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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三國演義成人版精品集 作者:多人  
 
fengx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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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演義成人版精品集 作者:多人

三國演義成人版精品集-貂蟬篇+董卓篇+袁紹篇+曹操篇+長板坡編+銅雀台淫二喬  作者:多人

  貂蟬篇

  憲帝時,三國之戰,孫堅戰死於襄陽。丞相董卓在長安得知消息得意非凡,心想:「終除心中大患,今後再也沒人跟他作對了。」從此董卓便更加狂傲、無所忌憚,並自封稱為「尚父」,以皇上的長輩自居。

  凡是董氏宗親,不問老少,皆封公侯。又在長安城二百五十里處,築府建宮做為別邸,名為「媚塢」,「媚塢」的城郭構造型態皆仿長安城,有意跟朝廷互別描頭。

  有一次董卓在宮內大宴百官,席中呂布(董卓之義子)向董卓一陣耳語,董卓邊聽邊得意的笑著,然後向呂布面授機宜。呂布立刻飛身撲向席間的司空張溫,一劍便斬了張溫,令在座的百官大大吃驚。

  這時董卓笑著說:「大家別怕!張溫暗中聯合袁術,要對我不利,可是那糊塗的信差卻把信誤送到呂布家,所以……這就是跟我作對的下場。」司徒王允一聽便大大不安,因為他也是看不慣董卓專權跋扈,也有欲除董卓重振朝綱之意,只是苦無機會而已,今日又見董卓殺雞儆猴,豈有不惶恐之理。

  明月當空,銀光遍灑,司徒府花園裡一位女子佇立在亭台欄旁。

  ──這位女子藝名貂蟬。貂蟬本為南方人氏,幼年喪父,隨母投奔王允府上為奴,王允夫人見年幼的貂蟬很得己緣,便將貂蟬留為貼身丫環,並賜名為「貂蟬」(其本名無記載)。貂蟬雖名為丫環,實則王允夫婦視同己出,疼愛有加,並請師傅傳學授藝。所以貂蟬長大後不但是有天生之麗質、花月容貌,更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尤其是歌聲舞藝實令人讚賞、陶醉──貂蟬平視著望向遠方漆黑的花圃,娥眉深鎖帶著憂鬱,隱隱約約彷彿有幾聲歎息。正好王允也為今天席間事件坐立不安,獨自漫步花園,忽然聽見貂蟬歎息之聲,就走進亭台欲問究竟。

  「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裡?你有什麼心事嗎?」王允關心的問著。

  正在沉思的貂蟬忽聽人聲不禁一驚,回頭見是王允,隨即盈盈一拜:「向大人請安!……奴家並無心事……」王允說:「那你又為何在此長歎呢?」貂蟬回答:「奴家承蒙大人收留、授學傳藝,其恩惠並天比地,恐此生無以回報。今日又見大人赴宴回府後即心神不寧,眉頭深鎖。奴家猜想大人必有憂慮之事難以解決,而奴家力微又無法為大人分憂,故深深自責。」王允一聽欣慰萬分,突然福至心靈,符掌叫好:「好!好!我有辦法了……」王允頓了一下,看著貂蟬繼續說:「可是……可是要委曲你了!」貂蟬說:「大人之恩奴家即使粉身碎骨也難報一二,只要奴家能為大人分憂解勞,大人儘管吩咐,奴家決無怨言。」王允便說:「好!跟我來。」貂蟬跟著王允來到書房,王允突然向貂蟬叩首一拜,嚇得貂蟬跟著伏在地上顫聲連連:「……大人請勿如此……奴家受不起啊……」王允不禁淚流滿面,說:「奸臣董卓專權跋扈,圖謀篡位,朝廷中文武百官皆奈何不了他。他又有一個義子姓呂名布字奉先,其人武藝高強、驍勇善戰,讓董卓有如猛虎添翼……」這時貂蟬摻扶起王允,王允繼續說:「他二人皆是貪杯好色之徒,我想藉助於你離間她們……不知你是否願意……」貂蟬含淚拜倒,堅決的說:「奴家全憑大人吩咐,只是……只是……」貂蟬此時竟哽咽難言。

  王允伸手扶起貂蟬,問道:「是否還有難處?」貂蟬哀傷的說:「只是,此去奴家再也無法侍奉大人了……嗚……」王允不忍輕輕的抱著貂蟬,拍拍她的肩背,無奈的說:「唉!天下百姓是有救了……真是苦了你了!」他日,丞相府衙內堂的寢宮裡,正泛著一片暖烘烘的綿綿春意。地上散亂著衣物,竟然還有撕裂的碎布片零散著。

  貂蟬全身赤裸、一絲不掛斜臥在鴛鴦繡被上,晶瑩剔透、吹彈可破的肌膚顯得非常耀眼。一雙貪婪的大掌貼著貂蟬的肌膚,肆無忌憚的到處遊走,從白皙的頸肩、怒聳的豐乳、平滑的小腹、柔嫩的大腿以及迷人的神秘叢林。

  殺風景的是曼妙身體的旁邊,竟然坐著一團「油肉」。肥胖的董卓少說也有兩百公斤,滿身的油脂四處冒竄,隨著身體的動彈也微微顫動著。董卓瞇著色眼、氣喘噓噓的盯著貂蟬的裸體,雙手隨著目光,眼到手也到的撫摸、揉搓著。

  董卓抱著貂蟬也一起趴下,壓在身上,立即湊上嘴唇親吻著貂蟬。貂蟬也彷彿是久積的相思苦,要在此刻一併爆發似的,報以熱烈的回應。

  董卓覺得剛剛酒醒了,現在卻又醉了──醉在情慾中。兩人盡情的擁吻、翻滾、愛撫……不久,衣裳散落一地。

  董卓靠內側仰躺床上,貂蟬面向他側身緊貼著,把頭枕在他胸口,惺忪似的媚眼看著握在手中套弄的肉棒──董卓紅頭碩大、昂然堅挺的玉棒。貂蟬時而笑容嫣然、時而含情脈脈。頓然,貂蟬覺得一陣春心蕩漾,屄裡在蠕動起來了,雙手緊緊握住玉莖連續的套動著。

  董卓扭著頭看貂蟬的臉,只見她雙眼含春、粉頸低垂、笑意洋溢,而自己的玉莖正握在她的手中,不斷的套動著;再看她現在一絲不掛,胸前雙峰微動,乳浪層層,一對紫葡萄又跟著在不斷的輕觸胸口。貂蟬雪白的大腿貼著董卓的下身,來回的磨蹭著,隨著動作讓平坦的小腹下,烏黑的絨毛若隱若現,真是愈看愈覺入迷。

  董卓在慾火持續上升中,一手伸向貂蟬的乳峰上開始游撫;另一手則在貂蟬柔順的背上劃著。董卓的隨著呻吟聲越來越高,下身扭動的動作也越來越大最後幾乎是整個陰戶就像毛刷一般,磨刷著董卓的大腿,陰戶裡冒出的淫液也沾濕了他的大腿。

  貂蟬的情慾似乎升到最高點,突然變成一個瘋狂的蕩婦般,一翻身、把玉腿一分,扶著董卓的肉棒對準自己的陰戶口,「嗯!」一聲便直坐下去,「噗滋!」肉棒毫無阻擋的全根沒入。

  貂蟬只覺得陰道口有輕微的刺痛,但隨即肉棒抵頂花心的舒暢、充實立刻佈滿全身,由不得一陣寒顫。貂蟬身體遂稍向前伏,雙手分支在董卓的兩側撐著,慢慢的抬起臀部、再慢慢的坐下來,讓肉棒在陰道裡「進進出出」。

  董卓看著貂蟬上下在搖動著,胸前的乳房也前後擺動著,只稍撐著頭,便可以看見兩人下體交合處的情況。董卓真是覺得既舒服、又養眼,不由己的挺動著腰,配合著貂蟬的動作,而貂蟬的動作也越來越熟練、越來越快了。

  貂蟬擺動的乳房,隨著動作也有一下沒一下的,擦拂著董卓的胸口,當肌膚被柔順的劃過時,兩人都會同時一抖,也同時悶哼一聲。貂蟬的陰唇,隨著肉棒不斷的吞吐著在翻動著,而每次總要帶出一些淫液,把他們二人的陰毛全部沾得濕淋淋的,顯得光耀異常。

  突然,貂蟬喘氣連連,把身體挺直,甩動披散的髮絲,把頭往後仰著,喉嚨裡不斷哼著氣喘式的淫語。董卓尚未會意,隨即感到穴中的肉棒被一股股的熱潮淹沒,熱燙得渾身一麻,雙腿挺得筆直、肉棒亂抖,一股熱精猛然衝出,從馬眼中直射入貂蟬的穴心深處。

  「嗯!」一聲充滿幸福、滿意的嬌哼,貂蟬又軟癱在董卓的身上,覺得自己陰道內又湧出了更多的潮液,加上董卓的肉棒、精水,把屄穴內脹的滿滿的,讓充實的快感高潮久久不消……

  太陽剛上山頭,丞相府內的花園正是一片鳥語花香。花圃旁邊的窗台上,可以看到貂蟬的半截身影正在梳發整妝,傾國傾城的容貌,頓時讓眾花失色許多。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敲碎這片寧靜,來人正是呂布。原來昨日呂布從王允府回家後,一直等著董卓的消息,直到早上呂布沉不住氣,即想到丞相府一探究竟。不料,相府內的家丁說貂蟬與董卓昨夜就同榻而眠了,聽得呂布是怒髮衝冠,立即奔向內院寢宮,遠遠就瞧見窗裡正在梳妝的貂蟬。

  貂蟬聞得騷動,料想必定是呂布,隨即裝腔作勢皺眉輕泣,還不時以帕巾拭淚。呂布走近窗戶,以詢問的眼神看著貂蟬,貂蟬只是不語的搖搖頭,並把頭轉向床鋪,呂布順著貂蟬的眼光看去,竟然看到全身赤裸的董卓橫臥床上,吐著濃厚的鼾聲睡得正香。一時間呂布只覺得氣血翻騰、全身顫抖,可是礙於董卓的威嚴而不敢發作,只有哀哀歎歎心有不甘的離開了。

  次日,呂布趁著董卓上朝時,偷偷潛入相府,進到後堂寢宮尋找貂蟬。貂蟬一見呂布來到,即撲到呂布的懷裡,哭訴著:「將軍!自從大人將奴家許配給將軍後,奴家就一心等著將軍……沒想到太師他……」呂布緊緊的抱著貂蟬,貂蟬繼續哽咽的說:「……現在我真是生不如死……可是我只想有機會能見將軍一面,跟將軍表明心意,奴家就心滿意足了……」貂蟬說罷,即奮力掙脫呂布,就往牆角撞去。

  呂布一見貂蟬欲尋短見,立即飛身攔截,一把就抱住貂蟬,心疼的說:「你放心!我一定會就你出相府的。」呂布堅決的語氣說:「我呂奉先今生若得不到你,就不算是英雄好漢!」貂蟬把頭埋在呂布的懷裡說:「謝謝將軍!奴家在相府裡真是度日如年,希望將軍憐惜奴家,趕快就奴家離開。」貂蟬略微抬頭,繼續關心的說:「可是,太師他權勢至極,將軍你也要小心,不要出差錯讓奴家替你擔心。」呂布一聽貂蟬語氣關心自己,不禁一陣溫暖浮上心頭,低頭一看懷裡的貂蟬,竟看到貂蟬泛紅的臉龐,眼睛裡含著淚水,正仰著頭含情脈脈的看著。呂布一陣疼惜,頭一低就親吻貂蟬的眼睛,伸出舌頭舔拭貂蟬的淚水。貂蟬全身一軟,嬌柔的軀體就膩在呂布身上磨蹭著。

  呂布的血脈開始賁漲,潛意識中的獸性本能,呼吸也因緊張、興奮而更加急促著。隨著熱情的擁抱、親吻,貂蟬跟呂布的體內的慾火越來越高;而身上的衣物卻越來越少。

  當呂布解除貂蟬身上的最後一件衣物,呂布退後半步,仔細的欣賞貂蟬那如磁似玉的胴體,看得呂布驚為天人,不禁又將貂蟬擁入懷中,開使親吻貂蟬的臉龐、耳垂、粉頸、香肩。呂布時而唇磨、時而舌舔、時而輕咬,雙手卻也緊緊的抱著貂蟬,讓貂蟬跟自己黏貼得水洩不通。呂布早已挺硬的肉棒,更對著貂蟬的下體在亂撞著。

  呂布嘴巴已在貂蟬的乳峰上;高聳的玉莖頂在貂蟬的股溝間,一跳一跳的拍打著、磨擦著貂蟬的股溝。激情中的貂蟬瘋狂似的親吻著呂布的臉頰、耳根、肩膀,甚至還在肩肉上留下輕咬的齒痕。

  呂布把貂蟬放上床,坐在她身旁。此時的貂蟬媚眼微合、朱唇半開,滿臉紅熱如映火爐,緊疊著雙腿,一手遮掩著的陰戶,掌緣露出捲曲的絨毛;一手橫在胸前,隨著急遽的呼吸正在起伏著。雪白柔嫩的肌膚,光滑無瑕,在朱紅的床褥墊襯托下,更有如玉器漆磁一般,看得呂布心馬意猿、欲漲難忍。

  呂布把貂蟬遮掩著陰戶的手移開,入目的是成熟女性的陰戶,茂盛、曲捲的絨毛中,露出兩片豐腴的嫩肉,粉紅色的邊延到了中間卻成為鮮紅色的,藉著晶晶的反光,可以看出整個裡面正是濕答答的。呂布忍不住往貂蟬的胯下摸去,貂蟬本能的稍稍一縮;這是動物為了保護重要器官的本能,但是她梢微一退後就停住了,因為他想到對方是呂布。

  貂蟬瞇著眼看著呂布的陰莖,凶狠的挺硬著,青筋暴露,龜頭腥紅,正一抖一抖的在挑釁著。貂蟬伸出小手,輕輕的握住,只覺得又熱、又硬,不禁上下輕輕套弄著,彷彿在安撫狂怒中的猛獸一般。

  呂布將手掌覆在貂蟬胯間微微隆起的部位,感覺柔順、濕潤的觸感,並微曲著中指壓在陰唇交縫處,輕微的揉捏撥弄著。貂蟬扭頭、挪移、挺動著配合著,鴻溝中的蒂核也開始在膨脹、變硬,愛潮更是綿延不斷,濕潤了陰戶,也沾染了呂布的手掌,更濡染了一大片床單。

  呂布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了,急躁的翻身壓在貂蟬身上,扶著挺硬的肉棒抵著陰唇肉片的交縫處。被情慾給淹沒的貂蟬,似乎動了一下想躲避,卻覺得混身無力,只是「嗯!」輕哼一聲,不知是在抗議,還是默許!

  呂布扶著肉棒在穴口轉動幾轉,然後開始緩慢地向前推進,覺得穴口緊縮箍束不易進入。在呂布肉棒的龜頭,剛剛抵頂在蜜穴口之時,貂蟬是有一點點緊張,甚至有輕微的刺痛感。但是,當呂布改插為磨時的溫柔對待,貂蟬立即可以感受到這份疼惜之心,感激之心油然而起。

  只是呂布這樣磨磨蹭蹭,讓貂蟬覺得屄道內騷動得難受,簡直比插入時的刺痛還難忍,遂把小蠻腰配合著肉棒磨轉之勢,輕輕的扭動。誰知,貂蟬這一動,呂布的肉棒竟然藉著淫液的潤滑,「滋!」整個龜頭就擠進洞口,剛好,龜頭凹下的帽緣,正好「卡」在穴口。

  「嗯!」呂布的龜頭被熱熱的、濕濕的肉壁,緊緊的裹著;「啊!」貂蟬覺得屄穴被撐得開開的,雖然隱隱作痛,卻也充實得舒服。

  呂布一見龜頭既進了,心情一寬,在加點力道,把肉棒慢慢的向裡面擠,以最輕柔、最緩和的動作,企圖讓貂蟬在最沒痛苦的感覺之下,領略到性愛的高潮仙境。也因此,讓呂布肉棒的神經細胞,可以很清楚的感覺董小宛屄穴裡的每一個凸點、每一道皺折。

  儘管呂布是如此輕緩的動作,貂蟬還是難免有痛楚,但是這些刺痛很快的就被肉棒充滿的快感、興奮所取代。而且陰道深處滾滾的熱潮,讓子宮壁附近酥癢難當,恨不得肉棒快頂著騷處,以解一解蠕癢之苦。貂蟬便不自主的挺舉下身,扭動腰身,一陣陣的舒暢隨之滿全身、竄向四肢,另她是一陣抽搐、顫慄、呻吟……

  當呂布的龜殼感到抵到最裡端終點時,感覺整根陰莖正被四周溫暖濕濡的肉緊緊包住,雖然只有陰莖被完完全全的包住,事實上他卻像全身被包住般全身無力,閉著眼睛喘口氣,靜靜的感覺這種人間美味,並且凝聚後繼動作的精力。

  「喔!」貂蟬被肉棒充滿的快感,挑動潛在的淫蕩情慾,雙手緊緊抱住呂布的背部,湊上櫻唇吻,並且深深的吸住。冒辟疆的嘴唇被董小宛的舌頭頂開,貂蟬的舌頭繼續伸入呂布的口中。就在這種熱烈的「法國式接吻」下,呂布開始緩和的抽動肉棒。

  呂布彷彿全身的、精神力量都集中在陰莖,抽插移動的陰莖,不斷的接收來自四面八方的壓縮力道,讓肉棒似乎難耐壓力似的要爆開來,使得冒辟疆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而貂蟬的腰臀也越扭越快,呻吟聲也越來越大,一陣陣的快感,正慢慢地把她推向人間樂事的最高點。呂布覺得貂蟬的陰道越來越濕滑,抽插也越來越順暢,不由自主的像策馬馳騁般的加快抽動,使得「噗滋!噗茲!」之聲幾乎連成一線,沒有間斷、休止。突然,呂布覺得肉棒在膨漲、陰囊也一陣陣酸麻,一聲低吼未了「嗤!嗤!嗤!」一股股的熱精,便連續激射而出。

  「啊……」貂蟬的子宮壁,彷彿受到強烈的撞擊一般,一股股的溫熱精液接踵而至,燙得貂蟬的內臟如焚,抽搐不已。「嗯……」貂蟬又是一聲淫蕩的嬌吟,陰道壁有節奏又急促的收縮著,一股滾燙的熱潮從子宮裡急湧而出。高潮的刺激讓貂蟬似乎暈眩,手指長長的指甲,不知不覺中在呂布的背上劃出幾道抓痕。

  呂布軟趴在貂蟬的身,還意猶未盡的緩緩扭動屁股,這種抽送不同於高潮,高潮所帶來的是一觸即發的舒服,而這種高潮後讓肉棒在蜜穴裡的抽送,卻是能讓雙方維持一段長時間的舒服。

