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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姐夫的榮耀續集之女王歸來 01-18卷 作者: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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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榮耀續集之女王歸來 01-18卷 作者:小手

姐夫的榮耀續集之女王歸來 作者:小手


PS:本文《姐夫的榮耀續集》已經改名為:《姐夫的榮耀續集之女王歸來》,並
在「翠微居」簽約上架,請各位「姐粉」前來捧場。

本文內容依舊精彩,血脈賁張!



  【內容簡介】

  世間險惡,一一面對。身邊佳麗,個個溫柔。

  唯女王犀利,運籌帷幄於KT,睥睨險惡,維護溫柔,盡顯中流砥柱。

  令我臣服!

  此女王是誰?

  正所謂:

  公主墳中不了情,心歌隨舞共思縈。





  第一部

  第01章楚蕙(一)

  我瘋狂崇拜楚蕙,她又穿上了那件令我印象深刻的銀灰色吊帶晚禮服,完美
身材再次得到最恰當的詮釋,無論別的女人如何打扮,都無法超越她,她成了生
日派對上最耀眼的明星。

  我知道楚蕙如此打扮就是想勾起我對那一次的記憶,那一次一定令楚蕙刻骨
銘心。

  「中翰,你說媽穿上小蕙那件晚禮服會不會很彆扭。」姨媽眼一眨不眨地看
著不遠處的楚蕙,除了欣賞,還有嫉妒,在感情方面上,姨媽和普通女人沒什麼
區別,其實,今晚姨媽也夠美麗了,她意外地穿上了一間絳紫色的晚禮服,與楚
蕙的唇色一摸一樣,但姨媽畢竟身份特殊,她無法像楚蕙那樣大膽地展現身材,
所以款式略為保守,稍稍有些減分,不過,從姨媽嫉妒的眼神可以看出來,她很
不服氣。

  這是我喜歡姨媽的一個地方,她很善妒,即便對小君,她也會流露出嫉妒,
何況是楚蕙,我趕緊哄她,「呵呵,只怕媽穿了,楚蕙也會黯然失色。」

  「沒人能比得上她,她真的好漂亮,她的身材應該就是所謂的魔鬼身材。」

  姨媽悄悄飄了我一眼,見我的眼神全停留在她身上,她嫉妒之情才沒有蔓延


  我趁沒有人注意,悄悄捏了捏姨媽的屁股:「媽的身材更魔鬼。」

  姨媽臉上無異樣,我更大膽,手指在渾圓之中扣了下去,姨媽渾身一震,微
笑著看向緩緩走來的楚蕙:「她過來了,有本事你把剛才那句話當著小蕙的面說
。」

  我把手從渾圓處收了回來:「媽,你小瞧我了,我就當著楚蕙的面說。」

  這時,楚蕙已走近,磁性的聲音此起彼伏:「阿姨,你好漂亮。」

  姨媽酸酸道:「我老了,再怎麼漂亮也比不上你們這些年輕人。」

  「誰說的,媽永遠漂亮,媽的身材是魔鬼中的魔鬼,沒人能及。」我大膽履
行了我的諾言,姨媽微微一笑,眼睛滴溜溜地在楚蕙高聳的胸脯猛瞧,那地方雖
然裸露了一大片,但關鍵的地方被幾片褶皺巧妙地掩蓋,男人看了乾瞪眼。

  「中翰說得不錯,阿姨,你的身材很魔鬼喲。」楚蕙笑嘻嘻地轉到以姨媽身
後,一隻小手悄悄地在姨媽渾圓之處落下,揉捏了一下,她吃吃笑著在姨媽的耳
朵邊嘀咕什麼。

  我慨歎她們迥異的性格,與姨媽不一樣,楚蕙很少去嫉妒別人,不是她不嫉
妒,而是懶得去嫉妒,或者說,她對自己的容貌身材一直充滿自信。

  姨媽突然對楚蕙嬌嗔:「大沒用,翹才好看。」

  楚蕙笑道:「阿姨又大又翹。」

  我一聽,頓時心如明鏡,知道她們在談論姨媽的屁股,果然,被楚蕙哄了幾
下後,姨媽來了一較長短的興趣:「你的才翹,轉過身去給阿姨看看。」楚蕙風
情地飄了我一眼,婀娜轉身,把翹臀對向姨媽,姨媽嫉妒歸嫉妒,但楚蕙的屁股
又翹又高,姨媽只好心悅誠服:「嗯,跟你媽媽年輕時一樣,可惜你媽媽不能來
。」

  轉過身來,楚蕙無奈:「她現在八點就睡了……」

  我剛想插嘴,忽然遠遠看見葛玲玲落寞地站在宴會廳的窗邊,她一身石榴紅
長裙及地,頭髮半挽,我心中一動,回頭對楚蕙說:「你和我媽聊一會,我去跟
人打個招呼。」

  楚蕙看了看遠處的葛玲玲,心領神會,姨媽卻板起了臉:「記住啊,名單上
的隨便招呼,名單外的,你敢越雷池一步,我決不給你面子。」

  我大窘,連連點頭:「記得,記得,媽請放心。」

  滿臉疑惑的楚蕙忍不住問:「阿姨,什麼名單?」

  我沒有聽姨媽如何解釋,邁開步子朝葛玲玲走去。

  此時已是華燈初上,下了幾天的雨停了,大家出來開心的慾望尤其強烈,宴
會廳裡陸陸續續有人來了,但我心無旁騖,一步步走近葛玲玲。

  「不要靠近我。」很奇怪,葛玲玲背對著我面向窗外,卻知道我走來。

  「我想告訴你,你的裙子後面有裂開了一條縫。」

  「什麼?」葛玲玲倏地轉身,一臉驚愕,我忍住笑,皺了皺眉走上去:「我
指給你看。」

  貼近葛玲玲身後的一瞬間,她馬上明白中計了,長裙根本沒有破損,估計還
在惱我,不等我說話,她小腿後蹬,想踢我一腳,卻不料長裙及地,她這一腳蹬
到了自己的裙子上,身體馬上失去重心向後倒來,我張開雙臂將她抱了一個滿懷


  沒想到,綠影一閃,小君如仙女般悄然下凡,正好站在五米遠的距離歪著腦
袋,小臉蒼白,看起來很生氣。

  我只能放開香噴噴的葛玲玲朝小君走去,小君細腰一扭,卻徑直奔向姨媽和
楚蕙,弄得我好不尷尬,環顧四周,我突然意識到這個麗影繽紛,人頭攢動的宴
會廳裡還有幾十雙美麗的眼睛看著我,我不能失態,更不能對某一位女人表現出
更多的熱情,想到這,我乾咳一聲,朝宴會廳一角落裡與羅彤,何婷婷聊天的樊
約點了點頭,又轉過身去朝鋼琴旁聚攏的幾位大美女微笑示意,她們的陣容異常
強大,強大到令我不敢靠近,她們是莊美琪,唐依琳,趙紅玉,秋煙晚,秋雨晴
和孱弱的嚴笛,想不到趙紅玉也來了,更想不到她還會彈鋼琴,我猜想,一定是
秋家姐妹邀請了趙紅玉。

  宴會廳裡響起了悠揚的鋼琴聲,一位侍應生專門給上官姐妹拿來了兩杯牛奶
狀的飲料,她們身邊是端莊的郭泳嫻和王怡,兩位熟女低調含蓄,交頭接耳,眼
睛卻看向我這邊。

  我惦記王怡有身孕,正想過去問候幾句,忽然,從宴會廳的入口處走進了兩
位美麗絕倫的女人,正所謂大明星最後一個出場,我的妻子戴辛妮來了,她身側
是脫胎換骨的章言言。我一看,趕緊快步迎上去,張開雙臂將戴辛妮摟了一下,
就是那麼一下,宴會廳裡就瀰漫起怪異的氣氛,我暗暗叫苦,估計今晚要使盡渾
身解數來應付我的女人們,稍有疏忽,後果將難以收拾。

  「你好楚蕙,祝你生日快樂,越來越漂亮。」戴辛妮意外走向楚蕙,很大方
地給楚蕙一個握手禮,楚蕙大為驚喜又略顯緊張,趕緊道謝,一旁的姨媽抿嘴含
笑,頻頻點頭,不經意間飄了我一眼,見我眼勾勾看著她,姨媽臉微紅,走向前
來,握住戴辛妮和楚蕙的手,小聲道:「小蕙,辛妮今天能來參加你的生日派對
,完全給足你面子,她是我第一個認可的媳婦,將來我老了,家外的事中翰說了
算,家內的事就由辛妮說了算,你以後有什麼事多與辛妮商量。」

  「知道了。」楚蕙理解姨媽這番話的意思,更明白戴辛妮主動前來握手的含
義,這是楚蕙最願意收到的生日禮物,因為之前她一直擔心如何過戴辛妮這關,
見戴辛妮臉色平靜,楚蕙將戴辛妮的手握得更緊:「辛妮,以後請你多擔待。」
戴辛妮微笑道:「你別客氣,家裡永遠都是媽說了算,答應嫁給中翰那天起,我
就跟中翰一樣,永遠把姨媽當做媽。」我忽然覺得戴辛妮變了,是生活改變了她
,雖然她驕傲依舊,但她不得不面對現實,我邀請她參加楚蕙生日派對的那一刻
,她就明白了我與楚蕙的關係,從她將姨媽推上「大內總管」來看,她大氣又聰
慧,我心裡美滋滋的,暗自慶幸自己沒走眼。

  「那是,方阿姨也……也是我媽。」楚蕙也不是省油的燈,姨媽在旁,她乘
機樹立姨媽的權威,又向四周的人表明了身份。我注意到章言言略顯不滿,雖然
在我面前章言言極力與戴辛妮爭取平起平坐的姿態,但在她維護戴辛妮的利益上
,章言言絕不含糊。

  「咯咯。」姨媽大笑,豐腴的雙頰盡顯光彩。

  「那我以後是不是要喊楚蕙姐做嫂子?」小君依偎在姨媽身邊,橄欖綠的吊
帶裙將她襯托得青春無限,裸露雙肩又白又嫩,真想過去咬一口,只是她這一句
問話卻大煞風景,有些事心裡明白就行,說出來就難堪了,小君單純幼稚,哪能
處事皆圓滑。

  戴辛妮的臉色微微有變,:「那你以後喊辛妮姐做什麼?」

  小君歪著脖子想了想,說:「辛妮姐是大嫂子,楚蕙姐是二嫂子,就不知三
嫂子是誰?四嫂子又是誰……」姨媽臉一沉,道:「小君,別胡鬧,幫我看看何
芙來了沒有。」小君柳眉輕佻,臉有譏色:「哼,估計就何芙姐姐不願意做我的
嫂子了」,說完,小腰微扭,綠影飄然而去,留給眾人一片愕然。

  我尷尬一笑,牽著戴辛妮的手緩緩走向宴會廳的陽台,憑欄遠眺,上寧的夜
景盡收眼底,璀璨繁星遍撒夜空,我將戴辛妮的小手越握越緊:「辛妮,你後悔
嫁給我麼?」

  「後悔。」戴辛妮不假思索就回答,回答完了又補充:「後悔來不及了,現
在退出,我會失去很多。」我愧疚萬分,情不自禁將戴辛妮摟在懷裡:「對不起
,我只能說對不起,或許天上的星星能作證,我對你戴辛妮的愛沒有絲毫減少。


  戴辛妮喃喃道:「可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厚度變薄了,感情是自私,你不再
對我濃情蜜意。」

  我無法否認戴辛妮說的事實,女人對感情態度的轉變會快得驚人,如果戴辛
妮順從了我,那戴辛妮就失去了原來的魅力,我內心希望她不要輕易妥協,永遠
做一隻驕傲的黑天鵝。

  幽香在飄散,溫軟如暖玉,我嘴唇輕輕摩挲著細膩的鵝蛋臉:「辛妮,我仍
然對你濃情蜜意,告訴你一個小秘密,你的內褲永遠在我枕頭下,只有你的內褲
才能讓我迷戀。」

  戴辛妮避開被我摩挲得有些發癢的臉,突然凝視我的眼睛:「我今晚穿了一
條很漂亮的內褲,你要不要。」「要。」戴辛妮抿嘴笑了笑:「你來脫呀。」我
一聽,頓時腦袋充血,就要下跪,準備掀開她的制服筒裙,哪知戴辛妮緊緊抱住
我,小嘴嗔道:「哎呀,站好了。」我呆呆問:「不是要我脫麼?」

  戴辛妮哼了哼:「我叫你從這裡跳下去你跳嗎?」

  「當然跳。」我探頭看了看十幾層高的酒店樓底,作勢欲跳,戴辛妮急忙抱
緊我,我哈哈大笑,反抱她更緊,既摩擦她高高的胸脯,又摩擦她雙腿間,她很
默契,微微分開雙腿將我隆起的褲襠夾住,一切盡在不言中,我乘機吻上那兩片
香唇,一通吮吸,女神的體溫漸漸升高。

  「中翰,我離不開你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戴辛妮羞羞地看著我,目光迷
離。

  「什麼原因?」

  「原因你知道的,我不說。」戴辛妮羞道:「我很奇怪能接受你的猥褻下流
話,別的人,即便是路人說一句粗話都令我厭惡。」

  「哈哈,那是你愛屋及烏,你愛上了我,就能容忍我的缺點,甚至喜歡我的
缺點。」我又情不自禁地想接吻了,眼中的女神沒說一句都能觸動我的笑點,撩
撥我的情慾,我雙手下滑,狠狠地抓了抓兩團豐腴的臀肉。

  戴辛妮把腦袋搭在我肩膀,耳邊傳來她的呢噥:「不,不是的,你也有一些
缺點我很討厭,唯獨你色迷迷的時候讓我難以自制,哪怕只說一個下流字都令我
……令我……」

  「令你興奮?」我大笑,雙手越發不老實,戴辛妮幽幽歎了歎,怔怔地看著
我的手撩起裙子伸進去,我壞笑道:「看看濕了沒有。」

  才說完,戴辛妮嚶嚀一聲,再次將腦袋放在我肩膀手,原來我的手指摸到了
一片泥濘,如漿糊一般的泥濘,我大感意外,忍不住問:「老婆,要不要愛一下
?」

  原以為戴辛妮會拒絕,不料,她回頭看了看宴會廳,羞答答問:「在這裡麼
?」

  「就在這裡。」我猛點頭,隨即拉下了褲襠拉鏈。

  戴辛妮大驚,雙手跟身體都壓過來替我掩擋,我劍已出鞘,戴辛妮雙手一蓋
,手掌心正好壓在碩大的龜頭上,瞬間又變擋為抓,將猙獰的大肉棒握住手裡:
「會給人看到的,快收起來。」

  我壞笑:「沒人看,只有星星看,再說了,我們抱在一起,誰知我插進去了
?」

  戴辛妮又是一驚,連連搖頭:「不行,不行,這裡是酒店,我們……我們可
以開一間房。」

  「就在這裡。」我微笑著,但語言為命令式:「來,替我含一下。」

  戴辛妮恨恨地看著我:「你瘋了,姨媽在這,大家都看著。」見我沉默,戴
辛妮猶豫了一下,很無奈說:「好吧,就一下啊。」說完,迅速彎腰,閃電般將
我的大肉棒含在嘴裡,又閃電般吐了出來。

  我哈哈大笑,閃電般蹲下,雙手迅疾伸進戴辛妮裙子裡,將她的小內褲脫下
,來不及細看是什麼質地連忙站起,雙臂環抱,將目瞪口呆的戴辛妮抱緊,下身
一頂,頂到了她雙腿的毛叢中,逐漸下滑,頂中了滑膩的穴口,戴辛妮一邊罵「
你要死啊」「你吃錯藥了」「你受到什麼刺激啦」之類的話,一邊微微抬起左腿
,我暗暗好笑,小腹收束,猙獰的大肉棒輕挺入關,伴隨著如蘭的鼻息,大肉棒
淹沒在深深的穴道中。

  戴辛妮捶打我一把:「喔,快,快注意看有沒有人來,有的話就……就馬上
拔出來。」

  由於戴辛妮抬起的左腿必需踩住陽台的欄杆,所以她只能背對著宴會大廳,
身後有誰來她無法隨時看到,我剛輕輕抽送兩下,眼角的餘光就發現有人影走來
,這影子婀娜裊娜,風姿楚楚,正是大壽星楚蕙,她還又一個很膩的名字:蜜糖
美人。

  我悠悠一歎,苦笑道:「楚蕙過來了。」

  單腿站立的戴辛妮才適應容納我,蜜汁才吐哺,聽我這麼一說,頗為惱怒,
以為我開玩笑,小手又猛捶我胸:「我跟你說認真的。」

  「是真的,她來了,你別拔出來。」說著,我雙手環抱戴辛妮的臀部,讓大
肉棒深深插在她的蜜穴中。

  「啊,你……」戴辛妮猛一回頭,果真見到楚蕙走來,頓時又羞又急,慌忙
收回左腿,濕潤的蜜穴瞬間收縮,狠狠夾住了大肉棒,我張大了嘴巴,差點喊出
來。





  第02章楚蕙(二)

  踏在陽台的石磚地面上,楚蕙的高跟鞋響起了清脆的腳步聲,只是這種聲音
比起她磁性的沙啞聲有天壤之別:「在這裡聊天呢,蛋糕準備切了,你們進來呀
。」

  另一種香風飄來,我經不住心猿意馬,襠部發脹,大肉棒似乎粗多了幾分,
戴辛妮美目一閃,很奇怪地看著我,我趕緊陪個笑臉,真想抱住我的女神狠狠地
愛上一番,此時,楚蕙已經走到我們身邊。

  四周的燈光很浪漫,漲紅臉的戴辛妮份外嬌嬈,她撥了撥被微風吹散的秀髮
,尷尬地笑道:「公司有些賬目不清楚,我們想再聊一會。」

  「嗯,那就等一會吧。」楚蕙倒也知趣,以為戴辛妮與我在討論公司的事宜
,不方便打擾,她柔柔地飄了我一眼,正要轉身離去,我眼明手快,迅速抓住楚
蕙的手臂,兩位大美人頓時吃了一驚。

  「怎麼了?中翰。」楚蕙怔怔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戴辛妮,見戴辛妮臉色
古怪,楚蕙的美目連眨,在商場歷練許久,楚蕙的反應絕對比一般人快,見我笑
得很壞,她的眼睛掃了一眼我的襠部,馬上看出了端倪。

  戴辛妮羞得雙手掩臉,而我卻一手抓住楚蕙,一手扶著戴辛妮的軟腰挺動,
楚蕙見狀,嚇得花容失色,剛想跑。我低聲道:「楚蕙姐,你這一走,別人或許
還會過來,換了別人在場,這事就做不成了,戴辛妮會很生氣的。」

  戴辛妮恨得咬牙切齒:「你胡說,我才不生氣,都是你的壞主意。」

  楚蕙掩嘴失笑,我眉飛色舞道:「如果沒你戴辛妮同意,我能弄得進去?」

  「你們真敢在這裡……」估計楚蕙還不敢相信我和戴辛妮正交合,不知是喝
了酒膽子大,還是故意促狹,楚蕙竟然伸出纖手,將戴辛妮的裙子掀開,入眼處
烏黑的森林中杵著一根嬰兒臂大小的東西,楚蕙大駭,小手一抖,裙子落下。

  戴辛妮怎能忍受這樣戲弄,她剛想發怒,我反應神速,下身急抽深處,戴辛
妮嬌軀如風中的花枝般亂顫:「楚蕙,中翰你們,你們……哎喲。」

  我壞笑,抽插不停:「害什麼羞,你們一個是我大老婆,一個是二老婆,都
是一家人,這關鍵時刻,一家人應該互相幫忙,互相照顧。」

  「你太過份了。」兩個大美人異口同聲斥責我,我一聽,竟是如此悅耳,忍
不住將楚蕙拉近我身邊,改抓為抱,將苗條動人的楚蕙摟在臂彎,她無奈輕歎,
臻首頻搖,與嬌羞的戴辛妮對眼相望,彷彿說:他是我們的男人,只能順著他了


  我側頭親了親楚蕙的耳垂,柔聲道:「楚蕙,辛妮很快就頂不了了,等會換
你。」

  話音未落,戴辛妮突然急劇呻吟,夾緊的雙腿悄悄分開,雙臂壓在我胸膛上
不停地聳動身體。楚蕙睜大了眼睛,微張的小嘴輕咬著自己的手指,我騰出手來
抱住戴辛妮的臀部猛抽,氣勢如虹,鏗鏘有力,十幾個來回後,戴辛妮嗚咽著:
「喔……中翰,你磨輕點,別讓我……別讓我難堪……喔。」

  「好。」我乾笑兩聲,卻反而加大抽插力度,戴辛妮咬唇失聲:「你……喔
喔喔,我恨你。」一股熱流從蜜穴深處激射而出,溫暖了我的大肉棒。

  嬌軀在我強大的撞擊下頹然傾倒,倒在我懷裡,我動情地撫摸女神的背脊,
傾聽她如蘭的氣息。

  楚蕙眨了眨眼,又想離去,我再次抓住她的胳膊:「楚蕙,輪到你了。」

  楚蕙看了一眼喘息中的戴辛妮猛搖頭:「不要啦。」看得出楚蕙不是不想,
而是不敢逾越戴辛妮的正統名份,她擔心戴辛妮會發怒。

  我沉下臉,冷冷道:「快點,我知道你沒穿內褲。」

  「中翰。」楚蕙為難之極,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不為所動,目光陰冷,
楚蕙咬咬牙,小跑兩步,將陽台上的一張高背木椅提來,放在戴辛妮的身邊,我
一看,暗暗誇讚楚蕙心思細膩,善良體貼,她對戴辛妮尚且如此,對我只會更好


  戴辛妮說了一句「謝謝」綿軟的身體脫離我胸膛,一屁股落在高背椅上。

  我安慰了幾句,眼光從戴辛妮身上轉向楚蕙,她瞄了瞄裸露在空中的大肉棒
,無限嬌羞:「我先給辛妮拿杯水。」

  「她已經解渴了。」我輕輕一扯,將楚蕙抱了個滿懷,掀起晚裝,大肉棒尋
覓而上,觸碰之下,恰好就是那一片水源之地,楚蕙急急哀求:「別,別別……
」我低呼:「哇,好緊。」楚蕙長長地呻吟,容納熟悉的愛客,直到撐滿才慢條
斯理道:「人家……都沒有準備。」

  我猛點頭,揶揄道:「不像辛妮,她隨時濕潤著。」

  「你胡說八道什麼。」依偎在高背椅上喘息的戴辛妮羞憤交加。

  楚蕙咯咯嬌笑,悄悄擰了我一把,幫腔道:「辛妮,你好好休息,別理他。


  我心想:有你楚蕙理我就行。

  想罷,下身緩緩抽動,大肉棒在溫暖的肉穴中低調行進,完全處於防備之勢
,因為大肉棒正被無情地擠壓,壓得龜頭發麻。

  一聲嬌啼,蜜糖軟軟倒在我懷裡。

  說不出的舒爽,特別是內心的愜意。按此情形,我的女神戴辛妮已能接受楚
蕙,這太重要了,只要開了這個好頭,往後就能按部就班,讓這位大老婆全部接
受我的女人。

  選擇楚蕙做為我的第一位情人引見給戴辛妮頗費了思量,楚蕙有過人的氣質
,慵懶帶著幹練,時尚而陰鬱,很能壓得住戴辛妮,更關鍵的是,我使出了一些
小手段。

  果然,戴辛妮看楚蕙的眼神沒有太強烈的醋意,她容忍楚蕙吮吸我的舌頭,
還容忍楚蕙糾纏我的身體。楚蕙很敏感,貼著我身體聳動一番後,馬上覺察到戴
辛妮嫉妒的目光,她停了下來,臉上儘是尷尬,迷人的絳唇微動,似乎想說什麼
,卻不料是戴辛妮先開口:「楚蕙,謝謝你。」

  「謝我?」楚蕙看向戴辛妮,一臉茫然:「為什麼?」

  戴辛妮淡淡道:「中翰都跟我說了。」

  我暗暗好笑,下午的時候,我在戴辛妮面前說了楚蕙一大堆好話,相信戴辛
妮對楚蕙至少有了好感。

  楚蕙看了看我,狐疑道:「不明白為什麼要感謝我,發生什麼事了?」

  戴辛妮端坐了一下身子,幽幽歎了歎:「要不是你阻止羅畢和杜大衛算計我
,我早被他們玷污了,你還幫忙掩蓋挪用公款的事,我應該謝謝你,想不到這世
上還有好人。」

  楚蕙在凝視我,此時,她終於明白了我的苦心,知道我在極力促進大家的感
情。我看得出楚蕙很感動,她微微一笑,柳腰迎風搖曳,蜜穴悄悄吞吐著充實物
,小嘴意外地說出了實情:「辛妮,你別誇了,我很慚愧,阻止他們算計你,那
是因為當時羅畢還是我的男人,我跟玲玲又是好朋友,我們是出於私心,至於挪
用公款也差不多,我們也違規操作,虧了公司很多錢,如果你挪用公款的事情曝
光,大家都被牽連。」

  我暗暗大讚楚蕙磊落,忍不住吻了一下她的絳唇。

  「我還是要謝謝你,中翰不說,我一直蒙在鼓裡。」戴辛妮並沒有因為楚蕙
的坦誠改變對楚蕙的好感,相反,通過這種心靈交流,女人之間能迅速增進感情


  楚蕙慢條斯理道:「如果辛妮真要謝,就要謝葛玲玲,我告訴你一件事,以
前葛玲玲之所以經常去KT不是為了出風頭,而是為了制止杜大衛用卑鄙手段得
到你,杜大衛曾經對別人說過要得到你,要不擇手段得到你。」

  「啊。」戴辛妮聽得一臉驚恐。

  楚蕙又凝視我了,眼神既曖昧又傷感:「我們女人有時候很無奈,很多事情
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許是天意,如果不是中翰突然冒出來,你肯定逃不
過杜大衛的魔爪,哪怕葛玲玲再看得緊,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如此中聽的好話當然受用,我眉開眼笑,下身微挺,滿滿地插入,盡頭的柔
軟真是妙不可言,我突然意識到楚蕙的慎密用意,相信她這一番話肯定能讓戴辛
妮對葛玲玲產生好感。

  果不其然,戴辛妮扭頭看向宴會廳,似乎想搜尋葛玲玲的身影:「我會找機
會感謝葛玲玲,至於李中翰,哼,我絕不會感謝他,想想以後還有一大群女人跟
我搶男人,我都不知道怎麼過下去。」回眸而來,戴辛妮惱怒的眼神與楚蕙一樣
,儘是無奈。

  我心虛慚愧,不敢正眼看戴辛妮。楚蕙察言觀色,馬上柔聲道:「可我們都
離不開他對不對?」

  我連連點頭,戴辛妮怒道:「天下又不只有他一個男人。」

  楚蕙飄了我一眼,用她極具殺傷力的聲音幽幽勸告戴辛妮:「辛妮,你最好
相信我的話,如果你要找別的男人一定後悔死了,中翰除了好色之外,其他地方
沒有別的男人能比得上,特別是感覺,我經歷過別的男人,所以我知道中翰身上
有很多優點,這些優點足以讓我享受一輩子,相信你也一樣。」

  戴辛妮動容了。

  我沾沾自喜的同時也震驚楚蕙的兩片嘴皮子,將來誰都能得罪,千萬不要得
罪楚毒舌,否則她一鼓動,後宮必將大亂。

  戴辛妮呆了半天,餘怒漸消:「他真的與眾不同?」

  「嗯。」楚蕙悄悄朝我眨了眨眼,「咯咯」笑了出來,這笑聲如同萬籟之音


  戴辛妮似乎很不滿意我跟楚蕙長時間糾纏,她盯著我們緊貼的部位問:「你
們打算這樣一直不動?」

  楚蕙大羞:「他不動,我……我才不會動。」沙啞磁性的聲音酥得我骨頭都
快斷了,我壞笑:「我不動,你也會覺得舒服,所以你才不動。」

  楚蕙頓了頓高跟鞋,撒了個嬌:「我一點都不舒服,難受死了。」

  感覺大肉棒有滑出穴口的跡象,我趕緊抱緊翹臀,在戴辛妮的眼皮底下緩緩
抽插,楚蕙嚶嚀一聲,再次倒在我懷裡,此時,蜜汁已長流,我漸漸加重抽送力
度,摩擦大壽星的陰唇,吮吸從絳唇伸出的小舌頭。

  「哼。」耳邊傳來戴辛妮的嫉妒,我與楚蕙才克制澎湃的激情,低頭看了看
銀灰色吊帶晚禮服裡高聳的地方,我眼珠一轉,問道:「楚蕙姐,我一直想知道
是你的奶子大,還是辛妮的奶子大。」

  楚蕙吃吃嬌笑,與蹙眉抿嘴、在一旁生悶氣的戴辛妮對望一眼,謙虛說:「
應該是辛妮的大,我是賣內衣,能一眼看得出來。」戴辛妮聽了,臉色稍緩,還
露出一絲得色,哪知楚蕙語鋒一轉:「不過……」

  「不過什麼?」我小聲問,心裡卻暗暗著急,大罵楚蕙不懂圓滑,我故意這
樣問她,就是希望楚蕙恭維戴辛妮,討好戴辛妮,這有利於大家和諧相處。

  瞥一眼臉色又變的戴辛妮,我情急之下連續抽動,楚蕙媚眼如絲,挺了挺傲
然的胸脯,慢條斯理道:「不過,我的應該更挺。」

  「那可不一定。」我大急,顧不上抽送,趕緊幫戴辛妮說話:「打賭呀,你
楚蕙輸了,你那輛保時捷讓給辛妮。」本以為愛極保時捷的楚蕙不敢打賭,出乎
意料,楚蕙一邊扭動柔軟細腰,一邊問:「辛妮輸了呢。」

  我冷冷道:「城際高速公路即將完工,到時候資金與收益全部回籠,我打算
買一艘遊艇,如果辛妮輸了,遊艇就叫」楚蕙「號。」

  「真的?」楚蕙眼裡閃過一道比夜空星星還閃耀的光彩。

  「老公說話算話。」終於找到了在別人面前做楚蕙丈夫的機會,很衝動,我
下意識輕輕抽送,楚蕙微微呻吟,扭頭看向戴辛妮:「就不知辛妮願意不願意賭
。」

  「我想遊艇應該叫辛妮號。」戴辛妮從高背椅上站起,嫵媚綽約,驕傲與自
信全寫在她絕美的鵝蛋臉上,高聳之處恰好與楚蕙的酥胸平齊,看似晚裝下的楚
蕙佔盡優勢,但身穿制服的戴辛妮卻隱含著賁張欲放。

  「時間呢。」慵懶的楚蕙有時候甚至懶得去爭強好勝,但在值得驕傲的地方
上卻出人意料地不願甘拜下風。

  戴辛妮瞄了一眼楚蕙的胸脯,淡淡道:「Party結束後。」

  「地點。」楚蕙毫不示弱,看上去像是勝券在握。

  我糊塗了,腦子裡極力回憶楚蕙與戴辛妮的胸部海拔,卻說不出誰更挺一些
,眼見兩位大美人起了一爭高低之心,我內心狂喜,趕緊提供場地,「呃,我擔
心今晚有人喝醉了需要休息,就在酒店裡開了一間總統套房……」

  撒了個謊,其實總統套間我一直包著,但在兩個大美人面前,我可不能說漏
嘴,以免遭來難纏的質詢。





  第03章舞姿(一)

  「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
toyou,Happybirthdaytolisa,Happybirt
hdaytoyou……」

  聽著歡快的生日快樂歌,我才知道楚蕙還有一個英文名,叫lisa,華夏
名大概是「麗莎」。

  大蛋糕有三層,當楚蕙與葛玲玲在歡快的生日歌陪伴中切下蛋糕時,我被感
動了,她們的友誼長久真摯,超越了尋常的友情,我不禁暗暗內疚,內疚當初不
應當只買一輛保時捷,我應該對葛玲玲更好一些。

  掌聲雷動,大家簇擁著向楚蕙道賀,而我只站在不遠處朝她鼓掌,因為我知
道,我才是宴會廳裡最引人注目的人物,我的地位已經不可同日而語,我的一舉
一動都牽動著很多的利益。

  切完生日蛋糕,生日Party迎來了最重要的節目:舞會。

  所有的來賓幾乎都是我們公司員工,大家都知道了楚蕙的身份,雖然從羅總
經理夫人轉換到李總裁情人的過程快了點,但大家心裡都能承受。我與楚蕙站在
一起,即便不是金童玉女,也是一對璧人,大家都快嫉妒死了,無論是男人還是
女人。

  不用說,第一位與楚蕙共舞者只能是我,悠揚的舞曲響起,楚蕙微笑矗立,
等待我的邀請,她美得令人心顫,性感得令人遐想,我發誓,以後的公眾場合,
再也不允許她穿這件銀灰色吊帶晚禮服,除非私人聚會。啊,我真像一位自私小
氣的男人。

  「能跟美麗的女士跳一支舞嗎?」一位身穿黑色西裝,背對著我的男人突然
出現在楚蕙面前,很紳士地向楚蕙發出跳舞的邀請,楚蕙一愣,似乎並不認識邀
請者,出於禮儀,她不好馬上拒絕,她根本不願意與陌生男子跳舞。微微一笑,
楚蕙道:「不好意思,我丈夫要跟我跳舞。」說完,一雙迷人的美目朝我瞪來,
彷彿說,還不快點過來,再磨磨蹭蹭,我可要接受別人邀請了。

  我看懂了楚蕙的眼神,所以心中有一股怒火,我把這股怒火傾瀉在男子身上
,暗道:這位不識好歹的人是誰?

  男人很紳士,雖然被拒絕,但很有禮貌地說了一聲「謝謝」,轉身過來,這
位男人朝我微笑點頭,我一看,頓時大感意外,原來是華夏銀行的行長劉思明。

  我迎上前,伸手相握:「想不到是劉行長,稀客,稀客呀,就劉行長一人來
嗎?」

  劉思明微笑道:「當然不是,內人正和戴主管聊天,認識李總裁這麼久,我
才知道李總裁有齊人之福,真是太羨慕人了。」

  聽到孟姍姍也來,我微微緊張,順著劉思明所指望去,見孟姍姍正與戴辛妮
相談甚歡,我小聲道:「劉行長,別笑話我了,我這是風流。」

  「哈哈,男人都風流。」劉思明大笑,他的笑聲引來孟姍姍的目光,我朝她
微笑點頭,她朝我舉杯示意,一切很自然,相信沒人能看出這位美艷絕倫的行長
老婆也是我的情人。

  我順手牽起楚蕙的小手:「劉行長,你請隨便,我要跟老婆跳支舞,先失陪
一下。」

  劉思明微笑點頭:「別客氣,別客氣,千萬別讓李夫人等久了。」

  「藍色多瑙河」在宴會廳裡迴盪,音節流暢,拍子準確,聽起來非常悅耳,
真想不到趙紅玉還有這一手,我摟著楚蕙輕輕轉身,偷偷地看了一眼正在鋼琴邊
彈奏的趙紅玉,她長長的眼角流露出一絲妖艷,不經意間與我的目光交接,我內
心狂跳,趕緊樓著楚蕙旋轉,楚蕙是天生的跳舞胚子,哪怕我的舞步不嫻熟,她
依然能游刃有餘地配合我,連續幾個轉身,我居然沒有踩到她的腳。

  「剛才那男人是誰呀。」楚蕙把平坦的小腹貼了過來,很曖昧。

  「華夏銀行的行長,我跟他並不熟,他妻子跟辛妮是朋友。」我迎了上去,
將下身往前頂了一下,楚蕙大羞,不敢看我,而是遠遠地看著孟姍姍大讚:「好
漂亮的女人。」

  我心中一動,趕緊甜言蜜語:「沒你漂亮。」

  楚蕙笑了,笑得很迷人:「我一直都覺得我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嗯,你那地方是世界上最挺拔的地方。」

  「不敢說世界上,但一定比辛妮挺。」

  「我也這麼認為。」

  「哼,在我面前說一套,在辛妮面前又說一套吧,算了,我不想爭,遊艇可
以叫」辛妮「號,但你一定要請玲玲跳一支舞,現在就跳。」我恍然大悟,明白
到楚蕙為何答應與戴辛妮打賭,原來她已做好失敗的打算,目的就是換取我對葛
玲玲的關注,我不禁長歎:「好吧,我們慢慢跳到玲玲身邊,小蕙,我喜歡你身
上的味道,真摯善良的味道。」

  「叫楚蕙姐,小蕙是你姨媽喊的。」楚蕙抿嘴輕笑,百媚叢生,我骨頭又酥
了,雙臂越抱越緊:「楚蕙姐,我很想愛愛你。」

  楚蕙眼波流轉,對著我的耳朵悄悄說:「我也想,今天是我生日,你屬於我
。」

  「楚蕙姐,我屬於你。」

  「咯咯。」楚蕙發出磁性的笑聲,笑聲沒停,我們已到了葛玲玲的身邊,楚
蕙鬆開我,朝葛玲玲使了使眼色:「玲玲,有人想請你跳舞喔。」

  我順勢情真意切地發出邀請:「玲玲姐,懇請您賞臉陪我跳一支舞,求您了
。」

  葛玲玲雖有些驚喜,卻絲毫不扭捏,柔荑大大方方伸來與我相握,我心神激
蕩,摟著華貴沁香的石榴紅漫步在斑斕的地毯上,我承認我多情了,這一刻,我
眼裡就只有她葛玲玲。

  葛玲玲瞪著我:「你太張揚了,別人會說閒話的,你一下子把公司兩位高管
的女人全部據為己有,公司裡的男人會對你有戒心的。」她長裙及地,無法像楚
蕙一樣大展舞姿,我們只是靜靜地慢舞,呼吸彼此身上的氣息。

  我笑了笑,舉目四望,似乎除了小張,小卓,小風,孫家齊外,很多男人的
眼睛裡真的充滿了敵意,至少有嫉妒,我心想,如果讓小張,小卓,小風,孫家
齊他們知道我曾經與他們的女人有染,他們會不會恨死我?

  答案是肯定的。

  暗暗歎了歎,我避開了懷明珠,宣嬈,聶小敏,江菲菲這華夏銀行四花旦的
灼灼目光,今天她們也很美,特別的是聶小敏的橙色連體短裙。

  「能得到玲玲姐,即便天下人說我閒話我也不在乎,即便天下男人對我又敵
意我也不怕。」葛玲玲露齒嬌笑,芳心大喜,我討好道:「你終於笑了,笑得很
好看,別再生我氣了。」

  葛玲玲朝不遠處的楚蕙看了看:「再好看也比不上楚蕙。」

  「我疏忽了,我錯了,我以為很喜歡法拉利,不捨得換,就只給楚蕙一個人
買了車,其實,我原本定了兩部保時捷,一輛銀灰色,一輛巖紅色……」

  葛玲玲冷冷道:「我那輛法拉利摔壞了,修車的師傅說,要修好已不可能,
也不划算。」

  我一愣,頗為焦急:「摔壞了?你開車小心些。」原以為葛玲玲飆車出了意
外,幸好車摔壞而已,人沒事。

  葛玲玲柳眉一楊:「我是故意把車從盤山公路推下山的。」

  我大吃一驚,仔細端詳葛玲玲的臉色,看不出開玩笑的跡象,心中不禁發緊
:「玲玲姐,你何必這樣。」

  葛玲玲淡淡道:「我就這樣,如果你不喜歡我了,我會摔得比那法拉利更慘
。」

  我知道葛玲玲不是開玩笑,以她的性格完全做出過激的行為,她身邊朋友不
多,弟弟又患有不治之疾,與杜大衛分手後,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如果我待她不好,她多半會萬念俱灰。

  想到這,我狠狠打了一冷戰,激動地摟緊這位國色天香的大美人:「玲玲姐
,從今以後,我每天會跟你說一句喜歡你。」

  葛玲玲哼了哼:「光說沒用。」

  我猛點頭:「我知道,我知道,巖紅色的保時捷下星期就到貨港碼頭,我跟
你一起去取車。」葛玲玲搖了搖頭,凝視我的雙眼微微泛紅:「車我不稀罕,我
只要你喜歡我,像以前那樣喜歡我。」

  「我比以前更喜歡玲玲姐。」真恨不得將心掏出來以表心意。

  葛玲玲突然拿出一串物事:「幫我帶上這條項鏈。」我一看,卻原來是我第
一送給她的生日禮物,一條很普通很精緻的白金項鏈,剎那間,我的情感如江河
決堤。接過項鏈,我輕輕「嗯」一聲,在眾目睽睽之下溫柔地將項鏈掛在她雪白
的脖子上,不明情況的人都以為我給葛玲玲贈送了一條項鏈。

  葛玲玲美目一眨,兩行珠淚滾落而下:「現在……現在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歡
我了。」

  我歎息道:「以後,你更知道我喜歡你。」

  葛玲玲欣喜不已,朱唇輕啟,剛想說話,突然,一片綠影飄然而至:「玲玲
姐,我能跟我哥跳個舞嗎?」我一看,卻是小君來了。

  「當然可以。」顧不上擦眼淚,葛玲玲趕緊鬆開我,緩緩後退,小君笑咪咪
道:「謝謝玲玲姐。」說著,直挺挺地站在我面前,兩隻大眼睛滴溜溜地在我臉
上轉。

  「你會不會跳呀?」我沒好氣,握住小君的手,摟住她的纖腰,眼睛卻看向
可憐兮兮的葛玲玲,幸好她臉帶笑容,哪怕脖子上這條普通的白金項鏈與她的國
色天香格格不入,她也不在乎。

  「哼。」小君哼完,我的左腳就被高跟鞋底狠狠地踩上一腳。

  「是故意踩的嗎?」我忍著疼痛,怔怔地看著這位越來越迷人的仙女姐姐,
沒有畫眉,她眉線之間卻隱含黛色,沒有塗唇,她兩片唇瓣卻嬌艷欲滴,幽香多
沁人,但絕不是香水,凝脂若光膩,卻一定比不上她的肌膚。

  「你這樣問,我當然說不是。」小君狠狠地瞪著我,鵝蛋臉依然如寒霜,大
眼睛眼已笑成了彎月,我暗暗鬆了一口氣,只要仙女姐姐不是真的生氣,什麼都
好說,我歎了歎,道:「人很漂亮,綠裙子也很漂亮,如果連心腸也跟著漂亮就
好了。」

  小君露出了一絲狡黠:「我心腸一直很漂亮,剛才是左腳,現在輪到右腳了
,這叫厚此不薄彼,都有份兒,你說我心腸漂亮不?」一邊說,一邊抬起她的左
腳,讓高高的鞋跟狠狠地踩在我的右腳鞋面上。

  「不……痛。」我當然不會在眾多來賓面前大呼小叫。

  小君如花枝般亂顫,見我咬牙堅忍,她歪著脖子念道:「古人云,天降大任
給某人,某人就要懂得忍耐。」

  我笑咪咪附和:「是的,上天降大任給我,要我做小君的老公,我就必須忍
讓她,她要我痛我就痛,她要我爽我才爽。」

  小君笑得更開心了,她瞄了瞄四周,乾脆將兩隻高跟鞋都踩到我鞋面上,小
嘴兒一字一句道:「還要聽小君的話。」

  我咬緊壓根,猛點頭:「我一直很聽小君的話。」

  「哼。」小君板起臉,大眼睛也不笑了:「就算這裡所有的女人都跟你有一
腿我都不去管,但你以後不許碰媽一下。」

  我苦著臉道:「那當然,媽是媽,我怎麼能對她無禮,昨晚是你給我吃了安
眠藥才讓我心神大亂,差點死翹翹,多虧媽當時忍辱負重救了我一命。」

  想起昨晚小君在一旁看著我和姨媽交歡卻無能為力的樣子,心中不禁暗暗好
笑,此時,她仍然悔怒交加,我擔心她站不穩,手臂不由得將小軟腰摟緊。

  小君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小臉微紅,馬上從我雙腳面跳下來,身體與我保持
一段距離:「好啦好啦,都是我的錯啦,都道歉了幾百次,反正這事就我們三人
知道,我警告你,這事要讓爸爸知曉了,你就真的死翹翹。」

  為了避免小君起疑心,也為了姨媽的叮囑,我只能隱瞞我與姨媽的感情:「
哥明白這個道理,小君,你不相信哥,也應該相信媽,你發現沒有,媽一整天都
很少跟我單獨說話。」

  小君冷冷道:「我問過媽,媽說昨晚痛死了,她恨不得扔你進娘娘江喂娘娘
魚。」

  我當然知道小君在唬我,想起昨夜與姨媽春風三度玉門關時的甜蜜,心中頓
生無限柔情,抬頭望去,遠遠地看見姨媽正朝我望來。小君機靈,察覺到我心不
在焉,馬上和著悠揚的舞曲,主動將我帶入舞步。

  我大感意外,一邊與小君配合步調,一邊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小君,哥
讓你害慘了。」

  小君漸漸放鬆,舞步越跳越嫻熟,見我苦著臉,她嗲嗲地安慰道:「沒事了
,經過我的道歉和勸說,媽現在不恨你了。」

  我感激道:「謝謝小君,等會舞會結束,你就陪媽回家,別住在酒店了。」

  想到舞會結束後還有驚心動魄的比誰更奶挺大賽,我的血液頓時沸騰,在這
美妙的夜晚裡,或許能將戴辛妮與楚蕙一箭雙鵰,如果葛玲玲也加入的話,天啊
,我不敢想下去了,這夢想能成真嗎,我很懷疑。

  小君氣鼓鼓問:「你呢?你不回家去哪裡。」

  我苦歎道:「我當然住酒店,一來不想讓媽看著我生氣,二來今天是楚蕙姐
的生日,哥要陪陪她。」

  小君狠狠跺了跺腳:「哼,這個楚蕙姐當真討厭,她其實早跟你有一腿了,
卻裝成很正經的樣子,把我騙個夠,害得我跟她說了好多心裡話。」

  「你意思說,跟哥在一起的女人都是不正經的女人?」真沒好氣,要不是在
大庭廣眾之下,我一定不放過她李香君的屁眼眼。

  「我可沒說全部。」小君冷笑一聲:「樊約姐姐,美琪姐姐,何芙姐姐都很
正經,可惜何芙姐姐沒來。」

  「我跟何芙姐姐清清白白,半腿都沒有。」心裡好一陣失落,估計楚蕙成為
我情人的消息傳到何芙的耳朵後,我更難得到她了。

  小君撇撇嘴:「鬼才相信。」

  我恨得牙癢癢的,摟著小君快速切步,又連續旋轉,心想能戲弄她一番,哪
知小君腰如柳絮,蓮步生花,很精妙地配合我,而且看起來游刃有餘,我大吃一
驚,忍不住誇讚:「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鬼才相信小君跳舞跳得這樣好。」

  小君得意洋洋:「我跳得好還是楚蕙姐姐跳得好?」

  「說實話,楚蕙姐姐跳得比你好一點點,你可別生氣,楚蕙姐姐跳舞跳了好
多年,肯定比你才學半月強一些,不過,小君能跳出這種水平,已經嚇我一大跳
了。」

  「哼。」小君驕傲地翻了翻眼:「如果是恰恰舞,現代舞,我一定不比楚蕙
姐姐差。」

  我瞪大了眼珠子:「小君會跳恰恰舞?你可別吹牛皮。」

  「什麼吹牛皮吹馬皮的,我李香君說出的話,八條腿的馬兒也趕不上,我的
形體老師以前也是楚蕙姐姐的老師,她也來參加楚蕙姐姐的生日舞會了,你不信
可以去問問她。」

  「嘿嘿,只怕你老師故意這樣說是為了鼓勵你而已。」我仍然不相信這短短
十幾天的形體訓練裡,小君就學會了交際舞,恰恰舞,現代舞,可她看起來並不
像吹牛,真難以置信。

  小君勃然大怒:「張老師說我李香君是三千年一見的跳舞天才。」

  我忍住笑,淡淡問:「楚蕙姐姐是恰恰舞高手,你這位三千年一見的跳舞天
才敢不敢跟她比一下?」

  小君朝我大吼:「比就比。」





  第04章舞姿(二)

  「小君真是跳舞天才?」宴會廳響起節奏明快的恰恰舞曲時,我很認真地詢
問張老師,做為小君的形體老師,她最有發言權,包括姨媽,莊美琪,戴辛妮在
內的一眾美女都想知道張老師是如何評價小君。

  興奮的張老師一邊和著舞曲扭動水蛇腰一邊讚許:「小君對舞步有天生觸覺
,幾乎一教就會,一練就通,我很少見到有這種對舞蹈領悟超強的女孩。」

  「那楚蕙跳得好,還是小君跳得好?」我悄悄打量著眼前這位有些沾沾自喜
的張老師,她三十多歲,相貌平庸,但她的腰非常細,非常軟,不用猜,擁有這
種身材體型的女人一定是舞蹈科班出身。

  「這可說不準,小君有她的悟性,楚蕙有她的韻味,比過才知道,看臨場發
揮,嘻嘻,能看她們比舞,我好激動,好開心哦。」

  其實,不只張老師激動,所有的來賓都激動,大家都被這場即將到來的比舞
弄得情緒高漲,不知誰喊:「看,楚蕙上場了。」

  我抬頭望去,楚蕙已站在宴會廳中央,為了這場比舞,酒店的服務生特意卷
走地毯,騰出了一大塊空地做舞池,明亮的燈光下,身穿銀灰色吊帶晚禮服的楚
蕙裊娜飄逸,百媚萬千,渾身散發出無可匹敵的風采。

  「哇,她好美喔……」

  宴會廳再次歡聲雷動,優美的恰恰舞曲讓氣氛達到了沸點。

  突然,音樂戛然而止,大家頓時安靜了下來,張老師走進舞池,如同發號命
令一般彈了一個清脆的響指:「楚蕙與小君的比舞開始,楚蕙先跳,每人跳三分
鐘。」話音剛落,優美歡快的恰恰舞曲迴盪在宴會廳上空。

  「恰恰恰……」

  擺好POSS的楚蕙倏然轉身,已然隨著恰恰舞曲翩翩起舞,她臀擺腰動,
姿美婀娜,美臉上充滿了自信的微笑,手上更有優美的動作,如柳絮迎風,似蔓
籐攀延,此時的楚蕙完全投入,她演繹的不僅僅是舞姿,還有女人的韻律美。

  大家歡呼雀躍,瘋狂鼓掌,哦,我天啊,我想這輩子能得到楚蕙一定是我幸
運,她原本不屬於我,卻由於我的爭取而屬於我,與葛玲玲不同,楚蕙對我有感
覺,我對她同樣有感覺,我們之間即便不能成為夫妻,也一定會是情人,而葛玲
玲不一樣,她更多是想征服我,征服不了,就退而求次依賴我,依靠我,我的女
人如世間百花,各有千秋。

  我悄悄朝葛玲玲看去,發現她完全沉醉在楚蕙的舞姿中,我會心一笑,目光
轉回光彩奪目的楚蕙身上,可惜,一曲已到終,楚蕙微喘著停了下來。

  全場尖叫。

  楚蕙朝我飄來一個媚眼,我暗叫不妙,側頭聞香,果然,身旁的戴辛妮臉色
很難看,我趕緊伸出手臂,將氣息不勻的戴辛妮緊緊摟住,悄悄地對她說了一句
:「舞跳得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女人的奶子夠大,夠挺。」

  戴辛妮白了我一眼,嫉妒之色一閃即逝,美麗的鵝蛋臉上隨即換上平和的笑
容。看著款款走來的楚蕙,我伸出另一條手臂將這位蜜糖大美人摟到身邊,剛想
誇膩幾句,一旁的姨媽月眉微蹙,斥責了一句:「注意影響。」

  戴辛妮與楚蕙一聽,馬上尷尬地從我懷裡脫離,我暗暗好笑,知道善妒的姨
媽在吃乾醋,絳紫色的晚禮服裡,姨媽翹翹的大屁股惹人手癢,我真想上前用力
捏一捏。

  忽然,歡呼聲此起彼伏,尖叫聲一浪高過一浪,有人喊:「快看快看,輪到
李總裁的表妹上場了。」

  我的神經一下繃緊,視線全部集中在一位娉婷少女身上,她身穿綠裙,長髮
飄飄,精緻的綠白兩色高跟鞋上是一大截嫩白的小腿,不知是不是鞋跟過高的原
因,此時的小君有些飄逸。與楚蕙的自信和鎮定相反,小君略顯緊張和不安,這
也難怪,長這麼大,小君還是第一次站在宴會廳中央,同時接受幾百雙眼睛的注
視,我真擔心她承受不了壓力而大失水準。

  「應該不用比了,楚蕙的表演幾近完美。」從戴辛妮驕傲的小嘴裡說出的感
歎證實了我的擔心,楚蕙眼睛一亮,走過去勾著戴辛妮胳膊說道:「辛妮,你要
不要學跳舞?我教你。」

  戴辛妮冷冷道:「我笨手笨腳的,學不了,再說你有了身孕,不宜動來動去
。」

  碰了一個軟釘子,楚蕙撅起小嘴,委屈地看著我,我笑了笑:「辛妮是關心
你。」

  「謝謝辛妮。」楚蕙莞爾一笑,眼光卻落在戴辛妮的胸脯上,她再自信,也
必須面對戴辛妮的「胸」悍。

  「小君好美,好萌,身材好好噢。」

  「小君加油,加油……」

  燈光下的小君逐漸平靜,她左手叉腰,小屁股扭過一邊的萌樣令我血脈賁張
,如此魔力,怎能不讓現場的來賓如醉如癡,何況小君人緣極好,無任何人敵視
,所以對小君的歡呼聲比剛才對楚蕙強烈了許多。

  張老師又走進了舞池,所有的歡呼聲瞬間停止,偌大的宴會廳裡居然鴉雀無
聲,一聲清脆的響指過後,優美歡快的「恰恰恰」再次衝擊宴會廳裡每一個人的
興奮神經。

  舞池的中央,美麗之極的綠裙少女突然平伸右臂,從小粉拳裡彈出一根尖尖
食指,食指對著我的方向勾了勾,觀者一片嘩然,紛紛朝我看來。小君促狹一笑
,高跟鞋輕輕敲了敲地磚,一個迅疾地轉身又轉身,再轉身,接著準確地抓住了
音樂節拍隨曲舞動,我瞪大了眼珠子,張大了嘴巴,天啊,這是小君嗎,這是那
位整天愛說烏龜王八蛋的笨笨小香君嗎?我沒看錯?

  「恰恰恰……」

  小君初時動作稍微僵硬,步伐簡單,幾節拍過後,她逐漸激情四射,魅力迸
發,步子也跟繁複起來,加上驚艷的姿體動作,俏皮的手上動作以及始終臉帶微
笑的表情無不扣人心扉,她時而輕盈如燕,時而嬌嬈多姿,時而調皮耍萌,把恰
恰舞的內涵展現得淋漓盡致,大家都沒有呼喊,都沒尖叫,每一個人都屏住呼吸
,彷彿眼前這位長髮飛舞,翩若驚鴻的女子就是下凡的仙女。

  嗒嗒嗒,嗒嗒嗒,小君閃電般在原地踢出了密集的踢踏舞步,清脆的敲擊聲
整齊又帶著清晰的節拍。掌聲終於爆發,懂舞的人更是頻頻點頭,我一頭霧水,
伸長脖子請教張老師,張老師笑道:「踢踏舞步很難跳的,小君不但踢得快,踢
得准,雙腳始終在同一個位置上,沒有走差分毫,更重要的是她穿著超高的高跟
鞋,她簡直太神奇了。」

  姨媽笑了,她聽到了我和張老師的對話,獨舞的時間已超過了三分鐘,可誰
會在乎呢,大家只在乎能看個夠,看個滿足。

  「中翰,小君好厲害。」楚蕙不知何時走到我身邊,我怔怔點頭:「她絕對
不比你跳得差。」

  「小君比我……比我跳得好,我輸了。」

  我不知道楚蕙是不是真心認輸,但在我心中,小君已然不敗,不過,今天是
楚蕙的生日,我當然要說好話:「你沒輸,你與小君的風格不一樣,張老師說得
對,你跳出韻味,跳出嫵媚,小君則跳出動感,跳出激情,各有長處。」

  楚蕙慢條斯理道:「可小君才學十幾天,如果她學幾年,那不得了,我肯定
跳不過她,中翰,讓小君去參加選美吧。」

  我突然靈機一動:「你上去跟小君一起跳我就答應小君去選美。」

  楚蕙食指一伸,指著我的鼻子激動道:「說話算話喔。」

  我含笑點頭,目光溫柔地看著正在舞動的倩影:「一言既出,八條腿的馬兒
也趕不上。」

  「恰恰恰……」

  宴會廳積蓄的熱情被點燃了,所有人立即陷入了極度亢奮,掌聲如雷,歡呼
聲似乎要將宴會廳掀翻,如果說剛才的各自獨舞是暗鬥的話,那如今兩人齊舞就
是明斗了,小君的驚艷讓楚蕙不敢有絲毫怠慢,她竭盡全身所學回應小君的挑戰


  我沒看錯,小君的舞步愈加奔放大膽,她居然在楚蕙的面前做出挑釁的動作
,楚蕙再涵養也終被激怒,她絕不會真正的認輸。

  這一下便宜了觀者,大家陷入了忘我境界,斯文者看曼妙,懂舞者看門道,
外行的人湊著熱鬧,但更多的人屬於好色者,他們的眼睛都隨著翻滾的乳浪轉動
,偏偏楚蕙的吊帶晚禮服很性感,偏偏小君的綠裙很輕薄,偏偏她們的胸部都異
常豐滿,我似乎聽到了男人吞嚥唾沫的聲音。

  「李總裁,讓小君去參加選美吧,她如此完美,不去參加選美當真浪費了。


  「張老師看好小君?」我心不在焉,答應楚蕙是一回事,心裡總不願意小君
去拋頭露面,小君是我的心肝寶貝,更是我的禁臠。

  「何止我看好,小君的相片送到大會評審團,大家馬上推薦小君直接進入前
五十名,我告訴你哦,光全國海選的美女就超過三萬名,還不包括專業推薦的,
能直接進入前五十名,這本身就是實力。」

  我猶豫道:「小君的年紀還小……」

  「不小啦,此次參加選美的年齡限制很低,為二十五週歲以下。」張老師頗
為焦急,剛想靠近一步勸我,章言言清咳一聲,突然從戴辛妮身後走出,正好擋
在了張老師與我之間。

  我看了看臉色不善的章言言,又看了看冷傲的戴辛妮,趕緊打發張老師:「
好吧,那就讓張老師費心了。」

  張老師興奮得雙掌猛拍:「太好了,我一定讓小君取得好成績。」

  我苦笑道:「成績不重要,重要的是讓小君了卻心願,她很想去參加選美,
這是關鍵。」

  「李總裁真明事理,咯咯……」

  「恰恰恰。」終於到了曲終的時候,舞池中央的兩位大小美女都興奮不以,
來不及喘息,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熊抱相擁,親熱得差點沒親嘴。

  有人喊:「太棒了,小君,楚蕙,再跳一曲,再跳一曲。」

  亢奮的人群馬上群情激昂:「再跳一曲,再跳一曲……」「輪到大家跳啦,
輪到大家跳啦,她們都累了。」張老師跳進舞池,將兩位得意學生抱在一起,場
面很感人,在她眼裡,楚蕙與小君都是勝者。

  我抽空與姨媽對接了一下眼神,她眼裡除了開心之外,更多的是幽怨,怨什
麼,我感覺得到,見她略顯疲態,我走過去關切道:「媽,你早點回去好好休息
吧。」

  姨媽蹙眉嗔怪:「你好過份,一晚上都不跟王怡多說幾話,她可是有了你的
孩子,晚上你帶好小君,我跟泳嫻,王怡回去。」

  我暗暗愧疚,今晚確實冷落了王怡,可我是無可奈何,畢竟今天是我的女人
們第一次聚集,而且又是楚蕙的生日,我只能將重心放在壽星女身上,如今姨媽
主動要跟王怡回去,肯定是為了安慰王怡。

  我心生感激,對姨媽陡添了幾分依戀,趁大家盡興狂歡,我悄悄捉住姨媽的
手:「媽,你來包廂一下,我拿點東西給你。」

  「什麼東西?」姨媽一愣,竟隨著我走向宴會廳最內的一個包廂,也沒甩掉
我的手,我暗暗興奮,隱約有些迫不及待,推開門,包廂裡赫然堆滿了送給楚蕙
的生日禮物,我隨手關上包廂門,轉身從包廂的茶几上拿起了一隻精緻的禮品紙
袋遞過去。

  姨媽接過一看,頓時滿臉緋紅:「啊,你……」

  我盯著禮品紙袋壞笑:「我跟楚蕙說是郭泳嫻要買。」

  姨媽嗔道:「糊塗,這萬一讓楚蕙看出來怎麼辦?」

  我凝視姨媽的眼睛問:「媽心虛了?」姨媽「哼」了一句不語,美麗之極的
鳳眼掠過一絲慌亂。

  「試穿看看,這些款式是我親自選的,昨晚弄壞了媽的內衣,真抱歉。」我
驚異自己的語氣,這是情人之間的語氣,一夜之間,我與姨媽的身份都有了天翻
地覆的改變。

  姨媽沒有了往日的嚴厲,她只是抱怨:「胡鬧,在這裡怎麼試穿?」

  我柔聲慢哄:「沒人來,我也扣著門,不用擔心。」

  姨媽隨手將紙袋一扔:「你不擔心我擔心。」

  我趕緊彎腰撿起:「媽,這三套內衣好貴的,六萬多呢。」這招我曾經用在
小君身上,不知對付姨媽是否靈驗,似乎越昂貴的東西越能吸引女人雌激素分泌
,相信姨媽也不例外。

  「什麼?」姨媽大驚,急急忙忙搶過紙袋打開:「六萬多,鑲金的麼?」眨
眼間,她從紙袋裡拿出一件件精美而性感的內衣看了又看,臉更紅了,小嘴兒不
停嘟噥:「好看是好看,但貴得離譜,你也真是的,女人的內衣男人怎能去買,
真不害臊,幸好是小蕙的店,如果是別的內衣店,看你這大男人的臉面往哪擱。


  「我可不管這些,見到合適媽的,我就買。」

  姨媽嗔怒:「這麼貴,若你都給你女人都買上幾套豈不是要破產?」

  「我只給媽買,從來沒給別人買過內衣,包括小君。」其實,我不僅給小君
買過內衣,還給戴辛妮,唐依琳,樊約,葛玲玲,王怡買過,沒辦法,為了哄姨
媽開心,我只能臉不紅心不跳,情真意切地撒個謊。

  姨媽笑了,長長的眼角微微上翹,要說多迷人就有多迷人,我衝動得難以克
制,但我不得不克制,姨媽不是普通女人,我在姨媽身上用不得半點野蠻,要脫
她的衣服只此一途:她心甘情願。

  「我只試一件。」姨媽答應了,我按捺住內心的狂喜,平靜地看著姨媽。

  嬌羞的姨媽瞪了我一眼:「你不許看。」

  我裝起了傻:「不看哪知道是否合適?這可是兒子的一片心意。」

  姨媽抿嘴輕笑:「你面對著門,等我換好了再看。」

  「行。」轉過身去面對包廂門,耳邊隱隱聽到從外面傳來歡叫聲與DISC
O音樂,想必Party很熱鬧,很成功,如果能在這美妙的夜晚與姨媽偷情一
下,那今晚的Party就更完美了。

  「就不知姨媽選了那件內衣試穿」我暗暗焦急,真想轉身回頭看個真切,紙
袋裡有黑,檸檬黃,深藕三種顏色的內衣,都成套,我猜想,如果姨媽不願意與
我偷情,只是純粹試穿的話,她一定選檸檬黃那件,因為檸檬黃活潑奪目,很不
穩定,容易受周圍的氣氛和燈光影響,至於黑色與深藕色就比較深沉,尤其黑色
太過曖昧,而且姨媽知曉我喜歡黑色內衣,以姨媽的性格,她不太可能試穿黑色
內衣,因為這會讓我覺得她在勾引我,所以,我期盼姨媽穿上深藕色那件內衣,
這種顏色與肌膚顏色相近,在包廂裡的燈光下,會與姨媽豐腴的身材渾然一體,
既曖昧又不露骨。

  卑鄙啊,我對姨媽可是用盡了所有心計,可誰叫我愛她呢,低下頭,我清楚
地看著褲襠隆起了小帳篷。

  「好了。」姨媽乾咳一聲。




  第05章我不急,它急

  我懷著忐忑又激動的心情緩緩轉身,大大出我所料,姨媽居然試穿黑色內衣
,熱血一下就沸騰起來,我無法形容姨媽性感到什麼程度,薄薄的輕紗被飽滿肉
峰高高撐起,細細的吊帶又如何能承受懸垂的重心,一句「如何?」更令我魂飛
魄散,因為姨媽用手指勾著吊帶,她一定覺得細細的吊帶勒疼了她雪白的肩膀,
小內褲呢,小內褲會不會勒疼那只渾圓的大屁股?我尋覓看去,只可惜姨媽沒有
背過身去。好吧,我看前面吧,記憶中,鏤空蕾絲裡藏有一隻飽滿多肉的白虎。

  見我目光猥瑣,姨媽竟然雙手齊擋,擋在了雙腿間,真可惡,我呼吸瞬間急
促,慾火焚身,正要撲過去。

  突然,包廂外傳來了「砰砰」敲門聲:「有人在裡面嗎?」

  我一聽,頓時嚇得頭皮發麻,這聲音嬌嗲軟柔,不是小君還能是誰?我愣住
了,回頭看姨媽拿著衣服躡手躡腳地走到包廂門邊傾聽,一邊示意我別出聲,我
點點頭,朝她走去。

  「這下麻煩了吧,哼。」姨媽地瞪了我一眼,拿起衣服想換下試穿的內衣,
我急忙阻止,姨媽大為惱怒,玉臂伸展,欲扇我耳光,我眼疾手快,抓住姨媽的
玉臂,將她抱在懷裡。

  姨媽愣住了,她與我四目交接,如幻如電的感覺排山倒海而來,我衝動地吻
了上去,將兩片嬌艷欲滴的唇瓣含入嘴裡,姨媽眨了眨鳳眼,容忍了我的放肆,
接受了亂撞的舌頭。

  「砰砰砰,誰在裡面,為什麼不開門?」

  原以為小君敲了一會就離去,哪知她竟不罷休,我只好鬆開姨媽的小嘴苦笑


  姨媽輕輕搖頭,不知是示意我別出聲,還是示意我別停下,看她眼波流轉,
嬌羞得不可方物,我心神風雲激盪,情不自禁又吻了上去,管她小君如何敲門都
無關緊要。

  「奇怪,這麼多包廂,就這間打不開,一定有古怪。」

  門外,小君嗲嗲大罵,砰砰聲更響亮,一定是手敲累了用腳踢,沒完沒了,
唉,誰叫我攤上這麼一個表妹。

  儘管姨媽香津甘甜,儘管姨媽媚眼如絲,但小君近在咫尺打擾,我也無法全
情投入,姨媽敏感,馬上察覺我心有旁騖,她一擰脖子,避開了我嘴唇,美麗的
鳳眼閃過一絲異常惱怒,我暗暗好笑,知道姨媽是在嫉妒小君,趕緊柔聲哄她:
「媽,這件黑色最貴,你穿起來很好看。」

  「你胡鬧,這麼透明能穿嗎,穿了還不是要在外邊加一件外衣,真不知道你
安什麼心,媽都老太婆了,怎能穿這種輕佻的內衣,要是給小君發現,她不笑我
個夠才怪。」

  「誰說媽是老太婆?誰敢取笑媽,你看看,奶子又結實又挺,小君的奶子都
沒媽的奶子挺。」托著兩團沉甸甸的乳肉,我指間合攏,夾住肉峰頂上的兩粒蓓
蕾輕輕揉弄,無盡的愛戀就在一夾中釋放得乾乾淨淨,姨媽嚶嚀,鼻息渾濁,豐
腴的肉體散發出成熟的氣息,彷彿我再捏用力點,那兩團乳肉會流出甜膩的蜜汁


  「你摸也沒用,媽不會給你了。」姨媽攏了攏垂下的波浪秀髮,大氣而嚴厲
,只是閃爍的眼神在逃避我的目光,和小君如出一轍,姨媽喜歡看我愛撫她的乳
房,我粗魯些她也不在意。

  「說什麼呢,好端端的。」我停下粗魯,怔怔地看著姨媽。

  「我是你媽,如今你女人成群,你忙不都忙不過來,以後就別把心思放在媽
身上,媽不打算再錯下去。」

  猶如晴天霹靂,我半天才反應過來,沒心思去猜度姨媽是否言不由衷,我迅
速拉下拉鏈,將滾燙的大肉棒交到姨媽的手中:「媽,你看,都硬成這樣子了,
昨晚你要了四次,我至少知道你有六次高潮,難道你捨得放棄我們的相愛?為什
麼你要給自己製造束縛,為什麼不敢敞開你的情感呢。」

  姨媽幽幽嗔道:「你懂什麼,原本要避孕套,可昨晚你都沒帶套,還胡亂射
進去,你就舒服了,可媽一想起來就提心吊膽,往後次數多了,肯定會懷孕。」

  我苦苦哀求:「以後一定帶套。」心裡卻暗暗好笑,姨媽居然已經想到以後
會頻頻交歡。

  姨媽舔了舔豐潤的唇瓣,猶豫不決:「我再考慮考慮,現在快放開我,我們
都不在場,小君肯定起疑心,我可不願意小君吃我的醋。」

  我察言觀色,見姨媽雖然有後悔之意,但她對大肉棒極其溫柔,或握或撫,
或揉或搓,都充滿了感情,如同襁褓的嬰兒在母親的懷中,跟我說話時,食指壓
至根部,尖尖指甲探入濃密的毛叢中,我猛然意識到,姨媽在悄悄丈量我的大肉
棒,我驚喜交加,乞求更甚:「媽,我硬得厲害,我快要死了,你救救我,幫幫
我。」

  姨媽飄了我一眼:「哼,找小君去。」

  我聞到了濃濃的醋味,姨媽不是笨蛋,她不吃戴辛妮的醋,不吃楚蕙的醋,
不嫉妒我的任何女人,但她清楚我自小就寵愛小君,所以她很在意小君。

  我哭笑不得,又不好揭穿姨媽的心思,只能繼續乞求:「媽,這次我射在外
面。」

  姨媽輕拍了一把大肉棒,嗔道:「我就知道你不會善罷甘休,莫名其妙叫我
進包廂,我一早就知道你想幹什麼。」

  我一聽,頓時大樂:「既然媽知道了為什麼還跟我進來?既然媽不願意再跟
我糾纏,為什麼選黑色的內衣勾引我?你是我媽,我一撅屁股你就知道我放什麼
屁,同樣,媽的心思我也猜得準。」

  姨媽大怒:「你瞎掰,誰勾引你了。」

  我摟緊豐腴的軟腰壞笑:「媽,你昨晚有喊過我一次老公。」

  姨媽漲紅著臉:「沒……沒喊過,你髒兮兮的,一定是耳屎塞滿了聽錯,快
去掏一掏,別來煩我。」

  我噗通一下跪了下來,跪在姨媽的腳邊,跪在小蕾絲的面前:「媽先幫我掏
空棒棒吧,否則精氣上腦變癡呆,你可要幫我照顧一大群女人了。」依稀記得,
我也用這番話嚇唬過小君,如今使來,仍然得心應手,正所謂計不怕舊,只怕受
用。

  姨媽心軟了,一把將我拉起:「我用手好了。」

  我眼珠一轉,落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用手有難度,用口更實在些。」

  姨媽閃電出手,捏住我的耳朵低罵:「混蛋,我是你媽,怎能含你這個東西
。」

  「媽。」我疼得差點大叫,姨媽微凜,另外一隻手迅速掩住我嘴巴,只是這
樣一來,她嬌軀完全懸空在我身體之上,我伸出雙臂輕輕一抱,姨媽頓時跌落到
我懷裡,「哎呀」一聲嬌呼,我抱了一個香潤滿懷,那兩團飽滿結實的乳肉重重
壓在我胸口上。

  慾望瞬間達到了頂峰,我再次狂吻姨媽,吻她嘴唇,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脖
子,吻她的香腮……雙手也不老實,摸她的背脊,摸她的軟腰,摸她的臀部,摸
她的股溝……姨媽哆嗦著直起了身子,盤坐在我身上,精美的黑色乳罩意外滑落
,兩團飽滿之極,美麗之極的大乳房躍然而出,我迎了上去,瘋狂吻含兩粒硬翹
的蓓蕾,雪白的乳肉留下了斑紅的指印。

  「別射在裡面。」姨媽呢喃。

  我狂喜欲哭:「一定,一定。」

  「還有。」姨媽拽住我的衣領子。

  「嗯?」

  「你輕點。」

  我不忍姨媽受累,翻身而起,將她壓在身下,巨大的傢伙比我更迫不及待,
姨媽驚恐地看了看,再次叮囑:「輕點啊。」

  我脫下褲子,完全釋放那條猙獰激昂的青龍,順手撥開遮擋白虎的小蕾絲,
奇異的事情發生了,青龍突然暴漲,如脫韁之野馬衝向白虎,我踉蹌一下,差點
撲到在姨媽身上,姨媽又羞又惱,啐了我一句:「你急什麼。」

  我挺了挺粗大的青龍,委屈道:「我不急,它急。」姨媽欲笑,我也覺得荒
唐可笑,連連改口:「哦,不對,都急,都急。」

  可這一改口,更是荒唐,姨媽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我臉上一陣火燙
,挺著青龍慢慢靠近白虎,姨媽俏臉通紅,微微分開雪白的雙腿,我赫然發現那
白虎的嘴裡已吐出晶瑩的蜜露,柔和的燈光下,蜜露靜靜地流淌著,我驚詫地看
向姨媽,姨媽卻把頭擰過一邊:「快點了。」「哎。」我壓了上去,光亮粗壯的
龍頭首先叩開了白虎穴口,有蜜露潤滑,猙獰的莖身得以順勢而入,可只進入一
半,姨媽就臉色蒼白地敲打我:「我都說輕點了,你……你混帳。」

  我好不委屈,抓住姨媽的雙手,與她十指交叉:「媽,我是盡量溫柔了,要
不,我再慢點。」

  姨媽顫聲道:「不如拔出來,媽用手試試看,喔,太粗了。」

  插進了一半,我怎麼肯拔出來,腰腹一緊,我繼續前進,姨媽花容失色,但
她倔強地咬著紅唇,一邊呻吟,一邊忍受著蜜穴的腫脹,每前進一分一毫,她都
會顫抖,我很奇怪,回想起昨夜姨媽納入大肉棒時並不吃力,而如今她為什麼很
難受?

  可這一當口,我不好問,更容不了我細想,眼前最關鍵的事情就是把大肉棒
一插到底。

  「好像比昨晚粗了不少,漲死了。」姨媽掩嘴呻吟,極盡嫵媚。

  「我倒覺得媽的下面比昨晚緊了很多,窄死了。」俯下身子,我含住了一隻
帶齒印的蓓蕾,牙齒輕咬,呻吟更銷魂,可愛的姨媽比想像中更敏感,我又插入
多一分。

  「是不是很難受?」姨媽居然關心起我來,我搖頭壞笑:「很舒服,要射了
。」

  姨媽大驚,掙扎著要坐起來:「快拔出來。」

  我摁住姨媽的雙肩,柔聲道:「媽不爽一下,我絕不會拔出來,媽沒喊我一
聲老公,我也絕不會拔出來。」動情之時,我挺入更快,「滋」地一聲,終於全
根盡沒,酥得我四肢百骸都散掉似的。

  姨媽觸電般舉起雙腿盤上我的腰部,神情異常緊張:「喔,我是你媽,我怎
能喊你做老公……啊,好漲。」

  「你昨晚可喊得很親切。」我拚命揉搓兩隻大乳房,期望能減輕姨媽的不適
感,對待小君和別的女人時,我也曾經用過這法子,沒想用在姨媽身上同樣靈驗
,她半瞇著雙眼摟抱我,高舉的雙腿悄悄回落,只是分得更開。

  「我沒喊過,造謠也不怕閃了……閃了舌頭,喔,真要命了。」姨媽突然扭
動腰肢,很慢,很有勁,大肉棒居然跟隨著轉動,一股強勁的吸附力從蜜穴深處
傳出,瞬間包圍整支大青龍,我舒服得全身的毛孔都豎了起來,心想,該是回報
姨媽的時候了。

  剛想凝聚力量抽送,忽然,門外傳來聲音:「楚蕙姐姐,就這個包廂打不開
。」

  天啊,這可惡的小君搞什麼?她不打開這間包廂看個究竟會死麼?我與姨媽
面面相覷,都明白此時做任何補救都已來不及。

  楚蕙笑道:「這是楚蕙姐故意鎖的,裡面全是生日禮物喔,你莫急,等Pa
rty結束了,我讓你看個夠,你喜歡什麼就拿走,來,我們再去跳舞。」

  「楚蕙姐姐,你屁股扭得真好看,咯咯。」

  「你甩頭髮的動作也很嗨。」

  腳步與說話聲音都已遠去,我與姨媽相視一笑,都大大鬆了一口氣,看不出
姨媽也有調皮的時候,我愛念叢生,抽送頓起,姨媽含羞回應,與我纏綿,我意
外發現姨媽的蜜穴多了許多潤滑,充滿彈性的穴道終於任憑我縱橫馳騁。慾望如
潮而來,我完全沉醉於姨媽的溫柔之中,她身上有諸多與眾不同,卻一時半會說
不出不同在什麼地方,只覺得很舒服,很自如,每一次拔出她都會戀戀不捨,每
一次插入她總有強烈反應,我衝動極了,抽插密集如煙,聲聲清脆,燈光下,那
幾片淫靡的花瓣嬌艷如血。

  「中翰,媽沒想過勾引你,媽選黑色是因為媽喜歡,你小時候真不懂事,老
偷黑色的,喔,好癢。」姨媽悄悄迎合著,雪白的雙臂勾住了我的脖子,豐腴的
嬌軀蛇行而動。

  「我以後不再偷,我想要就要,要媽穿過的,我喜歡媽的味道。」

  「我不給,除非你將辦公室抽屜裡的那些內衣內褲全扔掉。」姨媽居然會撒
嬌,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怎麼能不衝動?

  「我扔掉,我全扔掉。」閃電而出,雨點而下,黏滑的蜜穴口一片狼藉,呻
吟不止的姨媽不依不饒:「你別哄我,我要看著……看著你扔。」

  「媽,我現在停下來你會生氣麼?」居然要我扔掉戴辛妮和小君的內衣褲,
我有了懲罰姨媽的心思,對待索要無度,無理取鬧的孩子,大人們總想懲戒一番


  可我的威脅起不了絲毫作用,媚眼如絲的姨媽柔柔地提醒我:「媽給你一百
個豹子膽。」

  真是自討沒趣,既然不能停,加快加速加力總可以吧,我的激情一浪高過一
浪,聲勢驚人:「喊老公。」

  姨媽的身體驟然繃緊,雙腿又一次盤上我的腰間:「喔,中翰,媽受不了,
又漲了,媽難受,啊,難受死了。」

  「快喊。」

  姨媽痛苦地張開小嘴:「老……好像有人來。」

  我猛然聽到了包廂門傳來輕微的開門聲,電光火石間,我來不及細想,趕緊
低喝:「真有人來了,媽快抱緊我。」姨媽蘊含巨物,四肢齊繞,完全攀附在我
身上,我隨手關掉燈光,抱起姨媽就往包廂的洗手間跑。

  剛進入洗手間關上門,耳邊就傳來姨媽綿長的呻吟:「喔……」

  我暗暗好笑,知道姨媽有了高潮,心中生憐,大肉棒不甘雌伏於蜜穴之中,
此時餘味猶存,我理所當然為姨媽的愉悅竭盡全力:「等會我出去,無論來的是
什麼人,我都會鎮住他,媽只需在這裡不出聲,不露面,我自有辦法遮掩。」懷
中美人吐氣如蘭,綿軟無力,我陡添情愫,心中甜蜜如飴,禁不住撫摸那一頭波
浪長髮。

  姨媽支起小手輕撫春潮猶濃的臉頰,目光如水:「反應不錯,遇事冷靜,處
理恰當,快放下我吧。」

  得到褒獎,心中自然得意,雙掌托著姨媽的肉臀一陣輕抽慢插:「我再動幾
下讓媽爽。」

  姨媽摟著我的脖子嗔道:「來日方長。」嚶嚀了兩聲,雙腿緊緊纏緊我的身
體,不徐不疾地聳動了兩下。

  「噓。」我慢慢放下姨媽,傾聽洗手間外的動靜,此時,來人已進入包廂,
難道會是小君?

  「啪」一聲,洗手間外陡然亮起了燈光,透過洗手間的磨砂玻璃門,我隱約
看見了一條模糊的人影,事不宜遲,我必須馬上出去,姨媽的衣服和我的衣服都
在包廂裡,萬一來人是服務生,見到處凌亂叫喊起來後果不堪設想,與姨媽對望
了一眼,我拉開洗手間走了出去,隨手關上門。

  「劉行長,怎麼是你?」我大感意外,迅速撿起地上的褲子穿上,眼睛始終
盯著劉思明。

  「李總裁,你怎麼在這?」顯然,劉思明並沒有多少驚詫。

  「我包下了整個宴會廳,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我冷笑著,內心暗生疑竇
,憑感覺劉思明有備而來。






  第06章何為淫亂(一)

  「呵呵,李總裁衣冠不整,一定有艷遇,我喝多了,不小心走錯地方,希望
沒撞破李總裁的好事。」劉思明盯著沙發上一堆衣物,姨媽換下的晚禮服就在其
中,我暗叫不妙,心想一定給劉思明發現了什麼,別看劉思明一臉皺紋,白髮兩
鬢,其實他年紀並不大,才五十出頭,一雙眼睛精練有神,能混到華夏銀行行長
的位置,自然有常人不及的能力。

  我淡淡道:「劉行長不是走錯地方,你拿鑰匙進來,一定很清醒,絕不是喝
多了,我很想知道劉行長有何目的,我們算是老熟人了,我們公司與貴行這些年
來互相合作,合作愉快,以後還有諸多扶持的地方,所以劉行長別當我是外人,
有話請直說。」

  劉思明有意無意看了看洗手間,詭笑道:「李總裁真是痛快人,正和我心意
,只是此時此地不方便說話,您兩位愛妻還在宴會廳等你,你不如你先收拾一下
這裡,別露了餡,我們改天再聊。」

  我心知被劉思明看出端倪,他既然不點破,我只好打一個哈哈:「也好,改
天我專門登門拜訪。」

  「好的,我隨時恭候,先告辭了,替我向您姨媽問聲好,我記得你姨媽今晚
也穿紫色的晚禮服,只因你姨媽傾國天顏,所以印象深刻。」

  聽到劉思明的暗示,我大吃一驚,表面卻裝作若無其事:「我替姨媽謝謝劉
行長的誇讚。」

  劉思明朝我笑了笑:「告辭。」

  「再見。」我鐵青著臉目送劉思明離去,旋即關上門,沒想姨媽已從洗手間
出來,我眼睛一亮,又被姨媽性感無匹的身材吸引,姨媽瞪了我一眼,迅速穿上
晚裝。

  「媽都聽到了?」我貼著姨媽的屁股,笨拙地幫她拉上晚裝後的拉鏈,心中
暗暗憂慮,這劉思明沉穩老練,引而不發,只怕我與他攤牌之前會過得提心吊膽
,唉,又是攤牌,上次攤牌死了張思勤父子,這次又要痛下殺手?

  「他有求於你,應該不會四處張揚,媽雖然支持你不擇手段,但覺不能濫殺
無辜,至少這個劉行長還命不該死。」穿好晚裝,姨媽收腹挺胸,顯得端莊大氣
,鳳儀尊容,哪曾想到半小時前她還在我身下淫聲浪語,嬌喘承歡。

  「知道了,明天我就去探聽他的口風。」我也變回畢恭畢敬,哪裡還有剛才
逼迫姨媽喊老公的氣勢。

  姨媽冷冷道:「不要明天去,要涼他幾天,你越急著見他,他越得意。」

  「聽媽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我愛你,林香君。」這番話完全是我的肺腑之
言,沒有半點討好阿諛之態,姨媽自然能聽出,眼角微翹,她柔聲道:「還有,
以後在別人面前,你就稱呼我做……做姐姐,這樣既可以避忌,也……也不顯媽
老。」

  我忍住笑,小小聲問:「那我是稱呼月梅姐還是稱呼香君姐呢?」

  姨媽羞羞地拋了一媚眼:「隨便你。」

  「呵呵。」

  「笑什麼?很可笑是麼?」姨媽羞怒之態也艷美絕倫。

  我眉飛色舞道:「小君私下一直喊我做姐夫。」

  姨媽勃然大怒:「什麼?」

  我頓時嚇得兩腿發軟,一時間不明白姨媽為何發怒,正發慌,門外忽然傳來
聲音:「楚蕙姐姐快點。」

  我暗暗欣喜,心道:仙女姐姐來得恰是時候,果然,姨媽臉色一變,馬上吩
咐我快去打開門,我暗叫饒興,趕緊搶先開門,事出突然,打開包廂門的一瞬間
,把小君嚇得尖叫:「哎呀,嚇死人了,哥,你在這裡做什麼?」一邊問,一邊
將小腦子探進包廂裡,見姨媽在沙發上危襟正坐,小君不禁又問:「噫,媽也在
。」

  「方阿姨。」楚蕙笑盈盈地走進包廂,親熱地靠著姨媽,姨媽抿嘴一笑,嗔
道:「還叫我阿姨?」

  「媽。」楚蕙甜甜地喊了一句,飄了過來的眼神似笑非笑,我看得心神激盪
,如灌蜜糖。

  姨媽牽著楚蕙的小手問:「我正跟中翰商議讓小君參加選美的事,小蕙有什
麼建議?」

  楚蕙連連頷首:「我支持。」

  「咯咯……」有人連眼睛都笑成了彎月。

  我歎息,只要開心,嗲嗲的聲音同樣笑得比黃鶯鳴叫還好聽,這就是李香君


  姨媽想了想,說:「既然你贊成,你和張老師又是師生關係,我本應該把小
君交給你,可你有了身孕,我可不能讓你操勞,辛妮又離不開公司,我考慮讓莊
美琪陪著小君。」

  「美琪人緣好,脾氣好,社會閱歷豐富,由她陪著小君我挺放心的,不過,
小君可是炙手可熱的人選,何況下個月就開始初賽,時間緊迫,小君還有許多東
西要學,媽,我推薦一個人,她對小君參加選美一定有很多幫助。」

  「誰?」姨媽頗為詫異。

  楚蕙道:「葛玲玲。」

  姨媽抿嘴輕笑:「我就猜你推薦她,不過,小君似乎對她有芥蒂。」

  小君大聲叫屈:「我沒有啊,我挺喜歡玲玲姐的,我只是覺得杜大衛很壞,
玲玲姐以前是他的女朋友,所以……」

  楚蕙急了:「杜大衛壞那是杜大衛,葛玲玲可是好人,她眼角很高,根本看
不上杜大衛,要不是為了醫治患病的弟弟,葛玲玲絕不會做杜大衛的女朋友,她
好可憐的,你表哥對這些事知道得一清二楚。」

  姨媽默默點頭,小君自知有愧,朝我吐了吐舌頭:「他呀,他很有同情心的
,今天可憐這個,明天可憐那個,就不見來可憐我,好在我天生麗質,心地善良
,有大把大把的人想可憐我,只不過我勇敢堅強,不稀罕別人可憐我,既然玲玲
姐很可憐,大家就可憐她,讓她教我畫眉。」

  「撲哧。」姨媽忍俊不禁,楚蕙也笑得花枝亂顫:「小君說得對,玲玲畫眉
是一絕,其實,她身上有很多優點,除了畫眉外,玲玲的打扮很優秀,多少上流
社會的名媛貴婦都徵求玲玲的打扮心得,我相信她一定能把小君打扮得漂漂亮亮
。」

  我明白楚蕙心思,既然她已經說了,我也向趁這個時候多說葛玲玲的好話,
借此讓姨媽對葛玲玲有個好印象,最終接受她,等楚蕙說完,我馬上補充:「是
的,玲玲對時尚的東西很有品味,如今她無事可做,讓她陪小君去參加選美再好
不過了。」

  姨媽微笑頷首:「既然這樣,明天晚上我請葛玲玲來咱們家吃飯。」

  我猛點頭:「好好好。」

  小君斜視過來:「看高興樣子,像撿到寶似的。」

  姨媽一聲呵斥:「小君。」

  小君臉色微變,坐在一旁撅著嘴兒生悶氣,姨媽懶得理她,美麗的鳳眼朝我
看來:「晚了,我先回去,你看好小君。」

  我還沒說話,小君忽然站起來,跺了跺腳:「不用他看,我都十八歲了,不
需要別人管我太多,哼,我去跳舞啦。」說完,兔子般跑出了包廂。

  姨媽也不氣惱,側過身去柔聲叮囑:「小蕙,你已有了身孕,那方面的事要
多注意。」

  「媽,我曉得。」楚蕙臉紅了,她本是小麥色肌膚,這會看起來更像蜜糖,
姨媽越看越歡喜,抓起楚蕙的小手輕拍:「嗯,改天我親自跟你媽媽提親,放心
,你嫁給這臭小子,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

  「一切全憑媽做主。」楚蕙乖巧溫順,不勝嬌羞的樣子正是姨媽所喜歡的媳
婦類型。

  不知是不是天意亦或者是巧合,今晚楚蕙的生日Party如同訂婚酒會的
綵排,客人臨走時說得最多的就是祝福,楚蕙站在我身邊恭送客人,一舉一動,
一顰一笑全是新娘的風範。

  遺憾的是,不該走的走了,除了姨媽帶著郭泳嫻以及王怡先走外,秋家姐妹
也要走,我心中縱有萬般不捨也無可奈何,這更堅定了我完成碧雲山莊的決心,
只有那樣,我才能將心愛的女人放在身邊隨時呵護。

  「煙晚,一起吃完夜宵再走吧。」我多想挽留秋家姐妹,特別是秋煙晚,今
晚陪伴她的時間不多,心中多少有些歉疚。

  秋雨晴面露喜色,剛想應承,秋煙晚卻搶先一步拒絕:「我不習慣吃夜宵,
昨晚都沒睡好,嚴笛身體還沒恢復,我們先走了。」果然乾脆,真不愧為何鐵軍
殘餘勢力的旗幟。

  秋雨晴見我鬱悶,馬上打圓場:「中翰,謝謝你的好意了,煙晚確實很少吃
宵夜,不過,我們今晚很開心,我和煙晚好久沒有這樣開心過了,想不到你妹妹
這麼可愛。」

  我說了句謝謝,眼光落在秋家姐妹的身後:「支農兄,麻煩你了。」

  周支農微笑道:「無需客氣,我和雨晴煙晚都是一家人,我會安全送她們回
家,中翰,我們改天再聚。」

  「好的,再見。」握手相送,凝望背影,我頓感無限惆悵,這大概是多情種
子的通病,趙紅玉攙扶著嚴迪經過我面前,我豎起了大拇指:「彈得真好。」趙
紅玉與嚴迪相視一笑,狹長的眼角露出了一絲狐媚,我承認,她的眼睛與姨媽的
鳳眼有得一比,都很特別。

  Party遠沒有結束的跡象,愛玩的人仍然不少,特別是在江菲菲,宣嬈
,懷明珠,聶小敏這四位銀行美女鼓動下,剩下的賓客個個情緒高漲,或唱或跳
,玩得不亦樂乎。

  唯獨我的女人們差強人意,一個個都心事重重,我暗暗好笑,多少能瞭解她
們的心思,通過這次Party,我的女人們終於大致瞭解了我李中翰有多少個
女人,如果說之前彼此都有所懷疑與猜測,如今大家已心照不宣。

  莊美琪假裝若無其事,唐依琳臉色冰冷,見她們倆並肩走來,楚蕙狡猾,找
個借口跑遠遠的,我迎上去,尷尬之極:「小琳,美琪,你們留下來麼?」

  莊美琪悄悄地掐了我一下:「別說傻話了,今晚屬於楚蕙,我懂,過了今晚
,看我怎麼纏你。」她這一番話也等於說給唐依琳聽。

  我看向唐依琳,柔聲問:「小琳你呢。」

  唐依琳冷冷道:「留下來讓自己眼酸嗎,你大小老婆都在,我好意思留下來
嗎。」聲音不小,傳了好遠,我回頭遠遠望去,俱發現楚蕙與戴辛妮朝這邊看來


  莊美琪處事周到,趕緊扯一下唐依琳,陪笑道:「中翰,我和依琳好久沒見
面了,我今晚去她家聊天,聽說依琳的家好漂亮喔,有兩百多平方,不知是誰這
麼大方,有一句話,叫做金屋藏什麼來著?」

  「藏嬌。」回答莊美琪的居然是她身後的樊約,羅彤以及何婷婷,這三位小
美女異口同聲,笑聲不停。唐依琳一聽,知道被取笑了,頓時美臉發紅,皮包一
甩,悻悻離去,莊美琪朝我揮了揮手,跟隨而去。

  我板起了臉,假裝嚴肅:「小樊,你們回去的時候要小心,你先送羅彤,再
送何婷婷,回到家後,你們必須發短信給我告平安,知道麼?」

  何婷婷很不以為然:「知道啦,好囉嗦,以前我們玩夜場,半夜才回家都沒
事。」

  我微慍:「以前你們沒人關心,現在我很關心你們。」何婷婷撇撇嘴:「嘴
巴說說而已。」

  「我剛才在你袋子放了五萬,你省著點花。」說著,我眼睛悄悄飄向羅彤,
這是我耍的一點小心機,如今羅彤在公司裡漸漸擔當大任,我既要重用她,就必
須得到她,可我無法像追求戴辛妮,唐依琳,樊約那樣追求羅彤,唯一之計就是
誘惑她,刺激她。

  「五萬……我不信。」何婷婷瞪大眼睛,迅速打開手袋:「真的喔,謝謝中
……總裁。」看她激動得滿臉通紅,我情不自禁笑道:「你老說羅彤節省,買衣
服的時候記得給羅彤買幾件。」

  其實,羅彤吝嗇的閒話我早有耳聞,別人或許反感,但我能理解一位背井離
鄉,舉目無親,還要照顧弟弟的弱女子為何吝嗇,在羅彤的眼中,金錢是她唯一
的依靠。

  羅彤連連搖頭:「不,我不要,我有衣服。」口氣倒也倔強,何婷婷聳聳肩
,與樊約對望一眼,微露不屑。我笑著叮囑:「一路小心。」三位小美女點頭一
同離去,看得出她們都各懷心思。

  呼,終於可以全心全意應付戴辛妮與楚蕙了,我回頭望去,驀然醒悟還有葛
玲玲和章言言兩個大美人,心中暗暗叫苦,看來齊人之福難以消受,我總不能支
走葛玲玲和章言言,要麼,她們乾脆都成全我?天啊,別做夢了,上次5P純屬
偶然。

  「中翰過來。」楚蕙朝我招手,我一看頓時喜上眉梢,似乎有了一絲希望,
因為我看到楚蕙,戴辛妮,葛玲玲還有章言言都圍站在一起有說有笑,氣氛融洽
,忽然間,我的心砰砰直跳,剛想走過去,風度翩翩的曹嘉勇截住我,我哈哈一
笑,舉手招來一位俊俏之極的托酒服務生,取下兩杯白蘭地,將一杯遞給了曹嘉
勇:「真不好意思,今晚怠慢了曹總。」說實話,我要感謝曹嘉勇,沒有他,我
對付不了張思勤,曹嘉勇與我交情不深,他之所以幫我,是因為看周支農的面子
,而周支農是看何芙與秋家姐妹的面子,這其中的關係盤根錯節,卻又缺一不可


  曹嘉勇接過白蘭地淡淡一笑,沒有與我碰杯就獨自喝下了白蘭地,我暗暗納
悶,這碰杯之禮雖是小節,但交際廣泛的曹嘉勇不至於疏忽,也許他喝多了?我
看了曹嘉勇一眼,平靜地喝下了白蘭地。

  「咳。」曹嘉勇臉色陰沉,欲言又止,我更奇怪了,這曹嘉勇頗為老成,平
日裡喜怒不形於色,他絕不會無故給我臉色看,我心咯?一下,一絲不祥的預感
閃過腦海。

  「曹大哥,怎麼了?」

  曹嘉勇淡淡道:「本來想早點走,免得看到你左擁右抱時心懷嫉妒,不過,
大家兄弟一場,我沒理由不告訴你一件事,羅畢回來了。」

  「是麼。」一瞬間,我就從亢奮與幸福墜入恐懼的深淵,我無法迴避楚蕙曾
經是羅比的女人這個事實。

  曹嘉勇歎了歎:「你小心點,他很在意楚蕙。」

  我知道曹嘉勇說的是事實,而且我還答應過羅畢將楚蕙還給他,雖說當時是
權宜之計,但說出口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杜大衛領了我的情,答應我去勸說羅畢
,可杜大衛他剛到美國,羅畢卻先回來了,唉,這次麻煩了。

  「他來了?」我不安地舉目四望,彷彿有一雙憤怒的眼睛在暗處盯著我,俗
話說,殺父奪妻是一個人的頭等仇恨,儘管楚蕙與我是真心相愛,但他羅畢未必
這樣想。

  「不清楚,反正我叮囑過酒店保安,要他們多注意,你是酒店熟客,親自跟
酒店經理說一下,讓他提高對你們的保安級別。」

  「羅畢他有什麼打算?」我試探問。

  「他沒告訴我有什麼打算,但我告訴他楚蕙是心甘情願跟你走,而且還懷了
你的孩子,我警告羅比不要做對你不利的事情,於情於理,於公於私我都應該這
樣說。」

  「謝謝你。」無論如何我要感謝曹嘉勇,他已經很夠朋友了,他與羅比的關
系非淺,但曹嘉勇選擇了告訴我,他還幫助我除掉張思勤。

  「中翰別跟我客氣,有什麼情況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你有什麼需要可以隨
時告訴我。」說出這番話,曹嘉勇顯得意興闌珊,對於他來說,我和羅畢都是他
的朋友,支持一邊必定背叛另一邊,背叛總歸令人難受。





  第07章何為淫亂(二)

  「男孩叫李歡,女孩叫李樂,歡樂,歡樂,多吉利。」

  「男孩叫李愛,女孩叫李情,愛情之意,嘻嘻。」

  原來楚蕙,戴辛妮,葛玲玲和章言言這四位美女正討論給楚蕙肚子的孩子取
什麼名,我真沒好氣,據說,孩子生出來後才能取名,當初小君出生前,姨夫就
想給小君取名,結果給姨媽罵了個狗血淋頭。現在想起來這些細節,更加肯定姨
媽與姨夫沒什麼情分,正如姨媽所說的,他們只是掛名夫妻而已,可惜到如今,
小君仍然不知道李靖濤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而我,到底是不是姨媽的親生兒子,姨媽到底是不是我的親媽,如果我是姨
媽的親兒子,那小君無疑就是我的親妹妹了,天啊,要是小君知道她是我親妹妹
,她會棄我而去找別的男人麼?

  不,我絕不允許小君離開我,我情願姨媽就是我姨媽,從今以後,我再也不
去追究自己的身世,我就當真自己是姨媽的親外甥,是小君的親表哥。

  「小君呢?」我惦記著小君,掃視一圈宴會廳,卻意外沒有看見小君的蹤影
,渾身陡然緊張,隨口問道:「你們有沒有看見小君?」

  見我緊張,眾人也四周巡視,戴辛妮問候:「是不是去洗手間了?怎麼啦,
中翰。」

  「呵呵,沒事,小君跟我吵了幾句就不知跑哪裡去了,你們慢慢聊,我去找
她。」

  我可不想把羅畢回來的消息告訴這幾位嬌滴滴的美女,這會不見小君,怎麼
不讓我著急,落下幾位美女,我疾步如飛,朝洗手間走去,在女士洗手間門前喊
了小君幾遍不見回應,便急不耐地衝進去搜尋也不見小君的芳蹤,我急壞了,掏
出手機撥打小君的電話,呼,電話接通了。

  「呵呵,中翰別來無恙,我正想給你打電話,你電話就來了,不是與羅某心
有靈犀,就是時時牽掛著小君,這也難怪,換成我有這麼一位可愛的妹妹,我也
一定很著急……」電話裡竟然是羅畢爽朗的笑聲。

  「羅大哥,有什麼事情都好商量。」我聲音有點抖。

  羅畢語音一轉,冷冷道:「我在卡邦餐廳等你,小君正陪我吃宵夜呢,別帶
人來,萬一小君被嚇到嗆著就不好辦了。」

  我發了瘋似地衝進電梯。

  ………………………………浪漫的地中海音樂從卡邦餐廳悠悠傳了出來,門
邊赫然掛著一張英文與華夏文告示:本店今晚已由尊客包下,敬請諒解,改日恭
迎惠顧。

  我推門而入,一眼看見偌大的卡邦餐廳裡有一張餐桌圍坐著五個人,除了羅
畢與小君,樊約,何婷婷與羅彤也在,這不得不讓震驚,四位小美女中只有小君
在吃東西,其餘的人都呆呆地坐著,一臉愁容,樊約還嚶嚶地哭泣。

  羅畢冷冷地看著我,嘴角有一絲嘲笑。

  「樊約姐姐別哭,李總裁來了,冤有頭債有主,不關我們的事兒,我們走吧
。」

  小君用嫩嫩的手臂擦了擦嘴角站起來,一手拉起樊約,一手抓住何婷婷,小
腦袋朝羅彤示意一下,轉身就走。

  我大吃一驚,擔心羅畢使用暴力,剛想出言阻止小君,卻發現羅畢紋絲不動
地坐著,靜靜的看著四位小美女跌跌撞撞地離去,我大大鬆了一口氣,緩緩走過
去,坐在羅畢旁邊,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

  「小蕙還好吧?」羅畢拿起桌面的一瓶洋酒自斟自飲,一段時間不見,他消
瘦了許多,濃烈的酒氣表明他已經喝得不少,只是一雙眼睛依然犀利。

  「她還在頂層的宴會廳裡,你為什麼不去親自去看看?」我拿過一隻酒杯,
也給自己斟上了小半杯洋酒,嘗了一嘗,卻是辛烈的威士忌。

  羅畢猛干下一大口杯中酒:「我很想去看她,喊她小蕙,可她喊我什麼呢,
羅先生,羅總,老羅,無論喊什麼,都比不上BB好聽,可我知道,她再也不會
這樣喊我了,所以,我寧願不去看她。」

  我冷冷道:「你想讓我更愧疚?如果一個人有價值的話,我付出幾億的代價
並不算少。」

  羅畢悠悠長歎:「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的錯無可挽回,如今木已成
舟,何況她有了你的骨肉,我只能忍痛割愛,可我得要說,如果你將來對她不好
,我羅畢粉身碎骨也要殺了你。」

  「你叫我來不是說這個的吧。」我原諒了羅畢的無禮,換成別人,我早拂袖
而去,此時的羅畢一定悔恨交加,我得要好應付他,盡量化解他的怒氣。

  羅畢沉默了半天,終於開口:「張思勤與我在紐約有一點投資,沒想到我一
回來就聽到他死掉的消息,為了投資方便,我必須變更投資人,也就是說,我希
望成為唯一的合法投資人。張思勤父子都死了,他的家產自然歸了她老婆蘇芷棠
所有,我必須得到蘇芷棠的授權。」

  「我怎麼幫你?」

  羅畢猶豫了半天,吞吞吐吐道:「我希望你出資,讓蘇芷棠授權給我,我拿
到授權後回紐約,再提取現金還給你。」

  我平靜問:「要多少?」

  「一億五千萬。」

  我歎了歎:「你大概知道我投資了城際高速路的消息,目前我手中的資金確
實很緊張,公司的流動資金更不能動,何況……」

  「何況什麼?」羅畢焦急地探過身來。

  我冷冷一笑,半認真半譏諷道:「何況出資後,這筆錢我不打算要回來了,
你剛才一番情真意切的訴苦感動了我,我確實內疚,這一億五千萬權當我最後一
次幫你,以你的智商,只要不是整天想著小蛇吞大象的壯舉,應該會有所作為的
。」

  「哈哈。」羅畢仰天大笑:「你果然答應,知道嗎?我真的想殺了你,但我
從心底喜歡交你這個朋友,你有種,怪不得小蕙愛上你,唉,女人一旦變了心,
可比六月天變得還快,奶奶的,她居然連我的電話都不接了。」

  我眉飛色舞道:「這是好事。」

  羅畢怒目圓睜朝我大吼:「可她曾經是我羅畢最愛的女人。」

  我譏笑兩聲:「你也知道說曾經,以你的風流勁,在國外一定有很多女人,
所以,你以後別在我面前裝癡情,還有,我警告你別恐嚇小君。」

  羅畢被我一譏,頓時垂頭喪氣:「我才沒有恐嚇小君,我只是攔下樊約,要
她打電話給小君,然後騙小君來這裡,當然,我目的是要見你,樊約不知底細,
以為我要對你不利,就哭了。」我斟上半杯威士忌,輕輕品茗:「我猜也是這樣
。」

  羅畢盯著方才小君吃剩的盤中物苦笑:「說來也奇怪,樊約,何婷婷還有羅
彤都很害怕,可唯獨小君什麼都不怕,她居然鎮定自若地吃完一大盤意大利通心
面。」

  我得意地干下一大口:「小君是我們李家人,她身上有我們李家勇敢高貴的
血統。」

  羅畢兩眼一亮,臉上的笑容異常猥瑣:「嘿嘿,近親戀愛可以得到更高貴,
更純正的血統,你一定把小君騙上了床,我敢肯定,你已經上了小君。」

  「這關你什麼事情?」我趁著酒興,大大方方承認,反正紙始終包不了火。

  羅畢大概沒想到我會痛快承認,他瞪大了眼珠子:「小蕙知道嗎?」

  我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讓羅畢焦急等待,片刻後,我朝羅畢獰笑:「我不僅
讓楚蕙知道,我還讓楚蕙與小君跟我一起做愛。」

  「你……」

  羅畢大怒,酒杯狠狠地敲在桌面上。

  我面不改色,兩眼逼視羅畢:「怎麼樣,我就是要干楚蕙,她是我老婆,我
想怎麼幹她就怎麼幹她,我想怎麼戲弄她就怎麼戲弄她。」

  羅畢喘著粗氣,滿臉憋得通紅,我以為他會暴怒,哪知等了半天,他竟然結
結巴巴道:「我……我想……我想看看。」

  我一愣,忍不住放聲大笑:「這麼荒唐的想法虧你也想得出來,哈哈,不過
……我考慮考慮,哈哈。」

  …………………………………………

  「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在來……」微醉的我哼著纏綿小調踉踉蹌蹌地回到宴
會廳。

  「噫,走錯了,我一定是醉了。」盯著漆黑的宴會廳看了半天都不見人影,
我以為自己走錯了,可抬頭四望,這裡是宴會廳呀,人都到哪裡去了呢?

  「服務員……」我大吼。

  一位身穿酒店制服,頭戴圓柱型制帽的俊俏小伙子緩緩走來,語氣冰冷:「
李總裁你可回來了,我是打定十分鐘內不見你就走人。」

  我一看小伙子頓時哈哈大笑,酒也醒了七八分,待小伙子走近,我張開雙臂
,將她摟緊:「你要是走了,孫家齊豈不是失望透頂?」原來這位裝扮成酒店服
務生的小伙子便是華夏銀行四花旦之一聶小敏,她還是孫家齊的未婚妻。

  聶小敏貼著我的胸膛嗔怒:「他才不會失望,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摘
下她的帽子,讓如雲的秀髮散落於肩:「又怎麼了?」

  聶小敏恨恨道:「哼,他一晚上都跟江菲菲說笑,還主動請江菲菲跳舞,氣
得我夠嗆。」

  我輕輕吻了一下聶小敏:「你生氣就證明你喜歡他,男人花心點沒什麼,孫
家齊只是和江菲菲跳舞而已,你想多了。」

  「但願如此。」聶小敏嫵媚地看著我,看得我心如鹿撞,我趕緊收束心神,
問:「對了,孟姍姍有什麼情況,今晚她和劉思明突然前來,嚇了我一跳。」

  「姍姍姐這兩天對我很好,沒想到她跟你未婚妻熟悉,你可小心喔,別露了
尾巴。」聶小敏詭異地提醒我,我連連點頭,話題一轉,緊張問道:「她們都喝
了嗎。」

  聶小敏興奮道:「反正我都按你的意思,只要她們要喝東西,我就托果酒過
去給她們,楚蕙有身孕,我只給她喝普通香檳,沒給她喝放有催情藥的果酒,戴
辛妮喝了三杯果酒,她旁邊那位章言言也喝了三杯,葛玲玲喝了兩杯,你的妹妹
叫李香君是吧,她主動搶了一杯,我沒辦法攔。」

  「小君也喝了?糟糕,這些藥放多嗎?一杯會不會有反應?」我眉頭緊皺,
心中暗暗叫苦,只希望小君能早早休息,別妨礙我的5P群歡。

  「多不多我可不好說,每一杯都是放相同劑量,不過一杯全喝完肯定有反應
,那天孟姍姍都是一點一點的喝,藥量也不多,但她都受不了你的挑逗,不過,
你也別擔心,你表妹這麼純情,一定還是處女,這些催情藥對處女沒多大用處,
況且她身邊沒其他男人,只要沒人挑逗她,她絕不會浪起來。」

  「這樣就好。」我乾咳一聲,將信將疑。

  「她們都是你的女人,你還要給她們吃催情藥,如果我沒猜錯,你大概是想
5P了吧,嘻嘻。」說完,聶小敏吃吃詭笑,像極小狐狸,她跟小君不一樣,小
君是感覺上像小狐狸,聶小敏則是一眼就看出她是小狐狸。

  我雙手滑落,輕柔聶小敏的屁股:「你好像很瞭解我,話說回來,這全都要
怪你們,要不是那晚上你們勾引我,讓我墮落,我也不會老惦記著4P,5P。


  聶小敏嗔道:「你臉皮真厚,那次5P是你先偷偷調戲江菲菲才引起的,菲
菲跟我們說,現在她每次跟小風做愛,腦子裡全是你,哼哼,你害了江菲菲,她
如今對你有幻想。」

  我暗暗心驚,趕緊打岔:「你呢,你對我有幻想嗎,你有沒有對那次5P念
念不忘?」

  聶小敏沒料到我酒後壯膽,什麼話都敢說,什麼話都敢問,她嬌羞道:「我
才不會對你有幻想,那次也是我們四個唯一一次經歷群歡,雖然很刺激,但我認
為這些事兩個人做最好。」

  「嗯,所以你要盡快回到孫家齊房間,春宵一刻值千金喔,拜拜。」我壞壞
一笑,放開聶小敏,轉身離去,走了好遠,身後才傳來一聲怒斥:「李中翰,下
次你別找我幫忙……」

  來到總統套間門前,我被靜謐的氣氛影響,腳步又輕又慢,彷彿怕吵擾了裡
面的女人,按理說吃了催情藥的女人一定羞答答地待在各自的床上輾轉反側,或
自慰,或幻想,哪知我打開門時,眼前一片旖旎,五位美女穿著貼身內衣圍站在
一起談論著什麼,只可惜,我的貿然出現打破了這片旖旎,五位大小美女尖叫而
散,齊齊跑進了一間屋子關上門,把我一個人孤零零地晾在客廳。

  我走過去敲門:「喂,你們剛才在做什麼?」

  屋子裡傳出陣陣嬌笑,一個嗲嗲的聲音透過房門回答:「我們比比誰的胸部
大。」這嗲嗲聲音唯小君獨有。

  「哈哈。」又是一陣大笑。

  我急問:「那到底誰大?」

  小君嗲嗲道:「辛妮姐姐最大。」

  「誰最挺呢?」我快瘋了,這場比奶挺大賽原本由我來主持,怎麼就突然就
開始了?

  一道很磁性的聲音傳出來:「剛想比,你就回來了,現正在比著。」這慢條
斯理的語氣非楚蕙莫屬。

  我狠狠吞嚥了一把口水:「楚蕙姐,你們需要一位很公正的裁判。」

  「不需要,大家都推選小君做裁判。」這居然是戴辛妮的聲音,又柔又軟,
有點發騷的味兒,難道催情藥起效了?我砰然心動。

  「現在結果如何?」我站在門邊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走來走去。

  「別囉嗦,有結果會告訴你。」葛玲玲凶悍的聲音再熟悉不過了,我耷拉著
腦袋左思右想,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

  「好吧,我先下樓跟小風他們一幫人吃宵夜,等會回來你們再告訴我結果。


  我乾咳一聲,慢悠悠地離去,心想,我數到三之前,就會有人出來叫住我,
因為「小風他們一幫人」這七個字很有殺傷力,這幫人裡包含了諸多女人,都是
姿色不錯的銀行花旦。

  「一,二,二點五,二點六,二點七……」數了五下,五位美女所在的房間
豁然打開,波濤洶湧的戴辛妮氣急敗壞地衝了出來:「你站住。」

  「啊。」我兩眼瞪著兩隻裹在薄薄蕾絲裡的大蜜桃,粉光若膩的肌膚白得就
像冬雪,兩條修長的美腿間一條橫掛的蕾絲恰好將濃密地帶遮掩,一眼看去,不
顯黑,其實,戴辛妮那裡烏黑濃密,完全像一隻鳥巢。






  第08章何為淫亂(三)

  「這裡沒有宵夜嗎,你非要跟他們吃才能吃得下嗎,不許去,快去洗澡。」

  戴辛妮氣勢洶洶地將我推進了浴室。

  我擔心洗澡完之後,比奶挺大賽早結束了,就算知道了比賽結果也索然無趣
,於是,我可憐兮兮道:「辛妮,我要做裁判。」

  戴辛妮蹙眉掩鼻,用腳丫踢了一腳:「洗完澡再說,一口的酒氣,臭死了。


  「馬上洗,馬上洗。」

  我幡然醒悟,趕緊滿臉堆笑,寬衣解帶,沒有女人喜歡滿嘴酒氣的男人。

  溫水從花灑中絲絲噴出,澆濕了我頭髮,身體,我塗抹了浴液,清洗身上的
每一個部位,尤其是胯下那地方,我洗得更仔細,也許與我一樣迫不及待,大肉
棒已經蠢蠢欲動,九條蜿蜒盤曲的血管異常凸顯,碩大的龜頭怒目昂首,不可一
世,我抓了抓睪丸,赫然發現這部位的陰毛越來越稀疏,反而是小腹的地方更加
濃密,捲曲的陰毛從小腹一直蔓延到肚臍,逐漸朝胸膛發展,我暗暗吃驚,心想
不會一直長下去吧,萬一長勢不止,我豈不成了毛孩了?心驚膽戰之際,我好奇
地張開中指與拇指丈量了一下大肉棒的長度,又握了握莖身,似乎比前段時間又
粗壯了些,龜稜明顯寬闊了許多,水流澆淋下,大肉棒虎虎生威,迎空抖動。

  我大感意外,伸手抓住大肉棒搓了兩下,大肉棒果然不跳,我啞然失笑,哼
著小曲擠上牙膏,剛刷了兩下,突覺胸口發悶,兩眼一黑,頓時昏了過去。

  「醒啦醒啦,還是玲玲的方法管用……」

  悠悠睜開眼,我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床上,身上蓋著一張毛巾被,床很大,
五位大小美女穿著款式性感,顏色各異的乳罩小內褲圍坐在我身旁,個個乳峰高
聳,若隱若現,害得我差點又暈過去,左手邊為戴辛妮,章言言,右手邊依次為
葛玲玲,楚蕙和小君。

  見到我甦醒,五位大小美女似乎都鬆了一口氣。

  我很想知道她們是如何將我搬上床,葛玲玲又是用什麼方法將我弄醒,剛想
開口問,後腦勺一陣陣疼痛,我呲牙咧嘴地呻吟了兩下,身邊的葛玲玲和戴辛妮
馬上俯下身子,異口同聲地關切道:「疼嗎。」

  也許覺得巧,兩位美女問完都相視一笑,我更是聽得滿心歡喜,連連搖頭。

  盤坐在床尾的突然小君跳下了床,氣鼓鼓地哼了一句:「我估計他要麼是裝
的,要麼是縱慾過度,身體虛弱。」

  楚蕙一聲輕笑,慢條斯理道:「不對呀,如果是裝的,後腦都摔了一大包,
你表哥才不會用苦肉計這麼笨,如果是縱慾過度,那東西怎麼……怎麼老舉著?


  她這番話引來一片吃吃嬌笑。

  小君最怕別人笑她幼稚,見大家在笑,她跺了跺腳,歪著脖子強辯:「可能
舉而不堅。」話一出口,床邊的四位美女頓時笑得前俯後仰,花枝滿天飛,葛玲
玲邊笑變誇讚:「小君知道挺多的。」

  楚蕙擦了擦眼角,笑問:「小君,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跟你表哥有一腿。


  很神奇,楚蕙話音剛落,笑聲戛然而止,連我在內,所有人都盯向小君。

  小君瞪著大眼睛,欲言又止,一雙小手用力糾纏在一起,憋紅臉了半天沒有
說出半個字來,楚蕙與葛玲玲閱歷豐富,見小君這個模樣,都互遞眼色,心裡大
概明白了八九分,而戴辛妮與章言言都不敢相信,都急切地想從小君的嘴裡得到
最確切的答案。

  我悠悠歎了歎,給了小君一個鼓勵的眼神。

  小君咬咬牙,大胸脯急劇起伏了兩下,終於脫口而出:「交代就交代,不止
有一腿,有好幾十腿了,我也跟你們一樣,都是受害者,都被他的花言巧語給騙
了。」

  「李中翰。」戴辛妮一聲尖叫,猛撲了上來,我大吃一驚,趕緊張開雙臂將
她抱住,身旁的章言言,葛玲玲,楚蕙見狀,都急忙撲過來勸架,一時間乳浪翻
滾,亂作一團。

  慌亂中,我眼角餘光瞥見小君拔腿而跑,心中焦急,趕緊大聲喊:「楚蕙,
你去看著小君。」楚蕙應聲離去。

  我抖擻精神,合著葛玲玲與章言言兩人之力對付凶悍的戴辛妮。

  「辛妮,別咬,別咬……」一不留神,肩膀被趴在我身上的戴辛妮狠狠地咬
上了一口,我咬牙堅忍,雙臂死死抱住戴辛妮腰部,這情形我記憶猶新,被咬的
部位相同,只不過當時咬我的人是葛玲玲,而現在換成了戴辛妮。我抽空瞄一眼
葛玲玲,發現她已袖手旁觀,一臉幸災樂禍,估計她也想起了當時咬我的情景。

  焦急的章言言還在努力勸戴辛妮,我歎了歎,道:「言言,你別勸了,讓辛
妮咬吧,都是我的錯,你坐下來休息。」章言言一聽,也不再勸了,與葛玲玲一
樣,呆坐在我左右旁觀,我看了看章言言,發現她已梨花落雨,正斷斷續續地抽
噎著,我心中大憐,忙苦著臉道:「言言,你辛妮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辜
負了她,我該死,明年的今天你行行好,記得給我燒香,等你辛妮姐咬夠之後,
我就從這裡跳下去,再也無顏面對她,我只想下輩子做牛做馬也要侍候她。」

  葛玲玲忍住笑,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言言,你記得多燒一份,等會
中翰跳下去,我也跳。」

  「撲哧。」章言言忍不住笑出來,她當然知道我和葛玲玲在一唱一和,這會
又哭又笑,煞是誘人,看得我心頭癢癢的,尤其經過我的洗禮之後,章言言的胸
脯愈加豐滿高聳,大有追趕戴辛妮之勢,滴落的眼淚剛好沾濕乳尖的那層薄薄絲
物,隱約可以看見一粒凸起的小點。

  葛玲玲見我疼得難受,眉心微蹙,伸手出來輕輕撫摸戴辛妮的背脊:「辛妮
,你別咬了,咬傷了你還不是要心疼,我理解你的心情,你能容忍我,容忍楚蕙
,容忍章言言,或者還容忍別的女人,為什麼就不能容忍小君呢。」

  戴辛妮仍舊不鬆口,卻也不再拚命咬下去了,我暗暗竊喜,追求了她這麼長
時間,我多少瞭解一點戴辛妮的心思,於是,我接過葛玲玲的話頭,悠悠答道:
「辛妮是擔心我更愛小君,所以心裡忌憚小君,其實,辛妮早懷疑我和小君有問
題了,只是沒有證據,也不願意面對,等事實突然擺在面前了,辛妮才被激怒,
唉,我的辛妮好笨喔。」

  話才說完,我肩膀一鬆,戴辛妮已然抬起了頭,樣子雖美,卻剽悍異常:「
我笨,我蠢,我什麼都不是,你們別跳,我來跳。」她一邊怒吼,一邊掙扎著要
爬起來。

  我哪敢鬆手,除雙臂外,連雙腳都夾住了戴辛妮:「別別別,你還是繼續咬
我吧。」

  葛玲玲眼尖,看了看我的脖子,臉色大變:「哎呀,都出血了,言言,客廳
有個急救箱,就是靠近電視的牆壁上,你快去那些止血藥來。」

  「哎。」章言言迅疾跳下床,裸露著大半隻白晃晃的屁股跑出去。

  「不許去拿,我還要咬,咬死這個混蛋。」戴辛妮掙扎了半天動彈不了,又
想低頭要咬。章言言已跑到門邊了,聽戴辛妮這麼一喊,意外地頂了一句:「辛
妮姐,你咬死他還不等於咬死我?」

  戴辛妮一愣:「你……」

  旁邊的葛玲玲見狀,幽幽歎道:「辛妮,言言說的是實話,中翰不僅僅對你
重要,對很多人都重要,楚蕙懷孕了,你也盡快爭取吧,反正我是不能懷孕了,
楚蕙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言下之意,就是暗示我是她的男人,也是孩子的爸爸,你戴辛妮可別亂來,
但葛玲玲最後的一句把我驚呆了。

  「不能懷孕?」戴辛妮吃驚不小,拿著止血貼回來的章言言更是愕然當場。

  葛玲玲淒然一笑,從章言言手中拿過止血貼撕開,小心翼翼地蓋在我肩膀的
傷口上:「我家族有先天缺陷遺傳,女孩還好說,男孩就……我弟弟就是如此,
如今他天天靠吃藥維持,也不知道能活多久……所以,中翰也是我的依靠,我和
弟弟的依靠。辛妮,你行行好,原諒中翰吧,我發誓,絕不會跟你爭寵,你是原
配,是中翰真正名份上的妻子,我心甘情願尊重你。」

  這一番話可謂聲色俱下,委婉淒涼,以葛玲玲同樣火爆的脾氣居然能低聲下
氣,一定是到了很失落的境地,她已經把我當成了生存下去的最後一根稻草,因
此才會放下面子,甘居人後。

  戴辛妮原本心地善良,而且仰視葛玲玲更甚於楚蕙,畢竟葛玲玲天姿國色,
是眾口稱頌的第一美人,可以說葛玲玲艷名四播的時候,她戴辛妮還是小女孩。

  此時聽葛玲玲如此淒涼,戴辛妮不禁動容:「玲玲,你別這樣說,我……我
只是一時生氣,他們是兄妹,怎麼能搞在一起,而且還瞞我。」

  葛玲玲似笑非笑地飄了我一眼:「他瞞你,還不是怕你生氣嗎,如果他不顧
你的感受,肆無忌憚地和小君在一起,那才叫不愛你。」

  我見大有轉機,趕緊下腹上頂,用高舉的大肉棒擦了擦戴辛妮的大屁股:「
辛妮,我真的最愛你,你也知道我風流的原因,你看這東西一直挺著,我真是萬
不得已呀,辛妮,如果我性慾跟普通男人一樣,我絕對只愛你一個。」

  「哼。」戴辛妮被我和葛玲玲輪番哄勸,怒火悄悄消失了不少,她一定察覺
到臀下的熱力。

  我發現她臉頰酡紅,兩眼霧氣重重,猜是催情藥起了作用,心中不禁狂喜,
這催情藥吃得正是時候。想到這,我箍腰的雙手漸漸下滑,抱住了戴辛妮的臀部
,那裡蕾絲不多,我一手一邊,溫柔地揉弄兩邊嫩白光滑的臀肉:「辛妮,你送
給我的內衣我都保存著,像寶貝似的放在我辦公室的抽屜裡,如果我不愛你,我
怎麼會如此癡迷?」

  戴辛妮大羞,從我懷裡直起身子,挺著高聳飽滿的巨乳,扭扭捏捏道:「說
這些肉麻話做什麼,你不怕傷了玲玲的心。」

  「為了你,我情願讓她傷心。」我悄悄朝葛玲玲使了使眼色,期望她再委屈
一下,繼續配合著哄戴辛妮,哪知,戴辛妮胸大有腦,大羞之際也不忘記觀察我
,我這一使眼色被她瞧真切,於是乎再次大發脾氣:「你這樣對我,我何止傷心
,我連心都碎掉了。」

  葛玲玲吃吃嬌笑,她的奶子雖然沒有戴辛妮大,但勝在渾圓,據說這樣的乳
房很容易買到乳罩。

  「言言,楚蕙跟辛妮有個賭約,她們兩人誰的胸部最挺,我買一艘遊艇就取
她的號,楚蕙胸部挺,遊艇就叫楚蕙號,辛妮胸部挺,遊艇就叫辛妮號,你來告
訴我,誰的最挺。」為了安撫女神,我只能求助章言言了。

  可惜,氣質蛻變後的章言言反應卻慢了半拍:「我……我……」

  「說啊,吞吞吐吐乾什麼?」我大為焦急,從床上坐起,懷中的戴辛妮嚶嚀
了一聲,嬌羞地盤坐在我兩腿間。按正常思維推斷,既然楚蕙答應我退出和戴辛
妮競爭,那戴辛妮肯定會穩操勝券,如此一來,遊艇必定取名為辛妮號,我若再
當眾宣佈要買辛妮號,相信戴辛妮一定會轉怒為喜。

  章言言猶豫了片刻,結結巴巴說道:「如果是楚蕙跟辛妮姐比的話,是辛妮
姐挺一些,可是,我們五人當中最挺的是……是……」

  「是誰?」我大感詫異。

  章言言道:「小君。」

  我將信將疑,目光看向葛玲玲,見她輕輕頷首,我心中樂壞了,嘴上卻說道
:「小君不算,這事與她無關,遊艇就叫辛妮號。」

  話音剛落,屋外人影一閃,小君突然衝了進來:「什麼我不算,你這個烏龜
王八蛋偏心眼,我的胸部確實是最挺的,大家有目共睹,既然要比,就要公平,
要人心服口服,那遊艇買來大家都有份兒玩,難道你只想跟辛妮姐姐一起浪漫嗎
?」

  楚蕙悄然走近,趁別人都注意著小君時,楚蕙悄悄地朝我做了一個吻的動作
,真是銷魂之極,我看了看她胸脯,無論從哪個角度去感覺,我都認為楚蕙的奶
子是最挺的。

  「小君,我沒這個意思。」戴辛妮又驚又窘,忙從我身上爬起,恨恨地瞪了
我一眼:「中翰,我沒小君的挺,遊艇就取小君號啦。」

  我頭大了,左看看,右看看,欲言又止。

  小君冷冷道:「哼,我可不想讓別人覺得辛妮姐讓我,我要讓大家心服口服
,孔子說過,要以德服人。」

  我苦笑:「這句以德服人不是孔子說的,是孟子說的。」

  情況急轉直下,我此時最擔心的還是戴辛妮,這萬一她一怒之下拂袖而去,
那不僅今晚的美妙之夜會破滅,我還面臨失去戴辛妮的危險,無論如何,我都先
顧著戴辛妮的面子先。

  小君大怒:「我管他什麼子說的,意思一樣就行。」

  「真要以德服人?」我用多麼無奈的目光看向楚蕙、葛玲玲和章言言,見她
們都焦急不堪,又不願輕易幫著誰,心中不禁大泛苦水。

  小君緩緩走近床邊,驕傲地挺了挺胸脯:「真金不怕火煉,身正不怕……不
怕,反正什麼考驗都不怕。」

  大家一聽,除了戴辛妮外都想笑,章言言還咯吱一聲笑了出來。

  我剛想從床上站起,身上的毛毯滑落,大肉棒躍然而出,眾美人紛紛側目,
我只好坐著大聲道:「既然如此,我要親自驗證一下,麻煩都脫掉內衣。」

  小君是挑戰者,她當仁不讓,小香肩左右晃了兩下,爽快地將胸前的白色蕾
絲乳罩拉下,只見兩隻雪白高聳的大奶子已傲然立挺於空中,我一看,頓時興奮
不已,大肉棒猛跳幾下,幸虧有毯子遮掩。

  戴辛妮在猶豫,我暗暗焦急,不過,眾目睽睽之下她即便不想與小君爭鬥也
沒辦法了,又看了我一眼,見我猛使眼色,戴辛妮悻悻地雙臂後勾,輕輕地摘下
了粉白色的蕾絲乳罩,一隻成熟略帶有青澀的大桃子進入大家的視線,令我驚歎
不已,我敢說這是我見過最美的桃子型奶子,渾圓飽滿,側面看完全是一條美麗
的弧線,最前端的兩粒小點鮮嫩粉紅,煞是誘人。

  「李中翰,你可偏袒,楚蕙姐姐,玲玲姐姐,言言姐姐的眼睛是雪亮的。」
小君見大家都盯著戴辛妮的胸部,忍不住大發牢騷。

  「好好好,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我保證公正無私,你上床來,與辛妮並
排一齊,奶……奶子對著奶子。」

  「撲哧。」眾美皆好笑,小君倒不好意思了,扭捏了半天才爬上床來,為了
避免尷尬,更為了緩和氣氛,我故意板起臉:「你們笑什麼,都上床來,為了公
平起見,你們都要表態。」

  葛玲玲和章言言沒有多少猶豫,我剛說完,她們倆人就先後爬上床,唯獨楚
蕙裝模作樣,故意在床邊游來蕩去,我大怒,趁她靠近的瞬間,伸手將她扯上床






第009章 何為淫(四)

  「啊……」

  一陣慌亂,楚蕙的奶子不小心露了出來,眾美齊呼,楚蕙狼狽坐好,慢條斯
理地將大奶子塞回乳罩,看得我血脈賁張。

  「我表什麼態嘛,剛才我瞧過了,很難分出勝負的,大家都是憑感覺,我不
想表態,我只想摸摸,嘻嘻,辛妮和小君的奶子真美,好想摸喔。」

  楚蕙做了個鬼臉,伸手摸上了小君的胸脯,小君嗲嗲地嚷起來:「哎呀,楚
蕙姐姐剛才不是摸過了嗎。」

  楚蕙朝小君拋了個媚眼,嬉笑道:「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現在我又想
摸了,你給不給摸呢。」

  兩人大小美女的聲音一嗲一磁,彷彿「泉水落下叮咚響「般美妙,聽得我全
身酥軟。

  小君被摸了兩下,臉色微變:「摸就摸,既然楚蕙姐姐摸我,我也要摸楚蕙
姐姐。」

  說完,嫩白的小手抓向楚蕙,楚蕙想避,但床上已有六人,略顯擁擠,楚蕙
想避也避不到哪去,高聳的胸脯給小君抓了個結實,得理不饒人,白嫩的小手伸
進乳罩裡,將剛放回去的大奶子掏了出來,眾美女一見,都嘻嘻嬌笑,楚蕙似乎
與小君抗上了,兩人互相不服氣,你來我往,摸完了奶子摸乳溝,摸完乳溝摸奶
頭,看得我眼冒金星,氣血翻滾。

  氣氛逐漸怪異,葛玲玲盯著戴辛妮的奶子笑道:「辛妮,中翰說我們也要做
評判,我可要摸啦。」

  戴辛妮無言以對,只能含羞點頭,葛玲玲掩嘴輕笑,緩緩靠過去,一隻小手
凌空伸出,在空中停頓了足足二十秒才緩緩落下,落在嬌艷的水蜜桃上。

  凝脂賽雪,嬌嫩如玉,我也很想摸,可惜讓葛玲玲捷手先登,戴辛妮渾身一
顫,愈加嬌羞,眼睜睜地看著葛玲玲又摸又捏,玩弄水蜜桃,不知葛玲玲是不是
故意,她摸戴辛妮奶子的動作更像是挑逗,指間過處都是乳暈和乳頭,弄得戴辛
妮不知所措,傻乎乎地看著我,我假裝沒有沒看見,眼睛看向小君。

  小君也好不了多少,被楚蕙摸得咿呀亂叫,嗲嗲發騷,喝了催情酒後果然都
反應敏感,楚蕙又捏了兩下,吃吃笑道:「真結實,像我以前,年紀小小就怎麼
大,過兩年小君豈不成了波霸。」

  眾人大笑,那邊葛玲玲也開口讚道:「辛妮天生好本錢,好大,好彈手,好
軟,好滑,嘻嘻,好敏感。」

  眾美又是嬌笑,我心頭大癢,剛想加入撫摸行列,楚蕙搶先一步,將戴辛妮
另外一隻大奶子握在手心,哇,左手摸小君,右手摸戴辛妮,她一定爽呆了,「
楚蕙,你……你別摸那裡。」

  戴辛妮剛適應葛玲玲的挑逗,卻迎來了楚蕙的戲耍,這如同雙管齊下,戴辛
妮如何能收得了,她突然雙腿發軟,身體欲倒,章言言眼疾手快,搶先一步將戴
辛妮抱住:「楚蕙姐,辛妮姐那兩個地方超敏感的,要是兩點一起摸的話,她肯
定受不了。」

  「真的。」

  楚蕙兩眼放精光,手指更頻密觸及水蜜桃的桃尖,戴辛妮渾身大震,尖叫道
:「啊,不要亂摸。」

  一旁的葛玲玲突然盯著章言言問:「言言,你又是怎麼知道辛妮的兩點敏感
呢。「章言言一愣,窘得答不上話來,葛玲玲詭異一笑,美目連閃:」

  哼哼,我知道了,你跟辛妮住在一起,肯定是你摸我,我摸你啦。」

  章言言張大了嘴巴,連聲否認:「沒有,沒有玲玲姐說的那樣……」

  葛玲玲成熟老練,見戴辛妮沒有抗議,已猜到了七八分:「你瞞不了我,你
沒有摸過,又怎知辛妮很敏感?難道是辛妮主動告訴你的?你看中翰笑得多色,
哼哼,如果我猜得不錯,你們三個一定脫光光玩過。」

  戴辛妮突然夾了夾橫亙在床上的修長美腿,喘息道:「沒……沒有。」

  「三個一起玩就是淫亂,嘻嘻。」

  楚蕙眉飛色舞,一副誓要追究到底的氣勢,她這話出口,簡直是對戴辛妮最
直接的打擊。我豁然明白發生什麼事情了,這楚蕙與葛玲玲可謂珠聯璧合,暗使
陰招,既打擊了戴辛妮,又整治了小君,這會使出挑撥離間計,讓戴辛妮與小君
起了矛盾,她們倆人才能在我身邊安穩,只是,能逃得過我的眼睛,哎,我的小
香君和女神看似聰明,實則大笨蛋兩個。

  「小君,你老實交代喔,你跟你表哥有沒有淫亂?」

  楚蕙的毒舌來了,我暗暗替小君捏了一把汗。

  「什麼淫亂,我……我都不知懂你們說什麼。」

  小君本來趾高氣揚,在床上半跪半蹲,可聽了楚蕙的咄咄逼問後,氣焰頓消
,身子一軟完全坐在床上,她應該想起了在我辦公室裡有郭泳嫻的3P,在家裡有
唐依琳的3P。

  楚蕙狡黠試探:「就是李中翰跟你做愛的時候,還同時跟別的女人親嘴呀,
挑逗呀,還東摸西摸。」

  小君臉色微變,幸好緊要關頭臨危不亂,眼珠一轉,反擊道:「絕對沒有,
楚蕙姐說得這麼詳細,難道以前經常淫亂?」

  「胡說。」

  楚蕙頓時臉色大變,小君這一反擊無疑狠狠戳到了楚蕙的痛處,因為的楚蕙
往事我無從知曉,她一定很擔心擔心我是否懷疑。我見楚蕙偷偷看過來,果斷地
配合小君拉黑臉,楚蕙佯裝鎮定,可她的大眼睛還是露出了一絲慌亂,為了掩飾
,楚蕙假裝嬉笑著撲向小君:「再胡說,我就抓抓抓。」

  手起掌落,雙手狠狠地抓住小君的大奶子猛搓。

  「咯咯。「小君嬌笑如花,與楚蕙糾纏成團,一不小心被楚蕙壓在身下,翻
滾的乳浪固然令人炫目,可我意外發現小君明顯動情,雪白的肌微微泛紅,小內
褲有濕潤的痕跡,估計是催情酒起了作用,只喝一杯催情酒的小君尚且如此,其
他人更不必說了,我觀察了一下,戴辛妮已經軟靠在葛玲玲懷裡,而葛玲玲更是
面如桃花,愈發大膽,小手欲扯戴辛妮的小內褲,一旁的章言言獨自發呆,乳罩
的一邊肩帶滑落了也不管兩眼直勾勾看著我,微張的小嘴如怨似訴,我心咯?一
下,頓時豪氣干雲,有了一次征服五美的勇氣。

  「咯咯,楚蕙姐姐的奶子像……像大竹筍。」

  小君絕地反擊,閃電般扯開楚蕙的乳罩,一招雙龍出海,握住了楚蕙的大奶
子。

  「小君的像大包子,大肉包。」

  楚蕙嗔怒,一雙手扔抓住小君的大奶子不鬆手。

  「哈哈……」

  旁邊的葛玲玲,戴辛妮,章言言都大笑不已。

  與楚蕙僵持中,小君抽空瞄了一葛玲玲,嗲嗲道:「玲玲姐的像大肉球。」

  我大笑,豎起大拇指猛讚:「章言言的呢。」

  小君歪著脖子想了想,咯咯嬌笑道「言言姐的像大木瓜。」

  我大笑,頻頻點頭:「辛妮的呢。」

  小君扁扁嘴,搖搖頭說:「看不出像什麼。」

  章言言突然插來一句:「像桃子,李總裁說的。」

  眾美皆變色,這句話看似平常,但聽在女人的耳朵裡就非比尋常,這暗示了
我和戴辛妮,章言言之間有過三人同樂的親密關係。

  我見勢不妙,趕緊乾咳一聲:「好啦,現在大家看仔細些,誰的奶子更挺一
些,不是更大喔,是更挺,更高。」

  小君與楚蕙頓時停止了嬉鬧,但仍然親暱,楚蕙趁機將大肉筍拉回了乳罩:
「剛才曾比較了一下,覺得小君的更挺,不過能測量一下就好了。」

  葛玲玲問:「沒尺子,怎麼測量。」

  章言言環顧一下四周,突然靈機一動:「我有辦法。」

  說著,跳下床,風一般跑出睡房,我們還在猜想中,她已風一般跑了回來,
手裡多了一樣物事,大家一看,原來是一支鉛筆。

  「筆?」

  大家都愕然,章言言得意一笑,重新爬上床來,手拿著鉛筆插進戴辛妮的乳
溝,筆身與奶子平齊,稍微讓乳尖與鉛筆合攏,校對一下,馬上得出了奶子的長
度,大家豁然明瞭,鶯鶯燕燕地誇讚一番章言言聰明,我拿過鉛筆,按照章章剛
才校對的長度位置看了一下,不禁大聲驚歎:「差不多有一支鉛筆長,至少十公
分。」

  指甲一劃,記下了戴辛妮的奶子高度,隨手將鉛筆還給了章言言:「麻煩言
言量一量小君,要仔細喔。」

  章言言掩嘴嬌笑,很不嚴肅,她完全當這是一件好玩的事兒,我心想,等會
我也要量量你章言言的奶子長度,看看你的奶子有多高,嘿嘿,全部都要量。

  小君意氣風發,馬上端坐在床,挺起了傲人的胸脯。

  章言言如法炮製,將鉛筆插入小君的乳溝,我突然有個幻覺,幻覺自己的大
肉棒插入小君的乳溝,然後將精液射在乳溝裡,精液慢慢流淌,順著小腹流進了
小白虎裡,哦,我硬了,硬得厲害。

  「怎樣,怎樣,仔細喲。」

  本來是一件輕鬆愉快的玩笑,如今演變成女人之間的勾心鬥角,章言言丈量
時,大家都緊張起來,不過,我胸有成竹,早已知曉了結果,這場比奶挺大賽的
勝者,非戴辛妮莫屬。果然,章言言量了又量,比了又比,最終得出的結果為戴
辛妮更長,小君稍遜一籌,換句話說,戴辛妮的奶子最挺,當然,優勢並不明顯
,戴辛妮的大奶子只比小君多出了一粒火柴頭的長度。

  「哇,遊艇叫辛妮號了。」

  有了結果,大家歡呼雀躍,除了小君外撅著嘴兒尷尬之外,大家都朝戴辛妮
賀喜,有巴結的意思,畢竟將來的遊艇就叫「辛妮」號。

  戴辛妮芳心大喜,美麗的鵝蛋臉再現驕傲本色,大眼睛飄了小君一眼,假裝
很平靜道:「我都沒坐過遊艇,輪船倒是坐過。」

  別人不留意,我卻品味出話語中有得意的成份,心中不禁暗暗好笑,決定開
始實施我的計劃。

  想到這,我慢慢跪直身體,一邊朝戴辛妮挪去,一邊發出疑問:「我怎麼覺
得小君的奶子更挺一些呢。」

  話音剛落,戴辛妮馬上臉現憤怒之色,沒等她發飆,章言言先不滿了:「總
裁,你意思說我作弊麼?」

  我挪到戴辛妮身後,然後示意葛玲玲讓開,一手拿著鉛筆,一手摟著戴辛妮
的香肩笑道:「你章言言跟戴辛妮情同姐妹,難保沒有偏袒的心思,嘿嘿,為了
公正,我必須親自量一下,相信辛妮不會反對。「「哼,量就量。「戴辛妮惱怒
異常,那邊的小君有喚起了一絲希望,她瞪大著眼珠。

  我忍住笑,假裝一本正經:「很好,正所謂真金不怕火煉,身正……什麼都
不怕。」

  「哈哈……」

  大家哄堂大笑,連惱怒的戴辛妮也笑了,小君難堪之極,忍不住咒罵:「烏
龜王八蛋,看你以後說話小心點,給我抓住了雞腳,我嘲笑你一個月。」

  我懶得跟小君鬥嘴,雙臂穿過戴辛妮肋下,左手握住她的左乳,右手拿起鉛
筆裝模作樣地要測量高度:「量了啊,辛妮挺起胸,嗯,挺高點,很好,很大,
很漂亮喔,大家注意看。」

  眾美都睜大了眼睛,生怕我作弊似的,我暗暗好笑,笨拙地亂抓,與其說是
測量,不如說是揩油水,弄來弄去,鉛筆都對不平齊奶子,反而左摸摸,右搓搓
,把戴辛妮逗得全身滾燙,呼吸急促。

  我見火候已到,悄悄從毛巾被裡露出了大肉棒,貼在戴辛妮的肉臀上,她明
顯感覺到了炙熱,豐滿的肉體強烈地抖了一下:「嗯,你……」

  「我什麼?」

  我壞笑,捏住她的乳尖輕輕揉搓,逐漸加力,大蜜桃在我手中變換著不同形
狀,戴辛妮微側一下腦袋,膩聲道:「你……別亂來。」

  「什麼亂來。」

  聞著沁人的幽香,我陶醉在滑膩的雪白之中,下身隨即挺進,相信身後左右
的章言言和葛玲玲都發現了端倪,騰出一隻手來撥開輕柔的小蕾絲,我的大肉棒
貼著深深的股溝徐徐插入,滿滿地佔據了女神的蜜穴,這是一片柔軟溫暖的聖地
「噢,中翰。」

  驕傲的戴辛妮挺起了驕傲的胸脯,脖子後仰,整個身體向後彎曲,肥美的肉
臀堪堪壓在我小腹上,這是一個美妙的四十五度夾角,是蜜穴與大肉棒最完美結
合的角度。

  「哼,發騷。「小君看出來了,她即便看不見大肉棒如何插進戴辛妮的蜜穴
裡,也能從她的銷魂的呻吟中聽出激盪的情慾,我無法形容戴辛妮需要到什麼程
度,我只知道,就算此時在大街上,她也毫不猶豫地與我交合,她需要我的佔據
,需要我的侵略,需要我的一切。

  「小君,我……我不是騷。」

  戴辛妮扭動著下體,攪拌著性具的結合部,眾目睽睽之下,她蕩盡了所有感
情。

  小君冷冷道:「不是騷,是很騷。」

  葛玲玲淡淡搖頭:「騷得離譜。」

  楚蕙慢條斯理道:「這樣叫喚,確實騷得過份了些。」

  「啊。」

  章言言掩嘴,一聲驚叫。

  「怎麼了,言言。」

  眾美驚愕,紛紛轉向章言言的位置,順著她的目光看向我與戴辛妮屁股的結
合部。我好生納悶,也低頭看去,不想看到從戴辛妮的蜜穴口流出的愛液濕透了
床單。

  「哼哼,怪不得騷了,原來暗度陳倉。」

  葛玲玲邊笑邊搖頭。

  戴辛妮大羞,急得滿臉通紅:「是中翰暗渡,不是我騷,喔喔喔,中翰,大
家都看著呢。」

  小君大怒:「烏龜王八蛋,果然什麼什麼倉,真是偏心眼兒,以後我們坐辛
妮號,住辛妮屋,睡辛妮床,吃辛妮飯。」

  眾美皆驚,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小君越想越怒,忍不住破口大罵:
「看什麼嘛,我……我有說錯嗎。」

  「小君。」

  我扶著戴辛妮的屁股猛抽了幾下,欲伸手拉小君,她靈巧一閃跳下了床:「
哼,楚蕙姐姐,玲玲姐姐,言言姐姐,我先回家了。」

  我大驚:「回家?我還沒量你的奶子。」

  小君氣鼓鼓地跺了跺腳:「不用量了。」

  「真的?」

  我舉起鉛筆,朝小君猛使眼色,由於除了小君外,其他人都站在我身後,戴
辛妮更是背對著我,所以沒人發現我使眼色,小君的眼珠子一轉,哼道:「再信
你一回,量吧。」

  我暗暗好笑,爭強好勝是小君的弱點,我悄悄拔出大肉棒,圍上毛巾被,戴
辛妮嚶嚀一聲,又要軟倒,幸虧章言言及時出手抱住了戴辛妮。此時,小君也爬
回了大床,傲挺的大奶子滾來滾去,饞死人了,我笑嘻嘻地繞過她身後,雙手兜
住兩隻活蹦亂跳的大奶子,道;「量了啊,請小君同學挺起胸,嗯,挺高點,很
好,很大,很漂亮,大家請注意看。」

  「嗯?你搞什麼鬼。」

  小君才挺起胸脯,就已經察覺不對了,見楚蕙,葛玲玲在吃吃嬌笑,馬上明
白上當了,可惜知錯已晚,她迷人的小圓臀又如何能躲開出鞘的利劍呢。

  「啊……李中翰,你別捅,哎喲,哎喲,你騙人,我上當了,哎喲,哎喲,
各位姐姐,快救救我,嗚嗚,這混蛋插進去了,你們見死不救,嗚嗚……」

  利劍並不鋒利,卻非常強悍,粗獷的龜稜插入小嫩穴的瞬間,小君扭頭扁嘴
,再也不囂張了。

  楚蕙與葛玲玲見狀,都笑彎了腰:「哈哈,姐姐們怕救了你,反遭你恨。」




  第010章 何為淫(五)

  小君向後捶了我兩下,可憐兮兮道:「我哪會恨。」

  楚蕙撇撇嘴,譏誚道:「小君好虛假噢,你若不喜歡他插進去,又如何跟他
有幾十腿呢,那可是你自個說的。」

  小君猛搖腦袋瓜:「那……那不一樣,以前是兩情相悅,現在我恨都恨死他
了,不想跟他再有一腿半腿了。」

  楚蕙風情一笑,朝我拋了一個媚眼:「既然這樣,小君不如將你表哥讓給楚
蕙姐,你要是想回家,楚蕙姐幫你叫計程車。」

  小君一聽,張大了嘴巴說不上話來,我見狀,雙掌勻揉,將小君的兩隻大奶
子順時針,逆時針地揉了幾遍,配合著溫柔的抽插,片刻之後,小君才嗲嗲罵道
:「楚蕙姐……想不到你見死不救,落井下石,幸災樂禍,什麼什麼倉,嗚嗚,
好像大條了許多。」

  飽嘗半吊子之苦的戴辛妮惡狠狠道:「中翰,你是不是吃了什麼,那東西真
的粗了好多。」

  葛玲玲與楚蕙對望了一眼,皆兩眼發光,興奮道:「我看看。」

  章言言猶豫了一會,突然放下戴辛妮:「我也看看。」

  戴辛妮猝不及防,雪白性感的肉體輕輕摔倒在床上,氣得她玉牙緊咬。

  輪到小君大羞了,她一邊撅著屁股順勢聳動,一邊嗲嗲地咒罵:「看什麼看
?都見死不救,讓我受盡凌辱,生不如死。」

  「哎呀,小君是白虎,好漂亮呀。」

  章言言興奮拍手大叫,好像發現了寶藏一樣,我呵呵直笑,抽插更有勁,還
故意慢慢來,讓葛玲玲,楚蕙,章言言三人看個真切。

  葛玲玲激動地跪了過來:「嗯,真是漂亮,一點毛都有,剛才我就懷疑是白
板。」

  小君羞怒交加:「什麼白板紅中發財的,打麻將呀,看什麼看,不許看。」

  眾美都懶得理會小君,她罵她的,大家卻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楚蕙看得不
過癮,嬌滴滴地朝我哀求:「中翰,能不能翻過來,給我們看看啊。」

  小君大羞:「不許看,不許看。」

  我當然要順著壽星女的意思,不管小君如何掙扎反抗都沒用,我拔出大肉棒
,輕易地將小君壓在身下,大肉棒虎虎生威,再現大青龍的威嚴,見小白虎微張
著鮮嫩的穴口,它猛撲過去,又一次強行插入。

  「噢。」

  小君閉上了眼睛,任憑我縱橫馳騁,棍棍到肉。

  葛玲玲大讚:「啊,好漂亮,好嫩喲,真想剔光光跟小君一樣。」

  楚蕙譏諷道:「呸,你剔了也沒用,一眼看起來還是青青的,不倫不類,肯
定很難看。」

  葛玲玲反唇相譏:「你這麼清楚,你剔過?」

  楚蕙蹙了蹙眉:「噁心,我才不會剔,我只是看過剔毛過程的圖片。」

  「啊」小君突然睜開眼睛,柔柔地說道:「我,我要尿尿了。

  「啊。」

  葛玲玲,楚蕙,以及章言言不明底細,擔心被小君的尿濺著,都紛紛避開。

  我早清楚小君尿出來等同於高潮來臨,心中頓時無限柔腸,俯下身子親吻她
的紅唇,吮吸她的乳尖:「尿出來吧,哥愛你。」

  小君嗲嗲道:「要最愛我。」

  「嗯,最愛小君。」

  我收束小腹,大肉棒溫柔摩擦了幾遍陰唇,逐漸加速,「滋滋「聲迅速演變
成「砰砰」聲,一時間聲勢驚人。

  小君驟然觸電,雙臂環繞著我的脖子嚷道:「不許愛辛妮姐姐。」

  「不愛她。」

  我愛戀之極,此刻小君要求我說什麼,我都順著,她滿足一笑,身子猛烈哆
嗦:「啊啊啊,快摸人家的奶子。」

  我才出手揉捏兩下,忽聽一聲悱惻纏綿的呻吟:「哥……」

  沒有停歇,我繼續抽送,只是溫柔了許多,小嫩穴依舊緊窄,可我感覺出裡
面都是黏滑,要不是還有四位美女要征服,我一定會噴射而出。

  「啊,你幹嘛。」

  戴辛妮假裝恐懼的樣子令人發笑,一點都不像,我離開小君的身子一轉身,
就抓到了戴辛妮的玉足,雖說她的玉足不及小君的玉足精緻,但同樣晶瑩勾人,
我抓住其中一隻輕舔,順著修長的美腿而上,在濃密的巢穴前停了下來,因為有
一股迷人的騷氣吸引了我,更吸引了大肉棒,我伸出舌頭,在不痛不癢的反抗中
舔吮,那濃密的中間,有一隻蜜汁橫流的蚌蛤,味道鮮美之極,我嘗了一遍又一
邊,咬了一口咬兩口,終於更粘稠的愛液流了出來。

  戴辛妮用雙腿夾了夾我的腦袋:「大庭廣眾的……喔,你還沒告訴我,是不
是吃錯了什麼。」

  我壞壞一笑,扯下小蕾絲,撥開雙腿,挺起大肉棒一桿而入:「真的很粗嗎
?」

  「嗯。」

  我果然覺得戴辛妮的蜜穴緊了許多,幸好濕潤充分,我一點阻礙都沒有,很
順利地將整支大肉棒插到盡頭:「那是因為干你干多了,所以才粗。」

  「你胡說八道,嗯……」

  戴辛妮表現的銷魂與小君完全不同,這種不同只能意會,無法言表,我瘋狂
地糾纏,瘋狂舔吻,大蜜桃必不會放過,乾淨無毛的腋窩也是我垂青的地方,我
瘋狂地舔吸著,享受她腋窩裡的體香與汗味,天啊,我的大肉棒硬了,在戴辛妮
的蜜穴中硬到極點。

  翻轉了嬌軀,我毫不憐惜地命令戴辛妮:「把屁股撅高點,剛才看了小君的
小白虎,現在也應該給小君看看你的大森林。」

  戴辛妮無奈,渾圓飽滿的大屁股高高翹起,一邊擺動,一邊吞吐我的大肉棒
,她從來沒有這麼淫蕩過,是的,很淫蕩,她濃密的陰毛完全濕透,但愛液仍然
源源不斷流出,我衝動萬分,大肉棒直上直下,猛烈衝擊那一片濃密。

  「撲哧。」

  「辛妮的大森林跟楚蕙有得一拼,我以前還以為楚蕙毛很多,沒想到辛妮的
更濃密,嘻嘻,水也多。」

  葛玲玲在笑,笑得很突然,她悄悄爬到我身邊,輕撫我的背脊,我知道,葛
大美人動情了,她的笑聲就是為了引起我的主意。

  「你也濕啦,還說辛妮。」

  楚蕙也爬上了床,她身上有最奇特的幽香。

  「楚蕙,我不知道今天吃什麼,老是流出來。」

  葛玲玲居然還有殘存的理智。

  楚蕙吃吃笑道:「你發春就發春,找什麼借口。」

  「你……」

  葛玲玲剛想反擊,章言言可憐兮兮地走了過來:「玲玲姐,我也不知道吃了
什麼,也……也是流很多出來。」

  我一邊抽插戴辛妮的蜜穴,一邊朝章言言看去,這一看之下,把我足足嚇了
跳,在章言言裸露的美腿上到處是斑駁的水跡。

  戴辛妮幽幽喘息著:「中翰,你老實交代,你到底給我們吃什麼,我在舞會
的時候就覺得怪怪的,渾身發熱。」

  修養生息了半天,小君逐漸恢復了常態:「哼,不用猜,一定是烏龜王八蛋
給我們都吃了安眠藥。」

  我一聽,差點沒笑出來,小君一定以為吃了安眠藥就想做愛,因為昨晚與姨
媽交歡時,姨媽就找了這個爛借口,她難道不知道,這爛借口始終有一天被小君
識破嗎,嗯,或許姨媽根本就不怕被小君識破。

  葛玲玲嗔道:「小君別亂說,吃了安眠藥只想睡覺,不會流……流水出來。


  小君眼珠子一轉,疑惑不解地看向我:「不是吃了安眠藥,那是吃了什麼?


  我心裡發虛,不敢接其目光,而是專心地抽送戴辛妮的蜜穴,嘴上敷衍了「
不知道」「沒注意「之類的話。眼見戴辛妮喘息得越來越急促,我更是不容憐惜
,抱著大美臀猛烈衝擊,啪啪聲不絕於耳。

  楚蕙淡淡道:「大家別疑神疑鬼,我可沒有什麼感覺,可能是你們喝酒的原
因,我有身孕,喝得少,我可見你們都喝了很多。」

  章言言點點頭,說:「那蘋果酒很好喝,酸酸甜甜的,我確實喝了不少。」

  楚蕙很意外:「我沒喝蘋果酒呀,我只喝了一點的雞尾酒和香檳。」

  章言言又點了點頭:「問題可能就出在蘋果酒上。」

  我一聽,不禁大罵這裡的女人個個像狐狸一般鬼精,尤其是章言言,看她平
時溫柔文靜,不聲不響,關鍵時刻屢屢一鳴驚人,照這樣分析下去,難免會發現
蹊蹺。

  腦子一轉,我馬上抱著戴辛妮翻轉身體,動靜很大,完全吸引了大家的主意
,這樣一來可以擾亂章言言的分析,二來可以乘機休息一下,順便讓戴辛妮自由
發揮,她喝了催情酒,慾望肯定很強烈,這會讓她找找興奮點,畢竟自己的身體
自己最清楚。

  果然,戴辛妮拿到主動權後,馬上調整了聳動的頻率域角度,只動了十幾下
,就渾身顫抖,她舔了舔豐潤的嘴唇,不規則地呻吟著:「哎喲,中翰,你杵輕
點,哎喲,我真受不了,換,換言言啦。」

  「哦……」

  楚蕙與葛玲玲異口同聲笑了出來,葛玲玲玉指一伸,指著章言言的鼻子笑道
:「換言言了,意思說會經常換來換去,原來你們三個人真的淫亂過。」

  小君冷冷道:「楚蕙姐姐,要是我們這裡的幾個女人全被他搞一遍,那叫什
麼?」

  「真笨。」

  嗔完一句,楚蕙嫣然嬌笑,尖尖食指凌空一彈,小嘴兒念道:「一,二,三
,四,五,加上他,一共六人,這就叫六P淫亂。」

  小君臉色大變:「不能讓他的陰謀得逞,楚蕙姐姐,玲玲姐姐,言言姐姐,
趁他現在沒空,你們趕快跑。」

  楚蕙,葛玲玲,章言言一聽,不禁你看我,我看你,都忍俊不禁,只是沒笑
出來而已。

  「楚蕙姐有點頭暈,跑不動了,你叫玲玲姐快跑吧。」

  楚蕙用指尖壓了壓太陽穴,微微歎息,活脫脫地一位天上掉下來的林黛玉。

  小君大失所望,眼睛盯向葛玲玲,哪知葛玲玲舉起小粉拳,一邊輕捶玉腿,
一邊厲聲道:「玲玲姐剛才跳舞的時候歪了一下腳,正酸著,也跑不了,小君趕
快帶章言言離開,我掩護你們。」

  小君傻傻地看向章言言,還沒開口勸,章言言已先一步抱著肚子呻吟:「我
……我肚子痛,哎喲,哎喲。」

  小君恨恨地吐了一口:「呸,好心不得好報。」

  楚蕙乾笑一聲,問:「小君為什麼不走?」

  小君張著小嘴,囁嚅了半天才結結巴巴道:「我,我……哼,還好說,剛才
你們見死不救,害得我受盡凌辱,現在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啦,怎麼走?」

  話剛說完,眾人一片嬌笑,笑得小君一陣紅一陣白,我心頭大悅,眼看戴辛
妮氣喘噓噓,香汗微現,趕緊抱著戴辛妮一個滾翻,將她壓在身下,大肉棒堪堪
要滑出穴口的瞬間,我又重新插入蜜穴,敲擊濃密大森林中蚌蛤。

  「啊啊啊,中翰,中翰,你還最愛我嗎?」

  戴辛妮看上去更像氣急敗壞,語無倫次,明顯針對小君剛才的那番話,我頭
大了,抽插間中不忘看看圍觀眾美的表情,不用說,小君的臉色最難看。

  「嗯,最愛你。」

  我無法容忍自己在愛人即將得到高潮前說大煞風景的話,何況我真的喜愛戴
辛妮,她永遠是我的女神,她的奶子最大。

  「不許愛小君。」

  戴辛妮恃寵而驕,只是她的撒嬌與眾不同,別人撒嬌多是乞憐,而戴式撒嬌
更像是命令。

  我毫不猶豫地點頭:「不愛她。」

  「烏龜王八蛋,說的話全是騙人的,我以後在也不信他的話了。」

  說完,從床上跳下,憤怒地瞪了我一眼,轉身飛快離去。

  葛玲玲撲哧一笑,剛想下床欲追小君,我眼疾手快,閃電般捉住葛玲玲的手
臂:「別管小君,也讓我看看你的奶子挺不挺。」

  「中翰……」

  戴辛妮居然笑了,哆嗦的時候也不忘得意,我與葛玲玲相視一笑,都知道戴
辛妮是因為小君離去而開心。

  「好久不摸你了,奶子不見大,鬼點子不少。」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葛玲玲依偎在我身側,大眼睛卻盯著我的大肉棒從
戴辛妮的蜜穴中緩緩拔出,我趁戴辛妮目眩神迷之際低下頭,吸吮了一下葛玲玲
的大奶子,其實,她的奶子乍看上去,並不比戴辛妮的小多少,一般來球形的奶
子最罕見,多數球形奶子為贗品,而葛玲玲的奶子卻是真真實實的球形,沒有半
點虛假。

  「你說什麼鬼點子呀?」

  葛玲玲學起了戴辛妮的溫柔,我暗暗好笑,知道葛玲玲剛從離婚人妻轉換成
別人妻,雖說不是什麼新鮮事,但在世俗觀念尤盛的華夏社會裡,這種轉化還是
極大地打擊了葛玲玲的自信,她需要時間去調整,如今行事低調,掩飾桀驁也在
所難免了。

  不過,我必須適度提醒葛玲玲與楚蕙,偶爾耍性子,做小動作可以允許,但
絕不能在我的大家庭裡勾心鬥角.我乾笑兩聲:「嘿嘿,玲玲姐別以為我是傻瓜
,小君不在,我也不怕揭穿你的詭計,剛才你故意摸辛妮的奶子,辛妮敏感,當
然受不了,奶頭很自然就挺起來,辛妮的奶子高度與小君奶子的高度本來就平分
秋色,勝負在毫釐之間,你這樣一弄,辛妮奶子的高度自然超過了小君。」

  葛玲玲臉色微變,與楚蕙對望了一眼,道:「我……我是無心摸的,沒……
沒你想的這麼複雜。」

  「還狡辯?」

  我伸出雙指夾住乳頭,稍稍用力,葛玲玲馬上眼露剽悍,只是一閃而過。

  楚蕙見狀,狡黠地轉移了目標:「都是我的主意,你別怪玲玲,你再怎麼愛
小君也不能否認辛妮是你的正妻,我和玲玲都擁護辛妮,希望你能把愛心著重放
在辛妮身上。」

  一旁的章言言更是堅定地維護戴辛妮,聽楚蕙這麼一說,馬上點頭道:「嗯
,總裁,我的想法也跟楚蕙姐一樣。」

  戴辛妮慵懶地從床上爬起,眼裡全是無盡的感激,我暗暗佩服楚蕙狡黠之際
趕緊哄女神開心:「辛妮,你看楚蕙和玲玲這樣對你,你滿意麼。」

  戴辛妮各牽起楚蕙和玲玲的手動情道:「我何止滿意,我感激她們,我喜歡
楚蕙和玲玲。」

  我笑著朝戴辛妮眨了眨眼:「那我幹你的時候,可以摸她們嗎?」

  戴辛妮微慍:「你別問我,你早有這個想法了,以後你們想怎樣就怎麼樣,
但不許說淫亂,很刺耳。」

  我乾脆將楚蕙也拉到身邊,一把扯下她的乳罩,又反手將葛玲玲的乳罩與內
褲剝個精光,用挑釁的目光看著戴辛妮:「淫亂很刺耳嗎,那要我說什麼?說干
你可以嗎?」

  戴辛妮目光凜然:「中翰,我不怕你,我要做你一輩子的女人,有本事,你
干我一輩子。」

  我滿目溫柔:「我當然有這個本事,我現在就再干你一下。」

  葛玲玲急了:「中翰,你讓辛妮休息啦。」

  楚蕙更是慇勤地拿起毛巾被為戴辛妮擦額頭上的香汗:「看你把辛妮累的,
女人做這事不能太頻密了,會傷身的。」

  戴辛妮愕然:「聽說兩次的話不算頻密。」

  楚蕙嗔道:「那要看什麼人,你看中翰傢伙,只怕做一次頂人家十次。」

  「也是。」

  戴辛妮若有所思,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與葛玲玲接吻。




  第011章 何為淫(六)

  我含住葛玲玲的舌頭,故意看著戴辛妮又吸又吮,氣得戴辛妮想發飆。

  楚蕙吃吃笑道:「他就這個德性,你越惱他,他越得意,你別理他,等會讓
我替你教訓教訓他,好不?」

  戴辛妮撲哧一笑:「楚蕙,你別逗了,大家都是女人,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心
思呀?」

  「嘻嘻。」

  嬌笑中楚蕙伸出裸露的美腿輕輕勾起了葛玲玲的內褲,居然在我眼皮底下嗅
個沒完,天啊,我是一個衝動者的正常男人,我怎麼能忍受如此挑逗,我一邊用
力衝撞葛玲玲的肉穴,一邊欲搶屬於我的蕾絲內褲,葛玲玲很狡猾,她穿的是黑
色的內衣,我很喜歡,可惜楚蕙抓住不放,戴辛妮正惱恨我,見我要搶,馬上伸
手阻止,即便如此,兩個嬌滴滴的女人也不足以撼動我的力量,我抓住內褲越拉
越進,兩位大美人倔強不放手,我暗暗奸笑,待楚蕙靠近,我迅速將她的雙腿抓
住,楚蕙猝不及防,尖叫中欲翻身逃走,不料正很我意,我抱住她的身體挪到葛
玲玲身上,如上次在內衣店更衣室裡調戲兩人一樣,讓楚蕙分跨在葛玲玲身上,
楚蕙大叫著想逃跑,我眼疾手快,死死摁住她的翹臀,入眼處,茅草捲曲柔軟,
中間一線天,肉與唇涇渭分明,真是美得可愛,我毫不猶豫,低下頭,吻上了那
一線天。

  很意外,掙扎中的楚蕙突然放軟了身體,翹翹的美臀懸空而止,還微微後送
,剛好送進我嘴裡,我捨出舌頭,挑進她的蜜穴裡,有腥臊物流出,我張嘴便吸


  「啊,既然有人想舔我屁股,我就不客氣了,噢,左邊一點,對對對。「楚
蕙風騷得令我震撼,更令我狂喜,我之所對唐依琳狂熱,就是因為唐依琳夠風騷
,夠下流,如今楚蕙的風騷蝕骨比之唐依琳有過之而無不及,與唐依琳略為放蕩
不同的是,楚蕙將放蕩演繹成一首生活歌曲,很普通,很平常,就像吃飯唱歌一
樣。

  甩動一下長秀髮,楚蕙嫵媚地盯著戴辛妮,用磁性的聲音慢條斯理問:「辛
妮,他有舔你嗎?」

  我聽得骨頭都酥散架了,嘴上情不自禁地狂吮,只聽戴辛妮酸酸道:「完全
沒有。」

  「辛妮,你可別說假話。」

  我舔了舔嘴邊的愛液,眼睛飄向戴辛妮身後的章言言,她臉一紅,垂下了腦
袋。至於身下的葛玲玲則無需我分,哪怕我不動,她也會主動吞吐我的大肉棒。

  戴辛妮見我與章言言眉來眼去,不禁惱怒:「就是沒有,沒有,沒有,沒有
,我什麼都忘記了。」

  我壞笑:「嘿嘿,我會讓你記起來的,我記得章言言……」

  戴辛妮勃然變色:「中翰,你住口,你敢再說一句,我就從這裡跳下去。」

  我嬉笑道:「你親我一下,我就不說。」

  戴辛妮一聽,不由分說,馬上從床上彈起,對著我的臉頰親下來,我一閃,
剛好用嘴巴贏上了下落的小嘴,不偏不倚親了一下,戴辛妮頓時尖叫:「哎喲,
你親過楚蕙那裡,又親我。」

  正欲哭,楚蕙突然伸來手臂抱住戴辛妮,戴辛妮還沒反應過來,楚蕙的小嘴
已經吻是了戴辛妮的唇瓣:「辛妮,我的很乾淨。」

  懶懶地說完,又一次吻了過去,這次楚蕙竟然將舌頭伸進了戴辛妮的小嘴裡
,戴辛妮愕然,瞪大了眼珠子,楚蕙挑逗了幾下,神奇般將戴辛妮的舌頭吸出來
,一陣吮吸,戴辛妮漸漸沉迷,我色慾大動,肉棒急劇沖頂,將葛玲玲插得呻吟
不止,哪知戴辛妮驀然清醒,猛地推開楚蕙,我卻撲過去,抱住楚蕙的屁股狂吻


  戴辛妮紅著臉,羞答答道:「是了,男的親我,女的也親我,這就是淫亂了
。」

  「嘻嘻。」

  楚蕙大笑,聽得我魂飛魄散,突然,大肉棒受到強烈壓迫,急劇收縮的肉穴
夾緊大肉棒猛烈吞吐,我暫時放開楚蕙,馬上抖擻精神連續抽插,都是強力重擊
,十下不到,葛玲玲舉起了雙腿盤緊我腰際:「嗯,中翰,你確實粗了,長沒變
,粗了。」

  「舒服嗎。」

  「舒服,我要來了,啊……用力,用力。」

  葛玲玲淒厲地尖叫,我眼角餘光一閃,有個影子在睡房外閃了一下。

  「中翰,你不休息一下,真想一網打盡呀?」

  戴辛妮將身旁的毛巾被扔過來:「擦擦汗,我倒杯水給你。」

  動作雖很不滿,但言語柔情,盡那杯未倒的水中。

  楚蕙朝我吐了吐舌頭,剛想下床,大概是想去倒水,章言言卻搶先一步:「
辛妮姐,楚蕙姐,我來。」

  我手臂一伸,將章言言攔腰抱在懷裡:「我不渴,我渾身充滿了力氣,我不
會逞能,言言已經很期待了,我不能辜負她。」

  見章言言全身膚白,珠圓玉潤,奶子豐滿,完全是一個美人胚子,想起那次
在戴辛妮辦公室裡做賤她,心中已暗暗內疚,其實,她今晚喝下的催情酒跟戴辛
妮一樣多,忍受的煎熬不比戴辛妮少,光摸他濕漉漉的大腿根兩側就一手潮濕,
真難為她還能在一旁觀看了許久的性愛場面。

  「總裁,我……我……」

  依偎在我懷裡,放佛小鳥依人,煞是可愛。

  「不願意麼?」

  我柔聲問,摸玉腿的手也規矩了起來。

  章言言焦急道:「不不不,很願意,我也想要總裁舔我。」

  說到最後,言語如蚊蠅般細小,但我聽清楚了,床上東倒西歪的三位大美人
也聽到了。

  戴辛妮沒來由地呵斥一句:「言言。」

  我微微一笑,手掌重新游弋膚白的肉體,乳罩藍黑色的,很薄,我不用掀開
乳罩就能真實感受到少女的豐滿:「要我舔你可以,但如果一個堂堂的總裁舔下
屬的身體,那可是對總裁的侮辱。」

  章言言大驚:「啊?我不知道,我不應該,我錯了。」

  五指終於滑入了,終於真切地玩弄真實大玉乳,手感真好,軟彈適中,我微
微用力,捏住一粒小乳頭:「你沒錯,要想我舔你除非你喊我中翰哥,或者喊老
公。」

  楚蕙吃吃嬌笑,戴辛妮鼓著眼睛,葛玲玲還在軟綿綿,章言言掃了一圈,羞
答答道:「中翰哥。」

  我壞笑:「我舔你,你也要舔我,你願意嗎、」章言言紅著臉道:「願意,
是我先舔中翰哥,還是中翰哥先舔我 ?」

  我大笑:「同時舔。「「啊。「章言言驚呼,雙手掩臉,我慢慢將她放倒在
床,身體互倒,章言言並不笨,我的大肉棒對準她的櫻桃小嘴時,她的下體正處
在我的下頜,我一低頭,就吻上了整齊的烏黑三角地帶,氣味很淡,四周很濕,
她一定流了很多愛液,不能浪費了,我伸出舌頭,將小蜜穴的四周舔了一圈,陣
陣震顫傳來,我感覺到一條濕漉漉的東西盤繞我的大龜頭,盤了幾圈,艱難吞下
,哦,我不再克制,如對待楚蕙一般,瘋狂吮吸,瘋狂挑逗,或許是我的瘋狂感
染了章言言,她逐漸放開,極盡吞含,不一會,整間屋子裡的滋滋聲此起彼伏,
我剛脫掉章言言的內褲想大舔大吮,意外出現了,嬌哼的章言言突然站起來,撲
到倒在我懷裡,超大的眼睛看著我:「中翰哥,我快瘋了,我受不了。」

  我溫柔點頭:「慢點,中翰哥是你的,慢一點。」

  說話間,我的大肉棒已被抓握,一隻小玉手抓住滾燙的大肉棒對準緩緩落下
的妙處,很難想像大肉棒能插入,但事實上,女人都有驚人的容人之量,大龜頭
只要撐開穴口,就一定能裝下這支嚇人的巨物,「啊……「在一片寂靜中,這聲
淒美委婉的呻吟令我生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章言言半蹲而起,全蹲而下,床上
所有的女人都眼睜睜地看著章言言的小蜜穴吞噬完我的大肉棒。

  戴辛妮,楚蕙,葛玲玲都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彷彿是他們的陰穴吞下了
巨物。

  我扶著章言言的細腰,揉搓她的大玉乳,用世界上最溫柔的聲音安慰她:「
言言,你別緊張,中翰哥和楚蕙姐,辛妮姐,玲玲姐親嘴,你想如何玩弄中翰哥
就如何玩弄,等你爽的時候,再喊我老公。「哪知剛說完,章言言就提臀而起,
慢蹲輕抽地聳動起來,十幾下不到,就開口喊:「啊,老公。」

  「哈哈。」

  床上的三位大美女笑得花枝亂顫,我順勢拉過楚蕙,甜蜜地吻上了她的香唇
,唾液猶香,楚蕙已在警告我:「我生日,反而我最後,但我不生氣,我寧願相
信最好的在最後。」

  葛玲玲大聲譏諷:「好肉麻,辛妮,我們引誘中翰,我就不信這最後一個非
你楚蕙莫屬。」

  說完,第一撲過來,抱著我就親,戴辛妮說了一句「有道理」便笑嘻嘻地靠
過來湊熱鬧,楚蕙大驚,急忙加入戰團,一時間眾美環伺,群艷爭寵,如此幸福
,便是拿一個皇帝的位置來換,我也不稀罕。

  突然,我腦子一片空靈,眼前突現樓宇宮殿,亭台水榭,身邊同樣美女如雲
,古樂繞耳,一位絕美的女人站在兩尺見方的蓮花台上翩翩起舞,婀娜多姿,韻
味無窮,心中頓時大悅,剛想問這絕美女子的芳名,忽然嘴唇一痛,我驀然睜開
眼,真是啼笑皆非,我的嘴唇被戴辛妮咬了一口,還想再咬,幸虧楚蕙及時阻止


  「和我親嘴,居然精神不集中,想誰呢。「戴辛妮恨恨地瞪著我。

  「哈哈。「楚蕙與葛玲玲都笑做一團,我苦笑不已,大概是剛才與戴辛妮接
吻時走神了一下,以至於女神發飆,這只能怪自己。

  「啊啊……啊啊,老公。」

  章言言畢竟是嫩雛,五分鐘不到就丟盔棄甲,大告城門失守,軟軟地趴在我
胸膛喘息。我一邊挺動大肉棒安慰章言言,一邊看向楚蕙,發現她眼波流轉,含
情脈脈,那似笑非笑,終於熬到頭的騷勁兒全寫在她的瓜子臉上,誰說她沉穩內
斂,遇事冷靜的?完全不像嘛。

  「言言,你是不是打算抱著中翰睡到天亮呀?」

  楚蕙笑咪咪地警告章言言,可她這一句話誰都能聽出酸味,屋子裡又是一片
笑聲,葛玲玲更是鼓勵章言言「抱著哥哥睡天亮」章言言雖說心有不滿,但她知
道楚蕙在我的所有女人中地位僅次於戴辛妮和小君,所以不敢頂撞,依依不捨地
離開我身體。

  巨物仍在怒視,沒有任何疲累之態,所有女人都砰然心動,我看得出來。楚
蕙大急,為了以防夜長夢多,她也不管大肉棒上殘存著章言言的分泌物,急匆匆
地跨上青龍,策馬揚鞭,迫不及待地馳騁,我愛憐不已,挺身坐起,抱著蜜糖美
人盡享親暱,似乎真的與她所言:最好的在最後。

  我不願讓戴辛妮再生嫉妒,不願葛玲玲自卑,更不願章言言記恨楚蕙,纏綿
了一下,我抱起楚蕙下床,一邊抽動,一邊離開了睡房。楚蕙與我心有靈犀,剛
踏入客廳,她才瘋狂起來,蜜穴吞吐得異常密集,彷彿要逼迫我射出精液。

  我壞壞一笑,抱著楚蕙繼續行走,進過另外一間睡房,見門虛掩,我示意楚
蕙推開,只見一個嬌小的身軀正躺在床上,似乎已睡熟,我詭異一笑,示意楚蕙
掩門。

  「中翰,我也覺得你的東西粗了好多。」

  楚蕙的身材最勻稱,苗條天成,既健康又輕盈,盤繞在我身上絲毫不覺得沉
重,大肉棒插在蜜穴裡簡直如魚得水。

  我猛烈抽動了十幾下,問:「舒服麼?」

  楚蕙喘了喘,慢條斯理道:「舒服是舒服,但心裡挺發毛的,不會有什麼問
題吧。」

  「我是大青龍,專門來對付你。」

  「嘻嘻。」

  楚蕙笑得很嬌嬈:「我喜歡你對付我,我喜歡你舔我。我們出去舔。」說著
,一邊抽動大肉棒,一邊穿過客廳,來到套間的大門,楚蕙微微吃驚:「真的要
出去?我們光著身子不怕被人看見麼,不要啦。」

  我知道楚蕙生性叛逆,這種事情她一定想嘗試,只是嘴上矜持而已,我壞壞
一笑,拉開門,走出了總統套間。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13 15:10 編輯 ]
2013-3-10 23:3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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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不眠之夜

  總統套間前是一處豪華吊頂大廳,屬於過渡的地方,從電梯口進來就是吊頂
大廳,大廳的左邊為服務員區,右邊則是一個通往總統套間的玄關,過了玄關就
是總統套間了,由於套間裡有專門的傳喚服務系統,所以整片樓層看不見一位服
務生,但玄關頂上有一組很明顯的監視系統,無論是誰要進出總統套間必定被酒
店保全發現。我與楚蕙不僅光著身體摟抱在一起走出總統套間,還在不停抽動中
走到了大廳。

  「中翰,你看,有監視攝像頭,我們會被看到的,快回屋子去吧。」

  楚蕙在尖叫,叫得很性感,兩隻筍型的大奶子一直在引誘我,但我顧不上去
摸,因為我們從走出總統套間開始就不停地交合,摩擦,抽送,我的大肉棒精準
地敲擊著泥濘的蜜穴。

  我看了一眼大堂的黃色沙發,抱著楚蕙快速跑過去放下,舉起她的雙腿一陣
抽插,將蜜穴狠狠地摩擦了幾十下,楚蕙一邊銷魂呻吟,一邊緊張地注視著攝像
頭,我停下來壞笑:「害怕了?」

  「當然害怕,不過,你既然不害怕,我就陪你不害怕。」

  楚蕙被激怒了,她像蛇一樣纏上我身體,大肉棒幾次欲滑出泥濘的蜜穴,可
楚蕙總在最關鍵的時刻重新納入,我驚訝地發現她的小蕾絲居然還掛在她的左腿
上。

  我抓住大奶子親了一口,得意地看著攝像頭,內裡有一股莫名的亢奮,因為
我知道,此時此刻,有一位服務小姐正通過監視系統觀看我與楚蕙做愛,我甚至
在對著監視系統不斷地變換做愛的姿勢。楚蕙很懂得配合,她柔軟的身體如同她
的舞姿一樣出色,纏綿中,我們再一次長時間接吻,一邊抽動一邊接吻,多數時
候都是楚蕙在聳動,因為她在上邊。

  「對著監視頭,讓酒店的保安都看到你的騷樣。」

  撫摸楚蕙絲緞般的肌膚,我興奮地讓楚蕙擰轉身體,她沒有羞澀,只有微慍
,舔了舔絳唇,很不情願地以大肉棒為軸踮腳轉身,把翹翹的屁股對著我,而她
則正面朝向監視攝像頭聳動,我伸手過去,兜住了兩隻酥挺的大奶子揉弄,那份
刺激簡直無法言喻。

  楚蕙完全放開,全情投入,我眼睜睜看著她臀起臀落,很精準地把握著聳動
的分寸,既能將大肉棒拉出更長,又不至於讓大肉棒偏離穴口,這種本事只有唐
依琳能與之匹敵。

  忽然,楚蕙仰倒在我身上,驚慌失措地看著電梯門:「中翰,有人進電梯,
電梯上來了,快,我們快回房間。」

  我仔細望去,果然電梯的指示燈正顯示逐層上升。

  這會是誰呢。

  我也緊張起來,但雙臂仍緊緊地抱著楚蕙的細腰,下身仍不停地交合,楚蕙
見狀,愈發焦急,掙扎著要起來,我大聲道:「我不想停下來。」

  手掌順勢上滑,再次握住酥挺大奶,兩下揉搓,楚蕙軟軟地呻吟了道:「你
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是你老婆,你不怕丟臉麼?」

  我不回答,奸奸一笑,拔出大肉棒,將楚蕙迅速抱起轉身面對我,她來不及
反應,身體已重新落下,大肉棒貼著她翹翹的屁股捅進了蜜穴中。

  「咿呀,不要啦,中翰,不要啦,我們快走。」

  我抱住楚蕙紋絲不動:「來不及了,電梯到了。」

  話音剛落,「叮「的一聲,電梯已到,楚蕙大羞,趕緊撲到在我懷裡,嘴裡
不停地小聲詛咒:「李中翰,你聽著,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報復你。」

  我在笑,剛停止抽動的大肉棒如接通電源的電機般重新啟動,聲勢驚人。

  電梯口,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怔怔地看著這一幕,他一定看到了楚蕙光滑的
背脊,看清楚了大肉棒如何進出楚蕙的蜜穴,還能聽到滋滋聲與啪啪聲交相彈奏
的一曲既美妙,又扣人心弦的樂章。

  「你怎麼還動呢,是誰來了?是酒店服務員嗎?」

  楚蕙直打哆嗦,不知是緊張還是因為陰道急劇收縮造成的原因,反正死活都
不敢回頭看是誰,奇怪的是,即便如此,她仍然不放棄聳動,她把握的分寸仍然
非常精準。

  「嗯,是一位男服務生,他很吃驚,卻又不捨得走。」

  我衝動之極,一邊看著來人,一邊急速上挺。

  「李中翰。」

  楚蕙大怒,欲撕開我肩膀上的創口貼,我見狀,更是猛烈上頂,楚蕙大聲嚶
嚀,摟著我脖子上下起落,我越來越亢奮,扶著楚蕙的細腰小聲地告訴她:「服
務生很興奮,他走過來了,他在看你屁股。」

  楚蕙一聲驚叫,蜜穴收縮得更厲害:「喔,別動,你先別動。」

  我打了一個冷顫,邪惡地警告楚蕙:「他現在要脫衣服,小蕙,我們怎麼辦
?」

  「什麼?」

  楚蕙急忙哀求道:「你混蛋,噢噢噢,快停下來,我,我受不了了。」

  我邪惡地大笑:「他脫光衣服了,正朝我們走來,他還摸著自己的下體,很
下流。」

  楚蕙臉色大變,屁股狠狠地將大肉棒全部納入後靜止不動了,一雙大眼睛驚
恐地看著我:「李中翰,你想幹什麼,我告訴姨媽,我一定要告訴姨媽。」

  我猙獰一笑:「你怕不怕被一個服務生強姦?」

  說著,抱緊楚蕙的細腰,用盡我身上所有的力氣奮力沖頂,啪啪聲密集而響
亮,響徹了四周,楚蕙張大了嘴巴,眉頭緊蹙,雙臂摟著我瘋狂地吻下來,她不
但吻我的唇,還咬我的唇,我痛得騰出一隻手狠狠捏住她的大奶子,逐漸加力。

  楚蕙突然雙腿合攏,一聲尖叫:「噢噢,不要,不要,噢噢噢,中翰,我…
…」

  啪啪啪……

  暖流如潰堤河水湧了出來,但糾纏的部位仍舊摩擦,抽送,纏綿,彼此的體
液全都混合在彼此的肌膚上,當噴射而出的精華與暖流交匯在一起時,所有的亢
奮戛然而止,剩下的只有喘息,喘息,還是喘息……

  還是喘息,只不過喘息的人只有一位,一位將烏黑柔順長頭髮梳成兩條羊角
辮子的單純小女孩。

  我睜開眼,打量著這位不經過我同意,卻在我身上馳騁的女孩,大概是女孩
一直盯著我的原因,我一睜開眼,她就發現我醒了,只是女孩絲毫沒有放棄聳動
,她的喘息如訴如泣,我扭轉脖子看了看躺在我左手邊正甜睡的楚蕙,小聲提醒
小女孩:「別吵了楚蕙姐。」

  「你們昨晚吵我捏?」

  女孩嗲嗲的聲音原本就動聽,加上半分撒嬌,半分呻吟,「捏」字的尾音宛
如天籟,聽得我全身酥軟,睡意全消,禁不住挺起大肉棒配合,女孩更是大膽,
用小嫩穴夾緊大肉棒急劇起落,一時間,嗲嗲聲抑揚頓挫,繞樑駐耳。

  我瞄了一眼女孩已微紅的膝蓋,愛憐道:「小聲點,哥和楚蕙姐才睡下去…
…」

  小女孩飄了飄沉睡的楚蕙,冷冷道:「哼,都早上十點了,還睡什麼睡,真
是大懶蟲,如果不是媽打電話來說找你有急事,我才懶得吵你們。」

  我歎息道:「你吵人的方式真的與眾不同。」

  心裡卻嘀咕,姨媽找我能有什麼急事?

  小女孩的眼珠子轉了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我本來……本來想趴
在你身上叫醒你,誰知不小心,那東西就進去了,奇怪得很。」

  我猛點頭:「太不小心了,太奇怪了。」

  小女孩一聽,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我朝她眨眨眼:「既然媽找我有急事,
麻煩小君同學動作利落點,幅度加大點。」

  「別催,別催,快了快了。」

  小女孩一邊偷看熟睡的楚蕙,一邊笨拙地吞吐,利落算不上,幸好動作連貫
,沒有動動停停的惡劣行徑,我舒服得伸出雙手,欲抓兩隻結實碩大的奶子。

  「給哥摸摸奶子。」

  小女孩喘著粗氣道:「不要摸,一摸就尿了,再等一會兒。」

  真是一語提醒了夢中人,今天事情特多,除了馬上趕回公司與姨媽見面外,
我還要約見劉思明,晚上還要與羅畢一起去弔唁張思勤,順便和張思勤的老婆蘇
芷棠協商授權的事宜,所以,我不能跟小君糾纏太久,這萬一讓其他女人發現了
,也要來纏幾下,那後果不堪設想。

  於是,我不聽小女孩的叮囑,伸出的雙手穩穩地落在了小女孩的大奶子上,
滑膩彈手,只摸了兩下,小女孩就哆嗦了:「啊,叫你別摸你偏要摸,啊啊啊…
…真討厭,人家尿了啦。」

  我嘿嘿譏笑:「雛兒。」

  小女孩身體一軟,撲倒在我懷裡喘息:「當然沒法跟這個老色狼,老油條相
比。」

  我愛憐地撫摸著小女孩的滿頭青絲:「哥要回公司了,你和楚蕙姐好好休息
。」

  小女孩抬起頭,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爽一次不過癮。」

  我迅速跳下床衝出了房間,真害怕看多兩眼小女孩的嬌萌,多聽幾句她的嬌
嗲。

  洗漱完畢,我逐一推開總統套間裡的幾間客房,想看看我的愛妻們,也許是
昨夜太累,也許是聊得太晚,愛妻們都在熟睡,我輕輕地吻別了戴辛妮,章言言
,葛玲玲,剛想去吻別小君與楚蕙,楚蕙已走出了房間,吊帶半掛,迷一樣的眼
睛半睜半閉,慵懶之極。

  「吵你了。」

  我走上前,擁抱著只穿性感內衣的楚蕙,她柔柔地「嗯」一句,慵懶地靠在
我身上。

  「快回去再睡。」

  我輕撫蜜糖般的肌膚。

  楚蕙搖了搖頭,懶洋洋道:「你必須告訴我一件事,昨晚真有服務生看我們
?」

  我想笑,卻忍著:「逗你玩的,什麼人都沒有,監視攝像頭早被我噴了彩,
壞掉了,監視不到我們,你放心吧。」

  楚蕙睜了睜半閉的眼睛,柔柔地一聲呼吸:「小君說得對,你很討厭。」

  剛想轉身,我微笑著擁吻上去,雖說鉛華盡洗,但美人始終是美人,並沒有
因為素顏而失去絲毫光彩,香唇猶銷魂,我柔聲道:「等會看看你的枕頭底下,
你就不討厭我了。」

  呼,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何況我不是英雄,何況我的美人何其多,我真捨
不得離開那鶯鶯燕燕的溫柔鄉。

  走出總統套間,一位漂亮的酒店服務小姐已在電梯口等候,我微笑著走近,
拿出一疊鈔票遞過去:「記住,你昨晚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聽不見。」

  服務小姐接過鈔票,朝我鞠了一躬:「謝謝李總裁,請您放心,昨晚就我一
個人值班,我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到,監視器我是早上才連接回終端,保
安部曾經打電話來問過,我就說這裡的一切正常,可能是總台那邊的線路壞了。


  我點點頭,問:「那人待了多長時間。」

  服務小姐恭敬回答:「你們回套房後,羅先生就走了,我按李總裁的吩咐通
知總台,在李總裁使用這套總統套房期間,禁止羅先生進入。」

  「很棒,很能幹。」

  我心滿意足地走進電梯,服務小姐站在電梯外為我摁下了關門鍵。其實,我
知道這位服務小姐一定會通過監視系統看到了我和楚蕙做愛的情景,她只關閉了
通往保安終端的線路,看她發紅的雙眼,我就能肯定她昨夜渡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當然,羅畢也渡過了不眠之夜。

  我剛跨出專梯,就遠遠地看見羅畢坐在酒店大堂的沙發上發呆,神情極為低
落,我走過去,拍了拍了他的肩膀:「東北男人不是你這副樣子的,楚蕙如今是
我的女人,有了我的孩子,你再唉聲歎氣,自作長情也沒意義,何況我昨晚隨了
你心願,讓你最後一次看楚蕙的身體,你應該知足了。」

  羅畢被我一激,情緒倒也高漲了些:「怪不得楚蕙中意你,原來你有征服女
人的本錢,我說你昨晚就不能輕點?」

  「楚蕙還希望我用力點。」

  我眉飛色舞,能從別的男人手中奪走美人,這本身就是一種滿足。

  羅畢訕訕道:「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小蕙懷孕了,你要溫柔些。」

  「這你放心,我咨詢過醫生,現階段楚蕙正常性生活不會影響胎兒。」

  我心知羅畢的心裡仍然放不下楚蕙,但羅畢的表現令我滿意,如果他表現得
很平靜,很放得下,那我會強烈地提防著他,相反,羅畢表現得很沮喪,這才是
真性流露,我很願意跟這種大情大性的男人深交。

  「我知道羅總憋屈,晚上我找個女人讓你發洩發洩。」

  羅畢搖頭站起,顯得意興闌珊:「不勞煩中翰了,我有女人。」

  我詭異一笑:「這個女人很漂亮。」

  「嘿嘿。」

  羅畢苦笑道:「我羅某雖說沒以前風光,但從不缺漂亮的女人。」

  我意味深長地回了一句:「像蘇芷棠這種既漂亮,又有味的女人不多。」

  羅畢馬上醒悟,精神為之一震,發亮雙眼完全沒有了頹喪:「不錯,不錯,
我差點忘了,這會正缺這樣的女人。」

  我哈哈大笑,遞上蘇芷棠家的住址,囑咐羅畢以公司的名義前去弔唁張思勤
,安慰其家屬,羅畢爽快應承……

  照例喝完郭泳嫻熬好的藥湯,一旁的姨媽朝我遞來擦嘴的紙巾,這細微的動
作卻讓郭泳嫻看在眼裡,她微微抿嘴,臉帶笑意地拿走了暖壺和湯碗。

  經過一晚休息,姨媽完全恢復了神采,烏黑的波浪長髮整齊得沒有一絲雜亂
,大大的鳳眼炯炯有神,乳黃色套裝令雪肌蒙上一層熠熠光澤。

  「沒你這樣看人的。」

  嗔完一句後,姨媽嬌羞得不可方物,看得我的心癢難耐,這種感覺只有在小
君與戴辛妮身上有過。

  「媽越來越美了。」

  我由衷地讚歎,姨媽見我靠近,推了我一把:「得了,別哄我,急著找你來
,就是想告訴一件麻煩事,喬書記變卦了,之前借給我們的三億款項必須要五天
之內如數退還。」

  「什麼?」

  我大吃一驚:「這不是開玩笑吧?」

  「不是開玩笑,喬羽說,手續不過關,擔保不夠實力,國資委這幾天要來上
寧檢查,正好涉及到為我們擔保的幾家國企,萬一查到不符合手續的擔保,就尷
尬了,所以,喬羽連夜給電話我,要我無論如何先把這筆款子挪回去,等國資委
檢查組離開了,他喬羽再想辦法幫我們借出來。」

  我苦著臉道:「這三億我基本沒動,不過,我當時為了打擊張思勤,拉攏了
華夏銀行行長的老婆孟姍姍,我答應她在短期內不提取這筆資金,全部存在華夏
銀行裡,而我的錢幾乎全部借給了何芙,半年後才能返本,此時要我們拿出三億
很麻煩。」

  姨媽微蹙秀眉:「公司的運轉資金如何?」

  我搖了搖頭:「才不到五千萬,加上儲備金,最多七千萬。」

  「想想辦法,我可不想失信給喬羽。」

  姨媽露出一絲傲氣。

  我百思不得其解:「以喬書記現在的地位和能量,這區區三億不至於讓他手
無對策吧。」

  姨媽淡淡道:「你懂什麼,喬羽還在黨校學習,目前政途看漲,不想趟渾水
是人之常情,即便他想幫我們,也要給他點時間迴旋,這會他肯定不願插手,再
說了,當初借這筆三億的款子他說幫就幫,不用任何手續抵押,完全是給我的面
子,人家能做到這份上已經很夠意思了。」

  我長歎一口氣,頹然癱在沙發上:「如今之計,只能拿碧雲山莊去抵押了。


  姨媽想了想,無奈頷首:「也好,反正現在還住不進去,你抓緊辦。」





第013章 九蓋十窟

  我剛要站起,郭泳嫻拿著洗好的暖壺走了過來:「方姐,我考慮了一下,既
然要抵押碧雲山莊,不如以公司的資產去抵押,我以前認識一位很厲害的風水師
,聽他說過,拿自己未曾住過的房子去抵押後,房子的主人就不能住進去了,很
不吉利的。」

  「有這種說法?」

  姨媽很吃驚。

  郭泳嫻嚴肅道:「方姐,涉及家人的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中翰身前
身後一大攤子的人,能避諱的就盡量避諱……」

  我沒好氣地打斷:「泳嫻,你別說了,媽是無神論者,不信邪,我倒是想問
問你,那些藥湯到底要喝到什麼時候。」

  郭泳嫻氣惱地瞪了我一眼:「遠著呢,至少還要喝半年。」

  一聽還要忍受半年的藥味,我苦不堪言:「你別糊弄我,媽也在,你老老實
實交代清楚,這藥裡有什麼成分,功效如何,有沒有副作用。告訴你這位郭大管
家,我昨晚可暈倒在地。」

  「什麼?」

  姨媽鳳眼圓睜:「泳嫻,你搞什麼?」

  郭泳嫻嚇壞了,急忙坐到身邊,一把抓起我的手:「我來把把脈。「姨媽與
我面面相覷,緊張兮兮的,郭泳嫻把摸了半天,終露寬慰之色:」

  方姐你放心,中翰是我的男人,我不會亂來,他脈象很穩,中氣很旺盛,奇
怪,他好像很長時間沒碰過女人似的,按理說,不可能。「姨媽將信將疑:「那
他為什麼暈倒?」

  「我給他吃的藥湯來自一個祖傳的中藥大補秘方,這秘方對男人固本培元,
滋補強身,生精補髓有特殊功效,中翰吃了以後,就算天天做那事也不擔心,如
果他不做,或者做很少,就會讓丹陽之氣過於強盛,引起體內氣血衝突,偶爾會
造成赤目,頭暈的現象,這秘方所需的材料都很昂貴,就算有人知道這方子也吃
不起。」

  姨媽脫口問:「現在一天要花多少錢?」

  「兩萬。」

  我微驚,姨媽卻一臉平靜:「有效嗎。「郭泳嫻笑道:「問中翰咯。」

  姨媽馬上看向我,一臉關切,我想了想,點頭道:「應該不錯,吃飯吃得多
,睡覺睡得香,睡四個小時感覺睡了八個小時一樣,很有精神,不困不累,就是
……」

  姨媽與郭泳嫻異口同聲問:「就是什麼?」

  我不好意思地搓了搓鼻頭,尷尬道:「如果有人挑逗,有可能一發不可收拾
。」

  「呸。」

  姨媽大聲怒嗔:「以後我盯著你,看誰挑逗你。」

  「嘿嘿。」

  我無語,心想你林香君在我身邊就是挑逗我。

  姨媽與我心有靈,見我只笑不答,已猜出了我心思,美臉莫名紅了一片:「
奸笑什麼,趕快去湊錢,媽雖然是無神論者,但大伙都不是,何況王怡,楚蕙都
懷了孩子,該避忌的總要避忌,泳嫻說的很有道理,碧雲山莊絕不能轉手,買賣
,抵押,我希望我們一大家子都平平安安,不沾一丁點兒的晦氣。」

  「OK,等會我就親自去見見劉思明。」

  「嗯,你和劉思明始終要見面的,與其提心吊膽地耗著,不如挑個明白。」

  姨媽朝我投來信賴的目光,這比說什麼鼓勵的話都管用,我雙腳並立,給姨
媽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遵命。」

  姨媽笑得一朵花似的,忙催著我走,將要跨出辦公室的時候,我回頭說了一
句:「對了,泳嫻,辛妮和言言都請了假。」

  郭泳嫻本來跟姨媽一起笑著,聽我這麼一說,臉色霎時陰沉:「哼,怪不得
不見她們,大概昨夜操勞過了頭。」

  我趕緊走,走慢點都不行,可惱的是,姨媽居然吃吃偷笑……

  如果說聶小敏是華夏銀行最美的職員恐怕會引起爭論,因為華夏銀行四花旦
各有千秋,梅蘭竹菊。不過,要說孟姍姍是華夏銀行最美的女人,我敢肯定無人
會反對。

  知道我要來,劉思明與孟姍姍肩並肩站在行長辦公室門前,神情恭敬地等候
著我,這份榮寵令我無尚滿足,尤其是華夏銀行第一美人的笑容更令我驕傲。

  一番客套寒暄,賓主終於落座,劉思明朝孟姍姍使了使眼色,孟姍姍含笑退
去,偌大的行長辦公室裡留下了一縷屬於她的香水味。

  遞上一杯剛泡上的清茶,劉思明就笑問:「李總裁,如果要你以美色來評分
,內人姍姍與您的未婚妻該打多少分好呢?」

  「呵呵。」

  我接過青瓷茶杯大笑:「劉行長好有風雅,自古男人都喜歡美色,風雅之士
尤其喜歡對美色評頭論足,既然劉行長問到,我就攀風附雅,粗談兩句。」

  喝下了一口清茶,我偷偷觀察兩眼劉思明,雖說他臉色平靜,但我有求於他
,萬萬不能自讚自誇。咳咳,乾咳了數聲,我謙虛道:「我家辛妮遠不及劉行長
的愛人。」

  「說實話?」

  劉思明並無多大意外,憑孟姍姍的姿色,別說跟戴辛妮比美,就是跟葛玲玲
比也不落下風,不同的是,葛玲玲常年養尊處優,善妝打扮。而孟姍姍為振夫綱
,到處日曬雨淋地拉存款,多少有點勞累。

  「絕無虛言。」

  說此話時,我眼裡一片溫柔,人妻始終是別人好的劣根性暴露無遺。

  劉思明略有得色:「嗯,我想也是,正因為內人美貌過人,才讓好色之徒有
覬覦的念頭,李總裁自稱好色,不知有沒有對我妻子有過非分之想。」

  「咳咳咳,咳咳……」

  沒有喝茶,我仍然狠狠地嗆了幾下。

  劉思明乾笑了兩聲:「李總裁心虛了。」

  「劉行長真會開玩笑。」

  我真有心虛,為了極力掩飾,我抓起茶几上的茶水猛啜了一口。

  劉思明冷冷道:「我不愛開玩笑,更不愛拿自己的老婆開玩笑。」

  「劉行長是什麼意思。」

  放下茶杯,我逼視著劉思明,他突然冷哼一聲,滿臉怒色:「你也別裝糊塗
了,我開門見山地告訴你,張思勤臨死前曾經打電話給我,說姍姍背叛我,她是
我老婆,一個女人能背叛自己的丈夫就只有一條,她被別的男人勾引了。」

  「劉行長太武斷了……」

  劉思明輕蔑一歎:「我從副行長升為行長這過程中殫精竭慮,費盡心機,簡
直不堪回首,有很多人嫉恨我,想殺了我,所以我一直很擔心,擔心某一天被人
要了命,於是,我悄悄買了一支手槍。」

  我木然道:「用槍防身確實有安全感。」

  劉思明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可昨晚從伯頓酒店回家後,我就拿著手槍對準
了姍姍的眼睛,結果,我問什麼她都如實回答,包括她如何被你軟硬兼施,手段
極其卑劣地佔有。」

  彷彿頭頂響起了一聲驚雷,我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劉思明笑得更冷,言語異常尖刻犀利:「當然,我瞭解我的妻子,她或許為
了表明自己的堅貞,故意誇大了你的惡行,但我知道,你已經勾引了姍姍,你還
把精液射進去,他媽的,我都要帶套,可你卻能痛痛快快地射進去。」

  「劉行長,別衝動。」

  我冷汗如雨,再也無法鎮定。

  「我當然很冷靜,如果我不冷靜,我昨晚就在包廂裡給你一槍,不不不,至
少三槍。」

  劉思明憤怒地將左手彎成了OK手勢,但我看得出,他只想表達要開三槍。

  我暗叫饒幸,猛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訕訕道:「幸好劉行長沒開槍,否則
我們今天就沒機會談論這麼有趣的事情了。」

  劉思明搖搖頭;「我不覺得有趣,反而覺得李總裁的嗜好更有趣。那天在市
委喬書記的辦公室裡見到你姨媽時,我整個人都變得渾渾噩噩的,你姨媽簡直就
是天人。」

  我心想,這讚美得記下,哪天如法炮製,專哄姨媽開心,嘿嘿。

  劉思明一邊回憶,一邊接著道:「所以,喬書記要我批一筆款子貸給你姨媽
時,我半句話都沒多說,就簽字同意了。」

  姨媽的殺傷力我早知道,但從劉思明嘴裡說出來,我竟然沒有一絲得意,我
自私得連別人讚美姨媽都會嫉妒。

  劉思明老練,何況他知曉了我與姨媽的秘密,見我臉色異變,劉思明的態度
有所和緩:「你不必用這樣眼光看我,我只是欣賞你姨媽,尊敬你姨媽,高山仰
止般尊敬,沒有半點褻瀆的念頭,可沒想到你卻褻瀆了你的姨媽。」

  我很想站起來告訴劉思明:我與我姨媽如何關你屁事?

  只是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李中翰,我冷靜,堅強,敏銳,我的風流韻事可以承
認,但涉及到姨媽的,我隻字不提,天知道這間辦公室裡是否放著竊聽器之類的
玩意。

  劉思明緩緩地在辦公室裡踱步:「一晚上,你周旋於幾乎所有美色之中,本
來你的風流與我無關,我只想看著你的姨媽,一直觀察她,她的一舉一動,一顰
一笑都在我視線之中,真因為如此,我發現了別人難以察覺的秘密。」

  「什麼秘密?」

  我好奇道。

  劉思明滿臉得色:「你偷偷摸你姨媽的屁股,偷偷摟她的腰,偷偷牽她的手
,最後,你們竟然偷偷地一起走進包廂,於是,我拿出一千元跟服務生買了一把
包廂的鑰匙。」

  我冷笑:「劉行長出手真闊綽。」

  劉思明沒理會我的譏諷,繼續說道:「只可惜,你表妹三番五次搞破壞,一
個人站在包廂門口轉悠,害得我投鼠忌器,不敢靠近包廂,到最後開門進去了,
卻無法撞見你的好事,如果我猜得不錯,你姨媽當時就在包廂的洗手間裡,唉,
可惜了,真可惜,不過,即便如此,我也能肯定你和你姨媽發生了不倫。」

  我目露凶光:「如果劉行長想以此訛詐我,威脅我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劉思明腦袋一偏,避開了我的目光:「我當然有我的目的,至於訛詐與威脅
都算不上,我說過,我尊敬你姨媽,只要你們覺得幸福,開心,我絕對祝福你們
,並替你們保守秘密。」

  這話我怎麼聽怎麼彆扭,也沒心思跟劉思明兜圈子,沒等他說完,我就直接
問:「說說你的目的吧,看看我是否能幫上忙。」

  劉思明盯著我沉吟了半天,緩緩說:「你一定能幫上。」

  我森然道:「劉行長,我希望你別步張思勤的後塵,或許他的死不是意外。


  劉思明一愣,臉色頓時大變,只不過轉瞬之間又咬咬牙堅持:「我已經破釜
沉舟了。」

  我驀然想起了之前的判斷,正因為劉思明有了經濟問題才被張思勤所利用,
如今劉思明打算用破釜沉舟來應對我,估計問題已經很嚴重,如果我對他過於強
硬,恐怕他以孟姍姍被我勾引之事為借口,與我肉搏一場,到頭來兩敗俱傷,於
我有巨損,這不符合我的利益,劉思明死了對我無益,他活著卻能為我所利用,
至少能得到孟姍姍這個實惠。

  想到這,我口氣軟了下來:「好,你請說。」

  劉思明輕輕道:「期貨。」……

  陽光照射在華夏銀行的外牆玻璃又折射到孟姍姍的臉上,淡淡的光暈掩飾了
蒼白,虛假的笑容即便虛假也成就了她的國色天香。

  華夏銀行大樓前,凡是見到孟姍姍的行人,無論男女都會凝神注視她,可惜
孟姍姍垂著腦袋,看著自己筆直雙腿下的兩隻小腳,高跟涼鞋裡,十隻腳趾頭依
然晶瑩可愛,按理說經常拉存款的人很容易起腳繭,可我想起了在我辦公室裡幫
她擦腳的時候,她的腳後跟比嫩藕還要嫩,這不能不說是一件奇事。

  我柔聲道:「這麼大的一個窟窿,你孟姍姍就是拉完上寧市所有大企業的存
款也無法填呀,我可不願意你這雙漂亮的小腳長滿了繭子。」

  孟姍姍微露羞澀,下意識地縮了縮雙腳,幽幽歎道:「我能有什麼辦法,妻
憑夫貴,他出了事我也跑不了,總以為九蓋十窟不算漏水,哪想到分銷的幾隻基
金破產了兩隻,剩下的也奄奄一息,這都是命。」

  我很納悶:「這事就劉思明一人抗下?」

  孟姍姍輕輕搖了搖頭:「他如果不承擔下來能得到行長這個位置嗎,思明早
想過了,反正橫豎都是死,不如搶個位置破釜沉舟,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我心生疑慮:「除了這二十億的爛帳外,還有其他窟窿麼?」

  果然不幸被我猜中,孟姍姍猶豫了一會,點頭道:「還有幾筆私企融資追不
回來,不過,能補上這二十億,其他的小事自然迎刃而解。」

  我狐疑道:「他真的用槍指著你?」

  孟姍姍微微一笑:「瞎說,他敢?我為他做了多少事情他心中有數,他確信
我跟你有私情,但無憑無據,問過我,我死活都不承認,沒想到他居然訛倒了你
,這下玩完了。」

  我暗罵自己一句愚蠢,事到如今,我幾乎完敗在劉思明手上,如此不濟,還
談什麼在上寧獨大,能保住KT,養好一幫女人就心滿意足了。

  見孟姍姍帶著幽怨的目光看著我,我心一軟,又內疚了:「你好像一點都不
害怕。」

  孟姍姍抬起粉白的下巴仰望雄偉的華夏銀行大樓,自嘲道:「這幾年的窒息
生活我受夠了,也怕夠了,如果這次你幫不了忙,我們夫妻倆要麼進監獄,要麼
從樓頂跳下來,一了百了。」

  我很想抱住孟姍姍安慰,可惜銀行門前人來人往,我不敢放肆,與她充滿期
望的眼神對接了半天,我苦笑道:「雖說劉思明的想法很誇張,但也不是沒有機
會,這幾天我會仔細考慮劉思明的方案,一旦時機成熟,我會全力幫他,至於你
,就別操心拉存款了,在家裡好好休息,養好身體,能吃就吃,這萬一功敗垂成
,你也好做個漂漂亮亮的飽死鬼。」

  孟姍姍嗔怒:「我都到這份田地了,你還奚落我?」

  「哈哈,我是想讓你放鬆。」……

  「滿面春風」小吃店的新主人已經完全進入了角色,客人再多,這位新主人
敲起收銀鍵盤來也絲毫不亂,年紀小小就如此有潛質,假以時日定能獨擋一面,
到時候我助她成為「滿面春風」連鎖店的巨頭不是沒有可能。

  早早發現我的秦美紗面露喜色,欲言又止,我示意她別聲張,自己跟隨著排
隊人群進入小吃店,生意這般火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默數了一下位置,我居然
排在第十五位。

  好不容易輪到了,我拿出一張百元大鈔遞過去:「老闆,來兩碗陽春麵,外
加兩個鹵蛋,兩個鹵豬蹄,一份豆腐乾,一份燙青菜再加一份秘製火腿腸。「小
老闆接過大鈔,望了望我身後,大聲問:「你一個人吃嗎?」

  我點點頭,小老闆快速找了回補,囑咐道:「不許浪費喔,吃不完也要吃。
「我接過等餐小票猛點頭,一旁的秦美紗已忍不住笑出來:「不跟人家打招呼便
罷了,你還真敢收他的錢?」

  小老闆臉一紅,擺手示意:「下一位,下一位,小姐您想吃什麼……」




  第014章 要節制

  我讓開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空位,剛坐下,秦美紗就端上我點的陽春麵和
加菜,大碗小碟擺滿了我面前。我曖昧地朝她黑色緊身套裙看了一眼,抓起筷子
「呼嚕呼嚕「地吃起來,五分鐘不到,我風捲殘雲,將雙份陽春麵及加菜都吃個
精光,意猶未盡,秦美紗又端上了一碗味道香濃的骨頭湯。

  有食客看出了端倪,趕緊吃完,將位置騰出來,讓給了一直矗立在我身旁侍
候的秦美紗。

  「早餐沒吃吧,麵條進肚子會發脹,喝兩口湯就行,別吃撐了。「秦美紗溫
柔坐下,與我近在咫尺,她的眼神很曖昧。

  我抽取桌上的紙巾擦了擦嘴,大讚:「這裡的陽春麵好吃,雖然還不算很飽
,不過,我聽美紗阿姨的。」

  秦美紗盯著我的眼睛看了半天,小聲問:「找我有事?」

  我心中一動,反問:「非得有事才來?我來吃麵,看小月不行麼。」

  秦美紗的眉梢掠過一絲風情:「你既是來吃麵,也是來看小月,還捎帶有事
。」

  我瞪大了眼珠子問:「怎麼看出我有事?」

  秦美紗微笑著擰轉身,迷人的眼睛望向小吃店大門:「你停車很匆忙,沒停
好,如果是專程來吃麵,看小月的話,不會這樣。」

  我暗暗吃驚,心中一陣漣漪,剛想說薑還是老的辣,但又想起任何侍候都不
能對女人提「老「字,結果硬生生地將到口的話吞回了肚子,重新換上讚美之詞
:「美紗阿姨洞若觀火,料事如神,我確實有事找美紗阿姨,去我車裡談吧,在
這裡不方便。」

  「嗯。」

  秦美紗垂下腦袋,臉上一片紅雲,我不禁心動,本來只想純粹找秦美紗瞭解
公主寶藏的事情,這會見她明艷嫵媚,那種成熟女人的風韻簡直無可抵擋,我頓
時褲襠發脹,果然經不起一點點誘惑。

  秦美紗處事周全,沒有一起隨我走出小吃店,而是回到收銀台與小月交代一
番,等我先離開了再尾隨而至,我不想在小月的眼皮底下與秦美紗過份親暱,她
剛鑽進車裡,我馬上發動引擎,載著秦美紗離開了小吃店。

  「小月還生氣。」

  知道秦美紗放心不下小月,我決定開著車在小吃店附近的馬路上兜圈子。

  秦美紗微微點頭:「看她剛才那樣對你,估計還有一點,你別往心裡去。」

  我側頭看了看依然嬌羞的秦美紗,柔聲道:「我欺負她媽媽,她生氣理所當
然,我不怪她。」

  秦美紗抿嘴輕笑:「那你以後別再欺負我,我們孤女寡母的,很容易被驚嚇
著。」

  我悠悠歎道:「美紗阿姨,你說實話了,我真有欺負你們孤女寡母麼。」

  秦美紗扭頭看向車窗:「這……這倒沒有,不過,難保以後……」

  有以後?我聽出了暗示,悄悄伸手過去,撫摸黑色套裙的外的玉腿:「以後
更會對你們好,小吃店的所有轉讓手續都弄好,全部在小月的名下,店面的租金
,我交了兩年,以後每天賺多少都屬於小月和美紗阿姨,所以不必太辛苦,多請
幾個人。」

  秦美紗轉臉過來,無限柔情地看著我:「我不知說什麼感謝好,你知道我很
想感謝你。」

  我正色道:「不用太感謝,我還要做很多,張思勤掠奪了你的東西,我正想
辦法幫你拿回來,包括別墅,KT股份和錢財。」

  秦美紗急忙搖頭:「中翰,我不想多事,他人已死,我也不想追究了,小吃
店的生意很好,我算過,按此業績下去,我兩年內就可以買別墅。」

  我冷冷道:「小吃店生意再好,那也是你和小月的辛苦錢,張思勤拿走的是
原本屬於你的東西,這是性質的問題,我必須討回來,我曾經對小月保證過。」

  秦美紗沉默了半晌,小聲問:「你打算娶小月嗎?」

  我眼珠一轉,心中有了城府,不能直接詢問關於寶藏的問題,需繞個彎,於
是,我隨口道:「這是我今天來的主要原因之一,我想知道,小月到底是誰的女
兒,我有很多證據證明朱九同不能生育,否則以他的風流,私生兒一定不會少,
小月不像朱九同,倒像某個人。」

  本來只是隨口一問,雖然傳言朱九同無法生育,但傳言歸傳言,朱九同能否
生育只有秦美紗最清楚。秦美紗沉吟了一會,很平靜地回答:「我就知道這事藏
不住,本來想等小月十八歲後告訴她的親生父親是誰,不過你既然問了,我不會
瞞你,小月的父親是……」

  「是誰?」

  我大吃一驚,急踩剎車,剛好車子回到了小吃店。

  秦美紗抬頭看去,淡淡道:「真巧,他又來了。」

  我順著秦美紗的目光望去,遠遠的,一個高大而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小吃店門
前,我凝神細看,驚得張大了嘴巴:「羅畢?」

  「嗯。」

  我趕緊開車加速,寶馬經過小吃店遠去,觀後鏡裡,羅畢對著小吃店東張西
望,我禁不住問:「羅畢知道小月是他女兒了?」

  秦美紗幽幽歎道:「知道沒多久,他就是為了小月才專程從美國回來。」

  我恍然大悟:「剛才還說小月像誰,現在徹底明白了,肯定是羅畢,尤其是
圓圓的臉,濃濃的眉毛,像極羅畢,我的天啊,美紗阿姨,你要老老實實告訴我
到底是怎麼回事,搞了半天,羅畢居然有可能成為我的岳山大人。」

  「撲哧。」

  秦美紗覺得很好笑,我卻覺得一點都不好笑,甚至對秦美紗的放蕩感到憤怒
:「秦美紗啊,秦美紗,你也太水性楊花了。」

  秦美紗勃然色變:「你憑什麼指責我,你是我什麼人,你瞭解我當時有多痛
苦麼?朱九同這個畜生情願找一群女人回來在我面前淫亂也不碰我一下,故意刺
激我,就好比把一條狗餓了十天半月,卻拿來一根骨頭在它面前誘惑,這種折磨
,正常人能忍受嗎。」

  我心緒紊亂,頭腦發脹,趕緊找個僻靜處停車。

  「他折磨我,侮辱我,虐待我,只因為我留下一位幫我修理空調的小伙子喝
一碗湯,從那以後,我成了他經常辱罵的婊子,蕩婦,賤人,他隨時打我,我熟
睡的時候,只要他不高興,就會把我從睡夢中拖下床,然後就是強姦,毒打……


  秦美紗的哭泣聲震耳欲聾,但她所說的話震撼了我的心,我痛苦地匍匐在方
向盤上。

  「我身上……身上整天都是痛的……」

  我聽不下去了,突然發瘋般將副座上的秦美紗抱在懷裡:「好了好了,別說
了,別哭了,我不瞭解情況。」

  秦美紗還在哭:「後來,我就報復,凡是朱九同的朋友,同事,客戶,只要
有機會,我就勾引他們,男人就是賤,是賤狗,沒有一個經得起我勾引,哼,我
年輕美貌,我當時的身材一點都不輸於你的未婚妻戴辛妮。」

  我猛點頭:「是是是,現在也很棒。」

  秦美紗抹了一把眼淚:「你不必害怕,我沒有瘋,那段殘忍的日子都沒有把
我逼瘋,說心裡話,我愛你,李中翰,我很愛你,我整個身心都愛你,因為你殺
了朱九同這個畜生,我再也沒有了束縛,我終於自由了。」

  我默默傾聽,默默點頭。

  秦美紗傷心道:「不料,死了一個朱九同,又來了一個張思勤,我感歎我的
命運不濟,剛跳出火坑,又落入狼口,我真的以為自己是一個名符其實的賤人,
生就一副賤命,幸好,老天有眼,及時給我送來一位大恩人,他就是李中翰。」

  我抱住秦美紗喃喃問:「你肯定羅畢就是小月的父親?」

  秦美紗抽噎道:「他們DNA的相似度為99.87 %。」

  據說兩人的DNA有98%的相似度就幾乎有血緣關係,何況99.87%。心中好不鬱
悶,平白無故讓羅畢爬高我一輩,除非我放棄小月,否則,我以後只能對羅畢恭
畢敬。

  「既然我是你的大恩人,你能說說關於公主寶藏的事嗎?」

  我故意扯開話題,碧雲山莊即將裝修完畢,這寶藏的事已迫在眉睫,我必須
盡快釐清頭緒,讓公主寶藏的秘密水落石出。

  「朱九同自知作孽深重,死前一個星期,他寫了一份遺囑,把所有家產留給
了小月,沒有給我留下一分錢,呵呵,薄情如此,即便他死了,我還想將他挫骨
揚灰。」

  秦美紗恨得咬牙切齒。

  我不停地安慰:「你是小月的母親,留給小月就等於留給了你。」

  秦美紗冷冷道:「你錯了,這有天大的區別,那公主寶藏的線索確實藏在你
辦公室的青花大瓶裡,不過,小月早已悄悄拿到手,一隻盒子,盒子裡有一張紙
條,紙條上寫有一首古詩,幸虧寶藏的線索藏在你的辦公室裡,否則都被張思勤
騙光光,我以前曾聽到朱九同和杜大衛談起過公主寶藏的線索,確實是一首古詩
。」

  我心中一動,問道:「古詩?什麼古詩?」

  「我背下來了。」

  秦美紗想了想,吟道:「遠觀軒五廟非屋,庇世祈福酒一壺,不見真香難現
月,誰知中堂幾方竹。」

  我對詩詞本無興趣,但涉及到公主寶藏,我不得不慎重,悄悄地在心中默念
了十三遍,總算記牢了,見一旁的秦美紗神色黯然,我小聲問:「你有什麼打算
,跟羅畢去美國還是留下來。」

  秦美紗撇撇嘴,很不以為然:「你明知故問,小月心向著你,她肯定不會走
,我是她母親,她在哪我就去哪,再說……」

  「什麼。」

  秦美紗露出幾分羞澀:「我並不愛羅畢,他遠遠不及你。」

  「你想勾引我?」

  我多少有些得意。

  秦美紗很認真道:「我愛的人不需要勾引,就算他知道我曾經是一個蕩婦,
我也要在我愛的人面前表現出端莊賢淑。」

  我看了看她正經的樣子,敷衍道:「果然很淑女。」

  「中翰,我沒瘋,我清楚自己愛上了誰。」

  秦美紗深情地看著我,像蛇一樣爬上我的駕駛位,分開雙腿坐在我懷裡,送
上香唇,渡入濕軟的舌頭。大白天的馬路邊,秦美紗就敢拉開我的拉鏈,掏出巨
物對準黑色套裙裡濕潤的巢穴坐了下去,滋滋有聲……

  「媽,估計真有寶藏。」

  我跪在姨媽的面前,溫柔地揉捏她的小腿,乳黃色套裝對於成熟女性來說過
於鮮艷了些,但說明姨媽的心在騷動,她希望得到異性的注意。

  「你不是說會破壞風水嗎?」

  姨媽抖了抖小腿,軟軟地靠在沙發上示意:「膝蓋下揉重一點。」

  「以前總以為寶藏在房子底下,挖了下去等於挖掉了房子。」

  曲起姨媽的小腿,我捏得很細緻,眼睛裡卻迸發出強烈慾望,因為姨媽曲起
小腿後再也無法遮掩雙腿間的春光,高高賁起的白虎在一條薄薄的檸檬黃小蕾絲
裡靜靜地雌伏著,我清晰地感覺到它隱忍中的威嚴。

  「你認為在竹林裡?」

  姨媽飄了我一眼,並沒有阻止我的眼光射入她的雙腿間。

  「種種跡象顯示,寶藏很可能就在竹林下,那裡地勢高低不平,又長有茂密
的竹林,誰都想不到竹林下是墳墓,要不是那天我和媽親眼所見,我也不相信墳
墓上能種這麼多的竹子。我考慮了很久,本來已有了公主寶藏的傳言,如果裝修
工人再把所見所聞傳出去,恐怕我們想捂都摀不住,現在很多人都忌憚著媽,不
敢輕舉妄動,但難保沒有人挺身出來,畢竟寶藏是國家所有,我們勢力再強也無
法跟國家抗衡,與其被國家公開發掘,不如我們先動手,掌握主動。」

  姨媽鳳眼驟亮:「小子,有一套哦。」

  我諂諛道:「強將手下無弱兵。」

  姨媽想笑又怕壞了矜持,舉著小手遮擋在堅毅的鼻子下,可惜水汪汪的雙眼
將她出賣,我動情道:「媽,你真的好美。」

  姨媽憋紅著臉:「我頭暈了,真受不了你。」

  我機靈地站起,跪在姨媽身側,輕輕扳過她的嬌軀,讓她背靠在我的懷裡,
雙手齊出,掌撫美臉,拇指摁在太陽穴上:「我幫媽揉揉,就不暈了。」

  指力滲入時,姨媽愜意地呼吸了一下:「老實告訴我,昨晚有沒有折騰小蕙
。」

  「聽媽的忠告,楚蕙有身孕,沒敢過份折騰她。」

  我低下頭,狂嗅波浪長髮的幽香,油亮的黑色,光澤襲人,我看不見一根白
髮。

  「那意思說,你折騰別人去了?」

  姨媽難得有慵懶,這會變成小女人狀,自有一份與眾不同的嬌媚,我心猿意
馬,對著姨媽的耳朵祭出男中音:「媽是想打破砂鍋問到底麼?」

  姨媽耳癢,閃避了一下,吃吃笑道:「正有此意,快說,昨晚除了小君和小
蕙,都有誰留下。」

  「加上葛玲玲,辛妮,章言言,就五人。」

  「我還以為你留下小琳和美琪。」

  姨媽頗感意外,出於私心,她對唐依琳和莊美琪格外有好感。

  「五人已經夠多了,再加上她倆,兒子吃不消。」

  我頗有些得意。

  姨媽突然擰轉脖子看著我,驚詫問:「你是說……都一起折騰?」

  我壞笑,剛想親姨媽的臉,她迅疾地轉過身去,我雙手順勢滑下,輕輕地撫
摸姨媽的鎖骨:「媽請放心,她們都被兒子收拾得服服帖帖。」

  姨媽悄悄夾了夾平伸在沙發上的雙腿,飽滿胸部急劇起伏:「呼,你要節制
,要節制。」

  我柔聲道:「媽,泳嫻和出納去銀行至少要兩個小時……」

  姨媽微微顫抖著:「要節制。」

  「和媽開心之後再節制。」

  我將臉貼在姨媽的耳鬢,溫柔廝磨,姨媽顫聲問:「你……你的手揉哪?」

  我的手當然揉世界上最飽滿的乳房,解開紐扣,我的雙手推開薄薄的蕾絲,
托起了沉甸甸的雙乳,戲弄眼前的雪白,我呢喃般讚了一句:「真美。」

  姨媽也在呢喃:「你小時候就喜歡這樣摸,長大了都沒改。」

  「媽記憶深刻,一定是我這樣摸,媽覺得舒服。」

  我將飽滿高聳的乳房堆擠在一起,在姨媽的注視下同時搓弄兩粒褐紅的乳頭
,已經很硬了,我還在搓弄。

  姨媽幽幽嗔道:「我是你媽,哪有兒子長大了還摸母親的胸乳。」

  我微微伸出舌頭,輕舔姨媽的耳垂,臉頰,姨媽在呻吟,滾燙的體溫傳遍了
我的舌尖,我衝動道:「我不是你兒子,我是你的男人,我和媽做過愛,射入過
精液,我是你百分之百的男人。」

  「幸好你昨晚沒射進去。」

  我的手在用力,瘋狂地用力,用力揉搓姨媽的奶子,很白很大的奶子,順便
瘋狂地剝下了姨媽的上衣:「媽,你穿這件內衣好性感。」

  眼前的檸檬黃如此誘惑,以至於我的胯下有噴發的危險。

  姨媽小心翼翼拉起勒在乳房下的蕾絲,重新將兩隻大乳房塞進乳罩裡:「幾
萬塊的衣服,不穿等浪費?」

  我將姨媽放靠在沙發上,重新跪倒在她的腳邊:「媽,你給我看全身。」

  姨媽紅著臉,似笑非笑:「不能給你看,太……太誘惑了。」

  我緩緩站起來,在姨媽面前解開皮帶,掏出偉昂猙獰的大青龍:「媽,你看
,你早就誘惑我了,我只要一見到你,就衝動,對別的女人我不會這樣,包括小
君。」

  姨媽抬起頭飄了我一眼,一手抓住大肉棒,一手提起我的褲子:「快收起來
,讓外邊兩個小丫頭看見可不得了。」

  我衝動地將褲子全褪下,威猛的大青龍睥睨仰視,彷彿要衝破雲霄,姨媽輕
咬著紅唇,神情慌張,目光閃亂,大肉棒愈接近她的嘴唇,她愈緊張,我敢肯定
姨媽明白了我的意圖,她沒有像昨晚那樣大發雷霆,也許女人本身就有吮吸男人
生殖器的天性,如今就看姨媽能不能放開所有束縛。




第015章 不是雛兒

  「李中翰,你可別得寸進尺,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我就咬掉它。」

  姨媽攏了攏波浪秀髮,一邊舔著紅潤的雙唇,一邊柔聲警告我。

  「我咬了媽的奶子,媽應該報復我,也咬我一口。」

  我上前兩步,凌空的龜頭正好觸及姨媽豐潤的下巴,姨媽慢慢仰起下巴,彷
彿頂在下巴的大肉棒是一支槍似的,我深情地看著姨媽的眼睛,看著她臣服前的
桀驁一點點地消逝,我用龜頭輕輕摩擦她的下巴,掃弄柔滑雪白的脖子,親眼看
著吞嚥口水時滾動的痕跡。

  姨媽像木偶般呆呆地看著我,我知道,她在感受大肉棒的熱力,龜頭越過下
巴觸及紅潤雙唇的瞬間,姨媽清醒了,她伸手握住大肉棒輕輕撫摸,溫柔得像呵
護初生的嬰兒,我又前挺一下,大龜頭擦了擦姨媽的紅唇,幾乎捅進了口腔,姨
媽微慍,嗔怒的眼神掃過來,小手收緊,狠狠地握了握大肉棒。

  我痛苦中呻吟:「她們都是小鳥,對付五隻小鳥我游刃有餘,只有跟媽在一
起,我才有真正的對手,只有跟媽媽做愛,我才真正體會到男人跟女人之間的樂
趣。」

  姨媽聽到我喊「媽媽」兩字的時,豐腴的身軀劇烈地顫抖:「你會將媽毀掉
的,媽真不應該越過雷池踏出這一步,如今想回頭很難了,我會把你抓在手心,
你毀掉我的同時,我也會毀掉你,我一直不敢敞開心懷,那是因為我還殘存著最
後的理智,不過,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失去理智,我無法控制我自己,就如當初
我愛你父親李靖濤一樣,義無反顧,無怨無悔。」

  「也許父親的血脈在我身上復活了,我尊重父親,尊重你所說的李靖濤,但
我就是我,我是李中翰,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更不是我父親的替代品,我會佔
有你,征服你……」

  鏗鏘如鐵,字字傲氣,震撼姨媽的瞬間,我抱住她的後腦,大肉棒順勢衝出
姨媽的掌握,插進了姨媽的小嘴裡,姨媽驚怒惶恐,卻在我堅持下停止反抗,她
的神情瞬息萬變,鼓鼓的腮幫也隨著我的抽動變化不斷,片刻後,姨媽吐出了大
肉棒,看得出,她並不反感吮吸我的大青龍。

  「媽喜歡你這樣的男人,勇敢,堅強,霸道。」

  姨媽飄了我一眼,風情萬種。

  我自信而豪邁地回了一句:「我也喜歡媽這樣的女人,癡情,淫蕩,倔強。


  姨媽嗔怒:「媽不淫蕩。」

  我伸手輕輕地撫摸姨媽的美臉,沿著顴骨而下,溫柔地撫摸紅潤的唇瓣,摩
擦貝玉般的牙齒,手指頭全是唾液,姨媽朝我眨了眨眼,調皮地伸出舌頭攪拌我
手指,又吸又吮,說不淫蕩就不淫蕩,說淫蕩也淫蕩之極。

  我衝動地將手指滑進深喉:「別想狡賴,小時候,你趁我睡覺時舔我的下體
,你每隔半年就帶我去體檢,你很關心我尿尿的地方,有一天,你又趁我熟睡的
時候來到我身邊,親我,舔我,最後,用我的腳趾頭放進你的下體。」

  姨媽驀然尖叫:「你……你假睡?」

  我得意洋洋,不停壞笑:「我假睡的功夫還是你教我的,你說,遇到危險時
,能跑則跑,不能跑則裝死,於是,我記了下來,天天練閉氣,我能在水裡不換
氣,不呼吸,潛泳十分鐘。」

  姨媽惱怒地捏了捏大龜頭:「能騙到我,算我小看你了。」

  我朝姨媽做了個鬼臉:「兒子還有很多本事,但需要媽來發掘。」

  姨媽聽出了我的弦外之音,她撲哧一笑,嗔道:「你不做特工太可惜了,那
一次從機場離開與小琳約會喝茶,一路上,我總覺有人跟蹤,可我不知道是誰跟
蹤,我變換了很多身位,使用了很多識破,擺脫,偽裝的技巧,但始終無法擺脫
你,當時也沒有想到過是你,很有天賦,如果你願意,你可以繼承你父親的事業
。」

  我微慍,給情緒激動的姨媽潑下了冷水:「我不願意媽一邊摸我的身體,一
邊談論別的男人,即便是我父親也不行。」

  「哼,給你一根羽毛,你就飛起來了?我還是你媽,對付你,我一支手指頭
就夠,想要我不在你面前提及你父親,你就多長點本事,讓媽服服帖帖。」

  「林香君,你激怒我了。」

  我緩緩地脫下襯衣,完全赤身裸體,我要讓姨媽欣賞我身上的每寸肌膚,天
啊,姨媽真是我母親,可我更願意稱呼她為姨媽。

  姨媽挑釁道:「激怒你了會怎樣?」

  我掃視姨媽的身體,只穿著檸檬黃蕾絲乳罩的上身微微泛紅,高聳飽滿的乳
房露出大半,我的目光聚焦在那只留有齒印的右乳上:「激怒了我,我會在左邊
也留下點印記。」

  姨媽不屑一顧:「有膽量,你就咬。」

  我徹底被激怒了,如同一頭發瘋的獅子撲上獵物,拚命地撕咬,拚命地咀嚼
,姨媽猝不及防,手忙腳亂,一時間被我的氣勢所震懾,我狂妄地撕下了她的套
裙,扯斷了昂貴的蕾絲,大肉棒凌厲出擊,準確地插進了肉肉的白虎穴。

  「嗯……」

  姨媽抱著脖子呻吟:「你敢咬,媽打斷你的腿,嗯……「大肉棒只插進一半
,姨媽就觸電般抱緊我,在我的右肩上狠狠地咬了下來,我暗思姨媽有善心,左
肩昨晚受創,她沒咬左肩而咬右肩,證明她體貼,我忍著劇痛苦笑:「我不咬了
,這麼漂亮的奶子留有齒印多不好,我讓媽咬。「姨媽看了看沁出血跡的右肩,
撒嬌道:「我……我才不咬,哎喲,好粗,頂得……頂得很深……

  我收束小腹,大肉棒繼續疾挺:「是這樣麼,頂得越深,媽就服服帖帖?」

  姨媽又觸電了,她抱緊著我歇斯底里:「有本事,你頂深點,啊,你那些毛
扎人。」

  我低頭一看,原來濃密的陰毛完全覆蓋了大白虎,久未耕耘的肥沃土地自然
敏感,嬌嫩。

  「肉乎乎的,還怕扎。」

  我拔出半截大肉棒,緩緩插入,插到盡頭,姨媽倔強地搖搖頭,我一聲奸笑
,雨點般的抽送猝然落下。

  「啪啪啪……」

  姨媽痛苦地看著我,吐氣如蘭,飽滿的奶子盡情晃蕩,晃花了我的眼,我抓
住一隻狠狠地揉弄,低下頭,殘忍地在褐紅色的乳頭上咬了下去,哦,居然是左
乳,一語成讖,我真的給姨媽的左乳留下印記,姨媽大怒,剛想打我,我趕緊舔
吮左乳尖,愛撫一番,那齒印悄然褪去,姨媽才轉怒為嗔,嫵媚動人,看得我氣
血翻騰,慾望倍出,狂妄的的大肉棒頓時虎虎生威,強勁在姨媽的肉穴中摩擦,
翻出肉穴中的淫肉,帶出渾黏的白垢,姨媽叫得更銷魂了。

  「黃鸝杜鵑聽到……」

  我很老實地驟停:「那好,我輕點。」

  姨媽喘了喘,陰鷙地看著我:「我撕掉你的耳朵,你信不信?」

  眼前一花,耳朵落入了姨媽的手中,我大駭,趕緊大力抽動,可惜,撕裂的
劇痛還是從耳朵擴散出去,我大聲哀求:「哎喲,信信信。」

  「媽可不是好欺負的。」

  冷笑中,姨媽微微閉上雙眼,只留下兩條如絲的眼縫。

  「兒子不敢。」

  「給你一百個豹子膽,哼,再用力點。」

  「啪啪啪……」

  姨媽突然睜大了眼睛,因為我又咬那兩粒硬挺的乳頭了,很用力,姨媽一聲
驚呼:「喔,中翰你成心……成心跟媽過不去呢,嗯嗯嗯,嗯嗯嗯……」

  這不行,那不行,我心生鬱悶,眼珠子轉了轉,奸計上頭:「糟了,我沒戴
套,媽等一會,我去找找。」

  話音剛落,姨媽手腳齊出,如八爪魚般纏緊了我身體,任憑我如何掙扎也無
法拔出大肉棒。

  我佯裝到底,一邊抽插,一邊呼叫:「放開呀,我去找找避孕套。」

  其實,我一秒鐘都不願意離開姨媽的珠圓玉潤的身體,如此虛張聲勢一番,
令矜持的姨媽放棄了尊嚴,放棄了束縛,她誇張地纏緊我,生怕我離開,肥美的
肉穴迎接我抽插同時悄然反擊,力度漸漸加大,最後居然與我平分秋色,如此剽
悍,在我的女人中絕無僅有。

  「中翰,別找套子了,射就射吧。」

  姨媽細如蚊蠅地呢喃,肉穴瞬間收縮,我心中大喜,揉搓著大奶子回應:「
那我就射了。」

  姨媽媚眼如絲,渾身哆嗦,呻吟尖厲了許多:「中翰……「知道姨媽有了高
潮,我馬上放開手腳,大抽大插,欣賞著粗壯的大肉棒如何進出姨媽的肉穴,粉
紅的嫩肉淫靡之極,無毛的丘陵嬌嫩欲滴,好美的大白虎。

  我以為姨媽已經潰敗,言語中不免有些沾沾自喜:「還以為林香君有多行,
現在看起來跟小君差不多,都是……雛兒。「姨媽尖叫:「別跟我提小君。」

  我柔聲輕笑:「小君美麗可愛,奶大膚白,我好愛她,要我不提她可以,除
非媽弄得我服服帖帖。」

  姨媽冷芒乍現,紅潤的嘴唇抿成一條堅毅的直線,我暗暗後悔,心想玩笑開
過了頭,要哄姨媽開心只能再給她一次高潮,想到這,我重新鼓足氣力,極盡溫
柔,美妙的「滋滋」聲此起彼伏,悅耳動聽。

  姨媽並沒有因為我的一句讚美小君的話失去了興致,我抽弄了幾下,她馬上
煥發激烈的回應,可這一次,我感覺有些不妙,溫暖的肉穴裡傳來了一陣冰涼的
吮吸,穴道的肉壁急劇收縮,硬生生卡在龜頭與莖身處摩擦,我狠狠打了一個冷
戰:「噢……有古怪,媽,你別動,你先別動,啊噢……」

  姨媽在冷笑,她雙腿交剪著我的身體,輕輕地旋轉肉穴,不時吞吐,冷戰在
加劇,我終於忍不住大聲乞求:「都說了,媽先別動,再動,哦……完了,射進
去了。」

  我連準備都沒有就直打哆嗦,噴射而出的精液持續了十幾秒鐘,像撒尿似的
,一點都不舒服,我驚恐地看著姨媽。

  姨媽抿嘴輕笑:「還敢說媽是雛兒麼。」

  抖完殘存在海綿體裡最後一滴精液,我撲倒在姨媽的身上喘息:「媽不是雛
兒,是女王。」

  「咯咯。」

  女王連笑聲都帶著勝利者的味道,她笑到了最後……

  這是葛玲玲第一次來我家,也是楚蕙第一次來我家,能入李家門,自然就成
了李家的媳婦,她們都知道,能成為李家的媳婦,最關鍵就是姨媽。

  所以,第一次來我加的葛玲玲和楚蕙都給姨媽帶來了豐厚的禮物:六雙鞋子
,六套不同款式的外衣,六套精美的塑身內衣,兩件顏色各異的貂皮大衣,還有
諸如百年人參,名牌洋參,日本名牌化妝品,法國名牌香水……

  姨媽嚇了一大跳,連說是吃一餐家常便飯而已,無需這樣奢華破費,想要婉
拒,葛玲玲和楚蕙自然不肯,兩人一唱一和,又是乞求又是撒嬌,姨媽不吃硬,
可對軟的招數難以抵抗,客氣了幾句,終於歡天喜地著收下,小君自然也得到不
少惠贈,四人嘰嘰喳喳的走進姨媽睡房試衣穿鞋去了,把我孤零零一人扔在客廳
裡。

  正無聊,門鈴驟響,我心想會是誰來呢。

  開了門,才發現原來是小君的形體老師張倩倩。

  「是張老師啊,快請進,我還奇怪飯菜都弄好了為什麼沒吃,原來是等張老
師。」

  我熱情地將張倩倩引進屋,這是意外中的驚喜,如果沒猜錯,今晚姨媽肯定
與張倩倩商量小君參加選美的事宜。

  張倩倩笑道:「真不好意思,第一次來這個小區,左拐右彎的,不好找。」

  雖然相貌一般,但張倩倩自有一種風韻與氣質,學舞蹈的人都如此。

  「一回生,兩回熟,以後張老師常來。」

  我多少有點討好的意思,無他雜念,只因小君參加選美,無論如何都離不開
張倩倩的關照,希望小君通過這次選美能歷練一番,見見大世面,至於能不能獲
得好名字倒是其次。

  「一定的勒。」

  張倩倩眉帶春情,風騷襲人,我暗暗意外,趕緊陪笑道:「就不倒水給張老
師了,我媽熬了湯,馬上喝湯。」

  「太好了。」

  張倩倩大為欣喜,原地轉身看了看飯廳又原地轉身對著我大送秋波,我尷尬
之極,剛想叫喊姨媽出來,張倩倩「噫」一聲,竟然伸手過來:「等等別動,你
肩上有一根掉發……」

  就在張老師從我肩膀撿起頭髮時,姨媽的臥室門開了,一群美人簇擁而出,
引頭的自然是小君。

  「張老師……」

  小君欣喜地撲過來,只是那一瞬間,我觀察到姨媽,葛玲玲,還有楚蕙都笑
得很勉強,尤其是葛玲玲,她的笑容迅速換上了厭惡之色,我暗暗叫苦,想必剛
才張倩倩幫我撿頭髮的細微舉動令三位大美人不爽了,我心道:這不關我的事哦


  香菇雞,紅燒魚,百合紫菜牛肉丸,茄蓉燜脆藕,冬筍炒田雞,玉蘭南瓜丁
,外加上幾樣精緻的開胃小醃菜,以及熬了三小時的蛇鱉湯,把楚蕙與葛玲玲看
得目瞪口呆,暗吞饞涎。我脫口而出,不吝讚美之詞,心中更是暗暗起誓,就憑
姨媽這一手留住男人心的手藝,我這輩子都要好好地待她,給她所用的愛。

  賓主落座,姨媽招呼大家吃菜,眾人嘗試過後紛紛大讚姨媽的廚藝登峰造極
,姨媽地位崇高,輩份最大,對於大家讚美不用謙虛,心中受用之時侃侃而談女
人懂廚藝的重要性,眾人連連點頭稱是,我夾起一粒紫菜牛肉丸子放進姨媽碗中
,說了一句「媽媽辛苦了」姨媽一聽,兩眼微紅,悄悄朝我投來脈脈含情的一瞥
,我心神激盪,在桌下用腳趾頭回以一陣摩挲,姨媽急忙縮腳,美臉莫名其妙地
染上了一片紅雲。




第016章 落井下石(一)

  「如果媽媽當時可以參加選美,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都屬於媽媽。」

  大快朵頤的小君右手夾菜,左手依次連彈三指,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其實,小君想表達姨媽如果以前參加選美肯定會脫穎而出,鶴立雞群的意思
,無奈她文采有限,無法講出更好的成語,多虧她描述得貼切,大家都聽明白了


  歡聲笑語中的晚餐令所有人愉悅,令我倍感幸福,我多麼期望未來的日子裡
能天天如此,但我知道我身邊的女人都廚藝平平,要想達到姨媽這種出神入化的
境界幾乎不可能,遺憾之際更突顯了姨媽的不可取代,她是獨一無二的女王。

  「中翰,你吃完了就到廚房,我打包好了兩份飯菜和一壺湯,你拿去給美琪
和小琳,她們都家裡等著,這會恐怕都餓了。」

  我先了一愣,隨即明白了姨媽的用心,為了我,她盡量一杯水端平,善待我
的每一位女人,以免厚此薄彼,我心中感歎,對姨媽何止感恩戴德,如果由我來
處理,絕對顧此失彼,說不準後宮還未堆砌,佳麗們早已四散而去。

  「哦,好,好的……「我連忙站起,跑進廚房,案台上放有兩隻暖壺,一隻
籐編的菜籃,揭開菜籃蓋,裡面果然放好了姨媽的手藝,我拿起菜籃暖壺,急匆
匆跑到門邊,回頭笑道:「大家慢慢吃,慢慢聊。」

  無暇細看楚蕙與葛玲玲還有小君的臉色,剛拉開門,姨媽追來一句:「你記
得跟她們說,都是先打包好,沒人吃過。」

  我一聲歎息:「你兒子又不是笨蛋。」

  姨媽怒嗔:「我是怕你忘記。」

  「哈哈……「身後的笑聲讓我鬆了一口氣,至少姨媽的安排沒人敢說半句,
她既照顧了楚蕙,葛玲玲以及小君的情緒,又向她們暗示了我的女人裡還有唐依
琳和莊美琪。

  與其他女人相比,唐依琳和莊美琪屬於特別難哄的類型,因為她們要求高,
有野心,都很有心計,如今楚蕙炙手可熱,唐依琳和莊美琪婉拒姨媽,不來我家
吃飯明顯是避開楚蕙的鋒芒,姨媽何等精明,表面不動聲色,卻讓我去送飯,真
可謂面面俱到。

  我也不是笨蛋,遠遠的,我就感覺到了唐依琳與莊美琪在發牢騷,所以僅僅
去送飯估計難消去兩位美人的怨氣,幸好我早準備,準備好了能化解美人怨氣的
禮物。

  我所有女人中,只給三個女人買過房子,她們是郭泳嫻,王怡,唐依琳,而
這三個女人中,唯獨唐依琳最符合「金屋藏嬌」的意境,因為房子很奢華,稱得
上金屋,因為唐依琳年輕貌美,我又極度寵愛,此「嬌「名符其實。

  不用我敲開金屋,金屋已打開,彷彿「嬌」們知道我要來,一定是姨媽先有
電話通知。走進金屋,兩位只穿著薄薄透明睡衣的美人正纏在一起,翹著腿兒在
客廳軟皮沙發上竊竊私語,我的視線盡收凝脂如膩,凹凸撩人的美景。

  「家常飯菜來嘍,兩位美女,請趁熱。」

  我像個小男人似的慇勤地端上了從家裡帶來的飯菜,擺好了兩雙筷子,臉上
還掛著迷死人的笑容。

  貪嘴的莊美琪忍不住了,從沙發上跳起,連拖鞋都不穿,光著腳丫跑了過來
:「哇,好香,依琳,快來吃啊。」

  唐依琳盯著液晶熒屏上的肥皂劇懶洋洋說:「不吃,沒胃口。」

  我心急火燎跑過去,伸手試了試唐依琳的額頭:「怎麼了,小琳,是不是不
舒服?」

  唐依琳斜了我一眼,嬌滴滴道:「家裡沒辣椒,我吃不下。」

  「我馬上去買辣椒醬,馬上去買。」

  「不好意思哦。」

  唐依琳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我轉身衝出了房門:「沒事,很快就回來。」

  一口氣狂跑來到二十四小時便利店,店裡的男生用崇敬的目光看著我:「先
生好生猛,我十天才用三個,你三天就用完了十個,這次買兩打回去放著,不用
跑來跑去這麼辛苦。「我冷冷道:「我是來賣辣椒醬。」

  店員訕訕一笑:「不好意思。」

  交了錢,我拿起各式各樣的辣椒醬又是一路狂跑,生怕家裡那辣「嬌」等急
了,好久不鍛煉了,有點虛,多虧是小高層,有電梯,出乎意外,我回來時,兩
「嬌」正吃得津津有味,飯桌上赫然放著一瓶滿滿的「老乾媽」我呼呼連喘,問
道:「這不是有辣椒醬麼。」

  莊美琪在忍著,憋得臉通紅,唐依琳卻若無其事的翻翻眼:「我忘記了家裡
還有辣椒醬,呃……酸奶沒了,現在我很想喝,你能不能幫我去買?」

  嬌滴滴的聲音能拒絕嗎,我猛點頭:「買,馬上買。」

  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出房間。

  便利店的男生見到我時笑了:「別不好意思,男人生猛是好事,女人買避孕
套才羞答答的,呵呵。」

  我大吼:「我買酸奶。」

  店員大窘,趕緊打開冰櫃,拿出酸奶,我又好笑又好氣,趁著店員不注意,
順手牽了一排避孕套,算是對這個多嘴的店員一個懲戒。

  「買回來了,三種口味的酸奶。」

  我假裝很輕鬆的樣子,實際上我很想大口大口喘氣。

  莊美琪在吃吃嬌笑,兩隻若隱若現的大奶子抖不不停,真不知道有什麼好笑
的。唐依琳依然很矜持,她一邊細嚼慢咽地吃著,一邊搖頭示意:「謝謝喔,麻
煩幫我放進冰箱。」

  我提著酸奶跑進廚房,打開冰箱一看,忍不住問道:「噫,冰箱裡有好多酸
奶。」

  唐依琳大聲道:「是嗎,我記錯了,記憶力衰退得厲害,現在才想起來了,
家裡沒了醬油,你能幫我去買麼?」

  我放好了酸奶,走出廚房,來到唐依琳身邊,見她仍然對我不理不睬,我悠
悠一歎,柔聲道:「你想要我買什麼,我都去買,馬上去買。」

  「哼。」

  哼完,唐依琳優雅地夾起一片薄藕放進了小嘴裡。

  我剛想出門,莊美琪小手一伸,勾住了我的皮帶:「中翰,別去了,醬油多
著呢。」

  大眼睛飄向唐依琳,斥責了一句:「依琳,你別太過份,我翻臉的。」

  唐依琳把筷子一丟,朝莊美琪尖叫:「這麼一個無情無義的人你還護著他?
整整四天,九百六十個小時他都不來看我,我恨他,我不想見他。」

  莊美琪無語,緩緩朝我看來的眼神裡儘是幽怨。

  我頭大了,趕緊對唐依琳賠笑:「就算你討厭我,就算要趕我走,你也要告
訴我,你的三圍,還有腿高,腰長,臀高,臀寬,臂長,肩寬,肩厚,最好還要
量一下小腹與胸部的距離。」

  莊美琪一臉詫異:「量這麼仔細幹什麼,做旗袍?「我笑道:「做婚紗,一
家法國很著名的婚紗店發來傳真,希望我要麼請Lynn親自去法國丈量身材,要麼
提供Lynn更細緻,更精確的身體各部位尺寸。「唐依琳與莊美琪同時臉色大變,
唐依琳多雲轉晴,臉帶驚喜,而莊美琪則晴轉烏雲,尤其是目光,異常凌厲:「
Lynn是依琳?」

  我點點頭,朝唐依琳眨眨眼:「不錯,我給她起的英文名。」

  話音未落,唐依琳「哎呀」一聲,像只小鳥似的撲到我懷裡,咯咯地亂叫。

  莊美琪顫抖著聲音問:「那,那我的呢?」

  我一臉茫然:「沒聽說過你想要婚紗呀。」

  莊美琪喘了喘,朝我大吼:「李中翰,你可以滾了。」

  唐依琳摟著我的胳膊膩道:「等等,量完了再走嘛。」

  「你有軟尺?」

  我問,唐依琳笑嘻嘻道:「有。」

  「你會量?」

  我又問,唐依琳挑逗地托了托高聳的地方:「會啊,我自己就經常量。」

  我點點頭:「嗯,那你先幫美琪量,然後再叫美琪幫你量,要精確哦。」

  「幫美琪量?」

  唐依琳奇怪地看著我,我笑道:「不錯,我預定了兩套婚紗,一套是Lynn,
一套是Meggie,Meggie是美琪的英文名。」

  唐依琳瞪大了眼睛,莊美琪反應過來了,她激動道:「李中翰,你要是哄我
的話,我殺了你。」

  「婚紗公司的宣傳冊昨天才寄到公司,厚厚的一大本,裡面有婚紗的款式,
質地,價格,還有剛才所說的身體各部位丈量標注……」

  莊美琪急忙抓住我一隻胳膊:「宣傳冊在哪裡,我要看,我要選。」

  唐依琳毫不示弱,抓住我另外一隻胳膊:「我也要選。」

  我苦笑道:「在樓下的車裡。」

  「拿上來呀。」

  莊美琪撒嬌愈加拿手。

  「我來回跑了兩趟便利店,腿都軟了,不如改天……」

  莊美琪一把搶過車鑰匙,轉身就跑:「我自己去拿。」

  我大驚,急喊:「喂,你至少穿件外衣。」

  莊美琪這才發現身穿的內衣過於透明貼身,趕緊回頭,眼睛在我身上看了看
,笑嘻嘻地撲來,一雙小手靈巧地解開了我的襯衣紐扣:「脫了喔……」

  我只能把襯衣給了莊美琪,說實話,莊美琪穿我的襯衣很好看,很性感,儘
管遮住了屁股,但裸露的雪白雙腿看起來令人遐想,看著她嬌笑中離去,我終於
鬆了一大口氣,要對付這兩位美嬌娘可不容易。我一邊脫下褲子,一邊問:「美
琪要了我的襯衣,難道小琳不想要我的褲子?」

  「我才不要。」

  唐依琳察覺到了危險,見我長褲落地,她再矜持也美臉發燙,剛問一句「你
想幹嘛「,我的雙臂舒展,將她摟緊,雙手順著背脊滑下,揉搓她的迷人的翹臀
,唐依琳小聲嬌呼:「哎呀……門沒關。「我吻了一口,壞笑:「上次你都能給
男人看,這次不關門怕什麼?」

  「嗯。」

  唐依琳長長一聲嬌吟,任憑我的手指拂過緊閉的菊門,順手扣了扣蜜穴,發
現濕得一塌糊塗,我拉下內褲,掏出滾燙的巨棒輕掃蕾絲,觸及那敏感之地,唐
依琳頓時媚眼如絲,嬌嬈得令人發狂。

  一陣狂吻過,我盡除了彼此身上所有的障礙,滿臉溫柔:「對不起,小琳,
這段時間太忙了,害得你這幾天花徑不曾緣客掃。」

  唐依琳幽幽道:「沒事,只要你想著我,蓬門始終為君開。」

  我哈哈大笑,大肉棒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美嬌娘發出了一聲長吟
:「喔……」

  「有點緊,不知道姐姐緊還是妹妹緊。」

  站著插入一直深受我喜歡,我可以一邊漫步,一邊抽送,反過來,女人也如
此,我們還能同時親嘴,嬉戲舌頭,摩擦身體,關鍵的是,我還能將手指頭插入
緊閉的屁眼。

  「都……緊。」

  唐依琳臉色大變,一絲妖異之色漸漸蔓延,她變得異常淫蕩,聳動的節奏亂
了,我看得出唐依琳想早早結束蜜穴之旅,急劇收縮陰道之後,唐依琳在狂亂聳
動中洩出愛液,這些愛液是為了潤滑菊花而洩,真是造物神奇,我拔出大肉棒,
反轉唐依琳的嬌軀,用大肉棒沾了沾黏滑的愛液,對準緊閉的屁眼緩緩插了進去
,唐依琳無力身軟,輕輕靠在我身上,我環抱她嬌軀,揉弄兩隻大奶子,緩緩而
入的大肉棒繼續前進,終於滿滿地沒入肛門之中。

  我柔聲問:「知道我要來,小姐姐洗過了吧。」

  唐依琳全身微抖,嬌吟一句:「蓬門自始為君開,姐姐自始天天洗。」

  我心神激盪,拔出一大截肉棒狠狠插了回去,唐依琳高聲尖叫,配合著與我
十指緊扣,上身前傾,雙腿筆直而立,將美臀高高翹起,迎接著我一浪高過一浪
的抽送。

  「啪啪啪……」

  「有沒有搞錯,門開著呢。」

  一聲怒斥,莊美琪抱著一本厚重的大冊子走進了房子,可我與唐依琳不為所
動,仍然抽插,大肉棒時而疾風勁草,時而蓮池漫步,爽得雨滌青蓮語無倫次,
呻吟密急。

  我抽空瞄一眼莊美琪,發現她生氣歸生氣,但沒有離開,美目一直觀看著我
和唐依琳做愛,尤其是緩慢抽送的時候,更讓莊美琪緊張。

  終於,芳心大亂的莊美琪發現了端倪,手一抖,大冊子轟然滑落,她緩緩走
近,仔細一看,驚詫得張大了嘴巴:「你們真夠噁心,搞了半天才知道你們弄這
個地方,晚飯白吃了,我要吐。」

  說完,撿起地上的婚紗宣傳冊,悻悻地躺倒在沙發上,無奈我與唐依琳正在
烈火燃燒乾柴中,呻吟聲與敲擊聲連綿不絕,莊美琪聽得心煩意亂,雙手掩耳。

  唐依琳激戰半天也漸漸疲累,我只好抱著美臀邊抽邊走,來到沙發邊,莊美
琪大怒,數落一通肛交的罪惡,唐依琳聽得火冒三丈,舒爽時不忘反擊:「美琪
你別正經……你就是選了婚紗的款式也沒用,中翰……老公喜歡賞菊花,你不給
他弄,他一定不會幫你買婚紗。「莊美琪一愣,盯著我問:「中翰,美琪說的是
不是真的。「我早對莊美琪氣惱,很想教訓她,見她發問,我抱著唐依琳的脖子
讓她來一個回頭望月,嘴對嘴兒接吻,故意刺激莊美琪:「Lynn說得不錯,你考
慮一下。「莊美琪勃然大怒:「你這是變態,我絕不會答應,最多不嫁給你,男
人多的是。「唐依琳向後聳動美臀,騷騷地叫喚道:「老公,用力點,用力干人
家,用力射進去。「我一聽,乾脆將唐依琳壓在沙發上,讓她撅高屁股,在莊美
琪的眼皮底下劇烈抽送,屁眼的括約肌撐到了極限,我真擔心這朵迷死人的菊花
會裂掉。

  「啪啪啪……舒服,好粗,好漲,漲死我了,喔……」

  唐依琳哆嗦了。

  我絲毫不放鬆,抽擊如排山倒海:「滿意麼,你這個蕩婦,四天你就忍不住
了,八天你是不是就要找別的男人了?」

  唐依琳尖叫,不停地尖叫:「是的,你敢八天不理我,我就找男人,找一大
堆男人給你戴綠帽。」

  我大吼一聲:「住嘴,你敢找男人,我扔你進娘娘江餵魚。」

  唐依琳害怕了,匍匐在沙發上呻吟:「啊啊啊,說著玩的,我哪敢找男人,
羅畢昨天打電話給我,我都不接,美琪可以作證。」

  我還沒開問,莊美琪就馬上落井下石:「沒這回事,我聽見你跟羅畢聊得很
愉快。」

  我暗暗好笑,一聽就知道是莊美琪在報復唐依琳。

  唐依琳急了:「美琪,你別胡說,會死人的。」

  莊美琪得勢不饒人:「哼,中翰,我跟說一件事,依琳經常只穿內衣在陽台
做瑜伽,奶子呀,屁股呀,大腿呀,全都給附近的男人看完了。」

  我忍住笑,佯裝大怒,大肉棒對唐依琳的屁眼抽插得更凶狠:「有這回事?
你這個蕩婦是不想活了。」

  唐依琳尖叫,與清脆的啪啪聲一起尖叫:「啊,我錯了,我以後不練瑜伽了
,哎喲,哎喲,中翰,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你用……用力……啊。」

  我第一次發現括約肌也能急劇收縮,唐依琳軟倒在沙發上了,她身體還在哆
嗦。

  拔出大肉棒,我走向看得目瞪口呆的莊美琪。

  莊美琪怯怯地看著怒視的大肉棒:「先說好了,前面可以,後面不許碰,我
沒這個嗜好。」

  「行。」

  我故作大方,抱住莊美琪一通熱吻,扯下她的小內褲時,她早已濕得一塌糊
塗,撩撥了幾下,馬上翻身躍馬,一桿進洞,莊美琪驀然醒悟,連忙揮動小粉拳
:「哎呀,你不洗一下就插進來,你……」

  我冷笑道:「人家Lynn天天洗那部位,用牛奶洗,比你臭穴乾淨多了。」

  莊美琪大怒,兩條長腿猛踢打我的身體:「你說什麼,誰是臭穴,你嘴巴放
乾淨……乾淨點。」





第017章 落井下石(二)

  唐依琳懶洋洋地從沙發爬起,陰陽怪氣地吐了一句: 「呸,假正經,你莊
美琪的醜事我知道很多。「我一愣,停了下來,莊美琪也顧不上大肉棒撐滿蜜穴
,張口怒問:「我有什麼醜事?你說,你當著中翰的面說,不許你背後嚼舌頭。
「我目光陰冷:「美琪有什麼醜事。「唐依琳恨恨道:「她不仁我不義,中翰,
我告訴你一件我親眼所見的事,昨晚,楚蕙的生日舞會結束後,我們就走了……
「見唐依琳遲疑,我大怒:「說下去。」

  唐依琳猶豫一下,繼續說:「但到了酒店門口要拿車的時候,有幾個女人叫
住了美琪,我一開始不認識她們,只在楚蕙生日酒會上見過,後來才知道她們叫
宣嬈,江菲菲和懷明珠,她們這幾個女人想玩盡興,就鼓動美琪和她們一起去「
夜色」酒吧繼續喝酒,美琪問我去不去,我心情不好,就去了。「「之後呢。」

  我問,心想,你昨夜心情不好我知道。

  唐依琳接著說:「進了夜色酒吧,我才知道,那三個女人都是我們公司幾個
男職員的女朋友,我記得他們是小風,小卓,小張,還有孫佳齊。孫家齊的女朋
友叫聶小敏,不過聶小敏當時不在,後來,我們五個女的和他們四個男的一起喝
酒,猜拳。」

  「能不能撿重要的說?」

  我有些不耐煩,大肉棒泡在莊美琪的蜜穴裡很難熬,要摩擦才舒服,可我又
想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唐依琳懶洋洋地躺回沙發,故意賣關子:「急的話,我就不說了。」

  我心一堵,企求道:「好好好,你說,你說。」

  唐依琳給我拋了一個媚眼,娓娓道來:「喝了一會的酒,幾個女的就去舞池
跳熱舞了,我和美琪不跳,四個男的也不跳,他們都陪我們喝酒,美琪就厲害了
,幾個男的合在一起都拼不過美琪。到了慢曲,他們成雙成對的都去跳貼面舞,
只剩下我和美琪還有孫家齊。」

  看見我與莊美琪都緊張地傾聽,連愛都不做了,唐依琳詭異一笑,繼續說:
「那孫家齊好像很喜歡美琪的樣子,坐了一會就主動邀請美琪去跳舞,美琪答應
了。」

  「是嗎?」

  我大為不悅。

  莊美琪嬌羞道:「只是跳舞而已,他們都是你的得力助手,我是給你面子才
接受孫家齊邀請的。」

  「接著說。」

  我想想也是,光跳舞而已,沒必要小家子氣。

  唐依琳冷冷一笑:「可是,有狀況發生喔,他們越跳越親密,真的身貼身,
面貼面,後來還摟在一起親嘴。「我腦袋突然嗡的一聲響,莊美琪厲聲尖叫:「
唐依琳,你別亂說,開玩笑要有個譜。「唐依琳毫不示弱:「我哪亂說,我親眼
所見。「「你……「莊美琪臉色發白,我怒道:「美琪,你先別插嘴,讓小琳說
下去。」

  唐依琳道:「當時,我為了看清楚點,就想進舞池觀察,剛好有好幾個男人
過來請我跳舞,我就隨便接受一個邀請進舞池。燈光很朦朧,朦朧有罪惡,我一
眼就看見孫家齊的雙手放在美琪的屁股上,揉啊揉的,好過份耶。「我氣得眼冒
金星,下身猛地挺動,莊美琪委屈道:「中翰,不是的,沒這回事,孫家齊根本
沒摸。「「哼,還不承認?我親眼看見孫家齊把美琪的裙子撩起來,雖然燈光暗
一些,朦朧一些,但我知道,那是白花花的屁股肉,孫家齊的手都摸進溝裡去了
。」

  唐依琳的話沒說完,我已憤怒地壓了下去,為了不讓莊美琪打岔,我吻住了
她的嘴唇,下身猛烈拍擊,真氣死我了。

  「嗯嗯嗯……」

  唐依琳很嚴肅道:「孫家齊一邊摸一邊說,美琪姐,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
歡你。」

  「嗯嗯嗯……」

  「孫家齊還說他最喜歡美琪的大奶子,就問美琪能不能摸,美琪說不能,孫
家齊就問為什麼不能,美琪說,奶子是李總裁的,別的男人不能隨便摸,孫家齊
說不能摸,能不能親,美琪就笑,那孫家齊見美琪笑了就拚命地哀求,美琪就說
,摸可以,親也可以,但只能在衣服外面摸,在衣服外面親,那孫家齊一聽,馬
上就答應,馬上就摸。」

  我眼前彷彿看到了孫家齊正下流地調戲莊美琪,大庭廣眾之下,隔著衣服揉
玩莊美琪的胸部,天啊,莊美琪的胸部又大又挺,孫家齊摸得很爽的樣子,我越
想越怒,抽擊更加強烈,巨大的肉棒摩擦嫩嫩的蜜穴,我一點都不憐惜。

  唐依琳越說越興奮:「哎喲,中翰你當時不在場,你不知道孫家齊多噁心,
又摸又親,又咬又拱,簡直當舞池是自己家一樣,可恨的是,孫家齊居然違背承
諾把手伸進美琪的衣服裡亂摸一通,美琪就哎呀哎呀地叫,後來……後來……」

  我大吼:「後來怎樣?」

  唐依琳兩眼放光芒,激動得雙手比劃著:「後來孫家齊把美琪的一條腿提起
來,我就奇怪了,這是幹什麼?跳舞為什麼要提一條腿呢,百思不得其解,再走
進一看,羞死人了,原來孫家齊用他的東西插進美琪的下面,他們狼狽為奸,大
庭廣眾之下勾搭起來。」

  莊美琪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喔,中翰,你居然聽這個婊子侮辱我,我死
不瞑目,噢噢噢,粗了好多,老公,我要穿婚紗?」

  「有屁眼就有婚紗,無屁眼無婚紗。」

  我狠狠扯開莊美琪身上的襯衣,捏住兩隻大奶子,可惜了,那是我的襯衣。

  唐依琳揶揄道:「哼,有這麼多男人追求,當然不稀罕中翰買婚紗啦。」

  我越聽越惱,猛地翻轉莊美琪的身子,讓她跪在沙發上,高高撅起肉臀,大
肉棒隨即一鋌而入,狂插了十幾下,猶覺得胸中鬱結,心中一發狠,伸出一指,
摳弄起肉穴正上方的菊花來,莊美琪顫聲問:「老公,你摸什麼地方……」

  「我想看看你的屁眼有沒有給孫家齊弄過。」

  「嘻嘻。」

  唐依琳咯吱一笑:「中翰,我教你,你用手指捅進去,如果美琪說痛,那就
證明她說謊,因為捅進去很舒服,就像做愛一樣,美琪說痛就肯定是說謊,說不
準真的給孫家齊弄過菊花姐姐喔,雖然人失身了,但身體的某一個部位能保持清
白也是值得慶幸的。」

  「有道理。」

  我猛點頭,食指沾了沾四溢的愛液,緩緩地插入了莊美琪的肛門。

  「啊。」

  莊美琪觸電般繃緊了身體,破口大罵:「唐依琳,我跟你勢不兩立,哎喲,
你真捅進去了,好……好難受。」

  呻吟了兩下,似乎覺得不妥,怕我誤會,又改口:「喔,說錯了,不難受,
很舒服。」

  唐依琳不知何時來到我身邊,興奮地挑唆:「既然很舒服,就換大根的,中
翰,你傻愣著幹什麼?」

  我豁然醒悟,拔出大肉棒對準莊美琪的菊花插了進去,只插進大龜頭莊美琪
就歇斯底里地尖叫:「啊,救命……」

  「咯咯。」

  唐依琳笑了,笑得花枝亂顫,我喜歡她開心的樣子,雖然她矜持的味道很吸
引我,但她笑出來才是我最想要的,我對自己四天時間沒有去看她感到內疚,我
發誓要好好的呵護這位雨滌青蓮。

  「小琳,那孫家齊是這樣摸美琪的奶子嗎?」

  我朝嬌笑不停的唐依琳使了使眼色,她馬上會意,連連點頭:「就這個樣子
,好像還要用力些,越用力,美琪就越喜歡。」

  我在唐依琳指導下,有力而粗暴地揉弄莊美琪的大奶子,跟破掉小君的屁眼
眼一樣,我實際上是為了減緩莊美琪的不適感,畢竟第一次被侵入屁眼是一件極
其難受的事情。

  我故意調戲道:「美琪,孫家齊有沒有這樣幹過你。」

  沒想到,完全沉浸在菊花之痛中的莊美琪心神大亂,語無倫次:「嗯嗯嗯,
有,好粗,好怪,好酸。」

  「天啊,你居然給孫家齊幹過菊花,我殺了你,殺了你這個賤美琪。」

  我腦子一片轟鳴,抽插變得粗魯而機械。

  「中翰。」

  莊美琪可憐兮兮地哀求,回應她的卻是更強烈,更密集的啪啪啪……

  晚風吹進了屋子,吹到了我的身上,吹到了兩條香噴噴的肉體上,我左擁右
抱而睡,心中自然是無限滿足。入睡前,我仍然回味征服兩位美人的情景,我記
得莊美琪原諒了唐依琳的誹謗與挑唆,內疚的唐依琳則親自幫莊美琪清洗乾淨稍
微有破裂的菊花眼,塗上了清涼的綠藥膏……

  禁慾了三天,我仍然無法在期貨市場裡找到可以穩賺的目標。

  壓力陡然大增,我只能繼續尋找機會,無盡的計算,分析讓我身心疲憊,但
我不能懈怠,離歸還喬書記三億貸款的日子只剩下兩天了,我似乎只有兩條路可
走,一條就是繼續拖下去,反正欠錢不是什麼丟臉的事,不過,一旦傳聞出去,
公司的信譽,姨媽的信譽全都大受影響,另外一條路就是強制提取存在華夏銀行
的三億款項還給喬書記,只不過,我將與劉思明決裂,他拒絕我的提款,同時,
我與姨媽的緋聞傳遍上寧,姨媽從此身敗名裂……

  唉,我頭大了。

  天氣漸漸轉冷,預示著離年底越來越近,每到年底,銀行就會有一套嚴格的
查賬工作,過去的一年裡,無論是盈利與佳績,爛帳與虧空都會浮出檯面,一目
瞭然。

  相信此時的劉思明一定比我更焦躁不安,坐如針氈,因為離銀行年底稽查賬
目的日子已不到半月,我必須挽救劉思明,可他能夠挽救嗎,銀行巨大的虧空與
爛帳隨時會崩潰,恐怕已無力回天,難怪劉思明要破釜沉舟,放手一博。

  我拿起電話:「劉行長嗎,出來見個面。」

  劉思明道:「剛好,我也想找你,在什麼地方見?」

  「我知道有個好地方。」……

  經過幾天的沉澱與奔流,濁黃一段時間的娘娘江恢復了往日的清澈,一眼望
去,蜿蜒的娘娘江如一位柔美少女,秀氣,安靜。

  站在碧雲山莊上,江風徐徐吹來,竟是無比的清新,劉思明不禁誇讚:「果
然是好地方。」

  我微笑不語,眼睛瞄向一旁的孟珊珊,發現她並沒有留意四周的美景,而是
眺望初具規模的碧雲山莊。本來只約了劉思明,沒想到孟姍姍也跟隨為伴,正可
謂夫唱婦隨,我生感慨,莫名地多了一絲惆悵。

  「知道我為什麼約你們來這裡嗎?」

  我淡淡問。

  孟珊珊與劉思明對望了一眼,都微微搖頭,劉思明沉默一會,冷笑道:「如
果要我猜的話,一定是你覺得在這裡說話更安全。

  「不錯,劉行長果然厲害,能洞悉我的心思,如今我給劉行長捆綁在一起,
這叫騎虎難下,可是,我也答應了姍姍會全力幫你,無論結局如何,我們都必須
在這過程中心無罅隙,通力合作,這樣,我們成功的幾率會大得多。「劉思明道
:「我已經無所保留,一切就看李總裁的運籌帷幄。「我笑了笑:「你的計劃很
大膽,令我佩服。「「別笑話我了,我這是黔驢技窮,孤注一擲。「劉思明以為
我是譏諷他,臉色異常難看,我淡淡讚道:「我卻認為劉行長的方案是一步置死
地而後生好棋。」

  劉思明頗感意外,我神秘一笑,接著道:「只要你願意,你的計劃即便失敗
了也能全身而退。「「什麼意思。「劉思明疑惑不解。

  「我這幾天考慮了很長時間,為你延伸了方案,準備了一條浴火重生的後路
。「「什麼路。」

  「多米尼加。」

  劉思明在沉思,沉思了良久,他眼鏡背後的眼睛有了一絲明亮:「我明白了
。」

  我淡淡道:「你不盡明白,在多米尼加,你最多待半年,就可以通過當地的
移民局進入美國或者加拿大,只要不招搖,你會快快樂樂地活到一百六十歲。」

  劉思明搖了搖頭歎息:「這……這會花費很大。」

  我詭笑道:「羊毛出在羊身上。按照你的計劃,你是打算動用銀行的資金進
行一次賭博式的炒期貨,炒中了就可以補掉虧空,炒虧了也無所謂,反正虧二十
億是虧,虧一百億也是虧,萬一成功,挪用公款的罪名比貪污公款的罪名輕得過
多,如果上下疏通,銀行內部一般不會過於追究,說不準你還能繼續坐穩你的行
長位置。」

  劉思明略有不滿:「大家心知肚明,李總裁沒必要挑明了說,何況如果成功
了,我自會答謝你。」

  見劉思明不悅,我只能對他曉以利害:「這裡就我們三人,挑明就挑明,有
些事情不挑明來辦,反而不齊心,不踏實,本來就是要幹掉腦袋的事情,一絲一
苟都不含糊。」

  孟珊珊有些著急:「中翰,你別繞彎子了,思明這幾天都沒睡個好覺,白天
還要應付工作,腦子轉不過來,你別管他,都挑明說吧,是不是有更好辦法?離
境的打算,我們不是沒有想過,只是我們根本沒有外逃的資金和落地國家的門路
。」

  我冷冷道:「你們想的太簡單了,這是在賭命,萬一失手,萬復不劫。」

  「李總裁有更好的方案?」

  孟珊珊似乎猜到了什麼。

  我非常滿意孟珊珊與我有默契,點點頭,我用毋庸置疑的口吻道:「我的方
案更好,更大膽,就不知道劉行長是不是敢作敢為了。」

  「請細說。」

  劉思明很乾脆。




  第018章 破釜沉舟之計

  我清了清嗓子,緩緩說出我的想法:「你們的方案是,在我KT開一個賬戶,
然後動用銀行五十億的資金進行炒期貨,輸贏幾率各半。可我卻希望劉行長開兩
個賬戶,然後動用五十億炒跌,再動用五十億炒升,這樣,你無論如何都能贏一
邊,你至少可以得到將近一百億的現金,我可以把你所獲利的賬號變更為私人賬
戶,給你提現。請注意,這時候你再拿出一半的所得,既五十億進行一次賭博性
的炒期貨,如果贏了,你完全補完所有虧空還有不少的剩餘,如果炒輸了,你身
上還有五十億的現金,這筆資金足夠你在外國好好生活一輩子,我會幫助你先去
多米尼加,然後轉至美國,或者加拿大,同時更換你的身份,一般來說,只要你
低調,不參與外國機構的政治活動,沒人會注意你,等風平浪靜了,你再想辦法
見姍姍。」

  「呼。」

  劉思明再沉穩也禁不住臉色大變:「這計劃確實更好,亡命天涯也要有個資
本,否則寸步難行,這計劃姍姍同意,我沒意見。」

  孟姍姍與我四目對接,見我目光堅定,她輕輕頷首:「中翰說能行就辦,事
不宜遲,我希望中翰先辦理思明落地多米尼加的簽證。」

  我平靜道:「這個沒問題。」

  劉思明環顧四周秀美的風景,落寞輕歎:「不知多米尼加,美國,加拿大有
沒有這麼美麗的山水。「我大笑:「也許你會在國內找一處。「笑聲遠揚,驚起
了一群不知名的小鳥。大概是我的豪邁感染了劉思明,他兩眼明亮,似乎有了獲
勝的信心,這對他對我都彌足珍貴。

  劉思明很誠懇道:「我為之前的魯莽向你道歉。」

  我尷尬地看了看孟姍姍,訕訕不已:「是我有錯,對不起你,對不起姍姍。


  語氣如此真摯,連我自己都覺得演得不錯。

  劉思明目光溫柔地看像孟姍姍,苦歎道:「你不幹掉張思勤,姍姍遲早也會
落入他的魔爪。」

  孟姍姍回以一絲無奈與怨恨,美麗的瓜子臉本來就憔悴不少,這會更是暗淡
無光,即便如此,她依舊美貌之極,她的七分褲能輕易勾起我的性慾,還有那翹
翹的美臀。

  「哥……「遠處驀然傳來一聲熟悉的呼喊,我驚喜萬分,循聲望去,一個白
衣少女正朝我揮手,雖然距離有點遠,但我一眼就知道那是李香君。

  「誰?」

  孟姍姍好奇問。

  「我妹。」

  劉思明趕緊道:「那我跟姍姍先回去了,什麼時候開始入市請告訴我。」

  他似乎不想見到外人,顯得異常謹慎。

  我微微點頭:「你做好調配資金的準備,我們只有兩天時間,不是今晚,就
是明晚,我們要打兩場惡戰,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劉思明有些衝動,是那種即將奔赴戰場的悲壯,但他克制了,能如此堅忍,
令我佩服,他留下一句「等你電話「便拉著孟姍姍走向他的灰色奧迪,發動引擎
,揚長而去。

  小君正好氣喘噓噓地跑我跟前,搖晃著她的羊角辮:「哥,他是誰啊,好面
熟,我一來他就走,是不是有什麼陰謀詭計不想讓我知道?」

  羊角辮,又見羊角辮。

  我盯著兩根又黑又亮的辮子苦笑:「人家是銀行行長,能有什麼陰謀詭計,
你不是要學形體嗎,怎麼有空來?」

  小君左右搖晃,說話又嗲又軟:「下午才去練形體,是媽拉我一起來的。」


  「媽人呢?」

  我眺望遠處,期望能見到女王的身影,三天閉門思考的時間裡,我除了上官
姐妹外,沒有見過任何人,不知為何,我最想見的人就是姨媽,母愛的威力無與
倫比,我雖然不願意承認姨媽就是我的母親,但我無法迴避她是我母親的事實。

  小君遙遙一指百米外的別墅:「媽在做監工呢,凶得很,工人都怕她,媽還
叫人修了一座墳墓。「我心中一動,伸手摸了摸羊角辮,問道:「你祭拜了沒有
?」

  小君點點頭:「拜了,那墓碑上寫著李靖濤三個字,媽說,今天是李靖濤的
忌日,我問媽這李靖濤是誰,媽說是我們最親的人,所以我就拜了。」

  聽小君的話,估計還不知道李靖濤拜的確切身份,當然,這並不重要,重要
的是小君終於見到了自己的親生父親,那一坯黃土若有靈也會感受到小君的可愛


  「真乖,和我見媽去。」

  我將小君半摟半抱在懷裡,小君歪了歪脖子,深情道:「哥,你鬍子好長,
真的忙到連刮鬍子的時間都沒有嗎?」

  我被這嗲嗲的聲音弄得心猿意馬,禁慾多天的束縛有鬆綁的危險。「嗯,這
幾天哥很忙,等忙完了這段時間,我帶你去旅遊好不好?」

  眼神不自不覺飄向那鼓鼓的胸脯,心想,若是去旅遊的話,一定將小君捎上
,旅途辛苦不辛苦都要沒日沒夜地幹她,求饒都不行。

  小君不知我心裡齷齪,還迫不及待地跳入火坑:「你說的喔,男子漢大丈夫
一言九鼎,四條腿的馬兒追不上。」

  我心神激盪,手臂收緊,低下頭在小君的臉上親了一下,小君大皺眉頭:「
哎呀,鬍子扎人,刮了再親。」

  我笑得很壞,眼前的少女一襲白衣,一雙白鞋,嫩嫩的小腿上穿著過膝白襪
,純潔如斯,三天不見而已,她笑起來不僅眼兒似彎月,還多了兩隻淡淡的小酒
窩,我的慾火一下子就燃燒起來。

  小君見勢不妙,拔腿想溜,可惜「哎呀」一聲,被我撲倒在草堆裡。

  雖然已近深秋,可碧雲山莊上仍是漫山遍野的鬱鬱蔥蔥,被裝修工人修剪得
像高爾夫球場般的草坪更是一片青綠,白衣美少女躺倒在青綠的草地中,宛如下
凡休憩的仙女。

  我壓了上去,壓在仙女身上,真是大煞風景。

  「扎人,扎死人了,你的鬍子好討厭。」

  拚命掙扎中,小君掀起的裙子裡露出了春光,表面是單純,內面卻是性感的
蕾絲,不管蕾絲的尺寸大小如何變化,性感成了小君的首選。

  我將隆起的襠部頂在蕾絲上用力摩擦:「你意思說,哥不討厭,只是鬍子討
厭麼?」

  小君啐了一口:「都討厭。」

  大眼睛很凶悍。

  我色色道:「呵呵,哥想跟小君做的事情根本不需要鬍子。」

  小君又啐一口:「流氓。」

  可這一次,小君神情有了一絲變化,她在顫抖,我壞壞笑,加強了襠部頂壓
的力度:「其實,你希望哥哥對你耍流氓,是不是?」

  小君微微呻吟,嗲嗲道:「不是。」

  「你希望和你哥哥做愛,對不對?」

  小君大罵:「不對,不對,全不對。」

  我祭出殺手鑭,柔聲道:「小君不希望哥耍流氓,不願意跟哥做愛,但有一
樣是肯定的,小君想哥了,在哥躲在辦公室思考工作的三天中,小君來哥的辦公
室共有四十九次,黃鸝和杜鵑記錄下來的就有四十九次。」

  小君紅著臉想了想,伸出三根嫩蔥般的手指頭:「哪有這麼多,頂多……頂
多三次。」

  我沒耐心跟小君爭辯,開口就色迷迷地挑逗她:「三次裡有多少次是想跟哥
做愛?」

  小君嗲嗲道:「盡胡說,想見你是一回事,做愛是另外一回事,難道想見一
個人就是想做愛嗎,媽也去過辦公室好多次,難道媽也是想跟哥做……「話沒說
完就戛然而止,一雙大眼睛在我臉上轉來轉去,彷彿想看穿我的心思,我故意刺
激她:「有可能喔。「小君大怒:「李中翰,你答應過我不再碰媽了,現在你想
要反悔?你這麼多女人,為什麼偏偏要找媽,上次都警告你,媽媽有爸爸,萬一
讓爸爸知道,會天下大亂的,我不管是不是媽媽去找你,總之,以後你希望我高
興,就少跟媽媽在一起。「我大為疑惑:「很奇怪啊,你不說,我不說,爸爸怎
會知道,難道小君討厭媽媽了?」

  小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喜歡媽媽,也喜歡哥,但我不喜歡媽媽跟哥哥
在一起,從小就不喜歡,討厭你偷看媽洗澡,討厭你偷拿媽的內褲,有時候真想
把你們各自關在一個籠子裡,只有我去看你們,你們卻不能見面。」

  說到最後,竟咯咯地嬌笑,我伸出手摸進白衣裡,握住了一隻結實高聳的大
奶子,輕輕地揉,慢慢地搓:「你希望哥不跟媽在一起,就要想辦法勾引哥,哥
想跟小君做愛時,小君不能拒絕喔。」

  小君羞羞道:「我沒拒絕呀,每次你想要我都依你,任憑你魚肉,你現在想
要,我也會給你。」

  「那哥哥就不客氣。」

  我大喜過望,可看了看了小君狡黠的眼神,我明白了:「不對呀,好像以前
哥想要的時候,都需要很努力才能得到小君,小君狡猾狡猾的,絕不會輕易順從
哥,除非小君很想做愛了,才會裝出一副任人魚肉的樣子。」

  小心思被揭穿,小君大為光火,掙扎著要起來:「混蛋,我不想理你了,我
要去見媽媽。」

  我直勾勾地看著小君,目光溫柔,小君心知不妙,支起腦袋往下身看去,一
根巨大的肉柱已經頂到了小穴口,電光火石間,大龜頭首先破門而入,血管凸起
的莖身緊隨其後,一下子就消失在小嫩穴之中,小君痛苦欲哭:「哎喲,哎喲,
嗚嗚,人家照相之前都會先說一句「茄子」做準備,你這麼大條的東西要插進來
,好歹給提醒一句哇,一下子就捅到底,腸子都捅破了。「我想笑,但小嫩穴過
於緊窄令我無法笑出來,我調整了幾次角度,才讓大肉棒完全沒入小嫩穴深處,
沒有留出一絲多餘,光潔的小白虎似乎因此鼓滿了許多。

  我低下頭,用我短小的鬍子摩擦粉紅的乳尖,一遍,二遍……小君嗲嗲叫喚
受不了,我情動如火,下身不由得輕輕抽送開來,小君嗚咽了兩句便悄然舉起雙
腿盤在我屁股上,小嘴咬著手指頭,一搖一扭地迎合我,如絲的眼縫裡,哪裡還
有半分的生氣?

  我愛憐道:「小君。」

  「嗯。」

  「你說,媽喜歡我一下捅進去麼。「「閉嘴。」

  小君驀然睜大了眼睛。

  我哈哈大笑,也不管寂靜的野外能將啪啪聲傳多遠,棍起棒落,猛烈地敲擊
小嫩穴,不一會,小君就迷離了。

  一陣江風吹來,四周簌簌,我隱約聽到了腳步聲,身體驟然停:「好像有人
來……」

  小君鼻息咻咻道:「管誰來,就是媽來……也要……也要繼續。」

  我想想也是,此時此刻,便是玉皇大帝蒞臨,我也不屑去理會他,於是,鼓
足勇氣繼續纏綿,沒心沒肺地抽插,小君雛鳥一隻,幾次負隅頑抗便折翼而落,
軟成一灘泥。

  溫存了一會,我意猶未盡,悻悻地抬頭眺望碧雲山莊,期冀姨媽如女王般出
現在我面前,與我相濡論英雄。

  「啊呀,又是這位老奶奶。」

  小君驚呼,我也嚇了一跳,順著小君的目光擰身看去,赫然發現身後不遠的
小土包上坐著一位素衣老婦人,我仔細一看,驚得快掉出眼珠子,這老婦人竟是
小風的奶奶。

  小君顫聲問:「哥,我昨天就見過她,她老看我,怪怪的,是不是啞巴?「
我低聲呵斥:「小君,不得亂說話。」

  吳奶奶坐在草堆上紋絲不動,兩隻眼睛朝我們調皮地猛眨:「呵呵,老奶奶
眼不花,耳不聾,李總裁還認得我這個老太婆麼?」

  我尷尬之極,連連點頭:「認得,認得,你是吳奶奶。」

  一邊說,一邊與小君分開,從草地上爬起,手慢腳亂地整理身上的衣服。

  吳奶奶笑道:「你們不用慌,不用怕,奶奶年輕的時候也跟我的男人在這一
片地方玩耍,歡愛,那時候,這裡人跡罕至,我們連衣服都不穿,呵呵……「「
哥,羞死了。「小君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煞是誘人。

  我尷尬道:「吳奶奶怎麼突然來了,讓小風告訴我,我好安排人來接待你,
這裡的房子還沒裝修好呢,也不好招呼奶奶。」

  吳奶奶捶了捶膝蓋,轉身眺望靜靜流淌的娘娘江:「我是來了祭拜娘娘魚的
,能活這麼長時間,都是吃娘娘魚的緣故,都是娘娘魚在庇護我,我帶了很多瓜
子,一路走一路把瓜子撒到江裡,娘娘魚一定喜歡吃。」

  小君聽說瓜子能餵魚,心中好奇,兩隻大眼睛滴溜溜地轉,我卻大吃一驚,
忙問:「一路走?吳奶奶你……你是走著來?」

  吳奶奶得意洋洋地伸出四根蒼老的手指:「對呀,我凌晨四點就出門,走到
這,正好是中午十二點,前天,昨天都是那個時辰出門,來到這裡的時間也差不
多。」

  我倒吸了一口氣:「昨天,前天也是走著來?那回去呢?」

  吳奶奶笑道:「回去就沒走那麼遠,走到了路口,有車就求人載一載,換了
幾趟車就到家了。」

  我哭笑不得:「吳奶奶你這是何苦呢,你一把年紀了如何能折騰,打個出租
車就能來,不花多少錢。」

  吳奶奶正色道:「不是錢的問題,是虔誠,要祭拜娘娘魚,就得要虔誠。」

  「那這祭拜娘娘魚還需要辦幾次啊?「我都替老人家著急了。

  吳奶奶呵呵笑道:「三次,今天是最後一次,這祭拜本應年年如此,可我老
了,容易忘記了,這不,我一記起就來了,如今不中用了,不知明年還能不能來
,如果不能來了,還請娘娘原諒。「說句話的時候,吳奶奶的眼睛一直盯著小君
看,我與小君正莫名其妙,吳奶奶忽然慢慢站起,噗通一下,跪了下來。

  小君嚇得尖叫:「哎呀,奶奶幹什麼?哥……「「吳奶奶快快起來。」

  我疾步上前,將吳奶奶扶起,腦中的思緒亂成了一團,無從思考。

  吳奶奶慈祥地拍了拍我的手掌,指著小君慢慢說道:「李總裁,奶奶說過,
你好有福氣,好有眼光,這位姑娘不是普通人,她面相極好,命格奇佳,是大富
大貴的命,與昨天見著的那位女子一樣,都是出入天子門,行走帝王家的尊貴人
物,而那女子與這位小姑娘以母女相稱,昨天竟然對老身說這五福香堂便是她的
家,老身驚喜交加,一夜沒睡,今天來這,就是想見見她們母女倆,世間哪有這
般湊巧,我祭拜娘娘魚其實就是祭拜娘娘,今日正是娘娘的忌日,而這五福香堂
又是當年祭拜娘娘之地,這片地方恰好也是埋葬娘娘的場所,所以,老身認定眼
前這位姑娘便是娘娘轉世。」




  第019章 娘娘既是公主,公主既是娘娘

  --吳奶奶說道這,又顫巍巍地跪了下來:「娘娘降尊紆貴,請受老身一拜
。」小君哪見過這場面,依然嚇得手足無措,與我一道將吳奶奶扶起:「哎呀,
奶奶快起來,什麼娘娘,婆婆的,一定是搞錯了,我天天被這個李總裁欺負,哪
有什麼大富大貴,沒倒大霉就不錯啦。」

  我一邊把吳奶奶扶到隆起的草堆上坐下,一邊朝小君擠眉弄眼,小君嬌羞含
嗔,又想損我,吳奶奶看在眼裡,飽經風霜的老臉上掛滿了慈祥:「呵呵,娘娘
,這不是欺負,這是榮寵。」

  小君嘴一撅,嗲嗲地撒嬌:「我不做娘娘,我要做公主,咯咯。」

  吳奶奶肅然道:「娘娘便是公主,公主便是娘娘。」

  我一愣,頓時啞然失笑,心想娘娘是皇帝的妻妾,公主是皇帝是女兒,兩不
相干,怎麼可能有娘娘是公主,公主是娘娘這種謬論呢,嗯,一定是老人家糊塗
,我不跟老人家計較便是。

  想到這,我趁小君與吳奶奶說話之際給小風打了一個電話,回過頭來,小君
儼然有了公主的風範:「李將軍,本公主命你去捉幾條魚給吳奶奶,如有怠慢,
先殺後……後剝皮。」

  她本想說先殺後奸,幸好腦子反應快,要不然粗魯話一出口,公主的風範全
沒了。

  我暗暗好笑,也懶得揭穿她,回頭對吳奶奶道:「吳奶奶,我打電話給小風
了,他馬上過來接你,順便遵從公主的命令,給您老人家拿幾條娘娘回去。」

  吳奶奶搖了搖手:「前些天下大雨,發大水,從上游沖了很多娘娘魚到下游
,市場有得買,我吃了不少,今日是娘娘的忌日,大家吃,我不吃。」

  小君來勁了:「如果我是公主,那我媽媽是什麼呀?「吳奶奶更是虔誠:「
你媽媽便是皇后呀。「小君興奮地跳起來高聲呼喊:「皇后……皇后……」……

  小君沒白費勁,「皇后「真的來了,她玉容飽滿,峨眉淡掃,鳳眼如水而目
不斜視,唇瓣紅潤卻緊緊閉合,耳朵豐滿肉垂欲滴,除了一臉貴氣外,她走起路
來不疾不徐,既輕且穩,就是走高低不平的草地,也沒有絲毫搖晃,如此端姿,
堪稱母儀。

  「小君,你亂叫什麼,在家裡隨便慣了不打緊,在外邊要注意分寸。」

  姨媽訓斥小君的時候,更像「皇后」因為姨媽不怒自威,從來沒有打過小君
,小君卻怕她。

  果然,小君吐了吐舌頭,端莊了許多,我暗暗好笑,朝姨媽深情看去,不料
,姨媽根本不接我的眼神,甚至不在我身上停留一秒鐘的視線,我暗思:難道是
李靖濤的忌日觸動了姨媽的思念?難道我仍然不能讓姨媽擺脫對李靖濤的情感?
我好生失望,剛想給姨媽介紹吳奶奶,姨媽卻先一步問道:「老婆婆,又見你了
,口渴麼,我叫人拿些水給你。」

  吳奶奶早已站立,聽姨媽這麼一問,吳奶奶趕緊雙掌合握,欠了欠身,恭敬
道:「夫人別客氣,我不渴,一路上渴了就喝江裡的水,這娘娘江裡水呀還和以
前一樣,甘甜。」

  我對吳奶奶稱呼姨媽做「夫人」感到吃驚,這聽起來至少有了尊卑之分,吳
奶奶都八十有九了,姨媽才四十六,按理說吳奶奶比姨媽高出兩輩,不應尊稱姨
媽做「夫人」就算把姨媽稱為小妹子都不為過。

  奇怪的是,姨媽完全接受了吳奶奶的尊重,估計昨天她們之間有過某種互動
,既然吳奶奶堅持,姨媽也就順水推舟,默認了這種稱呼,奇怪的是,姨媽忽然
之間有了微妙的變化,矜持了許多,雍容了許多,我暗中嘖嘖稱奇。

  姨媽笑了笑:「我以前住在這裡的時候,從不煮水,都是拿木桶裝江水回來
喝,那些裝修工人多為外地民工,不知娘娘江水有多棒,前兩天我給他們說了以
後,他們現在個個都愛喝江裡的水,男的不怕涼,累了就到江邊洗澡,回來一身
輕鬆,都贊娘娘江的水質好。」

  「夫人以前曾住在這?」

  吳奶奶略有思索。

  姨媽遠眺娘娘江,幽幽地長歎:「小住半年,後來又陸陸續續來過幾次,如
今完全大變樣了,物非人也非,唯獨娘娘江沒變。「吳奶奶很奇怪的表情:「夫
人好一句「物非人也非」想必夫人對這片土地有很深的感情,要不然也不會在「
五福香堂」上建大屋子。「姨媽泰然道:「這裡環境優美,靜謐祥和,是安度日
子的好地方。」

  吳奶奶突然恍惚神遊:「希望這裡的安靜祥和能沖淡夫人心中的戾氣。」

  「你說什麼?」

  姨媽微蹙柳眉,眼裡閃過一道懾人的寒光。

  吳奶奶驀然醒悟,自知失言,趕緊誠惶誠恐:「夫人請原諒,我這老婆子一
時胡言亂語,你就權當我老糊塗了。」

  我一看,急忙出言打岔:「吳奶奶,你說公主就埋在這裡,可為何這麼多年
來沒有人找到公主墳呢,這會不會只是一個謠傳。」

  心裡暗暗懷疑在竹林的塌方處發現的古老石階不一定就是公主墳。

  吳奶奶搖了搖頭,語氣堅定道:「不是謠傳,我們祖輩其實就是守墓人,改
朝換代後,我們沒了供給,只好自食其力,各自為生,但為了守護公主墳,我們
這些守墓人都不能遠離遷徙,後來,我們這一脈人裡有個大夫給大伙傳授醫術,
學會的人成為了醫者,身體弱又學不會醫術的人就負責洗舂熬藥,身體好的就去
爬山採藥,逐漸成了採藥人,各有分工,我們家世代就是採藥人,藥廠裡有很多
職工都是採藥人的後代。」

  我聽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問:「吳奶奶,我以前可沒聽你說過這些。」

  吳奶奶指了指腦袋笑道:「我現在記起來了,記得很多。至於為啥大家都找
不到公主墳,老婆子認為這是天意,或許上天希望娘娘轉世後親自開啟自己過去
的靈魂,真要如此,娘娘一定有天大的冤屈。」

  小君在微微顫抖,加上吳奶奶一直盯著她,小君自然害怕,她本來就懼怕鬼
怪之類的,這會聽吳奶奶說得有鼻子有眼,心裡頓時發虛,悄悄走向姨媽:「媽
,我肚子餓了,你不是買了包子嗎。「此時早過了午後,姨媽似乎也覺得餓了,
她微微一笑,柔聲問:「老婆婆,你要不要吃包子?「吳奶奶咧嘴一笑,從隨身
的布袋裡掏出半個饅頭:「謝謝夫人,我不餓,我也帶著饅頭來。「姨媽微笑頷
首,目光轉向我:「中翰,你吃沒有?「「我吃過了,你們吃吧,我在這裡陪吳
奶奶。」

  其實,我什麼都沒吃,肚子正餓得發慌,不過,吳奶奶的故事吸引著我,我
不願意錯過這次機會,萬一老人家又記不起來就大大不妙。

  姨媽一直對公主寶藏半信半疑,對於吳奶奶說那些娘娘轉世之類的玄乎更是
不信,所以,姨媽興趣索然:「老婆婆,失陪了。」

  小君揮舞一下小手:「奶奶再見。「吳奶奶躬身道:「夫人別客氣,小姑娘
再見。」

  看著姨媽與小君轉身離去,吳奶奶又露出奇怪的表情:「李總裁,她們不信
,你信麼?」

  我其實也是半信半疑,猶豫了一會,訕訕道:「信一點。」

  「呵呵,實誠。」

  吳奶奶笑完,漸漸落寞,最後竟然有一絲哀傷:「據說,公主死的時候,也
跟小姑娘這般大,正是天真爛漫時,她是不願意做娘娘啊。「我猛抓腦袋:「吳
奶奶,你是不是搞錯了,娘娘應該不會是公主,身份不對呀。「吳奶奶微責:「
你以為我老糊塗呢,我可清醒得很,公主二八年華,傾國美色,聰穎伶俐,腰身
奇軟,跳舞很好看,舞技在當時舉世無雙,這皇帝好色荒淫,早迷上了公主,明
知道公主是他的女兒,他也要想盡一切辦法據為己有,公主當然不願意,可到最
後也沒辦法,懾於皇帝的淫威,公主也只能聽命於皇帝。「我大怒,罵了一句:
「混蛋。」

  吳奶奶歎了歎,接著道:「這事呀,鬧得沸沸揚揚,舉國憤慨,其中有一位
皇帝身邊的年輕侍衛頭領一直喜愛公主,暗戀著公主,他很想娶公主為妻,可是
,一個小小的侍衛又如何能鬥得過皇帝呢。他無法忍受公主成了娘娘,決定離開
皇宮,自告奮勇去邊疆打仗,他想要戰場的血腥來沖淡心中的痛苦。那會剛好有
外敵進犯,皇帝同意了侍衛的請求,授予他大將軍,統領邊關,這位大將軍很勇
猛,幾經浴血奮戰,打了個大勝仗,凱旋而歸的時候,皇帝很高興,要賞賜很多
金銀珠寶給大將軍,可大將軍都不要,只要一物,皇帝聽了,就當著文武大臣誇
下海口,說只要大將軍開口,他就會得到一切想得到的寶貝,大將軍很高興,就
說出了想要公主。」

  「皇帝答應了?」

  我握緊了拳頭,彷彿自己就是那位大將軍。吳奶奶點了點頭,喜道:「恰好
,公主的母親,也就是皇后不願意皇帝亂倫,娶自己的女兒為妻,所以百般阻撓
,拖延時間,這一拖就拖到了大將軍打勝仗歸來。而皇帝呢,也想等到打完勝仗
後再迎娶公主,來一個雙喜臨門,卻不料,大將軍開口要公主,皇帝大怒,可是
,君無戲言,皇帝說出的話不能不算數,何況是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說的,沒辦法
,皇帝只好答應將公主許配給了大將軍。」

  「呼。」

  我鬆了一口氣。

  吳奶奶見狀,淒苦道:「事情可沒完,皇帝無恥啊,又荒淫又無恥,他根本
不捨得把公主許配給大將軍,雖然口頭答應了,但皇帝心有不甘,就在當天晚上
,皇帝駕臨公主住的地方,居然想強姦自己的女兒,結果,公主誓死不從,拔刀
自刎了。」

  我怒目圓睜,氣得渾身發抖:「後來呢。「吳奶奶怒道:「後來,皇帝還反
咬一口,說公主因為不願意下嫁給大將軍才自殺的,命令大將軍葬了公主之後立
刻回到邊關守敵,戴罪立功,那大將軍傷心之極,萬念俱灰,早有了追隨公主而
去的念頭,回到邊關不久,敵人又來進犯,大將軍打退敵人一次又一次的進攻後
,故意不撤退,以身殉國,死在了戰場上,據說他的靈柩運回來後,狠毒的皇帝
也不允許大將軍跟公主合葬,而是埋在離公主墳很遠的一個叫源景囤的地方,那
地方就在咱們上寧市,聽說前些年政府把源景囤推平,蓋起了很多房子。「我心
中一動,馬上脫口問:「是水源的源,景色的景嗎?」

  暗思,我住的地方也叫源景花園。

  吳奶奶想了想,點頭道:「應該是吧。」

  我陷入了沉思,繁亂的思緒彷彿將我帶到了那個古老的年代,那裡有一位絕
色的公主。

  吳奶奶輕輕地打斷了我的思緒:「李總裁,剛才我無意看到你跟娘娘親熱,
你可要好好把握喲,至於小樊,我是不會透露半句的。」

  吳奶奶果然一點都不糊塗,居然想到了要替我保守秘密,我哈哈大笑,豪邁
道:「吳奶奶放心,樊約早知曉我跟小姑娘的事,她們都是我老婆。」

  吳奶奶一聲驚呼:「哎呀,看不出你挺老實的,原來也這麼風流,呵呵。」

  我又是哈哈大笑,一掃心中的抑鬱:「吳奶奶,我不想挖公主墳,我擔心破
壞這裡的風水。」

  吳奶奶半瞇著眼睛看了看四周,頻頻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你不
挖別人也會挖,你今天不挖,總有一天有人會挖,與其給別人挖,還不如自己挖
,一切看天意,天意不可違。」

  我吃驚地看著吳奶奶,她這機鋒般的話也有幾分道理,不過,細細一想,我
又猶豫了:「就算要挖,也不知如何下手。」

  吳奶奶神秘道:「我記得一首詩。」

  「什麼詩?」

  「你聽好了。」

  吳奶奶思索了片刻,念道:「遠觀軒五廟非屋,庇世祈福酒一壺,不見真香
難現月,誰知中堂幾方竹。「念完,吳奶奶補充道:「這首詩是我們守墓人流傳
下來的,知道的人不多,你琢磨琢磨,或許對找公主墳有幫助。「我心想,這不
是秦美紗告訴我的那首詩嗎,奇怪,怎麼跟吳奶奶念的是同一首詩呢,難道這首
詩就是公主寶藏的線索?想到這,我恭敬道:「謝謝吳奶奶,我記下了。」

  吳奶奶咧嘴一笑,露出了沒牙齒的牙床,我剛想再問關於公主的故事,遠處
傳來了喇叭聲,我抬頭望去,見一輛小車疾馳而來,隨即笑道:「吳奶奶,小風
來了。」

  吳奶奶滿心歡喜地站起來,眨眼間,小車就到了跟前。

  「奶奶。」

  果然是小風,他一停好車,就朝我們跑來,吳奶奶呵呵直笑,做奶奶的都喜
歡孫子。

  我看了看手錶:「真快啊,半小時不到。」

  小風興奮道:「是啊,按總裁說的路徑走,逆行通過正在施工中的高速公路
,可以直插臨江二級公路,再經過路口來碧雲山莊就近多了,將來高速公路通車
後,估計二十分鐘就能從市區到達這裡,以後有時間我就常來這裡釣魚玩耍,釣
到魚了,給奶奶吃。」

  「哈哈。」……

  上寧到海泉的高速公路進入了衝刺階段,到處塵土飛揚,機器轟鳴,雖然極
力摀住了鼻子,但刺激的瀝青味仍然一陣陣吸進了我的肺裡。

  很難想像出像周支農這樣的文弱書生也能跟築路工人混在一起,日曬雨淋,
幹起了常人難以忍受的粗活。

  幾經尋找,我看到了一身塵灰的周支農。

  「弄好了?」

  周支農道:「弄好了,簽證為半年,連身份證,護照一起。」

  「多少錢。」

  我問。

  周支農有些憂慮:「辦這些事我不和你談錢,如果走上寧海關,我有關係,
一路暢通無阻,不過,到了多米尼加,你這位朋友就要花大錢了。」

  「估計多少?」

  我對這些不一竅不懂,但我相信周支農。

  「至少二十萬美金,這還只是過境美國,換取美國護照的錢,當然,護照是
偽造的,如果要安全護送到美國,或者加拿大,要另加三萬左右。」

  「人三天之內走,你各方面疏通一下,走那天我會給你三十萬美金,你先期
做好各種準備,準備好了,也不一定要走,但願不用走,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任何
人,包括何芙。」

  周支農苦笑道:「何芙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瞞不了他,我動用的關係
小芙都知道,都是以前老何的關係。」

  我想想也有道理,只能轉而叮囑:「那你至少瞞著雨晴和煙晚。」

  周支農朝我擠擠眼:「那當然。」

  「另外,幫我找一些專門挖墳墓的人,要高手,要信得過。」

  我壓低了聲音。

  周支農一聽,馬上爽快答應:「我這幫挖路的兄弟就有好幾個是挖墳能手,
這幾年該挖的都挖了,很多幹這行的人都失了業,我多找幾撥給李總裁篩選一下
。」

  我笑問:「知道我用意麼。」

  周支農詭笑:「是不是要挖公主寶藏?」

  我點頭道:「我想趁著前些天下大雨,土質比較鬆軟,容易挖。」

  周支農搖頭道:「好壞說不準,萬一大雨後,雨水滲進土裡,墓地很容易積
水。」

  我尷尬道:「嗯,所以要找專家。」

  周支農拍了拍我的肩膀,神秘兮兮問:「要不要我介紹兩位專家給你。」

  「誰?」

  「雨晴煙晚。」

  周支農說完,哈哈大笑。

  我理解周支農的用意,身為秋家姐妹的大哥,他自然希望我多關心秋家姐妹
,雖然我與雨晴煙晚的結合有政治聯姻之嫌,但感情牢固才有信任,有信任才能
一條心,所以,周支農極力鼓動我眷顧秋家姐妹也在情理之中。





第020章 煎糊了雞蛋

  自己家,秋家姐妹家,唐依琳家,在源景花園裡,秋家姐妹的家正好處在三
家中間。有時候身在一家,心裡卻掛念另外兩家,可惜近在咫尺卻無法相見,甚
至過家門不入,這種感覺委實令我難受,更堅定了我建造好碧雲山莊的決心。

  吃過晚飯後,秋雨晴硬催我洗澡,我以為她迫不及待了,誰知洗澡完畢秋雨
晴命令我躺在沙發上,我頗感奇怪,依言躺倒,心裡嘀咕,不知她搞什麼鬼,直
到秋煙晚手拿寒光閃閃的剃刀出現在我面前,我才豁然明白美女們討厭我的鬍子
,秋煙晚說得很直接:邋遢我趕緊承認邋遢,頭枕著秋煙晚的大腿,心驚膽戰地
伸長脖子,準備引頸受戳,反正剃刀在她手中,她愛刮鬍子便算了,如果她想割
斷我脖子……嗯,估計很輕鬆,只需輕輕一劃。

  「你是不是擔心我割掉你脖子?」

  秋煙晚問得很詭異,如果不是見她面如桃花,雙眼水汪汪,我絕不會讓她在
我脖子上晃動鋒利的剃刀。

  「哈哈,怎麼會?」

  我乾笑兩聲,心裡有一絲莫名的寒意:「你會割掉我的脖子麼?」

  秋煙晚反問:「你說呢?」

  我奇怪了:「女人沒有鬍子,你為什麼有剃刀?」

  「你說呢。」

  秋煙晚板起臉,目光陰冷,我陡然緊張:「一開始我認為你不會割掉我的脖
子,現在……」

  「哼,你說呢。」

  秋煙晚冷冷地看著,我糊塗了,小聲問:「是不是因為處女給我破了,於是
對我懷恨在心?」

  秋煙晚忽然呼吸急促,咬牙切齒,緩緩舉起了手中的剃刀:「你說呢。」

  我趕緊閉上眼睛,大聲道:「女人做處女時間太長會滋生很嚴重的生理疾病
與心理疾病,我幫了你的大忙,你不知恩圖報,反而懷恨在心,唉,蒼天無眼啊
。」

  一旁的秋雨晴嗔道:「中翰,這次我可要幫煙晚了,她不是怪你破了她的處
女,而是在這過程中,你很粗暴,很過份。」

  我睜開眼,眼帶淚花:「煙晚,我錯了,本想讓你割掉我的脖子解恨,可惜
雨晴有身孕了,你總不能讓你的外甥出世後見到一個沒有脖子的父親吧。」

  秋雨晴「撲哧」一笑:「割掉了你脖子,孩子還能見到你嗎,滿嘴的油腔滑
調,煙晚,別心軟,割了。」

  秋煙晚目光如絲,吐氣如蘭,我可憐兮兮道:「煙晚姐,手下留情。」

  可惜,關鍵時刻無論我如何眨眼睛,眼淚就是不滴下來。

  燈光下,剃刀寒光逼人。

  啊……

  我不得不承認秋煙晚與秋雨晴是專家,只不過,一個按摩捏腿的專家,一個
是刮鬍子的專家。秋雨晴手上功夫不錯,拿捏精準,弄得我全身酥軟。秋煙晚則
刀走龍蛇,故意拿剃刀在我眼前上下飛舞,嚇得我連看都不敢看,脖子觸及冰冷
刀鋒的一瞬間,我全身毛骨悚然,幸好秋煙晚同樣拿捏精準,鋒利的刀口滑過後
,我竟然全身酥麻愜意,彷彿剃掉了身上多餘的累贅。

  最後一刀完結,溫暖的毛巾敷上我的臉頰,我這才睜開眼,腦子也活動起來
:這女人懂按摩很平常,可女人會使用剃刀就很少聽說,難道秋煙晚以前曾經幫
何鐵軍刮過鬍子?我心有此念,嘴上隨即旁敲側擊:「煙晚姐,你經常用剃刀?
「秋煙晚何等敏銳,聽我這麼一問,馬上猜到了我的心思,輕哼一聲,與秋雨晴
一起,吃吃笑起來。我大感尷尬,暗罵自己小氣,小心眼。

  瞧著秋煙晚嬌笑時嫵媚動人,玉容天顏,我春心大動,忍不住嬉皮笑臉道:
「有個笑話,說一個男子用一把女子用過的刮鬍刀刮鬍子,結果一個月後,這男
子開始連續吐血,吐夠七天,而且以後每月都如此,男子驚恐,就去看醫生,醫
生檢查後沒發現任何不妥,男子左思右想,終於發現問題出在刮鬍刀上,因為那
女子曾經在月事來臨時用這把刮鬍刀剔過陰毛。」

  「哈哈。」

  秋家姐妹放聲大笑,特別是秋煙晚,我從來沒見過她如此開懷大笑,口水都
差點滴落在我臉上,好半天,笑聲才慢慢停歇。

  秋雨晴笑問:「這個男子不用那把剃胡刀後,是不是就不吐血了呢?」

  我回答:「不但繼續吐,更糟糕的是,該男子的鬍子變得又細又捲,不像鬍
子,不像頭髮,倒像陰毛。」

  「啊哈哈。」

  兩個美女又一次大笑,簡直天地失色,這次秋煙晚連口水都笑出來,垂直而
下灑了我一臉,不過,美人的口水自是寶物,多多益善。

  正開心,突覺寒光一閃,驀然想起秋煙晚的手中還握著剃刀,我心頭發怵,
急忙提醒:「所以,我很擔心你這把剔刀……」

  秋煙晚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放心啦,我保證你以後不會吐血,鬍子也不會
變得細卷,只是……只是……哈哈。」

  我大為疑惑:「只是什麼?」

  秋煙晚大笑:「雨晴喜歡刮腋毛,所以你以後會天天聞到狐臭……哈哈。」

  我瞪著秋雨晴問:「雨晴真有狐臭?」

  秋雨晴邊笑邊走來,抬起手臂,將腋窩送到我鼻尖,騷騷道:「有一點啦,
你聞聞。」

  我仰起頭,伸出舌頭輕輕一舔,正好舔中光潔的腋窩,果然半根腋毛都沒有
,唯獨有一絲勾人的汗味。

  秋雨晴尖叫閃開,搓著腋下道:「告訴你喔,煙晚的確用這把剃刀剔過陰毛
。」

  「雨晴。」

  秋煙晚一聲尖叫,想阻止秋雨晴。

  秋雨晴正興奮中,一股腦兒全說出來:「前段時間嚴笛身上有傷,不方便洗
澡,擔心毛多藏細菌會感染傷口,煙晚遵醫囑,將嚴笛的陰毛都剃光光,用的就
是這把剃刀,哈哈。」

  我板起臉,嚴肅道:「秋煙晚,我現在就想吐血。」

  「哈哈。」

  我清楚地記得第一與秋雨晴做愛時,就是身下這張布藝沙發,當時圍觀者是
秋煙晚,可這一次發生變化,我懲罰性地插入秋煙晚身體時,旁觀者卻是秋雨晴


  「喔,輕點呀。」

  秋煙晚柔柔地呼叫,張開的雙腿不停抖動,我逐漸深入,看著這位才破瓜不
久的少婦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居然很興奮。雙手握住兩隻大奶子,我搜尋秋煙晚
的小嘴,可她左右閃躲,不願意接吻,這更增添了我對她凌虐的興致,小腹收束
,大肉棒全力插入,直達根部,不等張開小嘴的秋煙晚叫出來,我閃電般拔出再
插入,每次間隔一秒,卻勁力十足。

  二十多下後,秋煙晚能叫出聲音了:「我氣都喘不上了,我都不想活了。」

  秋雨晴有些不忍:「中翰,你慢點,煙晚才第二次做。」

  我冷冷道:「她不讓我親嘴,很可惡,她拿剃過陰毛的剃刀給我剔鬍子,更
是大大的可惡,我要懲罰她。」

  「撲哧。」

  秋煙晚居然笑了,我更生氣:「還能笑出來,可見懲罰的力度不夠。」

  雨點般的勻速一直不間斷地衝擊猶嫩的肉穴,沒有開墾過的荒蕪依然保留處
女的青澀,任我怎麼耕犁也不見濕潤,可我依然沒有慢下來,秋煙晚揪住我頭髮
,大聲哀求:「夠了,夠了,啊啊啊……」

  我將舌頭伸出去:「親我舌頭。「秋煙晚很不情願地送上紅唇,碰了一下的
舌頭,我狂吻而下,撬開了紅唇,席捲小嘴裡的一切。

  「嗯嗯嗯。」

  啪啪啪……

  威勢不減,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衝擊著殷紅如血的下體,蓬亂的毛草中,
那一抹殷紅嬌艷欲滴,我伸手揉了揉陰唇,厲聲道:「叫老公,快叫。」

  「老公。」

  秋煙晚痛苦地弓起身子,像一支大熟蝦,我擰頭看向秋雨晴,見她咬著嘴唇
,眉目含春,凌虐之心頓時大盛,伸手捉住她的手臂拉近我身邊:「雨晴,你也
叫。」

  「哎喲,弄疼我了,又不是沒叫過,老公,老公,老公。」

  秋雨晴脆聲呼喊,似怒又嗔,嬌憨可人,如果說到做愛,我很喜歡秋雨晴,
每每都有強暴她的心思。

  秋煙晚似乎適應了我的粗暴,紅腫的肉穴裡有了分泌,我繼續密集狂抽:「
喜歡嗎。」

  秋煙晚呻吟道:「不,啊啊啊,你輕點。」

  我大吼:「我就是這樣粗魯,你最好放下架子,心甘情願地做我的女人,我
能給你想要的一切,你不會後悔被我破了身子。」

  秋煙晚柔聲道:「我沒說後悔呀。」

  「可你的心很不情願,嘿嘿,現在有感覺了吧。」

  我慢了下來,輕輕研磨紅腫的肉穴,從裡到外都研磨,愛液越來越多,秋煙
晚的反應越來越強烈,我閃電般拔起大肉棒,奮力插入。

  「啊。」

  秋煙晚一聲尖叫,渾身哆嗦,至於完美不完美,舒服不舒服就只有秋煙晚自
己知道了。

  「雨晴,我想舔舔你的腋窩。「緩緩拔出大肉棒,我意外發現上面有淡淡的
血跡。

  秋雨晴搓了搓腋窩,吃吃嬌笑:「我不想讓嚴笛看,到我房間去。」……

  天空剛微微魚肚白,我就摸到了泳池邊,不敢跳躍而入,生怕驚醒了熟睡的
秋家姐妹。深秋的早晨涼意逼人,剛潛入水中就冷得我直打寒戰,幾個來回後,
我適應了池水溫度,全身舒展開來,無論仰泳,狗刨,都還得心應手,唯一遺憾
的是,仰泳的時候,褲襠那大東西浮露在水面東倒西歪,沒有泳褲,我只能裸泳


  「起得夠早的,昨晚不累嗎?」

  很意外,打著呵欠,身穿普通睡衣的嚴笛也來到了泳池邊,彷彿剛睡醒。

  我趴在池壁上嬉笑:「再加多一個也不累。「嚴笛膩聲道:「這話讓雨晴聽
到了,你就知道錯。「「我不怕雨晴,怕煙晚。「「不像。「嚴笛搖頭晃腦,伸
展身體,似乎在搔首弄姿,我暗暗好笑,故意大膽挑逗她:「昨晚,你一直在偷
看我跟煙晚做愛,所以你認為我敢對煙晚粗魯,就一定不怕她。」

  嚴笛雙手掩臉,難為情道:「我確實是這樣認為。」

  「這不能怪你。」

  我壞笑:「只有體會過情愛,經歷過做愛之後,你就明白我為什麼怕煙晚而
不怕雨晴。」

  嚴笛更難為情,眼睛不時朝屋裡望去,我繼續調戲:「其實,做愛很簡單,
你只要把腿張開,讓像我這樣的東西插進去,就完成了。」

  說著,我朝嚴笛展示男性的雄偉,擼動堅硬的巨物。

  嚴笛咬咬牙:「就這麼簡單?」

  我奸笑道:「就這麼簡單。」

  嚴笛想了想,說:「我也想學學。」

  我猛點頭:「我可以教你。」

  嚴笛問:「第一步怎麼做。」

  我色迷迷道:「先脫掉睡衣。」

  嚴笛朝我拋了個媚眼,膩聲說:「不如你來幫我脫?」

  「我又不是笨蛋,只怕我剛碰你的睡衣,就有人拿著一把剃刀衝出來,割掉
我的命根子。」

  說完,我哈哈大笑,也不怕吵了熟睡的美人。

  嚴笛無奈一聲輕歎:「煙晚,我盡力了,我搞不定這個狡猾的傢伙。」

  話音未落,身穿性感內衣的秋煙晚與秋雨晴從屋裡走出來,秋雨晴一臉惺忪
,睡意猶濃:「真無聊,這有什麼好試探,中翰看不上嚴笛的,我繼續睡了,全
身還酸著,你們再吵我,我罵人的。」

  說完,屁股一扭,轉身走回了屋子。

  一旁的秋煙晚尷尬道:「雨晴,你去睡吧,我來給中翰煮早餐。」

  嚴迪朝我飄了一眼,搖了搖頭,也走回了屋子。一場試探我的滑稽大戲就此
落幕,我哈哈大笑,直笑得秋煙晚臉面無光,我乘機從泳池爬出,光溜溜著身子
將秋煙晚抱住:「煮早餐之前,先吃早餐。」

  秋煙晚不勝嬌羞:「什麼……什麼早餐?」

  「你懂的。」

  我壞笑,雙手亂摸,下面那傢伙也亂頂,頂得秋煙晚全身發軟:「不了,我
怕耽擱你上班,還是先煮早餐再說吧。」

  我握住高聳的地方猛搓:「一邊煮,一邊吃。」

  秋煙晚從本質上來說已經不算養尊處優,她能麻利地煎雞蛋,烤熱狗,沖牛
奶,她已經習慣了獨立生活,習慣了寂寞,昨夜裡,習慣寂寞的秋煙晚第一次與
男人同床而臥,她失眠了,所以,我一大早起床她就知道了,故意安排的那出試
探戲既幼稚又愚笨,只有熱戀中的女人才會做出這種傻事來。

  翹著小屁股,雙腿筆直,性感的睡衣裡比之秋雨晴多了一分豐腴,秋煙晚無
論從什麼角度去看都是成熟的女人,可她的感情世界才剛剛開始,她只知道為男
人煮早餐,卻不知道如饑似渴的男人喜歡在女人煮早餐時突然插入,深深地插入


  「你這樣,我會煎糊雞蛋的……」

  火燙的巨物無法令秋煙晚專心,抽插多兩下,她已覺得煮早餐與做愛想比,
是如此微不足道,即便煎糊了雞蛋又何妨?秋煙晚雙手撐著灶台,第一次嘗試著
聳動自己的身體,第一次嘗試吞吐大肉棒。

  「中翰,我不想這麼快懷孕。「秋煙晚呻吟道。

  「為什麼。」

  性感的睡衣半脫,我依然抱著兩隻高聳的奶子,舔吻雪白的香肩,下體的粗
暴比昨晚有過之而無不及,翹臀被撞擊得砰砰作響,很快,雞蛋的焦味瀰漫了整
個廚房。

  「我和雨晴都懷上會很不方便的。」

  秋煙晚的美臀越撅越高,她幾乎趴在灶台上,我盯著紅腫肉穴口上的菊花,
笑得很邪惡:「下一次,你再找嚴笛試探我,我讓她也懷上。」

  腳步聲紛至沓來,秋雨晴與嚴笛都問同一個問題「什麼東西燒糊了」




第021章 名器

  八樓大宗交易室裡籠罩著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

  我解開襯衣領子上的前三顆紐扣,盯著小風,小卓,小張,以及孫家齊一字
一句道:「今天, KT將進行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交易,為了避免走漏消息,按
公司交易章程收繳各位手機,禁止對外聯繫,禁止使用互聯網交流平台,禁止收
發郵件,禁止離開交易室,違反者當場擊斃。」

  見大家錯愕,我語鋒一轉,半開玩笑半認真道:「當然,我沒有槍。」

  眾人哄笑。

  我重新板起了臉:「不過,今天的重要性大家都明白,你們能不能做人之翹
楚就看今天了,現在,上繳電話,然後互相搜查一下對方,褲襠也不能放過,不
是不相信你們,這是朱九同先生訂下的規矩,前人栽樹,後人乘涼,我們都要從
心底裡感激朱九同先生。」

  小風,小卓,小張,以及孫家齊沒有絲毫猶豫,都朝我遞來手機電話,嘻嘻
哈哈地各自檢查對方身上,檢查得異常很仔細,一來我在旁邊看著,二來,這牽
扯到每個人的利益,在利益面前,大家絲毫不會馬虎。

  我沉聲宣佈:「我選擇美國標準蒲爾。」

  大家沒有多說一句話,馬上調出所有有關美國標準蒲爾指數的信息,各司其
能,我又交代了各個要點,佈置觀察範圍,待他們都領會了才收集散落的手機離
開大宗交易室,反鎖上門。

  回到辦公室,孟珊珊早已經等候多時,她穿著一件淡褐色的短袖一字領上衣
,一條白色緊身七分褲,完全是鄰家時尚姐姐的味道,只是略施淡妝的瓜子臉看
起來比昨天更憔悴,不用說,昨夜她又渡過了難眠之夜。

  我撿起一隻抱枕拍打一下灰塵遞過去:「今天除了我們的郭總裁之外,這裡
任何人都不能進來,電梯只停在七樓,七樓電梯口與樓梯口都有保安全天二十四
小時守衛著,所以,你大可放心在這裡休息,我叫小秘書給你準備了毯子,你覺
得空調過冷就蓋上,困了,就隨便休息,戴辛妮不會來。」

  「真細心。」

  孟珊珊笑了笑,將抱枕抱在懷裡。

  我溫柔道:「喜歡這類型的男人嗎?」

  孟珊珊一愣,憔悴的瓜子臉上有了一片紅雲,乍看之下有點像戴辛妮,只是
臉型不同,顴骨稍高,我靠過去,小聲問:「老實說,劉思明放心你來這裡?」

  孟珊珊幽歎道:「不放心還能怎樣,這會他已經顧不上了,何況我必須要在
這裡配合,他才放心,他只相信我。」

  我深情問:「你相信我麼?」

  「我只能相信你了。」

  孟珊珊大概是怕了我,見我色迷迷的樣子,她下意識地拉開我們的距離,我
暗暗好笑,既然相信我,何必怕我。

  我目光順勢而下,打量著孟珊珊的兩條修長美腿:「為什麼喜歡穿七分褲,
是不是只要得到七分,你就滿足?」

  孟珊珊掩嘴一笑:「你真多心,說對了一點點,重要的是,七分褲適合我,
我不是豪門淑女,所以我穿不了盛裝,我的年紀比不了小女孩,所以,我也穿不
了清涼辣妹裝,本來想穿制服,可我知道戴辛妮穿制服最好看,我永遠比不上她
,只有七分褲,牛仔褲合適我,我隨意慣了。」

  孟姍姍的話,我似懂非懂,她自謙的語氣裡很明顯有拒人千里的意思,我正
面臨著重大考驗,不想過於風流,既然孟姍姍無意,我也不勉強人家,看了一眼
她帶來的銀金色手提電腦,我悻悻站起,又關切了幾句才轉身離開,來到八樓大
宗交易室。

  「大家有什麼想法的,可以直接說出來,一經採納,獎金豐厚。」

  我拍了拍手掌,給緊張工作的四位干將鼓了一把勁,這出於無奈,如今的期
貨市場詭異,三天前苦思分析也理不出個頭緒,即便是我的強項美國標準蒲爾,
我也找不到信心,在此關鍵的時候,我寄希望於大家群策群力。

  「阿根廷玉米去年豐收,目前南半球正是春季,有消息說阿根廷政府擴大生
產,估計今年的玉米價格會下降……」

  「我不認為價格會下降,亞洲蓬勃發展,豬肉價格節節攀升,這一定帶動養
殖業,飼料要求肯定大幅度上升,阿根廷雖然是玉米出口大國,可在我看來,依
然不會影響玉米價格攀升。」

  「話是這麼說,可正因為去年玉米價格好,今年各國都加大種植玉米,結果
……供大於求。」

  激烈的討論更加重的煩擾,我極力想讓自己亂哄哄的腦子冷靜下來,面對如
此重大抉擇,我不停地告訴自己,無論劉思明挪動巨額公款炒期貨的最終結局如
何,都與我李中翰無關,所有的法律手續,賬戶資料證明全都由劉思明獨立完成
並簽字,我沒有參與其中。

  但事情會這樣簡單嗎,我知道,不會這麼簡單,可是,人總要冒險,改冒險
時就要冒險,由於我的冒險,我得到了人生第一桶金,由於我的冒險,我得到了
我的女神,如果我不冒險,我永遠坐不到這個位置,姨媽也不會出山幫我,她一
定以為我是普普通通的男人,然後平平淡淡地生活下去,結婚生子,終老等死,
我甚至得不到姨媽的青睞。

  所有的機會都是冒險得來的,上天不會讓我輕鬆得到我想要的東西,正因為
我想要的東西很多,所以,我必須冒險。

  面前三台電腦大屏幕上,密密麻麻而又不規則的數字曲線正發生緩慢的變動
,波瀾不驚的行情,根本無法激起我戰鬥的慾望,如今不是賺虧的問題,而是先
找出一個要麼虧五十億,要麼賺五十億的行情,不過,這個秘密都不能告訴小張
他們。

  我看了看小卓和小風,又看了看小張,目光最後停留在孫家齊身上,我輕輕
地歎了歎,暗道:該是孫家齊報答我的時候了。

  考慮了良久,我大聲道:「家齊,我開出了兩個私人賬號,95065和95066
,這兩個賬戶劃歸到你的瑞士客戶上,你輸入交易指令,填上這兩個賬戶。」

  孫家齊敲了敲鍵盤,朝我點頭:「我看到,馬上辦。」

  我緩緩站起,大聲說:「大家注意了,全天盯著賬號95065和95066的交易,
人家戶主叫我們怎麼交易我們就怎麼交易,其餘的事情別過問,別關心,我們只
是為客戶服務,明白了嗎?」

  「明白。」

  眾人齊應,聲音頗有幾分氣勢,我朝他們豎起了大拇指:「大家繼續看著,
行情有劇烈波動,就打內線電話告訴我,我一直在辦公室。」

  「好的。」……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一切都準備就緒,就等著劉思明將資金劃入兩個私人賬號,想想有一百億突
然注入公司,我的心砰砰直跳,這是兩筆巨大的資金,說不眼紅,那太違心了,
特別是做金融的人,對小數點前面的數字特別敏感,誰都期望自己有朝一日擁有
一連串的財富數字。

  我轉而下七樓,三位保安門筆直而站,我詢問「都有誰來過」保安告訴我:
「小君來過兩次,莊主管來過三次,戴主管來過三次,章秘書來過一次。」

  我奇怪沒有姨媽的名字,她突然對我冷淡了,除了在碧雲山莊見了一面外,
這四天的時間裡,姨媽完全對我不聞不問,唉,也許她這些天忙著巡視碧雲山莊
,無暇想起我。

  剛轉會辦公室,我瞪大了眼珠子,一位貴婦端莊地坐在我秘書檯邊,與黃鸝
和杜鵑相談甚歡,似乎還有蛋糕香,我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眼花,這位拉
捲了眼睫毛,抹了淡淡的口紅,身穿深黃色透視裝的貴婦竟然是姨媽,我糊塗了
,電梯不是一直有保安守著麼,姨媽是如何上來的?

  帶著強烈的疑問,我笑瞇瞇地走向姨媽。

  「總裁,吃蛋糕,是阿姨買來的。」

  杜鵑剛好擦掉唇邊的奶油。

  「你們吃,你們吃。」

  我笑著擺了擺手,轉身問道:「媽,你是怎麼……怎麼上來的?」

  姨媽一臉輕鬆,黃鸝插嘴道:「我們也問過阿姨,阿姨說,是飛上來的。」

  她手上還做了一個飛的動作,當真可愛。

  姨媽大樂:「黃鸝說對了。」

  我當然不相信姨媽會飛上來,見問不出個名堂,不禁悻悻道:「黃鸝,裡面
的那位姐姐有吩咐過你們做什麼事嗎。」

  黃鸝回答:「就要了一杯白開水。」

  說著,朝我使了使眼神,我順著望去,身邊的姨媽已是滿臉殺氣,我暗叫不
妙,趕緊支走上官姐妹:「你們倆下樓去找小君聊天,她要麼在樊約那裡,要麼
在戴辛妮那裡。」

  「嗯。」

  兩姐妹異口同聲,轉身一起走進電梯,我拉著姨媽的手嬉笑道:「媽,你真
的飛上來?」

  姨媽冷冷道:「哼,我不飛上來,還不知道你又鬼混了,你答應過我,不再
找別的女人。」

  姨媽越說越氣,到最後竟然提高了聲調,我嚇壞了,擔心被孟姍姍聽到,急
忙解釋:「媽你冷靜點好不好?如果我鬼混,我何必選在自己的辦公室,你在這
裡耳目眾多,我大張旗鼓地找女人不是吃飽了撐著嗎,再說了,我若搞女人,你
飛上來的時候,可見著了?」

  姨媽想了想,說:「是你還沒來得及,我來得恰好是時候。」

  「媽,你聽我說。」

  我頭大了,差點跪下來,為了避免更深誤會,我只好把劉思明為了填補壞賬
鋌而走險的事一五一十地全說出來,當然,我與孟珊珊的事情省略不提。

  姨媽聽了,勃然大怒:「我叫你湊錢,能湊就湊,湊不了難道喬羽能咬我啊
,惹急我,錢我不還了,他能怎樣?你搞出這麼一件大事情出來都不跟我商量一
下,你翅膀硬了。」

  姨媽閃電出手,這次,我早有防備,堪堪躲過屢試不爽的「抓耳手」姨媽「
噫」一聲,欺身過來,要扇我耳光,我大驚,脖子往後一仰,誰知姨媽早料我會
後仰,她的手竟然先我一步等候我的耳朵,不偏不倚,抓個正著,接下來,我又
重溫了被擰耳朵的痛楚。

  「哎喲,媽,我是怕你操心。」

  表面哀求著,心底裡卻卻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會報復姨媽,邊打她的屁股
邊幹她。

  姨媽咬牙切齒:「你不告訴我,我才操心。」

  「好好好,以後我什麼告訴你。」

  又擰了一會,姨媽總算氣順了許多:「劉思明沒有拿我們的事威脅你?」

  我不想再生枝節,所以故意隱瞞姨媽:「沒有,無憑無據的,他拿什麼威脅
?而且他正焦頭爛額,哪敢得罪我們?」

  姨媽憂心忡忡道:「可萬一這事情牽扯到公司,連累到你……」

  我抓住姨媽的手扯了兩下,姨媽瞪了我一眼,緩緩鬆開我的耳朵,我揉了揉
耳背,陰險道:「我找了一個替罪羊。」

  「誰。」

  「我們公司的操盤手,孫家齊。」

  姨媽大驚,蹙了蹙柳眉:「你怎能這樣幹?」

  我勸慰道:「媽請放心,我會跟孫家齊明說的,如果他願意背黑鍋,我會給
他一筆錢,如果他不願意,我會另外找別人,不過,我相信孫家齊願意背黑鍋。


  說到這,我心中暗暗得意,因為我已先一步安排聶小敏向孫家齊逼婚,孫家
齊視聶小敏如至寶,為了留住聶小敏的心,估計孫家齊什麼事情都願意,何況背
黑鍋而已,又不用死。

  姨媽略為沉思,緩緩道:「你能肯定孫家齊願意背黑鍋就好,如果他被判刑
坐牢,我會想辦法讓他減刑,最多三年,我就可以撈他出來。」

  我大喜過望,興奮地撲了上去,將姨媽緊緊抱住:「媽,我正是這個意思,
你跟我想的一模一樣,太愛你了,親一個。」

  話音未落,我已吻過去,姨媽一時無法掙脫我的雙臂,花瓣一樣的紅唇被我
吻了個結實,嗯,有奶油味,胭脂味,口水味,還有她的體香味。

  足足一分鐘過,姨媽才擺脫我的大嘴,嗔了一句:「胡來。」

  我怔怔地看著桃花映頰的姨媽,動情道:「媽,你身上有奶油。」

  「啊。」

  姨媽一愣,忙問:「在哪裡。」

  「我剛才摸到了,在你身後,你轉過去。」

  我很認真的樣子,姨媽一臉狐疑,不過,幾萬塊的衣服令人心疼,姨媽不假
思索,快速轉身,將一隻肥美渾圓的大屁股對準了我,電光火石之間,我硬了,
硬得厲害,手一伸,搭在了姨媽的後臀上,手指微收,輕輕地抓了抓彈手的臀肉
,嘴上念叨著:「真不小心,弄了一大塊奶油在這裡,我要慢慢擦。」

  姨媽嗔道:「孝敬媽的本事沒見有,調戲媽的本事你可日漸精湛了。」

  「媽,我想你。」

  我頂了上去,將滾燙隆起的部位頂在姨媽的大屁股中間,雙手環繞,從前胸
探進了她的上衣裡,順勢剝開兩粒紐扣,把兩隻飽滿碩大的奶子抓在手心,揉一
揉,搓兩搓,如此循環,不曾間斷,褐紅色的乳頭硬硬挺立,桀驁不馴,我從心
底冒出了無數個咬掉乳頭的衝動。

  姨媽在呻吟,一頭波浪長髮撒在我身上,飽滿的肥臀輕輕地後挺,我衝動之
極,將姨媽往前拱,拱到秘書抬前,雙手將姨媽的窄裙一點一點地往上抽,好不
容易露出了大屁股,天啊,好漂亮的大屁股,光滑得沒有一點瑕疵,上面只掛著
一片很小的粉色蕾絲,我噗通跪下,瘋吻大屁股的溝隙。

  姨媽渾身劇顫,很不情願地撅了撅屁股,我撥開遮擋穴口的小蕾絲,腦袋一
陣轟鳴,這是極美的肉穴,飽滿多肉,紅白相間,凝神細看,竟有天大收穫,姨
媽的屁股完全左右對稱,肉穴上下居中,這在相書裡稱之為「滿盈」圓滿豐盈之
說,這種臀型屬大富大貴,穀倉滿盈,尤其彌足珍貴的是,姨媽的穴口微微張開
,不用掰開就看到肉穴裡有花瓣朵朵,細數一遍,共九瓣,狀如芙蓉,在相書裡
稱之為「芙蓉穴」這種穴旺夫旺子,延年益壽。

  我一聲驚呼:「媽。」

  姨媽急道:「你搞什麼呀,快起來,等會讓別人看見,媽只有跳娘娘江了。


  我真的站起來,但沒有提上姨媽的粉色小內褲,眨眼間,大青龍疾彈而出,
頂中了芙蓉穴,姨媽大驚,欲轉身回來,我向前奮力一挺,大肉棒魚貫而入,姨
媽渾厚地呻吟著,任憑我一插到底,我雙臂環繞,溫柔地搓揉兩隻大奶子:「媽
,你的下面很美,以前我們家的街口有個半瞎子,你還記得麼。」

  姨媽挺臀後望:「記得,髒兮兮的,你說他做什麼,喔喔哦。」

  「他說過,女人的下面像媽這種叫「名器」是寶貝。「我一連串抽擊,不敢
太快,生怕發出聲音,但力量很大,每次都深插見底。

  姨媽沒有回話,只是喘息,我又連連抽動,稍微停歇,大龜頭馬上發麻,我
驚喜道:「噢,這寶貝還能吸,吸得我好舒服。」

  不料姨媽一聽,身體突然繃緊:「不能了,不能再做了,中翰,我們以後不
能再做了,媽會害了你。」

  「媽,你說什麼呢,你怎麼會害我。」

  我瘋狂亂頂,姨媽的話幾乎充耳不聞,我眼前只有慾火。




第022章 難以置信

  姨媽微微仰起上半身,極力配合我,十數下過,她渾身哆嗦:「喔喔,喔喔
,好舒服,中翰,媽雖然喜歡你,可是,媽會吸了你,你受不的,媽是害人精,
啊……」

  「媽。」

  我突然感覺大龜頭受到強烈的吸吮。

  就在這時,我隱隱約約聽到樓梯口的方向傳來呼叫聲:「李中翰,李中翰,
媽……哥……」

  姨媽大驚,一把推開我:「不好,小君來了。」

  我心有不甘卻無可奈何,姨媽拉下窄裙,狠狠瞪了我一眼:「有時間再跟你
細說。」

  很不捨地告別姨媽,我心亂如麻,幸好姨媽鎮得住小君,否則小君上來一搗
亂,孟姍姍必定羞怒而去,後果不堪設想。

  推開辦公室門而入,孟珊珊捲縮在沙發上盯著茶几上的手提電腦,手裡拿著
手機,正跟誰通著電話,見我進來,她急忙朝我猛招手,我疾步走過去,赫然發
現手提電腦上有即時視訊窗口,劉思明手拿電話,神色凝重地出現在電腦上,我
看到他的同時,他也看到了我。

  孟姍姍遞來手機,我接過一聽,果然是劉思明的電話。

  「中翰,我這邊已經準備妥當,一百億資金半小時內會轉到你指定交易賬戶
,一切全拜託了。「我對著視訊窗口微笑:「劉行長請放心,機會佔八成,我有
信心幫你扭轉乾坤。」

  劉思明並沒有因為我誇下海口而興奮,相反,異常平靜:「我對你充滿信心
,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你放手去做,我什麼話都跟姍姍交代清楚了,她的意見
就是我意見。」

  「OK。」

  電話掛斷的同時,電腦上的即時聊天窗口也隨之消失,我把手機還給了孟姍
姍:「劉思明那邊是如何弄虛作假的,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孟姍姍有什麼
想法,到了這時候,你必須給我交底。」

  孟姍姍看了我一眼,輕啟朱唇:「博一把,把壞賬填完,然後過平靜的日子
。」

  「其實,你可以考慮那一百億。」

  我走過去,坐在孟姍姍身邊,輕輕握住她的柔荑,這是一雙很漂亮的手。

  「你什麼意思?」

  孟姍姍疑惑地看著我。

  我淡淡道:「沒別的意思,我也交個底給你,期貨市場不是過家家,其風險
性你也知曉,我雖然有信心將風險的程度降低,但此次交易太倉促,我們找不到
好時機,如果硬拚,失敗與勝利都均等。」

  孟姍姍失望道:「你是說,今晚的交易你並無多大把握?」

  「是的,剛才只是給劉思明一種信心,他現在需要信心,或者晚上美國股市
開盤後,我們能找到突破口。」

  「你想要我怎麼做。」

  失望的孟姍姍有些神不守舍。

  我思索了片刻,很嚴肅地說:「等會套現一百億後,停止交易,你拿著一百
億等機會,有這麼一大筆資金,我敢保證你們能翻身。」

  孟姍姍蹙眉搖頭:「中翰,你是知道的,這一百億資金不可能在我們身上停
留很久時間,長則一個星期,短則兩三天,我們隨時都會暴露,我們根本沒機會
拿著一百億去等翻身的機會。」

  我沉聲道:「所以,必須有人犧牲。」

  孟姍姍一愣,明白了我的意思,但隨即情緒激動道:「太殘忍了,我不能把
思明最後一線希望給毀掉。」

  「你不夠理智。」

  孟姍姍怒道:「別說了。」

  「好吧,你先休息。」

  我歎了歎,欲要站起來。

  「等等。」

  孟姍姍突然抓住了我的衣袖,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充滿了懷疑:「你是不是有
什麼企圖,你是不是想謀掉這筆錢?」

  我苦笑道:「要有這個想法,何必跟你商量,你要相信我。」

  孟姍姍越想越怕,一直抓住我的衣袖不放:「不,你讓我害怕,我不相信你
了,我要取消交易。」

  「姍姍。」

  我大吃一驚,張開雙臂將情緒激動的孟姍姍抱住,出乎我意料,孟姍姍表現
出強烈的反抗意識,一邊呼喊著「放開我」一邊伸手欲拿茶几上的手提電腦,我
不知道她想幹什麼,我唯一要做的,就是控制她的情緒。

  「姍姍,你冷靜點。」

  我大吼。

  「放開我,你想毀掉思明,毀掉我們,獨吞這筆錢。」

  孟姍姍尖叫,歇斯底里地尖叫,我嚇了一跳:「我根本沒這個想法。」

  可是,孟珊珊已經失控,她發瘋般大喊:「你想殺死我,你想像殺掉張思勤
那樣殺掉我們。」

  「住嘴。」

  我勃然大怒,甩手一個耳光過去,「啪」的一聲脆響,孟珊珊倒在了沙發上


  突然,內線電話滴滴滴響起,我猶豫了一下,接通了電話,原來是孫家齊打
來:「總裁,兩個賬戶剛剛各注入五十億,好大手筆。」

  「知道了。」

  掛掉內線電話,我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工具刀,陰鷙地看著披頭散髮
的孟珊珊。

  孟姍姍驚恐道:「你要幹什麼?」

  我緩緩走過去,將工具刀推出刀槽,冷冷道:「我不想殺你,如果你再喊,
我就殺了你,錢已經劃入賬戶,這時候你想後悔都來不及了,你必須聽我的,否
則……」

  我楊了楊手中的工具刀。

  孟姍姍嚇得捲縮在沙發上,顫聲說:「別,別殺我。」

  我點頭問:「你能冷靜下來嗎?」

  「能,能。」

  「能聽我話嗎?」

  「嗯。」

  我陰陰一笑,柔聲道:「現在,把你的褲子脫下。」

  孟姍姍怔怔發愣,我一聲怒吼:「快點」她馬上觸電般解開紐扣,笨拙地將
白色七分褲脫了下來,我扔掉工具刀,撲了上去。

  尖叫,撕咬。

  片刻後,裸露的女人在哭泣,在我狂暴的侵凌中顫抖,內衣,內褲碎成七零
八落,筆直修長的美腿被我高高舉起,夾緊的肉穴被一根強悍粗壯的肉棒不停摩
擦,女人無力反抗,只能哭泣。

  我心軟了,放下了修長美腿,體內的暴虐逐漸平息:「哭什麼,以我目前的
實力,以我官場勢力,有一百億在手,我可以在半年內輕鬆獲得20%~30%的收益
,如果劉思明要攜款外逃,一切將無法挽回,不是我不能在期貨上幫你們,而是
你們給我的時間太短。」

  孟姍姍傷心道:「可你為什麼要答應思明。」

  我俯下身子,將孟姍姍抱起,讓她分跨在我身上,多虧肉穴沒有滋潤,我的
大肉棒才能穩穩地插在裡面。

  「如果我不穩住你們,你們一定會想別的辦法,無論你們想什麼辦法都沒用
,攜款外逃不是那麼簡單,如果你們沒有背景,沒有國內強大的勢力做靠山,那
你們逃到哪個國家都是徒勞的,要麼你們從此銷聲匿跡,與所有親人朋友斷絕一
切聯繫,形同死人,要麼被引渡回來,要麼被國內派去的特工就地正法。」

  我一聲長歎:「事到如今,你們選擇那一樣?」

  孟姍姍默然無語。

  我柔聲道:「如果你們留在國內,那至少還有一線生機。」

  孟姍姍搖了搖頭:「一百多億,劉思明還能活麼。」

  我淡淡道:「恰恰是一百多億,他才能活,因為當事人一死,那案件反而棘
手,說不準一了百了,失去的公款再也追不回來,這麼一大筆錢,就是傻子都不
願意白白失去,國家追回這筆巨款之前,會對劉思明格外照顧。」

  孟姍姍美目一閃,似乎在思索著。

  我馬上接著說:「不僅如此,從逮捕劉思明開始,國家法律機關會有一套調
查取證的程序,履行完這套程序少則一月,多則兩三個月,如果劉思明嘴巴緊一
點,拖的時間更長,我們就可以充分利用這段時間力挽狂瀾,到時候把所有款項
都還清,劉思明即便被判刑,最多也在八年之內,我們利用關係上下疏通,劉思
明最多在裡面待三年就可以出來,前後對比一下,你願意劉思明外逃,還是願意
他留在國內?」

  孟姍姍怒問:「你為什麼一開始不直接跟思明說清楚呢,害得我們昨夜費盡
心思找國外的朋友,希望出去之後有個照應。」

  我苦笑不已:「沒有人願意坐牢,沒坐過牢的人一定對坐牢很恐懼,這是我
不敢直接跟劉思明深談的原因,我擔心他因為恐懼坐牢而放棄與我合作。」

  孟姍姍焦急地抓起手機:「那我現在該怎麼辦,是不是馬上通知劉思明?」

  我搖了搖頭,猶豫不決:「我不知道他會怎想,此時變卦,恐怕劉思明會懷
疑我們倆串通,他情急之下有可能做出玉石俱焚的舉動,這就是我為什麼只單獨
給你談,連你都情緒激動,劉思明是當事人,他能不崩潰嗎。」

  孟姍姍欲哭:「我都快崩潰了。」

  我伸出手,撥開垂落到面頰的秀髮,抹去了瓜子臉上淡淡的淚痕:「我理解
,這種情況下,你們所承受的壓力可想而知。」

  一顆滾燙的淚珠滑落,正好滴在我手背,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嘖嘖有聲,
孟姍姍抿嘴欲笑,我柔聲問:「現在放鬆點了麼?」

  「嗯。」

  我握住高聳渾圓的玉乳,輕輕搓弄:「要不要我動一下。」

  下身微微上頂,摩擦了一下溫暖的巢穴。

  孟姍姍敏感,觸電般撲倒在我懷裡,輕搖美臀:「嗚嗚,中翰,你打了我。


  我無限柔情,愛撫瓜子臉上的紅印,大肉棒悄悄加速了抽送的頻率,不一會
,細膩的肌膚溫燙了掌心:「你隨時都可以打回我,打一罰十,你打回我十下算
扯平,我現在就彌補過錯,讓你舒服。」

  板直孟姍姍性感的裸體,我扶著她柔軟的腰肢向上抱,起落間,我小聲數著
:「一,二,三,四……八,九,十。」

  孟姍姍咬著紅唇低著頭,一直盯著濃毛裡的肉穴吞吐著大肉棒,過了十下,
她仍然繼續起落,偷偷瞥了我一眼,盈盈嬌笑,我奇怪問:「好像超過了……」

  「嗯。」

  孟姍姍輕輕地呻吟道:「你何止打我一下,幾萬下都不止。」

  我一愣,馬上哈哈大笑:「也對,這麼多次加起來,幾萬次肯定有,一罰十
的話,你要打回我十萬下,唉,都不知要打到猴年馬月。」

  孟姍姍呼出濁氣:「我不是這個意思……喔,好粗。」

  我壞笑:「是不是比你丈夫粗得多。」

  「嗯。」

  突然,孟珊珊的手機響了,那是一首很優美動聽的鋼琴曲。

  孟珊珊拿起手機,慌張道:「思明的電話,我該怎麼說。」

  我心念急轉,叮囑道:「剛才跟你談那些你先別說,一切如常。」

  「嗯。」

  很意外,接通電話的孟珊珊很快把手機遞給我,示意我接聽,我莫名緊張。

  「劉行長……」

  我輕輕撫摸光潔的大腿,這條大腿原本屬於正在跟我通話的男人,可如今卻
跪在我身邊。

  出乎意料,劉思明的語氣異常嚴厲:「你在電話裡靜靜聽,別插嘴,不要讓
珊珊聽到我們的談話。」

  我冷冷道:「她聽不到,她離我很遠。」

  孟珊珊不明白我與劉思明交談的內容,她很矛盾,既想滿足身體的愉悅,又
感到羞恥,肉穴已經變成了蜜穴,似乎動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於是,我又看到
孟姍姍咬著紅唇低著頭,眼睛盯著濃毛裡的蜜穴慢慢地吞吐著大肉棒。

  電話那頭是令人窒息的沉默,我配合著挺動了兩下,電話裡終於傳來了聲音
:「姍姍正坐在你身上,對吧。」

  「啊?」

  我的心臟幾乎瞬間停止跳動。

  劉思明淡淡道:「別驚慌,你聽好了,我一直都在看著你們,你們剛才所說
的話,我全都聽見,你們在幹什麼我全看見,別東張西望了,我有能力遠程啟動
姍姍的手提電腦,孟姍姍不懂電腦,你應該不至於吧。」

  我極度震撼,思緒膨脹,沒想到劉思明私下在孟姍姍的手提電腦裡植入遠程
啟動木馬,只要孟姍姍使用電腦,劉思明就可以隨意啟動電腦的攝像頭,這在很
大程度上監視了孟姍姍,控制孟姍姍,我萬萬沒想到劉思明如此多疑,如此高明


  「劉行長,我真抱歉……」

  瞥了一眼黑屏中的電腦,我努力讓自己鎮定,但我痛恨我自己犯了一個愚蠢
的錯誤,我太疏忽了。

  「你很意外,很難受吧,其實,我更意外,更難受,雖然你和姍姍的事情我
早知道,但我仍然很難受,她畢竟是我妻子。」

  「劉行長,你的意思我不明白……」

  我阻擋了孟姍姍的靠近,她想聽我都跟劉思明談論什麼,我當然不能讓孟姍
姍如願,她每每想靠近,我就用力捏她的乳頭,她很氣惱,耍起了小性子,對我
又打又捏,像個小孩子似的,淘氣而可愛。

  「我既然打電話給你,就是覺得你剛才所分析的話很有道理,我都五十了,
叫我顛沛流離,如驚弓之鳥般苟且偷生,我不如死在家鄉,你說得不錯,我沒有
任何背景,出去只有死路一條,待在這裡,我尚有活命的機會,這一百億轉到你
手中,我也不後悔,放在親人手中遲早要吐出來,如果你運氣得到這筆錢,我只
盼你心存感念,記掛我的家人,照顧好珊珊,我雖死無憾,如果真如周支農所說
,你會扶搖直上,問鼎強權,那我還有活著走出監獄的幻想,我不願意死在監獄
裡。」

  「你認識周支農?」

  我意外連連。

  劉思明傷感道:「當然認識,他是前任何書記的幕僚,我們以前交往不淺,
他剛剛離開我辦公室,在我面前,他極力推崇你,唉,也罷,由你照顧珊珊,總
比別人強,你們還會調情,明知道我跟你正在通電話,她都不停著……」

  「劉行長,這……」

  我很尷尬,為孟姍姍感到羞愧。

  劉思明一聲長歎:「別讓她覺察我正看著,你讓她滿足吧,她壓抑了很久,
我們很長時間沒做了,她的屁股很漂亮,皮膚很滑,她很喜歡我舔她的下面,李
總裁,我希望最後一次看到她高潮的樣子。」

  「這……」

  我看向孟姍姍,與她深情對望,悄悄地撫摸著幾乎跪到我肋部的膝蓋,沒有
瑕疵,沒有疤痕,她的肌膚確實很滑,輕輕劃過,一片毛孔豎起,惹得孟姍姍情
動,美臀隨即彈起又緩緩落下,妖艷的淫肉在濃密中異常奪目,黏滑的愛液已然
長流,難道她就不能克制一下?

