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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花間色武系列18苦海飛龍 01-32 全 原著:秋夢痕 改編:花間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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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間色武系列18苦海飛龍 01-32 全 原著:秋夢痕 改編:花間浪子  

花間色武系列 18苦海飛龍 01 - 32 全 

原著:秋夢痕 

改編:花間浪子



【第一章】  鋼鐵雙俠

鬼是一種無形的東西,世間到底有沒有鬼?只怕誰也無法肯定的答覆,可是鬼給
人的恐怖,那是永遠存在的。貴州,自古稱鬼鄉,亦稱鬼方,而貴州的一個地方
更有「鬼窩」之稱。鬼窩在貴州畢節縣,燕子口鎮之西,位雲南、貴州、四川三
省的交界處,是處陰森的幽谷,當地人無一敢入谷的。谷口是丁字形大道,在那
兒,一足可以踏三省,真是動步分他鄉。

谷口有一株十人合抱的大枯木,高有十丈,除了剩下的巨幹和大枝外,其他什麼
也不存在了,據說這株枯木早在千餘年前就是枯的了,奇在它雖不復活,但也永
不朽倒。樹下堆滿了香灰,那是南來北往、東去西還的商旅人所膜拜的成績,凡
是經過丁字大道的人,都要在大樹下燒柱香,叩頭禱告一番。谷裏面沒有人敢進
去,但又人人都知道裏面白骨纍纍。其實傳言一點不假,谷中確是白骨如山,沒
有墳墓,但有數不清的石碑,更怪的是,石碑上的人名都怪,而且是自刻自立。


這一天,谷口突然來了一個老人,鬚鬢皆白,面貌肅然,他肩上扛著一塊大有數
百斤,高達八尺的大石碑,碑上刻著:「東海一掌天」。老人走進谷口,稍停一
會,向谷內環視一瞬,再向谷內走去,到了谷中,他猛把肩上的石碑端起,全力
向地面一插,就這樣將石碑建立了。

「鬼王,我東海「一掌天」來了。」老人抬頭大喊這麼一聲,報出他的字號。接
著谷中不知從什麼地方發出一陣陰森森的冷笑,笑得全谷皆震,真是使人不寒而
悚,膽戰心驚。

未幾,有個沉沉的人聲問道:「你懂得規矩麼?」

老人朗聲道:「懂得,三天之內找不出,我自絕谷內。」

那陰森森的笑聲又起,接著道:「自己的武功呢?」

老人大聲道:「留在石碑裏。」

那有聲不見人的聲音又沉沉地道:「本王許可你找尋,但你記著,如果限滿不死
,則遺害你的全家。」老人不再開口,只見他立即展開找尋,奇怪得很,他除了
自己的那塊石碑不看之外,其他石碑竟一塊也不放過,不知他要在石碑上尋什麼
樣的東西。可惜三天後,他就自殺在谷內了。

  ※  ※  ※  ※  ※  ※  ※  ※  ※  ※

六月的太陽,猶如火網籠罩著大地,好像要將所有的生物全部燒死似的。這正是
六月六日,路上沒有一個行人,連鳥兒都躲到樹葉裏不敢動了,可是在江西蓮花
縣通往湖南茶陵的大道上,竟有一個老和尚躺在太陽下睡覺。

忽有一個十三四歲的窮小子,不知在什麼地方奔出來,這時正急急的向那老和尚
的躺處狂奔,他滿面塵污,加上汗出如雨,那副樣子確是夠累的。手中提著一隻
破瓦壺,裏面似乎裝著清水,他一走近,猛向老和尚頭上潑去,緊接著,俯身下
去,雙手一抄,拖住和尚硬向路邊的樹陰走。和尚很瘦,個子也不大,否則憑那
小子那樣年紀休想拖得動。拖是拖到了,可是那小子自己再也支持不住了,一個
踉蹌,他也倒下了。過了不多久,那小子緩緩爬了起來,然而仍舊汗出如雨,氣
如牛喘。

「和尚,你還沒有死吧。」窮小子喘氣不停的大喊著,老和尚的面色蒼白,眼睛
微微的睜開一線,沒有作答。

窮小子舉手擦了一把汗,似安慰的笑笑,點頭道:「死不了就好,我老遠看你栽
在路上,知道你是被太陽曬暈了。嗨,你受不了了,就得早點尋個陰涼處休息一
會再走,這種天氣,化緣應該在早晚時分才對。」

他嚕嗦了半天,日色已西沉了,老和尚這才嘆了一口氣,雙目也睜得大一點,他
望望面前的孩子,問道:「你姓什麼?」老和尚竟沒有一般出家人的口氣。

窮小子眉頭一皺,反問道:「你問我姓名作什麼?」

和尚又把眼睛閉上了,輕輕的嘆息一聲道:「你救了我。」

窮小子道:「潑你一壺水,拖你到樹下,這就算是救了你,因此你就問我姓名,
想日後報答我麼?」

老和尚道:「我不是被太陽曬暈的,你那一壺水從哪兒來的,就是那壺水救了我
。」

窮小子嗨了一聲道:「那壺水的來處不說也罷,說出來只怕你要作嘔哩,甚至說
我不恭敬。」

和尚道:「是牛尿。」

窮小子苦笑道:「和尚,你已暈死過去了,怎還能嗅得出牛尿?對不起,我眼看
你倒了下去,知道如果沒有水,那是非常危險的,加之這兒又沒有山泉和池塘,
同時壺中帶來的水我又喝光了。」

和尚道:「恰好遇上你的牛在拉尿。」

窮小子嗨嗨笑道:「是呀,不過髒雖髒一點,到底還是救了你。」

和尚點頭道:「你那條牛可以賣幾百兩銀子。」

窮小子驚訝道:「牛瘦得只有幾根骨頭了,員外還罵我沒看好哩。」

和尚道:「那怎能怪你未曾看好,它之所以瘦的原因,乃是它身上長了牛黃,原
來你是替人家放牛的。」

窮小子啊呀一聲道:「牛黃是一寶。」

和尚詫異了,他忽然睜大雙目,緊緊的注視著窮小子,問道:「看來你還讀過不
少書呢。」

窮小子默然道:「我祖父的肚子裏包羅萬像,可惜他已去世半年了。」

和尚道:「你一共讀了多少年啦?」

窮小子道:「三歲開始,日夜不斷,我現在十四歲了。」

和尚道:「牛黃的用處很廣,你一潑,我就起死回生,這是什麼病?」

窮小子哈哈笑道:「你聽我讀了十一年書,現在就來考我了。和尚,你是內負氣
血逆行之症,外加太陽一曬,以致七竅閉塞。」

和尚猛的跳起道:「你的書果然沒有白念。」

窮小子道:「你面色仍未轉好,恐後還要休息。」

和尚道:「你家在哪裡?」

窮小子道:「沒有家,我是孤兒,你要休息,我帶你進莊求員外去。」

和尚道:「我不要去了,我們只在這兒談談,談到天黑我還要趕路。」

窮小子道:「你是哪個廟裏的和尚?」

老和尚沉吟一會,似是不願說出,可是終於嘆聲道:「我說給你聽的話,日後不
可向外人說。」

窮小子道:「這個簡單。」

和尚道:「我是嵩山少林寺的和尚,我不吃素,人家叫我為「枯大師」,你呢?


窮小子大驚道:「你是少林掌教大師的師伯。」

和尚更奇了,點頭道:「你對江湖上的事情也知道?」

窮小子道:「我姓鄭,名一虎,大師的大名號,我時常聽護院武師說起。」

和尚問道:「你學過武功嗎?」

窮小子搖頭道:「沒有。」

和尚道:「可惜我沒有時間教你。」

窮小子道:「我也沒有時間學。」

和尚道:「你連一個親人都沒有?」窮小子忽然低下頭去了,面色黯然,顯然是
被和尚勾動了他的傷心事。和尚見他那副可憐相,也不開口了,陪著他默默無言


窮小子突然抬頭道:「和尚,充軍到底有幾個地方?」

老僧莫名其妙,見問詫異道:「你問這個作什麼?」

窮小子道:「我須明白這個皇法。」

和尚道:「從前充軍只有一種,名曰屯種,那是犯了嚴重流刑的人發配到邊塞去
集中守邊疆,永世不許回故鄉。」

窮小子道:「現在呢?」

和尚道:「現在皇法改了制,充軍分了很多等級和地區,先說地區罷,分析邊、
煙瘴、邊疆、邊旗,沿海近軍,最重的犯人配到極邊去,終身不許回來。不過這
種犯人配去,雖說永遠不許回來,但在邊避如立下汗馬功勞,仍可赦罪放回。」


窮小子道:「當前極邊和邊疆有哪幾個地方是發配之地?」

和尚道:「發配之地要看情形,邊疆什麼地方有軍情,發配就向那邊送,目前朝
庭正與新疆各部落打戰,同時又要征苗,因之發配就集中這兩處邊疆了。」

窮小子道:「多謝和尚指點了。」

天色不早,和尚忽由身上摸出一本小書交給窮小子:「你日後也許須要這書裏麵
點東西,總之我也不要了,你拿去看罷。」

窮小子鄭一虎搖頭道:「我不要人家的東西,你自己仍留著罷。」

和尚生氣道:「我不久就要死在貴州,與其遺失,不若給你。小子,這東西在江
湖上有千千萬萬的人願要,我還不給哩。」

鄭一虎驚:「你明知去貴州會死,那又何必去呢?」

和尚道:「小子,你將來說不定也會到我送死的地方去,到了那時你就知道我必
須去的原因了。」

鄭一虎接著道:「你能告訴我那地方嗎?」

和尚道:「鬼窩。」

鄭一虎大驚道:「真有鬼窩。」

和尚點頭道:「世間有兩個古怪的地方,一是「魔窟」,一就是「鬼窩」。去鬼
窩的人是心甘情願,去魔窟的也是心甘情願。」窮小子鄭一虎還待多問幾句,可
是和尚顯得很急躁,忽然揮手便去。鄭一虎有點依依不捨,目送到不能見其背影
才轉身。

離大道不到半裏,那兒有一家大莊院,鄭一虎這時趕著幾條黃牛正向莊前行去,
那幾條牛中,確是有一條瘦得像沒有肉的乾老黃牛。古家莊不怎麼大,可是莊主
古員外是那一帶最有錢有勢的大戶,莊前莊後的地皮可不少,僕從眾多,子女成
群。鄭一虎在莊上當了三年牧童,可就沒有人緣,因為他個性強,上下人等都對
他無好感,如果不是他祖父在莊上教了幾年書,也許他連這牧童都幹不成。

這天下午趕牛進莊,迎面就遇上莊上的管家先生,那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
姓高名就,是個逢上壓下的傢伙,一見面,他就板起面板道:「一虎,我看你的
牛根本沒吃飽。」鄭一虎一向受夠了他的閑氣,不過從來不低頭,要理不理的仍
舊趕著他的牛向側面柵欄去。

高先生也許喝了幾杯酒,接著就大吼道:「一虎,我的話你聽到了沒有?」

鄭一虎回頭道:「難道叫我再趕出去放夜牛不成?」

高先生大喝道:「再放一個時辰回來不遲。」鄭一虎再也不理,這時已趕進了柵
門。

高先生哼聲道:「明天要你滾蛋。」他說完立刻回身向上房走去。上房分兩進,
前排是高級僕人住的,後排才是莊主自己一家人所居,高先生一直走進後面客廳


這時是剛吃過晚餐,莊主一家子都在廳裏聊天,高先生見了莊主,先行禮,再放
出卑下的聲音道:「員外,我有一點事情稟告。」

莊主是個二十出頭的人物,冷面孔,一看就知是個守財奴。他身旁坐個胖女人,
肥得像隻豬,長了一臉橫肉,她卻先接口,問道:「高就,有什麼事?」

「夫人,那……鄭……一虎不是東西……」高就顯然最怕這肥女人,他連話都說
不出似的。

「噫,今天沒有過節日,你又喝酒?」莊主嗅覺很快,面色更冷了。

高就連聲道:「員外,下屬不是喝家裏的酒,下屬是朋友請客。」

肥女人一橫眼,擺手道:「我聞不得酒氣,你退後一點,怎麼著,一虎他又沒有
等牛吃飽就趕回來了,是不是?」

高就連聲道:「是,是,夫人,我看那小子不能再留他下去了,再留下去,那七
條黃牛非要餓死不可。」

肥女人還沒開口,外面已走進了鄭一虎。莊主一見就叱道:「一虎,你過來。」
鄭一虎似有什麼話要說,可是未張口先遭喝斥。他就乾脆不說了,過去就過去,
他立在高就的旁邊。

「一虎,你來了幾年了?」莊主滿面帶怒的問。

鄭一虎知道是高就進了什麼壞話,他抬頭看了他一眼,答道:「上個月滿三年。


莊主扣著指頭數什麼,良久才道:「第一年,你祖父領去了三兩四錢,第二年又
領一兩五。」算到這裏,他忽向高就道:「你算算看,還剩多少要給他。」

高就知道要開除鄭一虎了,心中一喜,他得意的看了鄭一虎一眼,口中答道:「
員外,你老不是常說看在鄭先生份上,每年給一虎三兩銀子嗎。三年加一月,算
來九兩多,他祖父已領去四兩九,剩下不到五兩了。」

莊主道:「你給他,叫他明天離開。」

高就正待應是,忽聽肥女人道:「何必給現銀,那條快死的黃牛叫他牽去不就得
了。」莊主一想那條黃牛快要死了,殺了沒有肉,賣出無人要,不由暗讚老婆比
自己高明,面上竟露出奸笑。

鄭一虎不是不知那條黃牛可賣幾百兩銀子,可是他就不要,接口道:「員外,那
條瘦黃牛,不是我看得不好才瘦的,那牛身上長了牛黃。」

莊主一聽,猛地跳起道:「你怎麼知道?」一聽牛身長了寶,守財奴的精神振奮
啦。雖說幾分疑心,但卻被「牛黃」二字給衝散了,顯然這老奸巨猾也有一點見
聞。鄭一虎把今天遇到老和尚的部分重點減去,簡單的說了一遍。

莊主不說他誠實可嘉,還認為鄭一虎想仗這件功勞留在莊中,仍然堅持原議,叫
高就給他銀子走路道:「你明天走的時候,叫高先生多給一兩銀子。」鄭一虎似
乎早有計劃離去了,他并不因為開除而難過,聞言後轉身而去。

第二天一早,鄭一虎領了一包散碎銀子,腋下夾著幾件破爛衣服,不願再吃古家
一頓早餐就離開了。距古家莊約有五裏路,那兒有座鎮,地名「界化隴」,鄭一
虎未及中午就走到鎮上去了,他在古家莊沒有吃過一頓有好菜的飯,現在身上有
了銀子,他要好好的吃一頓。剛剛走進一家店裏,忽聽有人大聲叫道:「一虎,
到這邊來。」

鄭一虎皺眉一看,認得是莊上的護院,走去道:「張師傅,你昨夜沒有回莊?」


那是個三十出頭的大漢,臂粗肩寬,著樣子是有幾下子的人。他伸手作勢道:「
你坐下,大概還沒有吃飯吧,我請你吃頓好的,聽說你已經被解雇了。」

鄭一虎道:「莊主不開除,我也要在今天離開的。」

張護院名大熊,三十來歲就長了滿口絡腮鬍子,是個直腸直肚的貨色,聞言大笑
著道:「你打算幹什麼?我也不去莊裏了,前天離開時沒見到你。」

鄭一虎在古家莊內,算來算去還只有張大熊對他還不錯,因之鄭一虎不瞞他道:
「你知道我父親充了軍。」

張大熊大驚道:「你要去尋父。」

鄭一虎道:「我雖沒見過父親,但我決定去尋他,哪怕是天涯海角也不退縮。」


張大熊大為感動,口又聲道:「你是好孩子,老弟,可惜你有這孝心卻沒有這分
能力。第一,你不知你父親充軍到什麼地方。第二,你年紀小,沒有江湖經驗、
第三,你沒有錢,沒有武功,這一去八成是凶多吉少。」

鄭一虎道:「我有十四歲了,江湖經驗是混來的,沒錢我討飯也要去。」

張大熊道:「以上幾點也許你能克服,可是邊就地區處處都是危險,一個毫無武
功的小孩子怎可去得,老弟,我曾經叫你向我學點武功,可是你沒有恆心。」

提起武功,鄭一虎忽然想到少林僧給他那本書來了,暗忖道:「也許這本書上略
可學得一點。」少林和尚人人會武,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他不由自主的向懷裏
摸了一把,有點興奮了。

張大熊見他不說話,又嘆聲道:「我也是孤苦之人,老弟,吃過飯,你到鎮口去
等我。」

鄭一虎駭然道:「張師傅等你作什麼?」

張大熊道:「我沒有兄弟,也沒有親戚,我是個天下為家的人,我不想發財,也
不想作官,我一生什麼也沒有,與其這樣默默無聞一生,我為何不成全你這個有
孝心的孩子?老弟,我決定陪你到邊疆去,也許我們能有點際遇。」

鄭一虎感動的道:「那你就受我一拜。」

張大熊急忙扶住道:「不必來這些俗禮,今後你我算是結義兄弟好了。」

吃過飯,鄭一虎真個到鎮外去等他去了,張大熊則回到他住宿的地方拿起行李,
又在街上成衣店裏替鄭一虎買套估計合身的青色緊身衣褲,這個人看似粗魯,豈
知他設想的倒還細心,可見他對鄭一虎真的非常愛護。當他走出成衣店時,觸目
忽見門口經過一位書生打扮的人物,那人也不過三十多歲,氣度軒昂,堂堂一表
,腰掛長劍一把,手中搖著白紙扇。

「何大俠。」張大熊一見大叫,急急追上去。原來那人竟是武林有名人物,號「
南天雁」,姓何名飛,武功高深,劍術卓絕,他聞聲回頭啊聲道:「張兄!是你
。」

聽口氣,這人還彬彬有禮,張大熊笑道:「大俠怎會在這裏出現?」

何飛道:「不止我一個人,還有很多江湖友好要經過這裏,張兄,這幾年怎麼很
少見到你。」

張大熊不便將當護院的經過說給有頭有面的人物聽,武林人當了護院,那是很沒
有出息的事,便說笑道:「海闊天空,見面不易,何大俠,近來江湖有些什麼動
靜?」

何飛嚴肅了,鄭重道:「你是北往南來終年不停的人,難道還不知近年幾件轟動
的大事情?」

張大熊大驚道:「什麼事,我真不知道。」

何飛行著嘆聲道:「武林老輩人物中,已有一批去世了。」

張大熊駭然道:「死得不尋常。」

何飛點頭道:「死於魔王手下。」

張大熊聞言變色,嚇聲道:「三年前,聽說魔王要出世,現在真的出世了。」

何飛道:「三年前傳出來的消息已經遲了,魔王在四年前就已出世,現在不過死
人愈來愈多罷了。」

張大熊道:「難道天下武林全無放手?」

何飛道:「一個月前,少林第一號人物的枯木大師都沒打過那魔王,聽說還負了
傷。」

張大熊道:「武林難道就束手就策了?」

何飛道:「與魔王決鬥仍舊不斷有人,否則武林早已不堪設想,目前一方面決鬥
,一方面尋找當年「八大仙」的「伏魔神功」。」

張大熊嘆聲道:「伏魔神功絕無希望,「八仙谷」早在幾百年前就被鬼王佔住了
,連地名都改成鬼窩啦。」

何飛道:「不久前,聽說「南天一掌」老人去鬼窩谷,現又出消息,枯大師也去
了,總之老輩人將不斷去冒險。」

張大熊嘆聲道:「死在鬼窩的人已不計其數,江湖上提起鬼窩竟與魔窟同樣膽戰
心驚。」

何飛道:「你準備去哪裡?」

張大熊道:「提起七十年前的「鄭瘋子」,相信何大俠不會忘記罷?」

何飛駭然道:「救世儒俠鄭宏儒與你有關係?」

張大熊嘆聲道:「救世儒俠有一子,名叫鄭三太,他是個不學武、專習文的好好
先生,他在離此不遠的古家莊教過書,不過在半年前去世了。」

何飛很開心似的道:「儒俠有後的事情,江湖毫無傳言,張兄,這一家還有後代
嗎?」

張大熊道:「我也因為某種原因,曾和鄭三太甚熟,因此之故,我才知道他的身
世。可惜儒俠一生救人救世,他的後代竟十分可憐。鄭三太不知從什麼地方將全
家送來這個鎮上,送來之初,他只是父子兩人,那時也許還有點財產,他在鎮外
買了一所普通住宅,後來他兒子鄭光祖就在這裏娶了媳婦,生了兩個孫子。」

何飛道:「這總算不錯呀。」

張大熊搖頭嘆聲道:「你還沒有聽到結果哩。」他乾脆把何飛拉到街旁,停下道
:「鄭光祖也許有他祖父一點遺傳,居然練了一身好功夫,他生下第一個孩子後
就從軍去了,更想不到,他竟在然西疆立了戰功,作到一位小將軍之職。」

何飛啊聲道:「那真不簡單。」

張大能道:「他那時的年紀,大概還不到三十歲,可說是青年有為,問題是他太
想家,居然不到二年就逃了回來。」

何飛大驚道:「糟,這是犯了嚴重皇法。」

張大熊道:「正是啊,他回來不到半年,又生下第二個兒子,但就在這時,他被
官府拿去了,聽說是重流刑。」

何飛長慼然道:「重流刑是充軍極邊,終身不得歸家的。」

張大熊道:「他的妻子因此一驚而亡,家也被抄,最可憐的是那個風燭之中的鄭
老人。」張大熊說到這裏,不知不覺的流下了幾點英雄淚。

何飛急問道:「老人一死,那兩個孩子呢?」

張大熊道:「大孩子於七年前病死了,現在只有那小孩子,年紀還只十四歲。」


何飛道:「張兄,我可惜沒有時間去探望那孩子,這裏有五十兩銀子,你替我帶
給他,這是聊表我對當年儒俠的一點敬意。」

張大熊慨然接下道:「不瞞何大俠,我準備陪那孩子去尋找他父親,有你這筆銀
子,大概一路沒有問題。」

何飛道:「那好極了,張兄,這是你的義舉,我敬佩你。」

張大熊嘆聲道:「我之所以願陪孩子去,也是被他小小的孝心感動的。」

何飛臨分手時間道:「孩子叫什麼名子?」

張大熊道:「名叫鄭一虎,他死去的哥哥叫鄭一龍,何大俠,你在江湖時請留心
一下,也許那孩子仍有希望哩。」

何飛道:「一定,一定,再見。」何飛走了之後,張大熊急急出鎮,他怕鄭一虎
等久了心急。

到鎮外,張大熊竟沒看到鄭一虎,不禁大驚,張口大叫道:「一虎,你在哪裡?
」喊破喉嚨也沒有,四下裏哪有鄭一虎的影子。張大熊愈喊愈急,簡直慌了手腳
,結果他認為鄭一虎等不耐煩,一個人先走了,於是他就順著大道向前追。

鄭一虎哪裡去了呢?其實他不是等得不耐煩,而是追著一個老人去了。原來鄭一
虎依著張大熊的話,到了鎮外的道旁,可是腳還沒有停,忽見他要去的樹下先有
一個老人在坐著。當他走近時,發現那老人生得非常占怪,頭大如鬥,身小還不
及鄭一虎自己,手短腳短,簡直是畸形。老人沒有頭髮,也沒有鬍子,一見鄭一
虎,竟然哈哈大笑,笑聲如同牛鳴。

鄭一虎愈看愈覺古怪,問道:「老頭子,你笑什麼?」

老人見問才停笑,張著大口道:「你小子沒有銀子也就算了,幹嗎包一包錫片冒
充呢。」

鄭一虎聞言一震,暗忖道:「高就不是東西,也許他真的把錫片充銀子給我。」
想到這裏,他也不想想老人如何能知他身上有一包東西,順手摸了出來,想打開
來看看。包還沒有打開,那老人一伸手,竟一把就奪了過去,接著就拔腿飛逃。
鄭一虎立知上當,不禁大怒,叱喝追去。

老人不走大路,盡朝小路上逃,無論鄭一虎追得怎樣快,但始終迫不上。這一追
,可把鄭一虎追慘了,直追過兩個時辰,兩條腿逐漸拉不動了,口已喝不出聲,
只有張開喘氣的份。離開大道已不知多遠,老人似知他無能為力了,這時坐在一
處山坳,又在作牛笑啦。鄭一虎費了最後一口氣,總算爬上了山坳,然而他兩腿
一軟,倒了下去,巧在離老人不到五尺。

老人笑罷,嗨嗨道:「小子,你這樣年紀輕輕的,竟連我這個老傢伙都追不上,
沒出息。」

鄭一虎籲了半天氣,胸口仍舊起伏不停,聞言大怒:「老傢伙,還銀子給我。」


老人怪聲道:「這麼簡單?我老人家費了這大工夫才奪到手,哪有那麼便宜就還
給你?你有本事就奪回去。」

鄭一虎氣極了,猛地又跳起,大喝一聲,撲過去。用力過猛,老人沒有撲到,他
自己竟栽了一個大觔斗。老人不知是怎樣離開原來之地,這時仍在鄭一虎五尺之
外坐著。鄭一虎從小就在山野滾慣了,個把觔斗不在乎,他可以繼續拚命,然而
他卻不再撲了,坐在地上冷笑值:「原來你老傢伙是練了武功的。」

老人哈哈笑道:「你知道厲害了。」

鄭一虎道:「你叫什麼名字?」

老人大笑道:「你想將來報仇?」

鄭一虎點頭道:「決心要報。」

老人大點其頭道:「好的,有志氣,我沒有姓,人家叫我「銅頭公」,小子,你
準備拜誰為師?」

鄭一虎道:「這個你管不著。」

老人道:「不是管的問題,而是看你拜的師傅有沒有功夫。」

鄭一虎何曾想到拜誰為師,這一賭氣,他倒是想到了少林枯大師,毫不猶豫地道
:「我拜枯大師,他是少林派第一高手。」

大頭老人哈哈笑道:「好禿驢被魔王打敗之後,他把那部少林精華交給你,你這
時就想到他了,哈哈,他自己都打我不過,叫出你來更不行,你這仇一輩子也休
想報了。」

鄭一虎恨聲道:「總有人打得過你,只要聽說有人能打過你,我就拜他為師。」


老人道:「你是為了這幾兩銀子?」

鄭一虎道:「銀子事小,但我要拿它作路費尋找父親。」

老人搖頭道:「有了錢并不見得路路通,比方說,現在有隻老虎來了,你能不能
用銀子買它不咬你?」

鄭一虎道:「因此我也要學武功。」

老人道:「這樣如何,我把銀子還給你,另外還答應替你找父親,只要你拜我為
師,跟我學三年。」

鄭一虎想了一下,結果仍不答應道:「三年時間太長,我急於尋找父親。」

老人大怒道:「你能找得到?」

鄭一虎道:「找得到找不到都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老人大聲叱道:「你失去我老人家這個機會,要你終身遺恨。」

鄭一虎也大笑道:「你了不起,我可不在乎。」老人氣得直跳,銀子也不還,扭
身就走了。鄭一虎一見大喝道:「你聽著,將來要你加千萬倍還我銀子。」叫聲
未斷,老人早已去得沒有影子。

鄭一虎這時想到了張大熊,他急急的又回頭跑,但趕到郊外進,張大熊早走了。
銀子丟了,張大熊又未見到,這個打擊太大了,鄭一虎垂頭喪氣,他真把那銅頭
公恨入了骨。沒有錢,路仍得走,好在他已打聽了方向,發了一會呆,這才舉步
順大道向西奔。過了界上進入湖南地,不知不覺又天黑了。

前面有一鎮,可是鄭一虎沒有銀子,無法落店,住不住客店事小,肚子餓了可難
受,這時他真的想到討飯了。進了鎮,館子真不少,經過一家又一家,那種由店
裏散發出來的肉香酒氣,簡直使鄭一虎的蛔蟲要爬到口邊來。幾次他想進店開口
討,然而貧窮的他,討飯還沒有開過張,第一次實在放不下臉,因之愈怕羞愈不
敢開口。走呀,走呀!一條獨街快要走完了。忽然,他耳中聽到有兩個人在背後
說話,回頭一看,見是一男一女,距離近,聲音清晰入耳。