  「呼……噓……呼……噓……」兩人都深深調著呼吸,靜靜讓汗浸濕他倆的皮膚。他倆都不想動,累、又倦,都夾雜著高潮後的輕鬆;他倆只想眼睛一閉,讓高潮在半夢半醒中消退……







  董卓篇

  初平元年三月初一,雒陽,永樂宮,夜。

  「啊……」帝室內,一聲淒厲的長呼打破了寂靜的夜空,驚動一群棲息在門外的夜梟。

  室外的廣場上,密密麻麻地戰列著一群披頭散髮、散發身彪悍氣息軍士,其中一個身高九尺的髯鬚武將最惹人注目,手提一把八十斤重鬼頭大刀,一雙豹眼巡視著四周的情況。

  片刻之後,帝室的大門大開,走出一個光著身子,身高亦有九尺高,一身肥膘亂顫的漢子,那漢子完全不在意外面寒冷,赤條條地走出溫暖的房間,一條二尺長的陽具伴隨著他的走動,在空中搖擺著,上面沾染著的粉紅淫液點點滴滴的落在冰冷的地上。

  「華雄,都清理乾淨了?」那肥胖的漢子走到提刀武將的前問道。

  「回稟主公,整個皇宮都已清理完畢,但未找到伏皇后以及一眾嬪妃,屬下失職!請主公處罰!」華雄單膝跪地後,恭敬的請罪。

  「去告訴賈詡,如果找不到伏皇后,就自裁!」董卓一臉怒氣的說道。

  肥胖的裸男名叫董卓,名義上是朝廷地西涼刺史,實則乃西涼的一方霸主、土皇帝。

  去年年末,董卓藉著十常侍之亂,領著40萬西涼鐵騎進入雒陽,之後憑藉著手裡雄厚的兵力,屠盡都城內反對他的勢力,將漢少帝扶上帝位,自封為西涼王。一時之間,整個雒陽盡皆落入了董卓之手。

  經過幾個月作威作福的生活之後,董卓淫虐殘暴的性情展露無疑,但凡有反對他的人盡皆屠盡九族男丁,稍有姿色的女眷充作後宮,待他玩厭之後,充作營妓,供西涼狼騎淫樂。期間搜刮的金銀珠寶他自己拿一半之後,盡皆散發給他手下的兵將。故董卓得到了40萬西涼狼騎死心塌地的擁戴。

  昨夜,董卓在玩過鄒氏之後,將半死狀態下的鄒氏賞賜給了他手下的猛將張濟,然後召來軍師賈詡,問道:「孤來雒陽後,已玩盡各名門之女,但冥冥之中猶有未滿之意,為何?」

  「稟主公,還有一處未去!」賈詡半閉著眼睛,一臉陰沉之色,緩緩說道。

  「何處?」董卓亦瞇著眼睛,只流露出一絲幽蘭的目光,猶如餓狼覓食之時的神色。

  「皇宮。」賈詡依舊語氣平靜地說道。

  「嘿嘿。是極!是極!」董卓一臉恍然,「孤這就過去,聽說伏皇后這個寡婦很有一番風味!」

  「主公,且慢!」賈詡伸出一隻手攔下董卓,無視他逼視的目光,緩緩道:「整個雒陽還有一處未處於主公掌握之中,那就是皇宮。需要籌劃一下,待除去御林軍後,才能讓主公盡興淫樂!」

  「嗯,不錯,這個事情就交給你和李儒那個小子來辦,孤明天晚上就要讓伏皇后臣服在吾之胯下!」董卓目露淫光,一臉獰崢的說道。

  「遵命!今天晚上就委屈一下主公,屬下已準備了十個十三、四歲的極品蘿莉供主公享用!」賈詡躬身回道。

  「哈哈!賈詡你真是吾之子房,快送來,剛才孤還未盡興!」董卓發出一陣震天的狂笑。

  待賈詡出門後,一隊軍士將10個十三、四歲的女子送到董卓房內那張巨大的床鋪上。

  片刻之後,房內就傳來了一陣陣衣帛破碎聲,以及少女特有的嚶嚀啼哭之聲,一直到兩個時辰之後才停歇。

  ************

  「報……」深夜的帝室外,一聲洪亮的報門聲響起。

  「何事?」華雄問道。

  「軍師找到伏皇后以及小皇帝了!」報門的軍士回道。

  「在哪?快帶孤過去!」正抬頭看著夜色的董卓,越過華雄,朝著報門的軍士走去。

  「主公,御花園的假山下有處密室,伏皇后一眾人都在。」

  「好!哈哈……快領孤去!」盞茶功夫之後,董卓來到假山下的密室,環視一下後,一陣喜意直衝心房。

  「哈哈,老天真是帶我不薄啊!漢靈帝那死鬼竟然收了那麼多天香國色的女子,真是便宜了我!」董卓笑哈哈地說。

  此時的密室中,漢靈帝時期的一眾嬪妃都聚集在此,而且各個都有著不俗的姿色,其中最美麗動人的四人已經被賈詡挑出,並列在一眾女子之前。

  其一女子,二十五六歲,凹凸有致的修長身材,漂亮的臉蛋,雍容華貴的氣質讓她猶如鶴立雞群,乃是伏皇后。休息一下 廣告時間:還在靠雙手?怎麼能夠爽?論壇聲譽保證!健康防早洩自慰鍛煉器 真實口交快感體驗 火熱推薦!保持射精感30分鐘,爽到暈 自慰全自動化 12種不同性愛體位震盪頻率 點擊進入

  還有一女子,大概十六七歲,手裡捧著一個貂蟬冠,高挑的身體,冰肌玉膚,清麗脫俗的氣質,讓她有著不輸於伏皇后的魅力,猶如春花秋月,不相上下。

  再有一女子,環抱一張焦尾琴,雖然容貌和身材不如前兩位,但是她身上的淡淡的書香氣息,卻也深深吸引著董卓。

  第四個女子,還是一個大概10歲不到一點的女孩,但是依著賈詡目光來看,卻有著超越前三人的潛質,此時,小女孩雖然驚恐的依靠在伏皇后的身邊,但是其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的氣質已經有所萌發。

  「除了伏皇后外,另外兩個女子叫什麼?如此國色天香之女子,不會是無名之輩!」董卓一雙狼目在她們身上亂掃。

  「主公,手捧貂蟬冠的女子,名任紅昌,并州人士,因司職之故,宮內人稱其貂蟬,懷抱焦尾琴的女子叫蔡琰蔡昭姬,乃是大文豪蔡邕。那個少女叫甄宓,是冀州門閥甄家的小女兒,因去年探望她姐姐而入宮。」賈詡緩緩的道出了那四個女子的來歷。

  「嗯,不錯,那個叫甄宓的姐姐呢?應該也是一個美人,在哪裡呢?」董卓貪心的問道。

  「死了!」賈詡緩緩的吐出兩個字。

  「可惜!」董卓微露一絲惋惜的口氣,「不過還有這麼多的美人,孤滿足了。哈哈!」

  「來人,將東西抬進來!」賈詡對身邊的軍士門吩咐一下之後。

  一群身強力壯的軍士抬了一個長4米寬3米左右似床似椅的東西進來。

  不等董卓開口詢問,賈詡指著這個東西,開始介紹起來,「主公,此道具乃是漢靈帝設計,由馬鈞製作的極樂椅,人可躺在上面,由人搖動椅下的滾軸,並不需要太大的力氣,就能讓椅子可以上下搖動。而且椅子的靠背可以上下移動,主公使用的時候可選擇。還有這4個類似門框的支架,可將女子懸空吊著,可調節體位的上下前後。總的來說可以節約主公的體力,卻可以玩出更多的花樣,盡享床第之歡!」董卓邊聽賈詡講解該椅子的用處,邊伸手試驗,口中嘖嘖稱奇,「漢靈帝那小子真他娘的會享受,不過他那小體格不行,弄了這20來個美人淫樂,卻把自己玩死了,嘿嘿!」董卓說完之後,轉首向伏皇后問道:「漢靈帝那小子,能堅持多少時間?不說的話,我現在就把小皇帝煮了!」伏皇后一看到極樂椅就知道晚上不可能倖免了,此時再聽到董卓之言,氣得渾身打顫,卻又無奈,她們母子的性命都捏在董卓的手裡,只有屈服了,當初她才12歲的時候,就被漢靈帝強虜進宮,她跟漢靈帝也沒有太多的感情。

  「先帝,25歲時,可以堅持百下抽插,27歲後不舉!」在伏皇后說完這句之後,整個密室陷入了一片死寂,但是馬上爆發出一陣狂笑聲,夾雜著各色各樣的嗓音。

  「哈哈,那意思就是說你們已經守了2年多活寡了?哎,看來孤還是來晚了,我應該早點來拯救你們這群飢渴的女人!兒郎們,除了前面的四個,其他女人先關押起來。哈哈……」

  「諾!」片刻之後,整個房間只剩下董卓已經伏皇后、貂蟬、蔡琰和甄宓。

  「伏皇后,將孤的老二吹起來!」董卓大喇喇的躺到極樂椅上,叉開雙腿,指著那條長長的綿軟的老二,呼喝道。

  「妾身,遵命!」伏皇后在皇宮裡待了8年,已經學會了逆來順受,她知道在權勢面前,她只是男人們的玩物,她沒有任何選擇反抗的實力,因此她選擇了承受,而且她看到董卓那巨大的陽具時,內心裡隱隱有一份渴望在燃燒。

  伏皇后臉上掛著一絲迷人的笑容,蓮步輕移,扭著腰肢,邊走邊將身上的衣物褪去,露出一對豐碩的巨乳,大而堅挺,沒有因為哺乳而下垂,再下面是豐腴的腰身和翹臀,再有就是一片濃密的陰毛,一條小溪隱在其中。

  光著身子的伏皇后一改日常雍容華貴的氣質,流露出的風情配上曼妙豐腴的雪白胴,看得董卓一陣口乾舌燥,剛剛還是軟趴趴的陽具,竟然有了抬頭的趨勢。

  「草!孤前幾個月簡直是白玩了那麼多女人,跟這個伏皇后一比,簡直都是草雞。」董卓心裡暗暗的想道。

  在董卓微微分神之際,伏皇后已經跪到他的兩腿之間,一雙玉手握住董卓的陽具,張開性感的紅唇,低下頭伸出香舌,用舌尖輕輕的有節奏地觸碰龜頭上的馬眼,然後猛地將整個龜頭含入,開始快節奏的吸允,一雙玉手套弄起陰莖。

  「喔!!爽!好口技,就這樣!」董卓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氣,爽呼一聲。

  伏皇后感覺到董卓的陽具開始漸漸的勃起,巨大的龜頭將她的小嘴撐地鼓鼓的。吞吐起來有些吃力,但是伏皇后依舊賣力的工作著,偶爾抬起頭,用嬌媚而又淫蕩的眼神望著董卓,還不時的搖著腰肢,嘴裡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哦,夠淫蕩,孤很喜歡,繼續……」董卓享受著伏皇后的服務。

  貂蟬正怔怔的望著伏皇后,彷彿不敢相信,雍容華貴的伏皇后還有如此淫蕩的一面。而蔡琰從小都是受儒家思想熏陶,還真沒有見過如此活春宮,一雙妙目死死盯著伏皇后,帶著一絲好奇。甄宓則好奇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如果不是晚上受了驚嚇,而董卓長相又太惡,她一定會跑過去詢問,他們在幹嘛。

  一炷香之後,伏皇后俏臉一片通紅,慾望已經充滿了她的雙眼,蜜穴裡也已經流出了絲絲晶瑩的淫水。

  「好了,起來,坐到孤的上面!」董卓看伏皇后已經情動,於是俯下身,一把將伏皇后抱起,讓她坐在她的肚子上,然後一隻手握著完全勃起的陽具,對準伏皇后的陰戶。

  「坐下去!」董卓命令伏皇后。

  「滋」的一聲,董卓那巨大的龜頭撐開伏皇后的陰戶,滑入了她那濕熱緊湊的陰道裡面。

  「啊……」伏皇后發出一聲似痛似歡的鶯啼,幾年空虛的陰道再次被漲滿,龜頭滑入時帶來的快感,讓她興奮異常,雙手抵住董卓的胸膛,腰肢本能的扭動起來,雙腿死死的夾緊,以求讓那刺激更加強烈,一雙小嘴微微張開,發出一聲聲誘人至極的呻吟。

  「哦……啊……嗯……」

  「你們三個過來搖動這張床!」董卓呼喝著貂蟬三女。

  「是!」貂蟬率先反應過來,她在宮裡已經有好幾年了,年紀小的時候也幫漢靈帝搖過極樂椅,如果不是漢靈帝后來不舉,她也已經成為極樂椅上的一員。

  「不過總歸還是逃不過。」貂蟬眼裡閃過一絲無奈,順手拉了一下蔡琰,她一個人力氣還是不夠。而蔡琰也是稍稍遲疑了一下,選擇了接收現實。

  貂蟬和蔡琰開始搖動極樂椅之後,極樂椅開始做著波浪形的搖動。伴隨著極樂椅的搖動,董卓那巨大的龜頭每一次都能頂到伏皇后的花心。

  「啊……西涼王,奴家要被你的大雞巴干死了!啊……又頂到奴家的花心了……奴家要的小穴要被你的大雞巴干爆了!」巨大的快感衝擊著伏皇后的神經,伴隨這搖晃,伏皇后的一對巨乳在空中不住的搖晃,伏皇后已經放棄了主動,被動承受性愛的快樂,性感的紅唇含著一根手指,雙眼迷離的看著董卓,此時在她的眼裡,董卓不再是一臉惡像,而是威猛的猛男。

  「西涼王,你好棒啊!奴家從來沒有如此的快樂過!」

  「哈哈……伏婉兒,孤比你那死了的前夫厲害吧!」董卓笑瞇瞇的看著伏皇后,喊著伏皇后的小名,接著就是猛地一陣劇烈而又快速的抽插,幹得伏皇后渾身亂顫,小穴的淫水更是飛濺而出。

  「恩……奴家,要死了……啊……西涼王,你的雞巴有比他的大了4倍,干的我好舒服,我好快樂……啊……」伏皇后伏婉兒已經無力坐著,整個人無力的趴在董卓的胸膛上,吐氣如蘭,婉婉的說道。

  「哈哈……孤看你多年未體驗過性愛的快樂,就再送你一程!」董卓說完之後,猛吸一口氣,雙手把住伏婉兒的腰肢,下身猛地挺動起來,那巨大的陽具在伏婉兒的小穴裡進進出出,帶出一股股淫水,而伏婉兒的身軀宛如怒海中的一片孤舟,起伏不定,承受著怒海那磅礡的力量、激情。

  「啊……丟了……奴家去了……奴家死了……王!奴家……啊……」終於在董卓的一輪威猛十分的抽插之後,伏皇后徹底的高潮了!

  淫水伴隨著尿液噴射而出,經過兩人肉體撞擊之後,濺射而出,噴在極樂椅邊上貂蟬與蔡琰的臉上身上。

  「嘿嘿,這麼快就高潮了。孤還只是熱身結束呢!嘿,看孤今天晚上如何幹死你這個小浪婦!」董卓環抱著伏婉兒正顫抖不止的嬌軀,意氣風發的高呼。

  「王!你太強了,奴家恐怕一人無法承受,請您雨露均沾!」伏皇后弱弱的哀求。

  「嘿嘿……」董卓只是淫笑,並不答,起身後將伏婉兒的嬌軀平放在極樂椅上。

  「這次,孤讓你知道什麼叫泰山壓頂!」董卓說完之後,握著巨大的陽具,對準伏婉兒的小穴,用力一挺,再次進入她那已經氾濫的小穴內。

  「啊……」高潮剛退去的伏婉兒,再次發出一聲嬌呼。

  董卓緩緩的挺動著腰身,讓陽具慢慢的抽插,然後輕舒猿臂,抓住邊上的貂蟬,三兩下就將貂蟬剝了個精光。

  「王!奴家還是處子,請您憐惜!」貂蟬此時也有些情動,螓首微垂,微弱的哀求。

  「嘖嘖!真實玲瓏有致,一對玉乳不大不小,但是堅挺圓潤,這腰身真實纖細,小翹臀不錯,有彈性,哈哈……」董卓一邊把玩著貂蟬的嬌軀,一邊品評著。

  伴隨著董卓粗大的手掌在貂蟬身上游移,貂蟬也面泛桃花,一雙秋水般的雙瞳更是能滴出水來,小嘴微微張開一線,時不時的吐出一絲如蘭的香氣。

  「還是處女就如此容易情動,又能讓別人也跟著情動。尤物啊!尤物!」董卓在心底吶喊!

