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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演義成人版精品集 作者:多人
三國演義成人版精品集-貂蟬篇+董卓篇+袁紹篇+曹操篇+長板坡編+銅雀台淫二喬 作者:多人
貂蟬篇
憲帝時,三國之戰,孫堅戰死於襄陽。丞相董卓在長安得知消息得意非凡,心想:「終除心中大患,今後再也沒人跟他作對了。」從此董卓便更加狂傲、無所忌憚,並自封稱為「尚父」,以皇上的長輩自居。
凡是董氏宗親,不問老少,皆封公侯。又在長安城二百五十里處,築府建宮做為別邸,名為「媚塢」,「媚塢」的城郭構造型態皆仿長安城,有意跟朝廷互別描頭。
有一次董卓在宮內大宴百官,席中呂布(董卓之義子)向董卓一陣耳語,董卓邊聽邊得意的笑著,然後向呂布面授機宜。呂布立刻飛身撲向席間的司空張溫,一劍便斬了張溫,令在座的百官大大吃驚。
這時董卓笑著說:「大家別怕!張溫暗中聯合袁術,要對我不利,可是那糊塗的信差卻把信誤送到呂布家,所以……這就是跟我作對的下場。」司徒王允一聽便大大不安,因為他也是看不慣董卓專權跋扈,也有欲除董卓重振朝綱之意,只是苦無機會而已,今日又見董卓殺雞儆猴,豈有不惶恐之理。
明月當空,銀光遍灑,司徒府花園裡一位女子佇立在亭台欄旁。
──這位女子藝名貂蟬。貂蟬本為南方人氏,幼年喪父,隨母投奔王允府上為奴,王允夫人見年幼的貂蟬很得己緣,便將貂蟬留為貼身丫環,並賜名為「貂蟬」(其本名無記載)。貂蟬雖名為丫環,實則王允夫婦視同己出,疼愛有加,並請師傅傳學授藝。所以貂蟬長大後不但是有天生之麗質、花月容貌,更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尤其是歌聲舞藝實令人讚賞、陶醉──貂蟬平視著望向遠方漆黑的花圃,娥眉深鎖帶著憂鬱,隱隱約約彷彿有幾聲歎息。正好王允也為今天席間事件坐立不安,獨自漫步花園,忽然聽見貂蟬歎息之聲,就走進亭台欲問究竟。
「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裡?你有什麼心事嗎?」王允關心的問著。
正在沉思的貂蟬忽聽人聲不禁一驚,回頭見是王允,隨即盈盈一拜:「向大人請安!……奴家並無心事……」王允說:「那你又為何在此長歎呢?」貂蟬回答:「奴家承蒙大人收留、授學傳藝,其恩惠並天比地,恐此生無以回報。今日又見大人赴宴回府後即心神不寧,眉頭深鎖。奴家猜想大人必有憂慮之事難以解決,而奴家力微又無法為大人分憂,故深深自責。」王允一聽欣慰萬分,突然福至心靈,符掌叫好:「好!好!我有辦法了……」王允頓了一下,看著貂蟬繼續說:「可是……可是要委曲你了!」貂蟬說:「大人之恩奴家即使粉身碎骨也難報一二,只要奴家能為大人分憂解勞,大人儘管吩咐,奴家決無怨言。」王允便說:「好!跟我來。」貂蟬跟著王允來到書房,王允突然向貂蟬叩首一拜,嚇得貂蟬跟著伏在地上顫聲連連:「……大人請勿如此……奴家受不起啊……」王允不禁淚流滿面,說:「奸臣董卓專權跋扈,圖謀篡位,朝廷中文武百官皆奈何不了他。他又有一個義子姓呂名布字奉先,其人武藝高強、驍勇善戰,讓董卓有如猛虎添翼……」這時貂蟬摻扶起王允,王允繼續說:「他二人皆是貪杯好色之徒,我想藉助於你離間她們……不知你是否願意……」貂蟬含淚拜倒,堅決的說:「奴家全憑大人吩咐,只是……只是……」貂蟬此時竟哽咽難言。
王允伸手扶起貂蟬,問道:「是否還有難處?」貂蟬哀傷的說:「只是,此去奴家再也無法侍奉大人了……嗚……」王允不忍輕輕的抱著貂蟬,拍拍她的肩背,無奈的說:「唉!天下百姓是有救了……真是苦了你了!」他日,丞相府衙內堂的寢宮裡,正泛著一片暖烘烘的綿綿春意。地上散亂著衣物,竟然還有撕裂的碎布片零散著。
貂蟬全身赤裸、一絲不掛斜臥在鴛鴦繡被上,晶瑩剔透、吹彈可破的肌膚顯得非常耀眼。一雙貪婪的大掌貼著貂蟬的肌膚,肆無忌憚的到處遊走,從白皙的頸肩、怒聳的豐乳、平滑的小腹、柔嫩的大腿以及迷人的神秘叢林。
殺風景的是曼妙身體的旁邊,竟然坐著一團「油肉」。肥胖的董卓少說也有兩百公斤,滿身的油脂四處冒竄,隨著身體的動彈也微微顫動著。董卓瞇著色眼、氣喘噓噓的盯著貂蟬的裸體,雙手隨著目光,眼到手也到的撫摸、揉搓著。
董卓抱著貂蟬也一起趴下,壓在身上,立即湊上嘴唇親吻著貂蟬。貂蟬也彷彿是久積的相思苦,要在此刻一併爆發似的,報以熱烈的回應。
董卓覺得剛剛酒醒了,現在卻又醉了──醉在情慾中。兩人盡情的擁吻、翻滾、愛撫……不久,衣裳散落一地。
董卓靠內側仰躺床上,貂蟬面向他側身緊貼著,把頭枕在他胸口,惺忪似的媚眼看著握在手中套弄的肉棒──董卓紅頭碩大、昂然堅挺的玉棒。貂蟬時而笑容嫣然、時而含情脈脈。頓然,貂蟬覺得一陣春心蕩漾,屄裡在蠕動起來了,雙手緊緊握住玉莖連續的套動著。
董卓扭著頭看貂蟬的臉,只見她雙眼含春、粉頸低垂、笑意洋溢,而自己的玉莖正握在她的手中,不斷的套動著;再看她現在一絲不掛,胸前雙峰微動,乳浪層層,一對紫葡萄又跟著在不斷的輕觸胸口。貂蟬雪白的大腿貼著董卓的下身,來回的磨蹭著,隨著動作讓平坦的小腹下,烏黑的絨毛若隱若現,真是愈看愈覺入迷。
董卓在慾火持續上升中,一手伸向貂蟬的乳峰上開始游撫;另一手則在貂蟬柔順的背上劃著。董卓的隨著呻吟聲越來越高,下身扭動的動作也越來越大最後幾乎是整個陰戶就像毛刷一般,磨刷著董卓的大腿,陰戶裡冒出的淫液也沾濕了他的大腿。
貂蟬的情慾似乎升到最高點,突然變成一個瘋狂的蕩婦般,一翻身、把玉腿一分,扶著董卓的肉棒對準自己的陰戶口,「嗯!」一聲便直坐下去,「噗滋!」肉棒毫無阻擋的全根沒入。
貂蟬只覺得陰道口有輕微的刺痛,但隨即肉棒抵頂花心的舒暢、充實立刻佈滿全身,由不得一陣寒顫。貂蟬身體遂稍向前伏,雙手分支在董卓的兩側撐著,慢慢的抬起臀部、再慢慢的坐下來,讓肉棒在陰道裡「進進出出」。
董卓看著貂蟬上下在搖動著,胸前的乳房也前後擺動著,只稍撐著頭,便可以看見兩人下體交合處的情況。董卓真是覺得既舒服、又養眼,不由己的挺動著腰,配合著貂蟬的動作,而貂蟬的動作也越來越熟練、越來越快了。
貂蟬擺動的乳房,隨著動作也有一下沒一下的,擦拂著董卓的胸口,當肌膚被柔順的劃過時,兩人都會同時一抖,也同時悶哼一聲。貂蟬的陰唇,隨著肉棒不斷的吞吐著在翻動著,而每次總要帶出一些淫液,把他們二人的陰毛全部沾得濕淋淋的,顯得光耀異常。
突然,貂蟬喘氣連連,把身體挺直,甩動披散的髮絲,把頭往後仰著,喉嚨裡不斷哼著氣喘式的淫語。董卓尚未會意,隨即感到穴中的肉棒被一股股的熱潮淹沒,熱燙得渾身一麻,雙腿挺得筆直、肉棒亂抖,一股熱精猛然衝出,從馬眼中直射入貂蟬的穴心深處。
「嗯!」一聲充滿幸福、滿意的嬌哼,貂蟬又軟癱在董卓的身上,覺得自己陰道內又湧出了更多的潮液,加上董卓的肉棒、精水,把屄穴內脹的滿滿的,讓充實的快感高潮久久不消……
太陽剛上山頭,丞相府內的花園正是一片鳥語花香。花圃旁邊的窗台上,可以看到貂蟬的半截身影正在梳發整妝,傾國傾城的容貌,頓時讓眾花失色許多。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敲碎這片寧靜,來人正是呂布。原來昨日呂布從王允府回家後,一直等著董卓的消息,直到早上呂布沉不住氣,即想到丞相府一探究竟。不料,相府內的家丁說貂蟬與董卓昨夜就同榻而眠了,聽得呂布是怒髮衝冠,立即奔向內院寢宮,遠遠就瞧見窗裡正在梳妝的貂蟬。
貂蟬聞得騷動,料想必定是呂布,隨即裝腔作勢皺眉輕泣,還不時以帕巾拭淚。呂布走近窗戶,以詢問的眼神看著貂蟬,貂蟬只是不語的搖搖頭,並把頭轉向床鋪,呂布順著貂蟬的眼光看去,竟然看到全身赤裸的董卓橫臥床上,吐著濃厚的鼾聲睡得正香。一時間呂布只覺得氣血翻騰、全身顫抖,可是礙於董卓的威嚴而不敢發作,只有哀哀歎歎心有不甘的離開了。
次日,呂布趁著董卓上朝時,偷偷潛入相府,進到後堂寢宮尋找貂蟬。貂蟬一見呂布來到,即撲到呂布的懷裡,哭訴著:「將軍!自從大人將奴家許配給將軍後,奴家就一心等著將軍……沒想到太師他……」呂布緊緊的抱著貂蟬,貂蟬繼續哽咽的說:「……現在我真是生不如死……可是我只想有機會能見將軍一面,跟將軍表明心意,奴家就心滿意足了……」貂蟬說罷,即奮力掙脫呂布,就往牆角撞去。
呂布一見貂蟬欲尋短見,立即飛身攔截,一把就抱住貂蟬,心疼的說:「你放心!我一定會就你出相府的。」呂布堅決的語氣說:「我呂奉先今生若得不到你,就不算是英雄好漢!」貂蟬把頭埋在呂布的懷裡說:「謝謝將軍!奴家在相府裡真是度日如年,希望將軍憐惜奴家,趕快就奴家離開。」貂蟬略微抬頭,繼續關心的說:「可是,太師他權勢至極,將軍你也要小心,不要出差錯讓奴家替你擔心。」呂布一聽貂蟬語氣關心自己,不禁一陣溫暖浮上心頭,低頭一看懷裡的貂蟬,竟看到貂蟬泛紅的臉龐,眼睛裡含著淚水,正仰著頭含情脈脈的看著。呂布一陣疼惜,頭一低就親吻貂蟬的眼睛,伸出舌頭舔拭貂蟬的淚水。貂蟬全身一軟,嬌柔的軀體就膩在呂布身上磨蹭著。
呂布的血脈開始賁漲,潛意識中的獸性本能,呼吸也因緊張、興奮而更加急促著。隨著熱情的擁抱、親吻,貂蟬跟呂布的體內的慾火越來越高;而身上的衣物卻越來越少。
當呂布解除貂蟬身上的最後一件衣物,呂布退後半步,仔細的欣賞貂蟬那如磁似玉的胴體,看得呂布驚為天人,不禁又將貂蟬擁入懷中,開使親吻貂蟬的臉龐、耳垂、粉頸、香肩。呂布時而唇磨、時而舌舔、時而輕咬,雙手卻也緊緊的抱著貂蟬,讓貂蟬跟自己黏貼得水洩不通。呂布早已挺硬的肉棒,更對著貂蟬的下體在亂撞著。
呂布嘴巴已在貂蟬的乳峰上;高聳的玉莖頂在貂蟬的股溝間,一跳一跳的拍打著、磨擦著貂蟬的股溝。激情中的貂蟬瘋狂似的親吻著呂布的臉頰、耳根、肩膀,甚至還在肩肉上留下輕咬的齒痕。
呂布把貂蟬放上床,坐在她身旁。此時的貂蟬媚眼微合、朱唇半開,滿臉紅熱如映火爐,緊疊著雙腿,一手遮掩著的陰戶,掌緣露出捲曲的絨毛;一手橫在胸前,隨著急遽的呼吸正在起伏著。雪白柔嫩的肌膚,光滑無瑕,在朱紅的床褥墊襯托下,更有如玉器漆磁一般,看得呂布心馬意猿、欲漲難忍。
呂布把貂蟬遮掩著陰戶的手移開,入目的是成熟女性的陰戶,茂盛、曲捲的絨毛中,露出兩片豐腴的嫩肉,粉紅色的邊延到了中間卻成為鮮紅色的,藉著晶晶的反光,可以看出整個裡面正是濕答答的。呂布忍不住往貂蟬的胯下摸去,貂蟬本能的稍稍一縮;這是動物為了保護重要器官的本能,但是她梢微一退後就停住了,因為他想到對方是呂布。
貂蟬瞇著眼看著呂布的陰莖,凶狠的挺硬著,青筋暴露,龜頭腥紅,正一抖一抖的在挑釁著。貂蟬伸出小手,輕輕的握住,只覺得又熱、又硬,不禁上下輕輕套弄著,彷彿在安撫狂怒中的猛獸一般。
呂布將手掌覆在貂蟬胯間微微隆起的部位,感覺柔順、濕潤的觸感,並微曲著中指壓在陰唇交縫處,輕微的揉捏撥弄著。貂蟬扭頭、挪移、挺動著配合著,鴻溝中的蒂核也開始在膨脹、變硬,愛潮更是綿延不斷,濕潤了陰戶,也沾染了呂布的手掌,更濡染了一大片床單。
呂布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了,急躁的翻身壓在貂蟬身上,扶著挺硬的肉棒抵著陰唇肉片的交縫處。被情慾給淹沒的貂蟬,似乎動了一下想躲避,卻覺得混身無力,只是「嗯!」輕哼一聲,不知是在抗議,還是默許!