鄭一虎不是富家子弟,他對江湖人物多少有幾分辨別的能力,忖道:「看面目,
這兩個男女不是什麼善類。」忽然想到自己這樣回頭注目很不妥,他趕緊扭回去
。街上的行人多,那兩個男女哪會留心到一個髒小孩的頭上去,他們仍舊輕聲談
著,那種聲音,當然隔遠一點是聽不到的。

這時那女的似改變了正題,正色的道:「死鬼,住不住店?」

男的輕輕的嗨聲道:「還落什麼店,得手後就走。」

女的道:「我們同找一個「窯口」?」

男的道:「不,假如沒有油水,豈不是落了空。還是分開來,誰先得手誰就在關
帝廟裏等著。」

女的道:「找兩窯口只怕會搞出風聲,一旦此地有「硬點子」,我們就麻煩了。


男的哼聲道:「你近來愈沒有膽子了,這種村鎮上哪來硬點子。」

鄭一虎聽得很確實,他雖聽不懂,但他人聰明,全部會了意,忖道:「這兩人不
是強盜就是小偷。」他忽然動了冒險之心,靈機一轉,慢慢的落下來。

兩個男女過去了,他左右一看,見有農夫立在不遠處,於是行過去問道:「大叔
請問關帝廟在哪裡?」

農夫看看他,笑道:「要去關帝廟睡覺啦?西鎮口外半裏就是,當心,近來裏面
鬧鬼。」農夫認為他是小叫化,故意嚇唬他。

鄭一虎聞言有鬼,心中難免有點嘀咕,然而他下了決心,仍舊謝了一聲向西街口
走,那是他的去向,一點未猶豫。天已全黑,他走到時,發覺那是大道邊,廟不
大,也沒有人看守。離廟不遠有幾戶農家,這時射出燈光,鄭一虎走進廟內,發
現裏面還有香火未減,同時十分清潔。廟分前後殿,兩側甚至有廂房,他忖道:
「這種地方沒有人住,大概這一帶沒有窮人?」

裏的神座上,坐著關帝君可不小,鄭一虎估計一下,差不多與他一樣高,帝君右
面立著周倉,左右立王平,同樣與鄭一虎一般高。鄭一虎忽然喃喃道:「這廟裏
的王平周倉是與旁的廟裏不同,頭盔,衣甲竟是穿上去的。」他原先的計劃不知
為何,這時立有改變似的,只見他爬上神座,脫下周倉的盔甲口中又喃喃道:「
周將軍,今晚我要借你的盔甲和大刀一用了。」

他施出全力,硬將周爺的神像往神座角一推,之後跳下來,面對神座看看,滿意
的道:「看不見周倉爺了。」他又走到後殿,不知在哪兒找到鍋灰,把臉糊成一
團黑。於是他穿上周倉的戰甲,帶上頭盔,手持青龍刀,裝著周倉,立在關帝聖
君的右邊。他的計劃很明顯,這天晚上他要裝神弄鬼啦,扮得雖不維妙維肖,然
在黑夜裏一看,確有周倉爺那股子勁兒。

不到三更,廟門口忽然來了一條黑影。鄭一虎偷偷一看,他緊張了,那是所見的
那對男女之一,忖道:「男的來了,他手中拿了一包東西。」那男子一直走到殿
上,四處張望,接著又走進後殿。

後殿裏更黑,那男子又退了出來,顯然是查過沒有人,於是乎他就坐在神前的蒲
圍上,口中也在喃喃道:「刁婆子還沒有來過?」鄭一虎見他肩頭插著一把長刀
,紅纓擺動,隱隱露出煞氣,他這下可真有點心跳。

沒有一頓飯久,廟前突然有了異聲。那男的聞聲驚起,低喝道:「誰?」

後殿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道:「死鬼,你先到了。」

男的聽出是他老婆,問道:「得手了。」

後殿走出一個蒙著面的女人,只見她有手持刀,左手也拿著一個包包,走向男的
得意道:「大概不比你少。」

男的道:「走罷,鎮上有白道人物。」

女的喘氣道:「你休息過了,我難道就不要休息?」她說著就一顫屁股,坐到蒲
團上。

男的似不敢堅持要走,陪她坐下道:「你的包包不小?」

女的格格笑道:「裏面有吃的。」

男的啊聲道:「快拿出來,我還未吃飯。」

女的道:「你沒吃,難道我就吃過了。」說著打開包包。

忽然一陣雞肉香,一直飄上了神座,鄭一虎不覺的咕嘟一聲竟吞下一口吐沫。就
只這一點點的聲音,突然將兩個男女驚得猛回頭,鄭一虎這下可嚇出一身冷汗。
女的面色雖看不出,無疑是害怕了,兩眼大睜,瞪著男的問。男的正待開口,可
是忽然發現那周倉爺的青龍刀竟在擺動,這可把他嚇得全身發抖了。

女的也有所見,她抖得更厲害,身不由己,雙膝跪倒,口中顫聲道:「周倉爺,
今晚我們沒有殺人,你老,你老……」男的一見老婆跪下,他還敢看,低著頭,
也跪了下去。鄭一虎本來就是要裝神,不過他沒有想到盜賊竟如此膽虛,這一來
,他的膽子立即壯大了,故意又把頭扭動幾下。兩個強盜偷偷的在留心,這一下
可把三魂七魄都嚇出了竅,跪著的身子更低啦。

女的比男的膽大,她口中仍舊禱告道:「周倉爺,我們知罪了,只求您老饒命…
…」她說著急向男的道:「快把今晚的東西留下來,從此我們不要再作壞事了。


男的依言放下手中包包,接著又連叩了幾個響頭。女的輕輕拉他一把,二人就地
轉過身子,竟是膝行下殿。鄭一虎怕他起疑心,手持大刀,硬在神座上略的猛跺
一下。兩個男女聞聲大嚇,還以為周倉爺追了上來,同時驚叫一聲,拔腿就朝廟
外沖,路也不擇,落荒而逃。

鄭一虎摸了一把汗,放下大刀,脫了盔甲同樣慌張的跳下神座,忙手忙腳,撈起
兩個包包就朝殿後奔。殿後有門門外是菜園,他踉踉蹌蹌的整夜不停,一口氣走
到天亮。不知走了多少路,前面現出一道河流,然而路上仍沒有人行,鄭一虎實
在走不動了,找個隱秘處,坐下只喘氣。休息一了半天,他又嗅到雞肉香,不管
三七二十一,忙將兩個大包包打開。

「啊呀。」他驚叫一聲,原來兩隻包內都是銀子,估計足有百餘兩。那只烤雞黃
黃的,一點未被強盜變動,他拿起來狼吞虎嚥。吃完了那隻雞,精神也振奮了,
仔細收拾一下,轉上大道,口中哼著山歌,真是心安理得。

當天晚上,他到了湖南茶陵城,買了幾套衣服,落店洗澡,一切都隨心所欲啦。
此後一連數天都順利前進,但到達湖南衡州時,竟然生起病來了。在城中,他還
硬挺著離開店,但到路上終於暈倒啦。好在沒有多久,他又醒了過來,然而全身
發燒,四肢無力,這是他數日來白天中署,晚上受涼所致。

身上有銀子,還有那本已知為武功寶笈的書,他生怕有壞人搶去,於是他咬牙撐
起,一步一拖的向路旁僻地行去。地近山區,他行進一座叢林,這時他再也不能
動,只得躺了下去,居然糊糊塗塗地睡著啦。不知睡了多久,突然一聲轟然大震
,竟把他震得連滾數滾,一驚不少,睜眼四顧,疑為做了一個惡夢,然而地面仍
在搖動,心知必有驚人的多情發生。抬頭看天,原來已到落日的黃昏啦,他暗驚
道:「我竟睡了一整天。」

第二聲巨震又起,他感到兩耳生痛,身子又滾,心中一急,順手抱住一顆樹。響
聲起自林後,他忘了自己有病,打起精神,緩緩的向樹後爬去。不久,他爬到林
緣時,發現那面是個小谷地。偷偷的向谷中一看,嗨,只見谷中竟有四人在猛烈
開打。

三個古怪的老人圍鬥一個蒙面的巨無霸,奇在三老人中竟有他遇到的「銅頭公」
,另外兩個是一胖一瘦,胖的像彌勒佛,瘦的像骷髏。三老人立成犄角,人人一
掌護胸,一掌平推向外,動作如推萬斤巨石。腳下也一寸一寸的向前移,但快近
巨無霸五尺之內時,三老似被什麼強大無比的彈力彈開一般,蹬蹬倒退,及到退
到十丈外才立住腳,接著他們導向前推。

響聲原因,就是三老被彈退而起,鄭一虎眼看其事,真是又驚又疑,他卻不明真
理,但想到那巨無霸的力量一定蓋世無雙。巨無霸的動作與三老不同,他是雙手
抱拳,身體團團轉,直轉到三老逼近時,他才突然將手張開。天上已升起了一輪
明月,谷內更明朗了,鄭一虎估計雙方已比了幾個時辰,這不過是他看的時間。


忽然只聽那銅頭公大喝一聲:「住手。」另外二老聞聲急退,霎時去得無影無蹤


「銅頭公,大腹公,靈骨公,原來三公不過如此,從此看來,大哥橫掃天下確是
毫無問題了。」說完仰天狂笑,簡直有點忘形。笑罷,只見他突然沖空而起,委
時不見。

巨無霸衝起之霎,鄭一虎似看到他身上落下一件什麼東西,心知有異,頓時忘了
自己仍在病中,不知是不是好奇心支配他,竟然連爬帶滾的撲到谷中。到了當地
,他發現地上有個小小的怪東西,瓶不似瓶,葫蘆不似葫蘆,一端有蓋,裏面似
乎裝著東西。他取了很久,好容易將蓋打開,突然有股異香直衝入鼻。

「噫。」他驚奇的叫一聲,舉手搖了一搖,覺得瓶裏似水。這時他的燒還未退,
口中正好幹得要命,既知是水,不管吃不吃得,張開口,先倒一點嘗嘗。妙,既
香又甜,同時一股清涼之氣直透心田。嘗到了好處,猛的一口,竟把裏面的東西
吸得乾乾淨淨。更妙,須臾之間,他的燒退了,痛全好啦,而且感到心身爽快無
比,不由大樂。

「哈哈,原來是良藥。」陡地一股恐懼襲上心頭,猛然跳起道:「不好,那巨人
丟了東西,一旦發覺必會回來,我這時不走,更待何時。」好在想得周到,他把
蓋子又蓋上,東西留在原處,之後就拔腿飛奔。

說他細心,其實他真粗心,他為什麼不看看那件東西的外面刻一行古字。憑他的
學問,當然是認得那上面刻著:「長生金闕靈液」幾個字跡,如果他看了,只怕
他要喜得發瘋啦。他走還不到一個時辰,谷頂真個又來了那個巨人,由空降落,
形同瘋狂,只見他大喊道:「我的寶,我的寶,啊!我既有緣得,我,我,為什
麼沒有緣吸它!哪去了,哪去了。」巨人的聲音情同哭訴,可見他急到什麼程度
,結果他找到那小瓶,立即大喜若狂。那巨人不知裏面是空空如也,他雙手握緊
,生怕丟掉似的,於是他又騰身而起。

鄭一虎一路狂奔,簡直忘了形,然而他沒有感覺自己竟如電一般快。及至天亮,
他竟一夜走了六百里。他是盲目西奔,只知方向,不擇路徑,這時向路人一打聽
,知道前面是東安城。東安城離他發病的地方有多遠,他不知道,在他心中只知
道走了大半夜,奇怪,他再也不感到餓渴了。這一天,他想到銅頭公對他說的一
句話:「小子,有錢不能路路通,假使這時來了一隻老虎,你能用錢買它不咬麼
?」於是他開始知道在江湖上沒有武功是不行的了,因此,他就利用時間,苦苦
研究枯大師送他的那本書。

過了湖南就是廣西,這幾天他的腦子完全灌注在那本書裏去了,行也想,坐也想
,也許他已悟澈其中之妙,有時手之舞之,足之蹈之,簡直似個瘋子,在路上,
來往的行人看到,沒有一個不認定他是瘋小子。他已不知飢渴,因此之故,每每
到了吃飯時間不知吃飯,除了天黑,那還要恰好有市鎮他才知道落店吃東西,如
果天黑沒有店落,他就乾脆走夜路。

  ※  ※  ※  ※  ※  ※  ※  ※  ※  ※

這是一個中午,他正走在大道上,仍是低著頭,走得很慢,忽然他後面來了兩騎
奔馳如飛的快馬,一白一紅。白馬在後,馬背上騎著一個白髮白髯的老公公,不
過他的精神飽滿,滿面紅光。紅馬背上騎著一個小妞兒,全身紅,肩插劍,長得
美極,處處美,美得筆墨難以形容。路人一見馬匹來勢過猛,早已向兩旁閃開,
可是鄭一虎竟毫無所覺。

紅馬衝近了,小姐發出喝叱之聲:「前面那該死的東西,你還不讓路。」這一聲
又尖又銳,鄭一虎聽到了,回頭一看,他大吃一驚,避之不及了。小妞兒騎術精
絕,韁繩一提,紅馬前蹄一起,呼的一聲,人馬竟從鄭一虎頭上跳過去啦。

小妞兒大氣,勒馬回頭,嬌叱道:「你是聾子……」「子」出口,手中馬鞭一揚
,啦啦啦,一連三鞭,只打得鄭一虎抱頭亂竄。路人一見,同時發出喝采之聲。
打人還有不同情,反喝采的?原來那小姐兒的鞭法奇絕,響聲清脆,勢如靈蛇,
那些過路的竟有多半是內行,因之忘了同情而只顧喝采。

後面的老公公趕到了,只聽他大聲攔阻道:「紫兒,你又打人了。」

小姐兒停了手,但仍氣道:「打他幾鞭教訓他,免得日後死在馬蹄下。」鄭一虎
毫未感到痛,可是羞得滿面通紅,心想,你既然過去就算了,大不了回頭責備我
兩句,犯不著這樣侮辱我。他心中有恨,不自覺的怒目圓睜,緊緊的瞪著小妞兒
,他似要認清她。

小妞兒哼聲道:「不服氣是不是?」鄭一虎不由點點頭,但始終不開口。小妞兒
叱道:「憑你這副死相,不服又怎樣,我叫白紫仙,住在玉門關白家堡……」小
妞兒說完,拉轉馬頭,飛馳而去。

老公公哼聲道,搖搖頭,大有莫奈其何之慨,他向鄭一虎道:「小哥,你貴姓?


鄭一虎見他和氣,接道:「我叫鄭一虎。」

老公公道:「小孫女剛才冒失,希望小哥見諒。」

鄭一虎淡然道:「這年頭弱肉強食,我不唯見多了,而且也受夠了,老丈,你請
罷。」老公公覺出他這幾句話含意深長,同時更看他不是平凡之人,立知日後必
有麻煩,搖搖頭,又嘆了一聲才去。

這時旁觀的人中,有一個中年人面色嚴肅的走近鄭一虎道:「小子,你可知道這
老人和小姑娘是誰嗎?」

鄭一虎搖頭道:「不知道,不過我有能力的時候再去拜訪。」

中年冷笑道:「你別作夢,你不檢討自己態度還想報仇。他是「西塞之父」,小
姑娘是他最心愛的孫女,人稱「西域鳳」,連武林三公都對這老人敬畏二分。」


鄭一虎冷笑道:「難道他孫女打過我還要向他叩頭?他管教不嚴,徒負虛名。」


中年人嘿嘿笑道:「小子,我也是玉門關人,這倒要看你將來報仇了。」鄭一虎
不再理他,舉腳再行。

  ※  ※  ※  ※  ※  ※  ※  ※  ※  ※

是日夜晚,鄭一虎落在廣西金城,可是真巧,他擇來擇去,竟擇到那祖孫二人所
落的客店,當他吃過飯走進自己的房門時,忽聽後面有個小姑娘呸聲道:「盯上
我啦,今晚倒要小心,人家來報仇啦。」

鄭一虎回頭一看,確是那個小姑娘,他沒有理她,順手將房門帶上。從比以後,
「弱肉強食」四字在他腦子時刻激盪著,愈感到弱者可悲,因之他對練武的決心
堅不可破了。不久,店中突然人聲大嘩,他不知發生什麼大事,由床跳起,急急
開門外望。忽然他看到兩個大漢,身上帶著傷,血還在流,後面跟著很多人。

「對面房子第三間。」一個青年追上來,告訴那兩個大漢。兩個大漢面色蒼白,
大概是流多了血,他們依著青年指點,直朝那第二間房門行去。

當二人還沒走近,那房門開了,居然出來那小妞兒,她一見兩大漢,似乎也吃了
一驚,嬌聲問道:「五叔,六叔,怎麼了?」

前面大漢立住了,問道:「紫仙,爺爺還沒回來?」

小妞兒點頭道:「大概要明天才回來,五叔,你們到底怎麼了?」

後面大漢接口道:「我們經過越城嶺,遇上兩個無名小輩攔路打劫。」

越城嶺距此不遠,小妞兒大聲道:「這樣近,城裏怎麼毫無消息,是兩個什麼樣
的人?」

前面大漢道:「進房再說,總之對方的武功高深莫測。」房中說話聽不真切,加
上門口又擠滿了人,鄭一虎一時好奇,他也走到對面門口,擠進去。兩大漢正好
坐在門裏正面,鄭一虎還可看到,這時正在吃藥,敷藥,忙個不停。

那小妞兒一看門口人多,跳起來道:「你們走吧。」啦的一聲,門關上了。

當此之際,忽然有個人在鄭一虎背後冷笑道:「夠神氣。」鄭一虎偷偷回頭,發
現那竟是個英俊的書生。

大家一見關門,於是乎都散了,鄭一虎卻跟著那個青年,顯然想探探消息。青年
一直向前面走,結果落在客堂的一角,他竟喊酒保要菜、要酒了。未幾,門口又
進來一個青年,書生一見就起身招呼道:「二哥,我在這裏。」

那青年聞聲側顧,笑道:「老三,你怎麼在這裏喝酒?」

書生道:「二哥,白天鵬和白天鶴今天竟栽到家啦,我是追他們的。」鄭一虎一
看食客仍不少,他一面聽,一面也到那邊角上的鄰桌去,同樣叫酒叫菜。

這時那青年坐下道:「早看到他們進城,不料你先到。」

青年說:「這件事,等大哥回來就明白了。」

書生駭然道:「大哥去越城嶺了。」

青年道:「他今早送走張大熊的時候,正是越城嶺這條路,他怕老張遭險,因之
前去看看。」

鄭一虎聞言一怔,立即向青年拱手道:「兄台,我是張大熊的義弟,請問……」


他還未說完,那青年就打斷道:「你叫鄭一虎。」

鄭一虎聞聲道:「是的。」

青年道:「糟糕,你義兄一路打聽你的下落,他今早走了。」

鄭一虎大急道:「有危險嘛?」

青年道:「很難說。」鄭一虎拱手告退,他酒也不喝了,立即要回房去。

青年急急道:「你去哪裡?」

鄭一虎道:「我住在這店裏。」

青年道:「令義兄與我們是好友,你不要離開,明天我們送你過越城嶺。」

鄭一虎口中答應著,再拱手告別,但他心中卻另有打算,回到房裏,立即叫酒保
算帳,顯然他竟要冒險去了。一點不錯,他算完帳,付過銀子,一個人事起行李
,偷偷的出城去了。張大熊以義待他,鄭一虎銘刻在心,他不問自己有無力量,
但心中覺得非去不可。越城嶺到底距城有多遠,鄭一虎不知道,兩腿加勁,一意
前奔,他自己也不知道走得多快,假使有人看到,準會認為他是一隻飛鳥。不到
一個時辰,前面有一峰擋道。

鄭一虎看到了,喃喃道:「大概到了,真不遠。」一路上毫無動靜,他就直朝峰
頂奔去。

未到本峰,突然有人大喝道:「什麼人?」鄭一虎聞聲大驚,走也走不動了,話
也嚇得答不出。

接著他面前出現一個大漢,問道:「你是什麼人?」

鄭一虎見其長相雖猛卻不惡,當下壯了壯膽道:「我是來尋義兄的。」

大漢見他是個小孩,立即消了敵意,再問道:「你義兄叫什麼名字?」

鄭一虎道:「他叫張大熊。」

大漢點頭道:「有這樣一個人,你跟我來。」鄭一虎跟著他轉進一座森林,忽然
發現裏面有燈光,知道要到了。大漢忽然停步,揮手道:「你朝燈光行去,不可
亂走。」

鄭一虎依言行去,原來那森林中一處空地,在空地上搭了一座大草房。他走近時
,聽到裏面竟有很多人在談話,於是他張口大叫道:「大熊哥,大熊哥哥……」


草房裏聞聲,立即走出張大熊,一見鄭一虎,竟是驚喜道:「一虎,你如何能來
……」他有說不出的高興,亦似有滿肚子活要問,但忽然停住,撲出抱住鄭一虎
道:「快告訴我,這段日子你在那裏?你又如何來到這裏的?」鄭一虎不管有無
外人,他把一切經過,詳詳細細的告訴張大熊,可是說得急,居然也漏了不少。


張大熊高興道:「旁的不說,你在關帝廟那一手太絕了,也太妙了,你要知道,
據我想那兩個男女是「勾漏會陰陽道」,他們的武功極高,想不到栽在你的手中
。」

鄭一虎道:「我是沒有錢吃飯,被迫冒險的。」

張大熊道:「傻子,銅頭公是當今武林第一流的老前輩,別人求也求不到,你怎
麼不拜他為師。」

鄭一虎道:「他搶我的銀子,害得我沒有飯吃,我恨他。」鄭一虎說到這裏,忽
又接下去道:「大哥,還有什麼公的,我想不起了,他們三個比一個巨人,結果
沒有分勝負就走了,你說那巨人是誰?」

張大熊張大眼睛道:「我不知那巨人,一虎,這事是真的嘛?」

鄭一虎道:「我親眼看到的,那還有錯。」

「三公聯手,是武林絕聞,聯手不勝,簡直無入相信,你千萬不要再提了,免得
人家罵你胡說亂道。」

鄭一虎點點頭問道:「你為何在此不動,我聽到一個青年說他大哥送你的事,因
此我就冒險來找你。」

張大熊道:「我們不少人都在此,但沒有危險,因為人家不是對付我們。」

鄭一虎輕聲道:「是怎麼一回事?」

張大熊輕輕的拉他一把,悄悄的道:「這裏有兩個大豪傑,往日沒有字號,他們
自稱為「鋼鐵雙俠」。鋼俠有二十歲,鐵俠還不到二十歲,他們有十八個武功高
強的手下,號「十八羅漢」,他們所劫的是官家,富戶,甚至黑吃黑。」

鄭一虎道:「那為何白氏兄弟又負傷?」

張大熊道:「白家堡人太神氣了,雙俠不服,加之白氏兄弟經過這裏逞能,因此
大敗。」

鄭一虎道:「大哥被拘束在此?」

張大熊道:「大概是的,你要知道,綠林作案,不問當劫不當劫,只要經過他的
地盤就不許動。反抗則比,不抗則留,非等到他們離開後才能走。」他說完,拉
著鄭一虎向草房走去道:「我帶你會會「瀟湘三義」老大,你在店中會見的書生
是老三祝文,青年是老二黃香,大哥叫葉萍,他們都是疏財重義之人。」進了草
房,只見裏面三五成群,老少都有。

一個高大的壯年這時向張大熊笑著迎上道:「這就是張兄義弟嘛,真巧,他到來
找你了。」

張大熊哈哈笑道:「快喊葉大哥。」

鄭一虎見過禮道:「葉大哥,二爺和三爺正在店等你回去哩。」

葉萍笑道:「老弟,那沒有關係。」

張大熊笑向葉萍道:「葉兄,我這義弟連一點功夫都不懂,你得指教兩手。」

葉萍大笑道:「張兄,這你就高抬我了,有你這位義兄,鄭弟弟還怕學不出拿手
貨。」

他們走到一隻桌子旁坐下,鄭一虎驚奇道:「這種地方還有桌椅?」

張大熊笑道:「不但有桌椅,後面還有睡覺的地方哩,吃有吃,喝有喝,我們是
客呀。」

正談著,忽有一個大漢走到草房門口拱手道:「諸位,請忍耐一霄,明早我們就
送客。不過今晚有「西域鳳」要來,到時希望諸位袖手旁觀。」說完再拱手,轉
身而去。

葉萍鄭重向張大熊道:「好戲開鑼了,那個小妞一來,只看雙俠的功夫了。」

張大熊笑道:「我們眼福不淺,快點養好精神,這場非打到天亮不可。」正說著
,忽然聽到外面傳來嬌喝聲:「被困的人都出來,我們救你們下山。」草房中人
聞聲,齊向外面奔出。

葉萍噫聲道:「這是西域鳳,我們也出去看看,馬上就要開始了。」

鄭一虎忽然一拉張大熊道:「大哥勿動。」張大熊駭然道:「為什麼?」

鄭一虎道:「我們不理她。」張大熊忽然想起他說起的經過,笑道:「好,你有
志氣。」

裏面的人都出去了,連葉萍也到了門外,詎料忽然黑影一晃,鄭一虎面前竟立那
小妞兒:「你為什麼在此?」鄭一虎見她有點詫異,冷聲道:「高興。」

小妞兒格格笑道:「我救你來了。」鄭一虎哼聲道:「我不領情。」

小姑娘呸聲道:「我救錯了也不救你。」鄭一虎轉過頭去道:「我總有一天叫你
流眼淚。」

張大熊怕出事,喝聲道:「小虎住口。」小姑娘冷哼一聲,又一閃出門。但在這
時,門外有人朗聲道:「姑娘,請賜教。」張大熊聞聲,輕輕一拉鄭一虎道:「
鐵俠來了。」只見草房前的空地上立著一個蒙面少年,他手中倒握一把寒光四射
的長劍。






【第二章】  同室操戈 請君入甕



空地周圍是森林,原先出去的人群,這時都立在場地的邊緣圍觀,其中當然也有
葉萍。鄭一虎仍然不出草房門,他伴著張大熊立在門內,今晚的決鬥,他并不關
心誰勝誰負,甚至連欣賞的心情都沒有。小姑娘此來,當然是要替其兩位叔叔雪
恥,最主要是為爭面子,因為她白家的名望太高了,也許從來沒有失過手。

二人對了面,小姑娘冷笑道:「你是老二,殺傷我叔叔的是你?」

蒙面人搖頭道:「本來有個是我的,可是我老大太貪心,他一個人獨佔了。」

小姑娘冷笑道:「我的劍加在你身上也是一樣。」

蒙面人大笑道:「聽說你不僅得到令祖的全部精華,而且另有更大的成就,所以
西域鳳之名竟壓倒西疆武林,可是我就不信。」

小姑娘突然拔劍在手,嬌叱道:「不叫你身上見血,諒你也不會服氣。」說罷,
俞起萬道毫芒,帶出尖銳厲嘯,直取蒙面人胸窩。

蒙面人一見,大笑道:「原來你是「星宿聖母」之徒,這套「二十八宿劍法」我
早就見過啦。」

小姑娘突然閃開,嬌聲道:「你會過我師哥?」

蒙面人大笑道:「「長根星」趙甘霖是我所逢的第九個用劍高手,你不會強過他
。」小姑娘又撲上去,劍勢加強數倍,人影隱於劍氣之內,大有排山倒海之威。


蒙面人知道遇上強敵,不再開口,拔身而起,劍勢大張,同樣化成一團銀花。兩
團劍氣一觸,異聲似萬鐵交鳴,勁風激盪,威力絕倫。旁觀者受不了勁風排蕩,
全被迫進林內,連十丈外的樹木也震撼得枝折葉飛。這一鬥,真正是棋逢對手,
一直鬥到東方發白仍舊分不出勝負。

這時候山下又來了兩人,鄭一虎看到就是店裏所見的白家兄弟。他們衣服換了,
表面已看不到傷處,立向張大熊道:「小丫頭來了幫手。」

張大熊搖頭道:「不會,這邊還有鋼俠,一旦動起手來,吃虧的仍舊是那兩人。


鄭一虎道:「白老頭今天要回來哩。」

張大熊道:「西塞之父名聲太高,他不會出手的。」

這時那蒙面人突然閃出圍外大喝道:「你我功夫互見,再打下去也沒有結果,現
在天色已亮,應該收手了。」

小妞兒冷笑道:「好的,我查出你們的根據之地時,叫你安身不得。」

蒙面人大笑道:「我等著姑娘來時再決勝負。」他說完又向旁觀的道:「諸位,
這幾天招待不恭,希請見諒,不送了。」

說完他拔身縱起,就這樣結束了,觀眾也紛紛散去,小妞兒又走到小房門口向鄭
一虎道:「你看到了。」

鄭一虎點頭道:「強盜讓你打走了。」

小妞兒哼聲道:「你若不想吃鞭子就少講風涼話。」她扭轉身去,招呼白氏兄弟
道:「叔叔,回店去罷。」

大漢之一問道:「你來的目的是試探他們的武功,這人的劍術到底是什麼路子?