  「貂蟬,以後你就是孤的小妾了!孤會好好對你,只要你忠心對孤!」董卓不經意間說出了連他自己都覺得驚訝的話語。

  董卓雖然每夜無女不歡,但每次玩過之後,不是將她們送給得力的將領,就是將她們充作營妓。

  就是前幾天他抓住的鄒氏也只是玩了10天也就失去了性趣,送給了張濟。

  而這次竟然下意識的決定要貂蟬當他的小妾,只能說明貂蟬的魅惑力太大了。

  「奴家聽憑王的安排,奴家會好好服侍王!」貂蟬一副嬌羞又誠懇的回道。

  「哈哈……貂蟬,讓孤給你開苞,讓你體會到當女人的快樂!」董卓說完之後,將貂蟬放在伏婉兒的身上,抽出了他那根沾滿淫水的陽具。

  「啊……我要……我要大雞巴……」伏婉兒感到下身一陣空虛,忍不住喊叫起來。

  「浪婦!」輕罵一聲後,在伏婉兒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引來伏婉兒一陣痛呼。

  「貂蟬,孤要進來了!」董卓撥開貂蟬下體的大陰唇,巨大的龜頭已經抵在陰道口,那一層薄薄的處女膜,隨時都可能會被無情的摧毀,撕破。

  「請王憐惜!」貂蟬輕輕的呢喃一句後,輕咬牙關,等待著成為真正女人的那一刻。

  處女膜在堅硬入鐵的陽具面前猶如一張薄紙,輕易的就被捅破。

  「啊……」貂蟬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當那痛楚到來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痛呼出聲。

  因為董卓的陽具實在是太大了,對於她這樣的小處女來說,那簡直是無法承受之重。

  「嘿嘿……一開始會痛一點,等孤把你的小穴開發完畢就好了,以後可以每天都享受性愛的快樂了!」董卓還算懂得憐香惜玉,待龜頭牴觸到貂蟬的花心之後,就停止了動作,只是慢慢地用龜頭摩擦貂蟬小穴的花心。

  「好麻!好癢!痛……」貂蟬此時痛並快樂著。

  「好緊啊!竟然還是九曲十八彎!極品啊!看來不能太過性急,要慢慢開發,老子的雞巴實在太大了,哎,第一次感到雞巴大了也是麻煩事!」董卓心裡暗暗的打算著。

  「貂蟬,今天晚上就到這裡,這幾天好好調養身體,過幾天孤在臨幸你!」董卓戀戀不捨的抽出陽具,輕輕的撫摸著貂蟬的後背說道。

  「奴家,感謝王的憐惜,待奴家傷好之後,一定加倍報答王!」貂蟬眼裡含著淚花,語氣誠懇的說道。

  「哈哈……」董卓見佳人如此,不尤發出一聲痛快的笑聲,目光一掃,看到邊上蔡琰和遠處的甄宓,「看來以後孤不會寂寞了!」。

  「蔡琰!該你了!」







  袁紹篇

  袁紹(?-202),字本初,汝南汝陽人,東漢末年群雄之一。官至大將軍、太尉,封鄴侯。出身名門望族,自曾祖父起四代有五人位居三公,自己也居三公之上,其家族也因此有「四世三公」之稱。

  漢靈帝光和六年,這一年,袁紹19歲,憑藉著家族的深厚底蘊,擔任剛剛成立的西園八尉之一的司隸校尉,加上他本就英俊瀟灑的外表,成為眾多官家小姐的夢中情人,可謂是年少得志,意氣風發。

  雒陽東大街的一座破敗小宅院,花園內,正有兩個年輕人如膠似漆的擁抱在一起。

  「小萱!明天我就讓叔父前來提親,你就給我吧!」袁紹雙眼通紅,慾望之火熊熊燃燒著他的心。

  「不行!本初,不能這樣,要等我們成親後才可以,那時候,才能……」名叫小萱的女子也是滿臉緋紅,也是情動十分,但是依舊把持著內心的那一絲底線。

  「可是,我下面的弟弟漲得好難受啊!聽醫師說,如果得不到宣洩,會有問題的。小萱,你說該怎麼辦呢?」袁紹眼睛一轉,開始誘導。

  「真的嗎?」小萱緊張的追問道。

  「當然是真的,嚴重的話,以後都不能勃起了……」袁紹一臉正色的說道。

  「可是我要保持清白之軀啊,本初?那怎麼辦呢?」小萱慌張的問道。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袁紹嘴角露初一絲陰謀得逞的笑容,一閃即逝。

  「哦?什麼辦法?小萱願意幫你!」小萱得知有辦法後,趕緊詢問。

  「其實女人除了小穴可以讓男人銷魂之外,還有別的辦法哦?」袁紹說到此處故意停頓了一下後,接著說道:「例如,你這雙嬌嫩的雙手,可以幫我打飛機,還有你也可以幫我吹簫!嘿嘿,吹簫就是用你的小嘴含著我的小弟弟,然後……」

  「啊?」小萱驚訝的張大小嘴,忙伸手摀住,為難的說道:「本初,那東西好髒,而且好難看啊,我不要!」小萱回想起前幾天袁紹掏出他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弟弟,那摸樣實在是有點的難看,不過看過之後,也就再也難以忘記。

  「不會的,小萱,我來的時候剛剛洗過,一點都不髒,而且只要你試過以後,一定會喜歡上吃」它「的!來吧,快點試試看!」袁紹說完之後連忙褪下褲子,掏出已經血脈賁張的陽具。

  小萱看著眼前那醜陋的東西,一時顯得有點手足無措,不知如何下手,一臉無辜的看著袁紹:「本初,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乖小萱,你先跪下來,然後用雙手握住我的小弟弟。然後開始上下套弄。嘶……對……就是這樣……小萱……雙手再用力一點……」袁紹指導這小萱如何給他打飛機。

  「本初,這個東西好燙哦……而且還在變大……好神奇哦!」小萱羞紅著臉,小聲的詢問道。

  「嘿嘿,這個可是個好東西,會是你以後最愛的寶貝,它叫陽具,如果你喜歡可以叫它-大雞巴!」袁紹繼續給小萱講解性常識。

  「陽具……大雞巴……可是怎麼那麼像蛇啊?還有前面這個好像烏龜頭哦……」小萱好奇的觀察著手裡的東西,雖然幾天前剛剛見過一回,但是那次因為太害羞了,只看了一眼就自己摀住了雙眼。

  「嘶……那叫龜頭,是能讓你欲仙欲死的部位!」袁紹仰著頭,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心裡暗想著:「女人的手給老子打飛機,比自己打感覺爽太多了!」

  「哦。原來叫龜頭啊,好形象哦!本初,這樣舒服嗎?」小萱輕聲問道。

  「爽!太他媽的爽了!早就應該讓你來給我打飛機了!」袁紹憋紅著臉,粗聲說道。

  「可是,小萱的雙手已經沒力氣了,怎麼辦呢?」小萱抬起頭,一臉歉疚的說道。

  「啊……那就用你的小嘴幫我解決吧!很快的!只要你用小嘴含住我的小弟弟,然後跟剛才用手的方式上下套弄就行!小萱,快點,我現在好難受,快幫我吹出來!」袁紹正在興頭上,如何能放過如此良機,進一步的引誘著小萱。

  「嗯,好吧!」小萱低頭略一沉思,點頭答應,然後低下螓首,張開她的小嘴,十分艱難的含住了袁紹的龜頭。

  「哦……爽!」袁紹感覺到龜頭進入了一個濕熱的口腔內,並牴觸到了小萱的香舌,那刺激更甚剛才,忍不住大聲呻吟出聲。並開始主動出擊,雙手抱住小萱的腦袋,往自己的身子這一側一拉,頓時大半根陽具插入了小萱的嘴裡。

  「唔……唔……」小萱被袁紹的動作嚇了一跳,感覺自己的小嘴被完全擠爆了,小臉被憋的通紅,差點岔了氣。想要對袁紹的動作表示抗議,但是卻說不出口,只能在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無奈只能奮起餘力,一雙小手使勁的拍打著袁紹的大腿。

  「草!操!真爽啊!」袁紹此時可不管小萱的反抗,如此輕微打擊,反而激發了平時積累的獸慾,並在這一刻爆發。

  頓時,袁紹的雙手配合著腰身的挺動,一根陽具在小萱的嘴裡快速的進出著。

  片刻功夫之後,袁紹終於忍不住,一股股濃厚的精液爆發而出,盡數射進小萱的嘴裡,在袁紹射精之後的後續抽插動作的配合下,這些精液大部分流入了小萱的喉嚨,少部分順著她的小嘴流到脖子、衣服上。

  「小萱,對不起!剛剛我實在是控制不住!」精蟲退去之後,袁紹恢復了先前的溫文爾雅,一邊幫小萱流出的淚水,一邊開口道歉。

  「嗚嗚……本初,你個大壞蛋,欺負我,以後不理你了!」小萱頭一甩,捂著小嘴,嚶嚀著跑回自己的閨房。

  「小萱,明天我叔父會來提親,你等著當我的新娘吧!」袁紹戀戀不捨的看著遠去的倩影,大聲的呼喊道。

  小萱是他的初戀情人,當袁紹第一眼看見她時,就深深的喜歡上了這個溫柔,善良,美麗的女孩子,小萱-卞萱。

  袁紹在花園裡駐足良久之後,戀戀不捨的轉身出門而去。

  花園遠處的一處牆頭上,一道凜然的目光正看著這一對年輕男女,當他聽到袁紹最後一句話之後,心裡已是怒火滔天,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袁本初,你竟然口爆了小萱,還想娶她,做你的白日夢去吧,小萱是我曹孟德的。我不會讓你得逞!」那人心裡暗暗的發誓。

  此人姓曹,名操,字孟德,原複姓夏侯,因其父曹嵩過繼給表親曹騰。是時,漢靈帝寵幸宦官,而曹騰是深得靈帝喜歡的老資格宦官,因此作為曹騰的孫子,曹操也是西苑八校尉之一洛陽北部尉,與袁紹乃是同事,卻因為彼此的家世屬於對立階層,因此兩人總是明爭暗鬥,更杯具的是,兩人同時喜歡上了一個女人-卞萱。

  兩天後的清晨,天氣晴朗,雒陽的街道上響起了喜悅的鑼鼓聲、嗩吶聲。

  卞萱出嫁了,她的花轎被抬入一座大宅院內,宅院的大門上的匾額寫著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曹府」。

  原來曹操那日回家之後,苦苦哀求了曹騰一夜,並發誓此生非卞氏不娶。

  曹騰是個年老的宦官,最希望看到的是後代子孫繁盛,這也是絕大多數宦官的心願。於是曹騰答應了曹操的哀求,並在進入皇宮後,聲淚俱下的苦苦哀求了漢靈帝一個時辰,漢靈帝無奈,下了一份聖旨。

  於是,卞萱成了曹操的妻子。

  當袁紹聽到這則噩耗之後,摔碎了房間裡所有能搬動的東西,之後整個人猶如失魂一般。

  袁隗-當朝太傅,袁紹的爺爺,見到袁紹如此消沉,無奈也覲見皇帝,哀求皇帝給袁紹也指認一門親事。

  於是,一個月後,雒陽又有了一次盛大的婚禮,漢靈帝的侄女劉熏下嫁袁家。

  又一個月後,袁紹調任北海太守,離開了這個讓他傷心的地方。

  「我還會回來的,拿回屬於我的東西,曹阿瞞,你給我等著!」袁紹看了一眼身後高大巍峨的雒陽城,恨意深埋心底。

  連年的天災人禍,讓大漢的社稷岌岌可危,張角的出現則是壓垮駱駝的最後的那一根稻草。幾百萬的黃巾賊在中原地區橫行肆虐,大漢的地方政治架構徹底崩潰。

  雖然經過士族階層的極力彈壓,將黃巾起義之火熄滅,但是地方產生了多如牛毛般的地方割據勢力,從此漢朝猶如東週末期,皇帝只是一個傀儡。到董卓進入雒陽的時候,皇帝最後那一絲尊嚴都蕩然無存。董卓在雒陽稱王稱霸,淫亂後宮。

  在這個非常時期,遠在北海的袁紹,意識到屬於他的時代來臨了,在麾下幾個謀士的建議下,發兵討董。不過老天爺似乎不怎麼眷顧他,正當他審批著楊琳寫的討董檄文時,被告知遠在小沛的曹操已經傳檄天下了。

  「哼!曹阿瞞,又讓你搶先了,不過這個聯盟的盟主依舊是我的,除了四世三公的袁家後人,誰有這個資格當盟主!」袁紹看著手裡的檄文,臉上陰晴不定。

  事情也確如他所預料,在酸棗會盟時,袁紹當仁不讓的當上了盟主,不過這個盟主的約束力實在有限,除了孫堅那個愣頭青之外,其他人的心裡都打著各自的鬼心思。

  正當他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到虎牢關前時,中軍帳內發生的一場鬧劇徹底毀了速戰速決的攻下虎牢關的可能性。

  關東十八路諸侯睡了個大覺,轉天日上三竿,再次聚集在中軍帳時,被告知,華雄帶著幾十萬的西涼軍已經抵達虎牢關。頓時,中軍帳內議論紛紛,有要求立即攻關的,有要求暫避鋒芒,有騎牆觀望的,猶如一個熱鬧的菜市場。

  「豎子不足與謀!」唯有袁紹和曹操兩人冷眼看著諸人的嘴臉,在他們的心中同時閃過這樣一句名言。

  正當他們議論正酣之時,一個傳令兵帶來的消息徹底讓他們崩潰-華雄帶著西涼軍攻來了。

  沒有意外發生,一盤散沙的關東諸侯在如狼似虎的西涼軍面前,猶如脫光了衣服的小姑娘,能做的只有接收蹂躪。幾十萬關東諸侯聯軍沒有堅持一個時辰,就四下奔走。

  「我不能死,我還有翻本的機會,冀州還在我手裡,我一定要回去!」袁紹騎在寶駒踏雪無痕上,眼見著敗局已定,遂決定採用三十六計之上計-走。

  上天總算是眷顧了袁紹一回,他依仗著踏雪無痕的馬力脫離了追兵的追擊,經過一個日夜的亡命奔走,來到了小沛城。

  「她應該在這裡吧!」袁紹目光盯著城門,心裡略帶苦澀的想道,雖然已經過了6年時間,但心裡的那份情並未淡去,「我要帶她離開!」袁紹在小沛找了家客棧,略作休息之後,當夜色降臨,他悄悄的摸到了曹操的府邸後門,然後翻牆而入,並在一個幽靜的小院裡,尋到了那個讓他牽腸掛肚的身影。

  袁紹難以抑制心中的激動之情,腳步緩緩的向那身影走去,在他看來,這個身影在落日餘暉的映襯下,顯得是那麼的寂寥,孤獨。

  「小萱!看來你過得並不快樂!」袁紹在距離卞萱不到半米處,出口說道。

  「啊?是誰?……是你?本初!」卞萱暮然聽到陌生男子的聲音,驚訝的轉身,待她認出袁紹時,愣了片刻之後,兩串珍珠似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小萱,你知道嗎?我有多麼的想你!每次我和劉熏做愛的時候,總是幻想著你的嬌顏,睡覺的時候也總是夢見你!小萱!」袁紹看到卞萱一副梨花帶雨的表情,再也無法控制心中的衝動,一把抱住卞萱,死死地抱住,唯恐一個放手就會永遠失去她。

  「本初!本初!忘了我吧,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小萱了!我現在已經嫁給曹操了,小萱已經是殘花敗柳了!你這樣不值得!」卞萱帶著哭腔,一臉苦澀的說道。

  「不!小萱,你在我心裡永遠是最美的!跟我走吧,我會給你幸福的!」袁紹一臉真誠的說。

  「不,本初,你不瞭解的,當你知道了之後,你會將我棄之如履的!本初,你走吧!」卞萱一臉絕望。

  「不會的,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放棄你!小萱,我要你跟我走!」袁紹輕輕的捧著卞萱的小臉,溫柔的擦去她臉上的淚痕。

  「呵呵……」卞萱嘴角露出一絲淒美的微笑,然後拉著袁紹到邊上的石凳上坐下,眼中閃過一絲決然,然後緩緩說道:「本初,或許你還不知道,在董卓入京之後,曹操行刺董卓失敗,而我則被董卓抓走,當時我剛剛生育完昂兒,董卓見我略有幾分姿色與熟婦風韻,於是被他姦污了整整一天,之後的幾天晚上更是被他折騰的生不如死,而且在他玩膩之後,被他賞賜手下的西涼軍將領,那幫將領更不是人,四五個人輪番玩弄我,本來我都以為會被他們活活操死,幸好遇到一個好心人,我才得以逃離雒陽那個魔窟,本來我以為回到小沛就解脫了,誰又知道呢?曹操竟然知道我在雒陽的遭遇,在我回家的時候,馬上被他拉入房間,供他發洩獸慾,在他發洩完了之後,竟然丟下一句話:逼都被人操爛了,松的都能塞進一個拳頭了,婊子!在哪之後,他總是用盡各種方法折磨我。」

  「本初,我這樣的爛貨,你還要嗎?」卞萱臉上浮出一絲譏諷,好像已經知道的袁紹的選擇。

  出乎他意外的是,袁紹並沒有嫌棄她,反而流下了男人淚,輕輕的擁她入懷。

  「小萱,原來你受了那麼多的苦難,真是難為你了,最可惡的就是曹阿瞞那奸賊,自己的冒失害得你淪入魔爪,卻還怪你。如此宵小,如何配做男人!小萱,跟我走吧!我會一如既往的愛你!」袁紹深情的說道。

  「嗚……」卞萱的眼淚猶如決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的溢出,整個臉蛋被完全打濕。

  片刻之後,卞萱臉上雨轉多雲,露出一絲嫵媚的笑容。

  「本初,當初我一直沒有把最珍貴的貞操給你,現在我也無法給你了,但是,我會用我最熱情的方式來回報你!愛我吧!」卞萱緩緩的脫離袁紹的懷抱,然後輕輕的褪去身上衣裳,一具雪白豐腴的胴體暴露在空氣中。

  雪白飽滿的雙乳,兩個粗大堅硬的奶頭,圓潤豐滿的腰肢,光滑的大腿,以及那誘人的黑色叢林,絕對是完美的極品熟婦。

  看得袁紹熱血沸騰,慾望在壓抑了多年再次爆發,猶如回到了幾年前的那個小宅院內。

  「本初來愛我吧!」卞萱已經赤裸著身子半靠在石桌邊沿,兩條玉腿輕輕的分開,一副蓬戶為君開,只等君採摘的樣子。

  「小萱,我來了!」袁紹低呼一下,三下五除二的解除全身武裝,一把抱住赤裸的卞萱。

  頓時,天雷勾動地火,乾柴烈火。

  兩人忘情的擁吻著,兩人的雙手在彼此身上摸索著,探求著。兩個已經深知性愛樂趣的男女,都熟練的找到了彼此的性感點,用雙手,身軀,嘴唇,舌頭挑動著彼此的慾火。

  袁紹一隻手在卞萱的臀股間遊走,一隻手則用力的揉搓著卞萱碩大的乳房,在他五指的用力下,乳房變換著各種形狀,那顆奶頭更是充血十分,堅硬的猶如堅鐵。

  「我要!給我!本初!」卞萱被袁紹的雙手弄得是嬌喘噓噓,媚眼如絲,蜜穴裡更已是氾濫成災。

  「小萱,先來吹個蕭!好懷念啊!」袁紹輕輕的捧著卞萱的臉,然後把她的頭向下按,直到卞萱的性感的紅唇觸碰到他的龜頭。

  「呵呵!我要開始吃了哦!」卞萱嫵媚地輕笑一聲,然後雙手把住袁紹的陽具,張開小嘴,一下將陽具含入嘴裡。多年的性愛生活,讓卞萱的技巧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再也不是當初那個青澀的小姑娘,不知如何下手。