呂布扶著肉棒在穴口轉動幾轉,然後開始緩慢地向前推進,覺得穴口緊縮箍束不易進入。在呂布肉棒的龜頭,剛剛抵頂在蜜穴口之時,貂蟬是有一點點緊張,甚至有輕微的刺痛感。但是,當呂布改插為磨時的溫柔對待,貂蟬立即可以感受到這份疼惜之心,感激之心油然而起。
只是呂布這樣磨磨蹭蹭,讓貂蟬覺得屄道內騷動得難受,簡直比插入時的刺痛還難忍,遂把小蠻腰配合著肉棒磨轉之勢,輕輕的扭動。誰知,貂蟬這一動,呂布的肉棒竟然藉著淫液的潤滑,「滋!」整個龜頭就擠進洞口,剛好,龜頭凹下的帽緣,正好「卡」在穴口。
「嗯!」呂布的龜頭被熱熱的、濕濕的肉壁,緊緊的裹著;「啊!」貂蟬覺得屄穴被撐得開開的,雖然隱隱作痛,卻也充實得舒服。
呂布一見龜頭既進了,心情一寬,在加點力道,把肉棒慢慢的向裡面擠,以最輕柔、最緩和的動作,企圖讓貂蟬在最沒痛苦的感覺之下,領略到性愛的高潮仙境。也因此,讓呂布肉棒的神經細胞,可以很清楚的感覺董小宛屄穴裡的每一個凸點、每一道皺折。
儘管呂布是如此輕緩的動作,貂蟬還是難免有痛楚,但是這些刺痛很快的就被肉棒充滿的快感、興奮所取代。而且陰道深處滾滾的熱潮,讓子宮壁附近酥癢難當,恨不得肉棒快頂著騷處,以解一解蠕癢之苦。貂蟬便不自主的挺舉下身,扭動腰身,一陣陣的舒暢隨之滿全身、竄向四肢,另她是一陣抽搐、顫慄、呻吟……
當呂布的龜殼感到抵到最裡端終點時,感覺整根陰莖正被四周溫暖濕濡的肉緊緊包住,雖然只有陰莖被完完全全的包住,事實上他卻像全身被包住般全身無力,閉著眼睛喘口氣,靜靜的感覺這種人間美味,並且凝聚後繼動作的精力。
「喔!」貂蟬被肉棒充滿的快感,挑動潛在的淫蕩情慾,雙手緊緊抱住呂布的背部,湊上櫻唇吻,並且深深的吸住。冒辟疆的嘴唇被董小宛的舌頭頂開,貂蟬的舌頭繼續伸入呂布的口中。就在這種熱烈的「法國式接吻」下,呂布開始緩和的抽動肉棒。
呂布彷彿全身的、精神力量都集中在陰莖,抽插移動的陰莖,不斷的接收來自四面八方的壓縮力道,讓肉棒似乎難耐壓力似的要爆開來,使得冒辟疆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而貂蟬的腰臀也越扭越快,呻吟聲也越來越大,一陣陣的快感,正慢慢地把她推向人間樂事的最高點。呂布覺得貂蟬的陰道越來越濕滑,抽插也越來越順暢,不由自主的像策馬馳騁般的加快抽動,使得「噗滋!噗茲!」之聲幾乎連成一線,沒有間斷、休止。突然,呂布覺得肉棒在膨漲、陰囊也一陣陣酸麻,一聲低吼未了「嗤!嗤!嗤!」一股股的熱精,便連續激射而出。
「啊……」貂蟬的子宮壁,彷彿受到強烈的撞擊一般,一股股的溫熱精液接踵而至,燙得貂蟬的內臟如焚,抽搐不已。「嗯……」貂蟬又是一聲淫蕩的嬌吟,陰道壁有節奏又急促的收縮著,一股滾燙的熱潮從子宮裡急湧而出。高潮的刺激讓貂蟬似乎暈眩,手指長長的指甲,不知不覺中在呂布的背上劃出幾道抓痕。
呂布軟趴在貂蟬的身,還意猶未盡的緩緩扭動屁股,這種抽送不同於高潮,高潮所帶來的是一觸即發的舒服,而這種高潮後讓肉棒在蜜穴裡的抽送,卻是能讓雙方維持一段長時間的舒服。
「呼……噓……呼……噓……」兩人都深深調著呼吸,靜靜讓汗浸濕他倆的皮膚。他倆都不想動,累、又倦,都夾雜著高潮後的輕鬆;他倆只想眼睛一閉,讓高潮在半夢半醒中消退……
董卓篇
初平元年三月初一,雒陽,永樂宮,夜。
「啊……」帝室內,一聲淒厲的長呼打破了寂靜的夜空,驚動一群棲息在門外的夜梟。
室外的廣場上,密密麻麻地戰列著一群披頭散髮、散發身彪悍氣息軍士,其中一個身高九尺的髯鬚武將最惹人注目,手提一把八十斤重鬼頭大刀,一雙豹眼巡視著四周的情況。
片刻之後,帝室的大門大開,走出一個光著身子,身高亦有九尺高,一身肥膘亂顫的漢子,那漢子完全不在意外面寒冷,赤條條地走出溫暖的房間,一條二尺長的陽具伴隨著他的走動,在空中搖擺著,上面沾染著的粉紅淫液點點滴滴的落在冰冷的地上。
「華雄,都清理乾淨了?」那肥胖的漢子走到提刀武將的前問道。
「回稟主公,整個皇宮都已清理完畢,但未找到伏皇后以及一眾嬪妃,屬下失職!請主公處罰!」華雄單膝跪地後,恭敬的請罪。
「去告訴賈詡,如果找不到伏皇后,就自裁!」董卓一臉怒氣的說道。
肥胖的裸男名叫董卓,名義上是朝廷地西涼刺史,實則乃西涼的一方霸主、土皇帝。
去年年末,董卓藉著十常侍之亂,領著40萬西涼鐵騎進入雒陽,之後憑藉著手裡雄厚的兵力,屠盡都城內反對他的勢力,將漢少帝扶上帝位,自封為西涼王。一時之間,整個雒陽盡皆落入了董卓之手。
經過幾個月作威作福的生活之後,董卓淫虐殘暴的性情展露無疑,但凡有反對他的人盡皆屠盡九族男丁,稍有姿色的女眷充作後宮,待他玩厭之後,充作營妓,供西涼狼騎淫樂。期間搜刮的金銀珠寶他自己拿一半之後,盡皆散發給他手下的兵將。故董卓得到了40萬西涼狼騎死心塌地的擁戴。
昨夜,董卓在玩過鄒氏之後,將半死狀態下的鄒氏賞賜給了他手下的猛將張濟,然後召來軍師賈詡,問道:「孤來雒陽後,已玩盡各名門之女,但冥冥之中猶有未滿之意,為何?」
「稟主公,還有一處未去!」賈詡半閉著眼睛,一臉陰沉之色,緩緩說道。
「何處?」董卓亦瞇著眼睛,只流露出一絲幽蘭的目光,猶如餓狼覓食之時的神色。
「皇宮。」賈詡依舊語氣平靜地說道。
「嘿嘿。是極!是極!」董卓一臉恍然,「孤這就過去,聽說伏皇后這個寡婦很有一番風味!」
「主公,且慢!」賈詡伸出一隻手攔下董卓,無視他逼視的目光,緩緩道:「整個雒陽還有一處未處於主公掌握之中,那就是皇宮。需要籌劃一下,待除去御林軍後,才能讓主公盡興淫樂!」
「嗯,不錯,這個事情就交給你和李儒那個小子來辦,孤明天晚上就要讓伏皇后臣服在吾之胯下!」董卓目露淫光,一臉獰崢的說道。
「遵命!今天晚上就委屈一下主公,屬下已準備了十個十三、四歲的極品蘿莉供主公享用!」賈詡躬身回道。
「哈哈!賈詡你真是吾之子房,快送來,剛才孤還未盡興!」董卓發出一陣震天的狂笑。
待賈詡出門後,一隊軍士將10個十三、四歲的女子送到董卓房內那張巨大的床鋪上。
片刻之後,房內就傳來了一陣陣衣帛破碎聲,以及少女特有的嚶嚀啼哭之聲,一直到兩個時辰之後才停歇。
************
「報……」深夜的帝室外,一聲洪亮的報門聲響起。
「何事?」華雄問道。
「軍師找到伏皇后以及小皇帝了!」報門的軍士回道。
「在哪?快帶孤過去!」正抬頭看著夜色的董卓,越過華雄,朝著報門的軍士走去。
「主公,御花園的假山下有處密室,伏皇后一眾人都在。」
「好!哈哈……快領孤去!」盞茶功夫之後,董卓來到假山下的密室,環視一下後,一陣喜意直衝心房。
「哈哈,老天真是帶我不薄啊!漢靈帝那死鬼竟然收了那麼多天香國色的女子,真是便宜了我!」董卓笑哈哈地說。
此時的密室中,漢靈帝時期的一眾嬪妃都聚集在此,而且各個都有著不俗的姿色,其中最美麗動人的四人已經被賈詡挑出,並列在一眾女子之前。
其一女子,二十五六歲,凹凸有致的修長身材,漂亮的臉蛋,雍容華貴的氣質讓她猶如鶴立雞群,乃是伏皇后。休息一下 廣告時間:還在靠雙手?怎麼能夠爽?論壇聲譽保證!健康防早洩自慰鍛煉器 真實口交快感體驗 火熱推薦!保持射精感30分鐘,爽到暈 自慰全自動化 12種不同性愛體位震盪頻率 點擊進入
還有一女子,大概十六七歲,手裡捧著一個貂蟬冠,高挑的身體,冰肌玉膚,清麗脫俗的氣質,讓她有著不輸於伏皇后的魅力,猶如春花秋月,不相上下。
再有一女子,環抱一張焦尾琴,雖然容貌和身材不如前兩位,但是她身上的淡淡的書香氣息,卻也深深吸引著董卓。
第四個女子,還是一個大概10歲不到一點的女孩,但是依著賈詡目光來看,卻有著超越前三人的潛質,此時,小女孩雖然驚恐的依靠在伏皇后的身邊,但是其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的氣質已經有所萌發。
「除了伏皇后外,另外兩個女子叫什麼?如此國色天香之女子,不會是無名之輩!」董卓一雙狼目在她們身上亂掃。