小妞兒搖頭道:「并非中原各派的,其劍術我一時還看不出,不過我已記得幾招
,回去問爺爺就知道了。」

張大熊一見他們走後,笑向鄭一虎道:「你對她那種態度,我生怕她向你下手。


鄭一虎道:「她下什麼手,武功再高,她難道要對付我這麼一個不懂武功的人?


張大熊道:「她打你幾個耳光也吃不消呀。」

鄭一虎道:「現在她打我不到了。」

張大熊哈哈笑道:「她的手出手如電,只怕連我也不易躲開哩。」他也不問義弟
憑什麼如此自信,催著道:「我們下山罷。」

鄭一虎道:「那葉大哥呢?」

張大熊道:「他早已向我暗示告別,我們就此上道西進罷。」

鄭一虎道:「你餓不餓,我出城時,替你買了一包吃的來。」

張大熊激動道:「你認為我在這裏沒有吃嘛?其實鋼鐵雙俠對我們很客氣哩。」


在路上,鄭一虎幾次想將枯木大師那本書交給張大熊,可是他答應人不走洩消息
,因此他不能食言,於是只得留了。那本書的一切,顯然他已悟出奧妙了,否則
他哪有把握說小妞兒打他不到呢。張大熊一路擔心他這小義弟走不動,然而幾天
過去後,他發現鄭一虎連疲勞的現像都沒有,暗暗驚奇不已。張大熊到底是個直
心眼人物,他就不曾發覺有何異處。鄭一虎自己也糊糊塗塗,頂多他認為枯大師
那本書有了益處,因此他在夜晚練得更勤。

半個月後,他們踏進雲南省境了,這日晚上,二人落在廣南城中。剛落店不久,
他們還沒吃,詎料店夥計竟拿來一張字條交給張大熊道:「客官,這是食客中有
人叫小的送給您老的。」

張大熊接過一看,竟然立即變了臉色,急急將字條搓成一團,緊緊的捏著,良久
才向鄭一虎道:「小虎,你單獨吃飯,我到外面去一趟。」

鄭一虎見他面色不對,問道:「什麼人約見你?」

張大熊似怕嚇了他,裝作淡然道:「是當年三個朋友,你不要出去。」說完就向
外面走去,鄭一虎知道不對,拿起東西,暗暗尾隨在後。

食堂裏有很多人,他東看西望,發現張大熊這時走近一桌三個大漢的座位前,只
見他向其中一個年紀最大的見禮坐下。鄭一虎看出那三人都帶兵器,而月人人都
有怒容,立知不對,他立即偷偷的從光線暗淡之處靠過去。耳聽大熊道:「大哥
,多年不見了。」年紀最大的大漢還端著酒,這時猛地放下,啦的一聲,震得酒
飛碗跳。

「誰是你大哥。」大漢凶霸霸的,大有怒不可遏之勢,另外兩個大漢看也不看仍
在狼吞虎嚥。

張大熊似也有氣,大聲道:「既然如此,那又為什麼找我?」

那大漢嘿嘿陰笑道:「幾年前,你不願參加那件事情也還罷了,居然暗中破壞我
的買賣,接著就藏起不見了。張大熊,有道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今天你
怎麼說。」張大熊當護院,顯然是為了逃避什麼,這時被大漢點破,鄭一虎竟也
豁然了。

那大漢又待接下去,但被張大熊擺手道:「吳兆奇,慢點,當年那件事我早說過
,對方是可憐人,我不幹,同時我也極力阻止,誰叫你們不聽勸告。」

姓吳的大漢吼聲道:「因此你要破壞?」

張大熊道:「日後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何以見得是我破壞?」

姓吳的陰笑道:「我們商量的行動,連鬼都不知,可是那一晚有五個高手將我們
擋住。其中還有瀟湘三義,嘿嘿,三義與你最要好,不是你走洩的消息,他們會
來得那樣巧。」

張大熊道:「原來你們是遭三義打敗了,因此竟把氣來向我出,好,我接下來就
是了,不過我得約個時間。」

姓吳的搖頭道:「沒有時間可約,馬上出城去。」

張大熊大怒道:「你不能等我辦完一件重要事?」

姓吳的道:「什麼事,說來聽聽麼,當許則許,否則免談。」

張大熊道:「我要送個孩子去西崑崙去,人家是孤兒,你們總不會連這點人性都
沒有吧?」

吳兆奇沒有立即答覆,但另一個大漢哈哈笑道:「大哥,這段時間太長了,你能
等,我們可不耐煩。」

吳兆奇聞言,主意已定,冷聲向張大熊道:「不行。」

張大熊恨聲道:「吳兆奇,你們心真狠,好,你們到城外去等,我就來。」

二個大漢同聲冷笑道:「誰相信你,一道出城。」張大熊無奈,立即搶先出門,
三大漢緊緊盯著他。

鄭一虎知道不好,也在後面跟著,他自己無力幫忙,但心中恨透了那二個大漢。
街上的行人多得很,鄭一虎不知閃擠,看著張大熊和二個大漢愈去愈遠,他的腳
步快也沒有用。到了城外,前面那有四人的影子,這一急,可真不小,好在行人
少了,他得空就拚命追。越追心越慌,漸漸到了無人之處了。

倏地傳來長長的一聲慘叫,聽來使人驚心魄散,鄭一虎聞聲心中一慘,幾乎暈了
過去,他知道完了。在一處道旁的空地上,直挺挺的躺著張大熊,肩上、胸前,
流出一大堆鮮血,氣斷了,但雙眼仍然睜著。鄭一虎走近他,立即放聲大哭,他
傷心極了。這一生,只有張大熊是唯一愛護他的人,現在連這個人也完了,怎不
叫他傷心?

「大哥,大哥啊,他們是些什麼人?他們為何要殺你啊!……」鄭一虎一聲聲哀
叫,伏在張大熊的頭上,那是多可憐啊,終於暈過去了。在天亮前,他醒來了,
張大熊的眼睛還是睜著,顯然,他沒有把鄭一虎照顧到底,他是死不瞑目的。

「大哥,我要替你報仇,大哥,你對我的義氣,我永遠不會忘的。」鄭一虎醒來
又哭,他訴著,輕輕的將張大熊的眼睛摸著閉上。

天大亮了,鄭一虎用衣襟兜著土,一回又一回,他就在當地把張大熊埋了,留下
標記,再哭訴一陣才動身。現在,鄭一虎又是一個孤兒,沒有人照顧的小孤兒。
鄭一虎孤單單的走了幾天,一路上邊走邊打聽,也不知走了多少冤枉路。這天他
來到一處湖邊,問得地名叫「陸京海」。然而天黑了,四下看不到鎮市,他又打
算走夜路了。夜路在他已成習慣,無所謂,問題是他摸不清方向。

一個人坐在湖邊,他希望有個人來問問。側面不遠處,真的有三個人影出現了,
他一見起身追去。可是剛剛站起就知不對,那三個竟是殺他義兄張大熊的兇手。
他在天黑裏就能看出兩箭之外人的面貌,這是奇跡,可是他自己沒有想到這一點
,人卻已慌張的藏起來了。三個人影正對著他來,在前的就是那吳兆奇。鄭一虎
心中恐懼,身不由主,發起抖來,不料竟帶動藏身處的樹葉。

三大漢內功深,聽力強,還沒走近即察覺了,走在後面的吳兆奇一覺即大喝道:
「什麼人?」

鄭一虎知道藏不住了,咬牙行出道:「是我。」

吳兆奇一見是個十三四歲的孩子,顯然放了心,喝道:「你在這裏作什麼?」鄭
一虎不知如何答,混身直抖。

第二個大漢喝聲道:「老大,這小子的口音不是此地人。」

吳兆奇點點頭,踏近幾步大喝道:「不說實話我宰了你。」

鄭一虎被逼得隨口道:「我是個孤兒,我錯過宿處!只好在此過夜。」

第二個大漢想起什麼似的,搶上去喝問道:「你由廣南城來的吧?」

鄭一虎發覺自己露了口風,心中一急,忖道:「我如說是,他們一定會懷疑我與
張大哥有關係。」急中生智,立即提起勇氣,搖頭道:「我不知廣南城在那裏,
我是,我是……」

那大漢大喝道:「你是什麼?」

鄭一虎想不出該說從那兒來才好,但不說不行,答道:「我是由北面來的。」

那大漢冷笑道:「你由貴州來來的?」

鄭一虎確是說不出地點,這時只有隨聲附和道:「是的,是的。」

吳兆奇不信,突然冒問道:「你的同伴呢?」

鄭一虎這下可聽出苗頭了,急忙搖頭道:「我沒有同伴,我只有一個人。」

第二個大漢道:「大哥,他不會是張大熊要送的人,走罷。」

關兆奇搖頭道:「這小子眼睛亂轉,顯然是個鬼靈精。」他仍向鄭一虎問道:「
你小子要去什麼地方?」

鄭一虎這回答得快,信口道:「我沒有錢,到處混飯吃,沒有去處。」

吳兆奇冷聲道:「我們要去西崑崙,你願跟我們去嘛?」

鄭一虎暗驚道:「該死的傢伙,你仍在誘我。」

「不去,我沒有錢。」

吳兆奇見他答得快,完全釋疑,笑道:「你小子一定另有什麼鬼名堂,不去不行
,快跟我們走。」

鄭一虎知道再要不答應,也許就有苦吃,調轉話頭道:「你們給我吃的?」

吳兆奇道:「我們吃什麼,你就吃什麼,小子,你的皮包裏是什麼?」

鄭一虎愈來愈精靈,立即裝著要打開道:「你們看,只是衣服,確實沒有錢……


吳兆奇道:「誰要看你的,縱有幾兩銀子,我們又不搶你的。」鄭一虎只好提著
,不得不跟著走了。

天亮時,三大漢真的帶他走進一座鎮裏吃東西,而且盡他吃個飽。鄭一虎小心應
付,他一點也不敢大意,甚至處處想主意,他想能有機會就報仇,何必等將來。
三個大漢喝得醉醺醺,出門已是歪歪斜斜,吳兆奇似知無法趕路,回頭道:「老
……老二,我我們,落……店……店……」舌頭打卷,語意糊塗,可見他們已醉
到什麼程度。

那老二一個踉蹌,幾乎倒在地上,口中接道:「好,好罷,今,今天……不走也
,也罷。」不遠處確有一家客店,他們又歪歪扭扭的走了進去,鄭一虎只是跟著
,心想:「也許我有機會了。」

店家一見來了三個醉漢,生怕生事,小心應付,替他們開了一間大房間。房中有
三張床,三個傢伙一人躺一個,剛躺上床就大叫要水喝。鄭一虎謹慎的照顧著,
要水就給水。這時他要離開很容易,可是他不幹。那老二的嘴最多,喝了茶仍在
窮叫喚,不知他叫些什麼。

那老三大概還稍微清醒一點,這時側轉身,面向那老大吳兆奇,睜著血紅的雙目
,大聲道:「老大,這小子一點武功都不懂,你帶著幹嗎?」

吳兆奇一邊身子擱在床外面,仰面哈哈大笑道:「老,老三,過兩,兩天那,那
件事,事情,我,我們須要這,這孩子哩……」什麼事,鄭一虎不懂,但知決不
是好事,他守著三人睡了之後,自己坐在椅上,想辦法如何下手。

三大漢的兵器,都在身上,沒有一個解下來,鄭一虎想到插在鞘內的長劍,忖道
:「我如能抽一把出來,等到店中全睡時,殺一個毫無問題。」殺一個必定驚醒
另外兩個,同時也把店中的人驚起了,這是作不得的,自己逃不脫,他又搖搖頭
。忽然靈機一轉,他似想到什麼了,只見他輕輕的拉開房門,溜到門外,再把門
帶上,來到街上。

街上人很多,天色還未黑。他邊行邊看,最後找到一家鐵器店,買了一把半尺長
的小鋼刀,藏在身上,轉回房中。鄭一虎仍然坐在椅子上,面對著三個大漢,眼
睛冒著怒火,心頭映著張大熊死後的情景。三個大漢已睡成泥巴一般,可是天還
早,鄭一虎不敢下手,他只有咬著牙根等。拔劍殺人,和買小刀殺人有什麼兩樣
,同樣只能殺一個,驚醒兩個,他仍舊逃不脫,也許他另有妙計?

終於時間到了,大約二更時分,店中已經死沉沉的,鄭一虎摸出短刀,他有點發
抖,因為年紀小,從來沒有殺過生,害怕自是難免。他立起身來,但未移動一步
,可是他的眼睛卻滴溜溜的轉。吳兆奇仰著頭,脖子伸得長,咽喉露得很明顯,
鄭一虎的目光移到上面去了。可是,那吳兆奇的紅眼是睜著的,明知他是睡著的
,但鄭一虎不敢接近。老二側身而睡,背朝外面,由背後下手固然好。但鄭一虎
搖搖頭,顯然他怕刺不到要害。老三的胸襟敞開的,胸前露出一叢黑毛,鄭一虎
似乎擇定了,只見他口中喃喃道:「大熊哥,你對我有義,我替你報仇了,我今
晚殺他一個撈回本,你若陰靈有知,助我成功。」口中念著,腳下慢慢移動!他
先把後窗打開,再向老三行走。漸漸的接近了,手已舉起……

「不許動」猛聽那吳兆奇大喝一聲。鄭一虎嚇得直哆咦,他幾乎暈了過去,手中
的小刀一鬆,差一點落到地上。

他不敢動,惟耳中又聽那吳兆奇嘿嘿笑道:「動一動,我,我就宰了你!快,快
把你的金銀拿出來,否則大爺要放火……」鄭一虎暗暗籲口氣,忖道:「原來他
在作夢,嘿,連作夢都打劫。」良久,吳兆奇再未出聲了。

鄭一虎牙一咬,手中小刀全力而下,直透老二心窩。緊接著,老二慘叫一聲,胸
口血如泉湧。鄭一虎似是早行計劃,刀不拔,就勢一滾,反向吳兆奇的床下滾去
。這一聲慘叫,吳兆奇和老二全都跳起來了,他們的酒意盡消,一看老三的樣子
,同時又見後窗開著。老二拔身縱起,身已追出後窗去了。

吳兆奇也追了出去,但沒有多久,他們又雙雙的跳了回來,只聽老二道:「那小
子呢?」

鄭一虎在床下故意抖著道:「我,我在這裏。」

吳兆奇衡過去,一把抓他出來,輕喝道:「你怎麼睡在我床下?」

鄭一虎道:「我,我看到他進來,我,我嚇得朝床下滾。」

他衣上全是滾起的灰,吳兆奇相信了,又喝道:「你看到什麼?」

鄭一虎道:「是,是個書生。」這是他的計劃。

老二喝道:「什麼模樣?」鄭一虎比手劃腳的說了一番。

吳兆奇哼聲道:「瀟湘三義的祝文,好,好,他們竟追上來了。」

店中全遭驚動,門口有店家在大聲問道:「貴客,出了什麼事?」

老二急向吳兆奇道:「說不得,驚動官家就麻煩了,也許連我們的底細都會查出
。」

吳兆奇點點頭,立向門外道:「店家,沒有事,我兄弟作了個惡夢。」其實店家
早已聽到裏面的情形,然而生意人心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客人自己不敢說,
店家自是求之不得,在門外啊啊兩聲就走了。吳兆奇打開行李,取出幾件舊衣,
向老二道:「你背老三到外面去埋掉,我來收拾血跡。」

忙了大半夜,店中都起床了,未幾店家送來了早餐。吳兆奇把門打開,面上故作
泰然。店家一看少了一個人,他心中更有數,哪還敢查問。吃過早餐,吳兆奇兄
弟又帶著鄭一虎出門起程。到了野外,老二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由衣袋裏拿出一
把刀。鄭一虎觸目認出,暗叫道:「怪,他沒有將我那把刀丟掉。」

老二左看右看,突然向吳兆奇道:「老大,不對,你看這把刀。」

吳兆奇接過一看,問道:「什麼不對?」

老二道:「瀟湘三義怎會使用這種普通匕首?」吳兆奇似也起了疑心,立將目光
注定鄭一虎。鄭一虎早已心驚膽戰,不過他表面還能沉著,也許他經過昨夜一次
下手,膽子比以前大多了。

「小虎,你拿著這把刀。」

鄭一虎故意問道:「大爺,你老要我作什麼。」

吳兆奇叱道:「前面有棵樹看到了吧?」

鄭一虎點點頭,吳兆奇大聲道:「走過去,全力把刀插在樹上。」鄭一虎豁然醒
悟,舉步走出,手舉小刀,裝出全力,及至走近,他還嘿的一聲,將刀向樹幹插
去。揚得高,落得輕,刀尖入樹不到兩分深。

吳兆奇和老二走近一看,面色改了,他向老二道:「你會意了?」

老二點頭道:「這把刀插在老三胸口,直透後心,刀尖還穿過墊板,絕非普通人
可以辦到的,這小子尤其不行。」

吳兆奇哈哈笑道:「老二,今後你用不著再懷疑這小子了。」鄭一虎暗暗籲了口
氣,忖道:「我又過了一關了。」

他們繼續前行,老二走著又道:「老大,那件事怎麼樣,沒有老三了,還幹不幹
?」

吳兆奇道:「沒有老二事小,瀟湘三義追著我們,他暗我明,八成又要壞事,過
一段日子再說吧。」事情真巧,鄭一虎昨夜假借瀟湘三義名義行刺,誰料祝文這
時真的出現了,可是他只遙遙跟在後面,沒有讓吳兆奇兄弟看到。大概祝文只是
一個人,也許自知力量不足,因之他始終在暗中盯著。

鄭一虎更不要說,他怎會想到背後有人尾隨,他這時的腦子又在動主意,苦思下
一步如何動手。想來想去,他忽然到吳兆奇要他拿刀刺在樹上面,暗暗奇怪自己
昨夜的力量,心想:「怪呀,我那裏來那麼大的力量。」突然,他眼中射出異彩
,忖道:「枯大師那本書,難道我已有了收穫。」鄭一虎想到這裏,他急於要考
驗自己一下,可是沒有空隙,他不能無故離開二人。

直到中午時,鄭一虎的機會終於來了,吳兆奇拿出一點銀子對他道:「小虎,側
面那座小山後面有條街,拿這些銀子去買點吃的來,我們在前面林中等你。」

鄭一虎道:「你們兩個為什麼不去?」

吳兆奇道:「不順路。」

鄭一虎接過銀子,翻過那座山,確見有條街市在半裏外,他回頭一看,小山擋住
視線,知道吳兆奇看不到了,於是他就當地打了一趟拳,又練了一套掌,可是他
不知這些拳掌能不能派用場。正當他在考慮之際,忽然有人叫他道:「小弟。」
鄭一虎聞聲一震,急看時,只見側面山角上奔來一個書生。

原來是瀟湘三義的祝文追上他了,見面大喜,他高聲道:「真是你來了。」

祝文道:「你昨晚的勇氣真正了不得。」

鄭一虎大駭道:「祝三哥看到了。」

祝文道:「我只一個人盯上他們,無力對敵,昨晚你太冒險了。」

鄭一虎道:「祝三哥,我對不起你。」

祝文大笑道:「你借了我的名,不要緊,這反而證明你足智多謀。」

鄭一虎道:「我大哥被他們害死的事,祝三哥也知道?」

祝文道:「我聽一個朋友說的,因此我就單獨追來,明知鬥他們不過,但不放心
你,小弟,快快脫離他們罷,跟我走如何?」

鄭一虎搖頭道:「不,我非得將仇人全部殺了不可,否則我難以洩恨。」

祝文嘆聲道:「你沒有功夫,年紀又小,似昨夜那種行動,決不可再來,今後殺
他們的機會太少了,小弟,要報仇,日子長著哩。」

鄭一虎道:「我已下定決心,祝三哥,謝謝你的勸告。」

祝文道:「你可是出來替他們買吃的?」

鄭一虎道:「嗯。」

祝文道:「你千萬勿買什麼毒藥下在食物裏,那是不行的,他們的內功深,不怕
毒,同時他們也嗅得出來。」

鄭一虎道:「那是下流行為,我不會做,暗殺我還是不得已而為的呢。」

祝文豎起拇指道:「好,你是英雄,小弟,祝你成功。」

鄭一虎去到街上買了東西,回來又不見祝文了,他立在原先那地方重新思想,看
有什麼更好的方法沒有。忽然,他猛地跳起大叫道:「有了,「同室操戈」與「
請君人翁」,我報仇有望了。」他順手摸出那本書,急急打開,翻出其中一頁,
撕下來,再將書收起。他拿著一頁書喃喃道:「只有這「伏氣秘訣」我還未練,
也沒有機會練,現在竟先用來報仇了。」那頁書上只有一個圖,幾行字,他拿在
手中,摺疊一會又打開,作出不是剛撕的,於是邊行邊看,顯出拾到什麼津津有
味的東西一般,不忍釋手。

吳兆奇和他兄弟也許等得不耐煩,這時竟在林邊跳腳大叫了:「小虎,你曉得你
去了多久?」他喝叫著,同時也看到鄭一虎手中拿著什麼在看,甚至忘形的沒有
回答他的話,於是就大步迎上。到了跟前,他發現鄭一虎手中竟是一頁書,同時
還看到「伏氣秘訣」。心中一動,伸手奪過去道:「給我看看。」到手一看內容
,他猛地跳起,居然大叫一聲:「這是寶典。」

他兄弟一見,也走了過來問道:「老大,什麼寶典?」

吳兆奇突然將那頁書揣入懷中,面色一整,道:「沒有什麼。」

他兄弟起了疑心,扳著臉道:「老大,什麼東西瞞著我?」

吳兆奇霍然變臉道:「李明,能給你看的東西就給你看,不能給你看的就不能給
你看。」鄭一虎一見,他早就料到這種人多半是見利忘義的,立即退開心想:「
快到「同室操戈」的時候了。」

一點不錯,李明眼紅了,冷笑道,「同生共死的事情都幹過,今天老大怎麼藏起
私來了。」他突然一閃,如風逼近鄭一虎,伸手抓住道:「小子快說,那張紙是
什麼?」

吳兆奇大急,大吼道,「鄭一虎,你說我就殺你。」

李明嘿嘿笑道:「老大,他不說,我也一樣殺他哩。」

鄭一虎大出意料之外,現在自己反倒作了二人威脅的目標,靈機一動,他向吳兆
奇道:「吳大爺,我看你們都不要逼我,否則你們的損失就大了。」

幾句話,霎時打動吳兆奇,忖道:「難道你還有寶典?」接著又大聲道:「小虎
,你從哪兒得來的?」

鄭一虎道:「你們都要殺我,試問我還肯說嘛?」

吳兆奇知道名堂,立即道:「好,我不殺你。」

李明陰笑一聲,向鄭一虎道:「你偏到他那邊去了?」

鄭一虎搖頭道:「我誰都是一樣。」

李明道:「那你快說。」

吳兆奇接口冷笑道:「李明,我告訴你,這是練內功的口訣和秘法。」

一聽是內功口訣,李明順手將鄭一虎推開,冷笑道:「大概不是普通內功,否則
老大不會這樣獨吞。」「鏘」的一聲,他拔出了長劍。

吳兆奇一見李明拔傢伙,居然狂笑道:「李明,你想硬奪?」「鏘」,他也拔出
了長劍,接著又道:「可惜你還差一點。」

李明大怒,猛撲而上,劍如游龍,大吼道:「我殺死你這無義之人。」

吳兆奇揮劍迎敵,嘿嘿笑道:「有你不多,無你不少,李明,我送你回老家。」
小人反目即成仇,二人瞬息殺得難解難分。

鄭一虎袖手旁觀,盡情欣賞自己的傑作,一高興,打開包包,乾脆邊吃邊看,希
望他們同歸於盡,免得再行「請君入翁」之計了。他一頓未完,突見李明已只有
招架之功了,緊接著,吳兆奇賣開一個破綻,手中劍反臂揮出。一聲慘嚎,李明
橫屍在地,他的腦袋竟丟了半邊。

吳兆奇順勢一腿,又將屍體踢開,且冷笑道:「你怎麼不奪了?」說完,插劍入
鞘,大步向鄭一虎走近道:「現在你可以說了。」

鄭一虎按照計劃,沉著道:「吳大爺,您連屍體都不埋?」

吳兆奇冷笑道:「沒有時間。」

鄭一虎道:「那你也得吃點東西呀。」

吳兆奇嘿嘿笑道:「你的膽子怎麼突然這樣大了?」

鄭一虎笑道:「我親眼看到吳大爺的兄弟死了兩個,也許見多了。」

吳兆奇點點頭道:「你進步快,也許可以造就……」一頓,接道:「我不吃了,
你快說。」

鄭一虎道:「有兩個人你可認得?乃是一男一女,這一頁書,是他們之一的身上
漏下來的,我想他們身上一定還有。」

吳兆奇噫聲道:「那兩個人是什麼年紀,面貌如何?」

鄭一虎道:「可惜,我沒有看清楚,不過如果再撞上,我一定還能認得。」他心
中想,說出來,吳兆奇也許會自己去找,同時恐怕對他不利,不說明顯,吳兆奇
非利用他不可。

吳兆奇的心眼被他看穿了,只見他沉吟一會,忽然和聲道:「小虎,他走的什麼
方向,我們追罷,找到他們時,我給你一百兩銀子。」鄭一虎點點頭,這下他可
領路了,領著走向他要去的方向。過了幾天,鄭一虎還沒有找到下一個計劃的適
當時機。

這是一個下午,前途沒有城鎮,吳兆奇忽然叫道:「小虎,側面有古寺,我們不
走了。」

鄭一虎道:「還早呀。」

吳兆奇道:「我有重要事情,要到那古寺裏辦。」

鄭一虎不知他辦什麼,於是又問道:「寺內有和尚呀?」

吳兆奇道:「過去有,近來無人了。」到了古寺內,覺出仍很潔淨,雖無守寺之
人,顯然經常有過客留宿。關兆奇首先就注意殿內那口巨鐘,他看了一會,喃喃
道:「這比什麼鐵桶要好多了。」回頭向鄭一虎道:「小虎,你去替我尋大批枯
枝木柴來。」

這一下,鄭一虎立有所悟,忖道:「這傢伙真聰明,他要開始練「伏氣秘訣」了
。」答應著,急到寺院四周林內找木柴。一會兒,空地上的枯枝松木,堆得如山
一般。吳兆奇立刻由身上拿出火煉火石,先在側旁升起一堆火,然後向鄭一虎道
:「你知道我要作什麼嗎?」

鄭一虎道:「你要練內功。」

吳兆奇大笑道:「你也懂那一頁書上的道理?」

鄭一虎道:「書上說用鐵桶,人在鐵桶覆罩之內,四周以烈火圍燒,但未說用鐘
。」

吳兆奇大笑道:「鍾比鐵桶大而厚,人在下罩著,其實比鐵桶好,除了不易燒紅
,練法仍是一樣。」

鄭一虎道:「鍾燒紅了,人在裏面能受得了?」

吳兆奇道:「這個你不懂,我有內功,在鍾內運起內功,只要不超過抗拒的時候
,人在裏面死不了,相反的,一旦燒練成功,我的內功必定增至無上之境。」

鄭一虎道:「吳大爺看懂那兒句練功口訣了?」

吳兆奇點頭道:「那是練內功的無上之法,不過我要練十次才能成功,今晚是第
一次。你要幫助我,日後我必對你有好處。」

鄭一虎點頭道:「你要我怎樣作?」

吳兆奇道:「現在鍾已搬來了,我馬上自己罩著。你等我罩好以後,速將這大批
火柴圍起來,儘量把鍾堆在柴內,然後四面點火。」

鄭一虎道:「要燒到什麼時候?」

吳兆奇道:「你這句話特別重要,當心,我如在鍾內大聲喊叫時,那就是時間到
了,你就火速停止加柴,同時將燒完的餘火用木頭撥開。」

鄭一虎點頭答應,看著他立在鍾旁,雙手托住鍾緣,掀開尺餘高,竟以如電的身
法鑽進鍾內去了。鄭一虎仍恐不妥,大聲問道:「滅了以後,你如何出來?」

吳兆奇在鍾內答道:「剛滅了火我還不能出來,非要等到全冷了,我的內功才能
放棄抵抗,那時我就能將鍾推倒出來。」

鄭一虎放了心,忖道:「我會讓鍾冷嘛,壞蛋,你是死定了。」他趕快把柴堆起
,又急急四面放火。枯柴著火,霎時火光沖天,不到一個時辰,巨鐘通紅了。他
在外面大聲道:「吳兆奇,裏面怎樣?」鍾裏面沒有回聲。他又大笑道:「吳兆
奇,你開口呀。」