  劉思明意外地提高了聲音:「她有分泌了,分泌很多。」

  我明白,女人有做愛時有大量的分泌,預示著女人很愉悅,包括心理的愉悅
,此時,只要加強挑逗,女人很容易達到高潮。

  「思明說什麼?」

  孟姍姍敏銳地察覺到了異樣,她欲奪手機。

  我連忙徵詢劉思明,得到他的同意,我迅速掛掉手機,衝動地抱緊曼妙的嬌
軀,一陣遍地開花般的四處舌吻,我柔聲道:「劉思明說,無論發生什麼事情,
都要我好好照顧你。」

  孟姍姍急促地聳動了一下,問:「他有沒有察覺我們在……」

  我眼珠一轉,促狹道:「是的,他察覺了,他聽到你浪叫。」

  「去你的。」

  孟姍姍啐了我一口,換來我無窮無盡的抽送,相信此時的現場直播能給劉思
明呈現一場無與倫比的性愛大戲,他會痛苦嗎,當他看到我粗大的肉棒在他嬌妻
的私處進進出出的時候,他有什麼感想,他會惱羞成怒嗎,天啊,我在緊張,恐
懼,衝動,亢奮中與孟姍姍糾纏交配,她熱情吞吐大肉棒的同時送上了豐滿的大
奶子,我一一咬過,揉搓,不僅僅如此,我還玩弄密集起落的美臀,臀肉彈手,
彈不過血紅的陰唇。

  「啊……中翰,你會照顧嗎?」

  孟姍姍的身體已炙熱如火,她隨時會爆炸,驕傲的乳頭被我咬著,神聖的蜜
穴被我佔有,她身體的每一寸都被撫摸過。

  哦,還有一處地方,我們還沒有過深吻。很有默契,孟姍姍送上了嬌艷的舌
頭,我們彼此吮吸,吃盡彼此的唾液,互相碾磨慾望的結合部。

  「我對天發誓,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

  出乎意料,幾近崩潰的孟姍姍大聲哀求:「不,我不要你照顧,我只要你想
盡一切辦法救思明。」

  我激昂狂哮:「我說過,劉行長最多在監獄裡待三年,三年後,他仍然可以
做你的丈夫,像我這樣干你。」

  孟姍姍在顫抖,尖叫中劇烈地顫抖:「難以置信,真難以……難以置信,啊
,中翰,抱我,抱緊我。」

  我無暇思考孟姍姍所說「難以置信「的含義,因為我正狂噴著熱流。

  (第二部完,BY:李中翰是否順利獲得巨款,劉思明的命運如何,孟姍姍情
寄何處,均在後文細表。敬請期待--姐夫的榮耀續集,第三部。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15 14:17 編輯 ]
2013-3-10 23:3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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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

  夜幕降臨,姨媽給我來了一個電話,警告我不許再有新歡,否則嚴懲不怠,
她還鼓勵我提高自身克制能力,要經得起任何美色誘惑,我自然拍胸口答應。

  放下電話,我繃著臉告訴上官姐妹,準備將她們辭退。

  「為……為什麼呀,我……我們有做錯什麼了?」

  杜鵑沒哭,黃鸝已流下了眼淚。

  有女初長成,兩個小蘿莉越發標緻,越發水靈,我真不忍心傷她們的心,可
我不得不狠心:「你們沒做錯什麼,可如果兩塊蛋糕就能把你們收買,嘿嘿,我
留你們在身邊豈不是隨時被出賣?」

  兩姐妹一聽,馬上面面相覷,黃鸝抹了一把眼淚,撅著小嘴說:「既然總裁
知道了,我們就老實交代,阿姨確實要我們監視你,不過,我們知道分寸,只向
阿姨匯報一些不算緊要的,請總裁原諒,我和姐姐不敢得罪阿姨,你和阿姨我們
都不敢得罪。」

  我明白姐妹倆想在我和姨媽之間找平衡,兩邊討好,這也是秘書的生存之道
。我表面嚴肅,內心早樂開了花,暗暗讚歎這兩個小丫頭聰明伶俐。

  「什麼是無關緊要,什麼又是緊要的呢,你們舉個例子。」

  我忍住笑,看看上官姐妹是如何把握分寸,杜鵑與黃鸝交換了一個眼神,結
結巴巴道:「比如小君,比如孟姐姐,都屬於緊要事情,阿姨問起,我們都說不
知道,像郭總裁,辛妮姐來辦公室,我就老老實實跟阿姨匯報了。」

  我讚許道:「嗯,不錯,為了加深阿姨對你們的信任,你們可以把孟姐姐在
外的所有消息都匯報給阿姨。」

  杜鵑瞪大了眼睛:「小君也可以說嗎?總裁不怕被阿姨知道。」

  「不怕。」

  「哦,我們知道了。」

  我冷冷道:「我還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杜鵑焦急道:「總裁請問,我們知道的全告訴你。」

  我有些納悶:「阿姨是如何威逼利誘你們做眼線的,好像兩塊蛋糕太容易些
了吧。」

  杜鵑難為情的垂下了小腦袋:「沒……沒有威逼。」

  我冷笑:「那就是利誘了。」

  杜鵑漲紅著臉不說話,一旁的黃鸝急了,結結巴巴道:「阿姨……阿姨說,
等碧雲山莊建好了之後,阿姨就……就認我們做女兒,讓我們住在碧雲山莊裡,
住在阿姨的身邊,我們……我們聽了確實……確實很高興。」

  我一聽,繃緊的臉立即鬆開,忍不住咧嘴大笑:「你們不打算照顧中翰哥哥
了?」

  兩姐妹見我笑,又互相交遞一下眼神,黃鸝假裝很委屈道:「你都說要辭退
我們了,我們本來打算白天照顧總裁,晚上照顧阿姨……」

  「狡猾。」

  我走上前,輕輕刮了刮黃鸝的鼻子:「為了能得到你們的照顧,我只好收回
成命了,不過,你們要記住,你們是我中翰哥哥的人,永遠都要忠於中翰哥哥,
知道嗎。」

  「知道啦。」

  黃鸝大喜,她與杜鵑都聽出我話中根本沒有「炒魷魚」的意思。

  「擦擦眼淚。」

  我抓過紙巾,溫柔地為黃鸝擦拭眼淚,兩姐妹中,黃鸝最容易哭,我見她小
鼻子下有濕潤的痕跡,又取來一張紙巾夾住了她的鼻子,命令道:「醒醒鼻涕。


  黃鸝倒也聽話,上身前傾,小臀後翹,眼睛一閉,「嘶嘶」兩聲,醒出了溫
暖的鼻涕,旁邊的杜鵑羞紅了臉,一轉身,溜進了儲物間,我再看黃鸝,她同樣
小臉緋紅,嬌羞欲笑,看得我心神激盪,暗歎豆蔻年華有懵懂清純之美。

  半小時後,上官黃鸝引領一位身穿銀行制服的美貌女子走進了我辦公室,論
氣質容貌,這女子無法跟孟珊珊相提並論,但她渾身散發著狡猾多變,朝氣蓬勃
的氣息,很有時代感,也很大膽。

  「姍姍姐,你也在呀?」

  聶小敏一踏進我辦公室就看到了孟姍姍,來之前,她並不知道孟姍姍也在我
辦公室裡。

  我示意黃鸝離開,她順手關門前,朝我眨了眨眼,似乎說:怪不得要我們表
忠心,原來有陌生女人來。

  我會心一笑,站起來給這位叫聶小敏的女子一個法國式擁抱。

  「李總裁,你也太熱情了。」

  聶小敏尷尬地看著孟珊珊。

  孟姍姍一臉倦懶,美眼掃了掃聶小敏,淡淡道:「沒吃飯吧,這裡很多菜,
專門等你來了再吃。」

  聶小敏從我懷中掙脫,眼睛飄向茶几上滿滿的菜餚和點心,眼珠子轉得飛快
:「專門等我……這,姍姍姐,有什麼事情嗎?」

  我微笑道:「快坐下,先吃飯,再聊天。」

  聶小敏並排雙腿,端姿坐下,兩隻眼睛依然左看看右看看:「你們說吧,不
說的話,我吃也吃不下。」

  孟姍姍小聲問:「下班的時候,銀行裡有什麼反常的消息。」

  聶小敏如實回答:「跟平時一樣,沒有什麼反常,不過,劉行長還在銀行裡
。」

  我朝孟姍姍看去,見她神色凝重,眼裡有淚光,心知她憂心劉思明,為了緩
和一下氣氛,我拿起一瓶純正的波爾多紅酒給聶小敏斟上:「小敏,先喝點法國
紅酒,這紅酒比起你那次在「夜色」喝的紅酒好一百倍,而且,絕對沒放藥。」

  「啊。」

  聶小敏一聽,糗得雙手掩臉。

  我哈哈大笑,先自飲小半杯:「不過,我很多謝那次催情藥,那晚上之後,
我們三個人走到了一起,至少我們之間的距離一下子就拉近,我們有了相同的利
益,我們的關係將變得更緊密,更息息相關。」

  聶小敏果然狡猾,瞄了我一眼,笑道:「聽起來像鼓動,你不會鼓動我做出
什麼犧牲吧。」

  我淡淡一笑:「每個人都會有做出犧牲的時候,說熱血一點叫犧牲,說通俗
點叫付出,誰都不會白白付出,除非得到豐厚的回報,小敏,你願意付出小小的
代價,而換來豐厚的回報嗎?」

  聶小敏猛點頭:「我當然願意,不過,我還是不明白。」

  我凝視著聶小敏,柔聲問:「你愛孫家齊嗎?我希望你說真心話,你願意為
他而死嗎?」

  聶小敏大驚,她沒有立即回答我犀利的問話,而是在沉思,拿起面前的紅酒
喝下了一小口後還在沉思,最後緩緩道:「我和家齊認識的時間並不長,感情基
礎並不深厚,就算我願意嫁給他,也達不到願意為他死的地步。」

  我心中對聶小敏的直率暗暗讚賞,表面卻不動聲色:「那你想不想知道孫家
齊是否願意為你去死?」

  聶小敏嬌笑:「當然想知道。「我淡淡道:「如果孫家齊願意承擔接受了不
明來歷資金進行違規期貨炒作,那你將得到一千萬現金,這筆錢足夠你們結婚買
房,養活孩子。」

  「啊。」

  聶小敏掩嘴驚呼,思索片刻後,她馬上意識到這裡面有代價:「你是說……
讓孫家齊背黑鍋?」

  「對。」

  我也很直率。

  聶小敏看向孟姍姍:「這事情跟姍姍姐有關?」

  我冷冷道:「你很聰明,我喜歡聰明的女人,不過,很多事情你不必知道太
多,這對你,對我們都有好處,前面已經說過了,我們有了相同的利益,我們的
關係將變得更加緊密,更息息相關,有了一千萬,孫家齊就不會勸你少喝紅酒。


  聶小敏似乎心動了,她試探性問:「家齊會承擔多大的罪責?」

  「說不準,但不會超過五年,以我的背景,他最多在裡面待兩年就可出獄,
公司仍然保留他的一切福利,出來後,會給他晉陞職務。」

  「代價好像並不算高。」

  聶小敏舔了舔紅潤的嘴唇,兩隻眼睛又大又明亮,我乘機鼓動:「如果我是
孫家齊的位置,我會毫不猶豫承擔下來。」

  聶小敏眉梢輕佻,點頭道:「就不知家齊是否像你這樣有勇氣。」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我對聶小敏的恭維很受用,不禁侃侃而談:「勇氣有
天生的,也有人給的,他如果當你是至愛,你說的話就是勇氣。」

  聶小敏一聲歎息:「很矛盾,如果家齊承擔下來,就證明他很愛我,我當然
不願意很愛我的人進監獄。」

  我真摯地說道:「你也要付出代價,為愛你的人等兩年。」

  聶小敏展顏嫵媚:「你說動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說動家齊。」

  我伸出手臂,又一次將聶小敏摟在懷裡,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這次聶小敏
順從了許多,整個身體幾乎靠在我身上,我聞著沁人的髮香,半認真半懇求道:
「你一定要說服孫家齊,這事關重大,不僅僅是為了你,也是為了姍姍,為了我
,說是給你一千萬,可如果事情發展順利,你和孫家齊得到的回報遠遠不止一千
萬。」

  聶小敏柔聲問:「家齊呢。」

  「走,我安排你們到四樓招待大廳見面,你慢慢勸他。」

  「嗯。」

  聶小敏坐直身姿,看了看孟姍姍,美臉微紅,孟姍姍勉強露出笑容,目送我
帶走聶小敏。

  八樓大宗交易室門前,我指著緊閉的大門說:「孫家齊就在裡面,要不要進
去看他。」

  聶小敏臉露喜色,剛想點頭,見我臉色陰沉,很不高興,她察言觀色,竟然
笑嘻嘻地搖了搖頭,狡猾之極。我衝動地將她抱在懷裡,低頭尋唇,含住了兩片
花瓣,她野蠻地掙扎了兩下,悄然伸出小舌迎合,嬌小的身軀像蛇一樣纏上了我
的身體,鼓鼓的地方不停地摩擦我小腹,我經不起誘惑,慾火一經點燃就難以熄
滅,四周寂靜無人,姨媽的叮囑被無情地拋到腦後,狂吻的同時,我揉捏著兩隻
鼓鼓的乳峰,不是隔著衣服,而是直接撫弄,揉捏,緊身襯衣被我解開了,緊身
的長褲也被我剝下,只是褲腳太窄,聶小敏又是穿著半高的高跟鞋,我一時難以
剝個精光,不過,這不影響我的插入,我只需輕輕撕去連臀絲襪,就可以直接面
對一條半透明的絲質小內褲,聶小敏很不情願地將身軀轉過去扶住牆壁,我挑開
小內褲,將粗大的龜頭頂在了後臀的中心,輕輕打圈,上下摩擦,聶小敏一聲呻
吟,手臂後伸,堪堪抓住大肉棒:「萬一,萬一家齊出來怎麼辦?」

  「出來就出來,出來的話,我就當著他的面干你。」

  我獰笑著,其實,八樓交易大廳是反鎖的,只有我能打開門進去,裡面的人
無法出來,我故意這麼一說,就是想看看聶小敏的反應。

  出乎意外,聶小敏不慌不忙,踮高腳尖,撅高美臀,小手壓住大肉棒,美臀
徐徐後頂,居然將大龜頭套進了緊窄無比的小穴裡,之所以稱之小穴,那是因為
她的陰道屬於內收型的,穴口多大,陰道也就多大。我穿肋而上,握住兩隻豐乳
,下身緩緩前壓,一聲聲急迫的嬌吟中,我終於將整支大肉棒插盡小肉穴之中。

  「啊,你真敢在家齊面前這樣做嗎,啊,好粗……」

  聶小敏徐徐拉出肉棒,又徐徐後頂,將大肉棒吞入小穴中,我看得出大肉棒
幾乎把小肉穴撐爆,鮮嫩的淫肉被大肉棒捲進翻出,沒有留出一絲縫隙。

  我不滿如此斯文,扶穩小翹臀,悄悄提速,鮮嫩的淫肉還沒來得及散發濕潤
,又被大肉棒帶回了小穴之中,啪啪的脆響傳出很遠:「只要你喜歡,我願意在
任何人面前干你,操你,等你結婚那天,我會跟你洞房花燭夜,一宵值千金。」


  聶小敏仰起了脖子,將身體極盡彎成S形:「啊啊,你好過份,上次我只是
說說而已,你怎麼能當真。」

  我猛嗅她的脖子,弓起的下身很有節奏地敲打著小肉穴:「過份嗎,再過份
你也喜歡,你還希望我射進去,對不對?」

  手上回握,抓住了兩隻鼓鼓的美乳,雖然她的奶子不算很大,但夠挺,夠尖
,像竹筍,摸慣了大奶子,突然摸如此盈盈一握的竹筍,也有別樣的風情。

  「嗯嗯嗯,越來越粗了,中翰,我想你。」

  聶小敏的哀鳴令我心頭大震,我告誡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只是人妻,我可
以施露,但絕不可以迷戀,出來獵艷,必須有克制博愛之心。

  我捏了捏尖硬的乳頭,猛抽十餘下:「你說江菲菲現在跟小風做愛就想到我
,那你呢,你跟家齊上床時,有沒有想到我?」

  「啊……」

  「快說。」

  聶小敏如同被我用槍指著逼問一樣急促回答:「有,都有,不只我和菲菲,
宣嬈,懷明珠都這樣,懷明珠還無意中喊過你名字,她老公小卓當時很生氣,不
過,不過……」

  我一愣,動作稍緩:「不過什麼。」

  聶小敏小聲呻吟道:「明珠對付小卓有一套,加上明珠死不承認跟你有過關
係,只是無意中喊錯而已,小卓也沒辦法,最後不了了之。」

  「你呢,有沒有在孫家齊面前喊錯我的名字。」

  糾纏著聶小敏的脖子,吮吸著她回送的香唇,大肉棒未間斷過對小肉穴的抽
插,我似乎從侮辱孫家齊中尋找到某種興奮與報復,報復孫家齊曾經出賣過我,
我內心一直耿耿於懷,我憎惡別人對我不忠誠。

  「下次一定喊,大聲喊……」

  聶小敏急劇地喘息,後插式過於凌厲,沒有很好的身體與歷練很難抵擋我長
達三分鐘不間斷的抽插,我在想,即便是姨媽也無法抵擋,我舉起手掌,一遍又
一遍地拍打聶小敏的小翹臀:「喊呀,繼續喊,你這個騷貨。」

  「啊,喔喔喔,啊啊,喔……」

  「喊得很淫蕩,這很不好,先含一下大棒棒潤潤喉嚨,上面有你的淫水。」

  「不,我不含。」……




第024章

  四樓招待大廳光亮如晝,羅彤微笑著給孫家齊端上茶後,小心地打開了幾盞
過於刺眼的射燈,這讓我的監視畫面更加明亮清晰,我非常滿意。電話裡,我叮
囑羅彤守在四樓的秘書處裡,無論聽到了什麼都不要管。留下穩重的羅彤加班,
就是想避免出現任何紕漏,到了決定命運的時候,我不得不加倍小心。

  「你喜歡監視你的員工和女人?」

  孟珊珊慵懶地靠在我身上,穿著白色七分褲的兩條修長美腿半曲半伸,不時
抖動著兩隻晶瑩的玉足,由於她的乳罩和內褲都被我撕爛,此時淡褐色的一字領
上衣裡完全真空。我一邊撫摸雪白的玉臂,一邊悄悄地瞄向高聳的胸部,而孟珊
珊的眼睛卻始終盯著四十三英吋的監視熒屏,沒多久,聶小敏就悄然出現在熒屏
裡,與孫家齊相擁而坐,看得出聶小敏有些倦怠,孫家齊不停地詢問她是否不舒
服,聶小敏只笑不語,一臉嫵媚。

  「說對了一半,這套監視系統是前任董事長朱九同的傑作,他喜歡監視員工
,而我,只喜歡監視我喜歡的女人。」

  我拿起紅酒,將熒屏切換到另外一個錄像畫面,畫面裡,聶小敏跪在八樓交
易大廳門邊吮吸我的大肉棒,一遍一遍地吮吸,由於太過匆忙結束,我不得不重
溫一遍剛才與聶小敏在一起的激情。

  孟姍姍突然全身繃緊,回頭看了我一眼,嬌軀微微地顫抖著,顯然,她生氣
了,我暗暗冷笑,目的就是想讓孟姍姍知道,女人必須臣服於我,否則,她跟聶
小敏沒什麼兩樣,我像欣賞一部色情電影一樣看著熒屏。

  才不到五分鐘,聶小敏就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如此強橫,連我都佩服我自
己。畫面很清晰,吸吮幾遍之後,聶小敏再次扶牆提臀,納入我的大肉棒,我根
本無心戀戰,只用後插式這一種姿勢就足以威懾聶小敏,持續猛烈的抽插一百多
下,聶小敏就急著高懸免戰牌,我樂得成全她,隨即固守精關,鳴鼓收兵,權當
給這位嫵媚小女人一點小甜頭,女人嘛,不能老餓著。

  孟珊珊惱怒地搶過遙控器,切回了監視四樓招待大廳的場面,回頭瞪著我問
:「你在乎我的感受嗎?」

  我微笑道:「當然在乎。」

  孟珊珊怒問:「可你為什麼給我看這些東西,你和小敏做什麼我管不著,但
你別侮辱我,在你眼中,我是不是很賤?」

  我一聲歎息,漫不經心道:「如果你只是覺得難堪,我不會道歉,如果你是
吃醋,我會道歉,並保證以後不會出現類似的事情,也許你只是有一點點喜歡我
而已,按理說,只要女人很喜歡一個男人,才會在乎他有沒有跟別的女人搞在一
起。」

  孟姍姍頓時無言,兩隻美目泛紅,有落淚的傾向。

  我冷笑著,近似無賴:「不過,我可以坦白,我這樣做是故意報復你,報復
你下午說的那一話。」

  「哪句話?」

  孟姍姍蹙了蹙眉心。

  「別裝,你懂的。」

  我輕佻地撫摸七分褲上的紐扣,紐扣的上方便是平坦的小腹,女人到了孟姍
姍這個年齡還能保持平坦的小腹可不容易。

  孟姍姍冷冷道:「是那一句,不要你照顧,想辦法救思明的話麼?」

  「嘿嘿。」

  我冷笑著仰靠在沙發上,看著監視熒屏的兩個男女正在商討終身大事。

  孟姍姍沉默了一會,緩緩道:「我是故意說給劉思明聽的。」

  「嗯?」

  我大吃一驚,從沙發彈起。

  孟姍姍側身看了看茶几上已關閉的手提電腦,燈光下,這本銀金色的手提電
腦正透出一種令人窒息的詭異,「中翰,我可以告訴你,其實下午你跟我做那事
情的時候,劉思明一直在看著,看著你如何羞辱我,調戲我,他早在我的電腦上
安裝了機關,只要我打開電腦,劉思明就可以通過電腦監視我,而我絲毫沒有察
覺,我假裝絲毫沒有察覺……」

  「不會吧。」

  我乾咳一聲,佯裝驚詫,暗中凝神觀察孟姍姍的神態,她似乎真的只察覺出
自己的手提電腦被人安裝了遠程啟動木馬,卻並不知我與劉思明曾經暗中配合,
達成了羞辱孟姍姍的默契。

  「哼。」

  憤怒的孟姍姍還略帶鄙夷之色:「我孟姍姍是什麼人,我如果連這些小伎倆
都察覺不出來,我又怎能在三年裡幫他拉了上百億的存款。」

  我想也是,就憑孟姍姍的幹練與智商,她又怎麼可能被劉思明長期監視,而
孟姍姍知道了自己的電腦被安裝監視機關後仍能不動聲色,這本身就是一招高明
之舉,可見劉思明與孟姍姍早已經貌合神離,只是為了共同的利益才結合在一起
,當然,人非草木,他們生活多年,感情是有一點的。

  我假裝露出痛苦之色,「姍姍姐,你既然知道劉思明可以看見,你為什麼還
要繼續跟我做下去呢。」

  孟姍姍咬牙切齒道:「你打了我,又拿刀子出來恫嚇我,他一直看在眼裡,
那時候我希望他打電話來阻止你,可惜,他沒有阻止你,而是眼睜睜地看著你如
何羞辱我。」

  「姍姍姐不告訴我,至少你可以暗示我。」

  我哭喪著臉,內心既尷尬又羞愧,還有一絲得意。

  孟姍姍幽幽長歎,無奈又悲涼,「難道要我告訴你,我丈夫正在看著我們調
情?不,我不想把事情搞複雜,事已至此了,我只能按思明的想法走下去,他不
打電話來阻止你,肯定有他的想法,他一定不願意與你撕破臉皮,這對大家都沒
好處,唉,雖然令我失望,但為了在家人面前能抬起頭,我只能保他,這才是我
叫你盡量救他的原因,我不想讓我父母,親人,同學,朋友,都恥笑我。」

  「那你為何現在又告訴我?」

  我伸臂一抱,美麗的人妻悄然倒在我懷中。

  人妻的呢喃如哭如訴:「我是怕你誤會,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我
們彼此有了一點脆弱的感情,這感情維繫著我們的利益,我不希望你以為我多麼
愛劉思明,我之所以說出要你盡量拯救思明的話,不是愛他,而是希望他感動。


  我冷冷道:「他感動之後,有可能主動承攬一切,撇清你的罪責,對不對?


  「我是不是很自私?」

  孟姍姍沒有否認。

  我淡淡道:「人之常情,你如果有一百億,就算老公坐牢,你也不怕被人恥
笑了。」

  說完這話,我心跳突然加速,孟姍姍的腦袋正貼著我的胸膛,突然觸電般坐
直身子,一雙迷人的眼睛散發出幽幽的光芒:「會嗎,會有這樣的奇跡嗎,我是
劉思明的正牌老婆,他出事,我還有機會擁有這一百億?我還敢花這筆錢?」

  我笑了,是無法壓制的笑:「為什麼不敢?我現在不是為你找人背黑鍋嗎,
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劉思明攬罪也好,不攬罪也罷,你都與這件事情無關,
你最多會受到組織詢問,配合有關部門調查,但一切與你無關,事實也如此,你
沒有參與任何違法的事情。這筆錢,我會存在瑞士銀行的一個賬戶裡,只要聶小
敏的男人一口咬定不知道資金的來源,這筆錢就會落到你手中,你就會成為超級
大富婆,一位既飄亮又迷人的大富婆。」

  孟珊珊沒有笑,她的美臉冷得不能再冷:「可你控制了我,控制了我就等於
控制了這筆錢,對嗎,李中翰,你很狡猾,很瘋狂,很有野心,如果我猜的不錯
,你一開始就覬覦這一百億了。」

  空氣突然窒息,我沉默中與孟姍姍凝視,最終還是承認了:「我也不想瞞你
,不錯,我早有這個想法,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我不想錯過,如今是資本世界,只
有資本才是唯一不可戰勝的,一旦我擁有了資本,我就能打下一大片天地,到時
候,我會報恩。」

  孟姍姍冷笑一聲:「怎麼報恩?當這我的面干聶小敏麼?」

  「哈哈。」

  我大笑中再次將人妻攬在懷裡,趾高氣揚:「你妒忌的樣子惹人愛,看得出
來,你是真的喜歡我,我可以告訴你,我不但要當著你的面干聶小敏,我也會當
這聶小敏的面干你,你知道麼,我還有一個嗜好。」

  孟姍姍莫名一顫:「什麼…什麼嗜好。」

  我瞥一眼沙發角落裡的工具刀,陰測測道:「放心,我沒有殺人的嗜好,尤
其是沒有殺掉美麗女人的嗜好,我的嗜好是……干屁眼。」

  孟珊珊一愣,突然如豹子般彈起,我早有準備,雙臂堅如磐石,孟姍姍掙扎
了半天,絕望道:「你…你還是殺了我吧。」

  「噓。」

  此時,監視四樓招待大廳的畫面傳來令人驚心動魄的對話,我克制一下緊張
的情緒,將遙控的音量調到最高。

  聶小敏很憤怒地推開孫家齊的摟抱:「現在隨便買一套稍微好點的房子都要
三百萬,加上裝修,傢俱電器,我們沒有五百萬怎能結婚,如果還要生孩子,我
就全職做孫太太,我和孩子的每月開銷,水電物業……」

  孫家齊急道:「小敏,我會繼續掙錢的嘛,公司的收入不錯,總裁與我關係
很好,他過段時間還要給我升職加薪,我的前途一片光明,我們可以先結婚,房
子可以貸款,實在不夠,我家裡會幫助,相信公司也能幫助,只要你那邊節儉一
點,我們完全可以不必太擔憂。」

  「我真想馬上一走了之。」

  聶小敏站起來,一臉鄙夷:「你說的話好像很道理,實際上很虛,你公司的
收入是不錯,但你敢保證你與總裁的關係永遠很好嗎,你能百分百保證總裁當你
是心腹嗎,你的升職加薪是板上釘釘的事嗎,你還好意思說到貸款,真好笑,貸
款不用還嗎,我在銀行工作,我比你更瞭解房貸的壓力,你還好臉面叫家裡幫助
,叫公司幫助,叫我節儉,哼,如果我們的結婚只換來壓抑的生活,那何必大家
痛苦。」

  孫家齊衝動地撲上去,抱住聶小敏的雙肩:「小敏,我愛你,很愛很愛你,
我不會讓你活得壓抑。」

  聶小敏譏諷道:「這話我也可以說,反正不花力氣,不花錢。」

  「小敏,我們還年輕,我們有時間……」

  聶小敏勃然大怒:「你有時間,我可沒有時間,你可以等上十年八年,反正
男人四十一枝花,可我不能等,而且是沒有方向、沒有盡頭的等,如果說等你三
五年,你就肯定能讓我無憂無慮,那我願意等。」

  「小敏。」

  孫家齊痛苦不已。

  聶小敏撥開了孫家齊的雙手,冷漠道:「其實今天我來找你,是想跟你分手
,你們李總裁知道後,跟我聊了很長時間,他希望我好好考慮,還說了你一大堆
好話。」

  「啊?」

  孫家齊驚恐萬狀:「不,小敏,別這樣,求你了,別這樣。」

  聶小敏轉過身,背對孫家齊,正好對著監視鏡頭,只見她眼珠亂轉,露了狡
詐之色:「我也不想分手,就把實情告訴李總裁,他知道我的真實想法後,說有
一個能讓你迅速賺錢的方法。」

  孫家齊急問:「什麼方法?」

  聶小敏轉過身去,淡淡道:「你先不管是什麼方法,你要告訴我,是不是願
意為我做任何事情。」

  孫家齊激動道:「是的,我願意,我願意為你而死,死而無憾。」

  聶小敏突然變得很溫柔,她伸出小手,掩住孫家齊的嘴唇:「我可不要你死
,我要你活得好好的,我們一起去旅遊,一起喝紅酒,一起養活一個健康快樂的
小寶寶。」

  孫家齊興奮異常:「我去找總裁,問問是什麼方法。」

  聶小敏優雅地打開手提包,從裡面拿出了一份文件:「李總裁都詳細寫在這
裡了,你看完後就燒掉。」

  「嗯。」

  孫家齊接過文件,迅速翻開,他看得很仔細,很慢,臉色漸漸凝重。

  我的耳邊,是孟姍姍堅定的語氣:「他一定會答應。」

  我點了點頭:「換成我,我也願意,男人不博永遠成不了氣候。」

  孟姍姍冷冷看著我:「你很會利用人的弱點。」

  我笑問:「姍姍,你有弱點嗎?」

  孟姍姍黯然神傷:「我的弱點早被你窺看得一清二楚,你把我玩弄於掌股之
間,可我卻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我一手拿起了沙發角落裡的工具刀,一手抓住白色七分褲的紐扣:「那你就
別反抗。」

  孟姍姍急道:「別,別別扯,我自己脫,都被撕爛了,我穿什麼,真怕了你
。」

  我怔怔地看著人妻脫掉七分褲,修長的雙腿還沒有盡露,我就看到了無限的
春光,臀很翹,膚很白,毛很濃,我一腔熱血注入海綿體:「脫光。」

  人妻毫無反抗的意思,我的話就是命令,就如同主人吩咐奴僕。

  一字領上衣脫下時,我情不自禁地發出感慨:「姍姍,你真美。」

  孟姍姍飄了我一眼,嫵媚的瓜子臉上片片紅暈。

  四樓招待大廳的茶几燃起了火焰,煙灰缸裡的文件瞬間變成了灰燼,孫家齊
搓了搓雙手,用一個深深的呼吸來平復內心的焦躁與不安,良久,他終於說話了
:「小敏,你去告訴總裁,我答應。」

  看到這裡,我再也無心對著監視熒屏,雙膝悄然跪下,跪在孟姍姍的兩腿間
,輕輕掰開晶瑩玉潤的長腿,低下頭,吻上了那一叢濃密……

  要賺取這一百億很簡單,找一隻波動厲害的期貨指數兩邊對賭五十億就能贏
取一邊,我選中的「黃金」不負期望,擊穿了賬號95065,卻滿倉了賬號95066,
一勝一負,扣除交易費用,交割後賬號95066的賬面為98.6億,這近百億的資金
馬上落到了孟姍姍的手中,因為這個賬號的密碼就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忽然間,
我對孟珊珊尊敬了許多,而在兩個小時前,我還像驕傲的主人一樣使喚她,命令
她。

  「大家回去休息吧,孫家齊留下。」

  一切都似乎在朝我預計的方向進行,我難以掩飾自己的興奮,留下孫家齊就
是為了避免出現意外,從這一刻起,我不會讓孫家齊離開我身邊,直到公司監察
部來報警。

  孫家齊自然清楚我的意思,他默然不語,像個罪犯似的定定看著電腦顯示屏
,小風,小卓,小張雖然納悶,但都帶著疲憊各自散去,偌大的八樓交易大廳裡
就只剩下孫家齊和我。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離美國期貨休市時間不到兩小時,我懷著
強烈矛盾的心情等待孟姍姍的電話,不遠處,孫家齊頹喪的表情也不時衝擊我的
神經,雖然是孫家齊自己選擇了背黑鍋,但我所用的手段確實卑鄙,逼迫孟姍姍
背棄劉思明也同樣卑鄙,我似乎越陷越深,不僅不擇手段,還為不擇手段穿上了
合理的外衣。

  滴……

  手機驟響,而不是內線電話,我觸電般抓起手機,在遠離孫家齊的地方接通
了電話。

  「中翰,我……」

  孟姍姍的語氣沒有一絲歡喜,按理說,她已經成為了超級大富婆,應該高興
才對。

  我柔聲道:「你先確認賬號上的資金,然後修改密碼,越複雜越好,我這裡
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你先在辦公室等我,等會我送你回家。」

  「中翰,我有個想法。」

  孟姍姍意外地打斷了我的話。

  「請說。」

  我忽然有一絲不安。

  孟姍姍沉默了半晌,緩緩道:「我想實施第一次的計劃,用五十億……博一
下,如果博不中,我也不回家了,該去哪就去哪,中翰,你盡力吧,盡力幫幫思
明,萬一虧掉,我也不怪你。」

  我一愣,暗皺眉頭,她孟姍姍出現變化,我這邊就必須重新說服孫家齊,萬
一他不願意,我根本沒有時間找另外的替死鬼,眼看著時間如此急迫,我心有不
甘:「姍姍,你先冷靜一下,如今已變更了賬戶95066的私人資料,你的身份是
瑞士人,如果你還要繼續入市,就必須重新將資金匯入我公司,這意味著這筆資
金的來源路徑完全曝光,一旦失敗,你就危險了,要麼跟劉思明一同進監獄,要
麼攜款潛逃,而後者的災難性我早已經說過,不想再重複。」

  「我不怕,萬一失敗,我明天就直接飛香港,然後轉機加拿大,走之前,我
會把賬號上剩下的五十億匯入你指定的賬戶,由你全權負責資本運作。」

  孟姍姍平靜得令我吃驚,她果然有魄力。

  「姍姍,你等我,我馬上過來。」

  我急了。

  「別過來了,我已經離開了你辦公室,現在就在你公司摟下,你也別勸我了
,資金剛剛匯入你公司,現在離休市時間已不到兩個小時,你盡力吧,拜託了。


  「姍姍……」

  我大吼,無奈電話裡已掛斷。

  我朝一臉驚奇的孫家齊看了看,猛一招手:「家齊,你過來。」

  孫家齊迅速跟著我來到電腦旁,我喝了一大口咖啡,臉色凝重道:「改變一
下遊戲規則,等會我再開出一個交易賬號,資金五十億,由你負責操作期貨交易
,我從旁協助你,不過……你沒有得到公司的授權。」

  說到最後,我一字一頓,彷彿字字千鈞,孫家齊怔怔地看著,半天才反應過
來:「違規……操作?」我嚴肅地點了點頭:「對,這次操盤沒有止損限制,滿
倉操作,不是賺五十億,就是虧五十億,虧了,你承擔一切後果,賺了,你拿百
分之五,也就是兩億五千萬,給你十分鐘考慮。」



第025章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知道接下來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在沉默中死亡。

  冷氣機噴著絲絲冷氣,可我仍然燥熱難耐,眼前的孫家齊面無表情,但我知
道他內心正在激烈地人神交鋒,這一步踏出去,要麼是天堂,要麼是地獄,真是
揪心。

  足足十分鐘過去,孫家齊才緩緩問道:「我最大的後果是什麼?」

  我只能如實說:「德國人奇森違規炒期貨弄掉了銀行二十億美金,相當於一
百五十億港幣,被判八年,我想法院會根據這個案子的判決結果來懲罰你,估計
你受刑在五年之內,表現良好,三年就可以出來。」

  孫家齊木然道:「比之前小敏說的兩年多了一年。」

  我無奈點頭:「是的,你很清楚公司的條列,接受不明來歷資金進行交易充
其量是「洗錢」罪名,同樣是違規,私開個人賬戶交易就嚴重得多。」

  孫家齊一聲歎息:「三年也不是很長的時間。」

  我凝視著他問:「決定了?」

  孫家齊黯然點頭:「決定了。」

  我鬆了一口氣,馬上利落地打開公司的最高交易權限,開出一個有五十億交
易本金的交易賬號,隨後發到孫家齊的郵箱。

  「還是黃金。」

  我用堅定的口吻告訴孫家齊,希望能在這次賭命中完勝而歸。

  孫家齊拉開椅子坐在我身邊,有些慌亂地進入交易系統,打開了郵件,一邊
操作交易賬號,一邊問:「買升還是買跌。」

  我冷靜地考慮了片刻,沉聲道:「很難說,升是長期,跌是短暫,今天反覆
波動得厲害,交易量大增,臨收盤了,客戶經過幾個小時的劇烈心跳後,絕大多
數人都會放鬆,也就是說不會跟進,不會吃貨,市場短時間裡會出現大量的沽盤
,沒人接盤,不敢接又不想接,就好比一個長跑運動員跑了五十公里後你再叫他
跑多一百米,他一定不願意跑,不是不能跑,是不願意跑,你明白我說的意思嗎
?」

  「明白。」

  孫家齊木然點頭,我又鬆了一口氣,心中暗暗擔心,以孫家齊的這種狀態和
心理素質,很難力挽狂瀾,我已經做好最壞的準備,表面上是我協助他,實則完
全由我來做出最後決定:「因此,我個人支持買跌。」

  孫家齊露出一絲乾澀的笑容:「我支持總裁的意見。」

  我佯裝謙讓:「你可以有自己的分析,這次你拿主意,因為是你來操盤交易
。」

  孫家齊頹然搖頭:「我心緒已亂,根本無法分析,我只能把寶壓在總裁身上
,因為總裁沒有壓力,我相信總裁的實力。」

  我一聽,反而覺得意外,孫家齊這句話恰恰是最冷靜的話。

  我狐疑地看看孫家齊一眼,厲聲道:「入市。」

  孫家齊似乎在一瞬間恢復了冷靜,他的手指很穩,動作很利落,一切有條不
紊,我大感意外,只是眼前正處在緊要關頭,我無暇細想,迅速進入了狀態,情
勢倒轉,孫家齊反過來成為了協助者,幸好我們配合默契。

  「國際現貨黃金。」

  「價格。」

  「紐約市場。」

  「531.037美元。」

  「沽盤,531.037,531.006,530.225……」

  「滿倉。」

  「無止損。」

  一連串完美的操作後,終於停了下來,如今只等上帝的安排,所有的分析都
是虛的,再完美的分析也有偏差,最終的結果才是真諦。

  「你很喜歡聶小敏。」

  我站起來,沖了一杯咖啡給孫家齊,他也不客氣,接過咖啡一口喝完,擦了
擦嘴唇,露出很幸福的笑容:「很喜歡。」

  「有多喜歡。」

  我一邊盯著交易行情,一邊問。其實,我只想找話題來分散大家的緊張。

  「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我笑了笑,繼續問:「如果這次是我們贏,你就有了兩億五千萬,你有什麼
打算,是不是馬上跟聶小敏結婚?」

  孫家齊不假思索就回答:「是的,馬上結婚,不過,結婚前我想做一件事情
。」

  「什麼事情?」

  我漫不經心地敲了敲鍵盤,此時黃金市場的行情很平靜,平靜得令我毛骨悚
然。

  「我要想盡辦法操了懷明珠。」

  孫家齊吐出了一句令我震驚的話來,我很納悶,隨口問:「很奇怪啊,是她
得罪你,還是小卓得罪你?」

  孫家齊緩緩站起來,輪到他為我沖了一大杯咖啡。

  「懷明珠跟小敏同在分行上班,關係很好,我和小卓經常去接她們下班,自
然就經常在一起吃飯,玩樂,有一天,我們四人一起去大排擋吃海鮮,小卓臨時
有一個網絡工程需要緊急處理,就先走了,剩下我們三人繼續吃,吃到一半,她
們兩個女的就一起上廁所,讓我一個人看位置,可能那天的海鮮不夠新鮮,或者
吃多了,我肚子有點舒服,忍不住也跑去廁所,那大排擋的洗手間不分男女,我
就進去解手,剛好小敏和懷明珠方便完,她們一邊洗手,一邊聊天,剛好給我聽
了個清楚……」

  我焦躁地打斷了孫家齊的話:「聽到什麼你就直說嘛,繞個大圈子的,講故
事呢。」

  孫家齊冷哼一聲:「我一聽,差點就把我給氣炸了。」

  「聽到什麼了?」

  我來了興趣。

  孫家齊恨恨道:「具體我無法描述給你聽,但大概的意思是,她們居然喜歡
同一個男人,小敏問懷明珠是不是很想那個男人,沒想到懷明珠反問小敏是不是
也想那個男人,幸好小敏說不想,那懷明珠居然厚臉皮說很想……」

  「就這些?」

  我一驚,差點弄潑了手中的咖啡。

  孫家齊憤怒道:「不止這些,這個花癡般的懷明珠不僅想那個男人,還鼓動
小敏去約那個男人,還說……還說什麼3P之類的,我差點衝出去揍那個懷明珠,
真不要臉,估計她沒少給小卓戴綠帽。」

  我急忙勸阻:「這事,你可千萬別跟小卓提,男人愛面子,你要是給小卓提
,他不但不會感激你,還會恨死你。」

  孫家齊點頭應承:「這個道理我曉得,後來,我裝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她
們兩個女人問我去哪了,我說見個熟人,去打招呼了,她們也沒疑心。」

  我乾咳了兩聲,問:「那你為何跟我說這些,不怕丟臉?」

  孫家齊一聲長歎,黯然神傷:「有些事壓在心裡不吐不快啊,若今天一擊不
中,我想說也沒機會了,三年後……唉,誰知道三年後是什麼世界,何況你我是
好朋友,你很關照我,我就當跟朋友說說心事吧。」

  「小敏有喜歡的男人,你還跟她結婚?」

  我小心試探。

  「女人喜歡某個男人很正常,只要小敏不跟那男的來往,她之前的事情我管
不著,這也是我急著要跟她結婚的原因,我聽老爸說,女人只要結了婚,就會安
份許多,如果再有了孩子,那基本上就沒多少天真浪漫的花心思了。」

  孫家齊突然很興奮。

  「原來如此。」

  我心虛道:「她們沒說那男的是誰?」

  「沒說,反正不是你李中翰,哈哈……」

  孫家齊哈哈大笑,我卻聽得心跳加速,渾身不自在:「也是,我哪有這本事
。」

  孫家齊諂媚道:「李總裁不是沒本事,而是你的女人太多了,個個貌如天仙
,還能相處融洽,真是……想不崇拜都不行。」

  我苦笑不已:「別崇拜了,我現在都不知道如何應付,煩。」

  孫家齊朝我擠眉弄眼:「說實話,在我心目中,李總裁的女人有個排名,想
不想聽?」

  我頗感意外,忍不住笑罵:「好八卦啊,說說看。」

  「第一漂亮的是……」

  孫家齊居然賣起了關子,半天才說出一個名字:「樊約。」

  我一點都不意外,這孫家齊與小風都曾經暗戀過樊約,自然在她們的心目中
有崇高的地位,我暗暗好笑,不動聲色問:「第二呢?」

  孫家齊馬上一個個數出來:「莊美琪……接下來是戴辛妮,章言言……可惜
呀。」

  「可惜什麼?」我疑惑道。

  孫家齊露出了愛慕之色:「可惜小君是你表妹,你魅力再強,也夠不著小君
,否則小君絕對獨佔鰲頭,有一句話叫做「三千粉黛無顏色,回眸一笑百媚生」
指的就是小君,她太漂亮,太招人喜歡了,嗯,李香君這個名字也好聽。」

  豈有此理,居然幻想我的仙女姐姐,真是可惡,我莫名其妙地暴怒,好想上
前教訓孫家齊,手機突然響起,滴……

  我一接通,頓時嚇了一跳:「小君?有沒有搞錯,現在幾點了,你這是睡醒
了還是沒睡?」

  「哥,你在哪?」

  聲音很嚴厲,沒有了往日的嗲嗲聲。

  「在公司。」

  小君大聲尖叫:「叫樓下的保安讓開啦……」

  電話裡一片吵雜,我這才明白,小君來突襲了。沒想保安盡責,阻止了小君
,這下惹惱了她,我趕緊通知保安放行。

  孫家齊知道小君要來,居然忘記了生死攸關的期貨交易,與我一起站在交易
大廳的門邊,恭候小君。

  很意外,小君沒有梳起她的羊角辮,烏黑的長髮甚至遮住了她半邊臉,有些
詭異,有些怒火。更意外的是小君不是獨自一個人來,她身後是興奮中又略帶緊
張的樊約,碎長髮依然清爽,配上長袖的V領恤衫和運動長褲,她看起來充滿了
朝氣。小君則不同,還是汲著拖鞋,身上一套寬鬆的卡通睡衣。

  「不是我想來找你,是樊約姐姐想你,你有什麼了不起,居然叫保安攔我,
哼,如果不是樊約姐姐想來,我才懶得上來。」

  「那保安聽錯了,我是白天不允許任何人上來,晚上就只許小君可以上來,
誰知那保安聽錯。小君你別生氣,明天哥炒他魷魚,嗯,先讓他跟小君道歉,讓
小君先踢他三四五六七八腳,再炒他魷魚。」

  小君緩緩撥開遮擋住半邊臉的長髮,冷冷一笑,飛撲過來:「我先踢你三四
五六七八腳,再炒你魷魚……」

  樊約咯吱一笑,看著小君用穿拖鞋的腳猛踩我鞋子,我哈哈大笑,雙臂舒展
,將小君凌空抱起,嘴巴一伸,吻上她的紅唇,小君裝模作樣地在我懷裡掙扎了
一番,便隨了我。

  我偷偷瞥一眼身邊的孫家齊,見他正張大嘴巴看著,眼裡充滿了難以置信,
我得意之極,吻得更華麗了,身旁的樊約尷尬不已,連咳了兩聲,我輕輕放下滿
臉通紅的小君,伸臂將樊約抱住,也來一個深吻,樊約溫順善良,既便身邊有外
人看著,她也不拂逆我意,任憑我舌尖盡掃滿口香。

  「咳咳。」

  小君也學樊約咳嗽,我故意不理會,繼續深吻,小君連續咳了十幾聲,我仍
然裝做沒聽見,她大怒,上前來猛踩我幾腳:「樊約姐姐,我哥要工作,就不吵
他們了,這會黃鸝和杜鵑一定還在,我們去找她們吧。」

  「不吵,不吵,天快亮了,我們的工作很快結束,小君能不能陪我聊聊天。


  孫家齊出乎意料的懇求小君。

  我本來就意猶未盡,摟著樊約不想鬆手,估計孫家齊見到暗戀的女人在我懷
中,心理特彆扭,再加上期貨交易的時間所剩不多,他急切需要舒緩心頭的壓力
,有一人在旁邊聊天再好不過了。

  小君斜了我一眼,故作大度:「好啊好啊,我們聊天,聊什麼呢,聊你有多
少個女朋友好不好?」

  孫家齊苦笑:「我女朋友就只有一個。」

  小君促狹道:「有沒有我……樊約姐姐漂亮。」

  她本想說有沒有她小君漂亮,可話到嘴邊了又改口。

  孫家齊忙給小君推來一把椅子:「沒有你們漂亮,樊約跟小君是天下最漂亮
的女人。」

  「嗯。」

  小君也不客氣,小屁股一撅,落坐在椅子上:「要以樊約姐姐和我為標準找
女朋友,一定丑不了,看你紅光滿面,鶴髮童顏,紫氣東來,久經風霜……呃,
不對不對,不是久經風霜,是容光煥發,我就肯定你恭喜發財,財源廣進,滿屋
金銀,金屋藏嬌……」

  孫家齊被小君一通真假成語弄得暈頭轉向,沒等她說完,趕緊打岔:「小君
一定很喜歡金子。」

  小君大眼睛一瞪,伸出了一根嫩嫩的手指來:「金子哦,誰不喜歡,等我有
錢了,就買很多很多金子,金鐲子,金項鏈,十個手指都戴上金戒子。」

  我和樊約哈哈大笑,孫家齊總算也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那金價豈不是要狂
升?」

  「當然啦。」

  小君猛點頭。

  孫家齊一聲歎息,回頭注視著交易行情,突然,他觸電般連敲一下鍵盤,神
情異常緊張,我嚇了一跳,朝身邊的電腦凝神細看,卻發現黃金大盤基本紋絲不
動,我暗暗叫苦,如果這個行情一直保持到收盤,那即便不虧,也失掉了勇氣與
信心。

  樊約看我焦急,也不知如何是好,軟綿綿地靠在我身上安慰我,小君瞧著眼
酸,氣得咬牙切齒,突然站起來,走到孫家齊身後,嗲嗲地說道:「家齊哥哥,
你要加油噢。」

  我聽得目瞪口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小君朝我哼了哼,得意之極,一隻雪
白的小手居然搭在孫家齊的肩膀上,我恨得牙癢癢,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剛想
推開樊約衝過去,孫家齊卻先一步跳起來:「中翰,我聽小君的,我買升,我現
在交割清倉,再重新入市買升。」

  小君被嚇了一跳,伸了伸舌頭,趕緊朝我奔來,我輕輕推開樊約,朝孫家齊
走去,他和我一樣,都神色凝重,我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石英鐘,又看了看曲線
大盤走勢,心裡七上八下,拿不定主意:「行情還在微跌狀態,現在離收盤已不
到一個小時了。」

  孫家齊的語氣異常堅定:「年底了,接下來是聖誕,元旦,春節,一連串的
節日,一連串的休市,大家經過市場的急劇波動後,更期望把黃金拿在手裡,以
避免市場出現意外,所以,我堅信會升,更重要的……是小君喜歡金子,我當然
要囤積金子,等待升值。」

  說到最後,孫家齊居然朝小君做了一個鬼臉,我心裡很不是滋味,瞪著孫家
齊問:「你決定了?」

  「決定了。」

  沉默了足足十秒,我從孫家齊的眼中看到了義無反顧的信心,我還能說什麼
呢,深深吸了一口氣,我迅速坐到電腦前,打開交易系統。孫家齊非常有默契,
幾乎與我同時進入交易平台。

  「國際現貨黃金。」

  「交割。」

  交割結算很順利,95066的賬面上小賺了一筆,孫家齊很快計算出來:「小
賺了二十四萬美金,接盤很快。」

  「嗯。」

  我暗暗吃驚,不僅是孫家齊的冷靜,更是大盤接貨的速度異常迅速,我敏銳
地察覺到,有強力的買盤進場,這一瞬間,我如一名鬥士一般進入了忘我境界的
戰場。

  「價格。」

  「紐約市場。」

  「528.199美元。」

  「買盤,529.155,529.167,529.636……」

  「滿倉。」

  「無支點。」

  交易大廳又一次籠罩著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這次交易從另一種形式來說,
等於是我跟孫家齊對賭,我看好行情的是跌勢,而孫家齊卻看好升勢,按目前走
勢來看,結果偏向了孫家齊。

  此時,離收盤已經不到半小時。

  我很矛盾,因為,我一直很自負,我對自己的判斷深信不疑,只要我做出決
定,就充滿信心。可是,這一次,我卻希望自己輸,只有我輸了,才能挽救很多
人,才能讓我的良心得到一絲安慰。

  「看,跳升了。」

  孫家齊激動地攥緊了拳頭,我同樣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第026章

  小君悄悄走來,用漂亮的小腳踢了踢我:「哥,黃金真的升了嗎?」

  我伸手一攬,將她摟在懷中,小君順勢坐下,坐在我的大腿上,那邊的樊約
也走來,緊張地摟著我的脖子。

  我可不想讓兩個小美女跟著緊張,忙打趣道:「是的,由於小君大量買進黃
金,市面缺貨,所以黃金的價格堅挺。」

  小君咯咯一笑,居然脫掉拖鞋,將兩條修長美腿放在桌上,兩隻嫩藕般的小
腳丫幾乎觸及電腦熒屏,嘴上嬌滴滴問:「那如果我連腳脖子也掛上黃金鏈子呢
。」

  「那就升得更厲害了。」

  我哭笑不得,想把小君兩條很不禮貌的美腿拿下來,不料小君將腿又往前伸
出去,我抓了空,只抓著她的睡褲,頓時露出一大截粉嫩小腿,我下意識地看向
孫家齊,發現他眼勾勾地盯著小君的玉足,氣得我火冒三丈,但交易到了關鍵時
刻,我也不好發作。

  小君有意無意地在我身上亂扭:「那如果我用金盃子,金筷子,金桌子,金
凳子……對了,還有家里拉大便的馬桶也是用金子做的呢。」

  「這還得了?都給小君一個人用了,全世界的金子更稀缺,價格會飛起來,
最好小君連吃的東西也帶有黃金,拉出來的全是金大便。」

  我一邊與小君調侃,一邊飛快地查看各地黃金期貨報單,心跳加劇,顯示屏
前,一條紅線強勁上衝。

  小君咯咯嬌笑:「噁心,要是我真的拉金大便,以後我每次上廁所,門外一
定圍著好多人,等我拉完了,這些人全部,衝啊,搶啊……」

  「衝啊,搶啊。」

  孫家齊猛地站起來,大聲咆哮。

  我盯著顯示屏,雙臂緊緊地抱著小君,一個歷史性的數字終於出現在眼前,
我豁然站起,對著小君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下去:「哈哈……我愛你了,小君,我
愛死你了,現在每盎司升到539.776了,快……」

  孫家齊哆嗦著雙手,迅速交割交易,他嘴裡同樣呼喊著:「快,快。」

  「快快快。」

  小君也揮舞著小拳頭。

  「540.773……541.235……544.097……斬斬斬……斬倉交割……」

  「啊。」

  「哇。」

  孫家齊聲嘶力竭地撲過來與我擁抱,分開的時候,我看見他流下了激動的眼
淚,我感慨萬千,回頭與樊約緊緊相擁,忽然,眼角餘光告訴我,激動的孫家齊
想擁抱小君,我趕緊走過去,擋在小君面前:「no,no no 。」

  孫家齊可憐兮兮道:「抱一下都不行嗎,中翰,我只想抱一下小君。」

  我搖搖頭:「不行,可以握一下手。」

  孫家齊大失所望,小君從我身後鑽出來,笑嘻嘻地伸出嫩嫩的小手,孫家齊
一見,突然「噗通」跪下,雙手握住小君的柔荑不停叩首:「小君,你救了我,
是你救了我,你是女神,你是我的主人,我心甘情願永遠做你的奴僕……」

  小君傻乎乎地看著我問:「真莫名其妙,搞什麼搞,哥,是不是賺很多?」

  「嗯。」

  我應一下,耳朵瞬間轟鳴,眼前閃過一道如夢如幻的情景:一位高貴而美麗
的女孩正款步走過廟堂,她身後、身側兩旁都跪滿了衣衫襤褸的人群,這些人均
匍匐在地,呼喊著「謝公主隆恩……公主吉祥……謝公主隆恩……公主萬福……


  「喂,李中翰,見者有份,天氣冷了,明天開始買秋冬衣喔。」

  小君推了我一把,我這才回神過來:「買,買多多衣服,想買多少都行。」


  「我請小君吃早餐。」

  孫家齊討好道:「想吃什麼都行。」

  我淡淡的拒絕:「不用了,家齊,你回去吧,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小敏,估計
她也很擔心。」

  孫家齊點點頭,有些尷尬:「是的,是的,我……」

  我知道孫家齊的心思,於是微笑著安慰他:「放心吧,我會兌現的,中午你
就能拿到錢。」

  孫家齊朝我們每人都鞠了一躬:「謝謝總裁,謝謝小君,謝謝樊約。」

  樊約一臉詫異:「謝我做什麼?」

  孫家齊誠懇道:「小君一定是坐你的車來公司,今天我能死裡逃生,完全是
天意,在這屋子裡,缺某個人,缺某個環節,缺某個因素,我都萬劫不復,所以
,我感謝你們,謝謝。」

  我忙擺手:「好啦,好啦。」……

  吃完伯頓酒店中餐廳的招牌「一品瑤柱蟹肉粥」後,我將兩萬現金放在茶几
上:「你們兩個慢慢吃,吃完了就好好睡覺,睡夠了再去逛街買衣服,記得去幫
襯楚蕙姐和玲玲姐的內衣店,順便請她們喝下午茶,喝茶的時候,小君可以告訴
楚蕙姐和玲玲姐,就說李中翰托小君的福,大賺了一筆。」

  小君翻翻眼,道:「還說托我的福,還說大賺了一筆,才給兩萬哪夠買,至
少再拿多兩萬來。」

  我哪能拒絕小君的索要,就算她要天上的月亮,我也順手將星星摘給她,摸
了一下她的大胸脯,我打開一隻裝滿五十萬現金的皮袋子,拿出六萬現金甩在茶
几上:「不算貪心,反正見者有份,我再給多你六萬,湊個八萬整數。」

  「耶。」

  小君笑嘻嘻地與樊約擊掌慶賀,看她們開心的樣子,我也開心,無論賺多少
錢,目的只有一個,給我的女人們花。

  「不過,你們要記得給羅彤買一份禮物,昨晚她一個人守到天亮,很辛苦。


  我柔聲叮囑了一句。

  「嗯。」

  小君爽快地同意,她這個脾氣我尤其喜歡,要不是想著趕回家給姨媽報喜,
我真不忍心離開這兩個可愛的美少女,當然,我不能告訴小君我要回家。

  「哥要回公司了,來,親個嘴。」

  我左擁右抱,樊約的衣領拉得很低,高高鼓起的胸脯,乳溝一目瞭然,這不
是引誘是什麼?唉,我真不想走,可我很想姨媽。

  小君見我戀戀不捨,故意朝我拋了一個媚眼:「你真忍心拋下我和樊約姐姐
?」

  嗲嗲的聲音化做繞指柔,我全身骨頭頓酥,真是人神交戰,左右為難,看了
看小君嫩嫩的小腳丫,我差一點把持不住:「小君,哥真不忍心離開你們半步,
但今天公司的事情特別多,特別重要。」

  小君撇撇嘴,扔下一句:「好了,跪安吧。」

  「嗯?」

  我眼珠子放大。

  「咯咯……」

  小君放聲嬌笑,直笑得乳浪滔天,哪裡有一絲半點公主風範,倒像是欲女施
了勾魂大法,弄得我褲襠脹熱,血氣翻滾,彷彿魂魄已被勾走。

  忍無可忍之下,我立即肅然起敬,單腿跪下,跪在小君的小腳邊:「臣李中
翰給小君公主跪安,順便干公主一下。」

  小君反應神速,心知大事不妙,馬上從沙發上彈起,可我又如何給她跑走,
雙臂閃電齊出,抓住了她的小腳丫,一拖一扯,小君整個嬌軀摔倒在沙發上,小
翹臀正好對我,我凶狠撲上去,專抓肋部腋下,小君秀髮狂舞,淒厲地尖叫:「
哎呀,救命啊……咯咯……樊約姐姐,快救我啊……咯咯……」

  「皇帝來都救不了你,小心了。」

  我連膝蓋都用上,任她如何掙扎都無法轉身,騰出的一隻手順勢將卡通睡衣
剝下,露出肉肉的小翹臀。嘿嘿,居然表裡不一,外面穿卡通睡衣,裡面卻穿性
感的白色小蕾絲,完全是騷氣逼人的半透明,我拉下拉鏈,整個身體壓了上去。

  「喔……真倒大霉,做個落難公主,天底下哪有臣子欺負公主,哎喲,都捅
到腸子了,哎喲,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欺負我,就不怕被砍頭嗎?」

  我知道此時並沒有捅到腸子,因為還有一半在小嫩穴外,雙手狠狠捏了一把
豐滿傲挺的大奶子,我毫不憐惜地直插盡頭,輕輕拔出一點,又直插盡頭。

  小君老實了,嗲嗲的聲音迴盪四周,聽得我慾火焚燒,又是拔出半截,又是
強悍地完全插入。

  「喔……哎喲,哎喲,樊約姐姐見死不救,我被欺負時候都沒人幫我,哎喲
哎喲,都不講義氣,如果楊瑛,小蘭,若若在就好了,她們才不會見看著我被欺
負,哎喲,哎喲,真的頂到腸子了。」

  一聽到楊瑛我更是火大,之前小君多次用楊瑛來誘惑,說什麼楊瑛的奶子是
最大的,惹得我想入非非,之後卻沒了消息,如此狡詐多謊,絕不能輕饒,我大
吼一聲:「小樊,幫我把褲子脫了,看我怎麼收拾小君。」

  樊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陣仗,頓時臉紅如霞,在我連續催促下,她才走來為
我寬衣解褲,眼見著我的大肉棒猛烈抽插小君的嫩穴,樊約緊張不已:「中翰哥
,你輕點,小君喊痛了。」

  我冷冷道:「她在裝,其實正爽歪歪呢。」

  話音未落,小君馬上回頭大罵:「爽你個烏……」

  我沒等她罵完,小腹急收,下身如暴風驟雨般敲擊小嫩穴,嚇得樊約躲到我
身後不忍再看,我一聲奸笑,動作驟停,小君大驚,回頭朝我怒視,我悄悄將大
肉棒抵在小肉穴的深處碾磨打圈圈,一遍又一遍,左三圈右三圈,小君突然一陣
哆嗦,嗲嗲道:「嗚嗚,尿了,尿了。」

  我哈哈大笑,一邊譏笑小君為「小雛鳥」之類的話,一邊擺開馬步,扶著小
翹臀猛抽,尿出來的愛液被我砸得四處飛濺,鮮嫩的肉瓣已不堪蹂躪,若不是樊
約在旁,我真不想放過可惡的仙女姐姐。

  「滋」的一聲,我拔出了濕淋淋的大肉棒,上面殘留著斑斑垢污,盤曲的血
管猶自猙獰,圓亮的龜頭變成了深紫色,我擰轉身,將樊約摁跪在地毯上,順便
把垢污的大肉棒頂到她的小香唇邊:「小樊,你含一下。」

  樊約抬頭看著我,小聲道:「等等,剛吃的粥有點稠,我嘴裡有些黏,等我
漱一下口,」

  我愕然,不知樊約是何意思,見她真的喝下了一口清水,漱了兩下吞嚥下肚
,這才擦了擦嘴唇,張開小嘴,將大龜頭含了進去,一陣吮吸,倒是把肉棒上的
污垢吮進了嘴裡,我微微凌虐,大肉棒直頂而進,堪堪將一半大肉棒插到了樊約
的深喉,樊約掙扎欲嘔,我不為所動,雙手緊緊抱住她的後腦。

  「唔唔,嗯嗯。」

  樊約痛苦地呼吸著,只能用鼻子來呼吸,嗆急而出的眼淚掛滿了美麗的臉頰
,我故意問:「你爸爸的身體好點了嗎?」

  「嗯嗯。」

  「家裡安裝空調了吧。」

  「嗯嗯。」

  腦子裡忽然想到樊約的父親臥病在床的情景,心中發軟,不忍再凌虐樊約,
趕緊拔出大肉棒,她連嗆了十幾聲才大口大口地喘息。我跪了下來,舔吻她滿臉
的唾液:「你爸爸身體不好,你要避孕,如果你要懷孕,我不允許你接近你父親
,你考慮清楚。」

  樊約一時沒反應過來:「為……為什麼?」

  我柔聲道:「為了你和孩子好。」

  樊約大眼睛露出了一絲笑意:「嗯,我聽你的。」

  「聽話,這點就比小君好,坐上來吧。」

  我躺倒在地毯上,撫摸樊約的運動長褲,她靦腆地脫下了長褲,慢慢地爬上
我身體,分開雙腿,一手撥開同樣性感的黑色小蕾絲,一手握住大肉棒,緩緩坐
下,一次,兩次,三次……值到第八次,才將大肉棒完全吞沒,「啊……」

  「舒服嗎?」

  我壞笑中將手潛入樊約的V領恤衫裡,揉弄兩隻大奶子,很大很軟的奶子。

  「舒服。」

  樊約的聲音細如蚊蠅,嬌羞之態不讓小君,我愛憐不已,一手滑落,溫柔地
撫摸柔軟的毛草:「你的毛毛越來越濃了,是不是越來越想做愛了?」

  「胡說。」

  樊約啐了我一口,身體匍匐下來,躺在我的胸膛,我輕撫滑手清爽的頭髮,
下身輕頂,溫柔地摩擦了一下緊窄的小蜜穴。

  「你想做愛了,又想我了,就別不好意思,要主動告訴我,我有時候忙起來
會疏忽你,你別怪我。」

  樊約嫵媚一笑,搖了搖頭:「不怪。」

  我抬頭看了看癱軟在沙發上的小君,微微聳動嬌軀,十幾個起落後,樊約愈
加嬌艷,見我壞笑,她一陣嬌羞,抱著我的脖子小聲問:「中翰哥,我聽小君說
,屁……屁眼特別舒服,是嗎?」

  我差點笑出來,知道小君狡詐,她一直擔心被我再次肛交,所以到處宣揚開
屁眼的好處,樊約不算笨,卻不知為何還是上當。我故意想了半天才說:「是特
別舒服,不過……」

  「不過什麼?」

  樊約怔怔看著我。

  我忽然嚴肅:「你發誓這輩子做我的女人,我才跟你弄屁眼。」

  樊約嬌嗔:「我早發誓過啦。」

  我猛點頭:「嗯,過幾天,我讓唐依琳教你如何準備。」

  樊約幽幽問:「小君說你最喜歡唐依琳,是真的嗎?」

  似乎小君的話句句是真,我欲笑難忍,摟住樊約的脖子一陣猛烈上頂,嘴裡
悄悄說道:「樊約,我告訴你,我最喜歡的女人是你。」

  「咯咯……啊,啊,啊。」……

  用歸心似箭來相容我的心情再恰當不過了,幸好是一大早,幸好通往源景花
園的公路遠離市中心,所以,我得以風馳電掣趕回家,姨媽在什麼呢,是睡覺還
是練功?

  帶著疑問,我躡手躡腳地打開了家門,突然,我意外地發現了兩條婀娜的身
影,我仔細一看,卻是戴辛妮和章言言,心中暗喜,想給她們一個意外,趁她們
正在飯廳吃早餐,我馬上彎下腰,悄悄地躲到客廳的一個角落裡。

  「快點吃,磨磨蹭蹭的,等會要遲到。」

  戴辛妮首先吃完,她來到客廳,在客廳的沙發坐下,從一旁的手袋裡摸出化
裝盒,開始妝扮描眉,一絲不苟,那認真勁真是越看越喜歡,剛想衝過去愛愛一
番,不料,手腳麻利的章言言收拾好餐具後也走了出來:「辛妮姐,你也太勤快
了,才八點半,急什麼,就算遲到了又怎樣,在公司裡有誰膽敢管你。」

  「哼,你懂什麼,萬一方阿姨晨跑回來,看見我們還在,她會怎麼想?她一
定覺得我們懶惰,真讓方阿姨對我們印象不好,那以後這個家我們沒法站了,再
說了,中翰一直希望我待在家中做個家庭婦女,我在公司幹不好,他正好找到借
口,我才不上當,有我在公司,他放肆也有個譜,萬一我不在公司裡盯著,恐怕
公司要設立三個秘書處才行。」

  「沒這麼誇張。」

  章言言大笑,薄薄的睡衣還穿在她身上,這一笑,妙處四溢。

  「別的男人我不敢誇海口,但他……唉。」

  戴辛妮塗上了口紅,潤潤均勻,美不勝收。

  「歎什麼氣,他也是你男人。」

  章言言伸了個懶腰,開始穿上黑絲襪,我一看,頓時血氣逆行,倒衝上腦,
褲襠隆起了一個大包,心想在小君和樊約面前都忍著不射,難道要射給戴辛妮或
者章言言麼?

  「我現在都不知道他有幾個女人。」

  幽歎中的戴辛妮也曲腿穿黑絲襪,她很靈巧地將雙足套入黑絲,撥往小腿,
輕提而上至大腿,站立起來,將黑絲襪拉入大肉臀,從腳到臀,優雅熟致,一呵
而成,那修長緊繃的誘惑隨之噴發而出,簡直可以要人命,她小心查看了一下,
伸手進下陰,掖了掖賁起的私密處。




第027章

  天啊,我居然還能克制。

  「不管現在中翰有多少女人,反正以後很難增加了,阿姨交代過我,說如果
發現中翰另外有女人,可以隨時跟阿姨匯報,阿姨會揍扁他。」

  章言言穿好了絲襪,正左右查看有無拉線抽絲,真想不到,我人生第一次看
女人穿絲襪竟會如此銷魂。

  「哼,你願意他挨揍?」

  戴辛妮狠狠地瞪了一眼章言言。

  「這……」

  章言言大窘,抿嘴竊笑,戴辛妮沒好氣,甩了甩微卷的長髮,埋怨道:「我
說你那法子好像不行,中翰一點反應都沒有。」

  嗯?有提到我,我趕緊豎耳傾聽。

  章言言笑嘻嘻著走近戴辛妮,壓了壓聲音:「不是不行,我聽很多女人說,
這法子很厲害的,她們練習後,家裡的男人都給收拾得服服帖帖,幾乎都沒了外
遇。辛妮姐,你才練十天半月,千萬別急,我分析了一下,主要有幾個方面,第
一,就是中翰的東西太大了,給他一杵進去,自己都懵了,全身軟綿綿的,什麼
法子啦,主意啦,全拋到了九霄雲外。」

  「嗯。」

  戴辛妮想了想,也覺得章言言的話有理,她驀然臉紅,撲哧笑了出來,美到
了極點。

  章言言接著道:「第二,就是我們沒練通練熟,那巫婆說了,把自己手指放
進去,如果手指頭能感覺到有吸力,那就成功了。」

  戴辛妮點點頭,章言言繼續說:「第三呢,就是中翰總忍著,男人故意忍著
,你也沒辦法,我看呀,以後跟中翰做這事就只能是我倆,不能人多,人多的話
,他就逞強,故意忍著不射。」

  戴辛妮朝章言言翻了翻白眼:「我可說好了,中翰是我老公,是我第一個,
也是我唯一一個男人,你章言言可是後來者,千萬謹記著前後有序。」

  章言言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辛妮姐,你放心啦,我沒想過後來居上
,中翰這麼強悍,我一個星期要一次就夠。」

  戴辛妮頓時掩嘴嬌笑:「我可沒這麼虛偽,一個星期嘛,我至少要三次,特
別是週末,整個人放鬆下來時,特別想做那事情。」

  章言言走上前去,抱著戴辛妮問:「其實,中翰很色的,也容易勾引,真不
知道辛妮姐為什麼不主動。」

  戴辛妮哼了哼:「知道什麼,男人很賤的,你越主動,他越覺得你廉價,我
偏偏不理他。」

  章言言調侃道:「那你每週三弄的指標就無法完成咯。」

  戴辛妮臉一紅,忽然興奮道:「我們不是有那電動棒棒嗎。」

  章言言一臉無趣:「那你就用電動棒,我用中翰的人肉棒,你不主動,我主
動。」

  戴辛妮聞言,急怒攻心,跳起來追打章言言:「你不要跑,我收拾你,擠兌
我是不是,我收拾你。」

  章言言見無處可逃,只好哀聲乞求:「收拾我了,看你如何對付那幫騷女人
,光小君一個就夠你消受。」

  戴辛妮怒道:「小君我倒不擔心,反正她跟中翰來真的早在我們意料之中,
楚蕙家底最好,但她很我聊得來,至於葛玲玲,還有秘書處的幾個更不足慮,我
唯一擔心的,是唐依琳。」

  「為什麼?」

  章言言頗感意外。

  戴辛妮冷冷道:「她打著方阿姨乾女兒的旗號與中翰勾搭,方阿姨不可能不
知道,可方阿姨假裝不知道,這就夠厲害了,這說明什麼,說明唐依琳很得方阿
姨的歡心,更重要的是,中翰的另一撥女人裡,那位秋煙晚算得上是人物,她們
兩姐妹滿嘴文腔官調,矯揉做作,噁心死了,偏偏中翰喜歡這調調兒,上次中翰
賺了一筆七億,還沒捂實口袋,就轉給了她們。」

  「啊?」

  章言言大驚,本來夠大的眼睛這會如牛鈴一般。

  戴辛妮越說越氣:「那唐依琳正好身處於我們和秋煙晚之間,她完全可以左
右逢源。」

  章言言木然道:「經你這一分析,我算是明白了。」

  戴辛妮冷笑一聲:「你還不夠明白,告訴你一件蹊蹺的事,公司收到一個托
運包,署名是中翰收,那天我起疑心,就偷偷拆開,你猜是什麼?」

  我聽到這裡,不禁暗暗大罵:戴辛妮,你這個烏龜王八蛋,郵寄給我的包裹
你怎能私自拆開,不過也奇怪,我居然沒有發現包裹曾經被拆開過,看來戴辛妮
幹這事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後一定要加倍小心。

  章言言急問:「裡面是什麼?」

  戴辛妮氣鼓鼓道:「是婚紗圖冊,法國一家很出名的婚紗店出品的婚紗冊。


  章言言思索片刻,問:「會不會是中翰打算給你定做婚紗呢?」

  戴辛妮怒不可遏:「絕對不會是為我,因為我喜歡的婚紗是意大利風格。」

  章言言擰著手指頭,一臉的妒火:「那會是給誰定做?」

  戴辛妮冷冷道:「簡單分析一下中翰的女人就知道婚紗是給誰定做的。」

  章言言波大有腦,戴辛妮話音剛落,章言言馬上逐一排查:「小君年紀還小
肯定不會,你和我也不是,葛玲玲結過婚,肯定不會再穿婚紗,楚蕙有可能,但
楚蕙的膚色不適合穿婚紗,你說的秋家兩姐妹也都結過婚,她們也排除了,至於
是羅彤,何婷婷,那可能性更小,嗯,剩下的就是唐依琳和莊美琪了。」

  戴辛妮揶揄道:「腦袋瓜不笨嘛,如果就只剩下唐依琳和莊美琪,那我可以
百分百地認為是唐依琳。因為美琪隨性,大咧咧的,沒這些講究,她愛中翰愛得
要死,為了中翰差點跟我翻臉,若能嫁給中翰,估計她莊美琪有一件喜慶點的衣
服就願意了。」

  「嘻嘻。」

  章言言掩嘴嬌笑。

  戴辛妮目光森然:「唐依琳就不一樣了,她眼角奇高,出身卑微,卻總擺著
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上次譏諷了她幾句,她更要把怨氣發洩在中翰身上,加上
諸多有利關係在身,中翰只能哄著她,把她當做寶貝一樣,別以為我不知道,這
唐依琳就住在源景花園小區裡,真可謂近水樓台先得月。」

  章言言剛才被揶揄,這會逮住了報復的機會:「哇,辛妮姐,你不去做狗仔
,絕對是八卦新聞界的巨大損失。」

  戴辛妮一點不給情面,馬上撲過去撕打:「言言,我好心不得好報是不是?
我擰死你……」

  正雞飛狗走,亂作一團時,突然門口「喀嚓」響。

  門開了,一身運動裝的姨媽束著馬尾,矯健而入,見到我的同時,也見到了
打鬧中的戴辛妮和章言言,我所在的角落正對著家門,根本無處躲藏,如今盡在
姨媽眼皮底下,我只能從角落裡走出,假裝很鎮定地跟姨媽打招呼:「媽,你聞
雞起舞啊,下一次記得叫我。」

  姨媽鳳眼一掃,抿嘴欲笑:「你說的呀,明天開始,你也聞雞起舞。」

  我早有對策,只笑不語,那邊,戴辛妮與章言言面面相覷,知道剛才所談的
話都盡數被我偷聽了,一時間花容失色,幸好姨媽在場,憤怒的戴辛妮只能裝出
一副可愛的笑容:「阿姨,你回來啦,我們去上班了。」

  「去吧,有時間經常來陪我。」

  姨媽一臉慈愛,似乎越來越認可戴辛妮做為首選的兒媳婦。

  「嗯,一定。」

  戴辛妮說完,沒忘記笑瞇瞇地捎上我:「中翰,我們一起走吧。」

  我又不是笨蛋,這會跟戴辛妮走,肯定會遭受一番嚴刑逼供,所以,我委婉
地拒絕了:「不不不,你們先去公司,我陪媽聊聊天。」

  「那……我們就先走了,阿姨再見。」

  戴辛妮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卻笑瞇瞇地對姨媽說再見。

  「再見。」

  姨媽的鳳眼眼角微微上翹。

  「中翰,你過來一下。」

  戴辛妮將我招到身邊,低聲耳語了一句:「你死定了。」

  我故意大聲地打了哈哈:「晚上我一定回家,以後你跟言言天天來,既可以
陪陪我媽,又可以讓我近水樓台先得月。」

  戴辛妮大窘,知道我故意扯開話題,正恨得咬牙切齒,無奈姨媽在場,戴辛
妮哪敢發飆,只能堆起笑容,點頭稱是,與章言言一前一後跟姨媽告別。

  關上門轉身,姨媽綻放了珍貴的笑容:「哼,難得。」

  自古母親都嫉妒媳婦奪走兒子,更嫉妒媳婦奪走兒子的愛。剛才我一番婉拒
戴辛妮,讓姨媽看在眼裡,喜在心頭,這比哄姨媽一百句甜言蜜語都管用,見姨
媽風情上眉梢的美態,我心跳加速。

  「做人以孝為先,老婆妻子情人都是外人,唯獨媽媽是自己人,沒有媽媽哪
有我。」

  我深情地看著姨媽,字字真摯,發自肺腑。

  姨媽忸怩地搓了搓手,無限嬌羞:「晚上我弄紅燒魚。」

  我柔聲道:「我只想抱抱媽。」

  姨媽對於我突如其來的變化反應很敏銳,雖然嬌羞中,但我突然回家引起了
姨媽的懷疑,她平復了一下起伏的氣息,狡黠地看著我:「有什麼喜事。」

  這一瞬間,她彷彿就是小君的模子,像極了小君。

  「來,媽媽坐下來,我告訴你。」

  我興奮地抓住姨媽的手,將她拉至沙發坐下,然後將昨晚炒期貨的事情前前
後後地說了一遍,聽得姨媽一驚一乍,呼吸急促,末了,她瞪著我問:「確切賺
了多少?」

  我飛快思索了片刻,得出結果:「除去給劉思明二十五億,再給孫家齊兩億
五千萬,我大概賺二十二億,還掉三億給喬書記,我賬上至少有十九億。」

  姨媽本來已心裡有數,但我報上具體數目後,姨媽還是臉色微變,猶自懷疑
,良久才緩個神來:「給孫家齊這麼多?」

  我笑了笑:「是多了一點,不過,我當時答應他了,就必須信守承諾。」

  姨媽鳳眼一亮,含笑點頭:「嗯,做得對,好傢伙,悶了幾天,居然搞出這
麼一大攤子事來。」

  「全是沾了媽的福氣。」

  我將姨媽的手捧在手心,意外發現姨媽的指甲個個整齊,長度比例一致,這
明顯是給人專門修理過的,加上塗滿晶亮的指甲油,姨媽這尖尖十指美得令人心
跳,這是我姨媽麼,她的審美觀變了,變得很徹底,或許這是女人天生對美好事
物的嚮往,即便是嚴謹的女人,也會隨波逐流。

  「沾我福氣?」

  姨媽狐疑地看著我,我的深情撫摸令她顫抖,孤男寡女,就算她真是我的親
生母親,也無法抗拒隱隱待發的衝動。

  「您忘記了?昨晚在秘書檯邊,您讓我愛了一番。」

  我柔聲提醒著,注意姨媽的每一個細節變化,我要征服姨媽,就要完全瞭解
姨媽。

  「就知道瞎扯。」

  姨媽嗔怪,欲要擺脫我的手。

  我用低沉的男中音,深情地回了一句:「你明明白白我的心。」

  姨媽欲笑,卻沒笑出來,歎了歎,從我的手中抽出一隻手按住了太陽穴:「
我頭暈,給你哄暈了。」

  「媽。」

  我靠了過去,與姨媽的近在咫尺,鼻子聞到一股不濃不淡的香味,我嗅了嗅
,姨媽奇怪地看著我問:「你嗅什麼?是不是覺得臭?」

  我猛搖頭,一把將姨媽抱在懷裡:「是香味,很好聞的香味,以前沒聞過,
是什麼牌子的香水,我也買一瓶放著,想聞就聞。」

  姨媽霎時美臉緋紅,水汪汪的鳳眼瞪著我說,「你頂到我了」我低頭看去,
暗罵自己夠色,下體恰好頂在姨媽的小腹下,趕緊涎著臉辯解說不是故意的,見
姨媽不生氣,我就想,既然頂到了,就繼續頂吧,才頂了兩下,姨媽就急急伸出
手來,輕輕捏住我耳朵嗔罵:「我是你媽。」

  我一邊繼續猥瑣,一邊懷笑:「我只知道你是一位很美很香的女人,名字叫
林香君。」

  姨媽眼角猛地上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真的聞到了香味。」

  我手上使勁,將姨媽豐腴的身體抱得更緊,嘴巴貼著她的臉頰,四處狂嗅:
「不但聞到,而且很濃,嗅到姨媽的胸脯前,我拉開了她身運動衣的拉鏈,嗤的
一聲,姨媽胸前頓時洞開,一件很性感的蕾絲乳罩躍入我眼前,姨媽急用手擋住
,我朝姨媽深情地注視了片刻,拉開了她的阻擋,她眼睜睜地看著我的手攀上了
她的玉乳,乳罩很薄,不用掀開我能真切地體會到兩團乳肉的體積。

  姨媽嫵媚得可以滴出水來:「媽身上的香水叫「君香」自產不外銷,別人聞
不出來,只有親人才能聞到,你能聞出來,就足以證明你是我的親人,小君也能
聞出來,但是小君要貼得很近才能聞到,你能一下子聞到,算你厲害。」

  「為何平時聞不到?」

  我低下頭,將鼻子湊到姨媽的脖子,臉頰,香肩,狂嗅,姨媽癢得左右閃避
,我卻聞到香味越來越濃,姨媽嬌嗔:「媽出汗後才有這種香味。」

  我大喜大驚,這不是名符其實的香君麼,我衝動之極,鬆開姨媽到處聞嗅,
瘋狂尋找香氣的來源,姨媽又嗔又罵,左推右擋,最後仍然被我脫掉運動裝,讓
她只穿著蕾絲乳罩與小內褲,我瞪視著姨媽,手中拿著從她腳上剝下的白棉襪,
放在鼻子前輕嗅,果然香氣四溢,姨媽大窘,撲過來要搶:「襪子有什麼好聞,
有汗有灰塵,你噁心不?」

  「只要媽出汗的地方,我都想聞,聞媽的「君香」有啥噁心,就不知媽身上
什麼地方出汗最多。」

  我放下襪子,重新將豐潤的姨媽抱在懷裡,那感覺與抱戴辛妮,抱小君驚人
的相似,我沒有半點覺得姨媽是我的母親,我只覺得她是我的女人,情人,愛人


  姨媽攏了攏額前的秀髮,風韻環蕩,鳳眼多情,嬌艷欲滴的唇瓣吐了足以融
化一切的絮語:「你不是要聞嗎,那就聞呀,哪兒最香,哪兒就出最多汗,這麼
簡單的道理你不懂嗎。」

  真是醍醐灌頂,一語提醒夢中人,只是我忽然渾身酥軟,幾何聽過這種殺人
不用填命的軟語,姨媽嬌艷萬千,又吃吃地嬌笑著,我心神激盪,身體滑落,跪
在姨媽的腳邊,托起一隻塗有點點胭脂的玉足輕輕聞嗅,胭脂奪目,也無法與姨
媽的玉足相提並論,我不是玉足癡迷者,但我的女人們都幾乎有令我傾心的玉足
,玉足之美,以小香君尤甚,不料大香君的玉足也能傲比天下,四十多歲的人了
,還走南闖北,按理說雙腳早已糙皮遍佈,老繭厚積,可沒想到姨媽的玉足跟戴
辛妮,唐依琳一樣,雖然比不上小君的小巧靈氣,但腳趾縫密實,腳背滑潤,腳
掌深陷,腳跟沒有半點的粗繭,更難得是,所有腳趾頭,以大腳趾最長,依次排
列由高到低,長度比例恰到好處,整齊又美觀,加上並不明顯的腳骨眼,整個玉
足與豐腴的長腿渾然天成,大氣而不失嬌美,性感而不肥膩。我悠悠感歎,感歎
如此絕美的女人直到今天才徹底發現,以前相處了二十多年竟然不識貨,不是上
天戲弄,便是我暴殄天物,我伸出舌頭,輕卷而入,挑入了密實的腳趾縫。

  「哇,你搞什麼?媽可以肯定不是腳出汗最多。」

  姨媽花容失色,雖不至於跟小君那樣反應強烈,但也抖得厲害,我知道姨媽
的功力,她要擺脫我,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幸好,姨媽只是顫抖,我依然含著
姨媽的玉足,緩緩吐出,給胭脂般的腳趾甲塗上一層晶瑩,雖然女人可以把腳趾
甲裝扮得多姿多彩,但我覺得,姨媽用胭脂紅塗腳趾甲是唯一的選擇,用嬌艷欲
滴都無法形容其美麗,我陶醉其中,吮吸很投入,舔吮很溫柔,幾乎把姨媽的玉
足洗了幾遍。

  姨媽雙手掩臉,時而蹙眉,時而微閉鳳眼,她由著我戲弄她的玉足,這又是
與小君大大的不同,但我能肯定姨媽很受用,否則以她大情大性的性格,絕對不
會隱忍煎熬來遷就我,我暗暗好笑,如果不是唾液有限,如果不是還有更吸引我
的地方,我一定不會放過另外一隻玉足。

  「這裡出汗不多,香氣少了些許。」

  我捧著姨媽的玉足一路向上,過了腳踝就是小腿,光滑亮澤的小腿可以打滿
分,我在想,這尋香之旅也是尋瑕疵之旅,完美如斯的姨媽到底還有沒有瑕疵,
到底有沒有令我大倒胃口的地方?

  我只能說,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發現一處瑕疵與缺點。

  好吧,我承認自己有偏見,我承認我帶著濃烈的情感去給一位心愛的女人評
分,此評論結果會充滿水份,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繼續給姨媽加分。

  很快,我就有了收穫,姨媽抖了半天,給豐腴圓潤的大腿抖出了一絲香汗,
我湊上去仔細嗅吸,那獨特的香氣鑽進心脾:「嗯,大腿的香味稍濃了,這裡出
汗最多吧。」

  「真是笨蛋,出汗當然是身上出得最多,哪有腿出汗多的道理。」

  姨媽雙手掩臉,我看不出她臉上的表情,不過,她美麗的鳳眼水汪汪一片。
我早對姨媽仰慕,她的話都是真理,沒有多加思索,我就欣然點頭,剛想從地上
爬起,突然,我鼻子聞到了陣陣馥郁,這股獨特的體香驟然濃烈,如同打破了香
水瓶一般,我愣了一下,再度俯身尋香,沿途而上,那香味更刺鼻,我猛地抬起
頭看姨媽,卻見她連眼睛都蒙上了,我恍然大悟,一下子就明白了,肉穴才是香
源所在,姨媽見調虎離山之計失敗,只好雙手掩臉,遮擋心中的無限嬌羞。

  我熱血上湧,從地上爬起,撲到姨媽的身上,掰開她的雙手,瘋狂地尋找嬌
艷的紅唇,櫻桃般的花瓣又香又糯,真想狠狠咬一口,怕咬壞了,所以很溫柔,
咬得很溫柔。

  姨媽深深地嬌吟著,如蘭的氣息撩撥我的臉頰,她悄然出手,解開了我的皮
帶。天啊,我所認識的女人裡,沒有一位主動解開過我的皮帶,唯有姨媽,她是
那麼與眾不同,那麼獨特,既保守又狂野,既矜持又主動,她為了我可以殺人,
她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明知道期貨交易有風險,她卻能鼓勵我冒險,她
是一位有野心,有慾望的女人,從她以自己的名譽貸款三億就可以看出她有多大
的野心和慾望,她的慾望遠不止這些,為了彌補失去李靖濤的愛,為了攝取我的
感情,她會毫不猶豫把道德底線拋諸腦後,抓住我肉棒的瞬間,我知道姨媽多麼
渴望我插入。

  我沒有讓姨媽失望,粗大的龜頭帶著猙獰的氣勢撐開晶露溢出的肉穴口,緩
緩前行,全根盡沒,姨媽癡癡地看著我,感覺到了充實,她的眼神告訴我:很舒
服。我相信我一生下來就是為了滿足姨媽,青龍白虎,必屬天意。

  姨媽溫柔地撫摸我的背脊,張開的雙腿悄悄合攏,給予大肉棒歡迎般的夾纏
:「喔,中翰,你喜歡媽媽,對不對?」

  我搖搖頭,鼻息渾濁,指尖溫膩,那兩團高聳飽滿的乳肉被我蹂躪:「我也
喜歡林香君,她夠美麗,夠風騷,奶子又大,淫穴又緊,對了,她的淫穴還能噴
香氣。」

  「靖濤也愛說下流話……」

  姨媽的話很嗲,我卻如遭重擊,怒火瞬間蔓延,我兇猛地抽送,大肉棒聲勢
驚人:「不要提他的名字,我是我,我是李中翰,我不是誰的影子,更不是誰的
替代品。」

  姨媽急了,玉手揮舞,??啪啪的擊打我的臂膀與胸膛:「你吼什麼,媽只是
想表達願意聽你說粗話,下流話而已,你竟然吼我?我打你,我打死你這個小氣
的男人,他又不是別的男人,他是你爸……」

  我笑了,氣也消了,等姨媽打停,我抓起她的雙腿高高舉起:「打夠了麼?
輪到我打了。」

  大肉棒抽插的力度是更前的,我的慾望也是空前的,這個姿勢我從未使用過
,因為我對付別的女人不肖用繁複的姿勢,姨媽是我唯一對手,我要利用一切手
段征服她。

  「哎喲,哎喲,你這是報復媽媽,對不對?」

  姨媽劇烈地晃動著飽滿的大奶子,她為舉起雙腿被我強烈插入感到羞恥,鼓
起的肉穴似乎在經受從來未遇到過的考驗。

  「你不是我媽媽,你是林香君。」

  我狂抽了十幾下,又變換姿勢,將姨媽的身體側翻,雙腿彎曲合併,這個姿
勢更下流,如同姦淫一個熟睡的女人。




第028章

  「我就是你媽媽,我就是你親生媽媽,哪有兒子操母親的,還……還操得這
麼大力,你要是操壞了,你爸爸可不饒你,啊……中翰。」

  姨媽被激怒了,她是如此高貴,如此傲氣,怎能允許我如此猥瑣呢。

  啪啪啪……

  我的回應就是強力的抽插,看見姨媽有痛苦的表情,我全身的毛孔全張開:
「你淫穴不是能吸嗎,你吸呀,我等著你,我著你來吸,你這個淫穴結實著呢,
又肥又結實,哪能輕易操壞,是不是,我的淫蕩媽媽。」

  姨媽突然翻正身體,嚇了我一跳,以為姨媽惱羞成怒,沒想到,她一臉亢奮
,雙臂勾住我的脖子嬌笑:「咯咯……你終於承認我是你媽媽了。」

  我臉色大變,心底的罪惡感瞬間被姨媽激活,喘了喘,我停了下來:「媽,
我求你了,你別說了。」

  姨媽咬著紅唇,一邊緩緩地吞吐我的大肉棒,一邊膩聲道:「快親我,摸媽
媽的奶子。」

  我溫柔地配合著姨媽,吻了她的舌頭,揉捏著她的大奶子:「媽,你是怎麼
了,怎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姨媽朝我眨了眨鳳眼,嗲聲道:「媽快來例假了。」

  我一愣,心想,你來例假前就發騷嗎。

  姨媽似乎看穿我的心思,她忽然加快了吞吐大肉棒的速度,滋滋有聲,愛液
四濺,表明她確實很需要。我不忍看姨媽花費力氣,雙手按住她的大奶子,重新
抽送,第一次真切地感覺到姨媽就是我母親,她看我的眼神裡,除了慾望,還包
含著溫暖與關切,我心虛地避開姨媽的眼神,慢慢抽送,與姨媽的劇烈吞吐很不
默契。

  姨媽拉下了臉,幽幽歎道:「每到例假來臨的時候,你媽媽就特別幸苦,生
不如死,每到這個時候,媽的身體就會分泌一種特殊的香味,這種香味很勾引男
人,可媽媽除了你爸爸之外,從來沒有勾引過別的男人,不是媽媽不想勾引男人
,而是媽媽沒遇到想勾引的男人,兩年前,你離開家的時候,媽媽的心都碎了,
媽媽喜歡你,可惜那時候媽媽因為各種原因下不了決心,多好啊,你又回到了媽
媽的身邊,我告訴你中翰,你不是誰的替代品,你就是李中翰,你就是媽媽想勾
引的男人。」

  我熱血了,衝動了,姨媽每說的一個字,都衝擊我的神經,我如果不滿足她
,又怎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又怎能不辜負她的情感?我迅速地找到配合她抽動
的節奏。

  「舒服嗎?」

  我微笑著問了一句,姨媽微微發出呻吟:「舒服。」

  「好濃的香氣,我要看看。」

  流淌的愛液揮散著勾人的香味,我猛地拔出大肉棒,跪在姨媽身下,張開嘴
巴含住了嬌艷的陰唇。

  「不……」

  姨媽極為失落,豐腴的身體突然繃直,我不為所動,嘗試著能吞嚥異乎尋常
的愛液,馥郁的香氣熏得我神魂顛倒。姨媽不停警告我,威脅我,可當我瘋狂地
吸吮她的陰唇時,她居然輕輕地聳動下體配合我,銷魂的呻吟替代了威脅,柔軟
的身體不停扭動,雙腿幾乎搭在我後背。

  滴……

  手機響了,響個不停,姨媽很不耐煩:「中翰,你的電話。」

  「什麼人的電話我都不接。」

  沒有人能打擾我舔弄姨媽的陰戶,吞嚥她芳香的愛液,舌頭不夠長,我用手
指插進姨媽的肉穴中撩撥,陣陣吸力傳來,我更加迷戀姨媽。

  「你不覺得吵嗎?」

  姨媽揪著我的頭髮,看著我孜孜不倦地舔吮,無奈之下,瞥了一眼沙發角落
裡的手機,說道:「我來接,你先別弄。」

  姨媽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哦,是辛妮呀,中翰跟我正談一些重要的事
情,一時半會完不了,你有什麼急事嗎」我壞笑,用舌頭挑弄陰唇上的小肉粒,
摩擦它,甚至用牙齒輕輕地咬,姨媽臉色大變,對著手機「嗯嗯」了幾句便匆匆
掛掉,一雙美目射出寒光:「李中翰,我說叫你先別弄,你偏要……」

  我迅速爬起來,對著姨媽肥美的肉穴盡情插入:「真的不弄?」

  姨媽伸出玉手,??啪啪的擊打我的身體:「你討厭啊,我不是說現在,我是
說剛才通電話的時候,喔,插得挺深的,你戲弄夠了,就快點射吧,公司的賬目
多了一筆巨款,辛妮急著找你問明白,市委的人也送來信函,估計是催款的,這
個喬羽恐怕是著急了。」

  「媽,摟緊我,我抱你上床。」

  我俯下身子將姨媽抱起,姨媽急忙摟緊我脖子,騰空的瞬間,她的肉穴深深
地吞下了大肉棒,緊密無隙,姨媽嚶嚀一聲,嬌羞地把腦袋靠在我臉頰,我乘機
尋覓她的紅唇,吻上去,糾纏她的舌頭,吞嚥她的唾液,慢慢步入姨媽的臥室,
至始至終,大肉棒與肉穴都緊緊相交,紋絲不松。放下床,姨媽激烈地回應,她
舔吃我唇邊的黏滑,這是她自己的愛液,唇口餘香,即便被姨媽舔完,也不曾散
去。

  吸力強勁而來,肉穴驟緊,龜稜處被急劇壓迫,我知道,姨媽又要使用吸精
大法了,我必須在潰敗之前擊敗姨媽,征服她。按理推測,姨媽的吸力最強時,
我一般靜止不動,只有這個時候極品肉穴裡的吸肉才能準確地撲捉到我的龜頭,
吮磨我的龜頭,如果我抽插快速,肉穴自然無法準確鎖定目標,吸力就必定大打
折扣,心念至此,我詭異一笑,慢慢拔出大半截肉棒,與我熱吻中的姨媽睜開鳳
眼,悄悄迎起下體,重新吞入我的大肉棒。

  我徹底明白了,與姨媽滾落到床上,我的抽插漫無天際,無論是滋滋聲,還
是啪啪聲都未停歇過,姨媽媚眼如絲,聳動得更厲害,不過,交鋒一百多下後,
她只有招架之功,無還手之力,漸漸呈現潰敗之勢,我不敢有絲毫怠慢,握住她
的巨乳盡情蹂躪,大肉棒卻不斷變化抽插的力量與角度,時而疾風驟雨,時而九
淺一深,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偶爾我還騰出手來搓弄小肉粒,姨媽張著小嘴哆
嗦著,鳳眼迷離地看著我,她一定是被我眼花繚亂的做愛技巧弄得分不清方向,
當然,所有的技巧都建立在充沛的體力上,沒有體力,所有技巧都無法施展,更
別說長時間延續,我渾身充滿了力量,似乎無窮無盡,亢奮的心告訴我,目的只
有一個:征服姨媽。

  「喔,中翰,你休息一會,讓媽來。」

  姨媽溫柔地推撫著我的雙手,與我一起撫弄兩隻大奶子,我壞壞一笑,柔聲
道:「怎能讓你勞累,你生了我出來,就應該讓我孝順你。」

  姨媽痛苦地扭動身體,是想擺脫我的抽擊嗎,我如影隨形,緊貼著姨媽的肉
穴研磨,姨媽突然睜大鳳眼:「喔……不,不,喔……中翰,你好厲害,你干死
我了,你要干死媽了……」

  「媽,你矜持些。」

  我穩住雙膝,又一輪暴風驟雨。

  姨媽長吟:「喔……矜持……矜持不了了……喔……中翰,媽愛你。」

  只有啪,啪,啪聲了,聲音間隔半秒才響,但每一次都抽插很渾重清脆,如
同巨斧開山,每一劈都力達千鈞,姨媽終於顫慄,晃蕩的雙乳配合著我的每一次
重擊,豐腴的大腿痙攣了,接著是小腹猛烈地痙攣,濃香隨著噴湧的愛液瀰漫開
來,濕透了床單。

  我得意之極,看著姨媽嬌吟喘息,我有說不出的滿足,她敗了,敗得很徹底
,我鬆了一口氣,動作稍緩,突然,電光火石間,我全身豎起了汗毛,狠狠地打
了一激靈,大肉棒竟然控制不住往肉穴深陷,不可自拔,我暗叫不妙,抬頭朝姨
媽看去,只見她一邊急喘,一邊咬唇,如幻的眼眸裡有一絲幸災樂禍,我哆嗦著
,竭盡在精液噴射出來之前狠狠揉搓姨媽的奶子。

  「媽,你連做愛也耍手段麼?」

  我瘋狂地抖動臀部,電流擊穿了我的精關,我一遍一遍地向姨媽的子宮噴射
精液,精液很多,一定很多,足以灌滿姨媽的肉穴。

  「哼,彼此彼此。」

  姨媽笑了,笑得芳菲嫵媚,我苦笑著倦趴在她的身上,輕咬著濕淋淋的乳頭
,暗想:費勁了心思卻前功盡棄,最後也只落了個平分秋色,以後可萬萬不能再
大意。

  「你咬輕點……」

  一個耳光過來,我的臉火辣火辣的……

  華夏銀行大樓裡人來人往,顧客如潮,看起來與往常一樣,實際上暗流湧動
,危機四伏,過去的二十四小時裡,劉思明經歷了生和死的考驗,與昨天相比,
他的神情有了天壤之別,雖然他眼裡佈滿了血絲,與孟姍姍一樣都很憔悴,但臉
上容光煥發,一派喜慶,就連辦公室裡也多了幾盆鮮花。

  劉思明挪了挪金邊鏡框,感慨萬千:「李總裁,謝謝你,所有經過,姍姍大
致告訴我了,真是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你完全可以獨吞一百五十
億,但你選擇了要二十五億,我很幸運。」

  我心頭微微發虛,眼角的餘光告訴我,身側的孟姍姍正似笑非笑地看過來,
我訕訕道:「別客氣,說實話,我曾經動過獨吞的念頭,最終是姍姍姐令我打消
了這個念頭,劉行長,你有一位好妻子。」

  劉思明轉身,眼裡一片溫柔:「是的,我為她驕傲。」

  我心裡那個酸啊,趕緊扯開話題:「銀行的窟窿為二十億,多出的五億能夠
將其他的爛帳沖掉嗎?」

  劉思明自信道:「能,綽綽有餘。」

  我心想,將來劉思明一定有所利用,讓他坐穩行長位置,將來對於我擴展關
係網肯定大有裨益,想到這層,我馬上謹慎道:「那我就祝賀劉行長渡過難關,
接下來你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擺平,下午,我去市委與喬書記碰面,適當的時候,
我會力促劉行長繼續擔任華夏銀行行長。」

  沒想我這番話馬上露出幼稚的馬腳,劉思明微微一笑:「謝謝李總裁,你這
樣做我覺得稍顯不妥,以喬書記目前的地位,要想幫我也不是很難,但官場險惡
,他要幫我,必定要我有所回報,更重要的是,我接受他幫忙,就必將引起我上
峰的猜忌,這一進一出,風險極大,我才緩過一口氣,這時候經不起任何折騰,
萬一引起耗鬥,我的把柄很容易被別人找出來,以我之見,眼下不必求別人,我
只需拿出一億上下疏通,該孝敬的孝敬,該打點的打點,相信到時候一切困難都
能迎刃而解。」

  我恍然大悟:「嗯,薑還是老的辣,哈哈,佩服,佩服,那我就先告辭了,
等劉行長解決了一切問題,我們一醉方休。」

  劉思明很真誠道:「我捨命陪君子。」

  我站起告別:「行長再見,姍姍姐……」

  話沒說完,劉思明搶先一句:「讓姍姍送送你吧。」

  孟姍姍看了看劉思明,神情有些古怪,也沒多說,展顏一笑,恭迎我出門,
走出銀行大樓,我回頭望著一臉憔悴的孟姍姍,心裡陣陣憐惜,畢竟她有家庭有
丈夫,我無法再給後宮硬塞一位佳麗,如今她的壓力陡減,相信不會太遷就我,
而我為了維護這條關係網,為了不引起後宮眾怒,特別是姨媽的叮囑,我只好忍
痛放棄孟姍姍。

  「姍姍姐,你喜歡什麼顏色?」

  我無限惆悵,一綠陽光照射在華夏銀行的外牆玻璃又折射到孟姍姍的臉上,
給蒼白抹上一層淡淡的光暈,她連虛假的笑容都免了,但即便如此,也無法掩飾
她的國色天香,婉約動人。

  孟姍姍想了想,道:「綠色,累夠了,喜歡恬靜。」

  我微笑道:「好,我訂購了一批好車,這兩天就到,正好有一輛墨綠色的敞
篷美洲豹,我送給你。」

  孟姍姍淡淡問:「送我這麼貴重的東西做什麼?」

  我柔聲道:「討你歡心,讓你喜上加喜。」

  孟姍姍渾身一顫,語氣更冷:「看來你無敵了,對別人的老婆都能如此,對
自己的女人一定更加好吧。」

  我深情道:「辛妮目前開寶馬,寶馬與美洲豹的價格差五倍,我知道你不稀
罕,但那是我的一份心意,愛你的心意,請放心,做我的情人,一定不覺得累。


  孟姍姍朝我飄了兩眼,正欲說話,沒想銀行大樓的營業大廳響起了清脆的腳
步聲,我與孟珊珊望去,發現聶小敏正朝我們奔來,孟姍姍微蹙柳眉,小聲道:
「不要讓小敏知道你送車給我。」

  說完屁股一扭,轉身徑直離去,與迎面而來的小敏點了點頭便擦身而過。

  聶小敏跑到我跟前,回頭朝孟姍姍的背影看去:「姍姍姐是不是不想見到我
?我一來她就走,還黑著臉。」

  我笑罵:「你不問呢,我不會當你是啞巴,滿臉春風的,撿到寶啊?」

  「咯咯……」

  聶小敏大聲嬌笑,雖然一身銀行制服,但笑動起來依然婀娜多姿,花枝亂顫
:「家齊真的賺到兩億五千萬?」

  女人永遠都是貪財的,聶小敏也不例外,一開口就說錢,我苦笑道:「走吧
,他在車裡。」

  聶小敏像一隻歡快的小鳥似的跟隨我上車,車後座的孫家齊正打著電話,一
見聶小敏,趕緊掛掉手機,滿臉笑容,可見聶小敏在他心目的地位。

  「家齊,財務已經將把你的提成劃到你帳上了。」

  來銀行之前,我稍上了孫家齊,一來是給孫家齊兌現回報,二來也是讓聶小
敏主動掌握孫家齊的錢財,這也算是我對聶小敏的迂迴關照。

  孫家齊興奮地晃動手機:「知道,知道,我收到短信通知了。」

  我乾咳一聲:「你呢,可以把款存進華夏銀行,讓小敏也拿到一點拉存款的
獎勵,兩億五千萬估計有幾十萬的獎勵。」

  心想,只要聶小敏看住孫家齊的錢,將來結婚後就有了保障。

  聶小敏連連點頭:「是的是的,咯咯……」

  「知道,知道。」

  孫家齊當然不敢拒絕我提議,我見大功圓滿,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好啦,我不妨礙你們了,都下車吧。」

  「李總裁,謝謝你。」

  聶小敏的眼裡都是水霧……

  莊嚴的上寧市委與周圍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顯得格格不入,據說,市委辦公
大樓即將整體搬遷,原址將建成超豪華的商務區,走進市委,我看到了不少的殘
破,似乎印證了傳言。

  黃秘書禮貌地將我請進了喬書記的辦公室,這是我第二次走進喬書記的辦公
室,和第一次的印象一樣,大氣,乾淨,整潔。

  喬書記不在辦公室裡,我一邊品茗黃秘書給我泡上的香片,一邊悠然自得,
有了第一次等候喬書記的經驗,我顯得異常有耐心,人家日理萬機,當然不會與
我這種游手好閒,整天只知聲色犬馬的私企管理者有空閒。

  十分過後,依然不見喬書記的人影,我乾脆拿起手機,撥通小君的電話:「
逛街呢?」

  電話那頭傳來嗲嗲的一聲「嗯」「收穫不少吧。」

  我笑問。

  「嗯。」

  更嗲了。

  我又問:「給羅彤姐姐買禮物了?」

  「她屁股有我的好看嗎?」

  嗲嗲的聲音變了,變得很沖。

  我莫名其妙:「說什麼呢,牛頭不對馬嘴。」

  「你如果不知道羅彤姐姐的屁股好不好看,你為什麼老惦記著她?」

  我猛抓頭腦袋殼,知道被小君抗上了,都怪自己不小心,見我沉默,小君忍
不住道:「放心啦,都買了。」

  我柔聲問:「我的呢,有沒有幫我買點什麼?」

  「買了一個充氣娃娃,咯咯……」

  小君說完就拚命地嬌笑。

  我猛點頭:「這充氣娃娃要像小君才行。」

  「哼,比我漂亮多了。」

  「屁股呢?」

  「又圓又翹。」

  「奶子呢?」

  「又大又挺。」

  「穴穴呢?」

  「又……又……」

  小君想了半天想不出詞來,索性嗲嗲大罵:「我哪知道形容。」

  我乾笑兩聲:「嗯,我就形容一下,比如小君的穴穴,又緊又浪……」

  小君在尖叫:「混蛋,你才又緊又浪,你……你堅而不舉,舉而不硬,硬而
只有幾秒鐘……」

  我哈哈大笑,剛想繼續調戲小君,忽然眼前一閃,一位絕美的女子從門外悄
悄走來,奇異的眼光緊盯著我,我一看,原來是喬若塵。

  心猛烈地顫抖了一下,如此絕色,相信每個見到她的男人都會被震懾,她梳
著一條黑油油的大辮子,辮子頭綁著一條精美的絲帶,哇,我暗暗讚歎。

  「喂,李中翰,你在不在聽?」

  小君在電話裡大吼,我驀然清醒,小聲說了一句:「有急事了,回頭打電話
給你。」

  那知小君跟我槓上:「你敢掛電話。」

  我急道:「小君,你鬧什麼?」

  小君厲聲問:「你身邊有女人是不是?她是誰?」

  我深深呼吸一下,為了在喬若塵面前表現出男人的自信,我乾脆直接承認:
「小君,你別胡說,我現在市委,在喬伯伯辦公室裡。」

  「早說嘛?你叫喬伯伯聽電話。」

  小君意外地糾纏不休。

  「喬伯伯不在。」

  我老實回答。

  小君一聲冷笑:「既然喬伯伯不在,你為什麼急著要掛電話?」

  「我……」

  我情急之下竟然語滯。

  就在這時,我聽到一聲尖叫,刺耳的短尖叫,顯然這聲尖叫傳到了小君的耳
朵,她怒聲問:「是誰,是誰在喊。」

  我大吐苦水:「是……是喬伯伯的女兒,也是你的同學,喬若塵。」

  小君驚呼:「什麼,是若若?你馬上叫她聽電話。」

  我只好將手機遞到喬若塵面前,示意她接聽,她伸手接過了我的手機卻不馬
上接聽,而是警覺地看著我,夢幻般的大眼睛露出了一絲陰冷。

  我不知道喬若塵跟小君說了什麼,但我驚異地發現喬若塵在抽泣:「我……
我沒什麼?」

  我迷茫地看著喬若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片刻後,喬若塵將手機遞回
給我,我接電話時候,她恢復了常態,沒有哭,沒有眼淚,甚至還有笑容,那是
令我不寒而慄的陰笑。

  電話裡,小君在憤怒地咆哮:「李中翰,你對若若做了什麼?」

  我大吃一驚:「我沒有啊,我沒有對她做過任何事呀。」

  「那若若為什麼哭。」

  小君很不相信。

  「莫名其妙,我怎麼知道?」

  我朝喬若塵看去,她卻在冷笑,我忽然明白了,明白這個喬若塵故意在小君
面前挑撥是非,聯想起何芙所言,這個喬若塵根本是對我恨之入骨,如今看來,
何芙所言一點不虛。

  小君幾乎聲嘶沙啞:「李中翰,你別過份。」

  我暗暗驚恐,這時候我對小君真是百口難辨了,一聲歎息,我憤怒地掛掉手
機。

  喬若塵陰冷地盯著我:「我哥要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你全家來抵命。

  我被激怒了,這輩子,我最憎惡被人威脅,哪怕眼前這個女人是絕代佳人,
我也不允許,正要向前質疑,一位中年男子健步而至,原來是喬羽,他身後是臉
色凝重的黃秘書。

  「喬書記。」

  我強裝笑臉。

  「爸。」

  喬若塵淡淡地跟喬羽打了一個招呼,黃秘書急忙朝喬若塵招招手,示意喬若
塵跟他出去,喬若塵冷冷一笑,邁開步子走向門口,可剛到門邊,喬若塵又折返
回來,冷冷地看著喬羽:「爸,記得要回那筆錢。」

  說完,優雅地離去。

  黃秘書尷尬地關上門。




第029章

  我看向喬羽,發現他更尷尬,我沉默不作聲,希望喬羽能給我一個解釋,等
了半天,喬羽卻請我坐下,表情很痛苦:「唉,一定是若谷受傷那事情讓若若對
你耿耿於懷。」

  我默默地點頭。

  「哦,那筆款子怎樣?我也是沒辦法。」

  喬羽搓了搓手,試圖使自己平靜。

  我從口袋拿出一張支票遞過去:「喬伯伯這次急著要把這筆錢追回來,想必
也是喬若塵的緣故吧。」

  「哦,沒有,沒有,你姨媽沒說什麼吧。」

  喬羽連聲否認,接過支票時看得很仔細,生怕是假的,我知道,喬羽在掩飾
喬若塵剛才說的那句話,其實,我是多餘問了。

  「姨媽說,喬書記當初幫她拿貸款時義無反顧,很給面子,所以,姨媽交代
,無論如何都要還掉這筆錢,不讓喬書記為難,這是三億元的支票,請盡快辦理
通兌,有什麼疑問就打電話給我,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我引起,我願意承擔一切
責任。」

  這句話就是暗示喬羽,我希望他有事情直接找我,不要驚動姨媽。

  喬書記何等人物,馬上聽出我的意思,他爽朗一笑,將支票放進襯衣口袋裡
:「呵呵,既然錢已拿回來,沒什麼後果,你告訴你姨媽,我沒幫到什麼忙,很
慚愧,替我跟你姨媽說聲對不起。」

  我淡淡道:「我替姨媽說了,喬伯伯沒什麼對不起的,要說不起,應該是我
,喬若谷因為才致殘,他身體現在是什麼情況?」

  喬羽的臉瞬間陰鬱:「上個星期出現病變,若谷的左肱骨壞死,必須要切割
,他本已殘了,這會殘上加殘,受盡了痛苦,聽醫生說,切掉的肱骨需要新鮮骨
頭補上,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切掉他的小腿骨補上。」

  我大吃一驚,內疚得無法言語,體會得出喬羽是何等難過,沉默了許久,我
結結巴巴道:「我欠若谷的……」

  喬羽淡淡說道:「過去的事情就別提了,哦,我還有急事,就不跟你多談了
。」

  我急忙站起來告辭:「喬書記別客氣,再會。」

  走出喬羽的辦公室,我的心情異常沉重,不過,我也能理解喬若塵的心情,
喬若谷為了我落得如此淒慘,我甚至連一點表示都沒有,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打算明天親自備一份厚禮去看喬若谷,能允許探視就探視,不能探視,我的禮總
歸送到了。

  想到這,我鬆了一口氣,拿起電話撥給小君,不料卻得到這些的訊息:該用
戶已關機或不在服務區內,請稍微再撥……

  我心情大壞,又撥了樊約,葛玲玲,楚蕙的電話,出乎意料,她們的電話都
打通了,卻無人應答,天啊,我快瘋了,上車發動引擎趕回公司,順便去楚蕙的
內衣店找楚蕙,不接電話,總要見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一路風馳電掣,風風火火地來到楚蕙的內衣店,卻讓我大吃一驚,內衣店居
然早早打烊,我氣急敗壞,又撥了一輪電話,依然無人接聽,或已關機。

  「她們去哪了呢?」

  我忽然靈機一動,想到這個時候便是小君練形體的時候,她縱然生我氣,也
絕不會放棄參加選美,想到這,我撒腿就往女子形體中心跑。

  這家全名叫做「纖美女子形體美容中心」的美容店並不算很寬大,但卻是上
寧市最豪華,收費最昂貴的美容形體中心。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三十幾個女人正伴隨著節奏明快的音樂與一位領舞者扭動身體,學舞者比我
之前看到的人數多了近一半,我遙望學舞人群,赫然發現了我的李香君,她的動
作是如此嫻熟,扭臀擺腿已經隱隱有楚蕙的風姿,假以時日……

  噫?我突然有了新發現,震撼性的發現,小君的身邊有一位動作稍稍笨拙的
學舞者,我一眼就能認出,這位學舞者就是喬若塵。

  我沒眼花?搓了搓眼睛,確認她就是如假包換的喬若塵,在這群學舞者不遠
,有三位大美女正在對著學舞人群指指點點,她們居然是樊約楚蕙,葛玲玲。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真想跑進去問個明白,可惜練舞大廳禁止男士入內,
但這難不倒我,我有張老師的電話,心思,這個狡詐陰險的喬若塵待在小君身邊
總不會是好事,我要想辦法讓喬若塵遠離小君。

  手機的鈴聲遠遠傳來,我看見張老師停止領舞,而是改由小君來領舞,而張
老師走到一處放置衣物的地方拿起了手機,聽出是我,張老師異常興奮,我告訴
她別聲張,張老師應允,還問我在哪,我告訴她我就在練舞大廳外,問她能不能
帶我進去,她說沒問題,請我稍等,掛掉電話不久,張老師就離開了練舞大廳,
又等了一回,我驚奇地發現張老師從另外一個偏門出來,她笑吟吟地向我招手,
我走上前,還沒開口,她就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將我拉進偏門。

  「原來還有秘密通道啊?」

  我笑問,張老師吃吃笑道:「這個秘密通道沒有多少知道哦。」

  我打趣問:「為什麼不能直接進入女孩子練舞的地方呀,那裡美女多,看美
女練舞心情好啊。」

  張老師笑嘻嘻道:「李總裁果然風流。」

  我一愣,暗道,這張倩倩既然早認定我風流了,還一直抓著我的手不放,這
不是暗示嗎,我要時刻提醒自己,不能再陷入桃色漩渦,想到這,我悄悄擺脫了
張倩倩的手,她微微驚詫,看了我一眼,露出曖昧的笑容,我尷尬地回以微笑,
與她一前一後走過秘密通道,到了盡頭,又是一扇緊閉的大門,張倩倩拿出鑰匙
把門打開,我豁然聽到舞蹈音樂,環顧四周,發現這裡非常寬敞,裝潢高雅時尚
,且極度豪華,真皮沙發,歐式酒櫃,牆上壁畫,令人目不暇接,地上還鋪上了
高檔的木地板。

  這是什麼地方呢,張倩倩沒有容我細想,又一次伸手過來抓住我的手,將我
往裡帶,我暗暗納悶,心想,萬一給楚蕙,葛玲玲看見,那就不是倒大霉這麼簡
單了。

  又走了十幾步,我發現前面還有一扇充滿藝術氣息的小門,張倩倩抓住門把
,緩緩打開,我赫然看見小門裡有三塊連在一起的巨大玻璃,透過玻璃,我能清
楚地看到正在練舞的人群,而領舞者小君居然背對著我,她穿著一件緊身練舞服
,幾乎把自己的身體曲線完全呈現出來,同樣,其餘練舞者也身穿著類似的緊身
練舞服。

  我不敢走進小門,只在小門外往裡張望,張倩倩嘻嘻嬌笑,一把將我拽進了
小門,我大吃一驚,正要擺脫張倩倩的糾纏,她卻神秘地說道:「李總裁請放心
,這是單向鍍膜玻璃,我們可以看出去,外邊的人都看不進來,她們看到的只是
鏡子。」

  我又是大吃一驚,忙問:「為什麼要安裝這樣的玻璃?」

  張倩倩露出詭異的笑容,她緩緩地走到一個精緻的酒櫃邊,給我倒了一杯酒
,我接過一看,是一種香檳,很適合女人喝,我假裝品茗香檳,乘機觀察四周,
這裡簡直就是一處欣賞美色的地方,非常開闊寬敞,只不過設施比較簡潔,三塊
連在一起的巨大玻璃前,錯落有致地放置著乳白色的真皮沙發,坐在這些舒適的
沙發上,可以從不同角度欣賞正在跳舞的女人,我怔怔地看向大玻璃,發現除了
小君外,這三十多個女人也全是清一色的美女,雖然美女們的身材各有苗條,修
長,豐腴,纖細不等,每人的乳房也有高聳飽滿,大小適中,盈盈一握等類型,
但容貌絕對一流,真是奼紫嫣紅,繁花似錦,看得我眼花繚亂,呼吸急促。

  張倩倩悄悄走來,依偎在我身邊,嬌聲問:「李總裁,這些都是即將參加選
美的美女,過兩天,還有很多美女要來,我們每天要分早中晚三節課,每一節課
的美女都不相同,每節課的人數都在五十人左右,這些美女來自全國各地,都是
經過嚴格的篩選,無論容貌與氣質都屬於千里挑一。

  「確實是美女。」

  我不由得發出讚歎,想不到張倩倩還有如此出眾的組織能力,我不由得對她
刮目相看,回頭一邊細品香檳,一邊打量眼前的張倩倩,這時我才注意到張倩倩
脫掉了外衣,身體只穿著練舞服,她容貌一般,胸部並不大,但她的身體非常苗
條,腰很細,臀很翹。

  張倩倩風情萬種地與我碰了碰杯:「一直聽說李總裁的身邊有很多美女,楚
蕙生日的那晚上,我才算是開了眼界。」

  「張老師見笑了。」

  我有點漫不經心,寬大的玻璃外,這群全國各地聚集而來的美女動作如一,
搖臀抖胸,看得我血液沸騰,尤其是絕美的喬若塵,眉翠含顰,靨紅展笑,一張
小嘴兒,恰似新破的榴實,胸前的高聳如待哺的乳娘,我不覺看得心旌搖曳,哪
顧得上身邊搔首弄姿的張倩倩。

  「哪會笑李總裁,男人風流天經地義,有本事的男人才會風流,才能風流,
沒本事的男人,連擁有一個女人都難,李總裁年紀輕輕,就貴為一家大公司的總
裁,可見李總裁有過人之處,張倩倩很佩服。」

  「張老師過獎了,張老師有出色的領導能力,組織能力,我李中翰應該佩服
你才對。」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我被張倩倩拍得心情舒暢,這才認真地跟她攀談。

  張倩倩察言觀色,見我把視線轉到她身上,她輕輕地靠過來,下身幾乎貼到
我的大腿:「嘻嘻,李總裁真會說話,以後李總裁有空閒,就經常來這裡,願意
和我聊天,我就盡情陪李總裁,願意跟練舞中的哪位美眉交朋友,我也會替您安
排喲。」

  「啊?」

  我心頭大震,電光火石間,馬上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家裝修豪華,暗藏
秘密通道的女子健美中心竟然是一家交際會所,從張倩倩的話語裡,隱約暗示有
為異性男女牽線做媒,這不是淫媒是什麼?

  張倩倩嬌聲問:「李總裁,你看了許久,可覺得有哪位美眉能入眼的?我們
這裡有好幾位大美女不輸於你的小香君喔。」

  我重新將目光轉向玻璃,隨意一掃其他美女,果然個個出眾,沉魚落雁,閉
月羞花,不勝枚舉,我不由得再次感歎:「張老師客氣了,何止幾位,這裡幾乎
所有的美女都與小君旗鼓相當,我……我看花眼了」說完,哈哈大笑,但轉瞬間
我就心驚膽寒:「哎喲,這裡說話,外邊能聽到嗎?」

  張倩倩風情地搖搖了頭,又貼近我幾分:「放一百個心,別說在這裡說話外
邊聽不見,就是在這裡做任何事情,外邊也聽不見。」

  我陡然慾望高昇,下體高高隆起,張倩倩臉一紅,更是緊緊貼來,下體完全
壓在我的褲襠上,面對如此誘惑,我根本無所適從,乾咳了兩聲,我小聲試探道
:「如果可能的話,我都能跟這裡的任何一位美女交朋友?」

  張倩倩含笑點頭:「只要李總裁捨得哄女孩開心,絕對沒問題。」

  我再也無法忍受張倩倩的挑逗,放下酒杯,我雙臂環抱,將張倩倩抱在胸前
:「捨得是捨得,但總有個譜吧。」

  「那自然。」

  張倩倩也放下酒杯,輕輕地摩擦我的下體,眼裡媚光四射,我的呼吸漸漸沉
重:「煩請張老師說個明白。」

  張倩倩微笑道:「沒問題,不過,要有個小條件。」

  「什麼條件。」

  我問。

  張倩倩的目光轉向玻璃:「這裡的美女都叫我張老師,她們都聽我的話,李
總裁要想和這些美女交朋友,就先跟我交朋友。」

  「呵呵,我跟張老師不是朋友嗎?」

  張倩倩搖了搖頭:「還不算是真正的好朋友。」

  我疑惑了,耐著性子又問:「那我如何才能成為張老師真正的好朋友?」

  張倩倩沉思了片刻,淡淡道:「年費一百萬。」

  我想都不用想,就回答:「沒問題。」

  張倩倩伸出手,試著解開我襯衣上的紐扣,見我微笑不語,她興奮地朝我猛
眨眼,不一會,就脫下了我的襯衣,她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胸膛,吐氣如蘭:「和
我做愛後,我們自然就成為了好朋友。」

  我柔聲問:「我怎麼能確定這裡的所有女孩都願意跟我交朋友?」

  張倩倩吃吃嬌笑:「我明白李總裁的意思,你是不是擔心小君也被別人選中
?」

  我一聽,頓時收起了笑容,臉色鐵青,目光凌厲。

  張倩倩避開我的目光,微微不安:「李總裁請放心,如今在上寧,誰敢做得
罪你的事情?我真有這樣想法,也不會把你帶進來。」

  我冷冷道:「我倒沒有你說的這般能耐。」

  張倩倩吃吃嬌笑:「我是看人來的,所有女人的背景我都調查清楚,來這裡
的女人都是這次選美比賽的評委甄選出來的種子選手,這些既漂亮,又經過評委
選中的美女中有背景的女人鳳毛麟角,到目前為止,只有三位女人是有背景的,
包括小君和她身邊的那位女孩,其餘的都是普通階層的女孩,頂多就是私企的白
領和外企的高管。我們這裡不公開,完全屬於私人性質,而且三個月前才裝修完
畢,目前只有十幾個會員,但是,我很有信心招募到像李總裁這樣的高端人士加
入我們會所,我給這個會所起了一個名字:夢幻私人會所。」

  「果然很夢幻,只是,你不擔心出問題嗎?」

  我有點相信了張倩倩的話,因為她知道喬若塵有背景,但我還是擔心,既擔
心把小君,楚蕙,葛玲玲她們扯進來,也擔心這家表面是美體中心,實則為私人
會所的合法性。

  「咯咯……」

  張倩倩嬌笑道:「會有什麼問題呢,這裡都是年滿十八歲的女人,你情我願
,沒有人會被勉強,強迫,要挾,這裡的會員也不喜歡強迫女孩子,都是嬌滴滴
的大美人,誰會去強迫呢?我們會所的宗旨就是真心交朋友,只有真心,做愛起
來才舒服,才快樂,對不對呢,李總裁。」

  「對。」

  我心動了,憑感覺這種會所不會觸犯法律,但觸及法律的邊沿,這種私人會
所可以說是一個交友平台,不留宿,不交易,加上不勉強,強迫,要挾女人,所
以,看起來根本就是一個很正常的交友場所。可我知道,這裡面沒有絕對性,只
要有一次偏差,就百口難辨。

  張倩倩似乎能看出我的心思,她慢聲細語地安慰我:「不怕跟你說,我們招
收的會員會很嚴格,都有深厚的背景,包括高官,律師,大明星,至於富豪的話
,至少交一千萬會員費。」

  「我為什麼只交一百萬?」

  張倩倩臉一紅,難為情道:「我是不想收你一分錢的,但這家私人會所才才
開始運營兩個月,花銷驚人,我一時間周轉不方便,所以才提一百萬,等過了一
段時間,我會全數退回給你,因為你身份特殊,其實,哪怕我收你一百萬的年費
也是所有會員中最低的,其他會員最少都要交五百萬年費,如果你加入我們會所
,你將是我們這裡最優等的會員之一,只要你來,我必定親自單獨招待你,除非
你願意有別的會員在場。」

  我試探道:「能透露這裡還有哪位會員嗎?」

  張倩倩一愣,緊張地注視著我,猶豫了半天,還是搖頭:「不行,我們對會
員身份要嚴格保密,這是我們必須遵守的制度。」

  我冷笑一聲:「再嚴格的制度都是人定的,如果這裡真有份量很重的會員,
我不僅僅加入,還願意提供庇護,另外,我願意交會員費一億。」

  張倩倩驚訝地張了張嘴,又猶豫了半天,終於咬咬牙:「行,不過,你必須
和我做愛。」

  我笑了:「為什麼?」

  張倩倩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要最大限度地保護自己,確定你不會害我
。」

  我摸上了張倩倩的肩膀,將手伸進她的練舞服裡,突然用力撕開,她一聲驚
呼,雙手掩胸,似乎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行為嚇了一跳,我獰笑著繼續撕扯,三兩
下,就把張倩倩身上的衣物全撕掉,掰開她的雙手,我握住了半隻手大小的奶子
,乳頭很大,顏色很深,我用力捏了捏,張倩倩痛苦地呻吟了一下,眼睛驚恐地
看我,我陰測測地安慰道:「張老師氣質高雅,身輕如燕,是女人中的極品,是
男人都會垂涎,又怎麼會害你?」

  張倩倩飄了我褲襠一眼,說:「是不是極品,你試過之後便知。」

  脫下褲子的那一刻,張倩倩瞪大了眼睛,我瘋狂撲上去,將她撲到在沙發上
,驚呼中的張倩倩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準確插入,沒有前戲,沒有準備,我依然瘋
狂地挺進,穴道有些乾澀,但阻擋不了我的衝動,我奮力沖頂,直達盡頭,她的
陰毛不多,雜亂無章,但不影響我施虐,我粗暴地抽動著。

  「喔……李總裁,你慢點,你這樣,我受不了。」

  張倩倩痛苦地呻吟,她的腰很軟,扭得像水蛇。

  我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瘋狂地抽插:「你一定能受得了,因為你夠淫賤,我
再一次警告你,不許讓任何男人碰小君,否則,我殺掉你全家,然後再一刀一刀
地割你的肉,直到你流乾血液而死,我會讓你的靈魂見到我都害怕。」

  張倩倩痛苦地哀求:「哎喲,李總裁,我不敢,我真的不敢。」

  我獰笑道:「等會你把所有人的資料都告訴我,把幕後老闆也供出來,否則
,我馬上就派人來封掉你這家店,你聽清楚了嗎?」

  張倩倩因為我手上用勁兒呼吸困難,她張開嘴巴,極力地呼吸:「聽……清
楚了,喔,你好粗,要撐死了。」

  「賤人。」

  我收束小腹,繼續猛烈地敲擊她的浪穴,真是夠浪,我如此粗魯,她仍然能
迅速分泌,眨眼見就水流潺潺,淫水橫流,我氣惱之極,更不會心慈手軟,眼見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我卻絲毫沒有鬆開手的意思。




第030章

  忽然,我眼前有人影一閃,還沒有看清楚來人,耳邊已聽到了頗為熟悉的聲
音:「中翰,你放過張老師吧。」

  我仔細看去,禁不住一聲驚呼:「周秘書?」

  居然是周支農,我嚇了一大跳,抽動隨即停止,周支農緩緩走來,微笑著坐
靠在軟皮沙發背上,一邊喝著香檳,一邊說:「我就是這間私人會所的幕後老闆
。」

  張倩倩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支農,他好厲害。」

  周支農哈哈大笑:「我都說過了,他很不好對付。」

  我驚怒道:「到底怎麼回事?」

  周支農慢慢走來,在張倩倩的小奶子上擰了一把:「你還是跟張老師做完吧
,她也好久沒跟男人做了,我整天跑工地,累得半死,都沒心思滿足我們的張老
師,唉,之前,張亭男倒是很喜歡張老師,可惜,他們父子倆自不量力,居然得
罪了我們的李總裁,真是死有餘辜。」

  我瞪著張倩倩問:「張老師跟張思勤是什麼關係?」

  張倩倩還在喘息,周支農將手中的香檳一飲而盡:「放心,雖然都姓張,但
八竿子打不到一塊,他們純屬肉體關係,張老師原本是張思勤的禁臠,不過,張
亭男喜歡張老師的風騷,結果眉來眼去,就弄上了。」

  張倩倩朝我拋來一個媚眼,水蛇般的軟腰又扭動了:「支農,你別說了,嗯
嗯嗯……」

  周支農冷冷道:「你這個賤女人還想矜持呢,告訴你吧,要想跟李總裁合作
,你就要想著討李總裁歡心,你就要坦誠相告。」

  「嗯嗯嗯,我曉得了,李總裁,我……我聽你的。」

  張倩倩越扭越快,惹得我一陣舒爽,下意識地抽動起來,不過,與剛才比起
來斯文多了。

  周支農突然嚴肅道:「中翰,你也別生氣,有一點是可以保證的,沒有人能
傷害小君,就個人而言,我一直視小君為天使,天使不容褻瀆。」

  「嗯。」

  我微微點頭,卻多了一個心思,低頭看著嬌喘的張倩倩,我冷笑道:「這個
賤女人的賤穴倒是蠻緊的,支農兄,等會你接我一棒,幫這個賤女人鬆鬆,如何
?」

  我從周支農與張倩倩的對話中分析,這兩人早是情人關係,至少比張思勤更
早,我依稀記得當初爬進朱九同別墅偷聽到張思勤父子的對話裡,也提到過倩倩
這個名字,估計那個倩倩就是張老師,如此一來,周秘書所說的話基本可信,如
今我再要求周支農與張倩倩性交一次,我就可以從他們的配合程度與默契程度斷
定他們有沒有說謊,如果他們只是演戲,那肯定無法默契,我就能輕易判斷出來
。當然,如果周支農拒絕,我也不會再相信他。

  周支農聽我說完,微微一笑:「中翰吩咐,我哪敢不從,正好今個兒心情好
,就便宜了張老師。」

  張倩倩經過我長達一百多下的高速抽插,已近高潮,水蛇腰亂扭了幾下突然
僵硬起來:「嗯嗯嗯,李總裁,你的好大,好粗,我受不了。」

  「哈哈。」

  周支農一邊大笑,一邊脫掉褲子:「都三十幾的人了,還這麼騷,中翰,你
別客氣。」

  我暗思,我的精華才不會浪費在這種女人身上,既然張倩倩是周支農的情人
,我姑且讓張倩倩得到滿足,想到這,我頻頻抽擊,張倩倩尖叫了幾聲便沒了聲
息,我拔出大肉棒送張倩倩的嘴邊,用力一挺,將粗大的龜頭插進了她的嘴裡:
「張老師,含一下吧。」

  迷離中的張倩倩張大了嘴巴,緩緩地吞入我的大肉棒,吧唧吧唧地吮吸,我
正舒服,張倩倩又突然吐出了我的大肉棒,身體急聳,我回頭一看,周支農已經
接上,一條不算小的黝黑老槍正緩緩抽插張倩倩的浪穴,嘴上低吼著:「賤穴都
是水,中翰真強,我弄了她幾年,也沒一次弄出過這麼多水來。」

  我走到一旁,拿起香檳倒進嘴裡,眼睛盯著周支農與張倩倩做愛的姿勢,張
倩倩被抽插了一會,漸漸恢復了慾望,呻吟聲再起,很自然地摟著周支農的脖子
聳動,周支農也不是省油的燈,黝黑老槍把張倩倩的浪穴砸得水花四濺,啪啪有
聲,張倩倩舉高雙腿,搭在周支農的肩上,嘴裡喊著:「喔,支農,求求你了,
請你原諒我,選美的所有工作都上了軌道,我不能離開,這幾天新來幾個,都願
意接受潛規則,你就留下我吧。」

  周支農忽然揚起手臂,狠狠地甩了張倩倩一巴掌:「你求我沒用,你求李總
裁吧,他如果不願意見到你,你就滾蛋。」

  張倩倩用手掩住一邊臉朝我哀求:「李總裁,我錯了,我不應該問你要錢,
我是見支農實在緊張,才開口的。」

  周支農臉色大變,馬上停下抽動,我一愣,忙問:「周秘書,怎麼回事,你
資金還緊張?我那筆錢還不夠你周轉?」

  周支農猛抓頭髮,歎息道:「唉,我一時糊塗,眼瞅著高速路將近尾聲,就
計算好使用的資金,然後騰出一部分放在這家會所,這次舉辦選美我們策劃了四
年,如果白白放棄,我們損失巨大啊,我不甘心,就主張高速路與選美一起扶持
,哪知高速路那邊總有磕磕碰碰,人病人傷的,再加上前些日子老下大雨,沖壞
了幾段路基,一些路段出現嚴重裂縫,沒辦法,質監局不通過驗收,我們只能返
工,幾項支出一來,就捉襟見肘了,於是,又把選美的資金挪一部分回去,搞得
亂糟糟的。」

  我暴怒:「那為什麼不找我?」

  周支農苦笑道:「我哪還好意思。」

  我思索了片刻,冷冷問:「剛才張老師開口要的是一百萬,你現在連區區一
百萬都缺,如果我沒猜錯,你一定抵押了秋煙晚的房子,對不對?」

  周支農張大了嘴巴,他沒想到我想到這層,其實道理很簡單,如果只是差幾
百萬,周支農將秋煙晚價值上億的房子一抵押就完全解決問題,如果資金還緊張
,就證明沒東西抵押了,我豁然明白何芙為何不來參加楚蕙的生日,以何芙的性
格,她肯定很難面對我。

  我悠悠長歎:「怪不得何芙這段時間總找借口不願意見我。」

  周支農頹然地趴在張倩倩的身上:「都怪我經驗不足。」

  「目前缺多少?」

  透過玻璃,我可愛的小君劈下了一字腿,她的美腿如此修長,筆直,可我一
點愉悅的心情都沒有。

  周支農嘟噥著:「中翰,我能解決。」

  我平靜道:「我現在問你缺多少?」

  周支農無語,他的身下的張倩倩急了,開口說道:「一千萬。」

  周支農怒喝:「住嘴。」

  我哪管他們是否演戲,猛地抓起旁邊的酒杯摔在地上:「煙晚的房子抵押多
少?」

  周支農頹然說:「六千萬。」

  我冷冷地點點頭:「加起來七千萬,我馬上轉一個億給你,你把房子先拿回
來,多出的部分你拿來周轉,夠了沒有。」

  「中翰。」

  周支農慚愧地低下頭。

  「該射就射了,射完趕緊去辦正事。」

  沙發很軟,我擺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欣賞可愛的小君是如何練形體。

  「射了,射了。」

  周支農興奮地大力抽送,張倩倩雙腿一盤,夾住了周支農的身體,軟腰搖動
,下身吞吐,既嫻熟又連貫,果然默契。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張老師始終是老師,她的動作比小君規範得多,這點我必須承認,透過寬大
的玻璃,我看見楚蕙也頻頻點頭,她微微搖動著曼妙的身體,與葛大美人,樊約
一起擊掌歡叫,練舞大廳裡一片熱鬧。

  我仰躺在軟皮沙發上,一邊跟戴辛妮解釋一億資金的用處,一邊撫摸正在我
胯下吞吐大肉棒的美女,我記得這個美女叫蕭影,來自古代美女貂蟬的故鄉米脂
,今年十九歲,奶大臀圓,膚白如雪,她的口交技巧很拙劣,但這不重要,重要
的是她夠美,美得讓我暫時忘記了自己的姓名,我答應她,這次選美她至少是前
六名……

  寶華西路十七號上品苑是一處高檔的住宅區,張思勤的遺孀蘇芷棠就住在這
片住宅區裡。見到蘇芷棠時我有兩個意外,第一,她沒穿喪服,第二,她容光滿
面,沒有看到任何悲傷的痕跡,我以前一直以為張思勤膽敢哄騙秦美紗是因為沒
有正式的老婆,直到律師送來信函,告之蘇芷棠是張思勤財產的唯一合法繼承人
,我才知道張思勤有一位原配夫人,她的名字叫蘇芷棠。

  「我們先敬一下張先生……」

  禮節性問候了一番蘇芷棠,我假裝要給張思勤上柱香,不料,蘇芷棠很正色
道:「我家裡不擺這些晦氣的東西。」

  她指的是張思勤的牌位。

  我與羅畢面面相覷,不過,正合我意,我微微點頭,客隨主便。

  落座後,我朝羅畢使了使臉色,羅畢馬上從隨身的皮包裡拿出了一個我們K
T公司的信封放在了茶几上:「張夫人,這是公司的一點心意,本該早早拿來。


  蘇芷棠婉約一笑,打斷了羅畢的話:「羅總,是我推托了幾天,不怪你,難
得你和李總裁有心,我謝過了,請喝茶。」

  說著,她舉起茶杯,示意我們喝茶,我與羅畢也忙著舉起茶杯客氣一番。

  我趁著這個時機仔細打量蘇芷棠,不能不說,蘇芷棠比傳言的更漂亮,更有
韻味,她梳著少有的劉海,包著髮髻,成熟端莊,眼睛大而有神,眼眸清澈,胸
前很鼓,沒有下垂的痕跡,手上戴著一隻通綠的翡翠鐲子,相信價格一定不菲。

  從羅畢呆呆的眼神就知道他被蘇芷棠迷住了,我暗暗好笑,喝下一口茶後,
我直奔主題:「張夫人……」

  蘇芷棠又打斷了我的話;「叫我蘇女士,蘇姐,芷棠姐,蘇芷棠都行,謝謝
。」

  我與羅畢交換了一下眼神,馬上改口:「那就稱呼芷棠姐。」

  羅畢大老粗一個,也跟著附和:「對對對,芷棠姐。」

  蘇芷棠兩眼一亮,喜上眉梢,估計我這改口她很喜歡,我乘機恭維:「芷棠
姐這個名字好聽,芷棠,芷棠說多幾句,嘴裡就泛甜,好像吃了糖。」

  蘇芷棠掩嘴失笑:「咯咯……李總裁年輕才俊,很會說話喔。」

  我露出迷死女人的微笑:「今天我和羅總來拜訪你,除了慰問之外,還有另
外的事情。」

  蘇芷棠突然不笑了,我的迷死人笑容對蘇芷棠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她拿起茶
杯,眼神閃爍:「李總裁請說。」

  「咳。」

  我乾咳一聲:「第一,就是為了公司股票的事情,張思勤拿走了原本屬於秦
美紗的公司股票,因為未經過秦美紗的授權,張思勤私自拿走是不合法的,本著
不想鬧上法庭,我就代表秦美紗女士來跟你說清楚,稍後會有律師與會計與你具
體商議。」

  「還有麼?」

  蘇芷棠的眼神可以殺人。




第031章

  我平靜道:「秦美紗如今所住的別墅被查封了,這別墅原來就屬於秦美紗,
張思勤私自拿去抵押,我們希望芷棠姐把別墅退還給秦美紗。」

  蘇芷棠微蹙秀眉,語氣異常嚴厲:「你搞清楚,秦美紗親自在別墅上按下了
手印,她是同意抵押的。」

  我很耐心地解釋:「手印確實是秦美紗的,但那是張思勤趁秦美紗熟睡時偷
偷拿秦美紗的手指蘸印泥按上去的,按抵押手續,必須要秦美紗的親筆簽字。」

  蘇芷棠聲色俱厲,幾乎要跳起來:「上面有她的簽字呀。」

  我冷冷地注視著蘇芷棠:「那是張思勤模仿秦美紗的簽名,國家筆跡權威專
家已經證實了抵押文件上的筆跡不是秦美紗本人,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自己去
找筆跡專家證實,如果要打官司,秦美紗必贏無疑。」

  「你們不是來慰問的,你們是來找茬的。」

  蘇芷棠沒有絲毫退縮,她似乎有備而來,我忍住怒火,苦口婆心地開導她:
「芷棠姐,話不能這樣說,原本屬於人家的東西就歸還人家,秦美紗孤女寡母的
,不容易。」

  蘇芷棠鄙夷一笑:「哼,誰叫她當初勾搭張思勤?」

  「芷棠姐,我可好心,我手上握有張思勤犯罪的罪證,如果我一一拿出來,
張思勤的遺產不但被沒收,你還要被連累,不過,那是他跟別人的事,我可以不
管,但秦美紗是KT的前輩朱九同的妻子,我不能不管啊。」

  僵持中,我悄悄地朝羅畢使了使眼色,他表情木然,一幅癡呆的模樣。

  蘇芷棠被連連恐嚇,頓時失了分寸,情急之下使出了女人最拿手的撒手鑭:
「嗚嗚,你欺負一個寡婦算什麼呀,我又沒得罪你們,我好命苦啊……」

  我正色道:「芷棠姐,你要說良心話,如果你認為我們欺負你,那我們就冤
屈了,這樣吧,我們報警,讓法律來解決問題。」

  說著,我假裝掏手機。

  「等等。」

  蘇芷棠馬上收住了哭聲,一雙迷人的眼睛狡猾地看了看我和羅畢,嬌聲道:
「我給你們百分之十。」

  我嚴肅道:「芷棠姐,你這可是圖謀串通罪證啊。」

  蘇芷棠伸出兩根尖尖的手指頭:「百分二十。」

  我搖頭歎息,心中暗暗好笑,這個狡猾的女人終於還是上鉤了。

  蘇芷棠見我們不語,咬咬牙,大聲道:「好啦,只要你們不管,秦美紗的別
墅和股票我分一半給你們。」

  我很嚴肅地將秦美紗委託追討資產的文件拿出來,放到蘇芷棠面前:「我們
不會跟你分贓的,你簽署歸還屬於秦美紗財產的文件後,我們就不起訴你。」

  蘇芷棠見一計不成頓時惱羞成怒,霍地站起,朝我厲聲發飆:「好吧,告就
告吧,反正我耗得起,張思勤死了,一了百了,死無對證,我才不管他用什麼手
段得到這些東西,反正他生前沒事,死後更不用怕了,你們儘管去告吧。」

  我平靜地喝茶,等蘇芷棠說夠了,我又一次露出迷死人的笑容:「羅總,你
把錄音放一遍,聽聽音質如何。」

  羅畢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錄音筆,眉飛色舞地摁下了放音鍵,整個房間裡馬上
響起了一段對話錄音: 「好好好,等等,我給你們百分之十。芷棠姐,你這可
是圖謀串通啊。百分二十……」

  錄音沒放完,蘇芷棠突然發瘋地朝羅畢撲過去:「你……你們陰我。」

  羅畢急忙收好,我閃電般衝上去,阻擋住蘇芷棠,面對她的歇斯底里,我大
聲怒吼:「蘇芷棠,你大罪了,你現在涉嫌收買知情者,涉嫌賄賂,詐騙,這三
項罪名,足夠你香隕在監獄裡,羅總,馬上報警。」

  蘇芷棠驚呆了,急忙抓住我的手痛哭:「不要,不要,嗚嗚。」

  我冷冷道:「你這是何必呢?」

  一邊說,我一邊拿起手機摁號碼,蘇芷棠臉色大變,馬上撲過來阻止我:「
好啦,好啦,我退回,我退回。」

  我不耐煩指著文件道:「簽字吧。」

  蘇芷棠拿起文件仔細地看了幾遍,眼珠不停地轉,我想起小君想詭計的時候
就這個模樣,為以防夜長夢多,我厲聲道:「羅總,報警。」

  蘇芷棠嚇了一跳:「我簽,我簽字。」

  說著拿起我準備好的鋼筆,哆嗦著手,在我指定的地方簽上了她的大名,等
一切搞定,蘇芷棠癱軟在沙發上,我拿起文件小心放好,走到蘇芷棠身邊坐下,
一隻手搭在她的大腿上輕輕地摩挲:「其實,你也知道這是人家的東西,所以才
躲羅總幾天,害得我們羅總像狗仔隊記者,天天守在上品苑門前等你,風餐露宿
。」

  蘇芷棠一把推開我的手,厭惡道:「我都簽了,你們可以走了。」

  我笑了,這次我的笑容要多奸詐就有多奸詐:「可是,我們還要報警,你剛
才侮辱了我們,你必須受到懲罰。」

  蘇芷棠氣得臉色蒼白:「你們還想怎樣?」

  「羅總說芷棠姐漂亮。」

  我朝羅畢使了使眼色,羅畢馬上兩眼發綠光,朝蘇芷棠嘿嘿地奸笑,嚇得蘇
芷棠雙臂抱胸:「你們……你們……」

  「羅總。」

  我示意羅畢,他馬上會意,緩緩地站起,朝蘇芷棠走來,羅畢比我還高,身
材粗狂,滿臉絡腮鬍子,加上故意板著臉,他看起來即便不是窮凶極惡,也有殺
氣騰騰的架勢,蘇芷棠嚇得渾身顫抖:「啊……不,不,不要傷害我。」

  我冷冷道:「要麼報警,要麼給羅總滿足一下,你如果惹急了羅總,他會先
強姦你,然後還是報警,警察信誰的?當警察聽到你打算分贓的錄音後,他們一
定認為你打算勾引我們,以期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蘇芷棠突然跳起來衝向房間,羅畢見我點頭,他迅速朝蘇芷棠追去,我抓起
茶几下的遙控,將電視機打開,調高音量,掩蓋了房內傳來斷斷續續的呼救聲:
「你們……救……唔唔嗯嗯……救……我……」

  我慨歎好人難做,不管如何,羅畢是小月的父親,我又對小月有某種目的,
自古胳膊肘不往外拐,我無論如何都要幫羅畢,但願他以後不要逼著我喊他做岳
父,逼我也不喊。

  房內的呼叫聲消失了,我心頭一哆嗦,真擔心羅畢笨手笨腳的,一不留神把
蘇芷棠的脖子給扭斷,那就大大不妙了,我站起來,往有聲音的房間走去,眼前
一亮一張大床出現一幅令人心跳急促的畫面,羅畢已把蘇芷棠身上的衣服撕個稀
爛,還把她壓在身下。蘇芷棠最多也就一百六十三公分的身高,與五大三粗的羅
畢相比,簡直差了幾個級別,這一壓之下,蘇芷棠只能任憑羅畢魚肉。

  「唔唔嗚嗚……嗚嗯嗚嗯……」

  蘇芷棠的鼻息意外地銷魂,聽得我氣血翻騰,我不禁暗讚蘇芷棠的魅力,估
計她比姨媽還大歲數,但皮膚細膩,小肚平坦,兩隻大奶子被羅畢猛揉也不見扁
,再看多兩眼,我有了衝動的跡象,因為床邊的地磚上有一隻斷裂的乳罩,是黑
色的蕾絲,我腦門急劇沖血,兩眼如獵犬般尋覓蘇芷棠的下體,果然發現她扭動
的髖部掛著一截黑絲。

  「羅總,別……別插進去,我求你了。」

  蘇芷棠驚恐地看著羅畢蓄勢待發,想推開壓在身上的巨大身軀,無疑是蜻蜓
撼柱,力不從心,明知道危險將至也只能徒歎奈何,我雙手冒汗,第一次看一個
男人強姦女人,而且就在眼前,而且我還能隨時阻止,可是,我沒有阻止,相反
,我迫切地想看到羅畢是如何強姦蘇芷棠。

  我的願望眨眼間就實現,羅畢是情場高手,他的插入準確有力,蘇芷棠一聲
嬌呼,白花花的雙腿猛烈深蹬,我一眼望去,羅畢的肉棍滿滿地插進了蘇芷棠的
肉穴裡。

  「你怎能這樣對我,張思勤屍骨未寒……」

  蘇芷棠徹底放棄了掙扎,說話又軟又嬌,我看著她一雙滾動的大乳被羅畢握
在手上,心裡居然有劇烈的渴望,渴望羅畢用力些。

  「呵呵,蘇芷棠,你就別裝了,別以為我羅畢看不出來,你連張思勤的牌位
都不放,估計你恨他。」

  羅畢得意地回頭看了我一眼,馬上大力抽送,我朝蘇芷棠看去,卻發現她也
朝我看來,一臉的憤怒,我心頭發虛,不好意思再看,剛想扭頭離開,沒想到羅
畢突然大聲嘶吼,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趴在蘇芷棠身上亂抖。

  我的臉都羅畢丟盡了,如果說這世間有什麼事情最令男人沒面子的,那絕對
是早洩,如此不濟,真是連做愛都羞於說出口,更別說強姦女人了,估計此時的
蘇芷棠恨死了羅畢。

  我在一旁不敢笑,擔心羅畢恨死我,但看見他這副窩囊樣,我心裡就有氣,
羅畢自知出糗,尷尬得滿臉通紅,隨手抓過蘇芷棠的破衣在她的下體擦了幾下,
我這才看清楚蘇芷棠的肉穴非常漂亮,白白淨淨的,都這個年紀了,還有淡淡的
粉紅,實屬異品。我走過去,看著赤身裸體的蘇芷棠,以防她有異常的舉動。

  羅畢撿起衣服跳下床:「我上一下洗手間,回來再弄。」

  我一愣,心想,你還弄得起?剛想笑出來,羞怒的蘇芷棠突然抓起身邊的枕
頭炒羅畢扔過去:「滾。」

  我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直笑得羅畢臉一陣紅一陣白,回頭跑出房間,我趕
緊抱緊蘇芷棠,手臂上正好壓著她的大奶子,蘇芷棠氣急敗壞道:「東西退了,
人也給玷污,你們別太過份,等會我親戚要來,你們趕快走吧。」

  我還沒有想好如何敷衍,羅畢急匆匆地跑了進來,這會他手裡拿著一條濕毛
巾,似乎想要擦拭蘇芷棠的下體,蘇芷棠羞怒交加,側身避過,我見她的大屁股
同樣白白淨淨,無任何瑕疵,心中一動,伸手捏了捏下臀肉,算是輕薄她,哪知
蘇芷棠來勁了,抓起另一隻枕頭砸我,我閃身避過,隨即將她摁倒,騎壓在她身
上,她掙扎兩下,也無力了,糾纏中,包著髮髻的髮夾掉下幾個,她如雲的烏黑
秀髮披散開來,哇,我驚艷不已,頓時砰然心動,回頭看羅畢,見他正擼弄著陽
具,一臉焦急,我搖頭苦笑,心想,還是我親自出馬吧。

  女人敏感,即便是中年熟婦也如此。

  蘇芷棠瞄了我一眼,見我解開皮帶,她心知不妙,隨即掙扎一番,羅畢見狀
,趕緊跑來幫我摁手摁腳,頗具合作精神,我迅速脫光,將蘇芷棠的雙腿分開,
她象徵性頑抗兩下,便任憑我長驅直入,我再看蘇芷棠的表情時,她呆了,張大
著嘴巴沒合上,我撥了撥她的秀髮,小聲問:「芷棠姐,我能射進去嗎?」

  心想,如此下流刺激的字眼一定引起蘇芷棠的強烈反應,沒想到她一聲歎息
,柔弱地抓起枕頭,將腦袋埋在枕頭裡。




第032章

  我拔出大肉棒嗎,再緩慢推進,她突然扔掉枕頭,朝我抱來,我猝不及防,
脖子被她緊緊摟住,我哈哈大笑,隨即勻速輕抽,她回以銷魂的「嗯嗯嗯」呻吟
,與我的每一次抽插很合拍,有趣極了,直到我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她才無法配
合。

  一旁的羅畢大叫:「這騷娘們真帶勁,中翰別射,我還要來。」

  我一邊抽送,一邊將嘴巴湊到蘇芷棠的耳邊悄悄問:「願意給羅總,還是願
意給我?」

  「你。」

  很細微的聲音,相信只有我能聽見,我欲焰高漲,與她的嘴唇近在咫尺,瞧
了她一眼,她居然默契地張開嘴唇,我低下頭,封蓋了嬌艷,哦,女人動情起來
會不顧一切,明知是被我強姦,仍會不顧羞恥地迎合,我在狂吻中猛烈地拍擊她
的下體,大肉棒直插直下,已是砰砰砰的巨響了。

  蘇芷棠終於忍不住放聲叫床,我一聽愈加衝動,馬上變換姿勢,將她翻轉過
來,蘇芷棠默默不語,撅高大屁股,上身彎傾斜,我扶住她的大屁股,手握濕淋
淋的大肉棒,將粗大的龜頭對準略微粉紅的肉穴口上下左右摩擦了十幾遍,她隨
即哀聲連連,回頭看我,大屁股後挺,索要的暗示很明顯,我順勢直插而入,滿
滿地充實了整個肉穴。

  「啊……」

  蘇芷棠叫得肆無忌憚,撅高的屁股又搖又頂,與我纏鬥不息,惹得羅畢撓頭
抓腮,我趁蘇芷棠背對著我,悄悄地朝羅畢招手,指了指蘇芷棠的屁眼,羅畢陡
然興奮,猛點頭,我朝他的胯下看去,見肉柱沖天高舉,心中既好笑又亢奮,突
然拔出大肉棒躺下,蘇芷棠沒有絲毫遲疑,馬上跨上我身體,我故意不動,她瞥
了我一眼,屁股微抬,手握大肉棒對準蜜穴輕輕坐下,完美地吞下整支大肉棒。

  「喔……」

  沉迷充實感的蘇芷棠忘記了聳動,我伸手捏了捏她的奶頭,下身上挺,她才
驀然醒悟,夾了夾我的大肉棒,逐漸聳動,百十下後,我覺得時機已成熟,故意
朝蘇芷棠飛吻,她臉一紅,忸怩地伏下身子,將大奶子壓在我胸膛,與我來一次
激情長吻。

  羅畢瞅準時機,悄悄地爬上床,我趕緊雙臂環繞蘇芷棠,一邊與她熱吻,一
邊等待羅畢動手,突然,蘇芷棠感覺到異樣,觸電般地回頭,我雙臂使勁,不讓
她動彈,羅畢騎上蘇芷棠的屁股,蘇芷棠大驚,知道羅畢意欲何為,她拚命地掙
扎,無奈兩位大男人力大無比,蘇芷棠無法動彈,磨蹭了好半天,忽聽蘇芷棠一
聲慘叫,匍匐在我身上,憑下體的感覺,我知道羅畢已經插入,趕緊一邊揉搓蘇
芷棠的奶子,一邊安慰她,她氣急敗壞,時而大罵,時而蹙眉。

  羅畢費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插入,累得趴在蘇芷棠的後背喘粗氣,我一下子承
受兩個人的體重,雖然蘇芷棠的大奶子壓在我胸口,軟軟的,多少能消減壓力,
但羅畢的的體重驚人,我仍然吃不消,急忙示意羅畢先拔出來,哪知羅畢死活不
願意拔出,說插入太困難,與我商量慢慢側倒,我想想也沒其他辦法,只好同意
,不過,倒下來的瞬間,大肉棒還是滑出了蘇芷棠的蜜穴,我正慾火焚身中,馬
上調整角度,重新插入蜜穴,順便一陣側臥式抽插,弄得蘇芷棠長吟短歎,目光
迷離,羅畢見狀,也悄悄抽動,蘇芷棠馬上淒慘哀嚎,我比較經驗,趕緊提醒羅
畢暫時別動,讓蘇芷棠適應一下,羅畢應允,老老實實地抱著蘇芷棠的一隻大乳
揉弄,我見狀,也伸出手指抓住另外一隻挑逗,或搓或捏,逗得蘇芷棠欲言而止


  「芷棠姐,其實我跟羅總沒惡意,你既然跟張思勤沒情分,他死了就死了,
你還年輕,又漂亮,別人不知,看你的容貌頂多三十出頭,你應該盡情享受生活
。」

  蘇芷棠猶怒,緊閉著眼睛,對於我說的話沒上心,眼皮也不動一下,我頓了
頓,接著道:「秦美紗的那些別墅和物業算不了什麼,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
息,張思勤還留下一筆巨額財富。」

  蘇芷棠的身體驟緊,兩隻美目徐徐張開,掃了我一眼,大概是想判斷我所說
的真實性,見我表情嚴肅,她有點相信了。

  我暗暗好笑,嘴上繼續說:「這是張思勤的唯一一筆海外投資,本來這筆投
資並不大,但投資成功了,目前資產翻了很多倍……」

  我故意停頓下來,蘇芷棠等了一會,忍不住問:「有多少?」

  我看向一直把玩蘇芷棠大奶子的羅畢,他想了想,結結巴巴道:「大概有八
千萬美金,按照目前的升值勢頭,估計半年內會漲到兩億美金,也就是差不多二
十億港幣。」

  蘇芷棠大吃一驚,哪怕她的肉穴與肛門正被兩根粗大的陽具插著,她仍然對
這筆財富表現出異常的敏感。

  「你們這樣對我,我怎麼能相信你們?」

  蘇芷棠微微地呻吟,因為我和羅畢都同時抽動了一下,僅僅一下,見蘇芷棠
反應正常,我與羅畢相視一笑,猥瑣之極。

  我正色道:「說實話,我們這樣對你,你覺得很難受嗎,也許有點難受,但
你很快就知道樂趣了,我說過,你應該享受生活,嘗試一下新的享受,我和羅總
也算得上有錢有地位,我們犯的著騙你麼,這種性愛方式在國外很流行,你會慢
慢覺得有趣的。」

  蘇芷棠瞪了我一眼,嗔道:「我可沒覺得有半點有趣,痛死了。」

  羅畢忍不住插話過來:「你這不是還沒死嗎?」

  「你……」

  蘇芷棠氣得亂扭,可惜前有堵截,後有追兵,她兩面受敵,只能繼續委屈。

  「芷棠姐別生氣,你聽我細說。」

  我清了清喉嚨,娓娓道來:「張思勤這筆海外投資用的是假身份與羅總合夥
投資,你要想查是查不出來的,但羅總有直接證據證明張思勤是這筆投資的合夥
人,所以,你蘇芷棠也就是這筆投資的繼承人。」

  唉,用這種方式跟人談交易真是匪夷所思,純屬無奈。

  蘇芷棠問:「你們需要我做什麼?」

  我表情很嚴肅,口氣漸漸嚴厲:「三個選擇,第一,簽署文件,同意羅總是
這筆資金的使用決策者,第二,你退出投資,但你只能按照合約拿走總投資的百
分三十,第三,你與羅畢共同管理這筆資金,將來賺多少你們都平分。」

  「我要好好想想。」

  蘇芷棠眼珠飛轉,我不怕她有所圖,更不怕她使詭計,我只想別節外生枝,
我的事情夠多了,我不想在這個與關係不大的問題糾纏長時間。

  「那就好好想想。」

  我輕輕地抽插,羅畢一見,也慢慢地聳動,這次配合了十三下。

  蘇芷棠媚眼如絲:「你們這樣,我哪有心思想。」

  我重新一本正經:「芷棠姐,其實我們已經替你想好了,這第一條,你肯定
不願意,你肯定不放心這個正在干你屁眼的男人。」

  「中翰。」

  羅畢非常不滿。

  「別吵。」

  我忍住笑,繼續說:「第二條呢,你一定不甘心只拿走百分之三十,你如果
同意第二條,想抽身的話,羅總會馬上同意,百分之三十就是三千萬美金,港幣
的話大概有兩億多,我把秦美紗的別墅與股票給你,剛好抵消這百分之三十。」

  蘇芷棠沉默不語,她一定在算計著得失。

  我微笑道:「第三條最合適你,你和羅畢一起掌管這筆投資。」

  蘇芷棠蹙了蹙眉,打破沉默:「我什麼都不懂,我和他一起管這筆錢,到時
候給他騙了都不知道。」

  羅畢急道:「我不騙你,我挺老實的。」

  我不動聲色,心想你羅畢老實的話,天下就沒騙子了,當然,這個時候我不
能揭穿他。

  「芷棠姐,你說到關鍵了,為了避免你被羅總騙財騙色,我建議你嫁給他。


  「什麼?」

  羅畢與蘇芷棠都大吃一驚。

  我只笑不語,說出這個建議時,連自己都覺得可笑,不過,這是唯一可行的
方法,我對這個設想經過深思熟慮。如此一來,羅畢只能帶走蘇芷棠,而無法帶
走秦美紗,雖然蘇芷棠比秦美紗漂亮得多,可我對秦美紗有了感情,何況還有小
月,我不希望羅畢帶走小月,儘管秦美紗說小月喜歡我,但羅畢是小月的親生父
親,憑這層父女關係,他羅畢要帶走小月完全合情合理,我不得不防。

  「中翰,你這是什麼意思?」

  羅畢首先糊塗了,這與我先前計劃好的多出枝節,他羅畢接受共同管理投資
,但沒想到要與蘇芷棠結婚。

  我溫柔地撫摸蘇芷棠的身體,與她如怨如訴的眼神交流:「羅總,我先問你
,你願意不願意娶蘇芷棠?」

  羅畢回答在我意料之中,他正幹著蘇芷棠的屁眼,摸著蘇芷棠的奶子,難道
說不願意?果然,羅畢溫情地吻了吻蘇芷棠的脖子,真誠道:「我當然願意,芷
棠姐不是一般的漂亮。」

  我不管羅畢的這番話有無水份,但以蘇芷棠的姿色,以及擁有投資的管理權
,他羅畢能娶到蘇芷棠算是撿到寶了,我乾咳一聲,溫柔地看著蘇芷棠:「現在
我想問芷棠姐,你願意不願意嫁給羅畢?」

  蘇芷棠不假思索就脫口而出:「我不願意。」

  羅畢的臉色很難看,我柔聲道:「芷棠姐,你先別輕易下結論,如果你嫁給
羅畢,那你就名正言順地與羅畢管理這筆投資了,在美國,夫妻的財產是平等的
,是受到法律嚴格保護的,他不敢亂動你的錢,因為這筆投資在美國,你真想要
管理這筆投資就必須跟羅畢去美國結婚,他已經拿了綠卡,算是真正的美國人了
,你只要跟他結婚就非常完美,所以,你嫁給羅畢不吃虧。」

  「不吃虧,不吃虧。」

  羅畢訕笑,手上用勁,將蘇芷棠的大奶子揉得厲害。

  我一本正經道:「芷棠姐,我可以負責任地說,羅總未婚,性能力正常,之
前的草草了事只是馬失前蹄。」

  蘇芷棠臉微紅,羅畢馬上挺動抽插在屁眼的陽具,我雖然無法親眼看到,但
我的大肉棒能感受到相隔很近的摩擦,我無法獨善其身,也跟著抽插大肉棒,一
時間風生水起,淫聲浪語,羅畢為了證實之前的早洩是馬失前蹄,抽插起來異常
兇猛,啪啪啪聲都沒停過,不過,這可要了蘇芷棠的命,她的喊叫聲幾乎刺破了
我的耳膜,我也不甘示弱,胯下的大肉棒如打樁機一般,機械而有力,蘇芷棠的
的肉穴不再粉紅,而是鮮紅,因為被我敲打得充血。

  「美國並不遙遠,想我了搭機回來……」

  我嘴上戲謔,下身也戲謔,蘇芷棠顧此失彼,只有呻吟,不停地呻吟。

  「中翰你太過份了,蘇芷棠嫁給了我就是我的老婆,她怎能想你?」

  羅畢嘶吼著,我瞄了一眼,發現羅畢不是說笑,聯想到楚蕙被我奪走,他羅
畢的內心深處一定仍然對我有積怨,我沒事沉默,只是抽插大肉棒。

  「我就是要回來,就算我嫁給你,我也要經常回來找李總裁,找李中翰,你
管不著。」

  蘇芷棠伸手抱住我,送了香吻,我暗暗欣喜,回以更密集的抽插,蘇芷棠在
哆嗦,她開始哆嗦。

  羅畢大怒,伸手出來,硬生生地中斷我們的接吻,他將蘇芷棠的臉往後一擰
,也吻上了蘇芷棠的紅唇,我火氣上來了,伸手推開羅畢的臉,重新將蘇芷棠的
紅唇含在嘴裡,可剛吮吸了兩下,陣地再度失守,羅畢又將蘇芷棠的紅唇奪了過
去……

  「你們兩個欺負我……」

  蘇芷棠渾身顫抖,如大海上的一葉小舟,正經歷狂濤和暴雨,我們三人越貼
越近,把柔弱的蘇芷棠夾在中間,她的大腿不是被羅畢側舉就我搭在我身上,她
的雙乳被我們恣意玩弄,她的小嘴被我和羅畢輪番吮吸。

  蘇芷棠能堅持這麼久可謂奇跡了,但奇跡總有盡頭,在我和羅畢的強力出擊
下,蘇芷棠一聲委婉長吟,伴隨著劇烈的顫抖,黏滑的愛液流得到處都是,羅畢
嘶吼著,他的最後抽插排山倒海,他的哆嗦連床都動了,我本想留著精華給姨媽
,給小君,給我的女人們,可我實在忍不住了,蘇芷棠趴在懷裡,狠狠地咬住我
的乳頭,我大吼一聲,噴湧的精液像子彈一樣,全射進了蘇芷棠的子宮。

  夜深了,我帶著疲憊離開了上品苑,發動引擎之時,我強烈地嫉妒著,嫉妒
著。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15 14:23 編輯 ]
2013-3-10 23:3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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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33章

  我不知道自己嫉妒什麼,蘇芷棠只不過是我一個仇人的老婆而已,美色尚可
,徐老半娘,我身邊幾乎隨隨便便一個女人都比她強,可是,當她被我征服的瞬
間,我很想擁有她,佔有她,她風騷入骨的氣質深深地吸引著我,很遺憾,我只
能眼睜睜看著蘇芷棠成為羅畢的禁臠。

  為什麼?我為什麼要謙讓?我喜歡的女人我就想擁有,無論是十個,百個,
千個我都想擁有,我為何要謙讓?羅畢是什麼東西?我為什麼要給他的面子?就
因為我把楚蕙奪過來了而感到內疚?就因為小月是他羅畢的女兒?

  我猛踩油門,夜深人靜的公路上,我的黑色寶馬像一道閃電般直奔蒼穹,我
膽子在膨脹,我的熱血在沸騰,在茫茫的黑夜裡,我的內心逐漸裂變,變得貪婪
,變得索要無度,我明知道自己幾乎擁有了一切,金錢,女人,但我仍然不滿足
,我很容易被誘惑,可我卻無法隨心所欲地享受誘惑。

  打量著觀後鏡,我譏笑鏡中的男人充其量只是一個暴發戶而已,無權利,無
地位,連喜歡的女人都拱手相讓,嘿嘿,李中翰啊李中翰,你以為你是好人嗎,
你以為你這樣謙讓,羅畢就不對你懷恨在心了嗎?別太天真了,楚蕙如此完美,
你硬生生地將她從羅畢的手中奪走,他羅畢會嚥下這口氣?

  「他能怎樣?他羅畢能對我怎樣……」

  我猛按喇叭,猛踩油門,我的嚎叫撕裂了空氣,小腹下,一股渾厚的熱流四
處遊蕩,似乎在尋找宣洩的突破口,胸口更是積悶難耐,我不停地吼叫,不停地
喘息,口乾舌燥,兩眼發澀,彷彿身體的水分已被炙烤蒸乾,我多麼想喝水。

  忽然,遠處一輛迎面而來的車子朝我射來晃眼的大燈,我下意識地閉了閉眼
睛,可就在我這一閉眼的光景,尖銳的喇叭聲由遠而近,我重新睜開眼睛時,赫
然發現自己的寶馬偏離車道,進入了逆向車道,與一輛飛馳而來大貨迎頭相向,
我大吼一聲「不好」雙手拚命右旋方向盤,電光火石之間,我的寶馬堪堪與大貨
車擦身而過,我張大了嘴巴,心臟幾乎因為劇烈跳動而突然崩裂,阿彌陀佛,我
拍了拍胸口,調低檔位,踩了踩剎車,嗯?怎麼回事?剎車,我的剎車?我猛踩
剎車,不行,天啊,再踩,再踩,再踩……車子如脫韁的野馬直奔,我看到迎面
而來的車子,我看到拐彎,我看到了路障,我發瘋般拔出鑰匙,可是,車子仍然
沒有絲毫停下來,我嚎叫,淒厲地嚎叫,我想推開車門,可是一切都已來不及,
車子劇烈地撞向路邊的建築,發出巨大的轟響,車子騰空而起,我的視線漸漸模
糊……

  電閃雷鳴,耳際轟鳴,我聽到了連綿的號角,四周殺聲震天,到處鮮血,死
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慢慢睜開眼,眼前是烏雲沉厚的天空,還有一大堆乞丐
似的人群。

  「大將軍,大將軍醒了,快拿水來……」

  很多人在喊,他們面目邋遢,傷痕纍纍,衣服怪異,有人扶起我仰躺的身子
,將一隻臭熏熏的皮囊送到我嘴邊,我張開嘴,拚命地喝,喔,渴死我了。

  總算喝了夠,我緩緩環顧四周,發現全是衣服古怪的男人,不過,我一眼就
可以判斷出他們是軍人,古代的軍人,他們當中有些人還披著盔甲,天啊,這是
哪,我記得我撞車了,撞得很慘烈,我猛抓了一下疼痛欲裂的腦袋,喘氣道:「
我是誰,這是哪。」

  扶我的人在哽咽:「大將軍神志不清了,大將軍你要堅持住哇。」

  一個瘦個子滿身是血,手臂包紮著,一看便知受傷不輕,但他全然不顧,卻
在一旁為我著急:「大夫怎麼還沒找到,軍醫能救活嗎?」

  旁邊一個頗為年輕的士兵愁容滿面,遙望著山坡上一片橫七豎八的死人難過
不已:「軍醫死了,這裡荒山野嶺,離最近的驛站最少也有三十里,來回少則四
五個時辰,多則半天,要是找不著大夫,將軍他……」

  圍觀的一大群人中,有一位軍官模樣的壯漢怒喝道:「趙三,閉上你這個烏
鴉嘴,大將軍被砍了三刀,身中兩箭,愣是醒過來,這就是天意,閻王爺怕了咱
大將軍,不敢收魂,就算有沒有大夫也不用怕,將軍一定能挺過來。」

  「對,將軍一定能挺得住。」

  瘦個子緩緩跪下,瞧了我兩眼,驀然回頭,朝人群大喊:「我們先把將軍的
傷口重新包紮好,葛存禮,你去找還沒死的戰馬,盛一些馬血來,煮了給將軍喝
,快去。」

  一個虎背熊腰的士兵 「唰」地抽出一把大刀應聲而去,身子矯健得很。眾
人圍過來,將我搬到一個擔架上,別看他們一個個面對猙獰,殺氣騰騰,可心細
異常,知道在擔架裡鋪上一些乾草,這擔架也做得結實,兩條碗口粗的樹枝,中
間用密密麻麻的皮繩橫綁緊,再鋪上乾草,躺上去如躺在一個軟墊似的,我連說
謝謝,躺在擔架上開始搜索記憶,眼前的事情如此怪異,不會是幻覺吧,可是,
我真的感覺渾身都痛,這完全不是幻覺,難道我莫名其妙地來到了一個陌生的朝
代?

  這時,旁邊那軍官模樣的壯漢忽然笑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大將軍對咱
們說謝謝,我譚為天跟了大將軍這半年還是頭一遭聽到。」

  眾人哄笑,譚為天說著,「嘶」一聲,將我身上的衣物撕開,露出傷痕纍纍
的胸部,其餘的人用刀割的法子將我全身的衣物除掉,譚為天無意瞥了一眼我的
下體,突然怪叫一聲:「大將軍果然是大將軍,連鳥兒都這般大,以前將軍的傳
令兵小張就到處說將軍的鳥兒大,這會親眼所見,果然氣勢不凡啊。」

  有人道:「何止氣勢不凡,簡直就是威武泰山。」

  「哈哈。」

  一陣哄笑,眾人包紮的包紮,塗藥的塗藥,疼得我渾身打顫,暗想,既然我
是大將軍,萬萬不能在兵士面前孬慫,再如何疼痛也要裝做沒事那樣,想到這,
我咬緊牙根,仰望灰濛濛的天空,愣是不喊一聲,一旁的將士見了,無不眼露欽
佩。

  「譚為天?」

  我急喘了兩下,想說說話轉移劇痛感。

  「末將在。」

  譚為天一邊應我,一邊焦急地為我的胸口綁上鮮血染紅的布條,痛得我眼冒
金星,暗道:老天也真不厚道,讓我回到過去不是去享福,而是折磨。

  沒辦法,既來之,則安之,想辦法活下去再說,似乎一瞬間,我的求生慾望
大增,開口便問:「我現在可糊塗了,腦子裡什麼都記憶不起來,你……你們能
不能告訴我,現在是什麼年代,我叫什麼名字,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切一切都要
說來。」

  趙三驚叫:「天啊,大將軍失憶了。」

  我不耐煩道:「快說。」

  「大將軍息怒,末將口拙,還是由沈軍師跟將軍說吧。」

  譚為天可能官職較高,他正指導眾人為我包紮,根本無心思與我交談。

  瘦個子見狀,急忙在我身旁跪下,雙手抱拳:「在下軍師沈懷風回稟李大將
軍,本朝乃天祐九年,我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大將軍與我皇乃近支嫡系,同為李
姓,尊名為中翰。」

  「什麼?」

  我大吃一驚,驚呼脫口而出,心想,不會這般巧合吧,在遙遠的古代,有一
位大將軍與我同名同姓?心中一動,想起了吳奶奶曾經說過小君的前世為公主,
而公主最後為將軍而死,難道我就是那位公主所愛的大將軍?難道我真的回到了
前世?

  我心念急轉,見一眾將士都驚愕地看著我,我索性先制止沈懷風說下去,想
了半天,結結巴巴問:「你們可知當朝第一美女是何人,說出來,可能有幫助我
恢復記憶。」

  話音剛落,圍繞在我身邊的一群將士面面相覷了片刻,驀然爆發出一陣狂笑
,身後一直扶我脖子的人更是把口水笑噴到我臉上:「大將軍果然英雄本色,即
便失憶也牽掛著天下第一美人。

  有人大笑:「正所謂山河易改,本性難移,哈哈。」

  這時,不知何人唱起曲子:「小棉襖,貼心肝,暖在身上念著郎,紅肚兜,
裹裡邊,想得哥哥抗上床……」

  我愕然四顧,又細聽片刻,才知道這是一首粗俗的民謠,唱著唱著,這首委
婉的曲子起了頭就再也停不下來,大家個個接著唱,越唱越變調,唱得慷慨激昂
,到最後幾乎漫山遍野的人都在唱,一時間聲震曠野,氣勢如虹,一點不像是調
情的小調,倒像是行軍曲。

  我忍不住問:「這是啥曲?」

  譚為天大笑:「哈哈,這就是將軍特意寫給天下第一美人何碧涵的小曲兒,
如今咱邊關的將士百姓們,無不會哼上兩句,打起仗來,就算面對加倍來犯的敵
人,只要咱們一起唱這曲子,軍隊長士氣,敵人嚇破膽。」

  「有這麼誇張嗎?」

  我大感意外,沒想到自己除了帶兵打仗,還能寫小曲兒,只是這天下美人為
何不是叫李香君,而是叫何碧涵,我可記得吳奶奶說過,李香君才是第一美人,
難道吳奶奶胡言亂語?

  眾人見我一臉迷茫,都搖頭歎息,此時,戰場上仍是烽煙裊裊,這歌兒響徹
在天際間,顯得多麼蕩氣迴腸,我突然有了一絲豪邁,仰躺著閉目聆聽,待歌聲
稍停,我睜開眼,隨口問:「我可記得咱們天下第一美人叫李香君,大家有沒有
聽說過……」

  譚為天大驚,眼光飄向不遠處一位身形臃腫的文官,急道:「哎呀,將軍不
但失憶,還糊塗了,這……這話不能說,可是要冒犯天威的。」

  我頗感意外,隨著譚為天的眼神朝身形臃腫的文官看去,忍不住問:「冒犯
天威?」

  見眾將士們都神情緊張地看著我,我心想,這個身形臃腫的文官是誰?大家
似乎都怕他,可我已是大將軍,是軍隊的最高統帥,難道還要忌憚某人?自己滿
身是傷,好像隨時要完蛋似的,我還怕什麼屁天威,臉一寒,怒道:「弟兄們為
國賣命,如何冒犯天威了,有請軍師繼續說,先說個大概,稍後我再仔細問你。


  那胖子文官忽然站起朝我走來,朝我陰測測一笑:「大將軍既然失憶,言語
就不必計較,望大將軍好生休息,盡早率軍殺敵,以報皇恩,大家捨命為國之功
,我錢某一定詳稟聖上,以期褒獎。」

  說著,朝沈懷風雙手抱拳:「沈軍師,有勞你照看大將軍,錢某先去清點一
下此戰折損。」

  沈懷風還禮:「有勞錢督軍。」

  這胖子又朝我陰測測一笑,這才晃悠悠離去,陰鷙的眼神給我留下了極其深
刻的印象,待他走遠,我小聲問:「他是誰?」

  「回大將軍,他便是皇上的心腹錢紀中,也是欽點的督軍。」




第034章

  怕我失憶忘記了督軍的身份,沈懷風又道:「督軍的權力極大,可以左右大
將軍的軍事調動,有尚方寶劍,可以先斬後奏,對軍中的高級軍官功績過失,都
可以通過密函上奏朝廷,所以,大伙都忌憚他。」

  我微微點頭,細心觀察了一下,果然發現眾將士都對這個錢紀中露出厭惡之
色,我見沈懷風雖然傷勢頗重,臉上有污血,但仔細看去仍見他目清眉秀,道骨
仙風,頓時心生好感。沈懷風略為沉吟了片刻,隨即屏退了許多圍觀的將士,眼
看天空灰濛濛,恐怕要下雨,他又命人支起了帳篷,這才跪坐在我身邊,誠懇道
:「雖說大將軍身受重傷,但皇眷不可私議呀,這會身邊都是自家人,大將軍想
問什麼都可以問。」

  「哦。」

  我突然恍然大悟,如果李香君是公主,我確實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議論她,
想明白了,我默默頷首:「我到底是誰?」

  沈懷風道:「大將軍本是皇上身邊的御前近衛軍統領,半年前才蒙皇上御賜
為勇冠無敵大將軍,領銜二十萬大軍駐守邊關,這半年來,大將軍帶領軍隊打了
大大小小六十餘杖,從無落敗,真乃神人也。」

  看來越來越像吳奶奶所說的,我更加相信自己便是大將軍,心中暗暗得意,
沒想到自己如此厲害,嘴上卻訕訕道:「那李香君真是公主?」

  「正是。」

  沈懷風朝我神秘一笑,伸出兩根手指頭來:「將軍日夜叨念的人有兩位,一
人是天下第一美人何碧涵,另一人便是公主李香君。」

  我茫然問:「那到底誰是天下第一美人呢?」

  「這就由將軍評判了,我們這些尋常人士沒福氣一睹公主天顏,不過,上次
何碧涵來大明山見將軍,我可是見到了她的真容,恕在下無禮,何碧涵絕對稱得
上當今絕色,無人能比。」

  沈懷風一臉讚賞之色。

  「既然何碧涵是天下第一美人,我還叨念公主李香君,如此推斷,這公主也
是極美。」

  沈懷風鼓掌:「呵呵,我雖然沒見過公主,但市井坊間都流傳公主的美色傾
城傾國,才二八年華,卻非常聰穎伶俐,據說,公主腰身奇軟,跳舞很好看,舞
技可是當世無雙,大將軍擔當了六年的御前近衛軍統領,應該見過公主跳舞,這
福氣真是羨煞我等啊。」

  我急問:「公主嫁人了?」

  沈懷風搖頭歎息:「大將軍真糊塗了,人人都說你愛慕公主,你們自幼相識
,可謂青梅竹馬,但至今你們沒婚約,如今公主到了婚嫁的年齡,大將軍可要保
重身體,至於公主嫁不嫁人,就看大將軍的造化了,若是皇上將公主許配給大將
軍,那就是我們眾將士所盼,是天下百姓所盼啊。」

  我還想再問,帳篷外高喊:「報告,馬血煮好了。」

  沈懷風忙叫進來,那位虎背熊腰的士兵捧著一個殘缺的泥罐急速走進,遞到
我面前,我一看,泥罐裡面赫然是煮熟的馬血,我聞了聞,哇,那氣味恐怕比郭
泳嫻熬的藥湯要難聞一百倍,我急忙擺手,示意拿走,沈懷風忙道:「大將軍失
血過多,保命要緊,眼下先喝點馬血補補氣,稍後等火頭兵抓來野豬野味,再好
好弄給將軍吃,以前將軍受傷,可是大口喝過生馬血,這會失憶了,連煮熟的馬
血都不敢喝了?」

  「以前我喝過生馬血?」

  我瞪大了眼珠子。

  「是的。」

  沈懷風點點頭,我一看,馬上心念急轉,暗思沈懷風的話有幾分道理,先保
命再說,何況眾多士兵看著,我要是表現窩囊,將士們一定譏笑我,萬一傳開,
說我失憶後變成了孬種,那以後還怎麼領兵打仗,還怎麼服眾?想到這層,我咬
咬牙,大喝一聲:「拿來。」

  虎背熊腰的士兵見狀,馬上捧來泥罐,衛兵扶我支起身子,我接過一試,還
不算太燙,只不過一團泥巴似的糊狀物委實難以下嚥,瞄了一眼軍師,我咬咬牙
,閉上眼睛,咕嘟咕嘟地猛喝下去,一口氣不喘全喝完,隨手一扔泥罐:「味道
好極了,哈哈。」

  眾將士一看,都哈哈大笑,我胸悶欲嘔,示意重新躺下,屏退左右後,沈懷
風會意,趨前問我有何吩咐,我小聲問:「軍師,我什麼都忘記了,你告訴我,
現在該如何辦?」

  沈懷風沉吟了半天,道:「源景城的敵軍已經退回城裡了,這場惡戰他們的
傷亡比我們多得多,天色漸暗,又快要下雨了,按理說,他們萬萬不敢出戰,我
們先休整隊伍,生火做飯,派出幾支小分隊去警戒便可。」

  我點稱是,又問是不是要傳令下去,軍師微笑點頭,我馬上吩咐傳令兵傳令
軍隊原地休整。傳令兵才走一會就下起大雨,幸好帳篷結實沒漏水,我趁這個時
機跟軍師討教了如何行軍打仗,如果調令軍隊,如何應對敵情……

  沈懷風自然不敢怠慢,說得鉅細無遺,雖然我身受重傷,但軍威仍在,氣勢
猶存,軍師始終對我恭恭敬敬,我眼珠一轉,知道以前我是何等威風,此時千萬
不能變得懦弱膽小,思索片刻,我的語氣逐漸強勢,馬上讓軍師把所有高級的軍
官,參謀都招來我帳前議論戰事,眾將官休整了半天,洗掉了臉上的髒污,個個
還原精悍剛猛的模樣,可他們見到我滿身重傷,卻不願休息時,眼神流露出無比
的崇敬,我也奇怪,如此重傷,我竟能精神抖擻,奇妙的是,那些傷口不算很疼
了。

  記憶如排山倒海般填充我的腦海,我記憶起了很多事情,我勾引唐貴妃,姦
淫皇后,偷看香君公主洗澡,我還連抗十五道聖旨,領軍殺敵,雖驍勇異常,但
為了建功立業,我殺人如麻,死在我絕世神功下的敵人不計其數。

  良將手下午弱兵,軍士們見我如此剽悍,個個摩拳擦掌,在軍師的引導下,
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戰事,我見督軍錢紀中在,故意不吱聲,正好瞭解所有交戰
的全過程。

  原來,我本是大典王朝的御前近衛軍統領,半年前,邊關重鎮源景城被外敵
侵入,我上報朝廷,主動請纓前去迎戰,皇上恩准,賜我勇冠無敵大將軍,統領
二十大軍前去收復失地,這幾月殺來,敵人被我大軍殺得節節敗退,奪回源景城
已經指日可待,被我圍困半月有餘的敵軍糧草已斷,援軍未期,只能想盡一切辦
法突圍,皇上有旨,誓要殺光敵軍,因為才有了敵人拚死反撲,我軍誓死圍堵的
慘烈場面,光這幾天,就死傷無數。

  議論正濃,我的衛兵來報,說飯弄好了,我一聲令下:「大家都餓了,就在
我帳裡吃飯,吃完了再議。」

  眾將士應諾,不一會,火頭兵與衛兵都搬來了簡陋的桌子,椅子,還放上了
米飯饅頭,鋪以馬肉,我問火頭兵死了多少匹戰馬,火頭兵說敵我雙方死的戰馬
有兩百九十多匹,足夠全軍將士分吃一小口馬肉,帳篷裡都是高級將官,馬肉的
份量自然稍多一點。火頭兵還拿出小灶,全是野外抓到的野味,我見不少,乾脆
放在桌上,讓大家一起吃,眾將官又是一驚,個個臉露喜色,也不客氣,哄搶而
吃,那些野味的肉質比馬肉細膩多了,加上火頭兵專心烹飪,那味兒絕對不是馬
肉能比擬,將官吃得大呼過癮。

  我暗暗好笑,這籠絡人心是我最拿手的本事,可突然間,我就瞥見錢紀中少
言寡語,一口飯菜都未吃,我又不禁納悶,難道他一身臃腫皮囊不覺得餓嗎?

  管他餓不餓,大夥兒餓了才重要,不到半時辰,桌上的米飯饅頭,野味馬肉
全都吃得乾乾淨淨,我雷厲風行,宣佈馬上再議戰事。而我,則一邊咀嚼著饅頭
,一邊傾聽眾人的議論,慢慢地的,我聽出了蹊蹺,將官們所有的議論都圍繞著
明天該如何進攻,如何誘敵,如何勸降,就連軍師沈懷風也是這個論調。

  一直不作聲的我突然問了一句:「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沈懷風一愣,看了看油燈,說道:「已過了亥時。」

  他以為我困了,馬上笑道:「那就議論到這,大家都累了,回營地休息吧。


  眾將官領命,剛要離去,我開聲阻止:「且慢。」

  錢紀中與眾將官怔了怔,都坐在椅子上不動,我用凌厲的眼光掃視了一下眾
將官,冷冷問:「如果我是敵軍,我就偏偏在這個大傷元氣,在這個雨過路滑的
夜晚出來突襲,你們如何應對?」

  眾將官一驚,都互相小聲交流,譚為天為先鋒大將,他先開聲:「按理說,
敵軍損失超我軍,又缺糧草,士氣正低,不敢輕易偷襲。」

  有人附和,頻頻點頭。

  我冷冷道:「今天交戰如此慘烈,這說明敵人已經殊死反撲,我們已經下了
格殺令,敵軍待援無望,固守是死,與我軍消耗是死,反撲也是死,不過,反撲
還有一線生機,至少可以逃出一部分。」

  將官門臉色各異,都不敢再說,眼睛朝軍師看去,一個魁梧的戰將站起來道
:「諒他們也不敢來偷襲,我右翼無損,負責警戒的前哨都是精兵,一有動靜,
我們可以馬上戰鬥,其他的弟兄今天損失慘重,不如讓他們休息。」

  我冷冷道:「敵我激戰了一天,同樣疲累,同樣損失慘重,但兩者不同,我
們是求勝,敵人則是求生,求勝可以等,求生則刻不容緩,我身受重傷的消息恐
怕早已傳遍全軍,這消息自然傳到了敵軍的耳朵裡,敵人一定認為我軍的統帥受
到重傷,又是大戰剛過,又是夜晚,又是下雨,我們的防備一定很鬆懈……」

  譚為天點點頭:「他們一定會鋌而走險,拚死一搏。」

  一位將官霍地站起:「而且敵軍突圍的方向一定是我們這邊,不是右翼,因
為我們要保護大將軍,勢必把兵力收縮。」

  「對。」

  我大吼一聲。

  軍師微微點頭:「一點即通,大將軍精通兵法,不拘常勢,我們就唯將軍是
令。」

  那位身材魁梧的戰將激動道:「大將軍一席話,我都沒心思睡了。」

  我見取得了共識,馬上果斷地指示:「那我們就賭一把,賭他們今夜突襲,
反正他們不來突襲,我們也沒虧什麼,傳我命令,全軍輪番休息,將官不許卸甲
,兵士睡覺也要拿著刀槍。」

  「是。」

  眾將官齊聲回應,聲勢陡盛,我又與眾人細緻商議,命他們各司其職,前後
呼應,等謀劃妥當了才各自散去,沈懷風見左右無人,噗通一下跪了下來:「大
將軍是否恢復記憶了?」

  我茫然搖頭,沈懷風搖頭歎息,與我交談了一會便勸我休息,我也覺得睏倦
了,閉上眼睛緩緩睡去,還做夢了。

  夢裡全是我的女人,姨媽,小君,戴辛妮,楚蕙,葛玲玲,唐依琳,莊美琪
,郭泳嫻,王怡,章言言,何婷婷,連孟姍姍也夢到了,可我卻覺得少了一個女
人,我焦急得很,四周尋找,終於,我找到了,原來,是我的命中貴人何芙,我
開心極了,急急忙忙撲過去,不料,何芙卻拔出一把三尺長的利劍朝我刺來,我
大駭,驀然驚醒,眼前竟然是一位身背長劍,長髮披肩,頭戴斗笠的美貌女子,
她眼大星眸,瓜子臉,堅強的下巴,緊閉的櫻桃小嘴……這模樣我再熟悉不過了
,想都沒想,張嘴就喊:何芙,你怎麼來了?

  這美麗的女人瞪著我怔怔出神,小嘴兒微微張開,眼神露出了不可思議,她
望了望身邊的沈懷風,鶯聲問:「沈軍師,他喊我什麼?」

  沈懷風尷尬道:「何姑娘,大將軍深受重傷,恐有些失憶,這會正發燒,可
能又神智不清,胡亂喊錯了你的名字,你可別見怪。」

  美貌女子摘下斗笠,搖了搖頭:「不,他沒喊錯,我有個小名,叫芙兒,那
是我爺爺給我起的小名,芙蓉與荷相似,寓意出淤泥不染,這小名除了父母之外
,沒人知曉,江湖的人只知道我叫何碧涵,他是如何知道的?」

  「啊?」

  沈懷風愣了一下,更是尷尬:「這……老夫也不知,或許,姑娘前世,今生
,下輩子都跟大將軍有緣分。」

  「沈軍師說笑了。」

  美貌女子露出一絲羞澀,帳篷裡燭光明亮,我能看出她臉上有一抹紅暈,真
是大感驚喜,原來何芙也有前世,她的前世居然是俠女,哇塞,很颯爽,很英姿
,緊身的黑衣把她的身體曲線勾勒得曼妙之極,舉手投足之間,從容大氣,一雙
美目如電,彷彿能將世間的醜陋和罪惡看個真切。

  我的記憶仍在恢復中,渾渾噩噩,模模糊糊,但我記憶起與何碧涵相識於綠
林大會中,那次草莽英雄們商議如何與官府聯手抗擊敵寇,我親自赴會,結識了
何碧涵,俠女慕英雄,英雄愛俠女,我們惺惺相惜,飛鴿傳書,半月前,我大軍
駐紮大明山上,何碧涵來到軍中協調戰事,那晚,我們終於勾搭成功,雲雨巫山
,露水承歡,我射了何碧涵六次,何碧涵失禁了八回,驚喜的是,她是處女。

  「呵呵,姑娘風塵僕僕趕來,我們這裡都沒好東西招待你,真抱歉,你請坐
。」

  沈軍師示意衛兵給何碧涵端來一張高腳凳子,我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一張
簡易的木床上,估計是在我昏睡時,大家把我搬上了床,這可比擔架舒舒服多,
頭下枕著的也是一團乾草。

  何碧涵沒有落座,而是深情地打量著我:「沈軍師,你別客氣,行軍打仗不
比風花雪夜,哪有這般講究,他沒死,就……就是最好的招待。」

  說到這,她臉有異樣,眼睛眨了眨,又笑了出來,不過,我和軍師都看出她
笑得很勉強。

  沈懷風一聲輕歎:「姑娘別這麼說,大將軍的命硬得很,好了,他的傷就交
給何姑娘了,我出去巡視一下。」

  走到帳外,沈懷風傳令,任何人都不准靠近我的帳篷。

  「你怎麼知道我小名。」

  何碧涵從懷裡拿出一瓶瓷白的瓶子,又從斗笠的邊沿摳出一柄指長的小刀,
拿著小刀在蠟燭上烤了烤,她來到床邊,輕輕坐下,我明白了,她要用小刀割開
了我身上的布條。

  我壞笑,編了一句謊言:「大明山那晚上,你迷離時無意說了很多淫詞浪語
,其中就有芙兒爽,芙兒樂之言……」

  話沒說完,何碧涵已羞得無地自容,轉身欲走,我手臂疾伸,抓住她的手肘
,馬上賠笑道歉,柔言哄騙了半天才令何碧涵轉嗔為喜,重新為我治傷塗藥,燭
燈下,美人越看越美,我禁不住讚道:「碧涵,幾百年後,你的模樣沒變,你名
字就叫何芙。」

  何碧涵無限嬌羞,喜不自勝,眉目間儼然流出淡淡的嫵媚,估計心跳加劇了
,手抖了,不小心觸到我的傷口,我心想,在將士面前,我都堅忍著不喊痛,在
女人面前更需表現出英雄氣概,所以,我很淡定,任憑何碧涵為我清洗傷口,給
傷口上藥,我始終不皺一下眉頭。




  第035章

  何碧涵撲哧一笑,故意板著臉:「雖然我不相信什麼下輩子,但你能知道我
小名確實很神奇。」

  見我一臉壞笑,她恨恨道:「藥效發作時,你如覺得疼就喊,別人以為你是
大英雄,可你在我面前是大狗熊,我真恨不得把刀子插進你胸口,看看你的心是
紅,還是黑。」

  「我惹你生氣了?」

  察言觀色,何碧涵一定對我又愛又恨,卻不知有何其他原因,何碧涵臉一寒
,手上的動作沒有了先前的溫柔:「你說呢。」

  我柔聲道:「怪不得你不愛笑?」

  我知道女人恨男人的時候,男人一定不能表現委屈,最佳的表現是溫柔帶著
乞憐,這招我對付戴辛妮,唐依琳,莊美琪時尤其百試不爽,不知對付何碧涵是
否有用。

  「哼,幾百年後,我愛不愛笑?」

  果然,何碧涵朝我瞥了一眼,眼露讚許之色,或許是我溫柔,或許是我的乞
憐,或許是我所表現出的堅忍。

  我搖搖頭:「不愛笑。」

  何碧涵怒道:「怪不得,相信你幾百年後還是那麼風流,我敢肯定,你幾百
年後一定不是一個將軍。」

  我點頭:「確實不是將軍,你想不想知道幾百年後我們是做哪行?」

  「你說。」

  何碧涵忍不住好奇,我忍著刺痛笑了笑:「我是一個掌櫃,而你應該是一個
捕頭,一個能力很強,為民除害的捕頭。」

  「撲哧。」

  何碧涵忍不住笑出來,我不由得大讚:「你的笑最美,幾百年後,你的笑仍
然沒變。」

  何碧涵咬咬牙,問:「那你老實告訴我,幾百年後,你是不是還喜歡李香君
,你敢說假話,這把刀一定插進你胸膛裡,然後我就自刎,我們一起到幾百年後
。」

  我暗暗好笑,知道這是何碧涵借題發揮,她的言下之意為:你現在喜歡我,
還是喜歡李香君。

  我眼見那把薄薄的柳葉狀小刀在我胸膛上來回蹭,心裡不禁發毛,好漢不吃
眼前虧,先哄了她再說,「好吧,我老實告訴你,幾百年後,沒有李香君,我身
邊就只有何捕頭,我忘記納稅,你這個大捕頭整天盯著我不放。」

  何碧涵嗔道:「胡說,我盯著你不放,一定不是你忘記納稅,快說,是不是
作奸犯科,你這個掌櫃是經營什麼?」

  我正色道:「本掌櫃沒作奸犯科,是老實人一個,主要經營女子內衣,我的
店舖有很多,很多……很多肚兜,紅的,綠的,彩的……」

  何碧涵杏目圓睜,「唰」的一聲,連背上的長劍也拔了下來:「你敢戲弄我
,我砍了你。」

  我鎮定自若,但凡女人動靜越大,越是沒戲,何況我是身懷絕世武功的大將
軍,周圍士兵如林,何碧涵如果真要殺我,絕不會大張旗鼓,她只能靠剛才的柳
葉刀才有機會把我刺殺,此時何碧涵大發雌威,多數是我說了「肚兜」兩字,估
計現時的風氣不能與幾百年後相提並論,「肚兜」可不能隨便說。

  眼見森寒的劍鋒直指鼻尖,我仍嬉皮笑臉:「幾百年後,肚兜不叫肚兜了,
叫乳罩,也叫奶罩,就是把奶子罩住。」

  「住口。」

  何碧涵急得連連跺腳,可我從她的眼中看到嬌羞,憑我的經驗,這個何碧涵
與我有過雨露之情後已芳心暗許。這下我更是大膽,抬起手臂,輕輕撥開劍尖,
柔聲道:「何碧涵,你知道你幾百年後最喜歡做什麼?」

  何碧涵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口便問:「喜歡做什麼?」

  我壞壞一笑,道:「做你最愛做的事情。」

  這話一語數關,雖不明說,但我的神色輕佻,語氣輕浮,何碧涵輕易地就往
男女交歡這方面想,不出預料,她羞得收起了長劍,眼睛盯著帳篷,惱怒道:「
傷成這樣子,你還胡言亂語,我……我懶得理你。」

  說完,翩若驚鴻,帳篷的布簾一動,我居然看不到何碧涵是如何消失的,真
是匪夷所思,難不成是傳說中的絕頂輕功?

  正驚愕,帳篷外傳來一陣急促腳步聲,有人低喝:「大將軍,前哨發現城門
悄悄打開。」

  我本能地大喝一聲:「快請軍師來,吹號角。」

  「是。」

  眾將士齊應。

  嗚……

  號角悠遠,響徹夜空,突然,西北方向傳來一片喊殺聲,我暗暗吃驚,想掙
扎下床,卻見沈懷風領著一眾軍士前來,他們神情俱緊張,我大聲問:「是不是
敵人突襲。」

  眾軍士點頭稱是,我支起身體傳令反擊,格殺勿論。

  帳篷外火光沖天,喊殺聲震天,我卻獨自一個躺在床上悠然自得,以前讀書
的時候喜歡看三國,水滸,春秋戰國,對這些戰法瞭如指掌,加上我不笨,稍一
琢磨,就能有個預感,預感來了,當然要防範,反正我是大將軍,不用我去戒備
,沒想著懶貓碰上了死耗子,敵軍竟然真的來偷襲,嘿嘿,碰上從未來穿越時空
而來的李大將軍,你們只有自尋死路,我唸唸有詞:殺殺殺……

  正得意之時,突然,有破風聲傳來,一支箭鏃穿破帳篷,扎入了床腳的木頭
上,發出「篤」的聲音,把我嚇了一大跳,緊接著有第二支,第三支,我暗叫不
妙,情急之下,顧不上臉面,強忍著傷痛一個翻滾,滾落下床。

  不料,落下床後,再也沒有箭鏃飛來,我暗自慶幸也頗感奇怪,仔細一看箭
鏃,發現都是短短的一小截,尾巴明顯被利刃砍斷,噫,是誰砍斷飛箭?愕然中
,我看到帳篷外人影憧憧,到處混亂之極,叫喊聲,鐵器撞擊聲,馬嘶,腳步聲
,嚎叫聲……響成一片,我又驚又急,強忍著身體的傷痛,慢慢地朝帳篷外爬去
,不想觸動了傷口,殷紅的鮮血滲出繃帶,我哪管這些,迅速爬到帳篷一看,頓
時明白了,原來有小股敵人故意衝向我大帳,人數不多,但個個驍勇,我一看便
知是敵人聲東擊西之計,目的是掩護大部隊突圍,這些衝我來的小股敵軍不僅驍
勇,而且都抱著必死之心,我的衛兵雖然人數眾多,但雙方交手勇者勝,眼看衛
兵的防守就要抵擋不住,突然,一條矯健的身影揮舞著長劍如鬼魅般殺向敵人,
劍氣蕩滌,劍鋒所向披靡,一接觸之下,不是人頭落地,就是肢體盡斷,眨眼功
夫,情勢逆轉,衛兵們馬上伺機反攻,那些敵人再也無力抵抗,想逃都來不及,
頑強了一會,均被捕殺乾淨。

  有人喊:「謝謝女俠出手,快去看看大將軍,我們善後。」

  矯健的身影也不說話,擰轉身子朝我帳篷飛來,我舉手高呼:「在這呢,美
人。」

  矯健身影來到我跟前,赫然是何碧涵,她美臉寒霜,氣急敗壞地啐了我一口
:「還沒死麼?」

  我趴在地上,假裝痛苦道:「這次死翹翹了,剛才被一箭穿心,活不長了,
知道你不忍離我遠去,在附近守護著我,我太感動了,死而無憾,碧涵,今生沒
啥東西留給你,來世我一定多送你幾件肚兜,包你喜歡。」

  「你……你……」

  何碧涵羞怒交加,跺了跺腳,雙臂一伸,竟然輕飄飄地把我抱起,飛竄入帳
篷,將我放回木床上: 「傷在哪,給我瞧瞧。」

  我痛苦道:「在褲子下面。」

  何碧涵愣了愣,氣得直罵:「呸,你說箭穿心,怎麼又脫褲子。」

  我眼珠一轉,呻吟不止:「我的心在下面。」

  「嘶。」

  何碧涵雖然不怎麼相信,但她依然毫不猶豫地撕開我的褲子,入眼處,一支
粗大的傢伙萎靡不振,何碧涵仔細看了看我的襠部,沒發覺異樣,她不禁惱羞成
怒,唰的一下,將長劍拔在手中,那劍刃上還有斑斑血跡:「你信不信我把你的
心給剁了?」

  我一看情形不妙,知道過份了,眼珠一轉,大聲唱道:「小棉襖,貼心肝,
暖在身上念著郎,紅肚兜,裹裡邊,想著哥哥抗上床……」

  聲音高亢嘹亮,直到此時,我才知道自己中氣之足,足以將聲音穿出帳篷,
遠遠傳送出去,不一會,帳篷外就響起了歌聲,逐漸整齊合一,氣勢驚人,幾乎
把殺戳聲淹沒。

  何碧涵狠狠地瞪著我,似怒非怒,似笑非笑,放下長劍,她緩緩摘下斗笠,
將斗笠環掃一輪,竟把四周的燭光給扇滅,帳篷裡頓時一片漆黑,黑暗中,有一
個鶯燕般的聲音在罵:「我就知道你裝瘋賣傻,失憶麼,你會在李香君面前失憶
嗎,分明是不想見到我,既然不想見到我,你何必三番五次挑逗我?你玷污了我
的清白,還要戲耍我麼,哼,你今天不說清楚,我就要你真的失憶,氣死我了。


  「啊喲,你……」

  幽香的嬌軀意外跌坐在我身邊,我雙手慢慢伸出,在嬌軀上下摸索,嘴上問
:「怎麼了,這是。」

  何碧涵破口大罵:「我,我,我……李中翰,你混蛋,竟敢偷襲我,你趕快
解開我穴道。」

  解開穴道?我似乎只曉得如何解開女人的緊身衣,黑暗中有條不紊,不一會
就摸到了滑膩的肌膚,雙手各自握住一手難覆的大奶子,很飽滿,很結實,就不
知幾百年後何芙的奶子是否跟眼前的一模一樣,我心思猥褻,乘機狠狠地把玩了
一會,又問:「怎麼解開穴道?是奶子這裡,還是屁股這裡,要不,是下面?我
真的失憶,真的不懂如何解開你的穴道。」

  說著,我的手朝何碧涵的股溝滑去,她的穴道被我制住,只能任憑我菲薄,
食指頭接觸溫暖禁區的一瞬間就順勢插入,插進一個緊窄的小肉洞中。

  何碧涵鼻息咻咻:「啊,別摸,別摸那裡,啊……你有傷。」

  我故意戲弄她:「碧涵,我失憶了,你告訴我,我當初是如何玷污你的身子
,我要聽細節,越詳細越好。」

  手指頭一邊急劇抽動,一邊握住兩隻大乳房,慢慢地揉搓,很用力,一點都
不溫柔。

  何碧涵在呻吟,他完全使不上力氣,綿軟的身子被我扯到小腹上,分開她的
雙腿,她焦急異常,又是痛罵,又是哀求,可惜仍被我撕裂她的褲襠,手指再探
,摸到了濕滑的蜜穴口,太方便了,沒有幾百年後的女人這般複雜,裡面沒有穿
內褲,我興奮地將硬起的大肉棒亂頂,黑暗中真不容易頂中,頂了十幾下,終於
頂入了泥濘的蜜穴口,滋的一聲,只進一半,何碧涵一聲低呼:「你居然真的插
進去,啊……」

  我點點頭回答:「是的,真的插進去了,還有一半,你自己弄進去。」

  說完,起手一拍何碧涵的玉乳穴,她全身搖晃,手腳頓時靈活起來,力氣也
有了,很奇怪,她仍然在罵我,但下身一沉,竟然把我的大肉棒全部吞入,然後
繼續罵。

  我呵呵壞笑,雙手齊摸,何碧涵初始還忌憚我的傷勢,片刻後,她嬌吟漸起
,聳動連續,繼而大幅度吞吐,黑暗中,她的眼睛像星星一樣閃亮。

  帳篷有抖動,引起了衛兵的注意,一位聲音稚嫩的衛兵前來詢問一次,被我
痛罵後再也無人前來打擾,直到天空的魚肚泛白,歌聲才漸漸停歇了下來,帳篷
終於停止了抖動,何碧涵穿戴整齊,扔下一句「以後再找你算賬」便飄然而去。

  我困極了,沉沉睡去,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被鼓樂喧天吵醒,睜開眼睛一
看,天氣晴朗,萬里無雲,我居然躺在一個長轎裡,被將士們抬著走進了源景城
,一路上百姓矗列兩旁歡呼雷動,雀躍起舞,我這才知道軍隊打了個大勝仗,奪
回了源景城。

  「報……」

  傳令兵突然急促跑來,轎子外,衛兵攔下了傳令兵,低喝道:「大將軍在睡
著,等會再傳。」

  我揉了揉眼睛,朗聲問:「有何事?」

  傳令兵靠近轎子,大聲說:「將軍,在城外西南方的樹林裡,抓獲了一批敵
軍俘虜,有上千人之多,請大將軍處置。」

  我思索片刻,問隨行的衛兵:「我們的糧草還有多少?朝廷押運的軍糧何時
到。」

  衛兵也不甚懂,不過一道道問下去,很快就傳上來:「報大將軍,糧草只夠
一天,補充的軍糧補給需要三天才能到。」

  我冷冷道:「源景城的糧食早就消耗殆盡,城裡的百姓們都好長時間沒吃過
米了,這上千俘虜如何能給養,傳我的命令,男的殺了,女的壓回來。」

  「是。」

  傳令兵疾跑而去。




  第036章

  我掃視一下街上的人群,淡淡道:「再傳,命後勤軍需官用軍糧開鍋施粥,
不能太稀。」

  衛兵應了一句,便把我的命令傳遞下去,不一會,就聽百姓大聲歡呼,我微
微一笑,敲了敲轎子:「走吧。」

  身後,隱隱傳來告示:「奉大將軍之令,開鍋施粥,人人有份。」

  「多謝大將軍……多謝大將軍……」

  鼓樂喧天,還加夾著鞭炮響,?裡啪啦的,到了都督府還能聽到。

  問了問隨從,我才知道都督府是源景城最氣派的府院,裡面有九進,至於有
多少間屋子,居然沒人能說清楚,可見方圓之大。

  手下的人精練,半個時辰後,都督府變成了將軍府,幾百號人馬上前來擦拭
粉刷一新,戒備森嚴,我這才被眾將士抬進將軍府,一進府第,幾個衛兵七手八
腳將我抬下轎子,穿過正堂,又過了二堂,將我扶進右手邊一間寬敞明亮的寢室
裡,這裡到處楠木為地,輕紗幔帳,裊裊的熏香從鶴嘴青銅爐中飄起,沁人心肺
,提神醒腦,寢室盡頭是一張可以同時睡十個人的大床,上面蠶絲絨被,錦緞綾
羅,躺上去,竟是無比愜意,我心想,要是我能回到幾百年後,我一定將碧雲山
莊的寢室打造成這個模樣。唉,就不知能不能回去,我陡然傷感,不過轉念一想
,如果能得到李香君,我就能同時擁有何碧涵和李香君,雖有眾多遺憾,但也知
足了。

  惆悵之際,沈懷風領著錢紀中和一眾將士前來,他們個個神采飛揚,見到我
,除了錢紀中外,都一一跪拜,我輕輕擺手,示意大家平身,錢紀中與沈懷風抱
拳先問:「大將軍的傷勢可有好轉?」

  我微笑點頭,眾將士一見,都齊聲歡呼,接下來,全是讚美之詞,對我先知
先覺般料敵,佩服得五體投地,一個個大講如何殺敵,如何圍堵,口沫橫飛,笑
聲不斷,聽說我遇到偷襲後,居然臨危不懼,還能彈指間,從容地把偷襲的強敵
灰飛煙滅,眾將士都高呼大將軍乃神人也。

  我心中暗暗得意,只是表面上謙虛一番,說什麼托皇上的洪福之類的讚譽,
隨即讓錢紀中接管源景城的府衙,代任知府。我這樣做有幾層含義,一來,自己
身上有傷,不方便插手地方行政,二來自己對府衙的管理一竅不通,最重要的是
,皇帝都忌憚功高的軍人把持地方政務,我這一推托,正是打消皇帝的疑慮,嘿
嘿,少時讀書多終於派上用場了,正所謂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古人書籍
的遺訓,我牢記在心。

  錢紀中完全喜形於色,假裝謙讓一番。我說了一句「城不可一日無秩序。」

  錢紀中馬上欣然領命,匆匆離去,我本想與眾將士多說一會話,沈懷風有意
與我使眼色,我心中一動,借口說要清洗傷口換藥了,眾將士滿身灰塵,也不好
意思在一塵不染的寢室裡待下去,相繼與我告辭,嘻哈離去。

  沈懷風等所有人都走乾淨了,這才跪下長揖:「大將軍,你變了,原本我一
直擔心你會居功自傲,萬萬沒想到,你受了一次創傷後,竟然大徹大悟,思想成
熟,在下萬分佩服,願一生追隨左右,以後大將軍無論有何差遣,沈某赴湯蹈火
,絕無二心。」

  「是麼?」

  我似笑非笑,對突然表忠心的人,我一直覺得詭異,對我來說,除了征服,
忠心是廉價的,男人和女人都一樣,沈懷風不可能因為一點小事就被我征服,所
以我很懷疑。

  「絕無半點虛假。」

  沈懷風再跪。

  「那你晚上殺了錢紀中。」

  我殘忍地笑了笑,對於要殺掉錢紀中,只有一個原因,就是受傷時,他很冷
漠,他並不在乎我受傷或死掉,這很反常,我畢竟是三軍統帥,也許他早就做好
了我死掉的預案,難道他知道我隨時會死,難道他希望我早點死?

  「看來大將軍已深思熟慮,沈某聽命便是,錢紀中活不過今夜子時。」

  沈懷風很平靜,好像殺死一名監軍如同殺死一隻條狗一樣,這又令我感到意
外,意外多了就不正常,我似乎嗅到了死亡的氣息,死亡很可怕麼?怕死的男人
還怎麼建功立業,不管怎樣,既然沈懷風願意表忠心,替我殺掉一個我不喜歡的
人,我何不成全他。

  「不能太早,子時動手剛好,因為錢紀中會上奏朝廷今天所發生的事,等他
發出了密函,你再動手。」

  我的奸笑令沈懷風眼前一亮,他又一次匍匐在地,大讚我英明神武,我不想
再聽,淡淡道:「你現在去準備吧。」

  沈懷風應聲退下。

  我環顧四周,擊了一掌:「來人。」

  馬上有身穿軍服的衛兵跑來,我脫掉有泥有血的鞋子,皺了皺眉,道:「行
軍打戰,你們跟著我沒問題,但這侍候我的活,你們不適合,我總不能讓男人幫
我洗傷口,快去,找個女人來。」

  衛兵冷冷道:「找漂亮的還是找一般的?」

  我沒注意新衛兵的特別,隨口道:「當然是要漂亮,不漂亮能配得上大將軍
的稱號嗎,我說你這個人的腦子……」

  我本來要責罵一番這個不識好歹的衛兵,可話剛到嘴邊,我頓感詫異,眼前
這個衛兵,長得眉清目秀,巧鼻丹唇,除了細皮嫩肉外,還柔妍綽態,怎麼看怎
麼像個女子,怎麼看怎麼臉熟,似曾相識,剛想開口詢問,那衛兵已摘下了護頭
,露出一頭飄逸的青絲,我再仔細一看,天啊,竟然是上官黃鸝。

  我大為驚喜,開口便問:「黃鸝,你怎麼來了?」

  「哼。」

  黃鸝脆聲道:「公主知道你不老實,早命我喬裝衛兵,暗中監視你,昨夜你
跟那狐狸精風流便罷了,這會你還想找美女來伺候,你膽子可不小。」

  「喬裝?監視?」我目瞪口呆,忽然想起了杜鵑,趕緊問:「那杜鵑呢。」

  黃鸝跺了跺腳,怒嗔:「姐姐自然伺候著公主,為了你,我和姐姐第一次分
開,我討厭你。」

  我急忙將黃鸝招到跟前,左看右看,沒想到居然能見到黃鸝,聽她的口音,
我和她以及杜鵑都早相識於幾百年前,這會能相見,我激動得情不自禁,竟然流
下了眼淚,黃鸝驚詫地看著我,好像看怪物似的,不過,我的情真意切打動了她
,她伸出小手幫我抹了抹眼淚,嬌聲說:「人家不是真的討厭你,只是討厭你有
傷在身,還跟狐狸精胡纏,要是給公主知道了,她定饒不了你。」

  「你很討厭何碧涵?她怎麼看也不像狐狸精呀,如果不是她的金創藥,我恐
怕現在也不能跟你說話。」

  我愛憐地握著黃鸝的雙手,她本來身材嬌小,穿了寬鬆的軍服後,顯得有點
滑稽,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混入隊伍的,不過,以公主的權勢,要想在二十萬大軍
裡安插幾個眼線,應該輕而易舉,可是,這半年來行軍打仗,柔弱的黃鸝竟能都
熬過來,真是匪夷所思,我一心疼,趕緊將黃鸝的兩隻小嫩手打開,卻見嫩手起
了不少粗繭,心中更是難受。

  黃鸝雙眼微紅,似乎這半年來所受的委屈頃刻間全倒了出來,鼻子皺了皺,
豆大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滾落下來,急促抽噎道:「我……我,哪……哪知道
,公主說她是狐狸精,我就說她是狐狸精。」

  我心頭大酸,顧不上身上有傷,一把將黃鸝抱在懷裡:「別哭,別哭,這次
黃鸝監視李大將軍有功,公主有重賞,李大將軍也有重賞,這可是破天荒第一遭
啊,沒聽說過被監視的人反倒重賞監視的人。」

  「咯吱。」

  黃鸝這一笑,可謂梨花落雨,嬌艷可愛之極。

  我笑瞇瞇道:「不過呢,黃鸝最聽我話了,這次還望黃鸝姑娘守口如瓶,以
後自有更多答謝。」

  「哼,你想賄賂我?門都沒有。」

  黃鸝嬌嗔著,眼裡的笑意更濃。

  我一臉奸笑:「嘿嘿,兵荒馬亂的,死一兩個衛兵很平常。」

  雙臂一緊,把黃鸝摟得更結實,她嚶嚀一聲,軟軟地倒在我懷裡,頭枕著我
的肩膀,吐氣如蘭:「哼,你想殺人滅口呀。」

  我心猿意馬,剛想笑,忽然從寢室後施施然走出了一位白衣女子,人到聲到
:「想殺人滅口嗎,那你就小看後宮了。」

  我大吃一驚,循聲仔細一看,更是驚得我目瞪口呆,這女子麗容天顏,傾國
絕色,分明就是幾百年後的喬若塵,卻比喬若塵更傲氣,看她長髮及腰,宛轉蛾
眉,鼻巧嘴小,膚白得不帶一絲血色,清秀得彷彿不食人間煙火,尤其那一雙大
眼睛裡微微偏綠的眸子,如仙如魅。

  黃鸝一見女子,嚇得渾身發抖,噗通一下,趴跪在地:「奴婢見過若公主。


  若公主譏諷道:「賤婢,看來香君叫你來不是監視他,而是慰安他,對麼?


  黃鸝趴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奴婢知罪,請若公主開恩,請若公主原諒
。」

  她連辯解都不敢,一口就承認有罪,可知這個若公主是何等可怕。我盯著這
個突然而至的若公主,心中隱隱有氣。

  若公主冷冷一哼,緩步走來:「原諒你麼,好啊,你下去自砍一隻手,膽敢
違抗,我讓你生不如死。」

  我大吃一驚,這不是草菅人命嗎,只見黃鸝哭了出來:「若公主,奴婢不敢
了,奴婢不敢了,請若公主開恩。」

  若公主大聲怒斥:「你敢違命?」

  我大怒,聲震屋頂:「她不敢,我敢,如果黃鸝的手斷了,我就在你臉上刻
一條毒蛇,用小刀刻,你信不信?」

  若公主臉色大變,似乎更蒼白,更無血色:「李中翰,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小
的二品侍衛,你想造反麼?」

  我剛想咆哮,可瞬間就克制了,畢竟不是幾百年後,眼前這個女子是權勢滔
天的公主,我是萬萬不能輕易得罪,想到這,我口氣軟了下來:「若公主,給我
一個薄面,放過黃鸝吧,我替她求情。」

  語氣是軟了,但我的目光仍然逼視她的微綠眸子,她與我對視了片刻,氣焰
略挫,鼻子一哼,從懷中拿出了一根黃色的卷軸,臉上露出了一絲陰笑:「李中
翰聽旨。」

  我心想,凡事都有第一次,既然來到幾百年前,就會有無數個第一次,如今
皇上是老大,我跪他也不丟份,支起身子,我雙腿跪下,嘴上念道:「唔皇萬歲
萬歲萬萬歲。」

  耳聽一嬌脆的聲音抑揚頓挫:「欣聞愛卿勇冠三軍,勢如破竹,連克強敵,
收復大典疆土,朕心大慰,特酌嘉獎,予以晉陞李中翰為驃騎神武候,配一品白
玉帶,望卿見旨即刻回宮,覲領封賞,欽此。」

  「臣謝恩。」

  我抬頭一看,見若公主將長幅捲回成軸,我也不去接旨,而是指指膝蓋,示
意有傷在身,不方便,那若公主柳眉倒豎,氣鼓鼓道:「哼,你即便有傷在身不
便接旨,也應該說,叩謝隆恩,看你不陰不陽,不誠不懇,我完全可以告你藐視
皇恩,光大不敬之罪就足以砍掉你的人頭。」

  我深深一口呼吸,索性坐在地上:「真奇怪了,若公主,難道我往日與你有
冤?近日和你有仇?」

  若公主鄙夷一笑:「你別裝傻,我們之間的事,大家心裡有數,哼,走著瞧
。」

  說完,裙角飛揚,飄然而去,還真有點仙氣。我挪了屁股,將依然趴跪的黃
鸝扶了起來:「黃鸝,你說說,我跟她有何過節。」

  黃鸝臉色蒼白,心有餘悸,朝四周瞄了瞄,小聲道:「你不會真的失憶吧,
那麼一大攤子的事,你沒印象了?」

  「真失憶了。」

  我只能這樣解釋,如果告訴黃鸝我來自幾百年後,估計她連跟我說話的興趣
都沒有,她一定以為我瘋了,其實,我的記憶在過去和將來之間衝撞,很多事情
記不起,很多事情卻能想到,我苦惱之極。

  黃鸝狡黠地朝我眨眨眼:「幸好我全知道,就告訴你吧。」

  剛想說,忽然又跪了下來,一臉溫柔:「我先謝謝你,中翰哥。」

  「快說,快說。」

  不弄清楚與若公主的過節,我如何混得下去,如何敢回皇宮領賞?抓住黃鸝
的小手,我迫不及待地抓住黃鸝的小手來到蠶絲絨被,錦緞綾羅的大床上落坐,
黃鸝看了一眼大床,小臉微紅,忸怩地片刻,終於娓娓道來,我聽得一乍一驚,
沒想到我與若公主還有如此多的恩恩怨怨。

  原來,我曾經護衛若公主的另外一位哥哥谷王爺去打獵,這個王爺生性好色
,打獵的時候見一村婦長得有姿色,見前去調戲,繼而強行姦淫,不料被村婦用
銀簪扎瞎了眼珠,結果村婦被滿門抄斬,而我因護衛不力,消去二品,降為三品
,罰了半年俸祿,後因多次護駕有功,皇帝重新給我冠上二品,可惜谷王爺從此
變成了獨眼龍,若公主與谷王爺關係最為要好,自然恨到我頭上來。

  另一件意外,更讓若公主對我懷恨在心,那一次有刺客前來,正好是我護衛
著皇上,若公主當時也在場,可她受了驚嚇,跌落於一處水池中,她水性極差,
水池頗深,若公主拚命喊救,但我負責保護皇上,當時身邊的護衛不多,我自然
全力保護皇上,不管若公主的死活,等大隊御林軍趕到,若公主都沉到水池了,
差點死掉,事後,若公主大發雷霆,質問我見死不救,要殺我的頭,幸虧大臣,
皇后明事理,知道我情非得已,皇上愛極這個若公主,本來想消我官位,貶我為
馬伕,以此重責我給若公主解氣,後來礙於香君公主大鬧上書房,皇帝不得不作
罷,那若公主自然對我恨上加恨。

  黃鸝又講了一些我與若公主正面衝突的事件,說到精彩處,她雙手揮舞,口
沫橫飛,添油加醋,我自然能聽出來,她突然狡黠問:「你最令若公主恨你的是
……」

  我氣急敗壞,伸手擰住了黃鸝的巧鼻:「再說話說一半,我就把你鼻子咬下
來。」

  「我說,我說。」




第037章

  黃鸝撅嘴哀求,我悻悻鬆手卻氣勢洶洶,蓄勢待發,黃鸝見了,咯吱一笑,
又細細說來:「那次中秋晚上,皇上邀請所有公主,王爺,後宮嬪妃一起去賞梅
花,希望人人賦詩一首,然後寫下來折疊成紙條,掛在梅枝上,皇上呢,就一一
將紙條拆開,大聲朗誦,看誰寫得好,有重賞,最後選出兩首寫得最好的詩,一
首是若公主寫的,一首是我們香君公主寫的,皇上經過欣賞比較,覺得若公主寫
的詩更勝一籌,就在皇上要宣佈誰更佳時,有一陣風吹來,把皇上手中的紙條吹
走了,掉落在窪地裡,皇上就命令李大……喔,當時還是李大統領去撿回字條,
本來皇家的事與你無關,你也沒資格插上嘴,可是,你將字條拿給皇上時,皇上
心情特好,隨口便問:中翰,你是禁軍護衛裡讀書最多的,你說說這首詩寫的如
何?」

  黃鸝從大床跳下,惟妙惟肖地學起了我當時的模樣:「而你李大將軍呢,當
時也並不知道這詩是誰寫,皇帝開問,你當然要回答,於是,你就拿起紙條念起
來,奇怪的是,你不但念完紙條裡的詩,還能一直念下去,似乎若公主所寫的詩
有後續,皇上很生氣,就問為什麼有後續,你這個笨蛋居然老實說是有後續,皇
上馬上問在哪裡見過這首詩,你回答是唐貴妃寫的詩,皇上大怒,把紙條撕得粉
碎,命人把你拖出去重打一百棍,把你的屁股都打爛了,那晚賞梅大會最後不歡
而散,事後,若公主被皇上禁足一個月。」

  「唐貴妃?」

  我心生感慨,眼裡出現一位清秀脫俗,傲氣十足的美人,她熟讀詩書,才情
橫溢,肌膚雪白,長髮及臀,她還有一雙飽滿的奶子……

  黃鸝見我茫然,以為我又失憶,眼神裡充滿了同情:「可憐的李大將軍,你
真的失憶了,連唐貴妃你都忘記,你出宮前,還叮囑我姐姐要經常去看望唐貴妃
,我聽我們香君公主說,你好像喜歡唐貴妃喲。」

  「別亂說話。」

  我伸手要撓黃鸝的腋窩,她咯吱一笑,軟倒在我懷裡,小臉紅撲撲的,瞧得
我心頭砰砰亂跳,只是腦子的疑惑更深了:「皇上為什麼聽到是唐貴妃寫的詩就
大怒呢?」

  黃鸝道:「這唐貴妃是皇宮裡最有才情的嬪妃了,皇帝以前很喜歡她,可她
恃才而驕,性格倔強,本來她很愛皇上,可是見皇上今天寵幸這位,明天寵幸那
位,她一時反感,拒絕與皇上同寢,這可是犯大罪哦,皇上念唐貴妃往情,手下
留情沒殺她,只是將唐貴妃打入冷宮,那晚中秋賞梅,你無意中說出唐貴妃三個
禁字,皇上怎能不生氣?幸好皇上只打你一百棍。」

  我的印象依舊模糊:「這若公主為何有唐貴妃寫的詩?」

  看著懷中可愛的黃鸝,我更是深有感觸,都說伴君如伴虎,我一通聽來,發
覺自己不是被革職,就是被打被罰,腦袋都提到褲頭了,雖說我印象不深刻,但
我已心生恐懼,很不情願再回宮去。

  黃鸝幽幽輕歎:「唐貴妃雖然恃才而驕,但人緣極好,很多嬪妃,公主,還
有後宮的人都經常去接濟她,或許若公主也愛到唐貴妃那聊天,所以得到唐貴妃
寫的詩,其實,後宮裡早就偷偷流傳唐貴妃的詩,只是皇上不知而已。」

  我狠狠搓了搓鼻子,苦笑道:「若公主肯定又把罪怪到我頭上了。」

  黃鸝嬌笑:「那自然怪到你頭上,若公主從此恨你恨得入骨,可又奈何不了
你。這次我出宮很秘密,沒想她也跟著出宮,還拿來聖旨,一定有古怪,李大將
軍,你可要千萬小心,恐怕不僅若公主要找你的茬,皇上也對你有了猜忌,你這
次回宮凶多吉少,我們姐妹倆都是奴才,死就死了,可大將軍不一樣,我也不知
怎麼說,總之,我希望大將軍能娶了香君公主。」

  「娶了公主,也一併娶了黃鸝杜鵑,好不好?」

  我聞了聞黃鸝的鬢角,隱約有淡淡的香味,心神激盪,手上欲不老實,哪知
黃鸝,嬌軀一扭,硬生生從我懷裡掙脫,站在我面前,嬌羞的黃鸝垂下了腦袋:
「大將軍,公主曾經叮囑過,如果我有跟大將軍苟……且,她就把我們姐妹倆亂
棍打死,然後餵狗。」

  我大為失望,小聲道:「我們合好,她哪知道。」

  黃鸝撅著小嘴,苦著臉:「我們還是完璧女子,回宮後,公主會找膳房的郭
嬤嬤來檢查,這郭嬤嬤什麼都懂,上次你有痔瘡,也是郭嬤嬤幫你治好的,可惜
你失憶了,記不起來。」

  見我滿臉沮喪,黃鸝咯吱一笑,抓起我一條胳膊:「大將軍,洗澡吧,你身
上好臭。」

  我還能說什麼呢,只能站起,踉踉蹌蹌地跟著黃鸝進入了水霧裊裊的澡房,
這澡房也夠氣派的,裡面有一座澡池,深陷入地,呈正方型,寬長均兩丈,褐色
木質,澡池裡面盛滿了熱水,我身上有傷,無法泡入澡池,脫光光後,只躺在澡
池邊,黃鸝早已進入澡池,身上只有一件褻衣,給水一浸泡,所有的曲線都露出
來,看得我玉杵高舉,差點忘記黃鸝的身子不能破,真沒想到她內有乾坤,該凸
的都凸,該翹的都翹。

  黃鸝雖目不斜視,但猥褻之物唐突,她已然有察覺,彎眉一皺,羞答答道:
「大將軍,你可以閉眼休息,不用這樣看著人家。」

  說著,將一方白色絲帕蓋到我臉上,我嘿嘿苦笑,很聽話地閉上眼睛,享受
黃鸝的細心溫柔,不一會,便昏昏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耳邊突然一陣轟鳴,眼前竟然出現諸多幻覺,我看到了狂奔
的杜鵑,絕望的唐貴妃,疾馳的戰馬,蜂擁的御林軍,然後便是殺戳,鮮血,死
亡,我驚恐之極,猛地驚醒,卻發現自己做了一場身臨其境的惡夢,我急促地喘
息著,傾聽黃鸝的安慰:「大將軍莫怕,莫怕,是做夢,只是做夢……」

  我點點頭,將黃鸝攬在身邊,輕輕地摸她的屁股,摸她的奶子,很挺很結實
的奶子,黃鸝被我摸了一會,呼吸略急,嬌羞道:「大將軍,其實,這次跟我出
宮的還有兩個小婢,都是公主差遣來的,沈軍師已安排在將軍府裡,大將軍想要
女人的話,我就叫她們進來服侍你。」

  我一怔,腦子馬上飛轉,黃鸝等一干人能及時進駐將軍府,肯定與沈軍師有
關,若公主能進入戒備森嚴的將軍府也肯定徵得沈軍師同意,似乎這沈軍師無論
是若公主,香君公主,還是皇上與我,他都能面面俱到,左右逢源,如今我安排
沈軍師殺掉皇上的親信錢紀中,豈不是太過輕率了,想到這,我一身冷汗,表面
上不動聲色,心裡想到了應對,微微一笑,問:「那兩個小婢漂亮嗎?」

  黃鸝臉色微變,瞪了我一眼,啐道:「你看了便知,不喜歡再上街找窯姐咯
。」

  我大笑,伸手擰了一下黃鸝的鼻子:「小鬼頭,你懂得挺多的。」

  黃鸝歎道:「唉,你失憶了,以前在京城,我可陪你逛過妓院。」

  「啊?」

  我一聽,頓時大吃一驚,由此話判斷,我應該是一個很風流的人,不但逛過
妓院,還要黃鸝陪伴,真是不可思議,為了避免尷尬,我趕緊叫嚷:「失憶,都
失憶了,快叫她們進來吧。」

  黃鸝啐了我一口:「失憶了,為什麼不把好色失掉呢,真是本性難移,狗改
不了吃屎。」

  她跨出澡池,朝我扔來一塊乾燥的布巾便轉身離去,我從澡池邊坐起,看了
看滿身的傷痕刀眼,不禁概歎人生要及時行樂,否則,時光如梭,生命脆弱,說
不準今晚睡下,再也見不到明兒的太陽。

  緩緩站起,我一邊用乾燥的布巾擦拭身體,一邊走出澡房,剛躺入大床,蓋
上蠶絲絨被,黃鸝忽然從寢室外碎步跑來,她身後跟著兩位貌美如花,亭亭玉立
,年紀都不超過二十歲的女孩,看得我眼花繚亂,偷偷將垂涎吞進肚子裡去,黃
鸝乾咳一聲,問:「大將軍,你可滿意?」

  我假裝道貌岸然,一臉正色:「黃鸝,你馬上換衣去找沈軍師,告訴他子時
不要輕舉妄動。」

  黃鸝以為我找借口要支走她,小臉一寒,氣鼓鼓地施了個萬福:「遵命。」

  我待黃鸝離去後,這才笑瞇瞇問:「兩位姑娘如何稱呼?」

  一位粉衣女孩跨前一步,羞答答地給我施了禮:「李大將軍金安,我叫楊瑛
,木字楊,玉有瑛華的瑛,在倚月宮服侍香君公主兩年了,楊瑛久慕大將軍,祈
願大將軍垂憐。」

  另一位藍衣女孩也朝我施了個禮,聲音柔妙:「李大將軍金安,倚月宮閔小
蘭見過大將軍。」

  我一驚非同小可,這兩個女孩的名字我有印象,都是小君的兩個同學,怎麼
……怎麼小君的同學也與我前世有緣?我瞪大眼珠子觀察楊瑛,小君曾經說過她
的胸脯很大,乍看之下,果然氣勢非凡,高聳碩大。

  楊瑛見我好色,很難堪地回頭望了望閔小蘭,閔小蘭一言不發,十指如蘭,
默默地解開衣服,眨眼間已見了水藍色的肚兜和粉嫩的長腿,長腿盡頭是一叢烏
黑柔草,那水藍色肚兜裡赫然有一抹白色的束胸,閔小蘭沒解下肚兜,卻先解下
束胸,一剎那,她的胸前猛然蹦出了兩隻碩大之物,將藍色肚兜撐起高高的帳篷
,顫巍巍聳動了兩下。

  我吞了一把口水,朝閔小蘭猛招手:「閔小蘭,快快過來。」

  閔小蘭邁開雙腿緩緩走來,跨上床,她挪動膝蓋,朝我一路跪過來,我閃電
出手嗎,一把扯開了藍色肚兜,兩隻碩大的白兔騰空而起,花我雙眼,亂我心神
,張開大嘴,我狂吻而上,吸啜兩粒嬌嫩,眼角餘光一瞥,那楊瑛也悄悄走來,
也許是見我露出了驕傲的青龍,也許是我急迫的淫色,楊瑛害怕,她的身體在發
抖,我忽然發現閔小蘭也在發抖,我握住兩隻驕傲挺拔的玉乳,柔聲道:「閔小
蘭,你別怕,我們有緣,我不會傷害你。」

  閔小蘭柔柔一笑:「我知道,我是第一次,我把第一次給了大將軍,我喜歡
大將軍,無論是今生和來世,都願意做大將軍的人。」

  我柔聲問:「知不知如何跟男人合體?」

  閔小蘭羞澀搖頭,我扶住她的軟腰,讓她垂直坐下,閔小蘭望著我,一聲幽
幽歎息,柔軟的身子緩緩坐下,粗大的龜頭撐開了柔嫩的穴口,我與閔小蘭凝視
了兩眼,醞釀交合前的愛意,突然奮力頂入,她一聲嚶嚀,痛苦地吞下了巨大的
肉棒,我慢慢往後躺下,雙手撫摸著閔小蘭的臉,她癡癡地看著我的眼睛,居然
沒有喊一聲疼,我柔聲問:「疼嗎?」

  閔小蘭搖頭不語,我微微一笑,摟緊她身體,擰頭看向正在猶豫的楊瑛。

  「楊姑娘,你也是第一次麼?」

  我笑得很淫邪,閔小蘭的大奶子壓在我傷口上,我很痛,但我仍然笑,如此
銷魂,我怎能喊疼呢。

  「嗯。」

  楊瑛越走越近,她緊緊地盯著我淫邪的眼睛,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後悔
嗎?」

  「不後悔。」

  楊瑛爬上床,慢慢脫衣服,我很喜歡看女人脫衣服,彷彿是看著女人將偽裝
一層層剝去,最後赤條條時,女人就回歸了自然,看女人的裸體,有時候就是看
女人的本來純真,可惜,我無法看,閔小蘭發出了呻吟:「啊……大將軍,我第
一次做這些事,你原諒我。」

  我柔聲道:「我太粗魯了,你也要原諒。」

  閔小蘭擰轉頭,道:「楊瑛,快來和我一起服侍大將軍吧。」

  「嗯。」

  楊瑛展顏一笑,閔小蘭驟然狂放,兩條玉臂蛇一樣纏著我的脖子,嬌滴滴地
乞求:「大將軍,親我,親我嘴兒。」

  我大喜,連連點頭:「我喜歡親嘴。」

  「嗯嗯唔唔……」

  迷離的眼神裡,我發現閔小蘭更迷離,我忍著傷痛,輕輕地上頂,粗大的肉
棒在處女穴裡艱難地摩擦,其實,與處女做愛並不舒服,但征服處女,就等於征
服女人的第一次,這份榮耀與滿足無法言表,我輕輕地哼出屬於我的呻吟,很渾
厚,很急促,很有力量,我逐漸投入,楊瑛朝我撲來時,我的瞳孔迅速放大,呻
吟隨即尖銳,如利刃般尖銳。

  一聲清嘯,我閃過了楊瑛的指甲,拳頭閃電般擊中她的肋部,沒有給對方任
何反撲的機會,我隨即抱著閔小蘭如車輪般翻滾,滾落下床,倉促生變,我的大
肉棒仍插在閔小蘭下體,終於,我聽到了一聲悶哼,悶哼響起,我與閔小蘭的滾
動也加戛然而止,身上的傷口沁出了血絲,閔小蘭的頭髮也飄散凌亂,我抱著她
的軟腰柔聲問:「我是不是太粗魯了?」

  閔小蘭在發抖,美麗的眼睛看到楊瑛倒在床上時,她極度的恐懼與痛苦:「
大將軍,別殺我,我沒辦法。」

  我溫柔地掩住她的嘴唇,柔聲道:「我怎麼會殺這麼美麗的女人呢?楊瑛只
不過斷了兩條肋骨罷了,你告訴我是誰指使的……」

  話音未落,三道亮光閃電而至,我大吼一聲「不好。」

  抱著閔小蘭往大床滾去,這次滾得更快,隨手抓起閔小蘭的衣服朝楊瑛甩去
,一顆亮點穿透了衣服,扎進了楊瑛的身體,她本已經被我擊傷,如今又被亮點
擊中,恐怕凶多吉少,我顧不上查看楊瑛的傷勢,又抓起白色的束胸,真氣貫通
,白色束胸頓時擰成束狀,手上一抖,白色束胸帶著強勁的風聲砸向寢室的門邊
,「砰」的一聲巨響,寢室左側門被白色束胸撞出一個大窟窿,我見有人影一閃
,剛要追出去,忽然,懷中一聲嚶嚀,我低頭一看,閔小蘭痛苦地張開了小嘴,
臉色如金紙,我大吃一驚,一摸她的玉背,赫然有潮濕,翻過來一看,一眼就看
出閔小蘭的脊椎已歪斜,一把薄薄的小刀將她的脊椎堪堪切斷,我暗暗震驚,這
殺手的功力與我相差不遠,來不及細想,我撕下蠶絲絨被,拚命阻止閔小蘭身上
的血流出來,可我知道這根本沒用,我只想聽聽閔小蘭的聲音。

  「大……大將軍,我沒……沒辦法……」

  閔小蘭氣若游絲,眼睛空洞而絕望,唯獨美麗的乳房依然驕傲地堅挺著,我
輕輕撫摸那結實的乳肉,一顆眼淚滴落在嬌嫩的乳頭上:「你是好女孩,美麗的
好女孩。」

  閔小蘭笑了,空洞的眼神突然閃耀出奪目的亮光:「我……我剛才好舒服…
…好舒服……」

  「嗯。」

  我溫柔地哀求著:「是誰?快告訴我。」

  「黃……」

  閔小蘭只吐出一字,很不情願地吐出最後一個字便香魂隕落,我第一次覺得
自己如此悲哀,如此失落。

  密集的腳步聲快速而來,衛兵蜂擁而至,有人驚呼:「大將軍,大將軍你沒
事吧。」

  我抬頭嘶聲大吼:「快找大夫來。」……




第038章

  衰黃的樹葉草兒給田野披上了凋敝的顏色,深秋的早晨又籠罩著濃濃的霧氣
,四輪大馬車在衰黃的壟上行走,既壓抑又怪異,我一行五人在搖晃的馬車裡朝
京城進發,除了我和沈懷風之外,黃鸝與楊瑛也在馬車上,另外還有一位軍中的
馬伕,黃鸝哭了一晚,她與閔小蘭,楊瑛曾經朝夕相處,如今一人已死,一人重
傷,她很難過,馬車一出城,她就嚷著要坐在馬伕的旁邊,沿途看風景或許能撫
慰心中的哀傷。不過,沈懷風始終不問我為何棄大道兒選擇走小道,按理來說,
軍師都屬於智者,我很想知道智者對我的安排有何高見,越過了田埂,小道總算
沒了之前的崎嶇,我看了看熟睡的楊瑛,淡淡問:「軍師覺得我們多少天能到京
城?」

  沈懷風道:「順利的話,十天就能到,小道比官道快兩倍。」

  「軍師認為我們會順利麼?」

  我不經意地眺望馬車外的風景,此時馬車加快了行進的速度。

  沈懷風歎道:「凶險無比,昨天有人膽敢前去行刺大將軍未果,估計不會就
此罷休。」

  我微微笑了笑:「看來軍師是明白人。」

  沈懷風也陪著我苦笑:「在大將軍面前可不能裝糊塗。」

  我眼珠一轉,漫不經心問道:「請軍師說說,我們走小道與走官道的不同。


  沈懷風思索半天,深邃的眼睛有了一層淡淡的焦慮:「哎,如今大將軍聲名
鵲起,如日中天,表面上立下了大功,而實際上,大將軍與朝廷已走到貌合神離
的地步,在皇上眼裡,大將軍的果斷大膽或許成為了獨斷專行,皇上連下十五道
聖旨要你停止進攻,可你卻置之不理,雖有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你連抗十五
道聖旨,比之當年的岳飛還要狠,如今你打了大勝仗,這反過來豈不是擺明皇上
十五道停攻的聖旨為放屁?皇上情何以堪啊,如今皇上既不願意你回宮,更不願
意你攜大勝之功手握重兵,宣你回京,只怕是權宜之計,大將軍此時回京領賞,
自然是無法帶兵,如果走官道,勢單力薄,說不準被沿途的官兵堵截,堵截的借
口多多,大將軍只要落網,皇上便可以找一個莫須有的罪名除掉大將軍。」

  我不動聲色,內心已波瀾起伏,沈懷風說的是實情,他看了我兩眼,語鋒一
轉,讚賞道:「大將軍好計策,雙馬四輪大馬車一出現,估計很快就通過驛站層
層傳出去,大將軍又帶著兩位姑娘,其中一位身上還有傷,所有人都認為大將軍
非走官道不可,這會改走小道一定大大出乎很多人意料,呵呵,大將軍就是大將
軍,用兵如神,沈某佩服得五體投地。」

  我依然不動聲色,手指輕輕撫摸身上的傷口,經過一晚上休息,傷口已基本
痊癒,能有如此奇效,何碧涵的療傷金瘡藥功不可沒。

  沈懷風停頓了一會,接著說:「走小道,雖然一路難行,也同樣危險重重,
但水河涇渭,敵我分明,有膽敢阻攔者即是敵人,大將軍可以放手一搏,以大將
軍的絕世武功,如果再輔以何碧涵女俠等綠林英雄暗中保護,相信走小道遠比走
官道安全得多。」

  我禁不住鼓掌大笑:「軍師洞若觀火,料事如神。」

  心中不由得佩服這位智者,我本來昨夜還不願意回宮,正如沈懷風所說,我
已和朝廷同床異夢,回宮無異於自投羅網,但我又不能不回,因為我一直深愛著
香君公主,香君公主也深愛著我,從她將身邊三位貼身侍女送來照顧我,就可見
她用情多深,唉,如今閔小蘭,楊瑛一死一傷,我怎麼也要給香君公主一個交代


  「在下唯一不明白的是前途艱險,將軍為何還要捎上一位有傷的姑娘。」

  也難怪沈懷風不解,他縱然知道這幾個女子就是香君公主的貼身侍女,但他
仍不明白我為何將楊瑛帶在身上,凶險的路途還背上一個沉重的包袱,這太不明
智了。

  我木然道:「她與我有緣。」

  本想多問一些關於我的事情,可話嘴邊又收了回去,閔小蘭臨終前所說的那
個「黃」字令我滿腹疑雲,難道是黃鸝威逼閔小蘭對我下毒手?我想都不願去想
,懷疑黃鸝對我下毒手,就如同懷疑香君公主對我下毒手一樣,可我身邊就只有
黃鸝一個人姓黃,難道黃鸝也有難言之隱?

  走了幾十里,漸漸進入林草茂盛的山路,馬車搖晃得厲害,但馬伕駕術精湛
,無論如何搖晃,馬車始終能前行,一陣山風吹來,我與沈懷風都能聽到黃鸝說
話的聲音,她不累不睏,問這問那,馬伕也好耐性,有問必答,如同踏青尋幽,
遊歷山水,可我與沈懷風都已繃緊神經,蓄勢待發,幸好這一段山路又平安無事
,過了山路便是一片開闊地,我與沈懷風都放鬆了警覺,不覺得昏昏欲睡。

  「魚……」

  馬伕一甩馬鞭,搖搖晃晃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他回頭沉聲道:「大將軍,
麻煩還是來了。」

  我與沈懷風幾乎同時掠出了馬車,他居右我居左,一前一後,我來到馬車旁
,叫黃鸝進馬車去,她二話沒說,馬上縮進了馬車裡。馬伕揚了揚馬鞭,指著前
面一片開闊地的道:「前後兩片地皮不一樣,沒有草,光禿禿的,咱們腳下的草
雖已枯黃,但還有少許綠色,前方十丈左右的地,全是黃泥,我極目看上前方,
不禁暗暗吃驚,換別的馬伕,恐怕早趕車過去了,根本不會注意這細微的變化,
我剛想邁步上前,沈懷風卻攔住了我:「大將軍且慢。」

  我疑惑地看著沈懷風,他從地上撿起一塊拳頭大的石頭,隨手扔出去,石頭
飛出了十幾丈遠,落到泥地上,竟然悄無聲音地沒入泥地裡,沈懷風拍了拍手,
臉色凝重道:「方圓近十幾丈的土地竟然都挖空,上面蓋上偽裝,人和車一旦陷
進去,就直接活埋了,這麼大的陣仗,至少要幾百號人來挖,這些人恐怕就在附
近埋伏著。」

  「我知道,他們是逼我退回去,哼。」

  我的鼻子如獵犬般嗅到危險的氣息,但我已經無路可退,如果不及時趕回京
城,我又多了一條抗旨的罪狀,這罪狀與抗旨打仗性質完全不一樣。

  沈懷風無奈頷首:「以大將軍的脾性,退回去是不可能,繞道也行不通,唯
一法子就是拿這些人的屍體來填平眼前這個陷阱,這樣,你就能震懾其他人,往
後的路程會順暢多了。」

  我聽得心神激盪,隱隱約約猜道是什麼人要行刺我,是什麼人布下了這個陷
阱,遠眺灰濛濛的天空,我頓時豪情萬丈:「沈軍師,我知道我為何負傷了,以
我的功力,又是三軍統帥,敵人想接近我都難,更別說砍我三刀,射我兩箭,我
受傷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拚命,我要拚命打敗敵人,不顧一切地打敗敵人。


  沈懷風兩眼閃亮,消瘦的臉上因為激動而漲紅:「是的,大將軍英勇蓋世,
捨身殺敵,敵人雖然傷了大將軍,但他們一片一片倒在你面前。」

  我冷冷道:「可是,今天我卻要自己的士兵倒在我面前,多麼悲哀。」

  說完,我縱身彈起,射向最近的一棵雙臂環抱,高達五丈的大松樹,松樹並
不茂密,如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松樹裡隱藏著兩個黑衣人,我撲過去時,兩個
黑衣人已然察覺,倉皇之間落下松樹,想分頭逃走,可惜,我沒有給他們這個機
會,我掌風在三丈之內能把任何生物籠罩,兩聲悶哼,這兩個黑衣人都摔落在地
,還有氣息,不是我下手仁慈,而是我希望這兩個人死在自己挖好的陷阱了,我
接連踢出兩腳,這兩個黑衣人如彈丸似的飛向十丈外的泥地,」

  砰砰」兩聲,泥地被砸出了兩個窟窿,緊接著是兩聲淒厲的慘叫,連綿不絕


  我十指如勾,隔空吸取了地上的松果,雙臂齊振,爆發的內勁將雙手滿滿的
松果拋射出去,松果帶著凌厲的勁氣射入幾十丈外的灌木,樹林,草叢,只聽慘
叫連連,我運氣大吼:「李某在此,擋我者死……」

  聲音遠遠送出,在寂靜的山野迴盪,驚起了無數的鳥兒。

  我回頭慘然笑道:「沈軍師,替我保護兩個姑娘。」

  沈懷風跟上兩步:「大將軍,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

  說完,彈射至松樹下,運掌而起,「砰」的一聲,一掌拍在松樹上,頓時松
葉飛散,松枝震落,我繼續掌擊松樹,砰……砰……砰……第三十九掌,松樹搖
晃,樹根從泥土裡鬆脫,我猛吸一口氣,運足手臂勁力又連續擊打松樹幹五掌,
只聽「喀喇」一聲,整棵松樹連根拔起,緩緩傾斜,最後轟然倒下,我沉步上前
,抱住樹幹,運氣丹田,大喝一聲,竟將大松樹抱起,再次運氣丹田,我的衣物
無風自動,呼呼作響,一股渾厚無匹的罡氣油然而升,直通四肢百骸,我緩緩將
大松樹橫舉過頭頂,奮力往前一擲,大松樹呼嘯著飛向十丈外的陷阱,「轟」的
巨響,泥地的陷阱完全塌陷,露出巨坑,頓時塵土滾滾,碎石飛散,四周響起陣
陣驚呼,我趁著塵土障目,又張手如勾,隔空吸取了地上的松果,隨即縱身躍起
,撲向巨坑對岸邊,腳一落地,松果激射周圍的灌木草叢,這次,居然沒有慘叫
聲,大概已跑了精光。

  我冷冷一笑,繼續向前,憑感覺,殺氣在,所以埋伏仍在,果然,十步後,
我眼前出現了一個人物,一位手持半截殘劍的中年男子,我不認識眼前這個男子
,但看到這把殘劍,我下意識地內心狂跳,瞳孔急劇收縮,記憶起殘劍烏木為當
今天下最可怕的兵器,烏木為岐山老道橫骨,殘劍為落榜書生單純筆,莫非眼前
這個滄桑男子就是落榜書生單純筆?

  「落榜書生?」

  我問了,問得很虔誠,對方是長輩,我不能直呼其名,記得很久很久以前就
聽說過單純筆三個字,可以說,如雷貫耳,小孩夜哭,只要說出「單純筆」三個
字,即時止哭。

  男子語氣異常和緩:「大將軍威名遠播,我還以為是一個虎背熊腰,身長八
尺的中年壯漢,沒想是一個斯文青年,真是後生可畏啊。」

  我能聽出來,中年男子默認了自己的身份,我對他這份冷靜與平靜感到無比
的壓力,這是自信的表現,只有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信心,面對敵人時才能平靜。

  我也平靜,我也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信心,更重要的是,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
外,一個人不怕死,有時候也能冷靜地面對敵人。

  「我們開始吧。」

  我冷冷地說,此時此刻,多餘的話都令我厭惡,我是大將軍,跟對手多說一
句話,似乎都是心虛的表現,我忘卻了對手是威震江湖的武功高手。

  「好。」

  單純筆旋轉了一下劍身,我目光如電,甚至能看清殘劍上鋸齒狀的缺口。

  山野的微風將漫天的塵土吹來,彷彿是冥幣紙錢燒完後飄蕩的灰燼在徐徐落
下,就不知我與單純筆之間誰是死人。

  我撲了上去,快如急電,身為大將軍,必須要有先聲奪人的氣勢。

  單純筆很簡單地劈出一劍就化解了我的攻勢,可我沒有停止,我左臂伸出抓
向殘劍的劍身,這完全是有違常規的招式,一般來說,只有傻子才會去抓敵手的
刀劍,因為這是同歸於盡的戰法,抓到了利刃,肯定會被利刃所傷,何況殘劍削
鐵如泥。

  電光火石間,單純筆沒有任何機會去細想,他本能地後退,後退,在後退,
身前舞出了一片水銀瀉地般的劍幕,可以說自保得滴水不漏。

  我提運真氣,凌空朝劍幕擊出一拳,呼的一聲,劍幕即散,瞬間化作一匹耀
眼的白練繞向我的身軀,封蓋我的四肢,比漫天的塵土還要密集,我大為震撼,
從來沒見過如此超卓的劍術,從來沒見過如此快的速度,我大吼一聲,運氣五周
天,連出五拳,拳風如山,稍微阻擋了一下凌厲如斯的劍光,閃電後退。

  呼呼,山野的風在怒號,將漫天的塵土吹散,單純筆怔怔地看著我,沒敢追
來,我暗暗吃驚,沒想到單純筆有敏銳的生死嗅覺,如果他追來,那麼我必定給
他痛下殺手,一直以來,我打仗從不後退,就算被敵人砍了三刀,射了三箭也不
後退,可我今天退了,這是莫大的恥辱,我本以為用恥辱能換來給對手致命一擊


  很遺憾,單純筆沒有追來,我知道,今天遇到了高手,不同尋常的高手。

  「我很難贏你,大內禁軍統領的稱號名符其實,我甚至看不出你的師承,看
不出你用的是何種武功。」

  單純筆旋轉了一下劍身,如鷹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

  我沒有說話,我在思索著如何殺死對手。

  但這時,我看到了一個身影,筆直而欣長的身影,粗布灰衣,道骨仙風,原
來是軍師沈懷風,我奇怪自己竟然沒有察覺沈懷風越過了寬闊巨大的陷阱來到我
身側不足三丈的地方,但不管怎麼說,如果有沈懷風助我,單純筆死定了。

  我抬頭看向單純筆,竟意外地發現他悄悄地踏前了半步,這細微的動作令我
打了一激靈,按理說,我與單純筆勢均力敵,如今加了一個幫手,單純筆應該感
到恐慌,甚至後退,他怎麼反而邁進半步呢?除非他有強烈的必勝之心,除非沈
懷風不是我的幫手。

  此時此刻,不是幫手,就是敵人。

  我雖然提防著沈懷風,但我一直以為他是友非敵,至少是我軍中的戰友,是
我的軍師,我們曾經出生入死,我不願相信沈懷風是敵人。

  「沈軍師,你是來幫我的嗎?」

  我問得很直接,生死存亡的關頭,旁敲側擊也是多餘的。

  沈懷風一愣,眉心緊皺。我馬上釋然,他這一愣,就等於告訴了我答案,我
在譏笑,心中莫名的悲哀,也有無數的疑惑:「別做作了,當初我受傷,沈軍師
完全可以下手,何必等到現在。」

  沈懷風大概沒想到我如此直接,他臉上稍微掛不住,不過,他很快就神色自
若:「當時情形不同,仗沒打完,源景城還沒拿下,皇上密旨,只有等源景城攻
下後,才殺死你,何況當時我以為你死定了,軍醫被錢紀中殺了,而你的刀傷見
了骨頭,那一箭穿過你肚子,連腸子都看見了。」

  我點點頭:「嗯,不要說你,就連我自己也覺得死定了,可惜,我沒死,我
又活了過來。」

  「是很神奇,到現在我仍不相信是何碧涵的金瘡藥救了你,不過,這不重要
,你還是必須死,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本來皇上還擔心你叛國投敵,可你勇
猛殺敵,叛逃的路已堵死,現在我才知道皇上的高明,皇上早知道你會為了想娶
香君公主而拚命立功,立功心切,就一定會抗旨,你連抗十五道聖旨,已經罪不
可赦。」

  沈懷風一臉肅穆,腳下不丁不八,蓄勢而待,與殘劍單純筆互為犄角,形成
夾擊之勢,看來我死定了。

  沈懷風歎息道:「李大將軍,你還是自戕吧,皇上有旨,只要你自戕,一定
厚葬你。」

  我怒急狂笑:「好一句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即便我要自戕,我也要先領
教一下沉軍師有何特別之處。」

  其實,我是心有不甘,我的心思念著李香君,我還沒有見過幾百年前的小君
,她真的跟幾百年後一樣美麗,一樣可愛嗎?她跳舞真的很好看?她的奶子是不
是又大又圓?上天啊,沒見到李香君公主之前,我不想死,我不願意死。

  沈懷風冷測測道:「那你就不是自戕了,而是違命抗旨,你會落得個死無全
屍。」

  說著,從懷裡慢慢抽出一根形狀怪異東西,如一把掃帚,只是通體烏黑,我
一看,瞳孔再次急劇收縮,忍不住脫口問:「烏木?你是岐山老道橫骨?」

  沈懷風的老臉掠過一絲笑意:「不錯,在下還有一個賤名,叫沈橫骨,半年
前受太監總管朱才秉之托改名沈懷風,入軍中任軍師,可惜行軍打仗我不在行,
還弄得週身是傷,可單對單過招,大將軍未必能贏我,如果加上殘劍,你必敗無
疑,聽老道一言,放棄吧。」

  「殘劍烏木聯手,天下誰能敵,我死定了,臨死前想知道昨天是誰行刺我,
那人的身手也不錯。」

  我在暗暗積蓄力量,準備殊死一博。

  沈懷風略帶感傷道:「說實話,與將軍相處了半年,我敬重大將軍的為人,
告訴大將軍多一些事也無妨,太監總管朱才秉乃當年的七步流星刀。」

  我愕然:「什麼?是二十年前的武林盟主七步流星刀?」

  沈懷風淡淡道:「不錯,我和殘劍都聽命的人自然不同凡響,皇上網羅了眾
多江湖精英,能控制江湖,自然就控制天下。」

  「好好好,我李某能得到當今三位絕世高手的垂注,死而無憾,不知七步流
星刀在不在,以前我在宮裡幾乎每天都與朱總管照面,想不到我有眼不識泰山,
如果他就左近,不妨現現身,讓我這個後生小輩膜拜膜拜。」




第039章

  我震驚之餘,幾乎陷入了絕望,傳說七步流星刀洞穿敵手的身體後,對手還
能跑七步才倒地,故有七步流星刀之名。

  沈懷風搖了搖頭:「朱總管如今為皇上的肱骨,位高權重,怎能隨便離開京
都,但你也不要失望,他的弟子來了。」

  「弟子?」

  我好生失落。

  沈懷風詭異一笑:「你一定想不到,朱總管唯一的弟子就是若公主,她已學
到了七步流星刀的真諦,眼下只是欠缺點火候,再過得兩年,若公主的七步流星
刀一定爐火純青,青出於藍勝於藍。」

  話音剛落,沈懷風身後不遠,一塊巨石後冒出了一位妙齡女子,我凝神望去
,正是若公主,眨眼間,若公主如幻影般移到了沈懷風身側,鬼魅之極,我不禁
暗暗吃驚。

  「沈橫骨,朱老頭能做我的師傅,那是他的福氣,就他那兩下子也不見得有
多高明,連一個奴婢都殺不了,你就別替他到處吹噓了,省得我臉上無光。」

  若公主厲聲道。

  沈懷風臉色大變,慌忙應答:「臣有罪。」

  單純筆淡淡道:「臣拜見公主。」

  卻不下跪,估計情勢所逼,不敢有絲毫大意,一雙鷹眼依然盯緊我。

  我深深呼吸幾下來平復內心的躁動:「這麼說來,閔小蘭是你李若塵殺的了
。」

  單純筆一聲叱喝:「大膽。」

  若公主卻微微一笑,朝單純筆擺了擺雪白的柔荑:「不錯,閔小蘭是我殺了
,楊瑛是我殺,黃鸝也是我殺的,馬伕也是我殺的……咯咯。」

  我腦袋嗡的一聲響,頓覺得天旋地轉,渾身劇烈地抖起來,一股腥味從胸腔
湧上嘴裡,又被我硬生生地吞下,驟聞噩耗,我仍竭力克制我自己,如果我回頭
看馬車的話,眼前這三個人會抓住機會對我雷霆一擊,但我知道,以若公主的凶
殘,她既然殺了閔小蘭,就不會輕易放過楊瑛和黃鸝。

  「為什麼,她們與你有仇恨?」

  我平靜地看著若公主,心底裡期盼殘劍烏木進攻,我已經做好了同歸於盡的
準備。

  若公主冷冷道:「無冤無仇,只是她們與你親近,凡是與你親近的人都得死
,唐貴妃,杜鵑,都必須死,當然,除了李香君,她畢竟是我姐姐,你想娶她麼
?下輩子吧,告訴你一個大喜事,皇上喜歡上了李香君,他冊封李香君為貴妃,
咯咯。」

  「你……你說什麼?」

  彷彿晴天霹靂,我拒絕相信,但我的心經受不起如此沉重的打擊,一陣狂怒
,濃烈的腥味湧上口腔,我來不及吞嚥,有一縷溢出了嘴角。

  若公主笑了,笑得傾城傾國:「不明白?那我就仔仔細細地告訴你,父皇近
來勤於修道,想做神仙,我買通幾個臭道士,讓這些臭道士遊說父皇,說只要娶
了李香君做妻子,就能得道成仙,父皇本來就喜歡李香君,她人長得美,舞跳得
好,父皇當然十二分願意了,咯咯……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
臣,父親想娶女兒做妃子也沒什麼了不起,可是,這萬一將來李香君為父皇誕下
一個孩子,那該叫什麼呢,咯咯,笑死我了……」

  「你……你比蛇蠍還毒百萬倍,我殺了你。」

  我失去了克制,我在暴怒中猛烈出擊,若公主臉色一變,雙手彈射出十幾道
亮光,身形急退而去,單純筆的殘劍與沈懷風的烏木閃電迎來,向我劈出石破天
驚的一擊,勁力衝撞,刮起了狂飆,一聲巨響,三人分開,單純筆的殘劍在顫抖
,沈懷風的烏木在哆嗦,而我的雙腳已深陷泥土半尺,翻滾的氣息直衝嗓子,我
一聲咳嗽,噴出了一大鮮血,來不及喘息,三道凜冽的光亮又直撲面門,我大駭
,雙腳深陷無法左右閃避,只能直衝而上,避過了三把小刀,可身形還沒落下,
又有三道光亮激射而來,可怕的是,一股狂濤般的劍氣從我左側掩殺過來,身右
側,烏木的呼嘯尖銳而迅疾,我意識到死亡的來臨,胸中狂熱,立即祭出同歸於
盡的打法,身體在空中翻騰,用身體接下了三刀,左拳揮擊殘劍,待劍身一緩,
我猛撲單純筆,用勁全身的功力對他拚命一擊,「噗」一聲,我的右腿被重物擊
中,劇痛瞬間傳來,但我全然不顧,右拳迅猛擊出,重重地擊中了單純筆的小腹
,砰的一聲,他連退了十餘步,我左腿急彈,彈出了三丈外。

  沈懷風怔怔地看著我,眼神是如此不可思議,又是如此恐懼,他不敢追擊我
,因為他害怕變成單純筆。

  五丈外,單純筆簌簌發抖,手中的殘劍插在泥土裡,支撐著搖搖墜落的身體
,一陣微風過,他終於支撐不住,噗通倒下,再也無法站起,絕望的眼神呆呆地
看著那柄插在泥地中的殘劍。

  我笑了,相信笑得很猙獰,一個武者無法把握賴以成名的兵器,那他只有死
亡。

  「嘔。」

  我又噴出了一口鮮血,低頭一看,除了染紅的衣服,左肩,小腹,右腿各插
著一把小刀,我不得不佩服如此精準的飛刀,七步流星刀確實不是浪得虛名,更
嚴重的是,我的右腿廢了,膝蓋以下的腿骨已經粉碎,要不是我迅速點封右腿的
穴道,我會被活活痛死。

  誰也不願意輕舉妄動,慘烈的一幕震撼了活著的人。

  天色已漸暗,一隻小鳥從山林飛來,在空中盤旋了兩圈直飛沈橫骨,沈橫骨
手臂一伸,一隻信鴿穩穩地落在他肩上,沈橫骨拿下傳信,放飛了信鴿,打開傳
信一看,臉上露出了怪異的表情,他想把傳信告訴若公主,可若公主遠遠地坐在
一塊大石上,冷漠地看著我,手中不停地把玩一把利刃,對於奄奄一息的單純筆
,若公主連看都不看一眼。沈橫骨不忍,撕掉傳信,剛想前去查看一下單純筆的
傷勢,若公主卻冷冷道:「沈橫骨,你愣著幹嘛,天快黑了,你想讓本公主在這
荒山野地裡喂蚊子嗎。」

  沈橫骨憤怒不已,但很無奈,為人臣子,只能忠君,否則下場與我一樣,他
歎了歎,緩緩朝我走來。

  我在哆嗦,拚命地哆嗦,失血過多,我已岌岌可危,沈橫骨走到我一丈之內
,眼睛盯著我的右腿道:「大將軍,你越堅持,害的人就越多,皇上已經非殺你
不可了,你何必搭上別人的性命,我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剛才飛鴿傳信,何
碧涵與一眾綠林人士在前方三十里處被禁軍副統領邱以豪帶領的兩千官兵悉數捕
殺殆盡,何碧涵死了……」

  儘管我不相信何碧涵死了,但這消息對我的打擊是致命的,我狂噴一口鮮血
,仰望天空,心中萬念俱灰,緩緩舉起手掌,對著天靈蓋猛然擊下,撲的一聲,
鮮血四濺,我整個身體緩緩倒下,臉面埋在泥地裡。

  「哎。」

  沈橫骨一聲歎息,只聽他朗聲道:「若公主,叛賊李中翰自戕了,請若公主
吩咐。」

  「哼,你等等,我射他兩刀,看看是不是裝死。」

  「是。」

  兩道風聲過,我的身體被扎入了兩把刀,其中一把竟然穿過我的腮幫,可我
一點感覺都沒有,我似乎已死,沈橫骨又是一聲歎息,緩步朝我走來,我分辨著
兩人的腳步,計算著兩人的距離,我像一隻野獸般等待獵物的靠近,一步,兩步
,三步……

  我忽然拔地而起,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朝若公主射出一把小刀,這把小刀是
從我右腿偷偷拔出的小刀,雖然我不是飛刀好手,但近在一丈之內,就是神仙也
無法逃脫我奮力一擊,若公主就在一丈之內,我聽到了一聲淒厲的嬌呼,但我不
去管,所凝聚的勁氣全用在撲擊沈橫骨,我垂死掙扎,竭盡生平所能,渾厚無匹
的內勁包圍了沈橫骨,倉促生變,沈橫骨驚恐萬狀,他同樣狂吼抵抗,烏木擊中
了我的肋部,我知道,肋骨盡斷了,可我抓住了稍縱即逝的機會,拳頭擊中了沈
橫骨的下顎,骨頭的碎裂聲傳進了我的耳朵裡,我沒有停歇,猛地拔出插在腮幫
的利刃,朝若公主射出,又是一聲淒厲的嬌呼,她逃遁的身軀頓挫,搖晃兩下,
緩緩地撲倒在地。

  我哈哈大笑,仰天而倒,灰濛濛的天空上有幾隻鷹鷲在盤旋,它們聞到了血
腥,忽然,密集的箭雨射向天空,將幾隻鷹鷲趕走,一隊隊黑衣人衝了過來,我
看到了幾個有點印象的面孔,他們都是換裝的官兵,都曾經是我手下的士兵,我
們一起征戰了半年,同甘共苦,可如今我成了他們的敵人,包圍圈越來越小,他
們慢慢放下手中的刀槍,沒有人碰我,沒有人侮辱我,我氣若游絲,死亡即將來
臨。

  「讓開,把刀給我,我要把他剁成肉泥。」

  包圍我的黑衣人讓出了一條道,臉色慘白的若公主奪過了一名士兵的大刀,
跌跌撞撞地朝我走來,她的小腹下被鮮血染紅。

  「噗。」

  大刀揮下,重重地在我胸膛上砍了一刀,骨頭裂了,可我一點都不知疼,我
在笑,看著若公主笑。

  「噗噗。」

  這兩刀完全砍在我的腰上,本已血肉模糊的身體更加慘不忍睹,很多士兵轉
過身去,不忍再看,可我還在笑。

  「你笑麼,我把你眼珠挖出來,我看你笑。」

  猙獰的若公主扔下長刀,搶過士兵手中的長槍,對準我的臉紮了下來。

  意外出現了,我單腿彈起,手臂疾伸,抱住了若公主,電光火石間,我已縱
身而起,衝向泥坑陷阱,兵士呼喊著撲過來,可已來不及,我像摟情人似的緊緊
地抱若公主,一同朝陷阱墜落,看到她恐懼的表情,我笑得更開心了,因為陷阱
裡佈滿了尖鉤利刃,荊棘竹刺……

  狂風大作,電閃雷鳴,我在無盡的黑暗空域翻騰,有知覺,無思維,受盡了
無數的痛苦,漸漸地,我有了意識,第一時間就認為自己到了地獄的盡頭。

  慢慢睜開眼,我否定了自己的判斷,因為我看到微弱的燈光,看到自己在一
個透明塑料籠子的地方,然後我又沉沉睡下,往事如一幕幕電影在我腦海閃過,
我又記憶起了我的女人,姨媽,小君,戴辛妮,楚蕙,唐依琳,葛玲玲,莊美琪
,樊約,秋雨晴,秋煙晚,章言言,何婷婷……

  再一次睜開眼,我發現籠子不見了,燈光依舊微弱,鼻子插著一根東西,難
受之極,很快我又沉沉睡去,可當我第三次睜開眼時,我是被衝動驚醒的,有一
個女人正趴在我褲襠下溫柔地吮吸,吮吸我的大肉棒,很熟悉的感覺,天啊,我
沒死,我還活著,耳邊傳來嗲嗲的聲音:「玲玲姐,你含了好長時間,輪到我了
。」

  「再含一會,昨天辛妮含半小時,你怎麼沒說。」

  聽到這個聲音,我知道是誰了,一定是葛玲玲,果然她吞吐了片刻,終於悻
悻地站起來,小君笑嘻嘻地替換了葛玲玲的位置,俯下身,含住了我的大肉棒,
我大為驚喜,因為小君居然不嫌髒,葛玲玲剛含完,她就接著含,不洗不擦,而
且技藝突飛猛進,爽得我汗毛倒豎,突然,一聲尖叫:「啊……醒了,醒了,啊
……醒了……」

  接下來是更刺耳的尖叫,醫生來了,護士來了,亂哄哄的,醫生用電筒照射
我瞳孔,用錘子錘我雙膝,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不久,來的人更多,我的女人
全部都來了,令我意外的是,姨父也來了,準確地說,他不是我姨父,他叫李嚴
,是姨媽的同事,他們只是掛名夫妻而已。

  我繼續昏睡,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長時間「可惜,他還是沒觸覺。」

  姨媽幽幽一歎,朝我投來無限深情的一瞥。

  醫生安慰道:「別灰心,能睜開眼皮子就是進步,不過睜久了會累,你們記
得幫他揉揉眼皮,他合不上眼皮,你們要幫他合上。」

  「可是,為什麼他下邊可以硬起來呢?」

  姨媽焦急問。

  「哦,那是病人身體的本能,病人可能由於體質敏感,被子壓迫,尿急等各
種原因,促使血液充塞海綿體,那地方就自然硬起來,但他本人無知覺。病人家
屬,特別是與病人有過性接觸的女性,可以嘗試刺激病人的海綿體,使得病人加
快體內的血液循環,從而刺激身體神經,或許有朝一日能讓病人產生觸覺,甚至
恢復聽覺,嗅覺,等所有的知覺,我們和病人家屬都要有信心,耐心和愛心。」

  我一聽,心裡大罵,什麼狗屁醫生,我耳朵有聽覺,大肉棒被含,我特別舒
服,這說明我大肉棒有觸覺,現在我很想射精,我快要爆炸了,天啊,我不是植
物人。

  可惜,姨媽聽不到我說話,她送走醫生轉回我身邊,一邊深情地望著我,一
邊抓住我的手親吻:「中翰,你讓媽的心都碎了,求求你,快跟媽說說話。」

  我急死了,只能心裡大叫:笨媽媽,我最喜歡是什麼?是你的大白虎,我平
時最喜歡什麼,就是跟你做愛,你和我做愛,我就醒得快了。

  姨媽沒有聽到我心靈的呼叫,她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述說著她對我的思念,關
切,和苦惱,我很感動,也很疲倦,於是乎繼續昏睡,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長時
間。

  「滴滴……」

  我被電話吵醒,病房裡就只有姨媽,是她的電話在響。

  姨媽在我面前接通,我忽然發現姨媽已經穿上冬衣,回想上次醒來時所有來
探視我的人都穿上了冬衣,難道是冬天嗎?難道我已經在醫院昏迷好長時間嗎?

  「嗯,我在醫院,等照看中翰的人來了,我就過市委與你商談,嗯,見面談
。」

  掛掉電話,姨媽怔怔出神,一臉憂慮,也許是要到市委,她穿得很莊重,一
套灰色套裝,裡面同樣是一件灰色的裹領毛衣,穿了這麼多,我仍然能看出姨媽
的前凸後翹,尤其是大屁股繃得又翹又圓,好看極了。

  唉,一聲歎息,姨媽抓住我的手看著我的眼睛:「聽到媽說話麼,聽到就眨
眨眼。」

  我拚命地眨眼,可眼皮一動不動,急死我了。姨媽幽幽道:「媽是無神論者
,不信鬼神,可是這半年來,媽老是做怪夢,夢見你到處征戰,到處殺敵,可最
後……」

  我一聽,暗叫:什麼?半年了,我昏迷半年了?那我的碧雲山莊裝修好了嗎
,小君選美得第幾名,楚蕙,秋雨晴以及王怡的肚子大不大?公司的狀況如何…


  一切,一切我都想知道,可我仍舊動彈不得。

  沉寂中,有人走進病房,我一看,哇塞,我的小君來了。

  「媽。」

  姨媽頗為意外:「噫,小君你不是要演出嗎,怎麼來了?辛妮呢?」

  演出?小君要演出了?我更意外。

  「媽,我不想去。」

  小君撅著小嘴,束著一條馬尾,身上裹著一件黃色的羽絨衣,走進病房後,
一雙大眼睛始終盯著我,似乎有無盡的委屈。

  「為什麼?」

  姨媽嚴厲起來,她隱隱猜到了什麼。

  「我……」

  小君欲言而止,姨媽怒道:「別吞吞吐吐的,快說。」

  我聽到這裡,隱約猜到了什麼,怒火瞬間蔓延。

  小君歎了歎,說:「演出完,他們就叫我們陪吃飯,吃飯時,要我們陪喝酒
,等吃完飯了,還叫我們陪他們玩,我才不去呢,可是,拒絕了一次,二次,三
次,總不能拒絕下去吧,我其實根本不想加入他們的影視培訓班,要不是哥簽了
人家這麼多錢,我情願離開上寧回老家,天天吃麵包,吃麵條都行。」

  姨媽釋然,愛憐地抱著小君道:「傻孩子,你也知道哥欠了人家很多錢,如
今不比往日,你哥的醫藥費每天就要好幾千,這半年來的數字簡直就是驚人,幸
好喬伯伯不催,哎,如果你哥還不醒,碧雲山莊只好拿去拍賣還債了,這碧雲山
莊可是你哥夢寐以求的地方,他一定不捨得。」

  我聽到這,氣得差點就暈過去,只有別人欠我錢,我欠誰的錢了?居然還欠
到要賣碧雲山莊,這裡面一定有陰謀,這下我反而不急了,逐漸冷靜下來,傾聽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如今我連動都無法動彈,著急也無用。

  「現在我們還欠多少錢呢。」

  小君走到我病床的另一邊,伸出小手撫摸我的臉。

  姨媽思索了片刻,搖頭歎息道:「媽前兩天才跟屠阿姨籌借了一億,如今還
欠喬伯伯六億,唉,估計只有將碧雲山莊賣掉了才能還清,等清理完了債務,我
們一起回老家,媽跟你天天吃麵包,吃麵條。」

  我簡直無法形容內心的驚駭,昏迷了半年,我居然身負重債,六億,姨媽還
幫我還了一億。

  之前還了一億的債務?還要賣掉碧雲山莊賣掉才能還清?我不由得大罵姨媽
與小君是白癡,就算我借債,我能借出這個天文數字嗎?

  「媽……」

  小君又欲言而止。

  「你說呀。」

  姨媽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我心又咯?一下,小君說話爽快,欲言而止的話
多為不妙,果然,小君一臉苦澀:「前幾天,孫家齊跟我說,如果……如果我嫁
給他,他就幫我們還清所有債務,那我們就可以留下碧雲山莊了。」

  姨媽沒有發飆,而是冷哼一聲:「媽最瞭解你哥,如果你哥醒過來,知道你
嫁給孫家齊,他要麼殺了孫家齊後自殺,要麼就直接自殺,你覺得如何?」

  我心中猛誇姨媽,這句話說到我心坎了,知兒者莫若母,天啊,發生了什麼
事情,孫家齊居然有能力還清幾億的債務?我又激動了,很遺憾,我只能內心激
動,我動不了分毫。




第040章

  「當我沒說。」

  小君羞羞一笑,安慰了姨媽幾句,姨媽大概也知道小君心急了才思變,不過
,這從另一個側面反映問題的嚴重性,我不禁慨歎命運的作弄。

  姨媽深深地歎息著:「希望你哥能早點醒來,他有幾個海外的秘密賬號,也
許還有不少錢,你哥以前曾經跟媽提過,有了那些錢,一切困難都迎刃而解,但
前提是他醒過來,他要是不醒,即使知道了賬號也沒用。」

  小君翻翻眼,問:「那我還去演出嗎?」

  姨媽果決道:「別去了,等辛妮來了,晚上你跟她回家吃飯。」

  小君又問:「那媽呢?」

  姨媽猶豫了一會,結結巴巴道:「媽……媽今天找別的方法。」

  我心狂跳一下,憑我對姨媽的瞭解,憑著知母莫若兒,我第一感覺要出大問
題,姨媽是誰?她是女王,她說話何時結巴過?剛才接了喬羽的電話,說要去市
委,如今又說找辦法,找什麼辦法?求喬羽嗎?怎麼求?我越想越怕,急得快腦
出血了。

  小君可憐兮兮地抱住姨媽撒嬌:「我好可憐喔,今天去這個家住,明天去那
個家吃,像個流浪兒。」

  「撲哧。」

  姨媽掩嘴輕笑:「說什麼呢?她們都是你哥的女人,都是你嫂子,她們有對
你不好嗎?」

  我看著這幅母女相愛相依圖,感動得想掉淚,可是,我真他媽沒用,居然連
眼淚都滴不出來。

  小君嗲嗲道:「沒有不好呀,大家都對我很好,可是,我仍覺得自己沒家沒
溫暖,沒哥沒安全。」

  我內心狂笑,小君如此多情,如此依賴,我總算找到一絲安慰,姨媽聽了,
也咯咯嬌笑:「小君,你別這樣說,落難的時候一切從簡,其實,你哥的女人有
這樣的表現已經出乎媽的意料,原本以為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可
到目前為止,她們仍然對你哥寄予希望,連何婷婷也對你哥很癡情。」

  小君撇撇嘴:「哼,日久見馬力,路遙見人心。」

  姨媽嬌笑中用食指點了點小君的鼻子:「錯啦,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你好歹也是高中畢業呀,怎麼就這個水平。」

  小君在姨媽的懷中亂扭,很不依:「哎呀,笑我做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
雨晴姐姐就這麼誇我的。」

  姨媽笑得合不攏嘴,想了想,頻頻點頭:「嗯,這秋家姐妹我原本最不看好
,尤其是秋煙晚,沒想到這次她們竟然賣掉了房子替你哥還債,之前也擔心何芙
會趁你哥昏迷賴掉七億,可她們也盡量退還了一些,如今暫時保住了你哥的公司
,真是意想不到啊。」

  小君豎起大拇指誇道:「媽,何芙姐姐最好了,你怎能胡亂猜測人家,正所
謂,以誠待人,以德服人,我李香君就是以德服人,那次選美得到第二名就是以
德服人的結果,如果我拿第三,別人也不好意思拿第二名。」

  說完,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臉一紅,嬌笑個不停。

  姨媽與我一樣,完全被小君都樂了,我卻在想,到底是誰獲得選美第一名呢


  「媽,其實我應該是第一名的,可是……」

  剛說到這,病房門推開了,走進了兩位女神,戴辛妮與章言言,本來女神就
一位,可章言言與戴辛妮待久,似乎被戴辛妮影響,也似乎在模仿戴辛妮,雖有
克隆之嫌,但絕不是東施效顰,半年不見,章言言的魅力更甚從前,藍黑條紋制
服下,黑絲高跟,艷光四射,走進來,剛說了一句「阿姨」便直打噴嚏。

  姨媽見狀,微微驚詫:「辛妮,言言,外邊這麼冷,你們就穿這制服上班?
會感冒的。」

  戴辛妮朝姨媽直訴苦:「是啊,這孫家齊腦子有問題,突然命令我們都必須
穿制服,還不給開暖氣,我看啊,明天公司准有人因病請假。」

  章言言一邊用手紙擦鼻涕,一邊譏諷:「他剛當上總裁,自然是新官上任樹
威風,哪有這樣樹威風的,跟中翰比差了幾個檔次。」

  姨媽悶悶不樂,看了看手錶,歎道:「大家能忍則忍吧,我去市委了,你們
聊,晚上我到王怡家,如今雨晴也住在那,兩個女人都大著肚子,我就多往楚蕙
和王怡兩邊跑,你們要互相照顧著,別讓我擔心。」

  三個美女齊聲答:「知道了。」

  姨媽莞爾一笑,拿起手袋離去,我看得出她的笑容與剛才和小君逗樂的開心
笑有天壤之別,我真擔心姨媽此去與喬羽見面,會做出什麼令我遺憾終生的事情
來。

  「啊嚏……」

  章言言把鼻子都擦紅了,幸虧我的病房溫暖入春,兩個大美女覺得穿制服不
夠輕鬆,還把上衣脫了,露出了白襯衣,我心想,有沒有搞錯,連襯衣都一模一
樣。

  「我詛咒這個孫家齊天天便秘。」

  章言言又點粗俗,這點也與我的戴辛妮有相似之處。

  「小聲點。」

  戴辛妮瞪了章言言一眼。

  章言言翻了翻超大的眼睛:「怕什麼?他又不會來這裡,以前拍中翰的馬屁
時,跟一個奴才似的,可自從中翰出了車禍後,他從來沒有來看過中翰,聽說,
若不是郭泳嫻據理力爭,大發脾氣,總裁辦公室早被孫家齊霸佔了。」

  戴辛妮道:「孫家齊不來,她的女朋友可來過幾次,小君也見過。」

  小君見兩位姐姐脫了外衣,她索性也脫掉黃色的羽絨衣:「嗯,我現在懷疑
,孫家齊的女朋友可能與李中翰有一腿。」

  豁然露出蘋果綠緊身毛衣,哇塞,鼓鼓的胸部比之戴辛妮有過之無不及,暗
中將了戴辛妮一軍,戴辛妮與章言言瞄了一眼小君的胸部,都有點嫉妒的之態,
我暗暗好笑,女人比美,可以每時每刻,真是費勁心思。

  「李香君,說這種話要有證據。」

  戴辛妮微慍,小君伸了伸小舌頭,把鼓鼓的胸部收縮了一下。我又暗讚小君
懂事了,知道什麼叫做收斂鋒芒。

  戴辛妮叮囑道:「言言,你小心點,種種跡象表明,孫家齊要拆中翰的台,
他故意不讓開暖氣,就是想看誰先發牢騷,然後隨時找人開刀,哼,反正我做好
離職的準備。」

  章言言冷冷道:「我才不在乎呢,我跟辛妮姐同進退。」

  說的也是,憑戴辛妮與章言言的外貌,要想找一家外資企業做高級白領,那
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且收入絕對可以高過在KT的收入,我心中感歎,只要我李
中翰不死,今生一定要好好待她們,要車給車,要錢給錢,要人給……呃,等等
,先聽小君怎麼說。

  小君舉起小手,眼光如絲:「我也跟嫂子,言言姐同進退。」

  戴辛妮忍俊不禁:「喊我嫂子了,晚上等莊美琪和唐依琳來了,我請你打火
鍋。」

  小君兩眼發亮,驚喜一下,又做作矜持樣:「哎呀,打火鍋會長痘痘的,不
過,總比在美琪姐姐那裡吃麵條,在杜鵑黃鸝那裡吃麵包強。」

  「哈哈。」

  戴辛妮與章言言一聽,笑得前俯後仰,小君見兩個美女姐姐笑,她傻乎乎地
也跟著笑,唉,難怪我將萬千寵愛集於她一身。

  無意間,小君往我的心臟起搏監視器瞄了一眼,吃驚道:「噫,我哥的心跳
很厲害耶,是不是聽到我吃麵包,吃麵條後很難過呢。」

  戴辛妮與章言言一聽,趕緊圍過來:「才不是,應該是聽到我們受氣了才激
動。」

  那心臟起搏監視器就在我左手側上方,我勉強可以看到綠色的電波線在頻密
地起伏著。

  戴辛妮觀察了一會,側頭對章言言說:「好啦,言言,你去關門。」

  章言言心領神會,點頭應去,把病房門扣好,轉身回來時,戴辛妮與小君已
危襟正坐,章言言伸了伸舌頭,也坐好,戴辛妮馬上宣佈競爭規則:「現在石頭
剪子布,輸的最後,每人含十分鐘。」

  章言言與小君都很明白,各自點了點頭,我卻一頭霧水,不知道她們三個搞
什麼鬼。

  戴辛妮一聲嬌喝:「石頭剪子布……石頭剪子布……布……布……」

  幾輪下來,分出了勝負,戴辛妮哈哈大笑:「小君輸了,小君最後,我第二
,言言每次都贏,有古怪。」

  小君氣鼓鼓道:「是啊是啊,她變化手型,耍賴。」

  章言言兩隻大眼睛瞪圓了:「我哪有耍賴,這是我蘭心蕙質。」

  小君猶自不服輸,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哼,下次倒過來,誰贏誰最後,
省得我每次都吃你們的口水。」

  「哈哈。」

  又是一陣悅耳的哄笑,笑畢,章言言第一個爬上我的病床,將我的病號褲脫
下,露出一條軟綿綿的肉條,章言言伸出玉手,抓住肉條一陣搓弄,肉條成棒,
高高挺舉,血管密凸,猙獰得可怕,但臉紅如霞的章言言一點都不懼怕,她撫摸
了一會大肉棒,忽然張開小嘴兒,囫圇吞下大龜頭,吮吸兩口,竟然將整支大肉
棒幾乎全吞沒進小嘴,我大爽之際也大吃一驚,這是口交的最高境界,俗名為「
深喉。」

  一旁觀看的戴辛妮發出了陰陽怪調:「哎喲,真不害臊,這麼大一支就一口
吞下去,也不怕嗆著。」

  「言言姐,還有一點沒吞完呢,加油,加油。」

  小君舉起小粉拳吆喝。

  章言言沒聽小君的鼓動,她吐了大肉棒,微喘道:「等會你們含的時候,我
也有風涼話說的,大家半斤對八兩,你們可以不含,我一個人含三十分鐘。」

  「呸,騷貨。」

  戴辛妮與小君齊聲大罵,章言言臉色微變,氣鼓鼓道:「辛妮姐,你不騷,
那電動……」

  戴辛妮急忙阻止:「言言,我撕爛你的嘴。」

  小君好奇之極,馬上湊過去,鼓動道:「言言姐,別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快說。」

  「小君,我告訴你。」

  章言言惱怒之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小君的耳朵嘀嘀咕咕,小君興奮
地側耳,眨眼間聽得眉飛色舞,尖叫不止:「哇,好騷耶,繼續說,繼續說。」

  章言言見戴辛妮氣惱,越發得意,又咬了小君的耳朵一會,小君聽得滿臉羞
紅,嬌笑道:「咯咯……還有嗎,繼續,繼續。」

  估計章言言真心要跟戴辛妮過不去了,她越說越興奮,戴辛妮乾咳一聲,冷
冷道:「嗯,言言,你請繼續說,只剩兩分鐘了。」

  章言言一愣,小君咯咯嬌笑地跑開了,章言言恍然大悟:「啊?我……我上
當了,我上你們當了。」

  「啊哈哈……」

  小君與戴辛妮忍不住歡抱在一起,親暱之極,章言言自認倒霉,垂頭含了一
會,小君已開始倒計時讀秒:十,九,八,七……

  輪到戴辛妮了,看她穿黑絲,我就有某種凌虐的心態,很強烈,可惜,我動
彈不得,即便如此,戴辛妮將我的大肉棒含進嘴的一瞬間,我硬得厲害,她的口
腔豐潤,嘴唇豐潤,臉頰豐潤,小嘴兒一收縮,真的像肉穴一樣,掬起的唇瓣彷
彿就是陰唇,嬌艷欲滴,摩擦了兩下龜頭,我似乎有射的感覺,心頭大喜,暗暗
給戴辛妮鼓勁:快,快磨,快吮……

  章言言有報復的機會了,她譏諷道:「辛妮姐的技術很棒哦,是不是經常含
電動棒呢?」

  小君咯咯大笑,對於電動按摩棒,小君從未接觸過,不過,她想著一個女人
如果對著一根假陽具又親又吻,真的很搞笑,所以小君笑個不停。令我大感意外
的是,戴辛妮對於章言言的譏諷,小君的怪笑一點都不在乎,她專心致志地吮吸
大肉棒,摩擦大肉棒,將所有感情都投入進來,吮吸的滋滋聲此起彼伏,我真懷
疑她的口腔裡有性敏感神經,不然,很難相信她如此陶醉,直到小君倒計時讀秒
到「1」了,大肉棒仍然插在戴辛妮的小嘴裡。

  吞出大肉棒時,戴辛妮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豐潤的唇瓣,淡淡道:「辛妮姐臉
皮厚了,你們愛笑就笑個夠吧。」

  說完,做了個鬼臉,章言言與小君不禁面面相覷。

  「小君,你可是櫻桃小嘴,小心些喔。」

  章言言只能把怨氣發洩在小君身上,小君初始也學戴辛妮一樣,管你譏笑與
嘲笑,她照含不誤,唇瓣盤旋,小舌翻飛,將我的大肉棒吮吸得又硬又亮,只是
小君學不到戴辛妮的「厚臉皮」加上戴辛妮加入戰團,小君漸漸沉不住氣。

  「小君,別吞這麼用力,小心捅進肚子去喔。」

  戴辛妮笑得很滲人。

  「咳咳……」

  小君被嗆了一下,小臉漲紅。

  「哈哈。」

  章言言大笑,報復有時候也有快感。見小君吮吸有聲,想想自己只有兩分鐘
,章言言的心裡極度不平衡:「小君,聽說你被中翰哥弄了屁眼喔。」

  小君全身一緊,吐出大肉棒,氣鼓鼓地大聲申辯:「沒這事。」

  章言言很認真,很關切的樣子:「我們的消息絕對可靠,聽說捅屁眼容易生
痔瘡。」

  戴辛妮掩鼻竊笑:「不止,我聽說,捅過屁眼之後,會大便失禁,言言,你
有沒有聞到臭?」

  章言言誇張地上下左右狂嗅:「嗯,是有點臭,而且好像越來越臭。」

  小君哪受得了這種奚落,心中一急,跳下床來:「辛妮姐,言言姐,請你們
別到處捕風捉影,疑神疑鬼,道聽途說,搬弄是非,無中生有。」

  戴辛妮與章言言面面相覷:「我們只是聞到臭,臭不可聞也。」

  說完,兩人抱頭哈哈大笑。

  小君一陣臉紅臉白,狠狠跺了跺腳,飛奔奪門而去,戴辛妮與章言言都伸了
伸舌頭,又是一陣嬌笑,我暗暗歎了歎,準備睡覺,忽然,我聽到章言言小聲道
:「試一次,就試一次。」

  戴辛妮猛搖頭,章言言咬咬牙,道:「你不試,我試。」

  戴辛妮想要阻攔卻阻攔不了,章言言爬上病床的一刻,我就知道她想幹什麼
,心中大悅,暗道:如果真有甦醒之日,章言言當立首功。

  果然不出我所料,章言言當真騎上我的小腹上,抽起筒裙,分開兩條絲襪美
腿,尖尖的指甲刺入黑絲,用力一扯,頓時撕開一個大口子,露出蕾絲小內褲,
她朝戴辛妮伸了伸小舌頭,悄然撥開小蕾絲,露出一片烏黑的毛草,毛草中間,
蚌蛤般的蜜穴潺潺流蜜,潮濕異常,另一隻玉手抄起硬舉的大肉棒對準那蜜穴口
潤了潤,慢慢沉下臀部,吞沒龜頭,上下來回磨蹭了幾下,才一舉全插而入,啊
喔……那時發自心底的呻吟,如乾旱的沙洲落下了及時雨,章言言痛苦的看著戴
辛妮,眼裡卻閃過一絲無言的滿足,戴辛妮鼓了鼓美目,朝病房門看去:「你的
一次不會也要十分鐘吧,讓小君看到,你死定了。」

  章言言輕提臀部,緩緩落下,蜜穴緊緊地摩擦著肉棒身:「喔,我才不管她
,喔,半年了,你有電動按摩棒,可我只能忍著,辛妮姐,我求你了……」

  戴辛妮呆呆地看著章言言起落身子,大肉棒撐開肉穴的張力連我都被震撼,
何況久旱的戴辛妮,只看了片刻,她就催促道:「那快點,門扣著,小君一敲門
,你就下來。」

  章言言越聳越快,間中左右搖晃,似乎讓大肉棒在她的蜜穴裡遊歷一番,滲
出的蜜液流淌在我的陰毛裡,濕了一大片,我忽然覺得大肉棒被堅實地夾緊,章
言言劇顫,艱難地拔起,緩緩地插回,我暗叫,這是什麼功夫,半年不見,章言
言的交媾本事大有長進,難道與別的男人……

  剛胡思亂想,驀然想起了偷聽過章言言於戴辛妮的交談,她們當時似乎在學
什麼御男之術,想到這,我啞然失笑,耳邊傳來嬌啼之音:「嗯,嗯嗯嗯……喔
,好厲害。」

  戴辛妮輕咬嘴唇,忍不住夾了夾雙腿:「下來下來,我……我也試一下。」

  章言言馬上瘋狂聳動:「不行,打死都不行,辛妮姐,你別吵我,我盡量快
點。」

  「啪啪啪」很清脆的拍擊聲,可我還聽到了撕裂的聲音,原來戴辛妮悄悄將
她的絲襪撕開,她已經做好了準備,我也做好了期盼,積攢了半年的熱力會是如
何驚天動地呢,我自己想都想像不出來,有一點是肯定,那就是盡快發洩出去,
否則,我真的變癡呆,我真懷疑自己目前無任何觸覺就是因為體內積存了大量的
精液,偏偏青龍的精關異常鞏固,精液無法排除,只能倒灌,經過脊椎回流腦垂
體,壓迫了某條關鍵的神經,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想,但我確實需要排泄,因為
我脹得難受。

  「喔……辛妮姐,喔,我來了,我要來了。」

  章言言無法與郭泳嫻那樣的女人相提並論,性慾來得猛,去得也快,不到五
分鐘,就渾身哆嗦,得到了滿足,她拔出肉棒下病床時,不小心摔了一跤,沒人
恥笑她,戴辛妮更不會,她像一條飢餓的小狗尋找到一根多肉的骨頭,上面矜持
,涵養全拋諸腦後,直到將多肉的骨頭塞進蜜汁橫流的小蜜嘴裡,她才恢復了驕
傲,看她騎上的姿勢做愛是享受,她不會狂野,動作再大也有美態,最多的時候
,她同於遛馬,很雅致,我真的願意做她一輩子的白馬,任她馳騁,隨她驅策。

  黑絲,黑內褲,一片烏黑的陰毛,這些原本是戴辛妮以前最致命的武器,如
今又學了御男之術,嫻熟的吞吐,我沉醉了,期待著射精。

  很討厭,戴辛妮居然慢條斯理地聳動,很無聊地重複著單一的動作,毫無厭
倦,看著拔出的大肉棒又被吞沒,我有些著急,因為遲遲無法射精。天啊,好淫
蕩的女神,流淌的蜜汁幾乎是章言言的一倍,不用說,就憑愛液多寡就能判斷出
戴辛妮是一個多情的女人,只有多情才會多水,很黏的浪水。

  砰砰砰……

  「噫,怎麼鎖門啊,快開門。」

  嗲嗲的聲音破壞了戴辛妮的好事,也破壞了我的好事,我已感覺到快感了,
可小君突然出現令我的快感消失得無影無蹤,我不禁暗暗大罵小君。

  戴辛妮急忙朝章言言投去求助的眼光,章言言當然領會,她馬上跑到病房門
邊,說道:「小君,你先別進來。」

  「為什麼?」

  「呃……中翰哥拉大便,臭死了,辛妮姐在幫中翰哥換床單,你等等。」

  章言言急中生智,小君怕髒,果然不堅持進來,還問要不要喊護士,章言言
笑說不用了,很快就弄好。

  「嗯,那我等等。」

  小君沒再敲門,估計想到了我滿身是糞便的噁心情形,我不禁暗暗大罵小君
嫌我髒。病床上,戴辛妮趁這個時候加快聳動,再也顧不上矜持,蜜穴瘋狂吞吐
我的大肉棒,不一會,便嬌吟漸起,下腹痙攣,上身幾乎趴在我胸膛,微卷的秀
髮垂下,拂到了我的嘴唇,可我竟然什麼感覺都沒有。

  小君擰著鼻子走進病房時,捲曲在病房沙發上的戴辛妮還沒有擺脫高潮後的
慵懶,她兩條黑絲美腿橫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第041章

  「怎麼會拉大便呢、他什麼都沒吃呀。」

  沒有鼻音,小君說話也好聽。

  「拉黃黃的水出來,要不要看。」

  章言言也學著小君擰鼻子,好像真的很臭似。

  小君猛搖小腦袋:「不要,不要。」

  我心中大罵章言言演戲演得好,不去演戲絕對是電影界的巨大損失,心情超
級鬱悶,給兩個大美女侮辱了一番,她們倒是舒服了,而我的下腹,睪丸,都脹
得要命,這仇我要記下,將來有機會必定報復,把她們弄了半吊子便揚長而去,
嘿嘿。

  「噫,李中翰的心跳很厲害耶,拉大便需要這麼激動嗎?」

  小君發現了蹊蹺,兩隻大眼睛盯著心臟起搏監視器一眨不眨,我心想,能不
激動嗎?我注意到章言言與戴辛妮微微緊張起來。

  「噫,這是什麼?」

  小君眼尖,從地上撿起了一縷黑絲,我的病房幾乎一塵不染,極為乾淨,黑
絲醒目,哪能逃得過小君美麗的大眼睛?我暗歎戴章兩人比豬還笨,偷吃了居然
忘記擦乾淨嘴,幸好章言言反應神速,說是自己剛才不小心勾中了絲襪,解釋得
合情合理,小君不疑有他,堪堪躲過。

  戴辛妮與章言言剛鬆下一口氣,小君又「噫」了,嚇得戴辛妮與章言言重新
繃緊神經,原來小君發現我下體仍然隆起,她伸出嫩蔥般的兩指,夾住我病號褲
的褲頭輕輕提起,大肉棒猛地竄出,桀驁不馴地抖動了兩下,肉棒根部,斑斑白
垢異常醒目,黏滑的浪水將陰毛黏揉著,一結一結的。小君目光如炬,頓時臉色
大變,章言言慌慌張張過來掩蓋:「別露肚皮太多,會著涼的。」

  小君瞪著章言言,索性將我的病號褲子扯下,玉指再伸,在我濃密的陰毛撩
撥了兩下,已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連連冷哼,說了一句:「我去幹啥醫生。」

  「小君。」

  章言言哭喪著臉擋住病房門,小君轉身找皮包:「我打電話告訴媽媽。」

  「小君。」

  戴辛妮一把搶過小君的皮包,兩眼微紅,差點落下眼淚:「小君,辛妮姐求
你了。」

  章言言也跑過來,可憐兮兮道:「小君,言言姐求求你了。」

  小君怒氣沖沖道:「你們這是對病人不負責。」

  章言言連連搖手:「不是不是,醫生都說了,可以適當刺激中翰哥。」

  小君雙手叉腰,大眼睛瞪得如牛鈴:「醫生說時間限制在三十分鐘,而且只
說是刺激,沒說做那事。」

  章言言猛點頭:「對對對,小君批評得對,只是我和辛妮姐很想要,特別是
含了以後,就……」

  「哼。」

  小君眼珠一轉,又要尋找皮包:「我還是要告訴媽聽。」

  我一看小君的裝腔作勢就知道她想分一杯羹,但又不好意思直說,真是好笑


  戴辛妮與章言言又是一陣苦勸,小君假裝心軟,戴辛妮察言觀色,馬上小君
對曉以利害。

  「小君,這事就是你知,我知,言言知,如果你告訴媽,媽一發脾氣,就召
集大家開會,這不等於把事情全洩露出去了嗎,以後唐依琳,莊美琪,葛玲玲來
守看中翰的時候,她們會不動心思?尤其那唐依琳肯定,肯定……小君同學,形
容女人淫蕩的詞怎麼說來著?」

  小君馬上脫口而出:「水性楊花,朝三暮四,春心蕩漾,勾三搭四,紅杏出
牆……哼,暫時就這麼多。」

  戴辛妮豎起大拇指:「對對對,那唐依琳水性楊花,朝三暮四,春心蕩漾,
勾三搭四,紅杏出牆,她肯定不會放過折磨中翰的,到時候,若她十八般淫蕩的
姿勢都用完,你表哥哪受得了。」

  小君一聽,猛點頭:「有道理喔,她最喜歡用屁眼眼,這個地方用十八般姿
勢,那個地方用十八般姿勢,三五天就能把我哥搾乾。」

  戴辛妮與章言言對望一眼,問:「小君怎麼知道唐依琳喜歡用屁眼眼?」

  小君知道說漏了嘴,美臉漲紅,結結巴巴道:「哦,這個……哪個……聽說
的,聽李中翰說的。」

  說完,馬上又急著問:「你們又是聽誰說我被李中翰弄過屁眼眼?」

  戴辛妮隨手對我一指,嬌笑道:「李中翰說的呀。」

  小君氣鼓鼓地對我直跺腳:「這個烏龜王八蛋,到處捕風捉影,疑神疑鬼,
道聽途說,搬弄是非,無中生有,看我怎麼收拾他。」

  章言言趁機鼓動:「怎麼收拾?」

  小君忸怩了半天,羞羞道:「就像你們那樣折磨他呀。」

  「哦。」

  章言言擠擠眼,戴辛妮吃吃笑道:「那就快點吧,等會醫生要來查病房了喔
。」

  小君不笨,回頭跑去把病房門扣死,又抓起遙控,將電視打開:「你們看電
視,有一部電視劇很好看。」

  戴辛妮與章言言使了使眼色,依言坐在沙發,假裝看看電視,其實,她們的
眼兒都斜來斜去,留意小君的一舉一動。

  小君穿的是牛仔褲,當然不比戴辛妮和章言言穿制服筒裙方便,脫鞋,脫襪
,脫牛仔褲忙得不亦樂乎,爬上病床時,兩條粉嫩的美腿分跨在我身上,我真想
摸一摸,但我更想摸的,是那高高賁起的小白虎,無與倫比的嬌嫩依舊新鮮,粉
紅的花瓣露意春濃,一隻柔嫩小手握緊肉棒對準花瓣口,輕輕扎進大龜頭,滋滋
有聲,幾個起落才吞沒完畢,擰轉身,小君發現有兩雙眼睛正盯著,她好不羞澀
,急說:「你們看電視,喔嗯……別看我呀。」

  章言言嬌笑道:「小君比電視更好看,屁股翹翹的,兩條腿好美喔,哇,有
塗腳趾甲耶。」

  小君連磨了十幾下,逐漸聳動:「人家……人家才塗一個腳趾頭好玩兒,啊
啊……嗯嗯……啊啊……」

  嗲嗲的聲音衝擊著我的神經,也衝擊戴辛妮和章言言的神經,那次六P淫亂
時,戴辛妮就見識過小君的魅力,如今再次領教嗲嗲的呻吟,戴辛妮竟看呆了,
她的美目異彩紛紛,雙腿緊夾,才冷卻的慾望似乎又滾滾而至,我從她潮紅的臉
,水汪汪的眼就能輕易看出來。

  「哥,你快醒呀,嗯嗯嗯……」

  病房迴盪著銷魂的聲音,本來就銷魂,可是,如果銷魂的聲音加上纏綿縈懷
的哽咽,那就達到驚心動魄的效果,小君哭了,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一顆一顆
落在蘋果綠的緊身毛衣上,兩座高聳的綠山峰居然在急促聳動中巍然不動,估計
被奶罩緊緊束縛了。

  她抹了一把眼淚,調低身子,緊窄的小肉穴熟練地抽起吞入,我清晰地看到
她的美臉,鵝蛋子消瘦了許多,長長的睫毛下,兩隻大眼睛儘是濃濃的情意,我
大叫受不了,可我的眼睛很難閉上,我只能繼續看著這令我心蕩的一幕。

  「你如果醒了,我以後絕不攔你,你愛找多少個女人我都不管你,你愛多少
P我沒意見,你想弄屁眼兒我也依你,只要你醒過來……」

  我哭了,但沒眼淚,我也笑了,但沒有笑容,小君這句話正合我意。

  「我可告訴你喔,你要是不醒過來,言言姐就被別的男人干屁眼眼喔,辛妮
姐姐就被三個大流氓輪姦喔,我也被……被孫家齊……哎喲,哎喲,完蛋了,尿
了很多。」

  我暴怒,怒不可遏,我不想聽,我不要聽這些蠢話,我會醒來的,你這個臭
小君胡說什麼,真想氣死我嗎,不許尿,不許尿在我身上。

  熱流滲出了小君的小嫩穴,她的浪水是戴辛妮的兩倍,我的陰毛全濕透了。
真可惡嗎,一邊氣我,一邊還得到高潮,等我醒過來,我一定干她三天三夜,爆
操她的屁眼眼三天三夜。

  章言言緩緩走來,站在小君身後嗚咽:「小君,雖然你好討厭,但出發點是
好的,嗚嗚……」

  戴辛妮走來,用力地抱住小君,兩隻掛滿淚花的眼睛癡癡地看著我:「中翰
,你真的醒過來,我和言言都給你弄屁眼。」

  哭聲響成了一片。

  突然,小君抹了兩把眼淚,指著心臟起搏監視器,嗲嗲道:「辛妮姐,你看
,我哥的心跳好劇烈,他一定是聽到了。」

  「我看看。」

  戴辛妮放開小君,走到心臟起搏監視器前仔細盯了兩眼,馬上頻頻點頭:「
對,他聽到,他一定是聽到了。」

  「醫生馬上來查房,等會問問醫生,小君,你快下來呀。」

  章言言急忙催促,誰知小君撅著小嘴兒,嗲嗲道:「你們扶扶我嘛。」

  戴辛妮與章言言二話沒說,一左一右攙扶著小君站起,大肉棒脫離小君的小
嫩穴時,發出「啵」的一聲響,流出了更多的愛液。

  主治醫生終於來查房了,比平時晚了半小時,他還帶來幾位德高望重的老專
家,說是一位叫秋月的人專門委託幾位國內最著名的神經科專家前來會診。

  一番連我都聽不懂的討論後,幾位老專家對我病情並不樂觀。小君忍不住衝
上前,大聲問:「醫生伯伯,醫生叔叔,剛才我罵了病人幾句,他的心跳反應很
強烈耶,是不是有聽覺?」

  一位頭髮花白,神采奕奕的白大褂老者笑問:「呵呵,小姑娘都是怎麼罵的
?」

  小君臉一紅,羞羞道:「呃……反正是髒話。」

  另一位估計六十歲以上的老頭頷首道:「嗯,刺激病人復甦是治療的一種手
段,如果病人有聽覺的話,那他肯定很激動,不過,凡事有利有弊,醫生一般不
主張不擇手段刺激病人,因為很可能適得其反,令病人的病情惡化。」

  沉默,沉默中大家都在為我歎息。

  小君咬咬牙,跨前一步道:「那請問各位醫生伯伯,醫生叔叔,病人可以做
愛嗎?」

  簡直是石破天驚,一片愕然,陪同的三位護士都掩嘴失笑,章言言難堪之極
,用小手掩著臉,遠遠走到窗口邊,戴辛妮則狠狠地用手捅了一下小君。

  小君卻依舊堅持,臉無愧色,更無半點的難為情,我內心在狂笑,為小君喝
彩,這才是三千人都比不上的小君,敢做敢愛,敢說敢為。

  愕然後是嘩然,一位清瘦得像標本似的老醫生接過病歷看了看,平靜道:「
理論上病人性生活是可以的,只是病歷上說病人無知覺,他能勃起嗎?」

  我的主治醫生小聲解釋:「陳院士,病人很特殊,上個星期睜開眼後,性器
官一直與正常人一樣。」

  我微微吃驚,這位標本似的老醫生居然是院士,來頭不小。

  「這情況你為什麼不反應在病歷上?」

  陳院士用責怪的眼神掃了主治醫生一眼。

  主治醫生尷尬道:「我以為是一般海綿體充血。」

  「小馬,你經驗欠缺啊。」

  陳院士將病歷遞給了身邊的護士,從白大褂裡掏出乳白色膠手套戴上:「來
,拉開病人褲子,讓我們看看。」

  小護士拉下我的病號長褲,露出猶濕的大肉棒,陳院士一看,頓時愣了一下
,伸手將我的上衣也解開,臉上露出了驚喜狀:「喲,好傢伙,很少見的青龍,
三十年前,我見過一個,今天有幸啊。」

  那位六十歲的老頭拱了拱老花鏡,湊近細看,禁止住猛點頭,取出膠手套戴
上,輕輕地摸了幾下我的胸毛與腹毛,嘴上大讚:「不錯,確實是罕見的青龍,
而且很完整,很有氣勢,毛是軟毛,不是硬毛,所以應該是水龍,哈哈,以前會
叫海龍王。」

  眾人一陣議論。




第042章

  老頭順勢一摸,摸到大肉棒上,觸到黏糊的東西,他用手指揉了一下,放近
鼻子邊聞聞了,詫異道:「噫,我還以為是病人尿出來,家屬忘記給病人換尿不
濕了,原來……」

  眾醫生與護士一片哄笑,老頭笑瞇瞇轉身,看向身後的小君,小君狡黠之極
,反應也異常神速,她一指身旁的戴辛妮,道:「不關我事喔,她才是病人的老
婆。」

  「小君。」

  戴辛妮在眾人面前丟盡了臉面,頓時羞愧難當,無地自容,忍不住伸手擰了
擰的屁股,小君疼痛不已,小嘴撅得老高。

  老頭呵呵直笑:「沒事,沒事。」

  轉過身去,他與陳院士一起彎腰觀察我的下體:「精囊飽滿,血管清晰,包
皮潤澤有彈性,性器官很正常……」

  清瘦的陳院士點點頭,直起身子,一邊脫下手套,一邊笑著對戴辛妮說:「
家屬可以嘗試讓病人射精。」

  戴辛妮紅著臉頷首,我內心狂喜,狂讚陳院士,將來有幸恢復清醒,絕對要
重謝陳院士。

  老頭對主治醫師叮囑了幾句:「病歷加上一條,經過專家組會診,建議病人
適當進行性生活。」

  眾醫生一離開,戴辛妮就撲向小君,專撓小君的癢癢,小君大呼章言言來救
命,結果章言言反而幫戴辛妮,二對一,小君只輸不贏,慘笑不停,連眼淚對笑
了出來。

  「美琪姐姐救命,依琳姐姐救命……」

  小君眼尖,看到了從病房外魚貫而入的莊美琪和唐依琳,見到唐依琳的那瞬
間,我竟然有恍如隔世的感覺,似乎腦子裡存在一個迷糊的印象,印象裡,唐依
琳烏髮高髻,娥眉青黛,身穿華麗後宮服飾。

  「美琪,你們來了。」

  戴辛妮放開了小君,尷尬不已,她與莊美琪打招呼,卻不跟唐依琳說話,唐
依琳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與小君眨眨眼,又與章言言笑了笑後,逕直走到我床邊
。莊美琪刮了一下小君的鼻子,笑道:「哇,你們三個童趣猶存啊,嘻嘻。」

  朝我看過來,隨口又問:「中翰今天沒什麼吧。」

  小君趕緊雙手齊搖:「什麼都沒有,我們肚子餓了,辛妮姐說要請我吃火鍋
。」

  莊美琪柔聲問:「我請你吃火鍋總不見你興奮?」

  小君哭著臉道:「你們兩個天天都吃麵條,上次依琳姐姐請我吃火鍋是兩個
月前。」

  其實,唐依琳不是特愛麵條,而是為了保持美美身材,她對吃又特別隨便,
和莊美琪一樣,兩個都是麵條愛好者,怪不得能合得來。

  「唉,好吧,等美琪姐賺夠錢了,再請你吃火鍋了。」

  莊美琪輕輕一歎,看似開玩笑,卻聽出了難言之隱,戴辛妮瞬間黯然,與莊
美琪閒聊了一會,便與章言言,小君一同離去,小君臨走前,仔細將我的病號衣
整理好,還給我蓋了一張毛毯,惹得唐依琳與莊美琪嘖嘖稱奇,都誇小君成熟了
,其實,戴辛妮與章言言都明白小君突然細心的奧妙,她們兩人各自含笑不語。

  「還有火鍋吃。」

  唐依琳等戴辛妮一離開,就冷言冷語。沒想到她與戴辛妮之間的芥蒂依然很
深。

  「你呀,跟辛妮說一句話會死?辛妮人不錯,聽說前兩天也把車賣了,大家
都盡力支撐到最後一刻,都這個時候了,你都不願意放低身子,辛妮好歹是中翰
的正牌妻子。」

  莊美琪脫下了外套,她身材依舊保持得很好,穿著長筒皮靴,屁股翹翹,時
髦又英氣,來到我身邊,莊美琪細心地探試我的體溫,把我的脈搏,查看我的舌
頭,她護士出身,對這方面很在行,姨媽最放心莊美琪照顧我,一直都認為莊美
琪是媳婦的最佳人選,可我偏偏更愛戴辛妮,如果我不能娶到莊美琪,一定辜負
了她。

  唐依琳懶洋洋道:「我沒有跟她鬧彆扭的心思,我只希望中翰能醒過來,他
要醒過來,我舔她戴辛妮的屁股都成,何況打招呼。」

  莊美琪掩嘴笑道:「那我就燒高香,祈望你能舔人家的屁股。」

  「牙尖嘴利,意氣風發的,哼哼,聽說孫家齊追你喔。」

  唐依琳緊盯著莊美琪,彷彿想從莊美琪身上探知到什麼秘密。

  莊美琪嬌笑著脫掉了長靴,紮起馬尾,換上一雙輕便的拖鞋:「我這麼漂亮
,有人追很正常,可我沒答應,很奇怪,我憎恨男人沾花惹草,可我對中翰卻死
心塌地,別的男人要想追我,至少要對感情專一,你看這孫家齊,莫名其妙登上
副總裁不說,還學著中翰風流,到處挑逗女人,我看了都噁心,怎麼可能答應他
,上個月樊約的父親去世才滿頭七,孫家齊就想對樊約金屋藏嬌,送樓送車,結
果碰了一鼻子灰。」

  莊美琪嘴上說著,手也沒停,她挽起袖子,從病房的洗手間忙了一會,端出
一臉盆熱水放在我病床邊的凳子上,臉盆裡還有一條毛巾,我心想,是幫我擦身
體麼?果不其然,唐依琳熟練地配合著將我身上的衣服剝光,莊美琪將我的尿片
換下,擰乾毛巾,溫柔地擦拭我的身體。

  唐依琳嫉妒道:「喂,這麼說,樊約對中翰還真長情喔。」

  「你以為就你真心喜歡中翰?」

  莊美琪沒好氣,熱毛巾覆蓋我的下體,一手抓住肉莖,一手大力擦拭,估計
她發現我下體有黏滑,以為是我尿床,並沒有往其他方面想。

  唐依琳呆呆地看著我半軟半硬的肉莖,心生感慨道:「我確實迷戀中翰,他
不醒,我就削髮為尼。」

  莊美琪撲哧一笑: 「中翰要是能聽見,一定很感動。」

  手上故意抓住肉莖套弄兩下,肉莖漸漸變粗,唐依琳一見,從莊美琪手中奪
過大肉棒,溫柔地套動著,我頭大了,暗暗大罵:你們要麼就別弄我的東西,要
麼就弄出精液來,這些搞,我會被活活憋死,可惜,我的心聲她們聽不到。

  唐依琳溫柔撫摸,驀然低頭,將我的大肉棒含進小嘴裡,隨後又迅速吐出:
「我不相信中翰的女人都對中翰死心塌地,你說,誰會背叛中翰呢,誰背叛的可
能性最大呢?」莊美琪又在我身上擦拭幾遍後,從一隻儲物櫃裡拿出另一套病號
衣替我換上,又墊上一隻新的尿片:「都有可能,半年大家都可以堅持,但如果
中翰一直昏迷下去,要想所有女人都守著中翰,我覺得不太現實,實在要我猜一
個的話,我倒覺得有一個人可能性最大。」

  唐依琳詭異一笑:「我知道你說誰。」

  「誰?」

  「葛玲玲。」

  莊美琪並沒有笑,而是一臉鬱悶:「對,她年紀不小了,家庭的壓力很大,
當初中翰出錢,讓她與楚蕙合股經營內衣店,如今楚蕙肚子大了,內衣店又賣掉
了替中翰還債,葛玲玲什麼都沒有得到,聽說她弟弟還要治病,這樣的壓力,她
很難承受得了。」

  唐依琳直歎:「她也算是命苦了。」

  莊美琪淡淡道:「如果中翰有三長兩短,我們都會命苦。」

  聽到這裡,我難過得要命,回想起自己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沒意識到要好好
保護這些可愛的女人們,可是,人在江湖,又怎能事事兼顧?

  正沮喪,病房外突然閃進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人未到先聞聲:「我雖然命
苦,但我固執,我堅信中翰會醒過來。」

  能說出這樣鏗鏘話的女人不多,葛大美人算是一個,她一身呢子大衣,美艷
絕倫,只是月眉淡掃,素顏朝天,美麗的雙眼射微慍的目光。

  唐依琳急忙站起來:「玲玲,我不是這個意思,對不起。」

  我直歎,這就是背後嚼舌頭的壞處,不用說,唐依琳肯定會得罪葛玲玲。

  幸好葛玲玲的脾氣我知道,屬於大咧咧的那種,不善計較,果然,葛玲玲淡
淡道:「沒關係,你們說的都是實情,不是說我壞話。」

  說著,朝我款款看來,眼裡是無盡的哀怨:「我剛下班,就順路過來看看中
翰,沒想到今晚是你們守中翰,你們辛苦了。」

  唐依琳尷尬不已,不好意思面對葛玲玲,轉身替我拉好病號衣,莊美琪迎上
去,柔聲道:「玲玲,你別說了,你的情況更糟糕,你比我們更辛苦,上班上到
晚上九點,回去了還要照看楚蕙。」

  葛玲玲鼻子一酸,強忍著眼淚,回頭對著病房門招手,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
從門外走了進來,我一看,不想竟是喬若塵。

  「來認識一下,這位喬若塵,是小君的同學,這兩位是美琪姐,依琳姐。」

  葛玲玲給大家互相介紹。

  喬若塵很有禮貌地朝莊美琪和唐依琳含笑點頭:「美琪姐,依琳姐。」

  莊美琪和唐依琳回以點頭,都讚歎:「真漂亮。」

  葛玲玲笑道:「內衣店不是我的了,但喬若塵仍去內衣店陪我聊天,晚上我
說要來看中翰,她也要跟著來,我覺得反正若塵也是小君的同學,又認識中翰,
我就帶她來了。」

  莊美琪滿臉堆笑:「歡迎,歡迎,來坐。」

  喬若塵沒有坐,而是緩緩朝我走來,我第一如此長時間近距離地觀察她,半
年不見,她似乎一點變化都沒有,標準的瓜子臉,與眾不同的麗容天顏,簡直傾
國絕色,柳眉如月,鼻巧嘴小,膚白得似乎呈現淡淡的凝脂玉透色,清秀得彷彿
不食人間煙火,尤其是長長眼睫毛下那一雙大眼睛裡有兩隻微微偏綠的眸子,如
仙如魅,如夢如幻,美到了極點,她凝神看著我,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我
背脊發冷,狠狠地打了一個冷顫。




第043章

  「想不到小君的表哥落得如此淒慘,各位姐姐,有什麼需要到我幫忙的,就
儘管開口,我喬若塵能幫的一定幫。」

  喬若塵這番話既誠懇又實在,聲音清脆得與黃鸝各執春秋,都是那麼好聽,
彷彿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寶珠落玉盤,聽得病房裡的三位大美女感動不已,連說謝
謝。

  出乎大家的意料,喬若塵不像是只說客氣話,更像是真心實意地想幫忙,她
告訴莊美琪,唐依琳,說她是市委書記的女兒,權利無限,人脈廣泛,葛玲玲與
喬若塵交往多時,自然明白喬若塵的身份,親眼目睹喬若塵的官家大小姐的氣派
,從中附和了兩句,莊美琪與唐依琳更是對喬若塵刮目相看,嘴上討好,阿諛讚
美了一番,很快就熟絡了起來,喬若塵乘機詢問了我的情況,三個大美女自然事
無鉅細,都一一透露給喬若塵,可我隱約覺得有些不妥,有句俗話說:無事獻慇
勤,非奸即盜。

  如果無事過份獻慇勤呢?

  正想著,病房門被推開了,原來值夜班的醫生查房了,這次查房陣仗不大,
兩個小護士陪著一位年輕俊朗的醫生,很陌生,他走進病房的時不是看病人,而
是怔怔地看著眼前四位天姿絕色的大美女,估計生平僅見,我暗暗得意,心道:
其中三位都是我老婆。

  「金醫生,今晚是你值班呀。」

  唐依琳朝年輕俊朗的醫生婉約一笑,我這才知道,這醫生姓金,看到莊美琪
與葛玲玲也與金醫生微笑,估計她們早已熟悉,我已在醫院躺了半年,身邊的女
人們當然跟醫生有諸多交流。

  「是啊,今晚我值班,又見到你們了,很少一次見這麼多美女,養眼了,呵
呵。」

  金醫生不僅俊朗,還很風趣,幾位美女都臉露笑容,尤其是莊美琪暗地裡朝
唐依琳擠擠眼,我暗覺得有古怪,果然,金醫生忘記了本職工作,站在病房裡不
是查看我病情,而是口若懸河,侃侃而談,偶爾說上幾句曖昧的笑話,惹得幾位
大美女臉兒發紅,有些難為情,更特別的是,一向驕傲的唐依琳,居然在金醫生
面前頻露笑容,不是我小家子氣,這場景真的令我鬱悶。

  「咳。」

  喬若塵清咳一聲,打斷了金醫生的演講,她脆聲道:「金醫生,能不能說說
李中翰的病情?」

  金醫生一愣,尷尬地點點頭,拿起手中的病歷,簡要地介紹我的病情,鼓勵
大家要有愛心,信心以及耐心,說著說著,突然停頓了下來,很意外的樣子,眾
美女一看,頓時臉色大變,葛玲玲脾氣最急,馬上發問:「怎麼了,金醫生。」

  金醫生臉露古怪神色,欲言而止,唐依琳與莊美琪也加入到追問的行列,金
醫生仍然不願意細說,喬若塵心思敏捷,馬上猜到是因為外人在場的緣故,她嬌
聲道:「姐姐們一起去醫生辦公室討論吧,我在病房裡等著。」

  眾美女醒悟過來,葛玲玲手臂一揮,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金醫生,我們
去辦公室。」

  金醫生忙點頭,領著一眾美女與護士離開我病房,只剩下喬若塵一人。

  明亮柔和的燈光下,喬若塵再次走到我床邊,一雙如仙如魅的綠眸子滴溜溜
的在我臉上轉,轉了半天,又轉向那台心臟起搏監視器,我看見她居然伸手出去
動摸西摸,急得我內心狂叫:別摸,別亂摸。

  可是喬若塵不僅亂摸,還突然關掉心臟起搏監視器的電源,我大吃一驚,不
知道她搞什麼鬼,幸好,她馬上又打開了心臟起搏監視器電源,接著又伸手摸我
的床頭上的東西,我聽到一陣?啪亂響,估計是亂關閉了什麼按鍵,然後又打開
,天啊,她想幹什麼?好玩嗎?

  驚急中,綠眸子盯上了我臉,絕美的臉上赫然露出了猙獰:「李中翰,我說
過,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我哥死了,他的命必須由你來償還,不,還要加搭上你
家人,我要讓你粉身碎骨,放心,我不會讓你死得太快,我要讓你看著小君,看
著你姨媽受盡我的折磨,以後,我會天天來陪著你,咯咯……」

  我心頭大駭,渾身發冷,腦袋一陣強烈的轟鳴,頓時昏厥過去……

  床為紅檀,黃色被褥,輕幔紗帳長飄,被子錦瑟龍鳳黃色為底,香薰四溢,
被子裡,一位傾國絕色的大美人正發出呻吟,飽滿的大奶子袒露著,紅豆遐思,
我壓著大美人平坦的小腹,揉搓著她的大奶子,很軟,很挺,小腹下,柔草叢叢
,我的大肉棒正插在大美人的肉穴裡瘋狂抽動,而大美人身邊還臥著一位眉宇間
有著尊貴和傲氣的熟睡中年男子,可我毫無顧忌,一邊與大美人縱情,一邊說下
流話,大美人嬌喘如訴,婉轉承歡,嫵媚蝕骨……

  突然,我覺得有身後有異樣,回頭看去,只見不遠的窗欞上,竟然有一雙如
仙如魅的綠眼睛正盯著我們,我大吃一驚,頓時醒來,滿頭是冷汗,耳邊傳來一
個焦急的聲音:「中翰,中翰,你出好多汗,你聽到媽說話嗎?」

  我的視線漸漸清晰,眼前就是我的姨媽,不,是我的母親,她有兩個很好聽
的名字,一個叫林香君,一個叫方月梅。

  「月梅,給我一個機會吧,我昨晚跟李嚴溝通了,他支持我跟你求婚,月梅
,我是真喜歡你,一直喜歡你,你比小君還小的時候,我就喜歡你,喜歡你三十
六年了。」

  我大吃一驚,是誰在說話,還有誰在我病房裡,我視線所及,竟然看到喬羽
喬書記,他竟然隔著我的病床,向姨媽求婚。我……我沒聽錯吧,天啊,我是在
做夢嗎?不是,不是在做夢,是真實的,因為我聽到姨媽清晰的回話:「喬書記
,你一早來這裡,就是想跟我說這些話?」

  姨媽的語氣冰冷,可她流露出一絲無奈,重要的是,姨媽並沒有明確的拒絕


  我怒不可遏。

  喬羽道:「是的,我一晚沒睡,昨天你離開我辦公室後,我就在一直等待你
的答覆,我知道你一大早肯定來醫院,所以我就來了,月梅,你放心,只要你嫁
給我,我豁出去了,到部長那裡借個十億,還掉中翰的債務。」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15 14:2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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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中翰不會同意的。」

  姨媽憂傷的眼睛裡噙滿了淚花,她還是那麼美,那麼麗質,風韻猶濃又添一
絲嬌柔,看得我熱血奔騰,肝腸寸斷。

  喬羽焦急道:「月梅,中翰的情況都成這樣了,你還浪費你的時光嗎,醫生
也說了,中翰醒回來的機會只有百分之三,我相信中翰會同意我們結合,但我很
難相信中翰會醒過來。」

  姨媽喃喃哽咽著:「中翰不醒過來,我的時光就停止了,多年來,我一直隱
瞞我是她的母親,我都沒能好好地叫他兒子。」

  「唉。」

  喬羽猛搓雙手,歎道:「這不能怪你,造成這個局面,李靖濤同志負有重要
責任啊,雖然他為國家犧牲了,但事實歸事實,你不能沉湎過去,更不能責怪自
己。」

  「不。」

  姨媽突然瞪視喬羽:「我一直認為那次失誤不是靖濤的錯,是我們內部走漏
了消息。」

  喬羽一怔,訕訕說:「就算你說的是實情,當年的參與者都比李靖濤同志大
十幾歲,如今過去了二十多年,那些人要麼死了,要麼風燭殘年,你翻案起來沒
任何意義,我們特工的性質就是為黨國受盡委屈。」

  敢情喬羽也是特工?我暗暗狐疑,仔細聆聽。

  姨媽默然,喬羽緩慢繞過我病床來到姨媽身邊,半躬著身子道:「國家也沒
虧待你,包括屠夢嵐,像上次市裡的人搞陰謀,中央到市裡都全力支持你,給足
你面子。」

  姨媽甩了甩手:「好了,別說了,就算我不答應你,你也必須讓中翰乾乾淨
淨,無任何債務,哪怕他不再擔任KT的總裁,但他所持有的KT股份必須由中翰的
未婚妻戴辛妮全部接管,名義上中翰還是公司的總裁,戴辛妮是公司的第一大股
東,下月公司股東大會前,我同意你的決定,繼續讓孫家齊行使總裁職責。」

  「其他事情我無異議,就是中翰的債務……」

  喬羽欲言而止,他站在姨媽的身後,臉色陰沉,眼光閃爍,竟與我平日所見
的那位和藹可親,平易近人的喬羽大相逕庭,相如心生,他的神情如此陰險猙獰
,肚子一定全是壞水。

  唉,急死我了。

  姨媽何等敏銳,喬羽雖然沒說完,姨媽已知其意,沉默了片刻,姨媽滿臉不
服氣的樣子:「真莫名其妙,到底是中央哪位領導找麻煩,那次炒賣期貨中翰並
不是主要當事人,當事人是何鐵軍,朱九同,杜大衛,雖然中翰有違規操作的嫌
疑,但那十五億也是合法所得,你們不應該把所有罪責都推到中翰身上,何鐵軍
,朱九同已死,死無對證,杜大衛失蹤,中翰昏迷,你們憑孫家齊提供的資料就
給中翰定罪太過於牽強,我咨詢過律師,律師都說中翰沒犯法,這是金融期貨市
場的漏洞,就算你們要追回那十五億,那也要等中翰醒來才行,如今幾個部門咄
咄逼人,逼急了我……哼。」

  我極度震驚,差點氣暈過去,那十五億是我正常所得,是朱九同授權給我操
作的,要負責,就去找朱九同。原來如此,原來是有人趁我昏迷時翻舊案,欺負
姨媽不懂。

  「別激動,別激動,我會跟有關部門溝通,讓他們稍緩。」

  喬羽臉色微變,顯然懼怕姨媽破罐破摔,做出魚死網破的極端事情來,喬羽
還是瞭解一點姨媽的脾性的。

  姨媽越說越怒:「我是服從組織的,你們把案子一定性質,我馬上替兒子還
錢,這幾個月來,我一直在配合組織,砸鍋賣鐵,陸陸續續還了九個億。」

  喬羽馬上賠笑:「是的,是的,我也有疏忽,我也有責任,各方面協調不夠
,我聽說,中翰的碧雲山莊……」

  姨媽柳眉微蹙,無奈道:「這樣吧,再等一個月,如果中翰還沒醒過來,我
同意將碧雲山莊拍賣。」

  喬羽連連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來貸款,我來替中翰
還掉餘下的債務,碧雲山莊不必變賣,我和若塵,凱瑟琳可以住進碧雲山莊,我
們可以組建一個大家庭,我會像照顧我孩子一樣照顧小君,關心中翰的女眷,我
們會有一個美好的明天。」

  我一聽,氣得七竅生煙,這是什麼意思?你想鳩佔鵲巢,既逼迫我母親與你
結婚,又佔有我的碧雲山莊?我的女人個個柔弱,你住進去碧雲山莊想幹什麼?
你他媽的有何企圖?

  我急得怒火攻心,偏偏姨媽沒瞧出喬羽的奸計,居然在沉默,我在心底拚命
地喊:拒絕他,拒絕這個喬羽,拒絕這個老混蛋。

  可惜姨媽聽不到我心聲,沉默了半晌,姨媽幽幽一歎:「喬書記,我也知道
你好心,這半年來,你幫了我好多忙,我替中翰感激你,至於我們的事,你先跟
若塵,凱瑟琳透透氣,等過完這一個月吧。」

  喬羽眼露精光,卻極力克制:「好好好,我聽你的,我先走了,你別累著,
有事情隨時打電話給我。」

  姨媽慢慢站起來,面無表情地目送喬羽離去。喬羽似乎在病房外遇到了什麼
人,說了幾句,病房門推開,竟然是楚蕙與葛玲玲來了。

  「方阿姨。」

  葛玲玲朝姨媽微笑。

  「媽。」

  楚蕙也笑著喊了一句,她看起來美艷許多,珠圓玉潤許多,小腹微隆,走路
婀娜,我心頭大悅,呼吸逐漸平復了下來。

  姨媽急忙上前攙扶:「哎喲,小蕙你怎麼來了?來,快坐下。」

  關切之態溢於言表,看得葛玲玲猛眨眼,一定想:我跟你打招呼,你怎麼不
理我?

  楚蕙緩緩坐下沙發,慢條斯理道:「我來醫院檢查,順便來看看中翰。」

  姨媽微笑著點頭,這才顧得上葛玲玲:「玲玲辛苦了。」

  葛玲玲馬上笑容燦爛:「阿姨別客氣,我不辛苦。」

  姨媽猛點頭,見葛玲玲賢惠明事理,估計心裡得了安慰,三個女人在一起,
自然有無盡的話題要說,不過,都是說關於懷孕生育,飲食穿衣要注意之類的話
題,聽得我昏昏欲睡,剛想進入夢鄉,醫生來查房了,姨媽與楚蕙,葛玲玲都站
起傾聽醫生的問診,末了,小護士叮囑道:「你們不要動病人的供氧機,病人臥
床久了,呼吸系統比較弱,一定要供氧機提供足夠的氧氣,我們半夜查房,發現
供氧機關閉了,這很危險,很容易給病人造成腦部缺氧,加重病人的病情。」

  姨媽與葛玲玲對護士連說抱歉,楚蕙一言不吭,臉色異常難看,待護士醫生
剛離開,她瞪著葛玲玲惱怒問:「昨晚是誰看中翰?」

  「莊美琪和唐依琳。」

  葛玲玲有些心虛,腦袋微微垂下,似乎不敢看姨媽。

  「嗯,美琪很細心,應該不會出這個差錯,不管怎樣,我會再叮囑大家要格
外小心。」

  姨媽一大早來,自然知道昨夜是莊美琪與唐依琳守護著我。

  葛玲玲結結巴巴道,她性子急,藏不了秘密:「可能是……可能是她們,她
們昨晚跟中翰……做那事,不知道是不是做的時候,碰到了供氧機的開關。」

  姨媽與楚蕙一愣,半天才反應過來,楚蕙拍了拍胸口,驚詫道:「你是說昨
晚上,莊美琪,唐依琳跟中翰做……愛?」

  「嗯。」

  葛玲玲霎時臉紅如霞。

  姨媽急得柳眉倒豎:「你們怎能胡來?」

  葛玲玲苦著臉解釋:「阿姨,是金醫生說的,他說幾個頂尖教授來會診後,
贊成中翰有性行為,時間在三十分鐘之內,昨晚是唐依琳第一先做,然後是美琪
……」

  「你呢。」

  姨媽心細如髮,看葛玲玲忸怩的神態,已然猜到。

  葛玲玲索性一股腦兒全招了出來:「我最後一個,不過,我們每人都不到十
分鐘,我最快,三分鐘了事。」

  我好生失望,錯過了被三個大美人調戲的情景,怪不得昨夜做了幾個春夢,
原來夢已成真。

  「中翰有什麼反應?」

  姨媽緊張問。

  葛玲玲搖搖頭:「沒反應,就是那東西很厲害,跟以前一樣,又粗又硬。」

  「撲哧。」

  楚蕙忍不住笑出來,姨媽也忍俊不禁,鳳眼兒一汪秋水。

  葛玲玲怕姨媽不信,將掛在病床尾的病歷遞了過去:「阿姨可以看病歷,上
面寫著呢。」

  姨媽接過病歷翻閱了幾下,稍稍鬆了一口氣:「這事,別人知道嗎?」

  葛玲玲道:「估計小君,辛妮,言言都知道了。」

  姨媽想了想,頓覺不妥:「這可不行,如果大家都輪番上陣,那何止三十分
鐘。」

  葛玲玲連連點頭:「這病歷昨天才寫,樊約,秋煙晚,秋雨晴,郭泳嫻,她
們應該都不知道。」

  「那也瞞不了她們。」

  姨媽嗔道:「好吧,我瞭解你們的心思,反正一視同仁,每天只能三人,每
次限定在三十分鐘內,如果中翰射精了,馬上停止,隔三天才能重新開始。」

  「阿姨訂的規矩很好。」

  楚蕙掩嘴嬌笑,嫵媚萬千。

  姨媽極為疼愛楚蕙,鳳眼瞄了瞄楚蕙的肚子,笑道:「小蕙,你想要的話,
媽和玲玲可以幫你,雖然你處於妊娠的安全期,但不適宜動作幅度過大。」

  楚蕙連搖腦袋:「太麻煩了,我不要。」

  姨媽笑道:「你不是怕麻煩,你是不好意思。」

  「媽。」

  楚蕙果然不勝嬌羞,抱著姨媽的胳膊撒嬌。

  姨媽嘴巴子厲害:「害什麼羞,這裡就我們三個女人,你不要可是白吃虧,
不管能不能有高潮,放進去也算舒服一下,至少能讓肚子裡的孩子見見父親。」

  「哈哈……」

  病房內一片嬌笑,我更是好笑,姨媽說胎兒已穩定,可以放心插入大肉棒,
還讓葛玲玲先用毛巾清洗,後用酒精消毒了幾遍大肉棒,這才扶著楚蕙爬上我病
床,楚蕙早已脫掉褲子,病房內溫暖如春,她倒不用怕冷,不過,我看到她隆起
小腹時,慾望大減,心疼陡增,希望別動了胎氣。

  楚蕙慢慢跨上我的襠部,尖尖小手握住了我的大肉棒,潤了潤蜜穴口,幸好
夠濕潤,插入前,還不忘看了姨媽和葛玲玲,一臉嬌羞。姨媽和葛玲玲都忍著不
笑,不過笑意明顯,楚蕙大窘,想放棄,只是龜頭已撐開了蜜穴口,她嬌羞不已
,坦然下坐,滋一聲,吞進了大肉棒,沒吞完,上下吞吐了幾次後,才徐徐吞沒
整支大肉棒。

  好緊啊,我暗自驚呼。

  「喔,好粗。」




第045章

  楚蕙嬌呼,我留意了一下,葛玲玲夾了夾雙腿,姨媽也悄悄夾了夾雙腿,楚
蕙美目多情,在我臉上掃視了一遍,眼光緩緩落到我的胸膛上,尖尖小手輕撫我
的胸毛,小聲道:「毛好濃,剔了好多次,都長得特別快,這說明中翰的新陳代
謝很旺盛,我感覺他有頑強活下去的慾望。」

  姨媽輕輕頷首:「是的,醫生都認為中翰的求生意志很強烈,可能是腦部的
某一處神經受到撞擊後損傷,或者有淤血正好阻塞了某處神經。」

  楚蕙嬌吟了一會,終於適應了久違的大肉棒,她微喘道:「媽,都過了半年
,中翰是如何出車禍還沒查出來嗎?」

  我大吃一驚,暗思:難道我出車禍不是意外?

  姨媽聽了,狠狠瞪了楚蕙一眼:「這事的蹊蹺就我們幾個知道,以後不要在
醫院裡提,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搞得人心惶惶,這日子沒法過的。」

  「哦。」

  楚蕙垂下頭,大概是姨媽覺得過於嚴厲了,臉色重新露出笑容:「現在感覺
如何?」

  楚蕙羞澀道:「蠻舒服的。」

  「你試著左右搖動。」

  說著,姨媽雙手攙扶楚蕙的左腰,葛玲玲見狀,也上前攙扶楚蕙的右腰,楚
蕙的雙手則扶住我的腰側,臀部慢慢提起旋轉,蜜穴緊含住我的龜頭揉動,爽得
我大呼過癮,可沒旋轉幾下,楚蕙就停了下來,羞澀地看著蜜穴流出粘液,姨媽
與葛玲玲一看,都嬌笑個不停,楚蕙漲紅著臉,再次旋轉時,呻吟漸漸清晰:「
嗯……喔……」

  葛玲玲撇撇嘴,譏諷道:「中翰聽不到,沒必要喊得這麼騷。」

  「咯咯。」

  姨媽大笑,楚蕙惱羞成怒,手腳雖無用武之力,小嘴可不輕饒,呸的一下,
居然朝葛玲玲吐了一口唾液:「中翰最喜歡我喊了。」

  葛玲玲見唾沫星兒飛到身上,好不氣惱,也不管姨媽在旁,怒氣沖沖道:「
說歸說,你怎能吐口水,什麼素質嘛,現在就開始胎教了,你要以身作則做個好
媽媽。」

  大概是氣不過,葛玲玲騰出一隻手掌,一巴掌扇在楚蕙的屁股上,發出清脆
的聲音。

  楚蕙臉色大變,欲吐第二口吐沫,姨媽緊蹙眉心,喝止住:「你們兩個都三
十了哦,怎麼像小孩子似的?」

  楚蕙脫口而出:「媽,我告訴你一件事,玲玲想結紮。」

  我大驚,姨媽的臉色瞬間鐵青,葛玲玲張了張嘴,無奈閉上,眼圈一紅,豆
大的淚珠滾落了下來,楚蕙知道自己多嘴,不禁黯然,蜜穴停止了旋轉,大肉棒
被靜靜地浸泡在溫暖的穴道裡。

  空氣有些凝固,終於,姨媽一聲歎息,緩緩繞過病床來到葛玲玲身邊,輕輕
地將葛玲玲抱在懷裡,葛玲玲越哭越大聲。姨媽幽幽道:「阿姨疏忽你了,你有
個生病的弟弟,每月都要花費十幾萬,阿姨不怪你,中翰也不會怪你,能告訴阿
姨,他是什麼人?」

  葛玲玲傷心不已:「阿姨,什麼人都沒有,我是想等楚蕙生下孩子後,就獨
自一個人去美國,到美國了再決定,阿姨,我沒做對不起中翰的事。」

  姨媽輕撫葛玲玲的背脊,柔聲說:「傻孩子,換成阿姨是你,也會有這種想
法,每個人都要生活得好好的,阿姨絕不會怪你,你告訴阿姨,你弟的醫療費還
能堅持多久?」

  「還能頂三個月,就是楚蕙快要生孩子的時間。」

  葛玲玲猛擦眼淚,無奈越擦越多,姨媽心疼道:「嗯,你堅持一個月,阿姨
不會讓你狼狽不堪,更不會讓你守活寡受罪,按目前的房價,碧雲山莊至少值十
五億,還掉債務,阿姨至少給你五千萬去美國,但你千萬別結紮,遇到好的,就
生一個。」

  葛玲玲聽了,哭得更淒涼:「阿姨……」

  姨媽一邊安慰,一邊斥責楚蕙:「你這個小蕙,一天就知道搬弄是非,玲玲
是你幾十年的好朋友,你都不會替玲玲想想嗎?」

  楚蕙委屈道:「媽,我不是成心的,我們鬥嘴慣了,只是說說而已,我待她
怎樣,她心裡明白。」

  葛玲玲反而替楚蕙辯護:「阿姨,楚蕙是無心的。」

  姨媽的鳳眼射出了如電的光芒,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好啦,
好啦,這半年來,大家都壓抑得快瘋了,你們要解脫出來,要堅強地生活下去,
中翰最喜歡你們兩個了,你們能活得好好的,他一定高興。」

  眼睛飄過來,姨媽突然大聲說:「你們看,中翰的心臟跳得多厲害,他一定
聽到我們說話。」

  葛玲玲一聽,馬上從姨媽的懷抱掙脫,跑到我床頭的心臟起搏監視器查看。
楚蕙也急道:「媽,快扶我下來看看了。」

  姨媽只好攙扶著楚蕙從床上下來我暗自大罵:何止心跳厲害,簡直都被你們
活活氣死了。不過,氣歸氣,我也知道怨不了葛玲玲,如果我真的死掉,葛玲玲
還能重新尋找幸福,而楚蕙這輩子算完了。唉,世間多坎坷,旦夕有禍福。

  三個女人圍繞著心臟起搏器說了半天,待我的情緒逐漸平復,姨媽才勸楚蕙
離去:「回去好好休息,媽明天去看你。」

  楚蕙關切道:「媽,你要照顧中翰,又要跑王怡那邊,會累壞的,別過來太
勤了,我媽媽找來了幾個保姆照顧我,晚上又有玲玲陪著,你就別為我操心。」

  姨媽嗔怪:「我也想少去一點,可你媽媽兩天不見我去,怪話特別多。」

  楚蕙知道屠夢嵐的脾氣很怪,也就理解姨媽不得不去的原因了。

  楚蕙與葛玲玲剛走,遠處傳來了九下鐘聲。

  姨媽扣上病房門,為我蓋上厚厚棉被,打開窗口,拉閉窗簾,爾後逐一脫掉
衣服,我的呼吸突然異常急促,姨媽竟然脫了精光,展露在我眼前的是一具無與
倫比裸體,豐乳肥臀,美腿渾圓,微隆的小肚並無贅肉,她甩了甩波浪長髮,從
袋子裡摸出一根膠圈,將頭髮綁成一束馬尾,又從袋子裡拿出了一件深藍色的緊
身連體練功服穿上,穿得很慢,穿好後渾然一體,像個超人似的,喔,上帝啊,
練功服很緊,將姨媽的曼妙曲線勾勒出來,卻將傲挺豐乳壓扁些許,但胸脯看起
來更碩大,雙腿間,鼓鼓的陰阜高高賁起,我清晰地看見一條凹陷。

  正狐疑,姨媽突然走到窗口前,背對著我席地而坐,盤起雙腿,跟電視上那
些和尚唸經打坐沒什麼區別,難道姨媽在練功?