  卞萱微微的仰視袁紹,露出一個淫蕩的表情,含著笑容,雙手快速的套弄著袁紹的陽具,在她的小嘴裡進進出出,她的香舌更是靈巧的舔弄著龜頭上的馬眼。

  「哦!小萱,好棒!你的口技真不錯。好!就是這樣!」袁紹雙手輕輕地捧著卞萱的螓首,嘴裡讚歎道。

  「嗚嗚……」卞萱聽到袁紹的讚許,頓時更加賣力,嘴巴與陽具摩擦發出一陣嘖嘖之聲,絲絲晶瑩的口水順著袁紹的陽具流下。

  盞茶功夫之後,袁紹示意卞萱停下,然後抱著她的嬌軀進入房間。進入房間後,袁紹溫柔地將卞萱放在床上。

  「小萱,69式知道嗎?」袁紹輕聲問道。

  「嗯!知道。」卞萱眼中閃過一絲欣喜,心裡知道,袁紹並沒有在意她的過往,要不然他是不會願意去親吻她那不知被多人暴操過的小穴。

  片刻之後,房間內春意盎然,兩具赤裸的身軀,在柔軟的大床上,呈69式糾纏著。

  「小萱,你知道嗎?這幾年我都夢想著,有一天我能觸碰到你的小穴。你的小穴實在是太美了!讓人著迷啊!」袁紹用手指撥弄著卞萱的陰戶,一雙眼睛緊盯著那迷人的蜜穴。

  「本初!你真好!來操我吧!我好想要!」卞萱忍不住淚流滿面。

  「好,小萱,我來了!」袁紹爬起身,然後輕輕分開卞萱的雙腿,單手抓著陽具,用龜頭在卞萱的陰戶上摩擦了幾下後,腰部一挺,整根陽具齊根沒入。

  「啊!」卞萱感受到下身被充滿的快感,嬌呼出聲。

  「多少年來了,終於擁有你了。雖然有點鬆,但小穴內卻那麼的滾燙,刺激的龜頭好舒服!」袁紹在插入後,細細體會著那份感覺。

  「本初哥哥,用力!用力操!小萱下面好癢!」卞萱雪白的貝齒輕咬著玉指,一臉嬌媚的索求。

  「喜歡暴力點?那就承受吧!我的女人!」袁紹深吸一口氣,一鼓作氣,快速猛力的抽動起來。

  「啊……就是這樣……好舒服……用力……再用力點……好舒服……本初……哥哥……用力操我吧……小萱喜歡你這樣操……用力……快點……在快點……」

  「啪啪……」兩具肉體的碰撞聲。

  「嘖嘖……」淫水飛濺聲。

  「啊……哦……啊……」卞萱的浪叫聲。

  「呼……嗤……呼……嗤」袁紹劇烈的喘息聲。

  交織出一副優美、動人、引人入勝、勾人心弦、令人浴血沸騰的交響樂,性愛交響樂。

  「啊……去了……去了……去……了」伴隨著卞萱高亢地嬌呼,第一次高潮來臨,卞萱小穴裡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在袁紹劇烈的抽插之下,飛濺而出,打得袁紹小肚子一片濕滑。

  「小萱,那麼快就高潮了啊!才半個時辰都不到,看來今天晚上,你要被我操死了!」袁紹停下了動作,打趣著說。

  「好美!好美的感覺!」卞萱呢喃著回味著高潮給她的快樂,待她回味過來袁紹的話語意思後,頓時含羞起來,「本初哥哥,你真壞!不過你也好厲害!小萱從沒有這樣快樂過!」

  「哈哈!」袁紹大聲的笑出聲來,多年的抑鬱一掃而空,連昨天的敗軍之辱都忘得一乾二淨。

  「本初,你躺下來,讓小萱主動!」卞萱看到袁紹如此意氣風發,不知哪裡來的勇氣,竟然要求主動。

  「好!」袁紹爽快的答應,雙手抱起卞萱,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而他則愜意的躺在床上,雙手把玩著卞萱那柔軟富有彈性的乳房。

  「嗯!」坐到袁紹的腰上之後,袁紹的陽具更加深入的插入到卞萱的陰道內,直抵花心,讓卞萱忍不住鼻子裡發出三分壓抑,七分歡樂的嬌哼,然後開始輕搖腰肢。

  正式標準的觀音坐蓮的體位。

  開始的時候卞萱還只是慢慢的搖動著腰肢和臀部,但是伴隨著性快感的來臨,為了獲取更加大的快感,本能加速了節奏。

  「哦……啊……」卞萱忍不住搖晃起螓首,一頭烏黑的長髮早已散亂,在空中悠揚的飛舞著。

  「小萱,讓我助你一把!」袁紹享受著性快感地衝擊,配合著卞萱的動作,腰部發力,向上挺動起來。這樣一來,給卞萱的快感更是加強了幾分。

  「啊……好快樂……好哥哥……小萱快樂死了……啊……啊……」強烈的性快感衝擊著卞萱的大腦,本就柔軟的體質,經過幾番抽插,已經無力的主動搖動腰肢了,只能死死的趴在袁紹寬廣結實的胸膛上,用她那蔥蔥玉指在袁紹的胸膛上撫摸。

  「啪啪……」如此姿勢,抽插時的肉體的撞擊聲更是清脆,每一次的抽插都帶來一聲清晰的撞擊聲,配上卞萱的呻吟聲,強烈地刺激著袁紹的神經。

  在性快感不斷的積累之下,袁紹感覺到他的慾望頂峰即將到來。

  於是他決定換一個姿勢-「老漢推車」。

  再袁紹繼續抽插了近百下之後,終於到達了噴發的臨界點。

  「啊……」袁紹忍不住發出一聲虎吼,腰部本能的激烈的抽動起來,然後一股股精液射入卞萱的花房。

  而在袁紹射精的那一瞬間,卞萱也達到了高潮。

  兩人噴發出的體液,猶如兩股洪流,在狹小的陰道內衝撞著,融合著,最後一部分精液衝入了卞萱的子宮。

  「小萱!我愛你!此生不改!」袁紹趴在卞萱雪白的嬌軀上,發自內心的深情說道。

  「本初,我也愛你,你是我今生最愛的人!」卞萱同樣深情的回應,不過她的內心同樣感到一絲無奈,「本初,我雖然愛你,但是不能跟著你走,我還有昂兒要照顧,如果我跟你走了,昂兒怎麼辦?我想你也不會收留曹操的兒子吧,看來我們今生的緣分也就到此為止了,如果今天的一夕相處能為你生下一兒半女,我一定會將所有對你的愛戀都傾注到孩子的身上,如果生下的男孩,就要丕兒吧,一個人站於天地之間,不屈不撓!」

  「本初,我還想要!」卞萱咬著嘴唇,嬌媚無限。

  「好你個小淫婦,看本大爺如何滿足你!」袁紹當然是願意為卞萱精盡人亡之人。

  頓時,室內又掀起一場激烈、火熱、驚天動地的盤腸大戰,久久都不曾停歇。

  到月落星沉之後,兩個慾望男女終沉沉睡去。

  這也是袁紹運氣比較好,這次曹操出征帶走了所有的良臣猛將,再加上曹操把卞萱安排在偏遠院落的目的,是為了在他心情鬱悶的時候,來虐待她發洩一番。

  他不想讓自己的意圖被他人知曉,所以這個院落也就十分冷清,因此兩人如此熱火滔天的偷情,並未被人發覺。

  十天之後,袁紹回到了北海。他回北海的第一件事情,召來手下首席謀士-田豐,問了一句話:「我要滅了曹阿瞞,當如何做?」田豐答曰:「上策,平定幽、冀、並之後,挾優勢兵力一統中原,最後平定天下,在這個過程中曹操將無力可擋,此乃王道,不足之處是時間太長。中策,聯合徐州陶謙、南陽袁術夾擊,以我們三家的兵力,完全可以輕易抹殺曹操,但是這樣做會失去天下士族的向心力,曹操在討董過程中贏得了不少民心。下策,問西涼軍借兵,這樣可以旦夕之間就可以覆滅曹操,但是那樣做付出的代價就太大了。」袁紹閉目沉思良久之後,睜開眼睛,露出一絲精光,斬釘截鐵的說道:「取上策!」







  曹操篇

  話說曹操自從赤壁一敗後,日夜思想復仇,無奈沒有機會可乘,也只好擱起。

  此刻曹操已經自封魏公,並加九錫,入朝不趨,出入羽葆,簡直和天子彷彿。他在鄴郡對著漳水建立一所銅雀台。這台共有五層,每層高一丈八尺,每層分五進,每進二十五個房間,每間裡藏著一個絕色女子。

  這房間裡的陳設俱是窮極珍貴。銅雀台的兩邊還有兩座台,一名玉龍台,一名金鳳台。上面凌空用沈檀香木造成兩座橋,和銅雀台裡的陳設一樣金碧交輝,十分華麗,金鳳台和玉龍台的陳設一樣。

  曹操造這座銅雀台,行色上卻和秦始皇的阿房宮性質一樣,外表不同的是:一個是專制;一個是公開。曹操何等的奸滑!他曉得一班文臣武將很不容易收買他們的真心。曹操起初造這座銅雀台是為自己而設,有許多文官武將背地裡說他耗費民膏,縱自己的私慾。於是曹操忙叫人在銅雀台兩邊造了金鳳、玉龍台,裡面也是錦屏繡幕,每間房裡有一個絕色的美人。

  每逢朔日,曹操就將朝中所有文官,不論大小,一齊邀到玉龍台上去宴會一天,叫那些絕代美人一齊出來陪酒,誰看中誰,馬上就去了願。什麼叫了願?原來這個名詞是曹操親自出的。了願者,隨便那一個,只要有到銅雀台的資格,便有享受溫柔鄉的權利。按級別限制,自尚書以上,每月可以進玉龍台七次;尚書以下的,每月只能進玉龍台兩次。

  而金鳳台卻是一班武將尋樂的場所。曹操深怕他們貪戀女色,破壞身體,每月不分高下的將士,只能留宿兩宵;但是日間的歡聚卻比文官來的多。這中間的銅雀台只有姓曹的和姓夏侯的可以進來任意胡行,其他人都不能亂越雷池一步。

  這裡面的女子都是搶來的,或是買來的,不是處女不要;買來的時候還要經過醫生驗證,處女膜是完整的才能選進銅雀台。而金鳳、玉龍台裡面的美女沒有這樣認真,只要面孔生的漂亮就可以入選。

  曹操有四個兒子:大兒子曹丕,二兒子曹彰,三兒子曹植,四兒子曹熊,整天沒有事做,專門在銅雀台廝混。曹操別出心裁,在宮中劫出大批的宮女來,在銅雀台上大宴群臣,命武將比武,文官作文,比較成績,賞以宮女。

  有一天,爭執便開始了。曹操令所有在場的將軍參加比箭,這時所有的大將軍分為兩隊:曹家和夏侯氏俱穿紅袍;外姓諸將俱穿綠袍。等一聲令下,綠袍隊中早有一人飛馬到校場中心,挽弓搭箭,「颼」的一聲,不偏不斜,正中紅心。

  眾人忙仔細一看,卻是李典。這時鼓聲大震,李典十分得意,按弓入隊。紅袍隊裡此刻穿雲閃電似的穿出一將,馬到校場中心,翻身一箭,也中紅心。曹操在台上一望,卻是曹休。他十分得意的對眾人笑道:「這真是我的千里馬!」眾官交口稱讚。

  綠袍又躍出一將,大叫道:「你二人的射法,何足為奇?且看我來給你們分開!」他說著,「颼」的一箭,亦中紅心,三角式插在紅心裡。眾人忙看射箭的是誰,卻是文聘。曹操笑道:「仲業(文聘的字)的射法很妙。」

  話還沒說完,紅袍隊裡,曹洪看得火起,拍馬上前,弓弦響處,一支箭早到紅心,鼓聲大震。曹洪勒馬校場中心,挽弓大叫道:「如此才可以奪得今天比賽的錦標!」夏侯淵一馬衝到校場中心,大聲喝道:「此等箭法何足為奇?看看我來獨射紅心!」他說完,揚弓搭箭,鼓聲一息,那支箭「颼」的飛去,不偏不倚,正插在那四支箭的當中,眾人一齊喝彩,鼓聲又起。

  夏侯淵立馬校場中心,,十分得意。這時綠袍裡的張遼看的眼熱,飛馬出來,對夏侯淵說道:「你這箭法也不算高。且看我的射法!」他放馬在場內往來馳騁三次,霍的扭轉身軀,一箭飛去,將夏侯淵那支箭蔟出紅心。眾人驚呆,齊喝采道:「好箭法!好箭法!」

  曹操在台上望見,忙將張遼喊上台來,賜他宮女二名,金珠十粒,羅錦十匹。

  張遼謝恩退下,剛剛下台,許褚厲聲喊道:「張文遠,你休想獨得錦標,快將那兩個美人兒分一個與我,大家玩玩,你說好不好呢?」

  張遼冷笑一聲說道:「今天奪錦標,原是憑本領奪來,你有本領何不早些出來比較?現在錦標已被我奪了,你有什麼本領要分我的錦標呢?」

  許褚也不答話,飛身下馬,搶過來將香車裡那個穿紅裳的宮女抱出來,馬上就走。張遼大怒,拔出寶劍,攔住去路,圓睜二目,厲聲罵道:「錦標是魏王錫的,誰敢來搶?識相的快放下來;否則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許褚大怒,一手挾著那紅裳宮女,一手掣出佩刀,厲聲罵道:「張遼小賊!你可識得我的厲害嗎?」張遼到了此時,將那股無名火高舉三千丈,按捺不下,揮劍縱馬來斗許褚,許褚慌忙敵住。他們兩個認真大殺起來,慌得曹操連喊:「住手!」但是他們仍劍來刀去,惡鬥不止。

  曹操只好親自下台,大聲說:「誰不住手,便先將誰斬了!」他們聽了這話才一齊住手。曹操笑道:「你們的器量也太小了,為了一個宮女以命相搏,孤家有一個公平的辦法。」他說完,命眾將隨他一齊登台,每人賜他們一個宮女,十匹蜀錦。眾將一齊舞蹈謝恩,那群文官一個個又上頌詞贊章,一直到日落才結束宴會。每個人領著各自的美人歡歡喜喜回去。

  不久曹操知道伏皇后要對付他,就命人將伏皇后殺了。又過了一個月,一天曹操被獸慾衝動,駕著輕車去銅雀台。到了銅雀台邊下了車,侍從扶他登樓,走到第五層第四個房間門口,那些侍從才各自退下去。他正要進去,猛聽得裡面有人嘻笑著。

  曹操一楞,暗想道:「玉珮的房間裡,那個敢逗留嘻笑呢?」突然他耳朵裡聽到一聲嬌滴滴的聲音說道:「你也不用說了,我自從和你上過床後,我的靈魂就被你攝去了,那老傢伙根本不能和你比。」

  曹操一聽,火冒三丈,往裡一瞧,只見自己的愛妾玉珮和三兒子曹植擁抱親吻著對方,接著曹植雙手在玉珮豐滿誘人的肉體上,放肆的撫摸揉捏,體會著玉珮年輕嬌美胴體的肉感。而玉珮媚眼如絲的在曹植的耳邊呻吟著:「喔!……好癢啊!……好弟弟……弄得姐姐癢死了……喔!……」她的雙手正緊緊的圈在曹植的脖子上,不斷地親吻著他。曹植也熱烈吻著玉珮,他的舌頭滑進了玉珮嘴裡挑弄著,輕輕地愛撫著玉珮的胴體。在外面偷看的曹操,一邊看著裡面的淫戲,一邊掏出暴脹的雞巴在搓弄著。

  這時曹植右手輕輕的滑向玉珮豐滿性感的臀部摩擦著,然後滑向那長滿黑色陰毛的陰戶,不停地撫摸著。

  「三公子,快插進來嘛!……姐姐受不了了……」玉珮嬌媚地喊著。

  曹植在玉珮的催促下,將玉珮雙腿大大的打開,她那覆蓋著濃密陰毛的美麗陰戶,正毫不羞恥的對著曹植。曹植一看,馬上把頭埋進玉珮的兩腿間,吸吮玉珮的陰部。

  曹植的嘴唇在玉珮淫靡的肉穴上吸舔著。並用雙手撥開玉珮那粉紅濕亮的陰唇,不斷的輕咬著玉珮敏感的陰核,溢出的淫水大量的沾在曹植的臉上,然後跟著也順著屁股滴流在床上。

  「啊!……好癢……三公子……你舔得姐姐好癢呀!……姐姐好想要你干我……用你的大雞巴干我……」

  接著曹植把玉珮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撥開玉珮紅嫩的陰唇,一手扶著堅硬已久的大雞巴,充實有力地插入玉珮緊窄又多汁的穴洞裡,玉珮下體的淫唇緊緊包夾著曹植火熱的大雞巴。

  曹植屁股一上一下用力的幹著玉珮,猛烈搗撞著玉珮的花心。而玉珮則淫蕩地配合著曹植的抽插,上下抬著屁股,口中淫叫道:「用力干……啊……快用你的大雞巴插乾姐姐……啊」玉珮扭動著雪白的大屁股,對著曹植的大雞巴湊上來,好讓她的肉穴跟曹植的大雞巴更緊密地配合著。每當曹植的雞巴插入時,玉珮兩片小陰唇就內陷緊刮著龜頭,使的龜頭和子宮壁磨擦得很利害,讓曹植感到又緊湊,又快感。

  曹植被夾得一陣趐麻,屁股用力瘋狂地猛插了幾十下道:「我的玉珮姐……啊……你的浪穴……夾得……我好爽啊……舒服極了……唷……喔……弟弟爽死了……」曹植邊用力插干,邊旋轉著臀部,使得大龜頭在穴腔裡面頻頻研磨著花心的嫩肉,玉珮被插得渾身趐麻地雙手抱緊曹植的後背,白嫩嫩的粉臀不停的扭擺向上地配合著曹植的插干。

  玉珮拱起身子,狂暴地扭動著屁股,用又濕又熱的陰戶緊緊地吸住曹植的雞巴,嘴裡不住地浪叫著:「啊……好弟弟……快點……用力……再重一點……干我……用力干我……用你的大雞巴……干死姐姐……喔喔……啊……哦……喔……爽死我了……」曹植奮力的抽插著玉珮的小淫穴,看著嬌艷欲滴的玉珮水汪汪的媚眼望著自己,一副淫蕩騷浪的模樣,再加上那淫蕩無比的浪叫聲,使他更用力地往前挺動整根大雞巴,順著淫水狠狠地插著玉珮那濕潤的肉洞。

  過了不久,曹植用盡全力狠幹著,同時叫出:「玉珮……你的小穴夾得我好舒服……我的……龜頭又麻又癢……我要射了……」

  玉珮一聽曹植要射出來,趕緊將大肥臀瘋狂地搖擺挺動,一股陰精也直洩而出,曹植的龜頭被玉珮的淫水一燙,緊跟著雞巴暴漲,腰脊一酸,一股滾熱的精液也猛射而出,曹植抽出雞巴,將精液噴在玉珮的肚皮上,倆人緊密擁抱親吻著,就好像一對小夫妻一樣。

  曹植柔著玉珮的那對巨乳問道:「姐姐!弟弟幹得你爽嗎?」

  「嗯!三公子,你先離開,讓姐休息一會兒,免得讓那老不死的撞見……」

  曹操聽到這裡,一腳將門踢開,喘吁吁的向他們說道:「好你們的,竟幹出這樣的事來。」接著用手指著曹植罵道:「你這畜生!枉你滿腹經綸,這種禽獸的事你也幹的出來,我問你:玉珮是我的什麼人?又是你的什麼人?」

  曹植聽他這一番話,非但不懼,反而是嘻嘻的笑道:「玉珮是你老人家的玩具,是孩兒的知音,玩具當然不及知音來得合契。你老人家造這銅雀台,本來就是供給我們玩耍的,又有什麼限制呢?凡是做長輩的,如果疼愛兒女的話,什麼東西都可以錫給他們,何況是一個玩具呢?」