鍾內突然大喊道:「小子快閉嘴,休得擾亂我坐功。」

鄭一虎大笑道:「你可以倒巨鐘出來了。」

吳兆奇大怒道:「混蛋,你明知我四肢不能稍動,推的哪門子鐘。」

鄭一虎哈哈大笑道:「那才好,吳兆奇,吳兆奇,這場火我要燒到天亮。」

吳兆奇顯然大吃一驚,喝問道:「為什麼,小子你當心。」

鄭一虎道:「惡賊,你兄弟三人殺死我的張大熊義兄,我現在要報仇了。在客店
時,你老三是我殺的,在林中,我以一張達摩內功心法挑起你兄弟同室操戈,你
替我殺死你的老二。現在你又中了我請君入翁之計,哈哈,我雖然打你們兄弟不
過,但我仍可智取。」

吳兆奇聞言大叫,喝道:「我如不死,出來就要你的命。」

鄭一虎嘿嘿笑道:「你都告訴我了,你不能超過時限,過了時限,你就化成灰了
。」鍾內再無聲音。

但忽然有人在殿內大笑道:「小虎,我親自看你連續成功了。」

鄭一虎聞聲一看,看見瀟湘三義的祝文,大笑道:「祝三哥!你來得好,快幫我
加柴。」

祝文大笑道:「早夠了,這傢伙死定了,小虎,只可惜那張練功秘笈。」

鄭一虎道:「不可惜,我早已記下了。」祝文大喜,幫他守在旁邊,提防意外。


不到半夜,鍾內發出一股使人作嘔的腥臭氣,祝文聞到時大聲道:「他完了,小
虎,不必再燒了。」

鄭一虎反而加了幾捆柴,恨聲道:「我連骨頭都要化掉他。」一直到天亮,火熄
了,鍾也冷了,鄭一虎不放心,向祝文道:「視三哥,你能將鍾推倒嗎?」祝文
點點頭,猛的一推掌,「噹」的一聲,巨鐘倒了,向裏面一看,只見裏面真的只
有一堆灰。

祝文道:「真的連骨頭都化了。」他向鄭一虎道:「我送你一程。」

鄭一虎搖頭道:「祝三哥,你有你的事,我現在膽子大了,請放心。」

祝文笑道:「好,不久我們都邊疆到來找你,小虎,一路當心。」

分手後鄭一虎獨自西進,過了雲南之後,漸漸地僻人稀了,鄭一虎有時要找個人
問路都十分困難。秋天到了,西疆一帶已是北風怒嚎,再不久就要下雪了,好在
不怕,他已有玄妙的際遇。天近中午,他正在展望前途,看看有沒有城市,他雖
不餓,但想打聽一下路途。真巧,後面竟有人在追趕他,而且大叫道:「小子,
你走錯了路啦。」

鄭一虎聞聲,居然聽出是誰,心想,好傢伙,你又出現了,這次我可不上當啦,
看你怎麼辦。他回頭一看,見料得不錯,冷笑道:「你怎知道我要去哪裡?」

原來追他的竟是巴鬥腦袋孩兒身的「銅頭公」,只見他追近大笑道:「你去西崑
崙,對嘛?」

鄭一虎暗暗一驚,忖道:「他怎知道我的事?」當下點頭道:「算你猜對了。」


銅頭公哈哈大笑道:「這下如不是我老人家,你起碼要多走半個月冤枉路。小子
,現在你走的方向是對著東崑崙,哈哈,崑崙山縱長千餘裏,何況你還未入西康
哩。」

鄭一虎大駭道:「應該如何走才對?」

銅頭公道:「你先前走的路偏了右,應該偏左走,偏右走入西康,你必將走進青
海,這就冤枉了。你其實大可不必踏入青海地境,只須沿著青海和西藏的邊界走
才是直路,小子,你如何感激我?」

鄭一虎笑道:「好罷,你搶了我那五兩銀子我不要了。」

銅頭公嘿嘿笑道:「你小子真會打算盤。」

鄭一虎道:「指點一個方向,我費了五兩銀子,這還叫會打算盤,你作過生意沒
有?」

銅頭公道:「你走錯半個月冤枉路,要用去多少路費?這且不談,假設你耽誤了
會見父親,那就不對啦。」

鄭一虎一想不錯,點頭道:「老頭子,你要我怎樣?」

銅頭公道:「還是老話,我要你作徒兒。」

鄭一虎道:「世間的人多得很,你為什麼單單要我?」

銅頭公鄭重道:「你是練武的上上之選啊。」

鄭一虎道:「你是武林中第幾流的人物?」

銅頭公道:「當然是第一流呀。」

鄭一虎突然大笑道:「吹真響,第一流的人物居然打敗仗。」

銅頭公駭然道:「你在哪兒看到我老人家打敗過?」

鄭一虎道:「何止一個,三公聯手打一個,結果雖未敗但卻先逃啦。」

銅頭公猛的跳起道:「你竟看到我們鬥二魔王?」

鄭一虎道:「這還假得了,你打不過人家,我學你的,我將來又如何打得過人家
?」

銅頭公嘆聲道:「小子,學武不完全靠師傅那一點,師傅只替你打下好基礎。」


鄭一虎道:「難道靠自己不成,哈,那我就不必拜師啦。」

銅頭公說他不過,苦笑道:「你自己要摸到什麼時候,小子,武林中有大難,你
也許是解難之人,但你趕不上解救武林大劫了。」

鄭一虎見他頹喪不已,笑道:「老頭子,別洩氣,咱們作個朋友罷,我能找到父
親後,也許我就作你之徒。」

銅頭公一聞有了轉機,大喜道:「小子,你別顛三倒四,既作朋友,那就沒有師
徒,好,作朋友就作朋友。」

鄭一虎見他轉憂為喜,自己也感樂然,笑道:「你去哪裡?」

銅頭公道:「我沒有時間陪你,我要去「鬼窩」。」

鄭一虎道:「聽說鬼窩一去,有死無生,老朋友,這個你去不得。」

銅頭公道:「為了要尋八大仙的伏魔神功,我不得不冒險啊。」

鄭一虎是最重義氣的孩子,既然和他作了朋友,他就不願銅頭公去送死,大聲道
:「你要去,我們就不談以後的事了,你去罷,朋友斷絕了,免得我將來為你難
過,不如趁旱不結你這個朋友。」

銅頭公大急道:「小友,你不許我去,我不去就是,可千萬別斷義。」

鄭一虎點頭道:「你聽勸,我就沒有氣了。」

銅頭公道:「那我去玉門如何?」

鄭一虎道:「你去會西塞之父?」

銅頭公又驚道:「你也知道西塞之父?」

鄭一虎道:「我與他的孫女有過節,將來也許要去他家裏拜訪拜訪。」

銅頭公看出他的面色非常嚴肅,立知其中必有事故,鄭重道:「那老兒人很和氣
,他不會對你有何不得體吧?」

鄭一虎道:「他管教不嚴,縱小鞭人,我受的侮辱畢生難忘。」

銅頭公道:「他的孫輩眾多,你指的是誰呢?」

鄭一虎道:「一個丫頭。」

銅頭公啊聲道:「他的孫輩中只有「西域鳳」最驕傲,你卻偏偏遇上她,那個丫
頭連我老人家也不敢惹呢。」

鄭一虎道:「西塞之父守在面前,他沒有一句呵叱,我是連他也恨上了。」

銅頭公嘆聲道:「西塞之父的家教很嚴,可就獨對這小丫頭特別愛護,但很奇怪
,他竟沒有注意你,小兄弟,這件事由我去問問。」

鄭一虎道:「你不要管我的閑事,最好不要過問。」

銅頭公似有什麼不好的預兆,嘆聲道:「將來你也勿過分了,否則武林同道會誤
解你。」

鄭一虎揮手作別道:「誰誤解誰就倒黴,我不怕任何人。」他依著銅頭公的指點
,立向偏左的路上行去。

  ※  ※  ※  ※  ※  ※  ※  ※  ※  ※

入西康,順著怒江的右岸,前途兩岸都是草原,可是沿途除了牧民之外,商旅行
人仍很稀少。到了夜晚,又能找到市鎮了,鄭一虎乾脆就向一座山裏走去,他好
好的練下枯大師的功夫。在剛進山谷之際,他突然看到兩個高大的人影,背上背
著長弓,手中拿著長刀,穿著與漢人完全不同。

未入西康,鄭一虎早已打聽過了,知道西康的人民非常複雜,有漢、蒙、裸羅、
西番、麼些、呷密、水田、焚夷等等族,當前所見者,他猜想是裸羅,因為這一
族人善獵好勇。有了人,他的武功也練不成了,生怕別人看到,乾脆他就暗跟著
那兩個人看看究竟。

越走越沒有路,翻過幾座小峰,當前是座黑漆漆的沉谷,兩個裸羅大漢似已接近
什麼厲害東西,他們取下長弓,搭上利矢。鄭一虎估計他們是在捕捉什麼猛獸,
他開始不敢再進了。不進自己更孤單,跟著倒還有人擋住前面,他猶豫了下,認
為還是跟著好些。谷太深,情形很險,到處都是陰森森的。

就在這時,前面突然發出一聲怪吼,其聲之大,竟震得全谷皆動,接著就是四周
面回聲不絕。兩裸羅照定聲發處,雙箭齊發,緊接著身如猿猴,一同揉升一株大
樹之頂。鄭一虎雖然會爬樹,但他哪及兩個裸羅,加之谷中全是合抱巨幹,他只
有望樹興嘆的份,毫無猶豫之機。前面突然一隻龐然大物,他一見大驚,悚然忖
道:「好大的犀牛。」無處可逃,他只有閃到一株巨樹後面。

巨犀比水牛還大一倍,獨角似鐵塔,好在它沒有發現鄭一虎,這時四肢展開,頭
低著,尾巴揚起,猛朝兩保羅藏身的大樹撞去。轟隆一聲,那大樹被懂得枝飛葉
舞,搖搖欲倒。巨犀一憧未成功,更加憤怒,身向後退,頭一低,第二次擅得更
猛更凶。大樹經過這兩下,咋嚓一聲,竟是連根出土。

兩裸羅在上,只嚇得同聲驚叫。鄭一虎暗叫不好,他知倆裸羅一旦倒地,八成有
死無生。見死焉能不救,鄭一虎竟忘了自己,忽然大喝一聲跳走出去。巨犀一見
這邊有人,棄卻那面,扭頭朝鄭一虎衝過來。鄭一虎見勢大驚,他忽又自悔冒失
,然而悔也沒有用了,巨犀已到當前。事急無奈,他只有寄托在枯大師的功夫了
,猛一提氣,右拳全力打出。

他的拳出手,巨犀也到了,兩下一湊,詎料竟發出炸雷一般的大震。犀牛不但被
阻,而且被鄭一虎打得整個身子翻起數丈,又轟的一聲倒在地上。巨犀不動了,
巨大的腦袋竟被打開了花,一股鮮血,宛如泉水一樣湧出。鄭一虎驚呆了,他怎
能相信自己有這樣無比的神力。其實以枯大師自己來也不可能一下把巨犀打死,
這是鄭一虎吞了「長生金闕靈液」之功,他現在的神力,可說已到了無法估計之
境了。

兩個裸羅也嚇傻了,他們認為鄭一虎是神聖下凡哩。還是鄭一虎醒得快,這時他
已證實自己確有莫名其妙的武功了,只見他抬頭叫道:「朋友,你們懂漢話嘛,
快下來。」

原來兩個裸羅又重新爬到另外一株樹上了,這時聞喚,雙雙齊向地面縱落,其一
接口道:「神童,我們都懂大漢語言,多謝你救命之恩。」

鄭一虎笑道:「那就好辦,你們住在什麼地方,快去喊人來抬死牛。」

另一個保羅連聲答應道:「是、是、是,我只要吹響號角,族人們立刻就到。」


鄭一虎笑道:「你們什麼獸不捕,為何找這樣兇猛的犀牛?」

先開口的裸羅道:「這只犀牛已害死敝族十個勇士了,我們發誓要除它。」

鄭一虎看到另一裸羅翻山去吹號角,笑道:「原來如此,今你們運氣好,恰好遇
到我。」

那裸羅感激到:「神童是我族大恩人,務請大駕光臨敝族。」

鄭一虎搖頭道:「我有急事去辦,現在不能耽擱,等到將來罷。」

耳聽山上號角已在鳴鳴叫,他向那裸羅道:「朋友,再見了。」那裸羅依依不捨
,忙將鄭一虎送出山口。

耽擱了大半夜,鄭一虎走不到三十裏就天亮了,恰好,前面有鎮啦。打聽之下,
知道地名為「邦達」,在鎮上吃的是小米飯,他吃不下,再走一家,更糟,那是
青稞飯,他連口都不敢開。西康能產的糧食,只有豆、麥、小米和青梨,大米一
粒也找不出,內地去那兒的人,江北佬還可,江南佬可就慘了。尤其是專吃大米
的人,只好餓肚子,不過肉倒有得吃,而且相當多,因為那是以畜牧為主的。

走出那條不大的街市,鄭一虎只得再向前進,不過他已不能沿江走了,只好過江
,直奔碩督城。碩督城為西康西部最大都市之一,商旅如雲,惟龍蛇混雜,各族
人等都有,尤其是東西豪客,南北英雄,他們都以此城作為通西藏、青海、新疆
等地的聚散之處。

鄭一虎到達碩督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有大城,他認為這可以吃頓大米飯了。出他
意外之外,一連走了十幾家店,最上等的是麵食,大米依然不見。他氣了,邊走
邊罵道:「真是野蠻之地。」忽然在一處廣場上,他一眼看到了祝文,不禁大喜
,高聲喊道:「祝三哥,祝三哥。」

祝文在遊人中閑玩,耳聽有人在叫,回頭一看,他想不到竟是鄭一虎,也很高興
,回身迎上道:「小虎,你走得真快。」

鄭一虎道:「葉大哥和黃二哥也來了?」

祝文點頭道:「還有一位大俠名叫何飛,人稱「南天雁」,等會我帶你見見,他
也是你義兄的好朋友。」

鄭一虎慼然道:「可惜我張大哥已不在人世了。」

祝文勸道:「你已替他報仇了,小虎,不要難過,武林人的生死原本不算一回事
,只要不遺下個臭名就行了。」鄭一虎自己對生死也不在乎,張大熊之死,他倒
很傷心。

祝文忽然一指廣場道:「北角上圍了不少人,不知那兒有什麼玩意,小虎,你們
去看。」他見鄭一虎兩眼含淚,想逗他開心。

二人走過去,因為人圍得太多,看不到裏面情形,祝文一拉他,倆人由人縫中向
裏面擠。及至擠進了四五層人,這才發現裏面并無什麼,祝文奇怪道:「這有什
麼好看的?」

圈中是兩個老夫婦,年齡大概有五十多歲了,身邊帶一個十三歲的小妞兒,小丫
頭長得非常美,就是瘦得只剩幾根骨頭了。老夫婦面前擺著一口破皮箱,箱子上
放著兩把生銹的古劍,劍旁有字條一張,上寫著「二十五世代代相傳之物,今願
以一百兩銀子出賣」。

也許大家好奇之故,否則誰願意看,祝文本來要走,但見了字條也覺稀奇了,他
向身旁的一個青年問道:「兄台,你們就是看那兩把銹劍嘛?」

兩青年也是內地人,笑道:「是的。」

祝文道:「沒有人還價?」

青年哈哈笑道:「一兩銀子你兄台要不要?」

祝文哈哈笑道:「也許是一寶哩。」

青年更得意了,又大笑道:「生銹的寶?」

祝文道:「這兩夫婦似是經商的?大概生意不好。」

青年搖頭道:「不,老頭自說姓馬,還說他是東漢大將馬武的後代,這兩把劍就
是馬武將軍心愛之物哩。他說有個兒子犯了罪,流配在邊疆,他夫婦為了找兒子
,竟由湖南千里跋涉而來,錢用光了,進退兩難,因此才不惜出賣家傳之寶。」
祝文拉著鄭一虎,走近那箱前一看,不由啞然失笑。

鄭一虎道:「三哥,你笑什麼?」

祝文道:「這兩把劍,切豆腐是可以,但也切不整齊,劍尖及倆側都沒有鋒,劈
柴都有困難,哪能作什麼用?」鄭一虎注視之下,發現一點不錯,不過他看出兩
把劍的把手倒是非常古老和精緻。

那老人向祝文道:「老鄉,你要嘛?」

祝文搖頭道:「我可以給你幾兩銀子,但我不要劍。」

老人道:「不要劍,我是不敢接受銀子的,同時幾兩銀子也只能救老朽一時之急
。」

鄭一虎接口道:「你仍要去找兒子?」

老人嘆聲道:「老朽只有一個獨生子,他雖犯了罪,老朽卻不能不見他,這丫頭
是我夫妻出門後生的,唉,現在流落異鄉,只怕連青頭都不能回鄉了。」

鄭一虎慨然道:「老丈,我還有九十多兩銀子,你拿去罷。我們同病相憐,所不
同的,我要找父親。」他伸手入袋,掃數拿了出來,不足一百兩,他回頭問祝文
道:「三哥,你借我幾兩如何?」

祝文驚訝道:「你在路上怎麼辦?」

鄭一虎道:「我一個人,比他們度日容易得多。」

祝文激動道:「我身上還有三十兩,除了補足老丈的所需,剩下的你拿十兩作路
費罷。」鄭一虎大喜,接過來,自己不留,全給了老人。

老人感激流淚,咽聲道:「小哥,你貴姓?」

鄭一虎告訴他姓名,反問道:「老丈呢?」

老人道:「我姓馬,這是賤內,這是小女馬玲玲。」他一一介紹自己妻女,之後
雙手捧著兩把銹劍道:「小哥,老朽其實不知兩劍有何用,不過它確是我家祖傳
之物,甚至每代遺囑上都一再叮囑可以餓死,不可賣劍,可是我現在又有什麼辦
法呢,希望你多多珍惜。」

鄭一虎笑道:「老丈,劍還是你留下,銀子算我贈送的。」

馬老人搖頭道:「那不行,你看不上眼也得接著。」

鄭一虎笑道:「好,算是你老贈送我的,我們都不講買賣。」

馬老人笑道:「這更有意義,這樣小哥不會把劍拋掉。」圍觀的人莫不說鄭一虎
傻瓜,霎時大笑而散。

鄭一虎接過來,這下為難了,兩劍則沒有鞘,放在什麼地方呢,總不能老拿在手
上,他向馬老人道:「老丈,劍一直無鞘嘛?」

馬老人道:「提起劍鞘,這話可長了,而且非常玄妙,據老朽祖傳下來的一個故
事,簡單說罷,聽說是東漢光武帝遺失了。」

祝文道:「劍是光武皇帝賜的?」

馬老人道:「傳言是的,光武帝大封功臣時,我遠祖同時得賜這兩把劍,可是沒
有名稱。」

鄭一虎道:「好,我就取名「光武」吧,不過我得馬上配劍鞘,否則真不能帶。
」劍有四指寬,半尺長,袋子裏是放不下的,但奇怪,卻沉重得很,比一般長劍
還重,估計每把有七八斤。別了馬老人,祝文帶他在城中先配劍鞘,可是問題又
來了,貨要明天才能取,因為沒有現成合適的。鄭一虎不肯把劍留在配鞘店,他
買一段布,捆起來背在背上。

祝文見他慎重其事,笑道:「放在店中還有誰偷去?」

鄭一虎道:「物輕體重,這是馬老人贈我的,意義不同啊。」

祝文點頭道:「小虎有理。」
 
2013-2-23 17: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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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偷營



在一家客棧裏,祝文引見了葉萍、黃香、何飛等三人。二位成名大俠都對鄭一虎
非常愛護,尤其在獲悉他竟能計殺三寇時,莫不驚嘆其機智超人。祝文笑問三人
道:「他是有時聰明有時傻,剛才才拿一百多兩銀子買了人家兩把銹劍。」

三人莫名其妙,一齊驚訝道:「這是怎麼回事?」

祝文大笑道,說出經過後又道:「你們要不要他的寶貨?」

葉萍哈哈大笑道:「小虎,疏財仗義也要有點分寸,你怎能連自己的路費都不留
下一點。」

鄭一虎道:「銀子又不是我的,是我由兩個強盜手中嚇唬來的,同時我有二位哥
哥在這裏,路費大概沒有問題。」

何飛大笑道:「虧你說得出口,竟又想到我們了,你吃強盜的是黑吃黑,現在動
我們的腦袋又算什麼玩意?」

鄭一虎咭咭笑道:「聊算是白吃白吧。」

黃香大叫道:「好厲害的小傢伙,遇黑道就黑吃黑,遇白道就白吃白,江湖上的
飯都被你吃光了喂,你遇到什麼強盜,居然被你這麼一個不懂武功的小子嚇唬住
了?」

鄭一虎笑著把關帝廟中經過說出後道:「那兩個強盜是夫婦。」

大家聽他裝周倉嚇強盜,莫不大笑哈哈,葉萍道:「大概是「陰陽盜」,他們的
武功高得很,想不到竟栽在你手裏,這真是江湖奇聞。」在吃飯的時候,大家看
他那兩把銹劍,可是都沒有感到什麼稀奇之處。

飯後,何飛單獨拿一百兩銀子道:「我帶得多,算你吃定我罷。」

鄭一虎不客氣,接過收下,問道:「四位哥哥有事嘛?」

何飛道:「有要事去辦,不送你了,同時憑你的超人智慧相信遇不到驚險,等你
到了西崑崙後,我們辦完事再來找你。」

鄭一虎告別他們,自己找店住下,到了天明,他取來劍鞘,腰間一邊掛一把,低
頭左顧右看,失笑道:「妙呀,別人怎知我鞘內插的是無用之物啊。」

  ※  ※  ※  ※  ※  ※  ※  ※  ※  ※

過了幾天,鄭一虎出了西康省境,依著銅頭公的指點,沿青海與西藏邊界走,恰
好深入蒙古喇山脈。也許銅頭以要磨練他,否則哪有叫一個十三歲的孩子翻山越
嶺,而不走大道的。路雖是直通,但走在原始森林和高聳入雲的山地,比繞大道
還要慢,吃苦更不待言,危險多,又無人屋,吃住兩無,真叫鄭一虎上當了。

吃山果止渴,吃獸肉當飯,這是鄭一虎第一次經驗,這天他在一座不知名的峰頂
,發現那兒竟有兩間石室,顯然有不少年的歷史了,他不知建屋人拿來作什麼用
的,於是他佔為己有,準備休息半天。幾天老北風,刮得非常猛烈,到了晚上,
其實不弱於九十月,鄭一虎在那峰上,想不到竟遇上大雪紛紛了,他本來打算天
黑再走,這下他不得不在石屋裏住了一夜了,因為他還不知自己抗不抗得住寒冷
。到了半夜,鄭一虎仍不知道什麼叫冷,這下他可高興了,喜得睡不著,喃喃道
:「練武竟有這大的的好處。」

練武的人不怕冷,那是假的,頂多他能運上內功抵抗,像鄭一虎這樣良然不怕冷
才怪哩,他怎知自己是喝了長生金闕靈液之功呢。下半夜風小了,可是雪下得更
大,巴掌大一朵,落下來噗噗作聲。到了天亮,鄭一虎走出石屋一看,嗨,世界
全變了,舉目全是白,地面竟在一夜之間,雪厚近尺。

雪還在下,他不能不走了,可是剛出門,猛的發現不遠處有古怪,他低頭一看,
只見雪地上印有一個面盆般大的腳印。他驚駭啦,噫聲道:「這是什麼東西從此
經過?」腳印成長方形,前有五趾,鄭一虎悚然忖道:「難道是雪人。」腳印的
去向好在不是他要走的方向,心中略安,急急前進。

在雪地上奔走,他也不看自己的腳印,竟然一點痕跡都沒有,設或他看到,也許
他要吃一驚。山中有巨怪,他夜晚再不敢停下睡覺了,整日整夜都在奔走,除了
吃喝,他連休息都不敢,可是卻從不感到有什麼疲倦。這天雪下得少一點,他算
算已下到第七天了,積雪的厚度已無由測知,估計足有尺厚啦,然而他未留意,
因為他的腳始終沒有陷下去過,那怕雪下是深溝他也糊糊塗塗的踏過去了,可想
他遇了多少危險而一無所覺。雪下得小,視界自然遠了,忽然前途有一團鮮紅的
東西映進他的眼簾,不由詫異的大叫道:「那是什麼東西?」叫著,他向著鮮紅
的東西奔過去,及至趕到當地,卻不由愕然一怔。

在一座深得驚人的絕谷中,冒出一股紫色的氣體,恰好到達谷上就被風吹散了,
有股被風吹散的紫氣,奇香撲鼻,鄭一虎看到的就是那團紫氣。他這時立身之處
,剛好是絕谷的東西懸壁頂上,這種又奇又險的現像,怎不叫他愕然呢?久久,
一股強烈的好奇心跟著升起,明知有險,可是他哪肯放棄。紫氣是順著鄭一虎面
前峭壁升上的,他探步行至極邊,俯首下望,更愕然了,發現谷底足有幾百丈深
,谷下竟沒有雪,也沒有樹木,滿谷異花異奇,真令人不敢相信,他忖道:「這
到底是什麼奇境。」

峭壁上滿接著古籐,他看看,雖知能冒險下去,可是一旦籐斷或失手,後果將不
堪設想,就是金剛不壞之體,恐怕也會摔成肉餅。紫氣似有意逼他冒險,向上冒
得越來越濃,香氣將附近完全瀰漫了。鄭一虎如何忍得住,咬咬牙,開始循籐下
谷了。大出他意料之外,籐愈到下面愈小,而且愈小愈嫩,他不禁開始猶豫起來
,大有打消再往下下的決心。估計他降下已有八九十丈高啦,然而谷底還不到三
分之一,這時他掛在那兒像一隻騙幅。俯首再看看,他嘿聲叫了起來:「奇怪,
紫氣不是由谷底升起的。」

他發現那股紫氣是由腳下的峭壁間冒出,恰好是整個峭壁的中間,不過距離他已
有三十餘丈了。然峰腳下的籐根本不能到達冒紫氣的地點,縱有一兩根吧,卻顯
然連只小兔子也吊不住的。不去,已爬了這麼高,放棄又捨不得,去呢,那簡直
與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想呀,想呀,他仍是猶豫難決。忽然一點靈極來了,他一
眼觸到自己的腰間,看到兩把銹劍,立時轉憂為喜,喃喃道:「石壁有縫,我為
什麼不用兩把劍借力而下呢。」

有了希望,先放了右手,拔出右邊的劍,擇定石縫,插進去,試一試,覺得很穩
,於是他身體的重心托在劍上,再拔左劍,身體落下,托左劍,再下,哈,他成
功了。終於,他到達冒紫氣的地方,一看,嗨,那兒有個洞,紫氣是由洞中冒出
。洞不深,大約只能容兩人。鄭一虎小心翼翼鑽進洞口,時當中午,陽光雖沒有
,但是仍能看清楚洞中一切。