  或許是昏迷了半年,我極易睏倦,姨媽雖美,但只給我一個背影,我看了半
天背影正要沉沉睡去,忽然,我的左手手指動了一下,這一下令我如同在漆黑世
界裡見到一絲亮光般激動,更激動的是,我的眼珠子居然能轉動了,雖然轉動得
很艱難,但真的能轉動,上天啊,請賜予我力量吧,我心潮澎湃,汗毛倒豎,似
乎生命重新在我體內煥發。

  眼前,竟然出現了一道怪異的情景,姨媽的脖子邊竟然有一圈淡淡的白暈,
如霧如煙,慢慢升騰,由淡變濃,逐漸籠罩姨媽的腦袋,奇跡出現了,我的右手
手指也動了一下,體內體外都有燥熱感,我內心狂呼,希望更多的奇跡出現。

  可是,我盼呀我等呀,盼了半天,又等了半天,奇跡再也沒有出現,反而是
燥熱越來越強烈,汗如雨下,腹下有一股渾厚的熱流四處衝撞,似乎在尋找宣洩
的突破口,胸口積悶難耐,我想吼叫,想喘息,口乾舌燥,兩眼發澀,彷彿身體
的水分要被炙烤蒸乾,隱約中,我這種感覺曾經出現過,對,出現過,出車禍的
那晚上,我就是這個感覺。

  啊,我多麼想喝水,我渴死了。

  漫長的期待,煎熬般的等待,我終於等來姨媽一聲深沉的呼吸,白暈消失了
,姨媽緩緩從地上站起,關上窗子朝我走來,她身上的練功服幾乎全濕透,碩大
飽滿的乳房呼之欲出,兩隻眼睛炯炯有神,她正欲走進洗手間,眼光掃了我一眼
,又朝我走來,掀開了我身上的棉被,剛要把棉被拿走,突然見我滿頭大汗,姨
媽大吃一驚,朝我仔細端詳,用手試探我額頭。

  我拚命轉動眼珠子,可依然動不了,心中的焦急與沮喪難以形容。

  姨媽迅速搬離棉被,馬上拿來乾毛巾,以及新的病號服,將我病號服脫掉,
為我擦抹身子,擦到胸毛時,我體內的熱流仍舊激盪,姨媽與我近在咫尺,我從
她練功服上看到了碩大奶子和兩粒激凸,心中一顫,大肉棒急劇充血,大肉棒瞬
間脹大,姨媽正好擦拭到我小腹,大肉棒猛地彈起,拍在肚皮上,姨媽極為震驚
,瞪大了眼珠子,見肉棒猙獰粗壯,躍躍欲試,姨媽激動得渾身發抖,猛地撲到
我床頭,似乎想呼叫醫生,可突然間,姨媽又停止了動作,她緩緩一邊查看心臟
起搏監視器,一邊觀察我,坐到我身邊,柔聲問:「中翰,我是媽媽,你聽到我
說話嗎?」

  我當然聽到,但我無法表達,急死我了。

  不料,姨媽突然臉露驚喜,她又繼續問:「如果你不醒過來,媽媽就跳樓。


  我大吃一驚,熱血沸騰,姨媽卻尖叫一聲:「你心跳得厲害,你聽到媽媽說
話,你一定是聽到,中翰,你……你想要什麼,你要不要跟媽媽做愛?」

  說著,姨媽手臂一展,將我的大肉棒抓在手裡,一邊揉弄,一邊盯著心臟起
搏監視器。

  我突然明白了,姨媽絕頂聰慧,她是在故意刺激我,故意問一些能讓我激動
的問題,我當然不願意姨媽跳樓,我當然很想跟姨媽做愛,天啊,不是姨媽,應
該是媽媽,我發誓,只要我醒過來,我一定改口,一定喊媽媽。

  姨媽在笑,笑得很妖媚,她悄悄地夾了夾雙腿,突然從床上彈起,飛快地掠
到病房門邊仔細傾聽一會,又飛快折返回來,輕盈地跨上我病床。

  我暗暗緊張,心中已然知道姨媽想什麼了。

  令我驚異的是,姨媽做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舉動,她伸出玉指,輕輕在她的
雙腿間摸尋,找到縫紉處,尖尖指甲瞬間插入布料中,緩慢撕開縫紉處,裂口越
來越大,終於露出了整支光滑無匹,又飽滿異常的白虎穴。

  沒有絲毫猶豫與停頓,姨媽迅速地分開雙腿,跨坐在我的身體兩側,玉手扶
住大肉棒對準白虎穴沉身坐下,大肉棒一路高歌猛進,順利地插入了最深處,更
深沉的呼吸隨之迴盪在病房四周,這時我才明白姨媽不願意脫掉練功服的原因:
既節省脫衣的時間,又做好了突然有人來的準備。

  「喔……中翰,媽媽想你。」

  姨媽仰頭挺胸,呢喃的話語猶如一道電流衝擊我的神經,緊窄的蜜穴蠕動我
的龜頭,給我帶來了第二道電流,髖部轉了兩圈,姨媽輕輕提了臀部,拉出了半
截大肉棒,我居然看到大肉棒上有白垢,這是快感的標誌,才插入,姨媽就已經
有快感,她要麼是蕩婦,要麼心中充滿了感情,她當然不是蕩婦,就算要淫蕩,
也只在我面前淫蕩。

  緩緩地坐下,姨媽給了我一個完美的吞吐,這是第三道電流,接著是第四道
,第五道……

  姨媽的吞吐不疾不徐,每次起落,大肉棒與蜜穴裡的淫肉都得到充分的摩擦


  「你不是說媽的旺夫嗎?」

  一聲嚶嚀,姨媽撲倒在我身上,凝視著我,她的臉與我的鼻子只相差一根手
指頭的距離:「我就喊你做老公,只要你醒過來,媽天天喊你做老公,天天和你
做愛,天天給你幹,中翰,我真的能旺夫嗎?」

  我激動之極,內心狂呼:你能旺夫,你是我老婆,我要干你,我要天天干你
,喔,你的奶子壓到我胸口,我呼吸不上來。

  姨媽甩了甩垂落的秀髮,如心有靈犀般將大奶子挪開,身體挺起,雙手抓住
練功服的裂開處緩緩撕開,越撕越大,由雙腿處一直撕到胸口,激動的一幕出現
了,兩隻飽滿雪白,碩大傲挺的大奶子凌空彈出,躍入我的眼簾,其中一隻大奶
子還有牙印。

  阿彌陀佛,姨媽以德報怨,她居然將有牙印的那只遞到我嘴裡,我無法張開
嘴,姨媽竟然用手掰開我的下顎,將粉褐色的乳頭塞進我的嘴裡,哪知我牙床張
開,再難合上,唾液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想像得出我的模樣有多白癡。

  姨媽哽咽道:「中翰,你含啊,你咬啊,你最喜歡咬,你就咬個夠吧。」

  我心想,咬你個頭啊,我現在連自己的舌頭都咬不了。

  姨媽抹了一把眼淚,將我的牙床合上,眼睛盯著心臟起搏監視器,幽幽道:
「喬書記跟媽求婚了,你應該聽到,再不醒過來,媽媽只能嫁給喬書記,以後你
就不能跟媽媽做愛了……」

  我的怒火在燃燒,姨媽卻將身上的殘衣一點一點地扯落,她已無所畏懼,雪
白的肉體是如此完美,以至於我都看呆了,耳邊,是姨媽的喃喃絮語:「以後呀
,媽媽只能喊別人做老公。」

  聲音之媚,我還是頭一次聽到,可心中的怒火越燒越烈,明知道姨媽是在刺
激我,可我仍然憤怒。

  姨媽重新俯下身子,搖動腦袋,用飄落的秀髮撩撥我的臉,懸垂的巨乳溫柔
地摩擦著我的胸毛,看不到姨媽是如何吞吐大肉棒,但感覺得出整支大肉棒被一
股陰勁壓迫:「你不是說青龍與白虎是絕配嗎?那你就配呀,最好讓媽媽懷孕,
這才是絕配。」

  我一聽,怒火猶盛,熊熊慾火亦鋪天蓋地而來,兩股火交織在一起,足以融
化任何堅石鋼鐵,我的大肉棒微微地跳動,姨媽如同急剎車一般停止吞吐,仔細
地感覺蜜穴裡的變化,兩眼泛光,突然直起身子,用又嬌又萌的聲音朝我撒嬌:
「你不是說媽媽的奶……胸部大嗎?哼哼,媽媽的大胸部給別的男人摸了。」

  一邊說著,一邊搔首弄姿,大拋媚眼,雙手慢慢地撫摸雙乳,臉頰,粉頸,
腰臀:「媽媽漂亮吧,媽媽的胸部夠大吧,媽媽的屁股好看吧,你說的,媽媽的
下面是名器喔,你忍心讓別的臭男人摸你媽媽的屁股?你忍心別的男人佔有媽媽
的名器?」

  我渾身起雞皮疙瘩,呼吸異常急促,姨媽瞄了一眼心臟起搏監視器,狠狠地
聳動起來,一時間乳浪翻滾,秀髮飄蕩,滋滋聲剛停,啪啪聲又起,飽滿的白虎
穴一點都不矜持,只知道瘋狂地吞吐。

  「嗯嗯嗯……還有啊,我聽依琳說,你喜歡弄屁眼,媽媽的屁眼可從來沒人
碰過,難道你不想要?」

  什麼?我真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事實證明,我的耳朵很正常,因為姨媽的淫詞浪語越來越多,越來越離譜:
「嗯嗯嗯,如果你不醒來,媽媽的身體就屬於別人了,別人會像你一樣,天天姦
淫媽媽,姦淫完名器,奸屁眼,你受得了?」

  我暴怒,極度暴怒,心中起誓,哪個男人敢碰一下林香君,我一定讓他粉身
碎骨。

  姨媽在呻吟,聳動提臀頻密得如打樁機一樣:「喔,中翰,媽媽不要別的男
人,媽媽只要你的大青龍……」

  一股強大而陰柔的吸力纏上了龜頭,我狠狠地打了一冷顫,很明顯的冷顫,
可惜姨媽完全沒有注意,她在瘋狂地聳動,吸力包圍了整支大肉棒,蠕動與壓迫
,吮吸與摩擦,姨媽的蜜穴比她的小嘴更靈巧一百倍,我哆嗦著,與姨媽一起痙
攣,熱流狂瀉,嬌啼聲聲中竟然傳來令我暴跳如雷的話語:「啊啊啊,嗯嗯嗯…
…好舒服,中翰,媽媽被人幹得很舒服……」

  脊椎發麻,四肢也發麻,全身明顯有了觸覺,大肉棒猛烈抖動一下,無與倫
比的舒爽噴射而出,如同一座千年火山噴發出火燙的熔岩,喉嚨咕嚕一聲,吐出
了四個字:「氣……死……我了。」

  姨媽大聲尖叫:「中翰,中翰……」

  我翻翻眼,頓覺得天旋地轉,昏厥了過去。

  醒來時,眼睛異常的乾澀,一滴冰涼的液體滴到我左眼珠上,又一滴冰冷的
液體滴在我右眼珠上,我的視線模糊了,可模糊迅速消退,我眨了眨眼,眼前是
一張美麗的橄欖形美臉,還有眾多身穿白大褂的醫生。

  金醫生俯在我身側朝我大喊:「聽到我說話嗎,聽到眨一眨眼睛。」

  我眨了眼睛,金醫生又示意身邊的醫生敲打我的膝蓋:「覺得疼嗎?」

  我又眨了眨眼,眾醫生鼓掌。

  金醫生再問:「你叫什麼名字。」

  「李……中……翰。」

  剛回答完畢,病房裡爆發出歡呼聲,我如機器人般扭動生硬的脖子,找到姨
媽,說了一句:「氣死……我了。」

  姨媽猛點頭,禁不住流下了歡喜的淚水。




第046章

  金醫生叮囑姨媽:「房間的燈光不許太亮,不許開窗子,病人暫時不宜走動
,剛才照過CT了,病人的身體基本無異常,相信體力與機能很快得以恢復,不過
由於病人半年未進食,消化系統處於休眠期,所以不能一下吃硬質,刺激的食物
,只能先讓病人喝米湯,記得,必須是無鹽無油,就純粹的米湯。」

  姨媽點頭頷首,一位看起來像醫院領導模樣的中年人朗聲道:「大家注意了
,病人的病情屬於國家高級機密,無論是護士和醫生都嚴禁洩露病人的消息,違
令者,按洩露國家機密罪予以嚴懲,換班時,護士長與科室領導要通氣開會,好
了,回去工作吧。」

  眾醫生魚貫而出,議論紛紛:「奇跡,真是奇跡……」

  姨媽送中年男子到病房門口,左一句感謝院長,右一句感謝院長,我這才知
道這中年男子為醫院的院長。

  關上門,姨媽咯咯嬌笑著來到我身邊,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原因,她容光煥
發,至少年輕了十歲。

  「快跟媽媽說說話,覺得累就不說。」

  姨媽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在臉蛋上摩挲,她的眼裡絕不僅僅有慈祥,還有無
限的深情。

  吞嚥了一把唾液,結結巴巴道:「叫……喬羽去死。」

  姨媽的鳳眼急劇上翹,嫵媚之極:「咯咯,我叫他去死了,至於他死不死,
媽媽可做不了主。」

  我喘了喘,問:「她們呢?」

  姨媽一聽,笑靨瞬間消失,鳳眼有怒:「哼,媽媽在身邊,你還想著她們?


  我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媽媽。」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真誠地呼喊母親,姨媽一聽,笑得像朵花似的:「中翰,
你餓嗎,可惜你現在只能喝米湯。」

  我搖搖腦袋,可憐兮兮道:「我想……我想吃奶。」

  姨媽聽出了下流,美臉微微飄紅,飛快跑到病房門,把門扣死,又飛奔回來
爬上病床,掀起厚厚的毛衣,露出兩隻美麗無比的大奶子。

  我舔舔嘴唇:「左邊。」

  姨媽二話沒說,俯下身子,將左邊的大奶子送進我嘴裡,哇,我聞到了陣陣
幽香,合上雙唇,溫柔地吮吸,姨媽漲紅著臉,鳳眼猛眨,我吸吮了十幾下才吐
出乳頭,喘息道:「右邊。」

  姨媽順著我,趕緊送上右邊的大奶子,這一刻,彷彿時光倒流,我回到了嬰
兒期,正在母親的呵護中吮吸奶水,我輕輕地咬著乳頭,乳頭硬硬的,沒奶水,
但我迷戀情濃,愛意猶深,姨媽輕輕地呻吟,我想用手去撫摸奶子,可手才舉起
,又無力垂下,「青龍配白虎,再……做一次。」

  我仍然結巴,舌頭不怎麼聽使喚。

  姨媽柔聲道:「快中午了,你的女人都在這個時間來探視你,乖,晚上……
晚上媽陪你。」

  說著,一臉慈愛,慈愛中帶著嬌羞。

  我默默點頭,門口果然馬上就有人敲門:「砰砰砰。」

  接著傳來嗲嗲的叫罵聲:「怎麼又關門啦,誰在裡面。」

  姨媽迅速將兩隻大奶子收進毛衣裡,整理了一下衣服,趕緊去開門,不用說
,這嗲嗲的聲音屬於小君。

  不出所料,我的小君來了,跟在她身後的是美麗的樊約,意外的是,樊約抱
著一個大大的塑料盒子,裡面有五顏六色的東西,我正猜想是什麼東西,小君笑
嘻嘻地姨媽說:「媽,你看,這九百九十九隻紙鶴是樊約姐姐折的,折了兩個月
,今天才折完。」

  什麼?這五顏六色的東西是紙鶴?我興奮地瞪大了眼睛,還露著微笑,可惜
,這兩個小美女並沒有注意我的表情,她們還不知道我已經醒過來。

  姨媽接過塑料盒子放在窗口旁的架子上,一把抱住樊約,難以自制地流下了
眼淚:「謝謝你,小樊,謝謝你。」

  「阿姨,不用謝。」

  樊約頗感意外,姨媽的動情雖然感染了兩個小美女,但並沒有令她們動情,
或許這種場面出現了無數次,大家都麻木了,姨媽擦了擦眼淚,興奮道:「快去
看看你們老公。」

  兩個小美女緩緩走近病床,臉色逐漸有異,小君猛撲上來,瞪大了眼珠子:
「哎呀,哥的眼睛會動。」

  又靠近一點,隨之尖叫:「哎呀,哎呀,哥……你醒啦……哥……」

  「中翰哥哥。」

  樊約的眼淚奔騰直下,身體簌簌發抖,姨媽一見,趕緊抱住樊約,將她扶坐
在我的病床右側,左手邊,愛哭的小君竟然沒有流淚,她在傻笑,一個勁地尖叫


  姨媽悄悄轉過身去,撥通了電話:「泳嫻,中翰醒了,你煮點米湯來……」

  頓了頓,姨媽急問:「泳嫻,泳嫻,你在聽嗎?嗯嗯,煮黏糊一點。」

  小君親了我左臉,樊約親了我右臉,我各握住兩隻嫩嫩的小手沉沉睡去,太
睏了。

  醒來時,我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病房裡擠滿了人,我的女人們全來了,
她們都不敢說話,眼睛都盯著我,我微微一笑,張口道:「謝謝大家來看我。」

  病房裡瞬間爆發一片歡呼。

  戴辛妮一抹眼淚,大聲問:「你說說,我是誰?」

  話音未落,病房又突然一片寂靜,大家都緊張之極,似乎擔心我失憶。

  我的臉還有點僵,但我笑容很燦爛:「辛妮,你是我老婆,大老婆,這下,
你滿意了嗎?」

  「嗯嗯,滿意,滿意,中翰,嗚嗚。」

  戴辛妮撲到我身上嚎啕大哭,我環顧四周,發現我的女人們都在哭,我無限
感慨,舉起手臂抱住了戴辛妮。這次醒來,身體的機能有了長足的恢復,我甚至
能抬起雙腳。

  周支農徵得姨媽的同意,把我的床頭搖起,這下,我更能看清楚所有的人,
見三個大腹便便的美女離我最近,我微笑著招一招手:「雨晴,王怡,楚蕙,你
們過來,讓我摸摸你們的肚子。」

  三個美女笑嘻嘻地靠近,戴辛妮很不情願地讓開一邊,看她的大眼睛嫉妒地
亂翻,我暗暗好笑,心道,你眼紅的話也懷一個呀。

  伸出手,我輕輕地各摸著秋雨晴,王怡以及楚蕙的大肚子:「是男是女,你
們不用告訴我,男孩女孩我都愛。」

  一句話,令三個大美女鬆了一口氣,王怡的肚子最隆,其次為秋雨晴,楚蕙
倒看不出隆多少,算來算去,楚蕙懷孕也差不多有七個月了。

  有一位身穿呢子大衣,高統靴的大美女遠遠地站著,大氣而沉靜,成熟而婉
約,我朝她眨眼,她臉兒一紅,緩緩朝我走來,只是在病床尾便駐足不前,我柔
聲道:「煙晚,你瘦了。」

  秋煙晚啐了我一口:「你更瘦。」

  「哈哈……」

  病房一陣哄堂大笑。秋煙晚臉兒更紅,悄悄地退回去,不過,她的眼裡噙滿
了淚花,眼淚隨時都可以滴下來似的。

  「玲玲,你還要走嗎?」

  我將目光轉向葛玲玲,此時的葛大美人如同換了一個心情,顯得容光煥發,
艷若桃李,聽我問起,她的美臉霎時拉黑下來,眼光掃一圈,見所有人都注視著
她,她佯怒道:「不走,不走,永遠不走,不許誤會我。」

  我朝葛玲玲招手,她緊張地看了看姨媽與楚蕙,緩緩走來,我再示意她在靠
近,她俯下身子,將腦袋送到我跟前,我抓住她的手,小聲道:「等會,我要和
你做愛。」

  葛玲玲嫵媚點頭:「這事可以考慮,基本沒意見。」

  大家面面相覷,不知雲裡霧裡,我忍住笑,擰轉頭問:「美琪,依琳,你們
真的天天吃麵條?」

  莊美琪與唐依琳相視一笑,異口同聲道:「沒有啦。」

  病房裡又是一片大笑,我朝戴辛妮身後的章言言大讚:「言言,你越來越漂
亮了。」

  章言言眉飛色舞道:「沒各位姐姐漂亮。」

  這話引來一陣嫉妒的噓聲,但不可否認,章言言真的越來越漂亮了,有追上
戴辛妮之勢,如此出類拔萃,我心裡暗生了跟章言言做愛的念頭。

  我又跟嚴笛聊了兩句,知她的身體早已完全康復,心中寬慰,最後,我的眼
光落在周之農身上:「支農兄,我有很多很多話想跟你聊。」

  他點點頭,感慨萬千:「我也是,不急,不急。」

  我忽然發現少了一人,四周看看,問:「泳嫻呢?」

  話音未落,郭泳嫻正好推開病房門走了進來,她手裡拿著一隻暖壺:「來啦
,來啦,剛去熱一下米湯。」

  眾人皆讓開,郭泳嫻從暖壺裡拿出一個金屬碗,碗裡是白乎乎的東西,她勺
了一小口品嚐米湯的溫度,然後一屁股坐在我身邊,柔聲道:「來,張嘴,我餵
你。」

  我目光溫柔地看著郭泳嫻,其實,我剛一睜開眼,她第一時間就離開我病房
去幫我熱米湯,動作雖細微,卻看得出她對我關切貼心,我怎能不感動呢。

  溫暖的米湯緩緩流入我的食道,流進我的肚子,我突然感到了飢餓,也突然
恢復了力氣,在眾目睽睽下,我大口大口地吃完了一小碗米湯,還想再吃,郭泳
嫻拒絕了。

  我笑了笑,深深地呼吸著,深深地凝視一遍我的女人們,淡淡道:「你們受
委屈了,所有的困難都已過去,請大家放心,碧雲山莊不用轉賣,我有足夠的資
金儲備,明天開始,一切的生活回到半年前,這半年,就算大家做了一場惡夢。


  凡事有利弊,雖然昏迷了半年,但我從內心感謝這半年,半年的時間雖短,
但足以考驗我的女人們是否忠誠,結果很滿意,我會報答她們的忠誠。

  「大家都累了一天,現在時間不早了,大家先回去吧。」

  姨媽站出來宣佈:「晚上我來守中翰,明天楚蕙,王怡,還有雨晴要過來的
話,先定好時間,要麼早上來,要麼晚上來,你們都有身子,不能待在病房太長
時間,最多只能待兩小時。」

  樊約怯生生道:「阿姨,今晚我想留下來陪中翰。」

  章言言趕緊說:「本來今晚輪到我和辛妮姐……」

  唐依琳大聲道:「我也要留下來。」

  小君冷冷道:「反正我不走,有沙發睡沙發,沒沙發我睡地板兒。」

  就連孤傲的秋煙晚和不愛爭強出風頭的莊美琪也心有不甘,欲言又止。

  姨媽柳眉一挑:「你們都在這裡,他怎麼好休息?昏迷了半年才醒來,需要
好好的調養生息,我知道你們的心情,你們必須要懂得克制,等中翰完全康復了
,你們愛怎麼陪他我都不管,但近期,你們要懂事。」

  媽媽說得聲色俱厲,很無私的樣子,可我知道媽媽的心思,她是想單獨與我
在一起,我也想單獨和媽媽在一起,這是血緣的本能,何況我與媽媽的感情超越
了血緣,我們應該自私,因為我們之間的情感無法公開,這不僅涉及到媽媽,還
涉及到我的親妹妹小君,為了互相保護,我和媽媽都極力低調,保持默契,我以
後還是繼續稱呼母親為「姨媽」「小君也要回去。」

  姨媽狠狠瞪了小君一眼,小君跺了跺腳:「哼。」

  可大家都不動,姨媽一看,急了:「走啊。」

  「老公,明天一早我來看你。」

  秋煙晚第一個走過來,摸了摸我的臉,低頭親了我一下,一顆溫暖的眼淚滴
落在我臉上,她沒有再遲疑,轉身就走,嚴笛攙扶著秋雨晴也緩緩走來,握了握
我的手,半天不鬆開,我又好笑又好氣:「別這樣,搞得生離死別似,明天我跟
醫院商量,在隔壁騰出幾間病房,大家一起住醫院。」

  一片嬌笑。

  「老公好好休息。」

  「老公拜拜,想我喔。」

  「老公,明天我煮米湯來,不放鹽,不放油,我曉得。」……

  足足花了半小時,我的女人們才走得乾乾淨淨,周支農也走了,整個病房就
剩下姨媽和我,我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已經是晚上十點半,護士給我量過體溫血
壓後,姨媽扣死了病房門,飛撲到我身邊,烏黑秀髮散落在白色的枕頭上,幽香
沁入我的心肺裡,她哪裡像人母,簡直就是一位多情的少女正依偎在情郎的身邊


  「喬羽知道我醒來了嗎?」

  我將姨媽攬在懷裡,吻她的鼻子,吻她的鳳眼,她一癢,避了過去:「喬羽
也是特工,即使醫院院長下了命令,我不說,大家不說,不過,這事也瞞不了他
。」

  我冷冷道:「告訴他,我李中翰堅決反對有人對林香君有覬覦之心。」

  姨媽撲哧一笑:「真危險,媽差點嫁給了他。」

  心中憂急,猛地將姨媽的美臉捧在手中,嘴唇狂吻而下:「我知道媽是為了
大家,你想犧牲自己,換取大家的平安。」




第047章

  姨媽陶醉在我的火熱激情之中,她的臉全都是唾液:「嗯,總算沒白養你,
如今喬羽的官途炙手可熱,明年入政治局基本已成定局,媽鬥不過他,也不怕他
,但你的女人,你的孩子必須有個良好的生存環境,何況你生死不明,我如果明
確拒絕喬羽,那就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個個方面都要防備極其困難,我明知那筆
十五億的債務是有人訛你,但我和屠夢嵐都知道這是對手有備而來,我們越是抵
抗,對手就越狠,媽故意示弱,就是爭取讓你有好好的養病的時間與空間,幸好
,媽的苦心沒白費,你終於醒過來了。」

  「我早醒了,能聽到你們說話,你要是早讓我射出來,估計我早有觸覺了。


  終於,我的舌尖與姨媽的小丁香糾纏在了一起,她的唾液甘甜清香,她的唇
瓣柔軟飽滿,她在喘息,鼓鼓的胸脯壓在我的臂彎,我伸手捏住,用力地捏,姨
媽痛苦地瞪了我一眼:「呸,媽是神仙麼?怎麼知道這茬?不過,媽有想過幾次
,可又覺得特荒唐。」

  我乾笑道:「荒唐你又做?是不是想要插了,才不顧荒唐?」

  姨媽伸出尖尖五指,輕輕地扇了我一個耳光:「掌嘴。」

  我哭喪著臉問:「媽,你答應的事可要算數。」

  「什麼事。」

  姨媽睜大鳳眼,歪著脖子看我,我一看她這個表情,就知美夢成了泡影,心
有不甘吧,吐出兩字:「屁眼。」

  果然,姨媽將尖尖五指化為粉拳,冷冷問我:「你夠我打嗎?」

  我心想,如果夠你打,我何必徵求你的意見,嘿嘿。嘴上感歎:「唉,女人
的話真不能信,我是為了媽的屁眼才醒過來。」

  姨媽將粉拳移到我鼻尖,狠狠問:「我是你媽,你敢用這個口氣和我說話?


  我閉上眼睛,淒涼道:「算了,我繼續昏迷吧。」

  姨媽撲哧一笑,用兩根手指撐開我的眼皮,哄道:「中翰,就這事不能依你
,別的事,媽都同意。」

  我無奈睜開眼睛,看了看壓在胸膛前的大胸脯,壞壞一笑:「媽穿衣服太多
了。」

  姨媽眨看眨鳳眼,一骨碌從病床爬起,說了一句:「等等。」

  馬上奔進洗手間,我暗暗納悶,抬起雙腿,發現除了膝蓋發麻外,似乎下床
走動並無大礙,剛想爬起來,姨媽卻從洗手間走出來,我突然窒息,瞪大了眼珠
子。

  「漂亮嗎?」

  幾乎全裸的姨媽一步三搖,腳蹬高跟鞋,雪白雙臂交剪在身後,秀髮盤起,
上身的高聳被兩根細細的肩帶與兩片柔紗兜住,翹臀撅高,雙腿結實筆直,我看
到了一幅「欲女臨睡圖」她居然穿著深藕色的性感內衣,哦,上帝啊,我記得是
在楚蕙生日那天,我親手送給姨媽的三件內衣之一。

  我拉下病號褲,將高舉的大肉棒握在手裡,輕輕地套弄:「一點不漂亮。」

  這是我心裡有氣,故意報復不守信用的姨媽。

  「嗯?」

  姨媽很意外,扭了扭肥臀,氣沖沖地朝我走來:「既然不漂亮,你弄什麼弄
?」

  「被蚊子叮了一下,有點癢。」

  我撫弄著龜頭,套動肉莖時故意加快速度,盤曲的血管異常凸起,薄薄的包
皮撐到了極致,柔和的燈光下,大肉棒蒙上一層光澤,氣勢如虹,呈現臨戰狀態
,姨媽下意識舔了舔豐潤的唇瓣,柔聲道:「媽來替你抓癢。」

  雙腿一跪,跪上病床,也跪在我的身邊,很不客氣地從我手中奪走大肉棒。

  我騰出手來,溫柔地撫摸姨媽的大腿肌膚,很滑,很白:「抓沒用,會越抓
越癢,越抓越粗。」

  「那怎麼辦?」

  姨媽眼裡的異樣大盛,很妖氣。

  「只有想辦法擠出膿血才行。」

  我壞笑。

  「有膿血?」

  姨媽跨上我身體,藕色蕾絲幾乎透明,飽滿的乳房呼之欲出,驕傲的凸點奪
走了我的視線,我恍惚道:「有,蚊子有毒,把毒吐在裡面,就變了膿血,媽會
擠膿血麼?」

  「會一點。」

  姨媽呼吸突然急促,因為她的玉手將大肉棒對準潔白的肉穴,小蕾絲被撥到
旁邊,刺了一刺肉穴口,我才知道肉穴口含有足夠的黏滑,身形下墜,大龜頭撐
開了肉穴口,一層黏液流出來,肉穴完美過渡到蜜穴,只有流蜜的肉穴才能稱之
為蜜穴,姨媽的蜜汁又黏又稠,有了這些粘稠蜜汁潤滑,她緊窄的穴道才得以吞
進我的大肉棒,才得以包容強悍的力量,「喔……」

  一聲銷魂呻吟,姨媽俯下身子,美目如絲,白潤的下巴輕輕地摩擦我揚起的
下頜,似笑非笑,欲語還羞。

  「還癢嗎?」

  姨媽呢喃,乳浪晃動,騷媚入骨。

  我點點頭,伸出雙臂撫摸柔滑的背脊,順勢而下,抱住了姨媽的肥臀,輕輕
下壓,肥臀緩緩下落,將剩餘的大肉棒吞噬完畢。

  姨媽乘機連續旋轉她的傲人的肥臀:「這樣呢?」

  我吐出一口濁氣:「還癢。」

  姨媽媚笑,肥臀抬起就迅速落下,沒有再矜持,隨即快速聳動,蜜穴密集吞
吐,我舒爽之極,喘氣道:「不癢了,好舒服。」

  「你不癢了,可媽有點癢。」

  姨媽真不矜持,聳動的力量之大,連病床都發出了「吱吱」聲,我真擔心病
床會垮塌,可姨媽似乎已忘我,我感覺出姨媽在改變,或許是變回以前的本性,
她不再壓抑,壓抑了半年,我得以釋放,姨媽同樣得以釋放,我是在昏迷中渡過
,而姨媽卻是在煎熬中渡過,她遠比我更壓抑,遠比我更需要釋放,啊,親愛的
媽媽,你舒服嗎?你不再是我的姨媽,而是我的親生母親,可你一點都覺得跟兒
子做愛有羞恥嗎,你連喊兒子做老公都覺得理所當然嗎,媽媽,你好淫蕩。

  「中翰,喔……你是不是覺得媽媽很騷?」

  什麼是心有靈犀?這就是了,姨媽感覺到我的思想,她知道我想什麼,我驚
詫中搖了搖頭。

  「你別不否認,如果你死了,媽媽絕不會苟活在這個世上,那天晚上,當你
趁著小君熟睡後走進媽的房間,插入的那瞬間,我就認定你是我的丈夫,雖然你
是我兒子,但我依然認定你是我的丈夫,之前的避孕套鬧劇我並不承認,可你在
媽的床上插進這大東西,媽媽才認為這是我丈夫所為,只有我丈夫才能將精液射
入我的身體,你射了好多,媽媽無懼懷上你的孩子。」

  姨媽的述說如慕如泣,再委婉,她依然密集地聳動,完美地吞吐,完美地用
陰道摩擦我的大肉棒,我震撼了,也陶醉了,陶醉於那晚上。

  很清楚地記得已經是凌晨三點了,由於第一次與姨媽交媾完,我激動得無法
睡眠,輾轉反側,思念成災,終於忍不住熊熊的慾火,走到姨媽的睡房前,嘗試
著推開門,不料,姨媽的睡房沒上鎖,沒上扣,我輕鬆地走進姨媽的房間,一片
漆黑,我摸索著走到姨媽的床上,窗外有朦朧夜色,床上是朦朧的軀體,我爬上
床,很自然,很大膽地剝下了姨媽的內褲,分開她的雙腿,將粗硬的大肉棒插入
她的陰道裡,姨媽當時的第一句話就是:「別射進去。」

  真好笑,到最後,我不但射了進去,還射了三次,因為姨媽改變了主意,她
希望我射進去。

  「媽,如果不是擔心被小君發現,那晚上我會做十次。」

  我用力按住姨媽的屁股,不讓她聳動過快,似乎麻癢就要來臨,姨媽露出狡
黠之色,屁股無法自由起落,就改迴旋轉研磨,蜜穴貼緊大肉棒的根部研磨,又
快又旋,我暗暗祈禱,祈禱姨媽的高潮盡快來臨。

  「十次你受的了?」

  姨媽吃吃嬌笑,囂張得意,我估計她看我潰敗會有成就感,不是我征服她,
而是她征服我,我恨恨道:「林香君,總有一天我會令你臣服,連續十次都是屁
眼。」

  姨媽譏笑:「你想都別想,記得媽以前曾經用屁眼藏一份情報,結果扣一下
都受不了,最後改變了主意,用穴穴藏,事實證明,媽的屁眼不能碰。五個月前
,唐依琳告訴我,說你動了小君的屁眼,我本來就想等你醒來後對你興師問罪,
可沒想到,你一直昏迷不醒,如今也不想追究了,反正木已成舟,不過,你要敢
打我的主意,我割掉你的東西。」

  我手腳酸麻,眼見就要投降,但心有屈辱,乾脆逞口舌之勇:「如果我能打
贏你呢。」

  姨媽送上一個香吻:「媽信奉勝者為王,你要能打敗我,媽隨便你處置,但
你沒這個機會,這輩子,你只能乖乖地做我的兒子,做我的小老公。」

  我有一絲怒火:「很狂妄嘛。」

  姨媽微微一笑,吐出了香舌,身體痙攣著:「媽……就是狂妄,你怎樣?」

  「可恨。」

  我惱怒地吸住姨媽的香舌,收束小腹,按住姨媽的肉臀猛烈地沖頂,大肉棒
瞬間連續插中姨媽的花心,姨媽痛苦地呻吟:「哎喲,不要,中翰你別動,你別
動,媽媽受不了,媽媽要來了……」

  姨媽的蜜穴迅速收縮壓迫大肉棒,可我依然記得這是姨媽的詭計,我不能讓
她固定我的大肉棒,下身急挺,與她的收縮的穴肉進行抗爭,摩擦自然加劇,姨
媽大聲呻吟,雙臂使勁摟住我脖子,想制止我的抽插,但我拚命抵抗,拚命頂插
,手臂逐漸疼麻,我知道姨媽使用了內勁,心中更有牴觸,暗罵姨媽勝之不武,
隨之放開姨媽的臀部,轉戰姨媽的乳房,無奈大肉棒一輪長時間抽送後終有停歇
的時候,姨媽抓住機會,再度施展吸精大法,肉棒根部狠狠被壓搾,絞纏,我打
了一個機靈,再也無法堅持,抽插了十幾下,竟先一步噴射出精陽,姨媽媚眼含
笑,與我瘋狂接吻,痙攣的蜜穴火熱滾燙,一聲嬌啼,黏液四溢,她抽搐得很厲
害。

  我腦袋一片空靈,持續噴射精陽後,四肢百骸如電流通過一般,渾身極度舒
適,進入忘我境界,丹田驀然升起一股渾厚的熱流,熱流四處衝撞,竟然沿著電
流通過的路程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我忽然覺得全身關節充滿了力量
,手一伸,不偏不倚,摁到了姨媽雙乳間,指力盡透,姨媽一聲悶哼,嬌軀軟軟
地趴在我懷裡。

  我大吃一驚,趕緊抱住姨媽問:「媽,怎麼了?你怎麼了?」

  姨媽大口喘息:「別動,別動,就讓媽趴著,哎喲,哎喲,你好像點到我膻
中穴了,媽現在全身無力,又經過高潮,現在頭暈眼花,你抱住媽媽。」

  我趕緊雙臂展開,將姨媽抱個結實,她滿頭秀髮傾覆我臉頰,我張開嘴,將
一撮柔柔的青絲含進嘴裡。

  半天過去,我見姨媽仍然一動不動,急忙問道:「媽,你沒事吧。」

  姨媽喘了喘,柔柔說:「事大了,可能要叫醫生來。」

  「什麼?」

  我大驚,這叫醫生來成何體統,不過,姨媽既然開口說叫醫生來,一定是出
了大問題,我焦急道:「是不是很嚴重,是不是骨頭斷了?」

  姨媽嗔怒:「不是骨頭斷,是你剛才摁中了膻中穴,完全封閉了穴道,現在
媽全身發麻,動都不動不了,時間長了,要出大問題的,媽現在必須運功撞一撞
,如果撞不開,你馬上叫醫生來,顧上丟臉了。」

  「封閉穴道?」

  我一頭霧水。

  「嗯,也不知道你為何突然有精準強大的指力,居然……居然能穿透膻中穴
,真是見鬼了。」

  喘了喘,姨媽叮囑道:「現在你扶我坐起,大棒棒不用拔出來,插在裡面可
以給媽一個固定的重心,你雙臂抱緊我,千萬別鬆手,等會我運功的時候,你別
吵,那大棒棒更不能亂動,知道嗎?」

  「知道。」

  我抱緊姨媽彎身而起,大肉棒卻在這時候不小心滑出了蜜穴,我急忙托起姨
媽的肥臀,讓她面朝我坐在我的雙腿上,如性愛姿勢的坐蓮式差不多,大肉棒重
新插入姨媽的蜜穴裡,喔,很緊,姨媽微蹙柳眉,軟軟道:「再叮囑一遍,千萬
不能亂動,否則媽媽很危險。」

  我猛點頭:「知道,知道,練功的時候最忌諱打岔,會讓練功者走火入魔,
書上電視上都有。」

  姨媽瞪了我一眼,微微頷首:「嗯,媽媽開始了。」

  我頭皮發麻,心驚膽戰地看著姨媽閉上了眼睛,她身體稍微前傾,果然以我
的大肉棒為重心支點,心中暗歎姨媽的巧思,如此一來,即便時間長了,我也不
會失去重心,身體就不會左右搖擺,心道,以前父親會不會也跟媽媽有過類似的
經歷,否則母親怎能第一時間想到要大肉棒做身體的重心?

  心中頓生妒意,不過就在這轉念之間,我就察覺到姨媽的體溫驟然升高,不
消一會,便香汗淋漓,我繃緊神經,不敢有絲毫亂動,漸漸地,姨媽如老僧入定
,我正好得以仔細地欣賞美艷姨媽,雖然她的大波浪秀髮很凌亂,但另有一番風
韻,睫毛長卷,鼻樑挺直,臉型似橄欖,面龐如玉盤,下頜堅強,顴骨微隆,臉
頰豐滿,朱唇飽滿,雙耳極美,還有圓潤的垂滴,垂滴無穿孔,白潔如玉。細細
的肩帶下,藕色的乳罩只不過是錦上添花,姨媽的一雙美乳最值得推崇,論高聳
,唯有楚蕙的乳房可以匹敵,論體積,戴辛妮與小君都無法企及,論溝深,葛玲
玲堪堪與姨媽不分仲伯,最特別的是,姨媽的左乳有我的牙印,這更是無人能比
擬。

  看著珠圓玉潤,又無任何贅肉的小腹,我的慾望一點一點地積蓄,大肉棒在
一片火熱肉穴裡悄悄硬挺,姨媽渾身一顫,香汗更多,脖子邊,赫然聚集一圈淡
淡的白暈,我猛然醒悟,急忙摒棄慾念,閉上眼睛不再看迷死人的姨媽。

  漸漸地,我也進入忘我境界,耳邊一陣長鳴,我竟然看到一處庭深院落,青
磚瓦房的府邸,府邸內,一位鷹眼勾鼻的精悍老者正對我吼叫:「行氣五行,內
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

  我跟隨著念,老者念到哪裡,我便念到哪裡,一字不差,奇異的是,我每念
四字,全身的內勁就累積,念完三十六個字,我渾身竟然有九重勁氣,氣息渾厚
,納於四肢五骸,唯獨一條勁氣藏於丹田,桀驁不馴,激盪亂竄,時而提聚與胸
腔,時而奔襲小腹下,輕易地就能令血液充斥海綿體,引得肉柱高舉。

  一陣大風吹來,草葉紛飛,鷹眼勾鼻老者目光如炬,一聲嘶吼:「九龍者行
九氣,九九歸一,白虎為輔,鸞鳥相生。」

  聲音驟熄,風停草落,老者飄然而去。

  我站起來,朝老者離去的方向行躬三禮,驀然打起了一套拳法,嘴邊唸唸有
詞:「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
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打完一通拳,遠處有嬌滴滴聲喊:「翰兒,吃飯啦。」

  我抖了抖長褂,朝聲音奔去,突然,破空聲刺耳,如雨落般的箭雨鋪天蓋地
而來,我厲聲尖叫:「師娘小心……」




第048章

  電閃雷鳴,狂風大作,我從漆黑的夜空衝了出來,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色,我
拚命殺敵,浴血奮戰,可最後,我卻癱倒在地上,一個絕美的少女扔下長刀,搶
過士兵手中的長槍,對準我的臉紮了下來,嘴裡怒罵著:「你笑麼,我把你眼珠
挖出來,我看你笑。」

  我淒厲長笑,單腿彈起,手臂疾伸,抱住絕美少女縱身躍入泥坑陷阱,兵士
們呼喊著撲過來,可已來不及,我像摟情人似的抱緊美少女,一同墜落陷阱,看
到她恐懼的表情,我居然笑得很開心,陷阱裡,佈滿了尖鉤利刃,荊棘竹刺。

  啊……

  我睜開眼,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前的人不是鷹眼勾鼻的老者,也不是少
女,更沒有尖鉤利刃,荊棘竹刺,而是一位傾國絕色的美熟女,她呆呆地看著我
,眼裡一片難以置信:「中翰,你怎麼了?你的內息為何渾厚?」

  我不知道什麼叫內息,只知道自己的雙臂依然緊抱著姨媽,大肉棒還深深插
在她的肉穴裡,她像只小鳥似的坐在我懷裡,懶洋洋地攏了攏秀髮,我驚喜道:
「媽,你的膻中穴解開了嗎?」

  姨媽點點頭,眼神越發狐疑:「解開了,是你幫媽媽解開了穴道。」

  我興奮地親了一口姨媽,問:「解開就好,大棒需要要拔出來嗎?」

  姨媽低頭看了看下體,抿嘴笑道:「你想拔出來就拔,不想拔,就不拔。」

  我雙臂穿過姨媽的雙肋,溫柔地將姨媽濕透的後扣式乳罩解開摘下,傲然的
白兔凌空彈起,我一手一隻全捉住:「我想跟媽媽做愛。」

  「來日方長。」

  姨媽脫掉我的病號衣擦拭我身上的汗水,這一刻溫馨體貼,姨媽更像母親…


  我順從了姨媽,她不給我下床,讓我尿在尿壺裡,然後用熱毛巾為我仔細地
擦拭了兩遍身體,再給我穿上病號衣,拿來毛毯為我蓋上,她這才拎著尿壺走進
了洗手間。

  我沒等姨媽洗澡出來便沉沉睡去,幸好沒有再做惡夢,醒來時,我被眼前的
情景驚呆了,才早晨七點,小君,樊約,秋煙晚,莊美琪,唐依琳,郭泳嫻,葛
玲玲,都來了,不僅如此,黃鸝與杜鵑也來了,一見我睜開眼,兩個小蘿莉就哭
著撲過來,我又一次重溫動情一幕,旁觀的大小美女無一例外,都是淚腺特淺,
結果大家都陪著一起掉眼淚,當然,除了堅強的姨媽。

  「別哭了,看看誰的手藝最棒。」

  姨媽將病床專用的飯板推到我跟前,搖起了床頭,這幫鶯鶯燕燕一聽,都開
心地奉上了米湯,我數了數,竟然有八隻各式各樣的暖壺,裡面全是米湯,我愁
死了,這麼多米湯我也喝不了,姨媽撲哧一笑,說每一暖壺喝一勺。

  我猛誇姨媽睿智,無意看去,竟然發現姨媽嘴唇有裂痕,額頭有脫皮,我大
吃一驚,忙問:「媽,你的臉怎麼了?」

  姨媽臉色大變,摸了摸臉,急忙打開手袋掏鏡子,一聲尖叫,姨媽衝進了洗
手間,大家面面相覷,秋煙晚淡淡道:「我來得最早,一來就見你姨媽的臉有脫
皮,我還以為你姨媽早知道了,可能是天氣乾燥的原因,這兩天挺冷的。」

  「沒事,沒事,來,我開始喝米湯了,就先喝煙晚的,那一隻壺是你的?」

  我朝秋煙晚看去,示意要勺子,莊美琪細心,大概知道勺子放在哪,剛想去
拿,卻見姨媽走出了洗手間,大家一看,眼珠子快要掉了出來,一臉濕濕的姨媽
有了驚人的變化,她的美臉粉嫩雪白,魚尾紋幾乎消失。

  緩緩走到大家跟前,姨媽略微羞澀:「怎樣,阿姨臉上還有沒有古怪?」

  一眾大小美女有的點頭,有的搖頭,姨媽急死了,又問:「有什麼古怪?快
告訴阿姨。」

  小君歪著腦袋仔細地看了看姨媽,豎起大拇指讚道:「媽,年輕了喲。」

  樊約猛點頭:「是啊,是啊,阿姨脫皮換膚,整個人變年輕了許多。」

  唐依琳跑過來,抱著姨媽的胳膊左瞧右看,驚喜道:「乾媽,你用了什麼化
妝品?」

  姨媽一指小君說:「我到老了都沒用過化妝品,不信,你們問小君。」

  言下之意頗為傲嬌,我心頭大悅。

  小君也是猛點頭:「嗯,我媽媽天生麗質,跟我一樣,不用化妝品的。」

  眾人見小君嬌憨可愛,都忍不嬌笑。

  笑聲中,我將八個暖壺的米湯都嘗了個遍,勺子麻煩,都是端起來就喝,大
家見我精神飽滿,說話中氣充足,都開心極了。郭泳嫻拿來臉盆,擠出牙膏讓我
刷牙,我啞然失笑,大丈夫豈能坐在病床上刷牙,說要自己上廁所,眾美女皆驚
,紛紛阻攔,說還不能下床,姨媽心如明鏡,知道我早已恢復,但她狡黠異常,
也一同隨著大家阻攔,無奈之下,我只好將就著在眾美女面前洗漱完畢,伸出舌
頭一掃牙齒,壞壞一笑,招呼大家上來接吻,眾美初時靦腆,不過,我與秋煙晚
一通濕吻過後,大家都沒了忸怩,輪流著上來親嘴,我偷瞧一下姨媽,見她的笑
容最假,心中大樂。美嬌娘乘機一個個圍著我,左一句,右一句訴說那半年來的
種種委屈與思念,聽得大家一片唏噓,眼淚大戲頻頻上演。

  這時,我才知道大家的境遇,秋煙晚,秋雨晴賣掉房子後與嚴笛搬到了王怡
家。

  樊約自從父親病故後就與小君住在一起。

  莊美琪賣掉祖屋小樓,唐依琳也賣掉了源景花園的房子,與小君,樊約一起
住在我家。

  葛大美人最淒涼,如今淪為FIRST內衣專賣店的打工者,她原本與楚蕙
是老闆,賣掉內衣店之後,楚蕙倒也專心養胎,葛玲玲在新老闆的誠摯邀請下,
繼續看管著FIRST內衣店,不過身份已不同,葛玲玲能有這種隱忍堅強的生
活態度令大家對她刮目相看,我動情地將她抱在懷裡。

  上官黃鸝伸出指甲光禿禿的雙手,抿嘴欲哭:「那孫家齊以節約開支為由炒
掉了我和姐姐,我們就去做洗頭妹咯,天氣冷,我們的手都洗腫了。」

  葛玲玲接過黃鸝的手,難過得直搖頭,我淡淡道:「辭掉洗頭的工作。」

  內心中是一股難言的怒火。

  「哦。」

  黃鸝將手收了回去,我沒看杜鵑的手,只看她的眼淚就知道好不到哪裡,我
調轉目光,問樊約:「小樊,聽說孫家齊要送你車?」

  樊約一臉平靜,成熟了許多,她微微頷首,沒有否認:「嗯,公司裡都傳開
了,但我沒接受,我天天回家,沒有跟任何男人約會,小君作證。」

  聲音清脆,卻鏗鏘有力,我大感驚奇。

  小君連連點頭:「嗯嗯,我作證,我作證。」

  我朝樊約招招手,將她摟在懷裡:「我又沒說你什麼。」

  樊約陰沉著小臉道:「可你會懷疑。」

  「哈哈。」

  大家哄笑,我臉上訕訕,趕緊轉移話題:「美琪,孫家齊追你了?」

  莊美琪撇撇小嘴,滿臉不屑:「他都敢追小樊,追我就不奇怪了,不過,我
鄙視這種人。」

  我揚聲問:「那你們說說,孫家齊都能追到誰了?我指公司裡。」

  郭泳嫻小聲道:「孫家齊新招了很多美女進秘書處,有好幾個都被他追到。


  莊美琪一臉擔憂:「就不知道羅彤與何婷婷……」

  我心中有了底,也暗暗震驚,如果我再晚兩三個月醒來,後果不堪設想,回
頭吩咐道:「泳嫻,你等會回公司後,打開我電腦,在我的文檔裡找到「郭泳嫻
」的文檔,裡面有一個花旗銀行的賬號,密碼是你的生日加王怡的生日,賬戶裡
有兩億,你將賬號裡的資金先轉到你名下,然後……然後見者有份,給這裡每人
兩百萬紅包,唯獨給葛玲玲五千萬。」

  眾美眼睛一亮,都興奮起來,我知道她們並不全是為兩百萬興奮,而是為了
將來興奮,她們對我充滿了信心,我當然不能令她們失望:「大家等會把自己的
銀行賬號都發到泳嫻的手機,呃,黃鸝和杜鵑也有份。」

  黃鸝與杜鵑笑得像兩朵花似的。

  郭泳嫻從皮包裡拿出筆記本,將扼要記下,我驀然記起:「碧雲山莊裝修如
何了?」

  郭泳嫻笑道:「大家都去看過,基本都裝修好了,很漂亮,就是傢俱家電之
類的沒添置。」

  「嗯,剩下的錢,你開始著手添置傢俱,擇個好日子,大家一起搬進去。」

  我迫不及待想去看看後宮,算算日子,恰好是初春四月,剛好可以踏青。

  「哇……」

  病房一片歡呼,一洗頹喪之氣,可我心裡老惦記著女神與章言言。

  剛想問戴辛妮為什麼沒來,病房外傳來凌亂的腳步聲,砰一聲,門被撞開了
,一身藍色羽絨衣的戴辛妮衝了進來,平時很端莊,這會顯得冒冒失失,她手裡
提著一隻黃色的暖壺:「叫啥,叫啥,老遠就聽到,喲,大家都在啊。」

  這時,門外又是一陣腳步聲,氣喘噓噓的章言言也跑了進來,戴辛妮一看,
馬上黑著臉:「這個死言言,笨手笨腳的,煮米湯煮糊了,害得又重新煮一次。


  姨媽淡淡問:「你為什麼自己不看著米湯,要言言看?」

  戴辛妮見姨媽的語氣有些嚴厲,心虛道:「我也有責任,那時,剛好孫家齊
打來電話,他腦子有病,要我今天跟他一起去出差……」

  「什麼?」

  病房一片嘩然。

  大家都看著我,都意識到了什麼,病房突然變得死一般的沉寂,姨媽走過去
,溫柔地拍了拍戴辛妮髮梢上的雨水,接過了黃色暖壺,擰開蓋子看了看,吃吃
笑道:「重新煮的也糊了。」

  「哈哈。」

  章言言訕訕直笑:「都怪我,都怪我,我想煮稠一點,結果……都怪我。」

  正當大家重新歡笑時,門口悄悄地閃出一人:「呵呵,好多人,好熱鬧啊,
原來是中翰醒了,可喜可賀啊,呵呵……」

  大家一看是喬羽,紛紛站起,恭敬地喊:「喬書記。」

  大概是在我昏迷的時候,喬書記來過看我,大家自然對上寧市的一把手記憶
深刻。

  喬羽微笑著走到我床邊:「太高興了,大家都對你牽腸掛肚,你能醒過來,
就是給大家帶來天大的福音啊,呵呵。」

  我連聲感謝:「謝謝喬書記的關心。」

  喬羽擺擺手:「哎,我跟你媽媽是老戰友,老同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知道喬羽來的目的,孫家齊都膽敢覬覦我的女人,喬羽更加不會輕易放過
姨媽,我不怪他們,這是一個殘酷的世界,到處弱肉強食,欺軟怕硬,我如果真
的死掉或者成了植物人,我的女人就會成為人人爭食的弱肉,可是,我沒死,也
不是植物人,別人要想來搶奪我的東西,就看他的有多少能耐了。

  長吁一口氣,我示意美嬌娘們先迴避:「時間不早了,大家該上班的上班,
記得發簡訊給郭總裁。」

  我故意在喬羽的面前暗示郭泳嫻是公司總裁,是KT裡僅次於我的人物,而不
是孫家齊。

  果然不出我所料,喬羽的臉上掠過一絲陰冷,我陡然明白,孫家齊能囂張上
位,一定與喬羽有關,環顧上寧市,也只有喬羽能在短短的半年裡更替掉我在K
T的影響,KT雖然不是什麼超級大企業,但卻與市委有千絲萬縷的聯繫,如今貪
腐橫行,官場的人要想洗錢,像KT這樣的金融公司就是最佳選擇。

  「走咯,喬書記拜拜。」

  美女們會意哄笑,個個眉飛色舞,畢竟兩百萬不是小數目。

  「喬伯伯再見。」

  小君乖巧了許多,半年前遇到這個場面,她絕不會輕易離開。

  「再見,再見。」

  喬羽和藹可親,大家風範,待麗影仙蹤,鶯聲漸遠,喬羽才回神過來,讚道
:「中翰真幸福啊,一家子的美女,呵呵。」

  我乾笑兩聲:「讓喬書記笑話了,您百忙中來看我,我真不知如何感謝您。


  喬羽道:「別客氣,別客氣,唉,我昨天來看你,你還沒醒,一天之內,你
就醒了,這世事變幻無常啊。」

  「是啊,是啊。」

  我木然點頭,心想: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暗示什麼?是威脅我嗎?我品味著
喬羽話中每個字的含義。

  「所以,我們要把好好握自己幸福。」

  喬羽把目光轉向姨媽,深情款款:「中翰,你昏迷的這段時間,你姨媽為你
操碎了心,雖然你姨媽有能力,但她畢竟是女人,一個需要男人照顧的女人。」

  我冷眼以對。

  姨媽尷尬地看向窗外,一夜之間,本來就是絕色大美人的姨媽看起來更加風
華絕代,喬羽驚艷姨媽的細微變化,表面強裝鎮定,實則已露渴望之態,按理說
喬羽能官運亨通,青雲直上,肯定是一位意志堅強,城府極深的人物,但為了得
到姨媽,他略顯急躁,平易近人的外表多了一份居高臨下,口氣意外地托大:「
好吧,反正始終要挑明,我就給中翰捅破三層紙吧,第一層,你就是姨媽的親兒
子,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了。第二層,你姨父不是你親姨父,李嚴與你媽媽是在
國安工作時使用的掛名夫妻。第三層,就是你媽媽要找一位新的終生伴侶……」

  我知道喬羽接下來要說什麼,為了保全他的面子,也為了母親的尊嚴,我毅
然打斷話題:「喬書記,很抱歉打斷你的話,媽媽告訴我,我和媳婦們就是她的
終生伴侶,不需要喬書記您牽線搭橋,我會孝順母親一輩子,我愛她,我能保護
她。」

  姨媽朝我投來驚喜交加的眼神,天啊,那雙鳳眼是如此明亮。

  喬羽錯愕,觸電般看向姨媽,姨媽傲然果決:「喬書記,感謝你的關懷,我
與中翰的意思完全一致。」

  喬羽臉色鐵青,竭力做出最後努力:「方月梅,你再考慮……」

  我怒了,姨媽與我都表過態,這已經超出了點到為止,可喬羽仍不死心,我
真懷疑喬羽為了得到姨媽而做了一切,包括車禍,栽贓,污蔑,追討,逼迫,最
後鳩佔鵲巢,我就親耳聽到他想入主碧雲山莊,雖為無憑無據的揣測,但不由得
我往這方面想。

  盛怒之下,我兵行險招,設下了一個圈套:「喬書記,如果你能幫我查出是
什麼人陷害我,誣陷我欠錢,我會讓媽媽考慮你的建議。」

  「中翰。」

  姨媽柳眉倒豎,粉臉煞白,她既惱怒我口不擇言,更惱我將她做為籌碼,這
對她來說是極大的侮辱,哪怕我是無意。

  我假裝沒看姨媽:「喬書記,你應該最清楚,我沒有欠誰的錢,那十五億是
我憑本事掙來的,我有充分的證據。」

  喬羽沒想到我的如此凌厲,情急之下,他打起了太極:「此事我不是很清楚
,紀檢部門的事我一般不過問。」




第049章

  我眼睛一亮,逼迫性追問:「既然喬書記不清楚,為何你急著出頭來追債?


  姨媽霎時醒悟,鳳眼凌厲地看著喬羽,喬羽微微變色,但隨即從容應對:「
我是替你娘倆著想,如果由紀檢,法院,檢察院強製出頭,那情況就惡劣了,考
慮到對你媽媽在黨內的地位,我運用自己的影響力,盡量避免低調處理。」

  姨媽冷冷道:「老喬,中翰剛醒,神智不清,說話不知分寸,你別介意。」

  「沒事,沒事。」

  喬羽鬆了一口氣,語鋒一轉,正色道:「不過,我權利再大,也壓不了法律
,你們做好心理準備,我告辭了。」

  眼神朝我看來,卻不敢接我目光。

  姨媽頷首:「喬書記慢走。」

  我生硬地吐出兩個字:「再見。」

  喬羽的人影剛消失,姨媽就憤怒地撲了過來,玉掌舉起,我可憐兮兮道:「
媽,我昏迷了半年,才甦醒兩天,神智不清,說話不知分寸,你別介意。」

  姨媽一聽,大概心軟了,玉掌緩緩放下,鳳目猶怒,我趕緊釋疑:「陷害我
的人不會是別人,要麼就是喬羽的人,要麼就是喬羽本人,反正與他有關。」

  姨媽怒道:「你無憑無據。」

  「他是利益最大獲得者,媽,你想想看,如果我被誣陷成功,他喬羽不僅得
到你,還得到碧雲山莊,得到一大筆錢,如果沒猜錯,KT也落入他的手中,那孫
家齊膽敢如此囂張,暗地肯定有喬羽的支持,但喬羽這個奸計要想成功,就必須
有個前提。」

  我抓起姨媽的玉手輕輕摩挲,可摸了兩下,就發現有脫皮,我將脫皮一絲一
絲地剝掉。

  「什麼前提。」

  姨媽欲縮回玉手。

  我緊緊抓住,一臉深情:「就是我死了,或者我永遠不會醒過來。」

  姨媽白了我一眼,氣勢非凡道:「你不會死,在這醫院,全天二十小時都有
人暗中保護你,你出車禍就很蹊蹺,我到達現場時,車已拉走了,當時我以為是
張思勤的人報復,所以馬上找人來保護你,金醫生就是我們的人。」

  「啊?」

  我大吃一驚。

  姨媽冷冷道:「現在看來,對你警戒是必要的,所有來病房看你的人,都必
須經過我同意。」

  我賠笑恭維:「母親聖明,孩兒愛你。」

  「少貧嘴。」

  姨媽嗔罵完,一聲長歎:「唉,女人漂亮也是罪,你網羅一大群天姿國色,
別人不嫉妒你才怪。」

  「我不怕,我有林香君。」

  馬屁終於拍到癢癢上了,姨媽抿嘴輕笑:「喬羽的疑點雖多,但也不能絕對
是他。」

  我搖搖頭,很肯定道:「媽,我有個感覺,喬羽一進來,他看唐依琳的眼神
就不對,我是男人,我能感覺得到。」

  姨媽蹙了蹙柳眉,臉露厭惡之色:「這我倒沒注意,不過,今天撕破臉皮,
我們更要小心。」

  我點點頭,莫名打了一記冷戰,趕緊提醒姨媽:「那喬若塵也要防備。」

  姨媽頗感驚詫,問:「小小年紀,她有何好防備的?你不是跟她有過關係嗎
?」

  「咳咳。」

  我急咳兩聲,在姨媽炯炯目光逼視上,結結巴巴地承認:「我……我跟喬若
塵……沒……沒關係。」

  說完,我就後悔。

  果不其然,姨媽大感疑惑:「那你為何說跟她有關係?」

  「咳咳。」

  我假裝不舒服,想逃過姨媽的追問,不料,姨媽洞若觀火,一聲怪異的冷哼
:「哦,我知道了,你怕我不允許你沾花惹草,所以,你就先跟我預定著喬若塵
,對麼,呵呵,我真看不出來,你李中翰還有這一手。」

  「媽。」

  我身體後仰,頭皮發麻,暗罵自己比豬還蠢上一百倍。

  姨媽慢條斯理,一字一頓:「預定女人?我算開眼界了,一般是先斬後奏,
你是先奏後斬,挺高明。」

  「媽。」

  我不知道是笑還是哭好,因為姨媽的眼神有戾氣,只有盛怒的時候姨媽才有
這種眼神,我心驚膽戰。

  「還預定了誰?」

  姨媽擺開一幅要收拾人的架勢,語氣冰冷。

  「沒了。」

  我想都不想,趕緊搖頭。

  「凱瑟琳呢」姨媽眼裡的戾氣大盛。

  「我……」

  結巴了半天,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急死我,突然,眼前一花,我暗歎完了
,至少被打成豬頭,閉上眼睛受死吧。嗯?等了一會,也不見動靜,我睜開眼睛
,驚訝地發現姨媽敏捷地貼著病房門傾聽,我大為驚訝,朝病房門看了看,剛想
開口問,姨媽突然閃電般拉開病房門,一條人影猝不及防,隨著慣性跌跌撞撞衝
進來,我與姨媽定睛一看,卻是周支農。

  「周秘書,你這是?」

  我得感謝周支農,他不來,我後果不堪設想。

  周支農尷尬萬分,猛撓後腦勺:「哎喲,這次丟臉丟大了,方姐厲害,周某
失禮了,中翰,我沒惡意,真沒惡意。」

  我點頭稱道:「就算全世界的人對我有惡意,你周支農也不會對我有惡意。


  姨媽對我這句話大感意外,一定是想,難道周支農比她林香君更可靠嗎?其
實,人與人之間,除了至親之外,男人的忠誠甚至比妻子更可靠,我不僅是秋家
姐妹的男人,還是秋雨晴即將誕下孩兒的父親,更重要的是,我肩負著重振何鐵
軍一脈的榮耀,所以,周支農對我很忠誠,而我很信任周支農。

  「謝謝中翰的信任。」

  周支農露出欣慰的笑容,被人信任也是莫大的榮耀,周支農回身掩上門,感
慨道:「說來方姐不一定信,我是在保護中翰,我們的人分佈在醫院裡和醫院外
,只要中翰還有一口氣,我們都盡所能保護下去,我們知道,中翰出事故不是意
外,是有人故意謀害。」

  姨媽淡淡道:「哦,何以見得。」

  「呵呵,方姐也懷疑了,因為中翰出事的那晚上和第二天,方姐都去過現場
勘察,這說明方姐對中翰出事持懷疑態度。」

  周支農露出一絲狡猾。

  姨媽來了興致:「你看到我了?」

  周支農點頭道:「對,我看到了方姐,你察看,我們也察看,只是,當時方
姐亂了方寸,一邊察看,一邊哭。」

  「你查出什麼?」

  姨媽相信了周支農。

  「簡單地說,我們發現兩條反向剎車痕,證明中翰的車曾經極力避開迎面而
來的車輛,也就得出結論,中翰不是自殺。那條路的路況很好,又平又直,路燈
明亮,天氣良好,一定不是技術上的失誤,最關鍵的是,拖車來得非常快,清理
現場更快,好像有人知道要出車禍了,早早準備好,綜合這幾點,我們當時就得
出中翰被人謀害的結論,所以馬上安排所能安排的人手,對中翰進行保護。」

  姨媽鳳眼大亮,似乎對周支農刮目相看,他說一句,姨媽就點一下頭,說到
最後,頻頻點頭,等周支農說完了,姨媽才插嘴問:「中翰最後跟什麼人在一起
?」

  「羅畢。」

  我脫口而出。

  周支農道:「我跟羅畢關係不錯,後來,我們找過他,他承認跟你去張思勤
的老婆家追討財務,但否認謀害你,因為沒有證據,他就走了,他留下一個美國
的電話,說隨時可以回來協助調查,我故意隔幾天打電話給他,他真的願意回國
協助調查。」

  「我也不相信是羅畢。」

  這是我的心裡話,羅畢不是這樣的人,他如果有這樣的膽量,早幹掉朱九同
了。

  周支農沉聲道:「我懷疑一個人。」

  「誰。」

  我與姨媽交換了一下眼神。

  周支農的表情異常嚴肅:「就是剛走了沒多久的喬書記,每次他一來,我們
的人都如臨大敵,他有幾個便衣警衛,今天我們就發現一個便衣警衛偷偷上了中
翰病房的樓層,而且不知所蹤,我一急,就摸了上來,值班護士認出我,就讓我
過來,我問過護士,有沒有見過陌生人,她們說沒有。」

  「原來如此。」

  姨媽與我這才明白周支農為何鬼鬼祟祟。

  姨媽試探道:「你為什麼懷疑喬書記。」

  周支農思考了片刻,說道:「他做得有點明顯,突然插手KT事務,沒多久,
就傳出中翰曾經違規,觸犯金融管理條例,要追討非法所得,對處於昏迷的資產
所有人翻舊賬,顯然不合情理,且無直接證據,更無人證,我們猜想,喬書記一
定認為中翰不會醒才肆無忌憚下狠手,說實話,當時大家都對中翰不抱多大希望
了,包括我。」

  我與姨媽皆沉默,都在震驚,憤怒中思考周支農所說的真實性。

  「沒想中翰醒了過來,我聽到這個消息後,真懷疑自己聽錯,昨晚,我還哭
了一晚上。」

  只有忠誠的人才能說出如此真摯的話語,周支農的真摯感動了我和姨媽,她
對周支農完全刮目相看。

  周支農接著說:「喬羽有動機,何芙說過,喬若谷的妹妹喬若塵一直對中翰
懷恨在心,認定喬若谷致殘與中翰有關聯,所以遷怒於中翰,喬若谷前幾個月也
死了,他們一定更加恨中翰,我聽說中翰出事前,喬若谷就不行了。」

  姨媽勃然大怒:「那也不能怪罪於中翰的頭上,喬若谷受傷是意外,也不是
中翰開的槍,當時中翰也中槍,差點死了,我們沒欠他喬家的命。」

  周支農憂心忡忡道:「喬羽勢力強大,接任市委書記將近一年,已經羽翼豐
滿,公,檢,法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他要全力對付中翰,那真的危險,恐怕他在
找借口。」

  姨媽眼裡精芒四射,冷哼一聲:「在上寧這塊地,也不見得他喬羽能一手遮
天。」

  周支農朝姨媽恭敬地鞠了一躬:「方姐,我有一言,不知能不能說。」

  「隨便說。」

  周支農伸出四根手指頭,神秘道:「四個字:反擊,從政。」

  「反擊,從政?」

  怒氣衝天的姨媽懶得去揣摩分析,丟一下句:「這話怎麼講?」

  周支農長歎一聲,意興闌珊:「如果不反擊,必定任憑喬羽魚肉,先不說K
T無法保全,恐怕連碧雲山莊也難以保住,最後只能退出上寧,謠傳喬羽能進政
治局,萬一喬羽運氣好,入主決策圈,那我們退到哪裡都是災難。」

  姨媽一聽,頓時花容失色,我也聽得手心冒汗。

  周支農兩眼一睜,握出雙拳:「唯有反擊,從政,才能獨善其身,喬羽從政
多年,必定有政敵,你反擊就證明你有膽量,喬羽的政敵必然蜂擁而至,你就可
以彼此利用,壯大自己的實力,如果再從政,中翰就成為華夏政黨的一份子,換
句話說,你就是自己人,自己人對付自己人固然有殘忍的時候,但絕大多數要講
原則,顧大局,服從組織,別人再想妄動你,就會有無盡的麻煩,除非喬羽能登
上大統。」

  姨媽連連稱是,鳳目掃來,已對我有所期許,我尷尬道:「可我沒從政經驗
……」

  「呵呵。」

  周支農大笑打斷我的話:「中翰,我跟隨何書記多年,見得最多的,就是草
包,可這些草包都身居要位,有能力的人要麼鳳毛麟角,要麼都是草包的手下,
所以,中翰你不要妄自菲薄,你比那些草包強上幾十倍,幾百倍,他們能身居要
位,你為什麼不能?」

  姨媽猛擊一掌,大聲道:「中翰,周秘書說得有道理。」

  周支農朝姨媽又鞠了一躬:「謝謝方姐,有一件事,我說出來,你就知道我
說的更有理。」

  「你請說。」

  姨媽客氣地回了一句。

  周支農雖然看出姨媽先倨後恭,但並不介意,清了清嗓子,略有一絲難為情
:「中翰好色是不爭的事實,身邊美女妻妾令人眼花繚亂,可你羅致美人容易,
守住美人就難了,有句話叫做『天下美人天下得之』如果你沒實力,沒背景,沒
勢力,那你身邊的美女如同強盜眼中的珠寶,隨時被搶,你李中翰縱有三頭六臂
也防不勝防,都聽說過有強搶民女,有聽說過盜走皇帝嬪妃嗎?」

  姨媽愕然,與我面面相覷,都覺得有理,趕緊豎著耳朵繼續傾聽。

  周支農淡淡道:「當然,我們不能與皇帝相比擬,但如今社會上,哪個官員
不包養三五個情人?強悍點的保養上百人都有,跟皇帝似的,可你聽說過有多少
個官員因為包養女人獲罪?很少,極少,因此,你想保護自己,保護你的女人,
保護財產,最好的途徑就是從政。」

  這是我聽過最匪夷所思的從政理想,不是為民,不是為國,而是為了一己私
慾。

  周支農攤開左手,逐一舉證:「你從政有很多優勢,年紀輕,有資本,家庭
背景好,廣泛的人脈關係,智商,有這五項優勢,為何不從政呢?你唯獨缺少的
是學歷,呵呵,我三天之內可以為你造一張無任何破綻的高學歷,況且,混華夏
官場根本不需要數理化。」

  周支農的話有荒謬的地方,但打動了我,學歷確實是我短處,不過,周支農
能偽造護照,想必要弄一張假學歷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

  我抬頭看了看姨媽,發現她緊盯著我,我清楚胸懷於天的姨媽就是希望我幹
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她的野心全寄托在我身上,我默默苦笑,思索了良久,
才緩緩說道:「要我從政可以,除非屠夢嵐全力支持我。」

  姨媽厲聲道:「李中翰,大丈夫別信口雌黃,要說到做到,你要是反悔,我
跟你一刀兩斷。」……

  郭泳嫻的辦事效果非常高,中午時分,我的女人們都收到了兩百萬,最後連
戴辛妮,章言言,秋雨晴,楚蕙,王怡也收到了兩百萬,一時間情意綿綿的電話
不斷。我授意郭泳嫻,讓她再轉匯給莊美琪和唐依琳各一千萬,我對她們倆心有
內疚,她們為我付出很多,我的女人為我付出了很多,與其說是紅包,還不如說
是對她們的安慰。

  半小時後,我接到了莊美琪的電話,她嬌滴滴的問我這一千二百萬是不是遣
散費?我哭笑不得,用粗俗的話罵了她一個狗血淋頭,緊接著是唐依琳也打來電
話,先抱怨一下我的電話老是占線,然後用最媚的聲音說:「一千二百萬不少,
但千金難買有情郎,情郎在,勝過金山銀山。」

  聽得我全身舒爽通透,腳趾頭打抖,愛死她了。




第050章

  葛玲玲來了,姨媽曾經告誡過我的女人們,中午休息時間不要來打擾我休息
,不過,葛玲玲還是來了。

  「你不用上班?」

  我吃驚地看著葛玲玲,美麗的鵝蛋臉露出一絲狡黠,迷人的大眼睛有火一般
的東西,她走進病房,先查看洗手間,確定沒別人,隨即釋放所有的激動,猛撲
過來,送上香噴噴的紅唇,糾纏良久,她才依依不捨地吐出我的舌頭:「有了五
千萬還去上班的人是大傻瓜。」

  「你不傻。」

  我環抱美人,微笑著印了一下她的紅唇。

  「我當然不傻,炒了老闆的魷魚還偷偷穿走了一件最新款內衣。」

  葛玲玲神秘嬌笑,回頭看了看病房門,突然解開呢子大衣,又脫下厚厚的毛
衣,裡面是一件貼身的白色羊絨,掀開羊絨,一雙豐滿高聳,又異常渾圓的大肉
球出現在我眼前,大肉球被一件精美性感的蕾絲內衣束縛著,一瞬間,眼前這個
大美人就感覺到我身體某個部位異常腫脹,她笑得更媚了。

  我搖頭歎息:「真高估你了,你不僅傻,還傻得離譜,這萬一被老闆發現,
命令你脫下來怎麼辦?」

  「脫就脫唄。」

  葛玲玲說脫就脫,靴子,長褲,羊絨,眨眼間,一具白花花的性感肉體就趴
在我身上,玉臂一扯,將毛毯蓋上。

  「脫了豈不是被看光光?」

  我硬得厲害,但我依然狐疑,不得不承認,我有些多疑:一個絕美的女人賣
內衣,很容易跟老闆不清不楚。

  「反正老闆都看過。」

  葛玲玲很香,發燙的肉體貼近我胸膛時,那香味更濃,我幾乎眩暈,可我有
一股怒火:「看過?有摸過嗎?」

  我語氣有點冷。

  葛玲玲抬頭凝視我,我們倆的嘴唇幾乎貼在一起,她柔柔地喘息著,吐氣如
蘭:「有,老闆經常摸我,經常要我試穿內衣,沒辦法,老闆是老闆,我怎敢反
對。」

  我的牙齒再打顫:「你……你當著你老闆面試穿內衣?」

  「嗯。」

  葛玲玲給我拋了一個水汪汪的媚眼,小舌頭從紅唇伸出,輕輕掃了一下我的
鬍子,鬍子有些長,我很討厭,可葛玲玲似乎很喜歡。

  「就僅僅是看你試穿內衣?」

  怒火在一點一點燒旺,我的表情很猙獰。

  很奇怪,葛玲玲一點都不害怕,她在火上澆油:「不止喔,試穿後,老闆會
仔細查看各部位,比如,扣子鬆不鬆,吊帶緊不緊,有沒有脫線和開裂,很多時
候,老闆還要試試手感,摸摸罩杯是否合適,特別是內褲,老闆一般看得很仔細
,要叫我跪下來,撅著屁股,老闆就在我身後摸呀,摸呀。」

  「怎麼摸?」

  我冷冷問。

  「就這樣摸呀。」

  說著,葛玲玲掀開毛毯,露出白花花的肉體,翹翹的肉臀,她各抓住我的左
右手,放在她的翹臀上,嘴裡呢喃:「就這樣摸呀。」

  我很硬,也很憤怒:「你好像很舒服的樣子。」

  「有點。」

  葛玲玲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悄悄地用下腹摩擦我的小腹,熱火愈加熾烈


  「除了摸,還幹點別的吧?」

  我手上一緊,十指掐入大美人左右兩邊的臀肉裡,很用力,很用力地揉。

  葛玲玲發出一聲能穿透鋼板的呻吟:「嗯,老闆好調皮,還會脫下我的內褲
,一不小心,有東西插進來。」

  熱血瞬間衝上腦門,火山猛烈爆發,我粗暴地掀翻葛玲玲,扯斷小蕾絲,騎
上她的肉臀,大肉棒強勢插入,滿滿地插入:「你這個蕩婦,我插死你,插死你
,是這樣插嗎?」

  葛玲玲大聲嬌吟:「嗯,是的。」

  「插得夠深嗎?」

  我低吼,大肉棒拔出,又兇猛插入。

  「好深喔……」

  我伸手抓住兩隻大肉球,用力地搓,用力地擰:「你老闆叫什麼名字?」

  葛玲玲受不了,忍不住大罵:「哎喲……混蛋,你溫柔點。」

  「你老闆叫什麼名字?」

  我憤怒地重複了一遍,手上更用勁,下體弓起,強力地抽插,粗壯的肉莖幾
乎將葛玲玲的肉穴撐爆,她痛苦地急喘:「嗯嗯嗯,喬……喬若塵,是喬若塵啦
。」

  我一愣,放緩了抽插的速度:「喬若塵?怎麼會是喬若塵?」

  「我早上才知道,原來喬若塵是內衣店的幕後老闆,喔……你溫柔點。」

  葛大美人曲起小腿拍打我,撅高的肉臀有力地迎合大肉棒,我粗魯地掐住她
的脖子問:「被你搞糊塗了,你又說有東西插進來?」

  葛玲玲嬌笑:「是真的,有一次,她真的用手指插我下面,嚇我一跳。」

  我心中一動,又問:「她摸你?」

  葛玲玲道:「我試穿內衣時,她在旁邊會摸呀。」

  我禁不止心中的好奇:「為什麼叫你跪著,撅屁股?」

  「就是看看內褲有沒有裂開啊,不是經常,偶爾啦。」

  葛大美人鼻息咻咻,抓住我的一根手指吮吸起來,樣子又浪又蕩,我虐心頓
起,給她粉嫩的臀肉拍了兩掌:「內衣店賣給喬若塵多少錢。」

  「七千萬。」

  葛玲玲臉色大變,目露凶光,狠狠地咬了一口我的手指頭。

  我不給她發作的機會,趕緊哄回她:「過幾天,買回來。」

  葛玲玲狡黠一笑,變回了溫柔:「是我做老闆嗎,是的話,就買。」

  我壞笑,眼珠急轉:「是的,不過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葛玲玲急劇地聳動肉臀,我身體如八爪魚般完全覆蓋白花花的嬌軀,臉頰一
邊摩挲葛大美人的鬢角,一邊小聲嘀咕:「想辦法幫我弄到喬若塵,我想幹她屁
眼,我想幹翻她……」

  淫語浪詞不斷,半真半假,好幾次,葛大美人都要發飆,可我力壓千鈞,間
中大刀闊斧地抽送,如野狗般媾合,最終讓葛大美人臣服,她哆嗦著回答:「中
翰,你叫我死我也去死,何況幫你弄一個女孩,我答應你就是了,喔,別急著拔
出來,我還想要一次。」

  我心花怒放,大肉棒雨點般抽插高潮中的蜜穴,忽然,我的第六感有個強烈
的預感,有人在偷窺,我迅速擰轉身,果然病房門動了一下,我頗感意外,心想
,會是誰呢?

  正想著,病房門被輕輕地推開了,一條人影飄了進來,我一看,歎息道:「
大傻瓜,你沒關門。」

  「大傻瓜」葛玲玲一聲尖叫,將我掀翻,一把扯過毛毯蓋上,還悄悄地朝我
吐了吐舌頭,似乎很不滿意我稱呼她為「大傻瓜。」

  來人不是別人,恰是葛玲玲最怕的人,她名字叫李香君。

  「玲玲姐,我哥身體還沒恢復……」

  小君走到病床尾,狠狠地跺了跺腳,她兩隻手都提滿了大袋小包,顯然收到
兩百萬後,有人可以瘋狂地shoping了。

  葛玲玲用毛毯遮住半邊笑臉:「小君請放心,你表哥比以前更厲害,他才弄
十分鐘,還有二十分鐘,你要不要試試?」

  說完,吃吃嬌笑。

  小君漲紅著臉道:「我才……我才不像……」

  她原本是想痛罵葛玲玲,說「我才不像你這麼淫蕩。」

  「我才不像你這樣不關心李中翰」之類的話,可話到了嘴邊,發現我裸露的
下體有一根粗壯之物在蠢蠢欲動,她眼珠子一轉,反應極快:「我才不像你這麼
懶,我哥身體剛恢復,不應當用女人在下面這個姿勢,女人在上面,我哥就不用
太消耗體力了。」

  葛玲玲忍住笑,拚命點頭:「對對對,還是小君關心李中翰,呃……時間緊
迫喔。」

  小君一聽,迅速甩掉手中的大袋小袋,回身跑去鎖門:「來得及,來得及,
我不要二十分鐘,我是菜鳥,三兩下就解決。」

  鎖好門,就開始脫衣脫鞋,見我們都盯著她看,她小臉微紅,嚷嚷道:「真
是的,乾柴烈火也應該注意一下影響呀,門都不關好就為所欲為,讓醫生護士看
到怎麼辦?」

  我微笑不語,低頭看葛大美人,她被小君數落了幾句,心中也有些氣惱,嘴
上陰陽怪氣地念叨:「還有十八分鐘。」

  小君才脫掉毛衣,心中一急,撒嬌道:「哎呀,別催別催。」

  「十七分鐘。」

  葛玲玲存心報復,念得有些快。

  小君急得手忙腳亂,見上身只有一件薄薄的保暖內衣了,趕緊要脫牛仔褲,
不料她的牛仔褲屬於緊身加修臀的那種,身材線條完美了,但異常難脫,情急之
下連拉帶扯也只是脫到臀部,無奈只好嗲嗲求助:「誰幫我脫牛仔褲呀?」

  葛玲玲乘機戲弄:「叫玲玲姐好,我就幫你。」

  「哼。」

  小君氣鼓鼓地想跺腳,差點給摔了。

  葛玲玲一指牆上的石英鐘,很焦急的樣子:「還剩下十六分鐘。」

  小君突然揚聲高唱:「玲玲姐姐好,玲玲姐姐妙,玲玲姐姐呱呱叫。」

  我與葛玲玲哈哈大笑,她閃電般從床上爬起,衣不蔽體就來到小君跟前,抓
住緊窄的牛仔褲腳使勁拽,費了好大的勁才將牛仔褲脫下,一條完美無瑕的修長
美腿頓時裸露出來,我眼前一亮,暗暗吞了饞涎,葛玲玲心直口快,張口誇讚:
「哇,好美的腿,今天天氣挺冷的,小君身體真好,只穿一條牛仔褲。」

  褪下蕾絲小內褲,小君得意地蹦上病床:「少女不怕冷。」

  話音剛落,葛玲玲臉色大變,小嘴急念:「還有十五分鐘,十四,十三,十
二……」

  小君扁了扁小嘴兒,嗲嗲哀求道:「哎呀,錯了錯了,小君知錯了,玲玲姐
也是少女,玲玲姐姐年年十七歲,咯咯……」

  認錯完,自個兒咯咯嬌笑,可愛得無與倫比。

  我也急了,忙扶著小君的柳腰坐上小腹:「不用脫上衣了吧。」

  小君羞羞道:「不脫上衣,你怎麼摸我奶子?」

  說完,將貼身保暖內衣脫下,兩座久違的玉乳橫空出世,震撼登場。

  「哈哈。」

  葛玲玲笑彎了腰。

  「含一下。」

  我將小君的屁股推到膝蓋處,仰身躺下。

  小君眨眨大眼睛,嗲嗲道:「什麼呀,這麼髒。」

  我伸手擼了擼大肉棒:「少囉嗦,哥喜歡你含。」

  小君微慍:「玲玲姐先含,我就含。」

  葛玲玲也爬上了病床,她狡黠地看了一眼石英鐘:「小君,只有十分鐘了。


  小君急得滿臉通紅,開始野蠻,猛撲了上來:「烏龜王八蛋,時間緊迫,先
爽了再說,要含以後含。」

  我故意氣小君,堅持不妥協:「不行,至少含一口。」

  「算你狠。」

  小君瞪了我一眼,身體滑下,抓住我的大肉棒張口便含,只含一小口就吐了
出來,重新爬上我身體,兩條玉腿分開,手執大肉棒對準飽滿的小白虎磨弄了幾
圈,緩緩坐下,小嘴胡亂嘀咕:「啊,好粗,沒割挺過癮,割掉挺可惜,真是又
愛又恨。」

  我想了想,覺得這話牛頭不對馬嘴:「喂,沒割都是好處,何來恨?」

  小君高舉粉拳,一句:「人可恨,東西不錯。」

  跟著,粉拳就雨點般落下,我左擋右擋,還是被擊中十幾下,靈機一動,下
腹急速上頂,將露在小嫩穴外的大肉棒全捅進去,小君一聲嚶嚀,花枝亂顫,像
鳥兒似的軟在我胸膛,媚眼如絲。

  「呵呵。」

  我得意之極,指間流連滑膩的雪肌,小君抬起腦袋,送上香唇:「髒東西,
還給你。」

  言下之意為,她小嘴因為含過大肉棒,所以殘留髒東西,我哪管髒不髒,欣
喜還來不及,迎上香唇,狂吃狂吻小君嘴裡的一切:「唔唔,嗯嗯……」

  「小君真美。」

  葛玲玲靠過來,撫摸小君的背脊,小君嬌軀微抖,我暗暗驚歎她的敏感,握
住她的奶子揉了揉,小聲問道:「半年了,看看你奶子大,還是玲玲姐的奶子大
。」

  小君一聽,來了精神,挺起上身,兩隻高挺的乳房凌空抖動,氣勢驚人。葛
玲玲自知不及小君,但仍不肯俯首稱臣,她也挺直上身,將胸前的兩隻大肉球送
過來,目測一下不分仲伯,只有貼緊在一起,才看出小君略勝一籌,只是四隻大
奶子放在一起,乳肉互相觸碰,乳頭交替摩擦,這情景令我血脈賁張,大肉棒急
劇跳動,小君嬌啼連連,顧不上奶子誰大誰小,急忙匍匐下來,輕提小肉臀,又
緩緩坐下,逐漸聳動,滋滋聲漸起,看得葛玲玲的美目一眨不眨,雙腿夾緊,我
一看,知道葛大美人又動情了,心中愛憐不已,展臂將她抱過來,吻上她的紅唇
,唇瓣留香,何止一絲情動,我的手指擰住了大肉球。

  小君聳動正爽,懶得理會我與葛玲玲糾纏,小白虎精準地把握著大肉棒的尺
度,想怎麼吞就怎麼吞,想怎麼吐就怎麼吐,葛玲玲美目曖昧,悄悄道:「想摸
小君的奶子。」

  我微微意外,點頭同意,轉向小君,全力應付她研磨,享受她的嬌嗲。

  小君好敏感,大肉棒如此強勢,她仍介意乳頭被揉搓,葛玲玲的指甲一次一
次刮著小君粉紅粉嫩的小肉粒,小君渾身顫抖,嫩穴急劇收縮,雙手觸電似地猛
拍葛玲玲的指甲:「哎呀,你自己沒有嗎,幹嘛摸我的。」

  「誰叫你奶子漂亮,上次摸不夠,這次要好好摸。」

  葛玲玲很壞,她這不叫摸,叫玩,如同玩弄心愛之物,小君的身體本來就敏
感,乳房更是特別敏感,被葛玲玲玩弄挑逗,很快就陷入迷離之中,嗲嗲的呻吟
勾魂奪魄,催人亢奮。我心中慾火狂燒,上頂得更猛烈。

  嗲嗲的聲音在擴散:「喔,要死了,兩個人對付我一人,不算好漢,嗯嗯嗯
,摸吧,摸吧,最好摸我屁股,我放一個屁……」

  小君犯了一個大錯誤,她一直以來總以為腳是臭的,屁股是拉大便放臭屁的
,有潔癖的她總甚至以這些部位為恥,可別人不是這樣想,我熱愛她的玉足,迷
戀她的屁股,沒想到葛玲玲與我有相同的癖好,她如纏繞的蔓籐牽爬著小君的身
體,游弋美腿,愛憐玉足,攀揉肉臀,最後跪倒在小君的身後。

  小君張大嘴巴,眼珠子真的快掉出來了:「哎呀,玲玲姐,你怎麼摸人家屁
股,別摸那裡,啊,哥……玲玲好像,好像舔人家,哥……雞皮疙瘩啦……」

  想掙扎,但腰肢被我緊緊抱住,我不知道葛玲玲在幹什麼,我想一定很銷魂


  小君在尖叫,在亂扭:「哥,哥,不得了,玲玲姐越來越過份,她舔人家屁
眼兒,哥,哎喲哎喲。」

  我的直覺就是小君喊『哎喲』的時候,葛玲玲一定將舌頭舔進了小君的屁眼
裡。




第051章

  我發瘋般上頂大肉棒,發瘋般揉弄兩隻大奶子,終於,小君投降了,她趴在
我身上抽搐著小腹,嗲嗲地說:「受盡了你們的凌辱……」

  我翻身而上,趴在小君的玉背,小聲說:「我們的凌辱才剛開始。」

  說著,大肉棒一桿到底,深深地插進剛尿尿的小穴,小君一驚,嗲嗲地暗示
:「早上沒有大便,昨天也沒有。」

  我暗暗好笑,這明顯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意思說屁股有大便,你別搞。

  我假裝沒聽到,猛烈地抽插小嫩穴,啪啪作響,將小君的慾望調動起來,葛
玲玲異常配合,溫柔地搓著小君的大奶子,我見小君的屁眼有晶瑩分泌出來,知
道時機成熟,馬上拔出大肉棒,閃電般插入葛玲玲的嘴裡,她一愣,鼓著腮幫吮
吸了兩下,我壞壞一笑,迅速拔出濕漉漉的大肉棒,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需要更
多的滋潤,有了葛玲玲的口水,加上小君屁眼的分泌,我便有足夠的信心插進去


  小君猛皺眉頭,撅高小肉臀,我的大肉棒進去一點她就皺一下,停下來她的
眉頭便舒展,直到大肉棒長驅直入了,她才大舒眉頭:「哎喲,其實幹屁眼眼蠻
舒服的,就是髒,哥的東西又長,捅進去肯定撩到便便,算了算了,以後你要是
想幹屁眼眼,你提前說,我好做準備。」

  葛玲玲咯吱一笑,問:「怎麼說?」

  小君嗲嗲道:「就明說:小君,我準備干你屁眼眼了。」

  我一聽,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彷彿積聚半年的慾望都集中起來,大肉棒硬
得厲害,哪管三七二十一,收束小腹,猛烈抽插,小君尖叫,雙掌猛烈拍打枕頭
,我亢奮地抽送,擰她的奶子,扯她的頭髮,我快瘋了,我是如此地愛小君,可
我卻蹂躪她,折磨她,我一邊抽送,一邊怕打她的小肉臀,啪啪響聲此起彼伏。

  「人家哥哥疼愛妹妹,我卻像豬狗。」

  小君嗲嗲地咒罵,她的屁眼已紅腫,似乎有裂開的跡象,可我仍舊繼續抽插
,血管盤曲的莖身劇烈地摩擦緊窄的屁眼,小君又哆嗦了:「豬狗不如。」

  我猛啪一掌在小君的臀肉上,她憤怒地大罵:「干吧,干吧,大便拉不出來
找你扣,大便失禁用你的口來接……嗯嗯嗯……其實還是蠻舒服的,玲玲姐姐,
你也給李中翰干屁眼眼好不好?」

  葛玲玲看著小君的屁眼,恐懼地直搖頭:「李中翰只喜歡干小君的屁眼。」

  小君猛甩秀髮,緊皺眉頭:「很舒服的,很舒服的啦……啊……」

  痙攣的屁眼將我的大肉棒夾得緊緊的,我配合著小君衝刺,衝刺,再衝刺。

  小君悄無聲息了,我猛地撲向葛玲玲,從小君屁眼拔出的肉棒閃閃發亮,葛
玲玲竭力反抗,可我仍然找到她的蜜穴口插入,葛玲玲一聲嬌吟,滿臉春風地迎
合我,她以為我是想幹她的屁眼。

  可我知道,葛玲玲的屁眼我是絕對不會放過。

  若不是護士來敲門,葛玲玲的屁眼難以保全了。

  小護士戴著口罩,端來藥盆,我當著她的面將藥一一吃完,她仍有不滿:「
護士長交代,病人需要多點休息。」

  小護士走後,我看著沙發上兩個躲在棉被裡的大小美女暗暗好笑,棉被下,
她們都一絲不掛。

  我又睡了一覺,醒來時剛好是下班時間,陸陸續續的,我的病房又熱鬧了起
來,大家都在討論我什麼時候出院,因為我終於下床走動,洗了個熱水澡,刮掉
了鬍子,我看起來比白馬王子還要帥。

  「老公,你現在覺得怎樣?」

  類似這樣話,美嬌娘們已經問了無數遍,不過,我仍然很有耐心地回答戴辛
妮:「除了站久有點頭暈外,我感覺很棒,可惜還要喝米湯,我現在想吃下一頭
牛。」

  「吃我吧。」

  戴辛妮語出驚人,眾人都掩嘴竊笑,戴辛妮卻一臉驕傲。

  我繃著臉問:「孫家齊還找你出差嗎?」

  戴辛妮眉飛色舞道:「他今天連辦公室都不敢出。」

  章言言興奮得口沫橫飛:「中翰哥,你醒來的消息傳遍公司,孫家齊嚇壞了
,他消息閉塞,叫辛妮姐出差的時候大概還不知道中翰哥已醒來,所以才色膽包
天。」

  「他以前就不是好人。」

  樊約搖頭歎息。

  「他好賤。」

  杜鵑恨恨地罵了一句。

  章言言小聲安慰了幾句身邊的黃鸝,接著數落:「我後來真的沒見他出現在
公司,以前他趾高氣揚,公司裡除了總裁辦公室沒進去外,什麼地方都去巡視過
,天天教訓人,天天罵人,這下可好了,真命天子回來了,癩蛤蟆該回地洞了。


  「哈哈……」

  「老公,很多員工想來看你,但都不能進來。」

  莊美琪嬌滴滴的向我匯報,中午被我罵了一通,她一點都不介懷,可見她多
心善,但在喊『老公』的問題上,莊美琪一點都不含糊,她是幾位膽敢在戴辛妮
面前喊我老公的女人之一。

  我環顧這幫鶯鶯燕燕,鼓勁道:「大家要小心,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要
努力,說不定孫家齊明天又趾高氣揚了。無論出現什麼情況,你們做好自己的本
份,你們是最優秀的,我李中翰的女人是最優秀的。」

  「耶。」……

  市第一人民醫院特護病房每天標準收費為八千六百元整,所以基本很少有病
人來住,住也不長久,只要身體不再需要特護,幾乎都轉去高級病房或者普通病
房,鑒於特護病房並無其他病人,經過院長簽字同意,醫院破例騰出兩間空餘的
病房給我們,收費不變,又不用特護,何樂不為。

  夜色降臨,我穿上了一件大棉襖來到電梯口,親自迎接三位美麗的大肚婆,
王怡第一個到,她分娩期還有兩個星期,身體浮腫得厲害,姨媽說王怡的高級病
房已經準備好,下星期就入住醫院,我心疼壞了,勸王怡不要來,可王怡堅持要
來,還說多走動有宜分娩,我見反正來這裡也是醫院,有什麼意外隨時可以解決
,也就順她意思。

  第二個美麗的孕婦是秋雨晴,她的分娩期有三個星期,由於秋雨晴是高齡孕
婦,姨媽也早早為秋雨晴找好高級病房,聽秋煙晚說她父母近期要來,全程照顧
秋雨晴,我心中不禁忐忑不安,叮囑嚴笛好好看護秋雨晴,嚴笛白了我一眼:「
不用你說。」

  噫,什麼態度。

  等到了兩位,卻不見楚蕙的身影,聯繫上電話,說快到了,我只好繼續在電
梯口等候,一位戴口罩的小護士端來一張椅子讓我坐,我連聲說謝謝,見小護士
身材婀娜,忍不住多看兩眼,覺得小護士的眼睛有點似曾相識,想詢問,不過身
邊有葛玲玲這位超級大美女陪伴,我不敢造次。

  「我也要生孩子,下個星期是排卵期,我要你天天跟我做。」

  葛玲玲旁若無人地坐我大腿上,兩隻大眼睛水汪汪的,已是春心大動,大概
是中午挑起了葛玲玲的慾望,此時的她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出風騷的韻味,一隻
玉手促狹地摸向我的褲襠,用身體擋住小護士的視線,就在小護士的身旁惡意地
挑逗我的大肉棒,弄得我慾火焚燒,幸好她手機鈴響,才放過我,一接電話說兩
句即掛掉,馬上站起說:「楚蕙快到了,我下摟等她。」

  我點點頭,看著她鑽入電梯,回頭過來,小護士「恰巧」摘下口罩,我一看
,大為驚喜,原來是曾在急診室的小冰。

  「小冰姑娘,怎麼轉來做護士了,是不是因為長得漂亮?」

  「哼,還認出我,算你有良心,你知道嗎,你昏迷的時候,我有幫你端屎端
尿喔。」

  小冰的眼睛不算很大,但很明亮,很動人。

  我熱淚盈眶的樣子:「太感激了,下次,我幫你端屎端尿補回來。」

  「呸。」

  小冰啐了我一口,臉紅撲撲的。

  「呵呵,比以前更漂亮了。」

  我湊過去,身體幾乎靠在小冰的身上。

  「是比以前更飄亮了,可是比起你的大大小小老婆差遠了,剛才那位就堪比
大明星。」

  小冰幽幽地歎息。

  「我告訴你小冰姑娘,找老婆就應該找你這種小家碧玉,找大明星一天心堵
得慌,怕她跑了,更怕她被別的男人勾搭。」

  我承認我很卑鄙,但也不全是卑鄙,小冰確實是小家碧玉,確實是男人找老
婆的理想人選,可男人很貪,很賤,非要找最漂亮,最性感的女人,我很遺憾沒
能找小冰這樣的姑娘做老婆,但我很幸運遇到小冰,因為接下來的日子,我的老
婆們需要小冰照顧,我的孩子一個一個的出生,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得罪小冰在內
的所有護士,必要時,我會用上卑鄙的美男計。

  「那你為什麼不找我做老婆呢?」

  小冰的眼神掠過一絲期盼。

  我苦著臉道:「你沒看見嗎,我就是因為女人多才撞車。」

  「唉,你的女人是多了點。」

  小冰失望得直歎氣,她一定想,為什麼好男人都有老婆了,還有這麼多。我
暗暗好笑,臉上一副多情自古空餘恨的模樣,小冰看了我兩眼,又是一聲歎息:
「還好你醒過來了,我們至少能做朋友。」

  我一聽,樂壞了,我就等小冰這句話,男女之間哪有朋友可做,只要男女兩
人的關係上升到朋友的高度,那就無法控制地「再進一步」比如我與莊美琪就是
活生生的例子。

  「我非常願意與一位曾經為我端屎端尿做朋友。」

  「撲哧。」

  小冰被我的激動逗樂了,飄了我一眼,嗔道:「這裡是特護病房,冬季全天
恆溫供暖,你不用穿棉襖,我們都是穿護士裙,你看你,都出汗了。」

  說著,踮高腳尖為我擦拭額頭的汗水,還讓我脫掉棉襖,其實,我早覺得熱
,只是棉襖是姨媽叮囑我穿的,我能不穿嗎?

  可脫下棉襖,意外出現了,病號褲的褲襠高高舉起,讓小冰姑娘看了個真切
,她又啐了一口,臉紅得像蘋果,這要怪葛玲玲剛才的挑逗,哪知小冰無意透露
了許多驚人的秘密:「也夠奇怪的,昏迷的時候你小便的地方就經常舉著,我都
幫你弄過好幾次,我們特護病房的護士個個都幫你弄過。」

  「弄過?」

  我大為驚喜,眼前浮現一個護士爬在我身上,提臀聳動的情景。一時心神激
盪,脫口問道:「感覺如何?舒服嗎?」

  小冰怔了怔,驀然明白舒服的意思,眼睛一瞪,又啐了我一口:「呸,是用
手弄的。」

  我大窘,臉都不好抬起來,小冰氣鼓鼓道:「檢驗科檢查過,發現你的精液
很足,卻不遺精,不幫你排泄出來,你會得到嚴重疾病的。」

  我豁然明白,心念急轉,很誠懇地問道:「小冰護士,你是如何弄出來的?
能不能讓我學習一下?」

  小冰啐道:「你自己來,要不,找你的大小老婆去,怪不得你女人多。」

  我苦著臉,不停哀求:「小冰護士,我真不懂,我從來沒有自己弄過,你教
教我,以備急需,我經常要獨自一個人出差,老婆不在身邊,我絕不會在外邊尋
花問柳,只是,那會忍得很辛苦。」

  心裡暗叫慚愧,其實自己早早就自瀆,也經常尋花問柳。

  「這……很簡單。」

  小冰猶豫了。我一看,覺得有機會,葛玲玲下樓好久了,她們很快就要回來
,時間緊迫,不容我軟磨硬泡,索性將病號褲拉下,露出高舉的大肉棒:「小冰
護士,拜託了,讓我有一技傍身,不需求他人。」

  小冰問:「你求過別人?」

  我暗罵自己差點說漏嘴,趕緊圓謊:「沒有沒有,我意思說,我如果懂得自
己解決,就不用再忍,更不會亂找女人了。」

  小冰猛點頭:「是的,男人不能亂找女人,你坐下來,我示範給你看。」

  我按捺內心的幸福,馬上坐下,大肉棒又硬又湯,小冰洗手過來,看了看過
道,猶豫了片刻,忽然出手,握住了我的大肉棒,嘴裡不停提示我注意自瀆的要
點,我心領神會,一點就透,小冰還讓我現學現用,從旁指點,很快就明白透徹
,當然,我假裝自己很笨,要小冰反覆示範,小冰不是笨蛋,很快察覺我的企圖
,她目光漸漸陰冷,下手頗重,三兩下套動,一股熱流噴射而出,濺到了護士裙
上。

  啊,現在我才知道,自瀆也能如此舒服。

  「叮。」

  電梯到了,我渾身輕鬆地等待第三個大肚婆出現。

  出乎意料,電梯裡擠滿了人,除了葛玲玲與楚蕙,還一位坐輪椅的老婦人,
天啊,她不是屠夢嵐是誰?她身後還跟著還有三位小護士,其中一位就是屠夢嵐
的貼身護士小黃,她朝我眨了眨眼,嗯,越長越水靈了。

  我趕緊上前握住老婦人的雙手,親熱地喊:「媽,你怎麼來了。」

  「聽說你醒了,我特地來看你。」

  屠夢嵐的精神異常飽滿,一雙眼睛清澈明亮。

  我站直身子,雙腿並立,腰桿挺直,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謝謝首長關懷
。」

  「哈哈……」

  電梯口一片笑聲,我接過輪椅推把,一邊推行,一邊逗樂屠夢嵐,她很好哄
,比小孩還好哄,來到我病房,正在隔壁與王怡聊天的姨媽跑了過來,驚喜不已
:「哎喲,嵐姐怎麼來了?」

  屠夢嵐嗔道:「不是來看你,是來看看我外孫他爹。」

  眾人大笑,很多人都沒見過屠夢嵐,聽說楚蕙的媽媽來了,都紛紛圍過來一
睹她的風采。

  屠夢嵐環視四周,鄭重其事道:「我今天來,除了來看中翰,還有一件重要
的事。」

  姨媽早已躍躍欲試,聽屠夢嵐有重要的事,姨媽也不服輸:「嵐姐,我也有
一件很重要的事和你說。」

  屠夢嵐眼珠一轉,慢條斯理道:「你先說。」

  姨媽眼珠子也轉了轉,笑道:「你是客人,你先說。」

  屠夢嵐臉一沉,依然慢條斯理:「誰是客人?我是中翰的媽,這裡是醫院,
不是你家,你先說。」

  語氣委婉,不疾不徐,像極了楚蕙。

  估計是姨媽與屠夢嵐平日裡沒少鬥嘴,如今面對我們這些晚輩也不肯示弱。
姨媽乾咳一聲:「好好好,我一向尊老……」

  屠夢嵐臉色大變,沒等姨媽說下去,搶先道:「那我就先說,我選了吉日,
九天後中翰要跟小蕙拜堂成親,地點就在我家大院。」

  大家瞠目結舌,都還沒反應過來,屠夢嵐又接著道:「一來他們兩人奉子成
婚,二來是沖沖喜,沖掉那些霉運,不用大張旗鼓擺宴席,就我們兩家人,還有
中翰的這些三房四妾都要來,我也好一個一個認,咯咯。」

  別人心裡是什麼滋味我不知道,我自己就聽得頭皮發麻,表面上是情理之中
,實際上,屠夢嵐撒出高招,她說的每一句話完全以楚蕙為中心,有搶先一步做
正室大老婆的重大嫌疑,而且語氣強硬,表明除了楚蕙之外,其他的女人都是『
三房四妾』。這下可捅了馬蜂窩,以前戴辛妮是大家排擠的對象,因為她老持正
牌大老婆的令牌,不把其他女人放在眼裡,可如今轉瞬之間,大家的槍口一定對
準了楚蕙。

  楚蕙微蹙月眉,估計並不贊同屠夢嵐的作風,可現在的楚蕙不比以往,也少
了任性,何況屠夢嵐借了一億給姨媽,這個時候,楚蕙當然不會與屠夢嵐鬧彆扭
,或許,她也信奉「先下手為強」的真理。

  我以為姨媽會發飆,至少會拒絕,萬萬沒想到,姨媽臉色沒變,語氣柔和:
「嵐姐,不管你這是先斬後奏,還是先奏後斬,反正是沒經過我同意。」

  屠夢嵐一臉陰鷙:「你不同意?」

  大家一看,都面面相覷,大氣不敢喘,都不知道如何面對這種場面,楚蕙一
向從容,此刻也微微搖頭,牙咬紅唇。

  姨媽乾笑兩聲,毫無懼色:「答應可以,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

  屠夢嵐倒也痛快。





  第052章

  姨媽也豪爽,見都不是外人,她就把希望我參政從政的想法說出來,並希望
得到屠夢嵐的全力支持,這裡面有姨媽的分析,但絕大多數都是周支農的理念:
就是從政可以保護一大家子。

  我突然想狂吻母親,怪不得她不發飆,怪不得她容忍屠夢嵐做大,原來姨媽
有異常巧妙的構思。

  假如屠夢嵐不支持我從政,那姨媽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拒絕屠夢嵐做大的要求
,可是,如果屠夢嵐答應了,那她就有肩負著輔助我前進的責任,反過來,我其
他女人為了平安,必定希望我從政,從而忍受楚蕙搶先結婚的要求,姨媽不僅願
望得以實現,還省掉一個一個去安撫,這一招首尾相連,環環相扣,委實太厲害
了。

  屠夢嵐根本不加以思索,馬上就支持:「這是好事呀,我支持,我全力支持
,中翰,媽明確支持你從政,你想去哪個部門,你考慮好了告訴媽,媽盡力替你
安排。」

  姨媽笑得合不攏嘴:「嵐姐,中翰什麼都不懂,你叫他考慮,還不如你來安
排。」

  「好好好,我想想,我想想……」

  屠夢嵐思索了半天,這樣吧,中翰年紀還輕,不如先到下面縣紀委做個小頭
目,先學習學習,上手了,就去做鎮紀委書記,歷練後就是鎮長,鎮黨委書記,
再回過頭來擔任縣紀委的副書記,一步步來,月梅,你覺得如何?」

  姨媽咯咯直笑:「全憑嵐姐做主。」

  屠夢嵐瞪著姨媽問:「那我發喜帖了?」

  姨媽含笑點頭:「發吧,發吧,我明天跟中翰商量,看看要請誰了,就把名
單給你送過去,反正有九天時間,來得及。」

  屠夢嵐露齒一笑,很頑皮的笑容:「好啦,你們年輕人自己聊吧,我跟中翰
的姨媽說事。」

  大家一聽,都各自散去,幸好包下兩間特護病房,要不然大家沒地方可坐。

  「中翰,那是我媽的意思,我沒想過要取代辛妮。」

  楚蕙委屈地看著我,懷孕後,她的肌膚更細膩更富有光澤了。

  「我知道。」

  輕輕撫摸微隆的小腹,似乎胎兒在動。

  「你快去跟她說。」

  楚蕙察覺到眾人異樣的眼光,除了葛玲玲,所有人都離開房間,跑去另外一
間特護病房,排斥比預想來得快。

  我淡淡安慰:「不用說,讓她有危機感,省得她目中無人。」

  楚蕙微露不滿:「辛妮不是這種人,我觀察過她,她是一個很善良的女人,
只是性格孤僻而已,你是她老公,怎麼看不出來?」

  我愕然,沒想到楚蕙會幫戴辛妮說話,葛玲玲戲謔:「他這麼多女人,哪能
都看得過來,反正漂亮就行。」

  「光漂亮不行,還要裝可憐,只要男人可憐你,五千萬隨隨便便就能騙到手
。」

  楚蕙本來沒處發洩,葛玲玲正好撞上了槍口,楚毒蛇之名一點都不虛,她豈
能饒過葛玲玲,說話異常尖酸刻薄。

  葛玲玲剛要發作,想想楚蕙是孕婦,咬咬牙,只好忍下:「楚蕙……」

  我微慍:「楚蕙姐,你過份了,我有這麼膚淺?」

  楚蕙得理不饒人:「你何止膚淺,你還很偏心,我的保時捷還沒坐幾天就賣
掉替你還債,也不見你買回一輛補償,別人哭一下,就有五千萬,這也相差太懸
殊了吧。」

  葛玲玲乾笑兩聲:「誰叫我長得比你漂亮?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我焦頭爛額,隨口道:「玲玲姐說她要去美國,所以就……」

  話音未落,葛玲玲忽然全身顫抖,眼睛瞪圓:「什麼?李中翰,你給我五千
萬是……是……」

  楚蕙月眉一舒,咯咯笑道:「當然是分手費了,還不明白,真蠢。」

  葛玲玲眼圈一紅,轉身撲向窗口:「我跳樓算了。」

  我嚇得魂飛魄散,急忙衝上前抱住葛玲玲:「別別別,哎喲,我真怕你們了
,楚蕙,你養好身子,生完孩子後,我雙手送上五千萬,再加一輛保時捷。」

  接著,又對掙扎的葛大美人哄勸:「玲玲姐,五千萬是給你弟的治療費,不
是分手費。」

  「哦。」

  葛玲玲不掙扎了,也不掉淚,甚至連眼圈都不紅,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我
目瞪口呆,兩個大美人相視一笑,眉飛色舞。

  病房外傳來屠夢嵐的輪椅聲:「小蕙,走了。」

  楚蕙朝我拋了一個媚眼,說話很有磁性:「老公,我回去了,記得想我。」

  我恨得牙癢癢的,拉下病號褲,將半硬的肉莖遞到楚蕙跟前,惡狠狠道:「
含一下。」

  「不。」

  楚蕙花容失色,葛大美人卻在一旁掩嘴嬌笑,「嗯?」

  我露出猙獰之色,將楚蕙摁在椅子上,大肉棒爭氣,眨眼間就硬成青龍狀,
楚蕙無奈,只能張開小嘴含住大龜頭,我一桶而進,直至深喉。

  外面的人可能等急了仍不見楚蕙出來,趕緊跑來催促:「楚蕙姐,啊……」


  我抬頭一看,正是那位屠夢嵐的貼身護士小黃,她居然怔怔地看了五秒鐘,
才飛奔而去。楚蕙吐出大肉棒,擦了擦嘴唇,狠狠地擰了我胳膊一下。

  「擰什麼擰,你自己就想吃,別以為我不知道。」

  葛玲玲護夫心切,連忙拍掉楚蕙的手,楚蕙羞怒,兩人雖互相攙扶,卻你一
句我一句惡言相向,沒玩沒了。

  送屠夢嵐入電梯時,她瞪著我的褲襠若有所思,想必是護士小黃及時跟首長
匯報了所見所聞。

  回到病房,我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一個字:亂。

  病房裡亂成了一團。

  戴辛妮在哭,小君在哭,連章言言,唐依琳,莊美琪,秋煙晚,秋雨晴也在
哭,只有樊約,郭泳嫻,王怡,黃鸝,杜鵑不哭。

  哭什麼呢?姨媽說了:「辛妮說要九天內結婚,小君說九天後要結婚,哭的
都想要結婚,不哭的估計也想結婚,只是沒敢說出來罷了。」

  話音剛落,我瞧見黃鸝與杜鵑居然相識一笑。

  「這有點難辦。」

  我皮笑肉不笑。

  姨媽斥道:「什麼有點難辦,這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山人自有妙計。」

  我拿起紙巾,一路為所哭的美嬌娘擦眼淚:「大家別哭了,我頭很暈,你們
再哭我就昏迷了。」

  大家果然不哭,戴辛妮淚眼朦朧:「我要先結婚。」

  我走過去擦了擦她的淚眼,笑道:「明天我就出院,順便就搬進碧雲山莊,
我們的碧雲山莊有五幢別墅,每幢別墅多的十八間房子,少的也有十五間,都豪
華裝修好,大家乾脆明天也一起搬進去,選好自己中意的房子做新房,一起結婚
。」

  姨媽撲哧一笑:「沒聽說過一起結婚的,不過,這不失為一個好主意,搶在
楚蕙之前把婚結了,相信屠夢嵐也沒話說,只是明天倉促點,後天吧。」

  「明天體檢,後天出院,媽的安排真好。」

  我給姨媽擠擠眼,看似輕鬆,內心卻異常沉重,孫家齊至今不來跟我做個交
代,說明他已經跟我決裂,至少他已經做好了與我決裂的準備,我無法後退,如
果我迴避退卻,不但我的女人們小看我,我自己也看不起自己,經歷了生死,我
早對危險置之度外,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社會,只有自己強大才不會被人欺辱,
與其被人欺辱,還不如去欺辱別人,我的心將變得更強硬,我的柔情只有面對眼
前這群嬌滴滴的女人時才展露出來。

  環視眾美,我突然慢慢跪在戴辛妮腳邊:「辛妮,我們九天之內完婚,第一
個就先跟你戴辛妮結婚,然後再跟大家一起結婚,你戴辛妮是第一,其他人都是
第二,沒有第三。」

  「快起來,大家同意我沒意見。」

  戴辛妮將我扯了起來。

  小君撅著嘴同意。

  章言言,唐依琳,莊美琪也都默默同意。

  輪到秋家姐妹時,秋煙晚淡淡道:「我爸媽都要來,我只有一個請求,你要
單獨跟我爸爸媽媽跪安。」

  我知書香門第很講究一下面子和規矩,秋煙晚這個要求一點都不過份,我爽
快答應,秋煙晚展顏一笑,眉目含情,姐妹花美不勝收。

  「你也要給泳嫻一個交代吧。」

  姨媽冷不丁提及郭泳嫻,她們年紀相仿,相信這半年裡她們相處的時間最多
,從她們的語言與動作上看,已經有了默契,姨媽或多或少偏愛郭泳嫻。

  「方姐,我無所謂。」

  郭泳嫻的笑容很虛,很尷尬,其實她很想有個名正言順的家,但與自己年齡
小一截的小女生爭奪,她會覺得很丟臉,所以她說無所謂,以免被恥笑。

  可是,誰會恥笑一個總裁呢,我要讓我的女人尊敬郭泳嫻,巴結郭泳嫻。

  「做我李中翰的女人不能無所謂,泳嫻姐,我從政之前一定奪回KT的主導權
,你負責管理公司,辛妮與言言負責財務,美琪負責行政,秘書處交給羅彤。」

  我忽然滿腔熱血,意氣風發,有指點江山的豪氣:「煙晚與周支農將與我一
起從政奪江山。」

  「嚴笛,你負責碧雲山莊的安全,需要多少資金直接跟郭泳嫻商議。」

  「其餘的人負責照養孩子,負責人為王怡。」

  姨媽美目連閃,偷偷朝我豎大拇指,小君等了半天沒見我提她的大名,不禁
有氣:「我呢?」

  「你是巡視員,愛去哪就去哪,愛上班就去公司做榮譽總裁,想跟我一起闖
蕩江湖就做好吃苦的準備,不過,我建議你留在碧雲山莊,碧雲山莊將建一個私
人遊樂園,你做園主也行。」

  我當然不會忘記小君,無論我去哪裡都想帶著她,但我又不明說,故意兜了
一大圈讓小君選擇,只是我這個想法沒能逃過姨媽的眼睛,她斜了我一眼,嘴角
有譏諷。

  「遊樂園裡有什麼好玩的?」

  小君大感好奇,兩隻大眼睛睜得又大又圓。

  「鞦韆,風車,旋轉木馬,迷宮,大風箏,大風車,九轉滑梯……太多了,
你天天玩都不厭倦,而且碧雲山莊有山,有水,有林,有魚,你不是說愛游泳嗎
?」

  小君的眼睛彎成了月亮:「我考慮考慮。」

  我豪邁道:「大家都慢慢考慮,我建議你們回家做好準備,後天,我們一起
搬進碧雲山莊。」

  「哇……」……

  窗簾拉開,窗戶打開。

  我仰躺在病床上,半睜半閉著眼眺望雲淡風輕,月色朦朧的夜空。

  思念長上了翅膀,飛到遠方各處的女人身上,真捨不得讓她們離開一份半秒
,我與她們的感情有幾百年的厚重。

  寒風肆虐,可我一點不覺得冷,懶洋洋的軀體正意氣而動,九龍出竅,翱翔
的精靈正吸收著天地的精華,我默默地叨念著三十六字:行氣五行,內斂有序,
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模糊的印象中,這三十六字是內功心法,至於我腦海為什麼有這三十六字,
我想破腦袋也想不起來,我只知道月出的時候念這三十六個字會很舒服,全身懶
洋洋的,目空耳虛,幾乎是忘我境界。

  「天啊,怎麼會這樣?」

  值夜班的護士小冰來查房,見窗簾被寒風吹起,整個病房如冷得像冰窟窿,
她嚇了一大跳,迅速關上窗戶,拉上窗簾,回頭過來,幾乎暈厥,定了定神,趕
緊摸我體溫,見體溫無異常,她鬆了一口氣,一邊為我穿上病號衣,小嘴兒一邊
發抖:「不關我事呀,不關我事啊……」

  我想說話,但此時翱翔的精靈正在回巢,體內真氣膨脹,我竟然說不出話來


  手忙腳亂的小冰拿來體溫計,插在我腋下,心神不寧地看著手錶,嘴裡嘟噥
著:「怎麼睜著眼睛睡覺呢,會嚇死人的,喂,喂,李中翰,你醒醒……」

  我不知太衝脈盛,髓海長足是什麼意思,我只感覺體內的真氣漸漸收斂,納
入四肢百骸,唯獨小腹有一股熱流在奔騰,在衝撞,引得大肉棒高舉,小冰一看
,啐了一口:「這人不會是在做春夢吧。」

  猶豫一下,剛要掀起我的病號褲,門外突然走進一男一女,把小冰嚇了一跳
,仔細一看,認出了男人,小冰驚訝道:「司徒教授,你怎麼來了?」

  我也認出了這個男人,他是一個老頭,戴著老花鏡,是給我會診的教授之一
,不過,同來的女人就不認識,她生得極美,身穿著一件奪目的貂皮大衣,少婦
型,進門後,柏彥婷脫掉貂皮大衣,換上白大褂,兩人都穿著白大褂,似乎那美
柏彥婷也是醫者。

  司徒教授朝我看了兩眼,微笑道:「我是來看看病人,聽說病人醒,專程來
看一下,現在病人情況如何?」

  小冰輕聲說:「基本上正常,恢復很快,正申請出院,金醫生已安排病人明
天全面體驗。」

  「出院了?真不可思議。」

  司徒頗感意外:「平時你們照顧病人時,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

  小冰想了想,微微點頭:「是有一些特別的地方,他好像不怕冷,蓋厚一點
被子就出汗,呃……他的性慾好像很強。」

  說到這,小冰有些不好意:「就這些。」

  司徒教授與同來的女人對望了一眼,從白大褂的口袋裡拿出了聽診器:「嗯
,謝謝護士,你說的情況病歷上都沒有,這位是柏教授。」

  他順便介紹了一下身邊的女人,小冰朝柏彥婷點頭:「柏教授。」

  柏彥婷回以一個甜美的笑容。

  司徒教授將聽診器掛上了脖子:「護士先去忙吧,我和柏教授觀察一下病人
。」

  小冰應聲離去。

  司徒教授與柏彥婷緩緩走近我身邊,我已能說話,也能動,本想醒來與司徒
教授打個招呼,感謝他的會診,可這時,柏彥婷輕啟朱唇:「不會弄錯吧?」

  我一聽,心生警惕,乾脆裝睡看看他們玩什麼花樣。

  司徒教授搖搖頭,很堅定的語氣:「不會弄錯,就是海龍王,陳澤標也認出
了海龍王,但他當時不說,我就直接點破。」

  柏彥婷頷首:「嗯,陳院士不會不知,快給我看看。」

  老頭解開我的病號衣,動作很輕,很快,眨眼間,我上身已裸露,褲子褪到
膝蓋下。

  柏彥婷俯身看了看我,發出輕微驚呼,我暗暗大罵:這是幹什麼呢?看猴子
還是看標本?本想發飆,不過,那柏彥婷近距離看我,我也能近距離看她,心中
大讚,這柏彥婷美到了極點,瓊鼻朱唇,眉目如畫,長髮披肩,也許毛衣很厚,
也許白大褂有點小,她的醫生裝束很惹火,胸前異常的鼓。

  唉,看在超級美女的份上,我允許你們參觀,鬱悶,感覺自己越來越像個標
本,至於什麼海龍王,山龍王,我一概不信,呃……等等,還是信一點吧。

  兩人都彎腰俯視,司徒老頭一一指點:「柏彥婷,你看,他是軟毛,收起來
,凝聚成一條連接小腹,肚臍到前胸的直線,這是海龍特別的地方,非常罕見,
山龍則是硬毛,毛勢均勻,呈開放性,我們多見的就是山龍。」

  原來這個美少婦叫柏彥婷,真是名如其人,都很美,就不知道這芳名,我是
不是猜準了。

  柏彥婷的美目一眨不眨,長髮垂下,她趕緊攏開,小聲問道:「怎麼看出是
海龍王?」

  司徒老頭指點道:「你仔細看,他的左玉池,右玉池,再到玉堂穴,顫中穴
,中庭穴,然後是巨闕穴,神闕穴,氣海穴這些地方的毛恰好都形成了一個個結
,纏繞攀附,有點像捆辮子,如同一個個龍頭狀,連龍鬍子,龍爪都有了,你看
,你看。」

  柏彥婷不停頷首,忽然,她有了疑惑:「噫,那加起來才八個呀,吃飯時候
你又說是九龍?」

  司徒得意地指向我的襠部:「你沒看陰毛嗎,從小腹到睪丸這一片就是一個
大龍頭,氣勢威猛得很。」

  「對。」

  柏彥婷掩臉細看,頻頻點頭,我看出她臉上有紅暈。

  司徒老頭突然慢慢抓起了我的大肉棒,眉飛色舞道:「更奇妙的是,你看他
的陰莖血管,大大小小一共九條,我以前聽上一輩的人,這是異象,有九九歸一
的說法,整支陰莖豎起來就是帝王闕,即帝王碑,這種人要麼是帝王,要麼就是
半人半神。」

  「啊。」

  柏彥婷掩嘴驚呼:「司徒老,你越說越玄乎了。」

  司徒老頭輕輕放下大肉棒,直起身子,嚴肅道:「我是寧可信其有,你剛才
沒聽到嗎,昏迷了半年,才醒來兩天就能出院,跟睡醒一樣,身體各方面的機能
都很正常,換別人,至少臥床十天半月才能下地行走。」

  「嗯。」

  司徒老頭沉聲道:「柏彥婷,一句話,事不宜遲。」

  「這……」

  柏彥婷欲言又止,嬌羞得不可方物,司徒老頭看都看呆了。

  司徒老頭見柏彥婷心動,更進一步慫恿:「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要麼以後
你盯著他,勾引也好,欺騙也好,總之你要他射入,你信不信,至少能延年二十
歲。」

  我一聽,心想:什麼意思?勾引,欺騙,射入,很刺激的字眼。

  柏彥婷美目連眨,語鋒一轉,避開司徒老頭的話題:「司徒老,你是為何突
然從東北來到上寧?」

  司徒老頭笑笑:「我跟陳澤標他們都是受人之托。」

  「誰?」

  柏彥婷逼視老頭。

  司徒老頭歎了歎,道:「你也認識,就是文聯副主席秋橫竹。」

  「認識,一個老色鬼。」

  柏彥婷鬆了一口氣,臉露鄙夷。

  司徒乾笑兩聲:「色不色,我就不知道了,你比我清楚。」

  柏彥婷臉一紅,眼光重新落在我身上,準確說,落在大肉棒上:「如果海龍
王只是捕風捉影的傳說,我豈不是虧了?」

  聲音嬌嗲,與小君,楚蕙的聲音有一拼,我心想,難道這個美柏彥婷聽了老
頭的胡噱後,就會與我交合嗎,我很緊張,也很期待。

  司徒老頭一聲冷笑:「柏彥婷,你沒見過他的女人,我就見了七八個,個個
貌美如花,一點都不輸於你,人家還是一家公司的總裁,你就算要勾引人家也未
必得逞。」

  柏彥婷緊張道:「萬一他醒來怎麼辦?再說了,這樣偷偷摸摸他不一定會射
進去。」

  司徒老頭沉思片刻,詭異道:「我的意思,即便他反對,你也交合了,沾點
帝王氣總歸有福,運氣好的話,也許能成全你,男人嘛,都喜歡艷遇,何況他性
慾強,你剛才沒聽小護士說嗎?」

  「司徒老……」

  柏彥婷滿臉通紅,忸怩撒嬌,看得我慾火高漲,心中愈加急迫。




第053章

  司徒老頭看了看時鐘,小聲道:「別說太多了,你願意的話,我出去替你把
門。」

  柏彥婷嬌嗔:「你……你不許看。」

  司徒老頭連連擺手:「不看不看。」

  柏彥婷想想,又加一句:「萬一他醒來,你要幫我解釋。」

  司徒老頭猛點頭:「沒問題。」

  柏彥婷咬咬牙:「那你去看門。」

  司徒老頭果然搬了一張椅子,坐在病房門邊,面朝門口,如面壁一般,我暗
暗打賭,如果司徒老頭不回頭看,我切掉大肉棒。

  柏彥婷東張西望,似乎在找拖鞋,幸好我的女人留有幾雙,柏彥婷選了一雙
小君穿的粉紅色布鞋,換下了高筒的黑色皮靴,脫掉白大褂,裡面就是一件高領
子的黑色毛衣,脖子繫著一條顏色斑斕的絲巾,解下絲巾時,她猶豫了一下,眼
睛飄向司徒老頭,突然加速了脫衣的速度,只是一邊脫,眼睛一直盯著司徒老頭
,生怕被他看了。

  我不動聲色,欣賞著美人脫衣,不一會,柏彥婷就脫剩下乳罩與內褲,我醉
了,上天對柏彥婷是仁慈的,給予了她一個極美的容貌也給予了她一具曼妙的身
材,雖然躺著,但目測少婦至少有一百六十八公分,乳房發達,屁股很翹,皮膚
異常紅潤,分不清楚是燈光視覺,還是本色如此。

  見司徒老頭依然如唸經和尚般靜坐,柏彥婷放鬆了警惕,一雙美目全注視著
我的下體,脫下內褲的瞬間,我才發現,她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白虎,一根毛都沒
有,爬上病床時,我甚至注意到她的白虎連毛囊都少見,換句話說,她的白虎穴
光滑得比臉還細膩,我微微恐懼,因為相書上說,這種白虎穴為「白煞」屬大凶
大邪,普通男人碰了,三年之內骨瘦如柴,五年之內家破人亡。

  可我並沒有阻止柏彥婷分跨雙腿坐在我身上,不是心存饒幸,而是我不相信
相書之說,最多是信一點點,何況我是青龍,青龍專克白虎,管她是什麼「白煞
」「惡煞」擋我者死,順我者昌。

  我靜靜地等待著柏彥婷提起臀部,只要她一插入,我就摸她的乳房,一雙大
乳房藏在黑白相間的乳罩裡,誘惑無敵。

  意外出現了,司徒老頭突然發瘋般衝了過來,柏彥婷驚叫:「別過來……」

  就在司徒老頭的手即將碰到柏彥婷的時候,我彈出一腿,力量很大,將司徒
老頭踢了個後滾翻兼轉體,眼見他倒在地上不動了。

  柏彥婷剛想尖叫第二遍,我的嘴唇吻了上去,雙臂一環,將她的脖子抱緊。

  這倉促生變幾乎在眨眼間,我朝她眨眼,騰出一隻手示意她別喊,她點頭明
白,我微微一笑,迅速鬆開了柏彥婷的嘴唇,柔聲問:「怎麼回事,想姦淫熟睡
的美男子?」

  柏彥婷雙臂掩胸,一聲嬌斥:「你沒熟睡,你也不是美男子。」

  我呵呵直笑,在我完全掌握之下,柏彥婷還能理直氣壯,我佩服她,手臂一
緊,柏彥婷的白虎穴壓在了我的大肉棒上,她的下體已裸露,隨時會被佔有,我
壞壞笑:「不是美男子不重要,重要的我是海龍王。」

  柏彥婷連連搖頭,後悔不迭:「我上當了,司徒教授的話不能信。」

  我冷笑:「他還能稱之為教授?會叫的野獸差不多。」

  柏彥婷撲哧一笑,滿屋生春。

  地上躺著的人有動靜了;「我……我沒說謊,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淡淡道:「司徒先生,你曾經救過我,無論你是出於什麼目的,我都不會
為難你。」

  司徒老頭爬上了椅子,沒傷沒出血,只是老花鏡折了:「我沒目的,我說的
都是真的,我只是……只是想看看小婷的裸體,她一直是我的夢中情人,她第二
任老公鄭傑寧是我的好同學,我們都是搞醫學的尖子,可惜鄭傑寧英年早逝,他
臨死前跟我們幾個同學說一句話……」

  「什麼話?」

  柏彥婷驚詫問。

  「他說:不要碰柏彥婷。」

  司徒老頭喘息著,沒戴老花鏡,估計暗淡無神的老眼也看不清楚柏彥婷的美
妙肉體。

  柏彥婷追問:「什麼意思?」

  「我們私下都讚你漂亮,幾個莫逆在一起喝酒吃飯的時候,都說心裡話,偶
爾會聊到各自的家屬,你老公鄭傑寧知道陳澤標,方子善,陳爽,秋橫竹几個都
喜歡你,暗戀你,當然,也包括我,我們曾經說過一句戲言,就是如果他鄭傑寧
死了,我們都會娶你。」

  司徒老頭一聲歎息,回憶著屬於他的光輝歲月:「沒想到鄭傑寧臨死了還惦
記這些話。」

  我不想陪他們傷感,我只想如何才能享受眼前這具美妙的肉體,柏彥婷的肌
膚很細膩,很有光澤,手感特好,而且體溫漸漸升高,我想挑開玉背上的乳罩扣
子,柏彥婷阻止了,她眼圈微紅,似乎消逝的那段日子令傷感,可是她的體溫為
什麼變得火燙呢?是因為傷感,還是因為粗大的肉莖正摩擦她的白虎?

  柏彥婷木然點頭,眼裡閃過一絲恐懼:「傑寧也叮囑過我,說我以後改嫁誰
都行,就是不能嫁給你們,更不允許我介入你們這幾個好同學的家庭生活,所以
,我選擇離開你們的城市來到上寧。」

  司徒老頭一聲重重的歎息:「後來,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怎麼回事。」

  我被勾起了好奇心。

  司徒老頭痛苦道:「就是柏彥婷第三任丈夫死掉的消息傳到我們耳朵後,秋
橫竹才說出了原因。」

  「什麼原因?」

  問完,柏彥婷的臉色異常蒼白,她似乎已經預感到什麼。

  司徒老頭的雙唇在抖,抖動中吐出一句:「因為你是白虎煞,你幾乎能克任
何男人。」

  「你胡說。」

  柏彥婷憤怒地捶打我的肩膀,莫名其妙,捶打我做什麼?可我忍了下來。

  司徒老頭淡淡問:「你下邊是不是無毛?」

  柏彥婷一愣,黯然道:「你怎麼知道?」

  「是鄭傑寧追你的時候,私下跟秋橫竹說的,當時誰也沒當真,可後來你們
結婚了,災禍不斷,都是身體方面的災禍,直至鄭傑寧臨死前一段時間,找秋橫
竹暗中調查你第一任丈夫也是死於疾病,鄭傑寧才相信了「白虎煞」之說,他跟
我們情同手足,又知道我們喜歡你,所以臨死前才一直叮囑我們不要碰你,也叮
囑你不要碰我們,傑寧是用心良苦啊。」

  「美女,你的第三任丈夫也是病死的?」

  我輕輕撫摸柏彥婷光滑的背脊,與其說是挑逗她,不如說是安慰她,我輕輕
地拍著,如同呵哄我的女人們。

  柏彥婷沒有回答我,只是木然地看著留眼淚,我一看就知道了答案,「白虎
煞」之說更煞有其事了,心一軟,情不自禁伸手抹了抹她的淚珠。

  司徒老頭在頓足:「本來我們也沒有見面的機會,只是受秋橫竹的極力委託
來上寧會診李中翰,我們才來上寧,就鬼使神差地跟你見面,跟你吃飯,真沒用
啊,我這把老骨頭了,見了你,又心動了,你還是那麼漂亮迷人,可至今卻凋零
一人,我和陳澤標幾個難過啊。」

  柏彥婷的眼淚如雨而下。




第054章

  「吃完飯去唱歌的時候,陳澤標就想到了一個荒唐的想法,就是要破除你身
上的「惡煞」辦法就是李中翰身上的海龍王。」

  司徒老頭突然笑了,比苦笑還難看的那種。

  柏彥婷怒聲問:「於是,你就編造了謊言讓我跟這個所謂的海龍王發生關係
?」

  司徒老頭趕緊否認:「不全是謊言,百分之九十是真話,李中翰確實是海龍
王,也有傳說的九九歸一,我們真的一廂情願希望你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你這
麼漂亮,不能夠應那句「天妒紅顏」的話,雖然今晚所做的一切看起來很荒唐,
但我願意賭一把,即便我們這些搞醫學的宗旨是要破除迷信,我仍然願意帶你來
這裡賭一把。」

  柏彥婷又一聲怒斥:「你狡辯,你剛才就想非禮我。」

  司徒老頭急得站了起來,雙手亂搖:「我不是想非禮你,我都六十了,哪裡
還行,我……我是害怕了,萬一『海龍王』之說不成立,萬一偏偏是『白虎煞』
成立,這對李中翰不公平,等於是我害了李中翰,我無法跟秋橫竹交代啊,李中
翰一定跟秋橫竹有重大關係,要不然他不會求我們幾個來上寧會診。」

  柏彥婷看看司徒老頭,又看看我,淚眼茫然。

  沉默,一陣沉默。

  我心裡百感交集,睡得好好的,先是護士來搗亂,接著捲入一場悲天憐人的
糾葛。懷抱充滿誘惑的美女,我到底是繼續還是放棄?

  正思索,司徒老頭喃喃道:「對不起,我意志不堅定,我後悔了,我阻止了
你,但我絕不是非禮你。」

  我若有所思,問:「秋橫竹?文聯的?」

  司徒老頭道:「你可能對秋橫竹三個字陌生,但他的筆名『秋月』就大名鼎
鼎了,『秋月』即是秋橫竹,著名的文學家,內科專家。」

  我心中一動,接著問:「秋橫竹是不是有兩個女兒?」

  「對。」

  司徒老頭點了點頭:「一個叫秋煙晚,一個叫秋雨晴。」

  柏彥婷自己抹了一把眼淚,奇怪地看著我:「秋煙晚還是上任市委書記的愛
人。」

  我哈哈大笑:「她們如今都是我妻子。」

  柏彥婷一聽,身體頓時搖晃,說了一句:「我……我頭暈。」

  便撲到在我身上。

  我撫摸著如絲如緞的背脊,柔聲問:「告訴我,你名字柏彥婷是木字邊一個
白字,產字下面三撇,娉婷的婷?」

  「是又怎樣,難道又有什麼不詳之意?」

  柏彥婷很絕望,很無奈,聲音氣若游絲。

  「我願意賭一把。」

  柏彥婷突然觸電般掙扎:「我不願意,快放我下來,我是一個災星。」

  「我是海龍王。」

  我緊緊抱住嬌軀,雙手逐漸放肆,不再流連光滑的背脊,順勢而下,我的手
摸到了腰際,摸到了翹臀,摸到了股溝,柏彥婷開始掙扎,怒罵我「鬼話連篇。


  我當著司徒老頭的面,很溫柔地告訴柏彥婷,說我的東西很粗,可以讓她很
舒服,柏彥婷瘋狂地掙扎,乞求我鬆手,我壞笑,很色很壞的笑:「其實你心動
了,有東西流出來,司徒教授,女人的東西流出來意味著什麼?」

  我的言語很輕佻,司徒老頭轉過身去,背對著我們:「你們比我這個老骨頭
更懂。」

  柏彥婷急了:「李中翰,我跟秋煙晚有過數面之緣,我跟秋雨晴偶爾還通電
話。」

  我欣喜點頭:「她們有你這麼美麗的朋友,我怎麼不知道呢?」

  柏彥婷見一計不成,又換一計:「李中翰,我不想害你,我早就知道自己很
邪門,所以才找醫生做老公,我三任丈夫都是醫生。」

  「我不是醫生,我是海龍王。」

  手指扣入股溝,我摸到了漿糊般的液體,柏彥婷觸電般收縮臀部,大聲哀求
:「不要,不要。」

  我突然一本正經,語氣很溫柔,卻很堅定:「我們相見即是緣分,每個人都
會遇到一個生命中的貴人,我就遇到一個,她就是上任市委書記的女兒,叫何芙
。而你柏彥婷也必然遇到一位生命中的貴人,也許是別人,也許……是我。」

  柏彥婷的臀部終於抬了起來,粗大猙獰的大肉棒已經等待許久,龜頭撐開白
虎煞的瞬間,柏彥婷打了一個激靈,我一鋌而入,插進了大龜頭,柏彥婷怔怔地
看著我,輕輕地呻吟:「嗯……你真插進去了。

  我壞笑:「是的,想後悔都來不及了。」

  柏彥婷顫聲道:「那就插深點吧,好粗。」

  她一邊說,一邊將下身壓下,深深地吞入了大肉棒,潔白得有點晶瑩的陰穴
因為有大肉棒的插入變得更加豐滿,我溫柔地撫摸無毛之地,挑逗那幾片柔嫩的
花瓣,翻捲的淫肉預示著肉穴被撐得很厲害。

  「以前沒見過這麼粗的吧。」

  我問。

  「沒見過。」

  柏彥婷猛搖頭,下身慢慢起伏,很有節奏韻律。

  「粗好,還是細好?」

  我小聲問,柏彥婷撲哧一聲笑,嫵媚含情,不言不語,只是呻吟,我只好追
問「說啊。」

  「當然是粗好,嗯……啊。」

  我和柏彥婷的目光變得異常妖異,她主動挑開黑白相間的乳罩,巨大的奶子
彈起,我驚歎這一身好肉體差點被埋沒,她聳動得很厲害,我想看她是如何吞吐
大肉棒,她卻蜷坐在我身上,高高的胸脯壓著我的胸膛,正好將女人的神秘之處
遮擋,紅潤的胴體在燈光的映射下散發出奪目的光暈,給人一種詭異的印象,如
粉紅色的屋子,第一印象就是淫蕩,我揉弄她的細腰,輕吻她紅潤的脖頸,看她
一臉陶醉的神情,就像在享受情人的愛撫,可我甚至連她有沒有狐臭都不知道。

  「你有狐臭嗎?」

  我問。

  柏彥婷搖了搖頭,我說聞一聞,她還是搖頭,我只能舉起她一條手臂,將鼻
子探到腋窩下猛嗅,柏彥婷咯咯嬌笑著向後倒下,她的下身在扭動,雙腿夾著我
的腰,使勁的迎合著我的抽動,嘴裡興奮地呢喃著:「有一個男人願意為我而死
,我知足了,我發誓,如果你有意外,我會毫不猶豫跟隨你離開,既然上天不喜
歡我,我就走,跟你走。」

  我很感動,下腹在她身上起落很賣力,大肉棒直插直抽,龜頭雨點般觸動她
的子宮口,她嬌吟連連,持續顫抖,終於,擺動的肉臀瘋狂扭動,配合著大肉棒
抽插,胸前的乳峰上下起伏著,似乎品味著所未有的歡愉,上身突然整個後仰,
猛搖長髮,凌亂的青絲遮住了美臉,我掰開她的雙腿,大肉棒清楚地在白得晶瑩
的肉穴中抽動,我不知道什麼叫白虎煞,腹中渾厚的熱力路衝撞而來,將晶瑩的
白虎穴衝撞得「?啪」亂響,就算真有惡煞隱匿其中,我也要把它趕盡殺絕,柏
彥婷已是嬌喘咻咻,香汗淋漓,肉穴連帶子宮一陣陣強烈的收縮,她發出一陣歇
斯底里的尖叫:「李中翰,你要射進來嗎?」

  我沒有回答,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我用精液代替我的回答。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15 14:30 編輯 ]
2013-3-10 23: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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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5章

  和昨天一樣,一大早,我的女人像排隊似的一個接一個來了,歡聲笑語再次
充斥我的病房,樊約的早餐還是和以前一樣,三個小小的鮮肉包子,我喝完她們
帶來的米湯後再也無法忍受腹中的飢餓,連哄帶騙,從樊約手中奪下一個鮮肉包
子,放進嘴裡的一瞬間,我感覺自己是多麼的幸福,如同吃到世界上最好吃的山
珍海味,平時一口就能吞下的包子,我咀嚼了半天才吃完,惹得美嬌娘們花枝亂
顫,笑個不停。

  「老公,你今天好精神,昨晚是不是睡得很香?」

  葛玲玲大方地為我整理病號衣領,我含笑點頭,眼中的葛大美人愈加光彩奪
目,她喊起老公兩字特別自然,聽得唐依琳與莊美琪直翻眼,佛要金裝,人要衣
裝,她們倆也比昨日漂亮了許多,女人在一起,明裡暗裡都互相比美爭艷,倒是
秋煙晚與樊約非常樸素,她們屬於低調型。

  女神戴辛妮和章言言沒來,她們必須掌管好公司的財務,而郭泳嫻也盯著孫
家齊的一舉一動,我整個心思都在公司上,那是我的王國,我必須把孫家齊趕走
,至少,我要奪回總裁的位置,因為在我昏迷時候,股東會議以我無法行使總裁
之職為由,罷免了我的職務,同時選舉孫家齊做副總裁,與郭泳嫻一起管理公司
,實際上,郭泳嫻已被架空,眼下KT裡,大權幾乎都掌握在孫家齊手裡。

  「中翰,你出來一下。」

  秋煙晚突然示意我,我察言觀色,知道秋煙晚有重要事情要與我商談,我朝
幾個女人擠擠眼,跟隨著秋煙晚的屁股走出了病房。

  「什麼事?搞得神秘兮兮的。」

  我將秋煙晚摟在懷裡,索要溫柔。脖子繫著一條紗巾,身穿一件綠色修身皮
衣,黑緊身褲的秋煙晚摟住我脖子,很嚴肅道:「我爸媽要來了。」

  我手上一緊,把秋煙晚抱離地面,吻上一口:「知道啦,你已經說過了。」

  秋煙晚依然嚴肅:「我不管你平時當我是第幾房妻妾,在我爸爸媽媽面前,
你一定要當我是大老婆。」

  我當然應允,笑嘻嘻地哄著:「你一直都是我的大老婆。」

  秋煙晚幽幽道:「算了吧,我也不想跟辛妮爭,爭也爭不過,我只要你在意
我。」

  我左右一看,見不遠處有幾個護士在晃動,眼珠一轉,將秋煙晚抱進旁邊的
另一間病房,昨晚多預定了兩間特護病房沒用上,這會才有了用處。

  落坐在沙發上,我溫柔地舔吃嬌艷紅唇上的唇膏:「其實我一直在意你,你
不知道而已,這次有幾個專家來給我會診,都是你爸爸的邀請來的,我要好好感
謝你爸爸。」

  秋煙晚頗感意外,一愣之下也能理解她父親的心意:「嗯,我爸爸以前也是
醫生,他確實有幾個名氣很大的骨科,神經科專家同事,他們都在東北,沒想到
爸爸會邀請他們來,可見我爸爸多關心你。」

  我柔聲道:「知道你爸爸關心我,知道煙晚對我好,你的恩德,我永世不忘
。」

  秋煙晚笑了,彷彿春天降臨大地:「油嘴滑舌,看你今天確實很精神,我就
要了。」

  「要什麼?」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秋煙晚羞紅了鵝蛋臉:「你裝傻可以,可我不傻。」

  我豁然明白,難得淑女索要,趕緊熱吻而上,挑逗香舌,吞嚥甘甜唾沫,一
方絲巾滑落……唉,我討厭冬天,冬天做愛真不方便,我像剝粽子似的先脫完皮
衣脫鞋子,脫完鞋子脫長褲,接著還有毛褲,襯褲,內褲,一條很迷人的草綠色
蕾絲內褲。

  見我猴急,秋煙晚咯咯嬌笑:「哎哎哎……扣門,扣門先。」

  直到下身光溜溜了,她才想起病房門沒扣死,我哪管扣門不扣門,猙獰粗壯
的大肉棒脫穎而出,水不多,連刺幾次都刺不入,只好彎腰狂舔肉穴,很嫩很鮮
的蛤肉,可惜騷味不足,只有淡淡的尿味與清冽的香水味,大戶人家的閨女就是
與眾不同,小便的地方也弄得跟臉蛋一樣香,我暗暗好笑,吮吸更積極,誓要淑
女變蕩婦。

  秋煙晚在呻吟,呻吟中還不忘打聽:「你醒來後,她們都跟你做過了,是不
是?」

  「呃……」

  我吐出一根捲曲的陰毛。

  「你好偏心。」

  秋煙晚微慍,我訕笑,身子壓上去,大肉棒貼近肥美清香的肉穴,深情道:
「她們都是強要的,我跟你是你情我願,水到渠成。」

  下身一挺,大肉棒直捅而入,深達花心,秋煙晚很斯文地呻吟了一聲,嗔道
:」

  我寧願強要,再不爭,你就忘記我,我很快就邊沿化。」

  我苦笑:「胡說,你以後跟著我一起到縣城工作,大把時間,豬腦袋一枚,
郎之一片苦心,夫人未領悟也。」

  雖然我的文采不能與小君比肩,但對付書香門第的女人,我偶爾也能斯文一
二,吟上幾句之乎者也。

  秋煙晚笑顏綻放,咯咯笑個不停,肉穴瞬間變蜜穴,大量的愛液滾滾湧出,
感覺自己剛才一番舔犢情深如此多餘,女人只要動情,何懼沒愛液,剛想抽送,
伊人有了默契:「快動呀,我忍了半年,自從處女給了你,你前前後後才跟我做
過五次……啊……嗯……」

  「哪次最令你記憶深刻?」

  我不但動,還動得厲害,果然才做過五次,蜜穴很多蜜汁卻很緊很窄,幸虧
我是青龍,啪啪啪……

  「哪次?還有哪次?」

  秋煙晚蹙著柳眉,粉拳雨落,我哈哈大笑,知道秋煙晚一定對破處記憶猶新
,那一次流了不少的血,我內疚不已,抽插更賣力,棍棍到底,砸出更多汁液:
「脫光光好不好?」

  欲掀起秋煙晚的毛衣,秋煙晚蹙眉搖頭:「不脫,門沒扣好,萬一有人來,
身上穿這些還能擋一點。」

  我壞笑:」

  老公想看你脫光光。」

  不由多說,動手剝光豬,毛衣脫出了腦袋,依然像剝粽子一般,毛衣裡還有
薄毛衣,然後是貼身內衣,草綠色的蕾絲乳罩,我詛咒冬天,多辛苦才讓一雙驕
傲的豪乳蹦露出來,此時的秋煙晚滿臉羞紅,秀髮懶洋洋地披散在香肩玉乳上,
我愛憐之極,連著乳肉與秀髮一起都含進嘴裡。

  「我也要看你脫光光。」

  秋煙晚亂扯我的頭髮,意亂情迷:「嗚嗯……好脹。」

  我直起腰,將病號衣褲一一脫個精光,徹底與秋煙晚坦誠相待,看著眼前的
女人一身細膩凝脂,雙頰至頸光潔如瓷,我竟然想起了昨夜的粉紅,柏彥婷那粉
紅的肌膚勾起了我的思念,我下意識問道:「煙晚,你認識一位叫柏彥婷的女人
嗎?」

  秋煙晚一怔,從迷離中清醒過來,吃驚道:「我當然認識,她是何鐵軍的情
人,是何芙的媽媽,我們經常電話聊天……」

  我如同聽到了晴天霹靂,身體劇烈抖了一下,俯下身子,繼續溫柔抽插,佯
裝無事:「舒服嗎?要不要用力點。」

  秋煙晚不依,一邊迎合我,一邊問:「你怎麼突然提起柏阿姨?」

  我知道多疑的秋煙晚一定會問,電光火石間想到了如何敷衍:「昨晚有個教
授來會診,跟我聊天時提起你爸爸秋衡竹,隨教授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女人,叫
柏彥婷,說認識你秋煙晚,剛才我隨口問一下,沒想到卻是何芙的媽媽,她看起
來挺年輕的。」

  秋煙晚疑竇重重,儘管我的解釋不盡完美,也能堪堪能應對過去,秋煙晚撇
撇小嘴,輕搖柳腰,閉起眼睛索歡享受:「快五十了,還年輕嗎。」

  「什麼?」

  我忍不住驚叫,差點以為自己的耳朵功能還沒完全恢復好:「五十歲?笑話
,滿打滿算也在三十之內。」

  秋煙晚睜開美目,猛眨了兩下:「大家都說她是妖精,快五十歲了看起來比
我還年輕,有謠言說……」

  話到一半,秋煙晚欲言而止。

  我急催:「說呀。」

  秋煙晚笨拙地聳動,吞吐了兩下大肉棒,鼻息咻咻道:「嗯嗯,先不說了,
快動……」

  「不說,不動。」

  我微怒,裝模作樣欲拔出大肉棒,秋煙晚急忙盤起雙腿,用力壓著我的屁股
,大肉棒乖乖回落蜜穴中,一聲淡淡的呻吟:「謠言說她是專吸男人精陽的妖精
,碰過她的男人都死掉了,包括何鐵軍。」

  我滿腹好奇,暗思:這謠言我可不相信,可是,何芙很少在我面前提及她母
親的事,是不是何芙也礙於謠言?

  秋煙晚見我心有旁騖,柔柔地瞪了我一眼,盤旋下身:「中翰,麻煩你專心
點好不好?」

  「叫老公,我才專心。」

  我壞笑,親吻兩粒凸起的嬌艷,大肉棒輕抽慢插,逗得秋煙晚含情凝睇,嬌
吟四起:「老公……」

  我慾火驟旺,也就少了些許溫柔,弓起的下身如狂風暴雨般抽擊柔嫩的蜜穴
,秋煙晚用力抱著我急喘:「嗯嗯嗯……啊……嗯嗯嗯……裡面脹死了,半年了
,你可知我有多想你,我夢中都是你,你可不能丟下我,嗯嗯嗯。」

  「我知道,我知道,煙晚,我愛你。」

  這就是美人恩,最難消受又最為享受的美人恩,我狂吻紅唇,用力碾磨已開
始痙攣的蜜穴,抖動的大肉棒噴出滾燙熱流,灌滿了蜜穴,尖尖指甲無聲無息刺
入我的背部肌肉,我看到一臉酡紅的秋煙晚露出滿足的微笑,這一瞬間,我有無
尚的榮耀,只要我的女人們能得到滿足,我就感到榮耀。

  「弄完了沒有?」

  還在喘氣,嗲嗲的聲音突然出現在病房門前,我與秋煙晚面面相覷,她慌忙
推開我起來穿衣,弄得我哭笑不得,恨得牙癢癢,正想大罵,門外又傳來嗲嗲的
聲音:「不是故意打擾你們喔,是何芙姐姐來了。」……

  又見到了何芙,英姿颯爽的何芙,她笑時,我又看到了她的眼睛像星星般明
亮。

  很奇怪,我所有的女人都喜歡何芙,她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灰色女
士夾克,束著馬尾,黑長褲,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她身上有一股幹練英氣,讓
人有肅然起敬的感覺。我的女人們個個嬌柔,也許她們想從何芙的身子尋求一份
安全感。

  我太不安全了,以前我還能給予我的女人們安全感,可是,我昏迷了半年,
所有安全感都已消失殆盡,即使我將來很有錢也不能帶來安全感,因為我深知在
官本位濃厚的華夏社會裡,從政為官才最有安全感,我要重鑄安全感,最好的途
徑就是從政為官。

  「何碧涵,好久不見……」

  我脫口而出,眾人皆驚,小君瞪大了眼珠子問:」

  何碧涵?」

  秋煙晚也問:」

  中翰,你喊誰?」

  何芙的笑容有點僵,明亮的眸子也在等待我的回答,我突然頭痛欲裂,猛抓
了一把頭髮:「我……我也不知道,我怎麼突然喊何碧涵這個名字?」





  第056章

  眾美大吃一驚,鶯鶯尖叫,唐依琳第一撲過來,撅嘴欲哭:「你別嚇我啊,
我膽子很小。」

  何芙微微一笑,很淡定,沒有一絲毫責怪:「你昏迷了半年,一定是還沒有
完全康復,不過,出乎我意料,你的精神很飽滿,比半年前更精神,一點都看不
出你三天前還是一個植物人,不管如何,你醒過來了,我和大家一樣都很高興。


  大家一聽,緊張不安的情緒全都穩定下來,確實,我都醒過來了,比最糟糕
的時候好十萬八千里,應該高興才對,美嬌娘們頻頻點頭,美臉重新舒展,我鬆
了一大口氣,暗暗感激何芙,她幾句話就能安穩大家的情緒,比我的話管用多了
,如果能收了何芙……

  想到這,我微微歎息,估計我的一廂情願比登天還難。

  「謝謝你,何芙。」

  在我的女人們面前,我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何芙淡淡道:」

  你醒來的消息我第一時間就知道,之所到今天才來看你是因為公務在身。」

  「我理解,何芙你別解釋,解釋就見外了。」

  我佯裝生氣。

  「可我還是解釋,表面上是為了公務,實際上是為了取證,我這次回京城總
部述職,順便提取證據,證明你在第一次炒期貨賺取三十億時,並沒有實際違規
,因為那時候你沒有任何實權,你的交易得到了朱九同的授權,當然,最後這筆
三十億的款子如何落入你銀行賬戶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這與法律以及金融管理條
例無關。」

  何芙這番話說出來,別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我已渾身發抖,熱淚盈眶,何
芙接著眼睛一亮,興奮道:「關鍵是,我拿到了證據,證明你沒犯罪。」

  美嬌娘們終於反應過來了,個個拍手尖叫:」

  耶……」

  小君撲上去抱住何芙,嗲嗲道:「謝謝何芙姐姐。」

  我無法壓抑我的情感,我突然對何芙有了慾望,很強烈,這是以前沒有過的
,乾咳一聲,我一本正經道:「大家先到隔壁病房聊天,看電視,我要單獨跟何
芙說幾句話。」

  大家一聽,都乖乖離去,唯獨小君不乖,她離去時,故意把病房門頂開著,
似乎顧忌著什麼,我朝她狠狠瞪了一眼,她一點不給我面子,也狠狠地瞪回我一
眼,看來小妮子需要滿足了,女人的慾望一直壓抑不得釋放,脾氣會很壞。

  我瞅了瞅門口,確定無人,突然舒展雙臂,何芙反應神速,欲閃避,可我快
如閃電,一下子就將何芙抱在懷裡,她吃驚地看著我,扭動幾下身子:「喂,你
幹嘛,放開我。」

  我動情道:「我只想抱抱你,讓我抱抱你,何芙,我都不知道如何感謝你。


  何芙抿嘴嬌嗔:「你要感謝你自己,不怕跟你說,如果你沒醒過來,我永遠
不去拿證據,就是去拿也拿不到,上層不會為了一個植物人與喬羽交惡,喬羽的
勢力龐大不說,這件事情的本身與別人無關,大家犯不著趟渾水。可你醒過來了
,上層馬上牆頭草,公事公辦,我才能拿到了證據。」

  我若有所思,心如明鏡,這就是我即將隨波逐流的華夏官場,心中頓時無限
感慨:「最後一句最重要,我相信整個中紀委就只有你願意為我洗脫罪名,喬羽
一定想不到你會為我秉公,因為在他喬羽眼中,我李中翰是殺死你父親的人,你
一定恨我恨之入骨,喬羽哪知道,你何芙是我生命中的貴人。」

  何芙笑道:「可你把我的名字喊成了何碧涵。」

  我心念急轉,嬉皮笑臉地狡辯道:「也許你的名字就叫何碧涵。」

  何芙猛搖頭:「這個名字是不錯,可我不想改名,我就是何芙。」

  「何芙,我能不能親你一下。」

  我飽含著深情,不求將命中貴人納為妻妾,只求一吻留情,哪知何芙一點面
子都不給,美臉一寒,嬌聲呵斥:「不行,放開我。」

  我看出何芙鐵了心拒絕,心中不禁黯然,剛想鬆開雙臂,病房外忽然倩影飄
飄,一位冷漠高挑的美少女悄然而至,她竟然是如仙如幻,如鬼如魅的喬若塵,
我與何芙大驚,趕緊分開。

  喬若塵用兩隻微綠的眸子掃了我們兩眼,似笑非笑道:「不好意思,我是來
找小君的,沒妨礙你們的好事吧。」

  何芙愁眉緊鎖,淡淡道:「若若,你誤會了。」

  喬若塵一臉嘲諷:「別喊我若若,我很不習慣,喊我名字喬若塵就可以,至
於誤會不誤會就別解釋了,我又不是瞎子,你們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加油喔。


  「喬若塵,你過份了。」

  何芙臉色變得異常蒼白。

  喬若塵露齒一笑,眼裡卻飽含著無比的怨毒:「我過份?是誰主動說要嫁給
我哥哥的?是誰主動要在我哥哥的墓碑刻上「妻,何芙」三個字的?我哥才去世
沒幾個月,你就後悔了?」

  我大吃一驚,腦袋轟鳴,轉眼看向何芙,只見她渾身簌簌發抖,兩隻眼睛已
掛滿了淚花,頃刻間,豆大的淚珠滾落下來,招呼也不打,疾步衝出病房,我大
為失落,剛想去追,喬若塵意外地擋在病房門口,眨眼間,何芙的腳步聲已遠去


  我瞪著喬若塵,見她一臉洋洋得意,幸災樂禍,我的怒火一下就燃燒起來:
「半年不見,你越來越漂亮,但說話也越來越尖酸刻薄,不像你爸爸這麼和藹可
親。」

  心中歎道:這喬若塵固然陰險刻薄,他父親喬羽更是表面和藹,內心險惡之
人,父女倆一丘之貉,偏偏喬若谷光明磊落,義膽忠心。想到死去的喬若谷,我
心中的怒火漸漸熄滅,也不打算計較了。

  喬若塵見我臉色不善,冷笑一聲,不退反進,居然朝我走來,微綠的眼眸充
滿了恨意:「我爸爸宅心仁厚,看不出誰是奸詐小人,天真沒眼,奸詐小人的命
倒長得很。」

  我攤攤手,明知被羞辱也不去反擊,還索性承認:「好吧,我是奸詐小人,
所以我命長得很。」

  喬若塵冷冷道:「命長有時候並不見得是好事。」

  「是麼?」

  我預感到這個陰柔的女人會有驚人的高論,果然,喬若塵詭異一笑:「因為
親眼見到家人朋友一個個死去,命長的人會很難受。」

  我勃然大怒,剛要發飆,門外傳來一陣碎步,眨眼間,一位又萌又嬌的美少
女跑了進來,開口便驚喜歡叫:「若若,你來了呀。」

  腦袋一歪,嗲嗲道:「哥,你看若若多好,聽說你醒了,她說一定要來看你
。」

  「哦,是嗎。」

  我皮笑肉不笑,暗思,黃鼠狼來給雞拜年,不會安好心。

  詭異的是,喬若塵居然堆起了甜美的笑容,嬌滴滴道:「是啊,你是小君最
疼愛的人,你昏迷時候,小君多難過呀,現在你醒了,做為小君的好朋友,我當
然要來看你。」

  小君吃吃嬌笑,羞答答地左搖右擺。我卻一臉茫然,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和耳朵,眼前這位站在小君身邊的絕色美少女就是剛才的喬若塵嗎?

  我仔細地打量著喬若塵,毫無疑問,她就是如假包換的喬若塵,一簾烏黑瀑
布遮住了半邊標準的瓜子臉,詭異且神秘,淡眉如勾月,眸如靈珠,雪肌渾然天
成,沒有絲毫脂粉塗抹,薄薄的嘴唇幾乎抿成一條直線,上身黑色高領長袖毛衣
外加一件無袖羽絨夾克,脖子掛著一條奪目的金屬鏈子,下身穿著緊身牛仔褲配
長統高跟黑皮靴,無首飾,無手袋,翹翹的臀後袋裡鼓起了一個手機形狀,隨意
簡單,一眼看去,清秀脫俗,既簡約又高雅,年紀輕輕就如此有品味,就足以說
明她自小受到高品質生活的熏陶,乾淨的尖尖十指又說明她潔身自愛,如此絕色
,又怎能是一個心腸歹毒的女人呢。

  我糊塗了。




  第057章

  小君與喬若塵頗為親暱,兩人咬了一會耳朵,小君咯咯嬌笑,回頭說道:「
哥,你昏迷的時候,若若來看過你,好幾次晚上還陪我一起守著你,你要感謝人
家。」

  「是嗎?」

  我更糊塗了:「謝謝你,若若。」

  我故意稱呼喬若塵為『若若』,看看她有什麼反應,可她一臉平靜,臉掛純
真微笑:「不用謝,好戲還在後頭。」

  我一聽,臉色微變,心裡打鼓,又往壞處想了,小君沒意識到「好戲還在後
頭」的含義,以為是祝福話,臉兒馬上蕩漾起令我心動的笑靨:「咯咯,明天我
們搬家,我邀請若若來,哥要歡迎喔。」

  我木然點頭:「歡迎,歡迎。」

  小君跑到沙發邊拿起她的LV手袋打開,拿出厚厚一疊鈔票:「若若,還你一
萬,我有錢了。」

  喬若塵輕輕接過鈔票,微笑道:「你表哥給你吧。」

  「嗯。」

  小君用力點了點頭,眼光飄來,與我眉目傳情,喬若塵臉色大變,低聲對小
君說:「走,我們去逛街買東西。」

  我下意識阻止:「還是不要去了,等會體檢,我想小君在身邊。」

  喬若塵臉色再變,眼神竟然射出怨恨的目光,小君微微垂下腦袋,扭捏道:
「若若,我們改天再去逛街啦,等搬了新家,我還有很多很多東西要買,到時候
我們逛個夠。」

  「對啊,既然是來看我的,就待長點時間,顯得有誠意。」

  我微笑著釋放出友善,心中暗暗誇讚小君聽話,也想趁機留下喬若塵,希望
能與她多點溝通,盡力化解她心中的怨氣,說實話,喬若塵的美貌堪稱一絕,美
得很有特點,無與倫比的氣質可以橫掃我所認識的女人,包括我的女人們,特別
是微綠的眼珠子,既妖且魅,很吸引男人,卻又令男人望而卻步不敢靠近。

  喬若塵敏銳地捕捉到我話中的語氣,勾眉一挑,露出輕蔑之色:「看你很精
神的樣子,恐怕比我還健康,我來看你是多此一舉。」

  「哎喲……頭疼,哎喲……我肚子疼。」

  我反應特快,佯裝不舒服,想逗喬若塵笑,哪知熱臉貼到了冷屁股,喬若塵
是笑了,不過,她笑得很鄙夷:「你表哥很幼稚,小君,我先走了,電話聯繫。


  小君只好揮手:「若若再見。」

  我跟出門口,望著喬若塵離去的背影道:「小君,你以後少跟喬若塵出去玩
。」

  小君一愣,蹦到我面前,歪著脖子,瞪著大眼睛問:」

  為什麼?」

  我悠悠長歎,也不好明說喬若塵有多陰險,隨口找了一個借口:「我不喜歡
她。」

  小君一聽,大眼睛笑成了彎月:「太好啦,你越喜歡的女人我就越擔心,你
不喜歡她正我合意喔。」

  我頓時啞口無言,如果不是脫冬衣麻煩,我早把小君狠狠幹一番,屁眼小嫩
穴,統統不放過。

  「李中翰,準備體檢。」

  一位成熟美艷的護士緩緩走來,我眼睛一亮,驚喜不已,這不是陶陶嗎,剛
想上前寒暄,小君卻先我一步打招呼:「陶姐姐好。」

  陶陶竟然笑瞇瞇地誇讚:「你們太有夫妻相了。」

  我與小君相視一笑,豈料陶陶的話音剛落,葛玲玲意外出現,她疾步跑來抱
住我胳膊問:「護士長,我跟中翰有夫妻相嗎?」

  陶陶尷尬之極,趕緊點頭:「有,你們也有夫妻相。」

  麻煩來了,緊接著是唐依琳鬼魅出現,然後是莊美琪,樊約,秋煙晚,一個
輪著一個挨著我問,陶陶目不暇接,都不敢得罪,全都點頭誇讚我的女人們與我
有夫妻相。

  「陶陶,你看李中翰的鼻子跟我的鼻子多像啊……」

  莊美琪幾乎把臉蛋貼到我耳朵邊,陶陶雖然與莊美琪熟識,可是左看看,右
看看後,嚇壞了,趕緊說有工作,溜之大吉,引來美嬌娘們陣陣嬉笑。……

  體檢很順利,從骨骼開始,到心臟,腦顱,血液,消耗系統……終於到了最
後一項視力檢測,由於我特殊身份,所有的檢測項目很快得出了結果,我的身體
素質非常棒,按陶陶的話說,我比健康人還要健康,留在醫院裡是浪費時間和金
錢。

  從第一項體檢開始陶陶就陪伴著我,正因為有她的陪伴帶領,我的體檢才能
如此順利,不用排隊,不用等候,我享受到普通病人無法享受到的特權,對於忙
前忙後的陶陶,我全身心充滿了無言的感激。

  此時已是中午時分,很多科室的醫生都已經下班,陶陶知道特護病房值班室
裡有視力檢測表,她乾脆帶我回辦公室,親自為我檢測視力。

  「前幾天我剛好回老家,沒想到我一請假你就甦醒,接到你醒來的消息,我
當時高興壞了。」

  陶陶為我倒了一杯純淨水,我一口喝乾,特護病房全樓層暖氣很足,我見熱
得要命,趕緊脫掉棉襖。

  「謝謝陶陶,我也沒想到你和小冰一起調進特護病房,剛才大家都說,在我
昏迷的時候,你盡心盡力照顧我。」

  我擦了擦嘴唇,按照陶陶的要求坐在視力表外五米的距離,用病歷遮掩一邊
眼鏡,隨著陶陶的指示一一認出視力檢測的參照表,幾個應對後,我發現陶陶露
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換了一邊眼睛,我依然迅速且清晰地認出參照表。

  陶陶嫵媚地飄了我一眼,放下手中的指示桿朝我走來:「知道我和小冰為什
麼突然調進特護病房嗎?」

  「不知道。」

  我搖搖頭,眼睛注視著白大褂的魅力,醫生的制服一直很吸引我,小君,莊
美琪就曾經穿過護士制服勾引我,可她們都不算是真正的護士,陶陶就不同,她
有美貌,身材也很好,關鍵是她有護士的所有特質,而且身處醫院裡,這感覺很
特別。




  第058章

  陶陶抿嘴微笑,視線忽然朦朧,小嘴兒娓娓道出了實情:」

  你出事的那晚上,剛好是我們在急診室值班,見到救護人員送你進急診室,
我和小冰的心都碎了,你滿身是血,身上好多處骨折,大家都以為你不行了,醫
院裡最好的醫生全部召回,連續搶救你一天一夜,你才暫時脫離危險,可不久又
反覆出現病危,把我們都嚇壞了。你姨媽並不曉得我們認識,她見我們對你盡心
,就建議我們一起進特護病房繼續照顧我,你姨媽面子很大,院長馬上同意,我
們就進來了。」

  「原來如此,陶陶,太感謝你了。」

  我感動得滿腔熱血,彷彿被搶救的情景映現在眼前。

  陶陶微微一歎,揶揄道:「相處半年,我跟你所有的女人們都熟悉了,我才
知道你超級風流,你有很多女人。」

  不知這話是被贊還是被損,我訕訕直笑,臉頰發燙。

  陶陶飄了我兩眼,莫名傷感:「這半年來,我和你的女人,家人都習慣了一
個工作,就是照顧你,想盡一切辦法讓你康復,讓你甦醒,這種習慣融入了我們
的血液,我回老家就是想找一個當地醫治腦部的偏方,想盡一份努力,可萬萬沒
想到,你突然醒了過來,你說要感謝我,我覺得你醒過來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感謝
。」

  我的眼睛濕潤了,天底下沒有比這些話語更真誠,更有愛心,我抓住陶陶的
雙手,動情道:「謝謝陶陶,你和小冰是真正的白衣天使,我不會忘記你們的,
我一定會報答你們。」

  陶陶一聲幽歎:「別說什麼報答,你偶爾回來看看我們,我們就心滿意足了
。」

  說著,眼睛突然看向另一邊,又低頭看我的體檢報告,半天才說話:」

  按照目前的體檢結果,你明天出院沒任何問題,可你一走,我們都覺得很失
落,像丟失什麼東西似的……你要經常回來看我們。」

  「一定,一定。」

  我聽出了哽咽,聽出了感情,心中更是感動。

  見我握得用力,陶陶眉頭一驟,羞澀地抽回了雙手,馬上轉移話題:「你的
視力很好。」

  「多好?」

  我問。

  陶陶嬌嗔:「還能多好?視力2.0,做飛行員都夠格。」

  我嬉皮笑臉道:「怪不得我能清清楚楚看見你的鼻涕。」

  陶陶用手背擦了擦鼻子,一看沒有鼻涕,不禁嗔罵:「去你的,哪有鼻涕。


  我站起來,繞過辦公桌來到陶陶身後,伸手抹她的眼角:「你看,都濕了,
我幫你擦擦。」

  陶陶一聽我的溫柔呢喃,淚水再也控制不住滾滾落下,紛紛滴落在白大褂上
,我趕緊用手去擦,部位很特別,恰好按在高高的胸脯上,觸到胸脯的一瞬間,
陶陶吃驚地看著我,我壞壞一笑,俯下身子對著陶陶的耳朵吹氣,找尋嘴唇,陶
陶深深地呼吸,躲避我的熱情,可最終還是接上了我的嘴唇,我用力地揉著高高
的胸脯,隔著衣服不真實,我瘋狂解開白大褂的紐扣,從毛衣下潛入,順勢摸上
溫暖的胸脯,這次真實多了,雖然還有薄薄的阻隔,但我已能感受到真切的飽滿
與凸點。

  捏住凸起的焦點,我小聲問:「陶陶,如果我沒猜錯,你還有個地方更濕,
要不要擦?」

  陶陶一愣,隨即大羞,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她沒想到我如此大膽,如此下
流,一時間,想笑笑不出來,想怒也怒不起來,思索了片刻,慢慢站起來,走到
辦公室門口,悄悄關上門,隨手摘下護士帽,回頭望著我,一臉嬌羞:「你很壞
。」

  「男人之所以壞,那是因為女人穿褲襪。」

  我感覺自己何止壞,簡直壞得要命,眼睛不是看陶陶的臉,而是看她的雙腿
,她穿著時髦的連褲襪,很厚,屬於冬襪。我走過去,輕佻地摟住陶陶的腰部,
右大腿頂在她兩腿中間,輕輕摩擦陶陶的陰部,她兩眼泛光,微微張開雙腿,不
露痕跡地配合著我,隔著厚厚的褲襪,我仍能感受到她雙腿間燙人的熱度,雖然
我知道挑逗陶陶能得手在意料之中,不過,她默許的一剎那,我還是異常亢奮,
勾引陶陶已不僅僅是為了慾望,更多的是感激。陶陶很成熟,她看出我真心想做
愛,不是發洩,她義無反顧接受我,任憑我挑逗。

  乾柴遇上了烈火,只能一燒不可收拾,我動作粗魯地脫下陶陶的連褲襪,將
她抱起,放在桌面上,分開兩條光滑結實的美腿,色迷迷的眼光放肆地領略了一
番烏黑森林,激情猛然爆發,我們瘋狂接吻,腫脹的大肉棒已露出,碩大的龜頭
迫不及待摩擦森林中央,遇到凹陷處,我連續頂了十幾下都頂不中,陶陶吃吃嬌
笑,伸手抓住大肉棒,很準確地引導大龜頭對準穴口,我往前一挺,大肉棒輕鬆
插入肉穴中,瞬間淹沒在烏黑森林中心。

  「哦,比上次粗多了。」

  陶陶忘情地呻吟,雙臂纏繞我的脖子,我卻大吃一驚,小聲問:「上次?」

  陶陶漲紅著臉,胡亂撒嬌,想逃避剛才的失言,我毫不退讓,決定打破砂鍋
問到底,陶陶在我逼問下,終於結結巴巴道:「你昏迷時,我有見過。」

  「見過歸見過,感覺歸感覺,不僅僅是見過這麼簡單吧?」

  我察言觀色,詭笑連連,伸手進貼身內衣,揉弄兩隻盈盈一握的酥挺奶子,
下身繼續挺進,完全捅入肉穴盡頭,陶陶急喘:「就……就這麼簡單。」

  我嘿嘿奸笑:「小冰已經承認了。」

  言下之意就是小冰曾經摸弄我大肉棒之事,我猜想陶陶也摸過我的大肉棒,
而不僅僅是見過。

  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陶陶頓時惱怒:「這個小冰,嘴巴就是不嚴,都是她
教唆我的,我只做過一次,小冰肯定不止一次,我記得她說過,每次跟你做都有
高潮,還說你的東西比她前男友粗很多……」

  我驚得張大嘴巴,眼珠子快掉出來了,原來這裡面還有不可告人的內幕,我
完全可以肯定陶陶和小冰兩人曾經趁我昏迷之際,偷偷姦淫過我,真是奇恥大辱
。本來士可殺不可辱,不過轉念一想,似乎沒有女人姦淫男人一說,我的恥辱感
才逐漸消失。

  「趁人之危很不對,趁人之危還有高潮就更不對了,就不知道你說的『那次
』有沒有高潮。」

  我輕輕抽送,臉帶壞笑,既然曾經被陶陶姦淫過,我也不需假裝斯文,慾望
滾滾而來,我的動作幅度逐漸加大,暗笑:一個大男人被一個美女護士姦淫羞辱
,別人恨都恨不來。

  陶陶羞窘交加,不說話,只是猛搖頭,我見桌面冰涼,輕輕將她凌空抱起,
她一聲驚叫,盤腿至我腰間,雙臂緊緊勾住我脖子,我提起她的雙腿,乘勢抽插
聳動,嘴上問道:「真沒有高潮?」

  陶陶隨著我的抽插聳動了幾十下,動作很快嫻熟,吞吐異常準確,在我逼迫
式的追問下,她索性承認:「嗯嗯……有高潮,很舒服。」

  我心生疑竇,抽插忽然停止,試探問:「你不止一次吧。」

  陶陶嬌笑,扭動腰肢,上下聳動:「兩次……」

  我大笑,正想放手進攻,不料,值班室外有人敲門。

  陶陶大驚,示意我到值班室的最裡邊,我點點頭,抱著陶陶快速跑進裡屋,
這裡有一張簡易的四輪活動病床,四周有白色的圍簾,拉上圍簾,我把陶陶放在
病床上,與她相視一笑,竟然繼續抽插起來,活動病床不結實,發出」吱吱」的
亂響,可我們的交媾並沒有停止,我的大肉棒瘋狂地摩擦陶陶的蜜穴。

  很鬱悶,「卡嚓」一聲,值班室的門打開了,我們的動作只能停下來,陶陶
一臉酡紅,說是小冰打飯回來了,示意我拔出大肉棒,我微笑搖頭,將她抱起,
面對面貼身站立,大肉棒依然深插蜜穴,聳動起來意外地舒爽,我小小聲問:「
真的只有兩次?」

  陶陶猛點頭,我板起臉,揚言威脅:「我要問問小冰。」

  說著,裝模作樣要喊,陶陶大窘,壓低聲音說:「三次,就是三次,絕不騙
你。」

  我壞笑,心想,半年時光才弄我三次?鬼才相信。騰出手來,欲脫掉陶陶上
身衣物,她急忙阻止,我抱住她的肉臀,連續兇猛地抽送十幾下,把陶陶弄得大
氣不敢喘,哪裡還有力氣反抗,乖乖地順從我,脫了個精光,入眼中,奶子雖無
法與我的女人們相提並論,但也酥挺雪白,身上幾乎無贅肉,肌膚光滑,心中暗
讚,欲焰頓時高漲,大肉棒硬多幾分,深插一下,陶陶驀然呻吟,兩腿直抖。

  「陶陶姐,是你麼?」

  聲音嬌柔,正是小冰的聲音,她應該聽到了陶陶的呻吟,我暗叫不妙,剛想
拔出大肉棒,陶陶卻抱住我腰部輕輕搖頭,不願意我拔出,乞求的目光令我無法
拒絕。小冰似乎一邊走來,一邊吃著東西,突然,她一聲驚叫,快步走進裡屋:
「陶陶姐,你的褲子亂丟在地上……」

  陶陶慌慌張張找話敷衍:「暖氣很足,我覺得熱……小冰,我有點睏,躺一
會,等會你給七號,十九號病房配藥。」

  「嗯,好的,陶陶姐,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小冰意外地止住了腳步,說完即刻轉身離去,還關上了門,我與陶陶大舒了
一口氣,隨即放肆抽插,激情糾纏,她的乳頭被我揉得挺翹,陰唇已過渡紅腫,
關鍵時刻,值班室又「喀嚓」打開,我們的神經一下繃緊,出乎我們的意料,這
次小冰快速衝了進來,焦急道:「陶陶姐,峰哥來了。」

  我們還沒反應過來,圍簾被撥開,一條褲襪從圍簾外飛進來,我眼疾手快,
一下子接住,急問:「峰哥是誰?」

  「我老公。」

  陶陶脫口而出。

  「啊?」

  我大吃一驚,腦袋嗡嗡響,按在陶陶屁股的雙手趕緊鬆開,正欲狼狽逃竄,
卻不料陶陶仍然緊摟我不放,蜜穴深深地含住大肉棒:「別……別拔出來。」

  「陶陶,你瘋了嗎?」

  我一時難以理解,生怕這事情鬧大,後果不堪設想,陶陶卻不依,張口尖叫
:「小冰……」

  小冰顯然沒走遠,聽到陶陶呼喊,她從外邊跑進來:「陶陶姐,你喊我麼?


  陶陶急問:「我老公在外面了?」

  小冰壓低著聲音道:「是啊,還打著電話,陶陶姐,你快點啦,你們兩隻腳
都露餡了。」

  我與陶陶低頭一看,都哭笑不得,完全是色膽包天,慾望沖昏了頭腦,圍簾
離地有半米,外邊的人輕易就能看見我們四條腿,如此誇張,與掩耳盜鈴沒什麼
區別。




  第058章

  陶陶情急之下吩咐:「小冰,你幫我擋住我老公,想辦法擋住五分鐘。」

  我心想,難道陶陶要在五分鐘之內解決?

  「好。」

  小冰果然是陶陶的心腹,關鍵時刻挺身而出,她才跑出去不到兩分鐘,外邊
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喲,冰冰,在吃飯呢。」

  小冰大聲道:「是啊,快吃完了,今天峰哥這麼有空來看陶陶姐呀,可惜晚
了一步,陶陶姐去吃飯了。」

  聽出來,小冰故意大聲說話,就是給我們提醒,可是,我和陶陶仍然陶醉在
抽插之中無法自拔,慾望如手銬,將我們緊緊地銬在一起。

  男人道:「那我進去等她。」

  小冰尖叫:「不行,不行,就我一個人在,你不能進去,要等就在這裡等。


  男人道:「奇怪,以前你都給我在裡面等的,今天幹嘛不讓我進去?」

  小冰道:「醫院有新規定,值班室閒人莫進,就算是我爸媽來,也不能進去
。」

  男人總算有涵養,沒再堅持:「那好吧,我在這裡等。」

  不一會,男人就與小冰閒聊起來了:「冰冰啊,你好像越來越漂亮了,什麼
時候結婚?你男朋友挺帥的……」

  我與陶陶略為放鬆心情,她朝我拋了一個秋波,將我手中的褲襪奪走,腦袋
深埋在我懷裡,緊窄的蜜穴迅速蠕動,聳動。我奸笑連連,一邊傾聽小冰與陶陶
的老公在值班室外聊天,一邊抽送,幾十下過後,我們都逐漸大膽,陶陶還主動
背過身去,雙手扶著病床,撅起臀部,讓我後插入,我當然不會拒絕,大肉棒重
新撐滿蜜穴,我好奇地打量著她的屁眼,邪惡的想法油然而生,若不是陶陶即將
高潮,我一定爆了她的花菊。

  「你用力點……」

  陶陶忘情地後聳,快速地吞吐大肉棒,蜜穴裡儘管水流潺潺,但收縮劇烈,
我猛地勾住陶陶的香肩,她順勢仰起上身,屁股極力撅高,呈後插背飛式,我大
為興奮,暗讚成熟女人懂得如何配合,只有配合完美,性愛才完美,我的抽插鋪
天蓋地,比打樁機更快速,不小心啪啪亂響,陶陶的陰道在抽搐,急劇地抽搐。

  「嗯?裡面是什麼聲音?」

  值班室外,男人敏銳地捕捉到異響,我嚇了一跳,陶陶卻在這時達到了高潮
,她拚命地掩住嘴巴。

  小冰的語氣頗為鎮定:「我進去看看,可能是氧氣瓶漏氣了,峰哥你在這等
著啊。」

  顯然,小冰也聽到了異響,她衝進來時,陶陶已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
著粗氣,我正想穿上衣服,見到小冰,腫脹的大肉棒猛地彈了幾下,嚇得小冰瞪
眼張嘴,我上前兩步,將小冰的嘴掩住。

  「鎮定冷靜,表現不錯哦。」

  我壞笑,眼睛飄向地上的陶陶,小聲道:「陶陶已經老實坦白了,說你小冰
趁我昏迷期間,偷偷姦淫了我十幾次,問題嚴重了,我要投訴。」

  小冰的眼珠子快掉出來了,猛搖頭,咿呀說不出話來,我暗暗好笑,鬆開手
,讓她申辯,小冰喘了兩口氣,漲紅著臉小聲道:「沒十幾次,我記得很清楚,
就六次。」

  「小冰,我沒說,他訛你的。」

  陶陶還在地上喘粗氣。

  「啊?」

  小冰欲哭無淚,可我看出她一點哭的意思都沒有,只有想逃的跡象,不禁嘿
嘿冷笑,閃電般將小冰攔腰抱住,上下亂摸,猥瑣下流,小冰大驚,亂扭身體,
倉促掙扎,手肘不小心撞到病床,發出?當聲響,我們三人頓時嚇得大氣都不敢
出。

  「冰冰,冰冰……」

  值班室外,陶陶的老公在喊:「出什麼事了,要不要我幫忙,氧氣瓶漏氣可
不是鬧著玩,冰冰,冰冰……」

  陶陶像兔子般跳起來,她是成熟女人,知道小冰的掙扎只不過是做做樣子,
陶陶更知道,一個男人插入後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射精,我一直沒射精,硬挺
的大肉棒依舊嚇人,所以陶陶迅速穿上白大褂,稍加整理好儀容,央求我們小聲
點,連褲襪都沒來穿上就走了出去,給小冰創造一個與我相處的機會,這也叫分
一杯羹,小冰果然不再掙扎,任憑我的大手揉弄她的胸部。

  「喲,你在裡面啊?」

  男人差點闖進了值班室,聽出他見到陶陶後非常驚訝。

  陶陶的聲音有點懶:「是啊,忙了一上午,有點睏,就在裡面躺一會,你怎
麼來了?」

  男人道:「下午就出差,所以過來陪陪你。」

  「又出差。」

  陶陶大為不滿,我終於瞭解她為何有流言蜚語,一個女人整天守著寂寞,流
言蜚語又算得了什麼。

  男人的理由很充分:「還不是為了多賺點錢養你。」

  「哼,不會在外邊養一個吧。」

  「哪敢。」

  「肚子餓了,不想吃飯,去買點東西給我吃,我要椰子汁,比薩……」

  陶陶不支走她老公,我也不想聽下去,一來我不想介入陶陶的生活,二來,
我懷裡還有一位比陶陶更可人的小護士,小護士很靦腆,一邊看著我剝她的衣服
,一邊可憐兮兮地道歉:「中翰哥,你原諒我吧,我不懂事,禁不住誘惑。」

  我將小冰放上病床,像剝粽子似的,一件接一件脫下她的衣服:「怪不得你
套弄我的棒棒很熟練,嘿嘿,但有一點好奇怪,我昏迷的時候,全天都有人看護
著,你和陶陶是如何頻頻得手?」

  「我……我……」

  小冰羞澀地用雙手掩蓋她的乳房,她沒有吹牛,她的乳房的確如她所說的『
很不錯』,身材也『很不錯』,分開她兩條粉嫩玉腿,小冰還有『很不錯』的嫩
穴,毛不多,陰唇外翻,很像海棠花,我見她吞吞吐吐,心中起疑,挺起大肉棒
,頂到她的嫩穴口,她要用手支撐身體,所以無法用手掩臉,只好把腦袋扭過一
邊,我用大龜頭輕輕摩擦她的陰唇,她馬上正視我,一雙明亮的眼睛流露著乞憐
,不敢掙扎,不敢反抗,很無辜的樣子。

  「快交代是如何監守自盜的。」

  我說話冷冰冰,心如火山爆發,大龜頭摩擦完陰唇,又摩擦稀疏的陰毛,接
著摩擦小陰唇,小裂口,大龜頭故意撐開一下嫩穴口,卻不急著進去,若即若離
,欲擒故縱,逗得小冰滿臉通紅,嬌滴滴道:「都是在深更半夜時候,你那些女
人個個睡得像豬一樣,咯吱。」

  說到最後,居然還能笑出來,犯罪的人坦白罪責時還能笑出來,這本事原本
只有小君擁有。

  「都有誰睡得像豬?」

  我忍住笑,其實眼睛已經笑了。

  小冰思索片刻,娓娓道來,她比小君聰明,至少記憶很好:「第一次是楚蕙
,葛玲玲,喬若塵。第二次是小君,喬若塵。第三次是楚蕙,喬若塵。第四次是
葛玲玲,楚蕙,喬若塵。第五次是小君,喬若塵。第六次……對了,第六次就是
喬若塵,那天楚蕙不舒服,來醫院檢查後,葛玲玲就陪楚蕙回去了,那晚上只有
喬若塵。」

  我聽得何止是吃驚,簡直就是震撼,怎麼每次都有喬若塵在場?她有什麼陰
謀?我越想越不明白,心底裡不寒而慄,馬上問:「喬若塵經常來陪我?」

  小冰道:「是經常來,每次來都帶飲料來給我們喝,她人不錯,很關心你,
還幫你換過尿片,但她很怪,很少跟我們說話,只要一開口,就陰陽怪氣的。」

  「她不是我的女人。」

  我滿腹懷疑,連抽插都忘記了。

  小冰道:「是啊,喬若塵也說跟你沒相干,原本我們不相信,後來喬若塵因
為辦護照,就來我們醫院做體檢,那天正好下大雨,她電話委託陶陶姐拿體檢報
告,我們一看體檢報告,發現她還是處女,我們就相信喬若塵不是你的女人,可
是,好奇怪,她對你很熱心,她會不會喜歡你?或者你們以前曾經有過一段情?


  「她不恨我就阿彌陀佛了。」

  我搖頭苦笑,發現小冰眼裡有異樣,趕緊撒了謊:「我不喜歡小屁孩。」

  其實我對小女孩異常癡迷,越嫩越好,尤其像杜鵑黃鸝,至今未她們下手,
只是心中不忍罷了。

  小冰露出天真的微笑,收起了支撐身體的雙臂,坐在病床上亂搖雙腿,一隻
小玉手握住了的大肉棒,溫柔地摩挲,動作很嫻熟:「喬若塵雖然年紀小,但發
育很好,我記得除了那個懷孕的王怡以外,小君的身高在你女人裡算是第二高度
了,可那個喬若塵好像比小君還高一點點,穿起高跟鞋很高挑,身材又魔鬼,絕
對是超級大美女,你李中翰這麼風流,難道不動心?」

  「她的眼珠子是綠色的,像鬼。」

  我做了一個噁心的鬼臉,內心中不得不承認喬若塵有驚世的美貌,氣質更是
獨特,陰柔詭異,如仙如魅。

  「這才美呢,我還想擁有她這種綠色眼珠子,再說了,只是微微的淡綠,透
明有神,又不是大灰狼那種綠油油,我見過很多大美女,可沒見過像喬若塵這種
超級大美女。」

  小冰很開心,我越說喬若塵的壞話,小冰越開心,表面上她不是我的女人,
甚至不是我的情人,可她曾經六次與我合體,多少有些情愫。

  「我喜歡像小冰這樣的。」

  溫柔低沉男中音打動了小冰,她緩緩抬起頭看我,眼睛裡一片驚喜:「真的
?」

  我點點頭,固定好她搖晃的雙腿,身體微躬,大肉棒對準嫩穴口犀利插入,
小冰觸電般抱住我:「啊……中翰哥,你真的喜歡我?」

  「當然是真的。」

  大肉棒繼續前進,直到沒有多餘的地方露在嫩穴外。

  「啊……你娶我呀,啊……我脹得要死,中翰哥,我好喜歡跟你做愛,喜歡
你插到最裡面。」

  我半真半假,深情婉拒:「你有男朋友,我就不敢娶你了,何況我跟我的姨
媽約法三章,不能再增加老婆,否則後果很嚴重。哪天輪到你值班,又很想做愛
,你就打電話給我,我願意來這裡跟冰冰護士偷情,哦……真舒服,小冰的穴穴
真好幹,我喜歡護士裝。」

  小冰很失望,也很享受:「嗯嗯……等夏天到了,我會穿護士服,再穿網狀
的襪子。」

  我壞笑:「你很懂得勾引男人。」

  眼前馬上浮現一個身穿網狀襪子,胸乳微露的白衣護士,大肉棒猛地跳動幾
下,小冰輕輕呻吟:「哇……好粗,好脹,為什麼你們男人喜歡女人穿網狀襪子
?」

  我猛地抱住小冰的雙肩,粗聲道:「跟我做愛,不許提別的男人。」

  說著,下身律動,大肉棒緩慢抽插兩下,隨即狂抽狂插,沒有一絲憐香惜玉


  「你嫉妒呀?」

  小冰在譏笑,我明白,這是小冰被我拒絕後的報復,小女人的心思就這麼詭
異,她情願我騙她,情願我假裝答應娶她,也不允許當面拒絕她,無論是用什麼
借口。

  我心懷愧疚,無以為報,只能收束小腹,猛烈抽插,「啪啪」聲連綿不斷,
將小冰的外翻大陰唇撞得又濕又紅,極度充血後,整個陰唇更像海棠花,可我仍
在抽送。

  「嗯嗯嗯,中翰哥,你要說話算話,夏天到了,你想怎麼弄小冰都可以……
啊啊啊……」

  小冰扶緊我的雙臂,痛苦地呻吟聲又尖又細,值班室外一陣腳步聲,門被打
開了,有人衝進來:「你們小聲點,我在外面都聽到了。」

  我大笑,扭頭看去,正是陶陶焦急的表情,我雙臂舒展,將小冰凌空抱起,
一邊抽插,一邊問:「陶陶,小冰說你趁我昏迷,偷偷欺負五次,是不是真的?


  陶陶夾了夾雙腿,狠狠瞪了我一眼,吃吃嬌笑:「你不必套我,實話告訴你
,不是五次,是六次,你要投訴我嗎?」

  我大怒,托著小冰的屁股狂頂:「我干死你,干死你。」

  小冰像八爪魚似的纏繞緊我身體,隨動而動:「中翰哥,你干死小冰算了,
啊啊啊……」……

  「太不像話了,別看那幾個護士平時端莊清純的樣子,實際上都是浪蹄子,
中翰去體檢這段時間,她們護士值班室裡傳出很騷的叫床聲,真不害臊。」

  這是葛大美人的聲音,很辣,很剽悍。

  「我早聽見了,還以為就我一個人聽見。」

  唐依琳的聲音很冷。

  「我也聽見了。」

  樊約怯生生的聲音幾乎難以聽清楚。

  「幸好老公明天出院,否則可怕了。」

  莊美琪跟陶陶相熟,自然知道『可怕』在哪裡。

  「出院出院,這鬼地方我受夠了。」

  章言言很少大聲說話。

  「我很擔心。」

  戴辛妮幽幽地歎息。

  「擔心什麼?」

  小君急問。

  戴辛妮沒敢說下去,葛玲玲心裡卻憋不住,一股腦兒全說出來:「辛妮擔心
咱們的老公會不會在護士值班室裡……」

  「什麼?」

  病房裡一片嘩然。

  小君暴怒:「這個烏龜王八蛋,才醒過來三天就到處尋花問柳,再這麼縱容
下去,他會無法無天。」

  秋煙晚冷靜勸道:「小君,你先別下結論,等會中翰回來,我們先檢查他下
面,擒賊要擒王,抓賊要拿髒,等拿到了證據,我們先上報給姨媽,再狠狠收拾
他。」

  小君頓喜:「哎呀呀,煙晚姐姐好計策,我對煙晚姐姐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
……」

  站在病房門前,剛偷腥完的我躡手躡腳,鬼鬼祟祟地偷聽到美嬌娘們的議論
,一顆小心臟差點蹦出嗓子眼,正所謂三個臭皮匠勝過諸葛亮,我這些美嬌娘們
本來就不簡單,再群策群力,立馬想到了守株待兔的好點子,此時我下體黏結,
女性分泌物很多,騷味很濃,如果貿然進病房去,一定被美嬌娘們脫褲子檢查,
到時候人髒俱獲,稟告姨媽,我將受盡無數折磨。

  想到這,我頓時倒抽一口冷氣,腦子急轉,趕緊轉身回頭,疾步來到值班室
,陶陶與小冰見我剛走又折返,都大為驚喜,頻頻朝我大拋媚眼,含情脈脈,以
為我欲春風二度玉門關。我暗暗好笑,還以她們脈脈含情的眼神,迅速走進值班
室拿走體檢報告,順手各擰了一下兩個美女護士的臉蛋,回頭便走,一路哭笑搖
頭,感覺剛才與兩位美女護士肉搏過火了,差點被美嬌娘們察覺,幸虧老天眷顧
,讓我偷聽到美嬌娘們的陽謀,不過偷腥的事以後少做為妙。唉,為什麼我總是
控制不住自己,為什麼我總是這麼好色。

  一聲長歎,我推門而入,美嬌娘的七嘴八舌戛然而止,個個擠眉弄眼,躍躍
欲試,我板著臉,假裝目光呆滯:「體驗報告出來了,誰看?」

  大家察言觀色,笑臉馬上變成了面面相覷,葛玲玲翻翻眼,大聲道:「別嚇
人,難道……」

  說到最後語氣都抖了。

  戴辛妮臉色大變,第一個撲過來,奪下我手中的體檢報告:「我來看看……


  「我先去洗澡,你們慢慢看。」

  說著,趁美嬌娘們簇擁一起看我的體檢報告,我趕緊溜進衛生間,關上門,
扣上鎖,一邊打開熱水,一邊歡唱:「路邊的野花,你不要采……」

  才唱兩句,葛大美人就來拍門:「老公,你開開門。」

  我趕緊往下體塗抹沐浴液:「幹嘛,幹嘛,我在洗澡。」

  門外沒了聲息,緊接著嗲嗲的聲音傳了進來:「李中翰,你先開門,我要尿
尿。」

  我乾笑兩聲:「哥正好大便,要不要一起……」

  話音未落,腳步聲迅速離去,我奸笑連連,繼續我的歌聲:」

  記住我的情,記住我地愛,記得有我天天在等待……」

  洗完一個異常舒服的熱水澡,我心情愉快地走出了洗澡間。

  一剎那,我的心情變得極其惡劣,我見到了一個我不願意見到,但又必須要
見到的人。

  病房裡的氣氛異常壓抑,令人窒息。

  「李中翰,恭喜恭喜,恭喜你恢復了知覺。」

  孫家齊坐在沙發上朝我微笑,還翹起二郎腿,氣派十足。

  知覺?我暗暗琢磨孫家齊話裡的意思,也許在他想像中,我只是一個剛恢復
知覺的病人?眼光一挑,我發現孫家齊身後跟著小卓,他陰沉著臉,木無表情。

  我平靜點點頭,環顧四周,見我的女人們或站或立,都對孫家齊露出厭惡之
色,突然,我記起了戴辛妮,秋煙晚,葛玲玲都同時坐在沙發上,按理說,這三
位目空一切的人物絕不會將位置禮讓給一個極其厭惡的人,可為什麼孫家齊能坐
在沙發上呢?

  我眼前浮現了一個情景:孫家齊突然出現病房,逕直坐進沙發裡,戴辛妮,
秋煙晚,葛玲玲隨即離開。

  是這樣嗎?我很想知道,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但我還是忍住了,因為孫家齊
明知道我們憎惡他,他卻敢來見我,必定有所持,我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

  「大家先到隔壁看電視,一會一起吃飯。」

  我一邊用毛巾擦乾頭髮,一邊柔聲哄我的女人們離開,大小美女們聽我這麼
說,紛紛站起,到隔壁病房去。

  「中翰,方姨來電話,她同意我帶他們上來。」

  郭泳嫻平靜地回答了我心中的疑問,原來母親已知曉孫家齊要來。

  孫家齊哈哈大笑:「搞得這麼緊張做什麼?好像防備仇敵似的,莫不是你李
中翰得罪人太多?」

  「是啊,得罪人太多了。」

  我示意郭泳嫻離開,她蹙了蹙柳眉,腳上紋絲不動,我走上前輕輕拍她的背
脊,郭泳嫻憤怒地看了孫家齊一眼,很不情願地走出病房,我隨手關上病房門,
喀嚓一聲,反鎖扣死,孫家齊與小卓臉色微變,我眼角餘光一瞥,暗暗譏笑,心
想:就憑你們的膽識與我較量還遠遠不夠格。

  但不管怎麼說,孫家齊變了,半年的時光,他變得很自信,鼻樑上多了一副
金絲眼鏡,西裝革履,鞋面程亮,顯得很有風度,見了我,孫家齊至始至終坐著
,至始至終臉帶微笑,我真懷疑他的臉部肌肉已經壞掉。

  「呵呵,本來應該早來看你,這段時間工作忙,前晚幫公司賺了九千萬,昨
晚和市委領導吃飯,都沒抽得出時間,今天總算來了,希望你李中翰不要介意。


  孫家齊拿出香煙,小卓迅速掏出打火機為孫家齊點上,我差點笑出來,這個
情景在電影上見多了,可現實存在卻讓我覺得不倫不類。




第059章

  既然他孫家齊擺出了市委領導,我不得不隱忍下去:「你來看我就是給足了
我面子,我哪會怪你,感激還來不及。」

  「呵呵,身體怎樣?」

  孫家齊吐出煙圈,他明知道我不抽煙,明知道醫院禁止吸煙,但他仍然在我
病房裡吞雲吐霧,我裝作很孱弱的樣子,慢慢爬上病床:「明天出院。」

  「呵呵,那我們來得真是時候,要不然也不知道去哪裡找你。」

  「哦?找我有什麼事?」

  我疊起枕頭,身體靠上去,雙腿舒展,瞧了一眼孫家齊的興奮的目光,我就
知道他來這裡,一定另有目的。

  「昨天跟市委領導吃飯時候,市檢察院,法院的一把手也在,他們透露了今
天要來搜查你辦公室,我當時就表態了,說你畢竟剛甦醒過來,身體各方面還欠
缺,萬一你知道了,會被打擊,這對你不好,之後我懇求市委領導,希望暫緩搜
查你辦公室,市委領導同意了,兩院的頭頭也沒說什麼,不過,市委領導要我今
天親自來跟你打一聲招呼,希望你盡量配合兩院的工作。」

  我忍住怒火,慢條斯理問:「配合什麼工作?我犯法了?犯哪條罪。」

  「違規操作,非法獲利……洗錢。」

  孫家齊露出一絲得色,好像這些罪名一定能置我於死地。

  我淡淡道:「違規操作我承認,非法獲利與洗錢我沒幹過。」

  孫家齊依然在笑:「你不要隱瞞了,半年前,也就是你出車禍前的那段時間
,我們一起做過一次上百億的期貨交易,你兩邊對賭,就是典型的洗錢手法,通
過這種方法,你就可以幫別人非法獲取一百億資本,然後你的客戶用五十億博贏
將近五十億,這就是非法獲利。」

  「我都不知道你說什麼?」

  我仍然不急不慢,慢條斯理。

  孫家齊洋洋得意:「別忘了,我當時在場,我差點成為了你的替死鬼。」

  「我真不知道你想說什麼,你要說,就請繼續說下去。」

  我不笨,誰知道他孫家齊身上有沒有藏著錄音筆之類的東西,可是,我表面
再如何裝著平靜,內心仍極度震驚,這件事情似乎成為了我的死穴,如果查出來
,不但劉思明,孟姍姍鋃鐺入獄,連我從政的路途也徹底被封死,我萬萬沒想到
孫家齊會來這一手,他得到了兩億五千萬的報酬,如今反倒打一耙,我怒不可遏
,卻不得不繼續忍氣吞聲。

  孫家齊見我繼續否認,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本來就僵硬,現在看來顯得異
常猙獰,我曾經自詡能識人,可我對孫家齊完全走眼,他不是一般的可怕:「李
中翰,你別抗了,到時候搜查你辦公室,搜查你電腦,調閱你半年前的通話記錄
,我們能輕易插出你是幫誰洗錢,到時候,檢察院與法院抓到那洗錢的人,你就
吃不了兜著走,如今我來跟你商談,就是給你機會,念在我曾經讓你關照的情份
上,我求了市委領導。」

  我腦袋嗡嗡作響,孫家齊說的是事情,那次百億期貨交易的晚上,我與孟姍
姍的聯繫一直很密切,只要查出孟姍姍的身份,自然能猜到劉思明,只要劉思明
守不住,他一定將我供出來,後果不堪設想,思索到這,我頓時有些氣餒:「依
你意思,我豈不是要感激你孫家齊?」

  孫家齊陰鷙一笑,隨手將煙蒂彈在沙發上,語氣極其輕佻:「你願意感激的
話無所謂,我知道你還有不少財富,有公司股份,有碧雲山莊,還有一大群沉魚
落雁,閉月羞花的女人,就不知道你想如何感激我。」

  一瞬間,我怒火徹底被點燃了,聽得出來,孫家齊不僅圖謀我的產業,還覬
覦我的女人,由此可以看出,他要求戴辛妮一起去出差不是無心安排,而是有意
為之,是什麼促使孫家齊如此大膽,如此放肆呢?

  答案只能有三個,第一,就是本質的貪婪,第二,對我充滿仇恨,第三,有
強力支持,而最後一點是決定性的,人一旦有了權力,他的慾望才會膨脹起來,
孫家齊沒有權力,但他攀附到有權力的喬羽,市委領導人一定就是喬羽。

  「你想要我做什麼?」

  我淡淡問,很低調,因為喬羽的影響與勢力日漸強盛,遠非半年前所比,他
甚至比一年前死掉的何書記更有權力,更強大,我知道姨媽允許孫家齊來與我見
面就是不得已之舉,連驕傲的姨媽都要忍氣吞聲,我又何必與孫家齊針鋒相對?
忽然間,我想到了一個星期後與楚蕙結婚,這裡面難道僅僅是為了奉子成婚?估
計是屠夢嵐為了加強力量,避免被喬羽勢力壓制而採取的聯姻,兩家擰在一起的
力量,絕對高於兩家力量之和,這也是官場常見的政治聯姻。

  孫家齊在我思索的時候,他也在思索,我們的鬥爭已經開始,我的鼻子聞到
了一股燒焦的味道,小卓繞過孫家齊,用腳狠狠踩了幾下沙發,我意識到孫家齊
彈落在沙發上的煙蒂燒焦了軟皮,那股燒焦的氣味是真實的,我木無表情。

  「很簡單,告訴我是誰讓你洗錢?」

  孫家齊見我迴避挑釁,他終於舒出了一口氣,用審問犯人的語氣逼問我,我
非常配合他,淡淡道:「一個瑞士客戶,客戶的賬號你也知道,是你經手。」

  孫家齊一愣,馬上回答:「那賬戶半年前已經註銷。」

  我腦袋飛快運轉,疑竇叢生,暗道:這個孫家齊很急著想知道賬號的使用者
身份,說明孫家齊半年之前就開始調查我和劉思明的交易,如果沒猜錯,一定是
劉思明動作迅速,老早就開始銷毀一切非法挪用公款炒期貨的痕跡,孫家齊不說
出來,我尚且蒙在鼓裡,心中不禁大讚劉思明心思慎密,遠遠比我老練,怪不得
孫家齊以及喬羽調查了半年也沒有調查出頭緒來,想到這,我內心頓時狂喜,只
是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罷了。

  我假裝思索了半天,很認真道:「瑞士銀行應該保有底檔,如果是超過一百
億的話,這個賬戶的信息至少保留三十年。」

  孫家齊不知自己剛才已經露出了破綻,此時又急不可耐道:「我們沒有能力
叫瑞士公開這個賬號的信息。」

  我搖頭歎息:「那我就沒辦法了。」

  孫家齊以為抬出了喬書記就能將我唬住,見我一直示弱,迴避挑釁,以為我
服軟,所以想乘勝追擊,一鼓作氣撬開我的嘴,沒想到我發現破綻後,馬上死死
防守,就是不吐露半點信息,孫家齊陡然醒悟,馬上對我聲色俱厲:「李中翰,
你在跟我玩花招,我敢肯定讓你洗錢的人就在國內,華夏人對不對?」

  我木然搖頭:「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資金來自瑞士。」

  孫家齊終於不笑了,他的臉部肌肉一定很放鬆,我也覺得很放鬆,說實話,
我情願看他惡狠狠的樣子,也不願意看他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那你就別怪我了,你明天出院,最好先回公司一趟,看看我們怎麼搜查你
辦公室,我敢保證,你辦公室裡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的電腦裡說不准有你
女人的艷照,嘿嘿……」

  我默默計算著與孫家齊之間的距離,這似乎是我與生俱來的的本能,我突然
很有信心在這個距離內將孫家齊的下巴擊碎,我的拳頭已經握得很緊,很緊。

  孫家齊奇怪地看著我的拳頭,一臉輕蔑:「我們相處不是一天兩天,你李中
翰有多少斤兩我一清二楚,我想警告你不要輕舉妄動,別說你是病人,就算你生
龍活虎,你三個李中翰也不是我對手,還有,檢察院的車就在樓下。」

  「怪不得你這麼神氣。」

  我深深一口呼吸,拚命告誡自己不能莽撞,姨媽這時候不知身處何地,我更
不能亂來,這一剎那,我與姨媽有了靈犀,我似乎感覺到她也在忍耐。

  孫家齊又笑了,他從沙發站起來,故意走到窗邊將窗簾拉開,將窗子打開,
讓凜冽寒風吹進溫暖的病房,他以為只穿一件單薄病號衣的我會受不了,可他想
錯了,我的身體滾燙如沸,冷風剛好沖淡我身上的炙熱,我享受著凜冽的寒風。

  「我沒有你神氣,你有這麼多女人,個個都美麗迷人,難道你不知道國家婚
姻法規定一夫一妻嗎?你霸佔這麼多女人做什麼?你以為你是皇帝,有三宮六院
?」

  孫家齊有些氣急敗壞,他一邊挑釁我,一邊打量我,希望我跳起來關窗,可
等了半天,我仍舊一動不動,木無表情,孫家齊臉色微變,一旁被冷風吹得瑟瑟
發抖的小卓更是露出怪異的神色,傲慢的態度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窗外的天色陰暗壓抑,呼呼的寒風如刀,有人受不住了,孫家齊甩了甩手:
「我們走。」

  小卓馬上跟著孫家齊的屁股走向病房門,我突然出聲問:「你怎麼肯定我不
是你對手?」

  孫家齊哈哈大笑:「希望別嚇到你,我是空手道和跆拳道黑帶四段,等你養
好身子,我們切磋。」

  我露出迷死人的微笑:「你嚇到我了。」

  孫家齊滿臉譏色,拉開病房門大步離去,眨眼間,我的大小美女一下子全冒
了出來,立馬有人破口大罵:「一定是這個白眼狼開的窗,天啊,冷死了……」

  我一看是章言言扭著翹臀關窗拉簾,慾火馬上洶洶燃燒,為了避免讓我的女
人覺得我被孫家齊欺負的想法,我淡淡道:「窗子是我開的。」

  戴辛妮撲到到懷裡,柔柔問:「老公你不怕冷嗎?」

  她與章言言兩個如同主僕,又似雙姝,一前一後,一呼一應,配合得非常默
契,其餘的女人都傻傻地看著她們朝我索寵,我暗暗好笑,知道該是要餵飽美嬌
娘的時候了。

  從病床上下來,我心情愉快地哼著一首老歌:「我的熱情,好像一團火……


  大家見我開心,都咯咯嬌笑,莊美琪道:「騷包,晚上一起去吃飯喔。」

  我猛點頭,一副饞樣:「去最好,最棒的酒店吃飯。」

  秋煙晚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天冷,我們打火鍋。」

  大家鼓掌:「耶……」

  我伸臂攬住戴辛妮的軟腰,一臉正色:「不過,時間尚早,我要和你們私下
商量一些事情,戴辛妮,章言言,你們先隨我來一下。」

  「神神秘秘,搞什麼鬼,我警告你喔,李中翰,別搞走私。」

  小君氣鼓鼓地目送我和戴辛妮,章言言離去。

  進入隔壁的特護病房,戴辛妮與章言言就知道商量什麼事了,章言言機靈,
馬上回頭扣門,戴辛妮隨即臉紅,嬌美的鵝蛋臉蕩漾著誘人嬌媚,大眼睛明亮有
神,深栗色的披肩長髮柔柔地散落在藍黑制服胸前,我摟著她仰身倒在沙發上,
鼓鼓的胸脯重重地壓著我的胸膛,章言言跑來,調皮地拍了一下戴辛妮撅起的肉
臀,小聲問:「辛妮姐,要不要脫衣服。」

  戴辛妮啐了一口:「你問你老公。」

  章言言大窘,一雙超大的眼睛盯著我看,我嬉皮笑臉,對章言言道:「別看
我,問我老婆。」

  說完,與戴辛妮相視一笑,開開心心地接吻起來。章言言哼一聲,嬌聲道:
「耍我麼?」

  也不管戴辛妮同意不同意,就過來扒衣服,戴辛妮與我吻得熱火朝天,沒心
思理會章言言,不一會就被章言言剝光了下半身,我伸手一摸,摸到了戴辛妮的
肉臀,哇,比半年前大了少許,照此速度下去,將來屁股一定比姨媽還大,我用
力抓了抓臀肉,竟然是無比舒服,手感特好,不小心,還滑到股溝去,很意外,
我的驕傲女神連股溝都濕了。

  我突然鬆開戴辛妮的嘴,命令道:「言言,你辛妮姐很濕,麻煩你舔乾淨。


  我原本以為章言言會拒絕,至少會為難,可我才說完,戴辛妮居然撲哧一聲
笑,我大為疑惑,正想問戴辛妮笑什麼,章言言卻輕「嗯」一聲,跪在戴辛妮身
後,俯下身子,從我角度看,章言言已然將臉埋在了戴辛妮的屁股中,我一看戴
辛妮,發現她媚眼如絲,嬌吟連連:「不要啦,言言,你不要舔啦,嗯嗯嗯……
好肉麻……好癢的……嗯嗯嗯……」

  聲音婉轉甜美,宛如小溪邊低鳴的小畫眉。

  我聽得慾火焚燒,真想看看章言言是如何舔吮戴辛妮的肉穴,不料,戴辛妮
突然皺眉心,鼻息咻咻地抱著我的脖子,吐舌索吻,我熱情迎上,狂吞狂吸,戴
辛妮毫不吝嗇,渡入豐沛的唾液,我悄悄伸手下褲襠,掏出大肉棒,章言言會意
,暫時放開戴辛妮的下體,將我的大肉棒含進嘴裡,我一陣舒爽,眼角餘光驚奇
發現章言言不知何時也脫掉了褲子,入眼處,是兩隻白花花的屁股在搖動,一前
一後,煞是好看。

  戴辛妮沒了肉麻,一雙大眼睛狡黠地轉動起來:「有人見你在護士值班室出
來,你去那裡幹什麼呀?」

  「沒去啊,我去護士值班室做什麼?」

  我莫名其妙的樣子,其實心裡明白是戴辛妮想套我,看她的小巧鼻真可愛,
我張開大嘴,輕輕地咬住巧鼻的鼻尖,女神咿呀亂叫,又推又打,我怕咬壞了極
品小巧鼻,趕緊鬆口,女神欲哭,見我壞笑,很生氣,張牙舞爪撲上來,欲要咬
回我的鼻子報復,可小嘴兒剛到我鼻尖,女神突然全身緊繃起來,我笑得更壞,
因為我感覺有一隻玉手握住我的大肉棒,幫我捅進一個緊窄多肉的洞洞裡,大肉
棒長驅直入,喘口氣的時間,大肉棒已滿滿地插完肉穴,女神怔怔地看著我,似
笑非笑,我朝她眨眨眼,道:「脫上衣吧,讓我好好摸摸你的大奶子,半年不摸
了,就不知道是大了還是小了,估計給言言摸了個夠,對不對?」

  戴辛妮咬咬紅唇,直起上半身,一邊脫毛衣,一邊投訴:「你的寶貝言言超
級下流,每天不摸我兩下不舒服。」

  章言言接過戴辛妮脫下的毛衣,反駁一句:「辛妮姐,你這樣說就過份了,
明明是你摸我。」

  等戴辛妮脫剩下乳罩,章言言將戴辛妮的衣服整整齊齊地疊放在一張椅子上
,看得出章言言對戴辛妮有了明顯的尊卑之分,我暗暗驚奇,也大為欣喜,伸手
招章言言過來,只見她裸露著兩條美腿,半透明的蕾絲將雜亂的陰毛掩蓋一小半
,性感之極,我抓住她的小手,柔聲道:「言言確實漂亮了,等會我要好好愛你
。」

  身上的戴辛妮聽了,猛翻大眼睛,略有嫉妒,不過,大屁股聳動了兩下,她
喘息著匍匐在我胸膛,自顧爽著,也懶得理會我與章言言含情脈脈。

  「中翰哥……」

  章言言見我用手撩撥進她的小內褲裡,嘴上撒嬌,身子亂扭,無限春情,我
舒爽地應付了兩下戴辛妮,將章言言的左手玉指含進嘴裡,一通吮吸:「言言,
以後你必須喊我老公。」

  章言言朝戴辛妮看了兩眼,欣喜道:「老公。」

  我全身酥透,示意章言言親嘴,她緩緩跪下,長髮滑落,微閉超大眼睛,羞
澀地送上香唇與我吮吸,一時間,我忘情投入,同時享受兩位極品美人的溫柔,
直到我呼吸困難,才戀戀不捨地吐出章言言香糯的舌頭:「其實我早醒了,只是
無法動彈而已,你們兩個調戲我大棒棒時,我全看在眼裡,我發誓,我這輩子不
會再昏迷,要死,大家一起死,我絕不再讓你們擔心,我最愛你們兩個。」

  戴辛妮騷騷地聳動大屁股,吃吃嬌笑:「老公,我們也愛你,我們在電動按
摩棒上刻了你的名字……」

  「什麼?」

  我瞪大了眼珠子。

  戴辛妮直起身子,嫵媚地瞪了我一眼,故意用嬌滴滴的聲音撒嬌:「嗯……
老公好粗喔,幹得人家穴穴好舒服喔。」

  章言言一聽,忍不住咯咯嬌笑,我渾身發酥,大肉棒硬到了極點,一手扶著
戴辛妮的大屁股,一手摟住她的軟腰,下身猛烈上挺,大肉棒毫不留情地衝擊戴
辛妮的肉穴:「從哪裡學來的?夠肉麻,夠騷,夠淫蕩。」

  戴辛妮微瞇雙眼,繼續騷蕩:「老公,你真的好粗,好厲害,做一次勝過用
電動按摩棒做十次。」

  我全身的血液幾乎全集中到了下體,雙手齊出,握住兩座山一樣的乳肉,一
陣急揉:「辛妮,你的奶子又大了不少。」

  指頭夾住乳頭,猛搓。

  戴辛妮突然撲到在我胸膛,肉穴磨了幾下,隨即瘋狂急聳,瘋狂吞吐我的大
肉棒:」

  快用力摸呀……嗯嗯嗯……老公,我好舒服,我以後每天都想要一次,只要
一次,答應我,每天給我一次。」

  「沒問題。」

  我輕鬆迎合著戴辛妮的瘋狂,感覺出來,她的肉穴壁急劇收縮,渾身顫抖,
香噴噴的肉體已無力聳動:「喔,老公……」

  我沒有停歇,繼續抽頂,繼續用大肉棒摩擦她的陰道。

  呻吟漸漸平息,我緩緩拔出大肉棒,尋找獵物,像羔羊似的章言言脫剩乳罩
與內褲,仰靠在沙發的另一頭等待,見我逼近,章言言提臀曲腿,脫下一條精緻
的蕾絲小內褲拿在手中,一邊臉紅羞澀,一邊朝我揮舞,我目瞪口呆,朝章言言
走去,將她壓在身下,柔聲問:「真不知道是你章言言騷,還是辛妮騷?」

  章言言紅著臉不語,一雙大眼睛深情地看著我,手臂輕舉,將蕾絲小內褲當
手帕,溫柔地擦拭我額頭上的汗水,我回以深情一吻,分開她的雙腿,撫摸柔軟
的陰毛,指間全是滑膩,我俯下身子,親吻章言言的肉穴,她的肉穴同樣飽滿多
汁,舔了還想再舔,章言言柔柔道:「中……老公,快點啦,久了外邊的人有意
見的。」

  我在壞笑,反正肉穴足夠濕潤,既然美人催促,我當然不能怠慢,半彎著腰
,我的大肉棒直抵肉穴口,大龜頭撐開一條縫,瞧了章言言一眼,瞬間插入。




第060章

  「噢……」

  章言言痛苦地抱著我的腰部,極力張開雙腿,一雙大眼睛無辜地看著我,彷
彿責怪我不知憐香惜玉,動作粗魯。

  我暗暗好笑,繼續把剩餘在肉穴外的肉莖全插進去,章言言又是一聲痛苦的
呻吟,我小聲問:「老婆,你還沒告訴我,到底是你騷,還是辛妮騷。」

  章言言見戴辛妮的玉足就在旁邊,調皮地用手指搔弄一下她的足心,呻吟道
:「喔,好脹,好酸,快受不了了,辛妮姐能受得了,那是她經常用電動按摩棒
,你說,是她騷還是我騷?」

  「言言,你撒謊有個譜,你有兩支按摩棒,我才有一支,誰騷?」

  戴辛妮用玉足踢了一下章言言。

  章言言對戴辛妮的玉足回以粉拳:「我的不用,你的經常用。」

  「我踩死你。」

  戴辛妮惱羞成怒,將玉足踩到章言言的胸脯上,甚至用腳趾頭伸進乳罩裡狠
搓嬌艷粉紅的乳頭,乳罩很性感,飽滿的乳房更性感,性感亮麗的章言言本可以
反抗,不過見我看著,她撅起小嘴,楚楚可憐道:「老公,辛妮姐欺負我啦。」

  我暗暗好笑,知道章言言耍心機,故意在我面前裝可憐,博我同情,我將計
就計,溫柔關心:「她平時也這麼欺負你?」

  大肉棒同樣溫柔抽送,拉出愛液少許,似乎不夠我大刀闊斧,但我最喜歡打
擊耍小心機的女人,小君如此,唐依琳如此,眼前的章言言也如此,一聲壞笑,
我疾挺下身,大肉棒狠插到底,章言言痛苦尖叫,小腹痙攣。

  我一把抓住戴辛妮的雪白玉足塞到章言言的嘴唇,堵住勾人的啼叫,章言言
皺著月眉,苦著臉,五隻粉雕玉琢的腳趾頭依次排開在她嘴唇邊,戴辛妮吃吃嬌
笑,大腳趾一抖,硬是挑進章言言的小嘴裡,我乘機連續抽插肉穴,章言言「嗚
嗚」直喘,想要擺脫五隻腳趾頭,卻被我摁住她腦袋:「含下去,你要知道,戴
辛妮是你的主人,我們都是戴辛妮的僕人,她要我們死,我們不得不死,她要我
們活,我們就要舔她的腳趾頭,感謝她的恩德。」

  戴辛妮撲哧一聲笑,嬌媚動人,修長的美腿伸得筆直:「那麻煩僕人李中翰
也舔一下。」

  「遵命。」

  我俯下身子,吻上雪白玉足,舌卷腳趾縫,啜吸腳趾頭,與章言言一起品嚐
一隻香美玉足,片片晶瑩,粉嫩粉紅,多了一些唾液更顯光澤圓潤,有人在嬌笑
,勾魂蝕骨,有人在呻吟,蕩人心魄,我瘋狂地抽插,讓蕩人的呻吟此起彼伏,
章言言急忙吐出戴辛妮的腳趾頭,很痛苦的樣子,我將舌頭從玉足轉到章言言的
香唇,吸一口她的舌尖,舔一口戴辛妮的玉足,忽然發現戴辛妮沒了笑聲,朝她
看去,只見她微喘凝睇,茂密的陰毛中赫然有橫溢的晶瑩,我暗暗好笑,正好感
覺到身下的章言言有抽搐的跡象,趕緊將戴辛妮的玉足放落在章言言的乳房上,
自己全情專一地與章言言接吻,身下的大肉棒粗猛抽送,時而迅疾如風,時而重
重錘敲,五十多下連續不停,章言言的穴口陰唇已艷紅如血,腫脹欲爆,一聲綿
長呻吟,她猛烈抽搐,隨手抓住乳房上的玉足狠狠地咬了一下去。

  「哎喲……」

  戴辛妮尖叫,欲縮回玉足,無奈章言言緊咬不放,我又連續抽插了十幾下,
章言言這才鬆開嘴裡的玉足,頹然癱軟。

  我一看戴辛妮雪白大腳趾頭上多了一排粉紅牙印,心中愛憐,拔出大肉棒爬
上沙發,跪在戴辛妮的雙腿間,分開她的修長美腿,將猙獰滾燙的肉棒對準多汁
的美穴盡插而入。

  戴辛妮美目一飄,騷騷道:「算你有良心……」……

  章言言也會唱歌,唱得非常好,十分鐘後,洗了一個熱水澡的章言言哼著曲
兒走出洗手間,她頭髮微濕,雙眼有神,顯得格外明艷動人,見我仍然在戴辛妮
身上拚搏,章言言一邊穿衣,一邊揶揄:「還沒搞定呀?」

  我有被鄙視的感覺,心頭一熱,雙手握住戴辛妮的雙乳,凶狠地抽插,一遍
又一遍,速度很慢,但力量很大,每一次重擊,都發出「砰」的一聲響,戴辛妮
迅速崩潰,我很信心,只要我想搞定某個女人,除了姨媽之外,五分鐘之內,我
的女人都會臣服在我胯下,因為我很強悍,我是青龍,或許還是海龍王。

  「老公,我覺得樊約好可憐。」

  章言言用毛巾擦拭我身上的汗水,她喜歡摸弄我的胸毛。

  我知道,章言言與樊約的關係非常好,她希望我眷顧樊約,我依她言,單獨
眷顧了樊約。

  半年了,樊約一點沒變,仍然是清爽的齊肩碎發,我真想問她為什麼不把頭
髮剪短一些,或者留長一些,可我沒問,我怕樊約會以為我嫌棄她,如果有個男
人突然問一個女人為什麼不改變髮型,那女人一定覺得自己的髮型變難看了。

  我從來沒有嫌棄過樊約,以前不嫌棄,現在不嫌棄,將來也不會嫌棄。

  誰會嫌棄這麼一位嬌滴滴的柔弱美女子?

  可樊約就以為我嫌棄她,剛抱緊她,她就流淚,楚楚可憐,這種可憐與章言
言的可憐完全不同,章言言的可憐有裝模作樣的成份,而樊約的可憐卻是真真切
切發自內心。

  我虔誠地跪在樊約的腳邊,為她脫去精緻皮鞋,襪子,將她冰涼的小腳握在
手心:「明天搬進碧雲山莊,我給你選最好的房間,我跟姨媽和她們說了,你第
一個選房子,等過段時間,再把你爸爸的骨灰移葬在我爸爸旁邊,好不好?」

  「真的呀?」

  樊約瞪大了眼睛,驚喜萬分。

  「嗯。」

  「中翰哥。」

  樊約瘋狂抱住我的脖子,淚如泉湧,我暗暗感慨,確實有愧於樊約,她父親
我只見過一次,鼻子一酸,把樊約抱得更緊:「沒聽你喊過老公。」

  「老公。」

  又甜又脆的聲音,我動情之極,剝衣除褲,一個全身玲瓏的美人如出水芙蓉
般出現在我面前,我總算在樊約身上找到她與半年前不同之處,就是長了一圈肉
,呵呵,小妮子豐滿了,但我還是覺得她可以再豐滿一些,當然,我已經很滿意


  樊約的奶子本來就在KT七仙女,趙紅玉,章言言,何婷婷,樊約,羅彤,唐
依琳,莊美琪中算得上是佼佼者,比趙紅玉,章言言,何婷婷,莊美琪的奶子還
大一丁點,此刻嬌軀豐滿了,自然殃及乳房,目測上去,有驚人的氣勢,摸上手
,更是柔軟滑膩,結實豐挺,樊約說,她過世的母親,婆婆都有豐乳,屬於家族
遺傳,我聽了,心中更是唏噓。

  「聽說孫家齊要送車給你?」

  我承認我很小氣,因為我很喜歡樊約,喜歡她恪守本份,她很少要求我什麼
,默默做個小女人,不爭寵,不愛亂發脾氣,但她又不是那種木訥愚笨型,她有
自己的氣質打扮,以及處事之道,跟樊約在一起也許會少一點激情,但自在,舒
服,無拘無束,大肉棒滿滿插進她的肉穴時,這種感覺更濃烈,我無拘無束地抽
插著,享受她的小女人溫柔。

  樊約深喘:「嗯嗯嗯……我沒要他的車,也沒答應要,至始最終,我都沒有
理他,他故意在公司散佈送車給我的消息令我感到噁心,老公,我爸爸臨終叮囑
我:生是你李家的人,死是你李家的鬼。」

  我肝腸俱顫,長長歎息:「真對不起你爸爸。」

  「爸爸知道你昏迷消息的第兩天就去世了。」

  樊約靜靜地盤坐著,勾緊我脖子,停止了聳動:「他臨終還說,我們上輩子
就是你的奴僕,我嫁給你,是還福,是福氣,要我守你一輩子。」

  我驀然感動,扶著樊約的小蠻腰上下起落,大肉棒加速上頂,想不到樊約的
父親臨終仍然深信公主墳的傳說,難道樊約的父親真是公主墳的守墓人後代?難
道真的有公主墳的傳說?想到著,我記憶起了吳奶奶,隨口問道:「小風呢?」

  樊約一怔,又停止了聳動:「小風失蹤了,你不知道嗎?」

  「什麼?」

  我大吃一驚,急問:「我不知道呀,沒人告訴我,什麼時候失蹤的?」

  樊約幽幽一歎,慢慢說來:「你出車禍的一個星期後小風就不來上班了,我
去吳奶奶家找他,才知道他失蹤,吳奶奶說要去公司找你,我……我就告訴吳奶
奶,說你出了車禍,吳奶奶當時就暈倒,很奇怪耶,小風失蹤,吳奶奶只是焦急
,可聽說你出車禍昏迷,吳奶奶更傷心,一定要來醫院看你,姨媽同意了,吳奶
奶來看過你之後,回到家天天哭,不久眼睛就哭瞎了,神智也不清,整天念著娘
娘魚,念著你,反而沒有念小風。」

  我鼻子發酸,扳住樊約的香肩,急道:「我現在就去看吳奶奶。」

  樊約驚詫,先點點頭,又搖搖頭,一臉難為情:「老公,等等一會,我就好
……」

  我一愣,馬上明白樊約的意思,不禁哈哈大笑,將她的身體放平在沙發,手
嘴齊上,挑逗樊約的全身敏感處,大肉棒緩重相結合,溫柔細緻,無奈大肉棒太
多威猛,小樊約仍覺得我不夠溫柔,小嘴兒不停催促:「輕點兒,嗯嗯嗯……」


  我苦笑:「老公可從來沒有怎麼溫柔對別的女人,一般的情況下,我會很粗
魯。」

  一邊說著,我一邊示範給樊約看,大肉棒隨即狂風暴雨般抽插樊約的小肉穴
,啪啪作響。

  樊約張大嘴巴,似乎大氣只出不進:「嗚,討厭啊……嗯嗯嗯……」

  很本打算將積攢一天的精華留給小君,之前沒有射給小冰,陶陶,也沒有射
給戴辛妮和章言言,可這一刻我不想再忍,劇烈摩擦帶來了劇烈的快感,我哆嗦
著放開精關,讓濃烈的精液衝進樊約的小肉穴深處,她張大嘴巴也瞪大眼睛,品
味著強烈抽搐時的愉悅,我想,這次可愛的小樊約要懷孕了。

  樊約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神怪異:「老公,我有一個感覺,我……我可
能會有。」

  我溫柔地勾了勾她的小巧鼻:「老公很期待。」

  樊約略為失望:「可我不想有太快。」

  我大出所料:「為什麼?」

  「我想做愛……」……

  想做愛的人很多,尤其是莊美琪與唐依琳,聽說我要喝樊約出去,她們的美
臉比窗外的天空還要黑,但我知道最想做愛的人是郭泳嫻,女人三十如狼,四十
如虎,她憋了這麼長時間,可以說是難以想像的,我只要看她的雙眼,就知道她
是多麼地渴望。

  「衣服又沒有,外邊天氣又冷,你穿著病號衣加棉襖出去有點不合適,如果
不是什麼急事,改天再去也行。」

  送我到電梯口的郭泳嫻,絲毫不顧忌陶陶與小冰在張望,雙手替我繫上棉襖
上的扣子,依依不捨。

  我也毫不顧忌,雙手圈摟她的豐腴軟腰:「我必須去,馬上就去。」

  「叮。」

  電梯到了,郭泳嫻在我不入電梯時還要問:「要不我陪你?」

  最難消就是這種美人恩,我看了一眼樊約,搖頭苦笑,在電梯關上的一瞬間
將郭泳嫻拉進電梯,她收不住腳,整個人撲在我身上,樊約「咯吱」一聲笑,看
著我吻上了郭泳嫻的香唇,唉,又香又糯的唇瓣,完全令我沉醉,無法自拔,腦
袋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愛郭泳嫻,她既不是姨媽的影子,也不同於
秦美紗,蘇芷棠,柏彥婷,完全是一位姐姐型的女人,很依賴,很踏實。

  電梯到了樓下,我還是希望郭泳嫻不要跟去,因為天很冷,可郭泳嫻怒了:
「你要麼不親我,要麼就讓我跟著你。」

  這歪理能成立嗎?我苦笑,只好牽著郭泳嫻的手,在人潮湧動的醫院門口上
演一幕熟妻少夫秀恩愛的動人場面,我衣冠不整,髮型馬虎,而郭泳嫻天姿國色
,路人紛紛側目,嘖嘖稱奇,都以為我這個癩蛤蟆吃到了天鵝肉。

  一輛墨綠色的思域緩緩駛來,樊約的從車窗裡伸出亮麗的腦袋來:「老公,
上車。」

  路人更是大驚,心裡一定驚歎我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怎麼老嫩通吃,而且都
貌美如花,我與郭泳嫻才不管別人怎麼想,恩恩愛愛,甜甜蜜蜜地上了車後座。

  思域啟動,郭泳嫻的右手與我左手五指相交,並排著親暱,惹得樊約頻頻瞄
向觀後鏡。

  郭泳嫻微慍:「小樊,注意開車,我是你唯一不應該嫉妒的人。」

  郭泳嫻當慣了總裁,脾氣與氣場比樊約強太多了,一句話出來,嚇得樊約唯
唯諾諾:「沒嫉妒,沒嫉妒。」

  我暗暗好笑,女人吃醋的時候,最好中立,郭泳嫻翻翻眼:「可我嫉妒你,
我們這群女人的車子全部都給賣掉,唯獨就你樊約這輛車姨媽不允許賣,知道為
什麼?」

  樊約怯生生問:」

  為什麼?」

  郭泳嫻冷冷道:「因為姨媽喜歡你,你不僅得到中翰喜歡,還得到姨媽歡心
,你說,我應該不應該嫉妒你?」

  「泳嫻姐,我……」

  樊約漲紅了臉,趕緊掛檔加速,進入快車道,也許是心虛的緣故,樊約猛踩
了一下油門,車子一下子快了起來,郭泳嫻皺了皺眉頭,叮囑道:「別說了,好
好開車,這可是中翰半年來第一次走出醫院,開慢點。」

  樊約一聽,很聽話地又退了擋位,思域的車速慢了下來,我一看,見車速慢
得比自行車還慢,不禁撓頭:「泳嫻,看你說的,好像我是一個小孩似的,照小
樊這速度,我們幾時才能到吳奶奶家。」

  說完,搖頭歎息,吩咐樊約開快點,樊約自然聽出我暗中幫她,臉頰一動,
似乎在笑,郭泳嫻臉色大變,交叉的玉手指狠狠地刺了一下我的手指頭,我以德
報怨,正要伸長脖子去吻郭泳嫻,耳聽樊約「噫」一聲。

  我隨口問:「怎麼了。」

  樊約調了一下自動波,有掛了幾次手擋,說道:「檔位有點……有點……」

  我突然全身發麻,耳朵轟鳴,半年前夜晚的一幕閃過我腦海,我狠狠地打了
一個機靈,問:「檔位有點硬是不是?」

  「嗯。」

  樊約點點頭,手上連掛了三下,思域的車速又一下子提高起來,我胸口劇烈
跳動,想阻止已經來不及,趕緊甩掉郭泳嫻的手,厲聲道:「小樊,停車,靠邊
。」

  樊約嚇了一跳,迅速退檔,剎車,可是連續踩了幾下剎車,車子居然沒能停
下,樊約大驚,連方向盤也不顧,就是拚命地猜剎車,嘴裡尖叫:「停不了,停
不了……」

  我猛撲上,按住方向盤,大吼:「別慌,先別慌,把腿全縮回來,把好方向
盤,拔出鑰匙。」

  樊約渾身發抖,哆嗦著拔車鑰匙,拔了幾下都拔不出,我一看,不如我來拔
,可惜,車鑰匙拔出來了,車子依然高速行駛,我急忙大吼:「別看,閉上眼睛
,別看……」

  尖叫四起,我顧不上去阻止車上的兩個女人尖叫了,思域正飛速行駛,我極
力保持鎮靜,千鈞一髮之際,我將車子的方向盤調好,努力讓飛速的車子保持平
行,嘴上嘶聲大吼:「趴下,抱頭,抱頭……」

  我讓思域筆直地朝一輛貨車車尾撞了上去。

  「轟,砰。」

  思域車裡一片混亂,慣性的作用,我的身體與腦袋猛地撞向車前窗,又彈回
來,劇痛蔓延,我拚命大吼,拚命把握著方向盤大吼,思域的車頭掐入了大貨車
的車尾,一直推動大貨車前行,忽然,一股強大的反作用力傳來,我知道,大貨
車在緊急剎車……

  車速大大慢了下來,但思域的引擎仍然在響,仍然在推動大貨車,大貨車又
一次緊急剎車,車身搖晃,竟然改變方向左轉,我大驚,急忙把握方向盤,也跟
著左轉,因為一旦思域脫離阻擋,就會再次全速往前衝,那後果將是致命的,如
今只有死死頂住大貨車的車尾,直到車子停下或者原地打滑。

  終於,大貨車停了下來,司機迅速跳出車外,思域也停了下來,但引擎還在
響,我當機立斷,狂叫樊約和郭泳嫻下車,她們嚇壞了,居然一動不動,我揮起
手掌,猛扇了一巴掌給樊約,她劇痛之下推門出去,我回身抓住郭泳嫻的胳膊,
冷靜地打開車門,將她推出了車子,跟著魚躍而出,上帝啊,幸好是大白天,路
上往來的車輛都緊急剎車,都沒有撞到我們,儘管如此,也造成了幾輛車追尾,
一時間,碎裂聲,喇叭聲,警報聲,剎車聲,尖叫聲,怒罵聲混雜在一起,整條
公路一片混亂,樊約朝我飛快跑來,我抱著郭泳嫻迎了上去,與大哭的樊約相擁
一起,眼睜睜地看著掐入大貨車車尾的思域猶自發出引擎的轟鳴聲,大貨車司機
一邊怒罵,一邊飛跑:「漏油了,快離開。」

  我大驚,馬上拖著兩個女人迅速遠離,遠處傳來了刺耳的警笛。

  我抱著驚魂未定的樊約與郭泳嫻,撥通了姨媽的手機:「媽,你在哪呢?」

  聲音總算沉穩。

  姨媽道:「在碧雲山莊呀,周支農,黃鸝和杜鵑都跟我在一起,怎麼了,你
那邊好吵。」

  「出事了。」

  ……





  第061章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寒風把路人凍得直打哆嗦。

  長達兩個小時的筆錄之後,交警支隊政委親自送我們走出了警局,還願意提
供警車送我們回家,但姨媽婉言謝絕,舉手截下了一輛出租車,與交警支隊政委
揮手告別。

  出粗車行駛了五分鐘,緩慢停在路邊的一個黑暗處,出租車司機先推開車門
下車,姨媽跟著下車,遲疑了一會,姨媽也示意我下來,只留樊約和郭泳嫻在車
裡。

  那出租車司機與我一照面,我馬上認出他曾經在姨媽住院時出現過,這位幹
練的男子,應該屬」國安」的人。

  「查到了嗎?」

  姨媽目光異常冷峻,她的問話證實了我的正確記憶。

  幹練男子壓低聲音道:「查到了,很老手,液壓泵被做了手腳,非常高明,
只要連續三次以上剎車,剎車系統就完全失靈,電動打火線也斷了,這方面反而
有點太明顯,可能是在做手腳的時候比較倉促,來不及做細緻。另外,出事後,
駕車人處理得非常冒險,但最有效,如果頂貨車屁股出現偏差過大,以當時九十
公里的速度絕對翻車,後果很嚴重,想不到這位兄弟如此冷靜。」

  說著,男子朝我露出讚許的目光,我連聲說慚愧。

  男子繼續道:「之後的各個應對處理都堪稱完美,那種緊急情況下,能做出
完全正確的應對,真是令人佩服。」

  「賠了多少錢?」

  姨媽冷峻的目光稍微緩和了一點。

  幹練男子笑了笑,好像不願意說,但又不能不回答:「沒多少,給了貨車司
機九萬,加上其餘追尾的賠償,築路公司的賠償,一共十八萬。」

  「拿著。」

  姨媽從手袋裡拿出一張支票遞過去,那男子訕訕搖頭,沒接支票:「哎喲,
方姐,你幹嘛,這點錢大伙來出。」

  姨媽翻翻眼,低喝:「少廢話,上次就麻煩大伙到處借錢,這次連本帶利共
三百萬,都一起還了。」

  幹練男子大驚:「方姐,兩百萬足夠。」

  姨媽不耐煩了:「別囉嗦,快拿著。」

  幹練男子無奈,只好雙手接過支票,一個勁地說謝謝,夜幕下,姨媽微微露
出個笑臉:「你自個回去吧,明天寫一份詳細報告給我。」

  「是。」

  幹練男子雙足立正,朝我點頭示意了一下,轉身走向出租車,姨媽揚聲招手
:「小樊,泳嫻,你們下來。」

  樊約與郭泳嫻各自打開車門下車,都朝幹練男子說謝謝,幹練男子鑽進出租
車裡,朝我們揮了揮手,隨即開車離去。

  我強裝笑臉:「媽,我們一起到芙蓉園打火鍋,都說好了,不去會讓大家失
望。」

  姨媽嫣然一笑,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全身一副貴婦派頭:「當然去,
為什麼不去,媽肚子都餓了。」

  郭泳嫻小聲道:「先讓小樊換褲子吧。」

  姨媽一瞥樊約的褲襠,發現濕跡猶明顯,馬上憐愛地抱住她,柔聲道:「小
樊,媽帶你去買褲子。」

  經過漫長的冬季,初春的芙蓉園菜館裡的芙蓉花有了嫩枝,即便在夜幕下,
人們仍能看到那一簇簇碧綠的葉子,其實芙蓉園菜館吸引人的地方除了芙蓉花之
外還有很多,比如精巧的假山瘦石,美輪美奐的亭欄樓閣,更重要的是有」火鍋
」「刷羊肉」剛吃幾口,「鮑魚魚骨湯」才喝半盅,樊約就醉了,因為她與各位
姐姐妹妹都幹了一小杯紅酒,不勝酒力的樊約有了點恍惚,我將她扶到包廂的沙
發躺下,為她蓋上我身上的棉襖,我知道樊約是故意自己灌醉自己,因為膽小怯
弱的她還無法忘卻不久前發生的那一幕驚心動魄,死裡逃生,就連我都心有餘悸


  我俯下身子,悄悄地在樊約耳邊呢喃:「芙蓉園是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地方。


  樊約本來醉醺醺的雙眼陡然明亮,一隻小手勾住我的病號衣袖子:「我還以
為老公忘記了,嗯,今晚我想做……愛。」

  說到最後一個字,估計那聲音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

  我猛點頭:「至少做三次。」

  樊約微閉上兩隻美麗的大眼睛,美臉一片嬌羞。

  郭泳嫻沒醉,她酒量不錯,酒能壓驚,她看起來美臉酡紅,氣定神閒,沒讓
眾美人瞧出曾經發生過生死危險,我給她報以深情一笑,她居然回了我一個吻的
嘴型,引來眾美一片噓聲。

  「哈哈,我不斯文啦,餓了半年,該是進食的時候了。」

  我見穿病號衣吃飯不雅,趕緊換上剛才在路邊商店隨便買的一件長袖灰色T
恤,擼上袖子,大快朵頤,大家都見過我體檢報告,知道我已經能吃能喝。

  「老公吃多點。」

  莊美琪的位置離我有點遠,無法夾菜給我,不過,關心沒有距離。

  秋煙晚柔聲道:「剛恢復進食,別一下子吃太多。」

  她的建議得到了廣泛的贊同,連姨媽也頷首支持,我悻悻地把眼光投向小君
,期望得到她的有力支持,意外的是,小君一臉煩躁,只顧著吃,似乎心事重重
,礙於大家歡聚,我不好直接問她,更奇怪的是,小君遠遠地坐在圓桌的對面,
又似乎想避開我,我心想,一定是我疏忽了她,等會找個機會哄哄她。

  「明天搬家,今晚大家全住在醫院的特護病房,明天一起住進新屋,黃鸝杜
鵑,周支農,嚴笛都已經在那邊了,基本上都打理好了,水電網絡全都通。」

  姨媽表面談笑風生,但我知道她是在爆發前沉默,我與她心有靈犀,她想什
麼,我能感覺出來,讓一幫女人晚上就住在醫院,就是統一保護,免得顧此失彼
,萬一誰有個意外,也鞭長莫及。

  「啊,我們終於有自己的家了。」

  驕傲的唐依琳一直很少說話,家對她來說,竟是一種奢侈。

  從小失去家溫暖的戴辛妮自然深有感觸:「好激動喔。」

  這一瞬間,兩位驕傲的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她們都迫切有個家。

  「中翰暫時不能喝酒,姑娘們……乾杯。」

  姨媽一聲令下,包廂裡歡聲笑語,鶯鶯燕燕。

  幾乎所有人都迫切有個家,除了秋煙晚的家族龐大外,葛玲玲,莊美琪,章
言言,郭泳嫻,樊約,王怡,無一不是孤單無家的人,就連上官杜鵑與黃鸝也如
此,我似乎成了專門收留孤身女人的男人,她們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我身上,我
絕不允許任何人破壞這個家中的任何一個人。

  可剛才,我幾個小時前,我差點失去一切,我的女人差點失去一切,我惶恐
,我失落,我憤怒,我和姨媽的心情一樣,等待著爆發的那一刻。

  「好吃,好吃。」

  雖然說要少吃點,可我一個人就吃了一斤的羊肉,其餘的羊肚牛肉,山珍海
鮮,我都不知道吃了多少,真可謂吃的不亦樂乎。

  喝完最後一口鮮湯,我心滿意足地擦了擦嘴:」

  大家慢慢吃,吃完了跟我媽回醫院,我有些事情要辦。」

  眾美愕然,我笑瞇瞇發誓絕不是去見女人,眾美仍然滿臉疑慮。

  我看向小君,發現她正埋頭大吃特吃,看都不看我一眼,心中好生失落,不
過,我去意已決,換上一條新買的灰色運動褲與一雙黑色跑鞋,我的額頭居然滲
出汗水,走到樊約躺臥的沙發邊坐下,故意大聲道:」

  小風失蹤,我怎麼也要去跟他們家人見個面,我畢竟曾經是他上司。」

  眾美豁然明白,原來我是要去看望小風的家人,秋煙晚不知小風是誰,跟身
邊的章言言一打聽,臉上輕鬆了許多,唯獨郭泳嫻心事重重。

  姨媽的臉色陰晴不定,她隱約懷疑我獨自一人離開的目的,但姨媽又不能阻
止我離去,眼看我走出包廂,姨媽再也無法冷靜,她嗖一聲,如魅影般跟出了包
廂:「中翰,你等等……」

  「去哪。」

  包廂外,柔和的燈光將姨媽的美臉肌膚染上了一層光澤,她的眼神充滿了擔
憂:「我問你呢,去哪?」

  我柔聲道:「小風家。」

  姨媽繃著臉:「明天去。」

  我柔柔回答:「明天要搬家。」

  姨媽擋住了我的去路:「你不聽我話?」

  我定定凝視姨媽的眼睛,很溫柔道:「你一直說,希望我是一個男人,一個
頂天立地的男人,難道你希望我做個乖乖兒,乖乖地聽你話的小男人?」

  姨媽一愣,說不出話來,我語氣堅定卻依然溫柔:「媽,我有分寸。」

  姨媽沒有讓開,也沒有我阻止我擦身而過,錯位的一剎那,姨媽的身體在顫
抖:」

  你冷靜點。」

  「我會讓你滿意的。」

  我微笑著留下一句雙關。

  憑感覺,姨媽一定知道我要去哪,去找誰,這個人是這一切事情的幕後操手
,他有強大的權利,他使用了與姨媽同樣的破壞汽車手段,他甚至能竊聽到我病
房裡的一切談話。

  這個人一定對我恨之入骨,可他為什麼要恨我呢?他是成熟的政治家,他應
該知道喬若谷不是因為我而死,可他為什麼要恨我呢?

  答案也許只有一個,那就是為了母親,只有除掉我,他才能得到母親。

  姨媽顯然意識到這點,她知道無法迴避,她知道我始終要面對這個人。

  沒有人能從我手中奪走姨媽,除非我死,帶著置死地而後生的決心,我來到
市委政府大院。

  政府大院的門衛告訴我,喬書記不在。

  我讓門衛再次傳達,我為方月梅而來,不出所料,我很快得以進入市政府大
院,這裡鬧中取靜,卻又如此神秘,神秘得令人壓抑,眺望大院裡一盞盞如同明
月一般的柔和路燈,我的心情卻無法平靜。

  門衛引領我來到一棟琉璃瓦附頂的小樓前停了下來,這座小樓是四周所有小
樓中面積最大,庭院最寬敞的一座,我忽然記起,這座小樓曾經是前市委書記何
鐵軍的府邸,我曾經來來過,沒想到喬羽毫無忌諱,在何鐵軍住過的房子裡住下
,當真印證了「無神論者」的信仰。

  很意外,摁響門鈴後,是喬若塵為我開的門。

  「你爸爸不在?」

  我在小樓門前駐足,眼睛盯著身穿厚厚毛線衣,燈芯絨緊身褲的喬若塵,她
的眼神冰冷,眼珠如仙如魅,大冷的天,我單穿一件T恤都不覺得冷,可一接觸
那雙微綠的眼珠子,我不禁背脊起寒意。

  「不在。」

  喬若塵冷漠地看著我,看得我發毛,那一邊,門衛遠遠地盯著我,我思索片
刻,點頭轉身,大步離去,可沒走幾步,身後傳來冷冰冰的脆聲:「我有事找你
。」

  我一愣,停下腳步,回頭望向喬若塵,問:「你是跟我說嗎?」

  喬若塵道:「是,進來說。」

  我遲疑了一會,擰轉身,緩緩朝喬若塵走去,她見我走來,眼神露出了古怪
的神情,我暗暗納悶,但既然回頭了,總要知道她找我有什麼事,反正我與他們
喬家的恩怨都要解決。




  第062章

  我跟隨著喬若塵走進小樓,看她屁股翹翹,步伐優雅,卻引不起我的任何慾
望,舉目四望,原來屬於何鐵軍的裝飾都改變了,不再是以前古樸雅致的風格,
而是充滿了女孩味道的現代氣息,客廳裡幾乎都是曲線條,顏色以粉色為主,一
定是喬若塵所喜歡的顏色,我心中暗暗納悶,一個女孩喜歡粉色,證明內心是陽
光的,可她為什麼行為做事如此歹毒?難道這就是人的兩面性?

  我冷冷一笑,也不客氣,逕直在一張白色的沙發上落座:「有什麼事?」

  喬若塵沒回答我,卻交剪雙臂於胸,冷冷地反問我找她父親喬羽有什麼事,
我淡淡道:「那是我跟你爸爸的事。」

  喬若塵已然有怒色,蹙了蹙眉頭,口氣驕橫:「我爸爸的事我都知道,你可
以跟我說。」

  我大為反感,說了一句:「我不是你爸爸,告辭了。」

  站起來拍拍屁股走人,才走幾步,身後傳來喬若塵嚴厲的聲音:「李中翰,
我警告你,你以後不要碰何芙。」

  我心中怒火頓起,回頭問:「你憑什麼警告我?我憑為什麼不能碰何芙?」

  喬若塵怒道:「她是我哥哥的妻子。」

  我怒極反笑:「他跟你哥哥結過婚嗎?」

  「她答應做我哥哥的妻子。」

  喬若塵回答很快,似乎有所準備,她一定猜到我會這樣問。

  我冷冷一笑:「即便她答應做你哥哥的妻子,也不能守一輩子活寡,就算我
不碰何芙,何芙也應該有自己的丈夫,有自己的家庭。」

  喬若塵鬼魅般的眼神盯著我,惡狠狠道:「她的丈夫叫喬若谷,這裡是她的
家。」

  「不錯,這裡以前確實是她的家,她在這間小樓生活了好多年,但何芙要的
不是這樣的家,她需要一個男人,何況,你又是如何對待何芙的?你認可她是你
嫂子嗎?你有尊重過何芙嗎?她跟你哥有結婚證嗎?你一個小女孩,長的也不錯
,為什麼心理這麼黑暗?」

  我越說越氣,譏諷嘲笑都用上了。

  喬若塵臉色大變,她憤怒地向我咆哮,幾乎強詞奪理:「我不管她是否跟我
哥有結婚證,她是在我哥臨終前主動要求做我哥妻子的,墓碑上也是她何芙主動
要求刻上我哥妻子身份的,她要為她說過的話負責,說到就要做到。」

  「可你哥答應了嗎?我相信喬若谷不會答應何芙,你哥哥是如此高明磊落,
怎麼有你這麼一個自私歹毒的妹妹?難道你要何芙就這樣孤獨一輩子?她沒了爸
爸,沒了家,她比很多人都可憐,你的心腸就這麼殘忍?」

  我怒火在燃燒,因為我知道何芙之所以主動答應嫁給喬若谷並不是愛上喬若
谷,而是為了感激,雖然何芙不說,但我知道,喬若谷是因為何芙才身受重傷,
如果喬若谷當時直接逮捕何鐵軍就不會身受重傷。喬若塵也許知道了這些消息,
才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洩我與何芙的身上。

  「好,好,好,就算何芙說話不算話,要找男人嫁了,但這個男人一定不能
是你。」

  喬若塵幾乎在喊,歇斯底里的喊,我的耳膜都快被她尖厲的聲音弄疼,但我
不怕她,即便她的父親是炙手可熱的高官,我也毫不畏懼:「那是我的自由,也
是何芙的自由,她想找誰結婚生孩子,別人管不著。」

  喬若塵不喊了,整個屋子變得死一般的寂靜,她陰鷙地看著我,咬牙切齒,
深深地喘息了幾下,用顫抖的語氣恐嚇道:」

  你敢碰何芙,我就把小君是你親妹妹的事說出去,讓大家知道你跟親妹妹亂
倫。」

  我腦袋一下就沖了血,我承認喬若塵的恐嚇起到了致命性的作用,我可以無
所謂,但小君呢,小君即使願意繼續做我的女人,也難以忍受別人異樣的目光,
小君能承受得了別人的指責與嘲笑嗎?我幾乎能肯定小君很難承受。

  「你父親告訴你的吧,哼,你們父女真是一丘之貉。」

  我渾身發熱,氣灌五內,我直覺告訴我,只要我願意,我能在眨一眨眼的時
間裡扇喬若塵兩記耳光。

  「你閉嘴,不許你侮辱我爸爸。」

  喬若塵的尖叫聲再次弄疼我耳膜,我朝她邁進一步:「侮辱你爸爸?我之所
以出車禍昏迷半年,全拜你父親所賜,我侮辱他?」

  喬若塵一愣,隨即聲嘶力竭地尖叫:「你血口噴人,我爸爸不會做這種事,
倒是我很希望你去死,死快點。」

  我怒極反笑:「我已死過了一次,如果之前我對喬家有什麼歉疚的話,那我
該還的都還清了,今天我來這裡就是跟你們父女挑明,千萬不要碰我的家人,喬
若塵,你可以轉告你父親,今天下午的事故,如果有一個人死,那你喬若塵根本
沒機會跟我說話,最多我跟你們同歸於盡。」

  喬若塵又是一愣,疑惑道:「今天下午?什麼事故?」

  我大聲怒斥:「你別裝了,看著你這副逼真的表情,我只會感覺到噁心,我
的女人與你無冤無仇,小君是你的同學,可你還能狠下心,我問你,你是狼心狗
肺嗎?」

  「李中翰……」

  喬若塵氣得臉色蒼白,渾身發抖。

  我冷笑一聲,乾脆揭穿她的虛偽面目:」

  我告訴你喬若塵,我在醫院早就醒過來了,只是無法動彈而已,我的耳朵清
清楚楚地聽到你是如何期待替你哥哥報仇,你不但想我死,還要搭上我的家人,
你希望看到小君,看到母親受盡折磨。」

  「啊……」

  喬若塵掩耳尖叫。

  我伸臂一指:「喬若塵,你變態無恥,心如蛇蠍,請你以後不要再靠近小君
,小君有什麼意外,我一定不放過你,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你是若公
主嗎?」

  腦袋一真轟鳴,我莫名其妙地說出「若公主」三個字,隨後打了一個冷戰,
清醒過來,也不想再多說了,轉身就走。

  「你剛才說什麼,你等等,你等等……」

  喬若塵在叫,我懶得理她,繼續走向門口,可喬若塵疾步追了上來,意外地
抓住我的衣服:「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名?這名字……若公主,只有我和媽媽知道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沒興趣解釋。」

  其實,我是真不知道如何解釋,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喊出「若公主」三個字
,也許是巧合罷了,加上極其厭惡這個惡毒的女人,根本就沒半點心思待下去,
伸手抓住門把,就要拉開門,喬若塵卻急撲上來:「等等……」

  「你幹什麼?」

  我下意識舉起手臂一擋,喬若塵頓時如撞到彈簧似的,反彈近十米遠,狠狠
地摔倒在地上。

  可就在這時,門突然打開,一個人揮拳朝我猛擊,倉促生變,我來不及閃避
,電光火石間,只能揮拳反擊,「砰」的一聲,雙拳居然相互擊中,各自後退兩
步,我定睛一看,原來是喬羽,我不禁大吃一驚,更令我震驚的是,站在門口邊
,還有一個蓄勢待發的男人,他居然是李嚴。

  「姑父。」

  我脫口而出,怔怔地看著一臉神色怪異的李嚴,他緩緩地吐出兩個字:「中
翰?」

  那邊,喬羽發瘋般衝向喬若塵,將她從地上扶起:「若若,你沒事吧。」

  我一瞧,見喬若塵搖了搖,似乎並無大礙,喬羽這才緩緩朝我走來,滿目猙
獰,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手槍:「你想幹什麼?」

  李嚴急忙上前阻擋:「老喬,你冷靜點,一定是誤會。」

  喬羽厲聲道:「我親眼所見,怎麼說是誤會?」

  我全身繃緊,怒目圓睜:「你敢開槍,這個屋子就瞬間爆炸,既然我來了,
我就報著同歸於盡的打算。」

  李嚴悚然動容,喬羽一怔,沉聲道:「你什麼意思?」

  我冷哼一聲,異常強橫:「你拔槍幹什麼?心虛麼,你不問問清楚就拔槍就
證明你心虛,我沒死,你很恐懼吧,其實,你幹得不是不漂亮,只可惜,上天眷
顧我,讓我甦醒,又讓我躲過今天的車禍,我跟你女兒說過,如果今天的車禍中
有一個人死,我會把這裡炸成平地。」

  李嚴臉色大變:「中翰,你胡說什麼?什麼車禍?」

  我淡淡道:「你打電話問問姨媽就知道。」

  才說完,我露出古怪的笑容:「哦,姨媽不是姨媽,你也不是姑父,姨媽是
我母親,既然大家都知曉,我就不自己瞞自己了。」

  對於李嚴的出現,我一直感到很意外,因為發生了嚴重事故,我差點與郭泳
嫻,樊約一起喪命,如此天塌下來的事情,李嚴卻不知道,這至少證明姨媽並沒
有通知李嚴,換句話說,李嚴並沒有得到姨媽的信任,我感到悲哀,與我生活了
二十多年的男人居然得不到姨媽的信任,怪不得姨媽沒有假戲真做嫁給李嚴。

  屋子裡籠罩著令人恐懼的氣氛,很想不透,喬羽並沒有解釋,更沒有辯駁,
他陰冷地注視著我,而李嚴臉色異常凝重,身體擋在喬羽的面前:「老喬,你放
下槍。」

  喬羽並沒有放下槍,而是沉聲道:「若若,你先上樓。」

  喬若塵正欲動身子,我冷冷道:「為什麼讓她上樓,讓她聽怕什麼,反正你
們父女一丘之貉。」

  李嚴一聲怒斥:「中翰,你不得無禮,等會我會跟你母親溝通。」

  我一聽,眉頭皺起,暗道:什麼意思,我都表明喬羽是殺我的兇手了,而喬
羽也沒解釋,李嚴不問一下,卻斥責我?面對殺我兇手,我還要彬彬有禮?

  我怒不可遏,伸手指著喬羽,索性全盤托出,來一個決裂:「笑話,什麼是
無禮?為了奪走我公司,身為堂堂一品地方大員的喬書記居然趁我昏迷時,弄出
一個假罪證,想騙光我的家產,連我女人的內衣店都落入了她女兒喬若塵的手中
,他知道我醒過來後,一切騙局都將付諸東流,所以他真敢下手,一次殺我不死
,還想殺一次,非置我於死地不可,我很奇怪,他為什麼要殺我,為什麼要奪我
的家產,我與他有什麼深仇大恨?難道是為了喬若谷的死嗎,姑父,你說說,喬
若谷的死是我的責任嗎?」

  「中翰……你先冷靜點。」

  李嚴囁嚅半天,竟然沒有替我說一句話,反而要我冷靜,我心中大駭,馬上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與詭異。

  深深呼吸了一下,我平靜道:「嘿嘿,兩次機會已經很多了,他再也沒有機
會了,姑父,你和我母親都是同事,你們應該知道她的手段,我也不怕跟你說,
如果我出什麼意外,他喬羽的老父,老母,叔伯嬸姨都得死。」

  喬羽倏然舉起了手槍怒喝:「你敢?」

  喬若塵顫抖著聲音尖叫:「你別傷害我爺爺奶奶。」

  我異常冷靜,彷彿胸有成竹:「不是取決我敢不敢,是取決你們敢不敢,你
們敢開槍,什麼事情都敢發生,不信,我們就賭一把。」

  說到最後,我幾乎如同賭紅眼的賭徒,將自己的生命壓了上去。

  李嚴伸手抓住喬羽拿槍的胳膊用力摁下:「老喬,月梅最愛這麼一個兒子,
她真的敢做出來,你別衝動。」

  一邊勸阻喬羽,李嚴不忘回頭勸阻我:「中翰,事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先
走,稍後我跟你母親聯繫,你走,你快走啊。」

  我冷冷地瞥了一眼喬羽,射出了我仇恨的目光,那一瞬間,將注定我從此跟
喬羽徹底決裂,即便我誤會了他,我們都勢成水火。

  我緩緩走出了小樓,故意走得很慢,我要讓身後的眼睛看著我的背影恐懼。

  走出政府大院,已差不多十點,很多商店都已經關門打烊,光亮的路燈照在
行人並不多的大街上,我走了幾步就馬上意識到有人跟蹤,馬上拿出手機,撥給
姨媽,一來是報平安,讓她放心。二來,就是現學現用如何擺脫跟蹤:」

  媽,我沒事了,等會回去再跟你詳談,現在發現有人跟蹤我,我該怎麼辦?


  「你具體在什麼地方?」

  姨媽問。

  我張望了一下,說:「政府大院門口左側二十米左右,正往南走。」

  姨媽哼了哼:「那你掉頭,往北走,走大概五十米的地方,看看是不是有一
輛黑色拉達。」

  我按姨媽的要求掉頭朝北走,心中暗暗好笑,姨媽果然猜出我要去哪,果然
與我心有靈犀,母子如此有默契,真令我動情:「媽,我想你。」

  我一邊與姨媽說情話,一邊慢走,卻發現沒人盯梢了,心中不禁嘖嘖稱奇,
大感佩服。

  姨媽沉默了片刻,嗔罵道:「扯淡,有人跟蹤你,你就集中注意力,眼觀六
路,耳聽八方,不過……媽開心。」

  我聽得渾身燥熱,胯襠發脹:「你想我麼?」

  姨媽道:「你盡快回來,媽就想,不回來媽不想。」

  我有點納悶:「回去都見著我了,還用想?」

  姨媽撲哧一笑,柔聲道:「少貧嘴,別回頭張望,你可以用很多方法看身後
,比如,醒鼻涕,繫鞋帶,弄褲子,假裝小便也行。」

  「我想小便啊,可惜太粗,太硬了,尿不出來,怎辦?」

  我壞笑。

  「李中翰……」

  姨媽大叫。

  我呵呵直笑,剛想道歉,前面的道路邊的人行道上果然有一輛普通的拉達車
,我馬上說:「媽,看到拉達了。」

  姨媽淡淡道:「你過去敲三下車窗,問是誰跟蹤你,那人會回答你的。」

  說完,收線掛斷,我慢慢走近拉達,不輕不重地敲了三下車窗」篤篤篤」車
窗搖下,一個陌生的年輕人面孔出現在我眼前,我瞄了一下車裡,小聲問:「後
面誰跟蹤我?」

  年輕人洒然一笑:「沒事,我們是方姐的人,來這裡保護你,跟蹤你的都是
我們的人,要回去就上車。」

  我想了想,搖頭道:「不,我想走走,你們撤了吧,辛苦了。」

  年輕人笑道:「別客氣,再見。」

  我離開拉達走過對街,繼續往北走,可走了不到五十米,我就又發現有人跟
蹤了,我心中不爽,極力想擺脫跟蹤者,無奈技藝不精,總有備盯梢的感覺,眼
看這一帶仍是連綿的政府大院,我嘗試著躲到一個陰暗處查看了一下身後,見沒
人影,牆頭又不高,我嗖的一下爬上牆頭,翻進了政府大院,心中大吃一驚。

  我本想翻進了政府大院,就能擺脫跟蹤者,有賭氣成份,打算躲一會,騙過
了跟蹤者再翻出政府大院,不料這一攀爬,我如騰雲駕霧一般輕鬆,體內真氣流
竄,渾身是勁,目光如電,在漆黑的地方也能看得很清楚,也許觸動了監視森嚴
的政府大院,我遠遠看到有兩位保安朝我這方向走來,我只好翻牆離去,可縱身
躍起的瞬間,我的身體幾乎超過了圍牆一倍,手臂一伸,抱住了一棵圍牆內的大
樹,我心中驚喜交加,手上用力,像猴子似的直攀而上,幾乎爬到了樹端,估計
已有十二三米高,手臂抱緊了樹幹。




  第063章

  兩個保安緩緩走來,一邊用報話機通話,一邊細緻地在四周查看,查了半天
,一個保安得出結論:「肯定是老鼠了,回去吧。」

  另一個臨走前,還用電筒往大樹上照射了幾下,嚇了我一跳,幸虧身是的衣
服鞋子都是深色的,那保安也沒照仔細,結果把我給疏忽了過去。

  我待了幾分鐘,悄悄爬下,猛吸一口氣,我的體內再次真氣流竄,渾身是勁
,我嘗試著從十米左右高的樹幹上縱身躍下,竟然如騰雲駕霧般緩緩落下,心中
愈加驚喜,又嘗試一下縱然躍起,仍然如騰雲駕霧般,反覆了幾次,我還能在十
二三米高的樹枝上倒掛懸蕩,不是我身輕如燕,而是體內真氣充沛,隨心所欲,
渾身有使不完的勁,我暗叫「中邪了」下意識默念記憶中的三十六字:行氣五行
,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
,九九歸一。

  念完,我腹部有一股熱流奔騰竄起,左衝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
塞全身的穴道骨骼,這狀況曾經有過,幾乎重溫了幾遍,我輕輕踩在樹枝上,朝
另外的大樹小樹縱躍,幾分鐘就連續縱躍了好遠,來到了一條隱秘的小徑,我仔
細觀察了一下四周,確定無人注視,便悄悄從樹蔭下走出,踏上小徑,步態輕鬆
地漫步到寬闊的政府大院內,又從寬闊楚朝喬羽的住處走去,彷彿我就住在這裡
,此時只不過散步而已。

  大院裡的一盞盞如同明月般柔和的路燈顯得異常靜謐,我的心砰砰直跳,終
於在一棟琉璃瓦附頂的小樓前停了下來,這座小樓是四周所有小樓中面積最大,
庭院最寬敞的一座,我目光如電,很快就發現了攝像頭,看來要想進入喬羽的小
樓,從正面進去是不可能了,如果強行攀爬,一定被保安發現,無奈之下,我耐
住性子繼續前行,避過攝像頭,回頭眺望喬羽住的小樓,發現無攝像頭監視小樓
後,但小樓後牆壁一面,除了窗口之外,無任何借力攀爬處,可我眼睛一亮,發
現一個窗口亮著燈光,雖然目測有八九米高,但我既然能縱躍上十二三米高的大
樹,肯定能躍上那窗口,就不知道那窗子裡的屋子住著誰,如果是喬羽,那可不
妙,他身上有槍,我貿然上去肯定危險,如果是喬若塵的所住,安全係數就大多
了,可是,我目的是想探聽喬羽與李嚴說些什麼,有何企圖,而不是喬若塵。

  怎麼辦?我思索了一下,決定嘗試上去看看,見機行事,盡量避免被喬若塵
發現。環顧四周,寂靜無人,我貓著身子溜到小樓後,這裡外牆光滑,根本無法
攀爬,我再次默念: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
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這三十六字,呼吸運氣一會,頓時渾
身發熱,腹部有一股熱流奔騰竄起,左衝右突,我猛地下蹲,用力提縱,身子騰
空,如身騰雲駕霧般上升,超過了窗子,我悄悄往屋子裡瞄望了一眼,見沒有人
,心中暗喜,可身形卻已經悄悄墮落,只好平穩著地,再次提縱時,我把握好機
會,到了窗戶,我眼疾手快,攀附住了窗沿,身體一躍,躍進了屋子,卻見這個
屋子只是一個並不寬敞的小閣樓,天花板又斜又矮,差點撞到了我腦袋,四下打
量了一下,閣樓裡的設施很簡陋,紅木地板,一張椅子,一隻座鐘,一張床墊,
幾個枕頭,一塊豎起的木板,木板長寬均一米,有一塊白布遮住,白布有點髒,
上面有斑斑點點各種凌亂無規則的色彩,很似畫架,木板下有幾組顏色板與幾支
畫筆。

  我頗為好奇,悄悄走過去掀起白布,果然是畫架,上面赫然是一副驚艷的美
女油畫,我對油畫一竅不通,但我能看出來油畫還沒完工,我仔細端詳一下美女
畫,驚奇發現這張油畫上的美女與喬若塵神似,難道是喬若塵的自畫像,我暗罵
了一句:自戀狂。

  罵完,趕緊貓著身子走到門口,張望一下,見四周沒人,有櫸木樓梯而下,
我剛想邁開步子下樓梯,可一見腳下都是鞋印,頓時嚇出一身冷汗,趕緊彎身脫
鞋,將鞋子扔出窗外,又用腳和衣袖將地上的腳印擦了個乾淨,幸虧此時都沒有
人來,我暗暗慶幸,終於走出小閣樓,躡手躡腳地走下樓,按推算,這裡應該是
二樓,我不得不瞠目讚歎,這裡全是鋪黃色檀木木地板,真夠奢侈。

  剛想走下一樓,忽然發現二樓最左邊的門虛掩著,有聲音傳出,我心中一動
,悄悄貼近,從門縫窺視進去,見不到任何人,不過聲音更清晰,原來是有人打
電話,我微微推開門縫,這次看清楚了,裡面的完全是女孩的香閨裝飾,一眼望
去,粉得更徹底,我無心欣賞,繼續推開門縫,終於見到了床,一張粉紅色的大
軟床,床上,一位少女正趴著跟誰通著電話,仔細一聽,不是英語,不是華夏語
,而是法蘭西語,我對法蘭西語幾乎一竅不通,只是聽懂幾個單詞而已,如果沒
猜錯,床上那位少女在跟凱瑟琳通電話,因為少女就是喬若塵,我雖然厭惡她,
但她此時正趴在床上通電話,身上只圍著一條黃色慾巾,其餘全裸,喬若塵一邊
通電話,一邊曲起小腿,很粉嫩光滑的美腿,雙腿盡處是一片烏黑,我很肯定,
喬若塵沒穿內褲,看她的樣子似乎正準備洗澡時,法國電話來了。

  我不想再流連喬若塵的下體春光,也不想品味她光滑裸露的香肩,香肩麼,
我敢肯定不香,酸葡萄的感覺很強烈,我克制住了煩躁的蠢蠢欲動,轉身離去,
經過浴室,浴室敞開著門,我甚至瞄了一眼浴缸的熱水,過了浴室便到了樓梯口
,悄悄拾梯而下,記憶中,樓梯下就是客廳,所以我走得很慢,我還要注意身後
的喬若塵,走到一半,已隱隱聽到了談話的聲音,我立即屏住呼吸,豎耳傾聽。

  「怎樣,聯繫上方月梅了嗎?」

  這是喬羽的聲音,我居高臨下,彎腰一看,意外發現喬羽的右拳幫著紗布,
我不禁暗暗疑惑,難道剛才喬羽跟我對拳後受傷了?可我一點都不覺得痛。

  李嚴掛掉了手機,歎息道:「聯繫上了,她什麼都沒說,說忙,就掛斷電話
。」

  喬羽沉聲道:」

  按理說,李中翰應該跟方月梅聯繫了,她兒子無恙,她應該不會瘋狂。」

  李嚴冷冷一哼:「如果是按常理出牌,她就不是方月梅了,老喬啊,你是不
是昏頭了?天下美女到處是,你何必對方月梅念念不忘?」

  喬羽深深地歎息,隨即怒道:「你別說我,你自己何嘗不是,跟她做掛名夫
妻二十多年了,你情願不娶也要做掛名丈夫,你以為大家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
說穿了,你還不是心甘情願待在她身邊?」

  李嚴聽了喬羽的怒斥,竟然沒有反駁,而是舉起手掌,輕輕拍了額頭:」

  這次完了,月梅肯定會恨死我們的,如果她要報復,你喬羽的政治前途就完
了。」

  我暗暗大罵這李嚴與喬羽長期覬覦母親,圖謀不軌,心中一陣陣怒火。

  喬羽扼腕長歎:」

  我真沒想到中翰會醒過來。」

  李嚴嚴肅問:「你肯定第一次事故不是你幹的?」

  李嚴的不信任激怒了喬羽,他本想發作,可又忍住了:「說了多少遍了,絕
對不是,我哪能對月梅的兒子下手呢,我還派人去細細地查一遍,當時就想著查
出兇手後向月梅邀功,博取她歡心,可後來卻查出是中翰自己為了躲避迎面駛來
的車輛而撞向路邊建築,最後車毀人重傷。」

  李嚴無語,沉默了好長時間,又問:「你求婚時,月梅有鬆口嗎?」

  喬羽點點頭:「確實有鬆口,可沒料到,昏迷半年的中翰突然醒了過來,一
切都改變了。」

  「唉。」

  李嚴苦笑:「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你做了這麼多,還是雞飛蛋打,可你無論
如何都不能對中翰下手啊。」

  喬羽隱隱有些落寞:「有時候我真恨,以前是恨李靖濤,是他搶走了月梅,
如今恨他的兒子,天啊,中翰小時候我曾經抱過他,我根本沒想過要殺死中翰,
可我更沒想到他們母子倆居然……居然發生了感情……我憤怒了,失去了理智。


  李嚴微慍:「可你也不能下手啊。」

  喬羽冷冷道:「如今已經無法後退,李主任,我們是共同體,當初商量好的
,我要人,你要錢,所以,無論如何你都要幫我。」

  李嚴思索了片刻,道:「錢都退了吧,屬於他們的東西都還給他們,然後我
從中說服中翰和月梅,就憑我跟他們母子倆生活了二十多年,我有把握說服他們
。你專心你的仕途,還有兩年就換屆,你的呼聲這麼高,千萬千萬別弄出岔子來
。」

  喬羽點點頭,可看了一下受傷的右掌,他又搖了搖頭:「我現在反而不擔心
月梅,而是擔心中翰。」

  李嚴馬上瞥了喬羽的傷手,點頭附和:「嗯,我當時就大吃一驚,你們倆交
手,居然是你骨折,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都不相信,我剛才一直觀察中翰
的手部動作,憑感覺,他沒受傷,但你骨折了,有點可怕,當初你的雲掌打遍了
參謀部特情六個小組,朱成普也只堪堪與你打了個平手,可大家能看出來,你的
雲掌比朱成普的還略勝一籌,你是顧忌朱成普的教官身份,給他面子罷了。」

  受到李嚴的一番稱頌,喬羽竟然沒有一絲高興,他怔怔看著自己的傷手,不
可思議道:「難道中翰他以前深藏不露?」

  李嚴搖搖頭:「不可能,我與中翰生活了二十多年,他沒多少心機,哪能瞞
得了我。」

  喬羽又問:「會不會月梅偷偷傳授什麼東西給中翰?」

  「有可能,但總是難以置信,就算月梅傳授什麼絕活給中翰,也不可能在他
這個年紀有如此高的修為。」

  李嚴仍然搖頭不信。

  「見鬼了。」

  喬羽用左掌狠拍一下沙發。

  「老喬,聽我一言,這件事只能是你後退,否則必將玉石俱焚。」

  李嚴往喬羽身邊靠了靠,臉色凝重。

  喬羽無奈點頭:「嗯,反正下午的事沒造成嚴重事故……誰?」

  說到一半,喬羽抬頭朝我的方向看來,我大吃一驚,幸好躲避及時,沒有被
喬羽發現,心中暗叫不妙,趕緊悄悄後退,樓下隱隱約約聽到李嚴說:「別疑神
疑鬼的,家裡除了若若,還能有誰。」

  喬羽道:「不對,不是若若,我上去看看。」

  我大駭,暗暗佩服喬羽的敏銳,腳下迅速撤離,剛想上三樓,猛見一個絕美
女孩從浴室出來,身上只圍著一張黃色的浴巾,看見我,絕美女孩嚇得張大了嘴
巴,我迅速撲上去,在她呼叫之前摀住了她的嘴巴,順勢將她拖進閨房,隨手將
門關上,這一連串變化幾乎在眨眼間完成。




  第064章

  這絕美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喬若塵,我把喬若塵拖到閨房後,將她扔在床上
,見她欲叫,我趕緊又撲上去,將她的嘴摀住,用力過大,她身上的黃色浴巾滑
落,我瞪大了眼睛,入眼處,兩隻傲挺的雙乳美得難以形容,剛想細看,喬若塵
急怒之下一個翻身,將兩隻傲挺的雙乳壓在身下,我心中一驚,閃電壓上去,一
手繼續捂她的嘴,一手壓她的香肩,嗯,確實很香,剛洗出來,又香又滑。

  「噓。」

  我惡狠狠道:「不想死吧?」

  喬若塵猛搖頭,我暗喜,但仍然不放心,看了看身下光滑的背脊,我靈機一
動,問:「想不想知道,你為什麼叫『若公主』?」

  出乎意料,喬若塵點了點頭,我鬆了一口氣,再次叮囑:「你是聰明人,千
萬別幹傻事。」

  就在這時,香閨的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若若,若若……」

  是喬羽的聲音,我趕緊鬆開了摀住喬若塵小嘴的手,緊張地看著她,手上有
嚇唬的動作。

  喬若塵一把抓起黃色浴巾遮掩胸口,揚聲問:「幹嘛?我剛洗澡出來,有事
嗎?」

  喬羽問:「剛才是你在樓梯嗎?」

  喬若塵斜了我一眼,大聲道:「是啊。」

  喬羽估計放心了,他柔聲道:「那你早點休息吧。」

  「嗯。」

  喬若塵輕輕應了一個鼻音,很嬌很柔,很銷魂,至始至終,我都壓著喬若塵
,壓著她的屁股,哇,那感覺真的難以形容,這世界還有如此圓翹的小肉臀,我
忽然發現自己在衝動,恍惚間,喬若塵奮力掙扎,爬離了我的掌握,她一邊迅速
圍浴巾,還嫌不夠,又鑽進了被子裡,兩隻如仙氣如魅的眼睛正惡狠狠的盯著我
:「好了,你可以說了。」

  我淡淡道:「秘密在閣樓,你帶我上閣樓。」

  「閣樓?」

  喬若塵大惑不解,不過,好奇心吸引了她,她不得不信,隨手抓來一件睡衣
披上,喬若塵跳下了大床,小心翼翼地跑到門邊傾聽一會,悄悄打開了門,躡手
躡腳地引領我走上通往閣樓的樓梯。

  上到閣樓,我迅速走到窗邊,朝窗外張望,見小樓外為異樣,我心情輕鬆地
指著畫架上的油畫問:「這位是誰?」

  喬若塵淡淡道:「是誰與你無關。」

  「不說是嗎,不說我走了。」

  說著,我一屁股坐上窗口,做勢欲跳,喬若塵眼露怒色,無奈之下只好回答
:「是我母親。」

  其實我也不知道喬若塵為什麼叫若公主,我只是一時情急才脫口而出,很奇
怪,自從甦醒過來後我偶爾會脫口說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字眼,可我真不知道為何
會這樣,也不知道其中的意思,編個假話吧隨時會露馬腳,乾脆吊她胃口,戲弄
她一番。

  「我還是不能說。」

  搖了搖頭,我作勢欲跳,此時體內真氣已運行,我只要深呼吸三次,就能運
行我體內的真氣,氣力就能達到平時很多倍,我為自己突然強悍感到驚喜。

  「你耍我?」

  喬若塵臉色蒼白。

  我心裡一陣報復的快感,冷笑道:「萬一我說了,你再把你爸喊來怎麼辦?


  「我不會這麼無恥。」

  喬若塵怒不可遏,卻沒有叫喊,看來她很想知道『若公主』的事情,我就故
意不說,我還要譏諷她,嘲笑她:「實際上你很無恥,你偷看護士跟我做愛,你
是騷貨,你放春藥在飲料裡,然後給護士喝,結果護士喝了你的飲料後受不了,
一個個爬上我的床與我性愛,你要麼想假護士的手殺死我,要麼就是變態神經病
,要麼就是騷貨,你選擇,如果還嫌看不夠,我隨時可以來找我,我隨時可以給
你看。」

  「住口。」

  喬若塵花容色變,呵斥完了,又忍不住問:」

  你……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嘿嘿冷笑,瞄了一眼喬若塵的胸脯,有些輕佻:「我還知道你很多秘密,
包括你的奶子是假的,你是個假貨。」

  說完,一聲怪笑,身體下墜,輕飄飄地落到地面,撿起兩隻跑鞋,抬頭望了
一眼窗戶,見窗口有影動,似乎有什麼物事落下,我趕緊閃開,「砰」的一聲大
響,我一看落物,原來從窗戶扔下了一隻座鐘,我哪敢再停留,邁開步子,風一
般衝過小徑,躍過圍牆,隱約地,我聽到身後有淒厲的尖叫。

  回到醫院已是午夜,值夜的另外兩個漂亮小護士看到了我,都笑瞇瞇地跟我
打招呼,我也笑瞇瞇向前打招呼,順便問:「認識喬若塵嗎?」

  「認識。」

  兩個小護士都點頭。

  我漫不經心問:「在我昏迷的那段時間裡,正好是你們值班的時候,她有沒
有來陪護我?」

  「有。」

  兩個小護士迅速點頭。

  「多少次?」

  我笑咪咪問。

  兩個護士相視一看,回憶了一下,其中一位小護士說道:「不記得了,半年
多應該有十幾次吧。」

  我點點頭,繼續笑問:「她愛喝飲料,有沒有給你們喝呀?」

  「有哇。」

  兩個小護士猛點頭,臉上有濃濃的笑意,春情佈滿了她們的笑臉。

  我內心一歎,淡淡道:「晚安。」

  「晚安。」

  走進病房,我笑了,大家都沒睡,見到我,我的女人們一個個臉露欣喜,莊
美琪第一個撲了過來:「去這麼長時間做啥,擔心壞了。」

  我早已準備好了應對的假話,說小風的奶奶如何可憐,如何不讓我走,聊了
很多很多之類的話,眾美聽了,也沒再怪怨我,姨媽乘機讓大家去休息,三個特
護病房都已經分配好了,唯獨姨媽在我病房裡,其餘兩間病房住下郭泳嫻,秋煙
晚,樊約,唐依琳,莊美琪,小君,葛玲玲七人,我沒見小君,姨媽告訴我,小
君早早就睡覺去了,我心咯?一下,隱約覺得小君有些反常,便隨口問了一下姨
媽,姨媽說小君晚上喝了不少紅酒,有點醉,我才釋然。

  病房又剩下我們母子倆,姨媽走到病房門,將門關上,扣死,回頭過來,出
手如電,準確地將我的耳朵抓住:「老實坦白,見過拉達車裡的人後,你又去哪
了?」

  「吃……吃宵夜去了。」

  我齜牙咧嘴,伸出雙臂也摟住姨媽的軟腰。

  「吃宵夜?吃什麼?」

  姨媽瞪著我問。

  「麵條。」

  「什麼麵條。」

  「炸醬麵。」

  「張開嘴,我聞聞,如果沒炸醬味,我今晚揪著你耳朵睡覺。」

  我頭大,糊弄別人行,想糊弄姨媽真是自尋煩惱,正苦惱,病房門想起了敲
門聲,我大喜,暗道,不會又是我的小君來救場吧。

  姨媽悻悻地放下我的耳朵,叫我去開門,我一打開病房門一看,卻是滿臉黯
然的郭泳嫻。

  姨媽微愣,走上前來,柔聲問:「泳嫻,怎麼了,是不是還記著下午的事?


  郭泳嫻搖搖頭,吞吞吐吐道:「方姐,我……我……」

  姨媽抿嘴微笑,上前握住郭泳嫻的手,很大度道:「你們聊吧,我出去巡視
一下。」

  說完,逕直走出病房,隨手關上門,我暗暗大讚,愈加喜愛姨媽。

  「中翰。」

  郭泳嫻飛撲過來,與我擁吻,一起滾落到沙發,積攢在她身體長達半年的怨
氣與擔心,以及下午所經受的驚心動魄瞬間釋放出來,如同一匹久困在馬圈的烈
馬得到自由一般,放開奔跑,拚命馳騁,我們的衣服一件件剝落,急不可耐,終
於我的大肉棒凶狠地插入了郭泳嫻的蜜穴裡,久旱逢甘霖,她頭枕著沙發的扶手
仰起下巴,接受最暢快的插入,熟透的蜜桃被我握在手心,拚命地揉搓,望著她
身下的一片烏黑森林,我衝動得無以復加,大肉棒隨即劇烈地摩擦她的陰道,敲
到多肉的肥穴,郭泳嫻的眼神有些失魂落魄,久旱之下被重擊,似乎一下子沒有
適應過來,她伸出雙手扒開肥穴口,盡量緩和過於緊窄帶來的不適。郭泳嫻陰戶
出奇的好看,陰唇蜿蜒彎曲,一片纏著一片,一層套著一層,像新鮮的蛤蚌,我
本想好好舔吃一番,只因乾柴遇到烈火,一切從簡,我和郭泳嫻想法一致,只需
插入,狠狠地插入。

  「喔,好粗,老公,人人都喊你老公,我能喊你老公嗎?」

  郭泳嫻大聲呻吟中緊緊抱住了我的脖子,豐腴的雙腿一下子就盤到了我的腰
側,我很輕鬆地抽插,大肉棒可以瞬間完全脫離陰道,也可以瞬間完全佔據陰道
,緊窄的蚌蛤像少女的陰道般緊窄,我意外地發現,她蜜穴分泌出很多白色的分
泌物。

  「泳嫻,舒服嗎?」

  我溫柔地抽動我的大肉棒。

  「舒服死了,中翰,我想你,我快要瘋了。」

  郭泳嫻挺起了她肥臀,迎接我的寵幸。

  「過段時間,重新為我掌管好公司。」

  我溫柔地吻上性感的嘴巴,吮吸成熟女人的唾液。

  「啊。」

  郭泳嫻意外地驚叫,美麗的眼睛睜大的瞬間,我看到了濃濃的興奮,如果我
沒猜錯,郭泳嫻的內心一定期盼著有朝一日重新坐回總裁的位置,回想起郭泳嫻
為公司所付出的努力,我堅信她是KT唯一的掌權者,她能讓我放心,我動情不已
,忍不住大力一捅,粗大的肉棒直插陰道的盡頭。

  「喔。」

  郭泳嫻被我一捅之下完全放開了矜持,她適應了大肉棒,美麗的大眼睛滴出
銷魂的淚珠,很晶瑩,我再一次吻上她的紅唇,纏綿時刻,我的抽插迅猛有力,
記記重擊都準確無誤,反覆不停,我不想糾纏太久,成熟得掉蜜汁的郭泳嫻令我
瘋狂著迷,但我內心還是惦記著姨媽,所以我的抽插很機械,就像打樁機打樁一
樣,有力而單調,我想速戰速決。

  郭泳嫻很享受這種打樁一樣的敲擊,她媚眼如絲地看著我的大肉棒頻繁出入
她的陰戶,頻繁地摩擦她的陰唇,每一次插入似乎都令她的怨氣一點點地釋放,
很快,密集的抽插將郭泳嫻的怨氣安撫乾乾淨淨,她變得很溫順,很迷人,不消
片刻,她就已經哆嗦,我的一記勢大力沉的插入後,她的陰道迅速排泄出牛奶般
的垢物。

  「啊,中翰,我,我……」

  郭泳嫻觸電般抱著,迎合我的大力抽插,她抽搐得厲害。

  「滿意嗎?老婆。」

  我抱著郭泳嫻問。

  郭泳嫻緊緊地抱著我,不言不語,只是喘息,我愛憐地撫摸她的淚痕,很意
外,才擦掉的淚痕又添新淚,我溫柔吻上去,吻掉那溫暖的鹹味。

  「中翰,我對不起你。」

  郭泳嫻在抽泣,我一愣,狐疑地注視著郭泳嫻,心中隱隱感覺到了憤怒。

  「就算真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我都能理解。」

  我很平靜,心中已然原諒了郭泳嫻,無論她做什麼,我都會原諒她。

  「我可能是讓你第一次出車禍的罪魁禍首。」

  郭泳嫻喃喃道。

  「什麼?」

  我猛抓腦門子。




  第065章

  郭泳嫻傷心道:「我給你喝的那些藥湯少放了一味『甘草』,那些大補的藥
毒就無法迅速排出體外,你每天都喝,就會越積越多,毒素能讓你精神出現恍惚
,怪不得你說會突然暈倒,我當時以為是你少做愛的原因,直到你出了事故以後
,我再去查問,發現確實少了一味草藥,嗚嗚……中翰,我對不起你……嗚嗚。


  我安慰道:「別哭了,我還以為你背著我去勾搭男人。這事是天意,你也是
為我好,而且,我比以前更好,更強大,體檢出來了,我的身體素質的各項指標
都是很棒,『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你不必自責,以後好好替我打理公司,與姨
媽一起好好管理好我的後院。」

  「嗯。」

  郭泳嫻淚眼婆娑:「可是,公司現在……」

  我微笑道:「放心,過不了多久,KT還是姓李的,你郭總裁還是KT的老大。


  「撲哧。」

  郭泳嫻嫵媚一笑,嗔怪道:「去你的,什麼老大老小,只要你平安,我做什
麼都願意,等公司奪回來後,我想生孩子,至於總裁的位置,我要推薦羅彤代理
,羅彤很有能力,這半年來,不卑不亢,幫了我好多忙,她從來沒有阿諛奉承孫
家齊,把秘書處與行政處管理得井井有條。」

  我詫異問:「她不是秘書處主管嗎?」

  郭泳嫻有一絲得意:「我讓她兼任行政處,她幹得很出色,孫家齊哪怕看羅
彤不順眼,也不好弄走她。」

  「她年紀輕輕,怎能擔任總裁位置,真是的。」

  我大皺眉頭,即便羅彤再有能力,也不過二十五歲,資歷尚淺,又是女性,
很難服眾,只是郭大美人才梨花落雨,我不忍心掃她的興,話鋒一轉,柔聲道:
「好啦,明天搬家,等搬進新家後,我再好好幹你,讓你爽個夠。」

  郭泳嫻眨眨眼,很嚴肅的樣子:「你要從政了,說話要斯文點。」……

  對郭泳嫻,對其他女人,我可以粗魯,但對姨媽,我必須斯文。

  病房沒浴缸,姨媽洗了熱水澡後,我用水桶盛了滿滿一桶熱水,一邊很斯文
地為姨媽搓腳,一邊將在喬羽家所偷聽到的話一五一十,細細緻致幾乎全部說了
一遍,當然,與喬若塵糾纏的過程,我稍微提了一下,兩句話帶過。

  姨媽一直沒問,目光淡定,但我看到姨媽黑色緊身毛衣下的大胸脯一直在劇
烈起伏,偶爾會咬咬壓根,總的來說,姨媽表面風平浪靜,內心絕對翻江倒海,
即便我從頭敘述到尾,依然血氣沸騰。

  將姨媽的美足輕輕放到沙發,我拿走了水桶,返回沙發邊,姨媽已懶洋洋地
側躺下,黑色的貼身秋褲把她的腿部曲線勾勒得極具美感,這是我所有女人中都
無法具備的曲線,從腳到小腿,到大腿,到肥臀,線條由低到高,比例完美,長
短協調,我硬得要命,少女根本沒有這種曲線,輕熟的葛玲玲,楚蕙也無法達到
,郭泳嫻有曲線了,可惜身高無法與姨媽相比,姨媽也有一百六十四公分,郭泳
嫻只有一百六十二公分,雖然只有兩公分之差,但恰好全反映在腿部曲線上,這
兩公分便是巨大的差距。

  「媽,你說話啊。」

  我走過去,坐在姨媽的腳邊,抓起溫潤的玉足,輕輕撫摸。

  姨媽兩眼微閉,呼吸有點不勻:「這麼說來,你前晚撞開我的顫中穴不是瞎
貓逮住死耗子了?」

  「應該是貓不瞎,逮住了死耗子。」

  我諂媚得就像小太監拍皇后的馬屁,手中的玉足愈加溫熱,我情不自禁低頭
,在溫潤的玉足上吻了一口,頓時幽香撲鼻。姨媽睜開眼,斜了我一下,懶洋洋
道:「你把那三十六個字再念一遍。」

  「哦。」

  我趕緊放下幽香的玉足,乾咳一聲,默默念道:「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
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

  才念到一半,我已然渾身發熱,再繼續念:「……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
海長足,九九歸一。」

  念完深呼吸,只覺得渾身充滿了內勁,我真擔心自己一不小心會把手中的玉
足捏成粉碎。姨媽似乎沒聽明白,又吩咐我念多兩遍,我一字一頓,慢慢地念上
兩遍,姨媽總算聽明白了。

  「你理解這些字的含義嗎?」

  姨媽掃了我一眼,面無表情,不知道她想些什麼。

  我如實回答:「不理解。」

  姨媽在歎息:「就算你都理解,也不可能打敗『雲掌』,雖然難以置信,但
量你也不敢吹牛。」

  我正色道:「不吹牛,就像我深深愛著媽一樣,絕不吹牛。」

  姨媽兩眼一亮,風情萬種:「量你也不敢吹牛。」

  我色心大動,胯下早已硬成了一個大帳篷,身子俯下,壓在姨媽身上:「媽
,我們睡覺吧。」

  姨媽兩眼含春,卻無奈搖頭:「今晚恐怕不行,會嚇壞你的。」

  我急道:「兒子死都死過兩回了,這世界還有什麼事能嚇壞兒子的?」

  姨媽愁眉苦笑:「你脫下媽的褲子看看。」

  我一聽,馬上猴急地脫掉姨媽的貼身秋褲,眼前一亮,禁不止驚呼:「哇,
怎麼會這樣?」

  原來姨媽的裸露雙腿儘是層層疊疊的脫皮,有碎有連,小的如頭皮屑,大的
寬如指甲,一時間,看得我目瞪口呆。

  姨媽撅嘴長歎:「媽也不知道,先是臉部脫皮,跟著是手腳脫皮,剛才洗澡
的時候洗掉了很多,要不然,你會看得更噁心。」

  我柔聲安慰道:「沒噁心,不就是脫皮嗎,我一到秋冬季也脫皮,媽只是稍
微多一點而已,用手可以搓。」

  果然,用手一搓,皮屑脫落,露出新鮮的嫩肉。

  我狐疑地看一眼姨媽,發現她根本就不擔心,反而眉目帶俏,略有興奮:「
是可以搓掉,但還是別搓,既然要脫皮,就順其自然。」

  我又是輕輕一搓姨媽的膝蓋,道:「好像脫皮後的肌膚很嫩。」

  「嗯。」

  姨媽眉飛色舞地應我,有點風騷:「像葛玲玲那樣嫩。」

  我大笑,說:「不,像小君那樣嫩。」

  姨媽嬌笑,將褪到腳脖子的秋褲又重新穿上:「好了,別看了。」

  「給我看看身上。」

  我心有不甘,姨媽身上固然有脫皮,但不影響我對她的熱愛,我的大肉棒沒
有軟下來半分,見我重新壓上,雙手亂摸,姨媽拉黑了臉:「媽是了讓你親眼證
實,別得寸進尺,噁心死了,看什麼好看。」

  「不看也不妨礙做那事。」

  我隔著姨媽毛衣揉弄高聳的胸部,只是毛衣過厚,如此摸來姨媽沒有感覺,
我也覺得隔靴搔癢,急得我不停地哀求,敘述自己如何如何難受,如何如何愛姨
媽,姨媽初始還能堅決反對,可我鍥而不捨,聲情並茂,終於感動了姨媽。

  「衣服不許脫,其他的,你想辦法。」

  姨媽說完,撲哧一笑。

  我沒反應過來,心想,不脫衣服怎麼做愛呢,可我轉瞬之間,我就明白了姨
媽的意思,腦子一轉,馬上從沙發上蹦起來,跑到病床頭,拉開抽屜,拿出一把
金屬勺子,轉身回到姨媽身邊,柔聲道:「媽,你翻個身。」

  姨媽見我拿來勺子,已經猜到我的意思,她吃吃嬌笑,真的翻身,微微撅起
肥臀,我一看,馬上慾火焚身,跪在姨媽雙腿間,我一手扯拉姨媽的秋褲褲襠,
一手將金屬勺子戳到秋褲的縫合部,戳了幾下,馬上戳破一個布洞,再用手撕開
布洞口,露出一條蕾絲內褲,深綠色的小巧內褲,我撲上去, 將頭埋進姨媽的
屁股中間,狂吻那腥臊禁區,撥開小蕾絲,我直接將舌頭挑進姨媽的裂谷,姨媽
一抖,屁股突然撅得更高,我雙臂齊摁,將姨媽的屁股稍微摁下,張口含住了層
層疊疊的花瓣上,嘬兩口,有甘怡流入齒頰間,瞄了一眼緊閉的菊眼,我暗道:
菊花姐姐,暫時放過你。

  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早飽滿肥嫩的肉穴上,很光潔,飽滿粉紅的陰戶果然與
柏彥婷不一樣,柏彥婷的陰戶白得透明,而姨媽的白猶如皮膚一樣,自然白,但
不仔細看,分不清楚有何差異,明顯不同的是,柏彥婷的「白虎煞」只有兩條肉
芽,如犬齒,但姨媽的白虎穴有九條肉芽,形狀似芙蓉,舔一口芙蓉瓣,會自動
蠕動,如同含羞草,真是妙不可言,我再也忍不住,翻身提槍,大肉棒已然出擊
,龜頭抵在穴口研磨著,蓄勢待發。

  姨媽匍匐著,見我亂頂,她嬌斥一句:「磨蹭什麼,要麼不弄,弄就痛快點
。」

  我哈哈大笑,俯下身子,狂吻姨媽的脖子,下身輕輕挺進,慢慢地侵入,緩
緩地佔據姨媽的肉穴,這是我第一次用後插式跟姨媽做愛,我羞於喊她母親,姨
媽吧,我喊她姨媽,減少我的罪惡感,因為我插得很深。

  「嗯……」

  姨媽將腦袋埋在臂彎裡,嚶嚶亂叫,肥美的大屁股抖動著,我旋轉了十幾下
,爽得我腳趾頭亂抖,我瘋狂與姨媽耳鬢廝磨,呼吸渾濁:「如何?痛快嗎?」

  姨媽喘息道:「好可怕,都插裡面去了,中翰,你等會要麼不射,要麼拔出
來射,可千萬別在裡面射,否則……否則媽會懷孕的。」

  「懷孕又怎樣?」

  我猛烈抽送,準確有力,虎虎生風的聲響很有節奏,姨媽無言應答,她沉浸
在慾望之中,我大為得意,瘋狂地廝磨著姨媽的脖子,揉她的胸脯,身下的抽插
一刻都沒有停歇過,姨媽突然按住我的手,大聲呻吟:「中翰,媽媽不能沒有你
,他們要為他們所做的一切付出沉重代價。」

  我一愣,霎時清醒:「媽,算了,鬧大並不好,我們還在這個城市立足,我
還要從政,如果鬧大,我們殺敵一萬,自損八千啊。」

  姨媽狂怒:「也不能就這麼放過他們。」

  我放緩了抽插的速度,柔聲道:「李嚴明天會與媽聯繫,先看看李嚴的態度
,媽帶媳婦們去碧雲山莊,我先去公司。」

  「你小心……小心點。」

  姨媽急喘了兩口,恢復溫柔,肥臀翹起,迎合我的抽送。

  我壞笑,突然劇烈抽送:「媽不相信我的實力?」

  姨媽急忙抓住我的手掌咬了一口,幽幽道:「說真的,媽不相信,你說的那
三十六個字一定是內功心法,媽只懂幾句,如果你真的能打傷喬羽,那你一定有
強勁的內息,可這種內息需要幾十年的修改才行,或許是撞車撞出了你的潛能,
否則難以解釋。」

  「我能打敗媽麼?」

  我奸笑連連,抽插異常猛烈,手一撕,將秋褲撕出更大口氣,果然見姨媽的
臀肉上有斑駁的脫皮,心中暗暗好笑,姨媽急忙伸手去阻擋我看臀肉,嘴上很好
強:「什麼意思?你一天就想著打敗我?」

  我俯下身子,親吻姨媽的耳朵:「是的,不瞞你說,從小到大,我一直有個
夢想,就打敗林香君,她擰我耳朵超過二十八年吧,我要雙倍報復她,擰她耳朵
五十六年。」

  姨媽喃喃道:「你一生出來就很調皮……不擰就哭……」

  我吃驚問:「所以媽就下狠手,擰一個嬰兒的耳朵?」

  姨媽呻吟著,哆嗦著:「沒辦法,不擰,你老哭,吵死了。」

  我凶狠地抽送,凶狠地研磨:「擰了就不哭了。」

  姨媽劇烈地聳動下體:「嗯,很神奇,一擰就老實。」

  我惡狠狠道:「我要報復。」

  姨媽吃吃嬌笑:「你想怎麼報復。」

  「我要狠狠地干你。」

  狂吻姨媽的臉頰,我的唾液塗滿了姨媽的美臉,姨媽結結巴巴地威脅道:「
嗯……你肯定能打……打得過我?」

  我大怒,抱著姨媽的美臉,扭轉她的脖子,瘋狂吻上去:「至少能吻得過你
。」

  「唔唔……嗯嗯……」

  姨媽的香津很甜,我由慢而快的抽送進入、退出、再進入,讓最緊窄的肉穴
摩擦生熱,肉穴很緊很滑,我嘗試停頓,用大龜頭研磨肉穴的花心,姨媽嚶嚶嬌
吟,穴口忽張忽閉,應該還沒使出吸盤絕招,我暗暗好笑,一面抽送、一面咬吻
她大波浪秀髮下的圓潤耳珠,只可惜,姨媽全身脫皮,她不願意奉獻醜陋的東西
,我只能隔著厚厚的毛衣揉搓她鼓鼓左乳。

  「嗯……嗯……我……快……」

  姨媽囈語起來,腰部盡陷,臀部盡翹,我插入的角度異乎尋常地舒服,由於
我壓著她的屁股,她聳動的速度無法增加,我輕輕收起小腹,身體離開她的背部
,沒有我的壓迫,姨媽聳動快速多了,大肉棒吞進吞出,游刃有餘,我停了下來
,任憑她做主,她呻吟得更厲害,也許是用呻吟來掩飾自己的羞恥,天啊,我真
想剝光姨媽的衣服,狠狠愛她。

  「啊……」

  姨媽突然忍不住嬌呼:「中翰,媽……我來了,媽……好舒服。」

  這麼快?我有點不相信,仔細一看,果然,姨媽的穴口分泌出很多白色泥漿
,估計姨媽見身上有脫皮,不願戀戰,得到了爽,就草草收兵,我好氣又心疼,
也不問為什麼,竭力從不同角度抽插了三十幾下,才匍匐在姨媽的身上纏綿。

  「危險期,不能放任你胡亂射進去了。」

  姨媽氣若游絲般的聲音簡直要人命,我品味著緊縮帶來的快感,無言無語,
真不想把大肉棒拔出來,我在想,如果在姨媽排卵期射進去又會怎樣呢?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15 14:33 編輯 ]
2013-3-10 23: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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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要搬走的東西不少,周支農包租了一輛二十座的中巴,看上去還算嶄新,車
停在醫院門口時,竟然出了太陽,我身邊的美嬌娘們個個喜形於色,都說是好兆
頭,我急忙催促她們上車,回首看著台階上幾位相送的護士,我既開心,又嚇得
心臟砰砰直跳,生怕這幾位眼圈紅紅的女護士會做出什麼誇張舉動。

  「謝謝陶陶護士長,謝謝小冰,謝謝你們,改天請你們吃飯,等會大家跟陶
陶護士長拿紅包,一點小心意。」

  我承認我是多情的男人,好幾次都有落淚的衝動,幸好我夠堅強,不管怎麼
說,她們都是我的救命恩人,要出院了,我聊表心意,給特護病房的六位護士每
人封了兩萬紅包,金醫生還是姨媽的線人,我單獨給了他十萬。

  中巴緩緩開動,護士們揮舞白袖:「祝李先生平平安安,身體健康……」

  戴辛妮翻翻眼,乾笑兩聲:「這麼難分難捨,乾脆再住兩天醫院咯。」

  車裡一片嬌笑,我尷尬地瞪了女神一眼,吩咐周支農開車,不是去碧雲山莊
,而是先回公司。

  KT是我的家,碧雲山莊也是我的家,要說區別,那KT是我的帝國,碧雲山莊
是我後宮。如果帝國崩潰,落入他人之手,後宮也如危摟隨時會倒塌,要想保住
後宮,就必須重新奪回我的帝國,我要帶著重新奪回帝國的榮耀入主碧雲山莊。

  聽說我直接去KT,車上的美嬌娘們都變了臉色,她們都猜到我的想法,都知
道我將要為KT進行殊死搏鬥,她們的眼中充滿了期待,也充滿了擔憂,我朝她們
眨眨眼,投去信心滿滿的微笑:「等會有禮物送給你們,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很意外,大家的情緒都不高,不像往日那樣,一聽到有禮物就歡聲雀躍。

  秋煙晚蹙了蹙柳眉,問:「直接去KT,媽知道不知道?」

  我微笑點頭:「她知道。」

  其實,天剛濛濛亮,姨媽就離開了醫院,具體行程她不細說,但我們娘兒倆
已經對目前局勢做過審慎判斷,並得出決定,先回公司看看是什麼情況,再決定
下一步的反擊,姨媽還要跟屠夢嵐商議如何應付萬一出現的局面。

  美嬌娘們都微微鬆了一口氣,似乎姨媽才是她們的定海神針,我不禁沮喪,
難道我李中翰就不能讓我的女人們放心?郭泳嫻老練,看出我的心思,她故意大
聲問:「禮物是什麼,我有份嗎?」

  「禮物是什麼,到了公司就知道,郭總裁當然有一份。」

  我感激地看向郭泳嫻,經過昨夜的滿足,今天的郭泳嫻容光煥發,氣勢逼人
,剪水般的雙眼春意綿綿,我走過去,跟郭泳嫻耳語了幾句,她平靜地聽著,頻
頻頷首,面無表情。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高樓,一大早,金融街就車水馬龍,預示著這座城市的
繁華,遠遠地,KT公司閃亮的招牌進入了我的視線,周支農側頭笑道:「中翰
,你看。」

  我順著周支農的目光遠眺車窗外,故意大叫:「哇,這麼多好車。」

  原來,中巴左側,開來了十輛嶄新的豪車,十輛各種顏色的保時捷,以及一
輛寶馬水銀灰750li過了紅綠燈,這批豪車先一步左拐,進入金融區,中巴跟隨
十一輛豪車其後,很湊巧,這十一輛豪車都朝KT開去,不一會,全停靠在公司門
前,由於來得早,才八點半,公司九點才上班,所以這十一輛豪車都能停在停車
位上。

  我悄悄瞄了一眼車上的美嬌娘,除了小君外,大家都露出緊張興奮之色,章
言言伸出手指數著豪車的數量,已然猜出其中有一輛屬於自己,不禁尖叫:「這
些車是誰的?」

  章言言這一叫,眾美人刷的一下,都整齊地朝我看過來,我站起來,眉飛色
舞道:「還能是誰的?都是你們的。」

  「哇……」

  我從來沒有聽過這麼震耳欲聾的歡呼,不要說葛玲玲,莊美琪,章言言這些
性格外向型的女人,就連沉穩的郭泳嫻,低調的樊約,端莊的秋煙晚,都興奮不
已,甚至連戴辛妮,唐依琳這兩個最驕傲的女人也都跳起來,瞪著十一輛豪車。

  中巴一停穩,我就鄭重宣佈這十輛豪車就是我送給美嬌娘們的禮物,以慶賀
我出院。

  美嬌娘們的尖叫快把中巴車頂掀翻了,我哈哈大笑,要的就是讓我的女人們
開心,只可惜,楚蕙,秋雨晴,王怡三位大肚婆都不在,稍顯遺憾,不過,我已
把其中的三輛豪車留給了三位大肚婆。

  我驚喜發現,大家都很自覺,或者說都很有默契地讓戴辛妮先挑選,她漲紅
著臉,美目裡煙波流轉,一番半真半假的推讓後,戴辛妮第一個走下中巴車,眾
美人緊隨其後,躍躍欲試,我看得出戴辛妮很滿足,不僅是得到禮物的滿足,還
有大家的謙讓令她滿足,她一步三回頭,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緩緩走到一輛馬卡蒂
姆硬頂保時捷旁,興奮得直哆嗦,回頭朝大家嫣然一笑,拉開車門坐了上去,驀
然從車窗裡伸出手臂,晃動V型手勢,大聲喊道:「我就要這一輛。」

  一陣噓聲,不知是嫉妒還是譏笑,接著是笑聲的海洋。

  為了避免尷尬,更為了避免厚此薄彼,我接下來決定按最年長的人先選豪車
,郭泳嫻最年長,又貴為總裁,我話音剛落,她當仁不讓,逕直走過去,選了一
輛銀黑色。秋煙晚第三個選,她選了流星銀。葛玲玲笑嘻嘻地選了北極銀。莊美
琪選了水藍敞篷。唐依琳選了冰藍敞篷,很冰,跟她的性格太吻合了。章言言選
了耀眼的寶石紅,樊約最後一個選,她優柔寡斷,我愛憐搖頭,摟著她來到了一
輛細灰白旁,這顏色,非她莫屬,樊約靦腆一笑,拉門上車,摁響喇叭,彷彿昨
夜的驚魂就在這一聲悅耳的喇叭聲中完全消失得乾乾淨淨。

  有一輛銀灰敞篷沒人選,我特意留給了楚蕙,我送給她的第一輛銀灰保時捷
就是這個顏色,這個款式,無奈我昏迷期間賣掉,如今等於物歸原主,其實大家
都知道銀灰敞篷屬於楚蕙,所以沒人去選,我的女人們個個心思機巧,都明事兒
,我暗暗得意,將剩下的極速黃留給了秋雨晴,寶石藍留給了王怡。

  見我分配已妥當,車行代理滿臉堆笑,半躬身子遞來文件讓我簽收,隨後恭
敬地送上一條寶馬車的鑰匙,我抓在手中,回頭找小君,卻發現她正跟公司的保
安爭吵,我頗感意外,大步走過去,周支農一見,也緊隨我來。

  「怎麼了?」

  我上前問。

  小君氣鼓鼓道:「他不讓我進電梯。」

  「什麼?」

  我震驚之下看向帶頭保安,見他滿臉橫肉,五大三粗,根本不認識,後面跟
隨的幾個保安我也不認識,大概原來的保安都換了。

  帶頭的保安表情嚴肅:「保安部昨晚接到孫總裁的命令,今天不到上班時間
,任何人都不能進公司。」

  我問:「你知道我是誰?」

  帶頭保安淡淡道:「我管你是誰,命令就是命令,我們是保安,我們在履行
我們的職責,另外,你們的車子佔了公司孫總裁的停車位,以及本公司高管的停
車位,請你們立刻把車移開,否則後果自負。」

  「後果怎樣?」

  我兩眼噴火,丹田渾熱,很想對保安出手,但我忍住了,這個保安不僅認識
郭泳嫻,戴辛妮,章言言,樊約,還應該看出我的身份,按理說,一個引領著十
一輛豪車的男人,應該不是鄉巴佬。可這個小小的保安居然如此「囂張盡責」我
不禁對他刮目相看,如果他不是白癡,就必定有靠山。

  有靠山麼?我暗暗冷笑,凡事總有個開頭,就先拿他開刀。

  帶頭保安回頭對幾個手下吩咐:「打電話給拖車公司,讓他們派人將車子拖
走。」

  我被激怒了,剛想揮拳,郭泳嫻急忙攔住我,示意我忍耐,回頭厲聲道:「
黃保安,你別狗仗人勢,他才是這家公司的總裁,大股東。」

  幾個保安一愣,氣焰頓挫,保安頭卻發怒了:「我管他媽什麼總裁,大股東
,只要我在,誰也不能進公司……」

  我推開郭泳嫻,朝帶頭保安抓去,他一閃,揮動手中的警棍向我掃來,我運
勁上左臂,硬抗他這一招勁力十足的擊打,右拳迅速出擊,一拳擊中保安頭的面
門,「啪」的一聲,帶頭保安向後倒飛三米,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另外幾個保安
見狀,馬上抄傢伙一擁而上,我耳邊馬上聽到驚叫,心知我的女人在驚慌,一保
護家人的本能心態促使我大打出手。

  只是我沒有學過任何搏擊之術,單對單時,我還能閃避,可面對幾個對手,
我只能硬接硬打,本來這幾個保安與我沒有什麼仇恨,可我第一次在美嬌娘面前
動手,為了避免出現打人一拳,身體也同時被打中幾下,我採取速戰速決的打法
,跟打領頭保安一樣,硬接一下,就重拳出擊,「砰」一招過去,就有一個保安
被我擊中腹部倒地,第二招出手,又一個保安掩面摔倒,半天爬不起來,電光火
石之間,我就擊倒兩人,剩下的三個保安臉都綠了,沒敢再動,我冷笑一聲,見
帶頭保安欲從地上爬起,我走過去,掄起一腿狠狠將他踢翻,彎腰撿起地上的警
棍跟上去,機械地揮舞手臂,對著帶頭保安的身體猛抽,似乎在發洩我內心積壓
的怒火,我不停地打,不停地打,郭泳嫻尖叫著撲過來:「別打了,別打了,會
打死人的。」

  我怒吼:「別攔我,按我交代的去做。」

  郭泳嫻急道:「通知了,都通知了公司的董事,十點開緊急會議,你先停停
手。」

  我朝周支農看去:「曹嘉勇通知了沒有。」

  話音未落,一輛黑色路虎疾馳而來,周支農笑道:「說曹操,曹操到。」

  果然路虎一停穩,從車上跳下一人,正是曹嘉勇,半年不見,他更瘦了,幾
乎趕上黑瘦的周支農。

  「回來啦。」

  我與曹嘉勇相擁,他興奮道:「嗯,昨晚的法蘭克福航班,見太晚了,就沒
打擾你。」

  沉默兩秒,他拍拍我肩膀,依舊興奮:「你醒來了,我們再戰江湖。」

  我瞥了一眼身後的保安,問:「你的人呢。」

  曹嘉勇轉身朝路虎招招手,馬上從車上走下幾個人精悍,甚至剽悍的男子:
「七個,少一點,但個個都經過我和支農篩選。」

  我朝周支農看去,他點點頭,我也不客氣,直接吩咐:「好,非常好,等會
叫他們進來,代替保安,直接聽命於支農,今天,就按他們的意思,董事會議結
束前,不許任何人進入公司。」

  吩咐完畢,我露出殘忍的微笑,既然出手了,就要徹底解決。

  郭泳嫻又打了幾個電話,我打斷問:「泳嫻,杜鵑和黃鸝呢。」

  郭泳嫻慌忙按住手機回答:「馬上就到了。」

  我點點頭:「嗯,她們倆來了,就叫她們上辦公室。」

  郭泳嫻點頭明白,我示意她繼續打電話,轉身握住曹嘉勇的手,神情肅穆:
「嘉勇,你是公司的總經理,也是大股東,你來主持今天的董事會議,重新選舉
郭泳嫻為公司總裁。」

  「明白。」

  曹嘉勇露出欽佩的眼神,相信遠遠圍觀的美嬌娘們也吃驚我的雷厲風行,我
發現自己變了,變得好鬥,變得勇敢,變得喜歡指揮人。

  「上去吧。」

  我招呼我的女人們進電梯,我進電梯之前,又折返對帶頭保安一陣猛踢,手
指著其餘的保安嚴厲警告:「敢打電話,你們比他更慘。」

  進入電梯後,我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美嬌娘們沒有說話,都心驚膽戰地看著我,彷彿看一個怪物似的,我訕訕一
笑,摸了一下她們的臉蛋兒:「你們要理解你們的老公,我對敵人仁慈,就是對
自己殘忍,為了保護你們,我必須對敵人殘忍。」

  眾美人似懂非懂,都點了點頭,我對戴辛妮叮囑道:「辛妮,你和言言馬上
查半年來的賬目,想盡一切辦法查出重大的壞賬,孫家齊肯定在資金上存在漏洞
,人手不夠,煙晚,玲玲都可以幫上忙。」

  「嗯。」

  戴辛妮張開雙臂將我摟緊,無限柔情盡化我胸中的暴戾,我一邊輕撫女神的
香背,一邊囑咐:「美琪,依琳,樊約,你們馬上將公司半年裡新招聘的員工資
料整理好,交給我。」

  三人都點了點頭,電梯停在四樓,莊美琪,唐依琳,樊約走了出去。到了八
樓,戴辛妮,章言言,秋煙晚,葛玲玲也走了出去,電梯裡就只剩下我和小君,
她一聲不吭,神情怪異,到了九樓我的辦公室,小君卻不願意跟我走了,而是停
在電梯邊,冷冰冰說:「我去幫美琪姐姐。」

  我微微一笑,柔聲道:「你一晚沒睡好,先到哥辦公室睡一下,等黃鸝杜鵑
來了,你再去找美琪姐姐。」

  「你怎麼知道我沒睡好?」

  小君陰沉著臉,她的眼袋微微有些浮腫。

  「看你的眼睛就知道。」

  我愛憐不已,將小君攔腰抱起:「怎麼了?是不是生哥的氣了?」

  小君一驚,露出反感的表情:「沒有。」

  「哥認識了你十八年,不,快十九年了,你有心事就會寫在臉上,快告訴哥
。」

  我大大心疼,拿出鑰匙打開辦公室,抱著小君走了進去,辦公室裡一塵不染
,顯然天天都有人打掃,以前是上官姐妹,她們被辭退後,都是郭泳嫻,戴辛妮
,章言言三人輪流幫我打掃。

  「沒有,沒有。」

  與我倒一起在沙發上,小君猛搖瀑布般的秀髮,微撅的小嘴,微蹙的秀眉,
微繃的鵝蛋臉,還有微微厭惡的表情……

  我柔聲道:「你不說,哥也能猜出你為什麼不開心,本來想早點跟你聊聊心
事,可眼下哥的事情很多。」

  小君一挑月眉,冷冷問:「你能猜出我想什麼?」

  「嗯。」

  「那你說說看。」

  小君繃著臉,從來沒有過這麼冷漠。

  我悠悠長歎:「你已經知道了媽是我的親媽,我們有一位共同的媽媽,她叫
方月梅,換句話說,你已經知道了我是你的親哥哥。」

  「哼。」

  小君將一條玉臂橫在胸前,不讓我親近,嘴上沒反駁我,估計心事已被我猜
中。

  「是喬若塵告訴你的吧。」

  我心驚膽戰地觀察小君的表情,既然這層關係已經捅破,那就必須說服小君
,我無法承受失去小君的愛。

  「是誰告訴我還重要嗎?」

  小君幾乎咬破了朱唇,我悵然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小君扁了扁小嘴,這是要哭的前兆,我慌了,幸好小君又咬咬朱唇,硬是把
眼淚留在眼眶裡:「你不瞭解,你不瞭解,你原本就知道沒爸爸的,我可憐你,
可現在我才知道,自己也是沒爸爸的,那個是假爸爸,我情願早早知道自己沒爸
爸,也不願意突然知道自己的爸爸是假的。」

  我心急如焚,急忙安慰:「你有媽媽,有哥哥呀。」

  小君突然猛烈推開我跳起來,朝我尖叫:「有屁用,哥哥跟妹妹是不能結婚
的……」

  喊完,轉身就跑,我要追時,小君已經衝出了辦公室,我跟了出去,卻意外
看到上官姐妹來了。

  「杜鵑,黃鸝,幫我外衣,洗頭。」

  我脫掉了外衣,還當著上官姐妹的面脫光光,杜鵑與黃鸝各應一聲,忙著去
取我的衣服,我拿起手機給姨媽即時匯報公司的情況,姨媽卻告訴了令我振奮的
消息,原來李嚴已經答應妥協,退回所有屬於我的錢,姨媽還要我放手去幹。

  我大喜,掛掉電話,上官姐妹已經將我的西裝,褲子,鞋子,襪子,領帶,
襯衣,馬甲,袖扣等一一準備好,姐妹倆直視我的眼,臉紅撲撲的,我低頭一看
,一根粗大的肉棒已然舉起,呈仰角七十五度,氣勢驚人,我一聲壞笑,抓起嶄
新的內褲穿上:「男人的東西以前見過吧。」

  上官姐妹不做聲,我朝她們看去,上官姐妹才猛搖馬尾,小臉更紅。

  見我穿上了內褲,上官姐妹稍顯自然了些,拿來襪子,襯衣幫我換上,不一
會就穿戴整齊,皮鞋光亮,唯獨沒系領帶,我半彎腰示意杜鵑幫我系領帶,杜鵑
搖頭,我又朝黃鸝彎腰,她同樣掩嘴嬌笑,搖動腦袋,我陰沉著臉,佯裝生氣:
「領帶沒系成,反倒像是我給你們鞠躬了,做秘書的不會系領帶怎麼行,以後要
學。」

  杜鵑脆聲道:「我們會系領帶呀。」

  我納悶了:「那為什麼不幫我系?是不是嫌我的腰彎得不夠?」

  黃鸝嬌笑:「不是,不是,是中翰哥還要洗頭,繫了領帶就不方便咯。」

  我啞然失笑,大讚兩姐妹心細,正要坐下來享受上官姐妹的指間溫柔,突然
間,小君氣喘噓噓地跑了回來,張口道:「有人來上班了喔。」

  我改變了想法,讓上官姐妹帶著洗髮液跟隨我下樓。

  早上九點已過五分。

  公司大樓前,人潮湧動。

  我坐在一張轉椅上,靠著椅背,抬頭瞇眼,透過公司一樓大廳的玻璃愜意地
看著燦爛的天空,一直灰濛濛的天氣,卻因為我今天出院變得陽光燦爛,不能說
迷信,至少我覺得是好運氣。

  「杜鵑,你相信運氣嗎?」

  一縷泡沫即將流到額頭的時候,杜鵑柔柔地「嗯」一聲,迅疾地將泡沫撥回
我頭頂,她的手指靈巧遊走於我腦袋上,或刮或抓,或撓或拉,不急不重,彷彿
指甲有靈魂,哪裡癢癢抓哪裡,耳邊「唰唰唰」作響,抑揚頓挫,如果不是面對
黑壓壓一大群驚愕的員工,我真的會昏昏欲睡,太舒服了。




  第067章

  小卓,叫卓義峰,他年紀甚至比我還大,我喊他小卓有點委屈他,但我做總
裁的時候能喊他什麼呢?老卓,卓義峰,卓大哥,卓老闆,都不合適,唯獨小卓
很適合他的身份,適合我與他之間的上下級關係,可我現在可能要改口了,因為
他看起來比我更像老闆,更像大哥,他有三個跟班小弟,聽說,如今在KT裡,除
了孫家齊外,最有權勢的人就是卓義峰。

  此時,卓義峰正奇怪地看著我,因為我正在公司一樓大廳中央洗頭,洗頭者
為上官杜鵑,替我刮鬍子的是上官黃鸝,我真佩服上官黃鸝,她是拿剃刀幫我刮
鬍子,而不是用刮鬍刀,鬍鬚刨,能用剃刀幫男人刮鬍子的女人必須具備一種素
質,那就是膽量。

  很難想像,在黑壓壓一片人群注視下,嬌滴滴的上官黃鸝仍然鎮定自若地替
我刮鬍子,我無法形容用剃刀剃鬍子的感受,我只是覺得鋒利刀鋒經過肌膚後的
一瞬間,我徹底放鬆,如釋重負,彷彿掛掉的不是我的鬍子,而是壓力。

  可實際上,放鬆過後,我又繃緊了神經,上官姐妹的溫柔只是減緩我的緊張
而已,因為卓義峰就在我面前五米遠的地方,他身後是三位看起來很不錯的跟班
,還有來公司上班的幾百號員工,大家都在看著我,門口停著十一輛漂亮的豪車
,大家都不去看,卻偏偏看著我。

  我也看著這些員工,很多人很熟悉,很多人很陌生,熟悉的與陌生的居然各
佔一半。我不管熟悉與陌生,凡是全心全意為KT打工的員工,我都視他們為朋友
,尊重他們,愛護他們,如果卓義峰屬於這一類員工,我一定尊重他,愛護他,
可惜,他不是,他太忘乎所以了。

  「大家要上班,你擋在這裡做什麼?你叫人守住電梯,樓梯做什麼?扮大佬
?你已經沒有任何職權了,你知道嗎?公司由孫總裁說了算。」

  卓義峰的義正言辭得到了部分員工的響應,大家議論紛紛。

  「左邊有點癢。」

  我微微仰起頭,一邊讓黃鸝刮我脖子的鬍子,一邊示意杜鵑撓我左腦袋,說
實話,我有點擔心,如果近在五米的卓義峰突然撞向黃鸝,那黃鸝手中的剃刀一
定會將我的咽喉割斷,我很擔心,很擔心。

  「保安呢,我們的保安呢。」

  卓義峰大吼,吼聲在大廳裡迴盪,壓過了人群的騷動聲。

  我淡淡說了一句:「滾出去,不要在我面前喊。」

  雖然話語平淡,但在卓義峰的耳朵裡猶如炸響了巨雷,他疑惑地看著我問:
「你說什麼?」

  我淡淡地重複一遍:「我說,請你滾出去。」

  「哈哈……」

  卓義峰大笑,笑聲戛然而止,我很奇怪卓義峰為什麼突然不笑,原來,我一
直期望的人物來了,比起如日中天的孫家齊,卓義峰的派頭與氣勢都遠遠有所不
及。

  孫家齊的座駕是賓利,他身後跟著兩位身披貂皮大衣的絕色美女,高貴妖嬈
,優雅婀娜,都是一眼看過去就令男人心動的美女,其中一位有點臉熟,細看之
下,竟然是江菲菲,江菲菲原本是小風的未婚妻,如今小風失蹤,他的未婚妻竟
然成了孫家齊的女人,這不能不讓我吃驚,另外一位很陌生,我不禁感歎上寧市
人傑地靈,美女如雲,這位絕色的美女竟然從來未曾見過,她梳著高髻,落落大
方,有神的大眼睛,瓊鼻小嘴,一張素顏美臉巴掌大,五官精緻天成,見到我,
這美女居然抿了抿紅潤的嘴唇,我有被電了一下的感覺,胯下發熱,只是忽然間
,我腦袋很疼,杜鵑的指甲刺入了我的頭皮,如果不是美色當前,如果不是「大
人物」站在我面前,我真想問一問杜鵑是有意還是無心。

  「外面的車都是你的?」

  孫家齊一身黑色呢子大衣,叼著雪茄。我目光如電,看出雪茄上有一枚藍色
的圖標,這是一種純正的古巴雪茄牌子,每根價值四十五美金,看來孫家齊很有
錢。

  我故意譏諷:「是的,對於我愛的美女,我一般就送名車,美女配名車,就
如同英雄騎寶馬,貂皮大衣麼,過時了。」

  陌生美女與江菲菲都一怔,表情怪異,孫家齊頓時臉色大變,聳了聳肩,江
菲菲很不自然接過孫家齊的呢子大衣,他環顧一下四周,冷冷道:「你的車佔據
了我的車位。」

  「幾個保安也這麼說,我當他們是瘋子,我在這裡停車的時候,你連一輛自
行車車都沒有,就算先來先得,那也是我的車位,何況車位上沒寫你孫某人的名
字,說不上佔你的車位。」

  我示意黃鸝和杜鵑走開,一把抓起乾燥的毛巾將頭上的泡沫擦去,相信凌亂
黏濕的頭髮與一身名牌西裝極不相稱。

  孫家齊在急劇呼吸,目光噴火,可他也在克制:「我是公司董事會選出來的
代理總裁,我有權利讓你的車以及你本人離開,你膽敢阻擋,我馬上報警。」

  我一聽,心中的石頭放得更輕鬆,昨天孫家齊還大言不慚,說要帶檢察院,
法院的人來搜索我辦公室,這會只說「報警」兩者差別之大,他孫家齊心知肚明
,我輕易地就能猜出檢察院與法院的人都被喬羽打了招呼,不來了,兩院的人馬
不來,色厲內茬的孫家齊只能求助於警察。

  「報警?哈哈哈哈……」

  我縱聲長笑,直笑得孫家齊臉色鐵青,緊握拳頭,我走向圍觀的員工,揚聲
道:「大家聽著,不是我阻止你們上班,而是這位所謂的代理總裁威脅我,說今
天要搜查我辦公室,我在想,有誰這麼大膽,不經過我同意,竟敢搜查我的辦公
室,是誰給他孫家齊這麼大權利。」

  一陣騷動,員工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孫家齊急怒大吼:「我……我沒說過要搜查你辦公室,你別在這裡血口噴人
。」

  圍觀的員工疑惑了,我吃驚地看著孫家齊,沒想到他敢做不敢當,竟然當場
耍賴否認,我抹了一把濕漉漉的頭髮,瀟灑且詭異,從口袋中拿出錄音筆,摁下
開關:「大家聽聽。」

  騷動的四週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錄音筆清晰地播出孫家齊與我談話的內容:
「……那你就別怪我了,你明天出院,最好先回公司一趟,看看我們怎麼搜查你
辦公室,我敢保證,你辦公室裡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的電腦裡說不准有你
女人的艷照,嘿嘿……」

  一字一句都很清晰,我回首張望樓梯口,那裡有幾張嬌美的面孔正焦急地注
視著我,其中一位眼睛大大,頭髮如瀑,身穿緊身牛仔褲長筒靴的少女眼露得色
,我手中的錄音筆正是這位少女的得意之作,難怪她得意洋洋。

  「李中翰。」

  孫家齊猛撲過來,欲搶錄音筆,我故意笨拙閃躲,步伐凌亂。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你們比比看,誰厲害誰做總裁。」

  一陣騷動,眾人紛紛大罵好事者,有人還說選總裁要選有本事,能管理,能
賺錢的企業領導,不是選武狀元。我乾笑兩聲,連連贊同,說打得厲害不一定就
是合格的企業領導。

  那好事者可能是圍觀的路人,並不懼怕被眾人指責,反而建議:「沒說選武
狀元,他們不是要搶車位嗎,較量一下,誰贏了誰拿車位,誰輸了誰滾蛋,至於
高層的爭鬥,不要殃及員工。」

  眾人又是一陣討伐。

  孫家齊露出驕傲之色,信心滿滿,雖然不表態,但眼神,表情完全充滿了挑
釁。

  我淡淡問:「你很期待吧。」

  孫家齊點點頭:「很期待。」

  「唉。」

  我一聲歎息,滿臉落寞:「我醒過來了,也回來了,俗話說一山難容二虎,
一個車位不能容兩輛車,我們不可能在一起共事,不如賭大一點,誰輸了誰滾蛋
。」

  沉默片刻,孫家齊冷冷道:「我跟你賭。」

  「哇……」

  人群爆發驚呼,無論是支持我,還是支持孫家齊的,都覺得這個賭注大了點
,瘋狂了點,可我知道孫家齊會賭,因為我瞭解他,他是一個賭性很大的人,之
前讓他承擔違規操作,他賭了,關鍵時刻,他逆反我的決定,買黃金升,他又賭
中了,所以我知道他是一個賭徒。

  賭徒有個特點,只要機會占30%,賭徒就願意賭,而在孫家齊的眼中,與我
交手相搏,至少有八成勝算,因為他也瞭解我,瞭解我比一般手無縛雞之力的書
獃子強一點而已,正如他昨天所說的,三個李中翰都不是他孫家齊的對手,他孫
家齊是跆拳道和空手道黑帶四段,我什麼都不是。

  我問過周支農,他告訴我跆拳道與空手道黑帶四段只要具備其一,就已經有
實力參加奧運會,兩者黑帶相加,可以說實力更驚人。何況剛才孫家齊來搶奪錄
音筆的時候,我的閃躲,我的步伐都與常人無異,孫家齊更有信心了。

  不過,有信心不等於有決心,孫家齊下決心跟我賭的關鍵是喬羽,很明顯,
檢察院與法院沒有來查抄我辦公室,已讓孫家齊隱隱感覺到被喬羽拋棄,但喬羽
是何等人物,他即便要拋棄孫家齊,也不會露骨,甚至讓孫家齊保持美好的憧憬
,孫家齊就是帶著患得患失的心態與我決鬥,他以為喬羽一定不會放棄他孫家齊
,只要打敗我,KT就是他孫家齊的天下。

  錄音筆的出現或許更堅定了孫家齊要擊敗我的決心,他本來根基不穩,公司
的重要部門都是我的人,好不容易等到羽翼豐滿,正要全面剔除我勢力的時候,
卻因為錄音筆的錄音令他臉面盡失,員工們都已經明白他孫家齊是一個滿嘴謊言
,奸詐陰險的小人,人心盡失,為了挽回顏面,他只能孤注一擲。

  我平靜地將辦公室鑰匙掏出來,扔到地上:「大家聽著,這是我跟孫總裁的
私人事務,別人可以看,但不准插手。」

  末了,我凝重地加上一句:「願賭服輸。」

  四周陣陣驚呼,嗡嗡議論,我等待著孫家齊墮入我精心設下的陷阱,雖然一
切都還未知,但我充滿信心,他的技藝總不至於比喬羽更高。

  孫家齊脫掉了西裝外套,表情意外地輕鬆:「李中翰,我告訴你,我不是跆
拳道黑帶四段和空手道黑帶四段,而是六段。」

  「你隱藏實力?」

  我表面驚訝,內心暗暗好笑,這孫家齊居然使出心理戰,讓我敬畏嗎,事到
臨頭,都只有殊死一博,即便你是黑帶九段,我也是竭盡全力。

  孫家齊獰笑:「開始吧。」

  我示意一下:「辦公室鑰匙。」

  心裡隱隱擔心,這一招拋磚引玉才是我對孫家齊最致命,最狠辣的打擊,因
為孫家齊與我一樣,只要在這公司裡操盤期貨交易,必定留下痕跡,有痕跡就能
找到錯誤的地方,至少證明孫家齊違規,甚至犯罪的把柄,因為孫家齊短期暴富
,必定尋求了不正當手段,也許出於害怕,他才命令保安禁止任何職員未到上班
時間時進入公司。

  果不其然,孫家齊猶豫了一會,但隨即拿出鑰匙丟在地上,臉上一片詭異,
我馬上意識到孫家齊扔出的鑰匙肯定不是他辦公室的鑰匙,我「嘿嘿」冷笑,也
沒有去揭穿,但心如明鏡,以此推斷出孫家齊的辦公室裡一定藏有重大的秘密。

  我深深地呼吸著,默念三十六字訣,目光平靜,丹田內的熱流奔騰而出,四
處衝撞,左衝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渾身有沖爆
的勁氣。

  一切都不避免,孫家齊緩緩走來,凌空朝我試探性虛抓,我沒有理睬,腳下
紋絲不動,手臂繼續積蓄力量。

  孫家齊又是一次虛抓,我仍然沒動,只是這次虛抓,離我更近。

  我看出孫家齊也是等我出手,對於空手道與跆拳道我一點都不懂,但我知道
,空手道手腳並重,而跆拳道更注重腳,兩者合一,一定不是手上威力大,而是
腳的威力更大,看著孫家齊向我靠近時微微踮著前腳尖,我就明白他要用腳對付
我,心中一凜,馬上意識到危險,可就在我這一分神之間,孫家齊的左腳先退半
步,隨後猛地踏前一大步,身體猛烈旋轉,以左腳為軸,右腳閃電踢出。

  我明明有所防備,卻沒想到孫家齊的速度快得令我大吃一驚,急忙後退閃避
,但根本來不及,胸口「噗」一下,已被踢中,我搖晃兩下差點沒站穩,這時,
他的第二腿又閃電而來,我大駭,拚命閃避,他的皮鞋堪堪掃過我的下巴,又一
次狠狠踢到胸口,這次,我胸口有鑽心的疼痛,身體急劇後翻,摔了個夠嗆,耳
邊馬上傳來尖叫:「哥,別打啦……」

  圍觀者騷動,戰情似乎已明朗。

  我迅速爬起來,我為自己的大意感到羞愧,小君的尖叫令我感到恥辱,我屏
氣凝神,全身貫注著緩緩走近的孫家齊。

  「這只是開始,很普通的開始……」

  孫家齊在笑,一種勝利者的微笑,他甚至做出隨意恐嚇我的動作,只是見我
沒有被嚇到,他覺得索然無趣,臉上的笑容迅速凝固,露出猙獰的目光,他又一
次踮起腳尖。

  我這次沒有再猶豫,右拳揮擊而出,平淡無奇,跟普通人打架沒什麼區別,
孫家齊鄙夷一哼,側身舉左臂一擋。

  意外出現了,他這一擋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力氣,或許對孫家齊來說,
這一擋無異於自行車擋坦克,孫家齊大驚,想要閃避,我的左拳迅速出擊,孫家
齊這次只有用右臂硬擋,「噗」的一聲,孫家齊如斷了線風箏似的飛向公司大門
,砸向人群,這距離至少有十米,很不幸,砸中了三人,人群尖叫哄散,閃出寬
闊地帶,那圍觀的三人驚恐地爬起來,遠遠躲開,幸虧沒受傷,可孫家齊卻沒有
這麼幸運,他艱難地掙扎爬起,眼光儘是難以置信。我走近他,閃電般揮拳出擊
,他嘶聲狂叫:「我輸了……」

  我沒想到孫家齊認輸了,可是我右勾拳的去勢已盡,直擊他的小腹,孫家齊
恐懼地舉起雙臂阻擋,「噗」一聲,拳頭擊中他的雙臂後仍然去勢凌厲,不偏不
倚擊中了他的小腹,他大吼一聲,倒飛五米,剛好撞到停放在公司大樓外的那輛
賓利上,反彈落地,口中狂噴鮮血。

  人群已然有人驚呼:「天啊,人要死了……」

  我悚然一驚,知道問題嚴重了,這時,郭泳嫻飛奔過來,抱住我苦勸:「別
打了,孫家齊要死了。」

  一邊勸我,一邊喊叫周支農過來處理,大概是周支農早有準備,一見此情景
,幾個人上來,七手八腳要將孫家齊抬上中巴。

  我大吼一聲:「等等。」

  撥開郭泳嫻,疾步上前,只見孫家齊滿臉是鮮血,已氣若游絲,兩隻半閉的
眼睛充滿了絕望,我冷眼相對,俯身蹲下,在孫家齊的身上摸索,很快摸到了另
外兩把鑰匙,我馬上認出期中一把是期貨交易大廳的鑰匙,另外一把相信是辦公
室的鑰匙,揣住這兩把鑰匙,我露出了冰冷的微笑。

  中巴車已離去,但戰爭還沒完結,還有人要收拾,我站起來舉目四望,發現
了卓義峰想乘亂溜出公司,我閃電般疾步包抄,擋住了卓義峰以及他的三個跟班


  混亂的人群又重新聚集圍觀,對於他們來說,這是人生難得一見的熱鬧,可
對於我來說,有一種一不做二不休的狂熱,因為我不知道孫家齊否會死,如果孫
家齊死了,那多殺一個卓義峰也就無所謂了。

  「跪下來,我考慮不動手。」

  我冷漠地注視卓義峰,他臉色蒼白,回頭看了看身後的三個跟班,似乎想尋
求抵抗的信心,我冷哼一聲:「你們可以四個人一起上。」

  氣氛極度緊張,卓義峰沒敢迎接我的眼神,他的傲慢早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個卓義峰的跟班朝我走來,小聲道:「大哥,我們三個跟你無冤無仇,你
和卓哥的恩怨你們解決,我們不插手。」

  「你們可以走。」

  我沉聲點頭,並不想多事,也不是暴虐之徒,這三個跟班與我確實無過節,
我揮揮手,示意他們離開。

  卓義峰憤怒地看著三個跟班,可接觸到我的冰冷目光,他低下了頭,但依然
不跪,不遠的入口處傳來了喇叭聲,我一看,知道公司的股東,董事陸續要來開
會了,堵塞在公司的人群很容易引起混亂,我必須迅速解決,否則會引起員工的
反感。一聲冷哼,心裡極不耐煩的我揮起拳頭衝向卓義峰,他一見,突然兩腿發
軟,噗通一下,整個人跪了下來。

  我食言了,掄起的右腿狠狠踢中了卓義峰的下顎。




  第068章

  辦公室的暖氣開得很足,洗水間裡又開著熱氣騰騰的熱水,可上官黃鸝仍然
打著哆嗦,女人真不經冷。

  我坐在單腳轉椅上回頭望著她,柔聲問:「很冷嗎?」

  椅背很低,我一回頭就看到了少女的胴體,她的胴體已濕透,在花灑噴出的
水幕下如夢如幻,我有些心動了。

  黃鸝搖搖頭,板正我的腦袋,脆聲說:「不冷。」

  「不冷你抖什麼?」

  我將腦袋靠在黃鸝身上,任憑絲絲熱水澆到我裸露的身體上,很愜意,黃鸝
很溫柔地幫我清洗身體,彷彿要清洗掉我身上的暴戾,熱水同樣澆透了黃鸝的嬌
嫩的身體,少女很害羞,沒有脫光光,她身上仍然穿著棉質的乳罩與平角的棉質
內褲,雖然棉質的內衣褲有點厚,但濕水之後很貼身體,我幾次回頭想看看少女
的裸體,都被少女阻止。

  「說呀,你抖什麼?」

  我索性舒展身體,讓粗大雄偉的大肉棒完全展現在黃鸝面前,還故意用手搓
洗碩大的龜頭,我沒想過要挑逗黃鸝,但我想,我的動作肯定充滿了挑逗性。

  黃鸝摁住我的太陽穴,輕輕地揉捏:「我抖不是因為冷,是因為害怕。」

  「怕什麼?」

  我愜意極了,暫時忘記搓洗大肉棒。

  黃鸝道:「怕你打死人,萬一那孫家齊死了……」

  我打斷了黃鸝的話:「放心,就算他死了,你中翰哥也不會償命,最多花點
錢,何況他跟我打賭,就要願賭服輸,幾百人都是證人。」

  其實,我是自己安慰自己,法律並不允許私人決鬥,如果孫家齊死了,我一
定有麻煩,喬羽一定會乘機將我拿下,將我投送進監獄,在監獄裡我無依無靠,
什麼事情都會發生,想到這,我狠狠地打了一個冷戰,暗責自己太意氣用事,如
今反而要期盼孫家齊別死。

  黃鸝嬌笑:「那就好,不過,這孫家齊是可憎,我要是有中翰哥哥這麼厲害
,也要修理他。」

  一邊說,一邊遊走指尖,撫弄頭部穴位,舒服得我連腳趾頭都在打顫。

  「嗯,明天叫人在這裡安置一張洗頭專用的躺床,中翰哥哥離不開你們兩姐
妹了,喔,好舒服。」

  「撲哧。」

  身後傳來一聲嬌笑。

  我色心大動,大肉棒一直堅挺著,腦子開始對黃鸝胡思亂想,不料,一陣風
來,從洗手間外闖進一條婀娜身影,原來是杜鵑來了:「中翰哥哥,向你匯報啦
,剛才醫院傳來消息,說孫家齊的右掌骨裂,胸骨裂,肋骨斷了五根,體內大出
血,現在緊急搶救中。」

  「嗯,知道了,還有什麼事。」

  我假裝漫不經心。

  杜鵑接著道:「小卓說要見你。」

  「還有呢?」

  我懶洋洋問,心想,你這個卓義峰算什麼東西,想見我就能見,那我豈不是
很掉價?好好折磨他一番,至少在他辦公室裡禁錮他兩天。

  杜鵑說:「郭總裁和曹總經理正在開董事會議,會議剛開始。」

  「還有呢?」

  杜鵑想了想,忽然記起:「辛妮姐已經找人打開了孫家齊的電腦,正在恢復
硬盤,說進入系統很簡單,但要進入交易系統,可能需要很長時間。」

  我心裡一直惦記著一個人,可杜鵑偏偏不提及,我實在忍不住了便開口問:
「小君呢。」

  杜鵑脆聲道:「小君跟樊約姐姐一直坐在新車裡,她說,如果有警察來,她
跟樊約姐姐先跑。」

  「撲哧。」

  兩姐妹一起嬌笑,花枝亂顫。

  我見莞爾的杜鵑俏麗機靈,色心頓時大動,一把抓住杜鵑的手,半懇求,半
命令道:「杜鵑,總裁的秘書要學會很多,除了侍候總裁穿衣服扎領帶之外,還
要學會讓總裁舒服。」

  「舒服?」

  杜鵑瞄了我雙腿間,俏臉驟紅。

  「用嘴。」

  我壞壞一笑,很露骨的暗示,杜鵑微微一愣,並不慌張,也沒有多大的意外
,她看了看黃鸝,似乎有某種眼神交流,猶豫片刻,終於羞澀地垂下頭:「我穿
著衣服呢,等會你擦乾了身子,我試試看……」

  我眉開眼笑,杜鵑剛轉身洗手間,我就站起來催促黃鸝幫我擦身子,黃鸝關
了水,一條玉臂橫在酥胸,另外一隻手為我擦拭身上的水,擦到高舉的大肉棒,
黃鸝異常害羞,只是隨意地抹幾下就把毛巾扔給我,臉上似笑非笑,一聲清脆,
嗔道:「這會有比洗頭更舒服的事兒啦?」

  我背過身去不敢看黃鸝,生怕自己會笑出來,更怕自己難為情的樣子讓她譏
笑,天啊,我就這麼好色?黃鸝杜鵑好像才十五歲。

  一縷陽光照射在杜鵑嬌美俏麗的臉上,隱隱地我還看到少女臉上獨有的胎毛
,很柔很細,只有在特定的角度,在陽光照射下才能看得出,她的肌膚嫩得只怕
掐一下就會掐出水來,他們姐妹倆都是那麼嬌嫩,清純,我真不忍心讓杜鵑含進
我的大肉棒,但杜鵑跪在沙發邊,手執著大肉棒徐徐吞下,我不允許拉上窗簾,
她仍然順從我,吞進幾乎撐爆她小嘴兒的大肉棒。

  我仰躺在黃鸝的雙腿上,輕輕地呻吟,柔柔地問:「黃鸝,你們姐妹倆多大
了?有十五了嗎?」

  「還沒有喔,才十四歲。」

  黃鸝用棉簽小心地幫我掏耳朵,如此雙重享受,簡直讓我舒服得連腳趾頭都
在打顫。

  「你們去幫人洗頭多久了?」

  我漫不經心地問,眼睛一直盯著杜鵑用兩隻嫩手交替握住我的大肉棒,她舔
得很溫柔,雖然笨拙,也不得口交的要領,但我很滿意。

  「沒多久,才洗兩個星期。」

  黃鸝道。

  被杜鵑的小嘴啜吸了兩口,一股強大的電流從大龜頭傳遍了全身,我張開嘴
巴,微微呻吟:「才十四歲,屬於童工,你們去洗頭,別人敢收留你們?」

  黃鸝幽幽道:「一開始不敢收留,後來見我們漂亮,就說認我做乾女兒,專
門替有錢人洗頭。」

  我真後悔在舒服的時候問難過的事情,不過,既然問了,就問個徹底:「有
沒有流氓色狼對你們動手動腳?」

  「呃……」

  黃鸝沒有說下去,杜鵑也停止了舔吸。

  「說。」

  我微慍。

  黃鸝撅起小嘴:「肯定有啦,有過一次,是一個肥頭豬腦的男人想摸我,我
和姐姐就喊叫,老闆娘過來阻止了,從那次以後,每次我和姐姐幫人洗頭,老闆
娘一定在場,後來就沒有敢對我們無禮了。」

  我略略安心:「那老闆娘還算是好人。」

  「才不是呢。」

  杜鵑忍不住插嘴。

  「哦?」

  我勃然大怒。

  杜鵑趕緊低頭繼續吮吸吞吐,黃鸝接過話兒:「老闆娘表面上是保護我,實
際上是想叫我和姐姐賣身,我和姐姐堅決不同意,她就拚命安排我們洗頭,洗得
我們的指甲都平掉了,後來,姐姐偶爾偷聽到這個老闆娘暗地裡將我們的……的
第一次標價給幾個有錢人,我們就逃了。」

  我鬆了一大口氣,怒火降了下來:「標多少?」

  「五萬。」

  黃鸝小聲道。

  「中翰哥開價五千萬如何?」

  我朝黃鸝擠擠眼,很認真的樣子。

  黃鸝咯咯嬌笑,也朝我擠擠眼:「呃……考慮考慮。」

  我心中暗歎,如果我昏迷不醒,或者我推遲半年醒過來,後果也不堪設想,
說不準這兩個小蘿莉真的給人標走了處女,腦子驀然想起與上官姐妹感情甚篤的
小月,忙問:「為什麼不去找小月?」

  黃鸝神秘道:「中翰哥,我告訴你喔,姨媽不准小月和小月的媽媽來探視你
,我們見姨媽不喜歡小月,就不敢去找她了。」

  我大皺眉頭,又問:「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黃鸝搖頭:「不清楚,沒人敢問,連小君也不知道原因。」

  我大感失落:「怪不得我醒過來,都沒見小月來看我。」

  黃鸝道:「她有打電話給我們,詢問你的病情,不過,時間一長,她們打電
話來的次數就越來越少,我和姐姐也沒告訴你的近況,估計她們還不知道中翰哥
哥醒過來,還出院了。」

  我木然點頭,隨口吩咐:「黃鸝,你和杜鵑把我住院時候來探望過我的人列
一個名單出來。」

  「嗯。」

  杜鵑伶俐,口交這活不難學,幾十遍之後越舔越自如,一個深含,竟然將我
的大肉棒含進三分之一,只是貿然行事,嗆得得兩眼亂眨,眼淚有流出來的跡象
,我大感歡心,一掃失落之情,大聲鼓勵道:「黃鸝,等會就按杜鵑這般含,哇
,真舒服。」

  黃鸝瞪大了眼珠子:「我也……也要含?」

  我含笑點頭:「是啊,杜鵑該去探聽消息了。」

  杜鵑聽我這麼一說,機靈吐出大肉棒,站起來擦擦嘴,轉身往辦公室門口跑
,可很快又轉回來,馬尾晃動,嬌滴滴道:「老闆,黃鸝還小,含就沒問題,可
別做什麼事情喔。」

  我忍住笑:「萬一黃鸝願意呢。」

  杜鵑異常聰明,沒直接回答我,而是給我說教:「花錢買不了真心的。」

  我大窘,忙催促:「去吧,去吧。」

  杜鵑瞪著黃鸝,又說教了:「黃鸝,你要經得起別人哄你喲。」

  黃鸝紅著臉,頗不耐煩:「曉得啦。」

  杜鵑剛想走,突然湊到黃鸝的耳朵,密語了幾句才轉身離去。

  我大感好奇,問:「杜鵑說什麼?」

  黃鸝走到沙發中部,緩緩跪在我胯間的位置,兩隻靈動的眼睛盯著我的大肉
棒看了看,羞羞道:「姐姐說含了以後,下面濕濕的。」

  我哈哈大笑,說了一句很曖昧的話:「很期待黃鸝濕濕的。」

  黃鸝臉更紅,張大小嘴兒將大龜頭含了進去。

  什麼是雙胞胎?我有唯一的定義,就是很像很像非常像。

  黃鸝與杜鵑幾乎就是一個模子出來的,以前我有三種方法判斷她們誰是姐姐
,誰是妹妹,第一種方法就是妹妹黃鸝比姐姐杜鵑稍微高一厘米,第二種方法是
辨別衣著,兩姐妹越來越有自己的品味,穿的衣服都不盡相同,阿彌陀佛,幸好
她們穿不一樣的衣服。第三種方法是感覺,姐姐杜鵑比較成熟,而黃鸝比較愛撒
嬌。

  可當黃鸝用兩隻嫩手交替握住我的大肉棒,含進大龜頭一瞬間,我產生了錯
覺,分不清楚到底誰是杜鵑,誰是黃鸝,或許剛才跑出去的那位就是黃鸝,因為
她們脫掉了外衣,只穿毛衣,剛好她們穿一樣款式的白色高領毛衣。

  「你到底是黃鸝還是杜鵑?」

  我乾脆坐起來,這樣可以讓我的頭髮盡快幹掉,還可以欣賞蘿莉吮吸舔弄我
的大肉棒,蘿莉腮紅嬌艷,紅腮鼓起,說有多動人就有多動人。

  「你猜。」

  小蘿莉吐出大龜頭,朝我眨眨眼,這調皮神態當然是黃鸝的特色,我故意不
說穿,眼珠轉了轉,一條奸計來襲:「我猜不出,但我有一個辦法知道你是黃鸝
還是杜鵑。」

  小蘿莉問:「什麼辦法。」

  我壞笑:「黃鸝剛才穿著胸罩內褲跟我洗澡,她的胸罩內褲已經濕透,肯定
不能再穿在身上,你脫掉衣服,我就能知道你是杜鵑還是黃鸝。」

  「啊?」

  小蘿莉吃驚地張大小嘴兒。

  我眉飛色舞道:「脫呀。」

  小蘿莉與我對視,我目光堅定,隱然流露出絕不妥協的霸氣。善於察言觀色
的小蘿莉讀懂了我意思,無奈站起,轉過身去,緩緩脫掉毛衣,再脫,又脫,只
剩下裸露的凝脂,我深深呼吸著,說道:「脫褲子。」

  「找借口,羞不羞?」

  小蘿莉一聲幽幽,又脫掉了褲子,小蘿莉終於一絲不掛,粉嫩的肌膚,翹翹
的屁股,一塵不染的味道。

  我吞嚥一把唾沫,狡辯著:「借口?什麼借口?」

  小蘿莉啐了我一口:「中翰哥想什麼難道我不知道嗎,羞不羞。」

  我柔聲道:「不羞,屁股好圓,好翹。」

  小蘿莉依然背對著我:「比以前扁多了,整天坐著。」

  我伸出雙手,輕輕摸上小蘿莉的屁股:「你是黃鸝。」

  黃鸝渾身一顫,啐道:「羞不羞?」

  我還哪有羞恥,見到黃鸝的屁股翹翹地對著我,若隱若現的裂縫令我砰然心
動,我輕輕地揉摸,摸得少女的嬌軀如花枝亂顫,我還吻上了翹翹的屁股,呼吸
著少女的體香,輕輕掰開臀肉,那粉嫩的裂縫豁然清晰,耳邊又傳來了「羞不羞
」一股強烈的慾火迅速升騰,我的下體急劇膨脹,吻上少女屁股的舌頭轉悠滑動
,輕掃嬌嫩的肌膚。

  「中翰哥。」

  嬌滴滴的聲音在飄蕩,我的舌頭滑進了股溝裡,舔進了裂縫,黃鸝下意識收
縮臀部,轉身過來,我看見了一對美麗的酥乳,盈盈一握的酥乳,只是我的手很
大,能盈盈一握的奶子一定不可小覷。

  「中翰哥,我才十四歲喔。」

  黃鸝給了我兩層暗示:不是不給你,是我年紀太小,亦或者:我可以給你,
可我才十四歲,出什麼問題你要負責。

  我舒展雙臂,將黃鸝摟在懷裡,玉腿分跨我身體兩側,只覺幽香沁人,十指
輕捏,懷中少女柔若無骨,她沒有再羞澀,而是眼睜睜看著我,希望我能明白她
的心思。我雖然不全懂,但猜出個大概。

  「你的中翰哥最喜歡十四歲的女孩,特別是處女,特別是黃鸝。」

  我看見黃鸝在笑,又繼續哄騙:「無論是我,還是姨媽都把你們姐妹當成了
我的女人,只是見你們年紀還小,姨媽不明說罷了,如今就看你們願意不願意了
。」

  「不願意還能在你面前脫光光麼?」

  黃鸝眨眨靈動的雙眼,無限嬌羞,我托起她的小屁股,用硬挺的大肉棒輕輕
觸碰她的下體,很意外黃鸝才十四歲,就有一片柔順的陰毛,大肉棒從她的股間
摩擦穿過,既摩擦了裂縫,也摩擦了陰毛,黃鸝低頭一看,小馬尾猛搖,小嘴兒
撅得老高。

  我慾火中燒,越燒越旺,已經迫不及待,手中握住大肉棒,很直接地撩撥少
女的裂縫,嘴上溫柔道:「做中翰哥的女人,可不僅要脫光光,還要做愛哦。」


  黃鸝撒嬌:「我知道呀,其實,我和姐姐都做好了心理準備,我們也知道中
翰哥喜歡我們,我們喜歡中翰哥,中翰哥也知道,可是,你的東西這麼大。」

  「不放進去怎麼知大?」

  我在引誘黃鸝,就算知道是她心甘情願,我也要引誘她,我需要處女盡快動
情,盡量分泌更多的愛液,否則,我的大肉棒一定會令初嘗禁果的少女留下陰影





  第069章

  大龜頭一遍又一遍的掃過裂谷,黃鸝軟軟地撲到我身上:「那就放吧。」

  我內心狂喜,多可人的小蘿莉,穩住黃鸝的屁股,大龜頭對準了裂縫:「黃
鸝,有沒有濕?」

  黃鸝小小聲道:「有。」

  我柔聲提示:「注意咯。」

  「嗯。」

  「不疼的。」

  我只能善意地撒了謊,不料,黃鸝馬上就揭破我:「書上都說會痛。」

  「你愛看書?」

  我訕訕問。

  黃鸝道:「是的。」

  我又問:「愛看什麼書?」

  黃鸝說:「愛情小說……啊……」

  趁著黃鸝不注意,我的大龜頭迅速頂入,黃鸝嬌呼:「啊。」

  屁股欲抬起,我雙手按住她臀部,猛地往下壓,耳邊的嬌呼更刺耳:「啊。


  感覺大肉棒插入了一半,緊窄的感覺如同被完全勒緊似的,我呼吸了一下,
下腹兇猛上頂,雙手兇猛下壓黃鸝的臀部,一鼓作氣,將大肉棒完全插了黃鸝的
裂縫中,好緊啊,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急忙看黃鸝,只見她臉色蒼白,目光迷
離,渾身猛哆嗦著,小嘴兒柔柔問:「有血嗎?」

  我低頭看去,卻不見有血,微微一愣,嘗試著拔出肉棒少許,赫然發現血跡
,心中大憐,溫柔地點吻蒼白的嘴唇:「有血,痛嗎?」

  黃鸝輕哼:「不痛。」

  我壞笑:「書上都說會痛。」

  黃鸝柔柔一笑:「你說不痛就不痛,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相信。」

  我汗顏,滿腹愧疚化成濃濃的愛意,捉住黃鸝的下巴,我的愛吻鋪天蓋地。

  我第一次跟黃鸝做愛,也是第一次與黃鸝接吻,她接吻出奇的好,我問她以
前接過吻嗎,她說沒有,我不相信,嚴厲審問下黃鸝才招供,原來,她跟杜鵑有
練習過。

  「跟我接吻舒服,還是跟杜鵑接吻舒服。」

  「跟中翰哥舒服。」

  我衝動之極,剛想抱著黃鸝的屁股抽送,辦公室門開了,走進一人,把我嚇
了一跳,幸好是杜鵑。

  「老闆,黃鸝才十四歲。」

  杜鵑焦急奔來,小臉欲哭,四下張望了一下,忙走向茶几,抽出幾張手紙,
急匆匆過來,彎腰跪下,跪在黃鸝的身後,我感覺到杜鵑在擦黃鸝的下體與我的
睪丸處,目光與黃鸝接觸,她柔柔地搖了搖,欲語還羞,似乎說,沒事。

  杜鵑擦了一會,拿著紙巾站起來,跑進洗手間,我看到她手上的紙巾殷殷有
紅,心中更是愛憐,抱著柔若無骨的嬌軀又是纏綿地接吻,這次把黃鸝吻得滿嘴
唾沫,要不是杜鵑從洗手間出來搗亂,我才不捨得鬆開處女的香唇。

  見杜鵑臉色難看,我柔聲道:「杜鵑,古代時候,女子十四歲就生孩子了。


  杜鵑撇撇嘴,說:「不會跟老闆爭辯的,反正辯也辯不過,我和黃鸝相依為
命,你要對她好才行,她也不需要什麼名份,只要你對她好,我就心安。」

  「我不僅對黃鸝好,也會對你杜鵑好,你們兩個,我都視為寶貝,中翰哥有
對你們不好嗎,除了好色一點外,中翰哥滿身都是優點。」

  黃鸝朝杜鵑猛使眼色,杜鵑見木已成舟,也不敢再責難我,反正遲早都要成
為李家的人,早一點融入大家庭未免是壞事,她聰明絕頂,剛才情急之下才流露
出不滿,這會想通了,趕緊走到我身邊垂頭矗立:「對不起,老闆。」

  「叫中翰哥。」

  「中翰哥。」

  「有什麼情況?」

  我有點嚴肅,黃鸝又朝杜鵑使眼色。

  杜鵑脆聲道:「孫家齊還在搶救中,醫生說暫時渡過了危險期,另外,董事
局會議很快就要結束,大家否決了孫家齊執行總裁的職務,推選郭泳嫻出任執行
總裁,一票反對都沒有,公司的員工情緒穩定,報告完畢。」

  末了,悄悄飄我一眼。

  我露出迷人的微笑:「幫我拿另外一套西裝,鞋子,襪子,領帶……全部都
換了,我不要帶著血腥和殺氣回新家,等郭總裁開會出來,我們一起去碧雲山莊
。」

  杜鵑嘟噥:「那你還有再洗一次澡才行。」……

  離開公司前,我吩咐那些新保安,晚上只給卓義峰喂兩個饅頭,不許解開手
銬腳鐐,每五個小時給他小便一次。

  「是不是太殘忍了?」

  郭泳嫻問。

  「卓義峰一定與小風的失蹤有關。」

  我淡淡說完,所有矗立在我周圍的美嬌娘們再也沒有一絲同情心了。

  我揮揮手,大喊:「回家。」

  眾美人紛紛碎步輕跑,鑽進各自的新車裡,眨眼間,引擎嗡鳴,十一輛豪車
魚貫而出,浩浩蕩蕩朝碧雲山莊進發,由於秋雨晴,楚蕙,王怡不在,屬於她們
的三輛豪車分別由周支農,羅彤,何婷婷代為駕駛,開始還擔心羅彤與何婷婷不
懂駕駛豪車,可我太小看女人了,特別是KT的公關,罕有不會駕車的,我留了心
眼,讓周支農駕駛秋雨晴的極速黃帶領車隊,羅彤駕駛楚蕙的銀灰,何婷婷駕駛
屬於王怡的寶石藍。而我的寶馬750則在一行車隊中殿後,車上是兩個小蘿莉,
觀後鏡裡,杜鵑抱著臉色蒼白的黃鸝在車後座上怔怔發呆,那楚楚動人的模樣真
是我見猶憐。

  我好不內疚,一邊開著車,一邊跟上官姐妹閒扯,東一句笑話,西一句哄騙
,不用多久,就把姐妹倆逗得咯咯嬌笑,我一看杜鵑興奮開心,黃鸝的臉色紅潤
許多,一顆內疚的心才逐漸放鬆。

  中午的陽光將寒冷驅散不少,街上的行人車輛多了起來,我又擔心了,擔心
長長的車隊會因某個嬌滴滴的美女車技低劣而無法緊緊跟隨,甚至掉隊,幸好,
我們這十一輛豪車氣勢驚人,路人紛紛側目,也紛紛避讓,終於有驚無險,開上
了通往碧雲山莊的沿江公路,車速一下子就加快了,我心中暗罵這群笨女人不知
欣賞沿江的風景,此時正當踏春的好季節,蜿蜒的娘娘江靜靜流淌著,清澈的河
水將江岸的盎然綠意全倒映在河裡,美得簡直像一幅圖畫。清新的空氣,清新的
風,如果車速能慢下來,我肯定能聽清楚鳥叫蟲鳴。

  算了吧,美景始終是美景,美景就在我家旁邊,又何必急著一時?想必我的
女人都歸心似箭了,想想自己不也是急著回家麼?天啊,我的碧雲山莊到底是個
什麼樣子?