「主公,手捧貂蟬冠的女子,名任紅昌,并州人士,因司職之故,宮內人稱其貂蟬,懷抱焦尾琴的女子叫蔡琰蔡昭姬,乃是大文豪蔡邕。那個少女叫甄宓,是冀州門閥甄家的小女兒,因去年探望她姐姐而入宮。」賈詡緩緩的道出了那四個女子的來歷。
「嗯,不錯,那個叫甄宓的姐姐呢?應該也是一個美人,在哪裡呢?」董卓貪心的問道。
「死了!」賈詡緩緩的吐出兩個字。
「可惜!」董卓微露一絲惋惜的口氣,「不過還有這麼多的美人,孤滿足了。哈哈!」
「來人,將東西抬進來!」賈詡對身邊的軍士門吩咐一下之後。
一群身強力壯的軍士抬了一個長4米寬3米左右似床似椅的東西進來。
不等董卓開口詢問,賈詡指著這個東西,開始介紹起來,「主公,此道具乃是漢靈帝設計,由馬鈞製作的極樂椅,人可躺在上面,由人搖動椅下的滾軸,並不需要太大的力氣,就能讓椅子可以上下搖動。而且椅子的靠背可以上下移動,主公使用的時候可選擇。還有這4個類似門框的支架,可將女子懸空吊著,可調節體位的上下前後。總的來說可以節約主公的體力,卻可以玩出更多的花樣,盡享床第之歡!」董卓邊聽賈詡講解該椅子的用處,邊伸手試驗,口中嘖嘖稱奇,「漢靈帝那小子真他娘的會享受,不過他那小體格不行,弄了這20來個美人淫樂,卻把自己玩死了,嘿嘿!」董卓說完之後,轉首向伏皇后問道:「漢靈帝那小子,能堅持多少時間?不說的話,我現在就把小皇帝煮了!」伏皇后一看到極樂椅就知道晚上不可能倖免了,此時再聽到董卓之言,氣得渾身打顫,卻又無奈,她們母子的性命都捏在董卓的手裡,只有屈服了,當初她才12歲的時候,就被漢靈帝強虜進宮,她跟漢靈帝也沒有太多的感情。
「先帝,25歲時,可以堅持百下抽插,27歲後不舉!」在伏皇后說完這句之後,整個密室陷入了一片死寂,但是馬上爆發出一陣狂笑聲,夾雜著各色各樣的嗓音。
「哈哈,那意思就是說你們已經守了2年多活寡了?哎,看來孤還是來晚了,我應該早點來拯救你們這群飢渴的女人!兒郎們,除了前面的四個,其他女人先關押起來。哈哈……」
「諾!」片刻之後,整個房間只剩下董卓已經伏皇后、貂蟬、蔡琰和甄宓。
「伏皇后,將孤的老二吹起來!」董卓大喇喇的躺到極樂椅上,叉開雙腿,指著那條長長的綿軟的老二,呼喝道。
「妾身,遵命!」伏皇后在皇宮裡待了8年,已經學會了逆來順受,她知道在權勢面前,她只是男人們的玩物,她沒有任何選擇反抗的實力,因此她選擇了承受,而且她看到董卓那巨大的陽具時,內心裡隱隱有一份渴望在燃燒。
伏皇后臉上掛著一絲迷人的笑容,蓮步輕移,扭著腰肢,邊走邊將身上的衣物褪去,露出一對豐碩的巨乳,大而堅挺,沒有因為哺乳而下垂,再下面是豐腴的腰身和翹臀,再有就是一片濃密的陰毛,一條小溪隱在其中。
光著身子的伏皇后一改日常雍容華貴的氣質,流露出的風情配上曼妙豐腴的雪白胴,看得董卓一陣口乾舌燥,剛剛還是軟趴趴的陽具,竟然有了抬頭的趨勢。
「草!孤前幾個月簡直是白玩了那麼多女人,跟這個伏皇后一比,簡直都是草雞。」董卓心裡暗暗的想道。
在董卓微微分神之際,伏皇后已經跪到他的兩腿之間,一雙玉手握住董卓的陽具,張開性感的紅唇,低下頭伸出香舌,用舌尖輕輕的有節奏地觸碰龜頭上的馬眼,然後猛地將整個龜頭含入,開始快節奏的吸允,一雙玉手套弄起陰莖。
「喔!!爽!好口技,就這樣!」董卓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氣,爽呼一聲。
伏皇后感覺到董卓的陽具開始漸漸的勃起,巨大的龜頭將她的小嘴撐地鼓鼓的。吞吐起來有些吃力,但是伏皇后依舊賣力的工作著,偶爾抬起頭,用嬌媚而又淫蕩的眼神望著董卓,還不時的搖著腰肢,嘴裡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哦,夠淫蕩,孤很喜歡,繼續……」董卓享受著伏皇后的服務。
貂蟬正怔怔的望著伏皇后,彷彿不敢相信,雍容華貴的伏皇后還有如此淫蕩的一面。而蔡琰從小都是受儒家思想熏陶,還真沒有見過如此活春宮,一雙妙目死死盯著伏皇后,帶著一絲好奇。甄宓則好奇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如果不是晚上受了驚嚇,而董卓長相又太惡,她一定會跑過去詢問,他們在幹嘛。
一炷香之後,伏皇后俏臉一片通紅,慾望已經充滿了她的雙眼,蜜穴裡也已經流出了絲絲晶瑩的淫水。
「好了,起來,坐到孤的上面!」董卓看伏皇后已經情動,於是俯下身,一把將伏皇后抱起,讓她坐在她的肚子上,然後一隻手握著完全勃起的陽具,對準伏皇后的陰戶。
「坐下去!」董卓命令伏皇后。
「滋」的一聲,董卓那巨大的龜頭撐開伏皇后的陰戶,滑入了她那濕熱緊湊的陰道裡面。
「啊……」伏皇后發出一聲似痛似歡的鶯啼,幾年空虛的陰道再次被漲滿,龜頭滑入時帶來的快感,讓她興奮異常,雙手抵住董卓的胸膛,腰肢本能的扭動起來,雙腿死死的夾緊,以求讓那刺激更加強烈,一雙小嘴微微張開,發出一聲聲誘人至極的呻吟。
「哦……啊……嗯……」
「你們三個過來搖動這張床!」董卓呼喝著貂蟬三女。
「是!」貂蟬率先反應過來,她在宮裡已經有好幾年了,年紀小的時候也幫漢靈帝搖過極樂椅,如果不是漢靈帝后來不舉,她也已經成為極樂椅上的一員。
「不過總歸還是逃不過。」貂蟬眼裡閃過一絲無奈,順手拉了一下蔡琰,她一個人力氣還是不夠。而蔡琰也是稍稍遲疑了一下,選擇了接收現實。
貂蟬和蔡琰開始搖動極樂椅之後,極樂椅開始做著波浪形的搖動。伴隨著極樂椅的搖動,董卓那巨大的龜頭每一次都能頂到伏皇后的花心。
「啊……西涼王,奴家要被你的大雞巴干死了!啊……又頂到奴家的花心了……奴家要的小穴要被你的大雞巴干爆了!」巨大的快感衝擊著伏皇后的神經,伴隨這搖晃,伏皇后的一對巨乳在空中不住的搖晃,伏皇后已經放棄了主動,被動承受性愛的快樂,性感的紅唇含著一根手指,雙眼迷離的看著董卓,此時在她的眼裡,董卓不再是一臉惡像,而是威猛的猛男。
「西涼王,你好棒啊!奴家從來沒有如此的快樂過!」
「哈哈……伏婉兒,孤比你那死了的前夫厲害吧!」董卓笑瞇瞇的看著伏皇后,喊著伏皇后的小名,接著就是猛地一陣劇烈而又快速的抽插,幹得伏皇后渾身亂顫,小穴的淫水更是飛濺而出。
「恩……奴家,要死了……啊……西涼王,你的雞巴有比他的大了4倍,干的我好舒服,我好快樂……啊……」伏皇后伏婉兒已經無力坐著,整個人無力的趴在董卓的胸膛上,吐氣如蘭,婉婉的說道。
「哈哈……孤看你多年未體驗過性愛的快樂,就再送你一程!」董卓說完之後,猛吸一口氣,雙手把住伏婉兒的腰肢,下身猛地挺動起來,那巨大的陽具在伏婉兒的小穴裡進進出出,帶出一股股淫水,而伏婉兒的身軀宛如怒海中的一片孤舟,起伏不定,承受著怒海那磅礡的力量、激情。
「啊……丟了……奴家去了……奴家死了……王!奴家……啊……」終於在董卓的一輪威猛十分的抽插之後,伏皇后徹底的高潮了!
淫水伴隨著尿液噴射而出,經過兩人肉體撞擊之後,濺射而出,噴在極樂椅邊上貂蟬與蔡琰的臉上身上。
「嘿嘿,這麼快就高潮了。孤還只是熱身結束呢!嘿,看孤今天晚上如何幹死你這個小浪婦!」董卓環抱著伏婉兒正顫抖不止的嬌軀,意氣風發的高呼。
「王!你太強了,奴家恐怕一人無法承受,請您雨露均沾!」伏皇后弱弱的哀求。
「嘿嘿……」董卓只是淫笑,並不答,起身後將伏婉兒的嬌軀平放在極樂椅上。
「這次,孤讓你知道什麼叫泰山壓頂!」董卓說完之後,握著巨大的陽具,對準伏婉兒的小穴,用力一挺,再次進入她那已經氾濫的小穴內。
「啊……」高潮剛退去的伏婉兒,再次發出一聲嬌呼。
董卓緩緩的挺動著腰身,讓陽具慢慢的抽插,然後輕舒猿臂,抓住邊上的貂蟬,三兩下就將貂蟬剝了個精光。
「王!奴家還是處子,請您憐惜!」貂蟬此時也有些情動,螓首微垂,微弱的哀求。
「嘖嘖!真實玲瓏有致,一對玉乳不大不小,但是堅挺圓潤,這腰身真實纖細,小翹臀不錯,有彈性,哈哈……」董卓一邊把玩著貂蟬的嬌軀,一邊品評著。
伴隨著董卓粗大的手掌在貂蟬身上游移,貂蟬也面泛桃花,一雙秋水般的雙瞳更是能滴出水來,小嘴微微張開一線,時不時的吐出一絲如蘭的香氣。
「還是處女就如此容易情動,又能讓別人也跟著情動。尤物啊!尤物!」董卓在心底吶喊!