洞中什麼也沒有,只有一株古怪的樹,樹是綠的,透明發亮,樹枝參差,卻沒有
葉子,簡直像株珊瑚,生在石上,枝頭結了十幾粒果子,形態,大小都像紫葡萄
,可是一粒一粒結在枝上。紫氣是由果實上發出,不過近了反而淡得多,鄭一虎
看了一會,喃喃道:「這是什麼樹,這又是什麼果,不知能不能吃?」一連串的
疑問,真叫他不知怎麼辦才好。

「管他三七二十一,我嘗嘗。」終於按捺不住,鼓足勇氣,伸手扭下一顆,張口
一丟。果味不但香,而且甜勝蜜,他又吃了幾粒,哈哈笑道:「味道這麼好,八
成不會有毒。」他不忍吃光,又從衣袋裏伸出一隻大玉瓶,只有幾粒小丹葉,他
忽又嘆聲氣道:「我張大哥什麼也沒有,就是這只瓶子,我要永遠留著作紀念。
」原來他在埋葬張大熊時,留下這隻玉瓶,這時剛好用得著。

瓶中的丹丸大概不是什麼重要的,乾脆倒掉,於是將不知名的果子一粒一粒摘下
來裝進瓶裏,益好蓋子,妥為收藏。奇怪,果實一取下,那株樹竟然漸漸的縮小
了,終於縮進石縫中不見了。鄭一虎看著哈哈笑道:「你明年再出來結果罷。」


洞中再無可取了,他這時又想到谷底那遍地的花草,於是出洞,照原樣插劍下谷
。不到十丈,突然他右手劍一個不穩,失手落下谷去,連帶左手的短劍也未插牢
,全身與峭壁脫離。鄭一虎剎時心驚膽戰,竟嚇得衝口大叫:「完了。」

神奇出現了,這一聲大叫,竟把自己體內的功能全部發揮出來,他的身體竟沒有
向下墜,好像在水面上浮起一隻皮球,又似天空中飛起一隻蒼鷹。鄭一虎準備等
死,他喊出那聲之後,早已把眼睛閉上了,可是這一會感到身體飄飄的,并無下
落的感覺,猛然一睜開眼,發現自己似被什麼托著。哪有什麼托著,他上下左右
一看,奇道:「這是怎麼回事?」

其實他如何能知道這中間的微妙和神奇,他吸的「長生金闕靈液」已使他脫胎換
骨,身具無上神力。現在他又食了幾粒「九天紫氣仙實」,不但神力更增,而且
已具來去高空之能,他之所以飄浮不定,那是兩種玄妙的東西自然發揮作用,卻
無主宰而已,如果鄭一虎意念所及,那真是隨心所欲了。

鄭一虎在半壁之間的空中飄了一會,上不能上,下不能下,這也不是辦法了的。
手腳是伸展的,然而他卻不敢稍動,主怕一動就摔下去。好在他聰明過人,這時
開始動腦筋了,他想有一股風能把他吹近峭壁多好,他可以再將兩劍插住啊。風
不是他體內的東西,哪能隨他的心意而來,但他又想:「我張口皆沒有危險,不
妨吹口氣試試。」

張口鼓氣,猛的一吹,料他的身體就平著後退數丈,可惜的是,他卻離開峭壁更
遠了。鄭一虎一看不好,自然怨道:「真該死,我怎沒想吹氣是後退呢?」有了
吹氣後退的功用,他當然想到吸氣前進了,於是他又猛的深吸一口長氣。妙啊,
他的身體真的前進了,不過比吹氣慢一點而已。

連續的吸了幾次,他的身子真個接近峭壁了,然而他卻放棄插劍的打算了,因為
他又想到另外一個辦法。他把頭緩緩的向上抬,這時他真像只烏龜,張口就吹。
只感耳際生風生,身如丸洩,這下真糟,他沒有想到下墜比平著身子快數十倍!
又嚇得驚叫出聲。「噗通」一聲大震,他竟直墜全地,接著還打了幾個滾,毫髮
未傷,甚至連痛都不痛,他立即爬起來。

「啊呀。」他大叫了:「多妙的世外桃源啊。」

遍地處花,谷中還有一口小池,水清見底,游魚可數。絕谷出奇的溫暖,可就是
沒有出路,四週一目瞭然,全是插天峭壁。置身奇境,目不暇接,倒把自己要不
要再試什麼也忘了,走著瞧著,信步而行,樂不可言。漸漸的,他想到如何出去
了,不過他倒不急,實在沒有別的辦法時,他仍可插劍入壁,小心而上。剛到一
面壁下,他耳中突然聽到谷頂有人在大聲叫道:「大哥,紫氣明明是這谷中升起
,因何趕到就不見了?」

另外一個聲音鄭重道:「這就是二天谷,爹曾說過,此谷有「九天紫氣仙氣」,
一定是果實成熟了。」

又一個聲音接口道:「我們下去看看可好?」

那大哥的聲音道:「我們來遲了,仙果已落。」

另外兩人似乎不懂,齊聲驚問道:「落了?」

大哥慨嘆似的發聲道:「爹說過,仙果成熟之後只有一個時辰,落下就無蹤無影
,再等萬年始能長苗。」

這時竟有第四個聲音道:「食了此果有何用?」

那大哥的聲音道:「住口,有外人到了。」

緊接著,有個陰森森的聲音嘿嘿怪笑道:「你們竟趕到老夫前面來了,快交出仙
果來。」

那大哥怒道:「你是什麼東西?我們又得到什麼仙果?」

那陰聲又起道:「老夫就是凡塵第三聖,說出來你們也不知道。小子們.老夫遠
遠就看到紫氣沖天,這是二天谷的「九天紫氣仙實」成熟的事實,你們如不交出
,老夫就下手了。」

那大哥聲奔陡然大喝道:「老混帳,你知道我們兄弟是什麼人麼?」

那陰聲大怒道:「管你們是什麼人,不拿出來就要命。」

鄭一虎看不到,但他知道非打起不可,靈機一動,他急忙撕下內衣,將頭包上,
戮兩個洞只把雙目露出來,心想:「我得當心他們下來認出。」想還未了,谷頂
上真個打起來了。

也許人多的一面反而不敵,只聽那大哥這時喝道:「老二、老三快退。」

又聽那陰聲怪笑道:「想不到你們居然是武林好手,嘿嘿,今天遇上老夫,你們
依然是死定了。」

鄭一虎大急,忖道:「這傢伙是什麼人?我得打個不平才是。」自從他打一頭大
犀牛之後,便知有兩下了。只他抬頭看看石壁,顯然是在找插劍的地方。有是有
,但距所立之地有兩丈高才有石縫可插,他將牙一咬忖道:「若不跳一跳,第一
劍就插不到。」

想著,雙腳猛力一蹬。嗨,奇事出現了,他的身體猶如怒矢沖天,嗤一聲,一直
衝過了谷頂,竟把他嚇得全身發抖。這時他停在谷頂上空,又浮起了,不上不下
,與以前一樣。大驚過後,鄭一虎立即冷靜,在空中忖道:「管他的,再試試看
,大不了仍摔在谷裏。」想到此地,他雙腳憑空再蹬。

妙,這一蹬,他的身體再向上升,這下竟已入了灰糊糊的雲層。這下子心中有數
,改變方法,兩腳打彎,腳板朝上,再蹬。得法啦,他漸漸悟透了玄妙,只見他
斜斜的向地面降落了,速度快得驚人。力盡,他距地面數十丈又停了,於是他雙
手一劃,結果輕飄飄的落在地上。一旦摸到一點門路,他幾乎喜極大叫……

然而他卻沒有叫出口,他已發現打鬥之人了,那是五個壯年人對敵一個兇惡老人
,漸漸的,五個壯年竟被逼得退到一重林後的死地中。鄭一虎拔腿奔過去,但不
敢用足勁,他怕又升上空中去了。一到,他大喝道:「住手,仙果是我得了,而
且已經吃掉了,與他們無關。」

凶老人聞聲口頭,發現是個小蒙面人,他真的住手了,回頭陰笑道:「是真的,
你不怕死?」

鄭一虎大叫道:「當然是真的,你莫冤枉他們。」

那五個壯年同聲道:「小兄弟當心,他是壞人。」

鄭一虎笑道:「他殺我不到,你們無事了。」

老凶人嘿嘿笑道:「仙果吃了不要緊,老夫把你吃下也是一樣,小子,你吃過清
蒸雞沒有?老夫會把你照樣作來吃,連湯也不會留一點。」

鄭一虎暗暗笑道:「老頭子,你好胃口,難道連我的大小便也一齊吃下去。」五
個大漢聞言,同聲哈哈大笑。老凶人五指叉開,猛的朝鄭一虎撲去,顯然已惱羞
成怒。

鄭一虎有意露一手功夫,雙腿一蹬,身已升起,停在空中,哈哈笑道:「老頭子
,雞會飛啊。」五大漢一見,莫不驚得怔在那兒。

老凶人一撲撲不著,抬頭看見鄭一虎竟能停留在空中,同樣駭然,繼而又嘿嘿笑
道:「小子,看老夫的。」

只見他猛提一口真氣,同樣雙腳一蹬,全身也朝空中飛昇。鄭一虎這下可急了,
一見老凶人衝近,他慌了手腳,張口一吹。老凶人衝近不見人,可是他不能停,
竟已衝入雲層中了。鄭一虎那口氣吹離十餘丈,抬頭發現老頭子已衝過了頭,心
中一喜,忖道:「他在雲中不能停,哈哈,哪有我這般自由自在哩。」心念未動
,忽見老凶人不知在何處又回來了,嗤的一聲,居然又落在地面。

鄭一虎現在不怕他了,雙腿一蹬,也落了下來,哈哈笑道:「老頭子,清蒸雞如
何?」凶老怪已被鄭一虎激得煞氣滿面,然而也被鄭一虎的輕功所震駭,他自己
雖然練成武林至上輕功——禦氣淩空之能,但他更驚奇鄭一虎的輕功,不知何名
而不可思議,是以然氣得七竅生煙也不敢妄動。

「小子,老夫不和你鬥嘴,你既然出來抱不平,那就和老夫過幾招硬的。」

鄭一虎看出他的凶眼炯炯,知道他定有什麼詭計,哈哈笑道:「拳掌兵器你更不
行,那是你找死,老頭子,不過我沒有閑功夫,你若要硬挺著不滾蛋,那是你自
找難看。」他親自看到五個壯漢尚且不是老人的對手,他怎肯與其硬拚?其實他
是心虛口不虛,這幾句大話倒是說對了。

凶老怪嘿嘿兩聲,顯然半信半疑,不過他如何放得下這個臉,顯然硬著頭皮道:
「小子,不打也罷,不過你得回答老夫一個問題。」

鄭一虎笑道:「問罷,問完了你就走,否則我可要宰老牛。」五大漢一聽又發笑
,老頭要吃清蒸雞,他竟要吃牛肉。

凶老人已無閑氣對付五壯漢,問道:「小子,你說你吃過「九無紫氣仙實」,老
夫想知道那是一種什麼形狀的東西?」

鄭一虎哈哈笑道:「你的用心簡直明若觀火,我如說不對,你認為我故意要將你
誑走,等你走了之後我再去找。告訴你,那是一株形似珊瑚的怪樹,株高不過兩
尺,樹上結著如紫葡萄一樣的果實。」老怪似是知道仙果的形態,聞言之際,面
色立變,突然閃身逃進林內去了。

鄭一虎認為他是守信離開,怎會想到他是逃走,一見點頭道:「凶雖凶,倒還守
信。」

五大漢立得遠,他們都沒看到老怪的面色,這時一齊向鄭一虎走近道:「小兄弟
,他這一退不知是何心意?」

鄭一虎道:「我也不明白,請問五位貴姓?」

那老大不到五十,接口道:「我們是親兄弟,姓白,家住玉門關白家堡。」

鄭一虎聞言豁然,但也老大不高興,他最氣這一家人,拱手道:「久仰,久仰,
再見。」雙足一蹬,沖空而去,他也不讓對方發問。白家兄弟一見,真是莫名其
妙,他們怎知內情。

  ※  ※  ※  ※  ※  ※  ※  ※  ※  ※

鄭一虎這一走,橫一它數十裏,最後落在一座峰上。雪又下大了,他不敢再在空
中亂闖,生怕搞錯了方向,因此落下地來,他想找個人問路。身在蒙古喇山脈中
,他到哪裡去找人,要想找條路也沒有。沒辦法,他還是老老實實的朝峰下走,
這樣就是錯了也差不了多少路,由空中可就太危險,一錯就是幾百里。走了大半
天,天色又黑了,但忽然他聽到驚馬嘶。

「哈,有馬叫,一定有人了。」他心中想著,急朝馬嘶之處走去。找到一座大谷
中,舉目一看,原來是一群馬,估計足有千餘匹,正在雪裏找東西吃。鄭一虎暗
笑道:「我如把這群馬都趕到都市賣掉,想不發財也不行了。」

正看之際,忽然發現對面谷中似有人影閃動,不由大喜,急急沿谷邊樹林奔去。
一點不錯,那兒樹兒躲著兩人,手中都拿著套繩。鄭一虎見了很明白,那是專找
野馬的馬師,他輕聲問道:「二位,請問前面是什麼地方?」那兩人一聽背後有
人聲,同時回頭驚住。

鄭一虎想到自己還未除去面罩,急忙取下,又道:「打擾了。」

兩個馬師都是壯漢,他們驚訝目睹的竟是一個小孩子,其一輕聲道:「小兄弟,
你是如何在這裏?」

鄭一虎道:「誤入山區,找不到去路,希望二位指點。」

另一個啊聲道:「小兄弟,那真是危險,好在你遇到我們也是漢人,否則你還能
問到路。」

鄭一虎道:「二位是漢人牧場中的人嘛?」

先前那個搖頭道:「我們不是馬師。」

鄭一虎奇道:「那二位為何在此捉野馬?」

第二個哈哈笑道:「我們在找糧食。」

鄭一虎明白道:「二位也是江湖人,找不到店?」

第一個更樂了,又搖頭道:「有人煙的地方我們不去。」

鄭一虎不解,問道:「二位大叔貴姓,我真給攪糊塗了。」

第二個大笑道:「他叫一流,我叫二流,小兄弟,猜不著就別猜了,你走你的路
,由此出山,再走三天才有人家。」

鄭一虎感到他們名字很怪,忽有所略,噫聲道:「二位大叔是流犯。」

第一個突然拔出身上長刀冷笑道:「叫你莫猜你偏要猜,猜出來你就沒命了?」


鄭一虎急急搖手道:「大叔,不要誤會,我雖猜出你們是逃犯,但我非常同情你
們,因為我的父親也是流犯啊。」

那大漢聞言,看他顏正詞誠,收下長刀道:「你可是到邊疆來找尋生父的?」

鄭一虎慼然道:「是的,我的老家是瀟湘,後來遷居江西,父親在十四年前被充
軍,我現在是孤兒。」

兩個大漢同聲嘆道:「那太可憐了,你知道父親發配何處嘛?」

鄭一虎搖頭道:「我不知道,但我決心尋遍任何充軍之地。」

一流點頭道:「有孝心,也是你父親有福氣,他竟有個這樣的好兒子。孩子,你
去罷,想必你不會說出見過我們。」

鄭一虎道:「二位大叔,你們為什麼要逃,逃出來也回不得故鄉啊,甚至連有城
市的地方也不敢去。」

二流嘆道:「孩子,你不知道被充軍的人那種痛苦,那不是人所能受的啊。」

鄭一虎道:「二位大叔是受了苦才冒險逃出來?」

一流道:「我們年富力強,倒是吃得了苦,我只是看不慣那些作威作福的管軍,
才一氣之下逃了出來。」

鄭一虎道:「小子不明充軍之苦,二位大叔能告訴我嘛?」

二流看看谷中,向一流道:「算了,恐怕捉不到,乾脆帶孩子回去罷,這一帶猛
獸出沒無常,孩子太危險。」

一流點頭道:「飲食可維持幾天,吃完再說罷。」

他向鄭一虎道:「你姓什麼?快跟我們出去。」

鄭一虎道:「我叫鄭一虎,大叔,你帶我去哪裡?」

一流道:「我們所住的洞裏,讓你吃一頓,明天再送你一程。」

鄭一虎雖不需吃不需送,但也很感激,於是跟著他們走在路上,他又問道:「二
位大叔是哪裡人?」

一流笑道:「我們是老鄉。」

鄭一虎道:「家鄉還有親人嗎?」

二流道:「我們充軍還不到五年,故鄉當然無變化,上有父母,下有兄弟。」

鄭一虎:「二位大叔還沒訴完充軍之苦哩。」

一流:「在未到配地不要說,那只是腳上帶鏈,頭上帶鎖,跋涉萬里之苦而已,
但到了配地時,入門一百殺威杈,打不死再說下文,打死了山中去餵狼。」

鄭一虎大驚道:「豈有此理。」

二流道:「有理不到充軍地了,打不死,一天兩頓玉米飯,老醃菜,吃過還要作
勞工,由天亮到天黑,停一下想休息,頭上就得接軍棍。」

鄭一虎道:「這不是存心磨死人麼。」

一流道:「死人不如死隻狗,配地之處有座餓狼谷,現在白骨如山,打死,病死
,還有互相殘殺的,統統朝那谷個拖,孩子,你的父親是幹什麼的?」

鄭一虎道:「是軍官。」

一流道:「那就好一點,練武的人,能挨打,能挨餓,少生病,八成還有希望活
著,他叫什麼?」

鄭一虎道:「家父鄭光祖,現年有四十三了。」

二流道:「配地人多,我們沒見過,在不在我們那兒,很難遇料。」

鄭一虎道:「二位大叔是幾等罪?」

一流道:「到了極邊的,都是終身罪,我們也是軍人,因打死人才發配的。」

鄭一虎道:「在配地有建功的機會沒有?」

二流道:「有,那是有死無生的任務,比方說,敵軍守住某個要道,官軍攻不開
,死人太多了,這才行文到配地來挑選死囚去送死。」

鄭一虎道:「攻開了就赦免?」

二流道:「對了,死不了放你回故鄉,也有留在軍中繼續作戰的。」

鄭一虎精神一振,問道:「二位大叔叔如果自動回去,將會得到什麼處罰?」

一流大笑道:「加一倍,兩百軍棍。」

鄭一虎道:「除了打再無別法了?」

二流道,「有,那是白花花的銀子五百兩,可以公開買不打。」

鄭一虎跳起笑道:「有辦法了。」

二流驚問道:「什麼辦法?」

鄭一虎道:「二位大叔,野馬到了城市或牧場,一匹能賣多少錢?」

一流道:「好的能賣十兩,二十兩,一百兩都不一定,不好的也能買二兩到五兩
。」

鄭一虎道:「可惜我不認得好壞,但還是希望多捉一點也好湊一千兩。」

二流驚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鄭一虎道:「我希望二位大叔不要作見不得人的人,希望二位回配地,等機會立
功回故鄉。」

一流大笑道:「你想捉野馬賣錢。」

鄭一虎點頭道:「那毫無問題,剛才所見的一群,我有把握全捉到,問題是帶不
走。」

兩流大驚道:「你如何能捉?」

鄭一虎道:「到時二位大叔就知道了。」

一流大喜道:「你能捉,我們兩人能識,那群馬中有一匹頭兒,也就是那群馬的
主兒,只要能捉到它,千兩銀子只有多,那是匹千里良駒。」

鄭一虎道:「既然只有一匹就可以解決,那我們回頭走。」

二流急問道:「慢點,先談談立功的問題,不要失去一匹千里馬只能再當配軍。


鄭一虎道:「立功的機會多不多?」

一流道:「機會是多,只問有沒有能力。」

鄭一虎道:「那二位放心,打仗殺敵我包了。」兩流半信半疑,馬上回頭走,不
到一個時辰,他們又到了那座谷口。

一流道:「不能露身,否則野馬群必會群起奔逃。」

鄭一虎道:「不怕奔逃,就怕認不出那匹千里馬。」

二流道:「那匹馬好認極了,它頭頂上有一團紅毛,全身潔白如雪,尾巴則是漆
黑,比一般馬長。」

鄭一虎道:「早知道是這樣,那又何必二位大叔回頭走,好,二位在此勿動,我
單獨進谷。」

一流道:「千里駒性烈,力量奇猛,未馴之前,千萬當心。」

鄭一虎道:「不要緊,哪位繩子給我。」

二流交給他道:「你懂馴馬嘛?」

鄭一虎道:「不懂,但我叫它乖乖的,等我牽它出來給二位看:保證它不敢發脾
氣。」

兩流見他說的認真,又增幾分信心,於是就在外面等。眼看鄭一虎進谷去了,二
流向一流道:「這孩子似乎有點古怪?」

一流道:「萬里尋父,深山獨行,我早看出不是凡人。」

二流道:「也許我們時來運轉了,如果真有一天回故鄉,這孩子就是我們的救星
。」

將近半個時辰,突然聽到谷中轟然如雷,竟是群馬奔馳之聲。一流大驚道:「快
躲,馬群驚動了,直衝出谷啦。」一言未盡,馬群真如潮水般衝來,只嚇得二人
火速朝樹上爬。一群一群,一波一波,馬潮湧出了谷口,二人全神貫注但就不見
那匹千里駒。

未幾,馬群奔逃一空,一流急急道:「我們快進谷內看看。」

二流忽然驚叫道:「孩子牽馬來了,你看。」

一流伸長脖子,確見鄭一虎牽著一匹良駒行出,同時聽他歡叫道:「二位大叔,
成功了。」

兩流喜極迎上,同聲道:「小老鄉,你真是奇人。」

鄭一虎道:「我們就此出山如何?」

一流道:「天黑了,明天再走吧?」

鄭一虎道:「二位大叔,你們辛苦一點,賣了馬也好辦事。」在可可稀立山脈和
大崑崙山脈之間,有一片橫寬百餘裏縱長數百里的大草原,在這草原上,共有八
大牧場,場主有維吾爾族,有哈薩克人,有蒙有康人,還有夷人。

這一天,有一個名叫「阿次克大牧場」的前面來了三個人,一匹馬,他們直向牧
場行去。那二人就是兩流和鄭一虎,他們走了七天才到這個牧場,目的當然是要
賣馬。一流的話不錯,那匹千里馬一到牧場就轟動了,場主開口就出一千兩,結
果以一千一百五十兩成交。二人出來後,帶著銀子直赴西崑崙,眼看還有一天路
程就可到達目的地時,忽然前途有十餘騎客接住去路。

一流一見,急向鄭一虎道:「這是馬賊。」

鄭一虎笑道:「他們怎麼知道我們有銀子?」

二流道:「也許是偶然。」

鄭一虎笑道:「無論如何,反正他們是替我送座騎來了,二位不要動,等我過去
。」

二流道:「馬賊的武功都很高,你當心被圍上。」鄭一虎點點頭,立即走過去。


那批馬賊一見來的是個小兒,為首的大喝道:「小子退回去,叫那兩個送上千兩
銀子放你們過去。」

鄭一虎哈哈笑道:「你們的消息真靈,居然知道我們有多少銀子,可見那牧場裏
面定有奸細。」

賊首大喝道:「你小子再多嘴,大爺就要你的命。」

鄭一虎道:「你們人多沒有用,莫看我小,我如存心殺你們,再加一倍也不夠我
一拳。如果不信,不妨過來試一試。」

賊首見他身上掛著兩把短劍,心中也有點嘀咕,江湖上用雙劍的,沒有一個是弱
者,他沉吟了一下,揮手道:「薩魯,你上去。」一個大漢應聲跳下馬,提刀向
鄭一虎行近。

鄭一虎看出這大漢似乎身手不弱,他雖然不怕,但也小心提防,因為他除了打死
一隻犀牛以外,還未和人動過手。那大漢見他仍未拔出短劍,以為他有出劍如風
的手法,因此不敢過分逼近,遠遠的就喝道:「小子,動手罷。」

地當山道之中,兩旁巨木成行,鄭一虎忽然靈機一動,他提口氣,順手向側面一
株大樹一推。「嘩啦」一聲大震,大樹竟被連根拔出,轟然倒地。那大漢嚇得面
無人色,連手中長刀都掉在地上,兩腿發軟。後面那十幾騎一見,掉轉馬頭就想
逃,耳聽鄭一虎哈哈笑道:「不要動,乖乖的下馬來,否則我就殺走得最快的。
」馬賊不聽怎行,只得停了下來。兩流也驚傻了,聞喚才清醒,大喜走近。

鄭一虎道:「你們替我一個個搜,把他們的銀子全留下,最後挑選二匹馬放他們
走,如果他們哪一個膽敢動一動,就休想再吃飯。」兩流依言而行,一會兒搜完
了,估計搜下四五百兩,其中還有整錠黃金和珠寶,可知這批馬賊油水甚豐富。
馬賊誰也不敢動,挑完馬後,一個個如蒙大赦,落慌而逃。

兩流一看群賊慌忙而去,不禁哈哈大笑,齊向鄭一虎道:「小老鄉,原來你是神
童。」

鄭一虎道:「我的本領算得了什麼,還有比我高百倍的,好,我們上馬罷,現在
不要用雙腳走路了。」兩流高興極了,一同上馬,仍朝前進。

鄭一虎忽然覺得一路上的人,總向自己三人露出一種懷疑的目光,於是問一流道
:「行人為何對我們這樣看?」

一流鄭重道:「這一帶,都是我們大明皇帝新打下來的土地,我們是漢人,他們
的神色當然不友好。」

鄭一虎嚇聲道:「我們走在敵人的土地上?」

二流大笑道:「你走了這長的日子還不明白,近來你所走的莫不都是敵人之地。
不過邊疆太亂,老百姓誰都不管誰。如果有軍隊就不同了,我們這樣走,也許會
把我們當奸細。」

鄭一虎道:「配軍地有城麼?」

一流道:「哪有什麼城,是新築的木柵堡壘,建立不久,如果守不住,仍要退回
老配地。」

鄭一虎道:「老配地在什麼地方?」

二流接道:「在陽關,所謂西出陽關就是指此,右為玉門關。」

鄭一虎道:「配地將軍是什麼人?」

一流道:「是沙州衙的衙寧使,姓常,是個老頑固,鐵面無私,殺人不眨眼。」


鄭一虎噫聲道:「愛財的人還說鐵面無私?」

二流道:「錢不是他要,是配地管軍頭目要。」

又走了兩天,這日午後,忽然發現一隊官軍迎面來到,人數足有五百。一流一見
,大驚道:「那是配地防軍。」

鄭一虎:「可是有新軍接防了?」

一流道:「不,臨時配地沒有換防的,這是撤離現像,我們快到側面林中躲起來
。」

鄭一虎道:「先到林中觀察一下也好。」三人牽馬躲入林內,未幾那隊官軍即卷
塵奔近。

一流指給鄭一虎看道:「前面十騎是開路的,十騎之後面那騎白馬,披盔甲的將
軍是副總管劉將軍。」

鄭一虎道:「配地就是他最大嗎?」

一流笑道:「不是,配地最大的總管,這魔王就是好殺,無情。他手下有兩副總
管,一個管錢糧,一個管防軍,這就是管防軍的劉副總官。」

鄭一虎道:「沙州衙就是帶兵打仗的將軍?」

一流道:「沙州衙是朝庭派在邊疆的駐守總兵,打仗又是另派來的一個總兵,官
是一樣大,但兩人職司不同,配地總管就是副總管兼的,你問得這樣仔細幹嗎?