  「中翰哥,阿姨上次說要認我們做女兒,可是……」

  觀後鏡裡,杜鵑突然憂心匆匆,說話說一半又不說了。

  我忍不住笑出來,一語挑明:「可是你們並不願意做阿姨的女兒,只願意做
中翰哥的老婆,對不對?」

  姐妹倆相視一笑,齊聲道:「我們沒說,你說的。」

  「哈哈。」

  我放聲大笑,隨手一指:「到了,到了,到家了。」

  兩個小蘿莉遙看窗外,忍不住尖叫:「哇……」

  哇,連我也驚歎,比起當日的毛坯樓,今天的碧雲山莊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色
,放眼望去,完全是高爾夫球場的草坪,五幢純粹的歐式建築掩映在鬱鬱蔥蔥的
樹林裡,入口處是一片足足有半個足球場大的平坦開闊地,十一輛豪車依次停下
,隨即聽到漫天的歡呼聲。

  記憶中,我與姨媽從山底走上來花了兩個多小時,心裡很擔心美嬌娘們一個
不小心會滾落下山,所以我一下車,就特意查看下山的陡坡,一看之下,我的擔
心是多餘的,被改造成梯田似的山坡減緩了下山的陡峭,呈現之字型下山小徑,
小徑種以鮮花,一眼望去,宛如迂迴盤曲的天然花間走廊,到了坡底,估計再走
二十米起伏的綠草坪便到了水流清澈的江邊。我沒再細看,只是隨意眺望遠方三
山環水,近看四周秀致的美景,便已令我陶醉。

  何況我還見到了三位正在曬太陽的美孕婦,我更陶醉了。

  居然沒人理我,美嬌娘們都興奮得大呼小叫,拉幫成對去察看即將屬於自己
的家園,很識趣地將美好的時光讓給了三位大腹便便的美孕婦,她們自然是楚蕙
,王怡,還有秋雨晴。

  「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我走上前,興奮地逐一擁吻,楚蕙告訴我剛到不久,而王怡和秋雨晴早上便
來到了碧雲山莊,問她們是否都選好了房子,三個美孕婦都嬌笑不語,似乎心有
所屬,但卻回答我說,到處漂亮,住哪裡都一個樣,加上驚喜屬於自己的豪車,
三個美孕婦笑得像朵花似,都很滿意,舉手投足之間美得令我渾身發燙,若不是
怕驚動了胎兒,我真想就地釋放一下。

  不如用嘴?我色心大起,剛想哄楚蕙幫我口交,兩條矯健的人影從坡下走了
上來,我定睛一看,認識其中一位是嚴笛,另外一位有九成是姨媽,有一層不像
,為何?因為……

  不但我有同感,連身邊三位美孕婦也怔怔地看著姨媽,我也知道那是姨媽,
可是……

  我與三位美孕婦面面相覷,這時嚴笛已走近,見我們四人都眼怔怔地盯著姨
媽看,禁不止「撲哧」一聲笑出來:「姨媽,我沒說錯吧,你如今驚為天人了。


  「小嚴,你胡說什麼,我只不過洗了把臉。」

  姨媽的美目在我們四人驚詫的臉上掃了掃,嗔道:「喂,別這樣看著我。」

  一邊說,一邊用玉手背擦了擦微濕的臉頰,那是一張賽芙蓉的美臉,簡直「
粉膩酥融嬌欲滴」美得不可方物。

  怎麼回事?莫非眼前的女人不是姨媽,而是一隻修煉千年的妖狐,它一定是
吃了姨媽,然後假扮姨媽來蒙騙我們。

  楚蕙瞠目結舌:「媽,你的臉蛋咋變得又白又嫩了?」

  姨媽訕訕,似乎想說:我的皮膚以前也不是又黑又糙。

  秋雨晴忙附和:「是啊,是啊,媽,你吃了什麼?」

  「方姐,你是不是塗了護膚品?」

  王怡自卑,沒敢喊姨媽做媽,不過她和我的孩子第一個分娩,那時候自然母
憑孩兒貴,王怡就算不敢喊,母親也會承認王怡這個媳婦的。

  「沒有啊,剛才跟嚴笛到下邊查看,走了半天,有點熱,我就洗了把臉,就
……就成這個樣子了,之前老脫皮,你們也是看到的。」

  嬌顏變嫩,是女人都愛死了,姨媽當然不例外,只是內心歡喜,表面上還裝
出愁眉苦臉的樣子委實讓我覺得滑稽。

  楚蕙笑嘻嘻走上前,欲伸手要摸:「對啊,早上還見媽的臉上、脖子有不少
蛻皮,可這會變得粉嫩粉嫩的,是不是天然換膚呢,嘻嘻。」

  秋雨晴好奇,也要伸手:「奇怪了,我摸摸看。」

  姨媽急閃一邊,嗔道:「別別別,你們聊,我回屋子。」

  嗔完,大屁股一扭,轉身疾步而去,連我都不看一眼。

  楚蕙望著姨媽急匆匆的背影問:「真神奇了,媽有古怪,中翰,你知道什麼
原因嗎?」

  我苦笑:「你們不知道,我哪知。」

  轉過身來,見嚴笛英姿颯爽,不由想起了何芙,心中微微感歎,總覺得偌大
的碧雲山莊還欠缺什麼人。

  「嚴笛,辛苦你了,你為山莊操勞的事跡我耳朵都聽出了繭,如今大家都已
經入住了,保安措施馬上要加緊,需要多少錢,儘管跟郭泳嫻說。」

  聽我誇讚,嚴笛臉上浮現一層紅暈,她的容貌雖然無法跟我們的女人相提並
論,但也算是美女,一番謙虛過後,嚴笛對整片山莊的保安措施做了簡要的敘述
:「李總裁請放心,所有的監視保安設備都是目前世界上最先進的,當時建造保
安系統時,周支農就預先在兩條進出山莊的路口處埋設了最頂級的感應系統,有
任何車輛和人士進出路口就立即有報警,並全程監視。從路口一直到山莊的這段
路上,我們分別安裝了十個頂級感應器,各有二十個監視攝像頭,整個山莊的監
視攝像頭超過六十個,有點誇張,但姨媽支持。剛才我還跟姨媽提個建議,打算
訂購五條德國的純正牧羊犬,然後訓練成警犬,不知道李總裁的意思……」

  「完全同意。」

  我馬上贊成。

  嚴笛道:「每條一百六十萬,五條就八百萬喔。」

  身旁的三個大肚婆一聽,都在咋舌。

  我微微一笑:「跟郭泳嫻拿錢就是,我還訂購了三輛車,這兩天就送到,一
輛是你私人專用的奔馳,一輛是奔馳防彈房車,還有一輛路虎越野,這三輛車都
歸你管,另外,你弄幾輛山地電瓶車,這山地開闊,四處走起來挺累的。」

  嚴笛一直兩眼發亮,聽我說完,臉上的紅暈更盛,不經意地誇了我一句:「
喲,真細心。」

  我朝三位美孕婦看去,都覺得她們的目光含情脈脈,心中頗為得意。

  這時,姨媽突然從最近的一幢別墅窗口朝我招手:「中翰,你來一下。」

  我一聽,趕緊安慰三位美孕婦:「太陽足,你們多曬曬太陽,我去瞧瞧姨媽
到底是不是有尾巴。」

  三位美孕婦吃吃嬌笑,雖不捨我離去,無奈是女皇有詔,她們也沒說什麼。

  我朝三位美孕婦,以及嚴笛擠了擠眼,轉身飛奔離開,很快來到一幢異國情
調極濃的別墅門前,來不及欣賞,推門而入,裡面沒人,四周的裝飾奢華別緻,
我都無心思欣賞,找到樓梯,一步並作三步上了二樓,左邊有一條寬達三米的走
道,走道旁,每隔三米是一個房間,連續三個房間的盡頭是一個更大的房間,我
見有陽光,知道姨媽就在這房間向我招手,馬上疾步而入,只見簾動飄飄,微風
送爽,裡面裝飾不多,但典雅整潔,米黃色檀木地板,錦鍛絲絨大床,大床邊鋪
著一張華貴的波斯地毯,平淡處透出低調的奢華。





  第070章

  「媽,什麼事。」

  左看右看,臥室沒人,床上有一件灰黑色女外套,床邊擺著一雙黑色的高跟
鞋,我正狐疑,臥室裡的一個拖拉門豁然打開,姨媽從裡面走出,神情很不安,
大屁股一扭,將深色毛衣領子翻下,露出雪白脖子,微微側身道:「中翰,你看
媽這裡還有脫皮不……」

  我仔細一看,只見姨媽的脖子光滑潤澤,別說脫皮,就是皺紋都沒有,我佯
裝檢查,伸出手去摸,頓覺手感異常細膩,忍不住讚歎:「好嫩啊,太美了。」

  姨媽的鳳眼角微翹,風情猶韻:「好看歸好看,可來得太奇怪了,媽有點害
怕。」

  「身上呢,快給我看看。」

  我也跟著急了,這兩天之間,姨媽幾乎年輕了十歲,乍看之下,比郭泳嫻年
輕多了,心裡莫名地擔擾起來。

  姨媽美目倏然亂閃,無盡的曖昧,猶豫了一下,小聲道:「你去拉窗簾……


  一邊走去關門,等我拉完窗簾回來,姨媽已脫下了褲子、秋褲,碩大的肥臀
伴隨著一片紫色蕾絲展露出來,那結實的肉感,那幽深的股溝令我的慾火一下子
就沸騰起來,這是任何催情藥都無法比擬的效果,我的肉棒硬得不能再硬:「天
啊,媽。」

  姨媽似乎還沒有覺察到我身體某部位的異樣,她開始脫毛衣:「在源景那邊
,在醫院裡,我洗澡都不曾會這樣,可一來山莊洗了這裡的水……」

  棉質的貼身內衣脫落,還剩下蕾絲乳罩,我仔細一看,嬌軀上的脫皮都沒有
了,光滑溜溜,嫩如少女肌膚,甚至看不出任何臃腫,相反,肉體圓潤結實,不
肥不瘦,只是略微豐滿而已,就是這層豐滿猶如畫龍點睛,陡增性感。我緩緩走
過去,從身後抱住姨媽,堅硬的下體頂在了姨媽的肉臀中間,嗅吻姨媽的頸窩:
「這裡的水質好,潤膚,養顏,養媽媽。」

  姨媽撲哧一笑,背靠在我身上,如蘭氣息徐徐吸進呼出,似乎從來沒有這麼
溫柔過,特別是我的雙手穿肋而上,握住她兩個飽滿豐挺的大乳房時,姨媽攏了
攏大波浪秀髮,柔柔道:「不全是,媽想過了,極有可能是你的內功,媽不能肯
定是不是那些內功心法促使我身體加快新陳代謝,不過,媽感覺很有精神,昨晚
沒怎麼睡,都是在看你,後來又練了一會功,不久就天亮了,離開醫院去到屠夢
嵐那裡擺平了一些事兒就去了市國安,然後回家換衣服,接著又去接小蕙來山莊
,沒停過,可媽一點都不覺累,不覺困,好奇怪。」

  遊走了一番姨媽滑膩的肌膚,我將雙手放進乳罩裡,溫柔地揉弄兩座飽滿的
肉峰,搓逗兩粒翹硬的肉粒,真恨不得搓出奶汁來,內心臆想,如果我一直將精
液射進母親的子宮裡,母親就會懷孕,懷孕了就會有乳汁,那我就能在母親的身
上重溫吸乳為命的樂趣,想到這,我一顆小心臟興奮得砰砰亂跳,嘴上卻柔聲道
:「媽,您願意學習內功心法,我就念那三十六字給媽聽。」

  姨媽輕笑,根本無視我褲襠在她股間的放肆,豐腴多肉的嬌軀漸漸發燙:「
不用,媽又不是笨蛋,我記著呢,你不信,媽念給你聽。」

  嬌咳兩聲,念道:「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
,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有沒有錯漏呀。」

  「媽記憶真好。」

  我恭維姨媽,纏吻她豐潤的耳垂,雙手加緊,揉得更用力,美乳再結實也在
我手中變換各種形狀。

  一聲軟綿綿的嬌吟:「你嘴怎麼像灌蜜似的?」

  聽得我全身的積熱隨時要爆發,呼吸隨之渾濁,連續呼吸了幾下,忽然,我
丹田一股渾厚的熱氣迅速升騰,四處衝撞,左衝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
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渾身有沖爆的勁氣,我閃電般展開雙臂,將姨媽攔腰抱起
,她一聲驚呼,還沒反應過來,我已抱著她疾步來到大床,輕輕放下,身體撲上
去,吻上了姨媽的櫻唇。

  「嗯……」

  一通纏綿長吻,我深情凝視,姨媽脈脈含情,頻頻舔嘴唇,有說不出,道不
明的悶騷,我用最快的速度脫掉身上的衣物,姨媽幽幽歎息,鑽進絲絨被裡,不
時揶揄我膽子大。

  我一聲低吼,掀開被子,撲到姨媽的身上,嘴上張開,含住一粒乳頭,目光
所及,赫然在乳暈上有半圈淡淡的牙印,啊,這是我傑作,我拚命地吸吮,雙臂
將姨媽的身軀緊緊抱住,一含一讚:「真滑,真嫩。」

  姨媽道:「沒你的那些女人滑,沒你那些女人嫩,媽知道。」

  我聞到了一股強烈的酸味兒,心中暗暗好笑,嘴上仍在吮吸著乳頭,眼角餘
光瞄了一下姨媽,發現她似笑非笑,不禁嘟噥著:「看來那內功對媽有用,江裡
的水也對媽有用,如果媽不怕冷,晚上我陪你去江裡洗澡,雙管齊下,保證媽返
……返美還童,嫩上加嫩。」

  多虧我反應及時,沒把「返老還童」說出口,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姨媽撲哧一笑,焉能聽不出來,只是她母愛氾濫,豈會跟我計較,微微呻吟
,居然悄悄地脫下了蕾絲內褲:「我不怕,倒是擔心你怕冷,小時候你最怕冷。


  我大喜,膝蓋頂開了姨媽的雙腿,大肉棒已然觸及到凹陷處:「我不怕了,
我現在就很熱……」

  姨媽鳳目裡眼波流轉,銀牙一咬,嗔道:「你再摸,就更熱,再磨蹭,你就
要挨打。」

  我笑嘻嘻含住姨媽的唇瓣,小聲戲謔:「媽,我的好粗,你怕不怕?」

  身下如趴在肉墊子上,有無盡的舒服,這種感覺只有在女神戴辛妮身上有過
,腦子莫名狂想,幻想我有一天能跟姨媽和戴辛妮有一次三P交歡。

  姨媽的舌頭很不情願與我纏繞,遲遲未入港的挑逗,令她嬌艷如花,腮紅如
霞:「連你都能生出來,你說媽怕不怕?」

  我知道我該進入了,粗大的龜頭撐開了吐蜜的濕滑處,下腹微挺,緩緩進入
,嘴上柔聲問:「那我算是回家咯。」

  姨媽全身驟緊,雙臂纏繞我脖子,膩聲道:「你都回過好幾趟了,生你出來
,還叫你回去,媽媽已經墮落,無可救藥了。」

  吻著飽滿的大奶子,我柔聲道:「媽,這不是墮落,這是命中注定,我們前
世一定情緣未了,這輩子再續。」

  姨媽仰頭呻吟:「喔,好舒服,好厲害。」

  我壓過去,找尋姨媽的香唇,順帶著將整支大肉棒完全捅進姨媽的肉穴裡:
「把舌頭伸出來。」

  我乞求著,姨媽微微張了張嘴,小舌頭只在齒唇邊露出一小截,我才吮舔幾
下,那舌頭又縮了回去:「嗯嗯……你的女人在附近,說不準會來這裡,你……
你快點。」

  我一聽,想想也是,收束小腹,馬上暴風驟雨般抽送,姨媽猝不及防,雙腿
急忙張開,小嘴微喘:「嗯嗯,也不是這樣快,總有個過程,還有,媽是危險期
,不能射進去,知道嗎?」

  我心想,我就是要射進去,心念如此,嘴上顧左而言他:「這間房子叫什麼
名了?」

  姨媽鳳目一眨,知我狡猾,嗔意更濃:「德祿居。」

  母子連心,我心裡想什麼,姨媽當然知道,只是舒爽關頭,她即便知道,也
拿我沒辦法,雙腿悄悄盤起,交叉搭在我臀上,既收緊陰道,又加重我下壓的力
度,還能暗示我「該用力了」我壞笑,一陣急捅:「記得第一和媽裸身睡覺就在
這間德祿居,那時候就一張門板,我在這地方第一次真正地摸了媽的奶子。」

  姨媽嗔得厲害:「我是你媽,奶子怎麼能隨便亂摸,嗯……輕點。」

  不說輕點,我或許真溫柔下來,姨媽說要輕點,我反而更加猛烈抽送,雙手
猛揉兩隻大奶子:「你說過很多遍了,最後你還不是讓我摸,讓我插進去?就像
現在這樣,哦,我喜歡乾媽媽。」

  「喔喔,喔喔……」

  乳浪翻飛,姨媽在呻吟,在意亂情迷中發出銷魂的言語,雖斷斷續續,但宛
如嬌鶯初囀,美妙動聽,誘人的蕾絲乳罩還掛在完美無暇的肉體上,我竟然不覺
得是多餘了,因為姨媽的身材曲線太過完美,有一點衣物在她身上,能令我不至
於過分沉溺,炙熱的大肉棒狠狠的在姨媽柔軟的陰道中狂插,愛液飛濺,中途改
變了節奏,一下又一下,如打樁似地砸進她肉穴內,此刻,我身下這份美肉顯得
有些淫蕩,淫蕩得只剩下呻吟,我意亂情迷了。

  忽然,門外傳來凌亂密集的腳步聲,轉瞬間響起了敲門聲:「篤篤篤……媽
,你在裡面嗎。」

  估計美嬌娘們一路參觀過來,此刻正好參觀到了「德祿居」我與姨媽大驚失
色,她急促地喘息著,嬌艷如花,我動情之極,剛停頓下來的抽插又緩緩而動,
門外繼續響著:「篤篤篤……」

  姨媽焦急,欲推開我,可我雙臂如錮,緊緊抱住姨媽的嬌軀,她凶悍之極,
雙腿放下,仰身而起,正好坐在我懷中,狠狠地含住了大肉棒,我見招拆招,兩
臂的臂彎穿過姨媽的腋下,反勾住她的雙肩,這一下,姨媽完全動彈不得,她瞪
大迷人的鳳眼看我,似乎對於我的纏搏手段感到驚訝,只是這招纏搏我也有苦衷
,那就是姨媽的兩隻大奶子擠壓著我的胸口,幾乎壓得我喘不氣來,我與姨媽摟
得實在太緊了。

  姨媽見擺脫不了我,只好雙臂摟著我的脖子,連續呼吸了兩下,張口問:「
誰……誰呀。」

  門外傳來甜美的聲音:「媽,是我,辛妮。」

  原來是我的女神戴辛妮來了,我暗暗開心,姨媽瞪了我一眼,揚聲道:「媽
在洗澡呢,有什麼事。」

  「洗澡呀,中翰呢?」

  戴辛妮問。

  姨媽機智,馬上有了應對:「他去找你們了。」

  「哦,那您慢慢洗,待會再來找您聊天啦。」

  戴辛妮說完,又是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逐漸遠去,我鬆了一口氣,雙臂依然
箍緊姨媽,心想,她的大奶子壓著我的胸口,難道我的胸口就不能壓她的大奶子
麼,心念至此,我用胸口時重時輕,時緩時急地戲弄姨媽的兩隻大奶子。

  姨媽本來對我怒目而視,忽然間就嬌哼連連:「嗯嗯嗯,你老婆找來了,怎
地還不放過媽。」

  我涎著臉壞笑:「你也是我老婆。」

  姨媽臉色大變:「我是你媽。」

  我一副驚訝狀:「你怎麼罵人呢?」

  姨媽霎時臉紅如潮,知道被我抓住了小辮子,聽來確實像是罵人,她忍不住
噗哧一笑,緩緩地靠在我身上,小嘴兒依然強硬:「來呀,你以為我怕你麼,看
我怎麼收拾你。」

  我眉飛色舞,鬆開勾住香肩的雙臂,我扶住姨媽的腰臀,一邊仰望無可匹敵
的絕美嬌容,一邊緩緩聳動下體,耳邊又是百聽不厭的嬌吟:「嗯嗯嗯。」

  我狂吻兩隻超級大美乳,戲謔著:「嗯什麼,收拾我啊。」

  一股暖流溢出了肉穴,姨媽目光迷離地看著我:「嗯嗯嗯,嗯嗯嗯,好粗,
中翰,你停停。」

  我詭笑,雙臂、腰腹、大肉棒三方同時配合,猛烈頂插姨媽的下體:「我才
不上當,我要收拾媽媽。」

  姨媽本想制止我,可被頂插了三十幾下,她就從了我,不可抗拒地隨波逐流
,與我玩起了吞吐遊戲,飛舞的秀髮,激盪的雙乳,一層細汗蒙上了滑膩的雪肌
,有人受不了:「啊,啊,中翰你快停,哎喲,哎喲,媽受不了,媽媽真受不了
了。」

  「媽媽」兩字極大觸動了我的心弦,我熱血滿腔:「你是世界上最騷的媽媽
。」

  姨媽的肉穴完全吞入,抵住我的肉棒根部盤旋著,猛烈地盤旋著:「媽媽漂
亮麼?」

  「無與倫比。」

  我動情地吮吸著眼前的嬌艷乳頭,舔弄淡淡的乳暈,順帶咬幾口,姨媽哆嗦
了,抱著我的腦袋哆嗦:「中翰,抱著媽媽。」

  我驚歎姨媽的抽搐,一邊抽搐,一邊噴出熱流,我小聲問:「是不是很舒服
。」

  可惜,我沒有得到答案,姨媽只是忘情地抽搐,顧不上理我了,可抽搐完了
,我依然沒有答案,嬌軀軟綿綿地靠我著,大波浪秀髮披散在我肩膀、胸膛,我
想,我得到的答案就是喘息。

  喘息如牛,香汗如雨,這現象對於女人來說並不多見,怪不得連話都不說了
,我憐愛之極,輕輕擦拭玉背上的香汗,傾聽牛喘般的呼吸。

  可惜,我沒能與姨媽一起極樂,她越來越自私,近兩次合體,她都是盡快先
爽了再說,一來得以滿足性慾,二來又避免我射進去,三來,減少我消耗體力,
畢竟我的女人眾多,可見姨媽的自私並不算真正的自私。

  我輕撫姨媽的秀髮,身體緩緩後倒,讓姨媽匍匐在我身上,硬挺的大肉棒依
然插在她的下體,可能是又摩擦了一下陰道肉壁,姨媽有了聲息,她一聲綿長呼
吸,攏了攏披散的秀髮,嬌媚何止萬千。

  「記得啊,晚上,在江邊。」

  聲音嬌柔婉轉,比少女還少女。

  「不見不散。」

  我揉了揉姨媽的肥臀,含情脈脈地看著她的鳳目,鳳目也含情脈脈地看著我
,電流正負極有撞到了一起,我們纏綿接吻。

  「滴滴滴……」

  手機響,姨媽很不情願鬆開我,舔了舔嬌艷的紅唇,嫵媚之極:「挪過去點
,我拿手機。」

  她更不情願拔出大肉棒,所以示意我朝床頭櫃挪過去,我照辦,姨媽抓到了
手機。

  「哎,嵐姐,還沒午休嗎,小蕙很好啊,在曬太陽……」

  姨媽接通電話後,神情極為恭敬,仔細一聽,馬上猜到是與屠夢嵐通話,似
乎與我有關,姨媽聽著聽著,忽然微蹙柳眉,鳳目瞪了我一下,隨即迷離:「好
好好,您想什麼時候來都可以,想住多久都行,嗯嗯……什麼職務,源景縣?縣
紀委稽查二隊副隊長,好好好,我替中翰感謝嵐姐。」

  我壞笑,大肉棒迅速頂插,姨媽「嗯嗯」兩聲呻吟,繼續與屠夢嵐交談。

  可漸漸地,姨媽的「嗯嗯」聲越來越多,估計屠夢嵐起了疑心,姨媽咬了咬
嘴唇,對著手機道:「沒幹什麼,在練功呢,嗯嗯……咳咳咳……嗯嗯……那行
,回頭我讓中翰打電話跟你道謝。」

  我忍俊不禁,一邊抽動,一邊揉搓姨媽的大奶子,姨媽恨得咬牙切齒,匆匆
說完,掛掉電話,一個雌虎撲食,撲到我身上,目光凶狠:「李中翰,我要收拾
你,你害得我差點在屠夢嵐面前叫出來,嗯嗯,啊……中翰,你別插得太深……


  才凶狠幾秒,鳳目又再次迷離,原來我的大肉棒雨點般衝擊肉穴,指頭輕搓
乳頭,姨媽的氣焰再盛,也只能偃旗息鼓,溫柔得像一泓春水。

  「別射進去呀。」

  姨媽像似在求我。

  「知道啦,囉嗦。」

  我甩手一掌,清脆地拍在姨媽的肥臀上。

  姨媽突然嚴肅:「李嚴傳達了喬羽要和解的意願,媽就跟屠夢嵐商量,覺得
這事情就這麼算了,他們拿走的九億已經匯回了我的賬號,公司讓你獨霸,那內
衣店也退還給楚蕙和玲玲,過兩天就把原來的買賣合約手續交還給玲玲。」

  「就聽媽的意思。」

  我有點失望,失去的東西本來就屬於,可我遭受了至少一次暗殺,就這麼算
了,我很不心甘,但我很清醒,我知道姨媽迫不得已。

  姨媽黯然道:「說實話,媽鬥不過喬羽,何況我和你的事情他知道了,雖說
沒有把柄落在他手上,可萬一宣揚出去,對你的仕途有致命影響。」

  我明白姨媽的苦衷,她答應妥協的原因又何止鬥不過喬羽,她還考慮很多,
我當然理解姨媽,心中感慨,微微歎道:「孫家齊還沒渡過危險期。」

  姨媽冷冷一哼:「周支農在電話裡跟我說了,這人不重要,死了也是白死,
換成是我,他的下場更慘。」

  平淡的語氣裡透出一股狠辣。

  「好凶嘛,剛才有人可是很溫柔的。」

  我笑嘻嘻著,猛揉姨媽的大肥臀。

  姨媽支起半隻腦袋,攏了攏秀髮,美目如電,瞬間不怒自威:「該溫柔時溫
柔,該殺人時就會下手,這是特工的特徵,也是喬羽忌憚媽的地方,玉石俱焚對
他來說,損失更大,他目前政途看漲,兩年內必將入住政治局。中翰,你想保住
這份家業,只有一條路可走。」

  「從政?」

  我收起了笑臉,彷彿肩膀上的膽子一下子增加了百萬斤,我的責任,我義務
促使我拚命上進,從政的理念從來沒有如此堅定過。

  「對,從政。」

  姨媽森然道:「若不然,兩年後,或者三年後,等喬羽根基穩固,恐怕他連
碧雲山莊都敢剷平,只要他有足夠的權力,他一定敢做,因為他連你都敢殺。」

  「我現在從政還來得及嗎?」

  姨媽點點頭:「來得及,三年裡,你努力工作,我和屠夢嵐從旁竭力協助你
,只要做到正縣級,副市級,喬羽就無法一口吃掉你。」

  「嗯。」

  一隻玉手在我身上游弋,越過了臉頰,瞬間抓住我的耳朵,我大驚,苦著臉
問為什麼又擰耳朵,姨媽冷冷道:「你身邊已經很多女人了,回到山莊想怎樣就
怎樣,可你到了縣裡,千萬要規規矩矩,千萬別讓人抓到你的把柄。」

  「嗯。」

  我猛點頭,不料扯到耳朵,痛得我咧嘴。

  「公司裡有泳嫻,言言,羅彤她們看著就行,我調查過曹嘉勇,總體來說比
較可靠,並不像羅畢這樣好色,為人低調,而是很聽從周支農,你能控制周支農
,就能控制曹嘉勇,而周支農完全把希望放在你身上,他對你絕對忠心,換句話
說,周支農也是秋家的頂樑柱,你對秋家姐妹好點,周支農自然對你更賣力。」

  我白了一眼姨媽,道:「這我懂,我要帶秋煙晚到縣裡,就是這個意思。」

  姨媽抿嘴一笑,鬆開了我的耳朵:「有什麼事情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媽吃過
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還多,嗯嗯,怎麼又來,你剛才射了嗎?」

  泡在肉穴的大肉棒不經過我同意,又蠢蠢欲動,姨媽的眼神又亂了。

  「沒射呢。」

  我壞笑,順勢開始慢抽慢插。

  「這還差不多,嗯嗯……以後要小心些,估計我們的事都是在醫院裡洩露出
去的,我檢查過三間病房,都沒竊聽器,應該是那些護士,嗯嗯,嗯嗯……」

  姨媽攏了攏秀髮,哪裡還有半點凶悍,我發現姨媽很愛攏頭髮,這也難怪,
她的頭髮很美,很順,很柔,與剛才的森然嚴厲完全是兩和樣子。




  第071章

  我對兩幅面孔的女人有很強的征服欲,戴辛妮如此,小君如此,秋雨晴如此
,楚蕙如此,此時此刻,美艷的姨媽也如此,心中一熱,嘴?道:「洩露出去又
怎樣,我們不承認。」

  姨媽勃然大怒:「不承認就行麼,謠言說百遍就能成真理,到時候媽還有臉
面?你就這樣疼媽媽的?你對你的女人像寶貝似的,又是送錢,又是送豪車,對
媽媽……」

  還能讓這些揪腸子的話說下去麼?我瘋狂吻上了姨媽的香唇:「嗯嗯唔唔…
…」

  姨媽在瞪著我,美目有火,我吻得更起勁了,沒想到姨媽脫皮後,容貌更美
了,皮膚更嫩,連性格也變了,變得愛吃醋,愛發脾氣,愛撒嬌,頭大了,她還
辣的很,我的女人都畏懼我的大肉棒,姨媽卻如魚得水,不是我頂他,而是她磨
我,用肉穴磨肉棒根部,間中吞吐,噗嗤,噗嗤地響,很帶勁,很野蠻,我咬她
的奶頭,她就扯我的頭髮,我拍她的肥臀,她就報復性地擰我耳朵,再要索吻時
,姨媽拒絕了,我還想使出纏搏的招式,可這一次姨媽根本不給我機會,她搶先
一步掙扎出我的雙臂直起身子,大肉棒瞬間滑出肉穴外,我大急,迅速撲過去,
姨媽一個翻身趴臥,肥臀朝我,我壓上去,大肉棒尋覓而上,從肥臀中央插入,
滿滿地插入。

  「喔……」

  姨媽抖動著肥臀,抖動得很厲害,似乎真的要擺脫大肉棒,我情節之下深深
地吸氣,小腹迅速脹熱,渾厚的熱流進入四肢百骸,我全身充滿力量,八爪魚似
的纏住姨媽的嬌軀,大肉棒死死地頂住肉穴花心,姨媽突然一聲嬌呼,奮力仰起
身子,我如影隨形,貼緊姨媽,不料姨媽呼吸急促,一陣強大的勁力傳來,我差
點讓姨媽擺脫,再次猛地深呼吸,丹田的熱流更渾厚,意外出現了,熱流沒有升
上胸腔,也沒有進入四肢百骸,而是集中朝襠下聚集,我只覺得小腹發脹,肉棒
膨脹,姨媽大叫一聲,身體彈起,我竟然貼著姨媽的屁股跟著彈起,落下床來,
趔趄了幾下,差點摔倒。

  姨媽顫抖著聲音道:「脹,脹死了,你拔出來呀,怎麼回事,好燙,你的東
西好燙。」

  我咬著姨媽的耳垂,雙手抱住她的雙只大奶子用力揉搓:「要聽話,戴辛妮
在我干她的時候,故意滑出我的東西,結果我幹了她三個小時,求饒都不行,小
君也有過類似情況,結果我干了小君的屁眼眼,媽媽不要惹我生氣,現在到窗邊
。」

  「你反了……哎喲,好脹。」

  姨媽大怒,但耳朵在我嘴中,奶子在我手中,花心被我頂著,全身受制,哪
敢強來,被我推著朝窗子走去,我猥褻道:「慢慢走,慢點走,拉開窗簾。」

  姨媽躑躅不前,好不容易來到窗口,雙臂攀著窗簾布嬌嗔道:「媽身上沒穿
東西,萬一給她們看見,啊啊……李中翰,你無賴。」

  原來,我趁機抽動膨脹的大肉棒,姨媽聰慧,已知我運用內動對付她,武學
一途,姨媽勝過我千倍,至於是不是無賴就見仁見智了。

  「嘿嘿。」

  我奸笑,瞬間拉開窗簾,光線驟亮,見窗外無人,我竟然推開玻璃窗,一股
清新空氣撲面而來,入眼處河雋山秀,鳥語花香,不覺心曠神怡,暗道,以後就
算有人出價千萬億,我也不會出讓碧雲山莊。

  「媽,我要在這裡服侍你一輩子,愛你一輩子,以前你浪費的時光,我全給
你彌補回來,我要好好愛你,疼你。」

  溫柔的男中音不敢說磁性,但絕對真心,不敢說陶醉姨媽,至少打動她的芳
心,何況我的手很會挑逗,我摸乳溝,捏乳頭,身下,粗硬的大肉棒恢復了常態
,姨媽的陰道也恢復通暢,她溫柔地接受我的摩擦,也溫柔地摩擦我。

  「哼,不許射進去。」

  姨媽扶著窗欞,後仰回頭,似笑似嗔,我吻了上去,吮吸那綿糯的香唇,我
小聲道:「那說好了,我不用內功,媽也不能用吸精大法。」

  姨媽媚了我一眼,嗔道:「吸你的東西,是媽與生俱來的本能,不是功夫,
更不是邪術,你可別張冠李戴,真要吸了你,你受不了時可以拔出來射。」

  「拔出來多彆扭,小君就認為射在裡面特別爽。」

  我緩緩拔出肉棒,待到穴口時猛地狠狠插入,頓時愛液橫流,漿汁四濺,白
虎變成了濕漉漉的白虎。

  姨媽痛苦地呻吟:「你很喜歡小君是嗎,我說過了,跟媽做時,你別提小君
。」

  我暗暗好笑,小時候小君特黏我,姨媽總是要拆開,估計當時有兩層意思,
一層是避免我們兄妹亂倫,第二層是嫉妒,如今亂倫無可避免了,嫉妒卻越來越
明顯了,真是人無完人,完美的姨媽也是有缺點,我衝動之極,抽插隨即密集如
雨,綿綿無絕,姨媽的身體越來越燙,她配合著聳動美臀,翻出的穴肉使得濕漉
漉的肉穴有些淫蕩。

  「啊啊啊……中翰……」

  伴隨姨媽呻吟的就肉穴裡的神秘吸力,姨媽在吸我的大龜頭了,像嬰兒般吮
吸,我拚命地抽插,棍棍見底,姨媽叫得很痛苦,我扶穩亂扭的軟腰,一遍又遍
地抽送。

  突然,姨媽哆嗦了,這是她今天第二次哆嗦。

  突然,窗外有人喊。

  我仔細一聽,卻是:「來人啊,救命啊,小君跳河啦……」

  刺耳的尖叫劃破了寂靜的山莊,接著呼叫聲此起彼伏。

  我大吃一驚,正要拔出大肉棒,姨媽卻焦急地拉著我說:「別理她。」

  「別理?」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暗道,姨媽不會這麼心狠吧,可看著姨媽繼續忘情地
吞吐我的大肉棒,我狐疑了,仔細一想,頓覺得蹊蹺,因為小君是水中的精靈,
她甚至比魚兒游得還快。

  「啊啊啊……中翰,快點,快用力……」

  姨媽的指示我當然照辦,速度很快,力量很足,我抽搐了,酸麻籠罩我全身
,就在這一走神的時光,我就被姨媽吸得手腳發麻,一道電流通過,我凶狠地衝
刺著,拚命搗鼓姨媽的肉穴,在姨媽「不要射在裡面,不要射在裡面……」

  的催促聲到,我放開了精關,任憑滾滾的熱流噴入肉穴深處,灌入姨媽的子
宮。

  抖盡最後一滴海綿體內的精液,我才拔出大肉棒,迅速撿起內褲穿上,從窗
口縱身躍下,一路朝江邊狂奔,無論是否真假,我都要救小君。

  美嬌娘們都在江邊焦急跺腳,大呼小叫,看見我飛奔而來,美嬌娘們紛紛拉
著我,指出小君落水的地方,我一看,心裡馬上明白七八分,看來姨媽沒猜錯,
小君跳河是假,引我注意是真,她選了一個突入河裡的大石頭為跳河點,那地方
並不深,跳下去淹不死人,她跳入河後,還要往深水裡游,哪有這樣跳河的,分
明是戲弄大家。

  我瞭解小君的心態,她肯定很苦惱,很糾結,愛慕我十幾年,到頭來愛上的
是親哥哥,這不能不讓單純的小君難以接受。我就無所謂,不是親妹妹會愛個夠
,是親妹妹就愛得更徹底,嘿嘿,跳河是吧,哥陪你。

  想到這,我後退幾步,深深呼吸三下,身體迅速升溫,勁氣十足,猛地加速
朝江邊衝過去,噗通一下,躍入娘娘江,河水冰冷,可冰冷的感覺隨即消失,我
游泳技術不差,幾個猛扎,閉氣潛游了一會,河水越來越深,我極目搜索,卻不
見任何人影,倒是見著一些娘娘魚,個頭不大,游動機敏,記憶中,小君跟水中
的魚兒一樣機敏。

  我無奈浮出水面,往河岸大喊:「沒見小君……」

  噫,真奇怪,嚴笛與周支農也出現在了江邊,可他們神情輕鬆,臉帶笑容。

  美嬌娘們也都縱聲大笑,指著遠方喊:「小君在那。」

  我順著美嬌娘所指看去,只見一條游動的粉紅色大魚在游動,游得很慢很輕
鬆,姿態優美,水花很小,這條大魚還有長長的頭髮。我知道,我被耍了,被一
群人給耍了,我悄悄朝小君游去,江邊的美嬌娘們齊聲歡叫:「小君,有人救你
啦……」

  這呼叫,簡直是給小君通風報信,可恨啊。

  很奇怪,小君好像沒聽見,她仍然慢慢地游,姿態更優美,我心中大動,加
快速度朝小君游去,越來越近了,我暗笑:等我抓住你李香君,看我如何救你,
先是壓胸口,然後是人工呼吸,嘿嘿。

  很近了,很近了,小君幾乎伸手可及,可我一伸手,小君的卻離我遠了一截
,我悄悄加速,靠近了,靠近了,我猛地伸手,噫,小君又離開了半米距離,隱
約感覺到自己被戲弄,可她小君沒回頭呀,她怎知我離她多近多遠呢,難道她後
腦勺也長有眼睛嗎,我大怒,一口氣提上來,猛撲過去,「噗」的一聲,卻撲了
一個空,連吃幾口水,幸好河水甘甜,浮出水面,抹了一把臉,眼前哪裡還有小
君的影子,耳邊倒有一片歡呼聲,有人還譏笑我比烏龜游得還慢,我悻悻不已,
知道要在河裡抓小君,比徒手抓一條魚兒還難。

  算了,我游回岸吧,展開泳姿,正要劈波斬浪,給美嬌娘們展示我的瀟灑。
忽然,有什麼東西勾住我內褲,一慌神,內褲給褪了下來,我大叫一聲,潛入河
裡,發現粉紅大魚就在不遠,呼的一下,有東西飛出水面,落入二十米遠的河中
緩緩漂流,我浮頭仔細一看,那東西正是我的內褲,我哭笑不得,張口大罵小君
,可眨眼間,粉紅大魚又不見了蹤影,我的內褲順流而下,離我已有三十幾米遠
,我只能放棄,快游到岸邊,我停了下來,站立在水中朝歡笑的美女們求救:「
褲子掉了……」

  戴辛妮吃吃嬌笑:「我的你穿不穿?」

  一片嬌笑。

  周支農哈哈大笑:「中翰,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孫家齊脫離了危險。」……

  孫家齊脫離危險為我迎娶楚蕙鋪平了道路,他若死掉,我就算沒有麻煩,心
裡也是怪怪的,何況我要在幾天之內迎娶的絕不僅僅是楚蕙。

  「中翰,我們結婚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我明白你的難處,尤其明白辛妮的難
處,我不介意最後一個結婚,在我結婚之前,你可以先跟她們結婚。」

  楚蕙的通情達理,心地善良感動了我,也感動了姨媽,她憐愛地摟住楚蕙,
慈祥的目光盯著楚蕙的腹部,那裡正孕育著一個小生命,我恍惚了,姨媽的目光
不應是慈祥,那是老人的目光,姨媽的鳳眼又大又亮,目光又嫵媚又調皮,更像
一個輕熟女,或者說是少婦,站在楚蕙身邊,姨媽完全像個姐姐,好嫩的姐姐。

  我訕訕笑著,走上前去傾聽楚蕙的肚子,給了她一吻,又跟姨媽使了使眼色
:「媽,婚事方面你先和蕙蕙商量,我去看看小君。」

  心裡惦記著小君,猜想這會小君一定玩夠上岸了,唉,無論如何,我不能冷
落了小君,其實也沒冷落,只是小君忽然覺得天塌下來似的。

  「嗯。」

  姨媽會意,輕輕頷首,她的眉心也有一絲淡淡的擔憂。

  楚蕙七竅玲瓏,聽我這麼一說,臉蛋兒更愁:「小君一定是生氣了,要不然
也不會大冷的天去游水,害得中翰才出院就下河,這萬一著涼了怎麼辦,媽,不
如就讓小君先跟中翰結婚吧,省得小君鬧彆扭。」

  姨媽嚴肅起來:「這小君不懂事兒,她想鬧彆扭就鬧彆扭,不管她,才過十
九歲,怎能結婚,過兩年再說,倒是辛妮……」

  說到最後,姨媽多少有些尷尬,鳳目飄向我,示意我離開,我點點頭,暗中
給姨媽豎起大拇指。

  「媽,你別說了,我知道。」

  楚蕙反倒安慰姨媽,我貼近楚蕙耳朵,悄聲說了一句:「楚蕙妹妹,我愛你
。」

  楚蕙欲笑。

  離開了德祿居,我飛快來到了喜臨門。

  碧雲山莊就是五福香堂,五幢別墅分別以五福命名,分別是:永福居,德祿
居,壽仙居,豐財居,喜臨門。名稱確實很俗,但我的美嬌娘們沒一個嫌棄,個
個都說很好聽,真不知道是否言不由衷,反正我屬於傳統的華夏人,帶吉祥的稱
謂都喜歡,將來我的孩子出生了,說不準我也會給他們取「大寶」「二寶」「三
寶」之類的乳名,哈哈,只要吉祥。

  不過,這五幢別墅裡,我最喜歡的還是「喜臨門」似乎只要有「喜」來了,
就什麼都包括了,更重要的是「喜臨門」坐北朝南,之前裝修時,我就特別叮囑
過郭泳嫻,希望「喜臨門」更要注重細節,我還暗示小君和我都住在「喜臨門」
裡「喜臨門」是一座歌德式的建築,表面外觀很純粹歐式,有類似教堂的尖塔,
不是很尖,圓柱型外牆,特別一讚的是窗欞,所有的窗子都是橢圓形,稱之為「
玫瑰窗」這些窗子構造工藝十分精巧繁複,我如此費盡心思,就是為了博取小君
的歡心,真可謂用心良苦。

  推開橢圓型的大門,我悄悄走進別墅,屋內華麗的裝修吸引不了我,因為我
的心牽掛著小君,大廳無人,我躡手躡腳上了二樓,果然發現有一間房子緊閉著
,扭動門把,赫然發現一張大床上躺著一位長髮披散的少女,我大喜過望,暗暗
誇讚嚴笛的情報準確,仙女姐姐果然在「喜臨門」裡,就在我眼前。

  我才靠近床邊,小君就觸電般坐起來,一雙大眼睛瞪過來:「你敢靠近,我
捶爛你的鼻子。」

  我情不自禁摸了摸鼻子:「哥有事。」

  小君大嚷:「有事說事,說完就滾。」

  說完躺倒,蒙頭蓋被。

  「哥沒了內褲,想找你借一條穿穿。」

  我壞笑,悄悄脫下衣服,鞋子……

  小君被子一掀,吼道:「滾。」

  我衝動地猛撲上去,一番驚天動地的搏鬥,雙手撓中了小君的癢癢,秀髮飛
舞,尖叫聲頓起:「咯咯……啊呀,啊呀,你混蛋,咯咯……要死啦……救命吶
,咯咯……大混蛋呀,咯咯……」

  足足十分鐘,幾近虛脫的小君摟著我的脖子喘著粗氣,感覺脖子很辣,背部
火辣,頸部也火辣,相信我已傷痕纍纍,我柔聲哀求:「小君,你不理我,我會
死的。」

  半天,小君才哼哼:「我不理,你去吧。」

  我雙手再度出擊。

  小君狂笑:「咯咯……好過分呀,你這個烏龜王八蛋,啊呀,啊呀,要死啦
……啊呀,啊呀,大混蛋呀,咯咯……」

  這次算不上搏鬥,小君只能任我擺佈,她的鼻涕,口水,眼淚都笑了出來,
我柔聲問:「小君還理我嗎?」

  身下的小君可憐兮兮地眨著帶淚的眼睫毛,小嘴微撅:「理。」

  我又問:「還喜歡哥哥嗎?」

  「嗯。」

  小君終於發出了令我銷魂的嗲嗲聲,眼淚,鼻涕,口水全擦在我的襯衣上。





  第072章

  我動情道:「哥要和你結婚,誰說親哥哥不能跟親妹妹結婚?只要是有情人
,都可以成為眷屬,現在也有不少人娶自己的妹妹做老婆的。」

  我聲情並茂,小君似乎心有所動,醒完最後一通鼻涕,嗲嗲道:「可我沒聽
說有誰娶自己的媽媽做老婆,這是不允許的,干你媽是粗話兒,干你妹沒聽說過
,你要和我結婚,就不能碰媽媽一下,你要是跟媽媽繼續眉來眼去,就別跟我結
婚。」

  我忽然發現小君說髒話是那麼動聽, 我沒有笑,這時候千萬不能笑:「原來
如此,好吧,我答應你。」

  小君的大眼睛眨了眨,狐疑地看著我:「答應得這麼爽快,一定有古怪,你
要發毒誓。」

  這時候別說發誓,就是叫我去死,我真的會去,如今不就是發個誓言麼,簡
單。腦筋急轉,計上心頭,左手舉起三根手指頭嚴肅道:「我李中翰現在鄭重發
誓,從今以後,我要是跟方月梅眉來眼去,風花雪夜……」

  話到一半,我以徵詢的目光看著小君,她冷冷一笑,脫口而出:「狼狽為奸
。」

  「好,重新來過。」

  我猛點頭,三指依舊舉著,再次發誓:「我李中翰現在鄭重發誓,從今以後
,我要是跟方月梅眉來眼去,風花雪夜,狼狽為奸,我李中翰將來一定舉而不堅
,堅而不久,生孩子沒雞雞……」

  這誓言有水分,反正將來七老八十了,舉而不堅,堅而不久很正常,生孩子
如果是生女兒,沒雞雞是當然,至於方月梅三個字不是姨媽的本名,姨媽的名字
很好聽,叫林香君。

  小君哪懂這些道道彎彎,見我如此重誓,不禁動容,急忙阻止我說下去:「
夠了。」

  我乘機朝她深情呼喚:「小君。」

  小君臉一紅,羞不自勝,我馬上趁熱打鐵,手上全摸小君重要部位,保暖內
衣很薄,嬌軀很香,我連扯帶拽,將小君的秋褲給脫了下來,小君半推半就,學
會了欲拒還迎,嬌滴滴的把大胸脯貼到我身上,嘴上撒嬌道:「哎呀,脫什麼脫
,這麼冷。」

  我眉飛色舞道:「一會就不冷了。」

  忽然,眼角的餘光發現了異樣,仔細一看 ,不禁猛撲小君身下,眼睛瞪成
了牛鈴,饞涎四溢:「哇,白色吊帶網襪,蕾絲的,FIRST牌子,什麼時候
買的?」

  原來小君穿了四見套的吊帶內衣,分別是乳罩,內褲,網狀絲襪,還有佩掛
帶。

  我的慾火一秒鐘不到便熊熊燃燒,小君純純一笑,嗲嗲說:「人家早買了。


  我激動問:「為什麼天氣熱時不穿。」

  小君得意洋洋地搖晃著腦袋,嬌憨道:「我是一個純情小女生,能穿在毛褲
裡就已經不錯了,怎能穿出來讓人看?」

  我急問:「那為什麼今天穿?你算準我會來是不是?」

  小君有點惱羞,野蠻道:「我想穿就穿,才不是穿給誰看。」

  「小君……」

  我瘋狂地脫衣,小君吃驚問:「幹嘛,今天才十四度耶,很熱嗎,你脫光光
幹嘛?」

  我呼吸沉重,眼冒火星:「小君,哥醒過來全是為了你。」

  小君哼了哼,道:「唱得真好聽。」

  猛見我大青龍橫空出世,小君怪叫一聲,轉過身去,將翹翹的肉臀對著我,
天啊,好圓的翹臀,白得像冰雪,嫩得像剛蒸出來的雞肉,真想咬一口。

  我跪在小君的臀後,扶起了翹臀:「趴一下。」

  「不。」

  小君雖說不,可她卻很聽話地撅起白晃晃的屁股,兩條吊帶正好勒住了兩座
臀肉,深陷的菊花眼眨著晶瑩的淚花,是不是正翹首以待呢,而那蚌蛤似的陰戶
愈加嬌嫩,同樣有晶瑩泛光,我癡迷地吻了下去,舔著臀肉,一路滑進深陷的菊
花眼,吸吮起泌出的晶瑩。

  「哎呀,不要舔啦。」

  嗲嗲的嬌吟,世間獨一無二,顫抖的肉臀左右搖擺,美麗的菊花眼急劇收縮
,我的血液在沸騰:「太美了,無與倫比,小君,我愛你。」

  舌頭急轉而下,吻過凸起的小會陰,張口含住了整支蚌蛤似的陰戶,很奇特
的構造,正面看陰戶像大饅頭,撅著看像蚌蛤,那凸起的會陰異常敏感,舔一次
,小君都會哆嗦一次,舌頭挑進淫穴內,小君嗲嗲道:「其實蠻舒服的,只是受
不了。」

  很矛盾的話,既舒服,又為何受不了呢。

  我瘋狂地吮吸。

  小君猛喊受不了。

  我直起身子,握著大肉棒對準深陷的菊花研磨,伺機而入,小君輕歎:「醒
來玉樹後庭前,切莫偏。」

  「嗯?」

  我大吃一驚,抱住小君的屁股問她念什麼,她咯咯嬌笑,說好話只說一遍,
愛聽不聽,聽到是緣分,聽到不知何意是白癡。我仔細回想,默念三五遍,頓時
恍然大悟,大肉棒對準小君的屁眼直插而入,她聲聲嬌吟,容納了巨物,巨物長
驅直入,幾乎撐爆了屁眼。

  「啊……其實蠻舒服的,只是受不了。」

  小君猛敲枕頭。

  我愛憐不已,俯下身子壓在小君玉背上,粗大的肉棒被勒緊,幾乎精關失守
,我溫柔地小君纏綿,吻她的絲一般的秀髮:「仙女姐姐,剛才那句詞誰教你的
?」

  小君怒斥:「什麼誰教我的,我自己會的,我李香君冰雪聰明……哎喲,好
脹。」

  「對不起,哥錯了,小君蘭心蕙質,一代天驕,哥甘拜下風,可以動了嗎?


  「都捅到腸子去了,別動先,抱抱我,跟我說說話兒,這兩天心情不好,我
都快憋死了,看見你被孫家齊踢倒,我快嚇死了,可你反過來又把他打得一動不
動,我又嚇死了,所以來到這裡,我就問嚴迪姐姐借了件泳衣下河水泳玩兒,是
她們喊救命的,她們四處找你找不著,就故意喊救命引你出現,與我無關,我只
想游水,可你真的以為我跳河,還跳進水裡找我,真是豬腦袋一枚,我李香君可
以餓死,摔死,上吊死,但絕不會被淹死,真是豬腦袋一枚。」

  我一陣唏噓:「哥只想救小君,沒想其他的。」

  「哥……」

  嗲嗲的叫喚如慕如訴,肉臀有痙攣的跡象。我柔聲問:「感動了是嗎?」

  「嗯。」

  小君嗲嗲道:「就是感動了才給你幹屁眼眼,猜準兒你想我,我就告訴嚴笛
姐姐我在這裡,猜到你色迷迷,我就穿上這件騷死人的內衣,猜到你要干屁眼眼
,我就想好了那句『醒來玉樹後庭前,切莫偏』,因為你假斯文,自以為有文化
,我就討好你……」

  我不知道小君說這番話是讚我還是損我,但無論是贊還是損,我都氣壞了,
一聲怪叫,身下如風:「小君,我不幹你個夠,真的白活二十七八年了,我干死
你,干死你。」

  啪啪啪……

  小君將腦袋埋進枕頭:「嗚嗚,蠻舒服的,只是受不了。」

  我惡狠狠道:「你一定受得了,你一定喜歡干屁眼眼,所以你故意刺激我對
不對?我告訴你李香君,你的目的達到了,我干死你,干死你……」

  大肉棒抽送的速度驚人,別說小君的屁眼眼,就是姨媽的肉穴也難以承受,
龜頭摩擦著屁眼,小腹撞擊飽滿的陰戶,如同蚌蛤的陰戶。

  「嗯嗯嗯……」

  越撅越高圓臀,正接受幾乎呈九十度垂直抽插,黏滑的液體散發淡淡的香氣
,喔,這就是香君嗎,連浪水也是香的嗎,我伸長手臂,猛揉小君的大乳:「擰
爛你的奶子。」

  小君嗚嗚直嚷:「爛啦,爛啦,嗚嗚,哥,小君給你幹死了,嗚嗚,要尿尿
了,屁眼眼也會尿的,我懂……」

  綿長的尾音帶著迷死人不填命的嬌嗲,密集出擊的威力終於顯現,我瘋狂地
抽插,將粉嫩的肉穴磨得鮮紅:「看來懂得真不少。」

  小君陡然痙攣,迷離中大聲嚷道:「我還懂得你討厭一個叫若公主的女人,
你想殺死她,你昏迷的時候,一直喊著要殺死她,哥,你告訴我,若公主是誰?
是不是若若,是不是喬若塵?」

  一陣耳際轟鳴,眼前忽然晃過無數的圖像,有殺戳,有柔情,有猙獰,有美
女……我頭痛欲裂,動作隨即停頓,壓著小君的屁股重重趴下,趴在小君的玉背
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什麼若公主,不知道,哥真不知道,哥記不起來了,
哥昏迷的時候還說了什麼?」

  小君喃喃道:「還說想念李香君公主。」

  我暗暗連吸三口氣,洶湧的氣息迅速消失,小腹下湧出了熱流,我的四肢百
骸很快就充斥了力量,插在小君屁眼中的大肉棒又再展雄風,緩緩抽送,語氣溫
柔:「我一直想念李香君,可李香君卻一直在氣我。」

  小君嗲嗲問:「我哪氣你了?」

  我回憶起幾天前,小君在我病床上一邊吞吐大肉棒,一邊哭訴的情景,心中
就隱隱有怒,禁不住握住她兩隻大奶子,繼續蹂躪:「嘿嘿,剛才就氣我,不過
還能忍受,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你說:我若不醒過來,言言姐就被別的男人干屁眼
眼,辛妮姐姐就被三個大流氓輪姦,你還被孫家齊如何,幸虧你沒說出被孫家齊
如何,否則,哥一定血管爆裂,再也無法醒過來。」

  小君捶床砸枕頭,大吐委屈:「哎呀,是醫生教導我們要跟你多說一些能刺
激你神經的話兒,所以……所以……」

  我想想也是,這事不能全怪小君,說不準就是這些刺激話疏通了我的血管,
只不過我不知道而已,我應該贊小君,怎麼還蹂躪她呢,想到這,我放棄了蹂躪
,大肉棒溫柔,語氣更溫柔:「對不起,我誤會小君了,小君沒刺激錯,這個孫
家齊卑鄙無恥,還想讓辛妮陪他出差,真是賤人。」

  小君同仇敵愾,隨口道:「他何止對辛妮姐無禮,他還對我……」

  話到嘴邊,小君竟然住口了,可我猶如聽到了晴天霹靂,愣了幾秒鐘,馬上
怒問:「孫家齊對你做了什麼?」

  小君歎道:「完了,說漏嘴了。」

  我胸口一陣刺痛,咬著牙根沉聲道:「快說。」

  小君道:「有一次,孫家齊騙我去公司,說有關於你的事情,我就去咯。」

  我幾乎暈厥,忙問:「是白天還是晚上?」

  小君怯怯道:「是晚上,我記得是晚上十點多,他打電話給我的,我本來不
敢去,可一聽到是關於你的重要事情,我……我就去了。」

  「然後呢。」

  我的目光幾乎能噴怒火,心中暗暗大罵小君比豬還蠢上十萬倍。

  小君喘了喘,猛烈搖動一下小屁股:「哎呀,趴著說話難受,換個姿勢啦。


  我忍住怒火,拔出大肉棒,將小君翻身過來面對著我,濕滑的大肉棒迫不及
待地要重新插入,小君撅著小嘴兒,可憐兮兮道:「能不能不插進去,你插進去
,我腦子就亂……」

  我一聲怒吼:「快說。」

  大肉棒迅速插入,滿滿地插入紅腫的屁眼,小君呻吟連連,兩腿亂蹬,我不
為所動,瞪圓了雙眼。

  小君見我真的生氣,也不敢再撒嬌:「去公司後,那孫家齊假裝熱情,端茶
端水,但我沒喝……」

  我心想,你李香君總算不是超級大白癡。

  小君接著道:「我見小風,小卓,小張,還有其他人都在,就放心了些,然
後孫家齊就開始東問西問,問我一些很奇怪的問題,比如,問我喜歡吃甜的還是
喜歡吃鹹的,我喜歡什麼地方玩,喜不喜歡吃玉米,喜不喜歡坐飛機,很多,很
多,我就一一告訴了孫家齊,但是我很不耐煩,就問孫家齊有什麼事情,孫家齊
就說公司正發起網絡一起炒期貨活動,賺到錢了,幫李總裁還清債務,希望我協
助,我就答應了。」

  我聽到這,怒火沸騰了,咬牙切齒問:「怎麼協助?」

  小君飄了我一個媚眼,嗲嗲道:「你稍微動一下嘛,大東西就這麼插在屁眼
眼裡面一動不動會更難受,腦子更不靈光。」

  我沒好氣,只是想聽小君說下去,姑且動一下,十幾下猛插後,小君果真腦
子靈光,說話清晰,表達清楚:「嗯嗯……孫家齊聽說我喜歡法國,他就買法國
債卷,聽說我喜歡吃玉米,他就買玉米價格升,聽說我不喜歡坐飛機,喜歡坐火
車,他就買高速鐵路股票,結果買什麼中什麼,全紅耶,大家都喊呀,跳呀,好
像賺了二十多億,孫家齊說,再賺幾次就能還清你李中翰的債務了,要我第二天
晚上再來公司,我當然答應,可是……」

  我聽得目瞪口呆,小君驟停,沒有說下去,我急得連呼吸都困難了:「可是
什麼?」

  小君道:「那孫家齊突然就問起媽媽,我就告訴孫家齊,媽媽去外地了,我
記得媽媽去外地找一種治療腦子的藥,去了好幾天。」

  「後來呢。」

  我的心臟砰砰直跳,又想聽,又怕聽下去。

  小君道:「後來,孫家齊就叫小風,小卓,小張先回去,他說要親自送我回
家,那小風,小卓,小張就走了,可是,可是……」

  我呼吸一下就停頓了:「可是什麼?」

  小君的臉上一片驚恐:「那孫家齊等小風,小卓,小張走後不久,就,就,
就來抱我,說我是大福星,大救星,要娶我,要做他孫家齊的老婆,我當然反抗
了,這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就拒絕他,打他,抓爛他的臉,只是我是小女生
,他是大男人,我哪有他力氣大……」

  我的聲音在顫抖:「後來呢……」

  小君意外地眉開眼笑:「幸好,小風轉回來拿東西,一見到,小風就大罵孫
家齊,救了我,那晚上,是小風送我回家的,我嚇壞了,就叫美琪姐姐,依琳姐
姐來陪我,那晚上已經是凌晨兩點了,氣溫又冷,美琪姐姐,依琳姐姐還急忙忙
趕來陪我,不過,我沒說發生什麼事情,只說一個人睡覺害怕。」

  我小心試探:「孫家齊後來還找你嗎?」

  小君點點頭:「找啊,但我理都不理他,他用別的電話打給我,我一聽是他
的聲音就掛掉電話,這個癩蛤蟆,滾一邊去。」

  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發生了以後,你就再
也沒小風的消息了?」

  小君想了想,豁然醒悟:「對喔,不到一個星期,那小風就失蹤了,會不會
是孫家齊為了報復,就把小風殺掉?」

  「很有可能。」

  我腦子裡已經構思如何報復了,我發誓,我要瘋狂地報復。

  「這個孫家齊真是狗畜生,哥,想辦法找到小風。」

  小君本來就俠義心腸,何況小風救過她,這會自然著急。

  我點頭道:「放心,哥不報此仇,誓不為人,真希望他電腦裡的密碼能盡快
破譯,爭取拿到證據把柄什麼的。」

  小君歪著腦袋,大眼睛眨了眨,道:「密碼,我好像知道密碼耶。」

  「嗯?」

  我大感意外,但卻不怎麼相信。




  第073章

  小君叫我不屑的樣子,勃然大怒:「那孫家齊說我有大福氣,就問我生日幾
月幾日,他是在非禮我之前問的,我見沒什麼大不了,就有告訴他。」

  「十月十日?」

  我當然知道小君的生日,這日子,我終生難忘,因為上天在這一天給我送來
了一個寶貝妹妹。

  我眼珠轉了轉,馬上抓起地上的衣服,掏出手機:「喂,辛妮,是我,孫家
齊電腦的密碼解開了嗎?」

  「沒。」

  耳邊傳來懶洋洋、嬌滴滴的聲音,我大肉棒下意識猛地粗上一圈,小君異常
敏感,臉色隨即大變,我暗暗叫苦,馬上換一口生硬的口氣:「密碼可能用101
0開頭,或者1010結尾,你讓技術人員嘗試一下,別問為什麼,去照辦。」

  那邊的戴辛妮不幹了,朝我大吼:「我是你老婆,別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


  我急撓腦袋殼,好言相勸:「好好好,我錯,我錯。」

  女神心地好,轉怒為喜,嬌滴滴道:「親一下。」

  我正要最著手機發出親一口的聲音,身下的小君嗲嗲道:「哥……」

  電話那邊,戴辛妮的語氣轉瞬之間就冷冰冰:「誰在旁邊?」

  我傻眼了,說不是,不說也不是,這時,小君來勁了,她一邊扭動細腰,一
邊嗲聲嗲氣地呼喚我:「哥,來嘛,哥,輕點嘛……」

  「嘟嘟……」

  手機掛斷了,我恨得咬牙切齒,握手握住兩隻大奶子,身下狂風暴雨般抽插
,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看我怎麼幹翻你的浪屁眼。」

  小君咿呀咿呀地亂叫,媚眼如絲,兩條粉嫩的玉腿搭上了我的肩膀,我見她
的小嫩穴滲出了許多黏液,心想要換換地方了,手指搓揉上光潔飽滿的小嫩穴。

  小君閃電般伸出兩條玉臂,勾住我脖子:「哎呀,愛一個人要專一,愛愛一
個地方也要專一,今天只許弄屁眼眼。」

  我瞪大眼珠子:「噫,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小君眼角上彎,笑得又騷又媚:「咯咯,其實,干屁眼眼蠻舒服的,只是受
不了。」……

  已經是晚上七點了,碧雲山莊的天還依然如同白天,寒冷的江風,凌冽的山
風呼呼吹來,坐在露天草坪長椅上的美嬌娘們雖說棉袍加身,仍覺得陣陣寒意,
姨媽一看,急忙催促美嬌娘們進屋,一時間,香留人空,可我依然未動,因為我
隱約聽到了車聲,果不其然,眨眼間,車聲更清晰,不一會,就見到兩輛飛馳而
來的保時捷,一輛是含蓄高雅的馬卡蒂姆,一輛是奪目的寶石紅。

  寶石紅屬於章言言,馬卡蒂姆屬於女神戴辛妮。

  停好車,兩位身穿藍黑制服的大美人朝我歡呼跑來,我左擁右抱,夾著兩位
大美人三百六十度旋轉一圈,哈哈大笑,各親一口溫暖的小臉:「言言,以後別
開這麼快。」

  「嗯。」

  章言言朝我深情看來,我心神一蕩,色心蠢蠢欲動,趕緊把目光轉向戴辛妮
:「是不是有好消息了?辛妮。」

  戴辛妮吃驚問:「你能猜出來?」

  我哈哈大笑,有點沾沾自喜:「當然能猜到,我李中翰是一軍之將,自然有
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本事,我見你們遲遲才回家,估計有收穫,又見你們兩個
滿面春風,就猜到了七八九。」

  戴辛妮抿嘴輕哼,目光帶著欽佩:「果然奸詐,告訴你吧,交易系統密碼破
譯成功,孫家齊設置的密碼為七位數,真神奇,那1010果然就是這七位數密碼中
的最後四個數,技術人員只花半天時間就破譯出來,順利進入電腦,中翰,你猜
孫家齊有多少錢?」

  「多少?」

  我問。

  戴辛妮激動道:「十二億多,好嚇人。」

  我一聽,心頭狂喜,覬覦之心頓起,正所謂天下財富,天下有德之人據之,
我老婆們個個貌美心善,這便是有德,心中得意,忍不住奸笑:「怪不得孫家齊
這麼拽,原來有些底氣,嘿嘿,如果我沒猜錯,孫家齊的七位密碼應該是sjq10
10,對不對?」

  「哇,老公你怎麼知道?」

  章言言大驚,我暗暗好笑,這章言言喊老公越喊越順口了,這邊,同樣驚詫
的戴辛妮一通嗔怒:「真可惡,你早知道了為何叫我們瞎忙活?」

  我長歎道:「你說密碼是七位數,我才能猜出的。」

  兩個制服美人豁然明白,相視一笑,對我的智商一番誇讚,我自是洋洋得意
,章言言眼珠一轉,嬌聲問:「老公,那十二億怎麼處理。」

  我微笑著反問:「言言,你想要什麼?」

  「嘻嘻。」

  章言言一陣嬉笑,想了想,唱道:「天上的星星亮晶晶……」

  我會意,猛點頭:「那我順手把天上的月亮也買給你。」

  戴辛妮見我跟章言言眉目傳情,猛地一拽我袖子,問:「我呢?」

  我壞笑,對著戴辛妮耳語幾句,她聽了兩句,鵝蛋臉一紅,猛啐一口:「呸
,一次就夠,不要太多。」

  章言言立馬撒嬌:「嗚嗚,我不要星星月亮了,辛妮姐姐要什麼,我就要什
麼。」

  戴辛妮氣得翻白眼大罵:「騷貨。」……

  因為人多,廚房設備不夠,所以晚餐比較簡單,匆匆吃完,大家在姨媽的專
門府邸「壽仙居」裡制定分配方案。

  燈光明亮如晝,暖氣充足,寬大的客廳裡坐滿了我的美嬌娘,我故意遠遠待
在一個角落裡,讓姨媽一展後宮之主的風采。

  「今天算正式入住碧雲山莊了,大家都喜歡這裡吧?」儀態萬千的姨媽交疊
著美人腿坐在一張豪華的羊皮沙發上,波浪長髮垂下,婉約綽綽,與四周的嬌滴
滴美人幾乎年紀相仿。

  「喜歡。」

  眾美齊聲過後是一片嬌笑,個個眉飛色舞,沒有不喜歡的,想當初我高瞻遠
矚,一舉拿下這片寶地,心中不免又得意一番。

  姨媽也嫵媚:「嗯,雖然大家都情同姊妹,都是自家人,但無規矩不成方圓
,今日我做主,就先分配一下大家住的地方,戴辛妮,章言言就住東邊的永福居
。」

  說著,玉指朝東邊優雅一指。

  戴辛妮與章言言大喜,倆人趕緊站起,給姨媽鞠了個躬:「謝謝媽。」

  姨媽頷首微笑,示意戴辛妮與章言言坐下,玉指再往西邊一指:「西邊的豐
財居就歸秋雨晴,秋煙晚當家作主了,我們山莊的大內總管嚴笛也住在豐財居,
你們看,滿意嗎?」

  徵詢的口吻? 秋雨晴,秋煙晚的面子大了,倆人知書達理,知道其中奧妙,
趕緊朝姨媽鞠躬:「謝謝媽,我們很滿意。」

  姨媽展顏,少有地露出了貝齒,不經意地朝我投來自信的目光,我回以她一
個崇拜的眼神,這分東西房很有學問,姨媽把永福居給戴辛妮,就預示著戴辛妮
為正統,古時候,帝王的後宮都以東宮為大,西宮次之,不過,在一眾美嬌娘中
,能得到西邊豐財居的秋家姐妹也該滿足了,唉,姨媽真是睿智,還別的女人,
還真不知道如何分配。

  分完東西兩幢別墅,剩下的就簡單多了。

  姨媽清喉嬌囀,指向南邊方向:「美琪,依琳,你們就把持德祿居了。」

  莊美琪與唐依琳都兩眼放光采,大為欣喜,急忙彎腰答謝:「謝謝媽。」

  大屁股一挪,姨媽的玉指往北邊抖了兩下,無限風情道:「玲玲跟楚蕙以後
就是喜臨門的主,不過,小君愛黏楚蕙,那就讓小君住在喜臨門,你們覺得如何
?」

  葛玲玲和楚蕙哪有不滿意,都站起來向姨媽道謝。

  「謝謝媽,我們很滿意,我們很喜歡小君,大家都喜歡小君。」

  楚蕙大氣,與姨媽認識最早,加上姨媽與屠夢嵐的交情,因此楚蕙的面子自
然很大。

  姨媽對於楚蕙的得體大為讚賞,不免說上幾句體貼的話,這讓同樣懷孕的秋
雨晴與王怡有些尷尬,不過,姨媽母儀天下,美嬌娘們縱然心裡有疙瘩也必須放
下。

  「我呢,就住這間壽仙居裡,泳嫻,王怡,樊約,還有黃鸝,杜鵑都跟我一
起住,這間房子是山莊裡最大的房子,將來你們有了孩子,都集中在我這裡養著
,統一伺候。」

  姨媽最後一錘定音,將郭泳嫻,王怡,樊約以及上官姐妹安排好,又著實令
我眼前一亮,這是姨媽又一巧妙的地方,她與郭泳嫻比較談得來,而郭泳嫻與王
怡又情同姐妹,把她們放在一起非常合理,關鍵是,姨媽並沒有給郭泳嫻和王怡
單獨擁有一幢別墅,這是姨媽高明的地方,因為姨媽打算保留王怡和郭泳嫻在城
東的別墅,那是我送給她們的禮物,至於為什麼保留她們的別墅,我猜想是姨媽
狡兔三窟的心思,她悄悄地保留著一個全身而退的地方,萬一將來有什麼意外,
姨媽可以迅速轉移這些美嬌娘。

  唉,姨媽心思之慎密,不是我這個笨蛋能比的,我但願王怡和郭泳嫻的別墅
一輩子都用不上。

  美人們都在議論紛紛,各抒己見。

  姨媽收起笑容,清咳一聲,語氣微微嚴厲:「另外,有一點必須要嚴格說清
楚,由於山莊裡就只有中翰一個男人,所以,無論是誰的親人來訪,都必須將名
單交給嚴笛,除了直系血親外,任何人都不能留宿在山莊。」

  「明白。」

  眾人齊聲,眼光都朝另外一個角落矗立的嚴笛看去,她與何芙一樣,都有幹
練的氣質,姨媽與她有淵源,對她自然器重。

  姨媽接著道:「其實,山莊的五幢別墅都很大,哪怕用其中一幢住滿這裡的
人都不覺得擁擠,但考慮到將來你們都會生兒育女,也不覺得大了,反正別墅的
安全設施非常先進,有內線電話,有指紋識別,大家有時間多請教嚴笛,另外,
大家以後別一窩蜂開著車出去,招搖過市會樹大招風的。」

  說到最後,姨媽的語氣已異常嚴厲,眾美人大氣不敢出,只是紛紛點頭,我
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姨媽這招就叫恩威並施。

  嚴笛一直沒有說話,不過她的身份非常特殊,姨媽示意她說幾句,一來尊重
她,二來讓眾人接受她,三來,就是籠絡秋家的勢力。

  嚴笛有些尷尬,想了想,遙指西邊道:「碧雲山莊的西邊,有一條新修的高
速支線,屬於咱們自己的私人公路,可以直接進入高速路,從高速路進環城快道
,再進市區上班,逛街就快很多了。」

  眾美人一聽,紛紛鼓掌叫好,她們喜歡安靜,但不喜歡脫離真正的都市生活
,她們其實就是一群很平凡很平凡的女人,嚮往的是所有女人都嚮往的物質、金
錢和安逸。

  連姨媽這麼脫俗的美女也不免落俗,她拿出一疊紅包放在茶几上,輕甩波浪
秀髮,顯得優雅大氣:「前段時間讓大夥兒受罪了,如今安了家,公司要回來了
,債務也沒有了,以後大家就開開心心地過日子,之前,中翰給過你們兩百萬紅
包,我比不上他闊綽,這紅包裡每人有一張支票,是我的一點心意,每人一百萬
,自己愛買什麼就買什麼,愛添置什麼就添置什麼。」

  「謝謝媽。」

  美嬌娘們一片歡呼,各自前來拿走紅包,開心與幸福全寫在了臉上,我多麼
滿足,只是我心裡有個小糾結,就是如何安置何婷婷與羅彤,她們都是美人兒,
都喜歡我,但何婷婷口碑不佳,羅彤又倔?,想起下午章言言開車載走她們兩人
時,何婷婷回眸眼紅紅的樣子,我就不忍心,看來,這事要及早定奪,否則她們
跟哪個男人有了戀情,我後悔都來不及,特別是內八字腿的羅彤已經進入了KT的
高層。

  今晚注定是一個難眠之夜,大家都回到屬於自己的天地,這是一個陌生的家
,陌生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位美嬌娘無法適應。

  我決定留在「東宮」 永福居,讓戴辛妮真切地感受到我對她的極度偏愛,
無論是選車,選房子,我和姨媽都優先照顧戴辛妮,處處讓她第一,讓她感受到
正妻的尊貴,所以,這第一天搬進碧雲山莊,我留在戴辛妮的身邊就順理成章,
雖不明言,但美嬌娘們都心知肚明。

  可我有點牽掛唐依琳和莊美琪,尤其是唐依琳,我冷落她太久了,趁著戴辛
妮和章言言都去了洗澡,我悄悄給唐依琳發了一個簡訊:寶貝,好好休息,明早
拜訪,晚安。

  心想著明天戴辛妮,章言言去上班後,再去找唐依琳,發個簡訊給她,一來
安慰她,另外提醒她做好「清腸」工作,為菊花大戰做好準備。不料久久不見回
復,我暗生鬱悶,估計唐美人生氣了,也難怪她生氣,醒來後我把身邊的女人都
安慰了一遍,可就唯獨冷落了唐依琳和莊美琪,換我,我也生氣,回想起我昏迷
前,兩人就期盼著穿婚紗進教堂,我也幫她們訂了婚紗,如今我卻隻字不提,加
之楚蕙的婚期將至,唐依琳和莊美琪難免焦急惱怒。




第074章

  「唉……」

  一聲感歎,拉開窗簾,眺望山莊外漆黑的山林夜景,真想分身兩處,趕去呵
愛我的唐美人。

  「中翰哥,歎什麼?」

  身後的聲音清脆,一聽就知是章言言,我慌忙將手機放進口袋,轉過身來,
果然看到頭髮猶濕,身圍浴巾的章大美人,不能稱她做小美人了,她變化得厲害
,所有女人中,就數章言言迅速蛻變,少女變成了女人,聲音雖清脆,可成熟的
氣息已撲面而來,奶大臀圓,這是我給章言言的定義。

  「感歎言言越來越漂亮。」

  我看到章言言這個性感模樣,心裡更加矛盾了,光一章言言就如此誘人,等
會「東宮」出浴又不知道美到什麼程度,只怕雙姝夾擊,我會暫時忘卻幽怨的唐
依琳。

  「中翰哥的甜言蜜語越多,我就越來越飄亮,嘻嘻。」

  章言言嬉笑著朝我走近,鼻聞沐浴清香,眼見滑膩油光,下面硬得要命,偏
偏章言言就在眼前轉個身子,將香噴噴的身軀靠在我懷裡,我環臂一抱,暗道:
不行,得想個辦法迅速離開,先勸一勸唐依琳再折返回來,反正兩地相隔不遠,
總不算疲於奔命,以我的實力,滿足完了唐依琳和莊美琪,估計洗澡洗半天的戴
辛妮還未出浴室。

  「聽說女人之所以漂亮,就是分泌了大量的雌激素,雌激素能使女人的皮膚
更光滑,更細膩,更多風情。」

  我的語氣突然有點冷,身上起滿了雞皮疙瘩,暗罵自己無恥,怎能因為想念
唐依琳了而故意對章言言發脾氣呢。

  「那我以後天天服用雌激素。」

  懷中的章言言還不知道我使詭計,圓臀正摩擦我的下腹。

  我淡淡道:「藥用與身體自然分泌不一樣,女人要想分泌雌激素只需要撒謊
。」

  「撒謊?」

  章言言驀然一驚,轉過身來面對我。

  我故意板著臉:「對,女人只要勤撒謊,就能刺激雌激素分泌,就會迅速變
得美麗。」

  章言言察覺出我的語氣不善,她突然慌了:「你說我……我勤撒謊?」

  我冷冷道:「哼,你敢說你沒有騙我?」

  章言言一臉茫然,焦急道:「老公,我沒騙過你,真沒有。」

  我又暗罵了自己一句無恥,嘴上依舊冷淡:「你這麼漂亮,難道在我昏迷期
間,沒有別的男人對你示愛?」

  見章言言一愣,我知道機會來了:「你敢說沒有別的男人約你,暗示你?」

  其實,女人被男人示愛很正常,尤其像章言言這樣的大美女如果沒有男人欣
賞,那真是怪事了。

  「這……」

  章言言果然中計。

  「說,都有誰像你表露過愛意。」

  我嚴肅起來,心裡莫名酸酸的,真是自找無趣。

  章言言想了想,低下腦袋:「張寶華,卓義峰,孫家齊,蔣董,許董……」

  我一聽,又酸又怒,沒想到弄巧成拙,本意是問出一二個蜂蝶出來後,就找
借口生氣摔門離開,去找唐依琳,莊美琪溫存,沒想到卻問出了一大堆章言言的
愛慕者,其中竟然還有我痛恨的人,突然間妒火攻心,竟然假戲真做,譏誚起章
言言來:「嘿嘿,你艷名遠播嘛。」

  章言言羞急欲哭:「沒有,沒有,他們約我見面,想請我吃飯,我全都拒絕
了,我心裡只喜歡你,你應該知道的,你不能冤枉我,我天天都跟辛妮姐在一起
,你可以問她。」

  「萬一你們串通……」

  我話才出口,耳邊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李中翰,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

  我登時頭皮發麻,知道自己玩出火,人算不如天算,「東宮」竟然早早出浴
,我循聲望去,眼前的戴辛妮美得令人垂涎,可暴怒的眼神可能要人命。

  我滿臉堆笑,諂媚道:「辛妮,這麼快就洗出來了啊,誤會,誤會,我跟言
言開個玩笑。」

  戴辛妮疾步朝章言言走去,摟住了顫抖的章言言,回頭怒罵:「有你這樣開
玩笑嗎,分明是你小肚雞腸,一點男人心胸都沒有,整天懷疑我們,我告訴你李
中翰,言言比我還喜歡你,她……」

  章言言急忙打岔:「辛妮姐,你別說啦。」

  「哼。」

  戴辛妮瞪圓了美目,嚇得我三魂不見了七魄,我所有的女人中,就只有兩個
女人的發飆令我敬畏,一個是姨媽,另外一個就是戴辛妮。姨媽始終是我母親,
她發飆完了始終是我母親,我不擔心姨媽飛去哪,可戴辛妮不同,她剽悍又驕傲
,發飆完了還會報復我,記得我第一次欺負她,結果她可以消失近一個月渺無音
訊。

  我後悔不迭,又是道歉又是乞求,總算哄得兩個大美人消了氣,心中暗喜,
趕緊寬衣上床,準備以實際行動安撫雙姝,忽然,口袋傳來滴滴聲,我臉色大變
,暗叫不妙,正要拿出手機關機,突然眼前一花,戴辛妮已先一步將我的褲子奪
走,從褲兜裡掏出了我手機,回頭瞪著我問:「能看嗎?」

  這不是廢話嗎,明顯是狐狸叼著豬崽子問:能吃嗎。

  臉上堆笑:「隨便看。」

  其實說話的當口,戴辛妮已摁開了簡訊鍵,她居然還大聲朗讀起來:寶貝,
剛才洗澡沒注意,你早早休息,留點力給我,記得喔,醒來玉樹後庭前,切莫偏


  我崩潰了,驚恐地看著戴辛妮,她臉色如常,兩眼卻噴火:「喲,是唐依琳
的電話,我看看之前你發了什麼訊息給她。」

  說著,撥弄了兩下,調出簡訊,繼續念道:「寶貝,好好休息,明早拜訪,
晚安。」

  我爬上了床,小聲道:「睡吧,很晚了,明早你們還要上班。」

  「明天我們都請假。」

  戴辛妮冷冷一笑,甩掉我的手機,惡狠狠地將我推倒在床上,扯下我的內褲
,騎了上來,一手抓住我的大肉棒,對準濃密烏黑的私處坐了下去,幾個起落,
終於完全吞入,一聲嬌吟,美麗的鵝蛋臉才有了一絲暖意:「你現在給我解釋解
釋「醒來玉樹後庭前,切莫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又好笑又納悶,這句話其實很簡單,意思為:美人醒來後發現屁眼眼跟前
有一根大肉棒。只是這話原本是小君的傑作,怎麼唐依琳也用上了?腦子急轉也
想不出個所以然,算了,先應付眼前的審問再說。

  我伸手揉摸濃密的絨毛,輕輕聳動配合著,另一手扯下戴辛妮身上的浴巾,
一雙飽滿豐碩的大奶子凌空彈起,心中大讚,嘴上卻悠悠長歎:「這句話出自古
代一位皇帝的詩詞,那玉樹,指仙樹,在古代,皇帝有天子之稱,所以玉樹就代
表皇帝本人,後庭就是指後宮,你們應該明白後宮就是皇帝的老婆嬪妃們住的地
方,剛才那句話連起來的意思就是:皇帝的福蔭都應該一視同仁庇護著後宮,不
要偏心。」

  戴辛妮聳動了兩下,臉紅紅問:「如果你是皇帝,那我是什麼?」

  我故作驚訝道:「如果我是皇帝,你就是皇后,碧雲山莊就是後宮,你現在
住的永福居在東邊,有東宮的意思,東宮在後宮裡排名第一,這暗指你戴辛妮是
我李中翰的大老婆,笨死了。」

  戴辛妮眨眨眼,微慍:「我讀書少,才不知道這些文縐縐的東西,不過,聽
你這麼一說,倒像有這麼回事,哼,也不是你的意思,是姨媽的意思吧?」

  我譏笑兩聲:「媽是聽我的意思才這樣安排的。」

  章言言在一旁附和:「對呀,姨媽肯定要聽中翰哥的意思。」

  戴辛妮朝章言言瞪了一眼:「剛才他欺負你,你現在還幫他說話?」

  章言言羞羞一笑,突然誠惶誠恐道:「辛妮姐,好奇怪,我一進碧雲山莊,
就有進皇宮的感覺,可能是中翰哥好厲害,好強大,我們十幾個女人都心甘情願
跟隨中翰哥,他真的好像能庇護我們的樣子,不要說欺負我,就是打我,殺我,
我也不會怪他。」

  戴辛妮搖了搖頭,氣鼓鼓道:「言言,你真沒骨氣,他敢欺負我看看……嗯
嗯嗯……」

  話說一般,臉色突變,肉穴加速吞吐大肉棒,小嘴兒猛喘:「嗯嗯嗯,這頂
得太突然了,李中翰,你這是算欺負我嗎?」

  「你說呢。」

  我壞笑,扶住豐滿的肉臀,疾挺,疾插,疾頂,一時間,浪聲大作,呻吟連
連,看得章言言兩眼放光,我招呼她過來,一邊吻她的香唇,一邊道歉,她微笑
不語,只伸出舌頭與我挑逗,盤旋幾下,便吐出口水要我吃吃,我狂吞狂咽,還
問有沒有,章言言含羞搖頭,我暗示她的陰戶有水喝,她臉紅如潮,給我催促幾
下,還是羞答答地爬起來,雙腿跨過我臉部,圓臀壓下,一隻漂亮的陰戶輕輕壓
在我臉上,我伸出舌頭,溫柔地吸吮起來,不一會,那黏黏液體就越來越多,我
吸了一口又一口,不亦樂乎,順帶咬了咬陰戶上的嫩肉,有硬有軟,有小有大,
心想,這會章言言一定會受不了。




  第075章

  可出乎意料,我沒聽到呻吟聲,只聽到息嗦聲,推開屁股一看,原來,章言
言跟戴辛妮吻在了一起,吻得全情投入,我大為興奮,伸出中指插入了章言言的
肉穴裡,她一聲沉重的鼻息,與戴辛妮吻得更熱烈了,我一聽,心生促狹,悄悄
增加多一根手指,兩條手指同時插進章言言的肉穴,開始緩慢,逐步加快,最後
已是進出輕鬆,黏液流淌。

  我眼珠一轉,壞笑道:「辛妮,你真心關心言言,就應該跟她對調一下位置
。」

  話音剛落,兩個騷氣十足的女人真的停止了接吻,戴辛妮真的將位置讓給章
言言,章言言也不客氣,跨坐在我小腹下,迫不及待地抓住我的大肉棒對準肉穴
口,肉臀落下,吃下了一根又粗大硬的大傢伙,也是幾個起落才吞噬完畢,跟戴
辛妮一樣,章言言的姿勢也很優美,動作連貫,已然熟稔運用坐蓮式,大概是雙
姝私下有交流,所以技藝一日千里。

  「嗯嗯嗯,中翰哥真厲害,我死心塌地,辛妮姐也死心塌地,啊啊啊……」

  章言歡叫著,震顫著,她的吞吐與戴辛妮有所不同,戴辛妮喜歡直接聳動,
乾淨利落,章言言則喜歡前搖後磨,偶爾才聳動,這樣有個好處,就是大肉棒一
直都被含著,一搖之下,整個陰道從頭到尾都同時得到摩擦,只是摩擦的劇烈程
度比不上直接聳動。

  我朝戴辛妮乞求:「別生氣了皇后,也讓我吃吃你下面。」

  態度很誠懇,樣子很可憐,戴辛妮飄了我一眼,學著章言言跨坐上來,濃密
的陰毛蓋了我一臉,我忍著癢癢,雙手固定住戴辛妮的大肥臀,伸出舌頭狂舔,
掃完整片肉穴口,舌尖深入肉穴輕啜,戴辛妮劇烈抖了一下,想挪掉肉穴,我暗
暗冷笑:皇帝是九五之尊,皇帝的女人都必須聽話,你戴辛妮膽敢恐嚇皇帝,本
該是死罪,不過,朕念你是東宮,又是女神,就免你一死,不過,死罪可免,活
罪難逃,咬你一口狠的,讓你知道厲害,嘿嘿,你敏感是麼,我就讓你徹底敏感


  想到這,我突然猛烈抽動下體,章言言咿呀亂叫,連續三十多下,章言言連
跟戴辛妮嬉戲的心思都沒有了,只是相互抱在一起,我乘機用牙齒咬住戴辛妮的
陰蒂,用舌頭撩撥兩下,狠狠咬住,戴辛妮一聲尖叫,渾身隨即痙攣,一把推開
章言言,拚命想擺脫,我雙臂用力禁錮,任她如何掙扎也動彈不了,舌頭加緊撩
撥,吮吸交替,牙齒又一次狠咬陰蒂,戴辛妮尖叫連連,我惡從膽邊上,眼瞧著
戴辛妮的菊花就在眼前,突然抽出一手,中指疾伸,對準她的屁眼插了進去,哇
,簡直是被屁眼吸進去。

  「天啊……我……」

  戴辛妮觸電般撲向章言言,兩人摟在一起,那章言言已是強弩之末,一邊喊
著辛妮姐,一邊哆嗦,眨眼間,我肚皮有暖流淌出,沒想到章言言最後的幾次聳
動也頗為驚人,弄的我小腹生疼。

  撂倒了一個,我自然乘勝追擊,翻身而起,將雙姝全推到,一個餓虎撲食,
撲到戴辛妮身上,大肉棒隨即瘋狂侵入,撐滿了她的肉穴,沒有絲毫留情,沒有
一句溫言,我的大肉棒暴風驟雨般強襲而下,砰砰作響,棍棍有水濺,美麗的穴
肉不再像花瓣,倒像柔軟的麵團,任憑大肉棒插進翻出,戴辛妮只有呻吟,抑揚
頓挫的呻吟,我緊抓住她兩隻桃子大奶,猛抽,重插,九深一淺又替換九淺一深
……

  九淺一深是最致命的,床單雪白,粉紅的肌膚耀眼奪目,大龜頭連續九次摩
擦穴口後重重一擊,都令媚眼如絲的戴辛妮仰起雪白的脖子,滾動的乳肉蕩出了
最原始的慾望。

  「砰。」

  「啊……」

  連續三十次九淺一深,戴辛妮哭了,嚶嚶地哭,沒有眼淚,只有陰道痙攣後
湧出黏滑的液體,難道這是眼淚?

  穿上衣服,我朝床上兩位沉沉睡去的大美人投去得意的笑容,熄滅了屋裡的
燈光,我離開臥室,離開了永福居。

  夜色中的碧雲山莊並不恐怖,因為整個山莊安裝了六十六盞郵筒狀的路燈,
有白色,有瑩黃色,嚴笛告訴我,這六十六盞路燈每年的電費,維護費高達二百
萬,我覺得物有所值。

  五幢別墅之間相隔並不遠,我巡視一圈,緩緩朝江邊走去,通過之字型的下
坡走廊走到山腳,回頭望去,山腳與坡頂足足有百米高,相當於三十層樓,縱然
是修建了之字型下山走廊,也要走十分鐘。

  到達山腳江邊已是凌晨兩點多了,天氣寒冷,不知姨媽會不會爽約,我與她
的約定沒有說具體時間,沒有說具體地點,只說在江邊。

  江邊一望無際,水流和緩,四周的蛙鳴與風聲交織演奏,這裡並不寂寞,飛
舞的螢火蟲,加上稀疏的星星,這裡也不全是漆黑一片,朦朧的夜色中,我極目
遠眺,只要江邊有人,我一定有所發現。

  我能見到姨媽麼?

  我的心臟砰砰直跳,如同跟情人約會般令人期待。

  可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從凌晨兩點等到了凌晨三點仍看不到姨媽的身
影,我沉不住氣了,難道錯過了與姨媽的約會?我懊惱之極,狠狠怪罪自己貪圖
色慾,沉浸淫靡,而忘記了與姨媽的約定,可是,我與姨媽的約定是不見不散,
她應該等我才對。

  正煩躁,忽然有個人影出現在坡頂,隨後慢慢移動,沿著之字型下坡走廊慢
慢下山,我大喜過望,有了盼頭,那身影走得再慢,我也耐心期待。

  很意外,人影足足走了二十分鐘才到山腳,凝神看去,果然是姨媽,她身穿
著黑色的運動衫,我興匆匆迎了上去:「媽,您散步呢。」

  有責怪之意。




第076章

  姨媽緩緩走近我,突然,我大驚失色,大吼一聲;「媽,你怎麼了。」

  原來,夜色中,姨媽嘴角有一條深顏色的東西,那會是血嗎?

  疑問馬上得到了答案,姨媽緩緩道:「媽受傷了。」

  「怎麼回事?」

  我用力抱住姨媽,讓她慢慢坐下,姨媽低頭看了看腳下,搖頭道:「媽不想
多說,你扶我到平坦一點的地方,等媽運功。」

  我趕緊將姨媽扶到一處較平的草地坐下,又脫下身上的便裝蓋在姨媽的身上
,姨媽示意我離開,獨自盤腿打坐,雙手握拳,平放在膝蓋,迅速入定,宛如尼
姑唸經,我在姨媽五米處坐下,全神貫注姨媽的一舉一動,心急如焚。

  眨眼間,姨媽身上就籠罩著一團霧氣,霧氣圍繞著她的脖子,不久便裊裊升
騰,聚在姨媽的頭頂,顏色漸濃,這景象見過多次,我已熟悉,也見怪不怪了。

  只是姨媽的傷勢令我滿腹疑竇,到底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姨媽見到了什麼人
,她又是如何受傷的,唉,江湖險惡,社會複雜,我和姨媽都不是安守本分的人
,我們注定要走風險之路。

  正正十五分鐘過去,姨媽才發出一聲歎息,明顯中氣不足,霧氣消失,她的
身子緩緩而動,我疾步上前,關切問:「媽,你好點了嗎。」

  姨媽看著我沒有說話,我急了,又問一遍,姨媽終於開口:「中翰,你告訴
媽,你的內功是怎麼學的,跟誰學的?」

  我對姨媽沒什麼好隱瞞的,一股腦兒全說出來:「說來媽不相信,我是在夢
境裡學的,是一個鷹眼勾鼻的老頭念三十六個字,我見不難記,就全記下了。」

  「不可思議,那些內功心法也不可思議,媽覺得很深奧,一時間無法領會,
這要慢慢琢磨。」

  姨媽怔怔出神,完全不像恢復,我急了,用手指擦拭姨媽的嘴角,安慰道:
「慢慢琢磨,慢慢琢磨。」

  姨媽輕輕擰頭,擺脫了我的手指:「可是,媽今天傷得不輕,要麼天亮住院
,要麼你配合媽試一試你的內功。」

  我想都不想,就猛點頭:「就依媽的意思,媽要如何就如何。」

  哪知姨媽盯著我看了片刻,似乎猶豫,最終還是下了決心:「脫光你衣服,
也幫媽脫光衣服。」

  我大吃一驚,環顧左右,馬上脫掉衣服。我知道姨媽是很乾脆的人,我也是
很乾脆的人,所以毫不拖泥帶水,上前將姨媽脫個精光,朦朧的夜色中,姨媽露
出了足以傲視天下的完美曲線,說實話,我有些嫉妒天上的星星,因為它們看到
了姨媽的裸體,我下意識硬了起來。

  姨媽柔聲道:「別擔心,嚴笛正巡夜,不會下山來。」

  「太好了。」

  我一屁股坐下草地,與姨媽面對面,大肉棒高舉著,有點尷尬。

  姨媽喘了喘,緩緩道:「等會你只管默念三十六個字訣,只管運功,意念你
的勁氣通過你下面的大東西就行。」

  眼睛瞥向大肉棒,姨媽竟然沒有兩眼發光,這證明姨媽傷重沒心思,我愈加
焦急,連連點頭,以示清楚明白。

  姨媽朝我微微一笑,柔柔道:「快把你的大東西插進來吧。」

  說著,放開盤曲的雙腿,白溜溜的肉穴也被天上的星星看到了,我嘗試著靠
近姨媽,笨拙地嘗試了幾個姿勢,終於找到一個讓姨媽舒服,讓我也不累的交媾
姿勢。我不知道為何要將大肉棒插進肉穴去,我只知道姨媽要我做什麼,我就做
什麼。她的雙腿跨過我腰間,我的雙腿則在姨媽的臀下兩側,我坐在草地,姨媽
也坐在草地,我怕姨媽收冷,雙臂環抱,將姨媽抱在我胸前,她的兩隻飽滿豐挺
的大奶子剛好壓在我胸肌,姨媽看了一眼,近在咫尺,我發現她害羞了。

  姨媽柔聲道:「吐些口水。」

  我豁然明白,低頭往自己的大肉棒上連吐了幾口唾沫,準星差點,只吐中兩
口,我用手掌潤了潤大龜頭,馬上貼上去,微微拖起姨媽的大肥臀,將大肉棒對
準肉穴口,腰腹一挺,頓時撐開了肉穴口,再一用力,大龜頭緩緩插入。

  「嗯,好粗。」

  姨媽蹙眉驚叫,我趕緊停下,姨媽卻一手扶著我肩膀,臀部再抬高兩寸,另
外一隻手握住大肉棒,慢慢吞入,一寸一毫地吞入,片刻間,便全部插滿。

  「哎呀,好脹……」

  我關切問:「受得了嗎?」

  姨媽嗔道:「都插進去了,還多此一問,注意了,盡量別胡思亂想。」

  「是。」

  我神情嚴肅,姨媽笑道:「放鬆點,別緊張,如果我沒猜錯,上次在醫院,
你幫媽媽撞開顫中穴就是用上了內功,否則很難辦到,既然那次沒有產生相剋相
沖現象,那就證明媽的內功與你的內功能相生相存,所以,媽才大膽邀你一起運
功療傷,你內功深厚,或許能幫上媽媽,你願意嗎?」我柔聲道:「都插進去了
,還多此一問。」

  姨媽一愣,一直無神的鳳目陡然明亮,昏暗的夜色裡,我看到了她的笑意:
「好了,你先運功,如非情況緊急,千萬別說話。」

  我連續三次深呼吸,只需三次,就能驅動體內的氣息,一股渾厚熱流在丹田
竄起,繼而四處奔騰,左衝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
,我念著三十六字: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
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我腦袋一片空靈,四肢百骸如電流通過一般,渾身極度舒適,進入忘我境界
,全身放鬆,懶洋洋的軀體意氣而動,九龍出竅,彷彿是見天地皆無精華可吸,
顯得索然無趣,伸了一個懶腰,九條翱翔的精靈又回歸體內,隱於骨骼經脈,其
中一條桀驁不馴直衝而下,沉入丹田,進入小腹後激盪亂竄,引領著充沛的血液
充斥海綿體,肉柱硬得更厲害,氣息漸漸聚集整片下體的經脈,越積越渾厚,突
然通過大龜頭越界疾出,姨媽渾身驀然一震,呼吸紊亂,美目盡閉。

  我暗暗焦急,腦袋一陣轟鳴,心跳急促,那股真氣閃電般縮了回來,姨媽倏
然睜開美目,滿臉驚恐,朝我搖頭。

  我嚇壞了,趕緊閉目調息,繼續默念三十六字訣,腦袋一片空靈,從頭再來
一遍,這次我凝神貫注,心無旁騖,待渾厚的氣息源源不斷地進入姨媽體內,我
才微微睜開眼,眼前一幕令我詫異,我與姨媽完全籠罩在一片濃霧之中,霧氣裊
裊,風吹不散。

  更令我詫異的是,我的四肢百骸連續有電流通過一般,那隱藏在骨骼經脈中
的其餘八條精靈幡然靈動,蓄勢待發,很快便排著隊似的沉入丹田,進入小腹,
竄進了姨媽的體內,接著又輪流著回到我身體,循環不息,我仔細看姨媽,發現
她竟然臉帶笑意,我鬆了一大口氣,如老僧般入定,不再看,不再聽,任憑姨媽
運息調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耳邊傳來一道軟語:「可以了。」

  我睜開眼,天已濛濛亮,眼前沒有霧氣,只有一位嬌美的姨媽,她香汗淋漓
,豪乳依然貼在我胸口,一雙美目神采奕奕,呼吸均勻。

  我急問:「怎麼樣?」

  姨媽抿嘴一笑,柔聲道:「中翰,謝謝你,媽沒事了,我們倆注定有緣。」

  我大喜,全身徹底放鬆,將濕淋淋的姨媽緊緊抱住,輕點香唇,撫摸多肉玉
背:「沒事就行,我只要你沒事。」

  姨媽抱著我腰,無限春意:「中翰,媽想做愛。」

  軟腰搖兩下,緊窄的肉穴不經意吞吐著大肉棒,我當然求之不得,回以溫柔
的抽插,幾個回合,姨媽索性將屁股搬離草地坐上我小腹,成了名符其實的「觀
音坐蓮」「喔……」

  姨媽放肆聳動,與我熱吻,我輕柔她的大奶子,關切道:「舒服嗎?」

  姨媽鼻息咻咻,全面主動,不一會便嬌吟連連,高潮光顧,估計之前大肉棒
插在肉穴裡面已撩撥透了,這會一經摩擦,自然水到渠成。

  姨媽玉臂輕舒,環抱著我的脖子,下巴擱在我肩上,柔柔地喘息:「他們調
戲我。」

  「誰?」

  我以為我的耳朵出了毛病。

  姨媽喃喃道:「你體內的真氣,好神奇,它們很有靈性,一共九條,它們調
戲我,咯咯。」

  被調戲還能笑出來,討厭啊。

  可是兇手找到了,卻拿兇手毫無辦法,我禁不住笑出來:「那怎麼辦?」

  姨媽嬌嗔:「以後不給它們進來。」

  我問:「它們是如何調戲?」

  姨媽撲哧一聲嬌笑,娓娓訴說著:「療傷前,它們倒是很聽從我命令,我引
導它們去哪它們就去哪,像一幫勤勞的醫生,為我修復內傷,打通血管淤塞,完
全梳理了破損肌肉還為我鞏固內息,輔助我增加了好多倍屬於我的真氣,可是,
療傷完之後,這九條氣息賴著不走了,停留在我體內,本來兩個小時就夠,可它
們不願意走,一直停留在我的子宮卵巢裡差不多一個小時,你看,天都快亮了。


  我猛點頭,聲援聲討:「媽為何不趕它們走?」

  姨媽一聲歎息:「能趕早趕了。」

  我輕揉著肥臀:「可惡啊,居然調戲媽。」

  姨媽擰住我耳朵,嗔道:「它們歸你管,它們調戲我,就是你調戲我。」

  我嬉笑問:「要不要再調戲一次?」

  姨媽眺望一下四周,見天空泛起魚肚白,遠山頂有了一抹青黛,她柔柔地搖
了搖波浪長髮,風情萬種:「天快亮了,山上亮得很快,說不準有人早早起床了
,雖然這裡離山莊很高,但給人看見總歸不好,媽很熱,你陪我到江裡洗個澡。


  我欣然同意,卻心有不甘:「好,但不要拔出來。」

  姨媽含羞點頭:「你抱著媽。」

  我托住姨媽的肥臀站起,大步朝娘娘江走去,冰冷的江水竟然冷不到我和姨
媽,直到江河漫過姨媽的香肩,我才停下腳步,嬌軀受浮,我雙臂更是舉重若輕
,更不願意放開肉肉的姨媽。

  姨媽微微低頭,連喝了幾口水,她以前最愛泡澡,療傷時又消耗了大量的水
份,這會得以補充,江水迅速洗掉了姨媽嘴唇邊的血跡。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媽是如何受傷的?」

  見我神情嚴肅,姨媽蹙了蹙柳眉:「被偷襲的,那人的功力很強勁,媽凌晨
一點鐘巡視到山莊的路口時就受傷了,猝不及防,等媽覺察到危險已來不及防備
,可見偷襲者的功夫極高,出手極快,不過,從今以後,這個人沒有機會了,因
為有你的幫助,媽現在的功力比朱成譜還要強。」

  自信全寫在姨媽的美臉上,加之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了信心,與姨媽聯袂,還
怕有強敵嗎,隨即眉飛色舞,調侃起來:「太好了,以後沒事,媽媽就給我插插
,既能愉悅,又長功力,兩全其美。」

  姨媽嬌羞,啐了一口:「去你的。」

  天啊,姨媽的神態舉止愈加像年輕女子,她用上了撒嬌、害羞、忸怩,嬌嗲
,甚至吐口水,我心中既喜切憂,一位嬌滴滴的女子能對付得了陰險的喬羽嗎?

  心中擔憂,嘴上也忍不住問:「那偷襲者會不會是喬羽?」

  姨媽搖搖頭,很堅決地否定掉:「不會,絕對不是他,第一,他受了傷,第
二,打在媽背上的那一掌不是綿掌。」

  我大驚,顧不上大肉棒的舒服,連忙拔出,轉到姨媽後背仔細查看,幸虧細
皮嫩肉,光滑雪白,沒有任何掌印傷痕,姨媽聽了,更是欣喜,我環抱兩隻超級
大美乳,拂水輕揉,一遍一遍地洗滌:「那以後怎麼辦,剛搬進來就有人來圖謀
不軌。」

  姨媽淡淡道:「圖謀不軌還不至於,媽當時受傷了,這人要想要媽的命應該
不難,可這個人走了,可見這個人並不想要我命,之後我叫醒了嚴笛,與她一起
巡視山莊到凌晨三點才來江邊找你,嚴迪的槍術很厲害,一晚上她都是帶槍巡視
。」

  「原來如此。」

  我豁然明白姨媽為了山莊的安全,毅然帶傷巡視,那份情,那份責任令我動
容,我眼睛濕潤,狂吻姨媽全身,臉頰、香唇、乳房、小腹,潛入水下,親吻她
的陰唇,屁股,連屁眼也不放過,可惜親到屁眼的一瞬間,姨媽揪住了我頭髮,
將我揪出水面,我抹了一把臉的水,雙手突然壓住姨媽的香肩:「媽,幫我含一
下。」

  姨媽大叫:「我是你媽,怎能含你這個東西。」

  我壞笑:「你含過了。」

  雙手用力,將姨媽壓下水裡,河水已經能看到清澈,翠綠眼能辨別,姨媽的
黑髮在清澈的河水裡漂浮,飄散,我仰天長舒:「噢,天啊,含深一點,媽媽,
拜託你含深一點……」

  遠山的青黛化作暖暖的金黃,晨曦穿出了雲朵,娘娘江兩岸的翠鳥在鳴唱,
緩緩流淌著的江水面不時有魚兒躍出,「嗖」的一聲,魚兒跌回了河裡。

  姨媽從兜裡拿出膠圈,紮了一馬尾,鳳眼奪目:「中翰,比比看,看誰先到
山頂。」

  「行。」

  我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預備,走。」

  姨媽一聲令下,邁足飛奔,我自然不甘落後,之前已默默深吸了三口氣,真
氣流轉,左衝右突,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嘿嘿,跟我比,我還想跟你林香君比呢
,壓我一頭,整整壓了二十八年,這會應該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了吧。

  身形驟緊,屏氣狂奔,耳邊風聲簌簌,我已是騰空飛去,如流星般竄上了山
頂,幾乎與姨媽同時到達,陽光披灑在排列整齊的十一輛豪車上,也照在姨媽的
美臉上,她歪著腦袋看我,臉不紅心不跳:「你有沒保留?」

  我壞笑,反問:「媽有沒有保留?」

  姨媽怒嗔:「沒大沒小的,你先說。」

  我很不老實:「沒保留。」

  母親就是母親,兒子一撅屁股,就知道放什麼屁,姨媽撇撇嘴:「鬼才信。


  我還想逗她,不遠處的德祿居裡衝出了一條倩影:「媽。」

  我幾乎不用看,就知道是唐依琳,姨媽迎上去,憐愛道:「喲,小琳,你穿
多點衣服,早晨冷著呢,怎麼不多睡一會?」

  「我也想學媽那樣,聞雞起舞做晨練。」

  唐依琳難得放聲大笑,陽光同樣照在她蒼白的臉上。

  「撲哧。」

  姨媽與我相視一笑,鳳眼眨了眨,已然發現唐依琳有倦怠之色,估計一晚上
沒休息好,姨媽明事理,有意迴避:「媽練完了,你們聊吧。」

  唐依琳羨慕道:「媽,你好精神耶,好漂亮。」

  姨媽心花怒放,一抹酡紅又增添了幾分美艷:「嘴真甜,等會你們來壽仙居
,媽弄好東西給你們吃。」

  說完,美目朝我一掃,飄然離去,大屁股左右搖動,韻味無窮。

  「謝謝媽。」

  唐依琳乖巧得很,喊得姨媽三步一回頭,我醉了,還有什麼比此景更醉人呢
,見唐依琳衣著單薄,我脫下運動衫披在她身上,柔聲問:「是等我嗎?」

  「我等玉樹。」

  唐依琳啐了一口,蒼白的瓜子臉無需陽光也有了片片紅暈。

  我擠擠眼:「走,我們進屋找找後庭花。」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15 14:37 編輯 ]
2013-3-11 21:3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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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7章

  唐依琳搖了搖頭,嬌羞道:「小君在。」

  「她什麼時候來的?」我有些意外。

  「昨晚就來,小君說楚蕙早早就休息,葛玲玲又要照顧楚蕙,悶得很,加上
到新地方睡不著,就跑來跟我們德祿居,還和我睡一張床,整晚上跟我說屁眼的
事兒。」說完,撲哧一笑,真是明媚妖嬈,嬌羞得不可方物。

  我深情看向唐依琳,她也眉目含情看過來,我有被電一下的感覺,情不自禁
握緊她冰涼的小手,柔聲道:「我們不用吵小君,到美琪的房間去。」

  唐依琳會意,依偎在我懷裡走進德祿居,怕吵到人,我下意識放輕腳步,唐
依琳柔若無骨,飄逸動人,走起路來不帶一絲聲音,我心中憐愛,乾脆將唐大美
人攔腰抱起。她嚶嚀撒嬌,如小鳥依人般摟緊我脖子,雙腿盤在我的腰間,有意
無意送上無血色的嘴唇,我更加心疼,輕輕吻下去,纏綿吮吸幾口,那嘴唇才略
有血色。

  上了二樓,唐依琳已是臉色紅潤,鼻息咻咻,那風騷勁漸漸顯露出來,我的
慾望又滾滾而至,問清莊美琪的房間,我抱緊唐大美人急速走去,準備一箭雙鵰


  突然,我和唐依琳都聽到有人說話,原來莊美琪的房間並沒有完全關緊,只
是虛掩著,說話的聲音就從裡面傳出來。

  「這個大混蛋弄了我好長時間,昨晚和早上拉大便都是辣的,氣死我了。」

  這是小君的聲音,我與唐依琳面面相覷,趕緊放下她,朝門縫裡觀看,卻看
見令我瞠目的一幕:小君上半身趴在床上,下身全裸,雙腿微曲站在床邊,整個
光溜溜的屁股高高撅起,她身後,是身材曼妙,頭髮凌亂的莊美琪。

  「有沒有出血?」莊美琪拿著一根棉簽,在小君的股溝裡塗弄,小君則哼哼
唧唧道:「沒有,就是辣,美琪姐姐,你被他捅過屁眼眼嗎?」

  「咯咯,沒。」莊美琪矢口否認,我身邊的唐依琳聽了,差點笑出來,趕緊
掩嘴。我忽然想起上次干莊美琪屁眼就全仰仗唐依琳的奸計才能得逞,干小君屁
眼也是唐依琳從中幫忙才得償所願,心裡更是喜歡唐依琳,手一伸,探入她的棉
褲裡,手指勾住她的屁眼,輕輕摸弄,她咬咬嘴唇,眼裡儘是水波。

  小君怒道:「哼,他是心疼美琪姐姐,沒捨得折磨,可對我就心狠手辣,殘
酷無情,慘無人道。」

  莊美琪自知屁眼已被我奪去,只是在小君面前不願意承認,聽到小君咒罵,
不禁深有感觸:「依我看,你表哥絕對不會放過我,總有一天,他也會對我心狠
手辣,殘酷無情,慘無人道的。」

  小君更怒:「這怎麼行,難道就沒有人管,就任憑他魚肉嗎。」

  莊美琪笑道:「小君,我想問你,你老實說,弄屁眼眼時痛不痛?」

  「呃……」小君用手支起小腦袋,想了半天都沒回答出來,我身邊的唐依琳
又是掩嘴竊笑,我手指頭輕勾,勾進了她的屁眼,她頓時軟軟地靠在我肩膀上。

  「那就是舒服咯?」莊美琪笑問。

  小君微微點頭,很害臊的樣子:「是有一點爽,不過,爽完之後拉大便就很
不爽,兩情相權取其輕,我就情願不弄屁眼眼。」

  莊美琪雙手抓住小君的臀肉,輕輕掰開,仔細觀察了一下,說道:「沒見開
裂,色澤紅潤,乾燥,沒有病變,沒有發炎,可能是用力過猛,裡面擦破點皮,
無大礙,我幫你塗點綠藥膏應該沒事,以後那大混蛋再要求弄屁眼眼,你就要他
溫柔點,再溫柔點。」

  小君氣鼓鼓道:「他才不會溫柔。」

  莊美琪大笑,猛擰小君的屁股:「他不溫柔,你也弄回他屁眼眼,咯咯。」

  小君急忙閃避,一骨碌爬上床:「哎呀,你們個個都偏心他,他更無法無天
了,哪天他也會把美琪姐姐的屁眼眼捅出個大窟窿,讓你要死要活,大便失禁,
尿尿到處流,咯咯,美琪姐姐,我不是咒你,我是提醒你喲。」

  莊美琪佯怒,捉住小君,舉起手掌對著小君的屁股擊了一脆掌,嗔道:「怪
不得小君臭臭的,原來失禁了。」

  小君尖叫,顧不上穿褲子,嚷嚷道:「人家才沒有失禁,人家的屁眼眼緊得
很,不像依琳姐姐,被大混蛋捅出這麼大一個窟窿,半天沒合上,如果腸子有便
便,那還不流出來?」

  「哈哈。」莊美琪被逗笑了,緊跟著爬上床,兩個大小美女摟在一起嬉戲,
看得我心癢癢的。唐依琳狡黠,馬上察覺到我有強烈反應,她悄悄跪下來,將我
的運動褲給扒下,大肉棒如利劍般出鞘,威風凜凜,一隻雪白的嫩手迅速攀上,
輕揉光亮的大龜頭。我深深呼吸,很默契地將大肉棒送到唐依琳的唇邊,她張開
小嘴就含,一股愉悅襲遍了我全身。

  門縫裡,兩個大小美女在床上嬉戲累了,都停下來喘息,小君的腦袋枕在莊
美琪的香肩上,嗲嗲道:「其實,我也不反對他弄屁眼眼,反正都給他魚肉慣了
,想弄哪都由著他,可是,他不能老弄屁眼兒,那是歪門邪道,他應該多走正道
。」

  「哈哈。」莊美琪一聽,立即放聲嬌笑,笑得花枝招展,小君仍然是一臉憤
懣:「美琪姐姐,我告訴你喔,他昨天真的不碰前面,全是走歪門邪道。」

  莊美琪一邊擦眼淚,還一邊笑道:「真可惡,收拾他。」

  小君惡狠狠地舉起粉拳:「確實要收拾他,不能總慣著,否則以後就他自己
一個人爽,我們沒得爽還要擔心大小便失禁。」

  莊美琪想了想,也覺得有幾分道理,臉色逐漸嚴肅起來:「小君,你去向姨
媽說說去。」

  小君一愣,支支吾吾道:「這……哎呀,美琪姐姐,你是我媽媽的乾女兒,
又是李中翰比較靠前的老婆,這事應該你去說。」

  「比較靠前?」莊美琪眨了眨大眼睛,問:「那小君說說,論資格我排第幾
位。」

  小君晃晃了小腦袋,狡黠道:「當然是很靠前啦,第一位肯定是辛妮姐姐,
第二位,我猜想應該是楚蕙姐姐,第三位就是德高望重,眾望所歸的美琪姐姐啦
。」

  「真的?」莊美琪隱約露出一絲喜色。

  「我李香君從不說假話,美琪姐姐跟李中翰早早就認識,你喜歡李中翰時,
辛妮姐姐還不認識李中翰,這叫資格老,就好比入黨一樣,誰先入,誰就資格老
,以美琪姐姐的老資格去跟我媽媽說,再合適不過了。」

  看來小君什麼都沒見變,倒是溜鬚拍馬的功夫見長了,這幾句話雖然平淡無
奇,但在莊美琪的心中極其受用,她屬於傳統女人,對這些名份的東西很在乎,
而身下舔吮大肉棒的唐依琳對名份倒無所謂,只要能跟我拍一個婚紗照,進一次
教堂就滿足。

  「我考慮考慮。」莊美琪有些猶豫,小君急忙鼓起如簧小嘴,喋喋不休地央
求,莊美琪經不起小君的軟磨,眼珠一轉,笑道: 「好,我答應,不過小君要
先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小君瞪著大眼睛。

  莊美琪吃吃笑道:「給我摸摸你下面,好可愛,白白嫩嫩的,一點毛都沒有
,好想摸。」

  小君拚命搖頭:「不能再給你們摸了,不能再給你們摸了。」

  莊美琪奇怪問:「我們?」

  小君氣鼓鼓道:「是呀,昨晚依琳姐姐就亂摸, 又不徵求人家同意,就亂
摸,還用嘴親……」

  莊美琪嬌笑,抱緊小君胸口對胸口,奶子對奶子亂磨一通,看得我全身發燙
,唐依琳見火候已到,悄悄站起,要把我拉走,我猛搖頭,示意有精彩好戲可看
,唐依琳瞪了我一眼,轉個身,將香噴噴的身體靠在我身上,絲發拂面,翹圓的
屁股頂在我的大肉棒上,小玉手往後一抓,把大肉棒對準屁眼,我會意,下身緩
緩前挺,將大肉棒插進了她的屁眼中。

  「嗯。」唐依琳摀住了自己的嘴巴,我壞笑著繼續前進,完全插入時,唐依
琳軟軟地靠在我身上,示意我先別動,我正好可以窺看小君與莊美琪的嬉戲。

  「真莫名其妙,我又不是男人,摸我做什麼,親我下面做什麼,搞得人家很
難受。」小君在莊美琪的懷裡發牢騷,我暗暗好笑,在唐依琳的耳邊小聲問她為
何調戲小君,唐依琳小聲說沒有男人調戲,只好調戲小君,我愛得牙癢癢的,緩
緩抽動屁眼裡的大肉棒,唐依琳立即發出渾濁呼吸,貼著我聳動起來。

  房間內,莊美琪膩聲道:「誰叫你這麼可愛,美琪姐姐做過護士,都沒見過
這麼白,這麼可愛的白虎穴,以前讀解剖學的時候,也只是聽老師講過女人有白
虎穴。」

  「白虎穴就是像我這樣白白的,沒毛的嗎?」小君問。

  莊美琪道:「是啊,我做護士的時候,曾經見過白虎穴,全都是醜醜的,那
顏色不是黃的,就是褐黃的,表面都有雞皮疙瘩,有些不是全光,還帶有幾根長
毛,噁心死了,更可怕的是,這種穴都有強烈異味,說難聽點就是臭哄哄,我們
護士戴口罩都能聞到。」

  小君臉色微變:「那我的臭麼?」

  莊美琪笑道:「一點都不臭,還有點淡淡的香味,我開始還以為是香皂味,
或者是沐浴液的香味,可仔細一聞,都不是,是純正的體香,所以美琪姐姐才想
摸,如果沒猜錯,依琳也是覺得小君的白虎穴漂亮又香才去摸的。」

  小君鬆了一口氣:「怪不得,李中翰也是這樣說。」

  莊美琪將美腿搭在小君的腰部,緊緊地纏繞著她:「哎呀,我的好小君,李
中翰可以摸,唐依琳可以摸,我也要摸啦,不能偏心喲,你看美琪姐姐多好,幫
你看屁眼眼,幫你塗綠藥膏,幫你去姨媽那裡告狀,還有,以後你還想吃麵條,
美琪姐姐一定煮給你吃。」

  小君其實比莊美琪還略高一點,可是在莊美琪的纏繞下,依然像小鳥伊人般
窩在莊美琪的懷裡,嗲嗲道:「算了,都吃膩了,你煮給大混蛋吃吧,看在美琪
姐姐對我好的份上,就給你摸啦,但不許舔。」

  「好。」莊美琪大喜,低頭在小君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平日裡,莊美琪有豪
爽之氣,這會的動作頗有男人的味道,小君不禁臉紅起來,我看得砰然心動,大
肉棒愈加粗硬,雖然沒有用力快速插,但仍能令唐依琳鼻息咻咻,兩腳發軟,差
點撞門而入,多虧我手快,緊緊抱住她的小蠻腰。

  「哇,真漂亮,白嫩嫩的,很光滑。」

  聽到嬌呼,我與唐依琳下意識停止了抽動,瞄眼窺望,見莊美琪跪在小君的
身下,眼睛離小君的嫩穴只有十公分距離,小君分開著雙腿,撅著小嘴,兩隻大
眼睛無辜又無奈,好像很不情願的樣子:「美琪姐姐,你打算摸很長時間嗎?」

  「小君,美琪姐姐想親一下。」莊美琪的回答令小君臉色大變,剛想逃跑,
卻被莊美琪捷足先登,吻上那片白嫩嫩的禁地。

  「不要,嗯,不要。」小君只象徵性地掙扎一下,就放棄了,也許是女人與
女人之間沒有被侮辱的感覺,小君看起來並不厭惡私處被莊美琪舔吸,反正也曾
經被唐依琳弄過,再加上白虎穴的女人天生敏感,很容易被挑逗,之前與莊美琪
親暱了半天,估計早處於興奮狀態,這會私處被更放肆地挑逗,小君就由著莊美
琪了。

  「小君比你所有女人都騷,昨晚她還叫我舔她的腳。」唐依琳柔柔地說。

  「她主動要求的?」我大為好奇。

  「嗯嗯嗯。」唐依琳靠在身上,吐氣如蘭,翹翹的屁股一聳一動:「小君身
上有一股魔力,我每次接近她,親近她,就想做那事兒。」

  我壞笑,狂吻她的脖子:「每次接近我呢,想不想做那事兒?」

  唐依琳柔柔道:「不用接近你,只要一想到你,我就……」

  「你也很騷。」

  唐依琳猛搖屁股:「嗯嗯嗯,可以用力點了。」

  我不敢太用力,生怕傳出聲音,但房間裡卻傳出嗲嗲的聲音來,惹得我心不
在焉,又朝門縫裡窺視,只見小君仰躺著舉起光溜溜的左腿遞到莊美琪的面前,
用最嗲的聲音哀求:「美琪姐姐,你……你可以舔我的腳嗎?」

  莊美琪一愣:「舔腳?你居然叫我舔你的腳? 」

  小君撒嬌道:「美琪姐姐,我的腳好乾淨的,好香的,大混蛋就喜歡舔我的
腳,以前我也不知道被人舔腳這麼舒服,自從他舔了我的腳之後,我就一發不可
收拾,美琪姐姐……」

  莊美琪伸手托著小君的玉足,一邊仔細觀察,一邊嘖嘖稱奇:「小君的腳真
美。」小君聽了,兩隻大眼睛笑成彎月,莊美琪又把玉足放近鼻子聞聞,讚道:
「嗯,確實有點香。」

  「美琪姐姐……」小君突然伸直左腿,那只美麗的玉足堪堪觸碰到莊美琪的
嘴唇,莊美琪瞪了小君一眼,很不情願地張開小嘴,含住了小君的大腳趾頭,小
君隨即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簡直無法形容她的嬌媚,她的聲音足以融化鋼鐵,
我用力頂住唐依琳的屁眼,兇猛地碾磨。

  捂嘴喘息的唐依琳在抽搐,一邊聳動一邊抽搐,抽搐到最後,唐依琳幾乎咬
破了自己的手指,整個綿軟無力嬌軀全靠在我身上,彷彿憑大肉棒之力就能支撐
她搖搖欲墜的身子。

  「浪成這個樣子,大混蛋一定很喜歡你,男人就喜歡浪的女人。」莊美琪的
聲音飄了出來,我瞄進去,發現這時的莊美琪已脫掉睡衣,屋裡暖氣充足,兩個
大小美女幾乎全裸,莊美琪繼續吮吸小君的玉足,而小君另外一隻腳居然踩在莊
美琪的奶子上,一邊吃吃嬌笑,一邊用腳掌揉弄莊美琪的大奶子,甚至還用腳趾
頭夾莊美琪的奶頭。

  小君的腳有靈氣,能解紐扣,摁手機鍵,至於夾乳頭更不在話下,她夾完左
乳夾右乳,嘴裡嘟噥道:「這裡的女人個個都是浪蹄子,就除了美琪姐姐,美琪
姐姐最老實,最純樸,最賢惠。」

  莊美琪吐出腳趾頭,恨恨道:「怪不得他不喜歡我,說好早上來我這裡的,
怎地現在連個人影都不見,看來,我以後要多浪騷一點。」

  小君吃驚問:「他說早上來美琪姐姐這裡?」

  「嗯。」

  小君下意識看向房門口,突然尖叫:「李中翰。」

  行跡暴露,我只好推門而入,一邊冷笑,一邊朝大床走去,床上的白色鴨絨
棉被裡蓋著兩個咯咯嬌笑的大美人。我脫掉衣服鑽進棉被裡,叫聲更尖銳,突然
,只剩下嗲嗲的笑聲,莊美琪卻不笑了,小君呼一下揭開棉被,發現我的大肉棒
正插在莊美琪的肉穴裡上下抽送,莊美琪哪還能笑,喘著粗氣應付我都來不及。




  第78章

  小君想跑,可惜她那雙玉足被我抓在手中,想跑跑不了,只能乖乖地躺在一
旁看我對付莊美琪。莊美琪如沐春風,美眼含情,舒爽之時不忘替小君說話:「
小君不喜歡肛交,喜歡弄前面,以後你可別為難她,否則……哎喲!」

  「否則什麼?」我奸笑著聳動臀部,粗大的肉棒把莊美琪的肉穴撞得啪啪亂
響,哼,居然調戲我的小君,一定要教訓教訓這個莊美琪,幾天不愛愛,她的肉
穴又緊了。

  「嗯嗯嗯……」莊美琪抱住我的脖子極力迎合我,剛才想為小君打抱不平的
俠義勁頭都拋諸九霄雲外。

  「小君,親個嘴。」我抽空朝小君眨了眨眼。

  「不親。」小君氣鼓鼓地瞪了一眼,還蹬了我幾腳,我低頭看向玉足,不禁
垂涎四溢:「親個腳。」

  我還以為小君換會拒絕,不料,話音剛落,她居然閃電般把另外一隻玉足遞
到我面前,笑嘻嘻地問:「哥,你這麼多女人最喜歡干誰?」

  我板起臉:「小女孩子家家,斯文點,矜持點。」

  小君蠻橫道:「我就這個樣子,不喜歡就盡早拋棄我,我好找個男人嫁了,
省得受苦受罪。」

  「什麼?」我大怒,抽送慢了下來。

  莊美琪急了,扭動嬌軀嗔我:「傻瓜,這都看不出來,小君是故意氣你,等
會希望你把怒火發洩在她身上。」

  我目瞪口呆,心想小君的心機沒這麼深。

  小君吃吃笑道: 「美琪姐姐才傻,這會他生氣了,他先把怒火發洩到美琪
姐姐身上,你瞧瞧,我哥現在是不是特有勁?」

  莊美琪臉一紅,嫵媚道:「是特別有勁。」剛說完,又覺得不對,連忙改口
:「嗯嗯嗯,不對,你哥一直都有勁,啊啊啊……」

  我一聽,心中得意,抽插加快了許多,見莊美琪重新陶醉,無比享受的樣子
,我警告道:「不許到姨媽哪裡告狀。」

  莊美琪嬌羞著聳動:「嗯嗯嗯,不告狀。」

  我又惡狠狠說:「隨時給我幹屁眼。」

  莊美琪連連點頭:「給你幹屁眼。」

  我壞笑,朝小君擠擠眼:「有時間給小君舔舔腳。」

  莊美琪歇斯底里地尖叫:「舔,我一定舔,喔,中翰,你用力。」指甲掐疼
了我手臂肌肉,我知道,莊大美人就要高潮,趕緊放開小君的玉足,用全身力氣
猛烈抽插,大肉棒一遍又一遍摩擦多肉多汁的陰道。

  「砰砰砰……」

  「嗚嗚。」莊美琪蹙眉閉眼,銷魂的呻吟一點都不遜色小君的嬌嗲,我又連
續猛干了五十多下才停下來,見莊美琪嬌容如花,吐氣如蘭,我俯下身子,在她
耳邊柔聲細語: 「三老婆,我愛你。」

  一旁的小君聽到了,大眼睛翻了翻,嗲嗲道:「我呢,我是超級小老婆,對
不?」

  我正哭笑不得,門外輕飄飄走進一位大美人,卻是剛去沐浴出來的唐依琳,
她身披浴袍,手拿著毛巾,一邊擦拭著濕頭髮,一邊揶揄小君:「你是他李中翰
的心肝尖,心頭肉,傻子都能看出來。」

  小君自然聽出唐依琳的話中有譏諷的意思,不禁臉色微變,馬上脫口而出:
「依琳姐姐,你跟李中翰結婚,我要做你的伴娘。」

  我沒聽懂是啥意思,唐依琳就說了:「我知道你為什麼想做伴娘。」

  小君瞪大眼珠子:「為什麼?」

  唐依琳冷冷道:「第一,你很喜歡那套伴娘裝,第二,你想等到『洞房花燭
夜,春宵值千金』的時候把我灌醉,然後來一個唐冠李戴,自己跟李中翰入洞房
,我猜得對不對?」

  小君狡黠一笑,露出欽佩的神色:「哥,我昨晚聽見狐狸呱呱叫,我們碧雲
山莊到處是樹林,竹林,可能隱藏有狐狸精,你要小心喔。」

  我笑問:「你懷疑依琳姐姐是狐狸精?」

  小君狡黠道:「我可沒說,不過,我聽說狐狸精有尾巴。」

  我裝傻般又問:「依琳姐姐沒尾巴呀。」

  小君用手掩嘴,吃吃笑道:「可能是為了避免被發現,就把尾巴縮進屁眼眼
裡面,聽說狐狸精最喜歡弄屁眼眼。」

  「哈哈。」我和莊美琪聽了,都哈哈大笑。唐依琳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緩
緩朝小君走去:「李中翰,聽說小君最喜歡被人搔癢癢,是不是啊?」

  小君本來也有含蓄竊笑,聽了唐依琳這番話,小君頓時臉色大變,身子朝我
挪來:「我最最最討厭有人搔我癢癢。」

  唐依琳冷笑:「我也最最最討厭有人說我是狐狸精,嘿嘿。」

  「你要幹嘛,哥。」小君大驚,馬上鑽進被窩裡,希望我保護她,我裝出很
害怕的樣子,顫聲說道:「幫不了你,依琳姐姐發火,連哥都怕。」

  小君大怒:「哎呀,你這麼怕她為什麼不早說,好啦,依琳姐姐,我錯了,
我錯了,小君知錯了。」

  唐依琳乾笑兩聲,爬上大床問:「真的知錯了?」

  「嗯。」小君猛點頭,臉色蒼白。我一看不妙,趕緊抱起軟綿綿的莊美琪下
床,小君想跟我一起離開,不料,唐依琳迅速出手,抓住了小君。我一聲幸災樂
禍的長歎,抱著莊美琪離開臥室,相識這麼長時間,我還沒有幫莊大美人洗過身
子。耳邊,是淒厲的尖叫: 「哎呀,啊……救命啊,救命命啊,我知錯了還不
行嗎,啊,美琪姐姐救命,大混蛋救命,咯咯,我錯了,我才是狐狸精,咯咯,
咯咯……」

  ==============================

  「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握著方向盤,我哼著一首耳熟能詳的老情
歌 ,眺望娘娘江邊兩岸秀麗的風光,天氣轉好,我的心情更好。安頓了十幾位
如花似玉的美嬌娘,奪回公司,孩子即將降生,準備結婚……我還有什麼不高興
的,只可惜,我喜歡的人不高興。

  「別唱啦,鴨子叫似的,唱什麼唱?」副座上,小君朝我吹鼻子瞪眼的,她
還怪罪我沒有阻止唐依琳的辣手搔癢。

  「我以為你喜歡聽。」我嬉皮笑臉道。

  「不喜歡。」小君朝我大吼。




第79章

  既然小君不喜歡聽,我當然不能再唱,小君不開心,我一定要哄她開心。

  「告訴你一件喜事,小君。」我眉飛色舞。

  「沒喜事。」小君繃著臉。

  「與你有關。」

  「不想知道。」小君乾脆看向車窗外。

  「找到小風了。」我話音未落,小君猛地擰轉身過來,眼睛睜得大大的:「
真的?」

  我點點頭:「嗯,他可是你護花使者,沒有他,後果不堪設想。」想起孫家
齊的種種無恥的行徑,我的心情一下子壞到了極點,縱然他已重傷搶救,我也不
可憐他半分,枉我對他不錯,他不知恩圖報就算了,還落井下石,暗地裡想取代
我,還想非禮小君,若不是小風阻止,估計我把孫家齊碎屍萬段了也留下終生遺
憾。

  「小風哥現在在哪?我要見他,那天看見他女朋友變成了孫家齊的女人,心
裡好難過,小風哥真可憐,如果他還沒娶老婆,我考慮跟他交朋友。」

  寶馬750i的性能不錯,我稍微一加擋就飛速起來,即便是時速一百零五公里
,仍然很穩,不過,小君就嚇壞了:「慢點啊,慢點開啊。」我黑著臉沒吭聲,
繼續加速,已經一百二十了,小君尖叫:「我錯啦,我錯啦,我一輩子就給李中
翰做牛做馬……」

  我冷笑兩聲,車速很快恢復正常,斜眼看身邊的小君,發現她臉色蒼白,嘴
唇發抖,兩隻眼睛緊緊地閉著。我暗暗好笑,一個凌辱她的念頭冒了出來,等車
子上了環城快道,我拉下拉鏈,掏出大肉棒,命令道:「含一下。」

  小君睜開眼,一見我如此猥瑣,不禁勃然大怒:「含就含,有本事你別叫我
吐出來。」

  我大吼:「有本事你別吐出來。」

  小君的目光是如此凌厲,我真擔心她會咬掉我的大青龍,幸好她只是吮吸。

  我承認我低估了小君,她真的含下大肉棒,不僅如此,她的姿勢很驚人,身
子趴過副座,腦袋壓在我兩腿間,而她的兩條腿曲起,高跟鞋幾乎踩在車窗上。
我敢肯定,這是我見過最誇張的車裡口交姿勢。看著牛仔褲翹臀,我開心極了
,放緩車速,唱起那首耳熟能詳的老情歌:「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

  嗯?大肉棒中間有點刺痛,我知道這是小君警告我,我趕緊閉嘴,刺痛隨即
消失,我歎了歎,柔聲道:「小君,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愛你,喔,好舒服。」

  小君沒有回答,她真的不吐出來,粗大的肉棒就一直被她含著,偶爾吮吸一
下,「絲絲」聲響,我恍然大悟,其實小君並不是吮吸大肉棒,而是含久後口水
會流出來,她沒辦法,只能把口水吸回嘴裡,時間一長,她的小嘴也裝不了太多
口水,只能咽進肚子裡,我差點笑出來,以為這次賭氣終究以小君失敗結束。

  車子很快進入市中心,遇到紅綠燈都要停一停,我意外發現小君開始吮吸起
來,幅度越來越大,我大吃一驚,急道:「小君,快松嘴,會被別人看見的。」

  小君沒有反應,依然吮吸,吮得蠻舒服,不過,我此時沒心情享受,眼看又
是一個紅綠燈,路邊的安全崗還站有交警,我

  大為焦急,急忙催促小君,想搬走她的腦袋,沒想剛一觸碰柔滑的秀髮,大
肉棒猛地刺痛,我嚇得臉都綠了,沒辦法,先服軟再說:「小君,我錯了,只要
你鬆口,哥答應為你做一件事,只要哥能辦到,決不食言。」

  小君沒有反應,感覺大肉棒被牙齒咬著,我一推,就痛感十足。

  「小君,交警看到了就要吊銷哥的駕照。」

  「小君,哥剛才插過依琳姐姐的屁眼眼,你有沒有聞到臭臭的。」

  「小君……」

  就像喜歡我一樣,小君的固執有時不可理喻,紅燈亮起,我只能停車,這裡
是最繁忙的路段,紅燈至少停三分鐘,我的車邊陸陸續續駛來車輛。我情急之下
脫下西裝,蓋上小君的腦袋,她發出嗚嗚聲音,我心想窒息一下,這小君總歸松
嘴了吧,沒料到小君依然不松嘴,含得又緊又深,她的雙腳搭在車窗玻璃上異常
顯眼,很多司機看出了異樣,紛紛朝我投來目光,有驚詫的,有鄙視的,有羨慕
的,還有憤怒的。我尷尬死了,更要命的是,交警大叔發現了異樣,他一邊指揮
交通,一邊緩緩朝我走來。

  我大驚失色,冷汗滿頭,電光火石之間,我來不及多想,連續三次深呼吸,
閉目意念三十六字: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
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氣息瞬間驅動,一股渾厚熱流在丹
田竄起,繼而四處奔騰,左衝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
骼,大肉棒先是渾熱,接著暴脹,小君「嘔」一聲,猛然抬頭,吃驚地看著我,
口水流出嘴角了都忘記擦。

  謝天謝地,交警瞄了我和小君一眼,微笑搖頭,舉手示意車輛可以行駛了,
我一看前方,剛好閃出綠燈,心中暗暗佩服交警大叔的時間感夠精準。

  寶馬行駛後,小君終於想起了要擦嘴角的口水:「李中翰,是你說的哦,我
原諒了你,你就答應為我做任何事。」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暗暗好笑,
柔聲道 :「你說吧,哥絕不食言。」

  其實,小君是被暴脹的大肉棒撐開小嘴才肯松嘴,根本不是她主動原諒我,
我沒有說破,假裝感激她,就不知小君要我做什麼事。

  沉默片刻,小君朝我大吼:「以後不許你唱這首破歌。」

  我猛點頭,揉了揉差點就被震聾的耳朵,心裡恨得癢癢的,真想就地脫她的
褲子,干她的屁眼,塗綠藥膏也不放過。

  「嗚嗚,嗚嗚……」

  這不是小君的哭聲,而是救護車的警笛,我的車子快進入金融區了,車後的
一輛救護車一直緊緊跟隨著我,真晦氣,我暗罵一句,放緩車速,讓救護車先行


  小君嘟噥著問:「又說去見小風哥,怎麼來公司?」

  「你的小風哥就在公司裡呀。」我看著救護車超越,重新加快車速,瞥一眼
小君,見她頗為焦急,心中莫名酸酸起來。

  「嘴賤。」小君狠狠瞪了一眼,擰頭看向窗外:「噫,那救護車停在我們公
司耶。」

  我朝公司大樓望去,那救護車果然停在門口,從車上迅速跳下四位穿白衣,
帶口罩,提擔架和藥箱的救護人員,急匆匆地跑進我的公司。我馬上加快車速:
「是喔,難道有人突然得病?看看去。」

  車剛停好,小君就迫不及待地要下車,我厲聲道:「小君,你別去。」小君
一愣,張了張小嘴,沒敢反駁,也沒敢下車。

  我推開車門,相信我的臉色一定是鐵青,隱約地,我感覺這事與小風有關,
心中一緊,疾步上前。剛好,一眾救護者從公司裡跑出來,手裡提著擔架,擔架
上有人躺著,鼻子插著導氣管子。我一眼就認出那躺在擔架上的人就是小風。

  「快,快……」救護人員手腳麻利地將小風抬上了救護車,嗚嗚的警笛響起
,眨眼間,救護車已風馳電掣般離去,我心情異常沉重,腦袋轟鳴,心思著如何
向吳奶奶交代,如何面對眼瞎的吳奶奶。我漠然環顧左右,圍觀的公司職員懾於
我凌厲目光,都紛紛散去,我終於看到一臉憔悴的周支農。

  「小風怎麼回事,支農。」我厲聲問。

  周支農揉了揉發紅的眼睛,黯然道:「昨晚審了卓義峰一夜,嘴還硬,直到
早上他才頂不住,陸陸續續招供了很多,我們這才知道,小風就銬在孫家齊辦公
室的密室裡,人活著,但滿身是傷,都是重傷,慘不忍睹。在電話裡,我怕你的
女人在你身邊,就沒直接說。」

  我聲音更嚴厲:「發現小風有重傷了為什麼不馬上送去醫院,為什麼拖到現
在?」

  「唉。」周支農長歎道:「他被孫家齊銬著手腳,都是拇指粗的鐵鏈子,跟
銬狗一樣,我們剛才拿來電鋸,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鋸斷四條鐵鏈子,這孫家齊
斯斯文文,心裡實在夠歹毒。」

  「卓義峰呢?」我咬牙切齒問。

  「還扣在他辦公室。」

  我陰冷道:「好,今天我也歹毒一次。」

  周支農皺了皺眉,勸道:「中翰,不能在公司裡動手。」

  我心中一凜,腦子馬上清醒,暗暗責怪自己衝動,也佩服周支農心思慎密,
眼見他一夜沒睡,眼袋浮腫,就是為了執行我佈置的命令秘密審問卓義峰,無論
是功勞還是苦勞,都應該重重嘉獎,剛才我內心激憤,語氣重了些,現在想想,
真過意不去,不過周支農依然不卑不亢,沒有絲毫受屈之色,我不禁暗讚周支農
是一位難得的心腹,這才是一位合格的追隨者。

  想到這,我心中的鬱悶消失了大半,語氣和緩了許多:「支農,你那家「纖
美女子形體美容中心」還在?」

  周支農小聲道:「還在營業。」

  我點點頭,吩咐道:「你把卓義峰帶到那裡,我安頓好小君就來。」

  「好。」周支農轉身上樓,我回頭過來找小君,卻看見她在車裡抽泣,我大
吃一驚,拉來車門,急問她為什麼哭。

  「你凶我。」小君扁著小嘴,長長的眼睫毛上掛著淚花兒。

  我大感愛憐,忙抽出車裡的手紙替仙女姐姐擦淚:「對不起,我是為你好,
小風受重傷了,要送去醫院,我不想讓你看到噁心的東西,我的小君是最乾淨,
最純潔的。」

  小君猛眨眼睛,抬頭看我,嗲嗲說:「你總有話講,巧言令色。」

  我知道小君被我的真誠打動了,不禁微笑道:「小君的成語真多,文采飛揚
,哥越來越愛了,要不要上辦公室幹一下?」

  小君呸了我一口,馬上脫口而出:「干你媽個……」

  我驚得瞪大眼珠子,張大嘴巴,小君伸了伸小舌頭,「咯咯」嬌笑,笑得既
憨,又笑得很狡黠。




第80章

  進入公司,此時已是午休時間,員工都在放鬆,我乘機到各個部門轉一圈,
與員工交談,聽取他們的想法,主要是想穩定大家情緒,有些員工是在孫家齊當
權時招進來的,他們生怕被開除。我表態只是針對孫家齊和卓義峰等幾個人,與
普通員工無關,希望大家安心工作,還當場表示增加員工的工資百分之五,眾人
歡呼,之前見我神勇擊倒孫家齊,心中已有佩服,如今更是擁護我,敬畏我,我
不露聲色,暗自得意。

  來到財務處,老的少的全是女人,這裡的老大非戴辛妮莫屬,經過錘煉,戴
辛妮已在財務方面得心應手,強將手下無弱兵,連章言言都能獨當一面,我自然
有許多褒獎,誰知兩個大美人並不領情,一直追問我昨夜是不是去了德祿居,不
勝其煩。我避開這個話題,顧左言他,特別是誇讚戴辛妮的馬卡蒂姆硬頂保時捷
無與倫比,章言言的寶石紅硬頂保時捷舉世無雙,這兩個大美人聽了,都眉飛色
舞,忘記追問,反而自誇自車,轉眼間,就演變成鬥嘴。

  我搖頭苦笑,悄悄溜出財務處,來到你保安處,這裡的保安已經全部由周支
農派人接管,都很陌生,但大家都目睹了我擊倒孫家齊的一幕,對我異常敬畏。
我語重心長叮囑了眾保安,他們都發誓用生命去保護公司。

  最後視察的地方就是秘書處,莊美琪淡出後,如今的秘書處是羅彤做主管,
據郭泳嫻說,羅彤的工作能力非常強,假以時日,必成大器。尤其是我昏迷那段
時間裡,羅彤在公司裡處處受到制肘與排擠,但仍堅持與孫家齊保持距離,不假
辭色,我對羅彤的忠心非常滿意,重新讓郭泳嫻任命她掌管秘書處,兼而幫助郭
泳嫻處理公司事務。

  令我鬱悶的是,秘書處的員工表裡,赫然有江菲菲的名字,她原來是小風的
未婚妻,如今小風身受重傷,未婚妻已成了孫家齊的禁臠,短短半年時間,這世
界變化之大,令我倍感唏噓。

  「把江菲菲除名,並上報公司財務。」我似乎漫不經心地翻閱著秘書處的員
工資料,實際上心情很壓抑,江菲菲背叛小風,等於背叛了我,就算我不將她除
名,她也不好意思再來KT。

  資料裡的美女令我眼花繚亂,但絕大多數都很陌生,我有了一點心癢癢:「
好多新人,覺得她們的工作如何?」。

  身邊的羅彤緊挨著我,一個個指出:「這五人都是孫家齊的女人。」

  我仔細一看,這五個女人個個都是美女,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冷冷問道:「
你怎麼知道她們是孫家齊的女人?」

  羅彤不慌不忙,晃了晃手中的移動硬盤:「我還有更直接的證據,另外七人
再遲一些也會被孫家齊一網打盡,這十二人全是孫家齊招進來的,加上公司原有
的七人,秘書已有十九人。」

  「這麼多。」我頭大了,沒見這些美女無所謂,如今見著了,難道都一一遣
散嗎,於心不忍啊。

  羅彤道:「孫家齊處事與你不一樣,他招來的秘書,幾乎都是三陪女,陪吃
喝,陪玩樂,陪上床……」

  我舉手打斷羅彤繼續說下去,畢竟做公關的,有時候主觀上為了完成公司交
代的任務而自願做「三陪」,這在行業裡是潛規則。不過,如果上司直接命令屬
下「三陪」客戶,那跟妓院的老鴇沒什麼差別,就算是暗示屬下也不行。我毅然
道:「把這十二個女人都解除工作合同,重新招收新秘書,秘書處十人就夠,具
體招聘事宜,你羅彤來決定,到時候向郭總裁匯報,以及上報財務就行。」

  羅彤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真要炒掉?都是美女喔。」似乎想說:你李中
翰捨得?

  我暗罵一句,嘴上卻討好道:「我覺得沒有人比得上你。」

  羅彤驟然臉紅,很不安的樣子,我乾咳一聲,岔開話題:「還有,聽說何婷
婷被孫家齊追到手了?」

  羅彤橫眉冷對,語氣堅定道:「沒這事,我以我的人格保證何婷婷沒有被孫
家齊追到手,很簡單一個道理,如果何婷婷明裡暗裡跟了孫家齊,她的待遇與職
位不會原地不動。總裁昏迷期間,何婷婷曾經和我交流過,她整天憂心忡忡,還
有跳槽的打算,外面有風言風語,都是何婷婷在和孫家齊周旋,她身在公司裡,
不能不敷衍孫家齊,但她沒給孫家齊機會。據我所知,孫家齊到處染指公司各部
門的女人,別的部門我不清楚,但我們秘書處原來的那些女人一個都沒有被孫家
齊誘惑成功,正因如此,孫家齊才擴編秘書處,新招收了十二名公關秘書。」

  我暗鬆了一口氣,眼睛瞄向資料,不由得感歎:「確實都是美女啊!」這一
刻,彷彿自己正辣手摧花,將這些女孩送入地獄。

  「選一個?」羅彤似笑非笑,身上散發幽香,吐氣如蘭,她何嘗不是越來越
迷人了?

  我乾笑兩聲,正色道:「看你說的,你的老闆是這麼好色的人嗎?」

  羅彤搖搖頭,笑道:「不敢對老闆妄加評論。」

  我站起來,拍了拍羅彤的肩膀:「好好幹,加油。」

  「謝謝李總裁。」 羅彤兩眼發亮,估計對我辣手摧花大感滿意,我發現自
己竟然憑羅彤一面之詞就完全信任她,因為她同樣經受住了考驗,她值得我信賴


  「這是我的車鑰匙,幫我給何婷婷,叫她到我車裡等我。」我將寶馬750i的
車鑰匙遞給了羅彤,這有兩層明顯的意思:第一,我打算把何婷婷收入後宮,第
二,我把這個秘密告訴你羅彤,就是信任你。

  這世上信任一個非親非故的女人,只能是情人。

  羅彤在猶豫,以她的頭腦,當然能明白我的暗示,雖然猶豫,但她還是接過
了車鑰匙,我表面不動聲色,內心已欣喜若狂,如果羅彤不肯接受我的暗示,她
完全可以讓我自己把車鑰匙交給何婷婷。

  我笑得很平靜:「另外,下午有一輛紅色寶馬送來,車主是羅彤,你簽收就
是。」

  羅彤咬咬紅唇,垂下羞紅的美臉,用小得幾乎只有她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說
:「謝謝。」

  我帶著滿足的笑容離開了秘書處,離開前,我見到了很多陌生的鶯鶯燕燕,
說實話,我真不願意炒掉她們,她們是無辜的,但我只能這樣做,我要在羅彤面
前表現出尊重她,實際上炒掉這十二位新招的公關,完全是羅彤的意思,

  安排好樊約與上官姐妹一起陪同小君在我辦公室聊天後,我才離開公司。

  寶馬車裡,何婷婷靜靜地看著我,我朝她微笑,她有些惶恐。我雖對何婷婷
的感情沒有像其他對美嬌娘那樣濃烈,但她好歹與我有露水之緣。我昏迷的那段
時間裡,她不是不願意來看我,而是姨媽列出的探視名單中沒有羅彤與何婷婷。

  唉,誰叫我喜歡有一雙小腳的女人,誰叫我心腸軟,更重要的是,我如果不
善待何婷婷,估計難以討得羅彤的歡心。之前的秘書處七仙女幾乎被我一網打盡
,唯獨羅彤沒有追到手,她又是郭泳嫻物色好的接班人,無論從哪方面來說,我
都必須在近期內決定羅彤的地位。

  而何婷婷恰好是關鍵。




第81章

  「心情不好?」我發動引擎前,為何婷婷繫上了安全帶,她的眼睛馬上發紅
:「羅彤說你要炒掉很多人,不知道我是不是其中之一。」

  「我有這麼無情嗎?」我哈哈大笑,車子在不少人的注視下離開公司,我知
道,我單獨載何婷婷離開的消息很快就傳遍公司。從今天開始,我要麼拋棄何婷
婷,要麼把她安置在碧雲山莊裡,雖然碧雲山莊還很空曠,但我每增加一個外人
,都會面臨空前強大的壓力,除非大家認可何婷婷,可偏偏何婷婷不討好,除了
羅彤,大家與何婷婷的關係都不密切,這全因她當初做何鐵軍乾女兒時候過於囂
張跋扈,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報應吧。

  「你雖然不算無情,但你心狠,公司的人現在都對你另眼相看,說你變了一
個人。」何婷婷說得很溫婉,我發現她真的變了,變得小心奕奕,敏感多疑。

  「哦,大家都怎麼看我?」

  何婷婷囁嚅半天,說道:「大家都說你心狠手辣,很強勢,有男人味,還說
嫁給你很有安全感。」

  「你想不想嫁給我?」我隨口問,心裡暗暗好笑,其實我並不強勢,在山莊
裡,甚至上官姐妹都可以欺負我,只是那天我豪氣干雲,當著所有的面打敗了孫
家齊,我不僅差點打死他,還沒有警察來干預,這讓所有人認為孫家齊即便被打
死,也是白死的感覺,所以,我不僅僅贏得了很多人的敬畏,連羅彤都對我的態
度也發生了巨大變化。

  何婷婷黯然神傷:「我哪敢奢望,你姨媽不喜歡我,不給我探視你,大家都
排擠我。」

  何婷婷倒有自知者明,我就這麼個壞毛病,容易心軟,見何婷婷可憐兮兮,
我愈加不願意放棄她:「我姨媽並不知道我跟你的關係,你別往心裡去。」

  何婷婷幽幽歎道:「你如果喜歡我,你姨媽會不知道我和你的關係嗎,我明
白的,別人對我怎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歡不喜歡我,如果你不喜歡我,我今
天就辭職。」

  我柔聲道:「我喜歡你的腳。」

  何婷婷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喜歡就好。」

  「纖美女子形體美容中心」裡響著齊聲的口令,張倩倩的每一個動作都規範
到極致,有沒有真材實料,一看就知,怪不得來學形體的女孩越來越多,我是男
士無法進入練習大廳,只能遠遠觀望。

  不過,張倩倩看見了我,她示意所有學員自行練習,便發瘋般朝我跑來,大
冷的天,她身上就只穿著緊身健身服,在練習大廳門口,張倩倩與我熊抱在一起
,所有的學員都看得目瞪口呆,何婷婷也目瞪口呆。

  「他說你要來,我終於見到你了,你終於醒了,你沒事,太好了。」張倩倩
的哭聲令我感動,她所說的「他」一定就是周支農,沒想到張倩倩如此重情義,
我只不過虐待她一次,她就對我念念不忘,聽她的心跳,應該不是裝出來。

  「老闆娘,生意興隆。」我拍拍張倩倩的背脊,絲滑的健身服摸起來有點異
樣,張倩倩見何婷婷瞪視著,馬上醒悟,鬆開我,一邊擦眼淚,一邊笑道:「沒
有你支持,早關門大吉了。」

  我將何婷婷攬在懷裡,鄭重道:「我再投資一億,你來主辦上寧市的第二屆
選美,冠名權是我們KT公司,第一名必須是我身邊這位美女,她叫何婷婷。」

  張倩倩微笑著主動伸手:「你好,婷婷,我叫張倩倩。」

  何婷婷誠惶誠恐,伸出雙手接握住:「張老師您好。」

  張倩倩打量一下何婷婷,讚道:「真漂亮。」

  「光漂亮還不行,我要張老師把何婷婷調教成一位名正言順的選美皇后,要
贏得實至名歸,令人口服心服。」

  我知道張倩倩誇讚何婷婷並非恭維, 何婷婷確實漂亮,雖然比起我的小君
,戴辛妮,唐依琳差一點,但無論身高,容貌都不比其他仙女差,讓何婷婷參加
選美,目的是讓她有榮譽感,增加她身上的光環,將來我若將一個選美冠軍收入
碧雲山莊,姨媽和美嬌娘們就不會再看不起何婷婷,唉,我用心良苦哇!

  張倩倩一直在打量何婷婷,上下左右,前前後後都在看,臉上逐漸有了自信
:「沒問題,婷婷各方面都很出眾,我很有信心。」

  我笑道:「虧本算我的,能賺錢的話,我們二一添做五,一人一半。」其實
,這也是我計劃的一部份,拿回喬羽敲詐我的錢後,我的實力空前強大,如果趁
勢做廣告,我將進一步擴大KT的影響,華夏的經濟發展蒸蒸日上,正是公司擴張
的好時機,投資一億搞選美,即便是虧本也是值得的。

  張倩倩激動道:「李總裁,我怎麼好意思分一半……」

  我笑道:「別跟我客氣了,天冷,快進去吧,順便帶婷婷進去熟悉熟悉。」

  張倩倩歡天喜地拉著何婷婷:「婷婷,跟我來。」

  何婷婷怔怔地看著問:「我是,我是在做夢嗎?」

  張倩倩笑嘻嘻道:「婷婷,你遇到貴人啦。」

  看著兩人進去練舞大廳, 我長歎了一口氣,心想,我是貴人嗎, 如果我是
何婷婷的貴人,那我的貴人呢,她去了哪裡。

  滴滴……滴滴……

  手機突然想起,我心思著,如果是何芙的電話就好了,掏出手機,我一看來
電, 哇!心有靈犀,真是何芙的電話。

  「何芙。」接通電話,我激動得大喊,何芙很奇怪:「怎麼了你。」

  我如實回答:「剛想你,你的電話就來了。」

  「少跟我來這套。」

  「我沒騙你,我發誓……」

  「好了,別說了,我不想聽,晚上有沒有空?」

  「有。」

  「我媽說,想請你來我們家吃飯,你方便嗎?」

  「方便,方便。」我興奮道。

  「好,晚上七點正,你記下地址。」何芙把地址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我的心
也涼了半截,聽得出來,何芙並不十分願意我去吃飯,由此推斷,一定是何芙的
母親柏彥婷的意思,我腦子馬上浮現出柏彥婷的音容笑貌,天啊,她是一位不可
思議的女人,近五十歲了,卻如同三十歲少婦,她和姨媽一樣,都屬於白虎,難
道我對白虎女人有天生的吸引力?

  「進來吧。」

  練舞大廳的偏門不知何時打開,周支農像標槍一樣矗立在門邊,臉上掛著微
笑,想必剛才我與張倩倩交談時周支農就已經看到了我,他與張倩倩之間的關係
怪異,既是情人,又不是情人,或許他們之間有什麼糾葛,反正與我無關,我也
不好問,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周支農與張倩倩的感情很深。

  與周支農一起走進「纖美女子形體美容中心」的秘密通道,到了盡頭,一扇
通常緊閉的大門已打開,進入屋子,裡面有幾個矯健結實的年輕人在等候,不遠
處,還有兩個年輕人看押著卓義峰,儘管卓義峰手腳被手銬銬著,嘴上綁著布條
,但看押他的年輕人仍手握著殺人武器,卓義峰想反抗,想逃脫都是癡心妄想。

  我不禁對周支農的實力另眼相看,慶幸自己走對了與秋家姐妹的政治聯姻,
當然,我也深愛著雨晴煙晚。

  我示意年輕人給卓義峰鬆開綁嘴。

  嘴上的布條脫落,卓義峰驚恐地看著我,大口大口地喘氣,身上、臉上沒有
明顯的傷痕,顯然,周支農很耐心,沒有用刑,我就沒有耐心,我對待敵人會像
秋風掃落葉一樣,殘酷無情。

  「還有什麼沒交代的?」我抓來一張椅子坐在卓義峰面前。

  「什麼都說了。」卓義峰沒有我想像中的卑躬求饒,有點骨氣,可惜啊,竟
然背叛我。

  「支農,他們都可靠嗎?」我目光凌厲地環視五位陌生的年輕人,周支農馬
上點頭:「放心,都是跟隨我十年以上的兄弟。」

  我心裡踏實些,再次將目光盯著卓義峰:「你聽著卓義峰,我現在問你什麼
,你就回答,你要隱瞞可以,到時候,你別怪我心狠,是你們要搞我,不是我沒
事找事跟你過不去。」

  卓義峰馬上點頭:「我知道,我說。」

  「你們跟喬書記經常聯繫?」我淡淡問。

  卓義峰搖搖頭:「我跟喬書記只是普通關係,孫家齊與喬書記的關係才密切
,前段時間,他們經常吃飯,見面。」

  我冷笑一聲:「你避重就輕。」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我就已經跳起,抓椅,掄起椅子對著卓義峰砸去,整個
動作一氣呵成,快如閃電,卓義峰慘叫連連,

  頭破血流,見我又拿來另一張椅子,他驚恐萬狀,又是跪又是哭:「啊,啊
……李總裁,不要打了,我說,我說……」

  我放下椅子,一屁股坐下,冷冷道:「你這不是賤骨頭嗎,又不是面對民族
存亡的敵人,你裝什麼堅強?你還想期盼著喬書記來搭救你?快說!」

  「嗚嗚。」卓義峰慘哭道:「喬書記安排了三位新股東進公司,然後重新選
舉公司總裁,由於別的股東反對,他們又以你無法行使總裁職責為理由安排選舉
執行總裁,最後把總裁的職務架空,選舉了孫家齊做執行總裁,負責管理公司。


  我大吃一驚,如果卓義峰不說,我還蒙在鼓裡,原來公司還有三個敵人,與
周支農交換了一下眼色,他微微點頭,示意我繼續問,我隨即厲聲道:「這些我
都知道,你繼續說,說那些我不知道的,比如,我為什麼出車禍。」

  卓義峰哭叫:「不關我的事,這事我也不太清楚,我聽孫家齊說,是喬書記
找人做的,本來是直接殺死你,後來何書記的意思,是更願意見你昏迷。」

  聽到這,我怒不可遏,我昏迷確實最有利於喬羽,因為我一直昏迷必定讓全
家背負沉重的負擔,然後通過虛構的罪名強加在我身上,逼迫母親還債,母親肯
定無暇管理公司,公司自然落入喬羽的手中,不出兩年,筋疲力盡的母親為了減
輕沉重的負擔,必定委身給覬覦已久的喬羽,這真是一招既精妙,又狠毒的連環
計,到最後,何止我母親,恐怕我的碧雲山莊,我的女人都落入他喬羽的手中。

  現在終於還了郭泳嫻的清白,我出車禍的原因與郭泳嫻給我喝的藥湯沒有絲
毫關係,感謝上天,讓我醒來,讓我重新奪回了屬於我的東西,可是,他喬羽竟
然四兩撥千斤,大事化小,如此深仇大恨就這樣被他輕描淡寫地化解了,天下哪
有這麼便宜的事,此仇不報,我誓不罷休。

  「孫家齊為什麼要囚禁小風。」我平靜問,內心的翻江倒海沒有人能看出,
連仇恨之火都被我不露痕跡地掩飾起來。

  卓義峰道:「孫家齊恨小風,孫家齊很想得到小君,他暗戀小君很長時間了
,這事我和小風,小張私下都知道,後來孫家齊說小君能旺他,想娶小君,但又
怕你反對,就沒敢跟你說。雖然你介紹了聶小敏給孫家齊,但孫家齊仍然對小君
念念不忘,他曾經醉後揚言一定要得到小君。

  「你昏迷後,孫家齊找了好多次機會接觸小君,只是小君的心思都在醫院,
不太搭理孫家齊,有一次,孫家齊約小君去公司,小君來了,我們幾個人都在,
那天晚上也奇怪,孫家齊就憑小君的喜好炒期貨,買什麼都賺,結算後,我們賺
了很多錢,大家都瘋狂了,都說小君是幸運星,大財神。」

  「交易結束後,孫家齊說要親自送小君回家,我和小風,小張當時也沒在意
,就先走了,去停車場拿車的時候,小風由於太過興奮,忘記了拿手機,就折返
回交易大廳取手機,沒想到看見孫家齊要對小君非禮,小風急忙阻止,從此,孫
家齊對小風恨之入骨,小君之後也不來公司了。」

  卓義峰說到這,不安地看著我,見我神色凝重,他接著說下去:「孫家齊得
不到小君,就轉向樊約,樊約曾經是孫家齊和小風的暗戀情人,但孫家齊幾次要
請樊約吃飯唱歌,樊約都拒絕,這事被小風知道後,小風罵了孫家齊,他們之間
的友情就因為這件事徹底破裂,孫家齊更恨小風。有一次,孫家齊想和解,就去
小風家找小風喝酒,剛好小風不在,他父母也不在,就只有小風的奶奶在,孫家
齊就跟小風的奶奶聊天,好像聊到了你,聊到了什麼公主寶藏,第二天,小風就
被孫家齊關起來了,當時關押小風的地方不是在公司,是在孫家齊家裡。」

  我擰緊眉頭,沉聲問:「孫家齊是想從小風的嘴裡探聽到寶藏的秘密?」

  卓義峰點頭道:「是的,孫家齊還叫我勸小風。」

  「小風說,這寶藏秘密只能告訴你,如果你出了意外,這個秘密就永遠消失
,小風還說他們一家的祖先都是你的奴僕,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以為小風他故
弄玄虛。我帶話給孫家齊後,他更堅信有寶藏,更想知道寶藏的秘密,於是就把
小風囚禁起來。一開始孫家齊還沒有打小風,囚禁了半個月後,孫家齊又問小風
,小風什麼都不說,孫家齊一時火起,就打了小風,打得很厲害,從此,孫家齊
就下定決心長期囚禁小風,他不可能放了小風,就算小風說出寶藏的秘密,孫家
齊也不會放過小風。」

  「特別是知道你醒過來之後,孫家齊就瘋狂地打小風,還逼迫我打小風,孫
家齊以為江菲菲會知道一點寶藏的秘密,就綁架了江菲菲,不過,孫家齊後來知
道江菲菲確實不知道寶藏的秘密,就放了江菲菲,也不知道孫家齊用什麼方法,
就跟江菲菲好上了,聶小敏知道後,就離開了孫家齊。」

  「孫家齊是怎麼搭上喬書記的?」我淡淡問著,此時真想趕去醫院,把孫家
齊吊起來毒打一頓,打到我沒有力氣為止。

  卓義峰嚥下一口唾沫,喘息道:「不是我們搭上喬書記,是喬書記派人找到
孫家齊。」

  「派人?」我疑惑不解。

  卓義峰道:「是的,一天下班,來了幾個便衣警察,說孫家齊意圖強姦少女
,要抓孫家齊,孫家齊嚇壞了,我當時也在場。」

  我追問:「後來呢。」

  「後來孫家齊就被帶走了,不久,孫家齊就被放了回來,一見到我,就說鴻
運當頭,要發達了,孫家齊告訴我,喬書記接見了他,還說讓孫家齊做公司的領
導,我那時將信將疑,一個月後,孫家齊真的當上了公司副總裁,他給自己的辦
公室建造了一間休息室,不久之後,小風就被轉移到了那裡。」

  「喬書記怎麼知道孫家齊意圖強姦少女?」

  卓義峰茫然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聽到這,我站起來,示意年輕人給卓義峰喝水和止血,而我徑直走向一扇充
滿藝術氣息的小門,擰動門把進去,隨手關上門,眼前是三塊連在一起的巨大玻
璃,透過玻璃,我能清楚地看到正在練舞的人群,聽到清晰的音樂,領舞的張倩
倩背對著我,不遠處的角落裡,何婷婷正興奮地跟隨大家舞動。




  第82章

  我沒心思欣賞令人眼花繚亂的乳浪臀波,拿出手機撥給了小君:「仙女姐姐
,在幹嘛?」

  小君嗲聲道:「剛和樊約姐姐還有幾個美女一起去買泳衣,買了好多款式,
有三點式的喔,想不想看?咯咯。」

  「太想了。」我怒火奇跡般地消逝,只因我在幻想小君穿三點式泳裝的模樣
,耳邊迴盪著動人的笑聲。

  「就不給你看。」小君很調皮,故意勾引我,惹得我心癢癢, 我話題一轉
,問:「小君,哥想問你一件事。」

  「說。」

  「上次孫家齊想非禮你那件事,你跟別人說過嗎?」我問得很小心,生怕小
君生氣。

  「沒跟別人說過呀。」小君道。

  「也沒跟喬若塵說過 ?」我略有些失望,難道我分析錯了?

  小君經我這一提醒,突然想起:「哦,對對對,我有跟若若說過,那時,我
又不敢跟媽說,但心裡很不爽,只能跟若若說,她是市委書記的女兒,萬一孫家
齊窮凶極惡,再來找我,把我先殺後奸,先姦後殺怎麼辦,我就想找若若幫忙出
頭,警告那個孫家齊,若若答應了,不過,見你一直沒醒,睡得像死豬一樣,我
就不想多事,後來就打電話告訴若若,叫她別找孫家齊晦氣了。」

  我在沉默,我的怒火在燃燒,小君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她奇怪問:「噫,哥
,你是怎麼知道的?是不是若若告訴你的?」

  「沒有,哥猜的。」我故作輕鬆,內心卻感歎小君並無心機,平時愛耍一些
小聰明而已,實際上,小君遠沒有意識到人心的險惡,她找喬若塵幫忙,卻不知
剛好給了喬羽一個置我於死地,奪我家業,謀我母親的機會。

  小君嗔怪道:「我說嘛,若若是我的好朋友,我有困難,她一定會幫我,你
以後別再說若若的壞話,我會不高興的,還有,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我坐下沙發,眺望正在練舞的人群,期望能見到幾個能與
何婷婷比肩的美女。

  「你日思夜想的楊瑛就要來了喔。」小君嗲嗲軟語說出了令我興奮的好消息
,當然,我雖興奮,但我必須保持低調,還不忘給小君送上甜言蜜語:「你不知
道嗎,我日思夜想的人是李香君。」

  電話那頭傳來嗲嗲的笑聲:「算你會說話,晚上給你看三點式。」

  我記起了晚上要去何芙家,這可不能對小君說,趕緊編個借口:「晚上要跟
周支農叔叔去應酬,你能帶何婷婷回我們山莊吃晚飯嗎?」

  「嘟……」電話掛斷了,我還沒說完,唉,估計此時讓何婷婷搬進碧雲山莊
會遇到強大的阻力,光小君這關都過不了,更別說莊美琪,戴辛妮,姨媽這些難
關。算了,暫時不提讓何婷婷入山莊了,老惹小君生氣是不對的,我還要看三點
式。

  「篤篤篤。」

  有敲門聲, 我大聲喊:「進來。」

  周支農走進來,小聲問:「中翰,卓義峰怎麼處理?」我思索了一會,道:
「找個地方先關起來,吩咐你的人對他嚴加看管,但又要照顧好一些。」

  「好。」周支農應聲出去,很快就回來,手上多了一支白蘭地,兩隻杯子,
斟上一杯遞過來:「嚴迪查了昨晚的監控錄像,沒發現有人潛入,看來潛入者道
行很深,能避開重重的監控,對付這樣的人,只能用警犬。

  我接過酒杯,輕抿一口,示意周支農坐在我身邊:「這人不僅能反監控,還
能傷姨媽,武功很厲害,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監控設備只能對付一般的人,對付
不了高手,何況碧雲山莊這麼寬闊,百密總有一疏,嚴迪要買德國牧羊犬,我同
意了,但要能盡快成警犬,至少需要兩個月。」

  周支農道:「我有現成的大黑背狼狗警犬。」

  我笑笑搖頭:「不行,這種犬的樣子兇猛,會嚇到我的女人。」

  話鋒一轉,我語重心長道:「山莊的安全,姨媽會比我更操心,她可能已經
在處理,公司的安保就全權委託你了,我讓郭泳嫻給你一個監察部副主管兼保安
部主管的職位,監察處主管是股東推選的,我只能給你安排到這個位置。」

  「已經夠了,如今公司的保安都是我的人,過段時間公司實行指紋識別身份
,我會把安保做到最好。」

  周支農的嚴謹細心令我感動,他對我忠誠超出了我的期望,我若有所思,隨
口問:「高速公路的收益如何?」

  周支農尷尬地笑了笑:「真對不起,中翰,出現政策,天氣,路基質量等種
種原因,收益大打折扣,返本基本沒問題,就是收益不大,你那七億何芙盯得很
緊,這你放心。」

  我豁然明白,周支農說收益不大,估計已經虧本了,他不好意思說出來,又
擔心我追問,所以把何芙推上前台,我也不揭穿,小小暗示了一下:「這沒有什
麼不放心的,返本了也不用急著還,該扶持的企業你繼續扶持,該打點的地方就
去打點,我信任你就如同信任何芙一樣,如果能讓何芙……」

  周支農何等精明,我沒說下去,他已經知道我的意圖:「呵呵,我明白,不
過,這事急不得,以何芙的性格,你逼她,她說不准明天就找個人嫁了。」

  「是的,是的。」我訕訕不已,將杯中的白蘭地一飲而光。

  周支農正色道:「中翰,不瞞你說,你只管從政,女人的事你不用操心,你
需要多少女人我都能提供給你,我開這家店就是為了網羅女人,我自己能力不行
,基本用不上,也不太感興趣,有兩三個女人就夠我折騰,至於何芙,只要中翰
你是真心喜歡,像對待戴辛妮那樣對待何芙,我一定成全你。」

  「那就恭候佳音。」我內心極度震撼,彷彿一剎那,世間的誘惑都齊聚我眼
前,玻璃的那一邊,是成群的鶯鶯燕燕,只要是男人都會動心,如果再得到何芙
,人生在世,再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是不是看上黃色衣服那位?」周支農說出了我心思,我的目光確實聚焦在
一位美女身上,她身材修長,氣質一流,身上穿著一件黃色連體健身衣,練舞大
廳裡的女孩基本都是這種著裝,幾乎都是坦胸露背不露乳,這些健身衣很緊身,
身材曲線,豐乳翹臀都盡收眼底,甚至有些女人的下陰比較飽滿,咋看之下,可
以看到陰戶的輪廓,真是勾引無限。剛才怒火中燒沒在意,此時平靜下來,一些
原始的慾望又蠢蠢欲動,真是色心不改。

  「哈哈,周秘書果然犀利,不過,君子不奪人所愛,如果是你的女人就算了
。」我假裝大方,其實,只要我喜歡,就算是別人的老婆,我也想方設法染指,
這算不算是男人的劣根性呢。

  周支農虔誠道:「中翰,我不會做一僕二主的事情,既然誓言追隨你,我就
以你為尊,我的命都可以是你的,我的女人你隨便要,你的女人我絕不會碰一根
手指頭。」

  我龍心大悅,有了些飄飄然:「好,有周秘書鼎力支持,我參政義無反顧。


  我像撒嬌的孩子,參政其實就是我的作業,我必須要完成,可我卻以完成作
業為理由索取糖果,而周支農就像我的老師,為了讓我完成作業費盡心思,聽我
說得豪氣干雲,周支農也跟著激動起來,在我耳邊如數家珍般介紹黃色衣裝美女
的來歷:「她叫黃芸,真名叫黃雅千,二十五歲,父母都是機電系統的局級幹部
,獨女,她曾經是萬國豪的妻子。」

  我猛嗆了一口唾沫:「萬景全萬市長的兒子萬國豪?」

  周支農不以為然,似乎見慣不怪:「是的,以前一直生活在加拿大, 萬國
豪被捕後,她在加拿大待不下去,三個月前回來,與監獄服刑的萬國豪辦理了離
婚手續,前段時間出來交際,跟我吃過一次飯。這女人目的很簡單,就是找個願
意出錢的,一晚十萬,三十萬陪一星期,明碼實價,賺夠錢就回加拿大。」

  我聽得目瞪口呆,指著練舞大廳的女人問:「這些練舞的都是這種人?」

  周支農道:「不全是,倩倩分中午,下午,晚上三節課,如今才中午一點多
,等下午四點後,來的女人基本都是有價的,只跟有錢人約會,最低每晚一萬,
最高六十萬,一般這種女人都養尊處優慣了,晚上不想睡,白天不願起,不會早
早來練舞,這個黃芸算是比較有活力的類型,可能是長期在國外居住,比較習慣
健身美體。」

  我急問:「標價六十萬的是誰?」

  周支農笑道:「沒來。」

  我大失所望,不過又大有希望,無論如何,我都要見識見識標價六十萬一晚
的女人是何等姿色,難道是一位傾城國色的美女?我的好奇心被吊了起來,很想
問問到底是什麼人,可話到嘴邊,我又嚥下了肚子,我不能讓周支農看出我迫不
及待,既然要涉足官場,我就必須做到臨危不亂,寵辱不驚。

  我深深呼吸了一下,淡淡道:「這裡練舞的,還有誰是這種人?」

  周支農一一給我指出來,我驚駭不已,想不到這裡聚集了一些落魄的貴族高
干,二流模特,三流影視明星,據周支農說,下午四點的課還有更多出色的美人
前來練舞,因為自視甚高,都待價而沽,不願意隨便出手,一旦雙方中意,往往
就消失一段時間,如果找到好的靠山,就有機會鹹魚翻身,永遠不來了。

  我驚歎不已,心想,這個周支農的心思無可限量,將來一定要重用他,真的
對我忠誠,我何愁不建功立業。

  心中豪邁,我更願意投資第二次選美,腦子想起第一次選美的名次來,隨口
問道:「對了,上次選美冠軍是誰?那位蕭影呢?」

  「你還不知道冠軍是誰?」周支農詫異,不過,他想想我才甦醒過來沒幾天
,很多事情都來不及去瞭解,心中釋然,趕緊說道: 「冠軍就是喬羽的女兒喬
若塵,亞軍是小君,季軍是一位混血兒,叫凱瑟琳,她跟喬若塵,小君都相熟,
我們以前在卡邦餐廳見過。蕭影按你的意思,給她第六名,現在忙著拍戲,也算
小有名氣了。」

  「有沒有選美的錄像?」我興奮之餘也充滿了好奇,到底我的小君是如何獲
得選美亞軍 。

  「有,倩倩保存著,你想看我拿給你。」

  「嗯,你準備好,我隨時要。」眼光再次注視黃色健身衣,問道:「這個黃
芸值十萬?」

  周支農露出會心的微笑:「呵呵,各花入各眼,就看中翰願意不願意出這個
價了。」

  「我沒試過,這是叫妓嗎。」 我臉上有些掛不住,典型的又想吃魚又怕腥


  周支農正色道:「她們不屬於妓,妓女通常被男人選擇,而這些女人多數選
擇男人,不順眼她們未必肯出價,有錢不一定就能拜倒在石榴裙下。」見我訕訕
直笑,周支農淡然道:「別不好意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中翰有能力駕馭女人
,就放心索取,皇帝的後院嬪妃尚且三千,你如今寵愛的人數還不及皇帝的零頭
。」

  我連連稱是,覺得把自己與皇帝相比,未免臉皮厚,於是打了一個哈哈,說
自己出於好奇,並不濫交,心中卻大罵自己厚顏無恥,「她們知道這三面玻璃是
單向的嗎?」我好奇問。

  周支農笑道:「大家幾乎都知道,也算是默契吧。」

  我驚歎道:「這麼說來,她們既是練舞,也是在展示自己的身材?」仔細看
看那些女人,當中也有肥胖臃腫型的女人,但周支農所指的那些「待價女人」無
一不是身材姣好,容貌美麗,至少氣質一流。

  周支農道:「其實女人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無非是吸引男人的注意,在大
街上如此,在這裡也如此,只不過展示的地點不同而已,張倩倩有嚴格要求,就
是不准這些女人濃妝艷抹,完全是素顏,讓出價是我男人看到最真實的女人。」

  「素顏就這麼漂亮,打扮起來還不是驚艷絕色?」我心潮澎湃,不禁佩服張
倩倩的眼光,她是藝院科班出身,對審美自然挑剔。

  「不錯,打扮起來可不比你家的女人差。」周支農含蓄地讚美我的女人,我
不由得沾沾自喜,伸展身子,我的目光逐一掃視這群跳韻律操的美女,真別說,
醜的、肥的只佔極少數。

  忽然,一位短髮美女引起我的注意,我側身問:「穿白衣那位叫什麼,有點
眼熟。」

  周支農哈哈大笑:「我還以為你看不上這個女人,你連她是誰都認不出來?


  電光火石間,我想到一人,馬上脫口而出:「是趙紅玉?」

  周支農仍在大笑:「對,正是紅玉。」

  我大吃一驚:「她也標價?」

  周支農搖頭笑道:「不是,她是純粹來健身,準備派往加拿大,現在天天都
在鍛練。」

  我大感狐疑:「要練的話,她應該是到健身房之類的地方,怎麼練起形體了
?」

  周支農神秘道:「女孩愛美,她的工作性質很講究外表儀容,你不會不知道
她是國安的人吧。」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想想某些性質的特工確實需要美貌。




  第83章

  周支農一聲輕歎,話中有話道:「不過,她天天都來這裡,每天三節課從不
落下,確實有點反常,我跟紅玉的關係不錯,我既不能收她的錢,也不能趕她走
,她愛待多長時間我管不著,或許她在等某人。」

  「等誰?」我好奇問。

  「哈哈。」周支農大笑,一飲手中的白蘭地,我靈光一現,又是猛然大悟,
急忙站起,搓著雙手:「我現在就想跟趙紅玉聊聊。」

  周支農微笑著站起離去,我盯著玻璃外的練舞人群,目光鎖定在趙紅玉身上
,不一會她就脫離跳舞人群,朝一間房子走去,我按捺住內心激動等待她,如果
說KT的七仙女都承我歡愛,那就只有趙紅玉無法收入我的後宮,這多少是個遺憾
,如今她還要公派出國,遺憾之上又添了淡淡的失落。

  白色的健身衣很亮,亮得有點刺眼,趙紅玉見到我時,竟然很平靜,我也很
平靜,但內心如倒翻的調味瓶,酸甜苦辣,什麼滋味都有,這是一位令我感情最
複雜的女人,像鴉片,吸了帶勁,但有毒。

  「周支農說你在等人,不知道是等誰。」我朝趙紅玉露出真誠的微笑,不管
怎樣,我和她有過兩次刻骨銘心的做愛,我最喜歡舔她的下體,因為她的肉穴很
漂亮,她還是我第一次肛交的女人,鬱悶的是,我第一次喝女人的尿也是喝她的
尿。

  「反正不是你。」趙紅玉冷冷道,我看得出來,她眼裡有霧一樣的東西,她
高高聳起的胸脯在急劇地起伏著,是練舞連累了?

  「聽說你要公派加拿大。」

  「嗯。」

  「變化真大,差點認不出來。」我也在打量趙紅玉,她突然吃吃笑問:「變
難看了?」

  說實話,趙紅玉沒有以前漂亮了,但我不能直說,我只能隱晦地讚歎:「頭
髮短了,膚色變深了,不過,精神多了。」

  趙紅玉聽出我話裡的意思,她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很難看:「我知道自己丑
多了,集訓半年,整天摸爬滾打,日曬雨淋,全身都曬黑了。」

  我過意不去,柔聲問:「想送你點什麼,又不知道送什麼好。」

  趙紅玉冷冷道:「不用。」

  我笑道:「什麼時候啟程?我送你。」

  「半個月前。」趙紅玉優雅地坐下,雖然膚色稍微變深了點,但性感依舊,
迷人依舊,尤其穿著暴露的健身衣,我的胯下頓時有一團火。

  「半月前?」我疑惑不解。

  趙紅玉靠在沙發上,懶懶地解釋道:「因為雨季梧桐到處找治療昏迷的偏方
,大家能幫忙的都幫忙,幸好,你不需要大家的幫忙自己醒過來,你沒事了,看
起來比車禍前還好,我也了卻一樁心事,我明天就走,不需要你送。」

  我苦著臉,緩緩地坐在她身邊:「你先告訴我為了幫我找偏方而推遲行程,
接著又說不需要我送,你這是先給我一顆蜜棗又給一棍棒?」

  趙紅玉嗤之以鼻:「我懶得跟你玩心機,告訴你推遲行程,是想讓你知道我
曾經喜歡你,那一次在伯頓酒店,是我最開心的一天,因為你喝了我的尿,我想
,我一定是你唯一喝過她尿尿的女人。至於我不需要你送別,是因為我討厭離別
的傷感,加上組織不允許。」

  慾火加上怒火等於獸性,我的慾火與怒火一起在燃燒,確實我曾經喝下眼前
這個女人的尿,來不往非禮也,我腦子閃過一個強烈的念頭,今天不報這個仇,
以後再也沒機會了。我笑問:「能知道你的真實姓名嗎?」

  我知道國安的人都喜歡用假名,詐一詐看看,果然,趙紅玉微微吃驚:「你
怎麼知道我用假名?」

  「猜的。」我老實回答,但我知道趙紅玉不相信,我越老實,她越不相信。

  趙紅玉盯著我,以為我深不可測,索性直接告訴了我:「趙子涵。」

  這名字比趙紅玉好聽多了,我笑道:「下次見到你,希望你用趙子涵這個名
字。」

  趙紅玉冷冷道:「你討厭趙紅玉這個名字?」

  我突然沉下臉,冷冷回敬道:「我不討厭,你討厭。」

  趙紅玉翻翻眼,冷笑道:「我為什麼要討厭,我覺得趙紅玉這個名字很好聽
。」

  「你一定會討厭,因為趙紅玉會喝下我的尿,我同樣相信,我是你唯一喝過
他尿尿的男人。」我笑得很奸。

  趙紅玉不屑一顧,與我近在咫尺,她一點都不驚慌:「李中翰,我想提醒你
,我會武功,而且不錯,可據我所知,你連雨季梧桐的萬分之一本事都沒有,嘻
嘻!」說到最後,趙紅玉吃吃笑起來,嫵媚之極,迷人之極,胸前高聳的地方抖
動不止,卻是誘惑之極。

  我閃電般出手了,一把抓住趙紅玉的手腕:「我也告訴你,我從來不打女人
,但如果你反抗,我會破例。」

  趙紅玉仍不驚慌:「你試試看。」說著,手腕緩緩轉動,很大的勁傳來,眨
眼間,那只嫩嫩的手腕脫離了我的手心,她吃吃嬌笑道:「男人別小氣,喝我尿
的男人不丟臉,你不必耿耿於懷……」

  我沒等趙紅玉笑下去,再次出手,再次抓住她的手腕,趙紅玉臉色一變,隨
即重複剛才的動作,可這一次她再也扭不動手腕了,不僅如此,她加一分力,我
也加一分力,她加兩分力,我也加兩分力……終於,我聽到了慘呼:「哎喲。」

  我得意道:「喝我尿的女人不必感到屈辱,應該感到榮幸。」

  趙紅玉蹙著柳眉,吃驚問:「你會武功?」

  我點點頭:「雨季梧桐的後輩豈是泛泛之輩。」

  趙紅玉痛苦地呻吟:「哎喲,你好狡猾,你隱藏得很深。」

  「你的陰道也很深。」我戲謔著拉下拉鏈,露出巨物。

  趙紅玉一看,美臉一下子紅到脖子根,試著轉動手腕,可惜像焊接上一樣紋
絲不動,她喘了一口氣,很野性地反擊我:「不深不淺,你的東西放進來剛剛好
。」

  我心想,好拽嘛,我就喜歡對付很拽的女人,手腕加力,趙紅玉痛苦不已,
我趁機伸出另一隻手,抓住趙紅玉的健身衣,指力滲透,輕輕一撕,將健身衣撕
下一大片,頓時美肉,豪乳半露出來,尤其下體完全袒露,毛茸茸陰部瞬間就被
一隻玉手蓋住,我只能抓住那一隻玉手,用勁掰開,口中大讚:「好漂亮的賤穴
。」

  趙紅玉漲紅著臉,嗔怒道:「漂亮就看清楚點加深印象,以後會經常想起。


  我低頭看著趙紅玉的豪乳,粉紅乳尖,幽深的乳溝,多誘人,我認準了位置
,閃電般騰出手來,手指一戳,戳到乳下的膻中穴,我不能確定是不是膻中穴,
我只記得姨媽就是被我戳中這個地方才不能動彈,沒想到我依葫蘆畫瓢,居然成
功,只聽趙紅玉嚶嚀一聲,軟在沙發上,我樂壞了,踩上沙發,將腫脹的大肉棒
送到趙紅玉唇邊,命令道:「含一下。」

  趙紅玉搖頭:「你別,唔唔……」大肉棒已經強勢插進她的小嘴裡,我一直
挺進,幾乎插進一半,趙紅雙塞鼓起,痛苦不堪,我嘿嘿冷笑,問道:「不知你
的喉嚨深不深?」

  「唔唔。」趙紅玉驚恐地看著我,可我沒有一絲憐憫,手中再撕, 嘶嘶聲
幾下,把趙紅玉扒個精光,剛想把大肉棒捅進她喉嚨,突然有敲門聲,我一聽,
迅速拔出大肉棒,趙紅玉連連咳嗽,把眼淚都咳了出來。




第84章

  我大為鬱悶,暗罵是誰來搗亂,按理只有周支農來敲門,我將大肉棒塞回褲
襠,脫下西裝蓋在趙紅玉身上,然後前去開門,果然就是周支農。

  「什麼事。」我略有不快。

  「你看。」周支農朝玻璃一指,我順著他所指看去,只見練舞大廳裡已經空
蕩蕩,幾乎所有的學員都逐漸離去,唯獨那位穿黃衣的黃芸靜靜地坐在一個角落
裡,孤傲又落寞,還有一絲焦急。

  我奇怪問:「都散了啊,那黃芸怎麼不走?」

  周支農瞄了瞄不遠處沙發上的趙紅玉,壓低聲音道:「倩倩說,黃芸急著要
二十萬,我想徵詢你意見,如果你不願意,我就替黃芸物色另外的人。」

  我突然想到趙紅玉與黃芸都同往加拿大,馬上打斷周支農說下去,朗聲道:
「叫黃芸進來。」

  「這裡?紅玉她……」周支農臉有難色,見我目光堅定,他只好點頭:「好
吧,我去叫她。」沒有多餘的口舌,這才是我要的追隨者。

  趙紅玉在恨我,我看得出她眼裡沒有了曖昧,沒有了嫵媚,只有怒火,見到
一位穿黃色健身衣的女人走來時,她隱隱覺得要發生什麼事情。我冷冷一笑,對
趙紅玉置之不理,而是迎接這位孤傲又陌生的女人,她美貌出眾,氣質優雅,無
論從哪個角度去看,都很有線條,舉手投足之間更有深厚端莊與矜持,這樣的女
人遠值二十萬,開價十萬略顯掉價,只怕美人遇急,顧不上待價而沽了。

  「我叫李中翰。」我很紳士地向黃芸報以淡淡的微笑。

  「我叫黃芸。」聲音軟糯適中,有鼻音,長期居住在國外的人都有這種特徵
,與我相距很近了,我卻故意不看黃芸,轉過身去斟滿兩杯白蘭地,很紳士的遞
過去:「喝一杯?」

  「謝謝。」黃芸接過酒杯,一雙迷人的眼睛也不看我,而是詫異地看著不遠
處的趙紅玉。

  我淡淡問:「聽說你很急。」

  黃芸聳然一驚,目光轉到我臉上,輕輕說:「是的。」

  「二十萬?」我微笑著喝下一小口,在我的目光注視下,黃芸的臉色極其不
自然,她尷尬地點點頭,緊張地等著我回復,

  我輕鬆道:「給你三十萬,就一天。」

  「真的?」黃芸的臉上掠過懷疑多過驚喜之色,或許在她眼中,自己根本不
值這個價。

  我笑了笑,遞上手機:「你不相信我,應該相信張倩倩,請把你的銀行帳號
輸入我手機。」

  黃芸沉默了片刻,毅然接過手機,一邊撥弄,一邊搖頭:「我相信你,我也
知道你這個人,上寧很大,但你的事我有所耳聞。」

  我苦著臉:「一定是臭名遠揚。」

  「當然不是,咯咯。」黃芸笑了,遞回手機,似乎剛才的緊張情緒一掃而光
,她喝下了白蘭地,這是一個很含蓄的暗示,暗示接受我,我當然不會錯過佳人
的暗示,拿走黃芸手上的酒杯,將她攔腰摟住,說是摟,其實,我的手搭在她的
髖部,這是情人才有的動作,黃芸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便放鬆下來,我摟著她朝趙
紅玉走去。

  「她是我的女人,叫趙紅玉,之前一直和你們練舞。」我大方介紹,無需隱
瞞,大家明碼實價,又不是大庭廣眾之下,所以我很大膽。

  黃芸頓時花容失色,欲推開我的摟抱,我反而摟她更緊,幾乎把她的身體貼
在我身上,眼睛逐漸放肆,全盯著重要的部位看。

  「我認識小玉,我們認識有半個月了,沒想到她是你的女人。」黃芸故作鎮
靜,與我暗中推搡,看起來似調情。

  我解開領帶,微笑道:「願意三個人一起做嗎?」我話音未落,趙紅玉突然
尖叫:「我不願意。」

  我冷冷道:「你願不願意無所謂,只要黃小姐願意。」

  黃芸為難了:「李先生……我……」

  「五十萬。」我放開黃芸,眼色陰鷙,馬甲脫落了,襯衣的袖扣,紐扣也解
開了,只等黃芸的答覆,我有個直覺,黃芸一定會答應。

  不出我所料,黃芸猶豫了一會,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小玉,我不知道如
何跟我說,但……但我有急用,很急,很急,我必須在這兩天內弄到二十萬。」

  「芸姐,你……」趙紅玉還想勸走黃芸,可又不知道如何勸,只好把目光對
準我:「李中翰,你還是人嗎,你這是趁人之危。」

  我兩眼精光一閃,唰一下,脫掉襯衣,露出胸毛斑斕的胸部,黃芸瞄了一眼
我的胸部,急忙辯解:「小玉,不是,不是,李先生沒有趁人之危,我是心甘情
願。」

  我目無表情地走過去,將趙紅玉身上的西裝掀開,扔到一邊。黃芸見狀,知
道已無回頭路了,只能走下去,她靜靜地看著我,目光深邃,似乎暗示我要溫柔
,我獰笑著走向她,一手摟住她的軟腰,一手按在她胸前健身衣上。

  黃芸有些不適應,往後退兩步,又被我拉回,這次不是摸她,而是親她,一
開始只是親她的嘴唇,很溫柔,可挑開她的嘴唇吮吸舌頭時,我變得狂熱,嘴裡
不顧一切地吮吸,手上瘋狂地蹂躪。黃芸驚呆了,本能地反抗,我卻粗魯地將她
推到在沙發,與趙紅玉並排,身體隨即壓上去,像野獸般瘋狂纏繞,揉摸,舔吻
……黃芸反抗越強烈,我的慾望越高潮,動作越粗魯。

  「李先生,請你尊重我……」

  「嘶。」

  我的回應就是將健身衣撕裂,我喜歡聽衣服撕裂的聲音,黃芸驚恐地掩蓋驟
然暴露的肉體,我正好迅速脫掉褲子,高高舉起的大肉棒將內褲頂成了一個帳篷
,我獰笑中朝黃芸迫近,露出大肉棒的瞬間,黃芸掩嘴發?,如落難的羔羊似的


  我手起掌落,將黃芸身上的殘衣扯得片片零碎,她有一身細皮嫩肉,小有肚
腩,乳房碩大,禁區的倒三角被收攏的雙腿掩蓋了大半,我輕鬆掰開她的雙腿壓
了上去,再次索吻,纏繞。黃芸自知始終要面對這一刻,她也不再反抗,靜靜地
任憑我蹂躪,我的大肉棒頂到她的陰道口時,她才驚慌道:「別這麼快進去,還
沒濕……」

  我獰笑道:「插進去就濕。」也不管黃芸反對,我下身急挺,瞬間強行插入
,黃芸尖叫一聲,想要擺脫我,我今時今日的力量哪會讓身下的女人逃脫,完全
如泰山壓頂般壓制著黃芸,身下繼續前挺,大肉棒艱難地插入,每插入一寸,都
引來黃芸的陣陣慘叫,終於,我將大肉棒完全插滿,緊窄的穴壁把我的大肉棒擠
壓得有點生疼,但隨之而來的是難言的舒服,我邪惡的注視著黃芸,溫柔地摸著
她的大奶子,她柔滑的肌膚已經滲出細細的香汗,這裡暖氣充足,連我身體也有
了汗水。

  「感覺好點了嗎?」我柔聲問。

  不料,我碰到了軟釘子,黃芸不言不語,閉目咬唇,性感的身軀竟然一動不
動,我冷笑道:「我們這是交易,如果你不回答我一次問題,我有權扣掉十萬,
五次就扣沒了。如果你不配合,讓我像奸屍那樣,我不但不給錢,我還會把你打
得皮開肉綻,我說到做到。」

  我的警告起到了作用,黃芸睜開眼,她的眼睛不算很大,但靈動有神,算是
精明的女人,她柔柔地說了兩個字:「很痛。」

  我點點頭,安慰道:「一開始是有一點不舒服,就像吃甘蔗一樣,從頭吃到
尾,越到最後越甜,相信我,很快你就覺得舒服,你旁邊的小玉深有體會。」我
朝旁邊的趙紅玉看去,發現她也看著我們,迷人的眼睛居然又蒙上了一層水霧,
臉紅如霞,高聳的豪乳輕輕地起伏著,我的戲謔激怒了她。

  「李中翰,你真的很無恥。」趙紅玉啐了我一口。

  我低頭問:「黃芸小姐,我很無恥嗎?」

  「不是。」這次,黃芸回答得很快,我暗暗好笑,開口命令道:「張開你的
嘴,把舌頭伸出來。」

  黃芸看著我,很不情願地張開小嘴,伸出粉紅的舌頭,我心頭狂動,俯身吻
上粉紅舌頭,舌頭迅速後縮,我追上去,重新將香舌攪動出來,一通吮吸,大肉
棒拉出了肉穴,黃芸緊張地擺脫我的嘴唇,央求道:「輕點啊。」

  我微笑點頭,大肉棒堪堪拔到穴口,嘴上叮囑道:「我輕點,你配合我。」
黃芸聽了,滿臉嬌羞,微微頷首,一雙眼睛偷偷瞄了一眼下體,我徐徐插入,剛
剛如釋重負的大肉棒,重新被緊窄包圍,整根直沒,深入子宮,我肯定頂到子宮
,黃芸輕聲呻吟,噴出如蘭的氣息。

  「嗯嗯……」

  我柔聲道:「很好,我加多十萬。」

  黃芸蹙了蹙月眉,臉上掠過一絲笑意,我弓起身子,緩慢抽送開來,那陰道
壁有了濕潤,我多抽十幾下就加快了速度,耳邊儘是:「嗯嗯嗯。」

  我看得出黃芸還在壓抑,不禁又拋出了獎賞:「喊出來,我繼續加給你。」

  黃芸居然不呻吟了,我獰笑,用上了一秒十次的抽插速度,黃芸隨即大聲呻
吟:「喔喔。」

  「真不錯,我又加十萬給你了。」我大笑,更猛烈地抽插,翻起的穴肉帶出
黏滑的液體,我亢奮地衝擊,一浪高過一浪。

  黃芸咬完紅唇咬手指,似怒非怒:「你……啊,啊啊,啊啊啊……」

  我戲謔道:「非常棒,重賞之下有蕩婦,果然叫得很動聽,很淫蕩。」

  黃芸羞怒交加,情急之下辯解:「不是的,我不是為了錢才喊,你別戲弄我
了。」說完,覺得上當了,羞得更甚。

  我哈哈大笑,低下頭,一邊狂吻兩隻大乳房,一邊問:「喜歡嗎?」

  黃芸大叫:「喜歡。」真不知道是不是言不由衷。

  「舒服了嗎。」我又問,密集的九十度垂直抽插伴隨著噗噗聲。

  「嗯嗯嗯……」

  「抱我。」我雙手潛入黃芸的身下,將她的身體托起。黃芸依言,呻吟中摟
住我脖子,我直起身子轉了個圈,完美地調換了位置,讓黃芸跨坐在我身上,她
明白我意圖,卻保持矜持,我命令道:「自己動。」

  黃芸無奈,避開趙紅玉的眼光,緩緩聳動身體,臀部肥美,我捏得舒爽,她
夾緊大肉棒聳動十幾下,已然享受樂趣,膚色微紅,吞吐得順暢自如,妙到毫巔
,眉目之間有說不出的春意,乳浪的風情銷魂蕩魄,我咬住一隻白花花的大奶子
吮吸,黃芸聳動得更急:「喔喔喔……」

  我分了心,將一旁的趙紅玉扯過來,她軟綿綿地無力反抗,任憑我戲弄她的
雙乳,吻她的香唇,摸她的下體,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歎息。我示意黃芸接吻,她
俯低身子,不經意看了一眼正在交媾的部位,很動情地吻住我的舌頭,我吮吸一
會,將趙紅玉拉靠到我肩膀,很直接的告訴黃芸,必須與趙紅玉接吻。

  趙紅玉依然反對,黃芸卻顧不上許多了,她盤旋著下體,將上身前傾,我托
起趙紅玉的下巴,亢奮地看著兩個不相熟的女人接吻。黃芸在顫抖,與趙紅玉的
嘴唇接觸的一瞬間就顫抖,大量的愛液流到我小腹,我知道黃芸要高潮了,女人
高潮是最令男人亢奮的事情,我亢奮地沖頂,將大肉棒頂沖的速度用到極致,淫
蕩的呻吟聲吵得要命,可瞬間就停息,我依然沖頂,看著 如花似玉的女人凋謝
在我胸膛,我異常滿足,下流的動作慢慢停止。

  「休息一會,看我怎麼滿足小玉。」我輕輕撫摸黃芸的玉背,香汗濕透了她
的身體,她迷離中應了我一句便脫離我的大肉棒,卷趴在沙發上喘息,我將大肉
棒插進她的嘴裡,她掃了我一眼,溫柔地吮吸著我的大龜頭,我笑了,很滿足,
每次征服女人,我都有強烈的滿足感。

  大青龍依然強悍,威風凜凜,光亮的龜頭呈現紫紅色,盤曲的血管看起來如
一條條蚯蚓,猙獰可怖,可是,女人喜歡,我就看出大龜頭脫離黃芸的小嘴時,
她有一絲不捨。

  趙紅玉也喜歡大青龍,沒等我插她的肉穴,她就先以為我要施暴了:「中翰
,你解開我穴道,我保證不反抗,你自己也不喜歡奸屍呀。」

  我跪下來,跪在趙紅玉的雙腿間,凝視著烏黑的陰毛道:「你錯了,我恰恰
喜歡把你當成一具女屍,你最好老老實實,否則我灌你喝尿,抽你個遍體鱗傷。


  趙紅玉怒問:「你是人是鬼?」

  「色鬼。」我壞笑,撲在趙紅玉的雙腿間,含住那一片騷肉,舔吮著從肉穴
吐露的蜜汁,滋滋有聲,羞得趙紅玉雙手掩臉,幸好只是雙手還能動,否則,我
也不敢如此囂張,咬了一口小肉珠,趙紅玉又是嚶嚀不止,我壞笑:「你的下面
真漂亮,層層疊疊的,聽說,這樣的穴很敏感,我再咬一咬。」

  「噢。」趙紅玉痛苦地呻吟。

  「很濕潤,可以插了。」 我直起身子,雙腿微曲,粗硬的大肉棒抵住肉穴
口,摩擦了幾下穴肉,緩慢地將大龜頭插入,緩慢地深入,緩慢地直達最深處,
趙紅玉就這樣一直看著,安靜地看著我的大肉棒沒入她的下體,終於,她釋放出
綿長的呻吟。

  「噢……」

  「叫得不好聽,黃芸叫得多好聽。」我低頭,伸手輕撫那張乾淨的美臉,真
不知這次分別,何時才能相見。

  趙紅玉惱怒異常:「你找芸姐,別來弄我……噢。」

  我壞笑,譏諷道:「又來了,你不叫行不?」

  趙紅玉的眼睛幾乎噴出火來:「你……你氣死我了。」

  「別說話,和我親親嘴。」我找尋紅唇,一吻如磁,緊緊地吸住了趙紅玉的
舌頭,鼻息相隨,幽香沁心,最吸引我的卻是她的汗味,怪不得多運動的女人最
吸引男人。

  「唔唔。」

  我瞇眼看著美人,深深呼吸,心中默念三十六字訣:行氣五行,內斂有序,
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意念間,一股渾厚熱流在丹田竄起,繼而四處奔騰,左衝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
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

  此時,我腦袋一片空靈,四肢百骸如電流通過一般,渾身極度舒適,進入忘
我境界,全身放鬆,懶洋洋的軀體意氣而動,九龍出竅,彷彿是見這房間裡無精
華可吸,一條條呵欠連連,嬉鬧一會,便又回歸體內,隱於骨骼經脈,其中一條
桀驁不馴,直衝而下,沉入丹田,進入小腹後激盪亂竄,引領著充沛的血液充斥
海綿體。肉柱硬得更厲害,氣息漸漸聚集整片下體的經脈,越積越渾厚,突然通
過大龜頭越界疾出,趙紅玉渾身一震,吃驚地看著我。

  我暗暗好笑,繼續熱吻,四肢百骸連續有電流通過一般,全身火熱,卻沒有
再流汗,那隱藏在骨骼經脈中的其餘八條精靈蠢蠢欲動,很快便排著隊似的沉入
丹田,進入小腹,竄進了趙紅玉的體內,首尾相連,慢慢又回到我身體,循環不
息,我仔細觀察趙紅玉,發現她已閉目沉睡,呼吸均勻,臉帶著笑意,全身放鬆
,如醉酒一般,身上香汗淋漓。

  我依然默念三十六字訣,完全沉醉於氣達五內的暢快之中,全身愜意,與趙
紅玉一動不動地相擁著,接吻著,很怪異。黃芸吃驚地看著我們,我無法說話,
只是用眼神示意黃芸別打擾,她總算伶俐,在我們身邊安靜地坐著,房間雖然暖
氣充足,她仍然覺得有涼意,拿起我的西裝,披蓋在身上。

  其實,我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否正確,但昨夜幫助姨媽療傷中,姨媽能迅速
修復內傷,變得更美麗,按我的想法,除了與趙紅玉在離別前歡愛留下難忘記憶
外,我還希望被曬黑一層皮膚的趙紅玉能迅速變回白皙,變回美麗,可惜,事與
願違,趙紅玉的嬌軀只是香汗淋漓,膚色依然如故,或許,我的內勁只對姨媽有
效,對別的女人無效,想到這,我微微失望。

  半個小時過去,趙紅玉依然沒有醒來,我見她的香汗已乾透,雖然膚色沒有
改觀,但細潤光澤,心中也略為得到安慰,緩慢地鬆開嘴唇,趙紅玉驀然睜開眼
,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著我,我笑問:「看看穴道是不是暢通了?」

  「早就暢通了。」趙紅玉吐氣如蘭,輕輕呼吸著,眼睛一直看著我,而我卻
看著她的兩隻挺拔的大乳房。

  「你不試一下,怎麼知道?」低下頭,我用舌頭輕掃淡淡粉紅的乳暈。




  第85章

  趙紅玉渾身一顫,舒展雙臂,抱著我脖子,嗔道:「你戳了穴道之後,我全
身無力,發麻,剛才你好像有什麼東西進入我身體,我就立即使上勁了,身體也
不見發麻了,很舒服,懶洋洋的,你到底搞什麼鬼?」

  我抬起頭問:「既然你已經很舒服了,那還做不做?」

  趙紅玉臉一紅,倒也爽快:「你都插進去了,就是不做,芸姐也認為做了,
那還不如繼續做。」一雙美目飄向身邊的黃芸,見黃芸在笑,趙紅玉忍不住噗哧
一聲,笑了出來,那晃蕩的銷魂,如影隨形。

  「有道理。」 我猛點頭,緩緩抽動,趙紅玉卻阻止了我:「我要在上面。


  「可以。」我拔出大肉棒落坐沙發,一把摟過黃芸,強力索吻,黃芸柔情似
水,香舌游動與我糾纏,我握住她的雙乳揉玩,驀然小腹受重,肉棒一緊,有人
跨坐了上來,眨眼間,大肉棒進入一個溫暖的世界,我悄聲告訴黃芸,我很舒服
,引來黃芸陣陣嬌笑,我將她摟在懷裡,一同欣賞趙紅玉的獨舞。

  趙紅玉很尷尬,就好像一個人吃飯時被別人盯著,心裡總有不舒服,我猜出
她的心思,下身急挺十幾下,趙紅玉哼出銷魂曲,也不再管是否被我們注視,整
個人全情投入,恣意聳動,她本來就有女王心態,這會放掉束縛,盡情發洩,宛
如一匹馳騁的駿馬,桀驁不馴。

  「叫好聽點。」

  我故意激怒趙紅玉,譏諷她叫床聲難聽,她果然中計,拚命用陰道摩擦我的
大肉棒,聲勢驚人,她很想征服我,我更想征服她,連姨媽都無法征服我,趙紅
玉 又怎能如願,她拚命吞吐大肉棒的結果也等於被大肉棒劇烈摩擦,我又悄聲
告訴黃芸,有人不行了,黃芸看出了端倪,頻頻點頭嬌笑。

  趙紅玉眼看搞不定我,自己卻要潰敗下來,趕緊撲到到我懷裡,大大放緩了
吞吐的速度,我暗暗冷笑,她放緩,我難道不會加速?下身疾挺,聲勢同樣驚人
,趙紅玉蹙了蹙柳眉,喉嚨咕嚕一聲,柔柔哀求道:「中翰,我……我要來了。


  我更不能放鬆,落水狗是要痛打的,尤其對待女王型的女人,更容不得心慈
手軟,直到呻吟連連,嬌啼弄耳,我才輕舒手臂,將抽搐不停的趙紅玉抱緊,送
上我的熱吻。

  黃芸很感動,一個勁地讚我和趙紅玉是天生的一對,地造的一雙,要我們相
親相愛,白頭偕老,這一馬屁拍到了馬腿上,我臉色一沉,淡淡道:「黃雅千,
剛才練舞大廳裡那麼多女人,你知道我為什麼偏偏選你?」

  黃芸見我當著趙紅玉的面喊出真名,臉上略顯不快:「為什麼選我?」

  我冷冷道:「因為你是萬國豪的妻子,所以我想征服你,我想幹你。」

  話一出口,黃芸和趙紅玉都大吃一驚,都怔怔地看著我,良久,黃芸忍著即
將滾落的眼淚問:「我跟她離婚了,但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恨他。」

  我冷漠地回答:「他曾經拿槍指著我。」

  黃芸的胸口急劇起伏著:「原來如此,現在你一定很滿足,你已經達到目的
。」

  趙紅玉怒道:「李中翰,你怎能這樣傷人,萬國豪是萬國豪,芸姐是芸姐,
你怎能有這樣的報復心理。」

  黃芸的眼淚終於落下,落到裸露的雙乳上,她的乳房很挺,和趙紅玉的乳房
一樣挺,我確實不應該如此小氣,過去了這麼長時間,我不應該耿耿於懷,歎了
一口氣,我輕撫依偎在我身上的趙紅玉:「你錯了,我不是傷她,我是說出我心
裡話。」

  轉過臉去,我凝視黃芸的淚眼,握住她的手道:「如果你不是萬國豪的前妻
,我絕不會選你,我之所把這些話挑明,就是希望你對我有一個真正的瞭解,我
不虛偽,我的目的坦蕩蕩,你喜歡一個虛偽的男人,還是喜歡一個坦蕩蕩的男人
,你自己選擇,跟你說實話,你剛才祝福我跟小玉的話令我很受傷,因為我和她
相親相愛,卻不能白頭偕老,我和她注定只能是情人,她將公派去加拿大,而且
會待很長時間,所以我很傷感,只有我喜歡的女人離開我,我才傷感。黃芸,我
們互相傷害了一遍,算扯平吧,我卑鄙一點,是故意傷害你,你則是無意的。」

  沉默,我在沉默中聽到兩個女人的呼吸,趙紅玉在顫抖,她的眼皮已紅,顯
然,經過錘煉的國安戰士有更強的自控能力,她沒有讓眼淚流下來,她只是輕輕
地撫摸我的胸毛,輕輕地梳理,彷彿把所有的感情都轉注在纖纖指尖,大肉棒仍
在她的肉穴裡,我感受到了肉穴在蠕動,如同情人間的呵護。

  「對不起!」兩個女人幾乎同時打破沉默,幾乎同時說出同一句話來。

  我假裝瀟灑,哈哈大笑:「不用對不起,我喜歡女人對我印象深刻,無論是
愛我,還是恨我。」

  說罷,掏出手機撥給了章言言,電話那一頭,是刻意裝出來的嬌柔:「喂,
老公。」

  我平靜道:「言言,你幫我轉一筆賬,兩百萬,姓名,黃雅千,賬號發給你
了,盡快去辦。」

  章言言說知道了,沒有多問。我掛斷電話,朝黃芸微笑,她激動地看著我,
眼淚又掉了下來,我同樣不會問她為何急需錢,每個人都有自己難處。

  「謝謝你,李先生。」黃芸握緊我的手。

  我煽情道:「叫我中翰吧,未來你們都在加拿大,讓你們同時跟一個男人做
愛,就是想迅速增加你們的感情,將來在異國他鄉也有個照應,這才是我真正的
意圖。」

  「中翰。」趙紅玉親了我一口,我遺憾地笑了笑:「下來吧, 我要射給黃
雅千。」

  趙紅玉一聽,馬上落馬,我的下腹露出了偉岸的傢伙,猙獰黝黑,不可一世


  黃芸瞠目結舌問:「什麼叫射給我?是恩賜,還是發洩垃圾?」

  我一愣,頓時回答不上來,心想這個黃芸倒也牙尖嘴利,顧不上窘迫臉燙,
我隨即翻身跪下地,掰開黃芸的雙腿,輕輕地吻上她的肉穴,她毛不多,顯得肥
美的肉穴有幾分秀氣,顏色也不深,粉紅刺眼,她的年紀還保持這樣的顏色,足
以證明她不是濫交的女人,我吻的很仔細,將她的肉穴打掃得乾乾淨淨,黃芸揪
著我的頭髮,輕輕呻吟著。

  我見火候已到,大肉棒火速掠陣,叩開玉門關,龜頭徐徐插入。

  「啊……」一聲長長的嬌吟,我的大肉棒深入見底,隨即抽動,先的春風細
雨,輕歌曼舞,讓肉穴感受我的溫柔,這時候的黃芸是嬌羞的,與我對望,深情
款款。五十下過後,雨聲大作,枝飛樹搖,黃芸咬緊紅唇,目光閃爍,更多時候
是看交媾的下體,嬌吟聲有些歇斯底里,這持續了兩百下。黃芸預感到還有狂風
暴雨,她悄悄分開雙腿,可她沒想到狂風暴雨比她預想的還要猛烈,簡直地動山
搖,雷聲四起,黃芸臉色蒼白,閉目張嘴,只有吸氣沒有呼氣。

  舔乾淨的肉穴又分泌出大量的污垢,稀疏的陰毛早已濕透,紅腫的穴肉散發
出淫靡的光澤,滾蕩的雙乳都是香汗,不,還有臭汗,我的臭汗滴落在她的雙乳
上,我雙手齊出,握住挺拔的雙乳嘶吼:「萬國豪,我現在操你的妻子黃雅千,
我要射進去,我要把我的精液射進你妻子的陰道裡……」

  黃芸驀然睜開眼睛,眼裡充滿了難以置信,我狂妄地獰笑,兇猛地抽插。趙
紅玉朝黃芸搖搖頭,示意她別介意,很奇怪,我也認為自己像個瘋子,但我不能
控制自己,我心中的魔鬼異常強大,我嘶吼著,狂妄著:「怎樣,我比你丈夫更
厲害吧?」

  「是的,你比他厲害一萬倍,啊啊啊……」黃芸盤起雙腿夾緊我的身體,下
體勇敢地迎合我,真難以相信,我如此凶悍,這女人還能迎合我。

  「我的東西比他粗多了吧。」

  「好粗,好有勁,你射進來呀,你這個蠢貨連射進來都不敢嗎?」

  「你這個婊子,你敢罵我,我干死你,我操死你,我要全部射進去。」

  「啊…… 」石破天驚終於來臨,黃芸在抽搐,整個屋子迴盪著她的尖叫,
我一遍有一遍地噴射精液,轟然撲到。

  時間肯定停止了,我連自己的心跳都感覺不到,是死了嗎。

  應該沒死,因為我聽到黃芸的心跳,我溫柔地撫摸她的乳房,手上都是汗水


  「大家準備準備上課了啊。」這是張倩倩的聲音,我果然沒死,不用回頭看
玻璃牆,我就知道此時已是下午四點,真不願意從黃芸身上起來,可我手機響了
,拔出大肉棒後,我一邊接通手機,一邊將大肉棒送到黃芸的嘴邊,她張開小嘴
,將粘有精液的大龜頭含進嘴裡。

  「喂,辛妮呀,怎麼了?」我大感意外,眼皮狂跳,戴辛妮拿章言言的手機
打給我,不知有何古怪,我心中苦笑,感歎女人的敏感絕對神奇。

  「兩百萬過賬了,這黃雅千是誰。」戴辛妮的語氣很沖。

  「哦,是周支農的朋友。」我不敢對著黃芸,轉身走向玻璃牆,寬敞的練舞
大廳燈光驟亮,練舞的女人幾乎換了一批,我暗暗吃驚,這一批的美色比上一批
的美色高出許多。

  戴辛妮冷冷道:「哼,快回來,有急事找你。」沒等我回話,就掛斷了電話
,我心底裡發毛,戴辛妮雖然蠻橫,但絕大多數時候是講道理的,語氣如此不善
,一定出了什麼事。

  「我要回公司了,錢已劃過去,你們保重,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隨時給電
話我,不想說太多離別話了,省得我難受。」

  左右擁吻著兩位美人,我多少有一絲惆悵,刻骨銘心的歡愉過後就分別,哪
怕是鐵石心腸的人也受不了,兩個女人哭了,哭得一塌糊塗,我很無奈,又哄又
勸了半天都不行,直到我叫來張倩倩安慰這兩個女人,我才戀戀不捨地離去。

  離開前,我給了周支農一張五百萬的支票,讓他轉交給趙紅玉。

  「中翰啊,今天你跑了這麼多地,回去洗個熱水澡,好好休息。」周支農很
細心,特別叮囑我要洗澡,我心中一凜,朝周支農投去感激的目光,轉身摟著何
婷婷離去。

  進入車裡,我細心地為何婷婷繫上了安全帶:「回去別跟任何人說你去練形
體,更不能說去纖美女子形體美容中心,知道嗎?」她點點頭,似懂非懂,小臉
微紅,有些小喘,看出來她很喜歡練形體。

  我見何婷婷乖巧了許多,暗暗心喜,吻了她一下,打開車上的儲物箱,裡面
隨時備有三十萬現金,我數出一小捆放進何婷婷的手袋裡:「這有十萬,你購置
一些練舞衣服,明天你跟羅彤請假,以後上午上班,下午去練形體,反正離公司
不遠,就當是上班。」

  「哦。」何婷婷的小臉更紅了,我情不自禁又親了她一下:「過兩天你和羅
彤搬去我原來住的源景花園,房子現在都沒人住,裡面什麼東西都有,你們帶一
些必要的隨身物品去就行,原來公司的房子退掉,讓給新員工住。」

  何婷婷幽幽一歎,並不高興:「那羅彤的弟弟怎麼辦?」

  我心有明鏡,知道何婷婷為什麼不高興,心裡一軟,柔聲安慰她:「你們一
起住啊,源景花園的房子夠寬敞的。」

  「哦。」何婷婷垂下腦袋,我見狀,擰了擰她鼻子,笑道:「放心,你和羅
彤在源景花園也住不長久,我會接你們去碧雲山莊,你幫我看著羅彤,別讓其他
男人碰她。」

  「嗯。」何婷婷霍地抬起頭,美臉馬上笑出兩個小酒窩。她其實也挺美,奈
何大家都不喜歡她,我歎了歎,柔聲囑咐道:「在外邊低調點,練舞勤奮點,張
老師會照顧你的,選美冠軍可以內定,但你如果表現得很糟糕,碧雲山莊的人全
都沒臉面。」這話暗示得很清楚,就是希望何婷婷做出讓人刮目相看的事情來。

  何婷婷好像自尊受損似的,怒道:「中翰哥,你放心,我何婷婷絕不會讓大
家失望。」

  我大喜,抱住何婷婷狂吻:「十萬夠不夠?」

  「夠了。」何婷婷頷首,表情木然,我索性將儲物箱裡錢悉數放進她皮包:
「你說夠,我偏偏給你,一共三十萬,想買什麼衣服就買,高貴一點。」

  「嗯。」何婷婷總算有了一絲笑容。

  我發動引擎,寶馬迅速駛回公司,兩地相隔不遠,我也沒必要偷偷摸摸,車
子進入公司的停車位,我與何婷婷一起走進公司,本想一起進電梯,可何婷婷找
個上洗手間的借口拒絕了,如此玲瓏,做我的女人也不算高攀。

  我走出九樓辦公室電梯,便聽到嘰嘰喳喳的聊天,悄悄走過去,看見上官黃
鸝與上官杜鵑一左一右圍著小君,我驚訝發現小君梳起了羊角辮子,只要小君心
煩,她就會羊角辮,好奇怪。

  「才四點多,就餓成這樣子,唉,早上阿姨煮的糖水很好喝呀,小君你為什
麼不喝呢。」黃鸝歪著脖子問,她比小君矮幾分,所以要歪著脖子,很可愛。

  「我能忍,現在要游泳減肥,就不喝了。」小君摸了摸肚子,頗有壯士斷臂
兮的感覺,掩嘴竊笑。

  黃鸝興奮道:「小君教我們游泳呀。」

  小君一副老氣橫秋:「你們不怕冷就行。」

  黃鸝臉色微變,一旁的杜鵑吐了吐舌頭:「嗚嗚,算了,我們最怕冷了。」

  黃鸝好奇問:「小君,你游得快,還是總裁游得快?」私下黃鸝才喊我做中
翰哥哥,一般情況下還是以總裁稱呼,我心有愧疚啊,畢竟黃鸝把處女給了我。

  小君輕蔑道:「哼,橫渡娘娘江,我讓他先游到一半再追,最後也是我先到
岸。」

  「小君好厲害。」上官姐妹齊鼓掌。

  小君更是得意:「以前讀書的時候,我經常……經常拿第二。」說到最後,
莫名其妙地結巴了,我差點笑噴。

  黃鸝大讚:「第二也很厲害耶。」

  杜鵑奇怪了:「噫,那是誰拿第一?」

  小君的得意勁很快便消失,歎了歎,道:「是我的同學,叫喬若塵,氣死我
了,每次都是她比我好一點點,游泳比賽是這樣,選美比賽也是這樣,都是她拿
第一,我拿第二,我要好好練練,下次再比賽游泳,我一定要贏她。」

  黃鸝乖巧,馬上安慰:「小君跳舞很好啊,參加比賽一定能拿第一。」

  杜鵑也跟著點頭附和,小君一甩羊角辮子,目光如絲:「那喬若塵又不會跳
舞,我贏了她也是勝之不武。」

  我的心從頭爽到腳,這才是我的小君,別看她才高中畢業,但一片冰心在玉
壺,純潔著呢,不像我,整天詭計多段,又大膽,又好色,這不,奸計來了,眼
珠轉了轉,突然乾咳一聲,從藏身處走了出來:「咳咳,小君同學,如果我游泳
能贏你呢?」

  「啊,總裁你回來了。」上官姐妹一陣歡呼,小君就繃著臉,兩眼翻上天,
這個姿勢通常叫「無視」,她無視我。

  我早有心理準備,連連乾咳,使出一招陰險無比的激將計:「黃鸝,杜鵑,
你們別聽小君吹牛。」

  小君勃然大怒:「我還吹馬呢,如果你能贏我,你說怎樣就怎樣。」

  我暗笑:魚兒上鉤了,小君中計了。




第86章

  臉上卻是一本正經,立下賭註:「好,明天我們比比,我不要你李香君讓,
大家同時出發游到娘娘江對岸,如果我贏了你,你要做我的伴娘。」

  後天就要跟戴辛妮結婚,這可是一件比天大,比地大的大事,幾乎所有人都
能擺平,唯獨小君我沒有把握,要是結婚的當天她小君受不了刺激,鬧出什麼天
翻地覆的事情來,後果不堪設想,戴辛妮視結婚為正妻之本,雖然儀式會簡單,
但絕不容半點馬虎,無論如何,我都要小君以「以大局為重。」

  「如果你輸了呢?」小君一字一頓,嚴肅凌然,如絲的目光寒氣逼人。

  我柔聲道:「你說。」

  小君冷哼一聲:「如果你輸了,你做我的伴郎。」

  上官姐妹嚇壞了,面面相覷,我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乾笑兩聲,我想到了
打退堂鼓:「小君,這玩笑開大了哈。」

  「哼。」小君啐了一口,氣焰極其囂張。

  我猛吐了一把口水,再次思量片刻,決定火中取栗,險中求勝:「別哼哼,
我跟你比,晚上回家,你讓大家一起公正,按手印,絕不反悔。」

  「反悔是烏龜王八蛋。」小君連一絲考慮都沒有,語氣鏗鏘有力,視死如歸


  ==============================

  「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水很熱,熱得我的皮膚泛紅,可沒唱幾句
,戴辛妮就推開了我辦公室洗手間的門,嚇了我一大跳,趕緊雙手摀住下體。

  戴辛妮撲哧一笑,撇撇嘴:「真對不起,看到了喔。」黑框眼鏡裡透出狡黠
與嫵媚。

  「一起進來洗?」我重新露出大青龍。

  「呸,快點洗,有事和你商量。」

  「有事就說嘛。」我搓揉著身體,特別搓揉高舉的大肉棒:「辛妮,我有點
粗,插進你下面,一定很舒服,要不要試試?」

  戴辛妮羞怒道:「狗嘴吐不像牙來,一晚上在唐妖精那折騰還不夠嗎,鬼鬼
祟祟的,我告訴你啊,山莊裡的人多一個都要召開人民協商大會,別以為我不知
道你的心思。」

  「我有什麼心思?」我笑問。

  「哼,帶何婷婷出去一下午,一回來就洗澡,什麼意思?」戴辛妮優雅地靠
在門邊,雙臂交搭在一起,得體的藍黑制服散發出濃厚的白領味道,我的下體異
常腫大起來。

  「很簡單的道理,假如像你說的,出去一下午是為了做什麼壞事,我大可以
洗完澡再回來。」我故意清洗大肉棒,搓揉光亮的龜頭,戴辛妮吞嚥了一把口水
,問道:「那你們去了哪。」

  「我帶何婷婷看我家的房子,公司現在給員工住的房子很緊張,我和媽,以
及小君都搬去了山莊,家裡空著也是空著,不如讓羅彤,何婷婷住進去,她們空
出來的單位宿舍就可以讓給別人,對了,你和言言住的那套房子也要盡快空出來
,該搬去山莊的東西就搬走。」

  這解釋無懈可擊,戴辛妮也沒有深究的意思,她幽幽歎息道:「我住習慣了
,有感情了,不捨得搬,再說了,我們還沒有結婚,不算數。」

  我笑了笑:「後天我就娶你,石頭我都買好了。」

  「什麼石頭?」戴辛妮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我擠擠眼,她終於明白是結婚鑽
戒,鵝蛋臉上迅速蒙上了一層光暈,左手朝我扭了一個蘭花手,有點迫不及待道
:「給我看看,要是比訂婚那顆小,我以後就不想你。」

  「當然比訂婚那顆大多啦,至於多大顆,你自己看,我放在你的永福居裡。
」我關掉熱水,用毛巾專門擦下體,戴辛妮抿嘴一笑,眼光盯上了大肉棒:「算
你有良心。」

  我扔掉毛巾,一把抱起女神,壞笑:「你還沒說有什麼急事呢,難道想我了
?」

  長髮拂來,女神格外溫柔嫵媚:「你少點風流,我更想你。」見我目光深情
,激情一觸即發,關鍵時刻戴辛妮突然催我穿上衣服:「小君中午跟我說,她有
幾個同學要來,要住在我們山莊。」

  「沒問題,愛住多久都行,反正全是女的。」我不以為然,撿起衣服穿上,
本想欺辱女神一番,可惜女神無意。

  戴辛妮眼珠一轉,一本正經道:「我的意思說,小君的同學來了就住在我們
的永福居,楚蕙在養胎,小女孩會吵吵鬧鬧的,如果住在楚蕙的喜臨門裡,我覺
得不太好。」

  我點點頭,頗為贊同戴辛妮的貼心,不過多少有些意外,憑直覺,驕傲的戴
辛妮不會這麼熱心,有點反常:「你意思是,小君和她的同學都搬去你的永福居
?」

  「對對對。」戴辛妮猛點頭。

  「就這件事?」我更奇怪了。

  「對呀。」

  「這只是一件小事,你拿主意,或者直接跟小君商量就行啦,我還以為是什
麼大事。」

  「這事說定了喔。」戴辛妮確定後,轉身要走,我不禁大感狐疑,總覺得不
對勁,望著即將離去的婀娜背影,我喃喃自語:「奇怪啊,一定有蹊蹺。」

  戴辛妮耳靈,猛地轉身,黑框眼鏡裡射來一道冷光:「有什麼蹊蹺,你蹊蹺
的事多了,我還沒得問你,黃雅千是誰,為何給她兩百萬……」

  我一時語噎,半天說不話來,心裡大罵自己沒事找事,這會就算解釋完,也
要大費口舌,眼見女神朝我走來,我暗暗叫苦,期望小君的出現,忽然,門外真
的有人喊:「小君,我們走吧。」

  我還沒反應過來,一陣腳步聲傳來,眨眼間,辦公室門被推開,走進一位容
色絕美,欣長苗條,身穿綠呢外衣的長髮女子,她看了看我,卻又把目光轉向戴
辛妮:「辛妮姐,小君呢?」聲音脆甜,如萬籟之音,我注意到這綠衣女子的胸
脯很高聳,心中一動,再細看女子的相貌,不禁怦然心動,難道是……

  「你是?」我平靜問。

  綠衣女子甜甜笑道:「我叫楊瑛,木字楊,玉有瑛華的瑛,請問,你是……


  我一聽「楊瑛」兩字,莫名其妙地心頭狂跳,頭暈目眩,耳朵轟鳴,視線有
短暫的模糊,幸好,這些怪異現象轉瞬即逝。

  「猜猜。」我剛想眉飛色舞,左側一百二十公分遠的距離射來一道凌厲的目
光,我趕緊收束心神,只是對楊瑛微笑。

  楊瑛邁前兩步,漲紅著臉,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在觀察著戴辛妮,片刻過後,
楊瑛有了答案:「要我猜的話,跟辛妮姐在一起的,一定是李總裁,李中翰哥哥
。」

  「有眼光。」我微笑誇讚,心頭狂喜,這楊瑛真是個妙人兒,又美又妙的女
人可不多。

  正在這時,又有腳步聲傳來,花影一閃,卻是梳著兩條羊角辮的李香君,她
一把抓住楊瑛的手臂,嬌嗲道:「啊呀,瑛子,這是總裁辦公室,你東跑西跑幹
什麼,我們走啦,樊約姐姐剛請了假,小蘭已經在車裡了。」

  小蘭,難道是閔小蘭?我的記憶一直不錯,這個小君居然不介紹一下同學,
估計她還生我的氣。

  與小君不懂禮數相比,楊瑛有禮貌得多,臨出辦公室門仍不忘朝我們揮手告
別:「李總裁拜拜,辛妮姐拜拜。」

  「再見。」我和戴辛妮都笑瞇瞇的,可小君與楊瑛的背影還在視線中,戴辛
妮就不笑了,而是盯著我問一個很奇怪的問題:「你不請假回山莊?」

  我心想,我是老闆,我想回家用得請假嗎,不過,我的女神似乎話中有話,
布下了機關陷阱,我李中翰是什麼人,哪能輕易上當,我連應對醋罈子的話都準
備好了。

  醋罈子當然就是戴辛妮。

  「周支農的高速路工程有很多問題要解決,晚上我要去應酬一下,你替我招
待小君的同學吧。」我一看時間,已到了五點多,去買點禮物再赴約,估計時間
就差不多了,第一次去何芙家,我絕不能兩手空空。

  「好的。」戴辛妮真心的笑了,百花爭艷都比不過她,現在我才明白戴辛妮
為何熱心地安排小君的同學住在永福居,那是因為在自己眼皮底下,一切盡在她
監視之中,有醋罈子盯著,我若是色迷心竅不識趣,只怕要倒大霉。

  ==============================

  我的女人都有給我送過小禮物,皮帶,領口,香水等等,送我禮物最多的女
人是莊美琪,我車上就有一瓶莊美琪送給我的男士香水,我以前從來沒用過香水
,買完了一些洋參,鹿茸滋補禮物後, 我意外地噴上了香水,這是一瓶顏色海
藍,狀似煙盒而又不知名的香水,味道並不濃烈,配合著我身上的淺灰色阿瑪尼
西裝,我相信我的打扮一定能給何芙的母親留下一個好印象,儘管我曾經與柏彥
婷有過水乳交融,但她畢竟是何芙的母親,我有見丈母娘的感覺,可惜,何芙從
來沒有答應過嫁給我。

  延平西路六十三號地處城南的老街道,才入夜便熱鬧非凡,華燈璀璨,小販
走卒,夜市小吃紛紛登場。我好不容易找到停車場停好了車,拎著禮物登門赴約
,可是我找了半天,愣是沒找到六十三號,想打電話給何芙求救,又覺得一個大
男人連趙一個地址都找不到,簡直是丟臉,咬咬牙,我問了路人延平西路六十三
號在哪,連問了幾個都說不知道,最後才是一位年老的修鞋匠反問我:「你是找
誰?」

  我想想這是去何芙母親的家,就說找柏彥婷,修鞋匠突然警惕道:「你找她
做什麼?」

  我站直身子,提了提禮物,笑道:「我是去她家吃飯。」

  修鞋匠語氣很不善:「我就奇怪了,你們這些小伙子都衣著光鮮,相貌堂堂
,為何不去找小姑娘,偏偏找柏彥婷呢,她是不會見你,你走吧。」

  我心裡咯噔一下,奇怪道:「什麼我們?難道有很多像我這樣的年輕人來找
柏彥婷?」

  修鞋匠很不屑:「你以為就你知道柏彥婷的美名?她在這裡住了二十幾年,
多少男人慕名而來,老的,少的多不勝數,可沒有一個人能得到她召見,你還是
走吧。」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敢情這柏彥婷是個萬人迷,老少都仰慕她,不過回憶
起柏彥婷的容貌,隱隱覺得這個修鞋匠沒有吹牛,如果沒猜錯,這個老鞋匠也是
柏彥婷的崇拜者,見我來拜訪柏彥婷,修鞋匠心裡嫉妒著,我暗暗好笑,故意氣
他:「這麼大架子?按理說一個人總要出門,如果我想見柏彥婷,如果我耐心點
,我總會等到她。」

  修鞋匠怒道:「喂,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去居委會打聽打聽,這柏彥婷雖然
漂亮,可都五十歲了,你看起來三十不到,你想嫩牛吃老草啊?」

  我心想,老草可口的話,為什麼不吃,心中一陣得意,炫耀道:「我是她請
來的……」

  話才說一半,猛聽有人喊:「中翰,這邊。」我抬頭看去,卻是英姿颯爽,
綁著一條馬尾的何芙站在不遠處朝我招手,她沒什麼裝扮,似乎永遠都是深色夾
克配長褲,美人不愛打扮,說明還沒有心愛的男人,我是半喜半愁,心歎道:這
貴人,何時能征服。

  「哇,這地方真不好找,你怎麼讓你媽媽住這呢,趕緊給她換一個地。」我
小小埋怨,她何芙也知道我難找地方,所以才出來等我。

  何芙怔怔地看著我,上下打量我一番,轉身就走:「我可沒你這麼有錢,我
還欠你七億呢。」

  我急匆匆跟上:「反正都欠我這麼多了,不如再欠多一億,明早我給錢你,
你找一處房子安置你媽媽。」

  「她是我媽媽,我不操心,我媽媽也不操心,你操什麼心?」何芙回頭瞪了
我一眼,繼續往前走,穿過兩條曲折的小巷停在一處有五層樓高的自建房子前,
我看了看四周的粗陋雜亂,歎道:「你是我的貴人,你媽媽是貴人中的貴人,我
當然要操心。」

  何芙突然黯然,掏出鑰匙,打開一道鐵門,引導我上樓:「我媽媽不是什麼
貴人,她本來就孤單,所以才不願意搬離,她喜歡周圍熱熱鬧鬧。」

  我聽出了何芙的無奈與傷感,不敢再多言,緊跟著何芙身後,到了頂層五摟
,我們走到最盡頭的一間屋子前駐足,何芙側頭看著我問:「你塗香水?」

  我訕訕道:「一點點。」

  何芙一直沒笑容,這會意外地露出了一絲微笑:「我媽媽很喜歡男人塗香水
,如果你不是第一次來見我媽媽,我還以為你是故意來討好我她的。」

  我故意問:「你媽媽有你漂亮麼?」

  何芙瞪了我一眼:「你見了她後,自己評論,我媽姓柏,你叫她柏阿姨好了
。」手臂微舉,剛想敲門,那屋子的門竟然打開了,一位美到極點的熟婦站在我
面前,我眼前一亮,心跳加劇,這熟婦正是幾天前與我水乳交融的柏彥婷,她依
舊長髮披肩,瓊鼻朱唇,眉目如畫,跟幾天前相比,她有了明顯的變化,眼睛有
神多了,精神異常飽滿。

  「柏阿姨你好,一點小禮物不成敬意。」我微笑著遞上我的禮物,誠惶誠恐


  估計是柏彥婷見我裝做不認識她裝得很像,她抿嘴一笑,接過了禮物:「有
心了,快進來,快請坐。」

  我走進了這間堪稱狹小的屋子,雖然看起來不足五十平方,裝飾簡陋,但整
潔乾淨,清香撲鼻,我注意到靠窗子的位置上擺放著一台縫紉機,上面還掛著針
線,旁邊還著剪刀,錐子,不用說,這柏彥婷近來還做車衣的活,我大為驚歎,
都什麼年代了,還有縫紉機,還自己縫紉衣服。

  落坐在沙發上,我與柏彥婷相視以對,她忙轉走目光看何芙,那邊,何芙在
忙著斟茶,沒注意到我與柏彥婷眉目傳情。

  「我聽說小芙跟你來往比較密切,就想見見你,順便請你吃一餐便飯,希望
沒有妨礙你工作。」柏彥婷柔柔道。

  「不妨礙,不妨礙。」我連連客氣,眼前的柏彥婷一襲紫衣,緊身彈力黑長
褲,半高的黑色圓頭高跟鞋,端莊不失朝氣,至少比何芙多姿多彩,我為她的美
色所傾倒,暫時忘記山莊裡來了一位叫楊瑛的客人。

  「我跟我媽提起你借我一大筆錢的事兒,我媽特感動,說一定要請你來吃飯
,見個面。」端茶上來的何芙,解釋了邀請我來吃飯的原因,似乎想撇清與她無
關。

  我微微失望,也激起了絕不輕易放棄的念頭:「阿姨,何芙是我生命中的貴
人,在我落難時候,她幾次救我,所以我有一個信念,何芙好,我便好,我和她
的關係如同魚和水的關係,她是水,我是魚,她離開我可以,我卻萬萬離不開她
。」

  何芙臉一紅,嗔道:「中翰,你這比喻……」

  柏彥婷掩嘴嬌笑:「小芙恰好是水命,既然你把小芙說得這麼重要,你有沒
有追求小芙呢。」

  柏彥婷自然聽出我對何芙的傾慕,我沒想到柏彥婷如此赤裸裸地幫我,這很
容易露出相互曾認識的破綻,幸虧何芙羞得渾身不自在,哪顧得上這些小細節。

  「有。」我目光灼灼,其實,對眼前兩個女人,我都目光灼灼。

  何芙瞪了我一眼,嘲笑道:「我沒覺得你追求過我,何況你妻妾成群,所以
即便你追求我,我也不會答應,我這輩子什麼人都不嫁,就侍候我媽。」

  「那將來誰侍候你?」我柔聲問。

  柏彥婷連連頷首,笑道:「中翰這句話說得太對了,你何芙的年紀不小了,
哪怕不選擇中翰,也要嫁人生孩子。」

  「媽。」何芙急得直蹙眉頭。




第87章

  柏彥婷站起來朝我招手:「好了,好了,過來吃飯吧。」

  客廳就是飯廳,沒有酒,果汁代替了湯水,飯桌上的菜連一點葷腥都沒有,
全部是素菜, 柏彥婷淡淡道:「我要吃素,很虔誠,在外邊吃的素菜不真實,
說不準會放豬油,我煮的菜全放菜籽油,你嘗嘗。」

  我不客氣,肚子正餓著,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絲瓜放進嘴裡,嚼了兩口,又夾
多一塊清蒸蓮藕吃完,笑嘻嘻地對何芙道:「以後我會經常來柏阿姨這裡吃飯,
大廚的手藝也不過如此。」

  何芙撲哧一笑:「嘴夠甜了,實話實說,不是不照顧你這個客人,我媽自從
我斷奶以後就一直吃素,吃了二十多年,你今天就是不滿意,也要吃兩碗飯。」

  我搖搖頭:「我在家最少吃四碗,今天打算吃五碗, 柏阿姨,我不客氣了
。」

  說完,動手動口,什麼紅燒豆腐,鹽汁黃瓜,干煸豆角,麻辣田筍,冬瓜絲
炒肉片?哦,原來那肉片不是肉片,是腐竹,天啊,色香自不必說,味道好到極
點,我大塊朵頤,風捲殘雲。

  柏彥婷搖頭嬌笑:「我沒煮這麼多飯,估計你只能再添兩碗,不夠的話,就
吃完這些菜。」

  我點點頭,心神激盪,只因眼前有兩位與眾不同的美女,一位眸含秋水,瓊
鼻朱唇,眉目如畫,成熟的美臉上略顯蒼白;另一位,國色天香,沉穩端莊,星
眸如寶石般閃閃發亮,如此佳人,我的胃口怎能不大開,一邊大塊朵頤,一邊悄
悄在桌底下踩著柏彥婷的腳,她沒有縮回去,我抬頭看她,發現她也在看著我,
那次在醫院,我鬍子拉碴,頭髮凌亂,可今天我在柏彥婷面前完全換了一個人,
不敢說玉樹臨風,潘安再世,至少風流倜儻,氣宇軒昂,尤其我噴上了香水。

  我不知道一位噴香水的男人會引起柏彥婷多少好感,我只知道柏彥婷沒把腳
縮回去,她蒼白的美臉有了片片紅暈。

  半天的飯席,彷彿就是我一人在吃,吃得不亦樂乎,奇怪的是, 柏彥婷與
何芙猛使眼色,暗中交流,我假裝不知,有問必答,答完接著吃,把桌上的菜吃
得一點不剩,看得母女花目瞪口呆,何芙遞來一大杯果汁,我也悉數喝完。

  何芙與柏彥婷對望一眼,很難為情道:「周秘書說,那七億,可能沒有回報
。」

  我一聽,已經知道個大概,如果沒猜錯,我這筆七億的投資不但沒有收穫,
估計還有巨虧,七億啊,期望虧少點吧。表面上,我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下
午周支農跟我說了,沒事。」

  何芙急道:「怎麼會沒事呢,之前你姨媽還到處借錢,煙晚那房子也賣掉了
替你還債,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你一定很急,可是,我借你的錢不但沒利息,
如今連本錢都拖欠著,真對不起你。我告訴我媽,我媽非要我叫你來吃一餐飯,
順便跟你說抱歉。」

  我笑了笑,反而安慰何芙:「說來一言難盡,一句話,我沒欠債,是有人趁
我昏迷時候把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到我身上,我姨媽不知,以為我犯錯了,為了息
事寧人,她到處湊錢替我還債,我醒來後,那些罪名不攻自破。昨天我們全家已
經搬進碧雲山莊,煙晚和雨晴現在住的別墅比她賣掉的別墅大三倍,那裡的風景
也很優美,有時間帶上柏阿姨去住,想住多長時間就住多少時間。」

  何芙與柏彥婷露出欣喜之色,也聽出我話中有話,母女倆面面相覷,一時間
不知如何回答我。

  我暗暗感歎,之前也猜到有可能是這件事,其實要怪也只能怪周支農,何芙
根本不是生意人,但她相信周支農,我也相信周支農,大家都有責任,看來這筆
錢一年半載也難拿回。眼下秋雨晴懷了我的孩子,我與秋家的關係更加緊密,這
七億或許做為我籠絡何鐵軍殘餘勢力的資本,反正我現在資金充裕,對這筆錢的
需求並不緊迫,何況是何芙開了金口,我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就不計較了。

  想到這,我揮揮手,氣勢磅礡道:「至於那七億,我跟周支農說了,如果拿
回本錢,也不用急著還給我,該拿去發展投資就拿去,將來我要到縣城做個小官
,你們這一脈有什麼花費的總不能都問我要,這七億就由你何芙和周支農負責支
配,不用問我,不用請示任何人。」

  何芙的眼神在變,明亮而帶著驚喜,柏彥婷則激動地看著我,欲言而止,半
晌,何芙幽幽道:「要做官就要做好官,現在幾乎無官不貪,所以我才覺得我爸
的死很不值得,但你李中翰有錢有女人,希望你造福一方百姓,至少不能犯罪。


  這是何芙的期許,她是正直的人,縱有為姨媽掩蓋了犯罪證據,也是中庸之
道,我迎接何芙的目光,吐出我的心聲:「放心,我李某正直勇敢,善良正義,
就是……」

  我不好意思說下去,何芙眨眨眼,接上一句:「就是女人多一點。」

  柏彥婷一聲呵斥:「小芙。」

  我忙何芙臉面,自嘲道:「柏阿姨,你別怪何芙,我也想說這句話,這也不
是什麼秘密,何芙和我心靈相通。」

  「呸。」何芙霍地站起來,啐了我一口,完全是小女人的憨態:「誰跟你心
靈相通,我先收拾洗碗,你陪我媽聊一會,洗完了和你一起走,順便送送我,我
車子壞了。」

  我馬上揚聲喊:「我送你一輛新的。」何芙沒吱聲,只顧著收拾桌子,動作
挺笨拙的,一看就知道她不善干家務,我想要站起來幫手,柏彥婷卻拽住了我的
衣袖,我看著何芙走進廚房,急道:「柏阿姨,不知我有沒有機會喊你做媽。」

  柏彥婷看了看廚房,小聲道:「你還好意思喊我做媽?」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我一看柏彥婷的眼神,隱然覺得自己蠢笨。

  柏彥婷嗔道:「女婿吃飯時候故意踩丈母娘的腳,你聽說過嗎?」

  我嬉皮笑臉道:「這事多了,柏阿姨,何芙不知道我們的事吧。」

  「廢話。」

  我見柏彥婷一怒一嗔,眉宇帶俏,成熟的風韻如秋天的果實,既沉甸又飄香
,心中頓時湧起了慾望,她的緊身彈力長褲似乎有魔力,把我的心緊緊勾住,我
一衝動,站起來坐到柏彥婷身邊,她大驚失色,輕輕推我:「坐遠點,讓小芙看
見可不得了,她有槍的。」

  我毫不懼色,握住柏彥婷的雙手道:「柏阿姨,你看起來好精神,這幾天過
得如何。」

  柏彥婷一臉嬌羞,小聲道:「睡覺吃飯,一日三餐,還能過得怎樣,不過,
一些小毛病,比如心悸,腰酸,眼睛模糊等都沒了,也許真如司徒老所說的,我
不再有壞運氣了。」

  我點點頭,大言不慚道:「嗯,好運氣會接踵而來,認識我,你的好運氣就
來了。」

  柏彥婷吃吃嬌笑,半老的風情真的難以抗拒,我的眼睛盯上了高聳的胸部,
有其母必有其女,怪不得何芙的胸脯也很高聳,我衝動地將柏彥婷摟在懷裡,衝
動地吻上她的臉頰。

  柏彥婷掙扎一下,幽幽道:「我想見你,又不好意思找你,正好小芙提起你
,我就叫她喊你來吃飯,不為別的,就想看看你,我不希望我害了你,我是一個
邪毒的女人,剋死了三個男人,所以我很害怕。」

  我盯著眸含秋水的眼睛,安慰道:「別擔心,我海龍王,專治你這樣的女人
,你隨時可以打電話給我,何芙是我的貴人,你是貴人的媽媽,我一定全力幫你
,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柏彥婷動情道:「中翰,我會盡力幫你得到小芙,她有告訴過我,說喜歡你
,但她不願意嫁給你,我不知道為什麼,問了她,她也不說。」

  我欣喜不已:「知道,要慢慢來。」低頭看了看彈力褲子,我的手壓了上去
,彈力褲很厚,保暖,但也很容易脫下來,我衝動道:「阿姨,你好比幾天前更
漂亮了。」

  柏彥婷嬌羞道:「我以前更漂亮,現在老了,不過,那晚上之後,連小芙也
說我變了。」

  我的手滑到了柏彥婷的雙腿間,天啊,我真大膽,我還厚顏無恥:「可能要
做多幾次愛。」

  柏彥婷搖搖頭,面有難色:「不行,我擔心。」

  我以為柏彥婷擔心她的白虎煞對我不利,心中頓時豪邁,抓她的手壓在我的
襠部:「別擔心,我很強大,海龍王很強大,你摸摸海龍王,是不是很粗?」

  柏彥婷揉了兩下,又急忙縮手:「也不能在這,改天我打電話給你。」

  「好,先讓我摸摸奶子是不是更挺了。」我心有不甘,見高高的胸脯異常誘
人,急忙掀起柏彥婷的紫衣,伸手進去,握住了一隻溫暖的大奶子,她沒想到我
的動作如此迅速,待反應過來,我的手已經捏實乳肉,無奈之下只能一邊注意廚
房的動靜,一邊嗔怪:「你真的好色。」

  「可能海龍王都這樣,不過,如果阿姨的奶子不漂亮,我也沒興趣,主要責
任還是阿姨。」我細細地揉搓著,下身不停磨蹭彈力黑褲,那動作何止好色,簡
直就是猥瑣,這不能怪我,早上我也沒喝姨媽煮的糖水,卻喝了郭泳嫻弄的藥湯
,這藥湯能催情,摸了十幾下,我的慾望已經高漲,聽見廚房裡依然想著鍋碗瓢
盆曲,我突然衝動地完全掀起柏彥婷的上衣,張嘴含下一隻大乳房。

  「喔,你別這樣了,阿姨很難受。」柏彥婷在顫抖,我瘋狂地吮吸著她的乳
頭,不時讚道:「真大,真滑,一點都不像三十歲女人的奶子。」

  「三十歲?」柏彥婷一愣,隨即明白我在讚美她五十歲的奶子,她吃吃嬌笑
著捶了我一下:「中翰,你別這樣,小芙會發現的。」

  我閃電般吻上柏彥婷的紅唇,吮吸那張吃了二十多年素菜的小嘴,嘴唇豐潤
,我的舌頭溫柔地摩擦她的牙齒,吞嚥她的唾液,才吃飽飯,我又飢餓了。

  「唔唔……」

  可惜,我和柏彥婷都不能全情投入,我們的一半注意力分散在廚房,擔心何
芙走出客廳,可我的慾望一經撩撥就難以控制,我站起身子,將拉鏈打開,掏出
巨物遞到柏彥婷面前,她驚詫中搖頭,我不由分說,大肉棒堅決頂在她的嘴唇,
摩擦她的唇瓣,終於撐開嘴唇,大肉棒緩緩插入口腔,鼓起的腮幫,驚恐的眼神
都刺激我的神經,我又插深一點。

  算了,不能再插了,我在想,剛吃飽飯,再插進去會引起反胃,我迅速拔出
大肉棒,與柏彥婷靜靜凝視,只一秒鐘,她就明白我想幹什麼,她拚命搖頭,拚
命阻止。我只說一句「你曾經發誓過,願意隨我赴死,是真的嗎?」柏彥婷馬上
不再阻止,眼睜睜地看著我脫下她的彈力褲,因為是彈力布料,所以很容易脫,
兩條修長的美腿露了出來,五十歲的女人還有修長的美腿,應該全拜她吃素二十
多年所致,我還看到一隻超級邪惡的陰穴,它叫白虎煞,白得晶瑩,連毛囊都看
不見。

  「小芙。」柏彥婷突然揚聲喊,我手一抖,嚇得將剛剝下來的小內褲扔到地
上。

  「哎。」何芙應了一聲。

  柏彥婷大聲道:「等會去陽台幫我媽收衣服,別打了霧水。」

  「好的,等我先洗完東西。」從廚房傳來何芙洗碗刷鍋的聲音,我鬆了一口
氣,知道是柏彥婷故意給何芙製造更多家務,用心良苦啊。

  「快點吧。」柏彥婷急催,朝我瞪了一媚眼。

  我大喜過望,情況特殊,一切從間,前戲就免了, 半躬著身子,將粗大猙
獰的大肉棒對準白虎煞摩擦了兩下便挺進,沒有足夠的愛液滋潤,我插入並不順
利,但仍然不影響我繼續前進,柏彥婷分開雙腿,將臀部抬起配合我,大肉棒深
入,晶瑩的陰戶漸漸鼓起來,我一鋌而入,全根插滿,柏彥婷怔怔地看著我,幾
乎咬破紅唇,我俯下身子,溫柔地吻著她紅唇,撫平牙印,她輕輕地呻吟著,如
慕如訴:「你就算在小芙面前要,我也答應你。」

  我壞笑,緩緩地抽送起來:「我只是開玩笑,沒想柏阿姨當真了,現在你想
後悔也行。」

  柏彥婷捶了我一下,顫聲道:「你想戲弄我就戲弄個夠吧,看我還幫你勸小
芙才怪了。」

  我低頭,又吻了一口:「這可不行,我現在就喊你做媽。」

  柏彥婷焦急道:「你快點吧。」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但盡量不弄出聲音,多虧柔軟的沙發還算結實,沒有
什麼異響,唯一的聲音就是喘息,我低聲道:「叫我女婿。」

  柏彥婷搖搖頭,可隨即就低呼:「喔,喔,女婿。」

  我壞笑,小聲問:「媽,你舒服麼?」

  柏彥婷忘情道:「插深一點就更舒服。」

  我嘗試著九深一淺:「是這樣嗎。」

  柏彥婷用力勾著我的身子,悄悄迎合我:「是的,中翰,我喜歡你喊我做媽
。」

  我用力揉著兩隻大乳,道:「以後我改口,就喊你做媽,我聽說丈母娘最喜
歡幻想和女婿上床,這是真的嗎?」

  「咯咯。」柏彥婷掩嘴失笑,風情像粘稠的蜜糖一樣,我喜歡她的魚尾紋,
我喜歡她騷氣十足肉穴,管她什麼白虎煞,只要我幹得爽,我就一直幹下去。艷
紅的穴肉有了像陰穴一樣晶瑩的液體,柏彥婷濕潤了,我舒爽地抽插著,用手撫
摸無毛之地,挑逗那幾片仍然像少女一樣柔嫩的花瓣,翻捲的淫肉預示著肉穴被
撐得很厲害。

  我動情地呢喃:「媽,我愛你。」

  柏彥婷急喘:「知道,你快點,改天媽好好跟你做,嗯嗯嗯……好粗。」

  我用力研磨下體,用我濃密的陰毛碾磨無毛之地:「只要媽有高潮,我就射
,但不許裝。」

  柏彥婷的眼神變得異常妖異,微張的小嘴吸引我撲上去,她風情地迎合我,
主動吮吸我的舌頭,還嬌滴滴地說:「你用力幾下,媽就會有高潮,只有你才能
讓媽有高潮。」

  「我都用力幾百下了。」原以為柏彥婷的高潮沒這麼快來臨,不料,話一剛
說完,柏彥婷就扭動身軀,陰道收縮,狂吮我的龜頭,我感覺她的陰道冷颼颼的
,一陣寒意,我打起了哆嗦,心中猛然警覺,暗叫不妙,想起了對付姨媽的法子
,大肉棒絲毫不停留,連續不停歇抽送,柏彥婷高舉雙腿,迎合我十幾下便放下
來,嘴裡呢喃道:「來了,來了。」

  果然,一股熱流暖和陰道,也暖和了龜頭,我鬆了一口氣,埋怨道:「這也
太快了吧。」

  柏彥婷打了我一下,柔柔道:「媽真的來了,很舒服。」

  我瞄了一眼廚房,見何芙的身影還在忙碌著,起了貪念,低頭吻了吻紅唇,
央求道:「再來一次。」

  柏彥婷急道:「你這人說話不算話。」

  「再來一次。」我緩緩抽動大肉棒,碾磨那光潔晶瑩的陰戶,柏彥婷風情萬
種地看著我,放下的雙腿重新盤到我腰間,撒嬌道:「這次,說好了啊。」 我
點點頭,柏彥婷嬌羞地閉上眼睛,小嘴微張,屁股一聳一動,這媚態可以讓我發
狂,抽插立即如風,只是忌憚被何芙發現,我才盡量克制著力量,即便如此,柏
彥婷仍然被我幹得媚眼如絲,氣喘噓噓。

  突然,腳步聲從廚房傳來,我與柏彥婷大吃一驚,她狠狠地瞪著我,似乎埋
怨我過於貪心,房子狹小,只要何芙走出客廳,我們都無法掩蓋,至少柏彥婷會
來不及穿上那條彈力長褲,電光火石間,我與柏彥婷凝神著,等待不堪設想的一
幕出現。

  上天保佑,腳步聲轉進了另外一間房子,我聽到了衣架,衣桿觸碰的聲音,
叮叮噹噹,柏彥婷趕緊催促:「小芙收衣服去了,衣服不多,你要快點。」

  「媽也要快點。」我壞笑,抱著柏彥婷狂吻,身下的抽插如水銀瀉地,再堅
固的沙發也受不了我的衝擊,發出還吱吱作響,沒想到,何芙察覺了:「媽,你
們聊什麼呢。」

  柏彥婷示意我小聲點,吸了兩口氣,說道:「就聊你。」

  房間裡傳來笑聲:「媽,你要小心,他很能說的,你別被他哄了。」

  柏彥婷看了看被抽插的下體,情不自禁道:「他……他很能幹呀。」

  「那是他運氣好。」房間裡傳出譏笑聲。

  我微慍,心想這個何芙一直在損我,士可殺不可辱,看我如何報復在他媽身
上,惡念頓起,邪念叢生,我的身體在柏彥婷身上賣力起伏著,大肉棒直插直抽
,龜頭如雨點般觸動她的子宮口,她嬌吟連連,持續顫抖,擺動的肉臀瘋狂扭動
,配合著大肉棒抽插。

  一陣涼意襲來,我不願意壓抑了,小聲對著柏彥婷道:「媽,女婿干你了。


  柏彥婷一聽,渾身劇顫,上身突然迎起,雙臂像蛇一樣纏繞住我脖子,痛苦
道:「有本事,你把我們母女都干了。」

  說完,猛搖長髮,臀部急劇聳動,晶瑩的白虎煞凶狠地吞吐大肉棒,一股暖
流再次激射至我的龜頭,我打了一冷顫,哆嗦著,拚命哆嗦著,濃烈的精華如火
山爆發的熔岩般噴湧,噴入陰邪的白虎煞裡。

  腳步聲響起,房間裡又傳出何芙的聲音:「媽,衣服疊好了,沒什麼事我就
先走了。」

  眨眼間,何芙走出了房間,手裡多了一把拖把,客廳很乾淨,她簡單地在客
廳裡拖了幾下,一雙美目飄向我,頓覺異常,馬上瞪著眼睛問:「你們怎麼了?


  我尚能平靜,柏彥婷依然急喘,我心念急轉,淡淡解釋道:「我想讓你媽媽
搬走,她觸景傷情,可能想到了什麼往事,也可能捨不得。」

  何芙迅速放下拖把,跑到柏彥婷身邊安慰幾句,再次看向我,已是柳眉倒豎
:「都跟你說過了,我媽喜歡熱鬧,往窗口一看,就看到街上人群,她一個人孤
單,希望見多點人,我媽真想搬走的話早搬了,輪到你來勸麼,真是的。」

  我啞口無言,柏彥婷看著我,突然道:「小芙,媽要搬走,中翰有心,媽不
能辜負他一片心意,這裡沒什麼好牽掛的,找好了地方我就搬,我一刻都不想留
。」

  何芙張大了小嘴兒。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15 14:42 編輯 ]
2013-3-11 21:3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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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8章-第98章

  ==============================

  入夜的風異常寒冷,我默念那三十六字訣,所以不懼怕寒冷。

  何芙也不懼怕寒冷,她像雕塑一樣矗立在風裡,凝視黑暗中的娘娘江,彷彿
傾聽娘娘江流淌的聲音,我緩緩走到她身邊,柔聲道:「說什麼都行,進車裡說
吧,江邊風大。」

  何芙的語氣比冷風還冷:「不在車裡說,就在這裡說,寒風能讓我們冷靜。
我不知道你用什麼方法改變我母親,讓她離開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我也很感謝
你為我母親物色房子,但你所做的一切不能成為我委身於你的代價。我知道你對
我好,換別的女人也許早被你俘虜,但我是我,我是何芙,我無法忍受自己成為
你眾多寵妾中的一員。」

  我急道:「沒人逼你,我不會逼你,你媽媽也不會逼你,別說了,快進車裡
吧。」

  何芙猶自一動不動:「借你一大筆錢還不了,真應該以身抵押,何況你對我
媽好,我更沒理由拒絕你。可是,伴君相隨,一生一世,唯情有獨鍾是我擇偶的
標準,你女人太多,我過不了我心理這關,或許將來我能想通,不過,眼下你不
要抱任何希望,我忙於工作,過段時間就要出差,我媽媽就拜託你照顧了,她從
來只喜歡一個人,朋友很少,我找不到適合的人照顧她。」

  我長歎一聲:「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媽媽。」

  「謝謝,其實你人蠻好的。」何芙回頭看我,冰冷的語氣有了一絲暖意,夜
色晴朗,星光璀璨,何芙的眼睛如天上的星星般明亮,我心裡一陣發酸,呆呆道
:「我理解為,你這句話是在安慰我。」

  何芙撲哧一聲笑:「告訴我,你這一大堆女人中,你最愛誰?」

  我本想把碧雲山莊裡的女人都說出來,只是這樣一來,更讓何芙覺得我風流
,所以我想了想,只說出兩個字:「小君。」

  何芙淡淡一笑:「我猜也是。」

  我發自肺腑說道:「但你何芙的地位也無可替代,你美麗,正直,善良,你
還是我生命中的貴人。」

  何芙似乎被我感動了一下,但轉瞬間又冰冷了:「中翰,我承認我喜歡你,
第一次把你撞倒的那一晚,我就喜歡你,可現在就算你放棄所有女人,我也未必
會是你的女人。」

  「為什麼?」我的心落到了腳底。

  何芙緩緩轉過去,背對著我,似乎不想看到我的失落:「因為你身上有太多
人的寄托,擺在你面前的路有兩條,一條路就是守著KT,做一名企業家,這條路
好走,根基已經打好,你甚至不需要親自過問就能安享生活。另一條路就是從政
,這條路不好走,走得好,彪炳千秋,名垂青史,但走不好會身敗名裂,家破人
亡,更可怕的是,你一旦選擇從政,就沒有退路。」

  一聲歎息,我知道何芙說的是實情,我已經從無名小卒成為一個特殊人物,
無論我從政成功與否,我只能走下去,無從選擇。

  何芙道:「你還有很多不知道的,官場之險惡,簡直是你死我活的鬥爭,我
父親之死就是前車之鑒,你要走這條路不僅僅需要引路人、擁戴者,還需要無間
道。」

  「無間道?」我愣了一下,第一次聽說這個從政還需要無間道。

  「是的。」何芙語氣沉重道:「官場比戰場更險惡,因為戰場上你直面敵人
,敵人就是敵人。可是,官場上的敵人你是看不出來的,或許你的敵人就是你的
朋友,或許,置你於死地的人就是你同盟。你應該從今開始就把我當成敵人,我
也一樣,從今天起把你當成我的對手,表面上我們是對手,實際上是朋友,是戰
友,你的敵人一定不會懷疑我,因為我父親就間接死在你手中。」

  我顫聲問:「你的意思……我們假裝是仇人?」

  何芙轉過身來,緩緩走到我面前,厲聲道:「你要想成功,就必須更富有城
府,更陰險,更有心計。我願意做無間道,身處你對手的陣營中,我可以助你一
臂之力。」

  「不。」我聲音抖得厲害,我忽然發現,何芙變了,變得像姨媽那樣不擇手
段,為達到目的,無所不用其極,這難道就是在官場中屹立不倒的法則?我深深
地震撼了,何芙的轉變更能印證官場的險惡足以把一個善良的普通人焠煉成為一
個手狠手辣的強者。

  「這已經由不得你了,你要麼放棄從政,我們可以開開心心做個朋友,也僅
僅是朋友而已。」何芙完全像換了一個人,冷漠無情,唯一不變的就是她的眼睛
,炯炯有神,閃亮如星。

  ◇◇◇◇◇◇◇◇◇◇◇◇◇◇◇◇

  在一個不知名的路口放下何芙,她神秘又冷漠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時,我發
現自己回家的心情是如此迫切,彷彿受傷的孩子需要家的庇護,驅動寶馬,我風
馳電掣趕回了碧雲山莊。

  停好車,我數了一下草坪上的保時捷,不多不少剛好十輛,這說明我的女人
都在山莊,我心裡陡然感到一片溫暖,迫不及待卸下安全帶,就要推門而出,口
袋手機響了,一個簡訊:有時間照顧我媽媽。

  看著簡訊,我露出一絲苦笑。

  「嘻嘻……」

  遠處的永福居傳來陣陣嬉笑聲, 山莊的五幢別墅裡,就數永福居最熱鬧,
我驀然想起了小君的同學來臨,此時已晚上九點多,估計我的美嬌娘們都吃過晚
飯,心裡馬上有無數個念頭,最迫切的當然是想看看小君的同學中還有誰,那位
閔小蘭到底長什麼模樣,相信楊瑛如此秀麗,閔小蘭也不會差到哪裡。

  可我不能馬上去看小君的同學,她們再美麗,也比不過我懷孕中的三位大美
人。

  不知道姨媽是不是在壽仙居裡,想到姨媽,我全身發熱,心跳加速,彷彿有
很多話要找她傾訴。

  可惜姨媽並不在壽仙居,我在壽仙居的一樓大客廳裡見到王怡,她與郭泳嫻
正坐在很漂亮的綠色羊皮沙發上聊天,看電視,大客廳裡還坐著上官姐妹,看起
來並不冷清。

  「中翰哥,你回來啦。」上官姐妹嬉笑著站起來迎接我。郭泳嫻就沒這麼熱
情,見到了我還一個勁地與王怡嘀咕,我笑瞇瞇抱住兩位大姐姐,左親右吻。尤
其是艷光四射的王怡,身體幾近浮腫,仍然不失美態,我握住她的手,噓寒問暖
,關心備至,郭泳嫻告訴我,嚴笛每天都接產婦醫生上門查看王怡的身體,我不
禁大喜,等會轉去豐財居,見到嚴笛一定要好好嘉獎她。

  「出去散步,草地滑腳,記得要穿有釘子的鞋,記得要有人陪著。」

  「房裡夠不夠暖和,不怕省電,暖氣要二十四小時開著。」

  ……

  我的關切讓王怡感動,她本來就淚淺,沒說多少句話就落了淚,這點倒像林
黛玉,問她喜歡不喜歡我送的車,她連連點頭,說做夢也沒想過有這麼漂亮的豪
車,她環顧看一下四周,還說這裡的一切就像童話夢境。

  我哈哈大笑,傾聽一會她的大肚子,驀然想起了什麼,柔聲道:「你那輛奧
迪就放好在城東房子的車庫裡,你們的兩幢房子都保留著,我有用處。」

  王怡頷首,輕輕依偎在我肩膀,湘女的溫柔頃刻間灑滿我全身,我卻心有旁
騖,小聲問:「那邊房子的鑰匙呢?」

  王怡道:「鑰匙泳嫻有,姨媽也有,雨晴也有,另外一把我藏在房子門前的
鐵樹盆景底下。」

  我暗喜,心情愉快地與兩位大姐姐聊了半天才告辭:「怡姐,你早點休息吧
,肚子餓了就喊杜鵑給你弄吃了,我過楚蕙那邊看看。」

  「嗯。」王怡想站起來送我,我按住了她,從她的眼神裡看不出任何妒忌與
不滿,我心裡更加寬慰,但願我所有的女人都像王怡那樣寬宏大量。可這只是我
的一廂情願,看郭泳嫻的眼神就不一樣,聽說我要去楚蕙那裡,她氣鼓鼓地上了
樓,做了總裁,脾氣也跟著大了,唉!女人有善妒的特性,我不得不小心翼翼,
不分薄彼。

  我使了使眼色,上官姐妹跟我走出了壽仙居。

  「咱媽呢?」我摟住黃鸝的香肩,眼睛看向杜鵑,她臉色微變,狡黠地把目
光轉到黃鸝身上,黃鸝羞澀地看著我,杜鵑沒好氣,撅著小嘴道:「沒見阿姨喔
。」

  我暗暗好笑,兩姐妹雖然是同胞生,但在我面前,妹妹黃鸝已經明顯偏向我
,杜鵑自然有所不滿,我故意刺激杜鵑,低頭柔聲問黃鸝:「身體好點了嗎?」

  黃鸝點點頭,羞羞道:「好多了。」

  我瞧得心癢癢,可又不能不顧忌黃鸝破瓜之後的不適,偏偏眼前的姐姐杜鵑
亭亭玉立,幽香襲人,我按捺不住風流之心,試探性地再次看向她,眼神充滿了
期盼,沒理由妹妹從了我,姐姐還不識時務,杜鵑猶豫了半天,輕輕地搖頭:「
不行。」

  我一聽,又是失望又是佩服,沒有明說,杜鵑已經猜出我的心思,而且還斷
然拒絕我,小小年紀,骨氣脾氣都不可小覷,我可萬萬急不得,反而我女人眾多
,不必心急火燎欺負一個蘿莉,不過,輕薄她是免不了的,一來表明我的意思,
二來,希望她心裡做好被我寵幸的準備。

  「杜鵑,我告訴你,女人的胸脯需要男人多摸才會變大,你不想大一點?」

  杜鵑羞怒道:「等我看看黃鸝的胸部會不會變大先。」

  「姐。」黃鸝更羞,啐了一口。

  我哈哈大笑,拍了拍黃鸝的肩膀,轉身離去,心想,女人的奶子確實是越摸
越大,假以時日,杜鵑一定會同意我的觀點。

  出乎意外,楚蕙與葛玲玲都不在喜臨門裡,天寒地凍,她一個孕婦跑去了哪
?我恨得牙癢癢,不過,楚蕙與葛玲玲的車子都在,應該人都在山莊裡,此時才
十點,不算很晚,估計這兩個大美人串門去了,會串去哪呢?我剛從壽仙居來,
她們肯定不在壽仙居。

  楚蕙和葛玲玲與唐依琳的關係頗為微妙,尤其是楚蕙與唐依琳都曾經是羅畢
的女人,互相之間肯定有隔閡芥蒂,按理說楚蕙和葛玲玲不會光臨唐依琳的德祿
居,那麼就剩下秋雨晴,秋煙晚住的豐財居,還有戴辛妮,章言言住的永福居了


  永福居此時正熱鬧非凡,歡聲笑語,小君偕同她的同學閔小蘭,楊瑛,以及
戴辛妮,章言言開心著,從永福居傳出來的尖叫聲都傳遍了山莊,也許,楚蕙和
葛玲玲也參與其中湊熱鬧。以我的觀察,楚蕙和葛玲玲與戴辛妮,章言言之間的
關係不錯,她們四人,加上小君,都曾經與我有過群P的經歷,自然有大被同眠
的感覺,所以相處融洽。

  永福居會如何熱鬧呢。

  我心癢難耐,剛想轉去永福居,腦子裡突然靈光一現,又調轉方向,轉而朝
豐財居走,這種越熱鬧的場面最好不要去,女人眾多,我肯定無法一一平衡,小
君尚且大咧咧,章言言還算低調,可楚蕙,葛玲玲,戴辛妮這三人都是難纏的主
,敏感驕傲,萬一不小心照顧不周,厚此薄彼,鬧出矛盾來就不好了,何況有小
君的同學在,戴辛妮這個醋缸子肯定盯緊我,我根本沒機會接近那個楊瑛。

  嗯?為什麼要接近楊瑛?天啊,我的花心病真的無藥可治了。

  「單調紅中自摸,給錢給錢,嘻嘻……」

  豐財居果然是豐財居,我才推開大門,溫暖的大廳裡就傳來關於「錢財」的
聲音,我一看,差點笑出來,原來楚蕙與葛玲玲並不在永福居,而是在豐財居裡
與秋家姐妹圍在壁爐前打麻將,剛才正是秋雨晴胡了一把「單調紅中自摸」樂得
她放聲尖叫,見到我,她更開心了,說我旺她,我笑瞇瞇,連連點頭,可這一點
頭,楚蕙與葛玲玲的臉色都不善,我暗罵自己蠢笨,趕緊補上兩句:「都旺,都
旺。」

  「老公,兩個准媽媽今天搶錢了,八點打到現在,我和煙晚就是干愣著,沒
胡過一次,都是楚蕙和雨晴你來我往,輪番胡牌。」葛玲玲朝我撒嬌,滿臉怨氣


  我走過去安慰,心想,這打麻將不僅僅講運氣,還要講算計,楚蕙和秋雨晴
都屬於心計慎密型,尤其是楚蕙,陰柔冷靜,她打麻將不贏錢那才是怪事。葛玲
玲性子急,不冷靜,她能贏錢也是怪事。秋煙晚的牌藝不精,看她插牌,拿牌,
打牌的動作就知道是麻將桌的雛兒,輸錢也在情理之中。

  我圍轉著四位美人,都膩了一番,雖然壁爐越燒越旺,屋裡溫暖如春,但我
仍對四位美人噓寒問暖,尤其是對兩位大肚婆更是關心備至,兩位大肚婆更是如
得神助,頻頻胡牌。

  急得葛玲玲朝我猛瞪眼,惱得秋煙晚直歎氣。我哈哈大笑,依次站在葛玲玲
,秋煙晚身後,各為她們助威,終於都開胡了一次,兩位輸家才面露喜色,連贊
「老公」氣勢如虹,神勇無敵,我聽得眉飛色舞,各送上一吻,然後轉身上樓。

  樓上第三層全層都屬於嚴笛,共五間大房,除了寢室,最大的房間用來做監
視中心,這裡有全世界最先進的監視安保設備,軟硬件齊全,二十八個監視屏幕
,規格之森嚴,堪比軍事重地。不出所料,一身運動裝的嚴笛戴著耳麥,密切注
視著監視系統,整個山莊的安全都維繫在她一人身上,壓力之大,可想而知。

  夜晚是安保的重中之重,連姨媽昨晚都受傷,難怪嚴笛表情嚴肅,我安慰道
:「幸苦你了,嚴笛。」

  嚴笛淡淡一笑:「我也是山莊的一份子,這不是工作,而是責任與義務。」

  我微微頷首,嚴笛為我詳細講解了安保系統的特點,聽得我大開眼界,讚賞
不絕。

  但嚴笛仍很內疚:「昨晚出事了,這說明我們的安保還有紕漏,今天下午我
重新佈置了監視系統,增加了更先進的紅外線感應器,在五棟別墅的範圍內,就
是老鼠經過都會被發現,我還在德祿居那裡安裝了另一套自動監視系統,莊美琪
與唐依琳輪流看著,可以分擔我的壓力,也增強了山莊的安保能力,畢竟德祿居
最靠近沿江公路和娘娘江邊,有了這套自動監視系統,連江對岸也能預警 。」

  「太棒了,我都沒注意到江岸兩邊的安保。」拉開窗簾眺望江邊夜景,我更
是對嚴笛大加讚揚。

  「我沒經過你同意,就在德祿居安裝一套新的監視系統……」嚴笛小聲道。

  我擺擺手:「這些無需徵詢我同意,你放手幹。」

  嚴笛眼睛一亮,欣喜道:「你放心,監視系統是全自動的,電源是我們自己
的發電機提供,你的寶貝唐依琳,莊美琪不會很辛苦,有異動的話會發出警鈴預
警。」

  我笑瞇瞇道:「她們是我的寶貝,你嚴迪也是我的寶貝。」

  嚴笛掩嘴嬌笑:「想勾引我?」

  「是求愛。」 我見嚴笛爽快,索性說出心裡話來,就看她是如何回答。

  嚴笛有了一絲羞澀,擰轉身,避開我灼灼目光:「三個條件,第一,煙晚答
應,第二,姨媽答應,第三,我聽說你打敗了跆拳道與空手道黑帶五段,你讓我
對你產生了欽慕之心,你如果能打敗我,我答應你的求愛,我們的關係可以是公
開的,也可以是地下。」

  我大喜,毅然道:「我有信心說服姨媽和煙晚,我也有信心打敗你,我和你
的關係一定是公開的,至少,山莊的人都會知道。」

  嚴笛沒等我說完,嬌羞著一溜煙跑出了房子,我哼著小曲下二樓,從房間找
出我的內褲,繼續哼著小曲進浴室,寬衣解帶,洗了個熱水澡。

  既然要說服秋煙晚,我今晚就決定留在豐財居,見我從樓上走下來時身穿睡
衣,頭髮猶濕,打麻將的四人都明白我今晚要住在豐財居,秋煙晚嬌紅著臉,隨
手摸上一張牌,輕聲道:「胡了。」

  秋雨晴不禁吃吃嬌笑起來,戲謔道:「喲,運氣來了,孩子的爸在哪,運氣
自然在哪,這叫群龍有首。」

  楚蕙識趣,扶著腰瞄了葛玲玲一眼,柔柔道:「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休息,
改天再玩吧。」葛玲玲一聽,趕緊站起來,走過去挽起楚蕙,我也過去攙扶。秋
煙晚見狀,嬌聲道:「中翰,你去送送楚蕙。」

  這兩個女人之間的對話異常微妙,秋煙晚讓我去「送」,就暗含我今晚在豐
財居的意思,兩幢別墅相隔不過二十幾米遠,可這裡面有天壤之別,雖說大家才
進入碧雲山莊,但每個人的地盤已悄然劃清,大家形成了默契,誰的地盤誰做主
。我暗暗驚歎美嬌娘們的心思,自己也掂量著輕易不去破壞了美嬌娘之間的默契
,否則,這個山莊必定雞犬不寧。

  所以,秋煙晚叫我送楚蕙,我既不能說是,也不能說不送,如果說是,那楚
蕙一定覺得丟了臉面,會覺得我是聽秋煙晚的話才送;如果我說不送,相信楚蕙
會恨我十天半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默不作聲,攙扶著楚蕙走出豐財居,可一
走到門口,楚蕙就冷冷道:「不用你送了,外面冷,你回屋子吧。」

  我笑著拿過葛玲玲手中的水貂毛披肩披到楚蕙身上,柔聲道:「你老公什麼
都不好,就是經得起冷,走啦。」

  葛玲玲冷笑:「你不怕秋煙晚生氣?」

  我歎道:「山莊裡,我最怕你們倆生氣,來豐財居之前,我是先到你們的喜
臨門,不見你們,我才來這裡。」

  楚蕙盯著我,用她獨特磁性的聲音,慢條斯理問:「我在家門口放了一根桃
花枝,你看到了嗎?」

  我一聽便知道楚蕙在試探我,看看我是不是先經過喜臨門,如果經過,必定
看到喜臨門門口的狀況。我歎了一口氣,苦著臉,用乞求的語氣道:「要桃花做
什麼,我就是你們的桃花,幸好沒看見,否則,我也會扔掉。」

  楚蕙撲哧一笑,迷人的眼睛飄著我,狡猾得很,我心中一動,摟著楚蕙道:
「我抱你。」

  楚蕙膩道:「要抱兩個人,你抱得動麼?」她是暗指肚子裡還有一個人。

  我哈哈大笑,雙臂將楚蕙橫抱而起,與葛玲玲一起返回了喜臨門。

  剛放下楚蕙,沙發邊的內線電話機恰好響起,葛玲玲接了,說了幾句便叫我
聽電話,我接過一聽,卻是秋煙晚柔柔的聲音:「不用回來太快,我以後要陪你
去縣城工作,不能要孩子,今天是受孕期,很容易懷孕。你把心思放在玲玲身上
吧,她很想要孩子,也剛好是受孕期。」

  呵呵,女人心思海底的針,轉眼間,秋煙晚又表現得寬宏大度,我不能辜負
了她的一番美意,更不能辜負葛玲玲的期望。

  從我接秋煙晚電話的那一刻,葛玲玲就一直盯著我,眼見這個大美人光艷逼
人,鶯慚燕妒,唯獨穿得密密實實,我眼珠一轉,邪意頓生,假裝說有涼意,不
能讓孕婦著涼云云,故意加燒了壁爐的炭火,還開足了暖氣,不一會,喜臨門裡
便春意盎然,春色無邊,春情蕩漾。

  葛大美人脫剩了貼身長袖內衣,還覺得熱,問我可以不可以繼續脫,我當然
說可以,與楚蕙一起,笑嘻嘻地看著美人脫衣,柔和的燈光下,葛玲玲在我面前
展示了什麼是第一美人,她的美不僅僅是面孔,還有魔鬼般的身材,白璧無暇的
肌膚,飽滿高聳的乳房,穿著紫色蕾絲小內褲的肉臀。

  好吧,既然葛大美人想懷孕,我就成全她,就算她現在反悔,我也不放過她
,我的意志力是如此脆弱,哪經得起葛大美人的勾引。

  在楚蕙的注視的下,我將大肉棒插進了葛玲玲的蜜穴裡,看來秋煙晚沒說假
話,葛玲玲就像發情的小母狗,不停地承歡,不停地呻吟,她的蜜穴濕得幾乎像
是一片沼澤。我乾脆利落,抽插如暴風驟雨,整整二十分鐘,六種姿勢,我和葛
玲玲汗流如雨,尖叫與怒吼幾乎要把喜臨門震塌。

  最終,精液在葛玲玲的蜜穴深處瘋狂地灌入,我怒吼著顫抖,顫抖著撲到在
葛玲玲身上。

  「狗男女。」楚蕙狠狠地朝我們砸來一包紙巾, 我與葛大美人甜蜜接吻,
耳鬢廝磨,懶得去理楚蕙的妒忌。

  可是,突然間,旖旎終結,大門意外打開,一群小女孩嬉笑著跑了進來,為
首的竟然是小君,她嗲嗲地介紹著:「這裡就是喜臨門啦,我平時就在這裡睡覺
覺……」

  「哇。」 小女孩們猛見我全身光溜溜地趴在葛玲玲身上,一個個小花容失
色,尖叫著迅速轉身,跑出了喜臨門,連門都忘記關,寒風席捲進屋子,冷得楚
蕙直打哆嗦。我趕緊拔槍跳起,衝到門邊把門關了,回頭過來,楚蕙已是笑得合
不攏嘴。

  我奇怪問:「怎麼,喬若塵也在?」幾個小女孩中,赫然有喬若塵的身影。

  楚蕙莫名其妙:「有什麼奇怪的?喬若塵也是小君的同學呀。」

  「我知道,我知道,我是說,為什麼喬若塵會來我們山莊,她在上寧有家。
」我大皺眉頭,心中隱隱擔憂,可又不願意將喬若塵陰險惡毒的實情告訴楚蕙與
葛玲玲。這個喬若塵的出現猶如魚骨梗喉,令我很不爽。

  葛玲玲與喬若塵的關係最好,她懶洋洋地爬起來,眉目之間儘是無限春情,
一邊穿上內衣,一邊朝我拋媚眼:「謝謝老公,FIRST內衣店經營權又回到我們
手中,喬若塵今天下午剛與我交接了FIRST內衣店經營權,她和小君,閔小蘭,
楊瑛都是要好同學,高中畢業後就分開,這是時隔一年後相見,肯定有很多話要
說,喬若塵的家在市委大院,住進幾個姑娘可能不太方便,反正我們碧雲山莊地
方夠大,再多十倍八倍的人也容得下,何況她們都是女孩子,你不會反對吧。」

  我訕訕道:「不反對,不反對,我只是覺得奇怪而已。」心想,那FIRST內
衣店差點就被喬家父女騙走,你們還蒙在鼓裡,哼,真是波大無腦,這世界險惡
著呢。

  「你好像不喜歡喬若塵。」楚蕙心細如髮,他瞧出我臉色不對。

  我走過去,將珠圓玉潤,肌膚似蜜糖一樣的楚蕙摟在懷裡,嬉笑道:「我敢
喜歡嗎?」

  楚蕙一凜,狠狠地瞪著我,道:「李某人,我警告你,這幾個女孩子都答應
了參加我們的婚禮,所以要在山莊住上一段時間,如果你居心叵測,我保證你會
引起公憤。」

  我親了一口,柔聲道:「我對小女孩不感興趣,你看我身邊,除了小君外,
有誰的年齡低過二十歲?我就喜歡像楚小姐這樣的女人,夠味,夠騷,夠成熟。


  葛玲玲在一旁聽了,醋意大發,頓足道:「我也要結婚。」

  我猛點頭,戲謔說:「結結結,統統結婚,你葛玲玲也夠味,夠騷,夠成熟
,快去洗澡去吧,等我弄弄楚某人。」

  楚蕙撲哧一笑,挺起高聳的胸脯問:「有奶水,你吃不吃?」

  「吃。」

  ◇◇◇◇◇◇◇◇◇◇◇◇◇◇◇◇

  楚蕙睡著了,我的唇邊還有奶乳香,帶著無限甜蜜,我離開了喜臨門。

  夜色如魅,路燈柔眼,走在鵝卵石小徑上眺望夜空,吸一口山野的清風,頓
覺得心曠神怡,不自覺念起了三十六字訣,深吸三口氣,整個身子飄飄欲仙,輕
鬆之至。此時正是皎月掛空,天地清靈,我極目遠望,竟能看到江對岸的樹叢,
聽到樹叢裡的蛙叫蟲鳴。

  心裡惦記著姨媽,我沒有回豐財居,而是來到壽仙居,仰望姨媽的屋子窗口
,沒有燈光。

  我尋思,難道姨媽回來後便睡下了?

  我很想進入壽仙居去看一看,問一問,可是,壽仙居裡住著郭泳嫻,王怡,
樊約,以及上官姐妹,其他女人我好應付,萬一被郭泳嫻纏住,今晚就不好出來
了。想了想,姨媽所住的房子難不倒我,看看能不能從窗子翻進去,可一想到,
萬一姨媽不樂意我偷偷摸摸爬窗又該怎麼辦?

  正煩躁,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這麼晚了,你鬼鬼祟祟站在這裡做什
麼?」

  我一驚一喜,驚的是聲音突然而至,喜的是,這聲音屬於姨媽。

  擰轉身,我卻驚奇發現姨媽包著一條黑頭巾,除了露出一雙明亮眼睛外,整
個臉部都蒙掩住,我怔怔問:「媽,你這是……」

  姨媽拉了拉頭巾,幽幽歎了歎:「媽不敢見人了,以後都不知道該怎辦?」

  我狠狠打了個激靈,急問:「出什麼事情?媽別嚇我。」

  姨媽看了看寂靜的四周,轉身就跑:「你跟我來。」

  我跟隨著姨媽急追,拖鞋礙事,我脫下拿在手中,光著腳與姨媽消失在夜色
中,從方向判斷,姨媽走的是江邊,她行動快捷輕靈,把我甩在五米之後,我不
得不提氣跟隨,嘴裡默念那百試不爽的三十六字訣,這才緊跟上姨媽,她奔跑的
速度比起昨天似乎快了不少,我暗暗吃驚,難道姨媽在一天之內,內功與輕功都
有所精進?

  來到江邊,河水泛銀光,正是月朗星稀的好天氣,姨媽微微揚起臉,讓皎潔
的月色照射在她的額頭,手中抓住頭巾,嚴肅道:「你要有心理準備。」

  我心膽巨寒,顫聲點頭:「有……我有準備。」

  話音剛落,姨媽扯下了黑頭巾,甩一下波浪長髮,露出一張凝脂如雪,素白
皎月的美臉來,我一看,不禁大吃一驚,張嘴便喊:「哇……」

  姨媽斥道:「小聲點。」

  半天過去,我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緩緩走上前,與姨媽近在咫尺,我再
次仔細觀察姨媽,心中的震撼可以說無與倫比,我的母親怎麼一天之間就變成了
少婦了呢,她看起來完全像戴辛妮的姐姐,她甚至比秋雨晴還年輕,怎麼回事?
我搓了搓眼睛,再看。

  姨媽繃著臉:「白天看,恐怕更嫩,媽變妖精了。」

  「呵呵……」我大笑,看著眼前這個美少婦大笑,這普天之下的女人做夢都
期盼自己變得更美,變得年輕,沒聽說過變美變年輕了還繃著臉,姨媽真是另類
,莫非是假裝不高興?

  「笑什麼,住嘴。」姨媽嚴厲道。

  「媽,你告訴我,你這張臉是以前年輕時候的樣子麼?」我張開雙臂,環抱
姨媽豐腴的軟腰,嗯,臉蛋變年輕了,腰倒是沒變,成熟的味道不變,這令我欣
喜若狂,心中躁動,下體立即堅硬如鐵,緊緊的頂在姨媽的雙腿間,姨媽蹙了蹙
柳眉,捶了我一下:「嗯,媽年輕時候就這個樣。」

  「迷死人了。」我的口水差點流出來。

  姨媽嚴肅道:「媽想來想去,只能是那三十六字訣,媽現在體內有了一條真
氣,念三十六訣時,媽只要運氣就能驅動這條真氣到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我可不懂。」我含笑搖頭,幾乎將姨媽抱離地面。

  姨媽興奮道:「你當然不懂,可媽懂,昨夜你幫媽療傷,真氣就傳輸到媽的
體內,幫助媽累積三十年的真氣突破任督兩脈。媽以前研習過,總覺得真氣突破
任督兩脈遙不可及,根本不可能,可現在,媽覺得武學之道浩瀚無限,現在媽的
功力至少是以前的十倍,昨夜傷我的人如果再想傷我,幾乎不可能。」

  我心中一凜,脫口問:「那人會不會是喬羽?」

  姨媽沉思片刻,搖了搖頭:「他不是傷了右掌了嗎,昨夜那人偷襲我的背部
右側,所以我猜想昨夜傷我的人應該不是喬羽,而是另有其人。」

  我擔憂道:「那會是誰?」

  姨媽冷笑一聲,睥睨道:「不管是誰,下次遇見他,他死定了。」

  我柔情萬丈,低頭吻上了姨媽的香唇:「媽,你責任重大,是我們的定海神
針,我們不能沒有你,我體內有九條真氣,你看看,我能不能送給你幾條?」

  「撲哧。」姨媽嬌笑,風情豈止萬種,簡直仙姿玉色,絕代佳人,她翻了翻
美目,嗔道:「你以為是送東西呀,這真氣是內功修為的碩果,我不知道你是怎
麼得來的,但一個人的內功修為,無法給予別人,最多是輔助別人提高內功修為
,或幫助別人治病療傷。」

  我急道:「那我輔助媽。」心裡頭卻想,我又可以跟母親做愛了。

  姨媽這次沒看出我的齷齪心思,她反而有了擔心:「先別急,第一次在醫院
裡,你輔助媽,媽第二天就蛻皮,昨夜你又一次輔助媽,媽就變成這個樣子,會
不會你再次輔助媽,媽變成少女呢?」

  我哈哈大笑:「那敢情好,這叫返老還童……哦,不不不,不是返老還童,
是返成熟變稚嫩。」

  姨媽啐了一口:「媽真要變成了少女,又怎能幫你管一大群女人?」

  我眉飛色舞道:「這就不用擔心了,如果媽真變成少女,我保證她們一個個
對媽敬若神明,只要媽媽吩咐的,她們屁都不敢放一個。」

  「咯咯。」姨媽嬌笑,如鶯兒初囀,如玉盤的美臉蒙上了一層神秘的灰白:
「大家害怕媽是妖魔轉世,定然害怕,但是要人信服,不能靠這個,要以德服人
。」

  我深情道:「媽德高望重,母儀天下,兒臣李中翰誓死愛媽到永遠,本來今
晚要在豐財居與秋煙晚學習一下官場知識,可我心裡一直惦記著媽,想念著媽,
就不知不覺走到壽仙居,正好遇見媽,如果我沒猜錯,媽一定也想見我,這叫母
子連心。」

  月色下,姨媽微微顫抖,雙眼如夢如幻:「你這張嘴比你爸爸厲害一百倍。


  我柔聲問:「如果媽同時遇到我爸爸和我,媽會選擇誰?」

  姨媽歪著腦袋想了想,露出狡黠笑容:「這個假設成立,至於會選誰,你猜
猜看。」

  「我有了答案。」說完,我心底裡震撼無比,姨媽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小君的
翻版,神態,忸怩,眼神,甚至歪脖子的動作堪稱一模一樣,真是絕了。

  「哦,你說說。」姨媽的臉上儘是調皮。

  「你猜猜。」我壞笑。

  姨媽惱了,大聲喊:「我是你姨媽。」

  我知道母親故意這麼說是想氣我,可我不會上當,雙臂越摟越緊,嬉皮笑臉
道:「即便你稱呼自己是姨媽,也改變不了你是我母親的事實,也改變不了你愛
我的事實,更改變不了你跟我做愛後喊我做老公的事實。」

  「你……」姨媽惱羞成怒,出手如電,一把揪住我的耳朵。

  我不為所動,奸笑連連:「若不是古訓有雲,老娘打兒,兒不許還手,我今
時今日就可以反擰你的耳朵,嘿嘿,算了,我說過要愛媽媽一輩子,所以,被母
親擰耳朵也是一種孝順。」

  「氣死我了,我不要你讓,咱們打一次,我要你輸得心服口服。」姨媽不知
用什麼方法,身子一擰一扭就輕鬆脫離我的掌控。

  我猛搖頭:「兒子打老娘,天打雷劈。」

  姨媽怒道:「這是切磋,不算是你打我。」

  我學者姨媽的樣子,歪著腦袋問:「真要打?」

  一聲嬌喝:「打。」

  「媽輸了呢?」我問。

  姨媽冷冷道:「你以後要找多少個女人我不管,你要找一百個,一千個都隨
你。」

  「我輸了呢?」

  「送小君去外國讀書,讓她找一個男人嫁了。」 姨媽朝我冷笑。

  我的心似乎被針刺了一下,揉了揉拳頭,咬牙切齒道:「賭注大了點,看來
我非要贏不可。」

  姨媽冷哼一聲:「賭注大,你才拿出真本事,哼,就看你有沒有本事留住小
君。」

  我悠悠長歎,眼觀夜空:「蒼天在上,我老娘懷胎十月生下我,本應該對她
至敬至恭,只因她心狠手辣,想棒打鴛鴦,兒子無奈,唯有據武力爭,萬一不小
心把老娘打翻在地,純屬無心,望上天體恤,寬恕我的罪過吧。」

  「呸,好像你贏定似的。」姨媽大怒,這也難怪,她統治我將近三十年,豈
肯輕易讓出統治權,在她的眼裡,我不僅僅是她的兒子,還是她的手下敗將,沒
有贏過她一次的手下敗將。

  可是,今天的我不可同日而語,何況為了小君,我只能被迫出手:「嘿嘿,
我曾經打敗空手道,跆拳道黑帶四段。」

  姨媽一臉不屑:「那都是些垃圾手藝,連武功都談不上。」

  「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
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我在默念,看著姨媽,她似乎也在默念,我暗暗
好笑,這母女倆不但性格相貌相似,連賭性也大,都以為能贏定我,可我是海龍
王,我身上有九條真氣,我強大無比。

  姨媽在凝神靜氣,緩緩後退與我拉開十米的距離,我知道姨媽的武藝超群,
「雨季梧桐」絕不會浪得虛名,可我也不是笨蛋,與孫家齊交手的經驗告訴我,
只要對手與我硬拚,那絕不是我的對手,「雨季梧桐」也不能勝我,所以我靜觀
姨媽,等她來攻。

  一股渾厚熱流在丹田竄起,繼而四處奔騰,左衝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
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迅速釋放出九條凝煉的真氣,全身懶洋洋的軀體正意
氣而動,我感受到九條真氣已出竅,如同真龍一般翱翔在我軀體的四周,如饑似
渴地吸收著天地的精華,此時正月圓,似乎天地間籠罩在詭異之中。

  姨媽在看著我,十米的距離,我仍能看清楚她臉上驚訝的神色,她緩緩地舉
起手臂,凌空朝我劈來一掌,無聲無息,如泥牛入海,姨媽驚愕,又向我凌空劈
來一掌,仍然無聲無息,她瞪大眼睛,再次舉起手臂朝我劈出一掌,還是無聲無
息,她呆呆地看著我,突然喊道:「中翰,你朝河裡打一拳。」

  我點點頭,攥緊拳頭,用上三分之一的力量擊向河面,「噗」的一聲巨響,
水花飛散,如同巨石砸到水中,我大駭,看向姨媽,她愣住了。我暗道:幸虧沒
向姨媽出手,否則就算天打雷劈也無法原諒。

  「你用全力了?」姨媽喊。

  我搖搖頭,胸口燥熱,有點眩暈,腿一軟,緩緩坐在草地上,九條精靈狂傲
肆虐,我竟然難以收束,趕緊閉目念三十六字訣,片刻間眩暈消失,那九條精靈
馴服地返回我體內,藏於我全身的骨骼之中,我睜開眼,姨媽已在我面前,她眼
裡滿是焦急之色,見我睜開眼,她忙問:「怎麼了?」

  「有點頭暈,現在沒事了,媽,還用比麼?」我語氣充滿了乞憐,小君對於
我,是萬萬不能捨棄。

  姨媽抿嘴輕笑,忸怩了半天,嗔道:「雖然媽輸了,但你也不能到處找女人
。」

  我大喜,剛想將姨媽撲到,耳朵聽到山頂異響,凝神看去,那之字形的下山
道有一條人影晃動,忙說:「媽,有人來了。」

  姨媽點點頭:「可能是嚴笛,剛才那響聲一定驚擾了她。」

  我緩緩站起來,面朝著下山的人影,小聲說道:「嚴笛負責家裡的安全,責
任重大,要她全心全意為家裡盡力,就必須娶了她,讓她有歸屬感,媽覺得呢。


  「嚴笛人不錯,她願意就行。」

  「她願意。」我得意洋洋,微笑著等待來人,眨眼間,人影便到了我們面前
二十米的地方,不出所料,果然是嚴笛。

  「誰?」嚴笛的眼神沒我這麼好,她警惕地停下了奔跑的速度,我仔細再一
看,好傢伙,她手裡竟然握著一把槍。

  我不敢怠慢,也避免發生意外,急忙喊:「嚴笛,是我和姨媽。」

  嚴笛聽了,趕緊朝我們跑來,一邊收起手槍,一邊大聲問:「剛才我收到了
警報,唐依琳也打電話告訴我,說聽到一聲很大的響聲,是在娘娘江的方向,你
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姨媽與我交換了一下眼神,她淡淡笑道:「中翰想試一試你的安保系統是否
先進,就向河裡扔了一塊大石頭,現在看來很不錯喔。」

  「當然。」嚴笛爽朗一笑,眼神停在身上:「噫,中翰你怎麼穿這麼少,還
打赤腳,不冷嗎 ?」

  我壞笑道:「我想求媽教我一點功夫,好打贏你,把你娶過門。」

  嚴笛馬上很難為情,低垂著腦袋,忸怩道:「臨時抱佛腳,其實打不打得贏
我無所謂,只要姨媽和煙晚答應,我就答應。」說完,眼睛悄悄朝向姨媽看去。

  姨媽一臉慈愛,微笑道:「我答應。」

  嚴笛一聽,羞喜交加,輕聲說:「姨媽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說完,擰
轉身就跑,我哈哈大笑,朝姨媽投去感激的目光,兒女情長方面,縱然是嚴笛這
種爽快幹練的人,也會不好意思。

  姨媽將頭巾盤在脖子,囑咐我:「你也早點回去休息,這幾天公司財務由言
言看著就行,我請來了攝影師,明兒我們照個全家福,順便你跟辛妮拍個婚紗照
,準備後天跟辛妮結婚。」

  「媽。」我全身亢奮,很不情願就這樣走了,結婚前的瑣碎很重要,跟姨媽
在一起更重要。

  姨媽明白我心思,鳳目倒豎,狠狠瞪我一眼:「不行。」

  我懊惱不已,跟隨在姨媽身後回到山頂,路燈明亮,我清晰地看到姨媽的屁
股依然肥美碩大,所有女人中,姨媽的屁股是最美的,最大,最結實的。

  ……

  女人說不想懷孕並不等於不想做愛,尤其是初嘗性愛樂趣的女人。

  重新洗了一次熱水澡後,我鑽進了秋煙晚的被窩,撫摸溫暖滑膩的肌膚,很
快,秋煙晚有了反應,她睜開迷人的雙眼,柔柔問: 「幾點了?」

  「裝。」我壞笑,溫柔地舔弄美人的脖子,如雪的脖子。

  「什麼裝?」秋煙晚莫名其妙。

  我奸笑,握住高聳的豐乳,像小狗似的拱嗅美人的身體:「其實你一直醒著
,至少我回來前你就醒了。」

  秋煙晚柔柔地呻吟:「你胡說,吵醒人家還污蔑。」

  我一手輕拍秋煙晚的屁股,揉了揉臀肉,笑道:「你屁股是涼的,手指的溫
度也不高,這證明剛才起床過,要麼上過廁所,要麼……」我欲言而止,奸笑連
連,手中的豐乳被我搓成麵團狀,粉紅的乳頭嬌艷欲滴,我低頭猛吸,用牙齒輕
咬,用我的舌頭掃拌,秋煙晚氣喘噓噓:「要麼什麼?」

  我剝下秋煙晚的內褲,將大肉棒抵在肉穴口不停摩擦:「要麼你剛才跟嚴笛
聊了兩句,你們的感情很深,不是親姐妹勝似親姐妹,她沒理由不跟你說心裡話
,特別是關係到人生大事。」

  秋煙晚似笑非笑,咬了咬紅唇,將一條腿搭上我腰部,溫暖的肉穴剛好吞下
大龜頭,她嚶嚀一聲,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中翰,你狡猾奸詐,不進官場就
浪費了。」

  我挺起下腹,大肉棒徐徐插入肉穴,脹得秋煙晚猛蹙眉心,嚶嚶啼叫,我托
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下:「這麼說,你答應嚴笛做我女人了?」

  秋煙晚喘了喘,幽幽道:「我能不答應麼,你會善罷甘休麼,與其讓你心懷
不軌,不如同意你,我一生自負,對何鐵軍都不假辭色,沒想到落到你手中,還
做了個偏房,退回十年前,我死都不會答應。過兩天我爸媽來看我,我都不知道
如何跟他們解釋。」

  唉,真掃興,情濃的時候跟我說這些幹什麼,我心有不滿,仍耐心傾聽,連
抽插也停了下來。

  秋煙晚接著嘮叨:「幸好雨晴已懷孕,你對我們姐妹也不錯,想來爸媽不會
太怪罪,他們知道你要從政,會更加高興,我爸就是一官迷,他曾說,華夏的官
場遺風,就算再過三百年,還是官本位思想,他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文聯副主席
,但有一些人脈,以後說不準會幫上忙,你如今是眾望所歸,如何開始你的新起
點至關重要,我會全力輔助你,不拖你後腿,姨媽都答應了嚴笛,我還有什麼好
反對,我只要你對嚴笛好一些,另外,你要買一輛跟我同款的車送給嚴笛,我可
不允許嚴笛在山莊裡比別人低一等,我秋煙晚有的,她也要有。」

  我柔聲道:「沒問題,我答應你好好待嚴笛就是,現在可以動了嗎?」

  秋煙晚臉一紅,竟然輕輕聳動下身,媚眼如絲,嬌柔萬千,我擰了擰手中的
豐乳,她呻吟道:「嗯……嚴笛可是第一次,你別粗魯。」

  我驚問:「是處女?」

  秋煙晚輕輕點頭,我大喜,摟住她狂吻,狂插,深入子宮,撩撥最敏感的花
心,美人叫嚷著,迎合著:「嗯嗯嗯……我不要懷孕。」

  「好奇怪,既然你不願意懷孕,為什麼不要求我戴套子呢。」我扳住嬌柔的
身軀,面對面地抽送,秋煙晚越喊越大聲,吐氣如蘭的氣息噴灑而出:「雨晴說
,戴套子跟不戴兩回事。」

  我促狹說:「以防萬一,還是戴套子,我去問問雨晴有沒有。」

  秋煙晚大驚,四肢像八爪魚般纏著我,央求道:「不要拔出來。」

  我得意洋洋,掀開被子,連捅了十幾下,小聲說:「給嚴笛提個醒,說我的
東西很粗很大,幹得秋煙晚呱呱叫。」

  「嗯嗯嗯,她知道……」

  ◇◇◇◇◇◇◇◇◇◇◇◇◇◇◇◇

  「反悔就是烏龜王八蛋。」

  嬌嗲的嚷叫劃破了娘娘江的寧靜,驚飛了江岸的鷺鳥,連魚兒都躍出水面看
看是誰惹惱了仙女姐姐,春風送爽,鳥語花香,這麼好的天氣,又有誰忍心惹惱
這麼美麗的女孩。

  一縷晨光照在小君粉嫩的鵝蛋臉上,她看起來很不高興,羊角辮高舉,上身
穿著一件厚厚的羽絨衣,下身卻露出兩條嬌嫩嫩的美腿兒,光著腳丫子,初春寒
意依舊,可她一點都不哆嗦。

  我環顧左右,發現不僅姨媽來到了江邊,其他美嬌娘也都來了,連喬若塵,
閔小蘭,楊瑛都站在岸邊默不作聲,大家都默不作聲。姨媽的打扮意外新潮,一
身白色運動裝,頭頂白色網球帽,臉上掛一副茶色寬邊太陽鏡,幾乎遮住素顏凝
脂的臉蛋,見了我不理不睬,只顧著在一旁呵護三位裹得嚴嚴實實的大肚婆,儼
然是准奶奶的風範。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茫然問:「這是怎麼了?」

  將我從溫暖被窩拉起來的上官黃鸝焦急道:「中翰哥,你昨天給小君打個賭
,小君接受啦,今天一大早,她就聯名各位姐姐,按你說的意思寫下公正書,公
證人都簽了名,小君也按了手印,這事姨媽勸都勸不了,鬧大了。」

  「公正書?」我納悶道。

  黃鸝努努嘴:「在泳嫻姐手裡。」

  我一聲輕歎,知道該來的總歸要來,以小君的脾性,肯定會鬧出點事來,不
過,這次小君如此決絕有點蹊蹺,我走到郭泳嫻身邊,從她手中拿過一張白紙一
看,白紙黑字,上面寫著幾行字,抬頭為「公證書」。

  我頭皮頓時發麻,再次環顧四周,乾咳兩下,在眾目睽睽下低聲念道:「公
正書,李中翰聲稱與本人李香君比賽游泳,地點在娘娘江,距離為兩岸,大家同
時出發,誰先游到對岸者誰為贏家;若李香君贏,李香君將離開碧雲山莊,參加
工作,自食其力,不靠人養,不接受任何人管轄;若李中翰贏,李香君甘願一輩
子呆在碧雲山莊,等日出,看晚霞,並兌現諾言,在李中翰與戴辛妮結婚之日,
李香君甘願穿伴娘妝,做伴娘,為新娘子提婚紗。」

  落款為李香君,整張白紙上,都留下了美嬌娘們的簽字,連姨媽也寫上了「
媽媽」兩字,真令人啼笑皆非,暗思:這行文絕不可能出自小君之手,不但條理
清晰,工整有序,還押韻朗口。

  我暗暗警惕,目光瞄向喬若塵,發現她嘴角含譏,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心
裡馬上明白,我善良可愛、天真單純的小君一定受到了某人的蠱惑之言,我不敢
肯定這「某人」就是喬若塵,但至少跟她有關。

  眼光下意識飄向另一位身穿白衣,烏髮披肩,容貌俏麗可愛的小女孩,有點
眼熟,依我猜,她一定就是小君的同學之一閔小蘭。

  「真要比?」我寒著臉,將公正書交回郭泳嫻。

  「反悔就是烏龜王八蛋,你不會在我同學面前出爾反爾吧?」 小君的目光
從來沒有這麼堅定過,她嬌嫩的雙腿被風吹得泛粉紅,仔細看去,多了些肉脂,
顯得渾圓天成,狀似肉筍。

  我一聲輕歎,柔聲道:「哥絕不會食言,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四條腿
的馬兒追不上。」

  這些話語都是小君平時的口頭禪,只有我懂,旁人無法知曉,我此時柔聲說
出,小君臉色大變,堅定的目光出現了散亂,我心頭暗喜,乘機思索對策,幾十
雙眼睛看著我,我當然不能抵賴,小君明知道我的泳技遠比她遜色,她仍要以此
跟我賭,大概是下了離開我的狠心,我此時絞盡腦汁,也想不出為何小君突然如
此絕情,如今之計,切不可把小君逼急,要以懷柔為上。

  「好,現在就開始。」小君唰一下,脫掉身上厚厚的羽絨衣,露出粉紅色的
泳衣,還有令人流鼻血的凹凸曲線。

  「哇。」一陣騷動,觀看的美嬌娘們不知道是驚呼比賽的殘酷,還是驚艷小
君的身材,總之姨媽不動聲色,我暗暗恨得牙癢癢,因為無論是什麼結果,姨媽
都能接受,怪不得她幾乎無動於衷。

  「你先熱熱身。」我看小君的目光很溫柔,可惜眾目睽睽之下,我無法使出
乞求,搔癢癢……這些撒手鑭,看來到危險時刻了,我下意識地默念起三十六字
訣來。

  「我不需要熱身,你可以熱身,你認為可以開始比賽就開始。」小君對我不
屑一顧,在她的眼中,我輸定了,所以才弄出這麼大動靜來。可我不這麼想,我
有神奇的內功,游泳固然需要泳技,但更需要力量,裝上超強馬達的賽艇總比魚
兒跑得快。

  我觀察了河面,見兩岸相隔至少七十米,說到水中靈巧我可能比不上小君,
如今是直線衝刺,我不相信會輸給小君,再次默念三十六字訣,我連吸三口氣,
毅然脫下身上的睡衣:「比賽開始,讓你的同學楊瑛發令。」

  「我?」楊瑛大驚,雙手連搖:「不不不。」嚇得她花容失色,眼睛看向別
處,我低頭一看,原來自己只穿著平角內褲,襠部一大坨,少女自然對這個部位
敏感,故而不敢直視。我無心炫耀,轉看向白衣少女,道:「那就請這位同學發
令,你一定是閔小蘭。」

  「對對對,我就是閔小蘭。」 白衣少女一驚一喜,連連點頭又迅疾搖頭:
「可我不會發令,不會……不會……」

  閔小蘭話音未落,一旁的喬若塵突然脆聲道:「我來發令吧,小君,加油。


  一見到喬若塵,我莫名心煩氣躁,趕緊呼吸調理,可內心的怒氣依然強烈,
尚且不說這是我們的家事,外人哪有插話的份兒,即使她喬若塵是小君的同學,
是賭約的見證者。但這裡有姨媽,有郭泳嫻,還有一眾比她喬若塵年長的美嬌娘
在,哪有她說話的資格。喬若塵此時主動請纓,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她迫切希望看
到我與小君決鬥,最好是小君贏了我。

  幾乎所有的美嬌娘都臉露怒色,我幡然醒悟,如果沒猜錯,一定是喬若塵唆
使小君與我履行賭約,至於她是用什麼方法,說什麼離間話,我就不得而知了,
正惱怒,小君一指江對岸,道:「誰先拿到紅旗,誰就贏。」

  我凝視眺望,果然看見江對岸邊的草地上插著一根細細的竹枝,竹枝上掛著
一條紅布,顯然有人先游過對岸插上紅旗,我看了看小君的羊角辮是乾的,江風
吹來,長髮迎風飄蕩,一定沒有浸過水,那楊瑛和閔小蘭的頭髮也如此,唯獨喬
若塵的頭髮微濕,不用說,喬若塵已經把一切設計安排妥當,傻乎乎的小君即便
想反悔也騎虎難下了。

  我怒不可遏,可又拿喬若塵沒辦法,觀看的美嬌娘個個臉有難色,她們都知
道我喜歡小君,沒有一個女人因為我喜歡小君而產生怨恨,畢竟我女人一大串,
多小君一個也沒見多一份威脅,誰也不願意鬧出不愉快。

  可不愉快還是發生了。

  戴辛妮最為內疚,這事跟她扯上了關係,她急得團團轉,剛要上前勸阻,姨
媽卻抓了戴辛妮,噫,這個姨媽關鍵時刻怎麼了,難道姨媽藏有私心?聯想到昨
晚姨媽也跟我打賭,她也希望小君離開我,難道姨媽參與了此事?

  想到這,我一陣眩暈,差點摔倒,心中暗暗大駭,趕緊調息真氣,默念三十
六字訣,壓制住胸悶。

  「準備,我數到三,比賽就開始。」

  「1……2……3……」

  天啊,小君首先魚躍,她比我先出發,不是小君搶跳,而是我反應遲鈍,可
再遲鈍,我也要拚命,因為我不能忍受失去小君。

  我一聲怒吼,跟著小君躍入了水中。

  唯一的泳姿,自由泳。

  我的腦袋一冒出水面即刻劈波斬浪,使出渾身力氣,發瘋般游動,雙臂如狂
攪的划槳,耳邊是嘩嘩響的水聲,我不顧一切游向對岸。

  中途,似乎聽到一聲鞭炮響,但我顧不上許多,只知道拚命前進,我並不知
道自己能游多快,我只知道有多快游多快,一口氣都沒換,手臂重重觸地時,我
像彈簧般衝出水面,耳邊全是尖叫聲。

  噫,竹竿呢,我揉了揉眼,環顧四周,赫然發現竹枝已折,紅旗卻不見了。

  身後,小君也泳上了岸,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美麗的大眼睛露出難以置
信。

  歡呼聲響徹了娘娘江兩岸。

  我柔聲道:「沒拿到紅旗,不算贏,咱們打個平手,有時間再比一次。」

  小君猛喘兩口粗氣,怒道:「我……我不要你讓,輸就輸,小……小女子一
言既出,四……四條腿的馬兒追……追不上。」 說完,一個轉身,姿勢優美地
躍入水中,游向對岸。

  我抓起折斷的竹枝,用鼻子聞了聞折口,隱隱有焦味,心中一歎,將小指粗
的竹枝橫咬在嘴裡,沒拿到紅旗,旗桿也算證據。縱身一躍,躍進江裡,這下游
得不快,只是跟隨著小君的粉紅色屁股一前一後回到岸上,我的美嬌娘們一片歡
呼,戴辛妮拿著我的睡衣興匆匆跑來,圍住了我的下體。

  我笑嘻嘻走向姨媽,將竹枝遞給上,剛想誇讚她的槍法舉世無雙,無人能及
,姨媽卻揚聲喊道:「散了散了,別看了,該上班的上班,該吃早點的吃早點,
美琪煮了麵條……」說完,左手攙扶著王怡,右手攙扶著秋雨晴緩緩離去,楚蕙
瞪了我一眼,由葛玲玲攙扶著轉身,眾美嬌娘嘻嘻哈哈地跟隨著,誰都沒有比三
位大肚婆走得更快,這叫「禮數」。

  那邊隱約傳來喬若塵不停埋怨小君:「你怎麼游得這麼慢。」

  小君已穿上了羽絨衣,卻還一個勁地發抖:「我盡力了。」

  喬若塵冷譏道:「哼,你一定是故意游得慢,故意輸給他。」

  小君委屈地搖頭:「沒有。」

  喬若塵惱怒不已:「真沒出息,昨晚的誓言都忘啦?」

  小君怔怔地看著江面,百思不得其解,我怒火中燒,這喬若塵果然就挑唆的
幕後黑手,還膽敢在我面前說出來,分明是當我隱形,見姨媽與眾美走遠了,惡
從膽邊生,搖搖晃晃地走過去,裝出很累很喘的樣子:「喬若塵,小君是……是
盡力了,你……你不相信,可……可以跟我比,你要是贏了,賭約仍然有效……


  我故意裝出一副力不從心的樣子,給喬若塵設下一個圈套。喬若塵自詡泳技
比小君更強,游得更快,小君還曾說喬若塵事事好強,讀書的時候什麼都要壓小
君一頭,游泳也一樣,小君總屈居「老二」,而第一名從來都是喬若塵摘取,看
她陰險狡詐,不知道會不會上當。

  「真的?」喬若塵的綠眼珠滴溜溜在我臉上轉,我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一邊
猛喘,一邊點頭,詭異之色閃過了喬若塵的臉,我承認,這是一張雪白的美臉,
無血色,堪稱人間絕色,如仙如魅,那微綠的眼眸尤其令人印象深刻,只可惜這
張美臉冰冷陰鷙,陰柔之氣滿佈華庭,讓人不敢逼視,更不敢靠近。

  我得出了結論,姨媽的蛻變不是妖媚,而是仙媚,喬若塵的美不算美,而是
鬼魅。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四……四條腿的馬兒追不上。」我仍大口
大口地喘著粗氣,真擔心自己的演技不到家,給這喬若塵瞧出破綻。

  或許是喬若塵的仇恨湮滅了理智,或許她覺得小君一定是讓我,或許她覺得
這是一次難得羞辱我的機會,她綠眼珠一轉,說出了令我狂喜的話:「剛好,我
泳衣沒換。」

  四個小女孩都穿羽絨衣,只是各自的顏色不相同,小君穿的是粉紅色,閔小
蘭穿的是白色,楊瑛穿的是檸檬黃,這喬若塵則穿著灰色。羽絨衣很保暖,卻顯
得身材臃腫,可除去臃腫的羽絨衣,裡面卻是別有洞天,我曾經在喬若塵家裡見
過她的身體,當時沒細看,這會她脫去羽絨衣露出黑白分體泳衣的一瞬間,我腦
袋有被棍棒猛敲一下的感覺,緊接著思索一個問題:這四個小女孩的身材都這麼
驚人嗎?

  「等等。」我嘴角故意露輕蔑之色,眼光避開喬若塵傲人的身材看向別處,
冷冷問:「如果你輸了呢?」

  喬若塵怒道:「你說。」

  我獰笑道:「如果你輸了,你要從我兩腿間鑽過去。」

  這是明顯的羞辱,我話一出口,喬若塵臉色大變。

  閔小蘭與楊瑛也花容變色,我與她們兩個算是初次見面,不應該以這樣方式
留下彼此的印象。可是喬若塵欺人太甚,這碧雲山莊好歹是我的家,我好歹是這
裡的主人,作為客人,喬若塵不應該介入我家庭事務,更不能鼓動妄言,挑唆離
間我和小君的感情。喬若塵膽敢這樣做,可能是她還幼稚無知,更可能是她依仗
父親的市委書記的權利,目空一切。

  喬若塵在瑟瑟發抖,不知道是冷得厲害,還是氣得要命,我故意不正眼看她
,譏諷道:「小姑娘,沒賭本,你就別學人家開賭。」說完,換了一張迷死人的
笑臉,轉向閔小蘭和楊瑛:「小蘭,楊瑛,你們好,小君經常提起你們,她說你
們倆是她最要好的朋友,晚上請你們吃飯,在這裡,你們就當是你們自己的家,
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愛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故意只邀請閔小蘭和楊瑛,故意說她們是小君的好朋友,故意把喬若塵排
除在外,她喬若塵想離間我和小君的關係,我以其人手段反制其人,也離間她和
小君的關係。

  閔小蘭與楊瑛略為高興,只是喬若塵在旁,她們不願意表現太興奮,估計心
裡已樂開了花,她們在上寧舉目無親,只有小君與喬若塵兩個要好,那市委大院
根本不方便住進外人,住賓館酒店遠無碧雲山莊舒適,這裡風景如畫,空氣清新
,我一番誠懇真摯邀請,她們自然願意住在碧雲山莊,嘴上連聲道謝。

  我不敢多看兩位絕美少女,怕自己色心氾濫,客套了幾句話後轉身離開,抬
頭仰望,我的美嬌娘都已走到了山頂。此時,陽光普照,晴空萬里,我心情異常
愉快,趕上了一個好天氣,正是拍結婚照的好日子。

  「我跟你賭。」

  身後一聲嬌斥,驚得我停駐腳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轉身朝喬若塵
看去,她惡狠狠的盯著我,目光怨毒:「這是我跟你之間的事,與小君無關,她
愛嫁給誰我管不著,若你輸了,你也要鑽我褲襠。」

  我木然點頭:「合情合理。」

  喬若塵冷哼一聲:「你剛才跟小君比過了,氣力沒完全恢復,我不肖佔你便
宜,明天這個時候,我們就在這裡比一比,我不想讓你丟醜,所以最好不要驚動
你的大小老婆。」 說完,撿起地上的羽絨衣飛奔而去。

  小君急忙去追:「若若,你等等我。」

  楊瑛與閔小蘭朝我尷尬一笑,也隨著離開,我遠遠望去,綠綠的草地上,四
位奔跑的美少女如同紛飛的四隻小蝴蝶,唉,這喬若塵小小年紀,何必如此極端
,真是可惜了。

  上了山頂,一位身穿修身制服的大姐姐臨風矗立,她手裡端著一碗藥湯等候
著我,我知道,該吃藥了。

  咕嘟兩口,藥湯進肚,我舔了舔嘴唇,笑瞇瞇地看著郭泳嫻的性感大嘴,嘴
巴大真的與眾不同,可以看見貝齒,可以看到唇瓣的線條,光亮的唇膏透著濃濃
的慾望,又兼含著柔情,她將我身上的草屑撿了下來,目光幽怨:「快成親了,
準備做爸爸了,應該知道有所擔當,眼睛裡別一天色迷迷的,小君是被那喬若塵
挑撥,她沒真的想離開你,瞧你失魂落魄的樣子,能成器嗎?」

  我猛點頭,誠懇道:「泳嫻姐責怪得對,我改。」這句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估計郭泳嫻也不會相信。

  她抿嘴欲笑:「這幾天身體有什麼感覺?」

  「很棒,不愛睡覺,睡三四個小時就夠。」我老實回答,姨媽蛻變後,郭泳
嫻在我一眾女人中看起來最成熟,我莫名對她敬畏起來,她身上的女強人氣場越
來越濃。

  「那方面呢?」郭泳嫻平靜問,就像醫生問病人一樣,我擠擠眼,嬉皮笑臉
起來:「只射一兩次的話,一晚十次沒問題。」

  話音未落,郭泳嫻怒道:「一晚十次,可你昨晚就不願意留下來,是不是厭
膩我了?」

  我暗叫不妙,幸虧腦子轉得快,抓起郭泳嫻的玉手按到我胸膛,衝動道:「
嫻姐,你看我的眼神,你摸我的胸口,我李中翰愛你一萬年都不厭膩,我只是更
關心三位有身孕的,哪會冷落你,如今公司的領導大任都在你身上,平時一定勞
累,晚上必定要好好休息,我能折騰你嗎。」

  郭泳嫻臉一紅,回頭查看四周,見沒人看,她嬌羞地瞪了我一眼:「這不叫
折騰,沒弄這事,我反而睡不香。」

  我急道:「好好好,現在來一下。」

  郭泳嫻啐了一口:「去你的,我都穿好衣服,馬上就要上班,今天工作滿滿
的,中午公司盤點,下午參加市裡的工商會議,晚上央行的領導請金融系統的人
吃飯,我得到邀請……」

  我故意裝出一副失望的表情,放下了胸膛上的玉手,郭泳嫻撲哧一笑,柔聲
說:「乖,我上班了,跟我說拜拜。」

  我抓住郭泳嫻心情好的時機,給了她一個好建議:「大忙人,你放手去幹吧
,忙不過來的事情交給羅彤,呃……何婷婷以後下午去讀書,讀行政管理,你高
抬貴手,批准了吧。」

  郭泳嫻何等老練,聽我建議完,柔情似水的臉馬上冰霜密佈:「哼,早知你
跟何婷婷不會清清白白,把碗拿回去,我走了。」

  大屁股一扭,香風飄動,留給我一個風情萬種的背影。

  我擼了擼下體,大聲喊:「開車小心點啊。」

  回答我的是發動機的轟鳴,銀黑色硬頂保時捷像一隻燕子似的飛馳而去……

  我苦笑不已,別以為我的女人很多,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可要想再增加一
個,那絕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我轉身眺望娘娘江,慨歎我為何不生活在吳奶
奶那個年代,那時候的男人三妻四妾,隨意溫柔。

  突然,綠草地的地平線突然冒出了一個晃動的小黑點,慢悠悠,晃悠悠,黑
點越來越大,不鳥,不是動物,而是一個人,我心中咯?一下,疾跑下山,朝來
人奔去,可以準確地說是一位老人,我越跑越快,已看清了來人,禁不住大聲呼
喊:「吳奶奶。 」

  來人停住了,我一路狂奔過去,終於站在吳奶奶的面前,看到她身上的黑色
粗布衣服渾身塵土,頭髮凌亂,我大吃一驚,鼻子頓時發酸,上前扶住了她,她
茫然面對著我,顫聲問:「是,是李總裁嗎?」

  我急道:「是我,是我,吳奶奶,你怎麼來了? 你的眼睛……」話沒說完
,我眼睛已經濕潤,忙扶著吳奶奶就地坐下,她佈滿皺紋的老臉露出欣喜的笑容
:「哎喲,真是巧啊,在這碰上了李總裁,真巧啊,這已是你家附近了麼?」

  「是的,就我家山腳下,吳奶奶,您看不到東西,怎麼來了?」

  吳奶奶笑道:「你不來看我,我只能來找你,這片地方我走熟悉了,和往常
一樣,搭車到路口,一路摸來,我眼睛雖然瞎了,但心不瞎,我能聞著娘娘江的
氣味兒摸來。」」

  我心裡愈加難過,面對老人,我實話實說:「吳奶奶,我本來要去看您,半
路出了車禍。」

  吳奶奶深深一歎,憂心道:「小樊都跟我說了,我全知道了,唉,你真是福
大命大,兩次車禍都沒事,閻王爺不敢收留你,老天要你幹大事,你要好好保重
自己,聽說你醒過來了,我真開心啊。」

  我難過道: 「吳奶奶,您有事給我打個電話,或者讓小樊捎個話,我立馬
去看您,不用您勞累,這大老遠的,你的眼睛又不好,萬一有什麼差錯,我怎麼
對得起小風。」

  「小風?小風在哪?」吳奶奶突然緊緊地抓住我的手。

  我柔聲道: 「吳奶奶,小樊有沒有告訴您,小風找到了?」

  「啊!」吳奶奶顯然極度驚喜,渾身瑟瑟發抖,幾欲把我的手抓疼,沉默了
片刻,她兩行老淚潸然落下:「嗚嗚……嗚嗚……真的嗎?他還……還活著麼?