  曹操聽他振振有詞的一番話,只氣得他鬍子倒豎,險一些兒昏過去,忙道:「倒是你這畜生講得有理!我要請教你,什麼叫五倫?」

  曹植隨口答道:「這個自然知道,君臣、父子、兄弟、夫婦、朋友。」

  曹操冷笑一聲道:「你既然知道五倫,玉珮是我愛妾,便是你的母親,你就能和她勾搭嗎?」

  曹植笑道:「你老人家這些話,越說越沒有道理;玉珮是你老人家的愛妾,卻不是我的母親,我又何妨子頂父職,替你老人家做一回全權代表呢?還有,你老人家已有我的母親伴著,現在又在納妾尋樂,正所謂不在五倫之內;孩兒和玉珮是知己的好朋友,確在五倫之內,我又有什麼不合情理之處呢?請你老人家講講!」

  曹操氣滿胸膛,坐在椅子上,只是發喘,一句話也答不上來。曹植又笑道:「你老人家現在也不用氣得發昏,我的行為還算不上什麼荒謬呢,大哥、四弟的玩意兒,我說出來,頓時還要將你老人家氣死呢。」

  曹操忙道:「他們有什麼不是的去處,你快說出來。」

  曹植笑道:「他們能做,我不能說,只好請你老人家親自去看看。你老人家既然不肯割愛,我們為人子的,當然不敢強求,我下次絕對不再到這裡了」他說完就怒沖衝起身出去。

  曹操瞪著眼,望著他走了。此刻玉珮垂首流淚,沒有話講。曹操圓睜兩眼,向她盯了一會兒,歎了一口氣道:「唉!這也是我平生作孽過多,才有今天的報應。」

  玉珮哭著說道:「曹植無禮,三番兩次的來糾纏我,我早就要告訴你了。」

  曹操冷笑道:「罷了罷了,不要盡在我面前做狐媚子,你們說的話我全聽到了。」

  玉珮聽了,便撒嬌撒癡的一頭撞在曹操的懷裡,哭道:「他來強迫我,做那些禽獸的事情,我卻替你掙面子,沒有答應他,但是他硬把奴家給姦污了。曹大人既然嫌棄奴家,奴家這就去死。」她說完扯起裙角,遮著粉面,就要向牆上撞去,慌得曹操一把將他抱住,說道:「剛才的話,你竟誤會了我的意思。我並不是說你,是我兒子不知好歹,你何必多心呢?尋死尋活的作什麼呢?」

  曹操本來是滿腔醋火,恨不得將玉珮一劍揮為兩段,見她嬌啼不勝的那種可憐的樣子,不由的將那股醋火消滅的無影無蹤,摟著她哄了一陣子,才將玉珮的眼淚哄住。

  曹操是個毒比豺狼的傢伙,今天為何會忍氣吞聲呢?原來曹操四個兒子當中最疼愛的是曹植,而且他很愛面子,怕吵出去給別人恥笑。加上玉珮又是他最心愛的小妾,只好將今天的事放在肚皮裡面悶氣。

  現在將曹植剛才提到的沒有點破的事補述一下:原來曹丕表面上極其忠厚,內心和曹操一樣陰險狠毒,什麼見不的人的事情,全都可以幹出來。

  曹操有個妹妹叫曹妍,比曹丕大一歲,生得花容月貌,落雁沉魚,小時候就和曹丕在一起廝混。等到他們漸漸地成人後,還是一起廝磨糾纏著。曹妍在十七歲的時候,情竇初開,被府上的家丁開苞後,已經很久沒有被男人玩過,日思月思,盼望找個男人長期來安慰她的寂寞之心。無奈府中規則森嚴,除了家裡的親人,外面的三尺小童也不能亂進堂中一步,而上次的家丁被調到別處去了,所以沒有機會和人勾搭。

  有一天,曹妍在看史書。曹丕笑嘻嘻地走進來,手裡拿著一朵玫瑰花,向她說道:「姑姑,我給你插到鬢上去。」曹妍見曹丕那種天真活潑的樣子,不禁起了一種罪孽的思想,情不自禁的玉手一伸,拉著曹丕的手笑道:「好孩子,你替我簪上。」

  曹丕便往曹妍身邊一坐,慢條斯理的替她把花簪上,笑道:「好啊!姑姑簪上花後更加美麗了。」

  曹妍一聽這話,不禁臉蛋一紅,微微一笑,星眸向曹丕一瞟,說道:「小鬼頭,你竟和我沒大沒小。」

  曹丕聽她這話,不禁一楞,忙道:「姑姑!我這是老實話,不想你竟認真。既是這樣,我們就此分手吧,你下次只當我死了,不要來惹我。」曹妍忙用手堵著曹丕的嘴笑道:「你這孩子,真是直性兒,姑姑和你開玩笑的話,你竟馬上暴起滿頭青筋來,賭咒發誓的,何苦呢?」

  曹丕道:「你自己認真,還說我不好,這不是冤枉人嗎?」

  曹妍伸手過來,將曹丕往懷中一抱,低聲說道:「好孩子,姑姑最喜愛的人就是你了。」

  曹丕笑道:「姑姑,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

  接著曹妍附在曹丕的耳朵說了一些話,頓時曹丕滿面緋紅,只見搖頭道:「那可不行,被爹爹知道了,會被砍頭的。」

  曹妍急道:「傻瓜,這事是秘密,怎能給別人知道呢?」

  曹丕道:「就算別人不知道,你是我的姑姑,怎麼能幹那種事呢?」

  曹妍忙低聲道:「呆子,不要掃你姑姑的性,你沒看見你爺爺和你姑祖母常常在床上睡覺嗎?」

  曹丕聽了很高興,道:「那麼,我們就到床上試一試。」他說完就把門關上。

  接著兩人都快速地將身上的衣服脫光,「小丕,姑姑的身體好看嗎?」曹妍問道。

  「好好看。」曹丕顫抖的回著,眼睛一直盯著姑姑的高聳的雙乳和陰部。看到曹丕的羞態,曹妍愛憐的將他摟在懷裡說:「你喜歡看,姑姑以後都光著身子給你看,好嗎?」

  曹丕被姑姑的裸體一抱,一股女人特有的幽香令他更加的興奮,跨下的雞巴也不由得堅硬起來。

  「看過女人的陰戶嗎?」

  「只有一次。」

  「是嗎,是誰的?」曹妍問。

  「那是有一天,我偶然看到娘在洗澡。」

  「是嗎?姑姑的陰戶漂亮,還是你娘的漂亮呢?」曹妍挑逗的說。

  「當時距離很遠,娘的陰戶沒有看清楚,而姑姑的當然是最漂亮的。」

  「那姑姑現在教你認識女人的陰戶……你可要仔細看喔!」

  只見曹妍將兩條腿分開,立即清晰的見到隆起的陰戶,兩旁長滿茂盛的陰毛。

  第一次看到姑姑修長的大腿和豐滿的臀部,曹丕忍不住蹲了下來,靠近曹妍的臀部,仔細的欣賞眼前所看見的陰戶,整個呈現在他的面前,濃密的陰毛從小腹一直往下延伸,下面一條裂縫已經濕潤,兩片陰唇微微的張開。

  「想摸姑姑的身體嗎?」曹妍露出淫蕩的眼神,望著自己的親侄兒。

  曹丕得到姑姑的同意後,雙手環抱住姑姑豐滿性感的臀部,然後將臉貼在上面,抬起頭望著曹妍火熱的眼神,兩人四目交接,引發最原始的慾望。

  曹妍的粉臉湊了過來,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曹妍的舌頭伸了進來,毫不猶豫的吻曹丕,曹丕也回應曹妍的行為,抱緊姑姑和她接吻,舌頭輕輕的吸吮著姑姑甜美的香唇,曹妍舌頭深入嘴裡時,他也用舌頭迎接互相纏繞,就這樣沉醉在熱吻中。

  接著曹妍激動的握住曹丕滾燙的肉棒,用力地上下套弄起來。

  「啊!……姑姑……啊!」曹丕激動地呻吟。

  曹丕伸出他的手,沿著姑姑的臀部然後向上移動,直到到達她的乳房,不斷地揉捏她豐滿的雙乳,雙手因為用力過猛,指尖陷入肉裡。

  「啊……好舒服……姑姑的乳房好……好柔軟。」

  曹丕把姑姑的乳頭夾在自己的手指之間,不斷地擠壓,然後把她的乳頭含在嘴裡,飢渴地吸取著,舌頭用力研磨著乳頭。

  「噢!乖侄兒!吸它,用力的吸吧,小丕!……」曹妍無力地呻吟著,她的乳頭腫脹著充實在曹丕的嘴內。

  曹丕更賣力地吸吮著姑姑的乳房,用舌頭上下撥弄著因興奮而腫脹的乳頭,然後他的舌頭由姑姑的胸部,開始往下舔,直到雪白的大腿內側,然後用頭擠進了姑姑的大腿,臉朝著姑姑的陰戶,他抱緊姑姑屁股,把臉貼在陰部上摩擦,不久陰部湧出大量的淫汁。

  曹丕一邊吸吮著,一邊撫摸著姑姑的陰戶。曹丕分開姑姑的陰唇,用他的手指搓,並且用他的舌頭抵在姑姑那折疊的小穴上,曹妍的喉嚨開始發出深沉的呻吟聲,並深深的抱緊曹丕的頭,臀部努力的往上頂。

  在曹丕舌頭的猛烈舔吸和中指在又濕又浪的穴裡攪動下,刺激得姑姑淫蕩的不斷扭動自己的下體,浪叫不停:「啊!……用力舔我……姑姑受不了……」

  突然,曹妍的肉體不斷地痙攣,她的大腿不斷地發抖著,她的臀部不斷地撞擊著曹丕,淫液不斷外流,流到整個大腿根部。

  曹妍見時機差不多,將雙腿大大的打開,用雙手淫蕩地撥開那覆蓋著陰毛的美麗陰戶,毫不羞恥地對著曹丕說:「現在,該是讓我的寶貝侄兒體會插干親姑姑淫穴的時候了。來吧,孩子,干姑姑吧!」

  曹丕爬到姑姑身上,曹妍兩手握著曹丕堅硬的雞巴,導引著龜頭對正她的陰道口。由於陰道口早已濕成一片,曹丕的屁股順勢向下猛力一挺,堅硬無匹的碩大雞巴就順利地進入了親姑姑的陰道!

  「哦,姑姑,我終於插進你的騷穴了。」

  曹丕將身體往前頃斜把嘴壓上姑姑的紅唇,和姑姑邊干邊熱情地擁吻,兩人的舌頭開始互相吸吮,曹丕雙手則猛力的壓擠揉搓姑姑那碩大的乳房。

  「喔……我的天啊……小丕的雞巴真好,插得姑姑好爽……嗯……再來……喔……」曹妍在曹丕的雞巴插入陰道中時,緊縮穴腔的肌肉,將雙腿圍繞住曹丕的腰際,使兩人的下部能緊緊的靠在一起,然後用陰道的肌肉去夾緊自己親侄兒的肉棒。

  曹丕發了瘋似的壓在姑姑赤裸的肉體上,一邊又吻又咬、一邊又揉又掐肆意揉捏玩弄姑姑白嫩高聳的肥乳,同時屁股瘋狂挺動,狂風巨浪般的抽插著姑姑的陰道!

  「哦……是的……哦……幹得好……好舒服呀……快呀……再用力點……啊……」曹妍的淫聲浪語使得曹丕更加獸慾如狂,他將胸膛整個壓在姑姑的乳房上,兩人緊緊的摟抱,使姑姑的大奶都快被壓扁了。他的手向下移去,緊緊的抓住姑姑豐肥雪白的大屁股,用力的向上托起,大雞巴猛力的頂入姑姑陰道深處,直抵子宮頸!

  曹丕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地插干姑姑,並且喘息如牛的叫著:「姑姑……操得你爽不爽?啊……你的小穴真緊啊……哦……」在姑姑浪叫下,曹丕竭盡全力猛烈地衝擊姑姑的身體,將肉棒插進姑姑身體的最深處。不久感到龜頭開始發熱,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想要爆發的慾望充斥全身。

  「姑姑……我……快受不了了……好爽……啊……我要射了……」

  忽然間一陣哆嗦,一股精液源源不斷地噴射進姑姑的子宮內。遭到熱液的衝擊,曹妍全身彷彿觸電般顫抖著,同時也洩了。之後兩人相擁一起,癱軟在床上……

  過了很久,房門開了,只見曹丕春風滿面的向曹妍說道:「姑姑!這玩意的確有趣,我們沒事的時候不防多試幾次。」

  曹妍一面理著雲鬢,一面悄悄的笑道:「冤家,這種事豈能常幹?萬一走漏風聲,你我都休想活命。」

  曹丕道:「姑姑,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不會告訴別人。」從此以後,他們倆人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有一天,曹植背著手,從中堂裡走向後邊,轉了幾處遊廊,進入一座花園。

  這時正當五月,驕陽似火,百合亭幾棵石榴,已到怒放的當兒,噴火蒸霞的十分燦爛。曹植走到一塊青石的旁邊,探身坐下,默默地尋他的詩料。

  猛地聽到假山背後有一陣呻吟聲,他大吃一驚,忙站起來躡足潛蹤的溜過來一望。不禁倒退數步。原來是四弟曹熊按著一個女子,在草地上幹著。那女子的面孔用一塊手帕遮住,看不清楚是誰。

  這時聽到曹熊說道:「妹妹!你騷穴內好多浪水,真像作水災一樣。」

  接著聽到那女子嬌聲嗲語的嗔道:「四哥!都是你害我流得那麼多,快……快把手指頭拿出來……用你的大雞巴幹我!妹妹等不及了……」曹植再定睛一看,那婦女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親妹妹曹綺。見到裡面的情景,使曹植眼睛睜得大大的,心臟「噗通噗通」的差點跳了出來。

  只見曹熊全身赤裸地站在曹綺後面摟著,把胸膛貼在曹綺滾燙赤裸的背上,堅硬的雞巴頂著曹綺豐滿的肥臀,左手按在曹綺堅挺的乳房上揉捏,右手繞過前面,搓揉著曹綺柔軟、潮濕的陰唇。

  妹妹曹綺也轉身把曹熊的臉摟入胸膛,握住曹熊火熱的大雞巴套弄,而曹熊邊用力吸舔曹綺的乳頭,邊慢慢把右手手指從肉洞口插進抽出。

  曹植在假山後面窺視著偷情的兄妹,右手抓出堅硬的雞巴,用力揉搓著脈動的棒身及龜頭,強烈的興奮使馬眼流出晶瑩的淫水。

  曹熊插在曹綺淫穴內的手指用力地掏挖著,他的指甲還不時地在陰壁刮弄著,弄得曹綺刺激得身體劇烈的顫抖,淫水不斷地往外流。

  「喔……啊……四哥……好爽……爽死妹妹了……」曹綺顫抖地呻吟著,屁股興奮地左右擺動。手一邊用力揉搓著曹熊的雞巴,一邊用長滿陰毛的腫脹陰部摩擦曹熊的雞巴。

  曹綺很快地轉過身,挺起屁股淫蕩地對著曹熊的雞巴:「啊……哥……幹我!……快……」迫不及待地抓住曹熊的雞巴抵住穴口。

  見到妹妹淫蕩的模樣,曹熊連忙扶正雞巴,瞄準妹妹的穴口,一咬牙往前就插,雞巴順利地進入了妹妹的陰道。

  「啊……啊……好哥哥……你的大雞巴真大……哦……幹得妹妹美死了……喔……大力干……啊……」曹熊一聽到妹妹的淫聲浪語,再也忍不住了,兩手抓緊妹妹的肥臀,開始挺動屁股,並用雞巴狂暴地抽插他的妹妹。

  曹綺不住喘氣,屁股開始興奮地向後挺動,配合曹熊的動作:「喔……太舒服了……真是……太爽了……呀……喔……」。

  「我最喜歡干你了,妹妹!你的小穴比娘的還緊。」曹熊怒吼著,下體猛烈地撞擊著妹妹的白嫩臀部。

  「只要哥喜歡……可以在任何時候乾妹妹……喔……爽死了……」曹綺放浪地大叫著。

  凝視著正在激烈性交的弟妹,加上知道四弟和自己的母親發生過性交,曹植右手緊握脹到極點的雞巴繼續猛烈套弄。

  這時曹熊的屁股用盡全力粗暴地挺動著,粗大的雞巴在妹妹火熱的肉穴裡狠狠地抽插:「太好了,妹妹,我真的很愛你!喔……啊……我……插死你!……喔……我好舒服……啊……」曹熊興奮地衝殺著,交合處滿是淫味的漿液,滿花園儘是呻吟聲、喘息聲和淫器官的撞擊聲。

  雞巴進出肉穴的聲音和恥骨碰撞屁股的聲音,頓時成為一曲淫亂的交響樂。

  曹綺不住地吸氣呻吟著:「用力……哦……用力……哥……哦……你弄得妹妹好舒服呀……快呀……再用力點……喔……啊……」曹熊也已到達爆炸的邊緣,於是加快速度猛力地插弄著妹妹的騷穴,重重的插到底,睪丸次次碰撞在妹妹的屁股上。

  「啊……啊……妹妹,我要來了……」曹熊快支援不住,在妹妹肥大的屁股一陣瘋狂地挺撞,作最後的衝刺。

  曹綺媚眼微閉、紅唇微張,全身火熱趐軟,由鼻子淫聲浪哼地道:「來吧!嗯……射給妹妹吧……全射進來吧……妹妹也快洩了……啊……」曹綺的騷穴一緊,陰道抽搐一陣,暖流自子宮深處湧向曹熊的龜頭,身體不住地顫抖著。

  曹熊再也支援不住了,腰骨一麻,龜頭開始發熱,「哦……好妹妹……我不行了……我也射了……啊……」怒吼一聲,竭盡全力地用勁將雞巴往妹妹的肉穴深處一插,雞巴全根沒入妹妹的小穴,讓龜頭頂住妹妹的花心,然後熾熱濃密的精液瞬間全部射進了妹妹的子宮裡。

  知道弟妹雙方皆已達到高潮,曹植強忍著滿身慾火,把堅硬的雞巴塞入褲裡,走到他們眼前,連連頓足道:「該死該死!誰教你們在這裡幹這種不知羞恥的事呢?」

  曹熊一見曹植羞得滿面通紅,飛似的逃走。只留下妹妹曹綺一個人坐在地下,羞得將粉臉低到胸口,一聲不吭。

  曹植歎了一口氣道:「家門不幸,出了你們這對不倫不類的畜生。」

  曹綺坐在草地上,哽咽著答道:「你也不用怪我們,昨天我和四哥去找姑姑玩,看見她和大哥也在幹這事,他們就教我們也做這種事。我倒不肯,四哥硬將我拖到這干了。」

  曹植聽了這話,比先前更加吃驚,仰面搖頭,半響無語。曹綺站起來,也離開。曹植想:「這可該死,料不到大哥他們竟也幹出這種禽獸行為來。他本來和我不和,我又何必去挖苦他呢!」曹植打定主意後,抱著不多事的宗旨,所以他們日夜尋歡,也沒有人去干涉。