鄭一虎道:「我要尋父,我不得不問清情形,我如在此處找不到,我就向衙門裏
打聽呀。」

二流道:「衙門深似海,你如何能進去,同時也沒人告訴你。」

鄭一虎道:「我不管,我只要有門路就打聽。」正在這時,忽見官軍後面來了幾
百蓬頭垢面之人,有的赤著上身,也有的連褲腳都沒有,頭髮蓬鬆,鬍子連腮,
簡直比乞丐還不如。

一流立向鄭一虎道:「你看罷,這就是配軍。」

鄭一虎嘆聲道:「難怪你們要逃走,這哪裡像人。」大半個時辰過去,配軍後面
又有官兵押著。

一流等最後一個官兵過完才道:「我們偷偷跟上罷。」

官兵走的匆忙,一流向二流道:「一定是官兵打了敗仗啦。」

二流道:「西域諸酋聯合大軍有幾十萬,朝庭只派一個總兵帶五萬人來打,不敗
而何?」走不到二十裏,突然後面塵間大起,吶喊震天。

一流回頭一看,只見滿山遍野都是番兵追來,他大驚叫道:「不好了,番兵追上
了。」

鄭一虎眼看番兵來勢如潮水一般,也感心頭大震,急忙道:「我們快到左側山上
去。」

一流道:「沒有用,番兵太多。」這時官兵大亂,押後的竟棄下犯人,追上前面
大隊去了。

鄭一虎一看犯人都是空手,一旦被番兵追上,保險一個也活不成,立即大喝道:
「二位大叔快點過去,叫他們不可逃走,火速團結力量,我們先進前面山道口。


一流道:「進山口有什麼用?」

鄭一虎道:「山口後面有一峰,我在山口外堵住要道。你們則向峰上走,到了峰
上,我就能過守峰頭。」

一流道:「好,犯人不會亂,他們都是亡命之徒,且人人都有兩下子,你不看他
們都在找木頭作武器嘛。」

鄭一虎大喜道:「你告訴他們,這是立功的好機會。」

二流去後,鄭一虎慢慢在後跟著,可是番兵卻愈來愈近了。那山口非常險要,兩
面是斷壁懸崖,只有當中一條路,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敵之地。鄭一虎眼看犯
人都過去了,於是拔出兩把銹劍,憑著他自己的已知力量,準備拚命援救這批流
犯。番兵似乎熟悉地形,這時左右兩側的追勢放緩,惟中間已到山口外,直如怒
潮般向山口湧來。鄭一虎收起右劍,舉掌就劈。

他掌上真氣如山,凡接近到數丈內的,莫不連人帶馬被劈得滾翻在地,慘叫之聲
,立時大盛。番兵不知厲害,一批倒了,一批又來,可是來的不死即傷。約莫一
頓飯功夫,山口通路屍積如山,口都堵住了,但番兵仍舊翻屍進攻,居然不知死
活。鄭一虎哪會見過這種陣勢,連手都打軟了。漸漸的,番兵停止了,卻在山口
外面紮營以待。忽然一流跑了回來,他一看鄭一虎前面的敵屍,不禁驚呆了。

鄭一虎忙問道:「大家上峰了?」

一流道:「上去了,但官兵也在上面。」

鄭一虎道:「官兵未逃走?」

一流道:「番兵到處都是,官軍被阻,前途不通。」

鄭一虎道:「你快回去帶人來,這兒番兵留下大批兵刃,正合犯人用。」一流再
向回跑,鄭一虎反而走出屍體的外面,前進數十丈遠。

舉目一看,半裏外全是番兵的營帳,也許因天快要黑了關係,番兵似乎不敢深入
了。雪停了,地面的冰雪全被踏溶,從此時見人馬之眾。一流帶來了兩百多配軍
,他們倒不先忙著拿兵刃,個個搶著脫番兵屍體的衣服穿,不料他們竟穿不完,
原因是番兵被鄭一虎打死了三百多。配軍穿衣拿刀,最後搜查番兵身上的銀子,
糧食,甚至連死馬也拖走了數十匹。

一流走近鄭一虎道:「辦完了,我們走罷。」

鄭一虎道:「再叫沒有衣服和兵器的來。」

一流道:「地上沒有了,餘者全帶走啦。」

鄭一虎道:「番馬乘夜黑會來攻,我要配軍人人裝備好再走。」

一流點頭道:「劉副總管在查問你是什麼人,我不肯說。」

鄭一虎笑道:「你告訴他,我是小配軍。」

一流笑道:「你又沒犯罪,為何加上「配軍」兩字?」

鄭一虎道:「因為我父親是配軍。」

一流道:「好,你這小配軍的字號可能會轟動朝庭。」

遠處一批黑影,沒有騎馬,悄悄的自沙地上爬過來了。鄭一虎的眼睛看得清晰至
極,他在夜間的視力似乎不下於白天,這點連他自己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摸來
的有百多人,一遍沙沙之聲接近了,鄭一虎也不喝叱,見人就劈。慘叫又起,無
一生還。半個時辰後,一流帶著配軍又到了,其中還有個將軍。鄭一虎認得就是
劉將軍,趕快策馬迎上。

劉將軍遠遠就拱手道:「小俠,多虧你擋住追兵。」

鄭一虎回禮道:「小子沒有下大禮,祈將軍恕罪。」

劉將軍慨然道:「小俠言重了,你的事情我已自祝武口中獲悉,尋找令尊的事,
我全力幫忙。」

鄭一虎感激道:「家父如有下落,那全是將軍之賜了,請問祝武是誰?」

一流輕笑道:「就是我呀。」

鄭一虎也笑了,接道:「你不再是一流了。」

將軍也笑道:「他的逃軍罪我決定不再追究了,連黃芳在內,今後叫他們隨你任
用。」

鄭一虎道:「不敢。」配軍帶來三百多,但這次卻不夠分配了。

二流也在內,他走近鄭一虎道:「看樣子,這點裝備還差得遠呢。」

鄭一虎道:「別急,還有的是。」

「在什麼地方?」

鄭一虎道:「多得很,在前面半裏處。」

二流大驚道:「那是番兵營帳嘛。」

鄭一虎道:「誰敢跟我去?」

配軍人人不怕死,同聲應道:「我們……」

鄭一虎道:「空手的無兵器的留下,已奪得兵器的悄悄隨我去,不管敵人圍來多
少,你們都不許亂動。」

劉將軍道:「小俠,這樣太危險。」

鄭一虎道:「番兵的左側林旁是坐騎集中處,我們配軍沒有馬,這次去奪馬,不
冒險怎行。」鄭一虎帶著一百二十個有刀的配軍,悄悄的繞著山口外的樹林,逐
步向敵馬所在處接近。尚距一箭之地,鄭一虎向大家道:「我去突營,你們如敵
營大亂時,立即各搶一騎,餘者通通趕進山口。」吩咐一完,兩個分開,眾配軍
直奔馬棚。

守馬的不到四十個番兵,距離一近,祝武急打手勢叫停。不到一刻,突聞番營轟
然大震,宛如發連珠炸雷一般,緊接著就嘩然大亂。祝武聞聲大聲喝道:「沖。
」配軍人人擠命,大咕聲,霎時將守馬番兵殺光,人人飛身上馬。他們突襲馬柵
足有千多匹,柵門大開,群騎逐出,直奔山口飛馳。群蹄如雷,馬嘶驚天,這更
把番兵驚得大亂,他們還以為官兵大舉攻關來了。

劉將軍在看得又驚又喜,急忙叫空手配軍道:「快向崖隙躲,當心馬群。」

半裏地,呼吸之間就到,番馬如潮水般湧入山口,緊接著就是祝武帶一百二十騎
到。劉將軍騎在白馬上一見,急問道:「小俠呢?」

視武道:「仍在突營,我們走,不要讓馬群衝過峰下去。」

劉將軍道:「小俠有沒有危險?」

祝武大笑道:「誰打得過他?」鄭一虎早已到了他們頭頂,但不願太顯露自己的
能力,讓他們走完後才落地,仍在守在山口,提防敵人追來。

山口那面有座不大的平谷,谷那邊也是山口,出了那邊山口才是一座高山,官兵
將馬匹集中在山下林中,人卻爬上山峰,那是為防番兵萬一追到時救人不救馬的
打算。山那面雖被番兵截斷去路,但沒有發現這批官兵,否則真是前後受敵了。
鄭一虎守了一會,惟番營仍在亂紛紛,他也不知打死多少,可是未見再有追來的
,直到半夜,他就放棄山口了,逕向那座山峰奔去。來到上,劉將軍帶著祝武,
黃芳,還有十幾名小軍官來接了。

見面之下,劉將軍大喜道:「小俠,我們都下峰了。」

鄭一虎道:「將軍有何打算?」

劉將軍道:「還有半夜,我想偷過番兵的攔截。」

鄭一虎道:「好,將軍帶官兵斷後,我帶配軍們開路。」

視武送上他的馬道:「我們有六百二十人,現在人馬都夠了。」

鄭一虎道:「除了官兵,我們分兩隊,一隊由祝大哥率須,另一隊由黃大哥率領
,但由兩隊中挑選五十騎隨我走前面。」

祝武應聲道:「好,我這就去。」

祝、黃走回去後,劉將軍立叫身邊一個小將道:「何明,快回去調整人馬,下令
開動。」他自己陪著鄭一虎到了山下,只見那兒已排好兩批配軍。好笑的是,他
們都穿著番兵的衣甲,微然如一隊番兵。

祝武挑出五十名大漢,顯然都是有兩下子的,帶到地面前道:「夠了嘛?」

鄭一虎點頭道:「夠了。」他立向五騎道:「請出來兩位熟悉地形的走前面。」
他又回頭道:「祝大哥,你與黃大哥帶著大隊跟進。」說完,立即出動。

不到天亮,前面兩名配軍回頭弛轉,向鄭一虎道:「前面有番騎出現。」

鄭一虎道:「不要管,我們繼續走。」遠遠的雪地上現有百餘騎,但沒有擋住路
,顯然發現這邊人馬多,不敢來截,也許錯以為是他們自己人。可是一等到前面
的官兵到了,那百餘騎竟由左側逃走了。

劉將軍這時派騎兵快馬追上鄭一虎道:「小俠,將軍說,敵人可能有一批在前面
。」

鄭一虎道:「請你回去告訴將軍,不管有多少番兵攔截,官兵只須跟著前進就行
了。」快騎去後,他回頭向祝、黃二人道:「催大家加鞭,我們衝過去。」二百
多騎一齊發動,在雪地上如同一條膝膝白龍。三十裏不到,突見前面平原上布下
黑壓壓的一大遍,估計足有萬多番兵人馬。

鄭一虎一揮手,大喝道:「隊伍只許擋兩側,不許衝過我的前面。」人馬分十行
,左右備五行,一點不亂,只跟著鄭一虎猛衝猛馳。啼聲轟轟,雪塵飛濺。不到
一刻,鄭一虎接近了,大喝一聲,雙劍分前左右三面勁劈。直是所向披靡,敵軍
一遇到他。無不人翻馬倒,霎時衝開一條十丈寬的人街。

敵陣突破後,鄭一虎帶轉馬,順著自己的人馬,又回頭沖左側。敵軍不敢擋,但
卻兩面夾攻,然而左面的又遭為鄭一虎殺退了,配軍只全力擋右面。劉將軍是有
百戰經驗之人,他一見左面敵人被鄭一虎沖得亂極。於是下令,帶官兵乘勝追殺
。鄭一虎一見大喜,火速穿過自己人馬,再向右面猛衝。祝、黃也照劉將軍之樣
,一同時大喝,下令配軍側轉右面尾追了上去。兩面番兵雖眾,但被鄭一虎衝破
了膽,同時亂了陣勢,這時只顧逃命,甚至互相踐踹,死傷不計其數。兩面得勝
,番軍大敗,敵勢全無,雪地上被鮮血所染,似是開了一平原的紅花,屍體狼藉
,觸目皆是,萬餘番兵已去大半。官兵追出二四裏才回來,配軍卻紛紛翻動屍體
搜取財物。

鄭一虎等到配軍歸隊後,正色向他們大聲道:「從今以後,哪個再在死屍上找財
物,請他不要跟我,這樣太亂了,一旦敵軍回來擾襲,那還能打仗?」

劉將軍遠遠聽到,居然暗暗點頭,他向身旁諸將道:「這孩子是個天生將才。」
隊伍又照樣前進了,可是再無敵蹤。

入夜,劉將軍向鄭一虎道:「小俠,晚上怎辦?」

鄭一虎道:「憑將軍意思,或紮營,或仍趕路都可以。」

劉將軍道:「紮營防敵來襲,繼續趕路,又怕人馬疲倦,這真是左右為難。」

鄭一虎道:「那就休息一個時辰再走,讓大家吃點乾糧。」

劉將軍點頭道:「好,官兵的乾糧分出一半,今後還有三天到陽關。」

鄭一虎道:「官兵乾糧不須分出,配軍從敵人手上得到很多。」

劉將軍笑道:「那更好,小俠下令休息罷,守望由官兵中派出。」初更天,全軍
又繼續馳進了,此後數天,除有少數番兵出現外,再無大批來攻,也許那一仗已
驚破敵膽了。

距陽關還有數十裏,劉將軍立即親自追上鄭一虎道:「先派人進關稟明總兵才行
,我們停下來罷。」

鄭一虎道:「全憑將軍吩咐。」

劉將軍道:「那就請小俠帶人馬到側面林中去,等將軍回來再通知你。」鄭一虎
立即吩咐祝、黃二人下令停止前進,前隊就向林邊馳去。

這是早晨,雪又開始下了,配軍沒營帳,他們真苦,就在雪地上坐著休息,不過
他們的精神卻十分旺盛,因為他們已得到一個救星,重新有了希望。祝武和黃芳
行近鄭一虎坐下道:「小虎,你這一來,我們配軍都已變成天兵了。」

鄭一虎道:「我對你們早說過,立功的機會太多,現在都有希望赦罪了。」

祝武道:「剛才他們說,沒有一個想回故鄉了,他們願隨你打仗。」

鄭一虎道:「我又不要作官,哪能永遠跟著我。」

黃芳道:「只怕總兵不放你走哩。」

鄭一虎道:「那也不行,我非尋到父親不可。」

祝武道:「要是總兵答應幫你找呢?」

鄭一虎道:「我如能見到父親,自應略效棉力,但也不會長久。」

祝武道:「全部人犯一旦赦了罪,他們也要跟你走。」

鄭一虎笑道:「不打仗,跟著我作什麼?我是江湖人,總不能帶著大批人跑江湖
呀。」

配軍這時都把他圍住了,其中一人大聲道:「小俠不能把我們丟掉啊。」

鄭一虎道:「你們都有親人在家鄉祈望,不回去是不對的,不過我保證你們人人
都會發點財,衣錦榮歸。」

又一人接口道:「從哪裡發財?」

鄭一虎道:「從敵人那裏發財。」

那人大笑道:「可是你不准搜敵屍呀?」

鄭一虎道:「敵屍身上縱有也不會太多,同時非常危險,我們要搶敵人的軍餉才
能發大財。」眾犯聞言,哄然大樂。

未及中午,劉將軍又親自來了,只見他滿臉嚴肅道:「小俠,敵人有數萬人馬正
在攻陽關。」

鄭一虎跳起道:「派去的人已回來了。」

劉將軍道:「一人被敵追殺死亡,逃回來一個,文書無法送入關內。」

鄭一虎大聲道:「我們又要大殺一陣了。看來只有突圍入關啦。」

劉將軍道:「據說番兵圍了兩層,現在攻得緊,我們就算能攻至關下,只怕官內
也不肯放我們進去,因為敵人可乘機湧入。」

鄭一虎道:「那就只有解圍才能進關了。」

劉將軍道:「當然,但解圍談何容易?」

鄭一虎想了一下,決然道:「我想到一個戰法了,但是演練一下,看能不能用。


劉將軍詫異道:「什麼戰法?」

鄭一虎道:「我不懂行軍佈陣,這是我心裏臨時想出來的。」

劉將軍道:「你說說看。」

鄭一虎道:「把官兵和配軍排成十個圓圈,形成一大球,將軍在圓球中央指揮,
演練時分八個方向。我獨自在球表外面,將軍看我攻到哪一方就指揮全陣滾向那
方,名雖叫「滾」,實際上就是跟隨著我前進。每騎人馬都不必變動位置和方向
正面的前進,後面的倒退到敵側面橫移,眼法一方面不怕敵人眾多被突破,又不
怕混亂傷亡,人人面向外,對著敵人。」

劉將軍一聽大叫道:「好辦法,馬上開始演練。」座騎不問是奪自敵人的或是官
兵的,都是訓練好的戰馬,演練起來,毫不費力。

將軍在一片廣大的雪地上如法佈置,他子執一面大旗,立在兩於人馬中。高高立
起,眼看著人球外的鄭一虎,不問他騎馬到什麼方向,將軍就將大旗向他那面展
動。開始有點亂,一個時辰之後,整個人球真像在滾動,愈演愈精,行動愈來愈
速。將軍大樂,在內哈哈大笑道:「成功了,從此十大陣法之外又加一陣了,十
面埋伏加上十一……」他不能說出這陣之名,笑著說不下去了。

鄭一虎大聲道:「十一「鐵球陣」。」

將軍大笑道:「對,鐵球陣。」

鄭一虎道:「這陣不演不知奧妙,請將軍調整一下。」

將軍道:「調整什麼?」

鄭一虎道:「最外層的要用長槍,長矛,第二層放箭,第三層以下準備補充傷亡
。」

劉將軍大喜道:「對,番兵都是騎兵,非長槍不能抗拒。」

鄭一虎道:「中央空心還要大,否則失去伸縮性。」

將軍附和道:「完全正確,正再練一次。」演完了,他下令休息,準備出動了。






【第四章】  大赦大封



十餘萬番兵正在攻打陽關,真是旌旗蔽天,胡茹動地,人喊馬嘶,震耳欲襲,那
人山人海之勢,當真令人有莫可能禦之感。距陽關還有十裏左右,四顧關下,人
馬猶如蟻集,劉將軍立在白馬上,回頭向鄭一虎道:「我們這區區兩千人馬,只
怕進去就會被吞噬掉。」

鄭一虎道:「將軍趕快佈陣,漸漸向番兵接近。」將軍無奈,只得佈陣,正對番
兵衝去,雙腳一夾,兩掌齊揮。

敵軍一見背後殺到一團官兵,起先看到人不多,只派數千迎敵,但一碰到鄭一虎
就人仰馬翻,潰不成軍,同時發覺官兵用的竟是個古怪的陣法,立知不妙,火速
策動大軍團上,真如潮水而來。鄭一虎按照他自一的打法,策馬沿著自己的陣勢
轉動,一圈一圈的發掌,真是得心應手。人球愈來愈深入,愈滾愈速,敵人甚至
接近到兩丈之內都不可能。

將軍在中心一見,不由得心花怒放,大聲喝道:「小俠,先攻關下。」

鄭一虎會意,每到正面就多發數中,使關下一面敵陣空隙加大,好讓陣勢前進,
然而他仍不讓敵人接近左右後三面,這樣可使自己人無一傷亡。敵人一看接近不
得,圍攻難逞,這時只在十丈外放箭。鄭一虎的掌勁比狂風巨浪還猛,箭一遇上
,非但傷不了他反而加速回竄。一頓飯久不到,已經攻到關下,攻關的番兵陣腳
大亂,四處狂竄。

將軍一見,又大喝道:「小俠,向敵人不亂的地方攻。」鄭一虎聞言,抬頭一看
,糟糕,他的馬是普通馬,人又是小該子,遠一點的敵陣簡直無法看到。將軍會
意,他人高馬大,看得清楚,又大叫道:「小俠攻東南,看我左手劍。」鄭一虎
哪能看出東南西北,只得依著他指的方向進攻。

這時雪下得更大,守關兵將也無法看出敵陣全般情勢,惟知關下番兵已停止攻關
,同時覺出敵陣空前紊亂。劉將軍看看地面全是敵人的死屍,同時感到自己的陣
勢運動不太靈活了,心中有數,又向鄭一虎道:「小俠,有敵屍的地方不能攻了
,我們陣勢受敵屍阻礙,運動不靈活了。」

鄭一虎大叫道:「敵人不來圍攻了,鐵球陣失效,請將軍散陣,我們成十路直衝
。」將軍依言,火速調整,立即隨從行動。

敵軍已完全失去控制,一見官兵施逃,兩千人勢如破竹,無往不利,不要殺,就
只逐著敵人,讓他們自相踐踏也就夠了。直到天黑時分,關下再無一個活敵,可
是鄭一虎仍然不行放鬆,依舊左右橫掃,東西直衝。這樣整整一夜,十裏內無一
敵人,同時官兵與配軍也已筋疲力倦,將軍這才喚住鄭一虎道:「小俠,圍解了
,我們也不能動了。」

鄭一虎道:「那就算了,我們向關下開去罷。」到了關下,將軍親自叫關。守關
官軍認出是他,立即開關放行。

將軍向鄭一虎道道:「小俠請。」

鄭一虎道:「將軍先進去,我帶人馬在關下守佐,提防番兵捲上攻來。」

將軍點頭道:「那也好,先叫人馬休息,吃點乾糧,我見了總兵再來迎接。」

大約有一個時辰,劉將軍陪著一個全身戎裝的老將軍出關來了,那就是鎮守陽關
西南邊疆的主帥,他滿面含笑,走到鄭一虎面前道:「少俠,你真是朝廷的棟樑
。」

鄭一虎立即跳下馬去要行大禮道:「小民鄭一虎參見元帥。」

老總兵馬上躬身扶住道:「少俠太勞累了,兔禮,請進關去。」

鄭一虎道:「番兵橫屍一地,希望元帥派兵收拾。」

總兵大笑道:「這個不必少俠操心。」進了關,直入帥府,只見大堂上文武官員
齊集。總兵一介紹之後,立請鄭一虎入席,居然待為上賓。

酒筵上人人都以驚奇的目光看著鄭一虎,一位老文官欠身笑道:「小英雄,你用
的那陣法據劉將軍說真是妙用無窮。」

鄭一虎道:「可惜這陣法缺少三個練有江湖武功之人,否則敵人就逃不了多少。


又一個將軍起身問道:「敵人被你打死多少。」

劉將軍代答道:「周將軍,那要大帥派人收拾戰場才知道,據我估計,決不下八
千餘騎。」

眾文武聞言大驚,齊聲驚叫道:「他一人打死的?。」

劉將軍點頭道:「少俠的掌勁如山,每一出手,當前數丈內的番騎無一能逃。」


總兵嘆聲道:「今後官兵也要練內功才行,全靠刀槍殺敵太有限了。」酒席完了
之後,總反又請鄭一虎入後堂飲茶,同時自動答應替鄭一虎尋找父親。

鄭一虎乘機道:「元帥,這批有功的配軍如何處理?」

總兵慨然道:「本帥上表進京,請求皇上大赦就是。」

鄭一虎道:「一味苦守總不是辦法呀?」

總兵道:「張元帥現已上本進京,請求多派官兵前來。」

鄭一虎道:「大帥上表,不知要多久才有聖旨下來?」

總兵道:「皇上如果准予所奏,大概要一個半月才有消息。」

鄭一虎道:「一個半月時間太長,小民想請大帥先恢復配軍自由行動。」

總兵道:「好的,你要用,就歸你管理,糧飽本帥照一般官兵發給。」

鄭一虎感謝道:「這是大帥的恩典。」

忽有一個家將進來報告道:「大人,十裏外,番軍又集結了,探軍回報,顯有重
新攻關跡像。」

總兵道:「吩咐下去,加強戒備,關下人馬火速撤回。」

那家將出去後,又有一個將軍進來報告道:「稟大帥,戰場清理完結,總計點獲
敵屍九千餘具,散馬兩千餘匹,兵器糧草無數。」

總兵笑向鄭一虎道:「此數更超過劉將軍的估計了,少俠真是神人。」

鄭一虎道謙虛道:「這是朝廷洪福,元帥守關之功。」

總兵哈哈笑道:「小孩子也會說客氣話了。」

那將軍去後,鄭一虎忽然鄭重道:「大師,近日內,每逢夜晚有什麼動靜沒有?


急兵道:「只鬧了一夜刺客,可是被關內的江湖俠士逐走了。」

鄭一虎道:「這證明番營中也有武林人物在內,日後須加倍提防其放火行刺。」


總兵道:「提起這點,我帶你去會一個人,他是我的食客,姓程名萬里,是一個
終日無所事事的老人。」

鄭一虎道道:「他住在衙門內?」

總兵搖頭道:「他前十天說要探友,現在可能回來了,住在我的賓館裏面,地點
就在衙門前。」鄭一虎心中忽有所悟,暗忖道:「這老人定是武林高人,難怪關
內不怕敵人暗襲。」

總兵換了便服,親自帶著鄭一虎由後門出去,轉往衙前賓館。賓館裏有不少侍從
,都是帥府派去了,他們一見大帥到了,紛紛趨前致敬,但躬身而不行大禮.顯
然是早有規定。總兵向一個中年人問道:「常福,程先生在嗎?」

總兵姓常,這人也姓常,無疑是總兵的家僕,只見他恭聲道:「稟大人,程先生
恰好剛回來,他還帶來二位客人。」

總兵點點頭,一直向內走去,回頭笑道:「程先生的朋友經常不斷,我是見慣了
。」

鄭一虎道:「此老人與大帥有什麼關係?」

總兵道:「五年前,我來上任之初,在路上遇著他身染重病,因之隨身帶來。」


鄭一虎點頭道:「大帥恩高,所以此人盡力報答大帥。」

總兵驚訝道:「他在此五年了,一無所報呀,哈哈,不過我也未指望他報答什麼
。」

鄭一虎道:「據小的猜測,此人定是武林隱士,大帥關內之所以太平無事,也許
就是此老在暗中保護,不過大帥一直蒙在鼓裏罷了。」

總兵大異道:「少俠真猜得準麼?」

鄭一虎道:「八九不離十,待我見面時揭宴不難明白了。」

走進後廳,總兵大聲道:「程先生回來了?」

一間房中,聞聲行出一人,年紀約有六十上下,作儒者打扮,迎上拱手道:「大
人,老朽剛剛探友回關。」

總兵大笑道:「聽說還有幾位貴友同來?」他指給鄭一虎道:「程先生就是他,
孩子,你見見。」鄭一虎拱手一禮。

程老頭一看隨大帥來了個小孩子,開始未注意,含笑點點頭,卻向房中道:「三
位,快出來見大帥。」他又向總兵道:「大人也知道了,他們是青年人,望大人
優待。」房中走出三個青年,年紀似都不到三十,一齊向總兵行禮。

總兵哈哈笑道:「免禮,免禮.大家請坐。」

大家在客廳坐下後,程老頭接著向總兵恭喜道:「大人,聽說官兵大獲全勝,真
是可喜可賀。」

總兵大樂道:「你猜是如何打勝的?」

程老道:「聽說是劉將軍以兩千官兵布下一個怪陣打勝的,竟把數萬翻兵打得落
花流水。」

總兵更樂道:「程先生的消息真準確,哈哈……」

右手年輕人接口道:「大人,這消息恐有出入?」

總兵道:「義士貴姓?你是看出我的笑聲有異嗎?」

程老人一拍頭頂,嘆聲道:「老朽真糊塗,還沒向大人介紹他們的姓名哩。」

他起身一指那接話的青年道:「大人,他叫羅繼先。」他指另外兩人笑道:「羅
老弟右邊是丘三春,左面是許士俊,他們都是老朽的忘年之交。」

總兵哈哈笑道:「我也介紹諸位認識一位小英雄,程先生你可知道這次大勝,殺
了九千番兵的就是這位鄭一虎嗎?」

四人聞言愕然,一齊駭道:「當真?」

鄭一虎謙虛道:「僥倖而已,請諸位多多指教。」

程老人鄭重道:「小哥屬於中原那一門派?」

鄭一虎搖頭道:「老丈,我是無名之輩,哪有門派。」

程老向總兵道:「恭喜大人得遇一位奇才。」

總兵大笑道:「同時也謝程老先生護關之情。」

程老詫異道:「大人何以見得?」

總兵哈哈大聲道:「是這孩子的八卦算出來的。」

程老人嘆聲道:「當年蒙大人救得性命,無以回報,老配總算在晚上能效一點微
勞。」

總兵笑道:「你我數年之交,你真瞞得緊。」

程老嘆道:「草野之人,何敢與大人深談,惟近來番兵猖撅太甚,希望大人晚上
小心。」

鄭一虎道:「老丈恐獨力應接不暇,因此藉故探友,約來羅、丘、許三位大哥阻
敵。」

程名人大笑道:「小哥,你真聰明。」

鄭一虎道:「前此一戰,小子試出番營中并無什麼武林高手,這是為何?」

程老人道:「西域武林高手不少,惟他們很少被部落酋長利用,因此軍中極少。


鄭一虎道:「據說某晚有人行刺大帥,相信是老丈逐走的,那又是什麼原因?」


程老人道:「行刺那人已被老朽殺在關外,該人武功不高,可能是番將用重金聘
來的。」

鄭一虎道:「番將既有人知道用重金聘請武林中人,今後我們更應當心了。」

總兵隨即就叫家人替鄭一虎佈置一間臥室,他怕衙中有要事,當即分手回衙去了
,不久,賓館門口來了祝武和黃芳,據說是命來陪鄭一虎的。住了一夜,鄭一虎
知道程老人的字號為「八荒游龍」,可惜他不知道,這字號在當今武林中有多響
亮,從程老人的口中,他又知道羅、丘、許是什麼「化日三劍客」。總之他對江
湖武林所知不多,無法曉得這老少四人的武功深淺。番兵雖在十裏外集結,但一
直就沒有攻關,過了四天鄭一虎有點不耐煩了,因為他心急尋父,不願如此呆下
去。

這是一個早晨,鄭一虎剛剛起床,忽見祝武推門而入,且大叫道:「小虎有人找
你。」

鄭一虎正在洗臉,間道:「是誰?」

祝武道:「一個姓葉的。」

鄭一虎急忙迎出去,一看是瀟湘三義的老大葉萍,極其祝武大喜道:「葉大哥,
你來了。」

故人相見,特別高興,葉萍笑道:「你時來運轉啦,住起總兵的賓館來了。」

鄭一虎請葉萍坐下後笑道:「這是打番兵打來的,葉大哥,黃二哥和祝三哥呢?