  「活著,活得好好的。」我強忍著眼淚,輕撫著吳奶奶的後背,任憑她的老
淚縱橫,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小風如此慘狀,我哪敢說出口。

  吳奶奶輕拍我手臂,老臉露出了一道微笑:「那就好,那就好,李總裁,你
叫小風今晚回家吃飯,這孩子,真不懂事,跑哪了也不告訴家裡,他爹娘都急病
了。」

  我很平靜地撒了個謊:「小風在執行一項國家秘密工作,暫時不能回家,也
不能跟家人聯繫,吳奶奶,請放心,我李中翰絕不會騙你。」

  我撒謊本事了得,這話說出口時平靜果決,沒有絲毫結巴,吳奶奶聽不出破
綻,老臉愈加笑得甜,手背擦了擦淚水,竟然笑出聲來:「原來如此,為國家辦
事兒,當然要守秘密,呵呵,我今兒真高興,李總裁,你身體好完了麼?」

  我連連點頭:「好好好,托吳奶奶的福,很好。」

  吳奶奶展顏大笑,露出了幾乎沒牙齒的牙床,手一抖,驚詫道:「噫,你手
中拿什麼東西?」

  我隨口道:「一隻碗。」

  吳奶奶微皺了一下眉頭,鼻子動了兩下,問:「什麼味,是不是藥碗?」

  我大讚:「是的,吳奶奶的鼻子真靈。」

  吳奶奶的臉色卻漸漸凝重,一隻佈滿老繭的左手伸了出來,問:「這藥味好
怪,給我聞聞好不?」我當然不會拒絕,忙將小碗放在吳奶奶的手中,她抓住藥
碗放進鼻子邊嗅了嗅,又將手指伸進碗裡,將未倒乾淨的藥渣末沾起放進嘴裡品
嚐,臉色更加怪異,側頭問道:「李總裁,這藥,誰熬給你的?」

  「我……我另外一個媳婦,她天天都給我熬藥湯。」 我訕訕道。

  吳奶奶又問:「這藥方是誰給的?」

  我撓撓頭說:「聽我媳婦講,是一個老頭。」

  吳奶奶又落淚了:「是大阿哥,嗚嗚……是大阿哥,他還活著嗎。」

  我莫名其妙,忙問:「吳奶奶,這是什麼回事?你聞一下藥渣就知道是什麼
人開的藥方子?」

  吳奶奶哭了片刻才止住眼淚,模樣無限淒涼,心中不忍,拿起衣袖幫吳奶奶
擦去眼淚,她哽咽著道:「我是什麼人,我家祖祖輩輩都是採藥人,別說看了,
就是聞一聞你這藥渣子,我就知道裡面有多少味藥,這藥方子,是宮廷秘方加了
另外三味藥,有鹿茸,牽牛草,海膽石。」

  我大為驚奇,接著問:「吳奶奶,我吃這藥會有什麼效果?」

  吳奶奶思索了一會,道:「這藥補身子,很烈,大補,固陽,你媳婦一定是
想跟你過夫妻生活了。這藥方子原本就是皇帝用的秘方,有幾味藥已經很難尋到
了,沒想大阿哥還保留著,這一副藥的價格極昂貴,尋常人別說天天喝,就是喝
一次也喝不起,不過,大阿哥另外添加的三味藥有點古怪,這鹿茸,牽牛草不稀
罕,這海膽石可是萬年珊瑚王裡的結石兒,貴重著呢,有極大的固陽作用,海膽
石性極涼,估計是我大阿哥想平衡大補藥的烈性,好聰明的大阿哥。」

  我愈加好奇:「吳奶奶,這個大阿哥是誰?」

  吳奶奶道:「是我堂叔的兒子,年紀比我還大三歲,他生性懶散,不喜歡上
班,藥廠招工那會,我堂叔逼他去進廠子,哪知我大阿哥連夜就離家出走了,一
走就是二十年,後來回來過,待沒多長時間又走,最近見著他是三十年前了,他
將他爹的墳遷走後,就再也沒回來過,唉!」

  歎了一口氣, 吳奶奶接著急問:「李總裁,能……能帶我去見他麼?」

  原來大阿哥是吳奶奶的故人,我安慰道:「好,等我媳婦約好時間,地點,
我去接吳奶奶一起去看他。」

  吳奶奶欣喜不已:「謝謝李總裁。」

  我見江邊風大,又見吳奶奶一身邋遢,心想著先讓她到壽仙居裡洗個澡休息
,於是蹲下,背對著吳奶奶的雙膝間,道:「吳奶奶,五福香堂造好了,我背您
上去,到我家裡坐坐。」

  哪知吳奶奶連連擺手,死活不願意:「使不得,使不得,我是下人,哪能到
五福香堂,能在這跟李總裁說說話就很榮幸,李總裁啊,你昏迷的時候,我每隔
半月都會來這裡一趟,遠遠地看著五福香堂,那時候眼睛沒瞎,我見房子建得好
漂亮,好氣派,有點像皇宮,現在終於建成了,我好高興,呵呵。」

  我大聲道:「吳奶奶,我帶您醫治眼睛,花多少錢都沒問題。」

  吳奶奶搖頭笑道:「謝過李總裁,我都這麼老了,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就不
費事了,將來我死了,心裡沒什麼牽掛的,只求李總裁關照一下小風。」

  「我一定會,我會把小風當成我的兄弟一樣看待,吳奶奶,您長命百歲,多
吃娘娘魚,我的孩子快生了,這可少不得吳奶奶的祝福。」 我知道吳奶奶的身
體本來一直不錯,只是我突然昏迷,小風突然失蹤才對她產生了巨大的打擊,萬
念俱灰時很容易喪失生活意志,這會小風找回,我也甦醒,我就要想辦法重振老
人的信心,小孩無疑是最引起老人興奮的東西。

  果然,吳奶奶聽我這麼說,興奮猛點頭:「呵呵,那好,那好,我就死皮賴
臉地活下去,要等李總裁的孩子生下來。」

  我哈哈大笑,與吳奶奶熱烈攀談起來,正說到結婚的事情,嚴笛忽然飛奔而
來:「中翰……攝影師來了,快上去拍照。」她第一次見到吳奶奶,未免意外:
「噫,老奶奶是誰?」

  吳奶奶呵呵直笑,我嚴肅道:「嚴笛,等會送這位吳奶奶到第一人民醫院,
找陶陶護士長,讓她安排吳奶奶住院,住特護病房,請最好的眼科大夫給吳奶奶
治眼睛,無論花多少錢。」

  嚴笛微微驚詫,吳奶奶急搖手:「李總裁,不用,不用了……」

  我握住吳奶奶的雙手,語氣充滿了真摯:「吳奶奶,這次我可不聽您的,您
老人家真希望我把小風當兄弟,您就要好好治療眼睛,我知道您的眼睛是為我哭
瞎的,您不讓我盡一份心意,我一輩子過意不去。」這話既是對吳奶奶說,也是
告訴嚴笛我與吳奶奶的關係。

  吳奶奶一聽,囁嚅半天才說:「那,那我回家拿點衣服。」

  我笑道:「吳奶奶,你別操心了,衣服不需要拿,進了醫院要穿醫院的衣服
,裡面全天開著暖氣,不用擔心挨冷,我會安排我公司的員工接小風的爸爸媽媽
去醫院,您就安心治療眼睛。」

  吳奶奶難為情道:「這多不好意思。」

  我朝嚴笛使了使眼色,她馬上會意,大步上前,乾淨利落地將吳奶奶拉上後
背:「奶奶,摟緊我。」

  吳奶奶想拒絕已來不及,嚴迪的身手僅次於姨媽,背個老人簡直是小菜一碟
,吳奶奶大讚:「這姑娘真有勁,叫嚴笛是吧。」

  我朝嚴笛擠擠眼,笑道:「不錯,這姑娘是五福香堂的大管家,類似於皇宮
裡的大內總管,她也是我媳婦。」

  嚴笛聽了,一抹紅雲飄上臉頰, 吳奶奶卻大吃一驚:「什麼?這使不得,
使不得,李總裁,快讓你媳婦放我下來……」

  「哈哈。」我大笑,趕緊催促嚴笛送吳奶奶去醫院。

  ◇◇◇◇◇◇◇◇◇◇◇◇◇◇◇◇

  拍結婚照本來是我跟戴辛妮的事,沒想到成了美嬌娘們的節日, 剛拍完結
婚照,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嬌娘就迫不及待地要求攝影師拍風光照,碧雲山莊
景色宜人,風光秀麗,碧雲山莊裡每一幢別墅都極具美感,各具特色,甚至路燈
小徑,草坪圍欄,都別具匠心,美輪美奐。

  可以說碧雲山莊每一聚焦就是美景,每一處地方都值得留念,加上剛進駐碧
雲山莊不久,大家的好奇心濃烈,恨不得在每個地方都要留下倩影,山莊裡除了
郭泳嫻,章言言,嚴笛三人外出,其餘的人全待在山莊裡沒有出去,這會就算輪
流拍照也要拍上半天,忙得三位攝影師手忙腳亂,叫苦不迭,不過,看在有豐厚
報酬以及一個個美人搶眼的份上,三位攝影師倒也任勞任怨,任憑美嬌娘的使喚


  我無聊之極,本想早早離開山莊,又怕山莊只剩下姨媽一個人難兼顧照看美
嬌娘,等到周支農趕來山莊,我才放心駕車離去,一路上有些失魂落魄,只因周
支農告訴我趙紅玉已坐最早的國際航班離開,同行的竟然還有黃雅千。我不勝傷
感,值得安慰的是趙紅玉收下了那五百萬支票。

  女人拿了男人的東西就意味著這個女人至少會一直惦記著你,不管是惡意還
是善意,不管是懷念還是討厭。

  何芙拿了我七億,她會惦記我麼?我壞笑,悄悄地噴上了男士香水。

  延平西路六十三號前熙熙攘攘,路人如鯽,一輛水銀灰寶馬750i橫停在路口
,幾乎把路口給堵住,很多人不滿,路人不滿,附近的居民小販更不滿,但沒有
敢碰一下車子,因為我的車牌是紅色的武警車牌,這種車牌象徵著權利。

  「你不該把車停在路口。」 柏彥婷雙臂撐著窗沿,透過窗玻璃遙望著我的
寶馬,幽幽的呻吟在蔓延,她輕輕扭動著屁股,豐滿肥大的屁股,雪白的臀肉上
有一道明顯的掌印,這是剛剛拍下的掌印,我多麼殘忍,竟然對這麼美麗的屁股
下狠手,我還凶狠地將黝黑猙獰的大肉棒捅進一口潔白得晶瑩剔透的陰戶中,裂
縫被刺破,唇瓣殷紅,分泌很充分。

  我故意拉開窗簾,讓陽光照射到一雙飽滿渾圓的大奶子上,我一搓著大奶子
,一邊抽動:「不是我霸道,巷子太小,道路擁擠, 我只能把車停在那裡,我
以為柏阿姨有很多東西要搬走,車子停在附近方便些。」

  柏彥婷夾了夾雙腿又分開,緊窄的蜜穴深處正有規律地吮吸著大龜頭:「沒
有任何東西值得我搬走,這裡的每一件物事都讓我記憶起悲慘的命運,你不是帶
走我,而是帶我脫離苦海,我昨天就說過,我一刻都不想留在這裡。」

  「可你對這裡仍然有感情。」 我親吻柏彥婷雪肩,年過五十了,她身體沒
有一絲臃腫,只是細膩的肌膚少了點膚色,這是營養缺失的原因,我心生憐惜,
抽插的大肉棒變得溫柔起來,甚至把整根大肉棒靜靜地停留在蜜穴裡,讓柏彥婷
感受我的強大,也讓她喘口氣說說話,她嘴上說一刻不想停留,可我感受到濃濃
的留戀。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畢竟在這裡生活了二十幾年。」柏彥婷幽幽輕歎
,伸手將窗簾拉合過來,五摟的窗戶並不高,樓下的行人只要抬頭,就一定看見
她的裸體,就一定知道她正在跟我做愛。

  我粗魯地再次將窗簾扯開,滾燙的大肉棒突然加速了力量,速度很慢,但一
下一下的捶打渾厚有勁,發出噗噗聲:「老實告訴我,這只邪惡又美麗的白虎煞
有多少男人幹過?」

  「加上何鐵軍,一共四人,他們都死了。」柏彥婷在顫抖,細膩的肌膚有了
血色,蜜穴的分泌在加速,很多白垢,粉紅的淫肉還能翻捲,這是陰道緊窄的緣
故。

  我在冷笑,使勁地捶打這只邪惡的白虎煞:「我是第五個,我不怕死。」

  柏彥婷吃吃嬌笑,仰起上身,聳動肥臀:「不怕死的男人最令女人著迷,我
喜歡霸道又噴香水的男人,何鐵軍就很霸道,但他從不噴香水。」

  「你這樣說,我很吃醋。」

  柏彥婷不笑了,她柔柔地背靠在我身上,吐氣如蘭:「他已經死了,你沒必
要吃一個死人的醋,現在你是世界上唯一佔有我的男人,你也是我一直苦苦找尋
的剋星,青龍白虎不是謠傳,只有你能克住我,我只是有一點擔心而已,中翰,
答應我,如果你身體有什麼不舒服,你就殺了我。」

  血液一下子衝進我大腦,我密集地撞擊柏彥婷的屁股:「我愛上了你,白虎
對青龍有致命的吸引力,怎麼捨得殺你,要死我們一起死。」

  「嗯嗯嗯……中翰……」

  我嘶聲問:「喜歡我這樣干你麼?」

  「喜歡。」

  「舒服嗎?」

  「很舒服。」

  ……

  ……

  路口的修鞋匠姓譚,熟悉他的人都喊他譚師傅,柏彥婷告訴我,這個譚師傅
不僅是修鞋匠,還是柏彥婷所住那房子的房東,這大大出乎我意外。

  「譚師傅,我要告辭了,我把二十年的房租放在屋子的桌上,你記得去拿,
屋裡的一切我都不要了,你願意用就用,不願意用就扔。」柏彥婷平靜地將一條
鑰匙放在譚師傅面前的織補機旁。

  譚師傅一愣,放下手中的活,抬頭看向柏彥婷,一瞬間他的眼睛就模糊了,
我這才知道這個譚師傅整整二十年沒有要過柏彥婷一分錢房租。

  「就算要走了,也可以回來看看,就算你不喜歡這裡的人,也可以偶爾回來
嘗嘗這裡的小吃,我記得你最愛吃鄧姐包的粽子。」譚師傅顫抖著站起來,一雙
邋遢的手緊緊拽住髒兮兮的褪色藍圍裙。

  柏彥婷淡淡道:「其實,我不愛吃粽子,粽子有豬肉,我不吃肉,我只是悶
得慌,想找人說說話,所以才藉故說鄧姐的粽子好吃。」

  譚師傅顯然吃驚不小,他怔怔地看柏彥婷說不話來,柏彥婷微微一笑,柔聲
道:「鄧姐人不錯,跟你很般配,又是單身,你主動點,把鄧姐娶了,我房間裡
有很多衣裳,鄧姐都喜歡,我房間的佈置,鄧姐也喜歡,不如就拿來做新房。」

  譚師傅哽咽著點了點頭:「我晚上就去跟鄧姐說說,她願意,我明兒就娶了
她,用你那間房子……做新房。」

  柏彥婷笑得格外的燦爛,魚尾紋爬上她的眼角:「我祝福你們,再見了譚師
傅,替我跟鄧姐問聲好,我昨晚已跟她打了招呼,她不會怪我不辭而別。」

  「再見,彥婷。」 譚師傅的眼淚落了下來,看得出他是多麼喜歡柏彥婷,
但人與人之間不僅講緣,還要講份,有緣無份甚至連做朋友的機會都沒有,憑良
心說,譚師傅連替柏彥婷補鞋都是榮幸了,雖然柏彥婷剋夫邪氣,但她骨子裡就
是一隻鳳鳥,一隻遭到厄運的鳳鳥,鳳鳥的命運再差,也比麻雀,鸕?高貴得多


  我慇勤地為柏彥婷拉開車門,譚師傅結結巴巴地恭維道:「彥婷,這小伙子
是你女婿吧,真不錯。」眼光看向我,已沒有了第一次見我時的那種拒人千里,
我朝譚師傅微笑,他感動了我。

  柏彥婷鑽進車裡,搖下車窗,微微揚聲道:「他是我男人。」

  我嚇了一大跳,真擔心這位譚師傅抓起割鞋用的銼刀跟我拚命,幸好他沒這
個膽量,老實人都是安守本分,換成我,二十前就霸佔了柏彥婷,管她什麼白虎
黑虎,上了再說,不是有一句話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從城南到城西的天苑別墅區並不算遠,何況我走環城快道,二十分鐘疾馳,
我來到了郭泳嫻與王怡曾經住過的天苑別墅。柏彥婷很平靜地跟隨在我身後,沒
有一絲驚慌,沒有一絲異樣,就像跟隨自己的丈夫到天涯海角一樣。

  我心意已決,用天苑別墅藏住柏彥婷,用藏『嬌』來形容都不為過,在我心
中,柏彥婷是我的女人勝過是何芙的母親,可城東的地段太偏遠了些,幸虧王怡
的車子在,就不知柏彥婷會不會開車。

  在別墅門前的鐵樹盆景底下,我找到了兩把鑰匙,一把是房門鑰匙,一把是
車庫鑰匙,打開車庫,一輛幾乎嶄新的銀灰色奧迪靜靜地停放著,我在想,這輛
奧迪最適合柏彥婷不過了。

  「柏阿姨,你會開車嗎?」我笑瞇瞇地看著柏彥婷。

  「嗯。」柏彥婷像只小鳥般溫順。

  「對這裡的環境滿意嗎?」關上車庫,我牽起了柏彥婷的冰涼小手,手很滑
,不像五十歲女人的手,倒像唐依琳的手,

  「嗯。」柏彥婷靦腆地頷首,與我手拉手來到別墅門前,打開門,我將屋子
的暖氣全打開,慇勤地為柏彥婷脫下呢子大衣,一路引領上二樓,逐一參觀二樓
的各個房間,又將暖氣一一開啟,冰涼的小手有了暖意,我發現柏彥婷一直在看
著我笑,我有點不好意思。

  「一下子就身處清淨,我擔心柏阿姨不習慣。」來到主臥,我拉開了窗簾,
柏彥婷依偎過來,柔柔道:「習慣。」

  我笑道:「柏阿姨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就儘管提出來。」

  柏彥婷幽幽道:「我沒有不滿意,別人有。」

  我一愣,問:「誰?」

  柏彥婷踱離我身邊,黑色高跟長靴輕輕地敲著木地板,走到床邊,屁股落坐
在床上,身子一搖一晃著朝我拋媚眼:「延平西路所有的男人都很不滿意,你帶
走了他們的幻想。」

  我猛點頭:「他們一定對我恨之入骨。」

  柏彥婷意味深長道:「所以,你千萬不要送我回延平西路,我什麼都沒有了
,無路可退。」

  我走過去,撲通跪下來,抓兩隻已變溫暖的小手放在唇邊吻一口,信誓旦旦
道:「絕不會讓你受委屈。」

  柏彥婷臉紅如霞,玉指輕輕撫弄我嘴唇,我張開嘴,喊住手指,溫柔地吮吸
,她深情道:「你讓我有了做女人的尊嚴……你讓我有了被寵愛的感覺……你還
讓我有了做愛的樂趣。」

  我猛地站起來,衝動道:「那我們再做。」

  柏彥婷仰起脖子,嬌羞著頷首, 我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動作是那麼自然,
她的腰是那麼柔軟,這證明我們都彼此喜歡對方,我們之間沒有年代的隔閡。我
丰神俊朗,她風情萬種,我只用一個眼神,她就知道送上淡紅的嘴唇,我吮吸她
的唾液,一起緩緩倒在柔軟的床上,噴有香水的身體壓住同樣飄香的嬌軀。

  「唔唔……」

  熱吻留餘香,我顧不上滿臉的餘香,發瘋般地為柏彥婷剝去毛衣,長靴,她
平靜地打量四周,小聲問:「這裡曾經有女人住過,是你的女人吧。」

  「對,她叫王怡,快生了。」我老實回答,對付成熟的女人,尤其成熟又世
故的女人,坦誠比甜言蜜語更有殺傷力,我扔掉脫下的衣服,掰開兩條柔軟玉腿
,俯下去,將雪白得有些晶瑩的肉穴含在了嘴裡,腥臊清揚,黏滑可口,她的私
處與別的女人沒什麼區別。

  「嗯,你要結婚了,阿姨恭喜你。」柏彥婷還能鎮靜,我在咬她的陰唇了,
她還能無動於衷,可我發現她在顫抖,她的隱忍到了極限,隨時會爆發,我爬上
了她的肉體,吻她的乳房,摩擦她的私處。

  「幫我生一個?」我問得很邪惡。

  柏彥婷笑得風情萬種,嗔道:「等我的孩子長大,我都七十歲了, 不過,
你敢射進來,我就敢生。」

  我很不以為然,輕柔指間中的褐紅色乳頭:「我以後會經常射進去,我要看
看海龍王與白虎煞的孩子是什麼樣子。」

  柏彥婷吃吃笑問:「你就不怕小芙生氣?」

  「你是她媽媽,你都不怕,我怕什麼?」我握住大肉棒,將大龜頭輕輕摩擦
穴口,試著插一點進去又拔出來,逗得 柏彥婷滿臉漲紅,她迷離了,媚眼如絲
,微微張開雙腿夾住我的腰部,用酥骨的聲音催促:「插進來呀。」

  我狠狠地捅進去,瘋狂地抽插, 柏彥婷弓起身子,摟緊我,拚命地迎合,
四濺的淫水滴在王怡曾經睡過的大床上,床單是龍鳳圖案,似乎在暗示我與柏彥
婷龍飛鳳舞,纏綿比翼,她的肌膚越來越粉紅,迷人的魚尾紋裡滲出了淚水,是
幸福的淚水麼,我一刻都不停歇。

  「嗯嗯嗯……中翰,媽愛你。」

  「滴滴滴滴……」

  非常時期,我的手機響個不停,但我置之不理,我在等待柏彥婷第一次高潮
來臨,準確地說是第四次高潮到來,之前在她住的出租屋裡,我就滿足了她的三
次,把她的雙腿舉起,我還能看見她的臀肉上的紅印未完全消失,我騰出一隻手
來,又狠狠地扇了一掌。

  「哎喲。」 柏彥婷嬌吟,風情地扭動軟腰,如絲的媚眼看著我問:「怎麼
不接電話呢。」我將她兩條腿反折,壓彎至胸前,很淫靡的姿勢,壞笑著反問道
:「接電話就要停下來,阿姨願意停下來?」

  柏彥婷趕緊閉目不語,我真的停了下來,她驀然睜開眼,嗔道:「不願意停
,不願意停,繼續呀。」

  我哈哈大笑,示意接吻,她伸出了舌頭,我剛吮上粉紅的舌尖,電話的鈴聲
又想了:「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在來……」

  嗯? 不是我的手機鈴聲,但這個手機鈴聲我曾經用過,是一首小君唯一能
唱完的老情歌,我愣了一下,看向柏彥婷的手包,這是一隻黑顏色,款式很復古
,暮氣沉沉的女士手包。

  「是我的手機響啦。」柏彥婷嬌嗔,我微微一笑,放下她的雙腿,一邊抽送
,一邊吻弄她的大乳房:「我喜歡這首歌。」

  柏彥婷吃吃嬌笑,笑完,用柔柔的聲音央求道:「改天我唱給你聽……嗯嗯
嗯……現在要停一停,我朋友很少,打我電話的人不多。」

  我看著柏彥婷的眼眸,讀懂了她話中的含義:我朋友不多,找我的人一定有
重要的事情。

  我很識趣,雙臂潛入她的玉背,將她的身體托起:「好吧,抱著我脖子,我
可不願意離開阿姨的身體。」

  柏彥婷一聽,羞澀而默契地張開雙臂,如八爪魚般將我的脖子勾緊,隨著我
緩緩站起而纏住我身體,濕潤的蜜穴深深含住大肉棒,子宮口不停吮揉我的大龜
頭,我暗暗打了激靈,心想:真要射進去嗎,真要這個五十歲的女人為我生孩子
嗎 ?

  下了床, 柏彥婷不停地呻吟,只因我一邊朝黑色手包走去,一邊抽頂,下
墜的肉臀密集地吞吐大肉棒,次次都全根拔起,全根盡沒,我並不懼怕柏彥婷的
嬌軀重量,我力大無窮,我只想征服這個命中貴人的母親,對於柏彥婷,我有很
強烈地凌虐傾向,所以我表面很溫情,實則很粗魯,大肉棒粗魯地摩擦穴洞,柏
彥婷尖叫著:「嗯嗯嗯……頂住了,中翰,你的東西好長。」

  「啪啪啪……」

  我的猛烈抽插令柏彥婷不知所措,與手提包近在咫尺了,我仍不願意放她下
來,鈴聲一直在響,我一直在抽,電話鈴聲停了,我的抽插才停歇,笑問:「舒
服嗎,你以前的男人會用這個姿勢嗎?」

  柏彥婷滿臉潮紅,竟不敢看我,我騰出一隻手將她的手包拿起,柏彥婷接過
,飄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打開手包口,從手包裡拿出手機,好像手包裡有什麼
秘密似的,她將手機回撥電話,小聲叮囑我: 「中翰,等會接電話,你千萬別
動。」

  我沉聲道:「打開免提揚聲,我要聽聽是誰。」

  柏彥婷愣了愣,柔柔一歎:「小心眼,我真沒別的男人。」細長的手指一撥
弄,真的打開了手機的喇叭功能,我促狹一笑,抱著柏彥婷回到了床上,剛一放
下她,那手機便接通了,我清晰地傾聽著柏彥婷與人通話: 「喂,小芙啊。」

  「媽,晚上你想吃什麼,我買給你。」

  這是何芙的聲音,我大吃一驚,原來剛才是她打來電話,我趕緊豎耳傾聽。

  柏彥婷見我緊張兮兮,忍不住掩嘴竊笑,驀然想起正在通電話,她急忙對著
手機說:「我什麼都不想吃,你別過延平西路,媽不回去了,中翰接走了我。」

  「什麼?」手機裡傳來何芙的驚叫:「他真的接媽走了,去哪,在哪住?」

  我興奮之極,大肉棒感覺到肉穴在急劇收縮,全身麻癢,我想起不能任憑白
虎穴靜靜吮吸大龜頭,否則要射出來,趕緊拚命抽動,柏彥婷左右為難,焦急不
堪,我俯到她的耳邊,小聲告訴了她身處的地方,她喘了幾下,艱難回答何芙:
「在……在天苑別墅,嗯嗯……」

  「已經住進去了?」何芙問。

  「嗯嗯嗯……」柏彥婷倉促回應。

  「中翰呢?」何芙又問。

  我暗暗好笑,擔心露出破綻,把抽插緩了緩,柏彥婷氣惱地瞪了我一眼,喘
息道:「喔,他……他剛離開。」

  「媽,你在做什麼?」何芙是什麼人,一個高級幹探,她是何等敏銳,幾句
通話後就察覺出不對勁。我凌虐的心情大盛,咬咬牙,再次抽動大肉棒,我倒要
看看柏彥婷的如何應付何芙,密集的抽插還帶響起噗噗聲。

  柏彥婷艱難地對著手機說道:「搬,搬東西呀……嗯嗯嗯……」

  何芙又是尖叫:「你怎能搬重東西,你放著,你放著,等會找人去搬。」

  果然是母女連心,何芙很關心自己的母親,我促狹地搓揉起兩隻大奶子,用
力地搓,用力地抽送,柏彥婷吃驚地看著我,表情既惱怒又舒服,嘴上不停呻吟
:「喔……喔,嗯嗯嗯……」

  何芙沉聲問:「媽,你旁邊有人?」

  柏彥婷見我愈戰愈勇,無奈之下慌不擇言:「喔,是的,嗯嗯嗯……」

  「是什麼人?」何芙語氣很急。

  我低頭,猛咬一口乳頭,柏彥婷驀然尖叫:「是搬運工人呀。」

  何芙鬆了一口氣:「有搬運工人就行,你讓他們搬就是。」

  「嗯嗯嗯,搬運工人忙不過來,啊……」柏彥婷又是一聲尖叫,這次叫得更
尖銳,只因我突然停頓下來,柏彥婷痛苦地看著我,搖搖頭,示意我別停,她的
下體緩緩而動,笨拙地吞吐大肉棒,我得意洋洋,不忍心見她難受,眨眼間,又
虎虎生風,勁力十足,柏彥婷緊咬嘴唇,極力不發出聲音,身下一聳一動迎合我
,媚眼再次如絲。

  「媽,你怎麼了?你叫什麼……」手機裡傳來何芙追問。

  「搬運工人不小心……喔,小芙,媽不跟你說了,等會打回給你。」柏彥婷
受不了,她渾身顫抖,下體痙攣,黏液大量湧出,我將大肉棒一插到底,大龜頭
頂住子宮口狠狠地碾磨,柏彥婷張大了嘴巴,痙攣更甚。

  何芙怒喝一聲:「媽,是不是搬運工人對你動手動腳?」

  「嗯……」柏彥婷已經迷離,張大的嘴巴正大口大口地喘著,忙亂中,她掛
斷電話,我最後聽到何芙的一句話:「我馬上過去,天苑別墅具體什麼地方……


  扔掉手機,柏彥婷閃電般抱緊我,大聲嬌嗔:「討厭啊,你怎麼能這樣,會
被小芙發現的,嗯嗯嗯……」

  可惡的電話又響起,不用猜,肯定是何芙,可我與與柏彥婷在接吻,我含住
了她的舌頭,大肉棒猛烈抽擊,柏彥婷急促地嗚咽,渾濁的鼻息噴了我一臉,我
鬆開她的嘴巴,靜靜地看著她高潮。

  女人的高潮要多美麗有多美麗,要多性感有多性感,征服與滿足交織著我的
情感,我沒有道德,慾望與邪惡在靈魂裡佔據絕對優勢,但理智尚存,我沒有射
進去,儘管我很想射,但我不能不考慮到何芙,而且讓一個五十歲的女人懷孕是
多麼無恥的一件事。

  我悄悄拔出了大肉棒,躺倒在柏彥婷的身邊,她柔柔地提醒我接電話了。

  「滴滴滴滴……」

  手機還在響,這次完全不同,是我的手機鈴聲。我側躺下來,凝視身邊的女
人,成熟的肉體散發著無可匹敵的魅力。她的肌膚像綢緞一樣美。

  「接電話。」柏彥婷突然移動嬌軀,像蛇似的纏上我身體,玉手一抄,將大
肉棒握在手中,「滋」一聲,吞入了大肉棒,沒有射精,大肉棒仍然粗硬,結果
滿滿插進深處,嬌軀嚶嚀倒下,豐滿肥碩的大奶子壓在了我的胸膛,秀髮飄散,
她柔柔地說道:「快抱我去接電話。」

  我彎身而起,讓柏彥婷坐在我懷中,胸膛一邊擠壓摩擦她的奶子,一邊笑道
:「小芙過來了,我們要快……」

  柏彥婷不依,風情萬種地搖動嬌軀,吞吐著大肉棒:「我不怕,你怕什麼,
快接電話。」

  我忽然明白這個美麗的熟婦有強烈的報復心理,她希望我一邊做愛,一邊接
電話,這次是接我的電話,危險在我這邊,麻煩我來承擔,很刺激,很危險。我
不能拒絕,因為這個遊戲是我發起,我必須遵守這種默契間的遊戲規則,我如果
拒絕,那麼柏彥婷肯定會覺得我無趣,甚至對我反感。

  同樣,我對柏彥婷的大膽感到莫名的興奮,我喜歡野性的女人,更喜歡有野
性的熟女,比如姨媽……

  我想到了姨媽,我從柏彥婷身上找到姨媽的影子,她們之間有很多像似處,
叛逆、野性、堅強,還有神秘,這種女人就是男人心中的威士忌,干烈,醇和,
回味無窮。

  「開免提。」柏彥婷柔柔地提醒我。我硬了,硬得厲害,射精的慾望是如此
強烈。

  回到床上,我依然讓柏彥婷坐在我懷裡,她側著耳朵傾聽我是跟誰說話,那
模樣就像戴辛妮懷疑我有外遇一樣。我暗暗好笑,接通電話:「媽,有事麼,剛
才開車,沒聽見電話響。」

  手機裡傳出了姨媽的聲音:「你快點回去,周支農回他家了,我出來辦點事
,等會還要過天苑別墅那邊拿東西,家裡就嚴笛看著三個攝影師,我心裡不踏實
。」

  我大吃一驚,真是巧不巧,姨媽竟然要來天苑別墅,我看了看一臉詭異的柏
彥婷,急問姨媽拿什麼東西,姨媽道:「就是你跟辛妮的結婚證書,我一直放在
泳嫻這邊, 王怡大著肚子,泳嫻忙著工作,我不來拿誰來拿?」

  「我幫你拿。」我不假思索。

  姨媽道:「不用,你盡早回去吧,我都快到天苑別墅了,辛妮這車好棒,又
快又穩,叫什麼車來著?」

  我頓時頭皮發麻,姨媽不僅僅要看來天苑別墅,還快到了,任憑我經歷了大
風大浪也不禁心驚肉跳,匆忙道:「保時捷,媽喜歡,我給你買一輛,掛了啊。


  姨媽沉默了十幾秒,突然問:「你旁邊是誰?」

  我又是大吃一驚,難道姨媽有千里裡?柏彥婷抿嘴媚笑,輕輕地聳動身體,
豐滿的乳房沒有絲毫下垂,那挺翹的乳頭輕輕地刮著我的胸膛,我下意識握住奶
子,反問道:「媽怎麼知道我旁邊有人?」

  手機裡傳來一聲呵斥:「我是你媽。」

  我完全是下意識的心虛,姨媽一直在我心目高高在上,她的話最有份量,我
因為心虛而沉默,只沉默幾秒鐘,我就知道必須承認了,這幾秒的沉默已經是默
認,我不敢騙姨媽,說不準我剛走出這家門就碰上姨媽,到時候更是百口難辨,
與其有被撞破的危險,不如先承認,我用乞憐的目光看向柏彥婷,遞上手機,柏
彥婷在壞笑,她馬上明白我的意思,猶豫了片刻,她毅然接過為的手機。

  「中翰的媽媽,你好,我是何芙的媽媽。」柏彥婷很淡然,一絲慌亂都沒有
,甚至還能微微聳動身體,吞吐大肉棒,天啊,我衝動得真想瘋狂地抽插。

  「哦,你好你好……」姨媽大感意外。

  柏彥婷一聲嬌笑:「李中翰說,如果我不跟你說兩句話,你就會殺了他。」

  姨媽笑罵:「他胡說八道,何芙媽媽別聽他瞎說,我要好好收拾這個李中翰
。」

  柏彥婷緊接道:「我們也在天苑別墅,剛到不久,何芙正趕過來呢。」

  我一聽,心口砰砰直跳,柏彥婷卻朝我猛眨眼,一手摟著我的脖子,一手拿
著手機,緩緩聳動著,不時低頭查看肉穴是如何吞吐大肉棒,她的白虎煞晶瑩得
有些發亮,一股妖異逐漸瀰漫。

  姨媽驚喜道:「哎呀,你們等等我,我十分鐘就到。」

  我只有五分鐘的時間,我必須提前五分鐘將我身上的慾火發洩出去,五分鐘
對於征服絕大多數女人來說已經足夠,除了姨媽以外,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忍受我
五分鐘的連續抽插。

  要想在五分鐘之內征服女人,就只能用一種姿勢。

  我趴在柏彥婷後背上,像公狗與母狗交配一樣交媾著,勢大力沉,啪啪作響
,雙手托著她的雙乳不停揉捏,嘴裡嘶吼著:「柏阿姨,我喜歡何芙,你得幫我
。」

  柏彥婷呻吟道:「嗯嗯嗯……那你還叫柏阿姨,你應該叫媽,以後私底下,
你喊我做媽,媽喜歡你,喜歡給你幹,天下這麼大,也只有你這個男人能滿足我
,媽喜歡你粗魯,你說話算話,是條漢子,小芙最聽我的話,我要她嫁給你,她
一定嫁給你。」

  「你的屁股撅得真高,你的腰好柔軟。」

  我狂喜中,瞬間亢奮,全身力氣都凝聚在那二十多公分長的巨物上,凌厲的
抽送摩擦了陰道肉壁,浪水四濺,整個床鋪都在顫抖,呻吟,尖叫,喘息交替著
,此起彼伏,五分鐘已過,柏彥婷仍在頑強,換別的女人早丟盔卸甲,白虎煞沒
有浪得虛名,我直起身子,跪在撅高的肉臀間,扶著肉臀的兩側抽插,我看到翻
捲的穴肉已異常紅腫了,可白虎煞還在奮力吞吐。

  我無奈,姨媽即將來到,她或許會提前,我不得不祭出撒手鑭,停止抽動,
默念那三十六字訣,柏彥婷瘋狂聳動肉臀,嘴裡喊著:「射進來,快射進來……


  「要射也要一起射,女婿不能獨個兒爽,那是不孝順。」我壞笑,三次深深
的呼吸,小腹脹熱,一股渾厚無匹的真氣在流動。我一把將柏彥婷的雙臂往後拉
,她迎起上身,形同飛鳥,肉臀完全壓在我的小腹上,肉穴深深含入我大肉棒,
恰好讓我的大龜頭頂住子宮,我從來沒有感覺到子宮是這麼真切,軟軟的,滑滑
的,正蠕動著。

  柏彥婷在尖叫:「怎麼會這樣,你頂到裡面去了……」

  我緩緩抽動變異的大肉棒,感覺出來,我的大肉棒在變大變長變粗,柏彥婷
的肉穴變得異常緊窄,滑動的大肉棒幾乎把肉穴撐裂,可我繼續滑動,越來越快
,柏彥婷渾身顫抖,尖叫變回呻吟,我在加速,雨點般加速,她的肉穴要被撐爆
了。

  「叮咚……叮咚……」

  門鈴在在緊要關頭響起,我和柏彥婷嚇了一大跳,動作立停,靜靜地傾聽,
有毛骨悚然的感覺,這會有人在按門鈴,一定是姨媽到了,她提前來到別墅前,
我的車就停在門外,姨媽肯定是先到王怡這邊,她也有鑰匙,可她為什麼摁門鈴
?一定是忘記帶鑰匙了,我低聲竊笑,繼續抽插,呻吟再起,我在想,只要我不
打開門,姨媽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我無法忍受即將到來的快感被中斷。

  柏彥婷也不願意中斷做愛,她配合我後挺肉臀,低喊著:「你瘋了,喔喔喔
,你是不是瘋了……」

  我本來沒瘋,可是我現在瘋了,門鈴聲戛然而止,眨眼間,我聽到了樓下有
開門聲,我大驚之下與柏彥婷再次停止交媾。天啊,姨媽沒有忘記帶鑰匙,她只
是隨手摁門鈴而已,見沒有人回應,她一定取出鑰匙,再把門打開,走了進來。
此時,我已聽到清晰的腳步聲,還聽見姨媽在叫喊:「中翰,中翰,你在上面嗎
。」

  沒見我回應,姨媽快步走上樓梯,一邊走,一邊抱怨:「真是的,暖氣全開
了,卻跑去陽台。」

  姨媽以為我和柏彥婷在陽台。

  完了,這次就算停止也來不及了,我與柏彥婷全身脫光光,全部穿回各自的
衣服至少需要三分鐘,可是姨媽已到了樓梯,我和柏彥婷所處的臥室門敞開著,
姨媽只要走上二樓就能看到臥室的木地板上,到處散落的內衣,西裝,女長靴…


  我和柏彥婷都在喘著粗氣,變化太快,我們都沒有反應過來,我的大肉棒依
然插在柏彥婷的下體,大龜頭依然頂在她的子宮口上,我們似乎都不願意中斷即
將到來的快感。

  腳步聲很清脆,越來越近。我溫柔地抱住柏彥婷,雙手握住她的大奶子,溫
柔揉動,身下的大肉棒緩緩地聳動,最多讓姨媽見到,反正已經來不及。柏彥婷
柔柔地喘息,吐氣如蘭,她很默契地聳動嬌軀,一甩烏黑長髮,擰轉脖子朝我深
情看來,臉上竟然是這麼平靜,沒有一絲驚慌,我們都平靜地等待著難以預料的
一幕出現。

  「滴滴滴……」

  樓梯口意外響起了電話鈴聲,腳步聲隨即停止,姨媽那熟悉的聲音遠遠傳過
來:「喂,嵐姐呀,嗯嗯,婚禮的事在籌備著,你放心啦……什麼?你的消息可
靠嗎?」

  姨媽在說什麼已經不重要了,我與柏彥婷都無心思去聽姨媽跟隨說話,我們
的心思只有交媾,只想著互相摩擦對方的性器官,我揉著柏彥婷的兩隻大奶子,
吮吸她擰轉脖子送上來的香唇,很纏綿,很衝動,我的大肉棒一杵一杵地迎接肉
臀的後挺,逐漸密集,繼而瘋狂,濃烈的精華噴射出,她的兩隻大奶子快被我捏
破了。

  「喔,中翰……」

  ◇◇◇◇◇◇◇◇◇◇◇◇◇◇◇◇

  茂密的大葉榕盤栽異常翠綠,春天的氣息在別墅的陽台上已能體現濃郁。可
以看得出王怡是多麼喜歡這個家,她把陽台佈置得像個小花園,這給了我和柏彥
婷觀賞盤栽的好借口,其實,我們都狼狽不堪,柏彥婷甚至在陽台補一個淡妝,
梳好了凌亂的長髮,姨媽踏進陽台時,我與柏彥婷都恢復了平靜。

  「中翰,你們在這呢,我摁了半天的門鈴……」姨媽興沖沖而來,當我們轉
身面對姨媽的一剎那,姨媽的笑臉繃住了,該說的話沒有說下去,兩隻迷人鳳眼
直勾勾地盯著柏彥婷,而柏彥婷的表情跟姨媽如出一轍。

  我的心臟快要跳出了嗓子,發生什麼事情,難道姨媽瞧出了破綻?

  窒息,令人窒息的沉默,慢慢地,姨媽與柏彥婷的表情都有了驚人的變化,
姨媽在顫抖,柏彥婷也在顫抖,姨媽兩眼模糊,柏彥婷的眼淚已落了下來。

  「燕子姐。」姨媽輕輕呼喊。

  柏彥婷顫聲道:「月梅。」

  我吃驚問:「你們認識啊?」

  姨媽柔柔道:「何止認識,媽的本事都是燕子姐教的,你燕子姐厲害著呢。


  我又是一驚,這一驚非同小可,姨媽已是人中之鳳,這姨媽的老師豈不是更
厲害,就算姨媽青出於藍勝於藍,超過老師,那柏彥婷的實力也是常人不及,我
怎麼就看不出來呢?正大感疑惑,柏彥婷也怔怔看著我問:「他是靖濤的兒子?


  姨媽擦了擦眼睛嗎,抿嘴淺笑:「像不像。」

  柏彥婷點點頭:「很像,比他爸高。」

  姨媽走上前,雙手齊出,握住了柏彥婷雙手,激動道:「燕子姐……你不是
回東北了麼。」

  柏彥婷嗔道:「你也曾發誓說再也不來上寧了。」

  姨媽道:「我才回來不到一年,沒想到何芙是你的女兒。」

  柏彥婷笑道:「我也沒想中翰是你兒子。」

  兩人相視一笑,突然擁抱在一起,眼淚嘩啦啦流下,我搓搓手,尷尬道:「
你們聊,我到下邊等何芙。」

  兩人卻當我不存在,就是哭,我知道,這個場面我一定不方便在場。兩人一
見面就擁抱,一見面就流眼淚,說明她們的感情很深,可她們似乎並清楚對方的
境況,這裡面一定有多原因, 我帶著無比震撼離開陽台,心中迷惘,可以推斷
柏彥婷也是一位老特工,因為姨媽就是老特工。怪不得柏彥婷遇事冷靜,大膽而
有毅力,都說小隱隱於林,大隱隱於市,她在老街區的出租屋一待就是二十年,
比平常人還像平常人,真是可怕,幸好我沒得罪她,天啊,怪不得她的腰很軟。

  等了好半天,也不見何芙的蹤影,我的車就停在別墅門口,按理說難不倒幹
練的何芙。我有些著急,剛想打何芙的電話,卻猛然看見一輛紅色甲殼蟲緩緩駛
來,引擎有異響,一走一停,搖搖晃晃來到別墅前,車一停穩,何芙就鑽出甲殼
蟲,她的美臉居然有兩處污彩,真是暴殄天物,我不想笑,但我不得不哈哈大笑
,何芙惱怒地衝來過問:「我媽呢?」

  「在屋子裡。」我一指別墅。

  何芙左右環顧,氣勢洶洶道:「你剛才去哪了,那搬運工還在不在?」

  搬運工?我差點沒反應過來,忍住笑,猛點頭:「哦,走了走了,是街邊的
苦力,粗手笨腳的,我讓他滾了,你怎麼知道有搬運工?」

  何芙氣息難平,她沒有回答我,而是瞪著別墅問:「你安排我媽住這裡?」

  我柔聲問:「這裡不好?」

  何芙觀察一下四周的環境,怒火稍有減退,臉上露出滿意之色,不過,她很
快又皺起眉頭:「我擔心我媽不喜歡這麼安靜。」

  我暗思,這何芙一定還不知道她母親的真實身份,否則何芙也不會擔心柏彥
婷被搬運工人欺負,就算柏彥婷沒有姨媽這般強悍,但對付十個八個搬運工應該
綽綽有餘。我心中暗歎,這何芙固然幹練,可是與她母親柏彥婷相比,絕對相差
十萬八千里,柏彥婷幾乎全方位潛伏自己,至少隱瞞何芙二十多年,這簡直不可
思議,若不親眼姨媽意外出現,我還蒙在鼓裡,還以為這個柏彥婷是一位手無縛
雞之力的美熟婦。

  思索到此,我渾身打了一個激靈,苦笑道:「你怎知你媽不喜歡?」

  「她是我媽。」何芙嗆了我一句,似乎覺得不應該這樣對我,她目光亂閃,
語鋒一轉,示意不遠處的咖啡色馬卡蒂姆硬頂保時捷,問:「這是誰的車?」

  我假裝試探:「姨媽來了,跟你媽在一起,她們是老相識。」

  何芙一愣,驚詫問:「老相識?」

  我盯著何芙黑溜溜的眼珠看了看,知道她沒說謊,心中寬慰,一把抓住她的
手直奔車庫,拉起車庫門,笑道:「這奧迪本來是給你媽用的,你甲殼蟲壞了,
先拿去用,鑰匙在車裡,我稍後再給你媽買一輛。」

  何芙臉紅紅地甩開我的手,譏諷道:「這麼大方,目的絕不單純,無事獻殷
情……」

  我一點都不生氣,我的目的確實不單純,就是想得到何芙,所以我不否認。
掏出西裝上衣口袋裡的絲絹,我笑嘻嘻:「你看你,這麼漂亮的姑娘搞得滿臉花
,我幫你擦擦。」

  「不用,我進屋子洗洗就好。」何芙斷然拒絕了我,馬尾一掃,轉身朝別墅
走去,我追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剛要使強,不料,別墅門豁然打開,姨媽與
柏彥婷站在門邊,臉色冰冷,神情嚴肅。我趕緊放開何芙的手,她尷尬地朝姨媽
喊了一聲「乾媽」, 又朝柏彥婷喊了一聲「媽。」

  姨媽淡淡道:「你們進來。」

  我大感詫異,隱隱覺得這十幾分鐘裡姨媽跟柏彥婷一定聊到了什麼,我與何
芙一前一後跟隨進屋裡,掩上門,溫暖的氣息撲面而來,姨媽與柏彥婷都默不作
聲地引領我們上二樓,在休息小廳裡各自坐下,姨媽與柏彥婷並排坐在一起,緊
挨著,她們的臉色愈加嚴肅,我與何芙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沉默了一會,柏彥婷先開口:「小芙,認了乾媽為什麼不告訴我。」

  何芙一愣,囁嚅半天也說不上來,姨媽淡淡一笑,柔聲說:「小芙一天忙著
工作,哪有時間。」

  柏彥婷卻搖了搖頭,眼睛盯這何芙,幽幽歎道:「我知道小芙為什麼不告訴
我認了一個乾媽,因為小芙不想認乾媽,只想認媽,事實也如此,小芙不止一次
告訴我,她喜歡李中翰。」

  我心中大喜,暗思一定是柏彥婷在幫我促成好事,何芙漲紅著臉,急嗔:「
媽,你怎麼了?」

  柏彥婷沒有理會何芙的責怪,而是語氣冰冷地繼續說:「小芙,我想告訴你
,你的想法已經變得不可能了,今天當著你和中翰的面,我想鄭重告訴你們,你
們不可能在一起,因為你們是兩兄妹。」

  「兄妹?」簡直是晴天霹靂,我跟何芙幾乎異口同聲喊起來。

  足足愣了一分鐘,我才反應過來,看了看臉色平靜的姨媽,我焦急問:「媽
,柏阿姨,我和何芙是成年人了,有心理抵抗能力,煩請你們說清楚點,我們究
竟是什麼樣的兄妹?是同一媽媽生,還是同一個爸爸。」

  「同父異母。」姨媽淡淡道。

  又是一聲晴天霹靂,姨媽的話進一步佐證了柏彥婷所言,何芙臉色異常蒼白
,她咬著嘴唇一聲不吭,姨媽露出痛苦之色,幽幽一聲長歎,淒涼道:「你們父
親都是同一個人,他名字叫李靖濤。」

  何芙顫聲問:「我能跟中翰驗DNA麼?」

  柏彥婷憐愛地看著何芙,微微頷首:「嗯,你們自己去檢驗,你喜歡中翰,
中翰喜歡你,我倒希望你們不是血親兄妹。」

  姨媽陡然色變,因為這句話裡藏著話,表明說她柏彥婷說的實話,何芙絕對
是李靖濤的女兒,就不知道姨媽是不是說實話,我是不是李靖濤的兒子。姨媽是
何等人物,哪能聽不出來,她柳眉一挑,語氣頗為不善:「燕子姐,你說這話是
什麼意思,我跟靖濤是夫妻。」

  柏彥婷輕哼:「掛名夫妻而已,你們有結婚證書嗎,組織承認嗎,有證婚人
嗎,野夫妻也算是夫妻,那我跟靖濤更是夫妻,我和他談戀愛的那會,你還沒進
總參報道呢。」

  「你……」姨媽一時語噎,竟駁斥不了柏彥婷。

  我心念急轉,趕緊出聲打圓場:「別別別,你倆先別爭, 等我跟何芙驗過
DNA,如果屬實,我……我就稱呼柏阿姨做大娘,何芙稱呼我媽做二娘。」

  姨媽更氣,可又知道說什麼,她身邊的柏彥婷冷冷說:「以我猜,至少還有
三娘,四娘,五娘。」

  「三娘,四娘,五娘?」我瞪大了眼睛,感謝上帝,我心臟的承受能力很好


  「媽,什麼意思?」何芙受不了,再堅強的人也受不了。

  姨媽與柏彥婷對望一眼,都不說話了,一時間,小客廳裡一片沉默。

  好半天過去,柏彥婷才打破沉默,娓娓道來:「只能告訴你們了,你們有權
知道,你們要冷靜聽……」

  「你們的父親叫李靖濤,國安的優秀戰士,只可惜過於風流,當初總參謀部
特情六個小組的女人,稍有姿色的,都很有可能與你爹有牽扯,尤其是赫赫有名
的三季梧桐都對你爹青睞有加,那時組織上嚴格禁止特情六組的人員互相談戀愛
,可你爹生性風流,把禁令當成耳邊風,見一個愛一個,最終紙包不住火,上層
得知消息後大為惱火,將你爹調離出國,常駐曼谷。沒想到這三個女人鬼迷了心
竅,都對你爹念念不忘,總找著法子出國去跟你爹見面。你爹風流是風流,但工
作出色,完成了總參交代的一個個任務,上層見此,只好睜一眼閉一隻眼。」

  「後來呢?」我既興奮又焦急,畢竟能真正瞭解到父親,瞭解父親就等於瞭
解自己。

  「哼,這個問題應該問你媽了。」柏彥婷把球踢到姨媽這一邊,我與何芙都
緊張地注視著姨媽。

  出乎意料,姨媽兩眼翻翻,看向窗外,看似賭氣。柏彥婷一看,淡淡地看著
我道:「你媽不願意說,我就繼續說下去……」

  「一次,你媽從清邁去曼谷見李靖濤,這次見面沒有跟組織打招呼,屬於私
自行動,這是絕對不允許的,你媽媽私自離開駐地不久,總參正好有個緊急任務
交給你媽,可當時你媽卻跟你爹風流快活,沒有及時收到指令,最後誤了事,那
次闖的禍大了,李靖濤重情義,把所有失誤罪責全攬上身,想替你媽解圍,但上
層已決議嚴肅處理李靖濤和你媽,據說要槍斃你爹,事態發展急轉直下,四組的
曹衡菊聽到消息後,就想盡方法告訴李靖濤別回國。」

  「雲季梧桐曹衡菊?」我脫口而出,其實對三季梧桐早已知曉,她們分別是
雨季梧桐方月梅,風季梧桐屠夢嵐,以及雲季梧桐曹衡菊。

  「哼,你還知道的不少。」柏彥婷嗔了我一句,不過,態度曖昧,眼帶笑意


  「媽,你接著說。」何芙算是冷靜的人了,這時也顯得迫不及待。

  柏彥婷兩眼迷離,心馳神往,彷彿在回憶那刻骨銘心的過去:「李靖濤是一
條漢子,一個頂天立地男人,他雖然知道組織要嚴厲處分他,但他毅然回國,他
知道不回國就意味著叛國,那就死定了,回國尚有留命的機會,總參的人都起過
誓言,為國忠誠,為國獻身,絕對服從命令,於是,李靖濤回到了祖國,從西南
邊陲進入國家的那天,他就被抓了,罪名為玩忽職守。」

  「雖然組織說要嚴厲處罰李靖濤,但替他求情的人也不少,只要承認錯誤,
最多判處十年監禁,可你媽意氣用事,不計後果,唉,也許她真的很愛你爸,一
個熱戀中的女人往往做出蠢事來,她居然在組織押解李靖濤回總部的路上將你爹
劫走,打暈了抓你爹的人,從此人間蒸發。」

  柏彥婷說到這,語氣變得異常嚴厲,姨媽則雙眼看腳,沒有說話,估計柏彥
婷沒有冤枉姨媽。

  「人間蒸發?」何芙吃驚道。

  「嗯。」柏彥婷揶揄道:「你乾媽挺厲害的,居然跟你爹躲在娘娘江附近的
山野密林裡整整大半年不被發現。」

  我們瞪大眼珠,一起看向姨媽,等待她的證實,姨媽見無法逃避話題,乾咳
兩聲,露出桀驁不馴的表情:「不錯,就躲在五福香堂那裡,我就是在那時候懷
上了你李中翰,那段時間是我最開心日子,我們幾乎天天吃娘娘魚,你爸最愛吃
生育片……」

  看姨媽兩眼放光芒,嬌艷如花,我心裡大酸,哪有心思聽姨媽跟李靖濤的卿
卿我我,風花雪夜,趕緊打岔:「後來呢……」

  姨媽見話被打岔,心中惱怒,兩眼瞪著我,我毫不畏懼,兩眼瞪著姨媽,姨
媽臉一紅,避開我的灼灼眼神,又是沉默不語,急得何芙如熱鍋上的螞蟻。

  柏彥婷無奈,只好接著說下去:「大半年後,屠夢嵐出事了,屠夢嵐就是三
季梧桐中的風季梧桐,她在吉隆坡執行一項特殊任務時陷入了麻煩,生命有危險
,她身上還有一份極其重要的情報。當時總參裡沒人有把握去搭救屠夢嵐,正當
危急迫在眉睫的時候,又是雲季梧桐曹衡菊幫了大忙,她去找特情組的主教官朱
成普,希望他向組織求情,讓李靖濤戴罪立功前去吉隆坡,盡量把風季梧桐搭救
出來,組織很快批准了這個建議,李靖濤也接受了這個任務。」

  柏彥婷激動道:「李靖濤去到吉隆坡,憑借他在東南亞的關係網,加上機智
勇敢,他很出色的完成了任務,不僅將屠夢嵐母女倆順利帶回國,還把情報帶了
回來,那一次勝利,是總參當年的經典之作,上層特高興,酌情將李靖濤功罪兩
抵,放了他一馬。那時候,你媽有了身孕,快要生下你了,可組織依然決定讓李
靖濤去法國,同去的還有曹衡菊和喬羽。」

  「喬羽?」我大吃一驚。

  柏彥婷微微點頭:「對,還有喬羽,也就是現在上寧市的市委書記。」

  我與何芙皆愕然,想不到涉及的人都是響噹噹的人物,他們之間的關係又是
如此錯綜複雜,

  柏彥婷沉默了一會,接著說:「你爸去法國的第二年,由於工作出色,屢屢
受到上級嘉獎,可他的風流本性沒改變,有關他與曹衡菊的緋聞傳回了國內,上
級就命令李靖濤回國接受調查,當時我是調查組的成員之一。經過一個星期的調
查,沒查出李靖濤有違反總參特情處的管理條例,就解除了對他的調查。」

  「不過,曹衡菊不久就在法國剩下了第一個女孩,她硬說女孩的父親不是李
靖濤,而是當地的一個法國男人,總參當時無法查證,何況曹衡菊是法國人,生
性浪漫,總參不願意把她的私生活管得太細,這件事情最後不了了之,曹衡菊把
女孩寄養在她母親家裡後很快重新工作,還回來華夏述職,並受到上級表彰。」

  柏彥婷似乎進入了狀態,越說越順暢,她的表情突然像少女般靦腆:「在調
查李靖濤時期,我和他的關係有了質的發展,我們久別重逢,都很高興,忘乎所
以,我們經常約會,吃飯,跳舞,他總是吸引我,特別是他從國外帶回來的新鮮
事物,令我大開眼界,聞之如怡。」

  姨媽聽到這裡,再也不能平靜了,也像我們一樣,豎起耳朵傾聽,滿臉嫉妒
之色,而柏彥婷則眉飛色舞,說得津津有味:「終於有一天,我們控制不住自己
,做出了越軌的事情。以前我們就戀愛過,我比他大三年,那時候很傻,總覺得
女人嫁給比自己年紀小的男人很丟臉,加上組織有嚴格規定,所以,我們都是偷
偷戀愛,這剛好給了李靖濤風流的機會,沒有人知道他跟我談戀愛,他用這個辦
法把總參特情處的女人一個個都勾引了,大家都不敢聲張。」

  我下意識點頭:「這個辦法不錯。」話音未落,三個女人,六隻眼睛都盯著
我,我嚇了一跳,連連乾咳,臉上無光。

  柏彥婷接著道:「回來調查一個月後,李靖濤再度赴法國,他似乎成熟了,
再也沒緋聞,而我卻懷孕了,肚子一天天的大起來,我自知無法等到李靖濤,為
避免出現難以想像的後果,我悄悄叫家人幫我在家鄉物色了一名醫生,趁回家探
親之際就跟那醫生結婚了,組織也同意。後來就生下了小芙,沒多久,那醫生就
去世了,我對他沒有多少感情。」

  說到這,柏彥婷一臉淒涼:「本來我服喪完就應該回總參,可出了一件大事
,總參有個女的墜樓身亡了。」

  姨媽插話問:「特情三組的焦蓉芳?」

  柏彥婷點點頭:「對,是焦蓉芳,後來查出焦蓉芳死的時候有了四個月身孕
,這事很蹊蹺,我當時以為焦蓉芳肚子裡的孩子是李靖濤的。」

  姨媽怒道:「我當時也這樣認為,焦蓉芳長得很不錯。」

  柏彥婷頗為贊同:「嗯,我當時嚇壞了,出於保護小芙的心態,我提出了延
期歸隊的請求,組織鑒於我的特殊情況,就批准了我,一年後,我又結了婚,還
是一位醫生,他叫鄭傑寧,對我不錯,對小芙格外好。我對他的感情比較深,唉
,真可惜,我命苦,不到一年他也去世了,兩年期間死了兩任丈夫,我成了不祥
的女人,流言蜚語在我的家鄉到處散播,我待不下去了,想回總參,可沒想到總
參希望我再休息一段時間,我憑感覺到總部裡也有人覺得我是不祥的女人,怕我
歸隊影響士氣,就找了一個讓我繼續休息的托詞,我無奈,帶著不到兩歲的小芙
來到了上寧。」

  我驚詫問:「就住在延平西路的出租屋裡?」

  柏彥婷搖搖頭:「不,那時刻我有關係,屠夢嵐幫我在城北找了一處房子,
總參也關心我,給了我很多照顧,讓我安心生活,我就帶著小芙留了下來。一次
偶然的機會,我參加當地的軍民聯誼會,在聯誼會上我同時認識兩個男人,一個
是我第三任丈夫,姓田,還是醫生。另外一個男人就是何鐵軍,他們都對我展開
了追求攻勢,經過慎重考慮,我依然選擇了老實的醫生,我跟他結婚了,唉……


  柏彥婷幽幽長歎,眼淚直落,大家心裡發酸,姨媽抓住柏彥婷的手緊緊地握
住,柏彥婷淒然道:「婚後,僅僅過了三個月,我的第三任丈夫又死了,這下,
連我都認為自己是災星,一怒之下,我向總參提出退役,總參考慮了一段時間就
同意了,給了我一大筆錢。還沒服完喪,我就辭別屠夢嵐,把小芙交給了何鐵軍
幫照看,自己跑回東北家鄉,修了祖墳,改了柏彥婷這個名字,我以前叫柏文燕
。」

  我忙說好話:「柏文燕很好聽。」

  柏彥婷癡癡地看我說:「是很好聽,你爸喊我文燕,你媽喊我燕子姐。」

  這次的挑釁很明顯,姨媽卻沒有絲毫生氣,她體諒柏彥婷,一個女人兩年死
三個丈夫,簡直匪夷所思,再堅強的女人也難以承受這樣的打擊。

  「再次從東北回到上寧,我以為自己的運氣會好些,畢竟修了祖墳,改了姓
名,沒想到我的命運依然多舛,何鐵軍把小芙藏了起來,並以此威脅我做他的情
人,我不想麻煩組織了,也不敢造次,小芙是我的命根子,於是我向何鐵軍表明
自己是一個不祥的女人,懇求他放過我,可何鐵軍根本不相信這些,以為我找借
口敷衍,無奈之下,我做了何鐵軍的情人,不過也奇怪,何鐵軍什麼事情都沒有
發生,他沒有把小芙立即歸還給我,怕我要回小芙後偷偷跑掉,為了控制我,何
鐵軍繼續扣著小芙,我們不能見面,只是偶爾能看到小芙的照片,我為了小芙就
一直隱忍著,等小芙五歲那年,何鐵軍終於把小芙帶到我面前……」

  說到這,柏彥婷瞪了何芙一眼:「她還算知恩,認出我這個媽媽。」

  何芙委屈道:「媽,我哪能不認你。」

  柏彥婷一聲歎息:「不過,看得出來何鐵軍對小芙很好,小芙也喊何鐵軍做
爸爸,還上了戶口,改名為何芙,她原來的名字叫柏泓芙,一泓秋水的「泓」,
與「洪福」同音,我希望她福福氣氣,不像我這麼倒霉。」

  我柔聲道:「柏阿姨,你是我大娘,我不會讓你受苦,我會讓你幸福。」

  柏彥婷兩眼一亮,魚尾紋頓起:「謝謝,有你這句話,我以前所受的罪都不
算什麼。」

  何芙平靜道:「我爸爸對我確實很好,我一直以為何鐵軍是我親生父親,沒
想到我的爸爸還另有其人。」

  柏彥婷道:「那時候,我無依無靠,心如死灰,做了何鐵軍的幾年情人後也
習慣了,見小芙長得白白胖胖,聰明伶俐,在何鐵軍面前左一個爸爸,右一個爸
爸地喊,我就隨著小芙了,只要小芙開心,我什麼都不在乎。不久之後,何鐵軍
做上了財政局的領導,生活環境更好了,小芙六歲時就進了財政系統的子弟學校
,何鐵軍也結了婚,我為了避嫌,獨自一個人搬到延平西路的出租屋,過上了隱
居生活。」

  聽到這裡,大家都不勝唏噓,人生就是一出殘酷的戲劇,無論是什麼角色,
到最後都以悲劇收場,不同是,誰擔任悲劇角色更長久一點而已,回味了半天,
我悵然問:「我爸爸是如何死的?」

  柏彥婷擦了擦眼淚,道:「這事情我知道不夠詳細,我退役後基本不問世事
,尤其小芙讀書後,我開始吃素念佛,你爸爸的事情,還是要多問問你媽媽,我
也很想知道。」

  姨媽站起來,走到窗邊,擰開窗子,讓冷風吹一吹她的臉,吹一吹她的思緒
:「我懷了你之後,就到了我們家鄉把你生下來,那時候,未婚生子會被社會唾
棄,組織為了掩人耳目,便於我將來執行任務,就安排我進了紡織廠,還委派李
嚴做我的掛名丈夫,但我絕不能讓中翰喊李嚴做爸爸,他的父親只有一個,就是
李靖濤,何況李嚴並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甚至連做一個姨父都不合格。


  柏彥婷小聲問:「我聽說李嚴追求過你。」

  我意外發現姨媽露出極度厭惡之色:「他一直追求我,可我沒有給他任何機
會,他心胸狹隘,自私,無情,在他身上總有一股令人不舒服的陰險,我不知道
組織為何派他來做我的掛名丈夫,我向組織提出異議也沒用,組織要我堅定服從
命令,就這樣,我有了一個伴隨我將近三十年的假丈夫,直到一年前小君高中畢
業,我才通過組織恢復了我未婚的身份,讓小君和中翰來到上寧。」

  何芙朝我投來異樣的目光,我心咯?一下,隱然猜出何芙心裡想什麼,她早
知道小君與我熱戀,這會知道我和小君是親兄妹,他何芙能不震驚嗎,我暗暗著
急,幸好何芙沒有聲張,我忐忑不安地繼續傾聽著母親的敘說。

  「中翰爸爸的死我要負責任,中翰三歲後,我恢復了工作,經常出國,多為
東南亞地區,五年後,也就是中翰八歲那年,我意外地被派遣去英國短暫工作,
就順道去了法國,見到中翰的爸爸李靖濤,我們一直都在思念對方,我們一直深
愛,李靖濤沒見過中翰,我給中翰的照片給李靖濤看,他很興奮,不停叫喊著『
李中翰』三個字,還發誓過兩年就回國跟我結婚。」

  姨媽哽咽了,眼淚長流:「在英國工作三個月後,我發現自己懷孕了,肚子
裡的孩子的父親只能是李靖濤,總參急忙將我調回國,我如實交代肚子的孩子是
李靖濤的,我無怨無悔。湊巧的是,曹衡菊時隔一年後再次懷孕,總參收到消息
後雷厲風行,召回李靖濤審查,結果一查就查了半年,我焦急,去打聽消息,李
嚴告訴我,李靖濤主動承認了勾引誘騙我,又一次攬上罪責,我大驚,知道這個
罪將受到軍事法庭的嚴厲審判,李靖濤將失去一切。」

  姨媽激動道:「我上報總參,細說李靖濤與我相愛的經過,為李靖濤辯解,
那時候我已是上校軍銜,加上朱成普從中斡旋各級領導,李靖濤才被軍事法庭判
處十五年監禁,解除所有軍籍。軍事法庭鮮有判處罪犯十五年的,一般超過十年
就槍決,李靖濤算是立過赫赫戰功,被免一死。」

  姨媽平靜一下情緒,接著說:「小君出生不久,東南亞Y國再次爆發嚴重排
華行為,總參指示不惜一切代價弄到有關情報,本來敵對的海峽兩岸再次攜手合
作,大家都是華夏人,都是炎黃子孫,由於李靖濤曾在東南亞工作過,總參領導
委託朱成普去勸說李靖濤,要他再次戴罪立功,李靖濤大義在前,私事在後,當
場就答應了朱成普,再次領命去東南亞。」

  「一到東南亞,李靖濤就迅速展開工作,不到半個月就取得驚人成績,挽救
了二十多個情報系統的同志,可就在最後一次營救行動中,他失手落入陷阱,被
營救的人都死了,李靖濤……英勇犧牲,奇怪的是,參與那次營救行動的特工回
國後都閉口不談那次失敗,有人暗示行動的消息洩露了出去,更可疑的是,去營
救的特工就只有李靖濤犧牲。」

  「媽懷疑內部的人故意洩露消息出去?」我問道。

  姨媽恨恨道:「是的,有人不想讓你爸活著回國,他重罪在身,如果帶著軍
功回國,可能會讓某些人左右為難。」

  「找到出賣者了嗎?」我咬牙切齒,渾身怒火。

  姨媽歎道:「找不出,也不可能找到,當年參與者如今老的老,死的死,沒
人願意翻案,這涉及到廣泛的國家機密,我當時唯一能做的,就是竭盡全力把你
爸爸的身體運回國,按照他的生前的願望,葬在了五福香堂不遠的山崖上,那地
方是我跟他看日出日落的地方。」

  我傲然道:「想不到父親短暫的一生如此光輝,從明天起,我天天拜祭他,
給他供奉好吃的魚肉瓜果,給他燒紙錢,燒房子,燒金銀,他喜歡女人,我燒一
百幾十個女人給他,讓他快活。」

  三個女人朝我側目。

  姨媽關上窗子,緩緩走回沙發:「十九年過去了,可我總是經常想起李靖濤
,思念他,可能是因為過度思念,我患上了焦鬱症,曾經間歇性無法克制自己,
所以組織讓我病退,我本來就意興闌珊,就退了下來,可我沒瘋沒癡,我手下還
有幾百個只聽命於我的線人,誰惹急了我,我跟他同歸於盡。」

  柏彥婷莞爾,摟住姨媽嬌笑:「都把年紀了還一肚子火氣,跟以前一樣,沒
一點變,知道我為什麼幫你取一個月梅的名字嗎,就是希望你「月下數枝梅,凌
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惟有暗香來。」

  姨媽被柏彥婷一陣安慰,心情舒暢了許多:「謝謝燕子姐,是你當初給我取
了方月梅這個名字,如今知道我林香君真名的人少之又少,小芙不是外人了,應
該讓她知道。」

  何芙鬱悶道:「乾媽,李靖濤是哪裡人?」

  姨媽想了想,說:「他進總參前是沖繩人,沖繩以前叫琉球群島,屬於我們
華夏的附屬國,他的祖輩就是上寧人,東渡去了沖繩,李靖濤曾經說過,萬一他
不幸死了,希望葬在家鄉的土地上。」

  我聽到這裡,已然對父親又了基本的瞭解,不過,心中仍有疑惑:「我在醫
院病床時,曾經聽到媽和喬羽的對話,他好像知道爸犧牲的事情。」

  姨媽大概想起了差點要嫁給喬羽的事情,她悄悄朝我看了一眼,解釋道:「
那次營救活動,喬羽就是負責人,也是把你爸爸運回國,我很感謝他,雖然他領
導的那次營救行動失敗,但他仍然連升三級,坐到駐法國大使館的首席秘書,並
跟曹衡菊結婚,按推算,我生下小君的那年,喬羽跟曹衡菊的女兒也生了下來,
他們的女兒應該就是喬若塵。」

  突然,柏彥婷冷笑一聲,說出驚人的話:「我就認為曹衡菊不會跟喬羽生孩
子,我雖然不是曹衡菊的教官,但我瞭解她,她是一位極其有信仰的人,她這麼
漂亮,一頭金髮,無論在東西方都會很吃香,但她固執地做了一名隱蔽戰線上的
國安戰士,所以她情感也同樣固執,她為那個男人生下第一女兒,就只會為那個
男人生第二個孩子,換句話說,曹衡菊的兩個女兒都是同一個父親的話,會是喬
羽嗎?」

  姨媽思索了片刻,馬上覺得柏彥婷的話有理:「嗯,可能性很小,但曹衡菊
為什麼要嫁給喬羽?」

  柏彥婷道:「這就要涉及曹衡菊為什麼死了?」

  我跟何芙異口同聲問:「曹衡菊為什麼死。」柏彥婷看了看何芙,又看了看
我,臉上儘是無盡的曖昧,何芙臉一紅,悄悄朝我瞄了一眼,見我盯著她看,她
的臉更紅了。

  柏彥婷語鋒一轉,森然道:「這個問題得要問屠夢嵐,事關國家機密,屠夢
嵐不說,我們都不知道,但有一樣可以肯定的,只要檢驗DNA,就全清楚,喬羽
曾經到處吹噓他的女兒如何漂亮,可我覺得這是他欲蓋彌彰,此地無銀三百兩。


  姨媽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把抓住柏彥婷的手,道:「燕子姐,天色不早了,
我們回家,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我有很多事情跟你商量。」

  柏彥婷自然心動,不過,她也是驕傲的人物,美目瞄向我,等我表態。

  我動情道:「突然多了一個妹妹,無論如何都要慶賀一下,明天我大婚,一
定不能少了大娘跟何芙的慶賀,今晚就跟我們回碧雲山莊,那地方大得很,漂亮
得很,以後大家住在一起,開開心心,我們至少同一血脈,血濃於水。」

  「你何止多一個妹妹?你多了很多妹妹,我也一樣,忽然多了幾個妹妹,真
難以置信,小君會是我妹妹。」何芙難得一聲長歎。

  我苦笑點頭:「喬若塵也在碧雲山莊裡。」

  「啊?」何芙的眉心擰成了一股繩,她與喬若塵的恩怨都不知道如何化解。

  ◇◇◇◇◇◇◇◇◇

  柏彥婷坐姨媽開的馬卡蒂姆硬頂保時捷回山莊,她們久別重複,有無數的話
要說。

  何芙自然坐我的寶馬,可是,我們一路無語,生命中的貴人突然變成了妹妹
,這叫我們情何以堪,我發現她一點都不開心,她的雙眼不再像星星那樣閃閃發
亮。我鬱悶之極,跟著姨媽的保時捷後面,一路狂奔回到了山莊。

  下了車,何芙好奇地觀察碧雲山莊,夜色下,她呼吸碧雲山莊的空氣,眺望
娘娘江的夜景,直到秋煙晚與嚴笛興沖沖跑來,何芙的臉上才露出一絲微笑。

  秋煙晚與柏彥婷熟識,同為何鐵軍的女人,她們的關係原本並不算密切,不
過,見姨媽對柏彥婷畢恭畢敬,精明的秋煙晚不會看不出門道,沒等姨媽暗示,
她就對柏彥婷,何芙熱情有加,極力邀請她們母女倆去了豐財居,一眾絕色嘻嘻
哈哈離去,反倒冷落了我,我大人大量不去計較,肚子餓的慌,我到五幢別墅走
了一圈,卻只有唐依琳與莊美琪自己煮自己吃,都有廚房,其他美嬌娘要麼以零
食果腹為正餐,要麼到處蹭吃,我暗暗不爽,讓上官黃鸝擬定了一份「每日每戶
必開爐,晚餐必有菜和湯」的告示,複印若干,送去各戶。

  很快這「五家」有了熱烈反應。

  豐財居在告示後面寫上了娟秀回復,還畫上一個笑臉:「我府每日必開爐,
來吃必有菜和湯」。我一看,馬上眉開眼笑,暗讚秋家姐妹書香門第,回復對仗
工整,內容令人舒心。

  德祿居的回復中加了個愛的紅心:「咱家每日必開爐,麵條就是菜和湯」。
我看了猛皺眉頭,暗罵:又是麵條。

  身處喜臨門,我接過葛玲玲遞來的回復,上面用唇膏寫了很淒涼的十字:「
我這每日難開爐,大家接濟菜和湯」,我深深歎氣著,楚蕙與葛玲玲都是如貓般
的女人,嬌慵懶惰,如今楚蕙大著肚子,葛玲玲每天還要驅車去內衣店看著店面
,哪有時間開爐。平日裡,上官杜鵑就負責從壽仙居裡端來熱菜熱湯,照顧著楚
蕙,葛玲玲打烊收工回來自然沾了光。我抬頭看了看楚蕙與葛玲玲可憐兮兮的眼
神,心疼得把告示揉成紙團扔在了一邊。

  幸好,壽仙居的口氣很狂妄:「我家每日必開爐,葷素搭配十菜湯」 ,看
得我大大鬆了一口氣,每日有十種菜湯供應,這壽仙居肯定是碧雲山莊裡最熱鬧
的地方,那裡有三位廚師:姨媽,上官杜鵑,上官黃鸝。

  永福居的回復令我啼笑皆非:「個個美女都減肥,餅乾果汁為菜湯」,看完
,我心中嘀咕著,減肥可以,有些地方千萬別變瘦啊,眼前馬上浮現小君的嬌憨
,不知道她心情好點了嗎。

  既然喜臨門最冷清,我就留在了這裡,洗漱完畢,安頓好楚蕙,我摟著香噴
噴的葛大美人進入被窩,蹂躪了她一下,她便帶著甜蜜的滿足沉沉入睡。我今天
確實夠累了,不是身體累,而是心累,憑空多出了好多個妹妹。

  半夜醒來,已是凌晨兩點。

  我兩眼發綠光,精神抖擻,悄悄爬出被窩,穿上黑色緊身運動衣,黑色跑鞋
溜出喜臨門,像一條獵犬似地到處巡視我的領地,不想觸碰了某個機關,迎面一
條黑影朝我衝來,我仔細一看,卻是嚴笛,她跑到我跟前,瞪著惺忪的眼睛怒道
:「半夜三更東跑西跑做什麼?」

  我柔聲道:「心裡放心不下,四處查看,沒想驚醒了你,你回去放心休息吧
,我守到天亮。」心中不禁歎息,如果我是獵犬,嚴笛就是忠實的守門犬,一有
點示警就衝出來,長久以往怎麼行?看哪天破了她身子,娶了她,就把那三十六
字訣給教給她,讓她強身健體,山莊的安全可不是鬧著玩。

  嚴笛猶豫一會,從兜裡取出一把手槍遞過來:「你小心點,槍給你,有危險
你就朝天開槍。」

  我啞然失笑,擺擺手道:「不要,我又不會開槍,等有時間你手把手教我學
槍法。」我故意將「手把手」三個字念得很慢,嚴笛啐了我一口,轉身就跑,我
朝她的背影壞笑兩聲,又踏月巡視,從竹林到山崖,在父親的墳前磕了三個響頭
,許諾給他建造一座亭子式的大墳,以表孝心。

  隨後告別父親,一路下山,來到了娘娘江邊,選了一片開闊地盤膝而坐,此
時月朗如勾,江風微徐,我正好練習吐納呼吸,釋放出身上的九條真氣,全身頓
時空靈,懶洋洋的在草地上沐浴月光,半小時過後,九條真氣全部回歸全身骨骼
,我竟有說不出的舒服,剛想站起來,忽然感覺身後有人靠近,我一陣緊張,全
身馬上繃緊,蓄勢待發,猛地轉身,驚喜道:「媽,你睡不著?」

  姨媽輕應一聲,緩緩朝我走進,月光下,姨媽凝脂般的肌膚略顯蒼白,穿著
一身黑色練功服,外罩著黑色運動衣,看上去少了仙氣,卻顯得妖氣十足,她難
得地紮起了馬尾,雙腿筆直,腰肢挺起,高高鼓起的胸脯迎著寒冷江風,像一座
雕塑般站在我面前,光那氣勢就讓我所認識的女人望塵莫及。

  「是不是想我了?」我笑嘻嘻問,眼神放肆地看著姨媽的胸脯,出乎我意料
,姨媽目光柔和,嬌媚動人,沒有任何迴避與不滿,她緩緩走進,笑靨如花,我
突然覺得不妥,想後退,姨媽已閃電出手,用力揪住了我的耳朵,痛得我哇哇大
叫,心中異常懊惱,不知做錯什麼,正想開口問姨媽,卻發現她的臉上多了兩行
淚水。

  我嚇了一大跳,急問怎麼了,姨媽幽幽哭道:「你以為能瞞得了我,媽是幹
什麼的,你以為神不知鬼不覺?」

  都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做了虧心事,那心真的很虛我隱約知道發生了
什麼事,可嘴上仍倔強:「媽,我能做什麼呢,好好說,好好說。」

  姨媽從口袋裡拿出一條蕾絲內褲:「我在天苑別墅那邊,在王怡的臥室裡發
現了這條內褲,王怡一向檢點,東西整齊,不可能把自己的內褲亂丟,為了證實
我的猜想,我拿這條內褲問了王怡,她十分肯定這條內褲不是她的,我還問了郭
泳嫻,郭泳嫻也說這條內褲不是她的,你說,這條內褲會是誰的?」

  我頭皮發麻,心跳加速,經過了大風大浪,我學會了泰山崩於而面不改色,
儘管耳朵在姨媽手裡,我依然保持平靜:「好奇怪,會是誰的呢……」話沒說完
,耳朵劇烈疼痛,我大叫:「唉喲啊喲,媽,這條褲子肯定不是我,請您高抬貴
手。」

  我作出最後掙扎,掂量這條內褲別姨媽發現的可能性,極力回想起當時匆忙
離開臥室,與柏彥婷一起跑到陽台的每個細節,似乎難以確定,我抗拒,絕不輕
易承認。

  姨媽怒斥:「說,是誰的,是不是那大騷貨柏文燕的?」

  「是,是柏阿姨的。」 唉,我暗叫倒霉,在姨媽面前,我就像一個白癡,
她就是一個天才,白癡又怎能跟天才斗呢,無奈之下,我只好承認,不過,相信
姨媽不可能去問柏彥婷,所以我敢肯定姨媽知道的並不多,她唯一的證據只是一
條內褲,情急之下,我先承認,再圖解釋。

  「你幹了她?」姨媽渾身發抖,幾乎要將我的耳朵撕下來,我雖惶恐,但也
有一絲安慰,姨媽果然也不能確定我是否與柏彥婷發生關係,嘿嘿,內褲不能說
明一切,我狡辯道:「沒干到,只差一點,你就來了……唉喲唉喲。」

  姨媽大怒:「騷水都流了一床,你說沒干到?」

  我的心涼到了腳底,真想承認算了,難不成姨媽會殺了我?只是心有不甘,
故意垂死掙扎:「她騷水是不是流了一床我不知道,可我沒干進去。」

  姨媽怒極反笑,一腳踹在我腿上,我噗通跪下,電光火石間,我絞盡腦汁抵
賴:「媽,你仔細想想看,從你掛電話後到天苑別墅前後不到十分鐘,準確說是
七分鐘,減去我們穿回衣服,整理床鋪的時間最多只剩下三四分鐘,而且你來到
時候我們在陽台,再減去我們從房間到陽台的時間,幾乎不剩下時間了,媽,我
能在兩三分鐘裡對柏阿姨霸王硬上弓嗎?她好歹是你的教官,你都說了,柏阿姨
厲害著呢。」

  「我沒說你強姦她,她是一婊子,一個浪貨,她會像勾引你爸爸一樣勾引你
。」姨媽此時沒有一點淑女風範,她看起來就想街邊的潑婦一樣蠻橫。

  我反而更冷靜了:「媽完全可以找何芙調查,我昨晚才認識柏阿姨,是何芙
帶我去見柏阿姨的,我怎麼可能在一天之內跟柏阿姨如膠似漆呢柏阿姨怎麼可能
一天之內就勾引我,你說心裡話,柏阿姨是不是一見到男人就去勾引的那種女人
?」

  姨媽沒有正面回答我,而是冷笑一聲:「柏文燕一直對你爸爸念念不忘,見
你長得像你爸,她就勾引你,我問你,如果不是柏文燕勾引你,你能脫下她的內
褲?」

  「唉。」我長歎道:「你想錯了,柏阿姨到了天苑別墅,就說不舒服,我就
讓柏阿姨到床上休息,等待何芙過來,她聽我的,脫了衣服到床上休息,我見色
起意,就衝進去對柏阿姨非禮,就在這關鍵時刻,媽的電話來了,我突然清醒,
加上柏阿姨反抗,這事就到此結束了,我向柏阿姨道了歉,求她別聲張,她答應
了,沒想到她的內褲落到了媽的手中。」

  「真的懸崖勒馬,沒干進去?」姨媽繃著臉,語氣已大為和緩,手一鬆,放
開了我的耳朵。

  「沒有,只差一點。」我猛戳耳朵,依然跪著,心中一陣沾沾自喜,見姨媽
猶疑,我小聲道:「其實整件事很容易分析,你假設我干了柏阿姨,那就存在兩
種可能,一種是柏阿姨心甘情願,另一種是我欲圖不軌要強姦她。前一種已經證
實不可能,因為我才認識柏阿姨一天時間,我們不可能狼狽為奸;剩下的只有第
二種可能,就是我欲圖不軌,柏阿姨竭力放抗,以她的身手,我哪能輕易得逞。


  我的意圖就是盡量替柏彥婷洗涮罪名,盡量把罪責包攬上身,大事化小,讓
姨媽覺得柏彥婷不是威脅,等姨媽消氣了,她也自然不會弄走柏彥婷,想到柏彥
婷的風騷,我胯襠一陣發脹,正所謂吃在嘴裡,還惦記著鍋裡。

  「哼。」姨媽顯然被我的話所打動,她當然不知道我早早就認識柏彥婷,更
不知道我在醫院裡就與柏彥婷有過盤腸大戰。

  我壞笑:「媽冤枉了柏阿姨,當你發現了這條內褲,又發現床上有浪水痕跡
的時候,你一定以為柏彥婷勾引了我,接下來,我們就乾柴烈火了,卻不知這恰
恰證明我跟柏阿姨沒有幹過,因為以柏阿姨的身份,她與我偷情後會留下痕跡,
甚至留下內褲這些證據嗎?她柏文燕可是老牌特工的師傅耶。」

  「哼。」姨媽轉過身去,背負雙手眺望遠方,我這時才敢從草地上站起,來
到姨媽身後,將下身貼在姨媽的大屁股上,雙手抱著他的香肩撒嬌:「媽別生氣
了,今天喝了郭泳嫻的藥湯後,我整個人像發情野獸一般,我見柏阿姨有點姿色
……咳咳,她跟我媽比,簡直就是天鵝與麻雀,她是麻雀,媽是天鵝。」

  姨媽的香肩微抖:「你也別這樣損文燕,你看她這個樣子哪像五十,想當年
,迷柏文燕的男人可以裝好幾輛卡車,朱成普就曾經暗戀過柏文燕。」

  「哇,這麼厲害,可我覺得柏阿姨遠遠比不上我媽,她看起來不像五十,我
媽媽看起來最多二十八。」

  「撲哧。」姨媽一聲嬌笑,我心頭的一顆巨石放了下來,趁機抱住姨媽,柔
聲試探道:「說也奇怪,既然媽忌憚柏阿姨,為什麼又要主動提出帶她上山莊呢
?」

  姨媽淡淡道:「你懂什麼,你沒看出來嗎,柏文燕憎恨喬羽,他們兩人一定
有仇恨,我們眼下最大的敵人就是喬羽,我讓柏文燕住在碧雲山莊,喬羽肯定能
打聽到,這樣一來,我們無形中就多了一個重量級的幫手,喬羽就多了一個重量
級的敵人。」

  「我對媽的敬仰如滔滔之江水……」

  姨媽啐了一口:「住嘴,別整天嘴上抹油,你如今跟一年前不可同日而語,
實力強了,責任也大了;錢多了,危險也來了,從今晚開始,你每晚都要習武,
這不只是為了防身對付敵人,更重要的是為了有效控制你的內勁,否則誤傷家人
,朋友就麻煩了。」

  我摟緊姨媽,撒嬌道:「我要媽手把手教。」

  姨媽不自然了,小小掙扎一下沒掙脫,側頭嗔怪:「晚上我教你,白天有時
間你跟嚴笛學射擊,喜臨門的地下室有是我偷偷修建的靶場,裡面有不少槍械,
你別亂動,先學手槍,到時候嚴笛會教你。」

  「好,現在開始穴功夫麼?」我鬆開姨媽,嘻嘻哈哈地擺出了幾個招式,這
會心裡多少圖個新鮮,加上自己有三十六字訣,也覺得跟人家過招不懂招式肯定
不行,萬一對手不主動攻擊我,我的實力就大打折扣,更何況姨媽說得對,我身
邊個個是嬌滴滴的女人,萬一倉促之間使出真氣,傷及她們就危險了。

  姨媽回身嗔道:「不在這裡學。」

  我愕然:「不在這裡,在哪裡?」

  姨媽玉指一伸:「對岸。」

  我吃驚地看著江對岸,還沒反應過來,姨媽已開始脫衣服,轉眼間就脫了精
光,我的小心臟劇烈跳動,月光下,姨媽嬌軀螢白如霜,朦朧的美感震撼我的心
靈,她很坦然在我面前脫衣,肥美的屁股高翹,高聳的桃子型大奶子傲挺,豐腴
的軟腰沒有一絲贅肉,結實的雙腿渾圓有勁,令人噴血的身體散發出成熟女人特
有的氣息卻又如少女般緊湊,聖潔,我硬了,硬得特別厲害。

  姨媽與我近在咫尺,她瞄了一眼我的下體,又看了看我的眼睛,平靜道:「
把身上的衣服脫了,裝進來。」我一愣,低頭看著姨媽將運動衣翻過來,拉開拉
鏈,如變戲法般便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袋子,姨媽將身上的衣物鞋子稀疏裝了進
去,抬起美目催促我:「動作快點,這袋子防水。」

  我趕緊脫衣,身上的衣服並不多,脫光光後將衣服一同放進袋子中還略有空
餘,姨媽一看我的跑鞋比較髒,皺起眉頭道:「你的鞋子別放進去了。」

  我訕笑著把跑鞋藏在一個草地的凹坑裡,道:「可以了嗎。」

  姨媽點點頭,從袋子裡拉出兩條細繩,綁在我腰部,叮囑道:「游泳時別用
自由泳,用蛙泳,繩子很結實,你放心游就是了。」說完,又瞄了一眼我的下體
,大肉棒高舉著,桀驁不馴,姨媽咬咬嘴唇,轉身直奔向娘娘江,雙腳淌進江水
,一個魚躍扎進了水裡,我迅速跟上,由於腰部掛著袋子,我不能魚躍,只能慢
慢撲向水面,用蛙泳游向對岸。

  以前在家鄉,我就見識過母親的泳技,可以說,小君的泳技是姨媽教的,雖
然小君在游泳方面青出於藍勝於藍,但姨媽的泳技和水性同樣出類拔萃,她沒有
游得很快,而是在等我,江水清澈,即便是夜晚,我依然能看到姨媽的屁股浮沉
在江水中。江水冰冷,我的身心俱炙熱。

  很快,我和姨媽都游上了江對岸,出乎意料,姨媽沒有馬上打開袋子穿衣服
,而是帶領我繼續前走,我們像兩個野人似的,在漆黑的夜晚光著身子行走在荒
野中,過了開闊地,就是樹林與竹林了,這裡竹林更多,姨媽左拐右拐,如老馬
識途般來到了一處平整地,我忽然想起,姨媽曾經與老爸在這一帶生活過大半年
,她當然熟悉這裡的一切。

  「好了,就在這裡了。」終於,姨媽停下了腳步,警惕地環視了周圍一圈,
解下我腰間的袋子打開,裡面的衣服果然沒濕,她拿出衣服穿上,轉眼間迷死人
的肉體被掩蓋了起來,我悻悻問: 「為什麼選在這裡練功夫,碧雲山莊這麼大
,難道就沒有一處練武的地方?」

  姨媽舉手一指前方的竹林:「我告訴你,到我們碧雲山莊有四條路,除了兩
條公路外,還有沿著娘娘江逆流而上,最後一條路就是那裡……」

  我乘著月色仔細看去,大約一百米處真有一條小道,崎嶇不平,荊棘密佈,
不仔細看,還不知道是一條小山道,姨媽說道:「那條小山路可以通出外界,但
這裡背靠著大山,連綿幾十里,人跡罕至,當初我跟你爸爸躲到這裡,就是因為
這個原因,從外界到這裡至少要走八個小時的路途,雖然遠一點,但卻是神不知
鬼不覺接近我們碧雲山莊的首選之路。」

  我吃驚問:「媽是說有人想侵入碧雲山莊,這裡便是最好的入口?」

  「是的。」 姨媽微微頷首,拉我眺望對岸的碧雲山莊,慢慢地解釋:「在
通往山莊的兩條公路上,嚴笛已經安裝了頂尖的預警系統,我查看過,幾乎滴水
不漏,至於坐船沿江逆流而上到碧雲山莊,我覺得不太可能,一來距離太遠,逆
流而上還必須坐機動快艇,聲音大,目標大,剩下的就只有這條路了。」

  我悚然道:「媽的意思說,那晚偷襲你的人就是從江對岸過去的?」

  姨媽神秘道:「不錯,我檢查過小山道,發現了一些細微的痕跡,昨天你跟
小君游泳比賽時,我打了一槍。」

  我連連點頭:「對,我聽到了。」

  姨媽臉色異常嚴峻:「當時,我就發現了有人潛伏在對岸,我故意打一槍就
是警告對方,那一槍不是為了故意打掉紅旗。」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

  姨媽舉起手臂,氣勢磅礡地凌空一揮:「所以,在這裡練功,還能扼守要道
,擴大防禦,監視任何人靠近,山莊那邊有嚴笛看著,如果加上柏文燕,就基本
不用擔心了,將來等那些牧羊犬回來,我們的山莊才算真正的安全,只有山莊安
全了,你的女人才能開開心心生活,安心生孩子。」

  我鼻子發酸,無限深情地呢喃:「媽……我愛你。」

  姨媽露出風華絕代的笑容,一雙閃亮的鳳目射出華彩,指著我們腳下的平坦
竹林地說道:「這裡就是我當初跟你爸爸生活的地方,表面上我們在五福香堂的
木屋裡生活,實際上一到晚上,我們就渡江游回這裡睡覺,咯咯,這叫狡兔三窟
,那時候,我跟你爸是逃犯,整天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一有風吹草動,我們就
逃進大山裡。」

  我意味深長道:「我想吃生魚片。」

  姨媽甩了甩頭上的濕發,興奮地看著我嬌笑:「別小氣啊,一個大男人心胸
放寬點,兒子吃爸爸的醋,這叫什麼事。等天亮了,我和嚴笛抓十條八條娘娘魚
,我們吃生魚片,她們吃紅燒魚。」

  「我還想吃媽媽。」聲音在顫抖,呼吸渾重,我一直沒穿衣服,我的大肉棒
高舉著。

  姨媽瞄了瞄我的下體,一臉狡黠道:「真的沒有干柏文燕?」

  我張開雙臂將姨媽輕輕抱在懷裡:「當時想過,不過知道她是我大娘,我以
後離她三米遠。」

  姨媽啐了我一口:「我是你親娘你都敢,何況她?」

  我壞笑,低頭吻似怒非怒的姨媽,她閃躲,我再吻,她又躲,事不過三,我
捕捉到她的香唇,剛從水中出來,她身上幾乎都是冷了,唯獨這兩片香唇是暖的
,我貪婪地吮吸,忘情接吻,悄悄看一下姨媽,見她雙眼微閉,一臉陶醉,我緩
緩地把她放倒在草地,一邊繼續熱吻,一邊脫點她身上的衣裳,迷死人的肉體重
新展露出來,我的慾望瞬間燃燒到極致,我迫不及待地壓上姨媽的身體。

  「等等。」姨媽阻止了我,我大驚,以為姨媽反悔,如今可是箭在弦上,不
可不發。姨媽伸手抓來運動衣,翻弄一下,拿出一隻避孕套遞給我:「戴上。」

  我驚詫中接過避孕套,狐疑道:「媽準備好了避孕套,就說明媽準備好跟我
做愛,想不到在這裡練功還多了一個好處,我們可以隨心所欲地做愛,不用擔心
被人發現,對不對?」

  姨媽吃吃嬌笑,我扔掉避孕套,大吼一聲,撲了上去,姨媽大驚,急忙呵斥
:「不許這樣,要帶套……要……喔,媽去檢查過,媽的生育能力還很強,喔…
…插到裡面去了。」

  女人在我的強勢插入下只能俯首稱臣,姨媽也不例外,長驅直入的佔據令姨
媽全身繃緊,那避孕套已不知道扔到什麼地方,我的大龜頭不停蠕動姨媽的子宮
口,她顫抖著,顫抖中緊緊抱住我,我吻上去,甜蜜地吮吸著,姨媽噴出一道濃
濃的鼻息,閉上了眼睛。

  以地為床,以天為被,月色下,我與姨媽胡天席地,纏綿糾纏,我的大肉棒
迅速從溫柔到凶悍,猛烈摩擦姨媽的陰道,沒有一絲顧忌,姨媽忘情地叫喊著,
聲達很遠,驚起了休憩的夜鳥。

  突然,我停止了抽動,非常突然,姨媽睜開鳳目,急道:「怎麼了?」

  我將大肉棒一插到底,冷冷道: 「從小到大,一直都是你在懲罰我,除了
你是母親,做兒子的要遵守孝道之外,你還擁有強悍的功夫,我既要尊重你,又
打不過你。可是,現在時過境遷,風水輪流轉,我能打過你了,至少打平手,我
也不需要太尊重你了,因為你喊我做老公,老公懲罰老婆是天經地義的,當然,
如果你沒犯錯,我一樣尊重你嗎,聽你話……」

  姨媽欲怒,卻忍住住了:「先動一下,媽現在不想跟你討論這些深奧的問題
,有時間再……再慢慢討論,你動呀。」

  「你犯錯了。」 我不為所動,依舊冷冰冰。

  姨媽耐著性子問:「我犯什麼錯?」

  我凝視著姨媽,語氣從未有過的嚴厲:「你私下接觸何芙,對她曉以利害,
要她打入我未來政治對手的陣營,做無間道,做臥底,從中幫助我。」

  姨媽一怔,驚訝道:「她告訴你的?」

  我冷冷道:「何芙是什麼人,她能告訴我嗎,是我分析出來的。記得半年前
楚蕙生日那天,我邀請的女人都來了,很多不相干的人都來了,唯獨何芙沒來,
當時我以為她另有原因,現在想來,就只有一個原因,何芙故意不參加我們的活
動、故意與我保持距離,我昏迷的時候,她也很少來看我,這很不對勁,要我猜
,肯定是你這個老特務教唆。」

  姨媽隱忍著怒氣道:「我這樣做有什麼不好?」

  我難過道「「可你這樣做,我就失去了何芙,她是我生命中的貴人,如果她
站在我的對立面,無論真假,我都有可能倒大霉。」

  姨媽避開我的目光,幸災樂禍的樣子:「現在何芙是你妹妹,你總該死心了
吧。」

  我大怒:「妹妹又怎樣?小君是我妹妹,我也要擁有,何芙是我妹妹,我也
要得到她,林香君是我媽媽,她同樣屬於我,你同意以上的觀點嗎?」

  我盛怒之下,拔出大肉棒,隨即凶狠插進去,姨媽痛苦地呻吟著,溫柔得像
個少女,我怒氣頓減,不過,我仍不想放棄打擊姨媽的念頭,她越表現溫柔,我
越要戲弄她:「這麼溫順就對了,可我知道,你林香君在敷衍我,做愛完,你還
會騎上我脖子大耍淫威。」

  「不會。」姨媽漫不經心地回答。

  「我是你兒子,我瞭解你的秉性,江山易改,秉性難移,你是女王級的人物
,你的報復心理格外強烈,今天過後,你必將使用任何手段逼迫我臣服,所以,
我能懲罰你的機會不多,我要好好把握,一解我心頭之恨。」我的確恨得咬牙切
齒。

  姨媽心虛了,美目掃了我兩眼,柔柔道:「好吧,何芙這件事情我做得過份
些,有欠考慮你的感受……現在動呀。」

  如果我意志不夠堅定,我肯定被姨媽這柔美的聲音打動,可我決意要讓姨媽
知道我的厲害,我伸手握住大奶子,狠狠捏了一把:「嘿嘿,不急,你還有一件
更可惡的事情。」

  「還有什麼?」姨媽狠狠地瞪著我。

  「使詐。」我沉聲說。

  「不明白。」姨媽眼露出寒芒。

  我知道自己在老虎頭上拍虱子,姨媽的忍耐限度並不高,我隨時會被她打翻
在地,可我依然嘲諷她:「我的鞋子其實並不髒,只是鞋底沾了些泥草而已,可
你卻很嫌棄,你同小君一樣有潔癖,有其母必有其女。令人奇怪的是,你竟然是
從口袋裡拿出柏阿姨的內褲,這是女人穿過的內褲,女人的內褲都有分泌,都有
騷味,可你竟然熟視無睹拿在手裡,沒有一絲嫌棄,多麼奇怪,最後,還把那條
內褲放回口袋,這更奇怪了,難道你林香君的潔癖可以隨時改變?」

  姨媽臉色微變,我冷冷道:「嘿嘿,唯一的解釋,就是這條內褲不是柏阿姨
的,不是別人的,而是你林香君的,你自己拿著自己的內褲當然沒有什麼好嫌棄
,不過,這樣一來,就不存在你發現柏阿姨遺留內褲的事情,這完全是你林香君
杜撰的,你演得很像,還假裝哭得一塌糊塗,奧斯卡最佳女演員的水平也不過如
此,天啊,你哭的時候,我的心都碎了,我覺得太對不起我媽媽了……」

  「撲哧。」姨媽忍不笑出來,如煙花般燦爛。

  「你還能笑,我真佩服你,你這個可惡的女特工,今天我要好好幹你,干到
你求饒。」我也在笑,只不過是獰笑,我的大肉棒緩緩滑動,蜜穴很濕,我滑動
很輕鬆。

  姨媽迷離著雙眼:「反應不錯,觀察仔細,如果不從政,你還可以去做特工
,嗯嗯嗯……可媽媽又怎麼捨得你去做危險的工作……嗯嗯嗯,你爸爸有遺願,
不許你涉足國安情報工作。」

  我歎道:「我也不想太冒險,我有了牽掛,這麼多女人依靠我,我不能讓她
們提心吊膽。」

  姨媽莞爾,拋給了我一媚眼:「這話倒有點成熟了。」

  我奸笑兩聲,道:「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否則我真的會拍拍屁股走了,讓你
嘗一嘗半吊子的滋味。」

  「你威脅我?」姨媽眼裡射出了寒芒,可轉瞬之間又嫵媚誘人:「你說呀。


  「我要干柏阿姨。」

  姨媽輕輕地呻吟著,隨著我的抽送呻吟著:「你要干誰,媽還能管得了你麼
,我早看出你們眉來眼去,你現在不幹她,將來一定會幹她,與其讓你們偷偷摸
摸,不如帶她上山,讓她為山莊做貢獻,只是,大家都知道她連續死了三任丈夫
,很邪氣,雖然媽不迷信,但心裡總覺得彆扭。」

  我瘋狂地加速抽插,熱血沸騰,睥睨豪邁:「我是誰,我是青龍,我是海龍
王,我百毒不侵,百邪不浸,我還有深厚的內勁,我可以滿足所有的女人,包括
我最愛的媽媽,我要幫助媽媽獲得內功修為,我要讓媽媽永遠年輕,永遠給我幹
。」

  說到做到,我抱起姨媽,讓她分跨雙腿坐在我懷中,姨媽見狀,動情道:「
你真要幫助媽媽,就不能亂動,平息靜氣。」

  「嗯。」我猛點頭。

  姨媽微笑,深情地注視著我,我剛想默念那三十六字訣,忽然,寂靜的江面
上想起了落水聲,我與姨媽面面相覷,瞬間反應,縱身躍起,趴在草叢中朝江面
看去,隱隱地,有一個人在江中游動,竟然是朝我們這方向游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15 14:47 編輯 ]
2013-3-11 2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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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9章-第108章

  我和姨媽迅速穿上衣服,繼續悄悄趴在草叢裡窺視,不知朝我們方向游來的
是何人,姨媽壓低聲音道:「肯定不是小君。」

  我點點頭,因為小君怕鬼,她根本沒膽子深更半夜到江邊游水。

  那又會是誰呢?

  我與姨媽等待著,很快就有了答案,一個女子游到岸邊,蹣跚著走上岸,動
作輕盈,身材凹凸噴火,月光下,她赫然是喬若塵。

  我和姨媽都大吃一驚,仔細看起,只見喬若塵甩了甩濕長髮,從隨身的小袋
子拿出一些東西,距離有點遠,目測有八十米的距離,一開始沒看清楚她拿著是
什麼東西,那喬若塵四周看了看,竟然朝我們這邊走來,一邊走,一邊說話,似
乎在打電話。

  她在幹什麼,為何深更半夜出來游泳?她在跟誰打電話,這一連串的疑惑圍
繞著我的腦子。近在咫尺的姨媽氣息如蘭,我側頭看她,發現姨媽美到了極點,
瓊鼻櫻唇,鳳目炯炯,連魚尾紋都沒了,我情不自禁摟住她的軟腰。

  姨媽飄了我一眼,繼續盯著喬若塵,我心猿意馬,剛才一緊張忘卻的慾望又
復滾滾而來,脹熱的下腹有一團難以驅散的慾火,我悄悄地揉著姨媽的軟腰,徐
徐往下,揉到了她的大屁股,穿著緊緊的練功服,姨媽的屁股顯得更結實,更肥
美,我按捺不住衝動,爬上姨媽的後背。草長飄搖,即便我趴在姨媽的後背,我
們依然隱匿在茂密的草叢中,我們可以看到喬若塵,喬若塵卻看不到我們,她走
到離我們五十米處的地方停下了腳步,警惕地注視一下四周,放在手中的小袋子
,好像在等待著什麼。

  「幹嘛,快下來。」姨媽壓低聲音呵斥。

  我不為所動,繼續壓著姨媽,撥開她微濕的波浪長髮,我咬住了她圓潤的耳
垂。姨媽小顫,想掙扎又怕驚擾了喬若塵,無奈逆來順受,我吮吸一下耳垂,突
然將舌頭捲進姨媽的耳孔裡,姨媽輕輕甩動腦袋呻吟著,抖得厲害,我意外驚喜
,繼續挑逗姨媽的耳朵,沒想到姨媽渾身都是寶,身體每一處地方都很敏感,跟
小君一樣。

  「中翰,你別……別弄……」

  我促狹道:「媽,我想幹你。」

  姨媽小聲怒罵:「放肆,說話沒大沒小,越來越不像話了,快下來。」

  我剝下姨媽的褲子,鬆緊帶的那種,很容易剝,大肉棒迅速頂在她股間,我
用手一摸,濕得一塌糊塗,大肉棒隨即貼著滑溜的股間挺進,龜頭撐開了蜜穴口
,一下子插入,姨媽嬌吟,我緊緊抱住她,柔聲道:「對不起,媽媽。」

  「我是你姨媽……」姨媽柔柔地呻吟著,被我如此插入,她有強烈的羞恥感
,所以不願意聽我喊她母親,可我偏讓她有這樣的恥辱感,於是,在溫柔地吮吸
母親的耳垂時,我在她耳邊輕輕地呼喊:「媽媽,我愛你。」

  「嗯嗯嗯……」姨媽呻吟道:「等一會不行嗎?真是的。」

  「天知道等到什麼時候,我受不了。」我柔聲道:「抬一抬屁股。」

  姨媽在猶豫,瞧了一眼遠處的喬若塵,竟然微微撅起肥臀,我稍微拔出被包
緊的大肉棒,再次深深插入,姨媽顫抖著呻吟,我聞著微濕的髮香,陶醉在難言
的愜意之中,呢喃自語:「好舒服,好緊。」 大龜頭頂弄柔軟的穴肉,相信那
就是子宮口,一個神聖的禁區,我有熟悉的感覺,溫暖,舒服,安全。

  「你別弄出聲音。」姨媽道。

  我壞笑,輕輕抽動一下,咬著姨媽的耳朵說:「我反擔心媽喊出聲音來,忍
住喔。」

  姨媽咬咬牙,臉頰輕抖,我知道她在笑,為了不讓我看見她的笑容,她把臉
擰過一邊,我朝另一邊看她的臉,她又躲閃開,像捉迷藏似的,我深深地呼吸一
下,用大龜頭用力碾磨子宮口,姨媽驟顫,肥美的屁股撅了撅,情不自禁地搖動
起來。我輕輕一笑,伸手抱住她的脖子擰轉回頭,含住了她的香唇,多甜美的津
液,多香糯的唇瓣,我的另外一隻手還捏緊了高聳的胸脯,隔著衣物也要捏緊,
因為結實,所以不怕捏破,因為豐滿,所以捏得很舒服,怪不得我小時候就喜歡
咬。

  「嗯……」

  「別發出聲音。」我促狹壞笑,猛旋轉大肉棒,黏滑的蜜穴被我攪動得天翻
地覆,抽送時,那久違的吸力又悄然而至,凶悍地吮吸我的大肉棒,我沒有念動
三十六字訣,任憑姨媽的蜜穴蹂躪我的大肉棒,很舒服,就像口交一樣,可我明
明是插入交媾,真是極品,姨媽的蜜穴裡還有一張嘴,雙重享受了。我猛烈地碾
磨,衝撞花心,撩撥子宮口。姨媽柔柔道:「真受不了,媽上輩子一定欠你的。


  我柔聲道:「是的,上輩子我要干你,你不給我幹,這輩子要還債了,給我
幹個夠。」

  姨媽沒怒,而是柔柔嗔我:「你跟你爸一個德性,愛說下流話。」

  我小聲道:「他跟我不一樣,他一定不夠我粗,不夠我長。」

  「嗯。」

  「我干你比他干你更舒服,對不對?」

  「嗯。」

  「喊老公。」我沒期盼得到姨媽的答應,可是,出乎我意料,姨媽沒有絲毫
猶豫,我話音才落,她就柔柔喊出老公兩字,我渾身陡然顫抖,握緊飽滿的胸脯
,一遍又一遍,一圈又一圈地揉戳蜜穴,呼吸逐漸急促:「爸爸沒有幹過你屁眼
?」

  姨媽呻吟道:「從來沒有……你也不行……喔……」

  我微怒:「你全部屬於我,沒理由不能幹你的屁眼。」

  姨媽嗔道:「我是你媽。」

  「你不答應我會懲罰你,等你舒服的時候停下來,就像現在這樣。」我突然
停下,姨媽搖了搖屁股,惱怒道:「我會揍人的。」

  我沒有膽量開過火玩笑,趕緊重新旋轉,摩擦,抽送,嘴上繼續鼓動:「媽
,干屁眼很舒服的。」

  「你別哄我。」姨媽後挺了兩下, 我急道:「你可以問問依琳。」

  姨媽突然輕輕搖頭,肉穴陣陣痙攣,她猛搖大屁股,顫聲道:「她跟你穿一
條褲的,她當然為你說話……你要幹什麼?你別亂來,媽生氣的。」

  我悄悄伸手扣動姨媽的屁眼引起了她的激烈反應,點到為止,我輕輕揉了一
下她的屁眼,大肉棒繼續碾磨,很用力地碾磨,嘴上放肆地刺激姨媽:「我不強
迫你,你會答應的,因為你喜歡冒險,為了愛你的男人,你願意冒險,無怨無悔
,就如當初你為了父親所做出的犧牲一樣。媽,我愛你,我也像父親那樣愛你。


  「你爸,沒你這麼多女人……」姨媽的身體抖得厲害,我這麼重壓著她,她
依然抖個不停,收縮的陰道快把我夾爆,我狠狠地磨了十幾下,最後忍不住強力
地一插而入,完全插到最盡頭:「可我的比他粗,比他的長。」

  姨媽猛地仰起脖子,乞憐道:「嗯,是的,喔,你用力點,你稍微用力點,
中翰……」

  我一聲低哼,猛旋幾下,精關終告失守,滾燙的精液直噴入姨媽的子宮,手
一伸,將手指插入姨媽的小嘴裡:「咬我的手。」

  姨媽張嘴就咬,鼻子發出嗚嗚地聲息,痙攣的陰道深處有熱流噴到我龜頭,
吸力達到最強,一噴一吸,簡直難以形容的奇妙,我舒服得渾身哆嗦,死去活來
,頹然趴在姨媽的後背上,姨媽柔柔道:「噓,有人來。」

  我爽得眼冒金星,顧不上誰來了,一邊閉目回味那銷魂的一刻,一邊摩挲姨
媽的脖子,舔她的肌膚,咬她的頭髮……眼睛不經意地瞄出草叢,忽然,我大吃
一驚,五十米開外,一個男人正詭異而至,與喬若塵匯合,兩人很快便聊上了,
我聽不到他們說什麼,極目看去,依稀覺得男人是誰,可我仍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忙低頭小聲問:「是姨父?」

  姨媽冷冷道:「他不是你姨父,他叫李嚴。」

  我壓了壓聲音,再次吃驚道:「怎麼會是他,他怎麼跟喬若塵在一起。」

  五十米的距離並不近,不料我話音未落,正與喬若塵說話的李嚴突然朝我們
這邊望過來,姨媽用極小的聲音警告我:「別說話。」

  沉默,大家都沉默,我和姨媽在沉默,李嚴和喬若塵也在沉默,風聲蕭蕭,
蛙叫蟲鳴,四周靜得連河水流淌的聲音也能聽到。我緊張得閉緊了嘴巴,一動不
動地趴在姨媽的背部注視著遠處的李嚴和喬若塵。

  不好,李嚴朝我們走來了,喬若塵跟隨其後,難道被發現了?我的心臟砰砰
直跳,姨媽悄悄地拍了拍我大腿,示意我放鬆,我馬上心情大定,有姨媽在,我
怕什麼?

  李嚴一步一步地走近,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我已經清晰地看清楚了
李嚴裝扮,很奇特的裝束,就像古代夜行人的裝束,全身黑色緊衣。天啊,又靠
近了幾米,李嚴終於停下了腳步,他警惕地觀察周圍的情況,低聲道:「可能是
什麼動物,若若,你來的時候有發現到什麼異樣?」

  跟隨其後的喬若塵淡淡道:「沒有,我肯定。」

  春夜奇冷,喬若塵只穿著一件薄薄的泳衣,冰肌外露,長髮猶濕,可她絲毫
沒見哆嗦,也不避忌李嚴的灼灼的目光掃視在她傲然的身材上,我不禁暗暗納悶
,李嚴與喬若塵是什麼關係?

  李嚴的聲音異常溫柔:「若若,你找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印象中,李嚴
對小君就是用這種關懷,慈愛的語氣,想不到這位曾經慈眉善目的姨父在母親的
眼中卻是一錢不值。我心中無限感慨,剛想問姨媽,馬上意識到大肉棒還插在姨
媽的蜜穴裡,蜜穴居然還繼續蠕動我的龜頭,如此緊張的情勢下,我和姨媽依然
愛戀纏綿,這種感覺如同世上一對最堅貞的比翼鳥,同生死,共歡樂。

  不遠處,喬若塵緩緩轉身,背對李嚴,面朝向靜靜流淌的娘娘江,語氣冰冷
:「是的,我不能輸給他,輸給他就要鑽他的褲襠,這是奇恥大辱。」

  李嚴沒有看娘娘江,而是盯著喬若塵曼妙的身材,溫柔道:「你游泳水平比
國手還厲害,要是參加奧運一定拿冠軍,這李中翰有這個實力?」月光下,李嚴
的眼神射出駭人的貪婪。我心中一動,暗道:難道李嚴打喬若塵的主意?這太不
可思議了。

  喬若塵道:「他贏了小君好幾米,可惜當時我沒記時間,否則我就知道小君
到底有沒有讓他。」

  李嚴笑道:「若若,你何必跟他計較,按你所說的,一定是中了他的激將,
這次派你來碧雲山莊的任務忘記了?」

  喬若塵轉身過來,「沒忘記的,第一就是查清楚監視系統在哪幢別墅,我查
清楚了,是最靠西邊的那幢房子,叫豐財居,由那個嚴笛負責;第二就是監視方
月梅有沒有教李中翰武功,這兩天我都有觀察,沒發現那方月梅跟李中翰經常在
一起。李嚴,這李中翰真是方月梅的親兒子?」

  李嚴一怔,猶豫不決:「李中翰是不是方月梅的親兒子,我和你爸爸現在也
糊塗了,連你爸爸都不能確定,我又怎能確定。」

  喬若塵蹙了蹙細眉:「那為什麼你叫我告訴小君,說李中翰是方月梅的親兒
子,說小君是李中翰的親妹妹呢?」

  李嚴道:「我是在試探小君,當年方月梅與她的男人消失了一段時間,我們
沒人見到方月梅懷孕,重新回到工作崗位後,方月梅就抱來了一個孩子,連體形
都沒絲毫變化,所以,李中翰的來歷很令人生疑。而且,按理說,小君知道李中
翰是她親哥哥,一定會很難過,很絕望,很失落,很憤怒,可小君並沒這些反應
,感覺小君並不在乎李中翰是親哥哥的現實,喬書記就認為很不正常,極有可能
李中翰不是小君的親哥哥。」

  喬若塵的細眉蹙得更緊了:「李中翰是不是小君的親哥哥就這麼重要嗎,值
得我待在這裡提心吊膽?」

  「呵呵。」李嚴笑得很寬厚,很慈祥:「特工就是一個干提心吊膽的活,當
初我和你爸爸可是先徵詢你的意見才決定派你來,怎麼,你現在後悔了?」

  喬若塵搖搖頭:「我沒後悔,我是急。」

  「急著要碧雲山莊?」李嚴露出一絲詭異。我一聽,簡直怒不可遏,姨媽輕
拍我,我仍氣血翻滾,心想,原來這些人要麼打姨媽的主意,要麼是打我碧雲山
莊的注意,我們就像一塊肥肉,一群餓狼在一旁盯著,稍有不慎就會被這些餓狼
撲上來狠狠咬上一口。

  多可恨,多可怕啊。

  「哼。」喬若塵冷哼一聲,又轉過身去,她的胸脯高聳碩大,屁股也翹得極
高,混血兒混成這模樣,真是神明眷顧,天造地設,她能奪下選美冠軍絕非暗箱
操作,小君與喬若塵相比,美貌與身材都不分伯仲,但小君鄰家小妹的氣質肯定
略輸給喬若塵陰柔冷酷的氣質,能拿選美第二名,小君並不冤。

  李嚴遠望碧雲山莊,感歎道:「這裡確實很美,三源同穴,形如北斗,臨水
靠山,有氣勢,也有秀色,關鍵這裡還是一個路盡頭,山起始,一百年都難開發
到這裡,可以說這裡是一塊百年無憂的風水寶地。」

  喬若塵冷冷道:「那就想辦法奪過來。」她話音未落,我猛地感覺到姨媽全
身繃緊,知母莫若兒,我知道,姨媽也動怒了,這碧雲山莊對於母親來說,何止
風水寶地這麼簡單,這裡還是她懷上我的地方。

  「你真的願意嫁給我?」李嚴問。

  「只要你殺了李中翰,拿下碧雲山莊,我就答應嫁給李伯伯。」喬若塵倏然
轉身,綠眼眸射出仇恨的目光。我與姨媽都大吃一驚,喬若塵要嫁給李嚴,我的
耳朵沒問題吧?而且喬若塵的回答更令我心頭大駭。

  「呵呵……」李嚴在笑,他的慈眉善目都在這一笑中消失殆盡,換上了一副
猙獰的面容,很陌生,很陰險:「如果李中翰真是方月梅的親生兒子,我半年之
內,聯手你爸爸奪下這片風水寶地,至於對付李中翰,那易如反掌,他雖然有功
夫,可功夫再好,也好不過子彈。」

  喬若塵冷冷問:「如果李中翰不是方月梅的親生兒子呢?」

  李嚴笑聲一頓,微微歎道:「這就麻煩了,如果李中翰不是方月梅的親生兒
子,這說明李中翰的父親有可能活在這個世上,他是誰我們必須要弄清楚,沒弄
清楚之前,我們不能輕舉妄動,萬一捅了簍子,我和你爸爸的一世英名就要付諸
東流了,若若,與敵為戰,先知己知彼,方能勝之。」

  喬若塵繃著臉問:「李中翰的父親有可能是誰?」

  「這事,你最好不要知道,沒確定之前我和你爸爸也在猜測。」李嚴有些欲
言又止,沒有繼續說下去,喬若塵冷笑一聲,詭異道:「是不是朱成普?」

  李嚴深鎖著眉心,搖搖頭又點點頭:「有可能。」

  喬若塵追問道:「萬一朱成普是李中翰的父親,我們該怎麼辦?」

  李嚴思索了片刻,無奈地搓搓雙掌,嚴肅道:「只能等了,再急也沒用,如
今朱成普炙手可熱,手執中紀委最高領導,可謂權力滔天,別說你爸爸,就是再
大的官也對朱成普忌憚三分,幸好你爸爸的政途看漲,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未來三五年,我們的喬書記或許能登上國家元首的寶座,到那時,你要奪下這
片碧雲山莊,還不是小菜一碟?」

  喬若塵怒斥道:「如果要等三五年,我何必嫁給你。」

  李嚴不冷不淡:「你不嫁給我,你爸爸就不一定能做上元首,我李嚴雖然沒
什麼能耐,但你爸爸離開我將一事無成,呵呵。」

  喬若塵瞪著李嚴看了看,氣急敗壞地道:「你喜歡方月梅?你和我爸爸都喜
歡這個女人,所以你們不忍心殺了李中翰對不對?」

  李嚴平靜道:「我承認以前喜歡方月梅,但現在我只喜歡若若,若若叫我殺
死誰,我就去殺死誰,李中翰怎麼出車禍的,你應該很清楚,他李中翰只不過命
大而已,下一次,他會死無葬身之地。你還不知道,你爸爸很喜歡方月梅,他已
經向方月梅求婚了。」

  喬若塵怨毒道:「這絕不可能,方月梅也要死。」

  「小君呢。」 李嚴問,那口氣好像根本不認識小君,小君在他李嚴的眼中
就像一隻雞,一條狗,可以隨意殺戳,我大為震怒,身下的姨媽在顫抖,我知道
姨媽是多麼的憤怒,她在忍著,拚命地忍著,我抱緊她,用大肉棒輕輕碾磨蜜穴
來安慰她。

  出乎意料,喬若塵不假思索地吐出一句: 「不許傷害小君。」

  李嚴點點頭:「好吧,你想我怎麼辦?」

  喬若塵一指面前寬闊的河面,森然道:「等會,你在河裡幫我佈置機關,無
論你用什麼辦法,就是不能讓李中翰贏我,我要他死之前鑽我褲襠,受到我羞辱
。」

  「李中翰真不應該陷害若谷,你哥哥在天之靈會感謝你的。」李嚴一聲歎息
,突然露出了悲傷之態。

  我豁然明白了,明白為什麼喬若塵這麼恨我,明白喬若塵無論我怎麼解釋,
都固執地認為是我害了喬若谷,原來有奸人進讒言挑撥,早早在喬若塵的腦子裡
播下了仇恨的種子。遠遠望去,喬若塵扭曲的面容令我不寒而慄,她似乎又想起
了死去的喬若谷,一張如仙如魅的美臉瞬間多了幾分人氣,多了幾分神傷。

  「謝謝你告訴我實情,我答應嫁給你絕不反悔。」喬若塵緊咬紅唇。

  一旁的李嚴露出猙獰的笑容,顯得很城府,他從身上摸出了一件小物件遞過
去。喬若塵接過,一臉狐疑。李嚴神秘道:「這是一種強力迷幻藥,無色無味,
只要沾上皮膚,就會滲透進血液,讓人眩暈,解藥是醋,米醋與陳醋都可以,你
跟李中翰比賽前,想法子觸碰他身體,把這種藥沾到他皮膚上,五分鐘之內藥效
就會發作,這江面不寬,最好跟他比一比遠距離。」

  「嗯。」喬若塵兩眼放亮,綠眸子裡閃過一絲激動。

  李嚴叮囑道:「你事前要先喝點酸醋。」

  喬若塵頷首:「知道了。」

  李嚴看了看手腕,道:「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有急事就打電話給我,我
不能在這裡接應你,那方月梅很老練,昨天她隔江打槍,估計是察覺到什麼,所
以,以後我們要更小心,見面必須是晚上。」

  「知道。」 喬若塵淡淡回應一句,將手機與小物件塞進了一隻小袋子,綠
眸子掃了掃李嚴,轉身就走,很快就到了河邊,輕盈地躍入冰冷的河中,朝對岸
的碧雲山莊游去,那李嚴沒立即走,待喬若塵游到對岸了,他才迅速離去,寂靜
的娘娘江兩岸恢復了寂靜天籟。

  我雖然趴得舒服,但想爬起來了,姨媽低聲道:「別動。」

  我心中一凜,趕緊一動不動趴在姨媽的身上,感覺我們就像一對恩愛的樹懶
熊。可是,趴了足足十分鐘,我仍沒見任何異樣,心中暗笑,以為姨媽過於謹慎
,或者故弄玄虛,她只是找借口讓我的大肉棒繼續插著而已,剛想揶揄嘲笑,突
然,一個黑影在百米處晃動,鬼鬼祟祟地朝河岸兩邊窺視了一會才悄然離去,我
暗叫饒辛之餘大感佩服,如果不是姨媽的老臉沉著,此時已被敵人發現。

  又過了十分鐘,姨媽才懶洋洋道:「先動兩下……」

  我違抗了母親的要求,足足動了五百多下才停下來,姨媽喘息著責怪我:「
叫你動兩下,你這人怎麼不愛聽話呢……」

  我翻身仰躺在草地,瞪著漫天的星星,冷冷問:「我到底是李靖濤的兒子,
還是朱成普的兒子。」

  「噗。」腦袋殼響了一個爆栗:「你叫李中翰,又不是朱中翰,是誰的兒子
還用問?」

  我無語,心中暗暗歡喜,至少我知道母親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她一邊整理
身上的衣服,一邊解釋:「我是為了保護這一家子,才故佈煙霧,要朱成普給喬
羽打個招呼,希望喬羽關照你李中翰,這喬羽接了朱成普的電話後便起了疑心,
便不敢放肆對你下手。」

  「媽,我對你的仰慕之情如滔滔江水……」

  姨媽啐了一口:「油嘴滑舌。」

  我酸酸道:「朱成普也很喜歡你,是不是?」

  姨媽解散波浪長髮,重新紮起馬尾,側身瞪了我一個迷死人的媚眼,嬌柔說
:「媽長得這麼漂亮,男人不喜歡才是怪事兒。」

  我如被電了一下,突然從草地彈起,將姨媽緊緊抱住:「媽,我還想要。」

  姨媽象徵性掙扎一下,佯怒道:「你閉嘴,剛才這麼危險,你還不願意拔出
來,不要命了?」見我可憐兮兮,胯下那根大東西蠢蠢欲動,姨媽抿嘴笑道:「
現在不早了,回去休息,留點力氣對付喬若塵,告訴你李中翰,如果你不贏了那
個小賤貨,你就不是我兒子。」

  「我有信心。」 我將胸口拍得砰砰山響,姨媽卻將我從草地拉起,玉指在
身上的三各部位各點了一下:「你要注意,游泳時身上的勁氣別到處亂使,都集
中在三個地方,手臂,腿部和腰部。」

  「我不會控制。」

  見我苦著臉,姨媽板正我身子,仰起美臉凝視我的眼睛,深情道:「別擔心
,媽教你。」

  我依然苦著臉,在母親面前撒嬌:「你手把手教。」

  「噗。」腦袋殼又響了個清脆,姨媽的玉指快要指到我鼻尖了:「手把手揍
你才解氣,下一次,你再無故停下來……」

  話沒說完,姨媽已羞得無地自容,我雙臂展開,將可愛之極的姨媽抱在懷裡
,凝望著她閃亮的眼眸,我陶醉了,情不自禁地深情呼喚:「媽,你真美。」

  「別說話,專心聽,真氣提到丹田,你就先憑住呼吸……」

  「李總裁,快醒醒,中翰哥,快醒醒……」

  我一睜開眼,就見到了上官黃鸝那紅撲撲的小臉蛋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我嘟噥著問:「幾點了。」

  「九點了,新郎官。」莊美琪冷冷的聲音夾著濃濃的醋意傳到了我耳邊,我
環顧一圈屋子,馬上意識到這間德祿居的另外一個主人並不在,心慌慌的,趕緊
問莊美琪:「唐依琳呢。」

  莊美琪依靠在窗子,眺望窗外,她的語氣比窗外的天氣還冷:「她試穿婚紗
去了,可惜呀,今天穿婚紗的女人,卻看著自己的新郎跟別人入洞房,這滋味真
不好受。」

  黃鸝朝我伸了伸小舌頭,矗立在一旁噤聲,我一骨碌從床上跳下,瞪著莊美
琪問:「你的婚紗呢?」

  莊美琪淡淡道:「我有自知之明,我的婚紗恐怕一輩子……」

  我大聲打斷:「不許你胡說,今天凡是有婚紗的,都可以穿起來,今天我要
跟所有穿婚紗的女人結婚。」

  彷彿烏雲轉晴,莊美琪兩眼一亮,雙手叉著柳腰朝我大喊:「男子漢大丈夫
,一言既出……」

  「駟馬難追。」 我大吼。

  「啊。」莊美琪一聲尖叫,轉身跑走了,小黃鸝看得砰然心動,不知道是什
麼力量促使她突然大膽:「中翰哥哥,如果,如果我穿婚紗……」

  我大喝一聲:「我也娶了你。」

  黃鸝滿臉漲紅,跺了跺腳,轉身就跑,才跑到臥室門邊,她又折返回來,慌
慌張張道:「差點忘了,小君和她的同學在河邊等你喔。」

  我微笑點頭,黃鸝興奮得像只蝴蝶般,展翅而去,如今她成了我的傳令兵,
我住在哪幢別墅裡,大家很容易打聽到,但要找我,誰都不敢亂闖,唯獨上官姐
妹深受各方接受,大家默契地認可她們姐妹倆做我的傳令兵,黃鸝更膩我,自然
成為了傳令兵的首選。

  哪知黃鸝又折返回來,傻乎乎地問多一次: 「說話算話喔。」

  我哭笑不得,擼了擼褲襠,朝她走去,黃鸝尖叫著跑開了,我不知道她跑哪
裡,但我知道,她一定是想辦法弄婚紗,別看黃鸝年紀小,她和杜鵑一樣,機靈
過人,善於察言觀色,善於把握時機。

  我長歎一口氣,穿上衣服走到廚房,找到一瓶米醋,閉上眼睛,咕嘟咕嘟喝
下半瓶。哎喲,酸死我了,我大皺眉頭,為了避免讓喬若塵聞到我身上有醋味,
我仔仔細細地刷兩遍牙,還噴上了香水。

  走出德祿居,呼吸一下大自然的清新,我緩步走到停車坪,數一數車子,居
然全都在,心中暗喜,知道今天是大日子,我的女人都不會東跑西跑。回頭四望
,猛然發現,碧雲山莊有了驚人的大變樣,到處張燈結綵,綾羅紅綢掛滿了樹枝
路燈,五幢別墅前更是貼上了紅字雙喜,不遠處,嘻嘻鬧鬧,還有工人在掛綵帶
,帶頭指揮的人,赫然是郭泳嫻。

  「你們去停車場,那裡也掛上綵帶……」郭泳嫻急匆匆招呼工人,從我身邊
經過,居然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搖頭苦笑,趕緊腳底抹油,朝山腳走去,到了
江邊,這裡同樣熱鬧非凡,四位如花似玉的少女正在綠油油的草地上嬉戲,可惜
見到了我,嬉戲停了下來,少女們對我如臨大敵,特別是喬若塵,她微綠的眸子
裡閃過了一絲焦躁和緊張。

  我裝做什麼都不知,笑嘻嘻地跟楊瑛和閔小蘭打招呼,問她們住得習慣嗎,
吃得飽,睡得香嗎。兩位少女的回答令我滿意,她們都說住得很習慣,吃得很飽
,睡得很香,簡直像待在家裡一樣。

  可我知道,有一個人肯定住得很不習慣,吃得很不飽,睡得很不香,簡直像
坐監牢一樣。

  我走到小君面前,柔聲問:「小君,你希望我跟喬若塵的比賽誰贏?」說話
的時候,我的眼角餘光卻觀察身邊的喬若塵。

  江風吹來,小君的柔滑長髮在飛舞:「當然……當然是希望若若贏,若若贏
了,我就能翻本兒,就不用嫁給你。」

  我猛點頭:「看來哥要必須贏才行,否則讓小君翻本了,哥會痛苦一輩子。


  小君瞪我一眼:「哼,你左擁右抱,環肥燕瘦,才不會痛苦,你哪裡會在乎
我。」

  我滿腹憐愛,正想大表真心,不料,旁邊的喬若塵譏諷道:「好啦好啦,這
些肉麻的情話你們私下慢慢說,要比就比,不比拉倒。」

  小君一窘,難堪地低下頭,我側頭看向喬若塵,見她一副女主人的模樣,完
全本末倒置,當真這碧雲山莊是她喬家的了,我心中暗惱,乾笑一聲,反譏道:
「喬若塵,今天是我大喜之日,讓你鑽褲襠有點不忍心。」

  喬若塵傲慢道:「誰鑽還不一定,鹿死誰手還未知分曉。」

  我朝江岸看了看,故意試探道:「短距離我爆發力強佔優勢,這樣吧,我們
改變比賽規則,這次,我們比長距離。」

  喬若塵的綠眸子猛轉,假裝考慮一下,隨即露出一絲詭笑:「隨你。」

  我朝楊瑛,閔小蘭和小君看了看,冷冷問喬若塵:「我們有個約定好不好?


  「什麼約定?」喬若塵皺了皺細眉,她臉蛋清秀,看起來在四個小女孩中似
乎最嫩,可眉宇間有一股好強,顯得格外的成熟,在幾個小女孩中隱然是個頭兒
,所以她絕不會示弱。

  我察覺出她的特點,便要加以利用,表面上裝做心虛的樣子:「誰輸了就要
鑽褲襠,這臉面上都掛不住,我們約定鑽褲襠的時候,現場就只有我們,這樣,
誰鑽了褲襠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小君朝我噴了一口:「呸,我們才不要看呢。」我暗暗好笑,心中溫暖,小
君表面噴我,實際上這是她在喬若塵和我之間找平衡,誰鑽褲襠對小君來說並不
重要,重要的是既能保持我的臉面,又不傷及她與喬若塵的友誼,呵呵,我的小
君並不笨。

  我以為好強的喬若塵有可能反對,他一直希望羞辱我,能當眾羞辱我當然更
美妙,哪知喬若塵爽快答應了下來,這有點出乎我意料之外,不過,仔細一想,
一個女孩子分開雙腿讓一個男人鑽過褲襠,似乎有點不雅觀,她同意我的約定也
在情理之中。

  我遙望娘娘江下遊方向,指著江對岸下游,大約三百米處的一塊灰黑色大岩
石說:「你看前面有一片樟樹,樟樹前有一塊大岩石,誰先到大岩石,誰就贏。


  「好,那我們開始。」喬若塵脫掉了身上的羽絨衣,意外露出了粉紅色的泳
衣,這泳衣原本是小君穿,估計凌晨時候的泳衣沒幹,喬若塵才用了小君的泳衣
,只是喬若塵的身材比小君略高,還略為豐滿,這會露出的身體曲線更令人目眩
,高聳飽滿的胸部幾欲呼之欲出,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隱隱泛紅,混血兒獨特的
翹臀令我砰然心動,一雙堪與小君匹敵的美腿筆直修長,沒有任何瑕疵……

  算了,不能再細看了,否則,春心大亂,輸掉了這場連姨媽也不容我輸掉的
比賽就壞了,我懾定心神,連續深呼吸,默念起三十六字訣,嘴上緩緩道:「開
始吧。」

  衣服脫落,楊瑛與閔小蘭趕緊把目光轉開,因為我只穿這內褲,內褲裡一大
坨,小女孩當然害羞,小君見慣不怪,沒有避開,一雙大眼睛緊張的盯著我,她
此時的心情一定很複雜,我偷偷朝她送出了一個飛吻。

  「我希望我們之間只是一次普通的打賭,輸贏都不傷了和氣,我不希望這次
打賭影響到我和小君的友誼。」喬若塵居然朝我伸出了右手,小君隨即露出欣喜
之色,我暗歎小君單純,不知這裡面的玄機,這個喬若塵並不是向我伸出友誼之
手,而是狠毒之爪,她必須要接觸的我皮膚。

  「好,一次很普通的打賭,不傷和氣。」我喝過酸醋怕什麼,也大大方方地
伸手過去,在柔軟白皙的小手上握了一下,我得承認,喬若塵有一雙極美的小玉
手。

  喬若塵擦了擦手,緊張說:「我手上有點濕,不好意思。」

  我淡淡一笑,意味深長道:「沒事,反正河水可以洗乾淨。」

  話音未落,喬若塵臉色大變,一雙綠眸子瞬間陰氣大盛,她迅速轉過臉看著
江面,故意做熱身運動,實際上她一定氣炸了,因為我暗示她的手很「髒」。

  「加油,加油。」小君與閔小蘭揮舞小拳頭高呼,旁邊的楊瑛嬌聲道:「冷
都冷死我了,加油,加油。」

  我與喬若塵緩緩走到江邊,蓄勢待發,嗲嗲的聲音在我們身後發號司令:「
一,二,三……」

  「噗通,噗通。」

  我縱身魚躍,扎進冰涼的河水裡,拚命打水,拚命揮動雙臂,順流直下,朝
遠處游去。由於是順流而下,速度比昨天與小君比賽時更快,我抽空看一下喬若
塵,已發現她超過了我半個身位,再幾個游劃,她又超出了不少,我心中大駭,
趕緊凝聚心神,全力游去。

  按照昨晚姨媽的教誨,我將身上的勁氣聚集在手臂,腿部,和腰間,這三處
正是游泳的關鍵,我屏住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訣,渾身勁力迅速增強,每划動一
下,都在增強,感覺自己就像一條開足馬力的快艇,耳邊隱隱傳來了小女孩的尖
叫:「若若,加油,加油。」

  那意思說,是喬若塵落後了,我心頭大喜,抽空搜尋喬若塵,果然發現她已
經落後我三個身位,我一看目標的大岩石,還有一半的距離,不敢怠慢,繼續拚
命划動,但心情大定,泳姿舒展,眼見還有一百米左右的距離,我忽然放慢了速
度,將兩人的距離始終保持在兩個人的身位之間,我不想展示我全部實力,只要
能贏掉這次打賭就夠。

  身後,喬若塵的粉紅色泳衣讓我更容易觀察到她的位置。

  大岩石越來越近,我放鬆了心情,正當我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突然,體內
的真氣亂竄作一團,我瞬間頭暈目眩,雙臂麻木,游動的身體緩緩停了下來,眼
角的餘光發現粉紅色的影子矯健如斯,幾個起落已經與我縮短到一個身位,我大
駭,雙臂亂動,竟不是在游泳,而是在水中掙扎,千鈞一髮之際,我的身體莫名
其妙地朝大岩石移去,速度漸漸加快,如同被吸過去一樣,電光火石間容不得我
細想,只要能到達大岩石就行,我乾脆放棄掙扎,任憑身體朝大岩石撞去,粉紅
身影快如飛魚,幾乎與我同時觸碰到大岩石,對岸邊上尖叫四起,鼓掌歡呼,我
與喬若塵都舉起手臂宣示勝利。

  「我先贏。」確實是我先觸碰到大岩石,雖然只快了一隻手掌,但我隱約感
覺到喬若塵不會承認失敗,果不其然,她一邊嬌喘,一邊爭辯:「我才先到。」

  我目瞪口呆,知道這個結果永遠不會有結果,又不是奧運會比賽有準確的記
時,這會就算有一萬張嘴也辨不清楚。我傻眼了,半天說不出話來,喬若塵或許
有些心虛,她正眼都不敢看我,只是冷冷丟下一句:「算打平手。」說完,轉身
滑入江中,朝對岸上三位歡叫的小女孩游去。

  我悻悻不已,怔怔地看著粉紅身影遠去,喃喃大罵運氣真背,腦子裡不時浮
現出剛才驚險一幕,猛呼吸三下,默念那三十六字訣,發現身上的真氣四處亂竄
,竟然無法控制,心頭焦急萬分,跳上岸邊,抬頭看去,那喬若塵已游上了岸,
三位小姑娘像歡迎勝利者似的為她披上羽絨衣,她遠遠朝我望了一眼,與幾位小
女孩說什麼,幾個小女孩連連拍手豎起大拇指,估計這個喬若塵在小君,閔小蘭
,楊瑛面前吹噓了一番,氣得我呼吸不均,頹然坐在草地上打坐,默念起三十六
字訣,可是,體內的真氣依然亂竄。

  「我是被吸過來的,難道是這塊大岩石搞鬼?」我瞪著眼前這快灰黑色,有
稜有角的大岩石狐疑不已,心念身動,趕緊站起來遠離大岩石,跑離三十多米,
我再次默念三十六字訣,意外覺得真氣不再紊亂,又遠遠跑開,足足遠離大岩石
有一百米開外,再次默念三十六字訣,我驚喜地發現,體內的真氣已能控制,渾
身又充滿了力量,我學著昨晚姨媽教我的方法,將真氣控制起來,行遍全身四五
次,一顆懸著的心才落下,別說,我真擔心自己的力量消失,一下子回歸平庸,
那絕對是一個大災難。

  遠遠看了那塊灰黑色的大岩石幾眼,心中越想越害怕,像是見到魔鬼似的,
遠遠再跑開一百米,這才縱身入娘娘江,游回對岸。

  ……

  ……

  兒子要結婚了,母親不見蹤影,這真是豈有此理。我四處找姨媽,終於由杜
鵑告訴我,說姨媽在永福居,我急著想把剛才遇到大岩石的事告訴姨媽,就往永
福居裡闖,沒想永福居扣死了門,我進不去,猛敲門,從裡面傳出嬌滴滴的聲音
:「新娘的家不許亂闖,只有迎親時才能進。」

  我猛點頭,剛想離去,忽然想到此時的新娘子一定在換衣穿紗,腦子裡頓時
浮想聯翩,很想一睹女神戴辛妮穿婚紗的樣子,不用說,一定很性感。我按捺不
住心癢癢,瞧一下四周沒人注意,鬼鬼祟祟地在永福居外找到一個打開的窗戶,
吸氣提縱,縱身躍上窗口,翻窗進屋,耳邊全是鶯聲燕語,這是一間靠近二樓小
廳的雜物房,估計打開窗子是為了通通風,見沒有人進來。我心中竊喜,躡手躡
腳走到雜物房門邊,側耳傾聽,小廳裡的吵鬧聲更清晰。

  「媽,你穿婚紗太漂亮了……」

  什麼?姨媽穿婚紗?我的血液一下子衝上了腦門,渾身火燙,心跳加速,天
啊,姨媽穿婚紗,又會是什麼樣子?我急得抓頭撓腮,想著伸頭出去瞧個究竟,
又怕被發現後姨媽不穿了。正著急,忽然,有個人影經過,我縮了一下腦袋,發
現是黃鸝,大喜之下,小聲喊她,她一回頭,險些喊出來,我急得示意她噤聲,
她總算機靈,一下子閃進了雜物房。

  「還沒到迎親時間,不合規矩喔。」黃鸝吃驚地瞪著烏黑圓溜的眼眸子。

  我抱住黃鸝的香肩,小聲道:「我想看姨媽穿婚紗,你幫我擋一擋,讓我瞧
個清楚。」

  哪知黃鸝連連搖手:「不行,不行。」

  「為什麼?」我繃起了臉。

  「因為,因為……」黃鸝很難為情的樣子,結結巴巴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我暗暗氣惱,樣子很嚴厲:「中翰哥哥生氣了。」

  黃鸝無奈,怯怯地轉過身,緩緩走出雜物房,我暗暗大喜,跟隨其後,等走
出雜物房,我才小心翼翼地從黃鸝的肩膀與耳朵交匯處望出去。這一看之下,我
差點喊出來,怪不得黃鸝不讓我看,原來姨媽幾乎全裸,不知誰出的主意,居然
給姨媽穿上了白色的五件套婚紗內衣;白色蕾絲乳罩,白色蕾絲內褲,白色蕾絲
絲襪,白色蕾絲連襪吊帶,白色長袖透明絲質手套,有沒有搞錯,還穿白色的半
高跟禮鞋。

  我沒暈厥,我的鼻血差點流出來,姨媽的誘惑足以讓男人立即去死,多麼完
美的乳房,多麼性感的肚臍,多麼肥美的屁股。我還發現,小廳裡圍滿了人,郭
泳嫻,王怡,秋雨晴,秋煙晚,莊美琪,唐依琳,樊約,戴辛妮,章言言,楚蕙
,葛玲玲都來了,而且秋煙晚,莊美琪,唐依琳,樊約,葛玲玲都穿上了聖潔的
婚紗,美妙風姿,般般入畫。

  我有點眼花繚亂,不過,我的注意力迅速集中到姨媽身上,她無可匹敵,無
與倫比,她的波浪長髮被盤了起來,盤得很整齊,如果戴上頭花,姨媽肯定就是
世界上最美,最標準的新娘。

  顯然姨媽沒有戴頭花的念頭,她只是想穿起婚紗。

  聖潔的婚紗緩緩穿起,姨媽籠罩在一種難言的高貴之下,她絕代佳人,母儀
天下,寬大的婚紗長裙將她襯托得如此完美,彷彿就是來自天上的聖母。

  聖母知道自己的美艷驚呆了四周同樣美艷的女人,她露出了一絲得意與狡黠
,迷人的鳳眼掃了一圈,柔柔道:「媽以前從未穿過婚紗,趁著現在有機會試一
下而已,辛妮的身高剛好跟我差不多,這婚紗好像挺合身,呵呵,大家看看,我
像新娘子嗎?」

  眾美人很整齊地合唱:「像……」

  姨媽莞爾,嗔道:「哼,古古怪怪,一大幫人哄我開心,肯定有事。」

  美嬌娘們一陣哄笑,個個擠眉弄眼,交頭接耳,末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
戴辛妮身上。戴辛妮尷尬一笑,鵝蛋臉蕩起了一絲羞澀:「媽,剛好大家都在這
,我們有心理話想跟您說。」頓了頓,接著道:「您告訴我們為何突然變了,變
年輕了,皮膚也變細膩了,滑滑的……媽,你不知道,這幾天大家討論的不是搬
進新家碧雲山莊的感受,不是討論我跟中翰的婚事,也不是討論楚蕙,雨晴,王
怡生男生女,而是討論媽到底吃了什麼東西,用什麼化妝品……」

  戴辛妮開了個頭,眾美人一聽,紛紛點頭響應,葛玲玲性子最急,馬上接話
:「是啊,媽,你不說,我們睡不著,吃不香,你變化也太大了,看起來你比我
還年輕。」

  眾美鶯鶯燕燕,齊聲撒嬌:「媽……」

  姨媽鳳眼連眨,一手執起婚紗裙,緩緩來到戴辛妮跟前,下巴微抬,傲然道
:「我可以把秘密告訴你們,不過,除非辛妮答應我一件事?」

  「我什麼事都答應,媽只管說。」戴辛妮興奮之餘垂下目光,不敢逼視姨媽
,她原本屬於驕傲大氣之人,可在姨媽面前,如同皓月比螢火,驕陽比燭光。

  姨媽淡淡道:「今天是好日子,我呢,就想了卻一番心事。」說到這,姨媽
故意欲言又止,戴辛妮焦急道:「媽,您說呀。」

  姨媽微微一笑,換上了和藹的笑容:「你是中翰的法定妻子,但在家裡,除
了你之外,中翰還有一大堆女人,如果只給你辦婚禮不給她們辦婚禮,這說不過
去。」

  戴辛妮微微頷首:「媽,這我知曉。」

  「可是,如果全部一個個都辦,那累都累壞了,還特鋪張浪費。」姨媽的眼
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戴辛妮,鳳目不怒自威,把戴辛妮看得渾身都不自在。姨媽見
鎮住了戴辛妮,鋒芒稍露即逝,換上了柔和的語氣:「媽的意思是,今晚就一起
把婚禮給辦了,你是第一個跟中翰喝交杯酒,其他人隨後,你覺得如何?」

  戴辛妮畢竟是戴辛妮,她可不是善茬,她也有她的脾性,果然,戴辛妮有了
牴觸:「媽都說出口了,我還能不同意?」

  我暗驚,生怕姨媽惱怒,可姨媽把握節奏非常強,她並沒有強壓戴辛妮,而
是軟中帶硬道:「我是有原則的,這事必須你同意,你不同意,那就分開辦。」

  話是徵詢,但「必須」兩個字,就如同命令,戴辛妮不是笨蛋,眾目睽睽之
下,她已無法把姨媽踢過來的球扔掉,氣氛一剎那有點緊張,多虧戴辛妮以大局
為重,她沒有多加思索就柔聲回答:「我同意就是,大家都情同姐妹,都喜歡同
一個男人,我就不爭什麼了。」

  「哇!」歡呼聲快把我的耳朵震聾了,姨媽露出欣喜之色,出乎我的意料,
郭泳嫻很大度地走上前,握住了戴辛妮的雙手:「辛妮,謝謝你。」

  戴辛妮有點委屈,眼眶一紅,眼淚好像要掉出來,唐依琳見狀,提著婚紗一
路小步跑過來,張開雙臂抱住了戴辛妮:「真心謝謝你,辛妮。」

  我眼睛有點濕潤,因為郭泳嫻與唐依琳都跟戴辛妮鬧彆扭,這會主動示好,
完全出乎所有人意料,沒有比這更好的結果了。

  姨媽把握好時機,大聲道:「好啦,好啦,想聽美容秘方的注意聽啦。」喧
鬧一瞬間就停了下來,小廳一片安靜,我暗暗稱奇,我的美艷姨媽真有定海神針
的功能,所有人都在仰視她,聆聽她的教誨:「這個秘密就是娘娘江的江水。」

  「娘娘江?」陣陣騷動,都露出疑惑的表情。

  姨媽得意道:「媽一搬進山莊就開始改變,變得漂亮了,變得像你們的姐姐
,這全是娘娘江水的功勞。」

  樊約道:「我們這幾天都用娘娘江的水呀,也沒見改變。」

  姨媽笑吟吟地朝樊約走去,用戴白色蕾絲手套的手指摁了一下樊約的小臉蛋
,笑道:「你看,你的皮膚變得有彈性了,你仔細看看。」

  樊約自己摸了摸臉蛋兒,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好像是喔。」

  眾美人一陣哄笑。

  「關鍵是……」姨媽鳳目一掃,鄭重其事道:「關鍵是,娘娘江的水不能煮
,不能加熱,要保持水質中的礦物質與活性成份,一煮沸,一加熱,或許那水質
就變了,自從搬進山莊,媽天天去泡江水,喝江裡的水。」

  美嬌娘們恍然大悟,原來江水不能煮,不能加熱,秘密如此,眾美人都欣喜
如狂,尖叫歡呼,章言言撅嘴苦臉道:「泡江水?好冷耶。」

  姨媽不以為然道:「你們是怕冷,還是要美美?」

  女人愛美的程度直追販毒,鋌而走險都不在乎,還在乎冷?眾美人早已心動
,郭泳嫻驚呼道:「喲,我沒泳衣……」

  一語驚醒夢中人,葛玲玲急道:「我馬上去買泳衣,馬上。」說完,招呼身
邊的楚蕙幫忙脫婚紗,手忙腳亂的,卻欲速不達。

  唐依琳與莊美琪交換一下眼神,大叫:「我也去,我也去,咯咯……」

  眾美人哄笑尖叫,身上的婚紗彷彿已不重要,泳衣才是第一選擇,整個小客
廳在沸騰,喧鬧,一時間「滿園春色關不住」,乳浪臀波弄花我的眼,黃鸝像個
木偶似的站著,不能動,也不能走,姿態古怪,幸好大家的腦子只想著泳衣,倒
沒有發現黃鸝的異樣。

  姨媽沒好氣,逐一叮囑:「跟你們說,早去早回,注意安全。」

  「知道啦……」 眨眼間,美嬌娘跑了大半,婚紗丟得到處都是,小廳成了
白色的海洋。

  沙發上,三位孕婦苦著臉,楚蕙直歎氣:「我們三個就倒霉了,婚紗不能穿
,冷水不能泡,要泡還要等半年,到時候,她們一個個貌美如花,我們則變成老
太婆……」

  「放心,碧雲山莊一百年內都還在,你們生完孩子再泡也來得及。」姨媽愛
憐地坐在楚蕙身邊安慰。此時的楚蕙跟秋雨晴,王怡一樣,身體已漸浮腫,大腹
便便的,穿著都是寬鬆隨意,乍看之下,楚蕙比姨媽還成熟幾分,惹得楚蕙又是
一陣撒嬌。

  姨媽笑道:「小蕙,你今天提前結婚了,你媽肯定不高興,不過,你把這個
美容秘密告訴你媽媽,她一定不生氣,你讓她到江水泡一下,說不準她也能變年
輕。」

  楚蕙眼睛一亮,點頭道:「對喔。」

  「雨晴,你爸媽也要來,到時候,你也讓你爸媽泡個夠。」 姨媽如佈施恩
露的菩薩一樣,安慰完楚蕙,又安慰王怡和秋雨晴,王怡沒什麼親人,可秋雨晴
就不一樣,姨媽自然特別叮囑。

  秋雨晴先點頭稱是,隨後又搖頭,一臉鬱悶:「不行,萬一我爸媽變得比我
還年輕怎麼辦?這秘密暫時不能告訴我爸媽,等我生完孩子,我再跟我爸媽一起
泡,一起變年輕。」

  「咯咯,隨你了。」姨媽嬌笑,胸前的一對巨乳在晃蕩。

  又說了一會閒話,王怡已露出疲倦,先說要回去休息了,郭泳嫻馬上攙扶王
怡;楚蕙也要回她的喜臨門,黃鸝這會躲不過了,急忙奔過去攙扶楚蕙,那秋雨
晴則由嚴笛照顧著離開,不一會,整個永福居安靜了下來,唯獨剩下姨媽一個人
在哼唱著什麼曲兒,我心頭暗喜,正要出去見姨媽,不料黃鸝像風一樣跑了回來


  姨媽吃驚道:「這麼快就送楚蕙回去了?」

  黃鸝脆聲道:「是杜鵑扶楚蕙姐回去,她跟楚蕙姐很要好,楚蕙姐跟我不要
好。」

  姨媽嗔道:「別胡說,山莊裡的人都必須要好,知道不?」黃鸝應了一聲,
姨媽小聲問:「黃鸝,你覺得阿姨穿婚紗好看嗎?」

  「好看極了。」黃鸝笑嘻嘻地,還悄悄回頭朝我的方向看一眼,我伸長了脖
子,發現姨媽坐在沙發上,對著茶几上的一個鏡子左顧右盼,嘴上讚道:「想不
到黃鸝盤頭髮這麼棒。」

  黃鸝又朝我看了一眼,靦腆道:「阿姨,我不只會盤頭髮,我還會煮飯,燒
菜,做家務,中翰哥哥最喜歡我幫他洗頭抓癢癢。」

  姨媽正打量著鏡子裡的絕美姿容,聽黃鸝這麼一說,愣了愣,擰頭過來將黃
鸝拉到跟前,嚴肅道:「黃鸝,你老實告訴阿姨,你是不是跟李中翰有了關係?


  「沒有,沒有。」黃鸝亂搖小手,但她畢竟稚嫩,幾句話就露出了馬腳,姨
媽是何等精明,一雙鳳目像測謊儀似的盯著緊張兮兮的黃鸝,黃鸝搖了一會小手
,還是垂頭承認了:「呃,是……是的。」

  「你喜歡他嗎?」姨媽柔聲問。

  黃鸝擰衣垂頭,忸怩半天,羞得滿臉通紅,小小聲說道:「喜歡。」

  姨媽輕歎,突然怒喝一聲:「李中翰,你滾出來。」

  我大吃一驚,心知行藏已暴露,無奈走出雜物房, 黃鸝花容失色,以為姨
媽要發飆,小臉蛋兒焦急萬分:「阿姨。」姨媽握住黃鸝的小手,柔聲道:「叫
媽。」

  黃鸝一聽,滿心歡喜,甜甜道:「媽。」

  我訕訕直笑,姨媽狠狠瞪著我,柔聲對黃鸝說: 「黃鸝,你先下樓,看著
門,不給人進來,有人來,你上來告訴媽。」

  「嗯。」黃鸝點頭,瞄了我一眼,臉紅紅地跑開了。

  我心神激盪,一個蘿莉,一個女王,如果三P……正想得美滋滋,姨媽已如
風而至,閃電出手,擰住了我的耳朵,穿著笨重的婚紗還能動作輕靈,夠嚇人了
。我趕緊噗通跪下,跪在高貴聖潔的婚紗前,姨媽怒道:「你太不像話了,黃鸝
才十四歲。」

  我誠懇道:「如果黃鸝不願意,那是禽獸行為,如果黃鸝願意,那是兩情相
悅,媽,你都讓黃鸝喊你做媽了,就繞過我吧,我這麼大一個人,你還擰耳朵,
擰得又疼……」

  姨媽怒問:「是不是所有女人都願意,你都來上一腿?」

  耳朵劇痛,我連連乞求:「不是,不是,哎喲,哎喲。」哪知姨媽盛怒之下
絲毫沒有手軟,天啊,真要叫我變獨耳龍嗎,我忍著劇痛辯解:「我只是跟黃鸝
在一起久了,才……噫,媽的婚紗有點灰塵。」

  姨媽一愣,我耳朵頓松,她低頭朝自己的胸脯看去,緊張問:「哪裡有灰塵
。」她身上穿的婚紗是戴辛妮的婚紗,生怕弄髒了。

  我用手一指姨媽的雙乳間,道:「好像是這裡,這裡,你看……」姨媽順著
我所指找尋,我瞅準時機,運勁上指,姨媽的婚紗很暴露,胸口露出一大片,我
的手指不偏不倚,正好戳中膻中穴,姨媽悶哼一聲,吃驚地看著我軟軟倒下:「
中翰,你……」

  我伸手一抱,將姨媽抱在懷裡,嘴上笑嘻嘻問:「怎麼啦?」

  姨媽惱怒不已:「你敢使詐……我警告你李中翰,快解開我的穴道,否則我
讓你好看。」

  我又不是腦子進水,這會解開穴道,無異跟自己的耳朵過不去,何況我真的
不會用手解穴,唯一的方法就是做愛,眼見軟綿綿的姨媽在我懷裡嬌媚動人,我
壞笑道:「哎呀,我是不小心,不是故意的,怎麼解穴道呀,我不懂如何解呀。


  姨媽耐住性子指點我:「在原來的穴道上點一次,比你剛才點的時候用勁要
輕,只能用五分勁。」

  我猛點頭,抱著姨媽放在沙發上,伸手解開了姨媽身上的婚紗紐扣:「原來
如此,這婚紗礙事,得解開。」

  姨媽馬上明白我意圖,急得朝我呵斥:「中翰,你住手。」

  我才不會理會,將軟綿綿的姨媽像翻木偶似的弄來弄去,好不容易脫下笨重
的婚紗,嘴上依然笑嘻嘻道:「解穴道呀,為什麼要住手,不脫掉婚紗,我哪認
得穴位。」

  姨媽當然知道我想什麼,我是她兒子,我一撅屁股,母親就知道我放什麼屁
,何況我色迷迷地注視著母親的性感身體,胯下早已硬得不能再硬,我衝動地脫
掉上衣,姨媽大驚:「中翰,你別亂來,黃鸝在樓下。」

  「哦。」我漫不經心脫下褲子,全脫光光,巨大的肉棒聳立指上天,猙獰的
血管盤曲凸起,鵝蛋大的龜頭似乎滲出了晶瑩。姨媽顫抖道: 「中翰……」

  我渾身火燙,走進姨媽,伸手握住了她兩隻碩大豐滿的乳房,柔聲問:「穴
位是這裡嗎?」

  「你……」姨媽欲罵,可話有嘴邊又忍住了,她總不想驚動樓下的黃鸝。

  「好漂亮的奶子。」我細細把玩,撫弄淡淡的牙印,手中的沉甸感超過我任
何一個女人,褐色的乳頭有點色淡,我搓了一下,乳頭聳立變硬,變深紅,嬌艷
異常,桀驁不馴,我雙手齊揉,揉這一對無與倫比的豐滿,順時針,逆時針,我
玩得不亦樂乎,姨媽輕輕地哼著,隨著我的手動嬌哼:「別揉了……」

  我動情道:「所有女人中,就只有辛妮的奶子能跟媽比,又大又圓,大蜜桃
,很好摸,摸起來真舒服。」

  「中翰……」

  我俯身下去,輕嗅姨媽的身體,用鼻子摩擦她的手臂,大腿,肚臍:「皮膚
真滑啊,我是有功勞了,媽應該感謝我。」

  姨媽柔柔嗔一句:「我生你出來,你要感謝誰?」

  我邪惡地看著姨媽的鳳眼道:「我感謝了,經常回去探親,出出進進。」

  「你……」姨媽姨媽羞怒交加,可又無可奈何。

  我跪了下來,用虔誠的眼神領略姨媽的風采:「吊帶,蕾絲,我的好媽媽,
你這樣迷人,我會瘋的,沒有人能跟你比,全加起來也不及你,穴穴真肥,肉肉
的,白嫩白嫩,真想天天做愛,媽媽是不是也想著天天跟我做愛,天天讓我插呢
,我會讓你很舒服,呵呵,媽又淫蕩了,很多水,我可以吃嗎?」

  姨媽猛搖頭:「不要……嗯……」

  嘴唇吻上姨媽的白虎穴時,姨媽抖得厲害,無力的雙腿張得很大,誘人的私
處在透明蕾絲面前無處遮羞,我抓起那細小纖薄的蕾絲內褲,收束成繩狀,勒住
了姨媽的裂縫,抽動內褲,黏滑的液體汩汩而出,濕透了內褲,我低頭,將溢出
的黏液舔食乾淨,嘴上大讚:「很甜,很香,媽媽是名符其實的香君。」

  姨媽羞紅著臉,一聲不吭,我壞笑,繼續抽動收束的內褲,越抽越快,姨媽
咬唇堅忍著,力圖不屈服。我嬉皮笑臉道:「生了我,生了小君,穴穴還是粉紅
色的,這說明穴穴經得起做愛,經得起摩擦,是耐操型。」

  姨媽一聲暴喝:「李中翰,你反了,你有本事就永遠不要解開我的穴道。」

  「幹嘛生氣呢,我舔幾下,你的火氣就會消了。」我壞笑,終於撥開蕾絲透
明內褲,用舌尖很下流地攪動姨媽的陰戶,吮吸黏液,連幾片嬌嫩的陰唇也含在
嘴裡吮吸,眼角餘光在觀察姨媽,發現她滿臉漲紅,喘得厲害,小嘴發出銷魂的
呻吟: 「喔……你,你別舔。」

  我繼續羞辱姨媽:「肉很厚,皺紋很多,這說明媽媽的肉穴很敏感,等我咬
一咬。」牙齒輕合,在嫩滑飽滿的陰唇上咬了下去,姨媽痛不欲生的表情:「喔
……喔……」

  「芙蓉穴裡面有九瓣肉芽,旺夫旺子,延年益壽,這說明媽媽的浪穴多操有
益。」

  「我撕爛你嘴……喔喔……」

  「我可不捨得撕爛媽的小嘴,媽的小嘴像陰唇,圓潤飽滿,來,含一下。」
我弓腰下蹲,將粗大的龜頭在姨媽的肉穴口上磨弄,澆了一圈黏液便跳上沙發,
將沾滿黏液的大肉棒頂到姨媽的小嘴邊,半乞求,半命令地塞進了小嘴裡。

  「不……唔唔……」姨媽迷離地注視著我,反抗不像,拒絕也不像,我毫不
客氣地將半根大肉棒插進溫暖的口腔裡,

  似乎還不夠,我繼續挺進,姨媽驚恐地發出「唔唔」聲,她拚命搖頭,眼神
很憤怒,可我像中邪一樣,殘忍地繼續插入,直到整支大肉棒完全沒入姨媽的咽
喉,幾乎撐爆她的櫻桃小嘴,我這才心滿意足。

  一瞬間,我迅速拔出大肉棒,姨媽欲嘔,我瘋狂地吻上去,吻住姨媽的櫻唇
,含住她的舌頭,吮吸她的四溢的唾液,姨媽的美麗憋得通紅,大大的鳳眼居然
流出了幾滴晶瑩的淚珠。我張開雙臂抱緊她,身下的大肉棒自動搜尋到迷戀的目
標,稍一接觸,即刻疾捅而入,滿滿地佔據了肉穴,大龜頭狠狠陷入蠕動不停的
子宮口,摩擦那神秘的禁地。

  「唔唔……」姨媽眨動長長的眼睫毛,眨下更多的淚珠。

  我笑得很壞,如此戲弄母親令我興奮,有報復快感,更有征服的樂趣,鬆開
她的櫻桃小嘴,我狂熱舔吮那可愛的淚珠,傾聽姨媽那已經語無倫次的叫罵,等
她罵夠了,我抱起豐腴滑溜的性感肉體,讓姨媽分開雙腿坐在我懷中,胸膛貼著
巨乳,下身挺動,報復性地開始衝擊,一遍又一遍地衝擊她最敏感的禁地,愛液
氾濫了,從來沒有這麼濕過,懷中的姨媽被我越抱越緊,胸膛彼此擠壓,豐滿的
乳肉因為擠壓鼓起來。姨媽咬著紅唇忍受了片刻,突然柔聲道:「解開媽穴道呀
,媽發誓不打你,動不了,很難受的。」

  真銷魂,姨媽柔得沒有半點女王的影子,我歪著腦袋問她:「真不打我?」

  「嗯。」姨媽頷首輕吟,狡黠嫵媚,我暗暗好笑,朝她擠眉弄眼道:「干屁
眼可以嗎?」

  「可以。」 姨媽很爽快。

  我得寸進尺,命令道:「叫老公。」

  姨媽嬌滴滴道:「老公。」

  我聽得全身的骨頭都酥透了,繼而眉飛色舞道:「叫老公幹屁眼。」

  姨媽繼續嬌滴滴:「老公……干屁眼。」

  「呵呵。」我大笑,一副無賴的表情:「我腦子又不是進水,媽答得這麼痛
快,反倒不可信,既然媽同意我干屁眼,那就先干了再解穴道,可以嗎?」

  「好的。」姨媽依然嬌柔,我大為驚喜,這女人始終是女人,母親也不例外
,只要喜歡上男人,就奉獻全部,屁眼眼算得了什麼。心念至此,我鬆開姨媽的
身體,剛要拔出大肉棒,突然兩眼一花,姨媽閃電出手,捏住了我的耳朵,怒斥
道:「你敢動一下,我就要你的命。」

  「啊?」我心頭大駭,怔怔地看著母親問:「穴道自行解開了?」

  姨媽冷哼一聲,鳳眼凌厲,耳朵驟痛,電光火石間,我想也不想,下意識出
手,又點上近在咫尺的膻中穴,姨媽的冷哼猶在耳邊,她已瞪大了鳳眼,彷彿不
可思議,玉臂從我耳朵軟軟地落下,無力懸垂著。我開心壞了,興奮得低頭猛咬
一口姨媽的大乳,奸笑道:「這是媽送給我最好的結婚禮物了。」

  姨媽咬牙切齒,後悔不迭的樣子。

  我正得意洋洋,突然, 一陣快速腳步聲傳來,我與姨媽大吃一驚,想躲藏
已來不及,人影一閃,黃鸝已然站在我們面前幾米處:「阿姨,柏阿姨找您……


  黃鸝的眼睛並不算很大,但此時睜得比牛鈴還大,她呆在原地都不知道說什
麼了,眼前的一幕肯定對她最具震撼性,最難以想像。我生怕黃鸝喊出來,趕緊
壓低聲音道:「別大驚小怪喔,今天我結婚,姨媽特別指導我怎麼做愛。」

  我邊說邊朝姨媽使眼色,此時此刻,坐在我懷裡的姨媽再不情願也只好配合
著我說謊,她很難為情地將露出大半的豐乳塞回蕾絲乳罩裡,臉上似笑非笑,神
態極其不自然:「黃鸝你不曉得,李中翰的幾個女人都跟阿姨反映,說李中翰在
房事的時候動作過於粗魯,不懂情趣,弄得大家都很痛,阿姨為了讓這個家和和
氣氣,可不能不管,黃鸝,你也要在一旁看著,多學著點,將來你和李中翰在一
起,就要互相遷就,喔……真粗……魯。」

  我猛頂了一下,姨媽狠狠瞪了我一眼。

  黃鸝似懂非懂,緊張兮兮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一雙黑白分明,機靈透頂的
眼珠子正注視著我和姨媽,我見姨媽說得頭頭是道,忽然醒悟,這說謊原本就是
特工的技藝之一,姨媽信手拈來,臉不紅心不跳。我忍住笑,連續猛烈抽送,嘴
上調侃道:「媽,現在要輕點還是要重一點。」

  姨媽飄了黃鸝一眼,隨著我的抽動兒聳動身體:「黃鸝還小,你對黃鸝時要
盡量溫柔,對別的女人能用力……就用力,就算不能用力,也不要停頓,嗯嗯嗯
,就是這樣,還可以再用力點。」

  我摸進蕾絲乳罩,在黃鸝的眼皮子底下翻出豐乳,笑問:「這個姿勢叫啥名
字。」

  姨媽更難為情,似乎都不好意思看黃鸝了,在我劇烈衝撞下,姨媽別過腦袋
呻吟:「叫……叫……反正就是這個姿勢,沒名字。」

  「這個姿勢很舒服。」我戲謔,猛揉著姨媽的奶子,笑問:「那女上男下呢
?」

  姨媽紅著臉搖頭,我趁勢緩緩後倒,她也跟隨著俯下嬌軀,我手指輕戳,戳
中了姨媽的膻中穴,她輕哼一聲,似乎穴道已解,果然,迷人的鳳目露出一絲異
樣,我見她的雙臂能撐在我身體兩側,更證實穴道已解開,心中更是一番驚喜,
有了這招點穴功夫,我看姨媽以後還敢捏我耳朵麼?

  一聲鳳吟,聽得我心神激盪,懸垂在我臉上的雙乳氣勢非凡,我禁不止雙掌
齊出,握住姨媽的雙乳猛搓,姨媽嬌吟道:「黃鸝,女上男下還不適合你,你先
注意看,等做多幾次,你才能用。」

  「阿姨,我知道了。」黃鸝的小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機靈的眼睛有些慌亂


  我對黃鸝充滿的自信,既然她看見了,我反而無所謂。不過,憑黃鸝的機靈
勁,肯定不會相信姨媽和我編造的鬼話,但她不好揭穿,她還在適應我與姨媽發
生不倫的震撼中。如果隨隨便便能騙得了黃鸝,她也不會成為總裁辦公室的秘書


  我輕輕挺動臀部,大肉棒慢節奏地在姨媽的肉穴中進進出出:「媽最喜歡什
麼姿勢。」

  姨媽看著我的雙手在摸弄雙乳,一邊配合我吞吐大肉棒,一邊與我調情:「
媽喜歡什麼姿勢不重要,重要是你的女人喜歡,只要弄得舒服,什麼姿勢都一樣
。」

  我色色問:「媽喜歡一邊做愛一邊親嘴麼。」

  姨媽抿嘴一笑,道:「女人都喜歡。」眼神有意無意飄向黃鸝,黃鸝尷尬地
垂下目光,我壞笑,加快了上挺的速度:「媽喜歡一邊做愛一邊摸奶子麼。」

  姨媽猛皺柳眉,肉穴緊縮,嘴上結結巴巴道:「女人……女人都喜歡。」

  我凝神細看,見姨媽呼吸急促起來,吞吐大肉棒的幅度很大,起落很用勁,
發出啪啪聲響,估計準備要高潮了,為了證實我的猜測,我吩咐道:「黃鸝,你
幫看看我媽的是不是有很多東西流出來。」

  黃鸝身影一閃,跑到姨媽身後看了看,漲紅著臉道:「好多耶。」

  姨媽羞急交加,嬌軀壓倒在我身上,肥美的大屁股急劇地拋起拋落,鼻息渾
重,嬌吟連連,一股強大的吸力從肉穴深處傳來,猛吸我的大龜頭,我打了了寒
戰,急忙默念三十六字訣,穩住心神,任憑穴肉蠕動,不一會,那蠕動的力量逐
漸減弱,姨媽「啊啊」連叫,一陣兇猛的吞吐,整個嬌軀突然抽搐。

  我緊緊抱住姨媽,點吻她的櫻唇,等姨媽的抽搐逐漸消失,我朝一旁的黃鸝
眨眨眼,吩咐道:「黃鸝,你去浴室拿一條乾毛巾來。」

  「喔。」黃鸝應了一聲,轉身跑向浴室。

  玉體香肌,香汗濛濛,懷中的絕代佳人散發著蘭熏桂馥,有了高潮,姨媽的
肉穴依然在蠕動我的龜頭,我產生了疑惑,以為姨媽重整旗鼓,躍躍欲再試,我
柔聲問:「媽,我還有很多姿勢,要不要繼續切磋?」

  姨媽微喘,搖了搖頭,喃喃道:「想辦法封住黃鸝的嘴。」

  「別人我不敢說,黃鸝絕對不會說出去。」 我故意提高聲音讓跑回來的黃
鸝聽到,她怯怯地站在我們面前,我柔聲問: 「是嗎,黃鸝。」

  黃鸝機靈,忙跪在沙發邊,用手中的毛巾輕輕為姨媽擦拭雪白的玉背:「阿
姨……媽,我絕不會說出去。」

  姨媽沉默片刻,懶洋洋道:「嗯,聽媽的話,媽以後會對你好。」黃鸝連連
多謝姨媽,姨媽接著說:「那柏阿姨在外邊?」

  「是。」

  「你怎麼跟她說?」

  黃鸝道:「我說媽在試穿衣服。」

  「聰明。」姨媽誇讚了一句,抬起頭甩了一下波浪長髮,徐徐支起身子,柔
聲吩咐道:「黃鸝,拿我的衣服過來。」

  黃鸝趕緊去將姨媽的衣服拿過來,姨媽輕抬肥臀,很不情願地拔出了大肉棒
,如同拔出塞子般發出噗的一聲,黏滑的愛液流了出來,多虧有毛巾,我抓來毛
巾,顧不上身上黏滑,先支起身子為姨媽擦拭下體,那迷人的禁地潔白粉紅,嬌
艷欲滴,我的肉棒腫得厲害,慾望之火熊熊燃燒,姨媽瞥了一眼我的下體,無限
嬌羞,似乎意猶未盡。

  黃鸝紅著臉矗立在旁,很慇勤地服侍姨媽穿衣,姨媽也不拒絕,儀態萬千,
動作優雅地穿起了上衣,我恍然錯覺,彷彿眼前這個穿衣的女人就是母儀天下的
皇太后,黃鸝則是服侍皇太后的婢女。

  「叮咚,叮咚。」樓下的門鈴悠揚響起,姨媽與黃鸝悚然一驚,估計是姨媽
不想讓柏彥婷進永福居,她套上一條毛褲,急匆匆地跑向窗口,張望一下,打開
窗子招手呼喊:「文燕,這邊。」

  我示意黃鸝收拾一下凌亂的沙發,自己套了一件上衣跟過去,心裡頗有點想
見柏彥婷,不知道她在碧雲山莊是否住得習慣。

  「你搞什麼,讓我在外面等這麼久。」柏彥婷抬頭仰視著姨媽,見我在姨媽
身後出現,柏彥婷一怔,攏了攏被微風吹拂的秀髮,朝我嫵媚道:「中翰也在呀
。」

  「文燕,你稍等一下,我剛試穿婚紗,你等我一會。」 姨媽很不好意思,
嬌笑著剛想轉身,我卻緊緊貼過來,雙手一扯一拉,將姨媽的毛褲脫下,露出白
花花的大屁股。我沒有穿褲子,只是上身套著一見秋衣,高舉的大肉棒強悍異常
,姨媽不敢妄動,電光火石之間剛好給了我順利插入的機會,一聲輕微的「滋」
聲,大肉棒重新沒入了姨媽的肉穴。

  窗下,柏彥婷微笑著的揶揄道:「七老八十的人了還試穿什麼婚紗,真不害
臊。」

  姨媽全身驟緊,微微撅高美臀,得意道:「因為我穿婚紗漂亮,像新娘子,
中翰說的。」姨媽稍稍掙扎一下,用手肘往後推我,我反而貼得更緊,插得更深
,大肉棒深深地頂在了子宮口,來回抽動幾下,姨媽老實了。

  我繼續抽插,伸長脖子越過姨媽的香肩,朝窗下的柏彥婷喊道:「柏阿姨,
我媽穿婚紗的樣子美得不得了,要不,你也試一試?」

  柏彥婷抿嘴一笑,嗔怪道:「算了,我沒你娘長得漂亮。」柏彥婷根本沒想
到我此時正在干姨媽,姨媽舉起粉拳遮擋住臉部,估計是擔心急促的呼吸被柏彥
婷發現,我慾火高漲,身下挺動,雖然不至於讓柏彥婷發現,但勁力十足,姨媽
搖動肥臀,肉穴夾緊大肉棒,笨拙地配合著我,看她一臉緋紅,煞是可愛,我抽
插的速度漸漸加快。

  姨媽不愧為資深特工,居然不動聲色。為了避免讓柏彥婷起疑,我乾脆將黃
鸝拉到身邊,笑瞇瞇地喊:「黃鸝,柏阿姨也很漂亮,是不是?」

  黃鸝木然點頭,柏彥婷大為歡喜,嫵媚道:「是麼,改天我也試試,月梅,
你快點吧,我還要上街買很多東西。」

  姨媽尷尬不已,身子微微俯下:「等一會。」

  柏彥婷莫名其妙:「我一直在等啊,你現在還趴在窗口幹什麼?」

  「透透氣……我透透氣。」姨媽有點語無倫次,我連捅帶磨,將姨媽的肉穴
弄出了很多黏液,她急忙遙指遠處的花圃喊道:「文燕,你看那邊的花開得多好
看。」

  柏彥婷順著所指望去,看了兩眼就轉回頭來,嘴上誇讚道:「好看,好看,
都好看,剛才我溜躂一下,發現這裡的車子幾乎都一個款式,都很好看。」

  「嗯嗯嗯,文燕,你喜歡哪輛就隨便開,車鑰匙都插在車裡,過些天,叫中
翰也給你買一輛。」

  姨媽話中有話,如果我與柏彥婷的只是普通朋友,幾百萬的豪車說送就送,
那我豈不是瘋子,當然,我與柏彥婷的關係早被姨媽察覺,她此時說來,既是吃
醋,也是暗示。

  「中翰已送了一輛奧迪給我。」 柏彥婷不知是不是聽出姨媽的話中含義,
反正一臉平靜,姨媽卻不依不饒:「奧迪哪符合你柏文燕的身份,中翰一定會送
的。」

  我知道姨媽是故意挑釁我,我一邊用力研磨姨媽的肉穴,一邊笑道:「是的
,柏阿姨,那輛奧迪就給何芙用吧,我改天再送你一輛很漂亮的車子。」

  柏彥婷臉一紅,若無其事地嗔道:「喂,透氣夠了沒有,快下來呀,這樣喊
著說話怪怪的,像唱山歌一樣。」

  姨媽撲哧一笑,肥臀撅得更高,流出的黏液順著她的陰戶流到大腿,我猛頂
了幾下,姨媽哆嗦了,她柔柔喘息道:「就好……就好了。」

  浴室的氤氳籠罩著誘人的旖旎,我仰躺在乳白色的浴缸中,與嬌媚動人的黃
鸝相擁在一起。

  水很溫暖,黃鸝的肌膚經過十分鐘的浸泡,已略略泛紅,從插入到現在整整
十分鐘,她仍然一動不動,彷彿趴在我身上睡著了。

  可我知道,黃鸝不可能睡著,任何一個女人被一根二十多公分長的東西插在
陰道裡,就絕對睡不著。

  「黃鸝,你是不是覺得中翰哥很好色,好荒淫?」我柔聲問,眼前浮現著姨
媽鑽進銀黑色硬頂保時捷時回頭朝我瞪視的眼神,這眼神充滿了濃情蜜意,我與
姨媽之間不是為了性則愛,而是有了愛才性,這是荒淫麼?我不得不問黃鸝。

  「沒有。」黃鸝喃喃道。

  「生氣了?」我喃喃問。

  「沒有。」黃鸝的回答冷冰冰。

  我歎了歎,問:「你不喜歡中翰哥了?」

  「沒有。」 黃鸝挪了挪壓在我肩膀上的下巴。

  我撫摸蘿莉的玉肌,品嗅少女的體香,柔聲問:「我能不能動一下?」

  「沒有……不,中翰哥哥別動, 這樣就好,脹得要命。」黃鸝緊張地看著
我,一雙機靈的眼珠子蒙上了春意,我暗暗好笑,知道小妮子動情,於是鼓動道
:「多做幾次,你就覺得即便是脹死,也要動。」

  黃鸝臉一紅,俯下小腦袋埋在我頸窩:「中翰哥哥,阿姨……阿姨以後還會
繼續教你做這事嗎?」

  我笑著反問:「你覺得呢。」

  黃鸝幽幽道:「我覺得阿姨好像很喜歡李翰哥哥,中翰哥哥好像也很喜歡阿
姨。」

  「不是好像,是真的喜歡。」 我哈哈大笑,雙腿將懷中的小蘿莉夾緊,浴
缸溫水漫過黃鸝的臉面,她瞇著雙眼小掙扎,一抬頭,噴出水花來:「可是,萬
一被別人發現怎麼辦,我上官黃鸝生是中翰哥哥的人,死是中翰哥哥的鬼,我是
絕不會出賣中翰哥哥,中翰哥哥叫我別說出去,我就連姐姐杜鵑都不會告訴她。


  「謝謝你。」我愛憐地替黃鸝抹去眼簾的水珠,她撅起小嘴,憂心忡忡道:
「但是中翰哥哥跟阿姨繼續交往下去,萬一被別人發現了,可不是我黃鸝多嘴。


  「呵呵,你放心,中翰哥一定不讓別人發現,這事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

  黃鸝依然擔心:「阿姨好漂亮,我現在都不敢直接看阿姨,她有點像……像
電視裡的皇后,我和杜鵑最怕的人就是阿姨,剛才阿姨說要封我的嘴,我嚇壞了
,中翰哥哥,我黃鸝發毒誓,絕不會把你和阿姨的事情說出去,如有說出去,就
叫我……」

  「住嘴,不要說下去了,姨媽是全世界心地最好的女人,她不會欺負任何一
個無辜的人,更不會隨意傷害一個人,正如你所說的,姨媽確實像皇后一樣掌管
著我們碧雲山莊,她疼愛中翰哥的每一個女人,尤其是疼愛你們姐妹倆,因為你
們兩個年齡最小,聽說我跟你上了床,姨媽把中翰哥毒打了一頓,罵我欺負你。


  「真的?」黃鸝突然瞪大了眼珠子,臉露喜色。

  我哭笑不得,擰了一把她的小巧鼻,佯裝生氣:「中翰哥被打,你很高興?


  「咯咯。」黃鸝嬌笑,又把小腦袋埋在我頸窩裡:「中翰哥,我……我也想
讓自己的胸部變大一點,阿姨的胸部真大真好看,連我都想去摸摸。」

  我壞笑,伸手揉住黃鸝結實的奶子:「多跟中翰哥做愛,多讓中翰哥摸奶子
,那你黃鸝的胸脯就會越來越大。」

  黃鸝紅紅著臉問:「中翰哥,姐姐們個個都是大奶子,不知道你到底最喜歡
誰?」

  我沒有考慮,開口就說都喜歡,可黃鸝不依不饒:「如果叫你一定選一個呢
?」

  我知道黃鸝想聽甜言蜜語,少女初獻禁果,當然是獻給最愛的人,她也希望
我最愛她。我笑了笑,捧起黃鸝嬌美的小臉,柔聲道:「好吧,中翰哥承認最喜
歡黃鸝和姨媽。」

  黃鸝展顏甜笑,下意識地說了姨媽的壞話:「阿姨好騷。」

  我抱緊黃鸝猛親:「黃鸝也很騷。」

  「中翰哥……」黃鸝撒嬌,纏綿中觸動插在小嫩穴中的大肉棒,她緊皺眉心
,我乘機乞求:「中翰哥結婚不能沒有伴娘,你和杜鵑今晚委屈一下,做中翰哥
哥的伴娘。」

  黃鸝咬了咬紅唇,可憐兮兮地呻吟著:「啊……中翰哥,我聽你的,告訴…
…告訴你喔,伴娘有很多喔,剛才樊約姐跟小君,還有小君的幾個同學一起出去
拿預定的伴娘裝了,她們都答應給辛妮姐姐做伴娘,我和姐姐也答應了做辛妮姐
的伴娘。」

  「呵呵,原來如此,看來我的伴娘真不少。」我龍心大悅,一顆懸著的心放
了下來,之前突然不見小君和她幾個同學的身影,雖然知道她們離去山莊到市中
心了,可我不知道她們到底去哪裡,這萬一今晚不回來,我的大喜之日可就演砸
了,山莊裡缺誰都可以,唯獨不能缺少姨媽,戴辛妮和小君。

  如今知道小君表面抗爭牴觸,實際上心地善良的她還是訂購了伴娘裝,我內
心興奮不已,抱著黃鸝的小蠻腰挺動起來,黃鸝乖巧,也隨著我的挺動而聳動,
小嫩穴開始吞吐我的大肉棒,還別說,她從姨媽的教導中學到了招式:「中翰哥
,是這樣動嗎?」

  我大讚:「是的,自己把握速度和力量,盡量放鬆,別勉強,要等到你自己
很想動才去動。」

  黃鸝羞羞道:「我……我想動了。」說著,低頭看著自己的小嫩穴是如何吞
吐,動作雖笨拙,可也能連續套弄,嘩嘩 水聲四起,黃鸝的呻吟漸漸明快,我
笑得眉飛色舞,眼見一個小蘿莉已被我調教成功,心思自然轉到杜鵑身上,我趕
緊給黃鸝灌蜜湯兼洗腦:「好聰明黃鸝,真舒服,中翰哥好喜歡你,哦,有時間
跟杜鵑說說,讓她順從了中翰哥。」

  黃鸝一邊聳動一邊道:「我有說啊,姐姐也答應了。」

  「真的?」我又是驚喜。

  「嗯。」

  「我愛死你了,黃鸝。」我狂吻黃鸝的小嘴。

  「嗯嗯嗯……」

  突然,凌亂的腳步聲傳來,在浴室門前停止,門外是嬌滴滴的聲音:「黃鸝
,黃鸝,你在裡面嗎?」

  「說曹操,曹操到。」我嬉笑,大聲喊:「杜鵑,黃鸝在這。」

  浴室門推開了,果然是杜鵑,她一看見我們,又急忙退出去:「哎呀,你們
……」

  我哈哈大笑:「杜鵑,你進來,中翰哥的腦袋有點疼,你幫我捏捏。」

  沒想到門外的杜鵑嬌聲抗命:「不能捏,有個叫李嚴的男人來找中翰哥哥,
嚴笛姐姐叫我來通知你,她正在攔住這個李嚴。」

  我一聽,迅速搬開黃鸝,拔出大肉棒跳起來,愉悅的心情瞬間被打破,我深
知要來的始終要來。

  風和日麗,娘娘江的兩岸景色如此多嬌,像我家的女人一樣令我迷戀,可是
,如果你發現一隻嗜血動物走進這片家園,你會有什麼感想,別人的想法我不知
道,我只知道,我將用所有的力量捍衛我的家園,驅除嗜血者。眼前這一位表面
憨厚,濃眉慈目,身穿灰色夾克的老者曾經是我的親人,我曾經喊他做姨父,可
我現在知道,他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嗜血者。

  痛苦的是,面對這樣的嗜血者,我卻不能對他義正言辭,舉起獵槍,而是滿
臉堆笑,熱情招呼。

  「是李叔啊,歡迎,歡迎。」

  嚴笛見我的態度如此,微微一笑,遠遠走開,李嚴表情奇怪地看著嚴迪的背
影,微笑道:「以前聽你喊我做姨父習慣了,如今你喊我做李叔,真有點不習慣
。」

  我恭敬道:「確實不習慣,我也不習慣,但事實如此,我沒得選擇,何況姨
媽特別叮囑,說李叔德高望重,希望我以後見到李叔,一定要客客氣氣,恭恭敬
敬。」

  李嚴的神情在凝固,他聽出了我話語中的怪味,一雙如鷹般的雙眼射出銳利
:「呵呵,我們是一家人,無需過於客氣,中翰,穿這麼少不怕涼著?」

  如果我不知道李嚴的底細,我一定被他這種和藹的關切所感動,可惜,此時
此刻,我莫名其妙地感覺到寒冷,本能地桀驁:「這種天氣我不怕,涼不著我,
我就怕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李嚴一愣,吃驚問:「哦,會有什麼意外的事情?」

  「比如車禍,暗殺。」我盯著李嚴的鷹眼,淡淡道:「剛搬進碧雲山莊來,
姨媽就遭人偷襲,傷得不輕,幸虧中央秘密派幾位專家來會診,給姨媽醫治好了
內傷。」我胡噱了一番,故意嚇嚇李嚴。

  李嚴大吃一驚:「月梅沒事吧,有沒有報警?」

  我搖搖頭,詭笑道:「警察遠沒有姨媽厲害,報警就不必了。」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中翰你儘管說。」李嚴很著急,很憂心的樣子。

  「謝謝李叔。」我感動得滿臉堆笑,恭敬問:「李叔是來找我的,還是來找
姨媽?」

  李嚴笑道:「聽說你今天大婚,我不請自到,你不歡迎嗎?」

  我訕笑兩聲,讚歎不已:「看來李叔的消息很靈通,我今天結婚只是一個家
庭儀式,沒有任何外人,也不邀請外人,所以不便通知李叔。」 這話的份量有
點重,就是暗指李嚴是外人,說完我就後悔,等於擺明了我的態度,就是沒有把
李嚴當成一家人,唉,我的歷練還不夠,還不夠城府。

  奇怪的是,李嚴像沒事一樣,神情依然和藹,笑容依然親切:「哦,沒事沒
事,我只是隨口問問,我今天來,還有一些事情想跟中翰你聊聊。」

  「李叔請說。」我恭敬道。

  李嚴思索了片刻,背負著雙手眺望娘娘江:「喬書記希望化干戈為玉帛,之
前的誤會一筆勾銷,畢竟喬若谷是因為你而殘,又因殘致死。那晚你潛入喬書記
家,喬若塵已經一五一十告訴了我們,或許你聽到了我和喬書記的談話,知道了
很多秘密。我光棍眼裡不滲沙子,什麼話都擺出來說,也從中斡旋,該退還給你
們的東西喬書記已經如數全部退還。」

  我在沉默,傾聽。

  李嚴倏然轉身,盯著我的眼睛道:「如今各退一步,中翰認為怎樣?」

  我聽到嚴厲,感覺到了森然,可我已經不是一年前的李中翰,我變了,變得
冷靜,冷酷,強大,面對無聲的威脅,我坦然面對:「那喬書記是什麼意見?」

  李嚴道:「就是雙方達成和解,以後你李中翰在上寧的事,只要不出命案,
他絕不插手,也不過問。」

  我滿臉堆笑,恭敬道:「好,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依然尊稱他為喬叔叔。


  「呵呵。」李嚴開懷大笑,伸出厚實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肩膀,誇讚道:「好
肚量,我們同是李家人,我為你感到驕傲。」

  我一陣噁心,表面堆笑,內心卻十足的憎惡,暗道:我為你感到羞恥,表面
和氣,背地裡捅刀子,面對這種陰險的人必須打醒十二分精神,不激怒他,但要
全力防備他。我發現李嚴的眼神不時打量五幢別墅,按常理我應該邀請他進屋,
這是待客之道,可我很不情願讓李嚴踏進我的家園,更何況這五幢別墅是我的後
宮,外人絕對禁止入內。

  當然,我不好一口回絕李嚴,而是找了一借口:「真不好意思,本想請李叔
進屋子坐坐,不過,我今天要同時娶好幾位妻子,她們現在正在各自的房子裡梳
洗打扮,我就不方便邀請李叔進屋了。」

  李嚴和藹一笑,連連點頭:「理解,理解,在這裡走走也好,這裡景色秀麗
,風水極佳,中翰的眼光真是獨到,如果你現在出手,二十億也值得。」

  試探我麼?我乾笑兩聲:「五十億我也不賣,呵呵。」

  「哈哈。」李嚴大笑,聲震山林,可我已今非昔比,銳利的眼神馬上撲捉到
李嚴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憤怒,他故意擰轉身子看向娘娘江,但他已經有了敵意,
我心頭大駭,迅速默念三十六字訣,提具全身勁氣,戒備李嚴的一舉一動,如果
他有異動,我將給予他石破天驚一擊。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李嚴緩緩轉過身來,慈眉善目,他敵意消失了,或者說掩蓋了起來,閒聊中
,他關心我,呵護我,對我教誨,漸漸聊到我的公司,聊小君,聊姨媽,聊過去
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可後來,李嚴聊到了我的山莊,聊到了我的武功,聊到了碧
雲山莊的價格,幾乎是想套我話。我本善良,能回答的一一回答,不能回答的,
我把說謊發揮到極致,真可謂做到毫無破綻,滴水不漏。

  末了,我很不小心走漏了嘴:「姨媽受傷後對山莊的安全異常看重,江對岸
有條小道通往外地,姨媽放心不下,這兩天會安排人手在小道上埋一些可怕機關
,我嚇壞了,叫姨媽別這樣幹,可姨媽的性子倔得很,她說到做到,李叔,不如
你勸勸姨媽。」

  李嚴怔了怔,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兩下,和顏悅色道:「是麼,呵呵,你姨媽
的脾氣真是改不了,唉,算了,我也不好勸,李叔突然想起了有些急事要辦,先
告辭了,在這裡,李叔就向你恭賀大喜,祝你早得貴子,家庭幸福,李叔改天再
來拜訪。」

  我恭敬道:「承李叔的吉言,那我就目送李叔。」

  李嚴點點頭,轉身離去,緩緩走向停車坪外的一輛黑色轎車,車上似乎還有
人,可這一切都不重要,從我委婉地下了逐客令後,李嚴心知肚明我們關係已破
裂,他和姨媽的關係已破裂,只是沒有撕破臉皮罷了,如果我猜得不錯,李嚴一
定是在外圍監視著我們,姨媽才走,他就進山莊,顯然他並不敢面對姨媽,為什
麼呢?

  答案只有一個,他李嚴心虛。

  如果我再猜得不錯,那晚上偷襲姨媽的人就是李嚴,他瞭解姨媽的身手,熟
悉姨媽的武功路數,那晚一定是在姨媽即將發現有人潛入山莊時,他李嚴才被迫
暗施毒手,雖然我沒有直接的證據,但逐一排除,剩下的人只能是李嚴,至少他
的嫌疑最大。

  我突然對李嚴產生了極度的憎恨,二十多年相處,我們即便不是親人,也應
該有感情,一張凳子,一把椅子坐久了都會捨不得,可李嚴卻能對姨媽痛下殺手
,甚至聯合喬羽不擇手段對付我,這叫我情何以堪。奇怪的是,那喬羽害我的動
機是因為覬覦姨媽,可李嚴又是為了什麼?

  我在風中沉思,一輛灰白硬頂保時捷飛馳而來,這是樊約的保時捷,車上的
高保真音樂與歡笑交織在一起,不一會車子就回到了停車坪,看得出車上的幾位
美少女已滿載而歸,車剛停穩,幾位美少女就魚貫而出,手上各提著一隻大盒子
,不猜就知道,這些盒子裡一定裝著漂亮的伴娘裝。

  可能是過於興奮,一個少女下車時踉蹌了一下,我注意到她就是梳著一條馬
尾,身穿一件咖啡色緊身皮衣,腳穿黑色長筒皮靴的喬若塵,她氣質高雅,身材
高挑,即便其餘四位美女美麗脫俗,即便我的小君美貌無雙,可有喬若塵在,她
總是光芒四射,令其餘的美少女黯然失色,怪不得她喬若塵能力壓小君獲得選美
冠軍。

  好可惜呀,這喬若塵雖美,卻心胸狹隘,蛇蠍心腸,為了報復我,竟然答應
委身給李嚴,真是自甘墮落。

  噫?我忽然醒悟,難道李嚴害我的動機就是為了滿足喬若塵報復我心理?如
果真這樣,那喬若塵與李嚴已經走火入魔而無法自拔,除非我死掉。

  我能死嗎,我的女人,我的母親,我的小君……她們都需要我的保護,我能
死嗎?

  既然不能死,我就不會坐以待斃,嘿嘿,不擇手段我也會,我比他們更加不
擇手段,這是他們逼的。

  ……

  ……

  入夜,碧雲山莊張燈結綵,音樂悠揚。

  壽仙居裡站滿了人,我一身白色西裝,風度翩翩,玉樹臨風,與身穿華貴婚
紗的戴辛妮徐徐跪下,跪在姨媽面前的乳白色波斯地毯上。姨媽端坐客廳沙發的
正中央,接受我與戴辛妮行叩拜之禮,接著夫妻對拜,最後是姨媽捧過我和戴辛
妮一起敬上的茶水。一切都有條不紊,指導我們行婚禮儀式的不是別人,正是柏
彥婷。

  我忽然覺得,姨媽請柏彥婷來山莊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就是想讓她做證婚人
,唉,論心思之慎密,我又怎及姨媽百分之一。敬茶時,我偷偷捏了捏姨媽的膝
蓋,別人看不出來,只有姨媽能感受到,她平靜自若,鳳目祥和,反而是我自討
沒趣了。

  是啊,應該嚴肅點,雖然儀式很簡單,但很莊嚴,我與戴辛妮都感受到了一
種成熟,似乎在這瞬間,我們都長大了。

  可接下來,壽仙居裡就響起了笑聲,一身便裝的楚蕙挺著大著肚子來到我身
邊,她不方便跪下來,只是微微朝姨媽鞠躬。小君先笑,她手捧著一束鮮花,身
穿粉紅色伴娘裝,與喬若塵,楊瑛,閔小蘭,杜鵑,黃鸝列成一隊站在我和新娘
身後。姨媽狠狠瞪了小君一眼,本想訓斥,礙於結婚儀式的莊重場面,姨媽才沒
有發飆。可是,楚蕙也在笑,惹得眾美人有了笑意。

  姨媽見狀,也忍俊不禁,一時間,婚禮儀式變得很輕鬆,接下來是按年齡由
大到小與我跪拜母親,所以第三位是郭泳嫻,她意外地沒有穿婚紗,而是穿著一
件紫色錦花蘇繡做的旗袍,精湛的手工將她完美的S曲線表露得淋漓盡致,與眾
不同的紫色異常奪目,姨媽鳳眼異樣,對郭泳嫻的巧思頻頻點頭,我更是欽佩,
挽著郭泳嫻的手一同跪拜母親。

  第四位是秋雨晴,她無法穿婚紗也無法穿旗袍,儘管如此,她也格外打扮精
緻,我向前小心攙扶,給母親微微鞠了躬又奉是茶水便告了事。

  第五位是秋煙晚,她的婚紗出自英倫風格,古典優雅,行禮完後,姨媽多多
叮囑了秋煙晚,雖然姨媽盡可能地平等對待我的女人,但秋煙晚是我的女人中很
特別的一位,因為在未來的日子裡,她將做我的私人秘書伴隨我涉足官場,到地
方上任職,她對於我的重要性已經不言而喻。

  第六位是王怡,她在我的女人中漸漸邊沿化,平日裡很少與其他人接觸,我
為了排解她的寂寞,特別安排上官姐妹多待在王怡身邊,一來二往,如今上官姐
妹與王怡成了知心朋友,她即將分娩,我的第一孩子即將出生,所以,王怡的地
位很快發生逆轉。果然,行完跪拜禮之後,姨媽讓王怡坐在身邊,王怡尷尬,欲
走開,姨媽握住王怡的手,目光堅定,王怡只好低頭順從。

  姨媽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告誡我的女人,王怡是我第一個孩子的母親,也是
母親第一次做奶奶,這份榮耀值得王怡和母親同坐在一張沙發上。

  我暗暗崇拜姨媽,很多事情可以含糊,隨意,但在禮數上,姨媽沒有半點含
糊。母儀之威,一時凌蓋四方,眾美人知趣,沒有人再笑了。

  第七位是葛玲玲,她的美貌依然無人能敵,身上每一個部位都堪稱美的標準
,婚紗穿在她身上彷彿婚紗店的櫥窗模特,從性格上講,葛玲玲與姨媽有相似之
處,不同的地方是姨媽更理性,更講分寸,而葛玲玲有點野蠻,使性子,幸好經
過了諸多挫折,葛玲玲成熟許多,少了很多野性,這反而令我患得患失,總覺得
葛玲玲失去了原先潑辣的味道。

  跪在母親面前的一瞬間,葛玲玲流淚了,是長淚,淚濕了精美的婚紗。姨媽
心疼,為葛玲玲擦淚時,葛玲玲說了一句「謝謝媽。」

  第八位與我成親的美人是莊美琪。姨媽最喜歡的人就是莊美琪,護士出身的
她是山莊裡唯一的保健醫生,大家爭相討好她,加上在公關部歷練了許久,莊美
琪能言善道自然不在話下,關鍵是她的性格討人愛,人緣極佳,出手豪爽,據說
山莊裡的每個人都有莊美琪的手機號碼,這本事甚至連姨媽都不如。

  敬茶完,姨媽叮囑莊美琪明天帶王怡去醫院檢查,莊美琪頷首答應。

  第九位是唐依琳,她剛跪下,姨媽的臉上就掠過一絲笑意,山莊裡的人都知
道唐依琳早早就祈望能穿上婚紗進教堂,如今雖然不是進教堂,但穿婚紗的願望
終得以實現,還得到姨媽的認可,這結果她當然心滿意足,雨滌青蓮穿上婚紗的
風采無可匹敵,所有人都認為唐依琳穿婚紗是最美的,怪不得姨媽有了笑意,其
實,我理解母親,她之所以讚賞唐依琳還因為唐依琳能忍辱負重,從乾女兒熬成
媳婦,這要換了別人,恐怕不堪忍受,拂袖而去。

  第十位跪下的是小美女樊約,她亭亭玉立,容光煥發,在山莊裡,樊約的人
緣不錯,她不愛出風頭,又與各方面的人相處交好,可以說左右逢源,尤其是得
到小君的絕對擁戴,小君在山莊的地位超然,樊約也跟著受寵,她住在壽仙居裡
,平日與姨媽相處的時間很多,有姨媽秘書之稱。

  第十一位跪下的是章言言,她是唯一一位不用畫眼影的新娘,因為她的眼睛
很大,山莊裡的女人除了三位孕婦外幾乎跟一年前沒什麼變化,唯一有長足變化
的美人就數章言言,她舉手投足之間已儼然有成熟少婦的風範,別看她年紀最小
,但變化最快,這不能不讓所有人嘖嘖稱奇,我就暗念阿彌陀佛,希望章言言變
化到這個模樣便好,別到三十歲時變成老太婆就行。

  姨媽緩緩地站起來,目光溫柔,語氣卻十足凝重:「今天是你們十一位女人
跟中翰結婚,這是咱家私事,對外邊,只能說中翰跟辛妮結婚,因為國家法律只
允許公民娶一位妻子,否則就以重婚罪論處。中翰即將成為公務員,即將走向仕
途,我不希望他有任何負面消息傳出去。」

  頓了頓,姨媽的語氣溫柔了許多:「但在我們碧雲山莊裡,你們都是中翰的
妻子,都是我們李家的好媳婦。」

  儀式最後,大家都靠攏過來,照了全家福,姨媽隨即宣佈儀式完畢,鶯鶯燕
燕們齊歡呼,她們鬆了一口氣,可我的麻煩還遠遠沒有結束,將來與小君的婚禮
儀式必定轟轟烈烈,不遠處,手拿攝像機做攝錄的羅彤與何婷婷也要有所交代,
上官姐妹也要安頓好,還有嚴笛。當然了,麻煩遠沒有幸福強,能一下子娶到這
麼多美人已是夫復何求。我牽著戴辛妮的玉手,美滋滋地走出壽仙居。

  「新婚快樂……」我眼前綵帶紛飛,金紙撲面,無數的歡呼,震耳的尖叫,
緊接著是「砰砰」連續巨響,璀璨的煙火在夜空上綻放,絢爛的色彩照亮晴朗的
夜空 ,歡呼聲久久在碧雲山莊裡迴盪。

  來賓並不少,都簇擁著前來祝賀,曹嘉勇,周支農,張倩倩都來了,公司的
幾位大股東以及財務處的老女人也來了,還來了很多公司職員。我略有擔心,拉
著周支農到一旁細問安保工作,周支農猛拍胸口,說在山莊的兩處路口佈置了三
十多人,禁止外人進入碧雲山莊,我心頭寬慰,走到露天餐桌拿起兩杯果酒敬了
周支農,他訕笑著將一張支票遞給我。

  我拿起一看,驚得張大了嘴巴:「八億?」

  周支農眉開眼笑,頷首道:「我們以十億的價格把高速路的經營權賣給了國
家投資銀行,算是有小賺,還七億你,剩下的這一億算是我和嘉勇給你的新婚賀
禮,雖然微薄,也算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我仰起脖子一口喝光杯中酒:「不算微薄了,謝謝支農,今晚多喝兩杯。」

  周支農只是輕茗一小口,苦笑道:「嘉勇可以多喝,我不能多喝,我還要管
好幾十人呢。」

  我一聲長歎:「支農,我沒有白交你這個朋友,我不想說何鐵軍的壞話,但
我想說,他不配有你這樣忠心耿耿的心腹,你才是我的人,我的好朋友,好兄弟
。」

  周支農肅穆道:「謝謝中翰欣賞,古人有雲,良禽擇木而棲,我願意為中翰
赴湯蹈火,這也是我的選擇,我只盼中翰勇敢走下去,無論前途有多艱險,我甘
當馬前卒。不錯,人非聖賢,誰都或多或少有個缺點,中翰好色的毛病我是知道
的,如今你一家子的女人個個貌美絕色,估計忙都忙不過來,如果還嫌不夠,我
的美體中心還有數十名佳麗任憑中翰垂獵,我想說的是,女人不成問題。」

  這話正中下懷,我哈哈大笑,意氣風發:「乾杯。」

  「乾杯。」

  「砰……」一簇煙花突然炸開,竟然是一把如意形狀,「如意」代表著權力
,此刻,權力的慾望充斥我身上每一個細胞,我對官場的信心從來沒有這麼強烈
過。

  煙花簇簇,歡聲笑語,前來向我道謝的人絡繹不絕,突然,郭泳嫻朝我走來
,她身後跟著一男一女,我一看,心頭頓時狂跳。

  「中翰,你看誰來了?」郭泳嫻笑嘻嘻地對身後的兩人指了指。

  「姍姍?」我目光溫柔,孟姍姍的出現,委實令我大為驚喜,她身邊依然是
劉思明,我很客氣地伸出右手:「劉行長歡迎,歡迎。」

  孟姍姍在笑,嫵媚之極,美艷之極,半年多不見,她豐腴了,身上的貂皮大
衣把她襯托得貴氣十足。劉思明笑道:「中翰真不夠意思,你甦醒過來不告訴我
,結婚也不告訴我,你不當我是朋友了。若不是在市裡的金融系統招待會上碰見
郭總,你結婚的事我還蒙在鼓裡。」

  我微笑道:「我是不好意思見你們。」

  這句話的含義只有三人清楚:我,孟姍姍,劉思明。

  劉思明正色道:「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的命是你救的,姍姍的命也是你
救的,無論如何,你都是我們的恩人。」

  我訕笑,臉上愈加發燙:「過讚了,過讚了,今晚要多喝兩杯。」

  郭泳嫻插話進來:「中翰,你不知道吧,劉行長的稱謂沒變,但身份變了,
如今劉行長是國家投資銀行的董事長,權力比華夏銀行行長大多了。」

  我一愣,擰頭看身後的周支農,他尷尬地看著我笑,我馬上明白周支農能順
利地將高速公路經營權賣出去,肯定是劉思明從中幫忙的關係,否則高速公路絕
對賣不出十億的價格,我搖了搖頭,又是一聲長歎:「原來如此。」

  周支農哈哈大笑,轉身拿來兩杯酒,一杯給劉思明,一杯給孟姍姍,「再次
感謝劉行長。」周支農居然一飲而盡,看來我沒猜錯,果然,劉思明也哈哈大笑
,與孟姍姍一起喝下了杯中酒。

  「姍姍,你也來啦。」戴辛妮踉蹌而來,她的婚紗搖曳流長,腳上又穿著高
跟鞋,踏走在草地上有些不利落。

  孟姍姍欣喜迎上前,大聲驚叫:「哇,新娘子,你美得冒泡了,攝影的,攝
影的,趕快給我們拍照,思明,你的手機,也來拍一拍。」

  何婷婷提著數碼相機趕來,一陣猛拍。我見新娘子引起騷動,看了看周圍,
多少有點居安思危,悄悄抽身離去,來到安靜的豐財居,直接上了三樓。安保監
視房裡,全副武裝的嚴笛正注視著安保系統,雖然背對著我,可她知道我來了,
開口就調侃:「新郎官,不去陪你的大小老婆,跑來這裡做什麼。」

  「來看看你,辛苦了,嚴笛。」我壞笑,緩緩走到嚴笛身後,她一身勁裝,
沒有什麼曲線,但她專注的神情吸引了我,我喜歡全身貫注工作的人。

  「多謝。」嚴笛不停調試著各個監視器的清晰度,眼前這一排排監視器令我
眼花繚亂,整天盯著這些機器,個中辛苦可想而知,我很感動,輕輕靠了上去,
指著監視道:「公路入口不用看,周支農的人在守著,江對岸也不是重點,重點
是山林,竹林,山崖……」

  「別靠我太近。」嚴笛很敏感。

  我沒有理會,對付女人就是要死纏爛打,我貼上她的臀部,柔聲問:「你不
想?」

  嚴笛淡淡道:「我沒你的女人漂亮,但我是正經女人。」

  我含笑點頭:「我知道,碧雲山莊的安全我怎麼可能交到一個不正經的女人
手中。」

  「知道就好。」 嚴笛的語氣有了一絲溫柔。

  我感覺出嚴笛已接受我,否則她大可以迴避我,何況得到了姨媽的首肯,嚴
笛沒理由拒絕我,我張開雙臂,溫柔摟住嚴笛的軟腰,用我的下體摩擦她的臀部
:「其實,我還是希望我的正經女人在我要求下隨時變得不正經。」

  也許是第一次與男人如此親密,嚴笛有些恍惚,十幾秒後才開始掙扎:「放
開我吧,我沒時間不正經。」手臂一伸,又在操控監視系統。

  「我會點穴了。」我小聲道。

  嚴笛倏然轉身,吃驚地看著,似乎根本不相信,我低頭看著嚴笛的胸脯,默
念三十六字訣,突然出手戳中了嚴笛的膻中穴,嚴笛悶哼一聲,張大小嘴,我笑
嘻嘻地吻了上去:「很遺憾,我就懂點這個穴,你還能教我點別的地方嗎?」

  嚴笛驚喜道:「真不可思議,全身的穴位很多,你都可以點。」

  我得意洋洋:「都說巾幗不愛紅妝愛武裝,不愛美男愛英雄,如今我既是美
男又是英雄,你沒理由不喜歡我,嘻嘻,我還有很多錢。」

  「哼,除非你打贏我。」

  我眉飛色舞道:「我連姨媽都能打贏,你說,我能打贏你嗎?」

  嚴笛又是一驚:「真不思議,你怎麼變化這麼快,你甦醒後就截然不同,其
實,你剛才點我的穴已經說明你的功力遠遠在我之上,動作很快,認穴很準,關
鍵是你點得很舒服,膻中穴不能輕易去點,這是重要穴位,點不好,會危及我的
血液暢通,可你點得恰到好處。」

  我輕歎道:「可惜,我還不太會解穴,我解穴的話得慢慢解……」

  我笑得很壞,雙手解開嚴笛的上衣紐扣,她穿得不多,我很快就摸到她的奶
子,嗯,很結實,不算大乳,剛好盈盈一握,隔著毛衣,我摸得很溫柔,嚴笛漲
紅著臉看向一邊,我剛想進一步,她小聲道:「德祿居那邊有情況,你等等,先
把德祿居鏡頭拉近。」

  我微笑點頭,按嚴笛所指的按鈕將監視德祿居的畫面拉近,仔細一看,竟然
是身穿伴娘裝的閔小蘭,她躲在德祿居下的陰暗處打電話。我笑著解釋,說這個
小女孩是小君的同學,沒什麼大驚小怪的,身體再次貼緊嚴笛,這次,我解開嚴
笛的褲子,露出了修長大腿,天氣寒冷,她也只穿一件外褲,可見身體素質頗佳
。準確地說嚴笛也屬於美女行列,可她不善於打扮,衣著都屬中性,好端端的姑
娘打扮成不男不女,真是暴殄珍物。

  「為什麼跑去德祿居打電話?她是小君的同學,應該隨著小君,要麼住在喜
臨門,要麼住在永福居,她跑到德祿居做什麼?」嚴笛想制止我,可她渾身無力
,我脫下了她的內褲,柔聲安慰道:「也許是小女孩給家人朋友打電話,聊些私
密話題又不想讓別人聽到,所以才走遠一點,這很正常,呵呵,你這嚴笛太敏感
了。」

  嚴笛道:「可她神態很慌張。」

  我正要將手伸進嚴笛的下體,亢奮中微愣,擰頭看上監視器,嘴裡嘟噥著:
「她很慌張?」仔細看去,這閔小蘭確實緊張,一邊打電話,一邊東張西望,雖
然縮在陰暗處,但她的粉白色伴娘裝異常顯眼,。

  我笑道:「能聽到她說什麼就好了。」

  嚴笛輕輕頷首說:「可以啊,我有捕捉聲音的儀器 。」

  我一怔,小有驚喜,心癢癢的,暗道,聽聽閔小蘭說些什麼也好,這麼漂亮
的小女孩應該有很多小男生追求吧,想到這,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那快點。


  嚴笛瞪了我一眼:「解開穴道。」我訕訕一笑,又故意在嚴笛的胸脯亂摸一
通,才解開她的穴道,她提上褲子,又狠狠瞪了我一眼,轉身走到一櫃子,從櫃
子裡取出一個如同小鍋蓋似的東西,她打開開關,取出小耳機塞進耳孔裡,示意
我走到窗口邊,我興奮跟上,這玩意電影有見過。

  嚴笛很謹慎地撥開一小縫窗簾,打開窗子,用手中的儀器遙遙對著二十幾米
遠的德祿居,調試了幾下,忽然說道:「有了。」手上遞來另外一隻耳機,示意
我戴上聽,我接過塞進耳孔,隱約聽到了模糊的說話,只是電流聲更大,我聽得
好彆扭,嚴笛不急不慢調試,終於,電流聲減少了,說話的聲音清晰了,我屏住
呼吸,仔細傾聽。

  「東西放了,沒人發現……」閔小蘭又張望了四週一會,一隻小手緊張得拽
緊了又鬆開:「具體的地點在最靠近停車地方的那棟別墅,嗯,靠江邊,我放在
二樓洗手間左側第一間房子的床底下,那房間沒人住。」

  拿著手機停頓了一下,閔小蘭接著道:「哦,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老闆
,你答應過把底片還給我……」

  「叔叔,老闆……」

  電話掛斷了,閔小蘭愁眉苦臉地直歎氣。我神情已嚴峻,想調戲嚴笛的心思
隨之灰飛煙滅,因為閔小蘭的話很蹊蹺。嚴笛厲聲道:「事不宜遲,你馬上到德
祿居查看一下洗手間左側第一間房子的床底有什麼東西,要注意,別直接用手拿
,我這裡有隔絕電緣手套,你帶上,如果是包裹什麼的,你千萬別打開,先整體
拿來這裡,等我來處理。」

  「嗯,我過去了。」接過手套塞進褲兜裡,我轉身就跑。

  出了豐財居,我怕引起大家恐慌,走得很瀟灑,開闊的草坪上歡聲笑語,熱
鬧非凡,可我的心裡卻很著急,故意走偏僻的小徑去德祿居,可沒走幾步,一身
高貴打扮的秋煙晚眼尖,發現了我,她急忙朝我招手:「中翰,你跑去哪裡,我
們照張相。」

  葛玲玲正與楚蕙,柏彥婷聊天,聽秋煙晚這麼一喊,她也興沖沖地跑來:「
中翰,我們也照一張。」

  遠遠地坐著的秋雨晴跟著起哄:「老……中翰,來這裡。」反應還不錯,大
庭廣眾之下,只有戴辛妮能喊我做老公,這可委屈了美嬌娘們。

  我頭大了,忙堆起笑容喊道:「等會,等會,我有事,等會回來跟你們拍個
夠。」

  眾美人悻悻不已,紛紛退下,我搖搖頭苦笑,才疾走兩步,突然,眼前一花
,一位同樣美得冒泡的小美女擋住了我的去路,小美女穿著毛衣牛仔褲,樸素精
神,還梳起了羊角辮。我暗暗著急,梳起羊角辮預示著小君的心情並不好,刺蝟
也如此,有感覺到危險時就豎起滿身的刺角,小君的羊角辮就等於刺角。

  「李中翰,我們再比試一次游泳,要……要比長……長距離的,你敢不敢,
誰輸了誰說自己是烏龜王八蛋,還……還要鑽褲襠。」小君叉著小蠻腰,眸子雖
明亮,但說話結結巴巴,天啊,小君喝酒了,而且喝得不少,舌頭都大了,醉態
可掬。

  「喝這麼多?」我嗅到了小君噴出的氣息裡有不少的酒味兒。

  小君惡狠狠地瞪著我:「我愛喝就喝,你管不著。」

  我連連點頭:「好好好,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小樊,小樊……」朝遠處的
樊約急招手,樊約丟下羅彤朝我跑來,跑得踉踉蹌蹌,好像也喝了不少,我皺了
皺眉頭,一指小君,叮囑道:「別喝太多,看著小君。」

  臉紅撲撲的樊約點頭應承,上前去拉小君,可小君野蠻地推開樊約,擋住我
的去路:「李中翰,我們……我們再去比試游泳,誰……誰輸了誰是烏龜王八蛋
,還……還要鑽褲襠。」居然把挑戰我的話又重複了一遍,估計憋在她心理好長
時間了。

  「哥是烏龜王八蛋,小君是好蛋,改天比,改天比。」我想笑,可我得忍著


  小君一聽,勃然大怒:「沒比過,我不需要你承認,你答應不答應?」

  「答應,答應。」我急得朝樊約猛使眼色,希望她纏住小君。不料小君來勁
了,她興奮得直嚷嚷:「好,現在就比,我馬上去換泳衣。」

  我一聽,急死了,樊約也沒了主意,情急之下,我腦子一轉,抱住小腹呻吟
:「哎喲,哥現在不舒服,可能要拉肚子,小君你先等會,等哥拉完大便再跟你
比,哎喲……要拉出來了,一定很臭。」

  這招好使,有潔癖的小君馬上勃然變色,小手捂鼻,朝我怒吼:「快點滾啦
。」

  我暗笑,趕緊屁顛屁顛的朝德祿居跑,耳聽到戴辛妮的叫喊:「黃鸝,快跟
我們回永福居。」

  「哦。」正在吃東西的黃鸝應了一聲,放在手中的果蔬就跑,我朝戴辛妮望
去,見她與孟姍姍手拉手,笑嘻嘻地往永福居走去,幹什麼呢,我狐疑。不過,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去德祿居,我沒心思管太多,一路小跑,進了德祿居,這裡
靜悄悄,兩個主人莊美琪和唐依琳此時正在草坪上翩翩起舞。

  我迅速上二樓,推開洗手間左側第一間房子,摁開燈,全身趴下,眼睛瞄了
瞄,果然見床底下有一個物件,心中陡然緊張,心想,總不會是炸彈吧?

  但不管是什麼,這個閔小蘭一定不能饒恕。

  我拿出絕緣手套戴上手中,壯著膽子爬進床底,小心翼翼地抓住物件,卻原
來是一隻紙盒,我抓住紙盒慢慢後退,藉著燈光再仔細端詳手中的盒子,很普通
,掂量了一下,有點沉,不知是何物。我不敢大意,找了一隻枕套包住紙盒,剛
想離去,忽然,有人影一閃,嚇我一大跳,定神一看,卻是嚴笛。

  我笑問:「怎麼過來了?擔心我?」

  嚴笛瞪了我一眼:「呸,少廢話,找到了嗎?」神色極其焦急,我點點頭,
示意在手中,嚴笛急切道:「給我。」不由分說將盒子抱走,隨手放在地上,撥
開枕頭套,露出微黃色的紙盒來。嚴笛不敢怠慢,趴在地上,耳朵貼近紙盒,傾
聽了一會,又聞了聞,從懷中取出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試探紙盒縫隙邊沿,不
一會,嚴笛嘟噥了一句:「沒磁鐵,應該不是炸彈,我打開了,你迴避一下。」

  「要死大家一起死。」 這是我最拿手的甜言蜜語,最容易感動女人,屢試
不爽,之前用過多次,征服不少美女,如今使來,臉不紅心不跳,大義凜然,不
出所料,嚴笛的臉上蒙上了一層紅暈,我頓時得意,示意嚴笛打開紙盒。

  嚴笛點點頭,三兩下就將紙盒打開,裡面赫然放著一包白色粉狀物品,由一
個透明塑料袋裝著,我心裡咯?一下,馬上想到了一種東西,嚴笛的眼神也告訴
我,她的想法與我相同,她馬上尋求證實,將小刀小心刺入塑料袋裡,帶出少許
白色粉末,用手指蘸上一丁點放進舌頭品嚐,突然,她眼睛一亮,嚴肅道:「不
錯,是海洛因,這一大包黑市價格至少值十幾萬,事情嚴重了。」

  「怎麼辦?」我小聲問。

  嚴笛思索了片刻,道:「不要打草驚蛇,我先把這包東西全部衝進馬桶,等
會你悄悄將這事告訴姨媽,記住,別聲張,按照剛才聽到的對話,估計小君的同
學……」

  我加一句:「她叫閔小蘭。」

  嚴笛頷首:「估計這閔小蘭是被脅迫的。」

  我點點頭:「嗯,我也這樣認為。」

  嚴笛道:「所以,你也別驚動這個閔小蘭。」

  「好,那我先出去,你關上洗手間,盡快清理掉。」

  剛一轉身,門邊閃出一條人影,阿彌陀佛,幸虧我的膽子經過了多次危險歷
練,否則真要嚇死人,睜大眼睛一看,驚得脫口而出:「啊,媽。」

  「阿姨。」 嚴笛也大吃一驚。

  「你們鬼鬼祟祟的,我就跟來了,剛才你們的話我全聽到了,哼,這招栽贓
陷害夠辣手,就是不想讓咱們安生。」咬了咬牙,姨媽的美臉陰鬱得滲人:「不
過,他們不會馬上來搜查,因為我們高度戒備當中,周支農的人守在路口,對手
肯定打聽清楚,他們強勢搜查肯定會引起衝突,今晚來參加婚禮的賓客中,不少
都是市裡有頭有臉有背景的人物,如果我判斷不錯,他們要麼等賓客全散了動手
,要麼等明天一早就前來弄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查就查,我們處理掉這包東西,看他們能如何折騰。」我怒道。

  姨媽淡淡說:「來賓這麼多,誰能保證對手不安排其他人進來栽贓?」

  「那怎麼辦?」我猛皺眉頭。

  姨媽走近我跟前,拍了拍我白色西裝上的草屑,柔聲道:「你當什麼事沒發
生,做好你的新郎,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別為這些瑣事煩了心,一切有媽在。


  我全身溫暖,愛意狂湧,若不是礙於嚴笛在旁,我一定將姨媽吻個夠,出乎
意料,嚴笛也走上前,毅然道:「還有我。」

  我很動情,但我知道此時不是動情的時候,新郎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消失太久
。又聆聽了姨媽幾句囑托,我重新走回草坪,接受眾人的祝賀與敬酒,我酒量本
來一般,可是連喝了好多杯都沒感覺到醉意,我猜這一定是三十六字訣的功勞。

  羅彤擔當了臨時攝影師,她撅屁股為客人照相的姿勢令人遐想,我走上前,
趁無人注意,偷偷捏了一下羅彤的屁股,她觸電似回頭,見是我才沒有喊出來,
不過,她沒給我好臉色。我訕笑,伸手招呼不遠處的莊美琪過來照相,猛見她正
跟一位熟悉面孔的美女聊天,仔細一看,竟是陶陶護士長,不僅陶陶來了,小冰
也來了,還有幾位曾經在特護病房時的小護士。

  陶陶很快發現了我,她舉杯朝我微笑,示意我過去,我當然要過去,這救命
之恩沒齒難忘,剛要邁步,羅彤道:「找小君是吧,她喝多了,剛才見她的同學
扶她回永福居。」

  我微微驚奇,這羅彤才來碧雲山莊兩次,就對五幢別墅的名稱方位弄清楚,
真可謂有心啊,我朝她露出一臉壞笑,羅彤心虛,急忙轉身跑開。我惦記著小君
,更惦記著那位「栽贓」的閔小蘭,過去跟莊美琪,陶陶,小冰以及幾位護士聊
了一會,便打了個哈哈:「美琪,小君醉了,我去看看她,回頭大家一起照相,
晚點大家一起鬧洞房。」

  「啊哈哈……」

  來到永福居,我居然不能推開大門,門反鎖了,暗暗納悶,想到摁門鈴,可
轉念一想,摁門鈴會不會吵醒小君,吵醒她了,說不準又要纏著我比試游泳,唉
,算了,我翻窗進去吧。小君一定心情不好,今晚她不僅無法跟我結婚,也不能
穿婚紗,這令她難以接受,何況亂倫的藩籬並沒有在小君的身上完全打開,要她
完全適應血親相愛還需一段時間,我期望這段時間不太遙遠。

  轉了一圈永福居,找到兩個面向江邊的窗口,沒燈光,選其中一個窗口縱身
上去,進入屋子,適應一下黑暗,極目搜視房間,發現有兩張床,這肯定是客人
房,房間裡還有生活物品,有香水味,小君的同學大概就住在這裡,就不知是喬
若塵,閔小蘭,楊瑛三人中誰住在這裡。

  我貓著步子穿過屋子,即將離去,忽然腦子一閃,暗思,不如看看這裡的床
底,萬一這裡也藏有一包兩包海洛因,那就壞了,我果斷趴下,兩邊的床底都搜
摸了一遍,除了有兩雙棉拖鞋外,沒有發現任何東西,仔細一想,按理說她們再
笨,也不會在自己住的房間栽贓,萬一被搜查出來,自己豈非是最大的嫌疑?

  想到這,我啞然失笑,從床底爬出,正要站起,突然,一陣腳步聲出來,門
口有響聲,我心中大急,一貓身,重新縮回床底,門開了,「叮,叮」兩聲,房
間的燈全亮堂,我在床底看見四隻腳走進房間,耳聽到嬌脆的聲音:「瑛子,我
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噓,別讓辛妮姐聽到。」另一個聲音急忙警告,接著掩上門,沉默了片刻
,「瑛子」的聲音道:「唉,怕又有什麼用,既然都放了,怕也沒用。」

  我琢磨著,這個叫「瑛子」的人應該是楊瑛,說害怕的人肯定是閔小蘭,心
中暗暗冷笑:膽子小居然還敢做壞事,果真是波大無腦,無論是閔小蘭還是楊瑛
都有鼓鼓的胸脯,尤其那楊瑛,小小年紀就堪稱奶媽,怪不得小君極力推崇。其
實,女人奶子過大也不見得多美,像小君的奶子才叫完美。

  想到小君,我一陣內疚,羊角辮兒騷動了我的心。

  「瑛子,我對不起小君,對不起這裡的人,我想把東西拿回來。」頭頂一響
,床邊少了兩條腿,估計閔小蘭坐到床上,不一會她就嚶嚶地哭起來。

  「拿回來了,我們怎麼辦,爸爸媽媽看見那些照片不把我們罵死才怪,同學
們不笑我們嗎,我們哪裡還有臉跟人交往,死掉算了。」楊瑛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稚嫩的話語多少有些憤怒,我暗暗冷笑,難道你有把柄在別人手中了,別人叫
你殺人你便殺人,叫你放火你便放火?蠢不拉幾的,有事跟中翰哥哥商量呀,中
翰哥哥心地商量,又特別喜歡美女,有事絕對幫忙的。話說回來,也不知道是些
什麼照片,難道兩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被人誘騙,強暴,醉奸……後拍下了不堪
入目的照片,並以此要挾?

  想到這,心中一陣酸楚,兩個小美人這麼漂亮,竟然被糟蹋了,唉,太可惜
了,閔小蘭得不到還沒有這麼遺憾,這楊瑛可是神交已久,小君還曾經戲言要將
楊瑛介紹給我,如果被人強暴過,至少興致少了大半。

  「嗚嗚……」

  閔小蘭還在哭,楊瑛煩躁道:「別哭了,對不起小君就對不起一次吧,等這
事風平浪靜了,我們再好好待小君。」

  閔小蘭馬上止住了哭聲,抽噎道:「也不知道那盒裡是什麼東西。」

  楊瑛跺了跺腳,恨恨道:「是什麼東西都不重要,反正我已把小君灌醉了,
她什麼都不知道,明天我們就跟小君告別,離開這裡。」

  「嗯。」 閔小蘭應道,重新下床,我眼前又多回了兩條腿,仔細看去,兩
個小女孩的鞋子都不大,絕對是金蓮玉足,可惜了,有玉足偏好的我唏噓不已。

  楊瑛安慰道:「快擦乾眼淚出去玩,別讓若若起疑心。」

  「嗯。」閔小蘭應完,與楊瑛一前一後走出了房間,燈光熄滅了很久,我才
爬出床底,心中極度納悶:為什麼喬若塵不知道這楊瑛和閔小蘭被人脅迫呢,難
道這事情與喬若塵無關?

  躲在窗邊遠眺,看到楊瑛與閔小蘭加入到歡樂的來賓中,我才大大方方溜出
客人房。別墅剛搬進來,我完全不知道美嬌娘的生活習慣,二樓有七八間房子,
我也不知道小君是睡哪個房間,她們四個是好同學,肯定是住得靠近,想到這,
我輕輕脫開旁邊一間房子,打開燈,裡面傢俱床褥一應俱全,但整整齊齊,沒半
個人影,我只好一路找過去。

  突然,主人房的房門門微開著,有笑聲隱隱傳出, 我躡手躡腳走過去,朝
微開的門縫瞄進去,卻見到了無限的春色,可能是戶外的天氣太冷,戴辛妮換下
了婚紗,穿上了毛衣皮褲,很緊身的黑皮褲,把兩條修長美腿繃得異常性感,啊
,女神就是女神,每一種打扮都能令我有反應,我硬了,硬得厲害,腦子幻想著
讓女神穿著皮褲與我做愛,那感覺會怎樣?

  「大家都說中翰艷福無邊,天下的美女就讓他霸佔了,嘻嘻。」 嬌柔的聲
音從主人房的臥室傳出來,雖然中間隔著一個寬敞的大廳,但我馬上能聽清楚這
是孟姍姍的聲音。心道,原來孟姍姍還在這裡,我瞄了瞄,推開門,躡手躡腳走
了進去,躲進大廳的窗簾裡。五幢別墅有個特色,就是每間主人房裡另外還有一
個大廳,以顯身份。大廳裡有各式各樣的大衣櫃,鞋櫃,還有化裝台,戴辛妮的
衣服繁多,幾個大衣櫃裝掛得滿滿的,像時裝店一樣,這麼多衣服,她穿得完麼
?唉,女人就好這口,改天我把旁邊的房間裝修擴充做超大衣櫃,讓女神繼續臭
美。

  「還好,你沒讓他霸佔。」 戴辛妮沒好氣,我透過窗簾縫隙發現她走來走
去,頻繁試換衣服,試完衣服試耳環,忙得不可開交。旁邊的孟姍姍咯咯嬌笑,
忽然,我眼睛一亮,孟珊珊出現在我的視線中,我的心臟急劇跳動,因為孟姍姍
穿上了婚紗,她走了幾步,嫵媚道:「我不算美女。」

  戴辛妮瞪著大眼睛看孟姍姍,嫉妒之色很明顯:「算了吧,誰不知道你是銀
行系統的一枝花。」

  鏡子前,孟姍姍左看右看,嘴上不時調侃:「辛妮,說真的,中翰這麼多女
人,你不吃醋?」

  「吃多了,就麻木了。」戴辛妮滿嘴酸溜溜的,很大方道:「這婚紗很配你
,喜歡就拿去吧。」

  孟姍姍驚問:「你真捨得?」

  戴辛妮很不以為然:「這有什麼不捨得,我三套婚紗,一套自己穿,另一套
給中翰的姨媽穿了,這一套就送給你,當初是選備用的,全是世界名牌,價格差
不多。」

  「多少。」孟珊珊眨了眨眼睛,豐滿高聳的乳房幾乎從婚紗裡蹦出,我驚訝
發現她盤起了頭髮。

  「每套差不多是兩百七十萬。」戴辛妮很平靜道,可孟姍姍就不平靜了,她
張大了嘴巴:「哇,辛妮,你好有錢。」

  戴辛妮沒有否認,鵝蛋臉越發迷人,她走到孟姍姍身後,為孟姍姍整理婚紗
:「都是中翰給的,我自己有多少錢你最清楚。」

  孟珊珊的美臉掠過一絲嫉妒:「中翰對你真好,所以,我不相信你才有六千
萬。」

  我一聽,微微驚愕戴辛妮的小金庫有不小的實力。

  戴辛妮莞爾,幽幽歎道:「不信拉倒,我老公確實對我不錯,但他對別的女
人也好。」

  孟珊珊察言觀色,知道戴辛妮為我的風流而遺憾,她趕緊安慰戴辛妮:「可
中翰讓你掌管公司財政大權,你才是他的心肝。」戴辛妮輕輕頷首,失意之色稍
減。孟姍姍眼珠一轉,轉身抱住戴辛妮,神秘道:「不過,你要留心,剛才幫我
梳頭的那個小姑娘好像也對中翰有好感。」

  戴辛妮一愣,忙搖頭:「你說黃鸝?不會,絕對不會,黃鸝才十四歲。」

  孟珊珊冷笑一聲:「我跟你打賭,辛妮,我敢說黃鸝喜歡中翰。」

  戴辛妮笑了笑:「這不奇怪,很多女人都喜歡中翰。」

  我微慍。女人愛八卦,絕不是亂說,這孟姍姍說是非便罷了,還嚼舌頭,多
虧戴辛妮對我信任,沒有相信孟姍姍的挑撥,可沒想到孟姍姍仍繼續鼓動:「我
敢說這黃鸝跟中翰上過床。」

  戴辛妮提高了聲線:「這不可能。」

  我聽得大怒,轉念一想,猛然記起我在辦公室姦淫孟姍姍時候,黃鸝曾經在
一旁用相機拍下了全過程,想必孟姍姍懷恨在心,現在終於有了報復黃鸝的機會
。我恨得牙癢癢的,悄悄拿起手機,給羅彤發了一個短訊息。

  孟珊珊接著挑唆道:「這世界上的事情沒什麼不可能,一個辦公室秘書,一
個董事長,他們朝夕相處,日久生情,我注意到,這黃鸝看中翰的眼神特別不一
樣,就像小情人之間的眼神。」

  戴辛妮急了:「不可能,不可能。」

  我也急了,擔心這個孟姍姍越說越多,趕緊也給戴辛妮發一個短訊息,很快
,戴辛妮收到了短訊,她一看完,馬上急匆匆穿上外套:「中翰要我馬上到宴席
上找羅彤,有急事,我馬上過去。」

  孟珊珊問:「羅彤是誰?」

  「一個公司的高層。」 戴辛妮抓起手機放進兜裡,轉身就走。

  孟姍姍急追兩步:「那我……我怎麼辦,婚紗我一個人脫不了。」

  「你在這裡待一會,我馬上回來。」戴辛妮頭也不會,拉開房門跑走了,嘿
嘿,我的話,女神還是蠻愛聽的。

  孟姍姍急得直跺腳:「喂喂,我穿著婚紗呢,你把暖氣開足一點,我怕冷。


  我等了一會,緩緩拉開窗簾走出來,一聲怪笑:「何必要暖氣呢,我就可以
幫你暖身子。」

  孟姍姍倏然回頭,大吃一驚:「中翰?」

  我猛點頭:「如假包換。」腳下一步步向前逼近,兩眼發精光:「天啊,我
的孟姍姍好漂亮,好美。」

  孟姍姍急忙後退:「你,你別過來。」

  我冷笑:「這是我的家。」

  「辛妮馬上就回來。」孟姍姍哭喪著臉,婚紗笨重,想跑都沒門,這會她一
定後悔穿上了婚紗,其實,她孟姍姍何嘗不是我的新娘,我獰笑著解釋:「是我
故意支走辛妮,相信我,羅彤會纏住辛妮半小時,我們有的是時間。」

  孟姍姍乞憐道:「中翰,別這樣。」

  我脫下西裝,脫下褲子,露出腫脹的巨物,擼了擼,這傢伙更粗,更硬。孟
姍姍見狀,轉身就跑,可又能跑去哪裡,我逼近她,像老鷹逮小雞一樣將她扔到
床上,身體閃電壓上,孟姍姍掙扎了一下,無奈接受我的嘴巴吻上櫻唇,我的舌
頭挑進她的口腔裡,大手放肆地揉搓兩隻豐滿的乳房,嫣紅的乳頭被我搓硬,在
一聲聲「不要,不要」哀求中,我的大肉棒挺進了久違的陰穴,喔,很緊窄,估
計劉思明用得很少,那好吧,我就替劉思明安慰安慰你這個愛嚼舌頭,愛妒忌的
女人。

  高貴聖潔的婚紗翻起,內褲卻是黑色,很性感的蕾絲,雪白的肌膚像塗了一
層油似的褶褶閃亮,袒露的胸脯因為我衝擊帶來的抖動逐漸將大奶子完全展現出
來,可我還是拚命地抽插,拚命地揉搓那兩隻晃動得炫目大奶子,孟姍姍在呼叫
:「喔,你輕點,喔,你今天結婚,你怎能這樣……」

  「舒服嗎?」我嘶吼,帶著野獸般的衝動,緊窄的陰穴變成了蜜穴,豐沛的
浪水濕到了床墊上,天啊,這是我新床,是我洞房,可新娘卻是別人妻子,我拚
命地敲擊,拔出很迅速,插入更迅速,這樣的抽插沒有多少摩擦力,只有撞擊力
,目的就是讓陰戶充血,我看到了蜜穴口很紅了。

  「嗯嗯嗯。」

  我獰笑,放慢了速度,拔出很快,插入很慢,這樣的抽插很有摩擦力,陰戶
已經充血,很敏感,我稍微增加一點摩擦力,孟姍姍就已經受不了,她的指甲掐
進我的肌肉,急促的呻吟迴盪整個房間,我看到小嘴角有了一絲笑意,最淫蕩就
是這種笑容,我惡狠狠警告:「下一次,你再跟辛妮搬弄是非,我就干你三天三
夜。」

  「下次不敢了。」孟姍姍迷離地聳動下體,迎合我的抽插。

  我小聲問:「半年不見,你是不是不願意跟我做愛了,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孟姍姍柔柔道:「喜歡,可是,今天你結婚,我們這樣不好。」

  我狂吻雪白的脖子:「是的,今天我和辛妮結婚,也是和你孟姍姍結婚,你
在我的房間裡穿婚紗,就是我的新娘。」

  激情在四射,慾望之火將我們炙烤,我幾乎喪失理智,很奇怪我為什麼突然
亢奮,或許應了一句話,別人的妻子是最好的,孟姍姍就是別人的妻子,所以我
很留戀,患得患失的心態瀰漫我全身,我好想珍惜跟孟姍姍在一起的每一秒,巨
大的肉棒沒有絲毫停歇過,慢的,快點,溫柔的,粗暴的,我都嘗試著,一遍一
遍地嘗試著。

  「喔,好粗,中翰,你醒來也不告訴我……」眼淚流出了孟姍姍的眼角,如
慕如訴的呢喃化成繞指柔,將我的肝腸寸寸糾纏,我墮入無盡的柔情,機械抽動
著下體。

  「對不起,我碰到一些麻煩,有人暗中調查上次動用一百億炒期貨的賬戶,
所以,我故意不見你們,怕被調查我的人懷疑上,到頭來連累你,也害了我。」

  「嗯,我銷戶了,我第二天就銷戶了。」孟姍姍仰起了脖子,我吻了上去,
像吸血鬼似得迷戀頸動脈,張開我的牙齒,溫柔地咬下: 「做得非常棒,正因
為你及時銷戶,對方才沒有找到證據,呵呵,我愛你,姍姍。」

  孟姍姍抱住我腦袋,極力地迎合著:「喔喔喔……中翰,明天有時間去找思
明,他有事和你商量,商業方面的……喔喔噢……」

  「好的。」

  「他搬到新落成的金融大廈了,離你公司不遠。」陰道在痙攣,經過這麼長
時間的抽插,這片神秘的私處已經抵擋不住我的強攻,瞬間潰敗,愛液四濺,呻
吟連綿不絕。

  「新娘子,我們專心做愛,不談公事,告訴我,有沒有想我。」

  「有,很想你。」

  「唔唔……」深情的接吻已經變得不可或缺,這是一次完美的做愛,愛得很
瘋狂。

  一道悠揚的樂曲驀然響起,驚醒了濃情蜜意的情人,是的,我清醒了,眼前
這位令我瘋狂的女人只是我的情人,我凝視著一雙充滿誘惑的眼神,某個神態上
,孟姍姍有點像戴辛妮。

  「我手機響了。」孟姍姍示意不遠處的手機,我伸長手臂將她手機拿來,她
迅速接通,我小聲在她耳邊絮語:「你接聽電話,我做愛。」

  真的在孟姍姍接通電話時,我就開始聳動,沒有射精,我的大肉棒依然粗硬
。孟珊珊很無奈:「你,喔喔喔……思明啊,怎麼了?」

  手機很清晰傳出劉思明說話的聲音:「聽說你穿婚紗?」

  「是的。」孟姍姍示意我輕點,可她的雙腿卻盤上了我腰間,很淫蕩的姿勢
,我邊抽插,邊吮吸嫣紅的乳頭,啜啜有聲。

  「我很想看。」劉思明很興奮。

  孟姍姍瞥了我一眼,一口回絕:「不行,回去再穿給你看,辛妮答應把多餘
一件婚紗送給我。」

  「好吧。」劉思明知道無法強求,他歎了歎,道:「我們準備走了,你還不
出來?別影響人家入洞房。」

  孟姍姍一聲輕笑,見我繃著臉,她馬上止住了笑聲:「婚紗難脫,要等辛妮
回來幫忙才行。」很好的借口,我衝動得弓起身子,用力敲擊淫蕩的蜜穴。

  「見到中翰沒有?」劉思明問。

  「沒有。」 孟姍姍忘情地享受著愉悅,突然,劉思明問了一句:「他有沒
有約你?」

  孟姍姍看了我一眼,略顯緊張:「沒有。」

  劉思明很焦急:「你主動點。」

  我一聽,好生納悶,動作隨即停止,豎起耳朵傾聽,孟姍姍咬咬牙,沉默了
一會,惱怒道:「我是老婆。」

  我正詫異,劉思明語氣卻很急:「沒關係,我想看你跟中翰再做一次,姍姍
,你答應過我的。」

  我大吃一驚,孟姍姍很難為情地閉上了眼睛,幽幽歎道:「你怎麼能讓自己
的老婆跟別的男人上床呢。」

  我差點叫出來,全身細胞瞬間亢奮,屏住呼吸,豎著耳朵傾聽。劉思明居然
道:「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我就想看看,我快瘋了,姍姍,你答應了我,不能反
悔啊,反正你也跟李中翰也做過,不在乎再做這一次,我答應你,只此一次。」

  我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孟姍姍已是惱羞成怒:「不行,我可以答應你,但以
後我要做中翰的情人。」

  劉思明居然想都沒想,就迅速應承:「好,我答應你。」

  孟姍姍怒道:「你別後悔。」

  「不後悔,不後悔,我也有個條件。」劉思明頓了頓,接著說:「就只能是
中翰,我不允許有第三個男人碰你,碰一根手指頭,一根頭髮都不行,否則,我
殺了你然後自殺。」

  孟姍姍在我臉上滾動著黑溜溜的眼眸子,柔聲道:「放心,我不會讓第三個
男人碰我,嗯……」

  我快爆炸了,孟姍姍話音未落,我就重重地插入,她的承諾不僅僅是對劉思
明說,也是對我說,我感受到孟姍姍的愛意,所以,我不得不瘋狂,大肉棒佔據
了她整個陰道。

  「什麼聲音?」劉思明奇怪問。

  孟姍姍一邊聳動,一邊呻吟,很真實的呻吟:「喔,你聽不出來嗎,是做愛
,是一個叫李中翰的男人在跟我做愛,你滿意了?」

  我大吃一驚,動作稍緩,孟姍姍卻騰出一條手臂摟緊我脖子,像蛇一樣扭動
她的腰肢,與我糾纏。電話裡,劉思明同樣驚詫:「真的嗎?」

  孟姍姍媚眼如絲,對著手機大聲喊:「中翰,你用力點,啊啊啊。」

  我當然用力,我從來沒有這麼用力做愛過,肉與肉的敲擊聲響徹房間,而劉
思明卻很興奮:「很像,叫得很像,像真的一樣。」

  「啪啪啪……」

  我故意弄出更大的聲音,劉思明馬上問:「這又是什麼聲音。」

  孟姍姍痛苦地蹙緊眉心,極力地迎合我,嘴上的呻吟銷魂蝕骨:「聽不出來
麼,是插入的聲音,很舒服,中翰幹得很用勁,你滿意麼?」

  劉思明的聲音在顫抖:「像真的一樣。」

  孟姍姍在抱怨:「嗯嗯嗯……思明,中翰調戲你老婆了,他沒戴套,還要射
進去……」

  我當然要射進去,我的精液像火山爆發一樣狂噴而出,灌進孟姍姍的子宮裡
,劉思明怒罵:「這狗娘養的,居然射進去,姍姍,他射得多不多?」

  陰道迅速收縮,孟姍姍痛苦地尖叫:「啊,很多,很燙……」

  羅彤不是一般的厲害,而是很厲害,不知她用了什麼方法,不僅遵照我的命
令留住戴辛妮,還把戴辛妮灌得爛醉如泥,回到永福居,戴辛妮連眼睛都睜不開
,躺在佈置得美輪美奐的新婚房間裡,帶著模糊的夢囈沉沉入睡,扶她回來的是
羅彤,何婷婷,還有上官黃鸝。

  「車子簽收了?」我問羅彤。

  「嗯。」羅彤不安地看了看黃鸝與何婷婷,嬌聲道:「謝謝總裁。」我微微
一笑,輕拍她的肩膀:「你和婷婷早點回去吧,很晚了,明天還要上班,公司不
能少了你,另外,盡早搬去源景花園,那邊的鑰匙我交給婷婷了。」

  羅彤點點頭:「知道了,明天我就搬,相片弄好後,我會發到總裁的郵箱。


  「我想說,你和婷婷今天很漂亮。」見兩個小美人有點不捨,我頗為動情,
乾脆左擁右抱,何婷婷乖巧,看見身旁的黃鸝很尷尬,很圓滑地讚了一句: 「
黃鸝也漂亮。」

  我點頭稱是,黃鸝咯咯嬌笑,轉身跑開了,我柔聲問羅彤:「你和婷婷能親
我一下,祝福我嗎?」話音未落,兩個小美女交換一下眼神,俱踮起腳尖,在我
左右臉頰上各親了一下,逗得我滿心歡喜,忍不住回敬了她們各一吻。

  站在窗口前,我目送羅彤與何婷婷離去,很多來賓都已離開,華麗的婚禮儀
式落下了帷幕。遠處,郭泳嫻正指揮眾人收拾草坪,一陣香風微送,黃鸝的小臉
蛋出現在我身側,她嬌羞地看著我,脆聲道:「中翰哥,我也親你一下,祝福你
。」

  我大笑,抱起可愛的黃鸝,她親我一下,我親回她兩下,膩得不可開交。

  凌亂的腳步聲傳來,我以為鬧洞房的人來了,大家都知道我的洞房在永福居
,放下嬌小的黃鸝,我走出主臥室,卻看見章言言攙扶著喬若塵回來,她們身後
跟隨楊瑛和閔小蘭,不知是不是心虛,楊瑛和閔小蘭都不敢正眼看我。

  「喬若塵醉了。」章言言一邊說,一邊將喬若塵扶進房子,打開燈,我赫然
看見小君捲縮在床上,羊角辮依然沒解散,睡態嬌憨嫵媚,美得不可方物,我終
於知道小君的香閨在這裡。

  幾人七手八腳將喬若塵放在小君身邊,我目光掃去,驀然發覺小君與喬若塵
有幾分相似,都是天生的美人坯子,小嘴巴,巧鼻,長頭髮幾乎一樣,不同的地
方是臉型,小君是鵝蛋臉,喬若塵則是瓜子臉。

  「她怎麼醉了?」我漫無目的問了一句。

  「喝多了唄。」章言言嗔道,我點點頭,目光掃視楊瑛,閔小蘭,假裝微笑
道:「對了,楊瑛,閔小蘭,等會有禮物送給你們。」

  「禮物?」 楊瑛,閔小蘭對望一眼,見我笑瞇瞇的樣子,她們不疑有他,
都很開心,小女孩的天真表露無遺,可她們不知道,等待她們的將是嚴厲的審問
。我回頭吩咐黃鸝留下來,照顧小君與喬若塵,黃鸝點頭應承,而章言言則去照
顧醉酒的戴辛妮,章言言爽快答應,還暗示與我一同照顧,我聽得砰然心動,加
之章言言美艷動人,胯下已有了強烈反應。

  夜空晴朗,微風徐徐,碧雲山莊恢復了寧靜與祥和,草坪上已人影全無,我
暗讚郭泳嫻雷厲風行,所有的婚宴裝飾,餐桌,椅子,全部收拾完畢,只留下一
路懸掛的綵燈,迎風飄揚的綵帶,紮成團的氣球,即便如此,那喜慶的氣氛猶濃
,鼻子聞一聞,還能聞到火藥味兒,想那璀璨的煙花令人終生難忘。

  身後,跟隨著兩位小女孩,見我在德祿居前停下腳步,兩個小女孩臉色大變


  「進去吧,禮物在裡面呢。」我笑瞇瞇道。

  「哦。」 兩個小女孩緊張地交流著眼色,很不情願地走進了德祿居,裡面
燈火輝煌,還生起了爐子,爐子燒得很旺,寬敞的大廳裡溫暖如春,姨媽甚至只
穿一件薄薄的高領襯衣,很緊身,襯托出高聳的胸部。

  「阿姨。」兩個小女孩很有禮貌,姨媽回以甜甜的微笑,將兩個小女孩拉到
沙發上坐下,姨媽居中,楊瑛和閔小蘭分坐在左右。

  我關上大門前,向黑暗處的嚴笛示意了一下,她點點頭,警惕地注視著夜色
下的碧雲山莊。

  屋內,兩個小女孩感受到了溫暖,特別是姨媽和藹的笑容:「阿姨很喜歡你
們,以前喜歡,現在也喜歡,你們還記得阿姨做點心給你們吃嗎?」

  「記得,很好吃耶。」兩個小女孩一起回憶:「蓮蓉包,叉燒包,紅豆羹…
…今天吃得很飽,不過想起阿姨做的點心,我又想吃了。」

  姨媽笑咪咪問:「那你們以後還想不想繼續吃到阿姨做的點心呢?」

  「想。」兩個小女孩起喊。

  姨媽臉色一暗,從茶几下拿出了那只裝海洛因的紙盒,裡面的毒品已經處理
掉,這是一隻空紙盒,閔小蘭與楊瑛一見,頓時嚇得渾身發抖,姨媽柔聲問:「
那你們就說說,為何要在樓上的房間裡,放這個東西?」

  楊瑛第一個撲通一下跪下來:「阿姨,對不起,對不起……」閔小蘭緊跟也
跪了下來,臉色蒼白,嘴唇發抖。

  姨媽彎腰,一個個拉扯起來:「坐好了,仔細聽著,阿姨不怪你們,到現在
都當你們是好女孩,只要你們現在想吃阿姨做的點心,阿姨馬上就做給你們吃,
可是,你們一定要將實情告訴阿姨。」

  我翹著二郎腿,陰陽怪氣道:「我曾經建議姨媽,說這裡山野偏僻,如果悄
悄把兩個人活埋了,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結果,姨媽把我臭罵了一頓,她是真心
喜歡你們。」

  閔小蘭哇一聲,哭了出來:「阿……阿姨,阿姨,我們說,我們說。」

  姨媽悄悄朝我使了一下眼色,佯怒道:「李中翰,你說這些話幹什麼?嚇著
人家了,活埋,那是對待壞蛋惡人的手段,楊瑛和小蘭都是我從小看著她們長大
的乖乖孩子,我還記得楊瑛的學習成績最好,對不對?」

  姨媽望向楊瑛,此時的楊瑛已經嚇得六神無主,兩條腿抖得厲害:「阿姨,
我們錯了,我們知道錯了,求你原諒我們。」

  閔小蘭哭道:「阿姨,我什麼都告訴你……」

  「別哭,別哭,吵了樓上的人睡覺便罷了,阿姨看著心疼,你們擦擦眼淚,
慢慢說。」姨媽抽了幾張紙巾分別遞過去,等兩個小女孩平靜了些,回過頭來對
我發怒:「愣著幹啥,快去倒兩杯熱牛奶給楊瑛和小蘭道歉。」

  我趕緊跳起來:「這就去,這就去。」心裡想啊,演雙簧時,唱紅臉遠比唱
白臉遭罪,不知下次能不能跟姨媽調個各,我唱白臉,她唱紅臉呢?

  沖好兩杯熱氣騰騰的牛奶回來,閔小蘭還沒有完全恢復平靜,姨媽又朝我使
眼色,我上前一番安慰,發誓絕不會幹活埋的事兒,兩個小女孩聽了,不但沒有
平靜,反而一臉驚恐,真奇怪,難道我樣子很嚇人?

  楊瑛稍微冷靜了些,馬上斷斷續續道:「阿姨,其實我們這次來上寧,是想
參加選美的。」

  「選美?」姨媽一臉詫異,隨即淡淡微笑:「很好啊,阿姨支持你們。」

  楊瑛道:「我們在電視上看見若若能得到選美冠軍,就心動了,心想若若她
能拿冠軍,我們至少也能進前十名,聽說前十名的獎金很多,以後還能上電視,
拍廣告,若若還說有很多電影公司邀請她拍電影,只是喬叔叔反對,若若才沒有
去拍。」

  「昨天,我們四個人一起去訂購伴娘裝,婚紗店的老闆見我們漂亮,就說要
免費替我們拍照片,條件是把我們的相片掛在婚紗店櫥窗做廣告。正好,選美組
委會要我們提供彩色照片,我和小蘭一合計,覺得這樣能省下很多錢,反正做婚
紗店的廣告也沒什麼損失,我們就答應了。小君和若若都不參加這次選美了,她
們兩個無所謂,就我和小蘭答應了婚紗店的老闆,還簽訂了協議。」

  「等我們試穿完伴娘裝之後,若若說肚子餓,就跟小君去買東西吃了,留我
們在婚紗店裡,老闆就過來讓我們開始拍照片,我們就同意了。可是,說好是拍
一般的相片,結果那攝影師拍完了一般的相片後,要我們脫衣服拍……拍裸照,
我們當然不肯,他們就拿出協議書,說我們簽字同意的。我們不信,拿協議看了
後才知道有一條「乙方同意按照攝影師的要求拍好照片,不能無故拒絕攝影師的
拍攝要求」 ,當時,我們就懵了,有口難辨,就說不拍了。老闆就威脅我們說
,不拍可以,但要賠償一千萬的損失,我和小蘭嚇壞了,要打電話給小君,結果
那老闆很生氣,想打我們,又不許我們打電話。」

  說到這,滿臉的委屈,眼淚也流了下來,唉,真是波大無腦,又沒社會經驗
,哪知這江湖險惡啊。

  「然後呢。」姨媽淡淡問。

  楊瑛垂了腦袋:「沒辦法,我和小蘭被迫拍了。」

  我插上一句:「是脫光光的拍?」

  「嗯。」兩個小女孩都點了點頭。

  閔小蘭補充道:「有些姿勢很下流,很噁心。」

  姨媽寒著臉,厲聲問:「這件事情,小君和喬若塵知道嗎?」

  楊瑛搖搖頭:「她們不知道,拍了十幾分鐘,等小君和若若回來的時候,攝
影師剛好拍完,他警告我們,如果我們報警,他們就把我們的照片全部公佈出去
,寄到我們學校,寄到我們家裡,我和瑛子嚇壞了,就沒敢跟小君和若若說,後
來,若若說這家的婚紗店的伴娘裝不好看,我們才轉去另外一家婚紗店。」

  姨媽默默頷首,目光如炬,想必發生在兩個小女孩身上的事情已顯露出清晰
線索。楊瑛接著道:「今天下午,我們出去取伴娘裝的時候,那老闆打電話給我
們,約我們在一個地方見面,說要把底片還給我們,我們就去了,結果底片沒拿
到,那老闆卻要我們把一個紙盒放到山莊的房子裡……就是,就是這盒子。」

  說著,楊瑛手一伸,指著茶几上的紙盒,姨媽道:「那婚紗店叫什麼名字。


  「好良緣。」閔小蘭說道。

  姨媽將牛奶一一遞上:「來,你們先喝一杯牛奶。」聲音柔和,目光平靜,
兩個小女孩很自然地接過牛奶,慢慢地喝,神情總算平靜了下來。

  我開口問道:「楊瑛,我知道你灌醉了小君,如果我沒猜錯,喬若塵也是你
灌醉的吧。」

  「是。」楊瑛微微驚愕,她想不到我能知道,殊不知我是在床底偷聽到的。

  姨媽面對著爐火沉思,片刻後,站起來打了一個電話,回頭示意我:「中翰
,你來一下。」我朝姨媽走去,一起遠離兩個小女孩,來到大門邊。姨媽小聲道
:「我已讓人去查那婚紗店的老闆了,估計要兩三個小時反饋消息,盡量想辦法
把底片要回來,這件事怪這兩小丫頭沒意思,你說呢。」

  「嗯。」我點同意,很清楚一切都是衝我們來,不找兩個小女孩,也會找阿
貓阿狗給我們栽贓,我們是躲不過的,兩個小女孩只是犧牲品,我和姨媽一樣,
都不恨楊瑛與閔小蘭,反而覺得她們可憐。

  姨媽翻著鳳眼,溫柔問:「你自己要獨立處理事務了,怎麼看這件事?」

  我思索了片刻,恨恨道:「我覺得這件事情與喬若塵脫不了干係,她不可能
不知道,要拍照的時候,這喬若塵剛好帶小君離開,拍完了剛好回來,這也太湊
巧了。另外,這老闆好像很瞭解楊瑛和閔小蘭的性格,雖說女孩子普遍膽小,但
這近似於強盜的手法很容易引起反感反抗,可老闆卻輕易地吃透了兩個小女孩。


  姨媽抿嘴一笑,霎時傾國傾城,三千粉黛無了顏色:「嗯,喬若塵就很瞭解
楊瑛和閔小蘭,一定是她出賣了兩個同學。」

  受到姨媽的鼓舞,我心潮澎湃:「可是,我有點疑惑,他們栽贓目的是為什
麼?難道只是讓我們雞犬不寧?」

  「是啊,媽也覺得蹊蹺,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不過,別看手法並不高明,
但很實用,如果被警方查出藏有大量的毒品,就算要解釋,也要費一番功夫,你
是碧雲山莊的主人,又是唯一的男性,你肯定要回警局協助警方調查好長時間。


  我怒道:「如果這奸計得逞,我們的力量會被迫分散。」

  姨媽微微一歎:「你已經讓他們忌憚了,他們就衝你來。」

  我諂媚道:「不怕,我有林香君。」

  姨媽鳳眼一掃,嗔怪:「滑嘴。」

  「李嚴下午還來和解,晚上卻又搞小動作,好奸詐。」

  「這也不奇怪,今晚來賓多,他們想借此轉移目標,盡量不讓我們懷疑到兩
個小姑娘身上。」

  「媽說得很有道理, 會不會因為我拒絕李嚴參加我婚禮,他才惱羞成怒?
」我小聲問。

  姨媽冷冷道:「有可能,他心胸狹隘,睚眥必報,那暗算我的人,極有可能
就是他。」

  我內心咯噔一下,暗思李嚴為何對姨媽痛下殺手,難道是因愛不成而懷恨在
心。滿腹狐疑,我忍不住問:「媽,你老實告訴我,李嚴是不是很喜歡你?」

  姨媽目光堅定,用毋庸置疑的口吻回答了我:「梧桐三季,個個美貌,你媽
又是三季中最漂亮的一個,男人喜歡我很正常,但你放心,除了你和你爸,我沒
有讓第三個男人碰過。」

  我嬉笑,一把抓住姨媽的手,將她拉到玄關的花盆架子邊,避開兩個小姑娘
的視線,張開雙臂將姨媽緊緊抱住:「我當然相信媽很堅貞,媽的奶子屁股這麼
結實,下面又緊又窄,如果男人多,肯定都鬆弛掉。」

  姨媽沒想到我這麼粗俗,臉一紅,惱怒道:「李中翰,你記住,將來我身上
有哪個部位鬆弛掉,我一定找你算賬。」

  我差點笑噴,言下之意,我經常用了姨媽的某個部分。心中一時動情,慾火
狂燒,胯下高高舉起,我迅速拉下拉鏈,掏出了腫脹的巨物,乞求道:「為了避
免某個部位過早鬆弛,以後多用嘴,媽,含一下啦。」

  姨媽鳳眼一眨,怒道:「我是你媽。」只是在我苦苦哀求下,她無奈蹲了下
來,我心頭狂喜,將大肉棒頂在了姨媽的櫻唇上,她一皺眉頭,問:「什麼味?


  我當然不能說是孟姍姍的愛液,眼珠一轉,撒了個謊:「剛才弄了一下辛妮
。」

  姨媽露出厭惡之色,我一陣亂頂,她沒好氣握住我的大肉棒,小聲呵斥道:
「下一次洗乾淨了再叫我含。」

  還有下一次?我眉開眼笑,忙點頭:「好好好,媽,快點。」

  姨媽套弄了兩下,很不情願地張大櫻唇,含下了我的大龜頭、

  「唔唔……」

  天啊,真是舒爽到了腳趾縫,正要閉目享受,突然,楊瑛快速朝我們奔來:
「阿姨,阿姨。」我嚇了一跳,趕緊收回巨物,姨媽擦擦嘴唇站起來,楊瑛恰好
趕到:「那老闆發來短訊息,叫我打電話給他。」

  姨媽冷靜一想,冷冷道:「好狡猾,他不打電話給你,是怕你不方便,要你
回電話給他,就是想證明你有沒有被發現。」

  這話雖然是楊瑛說的,也是故意教導我,我用心記下,真是受益匪淺。楊瑛
茫然問:「那我回他電話嗎?」

  姨媽頷首,又教了我一招:「當然回,但千萬別回太快,因為你是偷偷地打
電話,這需要時間,如果你現在馬上回電話,那人反而察覺出有不妥。」

  我大為欽佩,這就是經驗,姨媽以此有契機,讓我親生感受到與敵手博弈時
的關鍵要領,特工的本色,呼之欲出。

  「哦。」楊瑛似懂非懂,在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老闆,我很害怕,我明
天要回家了,你把底片還給我吧,求求你了。」

  可沒說幾句,對方就掛掉了電話,姨媽微蹙月眉,問:「說什麼?」

  楊瑛道:「他安慰我不要擔心,底片一定還給我,我說明天回家,他也說沒
問題。」

  姨媽一舒月眉,笑道:「小蘭有潛質,我還擔心她不夠害怕,會引起對付懷
疑。」

  楊瑛並沒有因為受誇而高興,她憂心忡忡問:「阿姨,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姨媽看了看楊瑛和閔小蘭,柔聲道:「這裡暖和,你們倆先在這裡休息,阿
姨陪你們,把你們手機交給阿姨保管,萬一那人與你們聯繫,阿姨可以酌情處理
。」

  其實,姨媽是不放心兩個小女孩,江湖險惡,歷經磨難的姨媽自然小心謹慎
。閔小蘭與楊瑛二話沒說,將手機遞給了姨媽,我不想姨媽勞累,主動要求盯著
兩個小姑娘:「媽,你去睡覺,我陪她們。」

  姨媽嗔道:「人家是女孩子,你一個大男人陪什麼,快上樓去睡覺去。」

  我自討沒趣,悻悻轉向大門:「那我先回永福居了。」

  姨媽意味深長道:「你不用一晚黏著辛妮,她都醉了,你回去有什麼用,美
琪,小琳也是你老婆,我告訴你李中翰,厚此薄彼沒什麼大不了,專愛一人,那
問題就嚴重了。」

  我大為汗顏,深深感受到姨媽的字字珠璣,馬上立正敬禮:「遵命。」

  「哼。」

  上了二樓,我很熟悉地來到唐依琳的臥室,這房子也是主人房,也有大廳和
臥室,跟戴辛妮的奢華相比,唐依琳的衣服就遠遠沒有這麼多,我在大廳裡脫下
衣服,見臥室裡黑乎乎的,以為唐依琳睡著了,故意大聲吵她:「小琳同學,我
來啦,洞房花燭纏綿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沒有回音,我爬上床,鑽進棉被,一縷陌生的幽香入鼻,我嘖嘖稱奇,這香
水味倒少有,貼近溫暖的嬌軀,撫摸山巒起伏的地帶,我小聲問:「睡了麼,春
宵一刻值千金,少一秒少很多銀兩哦。」仍然沒有回音,我促狹道:「嘿嘿,今
晚山珍海味一定吃了不少,便便一定很多,就不弄你屁眼眼了。」

  翻身而上,分開嬌軀的雙腿,朦朧中,見唐依琳只穿這一條蕾絲內褲,心中
竊喜,挺起巨棒壓下,一股淡淡的酒氣撲面而來,我笑道:「喲,怪不得不吭聲
,原來喝酒了。」 手上一攀,握住了一隻異常結實的大奶子,心中好生奇怪,
印象中唐依琳的奶子又軟又滑,難道是女人喝酒後奶子變結實?

  我暗暗好笑,結實也好,軟滑也罷,反正要摸個痛快,張開大手,來一個順
時針揉搓,一邊大讚,一邊將巨物對準雙腿間私處,頂了頂,感覺濕潤異常,估
計唐大美人在做春夢,我心想著要讓她的「夢」想成真,於是小腹收束,下身前
挺,「滋」一聲,大肉棒插入了一隻溫暖的穴洞中,一鼓作氣,全根盡沒,佔據
了整個陰道。

  「嗯。」一聲嬌吟,我爽得眼冒金星,小聲驚呼:「哇,好緊啊。」趕緊抽
送了幾下,伏倒在嬌軀上回味,突然,身下的嬌軀一陣激烈掙扎,有人喊:「喂
,你是誰?你幹什麼?」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傻傻回道:「我是你老公,真醉了嗎?噫,你不是唐
依琳?」昏暗的光線下,至少身下的女人不是長頭髮,而唐依琳是一頭幾乎齊腰
的長髮,我大吃一驚。

  「不要,不要……我是,我是……」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15 14:5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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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9章-第119章

  我大急,忙吻上去。

  「我……我是……綺綺,依琳的表姐。」

  身下的女人表明了身份,我腦袋一陣嗡嗡作響,四肢發麻,心想壞了,幹錯
了女人,怎麼辦?心念急轉,我索性故意裝傻,一邊開始抽動,一邊揶揄:「你
真會開玩笑,改天見了你表姐綺綺,我就把這事告訴她。」

  「喔,你好粗,快拔出來。」

  身下的女人急忙推我,可哪能推動分毫,反而激起了我的獸性,抽插更快更
有勁:「明明是我的寶貝,卻說是表姐,可惡,該罰。」

  「嗯嗯嗯……我是綺綺,我是表姐,李中翰,你裝蒜,我聲音不像依琳,身
材也不一樣,你開燈看看就知道,嗯嗯嗯……」

  我歎了一口氣,知道不能再裝下去,伸手擰開床頭燈,仔細一看,當真是綺
綺,比起半年多之前,綺綺的頭髮長出不少,只是容貌沒變,聲音又軟又嗲,我
苦著臉,可憐兮兮:「完了,進錯房間上錯床。」

  綺綺欲哭:「房間沒錯,我喝多了點酒,就躺在這裡休息,依琳見我睡著了
,就不吵我,沒想到……」

  我搖頭歎氣:「都插進去了,你說怎麼辦?」

  綺綺急道:「拔出來呀。」

  「拔出來?」

  我瞪大眼珠子,為難道:「插得這麼深,怎麼拔,你下面又很緊,怎麼拔?


  「你混蛋。」

  綺綺怒罵,雙手前來推我的肩膀,我乾笑連連,下身重新抽動:「混蛋有這
麼粗的東西嗎。」

  身下如風,巨大的莖身狂暴地摩擦陌生的肉穴,我是故意用莖身直上直下,
穴口上的小肉粒,綺綺幾次欲推開我,都因為我磨中了小肉粒而震顫,她仰起頭
,在我的狂風暴雨中漸漸迷失,呻吟連綿不絕:「嗯嗯嗯……」

  「天啊,你真是綺綺。」

  我仍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性感的內衣,被我扯開,耀眼的雪白凸現,兩隻豐
挺大奶猶如汽車的方向盤,在連綿不停地抽動時被我雙掌用力地把握前進的方向


  「放……放開我。」

  綺綺呻吟著一邊迎合我,一邊乞求我放開,我真懷疑她的真實本意,流出了
這麼多愛液,她就不覺得舒服?覺得舒服了還願意我離開?

  我很無賴,問:「過癮麼?」

  「放開我。」

  燈光下,綺綺滿臉潮紅,她甚至不敢看我,我深深地插入,引以為傲的巨物
只要在女人的陰道裡,女人就一定不會討厭,就算是性冷淡的女人,我也要挑逗
她成蕩婦,果不其然,我嘗試著勾起綺綺的雙腿,垂直抽插,她沒有再要求我放
開,而是配合著我擺弄,我故意逗她:「你說舒服,我就放開你,除非你希望我
繼續。」

  陷入矛盾中的綺綺軟綿綿的吐出兩個字:「舒服。」

  眼睛微微睜開一條小縫隙,表情怪異。我壞笑道:「舒服更要繼續,你說呢
?」

  綺綺羞怒於被侵犯,更羞怒於姿勢被強迫淫蕩,她雙腿掙扎,身體亂扭。我
急忙全根插入,小腹猛烈碾磨她的穴口,她痛苦地發出呻吟:「喔……」

  意外香艷,我渾身充滿了興奮,綺綺只能放棄抵抗,我也放下她的雙腿,動
作變得溫柔,雙手握住白皙的乳房大讚:「奶子真漂亮,綺綺真漂亮,我喜歡,
下面緊得很,我喜歡。」

  綺綺沒有在吭聲,似乎在享受,黏滑的愛液帶來了充足的潤滑,我抽送得更
順暢,忍不住吻上她的嘴唇,綺綺閃避,睜開眼睛嗔怪:「要讓依琳知道,她會
殺了我。」

  我捉住綺綺的下巴,微笑著吻下,突然,啪的一聲響,臥室的燈光驟亮,我
抬頭看去,不禁大吃一驚,身穿性感超薄睡衣,毛巾盤頭的唐依琳意外出現,顯
然唐大美人剛沐浴完畢,她呆呆地看著我和綺綺,突然發瘋般衝過來:「我現在
就殺了你,你這個臭婊子,嘴上一套,背後一套……」

  綺綺花容失色。我跳下床,截住了唐依琳,苦苦哀求道:「小琳,老婆,住
手,住手,這是誤會。」

  「還誤會?」

  唐依琳少有的朝我怒吼,我連連點頭,可憐兮兮道:「我以為綺綺是你,就
上了,後來發覺不對,就開燈看,才知道是誤會,我就想著反正都進去了,就弄
完一次。」

  綺綺掩嘴,撲哧一笑,唐依琳怒道:「賤人,你還臉笑?」

  綺綺似乎被惹毛了,她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你吼什麼吼?又不是故意的
。」

  被子一掀,跳下床來,氣鼓鼓道:「好啦好啦,我錯了,是我不對,我不應
該在這裡睡,真沒天理,被人侮辱了,還被罵得這麼難聽,我走了,我走了。」

  我急忙從地上撿起內褲穿上,雙臂一攔,左右懇求:「別開玩笑,都深更半
夜了,不許走,要走,是我走。綺綺對不起,還好沒射,不算侮辱。」

  又面向唐依琳,乞憐道:「對不起小琳,沒射進去,不算劈腿。」

  「什麼啊?」

  兩個女人異口同聲質疑我,我尷尬不已,急得猛搓手:「那怎辦?要不賠錢
了。」

  綺綺勃然大怒:「本姑娘的貞操能用錢來衡量?」

  「我……」

  唐依琳繃著臉:「李中翰,你先出去,等我想好如何懲罰你再說。」

  「好好好,消消氣,消消氣,我先出去了。」

  我早有溜之大吉的打算,這會樂得逃脫,轉出了大廳,我熄滅了大廳的燈光
,拉開房門,喊道:「我替你們關燈關門,要好好說話,別傷感情。」

  「砰。」

  一聲,門關上了,可我人仍然留在屋子裡,因為我很不放心,擔心她們吵起
來,甚至打起來,故意玩一個金蟬脫殼之計留在屋子,必要時可以勸架。

  也就在這同時,臥室裡爆發出一陣嬌笑: 「哈哈……虧他想得出來,沒射
就不算劈腿,簡直無賴透頂,你老公好好玩兒。」

  我一聽,心裡咯?一下,暗叫有蹊蹺。

  果然,唐依琳的聲音瞬間冰冷:「好好玩了喔,玩得開心嗎?」

  綺綺咯咯嬌笑:「哇,他好粗喔,又粗又長,還特別硬,好厲害。」

  唐依琳的聲音冷到極點:「這下滿意了。」

  我大感奇怪,難道剛才上錯床,幹錯人,是綺綺與唐依琳設下的圈套,我暗
罵可惡,躡手躡腳,靠近臥室,豎起耳朵傾仔細偷聽。

  綺綺似乎不甘示弱,她提高了聲音,有股潑辣勁:「滿意個屁,真想殺了你
,我就快要來了,你卻出現了……討厭,你再遲一點點進來不行嗎?」

  唐依琳冷哼:「你還不滿意了?他是我老公耶,我已對你仁至義盡,再說了
,我怎麼知道你高潮來沒來,我還以為你爽過幾次了。」

  話音未落,兩人又爆發出一陣陣嬌笑,片刻後,綺綺問:「好奇怪,你怎麼
知道中翰今晚肯定來這裡?」

  唐依琳沒好氣:「這還用問?當然是我求姨媽安排的,他敢不聽姨媽的話?


  綺綺的語氣忽然變得格外溫柔:「哎呀呀,我的小依依,我可沒求過你,這
次我求你了,我只要一次。」

  「什麼一次?」

  唐依琳問。

  綺綺嬌嗲道:「就是一次完整的愛愛。」

  唐依琳怒斥:「回家跟你老公愛愛去。」

  綺綺撒嬌:「我要跟中翰做一次。」

  唐依琳在冷笑:「你想得美,我是明知中了你的激將,還上當,讓你見識了
中翰的本錢,你可別得寸進尺。嘿嘿,你再如何激將我都不會上當。這事要讓美
琪或者別人知道,我估計死得很難看。」

  一陣沉默,忽聽綺綺幽幽道:「我想哭。」

  唐依琳懶洋洋道:「哭吧,哭吧,別在這裡哭,去浴室哭,我困了。」

  綺綺尖叫:「唐依琳,你好狠心。」

  唐依琳道:「隨你怎麼說。」

  綺綺一聲歎息,唐依琳冷冷道:「你千萬別去勾引中翰,別說我沒提醒你,
山莊裡的女人沒一個善茬,惹急了她們,你老公說不定哪天在娘娘江下游見到你
。」

  綺綺不耐煩道:「好啦,好啦,我去洗澡,內褲都濕掉了,我要換條內褲,
有沒有新的。」

  「內褲我倒挺多的,在衣櫃裡,你自己去拿,喜歡什麼款式,隨便挑。」

  唐依琳打了個呵欠,意味深長的暗示令綺綺大為光火,她邊走出臥室邊譏諷
:「哼,假大方。」

  我縮在黑暗中,隱約看到一條人影走出,不敢吭聲,心臟砰砰直跳,大肉棒
高舉,只聽「啪」一聲,大廳燈亮了, 綺綺轉過身來,突然見到我,她啊一聲
喊出來,我急忙示意她別喊。

  「怎麼了?」

  臥室的唐依琳問。

  綺綺驚魂未定,輕拍著雪白的胸脯,一雙狐仙味十足的媚眼瞪著我道:「沒
……沒什麼,有蟲子。」

  唐依琳啐道:「這裡靠山林,有蟲子很正常,大驚小怪,以前在老家,你連
老鼠都敢打,現在變矯情了。」

  綺綺沒有再說話,而是緊張地看著我,眼裡閃耀著驚喜之色,我輕手輕腳迎
上去,輕輕摟住了綺綺,她霎時臉紅,女人的矜持迫使她微微閃避一下,便假惺
惺地被我摟進懷裡。我除了一條內褲外,全身幾乎精光;綺綺除了一件睡衣外,
幾乎全裸,沒有衣服的阻隔,肉與肉之間相接觸很快發出化學反應,她的肌膚迅
速升溫,我的硬物急劇高挺,我們的嘴唇如磁鐵般吸引在一起:「嗯嗯……」

  「真想來一次完整的愛愛?」

  我在綺綺的耳邊小聲問,綺綺猛搖頭,假裝小掙扎,我抱住她的屁股,溫柔
地撫弄,手指撩起睡衣,潛入股溝,在私密處濕潤泥濘,綺綺不掙扎了,而是依
在我身上噴粗氣,我又小聲問道:「很喜歡又粗又長?」

  綺綺小聲啐道:「流氓。」

  我壞笑:「你剛才說我好玩兒,怎麼一下子就變成流氓了呢?」

  綺綺嗔道:「不跟你說。」

  我點點頭:「不說,只做。」

  雙臂將嬌軀抱離地面,放在不遠的沙發上,唐依琳喜歡白色,她的傢俱幾乎
以白色為主,軟沙發也是白色,躺在白色的沙發裡,綺綺更加嬌艷動人,性感的
內衣裡,乳房呼之欲出,雖然沒唐依琳聳大,但也夠豐滿,我雙手攀摸得不亦樂
乎。

  綺綺微微呻吟:「嗯……不行,你老婆在裡面。」

  我哪管唐依琳在不在,她居然把我出賣給綺綺,如此羞辱的事情稍後再找她
算賬,眼下暴漲的巨物已經躍躍欲試,正好綺綺下身寸縷全無,我提槍入門,輕
輕一叩,大龜頭旋即插入,再一壓挺,大肉棒全根盡沒,綺綺掩嘴嬌吟,仍然有
聲音從手指縫中傳出。

  「唐夢綺,你夠騷的了,難道一晚上你都忍不住?」

  顯然,臥室裡的唐依琳聽到了綺綺的叫喚,我急忙停止動作,等待了一會,
不見臥室裡有動靜,於是壯著膽子緩慢抽送,綺綺初嘗我的厲害,還不能完全適
應,我抽插剛起,她馬上觸電般抱緊我,雖然忍著不發出聲音,但沙發總有吱吱
聲。

  臥室裡的唐依琳還是聽到了異響,她咯咯嬌笑,不停揶揄:「唐夢綺,你也
別怪我狠心,是你自找的,我總不能讓我的老公來滿足你,妹夫滿足大姨的性慾
,這叫什麼事,你還有臉不?」

  「喔……嗯嗯嗯……」

  綺綺忍不住了,因為我的大肉棒幾乎把她的肉穴撐爆,她的陰毛不多,性器
官接觸下,完全是我的體毛佔盡優勢,我擔心用力過猛讓唐依琳察覺,只是垂直
地摩擦陰蒂小肉粒,一遍又一遍地磨,綺綺如同忍受煎熬般扭動身體,聲音越響
越大。

  臥室裡傳出了唐依琳的嬌笑:「梳妝櫃右側最下邊的抽屜裡有個玩意,我洗
乾淨了,消毒過,你放心使用。」

  我一愣,心中大為好奇,不知唐依琳所說的「玩意」是什麼東西,突然拔出
大肉棒,迅速來到梳妝櫃,拉開最下邊的抽屜,驚訝地看到一個用塑料袋包裹的
女性專用電動按摩棒,我將按摩棒拿在手中,心中莫名惱怒,走回沙發,見綺綺
一臉惱怒,我暗叫不妙,趕緊重新插入,抽插碾磨幾下,她才緩緩呼出嬌吟,媚
眼如絲。

  我小聲要求綺綺問唐依琳是否經常用按摩棒,綺綺明白我的心思,一個男女
人經常用按摩棒就意味著家裡的男人不行。綺綺拋了一個媚眼,揚聲問:「你是
……是不是經常用這個呀?」

  唐依琳道:「沒經常,現在很少用,以前用得多。」

  我一聽,頓時喜笑顏開,綺綺白了我一眼,催促我繼續動,我連抽十幾下,
壞笑道:「你再問她,這東西比起我的大棒棒哪個更好。」

  綺綺懊惱地啐了一口:「你自己問。」

  我突然停了下來,笑得更壞,綺綺恨得猛咬紅唇,終究難以抵抗這種滋味,
無奈之下高喊:「這東西,跟你老公的東西比……比起來哪個更好?」

  臥室裡驀然傳出了動人的笑聲,笑個不停,估計笑得滿床打滾。我與綺綺含
情脈脈相視著,剛想繼續抽動,唐依琳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道:「你是不是對他念
念不忘,或者食髓知味了?我偏讓你心癢癢,告訴你唐夢綺,那玩意根本無法跟
他比,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

  頓了頓,她接著笑道:「不過,知你現在難受,我就允許你幻想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綺綺本身就不是嬌柔的女子,這會又被我折磨,頓時怒火
中燒,開口就罵:「唐依琳,你這個三八貨。」

  唐依琳回罵:「你才是淫蕩貨,自己有老公,還要幻想別人的老公,真不要
臉。」

  綺綺怒道:「誰叫你……誰叫你一天到晚吹噓他,說他怎麼怎麼好,如何如
何棒。」

  我暗暗好笑,兩個女人吵起來掩蓋了異響,我順勢放肆抽插,綺綺陣陣嬌吟
,逐漸大膽地迎合我,怎麼看都不像偷情反倒像親密愛人在交歡。臥室裡,唐依
琳仍沒有察覺,而是繼續拌嘴:「這是實情,沒吹噓,你剛才不是領教過了嗎?


  綺綺恨得咬牙切齒,索性大聲呻吟:「嗯嗯嗯……我要勾引你老公。」

  唐依琳笑罵:「你沒有這個機會,天一亮我就趕你走,我不會讓你們單獨見
面。」

  「喔喔喔……」

  綺綺雙腿盤上我腰部,激烈地聳動,我抽插得更隨心所欲,大肉棒都是從穴
口一插到底,又拉到穴口,如此重複,就算姨媽親臨也難以抵擋,才三十幾下,
綺綺叫得更大聲,幾乎是尖叫。

  唐依琳猶自冷嘲熱諷:「你別喊這麼大聲好不好?搞得我都想了。」

  「啊……」

  綺綺的陰道猝然像壓搾機般收縮,渾身痙攣,在這個關鍵時刻,我給予她重
重的衝擊,她張張嘴,竟然再也叫不聲來,只有渾濁的喘氣。

  唐依琳歎了歎,乾笑道:「這麼誇張,一定是發情了,哼,這有紙巾,我拿
給你,千萬別弄髒我的沙發椅子,這麼大的地方,都是我自個兒打掃,沒人幫我
,連我的嫩嫩手都變粗了,姨媽也真是的,都不曉得找幾個傭人來……」

  我明知道唐依琳要從臥室出來,可我沒法逃,綺綺也沒法逃,她正迷離中,
而我仍在努力摩擦綺綺的肉穴,見到唐依琳婀娜身影的一瞬間,我的精華激射而
出,灌進了肉穴深處。

  「你們……你們……」

  唐依琳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這會唐依琳很傷心,可我必須抖完海綿體裡精液,就在這時,門外響
起敲門聲: 「篤篤篤。」

  我們三人都吃了一驚,半天,唐依琳才木然問:「誰啊?」

  「這裡還能有誰?」

  一聽,就知道是莊美琪的聲音。

  唐依琳看著我和綺綺,氣息仍舊起伏:「我……我睡了。」

  「中翰在裡面嗎?」

  莊美琪問。

  「不在。」

  唐依琳的眼神能殺人,她至少想殺了綺綺。

  莊美琪冷冷道:「你少來,媽找中翰有急事。」

  我注意到唐依琳憤怒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緊張,她淡淡道:「你等一下,他睡
著了,我喊他。」

  說完,朝我走來,將手中的紙巾砸到我身上,壓低聲音,怨怒道:「快穿衣
服。」

  綺綺從沙發上跳下,像兔子似的跑進了臥室,唐依琳怒氣沖沖跟隨進去,留
我一人在大廳裡,我暗松一大口氣,如逢大赦,趕緊穿上衣褲,整理妥當才開門
。演戲演十足,我打著呵欠,睜著惺忪的眼睛走了出去,那情形有點滑稽。

  「被搾乾了?」

  莊美琪翻了翻白眼。別墅內都開著暖氣,她只穿著性感睡衣,頭髮凌亂,同
樣睡眼惺忪,一雙狡黠的美目在滴溜溜在我身上打轉,我剛射完,褲襠稍微軟垂
下去,莊美琪自然不高興,她一定想:我這麼漂亮,這麼性感,你下面一點反應
都沒有,不是被搾乾了還能是什麼。

  我哈哈大笑,抱起這位美艷之極的紅顏知己,柔聲道:「誰敢搾乾屬於美琪
姐姐那份?」

  「等我驗過才知,跟我回房去。」

  莊美琪雙手勾著我的脖子,隔著薄薄的睡衣,她將翹起的乳頭摩擦我的臉。

  我猛親凸點,吃驚問:「不是說媽找我麼?」

  莊美琪騷騷道:「我就是你媽。」

  沒想到我的新婚之夜不是跟戴辛妮洞房,不是跟別的女人交歡,而是跟莊美
琪通宵做愛,一晚上,我都喊她做媽媽,一邊幹她,一邊喊她媽媽。…………

  天剛濛濛亮,急促的敲門就把我驚醒,我打開門,看見一身運動裝,英姿颯
爽的姨媽蓄勢待發,眉宇間有一股殺氣,我大吃一驚,顧不上與莊美琪吻別,匆
匆穿上衣服跟隨姨媽離開了德祿居,一路朝停車坪走去,只見黑色的防彈奔馳房
車已發動引擎,嚴笛坐在駕駛位上,聲色凝重,我似乎聞到了一絲可怕的氣息。

  「怎麼了?」

  剛鑽進車的副座,我就迫不及待問姨媽,她眉心深鎖,一邊思索,一邊揚聲
吩咐嚴笛開車。奔馳車加速,朝高速公路的方向駛去,姨媽淡淡說:「中翰,你
也應該見識一下大場面了,等會無論發生什麼情況,你首先要做的就是冷靜。」

  「明白。」

  我突然全身熱血,臨敵的恐懼感急劇減少,一種較量的亢奮瀰漫全身,我小
聲問:「那兩個小女孩呢。」

  姨媽瞪了我一眼,那意思說,都這時候了,你腦子裡還惦記著兩個小姑娘?
我搖搖頭,很嚴肅地回了姨媽一眼神,姨媽馬上明白我的意思。這幾下眼神交流
只在眨眼之間,沒有說片刻言語,但我與姨媽的心靈竟能簡單的溝通,真令我驚
歎,姨媽繃緊的美臉不知不覺有了一絲紅暈,她也知道這種心靈溝通要麼是奇跡
,要麼是兩人有深厚的感情。

  姨媽乾咳一聲,還是說出來:「楊瑛和閔小蘭回永福居休息了,她們沒有說
假話,我們的人找到了婚紗店的老闆,拿到了小女孩被拍下的照片,照片當即銷
毀,老闆姓胡,已經押往秘密地方。」

  其實,姨媽不是說給我聽,而是說給嚴笛聽,遇敵當前,如果姨媽欲言而止
,很容易讓嚴笛失望,她會覺得我們提防她,不信任她。姨媽如此老練,肯定不
會犯這些低級錯誤。

  我讚不絕口:「媽的手段好凌厲啊,我們這是去哪。」

  姨媽厲聲道:「人家已經殺到家門口,動作慢一點,就萬復不劫,看來,要
用非常規手段了。」

  接著叮囑嚴笛:「小嚴,等會發生什麼,你先別急著跟朱成普匯報,我自會
跟他打招呼。」

  嚴笛忙應承,我大感疑惑,又不好去問,只是猜姨媽要獨斷專行。我隱隱感
覺出這已不是遇敵當前,而是大敵當前,如此緊迫,我怎能不戒備,下意識地,
我深深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訣,此時,車子如飛起來一般,眨眼間就到了支路口


  嗚……

  嗚……

  淒厲的警笛響徹了六車道的高速公路,在進入碧雲山莊的私人支路入口處,
停滿了警檢法的各種車輛,其中十五輛警車,三輛檢察院專用車,三輛法院專用
車,幾輛沒有掛牌的小車,還有一輛監囚車,遠遠望去,這支龐大的車隊延綿幾
百米,夠嚇人的,奇怪的是,這支龐大的警檢法車隊竟然在進入碧雲山莊的路口
處停止不前。

  更奇怪的是,一輛普通的拉達車橫檔在入口處,車上已沒人,一位幹練的平
頭男子正在與幾位荷槍實彈,身穿制服的警察交涉,聲音很吵雜,警察氣焰很強
盛,那平頭小伙子在抽煙,噴出的煙圈環繞在警察的臉上,警察用手扇了扇煙霧
,大聲喝道:「請你把車開走,我再說一遍,請你把車開走。」

  「車壞了。」

  平頭男子居然一點都不懼,而是鎮定自若地吐著煙圈。

  姨媽和我,以及嚴笛都在奔馳車裡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突然,旁邊路口的灌
木叢中跳出一位三十多歲精瘦男子,他疾跑過來,在我們的車窗邊壓低聲音道:
「梅姐,這段高速公路的兩端已被封鎖,我們的人暫時進不來。」

  姨媽柳眉一蹙,思索了片刻,毅然下了決心:「沖卡,找一輛沒人的警車撞
上去,就說車子失靈。」

  「是。」

  精瘦男子一聲回應,神態堅決服從,姨媽又道:「等等,叫其他人注意隱蔽
,不到必要時不要現身,以免給這些警察拍照。」

  「知道。」

  精瘦男子轉身離去。嚴笛與我相視一眼,臉上露出震驚之色,我心臟更是砰
砰直跳,暗道:林香君,你這是幹嘛?

  不遠處,交涉仍在繼續,一個警官模樣的人從眾警察裡走出來,指著平頭男
子嚴厲道:「既然你說車壞了,那我就叫人來推車,我警告你別妨礙警察辦公,
否則後果很嚴重。」

  平頭男子彈掉手中的煙蒂,冷冷道:「我也警告你,車上有危險物品,隨時
會出意外,出了意外你們自己擔當。」

  警官頓時臉色大變,帽簷下,兩隻眼睛緊張注視著拉達車問:「什麼危險物
品?」

  平頭男子將身子站得像標槍一樣挺直,雖然個頭遠矮過警官,但他的雙腳從
未後退過半步,語氣不卑不亢:「具體是什麼物品,我不能告訴你,不過,排除
危險的技術人員馬上就來。」

  警官剛想發飆,突然從高速路的另外一端傳來卡車般的轟鳴,所有人都朝轟
鳴聲看去,卻原來不是卡車,而是一輛軍車,平頭男子回頭看了一眼,揚了揚下
巴對警官說:「你看,技術人員來了。」

  警官臉色鐵青,側身對一眾警察怒吼:「不是封路了嗎,怎麼還讓車進來?


  眾警察面面相覷,一個警察的手機響了,他忙著接聽,驀然大喊:「黃局,
這軍車沖卡,我們的人攔不住。」

  「什麼?」

  叫黃局的警官大吃一驚,也就在這時,轟轟而來的軍車意外加速,一邊噴著
黑煙,一邊朝警車衝來,警官撇下平頭小伙子,揮舞著手臂狂喊:「閃開,快閃
開。」

  高速路一片混亂,警察們在慌亂中鳥獸四散,左右閃避,軍車呼嘯而至,朝
一輛閃著警燈的警車狠狠撞過去,「轟」的一聲巨響,警車被撞得玻璃盡碎,車
頭嚴重扭曲,整個車身傾斜,警燈已滅,灰煙飄起,唯獨警笛發出哀鳴般的聲音
,高速路上到處是散落的碎玻璃,彷彿剛經歷了一次慘烈的車禍。

  一切都發生得如此突然,所有人開始騷動,準確的說是所有警察在騷動,有
人拔槍,卻被迅速制止,因為從軍車上跳下大約四十名武警,他們手上都拿著半
自動步槍,完全是真傢伙。我暗暗興奮,這應該是一個加強排的兵力。

  「怎會回事?」

  警官朝軍車大步跑去。

  我的視角無法看清楚軍車的損壞程度,兩個武警從車上跳下,朝警官破口大
罵:「操你媽的,我們在執行月度拉練,你媽的封路做什麼?害得撞車了,你們
賠錢啊,你媽的,要封路為什麼不事先跟我們打招呼?」

  警察蜂擁而上,警官領頭,聲色俱厲道:「就算不事先通知你們,你們也不
能撞車啊。」

  另外一個武警小伙子迎上去,口氣異常強橫:「拉練艱苦,車子出毛病很正
常,你們不堵在這裡就沒事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姨媽,忍不住笑道:「警察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嚴笛點點頭也想笑,見姨媽繃著臉,馬上忍住,我做了個鬼臉趕緊端坐好,
那邊的情勢愈加混亂,爭執中,警官掏出手機大吼:「我要跟你們武警領導通電
話。」

  武警小伙子毫無懼色,手臂一伸,指著圍上的警察大罵:「你媽的,愛通電
話就通,為什麼拔槍?剛才有幾個孫子拔槍,你們想幹啥?想幹掉我們這車上的
人?想造反?」

  「沒……沒有人拔槍。」

  警官一愣,暫時放下手機解釋。

  一直在看熱鬧的平頭男子揮舞著手中的手機,揚聲道:「是的,警察掏槍了
,我有證據,我都拍下來。」

  武警小伙子一聽,身體迅疾後退,嘴上大喝一聲:「大家警戒……」

  估計這小伙子就是排長。

  命令如山倒,一陣拉槍上膛的「唰唰」 聲,四十名武警小伙子們迅速整齊
地舉起了半自動步槍,情急之下,警察們也下意識舉起了手槍,雙方武器相互對
峙,氣氛極度緊張,稍有閃失就是一場災難,領頭警官大概沒想到情勢瞬間急轉
直下,他趕緊出聲斡旋:「別別別,請放下槍,請放下槍。」

  排長怒罵:「操你媽的,叫你們的人先收回槍。」

  警官放緩了語氣:「別說粗口嘛,我讓他們收槍。」

  回頭朝警察大吼:「把槍放好,把槍都收好,全部後退。」

  警察一陣騷動,很不情願向後挪動,他們的人數遠比武警人數多,但火力差
遠了,真要擦槍走火,武警能輕易消滅這些警察。似乎緊張的情勢有所緩和,我
不敢回頭看姨媽了,而是從觀後鏡觀察,姨媽依然繃著臉,沒一絲笑容,交叉著
雙臂一動不動地靠在車後座上,目光凌厲,半晌,姨媽才咬牙切齒道:「警檢法
的人都來了,在上寧,也只有喬羽有這個能力。」

  我與嚴笛面面相覷,不敢說半句話,姨媽陷入了沉思,不一會,她拿出手機
,撥通了一個電話,語氣冰冷:「把那姓胡的婚紗店老闆幹掉扔在婚紗店門口,
記住,不能用武器。」

  我半天沒反應過來,看著姨媽鎮靜自若地掛掉電話,我的頭皮頓時發麻,恐
懼感油然而起,估計嚴笛也跟我有相同的感覺,之前姨媽殺死張思勤,我只有快
感,沒有恐懼,可現在,我有了恐懼,腦子裡不斷想像著一個人被殺死的情景,
雖然沒殺過人,但我能想像出不用武器而置人於死地的方法很多,比如勒死,悶
死,扭斷脖子……

  姨媽對殺掉一個人如此輕描淡寫,相信她殺掉的人遠比我殺掉的雞還要多得
多。

  姨媽顯然看出了我和嚴笛的驚恐,她淡淡一笑,語氣果決:「對手在試探我
們的底線,如果我們退讓,那麻煩會永不消停,我這招破釜沉舟,就是想要讓喬
羽知道我決意魚死網破,撞警車,殺人,他應該清楚我的態度了。」

  我知道姨媽所作所為全是為了這個家,為了我。如今已樹大招風,就應該迎
風而立,能頂得住疾風,方能生存,否則,根斷樹折,成了朽木。

  奔馳車裡瀰漫著令人窒息的空氣,車窗沒關,我卻感覺到有一種壓抑,壓抑
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大家都默默地注視前方,注視著一群軍人與警察的糾纏,最後還是嚴笛打破
沉默:「媽,牧羊犬明天就到,同來的德國訓犬師說,這批純種牧羊犬已經完成
馴養,來到這裡後只需要一周時間就能適應環境,就可以做守護犬了。」

  「太好了,多少隻。」

  我大為興奮,從小我就喜歡狗,因為狗有靈性,忠誠。

  嚴笛笑道:「本來是五條,德國馴犬師說,最好要雙數,要麼四條,要麼六
條,所以,我就拍板決定要了六條,兩母四公,每條一百六十萬,加上托運,護
理,檢疫等費用,剛好一千萬。」

  我點頭道:「對對對,六條剛好,每幢別墅都領養一條,每幢別墅前我都修
一個狗窩。」

  嚴笛想了想,問:「多出來一條呢?」

  我大笑:「值班啊,停車場有十幾輛車子,有一條狗看著,心理踏實,還讓
它負責守護河岸,聽說,養了狗,連老鼠的數量都會大幅度降低。」

  「好主意。」

  姨媽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她想得更長遠:「現在,我很想找一些傭人來,
中翰的女人個個嬌懶,沒一個勤快的,刷廁所,洗地板,修草坪……很多瑣碎的
事情還真要別人去做,特別是這六條牧羊犬來了,總要有人跟著。」

  說著無意,聽著有心,說得痛快的姨媽忽然發現嚴笛有些尷尬,她語鋒一轉
,柔聲道:「當然,有例外,山莊裡的女人最勤快就是嚴笛了。」

  這褒獎一點都不為過,嚴笛的勤懇完全與那些嬌懶的美嬌娘大相逕庭,而且
有目共睹,我連聲附和,誇讚嚴笛勤懇辛勞,嚴笛紅著臉謙虛道:「媽,我也不
勤快。」

  「咯咯……」

  姨媽抿嘴嬌笑,笑完又連聲歎氣:「只是,這個傭人不容易找,第一,不能
找太漂亮的,又不能找太醜的;第二,不能找太有文化的,也不能找太沒文化的
;第三,身體要好;第四;脾氣也要好;第五,要淳樸,別一天打扮得花裡花俏
的;第六,不能找結婚有小孩的;第七,不能光找女人,山莊裡還適當有男人,
男傭人的話,最好是老實忠厚的中年人。」

  嚴笛掩嘴失笑:「媽,你這麼多條件,恐怕難找。」

  我乾脆搖頭:「不是難找,是根本就找不到。」

  姨媽瞪了我一眼:「找不到就拉倒,以後你自己洗衣服,擦地板……」

  我傻眼了,按理說,叫我干家務也沒什麼,可我有五個家,五幢別墅,總不
能在這家干家務,去另一家做大爺,如果五幢別墅的家務全攬上,恐怕我會被活
活累死, 唉,還是姨媽高瞻遠矚,想到了找傭人。

  正想對姨媽說一些景仰的話兒,嚴笛突然一指,興奮道:「你們看,這些警
察走了。」

  我遠遠望去,警笛長鳴,那些警車果然緩緩後退,一輛接一輛地掉頭,轉眼
間就走了大半。姨媽冷哼一聲:「這不是走,是撤退。」

  我和嚴笛連連稱是,姨媽終於鬆了一口氣,儘管處理掉了毒品,但姨媽絕不
會任憑警察來搜查,這事關碧雲山莊的榮譽,所以,姨媽寧願破釜沉舟,也不讓
警察踏進山莊一步,姨媽正色道:「不是媽心狠手辣,那婚紗店的老闆就該死,
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要挾兩個柔弱小女孩算什麼?」

  我大聲道:「這種人渣死有餘辜。」

  姨媽瞥了我一眼,臉上欲笑:「你們兩個走路回去吧,我跟這些人說點事。


  我和嚴笛識趣,知道姨媽要善後,急忙打開車門下車與姨媽揮手告別。走了
幾十米,嚴笛深情道:「中翰,我越來越敬佩媽了。」

  我擠擠眼,壞笑著問:「什麼時候會敬佩我呢。」

  嚴笛臉紅,她很愛臉紅,我看得心喜,詭計馬上來:「這樣吧,我們一起跑
回山莊,看誰跑得快,要讓你嚴笛敬仰我,得有一些真本事,對不?」

  嚴笛很老實道:「不用比了,你跑不過我的,這跑步需要技巧,我能憋一口
氣跑五百米……」

  我一聽,反而激起好勝之心,捲起袖子大發不滿:「你這人怎樣看不起人呢
,沒比過,你怎知我跑不贏你?」

  嚴笛笑道:「對不起,我只是覺得跑步贏你……有點勝之不武。」

  我大聲道:「這樣吧,我們跑到停車場,如果我贏你,你答應我一件事,如
果我輸給你,我也答應你一件事,無論什麼事都必須答應。」

  「行啊。」

  嚴笛點頭嬌笑,彎腰擺好起跑姿勢,我想檢驗自己的實力,故意色迷迷地刺
激她:「如果我贏了你,就會要求你跟我做愛,在草地上幕天席地。」

  嚴笛大驚,咬咬下唇,臉紅紅地搖頭拒絕:「不要在草地。」

  我哈哈大笑:「那你贏我啊。」

  笑聲一落,我與嚴笛雙雙起步,奔跑如飛,耳邊呼呼風聲,嚴笛始終無法追
上我,我反而越跑越快,內息綿久流長,最後的結果毫無懸念,我早早到達停車
坪,嚴笛緊隨身後,輸贏立判,不料嚴笛沒有停下腳步,矯健地拐個彎,朝豐財
居跑去,我急追:「別跑,別跑,說話算話。」

  「我還沒有思想準備,改天……」

  嚴笛咯咯嬌笑,一溜煙跑遠了。

  我搖頭悻悻不已,感歎男人的承諾比較靠譜,這世間永遠不會有「小女子一
言既出,駟馬難追」的說法。

  「老公……」

  嗯?誰喊,聲音很抖,我聽不出是誰,但可以肯定是我的女人之一,我四下
顧盼,赫然發現停車坪上的那輛流星銀硬頂保時捷拉開了車門,秋煙晚從車裡伸
出半隻腦袋來。

  我跑過去一看,不禁目瞪口呆,秋煙晚幾乎全身濕透,身穿泳衣,車裡的暖
氣撲面而來,我走上前,歪著腦袋問:「煙晚,你這是幹什麼?」

  秋煙晚一臉苦楚:「嗚嗚,冷啊冷啊,河裡的水太冷,冷得要命。」

  我心疼不已,將可憐兮兮的秋煙晚從車上抱起,責怪道:「受不了就回屋子
啊,屋裡的暖氣充足,你這樣會感冒的,老公抱你回去。」

  出乎意外,秋煙晚掙扎一下,從我懷中掙脫下來,吞吞吐吐道:「不,我還
要去泡江裡的水。」

  「啊?」

  我一怔之下恍然大悟,忽然明白秋煙晚並不是聞雞起舞鍛煉身體,而是為了
美麗才泡江裡的水,昨天姨媽的一席話竟讓秋煙晚銘刻在心。

  「看什麼?又不是我一個人泡,大家……大家都在江裡。」

  秋煙晚推開我,關上車門,蹦蹦跳跳地往山下跑。

  我簡直難以置信,美嬌娘們真的不畏寒冷去泡江水,沒親眼見,打死我都不
相信。撇下秋煙晚,我健步如飛跑下山腳,來到江邊,眼前的情景令我啼笑皆非
,我的美嬌娘除了三個大肚婆以及郭泳嫻,嚴笛,柏彥婷沒有來之外,全部都泡
在江裡,連小君,楊瑛,閔小蘭,喬若塵也在江裡嬉戲。

  我猛搓眼睛,千真萬確,這群嬌滴滴的美人居然在冰冷的江水裡忍受煎熬,
瑟瑟發抖,見到我來,她們沒有一個跟我打招呼,只是不停地埋怨江水過於冰冷
,那表情,苦不堪言。

  「噗通」 一聲,有人落水,我一眼看去,卻是臉色蒼白的秋煙晚,她笨拙
地在水中划動幾下,與眾美人匯合,結果,又是鶯鶯燕燕,大叫受不了。

  奇怪的是,嘴上喊受不了,可美嬌娘們沒有一個離去,仍舊咬牙堅持著泡在
江水裡,一輪晨曦斜照在清澈的河水裡,映出落水芙蓉般的誘惑,入眼處,峰巒
凌波,春光旖旎。

  我實在忍不住了,忍不住哈哈大笑,直笑得前俯後仰,跌坐在岸邊的草地上
,真應了那句話:女人願為美麗而死。

  「不鼓勵我們就算了,還嘲笑我們,今天都不理他。」

  唐依琳很生氣,就不知道是生現在的氣,還是生昨晚的氣。我偷偷掃視一眾
美嬌娘,沒見綺綺,估計她還在睡覺。

  「就是,就是。」

  章言言也很不滿,我昨晚食言,沒有再回永福居,千金一刻的春宵也永遠不
再有,換成我,我也生氣。果不其然,戴辛妮沒有好臉色,她白了我一眼,嬌喝
一聲:「大家不理他。」

  轉過身去,給我看到了圓潤無骨,雪白凝脂般的玉背。

  「不跟他說話。」

  彷彿同仇敵愾,連秋煙晚也給我臉色。

  唯獨莊美琪笑瞇瞇地向我拋媚眼,她與我折騰了一晚上,現在看起來春風得
意,絲毫不見倦色。

  我可不願惹眾怒,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大聲宣佈: 「大家聽好了,現在
八點三十分,能堅持半小時,獎勵二十萬,堅持一小時,獎勵五十萬,嘿嘿,男
子漢大丈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不像那嚴笛,說話不算話。」

  「她為什麼說話不算話。」

  葛玲玲抖著聲音問,她很敏感。

  我心咯?一下,暗罵自己說漏嘴,多虧腦子轉得快,輕易就圓上了:「我…
…我要她在河邊照顧你們,她答應了,可現在人影都不見。」

  戴辛妮道:「她負責山莊的安保,哪有時間管我們,你就不一樣,你有時間
,我們今天待在河裡多長時間,你就在岸上待多長時間,不許走。」

  一眾美人聽了,馬上起哄,都嚷嚷著要求我待在岸邊侍候著。我眉開眼笑,
心裡一萬個樂意接受這美差,正好趁機道歉,深情款款地給這些美嬌娘灌輸蜜湯
:「放心,就算你們趕我走,我也不走,我要在這裡保護你們,不能讓你們有意
外,江中心的水位比較深,你們別往江中心走,有不舒服的要告訴我,我抱你們
回屋子……」

  美嬌娘們沒有吱聲,一個個看著我,眼裡充滿柔情。我踱步在綠油油的岸邊
,眼裡也充滿了柔情,水中這一群白花花像出鍋餃子似的生靈是我的至愛,是我
的寵愛,容不得我有絲毫的閃失,守護這麼多女人,我何嘗不是一條愛心氾濫又
忠心耿耿的牧羊犬。

  「媽……」

  尖叫四起,我回頭一看,姨媽跟柏彥婷緩緩走來,柏彥婷和姨媽一樣,都身
穿著運動裝,臉色輕鬆。自從老底被揭開,柏彥婷彷彿脫胎換骨,以前用來掩飾
的柔弱迅速消失,代替而來的是幹練,沉穩與犀利。

  「都泡上了吶,冷不冷?」

  姨媽笑瞇瞇問。

  「冷……」

  眾美齊喊。

  姨媽嫵媚:「聽媽的話,包你們年年十八歲。」

  「聽……」

  眾美齊聲喊完,都大聲嬌笑,一時水波蕩漾,香嬌玉嫩的仙姿妙影令人眼花
繚亂,我驚歎有姨媽在,氣氛就是不一樣。柏彥婷納悶,問明泡江水的原因,頓
時心動,姨媽察言觀色,慫恿道:「你也去泡一下?」

  柏彥婷掃了我一眼,猶豫道:「我……我又沒泳衣。」

  柏彥婷大概很想泡江水,沒泳衣想裸泳又顧忌我在旁,姨媽心細,自然猜到
柏彥婷的心思,馬上找借口將我支走:「中翰,你先陪王怡、雨晴、楚蕙她們去
醫院檢查,昨晚剛好跟陶陶護士長打了招呼,她今天就安排王怡住進特護病房。


  我看了看水中的美人們,有點不捨:「預產期還有十五天,現在就住進去了
?」

  姨媽鼓起鳳眼,狠狠瞪了我一下:「你什麼意思,你捨不得讓媳婦提前住院
?」

  「當然不是。」

  我急忙搖頭:「我就去,我就去。」

  邊說邊跑,身後,隱約聽到柏彥婷責怪:「月梅,你怎能這樣說中翰呢?」

  「哼。」

  我暗罵,哼你個頭啊,等我練好點穴神功。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林香君,尤
其屁眼一定不會放過。……

  奔馳防彈房車開出路口進入高速路時,高速路已解封,來往穿梭的車輛不少
,我從車窗往外查看路面,竟然看不出曾經有過撞車的痕跡,只有一些零星的碎
玻璃四處散落,根本沒有人知道這裡曾經發生過一次驚心動魄的軍警對峙。

  嚴笛朝我使了使眼神,暗示我別在三個大肚婆面前透露不愉快的事情,以免
孕婦受驚,動了胎氣。

  我又不是傻子,對於嚴笛的暗示很不以為然,不過,看她專注開車的樣子,
我對這個女人的好感分秒俱增,她就像蜂群裡的工蜂,勤勞不求回報,每天工作
超過十二小時,除了繁重的安保,還時常接送三位孕婦去醫院,有時一天往返山
莊和醫院幾次,可她從來沒有過怨言,一心一意維護秋家姐妹的利益的同時獻身
碧雲山莊,在她嚴笛的眼中,秋家姐妹儼然就是蜂后。

  而我,嘿嘿,當然是蜂王。

  行駛中的奔馳車裡,楚蕙突然柔柔問:「老公,昨晚的洞房春宵過得開心嗎
?」

  由於浮腫,楚蕙的美臉有些變型,她說話慢條斯理,格外陰柔,加上問得突
兀,我竟然答不上話來。說過得開心,三位大肚婆肯定心有疙瘩,說不開心又太
假,唯一正確的回答就是傻笑不語。

  秋雨晴雙手扶著隆起的肚子,嬌滴滴問:「聽說老公昨晚不在永福居,而是
在德祿居,不知道是在美琪房間睡,還是在依琳房間睡,或者一起睡?」

  我乾笑兩聲,感覺自己在碧雲山莊裡的一舉一動都受到監視,幾乎無可遁形
,索性大方承認:「沒這麼誇張,就在美琪房間裡睡了。」

  「哼,這還差不多。」

  楚蕙冷哼一聲。

  我訕笑不已,單腿跪下,輕撫三個孕婦的大肚子,摸到楚蕙肚子時,我柔聲
道:「心情不好麼,好像話中有話喔。」

  「嘻嘻。」

  王怡輕笑,她也聽出楚蕙暗有所指。

  楚蕙繃著臉,磁性的聲音穿透了我的五臟六腑:「也沒什麼,大家都知道唐
依琳的表姐昨晚留宿在德祿居,而你偏偏在德祿居過夜,所以大家都很擔心。」

  「有啥好擔心的?」

  我有點心驚肉跳,難道昨晚之事已經傳遍天下了?

  楚蕙幽幽一聲長歎,柔聲道:「中翰,你別怪我們小心眼,雖然我們嫁給了
你,但不等於我們像木偶一樣縱容你,之前你昏迷,大家一盤散沙,一個個對前
途迷茫,也就沒什麼挑剔,如今都安定了下來,又行過結婚大禮,姐妹們對屬於
自己的利益,感情,地位都很在意,都不希望山莊裡再添爭寵的女人,昨晚有女
人留宿,大家嘴上沒說,內心都格外緊張,你真為我們好,就知收斂一下。」

  這話的份量極重,軟中帶硬,硬中帶理,果然有楚毒舌的美譽,我臉兒發燙
,尷尬得跪也不是,坐也不是,王怡心軟,柔柔道:「楚蕙,你別說了,中翰曉
得。」

  「我支持楚蕙的意見。」

  開著車的嚴笛冷不丁拋來一句。

  秋雨晴狡猾,見我落了下風,她乘機逼供:「老公,你跟我們說說,你還看
上誰了,將來還有誰會住進山莊裡來?」

  我看著三個隆起的大肚子,頓生慚愧之心,逐一將她們的六隻手抓在一起,
誠懇道:「你們都是我老婆,不是外人,我也不用瞞你們,將來羅彤、何婷婷會
住進山莊裡,除她們之外,我保證以後不會再有女人住進山莊。」

  王怡,秋雨晴微露喜色,唯獨楚蕙依舊冷冰冰:「是就好。」

  我對楚蕙的反常並不奇怪,畢竟孕婦容易情緒波動,王怡與秋雨晴也有心情
不好的時候,但楚蕙不一樣,大小姐的脾氣總歸大一些,一路上,我陪盡笑臉,
好言蜜語,還一直長跪在三位孕婦前,不管她們如何勸都不站起,反正跪老婆不
失禮,直到車子停在第一人民醫院,我才站起來,依次小心地攙扶三位大肚婆下
車。

  令我欣喜的是,陶陶,小冰等幾位護士早已經在醫院門口等候,見到我們,
都紛紛上來攙扶,三輛孕婦專用的輪椅將三位大肚婆一同接走,一同進電梯,一
位護士特地為我去辦理掛號手續,根本不需要我和嚴笛做任何事,我樂得趁這個
大好時機勸說嚴笛盡早與我生米煮成熟飯。

  不料嚴笛告訴我,說要去接吳奶奶來醫院,我這才想起要治療眼睛的吳奶奶
,急著問她的病情,嚴笛告訴我,說吳奶奶的年齡已經不適合做手術,主治醫生
給吳奶奶會診過後,制定物理治療方案,每天只需來醫院配合治療就可以,無需
住院。我聽了,緊握住嚴笛的手感動不已,誇讚華夏女人的勤勞美德都在她身上
體現了,嚴笛紅著臉與我告別而去。

  三位孕婦在陶陶的安排下,優先進入了婦檢室,我無法參與,本想順便去找
幾位與我有過「肌膚之親」的美麗小護士聊聊,可腦子突然浮現楚蕙要我知收斂
的話語,我歎了歎,還是放棄了。很無聊地在醫院溜躂了一會,實在無趣,就打
電話跟嚴笛請假,說回公司看看。

  嚴笛爽快同意,我頓時渾身輕鬆,其實,我不是怕嚴笛,而是怕她告狀告到
姨媽那裡,我雖然是一家大公司的總裁,但在家裡,我完全屬於弱勢個體,稍有
不慎,就會被群起攻之。

  只有回到公司,我才有「當家做主」的感覺。

  在公司員工的祝福聲中,我心情愉快地走進了電梯,直達辦公室。

  「中翰。」

  郭泳嫻驚喜地放下手中文件朝我走來,花領白襯衣,黑色緊身長褲,髮髻盤
起,換掉了黑邊粗鏡框改用金絲鏡框,我的郭大姐姐也有了驚人的變化,變得成
熟穩重,大氣雍容,很有國企領導人的派頭,走在街上,人家一定以為她是市政
府的官員,當然,郭泳嫻如今的身份地位與市政府的科級幹部沒什麼兩樣。

  「一早就來上班?」

  我抱住郭泳嫻的肥臀,輕輕揉捏,懷中幽香暗襲,眸含秋水,我喜歡女人驚
喜狀,驚喜能讓女性荷爾蒙強烈分泌,挑逗更輕而易舉。

  「要處理的事情多,就早點來了,你怎麼來?不好好陪辛妮?」

  郭泳嫻有些奇怪。

  我微笑不語,單腿緩緩跪下,郭泳嫻大驚,剛要問為何,我已從口袋裡拿出
一隻打開的墨綠色小盒子,盒子裡立著一枚三克拉鑽戒,一剎那,郭泳嫻的臉色
大變,秋水般的眸子漸漸模糊,我柔聲道:「你也是新娘,我也要陪你。」

  我都給所有的美嬌娘買了三克拉的鑽戒,款式各不同,但質量與重量都一樣
。本來昨晚我就應該將鑽戒一一送給與我結婚的女人,只是小君的異常表現令我
忌憚,我認為當時給眾美人送鑽戒會過份刺激小君,特別是三位孕婦浮腫得厲害
,根本無法戴上鑽戒,所以我昨晚臨時決定取消了送鑽戒的環節。

  但鑽戒還是要送,一個一個面對面地送更顯出我的真誠與莊重,女人很在乎
這個,我不能忽略。摘下鑽戒,我抓起郭泳嫻的左手,溫柔地將鑽戒套進她的無
名指,不松不緊,剛好合適,這是因為我都細心丈量過美嬌娘們的無名指。

  郭泳嫻展開蘭花般的玉指,仔細端詳著,表情故作鎮定,語氣卻有點哽咽:
「藥湯喝了沒有?」

  她故意不提鑽戒,但我知道她很喜歡,我也故意不問她喜歡不喜歡鑽戒,而
是接過話頭:「黃鸝盯著我喝了,是你交代的吧?」

  郭泳嫻輕輕頷首,眼睛依然盯著手指上的鑽戒,一不小心,兩串珍珠般的眼
淚掉了下來,我站起身子,從辦公桌上取來紙巾,一邊為美人擦淚,一邊柔聲問
:「對了,這開藥方的主人還健在嗎?」

  郭泳嫻淚眼狐疑:「還健在,是位老頭,精神著呢,怎麼了?」

  我笑道:「這老頭有可能是小風奶奶的故人,一定要找到他,讓他們見見面
。」

  郭泳嫻點點頭:「好的,我去安排。」

  說話的時候顯得漫不經心,微垂的目光仍然是手中的鑽戒,我暗暗好笑,佯
裝不知,手臂輕攬軟腰,來到沙發上坐下:「你早上來公司時候是走哪條路。」


  郭泳嫻側身依偎在我懷裡,撒嬌道:「嚴笛告訴我,說高速公路被封了,叫
我走以前的沿江公路,害得我兜了個大圈來公司,幸好我老公給我買了一輛好車
,我開得很快,又來得早,沒耽擱工作。我可是第一個來公司上班的員工喔,你
是公司的老闆,該如何獎勵我?」

  我吻了吻靠近嘴邊的髮髻,悄悄拉開褲襠拉鏈,掏出一根偉岸的肉棒:「你
現在是企業領導人了,貴為CEO,薪水高得嚇人,估計什麼都不缺,唯獨缺這個
。」

  郭泳嫻撲哧一笑,視線終於從鑽戒轉移掉:「聽說,你昨晚在德祿居睡?」

  「聽說,聽說,到底聽誰說,能告訴我麼?」

  我沒好氣,發了一通小牢騷,誰都不願意自己的行蹤被監視。

  「不告訴你。」

  沒想到郭泳嫻竟然守口如瓶,這會輪到我撒嬌了:「那你還想不想要了?」

  說著,欲將大肉棒放回褲襠,郭泳嫻眼疾手快,迅速抓住大肉棒,吃吃笑道
:「我又要你,又不告訴你。」

  簡直是強盜邏輯,我據理力爭卻徒勞無功,幾經拉鋸爭奪,大肉棒還是落入
溫暖的口中。郭泳嫻的口技不是一流,而是超一流,我微閉雙眼,靠在沙發上呻
吟:「喔,其實,我今天來公司的目的就是想跟泳嫻你做愛,喔……你辛苦了。


  目光落在辦公桌上,桌面雜亂地堆放著兩疊半尺高的文件,無論如何,我確
實要獎勵這位工作勤奮的CEO。

  郭泳嫻吮吸了片刻,吐出大肉棒嗔道:「今天王怡要去醫院檢查,你也不陪
陪她。」

  我苦笑:「陪了,陪她們三位一起去了醫院,我剛從醫院過來,你沒聞到我
身上有一股醫院的味兒嗎?」

  「只聞到有騷味。」

  郭泳嫻朝我拋了一個媚眼,坐直身子踢掉高跟鞋,雙腿伸到我面前,示意我
抓住褲腳,她解下紐扣,提臀脫褲,我抓住褲腳往外拉,很艱難地脫下緊身黑長
褲,露出兩條豐腴玉腿,有肉的女人經得起冷,這大概是郭泳嫻在初春時節只穿
一條褲子的原因。

  很漂亮性感的肉色蕾絲小內褲。飽滿之處有了水跡,眨眼間,連這條小內褲
也消失,露出肥美多毛的蚌蛤,眼前一閃,郭泳嫻已撲到我懷裡,雙腿分跨坐到
我小腹上,香吻壓下,倉促之間眼鏡框磕到我的鼻子,她很不好意思,摘下眼鏡
扔到一邊。我壞笑道:「騷味是莊美琪留下的,要不,我先洗一下,半小時就好
。」

  郭泳嫻咬著下唇,美目幾欲噴火,節骨眼上莫說半小時,分秒都要命,她微
抬肥臀,用戴著鑽戒的左手握住我的命根子,龜頭仰視蚌蛤口,稍一接觸即落臀
吞入,一聲嬌吟,全根盡沒。

  「中翰,親我。」

  郭泳嫻隨即聳動,我感覺大肉棒進入了一個火燙的暖壺,裡面彷彿是煮沸的
熱水,如此炙熱不瀉不降溫,必定會爆發,到時候不堪設想,我點點頭,送上嘴
唇,與她的香唇糾纏在空氣中,唾液順著她的唇瓣流入我的口腔,我大口大口地
吞嚥,滋潤了幾乎燒干的咽喉,挺動的下體,狂妄地摩擦她的暖壺。

  郭泳嫻在呻吟:「中翰,愛我。」

  「愛。」

  我憐愛這位如狼似虎的美人,雙手扶住她的軟腰,托著她的肥臀,盡量助她
節省聳動的力氣,有權力慾望的女人總喜歡女上男下的姿勢,因為她同樣希望能
掌握舒服的程度,大肉棒深插在蜜穴裡不一定就舒服,能摩擦到穴肉的某一個地
方才是高潮興奮點,只要找到那個興奮點,她就會千方百計地去摩擦,不顧一切
地摩擦,這關鍵點必須自己來掌握,必須是女上男下才能完成。

  「好厲害,好舒服。」

  郭泳嫻鼻息咻咻,端莊的美臉有些扭曲,痛苦的扭曲,但我知道她肯定不是
痛苦,引以為傲的巨物給她提供了摩擦興奮點的強力武器,我的巨物完全佔據陰
道,充實得沒有留下任何縫隙,只要聳動抽插,任何興奮點都能輕易觸碰到,這
就是郭泳嫻迷戀我的原因之一,女人是感性動物,只要感動到她,她就喜歡你,
臣服你。

  我輕易地就能感動到郭泳嫻,給她鑽戒,跪她腳下說甜言蜜語都只是小感動
,給她權力,讓她掌管公司才是大感動,如今,我還能滿足她的性慾,她怎能不
對我死心塌地呢。

  即便我叫她死,她也會去死。

  我當然不會叫郭泳嫻去死,我只想看她的裸體:「脫光更舒服。」

  「我脫,我馬上脫。」

  郭泳嫻幾乎用撕開的方式解下白襯衣,脫下貼身內衣和乳罩,她的髮髻已有
些凌亂,看起來完全像一個吃了催情藥的蕩婦,我從來沒感覺過肥臀落下的力量
是如此巨大,啪啪聲震耳,乳浪晃花我的眼,我捉住其一,又吮又咬,咬那粒硬
翹的乳頭,狠狠咬下去。

  「啊……」

  郭泳嫻尖叫著聳動最後幾下,整個嬌軀撲倒在我身上,收縮的蜜穴深處有一
股熱流澆上龜頭,惹得我渾身哆嗦,我真想將精液射出來,射進她的子宮裡,可
我忍住了,畢竟羅彤還略顯稚嫩,公司還需要郭泳嫻去掌舵,我不能讓她懷孕。

  「為什麼不射?」

  喘息聲充斥我的耳膜,郭泳嫻如八爪魚般纏住我的身體,緊緊地纏住。

  「我不想讓你這麼快懷孕。」

  「為什麼不讓我懷孕?」

  「你懷孕了就不能跟你做愛。」

  「你喜歡跟我做?」

  「很喜歡。」

  「喜歡就對我好一點。」

  「我對你還不夠好麼?」

  我輕撫肉肉的滑肌,突然驚叫:「哇,這鑽戒好刺眼……」

  郭泳嫻嬌笑,左臂伸直,五指繃緊,一顆閃亮奪目的石頭真的發出耀眼的光
芒,香唇吻來,我聽到了甜甜的蜜語:「老公,我愛你。」…………

  郭泳嫻要召開董事會了,我卻離開了公司,該放權就應該放權,相信郭泳嫻
比我更適合CEO這個職位。

  離公司不足一公里處是五十二層的國投大廈,這座新落成的巨大建築堪稱上
寧市的新地標。

  說實話,劉思明能晉陞為國投行長是我意想不到的事情,我還以為劉思明饒
幸填補銀行虧空後,即便不被審查,也會被降職處分,沒想到他還能晉陞了,真
應了那句「人算不如天算。」

  國投銀行區別於一般銀行,屬於中央直屬,該銀行行長屬於副部級,與喬羽
平級。在上寧市裡,能與喬羽平級的官員並不多,能不被喬羽影響的官員更少之
又少,劉思明就是一個與市委書記平級,又不受他影響的官員。

  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昨晚孟姍姍告之我有事情相商,不知道是客氣話
,還是真有要事,今天我是帶著忐忑的心情前來赴約,按道理來說,國投行長位
高權重,他說有事必定是要事,這又增加了我內心裡的不安。

  不會報復我吧?

  我越想越擔心,人站在國投大廈裡了,還想著打退堂鼓,正要轉身離去,突
然聽到有人喊:「中翰。」

  「聶小敏?」

  我驚喜地發現不遠處身穿制服的聶小敏朝我飛奔而來,大庭廣眾之下,她的
舉止有失女人的矜持,看得出她很興奮,我也很興奮,差一點擁抱她。

  「我知道我們一定還能見面。」

  這是聶小敏站在我面前說的第一句話,無論是眼神還是語氣都很真誠,我感
動了,回以最真誠的笑容:「當然要見。」

  「是來找我嗎?」

  聶小敏狡黠問。

  「我想說恰好路過。」

  我揉了揉鼻子,時隔半年多見面,眼前的嬌小麗人出落得更加迷人。

  「嘻嘻。」

  聶小敏掩嘴嬌笑,親暱地拉著我的手肘道;「走,到我辦公室。」

  辦公室?我微微吃驚,聶小敏不是說「我們的辦公室」而是說「我的辦公室
」這意思說,她有自己單獨的辦公室,我一邊跟隨她身後,一邊問:「升職了?


  「嗯,我現在是信貸部的主管。」

  聶小敏顯得神采飛揚,一路疾走,引領我進電梯,我緊緊跟上,她伸手摁下
樓層鍵,電梯門徐徐關上的瞬間,我下腹貼上她的制服小翹臀,曖昧地聞著沁人
的髮香,聶小敏吃吃嬌笑,亂扭著身體,我下意識問:「懷明珠,宣嬈她們可好
?」

  聶小敏一愣,亂扭的身體僵住了,我頓覺異樣,扳過她身子,緊張問:「怎
麼了?」

  聶小敏怔怔地看著我,神采飛揚在消失,迷人的笑容迅速凝固,她幽幽一歎
,無比淒涼道:「我有很多話跟你說,你要不要聽。」

  我猛點頭,直覺告訴我,我將聽到很多我不願意聽到的事情。

  十九樓是國投銀行信貸部,我默默記下。

  聶小敏的辦公室不算大,但窗淨台明,很有商務氣息,她給我泡了一杯熱咖
啡。我坐在沙發上,只喝一小口便將咖啡放在茶几上,咖啡味道極佳,可我已沒
有了品茗的心情,因為聶小敏的神情很陰鬱,她幾次欲言又止,我不想催她,可
一絲不詳的感覺冒了出來,眉角突然狂跳。

  「很難啟齒嗎。」

  我盡量讓自己的笑容迷人些。

  聶小敏踱了幾步,酸楚之色更濃,她看了我兩眼,終於開口:「中翰,你告
訴我,你有沒有真心喜歡過我,懷明珠,宣嬈,江菲菲?」

  我沒有絲毫考慮,點頭道:「有真心喜歡。」

  聶小敏小聲問:「有沒有特別喜歡宣嬈?」

  我皺了皺眉,很不耐煩:「為什麼單獨提她?我說過,你們四個我都喜歡。


  聶小敏緩緩道:「很遺憾,宣嬈死了。」

  我很平靜地再問一遍,聶小敏心情沉重地重複了一遍,我的心這才開始翻江
倒海,眼前浮現著一位笑聲動聽,時尚嬌媚的長腿美女,華夏銀行四美中,宣嬈
最漂亮,我還深刻的記得那次與銀行四美群歡的情景,如今一切都成為追憶,我
怎能不難過。沉默了好久,我黯然道:「如何死的?」

  「出車禍。」

  聶小敏幽幽道。

  「什麼時候的事情?」

  我的心情惡劣到極點。

  「半年前。」

  聶小敏背過身去,雙肩微抖,她一定很難過,四個美女相處久了,自然感情
篤深,唉,真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啊,我走上前,抱住聶小敏的香肩
安慰,可無論我如何安慰,她的香肩還是抖個不停,我難過極了,輕撫聶小敏的
秀髮默然不語。

  突然,與辦公室相連的小門傳來一陣笑聲,我心裡更不是滋味,輕怕聶小敏
的玉背安慰道:「人死不能復生,我們的生活還要繼續,未來的日子會像隔壁那
女人的笑聲一樣美好動聽,別傷心了,改天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宣嬈,給她上柱香
……」

  話音未落,隔壁笑聲戛然而止,連接的小門忽然打開,一位美麗的飄逸的制
服美女衝了出來,開口悅耳動聽:「誰說人死不能復生,我活過來啦。」

  我心跳加速,頭皮發麻,眼前這位美女不是宣嬈還能是誰?

  怎麼回事,到底是人還是鬼?

  我看向聶小敏,她已經轉身過來,香肩仍在顫抖,只不過臉上沒有半滴眼淚
,而是笑得花枝亂顫,這時,隔壁房間裡又走出一位掩嘴嬌笑的美女,我再一看
,原來是懷明珠。

  這下,我終於明白了,明白自己像個傻子一樣被三個美女給戲耍。

  「很好笑嗎?」

  我非常憤怒。

  「哈哈。」

  三位美女笑得前俯後仰,我惱怒著轉身就走,將要到門邊,香風簌簌,三位
制服美女擋住了我的去路,咿咿呀呀地賠禮道歉,三手六臂把我拖回沙發坐下,
懷明珠靠在我左側嬌滴滴道:「總裁大人,別生氣,我們只是讓你體會一下半年
前我們聽到你出車禍時的心情,明白了嗎?」

  我惱怒道:「荒唐,開玩笑也有個譜,你們這是騙我的感情。」

  宣嬈抱住我的胳膊,目光溫柔:「騙一下很值得呀,至少我知道如果我真的
出了車禍,你會很難過。」

  我最受不了這樣的軟槍子,胳膊觸到鼓鼓的部位,怒火也隨著消失了大半:
「你們這樣做太過份了。」

  聶小敏冷哼一聲:「你結婚連個帖子都不給我們,誰過份?」

  「這……你們怎麼知道我結婚?」

  我微感意外。

  「一大早,姍姍姐就把昨晚拍到的婚禮畫面發到我們的email,好幸福,好
羨慕喔。」

  懷明珠笑得陰陽怪氣,一股酸味飄來,腐蝕了我的硬心腸,我尷尬道:「我
不給你們喜帖是有原因的。」

  聶小敏冷冷道:「能有什麼原因,無非是怕我們弄出事來,破壞你的婚禮罷
了,哼,我們不是小孩子。」

  我急忙解釋:「不是這意思,我是見到了江菲菲……」

  三個美女一聽江菲菲三個字,都臉有異色,宣嬈小聲問:「你見著江菲菲了
?」

  「她做了孫家齊的情婦。」

  提到孫家齊,我就沒好氣,忽然見三個美女在交換眼色,我狐疑道:「怎麼
了?」

  三美女沉默不語,片刻之後,懷明珠低下頭,吞吞吐吐地說出三個字:「對
不起。」

  噫,我心裡更奇怪了,追問下,聶小敏首先向懷明珠發難:「說對不起有用
嗎?」

  懷明珠抬起頭,委屈道:「你們都罵了我好幾個月,現在又舊事重提。」

  宣嬈一聲嬌斥:「血淋淋的事情,能輕易放過你嗎?」

  我急得直歎氣:「到底怎麼回事,不會又編什麼可怕故事出來吧,我心臟很
脆弱的。」

  宣嬈交疊兩腿,上身挺得筆直,伶牙俐齒道:「這事全怪懷明珠,她跟小卓
上床時,不小心喊出你李中翰的大名……」

  我一聽,霎時臉兒發燙,這種事情以前略有耳聞,女人都有性幻想的對象,
或許我就是懷明珠幻想的男人,這不奇怪,我年少多金,風流倜儻,身材學識俱
優秀,還是一家金融公司的總裁,尤其在性愛方面有雄厚的本錢,我敢說懷明珠
喜歡我遠勝於喜歡小卓。

  耷拉著腦袋的懷明珠偷偷瞄了我一眼,眼神複雜,似笑非笑,看得我心癢癢
的。宣嬈狠狠瞪了懷明珠一眼,接著道:「小卓很生氣,質問懷明珠是不是跟你
李中翰有特殊關係,懷明珠一口咬定只是無意喊錯而已,沒有承認跟你李中翰有
過關係,卓義峰無憑無據,最後只能相信懷明珠,沒有追究下去。」

  我默然點頭,碰到這種事情,無論哪個男人都會憤怒,就好比我跟楚蕙做愛
時,她如果無意中喊出羅畢的名字,我一定會大發雷霆。

  停了停,伶牙俐齒的宣嬈將炮筒對準了聶小敏:「明珠很情緒化,她犯錯在
意料之中。可沒想到,我們的聶主管竟然也會犯低級錯誤,在一次吃飯中,小敏
跟懷明珠說了一些私密話,大致內容是念想某一個男人了,偏偏她們所念想的男
人不是她們的男朋友,是另有其人,而且都是同一個男人。」

  宣嬈美目凝視我,臉帶譏誚:「巧不巧,偏偏孫家齊偷聽到了懷明珠和小敏
說的私密話,不用想孫家齊當時有多憤怒,只是他並不知道懷明珠和聶小敏所談
論的男人是一個叫李中翰的男人。很遺憾,紙終究包不住火,你李中翰出車禍不
久,孫家齊有一次與小卓喝酒,酒過三巡吐真言,說出了懷明珠喜歡另外一個男
人,並把偷聽到的話告訴小卓。小卓氣得哇哇叫,他想起懷明珠曾經說漏嘴的事
情,兩個男人一琢磨,就猜到懷明珠跟聶小敏有可能跟你李中翰有私情,那孫家
齊連夜找小敏興師問罪。」

  我看向聶小敏,發現她眼紅紅,神態沮喪,如蔫掉的皮球似的一聲不吭。

  宣嬈接著道:「本來你正在昏迷中,只要小敏死不承認,那孫家齊也沒辦法
,誰知小敏喜歡你,你出車禍她很傷心,孫家齊興師問罪等於撞到小敏的痛處,
她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承認個徹底,還把我們全供了出來,之後揚長而去。」

  聽到這裡,我一聲長長的歎息,知道自己種下的苦果始終由自己吞下,這件
事情不能全怪懷明珠和聶小敏,要怪還是怪我,自古風流總會留下風流債,該還
的時候,想躲都躲不掉。

  「那孫家齊惱羞成怒,不管你在昏迷中就想報復你,他想……他想……」

  說到這,宣嬈左看右看,有點心虛。

  「想什麼?」

  我隱約猜了什麼。

  宣嬈一窒,竟然沒有再說下去,反而是聶小敏憤怒地脫口而出:「他想強姦
小君。」

  「後來呢。」

  我沉聲繃臉,雙拳緊握,眼裡幾乎要噴火。

  聶小敏估計害怕沒有繼續說,而是朝宣嬈使了使眼色,宣嬈會意,接著說下
去:「多虧小風制止,孫家齊才沒有得逞,小風把這件事告訴了江菲菲,江菲菲
又把這事情告訴了我們,小敏氣不過,就打電話痛罵孫家齊,並當即決定與孫家
齊一刀兩斷,那孫家齊盛怒之下把怒火撒在江菲菲和小風身上,有一天,孫家齊
把小風和江菲菲都綁架了,還強姦了江菲菲,這是江菲菲後來親口跟我們說的,
她告訴我們,自從被孫家齊侮辱之後,小風就失蹤了。」

  「我們嚇壞了,就報警,結果石沉大海,那孫家齊不僅沒有被調查,反而更
加猖狂,也不知道他走什麼狗屎運,很快就得勢,一下子風光起來,他帶著小卓
還有一幫人經常去華夏銀行搗亂,到處說小敏是他的女人,哪個男人敢碰小敏就
殺了誰,搞得小敏名聲狼藉。」

  聶小敏懊惱,啐了一口:「你才名聲狼藉。」

  宣嬈撇撇嘴,沒有計較,繼續說道:「那段時間,我們四個戰戰兢兢,連銀
行的門都不敢出,就求姍姍姐,她和劉思明商量後,把我們派去新加坡學習三個
月,可惜,江菲菲是孝女,當時為了父母不願意走。我們從新加坡回來後,才知
道江菲菲離職了,還做了孫家齊的情婦,她經常被孫家齊毒打,打得遍體鱗傷。
我們氣得要命,要她離開孫家齊,可江菲菲說沒用了,孫家齊控制了她全家。這
孫家齊像瘋狗一樣,知道我們回來了,他到處找我們,我們真沒想到他仍然不放
過我們。無奈之下又去求姍姍姐想辦法,姍姍姐跟劉思明商量後,決定由劉思明
出面找喬書記解決,大家以為能喬書記給劉思明面子,不料劉思明碰了一鼻子灰
,那喬書記好像看不起我們劉行長,撒手不管,拒絕調解。」

  我暗暗震驚,可想而知我昏迷的那段時間裡,孫家齊有多囂張。

  「我們那時候都做好再赴新加坡的準備了,幸好,還是姍姍姐厲害,她找來
幾位報社的朋友,把這件事情捅了出去,鬧得沸沸揚揚,沒多久,喬書記就打電
話給劉思明,答應調解,這件事才慢慢平息下去,孫家齊也沒有再來騷擾我們,
只是苦了江菲菲。」

  說到這,宣嬈仍心有餘悸,臉色慘白。

  我狠狠打一個激靈,終於明白為何孫家齊要想方設法逼我交出瑞士秘密賬戶
的詳細資料,原來他已經查到或者猜到是劉思明委託我炒期貨,但苦於無直接證
據,就想在我身上打開缺口,真是萬幸,他孫家齊沒有得逞,如果讓他查到劉思
明挪用公款炒期貨的直接證據,不僅劉思明完蛋,我也身受重罪,就算姨媽有天
大的本事也救不了我,這可是一箭雙鵰,一石二鳥的好毒計。

  想到這,我手心全是冷汗。

  宣嬈突然語鋒一轉,興奮道:「前兩天,我們在『夜色』酒吧喝酒,聽到大
家瘋傳孫家齊被你打得送去了醫院,我們才知道你李中翰活了過來,我們三人高
興壞了,當晚喝了很多酒,最後都喝醉了,還瘋瘋癲癲地包下伯頓的總統套間,
三個人睡一張床哭了一晚上。」

  我調侃道:「你宣嬈活過來了,我也很高興。」

  宣嬈甩了我一粉拳:「去你的,我們委屈了這麼長時間,你讓我們撒撒氣不
行嗎,沒見過像你這麼沒良心的,甦醒過來也不告訴我們。」

  「我是見江菲菲做了孫家齊的情婦……」

  話還沒說完,聶小敏瞪著紅眼破口大罵:「你混蛋,你就以此認為我們也會
做孫家齊的情婦麼?」

  「沒,沒……」

  我結結巴巴,事實上心裡還真有這想法。一向柔弱的懷明珠突然發難,粉拳
雨點般落在我身上,力道還真不小,聶小敏和宣嬈不甘示弱,同時加入戰團,一
時間拳影紛飛,嬌聲四起,我手忙腳亂,頻頻中招:「哎喲,哎喲……」

  「篤篤篤」關鍵時刻,門外有人敲門,三個制服美女還來得及收手,辦公室
門已被推開,走進一位打扮入時的絕色美少婦,她竟然是孟姍姍。

  三個制服美女嚇壞了,紛紛從我身上跳下,聶小敏尷尬道:「姍姍姐。」

  孟姍姍瞄了我一眼,似乎忍住笑:「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放了李總裁,劉
行長還有事情跟李總裁商量。」

  我整理著衣服頭髮,聽孟姍姍這麼一說,禁不住問:「聽姍姍姐話裡的意思
,你已知道我來了,小敏不是正巧在樓下碰見我,而是早早在樓下候著,然後把
我騙來這裡捉弄一番?」

  「咯咯。」

  辦公室一片笑聲。

  孟姍姍嗔道:「你一個大男人不會這麼小氣吧,能被三個美女捉弄,別的男
人恨都恨不來。」

  我猛搖頭:「這一碼歸一碼,她們讓我難過傷心,這難過傷心會死很多細胞
……喂,這是趕我我嗎?」

  這次,聶小敏,懷明珠,宣嬈三人沒有再挽留我,而是送瘟神似的把我轟走
。…………

  「衣服沒亂吧。」

  我緊跟著孟姍姍的身後,眼睛注視著她圓翹的屁股,穿過信貸部,孟姍姍越
走越快,一進入電梯,她香肩微動,回眸朝我低吼:「有沒有搞錯,信貸部這麼
多人,你的眼睛不能看別處?」

  我很疑惑:「真奇怪,你背對著我,我跟在你身後,你又怎麼知道我看你的
屁股?」

  「哼。」

  玉臂一伸,關上了電梯。

  電梯很寬敞,比我公司的電梯寬敞多了,四壁裎亮,幾乎可以照人,我故意
搔首弄姿:「頭髮沒亂吧,千萬別讓我在劉行長面前失禮了。」

  孟姍姍冷冷地飄著我,揶揄道:「放心,很帥,很有型,花見花開,女人見
了都腿軟。」

  「你走得挺快的,沒見你腿軟。」

  我嬉皮笑臉,張開雙臂將孟姍姍抱在懷裡,表面上孟姍姍在聶小敏她們面前
大度,實際上已吃醋了,打量眼前這位美麗人妻,不施粉黛卻粉光若膩,不塗胭
脂,竟如朝霞映雪,唯獨唇膏晶亮,誘人饞涎,我砰然心動,低頭吻了下去。

  鼻息幽幽,忽長忽短,忽重忽淡,竄動的香舌忘情纏綿。如果不是「叮」的
一聲,孟姍姍絕不會推開我,指示燈顯示電梯停在五十樓。跨出電梯,走道一片
寂靜,孟姍姍輕抹香唇,說道:「早上給小敏她們看了你結婚的照片,她們大呼
小叫,說我扣留了你給她們的喜帖,我懶得跟她們解釋,就告訴她們今天你可能
會來,她們很高興,輪留著在樓下等你。」

  我微笑不語,直勾勾地看得孟姍姍,心道,你孟姍姍也在等我吧,否則怎麼
知道我去了聶小敏辦公室?孟姍姍被我看得心慌意亂,粉腮紅潤,剪水般的雙瞳
送來一道秋波,嬌嗔道:「這麼受歡迎,你很得意吧。」

  我看了看寂靜的四周,欺身而上,雙臂抱住了美人:「我最得意的,是你孟
姍姍願意跟我接吻,我以為在這個地方,你會拒絕我。」

  孟姍姍掙脫我的摟抱,挑釁道:「就算你在思明面前吻我,我也不會拒絕。


  我微微吃驚:「真的?」

  「假的。」

  一聲嬌笑,孟姍姍優雅轉身,高跟鞋快速敲打地磚,我緊緊跟上,過了走道
,孟珊珊指著一扇雙開的紅檀木大門說:「思明的辦公室到了。」

  我衝動地抓住孟姍姍的手臂回扯一把,她嬌軀飛旋一百八十度,撞到我懷裡
,我瞄了一眼檀木大門,嚴肅問:「劉思明是不是知道你昨晚一邊通電話一邊跟
我做愛了?」

  孟姍姍抿嘴微笑:「應該不知道,他以為是我故意刺激他。」

  「他喜歡這樣的刺激?」

  我大感意外。

  「也許吧。」

  孟姍姍急忙避開我的目光,我壞笑:「你老公好變態。」

  孟姍姍輕輕搖頭:「不,思明很在乎我,除了你之外,思明不允許別的男人
靠近我,前幾天信貸科的科長對獻慇勤,思明二話沒說,就把這位科長給撤了,
換了聶小敏。」

  「我要小心謹慎。」

  「你不需要。」

  孟姍姍掩嘴輕笑。

  「什麼意思?」

  我心狂跳,還沒反應過來。

  突然,檀木大門一下子打開,戴著金絲眼鏡,西裝筆挺的劉思明哈哈大笑走
了出來:「李總裁光臨,不勝榮幸,歡迎,歡迎,請進。」

  我的心臟都快嚇出嗓子了,我敢肯定劉思明打開大門的一瞬間,無論我與孟
姍姍分開多麼快,劉思明都已看見,至少看到我與孟姍姍神態曖昧,我心情陡然
緊張,察言觀色,發現劉思明沒有任何異樣,一顆繃緊的心逐漸鬆了下來,臉上
堆起了笑容:「劉行長太客氣了。」

  踱步進劉思明的辦公室,我不由得發出驚歎:「哇,終於見識到什麼是氣派
,與劉行長的辦公室相比,我的辦公室只能稱之為鳥窩,真是自慚形穢啊。」

  劉思明哈哈大笑:「中翰真會說笑,你的辦公室是自己的,我的辦公室是國
家的,只得個面子亮堂,不實在。」

  我心念急轉,笑著試探:「那劉行長就想想辦法,弄一個永遠屬於自己的辦
公室。」

  為官者,要不是為權,就是為財,身為銀行行長,沒理由不對財富感興趣。
劉思明約我來,總不會跟我談風月,談權吧,我又不夠格,一個銀行行長,一個
金融公司的總裁,不談錢,還談得了什麼?

  劉思明收斂了笑容,神色詭異道: 「這就是我約中翰來的目的。」

  「快人快語。」

  我大讚,一顆心完全放了下來,因為劉思明的並不可怕,他的目的很明確,
就是為財。

  可怕的是無慾無求的人,這種人往往沒有感情,只有信仰。

  孟姍姍為我端來咖啡後飄然進了一間偏門,我記下了她的背影,心底裡有些
失落。是啊,男人談大事的時候,聰明的女人最好規避,可是,孟姍姍不應該規
避,她是我與劉思明之間的橋樑。

  劉思明熱情地打開窗簾,與我一起俯瞰上寧市容,讓我領略到身處高峰,一
覽眾山小的意境,弄得我躊躇滿志,豪氣干雲,他還大致給我介紹了國投銀行的
概況與規劃,聽得我頻頻點頭,羨慕不已。重新賓主落座,劉思明自行拿起一隻
金屬狀的水杯,喝了一口,與我客套幾句,又恭喜了我一番,便深有感觸地吟起
詩來:「久旱逢甘露,它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這是古代男人一
生追去的四喜,套在現代,這四喜也適用。」

  我笑著淺嘗了一口咖啡,恭維道:「劉行長一定把這四喜都佔了。」

  我以為劉思明會謙虛,誰知他連連點頭:「確實,哈哈。」

  笑完,他接著道:「先說久旱逢甘露,我認為就是困難得到解決的意思,我
這幾年困難重重,危機四伏,沒想到遇到中翰後,幾乎所有困難都迎刃而解,這
就是久旱逢甘露。」

  我不敢托大,放下咖啡趕緊謙虛:「過獎,過獎,是劉行長吉人天相,逢凶
化吉。」

  劉思明微笑著擺擺手:「這第二喜,洞房花燭夜,其實就是指結婚,我有姍
姍這位妻子,一生足矣。」

  我點頭誇讚:「是啊,是啊,姍姍姐賢惠美麗,劉行長好福氣。」

  劉思明眼裡閃過一絲柔情,笑道:「第三喜,金榜題名時,無非是中舉人,
中狀元,換句話說就是當官,而我現在的地位與金榜題名有何區別。」

  「不錯,國投銀行行長的位置,即便是中狀元也不一定能當上,可喜可賀啊
。」

  我說的是真心話,之前的好話或多或少有恭維的成份,不過,劉思明眼下已
不可同日而語。

  「呵呵。」

  劉思明顯得意氣風發,又喝了一口水,兩隻眼睛炯炯有神地看著我,真誠道
:「最後一喜它鄉遇故知最重要,就是一個人在逆境中遇到一位好朋友,好知己
。我雖然癡長中翰你幾歲,但我認為你就是我的朋友,知己,恩人。」

  我臉一熱,暗叫慚愧,趕緊雙手齊搖:「劉行長言重了,蒙劉行長看得起,
認我做朋友知己,我已感到萬分榮幸,至於恩人,我萬萬不敢當,不敢當。」

  劉思明緩緩站起,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眺望遠方,驀然發出一聲長歎
:「中翰,你相信命運嗎,反正我相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宿命,當初沒有你幫
我搏一把,還清華夏銀行的爛帳,我此時此刻已經萬劫不復;如果不是你勸我留
下,我此時此刻就如喪家之犬,流落異鄉,哪裡還有機會坐上國投銀行行長的位
置。」

  「這……這是劉行長運氣來了。」

  我乾笑兩聲,內心同樣深有感觸,想當初若不是何芙幾次救我,我也不是今
日的李中翰了,無論如何,我一定要得到何芙,即便她是我的血親妹妹。

  「我很慶幸有了中翰你這位朋友,你不僅救了我,還救了姍姍。」

  劉思明在玻璃窗前緩緩踱步:「前天周支農找到我,希望國投能接手上寧到
海泉的NII經營權,不瞞中翰你,這條高速路的信息化程度並不高,目前根本不
值十億,最多六億,周支農雖然跟我是老相識,但他還不至於讓我用十億的價格
買下六億的東西。」

  「那為何最後成交?」

  我頗感意外。

  劉思明背負雙手看著我,神色詭異:「因為你李中翰參股了,我知道這條高
速公路你投了七億之後,馬上指示我們國投的有關部門,連同三位會計師連夜拿
出接手高速公路經營權的可行性報告,大家通宵熬夜,奮戰十五小時,終於在昨
天下午通過國投委員會裁決,批准這筆交易,我希望趕在你結婚之日,讓你收回
投資成本,聽說,周支農給了你一個億的紅包,哈哈,這應該算得上喜上加喜了
。」

  我又驚又喜,激動道:「我也猜到是劉行長的鼎力支持,沒想到支持如此厚
重,太感謝了。」

  劉思明緩緩走來,坐到我身邊,鄭重道:「別急著感謝,我們的喜事還在後
頭。」

  「劉行長請說。」

  我心裡一陣緊張,知道劉思明說到今日見面的主題。

  「國家為促進經濟增長,決定投入五萬億的資金振興經濟,簡單地說,就是
花掉五萬億。我們國投分到整整一萬億,很多重大項目我們都投資下去了,還剩
下兩百億,這筆錢用在國家項目上並不算很大,但用在企業上,會是很大一筆的
投資資金。」

  頓了頓,劉思明特別強調:「這兩百億,我全權負責,該怎麼花我說了算。


  「劉行長的意思是……」

  我內心一陣狂跳,隱約猜到了什麼。

  劉思明看著我,嚴肅道:「中翰,實話跟你說,能坐上這個位置,要付出很
多很多。」

  「這個自然。」

  我點頭贊同,如今的社會現實殘酷,沒有免費午餐。

  劉思明道:「付出了,就要得到回報。」

  「很合理。」

  我依然贊同。

  劉思明接著道:「我把這筆錢隨便給一個企業都能穩拿兩億。」

  我微微一笑:「百分之一的回扣不多。」

  「確實不多,即便百分之五,我也覺得不夠。」

  劉思明很平靜地告訴了他的追求,他的追求用貪婪都無法形容,但人就是這
樣,到了一個山腰就想繼續攀高,叫他後退,卻是難上加難。劉思明輕拍我的肩
膀,義無反顧:「一年復一年,機會不會年年有,有機會就要把握住。」

  我點頭附和:「看來劉行長希望人生有五喜……」

  劉思明大笑:「中翰這話說錯了,我不是為了添第五喜,而是為了延續那四
喜,得到的東西很艱辛,但要失去卻輕而易舉,我不得不未雨綢繆。中翰的能力
有目共睹,我希望咱們再做一把,你來操盤,不用承擔任何責任,零風險。成功
了,所得收益三七開,你拿三成。」

  劉思明的直接了當令我不知所措,他一定全盤考慮清楚,可我還沒有仔細琢
磨,見我猶豫不決,劉思明追問:「如何?」

  「兩百億?」

  我反問。

  「嗯。」

  「兩百億是一個很嚇人的數字,劉行長容我考慮考慮。」

  我輕呼出一口氣,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兩百億收三成就是六十億,我如果
不動心就是傻子。

  「沒問題,但盡量抓緊,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劉思明毫不掩飾迫切的心情。

  「我不用擔風險卻能能拿到百分之三十,這有天上掉餡餅的感覺。」

  我在笑,眼神卻凌厲地注視著劉思明。

  劉思明淡淡一笑:「表面上是這樣,可當你見到我拿一百四十億時,你就不
覺得自己的六十億拿多了,人很奇怪,總喜歡比較,我講一個故事給你聽。」

  「以前有兩個很要好的獵人一起去打獵,其中有一個獵人運氣很背,收穫很
少;而另外一個人運氣很好,收穫很大,按理說打獵靠本事,講運氣,誰本事強
運氣好,誰收穫就多一點。由於這次收穫過於懸殊,收穫少的那位獵人心理極度
不平衡,他總覺得兩人一起出來打獵,所得的獵物應該均分,因為獵人一同捕獵
時會彼此照應,互相幫忙,有時候甚至一起面對毒蛇猛獸,因此,所得的收穫要
均分,至少不能相差太懸殊。」

  我點點頭,認為均分有道理,劉思明接著道:「於是,那位收穫很少的獵人
就提出,希望收穫多的那位獵人把捕獲的獵物分一部分給他。很遺憾,收穫多的
獵人沒有答應,他認為自己的收穫是屬於自己的,是自己辛苦所得,他拒絕分獵
物。那位收穫少的獵人越想越生氣,越想心理越不平衡,最後,他開槍殺死了收
穫多的獵人,獨自搶走了獵物。」

  我愕然。

  劉思明道:「很多人聽了這個故事,都會覺得那位收穫多的獵人太小氣了,
咎由自取。可是,在現實生活中,一旦面對取捨的時候,很多人仍然犯同樣的錯
誤,貪婪,自私,最後被自己人出賣,什麼都沒撈著,還把命給搭上。我不希望
與我一起做事的人有心理不平衡,錢這個東西誰都愛,但我不會讓咱們的收穫過
於懸殊,三七開是最佳比例。」

  我聽出故事的味道,不禁對劉思明另眼相看:「跟劉行長一起共事,不但能
賺大錢,還能學東西。」

  劉思明笑得很玩味:「大家互相幫忙,互相學習,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

  我穩穩地拿起咖啡,很冷靜地喝了一口,儘管我內心翻江倒海,我仍然沉得
住氣,放下咖啡杯,我故意試探道:「剛才劉行長的故事以及一番誠懇的話打動
了我,但我仍然不完全相信劉行長,我擔心裡面有陷阱,有圈套。劉行長千萬別
介意,這個世界充滿了爾虞我詐,有時候,害人最深的,往往是自己最信任的朋
友。」

  「中翰你……」

  劉思明的眼裡掠過一絲失望。

  「我的話雖然難聽,卻是我向劉行長打開了心扉,是真心話。」

  我把握好分寸,進退有序,不至於讓劉思明難堪。

  劉思明微微點頭,一聲歎息:「你說的也有道理。」

  我語鋒一轉,突然問:「我只想要劉行長解釋一下,你跟喬羽喬書記的關係
。」

  劉思明老辣,立即猜出了我的心思,他突然放聲大笑:「哦,我明白了,看
來我還是小看了中翰,你的心思很成熟,不像你這個年紀的年輕人,你擔心我突
然晉陞有可能是得到了喬羽的某種幫助,所以遲遲不表態,對麼,呵呵,我理解
,我能理解。」

  「謝謝。」

  話到這個份上,我也無需隱瞞。嗯,

  劉思明猛拍一下大腿,再次站起來,這次,他眼裡全是興奮之色:「中翰,
我坦言告訴你,我與喬羽的矛盾已不可調和,這次國投銀行行長的位置爭奪異常
激烈,爭奪這個位置的人選,還有一位是喬羽的人,最終還是我坐下,光這一點
,我和喬羽就已站在了對立面。」

  「前段時間,你們公司的孫家齊囂張跋扈,依仗喬書記做保護傘,屢次威脅
原來華夏銀行的幾位女職員,她們你也知道,就是聶小敏,懷明珠,還有分行的
江菲菲,宣嬈。搞得總行與分行兩處雞犬不寧,人心惶惶,個中恩怨我不太清楚
,中翰想知詳細,可以問一下她們。」

  我尷尬搖頭,這些事情已從宣嬈的口中得知,劉思明一說出來,剛好與宣嬈
所述吻合,我對劉思明的信任迅速增加。

  劉思明道:「我開始覺得孫家齊是KT的人,KT與我有恩,所以,一直不插手
,誰知那個孫家齊越發猖狂,手段毒辣,還綁架了江菲菲,連報警有沒用,把另
外三個女人嚇得連銀行都不敢出,迫於無奈,銀行送她們去新加坡學習三個月,
原以為過了幾個月,這個孫家齊會收手。可萬萬沒想到,三個月後,孫家齊依然
不放過聶小敏,幾個女人哭哭啼啼地求姍姍想辦法,姍姍跟我商量過後,我想來
想去,決定親自去見喬羽。」

  劉思明冷哼一聲:「你猜他喬羽怎樣?」

  我搖搖頭,沉默不語。

  劉思明道:「這喬羽竟然對孫家齊的事情隻字不提,顧左言他,說了一大堆
的話暗示我加入他的陣營,許諾給我諸多好處,並希望我辭掉國投行長的職位,
讓位給別人,代價任我提,好大的口氣啊,可以說,威逼利誘全用上了。我當時
非常震驚,不動聲色也不答應,回來後我與中央聯繫,把喬羽的動機全部上告。
沒多久,中央來人,讓我把事情鬧大,於是,姍姍就把報社的朋友請來,將聶小
敏受到惡勢力威脅的消息傳開 ,報紙刊登的當天,喬羽打來了電話,表示親自
過問這件事。此後,孫家齊再也沒有來招惹聶小敏她們。國投大廈剛裝修完畢,
我就把她們三人從華夏調來國投,可惜的是,江菲菲屈服了,聽說做了孫家齊的
女人。」

  「這跟強搶民女有什麼區別?」

  我怒不可遏,霍地站起,劉思明走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上天有眼,讓你
李中翰醒過來,親自清理門戶,要不然KT就變得烏煙瘴氣了。」

  我暗暗責怪自己衝動,歎了歎坐下,表面仍在試探:「之後喬羽還找過劉行
長麼?」

  劉思明道:「沒找過,幾次市政府會議上有見面,但都不打招呼,他一定視
我為敵人,恨之入骨。」

  我恨恨道:「他也是我的敵人。」

  「我略有所聞,正所謂敵人的敵人既是朋友,何況我跟中翰是朋友。你的顧
慮是對,換成我,我也會小心謹慎,幸好你為人真誠,袒露了心聲,如今你應該
放心了。」

  「放心了。」

  我笑了笑,主動朝劉思明走去,與他再次眺望上寧市景,喬羽已經在這片美
麗的地方種植了龐大的勢力,能多一個同盟聯手就多一份安全。

  「哈哈,你如果還不放心,大可去查證我所說的話。一個星期後,我要赴美
考察,我希望在我考察期間開始操作,和上次一樣,我把資金注入一個國外賬號
,你用這個賬號進行操作,具體操作你全權負責,我信任你,正如你信任我一樣
。」

  「姍姍姐也去美國?」

  我一愣。

  劉思明沉思了片刻,道:「姍姍留在國內與你配合,我期待你們再次聯手成
功,我去美國考察的這段時間,就麻煩中翰你照顧姍姍。」

  「照顧姍姍姐?這從何說起。」

  我大吃一驚。

  劉思明苦笑:「喜歡姍姍的男人很多,我不得不防,中翰不僅要替我照顧姍
姍,還要避免別的男人接近姍姍。」

  我還沒反應過來,劉思明誠懇地給我半鞠躬:「拜託了。」

  我還能說什麼呢,只能答應,很擔心劉思明是在試探我,我不停撓頭:「劉
行長這麼在乎姍姍姐,我盡力而為。」

  「我當然在乎她。」

  劉思明一聲長長的歎息:「我們倆注定是夫妻,永遠不會分離。」

  我趕緊送上祝福:「願你們白頭偕老,白頭偕老。」

  劉思明哈哈大笑,笑得滿臉紅光:「中翰,你以後別喊姍姍姐了,她會不高
興的,你喊她姍姍就好。」

  「呵呵,只要姍姍不介意就行。」

  話音未落,偏門忽然打開,孟姍姍華麗出現,說華麗膚淺了,她迷人得令我
目瞪口呆,身上一襲黑色吊帶晚禮窄裙,簡約而隆重,性感而高貴,薄薄的面料
很考究,能加強身體曲線,卻剛好把最關鍵的凸點遮掩起來,豐乳乍現,呼之欲
出,讓男人一直著急地等待著,等待兩隻高聳飽滿的乳房不小心蹦出來,可男人
就是盯上一晚上,乳房也不會蹦出來,這就是設計這種吊帶晚禮窄裙的精妙之處
,除非眼前這位美艷得令人瘋狂的女人同意你扯一下。

  吊帶晚禮窄裙並不長,只及大腿的一半,繃直渾圓,沒有一絲贅肉的雪白雙
腿緩緩朝我和劉思明走來,沒有穿絲襪,赤著玉足走在厚厚的地毯上,步態輕盈
,雪白的腳踝,精緻的玉足……

  「不冷嗎?」

  劉思明問了一句很幼稚的問題,國投大夏在上班期間為中央恆溫,行長辦公
室裡暖氣充足,就算外邊下大雪,屋內仍然溫暖如春,孟姍姍當然不覺得冷。

  「漂亮嗎?」

  孟姍姍甩動微濕的秀髮,沒有理睬劉思明,而是走到我跟前,原地轉了個圈
,幽香撲鼻,姿態撩人,我的心砰砰直跳,大腦迅速缺氧,反應慢了半拍,給劉
思明搶先回答:「太漂亮了。」

  孟姍姍輕扭纖柔的脖子,飄了劉思明一眼,得意道:「那就帶我去美國,否
則,我就穿這件衣服去跟別人約會,我還有很多這樣的衣服,每天一件,每天都
跟人約會。」

  這是示威,只有深受男人寵愛的女人才敢這樣對男人示威,我心裡一陣泛酸
,寵孟姍姍的男人發話了:「中翰,你看看,我怎麼能夠放心去美國。」

  我乾咳兩聲,臉上皮笑肉不笑:「那就帶姍姍姐……呃,那就帶上姍姍去美
國啊。」

  見我改口,孟姍姍果然欣喜,劉思明歎息道:「姍姍,中翰已經答應了,你
留在國內和他一起配合,萬一失敗,我人在國外比較有利,至少有更多緩衝時間
,因為我不在國內,很多事情無法處理。」

  孟姍姍的神情漸漸凝重,事關重大,她沒有像別的小女人那樣繼續不依不饒
,而是順從地點點頭,劉思明露出欣慰之色,眼裡充滿了柔情:「不是我不讓你
去約會,是我很不放心,外面的男人都很危險。」

  孟姍姍撒嬌:「我會悶死的。」

  劉思明柔聲道:「中翰答應照顧你。」

  孟姍姍一愣,頓時笑靨如花:「中翰值得你放心?說不定他更危險。」

  劉思明看了我一眼,搖頭笑道:「他很色,但不危險。」

  「什麼呀,男人太色不是危險嗎?」

  孟姍姍嬌嗔,她的表現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心中暗歎女人的多面性,她
可以是女強人,也可以是嬌滴滴的小女人,孟姍姍讓我見識到她另外一面,撒嬌
,小氣,白癡。

  劉思明就永遠不會是白癡,他老練沉穩,話中還隱藏著哲理:「男人都好色
,好色並不危險,我所指的危險男人是那些能將你帶走,給你一切,讓我不知道
去什麼地方找回你的男人。中翰再危險,他的家就在碧雲山莊,他的公司,他底
細我都知道,他還有很多跟你一樣漂亮的老婆,他不可能拋下一切帶你去天涯海
角,所以,中翰反而是最安全的男人。」

  劉思明的話令我大吃一驚,特別是經過昨晚婚宴後,所有的賓客都知道了美
貌的孟姍姍是國投銀行行長的老婆,我再橫刀奪愛,人家都會說孟姍姍是國投銀
行行長的前妻,這跟葛玲玲不一樣,杜大衛遠沒有劉思明的名頭大,影響深。劉
思明話中的含意很明確,我可以勾引孟姍姍,但我無法奪走孟姍姍。

  劉思明還暗示我有很多漂亮的老婆,我永遠無法專寵某個女人,這些話很刺
激孟姍姍,她的笑容凝固,眉毛一條,冷冷道:「這麼說來,我跟中翰約會,你
不吃醋?」

  劉思明微笑著搖搖頭:「不吃醋。」

  孟姍姍咬了咬下唇,又問:「我穿這樣的衣服跟中翰約會,你也不是擔心?


