18: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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