葉萍道:「住在客棧裏。」

鄭一虎道,「你們來這有事嗎?」

葉萍嘆道:「你有父尋,祝、黃他們則有兄尋,近日才打聽到,他們二人的兄長
也是犯了流配罪。」

鄭一虎突有所悟似的大叫道:「莫非……莫非……」

他說不出所以然,急向祝武道:「你的兄弟叫什麼?」

祝武道:「這是什麼意思?」

鄭一虎倏地跳起道:「你的兄弟叫祝文。」

祝武驚訝道:「小虎,如何知道,他在三歲時被人帶走了。」

鄭一虎大笑道:「恭喜你,他來找你了,還有黃大哥的弟弟也來了,我想一定是
。」

葉萍急向祝武拱手道:「祝兄,也許真是。」

祝武如夢樣驚奇,急急道:「我去喊黃芳來。」他拔腿就跑,未幾找到黃芳回來
了。

鄭一虎笑向葉萍道:「葉大哥,請你帶他們去認,我到總兵那請過安再回來。」
問安重要,換句話說是打聽軍情,葉萍點點頭,領著二人去了。這時程老人也起
身了,他約好鄭一虎,一同走進總兵府衙。

總兵正在召集文武商議軍情,一見二人到,立即起身相迎道:「程先生和少俠來
得正好,張總兵有緊急軍情來到。」

程老人和鄭一虎向眾文武招呼過後問道:「大人有何緊急軍情?」

總兵道:「玉門關被番軍攻破,張元帥退走敦煌,陽關恐怕守不住了,敵人必由
關後攻來,這樣前後受敵如何是好?」

程老人道:「大人如何處好?」

總兵道:「本帥擬巴關內軍民撤退,但須四天時間才能辦到。」

鄭一虎道:「陽關如果不撤,番軍進軍受牽制,關內勢必雞犬不留。」

程老人道:「關外敵兵沒有動靜,大概就是等候裏應外合,大人何不派出一支人
馬向玉門關探看情勢,如敵兵真由後路來攻,這支人馬也可虛張聲勢。」

總兵道:「關內總計不到一萬騎,派出一支後,豈不更單薄了。」

鄭一虎道:「官兵既不能派,配軍還可一用,大人可否允許小民帶他們一行。」


總兵大喜道:「六百人恐怕太少,本帥加一千如何?」

鄭一虎搖頭道:「小民不敢指揮總兵,就是六百配軍也夠了。」

程老人道:「小哥,老朽我前去罷,此舉有關十餘萬百姓命運,我希望你成功。


鄭一虎道:「老丈,因為你在陽關,我才敢離開大人,你老絕對去不得,不過我
還有幾個朋友可以幫忙。」

程老人也知護關要緊,於是點頭道:「小哥,那就全看你的了。」

鄭一虎向眾人一拱手,急急退出總兵署,回到賓館。剛進賓館,只見葉萍、祝文
、黃香、祝武、黃芳都在座,幾人一見鄭一虎,同時起身招呼道:「你回來了。


鄭一鄭問道:「怎麼樣?」

祝武、黃芳同聲道:「確是我們兄弟。」

鄭一虎道:「那大好了,恭喜了。」

祝武道:「衙門有何消息?」

鄭一虎將情形說出後,大聲又道:「二位大哥快去召集配軍,我們馬上動身,同
時請葉大哥黃三哥助我一臂之力。」

眾人聞言大驚,同聲道:「沒問題,我們走。」

鄭一虎道:「我的主意是先不奔玉門關,而直趨敦煌,不惟路近,而且可以攔截
追趕張元帥的總兵,如果打得好,我們更可以收復玉門關。」

葉萍道:「這是好主意。」

鄭一虎先和三義到後關外等候,不到半個時辰,大隊配軍開出了,於是急馳上道
。一天一夜,他們趕到了敦煌通玉門關的大道上,然而卻不見有何動靜。葉萍道
:「張元帥的大軍可能已退入敦煌了?」

鄭一虎搖頭道:「路面沒有經過大軍踐踏的跡像,我們快迎上去,也許張元帥退
不脫了。」

奔出三十裏時,葉萍急一指前途大叫道:「小虎,你算準了,那不是大軍衝起的
雪塵麼。」

鄭一虎道:「我們火速開進前面路旁森林,張元帥未被圍住,我們讓官兵過了之
後再說。」六百多人馬一致行動,竟比訓練有素的官兵還齊心,須臾行入林中。


祝武問道:「小虎,我們是否用原來陣法?」

鄭一虎看看地形平坦寬闊,點頭道:「可以適用。」

祝文道:「什麼陣法?」

祝武向他弟弟放釋一番後笑道:「這是小虎的專用戰法,你和葉大哥黃二弟可以
分成三面成犄角之勢,互相策應。」

葉萍驚奇道:「小虎竟懂用兵。」

鄭一虎笑道:「陣法不奧,但能殺敵如麻。」

葉萍更驚異道:「小虎的武功從何而來?」

鄭一虎笑道:「各人有各人的秘密,將來再向大哥稟明。」正說著,大道上的先
頭總兵已如風馳電掣而來,其中還有有大批車隊。

黃香嘆聲道:「難怪還沒入敦煌,張元帥竟連百姓都帶上了。」

官兵不多,也許不到萬騎,但百姓倒比官兵還多,鄭一虎嘆道:「這太危險了,
一旦被番兵追及,那還能打仗嗎?」足足過了兩個時辰才過完,可是那種亂糟糟
的樣兒實在慘,人喊馬嘶,再加上老百姓的哭嚎聲,簡直連耳朵都震聾了。

黃香突然道:「不好,後面雪塵又起,那是番兵追到了。」

鄭一虎道:「看勢不多呀?」

葉萍鄭重道:「那是先頭番兵,後面必有大軍。」

祝文又噫聲道:「你們看,官兵和車隊為何不動了。」

葉萍道:「我明白了,番兵這樣近,張元帥認為脫不了身,顯然決心一戰了。」


鄭一虎道:「車隊有什麼用,簡直要老百姓送死嘛?」

葉萍道:「你不見嗎,官兵把車隊圍成車城,這樣可防敵方番兵衝破。」

「這能擋得了多久,結果老百姓非死光不可,我們快行動。」祝武聞言,立即指
揮配軍衝出,當著大道,火速列陣。

鄭一虎忽覺陣中少了一個人,急急向祝武道:「你快入陣心,照劉將軍樣,指揮
陣勢推進。」

佈置剛完,忽見一個青年將軍策馬衝來大喝道:「你們是什麼軍隊?」

鄭一虎勒馬迎上道:「我們是常總兵派來的配軍。」

那將軍大喜道:「可是殺敗數萬番兵的配軍麼?」

鄭一虎點頭道:「請將軍速稟張元帥,快把百姓放行,官兵則請留了,如見番兵
大亂,總兵反擊,我們要奪回玉門關。」

那青年將軍疑問道:「奪回玉門關?」

鄭一虎道:「非奪回不可,否則陽關難保,敦煌亦將失守。」

那青年將軍高興極了,猛勒馬頭,全力回衝,邊馳邊叫道:「配軍到了,少俠也
來了,我們要奪回玉門關。」

在官兵陣上奔出一騎,馬上坐著全身披掛的老將,他迎上青年將努喝問道:「什
麼事?」

青年將軍稟明一切,大聲道:「請元帥將百姓放行。」

老將軍懷疑道:「憑這區區六百騎就要奪回玉門關?」

青年將軍道:「看少俠神情,他似有把握,請大帥快點定奪。」

老將軍半信半疑,下令道:「分出兩百騎護住百姓,餘者佈陣待命。」

鄭一虎見官兵已然有以行動,知道張元帥照準了,心中大喜,同時前途的番兵再
度出現,急急喝道:「祝大哥,指揮移動。」

葉萍急止道:「小虎,現在就移動,人馬徒勞,番兵先鋒不值得用陣法,何不我
們四人先迎上衝殺一陣,殺退其先鋒,再戰其主力。」

鄭一虎聞言有理,於是揮手道:「那我們衝過去。」葉,祝,黃三人都是長劍,
聞聲一齊拔出,策馬猛衝。

官兵一看四人出動,莫不駭然,適才那位青年將軍又策馬而來,他向陣中祝武問
道:「他們這是幹什麼?」

祝武笑道:「番兵到的尚非大軍,他們要打先鋒,後戰大軍。」

青年將軍大驚道:「敵人先鋒也有數千人馬,四人此去豈不如羊入虎口?」

祝武大笑道:「將軍錯了,應該說是虎入羊群。」

廣闊的平原,視野廣闊,四進外的番兵追騎,這時已隱隱可見,雪已停止,但見
四人如風捲入敵軍,真如虎入羊群。霎那之間,敵軍已人喊馬嘶,利時亂成一團
,青年將軍一見,歡叫道:「阻住了。」他縱騎衝回,立時軍心大振。

官兵群中劍光如電,掌勁如雷,慘聲震天,已有數半四處亂逃。祝武一見,立即
揮軍前進,他知道官兵大軍也要到了。尚未及半裏,忽見鄭一虎等如風吹馳回,
大叫道:「速解陣勢,暫時衝殺一陣,敵人大軍還遠。」

二百配軍聞言,轉瞬分成二隊,并排逐出,前面有鄭一虎帶著,真如風捲殘雲。
一直殺到中午,官兵的幾千先鋒死了大半,餘者向四野逃竄,霎時走得一千二淨
。鄭一虎不肯窮追,立即向官兵下令火速吃乾糧。吃完了,他派出一人到後面請
張元帥官兵回關,自己帶著配軍當先鋒,直向前途迎去。可是一直到晚上還沒有
遇上番兵大軍。情形有點古怪,鄭一虎急向葉萍道:「番兵何以不見?」

葉萍道:「這樣如何?我和黃老二施展輕功,到兩側探探,方向仍是玉門關。你
和大隊繼續開進,敵人既要深入,就決離不開左右二十裏,否則大軍無法通過。


鄭一虎道:「好的,我們連夜開進,但等到什麼時間停止?」

時萍道:「離玉門關數十裏有個哈拉湖,你們到湖邊停止吧。」

鄭一虎點點頭,立請祝文道:「祝三哥,請你在前面探路,免得中了敵人的埋伏
。」計議一定,在隊繼續馳進。

一夜又過,天明之際忽見祝文奔回道:「小虎,前面那座山林內有番兵,但不知
人數有多少。」

鄭一虎道:「哈拉湖還有多遠?」

祝文道:「過了前面山林就是大草原,湖在草原那面。」

鄭一虎道:「那這山林內必有番兵瞭望,我們停下罷,請祝三哥再辛苦一趟,向
後面的官兵通知一聲,只說午後我們攻敵,請官兵看勢發動。」

祝文道:「我們停在這裏作什麼?」

鄭一虎道:「等候葉大哥和黃二哥的消息,看看這兩面的敵情。」

祝文會意去後,鄭一虎又下令吃早餐,同時向祝武道:「這次陣勢要改變一下。


鄭一虎道:「前次只有我一個人,因恐左右後三方空虛,因此才把陣勢滾動,現
在四方都有人,不必擔心了。你把退行和橫行的能通改成前進,我如攻右,陣勢
齊把馬帶向右。帶我攻左,齊向左帶,就是沒有向後的,同時把圓陣改變方形。


祝武道:「這容易,而且不須練。」

鄭一虎道:「我也知道,但你得向大家悄悄下令,不可驚動番兵。」當祝武向大
家傳下令去之際,忽見葉萍和黃香如電奔回。

鄭一虎接著他們問道:「情形如何?」

葉萍道:「我那面發現兩千餘騎,似是番軍左翼,但按兵未動。」

黃香道:「我那面只有少數散騎,看樣子是游騎探馬。」

鄭一虎道:「這證明番軍就只派三千餘騎追官兵,其餘大軍全部駐紮在哈拉湖這
面草原上。」

葉萍道:「就開始嘛?」

鄭一虎道:「論理應在今晚采偷襲行動更好,不過我想給番軍看看官兵的顏色,
使其以後不敢深侵。」

祝文道:「是不是馬上準備進攻?」

鄭一虎道:「是的,這一仗如果打勝,從此官兵的威風必定大振,今後就可先聲
奪敵了,因為我們不能永遠替官兵打仗,這一次非常重要。」

黃香道:「官兵似乎開來了。」

鄭一虎道:「好,我們開始行動,現在請葉大哥守陣左,黃二哥守陣右,祝三哥
守後路,只請拒敵,不可遠離,全部人馬盡速衝過前面要道。」

通過山林中的那段大道時,立有十餘騎番兵馳回草原。鄭一虎看見時故作不知,
仍舊領著全軍猛進。天空的雪花完全停降,雙方都能一鑒無餘,只見那草原上的
番營多得無法估計,人馬更是不知其數,此時已有兩大批向這邊并行迎來。葉萍
大聲向鄭一虎道:「他們只派出幾千騎迎敵我們,其餘連動都不動。」

鄭一虎道:「他們看不起我們這微不足道的六百餘騎,等會叫他連營帳都拔不走
。」

黃香驚叫道:「敵騎前面有三個騎未穿兵甲的騎士。」

鄭一虎道:「我猜必是番將聘請來的武林人物。」

祝文急急道:「那你可要當心。」

鄭一虎笑道:「三兄放心我已不是昔日的吳下阿蒙了。」三義見他面當十餘萬敵
軍,尚且談笑自若,甚至輕鬆異常,莫不驚奇至極。

葉萍喝道:「小虎,敵軍成半圓形抄上來了。」

鄭一虎道:「殺死那幾十騎武林人物之後,其餘不堪一擊,三兄只須緊守陣腳,
勿叫敵人接近就是了。」

番兵已只距一箭之遠,黃香大聲道:「來勢太強,怎能擋住陣腳全面?」

鄭一虎道:「提足內功,遠者掌劈,近者劍斬。」

他正面的三十騎便衣人馬已到,只見他猛然策馬衝出,大喝一聲,雙掌同劈。兩
股無法估計的神力,帶著雷一樣的威勢,連地面的冰雪也捲起,真如山崩地裂一
般,直推而進。對面三十騎一見,齊發一聲驚吼,未及出手,完全被冰雪也捲起
,連人帶馬,整個被捲上了半天。葉萍一見,又驚又喜,歡聲叫道:「小虎哪來
如許高深的神力。」

鄭一虎不理,大喝道:「衝呀。」六百配軍早已見慣,齊發大喊,齊心猛撲。

三義一見,人人悚然,莫不驚訝這些配軍,竟已被鄭一虎練成天兵一般。兩側番
兵一見自己聘來的高手竟一招未接就死亡殆盡,哪裡還敢合圍,居然帶馬回頭,
反朝帳方面逃去。鄭一虎回頭一看,發現官兵後面列陣,心中大喜,再次大喝,
首先攻進番營。一座座的營帳,遇上鄭一虎的中風,真如飛起的大鵬鳥般,一隻
接一隻的騰空而起,甚至有些番兵還被捲在營帳內。這次陣勢運動靈活,緊緊隨
著鄭一虎橫衝直闖的,最妙的是陣形始終未變。敵營近者已大亂,遠者則慌忙拔
帳的拔帳,尋馬的尋馬,簡直無機會整軍迎戰了。

「衝呀,衝呀。」配軍的吼聲始終未停,這種聲音一入番兵之耳,真如陰魂催命
一樣可怕。鄭一虎衝近了哈拉湖,又由湖邊撲掃而出,東西掃蕩,南北摧毀,勇
不可擋。番兵十餘萬,這時簡直潰不成軍,人人膽落,個個只想逃命。偌大的草
原,猶如打散了一窩螞蟻一般,遍地都是。官兵中老將一見時機成熟,金鼓齊鳴
,喊聲如雷,霎那排成一列,策騎猛衝。遠則箭射,近者槍挑,士氣如虹。

三義無機出手,配軍只有吶喊助威,出力的僅僅只有鄭一虎一人,番兵自相殘殺
踐踏而死者十倍死於敵人之手。一直殺到黃昏,整個草原已變成屍山血海。黑夜
帶給大敗的番兵更多的恐懼,有些摸不清方向的,自知無以僥倖,乾脆躺在地上
裝死。天未黑,鄭一虎不敢離開草原,生怕番兵吞沒官兵,現在他放心了,立即
帶著配軍直取玉門關。

大概有少數番兵逃奔關中了,鄭一虎到達時,只見關門大開,關內空無敵跡,縱
有也只是張元帥撤不動的老弱婦孺。老百姓一見又來了軍隊,人人嚇得關門閉戶
,他們認不出人馬是哪一方面的。鄭一虎下令閉關,再派配軍把守,之後才請三
義奔走大街小巷,向老百姓說是官兵到了。老百姓一聽是官兵來了,那種喜極之
情,簡直無法形容,一窩蜂似的,又湧出他們的家,滿街歡呼,甚至有喜極而聲
淚俱下的。在三更的時候,官兵大批來到了關卡,配軍認出其中有位老將就是張
元帥,立即派人見之,問問是否開關。

鄭一虎決然道:「任何人深夜不許入關。」他立即請時萍施展輕功出關,通知張
元帥在關下紮營。

葉萍道:「不准張元帥入關,恐怕要得罪人吧?」

鄭一虎道:「萬一讓敵人混入城裏豈不前功盡棄,大哥你只管去就是。」萍點點
頭,未幾落下關去,直奔番兵營前。

官兵前面奔出那個青年將軍,他認得葉萍,見面拱手道:「怎麼只有閣下一人前
來?」

葉萍道:「將軍,請你帶我去見大帥。」青年將軍知道他有要事,立即帶他入營


進入營,其實營并未扎,只見那老將仍坐在馬上,不過前前後後有不少將軍擁護
罷了,他一見葉萍,即和聲道:「俠士有何事見我?」

葉萍道:「稟大帥,小民是奉命而來的。我那個小英雄想請大帥先在關下紮營,
等天亮之後再入關。」

張元帥哈哈大笑道:「這小子,居然不簡單。」

葉萍道,「請大帥見諒。」

張元帥大笑道:「我錯了,小傢伙是對的,俠士請回去,只說本帥遵令了。」

葉萍聞言一震,暗忖道:「小虎真威風。」

鄭一虎現在佔住帥府,他看葉萍含笑而回,問道:「怎樣,他大發脾氣?」

葉萍哈哈大笑道:「元帥說遵令。」

鄭一虎道:「這樣他才不愧為一元大將。」

黃香這時已巡視回來,笑道:「關外毫無動靜。」

鄭一虎道:「有沒有看到翻山爬崖逃走的?」

黃香道:「逃走的是有,就是沒有看到一批像樣的。」

葉萍道:「整批的都在關內打敗了,外面當然沒有。」

鄭一虎道:「葉大哥沒有問問張元帥掃蕩的情形?」

葉萍笑道:「我聽他說遵令後,心中一喜就回來了,哪有時間多問,其實不問也
猜得到,草原上八成早已掃光了。」天未亮,鄭一虎就吩咐祝武準備全部出關。


葉萍一聽要出關,急問道:「繼續追敵?」

鄭一虎道:「乘勝追擊,讓張元帥重新徵討。」

葉萍道:「你不打算迎接他?」

鄭一虎道:「太麻煩,請大哥留下敷衍一陣,只說我們繼續搜敵去了。」

葉萍笑道:「官兵都想瞻仰你的風采呢?」

鄭一虎道:「此非其時,還是辦正事要緊,我們搜查幾天就回陽關。」

整整十五天,鄭一虎帶著五六百配軍搜遍玉門關外百餘裏,可是連牧民都不見一
個,簡直不見番兵的影子。這天他經過白龍堆沙漠時,發現有兩個漢人騎客在遠
處道旁讓路。黃香認出,立向鄭一虎道:「那是西塞八傑的老七老八。」

鄭一虎道:「姓什麼?」

黃香道:「你忘了,就是西塞之父的兒子呀。」

鄭一虎啊聲道:「他們兄弟我已見過六個,就只這兩人未見過了,但不知白家堡
在哪裡?」

黃香道:「在玉門關外左側一片草原後面,那是依山面草原的好地方。」

鄭一虎道:「他們住在關外,難道不怕番兵?」

黃香道:「他們有勢力,同時又與各部落之間關係不惡,番兵不會找麻煩。」那
兩人由別路馳開了,鄭一虎不與理會,他只想到將來去拜訪。

距陽關外還有四十裏,忽見一隊官兵急馳而來,前面是個老人。鄭一虎認出是程
老人,迎上大笑道:「老丈出關了。」

程老大喜迎接道:「小哥,你真了不起,不惟打敗十萬番兵,竟連陽關的圍也解
除了,兩個大帥已把你看成天下最了不起的大英雄,他們同時上表朝庭,全力保
你為官啦。」

鄭一虎淡然笑道:「我才不作官呢!作官不自在。」

他忽然接道:「朝庭聖旨下來了沒有?」

程老人道:「雖未來到,但你大放寬心,什麼事都能解決。」

鄭一虎道道:「常帥有沒有把祝、葉、黃三兄的事提起。」

程老人道:「二義連老朽都未見到,何況大帥?不過已有探軍查到他們的姓名,
同樣保舉了,請小哥介紹介紹。」

鄭一虎舉手向後一招,大叫道:「葉大哥,你們來見見程老。」葉萍吩咐人馬繼
續向關內開動,自己帶著黃香、祝文由後面馳到。

剛接近,葉萍突然跳下了馬歡叫道:「老前輩,原來是你老。」

程老人也驚訝道:「葉老弟,真巧,所謂三義就是你們。」

葉萍向黃香、祝文道:「老二、老三你們常說要拜見「八荒游龍」程老前輩,這
不是遇上了。」

黃、祝兩人同時見禮,恭聲道:「前輩,幸會了。」

程老人哈哈笑道:「客氣,快上馬,我們走著談。」

鄭一虎笑道:「原來老丈尊號是「八荒游龍」,小子這時才知道。」

程老人大笑道:「八荒游龍恐怕沒有天朝飛龍的名號威風響亮,小哥,你竟把番
兵的膽都嚇破了。」

葉萍噫聲道:「誰叫天朝飛龍?」

程老人樂極了,哈哈笑道:「「天朝」是邊疆異域對朝庭的尊稱,當前番兵,人
人把小虎稱之為天朝飛龍,這是何等敬畏的心理。」

甫到關下,常帥已帶著文武官員親自迎接,同時關內爆竹齊放,百姓們夾道歡呼
,那種歡迎英雄的場面真是盛況空前。鄭一虎何曾想到有這麼一天,他激動的跳
下馬去,迎著常帥敬禮道:「大帥,小民如何擔當得起。」

常帥大笑起道:「你這一次,不知救了多少軍民生命,同時替朝庭立威,而且奪
回玉門關,阻止敵兵深入,其功其德。均莫大焉,孩子,這樣歡迎你是應該的。
」進了關,帥府擺好大宴,配軍同樣有重賞,百姓張燈結綵,真是軍民同樂。

第三天,張大帥來了,由常帥陪著來賓館會鄭一虎,見面大笑道:「小傢伙,你
不肯見我,我來見你,這下你逃不掉了吧。」

鄭一虎看張帥比常帥的年紀更高,敬禮道:「小民如何敢當。」

張大帥笑道:「你是邊疆救星,朝庭功臣,武林英雄,有何不當。」

鄭一虎立把館內的的程老人、葉萍、黃香、祝文、羅繼光、丘三春、許士俊等一
一引見,一直歡聚到天黑才回玉門關。一月過去了,番兵毫無動靜,可是朝庭已
派來一位新帥,帶來十一萬大軍。聖旨有兩道,一道是易帥,張帥被調回京,一
道是給常帥的,內容不明。這天程老人走進鄭一虎房中高聲道:「小虎,恭喜你
。」

鄭一虎接著他笑道:「我有官作了。」

程老人哈哈笑道:「快去接聖旨,常大人同欽差現在帥府等著你,還有葉、祝、
黃三老弟。」

鄭一虎道:「我不去,我說過不作官的。」

程老人大笑道:「你是真的?」

鄭一虎道:「我何必裝作?」

程老人點頭道:「你與我老人家的志趣真是不謀而合,不過你不去接旨可不行,
那會得欺君之罪,接了旨後,你可當著欽差的面請辭,并求他替你轉奏皇上。」


鄭一虎道:「我最怕麻煩,這樣如何,你老去說我病倒了。」

程老人大笑道:「哈哈,有重病不能接旨,對,可以過關,好。你躺在床上,以
免欽差來看你。」程老人去後、鄭一虎真的躺在床上裝病了。

大概有一個時辰,忽見祝武偷偷的進房來道:「小虎,你真的病了?」

鄭一虎一看沒有別人,搖頭道:「我是裝的,聖旨宣讀過了沒有?」

祝武籲口氣道:「我就知道你是裝的,程老一說,常帥大急哩,聖旨宣讀了,配
軍已大赦,葉、黃和我兄弟都封了官,不大不小也是個將軍。你卻被封為什麼御
前一等侍衛,這個我不懂,但沒要你馬上進京,意思是自由行動。」

鄭一虎也不懂御前侍衛是什麼官,但聽能自由行動,這倒很高興,不過他還是不
願作官,問道:「程老替我請辭沒有?」

祝武道:「欽差聽程老代你請辭,他說可以代奏,成不成不敢說。」

鄭一虎道:「新帥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打聽過沒有?」

祝武道:「新帥隨欽差來拜訪過常帥,主要是來看你,他是個三十多歲的青年元
帥,留了一點鬍子,隨他來的似還有幾個重要人物,但不知何職,一個少年,長
得很帥,一個是老人,據說是什麼監軍。」

正說著,程老回來了,他一見鄭一虎就笑道:「不要裝了,欽差走啦,但把你的
像帶進京了。」

鄭一虎駭然道:「誰替我畫像?」

程老笑道:「常大人親自畫的,畫得一模一樣,但穿得好一點,看來更俊。」

鄭一虎跳起來道:「這是什麼意思?」

程老道:「皇上看你是個什麼樣的小英雄。」

鄭一虎皺皺眉頭道:「御前侍衛是幹什麼的?」

程老人大笑道:「換句話說,是皇帝的保鏢。」

鄭一虎笑道:「京中有多少高手不要,要我這小孩做保鏢,皇帝真是糊塗。」

忽聽房門外有人接口笑道:「沒有糊塗皇帝,怎有糊塗保鏢?」鄭一虎急向外看
,只見一個十五六歲的美少年。

程老起身相迎道:「公子來訪了。」他急向鄭一虎道:「這是隨新帥前來的朱公
子。」

鄭一虎拱手道:「小民有禮,公子請坐。」

朱公子微笑道:「現在不是小民了,身為皇上一等侍衛,王公大人見了你也要買
帳,還自稱小民作什麼?」

鄭一虎笑道:「一個保鏢有這等威風?」

朱公子笑道:「這種保鏢,與江湖保鏢不同。」他邊說邊注意鄭一虎,面上顯出
一種驚奇之情,問道:「你為何裝病?」

鄭一虎已被撞破,知道再也瞞不住了,嘆聲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到邊疆不是
為什麼名利,實是尋父親來的。」