  劉思明繼續搖頭:「不擔心。」

  孟姍姍冷笑,輕移曼步走到我跟前,一個三百六十度轉身,靠在我身上,面
向劉思明問道:「如果中翰抱我呢?」

  劉思明的眼裡閃過一道凶光,不過一閃即逝,我緊張之極,又不方便插話,
就像塊木頭似的定定地站直,心裡暗暗叫苦,這兩口鬧上彆扭了還把我扯進去。

  劉思明深深一歎,笑道:「不介意。」

  我不是傻子,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劉思明這句話是多麼的言不由衷,正因為劉
思明言不由衷,孟姍姍才得寸進尺,她突然抓住我的雙手,交叉環在她的小腹上
,冷笑道:「萬一中翰想跟我上床呢?」

  我一陣心驚肉跳,想縮回雙手,反被孟姍姍緊緊牽住,她緩緩後靠,香噴噴
的嬌軀完全靠在身上,唉!很不爭氣,太不爭氣了,我的下體竟然硬起來,頂在
孟姍姍的肉臀上,我知道,玩笑超出了正常的限度,我緊張地注視著劉思明,一
有失控就強行推開孟姍姍,雖然我很不願意推開,但孟姍姍始終是劉思明名正言
順的妻子。

  空氣流動著詭異的氣息,孟姍姍似乎與劉思明扛上了,她絲毫不鬆開我的雙
手,肉臀壓著我的襠部,而劉思明在不停地呼吸,金絲眼鏡後面,同樣閃耀著詭
異,忽然,他露出了一絲微笑,很平靜道:「就算中翰想跟你上床,就算你答應
跟他上床,我也不介意,反正你已經跟中翰有過了那層關係,一次跟一百次沒什
麼區別,何況你們不只一次。」

  我腦袋在空鳴,嗡嗡作響,這是我長這麼大以來,聽過最匪夷所思的話了,
懷中的孟姍姍倏然轉身,面對我仰起了脖子:「中翰,親我。」

  我無法思考東西,腦袋空鳴,聽到孟姍姍發出邀請,我下意識低下頭,在孟
姍姍的嘴上吻了下去,不料,孟姍姍扭頭閃過,腳下狠狠踢了我一腳:「你瘋了
,怎能真的親?我只是說說而已,故意氣氣他。」

  我幡然醒悟,尷尬得要在地上扒開一條縫隙鑽進去,情急之下,我故意一臉
委屈:「我叫我親,我當然親,再說了,你要氣劉行長,得要實際行動。」

  孟姍姍見我耍無賴,真是左右受氣,臉一陣紅一陣白,我與劉思明對望一眼
,驀然哈哈大笑。孟姍姍又羞又怒,頓頓玉足正要離去。這時,劉思明辦公桌上
的電話突然響了,他撇下我和孟姍姍,疾步朝電話走去,我乘機伸手,將欲要離
去的孟姍姍攔腰抱住,她大吃一驚,想掙扎,卻被我抱得更緊。

  劉思明聽到異響,一邊拿起電話,一邊回頭看,見我雙臂抱住孟姍姍的小腹
,劉思明以為又是孟姍姍在賭氣,他苦笑搖頭,接聽著電話:「嗯,好的,把那
份文件和報表一起拿上來吧……」

  說到這,劉思明又看了看我和孟姍姍,大概羞於讓拿文件上來的人看到孟姍
姍鬧情緒,劉思明改口道:「算了,我正要下樓,順便去你哪裡拿文件,不用你
上來了。」

  掛掉電話,劉思明無奈歎氣,走到門邊拉開門,柔聲道:「還沒有鬧夠啊?
再讓中翰這樣抱著,你可吃大虧了。」

  孟姍姍倔強,衝著劉思明冷笑:「我不吃虧,是你吃虧。」

  劉思明見拿孟姍姍沒轍,又是一聲歎息:「我下去拿文件,別鬧了啊,等會
上來,還有很多細節要跟中翰商量。」

  說完走出辦公室,順手關上門,兩口子吵架,當然不願意讓別人見笑。

  「放手,快放手了。」

  劉思明剛離開,孟姍姍就用力掰我的雙臂。

  我壞笑:「孔子說,做人不能過河拆橋。」

  雙臂收緊,孟姍姍掙扎了幾下,徒勞無功,嘴上軟了下去:「孔子沒說過這
句話,快放手啦。」

  她知道,我不是劉思明,我的強悍她孟姍姍早已領教過,此消彼長,她的氣
勢弱下去,我的氣勢凌厲起來,腫脹的下體頂著肉臀,還騰出一隻手輕扯吊帶裙
,兩隻超級白嫩高聳的大白兔凌空彈出,傲然空中,我雙手掌齊抓,堪堪將兩隻
大白兔抓在手心,順勢猛揉:「姍姍,我愛你。」

  「你瘋了,不能在這裡弄。」

  孟姍姍急忙掙扎,可惜雙乳在手,她如何掙扎都沒用,亂扭了半天,已是氣
喘噓噓:「中翰,你別這樣,你別這樣,沒聽思明說嗎,他拿文件就上來。」

  「誰叫你這麼迷人,我真的快瘋了,求求你,我只要一插進去,就拔出來,
姍姍,我求你了。」

  我狂吻滑膩雪白的脖子,微濕的秀髮裡隱隱散發沐浴露的清香,想必懷中的
美人洗過一次澡,為什麼大白天洗澡呢,是不是剛才跟劉思明幹過一次?

  我怒不可遏,嫉妒得要發狂,雙手更是緊握兩隻大乳房不放鬆,眼角餘光落
下,掙扎中的吊帶晚裙向上抽起不少,那雪白的大腿愈見修長,我閃電般騰出一
隻手,抓住裙擺往上一扯,晚裙被拉至腰部,沒有穿內褲,迷死人的肉臀瞬間露
出來,還有修長的美腿,斑斕茂密的草叢。一下子,我身上的血液衝上了大腦,
我已無法克制,磅礡的慾望足以讓我變成瘋子,我狂妄地揉搓大奶子,撫摸雪肌
,挑逗茂密草叢……

  「胡鬧。」

  孟姍姍氣急敗壞,掙扎得很激烈,我故意未使全力,欲擒故縱,任憑她掙扎
,她掙扎得越用力,越容易累,普通女人在我眼中,跟一隻小綿羊沒什麼區別,
只有偉大的姨媽才是我的對手。

  孟姍姍遠不及姨媽百分之一,她很快累了,渾濁的呼吸噴湧而出,兩條嫩白
的玉臂無力垂下,我只用一條手臂就輕鬆把孟姍姍控制住,很果斷地,很堅決地
拉下拉鏈,掏出了巨物,頂在肉臀中央,熟練地尋覓到溫暖穴口。

  「姍姍。」

  我一聲低鳴,下身疾挺,大龜頭艱難地插了進去,孟姍姍奮力掙扎,可惜,
大肉棒仍然前進,她陣陣嬌吟,匆忙分開雙腿,鬆開過於緊窄的陰道,我徐徐進
入,大肉棒滿滿充斥了整個肉穴。

  「喔……」

  孟姍姍痛苦地呻吟:「你不能插進去……喔,好了好了,可以拔出來了。」

  沒有比這句話更白癡的了,拔出來可以,但還要插進去,我拔出一半肉棒,
又徐徐插入,說了一句只有白癡才相信的話:「給我動兩下就拔出來。」

  孟姍姍默許了,我偷偷奸笑,分立雙腿,小腹貼著肉臀,大肉棒緩緩抽送,
越抽越疾,越抽越多愛液流出,孟姍姍嬌滴滴道:「嗯嗯嗯……十幾下了,可以
拔出來了,喔,你別頂,別頂到裡面去呀……喔喔。」

  我沒有拔出大肉棒,甚至沒有絲毫停止抽插,「舒服嗎?」

  我壞笑。

  孟姍姍喘息得厲害:「快拔出來,嗯嗯嗯……不要,不要弄了,嗯嗯嗯……


  我抽插得更凌厲:「告訴我,你剛才是不是跟劉思明幹過一次?」

  「沒有。」

  孟姍姍猛搖頭,秀髮飛散。

  我怒問:「那你為什麼洗澡?」

  孟姍姍氣不過,又是後踢,又是掰我的手臂:「你討厭啊,不懂就亂猜,這
種面料的裙子很貼身,如果我直接穿上,會產生靜電,靜電會損傷皮膚起紅疹,
發炎,所以穿這種衣服,都先要洗乾淨身體了再穿,你什麼都不懂就瞎猜,莫名
其妙,思明是我的老公,哪怕我剛才跟他做過,你也沒資格管……」

  我聽了解釋本來怒氣稍減,不料孟姍姍最後一句話又激怒了我,我一把將她
推到在沙發,粗魯野蠻地脫光她的衣服,身體壓上,大肉棒迅速插入,面對面地
抽送,手上使勁,猛捏高聳的奶子:「我沒資格管你嗎?」

  孟姍姍張嘴就喊:「啊啊啊……有,有。」

  我冷笑,得意之極,見孟姍姍被我折磨得花容失色,我的怒火也消失了大半
,俯下身子,吻上紅唇,動作溫柔了許多,孟姍姍喘了喘,閉上眼睛,輕搖軟腰
迎合我,失色的美臉悄悄地染上了片片桃紅,我將彼此十指相扣,很有節奏地摩
擦茂密草叢裡的肉穴,不一會,孟姍姍就呼吸急促了:「喔,喔,喔……」

  我很想盡快解決孟姍姍,可惜,孟姍姍銷魂的呻吟仍然戛然而止,她睜大美
目,焦急道:「腳步聲,腳步聲,快拔出來,思明回來了。」

  我一驚,側耳傾聽,果然是腳步聲,而且越來越清晰。

  怎麼辦,真的在關鍵時刻拔出來?天啊,這簡直痛不欲生,電光火石中不容
我細想,我抱起孟姍姍,快步跑到大門,迅速將大門反鎖,也就在這一瞬間,門
外有推門聲,好險啊,我與孟姍姍緊張地摟抱著,下身仍交媾在一起,估計她也
不願意拔出。

  門外的人推扭了幾下門把,見推不開,急忙亂敲辦公室大門:「姍姍,姍姍
,怎麼鎖門了,別鬧啦,我要發文件給總部。」

  我一聽,果然是劉思明,心念急轉,與孟姍姍交換一下眼神,伸長脖子在她
耳邊嘀咕了幾句,她杏目倒豎,怒瞪我一眼,我苦著臉,可憐兮兮地不停小聲哀
求,身下又一抽一動起來,孟姍姍咬咬牙,揚聲道:「我……我在換衣服。」

  「換衣服?」

  劉思明急了:「中翰在裡面你怎麼換衣服,這不讓他看光光嗎?」

  孟姍姍怒喊:「你都不在乎我跟他上床,你還在乎我給他看光光啊?」

  劉思明低聲下氣道:「那不是說笑嗎,好了好了,快開門,我是你老公,他
能看,我更能看。」

  可能是覺得很滑稽,孟姍姍有了一絲笑意,她看著我,像我徵詢我的意見,
我慢慢跪下,彎腰,目光溫柔,將纏繞在我身上的孟姍姍放在地毯上,卷柔的秀
髮披散開來,灰黑色地毯把她雪白的肌膚強烈襯托,我緩緩抽動大肉棒,帶出黏
滑的漿液,生怕被門外的劉思明聽見,我並沒有太用力,但孟姍姍卻受不了,她
的呼吸由輕到重,呻吟從弱到強,最後竟然肆無忌憚:「嗯嗯嗯,我就不許你看
,我……我馬上就換好。」

  劉思明將檀木門拍得砰砰作響,焦急喊道:「什麼聲音,你們做什麼?」

  「喔喔,做什麼關你什麼事,喔喔喔……」

  孟姍姍摟著我的脖子,與我親嘴,與我纏繞,與我迎合,一點都不懼怕一門
之隔的丈夫正在焦急拍門,她孟姍姍不怕,我更不怕,紅杏出牆從來都是狼狽為
奸,我有一種做姦夫的感覺,媚眼如絲的孟姍姍尤其像淫婦。

  「你開門,快開門……」

  拍門聲停歇了,但叫喊聲仍不絕於耳,孟姍姍被我強烈抽插一百多下,已是
上氣不接下氣:「我不開,嗯嗯嗯……好粗,好大,中翰,你用力點。」

  「姍姍,你有沒有搞錯啊,太離譜,你這樣喊,我還有臉面麼,我求你了,
快閉嘴,快開門。」

  劉思明的哀求令我這個「姦夫」動了惻隱,我吻上「淫婦」的香唇屏蔽浪叫
,舌頭輕佻,舔啜吮吸,極盡纏綿,大肉棒壓著濕濘的蜜穴口打圈圈,深入的龜
頭撩撥子宮肉壁,渾然忘我,全情投入,完全無視劉思明的存在。

  劉思明見突然沒了聲息,急得又重新敲門:「中翰,你在裡面嗎,快開門,
你來開門。」

  我當然不能沉默,裝出很焦急的語氣喊:「劉行長,姍姍不讓我開。」

  說完,與嬌媚的孟姍姍深情凝視,房間裡瀰漫著淫蕩的氣息,一股強烈的凌
辱感刺激了我,身下如風,重新猛烈地抽插;孟姍姍大聲呻吟,雙乳晃蕩,放浪
迎合剽悍的大肉棒,砰砰聲異常清晰,已經有很多愛液流到地毯上。

  「她真小孩子脾氣,中翰你別管他,快開門。」

  劉思明聲嘶沙啞地喊。

  孟姍姍突然舉起雙腿盤上我腰際,拚命地聳動:「老公,中翰要射了,他要
射進來,啊啊啊……」

  門外的劉思明終於有了些激動:「姍姍你好過份,中翰在旁邊,你還說這些
,我的臉都丟光了。」

  我獰笑,兇猛地揉搓大奶子,兇猛抽插,陰道有了明顯收縮的跡象,我更不
能放鬆,抽插一浪高過一浪,孟姍姍顫抖著尖叫:「老公,中翰能射進來嗎?」

  劉思明怒道:「射吧,射吧,我已經氣壞了,你滿意了。」

  我暗暗好笑,敢情到這個時候,劉思明還以為孟姍姍在故意氣他,劉思一定
覺得我們不會如此放肆,可偏偏我們就是如此放肆,放肆地交媾,放肆地叫喊。

  電流般的快感傳遍了我的身體,酥麻的感覺閃電來襲,像傳染病一樣,孟姍
姍的痙攣也來得異常迅速,瞬間就傳染到全身,她抽搐著放下雙腿:「老公,我
要來了,我好舒服,中翰弄得我好舒服,啊啊啊……啊……」

  我嘶吼著,看了一眼紅腫的蜜穴口,我再次撲到在孟姍姍的身上,與她一起
抽搐,大肉棒最後的十幾下抽擊如驚濤拍岸,我噴射了,濃烈的熱流噴入了孟姍
姍的子宮,她顫抖著接納了,接納了我的無限愛意。

  劉思明也在顫抖,是聲音在顫抖:「好像是真的,聽起來好像是真的,你們
,你們……」

  足足三分鐘的回味,我才拔出大肉棒,將孟姍姍抱進辦公室的浴室裡,這裡
果然氣派,連浴室都比我辦公室的洗手間豪華氣派得多。放下孟姍姍時,她踉蹌
了一下,很細心地用毛巾幫我擦拭褲襠上的斑斑污跡,幸好我的西褲是黑色,看
不出多少破綻。

  我微笑著擁吻了一下嬌艷的孟姍姍,正要離去,孟姍姍卻拉住了我:「等等
,頭髮有點亂。」

  激情過後,孟姍姍恢復了理智,在我和劉思明之間,她本能傾向劉思明。

  我目光溫柔,內心泛酸,孟姍姍異常敏感,她馬上察覺什麼,莞爾一笑,手
上的動作就像對待丈夫一樣充滿了感情,我笑了,內心的虛榮得到滿足,胯下又
硬挺,我掏出黏滑的巨物,示意孟姍姍含一下,她順從地跪下,張開櫻桃小嘴將
我的巨物含進去,吮吸了十幾下,把混合了精液與浪水的黏液全都舔吃乾淨,這
才站婀娜站起,柔聲道:「快去開門吧。」

  我微笑搖頭,孟姍姍知我心思,美目一亮,撅嘴撒嬌,伸手擰開花灑,待花
灑噴出的絲絲熱水澆透了她的性感嬌軀,我才戀戀不捨地離開浴室,打開被敲得
山響的辦公室大門,劉思明像風一樣衝了進來,脫口便問:「姍姍呢?」

  我聳聳肩,一副無奈的表情:「在洗澡,她故意洗澡,故意讓你起疑心,故
意讓你生氣。」

  真不知道這番話是不是能騙得了精明過人的劉思明,反正演戲演到這裡,再
壞也要演下去。

  劉思明盯著我,目光嚇人:「你們真的……」

  我哈哈大笑:「當然是假的啦。」

  劉思明鬆了一口氣,略帶歉意道:「真不好意思,姍姍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現在越來越離譜,跟我在床上做那事,她還故意喊你的名字,不是無心,是故意
的,把我氣得夠嗆。」

  見我驚得目瞪口呆,劉思明苦笑道:「這事本不該說,你不是外人,說了就
說了。」

  如此丟臉的家事劉思明都說出來,這讓我一時反應不過來,愣在當場,心裡
盤算著劉思明的用意,他看了一眼浴室門,悵然道:「說來也奇怪,只要姍姍喊
你的名字,她就能滿足,我能暢快,否則我們的房事會草草了事,如同嚼蠟,時
間長了,我也習慣了。」

  我尷尬不已,暗想這夫妻倆把我當成精神催情藥了,真想跟劉思明索要意淫
版權費,當然,想歸想,我不可能開這個口,何況與劉思明合作有幾十億的收益
,我這點犧牲就無所謂了,心中一寬,我訕訕道:「劉行長這麼一說,我都不知
是羞愧,還是得意。」

  劉思明酸酸道:「當然是得意了,都半年前的事情,姍姍還對你念念不忘。
可話要說回來,以後你可千萬別碰姍姍了,你女人一大堆,我就她一個。」

  我猛點頭:「不碰,不碰,我保證。」

  劉思明面露喜色,凝神看我,奇怪問:「噫,你怎麼出汗了?」

  我嚇了一條,多虧反應神速:「剛才你猛敲門,姍姍就是不給我開,我這不
是著急嗎,都急出了汗。」

  劉思明釋然,尷尬點頭。我眼珠急轉,生怕劉思明再瞧出什麼,趕緊三十六
計,走為上計,乾咳兩聲,說道:「劉行長,我看我還是先告辭,你好好安慰姍
姍,反正你還有一個星期才去美國,我們有充足的時間準備,改天咱們再詳細聊
。」

  劉思明點頭贊同:「也好,改天我們約個時間,最好不要讓姍姍在場了,真
不好意思,我送送你。」

  他也知道此時解決家事最為迫切,當然不挽留我了。

  我急忙阻止:「沒事,沒事,告辭了,劉行長請留步,請留步,電話聯繫。


  步出辦公室門,我仍拒絕劉思明送我,大步離去,走到走廊通道,快進電梯
時,我突然停下腳步,略為思索,又輕手輕腳地折返,來到劉思明辦公室前,耳
朵貼近紅檀木大門,仔細傾聽,似乎只聽到一丁點模糊聲音,我大失所望,剛要
離去,忽然想起了三十六字訣,我想了想,隨即默念三十六字訣,接連三呼吸,
全身的內息都調動起來,頓時目光如電,耳聰目明,再貼近紅檀木大門傾聽,竟
然聽清楚了。

  「姍姍,你老實說,他有沒有干你。」

  劉思明似乎在喊,站在浴室門前喊,我暗暗懊惱,這劉思明果然懷疑我,他
接著喊道:「沒有?我才不相信,他褲子有點濕,為什麼濕?」

  我暗暗吃驚,這劉思明竟然發現了破綻,心中焦急,恐怕孟姍姍會承認了,
驚喜的是,孟姍姍仍然不承認,因為劉思明喊道:「不知道?你就狡辯吧,可我
感覺出來,他一定幹了你,你老實告訴我,他有沒有射進去?」

  辦公室裡「砰」的一聲巨響,把我嚇了一跳,我聽到了孟姍姍的咆哮:「劉
思明,你是不是神經病啊,一天幻想自己的妻子跟別的男人上床,我滿足了你的
幻想,你卻當真了,我最後一次告訴你,李中翰沒有碰過我,你別逼問我,再逼
問我,我就真的跟他上床,讓他射進去,懷他的孩子。」

  劉思明馬上好言安慰:「好好好,我不問,我不問了……」

  我還想聽下去,似乎有腳步聲,我趕緊迅速開溜,到了十九樓信貸部與聶小
敏,宣嬈,懷明珠告別, 那懷明珠死活要送我,我暗暗冷笑,知道她想問小卓
的事情,也不當場揭破,果然,到了國投大廈的樓下,懷明珠懇請我放過卓義峰


  我告訴懷明珠,只要卓義峰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我就放過他,懷明珠連
聲感謝,我見她柔聲細語,修身合體的藍黑色制服誘惑得厲害,忍不住問:「跟
小卓上床時,你真有喊我的名字。」

  「嗯。」

  懷明珠垂下頭,羞紅著臉。

  我好奇問:「是故意還是無心的。」

  懷明珠小聲道:「無心的。」

  我雖然知道懷明珠會說無心的,但心裡還是期盼她說故意的,其實女孩子害
羞,懷明珠又怎會在我面前說是故意的呢,我太矯情了,眼見懷明珠容光逼人,
我悻悻問:「你很喜歡小卓?」

  「嗯。」

  懷明珠沉默片刻,輕輕頷首,眼睛掃了我一下。

  「願意嫁給他?」

  我目無表情。

  懷明珠又一次頷首,柔聲細語道:「小卓沒有孫家齊壞,孫家齊很多次來銀
行找麻煩,卓義峰和張寶華都事先發消息告訴我和宣嬈。」

  「張寶華和宣嬈還來往嗎?」

  我驀然想起了小張,他已離職,具體為何離職我不清楚,不過,小張能離職
,至少沒有參與背叛我。

  「有,但以前都是偷偷見面,怕別牽扯進去,孫家齊被你打傷後,他們兩個
才大膽見面,前兩天去「夜色」喝酒,就是張寶華買的單,如今他倆很甜蜜,小
敏眼酸,仗著比宣嬈職位高,經常找宣嬈出氣,叫她裝死騙你,她也不介意。」

  聽懷明珠告狀似的語氣,我暗暗好笑,顯然她也被聶小敏欺負,但我理解聶
小敏,她與孫家齊翻臉後,又被孫家齊恐嚇,由此帶來的恐懼,焦慮,羞辱彙集
成巨大的壓抑,這種壓抑有時候只能發洩在自己關係特別要好的朋友身上。

  這一切,全因為孫家齊,想到這個人,我深深的呼吸著,希望全身的怒火能
減輕:「我最恨別人背叛我,就算是我先對不起他卓義峰,我也不允許他背叛我
,所以無論如何,小卓都不能繼續待在KT了,但我不反對你們結合,如果你懷明
珠真要結婚,我城東有兩套別墅,剛好一套給你,另一套給宣嬈。」

  「謝謝你,中翰。」

  懷明珠終於正眼看我了,她眼裡滾動著淚花,我心想:不會是因為我答應放
過卓義峰,你才感動把。

  「至於聶小敏和江菲菲,以後再說,我也不會虧待她們。」

  我淡淡道。

  「你真好。」

  懷明珠柔柔道。

  「我只對美女好。」

  我一臉輕佻,眼睛盯著懷明珠身上的制服,壞笑道:「如果,以後你跟小卓
結婚了,我還能約你出來麼?」

  懷明珠一怔,垂下腦袋,滿臉緋紅,半天才細如蚊蠅道:「可以的。」

  我心情大悅,色迷迷問:「告訴我,你內褲是什麼顏色?」

  「怎麼會問這個?」

  懷明珠的腦袋垂得更低,手指關節不停扭動,好久才小聲說:「三種顏色給
你猜,黑色,白色,深藍色。」

  我一聽,頓時信心十足:「我猜是深藍色。」

  懷明珠抬起頭,一臉驚訝:「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有的眼睛能穿透衣服嗎,當然不是。我得意之極,收刮腸肚,
準備胡噱吹牛一番。

  其實我也不敢百分百保證能猜對,只是按一般的邏輯思維去判斷,以為懷明
珠的制服是藍黑色,很接近深藍色。最特別的是,深藍色是三個字,比黑色,白
色,多出一個字,別看這一個字之差,這等於深藍色在懷明珠的腦海裡需要更多
的記憶細胞,女人對內褲顏色當然有較深的記憶,所以,懷明珠才下意識地讓「
深藍色」出現在選題裡。

  懷明珠哪懂得這些腸腸道道,她本來對我有好感,這會更是流露出崇拜之色
,我乾咳兩聲,剛要天花亂墜,突然間,身後傳來一道冷冷的嬌嗲:「李中翰有
透視眼,專門透視女人的衣服。」

  我頭皮一陣發麻,不用回頭就能知道身後是何人,那「門」字帶著強烈的捲
舌音,又因為嬌嗲,聽起來是雙重音,跟「門兒」一樣。我倏然回頭,三米處,
果然是梳著兩條羊角辮,穿著粉紅色羽絨衣,牛仔褲,白跑鞋的李香君。

  「小君?」

  我脫口而出。

  「哼。」

  小君目光鄙夷,挺直腰板矗立在風中,一臉好鬥。

  我嚇得心臟砰砰直跳,趕緊道:「明珠,你先回去吧。」

  驚慌失措的懷明珠朝小君尷尬一笑,轉身飛快跑開了。

  大概是被小君的氣勢和兩條羊角辮震懾,我不敢說一句話,心虛得要命,像
犯人似的默默朝一公里外的公司走去,小君則跟在身後三五米的距離,慢慢地跟
著,我也不敢回頭看,甚至懷疑一回頭,小君會用兩條羊角辮刺瞎我的眼睛。

  一公里,整整一公里,小君就這樣默默地押送我回到了公司,這讓我想起小
時候讀書放學了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跑去魚塘玩耍,結果被趕來的姨媽押送回家
的情景。

  「哥不想進公司。」

  站在公司不遠處,我回頭可憐兮兮地看著小君,因為我要盡快讓郭泳嫻在公
司裡樹立權威,有了威望才能領導這家公司,我才能沒有後顧之憂地進軍官場,
踏足政途,如果我三天兩頭出現在公司裡,會極大地架空郭泳嫻的權威,她會變
得無足輕重,到頭來受損害的還是我。

  小君晃了晃羊角辮,冷冷道:「那就回家。」

  幸好小君沒有逼我進公司的念頭,只要我在她視線之內,在什麼地方都無所
謂,她能跟蹤我到國投大廈一定有原因,至於是什麼原因,只有等她說出來了,
我柔聲道:「哥也不想回家。」

  「你是不是要親眼看一看人家內褲的顏色才死心?」

  小君狠狠地瞪著我,十分好鬥,羊角辮迎風搖曳,如同鋼槍上的紅纓。

  我苦笑搖頭,時近中午,估計小君也肚子餓了,我眼珠一轉,打算在「吃」
的方面打動小君,民以食為天,吃是最大的誘惑,不過小君正受葛玲玲,秋煙晚
這些整天喊減肥的美嬌娘影響,對油膩的食物已不大熱忱。思索了片刻,我歎息
道:「哥走累了,肚子又餓,想坐下來吃點東西,喝點水,最好是喝一杯卡布其
諾咖啡,吃大杯的草莓哈根達斯,如果再有兩片水果忌廉蛋糕,那就差不多了。


  說出的這些東西其實我都不愛吃,但我知道小君愛吃。我不動聲色,靜靜地
等到小君上鉤,她聽我這麼說,竟然嗤之以鼻:「真凹凸,現在還有誰吃忌廉蛋
糕, 提拉米蘇,乾酪蛋糕才叫好吃。」

  我傻眼了,小君說的話,我竟然無法弄懂,凹凸是什麼? 提拉米蘇是什麼
?乾酪蛋糕又是什麼樣子,傻愣了半天,才弄懂凹凸是指out,是說我閉塞落伍
,我沒好氣,表面上仍可憐兮兮,不恥下問:「提拉米蘇,乾酪蛋糕都沒聽說過
,小君同學能不能告訴我,在什麼地方能吃到這些蛋糕?」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小君的鵝蛋臉上略過一絲得色,只要我回答不上來,她就有戰勝我的滿足感


  我呆呆地仰望天空,喃喃自問:「是啊,為什麼要告訴我呢,其實,根本就
沒有什麼米老鼠蛋糕。」

  小君一聽,馬上大聲嚷嚷:「是提拉米蘇,不是米老鼠,對面的百越光頂層
就有得吃……」

  我頓時眉開眼笑,激將一下,她李香君就受不了,全部說出來,真要與我過
招,她還嫩得很,嘿嘿,隨即調轉方向,朝對面的百越光百貨公司逛去,小君仍
舊押後。

  百越光百貨公司最頂層的這家格調高雅的咖啡屋不僅有上好的咖啡,還有不
錯的冰激凌,我曾經光顧過這裡,但我承認自己太凹凸,太孤陋寡聞了,不知道
這裡還有諸如提拉米蘇,乾酪蛋糕這些女孩子最喜歡吃的東西。

  當慇勤的服務女生將兩杯卡布其諾咖啡,兩杯草莓哈根達斯冰激凌,一份提
拉米蘇,一份乾酪蛋糕,一份天使蛋糕,一份草莓番茄沙拉,一份牛油乾麵包放
上餐桌時,小君的眼神變了,她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她很想吃,又不好意思動
手,漲紅著臉偷偷地吞嚥口水,怕被我發現吞口水,她故意看往別的地方,可惜
,我仍然發現了,但我沒笑,我不會讓怒火漸熄的小君又惱羞成怒。

  於是,我苦著臉歎息道:「這麼多東西,估計吃不了,看看曹嘉勇,周支農
在不在附近,叫他們一起過來……」

  「還沒吃,怎麼知道吃不了?」

  小君朝我吹鼻子瞪眼,她再也忍受不了食慾的煎熬,迅速拿起勺子挖了一大
勺哈根達斯送進小嘴裡,一邊大快朵頤,一邊嘟噥:「我……我先吃著,吃不了
再叫他們來吃口水。」

  我忍住笑,正色道:「小君的口水只有我可以吃。」

  小君用勺子敲了一杯子,冷冷道:「我也不給你吃口水,這裡的東西一人一
半。」

  我吃驚問:「你吃得了嗎?」

  小君氣鼓鼓道:「別小看人,最多明天再減肥,我全吃了。」

  說著,舞動勺子,刀叉,這邊一勺那邊一叉吃起來,不料動作過快,叉起的
乾酪即將落入小嘴時搖搖欲掉,說時遲那時快,小君一伸脖子,張嘴去接,卻判
斷失誤,那乾酪正掉在她的小巧鼻上,那樣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我噴了,笑得
合不攏嘴。小君索性放下勺子刀叉,用嫩嫩的小手撿起乾酪丟進嘴裡,咬動中咯
咯嬌笑,兩隻大眼睛霎時變成彎月狀,美到了極點,可愛到了極點,看得我春心
大動。

  終於將小君哄開心了,我的心情也異常的好,趁著小君愉快,我問起了心中
的疑團:「怎麼知道我在國投大廈?」

  小君吞下了一小塊蛋糕,說道:「我去醫院找你,嚴笛姐姐說你回公司,我
去公司,泳嫻姐姐說你去國投大廈辦事兒,我就去國投大廈……」

  我推算一下時間,心中微微吃驚:「那你不是等了很久?」

  小君伸出兩根嫩蔥般的手指:「兩小時不算久。」

  我更吃驚了:「你就在國投大廈那裡站著兩個小時?」

  「不錯,很多老闆見我漂亮,都過來搭訕,給我名片,兩個小時,我收到了
一百多張名片。」

  小君拿起餐紙擦了擦小嘴,從羽絨衣的口袋裡掏出一大堆名片放在餐桌上:
「你看。」

  我一看,眼珠子快掉出來了,這號召力和吸引力絕不輸給大明星,不過,轉
念一想,姨媽剛殺了人,早上還劍拔弩張,萬一小君碰到了什麼人……想到這,
我不寒而慄,放下勺子,很嚴肅問:「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

  小君剝下一小塊乾麵包沾了沾黃澄澄的牛油,很優雅地放進小嘴咀嚼,眼裡
一副譏誚之色:「打電話給你,你還機會問人家內褲的顏色麼?」

  我像吃到一隻蒼蠅般難受,真的糗到了家,趕緊道歉:「哥錯了,只是問問
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哼。」

  小君故意不看我,東張西望,還跟隔我們兩桌的一位男子眉來眼去,那男子
長得鼻樑高挺,劍眉大眼,極為英俊,我怒火上來了,換成別的美嬌娘,我一定
發飆,可是,李香君與眾不同,她是妹妹,我的親妹妹,我愛她勝過愛自己,我
也知道小君與這個男子眉來眼去不是調情,而是在氣我。

  是啊,我該招受這樣的報復,誰叫我風流,誰叫我問懷明珠的內褲是什麼顏
色,我活該。

  「到處找我,一定有什麼事情。」

  我柔聲問。

  小君見我沒發飆,沒責怪,她的大眼睛掠過一絲意外,似乎覺得自己過份了
,她收斂起來,大口大口地吃著蛋糕:「瑛瑛和小蘭說……」

  「說什麼?」

  我問道。

  小君咽完口中物:「說暫時在山莊裡住一段時間,叫我問問你可以不可以?


  我啞然失笑,這麼點小事,小君自己做決定就行,當初留下喬若塵,楊瑛,
閔小蘭時,就是小君自己做主張,這會卻問起我的意見,真是好笑。我鄭重道:
「她們是你李香君的同學,李香君是碧雲山莊的莊主,地契證明,房產文件上寫
得清清楚楚,李香君是碧雲山莊的主人,她想讓誰住就讓誰住,她想讓誰滾蛋,
就讓誰滾蛋……」

  小君笑了,大眼睛更像彎月狀:「那我叫你滾蛋呢。」

  「嗯?」

  我差點被嗆著,狠狠地瞪著小君。

  「嗯?」

  小君不甘示弱,朝我瞪眼示威。

  我是大男人,怎麼可能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呢,互瞪了十秒,我首先敗下陣來
,滿臉堆笑:「李香君要我滾蛋,我當然必須滾蛋,可是,你至少等我拿行李。


  小君不依不饒:「好,等會你回去,拿了行李就滾蛋。」

  我恨得牙癢癢的,見小君咯咯嬌笑中要吃草莓,頓時心中有氣,伸手一擋,
佯怒道:「那你別吃了,又叫我滾蛋,又要吃我買的蛋糕,真是豈有此理。」

  小君見狀,拿著叉子突然朝我刺來:「不讓開,我叉死你。」

  我嚇了一跳,急閃,不料小君的叉子上有殘留的蛋糕,她這一作勢要刺我不
當真,卻將叉子上的蛋糕屑甩在我臉上,小君一見,頓時哈哈大笑,我直歎氣,
抓來紙巾將臉上的蛋糕擦去,隨口問道:「她們為什麼要留下來,你另外一個好
喬若塵呢?」

  其實,我對喬若塵的恨意正逐漸消失,不是因為她長得美麗,而是她極有可
能是我妹妹,一個做哥哥的,又怎能恨自己的妹妹?何況她對我惡毒是受到了李
嚴的蠱惑。

  小君邊吃邊道:「若若已經回家,玲玲姐要出來開內衣店,就順便送若若回
市委大院。瑛瑛和小蘭是突然變卦要留下來的,本來她們還急著回家,我跟瑛瑛
和小蘭說,她們想住多長時間就住多長時間,可瑛瑛和小蘭非要我問過你,說只
有你同意了,她們才敢住下來。」

  我腦子一轉,想起昨晚之事,估計兩個小丫頭真的怕了我,加上心虛,所以
要我答應了才敢住下來,但這些我都不好告訴小君,她們的感情是最純真的,不
應該摻雜污點,我要極力維護她們的純真,想到這,我淡淡笑道:「我不可怕,
不需要問我,小君的同學,愛住多久就住多久。」

  小君見我答應得爽快,吃得更愉快:「我記得,若若接了家裡的電話,就急
匆匆走了,奇怪的是,瑛瑛和小蘭也都接到了電話,結果她們就說不走了。唉,
吃東西,吃東西,不知道她們搞什麼,可我感覺出來有古怪。」

  我暗道,何止古怪,世間險惡,危險都殺到家裡了,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
隨口讚道:「小君觀察得仔細,這事有蹊蹺。」

  小君瞪了我一眼,問:「雞腳?什麼雞腳?」

  「不是雞腳,是蹊……蹺,就是有古怪的意思。」

  小君勃然大怒:「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既然是跟古怪同一個意思,你說古怪
就行,你何必弄個雞腳出來,故意賣弄有文化,其實就是高小畢業。」

  這罵聲很大,幾乎傳遍了整個咖啡屋,已經有食客偷笑,我惱羞成怒,故技
重施,用手遮擋小君的叉子:「別吃了,別吃了,都是我買的。」

  「你別後悔。」

  小君握住叉子冷笑。

  我也冷笑,揶揄道:「是後悔,後悔現在才知道有米老鼠蛋糕。」

  「哼。」

  小君扔掉叉子站了起來,我以為她要離開,不料她卻走到濃眉大眼男子那桌
的位置上,故意看了看我,竟然坐了下去,嘴上嬌滴滴道:「哥哥,你願意請我
吃蛋糕嗎?」

  那男子驚愕之下很有紳士地微笑點頭:「十分願意,只要你想吃,愛吃多少
就吃多少,服務員。」

  他揚手招來服務生,示意道:「給這位小姑娘上最好吃的蛋糕。」

  服務生恭敬地背書:「你好,我們有很多很多很好吃的蛋糕,比如……」

  小君打斷服務生說話,朝我一指:「就要那位先生桌上一模一樣的蛋糕。」

  「好,我知道了。」

  服務生機靈,轉身朝我走來,在餐桌上看了幾眼,一一記下我桌上的糕點,
我感覺很難受,很多食客像看猴子似的看著我們。可恨的是,那位與小君相望而
坐的男子,竟然對小君大獻身慇勤,低語說笑,氣得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又
不好發作,只能臉帶微笑,故作瀟灑地招手:「小君,回來,回來。」

  誰知小君對我的招手視而不見,而是提高聲調,誇讚那男子:「哥哥,你長
得真帥。」

  那男子朝我看來,微笑問:「有他帥麼?」

  小君笑瞇瞇道:「他算什麼,跟你比起來,他差遠了,你是我見過最英俊瀟
灑,玉樹臨風,英明神武,絕世佳人,含苞待放……」

  我本來很憤怒,可挺小君這一連串成語,我差點笑出來,那男子臉色尷尬,
急忙阻止小君說下去:「喂,小姑娘,你這是讚我呢,還是損我?」

  小君瞪大眼睛:「不對麼?」

  那男子搖搖頭,解釋道: 「最後一句『含苞待放』是專指小姑娘你這樣的
女孩子。」

  小君恍然大悟,連連點頭:「那不要了,刪除最後一句。」

  「話說出來了還能刪除?」

  男子愕然,隨即很瀟灑道:「好吧,你說刪除就刪除,不過,倒數第二句『
絕世佳人』也是指女人,我可是大老爺。」

  「哎呀。」

  小君霎時臉紅,很靦腆地糾正:「我背錯了,應該……應該是絕世高手。」

  男子大笑:「這還有點靠譜。」

  小君受贊,很不負責地咯咯嬌笑,她清麗脫俗,萌羞皆有,一時間引得不少
人對她行注目禮,可小君熟視無睹,笑完了,用嬌滴滴的聲音恭維那男子:「不
好意思,我文化低,才大三畢業,一定比不上哥哥你大六畢業。」

  我噗一聲,把嘴裡的冰激凌噴了出來,幾桌食客哈哈大笑,我一邊摀住小腹
,一邊揚聲喊:「小君,沒大六的,最多就大四,大學讀四年,胡說什麼大六大
七,惹人家笑話。」

  小君朝我啐了一口:「呸,你學習成績不好,考試老是不及格,老師就罰你
留級兩三年,你不就是大六咯。」

  「啊哈哈。」

  整個咖啡屋笑成一片,我正才明白,小君是在損那男子。

  那男子大概聽出了被小君戲耍,也不生氣,正好服務生端上蛋糕,男子示意
道:「小君,你的蛋糕來了。」

  「你怎知我名字?」

  小君問。

  男子朝我看了一眼,道:「剛才那位先生喊你小君。」

  小君羞羞道:「他是我老公。」

  男子瞬間目瞪口呆,神情極度失望,咖啡裡一片寂靜。哇塞,我全身的毛孔
都張開了,這輩子,我還從來沒有這麼滿足過,我拚命壓制自己的笑容,我不能
太得意了。

  意外出現,小君站起來招手:「小蘭,瑛瑛,這裡。」

  眨眼間,就有兩位跟小君一樣嬌美動人的女孩歡快跑來,我一看,正是楊瑛
和閔小蘭,小君讓出位置給楊瑛和閔小蘭坐下,那男子本來很失望,這會見來了
兩位同樣美麗的女孩,馬上喜形於色,招呼服務生盡快端上蛋糕。

  楊瑛和閔小蘭朝我揮手打完招呼,馬上拉小君交頭接耳,也不知道她們說什
麼,不一會,小君就走了回來,吩咐我買單,我大感疑惑,趕緊買單,小君將剩
下的蛋糕選一些比較完整的打包,與我一起離開了咖啡屋。

  「那男人你認識?」

  下自動扶梯的時候,我忍不住問。

  小君晃了晃腦袋,說:「算認識,也不算認識。」

  「什麼意思?」

  我大皺眉頭。

  小君道:「我在國投大廈等你時候,這個男人和我搭訕,他還給了一張名片
。」

  一邊說,一邊翻羽絨衣口袋,拿出一大疊名片不停翻找,終於找到了一張很
普通的名片,小君眼前一亮,大聲朗讀:「叫……叫單純筆。」

  我接過名片仔細查看:「名字很古怪,沒有頭銜,沒有地址,什麼都沒有,
就只有姓名和電話號碼。」

  小君伸長脖子湊頭過來:「他說他是做大生的。」

  「有多大?」

  我問。

  小君搖搖頭:「他沒說,不過,他是蠻帥的。」

  我身上的細胞瞬間死了幾百億,瞪著一臉純真的小君,我語重心長道:「男
人不能太帥,像哥這樣就行,另外,看人不能看表面,要看內心。」

  小君撇撇嘴:「我哪懂看內心,心在肚子裡,不挖出來哪能看懂。」

  「什麼歪論?」

  我耐心道:「雖然看一個人的內心很困難,但是可以從一個人的細微動作看
出這個人的性格,特點,愛好,習慣等等,將這些能觀察到的東西彙集在一起,
就能分析這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

  小君似懂非懂,一雙大眼睛盯著我問:「那這個單純筆是好人,還是壞人?


  我仔細回憶一下單純筆的面容,心裡異常擔憂:「他至少不是一個善良的人
,鷹眼鉤鼻,永遠是心狠手辣的人,當然,心狠手辣不一定就是壞人,但心狠手
辣的人很容易做出過激的舉動,也就是說,很容易變成惡人,壞人。」

  小君花容變色:「啊,那我叫楊瑛,小蘭快走了。」

  我制止小君打電話,柔聲問:「你先告訴我,為什麼叫楊瑛,小蘭跟這個單
純筆一起吃蛋糕?」

  小君的鵝蛋臉一下子就紅如彩霞,她結結巴巴,吞吞吐吐說:「我……我只
是覺得楊瑛,小蘭總不能一輩子住在我們家裡,你整天色迷迷的,我好害怕楊瑛
,小蘭住下來後不走了,所以……」

  心虛的小君說不下去了,我冷冷接上:「所以你就讓楊瑛,小蘭認識一下這
個自稱很有本事的陌生男人?」

  小君蒼白著臉,不停擰著羽絨衣角,沒有再吭聲,我歎息道:「你不是幫楊
瑛,小蘭,是害她們,萬一這個單純筆是壞人,你小君後悔都來不及。」

  「啊。」

  小君尖叫,惹得商場的顧客紛紛看過來。

  我眼珠一轉,小聲勸說小君:「如果你兩個好同學真願意留在山莊,我們又
不是養不起她們,山莊裡正缺少打掃衛生,洗衣擦地的傭人,不如……」

  小君朝我猛踢一腳,杏目圓睜:「你混蛋,叫我同學做傭人?」

  我忍著疼痛給小君上教育課:「傭人怎麼了?又不是萬惡舊社會裡的傭人受
盡地主,資本家的奴役,現在的傭人叫保姆,鐘點工,護理工,是勞動工人,受
到國家法律保護,憲法裡提倡勞動光榮,勞動致富,你李香君看不起勞動人民?


  「呃……」

  小君張著小嘴,眨著大眼睛,半天說不出話來,正好扶梯下到二樓,FIR
ST內衣店已在眼前,理屈詞窮是我小君撇下我,朝一條美麗的身影跑去,我童
心大起,也跟著跑去,因為忙碌中的葛玲玲最迷人。

  「玲玲姐,吃蛋糕啦,不過,有我的口水喔。」

  小君將打包好的蛋糕捧到葛玲玲面前,店裡似乎補充了很多新貨,忙得葛大
美人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她飄了我一眼,笑嘻嘻地接過小君手中的蛋糕,嫵媚
道:「口水怕啥,小君的那些水,玲玲姐也吃過。」

  「玲玲姐……」

  小君羞得猛跺腳。

  「咯咯。」

  葛玲玲嬌笑,打開包裝盒,欲要吃蛋糕,小君急忙阻止:「擦手,擦手,要
講衛生。」

  說著轉身拿出一次性的塑料杯,倒出店裡的純淨水,葛玲玲很聽話,雙手接
水,洗在一隻垃圾桶裡,纖纖玉手,指甲修長。

  我心中頓時湧上憐愛:「葛老闆,生意如何?」

  葛玲玲輕輕頷首:「不錯,開門三小時,就有四千多純利。」

  我大讚:「哇,這麼好賺,明天我來上班了,勞動光榮。」

  葛玲玲啐我一口:「你這個大色狼賣女人內衣,估計顧客全跑光光。」

  「哈哈。」

  兩個大小美女笑得燦爛如花。

  跟葛大美人聊了一會內衣潮流,心中始終惦記著在頂層咖啡屋裡吃蛋糕的兩
個小美女,加上小君在旁猛使眼色,我找了一個上廁所的借口離開內衣店,直奔
頂層咖啡屋,進去一看,傻眼了,楊瑛和閔小蘭都不見了,那鷹眼鉤鼻的單純筆
也不見蹤影,我嚇了一跳,忙找服務生詢問,他說兩個漂亮的小女生跟那男子剛
走。

  「剛走?」

  我二話沒說,轉身衝出咖啡屋,左右張望不見蹤影,心想這單純筆就算是色
魔也不可能在公眾場合威脅兩個小女孩,一定是帶楊瑛,閔小蘭逛商場了。五樓
是床上用品之類的商品,應該不會逛,四樓有首飾櫃檯,為衝下四樓,轉了一圈
不見蹤影,心中焦急,拿出手機,準備給小君打電話,讓她再打電話給楊瑛她們
,詢問她們在何處。剛下到三樓,我一眼就看到兩位身穿羽絨衣的楊瑛與閔小蘭
,她們站在手機櫃檯前,旁邊赫然是單純筆,他高高帥帥,器宇不凡。

  我把手機放進兜,整理一下衣服,悄悄跟上去。

  「這麼貴的手機真的送給我們呀?」

  楊瑛和閔小蘭歡天喜地的玩弄手中的電話。

  「當然,你們是小君的朋友,也就是我單純筆的朋友,我不但要送,還要送
最好,最貴的手機,等會再去買衣服,你們身上的衣服不適合試鏡,要參加選美
,第一印象最重要,我認識選美的組委會主席,等會給你們引薦,只要他點頭,
你們至少是前十名,以你們的美貌和氣質,進入前六名不成問題。」

  迷人笑容從未離開過單純筆的臉,女孩子最喜歡高高帥帥,器宇不凡,有迷
人笑容的男人,如果男人再出手闊綽豪爽的話,就能直接打動女人的心,尤其能
輕易打動涉世未深、從來沒見過世面的女孩子。

  果然,才十九歲的閔小蘭露出了濃濃的羞澀:「太好了,謝謝你,單哥哥。


  單純筆輕描淡寫道:「沒事,我跟小君是好朋友,跟她的男朋友是生意上的
夥伴,我們正談著一項五十億的招商項目,到時候,還煩請你們兩位美女來為我
們的項目剪裁喔。」

  「咯咯,沒問題。」

  兩位美麗的少女歡呼雀躍,剪綵,上電視,參加選美……似乎一切美好的東
西就要來臨,只要再憧憬一下,再不可思議的東西都變得很真實,少女都喜歡憧
憬。

  我看不下去了,再讓這兩個無知的少女憧憬下去,她們就會走火入魔,墮入
深淵。我大步走上前,譏笑道:「什麼五十億啊,這麼大的口氣。」

  「中翰哥。」

  楊瑛與閔小蘭吃驚地看著我,我寒著臉,厲聲道:「把手機還給他。」

  楊瑛觸電似地將手機擱放在櫃檯,閔小蘭仍戀戀不捨握著手機,夢碎了,憧
憬也碎了,碎得太快,她還沒反應過來:「為什麼呀?」

  我很直接了當:「他是一個騙子,中翰哥不認識他,小君跟這個人只是在路
上認識。」

  「啊。」

  閔小蘭丟下新手機與楊瑛一起躲到我身後,我眉毛一挑,怒視單純筆 ,心
中充滿了保護少女的勇氣:「我不為難你,但三天之內,你必須在上寧消失,三
天之後,如果我在上寧碰見你,我就不客氣。」

  「呵呵,你憑什麼?說不准三天之後,是你在上寧消失。」

  單純筆的鷹眼射出了寒芒,他很平靜,平靜得給人一種勝券在握的感覺。

  我瞬間冷靜下來,覺得自己衝動了,雖然眼前這個鷹眼鉤鼻的男人肯定是騙
子,但我真的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他就是騙子。面對單純筆的反擊,我竟然無言以
對,幸好兩個小女孩看出來,女孩子都很敏感,她們敏感地捕捉到從單純筆的眼
中射出的惡毒,閔小蘭輕輕拉了拉我的袖子:「中翰哥哥,我們走啦,我們走啦
。」

  手機櫃檯小姐很憤怒,對我憤怒,因為我破壞了兩單生意,圍觀的路人指指
點點,我退卻了,近期家裡發生了很多事,幾個女人即將臨盆,葛玲玲重新經營
內衣店,我不願再惹麻煩,反正楊瑛與閔小蘭沒有受到傷害,我忍下了這口氣,
回頭道:「楊瑛,小蘭,我們走。」

  「慢著。」

  身後傳來怒喝,我停下腳步,緩緩回頭,單純筆故意揚聲責問:「大家評評
理,我不偷不搶,不犯法,這個人卻威脅我,叫我消失,他憑什麼,華夏的土地
,我想就來,想走就走。」

  「你想怎樣?」

  我被激怒,這個單純筆無恥到了極點,他大義凌然的模樣騙了不少圍觀的顧
客路人,不少人指責我囂張跋扈,我一時間有口難辨。

  單純筆更加得意,他狠狠地盯這我冷笑:「你剛才說我是騙子,你對我進行
了人生攻擊,你要給我一個交代。」

  我淡淡問:「你要什麼交代。」

  單純筆一字一頓說道:「跪下來,給我磕個頭,認錯。」

  圍觀的人一陣嘩然,聰明的人迅速後退,因為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單純筆的
要求過份了,我深深三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訣,全身內息瞬間渾厚,勁氣充斥全
身骨骼,嘴上緩緩地吐出一句:「你病得不輕。」

  單純筆臉一寒,沉聲問:「你跪還是不跪?」

  我冷冷地看著單純筆,故意激怒他:「騙兩個小女孩算什麼本事,哼,還認
識選美組委會主席?我告訴你,我就是選美組委會主席。」

  「再問你一遍,你跪不跪?」

  單純筆踏前一步,氣勢都強,有人前來勸架了。

  我譏笑道:「大家都不要勸,這種專門騙小女孩的人渣只會虛張聲勢,他應
該跪下來向小女孩認錯。」

  單純筆衝了上來,朝我猛擊,圍觀的人大聲驚呼,由於得到了姨媽的指點,
我並不急於出手,沉穩地後退一步,果然,這個單純筆的第一擊是虛招,沒用上
全力,見我不上當,他第二擊完全兩樣,隱隱的風聲撲面而來,拳未到,勁氣先
至。我不避不退,迅速出擊,拳頭交叉而過,「砰,砰。」

  兩聲悶響,單純筆擊中了我的胸膛,我也擊中了他的胸膛,我後退半步,氣
息翻滾,他卻倒飛三米,仰天摔倒。

  驚叫聲四起,單純筆緩緩坐起來,又緩緩地爬起來,突然,他悶哼一聲,嘴
角溢出紅液,接著又連續發出悶嘔欲吐的聲音,我暗暗震驚,因為我只使出三分
之一的力氣,單純筆忍住了,將嘴裡的東西嚥回了肚子,野獸般的目光令人不寒
而慄:「想不到,想不到,我走眼了,上寧還有這樣的人物。」

  我瞪著踉蹌離去的單純筆,心裡鬆了一口氣,楊瑛恐懼道:「中翰哥哥,他
流血了。」

  我沒有回答楊瑛,而是嚴肅地告誡她們:「從今天開始,你們必須待在碧雲
山莊,直到你們父母來領你們回去,或者,我派人送你們回家,否則,不許你們
走出碧雲山莊半步。」

  閔小蘭突然猛搖頭:「我不回家,我不回家。」

  我皺緊眉心,很納悶:「為什麼不回家?我們家鄉山清水明,安靜祥和。」

  閔小蘭欲言又止,反問我:「中翰哥哥說得這麼好,那你為什麼不回去?」

  我一怔,柔聲說:「我已經買下了碧雲山莊,我的事業都在上寧。」

  閔小蘭咬咬牙,堅定道:「那我們也要在上寧有自己的事業,本來我們想要
在山莊住一段時間,現在不要了,我們自己會找房子,就算流落街頭,我們也不
回去,昨晚那件事情對不起了,我們向你道歉,但希望你別跟小君說。」

  我臉色一凜:「好吧,現在馬上跟跟玲玲姐和小君一起回山莊。」

  楊瑛吃驚地看著我問:「中翰哥哥馬上趕我們走?」…………

  葛玲玲的北極銀硬頂保時捷很穩地停在了第一人民醫院門口,我轉過身子,
面對車後座的三位美少女逐一掃視一眼,目光集中在楊瑛身上:「中翰哥哥不會
趕你們走,你們愛住多長時間就住多長時間,但你們這段時間一定要待在山莊裡
,想參加選美的話,先跟小君練練形體,中翰哥哥沒說假話,我的確是選美組委
會主席。」

  「啊?」

  楊瑛,閔小蘭,小君,甚至握著方向盤的葛玲玲都大吃一驚,我眨眨眼,推
開車門下車,走進了醫院。

  醫院裡人流如織,我等了三趟電梯,才勉強擠進去,心想這年頭做什麼生意
都不如開一家醫院賺錢,絕對穩賺不賠。

  電梯如蝸牛,上升一層都會停一下,有人出去,有人進來,急得電梯裡的人
直罵娘,可是,罵歸罵,有骨氣的請去爬樓梯,沒多少人有骨氣,只有腦子有問
題的人才會爬這棟幾十層的醫院大樓。

  我要到最頂層的特護病房,所以,我只能耐心,渾濁的電梯空氣夾帶著醫院
特有的消毒氣味令我多麼思念碧雲山莊的每一分每一秒。

  電梯連續上升幾層後又停了,怨言四起,電梯門打開的一瞬間,我瞪大了眼
睛,門外,有一位美麗的女人也要進電梯,她看到了我,臉色瞬間蒼白,呆呆站
立不動,電梯很快要關上,我吼一聲:「等等,我要出去。」

  怨言四起,我好不容易挪出電梯,那位美麗的女人已經落下了眼淚。

  「真巧啊,菲菲。」

  我目光憐惜,這位與我有過露水之緣的江菲菲憔悴得厲害,她的境遇令我難
過,我曾經錯怪她,以為她主動拋棄小風做孫家齊的情婦。

  江菲菲擦著眼淚默然不語,我看了看她手中的化驗單,環顧一下左右,我發
現站在二十一樓,我遲疑了一下,問道:「孫家齊也在這裡?你是在照顧他?」

  江菲菲沉默了片刻,輕輕點了一下腦袋,我大為震驚,這個江菲菲竟然對罪
惡滔天,被我擊成重傷的孫家齊不離不棄,還擔當起了照顧他的責任,我簡直不
相信自己的眼睛。

  難道江菲菲真的愛上了孫家齊?我想問,又難以啟齒,想了想,還是轉移話
題:「早上我見過小敏,宣嬈,懷明珠。」

  「她們好嗎?」

  江菲菲終於說話了,很小聲,仍低垂著腦袋。

  我柔聲道:「好,她們都想你。」

  話音未落,江菲菲的眼淚又撲簌簌地落下,我長歎了一口氣,問:「孫家齊
在哪個病房。」

  江菲菲哽咽道:「二十三樓骨科,F14 病床。」

  接著又補上一句:「放過他吧。」

  我心想,沒搞錯吧,你被孫家齊害成這樣,現在居然替他求情,我隱隱有些
怒氣:「是他可憐,還是你求我?」

  江菲菲囁嚅半天,小聲道:「我求你。」

  「那我放過他,如果你說他可憐,我絕不會放過他。」

  我動了惻隱,真是好無奈。

  江菲菲小聲道:「謝謝。」

  我對江菲菲的態度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女人給男人幹過後就愛上這個男人了
?真是匪夷所思,按理說,江菲菲應該痛恨孫家齊才是,我覺得這裡面有問題,
眼珠一轉,試探道:「小風找到了,你知道麼?」

  江菲菲猛然抬起頭,瞪著血絲密佈的雙眼,尖聲問:「真的?在哪裡?」

  我又疑惑,看得出江菲菲很緊張小風,很在乎小風,可她怎麼能同時在乎兩
個男人呢,我弄不懂了,撓撓頭說:「好像就在這個醫院。」

  江菲菲激動道:「哪個病房,他在哪個病房?」

  「我也不懂,我問一下。」

  我拿起手機,撥通了周支農的手機,詢問清楚了小風所在的病房,江菲菲焦
急地注視著我,我不禁黯然神傷,柔聲叮囑說:「小風被孫家齊折磨得很慘,你
要有心理準備,他在二十二樓的內科重症監護室,剛好就在樓上一層,還沒脫離
危險,所以,我都無法去探視,也沒敢通知小風的家人。」

  「我上樓去看看。」

  江菲菲迫不及待朝樓梯口走去,我跟隨其後:「你還不知道吧,吳奶奶也來
這裡治療眼病,有機會你們有可能碰面。」

  江菲菲倏然停步,痛苦道:「不,我不想見吳奶奶,我沒臉見她。」

  我歎道:「吳奶奶她很善良的,不會怪你,而且這事怪不了你。」

  「嗚嗚。」

  江菲菲一屁股坐在階梯,嗚嗚地哭起來,我好言相勸了半天,江菲菲總算止
住了哭聲,我攙扶著她走進二十二樓的內科病房。

  「請問一下,杜小風的傷情如何?」

  「暫時不能探視,病人的病情屬於隱私,不是直系親屬不准打聽,不准探視
,謝謝。」

  「只要小風活著就行。」

  江菲菲說完,身子一軟,昏在我懷裡,護士們急忙跑來,手忙腳亂把江菲菲
弄醒,醫生把脈量血壓,說江菲菲疲勞過度,要江菲菲注意休息,我連聲感謝,
攙扶江菲菲走出二十二樓,本想帶江菲菲到特護病房休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
,我三個大肚婆正處在關鍵時期,驚擾不得,把江菲菲弄進特護病房,這不是自
找麻煩麼,想到這,我抬頭看了看二十三樓,咬咬牙,攙扶江菲菲進了骨科住院
病房,這裡很安靜,我與江菲菲一路走去,也沒弄出聲音。

  在顯示F14的 病房前停下,我推門進去,赫然發現躺在病床熟睡的孫家齊,
床邊竟然還有一個人,這是一位比江菲菲還要漂亮得多的女人,我曾經見過這個
女人,記憶很深刻,當時她穿著貂皮大衣與江菲菲站在孫家齊的身後,如今她穿
這毛皮大衣,仍然梳著高髻,落落大方,有神的大眼睛,瓊鼻小嘴,一張素顏美
臉巴掌大,五官精緻天成。見到我,這美女驚愕了一下,隨即抿了抿紅潤的嘴唇
,好無恥啊,我有被電一下的感覺。

  「化驗單拿來。」

  這位絕美的女人冷冷地看著江菲菲,江菲菲一刻都不敢耽擱,急忙從口袋裡
拿出化驗單遞過去,就在那絕美女人要接過化驗單的瞬間,我閃電出手,將化驗
單搶到手裡。

  「你幹嘛?」

  絕美的女人朝我怒斥,罵人的聲音居然很動聽。

  我回頭將病房門關緊扣死,轉過身來,很溫柔的對著絕美女人說:「現在請
你很客氣地問江菲菲要化驗單,語氣要溫柔。」

  絕美女人臉色大變:「關你什麼事,請你離開……」

  我沉吟兩秒,突然閃電般抄起一張椅子,對著絕美女人怒吼:「我給你一分
鐘考慮,你敢違抗,我馬上把孫家齊這個畜生打死在病床上,你可以不信。」

  「中翰,你放下,你快放下。」

  江菲菲哭喊著撲過來奪椅子:「豆豆,他真的敢下手的。」

  絕美女人嚇傻了,身體抖個不停:「別,菲菲,請……請你把化驗單給……
給我。」

  我放下了椅子,冷冷問:「你叫什麼名字?是孫家齊什麼人?」

  絕美女人急忙回答:「我叫,叫竇眉,是孫家齊的妻子。」

  我緩緩走近竇眉,她戰戰兢兢,一步一步後退,終於無處可退,我出手如電
,掐住了她的後脖子,糾纏中,弄亂了她的高髻,烏黑的秀髮飄蕩下來。我惡狠
狠道:「你聽著,以後你膽敢欺負江菲菲,膽敢在我面前擺臉色,我就用打針用
的針筒將你臉扎出三萬個針孔。」

  竇眉嚇得尖叫:「不要啊。」

  江菲菲也想上來勸,我怒其不爭,一聲怒喝:「你別勸我。」

  江菲菲嚇了一大跳,委屈退後,臉上一片蒼白。

  我鬆開了竇眉脖子,來到孫家齊身邊,盯著他的眼睛歎息:「你還沒死,壞
人多長命啊。」

  眼光一掃,注視著病床頭的心臟起搏監視器,我露出一絲奸笑:「心跳急速
,肯定知道我來了,呵呵,孫家齊,我有經驗,你是故意閉著眼睛。」

  想起我昏迷時,就是靠姨媽從心臟起搏監視器識別我是否有感覺,到最後助
我甦醒,心中一陣陣甜蜜,可我所受的一切,都是拜喬羽所賜,孫家齊是喬羽的
高級馬仔,多次陷害我,奪我的公司,謀我的女人……他罪有應得。

  我獰笑著望著竇眉,搖頭晃腦:「竇眉,竇眉,我操,這名字好聽,人也很
美。」

  打量著竇眉,真是越看越美,關鍵她是素顏,素顏就美得這個樣子,若是抹
脂塗妝,那豈不是美得冒泡?我獰笑道:「病房裡有暖氣,現在麻煩竇眉女士脫
掉外衣。」

  「什麼?」

  竇眉嚇得兩腿發軟,江菲菲急忙幫求:「中翰。」

  我冷笑道:「他藐視我,我來看他,他居然閉著眼睛。」

  竇眉撲到孫家齊旁邊,哭喊道:「家齊,你睜開眼,你睜開眼。」

  不所我所料,孫家齊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很呆滯,很空洞的眼睛。

  (未完待續,下一集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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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0章-128章

  沒有一絲憐憫,我冷冷地看著孫家齊,面帶嘲笑。

  竇眉怯怯地看著我,不知所措。

  臉色像死人般的孫家齊艱難地轉動著空洞的眼珠,吐出幾個模糊的音調,「
我有錢,我賠你錢,放過我吧……」

  竇眉怕我沒聽清楚,怯怯地把孫家齊的話給我翻譯一遍。

  我走上前用力摟住竇眉的肩膀,冷冷道:「從現在開始,你的錢是我的,你
的命是我的,連你的女人也是我的。」

  孫家齊呆滯地看著我,呼吸急促。

  「不捨得?」

  我故意很猥瑣地看了看懷中的竇眉,冷笑道:「這樣吧,你也需要人來照顧
,我也不為難你,江菲菲和竇眉,你選擇其中一位送給我。」

  竇眉激烈掙扎幾下:「李中翰,你別過份。」

  「過份?」

  我勃然大怒:「他企圖搶走我的公司,欲圖霸佔我的女人,還參與殺死我,
他做哪件事不過份?哪一件不是喪盡天良?」

  竇眉顫抖著低下了頭,也不再掙扎,我看了看淒苦的江菲菲,對著孫家齊陰
森道:「如果你不選,那我就選了。」

  孫家齊喘息了半天,斷斷續續道:「給……給江菲菲。」

  幾乎在我的意料之中,因為竇眉比江菲菲漂亮,我心底裡暗暗得意,這是我
離間她們的詭計,更是我報復孫家齊的手段之一。果然,江菲菲兩行眼淚長流,
哭得渾身發抖,我不禁湧出厭惡之情,瞪著江菲菲奚落:「哭什麼?他把你送給
我,你覺得羞辱你了?我不配擁有你?」

  我承認自己有了一絲嫉妒,江菲菲對孫家齊的感情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總以
為江菲菲曾經被孫家齊綁架過,又被他強姦過,應該憎恨孫家齊才對,沒想到,
江菲菲竟然喜歡上了孫家齊,這實屬難能可貴。

  江菲菲嗚咽道:「不是……不是的……我有了他孩子,他知道的……嗚嗚。


  我大吃一驚,這才明白為何江菲菲心甘情願,死心塌地做孫家齊的情婦,原
來已經有了身孕,我心中的怒火頓時消減了大半,看著楚楚可憐的江菲菲,我柔
聲問:「你有了他的孩子才對他不離不棄?」

  「嗚嗚。」

  江菲菲輕輕點頭,眼淚汪汪。

  「孕婦值得尊重,我不能讓一個孕婦做我的情人。」

  想起我的三位大肚婆,我的心更軟了,當然,那是對江菲菲心軟,至於孫家
齊,報復才剛剛開始,手臂一緊,我把鼻子搭在竇眉的秀髮上狂嗅:「竇女士,
你懷孕了麼?」

  竇眉低頭不吱聲,我乾笑道:「既然你沒有懷孕,那你就做我的情人吧,我
很溫柔的。」

  竇眉臉色大變,焦急地看著孫家齊,孫家齊的呼吸突然異常。竇眉見狀,不
顧一切摁下傳喚鈴傳喚醫生,不一會,病房外就傳來了急促腳步聲,一個小護士
進來查看完,又轉身跑走,招來更多護士與醫生。

  我一看情勢不妙,擔心孫家齊突然死掉,到時候賴到我身上,我百口難辨,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也沒有跟江菲菲告別,就趕緊開溜,到了樓梯口,迎面走來
兩位美艷逼人的成熟貴婦,我一愣,馬上認出其中一位竟是張思勤的原配夫人蘇
芷棠。

  蘇芷棠見到我,乍驚之下也是一愣,整齊的劉海下,如水的眼波閃過一絲驚
喜,她淡妝素雅,嫵媚綽約,看上去比半年前更具女人味,成熟的風韻比半年前
尤為濃郁。

  我露出迷死人的笑容,注視蘇芷棠的同時,眼角的餘光特別留意觀察她身邊
的一位中年美熟婦,此美婦從未見過,她長得面如玉盤,清眸流盼,堪稱傾城國
色,雖未見過面,但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如此巧遇美色真是開心,英雄難過美人
關,我如中魔一般,只知道笑不知道打招呼。還是蘇芷棠首先開玉口:「喲,李
總裁,真巧啊。」

  我清醒過來,猛點頭:「確實很巧,沒想到在醫院碰上,呵呵,芷棠姐越來
越漂亮了。」

  很禮貌地朝蘇芷棠身邊的美婦點了點頭,問:「這位是……」

  蘇芷棠看了看美婦,嫵媚道:「你喊她秦姐吧。」

  「秦姐,幸會。」

  我這才敢正視眼前這位極美熟婦,令我詫異的是,這位美艷的秦姐也在打量
我,她柳眉緊蹙,清眸的眸子意外地凝聚了怒火,我大吃一驚,剛想問,秦姐已
率先開口:「你叫李中翰?」

  我糊塗了,撓了撓腦門,奇怪問:「秦姐認識我?」

  秦姐一聽,臉色頓時慘白,呼吸急促,兩隻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蘇芷棠看
出了異樣,急忙問美熟婦:「璐璐,怎麼了?」

  這位秦姐喘了幾口氣,恨聲道:「家齊差點給他打死。」

  「啊。」

  蘇芷棠掩嘴驚呼,我更是徹底明白了,這個秦姐肯定是孫家齊的家人,估計
是姨姑之類的親戚,怪不得對我憤怒,我收起笑容,尷尬不已,走也不是,站也
不是。

  秦姐不理會住院區不許大聲喧嘩的禁令朝我怒斥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話音未落,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急匆匆撇下我和蘇芷棠,疾步跑向病房
,估計她以為我是來尋釁鬧事的。

  我看了看孫姐的背影,淡淡問:「芷棠姐,這位孫姐是什麼人,跟孫家齊又
是什麼關係。」

  蘇芷棠輕聲道:「她叫秦璐璐,是孫家齊的母親,我們是多年的朋友。」

  我大驚,瞬間極度失落,蘇芷棠不知我想什麼,她接著說:「我剛從美國回
來不久,今天天氣好,我就約她出來喝茶聊天,聽說他兒子重傷住院,我就跟她
過來探視一下,沒想到是你把孫家齊打成重傷。」

  「羅畢也回來了吧。」

  我問。

  蘇芷棠飄了我一眼,有些曖昧:「羅畢還在美國,就我一個人回上寧。」

  我頗感意外,又問:「他現在如何?」

  蘇芷棠微笑道:「他很好。」

  見我眼神盯得緊,蘇芷棠估計猜到了我心中的疑問,又補上一句:「我們結
婚了。」

  我堆起笑容,抱起雙拳連連作揖:「恭喜恭喜,這次回來是……」

  蘇芷棠神秘道:「我這次是專程回來找你。」

  「找我?」

  我瞪著眼珠子想了半天也也想不出蘇芷棠找我的目的,心中發虛,趕緊問:
「發喜糖還是遞刀子?」

  蘇芷棠笑道:「瞧你說的,當然是好事,羅畢特別交代我,讓我把KT的股票
全部送給你。」

  「送給我?」

  我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嗯。」

  蘇芷棠頷首:「這些KT股票,是我們的心意,祝賀你甦醒過來。」

  「謝謝。」

  我有些不好意思,以小人之心度了好人之腹,心中感動,提議按市價回購,
可蘇芷棠堅決要送,我以為數目不多,誰知這筆股票數量龐大,竟然價值達兩億
之多。我很吃驚,估計這羅畢在美國撈得風生水起,要不然,哪會白白送兩億股
票給我,不過說回來,我拿這筆股票也心安理得,羅畢欠我的錢至少有五億。

  蘇芷棠道:「羅畢一聽到你醒過來的消息,就著手準備把公司股票送給你,
不怕跟你說,之前,孫家齊要求我們把這些股票賣給他,我和羅畢都沒同意,羅
畢說,你李中翰才是KT的主人。」

  我哈哈大笑:「知我者,羅畢也。」

  笑到一半,值班護士實在忍不住過來勸我們小聲點,我和蘇芷棠只好退到樓
梯口繼續聊。

  蘇芷棠道:「羅畢知道你會對孫家齊報復,但如果璐璐沒說出來,我還不知
道是你親手打傷孫家齊。我跟璐璐來醫院,本想探聽一下你的情況,沒想到在這
裡遇見了你。你打傷了孫家齊,還敢來病房……你沒有對孫家齊幹什麼吧。」

  我笑道:「當然沒有,否則這秦璐璐肯定會衝出來找我拚命。」

  蘇芷棠鬆了一口氣:「冤家宜解不宜結,你把孫家齊打成這樣,也該消氣了
,我和璐璐是好友,我懇請李總裁給我一個薄面,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芷棠姐的面子肯定要給的。」

  我沒有正面回答蘇芷棠,要不要放過孫家齊不是我來決定,而是由孫家齊決
定,他的態度決定一切,放他一馬,他未必善罷甘休,萬一放虎歸山,到頭來等
於害自己。

  蘇芷棠滿心歡喜:「謝謝你,李總裁。」

  我瞧著美艷的蘇芷棠,曖昧道:「我喊你芷棠姐,芷棠姐就應該喊我中翰,
別太生份了。」

  蘇芷棠如水的眼波飄了我一下,嬌聲道:「這兩天我會安排你和秦璐璐坐下
來談談,你可一定要來喔。」

  我猛點頭:「一定來。」

  氣氛有點怪異,蘇芷棠的美臉微紅,張望一下我身後的病房區,小聲道:「
那我先過去看孫家齊了。」

  我微笑點頭:「好,去吧。」

  心中暗暗告誡自己,蘇芷棠已經是羅畢的老婆了,不能起色心。……

  回到頂樓的特護病房,醫院院長早已經等候,我徵得他同意,讓周支農的手
下喬裝成醫生和醫院保安,對醫院加強警戒,特別是對特護病房施行全天二十四
小時保護,所有進出特護病房的人士都需要經過檢查和甄別,陌生人絕對不能進
入。

  即便如此,我仍憂心忡忡,反正我有的是錢,山莊裡有的是地方,等天氣轉
暖,我將選其中一幢別墅裡的房間修建產房,將來我女人生孩子就在家裡生,全
方位呵護,免掉我的後顧之憂。

  「老公就要回家了,你們好好休息,老公明天一定來看你們。」

  逐一擁抱王怡,秋雨晴,楚蕙,我心裡有萬萬的不捨,修建產房的願望更加
強烈,三位美嬌娘也戀戀不捨,幸好是三位,她們之間相互作伴不會顯悶。

  「說話算話喔。」

  秋雨晴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把我的心軟得像棉花糖,王怡則沒有這麼黏,情
話很少說,就知道呵呵傻笑;楚蕙冷眼旁觀,一副不冷不熱的表情,只是微紅的
眼圈告訴我,伊人正難受。

  「放心,明天早早來看你們,想吃什麼就打電話告訴我。」

  我將胸脯拍得山響,說了幾個笑話逗樂美嬌娘,又逐一擁抱了一下才離去。
本想找小冰「深刻」聊一下,誰料楚蕙要親自送我到電梯口,我只好放棄偷腥的
機會。

  電梯下到二十三樓的時候,我很想停一下,可是,停一下又能怎樣?找江菲
菲?找蘇芷棠?或者找竇眉?我一陣內心狂跳,三個女人都是美女,一個比一個
漂亮,江菲菲性感,蘇芷棠成熟,竇眉嬌媚。可這三個女人加起來,都遠遠不及
一個女人有魅力,這個女人竟然是孫家齊的母親秦璐璐,只可惜她是孫家齊的母
親,她一定對我恨之入骨,我一點機會都沒有。

  「叮」電梯到了樓下,我頹喪地走電梯,此時已是華燈初上,來看病的人寥
寥無幾,醫院裡顯得很冷清,兩個喬裝成醫院保安的周支農手下朝我看來,我微
微點頭,心裡多少踏實些。正要離開醫院回山莊,忽然,我雙腳像被磁鐵吸住一
樣硬生生停了下來,直覺告訴我,身後十多米處的長排椅子上孤零零地躺著一個
人,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

  我緩緩轉過身去,奇怪地盯著這個男人,他似乎已睡著。

  醫院裡的椅子經常有病人躺下,這並不稀奇,病人覺得不舒服自然會躺下,
可是,我看了兩眼便露出了一絲獰笑,認出這個躺在椅子上的男人不是別人,正
是在百越光商場跟我交過手的男子單純筆,他此時臉色蒼白,西裝前襟上還有斑
斑血跡。

  有強烈衝上前補上一拳的衝動,因為我憎恨騙子,尤其是騙我的女人。楊瑛
和閔小蘭雖然還不是我的女人,但我已視她們為禁臠,這個單純筆實在太不走運
了。不過,我想了想,還是算了,他已經夠慘了,我沒必要懷恨在心。

  才走幾步,醫院門口匆匆走進一人,與我擦身而過,他四十多歲的樣子,臉
色凝重。初時候我並不在意,醫院裡人來人往,我不可能在乎每一個人,可等我
再次回頭觀察單純筆時,卻意外發現這位四十多多的男子走到單純筆身邊,他檢
查一下單純筆的傷勢,臉色逐漸焦急。

  我充滿好奇,心想,莫非這男子是單純筆的同夥?

  但凡騙子絕大多數都有同夥,可這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並不像騙子,他儒雅斯
文,清瘦幹練,一點都不像騙子。似乎跟單純筆說了些什麼,儒雅男子馬上急匆
匆跑去掛號。我思索著,很想探聽這個單純筆的來歷,也想知道他的傷勢,可惜
無從下手,心裡暗暗著急,經過急診室,一眼看見是商主任在值班,我眼珠一轉
,隨即走進急診室。

  商主任與我有交情,他是陶陶的愛慕者,也是嚴笛受傷時的主治醫生。見到
我,商主任很高興,招呼我坐下攀談,我沒心思閒聊,走上前與商主任嘀咕了一
下,商主任面露難色,我沉下臉,給陶陶打了個電話,然後讓商主任接聽,才說
上兩句,商主任就像哈巴狗似的點頭應承,我長長一聲歎息,感歎女人的魅力如
此強橫。

  五分鐘後,我端坐在急診室裡,與正對桌的商主任一樣身穿白大褂,臉帶口
罩,脖子掛著聽診器,還戴上一幅近視眼鏡,我敢說,就算是姨媽和小君來到我
跟前,也不一定能認出我。

  沒多久,急診室門前就走來兩個步態蹣跚的男子,一人面如死灰,形同遭惡
疾的病人,我一看,真是單純筆和他的同夥,心中頓時緊張,冒牌醫生還是頭一
回,阿彌陀佛,千萬別讓他們瞧出破綻。

  商主任急吆喝護士過來將病人扶上臨時病床躺下,我也跟隨著來到病床旁觀
察。這單純筆一躺下,就發出痛苦的哼哼聲。小護士朝我看了幾眼意外的眼神,
雖然見我陌生,但急診中也顧不上許多,我隨即讓攙扶單純筆進來的儒雅男子填
寫病歷上的病人信息,並叮囑必須要填寫真名,否則會對患重病的病人很不利。

  一般來說,萬一病人需要動手術,假名無法得到醫療保障和法律保障,這儒
雅男子想了想,估計也覺得我說得有理,在病歷上填上了單純筆三個字,我又示
意儒雅男子填上聯繫電話,他沒有任何懷疑,在病歷上寫上了一組阿拉伯數字,
我默默記下,順手將病歷放到了商主任的辦公桌上。

  商主任開始細細詢問單純筆的病情並檢查他的傷勢,一旁的兩個小護士為單
純筆脫光上衣,露出健壯的體魄,「哇,骨頭都突出來了,要急救。」

  一位小護士驚呼,我朝單純筆的胸口看去,左肺處隱約有個拇指大小的不規
則凸點,顏色淤黑,有點恐怖。

  商主任臉色凝重,馬上大聲吩咐:「快,送去搶救……」

  話音未落,單純筆「嘔」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直接噴到商主任的白大
褂上,我在一旁也無法倖免,身上的白大褂被濺了不少血水,眾護士趕緊手忙腳
亂將單純筆移到病號拖車,快速拉走,商主任隨後跟去。

  我暗暗吃驚,沒想到單純筆受傷之重遠超我預料,心中隱隱有一絲內疚,乾
咳兩聲,我假裝漫不經心詢問儒雅男子:「你朋友是如何受傷。」

  「具體我不也太清楚,估計是被車撞了吧。」

  儒雅男子平靜淡然的氣質令我有一絲冷意,仔細打量他,發現他不僅儒雅,
還相貌英俊,劍眉如墨,溫和的目光裡精光四射,顯得既沉著又睿智,明明是在
說假話,他不可能不知道單純筆是如何受傷,但他說不知情,我竟然有點相信了


  「醫生在全力搶救,最好能聯繫到他的家人,我們隨時會發病危通知書。」

  我挪了挪鼻樑上的近視眼睛,非常不適應,為了避免讓眼前這個男子瞧出破
綻,我一直咬牙堅持,忍受著近視鏡片帶給我的折磨。

  儒雅男子沉默了一會,平靜道:「我就是他家人。」

  「哦。」

  我微微點頭,憑感覺,這個男子一定不是單純筆的親人,因為我注意到一個
細節,單純筆吐血時,這個儒雅男子並無動容的神態,這不合情理,如果他是單
純筆的親人,那他一定會激動,至少會很緊張。當然,不排除這個儒雅男子有泰
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城府。

  就在這時,急診室外一陣腳步聲,一位妙齡小護士捧著一個文件板跑來,一
見儒雅男子,就急問:「請問,您是單純筆的直系親屬嗎?」

  「是的。」

  儒雅男子點頭道。

  「請出示一下證件,病人的傷勢很嚴重,我們馬上要做手術,麻煩您簽字同
意。」

  小護士將文件板放在桌面,上面赫然夾著一份表格文件。

  儒雅男子一愣,看看我又看看小護士,很不情願地從褲兜裡拿出一隻錢包,
又從錢包裡取出身份證,輕輕放在文件板上,小護士一看,驚訝道:「您不是單
純筆的親屬?」

  我趁機掃了一眼,發現這張身份證姓名欄上寫著沈懷風三個字,很明顯,他
的確不是單純筆的親人。

  見我和小護士都起了疑心,這個叫沈懷風的男子也不驚慌,依然平靜地為我
們解釋:「他是孤兒,我們在孤兒院一起長大,我當是他是弟弟,他當我是哥哥
。」

  原來如此,我心裡默默記下了沈懷風三個字,小護士也不好說什麼,她讓沈
懷風在家屬簽字欄裡簽上大名後,又抄寫了一遍他的身份證號碼,才把身份證還
給沈懷風,嘴上急催:「現在,煩請沈先生跟我去交付手術押金。」

  沈懷風淡淡點頭,跟隨小護士離去。

  我趕緊摘下近視眼鏡猛揉眼珠,眼前的物事似乎多了幾道重影,真是活受罪
。顧不上難受,我急忙趕去急救室,本來急救室閒人免進,商主任見是我,也沒
多說,站在門邊示意其他護士準備動手術,我瞧了兩眼仰躺在手術台上的單純筆
,小聲問:「很嚴重?」

  「嗯。」

  商主任一臉嚴肅:「病人已經處於昏迷狀態,馬上要做手術了,他的傷勢跟
上次那位姑娘的傷勢有些相似,都是胸部遭受巨大撞擊,目前他的肋骨已斷了幾
根,具體斷多少根不清楚,內出血嚴重。」

  我見自己站在搶救室有礙做手術,很知趣地轉身要走,商主任喊住了我,很
神秘地拉我出搶救室外,左右觀察了一下,見四周無人,他悄悄將一隻手機遞到
我跟前:「這人的電話剛才一直在響。」

  我趕緊拿起單純筆的手機查閱一下,裡面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簡訊,電話也
沒幾個,剛想把手機還回去,突然靈機一動,迅速拿出自己的手機,把單純筆的
通話記錄一一記錄到我手機上,隨即把他的手機還給商主任:「等會把手機交給
跟他一起來的那個男人,我看手機這事絕對要保密。」

  商主任連連道:「一定,一定。」

  我不想再耽擱,否則醫生護士多了,見我眼生問起我,那就露餡了,趕緊腳
底抹油,溜之大吉。

  在醫院外招了好幾輛出租車,司機們一聽是去碧雲山莊,都說沒聽說過,又
是夜晚,紛紛拒載,弄得我很火大。正要打電話求助某位美嬌娘前來搭救,一輛
水藍敞篷保時捷疾馳而至,我一看,樂壞了,不是美嬌娘,而是美嬌娘們的頭兒
林香君。

  「媽,您這是碰巧路過,還是專程來接我?」

  我興沖沖鑽進副座,真想給姨媽一個熊抱加親吻,不過,我突然發現姨媽臉
色不善,暗叫不妙已來不及,眼前一花,左耳堪堪落入姨媽的手中,一聲嬌斥:
「我專程來揍你。」

  「有話好好說,怎麼說打就打。」

  我哭喪著臉,不知哪地方又惹了這位太上皇。

  姨媽怒道:「現在你嫌麻煩不夠多,非要再弄出點名堂是嗎,兩個小女孩的
愛跟誰交朋友關你屁事,你跟人爭風吃醋幹什麼,還大打出手,哼,你很能打麼
,來啊,跟我打。」

  「嘶。」

  我痛得齜牙裂嘴,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一定是小君她們幾個回去後跟姨
媽添油加醋說一番,姨媽才殺來醫院,估計姨媽早已在醫院門口潛伏多時,見我
截不到出租車才不得已出現。天啊,在家裡被監視,在家外也處於老特工的監視
之中,長此以後,我不變得疑神疑鬼才怪。

  心有不滿,嘴上還得說好話:「媽,你小心開車。」

  「你放一百個心,我閉著眼睛也能安安全全把車開回去,你怎麼就不能讓我
放心。」

  姨媽右手抓我耳朵,左手握方向盤,一心兩用,還把車子開得飛快,保時捷
在被她駕馭輕鬆自如。我一直在想,家裡的保時捷表面上各有其主,但實際上姨
媽才是這些豪車的真正主人,昨天她開戴辛妮的馬卡蒂姆,今天她就開莊美琪的
水藍敞篷,姨媽想開誰的車,誰都不敢說半個不字。

  我歎息道:「沒爭風吃醋,事情是這樣的……」

  於是,在姨媽氣鼓鼓的呼吸中,我把去國投大廈見劉思明,一直到跟單純筆
交手的經過細細說了一遍,當然,不該說的香艷風流我都一一省略。

  「他能擋你三分之一的力氣?你怎麼知道他斷了肋骨?」

  姨媽深表懷疑,將我的耳朵擰得更用力,疼得我大呼小叫,只好把我如何假
冒醫生,如果探聽單純筆的底細一一說出來,最後還抬出了商醫生:「我在醫院
見到那男子,他都昏迷了,醫生在搶救,搶救的醫生剛好是那次救治嚴笛的商醫
生。」

  姨媽問:「跟你交手的那人叫單純筆?」略一思索,又道:「沒聽說過這號
人,是誰送他去醫院的?」

  我齜牙裂嘴道:「好像是他自己去醫院的,後面來了一個同夥,我探聽到這
個同夥叫沈懷風,還拿到了單純筆的通話記錄。」

  「拿給我看看。」

  姨媽朝我伸手,沒有握方向盤,車又開得飛快,嚇得我大叫:「你高抬貴手
啊,擰著我的耳朵我怎麼拿給你看?都保存在我手機裡。」

  「少囉嗦。」

  姨媽擰得更狠,我沒轍,趕緊掏出手機遞過去,耳朵再痛也顧不上。姨媽問
清楚了幾組手機號碼,馬上撥通一個電話找人去查,果然老練。放下電話,姨媽
表情嚴肅,沉吟了片刻,突然默默念道:「沈懷風……沈懷風……是不是一個四
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

  我如實回答:「是的,長得不錯,比我差點。」

  姨媽蹙了蹙月眉,問:「很有書卷氣?」

  「對對對,像個老師,個頭跟我差不多。」

  我猛點頭,不料扯到耳朵,痛得我直叫。

  「是他?」

  姨媽一聲輕呼。

  我一愣,忘記了疼痛:「媽認識這沈懷風?」

  姨媽輕輕頷首道:「如果沒記錯的話,他以前是中南軍區特種大隊的副隊長
,二十年前,他曾經獲得過全軍比武第七名,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

  我驚道:「這樣說來,那單純筆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了。」

  「當然不是簡單人物,中翰,你別小看自己了,媽心裡有數,能擋得住你三
分之一內勁的人很少,至少在上寧沒幾個,你想想看,連喬羽都難頂你一擊,別
人就更不用說了,這兩天你的內勁還在持續加強,媽能感覺出來。」

  姨媽飄來一眼,終於放下我的耳朵,她的呼吸平和了,語氣溫柔,側面看她
的臉部線條異常優美,即便是溫柔的長睫毛也無法阻擋她的勃勃英氣,我一時看
呆了。姨媽鳳眼眼角狹長,餘光發現異樣,側頭過來見我發呆的樣子,作勢又要
抓我的耳朵,我哪能讓她如願,腦袋遠遠避開。幸好保時捷已進入通往碧雲山莊
的沿江公路,由於這條路沒有路燈,姨媽不得不專注開車,估計是見我把腦袋避
得遠遠的,她撲哧一笑,嗔道:「好像……好像冤枉了你。」

  「好像?」

  我瞪大眼睛,揉著耳朵大喊委屈:「不是好像,是您真的冤枉了我。」

  姨媽嬌笑:「那你得怪小君,是她說你為了楊瑛和閔小蘭跟別人爭風吃醋。


  果然不出我所料,是小君在背後搗鬼,我恨得咬牙切齒,是可忍孰不可忍:
「媽,你開快點,看我怎麼收拾這個李香君。」

  「吱。」

  保時捷急剎車,姨媽惡狠狠瞪著我問:「你說收拾誰?」

  我怔怔看著姨媽道:「收拾李香君呀。」

  姨媽冷哼:「要收拾李香君,你得先要收拾我。」

  我想起姨媽特別護短,從小就偏袒小君,只要我跟小君有爭執,錯的永遠是
我,受懲罰的人永遠是我,此時,姨媽氣勢洶洶,目露凶光。我心中懊惱,惡從
膽邊生,一邊假裝畏懼,一邊暗地裡蓄勢待發,嘴上結結巴巴道:「那……那就
先收拾你。」

  說時遲那時快,我閃電出手,不偏不倚,正點中姨媽雙乳下,這是一個控制
全身血液流速的樞紐,叫做「膻中穴」 姨媽悶哼一聲,已然中招,一雙美目吃
驚地看著我,身子軟軟地靠在駕駛位上。

  我嘻嘻奸笑,又嘎嘎怪笑,最後哈哈大笑,直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這叫
一招鮮,吃遍天,什麼亂七八糟的穴道都不用去研究,我就研究如何熟練點中「
膻中穴」即可,敵人若不想讓我點到「膻中穴」大可以轉過身去讓我踢屁股,哈
哈……」

  姨媽很生氣,大波浪秀髮綁上一束頭花,嫵媚的點綴,幹練的黑色勁裝很緊
身,胸前高高鼓起,黑色手套,黑色長褲,即便是軟弱無力地靠在駕駛位上,她
仍有一種隨時反撲的氣勢,好強悍啊,我嬉笑著吻了上去。

  晴朗的夜很美,安靜的娘娘江在晴朗的夜色下尤其美,可什麼風景都比不過
我懷中的女人美,她美得令我深深迷戀,無法自拔。我棄車離去,橫抱著姨媽一
步一步朝江邊的陰暗處走去。草地很軟,手有點沉,姨媽比我任何一位美嬌娘都
重,所以我必須默念三十六字訣,運起內勁,否則手臂一定會發酸,光姨媽的大
屁股就很有份量。

  「媽,你的屁股有多重,有稱過麼?」

  我笑問,把姨媽輕輕放在草地上,脫掉她的黑色半高跟鞋,脫下她的黑色棉
襪,露出一雙飽滿晶瑩的玉足。

  「你三番兩次點我穴道,難道不知道後果很嚴重?」

  姨媽軟綿綿責問我,眼神怪異。

  我壞笑,很快找到姨媽的褲子紐扣,一一解開:「能有什麼嚴重後果?最多
再被你擰耳朵,你擰了這麼多年,如果不擰了,我反倒不習慣,以後你再擰我耳
朵,我就認為是信號,是想做愛的信號,我就會想辦法點媽的穴道,然後把你脫
光光。」

  姨媽很憤怒:「我是你媽,你敢這樣跟我說話?」

  「你還是我的女人。」

  我咧嘴奸笑,緩緩剝下姨媽的長褲,一雙渾圓的玉腿展現眼前,長腿盡頭,
薄薄的蕾絲散發出誘人的性感,月下銀光,肌膚凝脂般雪白。我下體迅速充血,
掏出褲襠時已是偉岸魁梧,姨媽驚呼:「中翰,不行,不能在這裡,這裡有點冷
。」

  我從容趴上去,點吻姨媽的嘴唇:「媽媽不怕冷,媽媽的身體很暖,下面也
很溫暖。」

  撥開蕾絲,碩大的龜頭頂住了溫暖穴口,很滑,很肥,肉實感令我迫不及待
,下身一挺,整根偉岸的巨物撐開肥美的肉穴,慢慢地插入,很慢,很溫柔。姨
媽沒有再說話,只是微微張開小嘴,品味著被插入的脹滿,看得出來,她很期待
,期待被我佔有,期待享受那份屬於女人才懂的快感。我的聲音充滿憐愛:「以
後,我會像待我的女人一樣待你,你會疼愛你,對你說甜言蜜語,給你錢花,給
你買各式各樣的內衣,用各種各樣的姿勢跟你做愛。」

  姨媽聽到做愛兩字,本能地緊張,她還不夠放開道德的束縛,我壞笑,故意
給姨媽鬆開束縛,故意為她沖淡羞恥感:「噓,說錯了,不是做愛,是在練功。


  姨媽幽幽呼吸,似笑非笑:「車子停在路中間,有誰經過都會發現,我們能
低調就盡量低調,我可不想讓黃鸝以外的人知道咱們的事。小君容易糊弄,只要
不被她親眼所見,她最多懷疑而已,至於其他人就不好隱瞞,別說被發現,就算
是懷疑,整個山莊就傳開了,你知道女人愛嚼舌頭,到時候弄得沸沸揚揚,媽的
臉就沒法擱了。」

  「怕什麼,家裡不比外邊複雜,人言並不可畏,山莊的女人都是我的女人,
她們知道就知道,何況媽在家裡一言九鼎,眾望所歸,就算她們全知道了,誰敢
有異議,大家只會想,姨媽國色天香,性感迷人,我這個大色狼勾引了小君,為
何不對姨媽動心?」

  姨媽微怒:「胡鬧,秋家的門風很傳統,她們要是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是什
麼反應,其他女人還算容易對付,小君可不得了,她要知道我們有這層關係,肯
定會第一個強烈反對,到時候她決意要你和我之間做出選擇,你該怎麼辦?」

  我吻上去,咬住姨媽的嘴唇:「反正我不能沒有媽,沒媽的孩子像根草。」

  姨媽輕輕地呻吟:「中翰,我們可以晚一點。」

  「舒服嗎?」

  我緩緩地抽動,碾磨泥濘,開始撕裂姨媽的心理束縛,挑逗她的慾望。

  姨媽在深深的呼吸,美目如幻:「舒服歸舒服,可媽都不吃避孕藥,你每次
都不戴套子,還都射進去……」

  我輕笑:「真想看看媽和我的孩子是什麼模樣。」

  姨媽勃然大怒:「你越來越混帳了,快拔出來。」

  玩笑開過了頭,趕緊哄哄姨媽彌補口賤,身下如風,抽擊密集,粗大的肉棒
在緊窄的肉穴裡快速摩擦,姨媽情不自禁呻吟:「嗯嗯嗯……」

  「真希望我拔出來?」

  「拔。」

  姨媽嗔了一句,繼續呻吟:「嗯嗯嗯……」

  我壞壞笑,深吸三口氣,默念三十六字訣,手指摸上姨媽的胸部,輕輕一戳
「膻中穴」姨媽瞪了我一眼,手指動了動,突然舉起了手臂,想要打我。我微笑
著吻了上去,像撒嬌的孩子在母親懷中討巧,姨媽的鳳目閃過濃濃的笑意,拒不
給我的舌頭侵入,我不著急,舌尖摩擦著嬌艷的紅唇,蜜穴的巨物緩緩深入,頂
在軟綿綿的子宮口,一陣碾磨花心,姨媽嚶嚶地張開了小嘴,我朝姨媽眨眨眼,
洋洋得意地將舌頭滑進小嘴裡,吮吸甘怡,纏繞嬌柔,靜靜的江邊響起了銷魂的
喘息,逐漸激烈。

  手腳靈活的姨媽恢復了強勢,幾次欲將我板倒,我知道姨媽想到上面,強悍
的女人都不喜歡被壓制,我故意不讓她如願,四肢力大如牛,牢牢將姨媽壓在身
下,摩擦更劇烈,我擔心姨媽的肥臀在巨大的衝擊力下被粗糙的草地擦傷,瞅準
時機給她翻了個身,讓她俯趴著撅起肥臀,我從她身後插入。

  「媽,後面舒服,還是正面舒服?」

  我咬著姨媽的頭發問。

  「嗯嗯嗯,怎麼……怎麼問這個……嗯嗯嗯……正面還能練功,從後面弄就
……就練不成了。」

  姨媽搖晃著肥臀,雪白的臀肉上幾處草屑顯得很扎眼,我用手輕輕拍去,又
捏又拍,竟然停不了手,肉感是如此強烈,騷氣是如此濃烈,我有點奮不顧身:
「這會還惦記著練功,一定是想打敗我對不對?」

  「啊啊啊,學海無涯,不進則退,你要不想被我打敗,就要多練功。」

  「我已經很厲害了,那人被我擊中,斷了好幾根肋骨,我只用三分之一的力
氣。」

  姨媽喘息道:「中翰,你別驕傲,武學之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要多多
練習,做到隨心所欲,揮灑自如。」

  我雙腿一軟,撲倒在姨媽的後背,抽插得很溫柔:「比起媽的功力如何?」


  姨媽喘了兩口,嬌哼著:「你真不想讓媽擰你耳朵,媽也拿你沒辦法,你是
故意讓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嘻嘻。」

  我愛得撕心裂肺,狂吻姨媽的脖子:「給媽擰耳朵是福,遷就媽也是福。」

  姨媽覺得癢,腦袋左右閃避,甩髮挺臀,一不留意,我又粗魯了,急插十幾
下,姨媽不禁呻吟:「我不要你遷就,哎喲,你的東西插得好深……」

  「屁股再抬高點。」

  我小聲命令,姨媽微微抬起肥臀,騷騷道:「已經很高了,你要遷就媽,就
……就用力點。」

  我壞笑:「很浪啊,像發情的小母……」

  姨媽大聲嬌斥:「我是你媽,生你出來,就是要你孝順,你敢說那個字,我
饒不了你。」

  我直起身子,擺好馬步,雙手扶住滿月狀肥臀,大肉棒呈九十度垂直抽插,
瑩白的月光下,擁堆成雪,肥美的陰唇仍能看到幾片嬌紅,用手指輕輕摸一把光
潔處,姨媽敏感得全身亂顫,肥臀亂搖,多迷人的風情,多旖旎的風景,我狠狠
地抽插,狠狠地問:「是這樣孝順麼?」

  「嗯嗯嗯。」

  姨媽已不見了面容,秀髮披散,密草掩映,只有銷魂的呻吟四處飄蕩,我喘
息道:「叫老公。」

  呻吟斷斷續續飄來:「你有完沒完。」

  我惱怒,揮起手掌,擊了一個清脆,臀肉彈手,流蜜的肉穴猝然收縮,姨媽
支起上半身,一個回頭怒視:「李中翰。」

  換以前,我一定在姨媽的呵斥下兩腿發軟,噤若寒蟬,可今非昔比,我是擁
有三十六字訣的內功高手,我力大無窮,連姨媽都不是我對手。望著惱怒的鳳眼
,我得意洋洋地又擊出一掌清脆,「啪」一聲,與此同時,大肉棒閃電抽插,勢
如破竹。姨媽淒厲呻吟,蜜穴持續強烈收縮,花心深處那可畏的吸吮力悄然而至
,肉壁卷附,如螺旋般絞壓我的大龜頭。我打了一個激靈,暗笑譏笑,像往常一
樣,默念三十六字訣,期待神龍出竅,將姨媽的「吸精大法」打跑。

  「哎喲,很奇怪。」

  我驚呼,又一次呼吸三次,默念三十六字訣,可奇怪的是我全身散架一般,
真氣亂竄作一團,我瞬間頭暈目眩,雙臂麻木,身體緩緩倒在姨媽的背上,更要
命的是,姨媽蜜穴深處的吸力幾乎越來越強,她忘情地搖動肉臀,蜜穴劇烈絞壓
我的大肉棒,我狠狠地打激靈,又不好意思乞憐姨媽停止,瞬間麻癢瀰漫全身,
一邊哭訴著「完蛋了,完蛋了。」

  一邊噴出滾燙精陽。

  姨媽大驚,焦急道:「等一下,再等一下,別射,媽還沒到……」

  我很想克制,可惜,我完全無法剎住衝動,持續的噴射令我沒有感受到絲毫
暢快,我多麼希望能征服姨媽,多麼希望能與她一起達到快樂的巔峰,她不暢快
,我也沒了征服感。

  「對不起。」

  我頹喪地伏在姨媽的後背上懊惱不已。

  「喔,沒事。」

  姨媽喘息著,雖然在安慰我,可我感覺到她陰道的蠕動依然沒減退,我苦笑
不已,小聲埋怨:「媽,你下面也太厲害。」

  姨媽深深喘息了兩下,幽幽責問:「你難道不會念內功心法嗎,真是的,別
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如果沒那內功心法,估計你頂不了五分鐘。」

  見我不吱聲,姨媽又道:「以前你爸最多能堅持三分鐘,大多數是兩份鍾就
完事。」

  我尷尬道:「我比爸厲害。」

  姨媽支起手肘,攏了攏大波浪秀髮,嗔道:「下次可不許這樣,半吊子還不
如不弄,很難受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用內功了,可不知怎麼了,突然散掉……」

  突然,我腦子靈光一閃,回頭朝娘娘江對岸望去,月光清晰,對岸邊的一塊
大黑石隱約可見,我大喊:「哎喲,大石頭,大石頭。」

  「什麼大石頭。」

  姨媽扭頭看過來,我從姨媽身上翻身下來,一指江對岸:「河對面的那塊大
石頭。」

  「胡說什麼。」

  姨媽悻悻嗔了我一句,坐起來穿褲子,我見姨媽不相信,急道:「媽,你也
懂三十六字訣,你來運功試試看。」

  姨媽白了我一眼,不緊不慢地穿上褲子,整理了一下秀髮,不緊不慢地盤坐
在草地上,閉起眼睛運功呼吸。我緊張地注視著姨媽,不一會,她驀然睜開雙眼
,詫異地眺望江對岸: 「噫,真的提不起勁,內息散亂。」

  我又驚又喜,抓住姨媽的手站起來:「那大石頭一定有古怪,我們走遠一點
就行了。」

  「走,我們回車裡。」

  姨媽一臉狐疑,與我一起回到車裡,發動引擎朝山莊開去,到了停車坪停好
車,我驚喜道:「可以了,現在我可以運功了,媽,你試試。」

  我抽空默念了一下三十六字訣,那渾厚的內息又滾滾而來,就不知道姨媽是
不是也跟我一樣。

  姨媽在駕駛位上閉上眼睛,輕輕地呼吸著,片刻後,她睜開鳳眼,一臉驚奇
:「果真如此,好奇怪,明兒去瞧瞧那大石頭是什麼玩意。」

  「嗯。」

  我點頭,心有餘悸。

  姨媽瞄了一眼燈光明亮的五幢別墅,柔聲道:「媽又錯怪你了。」

  我色迷迷地盯著姨媽鼓鼓的胸脯:「媽,等會你記得別關窗。」

  姨媽的美臉掠過一絲羞澀:「哼,你小心些,別讓人看見。」

  「知道。」……

  吃了晚飯,我照例巡視後宮,秋煙晚芳菲嫵媚,戴辛妮風騷嬌嬈,章言言欲
語含羞,葛玲玲月貌花容,郭泳嫻艷光逼人,唐依琳閉月,莊美琪羞花,上官姐
妹沉魚,樊約落雁,即便有令三千粉黛黯失色的小君,我的心依然惦記著遠在醫
院裡的三位大肚婆,失魂失魄之情溢於言表,姨媽瞧出我的心思,更是恨得牙癢
癢的,罵我沒出息。

  「沒出息就沒出息。」

  我嘀咕了兩句,也沒心思跟姨媽駁嘴。遠遠見樊約一個人在壽仙居門前清掃
草地上的落葉,我徑直走過去,扔掉掃把,抓住她的小嫩手一路散步,來到了小
竹林外,風吹沙沙響,我的心情好多了。

  「中翰哥,你不開心呀?」

  樊約柔柔問。

  「你也看出來了。」

  我刮了一下了樊約的小巧鼻,她小心翼翼問:「什麼事呀,能告訴我聽聽麼
?」

  「我想殺人。」

  「啊?」

  樊約掩嘴驚呼,結結巴巴問:「殺……殺誰?」

  「孫家齊。」

  眼珠一轉,我冷冷道:「如果我要殺他,你會難過嗎?」

  樊約撅了撅小嘴,一臉委屈:「老公,我說過很多遍了,還可以再說無數遍
,我真的跟孫家齊沒有任何關係,他是追過我,但我根本不喜歡他這類的男人。
可是,如果真殺了他,我覺得……覺得……」

  「覺得我殘忍了,對嗎?」

  我冷冷問。

  樊約連忙搖頭,怯怯道:「不是,不是,孫家齊他確實罪該萬死,但他好歹
跟我從小認識。」

  「所以呀,我殺他之前,就先來問問我善良的老婆,老婆希望我放過他,我
就放過他。」

  我堆起了笑容,不忍心嚇唬這麼一位膽小怕事,與世無爭的小美人。

  「中翰哥。」

  樊約依偎在我懷裡,笑得很甜,看得我心頭大動,輕輕抱起她,柔聲問:「
要不要愛愛?」

  我以為以樊約的性格,她多半會羞澀搖頭,沒想到她雙腿盤緊我的雙腰,雙
臂摟著我的脖子,很主動地親了我一口,甜甜道:「要。」

  我大喜,眼珠一轉,計上心頭:「都不矜持一下,很難得喔,是不是我說放
過了孫家齊,你很高興。」

  樊約瞬間板起臉:「又來了。」

  我哈哈大笑,抱著小樊約來到一塊平整的草地緩緩倒下,一通熱吻,我卻對
著美艷的小美人心有旁騖:「能不能告訴我孫家齊的情況,比如,他家裡還有什
麼人。」

  樊約大概沒想到我會問孫家齊的家庭情況,她愣了一下,狐疑地點點頭:「
孫家齊的爸爸也是我藥廠的職工,不過,他爸爸跟他媽媽離婚了……」

  樊約細細說來,我才略為瞭解孫家齊的家庭情況,原來孫家齊的父母已經離
婚,父親曾經是藥廠的副廠長,後來因為出了一次藥品責任事故被免職,變回了
藥廠的普通職工。孫家齊的母親就在那時候離婚,從樊約的口中得知孫家齊的母
親果然叫秦璐璐,只是秦璐璐離開藥廠多年,樊約與孫家齊素無瓜葛,自然就不
是很清楚秦璐璐的去向,不過,樊約說出了一個實情,就是秦璐璐曾經藥廠的一
枝花,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

  我乾咳兩聲,滿心歡喜,一來試探出樊約與孫家齊確實沒有什麼深厚關係,
二來,也大概知道了秦璐璐的情況,她在孫家齊的父親落難時離去,絕對不會是
貞潔烈婦,這樣的女人,我對付起來,自然得心應手。天啊,我又色蟲上腦了,
難道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我忍不住笑出來,心想秦璐璐三個字,確實名如其人,都很美。

  「笑什麼?」

  樊約瞪著我問。

  我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很開心,你果然沒有跟孫家齊有瓜葛,如果你
跟他有關係,他的家庭情況你一定很熟悉,現在我終於鬆一口氣了。」

  樊約將小嘴撅得很高,一骨碌從草地爬起來,狠狠跺了跺腳:「什麼啊,中
翰哥還在懷疑人家,我……我回去了。」

  「哈哈,老公愛你嘛。」

  我眼明手快,將小美人扯回懷裡,手上一扯她身穿的彈力褲,剝出一隻白晃
晃的小屁股,樊約怕草地凍,趁勢爬上我懷中撒嬌:「老公,你別懷疑我了,我
在我爸臨終前發過毒誓的,這輩子我都是你李中翰的人,死也是你李家的鬼。」

  說到情動處,聲音又脆又亮。

  我愛憐之極,將懷中的嬌軀摟得更緊:「知道,知道,不會做李家的鬼,只
會做李家的神仙。」

  樊約嬌笑,翻身騎到我身上,一臉神秘:「不過,我好像聽說孫家齊的爸爸
不是因為事故撤職的,好像……好像是跟好幾個藥廠裡的女工人有關係才被撤職
的,只是為了保存他爸爸的面子才說事故。」

  我頗感意外:「這樣啊?他爸爸也夠風流了。」

  見我嘻嘻哈哈,樊約按捺不住,又了一個猛料:「才不是風流呢,是下流,
是強姦。」

  「什麼?」

  我大驚。

  樊約道:「他爸爸是副廠長,又高又壯,還會柔道什麼的,很多女工人被強
姦了也不敢說出來,只是有一次剛好被值班的老頭發現了去廠工會告狀才東窗事
發。我很小的時候就聽到這些事情,心裡很厭惡他們一家,所以我絕不會接受他
孫家齊,就算接受小風也不會接受他。」

  「原來還有隱情,這麼說,你喜歡小風?」

  我裝出很吃醋的樣子。

  「小氣包,人家小風很老實,哪像中翰哥這麼壞,他要像中翰哥那樣,我可
能會接受他喔。」

  樊約咯咯嬌笑,對我又摟又親,重要的部位幾經摩擦觸動,早已高高隆起,
我揉著鼻子問:「我很壞?」

  「又色又壞。」

  樊約猛點頭,已然感覺出壓到了滾燙的巨物,她瞄了一下四周,悄悄伸手進
我的運動褲,摸出一根猙獰的巨物。說是猙獰,但小美人愛不釋手,抓在手把玩
不停,擼套十幾下,她竟然低頭含住大龜頭。

  我笑道:「不但又色又壞,還又粗又長是不是?」

  樊約沒再吱聲,只顧著吮吸,我仰躺在草地上閉目養神,本想讓樊約好好吮
吸一下再跟她做愛,忽然,我有一種感覺,感覺到有人逼近,我隨即緊張起來,
又怕嚇到樊約,只好暗自警戒,悄悄深呼吸三下,默念起三十六字訣,全身頓時
溫燙,內勁十足,聽力比之前更強,隱隱傳來的聲音越來越近。

  樊約吮吸了一會,似乎想要了,見我無動於衷,她清咳一聲,爬回我身上,
吃吃嬌笑中握住我的大傢伙對準她雙腿間的烏影搗弄幾下,滋一聲,吞進了一個
大龜頭,她大口喘息,徐徐坐下,完全吞沒時已沒了力氣,嬌軀軟軟地撲倒在我
身上:「啊,這麼粗又怎麼能放進屁眼裡?」

  「什麼?」

  我一時沒聽清,趕緊問一句,樊約咯咯嬌笑,趴在我身上柔柔道:「我答應
中翰哥,等天氣轉暖,我同意你弄屁眼。」

  我聽清楚了,一個大大的驚喜,可我很納悶:「你怎麼知道我想弄那地方。


  樊約道:「大家全都知道。」

  我不由得笑罵:「太八卦啦,這事也能傳,真服了你們。」

  樊約狡黠問:「那是假的咯?」

  我急道:「為什麼要等天氣暖,老公現在就要。」

  樊約不依:「哎呀,人家還沒有準備好,聽說弄那地方之前要準備牛奶,潤
滑油之類,否則屁眼受不了,麻煩死了,等天氣熱,我們可以……可以在江裡,
又方便又乾淨。」

  我大為驚喜,連連誇讚:「我怎麼沒想到這層,老婆聰明,老婆賢惠。」

  身下挺動起來,一時間忘記有人靠近,只知道大肉棒在緊窄的小穴裡不動幾
下難受得慌,樊約配合著我提臀吞吐,啪啪啪啪十幾下過,她情不自禁呻吟:「
嗯嗯嗯,頂到裡面去了。」

  我正要大刀闊斧,小竹林突然傳出了「撲哧」一聲嬌笑,四周空曠,我聽得
異常清晰,也略有點耳熟。

  樊約嚇了一大跳,停止了聳動,爬在我身上發抖,我沒好氣,對著小竹林發
問:「誰?」

  話音剛落,小竹林裡走出一條倩影,動作敏捷,眨眼間就到了我跟前七八米
遠的地方,我定睛一看,驚呼:「柏阿姨。」

  「是我。」

  月光下,柏彥婷的倩影朝我緩緩走近,瞥了一眼樊約,柏彥婷又忍不住撲哧
一笑:「幕天席地不是不好,不過夜間的溫度還是比較冷的,小心著涼。」

  我與樊約面面相覷,柏彥婷接著說:「你媽找你有急事,弄完了就快回去。


  說完,背過身去,似乎沒有馬上離開的意思,真可惡。

  樊約知趣,知道是姨媽找我,哪裡還顧得上弄完,趕緊從我身上下來,手忙
腳亂地穿褲子,小嘴裡嘟噥著什麼。我安慰幾句,樊約理也不理我,整理好衣服
站起來就跑,我看著她的背影歎了一口氣,慢吞吞地抽起運動褲,朝柏彥婷走去


  「柏阿姨,我媽找我有什麼急事?」

  我打量著柏彥婷的翹臀,據說女人顯不顯老最重要的是看「兩垂」乳房是否
下垂以及屁股是否塌垂,乳房一般難以判斷,臀部就很直觀,一眼過去是不是塌
垂馬上有答案,柏彥婷的乳房既沒有下垂,臀部也沒有絲毫塌扁,雖然沒有姨媽
的臀部肥美,但圓圓翹翹別有一番風味,似乎練武的女人都有極美的臀部。

  「沒急事。」

  柏彥婷轉過身來,兩隻媚眼何止有一般風味,簡直兩道水汪汪。

  「嗯?」

  我心頭狂跳,又疑惑不解,柏彥婷柔柔道:「是我故意說有急事,引開你的
小老婆,她叫樊約,對嗎。」

  扭頭看了看樊約遠去的影子,柏彥婷讚道:「她好漂亮。」

  「沒柏阿姨漂亮。」

  我搓搓手,尷尬地奉承著,什麼時候說什麼話,我心裡有數,樊約和柏彥婷
都沒有可比性,我小心試探問:「柏阿姨找我有急事?」

  柏彥婷沒有答我,而是遠眺靜謐的娘娘江:「我要像你媽媽那樣漂亮,我還
要像你媽媽那樣年輕。」

  「嗯?」

  我猛撓頭,不知如何回應。

  柏彥婷淡淡一笑,很自信的微笑:「其實,我一直在巡視山莊,這是我和月
梅達成的協議,住在這裡,我無論如何都要出一份力,天一黑下來,我就開始到
處巡視,方圓三公里,有什麼風吹草動我都能感覺到,我以前有「獵犬」的稱號
,可以連續跟蹤一個人三天三夜,嗅到危險的感覺比二十年前更敏銳,這一點連
你母親都要佩服我。」

  「柏阿姨,我還是……還是不明白。」

  柏彥婷倏然盯著我的眼睛:「兩個小時前,我發現了一輛保時捷停在路中間
……閃著燈……於是,我就走過去瞧瞧。」

  我臉色大變,呼吸急促,因為我幾乎知道柏彥婷瞧到了什麼,可我還是要問
:「看……看到了什麼?」

  柏彥婷笑了,她本來就很迷人,這會更是美得令人心癢,不同的是,她的兩
眼閃耀著妖異的光芒,就如獵犬找到獵物一般:「我一直奇怪月梅,你媽媽幾乎
每天都在變,變得又嫩又滑,又漂亮又年輕,問她什麼都不說,查也查不出原因
,女人善妒,我妒忌你媽媽都快妒忌得發瘋,呵呵,沒想到今晚我得到了謎底,
原來匪夷所思的事情必定有一個匪夷所思的前因,這一切都出在你李中翰的身上
。」

  「我媽媽跟柏阿姨一樣年輕漂亮,沒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

  柏彥婷亢奮地揪住我的衣襟:「可我還想更年輕,身體更有活力,皮膚更滑
,皺紋更少,沒有一個女人不願意自己的美麗保持長久一些,哪怕只有一天。」

  「我不知道怎麼幫柏阿姨。」

  我苦笑著,隱約猜到了什麼。

  柏彥婷亢奮的情緒悄然消退,她急促地呼吸著,幾乎我的衣襟撕裂:「你別
瞞我了,我知道你和你母親在練一種內功,我聽到了你們的對話,那是三十六字
訣。」

  我愕然,跟姨媽交媾時,我一直注意四周,沒想到柏彥婷當時就在附近偷窺
,能聽到我個姨媽說話,那柏彥婷距離我們非常近,我和姨媽居然沒有絲毫察覺
,這是多麼可怕的輕功啊,絕對不比姨媽遜色。

  我在思索,柏彥婷卻在逼問:「中翰,什麼是三十六字訣?」

  「這……」

  我揉著鼻子,頭大的時候,我只想揉鼻子。

  「我答應把小芙嫁給你,我可是你的丈母娘。」

  柏彥婷緊緊地盯著我,她的氣息噴到了我臉上。

  我茫然以對,三十六字訣就如同我的防身之物,我能把防身之物給別人嗎,
我能信任柏彥婷嗎。

  人神交戰,我猶豫不決,按理說命中貴人的母親值得信任,何況我跟她柏彥
婷有過水乳交融,我應該相信她,可是我仍然猶豫不決。

  柏彥婷急了,厲聲道:「我答應你對付喬羽和李嚴。」

  我吃驚地看著柏彥婷,她是那麼迫切,那麼焦躁,跟之前淡定溫柔的柏彥婷
簡直有天壤之別,這才是真正的柏彥婷,之前的溫柔淡定都是一種假象,我更遲
疑了。

  柏彥婷見我久久不表態,愈加焦急,語氣變得歇斯底里:「我還是你的女人
,你母親有的我都有,你母親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

  深思了片刻,我舉棋不定地做出了決定:「有三個條件。」

  「你說。」

  柏彥婷看著我的三根手指猛點頭。

  我微笑道:「第一,需要我媽同意;第二,我要得到何芙;第三,何芙必須
是我父親李靖濤的骨肉,也就是說,何芙必須是我的妹妹,絕世內功傳親不傳外
,符合這三點,我就把三十六字訣告訴我的丈母娘。」

  柏彥婷的眼神乍暗乍亮,似乎又喜又憂:「第二,第三絕對沒問題,可你母
親……」

  我哈哈大笑,張開雙臂將柏彥婷摟進懷裡:「你求她呀。」

  「求?」

  柏彥婷顯得氣急敗壞。

  我低頭,吻了一口蒼白的嘴唇,壞笑道:「只要我媽首肯,這事情基本就成
了,我視母親為生命,我愛她勝過一切。」

  其實,我是把球踢給姨媽,讓她做決定,她最瞭解柏彥婷。

  「你喜歡不喜歡柏阿姨?」

  柏彥婷柔柔問,瞬間又變成了三天前那位淡定溫柔的小女人。

  我知道柏彥婷使上了美人計,心中大為感歎,情不自禁又吻了一下她蒼白的
嘴唇:「喜歡,因為你有三重身份,大媽,情人,丈母娘。」

  「僅此而已?」

  柏彥婷朝我投來水汪汪的眼神。

  我神迷道:「當然不是,你漂亮迷人,你是青龍狂熱鍾愛的白虎。」

  柏彥婷眼睛一亮,驚呼道:「我想起來了,怪不得你喜歡你母親,我記得月
梅也是白虎。」

  我拉下運動褲,將大肉棒掏了出來,命令道:「跪下來,含住它。」

  柏彥婷驚詫地看著我,沒有遵從我的命令,我目光森然,淡淡道:「我還是
喜歡以前那位柏彥婷,溫柔善良,多情敏感。」

  柏彥婷聽出了我的意思,她略一遲疑,竟然緩緩跪下,一隻手握住大青龍,
抬頭仰望我:「柏阿姨沒變,柏阿姨還是以前那個溫柔的女人,只是被你們知道
身份後,柏阿姨沒必要再裝下去。中翰,柏阿姨喜歡你,在醫院那一次,柏阿姨
就喜歡上你,不僅僅是你滿足了柏阿姨。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可能白虎也會瘋
狂迷戀青龍,不可自拔。中翰,阿姨喜歡你在小芙眼皮底下跟阿姨做愛的下流勁
……」

  「很刺激很舒服,是麼?」

  我抱住柏彥婷的後腦,將大肉棒插入她的口腔。

  「嗯嗯……」

  我輕輕地呼吸著,品味熟女的口技,眼前又一次浮現何芙的美貌:「柏阿姨
,我期待跟你和小芙一起做愛。」

  柏彥婷用力吮吸幾下大肉棒,吐出來大口喘息:「小芙願意,阿姨就願意。


  我笑了,這正是我想要的承諾,真的有機會跟何芙,柏彥婷一起三P嗎,我
想都不敢想,簡直是天方夜譚,我苦笑一聲,將大肉棒塞回褲襠,提上了運動褲
:「去求我媽吧,她答應,一切不成問題。」

  柏彥婷緩緩站起來,賭氣地擦著嘴唇,我心軟了,真想把三十六字訣直接告
訴柏彥婷。

  突然,柏彥婷一個迅疾轉身,面對小竹林看了半晌,幽幽歎道:「月梅,是
你麼,是你就出來,我……我求你了。」

  我大吃一驚,心想,難道姨媽來了?

  驀然,小竹林傳出了一道銀鈴般的嬌笑:「求人就大聲點,誠心點。」

  笑聲未落,一條黑影從小竹林裡飄出來,鬼魅得很,我算是對姨媽的輕功又
有了深層的領教,輕功絕不僅僅是跑步。

  就連柏彥婷也讚歎不已:「月梅,你好厲害,來了我都不知道,既然你都聽
到,我就求你了,你知道的,我從來沒求過人。」

  姨媽輕飄飄走來,真的沒有發出一絲聲音,迷人的鳳目有複雜的味道:「中
翰,文燕確實很少求人的,那位幹掉攝影店老闆的人就是文燕。」

  姨媽似乎只習慣稱呼柏彥婷為文燕。

  「啊?」

  我目瞪口呆。

  柏彥婷回頭看我,見我震驚,她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不想讓別人插手,
本來要別人去幹的,後來覺得需要更專業的手法警告喬羽,所以柏阿姨就親自動
手了。」

  「媽,只等你一句話。」

  我乞憐地看著姨媽,內心已經完全接受了柏彥婷,她為我而殺人,這是最忠
誠不過了。其實,我跟姨媽的秘密不可能瞞得住柏彥婷,真要瞞得住,那柏彥婷
就不配做姨媽的教官了,如今所有的事情都被撞破,我倒覺得沒有什麼壞處。

  「文燕,我勾引我兒子,換別的女人,我早跟她拚命了,你現在還想得到內
功心法?哼,夠貪心的。」

  姨媽冷冷地戲謔著,鳳目有怒火。

  柏彥婷臉色大變,或許是心虛,她沒敢迎上姨媽的咄咄逼人的目光。姨媽怒
歸怒,但她早知我與柏彥婷有瓜葛,再加上她們之間的關係異常複雜,既是情敵
,又是朋友,還有同事等關係,所以姨媽不會拉下臉發飆。

  柏彥婷自然瞭解姨媽的性格,此時一聲不吭,任憑姨媽大發雌威,沉默片刻
後,姨媽恢復了平靜:「這也難怪,女人愛美,你貪心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單憑
你幹掉那攝影店老闆還遠遠不夠。我們做個交易,如果你能把喬羽拉下馬,讓他
前途盡棄,臭名遠揚,你就是我們家的一員,到時候你想要什麼都行,我們家與
喬羽勢不兩立。」

  姨媽的話一說完,我緊張又佩服,女王就是女王,乾脆爽直,直接了當,說
出的條件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要麼柏彥婷是「我們家的一員」要麼分道揚鑣,
稜角如此分明,我從來沒遇到過。

  柏彥婷不是省油的燈,她明確表態:「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事到如今,我
更責無旁貸,但喬羽如日中天,想拉他下馬很難。」

  姨媽露出一絲笑意,語氣大大和緩:「我還不知道文燕姐的手段麼,只要我
們齊心,總有機會,這事我們得從長計議。喬羽的羽翼已豐滿,他們有沈懷風這
樣的人物,或許還有張懷風,趙懷風,能網羅到這些高手的人一定很難對付。」

  柏彥婷一臉茫然,脫口問:「中南軍區那個儒生?」

  「是的。」

  姨媽頷首,隨即要我把遇見單純筆,又與單純筆交手,以及在醫院碰見沈懷
風的經過說了一遍,我一一照辦,只是面對兩位貌美如花,卻手狠手辣,洞若觀
火的高級特工,我心虛得很,真擔心自己有什麼地方說錯,抖出孟姍姍來。幸好
,經歷了浴火重生般的淬煉,我的心機與反應逐漸成熟,細細說來,竟是天衣無
縫,毫無破綻。

  柏彥婷一邊聽一邊思索。

  姨媽道:「我讓人查了一下,從單純筆的手機截取到的電話號碼一共六個,
這六個電話號碼俱是無身份的卡號,百密有一疏,單純筆最後聯繫的一個電話號
碼半年前曾經聯繫過市委書記辦公室電話,那次通話時間有三分五十二秒之長,
這說明不是巧合,如此推算,喬羽不僅認識單純筆,也認識沈懷風。」

  「喬羽還有這樣的失誤?」

  柏彥婷頗感意外。

  姨媽冷笑道:「當時中翰已經昏迷,我方寸大亂,也許喬羽以為勝券在握,
就不在乎這些細節了。」

  柏彥婷點頭附和,姨媽接著道:「喬羽,單純筆,沈懷風,這三人之間的身
份不可能是朋友關係,推斷出來,極有可能是從屬關係,也就是說,單純筆和沈
懷風很可能都是喬羽的人馬。」

  這一點分析,我和柏彥婷都同意,姨媽繼續推理:「單純筆受傷後告訴了喬
羽,喬羽則派沈懷風去處理。值得注意的是,沈懷風故意說他和單純筆是孤兒院
長大的,實際上並不是,他在隱瞞單純筆沒有家人,想想看,單純筆已經有了生
命危險,但都不能見家人一面,也不能跟家人聯繫,這跟我們做特工執行秘密任
務有相似之處。」

  柏彥婷神色凝重:「難道單純筆跟蹤中翰?他想謀害中翰?」

  姨媽搖搖頭:「我認為這個可能性不高,假設喬羽是派單純筆盯中翰的哨,
或者是對中翰有什麼企圖,那單純筆事先一定會對中翰進行全方位的瞭解,他不
會不認識小君,更不會貿然跟中翰過招,喬羽知道中翰的實力。」

  柏彥婷兩眼一亮:「嗯,不錯,如此說來,單純筆的目標並不是中翰,而是
另有其人。」

  「對,那會是誰?」

  姨媽看了我一眼,也疑惑不解。

  柏彥婷莞爾,安慰道:「只要不是對中翰不利,是誰沒有這麼重要,重要的
是我們都平安,中翰加強了特護病房保護,我認為做得很對。」

  姨媽憂心道:「可我認為醫院已經是危險的地方,要麼換醫院,要麼讓中翰
的三個女人回來。」

  我一聽,忙點頭:「媽,我正有此意。」

  姨媽撇撇嘴:「哼,家裡這麼多女人還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真沒出息,男
人要幹大事,就別太兒女情長。

  我大窘,感覺姨媽這麼罵我有點牽強,要是我沒猜錯,我這位女王母親吃醋
了,家裡的女人也包括了她。柏彥婷見狀,搭話圓場:「月梅,別這樣說,中翰
重情有什麼不好,何況是新婚期間,捨不得才正常。」

  姨媽嗔道:「他哪天不是新婚,花心蘿蔔一個,哪個騷愛哪個。」

  「你……」

  柏彥婷花容失色,聽出姨媽含沙射影,但柏彥婷又不能對號入座,氣得她緊
咬嘴唇。再怎麼說柏彥婷的年齡、資歷、輩份都比姨媽高,剛才已是低聲下氣,
這會被姨媽擠兌得難聽,柏彥婷心裡有些受不了。

  姨媽察言觀色,知道自己過份了,眼珠一轉,趕緊支走我:「中翰,你先回
去吧,我陪文燕到處巡視。」

  我見這兩個的臉色都不善,心中乾著急,走了兩步又折回頭:「兩位媽媽有
話好好說,都騷,都騷。」

  我的原意是安慰她們,暗示我都喜歡,不料用詞欠妥,兩位美熟婦一聽,臉
色頓時大變,柏彥婷羞怒中撿起草地的一根竹枝朝我衝過來,姨媽已是彈起了飛
腿:「李中翰,我……我踢死你。」

  我嚇得抱頭鼠竄。

  回到喜臨門我還猛拍胸口,心有餘悸,轉了一圈不見葛大美人,猜想她打牌
去了,又轉去豐財居,果然聽到了歡笑聲,進去一看,好不熱鬧,秋煙晚,葛玲
玲,莊美琪,唐依琳正圍著四方城廝殺,觀戰者居然有樊約,戴辛妮,章言言。
女神難得與眾人打成一片,估計是早上泡江水之後,大家互動交流,姐妹感情與
日俱增,都熟絡了。

  上官杜鵑在一旁斟茶倒水,乖巧得很,我的秘書居然成了伺候眾美人的小丫
鬟,這讓我氣堵,很想訓斥一下眾美人,可話到嘴邊,我打了個激靈,暗罵自己
腦子進水了,這班美嬌娘又豈是我訓斥得了,恐怕一開口就捅了馬蜂窩,美嬌娘
們正在興頭上,我可別去觸霉頭,自己找不自在,好吧,趕緊換上一副死狗般的
笑臉。

  「碰,糊了。」

  莊美琪一聲清脆吆喝,推牌伸手,秋煙晚,葛玲玲,唐依琳三人臉色陰沉,
紛紛拉開牌桌下的小抽屜數出一疊疊大鈔遞過去,莊美琪接過鈔票堆放一旁,哇
,戰績可觀,鈔票足有兩盒香煙厚,怪不得她笑靨如花。

  我心中好笑,莊美琪公關出身,吃喝賭哪樣不精通,就差嫖不會了,說到玩
麻將,秋煙晚,葛玲玲,唐依琳又哪裡是莊美琪的對手,唐依琳雖然也是公關出
身,但她一年都不會打一次麻將,牌技與莊美琪比,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

  「美琪手氣真好呀。」

  秋煙晚不陰不陽地讚道。

  莊美琪眉飛色舞地客氣一番,朝我拋來幾個媚眼,我突然發現除了杜鵑和莊
美琪跟我打招呼外,其他美嬌娘都不理睬我,樊約跟我做愛做到一半就被打斷,
三位參戰者輸錢心情不佳都情有可原,奇怪的是連我的女神和章言言也不搭理我
,剛才吃飯時還好好的,怎麼就一下子就變臉了,唉,女人的心真難猜透。

  葛玲玲斜了我一眼,乾笑道:「那當然啦,春宵可是值千金的。」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原來又扯上新婚洞房之事。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兩道
冰冷的目光朝我掃來,一道是章言言,一道自然是女神戴辛妮。我頭大了,情急
之下按住小腹呻吟:「哎喲,肚子有點不舒服,要上解決一下,大家慢慢玩。」

  說著,轉身開溜,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再待下去恐怕體無完膚。

  「這裡有洗手間呀,往外跑幹啥?」

  秋煙晚喊住了我,臉帶譏笑,肯定是故意的。

  「我……我想順便洗個澡,這裡沒內褲換了,我到……我到永福居……」

  結結巴巴說完,我逃得比兔子還快,嚇死我了,暗暗告誡自己,以後除了吃
飯,開家庭會議外,家裡女人聚集的地方我要格外小心,能不去盡量不去。

  回永福居是為了安撫還戴辛妮,她是我的正妻,新婚之夜沒有跟她春宵,這
總說不過去,今晚無論如何都要槍挑雙姝,滅一滅戴辛妮的怨氣。

  上了二樓,直奔浴室,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上了一條白色的三角內褲,赤裸
裸地走出浴室,剛要進主人臥室等待女神回來,忽然,我隱約聽到有笑聲,循聲
搜索,發現小君的香閨正虛掩著,笑聲就從裡面傳出來。想起小君在姨媽面前搬
弄是非,害得被姨媽誤會,我就恨得牙癢癢,躡手躡腳走過去,貼在門邊偷聽。

  「考慮清楚喔,每天要到處找狗屎喔,要不然一不小心踩到,那就噁心死了
。」

  嗲嗲的聲音鑽進我耳朵,我的怒火神奇般消失,從虛掩的門縫朝裡張望,發
現三位小美人在地毯上東倒西歪,姿勢放肆地聊著即將送來的牧羊犬。

  小君有潔癖,她的房間幾乎純白色,連地毯也是白色,也不知道是什麼質地
,但看起來很柔軟,屋內暖氣充足,三位長髮小美女都是身穿薄薄貼身白色內衣
,白色棉短褲,入眼處,六條玉腿粉嫩皎白,與屋內的顏色相互輝映,完美又和
諧,令我血脈賁張的是,三個小美人都有高聳豐滿的大胸脯,小小年紀就溝壑深
邃,滾圓挺拔,妙處隱隱有凸點。

  天啊!我無可救藥地硬了,硬到極點。

  閔小蘭跪在地毯上向小君保證:「放心,放心,我和瑛子最喜歡狗狗了,狗
狗來了,我和瑛子負責管好,六條的話,每人管三條。」

  「只要留在上寧,我情願在這裡做一輩子狗官。」

  楊瑛仰躺在地毯,抱著枕頭,將兩條玉腿搭在床沿邊抖動,我一看,心中驚
叫:玉足,又見玉足。

  小君想了想,嗲嗲道:「那好吧,以後你們就是碧雲山莊的……的弼狗溫,
哈哈。」

  說到最後,她情不自禁地咯咯嬌笑,直笑得在地毯上滾來滾去。

  「什麼弼狗溫?」

  閔小蘭傻傻問。

  小君止住笑,上氣不接下氣說:「以前……以前孫悟空在玉皇大帝手下做一
個管馬的官,叫「弼馬溫」現在你們兩個是管狗的狗官,所以叫弼狗溫,咯咯…
…」

  「討厭。」

  閔小蘭氣得揮舞粉拳:「瑛子,我們上。」

  三人同學兼好友,弱點自然一清二楚,楊瑛一骨碌從地毯爬起,與閔小蘭一
道撲向小君,小君急忙改口道歉已然來不及,反抗更是徒勞,一時間雙拳難敵四
手,兩腿難擋四足,身上最癢處都被撓個正著,小君淒厲尖笑:「哎呀……咯咯
……哥,快救命啊……咯咯……」

  我當然不能見死不救,見小君被懲罰得差不多了,我推門進去,裝出氣喘噓
噓的樣子:「叫我呢?」

  三個小美女一聲尖叫,各自分開,閔小蘭與楊瑛都雙臂橫在胸前,擋住隱約
春色:「啊,中翰哥。」

  小君就無所謂春光乍洩,她側躺在地毯上呼呼喘氣,嬌艷得不可方物,我大
聲道:「十里外聽到李香君的呼救,我馬上飛回來。」

  「吹牛。」

  小君朝我扔來一隻抱枕,正砸在我身上,我一個踉蹌,身體「閃電」倒下,
撲到小君身上,小君大呼閔小蘭,楊瑛救命,兩個小美女初始還猶豫,見我一動
不動壓在小君身上,她們慌了,過來搬動我的身體,我計上心頭,默念三十六字
訣,身體內息強勁,力大無窮,莫說三個小美女,就是把所有美嬌娘叫來一起搬
,也難以搬動我。

  「噫,拉不動耶。」

  楊瑛過來搬我,大胸脯有意無意擦拭我的胳膊,我本來就慾火焚身,這會更
是要流鼻血,壓在小君小腹下的硬物緊緊頂住小君的私處,她臉紅撲撲的,更是
嬌艷。

  「中翰哥夠重了。」

  閔小蘭也過來幫忙,兩個小美女使盡吃奶的力氣也挪不動我,反而累得氣喘
噓噓,小君見狀,獻上一計:「他也有癢癢,搔他癢癢……」

  楊瑛不敢出手,閔小蘭則笑嘻嘻地伸出小玉手到我腋下,肋下左撓又撓,我
咬牙堅忍著,不時用下體亂頂小君的雙腿間,閔小蘭撓了一會,索然無趣:「沒
反應耶。」

  小君急了,漲紅著小臉吆喝:「快快快,快去拿剪刀,抽屜裡有剪刀。」

  楊瑛瞪圓眼睛問:「拿剪刀做什麼?」

  小君惡狠狠道:「在他身上戳十個八個窟窿,他再沒有反應,就脫掉他褲子
,剪掉那東西。」

  楊瑛一聲嬌呼,美臉彩霞飄飄。

  小君急催 :「快去呀。」

  閔小蘭當真跑去抽屜亂翻,不一會拿著一把閃亮亮的小剪刀來,歪著腦袋問
小君:「剪刀來了,真要戳麼?」

  我忍不住想笑,張張嘴,口水流了出來,小君蹙眉怪叫,厭惡之極:「別戳
了,直接剪。」

  閔小蘭大羞,躊躇不前,撅著小嘴遞上剪刀:「還是小君你自己來剪吧。」

  小君嗲嗲大罵:「我能動還求你們做什麼?」

  我哈哈大笑,問:「真要剪?」

  「剪。」

  小君大喊。

  我惡從膽邊生,反正身上就一條三角褲,乾脆隨手一扯,翻了個身:「好呀
,我翻個身,給你們容易剪。」

  巨物偉岸,猙獰高舉,九條盤曲的小血管凸起在黝黑閃亮的外皮上,閔小蘭
與楊瑛哪見過這種怪物,頓時嚇得雙手掩臉,尖叫著轉過身去。小君見狀,氣得
破口大罵 :「李中翰,你耍什麼流氓。」

  我一不做二不休,閃電扒下小君的短褲,身體壓下去,色迷迷道:「這才叫
耍流氓。」

  說著身下亂捅,捅了十幾下,終於捅入小嫩穴,小君尖叫:「哎呀,你幹什
麼,幹什麼,你瘋啦。」

  我不為所動,繼續深入,不顧一切深入,在小君拚命反抗下一插到底,觸到
了軟綿綿的盡頭。

  「哎喲,李中翰,你瘋了……哎喲,小蘭,瑛子在看呢,你不能插進去,哎
喲,你插進去了,脹死了啦。」

  小君大哭,可一丁點眼淚都沒有。

  閔小蘭與楊瑛哪見過這陣仗,嚇得跑向門口,要跑出門外,我大吼一聲:「
不許走,誰敢走出這個門,我就送她回家,到時候還附帶一些好東西,保證你們
的家人大開眼界,嘿嘿。」

  我在暗示手上有楊瑛與閔小蘭的裸照。

  兩個小美女一聽,硬生生停下了腳步。

  小君不知所以然,只是催促:「小蘭,瑛子,快走,他嚇唬人……哎喲,啊
啊啊……」

  我狂風暴雨般地抽動了十幾下,小君沒了叫嚷,只剩下呻吟,我抽空回頭,
惡狠狠道:「楊瑛,小蘭,你們過來,我告訴你們,這個家我說了算,你們過來
。」

  閔小蘭與楊瑛面面相覷,猶豫了一會,仍舊一動不動,我大吼:「快過來。


  兩個小美女嚇得走了過來,見我大肉棒插在小君的嫩穴裡,她們又是嚇得閉
上眼睛,我嘿嘿奸笑:「睜開眼睛看著。」

  小君軟綿綿道:「別看,瑛子別看,小蘭別看……喔喔喔,捅到腸子去了,
嗯嗯嗯……」

  兩個小美女懾於我的淫威,緩緩張開了眼睛,楊瑛倒是目不斜視,眼睛盯著
大床,閔小蘭就不一樣,她的眼珠子一直看著我跟小君做愛,我趁楊瑛不備,閃
電抓住她的小手,楊瑛嚇得大聲乞求,我冷冷道:「楊瑛,我告訴你,小君早早
就把你介紹給我做女朋友。」

  小君急辯:「胡……說,啊啊啊……」

  我又是一輪猛頂猛插,將小君的嫩穴插得浪水橫流,媚眼如絲。我瞄向楊瑛
,發現她已經在注視小君的下體,我故意將大肉棒拔出一半讓她看個真切,楊瑛
更是羞得滿臉通紅,小玉手在我手中抖個不停,幾次想掙脫都不能如願,我壞笑
,手中用力,抓得更緊了:「楊瑛,小君曾經說你的胸脯是你們四個人中最大的
。」

  小君只顧著喘息,沒有吭半句,流這麼多水,估計是尿尿了,楊瑛漲紅著臉
問:「小君,你表哥怎麼知道?」

  「我……我說來玩的。」

  小君軟綿綿道。

  「我可是當真了。」

  我大樂,還以為小君抵死否認,沒想到她迷離中吐了真言。

  楊瑛跺了跺腳,羞得無地自容:「小君,你好討厭耶。」

  「我……我……」

  小君想爬起來,我一手牽住楊瑛,一手摁住小君的髖部,身下急抽,啪啪連
響,小君咿呀嚷叫著,重新墮入肉慾,身邊的兩個小美女這次算是耳濡目染了,
都緊張得要命,又好奇無比。

  淫靡的氣氛漸漸濃烈,我心念急轉,故意拋出誘惑:「瑛子,中翰哥不強求
你做我女朋友,因為我很愛小君,老婆又很多,但小君把你讚得天上僅有,地上
全無,她胸脯已經夠大了,你瑛子的胸脯真的比小君還大嗎,中翰哥很想證實一
下,如果你瑛子的胸脯真是最大的,我答應讓你和小蘭做「弼狗溫 」可以永遠
住在碧雲山莊裡,你和小蘭每人各自擁有獨立臥室,將來如果出嫁,我送一千萬
現金給你們做嫁妝,還有喔,如果你們要參加選美,至少前五名。」

  誘惑夠足了,兩個小美女本來就膽小怕事,不願回老家就是嚮往上寧的繁華
,標準的愛好虛榮,這很正常,就連我和小君,以及姨媽現在都不提回老家了。
兩個小美女從來沒見過什麼世面,來到碧雲山莊後住的是氣派之極的別墅洋房,
坐的是保時捷,享盡美食,見識到小君花錢如流水,她們小小年紀又怎能抵得住
誘惑,光小君身上一件高級內衣就等於她們在家鄉辛苦打工兩個月,反差如此強
烈,難怪楊瑛與閔小蘭都不願意回家,腦子裡想著如何在上寧生活下來。

  我此時拋出巨大誘惑,她們哪能不動心,我還捎帶上閔小蘭,把她的利益掛
上去,她為了能得到諸多利益,肯定拚死拚活勸楊瑛。

  果然不出我所料,楊瑛在發愣,閔小蘭已經急了,她走過來勸道:「瑛子,
你就證實一下嘛,求你了。」

  楊瑛肯定心動了,又經不住閔小蘭的祈求,兩隻靈動的眸子怯怯地看向我,
小聲問:「怎麼個證實?」

  我伸手,一下子掀開小君的貼身內衣,露出兩隻美麗絕倫的大奶子,身邊的
閔小蘭和楊瑛齊聲嚶嚀,皆舉手掩臉,我爽朗一笑,柔聲說:「小君的胸脯夠大
了,你跟她比比看。」

  「要脫衣服?」

  楊瑛下意識地用另外一條玉臂橫擋在胸,其實,我一直在觀察她的胸脯,不
知道是不是家鄉的水土養人,閔小蘭與楊瑛都長得皮膚細膩,胸脯飽滿,與小君
一樣,都是天生麗質,但要論胸脯大小,目測中似乎並不覺得楊瑛的胸脯比小君
大。

  我正色道:「那當然,不脫衣服怎麼能比較?」

  楊瑛羞急交加:「這不行,這不行。」

  閔小蘭又是一番苦勸。

  我樂見有人幫我說話,抽空看了小君一眼,發現她的媚眼裡射出一絲狡黠,
我不動她也不動,靜靜地看著我勾引楊瑛,不知她葫蘆裡賣什麼藥,我哪管她想
什麼,眼下色蟲上腦,兩個小美女含苞欲放,容色清麗,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
巨物加硬,停頓下來的抽插又緩緩繼續,小君忍了忍,終於還是發出呻吟。

  楊瑛還在搖頭,我一邊抽動肉棒摩擦小君的嫩穴,一邊警告性暗示:「那我
明天就送你們回家吧,順便讓你家人知道你們都在上寧都做過什麼。」

  這一招似乎更管用,話一出口,楊瑛臉色大變,閔小蘭急得猛跺腳,眼眶都
紅了:「瑛子,比較一下胸脯大小沒什麼損失啦。」

  「真的比較一下就行?」

  楊瑛臉色蒼白。

  我微笑點頭,楊瑛又想了半天,低聲道:「中翰哥,你放手。」

  我也不怕她逃走,很大方放開楊瑛的小手,俯身下去,將小君抱起,讓她分
跨雙腿坐到我身上,瀑布般的秀髮有些凌亂,我愛憐地伸手撥弄一下,她軟綿綿
倒在我懷裡,小腦袋擱在我肩膀上,嬌軀隨著我的挺動而聳動,大龜頭被急劇吮
吸,我興奮地找尋小君的櫻唇,她左右躲閃,不給我親她,我也不勉強,扶住嬌
軀上下挺動,眼睛瞄著正在脫衣的楊瑛,心裡逐漸亢奮。

  忽然,耳際傳來一道細如蚊蠅的聲音:「你笑她們不是處女……」

  嗯?我一愣,不知小君的意圖是什麼,不過,小君的吩咐我當然照辦。

  停下抽送,我靠在床邊輕撫小君柔滑的背脊,注視著楊瑛緩緩脫掉貼身內衣
,露出雙乳的一瞬間,我有些炫目,呼吸急促,雙手僵硬在小君的背脊上,耳邊
傳來小君細如蚊蠅的聲音:「是不是很大?」

  「好大,好漂亮。」

  我情不自禁發出讚歎,眼前的雙乳雖然被楊瑛用雙手摀住,但顯然捂不全,
可以肯定的是,楊瑛的乳房並沒有小君的大。我狐疑了,微笑著要求楊瑛將雙手
放下,她羞紅著臉,很不情願放下雙手,「走近點。」

  我又要求,語氣很溫柔,並不迫切,我不想讓小女孩感到緊張。

  楊瑛慢慢走近我,兩隻高聳飽滿的乳房巍然不動,多結實啊,少女的乳房就
是如此,豐碩卻不誇張,白嫩且無暇,兩粒乳尖粉紅嬌艷,與小君一樣,乳暈不
大,點綴嫣紅的飽滿猶如早晨街上販賣的新鮮包子,一對放大的包子,就不知道
裡面是什麼餡,是湯包還是肉包,是蓮蓉還是果醬,天啊,我饞得猛吞口水,咬
一咬,摸一摸或許一切都有答案。

  「中翰哥,你看夠了嗎?」

  楊瑛目光帶嗔,說話帶嗔,一張可愛的小嘴撅得很高。

  我微笑搖頭:「說實話,沒看夠。」

  「你……」

  楊瑛咬了咬紅唇,很無辜地矗立著,少女的幽香快把我熏暈了。

  慵懶得像隻貓似的小君突然調侃了一句:「胸大無腦,笨得要死,他要看,
你就給他看呀?」

  「你為什麼不幫我?」

  楊瑛氣惱不已。

  小君又軟綿綿地倒回我胸膛,嗲嗲道:「我……我哪有力氣。」

  閔小蘭咯吱一聲笑了出來,她一直注視著小君的屁股,從她的角度一定可以
看清楚我的大肉棒是如何搗弄小君的嫩穴,令我詫異的是,小君聽到閔小蘭的笑
聲後,竟然微微抬起小翹臀,自己聳動起來,我隱隱察覺她是故意做給閔小蘭看
,她和閔小蘭,楊瑛之間一定有什麼糾結。

  我愛憐之極,雙手揉著小君的背脊,配合著緩緩挺動:「小君說的是實情,
男人的東西一經插進女人下面,女人就沒了氣力,你們都不是處女了,應該很清
楚。」

  這話也是小君意思,我越來越覺得有趣,既然淫靡又有趣。

  「什麼呀,人家……人家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

  楊瑛氣得尖叫,小君一聽,自個咯咯嬌笑起來,也不知道她笑什麼,那閔小
蘭也極力申明自己是處女。

  小君撇撇嘴,悄悄摟住我脖子,又小小聲給我傳遞信息:「你就說,是不是
處女,試一下就知道。」

  我聽到這裡,已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估計是兩個小美女以處女為榮,譏笑
小君不是處女,小君哪能嚥得下這口氣,處心積慮地想辦法破掉楊瑛和閔小蘭的
處女,今天逮住了機會,竟然默許我勾引楊瑛和閔小蘭。只是這樣一來,豈不是
便宜了我?

  「咳咳……」

  我樂得連咳了幾下, 扶托住小君的屁股,輕輕地把她放在地毯上,隨手將
身邊的楊瑛牽到我跟前:「來,瑛子,你趴在小君的身上,你們胸部對著胸部,
我就可以比較一下,是小君的奶子大,還是瑛子的奶子大。」

  楊瑛瞪大眸子,很難為情,要趴在小君身上就必須把屁股撅給我,楊瑛只穿
著貼身棉短褲,估計短褲裡什麼都沒穿,幾乎少女害羞,我吩咐完了,她仍站在
我身邊一動不動,我耐住性子,抓住楊瑛的粉嫩玉腿抬起,讓她跨過小君的身體
,她無奈照辦,嬌軀背對著我慢慢蹲下,我看不見她的表情,但小君羞得雙手掩
臉,楊瑛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後臀,雙手撐住地毯,緩緩地趴到小君的身上,真
的奶子對著奶子,豐滿壓著豐滿。

  小君見癢,再也忍不住咯咯地嬌笑起來,她一定覺得這樣很滑稽。

  可我覺得很淫蕩,因為我的大肉棒一直插在小君的嫩穴裡,此時楊瑛趴在小
君身上,我感覺是在做3P,楊瑛雖然是未涉世的少女,但總是不笨,多少察覺出
我有褻瀆的企圖,無奈身在江湖,無依無靠,又膽小怕事,只能任由別人欺辱。

  我的大肉棒深深插入小君的嫩穴,腹部試探性觸碰楊瑛的翹臀上,她觸電般
挪開,可又能挪到哪去,我雙臂一夾,把楊瑛和小君都夾住,楊瑛像夾心三明治
般夾在我和小君的中間,我一邊抽動肉棒,一邊觀察楊瑛的反應,她的臉紅到了
脖子根,我低頭,嗅聞著她的頸脖,少女的清香無與倫比,我沉醉了,身下抽插
加劇,小君哼得更銷魂,楊瑛感到莫名其妙,想掙扎爬起來,我伸出雙手,一手
抓住小君的大奶子,一手堪堪握住了楊瑛的乳房。

  她一聲驚叫,要掰開我的手,我只好放棄小君的奶子,兩隻手一起抓實了楊
瑛的乳房,她急忙乞求我放開,我壞笑:「「不摸不看哪知道誰的胸部大。」

  楊瑛仰起了上半身,屁股坐在小君的肚子上,雪白玉背完全與我前胸緊貼。
我這樣抓握她的雙乳等於摟緊她,她逃無可逃,竭力掰我的手指,掰了半天,反
而是讓雪白的胸脯留下紅印,最後只能放棄:「中翰哥,其實,我和小君早就比
過了,是小君的胸脯大。」

  我在楊瑛的脖子磨蹭:「比過了你為什麼不說。」

  楊瑛氣鼓鼓道:「說了你也不會信,還是要看,還是要摸的。」

  我輕笑:「看來瑛子一點都不笨,小君剛才說錯了,胸大不一定無腦。」

  楊瑛看著躺在地毯上的小君,啐了一口:「是她無腦,她的比我大。」

  小君微閉雙眼喘粗氣,也不辯駁,我開始活動雙手,輕輕揉搓,慢慢輕撫,
或輕或重,或左或右地把玩手中的巨乳:「瑛子,知道為什麼小君的胸部比你大
嗎?」

  楊瑛渾身滾燙,嬌羞不語。

  一旁的閔小蘭插話過來:「一定是吃肉多了,要不就是喝牛奶多了。」

  我柔聲道:「都不是,是因為小君的胸部被我摸多了。」

  楊瑛與閔小蘭幾乎同時發出嚶嚀,略有不同的是,閔小蘭是覺得好笑,好羞
;楊瑛則是感到到打擊,一種對身心的打擊,她渾身滾燙顫抖,幾乎無法自持,
少女的乳房都是異常敏感的,自己碰一點都不得了,何況是被一個男人握住輕柔
,簡直是要命,她看著身下的小君,很委屈道:「小君,你表哥摸我,你也不吭
一聲。」

  「你就別裝了,現在你一定感覺很舒服對不對?」

  「沒有,沒有,一點都不舒服。」

  「信你的鬼話才怪,碧雲山莊幾乎都是這個大混蛋的女人,我都問過,沒有
一個女人說奶子被摸是不舒服的,你倒例外了,臉紅幹什麼?罵他呀,打他呀…
…啊啊啊。」

  我見小君說得囂張,急挺幾下讓她閉嘴。

  楊瑛被小君一番譏諷,已是臉面無光,羞怒交加,無奈自己膽小柔弱,反抗
不是,打我更不敢,只能瑟瑟發抖,任憑我魚肉,我越揉越放肆,不光揉奶子,
還撫摸小腹,少女就是少女,小腹平坦柔滑,沒有一絲贅肉,撫摸了一會,我的
手指滑進了棉短褲,摸到了幾縷柔草。

  楊瑛頓時急道:「小君……」

  小君翻翻眼,軟綿綿道:「別喊我,我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你求小蘭
吧。」

  「小蘭……」

  楊瑛無助地看向閔小蘭,她也知道求閔小蘭沒有任何實質意義。

  出乎我意料,閔小蘭倒顯得輕鬆:「求我做什麼,我又不能幫上什麼,反正
……反正讓中翰哥摸一下也……也沒什麼,我們又不想回家,在上寧又沒有親戚
朋友,若若今天突然回去了,現在連電話都關機,我們還有選擇餘地嗎。」

  我吃驚閔小蘭的成熟,連忙豎起大拇指誇讚她識大體,顧大局,是女人賢惠
的具體表現。閔小蘭莞爾,妙目含春,害得我差點走神,審時度勢一下,更堅定
了我把楊瑛搞定的決心:「聽到了嗎,瑛子,反正你給中翰哥摸一下也沒什麼損
失,就算有損失,中翰哥也補償回來。」

  楊瑛低頭看著我胸前的兩隻巨乳在我手中恣意玩弄,粉嫩乳頭硬起的一剎那
,她的語氣有些嬌嗲:「中翰哥,你不如去摸小蘭,她的胸也很大。」

  「看出來了,等會不但要摸她,還要還要檢查你們到底是不是處女。」

  我輕笑,加強了搓揉挑逗楊瑛的乳頭,她漸漸有反應,一邊低頭看著我搓弄
乳頭,一邊咬著自己玉指:「中翰哥,我就……就不用檢查啦,我肯定百分之百
是處女。」

  「奶子大不大要摸過才能肯定,同樣,是不是處女也要摸過才能確定。」

  我連續抽動十幾下,趁小君迷離之際親吻楊瑛的耳朵,手指夾住乳頭拉起,
楊瑛有些疼痛,掙扎了一下問:「我們是不是處女關中翰哥什麼事?」

  我壞笑:「據說孫悟空是處男,玉帝老頭才答應給他做「弼馬溫」你們倆要
做「弼狗溫」 ,當然必須是處女。」

  閔小蘭抿嘴嬌笑:「咯咯……中翰哥亂說的。」

  我鼓舌如簧,慫恿道:「其實你們和小君是好朋友,什麼是好朋友?就是有
難同當,有福同享,她住在碧雲山莊,你們也應該住在碧雲山莊,她有幾萬元一
件的衣服,你們也應該有,如今她不是處女了,你們還保留著處女,這讓小君情
何以堪。」

  「咯咯……」

  閔小蘭笑得花枝招展,連愁眉苦臉的楊瑛都樂了,小君正持續痙攣,估計又
尿尿了,爽著的時候,她管你們說什麼。

  「知道嗎,在國外,到了十七歲還是處女,別人會笑話她老土,幼稚,沒男
生喜歡,會被所有人看不起。你們都十九歲了,還做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孩子,這
有點不合適。」

  我繼續勾引兩個美少女。

  正當我說得口沫橫飛之際,楊瑛意外地哆嗦,身子嬌柔綿軟,緩緩靠在我身
上,嘴上呻吟道:「中翰哥,我……我不是處女了。」

  「啊。」

  我大吃一驚,小君也睜開了眼,小蘭更是大感意外,剛才還信誓旦旦表明自
己的處女,怎麼眨眼功夫又改口了?

  氣氛一下變得很怪異,我心中鬱悶,隨口問:「那男人是誰?」

  楊瑛幽幽呼吸道:「是……是……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想不通,閔小蘭一聲驚呼:「是不是上次那攝影……」

  楊瑛趕緊制止閔小蘭說下去,估計是不想讓小君知道艷照門事件,我也不會
揭她們的傷疤,心中卻隱約擔心,擔心兩個美少女不只是被別人拍了艷照,還被
凌辱了,一悶氣喘上來,我心情有點惡劣。

  「不是,不是,我不想說。」

  楊瑛語氣閃爍,似乎對自己非處女經過很忌諱。

  我冷笑:「說與不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等會中翰親自檢驗一下,就清清楚
楚了。」

  「怎麼檢驗?」

  楊瑛問。

  我冷冷道:「就像我和小君現在這樣。」

  「啊?」

  楊瑛想脫離我懷抱,我心中鬱悶,手中用力捏住她的乳頭,可能是太過用力
,楊瑛疼得大聲喊:「我不,我不要……」

  我終於將大肉棒從小君的嫩穴拔出,轉而抱住楊瑛,將她放倒在小君的身邊
,冷冷安慰道:「放心,會很舒服的,你看小君多享受。」

  小君秀髮披散,臉色潮紅,懶洋洋地枕著一隻毛茸茸玩具,半真半假地嘟噥
著:「舒服,舒服,我還想要。」

  說完,自己都覺得好笑,一旁的閔小蘭又哈哈大笑起來。

  「瑛子,把腿打開。」

  我的語氣有些生硬,目光陰森,楊瑛明顯感覺到我態度發生了變化,她不敢
迎接我的目光,兩條粉嫩的玉腿很不情願分開,嘴裡不聽叨念:「中翰哥,不能
這樣,中翰哥,你不要這樣……」

  我淡淡道:「中翰哥是負責任的,試過之後,不管你是不是處女,中翰哥都
會負責到底,願意留在碧雲山莊裡做「弼狗溫」與小君作伴的話,就順便做中翰
哥的女朋友,中翰哥會很高興,會疼你們;如果你們不願意,中翰哥說話算話,
送一千萬給你們做嫁妝。」

  話音剛落,一直坐在床上的閔小蘭柔柔說道:「中翰哥,我……我願意。」

  我猛抬頭看向閔小蘭,發現她嬌艷如花,羞澀含情,我心中大悅,一掃鬱悶
的心情,小君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識時務者為俊傑。」

  我驀然驚醒,都說趁熱打鐵,女人的心思難猜,說不準等小君緩個勁來,她
又改變了主意,搞不好這兩隻到嘴的鴨子全飛。事不宜遲,我得快刀斬亂麻,先
把楊瑛佔有再說,等會看情況而定,能得到閔小蘭固然好,不能等到也不枉我對
楊瑛神交已久。

  想到這,我動作迅速,麻利剝下楊瑛的棉短褲,果然,她下面沒有再穿任何
東西,全身光溜溜一片,妙處烏影叢叢。我興奮地挺起巨棒,朝楊瑛壓下,她驚
恐萬分,掃視一眼我胯下,頓時花容失色,嘴上大聲哀求:「中翰哥,先等等,
先等等幾天……」

  「別動。」

  我惡狠狠地瞪著楊瑛,撥開她的小手,雙膝抵住她雙腿,一手拿著胯下的巨
物頂到她陰戶上,烏草並不多,清秀整齊,柔嫩的陰唇粉紅濕潤,濕得一塌糊塗
,噫?真奇怪,我扭頭抓起楊瑛的小棉褲,意外發現襠部濕了手掌大小一塊地方


  楊瑛嚶嚀,羞得雙手掩臉,我這才想起她剛才為何哆嗦了,原來有了高潮,
我大為讚歎,只摸奶子就能高潮,小君也曾有過,這是因為身體極度敏感。

  我硬得無法再硬,身子再次壓下,由於有了滋潤,大龜頭竟然能在嫩穴口微
微撐開一個凹陷,楊瑛再次觸電,緊張地呼喊,我已蓄勢待發,下身緩緩前挺,
一點一點地將大龜頭擠進楊瑛的小嫩穴。

  「中翰哥。」

  楊瑛可憐兮兮的樣子讓我想起了小君被我破處的情景,我瞄向她,發現她同
樣很緊張,閔小蘭也很緊張,她們都在注視著我是如何佔有楊瑛。房間裡的氣氛
淫蕩又怪異,特別是小君,她的眼神是如此迫切,發現我在看她,她心虛地閉上
眼睛。

  沒有人能阻止我佔有楊瑛了,大肉棒頂著嫩穴艱難前行,即便有浪水潤滑,
前進的過程依然艱難,可我每推進一步,心裡就多一份欣喜,因為這樣緊窄的陰
道只有處女才擁有,幾乎可以肯定楊瑛剛才說謊,她百分之九十九是處女,還剩
下百分之一需要我證實,其實已經無關緊要,落紅與不落紅都不能否定楊瑛是處
女。

  可男人的心思就這麼奇怪,偏要看到落紅。

  於是,我前進的步伐更堅定了,大肉棒一點一點的進入,小君與閔小蘭都憑
住呼吸。我咬咬牙,來回摩擦幾下,突然加力,大肉棒「滋」一聲,堪堪插入一
半,楊瑛頓時全身僵硬,張大嘴巴呼吸,我停了下來,伸手揉弄她的乳房,很大
很滑的奶子。

  半晌,楊瑛緩個勁來,她臉色蒼白,額頭沁出了汗水,我抓起旁邊的棉短褲
,溫柔地幫她擦拭,耳邊傾聽她的哭泣:「中翰哥,我們以前覺得你人很好,小
蘭還說喜歡你,誰知你這樣壞……」

  「哦,是真的嗎?小蘭喜歡我?我真的壞?」

  我變得很溫柔,點吻紅唇,揉慰肉峰:「瑛子,你喜歡我嗎?」

  楊瑛沒有回答我,而是呆呆地看著我胸膛問:「中翰哥,你為什麼這麼多毛
。」

  我尷尬直笑,也不知如何回答,楊瑛接著又說:「中翰哥,你的東西很醜耶
。」

  我猛點頭:「又粗又醜,是不是?」

  「嗯。」

  楊瑛有了一絲笑意,可惜臉色依然蒼白,我心痛極了,知道楊瑛是在自我調
節,用說話來緩急疼痛,我忽然發現楊瑛是一個堅忍的女人,她在忍受著疼痛。

  我故意開起了玩笑:「東西醜雖,可是,女人喜歡喔,小君就很喜歡。」

  小君狠狠用她柔美的玉足狠狠踹了我一腳,怒道:「喜歡,喜歡,喜歡得日
思夜想,牽腸掛肚,茶飯不思,形影憔悴,香消玉殞……」

  「撲哧。」

  閔小蘭嬌笑,天啊,她很愛笑。

  楊瑛也笑了。我擔心戴辛妮與章言言提前回來,不能再拖了,狠下心壓下小
腹。終於,一直堅忍的楊瑛無法再忍,她淒厲慘叫:「哎喲,痛,好痛……中翰
哥,你快拔出來……很痛啊。」

  我非但沒有拔出,還要奮力插入,把巨物完全插進楊瑛的處女地,她大哭:
「怎麼還要進去……痛啊,痛啊……」

  我安慰道:「沒事的,沒事的,過了這關,以後就不覺得痛了。」

  楊瑛嗚咽:「什麼以後,以後我嫁別人,又不嫁給你,還有……還有以後麼
,嗚嗚……」

  嬌憨之態與小君何其相似,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將大肉棒拔出,果然在莖身
上面發現了斑斕血跡。

  「是處女。」

  我小聲宣佈,隨手將楊瑛的短褲墊在她的臀下,生怕她的處女血滴在白色的
地毯上,我必須要照顧小君的潔癖。

  心頭的一塊巨石終於放了下來,我把目標轉向閔小蘭,她羞紅著臉,地毯上
撿起楊瑛的內衣走到我身後,很乖巧地我擦擦拭,我這才發現自己全身是汗,抓
住她的玉手拉到跟前,我柔聲問:「小蘭應該不是處女吧。」

  「我是處女。」

  閔小蘭沒有一絲猶豫,嬌滴滴的聲音動聽悅耳。

  「要檢驗喔。」

  我克制內心的驚喜。

  「嗯。」

  閔小蘭瞄了小君與楊瑛一眼,害羞地低下頭。

  「會有一丁點痛。」

  我很狡猾,有了楊瑛痛苦的榜樣,我總不能說一點都不痛,這撒謊得有技巧


  「嗯。」

  閔小蘭輕輕點頭,似乎義無反顧了,我色迷迷地把手放在她的臀部,好彈手
的臀肉,我輕輕揉起來:「先看看胸脯是不是楊瑛說的那樣大。」

  閔小蘭不像楊瑛那樣扭捏,她又看了小君一眼,毅然掀起內衣,露出兩隻碩
大的梨子,很標準的梨子形,我看得怦然心動,有句話說,女人的乳房男人的根
,這話不假,我對美乳沒有絲毫的抵抗力。

  閔小蘭又笑了,這位愛笑的美少女充滿自信,她有性感的身材,她比楊瑛和
小君,甚至比喬若塵都豐滿,吹彈可破的肌膚粉紅嬌嫩,正是少女的花樣年華。

  小君的房間很大,足有我半個辦公室大,白色的地毯鋪滿了房間,這裡是純
潔的海洋。

  既然閔小蘭口口聲聲說自己的處女,那極有可能會落紅,萬一鮮血落在地毯
上,我敢肯定小君會把整個房間的地毯都給換掉,我不是在乎小君奢侈,她認生
,到了陌生的地方總睡不穩,好不容易適應了碧雲山莊,適應了屬於自己的小世
界,我不能再給她折騰。

  我站起來,將美麗的閔小蘭抱起,輕輕放在床上,柔軟的大床也是白色,潔
白的床單要是落了紅可以隨時換掉。

  愛笑的女孩不再笑了,她同樣很緊張,緊張得直發抖,我如何安慰她都沒用
,唯有祭出法寶,揉她的乳房,跟她接吻。少女的口水永遠香甜,我含住閔小蘭
的櫻唇,吞嚥她的口水,撩撥她的舌頭,手掌在高聳的香梨上稍稍加了點力,少
女頃刻間迷離。

  我抓住這個好時機撥下閔小蘭的短褲,露出了蚌蛤似的嫩穴,很標準的女人
下體。在閔小蘭身上,我處處找到女人的標準,標準的五官,標準的梨型乳房,
標準的陰戶……她像標準的美少女。

  美少女還有一個最重要的標準,就是處女。

  閔小蘭是處女嗎?我內心還是充滿了疑慮,頂開她雙腿時,我不停告誡自己
,就算閔小蘭不是處女,我也愛她,處女並不是一個好女人的唯一標準。

  可是,我仍然對只有十九歲的少女充滿了期待,家鄉民風淳樸,也許那裡的
女孩在十九歲之際仍保留著處女。

  「別緊張。」

  我柔聲安慰著,巨大的龜頭輕輕摩擦嫩穴口,似進不進,床沿邊冒出了兩顆
小腦袋,小腦袋上的兩雙大眼睛正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楊瑛的臉還很蒼白,但
她依然被吸引。為了方便給小君和楊瑛觀戰,我挪動了一下閔小蘭的位置,讓她
敞開雙腿對著床邊的觀戰者,只要我插入,身後的小君和楊瑛就能清楚地看到我
的大肉棒是如何在陰道裡抽動。

  「要進去了,不痛的。」

  我露出迷死人的微笑,大肉棒對準小嫩穴徐徐插入,由於之前觀看了楊瑛被
我佔有的過程,閔小蘭似乎有了充足的心裡準備,她比楊瑛淡定多了。大龜頭進
入陰道的一瞬間,閔小蘭緊咬下唇,傻傻地看著我,眉心逐漸擰聚。我撫摸她的
肌膚,吻吮她的乳房,跟她說悄悄話:「跟人接過吻嗎?」

  「沒有。」

  閔小蘭搖搖頭,我朝她眨眨眼:「你說假話,你跟小君親過嘴。」

  「那不算,小君不是男的,也沒像你這樣親嘴過。」

  閔小蘭輕輕地呻吟,感受著我進入。

  「痛嗎?」

  我問。

  「有一點。」

  閔小蘭蹙眉撅嘴,一副嬌憨樣。

  「痛就喊。」

  我很溫柔推進,逐漸有了感覺,憐愛的感覺。

  閔小蘭嬌滴滴道:「真的不覺得很痛,就是脹。」

  少女多誠實,女人的體質各不一樣,有人經受得疼痛,有人怕疼怕癢,我見
閔小蘭無異樣,心頭頓寬,下身疾挺,將大肉棒完全插入,閔小蘭大聲呻吟:「
喔……」

  我憂心問:「痛不痛?」

  閔小蘭猛點頭:「有一點。」

  才有一點?我有些失望,以為劇痛才是少女破處時的表現,令我詫異的是閔
小蘭看穿了我的心思,她柔柔說:「我是處女。」

  我狐疑了,直起上身,猛地拔出大肉棒,閔小蘭「哎喲」一聲慘叫,我低頭
一看大肉棒的莖身,赫然多了小半圈淡紅色,心頭頓時狂喜,激動道:「有一點
血,是處女,只是沒像楊瑛流這麼多血。」

  閔小蘭嬌柔道:「我都說了,我是處女。」

  我低下頭,狂吻閔小蘭的櫻唇,與她接吻,長時間的接吻,一手揉弄她的乳
房,揉到她全身發燙,大肉棒尋覓而來,在小嫩穴外徘徊,幾次頂碰都正中嫩穴
口,我小聲徵詢:「小蘭,好像可以繼續。」

  閔小蘭當然知我的意圖,她沒有反對,也沒有拒絕,而是閉上眼睛。

  這等於是默認,我激動不已,扶住大肉棒找準位置,再一次叩關成功,大肉
棒緩緩進入,這次沒有停留,而是直接插到底,有過接納第一次的經驗,閔小蘭
不再緊張,只有呻吟:「喔……中翰哥,這是做愛嗎?」

  「是的,以後你會很想做愛的。」

  我狂揉雪白奶子,釋放我的愛意。

  閔小蘭柔柔問:「中翰哥是不是天天跟小君做愛?」

  我壞笑:「是的,小君她現在是老手了,懂的姿勢也多,一天不跟我做愛,
她就不舒服。」

  話音未落,一隻抱枕砸中我屁股,身後嗲嗲叫罵:「閉嘴,不許在背後說人
家壞話。」

  我哈哈大笑,拔出一截肉棒又緩緩插入,來回幾下,閔小蘭逐漸放鬆,美目
流盼,桃腮帶笑。我色慾狂飆,在兩個小美女的注視下抽動大肉棒,溫柔地摩擦
閔小蘭的嫩穴,不到五十下,她就有了感覺:「啊啊啊,中翰哥……」…………

  直到凌晨,戴辛妮與章言言才回來,打開房門,擰開壁燈,見我躺在床上,
章言言笑嘻嘻著剛想爬上床,卻被戴辛妮扯了下去:「別吵他了,讓他睡吧……
你也早點休息,明天去公司,有幾筆支出需要簽字,你代我簽了。」

  章言言好像充耳不聞,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說:「辛妮姐,我想今晚和他
睡,我們一起睡。」

  戴辛妮摘下耳環,踢掉鞋子,不忘給章言言一個鄙視:「睡你個頭,你以為
我不知道你想什麼,他這麼多女人,你都不讓他消停一會。」

  章言言跪上床沿,輕撫我下巴,小嘴嘀咕著:「別人不消停,我們消停,那
我們不是很吃虧。」

  戴辛妮迅疾走來,又將章言言扯開,臉上微慍:「都這麼想,他受得了?」

  章言言撇撇嘴,揶揄道:「果然是大老婆,溫柔體貼,哼,我告訴你一個秘
密,這是嚴笛透露的。」

  「什麼秘密。」

  戴辛妮一怔。

  章言言詭異一笑,故意賣起關子:「我去洗澡了。」

  戴辛妮大怒:「你信不信我叫中翰休了你。」

  章言言冷冷反擊:「不信,我這麼漂亮,老公一定捨不得我。」

  戴辛妮沒好氣,威脅道:「少在我面前臭美,什麼秘密,你說不說。」

  章言言一臉得瑟:「求我呀。」

  戴辛妮像看怪物似的看著章言言,氣得咬牙切齒:「中翰休不休你,我可不
敢說,不過,我炒你魷魚是有這個權利的,公司主管以下的職員任免,我說了算
,章言言小姐,從明天開始,你不用去上班了。」

  章言言一聽,臉色頓時大變,放下囂張氣焰摟住戴辛妮撒嬌:「哎呀,辛妮
姐好,辛妮姐妙,辛妮姐呱呱叫。」

  「罵我是青蛙?」

  戴辛妮冷笑。

  章言言撒嬌越撒越離譜,竟然抱著戴辛妮猛親:「不是,不是,是頂呱呱的
意思,辛妮姐,小女子章言言出言不遜,懇請你原諒。」

  「哼。」

  戴辛妮用力推開章言言,似乎怒氣未消,不過,美麗的鵝蛋臉明顯有了一絲
笑意。

  章言言像皮球一樣又彈了回來,雙臂摟著戴辛妮哀求:「這秘密是……」

  戴辛妮把臉擰到一邊:「我不想聽了。」

  章言言眼珠子轉了轉,可憐兮兮道:「哎喲,錯了錯了,我錯了,這秘密是
嚴笛說的,她說中翰正修煉一種很厲害的內功,是真正厲害的內功,跟以前我們
在電視上見到的一樣。」

  戴辛妮雖嘴上說不聽,實際上豎著耳朵聽,章言言剛說完,戴辛妮就馬上問
:「怎麼個厲害法。」

  章言言不敢怠慢,正色道:「就是身體很棒,床上那方面也跟著很棒,你沒
見咱們老公大冷的天就只穿單衣嗎。」

  戴辛妮朝我看來,滿臉柔情:「中翰的身體素質是好,但性生活總不能索求
無度吧。」

  章言言神秘道:「他只要不射出來,就等於他下面長出一根大手指,我們只
不過借用一下他的大手指滿足性慾,不算索求無度。」

  戴辛妮嗔怪:「有你這樣比喻的嗎,萬一他想射呢。」

  章言言嬌笑,摟著戴辛妮的胳膊又是一陣撒嬌:「那就先問老公呀,問他今
天有沒有射過,射過對少次,我聽泳嫻說,普通男子在中翰的這個年齡段一天射
一兩次很正常,中翰又天天喝郭泳嫻幾萬元一碗的藥湯,加上身體比普通男子要
好,又練習內功,估計可以每天射三次,如果今天中翰射過三次,我們就叫他不
要射了,只做不射。」

  戴辛妮眨著大眼睛,不停唉聲歎氣:「改天我要叫公司的雜務修理一下我們
財務室的大門。」

  章言言莫名其妙:「修理?我們財務室的門好像沒壞呀。」

  戴辛妮乾笑兩聲:「嘿嘿,我認為一定壞了,還不小心夾到了你的腦袋,整
天想出這些不靠譜的事兒來。」

  「哼。」

  章言言氣鼓鼓的樣子,她終於明白這是戴辛妮拐著彎子罵人,我暗暗好笑,
戴辛妮的智商至少在我的美嬌娘中排第三。第一當然是唐依琳,第二是郭泳嫻。

  見章言言生氣,戴辛妮反而和顏悅色了:「我的好言言,拜託你用一下腦子
好不好,中翰會如實告訴我們每天跟誰上床,有沒有射,是否射了三次?」

  章言言眨了眨超大的眼睛,思索片刻,也覺得戴辛妮說得有理,心中氣餒,
把目光轉移到我身上:「老公不是很愛辛妮姐嗎,你問他,他會不老實說嗎?」

  戴辛妮撇撇嘴,譏諷道:「你夠說中翰捨不得你了,你去問他呀。」

  神情頗為得意,以為章言言知難而退,誰知章言言也不是善茬,跺跺腳,真
的朝我走來:「那好,我就直接問老公。」

  「怎麼問?」

  戴辛妮大急,攔住了章言言。

  章言言撲哧一笑,裝出嬌滴滴的聲音說:「中翰老公,你願意跟我上床嗎,
願意跟我愛愛嗎?」

  戴辛妮知被耍了,氣得揮舞粉拳:「騷狐狸,氣死我了,我打死你……你別
跑。」

  「咯咯。」

  章言言見勢不妙,一邊嬌笑,一邊飛奔而去,留下悻悻的戴辛妮,她收拾了
一下四周,大概是準備洗澡了,女神換上薄如蟬翼的睡衣,傲人身材呼之欲出,
這才是女人中的女人,女人中的極品。

  我放棄假睡,柔聲道:「辛妮老婆,請問,你願意跟我上床嗎,願意跟我愛
愛嗎?」

  戴辛妮一愣,轉身盯著我,見我睜大眼睛,她吃吃笑罵:「騷男人。」

  我一躍而起,摟住戴辛妮又跌回床上,滾了兩圈,讓她騎在我身上,我雙腿
盤緊她的軟腰,著急索吻:「男人不騷,女人不愛。」

  戴辛妮的屁股正好壓在我胯上,被我頂了幾下,她嬌羞道:「愛愛可以,可
不許射喔。」

  我一臉壞笑:「報告老婆,我今天沒有跟別人上過床,沒有射過一次,如有
說假,天打雷劈。」

  這些話當然是真的,因為此時已是凌晨,又到新的一天。

  戴辛妮沒有反應過來,瞪著美目問:「真的假的?」

  「真的。」

  我狂吻而上,把戴辛妮弄得全身滾燙,不小心又摸了她的大奶子,她終於拋
下矜持,嬌滴滴道:「老公,那我要。」

  「奶子又大了。」

  我大為讚賞,乾脆兩隻都揉上,戴辛妮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給了我一個驚
喜:「等等,我穿絲襪去……」

  說完,掙脫我的雙臂跳下床,跑出了臥室前廳,三分鐘不到,又飛奔回來,
還把臥室的燈全打開,一下子,光亮如晝,我瞪大眼珠子,發出感歎:「有此賢
妻,粉身碎骨也要報答。」

  別看戴辛妮平時端莊典雅,驕傲矜持,可內心悶騷到極點,她知道我喜歡黑
色內衣,黑色絲襪,就不經意地在我面前露春光,讓我「不小心」發現她的黑色
蕾絲,如今公然穿著黑色絲襪高跟鞋,不穿內褲,不戴乳罩,幾乎全裸走到我跟
前,我腦袋轟鳴,目瞪口呆,只差一口氣就暈過去。

  「不要你粉身碎骨,只要你勤勤懇懇,盡心盡力。」

  戴辛妮裊娜爬上床,像一隻野貓,眼波詭異放電,她緩緩爬到我身下,一雙
纖纖玉手優雅地從我睡褲裡撈出一支堅硬如鐵,粗若兒臂的肉棒,把玩兩下,竟
然將碩大的龜頭含進櫻桃小嘴裡,唇瓣飽滿,雙腮鼓起……

  我突然有一股熔岩噴發的衝動,渾身充滿了獸性,嘶吼一聲,掀翻戴辛妮,
把她摁趴在床上,粗若兒臂的肉棒對準滿月般的美臀刺下,正好刺在中央,刺入
泥濘緊窄的蜜穴,一桿到底,我還繼續捅,戴辛妮嚶嚀嬌啼,聲音銷魂纏綿,我
瘋狂撫摸長至大腿根部的黑色絲襪,瘋狂下抽插,翻捲的穴肉散發出腥膻的味道
,我喜歡這個味道,醇正卻不刺鼻。

  突然,一條曼妙的人影出現在我眼角餘光之中,我愕然停下所有動作,喘著
粗氣,原來是沐浴後的章言言,她上身圍著著白浴巾,頭髮猶濕,看起來嫵媚性
感,只是超大的眼睛充滿了怒火:「現在我才知道什麼叫滿口仁義,背地齷齪。


  我不能讓絲襪女神受委屈,忙解釋:「言言你誤會,是我強姦辛妮。」

  「對對對,是中翰強姦我。」

  心虛的戴辛妮補上一句,可這一句就完全多餘,換成我是章言言,也覺得是
我在袒護戴辛妮。

  章言言冷冷道:「老公,那你也順便強姦我吧。」

  我哭笑不得,一聲歎息:「你沒穿絲襪,不夠騷。」

  章言言柳眉輕佻,婀娜轉身,我頭大了,根本無法左右兼顧,做到平衡,俯
下身子,我繼續抽動,可惜氣氛已被破壞,戴辛妮有些心不在焉,那股悶騷勁消
失得無影無蹤,我不得不使出渾身解數挑逗戴辛妮,多虧女神敏感,經不起我挑
逗,抽插百多下,戴辛妮又如媚如嬌,愛液橫流。

  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章言言又出現在我們面前,這一次她穿上了黑色絲
襪,黑絲乳罩,黑絲內褲,黑絲吊帶,腳下是一雙水晶高跟鞋。站在床邊,章言
言扭動她的腰肢,火辣到了極點,還故意扯著吊帶,擺出性感POSS:「中翰哥哥
,我現在夠騷嗎?」

  我像中邪一般盯著章言言,氣息翻滾,欲焰高漲:「辛妮,你等等,我們先
停一下。」

  戴辛妮尖叫:「不,老公不要停,我快來了……這個可惡的章言言,明天…
…明天我炒你魷魚……」

  大腿一陣劇痛,戴辛妮的指甲扎進了我的大腿肌肉裡,我幡然醒悟,朝章言
言做了個苦臉,一邊如火如荼地抽插女神的蜜穴,一邊安慰:「言言,老公愛你
,你打扮很漂亮,稍等片刻。」

  「辛妮姐要炒人家的魷魚。」

  章言言爬上床,尖尖的指甲撫過我背脊,高聳的乳房摩擦我肌膚。

  我朝女神的屁股輕拍兩掌,惡狠狠道:「她敢炒你的魷魚,我干她的屁眼。


  章言言咯咯嬌笑,鼓動道:「辛妮姐做夢都想被干屁眼。」

  戴辛妮嬌喘連連,美臀越聳越密集:「中翰,別聽言言胡說,嗯嗯嗯……中
翰,用力點呀……啊啊啊……」

  我一邊抽送一邊問:「言言,你願意給我幹屁眼嗎?」

  章言言嬌滴滴道:「反正被炒了魷魚就無事可幹了,我願意天天陪著老公,
老公想做什麼都行。」

  我大喜,摟住章言言眉目傳情,香唇送來,我吻了上去,懷中有如此溫香軟
玉,差點冷落了匍匐在身下的女神,她嬌吟著,痙攣著……

  我知道,這一夜無法脫身與姨媽偷情了,冥冥中注定我要彌補屬於戴辛妮的
春宵一刻,連帶著也要征服章言言,至於她們的菊花我並不急迫,正如樊約所說
,等天氣轉暖了,我再一一摘取。……

  一大早,我與姨媽就來到醫院,不出意料,單純筆和沈懷風已經消失,連病
歷存根都不見,彷彿醫院就根本沒有來過一位叫單純筆的傷者,打電話問商主任
,他告訴我們,單純筆連夜就被人接走了。

  姨媽果決,隨即讓嚴笛開車過來,把楚蕙,秋雨晴,王怡接回碧雲山莊,並
囑咐嚴笛安排工人將壽仙居的地下室修建一個恆溫的產房,所有的醫療器械,藥
品血漿隨後購置,儼然要把壽仙居的地下室建成一個簡易小醫院。三個大肚婆雖
然受點小折騰,但都滿心歡喜,醫院特護病房的條件再好,也好不過家裡。

  姨媽還親自與院長一起找到幾位產科醫生,確定她們每天至少有兩位隨時在
醫院待命,一經派遣,就會長駐碧雲山莊照顧產婦,直到孩子安全分娩,我隨後
還讓陶陶把路小風轉到特護病房,所有的醫療開支全部由公司支付。

  「非常時期,我們得要處處小心,在上寧,喬羽的勢力太過龐大,與其分散
保護,不如把大家集中在一起。」

  遙望載有三位大肚婆遠去的奔馳車,姨媽不忘叮囑我。

  「媽英明神武,考慮周全。」

  我垂首在姨媽身邊畢恭畢敬,心裡尤其對姨媽的果決佩服,昨晚的決策,今
天就實施,很少有拖泥帶水。

  姨媽瞪了我一眼:「你少嘴上抹油,昨晚你惦記著楚蕙她們,我才有這個主
意,你這段時間沒事就待在山莊裡,多閱讀一些為官仕途的書籍,自古修身齊家
,治國平天下,你要想將來有更大發展,就首先從修身開始,女人和資本你都有
了,等孩子出生,你更沒有後顧之憂。」

  我朝姨媽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兒子知道母親的苦心,絕不辜負母親的拳
拳之心。」

  心裡卻想,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我只需做好前兩樣,就善莫大焉,至於治
國平天下,還是留給我的兒女去完成吧。

  「哼。」

  姨媽露出慈祥的目光。

  「媽,昨晚……」

  我卻避開姨媽的目光,注視她今日的長裙打扮,只要姨媽穿裙子,我就覺得
她打扮了,很好看,很性感,因為她有完美的身體曲線以及渾圓肥臀,熟女的韻
味不一定就是成熟的女人就有,而是浸淫在骨子裡的美色隨著年紀的增長堆積而
成,叫一個村婦打扮成貴婦,她也不會有一絲半點的熟女韻味。

  姨媽雋永蘭蕙,知我的意思,臉上微紅,啐了我一口:「照顧好你的女人就
行。」

  我苦笑,這會熱臉貼上了冷屁股,自討沒趣,趕緊屁顛屁顛跑到路邊,揮手
招停出租車。

  沒想一輛銀黑保時捷快速而至,正好停在姨媽面前,郭泳嫻從車子裡探出半
個腦袋,興沖沖喊: 「媽。」

  我跑了過來,意外發現郭泳嫻停好車子後,從車上扶下一位老態龍鍾,慈眉
善目的老人,老人推掉郭泳嫻的手,示意自己能走,來到姨媽跟前,老人兩眼放
光,盯著姨媽細看。姨媽並不十分在意老人過份的舉止,在她的眼中,老人和普
通男人一樣,不管年紀多大,只要見到美女都會兩眼放光。

  「泳嫻,你不在公司來醫院做什麼?」

  姨媽劈頭劈腦就問,她本母儀天下,如今又迅速蛻變,看起來比郭泳嫻還年
輕,旁人不知,見一個年長的女人管一個年輕的美貌女子叫媽,這有點不倫不類


  郭泳嫻一身藍黑制服著裝,美艷端莊,心中對姨媽敬畏,卻也顯得落落大方
:「中翰叫我找個人,我找到了,就帶來了。」

  擰身一指,跟我介紹道:「這位是路大爺,道路的路……」

  姨媽這才翻眼看向老人,那儀態,那表情,那眼神真的凜然雍容,貌絕傾城
,看得我砰然心動,意外的是,姨媽看了看老人,竟然露出驚訝之色,似乎在回
憶,老人笑呵呵問:「小姑娘,你還認得我嗎?」

  姨媽張張嘴,猛喘兩口氣,一聲驚呼:「老大爺,真是您呀,您應該很高壽
了。」

  老人更樂了,大笑:「差六歲,就一百了,呵呵。」

  聲音洪亮,竟是中氣十足。

  姨媽驚喜道:「差不多三十年了,那時候我就喊您老大爺,沒想到今個還能
見著您,你身子可好嗎?」

  我暗暗吃驚,姨媽一般不會喜形於色,更不會七情上臉,今天她是怎麼了,
這老人是誰?跟姨媽有什麼關係?我狐疑著,與一旁的郭泳嫻面面相覷,她也不
知道姨媽會認識這個老人。

  「每天早中晚各一碗飯。」

  老人頗為得意,他這年紀一日三餐都正常的話,絕對是福氣。

  「時間過得真快。」

  姨媽感歎,目光一掃過來,問:「泳嫻,中翰,這是怎麼回事?」

  我一臉茫然,郭泳嫻忙解釋:「媽,路大爺可是了不起的老中醫,中翰每天
喝的藥就是這位路大爺開的方子,很多味藥世面上根本找不到了,我還得經常找
路大爺買。」

  我一聽,驚喜交加,趕緊上前道謝致禮:「哎喲,謝謝路大爺,我就是李中
翰,現在天天喝您藥。」

  老人笑瞇瞇地看了我兩眼,主動伸手過來:「小伙子,把手給我。」

  我一看就明白是老人想替我把脈,既然藥是老人開的,就想聽聽老人意見,
把右手伸過去,老人五指如爪,枯瘦卻有力,只用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手指頭
就把我的手抓穩,仔細把脈起來,我朝姨媽和郭泳嫻看去,她們也一臉驚奇,片
刻,老人道:「舌頭伸出來瞧瞧。」

  我也不管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張嘴吐舌,老人點點頭,臉色漸漸凝重,我嚇
了一跳,心想不會有什麼疑難雜症吧。老人並不吭聲,依然抓住我手腕,突然,
一股強大的內勁從老人的五指傳來,我大吃一驚,真是人不可貌相,這老頭竟然
有如此強勁的指力,沒有太多考慮,我下意識默念三十六字訣,運起內勁抗衡,
誰知老人又迅速撤掉指力,放開我的右手,一雙慈目竟然濕潤了。

  「怎麼了?」

  我傻在當場,不知放生了什麼事情。

  老人瑟瑟發抖,急得郭泳嫻上前攙扶。老人輕輕推開郭泳嫻,喃喃道:「不
可能,不可能……」

  「路大爺,怎麼了?」

  我問。

  「小伙子……」

  老人看了看姨媽,又看了看郭泳嫻,欲言又止。

  我看出老人有難言之隱,趕緊安慰:「老大爺,有話您直說,這位是我……
姨媽,從小把我養大,比親媽還親,這位是我老婆,都不是外人。」

  聽我這麼一介紹,老人臉色稍緩,點點頭,關切道:「你脈象很奇特,按理
說吃了我的藥,會生精培陽,固本培元,但脈象如此深厚……簡直不可思議。」

  我對醫學的名詞不太瞭解,老人的話,我似懂非懂,他打量一下我的面相,
接著道:「你的太陽穴已經凹陷,凹陷得很明顯,不知是不是練了什麼內功?」

  這下不止我震驚,連姨媽也緊張起來,我猛點頭,大方承認:「大爺好厲害
的眼神,我確實練了一種內功,卻不知道叫啥名字,更不知道是不是內功。」

  老人一聽,兩眼再放光:「哦,你簡單說說看。」

  我乾咳一聲,說道:「就是有一個口訣,默念之後,吐息很舒服,全身都是
勁,幾乎不用睡覺,困了累了,只需默念口訣,吐息內氣,很快就精神。」

  老人更興奮,急問:「口訣?多少個字?」

  「這……」

  我打住了,心道,莫不是這老頭想套我的話,朝姨媽看去,她也蹙著柳眉,
大概心思與我一樣。

  都說人老成精,我只不過停頓一下與姨媽交流眼神,老人就看出我的心思,
他略帶神秘,又笑瞇瞇問:「是不是三十六個字?」

  「老大爺,你懂?」

  我與姨媽悚然變色,這麼久時間裡,我雖然自傲身懷強悍內功,但內功來歷
不明,不知所名,一顆心總虛著,這回聽到老人能答出,我的感覺猶如在黑夜遇
到明燈,沙漠見到綠洲一樣亢奮。

  老人從我驚呼中知道說對了,他驚喜道:「我說口訣的後八個字,你看對不
對。」

  我猛點頭,老人緩緩念道:「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姨媽一定是覺得事關重大,見在我們在路邊不好說話,
急忙上前來說:「路大爺,您別站著,我們找個地方坐下聊聊。」

  老人滿臉喜笑,像個孩子似的:「不礙事,不礙事,今天來是郭妹子說有個
故人想見我,老朽不知是什麼故人,就跟郭妹子來瞧瞧,沒想到是小姑娘,呵呵
。」

  輪到姨媽糊塗了,我哈哈大笑,解釋道:「路大爺,您搞錯了,要見你的故
人不是我姨媽,是……」

  話到這裡,我竟不知道如何解釋。

  「哦,是誰?」

  老人很意外。

  情急之下,我又給樊約打了一個電話,詢問她到哪裡了。掛掉電話,我恭敬
地攙扶住老人,神秘道:「路大爺,您的故人就快到了,您先隨我來。」

  老人笑咪咪點頭應允,不像推掉郭泳嫻那樣推掉我,而是任憑我攙扶著走進
醫院。姨媽與郭泳嫻跟隨其後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也不知道說些什麼。進了電
梯,一路直達特護病房,陶陶與眾小護士見我和姨媽去而復返,都很驚詫,紛紛
過來打招呼,我示意護士帶我們去路小風的病房,進了病房,一眼看見路小風躺
在病床上,身上的插管電線數不勝數。

  我朝病床上一指,對老人道:「他也姓路,叫路小風。」

  老人依然不明白,我不急著解釋,而是攙扶老人在病房的沙發坐下,姨媽與
郭泳嫻也依次坐下,我笑道:「路大爺,您的故人馬上就到。」

  老人在思索著,嘴上不停嘀咕:「跟我同姓,難道……是他們?」

  我趁這個機會走出病房,再給樊約撥了一電話,叮囑她開車安全,她告訴我
,已經進入高速路,行動之快,車速之快令我驚訝。掛掉電話回到病房,小護士
已端上四杯礦泉水,真是服務周到。

  姨媽有點口乾舌燥,端起茶杯一飲而盡,隨後直奔話題:「路大爺,您跟我
們說說這三十六字訣的來歷好嗎。」

  老人微笑點頭,我趕緊落座他身旁,豎耳傾聽,老人緩緩道:「這功夫世間
少有,原本是皇帝強身健體的功夫,叫「九龍甲」為龍甲護身之意,屬於御用內
功,很少流傳江湖。我上祖輩都是守墓人,屬於皇帝的遠支,也知這門功夫,就
一直傳下來,老朽雖懂,但天資愚鈍,估計遠不及這位小伙子的三分之一。」

  老人一邊說,一邊朝我露出讚賞之色:「就不知道小伙子是如何練得這門內
功。」

  我尷尬不已,既不知如何解釋,也不想亂說一通騙老人,只能尷尬賠笑。

  「女人能練麼?」

  姨媽很默契地打圓場,為我解圍。

  老人道:「相傳這門內功幾百年前還有一位公主曾經練過,所以,女人練習
應該無礙,一般來說,皇帝使用的東西大多中規中矩,純正天和,很少有偏門的
功夫。」

  語鋒一轉,接著說:「當然,老朽開給這小伙子的藥也是御用方子,不過就
只適合男人,女人可不能喝。」

  「曉得,曉得,老大爺你還記得嗎,當初我還問您要過草藥。」

  姨媽心寬了,這事對她來說格外重要,她能美麗蛻變,最大的原因就是跟我
一起練習這所謂的「九龍甲」內功,如果女人忌諱練習,那絕對是災難,幸虧老
人說女人也可以練習。我心中嘀咕,不知幾百年前那位公共是不是武功高強,又
美麗絕倫呢?

  「記得,那好像是安胎……」

  老頭話一出口,已覺說漏了嘴,忙打住:「呵呵,老朽糊塗了。」

  姨媽柳眉一挑,對身邊的郭泳嫻道:「泳嫻,車子停在路邊影響不好,你先
回公司吧,工作重要。」

  郭泳嫻自然能看出姨媽想支開她,她站起來,微笑道:「那我先告辭了,路
大爺,過兩天我還要去你家買藥。」

  老人和顏悅色道:「好說好說,你慢走,哎喲,這妹子開的小車太摩登了。


  郭泳嫻莞爾,又跟我和姨媽逐一告別才徑直離去。此時病房裡就只剩四人,
除了老人,姨媽以及我之外,還有躺在病床上的路小風,聽護士說,路小風已經
渡過危險期。

  「大爺,我不想瞞你,只因家境特殊,剛才才隱瞞一件事。」

  姨媽突然變得異常傷感,幹練之色蕩然無存。

  「啥事。」

  老人也不敢笑了。

  姨媽看向我,鳳目微紅,語氣落寞:「這小伙子就是三十年前喝你安胎藥時
懷的胎兒,他是我兒子。」

  老人一擊掌,興奮道:「我剛才還奇怪,這小伙子怎麼很像你丈夫。」

  姨媽傷感一歎:「像嗎?」

  老人再看我,仔細端詳:「像,太像了,簡直是一個模子出來,稍比他爸高
一點,我記得當年你們好恩愛……」

  原來父親李靖濤落難後,母親拋棄組織,毅然跟父親私奔,躲在碧雲山莊一
帶的深山老林裡,過著野人般的生活。母親就在那時候懷上了我,雖然娘娘江裡
有鮮美的娘娘魚,但母親懷孕後仍然需要營養,父親想盡一切辦法也難以滿足母
親日常所需,見母親的肚子一天天鼓起來,父親無奈,只好找到當地採藥人,懇
請他們施捨。老頭就在那時候認識了我父母,他心地善良,不僅每天給父母送來
兩個雞蛋,還經常送來大米,藥品,女人用的日用品。

  可是,母親的胎兒仍然因為營養不夠而有些不穩,多虧老頭本身就是老中醫
,他給我父母送來了草藥和藥罐,讓父親熬藥給母親喝,喝了半個月,我在母親
的肚子裡才穩定。

  我暗暗感歎自己夠坎坷了。

  老頭的回憶只說了一點,姨媽的眼淚已經濕了衣襟,我知道母親又想父親了
,在母親的心中,父親的位置是永恆的,這不得不讓我心頭發酸。啊,算了,母
親想父親再正常不過了,我吃父親的醋豈不是很可笑?

  端起茶杯,我恭敬地遞過去:「老大爺,想不到您跟我父母還有一段淵源,
我能順利來到人間還要仰仗路大爺的恩德,太感激了,感激不盡,晚輩李中翰給
你磕頭……」

  正要下跪,一個顫抖又蒼老的聲音從病房外傳來:「使不得,使不得,不能
磕頭,不能磕頭……」

  大家一起望去,只見美麗的樊約攙扶著一位老奶奶走了進來。

  「吳奶奶。」

  我趕緊上前攙扶,偷偷朝可愛的樊約豎起大拇指,她微微揚起白嫩的下巴,
眼睛裡閃過一絲得意,不過,見到姨媽臉色不佳,樊約吐了吐舌頭,朝姨媽跑來
,乖巧地坐在姨媽身邊。

  「萍兒?」

  老人一聲驚呼,迅疾站起來,渾身發抖,剛才還笑嘻嘻,此時已是老淚縱橫


  吳奶奶也是老淚兩行,她循聲顫巍巍走去,與迎面走來的老人相互扶抱在一
起,那情景令所有人動容,吳奶奶哽咽問:「是大表哥嗎,是大表哥嗎?」

  老頭哭道:「是我,是我,天啊,我猜故人是誰,猜了好幾位卻猜不到是你
,萍兒,你眼睛怎麼了。」

  吳奶奶沒解釋,而是用袖子擦了擦老臉,擰頭面朝我們說:「大表哥,咱們
的事等會慢慢聊,我一時半會死不了,我們有時間,我要告訴你,李總裁不是凡
人,我們這些下人受不起他一跪,否則就活不長了。」

  我一臉苦笑,猛搓雙手:「吳奶奶,你這話過了,我和普通人一樣有鼻子有
眼睛。」

  其實,吳奶奶說這些話說過很多遍了,我雖說不信,但聽多了,總有一絲異
樣,莫非我前世真是一位大將軍,如果是,那我無緣無故擁有一套高深內功就講
得通了。

  吳奶奶繼續囉嗦:「李總裁,你和你家人都不是普通人,吳奶奶眼睛雖然看
不到東西,但心底裡亮堂,你那位公主,還有那位娘娘,都是皇室貴冑,都是我
們的主子,我們萬萬不能僭越呀。」

  老頭聽了吳奶奶一陣嘮叨,略有所思道:「萍兒說得不錯,他還會「九龍甲
」這一定是龍威天意。」

  我見兩位老人都於我有恩,心生報答:「吳奶奶,路大爺,你們就在這裡團
聚,想吃什麼就叫護士去買,吳奶奶的眼睛也在這裡治,這裡的護士都聽我的。


  吳奶奶剛落座又顫巍巍站起來,連連擺手:「不行,不行,我不能再讓李總
裁破費。」

  我歎了歎,柔聲道:「吳奶奶,這不是破費,我告訴您,這間病房是小風的
病房,他現在就在這裡。」

  吳奶奶大驚,張舞著雙臂問:「什麼?在哪裡,在哪裡,我家小風在哪裡。


  老頭扶著吳奶奶來到路小風的病床邊問:「萍兒,這小風是誰?」

  吳奶奶哭道:「是我孫子,也是你侄孫。」

  老頭驚叫:「哎喲,他是為何傷得這麼重,我要仔細瞧瞧。」

  不打擾兩位老人久別重逢了,吳奶奶喊老頭做大表哥,而「大表哥」稱呼吳
奶奶做「萍兒」這口吻白癡都能聽出充滿了感情,我和姨媽找了有急事的借口告
辭離去,兩個老人千謝萬謝,把我們送到了電梯口,我答應兩老會經常來。

  樊約是藥廠職工的孩子,與他們兩位老人都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我就讓樊約
待在特護病房裡照顧吳奶奶,等路小風的父母來了以後才能走。

  離開醫院時,姨媽的鳳眼還是紅紅的,唉,我見猶憐。

  進入出租車,姨媽仍在回憶:「後來,你父親得到上級的寬大處理,我們就
走出了深山老林,你知道我們第一件事是幹什麼?」

  我哈哈大笑:「這還用猜麼,肯定是大吃一頓。」

  姨媽終於有了一絲笑意:「不錯,我和你爸就去了一家酒樓大吃特吃。」

  「是去哪家酒樓?」

  我隨口問,三十年前的事,估計這家酒樓不是搬了,就是拆了,問也是多餘
,我只是想跟母親多說話,讓她盡快走出低落情緒。

  姨媽撒了個嬌:「你再猜。」

  調皮嬌憨之態與小君近乎九成神似,我看得心癢癢的,想抱姨媽又沒膽。

  「這哪能猜得出,上寧這麼多家酒樓。」

  我隨口敷衍,至於是什麼酒樓與我沒多大關係。姨媽眨眨鳳眼,揭開了謎底
:「就是水月軒酒樓。」

  「水月軒酒樓?」

  我似曾聽說過,猛一想,想了起來:「喔,我記得是上次跟蹤媽,最後跟到
的那家酒樓就是水月軒酒樓,唐依琳的表姐綺綺就在那裡上班。」

  姨媽露齒一笑:「對,你結婚那晚上,綺綺也來了,據我所知,她也喜歡你
,不過,我不擔心她,她結婚了。」

  我一臉正色:「就算綺綺沒結婚,我也不會對她留情,我現在心裡就只有一
個女人。」

  有人說,一個人撒謊的時候能臉不紅,心不跳,那就是成熟的標誌。

  我很成熟。

  「專一點好。」

  姨媽沒有看我,而是望出車窗外,一隻玉手擋在唇邊,香肩在抖動,半晌過
去,抖動才停止:「媽今天本來打算親自去接屠夢嵐到家裡,算了,讓她自己來
吧,反正楚蕙也回了山莊。媽心情不好,想去喝茶,你陪我去水月軒酒樓怎樣?


  我猛點頭:「一早出來,早餐沒吃,現在肚子正餓得慌。」

  姨媽揚聲:「司機,去水月軒酒樓。」

  我這才看見姨媽的美臉充滿笑意,美到了極點。…………

  富麗堂皇的水月軒酒樓居然有五十年歷史,這讓我對這家酒樓油然升起了敬
意,能屹立五十年的東西都有點有他特別之處,我這個僅僅來過一次的「生客」
馬上就找了兩處特別的地方,那就是服務小姐很漂亮,蝦餃很好吃。

  如果一邊看著漂亮的服務小姐一邊吃蝦餃,那絕對是一種享受,怪不得這裡
的食客多如過江之鯽,走了一撥又來一撥,一到飯市的時間,要想找一張桌子很
難,要想找一個包間更是難上加難。

  此時正是中午時分,是人們最想吃飯的時間,水月軒酒樓裡人滿為患,我和
姨媽卻輕鬆地要到了一間可以看街景市容的包間,很湊巧,又是D5包間。不是
我們運氣特別好,而是我們湊巧認識水月軒酒樓的樓面經理。

  綺綺就是水月軒酒樓成立五十年以來第二十六任樓面經理,從咨客小姐到樓
面經理,綺綺只用了短短的兩年時間。

  「我敢肯定,綺綺是這二十六任樓面經理中最漂亮的一位。」

  咀嚼這鮮美可口的蝦餃,我不厭其煩地恭維綺綺,不僅僅是為了感謝她為我
們爭取到了一間上好的包廂,更是因為我希望綺綺別多嘴。

  「方阿姨,李總裁,你們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我請你們。」

  綺綺笑靨如花,合身的藍制服,柔美的藍絲帶……可惜,沒有穿旗袍埋沒了
她的好身材,當然,水月軒酒樓裡並不缺穿開衩到大腿根部的旗袍小姐,她們個
個青春美麗,性感迷人。

  「綺綺,你忙去吧,酒樓生意這麼好,你去招呼別人,我和中翰就倆人,不
用你侍候。」

  姨媽沒有動筷子,只喝了一口紅茶。

  綺綺點頭笑道:「好的,阿姨您慢慢吃,我叫人把最好吃的東西拿進來。」

  她確實很忙,我們進包間時,整個酒樓都有她的身影。

  「好,謝謝。」

  姨媽莞爾。

  「不客氣。」

  綺綺很知禮地退出包間,為我們掩上門,能做到樓面部長,一定有過人之處


  「好吃嗎?」

  姨媽淡淡問,一雙鳳目卻警惕地注視著四周,從隨身的小包裡拿出類似遙控
器的東西,對著包間各個方位都調試了一輪。我搖頭苦笑,知道姨媽在查看包間
裡有沒有竊聽器,唉,做什麼不好,非要做特工,把自己弄得神經兮兮,吃了飯
喝口茶都不安心。

  「沒有媽做的餃子好吃。」

  我給姨媽添上了茶水。

  姨媽翻翻鳳目,冷冷道:「吃吃就習慣了,但吃歸吃,吃到綺綺大肚子,我
就把她殺了,到時候,你別怪我心狠手辣。」

  到口的蝦餃從我嘴上滑落,掉在餐桌上:「媽,你這是什麼意思嘛。」

  姨媽喝了一口紅茶,冷冷道:「從綺綺見到我們開始到現在,一共十五分鐘
,她看你至少有七十三次,這頻率就算是辛妮看你也沒這麼多,綺綺還逃避我的
注視,這是心虛的表現,如果你跟她沒有任何交情,她不會這樣頻繁看你,不會
心虛。」

  「媽。」

  我很不以為然,就算綺綺喜歡我,就算綺綺跟我有交情,也用不著殺了吧,
我悶悶不樂地撿起餐桌包子放進嘴裡。

  「你認我這個媽,就給我老實點,我是幹什麼的。」

  姨媽勃然大怒,猛拍了一下桌子:「我重申一遍,不是媽胡亂吃醋,是我不
想讓你的孩子流落在外頭,這是很殘忍的,綺綺姿色不錯,人也能幹,但她不適
合做李家的媳婦,我不會讓她住進碧雲山莊,小琳也不會同意。」

  「媽,我知道了。」

  我給姨媽夾了個蝦餃,心裡嘀咕著,一定是唐依琳給姨媽匯報了綺綺跟我偷
歡的事情,然後再鼓動姨媽警告我,這個唐依琳果然心智狡詐,等會回去,看我
怎麼弄爛她的屁眼。

  姨媽壓低了聲音,但語氣異常嚴厲:「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要記住,你
有大好的前程,不要一不小心壞在女人手中,有些出來混的女人什麼都敢做,什
麼都不在乎,現在艾滋病到處氾濫,你不考慮自己也要考慮一家子的人,你要是
染上什麼病,全家人都要遭殃。」

  我嚇了一大跳,顧不上吃東西了,站起來噗通一下,跪在姨媽面前:「媽,
我錯了,以後我知檢點,絕不敢亂來,聽您一說,我手心都是汗。」

  姨媽拿起茶水猛喝兩口,眺望街景,憤懣的氣息逐漸平息了下來:「我告訴
你中翰,將來你在外邊工作,實在忍不住了,你要找就盡量找兩種女人。」

  「聆聽媽的教誨。」

  我耷拉著腦袋,心想母親教兒子如何找女人,這有點怪怪的。

  姨媽一挑柳眉,冷冷道:「你是不是覺得母親教兒子如何找女人很奇怪?哼
,我是兩情相權取其輕,反正你狗改不了吃屎,整天風流好色,以後要找女人,
就找像小蘭,楊瑛,小君這樣的小女孩,這樣的女孩子多數比較乾淨;另外一種
,就是官場上的女人,政府部門,企事業單位的女人最好,這種女人都有良好家
庭,行為注意,比較自愛,比較乾淨,就算是給男人睡了,也是給有素質的男人
睡。」

  我跪著挪動兩步,給姨媽斟滿了茶水,誠懇道:「聆聽教誨,倍受鼓舞,看
來我不去做官一定天誅地滅,損失巨大。」

  姨媽瞪了我一眼:「油嘴滑舌,坐起來吃東西吧。」

  我趕緊站起,又給姨媽夾了一隻蝦餃,柔聲問道:「爸喜歡吃這裡蝦餃嗎?


  我這樣問也不有苦衷,情願讓母親想老爸,轉移她的視線,降降她的怒火。

  「別提他了。」

  姨媽用小勺子盛起蝦餃,優雅地吃起來,鳳眼的怒意閃電般消退,臉上竟然
奇跡般露出了明顯的笑意:「我知道你不高興,但他是你爸。」

  「我沒不高興啊。」

  姨媽猛拍桌子,鳳目圓睜:「我是你媽……」

  天啊,震耳欲聾的尖叫快把我的耳膜穿破了,我吃驚地看著姨媽,幡然醒悟
,我不承認嫉妒父親,不就等於否認深愛眼前這位絕代天驕麼,我真是笨到了姥
姥家,腦袋一定進水了。

  就在這時,包間的門被推開了,一位長髮飄飄,氣質高雅的大美女走了進來
,她手中還多了幾個蒸籠:「好東西來啦,這是紅燒蝸牛,這是高湯酥卷,這是
水月軒酒樓的新招牌魚香豬肚。」

  放完蒸籠小吃,大美女瞪了過來,嗔道:「中翰,你老是惹媽生氣。」

  「聽見媽的大嗓門了?」

  我沒好氣,夾了一塊魚香豬肚放進姨媽的碗裡。

  「撲哧。」

  姨媽和大美女都同時笑出來,這大美女自然是深討姨媽歡心的唐依琳,天府
的川音嗲起來,殺傷力同樣驚人。

  我見姨媽笑了,一顆心也就放了下來,隨口調侃道:「媽說我的女人中乾女
兒長得最漂亮,我沒同意,媽就生氣了。」

  唐依琳一聽,馬上摟著姨媽撒嬌:「媽,你要狠狠地罵中翰。」

  兩美搖來搖去,看得我口水直流 。

  姨媽愛憐地拍著唐依琳,柔聲道:「媽最喜歡你了,中翰的女人裡,媽還沒
有跟哪一位喝過茶,就除了小琳你。」

  「謝謝媽。」

  唐依琳心花怒放,趕緊給姨媽斟茶,又對姨媽的耳朵說起悄悄話,聽得姨媽
眉開眼笑,紅暈映面。

  不過,我突然冒起了一絲異樣,為何姨媽叫唐依琳來這裡?之前姨媽說來喝
茶,並沒有第三人知道,也沒打過電話,唐依琳又怎麼知道我們來水月軒酒樓喝
茶?即便是綺綺看到我和姨媽來了,偷偷給唐依琳報信,那也不可能,因為從碧
雲山莊到水月軒酒樓的路途,哪怕沒有塞車也要半小時,這還不包括美女出門都
要精緻打扮的時間。

  我狐疑了,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來喝茶之前,姨媽已經約好唐依琳來水月
軒。可姨媽卻在我面前編好了一大堆理由才來水月軒,這裡面肯定有蹊蹺,而且
一定與我有關。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想到這,我陡然冒起了一絲不詳的預感,也在這一
剎那,姨媽的笑容消失了,眼神射出了凌厲的殺氣,她從小包拿出了一張支票,
輕輕放在餐桌上:「這是兩百萬,等會你親自把這兩百萬給綺綺,叫她二十四小
時之內離開上寧。原因就是你唐依琳無法忍受中翰喜歡上了綺綺。」

  唐依琳小聲問:「萬一綺綺不願意走呢。」

  姨媽冷冷道:「沒有如果,沒有萬一,她只能走,必須走,我讓中翰來看她
,給她兩百萬已是仁至義盡。」

  我已經意識事情的眼中了,很少有地沉下臉:「媽,沒必要這麼嚴重吧,我
承認跟綺綺有過關係,但沒必要把人家趕走,我發誓,以後不再跟她有任何瓜葛
。」

  姨媽冷哼一聲,徐徐站起,將包間的窗簾拉上:「中翰,你太小看女人了,
你小看我,小看依琳,小看了綺綺。這不能怨你,因為喜歡你的女人太多,容易
讓你產生女人是感情動物的錯覺。」

  「我……」

  姨媽胸有成竹道:「由於有沈懷風的身份證號碼,我用關係查了沈懷風的信
用卡使用記錄,他在半年裡曾經在水月軒酒樓結賬三十六次,等於是這裡的常客
了,其中,六天前結賬一次,五天前結賬過一次,三天前結賬過一次,我還查到
,這三天剛好是綺綺當班,當然,憑這點,我還不能懷疑綺綺跟沈懷風有來往。


  「直到昨晚小琳在房間發現了竊聽器,我才肯定綺綺是沈懷風的人。」

  我大吃一驚,轉念一想,馬上辯駁:「這也不能說就是綺綺干的,能進德祿
居的人有黃鸝,杜鵑,美琪,還有媽的寶貝乾女兒唐依琳。」

  我瞄向唐依琳,她翻著美目,氣鼓鼓的,其實,我已經基本懷疑是綺綺,只
是見姨媽得意洋洋的模樣,心裡很不服,故意給她找找茬。

  姨媽也不惱,勝者永遠是大度的,她拿一桌上的紅茶優雅轉到沙發上落坐,
還翹起了美人腿:「不錯,理論上別人也有作案的嫌疑,但你換位交叉思考一下
,你做單純筆,你會讓黃鸝杜鵑這兩個小屁孩去幹這些事嗎。再則,你李中翰覺
得黃鸝和杜鵑不值得信任嗎?」

  我默不作聲,我信任黃鸝和杜鵑,甚至超過了信任嚴笛。

  姨媽見我不吭聲,愈發得意:「接下來就是美琪和依琳了,你又換位思考一
下,美琪和依琳也能進出其他別墅,她們為何要把竊聽器放在自己別墅裡,自己
找麻煩呢?這根本不合情理。」

  我不得不同意姨媽的觀點,只有傻子才會殺了人後,把屍體藏在自己家裡。

  「搬進碧雲山莊時,我裡裡外外都查過一遍,確定沒有竊聽器,綺綺住一晚
就有,而且是她住過的房間,你說,我該懷疑誰?」

  姨媽優雅地端起紅茶喝了一口,交疊的美人腿換到一邊,露出一小截肉絲小
腿,見到足踝,也風情多了。

  「竊聽器是啥模樣,我都沒見過,你的寶貝乾女兒又怎麼知道,還能自個發
現了?嘿嘿。」

  我冷笑,找茬就要找到底。

  「懷疑我呀?」唐依琳居然沒有絲毫生氣,她掃視一下餐桌,優美地伸出尖
尖玉指,夾了一塊酥卷放進小嘴裡,嘴太小,只咬一小口又放下,拍了拍手,竟
然朝姨媽敬了優美的軍禮:「半年前,我已經跟首長匯報過一次了。」

  我剛喝下一口紅茶,忍不住全噴了出來:「什……麼?」

  姨媽抿嘴嬌笑:「依琳是國安的人,她能不知道什麼是竊聽器嗎。」

  我心好堵,自己的女人竟然瞞著我不少事,實在窩火,越想越氣,拿起茶壺
斟滿一杯,不管多燙嘴,一杯接一杯,感覺自己像被戲耍了。

  兩位超級大美人大概是看出我生氣,臉上都過意不去,姨媽乾咳一聲,吩咐
道:「小琳你去辦吧。」

  唐依琳馬上站起,筆直立正,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是,首長,編好323
168一定完成任務。」

  說完,朝我拋了一個媚眼,轉身離去。

  我頭大了,狠狠地瞪著唐依琳的背景暗罵:下次要弄屁眼,我就是不弄,急
死你。

  「媽不是故意瞞你,這是紀律,因為竊聽器涉及到你,才讓你知道小琳的身
份。」

  姨媽眉飛色舞地解釋著。

  我想了想,也覺得姨媽沒必要故意瞞我,她有她原則,我不能全怪她,歎了
一口氣,正好茶也給我喝光,我悻悻地站起,來到姨媽身邊,滿腹委屈:「那綺
綺的身份呢。」

  姨媽愛憐地看著我,微笑道:「她確實只是酒樓的經理,但你看看柏彥婷,
很多特工就隱藏在普普通通的社會角落裡,尤其是酒樓這種地方,因為這裡魚龍
混雜,信息量很大,特工們最喜歡來這裡收集情報。有時候,面對面,背靠背的
食客就是特工。喬羽是特工出身,沈懷風能力超強,他作為喬羽的下屬,能不是
特工嗎,沈懷風半年之中來水月軒很多次,估計綺綺就是在那段時間被沈懷風收
買了。」

  末了,姨媽又加一句:「收買有很多種,錢,色,信仰……估計沈懷風使用
了美男計,儒帥不是隨便喊的。」

  「太可怕了。」

  我無力癱軟在沙發上,心裡直發毛。

  姨媽撇撇嘴:「這算什麼,及時發現就好,綺綺還是很嫩,在我面前很心虛
,還遠遠沒上道,我給她兩百萬就是給她脫離沈懷風的機會,沈懷風正好要處理
單純筆,這期間肯定無法顧及綺綺,綺綺找不到沈懷風,我們又突然來喝茶,她
心頭發?,就緊張了,我一看她的神態,更堅定是她放了竊聽器。」

  「綺綺會離開上寧嗎?」

  我問。

  姨媽淡淡道:「就看小琳如何說了,由我去說,她肯定離開,不過,這小角
色不配我親自去。」

  我無力地看著自信滿滿的母親,哭笑都不是:「首長,你騙得我好苦啊。」

  姨媽嚴肅道:「我騙你什麼,隱瞞與騙是兩回事。」

  我側身看向姨媽的高高胸脯,脫口問:「媽您說說,到底那牙印是不是我咬
的。」

  姨媽一聽,整個臉色都變了,將手中茶杯一砸,「砰」的一聲,碎片四濺,
隨即撲了過來:「這還能抵賴,我擰死你,我擰死你……」

  我大驚,急忙哀求:「我不是抵賴,我做夢都希望那牙印子是我咬的,我擔
心是別人……」

  越急越說錯話,姨媽聽了,更是怒不可遏,嘴上大罵:「你這個混蛋。」

  玉掌高舉,就要扇下來。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反戈一擊,早已蓄勢的「九龍甲」已然貫通全身經脈,
這會情急之下,只能出手,閃電般點中了姨媽的「膻中穴」姨媽悶哼一聲,軟軟
倒下,倒在我胸口。

  我暗叫饒幸,抱著憤怒的姨媽親了一口:「囂張了半天,媽也應該歇歇了,
真是的,這麼漂亮的女人幹嘛這麼凶,我只是問問牙印是不是我咬的,你何必發
大火,唉,都說女人脾氣不好,一定是家裡的男人不行。我是有責任,昨晚真不
是故意爽約,是辛妮和言言輪番上陣,要一次又一次,直到天亮才累得呼呼大睡
。」

  「李中翰,你胡說什麼,你越來越放肆了。」

  姨媽雖然全身發軟,但咬牙切齒的動作還是能做的。

  我哈哈大笑,抱著姨媽一頓猛親,親夠了,不忘調侃幾句:「還是這個包間
,那次我躲在屏風裡,偷看媽穿塑身衣,偷看媽一邊自慰,一邊喊我的名字,可
惜啊,最後被媽發現了。」

  姨媽氣得滿臉通紅:「我……我要撕爛你的嘴。」

  我壞笑:「我那時候才知道媽喜歡我,期望和我做愛,你既然喜歡我,又怎
麼捨得撕爛我。」

  「中翰,你解開我穴道。」

  姨媽大聲命令,那口吻好像我是唐依琳。

  我乾笑兩聲,緩緩直起身子,把姨媽扶靠在沙發,手上開始脫她的裙子,姨
媽大驚,又是罵又是求,我當什麼都沒聽見,很快就把姨媽的長冬裙脫下,露出
豐腴的美腿,我喜歡姨媽的美腿,豐腴渾圓,肉感十足,比例協調,沒有蜂巢脂
肪,沒有小腿肚,膝蓋的顏色是雪白的,跟別處肌膚一樣柔滑。

  我沒有撥下姨媽的肉色絲襪,而是一邊親吻她的玉足,一邊摘下她的高跟鞋
,一路吻上去,張口含住穿有絲襪的玉足,隱約中看到她的腳趾甲塗有斑斑藍色
,我意亂情迷,喃喃自語:「要解開穴道不是不可以,等我插進去後就解開……


  姨媽臉都綠了:「你瘋了嗎,這裡是酒樓,唐依琳和綺綺隨時會進來。」

  我嘿嘿奸笑:「唐依琳不可能三言兩語就能打發綺綺走的,應該要點時間,
時光寶貴,我們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再說了,那次媽自慰的時候,為什麼不擔
心有人會闖進來?分明是你情不自禁。」

  「你……」

  姨媽瞪大眼珠,氣得無言以對,連我都覺得自己是無賴,超級無賴。

  我放下姨媽的玉足,掰開她雙腿,同樣是肉色的蕾絲橫亙在我眼前,我低下
頭,在薄薄的肉色蕾絲外吹氣:「惱羞可以,萬萬不可發怒,我清楚記得,當唐
依琳比劃我棒棒長度的時候,媽在吞口水。」

  「你氣死我了。」

  姨媽一陣哆嗦,蕾絲內褲竟然濕潤,濕印迅速擴大,有水液流出,伸手一摸
,很黏滑,我張大嘴巴看姨媽,她羞得閉上眼睛,我半天才反應過來,大聲誇讚
:「好神奇的芙蓉穴。」

  贊罷,我低下頭,連同肉色蕾絲一起,含住了這只極品芙蓉穴。

  「別咬……啊啊啊,別舔……」

  (未完待續,下一卷?精彩咯。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15 14:57 編輯 ]
2013-3-11 21:4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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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id59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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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mayi大大轉貼小手大大的好文,謝謝!雖然後面是每10章一個段落,也只好自己以大約的段落加以分出章節以便存檔,但仍是由衷感激不盡,雖尚未開始拜讀,已暗自竊竊期望很快能看到後續。
2013-3-17 13:2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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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if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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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见到续篇了!姐粉幸福啦!
2013-3-17 16:3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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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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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138章

  由於姨媽沒有陰毛,我舔濕她的內褲就等於舔到了陰戶,加上黏液的流淌,
姨媽的陰戶與內褲的襠部完全粘在一起,這有一種朦朧感與神秘感,更有強烈的
束縛感,很想掀開那一層薄薄的束縛,我突然想到為何不直接衝破這層束縛,不
必掀開蕾絲內褲,就直接捅破,從蕾絲內褲外直接插進飽滿的肉穴。

  我這樣想了,也打算這樣幹,很強烈的慾望。

  「中翰,你別惹我生氣,我是你媽,你要聽話……」

  姨媽很不安地收攏雙腿,可能是穴道被點的原因,她綿軟無力,雙腿收攏了
半天才合起來,我拉下拉鏈,掏出巨物,很輕鬆地就能重新掰開姨媽的雙腿,她
很生氣,軟軟地罵我,所有威脅的詞語都用上了,可對我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
,我微曲雙腿,挺著巨物壓在肉色內褲中間,緩緩地摩擦她的肉穴口,隔著一層
薄薄的蕾絲,我能感受到肥美的質感,捅一桶內褲,又有黏液湧出來,打濕了我
的大龜頭。

  開始挺進了,隔著薄薄的蕾絲,我依然挺進,姨媽吃驚地看著我的下流,她
心裡一開始也疑惑我為什麼不撥開內褲再插入,可一瞬間她明白了我的用意,母
子心靈相通,她知道我想衝破那一層「阻隔」不僅僅是蕾絲的阻隔,還有道德的
阻隔,經歷了許多次做愛,我和姨媽的心中仍有強烈的負罪感,每一次插入總是
慾望淹沒負罪感,不知何時,我們才能像真正的愛侶一樣,隨心所欲,隨時隨地
,只要需要,只要有了激情,我們都可以大膽地做,大膽地愛。

  蕾絲開始繃緊,因為我一點一點進入,就如同滿弦的弓已經拉很緊,再拉一
下弦就會斷。姨媽沒有再罵,眼神曖昧,輕咬下唇,她知道大肉棒再進入一點,
那內褲就會破,她靜靜地等待著我的衝刺。

  我小聲問:「媽,你老實說,想不想我插進去?」

  「不要啦。」

  姨媽嬌嗔:「這裡的事情處理完還要趕回山莊,產房要建好,屠夢嵐要來,
後天,雨晴的爸爸媽媽也要來,我得要有所準備,中翰,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
操心。」

  「別太操心,操心會使女人憔悴,我只希望媽媽永遠年輕,永遠美麗。」

  我俯下身子,解開姨媽上衣紐扣,上衣並不厚,姨媽的身體與我一樣好,穿
的並不多。脫掉上衣,裡面就是一件咖啡色的襯衣,然後就是肉色乳罩,再然後
就是高聳的乳房,牙齦清晰的右乳,愛不釋手,沒有牙印的左乳,我已含進了乳
頭,吮吸著,品味乳香,揉挪飽滿,逐漸瘋狂。

  姨媽呼喊著我的名字,用她軟弱的手揪住我的衣袖,我吻她的下巴,讓她後
仰,舌頭一遍一遍舔過她的頸部,她喃喃問:「我老了,你就不會碰我了,是不
是?」

  我對著她的耳朵輕輕說:「不錯。」

  姨媽如遭電擊,有了觸電般反應:「你這個混蛋……」

  我壞笑,柔聲道:「所以,媽媽要保持年輕,有九龍甲,有我的愛,媽媽一
定永遠年輕美麗。」

  嘴唇一路滑落,再次停在雪白高聳的左乳頭上,吮吸兩下,我狠狠地咬了下
去。一剎那,姨媽在顫抖,我加深了力度,咬得更放肆,我知道咬破了,姨媽乳
頭被我咬破,我聞到了血腥味。

  獸性總是被血腥激發,我一發不可收拾,嘶吼著壓下小腹,巨物瞬間穿破蕾
絲,插入了姨媽的肉穴,餘勢強勁,一下子填滿了空虛的陰道。姨媽叫了,叫得
很悱惻,我閃電般點下「膻中穴」為姨媽解開穴道,為防意外,我雙臂箍緊姨媽
的身軀,大肉棒如打樁機似的,一杵一杵抽插,速度不快,但利落有勁,砰砰作
響。

  「喔……」

  姨媽抱緊了我的脖子,忘情迎合我:「中翰,你要好好愛媽媽,每天都要愛
,媽媽不能沒有你。」

  「要不要停一下,公眾場合要注意……」

  我促狹問。

  「不許胡鬧,你昨天搞了一半,後來又放媽的鴿子,你讓媽睡都睡不踏實,
嗯嗯嗯……你還咬我。」

  姨媽嬌嗔,手臂緊緊摟住我,腰部驟麻,她的雙腿盤上了我腰際,櫻唇如血
,勾魂纏綿,靈與肉昇華無界限,每一次撞擊都能撞出火花,每一次抽送,都甘
美如飴,強勁的吸力肉穴深處襲來,蠕動大肉棒,擠壓龜頭,那裡面也有纏綿。

  我不得不運起「九龍甲」以防不慎洩露,那巨物更是肆無忌憚,瘋狂摩擦緊
窄的穴肉,衝撞姨媽的靈魂,她呻吟著與我接吻,我很喜歡姨媽的小嘴,氣息芳
香宜人,津液甘甜,百親不厭。

  「最好能用力點,中翰……」

  姨媽呻吟。

  「用力點就會射進去。」

  大肉棒劇烈地衝撞嬌嫩的花蕾,沒有毛,花蕾更艷麗。

  「嗯嗯嗯……想射就射吧 ……快點,媽要來了,要來了。」

  姨媽用豐滿的乳房擠壓我的身體,清晰的牙印,淡淡的血腥,令我難以自持
,我滿足了姨媽的要求,很用力,很粗魯,一遍又一遍抽插,她知道提醒我,給
我預留了衝刺的時間,她希望和我一起達到高潮。

  我拚命地衝刺,不再運用「九龍甲」任憑姨媽的芙蓉穴吮吸大龜頭,擠壓肉
棒,我低吼著,釋放我所有的熱力,滾談的愛意灌入姨媽的身體,她痙攣了,一
邊痙攣一邊呼喚我的名字:「中翰……小琳回來了……」

  「篤篤篤。」

  三聲溫柔的敲門響起,包間的門被推開了,我早一秒躲進了屏風,可惜,姨
媽就無法及時收拾,她甚至無法穿起裙子,唐依琳走進包間時,被眼前的一切驚
呆了,手上的蒸籠掉在了地上。我用手掩住渾濁的呼吸,躲在屏風後極力不發出
一絲聲音,由於窗簾早被姨媽拉上,這會躲在屏風更不易被人發現。

  「媽,你這是怎麼了,中翰呢?」

  唐依琳顧不上掉在地上的蒸籠小吃,焦急地撲到姨媽身邊,她幾乎不相信自
己的眼睛,我暗暗叫苦,這唐依琳為什麼不晚一點回來,哪怕晚一分鐘也好。

  「中翰擔心你,出去找你了,事情怎樣?」

  姨媽喘息著,拿起裙子遮蓋自己渾圓的雙腿,很生硬地岔開話題。

  唐依琳道:「表姐走了,我跟她只說十分鐘,她就去辭職了,連這個月的薪
水都沒領,是我送她上的出租車,讓她直接去火車站。」

  「她有什麼話說。」

  姨媽問。

  唐依琳幽幽一歎,跪著撿起姨媽的鞋子一一套進姨媽的雙足:「她說她很後
悔,承認了放竊聽器,還向媽說抱歉,我私下給多了表姐一百萬,畢竟我們是親
戚,算是我的一點小心意。」

  姨媽微微頷首,示意道:「媽口渴,遞杯茶過來。」

  唐依琳站起來,發現茶水都沒了,只好將自己的茶杯遞給姨媽,姨媽也不在
乎,接來就喝完,又把茶杯遞回去,唐依琳放好茶杯,馬上跪在姨媽腳邊,憂心
忡忡問:「媽,你是不是很想男人?」

  姨媽領教過唐依琳的直接,但姨媽不是忸怩之人,她回答得很乾脆:「媽也
是女人。」

  一邊說,一邊將裙子套進雙腿,肥臀微側,避免了被唐依琳發現已裂開的肉
絲內褲。我暗暗嘀咕,這條極品內褲無論如何都要收藏,這是我和姨媽之間愛的
見證。

  「好可憐喔,自慰不是辦法,媽為什麼不去找個伴呢?」

  唐依琳待姨媽穿好裙子,忍不住將姨媽摟住。

  姨媽捋了捋秀髮,沒好氣道:「說找就找啊,再說了,中翰也不會同意。」

  「為什麼?」

  唐依琳很惱火的模樣,我暗自苦笑,心知唐依琳在替姨媽打抱不平。

  姨媽歎道:「山莊裡都是中翰的女人,找個男人回來怎麼方便,媽又不捨得
離開山莊。」

  唐依琳一聽,洩氣了:「說得也是,家裡不能缺了媽,大家雖然都愛中翰,
但實際上大家都互相不服誰,沒有媽坐鎮,山莊指不定會亂成什麼樣子。」

  姨媽瞥一眼唐依琳,嚴厲道:「這事可不能說出去,美琪跟你親近,你也不
能跟她說。」

  唐依琳急了,撅嘴撒嬌:「我怎麼會說出去呢,我是媽的媳婦,乾女兒,下
屬,再如何跟美琪親近,也親近不過媽。上次中翰在這裡偷看媽的事,我就沒透
露半點出去。」

  姨媽芳心寬慰,抿嘴微笑:「嗯,算你經受了黨組織的考驗,否則……」

  「媽。」

  唐依琳撒嬌撒得更歡,抓起幾張紙巾,替姨媽擦額頭:「好可憐喔,都是汗
水,媽,其實……」

  話到一半,唐依琳伸了伸舌頭,不說了。姨媽鳳目一瞪,怒道:「有話就說
,有屁就放。」

  唐依琳馬上羞答答道:「其實您有現成的男人。」

  姨媽啐了一口:「胡說什麼。」

  唐依琳仍掉紙巾,摟住姨媽的胳膊亂搖:「媽,我說真的。」

  「是誰?」

  姨媽沒好氣,隨口便問。

  唐依琳詭異道:「中翰呀。」

  姨媽一聽,花容失色,舉手要打:「我撕爛你的嘴。」

  唐依琳鑽進姨媽的懷裡,嬌滴滴道:「媽,你聽我說呀。」

  姨媽其實也不想真的打,假裝很生氣地放下手。唐依琳察言觀色,眨眨眼,
柔聲道:「媽和中翰又不是親母子,怕啥,小君都能跟中翰在一起了,媽也可以
的。如果媽礙於面子,可以私下來。媽,我告訴你,中翰那方面好強大的,強大
得離譜,那次,中翰跟我和美琪,還有小君一起做那事,才十五分鐘,他就把我
們三個弄得死去活來,他都沒射,很輕鬆的樣子。」

  姨媽心潮起伏,我聽了,笑得合不攏嘴嘴,唐依琳說的是事實,我就是這麼
強悍。姨媽喘息了片刻,乾咳兩聲:「我……我是他……他姨媽。」

  唐依琳狡黠,再次察言觀色,見姨媽語氣有變,唐依琳來勁了:「姨媽跟侄
子又怕啥,在我家鄉,這種事平常得很,很多女人死了丈夫,又不想改嫁的,要
麼找小叔子慰藉,要麼讓兒子幫滿足,表面上在鄉里鄉親面前得了個貞節婦名聲
,實際上就那麼回事,守活寡比死掉還痛苦。」

  姨媽笑罵:「你家鄉怎麼亂七八糟的。」

  唐依琳一本正經道:「那不叫亂七八糟,我們管這叫肥水不澆別人田,近水
樓台先得月。」

  「撲哧。」

  姨媽忍俊不禁,我極力掩嘴,也差點笑出來。

  唐依琳嚴肅道:「媽,你得信我,中翰的性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強,與其浪費
,不如肥水澆自家人田,他的東西真有二十多公分長,比外國佬的還粗。」

  姨媽臉一寒,眼裡精光四射:「你試過外國人的?」

  唐依琳頓足發嗲:「哎呀,不是,那些小電影有看過一點點啦。」

  「中翰跟你做,最長時間有多長?」

  姨媽的臉色和緩了下來,眼神有意無意朝屏風飄來。

  唐依琳嬌羞道:「他想弄多長時間就弄多長,我……我就受不了,一般頂得
了十分鐘,基本三五分鐘就繳槍。」

  「他有這麼厲害?」

  姨媽撇撇嘴,故意不信,氣得我牙癢癢的,下一次,看我如何調教這位美熟
婦。

  唐依琳興奮道:「中翰很厲害的,媽,你可以試試,他還特有勁,技術特好
,我保證媽試過後一定很迷戀,說不準會愛上中翰喔。」

  姨媽眨眨眼,調皮問:「萬一媽真愛上中翰,你會不會吃醋?」

  唐依琳張大嘴巴,半天才合攏過來:「可……可能有一點,就看中翰是怎麼
愛了,如果他愛上媽後,連理都不理我了,我就很難過。」

  姨媽心花怒放,笑得花枝招展,「媽哪有這本事喲。」

  唐依琳一臉鬱悶:「別的女人我不敢說,以媽的美貌,身材,加上越來越年
輕,中翰一定會瘋狂喜歡上媽的,我只怕是引狼入室……」

  覺得說錯了,又急改口:「哦,不不,不是引狼入室,是自討苦吃。」

  說出的話如潑出的水,如何能收回來,姨媽的笑聲戛然而止,一臉微慍:「
那你就閉嘴,以後別胡說八道。」

  我暗暗好笑,好一句「引狼入室」唐依琳又祭出撒嬌的武器,嬌滴滴道:「
我是見媽可憐,現在看起來,媽的性慾還很強烈,如果媽真希望享受魚水之歡,
我來幫媽安排。」

  一雙美目緊張地看著姨媽,又興奮又害怕。我聽到這裡,心裡湧上了無限的
愛意,如果說小君是我的小棉襖,那唐依琳就是我小內褲,她表面高尚驕傲,似
出淤泥而不染,實際蘊藏著無窮的色慾。

  「萬一中翰不願意呢?」

  姨媽掩嘴嬌笑,眼睛又有意無意看過來。

  唐依琳一聲長長的歎息:「他會不願意?現在我很當心小君的幾個同學,她
們個個都長得水靈靈,哼,只怕用不了多久,我們山莊裡會再添幾位永久住客。


  這話厲害,彷彿醍醐灌頂,一語驚醒夢中人,聽得我渾身汗毛倒豎。果然,
姨媽鳳目圓睜,她點點頭,咬牙切齒道:「這倒有可能。」

  唐依琳乾笑兩聲,狡黠說:「所以呀,媽要親自出手,徹底把中翰搾乾,再
加上我們十幾個女人努力,牢牢地把中翰的心留在家裡,到時候,他有色心,也
沒有那個精力了,嘻嘻。」

  姨媽終於被說動了,她頻頻頷首:「好主意,為了山莊不再添新寵,為了大
家的和睦相處,媽……媽決定做出犧牲。」

  我聽得渾身熱血,血脈賁張,那唐依琳激動道:「那我就盡快安排咯。」

  姨媽眼珠一轉,忸怩半天才說:「千萬別讓其他人知道。」

  「當然啦。」

  唐依琳眉飛色舞道:「我要提醒媽喔,中翰的東西可是很粗很長的,您絕對
生平僅見,要做好心理準備喔。」

  姨媽乾咳,自信滿滿:「這不用你擔心,你受得了,媽當然受得了,媽只擔
心讓中翰覺得媽很淫蕩,你最好安排是中翰主動。」

  唐依琳咯咯嬌笑:「我懂,我懂,嘻嘻……」

  姨媽從沙發上站起來,整理一下姿容:「走吧,時間不早了,我們快回去。


  唐依琳疑惑問:「不等中翰了?」

  姨媽道:「誰知道他跑哪了,說不準又看上這裡的哪位小姐。」

  唐依琳臉色一寒,猛跺腳:「哼,我抓他回來,媽稍等我一會。」

  「去吧去吧。」

  姨媽揮揮手,唐依琳急匆匆離去,我這才從屏風裡鑽出來,姨媽瞄了瞄包間
門,緩緩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嘴上埋怨道:「都是你。」

  我訕笑,走過去抱住姨媽,誰料姨媽閃電轉身,一下子又揪住了我的耳朵,
我疼得大叫:「哎喲,哎喲。」

  姨媽冷笑:「中翰,你以後再不聽話,我會收拾你個夠,別以為得手幾次,
你就能勝過我,實際上你還差很遠,我告訴你,我已經移掉了膻中穴,你以後再
也沒機會點我的穴道了。」

  「穴道能移?」

  我一驚,忘掉了疼痛。

  我冷笑:「你不信可以試試看。」

  我真的試,真的運起「九龍甲」真的點到姨媽的右乳下,姨媽在冷笑,仍然
擰著我的耳朵,我又點了第二下,第三下,最後,我只能相信了,老老實實,可
憐兮兮地看著姨媽,姨媽得意道:「剛才小琳的話,你都聽到了?」

  「大概都聽到了。」

  我老實回答。

  姨媽柳眉一挑,淡淡道:「她要是安排你……安排你做什麼事,你都必須同
意,還要主動點,做那事的時候你再敢半途停下來,我擰掉你耳朵。」

  「遵命。」

  我忍著刺痛,耷拉著腦袋,表面上不問姨媽為何要我主動,實際我心底裡亮
堂,知道姨媽對唐依琳的慫恿教唆將計就計,逐步公開我和她的關係。如果一下
子公開,恐怕大家受不了,引起後宮大亂,眾人要是都不服,姨媽的威信就大打
折扣,她狡猾之極,按部就班,一步一步來,先是上官黃鸝無意發現,然後是柏
彥婷,如今再拿下唐依琳。

  就算出什麼差池,大家只會怪罪唐依琳,這是三十六計中,最難使的一招「
移花接木」之計。我現在懷疑,懷疑姨媽是故意讓我點中膻中穴,故意讓唐依琳
發現,故意讓唐依琳動了惻隱之心,主動安排我和姨媽發生關係。

  或許,剛才我就未曾點中過姨媽的膻中穴,天啊,姨媽在笑,笑得很詭異。
…………

  「汪汪,汪汪……」

  回到山莊,狗吠的聲音此起彼伏,熱鬧非凡,兩男一女,三位高鼻子藍眼珠
的外國訓犬師正將六條金黃色的牧羊犬一字排開,訓導它們逐一聞嗅山莊主人的
氣味。我大喜過望,在莊美琪的陪同翻譯下,與訓犬師簡單交流一下,也加入到
與六條牧羊犬見面認別之中。

  想不到莊美琪的英語如此了得,剛大讚幾句,忽見戴辛妮與那位女訓犬師在
竊竊私語,有說有笑,我這才想起戴辛妮曾經在英國念過書,英語自然懂不少,
我暗暗懊悔,既然誇了莊美琪,無論如何都要誇回戴辛妮,就不知道我的美嬌娘
中還有誰懂英語,最好一併誇讚,否則女人小氣,會窩在心中悶悶不樂。

  當然,我的小君肯定不會英語,她最擅長的還是成語。

  我環顧四周不見小君,我走向正在各牽著一頭牧羊犬的閔小蘭和楊瑛,兩位
小美女昨晚剛破處,臉色都不好,想必一晚上都睡不好,雖然牽著狗,但眼睛不
時朝我看來,我心中憐惜,柔聲問:「小蘭,瑛子,弼狗溫的老大呢?」

  其實,我是故意找借口與兩位小美女說說話,別人還沒察覺之前,我又不能
對她們太親暱,否則一定破壞山莊的和諧氣氛。

  「咯咯,中翰哥是說小君呀。」

  愛笑的閔小蘭遙遙一指江邊道:「她在江邊,跟一位大美女在一起。」

  「汪汪,汪汪……」

  身邊的牧羊犬搖頭擺尾,連吠兩聲,似乎對小美女新主人頗為滿意,我蹲下
來,輕撫牧羊犬的腦袋,表示善意,它舔嗅我兩下,發出嗚嗚的聲音,非常友好
,非常有靈性,我心花怒放,坐看看,右看看,這六條金色牧羊犬竟然難以分清


  問了訓犬師,他們嘰裡咕嚕說了六條牧羊犬的名字,我聽完後也叫不上,就
算記得名字,可是六條狗模樣差不多,顏色相近,混在一起,我哪能分辨得出,
正苦惱,遠處有兩條人影飛奔而來,其中一位竟然高呼我的大名:「李中翰……


  聲音隱約有點耳熟,凝目細看,我大吃一驚,那飛奔而來的兩條人影中,一
位是小君,另一位竟然是凱瑟琳,眨眼間,這位美麗絕倫的混血兒就跑到我面前
,把小君甩下一大截,面不改色,氣不喘,黑油油的長髮隨風飄動,靈動的藍眼
睛閃著驚喜之色。

  我何嘗不是驚喜,礙於四周美嬌娘灼灼目光,我不能太興奮。

  「很意外啊,一個人來啊?」

  我很紳士地朝凱瑟琳點頭致意,暗地裡觀察她的美貌,比起大半年前,她顯
得成熟些,上身只穿著一件盤花領襯衣,異常高聳的胸部被盤花領所遮蓋,雙腿
穿著一直長到大腿上半截的黑皮靴,顯得她的身材多麼修長高挑,所有在場的美
嬌娘都對服裝很敏感,都在注視著凱瑟琳的皮靴,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精美時
尚的皮靴,皮質異常柔軟細膩,雖然凱瑟琳面對著我,但我肯定她穿皮靴更能突
出她的臀部,記憶中,凱瑟琳有著華夏女人無法比擬的翹臀。

  「中翰哥,這位姐姐是這些狗狗的訓犬師。」

  閔小蘭牽著一隻牧羊犬走來,其餘牧羊犬見到凱瑟琳都紛紛跑來圍著她歡跳
磨蹭,似乎特別喜歡這位美麗的混血兒。

  「啊?」

  我更是驚喜。

  凱瑟琳臉紅撲撲頗為自信,一邊與牧羊犬們逗樂,一邊介紹:「德國邊境小
鎮米爾海姆和法國的米盧斯鎮相隔很近,米斯牧羊犬訓練基地就在米盧斯鎮裡,
我就是訓犬基地的訓犬師。這些牧羊犬都是最純種的德國邊境牧羊犬,一般為黑
白色,金色的非常稀少,所以價格非常昂貴。」

  「原來你的工作是訓犬師。」

  我並不在乎價格,我只是驚訝與凱瑟琳的緣分,她真有可能是我同父異母的
妹妹嗎?我左看右看,目光溫柔。

  凱瑟琳臉紅紅道:「我本來要年底放假了再來上寧的,你們購買了我們基地
的牧羊犬,我就跟我的同事一起來了,一開始還不知道是你買,從托運到押運,
一直到飛機降落,我就知道是一位姓嚴的女士購買我們的牧羊犬,直到來到碧雲
山莊,我才看到小君,才知道你李中翰醒了。」

  我大笑:「消息真閉塞,哈哈,歡迎,歡迎。」

  「哎喲,哎喲。」

  小君摁著小蠻腰氣喘噓噓走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凱瑟琳,你跑這麼快
幹什麼?」

  凱瑟琳眨眨眼,調皮道:「想看看你表哥甦醒過來的樣子啊。」

  小君斜了我一眼,撇撇嘴:「還……還不是那樣,見到美女就兩眼放精光,
沒什麼好看的。」

  「咯咯。」

  凱瑟琳嬌笑,放眼四望,不由得讚歎:「哇,這裡真的好美。」

  我耳聽八方,眼觀四路,散落在四周的美嬌娘表面上各有所忙,或聊天,或
逗狗,其實,她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和凱瑟琳身上,她可是選美賽的季軍。我
知道自己不能太過份,美嬌娘們的心情必須要照顧。乾咳一聲,我把閔小蘭和楊
瑛招來身邊,對凱瑟琳笑道:「那你和你的同事就在這裡住幾天,牧羊犬的事宜
就全拜託你了,以後瑛子和小蘭負責照看好這幾條狗,你多教教她們如何跟狗狗
溝通。」

  「那是當然。」

  凱瑟琳朝幾位高鼻子藍眼睛的訓犬師看去:「我的三位同事明天就回國,我
按規定,一定要留在買主這裡負責把牧羊犬訓好,長則一個月,少則十天八天,
直到牧羊犬完全熟悉這裡,勝任護衛職能後,我才能走。」

  我大喜過望,連連誇讚凱瑟琳有職業素養,服務周到之類的好話,本想再恭
維她的靴子好看,葛玲玲意外走來,她朝凱瑟琳微笑點了點頭,目光轉到我臉上
:「中翰,姨媽叫你趕快去喜臨門。」

  我很紳士地朝凱瑟琳伸手:「不好意思,失陪了,你和你的同事先忙,晚上
請你們一起吃飯。」

  「好的,謝謝。」

  凱瑟琳也很大方地握了握我的手,一觸之下,有強烈的異樣,我偷偷看一下
凱瑟琳的眼神,發現她神情坦然,平靜端莊,我的心微微有點失落。

  轉身離去,葛大美人不急不慢跟在我身側,語氣陰陽怪氣:「交際真廣泛喲
,連幾萬公里遠的地方都能認識人。」

  「她漂亮嗎?」

  我故意氣氣葛大美人。

  葛玲玲酸酸道:「靴子漂亮。」

  我停下腳步,伸手摟住葛大美人的軟腰,熱辣辣地親了一口:「她同事明天
回國,我讓他們回去後空運靴子過來,每人兩雙,你們腳碼數,要趕快集中報上
來,統一後交給這幾個外國人。」

  葛玲玲兩眼圓睜,掩嘴尖叫:「謝謝老公,你真的好好,我愛你。」

  「去轉告大家吧,我自己去喜臨門就行了。」

  我微笑道。

  「嗯。」

  葛玲玲激動轉身,剛要跑向一眾美嬌娘,一著急,腳下趔趄了一下,還差點
摔倒。我哈哈大笑,猛然想起姨媽找我不知為何事,忙喊:「哎……玲玲,媽找
我有什麼急事?」

  葛玲玲道:「你丈母娘來了。」

  「屠阿姨?」

  「嗯。」

  「哎喲。」

  我嚇了一大跳,本來我的丈母娘不多,何況這個丈母娘連姨媽都忌憚三分,
我更是不敢有絲毫怠慢,邁開雙腿,疾步跑向喜臨門。

  推開別墅門,赫然發現一樓大客廳的長沙發上中央坐著三人,居中就是白髮
蒼蒼的屠夢嵐,她左手側是肚子鼓鼓的楚蕙,右側則是姨媽,沙發的背後,矗立
著兩位身穿青白護士服的小姑娘,她們都是屠夢嵐的貼身侍從。

  我滿臉堆笑,一陣小跑到屠夢嵐跟前,單腿跪下,握住她冰涼的雙手,關切
問:「嵐媽媽,你身體可好,吃飯可香,睡覺可甜?」

  換以前,屠夢嵐一定笑瞇瞇跟我開玩笑,可今天,她的情緒很不好,板著臉
,冷冷道:「身體每況愈下,飯吃不下,覺睡不香。」

  「怎麼了?」

  我愕然,環顧四周,感覺氣氛不對。

  「哼。」

  屠夢嵐冷哼一聲,眼睛看往別處。

  「媽,這是我要求的。」

  楚蕙繃著臉,說話不緊不慢,甕聲甕氣。

  屠夢嵐眉毛一挑,發火了:「你要求的也要跟我知會一聲呀,哪有女兒結婚
,老娘不來參加的?」

  姨媽看不下去了,歎了歎,一臉歉疚:「嵐姐,別怪他們了,全都是我的意
思。」

  屠夢嵐怒道:「我就知道是你的意思,中翰和小蕙根本就沒這個膽子自己做
這個決定。」

  姨媽很尷尬,抬頭看了看楚蕙,使了一個眼色:「小蕙,你跟小護士先上樓
迴避一下,我有一些話要跟你媽媽說,你們不方便聽。」

  這就是姨媽的本色,換別人,一定會說得婉轉一些,姨媽就不同,乾脆利落
,就是明確表示有私密話要說。

  楚蕙一聽,馬上緩緩站起來,可兩個小護士仍舊一動不動,紀律性非常強,
屠夢嵐不開聲,這兩個小護士絕不會走開的樣子,屠夢嵐稍微轉了轉脖子,淡淡
吩咐:「你們先陪小蕙上樓,順便整理一下我今晚住的房間。」

  「是,首長。」

  兩個小護士脆聲回應,走近沙發,一起攙扶著楚蕙上樓。

  「嵐姐,我是不得已為之啊。」

  姨媽很恭敬地將擱在茶几上的精緻茶壺遞到屠夢嵐手中,待屠夢嵐接過,姨
媽才娓娓說出近日所發生的事情。從被人暗算受重傷,到武警軍車堵住進入碧雲
山莊的高速路口,以及沈懷風唆使綺綺在山莊放置竊聽器等等,一一說出來,聽
得屠夢嵐驚詫不已,尤其幹掉攝影樓老闆那一段,屠夢嵐臉色尤其嚴峻。

  姨媽足足講了二十多分鐘,我趕緊跑進廚房,給姨媽拿來一罐檸檬茶,她揭
開就咕嘟咕嘟地喝個精光,隨手一扔易拉罐在地上發出??響聲,一口氣猶自不平
:「嵐姐,你說說,我還能鋪張嗎,我還能給小蕙單獨辦一場婚禮嗎,我本來就
不想辦婚禮,但我見中翰醒過來了,我就想著讓他喜上加喜。剛好,也可以給跟
隨他的女人有個交代。」

  深深一個呼吸,姨媽毅然道:「不怕跟嵐姐說,我是做了最壞的打算,連遺
囑都寫好了,萬一我和中翰有個三長兩短,中翰的資產我全部分配得清清楚楚,
每人都有一份,我絕不會讓中翰的女人受苦。」

  屠夢嵐的臉上有了一絲歉疚,見姨媽越說越激動,屠夢嵐緊緊握住姨媽的手
,柔聲安慰:「這麼激動幹啥,冷靜點,冷靜點,我錯怪你了,行不?」

  姨媽漲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我沒怪嵐姐,試問天下父母心,誰不想為
自己的孩子好?」

  屠夢嵐一聲歎息,終於釋懷。忽然,她那雙狡黠靈動的眼睛屏射出懾人的光
芒,略一沉吟,嘴上唸唸有詞:「沈懷風……沈懷風……是那個中南軍區的書生
?」

  「嗯。」

  姨媽點點頭,屠夢嵐的臉色再次凝重:「原來發生了這麼多棘手的事情,你
為什麼不早跟我說說,我們可是一家人。」

  姨媽撇撇嘴,沒好氣:「我找曾副師長動用了幾十人和軍車,這麼大的事情
你沒聽說?我以為你屠夢嵐耳聰目明,消息靈通,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全知道。


  這是姨媽的脾氣,她當然不會出面求人,但她還是希望得到更多幫助,我感
覺得出,姨媽面對喬羽這個強大的對手,已經有些力不從心。

  屠夢嵐道:「動用幾十號人算什麼,這些小事不會有人跟我提,除非動了上
百人還差不多。」

  言語之間流露出一絲傲氣,我在一旁自然聽得滿心歡喜,沒人不喜歡能攤上
一個有實力的丈母娘。

  「當時雙方都拉槍了。」

  姨媽惡狠狠道,眉宇間有一股寧折不彎,針鋒相對的氣概。

  屠夢嵐歎道:「這事確實錯怪了你,如今主動權在喬羽手中,他不消停還真
麻煩,想不到昔日的老實人,如今卻手段毒辣,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要是給他了
掌權,我們還有地方活?」

  說到這,屠夢嵐才想起我在一旁,她眼珠轉了轉,欲言又止,姨媽看在眼裡
,丟了一句:「沒事,中翰年紀不小了,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他基本都參與
。」

  屠夢嵐輕輕頷首,眼珠子在我臉上滴溜溜轉了幾圈,又滴溜溜在姨媽臉上轉
幾圈,狐疑道:「你們娘倆氣色都不錯……月梅,你靠近點。」

  姨媽以為屠夢嵐要說悄悄話,身體傾了傾,腦袋靠過去:「怎麼?」

  誰知屠夢嵐並沒有說悄悄話,而是伸手在姨媽的美臉上刮了一把,姨媽愕然
,身體隨即彈開,屠夢嵐促狹一笑,說:「我是看你有沒有塗粉,奇怪,你好像
整個人都變了。」

  我和姨媽相視而笑,姨媽還故意搔首弄姿,唉聲歎氣:「沒辦法,天生麗質
就這樣……」

  屠夢嵐大怒:「氣我是不是?」

  姨媽毫不示弱:「就該氣你,什麼事情都沒問清楚,就亂發脾氣,你根本不
知道這幾天我跟中翰承受多大的壓力。」

  屠夢嵐瞄了我一眼,猛拍一把大腿,豪氣干云:「你擔心什麼,喬羽現在還
沒有翻天的實力,我還沒死,軍區那幫人還在。」

  頓了頓,神秘兮兮問:「不是還有「獵犬」嗎,她人呢?」

  姨媽抿嘴輕笑,似乎鬆了一口氣,關鍵時刻,她很需要屠夢嵐義無反顧的支
持。見屠夢嵐問起「獵犬」姨媽有意無意看向敞開的窗口:「文燕應該在休息,
她夠累的了,晚上山莊都是她一個人巡視。」

  屠夢嵐眼睛瞇了瞇,情不自禁笑起來:「這世界真奇妙,真難以置信,隱藏
多年的「獵犬」會心甘情願為你方月梅守夜,我不是在做夢吧,呵呵。」

  笑聲未停,風聲簌簌,一條人影不是從正門進屋,而是從窗口飛進來,故意
賣弄一手精絕的輕功,人剛站穩,已淡定回答:「你當然不是在做夢,我之所以
心甘情願守護碧雲山莊,是因為我想在這裡養老,我把這裡當家了。」

  「文燕姐。」

  屠夢嵐激動得握緊雙拳,幾欲想站起來。

  「夢嵐。」

  來人深情地呼喚屠夢嵐的名字,眼裡浸滿了淚花,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獵
犬」柏彥婷,她還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柏文燕。以前她的同事,戰友,朋友
,都稱呼她柏文燕。

  我溜了,就在柏燕婷與屠夢嵐擁抱在一起的時候,我悄悄溜出喜臨門,她們
三人有她們的故事,有她們的懷念,我無法參與其中,反正見過了屠夢嵐,跪也
跪了,媽也喊了。

  夜色降臨,周支農派遣的工人手腳麻利,壽仙居地下室的產房與六間狗窩都
一併弄好。五幢別墅門前各建了一間半人高,兩米長的豪華狗窩,停車坪靠近下
山道的地方也建有一個同樣類型的狗窩,只不過這個扼守要道的狗窩多了一個透
明遮雨棚。大家見這六個狗屋造得別緻,都哈哈大笑。六隻有靈性的傢伙竟然知
道這些狗窩是他們的棲息之地,似乎異常滿意,一時間躍躍欲試,拉都拉不住,
不一會就各自將狗屋給佔了,犬吠四起,像歡呼雀躍。

  很奇妙,守在停車坪的那只牧羊犬竟然是六隻牧羊犬中最健壯,最靈活的一
隻公犬,眾人驚歎不已,紛紛誇讚這些牧羊犬物有所值。

  人太多,姨媽無法施展她高超的廚藝,只能讓嚴笛親自去上寧市最高級的酒
樓訂了外賣,最後分別送到三幢別墅裡。

  姨媽,柏彥婷,屠夢嵐,還有楚蕙,秋雨晴,王怡這三位孕婦以及上官黃鸝
在喜臨門裡一起吃晚餐。

  葛玲玲,郭泳嫻,樊約,戴辛妮,章言言,秋煙晚,唐依琳,莊美琪,以及
上官杜鵑,都齊聚德祿居用晚膳,這支隊伍異常龐大,聲勢驚人,我再傻也不會
混跡其中。

  做為碧雲山莊的主人,我自然要陪伴凱瑟琳,以及她的三位同事,小君,楊
瑛,閔小蘭也一併在座,大家觥籌交錯,推杯換盞,少女們活潑,弄得永福居好
不熱鬧,幾杯紅酒下肚,有人馬上成語興大發:「有朋自遠方來,呃……呃……
很高興的意思,大家干……乾杯。」

  雖然有朋自遠方來,但山莊不會留宿沒嫡親血緣的男性,加之與凱瑟琳一同
前來的這三位訓犬師明天必須回國,晚餐後,嚴笛親自送他們去伯頓酒店,所有
開支都由我支付,我還支付了從法國托運三十六雙長筒皮靴的費用,連姨媽在內
,一共十六人,每人兩雙。據凱瑟琳說,這種靴子用產自阿爾卑斯山特有的小綿
羊皮精製而成,極少對外買賣,一般專供歐洲貴族穿用,沒有牌子,但名氣盛隆
,單價每雙六千美金,三十六雙就花去二十多萬美金,加上托運,關稅,還有給
三個訓犬師的辛苦紅包,這次花費確實不菲,但是見到美嬌娘們開心和激動,我
覺得一切都很值得。

  唯一令我激動的就是有一位美麗絕倫的混血兒要留在碧雲山莊一段時間,我
不知道這一段時間會是多長,我只期望能長久一些,再長久一些,除了美貌外,
凱瑟琳吸引我的地方還有很多,尤其她那無與倫比的翹臀……

  屠夢嵐早早就要休息,我在她休息前給她跪安,屠夢嵐特開心,說有做皇阿
瑪的感覺,我鄭重其事告訴屠夢嵐,說她就是皇阿瑪,楚蕙是皇后,樂得屠夢嵐
哈哈大笑。

  吻別了楚蕙,我又前往豐財居和壽仙居分別與秋雨晴,王怡吻別。地下室的
產房才建好,姨媽叮囑先通通風,明兒放進床褥沙發,以及醫療設備後,再讓王
怡住進去。地下室比較恆溫,是產婦理想的坐月子之地,我大讚姨媽心思慎密,
而我只想到在房間裡建產房,且不說很不方便,還浪費了諸多地下室,正所謂差
之毫釐,謬之千里。

  夜深了,我一個人悄悄地與那條守候在停車坪的牧羊犬嬉戲,順便等候嚴笛
的歸來,碧雲山莊裡不時傳來幾聲狗吠,初始不習慣,可是,所有美嬌娘都說聽
到狗吠,心裡莫名其妙有一種安全感,她們非常喜歡聽到狗吠的聲音,我鬆了一
口氣,這就是我期望送給美嬌娘的安全感。兩個小時過去,嚴笛和她的黑色奔馳
房車回來了,我迎上去,深情地吻了嚴笛,感謝她的辛勞,嚴笛驚喜莫名,嬌羞
萬千,我意味深長告訴她,要她今晚好好休息,明日有令她刻骨銘心的事情發生


    嚴笛聽明白了,含羞離去。

  春風拂面,月朗星稀,恢弘的碧雲山莊自有一份靜謐,我踏足月色,巡視四
周山野,真正體會到什麼是「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默念著「九龍甲」 轉了
兩圈碧雲山莊,幾條牧羊犬搖頭擺尾圍了上來,主人不睡,它們也不睡,估計我
睡了,它們也睜一眼閉一隻眼。

  狗就是警覺,獵犬更加警覺,我剛躍上柏彥婷的窗戶,她就從床上跳起來,
低聲喝問:「誰?」

  如此警覺,不愧為「獵犬」 。

  我嬉笑,壓低聲音道:「難道還有別人嗎?」

  跳下窗口,隨手掩上窗,扯上窗簾,屋裡燈光驟亮,一身運動裝的柏彥婷眼
神怪異地看著我說:「誰叫你從窗子進來的。」

  「因為我知道『獵犬』有極好的輕功,睡覺從不關窗,一旦有事發生,她能
第一時間飛出去,只可惜……」

  我緩緩走去,欲言又止,房間沒有開暖氣,可見柏彥婷的身體素質極佳,與
之前一副柔弱的樣子大相逕庭,看來一位優秀的特工也是一位善於掩飾自己的好
演員。

  「可惜什麼。」

  柏彥婷淡淡問。

  「可惜她總想著山莊的安全,夜不敢寐,寐不安寢,連睡覺都穿著運動裝,
埋沒了她的好身材,所以很可惜。」

  柏彥婷幽幽歎道:「她有自知之明,說到身材,她最好調低些,獻醜不如藏
拙。」

  我眼睛朝柏彥婷上上下下打量,讚道:「不拙,不拙,線條優美,性感迷人
,該大的地方又大又圓,該軟的地方又軟又滑……」

  「果然跟你爸一個德性。」

  柏彥婷一聲笑罵,成熟的風韻加上淡淡的羞澀,就如同美酒加咖啡,既陶醉
又回味,有點區別於姨媽,姨媽再成熟仍帶有少女般的純真;柏彥婷則不同,她
老於世故,見風使舵,在坊間混久了,難免沾上市井之氣。

  對付市井女人要溫柔,對付聰明的女人要直接。我很溫柔,問得很直接:「
我爸有沒有給你買過內衣。」

  「沒有。」

  柏彥婷回答得也很直接。

  我壞壞一笑,從兜裡拿出一套精美的黑色內衣放在床上,沒有包裝,就像從
衣櫃拿出來的一樣,但柏彥婷識貨,眼睛一亮,吃吃嬌笑:「這種內衣你媽敢穿
麼?」

  我笑道:「她當然敢,而且不止一套。」

  柏彥婷拿起內衣左看右看,喃喃說:「她敢我也敢。」

  精美的鏡子前,柏彥婷緩緩脫掉運動衣,她故意脫得很慢,雖然背對著我,
但我依然從鏡子裡見到她的正面,能同時看到一個人正背面,很有立體感,我屏
住呼吸,欣賞美女脫光衣服,露出結實的肉臀,柏彥婷的屁股沒有姨媽那般肥美
,但沒有贅肉,更沒有下垂,她穿上了我送的黑色內衣,精美的蕾絲透著誘人的
氣息,不過,內衣再好看也只是陪襯,男人最終要看的,是穿上內衣的肉體,肉
體不好看,再性感的內衣也勾不起男人的慾望。

  「好看嗎?」

  穿好內衣的柏彥婷在鏡子前左看右看,我沒有回答,而是脫掉衣服鞋子,赤
裸著身體貼在柏彥婷的身後,面對著鏡子,我輕輕地撫摸她的肚臍,流連她的大
腿,胸毛刮蹭著柔滑的肌膚,柏彥婷回首飄我一眼,繼續看著鏡子,搔首弄姿已
無法形容她的興奮,一切都很完美,乳罩很合適,凸點很清晰,內褲很性感。

  「跟你媽比起來,柏阿姨是不是差很遠?」

  柏彥婷柔柔問。

  「你喜歡跟我媽比較?」

  我伸手進蕾絲內褲,撫摸光滑的肉穴,一根巨物尋覓到穴口,與我的手指匯
合,準確地頂中了潮濕的肉穴口。

  「女人就是愛攀比。」

  柏彥婷挑了挑眉毛,微微撅起屁股,剛好讓我很舒服地插入,滿滿地插入,
她哼了哼,引導我的雙手按住她的雙乳上輕輕地揉動,很飽滿的乳肉,我邊揉雙
乳,邊挺動,在鏡子前柔聲說:「柏阿姨,你身材一點都不輸於我媽。」

  「真的假的?」

  柏彥婷吃吃嬌笑。

  「這麼硬,柏阿姨就應該知道我說的是大實話,只有美麗的女人才能引起我
的慾望。」

  我猛烈挺動,讓柏彥婷感受到我的衝動。鏡子前,柏彥婷嬌嬈嫵媚,雙瞳剪
水,被我連續抽插三十幾下,她終究難以自持,雙臂撐著梳妝抬,撅高臀部呻吟
:「以前你爸很喜歡我……」

  我知道,包括姨媽在內,父親始終是她們難以磨滅的印記,也許真如她們所
說的,我酷似父親,那她們潛意識中會讓我替代父親的角色,我不必難過,更不
必憤怒,因為這是人之常情,我要想超越父親在她們心中的地位,只能慢慢征服
她們的心,反正來日方長。我柔聲問:「我爸有多喜歡你,他天天干你啊?」

  「他一天要三次,四次。」

  柏彥婷急喘,臀肉被我下腹擊打得啪啪亂響,我吃驚道:「你希望我也一天
干你三四次?」

  「嗯嗯嗯……一次就夠。」

  我壞笑,蹣跚挪步,糾纏著將柏彥婷慢慢推上床,下體重新劇烈摩擦肉穴,
柏彥婷像母狗般迎合我,她很享受後插式,我當然滿足她,抽插雨點般落下:「
你跟我媽有點區別。」

  「什麼區別。」

  柏彥婷問。

  我猛地擰她的雙乳頭,用力擰:「你遠遠不夠她騷。」

  「我知道了,我終於知道你們這些臭男人就喜歡騷女人,怪不得李靖濤喜歡
你媽。」

  柏彥婷痛苦地咬住枕頭,想喊又害怕聲音傳出屋子,渾圓的屁股扭來扭去,
把我舒服得毛孔直豎。

  「柏阿姨還要再騷一點,想要做愛就提醒我,穿衣服要暴露點,性感點,山
莊裡都是女人,不必拘束。」

  「我老了,怎能跟你那些大小老婆比,她們個個年輕漂亮……除非,除非阿
姨把三十六字訣練成功了,或許阿姨就能像你媽媽那樣年輕。」

  柏阿姨快崩潰了,仍惦記著「九龍甲」我心軟了,小聲問:「我媽將三十六
字訣告訴柏阿姨了?」

  「嗯嗯嗯……」

  柏彥婷柔柔道:「你媽沒告訴我,她要你親口告訴我,說三十六字訣是你的
東西,要練成還需要你協助,你們母子倆一個推給一個,敷衍我,就是不願意把
內功口訣告訴我,當我是外人,她還說你不喜歡風騷的女人,可你卻說最喜歡風
騷的女人,你和你媽之間一定有一個人在說謊。」

  我的心徹底軟了,停止抽送,伏在她的玉背上柔聲道歉:「對不起,柏阿姨
,是我說謊,我只喜歡斯文端莊,含蓄溫柔的女人。」

  其實,我喜歡風騷的女人,我知道姨媽是故意暗示柏彥婷不要太過接近我,
這是姨媽本能的意圖,為了對付喬羽,姨媽不惜一切代價,甚至把過去的情敵都
利用了,我還能怎樣,我只能在柏彥婷面前掩飾姨媽的失誤,已經到了這個份上
,她不該排擠柏彥婷了。

  「用力點呀。」

  柏彥婷持續扭動臀部,抽搐的感覺很明顯了。

  我柔聲道:「屁股再撅高點。」

  柏彥婷呢喃,語無倫次:「阿姨一點都不騷,你用力點,阿姨就不騷。」

  「砰砰砰……」

  持續的,猛烈的抽插是任何女人都難以承受的,即便是姨媽也不能,柏彥婷
迅速潰敗,連渾圓的屁股也撅不起來了,我不忍心把柏彥婷弄得死去活來,趁她
迷離之際拔出大肉棒,給疲倦的嬌軀蓋上被子。

  穿上衣服,我吻別了柏彥婷,剛從窗口躍了下去,一條牧羊犬疾跑而來,見
是我,馬上搖頭擺尾,眼神怪異,它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我不走門口,而是走窗口
,我摸了摸牧羊犬的腦袋,再次騰空而起,站在窗沿,推開窗,鑽進了旁邊的另
外一個窗口, 這個房間是姨媽的香閨。

  掩好窗,我躡手躡腳來到床邊,只聽床上的人安靜酣睡,呼吸均勻平和,似
乎沒有發現有人潛入。

  我暗暗好笑,脫光衣服,鑽進冰涼被子裡,雙手按在兩團豐滿的乳肉上來回
搓了幾下,床上的人還在酣睡,我差點笑出來,一不做二不休,脫掉熟睡人的蕾
絲小內褲,聞嗅幾口上面的腥臊,隨即分開床上人的雙腿,挺起巨物輕叩入關,
肉穴很奇怪,水流潺潺,蜜汁氾濫,肉穴裡面溫暖異常,我一路順暢,直達港灣


  床上的人終於有反應了,伸手擰開床頭燈,果然是姨媽。

  「中翰,你幹什麼。」

  姨媽嗔怪,一手支著嬌軀,一手欲要推開我。

  我盯著一雙併不像睡眼的鳳目壞笑,巨物起落,均勻抽動起來。姨媽咬了咬
下唇,迅速張大雙腿迎合我,媚眼如絲,秀色可餐,這會,我發現被子裡有一片
火柴梗大小的乾枯樹葉,忍俊不禁道: 「媽,我記憶力很好,記得進入柏阿姨
的房間後,我特意關上了窗,一絲縫隙都沒留下,可是,我剛才發現窗子露開了
兩根手指寬的縫隙。」

  姨媽眨眨眼,莫名其妙道:「你想說什麼呢,半夜三更,你突然闖進來欺負
媽,還胡說八道,喔……」

  我狠狠地抽插了兩下,問:「粗麼?」

  姨媽張張小嘴,嬌聲道:「很粗。」

  我得意洋洋,開始脫姨媽的內衣,舒舒服服地吮吸兩粒微硬的乳頭,嘴裡嘟
噥道:「剛才幹過了柏阿姨,現在又來跟媽媽做愛,洗都沒洗,就插進去了,棒
棒上還有柏阿姨的浪水。」

  「你怎能這樣,嗯……」

  姨媽微慍,剛瞪我一下,又媚眼如絲。

  我驟停,小聲問:「要不,我先去洗一下?」

  姨媽一愣,臉上陰晴不定,隨手一抄,將我的耳朵捏在手裡:「李中翰,你
不是一般的討厭。」

  「媽也不是一般的狡猾。」

  我盯著姨媽膻中穴的位置發呆,姨媽眼珠一轉,嘿嘿冷笑,故意將乳罩扯下
,挺起雙乳,將膻中穴暴露在我眼前。我伸手過去,不是點姨媽的膻中穴,而是
托起巨乳,溫柔搓弄:「你偷看了我和柏彥婷做愛,那窗口縫隙只能是你林香君
留下,你不是大意,若關緊窗子就會弄出聲音,你只是想不到我和柏彥婷做愛後
還要從窗子出去,結果被我發現了蹊蹺。」

  「唉。」

  歎了歎,我接著道:「本來我不想來騷擾媽的,既然你偷看了,我就想知道
你下面有沒有濕,濕得是否嚴重。」

  「一點都不濕。」

  姨媽巧妙轉移話題,沒有承認偷看,可她剛說完,忍不住撲哧一笑,美得令
我心顫。

  我摸了一把肥美的陰戶,朝姨媽擠擠眼:「一點都不濕,只是我的手濕而已
。」

  姨媽大羞,嗔道:「你是在調戲你老娘麼?」

  「我在教訓說謊的人。」

  我冷笑,下腹緩緩挺動,姨媽眨眨眼,一本正經說:「你媽從不說謊。」

  睜眼說瞎話一直是小君的拿手好戲,之前姨媽很少如此,她爽快利落,一就
一,二就二,可如今她活脫脫就是一翻版的小君,野蠻,無理,愛撒嬌。我心神
激盪,面對面與姨媽坐在床上緊緊擁抱,一邊挺動,一邊愛憐:「是啊,媽從不
說謊,斯文端莊,含蓄溫柔,可是,媽不應該跟柏阿姨說我喜歡這類型的女人,
我只喜歡風騷的女人。」

  「這麼說,你不喜歡林香君咯。」

  姨媽歪著腦袋看我,我更是熱血滿腔,心想給姨媽加上兩根羊角辮,她跟小
君就成了姐妹倆,小君以後管我做姐夫就實至名歸了。

  我歎了歎,道:「媽是一個很騷女人,很可愛,我很喜歡。」

  姨媽嬌羞:「你相信柏彥婷的話,還是相信媽的話,我告訴你李中翰,女人
發騷時說的話全都不可信。」

  我睜大眼睛,哈哈大笑:「你又怎麼知道是柏彥婷發騷時說的?哦哦,原來
你真的偷看了。」

  摟緊姨媽,激烈挺動,坐著交媾,有說不出的舒爽。

  姨媽雖然說漏了嘴,卻猶自狡辯:「我沒偷看,一個蕩婦有什麼好看,嗯嗯
嗯……你說過要遷就媽的……你才說謊。」

  我心想,你沒偷看又怎知道柏彥婷是蕩婦,唉,別跟可愛的姨媽糾結了,她
狡辯起來更像小君,我抱住姨媽緩緩後躺,舌過櫻唇,我柔聲道:「我遷就媽,
媽也要遷就我,偷看的事既往不咎,不過,媽媽要再騷一點。」

  姨媽抬起肥臀,緩緩落下,逐漸加快:「我……我不懂怎麼騷,啊啊啊,老
公……」…………

  鼻子發癢,睜開眼,一位長髮小美女正歪著腦袋,手拿柔細的髮梢停在我鼻
子邊,見我醒來,小美女嬌憨道:「有朋至遠方來,不亦樂乎,這句成語我懂…
…」

  我打了個呵欠,奇怪問:「你吵醒哥,就是為了說這個?」

  、小美女當然就是小君,她猛點頭,說:「別以為我不知道,昨晚我說不上
這句成語,你就在心裡頭笑話我。」

  「我心裡的話,你能聽到?」

  我忍住笑。

  小君嗲嗲說:「能猜到。」

  「那你猜猜,現在哥想什麼?」

  我朝小君擠擠眼。

  小君歪著腦袋想了想,伸出嫩嫩的小食指,神秘道:「你一定想,那位漂亮
的凱瑟琳小姐是坐幾點的航班回法國呢?」

  我大吃一驚,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凱瑟琳要走了?」

  小君冷笑,沒回答我,卻反問:「你很著急?」

  我急道:「當然著急啦,她是客人,又是我們的訓犬師,她昨天還說要住幾
天,怎麼今天就要走了呢。」

  小君轉了轉眼珠子,狡黠道:「那你去勸她留下咯。」

  我心裡一陣嘀咕,也轉動眼珠子,乾咳一聲,重新倒在床上:「算了,管她
呢,她要走便走,我繼續睡覺,要不,小君跟我一起睡?」

  「我才不敢在這裡睡,我是趁煙晚姐姐去泡江水才敢溜上來的。」

  小君表情怪異,既失望又興奮。

  「那你又怎麼知道我在煙晚姐這裡?」

  我奇怪問,心裡卻暗暗好笑,知道小君想試探我是否對凱瑟琳有覬覦之心,
見我驚詫之後重新睡下,沒有馬上去勸凱瑟琳留下,小君心裡自然高興。

  「哼哼,你在哪裡過夜,統統有人向我匯報。」

  小君得意洋洋抿著小嘴,瀑布般的長髮光亮柔順,粉紅色的低領毛衣顯得她
嬌媚純潔,鼓鼓的胸脯有含苞欲放的衝動。

  「黃鸝?」

  我猛吞了一把唾液,慾火有燎原之勢。

  「哼。」

  「杜鵑?」

  我又問。

  「哼。」

  我故意不以為然,冷笑道:「知道了,你五個別墅都找,自然能找到我,根
本沒什麼人向你匯報。」

  「哼,有人跟我匯報,說你昨晚上,很晚很晚了才到煙晚姐姐這裡的,你老
實坦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來煙晚姐姐這裡之前,到底去了哪。」

  小君的話令我如芒在背,似乎總有一雙眼睛在監視著我,到底是誰呢,我一
時還真查不出來,不過,我總有辦法揪出這個「奸細」因為有可能做奸細的人選
並不多,無非就是樊約,黃鸝,杜鵑,嚴笛,以及楊瑛,閔小蘭這六人,其餘的
美嬌娘才沒這個閒心。

  「唉。」

  我一聲長歎。

  「快坦白。」

  小君不停催促。

  我直勾勾看著天花板,聲音低沉,略帶哽咽:「說了,可能小君不相信,我
昨晚一直在小君房間的窗外站著,站了好久,好久。」

  小君直勾勾地看著我問:「在我窗下做什麼?」

  我深情道:「還能做什麼?就是想小君了,一晚上,哥哥多麼希望小君能打
開窗口吐口水,這樣,小君就可以看見哥孤單的身影,看見一個深愛小君的男人
是多麼癡情。」

  小君啐了一口:「呸,吹牛吹上天,假話說肉麻,你若是真這樣,我……我
今生非你李中翰不娶。」

  我心裡大罵:是非我不嫁,不是非我不娶。嘴上卻柔情似水:「小君不相信
?」

  小君嗲嗲大罵:「烏龜王八蛋才相信。」

  我欲哭:「真傷心,實在太傷心了,你李香君大可以去正對著你窗下的海棠
花裡瞧瞧,哥在那裡放了一隻塑料袋,袋子裡裝著一雙粉紅色的襪子,哥知道小
君容易腳冷,天冷的時候愛穿襪子睡覺,昨天不小心買了一雙襪子,打算送給小
君,可又擔心小君嫌棄,聽說小君有兩百多雙襪子,哥猶豫了,彷徨了,昨晚一
直在小君的窗下徘徊,最終還是沒敢送那雙襪子給小君,這雙襪子只屬於小君的
腳,別人的腳沒有這麼小。」

  小君眼珠子在轉,似乎在分析我話的可信度,我忍住笑,拚命地忍:「小君
,你還不相信?」

  小君一下子從我床邊跳起來,一手叉腰,一手揮動小粉拳:「我在想,吹牛
吹上天也好,假話說肉麻也罷,只要不過份,都能原諒,如果你堅持把假話說成
真的,我……我一拳打爛你的鼻子。」

  「你為什麼不親自去驗證一下?」

  我下意識摸了摸我的鼻子,還好,鼻子沒爛。

  「好,我就去。」

  小君跺了跺腳,轉身就跑,嗲嗲的聲音飄來:「如果是假的,如果你耍我,
我永遠都不會理你。」

  我站起來,推開窗子,沐浴在燦爛的陽光下,看著飛奔的身影,我開心得唱
起了歌:「路邊的野花,你不要采……啷?啷?啷?啷。」

  「汪汪汪……」

  一條牧羊犬飛奔過來,站在我窗下跟我打招呼,尾巴搖得厲害。

  真是好天氣,越來越暖了,女孩子該穿裙子了,我多麼期盼夏季到來。

  刷了牙,洗了臉,我等了半天,沒見小君來找我,心中更加得意,對付小君
我自有辦法。天啊,我多麼無恥,這麼純情的小女孩,我用得著使出這些小伎倆
嗎?嘿嘿,管她呢,手段往往也是愛的表現,我女人這麼多,都循規蹈矩,一視
同仁,我豈不是要活活累死?只要能讓我的女人愛著我,再卑鄙的手段也要用上


  探視完三位大肚婆,我悠閒逛至江邊,呼吸清新空氣,聆聽水聲鳥語,最重
要的是欣賞美女戲水圖,見到美嬌娘的泳裝,我兩眼放精光,她們越來越大膽了
,之前還是連體泳衣,今日全是三點式,滿眼白嫩乳浪,鶯鶯燕燕,我的反應不
是一般強烈。急忙默念三十六字訣,一來可以神清氣爽,二來還可以克制內心的
色慾。

  「各位勇敢的美女們,早上好。」

  我滿臉堆笑,說實話,我一直小看了這些美嬌娘,不要說她們,即便是我以
前也絕不敢在春分時節泡江水,這娘娘江的水尤其冰涼,也許是美嬌娘互相鼓勵
的緣故,也許是愛美之心使得美嬌娘勇氣百倍,再冷的江水,她們也不懼了。

  秋煙晚笑嘻嘻地朝招手:「中翰,你下來,陪我們泡一下。」

  「我要保護你們,怎能下水。」

  我搖搖頭,道貌悍然,實際上是警覺,當一個端莊的女人突然對你大拋媚眼
,那一定有古怪,我才不上當,站在岸邊紋絲不動。

  眾美人互遞眼色,我假裝看不見。戴辛妮急了:「不要你保護了,有福子。


  「福子?」

  我納悶。

  「就是狗狗。」

  樊約一指我身旁的牧羊犬,牧羊犬躍躍欲試,朝眾美女歡叫:「汪汪汪……


  眾美人咯咯嬌笑,章言言還朝牧羊犬吐水,弄濕了牧羊犬,它抖了抖身上的
毛,叫得更歡。原來美嬌娘給牧羊犬起了一個很俗氣的名字,叫「福子」「中翰
你看。」

  郭泳嫻朝上游一指,又跟我使了使眼色,我會意,知道郭泳嫻暗示我不要下
水,我依她所指,發現遠處隱約還有兩個女人在泡江水,早上江面有霧氣,我看
得不是很清楚,心中奇怪,撇下一眾美嬌娘,朝兩個女人跑去,走近一看,我不
禁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原來泡江水的不是別人,而是柏彥婷和屠夢嵐。

  「中翰,你是在笑話我麼?」

  屠夢嵐雖然蒼老,但眼睛不老,雖然白髮蒼蒼,但一點都不怕冷。

  「怎敢笑話嵐媽媽,哈哈。」

  我還是忍不住笑,只因屠夢嵐有殘疾,這會完全坐在江裡,江水剛好漫過她
的脖子,只剩下一個腦袋在江面,水影中,似乎光溜溜,沒有穿衣服。

  「去去去,中翰,你走遠點。」

  柏彥婷將一塊大大的白毛巾蓋在屠夢嵐身上,急著催促我離開。

  「祝嵐媽媽越泡越年輕。」

  我當然知趣,轉身開溜,心裡仍覺得搞笑,不過,說泡江水能養顏美容我相
信,但像姨媽這種蛻變,只能是練習「九龍甲」的緣故。柏彥婷聰明,知道這奧
妙所在,所以才「厚顏無恥」地跟我索要三十六字訣,那屠夢嵐一定不懂這些,
見姨媽年輕了許多,以為真是娘娘江水有神奇功效,也跟著來泡江水。

  想到這,我忍不住又笑出來。

  「老公,下來啊。」

  葛玲玲故意托了一下胸前的兩個肉球,我瞪了她一眼,嗤之以鼻:「下你個
頭。」

  葛玲玲與一眾美嬌娘大失所望,恨得咬牙切齒,我奸笑路過,心想,要我李
中翰上當不是不行,除非我願意上當,嘿嘿。

  突然,遠處有一人飛速朝我跑來,我暗叫不妙,趕緊脫掉鞋子衣服,待來人
跑近,一眾美嬌娘哈哈大笑,我也忍不住大笑,原來,小君滿臉是墨汁,像個大
花貓似的,她眼裡噴火,揮舞粉拳:「李中翰,我與你不共戴天……」

  沒等小君撲過來,我一個漂亮魚躍,「噗通」 一聲,躍進了江裡,剛想逃
之夭夭,忽然發現手腳被纏,仔細一看,竟然是一條條水草編織的繩,娘娘江兩
岸有不少水草,不用想,肯定是哪位美嬌娘的傑作,竟然把水草編織成幾個帶活
結的草繩,我一入水,身上,腳上,手臂全被水草繩捆住,她們一直想騙我下水
,原來就是這個惡作劇。

  我哭笑不得,游也沒法游,哪些美嬌娘見我中招,一個個咯咯嬌笑往岸上跑
。沒轍,我只好站直身子,自己解開水草繩,忽然想起小君,往岸上看去,小君
怒火沖天,飛快脫掉了鞋子,脫掉毛衣……

  我一看這情形,知道小君要殺下江裡了,嚇得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默念三十
六字訣,氣息綿長,渾身是勁,一聲大喝,身上的水草繩盡斷。岸上的美嬌娘見
了,都大驚失色,陣陣嬌呼。我沒心思賣弄「九龍甲」趕在小君躍進江之前,一
個猛子,潛入江裡,沒命地游,可是,好幾次,我的腳都被什麼觸碰,嚇得我浮
出水面,用自由泳拚命游動,游了一小會,抽空往回看,才發現與一個人拉開了
三個身位的距離,不用說,這個緊追我的人一定是小君。天啊,她沒穿泳衣,我
依稀看見了她的小屁股,光禿禿的小屁股。

  在水裡,領先小君三個身位並不是什麼優勢,我還得趕緊逃,心念至此,我
拚命往娘娘江下游游去,逐漸與小君拉開距離,我暗自鬆了一口氣。

  可一口氣才放下,我瞬間繃緊了神經,欲哭無淚,我發現自己的力氣在一點
一點的消逝,我又見到了大黑石,越靠近大黑石,我的內勁消失得越快,小君迅
速追上,四個身位,三個身位,兩個身位,一個身位……

  屁股一鬆,內褲給扒了下去,接著,指甲劃過我的背部肌肉,火辣辣的。

  無奈之下,我只好靠邊上岸,剛躍出水面,小君已跟了上來,嘴裡嚷嚷著:
「你烏龜……烏龜王八蛋,你跑到天涯海角,我……我也要抓住你……」

  我想跑,但自己全身光溜溜,連內褲都給扒了,再跑的話,簡直像野人,再
則,小君也跟我差不多,她穿著內褲入水,如今幾乎裸體,貼身內衣因為濕透已
經完全見到奶子輪廓,下身更是春光畢現,萬一碰到什麼人,可就丟臉了,我趕
緊停下腳步,哀求道:「有話好好說。」

  小君目露凶光,一步步逼近:「說……說個屁,敢耍我,我警告過你,你還
敢耍我,你這個烏龜王八蛋,以後我不會叫你哥。」

  「叫老公。」

  我苦笑,一步步後退,終於靠著大黑石,無路可退。

  小君抓著我的內褲甩來甩去,惡狠狠大罵:「叫你李公公,我割斷你的東西
讓你做太監,看你以後還下流無恥,無恥卑鄙……」

  「別逼過來了喔,再過來,哥就跑進你後面的樹林裡,這裡樹林又高又密,
到處是毒蛇,老鼠,還有鬼,舌頭很長的鬼。」

  小君怒道:「我連你都不怕,還怕什麼鬼,你給我站住。」

  我大急,背部辣痛,小君盛怒之下真的會把我全身抓爛,我總不可能把她擊
倒擊傷,情急之下,爬上大黑石頭,坐在大黑石上大聲乞求:「小君,你至少要
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恨我,為什麼要跟我不共戴天,為什麼臉上有墨汁。」

  小君欲要爬上來,可大黑石光溜,沒多多少個地方借勁攀爬,我居高臨下,
雙腳亂踢,小君一時也奈何不了我,氣得她叉腰大罵:「你下來,我告訴你原因
。」

  「唉。」

  我歎氣:「小君你一定弄錯了,是海棠花裡的袋子,不是芍葯花裡的袋子,
海棠花裡的袋子裝的是襪子,芍葯花裡的袋子裝的是墨汁,你一定弄錯了。」

  小君冷笑:「別跟我繞口令,我再也不上你當,再也不受你騙了。」

  我高舉右手發誓:「天地良心,哥沒騙你。」

  小君朝我招手:「那你下來。」

  我哭喪著臉:「哥沒褲子。」

  「我把褲子仍進江裡,你跳下去穿。」

  說著,小君將我的內褲扔進娘娘江,正好是大黑石下,江水流淌,我的內褲
隨著水流緩緩飄走。

  我站起來,大肉條晃了幾下,我擺好姿勢大喊:「好,我跳,我跳,一,二
,三……」

  念到三,我哈哈大笑:「哥又不傻子,跳進江裡,還不是給你魚肉?」

  小君臉色大變,憤怒地從地上撿起一塊鵝卵石,我嚇了一大跳:「喂喂……
哎呀哎呀……」

  身形搖晃,腳下打滑,整個身體朝江裡倒去,「噗通」一聲掉進水裡。心急
火燎,病急亂投醫,趕緊閉氣沉入江底,以為這樣就可以難倒小君,可隨著小君
潛入江中,我發現自己失算了,小君像條魚兒似的向我游來。

  「咕嚕咕嚕」我在江底噴著水泡,慌慌張張,腳一踩到底,小君就已近身,
我大驚,腳一蹬,堪堪避過小君撲擊,再一蹬,本想浮上水面求饒,不料卻蹬了
個空,整個人突然陷進去,我大吃一驚,雙腳狂蹬,可沒料到越蹬越陷得厲害,
瞬間就陷到了腰部,小君見狀,急忙伸手拉我,可沒想到,我依然陷落,巨大的
恐懼閃過我腦海,我已經快無法憋氣,可我身體下陷的速度更快。

  小君用力抓我,扯我頭髮,我絕望了,用手抓住周圍泥土,可是,一次次,
我手中泥土都碎掉,我的身體即將被淹沒,我不知道怎麼辦了,唯一的信念就是
推開小君,奮力推開小君。

  令我悲哀的是,小君沒有被我推開,她緊緊摟住我的脖子,窒息,胸腔脹痛
,眼睛劇痛,腦袋欲裂,我與小君一起陷下去,被吸進去,如同坐滑梯一樣滑下
去,感覺滑到底部又迅速上升,隨後又下沉,再上升……

  「哇,咳咳,咳咳……」

  我踩到了底,穩住了身體,腦袋被撞了一下,水面堪堪在胸部位置,頭頂有
頻密的滴水,像下雨似的,我劇烈地咳嗽,四下一片漆黑,泥土氣味非常濃烈,
我顧不上咳嗽,大聲呼喊:「小君……小君……」

  嘩啦一聲,我聽到了令我期待的聲音:「哥……我在這,咳咳,咳咳……」

  小君也在拚命咳嗽,我們都在咳嗽,我伸手去摸,終於抓住了小君,我緊緊
把她抱在懷裡,激動得痛哭:「小君。」

  小君顫聲問:「哥,這是哪裡?好冷。」

  「不知道,能踩到地嗎?」

  我迅速冷靜下來,不敢再哭泣,在這個危急時刻,我不能讓小君有絕望的念
頭。

  小君浮沉了兩下,緊張道:「勉強能踩到。」

  「抱住哥哥。」

  我緊緊抱住小君,生怕她從我懷中滑走,小君也緊緊抱住我,聲音抖得厲害
:「哥,我們要死了嗎?」

  我柔聲道:「別胡說,這裡有空氣,我們可以呼吸,證明這裡有通道。」

  小君道:「可是我們什麼都看不見。」

  我安慰她:「別急,無論如何,哥都要救你出去。」

  小君沉默了一會,幽幽道:「要出去就一起出去,要死,大家一起死。」

  我真想哭,但我咬緊牙關,搜尋到小君的嘴唇,我吻了下去,隨即默念三十
六字訣,天啊,竟然成功,我渾身充滿了勁氣,體溫急劇上升,連小君都感受到
了:「哥,你身體好燙。」

  「你抱緊哥。」

  我叮囑道。

  「嗯。」

  小君雙腿盤上了我腰部,雙臂摟著我的脖子,兩個碩大的肉球壓得我呼吸不
順暢,要是平時,這是多麼旖旎愜意的事情,可眼下,我第一次希望小君的胸脯
小點好。

  幸好隨著「九龍甲」的威力持續顯現,我非但沒有感覺到胸口有壓迫感,還
感覺到小君身輕如燕,我像背一個書包那樣輕鬆。繼續默念三十六字訣,在這個
地獄般的黑暗裡,只有「九龍甲」是我們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如果我真是海龍王
,我就絕不會在這裡被淹死,如果我的三十六字訣是「九龍甲」那我必定有真龍
護體,一定不會死去,我已經死過兩次,絕不會再有第三次。不知為何,在這個
令人恐懼的地方,我竟然有強烈的求生慾望。

  隱隱地,我感覺到九龍出竅,視線逐漸能看到模糊的四周,小君一聲驚呼:
「哥,你的眼睛發亮。」

  我沒心思跟小君解釋,環顧四周,上下觀察,我小聲道:「我知道這裡是什
麼地方了,這裡應該就是那塊大石頭後面的樹林下,現在哥的頭頂都是樹根,樹
根帶來了空氣,所以我們能呼吸。」

  「這麼說,我們頭頂就是樹林咯?」

  小君不笨。

  「是的,密密麻麻很多樹根,樹根在滴水,相信哥,我們絕不會死。」

  我攀摸著四壁,開始掛著小君一步步行走,不敢走遠,不敢走快,生怕連呼
吸的空氣都沒有,可惜,才走五六步,就無法再走了,頭頂的樹根越來越密,甚
至還有堅硬的石頭,小君的腦袋被磕了一下,她咬咬牙,硬是沒喊出來。

  我的心又逐漸下墜,這方圓十米的地方恐怕再也沒有任何出路,這裡只是一
處地勢凹陷,沒有任何通往外地的通道,唯一的方法恐怕就是頭頂的樹根,我要
擊穿這裡,從頭頂打開一個缺口,因為頭頂就是樹林。

  「抱緊哥,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要抱緊哥。」

  我叮囑小君,蓄勢待發,為了方便使勁,我將小君改抱為背,讓她掛在我的
背部。我運起內勁,試探著用三分之一的力氣往上擊打,砰的一聲巨響,我的拳
頭居然在頭頂樹根砸出一大窟窿,威力強大。可是,緊接著就是恐怖的事情,泥
土紛紛落下,眨眼間,就填到我腳下,我大吃一驚,不敢再擊打了,否則頭頂的
泥土都落下,我們只能被活埋。

  「哥……」

  小君覺察到了危險。

  「小君,你愛不愛哥哥?」

  我柔聲問,心裡一片坦然,能跟小君死在一起,也就沒什麼遺憾了。

  「愛。」

  小君嗚咽。

  「相信哥哥嗎?」

  我又問。

  「相信。」

  「那好,我們一起呼吸,一起潛入水中,一起離開這裡,記住,娘娘江的水
位並不高,只要有水的地方,我們就游過去,然後上浮。」

  我異常冷靜,事到如今,我已經沒有多少恐懼了,反正底線就是死。

  「可是,可是我什麼都看不見,不知道往哪裡游。」

  小君怯怯道。

  「跟著哥,你水性好,緊跟著哥哥,哥哥能看見路。」

  我拍了拍小君摟在我脖子的手臂,叮囑她,給她信心。

  「嗯。」

  小君鬆開了我脖子。

  那一剎那,我有失去一切的感覺,急忙抓住小君的手,大聲喊:「好,深呼
吸,再呼吸,一,二,三,走……」

  喊完最後一個字,我和小君潛入了水裡,漫無目的地遊走,小君並不能目視
,只能不停地觸碰我的身體,感覺我的方向,我很擔心小君走失,可眼下已無法
顧及了,我只能義無反顧往前游,一直游,左邊被阻隔,我迅速調整方向,繼續
游,忽然發現身體沒有被觸碰,我大駭,轉身發現小君游往另一邊,我急忙游過
去,抓住她的內衣,重新帶著她往前游,我專門找水深的地方游,漸漸地,我發
現水質清澈了許多,不像剛才這麼多淤泥,興奮之情油然而起,抓了抓小君,加
快了前進的速度。

  小君依然能跟上,我加快,她也能加快,水勢越來越寬,我激動得要去抓小
君,不料她突然停止了游動,我大駭,急忙往回游到小君身邊,不由分說,吻住
了她的嘴,我知道,小君缺氧了,人缺氧後就會失去意識,我呼吸著,把我肺裡
的空氣度入小君的身體,她看著我,眨動眼睛,我知道她並不能看見我,但她的
眼神充滿無限的留戀。不一會,她的身體重新靈活,我松她的嘴,拉著她重新游
動,看見她輕鬆跟上我的速度,我心頭極度寬慰。

  「嗚唔,嗚唔。」

  我被小君超越了,她抱住我的胳膊亂拽,耳邊是她嗚唔叫,我朝她看去,發
現她朝身側不遠地方亂指,我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去,我的天啊,是光線,是他
媽的光線,我腦袋一陣轟鳴,抱住小君,再次吻上她的嘴唇,將肺裡空氣又度過
去,小君搖搖頭,雙手亂舞。我剛鬆開小君的嘴,她指著我身後,拚命揮舞手臂


  是怪物?是危險,我駭然回頭,卻發現不是什麼怪物,也不是什麼危險,而
是一隻香爐,一隻足足有三米長的香爐,香爐背後似乎還有什麼,光線極其微弱
,我的憋氣已經到了極致,不敢再有半點停留,轉身與小君一起朝光線處上浮,
真難以置信,我們彷彿從海底上浮,這深度至少也有二十米,而且上來的空間逐
漸變窄,這是一個僅能三四個人通過的洞穴。

  終於,我和小君一下子衝出了水面。

  「呼,呼呼」 我和小君拚命地呼吸,拚命的喘氣,片刻,我們再次瘋狂擁
抱在一起,小君咬我,然後問我痛不痛,我說痛,她才開始大哭,說是真的,一
切是真的。

  是啊,我激動得眼淚狂飆, 難以形容我的心情,我又活過來了,我沒有失
去小君。

  「這是哪?」

  小君睜開眼睛,怯怯地觀察四周,我幡然醒悟,急忙將小君推離水面,我自
己也跟著躍出水面,左右一看,發現是一個似曾相識的大水潭,潭裡的水異常清
澈,周圍樹木參天,林葉茂盛,再一細想,猛然抬頭,發現這個地方就是竹林後
的懸崖下。當初,我失足落下懸崖,被毒蛇咬了一口,最後與姨媽一起墜落的地
方就是這個大水潭。

  「哥,這是哪?」

  小君驚恐地看著四周,本來她就驚魂未定,如今身處幽深的地方,她當然害
怕。

  「哥來過這地方,這裡是我們山莊後的懸崖下,哥知道怎麼走,你放心。」

  我咧嘴一笑,將小君凌空抱起,根據記憶順著大水潭溢出的水流而形成的小
溪行走,小溪流淌的方向自然是河流,我走得不快,因為我要盡量避開有荊棘的
地方,我不能讓荊棘刮傷小君嬌嫩的肌膚,走了約莫兩個小時,我們終於走出小
溪,看到了蜿蜒的娘娘江,真神奇,我和小君是在下游的大黑石處陷落,如今卻
是在上游出現,大黑石與大水潭相隔的直線距離少說也有幾公里。

  趕緊報平安吧,消失了幾個小時,一定把姨媽和美嬌娘們嚇壞了。

  果然不出所料,遠遠地就看見美嬌娘們聚在江邊哭泣,江面有衝鋒舟,很多
武警圍在江邊,還有人潛入水中。我抱著小君走過去,不知誰喊:「你們看……
是中翰和小君……」

  尖叫四起,歡聲雷動,娘娘江兩岸驚起了飛鳥。…………

  德祿居大客廳的茶几上, 一碗熱薑湯,一杯紅酒。

  小君喝熱薑湯,我喝紅酒。

  莊美琪仔細檢查了幾遍小君的身體,除了後腦腫起一個小包外,她多一點傷
都沒有。而我,除了腳底腳面有稍微嚴重的擦傷外,也無大礙。一位武警團級軍
官聽了我細細訴說後,嘖嘖稱奇,很快得出結論,說娘娘江下有暗河。姨媽隨即
頒布嚴厲命令,嚴禁美嬌娘單獨泡江水,嚴禁游到江心。

  美嬌娘們都臉色蒼白點頭答應。

  好言多謝了武警軍官,姨媽吩咐郭泳嫻拿一包裹交給武警軍官,這武警軍官
堅決不收,姨媽板起臉:「這是命令,曾師長說過今天一切行動要聽從我指揮。


  武警軍官憨笑,無奈收下包裹,跟我們告別時,武警軍官給姨媽敬了一個軍
禮,姨媽微笑頷首,親自送武警軍官到門口,周支農突然闖進來,在姨媽面前低
語幾句,姨媽一怔,隨著周支農匆匆離去。

  一眾美嬌娘再次圍上來,你一句,我一句地詢問我和小君死裡逃生的經過,
我自然口若懸河,唾沫橫飛,又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聽得諸位美嬌娘花容色變
,驚呼連連,都說不敢下河了。反倒是我安慰她們不需害怕,回過頭囑咐嚴笛給
美嬌娘都定制既美觀,又實用的救生衣。嚴笛與眾美嬌娘自然滿心歡喜,一個勁
地誇我體貼細心,沉著冷靜,英勇蓋世,舉世無雙,我哈哈大笑,一掃驚魂。

  「大家回去吧,小君累了,中翰也累了,讓他們休息吧。」

  楚蕙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沒異議。

  我握住楚蕙的玉手,朝三位大肚婆愧疚道:「真對不起,讓你們又一次擔心
了。」

  楚蕙翻翻眼,示意捲臥在我懷中的小君,我低頭一看,小君已經昏昏欲睡,
我啞然失笑,與眾美嬌娘一一揮手告別,彎腰抱起了小君,上了二樓,唐依琳早
已將一個房間收拾乾淨,還開好了暖氣,我放下小君剛想離去,小君揪住我的睡
衣,低聲呢喃:「不要離開我。」

  我愛憐道:「哥尿急,去小個便就回來。」

  小君這才鬆開我的睡衣,待我小便回來,發現小君睜著大眼睛,我小聲問:
「怎麼還不睡啊?」

  「我想做愛。」

  小君嗲嗲說。

  我忍住笑,脫光衣服,也脫光光小君身上的衣服,跪在她身下溫柔地舔吮小
嫩穴一會,隨即插入,小君桃臉粉腮,羞羞道:「哥,我們在樹根下的時候,我
就想跟你做愛,一邊做愛,一邊等死。」

  我若有所思,輕輕頷首:「這是名符其實的欲仙欲死。」

  「咯咯。」

  小君嬌笑,將粉雕玉琢的玉足伸到我嘴邊,嗲嗲道:「用力點嘛。」

  我當然用力,我還很用心,因為我知道,做愛是最佳的壓驚良藥,不要說是
小君,即便是我這個經歷幾次生死的人回憶起剛才死裡逃生的一幕,仍心有餘悸


  尿尿過三次後,小君帶著一臉純真酣然入睡,我卻一點倦意都沒有,腦子裡
想著最後上浮到大水潭前所見到的那只巨大香爐,很奇怪,香爐又怎麼會在水底
?這只巨大的香爐供奉的是人,還是神?

  篤篤, 兩聲很輕的敲門。

  我輕輕搬開小君搭在我肚子上的玉臂,小心翼翼起床,躡手躡腳去開門,原
來是唐依琳,她朝屋內張望了兩下,小聲道:「媽找你。」

  我吻了一下唐依琳,示意她進去睡在小君身邊,唐依琳會意,溫柔點頭。我
走出屋子,來到二樓的小客廳,姨媽已然就坐,目光炯炯。

  「媽。」

  我拖著傷腳蹣跚來到姨媽跟前,她炯炯目光瞬間溫柔如水,問了問小君的情
況,直奔話題:「周支農找到兩位地址專家,發現岸邊那塊大黑石是隕石。」

  「什麼?」

  我大驚,姨媽道:「價值無可估量,兩位地質專家說幾百億都不止。」

  我沒了主意:「那……媽的意思。」

  姨媽沉吟一會,鳳目裡閃過一絲狠勁:「為防止消息洩露,我讓周支農扣留
了兩位地質專家。」

  我莫名感到心驚肉跳,很堅定道:「不能殺。」

  「我沒說要殺。」

  姨媽冷笑。

  「你想殺。」

  我逼視著姨媽,她避開我的眼神,淡淡道:「消息一旦傳出去,這裡就會變
成了旅遊景點,說不準有人為了發財,會沿著江岸搜尋隕石,挖個天翻地覆。」

  姨媽的話不無道理,我抓抓腦門,無奈歎息:「如果真這樣,這裡將變成一
場生態災難,不過,這塊大黑石對我們是禍害,想辦法移走它。剛才對著武警我
沒說實話,實際上這塊大黑石才是讓我深陷危難的最直接原因,如果我內息不亂
,內勁不失,我和小君也不至於到鬼門關走一回。」

  「嗯。」

  姨媽微微點頭。

  我思索了片刻,建議道:「能不能動用關係,將發現隕石列為國家機密,用
國家法律嚴令兩位地質學家閉嘴。」

  姨媽兩眼一亮,大為欣喜:「這辦法能行,如此大個的隕石,全世界罕見,
列為國家機密不為過,我跟屠夢嵐,柏文燕商量一下。」

  我鬆了一口氣,調侃道:「這麼漂亮的媽媽,怎能心狠手辣。」

  姨媽瞪來一眼:「哼,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說完站起來,扭動肥美的大屁股揚長而去,她穿高跟鞋,扭動得非常好看,
我不由得幻想姨媽穿上黑色絲襪在電影院,地鐵,公車,醫院……各種地方跟我
做愛。

  天啊,我怎能這樣猥瑣,趕緊盤腿坐在沙發上默念三十六字訣,運氣「九龍
甲」將體內的九條真氣釋放出來,一縷陽光射進小客廳裡,九條真龍異常桀驁,
時而若蛟盤踞,時而翱翔翻飛,一時間好不熱鬧,記憶中,我第一次在陽光最充
足的時候運起內功,釋放九龍,看它們龍鳴厲吼,張牙舞爪,我渾身有說不出的
舒坦,雙目如電,隱約聽到隔壁幾間房外的低語聲。

  「依琳姐姐,我喜歡你舔我屁眼眼。」

  「為什麼不叫你表哥舔。」

  「我不敢,也不好意思。」

  「我跟他說去,就說小君很喜歡被人舔屁眼眼。」

  「嗚嗚,不能說,不能說,你一說,他就覺得我不夠純情,他會覺得我很放
蕩了。」

  「好可愛,就算我說了,就算你表哥每次都舔你屁眼眼,他也不會覺得你放
蕩。」

  「還是不要說,他現在舔我腳就夠。」

  「小君,我不怕跟你說,你是依琳姐姐見過最騷的女人,昨天我認為你媽媽
是最騷的女人,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你小君才是大騷貨,嘻嘻。」

  「人家才不騷,喔,依琳姐姐,你舌頭再舔深一點,有點癢。」

  「你承認是大騷貨我就舔。」

  「哎呀……人家是大騷貨啦,快舔快舔。」

  「沒說清楚是誰。」

  「小君是大騷貨……」

  我越聽越清晰,渾身血液沸騰,九龍歸體,天地合一,我推開窗戶,迎風呼
吸,倏然終身躍出窗外,很輕鬆,再躍窗子,很隨意,反覆兩次,我一聲悶喝,
騰空而起,身輕如燕,竟然能輕鬆躍上了別墅樓頂,在樓頂上健步如飛,什麼是
飛簷走壁?我想,這就是了,我的神啊,多歷經了一次生死,我的功力有了驚人
的提高,我猜想一定是在危難之中我將體內最強的潛力給激發了。

  是最強了嗎,我還能更強嗎?

  我帶著狂喜回到了德祿居的二樓小客廳,感覺雙腳奇癢,撕開繃帶,意外發
現傷口在初始癒合,心中更是驚喜,一躍而起,直奔小君和唐依琳所在的房間,
推門而入,赫然看到小君和唐依琳都跪在床上撅著屁股,稍有不同的是,小君在
閉目享受,唐依琳則用嘴貼著小君的屁股。見到我,兩個美女只是愣了一下,並
不慌張,小君仍撅著屁股,小腹下墊著枕頭,唐依琳擦擦小嘴,已然坐下,嫵媚
地看著我吃吃嬌笑。

  「大騷貨……哦,不,小君,你願意不願意跟哥一起從大水潭下江底?」

  我興奮道。

  小君沒好氣,全身光溜溜著匍匐在床上亂踢雙腿:「大騷貨進來為什麼不先
敲門呢?」

  我笑嘻嘻走近,爬上床,雙掌掰開小君圓翹的肉臀,接替唐依琳的工作,動
情地吻了下去,用我的舌頭挑弄小君的小菊花,她嗲嗲呻吟,銷魂奪魄。我舔吮
了一會,毫不猶豫脫掉身上衣物,將猙獰的巨物頂到了小君的屁眼口,稍一收放
,大龜頭強悍地撐開菊花口,我大讚:「很濕潤了,可以插了。」

  隨即前挺,緩緩地插入小君的屁眼裡。

  小君繼續嗲嗲呻吟,兩邊小腿不停踢我身體,紅潤的腳心向上,我抓住一隻
撫弄,愛不釋手。小君發癢,嬌嗲道:「不要,不要,舔就很舒服,不要插,你
的東西太粗啦。」

  「但是,插進去會很舒服喔。」

  我詭笑,徐徐深入,大肉棒即將完爆菊花眼。

  小君扭了扭圓臀,嗲嗲道:「反正……反正人家是純情小女生,你要插就插
,我是不會同意的。」

  「嘻嘻。」

  一旁的唐依琳忍不住笑了出來:「我是女人都受不了你,何況是男人。」

  我很同意唐依琳的話,大肉棒毫不留情插完進屁眼,一絲一縫都沒有留下,
雙手揉搓著臀肉道:「不錯,小君是純情小女生,從不讓人碰屁眼眼,除非被人
強姦,那就沒辦法了。」

  小君猛點頭:「對呀,因為無力反抗……喔,如果給人家弄了屁眼眼……也
是沒辦法的事兒。」

  我被小君弄得慾火焚燒,見時機成熟,逐漸抽動巨物:「要不要跟哥一起冒
險?」

  「考慮考慮,好像很舒服的樣子,嗯嗯嗯……別跟我說話……」

  小君撅高迷人的圓臀,迎合我的抽動,大肉棒帶出晶瑩的液體,輕輕摩擦緊
窄的括約肌,和唐依琳一樣,小君的括約肌異常厚實,只有括約肌厚實,肛交才
有樂趣,否則比自瀆還難受。小君的括約肌不僅厚實,還裡通曲折,層層疊疊。

  「這種屁眼最容易殘留髒污,滋生病菌,很容易患上痔瘡,所以,經常深入
清洗,偶爾插入做愛,反而有益身心健康。」

  唐依琳依偎在我身側,幫我掰開小君的臀肉,細緻講解肛交的裨益,不時用
尖尖的食指按揉屁眼口,由於極度撐開,小君的屁眼表皮變得很薄,感覺隨時都
是脹裂。

  我笑道:「這可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干屁眼眼學問,每次都有新解,依琳
,你經常研究啊。」

  唐依琳嫵媚道:「當然啦,喜歡的東西,喜歡的事情我都去研究。」

  說著,微微低下腦袋,在小君的屁眼口,在我的大肉棒上各吐了一小口唾液
,有了潤滑,我抽插更自如,小君叫得更歡,屁股扭扭,淫聲浪語。

  我大為驚歎,托起唐依琳的下巴,低頭輕吻下去:「你不僅研究,還到處灌
輸干屁眼眼的樂趣與好處,小君現在變成這樣騷,你唐依琳功不可沒。」

  唐依琳瞪了我一眼,用牙齒咬了咬我的舌頭,嗔道:「關我什麼事,騷勁是
天生的,小君不喜歡屁眼眼,一次就夠,她食髓知味,那就是她的問題咯。」

  我抽出一隻手,抓唐依琳的大奶子猛揉:「你也很騷。」

  唐依琳吃吃笑道:「可我不像小君,明明很騷,硬說自己不騷,明明很想要
,卻欲拒還迎,明明很淫蕩,還說自己最純情…… 」小君不依:「人家就是純
情。」

  唐依琳揶揄一句:「嗯,純情的騷貨。」

  我哈哈大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大肉棒劇烈摩擦小君的屁眼,帶出更多的
晶瑩。

  「嗚嗚……以後你別想碰我的屁眼眼。」

  小君佯哭,我知道她佯哭,所以要捉弄她:「好,聽小君的,以後不碰屁眼
眼,現在就停止。」

  真的停止了,我和唐依琳靜靜地看著小君的反應,她等了一會,見我還是不
動,不禁軟綿綿哀求:「哎呀,不要欺負小女生喔。」

  我仍不為所動,拒絕挺動,小君嗲嗲道:「哥,我答應跟你去冒險。」

  「自己動,我跟依琳姐親嘴。」

  我摟住唐依琳,揉著她的大奶子,吻上她的紅唇,看她般般入畫的臉部曲線
,我陶醉了,伸出一根手指頭放進紅唇內,唐依琳會合起紅唇,很嬌嬈地吮吸起
來,吱吱作響。

  小君無奈自力更生,笨拙地後挺小圓臀,吞吐大肉棒,心情當然不好啦,心
情不好,怪話就特別多:「依琳姐姐舔過人家的屁眼眼,你敢跟她親嘴?」

  我冷笑:「哥也舔過你的屁眼眼,為什麼不敢跟依琳姐親嘴,等會,依琳姐
姐還要跟你親嘴,哥也要和你親嘴。」

  小君身體一緊,停止了吞吐,嘴上嗲嗲數落:「哎呀,你們講不講衛生,警
告你們喔,千萬不要跟我親嘴,你們想親就自己親個夠,不夠的話……不夠的話
,就去找狗狗親,咯咯。」

  唐依琳與我相視一眼,恨恨道:「打她。」

  手起掌落,「啪」的一聲,清脆地在小君的臀肉上留下一道暈紅,小君大叫
,我也不甘落後,給小君另一邊雪白臀肉也擊下一掌。

  「嗚嗚,怎麼打我。」

  小君扭頭怒視我們,果然沒有一丁半點的眼淚。

  我嘿嘿奸笑:「不願意被打,可以爬走啊,沒有強迫你。」

  小怒聞言,怒不可遏:「討厭你們,打吧打吧,等我爽過之後,再打回你們
。」

  我實在忍不住了,扶住斑斑暈紅的圓臀急促抽插,密集如雨,管她的屁眼會
不會裂,小君歡叫,陣陣呻吟銷魂異常,小圓臀自如向後挺動,不再笨拙,我瘋
狂壓下,瘋狂抽插,雙手兜住小君的兩隻大奶子,瘋狂地揉搓,咬她的耳朵,咬
她的脖子,捏她的乳頭,彷彿暴風驟雨……

  「記得還有依琳姐姐喔,你也要像對我這樣對依琳姐姐,否則……否則我絕
不理你,絕不跟你去冒險。」

  小君生氣了,我從來沒有這麼粗魯過,她很不平衡,希望我也這般對待唐依
琳。

  小君錯了,她以為唐依琳會恐懼,她不知道話音剛落,唐依琳頓時兩眼放光
,柔柔道:「中翰,你對我要更狠一點,小君不要,我要……」

  小君嗲嗲罵道:「要什麼要,廚房冰箱有大黃瓜。」

  唐依琳撲哧一笑,陰陽怪氣道:「這麼說來,小君很注意冰箱裡有沒有大黃
瓜咯。」

  我想笑,但小君已有抽搐的跡象,我還忍住,繼續大刀闊斧,猛烈抽插她的
屁眼,小君嗲嗲呻吟著,如訴如慕:「我……我喜歡吃黃瓜。」

  我和唐依琳一聽,實在忍不住哈哈大笑。

  小君身子陡然發軟,劇烈抽搐中把腦袋埋進了枕頭:「嗚嗚,快用力?。」
…………

  我非常抱歉,大肉棒已經插入唐依琳的屁眼了,莊美琪卻意外闖了進來,焦
急道:「中翰,有麻煩,國家文物局來人了,一大幫人已經到了小竹林外,媽讓
你馬上過去。」

  「美琪,你在這裡照顧小君。」

  我迅速從唐依琳玉背跳下,她一臉憤懣,嘟噥著說今天運氣太差了,一旁的
莊美琪無奈聳肩,小君則幸災樂禍。

  我一邊穿上莊美琪拿來的運動衣,一邊柔聲安慰:「依琳,你先去廚房找找
黃瓜,將就一下。」

  「混蛋。」

  唐依琳勃然大怒,抓起枕頭砸來,我故意被砸中,苦笑著飛奔離去,身後傳
來小君嗲嗲笑聲:「咯咯……」

  我又見到了於紅波,他變胖了,滿面紅光,估計升了官,他沉穩許多。有些
人天生就是死對頭,彼此厭惡,我和於紅波便是如此。

  「李先生,這次國家文物局聯合市文物局將對碧雲山莊……呃,也就是你家
附近山地,山林,河流進行勘探,有證據表明,這裡有即將出土的珍貴文物,我
奉市檢查院黨委的委託,前來協助勘察。為了保護國家的文物遺產,請你配合我
們的工作。」

  於紅波挺著肚子,背負雙手,慢條斯理的口氣帶著強烈的傲慢。

  「這裡是私人土地,國家保護公民私有財產,我堅決不允許任何人,包括有
關單位在不經我允許的情況對我的私人土地進行所謂的勘察勘探。如果你們有證
據表明我的私人土地有文物,請出示證據,有確鑿證據,我將配合你們的工作,
如果沒有,請你們即刻離開。」

  我不卑不亢,侃侃而說,別看來的人多,但都是爛牌,姨媽不出面,自然是
好牌藏最後的道理,總不能對付打來一張普通牌,我們就應一張大王。

  於紅波仰天長笑:「哈哈,土地不是你的,是國家的。」

  我不屑道:「我購買了使用權,有近百年之多,你想擁有,或者你想破壞,
讓你孫子來。」

  於紅波聽出被我譏諷為「孫子」滿臉紅光瞬間變成豬肝色。一位五十歲左右
的中年人從於紅波身側朝我抱拳,自報家門為市文物局局長榮克:「李先生,我
們確實有證據這一帶有文物出土,懇請你配合。」

  榮克朝小竹林指了指。

  「竹林裡?」

  我有些納悶。

  「是的。」

  榮克很客氣道:「而且這片竹林並不是你所居住的房子,我們搶救性發掘文
物不會對你以及你家人的生活產生太大的影響,根據法律,我們文物局會酌情給
予你適當的經濟補償。」

  我微微點頭,不由得誇讚幾句:「這位文物局的領導就很有職業水準,素質
高,業務能力強,將來有機會,我一定會推薦你擔當更重要的職務。」

  我說話時,氣勢彌盛,鏗鏘有力,故意揚聲給所有人聽到,不管他們信不信
我有舉薦人的實力,至少給他們造成了極大的心理壓力。

  「多謝李先生的讚譽,我是吃國家飯的,職責所在,望您見諒。」

  榮克果然更客氣了,所有人都聽在耳朵,看在眼裡,就連於紅波的囂張氣焰
也大為受挫,牛皮不是亂吹,如此恢弘的山莊,如此多的豪車,相信所有人都在
掂量著我的勢力與能量,輕易不敢得罪我。

  我也很客氣:「好說,好說,就不知,你們要開發搶救到何時?」

  榮克望了望身後,難為情道:「呃……這具體時間說不準,看出土的文物數
量和搶救的困難程度來定,如果是規模級別的文物出土,按慣例,文物單位會在
出土文物的地區建造永久性紀念館。」

  「大概什麼時候可以開發挖掘。」

  我表面沉著,內心暗叫一句:糟糕。

  「先期挖掘設備,勘探設備,以及工作人員都已經帶來了,還有更多的設備
要運來,我們隨時就可以挖掘。」

  榮克目光低垂,都不敢正眼看我。

  我平靜道:「能不能這樣,你們先勘探好,確定了有文物再大規模挖掘,盡
量不要破壞這片美麗的竹林。」

  手臂一揮,我轉身指向五幢別墅:「另外,停車坪以內的地方屬於私人禁區
,你們的人不准入內,能答應嗎?」

  「那是肯定的。」

  榮克尷尬地笑了笑,他大概也知道我不是善茬。

  「好的,你們隨意。」

  我淡淡一笑,轉身離去,連看都不看於紅波一眼,這樣的小卒,我根本不放
在心裡。

  回到別墅區,上官黃鸝早已等候,一陣碎步跑來,小聲道:「中翰哥,阿姨
和兩位阿姨在喜臨門等您。」

  我笑了笑,輕撫黃鸝的小臉,叮囑道,「等會和杜鵑商量,你們輪流著監視
這幫人,記得帶上牧羊犬。」

  話音未落,一陣狗吠響起,聲音尖細淒厲,如臨大敵,我嘖嘖稱奇,這幾條
牧羊犬可真是靈犬。

  推開喜臨門的大門,按理說應該有喜事,可惜坐在沙發上的三位婦人都沉著
臉,一點喜事都沒有。待我走近,姨媽迫不及待問:「怎樣?」

  我將與於紅波,榮克見面的經過說了一遍,姨媽頓時咬牙切齒,目光充滿殺
氣。

  我安慰了姨媽幾句,一聲長歎:「人家手續齊全,有備而來,我們沒辦法,
但願這裡的環境不被破壞。」

  姨媽,柏彥婷,屠夢嵐都沉默不語。我淡淡道:「其實,我早預料到這一天
遲早會來,當初發現竹林裡有一條古老石階,我就知道這消息遲早會傳播出去,
而且早就傳播出去,只是這個消息被一個人壓著,只有位高權重的人,才能壓住
消息。這個位高權重的人想出了一條毒計,趁我昏迷時對我母親大獻慇勤,如果
能娶到我美麗的母親,不僅能滿足他多年前的癡心夢想,還能一舉霸佔我的女人
,我的女人個個仙姿瑰色,這個人一直在覬覦。

  三位女人吃驚地看著我,尤其姨媽,目瞪口呆,欲言又止,我知道她想阻止
我說下去,可話開了個頭,就無法收住了。

  「柏阿姨,嵐媽媽,這個位高權重的人想必你們也猜到是誰了……不錯,就
是喬羽。」

  柏彥婷和屠夢嵐聽了,都微微動容,我淡淡道:「喬羽曾經養有一條狗,叫
孫家齊,這人原本是我的下屬。」

  「我一直奇怪為什麼孫家齊膽敢綁架,強姦別的女人,卻遲遲不敢對我的女
人下手,而只是偷偷摸摸地約會樊約,給戴辛妮設圈套,暗示莊美琪……這完全
不符合情理,當時的孫家齊已經肆無忌憚,目中無人了。唯一的解釋,就是孫家
齊被喬羽警告過,不許他孫家齊染指我的女人,所以孫家齊才有所忌憚。」

  這番話,連姨媽也沒聽過,她吃驚地看著,一言不發,柏彥婷和屠夢嵐更是
吃驚不小。

  我冷笑:「喬羽遠不止這些企圖,他想奪取我的公司,把孫家齊塑造成一個
傀儡,一步一步蠶食公司,如今,我才發現,喬羽還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就
是公主寶藏,他一定認為竹林的古老石階下就是傳說中富可敵國的公主寶藏,所
以他聯合另外一個同樣卑鄙的人聯手奪取碧雲山莊。」

  頓了頓,我說出名字:「那個人叫李嚴。」

  不知為何,聽到這裡,柏彥婷和屠夢嵐同時看向姨媽,姨媽猛蹙眉頭,神情
懊惱。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醒過來了,我的東西都拿了回來,喬羽與李嚴自
然不甘心,他們利用手中的權力進行反撲,還利用小女孩耍陰險手段,這些人已
經無所不用其極。很遺憾,他們又失敗了,敗在我母親運籌帷幄之中。最後,他
們只好使出一招『我得不到,你們也無法得到』的蠢計,派出了文物單位來挖掘
,表面上有理有據,公事公辦,實際上是黔驢技窮,破罐子破摔。」

  我最後讚了姨媽一下,想討她歡心,可她一點喜色都沒有,我有點發虛:「
媽,柏阿姨,嵐媽媽都不是外人,我全明說了,你別生氣,給我拿拿主意。」

  姨媽翻了翻鳳目:「我沒生氣。」

  柏彥婷道:「萬一他們找到寶藏呢?」

  「能找到,就是天意,我現在並不缺錢,我不圖寶藏,只有很貪心的人才夢
想得到公主寶藏。許多人翻遍了碧雲山莊也找不到一塊銀子,我不太相信他們能
找到寶藏,我擔心的還是源源不斷的麻煩,不可否認,喬羽比我們強大的多。」

  我心咯噔一下,忽然想到大水潭下的那隻大香爐,難道公主寶藏……

  屠夢嵐突然插話過來:「中翰,別擔心,你嵐媽媽雖然腳不利索,但喬羽還
是不敢惹我的。」

  我怔怔看著屠夢嵐,一直看著,看了半天,看得屠夢嵐發毛,正欲發火,我
先一步道:「媽,我有話想對你說。」

  「你說。」

  我來到屠夢嵐身邊,握住她的手,話語柔中帶剛:「你深居簡出,喬羽不知
道你的態度,所以才一次一次地試探我母親的底線,我母親雖然竭盡全力,但畢
竟獨木難支。我已經是你女婿了,楚蕙也懷了我的孩子,您即將做婆婆,如果你
再不明確態度,與柏阿姨和我母親聯手,那到頭來……」

  姨媽一聲厲喝:「中翰,你閉嘴。」

  我沒有閉嘴,盯著臉色大變的屠夢嵐道:「媽,我很想知道,你的腿是怎麼
受的傷,當年的三季梧桐中的雲季梧桐曹衡菊又是怎麼死的。如果涉及國家機密
,那就算了,如果能說,我想聽聽,不是為了好奇,而是想知道你跟喬羽是什麼
關係,這對我家有生死攸關的聯繫。」

  姨媽倏地站起:「中翰,你過份了。」

  屠夢嵐鐵青著臉,輕輕頷首:「臭小子懷疑我了,嗯,有前途。」

  「嵐姐……」

  姨媽苦著臉。

  屠夢嵐擺擺手,幽幽道:「看在小蕙經常說你好話的份上,我就說出來。」

  我露出一絲微笑,依然握住屠夢嵐的手,她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中翰,
你嵐媽媽有十年不在外邊過夜了,昨晚在這裡過夜,不是為了看看小蕙,是為了
共同面對困難。你嵐媽媽已經是一個殘廢了,腿疼起來,連自己叫啥名字都忘記
,我是縱有心而力不足,加上你媽媽的臭脾氣,很少求人,我總不能事事都問你
媽媽。」

  聽到這裡,我滿心愧疚,知道冤枉了屠夢嵐,總以為她是明哲保身,不想趟
渾水,不願意過渡介入我家的事情,沒想到是我誤會了,想想一個睜開眼超過五
個小時就要睡覺的病人,哪有什麼精力去應付紅塵俗事呢。

  姨媽畢竟不像我這般幼稚,她難過道:「嵐姐,中翰不懂事……」

  誰知屠夢嵐白眉一挑,臉色似笑非笑:「不懂事?那你就小看中翰了,他跟
他爸一樣狡……精明,能逼我表態,就很有手段。」

  「狡猾」兩字沒說全,但大家都聽得出來,屠夢嵐還沒說完,姨媽與柏彥婷
都笑了。

  「說起曹衡菊之死,確實屬於國家機密,我可以破例講,個中細節我已經記
不得了,腦子退化得厲害,總之,曹衡菊死得很蹊蹺,那次曹衡菊突然急著要從
法國回華夏,但證件莫名其妙被喬羽扣留,我當時在英國,曹衡菊聯繫到我,要
我想辦法安排她來華夏,我與總部聯繫後,奉命接曹衡菊回國,由於沒有證件,
曹衡菊又急著回來,我們無法從法國離境。曹衡菊與我單線聯繫後,決定先偷渡
去突尼斯,然後從突尼斯坐飛機回國,可沒想到……」

  「沒想到,我們租的小漁船在快到達突尼斯海岸時意外爆炸,船上的人幾乎
全部死了,包括曹衡菊,活下來的是我,還有一個非洲籍的水手,那是一次我終
生難忘的生死經歷,我當時離開船艙到船尾小便,剛蹲下來,船就爆炸了,我雖
然倖免於難,但左腿受到強烈撞擊,又在冰冷的海水泡了十個小時,被救上來時
,已處於昏迷狀態。」

  「得到曹衡菊的死訊,我很傷心,大家都很傷心。」

  屠夢嵐喃喃道。

  沉默了一會,屠夢嵐繼續說: 「之後,喬羽突然奉調回國,不久,他就宣
佈曹衡菊未滿週歲的小女兒是他喬羽的孩子。」

  凝視著我,屠夢嵐眼淚噙滿了淚花:「至於我與喬羽的關係,這要說說你爸
爸李靖濤,我在吉隆坡執行一個特殊任務時遇到了麻煩,當時很危險,是你爸爸
將我和小蕙順利帶回國,你們不知道,李靖濤不僅救了我和小蕙,還救了喬羽。


  「啊。」

  我和姨媽還有柏彥婷都大吃一驚。

  屠夢嵐道:「李靖濤營救我之前,總參先期派喬羽來救我們,但喬羽犯了一
個致命的錯誤,他去紅燈區喝酒了,儘管他事後極力辯解是為了工作,但我憑多
年的工作經驗去判斷,喬羽撒謊。李靖濤也不相信喬羽的解釋,只不過,李靖濤
本身也是緋聞纏身,他不願意糾結此事,何況李靖濤把我帶回國是情報系統的重
大勝利,他受到了總部,總參的雙重嘉獎,到了這個份上,總參內部決定掩蓋喬
羽錯誤。」

  柏彥婷輕輕頷首:「怪不得,我沒聽到喬羽參與營救你們的消息,連我都被
蒙在鼓裡。」

  我乾咳一聲:「媽,我打斷您一下,柏阿姨懷疑楚蕙是您和我爸的孩子。」

  屠夢嵐掃了柏彥婷一眼,冷冷道:「如果是這樣,我又怎麼可能把楚蕙嫁給
你?」

  姨媽呵斥:「中翰,你不亂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屠夢嵐譏諷道:「月梅,算了吧,明人不做暗事,你別跟中翰演雙簧了,我
們都是幹這行的,導演面前裝什麼戲子,我和李靖濤的傳聞我早聽出繭了,你們
只不過想證實罷了,哼,我都是快死的人了,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敢說。」

  姨媽尷尬,欲要辯解,我擔心她們吵起來,趕緊打圓場:「媽,你說什麼?
你可要好好活著,長命百歲。」

  「百歲?」

  屠夢嵐幽幽一聲歎息,神情落寞:「能活到我外孫出世就很不錯了,從家裡
帶來的藥,就像帶來一袋米一樣多,每天要吃三十多顆藥,唉,簡直是活受罪。


  「嵐姐。」

  姨媽滿臉歉疚。

  「夢嵐。」

  柏彥婷難過之極。

  房間裡瀰漫著悲傷空氣,屠夢嵐看起來確實越來越蒼老,手上,臉上都色斑
,即便不是老人斑,也與身體差有關,姨媽和柏彥婷都不忍心看屠夢嵐了,我一
時激動,脫口道:「媽,我聽說你以前也練過內功,為什麼不試試三十六字訣?


  「嗯?」

  屠夢嵐莫名其妙看著我問:「什麼三十六字訣?」

  我一愣,張著嘴巴不知如何回答,左看柏彥婷,右看姨媽,希望她們跟屠夢
嵐解釋,哪知姨媽和柏彥婷也不知道怎麼說,兩人要麼發愣,要麼心虛不安。屠
夢嵐瞧出端倪,氣得哇哇大叫:「很好,很好,我兜裡的糖全拿出來分享了,你
們……你們還藏著爆米花呀?」

  柏彥婷莞爾,姨媽撲哧一笑,為難道:「嵐姐,看你說的,我也不知道怎麼
跟你解釋。」

  屠夢嵐哼了哼:「你鬼靈精怪,我不想聽你說,讓中翰來說。」

  三雙眼睛望著我,我只好如實回答:「三十六字訣,也叫『九龍甲』,是比
較深奧的內功心法,來歷……來歷從略,不過,我媽練過『九龍甲』之後,吃飯
香了,不失眠了,人也變得……變得越來越年輕。」

  扭頭看向姨媽,見她容光煥發,面賽芙蓉,真的美到了極點,忍不住與她眉
目傳情,姨媽臉一紅,嬌羞忸怩,哪像四十多歲的熟婦,分明就是初為人妻的少
婦,把屠夢嵐看得目瞪口呆,扯了扯我的袖子,食指一伸,問:「你媽是因為練
九龍甲才變成這樣子?」

  「嗯。」

  我猛點頭。

  屠夢嵐轉向柏彥婷,又問:「文燕也練了?」

  我笑答:「柏阿姨才開始練。」

  屠夢嵐深深一下呼吸,嚴肅道:「快把九龍甲告訴嵐媽媽。」

  我剛想把三十六字訣念出來,腦子一轉,知道哄姨媽開心的機會來了。我故
意欲言而止,吞吞吐吐道:「這……這要經過我媽同意,我也是經過我媽同意了
,才敢把九龍甲口訣告訴柏阿姨。」

  屠夢嵐馬上看向姨媽,托著長長的尾音:「月梅。」

  姨媽笑了,說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她緩緩靠在沙發上,姿勢優美,下巴仰
得很高:「你剛才對我很大聲。」

  一旁的柏彥婷吃吃嬌笑,屠夢嵐很意外,很想發作,不過她眼珠子一轉,果
斷地低聲下氣:「咳咳,我小聲點。」

  姨媽得理不饒人,翹起美人腿,陰柔道:「剛才嵐姐說我是戲子……」

  屠夢嵐笑咪咪道:「我才是戲子,你是導演。」

  姨媽連鼻子都笑了,她優雅地伸出手臂,挽起袖子,露出粉嫩柔滑的玉臂,
眉飛色舞道:「嵐姐,你看我的皮膚多嫩滑。」

  屠夢嵐在發抖,氣得渾身發抖,蒼白的臉幾乎要扭曲。姨媽見勢不妙,朝我
使了使眼色,儀態萬千:「准奏啦……」

  我趕緊低垂著腦袋,恭敬地在屠夢嵐面前念叨:「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
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不等屠夢嵐吩咐,我又念了三遍,直到屠夢嵐全記清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們母子倆合夥誑我,唉!我困了,要上樓休息……小張
,小張。」

  屠夢嵐數落了幾句,病懨懨地叫喊,樓上兩位小護士旋即疾跑下樓,攙扶屠
夢嵐的病軀離去。

  離開喜臨門,姨媽撇撇嘴,沒好氣:「得了便宜還說風涼話,這屠夢嵐真是
的。」

  柏彥婷掩上大門,摟住姨媽的胳膊,勸慰道:「算了,她都病成這樣子了,
脾氣自然古怪……」

  語鋒一頓,小聲道:「月梅,那九龍甲確實不易學,以後還真的要靠中翰多
多輔助我。」

  姨媽輕佻柳眉,淡淡道:「輔助沒問題,可你也別喊這麼大聲。」

  「啊....」柏彥婷的美臉瞬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水汪汪的雙眼朝我望來。

  我苦笑。
「轟。」

  一聲悶雷般的巨響震顫了碧雲山莊,我狠狠打了個激靈,循聲望去,只見小
竹林方向有青煙升騰,我制止了姨媽和柏彥前去,自己默念三十六字訣,身子彈
起,如疾風般撲向小竹林。

  「幹什麼,你們幹什麼,誰叫你們炸的,誰的主意?」

  遠遠的,我就聽到文物局局長榮克在小竹林外怒吼,一眾人都不吭聲,唯有
一位戴草帽的男子站在眾人身後,大聲道:「是於紅波的意思。」

  我不想露出鋒芒,降下速度,像平常跑步那樣來到小竹林。

  「榮局長。」

  我臉帶怒容看著四處狼藉的小竹林,浮土,碎竹枝到處散播,火藥味隨著山
風吹進我鼻孔,我擰鼻細看, 小竹林裡果然炸出了一處殘垣青磚,所有人都如
打了雞血一般亢奮,彷彿寶藏就在眼前。

  「唉,李先生,抱歉,抱歉。」

  榮克一臉歉疚,他並不像其他人那樣亢奮,對於一名真正文物工作者來說,
首先要做的是保護文物,不是破壞,顯然,炸開古老石階並不是榮克的主意。

  姨媽和柏彥婷都沒有跟來,美嬌娘已被姨媽嚴令待在家中,就我一個人面對
幾十人,整個碧雲山莊彷彿就在我保護之下,我突然有一種無尚的榮耀與豪氣,
是男人就應該有所擔當,何況我還是這座山莊裡唯一的男人。

  「沒事,既然都炸了,那就挖掘吧。」

  我平靜地背負雙手,靜靜地矗立著。

  「好,好。」

  榮克尷尬一笑,回頭吆喝:「鼓風機,快讓鼓風機吹一吹……」

  一條牧羊犬迅疾跑來,金黃色的狗毛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像個精靈,它很快
跑到我跟前,我一看,馬上能認出這是那條守護在停車坪的公犬。我蹲下撫摸它
的腦袋,發現它蹭我,嘴裡還咬著東西,我好生奇怪,從牧羊犬的嘴裡抓了抓,
它馬上鬆口,從嘴裡掉出一根筷子長的小竹竿,拿來一看,發現竹竿中塞有東西
,抖了抖,抖出一卷小紙條,攤開一看,上面寫有幾個娟秀字:記得喔,打不過
就跑。

  我啞然失笑,站起來回望我的領地,知道這片祥和風景下湧動著不安與關切
,也許所有美嬌娘們的心思都跟寫這張字條的女孩一樣,希望我「打不過就跑
」小竹林外圍滿了人,我不懂文物挖掘的程序,我也被遠遠的隔離。有人開始進
入石階,碎石被慢慢搬運出來,寶藏似乎即將面世。

  突然,我感到了一種異樣, 一種被盯上的異樣,幾乎所有人都注視著古老
石階入口處,唯獨有一雙銳利的眼睛朝我看來,我本能地接上了這雙目光,這人
穿著普通白襯衣,褐色休閒褲,頭戴寬沿草帽,可我一眼就能認出他就是沈懷風


  我裝作不認識沈懷風,他卻摘掉草帽,逕直朝我走來。

  「這裡面沒有任何東西。」

  沈懷風對我笑得很溫和。

  「你們不是炸了嗎,才開始清理發掘,你怎麼知道沒有任何東西?」

  我知道對方是敵人,笑得再溫和也是敵人,所以我的反應很冷淡。

  沈懷風詭異道:「因為沒有東西,所以才炸,這些挖掘工人很快就有答案。


  我奇怪問:「你怎麼知道裡面沒有東西。」

  「你告訴我的。」

  沈懷風笑得更溫和了。

  「我?」

  我納悶,淡淡道:「我不認識你。」

  「如果真有東西,你們一定很焦急,至少你們會很好奇,如果不是炸一下,
你連看都不看,這不符合常理,我相信,那小竹林下甚至不是你的祖墳,沒有人
會對祖墳被炸無動於衷。」

  沈懷風揚了揚濃眉,凌厲的目光彷彿能看穿我的心思:「至於你認不認識我
,就不一定了。」

  「你們在挑釁。」

  我冷冷地逼視沈懷風,無懼他的凌厲目光,心底默念三十六字訣。沈懷風意
外退縮了,他避開我的眼神,像標桿似的矗立著,眺望娘娘江:「離開上寧吧。


  我斷然回答:「雖然小竹林不是我家祖墳的所在地,但這附近一定有我家的
祖墳,這裡是我的家園,沒有人能把我從家園趕走,你不能,你的後台大老闆也
不能。」

  沈懷風詭異道:「你還說不認識我?」

  我冷哼一聲,暗譏道:「我不認識你,但我猜到你是他們一夥的。」

  沈懷風沒有否認他是喬羽的人,儘管我們都沒有提到喬羽,但喬羽似乎就在
我們的左右,沉默了一會,沈懷風冷冷道:「那天,你在百貨商場打傷的那個人
也是我們一夥的。」

  「哦?」

  我神色凝重,沈懷風提到單純筆,同等於攤牌,我暗暗戒備,準備迎接任何
挑戰。

  「汪汪……汪汪……」

  牧羊犬狂吠,它已嗅出危險的氣息,但它一點都不懼怕,而是勇敢地跳出來
,站在我和沈懷風之間,我暗暗感歎,感歎狗的忠誠,我與這條牧羊犬認識還不
到兩天。

  沈懷風很奇怪地看著牧羊犬,微微頷首:「很漂亮,很可愛的動物,我喜歡
動物,喜歡這片美麗的風景,我理解你為何不願意搬走,換成我,我也不願意搬
走,住在這裡過日子,擁有眼花繚亂的溫柔,就是神仙都會羨慕。」

  「你很想擁有?」

  我冷冷問。

  沈懷風哈哈大笑:「你無需充滿敵意,我們還沒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事情或
許有轉機,我們可以談談。」

  「談什麼?」

  我問。

  沈懷風收住笑聲,沉吟一會,緩緩道:「談國投銀行行長劉思明。」

  「劉思明?」

  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大吃一驚。

  沈懷風淡淡道:「沒想到劉思明是你的人,他可以不死,但他必須辭職。」

  不死?我意識到這兩個字的含義,思前想後,我豁然醒悟:「你們本來想殺
了劉思明,單純筆就是殺手,他那天本來想對劉思明下手,不料碰到了我,單純
筆就臨時改變主意,跟蹤我,最後鬼使神差被我打傷,壞了你們的好事,我這樣
猜,不知對不對。」

  沈懷風笑道:「不全對,單純筆只是在監視劉思明,我們還沒有確定對劉思
明下手,我們在給他機會,結果,單純筆見到了你。」

  我點點頭,接上話:「半年前,單純筆破壞了我的剎車裝置,害得我車毀人
亡,那天他見到我,一定覺得很奇怪,就像見到鬼似的,他一定心有不甘,殺手
都有這個通病,只要瞄準了目標,就千方百計地摧毀目標,如果被摧毀的目標意
外活過來,那殺手依然不會放過目標,否則,殺手會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沈懷風鼓掌大笑:「你不做殺手真浪費了。」

  「往後的日子很難說。」

  我微笑著,眼神卻有一股怒火。

  沈懷風察覺到了我的憤怒,他長長一聲歎息:「其實,殺死人是一件很殘忍
的事情,我不喜歡殺人,如果劉思明辭職,我們皆大歡喜,你大可不必去做殺手
,而是在這風景如畫的地方過著神仙般的日子。」

  我冷冷問:「如果我不答應呢?」

  沈懷風和聲悅色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壤壤,皆為利往,就是那
些挖掘文物的人都是為了利益聚在一起,這是他們的小利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
利益,或大或小,但總歸有自己的利益,如果你連我們的利益也佔去,我們只好
跟你談,談不攏就只好搶。」

  我冷笑:「看似精闢,實則強盜邏輯,把別人的東西說成自己的利益,人家
不給,就說被佔去。」

  我的言辭逐漸嚴厲,但沈懷風依然溫文爾雅:「這世界很公平的,能力強大
的人總能分多一點,霸佔多一點。你李中翰還不是一樣,國家明令一夫一妻,而
你卻獨佔了十幾個女人,既強盜,又違法。在華夏,男人和女人的比例本來就嚴
重失衡,你霸佔了別的男人擁有女人的權利,不要跟我說什麼感情,就算你的女
人個個對感情篤深,願意為你而死,你也不能全部據為己有。」

  我一愣,竟然答不上話來。

  沈懷風詭異一笑,補上一句:「當然,除非你承認自己是一個能力強,私慾
重的強盜。」

  「果然是中南軍區的儒帥。」

  我不由得佩服這位溫文爾雅的中年人。

  沈懷風兩眼一亮,意味深長說:「看來你不僅認識我,也瞭解我,這證明你
們有很強的實力,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我們有必要談談,你說呢?」

  我冷笑:「要和談,為何還要炸古墓?」

  我和姨媽處於劣勢一方,喬羽勢力龐大,處於優勢一方,按理說我們劣勢方
更期盼和談,可是,經過這麼多次反反覆覆,我對和談已沒什麼興趣,內心也不
相信喬羽要和談。

  沈懷風不緊不慢地解釋:「炸古墓是我的臨時決定,這裡有寶藏的消息已經
傳開,挖掘勢在必行,既然這裡根本沒有寶藏,我就想盡早結束挖掘,讓所有人
都死了心,你也不希望我們慢慢折騰,長期駐守在這裡,對不對?」

  我一怔,脫口而出:「厲害。」

  這是發自肺腑的讚歎,對手剛中帶柔,四兩撥千斤,犀利之處還讓人感覺不
出來。

  沈懷風濃眉一挑,雙目精光四射:「沒比過怎知我厲害。」

  我心一動,更是佩服,這大概叫剛柔並濟,當我以為他「柔」時,他猛然表
現出強硬,無奈之下,我回以強硬:「你想比試一下?」

  完全被對手牽著鼻子走。

  「你不想?」

  沈懷風狡猾地球踢回給我。

  我暗暗呼吸,迅速調整自己的情緒,前幾個無形較量,我完全落了下風,我
必須反擊:「中南軍區比武第七名,肯定很厲害。」

  沈懷風傲然道:「不是第七,是第一,華夏文明講究謙遜收斂,退一步海闊
天空,名次不重要,實力才重要,那一次比武,表面上我是第七,實際上是第一
。」

  我暗暗對這位英俊瀟灑,溫文爾雅的軍人喝了一聲彩,不管他是否是第一,
單憑那份傲氣與自信,我已無法接招,猶豫了一會,問:「你為什麼說出來,為
什麼不在我面前收斂?」

  話一說出口,我後悔不迭,這是多麼幼稚的話,我已方寸大亂。

  沈懷風淡淡道:「你年輕氣盛,又擊敗了單純筆,如果我在你面前收斂,你
就會過份自信。」

  我被一句不留痕跡地冷嘲熱諷弄得不知所措,趕緊語鋒一轉,問道:「你比
單純筆如何?」

  沈懷風平靜回答:「他不堪我一擊。」

  我被震懾了,至少信心打了折扣,面對這位沉穩睿智的中年男子,我只有招
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

  這時,小竹林突然一陣喧嘩,我與沈懷風一齊望去,只見身穿防護措施的挖
掘工人陸續走出了古老石階,領頭的一位年輕人神情沮喪地走到榮克面前匯報:
「榮老,什麼都沒有,是個地窖,古時候的人用來醃肉,醃菜,或者存酒用的地
窖。」

  眾人一聽,頓時發出失望的歎息聲,榮克臉色平靜,有條不紊地指揮著:「
一隊收拾工具,其餘的人全部進入通道,大家分頭再仔細勘察一下,爭取天亮前
收隊。」

  眾人齊應,紛紛各自行動。

  於紅波突然氣急敗壞地從一輛塗著檢察院標誌的小車裡跳下來,大聲喊道:
「不急,不急,再仔細找找,聽說竹林後的懸崖邊有一處墳墓,去挖看看……」

  我一腔熱血湧上心頭,壓抑之極的心情正無處發洩,聽到於紅波這一呼叫,
再也克制不住,氣動形動,身體彈起,閃電般撲向於紅波,揮起手掌對著他的肥
臉連扇了兩個耳光:「啪啪」他沒反應過來,我有繼續出手,連續兩個而過過去
:「啪啪」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等所有人都反應過來,於紅波的臉已經
腫成了豬頭,鼻子,流下了血,檢察院的人一擁而上。我氣定山嶽,怒喝一聲:
「敢動那個墳墓,我讓他血濺當場。」

  榮克撥開人群,衝到於紅波跟前憤怒地咆哮:「於處長,你太過份了,那是
新墳,不會超過三十年,你怎麼能亂說,雖然這次聯合挖掘你是組長,但挖掘的
具體工作由我具體來負責,你這是……這是瞎指揮。」

  說完,怒氣沖沖地轉身離去。

  檢察院的人聽到是自己頭兒的錯,都不敢撲上來了,於紅波面目猙獰,卻又
敢吭聲,更不敢還手,他在人群中搜尋沈懷風。

  沈懷風走進人群,意外地戴上了草帽,更令我意外的是,他走到於紅波面前
,冷冷道:「於處長,榮老說得對,你把我們這些人的臉都丟盡了,我也來賞你
四個耳光吧。」

  於紅波一愣,後退半步:「你想幹嘛……」

  話音未落,只聽「啪啪啪啪」四聲脆響迴盪在小竹林上空,大家再看去,於
紅波已被身邊的人攙扶,滿臉淤青,這次連嘴角都在淌血,可於紅波竟然連屁都
不敢放一個,哆哆嗦嗦地吩咐手下的人:「走……我們走。」

  檢察院的人走了,很狼狽,挖掘工人也紛紛各就各位去忙碌,沈懷風朝我揮
揮手:「先告辭了,後會有期。」

  我心中仍有疑惑,禁不止問:「你經常去水月軒酒樓?」

  沈懷風拉了拉草帽邊沿,神秘道:「放心,綺綺不會死,她懷了我的孩子,
你們不逼她走,我也會讓她離開上寧。」

  我承認,我敗了。…………

  幸好,我失敗只有我自己知道。

  強裝笑臉與秋家姐妹吃完晚飯,我當著秋雨晴的面在飯桌邊將秋煙晚幹得高
潮了五次,才發洩般將精華射入她的子宮裡。秋家姐妹心思細膩,看出我是在宣
洩,不過,她們認為我是發洩緊張的情緒,秋雨晴還沾沾自喜,說我很愛秋煙晚
,我當然滿口承認,說愛屋及烏,期待秋雨晴生完孩子後,兩姐妹一起與我3P,
兩姐妹嬌羞不語,各自依偎在我左右,看得出,她們也期待3P。

  秋煙晚的廚藝還很一般,我將這些很一般的飯菜端上三樓給嚴笛時,她卻吃
得津津有味,我問她味道如何,她說從來沒有這麼好吃過,我狐疑,以為自己口
味太刁了,結果,嚴笛說了一句令我詫異的話:「我第一次吃男人端給我的飯菜
。」

  我的壓抑得到了緩解,嚴笛這句話,比做愛更令我放鬆,只有愛才是百病的
聖藥。

  我哼著小曲,步伐輕鬆地離開豐財居,我一點都不著急,嚴笛遲早會吃上我
遞上的大肉棒。

  來到喜臨門,我竟然無法推門而入,哼,豈有此理,我的家竟然無法自由出
入?有古怪。

  剛想翻窗而入,一條牧羊犬朝我跑來,搖頭擺尾,我瞧出一條母狗,女士面
前怎能粗魯,我放棄了翻牆,跟牧羊犬嬉戲,暗中默念三十六字訣,一邊與牧羊
犬玩耍,一邊凝神細聽喜臨門裡的動靜,哪料到,不聽則以,一聽嚇一跳,喜臨
門裡儼然正舉行一場內功修煉研討會。

  「內息行氣五行,很簡單,接下來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這三
句不難理解,關鍵是怎麼納,如何藏。可是,到了罡成於督,火收於任,我就不
明白了,罡火都是陽剛之氣,我們女人適合嗎,後面的太衝脈盛,更是極度剛勁
,與內功的太虛充盈有相似的地方,我更不明白了,至於髓海長足,那根本就是
男人的事,九九歸一。」

  屠夢嵐的聲音最好辨別,慢條斯理,慵懶之極,不時有咳嗽,她似乎對「九
龍甲」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柏彥婷回應道:「虧你還練過峨眉派的嫡傳內功,女人也有髓海的,久久歸
一,可能是目前無法體會,到了髓海長足才能理解。」

  「文燕說得對,督任兩脈女人極少能突破,究其原因就是沒有陽剛勁氣,就
好比燒開水,沒有足夠的溫度,沒有足夠的火勢,那水永遠都燒不開。」

  姨媽的聲音更是輕易就能分辨。

  屠夢嵐急了:「對呀,我的意思就是,我們這些女流,能練這個「九龍甲」
嗎,能突破督任兩脈嗎,如果連督任兩脈都不能突破,還談什麼髓海長足長足?