「貂蟬,以後你就是孤的小妾了!孤會好好對你,只要你忠心對孤!」董卓不經意間說出了連他自己都覺得驚訝的話語。
董卓雖然每夜無女不歡,但每次玩過之後,不是將她們送給得力的將領,就是將她們充作營妓。
就是前幾天他抓住的鄒氏也只是玩了10天也就失去了性趣,送給了張濟。
而這次竟然下意識的決定要貂蟬當他的小妾,只能說明貂蟬的魅惑力太大了。
「奴家聽憑王的安排,奴家會好好服侍王!」貂蟬一副嬌羞又誠懇的回道。
「哈哈……貂蟬,讓孤給你開苞,讓你體會到當女人的快樂!」董卓說完之後,將貂蟬放在伏婉兒的身上,抽出了他那根沾滿淫水的陽具。
「啊……我要……我要大雞巴……」伏婉兒感到下身一陣空虛,忍不住喊叫起來。
「浪婦!」輕罵一聲後,在伏婉兒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引來伏婉兒一陣痛呼。
「貂蟬,孤要進來了!」董卓撥開貂蟬下體的大陰唇,巨大的龜頭已經抵在陰道口,那一層薄薄的處女膜,隨時都可能會被無情的摧毀,撕破。
「請王憐惜!」貂蟬輕輕的呢喃一句後,輕咬牙關,等待著成為真正女人的那一刻。
處女膜在堅硬入鐵的陽具面前猶如一張薄紙,輕易的就被捅破。
「啊……」貂蟬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當那痛楚到來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痛呼出聲。
因為董卓的陽具實在是太大了,對於她這樣的小處女來說,那簡直是無法承受之重。
「嘿嘿……一開始會痛一點,等孤把你的小穴開發完畢就好了,以後可以每天都享受性愛的快樂了!」董卓還算懂得憐香惜玉,待龜頭牴觸到貂蟬的花心之後,就停止了動作,只是慢慢地用龜頭摩擦貂蟬小穴的花心。
「好麻!好癢!痛……」貂蟬此時痛並快樂著。
「好緊啊!竟然還是九曲十八彎!極品啊!看來不能太過性急,要慢慢開發,老子的雞巴實在太大了,哎,第一次感到雞巴大了也是麻煩事!」董卓心裡暗暗的打算著。
「貂蟬,今天晚上就到這裡,這幾天好好調養身體,過幾天孤在臨幸你!」董卓戀戀不捨的抽出陽具,輕輕的撫摸著貂蟬的後背說道。
「奴家,感謝王的憐惜,待奴家傷好之後,一定加倍報答王!」貂蟬眼裡含著淚花,語氣誠懇的說道。
「哈哈……」董卓見佳人如此,不尤發出一聲痛快的笑聲,目光一掃,看到邊上蔡琰和遠處的甄宓,「看來以後孤不會寂寞了!」。
「蔡琰!該你了!」
袁紹篇
袁紹(?-202),字本初,汝南汝陽人,東漢末年群雄之一。官至大將軍、太尉,封鄴侯。出身名門望族,自曾祖父起四代有五人位居三公,自己也居三公之上,其家族也因此有「四世三公」之稱。
漢靈帝光和六年,這一年,袁紹19歲,憑藉著家族的深厚底蘊,擔任剛剛成立的西園八尉之一的司隸校尉,加上他本就英俊瀟灑的外表,成為眾多官家小姐的夢中情人,可謂是年少得志,意氣風發。
雒陽東大街的一座破敗小宅院,花園內,正有兩個年輕人如膠似漆的擁抱在一起。
「小萱!明天我就讓叔父前來提親,你就給我吧!」袁紹雙眼通紅,慾望之火熊熊燃燒著他的心。
「不行!本初,不能這樣,要等我們成親後才可以,那時候,才能……」名叫小萱的女子也是滿臉緋紅,也是情動十分,但是依舊把持著內心的那一絲底線。
「可是,我下面的弟弟漲得好難受啊!聽醫師說,如果得不到宣洩,會有問題的。小萱,你說該怎麼辦呢?」袁紹眼睛一轉,開始誘導。
「真的嗎?」小萱緊張的追問道。
「當然是真的,嚴重的話,以後都不能勃起了……」袁紹一臉正色的說道。
「可是我要保持清白之軀啊,本初?那怎麼辦呢?」小萱慌張的問道。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袁紹嘴角露初一絲陰謀得逞的笑容,一閃即逝。
「哦?什麼辦法?小萱願意幫你!」小萱得知有辦法後,趕緊詢問。
「其實女人除了小穴可以讓男人銷魂之外,還有別的辦法哦?」袁紹說到此處故意停頓了一下後,接著說道:「例如,你這雙嬌嫩的雙手,可以幫我打飛機,還有你也可以幫我吹簫!嘿嘿,吹簫就是用你的小嘴含著我的小弟弟,然後……」
「啊?」小萱驚訝的張大小嘴,忙伸手摀住,為難的說道:「本初,那東西好髒,而且好難看啊,我不要!」小萱回想起前幾天袁紹掏出他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弟弟,那摸樣實在是有點的難看,不過看過之後,也就再也難以忘記。
「不會的,小萱,我來的時候剛剛洗過,一點都不髒,而且只要你試過以後,一定會喜歡上吃」它「的!來吧,快點試試看!」袁紹說完之後連忙褪下褲子,掏出已經血脈賁張的陽具。
小萱看著眼前那醜陋的東西,一時顯得有點手足無措,不知如何下手,一臉無辜的看著袁紹:「本初,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乖小萱,你先跪下來,然後用雙手握住我的小弟弟。然後開始上下套弄。嘶……對……就是這樣……小萱……雙手再用力一點……」袁紹指導這小萱如何給他打飛機。
「本初,這個東西好燙哦……而且還在變大……好神奇哦!」小萱羞紅著臉,小聲的詢問道。
「嘿嘿,這個可是個好東西,會是你以後最愛的寶貝,它叫陽具,如果你喜歡可以叫它-大雞巴!」袁紹繼續給小萱講解性常識。
「陽具……大雞巴……可是怎麼那麼像蛇啊?還有前面這個好像烏龜頭哦……」小萱好奇的觀察著手裡的東西,雖然幾天前剛剛見過一回,但是那次因為太害羞了,只看了一眼就自己摀住了雙眼。
「嘶……那叫龜頭,是能讓你欲仙欲死的部位!」袁紹仰著頭,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心裡暗想著:「女人的手給老子打飛機,比自己打感覺爽太多了!」
「哦。原來叫龜頭啊,好形象哦!本初,這樣舒服嗎?」小萱輕聲問道。
「爽!太他媽的爽了!早就應該讓你來給我打飛機了!」袁紹憋紅著臉,粗聲說道。
「可是,小萱的雙手已經沒力氣了,怎麼辦呢?」小萱抬起頭,一臉歉疚的說道。
「啊……那就用你的小嘴幫我解決吧!很快的!只要你用小嘴含住我的小弟弟,然後跟剛才用手的方式上下套弄就行!小萱,快點,我現在好難受,快幫我吹出來!」袁紹正在興頭上,如何能放過如此良機,進一步的引誘著小萱。
「嗯,好吧!」小萱低頭略一沉思,點頭答應,然後低下螓首,張開她的小嘴,十分艱難的含住了袁紹的龜頭。
「哦……爽!」袁紹感覺到龜頭進入了一個濕熱的口腔內,並牴觸到了小萱的香舌,那刺激更甚剛才,忍不住大聲呻吟出聲。並開始主動出擊,雙手抱住小萱的腦袋,往自己的身子這一側一拉,頓時大半根陽具插入了小萱的嘴裡。
「唔……唔……」小萱被袁紹的動作嚇了一跳,感覺自己的小嘴被完全擠爆了,小臉被憋的通紅,差點岔了氣。想要對袁紹的動作表示抗議,但是卻說不出口,只能在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無奈只能奮起餘力,一雙小手使勁的拍打著袁紹的大腿。
「草!操!真爽啊!」袁紹此時可不管小萱的反抗,如此輕微打擊,反而激發了平時積累的獸慾,並在這一刻爆發。
頓時,袁紹的雙手配合著腰身的挺動,一根陽具在小萱的嘴裡快速的進出著。
片刻功夫之後,袁紹終於忍不住,一股股濃厚的精液爆發而出,盡數射進小萱的嘴裡,在袁紹射精之後的後續抽插動作的配合下,這些精液大部分流入了小萱的喉嚨,少部分順著她的小嘴流到脖子、衣服上。
「小萱,對不起!剛剛我實在是控制不住!」精蟲退去之後,袁紹恢復了先前的溫文爾雅,一邊幫小萱流出的淚水,一邊開口道歉。
「嗚嗚……本初,你個大壞蛋,欺負我,以後不理你了!」小萱頭一甩,捂著小嘴,嚶嚀著跑回自己的閨房。
「小萱,明天我叔父會來提親,你等著當我的新娘吧!」袁紹戀戀不捨的看著遠去的倩影,大聲的呼喊道。
小萱是他的初戀情人,當袁紹第一眼看見她時,就深深的喜歡上了這個溫柔,善良,美麗的女孩子,小萱-卞萱。
袁紹在花園裡駐足良久之後,戀戀不捨的轉身出門而去。
花園遠處的一處牆頭上,一道凜然的目光正看著這一對年輕男女,當他聽到袁紹最後一句話之後,心裡已是怒火滔天,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袁本初,你竟然口爆了小萱,還想娶她,做你的白日夢去吧,小萱是我曹孟德的。我不會讓你得逞!」那人心裡暗暗的發誓。
此人姓曹,名操,字孟德,原複姓夏侯,因其父曹嵩過繼給表親曹騰。是時,漢靈帝寵幸宦官,而曹騰是深得靈帝喜歡的老資格宦官,因此作為曹騰的孫子,曹操也是西苑八校尉之一洛陽北部尉,與袁紹乃是同事,卻因為彼此的家世屬於對立階層,因此兩人總是明爭暗鬥,更杯具的是,兩人同時喜歡上了一個女人-卞萱。
兩天後的清晨,天氣晴朗,雒陽的街道上響起了喜悅的鑼鼓聲、嗩吶聲。
卞萱出嫁了,她的花轎被抬入一座大宅院內,宅院的大門上的匾額寫著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曹府」。
原來曹操那日回家之後,苦苦哀求了曹騰一夜,並發誓此生非卞氏不娶。
曹騰是個年老的宦官,最希望看到的是後代子孫繁盛,這也是絕大多數宦官的心願。於是曹騰答應了曹操的哀求,並在進入皇宮後,聲淚俱下的苦苦哀求了漢靈帝一個時辰,漢靈帝無奈,下了一份聖旨。
於是,卞萱成了曹操的妻子。
當袁紹聽到這則噩耗之後,摔碎了房間裡所有能搬動的東西,之後整個人猶如失魂一般。
袁隗-當朝太傅,袁紹的爺爺,見到袁紹如此消沉,無奈也覲見皇帝,哀求皇帝給袁紹也指認一門親事。
於是,一個月後,雒陽又有了一次盛大的婚禮,漢靈帝的侄女劉熏下嫁袁家。
又一個月後,袁紹調任北海太守,離開了這個讓他傷心的地方。
「我還會回來的,拿回屬於我的東西,曹阿瞞,你給我等著!」袁紹看了一眼身後高大巍峨的雒陽城,恨意深埋心底。
連年的天災人禍,讓大漢的社稷岌岌可危,張角的出現則是壓垮駱駝的最後的那一根稻草。幾百萬的黃巾賊在中原地區橫行肆虐,大漢的地方政治架構徹底崩潰。