  再說曹操被曹植這一氣非同小可,頓時吐了幾口鮮血,便一病奄奄的睡倒了。

  加上頭風病來臨。病勢日見沉重,百藥罔效,不上三四個月就一命嗚呼,臨死前囑咐大臣扶曹丕繼承他的霸業。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5-6 18:48 編輯 ]
2013-2-28 19:5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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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ngx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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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板坡編

  話說子龍在萬馬軍中左衝右突,殺了曹兵無數,終於甩開追兵又殺回長坂坡。

  此番殺回亂軍之中為的是救護幼主以及恆、倪二位夫人。

  子龍在難民之中策馬急馳,一邊高聲急呼:「夫人!夫人在哪裡?」

  「趙將軍!趙將……」

  混亂中子龍聽到一陣微弱的呼喊。扭頭看去,見一垂危老漢倒在路旁,「將軍!夫人在……」

  老漢手指前方一座殘捨,子龍更不答話,縱騎來到捨前,甩蹬下馬,大步邁進屋舍,高聲叫道:「夫人!子龍來也!」

  昏暗中,只見恆氏夫人蓬頭垢面的坐在那裡,不見往昔的絕色姿容,見到子龍進來,不由驚喜一聲。子龍心中一痛,上前扶起夫人,急切問道:「倪夫人與幼主何在?」

  恆氏夫人掩面泣道:「姐姐與我在亂軍中衝散,抱著幼主隨難民向東去了。」

  子龍心中焦急,忙摻扶夫人道:「夫人且上馬,待末將護送夫人殺出重圍。」

  夫人甩開子龍手臂,跪伏在趙雲面前肅容道:「賤妾早已抱下必死決心,怎會拖累將軍?只求死前將軍應允一事,賤妾死亦無憾!」

  子龍大驚,忙道:「夫人何出此言?但有趙雲在此,必保夫人平安!夫人有話且講,趙雲無不從命就是。」

  恆氏夫人臉上驟現紅雲,羞澀道:「賤妾傾慕將軍已久!但求與將軍有一夕合體之緣,死亦瞑目也。」

  說完夫人雙手撩起子龍戰袍,伸向男人生命之所在。

  子龍又驚又怒,急聲喝道:「夫人欲陷子龍於不忠不義乎?」

  恆氏夫人面色一整,「賤妾死前遺願如將軍不允,亦非不忠不義?將軍當知賤妾素來剛烈,君忍見賤妾抱憾終生乎?」

  子龍一怔之間,恆氏夫人早已掏出男人傲然的棍物含在口中吸吮起來。子龍倒吸口氣,異樣的刺激讓他渾身一震,溫濕的小口包裹著男根,舌尖舔動端部實在舒爽已極,下體不禁直漲而起。

  子龍羞怒交加,待要阻止,猛聽一陣呼喊,一隊曹兵殺將進來。見此情景,具都驚異不已,稍瞬揮舞刀槍攻將上來。子龍銀槍連點,斃敵無數,餘者知道厲害,四散逃命去了。恆氏夫人吐出陽物,解開自己下裙,伏在地上,回手摸住子龍男根,牽引著奔自己的穴口。

  子龍無地自容,仰天長歎:「主公!趙雲愧對天下人矣!」

  說罷,虎目圓睜,事已至此,別無選擇,挺動陽物,奮力一刺,恆氏夫人嬌呼一聲,巨大的堅挺盡根而入。

  子龍感覺夫人下身早已濕滑不已,穴肉緊裹棒身,不住蠕動,感覺美妙已極。

  強忍羞憤,趙雲挺動下身,迅疾的抽插。但見恆氏夫人臉色紅暈,嬌喘連連,娥眉輕皺,神態迷人,端是傾倒眾生的尤物。此時捨外殺聲又起,無數曹兵又蜂擁進來。

  子龍大喝一聲,舞動銀槍,同時腰部盡全力衝刺。霎時間,屋內風聲呵呵!

  兵器相交聲、子龍嘶吼聲、曹兵慘叫聲和恆氏夫人的呻吟聲混成一團!但見殘肢斷臂、血肉橫飛……

  子龍和夫人在此境況下,均感異樣的刺激,快感連連,恆氏夫人很快達到高潮。只見她銀牙緊咬,雙目緊閉,滿面通紅,身子向後急挺,口中發出「哦……哦……」

  的叫聲。猛然夫人身子用力一挺,頹然伏在地上,渾身輕顫不已。

  子龍只感穴肉夾緊自己的下身,穴芯不住吸吮棒頭,無名液體直衝而出,快感不斷襲來,眼見控制不住,急忙抽出物件咬牙急忍,終於控制元陽外瀉。

  此時舍內曹兵盡已殺死,趙雲急喘著,恢復自己消耗的大量體力。恆氏夫人暢吟一聲,回過身來,雙眸深情注視子龍良久,心滿意足道:「此生足以!」

  說罷縱身撞向牆壁,子龍阻之不及,早已斃命。

  子龍望著恆氏夫人的屍身,愛恨交集,虎目中淚芒閃現,猛一跺腳,奔出捨外,跨上戰馬向東急馳而去。

  途中,子龍擊潰數小股曹兵,但在無數的難民之中,實在難尋倪氏夫人的下落,不由心急如焚,猛然厲喝一聲:「呔!常山趙子龍在此,可有人知倪氏夫人的下落?」

  話音剛落,忽聽一女子叫道:「子龍將軍!幼主在此!」

  趙雲大喜,尋聲找去,終在一殘垣後面見到倪氏夫人,懷中抱的正是幼主阿斗。

  子龍急忙跪倒,倪氏夫人喜極而泣,哭道:「天不亡我漢室!」

  子龍顫抖雙手接過幼主,揭開護身鎧甲,將幼主緊緊縛在胸前,安置妥當,重披鎧甲站起身來道:「夫人快快隨我上馬,末將保護幼主和夫人去找主公。」

  倪氏夫人慘然一笑道:「亂軍之中子龍如何護我一弱女子及少主?不必多言,快快護送幼主去吧!」

  趙雲怒眼圓睜:「但叫趙雲一口氣在,必保主母平安無事!」

  倪氏夫人臉色一冷道:「將軍乃蓋世的英雄,豈可不分國家大義,置江山社稷於不顧而存婦人之仁?漢室興衰及幼主安危皆系將軍一身,切不可優柔寡斷!難不成要我死在將軍面前?」

  子龍望著倪氏夫人剛毅的面容,心如刀絞,眼淚止不住流淌下來。猛然起身,重上戰馬,向夫人深施一禮道:「夫人稍待片刻,末將護送幼主後即刻前來解救夫人!」

  言罷抖擻韁繩,縱騎而去……

  子龍殺將一路,正值疲憊,忽聽戰鼓聲聲,前方大隊曹兵如潮水般湧來。避無可避,趙雲精神一振,銀槍一抖,直奔曹軍而去,迎面一將殺來,正是曹操座前大將於禁。於禁早被趙雲神勇所聶,二人更不答話,雙槍並舉,戰到一處。轉瞬交手十餘回合,子龍取不下於禁,暗自焦急,猛然銀槍一抖,絕命一槍。

  於禁眼見來勢兇猛,招架不住,扭身躲閃,銀槍在於禁坐騎上留下長長一道血痕。戰馬吃痛,於禁難以駕馭,落荒而去。子龍怒吼一聲,猶如虎入羊群,撲進曹營軍中,槍到之處,人仰馬翻,屍橫遍野。子龍殲殺曹軍兵將無數,奈何越殺越多,四面八方全是曹軍身影,前仆後繼,層層不絕。

  子龍仰天長嘯,奮起神威,去勢如虹,銀槍如翻海蛟龍,剎那間連挑八員曹軍猛將,曹軍知道厲害,不敢上前進逼。子龍暗喜,殺出一條血路,奔當陽橋方向急弛而去。正自衝殺,只聽轟然一聲,子龍感到人馬急墜,四周曹兵盡皆歡呼。

  子龍心中一驚,原來落入陷馬坑中,不由悲從心生,仰天長歎:「天亡我也!」

  哪知白龍馬與主人征戰多年,靈性相通,知道主人有難,長嘶一聲,四蹄用力,騰身一躍。子龍大喜,銀槍駐地,用力一撐,人借馬力,馬借人力,一將一騎竟然奇跡般躍出坑外。四周曹軍盡皆驚呼!從未見過如此神勇的將軍和戰馬,不由心生怯意,紛紛後退。

  卻說有一員將名曰周沖,本是曹操座前的持劍將軍。曹操有心愛寶劍兩口名曰「龍泉」、「巨闋」分與兩將持奉,周沖手持正是「龍泉」

  寶劍。他早見趙雲技藝高超,勇猛無比,勢不可擋,不敢靠前,卻又心有不甘,一直跟隨其後,只望趙雲力竭之時,佔個便宜。眼見趙雲失落坑下,心中狂喜,縱馬上前,欲奪功勞。

  那料子龍躍馬而出,與他首當其衝。萬般無奈,硬著頭皮,寶劍一揮,迎頭砍去。

  子龍剛剛躍馬出坑,但見寒光一閃,一股冷氣襲來。趙雲低頭讓過,劈手奪過寶劍,右手銀槍一挑,早將周沖挑落馬下。子龍左手持著「龍泉」寶劍,右手持槍,精神大振,左衝右突,好一陣撕殺,遠了槍挑,近了劍劈,所到之處,無不披靡。

  卻說曹操正與眾官員在山頭觀戰,曹操坐在車中,一眼望去,儘是曹軍旗號,不由心中大喜,暗恃道:「不知可曾捉到大耳賊否?」

  忽然有人來報,已捉到劉備夫人倪氏,曹操急忙吩咐帶到車上。少頃,倪氏夫人被帶到車上,曹操眼見如花似玉的美人匍匐腳前,不由色心大動。早先二位夫人曾在他軍中之時,就欲染指,奈何當時一心想收服關羽,只得作罷,如今終於可一償夙願,豈不美哉!

  曹操伸手將倪氏夫人抱在懷中,魔爪探入衣內,攀上乳峰,盡情把玩,不時哈哈大笑,得意非常!倪氏夫人眼見受辱難免,就欲咬舌自盡。忽聽曹操驚「咦」一聲,停止動作。但見山下萬馬軍中,一白袍將軍縱橫馳騁,如入無人之境,所到之處,曹軍望風而逃。曹操大驚,急問左右:「此將軍是何人?竟如此英雄了得!」

  左右無人回答,曹操眼見白袍將軍所經之處,曹軍損傷無數,不由心中大怒,喝道:「還不速調弓弩手射殲此賊!憑的辱我曹家軍威!」

  倪氏夫人聞言大驚,忙道:「他乃劉皇叔之四弟趙子龍,欲擒皇叔,必先擒趙雲。」

  曹操聞言不由一震,早聽過長勝將軍的名號,不想竟厲害如此,忙吩咐下去,捉住趙雲者重重有賞。眾將聽令,群情激奮,豪氣頓升,曹軍人山人海,重又將子龍困在當中,人浪一波波撲向趙雲。

  倪氏夫人為分散曹操的注意力,主動伸手探入曹賊襠下,握住物件,溫柔揉搓。曹操淫根驟然博起,不由褪了倪氏夫人和自己的下裳,摟住倪氏夫人玉臀,傲立的肉杵尋到仙洞,用力一挺,盡根插入。倪氏夫人嬌吟一聲,倒在曹操懷裡沒了氣力。

  曹操大悅,摟住美人,狂頂起來。夫人嬌軀只被頂的上上下下好不熱鬧,一會雲鬢散亂,臉色潤紅,渾身香汗淋漓,模樣越發的嬌媚動人,只喜的曹操哈哈大笑,將夫人身軀趴伏車上,從後面重新猛力插入,奮力衝刺,直插的倪氏夫人嬌聲淫叫,叫的曹賊好不得意。

  車旁徐庶自入曹營以來,一計未獻。眼見軍中趙雲陷入苦戰,心中焦急,有心助子龍一臂之力,眉頭一皺,計上心頭。轉向車中曹操道:「丞相!趙雲之勇決不下於呂溫侯,如能得此神將,丞相天下定矣!但盼爾能有幸保全。」

  一句話提醒曹操愛才之意,忙吩咐下去:「某要活趙雲,不要死子龍,如敢傷我愛將毫髮,眾將與之一人償命!」

  軍令到處,眾兵將無不心膽俱寒,紛紛退避,無人敢前。

  好個趙雲,奮起神威,左右撕殺,只當曹營如履平地,只殺了個七進七出,終於突出重圍,直奔當陽橋而去。曹操眼見趙雲突圍而出,心中大急,腰下越發用力,疾聲高呼:「休要放走常山將,不捉子龍決不罷兵。」

  曹軍領命,窮追不捨。

  倪氏夫人只被曹操頂的無力抗拒,呼吸困難,眼見子龍突圍而去,心中石頭落地,咬舌棄世而去。

  曹操奮力急挺幾下,終於噴湧而出,灌了倪氏夫人一個飽滿,顧不得擦拭,急急跨上戰馬,率大隊追了下去。子龍被曹軍追的精疲力盡,眼見支撐不住,舉目前望,見當陽橋即在眼前,橋頭站立一騎,騎上一員黑袍將軍,猶如天將下凡,神威無比。此正是:一身是膽趙子龍,忠義無雙真英雄。

  長坂坡前護幼主,贏得青史美名留。

  話說張飛誤信傳言,聞聽子龍投奔了曹軍,勃然大怒,率領三十餘騎親信來到當陽橋頭。猛將軍知道敵眾我寡,竟然粗中有細,如此這般安排一番。剛剛吩咐完畢,只聽遠處戰鼓咚咚,人喊馬嘶。張飛獨自一人來到橋頭,放目望去。

  只見遠處塵頭大起,一騎如紅色風暴急馳而來,後面成千上萬的曹兵鋪天蓋地地追趕。定睛細看,馬上浴血將軍不是子龍更是何人?子龍眼見張飛立馬橋頭,心中狂喜,高聲叫道:「翼德救我!」

  張飛見此情景,心中已然全部明瞭,開口喝道:「子龍不必擔心,張飛在此!」

  說罷讓過橋頭,趙雲急馳而過。張飛重又站住橋頭等待曹兵到來。

  轉瞬間,曹兵追至橋頭,但見一鋼髯大漢立馬橋頭,威風凜凜,暴眼圓睜,猶如天神附體,又如凶神惡煞,手持丈八蛇矛,面無懼色,一人一騎,傲然卓立。

  許楮、徐晃等眾將俱都驚疑不定,又見橋那端的樹林裡塵煙四起,似有伏兵,不感輕舉妄動,等候曹操座駕。

  橋頭曹兵越聚越多,舉目一望,掣地連天。很快,曹操的軍駕到了,他正自納悶三軍為何不前,但見橋頭一黑臉將軍擋住去路,橋那方樹林內塵煙四起,似有伏兵,心下亦驚疑不定。

  張飛見曹軍越聚越多,紅羅傘蓋之處似曹操已到,正自奇怪曹軍為何不見行動,轉念一想,知是計謀起了作用,心中暗笑,揚聲叫道:「燕人張飛在此!哪個敢與某一戰?」

  聲響猶如暴雷,曹軍一陣騷動,戰馬嘶鳴不絕。

  曹操聞言,渾身一顫,記得當初關羽曾經言道:「我三弟張飛之能勝我十倍!萬馬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

  當時曾記得將其姓名刺於戰袍之上以示銘記。曹操撩起戰袍,「張飛張翼德」

  字樣赫赫歷目,敢是此人嗎?吩咐去掉雲羅傘蓋,用目細細打量,越看越驚,心中暗歎:「真神人也!」

  張飛見曹軍久無動靜,心中漸感不耐!猛然喝道:「呔!爾等戰又不戰,退又不退,是何道理!喝!喝!喝!」

  暴吼三聲,此聲一出,天地為之色變,曹軍盡皆感到耳鼓做響,戰馬受驚,四蹄翻動,「喀嚓」一聲,當陽橋樑裂斷,河中流水瞬間停留三秒鐘。曹操身旁持劍將軍夏侯林早被張飛嚇的魂飛魄散,但聞此聲,心頭一緊,張口噴出一口綠液,栽身馬下,竟是嚇破苦膽而死。

  曹操大驚,撥馬便走,左右護從緊緊跟隨。一時間曹軍紛紛撥馬後退,漸漸潰不成軍,兵將各個爭先恐後,人馬相互擁擠踐踏,死傷不計其數,一退就是五十里。此正是:千古傳奇猛張飛,虎牢關前逞一回。還在靠雙手?怎麼能夠爽?論壇聲譽保證! 高級硅膠視頻范冰冰下體真實狀態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陰部外形,膚質柔軟細膩!內置大顆粒突起,貼近女性生理構造,體驗更真實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擋!點擊進入

  當陽橋頭一聲吼,喝斷橋樑水倒流。






銅雀台淫二喬

  一、曹操妙計奪二喬 周瑜夜探銅雀台

  詞曰:鄴則鄴城水漳水,定有異人從此起!