  一下子都寂靜了,半天,柏彥婷結結巴巴道:「這……這好像也可以。」

  屠夢嵐急道:「吞吞吐吐的幹嘛,有話就直說。」

  柏彥婷道:「夢嵐,我跟你一樣,才開始知道這個內功心法,我也……我也
碰到過你這樣的疑惑,不過,我想通了。」

  屠夢嵐追問:「我已經老年癡呆了,快要死了,哪有精力去琢磨,你想通了
,就說出來。」

  「這……這……」

  柏彥婷很為難的語氣。

  屠夢嵐很生氣:「急死我了,你倒是快說呀。」

  柏彥婷輕聲道:「這需要人幫忙才行。」

  「誰可以幫忙?要月梅幫忙?怎麼幫?」

  屠夢嵐大概很意外。

  「不是月梅。」

  柏彥婷說。

  「嗯?」

  屠夢嵐發出一聲鼻音。

  柏彥婷沉默了一下,道:「是中翰。」

  「中翰?」

  屠夢嵐更驚訝。

  柏彥婷笑答:「對,如果中翰不幫忙,我們得重頭練習,沒有三五十年納和
藏,我們根本沒機會在短期內衝破督任兩脈。」

  「三五十年我早變成灰了,還練個屁。」

  屠夢嵐惡狠狠地催促:「快說,如何叫中翰幫忙?我把女兒嫁給他,他敢不
幫我?」

  「月梅,你來解釋了。」

  柏彥婷把問題交給了姨媽,姨媽沒吭聲,屠夢嵐等了一會,越發焦急:「月
梅。」

  姨媽淡淡道:「嵐姐,你能不能不練啊。」

  屠夢嵐發火了:「你什麼意思?我們是……是多年的戰友,是同事,現在是
親家。」

  似乎越說越氣,將沙發拍得彭彭響:「算了算了,不做親家了,我和小蕙這
就走。」

  柏彥婷勸道:「夢嵐,你別這麼急躁,月梅不說,自然有難言之隱。」

  「那文燕姐你來說。」

  屠夢嵐轉問柏彥婷。

  柏彥婷苦笑:「只能月梅來說,我說什麼都不算數,我琢磨過,這內功心法
應該分九層,每四字為一句,每一句代表一層,剛好九層,如果中翰不幫我們過
督任兩脈,我們確實只能練到第四層,而且至少需要兩年。」

  柏彥婷忙打岔:「練到第四層,能像月梅這模樣不?」

  「咯咯。」

  房間裡一陣笑聲,姨媽也笑了,柏彥婷道:「夢嵐,你還想變成月梅這模樣
?」

  屠夢嵐咳嗽了兩聲,尷尬道:「我沒說像她這個樣子,想當年,月梅也不見
得比我更漂亮。哼,我現在的意思是要像她方月梅這麼有朝氣,中翰也說,練了
「九龍甲」身體好,吃飯香,睡覺甜,我想身體好行不行?」

  姨媽輕歎:「那嵐姐先練兩年再說咯。」

  屠夢嵐大怒:「你……氣死我了。」

  柏彥婷看不眼,小聲徵詢道:「月梅,告訴夢嵐吧,也讓她死了這條心。」

  姨媽不語,似乎默許了,柏彥婷突然嚴肅道:「夢嵐,你要發誓,這是一個
天大的秘密,你不能說出去。」

  屠夢嵐乾脆利落,馬上起誓:「我發誓,如果我說出去,我不得好死,小蕙
難產。」

  姨媽驚呼:「哇,你夠惡毒的,你千萬別連累小蕙,我還要做奶奶。」

  「得了,別這樣矯情,我答應你,如果喬羽敢再來找麻煩,我跟他同歸於盡
,我發誓。」

  屠夢嵐大吼一聲,哪裡還有慵懶斯文,簡直就是潑婦罵街。

  輪到姨媽結巴了:「要過督任兩脈,得要……得要……」

  欲言又止,半天都說不出來,急得屠夢嵐破口大罵:「你乾脆點行不?這不
是方月梅的性格,我們幹這行的,什麼沒見過,什麼沒聽過,你至於嗎?」

  姨媽小聲說:「得要跟中翰上床。」

  「上床?」

  屠夢嵐沒反應過來,又問:「然後呢?」

  這時,房間裡靜得一丁點聲音都沒有,足足兩分鐘過去,屠夢嵐才急促地呼
吸著,喘息著:「天啊,難道要做那事?」

  姨媽沒好氣:「不是做那事,不過,姿勢差不多。」

  屠夢嵐恍然大悟:「我好像明白了,是要通過中翰的玩意將他的真氣輸入我
體內,幫助我打通督任兩脈?」

  「嗯。」

  姨媽柔柔歎息。

  屠夢嵐不由得長吁短歎:「我還以為自己老癡呆了,這事還真難想到。」

  突然,她一聲驚呼:「這麼說來,月梅你跟中翰……」

  又是長時間的沉默,急得我真想翻窗進去,幸好,有聲音了,柏彥婷歎息道
:「所以,月梅難說出口,夢嵐,你還是別練了。」

  屠夢嵐沉聲問:「文燕,你呢,你是不是跟中翰練上了?」

  「咳咳。」

  柏彥婷大咳,沒有回答。

  屠夢嵐驚呼道:「好傢伙,你們兩個為了自己的姿色容顏,居然……居然…
…」

  說到最後,本來義正言辭的,忽然語調變了,最後竟然說:「好像也沒什麼
大不了的。」

  姨媽與柏彥婷都不說話,屠夢嵐突然神秘道:「等等,你們就是光練功?沒
有摻雜男女的慾望在裡面?」

  房間裡再次陷入沉默,我在外邊聽得百感交集,五味雜陳,足足過了兩分鐘
,屠夢嵐再次發出驚歎:「天啊。」

  柏彥婷幽幽道:「夢嵐,這事對你來說,知道就算了,別練了。」

  屠夢嵐毅然道:「那當然,我怎麼能夠去做這種事情。」

  「是的,我們和月梅一時利令智昏,犯糊塗了,你可別跟我們一樣糊塗。」

  柏彥婷尷尬道。

  「我不糊塗,我頭痛,我先去睡覺了。」

  屠夢嵐咳嗽了兩聲,高聲呼喊:「小張,小張……」

  見沒有回音,屠夢嵐怒罵:「小張,你們聾了嗎?」

  這次有了聲音,是兩個小護士的回應和腳步聲,屠夢嵐的脾氣真不好。

  我聽得留神,遠處有狗吠,由遠而近,一個苗條身影快速跑來:「中翰哥,
中翰哥,他們全走光光了,一個人都沒有了,我和楊瑛,閔小蘭每人帶一條福子
過去,沒發現人。」

  我一看是黃鸝,輕輕擰了一下她的小臉蛋,微笑道:「好,跟福子去玩吧,
我進去跟姨媽商量點事。」

  「嗯。」

  黃鸝甜甜一笑,領著兩條牧羊犬離去。

  輕輕敲開喜臨門,暖意撲面而來,我笑瞇瞇走進去向兩位美熟女問候:「柏
阿姨,媽,吃飯了嗎?」

  其實,姨媽已經不算是美熟女了,她應該算是美少婦。

  「吃過了,杜鵑燒菜的本事不錯哦,你呢?」

  姨媽慵懶地捲縮在沙發上,翻著美目,由於夜間比較涼,屠夢嵐怕著涼了,
竟然開著充足的暖氣,以至於姨媽上身穿得很少,就一件薄襯衣,鼓鼓的胸部有
強烈的壓迫感。

  我吞嚥著唾沫在姨媽身邊坐下:「我跟煙晚雨晴一起吃的,聽說她們的爸爸
媽媽明天要來,我順便問問她們父母的口味如何,明天好招待啊。」

  姨媽顯得無精打采:「嗯,人家書香門第,你說話得體一點。」

  「當然。」

  我笑笑,語鋒一轉,道:「對了,文物局的人全走光光了。」

  姨媽不經意地給了我一個媚眼:「今天你的處理和應對很出色,長大了,成
熟了,媽很高興。」

  柏彥婷吃吃笑道:「你媽一個勁地誇你。」

  我大為汗顏,沒有把失敗的感覺告訴姨媽:「還是不夠成熟,忍不住出手了
。」

  姨媽鳳目寒光一閃:「哼,如果是我在場,我斃了那狗娘養的,以前我就在
中翰的辦公室揍過他,沒想他陞官了,就忘了教訓。」

  姨媽所指的人,自然就是於紅波。

  柏彥婷道:「那沈懷風倒出人意料,他打了那檢察官。」

  「不像做戲,儒帥的口碑還是不錯的,可惜啊,淪為喬羽的走狗。」

  姨媽搖頭歎息。

  我有些擔心:「他還說在中南軍區比武是故意謙讓才拿第七,實際上,他應
該是第一,這是他說的。」

  姨媽與柏彥婷一聽,神色極為嚴峻,姨媽思索了半晌,柳眉幾乎擰在一起:
「中南軍區歷來出高人,蒙千足,易韌,儲衛國都是中南軍區出來的高手,他們
三人都先後擔任中央保衛局的領導,沒點本事進不了中央保衛局。如果真如沈懷
風所說有中南軍區第一的實力,那相當駭人,中翰,你盡量避免跟沈懷風發生正
面衝突,實在萬不得已,你只能採取守勢,先求自保。」

  我點點頭,姨媽所說的這幾個人名我以前都沒聽說過,不過,從姨媽嘴裡說
出來的人物絕不會是泛泛之輩,我記下了,姨媽的叮囑,我也記下了。

  姨媽翻翻鳳眼,莫名臉紅,我忽然發現自己胯下隆起,失態了,趕緊用手遮
掩,姨媽柔聲叮囑:「晚一點,你到江邊,我要好好教你幾招。」

  「那就凌晨兩點,不見不散。」

  我笑咪咪道。

  柏彥婷被冷落一旁,見我和姨媽眉目傳情,忍不住小聲揶揄:「聽起來跟約
會似的。」

  雖然小聲,但我和姨媽都聽見了,姨媽撇撇嘴,示威道:「你嫉妒麼?」

  柏彥婷臉色大變,我腦子發脹,趕緊站起來打圓場:「好啦,好啦,你們慢
聊,我在山莊周圍看看。」

  姨媽要我小心些,無論去哪巡視都要帶上牧羊犬,我點頭答應。出了喜臨門
,沒見牧羊犬跑來,我好奇心頗重,想知道姨媽跟柏彥婷會不會勾心鬥角,又不
好在房外運用『九龍甲』偷聽,萬一不小心被別人發現了傳開來,將來人人都防
範我,那就糟糕了。轉了一圈,發現喜臨門的廚房窗子半掩著,我縱身一躍,躍
進了廚房,鬼鬼祟祟躲在陰暗處,張望大客廳,距離有點遠,我還得運起『九龍
甲』才能聽清楚在姨媽跟柏彥婷的交談內容。

  「月梅,你總是咄咄逼人。」

  柏彥婷抒發內心的不滿,我驚奇發現柏彥婷私下對姨媽極為恭敬,削了蘋果
,她自己先遞給姨媽,然後再削一個蘋果自己吃,姨媽要手紙,柏彥婷也彎身去
拿,儼然把姨媽當成了領導,怪不得姨媽如今舉手投足之間有點囂張。

  「我好煩,你知道嗎?」

  啃了一口蘋果,姨媽又是哀聲歎氣。

  柏彥婷柔聲安慰道:「有困難,我們共同面對就是了,中南軍區我有人,明
天我就找人調查一下,何況他們不是要和談嗎,你別太擔心。」

  柔聲細氣,柏彥婷根本不像隨時可以幹掉人的老特工,可她談起殺掉攝影店
老闆時,眼睛都不眨一下,人絕對不可以貌相。

  姨媽大口大口咀嚼著蘋果:「我不是說喬羽,李嚴,沈懷風他們。」

  「那是……」

  柏彥婷一愣。

  姨媽瞄了一眼樓梯,壓低聲音:「你沒看屠夢嵐那樣子,九成想要跟中翰練
『九龍甲』了。」

  「不會吧,她口口聲聲說不會做這種事。」

  柏彥婷張大嘴巴,連蘋果都忘記咬了。

  姨媽冷笑:「我比你更瞭解屠夢嵐。」

  柏彥婷一聲歎息:「那要委屈中翰了。」

  姨媽不停搖頭,不停歎氣:「關鍵是中翰是不是願意,我又該如何開口。」

  「還是等夢嵐開口了再說吧。」

  柏彥婷輕輕咬了一口蘋果,見姨媽憂心忡忡,柏彥婷柔柔輕笑:「你也別這
樣,我和夢嵐是兩碼事,一碼歸一碼,你別亂髮我脾氣,中翰這麼強悍,你一個
人受不了他的。」

  姨媽一骨碌從沙發上坐起來,瞪著美目道:「說什麼呢,我跟中翰純粹是為
了練功。」

  柏彥婷嗤之以鼻:「得了吧,我是女人,你也是女人。」

  姨媽脹紅著臉,想要狡辯,欲言幾次,終究放棄,躺倒在沙發上狂啃蘋果,
忍受著柏彥婷的吃吃嬌笑。

  我搖頭苦笑,知道自己被這兩個美熟女出賣了,心想,我不犧牲,誰犧牲,
我不獻身,誰獻身,唉,委屈點吧,但願屠夢嵐別異想天開,否則,我『付出』
就太多了。正要翻窗離去,突然,樓上傳來系索腳步聲,我一瞄,原來是兩個小
護士攙扶屠夢嵐下樓來,人還在半樓梯,屠夢嵐便喊:「月梅,我有話跟你說。


  姨媽放下蘋果站起來,驚詫問:「嵐姐,你不休息麼?」

  「咳咳,咳咳……」

  屠夢嵐幾聲清咳,被兩個小護士架著來到沙發,剛一落座,屠夢嵐就示意兩
個小護士離去。姨媽見屠夢嵐神情萎頓,心軟了:「還是先上樓休息吧,有話明
天說。」

  屠夢嵐擺擺手:「不行,憋在心裡的話,不說出來很難受。」

  「那你就說呀。」

  姨媽與柏彥婷一起,小心翼翼將屠夢嵐扶正在單體沙發上,問屠夢嵐吃不吃
蘋果,屠夢嵐搖搖腦袋,一聲幽幽的長歎:「月梅呀,你看當年梧桐三季是何等
意氣風發,當然,你是三季中最漂亮的,我屠夢嵐嘴上不說,可心底裡是承認滴
,你工作出色……」

  姨媽白了屠夢嵐一眼,不耐煩地打岔:「有話就直說。」

  屠夢嵐吃了一個軟釘子,也不惱,猶豫了一會,慢條斯理道:「我認為,那
『九龍甲』內功,女人練更好,女人屬陰,我更是陰氣太盛,如果與至剛至陽的
內息調和,相信對我大有裨益,我決定找一個時間跟中翰商量商量,看看如何練
習『九龍甲』。」

  柏彥婷一邊咀嚼蘋果,一邊問:「嵐姐想通了?」

  屠夢嵐點點頭:「想通了。」

  柏彥婷隨即與姨媽相視一眼,姨媽的眼神似乎說:你看,我說中吧。

  屠夢嵐當然不知自己的心思被姨媽猜到,一雙狡黠的眼珠子不安地在姨媽和
柏彥婷的臉上掃來掃去,極為不安。姨媽木然道:「那你找中翰商量啊,他可是
你女婿,你是他岳母。」

  語意中隱含譏諷。

  屠夢嵐是何等人,怎麼會聽不出來,臉一寒,隨即反擊:「你是他親媽能練
,我是他岳母算啥。」

  話一出口,猛覺得不可激怒姨媽,趕緊轉了轉口氣,柔聲道:「我……我只
是不知道如何跟中翰開這口,他聽你月梅的話,你幫我先試探試探中翰的口風。


  姨媽還是生氣了,沒好氣的嘀咕:「好像老娘幫兒子拉皮條似的。」

  柏彥婷撲哧一笑,差點把嘴裡的蘋果吐出來。屠夢嵐則臉色大變,指著姨媽
上氣不接下氣:「方月梅同志,你這話太……太……」

  姨媽撇撇嘴,很不耐煩:「好了,好了,我幫你問問中翰,不過,醜話說前
頭,我不敢保證中翰答應喔。」

  屠夢嵐急了:「我要麼不說,既然我都說出了口,中翰無論如何都要答應,
他聽你話,你好好勸勸他,他一定會答應。」

  姨媽是那種要別人求她的性格,屠夢嵐口氣愈強硬反而適得其反,果然,姨
媽托著香腮,冷冷道:「中翰喜歡美女,我就不說了,文燕也頗有幾分姿色,又
大膽勾引,中翰血氣方剛,難免墮入陷阱,可是,嵐姐你……」

  哇!我終於大開眼界,姨媽這幾句話刻薄入骨,損人入心,連譏帶罵,還把
柏彥婷捎進去,氣得屠夢嵐和柏彥婷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姨媽兀自得意,撿起
茶几上的半截蘋果,美美地咬上一小口。

  屠夢嵐在顫抖,像風中的殘燭,蒼白的老臉上兩行清淚潸然落下:「我很醜
嗎?我可是風季梧桐,想當年,多少男人拜倒在我腳下,嗚嗚,我知道,我有自
知之明,我現在又老又醜,還是殘廢,以前再漂亮都是以前,我的時光已用完,
不應該在妄想有什麼奇跡,我死了算了,嗚嗚。」

  半截蘋果從姨媽手中滑下,滾落到地毯上,她嚇壞了,慌忙從沙發上彈起,
難過地抱著屠夢嵐,歉疚道:「嵐姐,你別這樣,我說錯了,晚點就去跟中翰說
說,他一定同意,不同意也要同意。」

  「你說的啊。」

  屠夢嵐瞬間止住了哭泣,淚眼泛精光。

  姨媽目瞪口呆。

  「哈哈……」

  客廳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笑聲。

  我搖頭苦笑,趁著笑聲刺耳,翻窗離去,漫步在灑滿銀色月光的江岸邊,我
內心久久不能平復,屠夢嵐不難看,但太多蒼老,滿臉皺紋色斑……讓我跟她合
體修煉『九龍甲』這也太為難我了。

  天啊,我被出賣了,我被最心愛的姨媽出賣了。

  我恨得牙癢癢的,緩緩躺倒在柔軟的草地上,隨手拔出一根青草磨牙,腦子
裡思索著等會凌晨兩點約會的時候如何報復姨媽:捆綁SM,滴蠟,捅屁眼,皮鞭
,深喉,夾乳頭……能想到的都想了,可是即便能想到的手段全用上,也難消我
心頭之恨,怎麼辦,還有什麼更嚴厲的手段?

  突然,撲通一聲,狗吠四起,似乎有人落水,我急忙坐起查看江面,看看誰
這麼大膽,居然把姨媽的禁令當耳邊風,目光所及之處,一條白影在江水裡遨遊
,姿勢優美之極,時而深潛入江中,時而展翅飛出,併合的雙腿像海豚尾鰭般擺
動,掀起密集的水花,速度瞬間加快,比魚兒游得還要快。

  這是誰?居然不穿衣服裸泳,逐一排查,目標漸漸縮小,唯一的可能就是姨
媽,我輕輕呼喚她的名字:林香君,林香君,林香君……只有我知道這個名字。


  姨媽顯然發現了我,她故意在面前的河段游來游去,故意賣弄她的泳技,故
意讓讓我看到她白花花的肉體流口水。乳浪臀波把我刺激得無以復加,我脫光衣
服終身入江,陪著姨媽游來游去,欣賞她的泳姿,逐漸接近,稍一接觸,姨媽就
如受驚的小魚撲騰遊走,我追逐不放,不緊不慢,如嬉戲,像調情。逃過幾次,
姨媽放慢了速度,優雅前行,肥美的屁股在河水裡上下拋動,彷彿在暗示著什麼
,我悄然跟著,又一次接近,很接近了,我觸摸到姨媽的肌膚,更接近了,我邊
游動,邊撫摸她的美臀,姨媽沒有逃走,沒有驚嚇,一剎那,我翻上了姨媽的後
背,雙臂反勾姨媽的雙肩,她撲騰兩下,很快安靜,安靜地與我沉入江中,緩緩
沉到江底,貼著肥美的屁股,我的巨物靈氣十足,迅速鑽入了溫暖的肉穴。

  月光透過五六米深的江水到達姨媽嬌軀時已變得模糊,朦朧的白影安靜地接
受我的衝撞,我勾纏著姨媽,用大肉棒一遍一遍地摩擦她的陰道,她吐著水泡,
像交配中的雌魚一動不動,唯獨陰道深處帶著強大的吸力在蠕動我的龜頭,我被
震撼了,完全陶醉在這匪夷所思的交配當中,我很懷疑姨媽就有由魚兒演化而來
,她是魚精嗎?

  姨媽用行動告訴我,她不是魚精,因為魚兒不會接吻,掙脫我的束縛,姨媽
轉過身,與我吻在一起,水泡升騰,我的慾望也急劇升高,大肉棒重新插入,猛
烈的抽插帶來浮力,我與姨媽不時浮在水中,但更多是沉在江底,江底要麼淤泥
,要麼水草,要麼怪石,如此環境,我和姨媽竟然愛得死去活來,有過與小君江
中接吻的經驗,我無懼被窒息,默念三十六字訣後,肺裡的空氣源源不斷輸送給
姨媽,我們有更多的時間在江底糾纏,直到姨媽痙攣。

  浮出水面,姨媽還在哆嗦,我愛憐之極,抱著她豐腴的嬌軀划到岸邊。

  「中翰,媽媽愛你。」

  姨媽沒有絲毫倦怠,她很興奮,到了岸上仍然抱著我不鬆手,我看著她的美
目,情不自禁說道:「林香君,我愛你。」

  「有多愛。」

  姨媽調皮問。

  我將姨媽放在草地上,指了指天空:「很愛很愛,明月作證。」

  姨媽摟住我脖子,柔柔撒嬌:「那媽說的話,你會不會聽?」

  我點吻櫻唇,鏗鏘道:「無論是錯,還是對,媽的話都是懿旨,兒子無條件
服從。」

  姨媽咯咯嬌笑,慈愛地撫摸我的臉頰:「兒子做了皇帝,媽才能做皇太后,
做了皇太后才能頒懿旨,可是,你要做皇帝,不僅要從政,還要很多很多人幫助
你,特別是屠夢嵐這樣的人。軍區的曾副師長是屠夢嵐以前的手下,屠夢嵐還有
幾個在各個軍區做師長的前下屬,其中還有一位是中將軍長。」

  我聽得暗暗咂舌。

  「唉。」

  姨媽幽幽一歎:「過去的二十年,媽和柏彥婷都因為感情煩惱浪費了寶貴的
機會,以前的人際關係都逐漸疏遠,不像屠夢嵐,她一直苦心經營她的勢力,所
以,屠夢嵐現在的勢力是很強大的,只可惜她身有殘疾,楚蕙又甩小性子,要不
然屠夢嵐完全可以官達政治局。」

  我靜靜地聽著,幾乎猜到姨媽的用意。

  姨媽嚴肅道:「如果有屠夢嵐全力幫你,至少在未來三年裡,在喬羽登上權
力頂峰前,他不敢公然找麻煩,我們可以在這三年裡全力謀劃,不要說把喬羽拉
下馬,至少能跟他分庭抗禮,否則,我們母子倆死無葬身之地。」

  「說得也嚴重了吧。」

  我親了姨媽一口,壓在她身上,有說不出的肉實感,很舒服,我又硬了,大
龜頭頂在了滑滑的凹陷處。

  「未雨綢繆。」

  姨媽瞪了我一眼。

  我笑道:「屠夢嵐不是答應幫我了嗎,楚蕙也是我妻子,今天屠夢嵐也表態
支持我了。」

  姨媽嗔道:「無功不受祿,無恩哪有情,政治的東西很絕情的,父子翻臉都
稀疏平常,何況是夫妻,有句話叫做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就算楚
蕙是真心的,但屠夢嵐可沒義務幫你。」

  「媽的意思?」

  我明知故問。

  姨媽忸怩了一下,意外伸手到身下,抓住我的大肉棒引導至肉穴口,雙腿夾
了夾我的腰部,我很默契地壓下,「滋」一聲,粗大的肉棒插了進去,充實空虛
的陰道,姨媽仰起脖子,輕輕地呻吟:「屠夢嵐見媽變得年輕,她很嫉妒,也想
修煉『九龍甲』。」

  「不是告訴她口訣了嗎?」

  我裝糊塗。

  姨媽翻翻鳳目,嗔道:「靠口訣練,要練上幾十年,屠夢嵐哪有時間等幾十
年。」

  「那怎麼辦?」

  我繼續裝,心底矛盾重重,只因屠夢嵐太老態了。

  姨媽盯著我的眼睛,小聲道:「我的意思,就是你像……像幫助媽練功一樣
幫助屠夢嵐。」

  「啊。」

  我是真的吃驚,儘管早知道姨媽意圖,我仍然吃驚。

  姨媽撒嬌:「你說過聽媽的話。」

  我抽動一下大肉棒,問:「像這樣插進去?」

  「聽話。」

  姨媽媚眼如絲。

  「蒼天啊。」

  我苦著臉,繼續抽動,很滑稽。

  姨媽吃吃嬌笑,捶了我一粉拳:「男人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成大事者
不拘小節,跟我們家族的安危相比,你犧牲一點點算得了什麼?」

  我被姨媽的美色俘虜了,她就算叫我去死,我都會照辦,何況跟一個老女人
練功而已,當然,我不是笨蛋,趁這個機會勒索一把:「太后的話,孩兒完全聽
從,但孩兒有個小條件。」

  「說。」

  姨媽很爽快。

  我輕輕揉著兩隻飽滿大奶子,忸怩道:「那地方。」

  「什麼地方?」

  姨媽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不過,見我的樣子如此猥瑣,她馬上明白,咬了咬
下唇,啐道:「你……」

  我壓下小腹,用力碾壓姨媽的下體,用我的體毛摩擦她的光潔處,姨媽喘息
了幾口氣,妥協了:「好,媽答應你,等你去縣裡上班的第一天,媽給你。」

  「勾勾手指頭。」

  我壞笑,伸出小手指。姨媽撲哧一笑,伸出小玉指勾住,與我一起念:「拉
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我很動情,姨媽很動情,表面上是為了一個小承諾,實際上一百年不許變的
,是我們深如大海的感情,姨媽濕潤了,黏液氾濫:「用力點呀,好粗……」…
………

  與姨媽練習了一晚上,她教給我幾招精妙的擒拿,我則與她一同修煉『九龍
甲』。直到東方出現魚肚白,我才送姨媽回到壽仙居,分手那一刻,綿綿情意,
戀戀不捨。

  天色已放亮,幾條牧羊犬跑來圍著我團團轉,數了數,只有五條,獨缺那一
條最健壯的公犬,我跑到停車坪與下山道的交界處一看,只見那條公犬全神貫注
地盯著江岸與公路口,像個忠誠的衛士一般。我走過去,跟它握了握手,感謝它
的忠誠,同時叮囑它不要多嘴。

  牧羊犬靈性十足,連吠兩聲,彷彿答應我絕不會把凌晨所見到的旖旎告訴同
類,幾條母犬圍上健壯公犬,似乎想打聽什麼,那公犬狂吠一通,作勢欲咬,把
幾條母犬趕走,我一看,頓時哈哈大笑,豎起拇指誇讚公犬夠義氣。

  「李中翰,你笑什麼?」

  有點拗口的國語從身後傳來,我一轉身,頓時兩眼發光,興奮道:「凱瑟琳
,早。」

  「早。」

  身材高挑修長,穿著緊身運動衣的凱瑟琳笑嘻嘻地來到我跟前,追問道:「
你還沒回答我,你笑什麼。」

  我朝嬉戲中的牧羊犬一指,讚不絕口:「這幾條狗真棒,我非常喜歡。」

  凱瑟琳自豪道:「我是看著它們長大,我等於它們的媽咪,它們的血統非常
純正且高貴,適應能力很強,原本以為需要一個月才能適應這裡,可只來了三天
,就完全適應了,這幾天訓練它們不要亂吃東西,之後訓練它們拉大小便,要完
全符合守護犬的標準,至少還要兩個星期。」

  我嘟噥道:「最好是兩年。」

  「什麼?」

  凱瑟琳奇怪地看著我,她梳著馬尾,微藍的眼珠子像娘娘江一樣清澈,欣長
的脖子,高聳挺拔的胸脯,只可惜,她面對著我,我無法欣賞到她的翹臀。

  我有點恍惚,趕緊轉移話題:「呵呵,沒什麼,在這裡住習慣嗎?」

  「習慣,我喜歡這裡。」

  凱瑟琳猛點頭,指著娘娘江問:「聽說這裡的水可以美容?」

  我不懷好意:「你為何不試試?」

  凱瑟琳咯咯嬌笑,微藍的眼珠子帶著神秘:「肯定要試,我答應了小君,今
天跟你去冒險。」

  「啊。」

  我大吃一驚,心想,又被出賣了,被小君出賣了。

  「我可不願意讓你去冒險。」

  我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why,我願意。」

  凱瑟琳很不解。

  我苦笑道:「你是客人,另外,小君和我的水性不錯。」

  暗示要冒險必須要有良好的水性,心裡早把小君吊起來毒打三十遍了,這本
事是我和她的秘密,沒想洩密了。

  「哼。」

  凱瑟琳攤攤雙手,很生氣:「李中翰,你小看我了,我在大海裡不借助任何
工具,可以輕鬆潛入三十米。」

  我雙手叉腰,瞪大眼珠,半晌道:「華夏人不愛吹牛。」

  凱瑟琳針鋒相對,跟我做同樣的眼神,同樣的姿勢:「我也華夏人,我也不
愛吹牛。」

  一個狡詐,陰險,猥瑣的念頭閃過我腦海,我故意嚴肅道:「這樣吧,如果
你在盛滿水的浴缸裡能憋氣三分鐘,我答應你可以去冒險。」

  「三分鐘?」

  凱瑟琳大叫一聲,像是被侮辱的樣子:「哦,my god,低於四分鐘就算我吹
牛,OK?」

  我暗暗吃驚,心想這凱瑟琳不像吹牛,我有可能小瞧她了,「你不是法國人
嗎,怎麼滿口是英語?」

  我揶揄一句。

  「tromper。」

  凱瑟琳瞪著我,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話。

  「什麼意思。」

  我問,隱約感覺這不是一句好話。

  凱瑟琳怒氣沖沖道:「你只懂英語,我就滿嘴英語單詞,我說法語你又聽不
懂,我何必滿嘴法語?剛才我用法語說tromper,就是罵你是笨蛋。」

  我頭大了,以為混血兒沒有國內女孩這般牙尖嘴利,這會自討沒趣,才知道
天下的女人都善辯,我撓撓後腦,用川話道:「現在,馬上克浴室,瓜娃子。」

  心想,你用法語罵我,我用川話罵回你,嘿嘿。

  正洋洋得意,凱瑟琳瞪了我一眼,竟然用純正的川話大罵:「你才是爪娃子
,籮?擺不正嗦?」

  罵完,轉身就跑,留下的我像個傻瓜似地呆在當場。

  時間尚早,永福居裡靜悄悄,這裡住著戴辛妮,章言言,小君,楊瑛,閔小
蘭,如今還住下一位美麗絕倫的混血兒。

  浴室裡,盛滿清水的瓷白色浴缸有三米長,兩米寬,氣鼓鼓的凱瑟琳一頭扎
進去,浴缸裡的水幾乎淹到她的後腰,我拿著手錶假裝看時間,渾身微顫,其實
,我的眼睛只注視凱瑟琳的翹臀,她雙腿站在浴缸外,上半身彎進浴缸裡憋氣,
本來就很翹的屁股此時高高撅起,要命的是凱瑟琳穿著緊身運動褲,布料質地並
不厚,由於緊窄,她的屁股輪廓完全顯現,我甚至能看見她內褲的痕跡。

  我承認我很好色,我也承認如此設計凱瑟琳很無恥,不過,我一點都不後悔
,美麗的屁股就在我眼前,我極度亢奮,褲襠隆起,緩緩走過去,我的下體與凱
瑟琳的翹臀相隔只有一公分距離,而凱瑟琳渾然未覺,她在努力憋氣超過四分鐘


  啊,四分鐘很短,我要把握時間,好好欣賞,這是華夏女人無法匹敵的美臀
,印象中,只有東南亞血統的楚蕙有這樣的翹臀,很鬱悶,楚蕙正坐月子,會不
會把翹臀坐懷了呢?

  「過了一分鐘。」

  我提醒凱瑟琳,也不知道她是否能聽見。

  「咕嚕咕嚕……」

  浴缸裡冒起了水泡,凱瑟琳似乎在回應我。

  「嗨,聽到嗎?能堅持嗎,如果不能堅持,就放棄,避免傷身體……」

  我面紅耳赤,慾火漸漸冒起,竟然伸手拍拍了翹臀,沒有反應,我又輕拍第
二遍,還是沒有反應,我的膽子大了,下體貼上去,輕輕地刮蹭,刮蹭著……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4-11 11:53 編輯 ]
2013-3-22 19:4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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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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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3-25 09:4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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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id59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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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感謝!又更新了,速度相當的快,可惜的是要轉成繁體看起來比較習慣,還要排一排板;不過已經非常高興和滿足了。謝謝!
2013-3-26 16: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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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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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看過.還算不錯的文章..讓人會想繼續看下去的念頭
2013-6-13 22:4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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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v18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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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第149章

                (一)

  「哥,你們在幹嘛。」

  小君突然從浴室外出現,我大吃一驚,掃視她腳下,居然打著赤腳,怪不得
走路沒發出一絲聲音,幸好她剛醒來,睡眼惺忪,打著哈欠,沒有發現我正猥瑣
凱瑟琳。

  我心臟砰砰直跳,趕緊站直身子,解釋道:「凱瑟琳想參加冒險,哥要先測
試她能不能憋氣,凱瑟琳說能憋四分鐘,哥有點懷疑。」

  小君一聽冒險兩字,來了精神,瞄一眼正在浴缸憋氣的凱瑟琳,咯咯嬌笑問
:「我能憋多少分鐘?」

  我豎起大拇指:「小君厲害,至少能憋十分鐘。」

  大概是回想起昨天驚心動魄的逃生經歷,小君依舊情緒激動,兩眼大送秋波
,柔柔問:「哥也厲害,沒有哥,我早已死翹翹了。」

  看著小君的玉足,我莫名其妙就硬了,她發現我雙腿間隆起,小臉莫名其妙
緋紅,我們雙目凝視,激情一觸即發。

  「嘩啦」一聲響,打斷了我和小君的衝動,凱瑟琳從浴缸裡站起來,大口大
口喘氣,水珠從她的頭髮密集滴落,她抹了一把美臉,怒氣衝衝道:「小君,你
表哥他……」

  說到一半,卻說不下去。

  我心頭髮虛,不敢正眼看凱瑟琳。小君疑惑道:「他怎麼了?」

  凱瑟琳看看小君又看看我,我緊張得大氣不敢出,最後,凱瑟琳回答道:「
他……他不想讓我參加冒險。」

  我鬆了一口氣,更覺得心虛。

  小君不知道我調戲了凱瑟琳,以為凱瑟琳是被我拒絕去探險了才對我生氣,
她莞爾一笑,嗲嗲道:「我哥是愛屋及烏,因為他喜歡我,而你是我的好朋友,
他就不希望你去冒險。」

  「對對對,小君說得對。」

  我猛點頭。

  「哼。」

  凱瑟琳朝我瞪了一眼:「我是要參加冒險,我也是愛屋及烏,儘管李中翰先
生令人討厭,但我還是擔心他出意外,因為冒險不是莽撞的冒險,是有準備的冒
險。」

  「有準備的冒險?」

  小君瞪圓了眼睛。

  凱瑟琳道:「對,特別是像你說的暗河,水潭洞,這些地方往往比深潛大海
更危險。大海廣闊,迴旋餘地大,大家對大海瞭解多,準備的器械幾乎千篇一律。

  可是地下暗河,溶洞,水洞的地貌各有不同,沒有可比性,發生意外的機率
更大,我們必須要有所準備才能去冒險。」

  小君點點頭看向我:「哥,凱瑟琳好像說的有點對喔。」

  「還要帶什麼器械?」

  我忽然感激凱瑟琳,喜歡她的性格和美色同時,也對她有了一絲敬意。

  凱瑟琳道:「至少要準備繩索,氧氣瓶,水下探燈。」

  中午時分。

  嚴笛不僅買來了高韌性繩索,氧氣瓶,水下探燈,還買來了深潛衣,水下護
目鏡,小鐵鏟,勾鋤……等等一系列水下探險用具。聽說我們要探險,嚴笛開始
堅決不讚同,我好說歹說了半天,她才答應,條件是她也要參加冒險,我斷然拒
絕,因為嚴笛是北方人,水性一般,我說服她留在水潭口接應我們,並曉以利害
,嚴笛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就痛快答應了。

  這次行動自如,我們一行四人走了不到一個小時就來到碧雲山莊的後山,找
到了周圍古樹參天的大水潭,站在水潭邊看去,潭水異常清澈,我們剛好口渴,
都捧起潭水喝了幾口,感覺潭水甘甜清冽,綿軟爽口,無論是水質與口感,都比
娘娘江的水猶勝一籌,大家七嘴八舌,都說這潭裡的水才是娘娘江的源頭之一。

  凱瑟琳像個老師似的跟我和小君講解了簡單的水下應變知識,聽得我和小君
大開眼界,對凱瑟琳的敬意又多了幾分。

  「你們要小心,有什麼危險你們就拚命扯動繩子。」

  嚴笛在水潭邊泥地裡釘上幾個大釘,固定好繩索頭後,臉色逐漸凝重,顯得
憂心忡忡。反而是我和小君,凱瑟琳輪流安慰嚴笛。

  終於下水了,我自然是第一個,戴上潛水鏡,系好柔韌堅硬的繩索,穿著鯊
魚皮製作的潛水衣,背著暖水瓶大小的氧氣筒,我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興奮。輕
輕跳入潭水,我打開像超大號手電筒形狀的水下探燈,鑽進了大水潭底下的小洞
穴,這一刻,我竟然沒有一絲恐懼,再潛游了十多米,按約定,扯了扯繩子報安
全,接著是凱瑟琳進來,最後是小君,我們在水下十五六米處匯合,又開始下潛
,慢慢地朝記憶中的方向游去。

  水下越來越漆黑,但有了探燈,我們終於可以觀察洞穴裡的地形地貌,這裡
沒有什麼特別,到處怪石嶙峋,如果不是偶爾發現有幾條不知名的小魚兒亂竄,
這裡跟一般的山洞沒什麼區別。但越往下潛,我的激情逐漸消失,代替而來是恐
懼和擔心,回頭望瞭望身後的兩個女人,我有些後悔。

  不過,後悔的念頭一閃而過,我告誡自己:怕什麼,我是海龍王,水越深,
海龍王越安全,只有龍擱淺水才是危險,才會被魚蝦欺負。

  我示意兩個美女緊跟著我,隨即加速游動,不一會就來到了水底,踏在淤泥
,水質漸渾,回憶起昨天發現大香爐的地方,我又往前游動了十幾米,估摸大香
爐就在附近,用手勢示意兩個小美女四周搜尋,不一會,又是小君第一個發現了
香爐。我又驚又喜,與兩和小美女逐漸靠近這幾乎有三米長的香爐。三個水下探
燈照射下,我仔細觀察,發現這個大香爐的邊沿表面很光滑,正面背面均刻有「
大典」兩個華夏隸篆,兩側則刻有精美圖案,不知是用什麼石頭建造,看起來異
常堅硬,足足有半人高。

  心想香爐都是墳前供奉死人的用的,這香爐立在此,難道也是供奉什麼人?

  如果是供奉死人,那麼這只巨大的香爐一定是供奉有身份,有財富的人,一
般平民百姓哪裡有本事用這麼大,這麼精美的香爐?用探燈照射香爐四周,發現
這香爐後方,居然是一塊巨大的岩石,色澤稍白,表面更加光滑,猶如被巨斧劈
開似的。

  大岩石與香爐相隔有五米的距離,我圍著大香爐上下左右四周遊動,轉了幾
圈,用隨身帶來的勾鋤在香爐邊敲敲打打,水下也發出清脆的聲音。旁邊的小君
與凱瑟琳都定定站著,不敢過於靠近香爐,我游到香爐正上方,看了看香爐口,
好奇地將勾鋤伸插進黑乎乎的香爐中,可能是有淤泥沉積,我的勾鋤如同插在厚
實泥土裡,鋤了兩下,似乎發現香爐有異物,我繼續又鋤又撬,不期望能挖到什
麼有價值的東西,只期望能瞭解這裡會不會是傳說已久的公主墳,如果真能找到
線索,等會拿出去給別人鑑別一下,也好知道這裡是公主安息的地方。

  鋤開的淤泥越來越多,把香爐四周的水質弄得異常渾濁,突然,我的勾鋤在
香爐的中心勾到了什麼,像金屬物,我既好奇,又興奮,想了想,握緊勾鋤輕輕
拉,卻拉不動。扭頭看了看小君和凱瑟琳,我咬咬牙,緩緩靠近香爐口,雙腳踩
上香爐邊沿,左手拿著探燈,右手握緊勾鋤用力一拉,沒想到竟然拉出一截鐵索
,說時遲那時快,猛聽「轟」的一聲巨響,接著就是一股滾滾而來的水流,我連
反應都沒有就被水流沖離香爐,重重地撞上岩洞壁,小君與凱瑟琳也無法倖免,
都被巨大水流沖走。

  我心頭大駭,耳邊依舊是呼呼的水流聲,胸悶腦脹,所幸水流慢慢變緩,我
顧不上疼痛,顧不上眼前淤泥滿眼,奮力游動,四周搜尋兩位小美人的,上帝保
佑,我見到了模糊的燈光,我急忙朝燈光游去,是凱瑟琳,我激動地抓住她的手。

  還有一個呢,凱瑟琳發出「咕嚕」聲,激動地指向不遠處的燈光,我與她隨
即游動,朝燈光游去,那燈光也朝我們游來,是小君,眨眼間,我們三人就緊緊
抱在一起,都沒有事,都活著。

  凱瑟琳很冷靜地抓住繩索有規律地扯動,一下,兩下,三下……她是給守在
水潭口的嚴笛報信,一切安全。

  重新游回大香爐所在的地方,喔,天啊,我們都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刀削
般的岩壁洞開,裡面是一座氣勢恢宏的建築,剛才巨大的水流是從裡面衝出來的
,大香爐前是一片整齊的石階,如果不是巨大的水流把石階上的淤泥沖走,我們
根本不知道原本黑乎乎的地下是同樣恢宏的石階,估摸石階至少有十米寬,二十
米長。

  小君朝我游來,示意我回去,我搖了搖頭,看向凱瑟琳,她也搖了搖頭,少
數服從多數,小君無奈,只能與我們一起靜靜地看著,靜靜地等著,等待渾濁的
水慢慢變清。

  終於看清楚了,這不是一般的建築,而是一座像宮殿模樣的建築,飛簷琉璃
,雕樑畫棟,只是比一般的宮殿小很多,只有碧雲山莊的一幢別墅大小,猶是如
此,這也看起來氣勢恢宏,我驀然醒悟,這建築不是什麼宮殿,而是一座宮殿模
樣的墳墓,或許應該叫做陵墓,水下陵墓,我驚嘆不已,只有王公貴族才能擁有
如此奢華的陵墓,難道這陵墓裡埋藏著公主?

  這裡真是傳說中的「公主墳」我在猶豫,與兩位美女一同遊近陵墓,三個探
燈正對著一扇寬大的大門照射,這扇大門看起來很精細,不仔細看,還以為是木
頭門,實際上是石門雕刻而成,可能是年底久遠,大門沒有了任何顏色,呈灰白
色,我用手試著輕輕一推,卻是紋絲不動,心頭髮虛,回頭望瞭望小君和凱瑟琳,
毅然加力推,只聽一聲沉悶的聲響,那石刻大門竟然被我推開了一條小縫,我又
緊張又興奮,還有一絲害怕。

  聽說古人的墳墓都設有機關,所以我沒直接推開石刻大門,而是示意兩個小
美女避開正門方向,我閃躲在石門邊,用勾鋤去頂開大門,一點一點地頂開,石
刻大門每動一下,都會發出沉悶的聲響,沒有發現任何暗箭機關,我緊張的心略
鬆,就在這斷斷續續的聲響中,我把石刻大門頂開了半條手臂寬的縫隙,瞄了一
眼陵墓裡面,黑不溜秋的,剛想直接用手去推石刻大門,小君突然抓住我,我以
為她又來阻止我,誰知她發出急促的「咕嚕,咕嚕」聲,猛拽我,我一回頭,突
見不遠處有探燈照射的光線,有人朝我們游來,我大吃一驚,絕不是凱瑟琳,她
就在我身邊,那會是誰?

  我們三人面面相覷,手中的三個探燈同時照向來人的方向,都靜靜地等向我
們射來的探燈光線離我們越來越近,我隱約感覺到是誰了,心臟砰砰直跳,不一
會,一條游動的人影出現在我們的視線內,小君「咕嚕,咕嚕」地游動身體迎上
去,仔細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是姨媽,真是姨媽。

  哇,姨媽只穿著乳罩和內褲,她與小君抱了抱,惡狠狠地朝我看來,我沒想
到姨媽除了手中的探燈,居然什麼深潛裝備都沒有,長發在水中披散,乍看之下
,宛如美人魚。

  「美人魚」顯然很生氣,她打量了一下水下陵墓,馬上示意我們離開,還用
手指指著我。我不敢有半點拂逆,讓兩位小美女先走,我與姨媽押後,一同往迴
游,由於有繩索指引,我們游得很快,不一會就游回了洞穴口,兩個小美女依次
穿出洞穴,我與姨媽隨後也游出洞穴,進入水潭底,一起浮出水面。

  一晃之下,姨媽肥美的大屁股率先躍出水潭,她從嚴笛的手中接過衣服迅速
穿上,回頭厲聲道:「今天的事,就我們五人知道,不許跟別人說,以後不經過
我同意,不許再進水潭底,知道嗎?」

  大家都點頭答應。

  姨媽瞄向我:「秋煙晚的父母都來了,我們要趕快回去。」

  我長長一嘆,心涼了半截,但姨媽的話不能不聽,我只能答應,一次令人激
動的探險就這樣半途而廢。凱瑟琳也很失望,我看出她心有不甘。小君白了我一
眼,酸溜溜道:「丈母娘來了,你還不快回去準備?」…………

  我跟何芙既沒有婚姻之名,也沒有夫妻之實,所以,柏彥婷還不真正是我的
丈母娘,而王鵲娉才是我第一個貨真價實,名正言順的丈母娘,她就是秋家姐妹
的母親,一位端麗冠絕,秋水伊人般的女人。秋雨晴告訴我,她母親已四十九了
,但在我眼中,王鵲娉完全是一位細皮嫩肉的三十歲美熟婦。

  與姨媽,柏彥婷不一樣,王鵲娉化了淡妝,柳葉般的細眉異常精緻,粉頰撲
上了淡淡桃紅,小嘴巧鼻,云髻光亮,眉宇間潔白光澤,目不斜視,舉止優雅,
顯出書香門第人家特有的知性婉約,她穿著一身合體的景泰藍底色旗袍,胸部高
聳,線條極美,旗袍下開衩不高,只及膝蓋,肉色絲襪配白色半高跟鞋,素雅豔
麗搭配得十分和諧。坐在沙發上,王鵲娉朝我微微端笑,宛如時光倒轉,回到了
那十里洋行的舊上海。我心底不禁暗暗喝彩,一掃探險夭折的鬱悶心情。

  「秋爸爸,秋媽媽請喝茶。」

  我與秋煙晚跪在王鵲娉,秋橫竹面前,笑眯眯地給他們兩位老人家奉上了茶
水。

  秋橫竹大笑:「起來,快起來,不用這些繁縟禮節,呵呵,真是一表人才。」

  雖然表面客氣,但秋橫竹對我知禮感到很開心,我站起來,坐在秋橫竹與王
鵲娉的中間,而秋雨晴與秋煙晚圍坐一旁,兩人嬌豔如花,又興奮又害羞。

  我一直沒有好好觀察泰山老丈人,主要是因為岳母更吸引我的注意力,這會
細瞧秋橫竹,感覺他並沒有一般文人的木訥,反而是很健談,很爽朗。老丈人中
等身材,滿臉紅光,眼神犀利,一頭銀絲般的頭髮,連眉毛都白了,才六十歲,
眉發全白,這有點與眾不同。

  「能讓我兩個女兒都心甘情願嫁給你,你李中翰有本事。」

  秋橫竹笑咪咪地朝我誇讚,眼神掃過秋家姐妹,她們都笑得像兩朵花似的。

  我尷尬之極,憨笑著看了王鵲娉一眼,發現她神情平靜,端笑依然。

  秋橫竹透過窗子眺望窗外的景色,讚不絕口:「這地方我以前曾經來過,那
時為窮山惡水,如今卻成了世外桃源,中翰的眼光可不是一般人所具備啊。」

  我滿心歡喜,恭敬道:「爸和媽喜歡,就在這裡多住些日子。」

  「這個自然,哈哈。」

  秋橫竹也不客氣,拍著我大笑。

  彷彿一見如故,我與秋橫竹相談甚歡,雖然才第一次見面,但他對我瞭解非
常詳細,大概是秋家姐妹透露了吧,從這點小事上可以看出我的老丈人對我很關
心,我卻對秋橫竹知之甚少,心中暗暗愧疚,之前昏迷,多虧他委派了幾個老專
家前來給我會診,我才能逃出地獄,回到人間。

  秋橫竹既是文聯副主席,又是一等一的醫學專家,他給秋雨晴和秋煙晚把脈
詢問身體狀況後,卻對我的身體關心備至,噓寒問暖,把我感動得一塌糊塗,對
老丈人幾乎有問必答。秋橫竹問了半天,竟然把秋家姐妹與王鵲娉冷落一邊,幸
好,她們母女三人也趁機言談,不時發出陣陣嬌笑,我朝她們看去,只見雨晴和
秋煙晚笑靨如花,依附在王鵲娉身體左右,那王鵲娉還是一副端莊矜持的模樣,
我嘖嘖稱奇,暗讚這才是書香門第的風範。

  姨媽對親家的到來自然熱情歡迎,招呼周到,吩咐黃鸝和杜鵑侍候左右,隨
時給秋橫竹和王鵲娉差遣。晚餐時分,姨媽讓我的美嬌娘都來給秋橫竹與王鵲娉
敬酒見面,樂得秋橫竹滿臉歡笑,連喝了十幾杯紅酒,一時間容光煥發,倒是王
鵲娉喝了幾口紅酒後,秀眉微蹙,臉色慘白,似乎不喜喝酒。

  姨媽見狀,示意杜鵑不再給王鵲娉斟酒。秋橫竹卻不以為然,笑說王鵲娉只
喜歡喝烈酒,不喜歡喝紅酒。我與眾美嬌娘都大感意外。姨媽馬上吩咐黃鸝取來
高度的汾酒,給秋橫竹與王鵲娉都斟上。我的美嬌娘多數是公關出身,在酒桌上
滾打多年,除了三個大肚婆外,個個都不懼喝白酒。小君嚷嚷也要嘗一下,可她
的舌頭才沾上一丁點,鵝蛋臉隨即皺成麻花,惹得眾人哈哈大笑,歡呼乾杯。

  那王鵲娉果然喜歡喝白酒,而且酒量不小,十幾個美嬌娘逐一敬酒,她都含
笑回敬,兩輪上去,王鵲娉依然面不改色,喝酒的姿態異常優雅,每次都是右手
舉杯,左手遮掩,身姿筆直,喝酒時微微仰頭,喝完了,雙手托著酒杯朝敬酒人
示意,看得眾美嬌娘眼睛發光,也有樣學樣,跟著王鵲娉「優雅」起來,眾人不
免又是一番哈哈大笑。

  王鵲娉幾十杯酒下肚,臉上逐漸有了紅暈,顯得更加明媚妖嬈,言談也多了
,不過,她多數時間與身旁的姨媽竊竊私語,我想運用內功偷聽她們說什麼,可
惜屋子裡都是嘰嘰喳喳的說話聲,本來三個女人就能成集市,這會十幾個女人,
又喝了不少酒,自然滔滔不絕,鶯聲燕語,我只好放棄偷聽,與老丈人來一個酒
逢知己千杯少。

  「中翰……」

  秋橫竹朝我傾了傾身子,略帶醉意的老臉透著一絲急迫,我看出他想問什麼
,身體也靠過去,小聲道:「爸,您請說。」

  秋橫竹瞄了瞄王鵲娉,拿起杯酒遮住臉,壓低聲音問:「我來的時候,見到
一個女人,怎地不見她來吃飯?」

  我一愣,隨即明白秋橫竹所指:「您說的是柏彥婷阿姨吧。」

  「嗯。」

  秋橫竹微微點頭,仰頭飲下一杯。

  我小聲道:「她陪另外一位客人吃飯。」

  此時,柏彥婷應該和屠夢嵐在豐財居里一起吃飯,這也是屠夢嵐的意思,她
不想見外人的原因就是她衰老得厲害,她不願讓外人看見自己蒼老,尤其是同輩
的人。

  「哦。」

  秋橫竹淡然,眼裡卻閃過一絲失望。

  我神秘道:「聽說柏阿姨是爸的夢中情人?」

  秋橫竹微微色變,我知趣,趕緊滿上一杯,秋橫竹端起就喝,不料喝得急,
嗆了幾口:「咳咳……好酒,好酒。」

  我遞上紙巾,哈哈大笑,秋橫竹見我知情,也不否認,接過紙巾擦擦嘴,跟
著我哈哈大笑。秋家姐妹見我和她們的父親投契,都欣喜不已,暗中朝我頻送秋
波,惹得幾位細心的美嬌娘滿臉醋意。

  王鵲娉也奇怪地看過來,她此時桃腮杏面,慵懶百媚,似乎已不勝酒力,可
是以莊美琪為首的美嬌娘仍然不時勸酒,弄得端莊的王鵲娉下不了台,她朝秋橫
竹使使眼色,冀希望秋橫竹出言勸阻美嬌娘再敬酒,哪知秋橫竹假裝不知,我暗
覺奇怪,思索了片刻,乘機討丈母娘歡心:「美琪,可別讓秋媽媽醉了。」

  話一出口,另外幾位美嬌娘頓時領會,都紛紛作罷不再敬酒。王鵲娉嘴上反
倒客氣起來:「沒事,大家高興,我也高興,多喝點沒啥。」

  說完,不經意地朝我射來感激的目光。

  姨媽見狀,親自給王鵲娉舀了一勺湯水:「鵲娉,酒少喝,湯要多喝。」

  王鵲娉連連點頭,讚道:「月梅,我這輩子很少喝道這麼好的湯水,味道奇
美,回味無窮,這湯叫什麼來著?」

  姨媽得意微笑:「這湯叫碧雲山莊一品湯,主要原料是碧雲山莊附近的野山
雞,加上娘娘江裡的娘娘魚一起熬,當然,這熬製的過程比較繁複,我就不一一
介紹了,只要親家喜歡,我天天熬給你們喝。」

  王鵲娉芳心大喜:「哎喲,月梅的盛情,我們實在太感動了。」

  秋橫竹笑道:「月梅,這湯確實美味之極,無與倫比,其實,何止這湯,今
天的菜,每一個都精緻可口,每一樣都色香味俱全,我跟鵲娉有口福了。」

  秋橫竹說的實話,姨媽為了招呼秋橫竹,王鵲娉的到來,親自下廚施展她的
高超的廚藝,不但味道好,還品種多,居然弄出了二十多菜餚,我礙於待見秋家
姐妹的父母,沒敢放開去吃,只是這玲琅滿目的一桌菜令秋橫竹與王鵲娉歎為觀
止,美嬌娘冰雪聰明,秋橫竹剛誇讚完,她們就紛紛舉杯,嬌滴滴道:「媽媽幸
苦了。」

  姨媽一聽,樂得鳳目上翹,笑不攏嘴,假裝謙虛幾句,惹得嬌笑一片,秋橫
竹乘機朝我低語:「爸有很多話想跟你聊,就我倆。」

  「中翰隨時奉陪。」

  「嗯,等會吃完飯,你陪我四處走走。」

  「好。」…………

  晚餐吃完,已是十點,眾人酒足飯飽,各自離去。王鵲娉因為腳下踉蹌,第
一次在我眼中失去了端莊,但我卻認為這是她最美的一瞬間,整個晚上,其實我
只關注兩個人,一位是姨媽,一位則是王鵲娉。我天生對熟女沒有自制力,尤其
像姨媽,柏彥婷,秦美紗,蘇芷棠,郭泳嫻這樣的美熟女,如今這位王鵲娉與我
所見過的美熟女都有很大的不同,她舉止優雅,知性端莊,身上有一股異常矜持
的氣質,這種氣質與戴辛妮拒人千里的冷傲,和唐依琳不喜與你為伍的高傲有很
大區別。王鵲娉讓人第一眼就覺得她是貴胄出生,飽學詩書,賢惠達禮,她是大
戶小姐、老師、家庭婦女的結合體。

  月朗星稀的夜空下,我與秋橫竹漫步山間小徑,身後跟隨著一條牧羊犬。

  「媽沒事吧,她今晚喝了不少。」

  我關切問,眼睛卻注意著秋橫竹的步伐,他背負著雙手,昂首挺胸,每一步
的距離都幾乎一樣,都是一腳沒有完全落完,另一腳就已抬起,很奇特,平常人
都是一隻腳掌完全落地,另外一隻腳才抬起。

  秋橫竹笑道:「沒事,她正和雨晴煙晚聊天呢,這些酒醉不到她,她酒量不
錯,今個兒若不是中翰細心,勸掉了幾位小媳婦的敬酒,鵲娉她至少還能喝掉一
瓶。」

  「我見媽暗示你,就……」

  心裡暗暗吃驚,我岳母的酒量可不一般,真如秋橫竹所言,王鵲娉的酒量確
實很驚人,完全能與莊美琪相抗衡,看不出一位五十歲的熟婦竟然有如此的海量
,不知為何,我突然對丈母娘和老丈人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們很從容,吃飯從
容,喝酒從容,談吐從容,就連見到我一眾美嬌娘都很從容,特別是在姨媽面前
依然從容,一般的人,無論男女,很難在姨媽的豔光下從容鎮定。

  「她是怕自己失態,畢竟第一次來山莊,總不能讓大家覺得她是酒缸子。」

  秋橫竹哈哈大笑,中氣之足,根本不像是一位六十歲的老頭。

  「有趣,有趣,沒想到媽的酒量如此厲害。」

  我笑贊。

  秋橫竹頷首,皎潔的月光下,他的神情頗為驕傲:「上年紀了,以前年輕的
時候,她更能喝。」

  「呵呵。」

  我輕笑,語鋒一轉,誠懇道:「謝謝爸,中翰這條命能活過來,全靠那幾位
老專家的會診,這次又把您兩個如花似玉的寶貝女兒都娶了,無論如何,我這個
做女婿的要好好答謝你們兩位老人家,俗禮不能少,我讓煙晚給了媽一億,算是
補上婚娶禮金,以後,我還要好好孝順爸媽,讓你們兩位老人安享晚年。」

  秋橫竹駐足,淡淡道:「我看到那張支票了,但爸不能收這樣的重禮,我嫁
兩個女兒也沒給嫁妝,你給我一億,我還嫁妝一億,算是扯平,何況……」

  頓了頓,秋橫竹突然兩眼發亮:「何況中翰你是海龍王,這是幾百年都難遇
到的帝王相,雨晴和煙晚能嫁給你,算是她們的福分。」

  我不禁失笑:「爸信這個?」

  秋橫竹正色道:「我是學醫的,又是學文的,文史天象,周易奇門都懂一點
,所以我非常相信。」

  見我發愣,秋橫竹愈加嚴肅:「這次跟鵲娉來,第一是要看看雨晴煙晚,第
二則是來勸你參政,只要你參政,就有可能登上權力頂峰。」

  秋橫竹這番話我聽過多遍了,姨媽說過,周支農也說過,話雖不一樣,但意
思都相近,都是勸我從政,我想到將來未知的官場險途,不禁一聲悠悠長嘆:「
爸學過文史,應該知道爭奪權力的殘酷,稍有不慎便粉身碎骨,殃及九族。」

  秋橫竹仰望夜空,語重心長:「男兒頂天立地,辛辛苦苦來到這世上不能只
圖吃喝玩樂,享受美色。中翰,你要有鵬程萬里的志向,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死
又有何懼,只不過再次轉世投胎罷了。俗人圖個生活平淡,與世無爭,那是他們
命賤運薄,可你李中翰不是俗人,你是海龍,你是帝王天子,你若放棄權力,那
等於龍游淺水,阿貓阿狗,小魚小蝦都能欺負你,你會辜負上天的眷顧。」

  我聽得心驚肉跳,低聲問:「司徒老先生把我的一切都告訴爸了?」

  秋橫竹點點頭:「是的,你有帝王碑,龍卷四海,司徒老不會看走眼的,我
們幾個一致認為你是帝王相,大家的意思很明確,只要你李中翰參政,我們全力
支持,爸雖然只是區區一個文聯副主席,但爸在東北文化界還是有一點影響,我
們幾個老東西合力,能耐更大。」

  雖然知道自己有異相,但帝王之說我完全不信,見秋橫竹如此堅持,我索性
隨口敷衍:「過段時間,我就去縣裡工作,做一名縣紀委的小頭目,煙晚將陪我
一起去赴任,這事她沒跟爸提起?」

  秋橫竹皺了皺眉,憂心道:「煙晚說你在猶豫。」

  「有爸的支持,我更有信心。」

  我微笑著安撫秋橫竹,總不能讓老丈人覺得我不成器,先答應他再說。

  秋橫竹一聽,眉頭盡舒,拍著我肩膀關切問:「從縣紀委起步,呃……是不
是有點低了?」

  我點頭笑道:「是的,但我姨媽說,從政需要一步一腳印,反正我還年輕。」

  秋橫竹哈哈大笑:「好的,好的,只要你從政,多低的起點都不重要……太
高興了,太高興了。」

  見泰山老丈人開心了,我趕緊換個話題:「那一億,爸還是要收下,我聽煙
晚說,媽愛財,特喜歡咱家「豐財居」三個字。」

  秋橫竹登時尷尬,笑罵了秋煙晚幾句,最後順水推舟,接受了我的大禮,嘴
上嘆道:「女人都愛財,鵲娉什麼都好,就是太講究,深受資產階級生活方式的
嚴重影響,凡事都要最好的,花錢如流水。」

  「女婿有錢,不用擔心,想花錢就花。」

  我哈哈大笑。

  「這話鵲娉愛聽,你很懂事,很討人喜歡,怪不得這麼多女人跟著你,我希
望你好好待我兩個女兒,還有……」

  說到這,秋橫竹目光閃爍,悠悠感傷:「還有柏彥婷,普天之下,只有中翰
你能給她帶來幸福。」

  「爸很喜歡柏阿姨?」

  秋橫竹苦笑:「鵲娉旁敲側擊,分析出我對柏彥婷有好感,所以剛才吃飯時
,鵲娉一直生悶氣,她沒想到在這裡見到柏彥婷。」

  「爸也是一位風流人物。」

  我豎起大拇指誇讚,心裡卻想,是他秋橫竹沒想到在這裡見到柏彥婷,看他
魂不守舍的樣子,估計對柏彥婷極為愛慕,女人敏感,只要觀察自己男人對美女
的眼神,就能猜出自己男人的心思,根本不需旁敲側擊。

  暗暗比較一下柏彥婷與王鵲娉,倆人堪稱梅蘭,要我來選,我也不知道選誰
,非要擇其一,我會跟秋橫竹一樣,選走王鵲娉,不是柏彥婷不夠漂亮,而是柏
彥婷市井氣濃,屬於鄰家大姐姐氣質。那王鵲娉就不一樣,她屬於大家閨秀,缺
點再多,男人也寵著,或許這是物以稀為貴的心態吧。

  秋橫竹很敏感,他正色道:「你放心,我不會跟你搶女人,海龍王很專霸,
自己的女人絕不允許被別人染指,別人的女人卻千方百計去勾引,我再風流也不
及海龍王的百分之一,歲數上來了,就是想風流也心有餘而力不足,何況我喜歡
柏彥婷而已,她可從未喜歡過我。」

  我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意味深長道:「爸,你看我的山莊如何?」

  秋橫竹環顧夜色下的碧雲山莊,同樣意味深長:「江山多嬌,引英雄競折腰。」

  我霎時滿腔熱血,豪情干云:「好一句江山多嬌,引英雄競折腰,我再猶豫
就愧對眼前這片江山,愧對大家的期望,唯一遺憾的,就是有了江山,心儀的女
人卻要老去。」

  秋橫竹略有思:「是何芙吧,聽周支農說,你惦記著何鐵軍的女兒。」

  「我惦記的,又何止一個何芙?」

  苦笑一聲,我避開了話題:「不說了,在爸面前談女人太過失禮,我應該多
向爸請教從政經驗,為官心得才對。」

  唉,其實,我內心所指並不是何芙,而是指身邊的一個個美熟婦,包括姨媽
在內,她們如今像怒放的鮮花,露珠盤瓣,花蕊吐蜜,可是,五年後呢,十年後
呢,等我有了江山,她們會不會殘花凋零,紅顏盡逝?答案我連想都不敢想,我
多想放棄江山,專寵美人,珍惜與她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秋橫竹哈哈大笑:「孺子可教也,我不知中翰還惦記誰,但江山美人是相輔
的,江山在前,美人在後,有了江山,何懼風流,有了江山,什麼女人都是你的。」

  「什麼女人都是我的?」

  我怔怔地看著秋橫竹,他點點頭,一臉詭異,我接觸他眼神的一瞬間,心臟
突然砰砰直跳,他銳利的眼神彷彿能讀懂我的內心世界。

  可我並不心虛,因為我已幻想自己是海龍王,是帝王,是天子,帝王又怎麼
會心虛?既然我已被人擁戴,我就要當領袖,既然我要從政,我就要力爭上游,
一步一步往上爬,不擇手段。

  夜風很輕,像月光一樣溫柔,可我的目光一點都不溫柔,甚至有點冷漠:「
爸當年也是這樣支持何鐵軍的?」

  秋橫竹一怔,半天說不出話來,我顯得咄咄逼人,有些不敬,總覺得老丈人
很勢利,之前為了攀附何鐵軍,不惜犧牲自己的兩個女兒。秋橫竹何等老辣,一
怔之下馬上聽出了我的弦外之音,老臉掛不住,訕訕道:「無論從哪些方面看,
你跟何鐵軍都有很多相似之處,不同的是,你是海龍,你有帝王碑,何鐵軍沒有
;你沒有政治野心,何鐵軍卻野心勃勃,這就注定了何鐵軍急於求成,欲速則不
達,最終走向毀滅,我早就預感到何鐵軍有可能早早夭折,加上煙晚並不贊同這
門婚事,所以,當年煙晚跟何鐵軍的婚禮非常低調,沒多少人知道我們秋家與何
家聯姻。」

  我冷冷道:「最後李代桃僵,反而是秋雨晴做了何鐵軍的地下情人,羞辱了
秋煙晚的一生。」

  秋橫竹木然點頭:「做為父親,我很內疚,這全是因為三十多年前的一次偶
遇……」

  「我很想聽聽。」

  秋橫竹悠悠長嘆,露出了痛苦之色,仰望皎月沉吟半天,緩緩道:「三十三
年前,我正與妻子王鵲娉熱戀中,她當時還是一個學生,家裡是大戶人家,曾祖
父還是前清高官,所以,鵲娉的家人堅決反對我們的戀愛關係,鵲娉很愛我,熱
戀中的她不顧一切與我在一起,為了長久,我們發生了關係,想把生米煮成熟飯
,以此鞏固我們的愛情。」

  「不久,鵲娉就沒有了月事,我是學醫的,知道女人沒來月事意味著什麼,
那時候很激動,但更多的是惶恐,也沒想到去醫院檢查檢查,惶恐中,與鵲娉一
合計,想出了私奔這荒唐之舉,唉,想想當時我們多盲目,有多荒唐啊,做出私
奔決定的第二天,我們就離開了家鄉,離開東北,一路私奔南下,來到了上寧。」

  「來到了上寧?」

  我很意外。

  秋橫竹道:「對,我的好幾個同學都在上寧,上寧又是大都市,容易找工作
,我們不但在上寧落腳,還在這十公里外的一處民居住下。」

  說到這,秋橫竹伸長手臂指向靜靜流淌的娘娘江:「閒暇時,我們經常來這
裡釣魚,有一天,我們在這裡碰到了一個五六十歲的老者,他背著竹簍,我一眼
就認出他竹簍裡有幾種草藥,心中好奇,就試著上前詢問,這老者果然是位採藥
人,還是一位老中醫。我只是學西醫的,對中醫不熟悉,更不懂得把脈,於是,
我就央求老者給有身孕的鵲娉把脈,那採藥人爽快答應了,結果……」

  「怎樣?」我禁不止問。

  秋橫竹一臉苦笑:「完全出乎我們的意料,鵲娉並沒有懷孕,月事沒來只是
推遲而已,這令我和鵲娉大吃一驚,更令我們驚異的是,這老者給鵲娉把完脈,
竟然放下竹簍,恭恭敬敬地跪拜鵲娉,我們就問怎麼回事,老者說,鵲娉將來必
定母憑女貴,雙鳳承龍,說完,給了我們一些防暑草藥就走了。當時,我們不怎
麼相信採藥老者的話,就算後來緊急去醫院檢查,確實了鵲娉根本沒有懷孕,我
們還是不太相信老者所說的「母憑女貴」,「雙鳳承龍」這兩句話。」

  秋橫竹喘了喘,微微激動:「過了不久,事情出現轉機,鵲娉的家人知道鵲
娉跟我私奔後,急了,他們答應我和鵲娉的戀情,希望我們盡快回家,並與我的
父母聯繫上,確定了這門親事,我和鵲娉高興壞了,得知消息的那晚上,我們通
宵的做愛,沒心沒肺地做愛,天一亮,我們就搭上了北去的火車。」

  聽到這,我的腦海竟然隨著秋橫竹的述說,浮現出一幅幅噴血的畫面,畫面
裡,美麗的王鵲娉在秋橫竹的身下婉轉承歡,膩言軟語,我莫名其妙地渾身燥熱
,欲焰高昇。

  秋橫竹越說越興奮,他握緊雙拳道:「奇怪的是,我們回到東北一個多月後
,鵲娉又沒有來月事,這次,我們平平靜靜地去做檢查,竟檢查出鵲娉懷上了,
我們兩家知道後,就安排了我倆結婚,五個月過去,再去醫院檢查,果然查出鵲
娉肚子的胎兒是女孩,這女孩就是雨晴。」

  我露出了溫柔的微笑,秋雨晴的味道的確很不同,我所有的女人中,最想虐
待的就是秋雨晴,輕度虐待不是病態,是一種愛,對小君就是如此,我最喜歡虐
待秋雨晴和小君。

  秋橫竹接著說:「生孩子很幸苦,國家政策又只允許生一胎,鵲娉為了避免
懷孕,就做了結紮手術,可是,三年後,家人想要個兒子,鵲娉也願意再生,我
們就共同努力,很快,鵲娉第二次懷孕,那時候,種種跡象表明鵲娉會生個男孩
,只可惜最終未能如家人的願望,鵲娉生下的仍然是女孩,這女孩便是二丫頭煙
晚。至此,我才突然想起了在上寧時碰到的採藥老者,記起了他的話,心裡非常
震驚,等到小煙晚年滿兩歲,我們一家四口趁節假日再次來到上寧遊玩,同時有
兩個心願,第一就是來見見老同學,第二就是想找到採藥老者。」

  「見到了?」

  我忍不住插上一句。

  秋橫竹搖搖頭:「見到了同學,卻再也找不到採藥老者,原來這一帶的幾座
大山都被夷平,當地人說,開山是為了修路,那些採藥人無藥可採,自然都消失
了。我和鵲娉都很失望,但又不願把這些事告訴我的同學。假期沒結束,我們就
想離開上寧回東北,奇怪的是,雨晴和煙晚都不願意走,說要回家,她們兩個小
孩哭啊,鬧啊,問她們為什麼不願意走,她們竟然說上寧比東北老家好,當時,
鵲娉還罵兩小孩胡說八道。」

  我哈哈大笑,誇讚年少的秋雨晴和秋煙晚有眼光,秋橫竹莞爾,眼神一亮,
神秘道:「我當然不能依著雨晴和煙晚,臨別上寧的那天正好是週末,為了哄兩
小孩,我答應帶她們去遊樂場玩耍,去玩具店買玩具,兩個小孩很高興,玩得很
盡興,同去的還有我的幾位同學,其中有一位叫鄭傑寧的同學也帶他的未婚妻來
,很漂亮,她快把我們一群男人迷倒了。」

  「是柏彥婷?」

  我脫口而出。

  秋橫竹鼓掌大笑:「對,當時,我們都稱呼她為小婷,這也是鵲娉唯一一次
見過柏彥婷,但鵲娉對柏彥婷的印象極其深刻,哈哈,美人善妒吶。」

  我暗暗感嘆,原來丈母娘對柏彥婷嫉妒得厲害。

  秋橫竹繼續道:「我的幾個同學都不曾參加過雨晴煙晚的滿月酒,他們有點
不好意思,帶雨晴煙晚買玩具時,正好玩具店旁邊是一家很大的玉器店,幾個同
學商議,一起合資給雨晴,煙晚各買一個玉器配件,算是補送滿月禮物。我盛情
難卻,就同意了,幾個同學讓玉器店裡的店員把各種玉器拿出來給兩個小孩選,
結果,你猜怎樣?」

  「怎樣?」我問。

  秋橫竹激動道:「雨晴和煙晚看了半天,都不選,大家都很奇怪,以為雨晴
和煙晚對玉器沒興趣,不過,當店員把另外一盤玉器拿出來時,神奇的事情發生
了,兩個小孩都同時選擇了龍形玉件,形狀不一樣,但都是龍形玉件,我幾個同
學都嘖嘖稱奇,說將來雨晴和煙晚一定嫁個貴人,講者無心,聽者有意,我和鵲
娉都異常震驚,彷彿冥冥中有一個指引,指引雨晴和煙晚的歸宿。」

  我瞪大雙眼:「於是爸就相信雨晴煙晚要嫁給一個與龍有關的人?」

  秋橫竹一聲長嘆:「是的,我以前就喜歡文學,為了更多瞭解命理之類的東
西,我這幾十年熟讀很多文史周易,不想還小有成就,發表了一些雜文,還做到
文聯副主席,現在思來想去,我這些不起眼的虛名也算是拜採藥老者的讖言所賜
,感謝這位老者啊。」

  語鋒一轉,秋橫竹更痛苦:「剛才你問我為何支持何鐵軍,就是因為何鐵軍
當時不僅是政治明星,他的生肖還屬龍,又是在龍年向我提親,我當時很激動,
以為雨晴與煙晚的真命天子出現了,所以,不僅同意這門親事,還暗地支持雨晴
誘惑何鐵軍,我的意思就是想促成「雙鳳承龍」可萬萬沒料到,二丫頭煙晚知道
姐姐與何鐵軍有私情後,大發雷霆,她無法忍受雨晴與何鐵軍有這層關係,並堅
決要求取消婚約。」

  「婚約是無法取消的了,那年代,取消婚約是多麼丟臉的事,別說我家,光
是鵲娉家族那邊就無法交代,沒辦法,只好對煙晚曉以利害,好勸歹勸,煙晚才
提出有條件地接受婚約,就是表面上煙晚與何鐵軍仍然結為夫妻,實際上有名無
實,而雨晴反而成了何鐵軍有實無名的妻子,雖然不倫不類,但大家最後都妥協
,何鐵軍也不想弄得滿城風雨,那時候,我與何鐵軍都認為先結婚再說,隨著時
間推移,必定日久生情,煙晚遲早會改變主意,結果,煙晚還是固執地拒絕了何
鐵軍……」

  沒說完,秋橫竹便唏噓不已,我心中鬱悶,冷冷道:「正因為煙晚她固執,
所以才等到了我。」

  秋橫竹頓時尷尬:「也是,也是,這是天意啊,我的愚昧反而成全了煙晚,
這麼多年了,那兩塊龍形玉件仍然被兩丫頭保留著,連發票單據都在,中翰你可
以找她們要來看看,現在想起來,這兩個龍形玉件顏色偏青,屬於青玉,是青龍。」

  我心咯?一下,秋橫竹的話有憑有據,人證物證俱在,關聯起來,我想不相
信都難,腦子裡猛然想起秋雨晴跟何鐵軍這麼多年從未懷孕,跟我沒多久就懷了
孩子,這不是緣分是什麼?

  「中翰,何鐵軍死在你手中,我就對你充滿期望,直到司徒老告訴我,你是
青龍,我就更相信你不會死,這是上天的安排,很多人不明白我為什麼支持讓雨
晴和煙晚轉嫁給你,因為你才是她們的真命天子。」

  「那你又是誰?」

  我冷不丁拋下一句。

  「什麼?」

  秋橫竹驚詫地望著我,我又重複問了一遍,秋橫竹乾咳兩聲,喃喃道:「我
是雨晴煙晚的爸爸。」

  我露出一絲詭笑:「還是文聯副主席。」

  秋橫竹平靜地點點頭:「不錯。」

  我目光如炬,一字一頓道:「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還有第三個身份,或者
有更多的身份。」

  「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秋橫竹一臉迷茫。

  可我不為所動,事已至此,我只能打破沙鍋問到底:「你會武功?」

  秋橫竹迷茫的老臉漸漸僵硬,他深深呼吸著,良久才吐出一句:「你怎麼知
道?」

  我看了看秋橫竹不丁不八的雙腳,詭笑道:「猜的。」

  秋橫竹凝視我片刻,驀然哈哈大笑:「真不愧為海龍王,我沒看走眼,你也
沒看走眼,既然被中翰看出來了,我就不隱瞞了,不錯,以前我跟人家學過一點
莊稼把式。」

  憑感覺,秋橫竹武功絕不是莊稼把式,我也不揭破,而是繼續追問:「媽也
會武功?」

  秋橫竹搖頭笑道:「她不會武功,她的酒量是天生的。」

  我點點頭,語調逐漸嚴厲:「爸,你有難言之隱,我不會強求你,不過,你
真要輔助我,那就必須以我為主,毫無保留,你既然相信了讖語,那我在你眼中
就是皇帝,天子,你見到我為何還不下跪?」

  秋橫竹臉色大變,突然,微風簌簌,身後傳來了一聲怒斥:「中翰,你放肆。」

  「媽。」

  我猛然回頭,目瞪口呆。

  姨媽緩緩走來,雖然怒罵我,卻沒有看我,兩隻鳳目緊緊的盯著秋橫竹,冷
冷問:「秋先生,中翰雖然放肆,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氣氛緊張得令人窒息,思前想後,我迅速放棄了咄咄逼人,畢竟秋橫竹是秋
家姐妹的父親,是友非敵,我沒必要鋒芒畢露,或許是這段時間一直處於戒備狀
態,我顯得有點草木皆兵,所幸我的冷靜和克制力有了長足的進步:「爸,無論
你是誰,我都依然深愛煙晚和雨晴。」

  月光下,秋橫竹老臉凝重,沉默了片刻,他沮喪道:「厲害,我自我感覺沒
有露出任何破綻,可還是被你們母子倆瞧出來了。」

  緊接著一聲長長嘆息:「好吧,中翰說得對,我既然認定他是天子,沒理由
不下跪。」

  說著,作勢欲跪,我與姨媽齊齊身動,姨媽雙掌齊出,朝秋橫竹推去,我則
邁前一步,凌空託了一掌,霎時兩股強勁的勁氣把秋橫竹連連逼退了五步。

  秋橫竹剛站穩,就大喝一聲:「月梅,中翰,怎麼回事,半年時間而已,你
們……你們怎麼突然變化這麼大,中翰怎麼會武功,而且……而且這麼強悍。」

  姨媽厲聲問:「你到底是誰?」

  秋橫竹沒有回答,而是朝自己手心連吐了幾口唾沫,將帶唾沫的手按住右側
臉頰後,輕輕地揉了幾下,慢慢的揭下一層東西,哦,我的天啊,是一張面具,
「嘶」一聲,面具完全揭了下來,皎潔的月光下,本來蒼老的白眉老臉不見了,
取而代之是一張棱角分明,劍眉如墨,兩隻三角眼精光閃閃的中年人,他看起來
英氣逼人。

  姨媽一聲驚呼:「老朱?」

  「朱成普,朱部長?」

  我驚得瞠目結舌。

  「呵呵,想不到吧。」

  中年男人的回應無疑承認了自己就是朱成普,饒是姨媽見過大場面,也被驚
得說不出話來。

  我不停搖頭,不停嘀咕:「真難以置信,真不可思議……」

  朱成普很仔細地將手中的面具捲起,一邊微笑走來,一邊問:「中翰,你是
怎麼看出來的?」

  我對朱成普一向敬仰,這會半點傲氣都沒了,緊張地看著他,結結巴巴回答
:「我看朱部長的腳步,很奇特。」

  朱成普又是一臉驚訝,我內心極度窘迫,眼珠轉了轉,趕緊轉移視線,扭頭
問:「媽,你又是如何看出來的?」

  姨媽已迅速平靜了下來,她淡淡笑道:「眼睛,朱部長一直不敢正眼看我,
我越想越蹊蹺,就悄悄跟來了。」

  朱成普驚嘆道:「月梅,我竟然不知道你就在左近,你的輕功突飛猛進,簡
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中翰更是了得,剛才那一掌內勁渾厚,力拔山嶽,天啊
,我不是在做夢吧。」

  姨媽揶揄道:「老朱,你何嘗不是瞞得我們好辛苦,這麼精湛的易容術,這
麼流暢逼真的假聲,今天我們算是大開了眼界。」

  「朱部長,你還是不是雨晴煙晚的父親?」

  我膽顫心驚問。

  朱成普頗為得意:「當然是,我既是朱成普,也是秋橫竹。」

  我與姨媽面面相覷,盯著朱成普手中的面具,又問:「那雨晴和煙晚知不知
朱成普和秋橫竹是同一人?」

  朱成普瞬間黯然:「她們並不知道,在此之前,這個世上就只有兩個人知道
我的雙重身份,一位是國家最高元首,另一位就是我的妻子王鵲娉,連我的兩個
女兒都不知道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中央紀律委員會監察部部長。」

  「那朱部長平時還以什麼面目示人?」

  我問完,朝姨媽望去,她狠狠瞪了我一眼,估計是怪我多嘴。

  朱成普倒不計較,他思索了一下,很痛快就說出來:「在中央就是朱成普,
在東北家鄉就是秋衡竹,我的身份,以及工作性質注定要神秘,每年我都經常全
國各地到處跑,所以我遠不止兩個身份和兩套面具,有時候會是軍人,商人,農
民,小販……只不過經常用的就是朱成普和秋衡竹。」

  我又佩服,又吃驚,說不準哪天喬裝好的朱成普就在身邊,我卻無法察覺。

  笑了笑,我試探問:「爸,我現在都不知道是稱呼你爸好,還是稱呼你朱部
長,我心裡還有很大的疑惑。」

  「明月在上,只要你問,我知無不答,算是我對未來元首的效忠。」

  朱成普意外地對我恭敬。

  姨媽趕緊阻止:「老朱,你別這樣說,中翰能不能成大器,不是靠讖言,而
是靠他的努力與造化,他要想在官場有一番作為,必須要付出很多。」

  朱成普卻不以為然:「月梅,中翰是青龍,你有所不知,中翰的青龍是帝王
碑,是百年難遇的異相,如今,他還露了這麼一手驚世內功,我還能懷疑嗎。努
力固然需要,但命運是注定的。」

  我暗暗好笑,心想,姨媽怎麼不知道我是青龍呢,她幾乎愛不釋手,悄悄望
向姨媽,果然發現她神態有異,我很默契地轉移話題,避免姨媽尷尬:「爸,你
身居要職,更多時間是在中央,那你又是如何應付文聯副主席的工作?」

  朱成普哈哈大笑:「這文聯副主席只是個虛職,沒實際工作,有什麼文化會
議,徵稿活動,鵲娉都可以替我去參加,我文學素養遠遠比不上鵲娉,我寫的雜
文幾乎都出自鵲娉的手筆,她才是名符其實的文聯副主席,「秋月「這個筆名,
就是鵲娉所取。」

  「我有一點想不通,當初何鐵軍是被中紀委抓捕的,朱部長身為中紀委的最
高長官,為什麼不網開一面,他何鐵軍畢竟是你女婿,你們有姻親關係,就算何
鐵軍罪無可赦,那也不至於要了他的命。」

  朱成普嚴肅道:「中翰,你還太嫩了,不過,你的疑慮是正常的,但你還沒
有涉及官場,不知道官場的險惡,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何鐵軍必死無疑,他剛
愎自負,心狠手辣,每每走極端,本來就樹大招風,行為出格還不知收斂,得罪
了很多中央大員,跟現在的喬羽比起來,差得很遠,何況他竟然槍擊了喬若谷。」

  「跟喬若谷有關係?」

  我大吃一驚。

  朱成普道:「喬若谷確實是難得的人才,虛懷若谷,正直勤勉,本屆國家元
首非常器重他,原本打算好好栽培,讓他五年後接替我的職務,出掌中紀委最高
長官,可沒想到何鐵軍膽大妄為,槍擊了喬若谷,雖然救活過來,但殘廢了半年
多,最終仍英年早逝,可惜,可惜啊!」

  「可是,何鐵軍與你秋家的關係非同一般……」

  我仍然覺得何鐵軍不應該死。

  一陣山風呼嘯而來,將竹林吹得嘩嘩亂響,本來晴朗的夜色不其然多了一簇
簇似云非云,似霧非霧的陰霾,整個大地籠罩了一層陰濛濛的慘灰,我沒來由地
心跳急速,耳邊聽到朱成普冰冷的語調:「何鐵軍該死,是我親手殺了他。」

  「啊。」

  我微微驚呼,姨媽一臉凝重。

  「何鐵軍想強姦煙晚,幸好被嚴笛阻止,這還不夠,他還打雨晴。」

  朱成普渾身在顫抖,憤怒地顫抖:「按理說,這些都是家事,罪不至死,可
他跟雨晴這麼多年,竟然不能讓雨晴懷孕,我感到很蹊蹺,暗中調查,發現何鐵
軍根本無法生育,為此,我專門找人去美國,找到何鐵軍與前妻所生的兒子,一
檢驗,果然查出他兒子根本不是他何鐵軍親生的,聯想到他對雨晴和煙晚如此薄
情,我就可以肯定何鐵軍絕不是雨晴煙晚的真命天子,真龍不可能無法生育,不
可能無種。」

  「所以朱部長就痛下殺手?」

  我也有些發冷。

  朱成普點點頭,神情猙獰:「這是天意,我已無法解除婚約,只能讓何鐵軍
死,為了雨晴煙晚的幸福,我這個父親的可以不擇手段。」

  我心頭一陣嘀咕,幸好對秋家姐妹不錯,要不然,死了都不知怎麼死。

  朱成普冷冷道:「我無法再忍受何鐵軍褻瀆鳳體,「雙鳳承龍「的「承『字
,是繼承的承,承歡的承,承上啟下的承,是幸福愉快的寓意,是富貴的寓意,
而不是受罪,被打,被強姦,還無法生育。」

  我聽得滿心歡喜,乾咳一聲,低聲安慰:「爸,你別激動,你都快做姥爺了。」

  憤怒中的朱成普愣了愣,驀然大笑:「哈哈,這話中聽,我已迫不及待想做
姥爺了。」

  他興奮走到我面前,雙手按在我肩膀,真誠道:「中翰,你女人這麼多,可
雨晴和煙晚沒在我面前抱怨過一句,都是說你的好話,這足以證明你是真心愛她
們的。」

  姨媽插話過來:「煙晚雨晴都很懂事。」

  朱成普興奮道:「月梅,我兩個丫頭也說你好,你們說中翰的媽媽是世界上
最美的女人。」

  「咳咳……我們回去吧。」

  我猛咳,咳得很厲害。…………

  胸膛輕輕摩擦著絲一般的肌膚,微喘不停,不是我在微喘,是慵懶的姨媽。

  已經有了一層薄薄的香汗,柔和的燈光下,姨媽的肌膚彷彿塗上一層油,我
溫柔撫摸,愛不釋手,龍毛密佈的小腹仍舊頂在肥美的肉臀上,動了動插在蜜穴
中的巨物,姨媽發出一聲柔柔的呻吟,高潮結束了半天,她依然敏感,蜜穴深處
,依然不停吮吸。

  「回去吧,天亮了容易被人發現。」

  背對我的姨媽側了側身,懶洋洋地舒展她的嬌軀,她的手按住我的手背,我
的手搓揉她的大乳房,姨媽撅了撅屁股,將腦袋靠在我的臉頰上,頓時幽香肆虐。

  「我不想走。」

  我沉迷在大波浪的秀髮中,貪得無厭地呼吸姨媽的幽香,姨媽發癢,縮了縮
脖子,嗔道:「別小孩子氣,山莊來了這麼多客人,還是小心點好。」

  我喃喃道:「朱成普說媽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姨媽撲哧一笑,嬌滴滴問:「朱成普說的是事實,你吃醋啊?」

  「你說呢。」

  我何止吃醋,我簡直就是一個醋缸子。

  姨媽得意道:「媽媽長得漂亮,男人讚美是理所當然的,你就很少讚美媽媽。」

  「媽媽漂亮,漂亮媽媽,媽媽漂亮,漂亮媽媽……」

  握住兩隻大奶子,我瘋狂地挺動下體,只十幾下,我就感覺到有黏液流出來。

  「咯咯。」

  嬌笑中的姨媽一邊喘息,一邊埋怨:「人家是部長,忙得很,天一亮就走了
,你吃醋啥,真是的,也不知刮鬍子,好扎人。」

  我壞笑:「還有一根東西正扎你,你為什麼不說。」

  姨媽嬌吟了兩聲,又嗔:「嗯,別做了。」

  「真不做?」

  我沒有停止抽送,堅挺發燙巨物在姨媽的蜜穴裡已經浸泡了一個小時,儘管
姨媽得到了六次高潮,可她沒有一絲滿足的跡象,真夠貪婪的,嘴上說不做了,
可聳動的大屁股依然有勁。

  「停停好麼,媽有話跟你說……」

  姨媽吃吃嬌笑。

  「真的要停?」

  我搞不明白了,為何叫我停,自己卻不停,難道這就是女人所謂的欲拒還迎?

  我恨得牙癢癢的,沒有再理會姨媽的胡說八道,準備一輪密集重擊後將精液
射進姨媽的子宮,明知道姨媽不能懷我的孩子,我仍然要射進去。

  「喔,你別射進去呀。」

  姨媽察覺到了我意圖,她有點小掙扎。

  「我要射,我要媽媽大肚子。」

  我低吼著,身下聳動如暴風驟雨。

  「中翰。」

  姨媽哆嗦了,身子忽硬忽軟,鼻息咻咻。

  我壞壞問:「怎麼了?」

  「你別戲弄媽媽,嗯嗯嗯……插到最裡面去,你用勁點,媽媽愛你。」

  「我的粗,還是爸爸的粗?」

  「你別老嫉妒你爸,他的東西不及你一半,媽媽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

  「媽,你浪水真多。」

  「喜歡嗎?」

  「喜歡。」

  「喜歡媽多一點,還是喜歡柏彥婷多一點?」

  這問題的答案几乎不需要思考,我剛想脫口而出,突然,我赤裸的身體敏感
地感覺到有一絲風在房間裡飄蕩,屋子裡有暖氣,窗子是緊閉的,屋裡怎麼會有
風,除非有人打開了窗口,心念急轉,我馬上有所改變:「當然是……當然是喜
歡柏阿姨多一點。」

  「什麼,你這混蛋……」

  姨媽給給了我一個後肘。

  我忍著痠痛,狠狠地捏住姨媽的乳頭:「呵呵,媽媽知道柏阿姨在偷看,所
以才故意這樣問,柏阿姨都偷看這麼長時間了,應該安慰她。」

  話音未落,屋裡涼風肆虐,一個迷人的熟婦從窗外飄進來,踢掉腳上的棉拖
鞋,徑直爬上床來,天氣猶冷,可迷人的熟婦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兩個傲挺
的胸脯隱隱若現,微隆的小肚腩在睡衣裡格外性感,她爬到姨媽面前,抓起床上
的枕巾,很溫柔地擦拭著姨媽脖子上的香汗,一雙熟婦才有的媚眼拋向我,嗔道
:「我雖然沒你媽媽這麼年輕,但我有我的魅力,我身上有的,你媽媽就沒有,
等我練習了三十六字訣,說不準比你媽媽更漂亮,更迷人。」

  我很吃驚,瞄了一眼姨媽,見她滿臉嬌羞,吃吃低笑,竟然毫不在乎柏彥婷
在身邊。我暗暗欣喜,這才是我想要的和諧,對姨媽的愛似乎在瘋狂的累積,忍
不住兇狠抽送幾下:「柏阿姨再漂亮,再迷人也無法超越我媽媽,朱成普說了,
我是皇帝,我媽媽就是皇太后,她的地位無人能超越,柏阿姨要想留在我身邊,
就必須聽我媽媽的話,聽我的話。」

  柏彥婷撇撇嘴,鬱悶不已:「月梅,中翰可真孝順啊。」

  「那是。」

  姨媽樂開了花。

  柏彥婷很無奈:「好吧,你媽媽說什麼,我都聽,你說什麼,我全聽。」

  我鬆開了姨媽的大奶子,輕輕提起她大腿,將交媾中的地方完全暴露給柏彥
婷,姨媽掩臉,柏彥婷也羞得把目光對準了我,我朝她眨眨眼,示意道:「快舔
我媽媽的下面。」

  姨媽倏然擰轉脖子對我呵斥:「中翰,開玩笑也有個譜……」

  說話中,柏彥婷已悄悄俯下身子,對著姨媽的下體親下去,姨媽嬌呼:「啊
……」

  我抱緊姨媽,狂吻她的臉頰:「舒服嗎?」

  姨媽蹙了蹙柳眉,難過道:「文燕,你別聽中翰的,喔,好癢,好癢。」

  「習慣了就好。」

  我壞笑,把姨媽的大腿交給了柏彥婷,她越親越起勁,聽起來像吮吸,滋滋
作響,我被眼前這一幕刺激得血脈賁張,緩緩拉出大肉棒,姨媽叫得更肉麻:「
文燕,你別舔,哎喲哎喲,我受不了了,你舔中翰,啊……」

  柏彥婷被姨媽的尖叫嚇了一跳,她直起了身子,一邊舔弄自己的嘴唇,一邊
伸手握住我的大肉棒插進姨媽的蜜穴中:「我本來不是來偷看的。」

  我揶揄道:「別解釋了,越描越黑。」

  柏彥婷怒道:「不信拉倒,我剛才想了一會,與其等喬羽坐穩江山,不如現
在就想辦法搬倒他,趁朱成普手握重權,大家想辦法置他喬羽於死地,一勞永逸
。」

  姨媽緩過勁來了:「想法倒是好的,可哪有這麼容易,朱成普也說了,當今
元首很器重喬若谷,愛屋及烏,所以喬羽才步步高陞,有元首為喬羽撐腰,我們
這夥人再強,也是胳膊擰大腿。」

  柏彥婷道:「話也不是這樣說,當今華夏三權鼎力,如果能抓到喬羽什麼把
柄……」

  姨媽挺了挺飽滿碩大的乳房,喘息道:「這不是廢話嗎,有把柄自然好對付。」

  柏彥婷眼珠一轉,小聲道:「聽說屠夢嵐有喬羽的把柄。」

  「可她不願意說,有什麼辦法。」

  姨媽頗為遺憾。我一聽,就想笑,表面佯裝不知,可心裡透心亮,知道姨媽
與柏彥婷在演雙簧,目的就是想遊說我討屠夢嵐的歡心。

  想到屠夢嵐,我有點鬱悶,雖然我喜歡熟婦,雖說屠夢嵐也曾經是一位出類
拔萃的美人,但此時此刻,屠夢嵐無法提起我的性慾,她太蒼老了,腿又瘸,真
難以想像,我會用引以為傲的大肉棒插進屠夢嵐的下體,就算是純粹的練功,可
畢竟是插入,是性器官的交合啊。

  「中翰,你先別動了,停一會。」

  柏彥婷竟然要求我停止抽送,我柔聲道:「媽不說話,給我一百個膽子,我
也不敢停。」

  姨媽撲哧一笑,繼續挺起她的飽滿雙乳,大屁股後翹,整個側躺的身子幾乎
呈S形,玉臂朝後伸來,輕拍我的臀部,催促道:「媽就好,你用力幾下……嗯
嗯嗯……」

  姨媽沒有說謊,她看似平靜,可蜜穴的變化證實了她的感覺,她即將迎來今
晚的第七次高潮,急劇收縮的陰道把我的大肉棒緊緊壓迫,擠壓,我絲毫不敢怠
慢,扶著姨媽的臀部兇猛抽插,一浪高過一浪,姨媽痛苦地呻吟,餘音繞樑。柏
彥婷禁不止大聲問:「喂,都三十幾下了,有完沒完。」

  姨媽閃電出手,抓住柏彥婷的睡衣,嘴上半哀求半乞憐道:「啊,啊……就
好了……」

  熱流噴湧,嚶嚶啼哭,姨媽瞬間達到慾望的巔峰,披散的秀髮慵懶得無以復
加。

  柏彥婷滿臉潮紅,一雙水汪汪的眼眸正呆呆地看著我:「中翰……」

  「啥事?」

  我拔出大肉棒,仰躺在床,不停地壞笑。

  柏彥婷咬著紅唇朝我怒吼:「裝什麼裝,難道這事也要徵得你媽同意?」

  我翻了個身,輕輕咬了咬姨媽的耳朵:「媽,你的意思?」

  柏彥婷氣急敗壞,姨媽幽幽道:「滿足她吧,要不然她會恨死我的。」

  花影紛紛,睡衣盡褪,我被全身赤裸的柏彥婷摁在床上,還沒有反應過來,
大肉棒已沒入一個溫暖無毛的巢穴,隨著一聲纏綿的長呻吟,我的胸膛倒下一具
香噴噴的肉體。

  「喔喔,真帶勁。」

  柏彥婷居然一吞到底,沒有那個女人能一吞到底,倉促之中,痛得柏彥婷眼
淚都流了出來,我搖頭輕嘆,摟住嬌軀:「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柏阿姨如
狼似虎。」

  柏彥婷撒了個嬌:「胡說,我才二十八,不像你媽,沒玩沒了,害得我在窗
外站了一個多小時,我……我……」

  越想越委屈,眼淚竟然撲簌撲簌的滴落下來。

  我柔聲哄著:「你可以不看嘛。」

  柏彥婷更委屈,頓時哭得梨花落雨:「我以為她夠了,誰知……誰知一次又
一次。」

  我不禁苦笑,瞄了一眼姨媽,發現她的粉肩在抖動,不用猜,是姨媽在竊笑
,我如果沒猜錯,一定是姨媽早就發現柏彥婷在偷窺,所以故意索取七次,她以
為柏彥婷會忍受不住放棄,哪知柏彥婷耐性十足,真不愧為「獵犬」的綽號,這
次暗中較量,表面上是姨媽滿足後謙讓,實際上是柏彥婷忍氣吞聲,耐住了性子
,最終贏了一把。

  姨媽慢悠悠翻轉身子過來,美臉帶笑,乳峰高聳,迷人的鳳目亂閃幾下,調
侃道:「好啦,幾十歲的人了,還哭鼻子,不害臊嗎?」

  我狠狠瞪了姨媽一眼,挺動下身,一邊抽插柏彥婷的蜜穴,一邊擦拭她的眼
淚,嘴上儘是甜言蜜語,把柏彥婷哄笑了,以前聽說男人在女人面前像小孩,其
實,女人在男人面前更像小孩,尤其是做愛的時候。

  「喔……中翰,是不是練了這個三十六字訣,就特想做愛?」

  柏彥婷沒有理會姨媽,她在忘情地聳動,落下的肉臀擊打的小腹,啪啪作響
,很快,這位如狼似虎的美熟婦迎來了第一次,爽得她四肢舒展,癱在身上。

  我擰頭望向姨媽:「媽,柏阿姨問你呢,是不是練功後很想做愛?」

  姨媽翻翻白眼,酸酸道:「不錯。」

  柏彥婷撥弄著我的胸毛,微喘道:「我也要七次。」

  姨媽一聽,馬上從床上跳下,徑直走到梳妝抬前,對著鏡子梳理秀髮:「我
可沒耐性看你們七次,到你房間去,想要多少次都行,別吵了人家……」

  柏彥婷一臉媚笑。

  突然,姨媽單臂掩乳,一個回頭望月,對著窗簾大喝一聲:「誰?」

  我幾乎是推開柏彥婷,顧不上穿衣服,撥開窗簾,拉開窗子,一個縱躍,射
出了屋子,沒等落地就極目四望,發現有一個人影往竹林方向跑,快如脫兔。我
身子一落地,就默念三十六字訣,運起內勁,朝人影方向追去,身上沒有一絲寸
縷,我全身火熱澎湃。

  我不知道我有多快,只知道我快如閃電,兔子再快,也遠遠不及閃電,我幾
個騰空起落,就已經追上大半距離,那人影還在拚命地跑,我驀然焦急,因為人
影是朝竹林跑去,萬一進入竹林,我就算是追上,也不敢跟進竹林,我不知道這
人是誰,萬一是極度危險的人物,我隨便跟進竹林只怕有危險,我必須要在把這
個人截停在小竹林外。

  心念至此,我將內勁提到極致,眼見就要追上了,那人竟然也越上了小徑,
即將竄入竹林,我情急之下,朝奔跑的人影凌空猛擊一掌,本想迫其慢下來,沒
想到一聲急劇的風聲過去,那人幾個踉蹌,摔倒在小徑上,竟然沒能迅速站來,
而是掙紮著支起身子。我大喜過望,閃電般衝過去,仔細一看,不是別人,正是
朱成普,他一身勁裝,沒有戴面具,只背著一個不大不小的背包。

  「好厲害,相隔這麼遠,還能打出如此強勁的掌風,我不敢說你天下無敵,
但你至少比沈懷風高出一籌。」

  朱成普緩緩站起來。

  「爸,你受傷了嗎?」

  我有點著急,走上去急切詢問。

  朱成普搖搖頭,扭了扭腰部和頸部,驚愕道:「還好,沒骨折,沒內傷,感
覺像被車撞了一下,好厲害。」

  我微微歉疚,但我不得不問:「爸都看到了?」

  朱成普一個深呼吸,脫下背包就地坐下,似乎在暗自調理氣息,半晌過後,
他一臉沉重:「我什麼都看到了,沒想到李嚴所說的竟然全是事實,你喜歡上了
你母親。」

  我淡淡道:「不是喜歡,是愛。」

  「咳咳。」

  朱成普清咳了幾下,嘆道:「我已經很小心了,還是被你們發現,我預感到
會被發現,可是,我仍然想證實你跟你母親之間是否有曖昧關係。」

  「如今證實了,爸有何想法?」

  我微笑問。

  朱成普與我對了兩眼,霍地站起來,回以一個苦笑:「放心,我跟李嚴,喬
羽不是一夥的,我沒惡意,只是你跟你母親的關係,讓所有愛慕你母親的男人深
受打擊。我不想隱瞞,你母親方月梅曾經是我的夢中情人,我如此,喬羽也如此
,李嚴更是如此,你曾經喊過李嚴做姨父,可你知道,李嚴現在有多嫉妒你,有
多恨你?」

  「他一定想我死。」

  我冷冷道。

  朱成普長長一聲嘆息:「李嚴為你母親付出很多,一個男人不婚不娶,寧願
守在一個女人身邊,可見他有多愛這個女人,可悲的是,到頭來不僅得不到這個
心愛的女人,還與這個女人反目成仇,因愛生恨……」

  「母親說,李嚴不配。」

  我幾乎沒信心說出這句話,心中矛盾重重。

  朱成普苦笑:「他確實不配,但感情是自私的,李嚴認為如果沒有你,他就
能得到你母親,很早之前,李嚴就察覺出你母親對你有畸形的感情,他想盡一切
辦法去阻止。」

  見我目光冷芒四射,朱成普意外地道歉:「對不起,我不應該說畸形,這是
慣性思維,在華夏人的眼中,亂倫是無法被社會忍受的,特別是母子情。可我今
天見到你母親的第一眼,我就隱約感到你和你母親很有可能踰越了常倫,尤其見
到你突然間變了一個人似的,我就知道我不能以常人的眼光看待你,看待你和你
母親的感情,直到我親眼證實了。」

  我心中一陣唏噓,盛怒之火剛燃燒便熄滅:「李嚴希望你對付我?」

  「是的。」

  朱成普木然道:「李嚴並不知道我就是秋橫竹,他把你們的關係告訴了我,
目的就是希望我不要站在你們這邊。你在醫院昏迷的時候,是我派人保護你,我
堅信你不會死,是我去醫院探視你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你是海龍,之後,我才極
力安排司徒老他們前去會診。你母親並沒有你想像中的強大,她在上寧之所以能
呼風喚雨,有一部分原因是那些曾經愛慕你母親的男人都身居要職,何況當時月
梅已經亂了分寸,她甚至連小君都顧不上。」

  「我聽母親說了,感謝你,感謝他們。」

  我聽出了朱成普的弦外之音,他的話沒錯,就連姨媽都親口說是朱成普保護
了我。

  「說句大實話,你母親現在比當年還要漂亮,真是匪夷所思,晚飯的時候,
我不敢正視你母親不是擔心她瞧出我戴面具,而是我完全被她的美貌震懾。鵲娉
是女人,女人的第六感很特別,她感覺到我心猿意馬了,所以她在生悶氣。」

  說完,朱成普長嘆一聲,微微苦笑。

  我安慰道:「爸,我不怪你,更不會生你氣,母親確實美麗,換成我,我也
千方百計去偷看,呵呵。」

  語鋒一轉,我的語氣異常嚴厲:「不過,我不想再有第二次。」

  朱成普朝我做了個鬼臉:「剛才,我還以為你會殺了我,可你見我的第一句
話,竟然是關心我有沒有受傷,我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也在情理之中,你不像何
鐵軍這麼狠毒,放心了,不會有第二次了,要是在古代,我早被滿門抄斬。」

  我會心微笑,突然靈光一閃,脫口問道:「爸,你是研究文史的,你是否知
道華夏文明中,有沒有大典王朝?」

  朱成普一愣,隨即點頭:「有啊。」

  「真的?」

  我興奮不已。

  朱成普道:「不錯,五百年前,華夏曾經出現過一個大典王朝,國都就建在
上寧這一帶,可惜只存在三十年便神秘消失了,沒有留下任何文字和實物記載,
只有當地人口口相傳,據說這條娘娘江的名字就是當時所起,一直沿用到今天,
這裡到處盛傳有公主寶藏,我聽煙晚說,文物局的人前天還來這裡挖掘文物,卻
什麼也挖不到,是麼?」

  我默默點頭,還想繼續詢問有關大典王朝的知識,忽然一陣山風吹來,我才
想起自己赤身裸體,心中大為尷尬,趕緊催促朱成普回豐財居。不料朱成普擺擺
手,從地上提起背包重新背上:「中翰,你回去吧,我先走了,鵲娉要在這裡住
幾天,你可要照顧好,我過幾天再來。」

  「走這麼快?」

  朱成普笑道:「我可不光是秋衡竹,我還有很多工作,臨走前,我表個態,
如今你們和喬羽勢同水火,我兩個女兒是你的媳婦,我當然站在你這邊,這次來
,我要暗中調查喬羽,儘量拿到他犯罪的證據,住在碧雲山莊有諸多不便,所以
就先告辭,昨晚有跟你母親打過招呼……唉,以月梅的聰明,她肯定知道是我偷
窺。」

  「我找藉口,說是別人。」

  朱成普笑道:「你糊弄不了你母親,能進國安特情組的人,都非同一般,我
們在這裡說了半天,你母親都沒追來,這說明她知道偷窺的人是我,所以才不追
來,避免了大家尷尬。」

  「我讓嚴笛開車送你。」

  果然薑是老的辣,我暗暗佩服這位多情的老丈人。

  「不用了,我的人已經在路口等我,你回去吧,天快亮了。」

  朱成普說完,竟然朝我敬了一個軍禮,我馬上立正,回以標準軍禮,朱成普
瞄了瞄我的下體,哈哈大笑,轉瞬間人影已在五米外:「跟你母親說對不起。」

  …………

  綠油油的草坪上,各種顏色的被子在風中搖曳。

  中午時分,出了個大太陽,氣溫陡升,美嬌娘們突然聚集壽仙居,我一打聽
,原來是美嬌娘們注意到召集大家曬被子的姨媽似乎又年輕了一圈,雪白的肌膚
幾乎吹彈可破,這一現象強烈刺激了美嬌娘,她們沒等曬好被子,便紛紛要求泡
江水,姨媽爽快同意,還滿心歡心地邀請凱瑟琳一同泡江水,姨媽沒明說,但暗
示了水性極佳的凱瑟琳充當救生員,與小君一起照看大家,凱瑟琳聰慧,欣然應
允,這也是姨媽第一次跟凱瑟琳熱乎。

  穿上三點式泳衣的凱瑟琳終於讓大家見識到了西方女子的姣好身材,無論是
身體線條還是各個部位都堪稱完美,尤其是性感的翹臀,她剛一下水,美嬌娘們
就朝她聚攏,都在摸她的翹臀,這一風景被我看在眼裡,溫暖的陽光下,我渾身
燥熱。

  「中翰,過來。」

  姨媽鬼魅般飄到我身邊,我呼吸頓時急促,她身穿低胸白色長袖棉內衣,白
色緊身練功服,束綁的馬尾紮著像花似的膠圈,那吹彈可破的雪肌在陽光下微泛
桃紅,懨懨的嫵媚彷彿一位新婚少婦剛做愛結束。

  「媽。」

  我有點失魂落魄。

  姨媽更嫵媚,白了我一眼:「精神集中點。」

  「美成這個樣子,我能精神集中麼?」

  我眼見四周沒人,衝動地抱住姨媽,想要索吻,姨媽突然舉起了一把刮鬍刀
:「少嘴上抹蜜,馬上去刮鬍子,趁著屠夢嵐現在精神好,快去完成你的任務。」

  「媽。」

  我苦著臉。

  「怎麼,想反悔?」

  姨媽朝我怒目而視,早上她與柏彥婷一起給我做了動員,讓我顧全大局,鞏
固勢力,滿足屠夢嵐練習「九龍甲」的願望,而且是合體修煉。

  雖然目的是純粹的練功,但男女生殖器結合就代表了性行為,想到自己要跟
一個年老色衰的老太婆有性行為,我心裡真不是滋味,誠然,我對屠夢嵐並不討
厭,但我還是無法釋放我的愛,與屠夢嵐合體僅僅是一個工作,一個任務而已。

  「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媽能不能有所回報?」

  我把手伸進姨媽的練功服裡,反反覆覆地揉著她的大肥臀,觸碰到神聖的花
蕾,已是雨露般般。

  姨媽緊張地環顧四周,我手指掃過那菊花眼,她抖了一下:「除了那地方,
我什麼都答應你。」

  「晚上跟我去看電影。」

  我假裝很失望,其實,對於姨媽的菊花,我還希望再等待,等待一個合適的
機會再佔有,我並不著急,姨媽還在進化,還在改變,我要慢慢享受姨媽,無論
是肉體還是感情,她身上每一處地方都令我著迷。

  「行。」

  姨媽爽快答應。

  「要穿得性感些。」

  我提出了蓄謀已久的條件,等待姨媽一步步調入我的圈套。

  「行。」

  姨媽朝我嫵媚,真受不了她的鳳眼含情,我禁不住用下體摩擦她的陰部:「
不許穿內褲,不許戴奶罩。」

  姨媽愣了一下,柔聲道:「可以不穿內褲,但一定要戴……內衣。」

  「穿高跟鞋。」

  我點點頭同意,很謹慎,女王面前必須要妥協,不能惹女王反感。

  「行。」

  姨媽愉快地答應。

  「穿黑色絲襪。」

  說出這句話,我的小心臟開始砰砰直跳,這是我最期待的變化,記憶中,我
從來沒有與母親去看過電影,這遺憾,竟然要二十多年才能彌補,我不知道是喜
還是哭。

  「我不知道有沒有……」

  姨媽眨著鳳眼,快眨出水來了。

  「沒有就問辛妮借,辛妮好多黑色絲襪,媽最好穿蕾絲邊的,如果有吊帶就
更好了。」

  我激動不已,手指插入蜜穴小心扣弄,沒想到姨媽一聽辛妮兩字,美臉說變
就變:「媽是去看電影,不是去做婊子。」

  我故意不為所動,嘴上念叨:「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我好久沒睡個好
覺了……」

  姨媽大怒,閃電出手捏住我的耳朵,痛得我「哎喲,哎喲」大叫,像逼良為
娼一樣,被姨媽捏著耳朵朝「喜臨門」走去,忽然,有人撲哧一笑,嬌聲道:「
喲,月梅管教有方啊。」

  我大喜,歪著脖子喊:「秋媽媽。」

  「是鵲娉呀。」

  姨媽不好意思,趕緊鬆開我的耳朵,玉指指向我鼻子,罵道:「被子都拿出
來曬了,我叫他拿一張鵝毛絨毯子給煙晚送去,他磨磨唧唧,所以教訓他。」

  說完,朝我狠狠瞪了一眼:「還不快去?」

  我揉著耳朵訕笑:「這就去,這就去,兩位媽媽,你們慢聊。」

  說完,轉身就跑,耳邊聽到身後一道悅耳動聽的聲音:「這太陽,曬被子最
好,我們東北要到五月才有這樣的太陽……」

  在喜臨門前,我遇到了黃鸝,我抓住她的手,很嚴肅地叮囑:「黃鸝,替我
守住門口,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楚蕙媽媽商量,除了姨媽,柏阿姨之外,無論
是誰,都不能進去。」

  「嗯。」

  黃鸝用力地點了點頭,小蘿莉依舊清新,下巴尖尖,雙眼機靈勁在山莊首屈
一指,我對機靈的女孩有強烈的征服慾望。

  「改天中翰哥帶你去看電影。」

  我動情道。

  黃鸝眼睛一亮:「今晚可以嘛?」

  我尷尬地笑笑:「今晚……今晚中翰哥有事。」

  「好吧。」

  黃鸝大失所望。

  唉,我輕輕嘆息,暗責自尋煩惱,看著黃鸝失望的眼神,我改變了主意,答
應今晚帶她去看電影,反正我與姨媽的關係,黃鸝已知曉,黃鸝大喜過望,又將
信將疑,非要與我拉鉤上吊才罷休,我愛憐不已,不僅與她勾手指訂誓約,還深
深的吻了她。

  「嵐媽媽。」

  推開喜臨門,屋裡一陣暖風撲面,此時還開暖氣的人一定是病人,屠夢嵐就
是病人,她怕光怕冷怕風,幸好她不怕水,據說很愛洗澡。見到屠夢嵐時,她披
散著白髮端坐在大客廳的沙發上,咋看之下有點像傳說中的白髮魔女。

  「中翰,你快坐。」

  屠夢嵐從看我那一刻起就兩眼發亮,她最吸引我的地方就是她的眼睛,身體
上下都衰老了,唯獨那雙靈動的眼睛依然保持朝氣。

  「媽精神挺好的。」

  我坐到了屠夢嵐的身邊,鼻子聞到了淡淡的清香,大概是屠夢嵐剛沐浴完畢
,心中別提多彆扭,第一次被一個女人盯得不好意思,天啊,我就要失身給這位
老太婆了嗎?

  「唉。」

  屠夢嵐幽幽輕著:「我的精神是一天不如一天,記得以前在歐洲,就是下大
雪我也只穿兩件衣服,現在,外邊都出大太陽了,我還覺得冷要命。」

  我關切道:「春暖乍寒,外面暖,屋子裡確實還有點冷,媽不必關暖氣,就
一直開著。」

  「你還挺歡心我的喔。」

  屠夢嵐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尷尬得要命,不敢再看她了,低垂著腦
袋說:「愛屋及烏,我這麼愛小蕙,當然要關心媽的身體。」

  「真會說話。」

  屠夢嵐咯吱一笑:「如果你真的關心我,你就要聽你母親的話。」

  「我聽。」

  我腦袋低得更甚。

  「我是不是很老?」

  屠夢嵐柔聲問。

  「不是。」

  我搖搖頭。

  屠夢嵐幽幽道:「我承認老了,不要說跟你母親比,就連柏文燕都比我好看
一百倍,我現在又老又殘……」

  我心裡萬般滋味,既替屠夢嵐難過,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屠夢嵐接著道:「可是,我跟你母親一樣,曾經是三季梧桐之一,我年輕的
時候,追求我的男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我多麼想回到過去,多麼想留下一點青
春……」

  「嵐媽媽。」

  我猛然抬起,抓住屠夢嵐的雙手欲言又止,屠夢嵐輕輕掙脫我的手,從身後
拿出一本有些年代的相冊,顫巍巍的遞到我跟前:「你看看。」

  翻開相冊,我不禁大吃一驚,相冊裡,一位花樣少女千般嬌嬈,般般入畫,
她蜜糖肌膚,眉似新月,清眸流盼下貝齒如玉,性感的比基尼令人噴血,魔鬼的
身材呼之慾出,髮型有短髮,長發,有捲曲,有高髻,絢麗奪目,迷惑眾生。我
注意到,她有一個類似凱瑟琳的翹臀,我脫口驚呼:「好漂亮,真像小蕙,比小
蕙還漂亮。」

  蒼白的臉有了一絲淡淡的紅暈,屠夢嵐激動道:「以前,我滴一滴水珠在胸
部,水珠能滑到腳跟而沒有乾透。」

  「真的啊?那說明媽的肌膚非常柔滑。」

  我讚不絕口,真難以相信相冊的女人與眼前這位老太婆能劃上等號。

  屠夢嵐驕傲地頷首:「是的,這一點,連你母親也自愧不如。」

  可轉瞬間,屠夢嵐就陷入了悲嗆:「可惜現在……現在……」

  一行眼淚奪眶而出。

  我趕緊放掉相冊,再次將屠夢嵐的手握住:「嵐媽媽,你別哭,你別傷心,
時光無情,誰都會有老去的一天。」

  屠夢嵐抹了一眼淚,激動道:「可你母親為啥不老,她嫩得像我女兒,這不
公平。」

  「我媽多泡江水。」

  「胡說八道,江水根本不起多大的作用,真有用的法子就是練習三十六字訣。」

  屠夢嵐反而抓住我的手,眼神淒涼,渾身顫抖:「中翰,不管有沒有用,我
都要試一試,不試永遠不行,試一試或許有可能。」

  「好。」

  我輕輕點頭。

  「你得幫我。」

  屠夢嵐懇求道。

  「幫。」

  我回答得很堅決。

  屠夢嵐又道:「要全心全意地幫。」

  我只好繼續點頭,屠夢嵐笑了,笑得像個孩子,她擰轉身,朝樓上尖叫:「
小張,小王……」

  「哎。」

  兩個小護士飛奔下樓,不一會就站在屠夢嵐的身邊。

  屠夢嵐滿臉紅暈,指了指身旁兩個小護士,很難為情道:「這事,我沒跟任
何人說,包括楚蕙,就跟這兩個小姑娘說了。」

  「啊。」

  我大吃一驚,還沒反應過來,屠夢嵐就大聲吩咐:「愣著幹嘛,小王幫我更
衣,小張去幫中翰脫衣服。」

  「嘻嘻。」

  小張笑嘻嘻走到我面前,我大窘,簡直哭笑不得,忙擺擺手:「我……我自
己來,你們照顧好首長就行。」

  屠夢嵐急道:「中翰,我們快開始吧,早一點練,早一點見效,我一秒鐘都
不想耽擱。」

  我還能說什麼呢,猶豫再三,我在六隻眼睛的注視下脫掉了衣服,露出半軟
半硬的大肉莖的一瞬間,兩個小姑娘驚叫著雙手掩臉,只敢從手指縫偷看。屠夢
嵐見過大世面,臉色從容,只是靈動雙眼屏射出難以置信眼神。

  良久,屠夢嵐輕聲道:「幫我脫衣服吧。」

  小張與小王應了一聲,一起幫屠夢嵐脫衣服,我靜靜地看著屠夢嵐一絲不掛
,肌膚尚可,可她的胸部已經急劇萎縮,與相冊上的飽滿傲挺相差幾個罩杯,身
上,瘦骨嶙峋,肋骨如鋼琴鍵般清晰,小腹很奇怪地隆起,可能是長期坐輪椅的
願意,屠夢嵐明顯佝僂了,更可怕的是她雙腿,由於這兩條腿早已不能行走,幾
近殘廢,看起來跟我的手臂差不多……

  我不忍再細看,端坐在沙發上,與屠夢嵐面對面坐著,好在大肉棒爭氣,迅
速怒張。屠夢嵐沒有再看我的下體,她迅速平靜,目光複雜;我略帶緊張,卻意
志堅定,沒有後悔,沒有尷尬,只有擔心和害怕,我不知道即將的合體修煉會發
生什麼,萬一屠夢嵐有不測……

  沒有必要擔心了,小張從茶几上的急救箱裡拿出了一瓶東西來到我們跟前,
她紅紅著臉倒出瓶子裡的東西,哦,原來是透明的潤滑油,在手中搓了搓,小張
蹲在我旁邊,用她的一雙小手握住了我的下體輕輕揉弄,將手心的潤滑油塗滿了
大肉棒,而小王也將手中的潤滑油塗在了屠夢嵐的下體,我看了一眼,感覺屠夢
嵐的下體很鬆弛,毛草稀疏,死氣沉沉。

  暖氣開得很大,我已感覺到渾身發熱,兩個小護士也香汗淋漓,各自脫掉外
衣,而屠夢嵐一絲熱的感覺都沒有,我柔聲道:「媽,祝你好運,我一定全力以
赴,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就喊出來。」

  屠夢嵐淡淡地微笑,跟兩個小護士又叮囑了幾句,就示意我開始。考慮到屠
夢嵐的身體狀況,經過商議,一致選擇懷抱式插入,就是抱著屠夢嵐坐到我身上
,她的雙腿由小護士分開,插入的時候,兩個小護士一直攙扶著,慢慢地對準我
的大肉棒插入,大概是太粗,插入的過程並不順利,幸好潤滑油的幫助,我終於
將大肉棒徐徐插入了屠夢嵐的陰道里,她喘息著趴在我身上,我抱住她,儘量讓
她放鬆,好半天,屠夢嵐才稍微平靜。

  「開始吧。」

  屠夢嵐氣若游絲,我真擔心她受不了。

  「媽,你先呼吸吐納,默念三十六字訣,以你對氣功的理解來運氣,慢慢來
……」

  「嗯。」

  「開始了。」

  我閉上雙眼,默默念道:「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
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一股渾厚熱流在丹田竄起,很快四處奔騰,桀驁不馴地左衝右突,沿著身體
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迅速釋放出九條凝煉的真氣,全身懶洋洋
的軀體正意氣而動,九條真氣已出竅,如同真龍一般翱翔在我軀體的四周。

  我腦袋一片空靈,四肢百骸如電流通過一般,渾身極度舒適,進入忘我境界
,其中一條真氣沖而下,沉入丹田,進入小腹後激盪亂竄,引領著充沛的血液充
斥海綿體,肉柱硬得厲害,氣息漸漸聚集整片下體的經脈,越積越渾厚,突然越
界疾出,渾厚的氣息源源不斷地進入屠夢嵐的體內,我不敢睜開眼睛,害怕看到
屠夢嵐的樣子,但我的耳朵在警惕傾聽,萬一兩個小護士發出警告,我就強行中
斷真氣輸送,不管自己會不會受傷。

  幸好,一條真氣通過屠夢嵐的身體後回來了,屠夢嵐沒有任何異樣,我故技
重施,第二次引導兩條真氣進入屠夢嵐的體內,這次,我聽到了短暫的嚶嚀,睜
開眼,看了看屠夢嵐,只見她全身大汗淋漓,表情時而輕鬆,時而痛苦。我有點
擔心,畢竟屠夢嵐的修為遠遠遜色於姨媽,姨媽體內能接受我全部九條真氣,而
屠夢嵐才接受兩條真氣進入體內,就反應強烈,我祈禱這兩條真氣回歸我體內時
,屠夢嵐能安然無恙。

  「呼呼。」

  屠夢嵐在喘息,在我懷中顫抖,我焦急萬分,真氣一岔,頓時頭暈目眩,我
嚇了一大跳,趕緊閉目呼吸,收拾雜念,默念三十六字訣。

  可是,我依然清晰地聽到屠夢嵐在急劇呼吸,怎麼辦,正焦急,忽然聽到兩
個小護士的尖叫:「首長,首長,你吐血了,李先生,你快看,你快看……」

  我大吃一驚,但我不能睜開眼,因為我體內氣息翻滾,體內七條真氣亂作一
團,無法駕馭,我默唸著三十六字訣,極力平靜我體內的翻滾的氣息,可偏偏這
個時候,另外兩條真氣回歸,這下我體內的氣息更亂。

  就在這時,我猛聽一聲慘叫,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噴到我身上,耳邊傳來姨媽
的喊叫:「嵐姐,氣沉羶中穴,不要反擊,不要運氣反擊,順著我的內勁行走真
氣……」

  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我只能先顧著自己,有姨媽在,我無需太多擔憂,心
中默念:「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
太衝脈盛,髓海長足……」

  一直唸到「九九歸一」的時候,我腦子忽然閃過一個模糊的畫面,一位勾鼻
鷹眼老者朝我大吼:「你這個蠢貨,太衝脈盛了存氣海,氣海足則髓海足,都集
中到氣海,都集中到氣海……」

  我顧不上許多,開口說道:「不是羶中穴,是氣海,先集中到氣海。」

  自己也引導真氣到氣海穴,九條真氣聚集,我的小腹炙熱異常,精囊發燙,
想尿尿。耳邊聽姨媽焦急道:「嵐姐,聽中翰的,再下去,進入氣海。」

  話音未落,屠夢嵐又「嘔」一聲,噴出什麼來,我猛然聞到強烈的腥臭,姨
媽驚呼:「哇,好臭。」

  再臭也影響不到我了,唸著三十六字訣,我重新進入忘我境地,九條真氣有
八條各自散去,只留下一條在小腹裡,散去的八條真氣各自回到自己的領地,隱
藏與我的骨骼經脈之間,我渾身充滿勁氣,全身異常舒服。不一會,我睜開了眼
睛,眼前的景象令我震撼,我全身是血,有些還是顏色較深的淤血。屠夢嵐靠在
我身上像睡著似的,而姨媽則雙掌貼在屠夢嵐的後背,氣喘噓噓地看著我。

  我小聲問:「怎樣?」

  姨媽道:「她的心跳正常了,脈象也不亂了。」

  「我能拔出來?」

  姨媽搖搖頭:「等等,先問一下嵐姐。」

  「可以了。」

  屠夢嵐動了一下:「我好困,我要睡覺。」

  姨媽吩咐道:「中翰,你先抱嵐姐上樓,我叫黃鸝進來收拾。」

  我點頭,拔出大肉棒,抱起屠夢嵐就走,兩個小護士緊隨而來,上了二樓,
來到屠夢嵐的房間,我輕輕放下她,給她蓋上被子,很快,屠夢嵐便沉沉睡去,
兩個小護士異常緊張,拿出器具,不時測量屠夢嵐的體溫,血壓。
2013-6-18 22:3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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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第149章

                (二)

  我退出屠夢嵐的房間,趕緊洗掉渾身血跡,呼,總算完成了任務,不知道完
成得如何。姨媽謹慎,火速讓嚴笛去醫院請來最好的內科專家給屠夢嵐檢查,所
幸無大礙,只交代讓屠夢嵐多靜養,大家才松了一口氣。我離開喜臨門來到停車
坪,駐足遠觀江邊美景,美嬌娘們還在水中戲耍,花紅柳綠,快樂喧囂,卻不知
剛才我和屠夢嵐經歷了一次驚心動魄的生死挑戰。

  我難得想休息,壽仙居人多嘴雜;喜臨門有屠夢嵐靜養;豐財居有丈母娘王
鵲娉,我心中有鬼,不敢去那裡休息;永福居有一堆少女,沒有最吵,只有更吵。

  看來,只有德祿居可以安靜睡覺。其實,我並不是疲累,我只想安靜一下,
不過才躺上床一會,我便進入夢鄉。

  醒來時,我已飢腸轆轆,拉開窗簾,竟然是晚上了。

  噫,莊美琪不在,唐依琳也不在,德祿居里一片靜悄悄,難道兩個美人都去
串門了?我驀然想起屠夢嵐,急忙衝出房間,一路狂奔來到喜臨門,真巧碰到黃
鸝盤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上前抱住她,焦急詢問屠夢嵐的情況,黃鸝安慰我
,說一切穩定,屠夢嵐曾經醒來,喝了一碗小米粥又睡下了。

  我安了心,又問其他人,黃鸝如數家珍:「美琪姐在地下室裡照顧王怡姐,
雨晴姐,楚蕙姐。」

  「依琳姐,煙晚姐,玲玲姐,辛妮姐在豐財居里打牌,打得很大喔,好像是
五萬一把,辛妮姐手氣不好,輸了幾百萬。」

  說完,黃鸝朝我吐了吐舌頭。

  「還有呢。」

  我表面平靜,內心暗暗吃驚,唐依琳,秋煙晚,葛玲玲,戴辛妮,這四個女
人牌技三流,脾氣卻是一流,個個都不會輕易服輸,短短的時間裡,她們從幾十
元一把牌,加碼到了五萬一把,可謂狠勁飆升。不行,等會我要過去壓一壓她們
氣焰,否則容易起矛盾,到時候再勸就來不及了。

  黃鸝想了想,神秘道:「小君跟小蘭姐,楊瑛姐還有凱瑟琳在房間玩電腦,
好像有脫光光跟別人視頻喔。」

  我一口悶氣湧上心頭,怪不得小君和閔小蘭,楊瑛這段時間總窩躲在房間,
原來迷上了網絡,還脫光光,真是氣死我了,我拉下臉,沒好氣道:「還有呢。」

  黃鸝又吐了吐小舌頭,繼續說:「言言姐和泳嫻姐在核對公司的賬目,她們
在壽仙居二樓的小客廳裡忙個沒完,飯菜都是我端上去給她們的。」

  我見黃鸝忙前忙後,心疼得把她的小手放在手心:「怎麼都是你來操心,你
姐姐杜鵑呢。」

  黃鸝聰慧,看出我的心意,她甜甜一笑,嬌聲道:「姐姐沒偷懶喔,一直都
是她在煮飯燒菜,比我還勤快,這會她在豐財居里斟茶倒水。」

  「哦,還有呢。」

  我心中感嘆,暗責自己誤會了杜鵑,這兩姐妹比丫鬟還丫鬟,比婢女還婢女
,長久下去,她們的纖纖小手豈不是被弄壞,無論如何,家裡一定需要保姆,勤
雜工。我拿起黃鸝的小嫩手,輕輕呵氣,把玩不停。

  黃鸝乘機依偎在我懷中,幽幽撒嬌:「中翰哥最惦記的是不是姨媽?」

  我心一跳,暗嘆黃鸝聰明過人,嘴上卻溫柔道:「中翰哥最惦記的是黃鸝。」

  「嘻嘻。」

  黃鸝嬌笑不停,愈加可愛:「好吧,看你急得,告訴你吧,姨媽跟王阿姨去
泡江水,你現在去,肯定能見她們喔。」

  「還有兩位。」

  我小聲輕笑,將小蘿莉摟得更緊,握了握衣裳裡的兩隻嫩乳,已隱隱夠我手
掌一握,相信過些時日,一定是位大奶妹。

  黃鸝臉紅紅道:「嚴笛姐早早就睡覺了,柏阿姨吃完晚飯後帶兩條狗狗出去
巡邏了。」

  我見黃鸝左一個姐,右一個姐地喊,心中好笑,故意逗逗她:「你姐夫呢。」

  黃鸝機靈,馬上知道我說誰,她笑嘻嘻道:「姐夫剛睡醒,肚子一定很餓,
壽仙居里有很多好吃的,吃完了……吃完了最好回德祿居洗個澡,我在依琳姐姐
的房間裡幫姐夫準備好了一套銀黑色的西裝,皮鞋是新的,就放在西裝旁邊,姐
夫洗完澡了……洗完澡了記得穿上西裝,然後去約會。」

  我動情地吻下黃鸝的嘴唇,柔聲道:「姐夫記得跟黃鸝有個約會,不過,姐
夫還要帶一個人去。」

  「誰呀。」

  黃鸝很平靜問,一點都不意外。

  我笑道:「你猜,猜中有獎。」

  「獎什麼?」

  黃鸝問。

  「你想要什麼就獎什麼。」

  黃鸝想了想,貼著我耳朵小聲道:「我想看姐夫跟姨媽親熱。」

  「啊,為什麼?」

  我很吃驚。

  黃鸝嬌羞道:「別問為什麼,我就是想看。」

  我滿口答應,黃鸝的眼珠轉了兩圈,神秘道:「我猜……我猜中翰哥想跟姨
媽去看電影。」

  我大吃一驚,忙問:「你為什麼猜是姨媽。」

  「嘻嘻。」

  黃鸝嬌笑,我急了,一把剝下她的棉質長褲,讓她背向我坐在大腿上,我的
手掌很自然地包住她整個陰部,輕輕地揉:「快說,不許吞吞吐吐。」

  「中翰哥……啊……」

  黃鸝直哆嗦,後腦勺不停磨蹭我的下巴。

  「快說。」

  我加大了揉搓力度,小小年紀,竟然穿上了蕾絲。

  黃鸝紅著臉,結結巴巴道:「因為,姨媽要我……要我問辛妮姐借絲襪,說
晚上有個約會,我問姨媽是跟誰約會,姨媽沒說,但剛才中翰哥說要帶一個人去
,我就猜到是姨媽了。」

  我心中剛釋然,又頓生疑惑:「你問辛妮要絲襪了沒有?」

  「問了,借了三雙。」

  黃鸝伸出三根手指頭。

  我心裡忐忑,追問道:「辛妮說什麼?」

  黃鸝道:「辛妮姐問是誰借的,我說是我。」

  我忍住笑,問:「她有什麼反應。」

  「辛妮姐瞪了我一眼。」

  黃鸝很善於模仿,她學著戴辛妮的樣子叉腰瞪眼,逗得我哈哈大笑,猛然想
起屠夢嵐在樓上休息,趕緊閉嘴。

  黃鸝撅起小嘴,幽幽嘆道:「中翰哥,今晚我就不去了,你跟姨媽好好約會
吧,我發誓不跟任何人說。」

  我心軟得如棉花,抱住黃鸝熱吻:「黃鸝,中翰哥愛你,真的愛你。」

  手上扯掉黃鸝的蕾絲小內褲,移到小腹上,巨大的肉棒早已等候,經過剛才
的愛撫挑逗,小蘿莉已然動情,小嫩穴濕答答的,她雙手掩臉,很被動地接受大
龜頭插入,徐徐深入,黃鸝這下想掩臉都不行了,她騰出雙手緊抓住我的衣袖,
極力忍受著巨物進入,直到完全插入,她才大口大口地喘息。

  我擁著黃鸝,溫柔地撫摸她的陰部與嫩乳,才十四歲,我確實有點操之過急
了,稀疏的絨毛預示小蘿莉還未發育完全,可黝黑的巨物已經佔據了她的神聖禁
地,我應該感到羞恥。

  「中翰哥,我喜歡你穿西裝,不扎領帶。」

  黃鸝嚶嚀不停,喘息不斷。

  「下次,中翰哥穿西裝跟你做愛。」

  我愛憐地開始鬆動,手指依然挑逗著小陰蒂,眼睛裡看到的全是幼嫩,粉紅
的乳頭,粉紅的陰唇,似乎連小腹都是粉紅,天啊,粗大黝黑的巨物在一片粉嫩
中多麼刺眼,我太過份了,我是在摧殘幼女。

  黃鸝柔柔地呼喚:「啊,好舒服,我現在知道為什麼大家都喜歡中翰哥了。」

  「喜歡和姐夫做愛嗎?」

  我脫光黃鸝身上的衣物,揉著她的嫩乳,抽插她的小嫩穴,滋滋聲很密集,
聰慧的黃鸝很快學會了聳動,她笨拙地吞吐,笨拙地擰轉脖子與我接吻,嬌豔如
花,可愛可憐:「中翰哥,我好喜歡你,喜歡跟你做愛,喜歡跟你親嘴。」

  我笑道:「可惜,你姐姐杜鵑好像不喜歡。」

  黃鸝柔柔道:「哪裡,姐姐已經答應跟你做愛了。」

  「真的?」

  我兩眼一亮,加快了抽插,黃鸝直起小蠻腰,在我幫助下起落聳動,漸漸自
如,她的背脊柔若無骨,苗條纖秀,小屁股只有巴掌大,菊花異常美麗,粉紅的
小嫩穴將黝黑巨物夾得緊緊的,吞吐時翻出的穴肉嬌嫩得彷彿隨時會破損,二十
多公分長的猙獰巨物讓小嫩穴直上直下吞吐,我真不忍心看下去,可我看下去時
卻有莫名的亢奮,我喜歡這種辣手摧花的感覺。

  「啪啪啪……」

  「啊啊啊……」

  黃鸝在叫喊,叫聲不大,如受盡折磨般扣人心扉:「中翰哥,救救我,我受
不了了,好奇怪,好舒服,啊啊啊,我叫姐姐過來,我叫姐姐來,我受不了……」

  少女的嬌軀緩緩落下,不停抽搐,不停發出嗚咽:「把電話遞給我。」

  內線電話就在沙發旁邊,我抓起遞給了黃鸝,她拿著電話仰靠在我身上:「
姐,你來喜臨門。」

  近在咫尺,我自然聽個清楚,電話那頭是杜鵑清脆聲:「這裡忙著呢。」

  黃鸝喘息了兩口氣,壓低聲音道:「中翰哥在這。」

  杜鵑道:「他醒了?」

  「嗯。」

  杜鵑馬上說:「好,我這就過去。」

  掛掉電話,黃鸝幽幽道:「姐姐馬上過來了。」

  「杜鵑是處女嗎?」

  我柔聲問,插在小嫩穴的肉棒又蠢蠢欲動。

  黃鸝伸手摸了一把結合部,很好奇地聞了聞手指上的黏滑:「肯定是啦,這
還用問,如果中翰哥等會跟姐姐做愛,那中翰哥就會發現我們姐妹倆很容易辨認
出來,姐姐的胸部有一顆紅痣,火柴頭大小。」

  「這麼可愛?」

  我興奮不已,繼續抽插,小黃鸝討巧,隨我一起聳動,接吻……

  天啊,我們已然默契,僅僅三次做愛,我跟黃鸝就水乳交融,她舉一反三,
聳動中加了扭動,擺臀,打圈圈,還學會了呻吟:「嗯嗯嗯……中翰哥,其實,
姐姐很喜歡你的,她只是嚴肅了點。」

  門被推開了,有人走了進來:「黃鸝。」

  黃鸝朝來人望去,嬌呼連連:「姐……啊啊啊……」

  「中翰哥。」

  果然是杜鵑,小妮子瞪大眼珠,吃驚地看著我和黃鸝做愛,腳步緩緩走近,
將到我們身邊兩米距離,杜鵑停下了腳步,眼睛只盯著我和黃鸝的下體,也許有
史以來第一次看真人做愛,第一次看妹妹的下體被男根摩擦,杜鵑緊張極了,掩
嘴的小手握成粉拳,小嘴猛咬,嬌軀發顫,這一幕對於同樣只有十四歲的杜鵑來
說是震撼性的。

  「杜鵑,你過來。」

  我朝杜鵑示意。

  黃鸝顫聲道:「姐姐穿了自己買的黑絲襪,她天天都穿黑絲襪,是長筒的那
種。」

  我頗為吃驚,如果真如黃鸝所說,那杜鵑已經打探到我喜歡黑色絲襪,她早
就準備著與我發生戀情,可我一點都沒看出,少女也是女人,她們的心思同樣難
以捉摸,我亢奮道:「杜鵑,黃鸝說你穿黑絲襪,能給中翰哥看看嗎?」

  杜鵑在猶豫,不知所措地看著黃鸝,黃鸝嬌聲催促,杜鵑忸怩地一會,悄悄
拉起褲腿,露出了一小截黑色絲襪,我的呼吸為之一窒,慾望瞬間被猛烈點燃。

  突然,門又被推開,一個打扮時尚,長發飄飄,腳穿高跟鞋的大美女衝了進
來:「哼,果然風流成性,黃鸝和杜鵑才有十四歲,李中翰……我,我要跟你離
婚。」

  我傻眼了,怎麼會是戴辛妮,怎麼打扮得這麼美麗?

  是了,一定是為了競美,即便是打麻將,女人也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些,除了
能吸引我的注意外,更重要的是她的三位牌友同樣超級美麗,唐依琳,秋煙晚,
葛玲玲,哪位不是天姿國色,哪位不是嬌媚妖嬈?以此推斷,另外三個美女也會
精心打扮,互不服輸。

  「辛妮姐,我是自願的,我是自願的。」

  驚恐的黃鸝來不及穿衣服,從我身上下來,幾個小碎步跑到戴辛妮面前,噗
通跪下,杜鵑更是嚇得面如土色,也跟隨著跪在戴辛妮腳邊:「辛妮姐,你別生
氣,我和黃鸝求你了。」

  戴辛妮怒不可遏,眼睛掃了掃,沙發地毯,「蹬蹬蹬」連邁幾步,將地毯上
的女人衣物撿起,又「蹬蹬蹬」地走到黃鸝面前,一把將黃鸝拽起:「黃鸝,你
穿衣服,你看你,還沒發育完就跟這個淫賊鬼混在一起,你被他騙了,你知道不?」

  黃鸝接過衣服抱在懷裡,眼圈一紅,頓時淚如雨下:「中翰哥騙我倒好了,
不騙我們,我們在山莊會被人看不起的。」

  我大吃一驚,戴辛妮同樣驚愕,忙問:「誰看不起你們?」

  黃鸝只顧著落淚,沒有說話,戴辛妮撇撇嘴,奚落道:「哦,我知道了,是
不是你們幹活多了,覺得受委屈?」

  黃鸝猛搖頭:「不是,不是,我們喜歡幹活,但……」

  戴辛妮厲聲道:「說下去,別吞吞吐吐的,有什麼事情,辛妮姐為你們做主。」

  黃鸝依然說不上話來,杜鵑焦急,開口道:「辛妮姐,我們願意幹活,干多
辛苦都無所謂,干髒活也願意,但我們不願意給外人指使,更不願意讓外人覺得
我們是山莊傭人,愛使喚就使喚,使喚完了,連個謝字都沒有就罷了,還……還
譏笑我們不受中翰哥喜歡,將來遲早要離開山莊。」

  「離開山莊?」

  戴辛妮氣急敗壞:「是哪個外人?」

  杜鵑脫口道:「小君的同學。」

  戴辛妮蹙了蹙月眉,問:「你說小蘭和楊瑛?」

  「嗯。」

  杜鵑點點頭。我一聽這裡,頓時頭皮發麻,心跳加速,知道麻煩來了,不用
說,肯定是閔小蘭與楊瑛仗著與我發生了關係,又倚著是小君的同學,所以沒把
上官姐妹放在眼裡。我暗暗叫苦,自己種下風流苦果自己吞了,但願別越扯越大。

  「小蘭和楊瑛怎麼使喚你們了?」

  戴辛妮落座在沙發,一雙迷人的大眼睛左閃右閃,似乎在思索著什麼,我看
得心驚肉跳,趕緊向佛祖祈禱: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穿好衣服的黃鸝開口說話了:「她們每天都叫我們洗衣服,還叫我們擦鞋子
,曬被子,才下午四點,還沒到吃飯時間,她們就叫我們弄吃的給她們,就連姨
媽都沒有要求我們下午四點弄東西給她吃,辛妮姐和其他姐姐也從來沒有這樣要
求過……」

  杜鵑補上一句:「我們好心,煮了面條給她們吃,她們連謝都沒有。」

  戴辛妮冷冷道:「這麼囂張?」

  「嗯。」

  兩姐妹齊齊點頭。

  我知道,我必須說話了,否則追究起來一對質,我跟閔小蘭和楊瑛的關係就
曝光了。眼珠轉了轉,硬起了心腸:「於是,你們姐妹倆就想公開與我的關係,
黃鸝你呢,就故意在喜臨門裡等我,你知道我一醒來就一定會來看望屠阿姨,然
後趁我們愛愛完後打電話給杜鵑,而杜鵑呢,她在電話裡故意讓四個打牌的姐姐
聽到,大家知道我醒了,又見你鬼鬼祟祟,於是,就會有人偷偷跟著杜鵑的身後
來瞧瞧,只要瞧見你們姐妹倆跟我愛愛,這消息很快就傳遍山莊,閔小蘭和楊瑛
知道後,以後就會對你們姐妹倆客氣,不會再使喚你們了,我說的對不對?」

  黃鸝臉色大變,杜鵑嚇得牙關打顫:「中翰哥……你……你一定是諸葛亮轉
世。」

  戴辛妮朝我狠狠瞪來,我嬉皮笑臉迎上去,將戴大美人拉到沙發坐下:「嘿
嘿,你們姐妹倆沒想到,跟在你杜鵑屁股後面的人,是脾氣很大,心腸很好,又
是山莊最漂亮的辛妮姐,結果人算不如天算,辛妮姐不愛搬弄是非,只愛打抱不
平,你們姐妹倆差點弄巧成拙,差點被辛妮姐砍成十八段扔到娘娘江去餵魚。」

  說到這裡,戴辛妮已明白到這只是一起小女孩之間的勾心鬥角,閔小蘭與楊
瑛都是十八少女,行事待人上固然有不對,但上官姐妹的心機也不可小覷,年紀
小小就能使出小手段,將來長大了還得了?

  戴辛妮也有此同感,一雙美目寒光四射,嚇得兩姐妹齊齊跪倒在地:「啊,
辛妮姐,辛妮姐……」

  「別聽這個淫賊胡說,辛妮姐沒有這麼狠毒。」

  戴辛妮心軟了,上官姐妹在碧雲山莊裡地位特殊,誰都侍候過,很難想像沒
有了上官姐妹,包括戴辛妮在內的美嬌娘會如何過日子,恐怕連姨媽都無法離開
這對聰明勤快的小女孩,戴辛妮無奈,只好把把氣撒到我頭上。

  識時務者為俊傑,這會千萬別觸了戴辛妮的霉頭,只能順著她,想到這,我
顧不上什麼天子,皇帝,海龍王的面子,也跟隨著上官姐妹一起跪在戴辛妮腳邊
,態度誠懇,語調可憐:「既然老婆沒有這麼狠毒,你就原諒我,辛妮,我錯了
,我是混蛋,我是淫賊。」

  頓了頓,我察言觀色,又道:「這樣好不好,你今天輸多少全算我的。」

  戴辛妮並不像莊美琪這般豪爽,對金錢比較看重,之前就是因為挪用公款被
杜大衛,羅畢抓住把柄,差點被失身,幸虧我及時出現,今天她輸掉了幾百萬,
肯定很心疼,雖然戴辛妮的私房錢有幾千萬,但幾百萬可不是小數目,聽到我說
輸多少都算在我頭上,戴辛妮的怒氣一下子就消了大半,只是故作姿態,發發雌
威:「哼,怪不得我今天手氣這麼差,輸了三百多萬,原來是自己的老公在偷吃。」

  我嬉皮笑臉站起來,將戴美人摟緊:「辛妮,你先消消氣,喝喝水,做做愛
,等會回去,殺她們個片甲不留。」

  上官姐妹機靈,馬上站起來斟茶倒水,我乘機伸手滑進戴辛妮的上衣裡,握
住她的一隻大乳,戴辛妮花容失色,緊忙拉扯:「你放手,討厭。」

  我壞笑:「來,我們實戰一場,讓黃鸝和杜鵑學點技術。」

  大奶子在手,敏感的戴辛妮幾乎就束手就擒,我淫笑連連,乾脆掀起她的上
衣,撥開蕾絲乳罩,含住了粉紅嬌嫩的乳頭,再搓幾下,戴辛妮立馬有反應:「
你胡說什麼……我才不跟你實戰……哎呀,你放開我的手。」

  我警告:「噓,楚蕙的媽媽今天吐了很多血,現在正睡覺,你別吵醒她,她
脾氣古怪,被人吵醒了會殺人的,以前護士至少被這個屠夢嵐殺了三個。」

  屠夢嵐確實脾氣古怪,身邊的小護士確實一批換了一批,有沒有殺人不重要
,重要的是戴辛妮心裡發毛了,也不敢喊了:「你別嚇唬我,你以為我是小女孩。」

  「辛妮,你看起來真的像小女孩,假如你瘦掉十斤八斤,一定跟黃鸝杜鵑這
樣嫩。」

  我柔情似水,專滅女人的怒火,手上不停,嘴巴不停,敏感的戴辛妮漸漸有
了感覺,順著我的手揉弄大奶子。

  「意思說,你嫌棄我肥了?」

  戴辛妮嗔道,迷人的眼睛水汪汪。

  「沒嫌棄,我喜歡豐滿的,你這不是肥,是恰到好處的豐滿……」

  「你說再好聽都沒用,我……我不會在杜鵑黃鸝面前做……做這事的,你放
開我,放開我。」

  戴辛妮的雙眼迷離了,她無法忍受我的舌尖在嬌嫩的乳頭上打圈圈,更無法
忍受我吮吸她的舌頭,吻是那麼炙熱,那麼動情,準確地說,是戴辛妮喜歡接吻
,她很動情,很投入,而我,卻半開眼睛,示意上官姐妹脫去戴辛妮的褲子,兩
姐妹促狹嬌笑,一人脫戴辛妮的高跟鞋,一人脫戴辛妮的緊身長褲。

  戴辛妮大驚,想掙扎,我吻得更猛烈:「讓黃鸝和杜鵑見識一下什麼叫美女
,什麼叫完美身材,什麼叫性感迷人,親愛的老婆,難道你沒膽量展示你的身材?」

  「唔嗚……唔嗚……」

  戴辛妮剛想說話,又被我的嘴封住了。

  上官姐妹手腳麻利,高跟鞋脫掉了,長褲脫掉了,黑色蕾絲乳罩被扯落了,
露出兩條修長玉腿,我假裝驚呼:「哇,好漂亮的奶子,杜鵑,你覺得如何?」

  「太漂亮了,辛妮姐,你的胸部是真的嗎?」

  杜鵑瞪著戴辛妮的豪乳。

  戴辛妮很生氣:「當然是真的,要是假的,這淫賊還會跟我結婚嗎?」

  我壞笑,依然摟緊戴美人:「杜鵑的懷疑也是正常,這麼美麗的奶子,世間
少有,你們姐妹倆可以過來摸摸。」

  戴辛妮猛搖頭:「不要摸……不要摸……」

  我曉之以理:「讓杜鵑黃鸝摸一下,證實一下嘛,讓她們心服口服。」

  「好大喔。」

  黃鸝與杜鵑一左一右,把戴辛妮的雙乳摸個夠。

  「是喔,好結實,辛妮姐,你的胸部是最美的,山莊裡沒人能比你的胸部更
漂亮,我好羨慕喔。」

  杜鵑不僅僅是吹捧,羨慕之情表露無遺。

  沒人不喜歡聽好話,尤其是戴辛妮這樣女人,她驕傲又自卑,端莊又虛榮,
此時她滿心歡喜,身上除了一條黑色蕾絲內褲外,完全一絲不掛,她居然一本正
經起來:「多吃點肉,有時間自己多摸摸,將來就會越長越大了。」

  我大手用力蹂躪乳峰:「好像是我摸了才變大的。」

  「你閉嘴……」

  時機成熟,我吻上櫻唇,壓下身體,撥開小蕾絲一鼓作氣,戴辛妮怒氣衝衝
掙開我的嘴唇:「啊,你插進去了,你經過我同意嗎,噯喲,插得好深,你想脹
死我嗎,你這個淫賊,喔喔喔……」

  「喜歡淫賊嗎?」

  我抽插,一刻前湊都沒有,猛烈抽插。

  「咯吱。」

  兩姐妹掩嘴竊笑。

  「喔喔喔,你輕點,喔喔喔……」

  乳浪滔天,淫聲浪語,戴辛妮性感得像一座慾望女神。

  「啪啪啪……」

  我的回應是更猛烈的抽插,粗大的肉棒密集通過茂密的毛草,旁邊是誘人的
蕾絲小內褲,很透明,我感受到蕾絲小內褲也在掛我的大肉棒,這是雙重享受,
連戴辛妮的內褲也跟我做愛,天啊,黑色的蕾絲,戴辛妮天天都穿黑色的內衣,
她每時每刻都期望能誘惑我,我快瘋了。

  「中翰,你輕點。」

  戴辛妮呢喃,身體在扭動,像蛇一樣扭動,茂密處有嬌嫩,嬌嫩處在吞吐巨
物。

  「叫淫賊,我喜歡你叫我作淫賊。」

  我猙獰著,身下氣勢如虹。

  「喔喔喔,淫賊,你用力點。」

  「又是輕點,又是用力點,到底是什麼?」

  我奇怪問,動作慢了下來,戴辛妮大怒,想發飆,我冷冷道:「你這個騷貨
,快跟她們說你是大騷貨。」

  「喔喔喔,我是……我是大騷貨。」

  「你跟誰說?」

  我乾脆停止抽動。

  戴辛妮欲哭無淚:「黃鸝,杜鵑,辛妮姐是大騷貨……啊,我不要活了,李
中翰,你這樣羞辱我,我不想活了。」

  「不想活,那我就不動咯。」

  我壞笑,重新抽插。

  戴辛妮閉起美目,嘴角掛笑,銷魂地呼喊:「快用力呀,我快來了。」

  「嘀嘀嘀……」

  電話總是在關鍵時刻響起,但不影響我的抽插,也沒影響戴辛妮的享受,上
官姐妹在旁邊,總會有人接電話。

  「喂,等等。」

  黃鸝接通電話問了兩句,趕緊把電話遞來:「辛妮姐,你的電話。」

  我暗嘆黃鸝經驗不足,這時候,無論如何都要說戴辛妮不在,可惜,電話遞
到了戴辛妮面前,她無奈睜開眼,很鬱悶地接過電話:「喂,煙晚啊,我沒幹什
麼,我……我在吃東西,馬上就過去。」

  我壞笑,身下如風,密集如雨。

  「啪啪啪……」

  「什麼聲音?」

  電話那頭,秋煙晚奇怪問。

  戴辛妮朝我怒目而視,我抽插更猛烈,大肉棒快把嬌嫩的蜜穴磨破了,戴辛
妮趕緊說:「沒什麼,嗯嗯嗯……馬上就過去,馬上就過去。」

  掛掉電話,戴辛妮用力抱住我脖子,瘋狂迎合:「喔,中翰,你真討厭,煙
晚能聽出來,她們肯定知道你在幹我,喔喔喔,好粗……你幹死我算了,干死我
就可以娶杜鵑做老婆……」

  上官姐妹嚇得連連祝福戴辛妮長命百歲。

  「老婆,我愛你,永遠永遠愛你。」

  我動情地舔吻女神的小嘴,甜香可口,回味無窮,身下的密集抽插慢了下來
,代替的是重擊,大肉棒幾乎拉到蜜穴口再瞬間插入,直插花心,如此重複循環
,我的女神祇能崩潰。

  三十次重擊過,女神噴出熱流,渾身痙攣:「啊……你這個淫賊。」

  電話又響了,黃鸝杜鵑都不敢接,她們錯了一次,絕不會再錯一次,戴辛妮
無奈,掙紮起來穿衣,看她綿軟的樣子,我真想笑,兩姐妹機靈,一起過來幫助
戴辛妮穿好衣服,剛想幫她穿鞋子,女神發話了:「鞋子不穿,走路都沒力氣,
還穿高跟鞋,想摔死我了好嫁給淫賊做老婆麼。」

  兩姐妹急忙搖頭搖手否認,戴辛妮冷笑一聲,赤腳站起,手指頭勾著一雙高
跟鞋,水汪汪的美目瞪過來:「我過豐財居了,回頭再收拾你。」

  我呵呵傻笑,戴辛妮目光一轉,命令道:「杜鵑,跟我走。」

  杜鵑沒敢多說,低著腦袋跟在戴辛妮身後,才走兩步,戴辛妮回頭駐足:「
等等。」

  打量一下杜鵑的雙腳,戴辛妮竟然拉開杜鵑的褲腰,褲腿,驀然怒斥:「這
麼小的年紀,穿什麼黑絲襪,不許穿。」

  杜鵑扁著嘴,猛點頭:「辛妮姐,我以後不穿啦。」

  女神這才施施然離去。

  我鬆了一大口氣,望著高舉的巨物,有點意興闌珊:「黃鸝。」

  黃鸝花容失色,連忙拒絕:「中翰哥,別……別……」

  我脹得難受,就算意興闌珊也要射出來,否則憋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像
老鷹抓小雞似的將黃鸝抓住扔在沙發,很粗魯地剝下她的褲子,再次進入小嫩穴
,才抽插二十下,猛聽樓上「噗通」一聲。

  「誰。」

  我反應迅速,拔槍彈起,旋風般沖上樓,在樓梯折彎處赫然看見倒下的小張
護士。

  「小張,你在幹什麼?」

  我沒想她太多,彎腰想把小張扶起,誰知小張用力推開我,又羞得雙手掩臉
:「不要你扶,不要碰我。」

  我一愣,這才想起自己下身赤裸,玉柱高舉,好不尷尬,剛要走開,眼光不
其然掃到小張的裙底,大概是天氣轉暖,小張換上了護士服,雖說護士並不短,
還穿著絲襪,但倒下的小張走露了春光,我所站的位置正好看到她裙內風光,不
看則已,一看就看出蹊蹺,小張陰部的絲襪已爛,白色的內褲隱約有一大片水銀
,異常顯眼,我不禁恍然大悟,盯著小張奸笑:「嘿嘿,你沒有保護好首長,卻
在這裡鬼鬼祟祟地偷看。」

  「我沒看。」

  小張否認,放開雙手,又見我的巨物在眼前,她嚇得重新掩臉,我見她面容
泛紅,更加肯定我的猜測,不由分說,彎腰強行將小張抱起,下樓放在沙發。穿
回褲子的黃鸝在一旁不知所措,我使了使眼色,讓她在門口守著,謹防有人來,
黃鸝會意,小碎步跑出喜臨門。

  「沒看偷看?我檢查一下,看看你有沒有撒謊。」

  我獰笑著掀起護士服,小張急忙蓋上:「你別亂來,我沒看,真的沒看……」

  我慾火焚身,哪信小張的辯解,再次強行掀起她的護士服:「脫掉你褲子,
看看下面是不是濕了。」

  小張大驚,想掙扎,我手上用力一撕,竟然將小張的護士撕爛,紐扣四落,
燈光下,小張陰部的完全暴露在我的視線中,這次,看得真切了,小張的內褲濕
得一塌糊塗,我壞笑不止,小張又怕又羞,雙手掩住陰部,哆嗦著哀求:「啊,
不要,不要。」

  「呵呵,濕成這樣子了,你肯定偷看,而且偷看很長時間,你還想抵賴,我
要報告你首長。」

  小張怯怯道:「我只看了一點。」

  「看一點不會濕這麼厲害的,你好騷。」

  我衝動地抓住小張的雙手,迅速扯下她的小內褲拿在手裡,小張大急,又要
掩擋陰部,又要搶內褲,當然不能如願,我拿著她的小內褲聞嗅了一下,色迷迷
道:「好騷,味很沖。」

  「你,把褲子還給我。」

  小張顧不上許多了,猛撲過來,欲奪小內褲,我奸笑一聲,順勢將她抱住,
小張搶到了小內褲,卻被抱個滿懷,她大吃一驚,想掙扎已來不及,與我一起倒
下沙發,我在上,她在下,落到沙發的一瞬間,我的大肉棒剛好頂在她的陰部,
我身體比小張高大許多,這一壓之勢小張有些發懵,等她清醒過來,我的大肉棒
已順利插入,如同強姦一般,我不顧一切深入,一插到底,小張慘叫一聲,再也
無力反抗,因為她知道,一切都是那麼徒勞。

  我毫不憐惜,身下抽動,緊窄的陰道令我幾次想噴射,好在我克制住了衝動
,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小張無奈,只能可憐兮兮地乞求:「不要,不要啊,李先
生,不要啊。」

  我惡狠狠道:「上次你就偷看我和楚蕙,這次又偷看,兩罪並罰,罪無可赦。」

  說罰就罰,沉腰收腹,巨物加速抽插,陰穴是嫩的,只可惜不是處女,怪不
得偷窺後浪水狂流,幾十下過,小張開始呻吟,她有體會到靈肉相煎的感覺,靈
魂固然不屬於我,肉體已被吸引,越想逃避越刺激,巨物深入,攪動靈魂,一遍
又一遍,逃避不了,反抗不行,小張漸漸迷離,分不清是做愛還是被強姦,或者
兩者兼有,她悄悄迎合我,表面很難看出迎合的痕跡,這是矜持,可我是當事人
,我感覺到女人迎合我的每一個細微動作。

  矜持是脆弱的,除非陰道空虛,否則神經密佈的陰道經受不了一根碩大粗長
的肉柱長時間摩擦,小張呆呆地看著巨物,目光呆滯,呻吟夾帶一絲歡愉,我解
開她的乳罩,揉摸她不大不小的奶子,她更敏感,叫得更大聲:「啊……」

  「其實,你也想做愛了,是不是?」

  我壞笑,佔有了女人,還要羞辱她,這是我的嗜好。

  小張沒有回答我,只是搖頭,我笑得更邪惡,羞辱升級,我強行撬開她的小
嘴,強行與她接吻:「別瞞我了,我是老手,濕成那樣子,一定是發情了,來吧
,別叫我李先生,叫我中翰,反正你的首長都被我幹了,你是她的小卒,就一同
受降吧。」

  「你不能這樣……」

  小張不知是羞怒還是臣服,一邊迎合我,一邊怒視我,浪水濕透了身下的沙
發,紅腫的穴口佈滿了晶瑩,和別的女人高潮沒什麼兩樣,我還沒有用到暴風驟
雨,小張就開始痙攣了,痛苦的表情,痛苦地扭曲身體,像是垂死掙扎,但我看
出來,這是高潮。

  「嗯嗯嗯。」

  「和我做過愛的女人都不會後悔,相信你也一樣。」

  我握住不大不小的乳房,開始暴風驟雨,女人都喜歡男人在最後時刻用力些
,我不想讓小張對我的表現有絲毫的遺憾,砰砰聲不絕於耳。

  「啊。」

  我柔聲道:「你挺漂亮的,中翰哥喜歡,這樣吧,給你一百萬,說話算話。」

  「喔……」

  小張洩了,熱流狂噴,被一個男人強姦到高潮,多麼違心啊。

  人影閃動,有人急促下樓來,人未到,聲音先響起:「李先生,請你放開小
張,請你不要這樣對她。」

  我一看,原來是小王,屠夢嵐的另外一個護士,她沒穿護士服,只穿著一條
水黃色的蕾絲小內褲,和一件薄薄的水黃色蕾絲乳罩,她比小張豐滿得多,性感
得多,也大膽得多,這會穿成這個樣子來勸我,是義正言辭呢,還是自投羅網?

  我只用一秒鐘就猜出小黃是自投羅網,她跑到我身邊,雙臂抱著我胳膊,不
停地哀求我,豐滿的部位摩擦我的手臂,天啊,我太沒有抵抗意志了,才強姦犯
罪完畢,又想作惡,大肉棒拔出來了,我如猛虎下山般撲向小王,手一伸,蕾絲
小內褲應聲而斷,毛草萋萋,有水光閃現,小王驚呼,很激烈地扭動嬌軀,很不
小心張開雙腿,我壓了下去,輕鬆插入,順利得一點都不像強姦。

  「李先生,你放過小張吧。」

  小王可憐得令人動惻隱,她與小張一樣,都屬於眉清目秀類型,相當標緻。


  「那你呢。」

  我笑問。

  小王淒涼道:「只要你放過小張,你想怎樣就怎樣。」

  「我很感動,好吧,我放過小張,只強姦你。」

  頓了頓,我淫笑著再次聲明:「是強姦,不是做愛,我會很粗魯的。」

  「嗯嗯……」

  小王大聲呻吟,兩隻美乳被我粗魯揉搓,大肉棒密集抽動,我覺得還不夠粗
魯,就稍加上一點凌虐,手指夾住小王的乳頭,用力地擰,小王叫得更大聲,流
出的浪水比小張還多一倍。

  「砰。」

  門口意外被打開,天啊,今天的意外多了點,是黃鸝闖進來,她吃驚地看著
眼前這一切,顧不上多問,焦急道:「中翰哥,玲玲姐限你三分鐘內過去,否則
她就來找你。」

  我看了看身下的小王,面有難色:「三分鐘恐怕不行,至少五分鐘。」

  黃鸝更焦急:「煙晚姐說,你五分鐘不過去,她也來找你。」

  我慨嘆:「還是依琳好,她不愛強求我。」

  黃鸝猛跺腳:「依琳姐和杜鵑就在門外,姐姐故意跟她說話,依琳姐怕見到
屠阿姨,不好意思進來而已。」

  「什麼?」

  我大吃一驚,猛烈抽插小王的同時豎起食指:「一分鐘,就一分鐘。」

  小王壓低了呻吟:「嗯嗯嗯……李先生,不要,不要強姦我……」…………

  「這麼久。」

  唐依琳沒好氣,看她矗立時長裙飄飄,仙姿秀麗,彷彿一株月下青蓮。

  我滿臉堆笑:「才過兩分鐘,不算久,不算久。」

  語鋒一轉,問:「急匆匆來找我,有什麼事?」

  「哼。」

  唐依琳沒有回答,一撅屁股,徑直朝豐財居的方向走去,我跟上幾步,又問
:「怎麼了,寶貝。」

  這次,唐大美人連哼都沒有了,杜鵑朝我吐了吐舌頭,小聲給我提了個醒:
「豐財居鬧翻天了。」

  「啊。」

  我大吃一驚,還想問,杜鵑已跟上了唐依琳。

  我回頭問:「黃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哪知道,我一直在門口守著,我連你強姦別人都不知道,又怎麼知道豐
財居發生什麼事。」

  黃鸝也沒給我好臉色。

  「你看我像強姦?」

  「正因為不像,我才生氣。」

  黃鸝跺跺腳,氣鼓鼓地跑開了。

  我猛撓後腦勺,仰頭望月,不知為何,今晚我慾望高漲,卻怎麼也射不出來
,憋得實在難受,現在隨便給我一個女人,我都想跟她交媾,我知道,我這種動
物般的行為傷害了我的女人,但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幸好只有黃鸝知道,她喜
歡我,體貼我,絕不會亂說出去,美嬌娘們一定不會知道。

  可是,豐財居里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杜鵑說鬧翻天了呢?我頭大了,疾步
朝豐財居走去,心裡默念阿彌陀佛。

  豐財居,顧名思義就是錢很多的地方,選擇在這裡打麻將是最好不過了,誰
都希望能贏錢,贏少了,心情愉快,用勝利果實添上一兩件新衣服;贏多了,或
許是一筆不小的橫財。

  原本我以為今晚的牌局戴辛妮輸定了,她的牌技根本不足以讓她輸掉幾百後
還能翻本,可萬萬沒想到,牌桌上四人,就只有戴辛妮一個人在笑,沒有人輸掉
幾百萬後還能笑出來,難道是輸傻了?我心疼不已。

  「老公,我愛你,咯咯……」

  戴辛妮嬌笑著朝我招手,怡情風姿,嫵媚撩人。

  奇怪的是,不僅唐依琳繃著臉,秋煙晚,葛玲玲也繃著臉,她們都盯著戴辛
妮,都兩眼冒火。

  我心頭咯?一下,預感不妙:「怎麼了,辛妮,為何不打了,時間尚早。」


  「她們說,要休息一下,等你過來轉轉運氣,咯咯。」

  戴辛妮一邊嬌笑,一邊數著牌桌小抽屜裡的籌碼,好傢伙,滿滿的一抽屜籌
碼。

  我瞪著眼珠子問:「要轉運的不是你嗎,我剛才明明聽說你輸了三百多萬。」

  「有這回事。」

  戴辛妮笑得花枝亂顫:「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從喜臨門
回來,我就時來運轉,把把糊牌,七小對,清一色,槓上花,對對碰……咯咯,
什麼都有,三百萬撈回,還贏了二百萬,明天,我請大家喝茶。」

  「這麼厲害,呵呵。」

  我也笑,只是皮笑肉不笑,看著另外三個大美人的眼神,我就心驚肉跳。

  葛玲玲冷哼一聲:「當然厲害啦,不過,辛妮違反了規矩。」

  「什麼?」

  眾人都愣住了,你看我,我看你,都莫名其妙。

  葛玲玲性子急,眼睛揉不進沙子,既然話已挑開,她就滔滔不絕:「打牌前
,我們訂下了規矩,不許穿紅內褲,不許找人摸牌,不許搞鬼,不許施法術……」

  「我都沒違反規矩呀。」

  戴辛妮急了。

  葛玲玲毫不示弱:「可你去喜臨門,跟中翰做那事了,這等於搞鬼,中翰體
旺陽盛,你跟他弄了一下,運氣當然不同,我們都是他的女人,他如果站在你這
邊,我們當然輸了。」

  這話一出口,厲害了,場面頓時失控,秋煙晚與唐依琳紛紛附和,都譴責戴
辛妮搞鬼。

  戴辛妮下意識想抵賴:「我們沒弄……」

  「你還狡辯麼。」

  唐依琳冷笑一聲:「黃鸝都說了。」

  黃鸝大吃一驚,急得連連朝戴辛妮搖頭,戴辛妮氣得臉色鐵青,其實,戴辛
妮中計了,黃鸝不可能說出來,只是唐依琳狡詐異常,她這一招「投石問路」用
得精妙,反正黃鸝否認沒用,不否認更沒用,可憐的黃鸝,無辜被捲進這場紛爭
,除非我親自去解釋,否則,戴辛妮會恨死黃鸝。

  一切昭然若揭,懂得處事之道的秋煙晚打起了花腔:「辛妮,可能你是無意
破壞了規矩,但錯了就錯了,你得承認,在電話裡,我都聽出你語氣不對,如今
中翰在這裡,只要他敢說你們剛才在喜臨門裡沒弄過,我就信你。」

  所有的目光刷一下,都集中在我身上,我頭痛欲裂,心裡確實有點想袒護女
神,不過,眾怒難惹,我幹咳兩聲,為難地看著女神:「辛妮,以前姨媽教導我
,做人要誠實……」

  我搬出了姨媽,母親威嚴四播,眾美臣服,這招立竿見影,戴辛妮沒等我說
完,就直接承認了,不過,戴辛妮可不是善茬,語鋒一轉,辯解道:「可我真沒
想過會破壞規矩,今天,黃鸝問我借了黑絲襪,我就奇怪,以為中翰喜歡黑色絲
襪的秘密就只有我和言言知道,黃鸝怎麼會知道呢,我以為是中翰告訴了黃鸝,
所以,我心裡很不爽,剛才打牌休息的時候,你們在喝茶,上洗手間,我卻聽到
杜鵑接了黃鸝的電話就出去,於是,我就悄悄跟著,看看黃鸝到底搞什麼鬼,結
果,真的發現兩姐妹要勾引中翰。」

  「啊。」

  眾美驚呼,黃鸝與杜鵑兩腿一軟,都跌倒了地毯上,眼淚汪汪,小小年紀,
終於見識都了厲害。

  「我就上前制止,中翰求我別聲張,扯來扯去,糊裡糊塗地就給他弄了一下
,事情就這樣。」

  戴辛妮明顯報復上官姐妹,女人心眼小,受挫了都想著如何報復,可女神這
一報復失算了,論心機,戴辛妮在山莊裡遠遠不及格,她只是地位超然,恃寵而
驕罷了。

  「原來如此……」

  唐依琳,秋煙晚,葛玲玲都恍然大悟,我暗暗好笑,看向女神戴辛妮,她猶
自憤懣,還不知道自己有多蠢。

  「你喜歡黑色的呀,怎麼不早說呢。」

  唐依琳離我最近,她順手牽住我的袖子,風情萬種。

  秋煙晚在拚命回憶:「我記得我好像有一雙黑色的亞光絲。」

  葛玲玲苦著臉,猛拍一把牌桌:「死咯,我都沒有,以前曾經有黑色的,爛
了之後就沒再買,明天我要買十雙。」

  戴辛妮傻眼了,她終於明白自己錯在什麼地方,本來是她和言言獨享的秘密
,如今公佈於眾,等於把討好我的手段送給了眾美,估計此時,戴辛妮的腸子都
悔青了,她恨得咬牙切齒,又不好發作:「喂,中翰他偷吃,你們都沒反應?」

  唐依琳還是瞪了上官姐妹各一眼,乾笑道:「辛妮,中翰偷吃,你能約束得
了嗎。」

  戴辛妮漲紅著臉:「我……」

  唐依琳一聲幽幽嘆息:「你都不能約束,我們更加無能為力,黃鸝和杜鵑對
我們都很好,她們煮飯給我們吃,幫我們洗衣服,我住進山莊的那三天,特害怕
上洗手間,於是就在房間裡放一隻夜壺,方便晚上尿尿,杜鵑和黃鸝都不嫌髒,
每天都幫我拿去傾倒沖洗了,又放回來,如果中翰真的喜歡這兩姐妹,我沒意見。」

  說完,唐依琳婀娜站起,將跌坐在地毯上的杜鵑與黃鸝一一扶起,還用紙巾
為兩姐妹擦拭眼淚。哎喲,我看在眼裡,驚嘆在心裡,唐大美人的這一連串動作
全部加分,做得漂亮。

  葛玲玲掃了我一眼,悻悻道:「中翰自己決定吧。」

  秋煙晚目無表情:「看看姨媽的意思。」

  四個美人,似乎各懷鬼胎,除了唐依琳的態度明確外,其餘的美人都沒有明
確支持我娶了兩姐妹,若是讓全山莊的人投票,估計反對的是一面倒,我暗暗著
急,又無計可施,要怪,就怪上官姐妹操之過急了。

  「休息結束,繼續打牌,我要贏回來。」

  葛玲玲一聲嬌喝,摁了自動洗牌的按鈕,眾美人一看,馬上摩拳擦掌,再站
方城。我朝杜鵑黃鸝暗使了一下眼色,兩姐妹機靈,趕緊斟茶:「煙晚姐姐喝茶
,玲玲姐姐喝茶,辛妮姐姐喝茶,依琳姐姐喝茶。」

  四位美嬌娘愛不愛喝茶是一回事,但「水」與「錢」同義,上官姐妹斟茶倒
水,有祝福好運氣的意思,美嬌娘當然不會拒絕,加上姐妹倆喊得甜,四位美人
對姐妹倆的怒氣多少都減了點,我悄悄朝兩姐妹豎起大拇指,沒想卻換來姐妹倆
的怒目而視。

  「啪。」

  一聲清脆,戴辛妮首先推牌:「自摸,給錢。」

  欣喜之色全寫美麗的鵝蛋臉上,接收完籌碼,女神朝我拋來一道媚眼,我苦
笑,戴辛妮的高姿態與其說是慶祝,不如說是示威,果不其然,另外三位美人都
黑著臉,一言不發。憑感覺,弄不好今晚會有麻煩。

  我不走開了,慾望再強烈也要忍著,至少等到這場牌局結束,下意識我希望
姨媽和王鵲娉趕快回來,看看時間,都快十點了,姨媽和王鵲娉泡江水能泡這麼
長時間嗎,我心中著急,又朝姐妹倆使眼色:「黃鸝,拿點吃的東西來,順便看
看姨媽在幹啥。」

  黃鸝會意,眼珠一轉,轉身離去。

  「糊了。」

  戴辛妮一聲嬌喝,我朝牌桌看去,登時目瞪口呆,這是一把「清一色」點炮
的是秋煙晚,按規矩,秋煙晚要包三家,五萬一把,這一點炮加「清一色」翻倍
,秋煙晚要輸三十萬,她把三個十萬的籌碼遞過去,一言不發盯著牌桌,似乎在
咬牙切齒。

  我看得心驚肉跳,心煩意亂,四個美人都是心頭肉,我都不知道該幫誰。

  繼續打牌,戴辛妮簡直有如神助,幾個來回摸牌,她就開始叫碰牌:「碰一
萬。」

  轉一圈過來,她又叫:「碰五萬。」

  牌桌邊另外三位大美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估計被戴辛妮的氣勢嚇
到了,眨眼間,戴辛妮再喊:「碰九萬。」

  不知是昏頭了,還是較勁,兩圈過後,葛玲玲居然丟出一張「八萬「我暗叫
糟糕,果然不出我所料,戴辛妮眼疾口快,馬上尖叫:「碰八萬。」

  清一色的萬字倒下,戴辛妮手上還有一張牌,這嚇人了,若戴辛妮糊牌,無
論是自摸,還是有人點炮,那都是大牌,收穫巨大。空氣有點壓抑,我在一旁都
看得緊張,何況當事人。秋煙晚一聲輕嘆:「我的姑奶奶,真的擋不住了。」

  葛玲玲嚴肅道:「我都說了,辛妮跟中翰弄過後,我們頂不住的,這不是迷
信,這是打牌奧秘。」

  葛玲玲經常打牌,對這些歪歪道道有點心得,起初大家都不以為然,如今葛
大美人的理論得到了充分驗證,大家不由得不信。

  秋煙晚微微頷首:「我放棄了,辛妮打啥牌,我就打啥牌,點炮包三家,這
清一色,對對碰,全求人,加起來每人四十萬,包三家就是一百二十萬,她有本
事自摸,我才輸四十萬。」

  秋煙晚的話很嚇人,卻是大實話,換成我,我也跟秋煙晚一樣放棄,唐依琳
難得低下高傲的頭:「我也放棄了。」

  「都放棄了,大家豈不是等著挨割?」

  葛玲玲瞪大眼珠子,很明顯心有不甘。

  「玲玲,你勇敢,你先沖,救救我們吧,嘻嘻。」

  唐依琳整晚都沒有給我拋過一個媚眼,她的媚眼是最美的,可惜她只拋給葛
玲玲,整晚都沒有給我拋過一個媚眼。

  葛玲玲當然能聽出唐依琳的鼓動,但葛大美人並沒有惱怒。我心生好奇,站
起來走到葛玲玲身後一看,原來葛大美人也有一手好牌,她是四張聽牌,只要有
一張打出來或者自摸就行,按概率來說,葛大美人糊牌的機率是戴辛妮的四倍,
怪不得秋煙晚,唐依琳都放棄了,葛大美人依然有強烈的糊牌慾望。

  我又矛盾了,換成我是葛玲玲,我也會博一把,這麼好的牌沒理由放棄。

  空氣壓抑得令我心跳加速,相信四位美人的心態與我差不多,轉了三圈過來
,葛玲玲摸上一張牌,她竟然臉色大變,一聲驚呼:「這張三萬……應該不會有
事吧。」

  我迅速分析得出判斷,這張牌並不是戴辛妮所要的,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對弱
者同情,我的心偏向了葛大美人,因為戴大美人是贏家,葛大美人是輸家,她擰
頭望向我的一瞬間,我微微點了點頭,臉帶微笑,以葛玲玲的智商,她肯定知道
我支持她打出這張「三萬「,果然,猶豫再三,葛玲玲依然打出這張牌。

  牌桌很安靜,戴辛妮沒有糊牌,有驚無險,葛大美人咯咯嬌笑,而秋煙晚與
唐依琳瞪大眼睛,齊聲道:「這張牌也能打啊?」

  答案是肯定的,秋煙晚與唐依琳都對葛大美人投以佩服的目光,紛紛跟著打
出「三萬「,以保安全。

  「老公,你喜歡黑色長筒,還是喜歡黑色吊帶?」

  很具有挑逗意味的問話,葛玲玲的雙眼都快滴出水來,美得令人心顫,很久
沒見到她盤起的秀髮意外地夾上一支紅色的發夾,欣長雪白的脖子惹人遐想。

  我很衝動,但在眾目睽睽之下,我不敢太熱情,只能傻笑:「你們穿什麼我
都喜歡,什麼顏色我都喜歡。」

  「糊了。」

  戴辛妮翻開最後一張牌,她尖叫把我的遐想踢到了爪哇國,我回神過來,只
見戴辛妮興奮得手舞足蹈,而葛大美人臉色蒼白,因為是她丟出看似很安全的「
九筒「卻正中戴辛妮下懷,真是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我暗暗讚賞戴辛妮,她
並沒有想像中笨,她也不貪,也不是一定要等大牌,只要能糊,小一倍六十萬也
是很可觀的數目。

  「啊。」

  葛玲玲淒涼尖叫,我搖頭嘆息,報以同情,正如那句俗言:凡事有利弊。剛
才我幫葛玲玲堅持,卻不知反而害了她,如果剛才她放棄,也不至於點炮,我後
悔不迭。

  「老公,你來一下,我坐你大腿。」

  葛玲玲被激怒了,她示意我坐她的位置,而她卻坐在我大腿上,不敢怠慢,
走過去老實坐下,葛玲玲一撅屁股,輕飄飄落坐在我的雙腿上,眾美驚愕,紛紛
側目,葛玲玲環視了一圈,怒道:「你們看什麼,規矩裡又沒有規定不許坐在中
翰的大腿打牌。」

  眾美默然,確實沒有這一條,何況葛大美人剛才點炮賠了六十萬,大家更不
好責怪,摁下電動洗牌鍵,又一輪重新開始。

  「呵呵,呵呵。」

  我尷尬不已,傻笑多了,連臉部都有點發酸。

  「老公,抱緊點,別讓我摔下來喔。」

  葛玲玲一邊打牌,一邊叮囑,她的肉臀不偏不倚,正好壓在我的褲襠上,遺
忘的慾望瞬間復甦,襠部急劇隆起,只穿長裙的葛大美人肯定能感覺到。今晚,
秋煙晚與戴辛妮走精緻的端莊路線,而唐依琳和葛玲玲則走清純長裙路線,各有
特色,各有迷人。

  「老公,是不是打這張?」

  葛玲玲往我身上靠了靠,溫軟如玉。

  「我不能說,你自己做決定,沉穩一點。」

  我心驚膽顫地看了另外三個大美人的臉色,沒有懸念,都黑成鍋底似的。

  「哦。」

  葛玲玲識趣,自己考慮出牌,沒想到,本來一手爛牌,居然越摸越上手,轉
眼就聽牌,又一圈摸牌,葛玲玲的的右手高高舉起,優美一甩,嬌滴滴道:「自
摸。」

  「哇。」

  眾美人驚呼,葛玲玲笑得前俯後仰。

  真邪門了,難道我就有這麼大旺氣?洗牌再來,葛玲玲氣勢如虹,又連續自
摸三把,加上前面自摸一把,葛大美人狂贏了一百二十萬,樂得她眼淚都流出來
,這下,唐依琳不干了:「中翰,過來。」

  「喂。」

  葛玲玲當然不依,唐依琳冷冷道:「幹什麼,難道中翰是你一個人的?」

  葛玲玲欲要發飆,秋煙晚,戴辛妮一同幫腔,葛玲玲一嘴難敵三唇,灰溜溜
地找我當救兵,我真是欲哭無淚,儘量一盆水端平:「好好好,每個人坐四把,
看各本事,現在是依琳,等會是煙晚。」

  總算合情合理,眾美默許,我移步到唐依琳位置,老老實實成了她的肉凳子
,洗牌再來,唐大美人第一把就來了大牌,「槓上花,哈哈。」

  唐依琳興奮地扭轉柳腰,親了我一口。

  接下來,戴辛妮糊了一把小牌,剩下的全是唐依琳發威,她接連糊兩把,四
把贏了三把,當然滿意。

  「到我了,到我了。」

  秋煙晚迫不及待,如今輸得最多就是她,幾乎一家輸三家,還剩半小時,時
間不多,要翻盤不容易,好笑的是,贏最多的戴辛妮居然玩起了拖延時間的無賴
手法,宣佈休息五分鐘上上洗手間,喝喝水,也有小贏的葛玲玲,唐依琳紛紛同
意,氣得秋煙晚咬牙切齒。我在旁邊好生安慰,秋煙晚眼珠一轉,興沖沖地跑上
樓,這裡是她的地頭,大家也沒在意,不一會,秋煙晚從樓上跑了下來,大家一
看,不由得目瞪口呆。

  「等會要坐中翰的大腿,褲子太緊了,有點不舒服,就換了一條短裙。」

  秋煙晚嫵媚道。

  眾美人雖然驚愕,但穿短裙打麻將又沒有違反規則,只是她們一時間想不透
一向端莊的秋煙晚為何突然穿起了短裙,難道真的是褲子太緊了嗎?連我也懷疑。

  「放心啊,我沒穿紅內褲,不信,你們瞧瞧。」

  秋煙晚真的掀起短裙,露了黑色蕾絲小內褲,眾美群起攻之,說秋煙晚目的
不純。秋煙晚辯又辯不過,反正沒違反規矩,也懶得爭論,摁下自動洗牌鍵,重
新開始。

  因為只剩下二十多分鐘了,大家頗為緊張,都全神貫注,打得有點慢,秋煙
晚靠在我身上,柔柔道:「老公,你的運氣千萬別到這裡就消失了哦,每個人都
有糊牌,我不糊牌就輸慘了喔。」

  我呵呵乾笑,既不能說不會,也不能打保票,正愁得雙眉緊鎖,忽然,我感
覺到了什麼,秋煙晚不停用屁股摩擦我的襠部,準確地說,是用她兩腿中間地帶
摩擦我隆起的地方,由於秋煙晚只穿短裙,她幾乎直接用陰部摩擦我的下體,想
起她的黑色蕾絲小內褲,我一下子就硬到極點,反過來摩擦她的陰部,互相摩擦
了十幾秒鐘,慾望陡然暴漲。

  這時,秋煙晚做出了一個細微的動作,她拿著牌假裝思考,手肘壓在牌桌上
,微微撐起了身體,屁股離開了我的襠部,我起初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可秋煙晚
悄悄用另外一隻手擰了一下我的膝蓋,我馬上會意,暗暗驚喜,手上一托秋煙晚
的臀部,迅速拉下褲襠拉鏈,掏出了腫脹的巨物。

  「喂,煙晚,你想了半天,想好了沒有,提醒你喔,老規矩,十一點半結束
喔。」

  葛玲玲是急性子,且沒贏多少,估計手上是一把好牌,不禁催促秋煙晚快點。

  秋煙晚緩緩打出一張牌,臀部回落,我扯偏她的小內褲,大龜頭正候著,不
偏不倚,肉穴口正好罩住大龜頭,吞下巨物,一路到底,秋煙晚情不自禁發出一
道呻吟。

  喔,好緊啊,我深深地呼吸著。

  眾美人緊張出牌,無暇顧及秋煙晚的變化,也沒注意她斷斷續續的呻吟,我
暗自興奮,緊緊抱住秋煙晚的柳腰,悄悄挺動,弄了三十幾下,秋煙晚竟然噗嗤
一聲笑出來:「啊,七小對自摸。」

  「什麼?」

  眾美人臉色大變,尤其是葛玲玲,她氣惱之極,秋煙晚這把「七小對自摸「
讓葛大美人由贏變輸,唐依琳與戴辛妮也少贏了,戴大美人底子豐厚還能瀟灑,
唐依琳就岌岌可危,她數著抽屜裡的籌碼不停嘀咕:「頂住,頂住,還贏二十萬。」

  「老公,抱緊點啦。」

  秋煙晚很少發嗲,她不留痕跡地吞吐了幾下大肉棒,爽得用兩條修長美腿纏
繞我雙腿,雙手扶住牌桌的邊沿,身體一前一後律動,大家竟然都看不出她在跟
我交媾。

  「嗯……」

  「幹嘛呢,快打呀。」

  葛玲玲火了。

  秋煙晚仍然不緊不慢,十幾圈牌打出去,我驚奇地發現秋煙晚已聽牌,而且
是一手令人血脈賁張的大牌:清一色,對對碰,我暫時停止抽動大肉棒,伸長脖
子看秋煙晚如何糊下這把牌。

  「槓?雞。」

  秋煙晚輕輕喊,葛玲玲嚇了一跳,緊張地看著秋煙晚摸牌尾的槓牌,如果是
槓上花,那葛玲玲要全包完三家,一把牌要輸掉整整一百二十萬,難怪她臉色蒼
白,緊張得直咬紅唇。

  「再槓。」

  秋煙晚嬌滴滴的將四張二條放出來,不是糊牌,而是再槓。

  葛玲玲剛鬆了一口氣,神經又繃緊,因為這下槓上花,她不用全包也要輸掉
八十萬,這下,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戴辛妮與唐依琳連呼吸都停止了,秋煙晚繼
續摸牌尾,動作很慢,如力提千鈞,她的肉穴在急劇收縮,狠狠地夾著我的大肉
棒。

  「又槓。」

  秋煙晚的聲音有點抖了,她將四張五條放出來。唐依琳,戴辛妮,葛玲玲一
看,臉色唰一下全變成慘白,連一旁觀戰的黃鸝都發呆了,這一把槓上花,每人
要輸掉一百六十萬,會有奇蹟嗎?

  秋煙晚又伸手去摸牌尾了。

  就在這時,豐財居的大門被推開,姨媽,王鵲娉,杜鵑三人魚貫而入,有說
有笑,眾美人敬重姨媽,何況王鵲娉也在,於是紛紛站起,我暗暗叫苦,此時大
肉棒正深插在秋煙晚的蜜穴中,我和她都無法站起迎接,這讓兩位美熟婦看在眼
裡。姨媽並不在意這些小節,可王鵲娉就不一樣,她書香門第,最講究禮數,見
秋煙晚沒有站起,王鵲娉蹙了蹙了細緻的柳眉,微露不滿。

  姨媽款款走來,衣著普通,卻鳳目生威,豔光四射,溫柔的語氣中夾帶著責
怪:「時間不早了啊,打完這把牌就結束,別讓煙晚的媽媽無法休息。」

  「沒事,泡了一晚的江水,我反而精神了,年輕人喜歡玩就讓他們玩唄,我
好久不打牌了,看他們打兩圈也好。」

  王鵲娉舒眉淺笑,膚如凝脂,五十歲的人了,素顏素面也沒顯露魚尾紋,這
不能不算是奇蹟,摘下掛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了擦微濕的頭髮,王鵲娉來到我身
邊,我眼光不經意地掃了一下她的胸脯,暗道:一定是掛真空,好豐滿,好挺。

  「那我們繼續打牌,我要摸牌了喔。」

  秋煙晚緊張地再次出手,我又感覺到她的陰道急劇收縮。

  這時,身後的王鵲娉低喝:「煙晚,你這個坐姿成何體統,還不快下來?」

  我心想,這下完蛋,要出醜了,說實話,秋煙晚的這個坐姿確實不雅觀,如
果就我們幾個人在一起無所謂,可姨媽與王鵲娉都在,秋煙晚坐在我大腿的姿勢
就顯得很不得體了,難怪王鵲娉生氣。

  可偏偏秋煙晚不能站起,一站起,什麼都露陷,這可丟大臉的糗事,秋煙晚
有苦說不出,唯一的辦法就是哀求:「媽,摸完這把牌就下來。」

  「你長大了,翅膀硬了,我的話不算數了,是不是?」

  王鵲娉被激怒了,尤其當著姨媽的面,這叫書香門第,家風森嚴的王鵲娉如
何下得了台。

  「媽。」

  秋煙晚幾乎要哭。

  我見情勢不妙,趕緊幫腔:「秋媽媽,您就讓煙晚坐著吧。」

  王鵲娉見我開口,多少給點面子,剛想作罷,眼光掃到牌桌下,頓時大怒:
「噫,煙晚你怎麼穿這麼短的裙子,太不像話了,快上樓去換。」

  「媽。」

  秋煙晚急得直跺腳,可一次,王鵲娉再也不給我面子,她走到我們身邊,一
把抓住秋煙晚的手肘,就要硬扯,嘴上還厲聲道:「起來。」

  我無奈,稍微掀開秋煙晚的短裙,讓王鵲娉看到一根碩大的巨物杵立在秋煙
晚的肉穴口,秋煙晚剛好提臀,大肉棒緩緩從肉穴拔出一大半。

  王鵲娉突然瞥見巨物,霎時羞得滿臉通紅,就在這緊要關頭,說時遲那時快
,黃鸝及時出來解圍:「秋媽媽,你別讓煙晚姐起來了,先給她摸完這把牌再說
吧,今天好奇怪,幾位姐姐誰坐中翰哥的大腿就肯定贏錢,煙晚姐姐已聽牌了,
又是連續槓了兩下,現在是關鍵時刻喔。」

  黃鸝的解釋剛好給王鵲娉找到台階下,她尷尬道:「怪不得,那就坐著吧。」

  我太感謝黃鸝了,向她猛眨眼,秋煙晚順勢坐下,大肉棒依然插入,我抬起
頭,很難為情地朝王鵲娉笑,她紅透了臉,情急之下反過來替我們說話:「親家
母,就讓她們玩最後一把算了,這槓上槓開花,可要翻好倍呢,就不知道這些孩
子玩多大的綵頭。」

  我一聽,暗叫不妙,剛想回答,不料,黃鸝搶話搶上了癮,王鵲娉話音剛落
,黃鸝就伸出小玉掌,脆聲道:「五萬一把起。」

  「什麼?」

  王鵲娉大驚,眾美人急得互相交換眼色,姨媽的臉色漸漸凝固,她一掃眾美
人,平靜道:「好吧,就打完這盤。」

  眾美人已嚇得臉如土色,噤若寒蟬,都一動不動地看著秋煙晚,秋煙晚摸牌
不是,不摸也不是,我小聲道:「摸吧,總歸有個了結,看看我們的運氣如何。」

  「嗯。」

  秋煙晚聽我這麼說,勇敢地伸手摸上牌尾最後一張牌,然後迅速拍下:「槓
上花,糊了。」

  眾人驚叫,連姨媽都動容,她看著秋煙晚的糊牌,默算了一下,道:「清一
色,對對碰,槓三槓開花……每人要給煙晚一百六十萬。」

  「啊。」

  眾人又是一陣驚呼。

  姨媽突然厲聲道:「輸的人都要給煙晚,你們賭得起,就輸得起,不許耍賴
,不過,我有言在先,以後你們打牌的綵頭超過五百元一把,我就把她趕出山莊
,無論是誰。」

  王鵲娉大聲道:「我支持親家母。」

  美嬌娘們低垂著腦袋,甕聲道:「知道了。」

  「散了。」

  姨媽一聲令下,幾位美人匆匆撿起自己抽屜的籌碼,倉皇溜走。

  王鵲娉朝姨媽走去,小聲道:「月梅,你來,我跟你說兩句話。」

  我知道王鵲娉是故意引開姨媽,讓我和秋煙晚迅速收拾,事不宜遲,趁姨媽
轉過身去與王鵲娉說悄悄話,我趕緊拔出大肉棒,整理好褲子,與姨媽和王鵲娉
告辭。秋煙晚送我到門口,我笑嘻嘻問她有沒有高潮,秋煙晚興奮地告訴我,有
了兩次高潮。…………

  夜很深了,一輛保時捷駛出了碧雲山莊,進入高速路,如風馳電掣般投進夜
色之中,像閃電,更像精靈,因為閃電不會拐彎,而精靈能靈巧地在公路上左衝
右突,如無人之境,一根煙的功夫,這輛馬卡蒂姆保時捷就來到了上寧最繁華最
高級的電影院門口,停好車,從車裡走出一位絕代佳人,她的衣裝像辣妹,她的
神態像少婦。

  街上的行人已不多,但所有人都注視著這位絕對佳人,她頭上波浪長發隨夜
風飄動,單肩掛帶的黑衣緊身輕薄,鼓鼓飽滿的胸前兩點激凸,就算是白痴都能
看出絕代佳人沒有穿乳罩,身下,是黑色窄身短裙,短裙緊緊包裹著肥美的臀部
,裙下,略為豐腴的美腿結實修長,腳上七公分長的黑色露趾高跟鞋令絕代佳人
搖曳生姿,重要的是,她兩條腿穿著黑色絲襪,絲襪的長度剛好也是七分,只及
大腿的一半,從短裙與絲襪之間,可以看到白皙的肌膚,一條掛帶勾住了絲襪,
連接進短裙裡,行人可以清晰看到掛帶,也可以清晰看到絲襪盡頭的夢幻蕾絲。

  我故意在馬卡蒂姆裡沒有出來,我要看看到底有多少個男人被絕代佳人吸引
,這絕對佳人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林香君,她既是我的姨媽,也是我的母親。

  姨媽並不介意自己讓行人注目,更不介意我在車裡久久不出來,她索性靠在
馬卡蒂姆的車門前,舒展自己的四肢,讓夜色欣賞她的嬌嬈。

  有人走近,越來越多,大膽的竟然朝姨媽猥笑,我憤怒了,推開車門,姨媽
露出勝利者的風情,似乎說:有種你就待在車裡別出來。

  我承認我沒種,我不允許任何一個男人觸碰姨媽,一根頭髮都不行,雖然沒
有人能靠近姨媽,可偏偏有人想靠近,色膽自古能包天,何況姨媽的美豔輕易令
男人瘋狂。我凌空朝最靠近姨媽的三個男人劈出一掌,風勢如雷,「噗」一聲悶
響,三個男人彈出了五米外,沒有人受傷,他們站起來就跑。

  好了,清淨了,我緩緩走向姨媽,向她塗滿銀色唇膏的香唇吻了吻,一瞬間
,姨媽的鳳目異彩紛呈,慾望隨時要噴發。


            【下一卷,更精彩。】
2013-6-18 22:4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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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部
第150章-第160章

  「媽,爸一定在嫉妒我。」

  我的心臟在砰砰直跳,姨媽確實蛻變了,變得異常合我的口味,感覺真重要
,與姨媽在一起,就如同穿上一件既合身,又舒適的衣服,這完全不是姨媽故意
迎合我,而是彼此相吸引。怪不得我和母親從小就有說不出的依戀,她總是神秘
消失,長則半月,短則兩三天,我們母子相聚的時間並不多,但只要與姨媽團聚
,我就充滿了安全感,舒適感。

  夜風有點涼,卻涼不到我們的身體,更涼不到我們的心,姨媽靠著馬卡蒂姆
,我貼著姨媽,輕摟她的軟腰,隆起的襠部摩擦她的下體,熱力在傳送,互相凝
視的目光脈脈含情,銀色的唇膏又誘惑我再吻多一次。

  姨媽吐氣如蘭:「嫉妒,他嫉妒得要命。」

  「他經常帶你看電影嗎?」我身體一下繃緊,心裡莫名升騰強烈的妒火。

  姨媽吃吃地笑:「不要再提他,媽媽移情別戀了,你會不會怪媽媽?」

  我呼出了全部妒火,繃緊的身體稍稍放鬆,我渾身燙熱,情不自禁又吻了下
去:「等媽這句話,等了好久。」

  「咯咯。」

  笑聲在迴蕩,我嗅上了姨媽的香腮,那裡有濃郁的香水味,姨媽很少涂香水
,因為她肉體能自然散發幽香,她之所香上加香,就是為了引起別的男人注意,
從而刺激我,讓我一直嫉妒著,嫉妒著。我明知道這是姨媽設下的圈套,可我毫
無抵抗力地陷落下去,被她的圈套捆綁。

  一個妒火中燒的男人很容易衝動,很容易做出誇張的舉動,剛熄滅的妒火再
次燃燒,我惱怒地握住了高聳飽滿的胸部,用力地揉。

  「你幹嘛呢,給人看見了。」姨媽嫵媚地看著我,一點都不生氣,聰明的女
人知道挑起男人的怒火後,會特別順從,所以姨媽並不反抗,反而挺起她高聳的
胸部讓我摸個痛快。

  「看就看,他們只能看,不能摸,我要讓更多的男人嫉妒我。」我用眼角餘
光掃視周圍的異樣,果然發現有很多人望過來,我突然有一絲凌辱的快感,不僅
沒有放棄揉摸姨媽的胸部,還摸得更放肆,更露骨。

  遠處的觀望者在騷動,姨媽這才瞪了我一眼:「要不要把媽的衣服也脫了?」

  我壞壞一笑,知道不能玩過了頭,趕緊收手,一把抓起姨媽的玉臂,朗聲道
:「走,我們去看電影,我們去約會。」

  姨媽像少女般故意讓我牽著走,跌跌撞撞的,又似乎在鬧小彆扭。我忍住笑
,一陣連求帶哄,姨媽總算隨著我走向電影院售票窗,買完了影票,回頭發現姨
媽直勾勾看著我,眼珠轉動,我心中納悶,剛想問怎麼了,姨媽柔柔笑道:「西
裝很好看。」

  「媽的打扮更迷人。」 我笑著朝姨媽使眼色,意思說周圍有很多人在看著
她,姨媽其實也明白,她故作不知,站在我面前輕扭軟腰,款款深情,明知沒穿
乳罩,卻挺胸曲腿,回頭望臀:「可惜,媽的屁股大了點。」

  這幾個動作一氣呵成,雖然是深夜,但電影院門前仍然有不少人,尤其是年
輕人,此時,姨媽的一番搔首弄姿引起了不少反響,男男女女紛紛駐足,欣賞這
位美豔無雙的美熟女,我更是看得口乾舌燥,狂吞口水:「我……我一直喜歡大
屁股女人。」

  「為什麼?」姨媽問。

  我壞笑:「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姨媽嫵媚,玉臂勾進我手臂,異常高聳的部位明目張膽地摩擦我
的胳膊,天啊,我是血氣方剛的男人,我還是一個天天吃壯陽藥的海龍王,我哪
經得起這樣的挑逗,大庭廣眾之下,我就這樣硬了,硬得很厲害,多虧黃鸝為我
準備的是銀黑色的西裝,下襠隆起的痕跡沒這麼明顯。

  我幹咳兩聲,用手肘推了推姨媽的胸脯,低聲道:「感覺大屁股的女人經得
起幹,幹起來特舒服。」

  姨媽臉色大變,抽手出來,閃電般捏住我的耳朵,大聲尖叫:「我是你媽。」

  糗死了,所有的人都朝我們看來,我恨不得在地上挖條縫鑽進去,我一個大
男人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位自稱「媽」的美女捏住耳朵,這叫我情何以堪,尤
其姨媽的大胸脯,凸點明顯,舉手捏我之際,連腋窩都暴露在眾目之下,這是一
個潔白乾淨,連一絲毛囊都沒有的美人腋窩。

  「是你叫我說真話……」 我齜牙咧嘴,跟隨著姨媽走進電影院,圍觀的人
群哄然大笑,可姨媽旁若無人,不肯鬆手,一直揪著我的耳朵進入影廳,找好位
置坐下,她才肯罷休。

  我小小聲道:「家有悍妻。」

  姨媽笑了,側倒在沙發上,將兩條結實美腿搭在我膝蓋上,絲襪閃光,鞋子
精緻,望著細細的高跟,我的慾火在沸騰。

  據說這裡是上寧最豪華的影廳,前列是排座,雅座在最後三排,是一個連一
個的間隔卡座,我們的位置當然是雅座,居整個影廳的中央,真皮沙發很柔軟,
寬敞且舒適,我橫躺在沙發上都沒問題,這裡非常適合情侶來約會。我和姨媽就
是一對情侶,剛坐下來,我們就迫不及待擁吻,銀色的唇膏差不多被我吞吃乾淨
,緊身黑衣被我掀起。

  可能是價格昂貴的原因,雅座的前後左右,以及四周的位置並沒有坐滿,顯
得空蕩蕩,我暗暗欣喜,人少最好,方便我與姨媽做一些特別的事情。

  舌頭在纏繞,吞食唾液不只是我的權利,姨媽也很投入,她的小舌頭時而奔
放,時而害羞……我輕撫姨媽的絲襪美腿,手指摩擦她大腿內側,柔滑的絲質像
潤滑油,讓我的手滑進了溫暖的大腿根部,姨媽猝然顫抖,敏感的部位不堪一碰
,那裡溫暖濕潤,宛如下過一場大雨。

  絲襪大腿分開了,這是一個很明顯的暗示,我砰然心動。

  可這時,姨媽停下了接吻,聲音香膩勾人:「趁電影沒開場,有事就說,等
電影開始,我就不想聽了。」

  我苦笑:「就跟媽來看電影,能有啥事。」

  姨媽攏了攏垂下的波浪長發,輕舔櫻唇:「我是你媽。」

  「媽,我愛你。」我衝動極了,低頭再吻,吻一萬年都不夠。

  姨媽好不容易掙脫我的嘴唇,低頭看了一眼胸脯上的大手,嗔道:「等燈關
了再摸。」

  我掃視了四周,見陸陸續續又進來了不少觀眾,只好將手從姨媽的大胸脯上
移開,轉戰性感的絲襪大腿,姨媽見我默不作聲,突然淡淡道:「閔小蘭,楊瑛
可以,凱瑟琳不行。」

  我大吃一驚,細細品味姨媽的話兒,四目交接,我心虛地垂下腦袋:「為…
…為什麼?」

  姨媽冷冷道:「這還用問,她是喬羽的女兒,如今她住在山上我都有點擔心
,別看她年紀小小,但很有能力,很聰明,不怕跟你說,我讓柏文燕全天候盯著
她。」

  我驚詫不已:「沒這麼誇張吧,凱瑟琳不是那樣的人。」

  姨媽道:「表面上是不錯的女孩子,但我們不瞭解她,還是謹慎點好。」

  我微微點頭,囁嚅了半天,結結巴巴道:「小蘭,楊瑛……媽是怎麼知道的?」

  「哼,能瞞得了我?」姨媽狠狠瞪我一眼:「你可以老奸巨猾,不露痕跡,
小女孩能掩飾嗎,我從她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好厲害。」我心驚膽顫地看著姨媽的大胸脯,不敢再與她對視。

  姨媽又哼了一聲:「兩個小的都是處女麼?」

  「是。」我抬起頭,連連點頭。

  姨媽沉吟了一會,語氣有所緩和:「這還差不多,聽說她們被脅迫拍豔照,
我還以為給人糟蹋了,既然是處女,就留下來,好不好待人家。」

  我頓時大喜,用力抱緊姨媽猛親:「多謝媽媽,多謝媽媽……」

  姨媽推開我,佯怒:「無緣無故約我出來,我就知道你沒安誠心。」

  我大聲叫屈:「天地日月作證,我真的想跟媽一起來看電影,除了結婚那天
,媽有見過我穿得這麼隆重的嗎?」

  姨媽眼珠子在我身上轉了轉,已然有了笑意:「今晚在豐財居里我說話有點
重,可能傷了辛妮,回去你記得好好安慰她,別的女人可以疏忽,辛妮性格固執
,是萬萬不能疏忽的,你要好好哄她,感情要稍微向她傾斜,別一天到晚黏著我。」

  「我對媽的愛,永遠愛不完。」灌完蜜湯,我心裡暗暗好笑,表面上姨媽希
望我對戴辛妮好一些,實際上,姨媽是拿自己跟戴辛妮相比,我不是笨蛋,這時
候,我連戴辛妮三個字都不提,不出我所料,姨媽動情了,她跟所有熱戀中的女
人一樣,既然敏感又愚笨。

  燈光驟暗,影院的立體聲在迴響,姨媽輕輕道:「電影開始了。」

  我觀望四周,仍不見有多少觀眾,心中愈加亢奮,昏暗的光線裡,我壞笑著
膩在姨媽的臉頰,耳鬢廝磨,右臂勾住姨媽的脖子,左手攀上飽滿的胸脯,上衣
很貼身,我幾乎就是在摸姨媽的乳房,兩團乳肉結實彈手,我如何摸都摸不夠,
摸不厭,伸進上衣裡,這兩團乳肉更具魔力,我輕輕地捏住激凸,輕輕地搓……


  姨媽喘息了,很敏感,情不自禁轉動脖子,恰好與我的嘴唇相觸,一剎那,
我們再次熱吻,糾纏,影院放什麼電影,我和姨媽都沒心思去看,我們只知道纏
綿,接吻,愛撫,可惜掀開姨媽上衣的瞬間,她急匆匆打落我的手:「別亂來,
這裡是電影院,你別放肆。」

  我衝動道:「黑麻麻的誰看見,媽也摸摸我的。」抓住姨媽的手放在我襠部
,迅速掏出巨大的傢伙,姨媽大吃一驚,看了看四周,確認無人朝這邊看,她才
小心翼翼地握住了炙熱的巨物,溫柔摸索幾下,姨媽的鳳目大現異彩:「這麼粗。」

  我小聲道:「它最喜歡插你下面。」

  姨媽微嗔:「你少在我面前下流。」

  「媽,您含一下。」我壞笑,知道能得寸進尺,玩弄巨物的姨媽沒有一絲生
氣,她態度曖昧,目光風情:「我是來看電影,不是來含你這東西的。」

  我溫柔地摩挲姨媽的耳鬢,呢喃絮語:「你就是來含我這東西的,這東西讓
你開心,讓你美麗,讓你覺得充滿自信,是你這輩子唯一的依靠。」

  姨媽在沉默,她哪能抵擋我強悍的勾引攻勢,躲躲閃閃,又與我嘴唇相接,
如膠似漆,彷彿這家影廳只剩下我們,我們忘情吮吸,甜蜜的愛意濃烈得足以令
我們的血液沸騰。

  「嗯,不要……」

  影廳傳來了銷魂的喘息,我與姨媽一愣,都朝銀幕看去,原來影廳播發的是
一部情慾片,影片中的男女主角異常大膽,纏綿熱烈,身上幾乎春光畢露,姨媽
有些不安:「電影院怎敢放這些電影?」

  我啞然失笑,揶揄道:「什麼年代了,別打扮新潮,內心老古董。」

  姨媽惱羞成怒,放開大肉棒,出手捏住我的耳朵,我呼叫著朝姨媽嬌軀壓下
,一同倒在沙發上,準確地說,是倒在姨媽的胸脯上,那一瞬間,我彷彿回到了
孩兒時光,享受溫馨的母愛。臉下的地方很飽滿,很有彈性,沒戴乳罩的胸脯散
發著濃郁的香味,我伸出舌頭,剛好舔到激凸的地方,隔著薄薄的衣物,那凸點
越來越真實。

  「這是什麼電影嘛。」姨媽在顫抖,側身又向銀幕望去。

  「三級生活片啦。」我猛舔激凸,心裡暗暗好笑,這部電影的暴露鏡頭實在
多了一些,大腿,乳房頻頻出現,啊,誘惑在發酵,姨媽不僅要忍受我的挑逗,
還要忍受銀幕上的刺激,最重要的是,暴漲的大肉棒剛好頂在她的雙腿間,粗大
的龜頭伺機而動,好像隨時都能破門而入。

  「別摸了。」姨媽渾身發燙,豐腴的大腿不停摩擦我的身體。

  我又一次央求姨媽含我的肉棒,誰知姨媽很頑固,我見她語氣並不堅定,知
道有戲,馬上祭出挑逗的拿手好戲:「在這地方做愛,一定很刺激,媽媽難道不
想我的大東西插進去?」

  「你越來越色了。」姨媽嬌嗔。

  我笑道:「媽媽才色,竟然穿黑絲吊帶,穿七寸長的高跟鞋,又不穿內褲,
又不穿奶罩,奶頭都被所有人看見了,這不是勾引男人麼。」

  姨媽有些惱羞,輕捶了我一把,嗔道:「還不是你要求的?你要求什麼,媽
都答應你,能答應的,媽都儘量答應你……從小就寵壞你了。」

  「那就再答應我在電影院做愛。」我悄悄用大龜頭在姨媽的蜜穴周圍磨蹭,
不時頂頂穴口,泥濘得很,好幾次都要滑門而過,我及時剎車,引來姨媽怒咬嘴
唇,幾次過後,我再乞求,姨媽已不再堅持,她狠狠瞪了我一眼,道:「含可以
,但你不許硬塞進我喉嚨,上次弄得差點要吐。」

  「行。」我大為興奮,只要姨媽含進去,什麼都好說,回想上次大肉棒深入
姨媽的咽喉,我渾身似火燒,急忙將姨媽再度抱起,靠在我臂彎下,她左右觀察
一下,終於低下高貴的頭,含住了我的巨物,喔,我的上帝啊,這是要人命的一
刻,姨媽又一次為我口交,光想想就令我血脈賁張,唯一的遺憾是角度,姨媽卷
在沙發上,側趴著將臉部深埋在我大腿上,我無法看見姨媽的是如何吞吐大肉棒
,只能靠感覺,感覺溫暖的小嘴將大肉棒含進一半。

  「喔。」我背靠沙發,享受著被吮吸的滋味,一雙手乘機撫摸姨媽的玉背,
肥臀,和絲襪吊帶,朦朧的光線中,我依稀辨認出高跟鞋的影子,細細的高跟程
亮修長,不時隨著姨媽的雙腳轉動而轉動,我快瘋了,很想吻姨媽的高跟鞋,吮
吸她的腳趾,舔吸她的腳面……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物件,只要是姨媽的,我都
瘋狂喜歡,她是女神和尤物的結合體。

  「再深一些……啊,我的好媽媽,我愛你,你吃了大棒棒,這個東西還有個
名字,叫大屌。」我呻吟著,無所顧忌地呻吟,反正四周沒有人,肉莖忽然有點
疼,我暗暗好笑,知道姨媽在懲罰我的粗俗。

  「別咬,你這輩子就靠它,咬壞了,你怎麼活?」我伸手握住一隻大奶,用
力地揉搓,大概是我的話很有道理,姨媽不再咬我的大肉棒,她專心致志地吮吸
,隱約感覺她含上了癮,不止上下翻飛她的舌頭,偶爾還能深吞,幾乎能將整條
大肉棒吃盡,這又令我驚喜不已,多操練幾次,姨媽身上的「三穴」皆能為我所
用。

  「三穴」自然是「肉穴」「小嘴」以及「屁眼」

  「啊……我喜歡媽媽穿黑絲襪高跟鞋,以前你從未穿過,我根本看不出媽媽
的悶騷,端莊的外表把你的本質掩蓋了,正因為你悶騷,所以才能生出一個下流
好色的兒子,子之罪母之過啊。」

  一番感嘆般的胡言亂語,我的手滑到了姨媽的肥臀,這是姨媽最與眾不同的
地方,山莊裡的女人,除了王怡外,沒有一個美嬌娘的屁股夠姨媽的肥臀好看,
它結實渾圓,飽滿白皙,說不上挺翹,但絕不下墜,顫巍巍的,走路起來左右滾
動,誘人犯罪。

  不小心,手指勾進了股溝,姨媽挪了一下屁股,我如影隨形,再探進股溝裡
,不由得驚嘆:「哇,水流出來了,濕答答的,是不是想要插了?」

  姨媽鬆開巨物,抬頭看來,一雙迷人的鳳目已然水汪汪:「你羞辱夠了嗎。」

  我壞壞笑,低下頭,吻上了姨媽的櫻唇:「有些女人,越被羞辱越可愛,親
愛的媽媽就是這種女人。」

  姨媽是笑非笑地回吻我,不言不語,整個嬌軀趴在沙發上,仰起的上半身春
光大洩,乳浪炫目,一雙高跟絲襪美腿曲翹起來,上下左右晃動,我忽然產生了
錯覺,眼前這個又萌又調皮的女人不是小君麼?

  哦,不是小香君,是大香君,母女倆竟然有如此相似的神態,我沉醉了,衝
動地半跪在沙發,握住大肉棒直插姨媽的櫻唇,她驚詫了一下,欣然張嘴,含下
我的巨物,我虐心大盛,兇狠地將整支大肉棒全部插進姨媽的喉嚨。

  「嗚嗚……」姨媽吃力地忍受著,我抱住她的腦袋,兇狠多抽插了十幾下,
脊椎頓時麻癢,快感閃電來襲,一股積攢了很長時間的熱流噴射而出,姨媽驚恐
,想掙扎,我嘶吼著乞求:「媽,吞進去,吃掉我的精液……」

  姨媽翻著美目看我,看著我一抖一抖地將剩餘的熱流噴進她的喉嚨,她遲疑
了一會,默默地吮吸起來,感覺姨媽的喉結在滾動,她真的吞嚥我的精液,滿足
感與快感交織我的靈魂,眼淚禁不住一下子湧了出來,我太愛我的母親了。

  頹坐落在沙發,我有頭昏眼花的感覺,強烈的快感幾乎令我窒息,我極度滿
足的同時又惴惴不安,因為姨媽沒有得到滿足,她緩緩吐出我的巨物,不停地吞
嚥著,眼神如電,彷彿要殺人。我嚇壞了,塞回巨物進褲襠,顧不上手軟腿軟,
將姨媽端端正正放坐在沙發中央,我隨即跪下,跪在姨媽的腳邊,分開她的一雙
絲襪美腿,諂媚道:「我也要嘗一下媽媽的騷穴。」

  姨媽慍怒:「你羞辱我,我也要羞辱你,你十三歲那年偷了我內褲……還放
進書包帶去學校……你真不知丟臉,啊……」

  我臉兒發燙,這糗事不堪回首,原來是小君和我的秘密,姨媽又是怎麼知道
呢,我大窘,趕緊掀開短裙,將腦袋埋進姨媽的雙腿間,含住兩片腥臊的陰唇,
一通吮吸,姨媽才微微消氣,兩條美腿越張越開,我雖然為姨媽口交,但腦子仍
在回味剛才姨媽吞精的表情,很難說她是厭惡,至少姨媽蠕動口腔,吞了又吞,
我抱住姨媽的髖部,逐漸投入,因為我陷入了淡淡又帶有香味的腥臊之中。

  「中翰。」姨媽在呻吟,銷魂蝕骨,扣人心弦。

  再舔「芙蓉穴」,難見它的美麗,只因燈光昏暗,不過,它有靈性,我舔弄
幾十下,光潔飽滿的「芙蓉穴」就汩汩流出水來,彷彿是招待老朋友的瓊漿玉液
,我偷瞄一眼陶醉中的姨媽,忘情地,大口大口地吸下這些美味玉液。淫肉猶嫩
,肉瓣滑溜,腥臊與幽香並存的蜜穴令人發狂,大肉棒迅速硬回了極點。我小聲
稟告姨媽,她掩嘴失笑,急忙催促:「喔,別舔了,真叫折磨,好像有人來了……」

  我望過去,頓時緊張,原來有一對情侶模樣的觀眾摸黑而來,姨媽眼疾手快
,連拽帶扯,將我拉回沙發。這對情侶摸索了半天,偏偏在我們前一排的雅座上
落座,姨媽壓低聲音說:「別看了,我們走吧。」

  「電影才開映沒多久,走?」我搖搖頭。

  姨媽惱怒,我急忙抱緊她點吻幾下,再次掏出巨物交到姨媽手中,她更煩躁
,呼吸逐漸渾濁,巨物在她手中如同玩物,我暗暗好笑,知道慾望高漲的姨媽迫
切想做愛,可偏偏有情侶倆在前排就坐,姨媽才急著想離開,她也許期望我在馬
卡蒂姆上大戰一場。

  「就在這裡做。」我輕輕咬著姨媽的耳垂,告訴她,我並不是不解風情。

  「會被他們聽到的。」姨媽很為難,手中巨物被她套動得光亮粗挺,我知道
,其實姨媽已經欲欲躍試,對於桀驁不馴,不守常規的母親來說,都敢越過亂倫
的雷池,又何懼在電影院裡做愛呢,她之所以猶豫,還是因為女人的矜持,她已
經被我挑逗得情慾勃發,但她還是希望我採取主動,否則她又怎麼會套動大肉棒
,小玉手已暗示我,很想插入了。

  我壞笑,看了看四周,確認沒人注意我們,雙臂將姨媽抱上我的身體,她微
微吃驚,不過,姨媽馬上明白我的意圖,她先搖搖頭,可我堅持,姨媽無奈,咬
咬牙,雙腿跪穩在我身體兩側,微微提臀,手中的巨物慢慢移到雙腿間,我一手
扶著姨媽的軟腰,一手掀開她的短裙,昏暗的光線下,我看到姨媽將巨物對準了
穴口,我小聲地說了一句英文:「FUCK ME。」

  姨媽渾身一顫,緩緩下蹲,納入大龜頭,一瞬間,我的慾望沸騰到了巔峰,
這只緊窄,溫暖,濕潤,還有隱隱吸力的芙蓉穴,從大龜頭進入那一刻起,就如
嬰兒咬奶嘴般開始吮吸。二十多公分長的巨物要吞沒並不容易,我默數著,整整
二十秒,「芙蓉穴」才全部吞噬完巨物,幾乎一秒鐘才吞下一公分。

  「喔,中翰。」姨媽雙手搭在我肩上,迷離地呻吟著,顫抖著,蜜穴被撐得
緊密無縫,可結合部仍然沁出黏液,姨媽撲倒在我懷裡,雙臂環繞我的脖子,輕
輕地扭動腰肢。我則托著沉甸甸的肥臀,撫摸著柔滑的絲襪,配合著晃動我的臀
部,沙發發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雜音。

  「說剛才那句英文。」我逐漸亢奮,摸著姨媽的絲襪吊帶,我有撕爛的衝動
,若不是前排雅座來了人,我肯定會這麼做,啊,高跟鞋就在眼前,我觸手可及
,纖細的綁帶,程亮的鞋跟,完美的腳面,我衝動極了,輕輕聳動下體,被壓榨
的巨物開始摩擦姨媽的陰道。

  「FUCK ME。」姨媽用力抱緊我脖子,急促地低吼:「媽媽是你的,你想怎
樣就怎樣,只要你愛媽媽,媽媽願意隨時隨地讓你幹,你愛怎麼幹就怎麼幹。」

  「愛媽媽勝過愛我的生命。」我吻上了姨媽的紅唇,她一邊聳動一邊與我接
吻,糾纏的舌尖傳來一絲精液的氣味,我更衝動了,抽插愈加密集,響聲傳遞出
去,似乎引起了前排雅座的注意,他們竊竊私語,姨媽感覺到了異樣,她放緩聳
動的速度,小聲呻吟:「喔,會被人發現嗎?」

  我半譏諷,半激將道:「媽媽擔心?」

  姨媽是什麼人,她是梧桐三季中一員,她是老特工,她可以輕易殺死一個人
,像姨媽這樣的人,又怎麼會擔心做愛被人發現,她只是害羞而已,可情到濃時
,誰又會在乎別人?姨媽顯然有驚人的心理素質,她很快過了自己的心理關,重
拾做愛下去決心。

  美臀提起了,又重重地落來,發出清脆的「啪」的一聲,我瞠目結舌,姨媽
卻凝視著我,似乎在回擊我的譏諷,我臣服了,攤上這麼一位敢愛敢恨的母親,
夫復何求,我乾脆放任姨媽,任憑「啪啪」聲在寂靜的影廳裡密集擴散。我的天
啊,只要前排的這對情侶不是聾子,他們一定清楚地聽到這種令人血脈賁張的響
聲,只要他們不是白痴,他們一定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事情。

  畢竟是在公共場合,我被姨媽的肆無忌憚震懾了,想緩和她的奔放,我悄悄
把手伸進姨媽的上衣裡,握住她的一對豪乳,揉搓她的乳頭,姨媽低聲嬌吟:「
喔……媽媽喜歡你摸奶子,你喜歡嗎?」

  「喜歡,我更喜歡媽媽穿黑色絲襪。」我亢奮著撫摸姨媽短裙裡的吊帶。

  姨媽忘情道:「媽媽願意天天穿黑絲襪和你做愛,喔喔喔,好厲害,裡面脹
脹的,都被你的大……大屌塞滿了。」

  嗡的一聲迴響,我腦子彷彿一下子衝進了全身的血液,姨媽居然說下流話,
她居然說大屌,我被刺激得全身顫抖,慾望暴漲,獸性瞬間填充掉理智,我不顧
一切上挺巨物,「啪啪」有勁,劇烈地摩擦姨媽的蜜穴,姨媽呻吟,銷魂中帶著
焦急:「中翰,左邊好像有人看過來,啊,右邊也有……」

  我左右打量,驚訝地發現有不少人朝我們這邊望來,其中還有人偷偷摸摸地
靠近我們,我與姨媽對望一眼,她鳳目連眨,嬌柔道:「討厭,看什麼看,有什
麼好看……」

  我壞笑問:「媽,要不停一下?」

  姨媽一愣,竟惡狠狠道:「真想一口咬掉你的鼻子。」嘴上說著,下體聳動
加速,緊窄的蜜穴有收縮的跡象,我知道,姨媽離高潮不遠了,這時候莫說停下
來,即便是慢一點也會招來惡果。

  我哪敢怠慢,一邊上挺抽送,一邊摸著我的鼻子苦笑:「小君也這麼說。」

  姨媽慍怒:「小君是小君,我是我。」

  我忙點頭稱是,扶住姨媽的軟腰,讓她準確吞吐二十多公分長的巨物,由於
改變了聳動的姿勢,聲音小了很多,姨媽重新投入,我也漸入佳境,既然觀望者
都知道了,反而令我們無懼,抽送百餘下,警惕的姨媽低聲罵道:「氣死我了,
這人還坐到我們旁邊。」

  我朝左邊最靠近我們的雅座看去,發現一位樣子有點猥瑣的男子朝我們張望
,我雖心中有怒,但也不好發作,不是怕惹事,而是姨媽正處於關鍵時刻,我不
願意中斷做愛的快感,姨媽也不願意,她同樣沒有停止聳動,我抱緊姨媽,擁吻
她的櫻唇:「媽認識他。」

  「不認識。」姨媽迷離地搖頭,我柔聲道:「不認識他怕什麼?我們做我們
的事。」

  姨媽吃吃嬌笑:「你呀,跟你爸一樣,賊大膽。」

  我板起臉:「爸是爸,我是我。」

  姨媽掩嘴嬌笑,笑得花枝亂顫,我乘機連連上挺,姨媽觸電般摟住我脖子,
嬌滴滴呼喚:「喔,中翰……」

  「嗯?」

  姨媽喘息道:「別……別射太快。」

  我不是笨蛋,馬上明白這是姨媽的暗示,她暗示即將高潮了。我壞笑,抱緊
姨媽一個側翻,我與她的姿勢隨即調轉,她靠坐在沙發,我則把姨媽壓在身下,
她分開雙腿,準備迎接我的撞擊,我瞄了一眼旁邊雅座的偷窺男,突然掀開姨媽
的上衣,露出兩隻雪白的大乳,那偷窺男竟嚇了一跳,不敢再看,姨媽大急,想
要拉下上衣,我卻抽動二十多公分長的巨物,猛烈抽插姨媽的蜜穴,砰砰聲此起
彼伏。

  那偷窺男忍不住,又壯著膽子偷窺,這次,我沒有理會偷窺男,而是把注意
力集中在姨媽身上,她的乳房又大又豐滿,昏暗的影院裡,依然能清晰看到她的
雪白,她來不及扯下上衣了,我的抽插無與倫比,姨媽忘情地閉上眼睛,扶著我
的雙臂迎合我,完全不在乎雪白的大奶子被人偷看,我吸氣沉腹,一遍又一遍抽
擊姨媽的白虎穴,愛液橫流,嬌喘如泣。

  不知為何,凌辱姨媽的念頭越來越強烈,我突然將姨媽的上衣剝下,裸體上
身,兩隻美麗的豪乳完全暴露在昏暗中,趁她驚愕中,我又意外地將她兩條絲襪
美腿高高舉起,大肉棒猛烈抽送。姨媽猝不及防,她驀然睜大鳳眼,眼裡除了驚
詫、憤怒外,似乎還有某些期盼與興奮,我相信,此時無論是偷窺男,還是在前
排的情侶,亦或者是遠處觀望的人都看見了姨媽高舉的雙腿,看到了她那雙穿著
黑色絲襪的高跟鞋。

  「嗯嗯嗯,中翰。」姨媽試圖用玉臂遮擋她胸前的乳肉,可惜乳房太大,她
的遮掩只能是徒勞,旁邊的偷窺者一定大飽眼福,這樣美麗的乳房,他十輩子也
沒機會看,今天他的祖墳一定冒了青煙。

  「小聲點,都看過來了。」我告誡姨媽。

  「看就看,嗯嗯嗯……」姨媽索性鬆開胸前的手臂,瘋狂迎合我,高跟鞋像
旗幟般在空中抖動。

  我亢奮道:「前排的人也回頭看了,估計看見媽媽的大屁股,也看見了媽媽
的騷穴。」

  姨媽嬌吟:「啊……還看到了奶子,全給人家看去了。」

  「啪啪啪。」

  密集猛烈的抽插如石破天驚,白虎穴再頑強也經不起大青龍的攻擊,我每一
次抽插都是一擊到盡頭,每一次抽送都直接撞擊花心,痙攣就是從軟柔的花心開
始,逐漸蔓延,眨眼間,姨媽就全身扭動,呼吸紊亂,嚶嚀一聲,從蜜穴深處噴
出了暖流,我龜頭發麻,舒服無比,伴隨著花心傳來強大吸力,我低吼著,用勁
全部力氣抽送最後那幾下,終於,我的熱力全衝了出來,狠狠地灌進姨媽的子宮。

  「噢。」 不知是誰發出陌生的呻吟。

  沒有紙巾,唯一可以抹去精液的東西就是姨媽的上衣,抹完之後,還要穿上
,這種狼狽估計連做夢想都想不到,我和姨媽倉皇而逃,像犯了罪似的逃出影廳
,逃齣電影院。

  站在空蕩蕩的電影院門口,姨媽蹙眉不走了,春潮猶濃的美臉上有了一絲焦
急,車上原本有紙巾,可姨媽說精液要流出來,我趕緊在電影院門邊的小賣部買
一包紙巾:「老婆過來啊。」我晃動手中的紙巾,笑嘻嘻地朝姨媽招手,她瞪著
我,緩慢地邁開步子走來。

  小賣部老闆是一位老男人,他呆呆地看著姨媽,神情恍惚,按理說在電影院
門邊做買賣,什麼女人沒見過,可我敢可以這位老闆沒有見過像姨媽這樣的絕色
美女。

  「喂,老闆,找錢啊,一包紙巾一百元啊?」我調侃。

  「對不起,對不起,馬上找錢。」老男人急忙找錢。

  「老婆,還要買什麼?」我笑咪咪問。

  「老闆,我還要一包萬寶路,一包駱駝,一瓶菊花茶,一瓶可樂。」 姨媽
優雅地又點了好幾樣日常用品,我正奇怪,忽然發現姨媽不露痕跡地用紙巾擦拭
大腿內側,我馬上明白姨媽故意讓小賣部老闆忙碌,趁他拿東西的時候,姨媽再
擦掉快要流出的精液。

  不過,姨媽這個不雅的動作又刺激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有「女人不壞,男人
不愛」的說法,我只覺得像姨媽這樣端莊的好女人做壞事,說下流話,會特別刺
激我。

  我腦子靈光一閃,衝著小賣部老闆喊:「老闆,錢不用找了,家裡正缺日用
品,你把香皂,洗衣粉,牙膏,牙刷,毛巾……都給裝在一起。」

  「好咧。」老闆很愉快答應。

  姨媽正站在櫃檯前,背部有幾處不明顯的水跡,應該是抹精液時留下的,我
看著她的大屁股,慾火再度燃燒,悄悄貼上去,悄悄掏出巨物,悄悄掀起姨媽的
短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插入,蜜穴還很濕潤,殘留的精液剛好成了潤滑劑,
我的巨物順利插入,佔據姨媽的花心,真是趕都趕不走,走了又回來。

  姨媽沒有反抗,她很端莊,儘管穿的衣服很時髦性感,但多年養成的端莊不
會輕易改掉:「嗯,中翰,你……」

  「怎麼了,老婆。」我嬉皮笑臉,貼著大屁股,感受蜜穴的蠕動。

  「嗯……」姨媽咬起了手指頭,因為我抽送了幾下。穿上七寸長高跟鞋的姨
媽非常適合我的身高,我不需要彎腰就能輕鬆抽送,姨媽只需微微撅起肥臀,就
能迎合我,抽插慢點,我甚至能清楚看到蜜穴的顏色,姨媽的喘息漸漸急促,但
她表面沒有顯露異樣,與我配合得非常默契,這簡直就是水乳交融,渾然一體。

  老闆還是察覺到了什麼,他朝我們投來狐疑的目光,姨媽神情自若道:「老
闆,才想起來,家裡人多,這些日用品都各裝五份吧。」

  我暗暗好笑,估計姨媽不願意這次意外插入早早結束,所以,她給老闆多一
些事情幹。小賣部老闆一聽,頓時兩眼發亮,此時深更半夜,能做幾百塊的生意
肯定不常見,他趕緊放下手中活,打開冰箱,慇勤地拿出菊花茶和可樂遞給我們
:「你們先喝點飲料,我慢慢幫你們拾到拾到。」

  我確實有些口渴,選了可樂猛喝,姨媽則輕抿一口菊花茶,看到菊花茶,我
沒來由的爆硬,姨媽敏感,馬上明白我為何爆硬,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
小賣部老闆見狀,呵呵笑道:「小夥子,你媳婦真是個大美女啊,我在這開店十
二年了,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

  姨媽芳心大喜,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被讚美,何況姨媽經過蛻變,皮膚容貌
都呈現朝氣,即便是大白天,她看起來也只有三十歲的模樣,何況是夜晚,我稱
呼姨媽做老婆,老闆一點都看不出來。

  我沒好氣,像個吃醋的小男人,冷冷問:「那老闆有沒有見過像我媳婦的奶
子這麼大的女人?」

  一語既出,小賣部老闆陡然色變,他張嘴半天,愣是說不出話來,總算老練
沉著,老男人趕緊低頭,找我們所需的日用品去。姨媽一點都不生氣,她聳動著
肥臀,繼續與我水乳交融,呼吸又變得急促起來,小賣部老闆走來走去,眼光不
時飄來,已經發現了端倪,他默不作聲,故意收拾東西假裝視而不見。

  「砰。」

  姨媽雙手壓在櫃檯上,發出一聲巨響,小賣部老闆急忙跑來查看是否有破損
,所幸剛才姨媽高潮來臨的慌亂並沒有弄壞

  任何東西,老闆這才松了一口氣,他小聲嘀咕道:「先生小姐,你們的東西
都收拾好了。」

  「我們只要紙巾。」姨媽說完,從我兜裡拿出幾張鈔票甩在櫃檯上,又一把
抓住我的手,快速跑開,連日用品也不要了,想想也是,家裡的千嬌百媚如今都
習慣用上高檔日用品,這小賣部裡的東西拿回山莊,恐怕也會當垃圾扔掉。

  ……

  ……

  梅雨時節雨不停,這場雨從清晨開始,一直沒停過,喝完了郭泳嫻的藥湯,
我沒待雨停,便鑽進了寶馬750i裡發動引擎,眼下敵我矛盾重重,為了壯膽,我
留了個心眼,給寶馬車換上一副武警車牌,準備去中投大廈與劉思明會面,他此
時正暴跳如雷,誓言堅守自己行長的位置,絕不會退縮半步。

  離開山莊之前,我在等一個人,小君近來的古怪一直令我牽腸掛肚,沒等多
久,一條倩影就出現在我眼前,我露出笑意,剛想打招呼,那倩影卻先一步朝我
揮手:「老公,等等我。」

  我趕緊推開副座的車門,讓手提著夾包的章大美女溜進車裡,她拍了拍修身
制服上的幾滴雨水,抱怨道:「馬上要去公司,財務處的人把一些賬目弄錯了,
害得我這幾晚都在和泳嫻核對,煩都煩死了。」

  「那也不用打扮得這麼漂亮吧,還下著雨。」我非常欣賞章言言的知性打扮
,白襯衣上淺藍色絲巾,淺褐色制服,短筒裙,黑絲襪……我忽然有股衝動。

  章言言又喜又羞,嬌滴滴道:「我……我是你新娘子的好朋友,打扮得普通
,公司裡的人會說你對新娘不好。」

  這歪理似乎能說得通,我忍住笑,柔聲道:「你也是我的新娘。」

  章言言欣喜,大大的眼睛欲語還休,雖然出落得成熟了,但年紀不大的章言
言還保留著淡淡的少女氣息,她學會了嬌嗔:「一大早就跟辛妮姐弄得這麼大聲
,就不怕讓小君的同學還有凱瑟琳聽見嗎。」

  「她們不用上班,不會醒這麼早,要聽見,就只有你聽見。」我大笑,發動
引擎,載著章言言離開了碧雲山莊,快進入高速路口,我忽然停下了車,望著窗
外的雨水問:「言言,你不是有車麼,為什麼要坐我的順風車?」

  章言言的大眼睛有了一絲狡色:「下雨嘛,我不敢開。」

  「那你敢不敢把你襪子的蕾絲邊露多點呢。」我關掉雨撥,盯著章言言的兩
條修長美腿,

  章言言臉一紅,下意識地將走光的黑色蕾絲邊藏回筒裙裡。

  幾乎一夜之間,所有的美嬌娘都知道我喜歡黑色內衣,黑色絲襪,這全拜戴
辛妮幾天前無意中說漏了嘴,以至於如今山莊裡晾曬的女人內衣中,黑色起碼佔
據了一半。姨媽不得已,說黑色內衣太多,顯得萎靡不振,有礙觀瞻,隨即頒佈
了「碧雲山莊第二號令」:規定山莊的美嬌娘每人只能擁有兩條黑色內褲,兩雙
黑色絲襪。

  這「碧雲山莊第一號令」自然是禁止美嬌娘們單獨去泡江水。

  美嬌娘們對第二號令表面上無異議,私下卻大吐苦水,因為,美嬌娘知我所
愛,一時間紛紛出手闊綽,大肆購買了各個品牌,各個款式的黑色內衣,據說,
光葛玲玲一人就擁有一百多條黑色內褲,二百多雙黑色絲襪,其他美嬌娘雖然比
不上這個數字,但也不遑多讓,幾十條內褲,幾十雙絲襪比比皆是。

  不過,多餘的黑色內衣內褲,以及黑色絲襪統統上繳後,所剩下的都是精品
,物以稀為貴,美嬌娘輕易不把黑色內衣穿出來。剛才章言言上車時不露痕跡地
將大腿蕾絲露出,立刻引起我的強烈注意,我知道,這是小美人的詭計,她平日
裡與我相處的時間並不多,主要是幾個大美人把持著我的寵愛,章言言要想得到
我的注意,只好使出一些小手段,比如,搭我的順風車,又比如,在我面前不小
心走漏春光……

  我將香噴噴的章大美人抱離副座,放到懷裡:「晚上別熬夜,老公可不願意
看到老婆憔悴。」

  章言言大驚,雙掌按住美臉,焦急問:「我很憔悴嗎?」

  我搖頭笑了笑:「沒有憔悴,就是少點靈氣。」

  章言言疑惑不解,想了想,又問:「那……那怎樣才有靈氣呢?」

  我拉開褲襠拉鏈,將巨物掏出,對著章大美人的雙腿間撥弄:「讓老公給你
打一針,滋陰補血,你就有靈氣了。」

  章言言羞得滿臉酡紅,咯咯嬌笑:「這針未免太大了些,嗯……」嬌軀下墜
,緊窄的地方已然吞進巨物,美目如水,吐氣如蘭。

  我抱緊香噴噴的嬌軀,一聲嘆息:「大不大不重要,重要的是療效。」

  「中翰哥。」嬌羞的章言言看向車窗外。

  雨下得不大,經過的車輛不少,很容易被司機們發現寶馬車裡的旖旎。我輕
輕地挺動,目光溫柔:「以後,輕易別穿制服又給中翰哥看見你穿黑色絲襪,否
則,中翰哥會受不了的,若不是見你要回公司對賬,中翰哥一定弄你十次八次,
求饒都不行。」

  章言言微喘道:「比春藥還厲害耶,怪不得上次你見辛妮姐穿黑色的,就很
瘋狂。」

  我解開兩粒白襯衣紐扣,握住兩座飽滿高聳的山峰:「好好幫我看著公司的
財務,順便觀察一下羅彤。」

  「中翰哥要娶羅彤了?」章言言表情古怪,小肉穴一陣抽搐。

  我隨口道:「還未確定,這不是徵求你的意見嗎?」這話原本是敷衍章言言
,在娶羅彤的問題上,姨媽才有決定權,我以為章言言也會像其他美嬌娘一樣,
完全不干涉我的任何決定,因為她們也干涉不了。

  「中翰哥真想聽我的意見嗎?」章言言意外地想表達她的意見,我多少有些
驚喜,山莊裡,能有主見,又能直接對我說的美嬌娘並不多,除了郭泳嫻,楚蕙
之外,就是眼前這位大眼睛美人了。

  我輕輕點頭,微笑不語。

  章言言深深吞入巨物後停止了聳動,嬌聲道:「其實,中翰哥的心思大家都
能猜到一點,羅彤跟何婷婷遲早要住進碧雲山莊,可是,關鍵是誰先住進山莊,
也就是說,中翰哥先娶何婷婷還是先娶羅彤,或者兩個一起娶?」

  我眼睛一亮,道:「你認為呢。」

  章言言道:「如果先娶羅彤,不管場面是否隆重,都是中翰哥以單獨儀式迎
娶一個女人,這可是一件大事,你想想看,我們都是同時嫁給你的,憑什麼羅彤
能有這種權利。」

  我聽了,心中一凜。章言言的話可謂一針見血,按目前公司的情形來看,我
肯定要器重羅彤,如果娶她進山莊時儀式過於簡單,好像不適合,反之,儀式過
於隆重,那十幾位美嬌娘的心理一定難以平衡,以戴辛妮,唐依琳,楚蕙,葛玲
玲的性格,以及秋家姐妹的面子,勢必會引起強烈嫉妒,從而埋下了矛盾的禍根。

  看來,我不得不慎重考慮如何把何婷停與羅彤迎進山莊。

  章言言見我神色凝重,知道說到我心坎去了,她嫣然一笑,嬌聲軟語:「我
無所謂啦,但辛妮姐,還有其他姐姐妹妹可不一定,而且還嚴重影響了中翰哥娶
何婷婷,大家就算可以忍受你單獨迎娶羅彤,可到了迎娶何婷婷時,大家的嫉妒
全發洩到何婷婷身上喔,我敢保證,到那時山莊裡沒有人會對何婷婷友好。」

  「有道理。」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所以呀,你要麼同時把婷婷與羅彤都同時娶進來,要麼就先娶了婷婷,儀
式簡單點,等再娶羅彤時,中翰哥就按娶何婷婷的規格迎娶羅彤,一切水到渠成
,我們知道中翰哥重視羅彤,到時候,再稍微隆重點,大家心裡都能接受。」

  「謝謝言言,聽你建議,如醍醐灌頂,想不到我的言言眼大有神,波大有腦
。」我讚不絕口,扶起小蠻腰加速聳動。小美人積極迎合,婉轉嬌啼:「還不是
中翰哥給我打了一針滋陰補血,喔……襪子抽絲了,不能再穿了,晚上回來,還
要跟姨媽打報告,以舊換新了。」

  「哈哈,這是德政,你們要心服口服,中翰也怕姨媽怕得要命。」

  「知道啦。」章言言抱住我脖子,撒嬌道:「嗚嗚,中翰哥,姨媽到底怎麼
啦,這幾天,她越來越年輕,皮膚嫩嫩的,白裡透紅,跟葛玲玲站在一起,好像
年齡都差不多,大家不僅怕姨媽,現在看到姨媽就……就自慚形穢。」

  我眼睛笑成了一條小縫,章言言說的是事實,姨媽的蛻變沒有停止的跡象,
之前的雪肌這幾天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而且充滿了光澤,臉上別說魚尾紋
,就連一般的嘴角皺紋,下巴皺紋,脖子皺紋統統消失掉,如今,用吹彈可破來
形容姨媽的肌膚一點不為過,加上姨媽常年練武,她身上有一種美嬌娘們無法擁
有的活力,五幢別墅都能見到她進進出出,岸邊竹林,也有她的身影,她幾乎無
處不在。

  「多喝娘娘江水,多泡娘江水,姨媽每晚要泡江水兩個小時。」我伸出兩根
手指頭,其實,我也不知道姨媽為何變成這樣,心裡猜測是練習「九龍甲」的原
因。可惜美嬌娘都不會習武,即便把三十六字訣告訴她們也白搭,只好拿出娘娘
江水敷衍她們。

  「啊?泡這麼長時間呀。」章言言微驚,咬咬牙,恨聲道:「好,從今晚開
始,我要泡兩個半小時。」

  比姨媽還多半小時,可見女人為美不顧一切,我暗暗好笑,嘴上故弄玄虛:
「光泡在水裡不行,很容易脫皮,要游動,皮膚會呼吸,游動後,毛囊排汗,也
排污排毒,經過娘娘江水一浸泡,一沖洗,達到了滋潤的效果。」

  我巧舌如簧,說得一套一套的,章言言更是信以為真:「原來如此,我好笨
喔,小君和凱瑟琳都很會游泳,我求她們教我便是。」

  我忍住笑,猛點頭:「這秘密,我只告訴你一個人知道喔。」

  章言言動情問:「中翰哥,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我眼珠一轉,開始猛灌蜜糖:「還用說嗎,就是中翰哥最愛你,以前在公司
,人人都知道我暗戀戴辛妮,實際上,我暗戀的還有一個人。」

  「是誰呀?」章言言無限嬌羞,水汪汪的大眼睛快滴出水來了。

  「不說。」我壞笑,輕輕搖頭,這時候不說,反而韻味無窮,女人都喜歡這
調調兒,正所謂,一切盡在不言中。

  「你說嘛。」章言言嬌滴滴道,小蠻腰搖得厲害,肉穴裡黏滑異常,豈止是
動情,簡直就是發情,見我猶自壞笑不語,章言言突然加快了聳動,媚眼如絲:
「中翰哥,我愛你。」

  寶馬車在晃動,這應該就是車震了,幅度不大,750i的避震超強,所以沒有
引起經過車輛的注意,可我注意到,我的阿瑪尼西褲濕了一大片,幸好章言言跟
小君,樊約沒什麼區別,都是性愛小雛兒,又聳動了五十多下,章大美人癱軟在
我懷裡,大口大口地嬌喘。

  我愛憐不已,輕撫秀髮:「言言,既然你愛中翰哥,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小
君跟閔小蘭,楊瑛這段時間都在幹什麼?」

  這就是我一直牽掛在心的大事,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小君有踏入歧途的可
能,小女孩貪玩可以,但千萬不能過份,我一直密切關注著小君。

  「就是玩遊戲,上網聊天咯。」章言言喘息著,黑色絲襪不知碰到什麼地方
,果然抽絲了,我覺得抽絲的絲襪更好看,更有張力,只是上班時露出抽絲的襪
子會不雅觀而已。

  「聽說,她們脫光光跟別人視頻?」我假裝漫不經心。

  「嗯。」章言言應了一下。

  我大吃一驚:「什麼,真有這回事?」

  章言言道:「別想歪了,只是跟那個喬若塵視頻,她們好像一邊視頻,一邊
練習形體,小蘭,楊瑛也在一旁跟著學,偶爾……偶爾會脫光光。」

  「為什麼要脫光光?」我奇怪問。

  章言言想了想,說:「好像是檢查練形體的效果,不過,小君與喬若塵互不
服輸,都說自己的腰細,奶子大,嘻嘻……後來,她們就在鏡頭裡比較一下,看
誰更漂亮,更性感。」

  「誰更漂亮,誰更性感?」我莫名地興奮,腦子幻想著小君與喬若塵互相脫
光光比美,唉,可惜這個喬若塵心如蛇蠍,枉為選美冠軍,估計是通過她的父親
的影響力才得到第一名的頭銜,名不副實,不過,這喬若塵真的很美,她的眼珠
如魅如惑。

  「好像小君好一點,喬若塵不服氣,每隔一天,就要視頻比一下。」章言言
的話令我為之一振,那份莫名其妙的失落情緒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引以為豪
的小君才是美女中的極品,與姨媽一樣,都是絕代佳人。

  「我覺得言言更漂亮,更性感,下面緊緊的,幹起來特舒服。」我沒忘記哄
一下章言言,她也是上上之選的大美人,財務處理上,必須讓有心機,有頭腦的
人擔當,從精明程度上來看,戴辛妮遜色於章言言。

  「中翰哥,我會越來越好看的,你要多陪陪我。」章言言看著我,大眼睛有
一絲幽怨,她的姿色與莊美琪,郭泳嫻旗鼓相當,比不上唐依琳和戴辛妮,難得
可貴的是,章言言的自信迷倒了我,女人有自信同樣充滿魅力。

  「一定,一定。」我托起美人的香腮,輕輕地吻下。

  「中翰哥,開車吧,要遲到了。」章言言像隻貓似的捲縮在我懷裡,我心中
更是欣賞,換成別的女人,估計會纏著我,而章言言能在春情過後迅速恢復理智
趕去公司,就憑這份公私分明的態度,就略勝戴辛妮一籌。我發動引擎,驅車進
入高速路,幾輛車經過,車裡的人都驚訝我身上還趴著一個女人。

  「是不是很爽?」我柔聲問,章言言羞澀地應了一聲,感覺她那緊窄的小肉
穴又開始吞吐,好久沒跟章言言做愛了,難怪她這麼貪心,伴隨著汽車的晃動和
顛簸,章言言又輕鬆獲得了高潮,銷魂的呻吟與喘息就只有我一個人聽到。

  我乘機鼓動:「哪天穿上黑絲襪跟中翰哥玩屁眼兒,會更舒服。」

  章言言咯吱一笑,柔聲道:「如果中翰哥老老實實告訴我一件事,我就答應
中翰哥。」

  「你說。」我愉快極了,只要提條件就好辦。

  章言言幽幽問:「你是不是喜歡上姨媽?」

  我大吃一驚,嚴肅道:「我一直尊敬姨媽,喜歡姨媽。」心底裡嚇得砰砰直
跳,趕緊抓好方向盤,揣測章言言察覺到了什麼,不管怎麼說,只要姨媽不公開
承認我們的關係,我也不會承認,諒黃鸝也不會多嘴。

  「我說的是有男女關係的那種喜歡。」章言言不甘心。

  「根本沒這事。」我抽出一隻手,狠拍了一下章言言的屁股,責怪她為什麼
這樣問,章言言幽幽說:「姨媽這麼漂亮,連我都喜歡,何況是男人。」

  「別亂猜。」我又拍了一掌,轉而問道:「大家都這樣懷疑?」

  章言言道:「沒有啦,我起初也沒懷疑,就是那次……那次喬若塵告訴小君
,說中翰哥跟姨媽關係不一般,我恰好無意中聽到。」

  我登時大怒,暗罵這喬若塵陰險奸詐,無恥卑鄙,幸虧她知趣滾了,否則我
一定將她先姦後殺,真氣得我眼冒金星。章言言趴在我懷裡,沒有發現我憤怒,
我連連呼吸,平復心胸怒火,小聲問:「小君相信了嗎?她有什麼反應。」

  章言言道:「小君反應很激烈,她說絕不可能,好像還扔什麼東西給喬若塵
,之後喬若塵就沒提,隔兩天,喬若塵就回家了,我還以為喬若塵和小君的關係
破裂,可沒想到她們又和好如初,幾乎天天都視頻。」

  我鬆了一口氣,腦子裡全是小君的影子。

  章言言小聲道歉:「中翰哥,對不起,我不應該胡思亂想。」

  我柔聲道:「下車吧,到公司了,順便轉告何婷婷,讓她即刻去練跳舞,另
外,你要做好思想與肉體準備,中翰哥隨時會要你的屁眼。」

  章言言微微點頭,羞澀地從我懷中起來,望了一眼公司大門,依依不捨地與
我道別,她下車時依舊滿臉春情,還故意大聲和我說再見,不用說,這也是她的
小手段,不出半小時,整個公司都會傳遞一個消息:公司的大老闆親自送章言言
來上班。

  我苦笑,趕緊開車,否則見到郭泳嫻,我想走也走不了。

  一路驅車來到了國投大廈,由於下雨,國投大廈門前有點冷清。

  我留了個心眼,塞給保安一張大鈔,讓他注意我的車,不給任何人靠近,保
安自然滿心歡喜,連連拍胸膛保證我的車不受絲毫受損,其實,我不是怕車受損
,而是怕被人弄手腳,車禍慘景歷歷在目,我草木皆兵也在情理之中。

  進入國投大廈的一瞬間,我隱隱感覺到了異樣,身上每一處神經瞬間繃緊,
出於警戒,我連續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訣,敏銳地捕捉到一股殺氣,這股殺氣來
自國投大廈外,我下意識停步回頭,目光如電,掃視了四周,已然有了發現,心
頭震撼,疾步走向大廈電梯,直上五十樓的行長辦公室。

  雨還在下,站在劉思明辦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俯瞰煙雨朦朧下的上寧市,我
的心異常壓抑,這詭異多變的世界真令人恐懼,正如眼前這片煙雨朦朧,我難以
看清危險,只有危險來到了面前才悚然發覺,到那時,只怕一切都晚了。

  「中翰,你說實話,你希望我讓出這個位置?」劉思明沉思了足足半個小時
才問我,他臉色凝重,身邊的孟姍姍臉色蒼白,他們夫唱婦隨,丈夫真有了危險
,孟姍姍也無法獨善其身。

  「不希望。」我搖搖頭。

  劉思明猙獰道:「不希望,那什麼不爭取,大不了跟他們拼了,公檢法,中
央部委我也有人脈。」

  我緩緩地來回踱步:「人家在暗處,你在明處,我是為你著想。」

  劉思明來到玻璃窗前,不停俯視樓下的停車位,只是五十層樓的高度即便不
是下雨天,也不可能看到那輛殺氣騰騰的小車,劉思明明知看不清楚還要觀看,
這證明他色厲內茬,心裡害怕得要命,我暗暗寬慰,這樣的人最好控制,所以,
我要儘量保住他。

  保了劉思明,就只能拒絕喬羽和沈懷風的條件,唉,連朱成普都忌憚喬羽,
我又怎能公開跟喬羽翻臉,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難道真的要捨棄劉思明,先尋
求妥協?

  「你確定是喬羽的人?」劉思明眼神古怪地看著我,似乎想知道我想什麼。

  「嗯。」我淡淡一笑:「他的人就在大廈前一輛黑色子彈車裡。」

  劉思明突然咆哮:「我可以找人,把這車裡的人全幹掉。」

  我森然道:「我也能,我甚至可以把這輛車炸得粉身碎骨……」語鋒一轉,
我露出了一絲譏諷:「可這樣幹,又有什麼用?等於宣戰了,人家會再派第二撥
,第三撥來報復你,你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劉思明一怔,頹然坐下沙發:「那我就只能知難而退了?」

  孟姍姍焦急地搓著雙手,一雙很美的玉手,她今天的打扮特別華麗,是那句
「女為悅己者容」嗎,我不得而知,她很知趣,男人說到重要事情時,女人最好
不要插嘴,所以,孟姍姍只是焦急,卻不發一言。

  「或許,我有辦法。」我望著孟姍姍的雙眼,深深嘆息。

  劉思明猶如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激動地跳起來,握住我雙手:「中翰,
你可得幫我。」

  我木然點頭:「當然要幫你,但你要聽我的。」

  劉思明在猶豫,孟姍姍急得猛使眼色,示意劉思明答應,劉思明沒得選擇,
只能同意。

  像領導巡視一樣,我來到了國投信貸部,見到聶小敏,懷明珠,宣嬈這三位
銀行美女,與她們打了個招呼,擁抱一下,訴說幾句思念了,這才與滿臉假笑的
劉思明離開了國投大廈。

  雨還在下,天空烏云密佈,這種天氣最好是美美睡上一覺,可有些人無論颳
風下雨都會像頭狼一樣盯著獵物,沈懷風就是這種人。

  劉思明淋著雨,神情呆滯地跟在我身後,一步一步來到一輛黑色子彈頭房車
前。我輕輕地敲了敲車窗,車窗搖下,裡面坐著一位溫文爾雅的中年人,我把劉
思明叫到跟前,指著沈懷風道:「劉行長,這位先生就是殺手,就是他想幹掉你。」

  劉思明愕然,臉上的肌肉在顫抖,沒有人見到想殺死自己的殺手後還能平靜。

  沈懷風的表情也很意外,他沒有否認,只是微笑,他遠比劉思明鎮定得多。

  「沈先生,我們不如找個地方談一談。」我回以微笑。

  沈懷風沉吟了一下,客氣道:「你說個地。」

  「跟著我的車,我帶路,去了你們就知道。」我故意賣個關子,試一下沈懷
風的膽量,他平靜地看著我,默默點頭,我暗暗佩服,此人意志堅定,膽大心細
,又有一身好本領,如果不能為我所用,我一定要想辦法把他除掉,以絕後患。

  劉思明沒得選擇,他只能乖乖跟隨著我。

  ……

  ……

  「纖美女子形體美容中心」很意外地亮起了霓虹,大白天把霓虹都亮起,說
明老闆很勤勞,生意很好。站在這家美體中心前,我果然聽到了音樂聲,遠遠望
去,練舞大廳裡人影晃動,還有幽幽的香氣飄出來。

  沈懷風像根標槍似的矗立的,表面上無異樣,實際上他蓄勢待發,嚴密地戒
備我和劉思明。我微笑著走過去,打消他的顧慮:「不用這麼緊張,我帶你來這
裡是一番好意,我願意交沈先生這樣的朋友。」

  沈懷風平靜道:「李先生,任何詭計在我面前都是蒼白的,感謝你看得起,
不過,我無法和你做朋友,我沒有朋友,只有敵人和不認識的人,如果之前跟你
提的條件你接受了,我會在你面前消失,永遠不會來煩你。」

  我笑道:「凡事總有個商量,你提出了條件,我們就來商量商量。」

  沈懷風微微點頭。

  我滿意極了,只要有談判的餘地,一切都有可能。

  那邊, 練舞大廳的偏門悄然打開,身穿練功服的張倩倩走了出來,她朝我
望了一眼,神情有些緊張。我平靜地微笑,示意沈懷風與劉思明進去,兩人遲疑
一下,都先後走進偏門,一路到盡頭,一扇大門早已打開,幾人魚貫而入,裡面
別有洞天,奢華的裝飾,高雅的藝術品令沈懷風和劉思明大為吃驚。

  驚訝還未結束,張倩倩一陣小跑,率先引領我們再進入一個小門,韻律操的
音樂聲馬上撲面而來,三幅碩大的落地玻璃牆後,幾排美女正在有節奏地扭動,
一眼看去,她們個個美麗出眾,或身材婀娜,或肉感十足,有冰晶玉潔少女,有
成熟魅惑少婦,環肥燕瘦,閉月羞花,把劉思明看得目瞪口呆,連一直沉穩的沈
懷風也有些動容。

  我笑了,心中暗暗得意,別看劉思明的反應比沈懷風大,實際上,論震驚程
度,沈懷風比劉思明有過之而無不及,只因沈懷風比劉思明更有克制力,所以才
表現出「略為吃驚」的表情,但我知道,我這一招「美人計」用對了。

  沈懷風利用了綺綺,但又保護了綺綺,就憑這點上看,沈懷風一定對美色敏
感,我賭他好女色,如果利用女色收買沈懷風,即便他死忠於喬羽,心裡也會感
激我。

  「估計沈先生沒有來過這裡。」我微笑著請沈懷風與劉思明落座,我居中,
夾在他們兩人中間,沈懷風連連說沒來過,,劉思明更是讚嘆這裡是人間天堂,
當他們知道這三塊大玻璃能單向透視後,震驚更甚。

  「這些女人真的看不到我們,聽不到我們說話?」劉思明仍將信將疑。

  我微笑點頭:「其實,這裡是我的一處會客場所,我打算將來就在這裡談生
意,哪怕生意談崩了友情還在,這裡有美酒,還有美人。」

  「真是孤陋寡聞了,上寧竟然有這種地方。」知道這些練舞的女人無法看到
自己,沈懷風漸漸放鬆了心情。張倩倩迅速端上極品紅酒,給各人斟上,沈懷風
越看眼睛越亮,我敬他酒時,他爽快地與我幹了一大杯。而劉思明也被眼前的美
色強烈地吸引著,似乎忘記了身邊的沈懷風隨時可以要了他的小命。

  「李先生,在這裡談生意,應該事半功倍,好主意,好頭腦,我沈某佩服啊
。」沈懷風一番弦外之音的恭維聽得我不是滋味,我暗暗譏笑,只要他上鉤,這
點小羞辱又算得了什麼?嘿嘿,是真英雄,還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一試便知。


  我滿臉堆笑:「是啊,所以,我希望能跟沈先生交個朋友,如果沈先生不願
意交朋友,那我不勉強,但至少能合作愉快生意興隆。」

  沈懷風神情一肅,問道:「李先生希望我們如何合作呢。」

  「不急,不急,既來之,則安之。」我哈哈大笑,隨即招來張倩倩耳語幾句
,她輕輕頷首,也在我耳邊嘀咕幾句。我滿心歡喜,親自給沈懷風和劉思明斟上
了半杯紅酒:「據我所知,這些跳舞的美女個個都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只要你
們喜歡上哪一位,都可以叫她來陪你喝酒,吃飯,聊天,甚至還能做特別的事情
,你們完全可以當她們是情人,或者紅顏知己。」

  「她們是兼職妓女?」沈懷風直接了當問。

  我微笑搖頭:「錯了,她們甚至連妓女都不是,妓女是被男人選擇,而這裡
的女人卻先選擇男人,要想得到這些美女,光有錢還遠遠不夠,她們都很有素質
,不僅僅美貌,還非常乾淨。」

  「哦。」沈懷風一聲讚嘆,目光炙熱。

  我指了指身邊的張倩倩,讚道:「這位張小姐是這裡的舞蹈老師,舞跳得好
,眼光也很棒,她找來的女人即便不是千里選一,也是上上之選。」後手指向幾
位練舞中的美女:「你看,那位穿粉紅衣服的,那位綠衣服的,還有那位藍衣服
的,呵呵,現在我都有些衝動了。」

  大家隨著我的目光轉向玻璃牆,透過玻璃,所有視線都聚焦到我所推薦的三
位美女身上,這三位美女我也是第一次見,真可謂出水芙蓉般美麗,她們還不是
這些練舞女郎中最美的,我之所選這三位美女是因為她們多少有點與綺綺相似,
都屬於短髮幹練、身材高挑型。

  「李總裁要不要選一位。」張倩倩小聲插一句。

  我瞄向沈懷風,見他盯著玻璃牆,眼神遊離,我不禁暗叫有戲,馬上對張倩
倩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要麼不選,要選就選三位,麻煩張老師把那三位
美女請進來。」

  張倩倩低笑又問:「要不要先叫她們沐浴?」

  我再次觀察沈懷風,見他尷尬不語,更堅定了我的猜想,乾咳兩聲,我眉飛
色舞道:「不要沐浴了,女人的汗味比香水好聞。」

  話音剛落,馬上引來沈懷風和劉思明的哈哈大笑,我也跟著賠笑,心如明鏡
似的,不管他沈懷風如何掩飾,終究也難逃美色這關,英雄如我的男人尚且過不
了美人關,他又哪能例外。

  穿粉紅衣服的叫苗苗,公務員,二十九歲,很普通的短髮,身高有一百七十
公分,舞蹈演員的身材,能像芭蕾舞演員那樣能原地腳尖旋轉很多圈,我數不清
苗苗轉了多少圈,她在我們面前示範時,把我眼都旋花了,這苗苗的家境工作條
件非常優越,不知是什麼原因出來找男人,總之不為錢就是為性。

  我不願意打聽,對我來說,只要女人夠漂亮,只要將我的性具能插入陰道就
行,我喜歡這個苗苗,可我把她讓給了沈懷風。

  穿綠衣服的叫嚴韶涵,是一位時裝店的店長,二十五歲,膚白如雪,很時尚
的短髮,臉蛋微圓,笑容甜美,身高也有一百七十公分,據說,她經常客串做時
裝店的模特,氣質尤佳,她一出現,沈懷風的眼睛立即亮起來。

  穿藍衣服的是位大學生,叫浦文秀,二十二歲,一個標準的齊耳短髮,整齊
的劉海,很愛笑,身高有一百六十八公分,是三人中最漂亮的一位,她直言必須
要十萬才上床,對象並不挑剔,我告訴她,如果願意兩男三女一起做愛,每個人
各付二十萬。

  起初苗苗不願意與幾個人一起做愛,不過,我說出沈懷風是中央高官後,苗
苗迅速答應,似乎公務員都天生對官員有奉承的奴性,我暗罵她夠賤,對她的好
感頓時大打折扣,期望沈懷風和劉思明能好好蹂躪她。

  男人酒後容易亂性,何況張倩倩在酒裡加了份量十足的催情藥,一切都無法
避免,三個女人只挑逗了一會,沈懷風與劉思明就迫不及待脫光了三位美女的練
舞服,沒有沐浴,美女們的身上散發出野性的氣味,慾望高漲的兩位男人像野獸
般撲上美女,一時間,淫聲浪叫,靡靡之音。

  雖然沒有床,但有寬大的沙發,有柔軟厚實的地毯,男人跟女人做愛不一定
需要床才能解決。

  沈懷風摟著苗苗與嚴韶涵迅速進入了實戰階段,另一邊,劉思明已經插入浦
文秀的下體,除了我和張倩倩,所有人都一絲不掛,五具赤裸裸的肉體在激情纏
繞,我有了強烈的反應,乳浪臀波,血脈賁張的場面激起了我的獸性,我也是男
人,我跟沈懷風,劉思明沒有兩樣,甚至比他們更好色。

  「三個人加起來要給六十萬,太多了。」張倩倩將我拉到一個酒櫃前,這裡
有一張長桌,我們就在長桌邊的高腳椅上落座,張倩倩又重新給我換了一瓶智利
出產的白葡萄酒,溫柔地端到我面前。

  「六十萬不多,他們兩人值得投資。」我微笑中接過,仰頭喝下,與張倩倩
緊挨著,興奮地注視著不遠處驚心動魄的淫亂場面,這是我第一次看到超過五人
的淫亂場面,之前,我與喬若谷,趙紅玉有過,還有一次是我和羅畢一起姦淫了
蘇芷棠,似乎兩個男人一起去征服女人有種不可思議的魔力,我很想參與其中,
因為三個女人都很漂亮,但我克制住了,我不是來淫亂的,我是為了要腐蝕沈懷
風,誘惑他,拉攏他,我的設想正一步一步朝著我所期盼的方向實現。

  「為什麼你不加入?」張倩倩饒有興趣地在我耳邊低語。

  「等會,現在兩個男人正興頭上,我何必跟他們搶。」我很尷尬,自從知道
張倩倩是周支農的妻子後,我對張倩倩沒有了絲毫褻瀆之心,但身穿緊身練舞服
,微微散發汗味的張倩倩有些曖昧,她靠得我很近,論姿色,張倩倩僅屬於中上
水平,但她很有特點,身上流淌著藝術家的氣質,身材婀娜苗條,嘴唇圓潤,輕
佻的目光令我有強暴她的衝動。

  「你家裡妻妾成群,這些貨色,只怕你看不上眼吧?」張倩倩朝我輕佻,話
語中似乎話中有話,我克制住了,扯開了話題:「你今天干得飄亮,特別是放春
藥的手段,如果你不說,我根本想不到你把春藥注射到木塞,然後通過木塞浸泡
到紅酒裡。」

  張倩倩莞爾:「你也喝了點,現在覺得怎樣。」

  我搖搖頭:「沒什麼反應。」心裡卻想笑,這些春藥跟我家的藥湯相比,差
遠了。」

  「咯咯。」 張倩倩不知我有喝湯藥的習慣,以為我不好意思,胳膊肘推了
我一下,嫵媚道:「真想女人的話,婷婷的月事剛結束喔。」

  我一愣,吃驚道:「你這麼瞭解?」

  張倩倩嬌笑:「那當然,你叫我看著她,我肯定會多加留心。」

  我朝玻璃牆張望了兩下,問:「怎麼一直沒見她。」

  張倩倩道:「你糊塗了嗎,這個場合哪能讓婷婷在場,萬一給你的朋友選中
怎麼辦,你放心,她就在我辦公室玩電腦,很聽話,很懂事。」

  我心中頓時寬慰,期待何婷婷在這次選美大賽上有優異表現,讓她在眾美嬌
娘面前掙足面子,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娶了她,正浮想聯翩,張倩倩突然神秘道
:「中翰,我告訴你喔,有人看上了婷婷,出價一百萬,去歐洲陪旅遊十天。」


  猶如剛喝了一口美羹,馬上又吞進了一隻蒼蠅,我臉色陡變,咬著牙根,森
然問:「什麼人。」

  張倩倩吃驚地看著我的表情,結結巴巴道:「具體不清楚,聽說是做生意的。」

  我冷冷問:「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這……」張倩倩猶豫了片刻,辯解道:「其實,看上婷婷的男人不少,一
般開價都是三十萬至五十萬之間,少有一百萬的,我以為那人是說著玩的,就沒
再意,後來,這男人幾乎天天都送花來,還說可以預付二十萬定金,我才相信了。」

  「你收定金了?」我微笑著,眼睛幾欲噴出怒火。

  張倩倩打了個寒戰:「我哪敢。」

  我冷冷問:「一般這裡的女人物色到男人,你能抽成多少?」

  張倩倩小聲回答:「百分之十。」

  我放下酒杯,來到張倩倩的身後,頂著張倩倩坐在高腳椅的屁股,屁股不大
,也不夠翹,棗紅色裸背練舞服緊緊包裹著臀肉,與全身上下渾然一體,看起來
纖秀苗條,我貼著她裸露的玉背,語氣冰冷:「這麼說來,一百萬就有十萬的收
入咯。」

  張倩倩嚇了一跳,急忙道:「中翰,我不會讓任何男人打婷婷的注意,你放
心啦。」

  我微微彎腰,將嘴巴貼到張倩倩的耳朵邊,厲聲道:「好好看著婷婷。」

  渾身哆嗦的張倩倩猛點頭:「我會的,我會的……」

  我笑了,笑得很猙獰,女人的汗味充斥著我的嗅覺,我胯下硬挺如鐵,換成
別的女人,我早已出手,可張倩倩是周支農的妻子,之前我無意中姦淫了張倩倩
,如今我清楚她的身份了,我還要恣意妄為嗎,慾望與理智在交戰,畢竟我很依
仗周支農,可不知為什麼,我有佔有張倩倩的慾望。

  慾望很強烈,或者是喝下了帶有春藥的紅酒,或許遠處的交媾淫亂場面過於
刺激,我竟然對張倩倩心猿意馬,忍不住問:「支農這幾天有沒有幹你?」

  張倩倩沒想到我會這樣問,微低著腦袋,小聲道:「做過兩次。」

  「感覺如何。」 我又問。

  張倩倩道:「一般。」

  我呼吸有點渾濁,眼光在掃視張倩倩的身體,幾乎要撐開褲襠的巨物試探性
地摩擦高腳椅上的臀部,一遍又一遍,張倩倩沒有躲避,她在微微地顫抖,我伸
出手臂,將她攔腰一抱:「想不想給我干?」

  張倩倩忸怩道:「你想不想?」

  「你說呢。」我緩緩抓住張倩倩的手,反轉向後,放在了我炙熱的褲襠上。

  張倩倩摸了幾下,忽然抽手回去:「算了,我已經在支農面前發誓不再跟你
有這層關係了。」

  我大怒,從來沒有女人敢這樣對我,既然摸了我的下體,就不能隨意拒絕,
我又一次抓了張倩倩的手,用力反轉,這次讓她的手握住了真實的巨物,巨物足
足有二十多公分長,血管盤曲,我獰笑道:「我只是見你對婷婷負責,特意慰勞
你,出借一下我的東西,它比支農的大多了,又粗又長,相信你一輩子都不會忘
記。」

  張倩倩驚恐道:「不要了,我給你介紹個處女。」

  我一邊解開皮帶,脫掉衣服,一邊問:「漂亮嗎?」

  張倩倩道:「我能給你介紹醜女麼?」

  「誰。」我褪下了褲子,全身赤裸。

  張倩倩盯著玻璃牆搜尋一下,一指最後排的一位女孩:「最後排那位,臉有
點圓,長頭髮,穿白色練舞衣的就是。」

  我順著張倩倩所指望去,突然大吃一驚,禁不住脫口而出:「不用介紹,我
認識她。」

  張倩倩愕然:「你認識?」

  我滿腹不是滋味,微微點頭:「她叫小月,我對她沒興趣,還是想幹你。」

  張倩倩急了,又指向另外一位搖臀跳舞的大美女:「我再給你介紹一位,這
位穿紅色練舞服,梳著馬尾,左腳膝蓋有個創口貼的女孩也是處女,漂亮吧,很
多人追喔,現開價二百萬破處,陪一個月。」

  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仔細打量這位陌生的美人,那嬌柔美態完全可以跟唐
依琳,戴辛妮有一拼,上寧真是人傑地靈啊,美女數不勝數,層出不窮,我倒吸
了一口氣,小聲問:「她膝蓋為什麼受傷?」

  張倩倩見到痴迷,鬆了一口氣,迅速擺脫我的巨物,頗為得意道:「練舞磕
到的,中翰挺細心的嘛。」

  我獰笑,雙手出擊,抓住張倩倩的背部練舞服,用力一撕,一聲裂帛之聲驟
響,棗紅色練舞服化作片片殘屑,四分五裂地掉落在地毯上,張倩倩嚇得從高腳
椅上跳下,臉色蒼白,一句話都說不上,我繼續撕扯,直到把張倩倩完全剝光,
一把抓擰轉她的嬌軀,壓在酒櫃前的長桌上,粗大的巨物從張倩倩的臀後直插而
入,完全佔據了整個陰道。

  我呼出一大口悶氣,望著玻璃牆裡曼舞的小月,我有一股難言的鬱悶,心裡
不停地問,難道小月缺錢嗎,她母親秦美紗呢,她們母女倆過得怎樣?

  「啊,中翰,你輕點,求你了,你輕一點。」張倩倩呼吸急促,哀求得更急
促。

  我淡淡問:「那膝蓋有傷的女孩叫什麼名字。」

  張倩倩答道:「蕭知鵝。」

  「好名字。」 我開口大讚,肉穴中的巨物迅速挺動了十幾下。

  張倩倩痛苦地呻吟:「她大有來頭,是原水利部副部長蕭逸的女兒,蕭逸因
貪污事發入獄,蕭家勢力崩散離析,蕭知鵝只好出來物色靠山,她原名不叫蕭知
鵝,叫蕭憶舟,是蕭逸與第四任夫人的女兒,所以很年輕,平時她練舞很刻苦,
幾個國標舞都跳得很出色,中翰你若覺得不錯,就趕快出手,以蕭知鵝的條件姿
色,很快就有入幕之賓。」

  我心中一動,有了強烈染指之心,不過眼下,先解決我的慾火再說,反正張
倩倩在我掌握之中,不怕這位蕭知鵝被人捷足先登,想到這層,我心頭頓舒,不
由得意氣風發:「這蕭知鵝幾乎完美,知鵝,知鵝,有誰知我是一隻鳥的含義,
很有詩意,可惜……我現在仍然想幹張老師。」

  張倩倩嗚嚥著挺起前胸,玉背後仰,臀部後挺,搖動幾下,嬌聲呻吟道:「
放都放進來了,就別戲弄我,等會支農要過來,讓他看見了可不好,啊,好長。」

  「粗麼?」我緩緩抽動,握住張倩倩的雙乳,

  「嗯嗯……」張倩倩的呻吟與不遠處的淫亂歡叫交相輝映,此起彼伏。

  不遠處,交戰正酣的沈懷風朝我們看來,他一人應付苗苗和嚴韶涵仍顯得綽
綽有餘,而劉思明已氣喘噓噓,任憑浦文秀在他身上馳騁,張倩倩的叫床聲也引
起了他們的注意,聳動中,不時朝我們望過來。

  我漸漸沉淪,肉慾促使我放縱,激情被催化,從高腳椅到到長桌,再到地毯
沙發,我與張倩倩纏鬥得不可開交,背飛式,坐蓮式,後插式,前入式,抱熊式
……幾乎所有能想到的性交姿勢都嘗試了,張倩倩給我展示了什麼叫做愛,多年
的練舞,讓張倩倩有異常柔軟的身體,她幾乎能隨意彎曲她的腰肢。

  「啪啪啪。」

  「啊啊啊。」

  很意外, 沈懷風不知什麼時候將一直與劉思明交媾的浦文秀壓在地毯上,
一根有力的肉柱猛烈地抽插浦文秀的下體,而劉思明與苗苗跪在地上,一同吮吸
嚴韶涵的肉穴,天啊,太淫靡了,我衝動地抽動,沒有一絲停歇,張倩倩不再變
化姿勢逃避我的攻勢,她閉目喘息,很快就抽搐,高潮瘋狂襲來,她的尖叫響徹
整個小屋。

  我不喜歡跟沒有反應的女人做愛,見張倩倩癱軟無聲息,我拔出巨物,朝苗
苗,嚴韶涵,劉思明三人走去,嚴韶涵正坐在劉思明的身上聳動,蜜穴狂亂吞吐
劉思明的陽具,而苗苗則與劉思明接吻,舌尖盤纏,唾液橫流,我走過去,對著
苗苗撅起的屁股中央,兇狠地插了進去。

  「喔。」 苗苗鬆開了與劉思明接吻,回頭看我,又看看臀後,嘴巴張得很
大,她喘息著,眼神流露出興奮與難以置信。

  劉思明笑了,調侃道:「李總裁是人中之龍,苗小姐大概沒見過這麼粗的吧
,呵呵。」

  苗苗連連點頭,只有喘息,沒有說話,因為我一經插入,就完全插到底,又
很快抽動,二十多公分長的巨物如磨刀般在苗苗的陰道里密集進出,她哪有說話
的份,哼唧哼唧地伏倒在沙發,我沒有絲毫憐惜,繼續凌厲,啪啪啪聲密集而清
脆,看得嚴韶涵目瞪口呆,忘記了聳動。

  「喔,不行了,不行了,好粗的玩意,喔,我受不了,啊……」這是苗苗潰
敗前的宣言,她與張倩倩一樣,只剩下無力的喘息。

  「會痛嗎?」嚴韶涵驚恐地望著我胯下的巨物,見我走近,她緊張地抬頭看
我,又看看身下的劉思明。

  我獰笑著走過去,一把將嚴韶涵抱起。劉思明翻身而下,又將他那根不粗不
細,不長不短的陽具插入苗苗的下體,一通抽送。我則將嚴韶涵壓在沙發,巨物
隨之插入,又是一桿到底,嚴韶涵張張嘴,翻起了白眼,我吻了下去,給她注入
我的呼吸,嚴韶涵開始還能與我舌吻幾下,追逐嬉戲,可當我抽動巨物的時候,
她喊得比張倩倩還大聲,而且很粗魯。

  「操爛了,沒見過這麼牛逼的,像馬屌一樣長,像手臂兒粗,啊啊啊……操
爛了,操爛掉算了……」

  大家都被嚴韶涵粗魯嚇了一跳,劉思明停下了抽插,那邊激鬥中的沈懷風抱
著浦文秀也趕來看熱鬧,沈懷風依然保持著沉穩,望了一眼我的巨物,沈懷風揶
揄道:「李總裁,天賦異稟啊,別把我的韶涵妹子給操壞了。」

  我望向沈懷風的胯下,反譏道:「你的傢伙也不小,人家浦文秀還是學生,
還要讀書,你要憐香惜玉啊。」

  「那是肯定的。」沈懷風哈哈大笑。

  浦文秀掛著沈懷風身上,蜜穴含杵,乳浪翻飛,沈懷風剛說完,浦文秀便大
叫屈:「他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哈哈。」眾人大笑。

  我故意對沈懷風露出不滿:「沈先生獨霸文秀姑娘太久了。」

  誰知沈懷風竟然對浦文秀做出寵愛狀:「我要愛文秀姑娘一生一世,海枯石
爛。」說著,還與浦文秀接吻秀恩愛,我無奈,只好繼續抽送胯下的嚴韶涵,耳
邊又響起了粗魯的尖叫,沈懷風眉頭一皺,提了一個建議:「李總裁,雖然我很
愛文秀姑娘,不過,如果你願意讓我一親張老師的芳澤,我願意割愛喔。」

  我一怔,頓時心亂如麻,這可是出乎我意外之舉,看了看沈懷風犀利的眼神
,電光火石之間容不得我細想。微微一笑,我假裝大度道:「今天的主角就是沈
先生,只要沈先生開心,一切悉隨尊便。」

  沈懷風大喜,拔出一根粗長的大肉柱,溫柔地把浦文秀放在嚴韶涵的身邊,
馬上轉身,朝不遠處趴臥的張倩倩走去,我頓時心如撞擊,我不知道張倩倩是否
願意,如果她不願意,我的行為等同於出賣,我不僅出賣了張倩倩,也出賣了周
支農,天啊,我想過了制止,可這一念頭一閃而過,如果制止沈懷風,那今天的
收穫全部化為泡影。

  「喔,李先生,你操我,你用力操我的賤逼,我的賤逼生來就是給你操的,
喔,好有勁,這輩子沒這麼舒服過……」嚴韶涵的粗魯浪叫真不堪入耳,幸好她
臨近潰敗,我擺好馬步,全力出擊,把嚴韶涵的浪穴轟得泥漿四濺,肉瓣紅腫,
不一會就湧出熱流,渾身顫抖,我好人做到底,又連續抽插五十多下,待她的叫
喊聲偃旗息鼓,心滿意足了,我才拔出巨物。

  劉思明目瞪口呆,連聲佩服,我洋洋得意,把目標對準了浦文秀:「文秀姑
娘,失禮了。」

  浦文秀張大小嘴:「哇,好大一根。」

  我壞笑:「放心,我會憐香惜玉的。」

  浦文秀撅起可愛小嘴,搖搖頭:「這麼大,你再憐香惜玉也是摧殘。」

  「哈哈。」大家哄笑。

  我分開浦文秀雙腿,將大肉棒頂在了她的肉穴中,萋萋芳草,那一線粉紅勾
魂奪魄,沾了沾了蜜汁,我柔聲道:「那拜託文秀姑娘了,請你給我摧殘吧。」
說完,腰腹一挺,二十多公分長的猙獰巨物徐徐插進浦文秀的肉穴,她驚呼道:
「啊……能輕點不?」

  我笑了,笑得很殘忍:「輕點不叫摧殘,摧殘就是蹂躪,就是強姦,就像這
種插入,才是摧殘。」一邊說,一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巨物插入肉穴最深處
,浦文秀連叫都叫不出來,我擰住她的雙乳,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拔出,隨即
雨點般抽送,逐漸密集。

  「啊啊啊……」浦文秀尖叫,我知道自己太過份了,可我一點都不想憐香惜
玉,耳邊傳來張倩倩的驚呼,我的心又是一緊,繼續蹂躪浦文秀,不管浦文秀如
何哀求,我都置之不理,負罪感令我的靈魂扭曲,我不停在內心呼喊:我沒有出
賣張倩倩,我只是情非得已。

  「中翰,中翰。」張倩倩在呼喊我,我扭頭看去,沈懷風已插入並開始抽動
,張倩倩無助地看著我,希望我制止,可是,我卻淡淡道:「沈先生是中央高官
,他對我們至關重要。」

  張倩倩痛苦地呻吟著:「中翰,嗯……」

  我更瘋狂了,巨物兇猛地摩擦浦文秀的陰道,大學生的下體依然秀氣,依然
緊窄,不過,今天過後,浦文秀的陰道會寬鬆一段時間,即便女人的陰道有伸縮
功能,但被我的巨物侵襲過後,一定會比原來鬆弛,要恢復原來的緊窄,至少也
要兩三天吧,我在冥想,眼睛盯著秀氣的肉穴被巨物抽插,砰砰作響,很有規律
,只有堅持有規律地抽插,再輔以甜蜜的愛吻,相信任何一個女人都容易動情。

  動情之後就是高潮。山莊裡,除了姨媽外,就屬郭泳嫻的抵抗力最強,她能
堅持十分鐘才高潮,其餘的美嬌娘普遍在五分鐘左右,最快的是小君,有時候,
兩分鐘內她就會尿尿。

  浦文秀經過了劉思明和沈懷風的長時間抽插,其實已臨近高潮,只不過兩個
男人頻繁變換姿勢,又換槍換人,延遲了 浦文秀的高潮,此時,我又摸又吻,
連續不停地抽插,一百多下後,浦文秀有了強烈反應,她瘋狂迎合我,腳趾抖動
,腰肢亂扭,不愧為是練舞的,扭動的腰肢帶動了肉穴,我一時漫不經心,被浦
文秀連續旋轉下體時強烈地摩擦了我的龜頭,我打了一個冷戰,想克制已來不及
,只能奮力衝刺。

  「砰砰砰……」最後的十幾下是決定性的,浦文秀尖叫了,肉穴瘋狂與我對
撞,發出很大的響聲,一股熱流澆上龜頭,我嘶吼一聲,同樣噴出了熱流,噴出
很多。

  頭暈目眩,我與浦文秀擁抱在一起,都不想說話,可偏偏緩過勁來的嚴韶涵
與苗苗都在騷擾我,一個摸我的屁股,一個摸我的頭髮。

  「你一定叫李中翰。」苗苗嫵媚道。

  「你怎麼知道?」我沒好氣,敷衍一句,繼續回味剛才射出時的巨大快感。

  「一個稱呼你李先生,一個稱呼你中翰,你當然叫李中翰。」 嚴韶涵很精
明的樣子,賣衣服的,當然不會是笨蛋,我誇讚了他兩句,依然伏在浦文秀的懷
裡,她翻了翻美目,幽幽道: 「我在上寧外國語學院讀書,你……你可以隨時
來找我。」

  我奇怪問:「你不怕我強姦你,摧殘你?」

  浦文秀露出了可愛的笑容:「反正都給你強姦過,摧殘過了。」

  我又問:「你覺得被我強姦很舒服?」

  浦文秀蹙了蹙眉心,撒嬌道:「你怎麼能這樣問呢,你要人家怎麼回答?」

  「哈哈。」大家忍不住歡笑。

  我突然醒悟,劉思明呢,他去哪裡了?

  從浦文秀身上爬起,我一屁股落座在沙發上,嚴韶涵親暱地抱著我,而我,
又一次受到了打擊,不遠處,呻吟聲斷斷續續傳來,張倩倩身旁赫然多了一個男
人,除了奮力抽插的沈懷風外,劉思明居然跪在張倩倩的腦袋旁,一手扶著張倩
倩的脖子,一手把胯下的陰莖塞進張倩倩的嘴裡。

  我木無表情:「等一會,你們問張老師要錢就是了。」

  浦文秀送來一吻:「謝謝你,李中翰,我會記住你的。」

  嚴韶涵與苗苗也送來香唇,我一聲輕嘆:「是我要謝謝你們,最好忘記我,
好吧,為了感謝你們,我額外每人給多兩萬,算是請你們吃飯。」

  三位美女竟然沒有喜色。
2013-6-24 23:2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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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部
第150章-第160章

  這個世界上能收買人的除了美色外,還有金錢。

  金錢比美色更重要,因為有了金錢,什麼美人都能買到。

  送走了嚴韶涵,苗苗,以及浦文秀,沐浴後換上一套性感衣服的張倩倩又擺
上了紅酒,這次,紅酒裡沒有催情藥。

  我示意張倩倩離去,她木無表情,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卻對沈懷風露出一個
羞澀的笑容,轉身離去,卻還在不遠處的酒櫃上描眉,引得沈懷風,劉思明眼神
閃爍。

  我注視著沈懷風,乾咳兩聲:「沈先生,我知道,這幾個女人還不是我們談
判的籌碼,我們還有一個朋友價。」

  「朋友價?」沈懷風收起了曖昧,表情平靜而嚴肅:「我不明白。」

  劉思明也換上了肅穆之色,我沉吟了片刻,儘量緩和大家急劇繃緊的神經:
「劉行長跟你我一起風流過了,不管怎麼說嗎,我們至少是風月朋友,希望你以
後高抬貴手,放過了劉行長。」

  可惜,我的俏皮話還是沒能制止氣氛凝固下去,我假裝苦笑,假裝自己只是
一個中間人,一個矛盾調停者。

  「實話對你說吧,劉行長之所以不願意離職,並不是行長的位置有多少油水
,而是劉行長已經苦心經營了一大堆生意,投資很多錢出去,你知道華夏官場的
潛規則,凡事都要打點,都要花錢,如果此時離職,那些黑箱操作的投資全部付
出水面,到時候,劉行長還是一個死。離職會死,不離職會被你幹掉,橫豎是死
,劉行長當然選擇留下來。」

  我平靜地暗示沈懷風,國投行長的位置不可能讓出來,劉思明不可能離職。

  沈懷風沒有任何表情,他淡淡道:「那中翰的意思呢。」

  沒有提及劉思明,甚至沒有看劉思明一眼,沈懷風憑他犀利的眼力,敏銳地
判斷出我才是關鍵人物。

  我暗暗佩服,對這個沈懷鳳愈加忌憚:「我們開個價,沈先生仔細琢磨,最
好是讓劉行長力所能及,而又能讓沈先生你得到實惠,同時,也讓你的上頭有面
子,三方有利。」

  沈懷風擺擺手,平靜道:「不是三方,是雙方,我只是一個聽差的。」

  我突然升起了一股怒火,暗罵道:既然你是聽差的,你就沒資格在我面前擺
一副牛氣哄哄的樣子,將來,不僅是你沈懷風,就連你的主子喬羽也要跪倒在我
腳下,知趣點,我給你們苟延殘喘,如果不識時務,我讓你們死無全屍。

  深深一個呼吸,我聳聳肩,堆起了笑容:「好吧,我們出二十億,私下還給
沈先生兩千萬。」

  劉思明插一句:「中翰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沈懷風知道我們的出價了,他沉吟片刻,緩緩站起:「你們稍等,我去請示
一下。」

  我和劉思明都點了點頭,沈懷風拿出手機離去,遠遠地站在小屋的角落裡來
回踱步,不知跟誰通電話。不用猜,他的領導就是喬羽,我不知道他們談些什麼
,更不知道是否接受我們的建議。我與劉思明都在忐忑地等待著,他擔心自己的
這條命;我則擔心喬羽獅子大開口,幸虧我之前暗示了劉思明已經虧空,喬羽不
明內情,多半會相信,畢竟華夏國的銀行監管系統並不嚴密,幾乎所有的銀行領
導都有自己選擇性貸款,這些貸款不僅數額巨大,而且還是暗箱操作,喬羽深諳
官場各種潛規則,他應該知道劉思明苦衷。

  足足等了十分鐘,沈懷風終於掛掉了電話,快速朝我們走來,一落座便直接
開口,沒有絲毫拖泥帶水:「我領導的意見是五十億,我替你們說了一下,他最
終同意三十億,這是底價。」

  劉思明在看著我,我在沉吟,故作思考,我也要沈懷風忐忑,最終,我森然
地點了點頭:「三十億買條命,劉行長應該捨得,我意見是,既然要拿出三十億
,那再拿多兩千萬出來,又有何妨?」

  沈懷風表情再平靜,也不禁露出了鬆一口氣的痕跡,一旁的劉思明苦著臉,
喃喃道:「就按中翰的意思辦,三十億外,我私人給沈先生兩千萬,一來多謝你
在領導面前美言,二來,更多謝你高抬貴手。」

  「說實話,我還真的想和你們兩位交朋友了。」沈懷風笑了出來,沒有絲毫
歉疚,好像拿走三十億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我暗暗冷笑:天下沒有這麼便宜的事
情,今日你們嚇唬一下就拿走三十億,他日連本帶利返還,等著瞧吧。

  這一刻,我對沈懷風的好感消失殆盡,他就算不是我的敵人,也絕不是我的
朋友。

  「那敢情最好。」我微笑著裝出很期待的樣子。

  沈懷風輕嘆:「可惜啊,我的工作不允許我有朋友。」

  「有緣自然會成為朋友。」我舉起了酒杯,在充滿勾心鬥角的氣氛中與沈懷
風,劉思明干下了一大杯,酒盡杯空,我一抹嘴角,問道:「對了,劃撥款項到
什麼賬號?」

  「我發短消息到你手機。」沈懷風微笑道。

  我一怔,慢條斯理地說出了我的手機號碼,心中暗凜,看來對手已經做好了
種種預案,他們至少考慮到我們會破財消災。

  一個短信發到我手機,上面顯示這是一家維京群島的銀行賬號,我與沈懷風
又核對了一下,他小聲詢問:「多長時間錢會到賬?」

  劉思明道:「二十四小時之內。」

  「太好了。」沈懷風滿意地笑了笑,收好手機站起來:「那我們就敬候佳音
,先告辭了,多謝中翰的款待。」

  我也站起來,笑眯眯道:「客氣,客氣,我送你出去。」

  沈懷風微笑搖頭,客氣道:「不用了,兩位請留步,張老師送我就行。」

  「好的,好的,沈先生請慢走。」我哈哈大笑,示意張倩倩恭送沈懷風。

  我默默落座,給自己斟上了紅酒,臉上的笑容自從沈懷風的身影在我視線中
消失後消失,空蕩蕩的小屋裡只剩下我和劉思明,就連玻璃牆那邊的練舞大廳也
是人影全無,剛才那些跳舞的女孩都已經離去,只有燈光還亮著,突然,一位身
材婀娜,穿著粉紅色練舞服的少女走入練舞大廳,伸腰展肢,獨自起舞。

  我眼裡有些濕潤,看少女起舞如同品味嘴裡的紅酒,這位獨自起舞的少女,
竟然是何婷婷。

  劉思明兩眼放亮,不停讚嘆:「這裡美女如雲。」

  我冷冷道:「她是我的未婚妻。」

  「啊。」 劉思明大吃一驚:「真想不到,很漂亮。」

  我一聲嘆息:「還有劉行長想不到的事情,張老師是周支農的老婆。」

  「什麼?」劉思明幾乎將手中的紅酒打潑。

  我突然聲色俱厲地咆哮:「我可以幹她,但你不可以。」

  劉思明的臉變成了醬紫色,他哭喪地哀求著:「我……我不知道張老師是周
支農的老婆,如果知道,我絕不會……」

  「你還射了進去。」我簡直怒不可遏,猛然站起:「重要的是,你射進去的
時候,周支農剛好回來,他看到了你羞辱他的老婆。」

  劉思明左右環顧,焦急地抓住我的衣袖;「中翰,你為什麼不提醒我。」

  我又是一聲嘆息,頹然坐回沙發,無奈道:「我能提醒你嗎,姓沈的就在旁
邊,如果我阻止你幹張老師,他也不會幹張老師,我們誘惑他的設想就有可能落
空,事實上,如果姓沈的開價五十億,你依然要給。」

  「現在該怎麼辦?」劉思明的情緒稍稍穩定。

  「還是把行長的位置坐穩了再說吧,你先把錢匯給人家,我儘量幫你賺回這
三十億,反正你有二百億資金可以調度,這幾天,我關在家裡仔細研究,發現近
期的房地產,黃金都會火爆,完全可以入手,我們儘量把損失奪回來。」我用上
了『我們』兩個字,給他一通大棒,又給他一顆甜棗,目的就是希望劉思明能死
心塌地跟隨我,最大限度避免他被沈懷風策反。

  劉思明聽我說完,感動得幾欲落淚:「中翰,一切都看你了,我現在六神無
主。」

  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你回去吧,好好休息,姍姍還在等你的消息,別讓
她擔心,我晚上去你家吃飯,順便詳談。」

  劉思明激動地站起來:「好,好的。」

  我盯著劉思明的眼睛,意味深長道:「我很喜歡看姍姍性感的樣子。」

  劉思明愣了愣,眼光亂閃,回答得同樣意味深長:「她一直很迷人。」

  ……

  ……

  雨不大,卻一直下不停。

  通往「纖美女子形體美容中心」的小巷盡頭,停泊著兩輛車,一輛是我的寶
馬750i,另外一輛是嶄新的路虎SUV,這輛車是周支農新買的,他把高速路的經
營權賣個了國投銀行後,口袋有錢了,不僅還了七億給我,還封了一億的婚禮紅
包,當然,我又把這一億給了張倩倩,做為選美的活動經費。

  我讓何婷婷先上寶馬等候,自己卻鑽進了路虎SUV裡,周支農一驚,趕緊扔
掉煙蒂,他知道我不吸煙,所以絕不會在我面前吸煙,皺紋爬上了周支農的瘦臉
,他頭髮更稀少了,神情還有些落寞。

  「要走了嗎,中翰。」周支農朝我的寶馬望瞭望,微笑道:「婷婷最近練得
很刻苦,各方面都有了長足進步。」

  「嗯,這要感謝張老師。」 我故意提到張倩倩,語鋒一轉,歉疚道:「剛
才發生的事……」

  周支農打斷我的話,異常平靜:「中翰,你無需自責,要成大事者肯定要不
擇手段,跟何鐵軍相比,你還太仁慈,不要在乎這些小節,我既然跟定你,就視
你為領袖,領袖也是人,有各種缺點,你這些風流根本算不了什麼,中翰你千萬
不必介懷,我在朱成普,以及雨晴煙晚面前發過重誓,對你絕無二心。」

  「支農,這個世界上你是我唯一信任的朋友。」我終於體會到被忠誠的快感
,周支農的一番話感動了我。

  「謝謝中翰。」周支農依然平靜,他的沉穩與沈懷風有一比,他們都是忠臣
,不同的是,兩人各為其主。

  既然周支農是我唯一可信賴的人,我必須善待他,讓他得到補償,張倩倩是
他周支農的女人,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受自己的老婆被別人姦淫,今天沈懷風和劉
思明都凌辱了張倩倩,周支農嘴上不說,心裡一定很憤怒,雖然我也姦淫張倩倩
,但周支農容忍了我。

  我平靜地跟周支農敘述了為何要拉攏腐蝕沈懷風,為何要保住劉思明的前因
後果,聽得周支農頻頻點頭,並強烈支持我。我會心一笑,歉疚道:「劉思明並
不知道倩倩是你的女人,但不管怎麼說,我會為今天所發生的事情給你一個公道。」

  「中翰。」周支農大驚,連連搖頭。

  「先告辭了。」我不願意再跟周支農糾纏這個問題,我是領袖,我決定的事
情就一定要做,推開車門,快步跑向我的寶馬車,車裡,一位妙齡的制服美女安
靜地看著我,她一直很安靜。與周支農說話的時候,我就注意觀察何婷婷,她的
變化令我感到驚喜。

  「肚子餓了沒有。」我一邊溫柔的給何婷婷系好安全帶,一邊和顏悅色問。

  何婷婷撅起小嘴,嘆氣道:「餓也沒辦法,我要保持形體,不能吃太多。」

  我溫柔點頭,發動引擎:「行,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吃東西。」

  「今天好像有些奇怪。」 何婷婷小聲嘀咕,我聽到,柔聲問:「哪裡怪?」

  何婷婷道:「你一直笑,說話還特別溫柔。」

  我果然很溫柔:「這是因為婷婷越來越漂亮,越來越懂事了。」

  何婷婷將小嘴撅得更高:「我討厭你說我懂事,好像我以前是個不懂事的小
孩似的。」

  「哈哈。」我吻了一口小美人,心情愉快地驅車,前往一個能填飽肚子的地
方,說實話,激戰了半天,我肚子早餓得前肚貼後背。

  很快,我們來到了小吃店,我驚訝地發現,這家叫做「滿面春風」的小吃店
已經重新裝修,不僅寬敞了許多,也豪華氣派了許多,何婷婷大叫:「我經常來
這裡吃麵的。」

  「還經常見到小月,是不是?」我笑問。

  何婷婷一愣,輕輕點頭,我板起臉,佯裝生氣:「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
經常跟小月見面?」

  何婷婷委屈道:「小月要我不告訴你。」我溫柔地捏了捏她的巧鼻,責問道
:「那你聽我的話,還是聽小月的話?」

  何婷婷見我寵她,膽子大了起來:「這跟聽中翰哥的話是兩碼事,人家小月
千叮囑萬叮囑我別說,我就不想說了,反正也沒礙到中翰哥。」

  我點點頭,很疑惑問:「小月為什麼不願意你告訴我?」

  何婷婷翻翻眼,欲言又止,我急不可捺,連連催問下,何婷婷才擠出幾個字
:「你昏迷的時候,你姨媽曾經有段時間像……像……」

  我大皺眉頭,柔聲道:「像什麼,直接說出來,我不怪你。」

  何婷婷猶豫半天,才娓娓說出來:「你昏迷的時候,姨媽好像有點發瘋的樣
子,她愛脾氣,亂罵人,不相信周圍一切的人,還懷疑小月的媽媽想害你,因為
小月的媽媽是朱九同的老婆,後來,你姨媽甚至不允許秦阿姨和小月去醫院看你
,你醒來後,也沒有去看過小月和秦阿姨,結婚時又沒告訴她們,小月就以為你
討厭她了,所以,她就不想讓你知道我們經常來往。」

  聽到這裡,我的心久久無法平靜,車子一個急衝,衝到了「滿面春風」小吃
店的店門前三四米處,停好車,拉著何婷婷的手直闖小吃店。

  正值吃飯時間,人很多,我與何婷婷排在二十多人的後面,商量著吃什麼。
我悄悄打量小吃店,這裡的面積已經擴展了三倍,但顧客依舊盈門,三四米寬的
收錢台上擺放著一隻水族缸,來迴游動的熱帶魚和觀賞魚吸引不少顧客的目光,
那收銀的小妹青春靚麗,卻不是老闆小月,幸運的是,我見到了老闆她娘秦美紗。

  秦美紗當然一眼就看到了我,我高調停車,鶴立雞群,引起了很多人注目,
而我只注意秦美紗,她變化巨大,除了嫵媚慵懶沒變外,秦美紗的外表氣質發生
了驚人的變化,身穿一襲白色連衣裙,裸露的胸脯上方白皙豐滿,她時尚又充滿
誘惑,見到我,秦美紗似乎百感交集,神色不安,甚至有點驚慌失措,她快速走
出收銀台,朝我們走來。

  何婷婷乖巧,馬上就喊:「秦阿姨好。」

  秦美紗抓住何婷婷的手,淚光隱現:「排什麼隊喲,來來來,先到裡面去坐
著,想吃什麼,我叫人端給你們。」她的話引起了顧客的小聲議論。

  一位看上去像老熟客的中年男子抗議:「美紗,我前兩天急著辦事,插一下
隊你都有意見,這會反常啊。」

  秦美紗意外地抓住我的手,回頭嗔怪那中年男子:「你懂什麼,他是這家店
的大老闆。」一手一人,將我與何婷婷拉出排隊人群,徑直走向L形的收銀台,
人群一片譁然,都對我行注目禮。

  「美紗姐……」我尷尬不已。

  來到收銀台,秦美紗吩咐收銀的靚麗女孩:「小紅,你下去休息一會,帶婷
婷去吃點東西,阿姨來替你。」

  收銀小妹面露喜色:「謝謝阿姨,剛想說要上洗手間呢。」

  「去吧,去吧。」秦美紗微笑著催促,收銀小妹與何婷婷相視一笑,一起離
去,間中兩人交頭接耳,親暱交談,顯然頗為熟絡。

  「下一位。」秦美紗做起了收銀,我饒有興趣在一旁觀看,卻不禁一陣驚喜
,秦美紗運指如飛,收銀之熟練,找補之快捷令我大開眼界,我隱隱覺得,秦美
紗見到我後,高興之餘,故意將我拖到收銀台,意在賣弄收銀技巧。我忍住笑,
不動聲色,讓秦美紗盡情展示,不一會,她就把這二十多人的食客長隊搞定,回
眸一笑,得意之下風情萬種。

  我心神激盪,趁著沒有新來的食客,我柔聲道:「今天來看看秦姐,順便替
我姨媽向秦姐道歉。」

  「說啥呢。」秦美紗臉上的得意瞬間消失,低垂著目光,我心潮澎湃,知道
這場誤會是因姨媽而起,她一定是在我昏迷期間情緒失控才制止秦美紗來探視我
,這是人之常情。

  我柔聲讚道:「真熟練。」

  細細打量久違的秦美紗,成熟的風情足以燒沸我的激情,她紮著頭花,將微
卷的秀髮束在腦後,白色的露肩連衣裙給她成熟的風情增添一縷小清新,透明的
水晶露趾高跟涼鞋無疑使得豐腴的嬌軀多了一份飄逸,我心頭俱顫,宛如夢境,
秦美紗的蛻變成就了打扮藝術,她不怕豐腴,只要豐腴得好看,裸露的玉臂如此
,裸露的胸脯也如此,腰肢間,繫了一條胭紅的腰帶,這條腰帶令胸部曲線更加
突出,一般來說,做餐飲行業的人很少穿白衣,秦美紗要麼極小心避免髒污,要
麼賣弄風騷,吸引眼球。

  我極力排除後者,就當這位小吃店的實際老闆很少接觸髒污,她連收銀都換
別人,不需要小月來管,足以證明小吃店生意興隆,人手充足,髒累的活都有人
去幹,這樣,秦美紗才能精心打扮,想穿白衣就穿白衣。

  秦美紗努力平復心情,自嘲道:「沒辦法,我命苦,只能自己辛苦點咯。」

  我哈哈大笑:「教我怎麼收銀好不好?」

  「你哪裡用學這個……」秦美紗朝我含情一瞥,也在打量我:「挺精神的。」

  我聳聳肩,秦美紗又道:「成熟了好多。」

  我點點頭,秦美紗一聲輕嘆,幽幽道:「你還記得來看……看小月。」

  我情動如海,趁著秦美紗收銀,我貼過去,把手放在她的肥臀上輕輕揉動,
秦美紗很鎮靜地收銀找補,肥臀搖了兩下便停了下來,我一點一點地勾起裙子,
露出白皙的臀肉,手掌探入肥臀上的絲質內褲,指尖勾入了桃花源,撩撥兩下,
很小聲說:「很濕。」

  這話秦美紗能聽到,她臉紅如霞,一直紅到脖子根部,嬌豔如花,我迷戀女
人的嬌羞,就算到了秦美紗這個年齡,我也希望她嬌羞,懂得嬌羞才有女人味。
姨媽雖凶悍,但嬌羞成災,所以她經常臉紅,女人味十足,女人可以嬌柔做作,
但嬌羞無法假裝,臉紅是嬌羞的唯一表現,看到女人臉紅,我會有急迫的衝動。

  隨手拿起收銀台的一個物件扔到地上,假裝蹲下撿起,其實是一個障眼法,
我蹲下去後沒有立即站起,而是將臉埋在秦美紗的肥臀中央,扯下她的白色絲質
小內褲,我的吻如雨點般印在了她的肉穴上,很濕,很黏,腥臊的氣味幾乎熏暈
我,舌頭挑進肉穴,我瘋狂地吮吸著,吞嚥著……

  「別……別這樣,等小紅吃完了東西,我們再出去……」秦美紗搖動她的肥
臀,手掌摁住我的頭部,極力想擺脫我的糾纏:「不要啊,人多。」

  我置之不理,依舊舔吮,我喜歡這個味道,喜歡肉感的淫穴,與姨媽一樣,
秦美紗的肉穴很肥美,陰唇如盛開的花瓣,我不僅舔吮,還用牙咬,秦美紗顫抖
,流出更多的黏液,突然,一陣小碎步聲音,緊接著是嬌滴滴的詢問:「秦阿姨
,小月呢。」

  是何婷婷,我聽出來,趕緊撿起地上的物事站起來,秦美紗尷尬道:「她剛
才還在,不知道跑哪去了。」

  我擦了擦嘴角,問:「婷婷會收銀嗎?」

  何婷婷沒有發現我和秦美紗的異樣,她猛點頭,得意道:「會呀,我還幫秦
阿姨收過錢的。」

  我大喜,朝何婷婷招手:「來,幫一下秦阿姨。」

  秦美紗不知道我的意圖,但我的要求,她不會拂逆,只得挪開位置,讓何婷
婷來收銀,此時,顧客又多了起來,秦美紗疑惑地看著我,似乎說,開玩笑也要
選時候,這時候人多,何婷婷能應付嗎?

  我假裝不以為然,悄悄地將秦美紗拉到身前,巧妙地用水族缸擋住周圍食客
的視線,襠部碰到秦美紗的一瞬間,她似乎猜到了我的企圖,急忙想離開,我手
臂一環,將她緊緊抱住,這情景只有掏錢的食客能看見,何婷婷側背對著我們,
加上對收銀機並不熟悉,一門心思都放在收銀上,絲毫沒注意身後的我們有誇張
的舉動。

  秦美紗沒有再掙扎,畢竟在大庭廣眾之下,幸好食客並不在意我摟著秦美紗
的腰部。我色心膨脹,又悄悄拉起秦美紗的裙子,胯下巨物暴脹,我竟然把巨物
放了出來,滾燙的龜頭觸到秦美紗的肥臀時,她慌亂了,我低聲安慰,穩定她的
情緒,大肉棒迅速貼近肉穴口,泥濘的地帶在擴大,大肉棒幾乎是順勢頂到肉穴
口,略一停頓,大龜頭撐開了緊窄的肉穴,是的,因為我的巨物夠大,只要進入
女人的陰道,我都會覺得緊窄。

  大肉棒緩緩潛行,完全佔據了花心。

  「嗯。」秦美紗發出一聲難以察覺的呻吟,她必須加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可事實上,我的巨物令天下女人臣服,沒有一個女人被插入後,還能無視它的
存在。

  「先生,你想吃什麼?」何婷婷歡快地招呼源源不斷的顧客。

  我更加放心,有何婷婷在前面遮掩,沒人注意我和秦美紗暗通款曲,巨物漸
漸加速,抽送兩下,碾磨三下,秦美紗渾身火燙,由於擔心被人察覺,她哪怕被
我深深的抽插仍保持身體不晃動,我見收銀台前排隊的顧客只剩下是兩三個,何
婷婷又專心收錢,我膽子陡然變大,環顧四周,顧客們要麼埋頭吃東西,要麼聊
天,沒有朝這邊注意,我開始放肆抽送,巨物快速摩擦秦美紗的陰道。

  「嗯嗯……」秦美紗忍不住扭動軟腰,胭紅的腰帶,肥美的肉臀,我才釋放
不久的慾望又洶湧而來。

  可惜,有顧客來到了收銀台,我只好停止放肆,貼著肥美肉臀,勾住胭紅腰
帶,我低聲問:「為什麼你變得這麼漂亮?」

  「因為想你。」微喘的秦美紗幾乎靠在我身上。

  我玩味秦美紗的這番話,心中甜如蜜,其實男人和女人一樣,都愛聽甜言蜜
語。

  「你知道我今天會來?」我問。

  秦美紗拉了拉裙襬,柔柔道:「我知道你總有一天會來,我天天這樣打扮,
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你如果不來,我的漂亮就被別的男人看去。」

  苦笑掛在了臉上,本來就迷戀成熟女人的我難以承受這樣情動深處的話語,
身上除了那根巨物外,都軟了,我完全被感動,最難消的就是美人恩,被女人思
念,這就是恩寵,我低下頭,吻了吻秦美紗的脖子:「我結婚了。」

  秦美紗輕輕呻吟:「我知道……」

  「送什麼禮物給我。」我假裝俏皮,溫柔抽動,情感就在這一伸縮之間得到
了慰藉,秦美紗笑了,吃吃嬌笑:「你想要什麼禮物。」成熟女人優點完全得到
了體現,她懂得分寸,懂得自己的身份,懂得自己會得到什麼,無法得到的東西
,她不會哭鬧中索取。

  我又感動了,雖然我不能把秦美紗帶回碧雲山莊,但我發誓要好好待她,溫
柔抽送了十幾下,我柔聲道:「我要的禮物很貴重,我想射進去。」

  秦美紗輕輕地喘息著:「我思念了這麼久,你別這麼快,先讓我舒服,再…
…再射。」

  我不覺得這是淫蕩的話,相反,這是最真摯,最樸實的話,肉穴變成了蜜穴
,濕得一塌糊塗,最原始的慾望必須得到滿足,我加大了抽插力量,發出了清晰
的撞擊聲,秦美紗迅速掩住了嘴巴:「嗯嗯……」

  何婷婷的身體僵住了,她面對著小吃店大門,面無表情,她一定察覺到了異
樣,聽到了異響,聰明的她沒有擰頭看過來,雖然近在咫尺,她仍然當做什麼事
都沒發生。我心中讚賞,低聲告訴秦美紗,不必介意被何婷婷發現,秦美紗問為
什麼,我說何婷婷已經是我的女人。

  「小月呢,她為什麼不能成為你的女人,當初你答應過要娶她。」秦美紗有
點生氣。

  我知道小月是秦美紗唯一的牽掛,趕緊柔聲安慰:「小月像她母親一樣漂亮
,我會不珍惜嗎?」

  我的表態令秦美紗很滿意,她回眸一笑,吃吃道:「好像更粗了。」

  我心神激盪,環顧四周,沒人注意我們,水族箱剛好遮掩顧客的視線,我衝
動地握住秦美紗的胸脯,用力搓揉,身下的巨物配合著猛烈抽送,啪啪啪聲驟起
,何婷婷花容失色,手忙腳亂地打開音響,讓悠揚的音樂傳送到小吃店的每一個
角落,同時淹沒了令人心跳的呻吟聲。

  我的巨物確實更粗了,抽空看了一眼秦美紗的蜜穴,已經紅腫,蜜汁在流淌
,流到了大腿根,我突然揚聲問:「婷婷,秦阿姨漂亮嗎。」

  「漂亮。」何婷婷朝我們看來,又迅速把臉扭開,我突然色膽包天,頂著秦
美紗抽插,朝何婷婷挪過去,秦美紗大驚,因為不僅靠近何婷婷,更離開了水族
箱的遮掩,如今已經完全讓所有人看見我貼在秦美紗的後背,最後,我們完全站
在何婷婷身邊,她驚訝地看著我和秦美紗,小臉紅暈遍佈。

  我興奮異常,將秦美紗與何婷婷並排在收銀機前,一手搭在何婷婷的肩上,
一手卻悄悄地摟著秦美紗的臀部,這樣,我抽插時,別人不仔細看,很難察覺出
異常,只會覺得我們三人親暱而已。

  喔,好刺激,好舒服,聞著秦美紗的發香,我的抽插隱匿而有力,多數是一
陣急插再一陣碾磨,秦美紗的雙腿在打抖,我真擔心她站立不穩,何婷婷惴惴不
安,低垂著腦袋,那位收銀小紅吃完了東西,又跑回來,準備上崗工作,可秦美
紗找了個讓何婷婷多練習的藉口支走小紅,小紅當然樂得清閒,在一旁玩起了手
機,還不時給我們拍照,弄得秦美紗與何婷婷尷尬不已,幸虧這位小紅沒有看出
蹊蹺。

  我壓低聲音道:「婷婷,美紗阿姨想做愛,可她又沒有男人,我只好安慰她。」

  何婷婷微微點頭,表示理解,我瞅準時機,雙手一起扶住秦美紗的臀兩側,
一輪猛烈抽送,秦美紗急忙雙手扶住收銀台,肥臀微撅,努力迎合我,我幾乎可
以棍棍直插到底,連續五十多下,秦美紗忽然悶哼:「喔喔喔,中翰,用力點。」

  可偏偏這個時候,小吃店門前匆匆走來一位中年婦人,她容貌驚豔,略施淡
妝,身穿休閒衣,腳穿著拖鞋,估計是住在附近的街坊,她手拿著雨傘,打量了
兩眼擋在店門前的寶馬車,徑直走向收銀台前,聲音奇柔:「美紗,你今天好漂
亮喔,來一碗陽春麵,一份酸黃瓜。」

  我不敢放肆,趕緊停止抽插,因為中年婦人就站在收銀台前,秦美紗竭力平
復喘息,尷尬道:「劉太這才醒麼?」

  這中年婦人埋怨道:「早醒了,偷個懶覺,本來想早點下樓來吃麵,這不是
下雨麼,等了半天都不停,真討厭。」

  我見這位劉太太朝我猛瞧,大概也覺得我貼在秦美紗的身後有點怪。我不等
她出口詢問,搶先道:「劉太太,今天這餐美紗媽媽請。」

  劉太太頗為意外,看看秦美紗,見秦美紗含笑點頭,劉太太頗為驚喜:「謝
謝了,這位是……」

  我微笑不語,身下輕頂兩下,示意秦美紗發言,她整了整秀髮,答道:「他
是我女兒的男朋友,很孩子氣,這不,纏著我教他學收銀,我就讓女兒的朋友教
他。」

  秦美紗果然處事老練,她故意說我孩子氣,就巧妙地解惑了我為何貼在秦美
紗的身後,同樣,一個大男人學收銀,肯定是學著來玩的,也是孩子氣使然。

  「咯咯,想不到小月有男朋友了。」 劉太太開心大笑,得到了一份免費的
午餐,她覺得我順眼極了,哪裡會計較我是不是孩子氣:「哎喲,挺俊的,幹啥
工作啊。」

  我又頂了一下,秦美紗只好接著道:「做金融的,這店就是他投資開的,他
才是老闆。」

  劉太太頓時對我刮目相看,一口一個稱讚:「真有眼光哦,以前這店關門了
好長時間,生意不咸不淡,自從你們接手後,這面的味道更好,品種更多,價格
又實惠,今天要不是下雨,來吃麵的人會很多,恭喜發財咯。」

  秦美紗無奈賠笑,眼看這位劉太太喋喋不休,連何婷婷都覺得不耐煩了,幸
好劉太太是來吃東西,不是來聊天的,又囉嗦了幾句,轉身吃麵去了。秦美紗鬆
了一口氣,撅臀扭腰,要我快點用力,我低聲輕笑,一陣猛抽加碾磨,秦美紗隨
即痙攣,上身乾脆伏在收銀台上幽幽呻吟:「嗯嗯嗯,中翰,我開心,好舒服……」

  我知道,秦美紗除了舒服外,她更開心我公開承認是小月的男人,身心俱佳
,當然舒服得要命。只是這樣一來,何婷婷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她肯定覺得自
己還不如小月,悲從心生,眼圈竟然紅了起來。

  我壞壞一笑,迅速拔出大肉棒,一把將何婷婷抱在收銀台上,指力如勾,撕
掉了她兩腿間的肉色絲襪,何婷婷還沒反應過來,我已撥開她的小內褲,大肉棒
隨即頂在她的雙腿間,何婷婷大吃一驚,秦美紗也大吃一驚,我柔聲道:「我李
中翰對天發誓,一定娶了何婷婷。」

  何婷婷聽了,小臉抹上了一層紅暈,嬌羞之色令我砰然心動,二十公分長的
巨物緩緩插入,只聽絲絲呻吟鑽進我的耳朵,殘留在大肉棒上的愛液潤滑了緊窄
的通道,這是秦美紗的愛液,很黏很稠,幫助我一下子就佔據了何婷婷的小嫩穴
,確實還很嫩,粉紅秀氣。

  「中翰哥。」何婷婷不顧一起地摟住我脖子,幾乎所有人都看到了這情意綿
綿的一幕。

  我柔聲道:「不管你以前如何,我都不會記起,也不在乎,我只在乎眼前的
何婷婷,有時間多來這裡陪陪秦阿姨和小月,這次選美,名次不重要,只要你努
力了,中翰哥會好好愛你,視你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女人。」

  「我一定努力。」何婷婷留下了眼淚,這是我對她的承諾,也是她一直期待
的承諾,她摟緊了我,也夾緊了我,巨物再有感情,也不會憐香惜玉,摩擦何婷
婷的小嫩穴給她帶來震撼,她還遠遠沒有適應我的巨物,我甚至懷疑她的陰道能
不能吞完大肉棒。

  我不但全部插入,還猛烈抽送,收銀台成了做愛的平台,我摩擦何婷婷的陰
道,她的屁股摩擦著收銀台,漸入佳境,小美人偷偷反攻,練舞的好處凸顯出來
了,她能屁股不離開收銀檯面的情況下吞吐我的巨物,這需要腰肢的力量,不過
,與我對攻的下場,就是更加快速潰敗,跟我交媾過的女人中,就屬柏彥婷最聰
明,她很少與我對攻,她懂得如何延長與我做愛的時間。

  秦美紗也一樣,她們有豐富的做愛經驗,知道如何取捨,愛耍小性子的何婷
婷又怎能跟熟婦相比,被大肉棒幾次示威羞辱了,就急忙忙反撲,最後連高潮的
預兆都來不及表現就渾身亂顫,花心痙攣,伏在我肩上嗚咽。

  不知是不是郭泳嫻的藥湯起作用,亦或者是三十六字訣中的「髓海長足」,
我今天特別想射精,精液又多又濃,那位收了我二十二萬的浦文秀就說我的精液
量很「驚人」。

  「喜歡跟中翰哥做愛嗎?」我沒有停止抽動,龜頭發麻,陰囊脹滿,我急需
一次暢快淋漓的發洩,看著氣若游絲的何婷婷,我一時拿不定主意,內心中,我
邪惡地期望我的精液能射進秦美紗的子宮裡,哪怕讓她懷孕兩個月。

  「喜歡。」何婷婷羞澀了半天才回答,細小的聲音估計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

  我愛憐不已,輕撫她的背脊:「剛才中翰哥跟秦阿姨做愛,你嫉妒嗎?」

  「嗯。」

  一旁的秦美紗聽到了,她把腦袋湊過來,酸溜溜道:「婷婷,你放心啦,你
中翰哥不是跟我做愛,他不愛阿姨,只是見阿姨可憐,安慰安慰阿姨罷了。」

  「美紗……」我哭笑不得。

  「要一碗冷醬麵。」

  正好,有幾位顧客來吃麵,秦美紗忙著收錢,暫時不理睬我,但氣鼓鼓的,
何婷婷看在眼裡,急忙在我耳朵小聲嘀咕:「秦阿姨生氣了,她是嫉妒我麼?」

  「是的,秦阿姨嫉妒你,因為我愛她,她也愛我。」我故意提高了聲音讓秦
美紗剛好聽見,觀察一下,她悄悄露出一絲喜色。

  感覺我的巨物沒有停歇的跡象,何婷婷又小小聲問:「那中翰哥跟我做愛舒
服,還是跟秦阿姨做愛舒服?」

  我壞笑,這次,乾脆直接將腦袋湊過去:「美紗,何婷婷問我,跟你做愛舒
服,還是跟她做愛舒服。」

  何婷婷大概沒想到我會直接問秦美紗,羞得她嚶嚀一聲,雙掌掩臉,不敢看
秦美紗,不料,這問題也引起了秦美紗的好奇,她瞪了一眼過來,低聲道:「我
也想知道答案是什麼,不許你說跟兩個都舒服,只能選一個。」

  我色迷迷道:「改天,我和你們一起做,就知道跟誰做愛最舒服。」

  饒是秦美紗人生閱歷豐富,遇到我這個色慾熏天的男人她也沒辦法,臉一紅
,背過身去,又不理睬我了。懷裡的小美人幽幽道:「中翰哥,你以後輕點,我
不是秦阿姨,你這條東西太粗了。」

  我凌虐心又起,說我的東西粗,我偏偏要重重抽插,剛想磨槍,那位劉太太
緩緩走來,應該是剛吃完陽春麵,她一邊剔著牙,一邊看著何婷婷,驀然,劉太
太一陣小跑,來到收銀台,驚詫問:「噫,美紗,你不是說他是小月的男朋友嗎
,怎麼……」

  劉太太所說的「他」,當然是指我,她見我抱著何婷婷又親又摟,不禁納悶
。秦美紗幽幽一聲長嘆,怨念道:「唉……現在的年輕人都不知道咋想,小月喜
歡他,這女孩也喜歡他,都願意嫁個他。」

  劉太太驚得張大嘴巴,牙籤掉了也渾然未知。

  我眉飛色舞,單臂將身邊的秦美紗攔腰抱住,使勁一提,竟然將秦美紗提放
在收銀台,與何婷婷一樣,面向我坐著,雙腳懸空。就在這一瞬間,秦美紗背部
擋住了劉太太的視線,我迅速拔出大肉棒,站在秦美紗雙腿間,雙臂一攏,將秦
美紗抱住:「劉阿姨,我不但要娶小月和身邊這個女孩,還要娶了美紗媽媽。」

  劉太太咯咯嬌笑,引得周圍的人望過去,見我抱著秦美紗,眾人只覺得我的
舉動調皮過頭而已,反而沒想到我與秦美紗有一腿。

  秦美紗在掙扎,想跳下收銀台,但我力大如牛,緊抱住秦美紗,她無法動彈
,只好嗔怪:「真孩子氣,劉太你別聽他胡說八道,嗯……」

  溫暖的巢穴再次被佔據,而且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除了我和秦美紗,還有一
個人知道我又將巨物插進了秦美紗的蜜穴裡,這人就是何婷婷,她早已跳下收銀
台,站在收銀機旁。我示意何婷婷換一些動感音樂,這時候的小吃店早過了吃飯
時間,又下著雨,食客漸少,放些動感音樂倒也無妨。

  我抱著秦美紗,故意和著音樂搖擺扭動,秦美紗急著在劉太太面前辯解,說
我偶爾會抱她一起練習跳舞,劉太太聽了,心中更加釋然,眼裡全是羨慕:「美
紗你別說,如果我有這麼個又有錢,又英俊,又有趣的好女婿,他要娶我,我還
巴不得呢。」

  又引來一片笑聲,我趁機抽動,秦美紗一邊佯裝歡笑,一邊咬牙咬唇堅忍,
忍得好辛苦,突然,劉太太不笑了,她的眼光閃爍不定,態度極其曖昧:「美紗
,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親熱,謝謝你送的陽春麵,明天我再來吃,不用你請。」

  秦美紗微笑著,又和劉太太客氣一番,才目送她離去。

  我更加放縱,燙熱的大肉棒密集抽送,溫暖濕潤的蜜穴在音樂伴奏下回以迎
合,我有些陶醉,很舒服的港灣。秦美紗低聲呻吟:「嗯嗯嗯……插得好深喲,
中翰,你剛才那幾個動作,劉太肯定看在眼裡,她會懷疑的,你今天怎麼啦,受
了什麼刺激。」

  我冷冷道:「刺激大了,我就是故意讓這個女人看出我們的關係不一般,像
她這種女人肯定很八卦,很快就會把我們的曖昧散播出去,以後,我不允許別的
男人再打你的主意,至少會減少很多。」

  「我哪有人喜歡。」秦美紗嗔我,一直分開的雙腿合攏,使勁夾住了我的腰
部,我和她貼得如此緊密,大龜頭頂到了子宮口,摩擦柔軟穴肉,蓄勢待發。

  「美紗媽媽,我觀察過,就那麼短短的半天時間,就有十二個男人色迷迷地
看著你。」

  我真有點著急,只有愛上了一個女人,才在乎她會不會被別的男人搶走,秦
美紗並不十分瞭解她自己,但我瞭解她,她是一個被動型的女人,只要男人佔有
了她的身子,征服了她的性慾,她就會死心塌地跟隨這個男人,還句話說,就算
有一個流氓惡棍姦污了秦美紗,她也有可能愛上這個流氓惡棍。

  「這些男人有你這麼色嗎?」秦美紗莞爾,不顧眾人側目,依舊眉目含情。

  我心神激盪,慢慢碾磨花心,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勁,間中,我猛烈抽插幾
下,如此反覆運用,秦美紗哪能受得了,一下子撲到在我身上,頭枕著我肩膀,
我小聲道:「要射了。」

  「懷你的孩子怎麼辦?」秦美紗問。

  「我不管,我只要射進去。」

  秦美紗柔柔道:「射吧,冤家。」

  精液猶如火山爆發一般彈射而出,灌進蜜穴深處,我摟著秦美紗,享受這震
撼人心的快感,良久,仍頭暈目眩,視線重影。一個嬌小婀娜的身影鑽進了重影
中,等重影消失,視線清晰,周圍的人紛紛喊:「小月回來了。」

  小月是回來了,可全身濕透,一見到我,她回頭就跑,跑得比兔子還快,我
大吃一驚,拔槍收入褲襠,將車鑰匙丟給秦美紗,叫她隨後開車跟來,我先去追
小月。

  下雨的長街,一個妙齡女孩在狂奔,我在後面緊追,這一幕想不讓人注目都
不行,我當然比小月跑得快,二百米後,我追上了小月,我沒有抓她,也沒有攔
她,而是陪著她跑,她跑哪裡我就跑哪裡,她累了停下,我也停下,她想淋雨,
我陪著她淋雨,無賴手段用上了。

  小月仍然不理我,不說一句,我們穿過街道,小巷,沿著公路一直走,竟然
走向海邊公路,前方,就是原來朱九同的海邊別墅,也就是現在秦美紗與小月的
家,海風很大,小月跨出公路,走進海邊沙灘,我只能跟著,身後,是緩緩跟隨
的寶馬750i。

  其實,我理解小月,她孤獨無助,雖然物質生活優越,但她內心是一個無根
的孩子,家裡就只有母親秦美紗,而秦美紗多數時間都放在小吃店,晚上打烊回
家,估計很累了,不會有太多的心思與小月溝通,因此小月很壓抑。在「纖美女
子形體美容中心」裡,小月竟然把自己標價出去,這足以說明她對孤單感有了深
深的恐懼,還對我失去了信任,這或許是她一見到我就跑的原因,我為此深深自
責。

  秦美紗是一個好母親,好媽媽,卻不是一個好老師,她肯定不知道小月把自
己標價出去,也不知道如何去關心小月,這也是秦美紗希望我承擔照顧小月的初
衷,小月還不懂得情愛,她只需要一個異性陪她,所以把自己標價出去,這是她
懵懂的情感世界裡最脆弱,最危險的時候,如果放任或者置之不理,小月很容易
墮落,甚至誤入歧途。

  想起了一首「慢慢陪著你走」的老情歌,我有點自嘲,因為我正陪著一個小
女孩走,她既不老,又不懂得愛情,可我對小女孩產生了情愫,是責任與愛心,
我答應了要娶小月,就必須兌現諾言,何況小月很漂亮,還是處女。

  「喂,你衣服都濕透了,這裡海風大,會著涼的。」我忍不住了,不是自己
受不了,是擔心小月受不了。

  「不用你管。」小月頭也不回,婀娜的身軀在大風中慢慢前行,留下一排沙
灘腳印,我順著腳印跟隨,跟得很緊:「我當然要管,因為我已經給張倩倩老師
二百萬,你已經屬於我,如果你反悔,我就跟你媽媽要回兩百萬。」

  「啊!」小月停足轉身,朝我尖叫:「你是怎麼知道的?我,我還你兩百萬
就是了,你別問我媽。」

  果然不出我所料,小月害怕被秦美紗知道,而秦美紗並不知道小月私下出賣
身體。我略為放心,我擔心的,是母女合計,通過這種出賣身體的方式為小月找
男人,雖然匪夷所思,但我有所猜疑,如今不是,我當然安心了許多,語氣也輕
鬆起來:「你是小老闆了,兩百萬對你來說,不成什麼問題,幸好你沒把自己標
價二百億,否則中翰哥還真沒辦法把你標下來。」

  「我不值那麼多錢。」小月冷冷道。

  我緩緩朝小月走去,柔聲道:「誰說的,小月在我心中的價值,二萬億都不
止。」

  小月冷笑一聲,轉身就走:「你就是這樣哄我媽媽開心的吧,這些話,我媽
媽愛聽,我不愛聽。」

  「你等等,等我說一個故事,你聽完了再走,好不好?」我幾乎用上了哀求
的語氣,我知道,小月的心裡一定為姨媽禁止她們母女倆前去醫院探視我而耿耿
於懷。將心比心,換成是我,我也會認為這是一種很嚴重侮辱。姨媽是人,不是
神,是人就會犯錯,我不能責怪姨媽,她所犯的錯誤只能由我來彌補。

  小月停下了腳步,但背對著我。

  我一聲嘆息,悲涼道:「有一個男子,不幸遇到了車禍,昏迷不醒,這個男
子的母親悲傷欲絕,由於傷心過度,她變得歇斯底里,神經質,甚至快瘋了,這
位母親認為有人害了她的兒子,所以她懷疑一切,猜忌任何人,很多人都被她辱
罵,連男子的未婚妻也無法倖免,但幾乎所有被罵的人最終能理解這位母親,因
為這是母親的本能。」

  小月倏然回頭,一臉疑惑:「你想說,這男子就是你?」

  「不錯。」我點點頭。

  小月蹙了蹙秀眉,問道:「她不是你姨媽麼?」

  我搖搖頭,嚴肅道:「不,她是我母親,親生母親。」

  「啊!」小月又尖叫了。

  我等尖叫聲停歇,一個健步到小月面前,握住了她的雙手,誠懇道:「現在
,你能原諒我母親嗎?」

  小月甩了幾下甩不脫我的手,腦袋一歪,看向大海:「我……我從來都沒有
怪過你媽媽,我是不原諒你。」

  我驚訝問:「中翰哥做錯了什麼?」

  小月朝我瞪來,怒氣衝衝道:「你,你又抱我媽媽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抱
她,別人會怎麼說我媽媽,會怎麼說我,我們的臉都丟盡了。」

  我沒有絲毫猶豫,馬上正色道:「小月,你要勇敢地生活,勇敢地面對別人
的流言蜚語,你不用在乎別人怎麼說你,你愛你的媽媽,我同樣愛你的媽媽,可
你知道嗎,你和你媽媽處於危險之中。」

  「危險?」小月怔了怔。

  「不錯。」我厲聲道:「你們孤女寡母,手無縛雞之力,卻把小吃店的生意
做得紅紅火火,加上人長得漂亮,一定惹人眼紅,算計你們的人恐怕早已蠢蠢欲
動,不是危言聳聽,危險隨時會發生,這些人只不過等待一個時機而已,小月,
你仔細想想看,近來有沒有奇怪的事情發生?」

  小月想了想,猛地點頭,臉上有驚怒之色:「是……是的,這兩個月來,每
到晚上我們將要關門了,還有不少男人就是賴著不走,他們帶來很多雞鴨魚肉等
熟菜,就在我們店裡喝酒划拳,還要媽媽陪他們喝,有幾次媽媽沒辦法,就喝了
,結果差點被他們灌醉,還要動手動腳,幸虧我們店裡幾個膽大的店員就說要報
警,這些男人才散去,不過,第二天又來糾纏,實在沒辦法了,媽媽就決定晚上
九點之前一定關門,以前,我們小吃店開到凌晨一點的。」

  聽到這,我渾身怒火,雙手抱小月的肩膀,大聲道:「我在店裡抱你媽媽,
就是想讓所有人的知道你們家有男人,你當時又不在,我只得抱你媽媽,注意到
我那輛寶馬車了嗎, 是掛著武警車牌,我要震懾所有想欺負你們母女倆的壞人
,明天,我還會讓很多武警去小吃店吃東西,並送賀禮到店裡。」

  小月被我一番聲情並茂,真假摻雜的話完全打動,她翻了翻大眼睛,淚水已
然滾動。

  我動情道:「小月,中翰哥一直喜歡你,喜歡你媽媽,我要保護你們。」

  「中翰哥……」小月哭著撲到我懷裡,我欣喜之極,緊緊抱住嬌軀,心裡暗
暗得意,在小月的脖子上吻了一下:「傻瓜,把自己標價出去才是最丟臉的事兒
,萬一給別有用心的人知道了,你們就真的抬不起頭。」

  「啊!」小月尖叫。

  「回家吧。」我哈哈大笑,抓住小月的一隻手往停靠在公路邊的寶馬車走,
小月不依,撒嬌道:「你背我。」

  我義不容辭,又心甘情願,彎腰下蹲,將輕飄飄的小月背起,沒走幾步,我
小聲道:「不要用你的大奶子壓中翰哥,中翰哥是老實人。」

  腦袋殼一陣亂響,被敲了幾個爆栗。

  ……

  ……

  「我走了。」

  望著沉沉睡去的小月,我起身跟秦美紗告辭,她一愣,依依不捨道:「天色
不早了,不如留下吃晚飯再走?」

  我為難道:「約了銀行的人談重要事情。」

  秦美紗摸了一下我的袖子,柔聲道:「你衣服都濕了……」

  我笑道:「車裡有衣服備著,不用擔心,店裡今天還是早點打烊吧。」

  「嗯。」秦美紗微微頷首,眼圈有點紅,看得出她真的不捨得我走,剛才為
小月沐浴的時候,秦美紗就穿一見幾乎透明的內衣,身上的妙處幾乎畢現,她有
意無意地引誘我,若不是答應了劉思明,我今晚肯定不會走,因為沐浴完畢後,
秦美紗暗示小月依然保留著處女。

  聽秦美紗說,她每個星期都會檢查小月還是不是處女,畢竟女兒長大了,經
常外出,結交什麼朋友秦美紗並不徹底瞭解,她承諾過將處女之身的小月嫁給我
,目的就是得到我的寵愛,所以,小月每次行為失常,秦美紗就很緊張,幸好小
月還是完璧處子。

  「別墅裝修得很漂亮,看來小吃店的收入不錯。」我有意將視線從秦美紗的
胸脯上移開,再看下去,我就要摸一把的衝動,秦美紗瞧出了我的弱點,她溫柔
靠過來,用豐滿的胸部摩擦我的手臂:「別墅是你爭取回來的,小吃店是你給的
,如果沒有你,我什麼都不是,什麼都沒有。」

  「又說這些話。」我苦笑,心理的防線最難抵擋這種柔情似水攻勢,我目光
又落到了白皙高聳的乳房上,拇指大褐色乳暈在薄薄的內衣裡釋放出致命的誘惑
,我的褲襠一下子就隆起一個小山包。

  我知道,我要崩潰了,秦美紗伸出玉臂抱住我腰部,眼淚汪汪地說:「中翰
,我真的愛你,你知道嗎,你背起小月的一瞬間,我感動得要死……」

  天啊,我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動情,毛孔倒豎,血液沸騰,一張嬌豔的紅唇
適時送上,我腦袋嗡的一聲響,不顧一切地吻了上去,吮吸那甜美的津液,揉搓
那勾人的大奶子,可恨的乳暈,我要搓它十遍,百遍,千遍……

  秦美紗在呻吟:「中翰,親我,插進來。」

  巨物被握,我已投降,只是下意識地故作姿態:「要趕過去了,第一次去人
家家裡吃飯,遲到不好。」

  秦美紗哭泣:「就插一下嘛。」

  我還能拒絕嗎,我還忍心拒絕嗎,好吧,就插一下,攪動她的浪穴吧,我像
頭髮情的公牛一般將巨物掏出,將秦美紗壓在地板上,不用我分開她的雙腿,她
默契張開,巨物凶悍來襲,蜜汁快氾濫成災了,碩大的龜頭輕鬆扣入玉門關,發
出「滋滋」聲,我全力壓下,一桿進洞,秦美紗長長地呻吟:「喔,中翰,我愛
你。」

  「啪啪啪……」

  什麼聲音都是多餘的,只有這啪啪聲是最真實,最動聽的,秦美紗愛聽,我
也愛聽,我們一起享受由這種原始聲音譜寫的樂章,喘息,呻吟交織在一起,唾
液愛液混合,慾望得到了詮釋。

  秦美紗媚眼如絲,亂扭身體:「怎麼了?說好插一下,你插這麼久做什麼,
快停吧,別耽擱了你應酬時間。」

  我恨得咬牙切齒:「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這個騷貨,我就插多你幾下。」

  我身下如風,巨物密集撞擊那肥美的蜜穴,九深一淺很過時了,我九次插入
都是深深地插入,二十多公分長的巨物能給秦美紗的陰道造成二十多公分長的摩
擦,相信所引起的快感是刻骨銘心的。

  「有種你插五分鐘。」秦美紗痛苦中下了戰書,她閉目搖臀,不自量力地反
噬我的巨物,動作猛烈而粗魯,我獰笑: 「三分鐘就收拾你這個賤貨。」

  「喔,中翰,用力插我,用力幹我……」秦美紗瘋狂地聳動,瘋狂地痙攣,
瘋狂地抽搐,我高估了她的實力,紅腫的蜜穴溢出熱漿時,僅過去兩分鐘。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拔出硬挺的大肉棒時,有個影子在拐角閃過,我詭異
一笑,整理儀容,單腿跪下地板,吻了吻氣若游絲的秦美紗,一聲輕嘆,站起離
去。

  駛出秦美紗的別墅,天色已暗,雨卻停了,漆黑的夜空云厚風大,卻有了一
絲晴朗。

  買了諸多水果來到華夏銀行的單位宿舍,由於人事關系還在華夏銀行,劉思
明一直住在華夏銀行的單位房裡,這裡的環境安靜清新,跟機關大院一樣舒適。


  敲開門,我手中的水果差點掉落在地,為我開門的人,是一位超凡脫俗的絕
色大美女,她當然是女主人孟姍姍。

  等等,我是不是眼花,我眨了眨眼,發現嬌羞含笑的孟姍姍身穿著透明的…
…一陣眩暈,我踉蹌兩步,孟姍姍大驚失色,趕緊來攙扶,我尷尬不已,站穩了
腳步,遞上了水果,這才仔細打量眼前的孟姍姍。

  她挽起了長發,露出冰晶玉潔的脖子,眉如新月,睫毛長長,勾魂的雙眼一
片水汪汪,她的美貌與戴辛妮相提並論,她的身材很魔鬼,特別的是,孟姍姍只
穿著一件低領的時尚白紗衣,和一條同樣質地的短紗裙,裸肩,裸大腿,白紗衣
裡沒有乳罩,只有兩隻清晰可見的大奶子,連乳頭都看得清清楚楚,這件白紗衣
充其量比之前秦美紗的透明睡衣端莊點罷了,短紗裙只能遮掩住美臀,裡面是一
條丁字褲,我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這是一條猩紅色的丁字褲。

  不看了,不要看了,我告誡自己收束心神,可是,我的眼光仍不自主地瞄向
孟姍姍的大腿,勻稱,修長的美腿盡露在燈光下,腳下是一雙蝴蝶結圖案的猩紅
色高跟涼鞋,猩紅色的腳趾甲,猩紅色的手指甲,猩紅色的丁字褲,我的上帝啊
,我是凡人,我受不了這樣的誘惑。

  廚房的拖門忽然打開,一身休閒裝,紮著圍裙的劉思明托著一隻砂鍋快步走
出來,見到我,呵呵直笑:「中翰來了,歡迎,歡迎,剛弄好一盤醬牛肉,我親
手做的喔。」他快速來到餐桌,將手中的砂鍋放下,微微揭開鍋蓋,頓時,香氣
四溢,

  我正餓得慌,走過去一看豐盛的餐桌,頓時大叫:「哇,劉行長日理萬機,
還懂得烹飪做菜,這本事估計全華夏的銀行行長都不具備,佩服,佩服啊。」

  「哈哈。」我們哄堂大笑。

  劉思明揚了揚下巴,大聲道:「姍姍,斟酒啊。」

  「嗯。」柔柔嬌吟,美豔芳菲的孟姍姍打開一支昂貴的紅酒,傾倒高腳杯中
,我又看到了猩紅色。看來,今晚我注定要跟猩紅色的東西結下不解之緣。

  餐桌的菜之豐盛,就算是姨媽全力施為也無法企及,我很懷疑劉思明與孟姍
姍有如此高深莫測的廚藝,賓主落座後,謎底解開,原來除了幾個小吃與那鍋醬
牛肉外,所有的菜都是酒店外賣,即便如此,我也覺得難能可貴了,本意來劉思
明家就不是為了吃,如今是秀色可餐外,還能大快朵頤,這可是錦上添花。

  我的心臟一直砰砰直跳,吃得再爽,喝的再爽,我依然意猶未盡,劉思明與
我,還有孟姍姍都知道,最後一道菜才是今晚的壓軸。

  酒過三巡,話題自然來到賺錢方面,如何利用手中的一百七十億,成了飯桌
上的唯一話題,孟姍姍意外地披上了一件睡衣,遮掩住耀眼的春光,她暫時放下
嬌媚,犀利地給出建議,各種分析,各種理論說得頭頭是道,劉思明在一旁傾聽
,連插嘴都很少,我不禁佩服得五體投地,怪不得劉思明能當上行長,原來賢內
助運籌帷幄的功力強悍。

  「所以,我贊成中翰所說的投資房地產。」孟姍姍朝我投來讚許的一瞥,我
回以微笑,能得到一位商場上的紅顏知己,這是可遇不可求的。

  「是短期套利,還是長期待價而沽?」劉思明問。

  孟姍姍道:「房地產都是長期的,短期利薄。」

  「好。」 劉思明隨即舉起了杯:「就這麼決定,來,乾一杯。」

  一杯紅酒進肚,劉思明有些醉意,他盯著我,意味深長道:「中翰,要想長
期獲利,就必須坐穩江山啊。」

  我淡淡一笑,嚴肅道:「請放心,劉行長根基雄厚,穩如泰山,我們全力支
持劉行長。」

  劉思明鬆了一口氣:「有中翰這句話,我就放心。」

  孟姍姍手托香腮,嫵媚一笑:「中翰,我跟思明沒有秘密可言,今天中午的
事,思明都說了,三十億能保住這個位置和這條命,值得。」

  「那是。」我點點頭,毫不客氣地大快朵頤,突然,腳下被什麼踩了一下,
暗暗感覺,竟然是高跟鞋的鞋跟,我大為驚訝,抬頭看向孟姍姍,她已優雅地舉
起了酒杯:「多謝中翰你相助,我們真的要好好感謝你,否則,我們都白來人世
間走一遭。」

  我訕笑,舉起酒杯正要回敬,孟姍姍卻意外地脫掉了睡衣,露出令人噴血的
白紗衣,胸前妙處與丁字褲一起展現,我毫無防備,胯下的巨物瞬間扯起了大旗
,我糗死了,擋也無法擋,偏偏孟姍姍婀娜站起,手拿著酒杯朝我走來:「我敬
你。」

  我連忙站起,剛站到一半,馬上醒悟褲襠隆起,極為不雅,與孟姍姍碰杯後
趕緊坐下,尷尬道:「我跟劉行長同舟共濟,相互扶持。」

  劉思明鼓掌大笑,連連稱是,我舉起酒杯剛要喝,一隻美麗的玉手阻止了我
:「等等,我喂你。」

  我的手僵立在空中,以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怔了怔,看看劉思明,又看看
矗立在我身邊的孟姍姍,問道:「什麼?」

  孟姍姍嫵媚中重複了一遍,高聳豐滿的雙乳在白紗衣裡晃動,她竟然當著劉
思明的面坐到我大腿上,仰脖喝一口紅酒遞,將閉緊的小嘴遞到我面前,我心頭
狂跳,結結巴巴道:「這……」

  孟姍姍見我不解風情,只好將口中的紅酒咽進肚子,拋來一個媚眼,嗔道:
「笨蛋,張嘴呀。」說完,再次喝一口紅酒,徐徐送到我面前,我盯著劉思明,
他的表情沒有絲毫生氣,恍惚之下,孟姍姍忽然抱住我腦袋,吻了下來,我來不
及張嘴,紅色的酒液已流了過來,溢出我嘴角,滴淌到我的衣服上。

  孟姍姍吃吃嬌笑,從我身上站起,順手拿起餐紙為我擦拭嘴角,下巴,上衣
,美目掃在隆起的褲襠上,孟姍姍臉紅了起來,不知該不該坐,那邊,劉思明卻
哈哈大笑:「流出來了,不算,再喂。」

  我尷尬道:「劉行長,這玩笑開大了。」目光所及之處,孟姍姍剛好彎腰,
兩隻高聳的豐乳幾乎完全呈現,柔軟的身子

  再次坐到身上,嘴裡又含上紅酒,這次,我有所準備,與孟姍姍目光交接,
她竟然大膽地暗送秋波,紅唇送來,我情不自禁張開嘴,一股暖流注入我口腔,
我只覺得血脈賁張,雙臂一環,將孟姍姍環腰抱住,吞嚥完紅酒,那兩片柔軟的
唇瓣依然停留,靈巧的舌頭突然鑽入我口腔,我微微張嘴,含住了柔軟的唇瓣。

  「哎哎哎,夠了,夠了,吃飯吃飯。」孟姍姍在我最陶醉時候推開了我,施
施然站起,目光瞄向我褲襠,美臉紅得更甚,回到座位,她也敬了劉思明一杯,
只不過是碰杯而已。

  我心潮無法平復,褲襠腫脹得厲害,這一切是我不曾想到的,我確實跟劉思
明暗示了要跟孟姍姍上床,但沒想到劉思明竟然安排孟姍姍與我調情,他不可能
不知道自己妻子的穿著如何暴露,他已不在乎孟姍姍與我公開情人的關係,從遠
程窺視我跟孟姍姍做愛,到在他辦公室裡我與孟姍姍公開做愛,劉思明一步一步
放縱自己,也放縱孟姍姍。

  誠然,劉思明是為了拉攏我,投靠我,不惜獻出自己的妻子,但就對孟姍姍
而言,她已完全順從我,願意做我的情人,劉思明大概是見自己的妻子已鐵了心
跟我發展情人關係,索性成全我們,不過,公然默許我當著他的前面和孟姍姍接
吻,調情,卻令我百思不得其解,難道他劉思明不嫉妒?如果再進一步呢,不如
摸孟姍姍的身體呢?