雖然經過士族階層的極力彈壓,將黃巾起義之火熄滅,但是地方產生了多如牛毛般的地方割據勢力,從此漢朝猶如東週末期,皇帝只是一個傀儡。到董卓進入雒陽的時候,皇帝最後那一絲尊嚴都蕩然無存。董卓在雒陽稱王稱霸,淫亂後宮。
在這個非常時期,遠在北海的袁紹,意識到屬於他的時代來臨了,在麾下幾個謀士的建議下,發兵討董。不過老天爺似乎不怎麼眷顧他,正當他審批著楊琳寫的討董檄文時,被告知遠在小沛的曹操已經傳檄天下了。
「哼!曹阿瞞,又讓你搶先了,不過這個聯盟的盟主依舊是我的,除了四世三公的袁家後人,誰有這個資格當盟主!」袁紹看著手裡的檄文,臉上陰晴不定。
事情也確如他所預料,在酸棗會盟時,袁紹當仁不讓的當上了盟主,不過這個盟主的約束力實在有限,除了孫堅那個愣頭青之外,其他人的心裡都打著各自的鬼心思。
正當他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到虎牢關前時,中軍帳內發生的一場鬧劇徹底毀了速戰速決的攻下虎牢關的可能性。
關東十八路諸侯睡了個大覺,轉天日上三竿,再次聚集在中軍帳時,被告知,華雄帶著幾十萬的西涼軍已經抵達虎牢關。頓時,中軍帳內議論紛紛,有要求立即攻關的,有要求暫避鋒芒,有騎牆觀望的,猶如一個熱鬧的菜市場。
「豎子不足與謀!」唯有袁紹和曹操兩人冷眼看著諸人的嘴臉,在他們的心中同時閃過這樣一句名言。
正當他們議論正酣之時,一個傳令兵帶來的消息徹底讓他們崩潰-華雄帶著西涼軍攻來了。
沒有意外發生,一盤散沙的關東諸侯在如狼似虎的西涼軍面前,猶如脫光了衣服的小姑娘,能做的只有接收蹂躪。幾十萬關東諸侯聯軍沒有堅持一個時辰,就四下奔走。
「我不能死,我還有翻本的機會,冀州還在我手裡,我一定要回去!」袁紹騎在寶駒踏雪無痕上,眼見著敗局已定,遂決定採用三十六計之上計-走。
上天總算是眷顧了袁紹一回,他依仗著踏雪無痕的馬力脫離了追兵的追擊,經過一個日夜的亡命奔走,來到了小沛城。
「她應該在這裡吧!」袁紹目光盯著城門,心裡略帶苦澀的想道,雖然已經過了6年時間,但心裡的那份情並未淡去,「我要帶她離開!」袁紹在小沛找了家客棧,略作休息之後,當夜色降臨,他悄悄的摸到了曹操的府邸後門,然後翻牆而入,並在一個幽靜的小院裡,尋到了那個讓他牽腸掛肚的身影。
袁紹難以抑制心中的激動之情,腳步緩緩的向那身影走去,在他看來,這個身影在落日餘暉的映襯下,顯得是那麼的寂寥,孤獨。
「小萱!看來你過得並不快樂!」袁紹在距離卞萱不到半米處,出口說道。
「啊?是誰?……是你?本初!」卞萱暮然聽到陌生男子的聲音,驚訝的轉身,待她認出袁紹時,愣了片刻之後,兩串珍珠似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小萱,你知道嗎?我有多麼的想你!每次我和劉熏做愛的時候,總是幻想著你的嬌顏,睡覺的時候也總是夢見你!小萱!」袁紹看到卞萱一副梨花帶雨的表情,再也無法控制心中的衝動,一把抱住卞萱,死死地抱住,唯恐一個放手就會永遠失去她。
「本初!本初!忘了我吧,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小萱了!我現在已經嫁給曹操了,小萱已經是殘花敗柳了!你這樣不值得!」卞萱帶著哭腔,一臉苦澀的說道。
「不!小萱,你在我心裡永遠是最美的!跟我走吧,我會給你幸福的!」袁紹一臉真誠的說。
「不,本初,你不瞭解的,當你知道了之後,你會將我棄之如履的!本初,你走吧!」卞萱一臉絕望。
「不會的,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放棄你!小萱,我要你跟我走!」袁紹輕輕的捧著卞萱的小臉,溫柔的擦去她臉上的淚痕。
「呵呵……」卞萱嘴角露出一絲淒美的微笑,然後拉著袁紹到邊上的石凳上坐下,眼中閃過一絲決然,然後緩緩說道:「本初,或許你還不知道,在董卓入京之後,曹操行刺董卓失敗,而我則被董卓抓走,當時我剛剛生育完昂兒,董卓見我略有幾分姿色與熟婦風韻,於是被他姦污了整整一天,之後的幾天晚上更是被他折騰的生不如死,而且在他玩膩之後,被他賞賜手下的西涼軍將領,那幫將領更不是人,四五個人輪番玩弄我,本來我都以為會被他們活活操死,幸好遇到一個好心人,我才得以逃離雒陽那個魔窟,本來我以為回到小沛就解脫了,誰又知道呢?曹操竟然知道我在雒陽的遭遇,在我回家的時候,馬上被他拉入房間,供他發洩獸慾,在他發洩完了之後,竟然丟下一句話:逼都被人操爛了,松的都能塞進一個拳頭了,婊子!在哪之後,他總是用盡各種方法折磨我。」
「本初,我這樣的爛貨,你還要嗎?」卞萱臉上浮出一絲譏諷,好像已經知道的袁紹的選擇。
出乎他意外的是,袁紹並沒有嫌棄她,反而流下了男人淚,輕輕的擁她入懷。
「小萱,原來你受了那麼多的苦難,真是難為你了,最可惡的就是曹阿瞞那奸賊,自己的冒失害得你淪入魔爪,卻還怪你。如此宵小,如何配做男人!小萱,跟我走吧!我會一如既往的愛你!」袁紹深情的說道。
「嗚……」卞萱的眼淚猶如決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的溢出,整個臉蛋被完全打濕。
片刻之後,卞萱臉上雨轉多雲,露出一絲嫵媚的笑容。
「本初,當初我一直沒有把最珍貴的貞操給你,現在我也無法給你了,但是,我會用我最熱情的方式來回報你!愛我吧!」卞萱緩緩的脫離袁紹的懷抱,然後輕輕的褪去身上衣裳,一具雪白豐腴的胴體暴露在空氣中。
雪白飽滿的雙乳,兩個粗大堅硬的奶頭,圓潤豐滿的腰肢,光滑的大腿,以及那誘人的黑色叢林,絕對是完美的極品熟婦。
看得袁紹熱血沸騰,慾望在壓抑了多年再次爆發,猶如回到了幾年前的那個小宅院內。
「本初來愛我吧!」卞萱已經赤裸著身子半靠在石桌邊沿,兩條玉腿輕輕的分開,一副蓬戶為君開,只等君採摘的樣子。
「小萱,我來了!」袁紹低呼一下,三下五除二的解除全身武裝,一把抱住赤裸的卞萱。
頓時,天雷勾動地火,乾柴烈火。
兩人忘情的擁吻著,兩人的雙手在彼此身上摸索著,探求著。兩個已經深知性愛樂趣的男女,都熟練的找到了彼此的性感點,用雙手,身軀,嘴唇,舌頭挑動著彼此的慾火。
袁紹一隻手在卞萱的臀股間遊走,一隻手則用力的揉搓著卞萱碩大的乳房,在他五指的用力下,乳房變換著各種形狀,那顆奶頭更是充血十分,堅硬的猶如堅鐵。
「我要!給我!本初!」卞萱被袁紹的雙手弄得是嬌喘噓噓,媚眼如絲,蜜穴裡更已是氾濫成災。
「小萱,先來吹個蕭!好懷念啊!」袁紹輕輕的捧著卞萱的臉,然後把她的頭向下按,直到卞萱的性感的紅唇觸碰到他的龜頭。
「呵呵!我要開始吃了哦!」卞萱嫵媚地輕笑一聲,然後雙手把住袁紹的陽具,張開小嘴,一下將陽具含入嘴裡。多年的性愛生活,讓卞萱的技巧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再也不是當初那個青澀的小姑娘,不知如何下手。
卞萱微微的仰視袁紹,露出一個淫蕩的表情,含著笑容,雙手快速的套弄著袁紹的陽具,在她的小嘴裡進進出出,她的香舌更是靈巧的舔弄著龜頭上的馬眼。
「哦!小萱,好棒!你的口技真不錯。好!就是這樣!」袁紹雙手輕輕地捧著卞萱的螓首,嘴裡讚歎道。
「嗚嗚……」卞萱聽到袁紹的讚許,頓時更加賣力,嘴巴與陽具摩擦發出一陣嘖嘖之聲,絲絲晶瑩的口水順著袁紹的陽具流下。
盞茶功夫之後,袁紹示意卞萱停下,然後抱著她的嬌軀進入房間。進入房間後,袁紹溫柔地將卞萱放在床上。
「小萱,69式知道嗎?」袁紹輕聲問道。
「嗯!知道。」卞萱眼中閃過一絲欣喜,心裡知道,袁紹並沒有在意她的過往,要不然他是不會願意去親吻她那不知被多人暴操過的小穴。
片刻之後,房間內春意盎然,兩具赤裸的身軀,在柔軟的大床上,呈69式糾纏著。
「小萱,你知道嗎?這幾年我都夢想著,有一天我能觸碰到你的小穴。你的小穴實在是太美了!讓人著迷啊!」袁紹用手指撥弄著卞萱的陰戶,一雙眼睛緊盯著那迷人的蜜穴。
「本初!你真好!來操我吧!我好想要!」卞萱忍不住淚流滿面。
「好,小萱,我來了!」袁紹爬起身,然後輕輕分開卞萱的雙腿,單手抓著陽具,用龜頭在卞萱的陰戶上摩擦了幾下後,腰部一挺,整根陽具齊根沒入。
「啊!」卞萱感受到下身被充滿的快感,嬌呼出聲。
「多少年來了,終於擁有你了。雖然有點鬆,但小穴內卻那麼的滾燙,刺激的龜頭好舒服!」袁紹在插入後,細細體會著那份感覺。
「本初哥哥,用力!用力操!小萱下面好癢!」卞萱雪白的貝齒輕咬著玉指,一臉嬌媚的索求。
「喜歡暴力點?那就承受吧!我的女人!」袁紹深吸一口氣,一鼓作氣,快速猛力的抽動起來。
「啊……就是這樣……好舒服……用力……再用力點……好舒服……本初……哥哥……用力操我吧……小萱喜歡你這樣操……用力……快點……在快點……」
「啪啪……」兩具肉體的碰撞聲。
「嘖嘖……」淫水飛濺聲。
「啊……哦……啊……」卞萱的浪叫聲。
「呼……嗤……呼……嗤」袁紹劇烈的喘息聲。
交織出一副優美、動人、引人入勝、勾人心弦、令人浴血沸騰的交響樂,性愛交響樂。
「啊……去了……去了……去……了」伴隨著卞萱高亢地嬌呼,第一次高潮來臨,卞萱小穴裡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在袁紹劇烈的抽插之下,飛濺而出,打得袁紹小肚子一片濕滑。
「小萱,那麼快就高潮了啊!才半個時辰都不到,看來今天晚上,你要被我操死了!」袁紹停下了動作,打趣著說。
「好美!好美的感覺!」卞萱呢喃著回味著高潮給她的快樂,待她回味過來袁紹的話語意思後,頓時含羞起來,「本初哥哥,你真壞!不過你也好厲害!小萱從沒有這樣快樂過!」
「哈哈!」袁紹大聲的笑出聲來,多年的抑鬱一掃而空,連昨天的敗軍之辱都忘得一乾二淨。
「本初,你躺下來,讓小萱主動!」卞萱看到袁紹如此意氣風發,不知哪裡來的勇氣,竟然要求主動。
「好!」袁紹爽快的答應,雙手抱起卞萱,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而他則愜意的躺在床上,雙手把玩著卞萱那柔軟富有彈性的乳房。