  自古有異人必有異事,有異事必有異聞。

  話說赤壁鏖戰之後,冀州鄴都的一個夜晚。

  這一夜,月明風清,萬籟俱寂。漳河水嘩嘩的,一波未停一波又起。銅雀台直直的,挺入雲霄,似有萬丈巍峨。

  夜色中,銅雀台上盞盞燈光與閃閃星光交相輝映,真讓人分不清是人境仙境,還是仙境人間。

  忽然,月光下閃過兩個人影,剩著夜色直入鄴都城牆腳下。在漳水濤聲掩蓋之下,兩人縱身一躍,便扒住城牆垛口,審視片刻,便敏捷地躍入城中,直向鄴都西北的銅雀三台而去。

  所謂的銅雀三台其實是由三座高台組成。左邊為玉龍台,右邊為金鳳台,銅雀台高居二台之間,三台之間由浮橋相連,高高的矗立於鄴都西北的城牆之上。

  夜幕中的銅雀台層層疊疊,千門萬戶,在燈火映照下金碧交輝!台邊重兵重圍,好似鐵桶一般。

  但見兩個黑影使出絕代輕功,飛簷走壁,很快便來到了銅雀台下。他們警覺的隱蔽在底層的台階之下,轉眼間便逃過守台官兵鷹一樣的眼睛,飛一般得沿階直上,直奔台頂而去。

  兩人不知攀登了多高,終於來到台頂。只見夜空中一個巨大的銅鑄金雀在巍峨的殿頂上映著月光熠熠生輝。正殿的門額上寫著「銅雀台」三個金色大字,正殿四周漢白玉的欄杆在夜色中閃著銀光。

  向下看看,街道市井與燈火交相映應,使整個鄴都如棋盤一般盡收眼下,那人心裡不禁暗自讚歎曹操的匠心和鄴都精整的佈局!而夜色中的漳河更像一條碧藍的玉帶一樣橫在鄴都城南,使整個鄴都美不勝收。

  這時,守台的官兵漸漸地換成了妙齡的宮娥侍女,只在關鍵地段才偶見有士兵把守。兩個黑影尋著士兵把守的路線,再向台頂背後轉去。千轉萬回,又看到一座巍峨萬丈的高樓,燈火輝煌的牌樓下寫著「春深樓」三個大字。

  那二人尋一隱蔽之處,飛身進入了春深樓的前院。兩人沿階而上,跨過一道道欄杆,來到正堂之前。堂前又掛著一塊金字牌匾上寫「春深閣」。兩人再度騰身而躍,攀上閣樓高高翹起的斗沿之上,探下身體扶著窗口,舔破窗紙,房內春光便一覽無遺。

  春深閣內燈火通明,只見十多個坦胸露乳的妙齡美女正和著樂曲,扭著腰枝翩翩起舞。大堂正中的木幾後面,一位粉面濃須的人曲膝而座。只見他年似五十有餘,身著一件紅色錦羅袍。

  在他兩邊擁座著二個妙齡侍女,一個為他斟滿美酒,另一個卻將他的袍子向上撩起。原來那人跨間還伏著一位已呈半裸的美女正低頭忘我地吮吸著什麼。窗口上的黑影揉揉眼睛仔細一看,原來那女朗吸的竟是那人的陰莖。

  此時,那人的陰莖已高昂的挺起,似有八寸之長。只見那女郎時而把那勃起的陰莖深深含入口中貪婪地吸吮,時而又把它握在手中歡快的上下捋動。奇怪的是,那濃須長者卻雙眉緊鎖,粉白的面頰上不停的淌著汗珠,似乎忍著萬般巨痛一般。

  「都督,中間這男人想必就是那曹賊了……」

  「噓……」窗上的二人屏著呼吸極低聲的耳語著。

  書中暗表,這兩個黑影一個是江東大都督周瑜周公瑾,另一個則是東吳名將太史慈!而房內的男人正是漢丞相曹操。

  這時,那女郎用她纖細的手指將那根精壯的陰莖向下捋至盡頭,那激情膨脹的龜頭便突出地顯露出來,那女郎低頭將那渾圓的龜頭納入她的小口之中,進一步低頭直到將那整根陰莖盡根含入口內,然後再次縱情地吮吸起來。

  她的頭上下搖動著一次次地吮吸了很久,眼見那曹操勃脹的陰莖進一步的挺立起來,春情勃勃的陰莖在燈火照射下閃耀著光澤。他的手開始在那女郎的裸露的兩股間有節奏的撫摸著,但曹操卻始終未做進一步的行動。

  他仍舊緊鎖雙眉,偶而還發出一聲呻吟。但看起來又似乎無意將自己的快樂之根插進女郎的快樂之源行男歡女愛之事,只是任那女朗持續地吮吸著。

  「這曹賊真怪,玩這麼久了怎麼還不……」

  「噓……且看他到底如何」周瑜和太史慈小聲嘀咕著。

  漸漸地,那女郎的額頭上也開始流下汗水,但那膨脹的陰莖卻仍未達到那激情的高潮。這時,起舞的美女中又過來一個妙齡美女曲身伏在那男人這邊,和那女郎一起交替吮吸著曹操的陰莖。

  這女郎吮吸了片刻,又把那根被口水和淫液滋潤的陰莖夾在自己的兩個乳峰間,輕柔地抽弄著。隨著動作的持續,這時那女郎似乎也開始動了真情,她的臉頰紅紅的喘息著。那陰莖似乎也衝動到極點,渾圓圓的龜頭像個飽滿的肉球一樣,興奮地湧溢出晶瑩的淫液。她女郎看著看著似乎便有些情不自禁了。

  她起身跨在那人胯間,扶著那要直直挺立的陰莖對準自己衝動的桃花源地曲身坐了下去。而曹操卻似猛得一驚,他毅然地將那女郎推在一邊,然後又抓著她的頭髮,將她的頭按倒在自己的挺立的陰莖上讓她繼續吮吸著。

  「這曹賊真得很怪……」方才一直冷靜的周瑜也終於忍不住低聲嘀咕了一句。

  終於,又持續片刻,那曹操的面頰和整個身體似乎都輕微地抽搐了一下,隨即,他高度勃脹的陰莖激情地一挺,一道白色的激流便噴射而出。那女郎更是眼疾手快,她握著手中衝動的陰莖藉著滋潤的淫液快速的捋動起來,那曹操不禁發出一聲快樂的低吼,剎時,充滿激情地精液便隨著他身體的搏動一次次地噴射出來。

  窗外的人似乎也看得心潮澎湃。只見曹操快樂過後,又過來二個宮女為他端來一碗湯藥,曹操接過一飲而盡。然後更衣,穿帶完畢。此時,曹操頭戴嵌金寶冠,身著紫色錦羅袍,玉帶珠履侍者侍女緊隨其後,只見他出了春深閣,直向後面走去。

  春深閣後,銅雀台頂的西北隅又有一處小樓,牌匾上寫著回春樓三個大字。

  此時,那曹操直入回春樓,二個黑影也悄悄的尾隨而至。只見眾侍婢起身跪地迎候,庭堂中卻獨有兩個女子非但不跪,反而向曹操怒目橫眉。但見此二女,淡裝輕抹,卻玉肌花貌,有傾國之色。

  窗外二人看見那二女子似乎猛得全身一顫,周瑜幾欲跌落下來!

  「都督,大喬、小喬二位夫人果然在此……」太史慈按奈不住情緒,小聲嘀咕一句。原來,這二位女子正是孫權的夫人大喬和周瑜的夫人小喬兩姐妹!

  此時,眾女起身侍立兩邊。

  曹操笑著對二喬姐妹說:「愛姬,還生吾氣否?」只見那大喬怒視著曹操說:「曹賊!汝趁赤壁鏖戰之際,卻使人夜襲柴桑,卑鄙之至,豈不愧對天下英雄!」這句話更讓窗外的黑影聞聲而顫!

  但曹操聞言非但不怒反而笑著說:「愛姬此言極是!赤壁一戰,天下人皆以為吾志在圖取江東,豈料我心視江東為糞土,得愛姬為真意!吾為愛姬兵敗赤壁,折損漢家百萬兵馬實乃吾之過也。阿瞞自此不僅愧對天下英雄,更無顏面再見漢家天子!」

  「若汝果有悔意,可將吾二人即可送返江東,尚不誤汝之英名」曹操聞言仰天長笑:「吾只圖愛姬二人,何圖所謂英名?吾若圖名,赤壁之戰焉能輪到那周郎逞強?!周朗自以為他的反間計、連環計、苦肉計無人能識,卻未料我區區暗渡陳倉一計,便輕易得了心中至愛!為了我心中深愛的愛姬,那所謂英名又值幾何?只要愛姬不負我心,縱將此百世英名送與周郎又有何惜!」

  「呸!曹賊……休想!」曹操良久無語。但沉呤片刻,他終於朗聲說道:「吾愛愛姬,但決不做強人之勢!愛姬不從,吾願等愛姬直到地老天荒!」

  「呸!曹賊……」二女再罵,曹操已不再言語。但窗外的周瑜卻似沸騰一般,怒目掙劍幾欲直入庭堂之內與曹操一決死戰!

  「都督不可妄動!不可妄動啊!」太史慈強按著周瑜苦苦相勸:「望都督一切以主公和江東為重!都督武功雖強,但身在鄴都曹營重兵之內,豈可逞一時之勇;曹賊雖然可惡,但依方纔所言尚未對二位夫人非禮!都督可速回江東,攜傾國之兵血此奇恥大辱!」太史慈反覆勸諫,周瑜方平息了心中怒火!

  「曹賊!吾誓殺汝!」周瑜內心咒罵著,不料,驚動了門外的侍衛。

  「有剌客!有剌客!」隨即,眾多侍衛應聲而來。

  欲知後事如何,單聽下回分解!




  二、 周公瑾命喪巴丘 回春閣二喬思春

  卻說眾多侍衛應聲而來,太史慈顧不許多拉著周瑜縱身躍上回春樓頂屏息而臥。

  「何事驚慌!?」曹操亦聞聲而出。

  「丞相,適才發現有剌客!」

  「剌客?」曹操卻似半信半疑。他邁步走向院內,環顧上下左右卻哈哈一笑:「何來剌客?吾料是小小毛賊,有何懼耳?!」曹操令眾官兵散去,便辭別回春樓跨過浮橋來到金鳳廳。金鳳廳位於金鳳台中央,是曹操臨時議事之所在。

  這時許晃忽來求見。許晃說:「適才回春樓果有剌客,吾料那剌客必為周郎所派,丞相緣何輕易放過?」

  「許將軍好眼力!」曹操笑著說:「那剌客豈止是周郎所派,吾料是周郎也!」

  「若是周郎,丞相何不擒之?」曹操縱聲一笑:「吾視周郎,趙括耳,紙上用兵之輩!吾若擒之,如探囊取物,何足掛齒?吾不擒周郎,實為吾之愛姬也!」許晃似有所悟,暫且不提,再說大喬、小喬。

  夜色是那樣的寧靜。此時的小喬已枕著漳水的波濤進入了夢境。但姐姐大喬卻輾轉難眠。她在心裡默默地數著,由千里之外的江南來到這漳水岸邊的鄴都已經10多天了。至今她都說不清弄不明她和妹妹是怎樣來到這裡的。

  她清楚的記得,那日小叔孫權曾對她說,破曹只在指日之間。在那個火燒赤壁的不眠之夜,聽著對岸曹軍的哭喊求降之聲她曾和無數的江東父老一樣為勇猛的江東將士喝彩祈禱。但天知道怎麼回事,看似兵敗如山的曹軍竟幽靈似得夜襲了柴桑。於是,她和妹妹小喬便似做夢一樣,還未收到捷報,便被曹軍由江南擄到了這千里之外的鄴都。

  其實,自己也無所謂。大喬心裡想著,自從孫策孫伯符死去之後,她便一個人生活慣了。而現在雖遭遇劫難,她卻又和妹妹小喬團聚在一起。也許,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吧。但她很快又為妹妹小喬感到深深的惋惜。

  她曾非常羨慕妹妹小喬。當初小喬初嫁時,孫策已經去逝,在那無數個獨守空房的日子裡,她總是莫名其妙地想起雄姿英發的周郎,幻想著他和小喬在床上翻去弄雨的樣子。但今天,周郎猶在,小喬卻和她一起來到了這陌生的地方。想到這裡,她在心裡禁不住的歎息一聲:唉!自古紅顏真的薄命呀!

  忽然,夢境中的小喬呢喃似的呻呤起來!

  「妹妹病了嗎?」大喬伸手想喚醒夢中的小喬。但她的手伸出卻又停下了。

  因為,她聽出這決不是那種帶著病痛的呻吟。這是一種飽含著沉醉、快樂和詩意的呻吟!這是一種在過去無數個夜裡曾經屬於她和伯符的呻吟!看著睡夢中春情濃濃的小妹,聆聽著小喬妹妹這女人最動情,最優美的旋律,她感覺自己彷彿又回到了過去那些銷魂的時刻!

  一時間,她似乎覺得自己再次被伯符緊緊地抱在懷裡!她不由得把纖細的手指伸進微微膨脹的兩股間。穿過那片茂密的黑草地,便是長在她身上卻歸屬於他的桃花源地。她的手繼續向下摸索著,她久旱的桃花洞口竟被妹妹的呻吟催生出許多鮮潤的欲液!桃花洞內一種深深的寂寞聚集在心頭。當然,她知道這種一種怎樣的寂寞,一種不同於一般的寂寞。

  在以前,每逢這時,只有伯符才能為她解脫。這是一種最奇妙,最讓她心顫的解脫!他將自己堅挺、火熱彷彿帶著無窮魔力的陰莖深深地深深地插進她寂寞的桃花洞內。向她一次次地反覆傳送著那雄性的動力!她也挺動身體配合著他貪婪地索取著,終於,隨著這種能量的積蓄,氾濫的快樂把他們漂到了天上!

  大喬的手隨著她的心奇妙的摸索著她的桃花源地,妹妹的呻吟漸漸地換成了她動情的歡歌。

  「怎麼了姐姐……」大喬萬萬沒想到,她沒捨得喚醒妹妹,反而使自己陷入了這種迷情境界,此刻反倒把妹妹驚醒了。

  「都是被你害的……」夜色掩蓋下,此刻誰也看不清大喬的臉有多紅。

  「我害的……我在睡覺怎麼能害姐姐?」小喬不解的問。

  「還不老實!你剛才在夢裡做什麼了?」

  「我……我……我夢到周郎了……」小喬的話開始不再流利。

  「夢到周郎在做什麼」大喬步步追問。

  「姐姐……」小喬終於知道姐姐識破了她的春夢,撒嬌般地捶打著大喬圓滑的肩膀。

  「罷了,你不說我也知道。」夜,又恢復了寧靜。但兩雙手卻不約而同的伸向了對方的桃花源地。結果,兩處桃花竟都是濕淋淋的一片!

  這邊二喬思春暫且不提,再說那周瑜逃出鄴都之後,連夜乘船渡過漳河一路馬不停蹄地回到江東,直把銅雀台上所見所聞報與吳候。孫權聞言當即暈倒,待得醒來,急令周瑜連夜起舉國之兵伐曹。

  周瑜得令,立率兵馬直攻南郡。不料出師未捷,卻中曹操遺計,被曹仁毒箭射於馬下。撫著臂上的箭傷,周瑜這時才知道曹操用兵之神!再回想到自己原先所謂的「赤壁之勝」,不禁羞愧萬分!

  更出人意料的是,伐曹未勝,劉備卻乘機佔了南郡!於是,伐曹無攻,又率軍攻討伐劉備。怎奈吳兵士氣低沉,潰不成軍,一戰即敗。周瑜縱馬逃命,卻聽劉備官兵齊聲大喊:「周郎妙計安天下,陪了夫人又折兵!」周瑜聞聲便想到了受困於銅雀台中的大喬和小喬!腦海裡好像看到了曹操正摟著小喬縱情狂淫!想到這裡,他的心口一陣奇痛!轉而,他又想到自己先敗於曹操,又敗於劉備,又使東吳蒙受奇恥大辱,有何面目去見吳候!想至此,大叫一聲金瘡迸裂,墜於馬下。

  眾將急救,已不省人事,及至巴丘,徐徐又醒,復連叫數聲而亡。壽36歲。

  周瑜之死,火速傳至鄴都。曹操得報,又即刻使人告之小喬。頃刻之間,小喬就變作淚人一般!她不相信,自己會這般命苦!就在那夜的春夢過後,她還堅信周瑜肯定會起兵來救她回江南。但這時,一切全都破滅了!

  日子在淚水的浸泡中一天天度過。但眼中的淚兒流乾以後,身下慾望的源泉又湧了出來。這夜,月光映照在回春樓內。床前銀光遍灑,床上的姐妹二人毫無睡意。

  「姐姐,你想男人嗎?」小喬忽然向姐姐問話。

  大喬沒有回話,只是拉著妹妹的手摸向在自己的桃花源,手到之處,小喬也摸到了那與自己一樣蜜汗般鮮滑的淫液。此時無聲勝有聲。小喬明白,已乾旱多年的姐姐也在渴望雄性雨露的滋潤。

  「我想通了姐姐!」小喬緩緩卻堅定地對大喬說:「我們的淚再多也多不過這漳河的水;我們的心再強也強不過這高高的銅雀台!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我們會老死在這台上!與其這樣,還不如快快樂樂地過每一天……」大喬知道妹妹已度過了最痛苦的心路歷程,煥發出一次新的生命。

  「那曹操真得喜歡我們嗎?」小喬忽然問:「聽說這諾大的銅雀台就是專為我們姐妹建造的,這是真的嗎?」小喬的問題雖讓姐姐感到有點唐突。但大喬何償不是也在暗暗地思量著這個問題。「臨漳水之長流兮,望園果之滋榮。立雙台於左右兮,有玉龍與金鳳。攬二喬與東南兮,樂朝夕之與共……願斯台之永固兮,樂終古而未央」其實她早就會背這首華美的《銅雀台賦》。現在二喬真得被他攬到了銅雀台上,但他卻始終未對弱小的她們採取強硬行動。這竟讓她在心靈深處對這個曾認為「可惡」的人產生了一絲好感。但世俗的束縛卻使她始終不敢將這份好感說出來。今天,妹妹的問題又使大喬深化了心靈深處的這份好感。

  她又想到了逝去的孫策。她愛孫策,但寂寞的心靈深處仍然期待著另一個愛她的人能早日出現在她身邊!而今天,他已經出現在自己身邊,但她卻不敢接受!

  這是為什麼!為什麼?大喬反覆地問著自己。

  大喬沒說什麼。小喬卻又發問說:「姐姐,曹操說我們如不答應她,他也不找別的女人。他真得這樣做了嗎?」

  「說是也是,說非也非」大喬低聲說。

  「這叫什麼話?我不明白。」大喬說:「聽說他只在頭痛病發作時才找女人發洩以緩解頭痛,但從不和她們做那事……」

  「這我就不懂了,姐……」小喬疑惑地問:「找女人卻不幹那事又怎能夠發洩?」大喬看似很難開口的樣子。但猶豫片刻她還是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小喬:「聽說是用口……就是讓侍女為他做吹蕭的事……」

  「呸!」大喬話音落地,小喬便憤憤地罵了起來:「我看這曹賊是既想吃肉,又怕沾腥!」

  「這話怎講?」大喬似乎沒聽懂妹妹的話。

  「不是嗎?!」小喬反問了一句說:「他使奸計把我們從江南擄到這銅雀台上,本就是盜匪之舉。但現在卻又份做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樣,說什麼不強人所為了,什麼不找別的女人了,現在他幾天也不來看我們一次,你說他有多可惡!」

  「難道你還願他來嗎?」大喬說。

  「當然!」小喬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休得逞強!」大喬說:「他若真得來了,我們兩個弱女子又能奈他如何?」

  「奈他如何?」小喬嬉笑一聲說:「憑我一個人的本事就能把他收拾得氣喘噓噓,服服貼貼,軟軟乎乎,趴在床上下不了地……」

  「噓!瘋丫頭……」大喬聽出小喬話中的怪味,急忙去捂她的嘴。

  但不幸的是小喬話音剛落,門外便傳來了朗朗笑聲:「哈哈!人家都說「說著曹操曹操到」,二位愛姬吾來也!」二喬姐妹循聲一望,門口處果是曹操來到,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上回說到曹操聞聲而入,二喬姐妹一時驚得不知所措。「愛姬勿驚……愛姬勿驚……」曹操面帶笑容連聲說道。

  「曹賊!夜深人靜之時汝來此做甚?」小喬稍一定神,便歷聲責問。

  「愛姬息怒,且聽我言。」曹操見二姐妹不再恐惶,便接著說道:「愛姬自江南來到這鄴都銅雀台上,雖無衣食之憂,但倍受顛簸流離之苦,實乃曹某之過也!尤其是小喬妹妹身受喪夫之痛,曹某更感同身受,自責萬分!每念及此夜不能眠」。

  曹操一番話說到了小喬內心的痛處,一向倔強的小喬竟淚如雨下!一直沉默的大喬愛憐地擦乾妹妹面龐上的淚水。她注意到,此時一向以狡詐著稱的曹操眼裡竟也湧出動情的淚花,在燭光映照下閃著光華。她看著看著,也不禁悲從心生,抱著小喬相對而泣。

  觸景生情,曹操也禁不住失聲而泣。他伸出胳膊,輕輕地將二位姐妹攬在懷抱。這一抱讓沉湎於悲情中的大喬渾身一顫!