  我帶著疑問繼續暢懷吃飯,喝酒,話題已經變得輕鬆,什麼話題都聊,包括
風月,很自然就聊得性愛方面,這時,一直侃侃而談的孟姍姍靜言了,她優雅地
吃著東西,臉紅紅地傾聽我們兩個大男人說葷事,也許是相談甚歡,更有可能是
喝多了,我們越說越露骨,越說越下流,聽得孟姍姍手中一顫,筷子掉到了地上


  兩個男人哈哈大笑,我趕緊獻慇勤,蹲下為孟姍姍撿筷子,眼光自然瞄向孟
姍姍迷人的長腿,不禁怦然心動,順著小腿往上看,一剎那,我呼吸變得異常急
促,血液上湧,刺激得面紅耳赤,眼前的旖旎令人瘋狂,孟姍姍在我蹲下的那一
刻就分開雙腿,我恰好看到她的私處,整齊的陰毛,細小的丁字褲,還有若隱若
現的淫穴,是孟姍姍故意給我看的麼?

  我放開膽子,輕輕抓住孟姍姍的腳踝,她顫了一下,卻由著我摸索,潔白的
腳面,圓潤無骨,五隻玉趾晶瑩剔透,我脫下高跟涼鞋,將玉足放在手中把玩,
愛不釋手。

  「噫,中翰撿筷子,怎麼撿這麼久,無所謂啦,換一雙就行。」劉思明道。

  「姍姍腳上有紅酒,我幫她擦擦。」我隨口編了個藉口,不管劉思明信不信
,反正我不願意離開,劉思明大笑,說我夠紳士,夠細心體貼,是女人最喜歡的
男人類型,孟姍姍吃吃嬌笑,似乎同意劉思明的觀點。

  我摸完了一會玉足,逐漸大膽,順著大腿往上摸,柔滑的肌膚帶著我的手滑
向了禁區,一直直腰端坐的孟姍姍大驚,為了避免讓劉思明發現,孟姍姍靠在椅
背上,屁股前挪,儘量把下身藏在飯桌下,我得此默契,更是色膽包天,揉摸了
一下孟姍姍的私處,嘴巴突然伸到她的雙腿間,吻到了她的下體,繼而挑開薄紗
短裙與丁字褲,一下子就含住了蜜穴,輕輕地咬,大口大口地舔吸。

  「嗯……」孟姍姍哼了一個嬌吟。

  劉思明問:「怎麼了,姍姍。」

  我莫名緊張,但仍然吮吸孟姍姍的蜜穴,毛草叢叢,好幾次都有陰毛掉進我
嘴裡,吐出再舔,愛念膨脹,嬌柔嫩口的穴肉散發出幽幽清香,這片銷魂之地一
定被主人認真清洗過,騷味不重,乾淨異常。

  孟姍姍又呻吟了兩句,悄悄擰了一下我的耳朵,吃吃笑道:「中翰……中翰
他東摸西摸,嗯……」

  我大吃一驚,停下了吮吸,不料,孟姍姍又揪住我的耳朵,使勁往她的下體
湊,我心驚膽顫地繼續舔吮,耳邊聽到劉思明問:「他摸哪裡?」

  孟姍姍柔柔道:「他摸人家的腳。」

  劉思明譏笑道:「中翰不會也有這樣的怪癖吧,呵呵,以前華夏銀行審計處
的老徐就這德性,專門喜歡弄女人的腳,這叫……這叫足控。」

  「嗯,思明……」孟姍姍又喊。

  劉思明道:「便宜一下中翰吧,今天他是客人,我允許他摸你,但僅限膝蓋
以下。」

  我大喜,舌頭撬開兩片肉瓣,挑進蜜穴裡,孟姍姍一個激靈,脫口道:「他
摸膝蓋以上了。」

  「推開他的手啊。」劉思明顯然急了。

  孟姍姍嬌喘著:「推不開,他還摸人家下面。」

  一陣沉默,劉思明突然嘆氣:「姍姍,你好調皮,又想故意氣我了,我這次
不上當,中翰沒這麼大膽。」

  孟姍姍嬌聲驚呼:「他很大膽的,不但摸我大腿,還……還舔人家下面,喔
,他咬我。」

  「呵呵,像真的一樣。」劉思明哈哈大笑,似乎喝下了一口酒,我聽到咂嘴
聲。

  孟姍姍哭訴:「是真的,他把舌頭伸進去了,啊……」

  由於這次孟姍姍喊得真切,劉思明一拍桌子站起來:「不會吧,我看看。」

  我嚇了一跳,趕緊地從桌下站起來,訕笑道:「劉行長,別聽姍姍亂說,我
就只碰一下她的腳踝,鞋子上面有紅酒,我擦了一下而已。」

  劉思明苦笑坐下,搖頭嘆息:「沒事,姍姍總愛拿你來氣我,上次在床上弄
她不爽,她就譏諷我的東西短小,讚你的東西如何粗壯,氣得半死。」

  「思明,你胡說八道。」孟姍姍大聲嬌嗔,一臉的紅云煞是好看。

  我促狹問:「那姍姍是如何說啊?」

  「說你有十八公分長,我當時就笑了,不瞞你說,華夏男人一般就十二,十
三公分,稍長點十四公分,能有十五公分就已經很了不起,我估計中翰有十六公
分。」劉思明古怪一笑,端起紅酒就喝。

  一股酒勁上頭,我心中隱隱有氣,本不想爭論,不過,看劉思明說得有模有
樣,我不禁反駁一句:「應該不止十六公分。」這是我謙虛,我只想含蓄地驕傲
一番。

  「不止?」劉思明盯著我,他雙眼血絲遍佈,滿臉通紅。不知道是真醉,還
是判斷失誤,劉思竟然哈哈大笑:「你那東西,我見過,你說,你有多長?」

  「至少二十公分。」我得意地看向孟姍姍,她也嫵媚看過來,吃吃嬌笑。

  劉思明微慍,很不以為然:「姍姍,他吹牛的,國外歐美人都鮮有二十公分
長,別以為那些色情片裡的男人都長著馬一樣的大傢伙,這都是選人來拍的,普
遍歐美會達不到二十公分,華夏人更加不可能。」

  孟姍姍不敢笑了,低頭抿紅酒,我隱隱有氣,心想,我自己的東西,難道我
不比你清楚?但氣歸氣,表面仍平靜:「沒吹牛,硬起來應該超過二十公分。」

  「中翰你別跟我,我們打賭。」劉思明打了一個酒嗝,很明顯跟我較上勁了。

  我冷冷問:「賭就賭,怎麼個賭法?」

  劉思明伸出右手,五指張開,晃了晃:「你硬起來有二十公分,我輸五千萬
,如果沒有,你輸五千萬。」

  我搖搖頭:「賭注小了點。」

  「哦?」劉思明頗為意外,卻毫不示弱:「你說,不管出什麼樣的賭注我都
奉陪到底。」

  我一聲冷笑:「如果我有二十公分以上,你讓姍姍含下去。」

  簡直石破天驚,劉思明怔了怔,沒反應過來,而孟姍姍已朝我怒斥:「李中
翰,你好過份。」

  劉思明漲紅著臉,霍地站起:「如果沒有二十公分,你讓辛妮含我的。」

  氣氛一下子緊張,劉思明的強硬表態決定了這次賭博必須進行下去,沒有人
能羞辱戴辛妮,我猛灌一口紅酒,自信滿滿道:「好,我答應跟你賭。」

  「姍姍,去拿軟尺來。」劉思明義無反顧,走出席位,一直客廳:「走,我
們到沙發去,我把燈都亮了,讓大家看得清清楚楚,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思明,別賭了好不好?」孟姍姍有點焦急,畢竟她對我的大肉棒有最直接
的體會,有沒有二十公分她比劉思明清楚,但孟姍姍的態度並不堅定,可能她也
沒把握肯定我陽具的長度,或者,她就希望這次賭博進行下去,因為她很快就找
來了軟尺。

  「非賭不可。」劉思明氣呼呼地丟下一句,他竟然真的將客廳的燈光全打開
,頓時光亮如晝,孟姍姍身上的部位我看得更清楚了,連兩粒乳尖都看得清清楚
楚,似乎它們都已翹起來。

  一切都不可逆轉,我開始脫褲子:「姍姍公正點啊。」

  孟姍姍啐了一口,嗔道:「討厭,拿我來做賭注幹什麼?」

  褲子滑落,巨物凌空彈起,孟姍姍羞得一聲驚呼,雙手掩臉。劉思明露出驚
愕之色,他有點猶豫了。我擔心他反悔,趕緊催促孟姍姍:「快量吧。」

  孟姍姍無奈靠近我身側,她眼光游離,不時飄向劉思明,很不情願地將軟尺
的前端壓在我的大肉棒根部,另一手拉開軟尺丈量我的巨物,很快望向劉思明:
「思明,還像二十一公分耶。」

  「怎麼可能,我看看。」劉思明走來,仔細端詳,我得意之極,挺了挺巨物
,碩大的龜頭在燈光下黝黑髮亮,簡直就是一個小腦袋,龜棱深邃如溝,莖身血
管密佈,盤曲猙獰,整條巨物傲然迎角七十五度,氣勢驚人,劉思明瞠目結舌,
回頭望孟姍姍,問:「這是咱們家的尺子嗎?」

  孟姍姍狠狠瞪了劉思明一眼,默不作聲,我冷冷道:「如何?願賭服輸喔。」

  劉思明道:「再量一次。」

  孟姍姍這次跪下,她想從陰囊開始丈量,我暗暗冷笑,任憑她搗弄,只是孟
姍姍跪下時,我居高臨下,又看到了她的兩隻大奶子,大肉棒抖了抖,朝十二點
的方向昂首,劉思明又是一驚,驀然,孟姍姍小小驚呼:「又長了一點,二十二
點七公分。」

  我得意冷笑:「最硬的時候,超過二十三公分。」

  「唉。」 劉思明一聲長嘆,轉身離去:「我繼續喝酒,姍姍,你看著辦吧
,願賭服輸。」

  「我不要。」孟姍姍氣惱地扔掉軟尺。

  我踢掉腳邊的褲子,大搖大擺地在沙發上落座,四肢舒展,朝孟姍姍眨眼,
她紅著臉走來,瞄一下餐廳的方向,緩緩地跪下,小手輕輕一拍巨物,嗔了我一
眼,故意大聲問:「要含多長時間啊?」

  問完,又擰了我大腿一把,我幹咳兩聲,大聲道:「當然含到東西出來為止。」

  孟姍姍俯下身子,此時,沙發背已經遮擋住了劉思明的視線,以他在餐桌的
位置,只能看見我的腦袋,我溫柔地伸手,輕撫孟姍姍的鵝蛋臉,小嘴巧鼻,栗
發微卷,她竟然有六分神似戴辛妮。

  孟姍姍側耳傾聽,沒見劉思明有任何建議,她欣喜地在我面前豎起食指,我
一時衝動,彎腰捧起孟姍姍的鵝蛋臉,吻一了一口,孟姍姍帶笑含羞,水汪汪的
大眼睛有急迫之情,我趕緊坐好,孟姍姍挪到我雙腿間,雙手握住巨物,溫柔套
弄,胸前兩座豐乳很自然地壓在我的小腹上,頭一低,含住了大龜頭,吐出來,
舌頭翻飛,盤捲龜頭好幾圈,隨即深深吞下巨物。

  我爽得雙腿打抖,閉目呼吸:「喔……」


  (欲知後事,請看下一卷,下一卷更精彩。)
2013-6-24 23:3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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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部
第161章-第170章

  孟姍姍急忙吐出巨物,壓低聲嗔道:「別喊。」

  我小聲問:「能愛愛嗎?」膝蓋頂了頂孟姍姍的乳房,她瞪我一眼,壓低聲
音道:「你瘋了嗎?」

  我當然沒瘋,其實,我和他們夫妻倆都有了默契,剛才的打賭只不過是個藉
口,劉思明讓孟姍姍穿得如此性感暴露,不言而喻,他已經承認我與孟姍姍的情
人關係,也同意我今晚可以跟孟姍姍做愛,這算是劉思明補償姦淫張倩倩的代價
吧。

  為了慎重起見,我還是直接問:「劉思明應該不會反對,你不願意?」

  孟姍姍握住我的巨物吮了兩下,小聲道:「就算我願意也不能著急,他是為
了感謝你幫忙才讓我穿成這樣子,能不能做……那事,得先試探一下他,千萬別
操之過急,萬一他不願意,多彆扭。」

  我興奮地舒展四肢,緩緩脫光身上的衣服,一把摁下孟姍姍的的脖子,大肉
棒沒入她的小嘴,深含而入,我再次呻吟,故意把呻吟聲讓劉思明聽到,孟姍姍
的表情很尷尬,她既不願意刺激劉思明,又不願意惹我不高興,小舌在巨物上盤
旋,她的慾望從眼裡散發。對孟姍姍來說,在自己丈夫面前跟別的男人口交,這
是難以想像的,或許她曾經幻想過,我也幻想過,但真的發生在眼前,我們都有
點不知所措。

  巨物被深含,生理的刺激遠遠低於心理的刺激,幸好,孟姍姍並沒有受到多
少影響,她溫柔地吮吸著,舔弄著,一切都很自然。唾液將大龜頭塗抹得發亮暴
漲,孟姍姍不時會舔幾下陰囊與睾丸,指間撥弄我身上所有的體毛,望著她脹鼓
的香腮,我動情道:「姍姍,你真的真的真的好迷人。」

  孟姍姍吐出巨物,眨眨眼:「比你的戴辛妮如何?」

  我想了想,道:「旗鼓相當。」

  孟姍姍露出詭異的笑容,繼續吮吸,纖纖玉手上下握住巨物舔吮,仍有一大
截足夠孟姍姍吞入,她舔得我很舒服,估計沒少給劉思明口交,想到這些,我竟
然有隱隱的泛酸。

  燈光很亮,有些刺眼,不過,誰還在乎這些,我和孟姍姍都漸漸放鬆,我張
大雙腿,讓孟姍姍盡情舔吮我身下的每一個部位,我很想讓她舔我的屁眼,可礙
於劉思明在餐桌那邊,相隔不遠,我放棄了,總有一天,我會讓孟姍姍舔弄我的
屁眼,就不知道我是否需要吃素,是否要牛奶清洗肛門,這個問題,估計要徵詢
唐依琳。

  「思明,你別看好嗎?」孟姍姍忽然看向沙發後,我不用猜,就知道劉思明
已悄悄來到了沙發的後邊,孟姍姍很難為情,她紅著臉,握著巨物,不知是繼續
含,還是放棄。

  「我一人喝酒多悶。」劉思明緩緩走來,繞了沙發一圈,居然坐在我身邊來
,他手裡多了一瓶紅酒,兩個空杯,將空杯和紅酒放在茶几上,他朝孟姍姍調侃
道:「好吧,我不想找藉口,我確實像看看你含中翰與含我有什麼區別。」

  我側頭過去,問 :「有區別嗎?」

  劉思明苦笑:「有。」

  「什麼?」我既興奮,又好奇,還有一絲緊張。

  劉思明望了一眼我的巨物,關切道:「你的東西太大了,太粗了,她很辛苦。」

  「人們常說『敬崗愛業』,那意思說,對自己的工作很喜歡,尊敬自己的工
作崗位,願意為自己的事業付出。姍姍姐雖然覺得辛苦,但我相信她很願意辛苦
,因為她喜歡。」

  我有調侃的意味,我不知劉思明為什麼會坐到我身邊,更不知道劉思明為何
開這麼亮的燈光,幾乎連孟姍姍吞嚥口水時,喉嚨滾動的痕跡都看得清清楚楚,
難道他喜歡看孟姍姍跟我調情?

  我試探著坐直身子,一攬孟姍姍的脖子,將巨物頂到她嘴邊,她猶豫了一下
,張開櫻唇,一邊看著劉思明,一邊徐徐吞下大龜頭,她眼裡除了嬌羞,緊張,
還有濃濃的慾望,每含一下,我都能感到自己的心臟劇烈地跳動一下,我亢奮極
了。劉思明呢,他能感受到這樣的震撼嗎,他一直深愛著孟姍姍,他能忍受孟姍
姍給我口交嗎。

  「怪不得你征服一大堆女人,原來不止男人的玩意了得,嘴皮子的功夫也了
得。」劉思明默默地給自己斟上半杯紅酒,仰頭喝下,眼睛望過來,我看到了他
眼裡的血絲。

  我一點不示怯,拔出大肉棒,將孟姍姍扶起坐上沙發,溫柔地分開她的雙腿
,朝劉思明淡淡道:「說得不錯,該換我了,我也要用我的嘴皮子讓姍姍姐舒服。」

  「啊。」孟姍姍低呼,眼睛也看向劉思明。

  我微微一笑,俯下身子,掀開孟姍姍的短紗裙,緩緩吻下,吻上那片溫暖濕
潤的禁地,這片禁地曾經屬於劉思明,如今屬於我,我挑開美麗的陰唇,撥開茂
密的毛草,粉紅的肉瓣晶瑩密佈,舌頭掃一圈,孟姍姍嬌吟不止,丈夫在身邊,
她也呻吟。

  劉思明沉聲問:「剛才,你在飯桌下就親過姍姍的下面?」

  「只摸了一下。」我搖頭否認,繼續吮吸,孟姍姍咬緊紅唇,忍受著我的挑
逗。

  劉思明又問:「那天在我辦公室裡,你真的隔著辦公室門,一邊跟我說話,
一邊幹了我老婆?」

  孟姍姍朝我使眼色,我會意,繼續否認:「沒有干,只是故意氣你,你可以
問姍姍。」這是無頭案,只要我和孟姍姍不承認,劉思明無真憑實據,就只能揣
摩,他無奈地看向孟姍姍。

  孟姍姍一臉無辜:「確實沒有嘛,不信就算。」

  劉思明當然相信孟姍姍的話,就算心裡不相信,臉上也要裝作相信,他盯著
孟姍姍的身體,眼裡的慾望也很強烈:「我幾乎從未舔過姍姍的下面,只偶爾親
過,我一直以為,男人不能干這事。」

  我笑道:「這是情趣,女人的下面比她的嘴還乾淨,人的嘴最多細菌,你們
能經常親嘴,為何不能口交呢,姍姍一定很喜歡男人為她口交。

  孟姍姍吃吃笑道:「聽到了嗎,思明。」

  劉思明點點頭:「三人行,必有我師焉。」隨手斟上半杯紅酒遞過來:「中
翰,你剛吃完飯,嘴裡都是菜汁,細菌很多,喝口紅酒漱漱口,別弄髒我老婆的
下面。」

  孟姍姍一聲嬌斥:「思明……」

  「有道理。」 我哈哈大笑,接過紅酒一飲入口,果真漱了漱口才嚥下,可
我沒有再吻孟姍姍的肉穴,而是挺起巨物,將大龜頭頂在肉穴口輕輕摩擦,孟姍
姍悄然呻吟,眼睛緊張地注視劉思明。

  我磨了幾下大龜頭,蜜穴裡已然有蜜露滲出,大龜頭沾了一下蜜露,我笑道
:「劉行長,我能不能插進去?」

  劉思明不置可否,冷冷道:「你知道你很想,但我要問問我老婆想不想。」

  孟姍姍臉一紅,嬌滴滴道:「我是不想,但人家幫了你,你怎麼謝人家?」

  劉思明吃驚問:「拿自己的老婆答謝?」

  「那怎麼辦,他又不稀罕錢。」 孟姍姍很調皮地飄了我一眼,風情萬種,
一切盡在不言中。

  劉思明大聲問:「中翰,我給你一億,你別插進去好嗎?」

  我木然搖頭,巨物仍然摩擦柔嫩的穴肉,撥弄濕潤的肉瓣,整根大肉棒完全
壓制蚌蛤般的蜜穴上,情況危急,隨時有插入的衝動,劉思明焦急地伸出兩根手
指頭:「二億。」

  我還是搖頭,滿目柔情地看著孟姍姍,一旁的劉思明繼續追加:「三億。」

  我握住巨物,將大龜頭對準了穴口,愛液從穴口裡大量分泌,大龜頭塗上了
一層晶瑩,已是箭在弦上了,劉思明仍然在爭取:「中翰,一百七十億全給你,
我就這麼多了,而且還是公款。」

  我搖搖頭,淡淡道:「現在就算你給我整個世界,我還是要插進去。」

  孟姍姍的雙眼迷離了,她不再看劉思明,而是深情地凝視我。其實,劉思明
一出價勸我,就注定要輸,哪怕他再加高價,也讓孟姍姍意識到自己是『有價值
』的,相反,我一直拒絕,孟姍姍會覺得她在我心目中是無價的,女人很細心,
很敏感,這差異有天壤之別,她怎麼能不動情?

  一切都無法阻止我插入了,插入之前,我還要安慰劉思明,給他許諾:「劉
行長,請你相信我,不久之後,你將擁有比這一百七十億還要多得多的財富。」

  劉思明雙眼屏射出耀眼的光芒,他的雙手用力握成拳頭,顫抖道:「我相信
你能做到這點。」

  「嗯……思明,我這樣做,是為了我們,我們政治根基單薄,人脈窄淺,你
能做到這位置有偶然性,一旦涉及到關鍵利益,你很容易被上頭出賣,我們必須
依靠中翰。那天,你和周支農的談話我都聽見了,他說得很有道理,我們都應該
全力支持中翰,無條件支持,這樣,我們三人之間的關係才密切」

  孟姍姍不知是為了找藉口,還是為了說服劉思明跟我結成聯盟,聽起來蠻有
道理,眼見劉思明不語,顯然很動心,孟姍姍將目光轉向我,嫵媚道:「中翰,
我說得對麼?」

  我笑了,笑得很詭異:「非常正確,你把身體和尊嚴都給了我,我會視你們
為忠誠,我會加倍補償你們,你們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我只是有點嫉妒。」劉思明喃喃道。

  孟姍姍幽幽嘆息,兩眼迷離:「你早知道我和中翰有過關係,我願意跟他做
愛,我愛他就如我愛你一樣,我喜歡跟他做愛,我喜歡他摸我身體的感覺。你離
過婚,我做你妻子時還是個處女,我現在有了中翰,我們算扯平,你們兩個我都
愛。」

  我亢奮地托起孟姍姍的臀部,一手抱起一條修長大腿,一手握住巨物,在劉
思明的注視下,用大龜頭繼續研磨蜜穴口,我不再顧忌劉思明,我要用我的方式
挑逗已媚眼如絲的孟姍姍,她見我遲遲沒插入,忍不住嗔罵:「快點啦,囉嗦什
麼。」

  我向劉思明露出淫靡的笑容:「姍姍生氣了,水流出很多,她很想要。」

  「不想。」 孟姍姍啐了我一口,又喃喃道:「思明,你別看了。」

  「我要看。」劉思明不僅沒離開,反而坐得更近,我幾乎聽到他渾濁的呼吸。

  時機已成熟,我有絕對把握大肉棒插入後沒有絲毫危險,收束的小腹彈起,
二十多公分長的巨物瞬間插入,屋子裡是嬌吟頓起,銷魂奪魄,這一插完全到底
,滿滿地沒入茂密的叢林,沒有多餘留在外頭,緊窄感,包圍感充斥我身上所有
的神經,我伸雙手,溫柔地解開孟姍姍身上的紗衣,握住兩座豐滿高聳的乳房時
,她和我都看向劉思明。

  「中翰,你要輕點,姍姍受不了的。」劉思明在顫抖,渾身劇顫。

  我獰笑,反而更用力,手指掐入了乳肉裡:「女人喜歡男人狠一點。」

  「啊」孟姍姍蹙起眉心:「嗯嗯嗯……」

  屋子裡,還清晰地傳播著另外一種聲音,是肉與肉互相敲擊的聲音:「啪啪
啪……」

  黝黑的巨物像一條張牙舞爪的巨龍,青筋暴漲,氣勢強盛,密集的抽插如水
銀瀉地般湧向那片茂密的草叢。孟姍姍也在震顫,我的抽插震顫了她的身體,白
皙高聳的乳房晃蕩不止,修長的雙腿抖動不停,鶯聲嬌喘時而急速,時而幽緩,
翻捲的穴肉帶出更多黏液,我的抽插順暢極了,俯下身子,一邊抽插一邊吮吸晃
蕩的奶子,孟姍姍激烈回應我,在劉思明面前扭動腰肢吞吐巨物,與我接吻時,
她主動伸出舌頭,嫩筍兒般的玉臂纏繞我脖子,她瘋狂地吞嚥我的唾液。

  「思明,你別看呀。」嬌喘中的孟姍姍仍不願意劉思明在旁觀看,我卻覺得
很刺激,有劉思明在旁,我抽插得更有勁,不時將大肉棒長長拉起,用大龜頭眼
碾磨穴口,再狠狠插入,濃密的陰毛交叉覆蓋,都被愛液沾濕透,看得劉思明咬
牙切齒:「為什麼,為什麼不給我看,我從來沒見過自己的老婆這麼淫蕩。」

  孟姍姍嚷叫:「我沒有淫蕩,嗯嗯……」

  「姍姍覺得很舒服。」我壞笑,愛憐地抱著高高豎起的玉腿,我狂吻雪白的
腿肌,舔吮小腿肚,輕咬嫩白的腳踝,當然,我不會放過對玉足的偏愛,晶瑩的
五隻小玉趾一併被我含進嘴裡,我吮吸,用舌頭撩撥那緊密的腳趾縫,陶醉其中
,身下的抽插並沒間斷,亢奮的慾望令巨物更加堅硬,我瘋狂地摩擦蜜穴,把愛
液擊打得四濺。

  屋裡充斥著淫蕩的氣息,劉思明狂躁不安,他時而站起,時而跪上沙發。

  我放下玉腿,再次與孟姍姍纏吻,手中蹂躪著兩隻大奶子:「舒服嗎,我是
不是比你老公更厲害。」

  「嗯嗯,中翰你好厲害,插得很深。」孟姍姍意亂情迷,腰肢像蛇一樣扭動
,回應了我,她轉向劉思明,蹙眉嬌喘:「思明,中翰很會做愛,他插得好深的
,喔……他弄得我好舒服。」

  劉思明顫抖著脫掉衣服,赤裸裸的猛撲過來,一把抓住孟姍姍的一隻奶子用
力揉搓,佈滿血絲的雙眼瞪著我,問道:「中翰,我……我想加入……」

  「你要問姍姍。」我衝動地蹂躪另外一隻奶子,好像與劉思明比賽誰更粗魯
似的,巨物重重撞擊,引得孟姍姍扭動不止,她大口喘息道:「你們是干嘛,弄
疼我了,嗯嗯嗯……」

  「我們想輪姦你。」 我笑得很邪惡:「對吧,思明。」

  「是的,輪姦這個淫婦。」劉思明像頭餓急的野狼在嘶吼著,狂吻孟姍姍的
大奶子,脖子,臉頰,嘴唇……

  淫蕩的氣息更濃烈了,我從停歇的抽插令蜜穴口的陰唇異常紅腫,白垢分泌
很多,有些已經幹了,但更多的愛液流出,幹了的白垢變軟,變黏。我感到在孟
姍姍打開的M字型腿抽插已厭煩,趁著她被劉思明糾纏,我迅速翻轉嬌軀,呈跪
式,然後後插入,孟姍姍雙手撐著沙發,撅翹美臀,像狗一樣朝劉思明呻吟:「
喔喔喔,思明,你以後要像中翰那樣幹我……」

  劉思明氣急敗壞,坐在沙發另一頭,一手摁住孟姍姍的脖子,一手將他的腫
脹的陽具塞進孟姍姍的嘴裡:「閉嘴吧,含我的,快含進去,你這個蕩婦,娼妓
,爛婊子,你的臭逼被中翰操爛了。」

  我一直以為彬彬有禮,有著高級知識份子光環的劉思明有很好的修養,可當
我聽到他滿嘴污言穢語時,我才知道在原始的性慾面前,任何修養都是蒼白的,
此時,身下這位千嬌百媚的女人更無修養可言,她理智完全崩潰,嘴中的陽具撐
滿了她的小嘴,她只能用鼻子呼吸。

  「唔唔。」

  「啪啪啪……」

  蜜穴抽搐了,在我猛烈的抽擊下,孟姍姍迎來了一次很明顯的高潮,我不知
孟姍姍被我插入後有了多少次高潮,但我可以肯定不只一次,我喜歡看女人高潮
時的反應,通常都很機械,很下流。隨著抽搐加劇,我也有射精的念頭,雙手揉
摸嫩滑的臀肉,我的眼光忽然掃視到一個特別的部位,那是一朵綻放的菊花。

  好漂亮的屁眼,我暗暗驚喜,一絲邪惡的念頭油然而起,我放緩了抽插速度
,手指悄悄按在菊花眼中間,揉了三十幾下,手指突然掐入菊花眼,四周的肌肉
迅速收縮,夾住了我的手指頭。我哈哈大笑,鼓動劉思明用陽具塞緊孟姍姍的嘴
巴,慾火高漲的劉思明變得很遲鈍,他像木偶似的配合我,玩弄孟姍姍大奶子的
同時,果真將陽具塞在孟姍姍的嘴裡,來回抽動,我瞅準時機,再次將手指插入
孟姍姍的屁眼,深深的插入。

  「唔唔嗚嗚,唔唔嗚嗚……」 孟姍姍搖動屁股,扭動軟腰,卻無法說出話
來,我暗暗好笑,隨手將身邊茶几上的紅酒拿來,緩緩傾倒到在孟姍姍嫩滑的屁
股上,斑斑紅液讓雪白的臀肉多了地圖般彩霞,我拔出巨物,用大龜頭頂在了屁
股的上方,徐徐滑落,最後停在之前被我手指插過的屁眼口。

  「中翰,你幹什麼?」劉思明驚詫問。

  我詭笑,默念三十六字訣,運氣了『九龍甲』,沒待劉思明有任何反應,我
先一步閃電出手,指透他的羶中穴,劉思明悶哼一聲,傻愣愣地看著我,嘴巴張
開,眼裡彷彿看到不可思議的怪物一般,半天才發出「啊」一聲。

  察覺到異樣的孟姍姍急忙吐出了劉思明的陽具,剛開口責問我怎麼了,我獰
笑不已,抱住孟姍姍的美臀壓上,大肉棒頂住了她的屁眼,一聲嘶吼,巨物破門
而入,整個龜頭鑽進了屁眼,孟姍姍尖叫掙扎,我將她撲到,剛好撲到在劉思明
的大腿邊,我聽到劉思明軟軟的哀求:「中翰,你別這樣,姍姍很痛,求你了……」

  「你佔了姍姍的處女地,我也要佔姍姍的處女地,只不過位置不同而已,效
果大同小異,你別激動。」獰笑中,我不顧一切收腹下壓,在孟姍姍的尖叫中,
二十多公分長的巨物竟然持續深入,我雙手強勁有力,姨媽尚且無法擺脫的禁錮
,柔弱的孟姍姍更無法掙脫,她哀求著,哭泣著,尖叫著……

  可我仍不為所動,一點一點挺進,柔韌的括約肌緊緊纏繞大龜頭,我拔出再
插入,來回十多次,終於完全滿滿地插入,孟姍姍不叫了,她在嚶嚶哭泣,整個
嬌軀在繃緊,我安慰她,揉她的奶子,摸她的秀髮,告訴她肛交有無數的樂趣,
還說戴辛妮與我早有過肛交,孟姍姍聽了,情緒逐漸穩定,身體悄然放鬆。

  一旁無能為力的劉思明聽完肛交知識,對我的怒氣似乎稍減了大半。我朝他
詭異一笑,安慰道:「思明,等你以後嘗到了干屁眼的樂趣,你感激我還來不及
,到時候,我們一起愛姍姍,你插前面,我插後面,或者你插後面,我插前面,
保準讓姍姍欲仙欲死,其樂無窮。」

  伏在劉思明大腿上,屁股撅起的孟姍姍又哭泣了:「中翰,你別捅,我好痛
,思明,快救救我……」

  「中翰好像說得有道理。」 劉思明的眼裡流露出濃濃的亢奮,他手指動了
動,吃驚問:「我全身沒了力氣,這是傳說中的點穴?」

  「有見識。」我哈哈大笑,輕鬆出手,給劉思明解開了羶中穴,這招東西越
用越上手,心裡頗為得意。

  劉思明活動一下手腳,突然站起來,滿臉激動:「中翰,你當真高深莫測,
就憑剛才這點穴功夫,就叫我劉某佩服得五體投地,好好好,以後唯你馬是瞻。」

  我沒顧得上劉思明的馬屁,只關心身下的孟姍姍,撅起的美臀徐徐放下,孟
姍姍顯得放鬆多了,我緩緩拔出一小截肉莖,發現上面有了殷殷紅跡,知道剛才
插入過於魯莽,心中愧疚,朝劉思明揚揚手:「幫遞紅酒過來。」

  劉思明不明白我為什麼要紅酒,不過,此時他對我推崇備至,我說什麼他都
照辦。

  接過劉思明遞來的紅酒,我迅速拔出大肉棒,在屁眼閉合前,我將紅酒緩緩
倒進屁眼口,孟姍姍驚呼:「啊,辣……」我抱住她,柔聲安慰:「不怕,跟破
處一樣,一開始總會有點損傷,以後就苦盡甘來,紅酒的酒精能殺菌,等會再吃
點消炎藥就沒事了。」

  孟姍姍喃喃哭泣:「你也不問問我是否願意?」

  我笑道:「問等於白問,你肯定不願意。」

  「你沒良心。」滿懷幽怨孟姍姍掙紮著要站起來,那屁眼裡的紅液又汩汩地
冒出來,不知是鮮血還是紅酒,我多少有點心虛,尤其見沙發已經髒污,趕緊將
孟姍姍抱起:「先進浴室洗一下。」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快步走向浴室。

  剛把孟姍姍放進浴缸,劉思明急忙忙衝進來,手裡提著我的褲子:「中翰,
你電話響。」

  「嘀嘀嘀……」

  我尋思,這會來電話的人,應該不是山莊裡的美嬌娘,因為之前我已經打過
招呼,不回家吃飯了。

  那又會是誰呢?拿出手機接通,竟然是秦美紗打來,她焦急地告訴我,小月
發燒了。

  「我馬上過去。」我毫不猶豫地告訴了秦美紗,也等於告訴了孟姍姍和劉思
明。穿褲子時,孟姍姍卷躺在浴缸裡,溫水緩緩漫過她的嬌軀,那條短紗裙還穿
在她身上,我微微一笑,溫柔地剝下短紗裙,給浴缸中的美人一個輕吻。

  「我發燒,你會這麼著急嗎?」孟姍姍幽幽問。

  「我會陪你一起發燒。」我故意逗孟姍姍開心,這時候離開,我有點過份,
只是小月突然發燒,我於情於理都要趕去,何況我答應了秦美紗。望著眼紅紅的
孟姍姍,我只能報以柔情似水的微笑:「等會記得吃消炎藥。」

  「嗯。」孟姍姍應了一聲,緩緩地閉上眼睛。

  我不忍心再說,不忍心再看,我擔心自己會忍不住留下,回頭叮囑幾句劉思
明,我急匆匆地離開。

  五分鐘後,我意外地出現在孟姍姍面前,享受她迷死人的笑容,因為我去而
復返,手裡多了好幾盒消炎藥,這是我在路上見到一家藥店,就趕緊買了幾盒消
炎藥,又火速送到劉思明家中,再次離開時,孟姍姍沒有了笑容,只有兩行淚珠。

  ……

  ……

  小月真的發燒了,額頭滾燙滾燙的,我風馳電掣般將小月送到第一人民醫院
,本來想就近醫治,但其他醫院的醫療條件遠遠比不上第一人民醫院,這裡是我
的地頭,從院長到護士醫生都與我熟稔,小月在這裡會得到更細緻,更精心的照
顧,另外,我還順便去看望傷勢轉好的路小風。

  急診室裡,醫生仔細察看小月的病情,笑稱無大礙,只是普通的受風寒發燒
,打個吊針吃藥就沒事。我鬆了一大口氣,鑑於眼下不適宜公開我與小月以及秦
美紗的關係,所以我特意避嫌,只站在急診室外候著。秦美紗知我心思,也不強
求我在一旁陪伴小月,反而是幾個小護士見到了我,都興奮地將我圍在急診室外
嘰嘰喳喳地東問西問,我暗暗叫苦,找了一個上廁所的藉口,離開這幫小護士。

  心想著小月要驗血,打吊針,弄完估計要兩個小時,我趁這個時間上電梯,
直達特護病房。值夜的護士正好是我昏迷時看護我的小護士之一,模樣俊俏,嬌
小玲瓏,她笑眯眯地陪我來到路小風的病房。

  路小風已睡,病房裡光線昏暗,床邊依然有重症監護的儀器與插管,我不勝
唏噓,不忍心打擾昏睡的路小風,與小護士又退出了病房,來到值班室,小護士
告訴我「病人可以吃流質了」。

  「有無大礙?」我關切問。

  小護士突然臉有難色,猶豫道:「可能,可能……」

  我一愣,馬上察覺小護士有難言之隱,頭皮頓時發麻,兩隻眼睛射出凌厲的
目光,小護士見狀,不敢再隱瞞,吞吞吐吐說:「病人沒什麼生命危險,只是性
功能基本喪失。」

  「什麼?」我大吃一驚,焦急催促:「說具體點啊。」

  小護士繼續道:「病人下體受過重創,又不及時治療,目前僅能小便,但性
功能已經喪失,醫院的醫生盡全力了,當然,我們醫院還沒有放棄,只是希望中
翰哥有個心理準備。」

  「無論花多少錢我都在所不惜。」我急怒攻心,用力扳住小護士的雙肩,她
蹙了蹙眉頭,溫柔道:「知道,知道,醫生會盡全力的。」

  「吳奶奶呢。」我無奈嘆息,如果小風真的沒了性功能,他們路家就絕後,
這打擊對吳奶奶來說實在太大了。

  小護士道:「吳奶奶正在調理身子,治療小組已經成立,這兩天就安排做眼
睛手術,她晚上在這裡睡不著,主治醫生批准她晚上回家睡覺,白天她才由家人
陪同來醫院,這幾天吳奶奶都瞎摸著來小風的病房陪小風說話。」

  小護士始終溫言細語,我冷靜下來後,對她大為好感。從準備好的塑料袋裡
拿出一疊厚厚的鈔票放在值班室桌子上,微笑道:「剛才失禮了,請你原諒,拜
託你盡心盡力照顧好吳奶奶和小風,我還會報答你的。」

  小護士急道:「中翰哥,我不能要這錢。」

  我望瞭望,趁四周無人,輕鬆地將小護士抱在懷裡:「好了,別囉囉嗦嗦,
天氣熱了,多買幾條裙子。」

  「中翰哥,中翰哥,你幹什麼。」小護士花容失色,掙扎中把護士帽都弄掉
了。

  我壞笑:「陶陶護士長和小冰都告訴了中翰哥,說你趁中翰哥昏迷時曾經猥
褻中翰哥,調戲中翰哥,中翰哥受盡了凌辱,他會報復你的喔。」

  小護士呆住了,突然雙手掩面,又是尖叫,又是搖頭,她大概沒想到過去這
麼久的事情仍然敗露,更沒有想到是陶陶和小冰告的密,一時間羞愧難當。我考
慮再三,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讓這小護士加深對我的情感,因為這些小護士過幾
天就會輪番進駐碧雲山莊的產房,照顧即將分娩的王怡,未來的二個月裡,秋雨
晴,楚蕙也都會陸續分娩,我不僅需要更多的護士,還需要這些護士對我忠誠。

  要女人迅速對我忠誠,只有兩種途徑:金錢和肉體。

  我剝下了小護士的內褲,她拚命反抗,但我看得出小護士的反抗只是因為害
羞與突然,當我把她放在值班室的辦公桌上,露出巨物時,她很快停止了反抗,
而是緊張地注視值班室的門外,我嘿嘿奸笑,分開小護士的雙腿,下體貼上,巨
物尋覓到凹陷處,小護士一聲哀求:「別……」

  緊接著就是一聲慘叫,巨物已然插入,沒有滋潤,沒有分泌,小護士痛得小
臉發白,我趕緊拔出巨物蹲下,朝小護士的下陰舔去,吮吸幾下,將小護士的肉
穴弄得潮濕,又直起身子重新插入,這下順利了許多,小護士環抱我後腰,與我
一起見證肉體合一。

  「到底還有多少個護士曾經羞辱中翰哥?」我溫柔地吻上了吻小護士的小嘴
,抽動得異常緩慢。

  「都有份兒。」小護士抓疼了我的後腰,我解開護士服,揉弄一雙不大不小
的酥乳,萋萋芳草告訴我,小護士還很嫩,絕對不超過二十歲。

  「特護病房的護士都有份?」我很詫異。

  「嗯。」小護士低吟,雙腿夾住我的身體,我不禁好奇,腦子裡浮現出一幕
幕護士戲弄病人的噴血場面,暗思,這些護士為何要調戲我,難道所有的護士都
是淫女蕩娃?看起來又不像,這問題需要得到答案。

  「你叫啥?」我饒有興趣問。

  「小芸。」

  「今晚就你值班?」

  「還有馮芷欣,查悅悅。」小護士開始喘息。

  我又問:「馮芷欣和查悅悅也上過我?」

  小護士扭動小蠻腰:「她們還不止一次。」

  「可惡啊。」我咬牙切齒中加速聳動,感覺出小肉穴開始收縮,小護士一邊
迎合我,一邊嗔怪:「你更可惡。」

  「我可惡?」

  小護士喘息著抗議:「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從實習到轉正,我們都沒見過這
麼粗的,想試一試是什麼感覺,就插進去一下,然後就拔出來了。」

  我笑道:「你剛才還說不止一次。」

  「剛才說的是她們,不是我,我才一次。」小護士義正詞嚴,我快速擺動腰
部,巨物密集抽插了十幾下:「關鍵是插進去後,多長時間才拔出來?」

  小護士大口大口喘了幾下,伏在我懷裡,軟綿綿道:「才……才放進去,就
馬上拔出來了。」

  「十分鐘?」

  「沒有這麼長時間,只有十幾秒。」

  「當時感覺怎樣?」

  「不知道,不知道……」小護士快瘋了,她搖著秀髮,用力聳動下體迎合我
,整個值班室啪啪啪聲密集響起,響了足足一分鐘,小護士突然不動了,小嘴急
促地喘息,雙腿抖得厲害,我柔聲問:「現在感覺怎樣?」

  小護士呻吟半天,軟綿綿問:「喔……中翰哥,你是不是跟陶陶姐,還有小
冰做過了?」

  「你猜。」我壞笑。

  「好像越來越粗了。」小護士低頭看了看插在她下體的巨物,我拉出一大截
,讓她看個清楚,又緩緩插入,柔聲問:「舒服嗎?」

  小護士沒有回答,而是伏在我懷裡,小手抓了抓我的腰肌,我小聲道:「換
個姿勢。」說著,抱起小護士,讓她趴在辦公桌上,屁股撅起,我的巨物隨即插
入,「滋」的一聲,有黏液溢出。

  小護士呻吟:「快點吧,馮芷欣,查悅悅很快就回來,她們下樓到藥房領一
些藥。」

  「你如果沒高潮,院長來了,我也不會停。」 我一邊揉著小屁股,一邊勻
速抽動,嬌嫩的小穴層層疊疊,二十多公分長的巨物在這些層層疊疊的肉瓣上來
回摩擦,既簡單又複雜,既機械又技巧,快感馬上湧來,神奇無比。

  「有了,早有了。」小護士喃喃道。

  「再要一次。」我逐漸亢奮,有了射精的衝動,想著爭取在另外兩個小護士
回來前結束這次風流。

  「嗯嗯嗯,那你用力點。」小護士猛烈搖臀。

  「砰砰砰……」

  眼看就要高潮,值班室外突然走進兩位漂亮小護士,她們我都認識,都很熟
悉,我大吃一驚,巨物停了下來。

  「啊,小芸。」一個小護士驚呼,另外一個小護士吃驚地看著我,結結巴巴
道:「李……李中翰?」

  一剎那,我就鎮靜了下來,按住小芸的屁股繼續挺動,眼睛卻看著兩位小護
士:「我知道你們叫什麼名字,誰是查悅悅,誰是馮芷欣?」

  兩個小護士本來都想轉身要跑,聽我這一問,都面面相覷,很難為情的樣子
,其中一個小護士背過身去,說道:「我是查悅悅。」

  另一個小護士雙手掩面,吐出三個字:「中翰哥,你有沒有搞錯,難道你不
知道我叫馮芷欣嗎?」

  「喔。」小芸輕輕地呻吟,我和馮芷欣,查悅悅都聽見了,我猛烈地抽送了
十幾,真想在痙攣的小肉穴裡射精,可眼下,我改變了主意,眼珠一轉,嚴厲道
:「查悅悅,馮芷欣,你們好大膽,如今小芸已招供了,說你們在我昏迷期間不
止一次姦淫我。」

  馮芷欣轉回身子,一把放下手中的東西,頓足道:「小芸,你胡說什麼?」

  「我們沒有。」查悅悅也猛搖頭,小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與馮芷欣交換
了一下眼色,轉身就想跑,我大喊站住,兩個小護士身形一頓,都停了下來,小
芸喘息道:「不關我事,是陶陶姐和小冰供出你們的……」

  兩個小護士一聽,馬上低垂下腦袋,查悅悅轉過身來,手指不停纏繞:「中
翰哥,對……對不起。」

  馮芷欣也轉過身子,低垂著腦袋:「對不起。」

  「要用實際行動認錯,你來我往才有誠意。」我幹笑兩聲,隨即拔出大肉棒
,迅速將值班室門關上,防止兩個小護士再跑。

  「你來我往?」馮芷欣花容失色,又羞又急,尤其是見到我挺立的巨物,她
緊張地看了看查悅悅,結結巴巴道:「我們……」

  我嘿嘿冷笑,走向查悅悅,一把抱住她:「你先來。」

  查悅悅大驚,像之前小芸一樣掙扎:「中翰哥,我們在值班,我……」

  「我先去查房。」 馮芷欣一看情況不妙,焦急說了一句,轉身就跑。

  我抱住查悅悅,溫柔地揉著她的屁股:「明天,醫院就會有通告,查悅悅,
小芸兩位護士因工作勤懇,善於對待病人,工資調高三級,獲評優秀護士稱號,
優先獲得福利分房機會,對了,中翰哥還額外有豐厚獎勵。至於馮芷欣護士,有
可能因為行為不檢點,取消各項福利,扣除當年獎金。」

  「中翰哥,我答應你就是,你一點都不浪漫。」馮芷欣微微嘆息。

  ……

  ……

  我儘量浪漫,儘量溫柔地施展性愛技巧,令查悅悅,馮芷欣,小芸三個小護
士欲仙欲死,每人都有三次以上的高潮,最後,我在馮芷欣的小嘴裡射了精液,
她毫不猶豫吞下,神情極其滿足,看她們陶醉的模樣,我才知道女人不僅需要浪
漫,還需要溫柔,暴力,誘惑,以及甜言蜜語,少一樣,都不能令女人陶醉。

  三個小護士固然妙齡美麗,但跟我的女人相比,幾乎差了兩個檔次,若不是
為了籠絡她們,讓她們全心全意照顧我的美嬌娘,我最多會給這三位小護士誘惑
和暴力。唉,沒辦法,我將來還有一大堆美嬌娘要懷孕,以後要麻煩陶陶,小冰
,查悅悅,馮芷欣,小芸的機會多了。

  留下三疊厚厚的鈔票,我告別了三位小護士,匆匆下樓來到急診室,卻意外
發現秦美紗站在急診室外與一個婦人冷面相對,那婦人背對著我,看她富有魅力
的窄裙S體型,我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走過去,那婦人轉身看來,我大吃一驚
,這婦人不是別人,正是孫家齊的母親秦璐璐。

  秦璐璐眼光充滿疑惑與驚詫,秦美紗也看出我認識秦璐璐,我驀然醒悟,她
們都姓秦,難道是親人,親戚,姐妹?

  「美紗姐,小月好點了嗎?」我朝急診室裡張望了一下,見小月躺在簡易病
床上打著吊針,似乎已熟睡。

  「還在吊針,你去看她吧。」秦美紗微微一笑,我看得出她想支走我。

  「他是你什麼人?」秦璐璐朝秦美紗發話。

  「關你什麼事?」秦美紗繃著臉,口氣不善。

  秦璐璐怒道:「他打傷我兒子,關不關我事?」

  秦美紗一愣,向我投來驚異的目光,我不想吵了小月,看了看秦璐璐,目光
森然道:「我本來想放過孫家齊,不過,我改變主意,我現在就去見見他。」說
完,頭也不回朝電梯大步走去。

  「你敢。」秦璐璐一聲怒斥,急忙跟隨我身後,秦美紗見狀,也匆匆追來:
「中翰,中翰……」

  到了電梯口,秦美紗追上了我,她焦急問:「中翰,你冷靜點,這到底怎麼
回事?」

  我摁開電梯走進去,兩個女人魚貫而入,秦璐璐朝我怒目圓睜:「你敢再碰
家齊一根頭髮,我跟你拼了。」

  我見秦露露一副鬥狠的模樣,冷冷罵道:「你這個潑婦。」

  「你說什麼?」秦璐璐臉色大變,竟朝我衝撞過來,電梯上升,秦美紗急忙
擋在我面前,臉色焦慮:「中翰,你這是去哪?」

  我淡淡道:「去了你就知道。」這話其實是對秦璐璐說的,她看到電梯直達
頂樓,一張成熟女人的美臉急現疑惑,不知我搞什麼鬼,不過,她大概知道我強
悍,所以異常緊張,欲伸手摁停電梯,卻被我惡狠狠地擋住,她心虛地後退兩步
,與我怒目對視,絕不像省油燈。

  電梯很快到了頂樓的特護病房,門一開,馮芷欣就疾步跑來,見我去而復返
,還帶來兩個婦人,驚得張了張小嘴,我一把抓住秦璐璐的手,硬將她拖出了電
梯:「走。」

  「你幹什麼,你放開我。」秦璐璐急忙想甩開我的手,我一聲怒喝:「我讓
你去見一個人。」

  「你放開我,我自己走。」秦璐璐拚命反抗,我見到了特護病房區,也不怕
她跑了,加上秦美紗勸阻,另外兩位小護士聽見吵鬧也從值班室出來,為了避免
影響其他病人,我放開了秦璐璐,對三位小護士道:「我們去看一下小風。」

  說完,徑直朝路小風的病房走去,不時回頭,看見秦璐璐與秦美紗跟來,我
不禁露出一絲獰笑。

  駐足在路小風的病床前,我擰開了病房的燈光,路小風依然昏睡,我一指路
小風,問:「秦璐璐女士,你認識他嗎?」

  秦璐璐打量了一下路小風,冷冷道:「不認識。」

  我知道路小風經受長時間的折磨後,臉部有些變型,還包著繃帶,不要說秦
璐璐難以認出,就連我都幾乎認不出眼前這個傷者就是路小風。心中憤懣,我恨
得咬牙切齒:「以前藥廠職工宿舍的吳奶奶,你總該認識吧,這人姓路,是吳奶
奶的孫子,他跟孫家齊是自小玩伴,從小一起長大,你應該有印象。」

  秦璐璐聽我這一描述,微怔一下馬上點頭:「我記起來了,他叫路小風,從
小跟家齊長大,可他跟家齊受傷有什麼關係?」

  「哼。」 我忍著盛怒,一指床上的路小風,惡狠狠道:「關係大了,孫家
齊把路小風打成重傷,囚禁他幾個月,路小風差點死掉。」

  秦璐璐臉色大變,後退兩步,反擊道:「不會的,不會的,家齊不會做這種
事,他跟路小風關係很好,他們是好朋友。」

  我冷笑:「你不相信可以去問問你的兒子。」

  秦璐璐朝病床頭走去,仔細地打量著路小風,臉色凝重,似乎確定了是路小
風。我冷冷道:「知道孫家齊為什麼要囚禁路小風嗎?」

  秦璐璐咬咬牙,蠻橫道:「是啊,到底為什麼,家齊即便真做了什麼事,也
是有原因的。」

  我怒極而笑:「因為孫家齊喜歡我表妹,但我表妹有了心上人,於是,你的
兒子就想霸王硬上弓,意圖強姦我表妹,很不巧,路小風仗義,及時制止了孫家
齊,於是,孫家齊惱羞成怒,懷恨在心,對小風下了毒手。」

  秦璐璐大吃一驚,沒來得及說話,秦美紗正色道:「秦璐璐,李中翰的為人
我很清楚,他不會平白無故冤枉你兒子。」

  秦璐璐頓足搖頭:「我不信,我不信,你們誣陷。」

  「誣陷?」我森然道:「你可以報警啊,讓警察來調查此事,我告訴你,孫
家齊至少犯有強姦罪,強姦未遂罪,蓄意謀殺罪,恐嚇罪,綁架罪,挪用公款罪
,我不想說太多了,你等著給孫家齊收屍吧。」

  「啊。」 秦璐璐臉色蒼白,手扶牆壁,幾乎搖搖欲墜。

  我迎上一步,聲色俱厲:「孫家齊死有餘辜,KT是我的,我是KT的總裁,我
讓孫家齊進入公司高層,他卻趁我出車禍昏迷期間圖謀我的公司,藥廠的樊如山
你應該知道吧,他女兒樊約是我的老婆,孫家齊卻想勾引她。」

  「啊。」秦璐璐渾身發抖,幾乎將身體靠在牆上。

  「還有很多很多,可即便孫家齊罪惡纍纍,馨竹難書,我李某人依然沒有想
過殺死孫家齊,他的傷是因為他自持練過空手道而不把我放在眼裡,故意找我決
鬥,他以為能算計我,哪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最終落敗並受了傷,我們之
間是光明正大的決鬥,你如果不相信,大可隨時去公司打聽,當時全公司的員工
都在看我們決鬥。」

  我傲然睥睨,閃電出手,一把抓住秦璐璐的手,大喝道:「你來。」

  也許是懾於我的淫威,更或許是因為我說的話嚴重打擊了秦璐璐,她沒敢掙
扎,而是任憑我連拉帶拽,將她拖出了路小風的病房,一路疾走,來到護士值班
室,秦美紗也慌慌張張跟隨而來。

  三位小護士正好在值班室前一字排開,我將秦璐璐拉到她們面前,怒道:「
現在,讓這幾位護士告訴你,路小風的傷勢會是個什麼結果。」

  三位小護士面面相覷,最後由查悅悅簡單扼要地介紹了路小風的傷情,並道
出了路小風喪失性功能,相當於二級殘廢,秦璐璐還沒聽完,身體一晃,撲倒在
地,三個小護士紛紛上前,將秦璐璐攙扶到走廊的椅子上。

  我乘機厲聲指責:「秦璐璐女士,你摸摸你的良心,你對得起路小風嗎,你
對得起吳奶奶嗎,對得起路小風的父母嗎?告訴你,如果我真要收拾孫家齊,他
還能活到今天?」

  秦美紗大概是見到秦璐璐的神色極度萎頓,心中不忍,走到我身旁,拽住我
胳膊,柔聲勸道:「中翰,算了,給我一點面子,放過孫家齊吧。」

  我正在氣頭上,秦美紗的勸阻令我大為不悅,我微皺眉頭,不禁責問:「美
紗阿姨,你跟她是什麼關係,你為什麼替她求情?」

  「唉。」秦美紗幽幽一聲嘆息,輕輕拉了拉我的手肘,柔聲道:「我們走吧
,小月還在急診室,我等會慢慢告訴你。」

  女人的柔情專滅男人的怒火,我被秦美紗幾句溫柔言語打動,怒火頓時消了
大半,眼見這裡是特護病房區,禁止吵鬧,三位小護士不好責怪我,但小臉上俱
有難色,我不想讓小護士為難,瞪了一眼垂頭喪氣的秦璐璐,與秦美紗一道先行
離開。

  下了摟,小月已吊完針,她獨自一人呆坐著,圓圓的臉還是那麼可愛,大大
眼睛卻有點呆滯,我心疼極了,上前抱起她,與秦美紗一道離開醫院,上了車,
又讓小月獨自躺在後座,然後開車啟程回去。

  已是深夜,雨也早停了,但我的車開得不快,因為車後座有一位可愛的病人。

  秦美紗眺望漆黑的車窗外,沉默了好半天,才娓娓地說出來:「秦璐璐是我
姐姐,親姐姐。」

  「啊?」我雖有心理準備,但還是大吃了一驚。

  「她被朱九同強姦過,之後,就做了朱九同的幾年地下情人,後來跟藥廠的
男人結婚,不過她男人好色,仗著是副廠長到處風流,最後被人告到市委,東窗
事發,他男人被撤了職,秦璐璐緊接著就跟她丈夫離婚,我聽說,這二十年她都
是一個人過,能把孫家齊拉扯大的確不容易,中翰,你就放過孫家齊了。」

  我更是吃驚,心裡估摸著,怎麼兜兜轉轉,我竟然又與朱九同扯上關係了,
這朱九同的風流真不是蓋的,到處留情,還眼光不錯,盡勾引絕美的女人,不過
,他追女人的手段下作,只能靠威脅強姦下迷藥,否則一定難以令秦璐璐臣服,
腦子裡驀然想起了秦璐璐,她其實與秦美紗沒多少相似,無論容貌和氣質,都有
區別,秦美紗略顯圓臉,相信年輕的時候跟小月一樣是個可愛的圓臉,而秦璐璐
的臉型介於鵝蛋臉和瓜子臉之間,秦美紗慵懶,秦璐璐則精明,秦美紗溫柔,秦
璐璐則好強,秦美紗比較俗氣,而秦璐璐的身上有一股脫俗高雅的氣質,這也造
就了一種秦美紗很隨和,秦璐璐拒人千里的印象,說是秦美紗的姐姐,但她看起
來稍微比秦美紗年輕。

  「她一個人過,怎能養大孫家齊,我看她細皮嫩肉,養尊處優的樣子,不像
生活窘迫。」

  我有點不相信這樣容貌的女人會一個人過,姨媽如此強悍,還有男人知難而
上,秦璐璐不會沒有其他男人追。

  秦美紗道:「朱九同有給過秦璐璐一筆錢,至於是多少,我就不清楚,她人
不笨,挺有能力的,拿著點錢去炒炒股票,放一些高利貸,能錢生錢。」

  原來如此,我暗暗佩服,也覺得秦璐璐有這個能耐,孫家齊雖然可恨,但談
吐不俗,彬彬有禮,顯然受過良好的教育,如果家境拮据,絕對培養不出一個又
會空手道,又會柔道的孫家齊,可惜這人陰險毒辣,一門心思與我為敵,最終的
結果只能是咎由自取,自取滅亡。

  「朱九同知道孫家齊是秦璐璐的兒子嗎?」我隨口問。

  「當然知道,是秦璐璐給朱九同打電話,推薦孫家齊去KT的。」秦美紗道。

  「狗娘養的。」 我惡罵了一句,回想以前天天和孫家齊泡在一起,宛如摯
交,情同兄弟,卻沒想到他卻是朱九同安插進來的人物,怪不得當初發生了很多
蹊蹺,我所做的一些事情完全被朱九同識破和掌握,原來是孫家齊這個眼線時刻
提供我的訊息,真是可怕。

  秦美紗突然神秘道:「哼,可我懷疑,孫家齊是朱九同與秦璐璐的兒子。」

  「懷疑,有證據麼?」我驚得眼珠子快掉出來了,趕緊握好方向盤,幸好駛
上了海邊公路,空蕩蕩的,一輛往來的車子都沒有。

  秦美紗嚴肅道:「我猜的,但推算一下孫家齊的年紀,極有可能,我覺得很
蹊蹺,以秦璐璐的關係人脈,她大可以讓孫家齊到別的公司,或進國企,或做公
務員,為何偏偏讓孫家齊進了KT呢。」

  「不是說朱九同不能生育嗎?」我疑惑不解。

  秦美紗撇撇嘴,冷笑道:「那是後來,秦璐璐做朱九同情人那會,朱九同還
很年輕。」

  我抽空望了一眼副座的秦美紗,饒有興趣問:「你們姐妹之間的關係好像……」

  秦美紗爽快承認:「是的,我們的隔閡很深。」

  「啥原因呢?」我試探著問,本不該我打聽,但這涉及到很多方方面面,我
很想知道秦璐璐的一切底細。

  秦美紗乾咳一聲,忽然嬌滴滴道:「今晚住我那,我細細告訴你。」

  我朝她看去,見她風情萬種,媚惑叢生,不禁想笑,但我忍住了,不僅忍住
,還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秦美紗,我今晚是要住下,但不是為了聽你說家長裡
短,而是為了小月。」

  「中翰。」秦美紗大喜,伸臂來抱,突然,車後座傳來軟軟的聲音:「到家
了嗎?」

  秦美紗大窘,回頭對車後座喊:「快到了,快到了。」

  ……

  ……

  「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

  來到秦美紗的臥室,已是深夜,她依然沒睡,她的房間依然播放著那首老掉
牙的情歌。

  我發現自己適應能力很強,能適應小君的單純,能適應樊約的孤僻,能適應
秋家姐妹風雅,能適應莊美琪的豪爽,還能適應楚蕙的時尚,同樣,我也能適應
老掉牙的情歌,與秦美紗在一起,我們沒有鴻溝,更沒有代溝,我們之間相處很
愉快,互相都不需要過份地遷就,悠悠的歌聲中,秦美紗騎上我身體,輕鬆吞入
,我們忘情接吻,默契糾纏。

  「真舒服。」高潮中的秦美紗摟著我呢喃,我喜歡女人滿足時的樣子,充滿
幸福,溫柔如水,巨物仍含在濕噠噠的肉穴裡,我又有了射精的慾望,上下挺動
了幾下,巨物愈加暴脹得厲害。秦美紗美目如幻,感受著我的強悍,不顧高潮後
身體綿軟,繼續吞吐巨物:「要不,你找小月開了處?」

  我心頭一樂,笑道:「我怕小月不願意。」

  秦美紗溫柔地親了我一口,將肥碩的奶子壓在我胸口來回揉動:「剛才回來
的路上,你說為了小月留下,連我都感動到了,何況小月真的喜歡你,她會願意
跟你做這事的。」

  「我擔心她不喜歡我繼續跟她媽媽保持關係。」我掐住秦美紗的奶子,不停
揉動,褐色的乳頭悄然硬挺,秦美紗有了明顯的反應,重新分跨雙腿,擺好位置
,一邊玩弄我的胸毛,一邊開始聳動,別看已是熟女,可依然細皮嫩肉,女上位
的時間並不長,她的膝蓋已壓出了紅印。

  「有可能喔,萬一小月不同意我們做愛,你怎辦?」秦美紗朝我拋來眼波。

  我配合著聳動,越聳越快:「我情願不娶小月也要愛美紗一輩子。」

  「好感動。」秦美紗忘情呼喊,與我十指相交,提臀扭腰,茂密的地帶瘋狂
吞噬我的巨物:「嗯嗯嗯……放心吧,我問過了,小月說,只要你以後別在大庭
廣眾之下弄我,她不介意我們在一起。」

  「她說的?」我驚喜。

  「嗯。」

  我邪惡一笑,問道:「那她願意不願意讓我同時干你們母女倆。」

  「一步一步來,急啥?」秦美紗喘息著,長發飛舞,乳浪翻滾,肉穴夾緊我
的巨物急劇收縮,嘴裡不停問:「你想一箭雙鵰麼,你能同時弄爽我和小月?」

  「美紗姐懷疑?」我疑惑道。

  秦美紗媚笑:「很懷疑,你都不能弄爽我。」

  「我幹死你這個浪貨……」

  十分鐘後,秦美紗抱著我沉沉睡去,我一點都不困,悄悄搬開秦美紗的手,
離開她的臥室,來到了小月的房間,擰開燈,我嚇了一跳,小月睜著大眼睛,仰
躺在床上看著我。

  「吵你了?」我柔聲問,小月搖了搖頭,不吱聲。

  「睡不著?」我又問,小月依然搖頭。

  「還發燒嗎?」我關切道。

  小月還是搖頭,我走過去,坐在她身邊,一試她額頭,頓時吃了一驚:「喲
,很燙啊。」再摸她的小手,發現微涼,我心裡豁然明白,這小月只是身體發燙
,並不是發燒。那為什麼發燙呢,我不揭穿,臉上露出一絲奸笑。

  小月盯著我問:「你為什麼罵我媽媽是浪貨。」

  我擠擠眼,反問道:「你偷聽?」

  小月羞了羞:「你先回答我。」

  我抓她的小手,溫柔地撫摸:「因為你媽媽確實是浪貨,她自己也承認自己
是浪貨,你媽媽被我罵成浪貨時,很開心,很舒服。」

  小月對成年人的事情似懂非懂,但她不是笨蛋,知道自己的母親跟我折騰,
總是心甘情願的,所以,她能理解為何秦美紗被我罵為浪貨後依然開心,見我目
光火辣,她又問:「你為什麼總喜歡在店裡跟我媽媽做這事?」

  「因為你媽媽也喜歡。」

  「好奇怪。」小月突然縮回手,轉側嬌軀,少女的背部表露無遺,年輕就是
好,即便是剛打完吊針回來,少女的身體仍然透著一股朝氣,我跨上床,貼在小
月的身後,聞嗅少女的氣息,一條手臂悄悄地摟住了她的腰部:「你很快就會明
白做愛的樂趣。」

  小月嘟噥道:「我要睡了。」

  我微微失望,不過,我一點都不著急,這少女始終屬於我,我柔聲問:「你
還沒告訴我,為什麼偷聽。」

  小月道:「我沒偷聽,你們喊了一個多小時,我又不是聾子。」

  我眼珠子一轉,心中暗喜,琢磨著小月已偷聽了一個多小時,難免動情,想
到這層,我頓時色膽包天,咬咬牙,厚著臉皮問:「想不想跟中翰哥做愛?」

  哪知小月輕輕道:「中翰哥,你什麼都別做,就這樣抱著我。」

  好吧,能抱著一位少女睡覺,也是千載難逢的好事,幽香撲鼻,我按捺住蠢
蠢欲動的色心,記憶中,我懷抱少女睡覺的情形只發生在小君身上,如果哪天我
能抱著小君,小月,閔小蘭,楊瑛一起睡覺多好,對了,再加上黃鸝和杜鵑,還
有凱瑟琳,還有……

  悠悠睜開眼,煎雞蛋的香味勾起了我的饞蟲,透過窗簾的縫隙,我知道天已
放亮,熟睡的小月幾乎靠在我身上,我胯下的巨物卻像極不安分的精靈頂在小月
的翹臀上,深深一個呼吸,我小心翼翼抽出枕在小月腦袋下的手臂,下床開門,
我像獵狗似的尋覓煎雞蛋的香源,樓下的廚房自然是首選方向。

  噫,似乎有人來,隱隱地有聲音從廚房的方向傳來,我放緩腳步,鬼鬼祟祟
地蹲在樓梯口豎起耳朵,心裡默念三十六字訣,耳邊頓時一片清靈,不但能聽到
廚房裡有人聊天,還能聽到遠遠傳來的海浪聲,我對海浪聲沒興趣,只對廚房的
聊天有興趣。

  「美紗阿姨本來就漂亮,再穿成這樣子,中翰哥肯定被迷住,怪不得他昨晚
都沒回家。」這嬌滴滴的聲音很熟悉,我不用猜就肯定是何婷婷,每個人都有特
點,何婷婷的特點就是有動聽的聲音和一雙美腿。

  「等他和小月好上了,這裡也是他家,要迷住他,光靠小月可不成。」溫柔
的聲音當然屬於秦美紗。

  「他們好上了沒?」何婷婷問。

  「不曉得,反正他昨晚跟小月睡一起了。」秦美紗似乎一邊聊天一邊煎雞蛋
,我還聽到了??聲,肚子更餓了。

  「那是好上了。」何婷婷道。

  秦美紗笑了笑,柔聲道:「所以秦阿姨一大早就起來煮早餐,等會他們一起
床就有得吃啦,萬一他們倆人真好上,中翰可夠累了。」

  何婷婷咯吱一笑:「當然累了,又跟我做,又跟阿姨做,又跟小月做。」

  秦美紗嗔道:「你心疼他了。」

  何婷婷沒有言語,反而是秦美紗吃吃嬌笑:「你放心,中翰昨晚跟阿姨做五
次,只射過一次,不傷身。」

  何婷婷嘟噥:「他一天就跟阿姨做五次,可這麼久了,中翰哥才跟我做過三
次,有一次還是他昏迷前做的。」說著,她長長嘆了一口氣:「唉,中翰哥一定
不喜歡我,或者我不討他喜歡。」

  秦美紗嗔道:「別瞎說,你長得這麼漂亮,中翰一定喜歡你。」

  一陣沉默,只有鍋碗瓢盆聲,何婷婷忽然道:「我以後也像阿姨這樣打扮。」

  秦美紗咯咯嬌笑:「那不行,阿姨這樣穿自有阿姨的本錢,阿姨身上長得肉
肉的,穿這些透明內衣才吸引男人,否則就適得其反,對男人,得花心思。」

  我聽得眉飛色舞,女為悅己者容,男為悅己者笑,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為自
己花心思呢,我沾沾自喜之際,耳邊聽到何婷婷乞求:「阿姨,你教我。」

  秦美紗笑道:「教你可以,不過,你可要答應阿姨一件事。」

  「別說一件,就是十件百件,我都答應阿姨。」何婷婷把腳跺得山響。

  我凝神細聽,秦美紗大概煎好雞蛋,從廚房出來,將東西擺放在飯廳的桌子
上,我躲在樓梯的折彎處遠遠望去,發現飯桌上的東西頗為豐盛,肚子不爭氣,
馬上餓得咕咕直叫。秦美紗擺弄了一會,拉著何婷婷走到沙發坐下,神秘道:「
你不如搬來跟小月住。」

  「搬來這裡住?」何婷婷一時納悶,我聽了也覺得奇怪。

  秦美紗嚴肅了起來:「嗯,這裡離公司近,比起你現在住的源景花園離公司
近多了,這裡靠海邊,風景好,阿姨重新裝修房子後,你覺得怎樣?」

  這秦美紗說的是實話,何婷婷與羅彤住在我原來在源景花園的小高層裡,來
公司需要三十分鐘,這裡去公司最多二十分鐘,確實近公司很多,而且這裡的海
邊別墅風景更是千金難求,秦美紗又把這別墅裡裡外外重新裝修了一遍,可謂超
級豪宅,比我碧雲山莊的五幢小洋樓還要奢華。

  「豪華貴氣,又很時尚,我很喜歡這裡。」 何婷婷本是小資女,自然對這
幢海邊別墅讚不絕口。

  秦美紗得意道:「這房子現在有十六個房間,還有兩個地下室,三個停車庫
,婷婷你隨時都可以來這裡住。」

  何婷婷奇怪問:「阿姨,我都經常來這裡玩耍的,為什麼你還希望我住下呢?」

  「問得好。」秦美紗盤起了腿,氣鼓鼓道:「就是為了讓你的男人,我的男
人,小月的男人能經常來這裡。」

  何婷婷一愣,馬上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阿姨是希望中翰哥經常在這裡住。」

  秦美紗大喜:「對,有句話說得好,吃魚翅吃多了,也覺得像粉絲,吃燕窩
多了,也覺得像燉雞蛋,女人也一樣,中翰是個花心大蘿蔔,他再喜歡阿姨,再
喜歡小月,也有膩味的時候,何況碧雲山莊裡的女人個個像狐狸精,要想把中翰
的心長留在這裡,我們就需要更多漂亮的女人住在這裡。」

  我猛搓鼻子,心想,我真的是花心大蘿蔔嗎,我一直認我很純情,山莊裡的
美嬌娘個個都是好女人,哪有半點狐狸精的味道,這秦美紗有誹謗之嫌。

  何婷婷大驚:「阿姨的意思……是跟碧雲山莊分庭抗禮?」

  「意思差不多,不過,沒這麼嚴重,一個月裡,我就期盼中翰能在這兒住上
三五天,這要求不算過份吧。」說完,秦美紗一聲長嘆,幽怨與無奈令我心碎。

  「不過份呀。」何婷婷道。

  秦美紗一把抓住何婷婷的手,激動道:「以後阿姨教你怎麼迷住他,我們三
人,就算一人迷住他一天,我們就有三天的相處時間。」

  何婷婷也跟著興奮,可轉瞬之間就臉有難色:「可是……」

  「婷婷,阿姨知你的心思,你是想嫁進碧雲山莊去,對嗎?」秦美紗柔聲問
,何婷婷大概是被說中了心思,也不否認,只是低著頭,秦美紗接著又問:「婷
婷,我問你,現在嫁進碧雲山莊,你住在哪裡?」

  何婷婷依然低垂著腦袋:「我,我不知道。」

  我莫名其妙,嫁進碧雲山莊,當然有地方住,我的碧雲山莊夠寬敞,再住進
百八十人都沒問題。

  秦美紗又是一聲乾咳,板起手指,一一數落:「豐財居的秋家肯定不能容忍
你何婷婷住進去;永福居是他大老婆戴辛妮的家,那位章言言整天像婢女似的侍
候著戴辛妮,屁都不敢放一個,你能住進永福居嗎?而且,中翰的表妹小君也住
在裡頭,你更沒指望;至於喜臨門,我估計讓你住進去,你也沒膽子住,楚蕙,
葛玲玲是什麼人物,你何婷婷比阿姨更清楚,阿姨就不說了,現在你就指望剩下
的壽仙居和德祿居。」

  何婷婷抬起頭,苦惱之極:「壽仙居是不可能了,姨媽,王怡,郭泳嫻,樊
約,黃鸝,杜鵑,都住在那,聽說姨媽的一位好朋友也住在壽仙居,王怡若生了
孩子,壽仙居肯定人滿為患。」

  秦美紗一拍大腿,點頭道:「不錯,壽仙居肯定無法插足,你唯一可以住的
地方就只有德祿居了。」

  「嗯。」何婷婷輕輕頷首:「我和美琪姐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我注意到,何婷婷並沒有提起唐依琳,估計與唐依琳的關係並不融洽,秦美
紗哪能看不出來,她突然冷笑一聲:「可你跟唐依琳有很深的嫌隙啊,你有沒有
想過,羅彤住在哪。」何婷婷一愣,秦美紗焦急道:「羅彤將來必定是住在德祿
居,到時候,你又和羅彤住在一起了,她看不起你,你還能繼續忍著?婷婷,說
句不好聽的話,這樣一來,你成了多餘的人。」

  聽到這,我心裡亂成了麻繩,這何婷婷怎麼突然跟羅彤鬧彆扭了?唉,我頭
大了,如果何婷婷跟羅彤不和,那何婷婷在山莊就更沒地位了,有時間一定要查
查清楚,到底是不是羅彤看不起何婷婷,還是何婷婷做錯了什麼引得羅彤反感,
但不管如何,她們倆人都是我的女人,我要儘量對她們好。

  秦美紗固然有挑唆慫恿的意味,但她說的全是實情,我萬萬沒想到,何婷婷
住進碧雲山莊會成了一道難題,如果何婷婷喜歡跟秦美紗住,那又有何不好?

  秦美紗見何婷婷心動,趕緊勸道:「別難過,人要過得好,就必須先有自知
之明,勉強的事情不要做,硬要堅持,最後只能落得個痛苦,這又何必呢,如今
碧雲山莊就像一個大蛋糕,人人都分好了份兒,大家都默契了,都成了習慣,你
要是硬插足進去,恐怕會出亂子,大家一究其原因,就會認定你是亂子的根源,
到那時,別說在那邊不受待見,就是中翰也對你有看法。」

  「阿姨,那我該怎麼辦?」何婷婷欲哭。

  秦美紗柔聲道:「傻孩子,碧雲山莊住不下,就住在阿姨這裡,這不是背叛
,這是另起爐灶,或者叫另起行宮,反正都是中翰的家,那邊叫碧雲山莊,我這
裡就叫海天別墅。」

  「就不知道中翰哥是什麼想法。」何婷婷可憐兮兮道。

  秦美紗溫婉一笑:「聰明的女人呢,就多替男人考慮,中翰這麼久都不來看
阿姨,你見阿姨去找他麼,煩他麼,阿姨偏偏不找,阿姨就是讓他內疚,讓他良
心發現。」

  何婷婷破涕為笑:「然後再穿性感的內衣勾引他?」

  秦美紗咯咯嬌笑,連連誇讚:「好像婷婷也不笨喲。」

  我暗暗歡喜,對這秦美紗陡然增加了好感。

  何婷婷擦擦眼淚,問:「阿姨,你說說我有啥優勢,我要如何才能勾引這個
花心大蘿蔔。」

  秦美紗神秘道:「中翰為啥讓你去跳舞?就是因為你有跳舞的好身材,你的
腿好看,你的優勢在兩條腿,因此,你要多在中翰的面前展現你的美腿,多穿裙
子,少穿褲子,少穿高跟鞋,你的身高並不出眾,體重又不夠,力量壓不到腳跟
的話,你穿高跟鞋就會有駝背的現象,還有不穩重感,所以你不能穿太高的高跟
鞋,穿半高跟就好,你要像你的名字那樣,亭亭玉立。」

  我聽得暗暗佩服,腦子裡有了個比較,怪不得同樣是穿高跟鞋,唐依琳只是
顯得高挑飄逸,可姨媽穿高跟鞋卻給我帶來心靈的震撼,我一直弄不清楚為什麼
會有這樣的感覺,彷彿姨媽每跨出一步,穩重的鞋跟就會敲擊我的心臟,撥動我
的心弦,令我血脈賁張,慾望如烈。

  秦美紗站起來,上下左右打量身穿制服的何婷婷,一語中的:「你的胸部挺
大的,你想讓他有摸你的衝動,別穿襯衣以及難以下手的衣服,最好穿那些一下
子就能摸到你奶子的衣服。」

  何婷婷大窘:「我還以為中翰哥喜歡像戴辛妮那種穿制服,穿襯衣的女人,
所以才跟著穿。」

  秦美紗撇撇嘴,嗔道:「你這是東施效顰,戴辛妮有身高,有文化,有白領
氣質,你和戴辛妮是兩類型的女人,怎麼能學她?」

  「我懂了。」 何婷婷猛點頭。我真是哭笑不得,不過,確實有很多女人模
仿戴辛妮,郭泳嫻就曾經模仿著佩戴黑框眼鏡,章言言更甚,幾乎從頭到腳都在
模仿,如今才知道何婷婷也模仿戴辛妮,或許還有更多的女人明裡暗裡將我的女
神視為楷模。

  「要吸引中翰,關鍵還是在床上,你要主動,但又不能太主動,他發力的時
候,你就乖乖地享受,像小綿羊一樣,他力氣出現停歇,你就馬上主動,給他緩
一口氣。」秦美紗此話一出口,我身上的血液馬上迅速集中到腦子,這學問,恐
怕懂的人不多,能說出來的更少。

  「我還沒見過中翰哥有緩氣的時候,他一直這樣勇猛。」何婷婷糊塗了。

  「噗嗤。」秦美紗掩嘴嬌笑,遠遠地我都能看到她臉上的春意:「你細心觀
察,他總有緩氣的時候,換姿勢就是一個信號。」

  何婷婷猛點頭:「嗯,這我就懂了。」

  秦美紗道:「你還要刺激他,跟他說說下流話。」

  「啊。」何婷婷驚訝。

  秦美紗壓低聲音,神秘道:「比如說好舒服呀,讚他好厲害呀,求他多干你
幾下呀……等等。」

  何婷婷哪聽過這些「旁門左道」,頓時羞得低下了頭,秦美紗卻一本正經道
:「別不好意思,男人跟女人上床,就那麼回事。」

  何婷婷小聲問:「阿姨,你避孕麼?」

  秦美紗靠在沙發上,懶洋洋道:「我才不避孕,也不讓他帶套,他愛射就射
,懷孕了再說,這才是做愛的真諦,擔驚受怕的,那多沒意思。」

  何婷婷不由得發出感嘆:「唉,跟阿姨聊了這些,才知道自己以前是多麼幼
稚。」

  秦美紗舒展軟腰,自個捶著肩膀:「阿姨比你年長二十多歲,都可以做你媽
媽了,當然懂得多一些。」

  何婷婷伶俐,站起跑到沙發後背,兩手在秦美紗的肩膀上拿捏:「阿姨,你
好性感,你能不能告訴我,中翰哥喜歡用什麼姿勢跟你做愛。」

  秦美紗吃吃笑道:「啥姿勢都有,沒特別單一姿勢,不過,阿姨喜歡他從後
面插入,他東西夠長,一下子就插到子宮口,每次抽動的時候,他整個蘑菇頭會
不停撞擊子宮口,撞得幾十下就馬上來了高潮,真夠神奇的,阿姨是過來人,中
翰這本事,無法複製,無法替代,這就是阿姨愛他愛得要死的原因之一,莫說在
店裡偷偷摸摸勾搭,就算他在大街,在眾目睽睽下要跟阿姨做愛,阿姨也依他。」

  「阿姨臉紅了。」何婷婷咯咯嬌笑,說不準她的臉更紅。

  秦美紗道:「我才不臉紅,我是興奮,一想到這些,阿姨就忍不住。」

  「我好想看看阿姨是怎樣跟中翰哥做愛的。」何婷婷小聲說著,兩腿扭來扭
去,我暗暗好笑,秦美紗的一番話不僅刺激了自己,也刺激了何婷婷。

  秦美紗嬌笑:「這還不容易,以後你住在這,我們一起弄中翰。」

  「啊。」何婷婷忍不住驚呼。

  我全身火滾火燙,慾望高漲,兩個大小美人竟然合計弄我,真是欺人太甚,
還想聽下去,突然,樓梯上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我一驚,知道小月醒了要下樓來
,我無法再偷聽,啪啪屁股站起來,大大方方走下客廳:「噫,婷婷來了啊。」

  「中翰哥。」何婷婷笑嘻嘻地跟我打招呼,我走過去親了她一下,接替她拿
捏秦美紗的香肩,低頭看去,不禁褲襠發脹,隔著薄薄的透明內衣,兩座乳峰高
聳,碩大白皙的大奶子微微起伏著,是故意起伏,秦美紗在深呼吸,因為深呼吸
帶動乳峰起伏。

  「婷婷把昨天店裡的營業額送過來。」 秦美紗指了指茶几上一隻鼓鼓的紅
色塑料袋。

  我讚道:「生意不錯。」

  「托你的福。」秦美紗抱住了我的一條手臂,溫柔地用臉頰摩挲著,我心神
激盪,另一隻很自然地握住了白皙的大奶子,溫柔地搓弄:「我好餓。」

  秦美紗道:「都煮好了,海鮮粥,油條,煎雞蛋,滷牛肉。」

  「我沒說肚子餓,我說別的地方餓。」繞過沙發,我坐到了秦美紗的身邊,
目光炯炯,激情頃刻間爆發,雙手翻轉秦美紗的身體,讓她跪趴在沙發靠背上,
撅起渾圓肥臀,我彈出短褲裡的發燙巨物,在何婷婷的注視下,輕鬆插入沒有穿
內褲的陰穴中,果然,這裡濕得一塌糊塗,真夠淫蕩。

  「哎呀,婷婷在旁邊看呢。」秦美紗嬌呼,渾圓肥臀高高撅起,淫靡的地帶
水流潺潺,巨物直插子宮口,按秦美紗所期盼的那樣撞擊,一插進去就撞擊,嘴
裡壞笑:「我猜,婷婷一定想看看我是怎麼幹你。」

  「啊。」秦美紗雙手扶著沙發背,仰起脖子,長長地呻吟,銷魂的聲音迴蕩
在客廳四方,我沒有回頭,但我知道小月能看到她母親是多麼淫蕩,何婷婷更不
用說,她近在咫尺,動人的眼睛發出耀眼的光芒,兩條絲襪美腿夾得緊緊的,不
用說,她也一定濕了,我興奮地抽插,狠狠撞擊秦美紗的浪穴。

  「喔。」秦美紗扭動肥臀,努力迎合我。

  「喜歡嗎?」

  「喜歡。」

  「我最喜歡從後面插入,每次我這樣插入,美紗阿姨就像一條發情的母狗。
」我這句下流話既是對秦美紗說,也是對何婷婷說,其實,我是故意讓小月聽到
,她應該從現在開始習慣被我羞辱。巨物雨點般在蜜穴中進去,愛液滴在沙發上
,我亢奮地拍打白皙的臀肉。

  「中翰,你……」秦美紗感到了丟臉,因為何婷婷就在身邊。

  我不為所動,俯身貼在秦美紗的身後,雙手兜住兩團垂晃的巨乳:「美紗母
狗,求我幹你。」

  「中翰。」

  「砰砰砰……」

  更密集,更猛烈的抽插,三十多下都猛烈撞擊子宮口,秦美紗大口大口地喘
氣:「求你,求你幹我。」

  「你是誰。」我嘶聲問。

  秦美紗兇猛後挺:「我是……我是母狗。」

  「連起來說。」我幾乎怒吼。

  秦美紗的哀求變成了哭泣:「求你幹美紗母狗。」

  「是輕輕干,還是重重干。」我邪惡極了。

  「重重的,喔喔喔……」秦美紗尖叫著,狂亂地扭動腰肢,痙攣如潮,我仍
不放過,扶住肥臀,身下雷霆萬鈞,巨物又准又狠,翻出了許多白垢,牛奶般的
白垢佈滿了蜜穴口,與濃密的陰毛,紅腫的陰唇交織在一起,顯得無與倫比的淫
靡,「啪嗒」一聲,我右腿被溫暖的液體澆濕,我低頭一看,又是一聲「啪嗒」
,一股水液從秦美紗的蜜穴口射出,緊接著就是激射的水柱,上帝啊,是失禁了
,秦美紗失禁了,她的尖叫戛然而止,換成了喘息。

  何婷婷目瞪口呆,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媽……」

  小月飛奔而來,站在秦美紗的身邊焦急萬分,我故意不理她,秦美紗自會告
訴小月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我徑直走向何婷婷,將她身上的制服一一脫掉,脫得
很有耐心,直到全部脫光,一絲不掛,翻轉她的嬌軀,我的巨物又是從後插入,
將何婷婷的小穴完全撐滿,她嬌吟連連,蹣跚著走到沙發上,學著秦美紗之前的
樣子,雙腿跪上沙發,手扶沙發背,圓圓的肉臀高高撅起,承受著我一浪高過一
浪的抽擊。

  「你想做小母狗嗎?」我嘶聲問。

  「嗯嗯嗯。」何婷婷咬著紅唇,極力忍受著:「中翰哥,我求你一件事。」

  「你說。」我凶悍聳動,一視同仁,對待何婷婷沒有絲毫憐香惜玉。

  「我要跟美紗阿姨,小月在一起住。」何婷婷喘息道。

  我心裡有些擰,總想著讓所有喜歡的女人聚集在一起,大被同蓋,可現實中
,這種願望根本無法實現,為了和諧,我只能放棄讓何婷婷進碧雲山莊的念頭,
讓她與秦美紗住在一起更加人性,一通百通,我放緩了抽插速度,溫柔地親吻何
婷婷的背肌,揉搓她的豐乳:「隨你啦,只要你開心,你愛住哪裡都行,這一帶
都是富豪有錢人居住區,你不能丟美紗阿姨的臉,明天我幫你和小月各訂一輛瑪
莎拉蒂,喜歡什麼顏色,你等會跟小月商量。」

  「謝謝中翰哥。」何婷婷大喜,連在一旁安慰秦美紗的小月都愣了一下,似
乎瑪莎拉蒂對少女有著魔一般誘惑力,價格相差不大,但成熟的女人更喜歡保時
捷與法拉利。

  「叫老公。」我溫柔地碾磨小穴口,用我巨物的根部碾磨。

  「謝謝老公。」何婷婷回頭過來,送上香吻。

  秦美紗軟軟道:「中翰你別寵了她們,這麼貴的車……」

  我微笑:「兩輛六百萬而已,我不寵她們還能寵誰?」

  「嗯嗯嗯。」何婷婷動情了,與我激烈糾纏。

  我詭異地朝身邊的小月眨了眨眼,她羞澀地別過腦袋,不一會又看過來,我
故意掰開何婷婷的美腿,讓小月盡情觀看巨物是如何在女人的下體活動,還變換
十多種性愛姿勢,令小月大飽眼福,一旁的秦美紗顧不上清洗身上的尿液,乘機
給小月講解她豐富的性愛知識,有實戰有理論,由易到難,小月逐漸有信心,美
麗的大眼睛透出躍躍欲試的衝動,我心中暗喜,對何婷婷越來越粗魯,十幾個姿
勢一一示範給小月看完畢,何婷婷已是氣若游絲,浪液橫流,我問她是否有高潮
,她連話都不回我。

  「小月。」我朝小月走去,她畏縮在秦美紗的身旁,一雙大眼睛盯著黏滑的
巨物,巨物彈跳兩下,彷彿向小月致意,秦美紗舔舔嘴唇,鼓動道:「別怕,你
看婷婷多舒服。」

  「媽媽也很舒服麼?」小月低聲問。

  秦美紗莞爾,輕輕頷首,母女花交相輝映,一位香嬌,一位玉嫩,看得我心
猿意馬,慾火狂燒。

  「多可怕。」小月一眨不眨地看著巨物,相信巨物的神韻已深入小月的春心
,她一定在琢磨這麼粗長的東西如何進入她身體,朦朧的慾望同樣燃燒著小月,
她既害怕又期望,雪白的雙腿不安交疊著,貝齒幾乎咬破了紅唇。

  秦美紗吃吃嬌笑:「可愛還差不多,怎麼說可怕呢。」

  我踏上沙發,將巨物遞到母女花面前,光亮的龜頭擦了擦小月的臉,她嚶嚀
躲閃,秦美紗卻將到嘴的巨物含進嘴裡:翻起的紅唇幾乎擴張到極致,委實太大
了,我拔出巨物再次遞給小月面前,她小聲問秦美紗:「我要含嗎?」

  秦美紗含笑點頭,小月緩緩張開小嘴,目光清澈,靈動的眼眸子在我身上滴
溜溜轉動,嘴巴張得很大,我按捺住激動,小櫻唇接觸到龜頭的一瞬間,我有射
出的衝動,哦,終於含進去了,小月的櫻唇艱難合上,香腮高高鼓起,我亢奮極
了,拔出大肉棒,瘋狂地吻上了小月的櫻唇:「唔……」

  「太愛你了。」我狂喜,因為小月是如此的順從,我隨即扒下她的熱褲,一
頭紮到她的雙腿間,小月的陰毛與秦美紗一樣,茂密油亮,柔滑細軟,我驚喜道
:「美紗,小月也濕了。」

  秦美紗摟住小月,微笑道:「這樣最好,方便進入。」

  我的熱血一下子湧上腦門,巨物對著茂密處虎視眈眈,我分開了小月的雙腿
,秦美紗幫我提抱住一條右腿,我則抱住小月的左腿,茂密的私處完全呈現在我
眼前,我握住巨物,頂到了嬌嫩的小穴口,稍微摩擦著,蓄勢待發。何婷婷搖搖
晃晃跑來,坐到了小月旁邊,與秦美紗一左一右抱住小月,我大喜過望,大龜頭
澆足了黏液,緩緩前行,一步一步撐開了小穴口,突然用力一挺,整個大龜頭沒
入了緊窄無匹洞穴。

  真難以置信,小月竟然沒有哼一句,她咬牙堅持著,冷汗蒙上了她的額頭,
靈動的眼眸子不是看著自己的私處,而是定定的看著我,我朝她微笑,俯身吻上
她的香唇,伸手潛入她的背心裡,揉弄兩座結實的大奶子,一邊柔聲安慰:「痛
不痛。」

  小月倔強地搖頭,我愛憐叢生,抱住小月的圓臉,慢慢收腹,慢慢用力下壓
,大肉棒又進去幾公分,小月哆嗦著,微微呻吟,秦美紗與何婷婷都在鼓勵她:
「忍著,忍著。」

  我一不做二不休,女人始終要經歷這一關,長痛不如短痛,我咬咬牙,扶住
小月的柳腰,呼吸了一下,突然奮力壓下小腹,巨物一下子全捅進她的小穴中,
全部都插了進去,沒有留下任何縫隙。

  「啊。」小月還是喊了起來,

  秦美紗驚喜道:「進去了,進去了,全部都進去了。」

  天啊,真是摧殘少女,我竟然把如此長的巨物全部插入了小月的陰道,血絲
從我們的結合部滲了出來,我渾身如觸電,巨大的快感襲來,我有控制不住的跡
象。

  「美紗姐……」我伸手握住秦美紗的大奶子,輕輕揉搓。

  秦美紗嫵媚道:「什麼美紗姐,叫媽。」

  何婷婷吃吃嬌笑,我可憐兮兮道:「媽,我想射了。」

  秦美紗臉色微變:「不行,才開苞不能射進去,很容易懷孕的,小月沒嘗夠
性愛的樂趣,我可不同意她懷孕,再說了,我還想要,裡面有點癢,你先拔出杵
弄幾下,你要是想射,就射到我裡面去。」

  我點點頭,捧起小月的臉,與她溫柔接吻:「小月,你是我女人了,今天到
此為止吧,繼續做下去,你既不舒服,又容易大出血,等你休息了兩天,我再跟
你做愛,好不好?」

  小月溫順道:「說話算話喔。」

  「說話算話。」我溫柔地揉搓兩團結實的乳肉,粉紅之處嬌豔欲滴,我吮吸
兩口,擠擠眼:「小月的奶子真漂亮,真不捨得放手。」

  「好啦,好啦,我奶子也好看的。」秦美紗好不耐煩,抓住我的胳膊硬扯,
我無奈,緩緩拔出巨物,秦美紗已迫不及待摟住我,巨物滑溜,順著她茂密的陰
毛滑到蜜穴口,她下身一挺,蜜穴剛好吞入巨物,我哭笑不得,一邊示意何婷婷
扶起小月去沐浴,一邊抽動我的巨物,滋滋聲蔓延,秦美紗微張小嘴,輕輕呻吟
:「喔喔喔……」

  我沒好氣,忍不住奚落:「還癢麼?」

  「癢。」秦美紗騷騷地吐出一字。

  我連續猛烈抽動十幾下,俯下身,輕吻秦美紗的耳朵:「我要干你的屁眼。」

  「干誰的屁眼?」 秦美紗抱住我臀部,聳動嬌軀,泥濘的蜜穴口像一隻貪
吃的魚嘴,一吞一吐,刮得肉莖閃亮晶瑩。

  我狠狠道:「幹我丈母娘的屁眼。」 反正兩個小美人上樓洗澡了,我肆無
忌憚,有多下流說多下流。

  秦美紗媚眼如絲:「女婿干丈母娘的屁眼,你幹得下手麼。」

  我嘿嘿奸笑:「我連丈母娘的浪穴都幹了,還在乎她的屁眼?」

  秦美紗突然全身捲起,雙臂抱住我的脖子要索吻:「喔,中翰,用力幹我……」

  我知道秦美紗又有高潮了,我也無法再克制滾滾而來的快感,暴風驟雨般的
抽插引爆我慾望的火山,精關大開,一股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我哆嗦著狂吻紅
唇:「媽,我射了,我全射給你了。」

  「啊,中翰,你要了我的命。」秦美紗閉目喘息,上氣不接下氣,繃緊的身
體一下子便鬆垮了。

  眼冒金星,天旋地轉之際,偏偏響起了門鈴,沒人去開門,「叮咚,叮咚」
聲響了又響,最終是何婷婷匆匆跑下樓,秦美紗軟軟道:「先問問是誰來了。」


  何婷婷點點頭,跑到大門邊,摁下可視對講機,說了幾句,急急忙忙跑過來
:「秦阿姨,是一位叫秦璐璐的女人。」

  「什麼?」我與秦美紗都大感意外。
2013-6-25 22:2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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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秦璐璐進屋時,秦美紗已換上了端莊的衣裳,顯得溫柔賢淑。我也穿戴整齊
,佯裝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見到我,秦璐璐大為驚訝,我又是大吃一驚,因為陪著秦璐璐一起進來的,
還有美豔的蘇芷棠。

  「中翰,這麼巧。」蘇芷棠驚喜道。

  「是啊,真巧。」我趕緊站起,來到客廳沙發邊恭迎兩位不速之客。秦美紗
的臉色並不好,擺明不歡迎這兩位出奇美麗的熟婦,尤其是蘇芷棠,因為她曾經
奪走過這幢屬於秦美紗的海天別墅,幸虧我出手幫忙,硬是把別墅從蘇芷棠的手
中奪回來。

  秦璐璐由驚轉喜,連聲道:「李先生在,那就太好了,太好了。」

  「與我有關係?」我與秦美紗面面相覷,心裡估摸著秦璐璐一定是為了孫家
齊的事來。

  蘇芷棠眉飛色舞道:「當然與你有關係啦,我們坐下來慢慢說。」

  「好。」我點點頭,表情一下子嚴肅起來,既然猜到秦璐璐的來意,我當然
擺起架子。

  蘇芷棠看了看我和秦美紗,眼神裡閃過一絲詭異:「中翰,我本不好問,但
我還是想問問你跟美紗是什麼關係?」

  秦美紗一聽,臉色頗不悅,秦璐璐也急著朝蘇芷棠使眼色,我卻不以為然,
爽快說出來:「美紗阿姨是我丈母娘,我是她女兒小月的未婚夫。」

  「哦。」兩個美熟女微笑頷首,秦美紗依然繃著臉。

  我淡淡問:「到底是芷棠姐找我,還是秦女士找我,找我有什麼事?」

  兩位美熟女猶豫了一下,蘇芷棠微笑道:「我就直說了,是秦璐璐找我,要
我陪她一起來找美紗,然後托美紗向你求情,請你放過了孫家齊。」 一雙美目
掃了一掃,蘇芷棠嗲聲道:「沒想到你在這,今天運氣不錯,這不,我們可以當
面向你求情了,也希望美紗多美言幾句。」

  秦美紗月眉輕佻,款款站起,冷冷道:「這事由中翰拿主意,我插不上嘴,
你們跟中翰談,小月才退燒,我上摟去看看她。」找了個說辭,轉身就要走。

  我恭敬道:「媽,小月有婷婷陪著,你不用擔心,你是一家之主,就坐在這
聽聽,順便給我主意。」

  蘇芷棠見我對秦美紗恭敬,忙站來懇求:「是啊,是啊,美紗你坐著,中翰
聽你的意見。」

  「好吧。」 秦美紗順著台階應承,款款坐下,一雙美目朝我飄來,弄得我
心兒亂跳。

  蘇芷棠打開手袋,將一個透明的文件夾拿出,恭恭敬敬地放在茶几上:「這
是KT的股票,市值一億六千萬。」

  「這是……」我假裝莫名其妙。

  蘇芷棠柔柔笑道:「你忘了?上次不是跟你說了,這是羅畢托我轉交給你的
公司股票,祝賀你重新醒過來,我今天來原想托美紗轉交給你,現在當面給你,
KT確實是你的心血,你收下吧。」

  我察言觀色,蘇芷棠提到羅畢的時候,秦美紗愣了一下,我酸溜溜道:「媽
你不知道,芷棠姐跟羅畢結婚了。」 心想,羅畢大概想到了我與小月的關係,
所以才贈送我公司股票吧。

  「恭喜。」秦美紗不冷不熱地笑了一個。

  蘇芷棠尷尬,站起來朝秦美紗微微欠身:「美紗,以前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我在這真誠向你道歉。」

  秦美紗大感意外,趕緊站起來回禮:「不用在意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你請坐。」嘴上客氣,臉上已然多了一絲滿足。

  蘇芷棠感嘆道:「謝謝美紗的寬宏大量,我這趟回國就指望著見到中翰,完
成羅畢的囑咐,然後真心跟美紗道歉,你如果真原諒了我,我們有時間出來喝喝
茶,聊聊天,大家都幾十歲的人了, 應該開開心心過日子。」

  秦美紗微笑頷首:「芷棠說得是,等會我給你電話號,你有時間就打給我。」

  蘇芷棠大喜,連連說好,我更是樂見她們冰釋前嫌,不過,這一切都是序幕
,正戲還沒有開鑼,我表面傾聽秦美紗與蘇芷棠,實際上一直暗中觀察秦璐璐,
我不得不再次驚嘆秦璐璐有傾城國色之美,那日在醫院見她,我就被她的美色吸
引,如今她登門來訪,更是特意打扮了一番,不知是否塗粉的緣故,秦璐璐的肌
膚白裡透紅,這種膚色多在少女身上,熟婦幾乎難尋,她玉盤般的臉龐有點像觀
音菩薩,平靜的眼眸異常清澈,彎眉自然,鼻子小巧,嘴唇豐潤,有點像樊約的
嘴,愛撅,但秦璐璐卻不是故意撅,而是豐潤使然,我何止砰然心動,簡直我見
猶憐。

  再往下看,我渾身充滿了感覺,雖然身上穿著比較密實的上衣,但我一眼就
能看出秦璐璐是一肩削,這是大美人的標誌,古代文人曾經濃筆形容美人必須具
備三大條件:蓮足,蜂腰,一肩削。

  這秦璐璐是不是蓮足蜂腰,我不知道,可我能肯定她是「一肩削」,所謂的
「一肩削」就是指女人肩膀短而傾斜,不是像衣架那種長而平行,關鍵是,肩膀
的三角肌一定要圓潤無骨,這樣看起來有了優美的弧度,有「一肩削」的女人不
適合穿制服,不適合穿吊帶衣,卻適合穿長袖,穿連衣裙,穿旗袍,總之,適合
穿那些渾然一體的衣服,這也稱為古典美。

  楚蕙就有這種古典美,所以楚蕙穿制服會改成另類的制服,她會讓自己全身
渾然一體。

  秦璐璐亦如此。

  我有些走神,蘇芷棠與秦美紗聊了一會,終於切入了正題。

  「中翰啊,無論從哪方面講,孫家齊都做得不對,他如今這樣子,也算是報
應。」蘇芷棠擰轉脖子,柔聲問:「璐璐,你認同我的話嗎?」

  「完全認同。」秦璐璐連連點頭,美目裡一片乞憐:「我沒想到家齊作孽深
重,這是老天對他的懲罰,不過,家齊是我唯一的兒子,李先生,我請你高抬貴
手饒過家齊,我給你跪下了。」 說完,竟然含淚跪下。

  我大吃一驚,趕緊上前將她扶起:「哎哎,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有事好商
量。」

  蘇芷棠也站起攙扶:「璐璐,你聽到了嗎,中翰說有事好商量。」

  重新落坐,秦璐璐委婉道:「有商量就好,我還有一點積蓄,五千萬左右,
我都給你。」

  如果說我還有一絲置孫家齊於死地的念頭,那麼這一絲念頭就在秦璐璐跪下
的一瞬間完全消失了,我心潮澎拜,表面上卻故作鎮定,溫文爾雅:「有商量的
第一步,就別叫我李先生,叫我中翰。」

  「好,中翰更隨和。」 秦璐璐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我誠懇道:「我也不喊你秦女士了,稱呼你做秦媽媽吧。」

  「行。」秦璐璐輕輕頷首,清澈的美目格外動人。

  我一聲嘆息:「可憐天下父母心,秦媽媽的拳拳心意,說實話,我很感動,
你的積蓄五千萬我不要,你留著自己用,我不缺錢,也不貪錢,別說你這五千萬
我不能要,就是芷棠姐送給我的一億六千萬KT股票,我也不能白拿,我會按市價
購買。」

  「中翰……」蘇芷棠驚喜交加,幾口氣喘上來,激動道:「璐璐,你看到了
吧,中翰的為人如何?」

  秦璐璐露出了讚許的目光:「李先生,哦,中翰,想不到你這麼寬厚仁慈,
我之前誤會你了,你原諒我吧。」

  我平靜道:「秦媽媽,芷棠姐,你們也無需誇我,我的為人我清楚,我不是
什麼君子,更談不上什麼道德高尚人士,我只知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尺半;
人損我一尺,我損人一丈。今天你們來為孫家齊求情,我原則上基本答應你們,
只是有些小細節還需要斟酌。」

  「謝謝中翰,謝謝中翰。」秦璐璐大喜,與蘇芷棠握手相慶。

  我看了看一言不發的秦美紗,有了主意:「還有,這事必須要得到我丈母娘
的首肯,你們最好徵求一下她的意思。」

  蘇芷棠焦急看向秦美紗,秦璐璐猶豫了一下,輕聲道:「妹妹,你給個意見
啦。」焦急之色溢於言表。

  秦美紗沒有急著表態,而是怒視著秦璐璐,半晌才幽幽罵道:「你還知道喊
我妹妹,在這裡,我當著中翰的面,當著芷棠,當著我頭上三尺的神明跟你說,
當初不是我勾引朱九同,是朱九同強姦了我,你也是被他強姦的,你應該知道這
個畜生的秉性,你不應該怪我,我被他關了整整一年。」

  我大吃一驚,原來秦璐璐與秦美紗的恩怨涉及到朱九同,我真慶幸自己幹掉
了他,若不然,我又怎麼得到秦美紗,得到小月呢。

  秦美紗越想越憤怒,霍地站起來,指著秦璐璐破口大罵:「還有,當初我從
來沒有阻止過朱九同給你錢,相反我求朱九同儘量多給你,至於你為什麼誤會我
,那只有兩種可能,第一,你瞎了眼,第二,你被朱九同使了離間計。」

  我與蘇芷棠都靜靜地聽,大氣都不敢喘,秦璐璐更是耷拉著腦袋,淚如雨下
,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秦美紗抹了抹眼角,恨得咬牙切齒:「三十年了,我們
姐妹形同仇人……」

  我見秦璐璐只顧流淚,一眼不吭,心中懊惱之極,突然站起朝她大聲咆哮:
「快道歉啊,你這個潑婦。」

  所有人都被嚇了一大跳,不明白我為何發火,實際上,我是故意震懾秦璐璐
,我不能讓她覺得一切太容易,太順利了。被我這一怒吼,秦璐璐嚇得臉色蒼白
,顧不上擦淚就大聲哭泣:「美紗……嗚嗚,我錯了,我錯了,嗚嗚……」

  我坐回沙發,翹起二郎腿,冷冷道:「跪下認錯更有誠意。」

  秦璐璐一聽,沒有多少猶豫就真的跪下,秦美紗於心不忍,緩緩走來,將秦
璐璐扶起,兩姐妹觸景傷情,回想往事,都覺得自己多麼愚蠢可笑,悲從哭來,
兩姐妹禁不住抱在一起放聲痛哭,哭聲飄蕩在屋子四周,連蘇芷棠都被感染了,
眼圈紅紅的,像要落淚。

  我朝她招招手:「芷棠姐,你過來。」

  蘇芷棠款款站起,優雅地坐到我身邊,我馬上聞到一縷很高級的香水味,有
心曠神怡的感覺,看著她時髦套裝上鼓鼓的胸脯,我吞嚥了兩口唾液:「芷棠姐
,把你的銀行賬號給我。」

  蘇芷棠明白我的意思,推託了幾次,見我堅持,她笑吟吟地告訴了我,我把
她的銀行賬號輸入手機,發了出去,馬上又撥通章言言的電話:「喂,言言嗎。」

  「老公,你昨晚竟敢消失……」手機裡傳來恐怖的尖叫。

  我拿起茶几上的文件夾打開,很嚴肅道:「別嚷嚷,先辦正事,你查一下我
們公司股票市價,計算兩千七百萬股是多少錢,然後直接轉賬到一個開戶為蘇芷
棠的銀行賬號,賬號和收款人姓名已經發到你手機裡,趕快去辦。」

  章言言奇怪問:「我好像聽見你那邊有人哭耶。」

  「你別多管閒事。」我責怪一句,馬上換來兇狠的駁斥:「人家問問不行嗎。」

  我軟了下來:「別囉嗦了,快去辦。」

  電話掛斷了,蘇芷棠柔柔問:「中翰,你……你都不查一下股票真偽?」

  我將文件夾裡的股票證書收拾好,扣上扣,平靜地看著蘇芷棠,傲然道:「
以我今時今日的能力,我給你一百個膽子,你也不敢蒙我。」

  蘇芷棠美目連閃,眸子裡異彩紛呈,柔柔地撒了一個嬌:「我人品也不錯地。」

  我心中一動,暗暗告誡自己千萬別衝動,可作用不大,胯下的巨物很不爭氣
地硬起,褲襠立即隆起了一大團,蘇芷棠莫名其妙地臉紅,並迅速轉移視線。

  那邊,哭聲依舊,秦美紗遞上幾張紙巾,勸道:「姐姐你別哭了,明兒我跟
你一起去拜祭爸媽,我要你在爸媽的墳前親口認錯。」

  「嗯。」 秦璐璐接過紙巾,一邊擦眼,一邊抽噎。

  我插上一句:「順便轉告竇眉,叮囑她不要為難江菲菲。」

  秦璐璐頷首道:「不會的了,我也告誡過小眉不要欺負菲菲。」

  我滿意秦璐璐的表現,腦子裡充斥著邪惡的念頭,見時候不早,我不動聲色
站起,微笑道:「媽,我要先告辭了,還有很多事情要辦,你昨晚照顧小月都沒
休息,等會好好休息,晚點再去店裡。」

  秦美紗滿臉欣喜,溫柔頷首,眼神的情意只能意味,無法言傳,諒秦璐璐與
蘇芷棠也瞧不出我和秦美紗之間有了深厚的感情。

  我還以為破鏡重圓,相抱一哭泯恩仇後秦璐璐會與秦美紗有很多話要說,哪
知,秦璐璐也站起來告辭:「美紗,我們也要走了,中翰剛好可以送送我們,明
早八點,我在墓園門口等你。」

  秦美紗也沒有挽留,與我們一同走出別墅外,目送我們離去。

  寶馬駛上了海邊大道,車後座的兩位美熟女遠眺大海,欣賞海邊美景,還像
老闆指揮車伕似的,時而叫我開慢點,時而叫我開快點,我樂見美女開心,權當
她們的車伕又如何,觀後鏡裡,倩影風騷,一如兩株怒放的鮮花,別說叫我當車
伕,就是叫我做馬伕也心甘情願。

  正美滋滋地幻想,蘇芷棠好奇問:「美紗開有一家店?」

  「是啊,小吃店。」我點點頭。

  蘇芷棠急道:「真的呀,我們還沒吃東西,帶我們去光顧光顧一下。」

  我笑道:「空手去可不成,得送花籃去。」心想著今天會有很多人給「滿面
春風」小吃店送花籃,不如錦上添花,也讓這兩位美熟女給秦美紗捧場,一來給
秦美紗面子,二來,也算是重歸於好的姐妹情加一份情誼。

  蘇芷棠聰慧,馬上明白我的苦心,趕緊掏出手機訂花籃去,那秦璐璐卻趁這
個時候小聲問:「中翰,你還有什麼需要斟酌的,就一併告訴我吧,我什麼都答
應你,你不說,我心裡念掛著,挺難受的。」

  我暗暗感嘆,知道秦璐璐念掛的是孫家齊的安危,母子連心,我能理解,至
於斟酌什麼,我反而一時答不上來,乾脆什麼話都不說,瞄了一眼觀後鏡,發現
蘇芷棠也在觀察我,她似乎明白到什麼,馬上在秦璐璐耳邊嘀咕,秦璐璐聽著聽
著,突然臉色大變。

  車裡的氣氛陡然怪異,沒有笑聲,沒有輕鬆,只有壓抑和沉默。

  到了小吃店,秦璐璐與蘇芷棠才活躍起來,店門口排了三排各式花籃,連綿
整片店面,店裡食客如雲,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了位置,店員都認得我,不用我們
排隊就端上三碗冷面,兩位美熟女吃得不亦樂乎,由於太漂亮,引來無數食客灼
灼目光,在這種小吃店能見到如此絕色美女,算是稀罕事兒。

  兩位美熟女反應平靜,都聲稱知道這家小吃店,卻不知道老闆是秦美紗,面
沒吃完,兩個花籃已送到,兩位美熟女一陣歡呼,都放下面條出去觀看。我特意
將這兩個花籃放在最顯眼的地方,相信秦美紗一到店門口,會清楚看到花籃綵帶
上寫著「秦璐璐敬送」的字樣。

  要分手了,兩位美熟女再次感謝我高抬貴手,我又是客氣一番,相約再見。
發動引擎時,蘇芷棠意外跑來,微微彎腰至車窗口,不小心露出幽深的乳溝:「
中翰,恐怕……」

  「嗯?」我莫名其妙,可隱隱地我察覺到願望已落空。

  果然,蘇芷棠很為難:「恐怕璐璐不願意。」

  我一陣失望,假裝很灑脫:「不勉強,我一樣放過孫家齊。」

  都沒具體說是什麼事情,但我和蘇芷棠都心知肚明,相信秦璐璐也清楚我的
企圖,她遠遠地站著,成熟的曲線引人遐想。蘇芷棠看了看秦璐璐,臉上似笑非
笑,媚意十足:「我儘量勸她,不打包票喔。」

  我壞笑,意味深長道:「勸不了,李代桃僵我也榮幸。」

  「去你的。」 蘇芷棠將擦嘴的餐紙捲成團,一下子砸到我身上,我哈哈大
笑,駕車離去,滿腦子全是一個美熟女的影子。

  ……

  ……

  郭泳嫻也是美熟女,只不過凶悍了些。

  離開「滿面春風」小吃店,我就順路回到公司,回到原來屬於我的總裁辦公
室,見到了名正言順的公司總裁郭泳嫻,巧不巧,戴辛妮也在,她更凶悍。

  「砰」一聲巨響,辦公室的門被用力關上,嚇得我手腳發抖,連欣賞KT第一
制服美女的心思都沒了。

  「昨晚去哪了。」戴辛妮雙眼屏射出耀眼的利芒,能殺人的利芒,若不是微
卷的秀髮微微蕩出嫵媚,她渾身上下幾乎沒一點女人味,而郭泳嫻則在一旁拋鉛
筆,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喝醉了。」我如坐針氈,不敢仰視矗立在我身邊的戴辛妮。

  「跟誰喝。」

  「自己喝。」

  「睡哪裡。」

  「睡車裡。」

  「車停在哪裡。」

  「停在海邊。」

  話才說完,戴辛妮「…」走到辦公桌前,摁下了免提:「喂,言言,你在
哪。」

  「樓下,剛吃完東西回來。」電話裡傳來章言言嬌滴滴的聲音,科技日進發
達,連舌頭剔牙的聲音都能聽清楚。

  戴辛妮道:「正好,你馬上去看看李中翰那輛車的車輪有沒有沙子。」

  「怎麼了。」章言言很意外。

  戴辛妮大吼:「別問,馬上去。」

  我又一次領略到戴大美人的潑辣風采,她掛斷了電話,徑直朝我走來,媚眼
如絲,卻沒有一丁點勾人之處:「如果你去了海邊,車輪一定有沙子,如果沒有
沙子,你一定在騙我,那麼,你不從這裡跳下去,我就從這裡跳下去。」

  我嚇壞了,欲哭無淚:「辛妮,你沒必要這樣嘛。」

  戴辛妮冷冷問:「你還堅持剛才的話麼?」

  我眼珠急轉,電光火石之間,我用力點了點腦袋,因為我的車子經過秦美紗
的別墅時,要經過一處沙泥地,我的寶馬750i又是新車,車輪肯定有深槽,很容
易陷入沙子。

  「滴滴滴。」 壓抑的沉默中,辦公桌的電話突響,戴辛妮轉身,再次摁下
了免提:「說。」

  「報告戴主管,有沙子。」電話裡傳來章言言的脆聲,我心頭一鬆,咧嘴呵
呵地笑起來,可沒笑幾聲,我就收住了笑容,目不轉睛的看著緩緩走來的戴辛妮
,今天她雖然穿藍黑制服,但卻是穿褲子,高跟鞋也是裹腳面的,看不出她穿什
麼顏色的絲襪,整個人看起來很土氣,很保守。

  「為什麼叫言言轉走一億六千三百四十九萬零九千?」戴辛妮厲聲問。

  我叫身邊的文件遞過去:「我剛買回了二千七百萬股公司股票,請戴主管檢
查,並及時存放到銀行保險箱。」

  戴辛妮冷哼一聲,接過文件打開,細細查看了一下蘇芷棠交給我的公司股票
,末了,語氣大大地緩和:「泳嫻,他好像對答如流。」

  郭泳嫻眉飛色舞道:「不做壞事,當然對答如流,相信他一次啦。」

  戴辛妮微嗔:「真是的,惡人都是我來做。」

  「他喜歡你多一點。」嬉笑中的郭泳嫻朝我拋來一下媚眼,我注意到郭泳嫻
穿筒裙,穿黑色高跟鞋,穿黑色絲襪。

  戴辛妮緩緩走到我身邊,一屁股坐下,這次,完全媚眼如絲,連帶媚笑:「
本來老公是喜歡我多一點的,可惡人做多了,他也許會討厭我多一點喔。」

  我板著臉站起來:「說得不錯,我要走了。」

  戴辛妮反應神速,「…」一下子攔住了我:「你去哪。」

  我冷冷道:「喝酒。」

  戴辛妮柳眉倒豎,尖尖食指一捅到我鼻尖:「喝你個頭,別矯情,給我抓到
把柄,你就知道後悔認識戴辛妮。」

  「早後悔死了。」我搖頭嘆息,轉身走向洗手間。

  「你……」 凶悍的戴辛妮又想阻攔,我揉著褲襠,冷冷道:「尿急。」

  戴辛妮只能讓開,我進入洗手間,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推掉衣褲,打開花灑沖
刷身體,一曲小調長得歡快:「路邊的野花,你不要采,啷哩啷哩啷哩啷……」


  「中翰,你快開門。」戴辛妮突然急促地敲門,我眉飛色舞,大聲喊:「幹
嘛,我小便。」

  「你先開開門,我也尿急。」戴辛妮急了,將洗手間的門捶打得山響,我無
奈,只好打開門,戴辛妮兩眼一瞪,怒斥道:「你又說小便,怎麼洗澡了?」

  我不慌不忙應對:「小便完了,就洗澡啊,我有潔癖,你不曉得?」

  郭泳嫻從門外走進,一把拽住戴辛妮:「辛妮,算了。」

  戴辛妮氣鼓鼓地瞪了一眼我的下體,轉身離去,我趕緊跑到洗手間門邊,豎
起耳朵偷聽,隱隱傳來郭泳嫻責怪:「都抹上沐浴液了,你才反應過來,我早給
你使了眼色。」

  戴辛妮氣急敗壞道:「我怎麼知道你使眼色是啥意思,哼,下次一見他鬼鬼
祟祟,就先扒他的褲子檢查再說。」

  「撲哧。」兩個女人忍不住嬌笑。

  我暗暗慶幸,多虧我及時捕捉到郭泳嫻的眼色,及時進洗手間,如果反應慢
一點,後果將不堪設想,我一邊沖刷身體,一邊將我的歌聲傳出去:「路邊的野
花,你不要采,啷哩啷哩啷哩啷……」

  難聽的歌聲惹來一陣臭罵,我不以為然,繼續自我陶醉,忽然,辦公室有人
敲門,不一會,有人走進了辦公室,「我不管這麼多,見著有份。」這是章言言
的聲音。

  眨眼間,章大美人的腦袋就出現在洗手間門口,她朝我瞄了兩眼,臉色不善
地離開了,緊接著傳來她的撒嬌,戴辛妮柔聲道:「言言,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

  章言言大聲問:「沒做他怎麼去洗澡,故意讓我去看什麼車輪,拖延時間,
哼,以為我是小孩呢?」

  我一聽,樂了,敢情章言言以為我跟郭泳嫻,戴辛妮有過一次激情搏擊,為
了拖延時間,故意讓她看車輪有沒有沙子,這下百口難辨了,我掩嘴竊笑,擰乾
毛巾擦拭身體,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這三個女人,沒有喂飽的女人,很容易發
脾氣。

  「真的什麼都沒做,你不見我們穿得整整齊齊嗎,事實上,中翰他小便完了
就洗澡。」郭泳嫻在公司已是位高權重,甚至在上寧的商界也小有名氣,一般人
她看都看不起,如此低聲下氣很少見,或許因為章言言有了掌管公司財務大權,
郭泳嫻才不敢輕易得罪。

  「好吧,你們不做,我做,整整四天,他才碰過我一次。」 章言言平靜地
發洩心中不滿,她的話似乎有意為之,並且得到了郭泳嫻和戴辛妮的響應。

  戴辛妮一聲嘆息:「中翰也沒碰我,也沒碰泳嫻,那幾天,他天天躲在喜臨
門裡,估計便宜了葛玲玲。」

  「拜託你們別亂嚼舌頭,我這幾天都在研究如何賺錢,沒碰女人,沒有喂飽
誰。」我急了,趕緊走出洗手間跟三個大美人解釋,其實在喜臨門的幾天,我與
姨媽都在陪著屠夢嵐,她與合體練習「九龍甲」後,整個人的身體狀況出現較大
反覆,我和姨媽都十分緊張,又不好聲張,所以顯得神神秘秘。

  三個女人見我動怒,也知道過份了,姨媽就曾經嚴厲警告過,不許山莊的美
嬌娘背後議論自己人的壞話,否則嚴懲,何況我對葛大美人體貼呵護,寵愛有加
,三個大美人都不願意再刺激我。三雙眼睛交換了一下眼色,章言言忽然走了貓
步,搔首弄姿:「中翰哥,昨晚姨媽給了我兩雙黑色絲襪,你想看麼?」

  我眼睛一亮,脫口道:「想。」

  章言言輕笑,伸臂過來,挽住我的手臂,小聲道:「到我辦公室來,我給你
看個夠。」

  戴辛妮氣得目瞪口呆,郭泳嫻不動聲色,也走來挽住我另外一條胳膊,伸了
伸她的右腿,柔聲道:「我也有穿黑色絲襪喔。」

  我左看看,右看看,連連點頭:「我都想看。」

  戴辛妮冷笑,解開密實保守的制服,脫掉老土的長褲,我的心一陣狂跳,戴
辛妮勾了勾連體褲襪上的吊帶,冷傲道:「我偏偏穿紫色的,你愛看不看。」

  我喉嚨滾動一下,嘶聲道:「辛妮……」

  「啊。」 戴辛妮尖叫,我像餓狼般撲過去,卻撲了個空, 我當然不會放棄
,繼續追捕,一個跑,一個追,像捉迷藏,不過,辦公室能有多大,躲過我幾次
撲擊,戴辛妮還是落入我的魔爪,壓在沙發一陣蹂躪,巨物順利插入緊窄的蜜穴。

  郭泳嫻由衷感慨:「言言,有些女人天生會勾引男人,我們是學不來的,她
表面上故意穿得很保守,裡面又穿得很性感,反差之強烈,中翰又怎麼受得了,
我錯了,他喜歡辛妮,絕不止多我們一點點。」

  章言言酸溜溜道:「我是男人,我也會為辛妮姐發瘋的,我好喜歡她穿紫色
絲襪。」

  「老公,好粗喔。」戴辛妮嫵媚。

  「是老婆夠緊。」我輕輕地抽拉,摩擦這只肥嫩的蚌蛤,才捅幾下,戴辛妮
突然抱住我,無限嬌羞:「等會不要射在裡面,射到我嘴裡。」

  「什麼?」 我目瞪口呆,戴辛妮雖然不像小君那樣潔癖,但對口交,舔下
體之類的性愛姿勢很排斥,以前別說吞精,就是叫她舔我的大肉棒她也不是很願
意,如今居然主動要求吞精,我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再問一次,戴辛妮
依然要求我將精液射進她嘴裡。

  一旁的郭泳嫻急急忙忙坐到我們身邊來,神色不安:「辛妮,姨媽的意思是
中翰的精液不能浪費,不是讓你自個兒獨吞。」

  我大吃一驚,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身下的戴辛妮已然不悅,她抱緊我腰
腹,嬌聲道:「我沒獨吞啊,下次你跟他做,你也可以叫他射進你嘴裡去呀。」

  郭泳嫻幽幽嘆道:「辛妮,姨媽下了死命令,中翰一天只能射一次,我們每
人要輪上半月才能吃一次,我又經常在公司,有時忙到晚上九點才回山莊,等我
想要的時候,估計中翰又不能射了,你行行好,今天就讓我先吃吧,反正中翰最
愛你,你什麼時候要,他都會給你的。」

  戴辛妮心有所動:「你可別這麼說,山莊裡的女人,個個都差不多,中翰對
誰都愛。」

  郭泳嫻哀求道:「辛妮,你還年輕,我都四十多了,中翰的女人屬我最老,
現在山莊裡連姨媽都比我年輕,以前覺得這狀況是人生宿命,無法改變,我也看
得開,可現在,我知道能改變,心裡當然著急,你就讓我先吃吧。」

  我很滑稽,大肉棒插在戴辛妮的蜜穴裡,卻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像個傻
子似的聽兩個女人你一句,我一言地交談,聽了半天,或多或少聽出了個大概,
趕緊逼問:「喂喂喂,當我是透明的麼,說來說去,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能不能先把事情跟我說一遍?否則,別說射精,我連硬都不會硬起來。」

  戴辛妮捶了一粉拳:「你敢不硬。」

  我慌忙抽插起來,幸好大肉棒不會輕易軟下來,幾下用勁,弄得令戴辛妮嬌
吟不止,章言言坐過來,沒好氣道:「中翰哥,你先停停,辛妮姐,你先別喊,
我來說吧。」

  我馬上停止抽送,戴辛妮微喘,兩隻意猶未盡的大眼睛飄了過來,膩聲道:
「不許拔出來。」我微笑著吻了吻她,將她抱起,轉了個身坐下,讓她跨坐在我
身上,大肉棒果然沒有拔出,我撫摸著紫色絲襪,揉搓紫色透明蕾絲乳罩裡的巨
奶,大肉棒更硬了,戴辛妮臉一紅,也不在乎沙發的左邊是章言言,沙發的右邊
是郭泳嫻,而獨自享受馳騁巨物的快感。

  章言言開咳了一聲,道:「昨晚出大事了。」

  「出大事?」我一愣,穩住了戴辛妮,可她仍在扭動軟腰。

  章言言道:「中翰哥,我先問你,你昨晚是不是發了個簡訊給姨媽,說你在
外邊喝酒,不回山莊睡覺了?」

  我輕輕點頭,回想起昨晚送小月回海邊別墅後,我趁秦美紗幫小月洗澡的空
餘,分別給兩位美女發了短信,一位是被我攻佔屁眼的孟姍姍,另一位就是姨媽
,我告訴她,我喝醉了,要在外邊過夜,勿念。

  「是的,這有什麼問題,難道我這個快三十的男人沒有權力在外邊過夜?」
我驚訝地看著左中右三個美人,很不解的樣子。

  三個美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如何反駁我,戴辛妮冷笑一聲,陰陽怪氣道:
「那我以後也在外邊過夜。」

  「辛妮。」我雙臂用力,將戴大美人摟進懷裡,美美地吻上她的紅唇,巨物
隨即在她的蚌蛤裡進進出出,看得章言言與郭泳嫻焦躁不安,雙腿緊夾。

  章言言悻悻道:「注意聽人家說話嘛,一點禮貌都沒有,事情的經過是這樣
的,昨晚姨媽收到你不回山莊的短訊後,大為緊張,連夜召集辛妮姐,泳嫻姐,
葛玲玲,莊美琪,唐依琳,樊約,小君,還有我一起開會,會上,姨媽說出了一
個重大秘密,她說,你的精液有神奇作用,不能隨便浪費,能吃的話儘量吃進肚
子去。」

  「啊。」我目瞪口呆,問:「然後呢?」

  章言言道:「大家一開始都一頭霧水,莫名其妙,就問姨媽是怎麼回事,你
的精液到底有什麼神奇用處,姨媽吞吞吐吐,一開始不願詳細說清楚,就簡單說
女人吃了,對身體好,能駐顏美容。」

  我驚訝道:「姨媽真這樣說?」

  「嗯。」章言言猛點頭,語鋒一轉,突然神秘道:「於是,大家就懷疑了,
紛紛問姨媽突然變得年輕的奧秘是不是跟你的精液有關。」

  我心裡一陣緊張。

  章言言接著道:「沒想到,姨媽竟然承認了,她承認用點穴法,趁你睡覺的
時候,偷偷把你點暈,然後就……」

  「就什麼?」 我茫然問,心裡琢磨著姨媽編造謊言的用意,如果我沒猜錯
,姨媽一定是先避實就虛,避重就輕,一步一步將我們的關係公開化,她很有心
計,手段很高明。

  「就用各種方法採集你的精液。」說到這,章言言超大眼睛緊緊盯著我,似
乎想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她很早就懷疑我跟姨媽有私情,當然不會放過取證的機
會。

  我假裝大怒:「什麼?豈有此理,姨媽真是這樣說嗎?」

  章言言道:「你不信,可以問問辛妮姐和泳嫻姐咯。」

  我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好哇,等會我回去收拾姨媽,這還了得,居然用
這種卑鄙的方法……」

  戴辛妮嬌滴滴地安慰:「中翰,你別生氣,姨媽也是希望自己更年輕漂亮,
雖然手段特別一點,但情有可原,你就別責怪姨媽了,況且她把這秘密跟我們分
享,良心大大地好,你不僅不能責怪姨媽,還要像以前那樣尊重她,知道不?」

  「你們這麼袒護她,難道都相信她的話?」我奇怪問。

  三個大美人一起點頭,章言言道:「當然信啦,我以前也聽說過男人的精液
可以美容,如今的姨媽就是一個活生生例子,皮膚又白又嫩,比我還嫩。」

  郭泳嫻眉飛色舞道:「姨媽還讚揚我有功勞,說我每次給你喝的藥湯都有滋
補養顏功效,女人直接喝這些藥湯會有危險,但你喝了後,藥裡的成份吸收在你
身體,經過繁複的機體循環,最後聚集在你的精液裡,產生神奇功效,女人吃了
,不僅能大補,還能養顏。」

  三個女人越說越興奮,越說越離譜,直聽得我滿腦發脹,也不知道這裡面有
多少是真的,但不管如何,我堅持兩件事情守口如瓶,第一就是我和姨媽的關係
,不到萬不得已,我絕不承認,第二,就是我跟秦美紗與小月的關係,眼下決不
能說出來,否則一定傷了美嬌娘的心。

  章言言笑嘻嘻地脫掉了筒裙,露出黑色絲襪與黑色蕾絲小內褲,隱約的毛草
,穴瓣的輪廓……我恨我的自制力是如此脆弱,一丁點誘惑就足以令我血脈賁張
,章言言見我迷離,得意地脫掉白襯衣,露出黑色蕾絲乳罩,整個嬌軀黑白顏色
分明,純潔與野性並存。

  章言言跨上沙發,將我的手放在她高聳豐滿的乳房上:「姨媽見你昨晚不歸
,琢磨著你在外邊風流了,但又拿你沒辦法,只好把這個秘密告訴我們,她希望
我們多花心思迷住你,不讓你在外邊風流,還特地取消黑色絲襪的禁令,把我們
的黑色絲襪全部退回給我們。」

  我揉著章言言的奶子,很真誠道:「我沒去風流,真喝醉了。」

  戴辛妮夾了夾蜜穴裡的巨物,怒道:「李中翰,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嗎,我
雖然沒抓到你把柄,但我的直覺跟姨媽一樣,你昨晚肯定跟哪個女人鬼混去了,
姨媽既不願意你在外邊鬼混,又不願意你浪費精液,所以召集大家想對策,目的
只有一個,就是把你的精液都流在山莊裡,是『流水』的『流』喔。」

  「姨媽為什麼只准許我每天射一次?」我問郭泳嫻,她不知什麼時候也脫下
了制服外衣,身上的黑色吊帶絲襪與前扣式黑色透明乳罩令我目眩神迷,天啊,
這樣的誘惑,足以致命。

  郭泳嫻也跪上了沙發,輕輕摟住我脖子,將前扣式乳罩送到我嘴邊,膩聲道
:「這還用問嗎,姨媽是防大家爭著要吃你的精液,若十幾個人每天吃一次,你
不用兩三天就被榨乾了,這無異於殺雞取卵,姨媽考慮到這層,才頒佈禁令,規
定你每天只能射一次,只能少,不能多,每人吃過一次精液後,要及時找上官黃
鸝登記。唉,姨媽也不知怎麼了,突然叫一個黃毛丫頭來管我們。」

  「黃鸝機靈,懂得哄姨媽開心。」我張開嘴巴,咬住了蕾絲乳罩,用力下扯
,一直飽滿的巨乳躍入視線,再張嘴,一口咬住了微微粉紅的乳頭,啊,四十歲
的女人了,乳頭還有一絲粉紅,真是極品。

  戴辛妮漸漸聳動:「中翰,不管你昨晚有沒有去風流,從現在開始,我們不
能再放任你,你以後去哪裡都有人陪著,只要是碧雲山莊的人,你想叫誰陪你都
行,從今以後你再也不能夜不歸宿,啊……」

  我大聲道:「抗議,強烈抗議,你們這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都說生命誠可
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話沒說完,嫵媚的戴辛妮突然托起
了紫色透明乳罩裡的奶子,輕輕地撫摸,輕輕地揉搓,捏起激凸,輕輕地呻吟,
我狂吞口氣,木然點頭:「好吧,少數服從多數。」

  戴辛妮吃吃嬌笑:「泳嫻白天為公司辛苦工作,晚上為你辛苦熬藥,她對你
的貢獻,是你所有的女人中最多的,今天,就從泳嫻開始,讓她第一個吃你的精
液。」

  郭泳嫻大喜:「謝謝辛妮。」

  戴辛妮撒了個嬌:「只是插進來了,就這樣拔出來,人家會很難受的。」

  郭泳嫻附和道:「是的,難受死了,中翰,你先弄弄爽辛妮和言言,我最後
再吃,一起吃,你可要忍住喲。」

  「嘻嘻。」章言言開心極了。

  我雙臂扶穩戴辛妮的軟腰,一陣猛挺,「啪啪啪……」

  ……

  ……

  半小時後,我的寶馬750i駛向了回家的路,車後座裡,軟綿綿的戴辛妮不停
數落剛才郭泳嫻吞嚥精液時有多噁心,「如果不是姨媽說得這麼神奇,給一千萬
我也不會吞下一丁半點,噁心死了。」

  「那你下次再把機會讓給別人囉。」我朝觀後鏡擠擠眼。

  戴辛妮的臉色陰沉了下來,沉默一回,突然發問:「蘇芷棠是誰?」

  當我告訴她,蘇芷棠是羅畢的老婆時,戴辛妮目瞪口呆,直呼這個世界看不
懂。

  回到碧雲山莊,幾天牧羊犬圍上來,又是歡叫,又是蹦跳,似乎久別重逢的
樣子,我摸了摸它們的腦袋,攬住戴辛妮的軟腰來到坡頂,眺望秀美的娘娘江,
對岸風吹樹搖,鳥雀爭啼,江面卻是一片靜謐,西斜的陽光照射在清澈的江面上
,波光粼粼,漣漪耀眼。

  「好美喔。」戴辛妮靠著我肩膀,嬌媚可愛,美景迷人,身旁美人遭魚妒,
這會又躍起三兩條,波光四濺。

  突然,波光聚集,水流急速旋轉,一條美人魚從漩渦中躍起,又扎入水中,
緊接著又一條美人魚從水中躍起,扎進水中,戴辛妮驚呼,我揉了揉眼睛,確定
不是一條美人魚,而是兩條美人魚。

  「姨媽和小君。」戴辛妮興奮地指著江面,大聲道:「游得好快,她們是在
比誰游得快,咯咯……」

  誰游得更快已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兩條美人魚都屬於我。

  「沒什麼好看,回去休息一下,晚上我打電話叫酒樓送外賣過來,你想吃什
麼就訂什麼。」我細緻呵護戴辛妮,在我射給郭泳嫻之前,我「重創」了戴辛妮
和章言言,尤其滿足了戴辛妮三次,盡消她心中的怨氣,此時的戴大美人孱弱得
走幾步停一停,不扶住她,恐怕隨時要跌倒。

  「我想吃魚。」戴辛妮順從地轉身,在我攙扶下慢慢往永福居走去,陽光照
射,投映出我倆長長的身影,我見戴辛妮倦怠猶濃,索性將她背起,她樂得輕鬆
,伏在我背上大讚我夠體貼,嫁給永不後悔。

  忽然,遠處傳來沙沙的腳步聲,一條婀娜身影由遠而近,我呼喊道:「杜鵑
,你急匆匆的幹嘛。」

  「撈魚。」杜鵑跑來,小嘴微喘,手裡拿著一個竹簍,竹簍裡框著一個裝有
水的塑料袋。

  「撈魚?」我納悶。

  「嗯。」杜鵑甜甜道:「姨媽和小君在江裡抓娘娘魚呢,抓了好幾條,這會
先不跟你說了,姨媽交代,抓到的魚要養一會,不能讓魚死了,否則味道不鮮美。」

  「去吧。」我朝杜鵑擠擠眼,她小臉一紅,像兔子一般朝江邊跑去,我輕拍
戴辛妮的屁股,笑道:「運氣真好,老婆心想事成喔。」

  戴辛妮吃吃嬌笑:「吃魚而已,若是其他都能心想事成才差不多。」

  「你還有哪些期盼,都告訴老公,我全讓它實現了。」大笑中,我背著戴大
美人輕鬆跑起來。

  戴辛妮急忙摟緊我脖子,在我耳邊柔聲道:「再來三次,我就知足了。」

  天啊,我真想把這個貪心的女人吊起來毒打一番,可我又怎麼能狠心打這位
千嬌百媚的女人?進入永福居,我直接把戴辛妮背進浴室,溫柔地將她剝光光,
趁著浴缸的熱水還沒有盛滿的空隙,我又一次用巨物插入了她的肉穴,雷霆萬鈞
三分鐘,戴辛妮終於哀求說「夠了。」我得意又心疼,抱起她的魔鬼嬌軀,輕放
入浴缸,不一會,戴美人就發出柔柔的鼾聲。

  我打內線電話叫來了黃鸝,讓她照顧好戴辛妮,黃鸝愉快地應承,戴辛妮微
微睜開眼,有氣無力地嘟噥道:「黃鸝,郭泳嫻已經第一個吃了,你要記好。」
說完,又昏昏睡去。

  「吃啥?」黃鸝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不過,她扭頭見我壞笑,小腦袋瓜頓時
明白,一把抓住我的手,輕手輕腳地拉我走出浴室:「中翰哥,剛才辛妮姐說的
是真的嗎,泳嫻姐真的吃了你的精……液?」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舒展雙臂,將小黃鸝抱住,低頭親了她一口:「你是不
是也想吃?」

  黃鸝踮著腳尖,抬起紅紅小臉:「姨媽說我年紀還小,做那事就可以,不需
要吃。」

  「那你想不想做愛?」我壞笑,雙掌一起揉搓黃鸝的小屁股,她嬌羞道:「
我還要照顧辛妮姐呢。」

  「做了再照顧。」我不由分說,強橫地剝黃鸝的衣裳,嬌嫩的少女胴體閃耀
著純潔光暈,酥乳只堪盈盈一握,嬌軀沒多少曲線,陰毛稀疏,一切還沒完全發
育,可我的大肉棒仍然插入了黃鸝的小嫩穴,而且還是後插式,我對這個姿勢有
迷戀的勢頭,巨物撐滿陰道,黃鸝咬緊牙關,愣是不喊出來。

  唉,小女孩哪懂得性愛的樂趣,沒叫床的性愛一點都不完整,我無法強求,
只有機械抽動,幸運的是,小黃鸝有了高潮,她急喘幾下,迅速擺脫我的糾纏,
抓起衣物跑進浴室,隨手關上門。我嘿嘿奸笑,相信女人只要有了第一次高潮,
她就會像吸毒上癮般沉湎性愛,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假以時日,說不準黃鸝又
是一位悶騷的戴辛妮。

  剛想離去,忽然想起了楊瑛和閔小蘭。

  自從這兩位小君的同學各自得到一間永福居房子,山莊裡的女人就悄然明白
髮生了什麼事,加上姨媽默認,大家已是心知肚明,雖然沒有人多嘴找我打聽內
幕消息,但閔小蘭與楊瑛指使黃鸝杜鵑做家務,頗令美嬌娘心懷不滿。楊瑛與閔
小蘭本來是年少無知,不是有意將黃鸝當做下人看待,知道大家議論紛紛後,她
們嚇得再也不敢使喚黃鸝和杜鵑了,連門都不敢出,整日躲在永福居和小君一起
沉迷網絡。

  敲了楊瑛的房子,沒人應答,又敲了閔小蘭的房子,也沒有應答,我更肯定
這兩個少女在家庭影院裡。

  碧雲山莊的每幢別墅裡都建有家庭影院,裡面有超級豪華的影視設備,高保
真音響,位置都在二樓小客廳的最右側,為了不騷擾其他人休息,家庭影院的隔
音效果很好。不過美嬌娘剛來碧雲山莊沒多久,幾乎還處在新鮮狀態,所以對家
庭影院沒多少興趣,多數都關閉著,唯獨閔小蘭與楊瑛整日窩在裡面,她們也不
是為了看電影聽音樂,而是為了玩網絡遊戲,超過二十M的光纖設備令小女孩們
亢奮異常,經常一玩就不管白天黑夜。

  我由著她們的性子,姨媽也不願過於束縛小女孩,只要她們待在山莊裡,愛
怎麼玩就怎麼玩,所以凱瑟琳,小君,楊瑛,以及閔小蘭成了超級宅女。凱瑟琳
還偶爾去暢遊娘娘江,小君偶爾也跑出來四處串門聊天,順道撩撥我幹她幾下,
楊瑛與閔小蘭就不一樣了,大家都很少見到她們的影子。

  來到二樓小客廳右側盡頭的家庭影院門邊,我猶豫了一會,慢慢推門厚重的
門走進去,果然見楊瑛,閔小蘭兩個美少女正在兩台電腦前玩耍。其中楊瑛在玩
遊戲,閔小蘭則在跟一個女人視頻,兩個美少女穿得很清涼,都是吊帶小背心,
胸前鼓鼓,下身是熱褲。由於過於投入,兩個少女一開始並沒有發現我,反而是
跟閔小蘭視頻的女人發現我,她警告了閔小蘭。

  閔小蘭一陣驚呼,從轉動皮椅上跳起,楊瑛隨即看到我,她吐了吐舌頭,怯
怯地站起。我剛想瞧瞧閔小蘭跟誰視頻聊天,對方已關閉了視頻。

  「跟誰視頻呢?」我微笑著左擁右抱,右邊的閔小蘭很不好意思,羞羞道:
「是若若。」我點點頭,心裡也估計到是喬若塵,視頻裡,喬若塵已將一頭瀑布
般的直髮弄成了微卷,而且加了濃妝,我差點認不出來。

  「凱瑟琳呢。」我隨口問。

  不料,閔小蘭與楊瑛齊聲問:「你想她啊?」

  我大窘,心臟劇烈跳動了一下,趕緊否認:「這是什麼話,我想你們才來找
你們,整天窩在房間裡,不悶?」為了掩飾心虛,我巧妙地轉移了話題。

  兩個美少女交換了一個眼神,紅著臉搖頭,都不吱聲,我又問:「有給家裡
打電話嗎?」

  楊瑛怯怯道:「經常有跟爸爸媽媽聯繫,我們還打算明天回家一趟。」

  我一怔,笑道:「好的,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就不陪你們回去了,但明
兒我叫人陪你們回去,各給你們每人五十萬,記得孝敬你們的爸爸媽媽。」

  尋思著這兩個少女想家了,不管如何,先讓她們回家跟家人交個底,至於她
們家人同意不同意將兩個小美女嫁給我,那就另當別論,不過,萬變不離其宗,
美人都是被有能力者據為己有,我能給予楊瑛,閔小蘭最優越,最富足的生活,
她們的家人應該沒什麼好反對的,即便是反對,我自信也能說服他們。

  「謝謝中翰哥。」楊瑛突然大為動情,緊緊抱著我,名不虛傳的大奶子壓在
肋部,令我陡添銷魂,心裡一陣不捨,雖然與這兩個小美女相處的時間不長,感
情也不如其他美嬌娘深厚,但總歸是破了她們的處子,對人家要有所交代,心裡
盤算著安排人手先安全送她們回家,如果她們還屬意碧雲山莊,我再親自登門提
親。

  閔小蘭幽幽問:「中翰哥,你喜歡我們嗎?」

  「當然喜歡,為什麼這樣問。」

  閔小蘭蹙了蹙秀眉,嗔道:「既然你喜歡我們,我們說明天回去,你為什麼
不挽留我們?」

  我笑了,哈哈大笑,笑個不停。

  兩個美少女大窘:「你笑甚麼?」

  我忽然明白了少女的細膩心思,敢情是我疏忽了她們,她們就因此懷疑我對
她們的感情,覺得在山莊裡已淪落為可有可無的角色,她們之所以窩在屋子裡不
出來,就是故意引起我的注意,誰想到,我不想過於管束的心思卻與美少女的期
盼背道而馳,她們竟然天真地認為我並不喜歡她們,不關心她們,實在是可笑可
嘆。

  我柔聲道:「之前你們說絕不回家,這會說要回家,我就以為你們是想爸爸
媽媽了,想家了,所以我才沒有挽留,我要娶你們,還要經過你們的父母同意,
我可不敢得罪你們的父母,如果我不喜歡你們,不在乎你們,我又何必給你們五
十萬拿回家,何必安排人護送你們回去?我是擔心你們兩個女孩一路上出什麼差
錯。」

  閔小蘭哽咽:「中翰哥,就因為你說了要找人送我們回家,我才覺得你不像
不喜歡我們,我們不走了,其實,這是我和楊瑛故意試探你,我們商量好的,如
果你不挽留我們,我們走了之後,就不回來了,嗚嗚。」

  女人心,海底針,我將兩個美少女拖到沙發上坐下,又是遞紙巾,又是哄勸
,一番口舌之後,總算讓兩個美少女沒有再流淚,握住她們的小手,我忍不住問
:「我一直納悶,你們好像跟家人的關係……」

  楊瑛比較爽快,眼淚一抹,脫口就說:「中翰哥,我老實告訴你吧,我們家
人想讓我們給別人做二奶,替人生孩子,我們才不回去。」

  閔小蘭淒苦道:「那些男人又老又醜。」

  「跟中翰哥比起來,差遠了,是吧。」我眉飛色舞,心中卻是一陣鬱悶,現
實就是如此,兩個美少女奶大臀圓,一看就知道是好生養的料,加上清秀美麗,
皮膚白皙,將來生出來的孩子肯定是優選,加上兩少女剛高中畢業,沒出過社會
,交際單純,有錢的男人肯定早早覬覦,打算金屋藏嬌也好,傳宗接代也罷,總
之會異常搶手,嘿嘿,跟我搶,門都沒有。

  「咯咯……」兩個少女破涕為笑,我又催問一下,閔小蘭幽幽道:「中翰哥
討人喜歡。」

  我豪邁云天,厚著臉皮吹噓:「中翰哥還很有錢,又大方。」

  楊瑛「咯吱」一笑,猛點頭,轉而害羞,馬上窩在我懷裡,那鼓鼓的奶子胡
亂壓來,我有點呼吸急促,騰出手來伸進吊帶小背心,各抓住兩個形狀各異的大
乳房揉起來,那感覺真是妙不可言,兩個美少女沒有絲毫反抗,都臉紅紅地注視
著我的魔爪,我趁機給她們洗腦:「其實,中翰哥的好處多著呢,你們千萬別看
走了眼,到時候後悔莫及。」

  楊瑛嬌滴滴道:「中翰哥還有什麼優點,都說出來呀。」

  我心花怒放,對著兩個美少女各親了一口,邪惡道:「我身體棒,東西又粗
又長。」

  原以為我的邪惡會找來一陣嗔罵鄙視,誰知兩個美少女竟然大笑,一直嬌笑
不停:「咯咯咯……」

  我奇怪問:「笑什麼?」

  楊瑛笑得直喘:「中翰哥,我告訴你一件事兒。」

  「說啊。」我興奮又好奇。

  楊瑛道:「你也曉得,若若跟小君天生愛較勁,較勁的結果,基本上是小君
輸得多,贏得少,可這段時間,都是小君贏,若若輸喔。」

  我饒有興趣問:「小君贏什麼?」

  楊瑛掩嘴嬌笑:「小君現在天天嘲笑若若還是處女,說若若是老土鱉,老處
女,沒人愛,沒人憐,氣得若若發誓要在三天內找男人破處,結果三天又三天,
若若還是沒找到,小君就笑她,還故意……故意拿著一根又粗又長的假陽具……」

  話到這裡,楊瑛打住了,急得我猛搓她的大奶子:「假陽具,什麼假陽具?
快說下去,怎麼講到關鍵就賣關子,想憋死中翰哥?」我心潮激動,血液逆流,
琢磨著小君的假陽具一定是從唐依琳那裡偷拿的,這個李香君翻天了。

  楊瑛紅著臉,眼兒有異樣:「我不敢說了。」

  我瞪了一眼,轉身望閔小蘭,急道:「小蘭說。」

  閔小蘭格格嬌笑,猛搖頭:「我也不敢說,小君跟若若鬥氣,啥大膽的話兒
都敢說出來,我們平時都是三方視頻,所以,小君和若若的對話我全部悄悄錄製
下來,中翰哥你自己去看吧。」

  「好好好。」我大喜。

  楊瑛道:「不好,小君並不知道我們錄製下來,她回來發現怎辦。」

  我眼珠猛轉,雖然很想看看小君如何玩弄假陽具,可這會她確實隨時會回來
,我只得按捺住內心的激動:「那就等晚上,等小君睡覺了我再看。」

  「嗯。」兩個美少女齊點頭。

  我左看看,右看看,兩個美少女的吊帶小背心都已掀起,四隻晃蕩的巨乳令
我目眩神迷,加之與她們釋懷了誤會後情愫大增,情慾如火,禁不止脫掉褲子,
露出高昂的巨物,壞笑問:「小君拿的假陽具有這根真傢伙粗麼?」

  「呸。」兩個美少女各自啐了我一口,楊瑛掩臉,閔小蘭則羞答答躲在我懷
裡。

  我哈哈大笑,要求她們給含一下,兩人起初猶豫,經過我一再乞求,兩個美
少女皆順從俯下身子,一左一右舔弄巨物,我龍心大悅,舒展四肢,享受這無敵
快感。兩個美少女越舔越自如,每人吮吸十多下,輪番交替,這過程竟然銜接得
天衣無縫,彷彿之前有過訓練,我心中頓時起疑,仔細觀察這兩少女的動作,幾
乎達到純熟的地步,我越想越不對勁,不動聲色掀翻閔小蘭,溫柔扯下她的熱褲
,嬌嫩的小肉穴有些干澀,我吮吸幾下滋潤穴口,隨即挺起巨物粗魯進入,疼得
她哇哇直叫。

  「嗚嗚。」

  「現在告訴中翰哥,你們為何懂得口交?」我眼裡精光亂閃,巨物在緊窄的
陰道中蠢蠢欲動,雙手猛揉大乳房,閔小蘭疼得只顧得上喊,沒有理會我,我轉
而望向楊瑛,她一臉委屈,嘀咕道:「都是小君教的啦,晚上你看視頻就全知道
了。」

  我豁然明白,隨即哈哈大笑,伸手脫光兩個美嬌娃的衣服,與楊瑛交流起接
吻的心得,估摸著她又得到小君的言傳身教,一試之下,果然了得,短短一個星
期時間,楊瑛的接吻技巧又嫻熟又精妙,她溫柔吮吸我的舌頭,吞嚥我的口水,
她還懂得用舌尖摩擦我的牙齒,救命啊,我衝動地抱住楊瑛,猛烈抽動巨物,閔
小蘭大聲尖叫,我不怕她尖叫,這裡的隔音非常出色,叫破嗓子也傳不出外邊。


  漸漸地,閔小蘭的尖叫變成了呻吟,她央求我親她,我放開楊瑛,溫柔地吮
吸閔小蘭的紅唇,蒼白的小臉有了片片紅暈,緊窄的陰道多了一份潤滑,我渾身
燥熱,脫光身上的衣物,用我的胸毛摩擦少女的胴體,「砰砰砰」十幾下,閔小
蘭嬌呼受不了,熱流激盪,小妮子渾身香汗淋漓,使勁撒嬌。

  我多麼陶醉,所有的美嬌娘都各具風情,各有不一樣的味道,這閔小蘭嬌不
勝嬌,瀲瀲初弄月,我心動得差點就射了。趕緊克制,拔槍出穴口,將一旁的楊
瑛翻轉成跪趴式,濕漉漉巨物從臀後插入,她倒沒像閔小蘭這般尖叫,嬌哼了幾
聲便任憑我抽送,我握住兩隻大奶子,很用心地揉搓,很用心地與她接吻,很用
心地碾磨她的小嫩穴。

  家庭影院隔音好,卻不允許上鎖,這是為了方便讓人隨時進入查看,省得出
什麼意外。所以,小君進入家庭影院時,我們連一點反應都沒有,連交媾姿勢都
保持得很銷魂。

  氣氛一下子就怪異起來,長發猶濕的小君穿著泳衣走進來,性感時尚的白色
三點式,夠不上豐乳翹臀般成熟,但明顯朝這個目標發展,她只披著一張浴巾,
該鼓的地方照樣鼓起,該翹的地方照樣翹著,只是一雙迷人的大眼睛有火噴出來。

  我頭皮發麻,剛想從楊瑛的嫩穴中拔出大肉棒,小君冷冷道:「繼續,不許
停。」

  「小君。」楊瑛大感難為情。

  小君怒斥:「別喊我,真是波大無腦,女人不矜持,男人就覺得你輕賤,就
不在乎你,都說好了不再跟他上床,先回家,讓他著急你們,等他用八人抬大花
轎抬你們回來,你們才有面子,才有地位。現在可好,還是經不住他的花言巧語
,被他幹了個夠,以後他才不會稀罕你們,豬腦袋兩個。」

  「中翰哥不是這樣的人。」閔小蘭軟綿綿地幫腔。

  我這下聽明白了,原來是小君在搞鬼,我臉色一沉,冷冷道:「哦哦,敢情
有人胳膊往外拐,唆使楊瑛,閔小蘭離開我,我還奇怪她們兩個反反覆覆。」

  「我就是胳膊往外拐,人家瑛子,小蘭都是黃花閨女,給你連騙帶哄,霸王
硬上弓佔了身子,你卻冷落人家,不理不問,本姑娘就是看不慣。」小君美目圓
睜,毫不示弱地雙手叉腰,浴巾順著她光溜的身子滑到地下。

  我眼前一亮,被小君那條深深的乳溝強烈吸引,心裡又不惱她了,換上一副
妥協的笑臉:「小君,沒這回事。」

  楊瑛悄悄地扭動一下小蠻腰,微喘道:「小君,我們願意跟你表哥上床,是
因為他一直掛念我們,並沒有故意冷落我們,我們說要回家,中翰哥就安排人護
送我們回家,還給我們很多錢,要我們拿回家給爸爸媽媽,如果他真的對我們不
關心,他就不會這樣做。」

  小君一愣,兩隻大眼睛猛眨,似乎覺得楊瑛說得有道理。一旁的閔小蘭深情
地望著我,幽幽道:「小君,之前有些事情,是我和瑛子做錯了,中翰哥和姨媽
幫了我們,可中翰一直替我們守口如瓶,我就覺得中翰哥是守信用的,是關心我
們的。」

  小君奇怪問:「有什麼事瞞著我?」她不知道,閔小蘭和楊瑛曾經被喬羽的
人利用,並拍下了裸照,我是為了避免山莊裡的美嬌娘人心惶惶,才隻字不提。

  閔小蘭瞄了我一眼,小聲道:「稍後我們再告訴你。」

  小君的眼珠子猛轉,估計覺得誤會我了,但又拉不下道歉的面子,我忍住笑
,柔聲道:「這幾天,哥在喜臨門裡,主要是照顧屠阿姨,屠阿姨差點死翹翹了
,所以沒心思管你們,不是冷落誰。」

  小君驚叫:「啊,屠阿姨她沒事吧。」

  「現在沒事了,媽和兩個護士都在照料著屠阿姨。」我抱住楊瑛的乳房,溫
柔地揉弄兩隻小乳頭:「媽也不想束縛瑛子和小蘭,她見你們玩電腦玩得開心,
就讓你們開心著,山莊裡的事情多著,媽擔心管束太嚴格,你們會受不了,又東
跑西跑出去,反而增加媽的壓力。」

  「哼。」小君無言以對,但仍不肯認錯,兩隻大眼睛盯著我揉弄楊瑛的大奶
子。

  我暗暗好笑,眼珠一轉,想好了給小君台階下,手指指著她的頭髮,驚詫道
:「別胡亂生氣了,連蟲子粘在頭髮都不知。」

  小君一聽,想起自己剛在江裡游水抓魚,可能真有什麼蟲子粘在頭,急得花
容失色,尖叫頓足,我朝她招手:「快過來,我幫你弄走蟲子。」

  小君不疑有他,急匆匆跑近我身邊,我手臂一伸,不是替她抓什麼蟲子,而
是將她脖子摟過來,低頭含住了她的香唇,小君瞪大眼睛,卻無奈被我吻得死死
的,她掙扎無望,只得發出「唔唔」聲音,我趁機抽動深插在楊瑛下體的巨物,
楊瑛撅高臀部,嬌嫩的小穴完全暴露,我分散心思看一眼巨物摩擦嫩穴的狀況,
小君乘機擺脫我的嘴,氣鼓鼓道:「又被騙了。」

  我笑嘻嘻地摟著小君,眼光轉向她的乳溝:「這泳衣是怎麼解開的?」

  小君知我心思,她瞪了我一眼,爽快道:「想看還不簡單,給你看個夠。」
說完,也不去解開什麼紐扣拉鏈之類的,而是直接將泳衣往下一扯,兩隻碩大的
白兔子猛地跳出來,還顫動好幾下。

  我脫口驚呼:「哇,比瑛子小一點。」

  小君不干了,氣鼓鼓道:「誰說的,我們天天比較,昨天還是我大。」

  我嘿嘿奸笑:「今天不一樣,瑛子給哥摸過了,好像大了不少。」

  小君兩眼朝楊瑛一瞥,搖頭晃腦道:「比就比。」

  「小蘭,你來做裁判。」我朝閔小蘭擠擠眼,她欣然接受,跪在沙發上挪過
來,我則伸長雙臂,將小君與楊瑛面對面,乳房對乳房抱在一起,閔小蘭伸來脖
子,對這四隻雪白無瑕,又飽滿結實的大奶子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終於得出結
論:「咯咯……好像一樣大耶。」

  我側過身,看著這兩對美麗的乳房,只覺得口乾舌燥,下體腫脹,為了延續
這難得一見的美景,我忍住不抽動巨物,伸手過去,也想參與裁判甄別,不料,
小君先開聲:「不算,不算,男人摸過自然大一點,要公平,就讓李中翰摸我兩
下再比一比。」

  楊瑛無語,滿臉漲紅,她的心思根本在下體,此時腫脹異常的巨物對楊瑛是
難以抗拒的,她點點頭,又搖搖頭,完全心不在焉,小君見楊瑛沒吭聲,以為楊
瑛同意,馬上把目光轉向我,嗲嗲道:「哥,你摸呀。」

  好久沒聽過小君的嬌嗲了,她這一喊,我像中邪似的將手伸過去,對著兩隻
大白乳一頓猛抓,猛揉,惹得三個小美女一陣嬌笑,直到雪白的乳房上有手指紅
印,小君才開聲制止:「好啦,好啦,再比一下。」

  我悻悻地收回雙手,聞嗅一下手掌的乳香,依然將兩個少女抱緊。閔小蘭再
次審視四隻大奶,看了半天,最後只能撅嘴嘆息:「還是一樣大耶。」

  小君很不服氣,見我下體不時挺動,她恍然大悟:「知道了,是瑛子被他幹
著,所以奶子才一樣大,我也讓他插進去,然後再比一比。」

  我與閔小蘭面面相覷,似乎覺得照小君的說法才公平,剛想拔出大肉棒,一
直沉默不語的楊瑛突然阻止我拔出:「小君,你的大,你的奶子最大,我不想比
了,先不要拔出來,嗯嗯……」

  小君微驚,美麗的鵝蛋臉馬上露出了不屑:「真沒出息,一點矜持都沒有,
昨天跟我比大,較真較到了毫米,現在為了能爽,什麼都不在乎了,夠賤的。」

  我差點笑出來,顧不上慫恿兩人比奶子大了,因為楊瑛的嫩穴裡急劇收縮,
這是高潮的前兆,我扶住她肉臀,一輪密集如雨的猛烈抽送,楊瑛大聲呻吟,眨
眼間,小嫩穴就溢出了黏液,我乘勝追擊,一鼓作氣,將楊瑛干趴在沙發上。

  一旁的小君伸長脖子看了看楊瑛的嫩穴,突然踢我一腳:「夠了啦,再亂捅
就會射進去的,瑛子又不想大肚子,可不許浪費寶貴的漿糊喔,我要吃吃。」

  這話石破天驚,聽得我和閔小看目瞪口呆,小君臉一紅,頗為得意道:「看
什麼看,我昨晚有參加會議,媽媽說,你的漿糊可以吃。」

  「漿糊?」閔小蘭單純,一下子沒明白過來。

  小君嗲嗲道:「哎呀,就是他射出的那些黏糊東西啦。」

  「能吃?」閔小蘭臉色大變,楊瑛一聲嚶嚀,軟綿綿地趴在沙發上,小屁股
一抽一抽地痙攣,不再理會我們說些什麼奇談怪論,小君盯著我的巨物,猛點頭
:「嗯,當然能吃。」

  閔小蘭糊塗了,追著問:「為什麼能吃?」

  小君撇撇嘴,抓著我的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你和瑛子沒有得參加會議
,證明你們還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快快一邊去。」

  「切。」閔小蘭氣得頓足。

  我順勢將小君壓在身下,她默契分開雙腿,將系在泳褲邊的小繩一扯,那巴
掌大的布料迅速滑落,露出一隻潔白飽滿的小嫩穴,嫩穴口的兩片肉瓣嬌嫩欲滴
,粉紅通透,還有少許晶瑩。大肉棒彷彿受到巨大刺激,猛地跳動,猙獰威猛,
小君吃吃嬌笑,小手兒握住大肉棒,嗲嗲道:「記得喔,不要射進穴穴,要射進
我嘴裡,浪費可恥,節約光榮,我要全部吃了。」

  「噁心。」閔小蘭與楊瑛一同搖頭,臉現厭惡之色。

  小君勃然大怒,抓起沙發上的抱枕朝閔小蘭和楊瑛扔過去:「小屁孩懂什麼
,滾去玩魔獸。」

  巨物瞬間插入,直達子宮口,一陣暴風驟雨般的蹂躪,小君怒氣頓消,扶住
我的手臂嗲嗲歡叫:「啊啊啊……」

  ……

  ……

  晚餐之豐盛令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所有人都來到了壽仙居的一樓大廳,唯獨
缺少了負責安保的柏彥婷與嚴笛,我又見到了秋家姐妹的母親,美麗斯文,端莊
秀氣的王鵲娉,她今晚穿著黃色為底,淡綠淡紅為輔的旗袍,淡綠的是綠葉,淡
紅的自然是花兒。

  「中翰,坐我這邊來。」王鵲娉朝我招手,眾人一陣騷動,畢竟我是唯一的
男人,我笑眯眯都朝王鵲娉走去,剛要在她的身邊落座,只聽一聲懶洋洋的吆喝
:「中翰,坐我旁邊。」

  我和眾人循聲望去,頓時大為震驚,因為來人竟然是楚蕙的母親屠夢嵐,她
之所以令人震驚,是因為兩個小護士攙扶著屠夢嵐一步一步從樓上下來,她居然
不坐輪椅了,步履雖然蹣跚,但這不能不震撼所有美嬌娘,更令我震驚的是,屠
夢嵐的中氣很足,從樓梯口到餐桌有二十多米的距離,她那聲吆喝竟讓我聽得清
清楚楚,哪裡像五天前那個說三句話就會要老命的屠夢嵐?

  「屠阿姨,你能走啦。」戴辛妮興奮地迎上去,眾美嬌娘都是一臉驚喜,要
麼跟屠夢嵐道賀,要麼詢問大腹便便的楚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卻注意到王鵲
娉臉有不高興,我朝秋煙晚和秋雨晴使了使眼色,她們馬上在王鵲娉的耳邊嘀咕
,估計是解釋這位弱不禁風的老婦人是誰。

  王鵲娉書香門第,知書達理,秋家姐妹一番解釋後,馬上釋然,她優雅站起
身向屠夢嵐行恭敬之禮,屠夢嵐微笑還禮,一雙靈動的眼珠子很快在我身上滴溜
溜轉,我躬身上前,柔聲道:「媽,我做你旁邊,秋媽媽也做我旁邊,可以麼?」

  「當然可以,你說什麼就什麼。」屠夢嵐幾乎將雙眼笑成一條直線,她一手
抓住我,一手示意王鵲娉:「秋媽媽,您請坐。」

  王鵲娉哪裡好意思先坐,也客氣道:「楚媽媽,您先請坐。」

  姨媽見眾美嬌娘都站著,急得雙手齊揮:「一起坐,一齊坐,中翰坐兩位媽
媽的中間。」我心領神會,各抓住屠夢嵐與王鵲娉坐下,姨媽才松了一口氣,眼
見美嬌娘們還都站著,她嫵媚一笑,示意大家都坐下,一眼過去,真是花紅柳綠
,亂花漸欲迷人眼。

  姨媽朝黃鸝杜鵑吆喝道:「斟酒,快斟酒。」

  話音未落,兩位美麗的小姑娘突然站起來,笑嘻嘻道:「我來斟酒,我來斟
酒。」

  眾人一看,卻是楊瑛與閔小蘭,她們兩人各拿著一瓶紅酒,圍著餐桌,長幼
有序,客先主後地為大家斟酒,姨媽驚訝地看著她們,眼神不經意地朝我掃來,
我眉飛色舞,給姨媽眨了眨眼,酒還沒喝,姨媽的臉兒就微微泛紅,興奮之色溢
於言表,就不知道她為何開心了。

  「噫,這兩位小姑娘是誰,我來了好些天,還是第一次見著她們。」王鵲娉
欣喜地注視著楊瑛和閔小蘭,她們也乖巧,見王鵲娉詢問,馬上甜甜回答:「我
叫瑛子。」

  「我叫小蘭,我們都是小君的同學。」

  王鵲娉掩嘴嬌笑:「哦,真漂亮,真機靈。」真是笑不露齒,儀態萬千。

  「謝謝秋媽媽誇獎。」楊瑛與閔小蘭齊聲道謝,初露待客之道,就得到了褒
獎,雖然生澀,卻已博得大家好感,以後迎入後宮,肯定事半功倍,我暗暗感激
,望向已經開吃的小君,她那得意勁比我過之而無不及,估計這是小君為了使大
家喜歡楊瑛和閔小蘭所做出的一番苦心。

  我感動得幾乎落淚,得此賢妹,夫復何求。

  晚餐開吃,大家對姨媽的廚藝又是齊聲歌頌,再華麗的辭藻也不見得肉麻,
連習慣資產階級生活方式的王鵲娉也對姨媽大家讚賞,說比之前第一次見面吃飯
時的手藝還要好,這話惹得屠夢嵐嫉妒,連連責怪姨媽厚此薄彼,弄得姨媽哭笑
不得,保證以後天天弄好吃的吃她屠夢嵐吃,屠夢嵐這才開心。

  姨媽忙解釋:「親家母,楚媽媽前幾天身體不太好,就沒出來跟你相見,今
天她氣色不錯,身體狀況良好,就出來跟大家見個面,順便一起吃個便飯。」

  「好好好,這什麼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身體好,我祝楚媽媽身體安康,祝
楚蕙生出一個胖寶寶。」王鵲娉早與楚蕙見過面,聊過天,吃過飯,對楚蕙的大
小姐氣質尤其推崇。

  屠夢嵐顫抖著舉起了酒杯,中氣十足道:「我也祝秋媽媽越來越漂亮,雨晴
快快生出一個大胖小子。」

  「哈哈。」眾人大笑。

  我暗暗奇怪,這屠夢嵐的變化也太快了,前天還臥床不起,怎麼這兩天就出
現這麼大的差別,難道這是人家常說的「迴光返照」?想到這層,我所有的心情
都消失殆盡,隨意應付了一下,就找上洗手間的藉口離開了餐桌。

  剛到洗手間門口,我忽然看見兩位伺候屠夢嵐的小護士正矗立在樓梯口,也
朝我張望。我心中一動,轉而朝她們走去,兩個小護士兩眼發光,忸怩作態,我
沒心思跟她們調情,悄悄拉她們到角落,急切詢問:「快老實說,你們的首長沒
什麼狀況吧。」

  兩個小護士都莫名其妙,小王道:「什麼都沒有啊,傍晚檢查過,身體的各
項機能,血液,心肺腎肝胃等等都很正常,簡直不可思議,早上和中午也曾經體
檢過,都是健康人的水平,就是四肢還無法達到正常,不過,首長能站起來行走
,這已經是奇蹟中的奇蹟了。

  我鬆了一大口氣,語氣輕鬆了起來,猛誇兩位小護士護理得當,保護首長有
功,回去一定得到嘉獎云云,兩個小護士卻不受我恭維,而是曖昧地朝我拋媚眼
:「這是李先生的功勞,嘻嘻。」

  「我先去吃飯,我姨媽給你們準備好了晚餐,不會讓你們吃剩菜。」 我尷
尬不已,與屠夢嵐合體就只有幾個人知道,兩個小護士是知情人,雖然我不擔心
她們會洩露出去,但總感覺把柄捏在人家手中。

  小張見我不安,狡黠地暗示道:「我們不介意吃剩菜,只要有得吃,我們就
心滿意足。」

  「有機會的。」我大窘,留下一句話就趕緊跑開,否則讓美嬌娘察覺異樣,
那後果不堪設想。

  回到席間,我心情舒暢,談笑風生,與眾美嬌娘打諢鬥嘴,嬉笑調情,反正
都是我的女人,沒什麼好避忌的。酒過三巡,不知道是不是響應姨媽的號召,美
嬌娘們對我大放電波,極盡挑逗,想不到我一夜未歸,竟換來美嬌娘的放浪形骸
,她們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把我的心留在碧雲山莊裡,我受寵若驚,又甘之如飴
,不知不覺喝掉了兩箱紅酒。

  月掛當空,夜風送爽。

  席間的美嬌娘幾乎都有醉態,個個嬌豔如花,媚眼可掬,我忽然發現有三個
人沒醉,一個是王鵲娉,一個屠夢嵐,還有一個是姨媽。

  不過,屠夢嵐還是首先告退,她能堅持到十點才回去休息,這也是一個奇蹟。

  「中翰送我。」屠夢嵐開口,要我送她回去,姨媽都不吭聲,眾人哪敢異議
,還紛紛鼓掌支持。

  我只好暫時離開美嬌娘,攙扶著屠夢嵐回喜臨門,一路上,屠夢嵐幾乎靠在
我身上,我無需運起「九龍甲」就能將瘦弱的屠夢嵐半扶半抱起來,最後,走累
的屠夢嵐竟然不坐輪椅了,堅持要我抱她,我雖然感覺有點怪,但這是舉手之勞
,而且離喜臨門就幾十步路,我沒多想,就像抱小君,抱戴辛妮,抱其他美嬌娘
一樣,將屠夢嵐橫抱起來,才走幾步,我忽然發現屠夢嵐在盯著我看,我的心頓
時砰砰直跳,憑感覺,屠夢嵐的眼神有異樣。

  難道……

  我不敢想下去,快步將屠夢嵐送到喜臨門,直接上二樓,小心翼翼地將她放
在床上。

  剛想走,屠夢嵐幽幽道:「中翰,謝謝你。」

  「媽,不用謝,這是咱們有緣,中翰祝媽的身體比以前更棒。」其實,我知
道屠夢嵐要謝我什麼,我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纏下去,甚至想忘記那次合體。

  屠夢嵐清咳一聲,小聲問:「中翰,我一直弄不懂「髓海長足」,所以不能
更進一步。」

  我笑道:「媽,你先休息,改天我們再探討。」

  屠夢嵐古怪地看著我,很不情願道:「好的。」

  我迫不及待地離開了喜臨門,按理說,喜臨門也是我家,可我真的心虛,我
不是笨蛋,我能感覺出屠夢嵐想要什麼,我幾乎可以肯定屠夢嵐還希望與我合體
修煉「九龍甲」,她的暗示已經很明顯。

  可我無法拒絕,她是楚蕙的媽媽,是我的岳母,是姨媽的摯交,她還代表了
一方權力很大的勢力。

  回到壽仙居,我被眼前的一幕弄得啼笑皆非,連姨媽都忍俊不禁,咯咯嬌笑
,這是因為,所有的美嬌娘都要求我送她們回去,就算是住在壽仙居里的郭泳嫻
,樊約,住在地下室產房的三個大肚婆也有這樣的要求。

  我想今夜很特別,我決定一個個將美嬌娘送回去,跑來跑去,忙得不亦樂乎
,有的送上樓,有的直接送上床,有的送進浴室……最後,我送的是小君,她年
紀最小,當然是排最後。

  「哥,你好久沒弄人家的屁眼眼了。」醉態可掬的小君像只大龍蝦似的在床
上翻來覆去,肯定是喝多了,我真擔心她嘔吐,更心疼她難受,給她寬衣後,她
幾乎赤條條躺在床上,小手拽著我的褲子,硬是不讓我走。

  我柔聲道:「等會弄。」

  小君撒嬌:「我不,我要你馬上弄。」

  我瞄了一眼小君的身體,褲襠急促發脹,很想幹一小君的屁眼,可我知道她
醉了,醉得厲害,我只好輕柔她的大奶子,像哄小孩一樣哄她睡覺:「馬上,馬
上,你先休息,馬上就弄。」

  不一會,小君就放開我的褲子,沉沉入睡,長長的睫毛惹人憐,我渾身有說
不出的燥熱,晚飯前在家庭影院幹她三次高潮的一幕又浮現眼前,我禁不住脫光
衣服,躺在小君的身側,貼著她柔滑的身子,撫弄兩隻飽滿結實的大奶子,巨物
剛要頂開小嫩穴,忽然,臥室門被推開,姨媽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地走了進來。

  我嚇了一跳,從床上坐起來,直勾勾地看著姨媽。

  「中翰,今晚別睡,文燕發來訊息,有危險的跡象。」姨媽瞄了我下體一眼
,小聲道。

  我也喝多了,有些飄飄然:「呵呵,能有什麼危險?」

  姨媽不語,雙眼如電,我突然發現姨媽由席上的盛裝換成了一身黑色勁裝,
下意識打了個激靈,再看姨媽嚴肅的表情,我緊張問:「怎麼了?」

  姨媽鳳目連閃,淡淡道:「今晚本來不會喝這麼多酒的,但晚飯前,我收到
了一個消息,我就決定讓大家都喝點酒,最好是喝醉了。」

  「什麼消息?」我全身毛孔閃電豎起,一絲不祥油然而生。

  姨媽心情沉重道:「李嚴死了。」

  「什麼?」我大吃一驚,急問李嚴是怎麼死的,什麼時候死的。姨媽蹙著柳
眉,很是不解:「國安內部的人透露,他是今天下午被人用刀,匕首之類的東西
殺死的。」

  「有點難以置信。」我深深一口呼吸,撿起短褲穿上。

  姨媽微微頷首:「是的,李嚴的功力很強,他也是玩刀高手,能用刀殺死李
嚴的人,要麼是絕頂高手,要麼是很親近的人。」

  「這複雜了。」我猛搓雙手,似乎想搓掉內心中恐怖詭異的感覺。

  姨媽淡淡道:「中央震怒,二十四小時之內,必定有雷厲風行的調查,畢竟
李嚴在黨內,在軍中的地位非常高。」

  「會調查我們嗎。」我冷靜道。

  姨媽一聲冷哼:「這是肯定的,而且,我們是重大嫌疑對象。」

  我腦子飛快運轉,接上姨媽的話:「因為我們有動機,有矛盾,還可以接近
李嚴?」

  「不錯。」姨媽朝我投來一絲讚許。

  我又道:「李嚴的人一定以為是我們幹的,所以會報復?」

  「分析正確。」 姨媽笑了,眼裡充滿了慈愛。

  我雙眼寒光頓起,手握成拳:「那今晚真的有危險了。」

  姨媽沉吟了半晌,柔聲說:「你和嚴笛負責山莊之內,特別是產房。」

  「媽你呢?」我急問。

  姨媽道:「我與柏文燕匯合。」

  我揣測這事非同小可,試探問:「媽,你大可以調動人手來。」

  姨媽輕輕搖頭:「現在只是察覺到一些危險的蛛絲馬跡,又沒有發現大規模
入侵碧雲山莊,貿然找幫手,如果什麼事都沒發生,人家怎麼看我,他們會覺得
我方月梅膽小如鼠,草木皆兵。」

  「我們至少可以安排周支農的人戒備路口那一帶,給我們減少壓力。」

  姨媽再次投來讚許的目光:「我已經安排了,警察是喬羽的人馬,我不可能
讓山莊置於完全危險之中,我還讓王鵲娉把這些消息轉告朱成普,現在想來,無
論是周支農,還是朱成普都是秋家的勢力,所以屠夢嵐與王鵲娉都不能輕易得罪
,也不能讓他們之間有矛盾,往後,你要多討好雨晴煙晚。」

  我明白姨媽的苦心,胸口一熱,握住姨媽的雙手,動情道:「我是她們的老
公,她們討好我差不多,媽,有我在,你別擔心。」

  姨媽鳳目裡充滿了柔情:「長大了,懂得安慰媽媽了,懂得給媽媽安全感了。」

  我渾身發抖,每一個細胞都在發抖,情不自禁地抱住姨媽,衝動道:「我想
跟媽媽做愛。」

  姨媽居然一點都不吃驚,她瞥一眼熟睡的小君,慢條斯理地問道:「昨晚在
外邊鬼混了吧。」

  我猛搖頭:「沒有,我喝醉了。」

  「我是你媽。」 姨媽嬌嗔,出手如電,抓向我的耳朵,我腦袋一晃,避開
姨媽勢在必得一抓,以更快的速度抓了姨媽的手,在她驚愕中,我將她攔腰抱起
,緩緩地放在床上,雙手很穩,很平靜地解開姨媽的腰間的紐扣,脫掉她的褲子。

  姨媽也很平靜,平靜中帶著令人怦然心動的嬌羞,我將她壓在身下,小君與
我們近在咫尺,一個母親,一個妹妹,巨物卻依然剽悍,很準確地找到濕潤的穴
口,輕叩入關,緩緩地插入。

  「喔。」


  (未完待續,下一卷更精彩!)
2013-6-25 22:3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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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部
第171章-第180章


  姨媽微張小嘴,仰了仰脖子,幽幽道:「媽沒醉,之所以同意你胡來,是媽
媽確實需要在你身上得到信心和安全感,中翰,你脫光媽媽衣服吧,媽媽不喜歡
穿著衣服做這事。」

  我壞笑:「萬一給小君看到……」

  「她醉了。」姨媽瞄了身旁的小君一眼,徐徐將雙腿盤上我腰間,巨物深入
,又一次觸到軟軟的子宮口,淫肉包圍,強勁的吸力襲來,大龜頭驟然發麻,剛
想脫去姨媽的上衣。

  忽然,一道狼嚎般的聲音在碧雲山莊上空迴蕩,引來牧羊犬狂吠,姨媽猝然
一驚,急忙推開我:「文燕傳信了,我馬上過去。」迅速跳下床,穿上褲子,又
叮囑一句:「這裡交給你,注意與嚴笛配合。」說完,推開窗子,飛躍而去,動
作快如閃電,眨眼就消失在東北角方向。

  我也從窗子躍下,連續深呼吸,運起「九龍甲」,頓時渾身是勁,聽力暴漲
,目光如電,帶著兩條牧羊犬,沿著德祿居,喜臨門,永福居,豐財居巡視了三
圈,不見有異樣,最後停在壽仙居門外,見廚房仍有燈光,我躡手躡腳過去,從
廚房的窗口往裡探望,意外發現王鵲娉與杜鵑,黃鸝,閔小蘭,楊瑛一起洗刷碗
碟,忙拾家務。

  機會難得,我像小偷似的,細細欣賞王鵲娉的風範,跟大家閨秀,豪門婦人
一樣,王鵲娉的髮型始終很高貴,很典雅,一絲不亂,異常的整齊,這種講究,
是山莊裡其他女人無法比擬的,姨媽,柏彥婷也梳過高髻,但也只是普通的高髻
,遠遠沒有王鵲娉的云髻複雜與精緻,配合著她變化多端的旗袍,或類似於旗袍
款式的打扮,王鵲娉渾身上下散發著醇酒般的古典美,我喜歡她露在短袖外的兩
條嫩藕般玉臂,我喜歡她秋水伊人般的溫柔。

  碧雲山莊美如畫,碧雲山莊裡的女人比畫還美,可惜有那麼一點點遺憾,這
裡唯獨缺少一位知性婉約,飽讀詩書的老師,更可惜的是,這位端麗冠絕,美到
極點的女人是我的岳母,她隨時都會離開碧雲山莊。

  滿心鬱悶,我沒了欣賞下去的心思,想起姨媽的吩咐,要全力保護壽仙居地
下室產房,所以我不能走遠,總是圍著壽仙居轉悠,同時警惕地注視著碧雲山莊
四周的狀況,一有風吹草動,我馬上撲過去。四條牧羊犬各司其職,忠實地守在
豐財居,永福居,德祿居,以及喜臨門附近,剩下居中的壽仙居剛好由我來守衛
,本來還有兩條牧羊犬,由於柏彥婷帶走了兩條,眼下就只剩下四條,這四條牧
羊犬異常通人性,見我神色凝重,它們也異常警覺,有一隻吠叫,其餘的牧羊犬
也跟著吠叫。

  其實,加上嚴笛的監視,周支農的外圍設防,「獵犬」柏彥婷的巡視,以及
姨媽的調度,這樣的防衛即使不叫「固若金湯」,也可以說是極度嚴密,如此嚴
密的防禦若還能有人突進來,就一定不簡單,我深深為姨媽和柏彥婷擔憂,真想
去協助她們,我的實力已非從前,可這裡同樣重要。

  隱隱地,我有一絲急躁,正想去找嚴笛交流,壽仙居的大門悄然推開,美豔
的王鵲娉走了出來,見到我,她驚詫問:「中翰,你在這裡做什麼?」

  我眼珠一轉,微笑道:「喝多了,散步散步,媽也喝了不少,早點回去休息
吧。」

  「這點酒對我不算什麼,精神著呢。」夜色下,王鵲娉朝我姍姍而來,步幅
很小,裊裊娜娜,宛如凌波仙子,這感覺與第一次在源景花園見到秋煙晚的感覺
何其相似,那天也恰好是晚上,不同的是,王鵲娉多了一份仙母娘娘的氣質。

  仙母娘娘又怎麼能幹家務呢,我訕訕道:「家裡的活,您就讓黃鸝杜鵑她們
打理好了,媽不必客氣。」

  王鵲娉溫婉一笑,軟軟說:「正因為我不客氣,所以才做我應該做的,來這
裡都一星期了,天天好吃好住,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尷尬不已:「媽,看您說的,我還怕招待不周,到時候雨晴煙晚會怪罪我。」

  王鵲娉細眉輕佻,風情道:「她們呀,只知道說你好話,我每天聽她們說你
如何如何好,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

  我哈哈大笑,頓時滿心歡喜,暗讚雨晴煙晚賢惠,家有兩賢妻,如有雙寶。

  「來了這些天,我都沒好好跟你聊天,等會我要去江邊泡江水,煙晚讚你功
夫了得,所以你可要保護我喔,上次是你媽媽陪我泡了三個小時的江水,今晚她
沒空。」王鵲娉顯然興致很高,不僅不想早早休息,還想去泡江水,還要我陪著,
這一來,我犯難了,不是不願意陪這位美麗的丈母娘,而是今晚情況特殊。

  「媽,這麼晚了,你還不如明天……」我為難道。

  王鵲娉口氣很堅決:「就是晚上才去泡,你媽媽也說夜晚泡江水更好,你看
她現在的皮膚,不要說比我好,就是比煙晚也好很多,中翰,你在這等我,我先
回屋子拿泳衣,馬上就出來。」不容我拒絕,轉身就朝豐財居小跑,圓圓翹翹的
屁股扭啊扭的。

  我微微輕嘆,目送王鵲娉遠去,待她進入豐財居,我馬上取出手機撥給姨媽
:「媽,你那邊怎樣,柏阿姨呢。」

  手機那頭,傳來姨媽清晰的聲音:「我沒事,你的柏阿姨也沒事……」頓了
一下,隱約傳來兩人的嬌笑聲,姨媽接著說道:「對手肯定潛入到碧雲山莊附近
,不過,我們發出警告後,他們就迅速撤離了,我和文燕都在監視這一片,以防
對手去而折返,反正大家比耐心,路口那邊,有周支農的人堵著,他們攔下兩輛
沒車牌的小車,幸虧沒有發生衝突,你那邊和嚴笛多留心,一有情況即刻給我電
話,或者運氣朝東北方向呼叫。」

  「知道了。」緊張的心情微微放鬆,我語鋒一轉,趕緊向姨媽匯報:「媽…
…雨晴的媽媽要泡江水,我要不要攔住她,跟她說明目前的情況?」

  「又是泡江水。」姨媽頗有怨氣,如今泡娘娘江成了碧雲山莊第一要事,比
吃飯睡覺更重要。

  我奉承道:「她眼紅媽媽越來越年輕。」

  姨媽吃吃嬌笑,末了,語氣轉而嚴肅:「如果把實情告訴王鵲娉,恐怕會給
她造成心裡恐慌,一旦傳出去,大家會覺得待在碧雲山莊很壓抑,我看算了,不
要把危險告訴大家,就我們幾個人知道就好,壓力從來都是留給少數人承擔,你
先陪王鵲娉去泡江水,記得帶上牧羊犬。」

  「是。」心裡雖不太願意,但姨媽的話很有道理,掛掉電話,豐財居方向有
一條白色人影小跑而來,不一會就跑到我跟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換上了便裝
,脖子上掛著一條白色大毛巾的王鵲娉,可能是為了方便泡江水的原因,她紮起
了馬尾,雪白的脖子在路燈下粉光若膩。

  我柔聲恭維:「媽,其實你的皮膚也不錯。」

  王鵲娉兩眼一亮,煞有其事道:「這還真是讓娘娘江水滋養的,以前根本沒
這麼好。」

  我大笑,見跟來的牧羊犬搖頭擺尾,我揮揮手喊:「福子,去探路。」

  說來真神奇,這牧羊犬像是能聽懂我話似的,嗚嗚低鳴兩聲,轉身就往江邊
方向跑,王鵲娉誇讚道:「真是好犬兒。」

  我與她會心一笑,一起朝江邊走去,過了停車坪來到坡頂,我主動攙扶裊娜
的王鵲娉一步步從之字型下坡小徑下去,走得很慢,越往下走光線越暗。我眺望
一下江邊,心繫著山莊的安全,今晚不同於往日,我不願意慢吞吞行走,考慮再
三,我找了藉口:「媽,今晚月色不佳,四周黑乎乎的不好走,我背您吧。」

  王鵲娉一聽,欣喜不已,連連點頭稱好,我趕緊彎下腰,王鵲娉一番忸怩,
慢吞吞地爬上我後背,抓住我肩膀,我則勾住她的腿彎,快速下坡,清楚地感覺
到背部有兩團軟軟的物事壓著,不過,此時顧不上胡思亂想,背著王鵲娉迅速來
到江邊,在王鵲娉指定的一處地方將她放下。

  王鵲娉馬上打開隨身帶來的手電筒,查看一下水面,我知趣地轉身離開:「
媽,我在前面一點守著,有事你喊我。」

  哪知王鵲娉焦急道:「哎哎,你別走這麼遠,我有點怕。」

  既然怕,為何還要晚上來泡江水,美麗難道比生命更重要?我暗自嘆息,只
好就地矗立,背對著王鵲娉,沒想到,這王鵲娉又催促:「哎喲,再近一點,再
近一點,你離這麼遠,我怎麼跟你聊天。」王鵲娉見我不好意思,又補上一句:
「反正黑麻麻的,你近一點也看不到什麼。」

  我真是又好笑,又有點好奇,好笑的是,我此時正在運著三十六字訣,別說
近在咫尺的王鵲娉,就是江對岸的樹林草叢我也能如大白天一樣看清楚,五十米
之內,就是有一隻老鼠經過,我也能聽到,大敵當前,我總不能放鬆一絲一毫的
警惕,我必須一直運著「九龍甲」。

  身後,有踏波入水的聲音,估摸王鵲娉已經走進江裡,她劃了幾下江水,興
奮道:「中翰,你可以回頭說話了,我入水了。」

  我聽王鵲娉這麼說,隨即轉過身去,目光所及之處,我不禁心跳耳熱,王鵲
娉看不清楚我而已,我卻把王鵲娉看得清清楚楚,她背靠著一塊凸起的石頭,舒
展著裸體,半躺半蹲在江裡,胸前兩團碩大的玉乳在夜色中高高聳立,我甚至還
看到她兩腿間漂浮的水草。

  我一顆心幾乎跳出嗓子,但我必須不動聲色,視美妙的肉體如無物。

  「昨天下了一天的大雨,今晚的江水有點涼了。」王鵲娉打著冷顫,水聲潺
潺。我竟然心猿意馬,隨口道:「水太涼容易腳抽筋,我下水陪媽心裡踏實些。」

  王鵲娉喜道:「那最好了,自個兒一個泡江水挺無聊的,快下來呀。」

  我心砰砰直跳,暗罵自己怎麼了,到底怎麼了,雖說王鵲娉是極品美熟婦,
但她是秋雨晴和秋煙晚的母親,又是書香門第出身,應該不會像秦美紗,柏彥婷
這樣容易勾引,萬一王鵲娉是一個貞節烈婦,我貿然侵犯豈不是後果嚴重,而且
他是朱成普的妻子,天啊,我的色膽未免太大了,何況還要兼顧著守衛碧雲山莊
,我就算色膽包天也要看時候啊。

  心裡人神交戰得厲害,我有點後悔。不遠處,一條牧羊犬安靜又警惕地趴臥
著,我一見牧羊犬如此安靜,色膽又大了一些,加之改口也不好,咬咬牙,告誡
一下自己勿要魯莽無禮,反正下水而已,我運功在身,渾身是勁,只要時刻保持
警惕就是,不要冒犯丈母娘就行。

  想到這,我頓時處之泰然,迅速脫光衣服,趁著夜色朦朧,「噗通」一聲,
躍入水中,愜意地暢遊,舒展一下身體又緩緩游回,來到王鵲娉身邊不遠的地方
,開心道:「哇,好舒服。」

  王鵲娉嬌笑,讚我水性好,我問她能不能看見我,她說很模糊,我笑了笑,
又靠近一點,離王鵲娉大概只有兩三米左右,她伸展的雙腿幾乎可以觸到我身體
,可她仍然只能模糊地看到我的輪廓,而我,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裸體。

  王鵲娉的乳房美極了,是屬於那種柔軟型,與姨媽的挺翹型不一樣,這種柔
軟型的乳房只要碩大就會微微下垂,秦美紗的乳房就屬於這種,王怡的乳房也屬
於這種,陶陶護士長的乳房也是這個類型,雖然這種乳房容易被身上的衣服掩飾
,看起來不夠豐挺,無法更「引人注目」,但手感上絕對是無與倫比,排在所有
乳房的第一位。

  我衝動了,渾身燥熱,很奇怪,胯下巨物不停跳動,我大膽地看著王鵲娉的
下體,驚愕水草的長度,目測這些浮動的水草足足有我一根手指長。

  王鵲娉並不知道我能看見她的身體,但女人總會下意識地自我保護,儘管我
是她的女婿,她還是用毛巾遮住上半身,並開始有話無話地與我閒聊,多問我的
工作,將來的打算,秋雨晴生孩子後取什麼名之類,還問到姨媽,問到我與其他
美嬌娘的關係,她就像是一位喜歡打聽瑣事的女人,當然,這是女人愛八卦的特
質,我以為王鵲娉書香門第,知書達理,應該比一般的市井女人更懂得溫婉含蓄
,卻不想女人始終是女人,總喜歡打聽到一些什麼秘密。

  我幾乎知無不答,事無鉅細,一一滿足了這位充滿好奇心的岳母。

  「別怪我多嘴,你這麼多女人怎麼應付得了。」王鵲娉幽幽輕嘆。

  我隨口道:「綽綽有餘,綽綽有餘。」

  話一出口,我就覺得後悔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一見到美女就腦子進水,
口無遮攔罷了,還有失體統,可不說都說了,我也無法收回。

  王鵲娉一聽,忍不住掩嘴嬌笑:「在我面前無需逞強,男人都貪得無厭,哪
怕雨晴說你如何厲害,但我還是不相信你能對所有女人面面俱到,我們秋家畢竟
是一個大家族,跟你其他女人有本質的不同,這要在古代,你要是當了皇帝,那
我們秋家不是正宮,也是寵妃。你呀,以後要多偏心點雨晴和煙晚,雨晴快做媽
媽了,我就不說了,煙晚三十多歲才願意做個真正的女人,你可不能讓她失望喔。」

  我一時間沒聽出王鵲娉這話裡的含義,不過,她故意貶低我其他美嬌娘,我
是聽清楚了,心裡有點不高興,幸好黑乎乎的,王鵲娉也看不見我的表情,我敷
衍道:「是是,我以後會多多關心雨晴和煙晚。」

  「你怎麼關心?」王鵲娉問,她聲音動聽,此時萬籟寂靜,我能聽到她說一
些字時有濃濃的捲舌音,聽起來全身酥酥的,看一眼水中,兩條修長玉腿時而收
起,時而舒展,那神秘的部位隱隱約約,我胯下在急劇暴脹。

  「請媽您指教。」我謙恭道,腳下悄悄挪動十幾公分,我又靠近王鵲娉多一
些。

  王鵲娉略有不快:「這還用說嗎,上次打牌,煙晚就坐在你大腿上偷偷摸摸
幹起那事情,雖說隱蔽,但也太大膽了,要是讓你媽媽看見,那我家煙晚的臉往
哪擱,我的臉往哪擱,而且,從這件事情上也可以看出,你跟煙晚的夫妻生活並
不充實,否則我家煙晚也不會這樣沒禮數。」

  這王鵲娉竟然認為我跟秋煙晚做愛過少,以至於她不顧一切與我做愛。我長
嘆道:「媽,您冤枉我們了,我們的夫妻生活很頻繁,質量很高,那次打牌時,
是我故意挑逗煙晚,摸她大腿,摸她下面,她受不了挑逗,才同意跟我悄悄做,
沒想到還是讓您發現了。」

  王鵲娉微微驚呼,似乎沒想到我說得這麼細緻,隨後輕哼一聲:「幸好是我
發現,要是別人發現怎辦?」

  「好好好,媽批評得對,下不為例,下不為例。」我趕緊認錯,討丈母娘喜
歡,心中更是一陣欣喜,剛才那番話有點過份,王鵲娉竟然沒有阻止,這大大出
乎我的意外,可能她覺得沒什麼過份之處。我膽子陡然放大,眼珠一轉,笑道:
「不過,媽您應該看出我多麼愛煙晚,表面上我們是大膽了些,實際上那是情趣
,我和煙晚之間情投意合,如魚得水,我們每次做愛都暢快淋漓,梅花五度,至
少梅花三度。」

  王鵲娉急忙嬌斥:「你……你胡說什麼?」

  我暗暗好笑,這番話更露骨,王鵲娉阻止是在情理之中,可我依然得寸進尺
,很認真道:「不是胡說,你隨時問問雨晴和煙晚,我每次跟她們做愛,長則六
分鐘,短則三分鐘就能給她們一次高潮,半小時之內,她們至少得到三次以上,
絕不是胡噱亂吹。」

  「夠了。」王鵲娉厲聲斥責,嬌軀一抖,擾動水聲,修長的雙腿猛夾,身上
的毛巾緩緩滑落,聳立的巨乳進入我的視線,我假裝理會錯王鵲娉的意思,接著
自鳴得意道:「是的,是的,雨晴和煙晚每次和我做愛到最後都說夠了。」

  王鵲娉羞得欲辯無言,又不好拉下臉罵我,抓起毛巾擦擦臉,軟軟道:「我
……我不是這意思,我意思是,你別說了,我相信你對煙晚好。」

  我一看王鵲娉羞澀,更是大膽,繼續糊弄下去:「我知道您心理一定還有個
疑問,就是如果每個女人都滿足三次以上,那我一天豈不是要射很多次,我怎能
受得了,對嗎?」

  王鵲娉原本不想跟我在這些問題上糾纏,不過,我這故意一問,頓時勾起了
王鵲娉的好奇,她沉吟了片刻,點頭道:「是呀,你身邊這麼多女人,你每天都
要做,難道你每天都要射很多次?」

  「不是啦,我每天只射一到二次,偶爾會三次,基本上每天是一次,雖然我
每天要跟她們上床,但我可以控制射精的次數,我想射就射,不想射就不射,就
算不射精,我也覺得舒服,我能金槍不倒。」壞笑中,我彷彿看見魚兒正咬魚餌。

  「怪不得煙晚說你身體很棒,會武功。」王鵲娉又是一次很明顯的夾腿,她
以為我看不見,誰知我看得清清楚楚,胯下的巨物硬到了極致,獸性在蔓延。

  「是的,不妨跟媽您說實話,我就是傳說中的青龍。」我得意地靠在石頭上
,仰天呼吸。

  「青龍?青龍白虎的青龍?」王鵲娉驚詫問。

  我呵呵直笑:「媽的學問高,一說就懂。」

  王鵲娉道:「我也是聽說的。」

  「您應該還聽說,女人能見著一次青龍是人生大幸。」我拋出一個更邪惡的
誘餌,因為只要知道青龍的女人都會對青龍抱有幻想,誰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或男
友有一根驕傲的巨棒呢,相信王鵲娉也不例外。

  「是……是麼。」王鵲娉有些結巴,以為黑暗能掩飾她的不安與羞澀,卻不
知完全在我視線之下。

  一輪明月從厚厚的云層爬出來,娘娘江兩岸瞬間灰濛蒙一片,這讓王鵲娉不
知所措,她驚訝我們之間的距離,但又不能叫我滾開,急忙用毛巾圍住上半身,
收起了兩條長腿。

  我傲然一笑,深深的三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訣,奔騰的九條真氣赫然出竅,
如同雌伏多日的蛟龍,我從水中站起,懶洋洋地舒展身體,愜意冉冉,全身無盡
的意念,巨物不時凌空彈起,氣勢如虹。王鵲娉一聲驚呼,又迅速掩嘴:「中翰
,我不要看,我不要看。」

  「我沒讓你看,但你既然看了,就是你的緣分,過了今晚,你就不一定能看
到。」我知道自己在獰笑,我藐視王鵲娉的羞澀,踩著冰涼的江水,我一步一步
朝王鵲娉走去,她驚恐地看著我,驚恐地看著昂首怒視的大青龍,碩大的龜頭有
一股凌然不可侵犯的氣勢,我意外發現盤曲的九條血管神奇地消失了,大肉棒的
莖身變得渾圓肥壯,像一根加粗的搟麵杖。

  「啊,中翰,你……」王鵲娉哆嗦著,大肉棒已遞到她面前。

  「摸一下。」我如命令一般告訴王鵲娉,她先是搖搖頭,又是點點頭,顫抖
的玉臂從水中緩緩伸出,輕輕觸一下偉岸的大青龍,又縮了回去。

  「你很冷?」我低頭問。

  「嗯。」王鵲娉不停地哆嗦,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害怕。

  「我很熱。」獰笑中,我蹲了下來,抓住王鵲娉的手,一下子提起她的嬌軀
,我瞬間坐到王鵲娉原來坐的地方,背靠著石頭,將王鵲娉抱在懷裡。

  「幹什麼,你幹什麼?」王鵲娉大驚,掙扎中毛巾掉落,乳浪晃蕩,我輕輕
攬住她的柳腰,柔聲道:「靠在我身上,你會覺得暖和些。」

  王鵲娉實事上已經完全靠在我的胸膛,我都感覺到她身體的冰涼,她就應該
感覺到我身體炙熱,九條蛟龍仍在出竅,我全身懶洋洋,並沒使多大的勁,所以
,我並不算「用強」,王鵲娉掙紮了一會,終於躺倒在我懷裡,焦急道:「中翰
,我是你岳母,你別這樣,請你放尊重點。」

  我低頭吻了吻王鵲娉的腦後濕髮,溫柔道:「你如此美麗,一點都不像我的
岳母,我渾身溫暖,剛好能驅除你身上的寒氣,靠在我身上,你不僅覺得舒服,
還會變得更美麗。」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變得文縐縐的,可能是對書香門第的自然迎奉。啊,意境
和詩意都有了,浪漫與溫柔且並存,懷中的王鵲娉沒有再掙扎,她縮了縮脖子,
輕聲道:「你太過份了。」

  我笑了,笑得很邪惡,又一次吻上王鵲娉的濕髮,心知懷中的美人已心動,
我趕緊收刮肚腸,拚命擠出點墨水:「蘭湯晚涼,鸞釵半妝,紅巾膩雪初香,擘
蓮房賭雙……」

  這是宋詞人李彭老寫的豔詞,雖豔,但精絕巧妙,我把娘娘江比擬成美人沐
浴用的「蘭湯」,王鵲娉如詞中那位有錢的美麗貴婦,貴婦洗澡,擦洗了「膩雪
」般的乳房,又洗下體,掰開蓮房,求的是男根進入,比翼成雙。

  「我不泡了。」王鵲娉書香門第,哪會不明白我話語中暗含的調戲,她又羞
又怒,撲騰撲騰著水花,欲要掙扎,我嬉笑道:「媽讀書多,如果能把後一句對
上,我就放您回去,

  王鵲娉怒嗔:「這詞根本不是這個意思,你胡亂把詞意弄得莫名其妙,我又
怎麼會對下一句?」

  我哈哈大笑,問道:「真奇怪了,媽認為我是什麼意思呢,您說說。」

  「你……」王鵲娉大窘,雖然背靠著我,但我清晰地感覺到她欲言又止的羞
怒。

  我雙臂圈緊她的柳腰,輕輕念道:「羅紈素?,冰壺露床,月移花影西廂,
數流螢過牆。」唸完,在王鵲娉的耳邊柔聲問:「這下一句是這樣麼。」

  王鵲娉雙臂抱胸,反問道:「那你說說,這下一句的意思是什麼?」

  這首豔詞我讀大學時就能倒背如流,詞意當然清楚,馬上道:「很簡單啊,
羅紈就是指精美的絲衣,素?就是沒有穿肚兜,沒有穿內褲的含意,整句連起來
,就是指這位美麗的貴婦洗澡後穿著很少的衣服躺在床上,等啊等啊,可惜,時
光流逝溫暖的下體逐漸變冷,月亮都西斜了,貴婦也等不到心上人,只能數著窗
外的流螢飛過牆頭。」

  「不是『下體』變冷,是『身體』變冷,一字之差,就瞧出你有多壞。」王
鵲娉怒嗔。

  我壞笑著狡辯:「我怎麼壞了,明明這冰壺就是指女人的下體,絕不會是冰
冷的茶壺,而且茶壺只放在茶几,桌子上,不會放在床上,有史據可查,古代女
性的下體多以」壺「來形容,比如:玉壺,春壺,肉壺……」

  「住嘴。」王鵲娉嬌斥,又欲逃走,撲騰起更大的水花,我哈哈大笑,調戲
道:「媽知道不知道,古代男性的下體有何稱謂?」

  王鵲娉大急:「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要回去了。」

  我裝傻問:「不是說要泡三個小時的嗎,現在才過半個小時。」

  王鵲娉見掙脫不成,說也說不過我,不禁擺出一副德高望重的姿態,正色道
:「中翰,君子不可為。」

  「哈哈,我恰恰不是君子。」下身一挺,巨物從王鵲娉的雙腿間穿出,她扭
動時緩緩落下,肉臀剛好坐到巨物上,嚇得她急忙閃開,雙臂抱胸,擰頭過來朝
我怒視:「你到底想怎樣。」

  我溫柔地凝視著王鵲娉,柔聲道:「靜靜地陪媽泡江水。」

  王鵲娉避開我的目光,背轉身回去:「那你放開我,我一個人泡。」

  我鬆開王鵲娉的柳腰,雙手扳住她柔滑的香肩,目光落在白皙無骨的玉背上
:「這可不行,您肌膚嫩滑,剛才您靠在凹凸不平石頭上,又冷又不舒服,背部
都壓起了印子,如今靠在我身上,又溫暖又舒服,你何樂不為。」

  聲音緩柔,加上刻意弄出來的磁性男低音,王鵲娉竟然順勢靠回我的胸膛,
嘴裡喃喃道:「我是你岳母,男女本來就授受不親,你怎麼能抱著我,何況我們
衣服沒穿,萬一被人看見……」

  我按捺住內心的狂喜,安慰道:「不會有人來的,牧羊犬在一旁看著,有人
來它會喊,就算牧羊犬不喊,我也能感覺到五十米之內有沒有人。」

  王鵲娉冷冷問:「這麼說,你是鐵了心?」

  我壞笑,嘴唇輕觸她的耳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王鵲娉冷笑:「剛才你還承認自己不是君子。」

  我輕輕地握住王鵲娉的香肩,一揉一捏,力道適中:「對啊,君子尚且仰慕
美麗女人,我是好色之徒,更加……」

  王鵲娉在顫抖,我的手指活動的範圍在擴大,已經摸到了她的鎖骨,銷魂的
時刻似乎來臨,我連自己的心跳聲都聽到了,就在這時,吸收完天地靈氣的九條
真氣在我頭上張牙舞爪一番,緊接著如倦鳥歸巢般回歸我身體,迅速進入經脈,
隱藏於骨骼之中,其中一條竄進我下腹,大肉棒忽然怪異地抖動,猛烈地上下拍
打,將河水拍得嘩嘩響,也反拍到王鵲娉的下體,我敢肯定拍中了禁區,因為大
肉棒就在王鵲娉的雙腿間,她一聲驚呼,挪動肉臀,避開大肉棒。

  我壞笑:「它喜歡您。」

  「李中翰……」王鵲娉大羞。

  我渾身慾望高漲,九條真氣回歸,我全身是勁,小腹炙熱,很想發洩一通,
見王鵲娉依舊抱著胸脯,我雙手齊出,將她的雙臂拉開,毛巾滑落,掉進江水裡
,緩緩飄走,我柔聲道:「媽,我要摸您的乳房了。」

  王鵲娉嘗試著掙扎,可雙臂依舊給我輕鬆掰開,聳立的巨乳躍然而出,慘白
的月色將這兩座乳肉蒙上了一層神秘,誘人的乳暈有拇指頭般大小,微微上翹的
乳頭是懸垂曲線的終點,動人之極,王鵲娉扭動雙肩掙扎:「不要,不要啊。」

  「好一個『膩雪』。」我流著饞涎,目光痴迷。

  王鵲娉哀求道:「你要真摸下去,你怎麼對得起我,怎麼對得起煙晚的爸爸
,怎麼對得起雨晴和煙晚。」

  我輕嘆:「顧慮太多,豈不是大煞風景又少了很多樂趣,這麼漂亮的乳房,
您能忍受它被冷落嗎。」

  王鵲娉收起哀求,厲聲道:「你邪念叢生,我的話你已經聽不進去,不行,
我要走了。」

  突然,水聲嘩嘩,巨物又一次跳動,這次更猛烈,王鵲娉驚呼,我計上心頭
,意外放開王鵲娉的雙手,警告道:「快抓住它,否則它會鑽進去的。」

  情急之下,王鵲娉顧不上太多,伸手抓了大肉棒,我大喜,騰出的雙手一下
子就握住了兩座乳房,王鵲娉無奈,只得重新哀求:「中翰,你別這樣,求求你
了,我是你岳母。」

  我渾身毛孔倒豎,手掌攤開,結結實實地揉搓兩團乳肉,嘴上驚嘆道:「天
啊,果然好軟,軟得好舒服。」

  「啊。」王鵲娉焦急道:「中翰,你不能再摸了,鬆開手,我當一切沒發生。」

  「我愛不釋手。」沒有任何語言能形容我此時的齷蹉,我又抓又捏,揉完又
搓,正時針揉二十下,反時針揉三十,往上揉五十,往下揉一百,猶不夠,我又
捏起了兩粒小乳頭,輕重不一,緩急有序,乳頭硬了,王鵲娉微喘,我身下的巨
物忽然隱隱生疼,原來被王鵲娉狠狠握住。

  我親吻柔滑的脖子,鼓動道:「良辰美景,月下纏綿,媽靜下心來,讓一切
順其自然吧。」

  王鵲娉喘息道:「你說得輕巧,我怎能靜下心來。」

  我壞笑:「你只需閉上眼睛,權當是一場春夢。」 王鵲娉連喘了幾下,終
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笑,我內心狂喜,繼續揉搓軟軟的巨乳:「笑了,就是想
通了。」

  王鵲娉無限幽怨,另一條手臂不停撲打著水花:「你這樣羞辱我,我死在娘
娘江算了。」

  我順勢撫摸王鵲娉微隆的小肚,撩撥平滑的下腹,耳鬢廝磨之際,傲然道:
「我是海龍王,我不同意,娘娘江裡的魚兵蟹將又豈敢將要您的命。」

  巨物又是一緊,王鵲娉喘息問:「你真是青龍?」

  我微微點頭,愛不釋手地玩弄兩座巨乳:「秋爸爸也說我是千年一遇的大青
龍。」

  王鵲娉一怔:「橫竹知道?」

  我笑道:「他當然知道,我這個大青龍就是秋爸爸的同學司徒老發現的。」

  王鵲娉軟綿綿道:「再給我看一次。」沒等我同意,她就坐起來,我索性從
水中站起,挺起巨物遞到王鵲娉的嘴邊,笑道:「一回生,兩回熟,您再看它就
要親它。」

  王鵲娉握住巨物,目光散亂,無限嬌羞:「我就看看。」 慘白的月光下,
巨物粗若兒臂,渾圓肥腫不見了,又看見了密密盤曲的血管,既猙獰又威猛。

  「好粗壯。」王鵲娉掩嘴驚嘆。

  「只等玉壺。」我嬉皮笑臉挑逗著。

  王鵲娉瞥我一眼,嗔道:「你能不能嚴肅些。」

  我從王鵲娉手中拔出巨物,微笑著緩緩蹲下,一下子將王鵲娉抱在懷裡,她
緊張地看著我,欲言又止,似乎一切都很自然,她眼裡不再恐懼,而是充滿了期
望。我緩緩地將王鵲娉放進水中,讓江水沒過她的雙乳,語氣溫柔道:「我想告
訴媽,我喜歡你,等會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能驚慌,我要潛入水中游到對岸
,你看見我上了對岸,就馬上穿衣服跑回去,告訴嚴笛我去抓小偷。」

  「有小偷?」王鵲娉驚得張開小嘴,很迷人的一張小嘴。

  「嗯。」我微微點頭,渾身勁力聚集,耳聰目明,等王鵲娉理智了些,我壞
壞一笑,身體下滑,滑到水下,嘴巴剛好親到她的下體,可惜,我不能留戀,因
為我意外發現江對岸的草叢中有異樣,我能肯定那裡藏著一個人。

  身體繼續下潛,我悄然轉身,加速下潛,很快潛到江底,腳下猛蹬江底卵石
,雙臂使勁,像魚一樣朝江對岸快速潛游過去,沒用多長時間,已游到對岸邊。
我放慢速度,蓄勢待發,透過水面觀察一下藏匿人的草叢與我之間有十米的距離
,我運足功力,突然一聲大喝,從水中躍起,運勁上臂朝草叢劈出一掌,這動作
從躍起到劈掌幾乎在電光火石之間,一氣呵成。

  只聽一聲嬌呼,突然有一道白光,快如閃電般朝我飛來,我身體剛好從空中
落地,身形用死,想閃避已經來不及,驚急之下容不得我細想,全身運足「九龍
甲」,骨骼突然發出刺耳的爆響,那道白光正好飛撞到我的右肋骨,只聽「叮」
的一聲,我右胸一陣痠疼,低頭一看,草地上赫然躺著一把兩指長的尖利小刀。

  我驚怒萬分,查看一下身體,沒發現有半點受傷,心頭頓時大寬,知道剛才
「九龍甲」護體,硬擋了這把飛刀,我環顧草叢,再次運足「九龍甲」,一來防
範被偷襲,二來準備再次給草叢劈出一掌,到底我這一次全力施為的一掌有何威
力,我即亢奮又期待。

  「啊,咳咳……」草叢裡傳來咳嗽聲與呻吟。

  我大驚,一邊引而不發,一邊厲聲問:「是誰,快滾出來,我數三聲,如果
不出來,我就讓你死在裡面。」

  「是我……喬若塵。」

  「喬若塵?」我大吃一驚,發瘋般衝進雜亂的草叢中,真的見到一條嬌小身
軀躺在草叢裡,我緩緩走近,仔細一看,真的是喬若塵,她穿著一件薄薄的連體
緊身泳衣,慘白的月光下,她的臉色如死灰,嘴角躺著鮮血,我腦袋「嗡」的一
聲響,馬上蹲到她身邊。

  「傷哪裡?」我急切問。

  「快死了,你滿意了吧,還不趁早殺人滅口?」喬若塵冷笑,微綠的眸子有
一絲殘忍。

  「你胡說什麼?」我大吼,眼睛大概查看了一下她身體,沉聲問:「能動嗎?」

  「關你什麼事?」喬若塵冷冷道。

  我一下子腦子充血,惱怒道:「你穿著泳衣,無非是想游到我們碧雲山莊去
,我是碧雲山莊的主人,就自然與我有關,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死在這裡,污
穢了這片土地。」

  喬若塵沒有再言語,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怨毒的目光似乎想把我撕得
粉碎,我再次怒吼:「快說,傷在哪裡。」

  喬若塵索性閉上眼睛,我冷笑道:「不說是麼?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

  喬若塵驀然睜開眼,微藍的眼珠子射出令人心寒的惡毒:「李中翰,算你夠
狠,今天我不死,他日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這個臭婊子,我等著你的報復,現在快說傷在哪裡。」 我破口大罵。

  喬若塵臉色大變,估計這輩子沒被人這麼辱罵過,我心中一陣痛快,還想接
著罵,喬若塵已氣得瓜子臉全扭曲:「左手斷了,胸骨斷了,你乾脆殺了我,你
放心,我變成惡鬼也不放過你。」

  我點點頭,又問:「腿呢?」

  喬若塵回答:「沒斷。」

  「脊椎呢。」

  「沒斷。」

  「脖子呢。」

  話音剛落,喬若塵馬上冷冰冰地反問:「你是蠢貨,還是低能兒,脖子斷了
還能跟你說話?」

  「你。」我暴怒伸手,就要扇喬若塵的耳光,不料,這表面看起來柔弱的女
人竟然倔強如斯,面對我的暴怒,她泰然面對,還譏諷我,激怒我:「打呀,最
好你打死我,你這個窩囊廢下不了手?你打呀。」

  我霍地站起,將裸露的下體挺起,抓起軟垂的肉條套弄幾下,眨眼間,肉條
變大肉棒,粗若兒臂,威風凜凜,我獰笑道:「看見了吧,是不是夠粗,你惹急
我,我先姦後殺。」

  喬若塵急咳兩下,忽然吐出一口鮮血,感覺上氣不接下氣。我倒抽一口冷氣
,猛轉身,朝東北方向發出三聲長嘯。

  ……

  ……

  月亮又被云層遮住了,灰濛蒙的夜色令碧雲山莊籠罩在一片詭異之中。

  將喬若塵運過江大費周章,幸虧產房裡有擔架,把喬若塵放上擔架後,我和
柏彥婷一前一後,泅水護著擔架上的喬若塵渡過江,出乎意外的是,幾乎處於昏
迷狀態的喬若塵拒絕去醫院,姨媽察覺出有蹊蹺,思考再三,她毅然讓我秘密送
喬若塵去第一人民醫院。

  到了第一人民醫院,搶救的醫生與護士都已等候,我又見到了幾位熟悉的小
護士,查悅悅,小芸,馮芷欣,還有美豔的陶陶護士長,不過,此時我心事重重
,臉色凝重,早已沒有了風流之心,陶陶護士長與幾個小護士也察覺出事情非同
一般,都沒有挑逗我。

  經過五個小時的搶救,喬若塵已沒有生命危險,我遵照姨媽的囑咐,悄悄將
喬若塵護送回碧雲山莊,同來的還有陶陶護士長。為了避免驚擾三位大肚婆,姨
媽決定將喬若塵安置在德祿居,並讓莊美琪與陶陶一起負責照看喬若塵。莊美琪
本來就沒有喝醉,晚飯喝的紅酒對她來說如同喝飲料,何況將近天亮,她也休息
足夠了,雖然陡然生變,但莊美琪馬上抖擻精神,與相識多年的陶陶一起整理一
間靠近走廊浴室的大房子,臨時給喬若塵做病房,所有的輔助醫療器械,以及藥
品,產房裡都備有,大家手忙腳亂地搬來給喬若塵使用,天濛濛亮前,總算將喬
若塵安置妥當。

  姨媽叮囑大家別聲張,知道的人都不許傳出去,大家都點頭保證,陶陶雖然
是外人,但她是護士,全天照顧即將分娩的王怡完全在情理之中,美嬌娘們絕不
會懷疑陶陶出現在碧雲山莊。

  豐財居里,我小心翼翼地敲開了王鵲娉的房門,她穿著性感的睡衣,睡眼惺
忪,烏髮垂亂,柔和的燈光下,她這副女人味十足的美態令我砰然心動,「媽,
吵醒您了,真不好意思。」我攬住王鵲娉的柳腰。

  王鵲娉觸電般推開我,揉著雙眼問:「小偷逮著啦?」

  我苦笑:「那不是小偷,是小君的同學,我以為是小賊,失手誤傷了她,剛
才帶她起醫院看了一下,只是小傷,無大礙,不過,這事不能傳出去,你要替我
保守秘密喔。」

  王鵲娉整理一下睡衣,端莊道:「替你保守秘密可以,但你以後不許胡來。」

  我搖搖頭:「辦不到。」

  「你……」王鵲娉頓足,而我已遠去。

  來到江邊,清風徐徐,遠處的天際已是魚肚泛白,寂靜的娘娘江對岸響起了
幾聲清脆的鳥鳴,悅耳動聽,一片祥和。

  我與柏彥婷盯著江面。

  幾個沉浮,姨媽像一條美人魚似的從對岸快速游來,不一會就到了岸邊,她
直起身子,緩緩走向岸,穿著泳裝的惹火身材暴露無遺,柏彥婷迎上去,遞了一
張毛巾:「怎樣?」

  姨媽柏彥婷抖了抖濕漉漉的頭髮,朝我狠狠地瞪了一眼,我心虛,腦袋都不
敢抬。

  「你現在很容易傷著人,以後真的要多練功了,練功後,你才能將」九龍甲
「收發自如,否則後患無窮。」姨媽還是把責問的語氣調低,給足我面子。

  我恭敬道:「我一定聽從媽的話。」

  「文燕,你別寵著他。」姨媽又把火力對準了柏彥婷,因為姨媽曾經要求柏
彥婷教我武功,要求嚴笛教我槍法,可一直都沒時間。

  「知道了。」柏彥婷陰柔地應了一下,她跟姨媽的性格大相逕庭,很安靜,
幾乎跟山莊裡的美嬌娘不怎麼說話,但她是姨媽的前教官,能力與資歷非常高。
我目光如電,發現她額頭出現了少許蛻皮,是熬夜巡邏,休息少的緣故,還是跟
姨媽一樣,開始蛻變?

  我心鼓猛敲。

  姨媽披上一件外套,遮住了性感無匹的身材:「剛才我在對岸察看了一下以
前設下的機關,這些機關居然都還在,都完好著。」頓一頓,姨媽走到我與柏彥
婷面前,不解道:「我們小看這個喬若塵了,她居然能躲過我設下的機關陷阱,
絲毫無損地到達對岸的江邊,簡直不可思議。」

  「會不會她走另外的路徑?」柏彥婷問。

  姨媽斬釘截鐵道:「不可能,那條通道是唯一的路徑。」

  我忽然想起什麼,從身上拿出一個小布套,抖出一把兩指長,狀似柳葉的小
刀,說道:「喬若塵被我攻擊後,飛了我一刀,我覺得更不可思議。」

  「飛你一刀?」姨媽驚愕,柏彥婷吃驚地看著我手中的小刀。

  「媽,你看。」我把小刀遞過去。

  姨媽打量了一下小刀,與柏彥婷對望一眼,驚疑道:「這是李嚴的柳葉刀啊
,怎麼會在喬若塵手中,喬若塵又怎麼會飛你一刀?這柳葉刀可是李嚴的獨門絕
技,喬若塵又怎麼會使?」

  「媽,你忘記了李嚴跟喬若塵的關係?」我提醒姨媽,那晚在江對岸潛伏時
,就發現了李嚴與喬若塵關係曖昧,年過半百的李嚴居然要喬若塵做他的女人,
而喬若塵當時似乎並不反對。

  「我當然沒忘記。」姨媽微微頷首,將那天深夜在江對岸我們發現李嚴與喬
若塵的事大致告訴了柏彥婷,聽得柏彥婷月眉緊蹙,連說幾句「可怕」。姨媽疑
慮重重道:「詭異的是,李嚴應該不會隨隨便便把獨門絕技傳授給喬若塵,即使
傳授了,喬若塵短時間內也不可能學會,這柳葉刀能學會,至少要十年。」

  我搖搖頭,心有餘悸:「喬若塵一定是學會了,我根本閃避不了,只能硬接。」

  「硬接?」姨媽驚得瞪大鳳眼,連安靜的柏彥婷也咯咯嬌笑:「我都聽糊塗
了,這事一件比一件新鮮,二十米之內,硬接柳葉刀,跟硬接子彈沒什麼區別,
你當時與喬若塵相隔應該不到十米。」

  「中翰,你是用什麼部位硬接柳葉刀的?」姨媽緊張靠上來。

  我拉起上衣,指了指右肋:「這。」

  兩個美熟女急忙低頭查看,又摸又摁,姨媽一臉驚怒:「都瘀黑了,不過,
能硬接柳葉刀卻不受傷,這是奇蹟。」

  柏彥婷目光脈脈含情,笑了笑,說道:「或許喬若塵的柳葉刀功力還稍欠火
候。」

  姨媽沒心思嫉妒柏彥婷的眼神,她滿腹疑慮,憂心忡忡:「我倒有幾個疑問
,第一,喬若塵為什麼來碧雲山莊,第二,喬若塵輕鬆越過我的機關,我的機關
也沒有被觸動過,這說明喬若塵到達對岸草叢隱蔽的時候,應該沒有受傷,她現
在受的傷完全是被中翰擊傷所致,但喬若塵為何堅持不去醫院,這很奇怪。第三
,李嚴是怎麼死的,是不是跟喬若塵有關?」

  柏彥婷吃驚道:「月梅,你懷疑喬若塵殺死了李嚴?」

  我目瞪口呆。

  姨媽微微頷首,嚴肅道:「是的,我剛才提出的三個疑點,如果加上一個設
定,那疑點就全部得到合理解釋,這個設定,就是喬若塵殺死了李嚴。」

  我與神情肅穆的柏彥婷對望了一眼。

  姨媽接著道:「如果是換以前,我還不敢有這樣的懷疑,通過中翰的描述,
大家都發現喬若塵飛刀異常犀利,小小年紀心狠手辣,受重傷了還能奮力反擊,
要置中翰於死地,心腸如此歹毒果斷,她殺死李嚴又有什麼奇怪。」

  晨曦灑落,姨媽眺望放亮的天空,輕嘆道:「李嚴是什麼人,他的武功高深
莫測,柳葉刀也只是他幾門絕技中的一門,他所有的武功技藝恐怕連總參的領導
也無法全部知曉,那晚他偷襲我,有手下留情之嫌,否則,只要繼續追殺,我一
定無力抵抗。」

  自信滿滿的姨媽鳳目一睜,登時精光四射:「能偷襲我,還能得手的人,功
力可見一斑。」

  柏彥婷道:「李嚴功力深厚,喬若塵再犀利,也不及李嚴的十分之一,這個
小女孩又怎樣將李嚴置於死地?」

  「問得好。」姨媽幹練道:「有三種可能,第一,喬若塵與李嚴只是互相利
用,這喬若塵心機頗深,她一定不會真心將身子交給李嚴,而李嚴被喬若塵美色
誘惑,可能按捺不住,要對喬若塵圖謀不軌,於是,喬若塵痛下殺手,李嚴色迷
心竅,防守自然不嚴密;第二,喬若塵或許有幫手,第三,喬若塵用別的手段,
比如迷藥之類的。」

  柏彥婷對姨媽的推測分析大為折服,也跟著附和:「是了,他們雖然是互相
利用,但李嚴可能跟我們一樣,小看了喬若塵,而喬若塵心機極深,故意裝著一
副純真的外表,李嚴色迷心竅,陰溝翻船。」

  「這只是猜測吧。」我訕訕一笑,問道:「那她為什麼跑來我們碧雲山莊呢
,她為什麼直接來我們碧雲山莊,而是捨近求遠,跋山涉水,還擺脫了重重機關
才來到江對岸呢。」

  姨媽撇撇嘴,鳳目瞬間嫵媚:「這很好解釋,喬若塵畢竟才十九歲,雖然心
狠手辣,城府極深,但跟小君一樣都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她殺死李嚴後,一定
很驚恐,他也知道李嚴是什麼級別的人物,此時,極度驚嚇中的喬若塵只想著逃
避、躲藏,這是一般人犯罪後的普遍心理。喬若塵非常聰明,她害怕有人發現她
躲進碧雲山莊,於是,她就捨近求遠,拐了一個大彎躲進碧雲山莊,因為碧雲山
莊夠大,好隱藏,而且,她姐姐凱瑟琳住在碧雲山莊,她最好的朋友小君,閔小
蘭,楊瑛也都在碧雲山莊,人遇到緊急危難時,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她最信任
的人。」

  我呼出滿腔的濁氣,大聲誇讚:「不錯,不錯。」

  柏彥婷莞爾:「多行不義必自斃,沒想到被中翰發現,還被打成重傷。」

  姨媽得意道:「這就好解釋為何喬若塵死都不願去醫院了。」

  「對。」我猛點頭,對姨媽崇拜得無以復加,微微躬身,小聲問:「現在該
怎辦,我們窩藏罪犯,那是惹禍上身,到時候,恐怕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

  「我們現在什麼都不需要做,就是好好地等待,等待不是等死,等待往往是
最好的防禦,以靜制動,四兩撥千斤,你懂了麼?」 姨媽見我沒反應過來,氣
得狠狠擰我一把,怒道:「喬若塵不來都來了,她又被你所傷,我們總不能為了
避免惹禍上身而把喬若塵幹掉,這樣一來,更說不清楚了。」

  柏彥婷心疼,一下子擋在我和姨媽中間,沒好氣道:「不如把她送回給喬羽。」

  姨媽急道:「萬一李嚴不是喬若塵所殺,而喬羽看見自己的寶貝女兒身受重
傷,這仇可就結深了,弄不好喬羽會瘋狂報復。」

  柏彥婷搓搓手,月眉緊皺:「真棘手了。」

  姨媽翻翻鳳目,神情異常詭異:「這還不是最棘手的。」

  我心頭大駭,與柏彥婷一起愣愣地看著姨媽。

  姨媽咬咬牙道:「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喬若塵心腸歹毒,之前
因為喬若谷的事情,就想弄得我們碧雲山莊雞犬不寧,以我性子,我早就不放過
她了,只是見她跟小君關係深厚,我才作罷,如今中翰把她打成重傷,萬一這喬
若塵對中翰心懷怨恨,冷不丁倒打一耙,拉我們下水,說是受我們指使殺害李嚴
,然後我們又打算殺人滅口……」

  「哎喲。」柏彥婷一聲驚呼,我四肢發麻,倒抽了一口冷氣。

  姨媽冷冷一笑,目光如電:「我讓中翰送喬若塵去醫院全力搶救,就是想辦
法堵住這個黑鍋,表明我們沒有指使任何人,也沒有殺人滅口,如果我們不送喬
若塵去醫院,那似乎殺人滅口的動機很明顯。」

  我對姨媽運籌帷幄,高瞻遠矚佩服得五體投地,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媽,
你真高明,兒子給你跪了。」

  姨媽嗔道:「去你的,這時候了,還嘴上抹蜜,快起來。」

  柏彥婷酸酸道:「我倒想得到他嘴上抹蜜,可我卻一次都聽不著。」

  「撲哧。」姨媽笑得像朵花似的,美麗的鳳目一片水汪汪,肌膚嬌嫩泛紅,
若不是她逼人的英氣,成熟的風情,睿智的分析,她看起來不超過二十五歲,這
回還撒嬌了:「哼,敢情你們兩個合計著氣我是不?」

  我跳起來,舒展雙臂,來一左擁右抱:「你們都是我的最愛,能否香一香。
」說著,低下脖子,期望得到美人的香吻,哪知兩位大美人齊喝:「你想得美。
」眼前一花,香吻沒得到,倒是左右額頭被狠狠敲了兩記爆栗,隱隱生疼。

  天啊,她們的美麗都是我給予的,居然恩將仇報下「毒手」,我痛不欲生。

  痛定思痛,姨媽的教誨記心頭,複習了一會姨媽教導的小擒拿後,我鬼使神
差回到豐財居,精神旺盛,悄悄溜進秋煙晚的臥室,狠狠地折騰她,一來釋放我
的磅?性慾,滿足了秋煙晚,二來,我故意沒關門,故意弄出靡靡之音,讓王鵲
娉從側面領略我的強悍,秋煙晚足足喊了半個小時我才淡定地走出她臥室,哼著
曲兒去瞧瞧三位大肚婆。

  見著我,三位大肚婆都紛紛抱怨昨晚產房裡有人出出進進,害得她們睡不安
穩,我趕緊一番甜言蜜語,哄得王怡,楚蕙,秋雨晴三位大肚婆心頭大悅,眉開
眼笑。氣順了,這三位大肚婆竟然迫不及待地逼問我有關姨媽變嫩的秘密。

  我幹咳一聲,賣起了關子,只是向三位大肚婆保證,等她們生完孩子,她們
想回到以前多少歲都可以,三位大肚婆自然歡聲雀躍,王怡不貪心,期望自己永
遠二十八,秋雨晴則要求回到二十五,楚蕙吃吃嬌笑,說她十七歲那年,追她的
男人有一百九十六人,所以希望回到十七歲。

  產房一片放肆嬌笑,直到陶陶和杜鵑走進產房,說要例行檢查了,我才依依
不捨告別三位大肚婆,屁顛屁顛來到德祿居,直上二樓,探視那位令人可憎的喬
若塵,我修為不夠,姨媽要我靜觀其變,可我無法安心等待,。

  「情況穩定,等會第一人民醫院會安排專家前來複診。」莊美琪壓低聲音告
訴我。

  我親了一口莊美琪,目無表情地看著渾身包裹著繃帶,正沉沉昏睡的喬若塵
,假裝漫不經心問:「她身體表面有其他傷痕嗎?」

  莊美琪狐疑道:「好像沒有,都是內傷骨傷,你問這幹嘛。」

  我訕笑道:「隨便問問。」其實,我內心很不希望喬若塵身上有半點傷痕,
她雖然可憎,但她是無與倫比的美人胚子,她的容貌,她的身材,她的肌膚,她
的胸部,她的翹臀,她的長發,尤其是她微藍的眼眸裡那捉摸不透的狡黠令人印
象深刻,她是上天賜予人間的精靈。

  「這事凱瑟琳知道嗎?」莊美琪問。

  我一愣,叮囑道:「先瞞著凱瑟琳,儘量不讓太多人知道,唐依琳肯定無法
隱瞞,等她醒了,你轉告她。」

  莊美琪溫柔地瞄了我一眼,道:「你為什麼不親自告訴她,昨晚她喝醉了,
嘴裡全是抱怨你,說你忘記了她。」

  我聞到一股酸味,知道這幾天冷落了眾多美嬌娘,尤其前晚不歸,美嬌娘的
怨氣更甚,我將莊美琪抱起,柔聲問:「你呢,有沒有抱怨我。」

  莊美琪幽幽道:「當然抱怨啦。」美目垂下,淚光泛動,我大為驚詫,莊美
琪性格開朗豪爽,一向看得開,很少見她哭鼻子。

  「怎麼啦。」捧起嬌容,清淚潸然,濕了手心,我小聲問:「有什麼不開心
的,儘管跟老公說。」

  「你摸摸人家下面看看。」莊美琪撅起了小嘴兒。

  我哭笑不得,以為莊美琪撒嬌求歡,趕緊撫慰嬌妻,扯下她休閒褲,輕揉她
翹臀,是挑逗,也是哄她開心。噫,我沒摸到小內褲,卻意外摸到一條皮帶似的
東西,難道是新潮內褲?急忙蹲下一看,差點沒把我笑噴,原來莊美琪穿著一條
軟皮包金屬的貞操帶,呈丁字褲狀,款式很時尚,做工很精緻,有品牌商標,還
帶著黃銅鎖頭。

  「這是……這是怎麼回事?」我都不願意站起來了,撫弄著從貞操帶伸出的
陰毛。

  莊美琪紅著臉,撒嬌道:「得罪了你的小君,後果很嚴重。」

  「鑰匙呢?」我強忍住笑,觀察了一會,知道要脫掉這個貞操帶,必須打開
一把拇指頭大小,橫在陰戶前的精美黃銅小鎖。

  莊美琪氣鼓鼓道:「鑰匙有兩把,一把在唐依琳那裡,一把在小君那裡,她
們說,如果我答應舔她們的屁眼,她們就答應給我開鎖,我才不干呢,已經三天
了,我洗澡,吃飯,睡覺都戴著這東西,難受死了,摘又摘不下來,剪又剪不掉
,想用力撬,又怕不小心戳到肉,噁心的是,每次大小便都要掰開一點才行,否
則全拉到這東西上。」

  「好東西啊。」我嘀咕著,莊美琪問:「說啥?」

  我忙改口,佯裝忿忿不平:「這小君,好可惡,是因什麼事情得罪了她?」

  莊美琪道:「我就問小君是不是你的親妹妹,小君當時只瞪我一眼,沒多少
反應,不料,三天前,她跟唐依琳合夥,趁我睡覺時,綁住我的雙手雙腳,然後
給我就穿上這個,我求她們放過我,小君說,這是對我亂造謠,亂誹謗的懲罰,
同時還說只是你的表妹,不是親妹妹,我這才知道小君記仇。後來我認錯了,小
君要罰我舔她們的屁眼,我……我沒答應。」

  我緩緩站起,漫不經心問:「為什麼會認為小君是我的親妹妹。」

  莊美琪朝大床努努嘴,委屈道:「喬若塵上次住在山莊時候偷偷跟我說的,
我不怎麼信,才問小君咯。」

  我頓時大怒,暗罵喬若塵挑撥離間,散播是非。眉毛一挑,冷冷瞥一眼莊美
琪,問道:「如果小君是我的親妹妹,你還愛我嗎?」

  莊美琪瞪大了眼睛,口氣很果決:「當然愛啦,這根本就是兩碼事,表妹跟
親妹妹沒差多少,我能接受小君是你親表妹,為什麼不能接受她是你親妹妹呀。」

  我轉而大喜,捧著莊美琪的粉臉狂吻,信誓旦旦要幫她脫掉貞操帶,莊美琪
迫不及待催促我去問唐依琳拿鑰匙,我說不需要,暗中運起「九龍甲」,勁灌雙
手。莊美琪擔心道:「老公,你行不行啊。」我瞪了她一眼,抓住鎖頭,微微用
力,喀嚓一聲,輕鬆扭斷黃銅小鎖,小心翼翼地脫掉了這條貞操帶。

  「哇。」莊美琪嬌呼,彎腰給我一個香吻。

  我板著臉,冷冷道:「以後不要問老公行不行,很刺耳的,你老公有令你失
望過嗎。」

  「老公行,老公妙,老公呱呱叫。」莊美琪笑嘻嘻地給我拋來一個媚眼,趁
我還蹲著,她將毛茸茸的下體壓在我臉上,不停撒嬌:「人家做了三天三夜的貞
婦,你也應該慰勞慰勞人家。」

  我在嘆氣,誰叫我攤上這位千嬌百媚的女人,能拒絕嗎,我嘆氣中張開嘴巴
,吮吸腥臊與芳香並存的肉穴,被禁錮的滋味一定難以忍受,誰禁錮慾望,誰就
是犯罪,等會一定要好好懲罰唐依琳和小君。我愛憐地將肉穴舔得汁液狂流,耳
邊嬌喘噓噓,是時候了,我站直身子,巨物早已彈出,正虎視眈眈,莊美琪一聲
嚶嚀,香玉投懷,我勾起她一條美腿,巨物順利捅入。

  「喔,中翰,你輕點。」莊大美人玉臂環抱我腦袋,輕輕地在我脖子上咬了
一口,下身聳動,滋滋聲起,舒爽之極,我托著她的翹臀,粗聲問:「為什麼不
能重一點。」

  「你太粗了。」美人吃吃嬌笑,踮腳幸苦,她索性像樹瀨熊一樣攀上我身體
,雙腿盤纏我腰際,肉穴盡吞大肉棒。

  我抱住嬌軀,用力上下聳動:「不喜歡太粗的?」

  「喜歡,啊啊啊……」

  我轉過身,徑直朝大床走去,因為這間是大房子,所以床很大,足可以並排
睡下三人,嬌小的喬若塵當然無法佔據大床,多餘的空間剛好讓我們盡情纏綿,
莊美琪很狂野,她一直都很狂野,衣物飛散,我們已是兩具赤裸裸的肉體,嬌呼
此起彼伏,喘息稍停,啪啪聲又不絕於耳,我忘情地吻著莊美琪的下巴,用力揉
弄她的巨乳,莊美琪卻突然揪住我的頭髮:「中翰,喬若塵在看著。」

  我身體頓時停下,朝身邊的喬若塵看去,她上半身纏滿繃帶,臉色蒼白如紙
,兩隻微藍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們,沒有一絲表情,沒有吭一句話,像條
殭屍,我狠狠瞪她一眼,若無其事地繼續抽插莊美琪的蜜穴:「看就看,她看她
的,我們做我們的。」

  「我們到外邊去,喔喔喔……」莊美琪猛地抱住我的脖子,極力迎合我的抽
插,毛茸茸的陰毛都濕透了,緊窄的蜜穴仍舊湧出愛液,我兇狠地抽插著,盡情
玩弄莊美琪的大奶子,不時對喬若塵奚落:「不好意思,我跟我老婆情不自禁,
你應該還是處女吧,小屁孩不許看,不許聽,把腦袋轉過去。」

  「殭屍」沒有把腦袋轉過去,依然一眨不眨地看著我和莊美琪在做愛,我故
意高高舉起莊美琪的雙腿,大力抽送,莊美琪初時還忌憚喬若塵看著,有些不好
意思,可被我強悍地抽插一百多下,她迷離了,情不自禁投入到愛河中,與我變
換各種性愛姿勢,尤其是後插式,莊美琪叫得最歡:「喔喔喔,中翰,你用力。」

  「人家喬小姐看著,你斯文點。」我扶住翹翹的肉臀,雨點般抽插,這已是
砰砰作響了,莊美琪還在催促:「中翰,你用力呀,喔喔喔,真受不了了……」

  痙攣來得是如此猛烈,我迫不得已壓下身體,壓迫著瘋狂痙攣的美臀。

  奇怪的是,「殭屍」還是一眨不眨地看著我們,微藍的眼眸裡充滿了詭異,
我被看得心頭髮毛,又狠狠地瞪了「殭屍」一眼,拔槍下床,安慰一番莊美琪,
逃跑似的離開房間。

  時間已不早了,即使陽光曬屁股,有些美嬌娘還在夢鄉里徘徊。

  如果問碧雲山莊誰最懶,那這個人非唐依琳莫屬,整個山莊就屬她最貪睡,
最戀床。

  我盯著一隻肉肉的,圓圓的,只掛著一條小巧蕾絲的美臀大吞口水,稍停的
慾望瞬間燃燒起來,女人什麼時候最迷人?答案有了,就是她酣睡時,曲腿成蝦
狀的美態。

  我跪上床,輕輕抽出夾在兩條玉腿之間的毛毯,低頭狂嗅美臀中間地帶,似
乎氣味並不濃烈,我忍住笑,小心奕奕地剝下小蕾絲,輕柔的絲物幾乎是順滑出
翹臀到達膝蓋。我又一次低頭彎腰又吸又舔,美鮑飽滿,絨毛斑斕,氣味急劇濃
烈,我如吸食鴉片般上癮,聞了一遍又一遍,彷彿自己就是一條覓食的小狗。

  「咯吱。」一聲嬌笑迴蕩在屋子上空,美人醒了,但姿勢沒變,一動不動。
我伸出舌頭,掃過緊密的美鮑,美人顫抖一下,鼻音很濃:「把人吵醒是很討厭
的……」

  「給人家穿貞操帶更令人討厭。」我舌頭挑開了緊密的美鮑,梳理了一下分
泌,嬌嫩的穴肉頓時干乾淨淨,我願意做這樣的勤務工,願意用嘴清洗美人的蜜
穴,美人忍不住放聲嬌笑。

  我支起身子,將滾燙的大肉棒頂到蜜穴口,惡狠狠警告:「選擇吧,要麼把
貞操帶鑰匙交出來,要麼給我幹一下。」

  「我就不交……」鼻音依舊很濃,美人眨了眨惺忪的睡眼,絲毫不妥協,還
轉過身來,分開兩條晶瑩的玉腿。

  我面紅耳赤,美穴勾人,薄薄內衣裡兩座滾動的巨乳同樣勾人,我腰腹一挺
,大肉棒撐開緊窄的蜜穴,瞄一眼唐依琳,只見她媚眼如絲,風騷逼人,巨物深
入,引來陣陣嬌吟,我又警告一次:「再不交出鑰匙,我就不客氣了,嘿嘿。」

  「喔,不交。」唐依琳雙腿盤上我腰間,扭動曼妙的身子。

  「到底交不交出來?」我忍住笑,兇狠地抽動,兇狠地揉弄兩座高聳的乳峰。

  美人視死如歸:「打……打死都不交,喔……」

  我大怒,密集抽送:「那就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

  美人大聲呻吟:「喔喔喔,別射呀,我要吃。」

  「給我幹你的屁眼,我就給你吃。」我狂吻可愛的唐依琳,大肉棒故意脫離
蜜穴,衝撞幾下屁眼,撩撥她的菊花,唐依琳是屁眼控,總希望我欺負她那菊花
之地,聽我這麼一說,她頓時渾身發燙,騷得離譜,小玉手猛拍我屁股:「那就
趕緊去幹呀。」

  「以後不許你欺負莊美琪。」十指交叉,一邊碾磨蜜穴,一邊用力咬住嬌嫩
的乳頭,女人能讓男人瘋狂就是本事,每次和唐依琳做愛,我都有這種瘋狂勁。
唐依琳很受用,她喜歡我輕微虐待她,看得出被我咬乳頭時,她興奮多過痛苦。

  「我哪敢欺負美琪,都是小君的主意。」唐依琳媚眼如絲,不停地撫摸我的
臂膀與頭髮,迎合我碾磨,我碾磨她,她何嘗不是碾磨我,磨得我的陰毛唰唰響。

  我亢奮道:「你也認為小君是我的親妹妹?」

  唐依琳媚眼射出兩道詭異的光芒,她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嬌喘著反問:「
你喜歡姨媽不?」

  自從上次偷聽姨媽與唐依琳在「水月軒」酒樓的對話後,我就知道唐依琳成
了姨媽的閨蜜,唐依琳既知道姨媽喜歡,也知道我喜歡姨媽,但卻不知我已跟姨
媽發生了關係,她是姨媽的下屬,與姨媽有多重關係,她早就想撮合我和姨媽,
我佯裝激動,就順著唐依琳的意思,讓她撮合我和姨媽上床。

  沉吟了半晌,我假裝很害羞地承認:「喜歡。」

  唐依琳興奮道:「想不想上姨媽?」

  我尷尬道:「她是我姨媽。」

  唐依琳嬌嗔:「你就說想不想?」

  我輕嘆:「想也沒用,我打不過她。」

  唐依琳狡黠道:「我有辦法讓你如願以償,只要你敢跟姨媽做愛,小君就不
是你的親妹妹。」

  我恍然大悟,笑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只要我敢跟姨媽做愛,姨媽就一定
不是我親生母親,以此類推,小君就不是我的親妹妹了,對嗎?」心中暗暗好笑
,姨媽與小君,一個是我的親生母親,一個是我的親妹妹,兩人都是白虎,我是
青龍,青龍與白虎是天生絕配。

  唐依琳當然不知其中奧妙,以為我與姨媽還在「惺惺相惜」,卻不知,我和
姨媽早已水乳交融,難分難捨。不過,唐依琳心存撮合的念頭,說明她夠「壞」
,這種「壞」恰恰對我胃口,我瘋狂地抽插她蜜穴,瘋狂摩擦她陰道,蜜汁狂流
,她痛苦中嬌喘:「說呀……你敢不敢上你姨媽。」

  我慾火焚身,巨物暴漲,狠狠道:「敢。」

  唐依琳一聲嬌呼,雙腿猛抖,痙攣的陰道狂噴暖流,尖尖的指甲掐入了我的
背部肌肉,看她休克般的模樣,我不敢親她嘴了,讓她慢慢回神過來。

  好半天,唐依琳才睜開美目,玉臂往枕頭底摸索著什麼,我眨眨眼,問:「
找冰鋤呢?」

  唐依琳白了一眼:「莎朗斯通真不是兇手。」說完,接著摸,我狐疑地掀開
枕頭,卻是無繩電話,唐依琳勾勾手指,示意我拿電話給她,我心中一動,趕緊
抓起無繩電話遞過去。

  唐依琳接過,懶洋洋地撥通了一個電話,我匍匐在她懷中,既可以撫摸兩隻
高聳巨乳,又可以傾聽她跟誰通話,「媽,是我……你在幹嘛呢。」唐依琳嬌滴
滴問,聽得我骨頭盡酥。

  「剛涂完腳趾甲,怎麼了,還捨不得起床?是不是要媽端早餐送到你面前。」

  電話清晰地傳遞出姨媽委婉訓斥唐依琳的聲音,我一聽到這個聲音,大肉棒
硬得不能再硬,腦子裡馬上浮現一副姨媽穿著透明內衣,曲著腿,很認真塗抹腳
趾頭的風景,天啊,我對姨媽迷戀程度已到了觀其容,聽其言皆硬的地步。

  唐依琳嗲音撒嬌:「真是的,我有這麼懶麼,媽,你過來呀,我幫你涂腳趾
甲。」

  姨媽沒好氣:「都快涂完了,你才說。」

  唐依琳繼續耍嗲:「媽,你過來呀,我想跟你說說事。」

  姨媽嗔道:「有事電話裡說,這是內線電話,又不花錢。」

  「媽,急事。」 唐依琳哭泣,只是眼裡一點眼淚都沒有。

  電話一陣沉默,姨媽心軟了:「中翰的女人裡就屬你最囉嗦麻煩。」

  唐依琳吃吃嬌笑:「也屬我最好。」

  我聽到這,暗暗不禁嘆息,可以百分百肯定姨媽會過來,換成我,爬都要爬
過來,誰受得了這種要命的乞求,果然,姨媽柔聲揶揄道:「好好好,最懶的人
也是最好的,行了吧,我這就過去,如果沒啥急事,看我以後還疼你。」

  掛掉電話,唐依琳興奮道:「姨媽過來了,等會,我暗示你什麼,你就做什
麼,知道不?」

  「知道。」我猛點頭,顯然這是一出三方都期待已久的好戲。

  唐依琳眉飛色舞道:「估計媽要換衣服,過來要幾分鐘啦,能不能乘這個時
間,姐姐妹妹都照顧一下呢。」

  我真受不了這個唐依琳,知道她想弄屁眼,時間雖然緊迫,但我成全她不成
問題,拔出大肉棒,將她嬌軀翻轉,呈跪趴式,翹臀高高撅起,美麗的菊花淫靡
綻放。

  我一邊咬牙切齒,一邊將蜜穴裡流出的蜜汁塗抹到菊花眼:「分不清楚到底
誰是姐姐,誰是妹妹了。」唐依琳咯咯嬌笑,扭腰擺臀,我握住巨物,恨恨道:
「好吧,姐姐妹妹一起弄弄爽。」說著,巨物落下,直抵菊花眼,沉腰疾挺,大
龜頭撐開菊花口,粗硬的大傢伙一下子就捅了進去。

  唐依琳嬌呼:「啊,中翰,我愛死你了。」

  我苦笑:「有這麼舒服麼?」

  唐依琳後曲小腿,猛踢我身體,我兇狠地抽動,唐依琳抱住枕頭猛咬:「好
舒服……用力點,用力點。」

  容不得我驚嘆這個發騷的蕩婦,我扶好美臀,瘋狂抽插:「干死你這個騷貨
,干死你這個大騷貨,干死你這個臭騷貨……」

  「騷貨」這詞一直是小君的口頭禪,我罵得爽了,心裡有點感謝她,沒想到
,忍受我暴風驟雨般抽插的唐依琳也想到了小君:「其實,小君比我還騷,喔喔
喔……她要美琪舔她的屁眼,美琪不干,所以才被小君穿上貞操帶。」

  我揪住唐依琳的長秀髮,冷冷問:「你有沒有舔過小君的屁眼?」

  「嗯嗯嗯……」唐依琳呻吟道:「都舔過好幾回了,小君的屁眼流出來的東
西是香的,好奇怪。」

  「她叫香君。」我怒吼,巨物瘋狂摩擦括約肌,雙掌不時交替,猛拍性感的
翹臀。

  唐依琳瘋狂聳動,像一屁發情的母馬在馳騁:「啊啊啊,我喜歡小君和我們
一起做愛,以後,老公弄我的屁眼,我親小君的屁眼,啊……」

  我亢奮道:「有沒有想過,一邊給我干,一邊親姨媽的屁眼?」

  話音未落,唐依琳馬上就喊:「想。」緊接著猛甩美臀,整個臀部忽上忽下
,抽搐得厲害,一連串尖叫:「哎呀,老公你是個大淫蟲,大淫棍,大淫魔,喔
喔喔……我受不了你……」

  ……

  ……

  洗澡回來,剛踏進臥室的小前廳,唐依琳高喊著不許我進臥室,姨媽也嚴厲
警告我不許進臥室,心中暗喜,原來姨媽已到了,按捺住急劇而來的心跳,我老
老實實在小前廳的沙發上休息,運起「九龍甲」,頓時耳聰目明,清晰地聽到才
幾米開外的說話聲。

  「怎麼沒說中翰在你這?」姨媽壓低聲音問。

  唐依琳也壓低聲音說:「怕什麼?」

  姨媽嗔道:「這麼暴露的內衣,讓他看見總不好。」

  「咯咯。」唐依琳嬌笑:「媽,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喲。」

  姨媽奇怪問:「什麼意思?」
2013-6-25 22:3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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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依琳嬌滴滴道:「媽可別裝糊塗,上次你說過,願意跟中翰上床。」

  我一聽,馬上血液上湧,渾身發熱。姨媽沉默了一會,結結巴巴道:「我…
…我上次說著玩兒。」

  唐依琳微微急了,微微提高聲音:「這種話有說著玩呀,我可當真,剛才我
跟中翰說了,他願意跟你做,還說很喜歡你。」

  「你真的這樣問他?」姨媽驚道。

  唐依琳吃吃嬌笑:「是啊,不這樣問,怎麼問?」

  「哎喲。」姨媽似乎拍了唐依琳一下。

  唐依琳笑道:「別哎喲了,中翰都洗澡好了。」

  「可是……」 姨媽極力壓低聲音。

  唐依琳柔聲輕嘆:「別可是啦,人生苦短,你既是我婆婆,也是我幹媽,還
是我領導,我哪能看著你忍受寂寞的煎熬,唉,寂寞倒罷了,七情六慾沒處發洩
,這不是活受罪麼。」

  姨媽心虛道:「可是,我是中翰的姨媽。」

  「中翰連小君都染指了,媽還顧忌幹嘛,你可能不知道,小君現在愛中翰愛
得要死,她連屁眼都給了中翰。」唐依琳吃吃嬌笑著,這蠱惑的話經她的嘴說出
來,既有說服力,又兼有誘惑力。

  「什麼?」姨媽微微驚呼,唐依琳一陣摸索,好像在找什麼,不一會,她就
興奮道:「你看,這是我用手機偷偷拍的,角度不好,但能看清楚,還有聲音。」

  我豎起耳朵也聽不清楚是什麼,隱約有咿咿呀呀的呻吟聲,估計是唐依琳偷
拍了我跟小君做愛的情景,半分鐘不到,姨媽怒道:「這個混蛋李中翰,這麼粗
的東西,他怎麼能幹得進去,小君一定很痛,氣死我了。」

  唐依琳嬌笑道:「媽錯了喲,小君現在最喜歡干屁眼兒。」

  姨媽啐了一口:「呸,都是你唐依琳帶壞。」

  「我很單純的。」唐依琳撒嬌,話題一轉,語氣頗為嚴肅:「媽,上次你也
說過,希望我撮合你跟中翰,這說明你很需要性愛,你不能再自慰了,不能再壓
抑了,你指甲這麼長,自慰多了,內傷外傷都避免不了,如今又不是叫中翰弄媽
的屁眼,只是純粹的做愛,你喜歡中翰,中翰喜歡你,這是很自然,很舒服的事
情,為何要抗拒呢?」

  姨媽沉默了好長時間,急得我如熱鍋上的螞蟻,忽然,姨媽幽幽道:「我怕。」

  「怕啥?」唐依琳也急了:「咱們碧雲山莊是獨立王國,不怕任何流言蜚語
,不怕道德法律,我們只要滿足自己的慾望,若說到怕,一定是怕中翰的東西夠
長夠粗吧。」

  姨媽又啐了一口:「小琳,你這張嘴,什麼都敢說。」

  「屬下在首長面前,句句屬實,嘻嘻……」

  姨媽根本就沒有怪唐依琳的意思,她一直等待這個機會,以姨媽的脾氣和性
格,她既不願意與我玩偷偷摸摸的地下情,又不得不顧忌自己的威望,她希望用
循序漸進方法讓大家接受我們的感情,像唐依琳這種主動撮合,是再好不過了,
當然,姨媽演戲要足了,聽她與唐依琳的對話,真有一種欲擒故縱,欲拒還迎的
感覺,話又說回來,凡是特工都是好演員。

  「中翰是什麼意思?」姨媽不急不躁,很好地把握著火候分寸,我就慾火焚
身,猛揉短褲襠。

  「他說一切聽媽的,一切聽我的。」唐依琳激動道。

  姨媽很憂心:「萬一傳出去,大家會不會說媽淫蕩?」

  唐依琳畢竟也是國安人物,她以為姨媽正矛盾著,馬上耐心勸:「媽,你現
在是盛開的花朵,美麗芳香,你需要雨露和呵護,你若是擔心被人說閒話,就只
好任憑短暫的美麗時光從手中流逝,若你不在乎自己的芳香年華,再過二十年,
中翰就算仍然喜歡媽,媽也燃不起激情了。」

  噫,想不倒唐依琳蠱惑人的本事不低,幾句話說得真誠實在,娓娓感人,就
算姨媽之前沒有私通過,經唐依琳這麼一勸,保不準會心動。姨媽沒有說話,沉
默得令人壓抑,忽聽唐依琳撒嬌:「時光無情,二十年一晃就過喲。」

  「可是……」姨媽還在猶豫,我真懷疑姨媽入戲了。

  唐依琳乾咳兩聲,聲音很詭異:「媽,我沒說半點假,中翰的東西真有二十
五公分長,這是女人的夢想,一插進去,什麼滋味都沒了,什麼滋味也都有了,
保證讓你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姨媽嗔罵:「你在引誘我。」

  唐依琳不依,撒嬌道:「我引誘媽做什麼,我也是女人,我是關心媽,愛護
媽。」

  姨媽輕嘆:「小琳,你不知道,媽守身這麼多年。」

  唐依琳恭維道:「這證明媽是一位貞節烈女,不隨隨便便把身子交給臭男人
。」頓了頓,接著口若懸河:「中翰就不一樣,他值得你喜歡,你也值得他喜歡
,你們從小感情深厚,他還咬過媽的奶子。我們都不是瞎子,平日裡,中翰雖然
對媽恭恭敬敬,但他看媽的眼神,各種細微動作都流露出對媽的特殊情感,中翰
剛才也說了,他是怕打不過媽,所以才沒敢大膽表白……」

  「撲哧。」姨媽嬌笑:「他若是早早打得過我,哼哼。」

  我掩住嘴,拚命笑,知我者,母親也,心思著:若我能早早打得過姨媽,哼
哼……

  唐依琳繼續勸道:「媽,你今天恰好塗了腳趾甲和手指甲,畫龍點睛喔,知
道你有多漂亮,多迷人嗎,別猶豫了,我喊中翰進來。」

  姨媽急道:「我再考慮考慮……」

  唐依琳更急:「考慮什麼,勇敢點,幸福就在眼前,等會我會暗示他,讓媽
試試那東西的長度,媽什麼都別管,等他插進去再說。」

  我心臟劇烈跳動,耳聽姨媽最後的嘆息:「我沒臉見人了。」

  「中翰,你進來。」 一聲嬌柔的呼喊從臥室裡飄出。

  「來咯,來咯。」沒時間找衣服,我就光著上身,只穿一條平角短褲走進臥
室,眼光搜尋到姨媽的瞬間,我目眩神迷,唐依琳嬌笑問:「中翰你看看,媽身
上這件內衣漂亮不漂亮。」

  我忘情地讚道:「太漂亮了,太性感了。」說話的時候,我清晰感受到褲襠
急劇隆起,短褲就是男人內褲,醜態無法掩飾,姨媽與唐依琳馬上注意到我身體
的變化,她們的臉都在同一時間變紅,嬌豔如花,傾國傾城。

  唐依琳將姨媽從床沿拉起,頻頻交換眼色:「媽,轉個圈,讓中翰仔細看清
楚了。」

  姨媽聽從了唐依琳的建議,真的在我眼皮底下轉了兩圈,她性感得無與倫比
,只穿著兩件套的肉色內衣,實際上就是超薄的乳罩,肉色很獨特,咋看之下,
似乎沒穿任何衣服,多虧姨媽白皙的肌膚可以分辨出內衣與肉體,輕柔的一小片
肉色絲紗橫掛在姨媽渾圓的髖部上,肥美的翹臀被分割成兩塊圓圓的肉球,與胸
前的兩座巨大乳房一前一後,前凸後翹,又充滿肉感。不知為何,姨媽的小腹似
乎更平坦了,整條腰部渾圓內收,呈現完美的S曲線,我更多注目姨媽沉甸甸的
肉色胸脯,清晰的乳頭桀驁上翹,狹長的乳溝大概只有一根手指的寬度,我在想
,或許乳溝也能插入大肉棒。

  姨媽持續著臉紅,故意對著鏡子,故意扭動腰肢左看右看來掩飾內心的尷尬
,她在演戲,演一個內心苦悶,缺少愛情滋潤的怨婦,但她演得不好,她在我面
前幾乎全裸卻表現自如,甚至不屑用手臂遮擋一下關鍵部位,任憑抖動的乳浪臀
波刺激我的神經,她的側面同樣迷人,長長的睫毛下,一雙迷人的風眼略顯輕佻。

  「總覺得媽適合穿高跟鞋,中翰你說呢。」唐依琳走了過來,靠在我身上,
用婀娜身子擋住我隆起的下體,畢竟這太露骨了,巨物幾乎要竄出短褲。

  「是的,媽穿高跟鞋非常好看。」我由衷地讚美,回想起在電影院那一夜,
我的下體硬到了極點,慾火幾乎要燒燬我的思維了,我機械地用堅硬的下體摩擦
著唐依琳的翹臀。

  姨媽對著鏡子擺了幾個撩人的姿勢,語氣無奈:「媽整天忙裡忙外,上上下
下跑來跑去,穿高跟鞋多不方便。其實,女人平時要多穿低跟鞋,或者打光腳丫
,這樣才能保持腳型,如果天天穿高跟鞋,三十歲腳就開始變形,腳趾會很難看
,你們瞧瞧媽的腳。」

  姨媽一點都不謙虛,踢掉露趾平跟拖鞋,將左玉足展露在我們眼前,哦,我
要完蛋了,姨媽無處不在勾引我,我懷疑她是故意的,故意令我血脈賁張,雪白
的足面愈發嬌嫩,緊密腳趾粉雕玉琢,猩紅腳趾甲嬌豔欲滴,柔滑的腳踝潔白無
瑕,沒有疤痕,沒有足繭,我都不知道姨媽是如何把自己的腳保養得如此美麗。

  我乘機恭維:「小琳,以後你要跟媽學習,多向媽請教。」

  唐依琳羨慕不已,猛點頭。姨媽得意洋洋,有意無意朝我拋來一個眼神:「
女人愛美可以,但要適度掌握,在家裡,在普通場合最好穿舒適的鞋子,只有特
定的場合才穿高跟鞋,比如,跟人去約會啊,去看電影啊,參加舞會……」

  唐依琳大概沒見過姨媽穿高跟鞋,一溜煙,跑出前廳,很快跑回來,手上多
了一雙嶄新的精緻高跟涼鞋,鞋跟足足有九公分高,她興奮地將高跟鞋放在姨媽
的腳邊,撒嬌道:「我要媽穿上高跟鞋跟我自拍一張。」

  姨媽當然不會拒絕,她坐在床沿,任憑唐依琳將高跟鞋套進玉足裡,兩隻腳
穿好,唐依琳欣喜道:「剛好合適。」姨媽含笑,緩緩站起,頓時豔光四射,魅
惑無敵,更奇妙的是,很少穿高跟鞋的姨媽穿上九公分長高跟鞋後竟然搖曳生姿
,萬般風情,沒有絲毫不自然,走起步來,嫻熟自信,韻蕩天成。

  「好看嗎?」姨媽問。

  唐依琳都傻眼了,我忍不住揉了揉了腫脹的下體,唐依琳反應過來,拿起手
機,抱著姨媽猛玩自拍,兩個極品大美人,一位清新脫俗,一位成熟脫俗,都美
不盛收,猛拍了十數下,唐依琳笑嘻嘻地將姨媽拉到我跟前,說要幫我和姨媽合
拍,我當然十二分願意,姨媽倒有些忸怩,大概發現了我襠部有異樣。

  唐依琳一再催促,我與姨媽「迫不得已」貼在一起,穿上九公分高的高跟鞋
,姨媽的身高與我相差很接近,她的頭部已到我鼻樑處,幽香撲鼻,心猿意馬。
擺了幾個姿勢,唐依琳有意撮合,一邊朝我使眼色,一邊朝姨媽使眼色,示意我
們靠得更近一些,姿勢神態更曖昧些,最終姨媽與我相擁,她抱我的腰部,嫵媚
看鏡頭,高聳的雙峰壓著我的胸肋;我則環抱姨媽的肥臀,讓唐依琳拍得不亦樂
乎。

  氣血在翻滾,鼻子即將流鼻血,堅硬的巨物恰好頂在姨媽的小腹下,幾乎貼
著她的白虎在摩擦,姨媽的臉紅得更嬌豔。

  唐依琳放下手機,笑嘻嘻走來,小手一伸,也在撫摸姨媽的肥臀:「好有彈
性,姨媽的屁股又大又挺,像外國女人的屁股,摸起來很舒服吧。」

  我好尷尬,心想,這還用問麼,何止是舒服,簡直愛不釋手。

  姨媽也尷尬,急忙與我分開。唐依琳板起臉,意外地指著我鼻子,冷冷道:
「怎能隨隨便便摸姨媽的屁股呢,這是非禮耍流氓,她可是你姨媽,你是不是對
姨媽想入非非?」

  「沒有。」 我有點糊塗了,暗想這個唐依琳是不是吃醋了,臨時改變主意
,放棄撮合我和姨媽?

  正莫名其妙,唐依琳款步走近,突然將我的短褲一把扯下,巨物脫離束縛,
凌空彈起,如衝出牢籠的蛟龍,抖兩抖,氣勢非凡,鵝蛋般的大龜頭黝黑髮亮,
尿口處赫然溢出一絲晶瑩。姨媽花容失色,目光灼灼。唐依琳咬了咬紅唇,美臉
似笑非笑:「都硬成這樣子,還說沒有。」

  我無言以對,哭笑不得。

  唐依琳摟住姨媽的玉臂,嬌滴滴道:「媽,中翰非禮你,竟然對你硬成這樣
子,你說該怎麼懲罰他。」

  姨媽人面桃花,兩眼水汪汪,嗔道:「你也說媽長得漂亮,身上又穿暴露內
衣,中翰血氣方剛,生理有反應是自然的,只要沒有實質侵犯,不算非禮。」

  「什麼是實質侵犯呀?」唐依琳裝糊塗的樣子超級可愛,她的胸脯也很大,
也穿高跟鞋,膩著姨媽的身體,幾乎高聳碰高聳,看得我的巨物又猛抖幾下,姨
媽視線掃來,瞥了巨物兩眼,下意識咬了咬下唇,羞得垂下桃紅掩映的美臉,不
知如何解釋。

  唐依琳卻不依不饒,玉指指向我的大肉棒,追問道:「是不是這東西進入下
面才算侵犯?」

  姨媽大窘,不耐煩道:「差不多吧。」

  「明白了。」 唐依琳美目驟亮,馬上重新拿起手機,將姨媽推到我跟前,
笑嘻嘻道:「既然摸媽的屁股不算非禮,那親嘴也不算了,中翰,你跟姨媽親個
嘴,等我再拍一張。」

  氣氛逐漸變得旖旎,春情在流動,我們三人似乎都「心懷鬼胎」,性感嬌羞
的姨媽就在眼前,鼓脹的美乳垂手可摸,可姨媽與我都在等待最恰當的時機,唐
依琳見我們手足無措,忍不住晃動手中的手機,嬌聲催促:「快點啦。」

  我是大男人,當然主動,雙臂一伸,將姨媽抱在懷裡,幽香撲鼻,「肉」味
四溢,姨媽嬌嗔:「你至少穿上褲子呀,都頂到我下面了。」

  我哪還有心思提上褲子,腦子一熱,抱緊迷人的姨媽低頭索吻,姨媽故作矜
持,閃避幾下才與我唇唇觸碰,旁邊的唐依琳急得跺腳:「濕吻喔。」

  話音未落,我與姨媽真正的接吻了,我挑開她的香唇,追逐纏綿,吮吸嬌柔
的舌頭,吞下香甜的口液,一切都是我主動,姨媽嬌羞如少女,我熱情似火了半
天,她才姍姍投入,雙臂環抱我腰際,與我炙熱接吻,不顧大肉棒頂撞她的下體
,更不在乎我伸長雙手揉弄她的肥臀。

  「唔唔……」

  「表現不錯,真情流露耶,上床繼續親。」 唐依琳在慫恿,在撮合,她拿
著手機猛拍照,居然拍下大肉棒頂壓姨媽下體的情景,我慾火狂燒,按照唐依琳
的安排,一步步將姨媽推到床沿坐下,繼續接吻,一刻都不想停下,我們是在演
戲,卻又是在真正享受。

  姨媽慢慢坐上床,九公分長的高跟鞋有些阻礙,唐依琳趕緊幫姨媽脫下高跟
鞋,玉足呈現,我吻得更狂熱,姨媽分開雙腿坐在床上,我則跪在她雙腿間,雙
手抱著她的香腮,低頭狂親,高舉的大肉棒已經頂到了姨媽的乳溝。

  唐依琳唆使道:「可以一邊親嘴,一邊摸媽的胸部,反正摸屁股不算非禮侵
犯,摸胸部也不算非禮。」

  就算是在演戲,姨媽也覺得過份,她鳳目急張,想掙脫我的糾纏,可惜慢了
一步,我騰出雙手,齊按在兩隻巨乳上,輕輕地揉,慢慢地揉,姨媽很快迷離,
噴著如蘭的氣息,接受我的愛撫,我扯下她的肉色內衣,直接搓弄她的奶頭。

  「好激情喲,應該更大膽些,只要不是真的做愛……」唐依琳嬌滴滴地鼓動
我們。

  我和姨媽的感情不需要唐依琳來鼓動,我們在演一出姨媽失身給我的假戲,
姨媽只想利用唐依琳的撮合達到與我長相廝守的目的。

  大肉棒明顯感受到姨媽下體的濕潤,多水的姨媽無法阻止黏液流淌出來,薄
薄的絲紗根本無法吸附這些黏液,所以,這個窘態讓唐依琳看得真切,她脫掉高
跟鞋爬上床,坐在姨媽身後,打開一雙美腿夾住姨媽,姨媽有了依靠,更忘情地
與我接吻,美目閉上,一臉陶醉。

  唐依琳猛朝我使眼色,我會意,屏住呼吸緩緩坐下,雙腿分開,穿過姨媽的
一雙玉腿下,巨物頂中姨媽的下體。淫靡的氣息在瀰漫,一切似乎都不可避免,
這齣好戲的高潮即將來臨。

  唐依琳很著急,正應證了一句古話,皇帝不急,太監急。她迫不及待地抓住
我的大肉棒,趁姨媽沉迷之際用大肉棒對準了姨媽的下體,偷偷撥開絲紗般的褻
褲,潔白無暇的白虎露出真容,唐依琳輕輕嬌笑,將大龜頭壓在姨媽的肉穴上,
調皮地摩擦嬌嫩的陰唇,黏滑的液體令摩擦很順暢。

  「啊,小琳,你幹嘛。」姨媽睜開鳳眼,性感的嬌軀微微後傾,完全靠在唐
依琳身上。

  唐依琳柔柔道:「媽,這樣弄應該比自慰舒服……」

  「啊。」姨媽顫抖,沒有阻止唐依琳的過份,我既要忍住笑,也要忍住隨時
會崩潰的慾望,任憑唐依琳拿著我的巨物戲弄姨媽的白虎,黏漿幾乎濕潤了整個
大龜頭。

  唐依琳幽幽道:「中翰,只要不插進去,都不算侵犯,你想個法子讓姨媽舒
服,姨媽沒男人,經常用手自慰,很折磨,很難受的。」

  我苦著臉答道:「我也沒什麼方法,只知道插進去才舒服,我舒服,媽也會
舒服。」

  唐依琳竊笑,朝我猛眨眼,示意我大膽插入,我知道,只要我下身一挺,大
肉棒一定會插入姨媽的陰道,只是,轟轟烈烈開場的好戲,豈能潦潦草草結局,
我需要一個高潮,不是性慾的高潮,而是這齣戲的高潮,我等待著一個機會令姨
媽刻骨銘心,終身難忘。

  唐依琳見我遲遲不動,微微生氣,瞪了我一眼,小玉手繼續拿著我的巨物摩
擦姨媽的陰唇,把嬌嫩的肉棒磨得「滋滋」響,愛液更多了,姨媽媚眼如絲,輕
輕地呻吟:「啊,不要了,這樣磨來磨去,媽更難受。」搭在我身體兩側的玉腿
抖動了一下,姨媽不留痕跡地用膝蓋頂了頂我的肋骨,暗示我可以插入了。

  我卻不為所動,佯裝不知,雙手愜意地玩弄姨媽高聳巨乳,挑逗兩粒硬翹的
乳頭。

  唐依琳對著姨媽的耳朵,小聲勸:「媽,不如試一下插進去。」

  姨媽咬了咬下唇,微微搖頭:「不行呀,中翰是你老公,我又是中翰的親姨
媽,他這一插進來,媽又是亂倫,又是勾引你老公,這犯多宗罪。」

  唐依琳驚呼:「哎喲,媽你說得太嚴重了,我同意媽跟我老公做愛,就不算
勾引,姨媽又不是親媽,也不算亂倫。」

  姨媽的鳳眼飄著我,居然還是搖頭:「還是不好。」

  我一聽,真是又好笑又好氣,都節骨眼了,姨媽還裝模作樣地保持矜持,我
注意到她眼裡閃過一絲狡黠,這絲狡黠與小君何其相似,我陡然明白,姨媽在暗
暗跟我較勁,看誰先忍不住,我一臉沮喪,不用較勁了,認輸的人肯定是我,先
忍不住的人肯定是我。

  我坐直上半身,放開高聳的乳房,雙臂環抱姨媽的肥臀,面對面地凝視姨媽
的眸子,向她傳遞求愛的信號。姨媽風情萬種,水汪汪的鳳眼微眨,示意我主動
出擊。

  血液倒灌我腦袋了,巨物蓄勢待發。忽然,焦急不堪的唐依琳想到了一個好
藉口,她央求道:「媽,這樣行不?只插一半進去,先讓你解解渴,舒服一下,
反正不全部插進去,不算侵犯。」

  我聽得龍心大悅,這正是我想要的契機,一個荒唐又無法拒絕的藉口,忙點
頭附和:「對對對,只插一半進去而已,不算做愛。」

  姨媽又在猶豫,我急得脖子都粗了,姨媽卻慢條斯理地嘆道:「好吧,就插
一半進去,小琳,你幫我盯著,千萬別讓你老公不小心把他的東西全插進來。」

  這是什麼話,感覺姨媽偷情似的,氣得我咬牙切齒,而唐依琳卻歡天喜地,
好像得到滿足的是她一樣,不僅滿口答應姨媽,還再次主動握住我的大肉棒對準
姨媽濕漉漉的蜜穴口,我滿腔慾火頃刻間爆發,下腹力挺,「滋」一聲,大肉棒
插進了蜜穴,天啊,無與倫比的舒服,緊窄的洞穴有魔一般的威力。

  姨媽微張小嘴,偎依著唐依琳,雙腿顫抖不停,她是如此多汁,如此敏感,
巨物深入,將近到一半時,唐依琳伸手敲了我一記粉拳,提醒我不許再進去了。

  我雙手按住姨媽肥臀的兩側,屁股後挪,將大龜頭拉出到穴口,又緩緩插入
,幾個來回,陰道變得順暢潤滑,我緩抽輕送,雖然只有一半,但姨媽迅速媚眼
如絲,嬌吟斷斷續續,雙手扶著我左右兩臂,輕搖肥臀,三十多下摩擦抽送之後
,一開始的巨大舒服感覺悄然消失,代之而來的是更加需要的渴望。

  渴望更強烈的摩擦,渴望更深入,這半截抽送只能對慾望杯水車薪,隔靴搔
癢,完全無法達到暢快淋漓的感覺,尤其是無法撓中最深層的癢處,我能明顯感
到姨媽的體溫在急劇升高。因為忌憚大肉棒全部插入,她克制住吞吐的幅度,反
而消耗更多體力。

  我也克制住抽插的力度,所以插得很慢,這過程既尷尬又晦澀,我們迫切需
要一個完全插入的契機。

  契機很快就來臨,連唐依琳都難以忍受這半截插入,她嬌滴滴問:「中翰,
你的棒棒到底有多長呢?」

  「沒量過,不清楚。」我悻悻回答,雖然孟姍姍曾經量過我的尺寸,但我可
以肯定,只要跟姨媽做愛,我的肉棒會更長更粗,我不會把這個秘密告訴別人,
這個秘密屬於我和姨媽,專心揉著姨媽的肥臀,我克制自己的抽插幅度,避免不
小心踰越「警戒線」。

  唐依琳吃吃嬌笑,小玉手調皮地握著姨媽的雪白大奶子:「媽,你感覺中翰
的東西有沒有二十五公分啊?」

  姨媽低頭看著交媾的下體,心不在焉道:「我也不知道。」

  唐依琳故意誘惑:「媽屁股大,骨盆也大,下面的道道肯定很深,尋常男人
的東西無法插到最盡頭。媽,你知不知道,我每次跟中翰做愛,他的東西總能一
直插到盡頭,有時候連續撞擊,還能觸到子宮去,那感覺超舒服,上次在酒樓裡
,我就跟媽提到過,你可以讓中翰插完進去,體驗一下那舒服的滋味,他一定能
插到媽的子宮,你就試一下,不算做愛,不算被侵犯。」

  「媽可以嘗試一下,只要不是連續抽插,不算是做愛。」我厚著臉皮,也學
唐依琳一樣巧舌如簧,連哄帶騙。

  「聽你們說得這麼神奇,就試一下,只試一下喔。」姨媽眨眨鳳眼,很配合
地「被騙」 .

  我大喜過望,壓抑多時的慾望真正得到釋放,似乎在這瞬間,我被姨媽所說
的「只能試一次」所騙,我珍惜這無比艱辛,無比曲折才獲得的一次機會,巨物
再次神勇,如蒼龍出海,我緩緩拔出巨物到蜜穴口,我期望這珍貴的一次得到完
美。

  沾了沾蜜汁,巨物帶著侵略性重新插入姨媽的蜜穴,穴肉飽滿,溫暖濕潤,
巨物緩緩而入,沒有絲毫停留,迫不及待又沉穩漸序,我感受著穴內的包容越來
越強大,此時,只有姨媽才能體會被佔據的滋味,我看著姨媽,傾聽她從弱到強
的喘息,最後是驚叫,尖尖指甲掐入了我的臂肌,大龜頭一下捅到子宮,整條肉
棒佔據溫暖緊窄的蜜穴中,這是唯一的絕配,如寶劍回鞘。

  姨媽張大了嘴巴,這完全不是演戲,她和所有女人一樣,無論給我幹過多少
次,每次進入,她們都需要短暫的適應,低頭看見我的大肉棒沒有留一點在外邊
,姨媽結結巴巴道:「真要命了,還不趕快拔出去。」

  唐依琳急問:「媽,不舒服麼?」

  姨媽痛苦道:「舒服是舒服,可頂到裡面去,媽有點受不了……」

  唐依琳亢奮地揉著姨媽的乳頭:「媽別急,先讓中翰插著,等會就更舒服。
」目光飄來,又給了我一記粉拳:「你愣著幹啥,快跟媽親嘴呀。」

  我反應過來,雙臂摟緊姨媽的嬌軀,吻上她的香唇,這一次,姨媽回應得非
常激烈,蜜穴深處那令人心悸的吸力瘋狂襲上龜頭,我只能默運「九龍甲」反擊
,姨媽暗自惱怒,悄悄咬我的舌頭,我托住她的肥臀,用大龜頭反擊,鑽子似的
碾磨她的花心,姨媽一聲嚶嚀,觸電般環抱我脖子,整個肥臀緊緊含住巨物,渾
濁的鼻息散發著最原始慾望:「嗯嗯,唔唔……」

  唐依琳滿臉酡紅,呆呆地看著我和姨媽纏綿。

  我扶穩姨媽的嬌軀,慢慢聳動,急喘中的姨媽終於不再矜持,她大膽,率真
,桀驁不馴的真面目暴露無遺,反正大肉棒已在她蜜穴深處摩擦,所有的「警戒
線」都已踰越,姨媽不再需要任何藉口,她索性跨坐上我雙腿,與我熱吻,主動
聳動下體,自如吞吐我雙腿間的巨物。

  「小琳,你害慘了媽,說過不許全部放進去,這會出問題了,媽無法克制,
跟中翰真做了,你叫媽以後怎辦?」姨媽朝唐依琳拋了一個幽怨的眼神,馬上將
她櫻唇的小舌頭伸進我嘴裡,這就是女人最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唐依琳促狹道:「想怎辦就怎辦,不用怕,以後想做愛,就叫中翰侍候著。」

  姨媽嬌嗔:「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這根本就沒什麼大不了,我肯定中翰以後日思夜想,媽不找中翰,中翰也
會找媽,他是多情的大淫蟲。」唐依琳可不是笨蛋,她早把一切都看穿,表面罵
我是大淫蟲,實際上也暗示我和姨媽屬於「郎情妾意」,遲早會勾搭。

  姨媽哪會聽不出唐依琳的弦外之音,臉一紅,把火力轉移到我身上:「哼,
果然是大淫蟲,這麼多女人了,還要千方百計討佔我身子,我是你姨……媽。」

  「我是孝順,別說是我姨媽,就算是我親媽,我也要跟你做愛。」抱著可愛
之極的母親,我心神激盪,瘋狂著迷,她身上有楚蕙的嬌慵,有葛玲玲的野蠻,
有唐依琳的狡黠,還有莊美琪的義氣,戴辛妮的強悍,秋煙晚端莊,甚至有小君
的嬌憨,有秋雨晴的放蕩,郭泳嫻的沉穩。除此之外,姨媽身上還有別的女人無
法具備的成熟風情,她睿智好強,桀驁大膽。

  香汗如雨,姨媽打了個激靈:「小琳,若我是中翰的親媽,你還會支持我跟
中翰做這事嗎?」

  「一百個支持。」唐依琳舉起手機,對著我們猛拍,我暗暗好笑,知道唐依
琳沒有好果子吃,姨媽尚且要與我演戲,又怎能容忍唐依琳將我們的「豔照」保
存呢,眼下只是心急火燎地交媾中,無法騰出手而已。

  「中翰,用力呀。」姨媽將巨乳送到我嘴邊,嬌吟已很急促了,我的巨物堅
如磐石,有「九龍甲」在身,多厲害的「白虎」都無法與大青龍抗衡,失去了爭
勝的懸念,姨媽只能宣洩她的慾望,我不忍心讓她獨自高潮,悄悄收起「九龍甲
」,打算與姨媽共赴愛河。

  「媽,我愛你。」我柔聲傾訴。

  姨媽笑了,很媚,她又一次主動將舌頭伸進我嘴裡,撩撥我的唾液,吞吐更
加密集,我感受到蜜穴深處有痙攣的跡象。

  忽然,「砰」的一聲響,房門意外被推開,我與姨媽根本來不及反應,莊美
琪已急匆匆闖了進來:「媽,何芙來了……」話沒說完,登時目瞪口呆,嘴角打
抖,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姨媽反應神速,朝唐依琳厲聲道:「快去關門。」唐依琳閃電般跳下床,衝
向臥室門口,扣了門,很快就轉回來。

  我平靜地看著莊美琪,平靜地看著唐依琳,平靜地抱著姨媽聳動,巨物沒有
停歇過,在莊美琪面前,我依然沉湎姨媽的陰道,姨媽被我狠頂幾下,忍不住呻
吟:「喔喔喔。」

  「你們這是……」莊美琪驚恐地瞪大眼睛。

  姨媽和我一樣平靜,她瞪了唐依琳一眼,委屈道:「美琪,這事要怪唐依琳
,是她教唆媽試一試中翰的東西有沒有二十五公分,沒想到,試著,試著,媽就
控制不住了。」

  唐依琳耷拉著腦袋默不作聲,作為一個出色的下屬,一定要時刻想著替領導
背黑鍋,何況姨媽的指責確有其事。

  莊美琪急怒攻心,站在床沿不知所措:「媽,這東西哪能去試,是女人都會
上癮,這個唐依琳腦子進水了,盡出餿主意。」見我還在聳動,莊美琪更著急:
「中翰,你能停一停麼,她可是你姨媽。」

  我冷冷道:「我不想停,姨媽也不想停,別說是姨媽,就是親媽,我也不會
停。」

  姨媽聽出我話中有火藥味,她趕緊朝莊美琪使眼色:「美琪。」

  莊美琪是KT公關部的翹楚,當然有察言觀色的本事,剛才驚怒之下失察,這
會被我冷冷一譏,加上姨媽猛使眼色,莊美琪隨即冷靜下來,不敢過份指責我,
只是語氣神態中仍是充滿不滿:「算了,做完這次,下次可不許再做了。」

  唐依琳陰陽怪氣道:「現在的問題是,中翰以後還想跟媽做,媽以後也還想
跟中翰做。」

  「沒玩沒了?」莊美琪臉色陡變。

  我眉毛一挑,臉色陰沉下來:「是啊,沒玩沒了,你說怎辦?」

  姨媽達到了目的,卻沒想到莊美琪無意間闖進來破壞掉和諧,這不是姨媽想
要的結局,她急得又朝莊美琪使眼色:「美琪,喔喔喔……」

  唐依琳一臉正色:「美琪,媽也是女人,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媽身邊沒男人
,又不想改嫁,你叫媽以後怎麼過。」

  句句肺腑,唐依琳的撮合實際上是一件功德無量的美事,她可比莊美琪知趣
多了,明眼看出我喜歡姨媽,也看出姨媽喜歡我,不過,美事與壞事只有一線之
隔,如果鬧起來,她唐依琳肯定是罪魁禍首。

  「這道理我懂。」 莊美琪不是笨蛋,只是倉促間看到我和姨媽在做愛,心
理一下子無法接受,唐依琳一番話後,莊美琪馬上意識到自己在挑戰碧雲山莊最
有權威的兩位人物。

  沒有任何背景,沒有野心的莊美琪幽幽長嘆,驀然傷感:「可是,中翰畢竟
是咱們的老公,姨媽長得這麼漂亮,中翰以後會不會冷落了我們,唉,大家最擔
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有了一個小君,大家都心驚肉跳的,如今再加上姨媽,我
們……」

  姨媽不能不說話了,她示意我繼續抽插,嘴上鏗鏘有力道:「美琪,小君心
地善良,不會威脅到任何一個女人,至於媽的脾性人品,你不是不瞭解,我絕不
會讓中翰的任何一個女人被冷落。」

  我暗暗崇拜姨媽的風采,語氣剛中帶柔,柔中帶剛,抬出了人品,一下子就
震住了莊美琪與唐依琳,有了姨媽的保證,莊美琪心寬不少,反正木已成舟,她
找個台階:「謝謝媽,媽一直對我們都很公平。」

  姨媽微微頷首,鳳目一掃,聳動幾下,語氣變得很溫柔:「事情不發生都發
生了,你們就多體諒,媽仍然像以前一樣對你們好,甚至更好,媽能讓你們變得
更年輕。」

  姨媽最後這句絕對是一個碩大的甜棗,沒有人不動心,特別是莊美琪。在碧
雲山莊安頓下來後,無所事事的莊美琪迅速發胖,如今她跟葛玲玲一起天天喊減
肥,可越減越肥,我都擔心碧雲山莊的女人以後叫碧雲肥女了。

  或許,我精液真的能起到減肥美容的功效,想到這,我加速猛抽姨媽的蜜穴
,姨媽忍了兩下,隨即聳動,就在莊美琪的眼皮下瘋狂吞吐大肉棒。我乘機道:
「媽,我要射了。」

  姨媽何等精明,摟著我脖子嬌喘:「等等,媽也快來了,你別射進去,給美
琪吃吧,這段時間美琪照顧王怡,雨晴,楚蕙她們很辛苦,人都憔悴了。」

  「謝謝媽。」莊美琪大為欣喜。

  姨媽嗔道:「還不快上床來。」

  「哦。」莊美琪羞答答地爬上了床,她性格豪爽,沒有小心眼的女人,剛才
還對我吹鬍子瞪眼,這會已換了一副歡天喜地的面孔,脫了鞋子,馬上爬上床,
我緩緩將姨媽放倒在床,一手握住姨媽的巨乳亂搓,一手將莊美琪拉到身邊,讓
她真切地看著我幹姨媽,下身疾挺,砰砰聲頓起,姨媽被我抽插了這麼長時間,
早已強弩之末,只是見唐依琳與莊美琪看著,姨媽才激起好勝之心,扭動腰肢迎
合我,與我大打對攻,黔驢技窮,才五十多下,姨媽就顫聲呼喊:「中翰……」

  我撲倒在姨媽肉肉的身軀上,下身暴風驟雨,猛烈撞擊蜜穴,姨媽已經毫不
顧忌,肥臀迎送,蜜穴瘋狂吞吐巨物,有兩位美人注視著,我和姨媽都不想輕易
言敗,砰砰聲響個不停,姨媽的白虎穴被擊打得起了一層紅暈,肥美的陰唇紅得
更刺眼,白垢一圈又一圈,很明顯,姨媽曾經有過高潮,可她裝著沒有高潮,她
很蕩婦沒區別,爽了一次又想得到一次。

  我牙癢癢的,翻轉她豐腴的嬌軀,讓她趴跪著,肥美的肉臀高高撅起,我硬
得不能再硬,這是一隻舉世無匹的美臀,碩大,渾圓,肉色小蕾絲還掛在上面,
我亢奮地插入,黏滑四濺,巨物猛烈抽插,聲勢驚人,肥臀被我撞擊得蕩起了肉
波。

  「中翰,這姿勢不好,像……像狗兒,換回剛才的姿勢。」姨媽呻吟著,肥
臀在後挺,這個時候了,她還想矜持,還想在唐依琳,莊美琪面前表現端莊。

  我乾脆俯倒在她玉背上,雙手握住兩隻巨乳,大肉棒深入子宮口,猛烈抽插
,嘴上戲謔:「美琪,小琳最喜歡這個姿勢了,媽不信,可以問她們。」

  「嗯嗯嗯……」姨媽痙攣了。

  莊美琪面紅耳赤,沒有說話,唐依琳真的以為姨媽很傳統,從來沒有試過後
插式,趕緊搭話:「媽,雖然這個姿勢不雅觀,但很舒服,你試一下,中翰的東
西會頂到媽的子宮去。」

  「嗯嗯,改天媽要好好試一試,喔,好粗,好長,頂到了,頂到子宮了……
」 姨媽大聲呻吟,肥美的肉臀不停抽搐,熱流噴了一次,又一次,我繼續猛抽
十幾下,突然拔出肉棒跳起,大喝一聲:「快張嘴。」,莊美琪嚇得張開櫻桃小
嘴,我把握住插進她喉嚨那一刻才釋放熱流,巨大的快感閃電而止,我幾乎被麻
痺,滾燙精液噴射而出,全部灌進莊美琪的喉嚨。

  莊美琪瞪大眼睛,腮幫高高鼓起,我狠狠地打著激靈,將所有殘存在肉棒裡
的精液都抖了出來,莊美琪的表情很痛苦,不停嗆咳,姨媽懶洋洋從床上坐起,
柔聲道:「慢慢吞,別嗆著。」

  唐依琳嘀咕:「明天該輪到我吃了喔。」

  姨媽瞪了一眼過去:「你還想吃,等最後一個吧。」

  唐依琳奇怪問:「為什麼呀。」

  姨媽出手如電,一把將唐依琳的手機奪過來,運指如飛,一邊摁動手機,一
邊怒斥:「你唆使媽失身,罪大惡極,不懲罰你就不錯了。」

  唐依琳欲哭:「嗚嗚,媽,你別刪呀。」

  姨媽鳳目圓睜:「以後露臉的自拍都要刪除,別忘記自己的身份。」隨手將
手機扔在床上,自己輕躍下床,利索地穿上了衣服,走到鏡子前,不忘梳理凌亂
的秀髮,臨走前,還瞪了我一眼。

  我拔出大肉棒,回味著舒爽的一刻,緩緩下床穿衣,叮囑唐依琳和莊美琪要
嚴守秘密。兩位大美人卻無反應,莊美琪舔了舔溢出唇角的精液,轉身小跑離去
,估計是去洗手間。唐依琳做了好事卻不討巧,正眼眶紅紅地弄著手機,我笑眯
眯上前,摸著她長長秀髮安慰道:「傻瓜,媽喜歡你,她罵你,是故意罵給美琪
看。」

  「真的?」唐依琳驚詫問。

  我含笑點頭。

  ……

  ……

  何芙的到來,令我大為興奮,可直覺告訴我,這位命中貴人無事不登三寶殿
,或許她的到來跟李嚴被殺有關。

  似乎很快就應驗了我的所料,剛把唐依琳哄開心,黃鸝就飛快來通知我去壽
仙居二樓的小客廳,說要是相商。我毫不遲疑,飛快趕去,來到壽仙居二樓,我
眼前頓時一亮,恍如見到了一對姐妹花,妹妹當然是英姿颯爽,臉帶輕鬆笑容的
何芙,姐姐自然更換了一襲低領白衣是姨媽。

  氣氛很融洽,我既欣喜又頗感意外,想了想,豁然明白,何芙這次前來,一
定是牽掛母親了,特意來探望柏彥婷。

  「媽,柏阿姨呢。」我伸長脖子,朝柏彥婷的房間方向張望,靜謐的長廊,
華麗的波斯地毯,柔和的燈光下,彷彿一位成熟的美熟婦即將閃亮出現。

  姨媽翹著美人腿,笑道:「文燕剛好去洗澡,馬上就出來。」

  我一聽,馬上訕訕落座,不經意地觸到姨媽冷冷一瞥。何芙哪會察覺到我與
姨媽的「心有靈犀」,她一雙幹練明亮的大眼睛正盯著姨媽上下打量,表情是多
麼的難以置信:「乾媽,你現在是越活越青春了,有點毛骨悚然,怎麼漂亮成這
個樣子,我是不是眼花了?」

  姨媽眉飛色舞,故意輕嘆:「唉,你幹媽天生麗質,之前操勞操心,略顯出
老,如今我們碧雲山莊環境好,空氣好,水質好,無憂無慮,自然恢復……恢復
到原來的模樣。」

  「哈哈。」何芙大笑,遠眺窗外的優美風光,她似乎心曠神怡:「那我也搬
來這裡住咯。」

  姨媽驚喜道:「說話要算話,乾媽求之不得,中翰更加求之不得。」

  「乾媽。」何芙聽出了姨媽的弦外之音,臉一紅,倒把幹練之氣沖淡不少。

  正說得熱乎,長廊的地毯傳來輕柔的腳步聲,身穿白色浴袍,長發猶濕的柏
彥婷姍姍而來:「乾媽長,乾媽短的,恐怕心裡只記掛著幹媽,而忘記了親娘。
」語氣頗有責怪之氣,可美臉飽滿,喜氣衝天,有哪個母親不喜歡兒女來探視呢。

  長長的灰白軟皮沙發上,何芙吃驚地看了看左手邊的姨媽,又看看右手邊的
母親柏彥婷,已然有重大發現:「媽,你……你……」

  我順著何芙的目光細看柏彥婷的臉頰,吃驚問:「柏阿姨,你是不是在褪皮?」

  嫵媚的柏彥婷摸了摸飽滿臉頰,表情很鎮定:「是啊,剛才小睡一下,醒來
全身都褪了很多皮,密密麻麻的,我已經洗了五次澡,要不然挺恐怖的。」

  姨媽驚喜道:「文燕,我之前也是先全身褪皮,褪完之後,你就知道發生什
麼事。」

  「我現在已經感覺到了,月梅你看。」柏彥婷興奮伸出嬌嫩的手臂,從浴袍
裡露出雪白美腿,同樣嬌嫩。

  何芙左右各執起一隻手,抓狂不已:「媽,乾媽,求你們別打啞謎了,快說
說發生了什麼事。」

  姨媽吃吃嬌笑,鳳眼上翹,朝我投來嫵媚一眼,柏彥婷卻意外地陰沉下來,
冷冷道:「哼,你先說說你為何來。」

  知女莫若母,就如同姨媽對我瞭如指掌一樣,何芙再幹練,也逃不過柏彥婷
的眼睛,「獵犬」名不虛傳,她很敏銳地嗅出何芙身上的表情動作,語氣眼神與
平時有何不同。面對柏彥婷直接了當地的詢問,面對六隻逼人的目光,何芙很平
靜,她放下輕鬆笑容,臉色漸漸凝重,不需要我們追問,沉默了一會,何芙坦言
是奉命前來調查李嚴的死因。

  我和姨媽,柏彥婷也沒有隱瞞已知李嚴死亡的消息,大家反應很平靜,與何
芙在一起,我們不是一家人,勝似一家人,我們的關係已根深蒂固,所以我問得
很直接:「小芙,你懷疑李嚴之死與我們有關嗎?」

  何芙蓉毅然搖頭:「當然沒有懷疑,李嚴是什麼身份,總參八局亞洲部主任
,大校軍銜,少將級別。真有懷疑到你們,我不會是這個心情,山莊也不會平靜。」

  「那你這次來目的。」柏彥婷淡淡問。

  何芙絲毫不拖泥帶水,哪怕柏彥婷問得很生硬,何芙也沒有感到絲毫委屈,
她平靜道:「幸好沒人知道柏彥婷就是柏文燕,就算知道柏文燕是當年的『獵犬』
,也沒人知道柏文燕是我的母親,因此上級才派我來查一查喬若塵的下落。」

  「喬若塵?」我不禁脫口而出,姨媽,柏彥婷與我一樣,都很震驚,之前有
所預料,但那都是預料,如今得到了證實,我們的神經一下子全繃緊,姨媽的分
析驚人的準確,我對她崇拜無以言表。

  小客廳的氣氛異常緊張,緊張得令人窒息。

  何芙目光炯炯,輕輕頷首道:「我不想隱瞞你們,殺死李嚴的兇手昨晚就已
經得到證實。」

  「是誰。」我隱隱有了答案,但我還是迫不及待地等待答案。

  「喬若塵。」何芙幹練的目光掃到我臉上,似乎想從我身上尋找到什麼,見
我目無表情,她補上一句:「但喬若塵昨晚開始已失蹤。」

  姨媽問:「你懷疑喬若塵在我們山莊?」

  何芙解釋道:「這當然要懷疑啦,凡事喬若塵能去的地方,可以去地方,有
可能去的地方,全部都派人去查了,不過,城市監控系統發現喬若塵的行蹤是往
車站方向,卻又在車站消失蹤跡,礙於她父親喬羽的黨內外威望,調查這事很低
調,有些棘手。」

  我小心試探道:「喬若塵又是怎麼殺死李嚴的?她為何殺死李嚴?」

  話一出口,何芙一臉難色,姨媽與柏彥婷都看著何芙,這是關鍵中關鍵,姨
媽總的來說還是嫉惡如仇,如果是喬若塵膽大妄為,姨媽很有可能直接把喬若塵
送走,不會趟這個渾水。

  何芙沉吟了半晌,道:「這事一言難盡,從我蒐集到的信息上看,估計李嚴
死有餘辜。」

  「為什麼?」我和姨媽,柏彥婷都大為動容,畢竟李嚴不是一般人物。

  何芙道:「我不是查這案子的負責人,具體情況不太清楚,不過,我可以交
個底,李嚴想強暴喬若塵,喬若塵奮起反抗,糾纏中失守殺死了李嚴,現在這起
案子由軍委與中紀委聯合負責,短期時間內,就連朱成普部長也要嚴守紀律,不
會跟任何人透露有關李嚴之死的任何信息。」

  姨媽鬆了一口氣:「如果真是這樣,那李嚴確實死有餘辜。」

  何芙兩手一攤,幹練問:「現在,兩位媽媽也給我交個底,喬若塵到底在不
在山莊?」

  我在沉默,柏彥婷與姨媽交換眼神,也沒有吭聲,沉默有時候等於默認,何
芙何等精明,馬上知道了答案,她輕輕交握雙手,很大度道:「好了,不說就不
說,當我沒問,就算我還喬若谷的一個人情,你們看著辦。」

  姨媽莞爾,輕輕拍了拍何芙的手,柔聲道:「乾媽沒白疼你,有情有義。」

  何芙霎時臉紅,緊張的氣氛隨即一掃而去,以何芙的身份和黨國的忠誠,能
做到如此,已是難能可貴。柏彥婷更是大為欣喜,她與何芙雖是母女,但如今柏
彥婷的心思都在碧雲山莊,可以說各為其主了。

  何芙見柏彥婷開心,兩隻明亮的大眼睛又在柏彥婷身上打量了一番,嗔道:
「媽,你怎穿成這樣,中翰在呢。」

  姨媽一愣,馬上掩嘴失笑。柏彥婷滿臉通紅,怒道:「這是我家。」

  何芙驚得瞠目結舌,姨媽幫腔道:「小芙,你媽媽說得不錯,現在她是碧雲
山莊的二號人物。」

  柏彥婷吃吃嬌笑,算是默認,何芙納悶了,瞄我一眼,問道:「一號人物非
乾媽莫屬,那中翰呢。」

  「他呀,只是負責斟茶倒水的。」姨媽瞪了我一眼,撇撇嘴命令道:「快去
,給何芙倒杯水。」

  我站起哈腰:「小的這就去。」

  三位大美女頓時哈哈大笑,趁我斟茶倒水之際,姨媽與柏彥婷交流了一下李
嚴死亡後的各種後果,何芙從柏彥婷的口中大致瞭解到昨夜有形跡可疑的人潛入
,之後又知難而退等情況。何芙眉毛一挑,兩眼精光四射:「以後有緊急情況,
乾媽隨時可以派人去伯頓酒店找我,即便我不在,也會有人及時通知我,別的不
敢說,就是喬羽也要忌憚我們中紀委,保護碧雲山莊,我要盡一份責任。」

  姨媽簡直鳳心大悅,她本來就是巾幗豪傑,可山莊的女人,除了嚴笛與柏彥
婷之外,全都膽小柔弱,手無縛雞之力。平日裡,嚴笛主管安保監視,姨媽要想
豪邁意氣,只能找柏彥婷,而柏彥婷本是姨媽的教官,比姨媽年長許多,姨媽打
心底裡對柏彥婷尊敬,這樣一來,姨媽多少有點孤獨,如今何芙同樣義蓋云天,
巾幗不讓鬚眉,正對上了姨媽的脾氣,姨媽又怎麼不歡喜呢,三人圍在一團,嘰
嘰喳喳,縱論天下,睥睨江湖,說得口沫橫飛,滿臉漲紅。

  可惜,何芙公務在身,不能久聊,說了半小時後,她要告辭了,姨媽心有不
甘也沒辦法,忙命令我送送何芙,我欣然領命,正中下懷。

  停車坪上,何芙的座駕還是我送她的灰色奧迪,她一身公務員打扮,奧迪剛
好配得上她。

  戀戀不捨總要分手,雖然美嬌娘都沒有出來相送,但憑感覺,有很多目光隱
藏在五幢別墅裡,遠遠地盯著我們,何芙察覺到這點,尷尬地坐進車,要與我告
別,我急了,顧不上許多,也鑽進副座,何芙明白我的心思,微微嘆道:「答應
我兩件事。」

  我默默點頭。

  何芙輕聲道:「照顧好我媽媽,照顧好喬若塵。」

  「你好像並不恨喬若塵。」我有點意外,喬若塵幾乎對何芙恨之入骨,不時
侮辱挑釁何芙,沒想到何芙恩將仇報,真是奇女子也。

  「她就是一個小孩。」何芙平靜道。

  「如果我見到喬若塵,我會儘量照顧她,我和你一樣,都欠喬若谷一個人情
。」我爽快答應了何芙,她心知喬若塵就在碧雲山莊裡,既然她不點破,我也懶
得說出來,大家彼此默契。

  「你也有情有義嘛。」何芙調侃道。

  我乘機建議:「兩個有情有義的人在一起,一定很有趣。」

  何芙不喜不惱,幽幽道:「我曾經答應嫁給喬若谷,雖然他去世了,但我信
守諾言,給他守孝三年,你如果能等,就等我三年。」

  「我等,我等。」我幾乎要跳起來,只覺得渾身熱血沸騰,語無倫次道:
「太開心了,太激動了……」

  何芙見我如此小孩子氣,不禁莞爾:「我之所以又對一個男人做出承諾,那
是因為我媽真的很開心,你改變了我媽,她不再遲暮,不再寡言,她身上充滿了
朝氣。」大概是想到柏彥婷的褪皮,何芙笑得很燦爛:「我媽好像變年輕了。」

  「我用其一切手段逗你媽媽開心。」天啊,說出這句話,我是多麼後悔,不
知是得意忘形後嘴賤,還是在故意暗示什麼。

  何芙眺望遠處的娘娘江,意味深長道:「只要她開心,你用什麼方法我都贊
成。」

  陽光透過車窗照射在何芙的鵝蛋臉上,她平靜而剛毅,幹練又溫柔,純潔中
帶著中庸,忠誠時又有自己的原則,她是一個自相矛盾的女人,為了一個並不愛
的男人守孝三年,換別的女人,肯定瘋了。

  我動情道:「抱一抱總可以吧。」

  何芙發動引擎,語氣出奇堅決:「被人看到了誤會多不好,後會有期。」

  吃了一記悶棍,我悠悠長嘆,推開車門下車,揮手告別:「後會有期。」

  遙遙眺望,佳人已絕塵,我猶自回味那股英姿颯爽的風采。

  眼珠轉了轉,尋思不能太痴情了,否則那些隱匿在某個角落裡窺視的美嬌娘
會很不高興,我趕緊轉身回頭,哼著小曲兒,準備再去探望三位大肚婆,眼下我
最關心的事就是即將做父親,不知這第一胎是王子還是公主。

  經過永福居,一條倩影突然奔來,還不停喊我,我一看是凱瑟琳,心裡一陣
發毛,難道她發現了喬若塵?

  眨眼間,凱瑟琳就來到了我跟前,緊身白色T恤加牛仔褲,還打著赤腳,這
打扮既親切又清新,我真想轉到凱瑟琳身後,看一看她的翹臀。

  「李中翰,什麼叫大刑侍候?」凱瑟琳給我遞上一張報紙大小的白紙,我接
過一看,笑了,這是姨媽以書面的形式,頒佈碧雲山莊第三號禁令,上面工工整
整寫著:「禁止跟外界透露碧雲山莊的任何信息,違令者大刑侍候」

  我一看這張禁令的口吻,就能肯定是姨媽親筆所寫,是有嬉戲的意思,但總
體看上去,能令人印象深刻,姨媽愛到處巡視,估計這些禁令是她專門拿到各幢
別墅,一張一張地塞進各位美嬌娘的門下縫隙裡,用心之細緻,用心之良苦令人
感嘆,這叫我怎麼不愛她愛得發狂呢。

  「就是用木棍擊打屁股五十次。」我忍住笑,把姨媽的禁令遞還給凱瑟琳。

  「多大的木棍?」凱瑟琳瞪著迷人的藍眼睛。

  「碗口這麼大。」我用手勢比劃著。

  「啊。」凱瑟琳大驚:「這麼嚴厲,那我跟基地匯報牧羊犬的狀況,屬於跟
外界透露碧雲山莊的信息嗎?」

  我一看凱瑟琳的萌樣,心裡更樂了,西方女孩很熱情,也很單純,遠不如東
方女子狡黠,我開玩笑說碗口大的木棍,凱瑟琳真信了,她也不想想,這麼粗的
木棍打下去,莫說打五十下,就是打一下都要命了。我搖頭嘆息,調侃道:「當
然不算啦,死腦筋。」

  凱瑟琳的藍眼珠滾動了幾下,歪著腦袋問:「死腦筋算是罵人的話嗎?」

  「當然不算啦,你也可以說我死腦筋。」我知道凱瑟琳雖然單純,但絕不是
笨蛋,要對付她,得要花點心思,從長計議。

  凱瑟琳露出了迷死人的笑容:「死腦筋,我們還能去探險,找公主寶藏的秘
密嗎?」

  我心念急轉,眼珠猛轉,拚命搜刮奸計,覺得先給這個混血兒下個圈套。乾
咳兩聲,我裝出一副學識淵博的樣子:「真是死腦筋,現在是雨季,娘娘江的水
勢很複雜,地下暗河洶湧,要想探險公主寶藏,最好等到秋季。」

  凱瑟琳有豐富的潛水知識,我的一番話令她非常贊同,她頻頻點頭,臉上一
片失望之色:「那我先回法國,等秋季了再來。」

  我一聽,表面無異樣,心裡比凱瑟琳更失望,暗想奸計還沒使出,就失敗了
?趕緊要想辦法留住這個美麗絕倫的混血兒。我不動聲色問:「你很好奇?」

  「有點。」凱瑟琳莞爾,有些不好意思,我心中一陣狂喜,猜想著凱瑟琳喜
歡在大海潛水,那就不是只有一點好奇心,而是有濃厚的好奇心與冒險精神,西
方人跟東方人確實不一樣,東方人喜歡發揚舊事物,西方人喜歡創造新東西,他
們對探索未知的世界有狂熱的奉獻精神,既然如此,為何不利用一下?

  「可惜,等你秋季再來,公主寶藏的秘密就被人發掘了。」我一個深沉的長
嘆,故意眺望娘娘江,眼角的餘光卻緊張地觀察著凱瑟琳。

  「誰發掘?」凱瑟琳驚問。

  「我,或者姨媽,姨媽她早有打算。」我把姨媽扯進來,增加了話語的可信
度。

  「怪不得姨媽不讓我們繼續探險。」凱瑟琳恍然大悟,略一思索,突然急得
直跺腳:「你不是說要等秋季嗎?」

  我眼珠轉了轉,狡辯道:「我說最好是等秋季,不是說一定要等秋季才發掘
公主寶藏。」

  凱瑟琳焦急問:「那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發掘寶藏。」

  我為難道:「無法確定,除非……」

  「除非什麼?」凱瑟琳追問。

  我嚴肅道:「除非你在這裡待上五個月,估計五個月內,就會發掘寶藏,說
實話,你和我,還有小君,都是發現寶藏線索的第一目擊者,我希望你能一直參
與發掘寶藏。」

  凱瑟琳興奮得猛點頭:「是的是的,華夏有句古話,叫善始善終,就是堅持
到底的意思,可是,要等這麼久嗎?」

  「你拿主意了。」 我聳聳肩,很無奈的樣子。察言觀色,知道凱瑟琳的一
支腳已經踏入圈套裡,心中暗暗得意,很深沉地遠眺娘娘江,語鋒一轉,我突然
激昂起來:「我們華夏有五千年文明,寶藏數不勝數,不過,公主寶藏或許將成
為本世紀最大的發現,相信參與發掘寶藏的人,將永載史冊,千古流芳。」

  「我要參與。」凱瑟琳用力跺腳,真不知道女孩子為何喜歡跺腳,估計手無
縛雞之力,用腳亂蹬亂跺才能表現出強大的力量。

  我忍住笑,正色道:「那你只有等待了。」

  凱瑟琳瞪著藍眼珠,沉浸在激動之中:「我可以等,不過,我不好意思在這
裡白吃白住。」

  我差點就笑了出來,背負雙手,我偷偷地互掐一下手指,拚命克制我內心狂
喜,「不用客氣,你只要教會閔小蘭,楊瑛訓練牧羊犬,就是對碧雲山莊做出重
大貢獻,我們歡迎你繼續白吃白住。」

  「好,這個工作,我一定做好。」激動的凱瑟琳幾乎想跟我擁抱,可又意外
的克制住了,大概是想起我曾經輕薄過她,現在想起來,我真恨自己操之過急。

  「這不就妥妥咯,死腦筋。」我微微一笑,轉身就要離去,反正大魚已經咬
餌,只要時機成熟,我隨時拉線收桿。

  正想得美滋滋的,身後的凱瑟琳意外地追了上來:「李中翰,我還有一件事。」

  「嗯?」我駐足凝視藍眼珠,看慣了黑眼珠,總覺得藍眼珠有一種能撫慰心
靈的深邃,就像大海一樣。

  凱瑟琳焦急道:「若若失蹤了,她答應和我一起回家鄉,還有小君,閔小蘭
,楊瑛,說好今天一起回家鄉的,可小君,閔小蘭,楊瑛都改變了主意,我打若
若的電話打不通。」

  我狠狠地打了一個激靈,迅速從藍色夢幻中清醒過來,平靜愉悅的心情馬上
變得緊張,略一沉思,我疑惑道:「你為什麼不打你家裡電話問問,為什麼不問
你爸爸?」這是人之常情,喬若塵失蹤了,凱瑟琳應該詢問家人,詢問權力滔天
的喬羽,不應該問我。

  「我沒有爸爸。」凱瑟琳用力說。

  我大吃一驚,腦袋一下就亂了,小君曾經告訴我,說凱瑟琳與喬若塵是同父
異母的姐妹,可為什麼凱瑟琳不認喬羽呢,難道喬羽是凱瑟琳的繼父,卻是喬若
塵的親生父親?我努力理了一下思緒,疑惑道:「喬羽不是你爸爸嗎?」

  凱瑟琳大聲反問:「誰說喬羽是我爸爸?」

  我一時語噎,愣了愣,猛撓腦門:「你是喬若塵的姐姐,喬若塵的爸爸是喬
羽,那你爸爸當然是喬羽。」

  凱瑟琳臉色大變,幽幽的藍眼珠射出巨大憤怒:「他姓喬,我不姓喬,Cat
herine是我的英文名,我姓曹,曹操的曹,全名叫,Catherine cao.」

  這次,我沒有撓腦殼,而是摁住太陽穴:「頭大了。」

  「頭大?」凱瑟琳莫名其妙看著我。

  我一陣心煩意亂,結結巴巴道:「我……我意思說,找不到你妹妹,我頭大
了。」

  「你快想辦法。」凱瑟琳直跺腳。

  「請放心。」我萎頓地說了一句,轉身就離開,我怕我再跟凱瑟琳糾纏下去
,會糾纏出更多剪不斷理還亂的頭緒,心裡直嘀咕:凱瑟琳姓曹,那她會不會與
梧桐三季中的云季梧桐曹衡菊有某種關係?姨媽也說過,凱瑟琳很像很像曹衡菊。

  天啊,我頭大了。

  下意識的來到德祿居,我站在德祿居門前猶豫徘徊,第一次不是因為選擇莊
美琪和唐依琳才猶豫,而是因為另外一個女人,我覺得我虧欠了她,我不應該把
她打傷,我已不再討厭她,正如何芙所說的,這喬若塵還只是一個孩子,何芙尚
且能原諒她,我一個大男人何必耿耿於懷。

  上了二樓來到喬若塵養傷的房間,沒有其他人,看著她渾身包裹成粽子般,
我更不願意記恨她,內疚的情緒充斥著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不要,滾開,滾開……」昏睡的喬若塵突然發出夢囈,她表情是如此痛苦
,蒼白的小臉在抖動,柔滑的額頭佈滿了汗珠,可以感覺到她的夢是多麼恐怖,
我深深地內疚著,內疚著……

  「中翰,你在這幹嘛。」房門被推開,陶陶拿著一大堆醫療器械,領著三位
身穿白大褂的男子走進來,嚴笛押後,我一看這陣勢,知道是專家來給喬若塵會
診了,趕緊讓開,三個醫生魚貫而入,陶陶分給了三位醫生每人一隻口罩與一對
手套,又朝我使了使眼色:「醫生來了,你出去吧。」

  我默默點頭,與嚴笛示意一下便離開了房間,德祿居外人影憧憧,相信一眾
醫生進入德祿居已引起美嬌娘的注意,我這才想起姨媽頒發禁令是有先見之明,
她總是棋高一著,能預知事情的後果與發展。我不能再耽擱了,必須要在小君,
閔小蘭,楊瑛,以及凱瑟琳知道喬若塵受傷的消息之前搶先告訴她們,否則讓她
們先知道了,會產生極大的誤會,畢竟是我親手打傷喬若塵。

  我快速跑到永福居,逐一尋找,終於在凱瑟琳的房間見到了小君,閔小蘭,
楊瑛,凱瑟琳四個美少女,她們都圍坐在地毯上,臉色陰沉,手裡各自拿著手機
,顯得焦躁不堪,我的突然出現,令四位美少女驚訝,尤其是凱瑟琳,她猛地從
地毯蹦起,急問我是不是有喬若塵的消息。

  我苦嘆一聲,默默點頭,四位少女驀然爆發一陣歡呼,都從地毯上跳起,紛
紛上前詢問喬若塵在哪裡,我張口結舌,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四位美
少女更著急,隱約感覺到不祥,臉色隨即變得異常緊張。

  四個少女與喬若塵情同姐妹,我不忍心再讓她們擔心害怕,咬咬牙,說出了
實情:「若若受傷了。」

  「受傷?」凱瑟琳臉色大變,急問道:「怎麼受傷的,嚴重嗎,現在她在哪
個醫院?」

  我心虛之極,吞吞吐吐道:「傷得挺嚴重,不過,沒生命危險,她……她是
被……被我失手打傷的,她就在山莊裡。」

  楊瑛頓足:「你為什麼打傷她。」

  「一言難盡,但我發誓,不是故意的,是失手打傷,你們要相信我,相信中
翰哥。」我哭喪著臉,百口難辨,又不能過多解釋,否則會牽扯到喬若塵差點被
李嚴強暴這事上來,甚至牽扯到一連串的政治鬥爭,這些都是無法讓少女們知道
的秘密,因此,在何芙給出一個案件真相之前,我不會跟四個小女孩說得更詳細
,一切誤解只能硬抗,但願這四個女孩能相信我。

  「若若在哪。」小君怒火衝天。

  「在德祿居。」我說道。

  四個少女一聽,馬上一齊湧向門口,我身子一閃,擋住了她們的去路:「等
等……你們等等,先聽我說。」四位少女一怔,停下了腳步,我趕緊解釋:「醫
生剛來會診,你們稍等一會再去。」

  小君哽咽,眼眶紅紅的:「哥,若若有什麼,我一輩子不原諒你。」

  凱瑟琳怒火填膺:「李中翰,我之前聽說你討厭若若。」

  閔小蘭幽幽道:「中翰哥,你怎麼下得了手喲……」

  我嘶聲道:「求求你們了,我求求你們了,你們先冷靜,這件事情,姨媽,
柏阿姨,嚴笛姐姐都可以給我做證,對了,秋媽媽也可以給我做證,我李中翰對
天發誓,如果是成心打傷喬若塵,我的老婆全部生女孩,不生男孩。」

  楊瑛一聽我發如此毒誓,驚得渾身發抖,回頭對另外三個少女道:「大家等
會見了若若再說啦,我……我相信中翰哥。」

  我露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楊瑛的話總算安慰了一下我脆弱的小心臟。

  半小時後,莊美琪急匆匆趕來,說嚴笛送三個醫生回醫院了。

  四個少女話不多說一句,撒腿就跑,我與莊美琪緊跟在後,一窩蜂來到德祿
居,上了二樓,四個少女已在喬若塵的床邊嚶嚶哭泣。那喬若塵緊閉著眼睛,陶
陶護士長好說歹說才把四個少女勸走,就在四個少女剛離開房門的瞬間,喬若塵
睜開了眼睛,微藍眼眸無力無神,卻朝我射來怨毒的目光,看得我全身發冷,汗
毛倒豎。

  這是我自從無意間獲得「九龍甲」內功之後,第一次想睡覺,不是體累,是
心累。我無法忘記喬若塵看我的怨毒眼神,陶陶偷偷告訴我,喬若塵斷了左手腕
骨,兩條肋骨骨裂,腕骨比較容易治,半年左右斷骨能接牢固,兩年時間基本能
痊癒,肋骨就麻煩了,由於喬若塵擔心留下傷疤,她發毒誓不許開刀,醫生尊重
病人的意願,選擇保守治療,但這樣一來,喬若塵能否痊癒就不只是時間問題,
還要靠運氣,就算痊癒了,也留下後遺症,天冷著涼,胸口會悶痛。

  唉!我耷拉著腦袋溜進豐財居,找了一間沒人睡過的房子進去,倒頭便睡,
偌大的碧雲山莊,也只有豐財居能容我。姨媽的壽仙居人多嘈雜不適合我;德祿
居如今成了災難之地,我避之不及;永福居想都別想,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
待;喜臨門倒是清靜,可一想到屠夢嵐牽我手的情景,我就噁心。

  幸好夢中無煩惱,睡得挺過癮,一覺醒來,發現身邊多了一具香噴噴的嬌軀
,聞一聞體香,除了秋煙晚還有誰?

  我伸了個懶腰,將香噴噴的嬌軀抱緊,溫柔摩挲。

  「醒了?」秋煙晚嬌柔承歡,曲意迎合,大肉棒被她玩弄得粗長肥壯,我喘
著粗氣問:「幾點了?」

  「我也不懂。」秋煙晚握住巨物,溫柔套弄,屋裡一片黑乎乎,窗簾拉緊,
似乎天色已暗,我深情問:「老婆一直陪著我睡?」

  「嗯。」秋煙晚柔柔道:「姨媽交代,你想睡到幾點就睡幾點。」

  我打了個哈欠,腦子裡又浮現一個重傷女孩的影子,意興闌珊道:「我想吃
飯,吃完飯去看看喬若塵。」

  秋煙晚似乎想起了什麼,馬上說:「剛才你睡覺的時候,有個奇怪的國外電
話找你,我問是誰,他說是喬若塵的家人,想跟你打聽喬若塵。」

  國外?我一愣,隨口問:「男的女的?」

  「男的。」秋煙晚回答。

  「你怎麼告訴他。」我輕輕抱住嬌軀,柔聲問,這是考驗秋煙晚的時候,她
即將給我去履新,待人接物,傳話收禮都必須有一套官場規矩,秋煙晚跟隨何鐵
軍多年,對這些官場禮數應該懂得拿捏分寸。

  秋煙晚見我緊張,馬上明白我的意思,她淡定道:「我可沒透露喬若塵在我
們山莊,我只告訴他,你睡了,這人接著說,等你醒了麻煩回個電話,我問他要
不要馬上叫醒你,他說不打擾你休息,然後就掛了。」

  「是喬書記,拿手機給我。」我哈哈大笑,趁著秋煙晚後仰身子去取床頭櫃
上的手機,我猛親她的大奶子,狠揉她的肉臀,居然穿這少,明顯是在誘惑我,
可惜光線昏暗,我看不到美人有多誘惑,憑手感,美人身上穿的都是蕾絲。

  表面上,秋煙晚與喬書記的對話平淡無奇,實際上這裡面很有學問,技巧極
高,秋煙晚既沒有承認喬若塵在碧雲山莊,也沒有否認,她問喬書記需要不需要
叫醒我,實際上是探喬書記的口氣,如果是追責,喬書記必然不顧我休息,肯定
會叫醒我,哪怕語氣再溫柔,把人從夢中叫醒聽電話都是極不禮貌的,除非是至
親摯友,否則,就是敵人或對手。

  很明顯,喬書記沒有把我當敵人,這是一個驚人的轉變,他不僅主動打電話
給我,還語氣謙卑,這說明他有求於我,眼下唯一可能就是喬若塵,難道喬書記
知道喬若塵在我碧雲山莊裡?至於用國外的電話,很好理解,估計喬書記考慮到
非常時期,儘量用陌生電話與我聯繫,這也是情非得已。

  接過秋煙晚遞來的手機,我才知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這一覺,我足足睡了
十個小時,怪不得肚子餓得咕咕叫,「喲,都晚上十點,老婆,你要麼上面吃東
西,要麼下面吃大東西,你考慮一下。」我壞笑。

  「我兩樣都想吃,先吃大東西。」秋煙晚摁亮了床頭燈,隨即爬上我身體,
我兩眼發直,秋煙晚穿著誘人的黑色內衣褲妙處隱約,誘惑十足,原始的慾望瞬
間噴發,我的巨物硬得不能再硬,黑色蕾絲永遠是我的死穴,我在想,如果是一
個醜八怪穿上黑色蕾絲,我依然會衝動嗎?

  哦,身穿黑色蕾絲乳罩的秋煙晚吞下了大肉棒,全部吞完,早上才喂飽她,
晚上她又餓,又餓又饞,緊窄的肉穴被毛絨絨包圍,我只能用手撥開毛絨絨才能
看見嬌嫩的肉唇。

  「喬書記啊,我是中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累了,睡了一覺,這才醒
,我媳婦說您交代過,等我醒來就給您回電話,我可不敢耽擱。」我剛撥通喬書
記的電話,秋煙晚立即上下聳動下體,很溫柔,我暗示她粗魯些,她忍不住掩嘴
嬌笑。

  「呵呵,中翰太客氣了。」喬羽的聲音很爽朗,聽不出有任何失意,我不得
不佩服他的過硬心理素質,我就萬萬不及,當初樊約被張思勤綁架,我就急得手
足無措,方寸大亂。

  「喬書記日理萬機,公務繁忙,不知找我有何指示。」我謙卑道。

  喬羽客氣回答:「哪敢有什麼指示,就是有個不情之請。」

  「喬書記請直說。」我客氣道。

  喬羽沉默了一會,語氣意外有點異樣:「小女頑皮,不知跑哪了,我一夜沒
睡,甚是掛念,如果中翰有她的消息或者知她下落,麻煩中翰轉告小女,就說家
人……就說家人……就說家人很想念她,望她多保重。」

  我一聽,至少明白幾件事,第一,骨肉畢竟是骨肉,他喬羽再裝若無其事也
沒用,內心肯定如他說「甚是掛念」,喬羽連說話的聲音都抖了;第二,他一定
知道我清楚喬若塵的行蹤,可能是喬羽在醫院有耳目,也有可能是喬若塵臨走時
給喬羽留下了落腳的信息,我傾向於後者;第三最令我震驚,喬羽不是讓我轉告
喬若塵立即回家,而是希望喬若塵多保重,這暗示了喬若塵不宜回家,也意味著
喬羽無法阻止中紀委緝捕喬若塵。

  我暗暗欣喜,敵人遭受挫折就是我的勝利,無論如何,喬若塵幹掉李嚴令喬
羽遭受沉重打擊,甚至是災難性的打擊,這讓喬羽的政治前途蒙上了厚厚的陰影
,至少喬羽極大地缺少了軍隊支持,這是無法估量的損失。

  我思索了片刻,謹慎說:「一定轉告。」

  「謝謝。」喬羽平靜了下來,語氣異常低調:「如果,我說如果中翰能照顧
小女一二,喬某感激不盡,上次沈先生多有冒犯你朋友,我已責成他向你朋友道
歉,等會中翰跟你朋友通通電話,你朋友已原諒了沈先生。」

  我大吃一驚,腦子閃過無數的念頭,這是意思呢,難道以劉思明的生命來要
挾我?不像,我很快就否定這個猜想,清咳兩聲,我一語雙關道:「我朋友那件
事是小事一樁,喬書記的千金才是天大的事,照顧令千金也是盡力而為,醜話說
清楚,喬小姐離家可與我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喬羽連連道:「是的,是的,小女頑劣,全因家教無方,跟中翰沒半點關係
,喬某隻能在電話裡拜託中翰了,唉,近來天氣不好,颳風下雨的,中翰你多多
叮囑小女,望她勿要到處亂走。」

  「明白。」我點點頭,話說到這份上,我自然聽出喬羽暗示眼下的情況非常
危急,恐怕喬若塵一露面,就會被抓進大獄,喬羽縱然神通廣大,也需要時間迴
旋。一個貴胄小姐又怎麼禁得起被折磨審問,喬羽暗示我照顧喬若塵,估計就是
不想讓喬若塵身受牢獄之災。

  「再次感謝。」喬羽誠懇道謝完,與我又客氣一番才掛掉電話。

  我趕緊調處劉思明的電話號碼,也留了個心眼:「煙晚,用一下你的手機。」

  秋煙晚明白我不想用自己的電話與別人聯繫,馬上伸長玉臂,將床頭櫃上另
一隻手機拿過來,沒想這一伸一拿之間,肉穴長長拉出,又瞬間深深吞入,秋煙
晚如遭電擊,頓時媚眼如絲,肉臀拋送得更快速。

  我顧不上溫存,只是一邊挺送,一邊撥通劉思明的電話:「思明,我是中翰。」

  劉思明驚呼:「哎喲,我打你電話,你都關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那三
十億轉回來了,姓沈的主動跟我道歉。中翰,我知道不該問,但我很想知道發生
什麼事情。」

  我淡淡道:「那你就別問,這段時間裡沒什麼重要事情,少聯繫,我會找你
的,再見。」說完,掛掉電話,雙手抱住白花花的美臀猛烈抽插:「聽夠了沒有?」

  「嗯嗯嗯……」嬌喘中的秋煙晚送上了紅唇與巨乳,我輕吻紅唇,重揉巨乳
,大吼道:「叫這麼大聲,不怕你媽聽到啊。」

  秋煙晚連咬了兩下我的嘴唇,肉穴猛烈吞吐巨物:「她去泡江水了。」

  「跟誰去。」我隨口問,對美臀又拍又打。

  秋煙晚喘息道:「一個人去。」

  我一愣,怒道:「要麼你瘋了,要麼你媽瘋了,黑乎乎的,你怎能讓她一個
人去江裡?」

  秋煙晚委屈極了,但吞吐的速度沒有慢下來:「有什麼辦法,我要陪你,姨
媽跟柏阿姨出去辦事了,我媽沒人陪,就一個人去了,她說有牧羊犬陪著就行。」

  我一個橫滾翻,將秋煙晚壓在身下,收緊小腹,一輪暴風雨般的抽插,次次
深入花心,嘴裡不停催促道:「快點,快點,不能讓咱媽有閃失。」

  秋煙晚急喘道:「雖然催人家快點很討厭,不過,你是關心我媽。」屁股扭
動,吐汁肉穴已變成蜜穴,繼而抽搐,嘴上發出異常銷魂的呻吟:「啊……中翰
,我好愛你。」

  我快刀斬亂麻,又抽送幾十下,趕緊跳下床,穿上衣服,疾奔江邊,來到昨
晚王鵲娉泡水的地方,不禁嚇了一大跳,此時月光明媚,萬里無云,寂靜的江邊
連河卵石都看得清清楚楚,唯獨不見王鵲娉,我腦袋嗡的一聲響,張嘴就喊:「
媽……媽……」

  沒回應,我急得臉上肌肉不停抖動,左看右看,又是狂叫狂呼王鵲娉,依然
沒有回應,我急得蹲下,抱住腳邊的牧羊犬問:「福子,我媽呢?」

  牧羊犬發出「嗚嗚」聲音,腦袋磨蹭我一下,面向娘娘江,我嚇得雙腿打抖
,嘶喊著「媽……王鵲娉……」

  真是欲哭無淚啊,王鵲娉去哪了,我連想都不敢想。就在恐懼蔓延之際,凸
起的大石頭後探出半截雪白毛巾遮掩的身子,我一看,正是長發濕透,美麗脫俗
的王鵲娉,她居然很生氣:「中翰,你有沒有禮貌,怎能直接喊我的名字。」

  書香門第,最注重這些繁縟細節。

  我緩緩朝王鵲娉走去,忍著強烈的怒火走到她面前,歪著腦袋問:「媽是故
意躲起來?」

  王鵲娉眨了眨大眼睛,似笑非笑,身子一扭,柔若無骨的玉背對著我,緩緩
地坐進江水中去,白色毛巾飄飄,她只剩下腦袋在水面上。

  我還在忍,很平靜說出心中的猜想:「我來的時候,牧羊犬就有反應,您看
見牧羊犬有反應,就猜到是我來了,您就故意躲進水裡。」

  王鵲娉掩嘴輕笑,柔聲軟語道:「我是測試你有沒有孝心,是不是關心我這
個岳母。」

  「不覺得過份?」我冷冷問。

  王鵲娉臉色大變,啐了一口:「哼,你昨晚淫詞穢語,曲解純潔,那才叫過
份。」

  我平靜地點了點頭:「明白了,你是存心報復我,好吧,算我白擔心一場,
媽您慢慢泡,我先回去了。」說完,轉身就走,沒走兩步,身後一聲慘叫:「哎
喲。」

  我趕緊回頭問:「怎麼了?」

  王鵲娉呻吟道:「腳抽筋。」

  「等等。」我心急火燎,迅速脫掉鞋子衣服,光溜溜跳進江裡,來到王鵲娉
跟前,急問:「哪只腳?」

  王鵲娉頓了頓,痛苦道:「好像兩隻腳都抽了。」

  「我來捏捏。」蹲下江水中,我抓住兩隻玉足,輕輕倒提起,兩條修長玉腿
露出水面,高高舉起。王鵲娉重心頓失,急忙用雙手撐住身下的石頭,胸前的白
毛巾悄然滑落,露出兩隻又大又圓的玉乳,我目不斜視,專心揉捏兩隻玉足上的
小腿肚,這個地方最容易抽筋。

  王鵲娉呻吟得很特別:「哎喲,哎呀……煙晚呢。」

  「在吃晚飯。」一邊說,一邊捏揉王鵲娉的小腿,沿著小腿又捏腿彎,膝蓋
,大腿,連渾圓的肉臀也捏了一下,無意中很不小心掃到了一個形似海螺的軟肉
,王鵲娉身體一顫,急忙挪開肉臀,我朝她看去,見她垂下腦袋,想用手遮掩胸
前春光,無奈我把她雙腿舉得過高,她一時無法騰出雙手,任憑極品美乳隨波逐
流。

  「哎呀,哎喲,你看我家煙晚多好,大白天就陪你睡覺,一直陪著你睡到晚
上,飯都不吃。」王鵲娉故意轉移話題,不時沉下上肢,讓江水沒過美乳。我目
光火辣,恭維道:「也是家教有方。」

  「哎喲,哎喲。」王鵲娉不小心嗆了一口水,又把奶子浮出水面,白晃晃的
,惹得我心猿意馬,把她兩腿分開,一隻搭在我左肩,一隻搭在我右肩,柔聲道
:「媽,我把您兩腳擱我肩上,你繃直了腿,我壓一壓,很快就好。」

  王鵲娉點點頭,果真按我說的繃直了雙腿,我身體前傾,兩條玉腿隨著我的
身子前傾而後翻,這姿勢一般只有兩種情況才出現,一個是跳水比賽時,運動員
落水前的翻滾動作,另一種就是經典的做愛動作。

  我和王鵲娉第一時間都想到了後者,何況我壓她的雙腿時,下體也壓下,大
肉棒幾乎垂直對準了海螺形狀的地方,距離之近,只有一兩公分,從水裡浮起的
陰毛如觸鬚般圍繞著大龜頭,像糾纏,更像觸摸,我的心砰砰直跳……

  「好了,好了,不抽筋啦。」王鵲娉掙紮著想放下雙腿。

  我嘿嘿奸笑,力大如牛,仍然死死地壓著王鵲娉的雙腿:「抽筋沒這麼快結
束的,再壓壓。」

  王鵲娉啐道:「不害臊。」

  我笑道:「罵得對,今天我就是用這個姿勢跟煙晚做愛,弄得她很舒服。」

  王鵲怒道:「你還說,叫得整個房子要塌似的,幸好嚴笛出去了,只有我在
。」嚴笛確實去接醫生了,要不然我也不敢開門讓王鵲娉聽到,看她欲語還休的
樣子,似乎很難受,我暗暗好笑,如果王鵲娉不想聽我和秋煙晚的做愛聲,大可
以關緊自己的房門開音樂,再不行,也可以離開豐財居,到江邊來欣賞娘娘江兩
岸的風光,可她一直覺得「房子要踏了」,分別聽了很久。

  我笑問:「意思說,媽全聽到了。」

  王鵲娉嬌嗔:「我又不是聾子。」

  我挑逗道:「濕了麼?」王鵲娉氣惱得亂掙扎,我哈哈大笑,戲謔道:「別
介意,嚴笛都已經聽得習以為常,以前我跟雨晴煙晚三人一起做愛時,嚴笛還偷
看呢。」

  「什麼?」王鵲娉大驚,大概這位書香門第,門風傳統的女人從來沒想過有
三P之類的性愛形式。我擠擠眼,又道:「將來加上嚴笛,四人一起做愛,其樂
融融。」

  「你……你下流。」王鵲娉呵斥道。

  我一本正經:「都是我老婆,有什麼下流的,要不,媽也加入,五個人一起
做愛,那才下流。」

  王鵲娉的美臉在扭曲,身體在扭曲:「你……你別壓了,別壓了,再壓就真
的下流了。」

  我低頭一看,頓時血脈賁張,原來王鵲娉一時氣惱,想扭動身體放下雙腿,
不料用力過猛,神秘的海螺形禁區無意中觸到堅硬的大肉棒,她情急之下開口警
告,幸好及時阻止,只差毫釐,大肉棒就插了進去。我見王鵲娉一直翻著雙腿,
肯定很難受,也不再願折磨她,緩緩的放下她雙腿。

  王鵲娉飄我一眼,將身體靠在石頭上,雙臂終於橫在胸前,擋住美乳風光。
我靠過去,和昨晚一樣,用身體擋住石頭,讓王鵲娉靠在我身上,她也不拒絕,
很自然,很舒服地靠著我胸膛,兩條修長玉腿筆直伸展,微隆的小腹下,那一撮
長長的毛草自如浮蕩。

  月亮皎潔,江面微風。

  身材嬌小的王鵲娉像小鳥依人般可愛,我伸出雙手,握住了兩隻又大又圓的
奶子,手感還是異常的好,好軟,好舒服,有揉爛的衝動,卻無法揉爛,王鵲娉
呻吟著,很敏感,吻她的耳朵,幾次挑逗,王鵲娉扭頭望我,一瞬間,我就吻上
了她的嘴唇,她矜持地閉緊嘴唇,迷人的大眼睛一直看著我,試了幾次撬開她的
嘴唇,功夫不負有心人,她微微張開了小嘴,我將舌頭強行深入,撩撥幾次,她
終於緩緩吐出香舌,與我糾纏,我不停地揉著手感極好的雙乳,王鵲娉鶯鶯低哼
,伸展的修長玉腿悄悄收緊,不湊不巧,剛剛好夾住我的巨物。

  巨物有靈性,尤其在月光下,巨物更加神勇,它在王鵲娉的雙腿間不時彈跳
,鞭打王鵲娉的下體,王鵲娉不知是歡喜還是惱怒,一把將它握住,巨物這才安
靜了下來,王鵲娉好奇,吐出我的舌頭,溫柔地套弄手中的巨物。

  我壞笑:「不用擔心,我的東西夠大,媽下面一定很小,很難插進去,碰一
下而已,插不進去的,除非媽願意給我插進去。」

  「不給。」 王鵲娉搖頭,我吻著她耳朵,故意刺激她:「媽不怕我強暴您?」

  王鵲娉吃吃笑道:「你要強暴早強暴了,用不著跟我多廢話,之所以不敢強
暴我,是因為你喜歡我,你來時不見我,很著急,喊得很滲人,這裝不了。」

  「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拒絕。」我動情了,揉弄奶子的雙手加上了力度,
越是動情,我越有野性,我想我真的喜歡上了這位迷人的丈母娘,她有很奇特的
魅力,其實,我知道她故意裝抽筋,目的就是留住我,故意給我捏雙腿,故意露
出美乳給我看,故意讓我舉起她的雙腿,一句話,她是在跟我調情,說我喜歡她
,她何嘗不是喜歡我。

  王鵲娉幽幽道:「拒絕你,是因為你太壞了,我是你岳母,你仍然毫無顧忌
調戲我,中翰,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會主動給你,要麼你就強暴我。」

  我剛順著王鵲娉微隆的小腹摸到浮蕩的陰毛,聽她說「強暴」兩字,我幾乎
就要揪下她的陰毛,她的話刺激了我神經,強暴的衝動一直在我血液中流淌,不
過,女人要求我強暴她,這是頭一遭,我反而覺得有趣,指頭輕揉海螺形的肉穴
,問道:「就是因為丈母娘的身份才不願意主動給我?」

  「算是吧。」王鵲娉發出銷魂的呻吟,手中的巨物被她壓在肉穴口,兩個性
器官從來沒有這麼親密接觸過,我的血液衝向了海綿體,強暴隨時會發生,可我
依然溫柔地撫弄王鵲娉的陰毛,她的陰毛確實長了些,如果穿上蕾絲,會很不雅
觀,但誰會在乎雅觀不雅觀呢,只要能勾起男人的慾望就行。

  「我不想強暴這麼迷人岳母。」很違心,事實上,我很想強暴她。

  「愛莫能助。」王鵲娉放開了我的大肉棒,懶懶地靠著我胸膛,眺望明月。

  我激起了好鬥之心,她要我強暴她,我偏要連她的心一起征服,重新揉弄兩
隻又大又圓的奶子,我深情道:「蘭湯晚涼,那是無法改變的日常規律,可是,
媽的玉壺變冷,便是咎由自取,不懂珍惜。我李中翰用心發誓,只要媽在碧雲山
莊一天,我絕不會讓月移花影到西廂,更不會讓您整晚數著流螢。」

  王鵲娉的胸脯急劇起伏,猛地扭頭,迷人的大眼睛動情地看著我,一副難以
置信的表情:「天啊,你好可怕,我現在才明白雨晴煙晚為何都喜歡你,為何你
這麼多女人。」

  「我從來都沒有強暴過她們,我一直用我的愛贏取她們的心,對她們如此,
對媽也如此。」我溫柔得就像一位初戀的男孩。

  「我不像她們這麼年輕。」王鵲娉喃喃道。

  我柔聲回答:「您的味道如成熟蜜桃,甜美多汁,有益身心健康。」

  王鵲娉掩嘴嬌笑:「咯咯,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古怪的形容,不過,好像
挺貼切的。」一聲嬌吟,她重新抓起我的大肉棒,溫柔套弄,兩條修長玉腿不停
打水:「中翰,媽從來沒有過這種詩情畫意,溫馨甜蜜的感覺。」

  我壞笑,不言不語,盡情享受這位美熟婦特有的詩意,良辰美景,懷抱嬌娘
,簡直夫復何求。

  王鵲娉激動道:「我喜歡這裡,我以前曾經和衡竹一起來過來這裡,我哀求
衡竹在這裡建屋子,離開喧囂城市,來這裡過與世無爭,無憂無慮的日子,可惜
他不聽,他有他的抱負,我也沒能下決心,想不到多年後,我還是回到了這裡,
我跟這裡有緣。」

  「你跟這裡的人也有緣。」我喃喃低語,溫柔地撫摸王鵲娉的全身,很明顯
地挑逗她,第一次感覺她身體在發燙。

  「咯咯,你真意思。」王鵲娉在笑,皎潔的月色下,竟然瀰漫濃濃的春意,
我分開她雙腿,揉摸她的大腿內側,指間劃過幾片肉瓣,挑逗道:「何止有意思
,我還很粗魯。」

  王鵲娉渾身發燙,握住的巨物被她頂在肉穴口:「中翰,強暴我吧。」

  「不。」我婉拒了。

  王鵲娉在咬下唇:「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說不準明天我就走了。」

  我壞笑:「你女兒在這,你還會來的,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是朝朝暮暮。」

  王鵲娉氣惱道:「我最討厭就是這一句,虛偽,兩若有情,就是要朝朝暮暮
,你現在只需稍稍用力,就可以得到我了。」她暗示我可以插入了,只要我下身
一挺,大肉棒就會插入她王鵲娉的陰道。

  我拚命地克制,用同樣的口吻要求她:「媽千萬別錯過朝朝暮暮,煩請你稍
稍用力,就得到大青龍了。」這意思很明確,只要王鵲娉稍微下滑身體,她的肉
穴就能吞入巨物,有江水潤滑,肉穴吞沒大肉棒根本不成問題。

  「我下面很緊的。」王鵲娉一語雙關,既然暗示自己的陰道很緊窄,插入後
會很舒服,又暗示自己是女人,力量不大,很難讓大肉棒插入緊窄的陰道。

  我沒這麼多暗示了,很直接道:「我的大青龍又粗又長,可以插到媽的子宮。」

  王鵲娉一愣,我以為她會斥責我,誰知她突然撒嬌,夾了夾雙腿,反問道:
「你會射進去嗎?」

  我笑得很邪惡:「會的,我會射很多精液進媽的子宮,讓你再生一個漂亮的
女兒出來,然後嫁給我做老婆。」

  「你這個流氓,喔……」


  (未完待續,下一卷更精彩!)
2013-6-25 22:3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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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id59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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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激Mayi大大及18v18v大大,當然更要謝謝小手大大的好文,真的有上來看了N遍了,好久都一直停在更新到138,今天本來以也是沒懷很大的希望前來查看一下,居然更新了那麼多,都到180了,真是喜出望外,雖還不到痛哭流涕的程度,但是雖不近亦不遠矣!誠心的再向三位大大道一次謝,更期待爾後的更新的速度是否能快一點?【古語說的真是好:人心不足蛇吞象,就是筆者目前的心情寫照,慚愧啦!】
2013-7-15 11:5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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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千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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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超級長篇的亂文
真是人人愛不釋手
因為寫的太棒太精采了




陳家勝
2013-7-15 14: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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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暮與朝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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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是我在院里最爱的一篇文了

是我喜欢的长篇  而且情节起起伏伏 不是单纯的H情节 看多了也腻

更何况男主是头脑聪明 女人一个一个的增加 四肢+一只都发达 看了很享受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更新 看别的都看不下去了~
2013-8-2 13: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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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laogen1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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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卷确实更精彩了,又是熟女
2013-9-14 00:5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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