「嗯!」坐到袁紹的腰上之後,袁紹的陽具更加深入的插入到卞萱的陰道內,直抵花心,讓卞萱忍不住鼻子裡發出三分壓抑,七分歡樂的嬌哼,然後開始輕搖腰肢。
正式標準的觀音坐蓮的體位。
開始的時候卞萱還只是慢慢的搖動著腰肢和臀部,但是伴隨著性快感的來臨,為了獲取更加大的快感,本能加速了節奏。
「哦……啊……」卞萱忍不住搖晃起螓首,一頭烏黑的長髮早已散亂,在空中悠揚的飛舞著。
「小萱,讓我助你一把!」袁紹享受著性快感地衝擊,配合著卞萱的動作,腰部發力,向上挺動起來。這樣一來,給卞萱的快感更是加強了幾分。
「啊……好快樂……好哥哥……小萱快樂死了……啊……啊……」強烈的性快感衝擊著卞萱的大腦,本就柔軟的體質,經過幾番抽插,已經無力的主動搖動腰肢了,只能死死的趴在袁紹寬廣結實的胸膛上,用她那蔥蔥玉指在袁紹的胸膛上撫摸。
「啪啪……」如此姿勢,抽插時的肉體的撞擊聲更是清脆,每一次的抽插都帶來一聲清晰的撞擊聲,配上卞萱的呻吟聲,強烈地刺激著袁紹的神經。
在性快感不斷的積累之下,袁紹感覺到他的慾望頂峰即將到來。
於是他決定換一個姿勢-「老漢推車」。
再袁紹繼續抽插了近百下之後,終於到達了噴發的臨界點。
「啊……」袁紹忍不住發出一聲虎吼,腰部本能的激烈的抽動起來,然後一股股精液射入卞萱的花房。
而在袁紹射精的那一瞬間,卞萱也達到了高潮。
兩人噴發出的體液,猶如兩股洪流,在狹小的陰道內衝撞著,融合著,最後一部分精液衝入了卞萱的子宮。
「小萱!我愛你!此生不改!」袁紹趴在卞萱雪白的嬌軀上,發自內心的深情說道。
「本初,我也愛你,你是我今生最愛的人!」卞萱同樣深情的回應,不過她的內心同樣感到一絲無奈,「本初,我雖然愛你,但是不能跟著你走,我還有昂兒要照顧,如果我跟你走了,昂兒怎麼辦?我想你也不會收留曹操的兒子吧,看來我們今生的緣分也就到此為止了,如果今天的一夕相處能為你生下一兒半女,我一定會將所有對你的愛戀都傾注到孩子的身上,如果生下的男孩,就要丕兒吧,一個人站於天地之間,不屈不撓!」
「本初,我還想要!」卞萱咬著嘴唇,嬌媚無限。
「好你個小淫婦,看本大爺如何滿足你!」袁紹當然是願意為卞萱精盡人亡之人。
頓時,室內又掀起一場激烈、火熱、驚天動地的盤腸大戰,久久都不曾停歇。
到月落星沉之後,兩個慾望男女終沉沉睡去。
這也是袁紹運氣比較好,這次曹操出征帶走了所有的良臣猛將,再加上曹操把卞萱安排在偏遠院落的目的,是為了在他心情鬱悶的時候,來虐待她發洩一番。
他不想讓自己的意圖被他人知曉,所以這個院落也就十分冷清,因此兩人如此熱火滔天的偷情,並未被人發覺。
十天之後,袁紹回到了北海。他回北海的第一件事情,召來手下首席謀士-田豐,問了一句話:「我要滅了曹阿瞞,當如何做?」田豐答曰:「上策,平定幽、冀、並之後,挾優勢兵力一統中原,最後平定天下,在這個過程中曹操將無力可擋,此乃王道,不足之處是時間太長。中策,聯合徐州陶謙、南陽袁術夾擊,以我們三家的兵力,完全可以輕易抹殺曹操,但是這樣做會失去天下士族的向心力,曹操在討董過程中贏得了不少民心。下策,問西涼軍借兵,這樣可以旦夕之間就可以覆滅曹操,但是那樣做付出的代價就太大了。」袁紹閉目沉思良久之後,睜開眼睛,露出一絲精光,斬釘截鐵的說道:「取上策!」
曹操篇
話說曹操自從赤壁一敗後,日夜思想復仇,無奈沒有機會可乘,也只好擱起。
此刻曹操已經自封魏公,並加九錫,入朝不趨,出入羽葆,簡直和天子彷彿。他在鄴郡對著漳水建立一所銅雀台。這台共有五層,每層高一丈八尺,每層分五進,每進二十五個房間,每間裡藏著一個絕色女子。
這房間裡的陳設俱是窮極珍貴。銅雀台的兩邊還有兩座台,一名玉龍台,一名金鳳台。上面凌空用沈檀香木造成兩座橋,和銅雀台裡的陳設一樣金碧交輝,十分華麗,金鳳台和玉龍台的陳設一樣。
曹操造這座銅雀台,行色上卻和秦始皇的阿房宮性質一樣,外表不同的是:一個是專制;一個是公開。曹操何等的奸滑!他曉得一班文臣武將很不容易收買他們的真心。曹操起初造這座銅雀台是為自己而設,有許多文官武將背地裡說他耗費民膏,縱自己的私慾。於是曹操忙叫人在銅雀台兩邊造了金鳳、玉龍台,裡面也是錦屏繡幕,每間房裡有一個絕色的美人。
每逢朔日,曹操就將朝中所有文官,不論大小,一齊邀到玉龍台上去宴會一天,叫那些絕代美人一齊出來陪酒,誰看中誰,馬上就去了願。什麼叫了願?原來這個名詞是曹操親自出的。了願者,隨便那一個,只要有到銅雀台的資格,便有享受溫柔鄉的權利。按級別限制,自尚書以上,每月可以進玉龍台七次;尚書以下的,每月只能進玉龍台兩次。
而金鳳台卻是一班武將尋樂的場所。曹操深怕他們貪戀女色,破壞身體,每月不分高下的將士,只能留宿兩宵;但是日間的歡聚卻比文官來的多。這中間的銅雀台只有姓曹的和姓夏侯的可以進來任意胡行,其他人都不能亂越雷池一步。
這裡面的女子都是搶來的,或是買來的,不是處女不要;買來的時候還要經過醫生驗證,處女膜是完整的才能選進銅雀台。而金鳳、玉龍台裡面的美女沒有這樣認真,只要面孔生的漂亮就可以入選。
曹操有四個兒子:大兒子曹丕,二兒子曹彰,三兒子曹植,四兒子曹熊,整天沒有事做,專門在銅雀台廝混。曹操別出心裁,在宮中劫出大批的宮女來,在銅雀台上大宴群臣,命武將比武,文官作文,比較成績,賞以宮女。
有一天,爭執便開始了。曹操令所有在場的將軍參加比箭,這時所有的大將軍分為兩隊:曹家和夏侯氏俱穿紅袍;外姓諸將俱穿綠袍。等一聲令下,綠袍隊中早有一人飛馬到校場中心,挽弓搭箭,「颼」的一聲,不偏不斜,正中紅心。
眾人忙仔細一看,卻是李典。這時鼓聲大震,李典十分得意,按弓入隊。紅袍隊裡此刻穿雲閃電似的穿出一將,馬到校場中心,翻身一箭,也中紅心。曹操在台上一望,卻是曹休。他十分得意的對眾人笑道:「這真是我的千里馬!」眾官交口稱讚。
綠袍又躍出一將,大叫道:「你二人的射法,何足為奇?且看我來給你們分開!」他說著,「颼」的一箭,亦中紅心,三角式插在紅心裡。眾人忙看射箭的是誰,卻是文聘。曹操笑道:「仲業(文聘的字)的射法很妙。」
話還沒說完,紅袍隊裡,曹洪看得火起,拍馬上前,弓弦響處,一支箭早到紅心,鼓聲大震。曹洪勒馬校場中心,挽弓大叫道:「如此才可以奪得今天比賽的錦標!」夏侯淵一馬衝到校場中心,大聲喝道:「此等箭法何足為奇?看看我來獨射紅心!」他說完,揚弓搭箭,鼓聲一息,那支箭「颼」的飛去,不偏不倚,正插在那四支箭的當中,眾人一齊喝彩,鼓聲又起。
夏侯淵立馬校場中心,,十分得意。這時綠袍裡的張遼看的眼熱,飛馬出來,對夏侯淵說道:「你這箭法也不算高。且看我的射法!」他放馬在場內往來馳騁三次,霍的扭轉身軀,一箭飛去,將夏侯淵那支箭蔟出紅心。眾人驚呆,齊喝采道:「好箭法!好箭法!」
曹操在台上望見,忙將張遼喊上台來,賜他宮女二名,金珠十粒,羅錦十匹。
張遼謝恩退下,剛剛下台,許褚厲聲喊道:「張文遠,你休想獨得錦標,快將那兩個美人兒分一個與我,大家玩玩,你說好不好呢?」
張遼冷笑一聲說道:「今天奪錦標,原是憑本領奪來,你有本領何不早些出來比較?現在錦標已被我奪了,你有什麼本領要分我的錦標呢?」
許褚也不答話,飛身下馬,搶過來將香車裡那個穿紅裳的宮女抱出來,馬上就走。張遼大怒,拔出寶劍,攔住去路,圓睜二目,厲聲罵道:「錦標是魏王錫的,誰敢來搶?識相的快放下來;否則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許褚大怒,一手挾著那紅裳宮女,一手掣出佩刀,厲聲罵道:「張遼小賊!你可識得我的厲害嗎?」張遼到了此時,將那股無名火高舉三千丈,按捺不下,揮劍縱馬來斗許褚,許褚慌忙敵住。他們兩個認真大殺起來,慌得曹操連喊:「住手!」但是他們仍劍來刀去,惡鬥不止。
曹操只好親自下台,大聲說:「誰不住手,便先將誰斬了!」他們聽了這話才一齊住手。曹操笑道:「你們的器量也太小了,為了一個宮女以命相搏,孤家有一個公平的辦法。」他說完,命眾將隨他一齊登台,每人賜他們一個宮女,十匹蜀錦。眾將一齊舞蹈謝恩,那群文官一個個又上頌詞贊章,一直到日落才結束宴會。每個人領著各自的美人歡歡喜喜回去。
不久曹操知道伏皇后要對付他,就命人將伏皇后殺了。又過了一個月,一天曹操被獸慾衝動,駕著輕車去銅雀台。到了銅雀台邊下了車,侍從扶他登樓,走到第五層第四個房間門口,那些侍從才各自退下去。他正要進去,猛聽得裡面有人嘻笑著。
曹操一楞,暗想道:「玉珮的房間裡,那個敢逗留嘻笑呢?」突然他耳朵裡聽到一聲嬌滴滴的聲音說道:「你也不用說了,我自從和你上過床後,我的靈魂就被你攝去了,那老傢伙根本不能和你比。」
曹操一聽,火冒三丈,往裡一瞧,只見自己的愛妾玉珮和三兒子曹植擁抱親吻著對方,接著曹植雙手在玉珮豐滿誘人的肉體上,放肆的撫摸揉捏,體會著玉珮年輕嬌美胴體的肉感。而玉珮媚眼如絲的在曹植的耳邊呻吟著:「喔!……好癢啊!……好弟弟……弄得姐姐癢死了……喔!……」她的雙手正緊緊的圈在曹植的脖子上,不斷地親吻著他。曹植也熱烈吻著玉珮,他的舌頭滑進了玉珮嘴裡挑弄著,輕輕地愛撫著玉珮的胴體。在外面偷看的曹操,一邊看著裡面的淫戲,一邊掏出暴脹的雞巴在搓弄著。
這時曹植右手輕輕的滑向玉珮豐滿性感的臀部摩擦著,然後滑向那長滿黑色陰毛的陰戶,不停地撫摸著。
「三公子,快插進來嘛!……姐姐受不了了……」玉珮嬌媚地喊著。
曹植在玉珮的催促下,將玉珮雙腿大大的打開,她那覆蓋著濃密陰毛的美麗陰戶,正毫不羞恥的對著曹植。曹植一看,馬上把頭埋進玉珮的兩腿間,吸吮玉珮的陰部。
曹植的嘴唇在玉珮淫靡的肉穴上吸舔著。並用雙手撥開玉珮那粉紅濕亮的陰唇,不斷的輕咬著玉珮敏感的陰核,溢出的淫水大量的沾在曹植的臉上,然後跟著也順著屁股滴流在床上。
「啊!……好癢……三公子……你舔得姐姐好癢呀!……姐姐好想要你干我……用你的大雞巴干我……」
接著曹植把玉珮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撥開玉珮紅嫩的陰唇,一手扶著堅硬已久的大雞巴,充實有力地插入玉珮緊窄又多汁的穴洞裡,玉珮下體的淫唇緊緊包夾著曹植火熱的大雞巴。