  「這是孫策孫伯符的懷抱嗎?」理智在她心裡大聲地告訴她:「不是!不是!絕對不是!」但這種溫暖,寬厚,安全,又讓人室息的感覺卻又那樣的相似。

  她竭力地扭動著身體,想從中掙脫出來,但身體卻變得那麼無力,渾身上下的一切都好似在這一瞬間背叛了她,不再聽從她的命令。在這種室息的境界中,時間也彷彿就此凝固了。

  「曹阿瞞!我們姐妹的命運已經掌握在你的手裡,今後你若敢辜負我們的情意,看我怎麼懲治你!」好久沒說話的小喬又打破了這份沉默。

  「豈敢!豈敢!」曹操聞小喬所言,正色而道:「人言我曹某生性多疑,為人奸詐,其實情非得已。概因阿瞞身處亂世之中,宦海之內,每時每刻稍有不慎便性命難保。但阿瞞對愛姬之心純潔無暇,天日可鑒!愛姬既然信不過曹操,吾願對天而誓:日後阿瞞若有負於愛姬情願死於亂刃之中!」又是良久地沉默。曹操深深地吸口氣,輕柔地理了理小喬紊亂的秀髮,又輕輕地擦乾大喬面頰上的淚痕,柔聲說道:「吾輩生於亂世,阿瞞常歎人生苦短,當對酒而歌。今夜難得相聚,阿瞞願與二位愛姬共赴良辰……」言畢,輕攬二喬,共赴羅帳。

  後人有詩歎曰:遙看赤壁火未了,卻見銅雀鎖二喬。世人不解斯中奇,千古勝負誰知曉!

  卻說羅帳之內,小喬早已春心萌動,此時被曹操一抱便全身發軟偎於曹操懷中任憑擺佈。大喬雖心存一絲理智,但曹操手到之處,頓時慾火上身,呈半推半就之勢。曹操一邊摟住小喬熱吻不停,這邊卻沿著大喬的雙乳下滑,越過她平坦的小腹直奔大喬的桃花源地而來。

  而慾火衝動的小喬,更把她不安的手放在曹操的股間,隔著衣褲摸索著他執著挺立的陰莖。曹操順勢騰出一隻手,解開衣褲,放出春情勃發的陰莖。淫慾高漲的小喬似乎在瞬間嗅到了這根散發著雄性氣息的陽物,她毫不遲疑地伸手將他的陰莖握在手中,輕快的捋弄起來。

  很快,這雄性的氣息和熱吻便使她體內湧動的慾望沸騰了,她扭動著身體激情地呻吟起來!同時,她的桃花源內更湧溢出豐潤的蜜汁。終於,強烈的淫慾使她不由得把手中勃脹的陰莖執著地扯向自己的桃花洞口。

  同樣是慾火熊熊的曹操感覺到了他身下這個女人的需要,於是他握著自己衝動的陰莖,將膨脹成雞蛋大小的龜頭抵在她滑嫩嫩的陰道口上,向下一挺,那湧溢著淫液的龜頭便進入了極度美妙的境界!

  曹操知道他的陰莖此時已進入了一個他渴望多年的女人的身體並和她血脈溝通,連為一體!於是,他更進一步的挺動身體,向這美妙境界的深處挺進!

  終於,他感覺自己的一切一切已和她完全完全的溶和在一起,強烈的快感通過兩股間這個奇妙的中心傳向二人的肉體。隨著快感的催動,他也發出了快樂的呻吟。

  忽然,一道快感的波浪湧來,他渾身一顫,被舒爽浸透的陰莖便在陰道深處一次次射出了激流似的精液!曹操更加加速了挺動,精液便縱情地射入了陰道深處。

  他縱情的向她體內噴射著自己炙熱的精液,隨著他陰莖有節奏的搏動,她的陰道也動情的蠕動起來,像嬰孩吸奶似得吮及著他正在射精的陰莖。他們如醉如癡地享受著這人間的至樂,忘情的呻吟著,快樂著……

  好久以後,雲消雨散。

  曹操喘息著從小喬玉體內抽出他似軟猶硬的陰莖,耳邊卻猛然傳過一聲幽怨的抽泣。原來,他只顧和小喬歡樂卻無意間將那大喬冷落在一邊。曹操無限愛憐的撫摸著大喬嬌美的臉龐,深深吻住她,接著便把他帶著雄性魔力的手伸向她潔白的乳峰。

  剎那間,大喬的呼吸便急促來,她感覺一種奇異的量充漲著她的雙乳,漸漸地又湧向她的小腹並最終聚集在她的兩股之間。在一種力量的催動下,一股股溫泉般的欲液從她桃源深處湧溢而出。

  曹操翻身上馬,大喬曲身份開雙腿,露出她飢餓的桃花源地。此時的曹操剛過高潮,陰莖柔中帶鋼,意猗未盡。他將柔韌的陰莖抵在她溫潤的桃花源間,輕柔地撕磨著,雌雄相接,頓時便迸發出愛的火花。

  彷彿是一股熱流,又好像是一種奇異的力量湧過他的陰莖,為他暫時昏睡的陰莖注入了一絲活力。藉著這點活力,他俯身壓下身體,那並未勃起卻又帶著幾份柔韌的陰莖便老馬識途似得滑向她溫潤的桃花源。一瞬間,她飢餓的陰道象尋到美食一般藉著彼此滑潤潤的欲液,順勢吸入了陰莖的龜頭。兩人連為一體。

  蓬勃的春情讓大喬急促的喘息著。雖說她今年已30歲,但是當年她和孫策僅僅過了三年的夫妻生活。如再除去孫策常年在外征戰的日子,他們在一起過魚水之歡的日子更是屈指可數。

  現在,孫策離開她已經六年了,在這六年漫長的日夜裡,她一直過尼姑般寂寞的生活,她那讓無數英雄垂涎的桃花源地再也沒有第二個男人進入過。於是,命運的蹉跎便把她塑造成一個奇特的女人:既有少婦虎狼之年高漲的情慾,又有處女般緊巧滑嫩的陰道!

  此時,曹操雖僅將龜頭探入其內,卻讓情慾膨脹的大喬百感交集!一瞬間,她荒廢已久的陰道似乎被那雄性的力量進行了熱啟動,片刻短暫的窒息過後,那無比強烈的雄性力量便電流般地透過陰道傳向她的身體。她的全身輕輕地抖動了一下,激情湧溢的陰道便快樂的蠕動起來。

  這讓曹操感覺為之一震!他感覺自己的陰莖,不!是自己的身體溶入了又一個全新的境界。他幾乎能感覺到體內沸騰的力量象潮水般地注入陰莖,使他微微疲軟的陰莖在這種奇妙而全新的境界裡再度復活,充脹起來。

  他再次挺下身體,那衝動的陰莖便突破重重阻力直入深處!一份久違了的強烈充脹和興奮使大喬失聲呻叫一聲,她本能地扭動著身體想推開他,但曲起的雙腿卻又緊緊地勾住曹操的脊背,讓他欲罷不能。

  而此時的曹操也陷於極度的興奮之中而不能自撥,他衝動的陰莖並未全部進入,但強烈的感覺已一波一波地湧向他的身體。他一手抱著懷中的大喬,一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慢慢的停下來喘了口氣息。他感覺,只要再深入一絲一寸,膨脹的陰莖都會隨時崩潰。

  她緊巧而滑嫩的陰道奇妙地糾纏著侵入的陰莖,他的陰莖快樂地顫動著再次湧溢出激情的欲液。她衝動的陰道吸收了這來自異性的蜜汁更加興奮而衝動,於是便更加興奮地蠕動著,吮吸著這根雄性的使者。於是極度的快樂更洶湧,更強烈!曹操本能地再次挺動身體,他粗壯的陰莖便盡根直入!直到勃脹的龜頭抵住她炙熱的花蕊!

  他再次停下來,做個深深地呼吸,然後縱情地體驗著陰道對陰莖的吮吸!如此,他們的肉體便通過這最原始的方式緊緊的連接在一起。他興奮的陰莖不斷地湧溢出衝動的欲液滋潤著她如饑似渴的花蕊,她則貪婪地吸收著,同時也湧溢出女性的蜜汗與他匯合在一起。

  隨著陰陽的溶匯和貫通他們媾連的肉體進一步釋放出更多更強的能量,渾身上下的血液幾乎瘋狂般地湧動著,於是擁抱、喘息和快樂的呻吟便在這靜靜的夜裡構成了一部愛的樂章!

  第一縷晨曦映照著銅雀台飛翔的銅雀,爽朗的晨風夾雜著漳河水的氣息呼啦啦地吹拂著回春樓粉色的羅帳。羅帳內一向聞雞起舞的曹操破例沒有起床練劍。

  昨夜的縱情狂歡使他週身沉浸在一份深深的滿足和疲憊中。而幾度銷魂的大喬和小喬,在甜甜的睡眠中臉上還帶著一份醉人的微笑。

  曹操滿足的欣賞著二個赤裸裸的美人。他扒開小喬兩條粉白的大腿,露出她春水瀠瀠的桃花源地,只見淒淒芳草地下圓潤的陰道口內仍潺潺流水般地湧出他方才射入的精液。他又扒開大喬的兩條粉退,那誘人的桃花源間也是芳草淒淒,小溪潺潺!曹操不禁心花怒放,他哈哈淫笑一聲,疲憊的陰莖竟然再次煥發出勃勃生機,高昂的翹立起來!

  這時,二喬姐妹已從夢中醒來。大喬看到三人赤裸裸的身體,禁不住羞紅了臉龐。這一朵紅雲更為她增添了一份誘人的姿色。

  其實,在曹操心目中,儘管二姐妹同俱國色天香。但他對大喬卻似情有獨鍾。

  一來是大喬與小喬相比獨具一份淑女的溫柔;二來是通過昨夜的男歡女愛,他覺得大喬的陰戶較小喬更加緊巧舒潤,陰莖插入簡直宛如處女一般。反之,那小喬雖為妹妹,但陰戶卻稍有寬鬆之感。

  這讓閱女無數的曹操深感意外。其實仔細想想,這也屬正常現象。最簡單的原因就是大喬已寡居多年,久未交媾的陰道漸已恢復到少女般的閉合狀態。而那小喬卻不盡然,她與周朗做為少年夫妻恩愛有加,男女之事自然比較頻繁,所以陰戶也就自然地稍為寬鬆。

  再說曹操慾念再起,便讓二女各自赤身俯著繡榻,翹起美臀,那誘人的桃花源地便凸出地呈現在他面前。曹操也赤身站在二女身後,提著雄姿勃發的陽具,對著大喬緊潤的陰戶便輕柔地插入進去。

  儘管大喬陰戶內殘存的精液使陰戶非常滑潤,但她緊縮的陰戶仍讓曹操的陰莖感覺到一種無比奇妙地束縛。他屏著呼吸,緩緩地,一點點地向深處插入。直到完全進入後,他才停下來,然後緊緊抱住大喬的腰,讓兩股緊貼著大喬的美臀,盡情享受著女性陰戶內溫熱和舒爽的感覺。

  這時,他又看到了同樣俯在大喬身邊的小喬。便又伸手撫摸著小喬那淫浪湧動的桃花源地。他輕輕地揉捏著小喬小小的陰蒂,那陰蒂竟很快勃脹起來。他再一捏,那小喬便無比享受地嗯……嗯……地呻吟起來。

  那淫浪的樣子不禁讓曹操慾火中燒。他起身從大喬陰戶中抽出勃脹的陰莖,又將渾圓的龜頭兒抵在小喬誘人的穴眼兒上向前挺動身體,那散發著春潮的陰莖便又徐徐插入小喬的陰戶。小喬的陰道寬鬆又湧溢著欲液,於是那陰莖便直抵深處。曹操同樣在感覺陰莖進入陰道最深處時,停下來抱著小喬的腰部,感受著小喬體內不斷湧來的淫波欲浪。

  他微閉眼睛,靜靜的體驗著兩姐妹這同樣的陰道,卻有不同的感覺!一個緊潤舒爽,一個寬鬆卻也不乏春情。忽然,他感覺自己失控地前後衝撞起來,原來竟是那不甘寂寞的大喬抱著他的腰前後推搡著他的身體,於是,他的陰莖便藉著這股動力忽深忽淺、忽歪忽扭地抽動起來。

  曹操樂得哈哈大笑,回手抓住了大喬飄擺動的雙乳,摸住她充脹的乳頭兒,輕柔地愛撫著。漸漸地,一股慾火又在大喬體內悄然而起。於是,她一手推搡著曹操抽動,另一手卻伸向自己的陰蒂,漸漸地,伴隨著那越燃越旺的慾火,她也難以控制自己的春情,難奈的呻吟起來聲聲叫春更讓曹操慾火熊熊,他擺脫大喬地推搡加速了抽動。他叉開雙腿站在小喬背後撫著小喬翹起的美臀,有力的抽動著陰莖。他將陰莖盡根抽出,再盡根而入,未經幾下,小喬那欲浪高脹的陰道便一次次收縮著達到高潮!

  曹操轉身把正在慾海中掙扎的大喬俯按在繡榻邊上,再次從背後插入了陰莖。

  這次,他粗壯的陰莖撐著她緊潤的陰道一步到位,龜頭直抵花心!隨著陰莖的進入,大喬舒爽地吟叫了一聲。

  她感覺一根炙熱又富有魔力般激情的陰莖執著地佔據了她整個的肉體,不斷地向她體同播射著異性的能量。這種能量使她的全身上下為之興奮,為之衝動。

  於是,她的陰道飽含著這根奇妙的陰莖禁不住輕揉地蠕動起來。這種蠕動像嬰孩吸奶,又像乾涸地土地渴望雨露的滋潤。

  這種奇妙地蠕動使炙熱的陰道像一個櫻桃小口一樣吮吸著曹操衝動的陰莖!

  這獨特的刺激使曹操也不禁銷魂地呻吟了一聲。他將陰莖從深處抽出來,只將龜頭抵在陰道邊緣輕輕地喘口氣息。

  忽然,小喬卻不知何時蹲在曹操身下,伸手握住他露在大喬陰道外面的半截陰莖,一次次的捋動起來!這份加倍的刺激立刻使他攀上了激情的頂峰,他禁不住淫叫一聲,洶湧的精液便噴勃而出。他急速地將衝動的陰莖插入陰道最深處,湧動的精液便一次次的噴射出來。曹操緊緊地抱著大喬的腰臀,他的腿微微顫抖著一次次地將精液射入大喬體內。

  此刻的大喬也完全攀上了快樂的巔峰!那怒潮般激盪的精液一次次地衝擊著她的心岸和肉體。隨著這種衝擊,她也一次次地向後挺動著身體,讓他的陰莖插入更深,讓久未交媾的陰道更加貪婪地蠕動著吮吸著這根給她帶來無窮能量和快樂的陰莖。

  在這種如夢如幻,欲仙欲死的高潮境界中,世間的一切紛爭、榮辱和恩怨都消失在這狂歡縱淫的快樂之中。

  卻說這日春光明媚,風平浪靜。曹操攜二喬乘龍舟游於漳河之中。環顧兩岸但見太行遠翠,漳水清波,鄴都繁華,銅雀飛雲,真是美人美景加美酒令人心曠神怡!對酒當歌,人生幾何!曹操坐於船頭縱情狂飲,二喬姐妹於兩邊左擁右抱,風情萬種。

  忽然曹操以手指著岸邊一處廟宇對二喬姐妹說:「愛姬當對此跪拜致謝!」大喬問說:「此為何仙所居,要妾身拜謝?」曹操笑著說:「此乃西門大夫投巫之處也!」

  「西門大夫是誰?」小喬問。

  「愛姬未聞西門豹治鄴之事乎?」曹操說:「春秋時,鄴都初建,漳水時時氾濫,居民倍受其害。鄴地巫婦竟以河伯娶婦為由,每年選民間妙齡少女數人投於漳水之中,可歎無數妙齡美女遭此殘害,百姓苦不堪言!西門豹任鄴令後,用奇計投巫除河伯娶婦之害,修民渠引漳水治鄴,終使鄴地大治。鄴人感西門大夫投巫治鄴之恩,於此建西門大夫祠。今愛姬乃當世之美後,過西門大夫祠自應代天下美女謝西門大夫投巫救美之恩德!」曹操一番話剛剛落地,一向善解人意的小喬已翩翩而拜。只見她面向岸邊的西門大夫祠曲膝拜倒在船頭,口中唸唸有詞:「西門大夫在上,請受民女小喬一拜……」曹操心中暗自歡喜,心想:汝女可教也!

  不料,那小喬一邊拜著,一邊卻撩起下身素裙,回首向曹操嫵媚一笑。曹操定睛一看,那小喬隨著素裙撩起,一個又白又圓的美臀竟呈現在他面前,而美臀下部兩股之間便是那圓圓潤潤,淌著蜜汁,無比誘人的小穴。

  心有靈犀一點通!曹操一見,頓時雄風又起。他哈哈一笑,跨步上前抱住小喬的細腰,接著退下自己的錦羅袍,抵著小喬美妙的穴眼兒挺身而入!

  曹操在小喬背後狂抽猛插,大喬也不甘寂寞。她端起一杯美酒遞給曹操,然後又為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她一邊飲著美酒,一手伸向自己兩股之間扶弄著騷動的桃花之源,輕聲地呻吟著。頓時,漳河水上春波蕩漾,龍船之上春意盎然。

  此情此景,正所謂:一壺濁酒喜歡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5-6 15:24 編輯 ]
2013-2-28 2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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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bzu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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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著看过,但这套四大名著却另有风味,真的好看够味又刺激,让人十分喜欢。
2013-3-9 23: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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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qz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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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是把现代的名著再改变一下,那就更精彩!



bqzd
2013-3-10 08: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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