曹植屁股一上一下用力的幹著玉珮,猛烈搗撞著玉珮的花心。而玉珮則淫蕩地配合著曹植的抽插,上下抬著屁股,口中淫叫道:「用力干……啊……快用你的大雞巴插乾姐姐……啊」玉珮扭動著雪白的大屁股,對著曹植的大雞巴湊上來,好讓她的肉穴跟曹植的大雞巴更緊密地配合著。每當曹植的雞巴插入時,玉珮兩片小陰唇就內陷緊刮著龜頭,使的龜頭和子宮壁磨擦得很利害,讓曹植感到又緊湊,又快感。
曹植被夾得一陣趐麻,屁股用力瘋狂地猛插了幾十下道:「我的玉珮姐……啊……你的浪穴……夾得……我好爽啊……舒服極了……唷……喔……弟弟爽死了……」曹植邊用力插干,邊旋轉著臀部,使得大龜頭在穴腔裡面頻頻研磨著花心的嫩肉,玉珮被插得渾身趐麻地雙手抱緊曹植的後背,白嫩嫩的粉臀不停的扭擺向上地配合著曹植的插干。
玉珮拱起身子,狂暴地扭動著屁股,用又濕又熱的陰戶緊緊地吸住曹植的雞巴,嘴裡不住地浪叫著:「啊……好弟弟……快點……用力……再重一點……干我……用力干我……用你的大雞巴……干死姐姐……喔喔……啊……哦……喔……爽死我了……」曹植奮力的抽插著玉珮的小淫穴,看著嬌艷欲滴的玉珮水汪汪的媚眼望著自己,一副淫蕩騷浪的模樣,再加上那淫蕩無比的浪叫聲,使他更用力地往前挺動整根大雞巴,順著淫水狠狠地插著玉珮那濕潤的肉洞。
過了不久,曹植用盡全力狠幹著,同時叫出:「玉珮……你的小穴夾得我好舒服……我的……龜頭又麻又癢……我要射了……」
玉珮一聽曹植要射出來,趕緊將大肥臀瘋狂地搖擺挺動,一股陰精也直洩而出,曹植的龜頭被玉珮的淫水一燙,緊跟著雞巴暴漲,腰脊一酸,一股滾熱的精液也猛射而出,曹植抽出雞巴,將精液噴在玉珮的肚皮上,倆人緊密擁抱親吻著,就好像一對小夫妻一樣。
曹植柔著玉珮的那對巨乳問道:「姐姐!弟弟幹得你爽嗎?」
「嗯!三公子,你先離開,讓姐休息一會兒,免得讓那老不死的撞見……」
曹操聽到這裡,一腳將門踢開,喘吁吁的向他們說道:「好你們的,竟幹出這樣的事來。」接著用手指著曹植罵道:「你這畜生!枉你滿腹經綸,這種禽獸的事你也幹的出來,我問你:玉珮是我的什麼人?又是你的什麼人?」
曹植聽他這一番話,非但不懼,反而是嘻嘻的笑道:「玉珮是你老人家的玩具,是孩兒的知音,玩具當然不及知音來得合契。你老人家造這銅雀台,本來就是供給我們玩耍的,又有什麼限制呢?凡是做長輩的,如果疼愛兒女的話,什麼東西都可以錫給他們,何況是一個玩具呢?」
曹操聽他振振有詞的一番話,只氣得他鬍子倒豎,險一些兒昏過去,忙道:「倒是你這畜生講得有理!我要請教你,什麼叫五倫?」
曹植隨口答道:「這個自然知道,君臣、父子、兄弟、夫婦、朋友。」
曹操冷笑一聲道:「你既然知道五倫,玉珮是我愛妾,便是你的母親,你就能和她勾搭嗎?」
曹植笑道:「你老人家這些話,越說越沒有道理;玉珮是你老人家的愛妾,卻不是我的母親,我又何妨子頂父職,替你老人家做一回全權代表呢?還有,你老人家已有我的母親伴著,現在又在納妾尋樂,正所謂不在五倫之內;孩兒和玉珮是知己的好朋友,確在五倫之內,我又有什麼不合情理之處呢?請你老人家講講!」
曹操氣滿胸膛,坐在椅子上,只是發喘,一句話也答不上來。曹植又笑道:「你老人家現在也不用氣得發昏,我的行為還算不上什麼荒謬呢,大哥、四弟的玩意兒,我說出來,頓時還要將你老人家氣死呢。」
曹操忙道:「他們有什麼不是的去處,你快說出來。」
曹植笑道:「他們能做,我不能說,只好請你老人家親自去看看。你老人家既然不肯割愛,我們為人子的,當然不敢強求,我下次絕對不再到這裡了」他說完就怒沖衝起身出去。
曹操瞪著眼,望著他走了。此刻玉珮垂首流淚,沒有話講。曹操圓睜兩眼,向她盯了一會兒,歎了一口氣道:「唉!這也是我平生作孽過多,才有今天的報應。」
玉珮哭著說道:「曹植無禮,三番兩次的來糾纏我,我早就要告訴你了。」
曹操冷笑道:「罷了罷了,不要盡在我面前做狐媚子,你們說的話我全聽到了。」
玉珮聽了,便撒嬌撒癡的一頭撞在曹操的懷裡,哭道:「他來強迫我,做那些禽獸的事情,我卻替你掙面子,沒有答應他,但是他硬把奴家給姦污了。曹大人既然嫌棄奴家,奴家這就去死。」她說完扯起裙角,遮著粉面,就要向牆上撞去,慌得曹操一把將他抱住,說道:「剛才的話,你竟誤會了我的意思。我並不是說你,是我兒子不知好歹,你何必多心呢?尋死尋活的作什麼呢?」
曹操本來是滿腔醋火,恨不得將玉珮一劍揮為兩段,見她嬌啼不勝的那種可憐的樣子,不由的將那股醋火消滅的無影無蹤,摟著她哄了一陣子,才將玉珮的眼淚哄住。
曹操是個毒比豺狼的傢伙,今天為何會忍氣吞聲呢?原來曹操四個兒子當中最疼愛的是曹植,而且他很愛面子,怕吵出去給別人恥笑。加上玉珮又是他最心愛的小妾,只好將今天的事放在肚皮裡面悶氣。
現在將曹植剛才提到的沒有點破的事補述一下:原來曹丕表面上極其忠厚,內心和曹操一樣陰險狠毒,什麼見不的人的事情,全都可以幹出來。
曹操有個妹妹叫曹妍,比曹丕大一歲,生得花容月貌,落雁沉魚,小時候就和曹丕在一起廝混。等到他們漸漸地成人後,還是一起廝磨糾纏著。曹妍在十七歲的時候,情竇初開,被府上的家丁開苞後,已經很久沒有被男人玩過,日思月思,盼望找個男人長期來安慰她的寂寞之心。無奈府中規則森嚴,除了家裡的親人,外面的三尺小童也不能亂進堂中一步,而上次的家丁被調到別處去了,所以沒有機會和人勾搭。
有一天,曹妍在看史書。曹丕笑嘻嘻地走進來,手裡拿著一朵玫瑰花,向她說道:「姑姑,我給你插到鬢上去。」曹妍見曹丕那種天真活潑的樣子,不禁起了一種罪孽的思想,情不自禁的玉手一伸,拉著曹丕的手笑道:「好孩子,你替我簪上。」
曹丕便往曹妍身邊一坐,慢條斯理的替她把花簪上,笑道:「好啊!姑姑簪上花後更加美麗了。」
曹妍一聽這話,不禁臉蛋一紅,微微一笑,星眸向曹丕一瞟,說道:「小鬼頭,你竟和我沒大沒小。」
曹丕聽她這話,不禁一楞,忙道:「姑姑!我這是老實話,不想你竟認真。既是這樣,我們就此分手吧,你下次只當我死了,不要來惹我。」曹妍忙用手堵著曹丕的嘴笑道:「你這孩子,真是直性兒,姑姑和你開玩笑的話,你竟馬上暴起滿頭青筋來,賭咒發誓的,何苦呢?」
曹丕道:「你自己認真,還說我不好,這不是冤枉人嗎?」
曹妍伸手過來,將曹丕往懷中一抱,低聲說道:「好孩子,姑姑最喜愛的人就是你了。」
曹丕笑道:「姑姑,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
接著曹妍附在曹丕的耳朵說了一些話,頓時曹丕滿面緋紅,只見搖頭道:「那可不行,被爹爹知道了,會被砍頭的。」
曹妍急道:「傻瓜,這事是秘密,怎能給別人知道呢?」
曹丕道:「就算別人不知道,你是我的姑姑,怎麼能幹那種事呢?」
曹妍忙低聲道:「呆子,不要掃你姑姑的性,你沒看見你爺爺和你姑祖母常常在床上睡覺嗎?」
曹丕聽了很高興,道:「那麼,我們就到床上試一試。」他說完就把門關上。
接著兩人都快速地將身上的衣服脫光,「小丕,姑姑的身體好看嗎?」曹妍問道。
「好好看。」曹丕顫抖的回著,眼睛一直盯著姑姑的高聳的雙乳和陰部。看到曹丕的羞態,曹妍愛憐的將他摟在懷裡說:「你喜歡看,姑姑以後都光著身子給你看,好嗎?」
曹丕被姑姑的裸體一抱,一股女人特有的幽香令他更加的興奮,跨下的雞巴也不由得堅硬起來。
「看過女人的陰戶嗎?」
「只有一次。」
「是嗎,是誰的?」曹妍問。
「那是有一天,我偶然看到娘在洗澡。」
「是嗎?姑姑的陰戶漂亮,還是你娘的漂亮呢?」曹妍挑逗的說。
「當時距離很遠,娘的陰戶沒有看清楚,而姑姑的當然是最漂亮的。」
「那姑姑現在教你認識女人的陰戶……你可要仔細看喔!」
只見曹妍將兩條腿分開,立即清晰的見到隆起的陰戶,兩旁長滿茂盛的陰毛。
第一次看到姑姑修長的大腿和豐滿的臀部,曹丕忍不住蹲了下來,靠近曹妍的臀部,仔細的欣賞眼前所看見的陰戶,整個呈現在他的面前,濃密的陰毛從小腹一直往下延伸,下面一條裂縫已經濕潤,兩片陰唇微微的張開。
「想摸姑姑的身體嗎?」曹妍露出淫蕩的眼神,望著自己的親侄兒。
曹丕得到姑姑的同意後,雙手環抱住姑姑豐滿性感的臀部,然後將臉貼在上面,抬起頭望著曹妍火熱的眼神,兩人四目交接,引發最原始的慾望。
曹妍的粉臉湊了過來,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曹妍的舌頭伸了進來,毫不猶豫的吻曹丕,曹丕也回應曹妍的行為,抱緊姑姑和她接吻,舌頭輕輕的吸吮著姑姑甜美的香唇,曹妍舌頭深入嘴裡時,他也用舌頭迎接互相纏繞,就這樣沉醉在熱吻中。
接著曹妍激動的握住曹丕滾燙的肉棒,用力地上下套弄起來。
「啊!……姑姑……啊!」曹丕激動地呻吟。
曹丕伸出他的手,沿著姑姑的臀部然後向上移動,直到到達她的乳房,不斷地揉捏她豐滿的雙乳,雙手因為用力過猛,指尖陷入肉裡。
「啊……好舒服……姑姑的乳房好……好柔軟。」
曹丕把姑姑的乳頭夾在自己的手指之間,不斷地擠壓,然後把她的乳頭含在嘴裡,飢渴地吸取著,舌頭用力研磨著乳頭。
「噢!乖侄兒!吸它,用力的吸吧,小丕!……」曹妍無力地呻吟著,她的乳頭腫脹著充實在曹丕的嘴內。
曹丕更賣力地吸吮著姑姑的乳房,用舌頭上下撥弄著因興奮而腫脹的乳頭,然後他的舌頭由姑姑的胸部,開始往下舔,直到雪白的大腿內側,然後用頭擠進了姑姑的大腿,臉朝著姑姑的陰戶,他抱緊姑姑屁股,把臉貼在陰部上摩擦,不久陰部湧出大量的淫汁。
曹丕一邊吸吮著,一邊撫摸著姑姑的陰戶。曹丕分開姑姑的陰唇,用他的手指搓,並且用他的舌頭抵在姑姑那折疊的小穴上,曹妍的喉嚨開始發出深沉的呻吟聲,並深深的抱緊曹丕的頭,臀部努力的往上頂。
在曹丕舌頭的猛烈舔吸和中指在又濕又浪的穴裡攪動下,刺激得姑姑淫蕩的不斷扭動自己的下體,浪叫不停:「啊!……用力舔我……姑姑受不了……」
突然,曹妍的肉體不斷地痙攣,她的大腿不斷地發抖著,她的臀部不斷地撞擊著曹丕,淫液不斷外流,流到整個大腿根部。
曹妍見時機差不多,將雙腿大大的打開,用雙手淫蕩地撥開那覆蓋著陰毛的美麗陰戶,毫不羞恥地對著曹丕說:「現在,該是讓我的寶貝侄兒體會插干親姑姑淫穴的時候了。來吧,孩子,干姑姑吧!」
曹丕爬到姑姑身上,曹妍兩手握著曹丕堅硬的雞巴,導引著龜頭對正她的陰道口。由於陰道口早已濕成一片,曹丕的屁股順勢向下猛力一挺,堅硬無匹的碩大雞巴就順利地進入了親姑姑的陰道!
「哦,姑姑,我終於插進你的騷穴了。」
曹丕將身體往前頃斜把嘴壓上姑姑的紅唇,和姑姑邊干邊熱情地擁吻,兩人的舌頭開始互相吸吮,曹丕雙手則猛力的壓擠揉搓姑姑那碩大的乳房。
「喔……我的天啊……小丕的雞巴真好,插得姑姑好爽……嗯……再來……喔……」曹妍在曹丕的雞巴插入陰道中時,緊縮穴腔的肌肉,將雙腿圍繞住曹丕的腰際,使兩人的下部能緊緊的靠在一起,然後用陰道的肌肉去夾緊自己親侄兒的肉棒。
曹丕發了瘋似的壓在姑姑赤裸的肉體上,一邊又吻又咬、一邊又揉又掐肆意揉捏玩弄姑姑白嫩高聳的肥乳,同時屁股瘋狂挺動,狂風巨浪般的抽插著姑姑的陰道!
「哦……是的……哦……幹得好……好舒服呀……快呀……再用力點……啊……」曹妍的淫聲浪語使得曹丕更加獸慾如狂,他將胸膛整個壓在姑姑的乳房上,兩人緊緊的摟抱,使姑姑的大奶都快被壓扁了。他的手向下移去,緊緊的抓住姑姑豐肥雪白的大屁股,用力的向上托起,大雞巴猛力的頂入姑姑陰道深處,直抵子宮頸!
曹丕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地插干姑姑,並且喘息如牛的叫著:「姑姑……操得你爽不爽?啊……你的小穴真緊啊……哦……」在姑姑浪叫下,曹丕竭盡全力猛烈地衝擊姑姑的身體,將肉棒插進姑姑身體的最深處。不久感到龜頭開始發熱,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想要爆發的慾望充斥全身。
「姑姑……我……快受不了了……好爽……啊……我要射了……」
忽然間一陣哆嗦,一股精液源源不斷地噴射進姑姑的子宮內。遭到熱液的衝擊,曹妍全身彷彿觸電般顫抖著,同時也洩了。之後兩人相擁一起,癱軟在床上……
過了很久,房門開了,只見曹丕春風滿面的向曹妍說道:「姑姑!這玩意的確有趣,我們沒事的時候不防多試幾次。」
曹妍一面理著雲鬢,一面悄悄的笑道:「冤家,這種事豈能常幹?萬一走漏風聲,你我都休想活命。」
曹丕道:「姑姑,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不會告訴別人。」從此以後,他們倆人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有一天,曹植背著手,從中堂裡走向後邊,轉了幾處遊廊,進入一座花園。
這時正當五月,驕陽似火,百合亭幾棵石榴,已到怒放的當兒,噴火蒸霞的十分燦爛。曹植走到一塊青石的旁邊,探身坐下,默默地尋他的詩料。
猛地聽到假山背後有一陣呻吟聲,他大吃一驚,忙站起來躡足潛蹤的溜過來一望。不禁倒退數步。原來是四弟曹熊按著一個女子,在草地上幹著。那女子的面孔用一塊手帕遮住,看不清楚是誰。
這時聽到曹熊說道:「妹妹!你騷穴內好多浪水,真像作水災一樣。」
接著聽到那女子嬌聲嗲語的嗔道:「四哥!都是你害我流得那麼多,快……快把手指頭拿出來……用你的大雞巴幹我!妹妹等不及了……」曹植再定睛一看,那婦女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親妹妹曹綺。見到裡面的情景,使曹植眼睛睜得大大的,心臟「噗通噗通」的差點跳了出來。
只見曹熊全身赤裸地站在曹綺後面摟著,把胸膛貼在曹綺滾燙赤裸的背上,堅硬的雞巴頂著曹綺豐滿的肥臀,左手按在曹綺堅挺的乳房上揉捏,右手繞過前面,搓揉著曹綺柔軟、潮濕的陰唇。
妹妹曹綺也轉身把曹熊的臉摟入胸膛,握住曹熊火熱的大雞巴套弄,而曹熊邊用力吸舔曹綺的乳頭,邊慢慢把右手手指從肉洞口插進抽出。
曹植在假山後面窺視著偷情的兄妹,右手抓出堅硬的雞巴,用力揉搓著脈動的棒身及龜頭,強烈的興奮使馬眼流出晶瑩的淫水。
曹熊插在曹綺淫穴內的手指用力地掏挖著,他的指甲還不時地在陰壁刮弄著,弄得曹綺刺激得身體劇烈的顫抖,淫水不斷地往外流。
「喔……啊……四哥……好爽……爽死妹妹了……」曹綺顫抖地呻吟著,屁股興奮地左右擺動。手一邊用力揉搓著曹熊的雞巴,一邊用長滿陰毛的腫脹陰部摩擦曹熊的雞巴。
曹綺很快地轉過身,挺起屁股淫蕩地對著曹熊的雞巴:「啊……哥……幹我!……快……」迫不及待地抓住曹熊的雞巴抵住穴口。
見到妹妹淫蕩的模樣,曹熊連忙扶正雞巴,瞄準妹妹的穴口,一咬牙往前就插,雞巴順利地進入了妹妹的陰道。
「啊……啊……好哥哥……你的大雞巴真大……哦……幹得妹妹美死了……喔……大力干……啊……」曹熊一聽到妹妹的淫聲浪語,再也忍不住了,兩手抓緊妹妹的肥臀,開始挺動屁股,並用雞巴狂暴地抽插他的妹妹。
曹綺不住喘氣,屁股開始興奮地向後挺動,配合曹熊的動作:「喔……太舒服了……真是……太爽了……呀……喔……」。
「我最喜歡干你了,妹妹!你的小穴比娘的還緊。」曹熊怒吼著,下體猛烈地撞擊著妹妹的白嫩臀部。
「只要哥喜歡……可以在任何時候乾妹妹……喔……爽死了……」曹綺放浪地大叫著。
凝視著正在激烈性交的弟妹,加上知道四弟和自己的母親發生過性交,曹植右手緊握脹到極點的雞巴繼續猛烈套弄。
這時曹熊的屁股用盡全力粗暴地挺動著,粗大的雞巴在妹妹火熱的肉穴裡狠狠地抽插:「太好了,妹妹,我真的很愛你!喔……啊……我……插死你!……喔……我好舒服……啊……」曹熊興奮地衝殺著,交合處滿是淫味的漿液,滿花園儘是呻吟聲、喘息聲和淫器官的撞擊聲。
雞巴進出肉穴的聲音和恥骨碰撞屁股的聲音,頓時成為一曲淫亂的交響樂。
曹綺不住地吸氣呻吟著:「用力……哦……用力……哥……哦……你弄得妹妹好舒服呀……快呀……再用力點……喔……啊……」曹熊也已到達爆炸的邊緣,於是加快速度猛力地插弄著妹妹的騷穴,重重的插到底,睪丸次次碰撞在妹妹的屁股上。
「啊……啊……妹妹,我要來了……」曹熊快支援不住,在妹妹肥大的屁股一陣瘋狂地挺撞,作最後的衝刺。
曹綺媚眼微閉、紅唇微張,全身火熱趐軟,由鼻子淫聲浪哼地道:「來吧!嗯……射給妹妹吧……全射進來吧……妹妹也快洩了……啊……」曹綺的騷穴一緊,陰道抽搐一陣,暖流自子宮深處湧向曹熊的龜頭,身體不住地顫抖著。
曹熊再也支援不住了,腰骨一麻,龜頭開始發熱,「哦……好妹妹……我不行了……我也射了……啊……」怒吼一聲,竭盡全力地用勁將雞巴往妹妹的肉穴深處一插,雞巴全根沒入妹妹的小穴,讓龜頭頂住妹妹的花心,然後熾熱濃密的精液瞬間全部射進了妹妹的子宮裡。
知道弟妹雙方皆已達到高潮,曹植強忍著滿身慾火,把堅硬的雞巴塞入褲裡,走到他們眼前,連連頓足道:「該死該死!誰教你們在這裡幹這種不知羞恥的事呢?」
曹熊一見曹植羞得滿面通紅,飛似的逃走。只留下妹妹曹綺一個人坐在地下,羞得將粉臉低到胸口,一聲不吭。
曹植歎了一口氣道:「家門不幸,出了你們這對不倫不類的畜生。」
曹綺坐在草地上,哽咽著答道:「你也不用怪我們,昨天我和四哥去找姑姑玩,看見她和大哥也在幹這事,他們就教我們也做這種事。我倒不肯,四哥硬將我拖到這干了。」
曹植聽了這話,比先前更加吃驚,仰面搖頭,半響無語。曹綺站起來,也離開。曹植想:「這可該死,料不到大哥他們竟也幹出這種禽獸行為來。他本來和我不和,我又何必去挖苦他呢!」曹植打定主意後,抱著不多事的宗旨,所以他們日夜尋歡,也沒有人去干涉。
再說曹操被曹植這一氣非同小可,頓時吐了幾口鮮血,便一病奄奄的睡倒了。
加上頭風病來臨。病勢日見沉重,百藥罔效,不上三四個月就一命嗚呼,臨死前囑咐大臣扶曹丕繼承他的霸業。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5-6 18:4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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