宋公子道:「聽說你父犯了流配罪,現在不要緊了,所有配地都已行文去了,相
信令尊不久便有消息。」

鄭一虎感激道:「這是皇上的恩賜。」

朱公子道:「徐帥大軍不日出關征討,你的主意如何?」

鄭一虎道:「我相信番兵軍心已散,新帥會旗開得勝,我也放心離開了。」

朱公子道:「我來是遊歷江湖的,你能許可我作伴嗎?」

鄭一虎啊聲道:「原來公子不是來打仗的?……」隨即又一頓笑道:「公子只要
不怕江湖風霜勞頓之苦,鄭一虎當願陪行。」

朱公子笑道:「一言為定,隨你什麼時候起程,不過請你放心,我也懂一點武功
,路上不會拖累你就是。」

能在江湖遊歷,鄭一虎早已明白他不是無能之輩,笑道:「不是肥田不種姜,不
是把式不下鄉,公子必身懷絕技,鄭一虎還得仰仗哩。」朱公子笑笑,不與接腔
,於是他也在賓館住下了。

到了半夜,鄭一虎偷偷的叫起朱公子道:「我們走罷。」

朱公子大奇道:「你不辭行?」

鄭一虎道:「我留下一封信,辭行,送行,那多麻煩,這樣走乾淨輕鬆。」

朱公子道:「朝什麼方向走?」

鄭一虎道:「順著邊疆走,逐日向北行。」朱公子同意,當即收拾好行李,二人
悄悄施展輕功出關去了。

  ※  ※  ※  ※  ※  ※  ※  ※  ※  ※

過了兩天,這是十二月初九的早晨,雪更大,鄭一虎和朱公子剛好走過玉門關。
幾天下來,鄭一虎與朱公子的感情日增,同時鄭一虎看出他毫無富家子弟的習氣
,對他更增加了幾分好感。鄭一虎過了十二月也是十五歲了,他問得朱公子只比
他大幾個月。朱公子自稱名萼,他不准鄭一虎叫他為公子,只許他叫名字。

鄭一虎問道:「你大概也是御前侍衛吧?」

朱萼哈哈笑道:「你認為我是皇上派來打聽你的?」

鄭一虎笑道:「我沒有不可對人言的秘密,因此我決無這種顧慮。」

朱萼道:「那你為何猜我是侍衛呢?」

鄭一虎道:「那麼令尊是當今什麼大官?」

朱萼神秘的笑了,接道:「你反倒問起我來了。」

鄭一虎道:「你不說也罷,不過你上決不是單為遊歷的。」

朱萼點頭道:「你的名聲已震動京師,我是因為好奇來看你的,事先我不是隨徐
帥出京,我先走了兩天,後來才會到大軍跟來的,番人把你叫天朝飛龍,京師也
把你稱作「小天兵」。現在我看你什麼也不似,像像個小糊塗。」

鄭一虎道:「我什麼地方糊塗了?」

朱萼大笑道:「將來你就自知糊塗。」正說著,忽然聽到前面一處傳來一聲聲女
人的哭聲。

朱萼噫聲道:「天寒地凍,荒野路旁哪來女人的哭聲。」

鄭一虎拔腿奔出道:「大概有人落難。」路旁荒林中有兩座新墳,但這時已被雪
蓋住了,兩墳前面伏著個小姑娘,一身破棉衣,頭上落滿了雪,她哭得聲嘶力竭


鄭一虎一見大驚,大叫道:「這不是馬玲玲姑娘嗎?」原來那小姑娘就是賣劍給
鄭一虎的馬老夫婦之女。

小姑娘聞聲,抬起淚眼,一眼認出是鄭一虎,她反哭得更厲害了,撲轉身,抱住
鄭一虎哭訴道:「我爹娘被賊人殺死了,還搶去了我的銀子?」

鄭一虎不管旁邊有朱萼,又驚又憐的也抱著她道:「玲玲,你太可憐了,到底是
什麼賊人,竟這麼狼心狗肺。」

馬玲玲哭著道:「是一個大麻子,他殺了我爹娘,搶了錢,還要捉我。」

鄭一虎道:「你記住莫忘,我替你報仇,玲玲,後來怎樣?」

玲玲道:「後來經過一批牧民大聲叫喊他才逃走,承眾牧民的情,他們幫助我埋
了爹娘,這已是三天前的事了。」

鄭一虎道:「你這幾天住在哪裡?」

玲玲道:「在山後的牧民帳內,現在他們要走了。我不肯跟著走,我仍來陪爹娘
。」

鄭一虎道:「人死不能複生,玲玲,我們只有報仇。來,我送你到王門關去住,
等我報了仇再來帶你回內地,同時我還要替你找哥哥。」

玲玲忍住哭聲搖頭道:「我沒有親人了,我只認得你是好人,我死也不離開你了
。」

鄭一虎道:「你身體太弱,受不了風塵之苦,玲玲,你還是住在玉門關吧,那兒
有我的熟人照顧你。」

玲玲哭道:「你不來,我沒有希望活下去,現在你總不能丟下我不管。」

朱萼靜靜的看著著他可憐這個女孩,不過他的面上卻現出一種莫名其妙的神情,
這時插口道:「你們是什麼關係?」

鄭一虎嘆聲說出經過後,接下去道:「朱萼,我決心帶她走。」

朱萼道:「她走不動,又無武功,這怎麼行。」

鄭一虎道:「必要時我背她。」

朱萼笑道:「你是個男子啊。」

鄭一虎道:「我才不管這些,我要救她就救到底。」

朱萼嘆聲道:「好罷,那我們走。」

鄭一虎拉著玲玲道:「到前途時我買匹馬給你騎,走罷,這地方我記得,將來再
把令尊令堂的骸骨遷回去。」

玲玲道:「我不會騎馬,看到馬就怕,我還是走路,我已經走慣了。」

鄭一虎笑道:「隨你罷,我說過,必要時我背你。」

有了一個毫無武功的女孩子跟著,鄭一虎再也休想趕路了。一連幾天,鄭一虎真
夠受的,走路住宿他都要照顧,可是他毫無怨色。這天出了甘肅省境,他們來到
一座鎮上。三個人開三間房子,朱萼始終不曾和鄭一虎同房的,馬玲玲更是同房
不得,因此各自一間,不過鄭一虎總是讓玲玲住在他的隔壁。吃過飯,朱萼上街
去了,說是要買點東西。

鄭一虎也打算替玲玲買衣服,於是他走進玲玲房道:「玲玲,這鎮上有漢人,我
替你買衣服去。」

玲玲正在替他清理東西,這時正在玩弄那隻大玉瓶,聞言點點頭,問道:「你這
裏裝的是什麼果子?」

鄭一虎被問,突然忖道:「對了,我為什麼不給她吃!這是仙果呀……」說著接
過道:「玲玲,來,我給你吃二粒,包你有好處。」

玲玲道:「什麼好處?」接著接過二粒,一聞好香,張開小嘴,一粒一粒的嘗道
:「啊,又香又甜。」

鄭一虎笑道:「你莫告訴別人,這就是仙果,好處多著呢,不過我還說不出,將
來打聽一個人就明白,玲玲,我還打算教你練武,你肯學嗎?」

馬玲點點道:「你教我,我就學,你說什麼我都聽。」

收拾完了,鄭一虎佩在身上,看看後道:「你調理過後,帶也好帶多了。」

玲玲道:「放在房裏呀,帶到街上作什麼,我們要回來的。」

鄭一虎道:「出門在外,處處要小心,這年頭壞人太多了。」

玲玲道:「嗯,我爹娘也是被壞人害死的。」

鄭一虎道:「不要想了,上街罷,不知有沒有現成的衣服,臨時做就麻煩了。」


當他們出去之後,不久真有人偷進房中來了,那是個中年人物,鬼鬼崇崇地,顯
然不是好傢伙。然而房中什麼也未留下來,那人只得空手而出,在門口又會到一
個青年,那青年向他問道:「查出是什麼路子沒有?」

中年人搖頭道:「沒有東西證明。」

青年道:「那女孩的穿著太差,決不是西域鳳。」

中年人道:「西域鳳永遠穿紅的,同時這女孩似乎毫無武功,我們查的是那兩個
男孩子。」

青年道:「你懷疑的是誰?」

中年人道:「那叫小虎的不明白,但那叫萼的卻非常可疑。他是女扮男裝,我懷
疑他是玉鴛仙子,這丫頭如果在此出現,我們最好早點離開。」

青年大驚道:「玉鴛仙子,她怎會來西疆?」

中年人道:「北疆她殺膩了,也許到西疆來換胃口,總之這裏我們呆不得啦。」


青年道:「那我們去哪裡呢?」

中年人道:「我決心探鬼窩一次,要就死,否則我們名震武林。」
 
2013-2-23 17: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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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屠龍山



天黑時,鄭一虎和馬玲玲回來了,只見他們買了一大包東西。進房時,鄭一虎沒
有發覺有人來到,他只催著玲玲換衣服。他把房門帶上,走到朱萼那裏一看,只
見他還沒有回來,於是他就在那邊房中等,但見朱萼的行李也是隨身帶去的,心
想:「他倒是老江湖,做事都很細心。」

其實朱萼帶走行李另有原因,他不怕遺失,而怕被別人看到他行李內的東西,當
然,鄭一虎一直都蒙在鼓裏,所以朱萼說他糊塗。朱萼確是女扮男裝,那個不知
來歷的中年人看出了破綻,而鄭一虎卻沒有觀察發現女人的經驗。開晚飯了,朱
萼仍未回店,鄭一虎只好和馬玲玲先吃。

二人在朱萼房間開飯,當馬玲玲走近鄭一虎時,他突感眼睛一亮,啊聲叫道:「
玲玲,你真美啊。」

馬玲玲喃喃道:「不來了,頭一次穿新衣嘛。」

鄭一虎搖頭道:「不,衣服與你無關,你變了,怎會變得這樣快真不可思議。」


房中都有鏡子,不過馬玲玲在自己房中沒有照過,這時走近朱萼房中的鏡子笑道
:「我不相信。」照一照,她自己也愕住了,噫聲道:「我胖了。」

鄭一虎笑道:「不是胖,只是你以前太瘦了,現在豐滿一點兒。玲玲,你本來很
美,就是瘦也美,現在不瘦了,因此更美。」

馬玲玲道:「早上我還照過鏡子,為何不過半天就變了?」

鄭一虎輕聲道:「玲玲,那是仙果的功效之一了,來,你再吃二顆。」

馬玲玲道:「不要吃光了,留下來給你自己的人吃。」

鄭一虎哈哈笑道:「我有什麼自己人?現在算起來,你就是我的自己人,快吃。


馬玲玲道:「你真的將我當自己人?」

鄭一虎逼她接過吃下後道:「我父親沒找到,現在只有你,因為你說過不再離開
我呀?」

馬玲玲道:「我們將來大了怎辦,那時不離開也不行啊。」

鄭一虎道:「大了怎麼樣?難道大了就非離開不可。」

玲玲嘆道:「傻子,你真糊塗,你將來要娶妻呀,我怎能永遠賴在你身邊。」

鄭一虎豪放的大笑道:「我就討你作老婆好了。」他真是小孩子。

馬玲玲羞答答的道:「你怎麼當著我直說呢,這多難為情啊。」女孩子十有九個
比男孩子早懂事。

鄭一虎怔了一怔,他還是正經的道:「我喜歡你,你同意嘛?」

馬玲玲點頭道:「我沒有親人,我本來打算長大了作尼姑,現在我有了你,我當
然願意啊。」

鄭一虎道:「好,這兩把劍就是你的嫁妝,我的仙果算聘禮,咱們一言為定。」
馬玲玲自從她父親賣劍時起,她就喜歡鄭一虎了,因此她決心隨著鄭一虎東奔西
走,不過她至今還不知道鄭一虎已名揚京師,聲震西域哩。

馬玲玲小臉緋紅,顯出羞澀之情,鄭一虎看得心中一動,這也難怪,少女的羞態
最美了。鄭一虎覺得馬玲玲這時候的樣子最美了,忍不住雙手一圈,將馬玲玲摟
入了懷中。馬玲玲心中一驚,才剛呼了一聲:「小虎,你要……」

「幹什麼」三個字沒有說出口,她已經知道了答案。鄭一虎頭一低,竟然吻住了
馬玲玲的櫻桃小嘴,馬玲玲「嚶嚀」一聲,渾身一軟,癱軟在鄭一虎的懷裏,只
知道用雙手緊緊吊住鄭一虎的脖頸。兩人都是初次嘗此滋味,感覺既緊張,又興
奮、甜蜜,雖然剛開始都有些笨拙,但親嘴可以說是人與生俱來的本領,根本不
需要別人教,兩人很自然的就打起了嘴仗,忘記了身外的一切……

「嗯……你把人家……喘不過……氣來……」好久,馬玲玲才氣喘吁吁的將鄭一
虎推開。

鄭一虎則是意猶未盡,仍然擁著馬玲玲不肯放鬆,馬玲玲好不容易才順過氣來,
斜睨著鄭一虎道:「你真壞,差點讓人家窒息。飯都快涼了,還不肯放開人家嗎
?」

鄭一虎這才訕訕一笑,將馬玲玲放開道:「玲玲,你知不知道,你害羞的樣子太
美了。」

「我醜死了,只怕你以後看多了就會煩的。」馬玲玲笑著道。

鄭一虎笑道:「要是我的玲玲還醜的話,那天上的仙子豈非個個似無鹽?玲玲,
你放心,我看一輩子也看不厭的。」

「甜言蜜語,以後還不知道要騙取多少女孩子的芳心。算了,我們不談這個了,
趕緊吃飯吧。」馬玲玲笑著道。

兩人甜甜蜜蜜的吃過飯,鄭一虎看朱萼還沒有回來,就帶著馬玲玲上街找朱萼,
可是怎麼也找不到。兩人看看時間已晚,只得回到客棧。兩人回到馬玲玲的房間
,鄭一虎道:「這個朱萼,走的時候也不招呼一聲。」

馬玲玲道:「或許他遇到了朋友或者什麼人,被留住了。」

鄭一虎點點頭,兩人又閑聊一陣,馬玲玲對鄭一虎:「小虎,你該要回去睡覺了
。」

鄭一虎突然拉住了馬玲玲的手,輕聲道:「我今天就睡這兒好不好?」

馬玲玲的臉通的一下紅了,但卻輕輕點了點頭,那是同意了。她亭亭玉立像一朵
含苞的花朵,青春的氣息似乎在她的眉稍間跳躍。馬玲玲的笑有一種青春的、耀
眼的,而又帶點野氣、不馴的味道。鄭一虎伸手去握住馬玲玲的玉藕,馬玲玲嬌
羞的把頭垂得更低。這時鄭一虎心房在受著沖激,使他無法約束,於是他為她寬
衣解帶。鄭一虎的心跳的很厲害,臉上泛起了紅暈。馬玲玲輕輕地掙扎,鄭一虎
的手指觸到她的小衣,鄭一虎開始解她的扣子。終於鄭一虎觸到了她豐滿高挺的
乳房,馬玲玲激動得週身顫抖,連想說句話的力量都沒有,只好微合著媚眼任他
擺佈。鄭一虎一層層地把她的外衣脫去後,只剩下大紅色褻衣及褻褲,她輕輕的
堅持一下,鄭一虎仍輕輕扶她躺下。

媚眼全閉……櫻唇嬌喘……最後馬玲玲被脫光了衣服。雪白的肉體豐滿又誘人,
飽滿的玉乳緊緊聳立,平滑的小腹與玉腿交界之處,烏毛叢生。再向下,是一個
小洞口,伏在軟軟的毛裏,好迷人。鄭一虎用手指一碰,馬玲玲的嬌軀隨之顫抖


「嗯。」馬玲玲發出了令人消魂的聲音。

鄭一虎看得心裏猛跳,一陣熱流直衝下體,寶貝漸漸發漲,挺直了,而且翹起來
了。鄭一虎的手逐漸在馬玲玲身上撫摸,像是欣賞一塊美玉似的摸弄著,手指順
著玉峰上爬去。啊!摸到乳頭了,就在乳尖上捏弄著。此時,馬玲玲柳眉緊皺,
小腰不住的在扭,像在閃躲又像是難以忍受。鄭一虎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所到之
處一遍平坦,既滑且順、溫軟細緻,來到了小腹,手指觸到軟軟的陰毛,他的手
也緊張得顫抖著。

「啊……」馬玲玲驚呼了,原來鄭一虎的手已滑至她迷人的玉戶上了。

馬玲玲想一個轉身羞得側躺著,鄭一虎一隻手被她轉身時,離開了小穴洞口。雪
白細緻的曲線,暴露在鄭一虎的面前,毫無斑點的肌膚,渾圓的豐臀,中間一條
深溝,隱約可看到細毛。鄭一虎被這美色迷惑了,忙脫了衣服,躺在她的背後,
一隻手臂通過她的粉頸,緊緊的抓住玉乳。兩個赤裸的肉體緊靠在一起,帶有彈
性的玉臀緊緊靠在鄭一虎小腹上,又軟又舒服,可是他下體那個寶貝,卻悄悄溜
進玉腿夾縫裏,他好興奮。

這時馬玲玲突然覺得有一個熱熱的觸角,伸到她的玉腿之間。她微微顯得有點心
慌,雖然有生以來從未見過,可是那東西燙得令人好難過。她無法分辨這種感覺
,她心跳口乾,忍不住嬌喘連連。此時鄭一虎衝動得無法忍耐,但他仍緩緩撫弄
她的香肩,想讓她平躺著,但她不敢,她很懼怕……

鄭一虎不敢過份用強,他輕輕地撤離了身體,越過了她的嬌軀,悄悄的躺在她的
對面,兩人相對躺著。當馬玲玲發覺鄭一虎在看自己的時候,羞得又要轉身。可
是才轉了一半,突然一個熱熱的身軀壓了上來,剛要驚呼,小嘴就被人吻住了,
想躲已來不及了。她開始癱瘓了,玉腿被人家分開了,那根熱熱的東西,抵上小
洞口上,使她感到陰戶裏像有小蟲在鑽動。她的淫水開始向外直流。突然小洞一
陣劇痛,全身急劇扭動,她由沉迷中驚醒了。

「啊……痛……」馬玲玲也顧不得羞恥,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刺進玉戶的寶貝,豐
臀忙向側閃。這時候的鄭一虎已失去理智,用手扶住玉臀,并用嘴吻住櫻唇。許
久,馬玲玲驚魂方定,睜開媚眼道:「我怕。」

鄭一虎道:「怕什麼?」

「怕……怕你的……你的好大……」

鄭一虎溫柔地說:「不要怕,夫妻總要來這麼一遭。」

「那……你輕一點……」馬玲玲很害怕的說著。鄭一虎挺著寶貝輕輕放在桃源洞
口,緩緩地頂著。馬玲玲忙道:「等……等……」鄭一虎不知道什麼事,急忙停
止頂動,用奇異的眼光看著馬玲玲。

「你……閉上眼……不許看……」

「什麼事,還要我閉上眼?」

「不管嘛,人家要你閉上嘛。」

「好……好……」鄭一虎半閉著眼,偷偷地看馬玲玲的動作,忽然看她由枕邊的
包袱裏取出一張白色的綢布,輕輕墊在自己的玉臀之下。啊,原來是她準備落紅
用的。

「我看見了。」

「人家不要你看嘛。」說著小蠻腰一挺,沒想到外面還停著那根一直想進來的雄
柱。

「哎呀……痛……」小手想去推鄭一虎,但已來不及了,只見鄭一虎臀部猛然一
沉。

「啊……可痛死我了……」馬玲玲感到一陣刺痛,洞口漲得滿滿的。這時的小玉
戶口,緊咬住大龜頭頸部肉溝,馬玲玲痛得眼淚直流,粉面煞白,下面像要撕裂
一般。

「別動了呀……痛死我了……」

鄭一虎看她這樣可憐,有點痛心,急忙溫柔地吻著她:「玲玲,真對不起,痛的
很厲害嗎?」

「還問呢,人家痛得流淚了。」鄭一虎急忙用舌尖舔著她眼角邊的淚水,表示無
限溫柔體貼。經過了一段時間,因為鄭一虎沒有挺動,所以馬玲玲感到好多了,
這才微微一笑的說:「好狠心,剛才痛得差點就暈過去了。」

「玲玲,我聽人家說破瓜的第一遭,是有點痛,但等一會兒就會好的。」

「現在就好多了。」

「那麼我可以再動動嗎?」

由於小玉戶塞得滿滿的,一種從未有的滋味,使她感到心裏酥麻,雙手不由自主
地摟著鄭一虎的健腰。馬玲玲輕輕地說道:「唔……不許你用力……要慢慢的…
…」

於是鄭一虎一挺,又是另一陣痛,馬玲玲只有咬緊牙關忍耐著。鄭一虎強抑慾火
,緩緩地抽插,每次龜頭吻著花心時,馬玲玲的神經和肉體都被碰得顫動一下。
既快美又酥麻,微微有些痛。鄭一虎連續抽動百餘次後,馬玲玲一陣抖動,終於
洩了。

鄭一虎感到龜頭一陣熱熱的、癢癢的,急忙將整根寶貝退出,低頭一看,只見一
股乳白雜著猩紅的精水,正由馬玲玲的玉戶緩緩流出。這時馬玲玲一陣從未有的
快美由陰戶傳遍全身,像飄浮在雲端,她正在品嚐這奇異的快感。突然寶貝全部
撤離,她下面又是一陣奇癢、空虛。她不由得睜開了眼,只見鄭一虎跪在床上,
下部那根大寶貝仍挺舉著,并且不時點頭,她看得又怕又羞,連忙閉上了眼。

「玲玲,舒服嗎?」

「嗯,不知道。」

「好玲玲,睜開眼,讓我們談談嘛。」

「人家不要了,好羞死人喲。」

「夫妻之間有什麼好怕羞的,將來愛還來不及呢。」鄭一虎說著,不停在笑。

「才不看那醜東西呢。」

「那我要生氣了,人家等著跟你說話呢。」

馬玲玲怕他真的生氣,連忙睜開一對水汪汪的眼睛,看了鄭一虎一眼道:「你也
躺下嘛。」

「這才是我的好玲玲。」鄭一虎喜愛得躺在馬玲玲身旁,摟著她的粉頸,對準櫻
桃小嘴吻了下去,她也很自然的抱著他的闊肩。良久,兩個人才分開。

「玲玲,還痛嗎?」

「好些了,你呢?」馬玲玲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問出這一句。

鄭一虎道:「我現在才難過呢。」

馬玲玲聽他說難過,緊張得嚴肅地問:「哪裡難過?」

「你說呢?」鄭一虎用俏皮的口氣反問著。

馬玲玲懷疑的回答:「我怎麼知道?」

「來,讓我告訴你。」說著,將馬玲玲的小手拉了過來,放在自己的寶貝上,那
熱呼呼的寶貝燒得馬玲玲的臉通紅。

「你……你壞死了……」馬玲玲羞得小拳打著鄭一虎的胸膛。這一陣羞態使鄭一
虎愛得要命,不由得慾火再度燃燒,趕忙一把將美人兒抱在懷中,且將玉腿拉向
腰部,讓陰戶揉著寶貝。

「啊……」每當大龜頭觸到陰核上時,馬玲玲的小屁股就是一顫,直被他磨得週
身酥麻,淫水直流。馬玲玲嬌聲道:「嗯……快別這樣……我……受不住……」


「玲玲,你在跟誰說話?」

「還有誰……哼……」

「為什麼不叫我呢?」

「我不知道叫什麼?嗯……癢死了……」

「那就快點叫我。」

「叫什麼嘛。」

「我叫你玲玲,你應該叫我什麼?」

「哼,人家才叫不出口呢,酸死了……」

「叫不叫?」鄭一虎說著,用大龜頭的馬眼頂住陰核一陣揉磨。

「哎呀……叫……我叫……好……好虎哥。」

「嗯,這才是我的好玲玲。」

鄭一虎聽到她嬌聲嬌氣,就好像服了一付興奮劑一樣,迅速爬起來,握住粗長的
寶貝頂著馬玲玲的陰戶,就猛力向內挺進。這次因為馬玲玲流了很多淫水,又是
第二次,所以就「滋」的一聲,進去了。再用力,嗯,整根進去了嘛。頂得馬玲
玲叫道:「小虎,你好狠心呀。」

鄭一虎開始緩緩抽插,最先馬玲玲還咬唇推拒呢。慢慢的柳眉舒展了,兩條白嫩
的玉臂,也不由得圍著鄭一虎的腰身。

「嗯……虎哥……我要哥……」

鄭一虎知道她要洩了,連忙又狠狠抽插四十來下,突然寶貝一陣美感,一股熱熱
的陽精直射馬玲玲的桃花心,燙得她一陣猛顫,宛如魂飛九天之感,不禁也跟著
洩了身。兩人緊緊擁抱,互相吻過來、吻過去。這是愛的巔峰,靈與肉的世界。
鄭一虎的寶貝漸漸縮小,慢慢地滑出馬玲玲的玉戶外。馬玲玲連忙把墊在屁股下
面的白綢拿出來,偷偷放在枕下,這才相擁睡覺了。

  ※  ※  ※  ※  ※  ※  ※  ※  ※  ※

客棧的喧鬧聲并沒有叫醒熟睡中的人兒,直到驕陽透過窗廉,馬玲玲才緩緩睜開
了水汪汪的眼睛,當發現自己被人緊緊摟抱著時,含羞的笑了。最後馬玲玲輕輕
推著鄭一虎,當他醒來時,她羞得把頭埋在他的懷裏。

「小虎,我們該起床了。」馬玲玲低低說道。

「不要。」鄭一虎托住馬玲玲的下巴道:「這算是我們的新婚,晚一點沒有關係
。」

「小虎,還是起床吧,等等……讓人家看見了笑話。」

「再躺一會兒吧,玲玲,我們如今一夕之間,就成了夫妻,而且又這麼親蜜。」
說著還用力摟著馬玲玲的小腰,吻著小嘴。

「嗯,一大早又來了……」馬玲玲向旁邊躲著,最後還是被鄭一虎吻住了。嘴在
吻,而手在滑潤的肉體上愛撫著,輕輕地揉,慢慢地摸,在到達桃源洞口時停住
了,於是就在上面摸弄著。

「啊……小虎……天亮了……不要嘛……」

「誰說天亮了,就不可以呀……」馬玲玲嬌聲的喊著,一手去阻止下麵的東西:
「啊,那討厭的東西……」說著小手輕輕打了一下,表示既驚又喜。

鄭一虎被打得猛然一縮,叫了起來道:「哎呀,痛死人了,你好狠心。」

這一突來的舉動,可嚇壞了馬玲玲,她急忙嚴肅地說道:「怎麼樣?痛得很厲害
嗎?讓我看看。」說著也忘記了害羞,一把就將被子拉開,俯下身去,用小手輕
輕握住粗大的寶貝,仔細地查看著。

「還痛,可是……你握住就不痛了。」鄭一虎開了這個玩笑,使他飽了眼福。馬
玲玲白嫩的肉體整個露在外面,那光潔的白皮膚毫無斑點。兩個豐滿的玉乳,頂
著兩個粉紅色的小乳頭,看得鄭一虎心頭狂跳,忍不住地捏著她的玉乳。驚醒後
的馬玲玲發現鄭一虎是在調逗她,羞得一個轉身壓在鄭一虎的身上,小嘴一翹扭
著身體不依。

「我不要,你壞……我不來了。」說著還用兩手猛捶鄭一虎的胸膛,引逗得鄭一
虎哈哈大笑。

「還笑呢……我不依……不來了……」鄭一虎怕她真的惱了,連忙將她摟過來,
吻著她的小嘴,一個轉身就把她壓在下面,八寸多長的寶貝也跟著吻著陰戶。

許久,馬玲玲呼出了一口氣:「小虎好壞,我才不要呢。」嘴裏說的不要,可是
下面玉腿卻悄悄地分開,鄭一虎急忙扶著寶貝往裏面送去。

「小虎……輕……輕一點……痛……嗯……」痛字剛出口,那大寶貝已挺進一半
了。

「哼……小虎……嗯……」再稍一用力,已全根沒入了,可是這次鄭一虎將寶貝
挺入後,就不再動了,只讓大龜頭緊抵花心,在穴心上磨著,大龜頭在裏面一脹
一縮的。

「啊,小虎,好難過啊。」

「玲玲,哪裡難過呀?」

「不知道,人家都難過嘛。」

「哪裡難過?」

「嗯……小虎壞死了啦……就在裏面嘛……」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鄭一虎說著,猛力將大龜頭顫了兩下,直抖得馬玲玲渾身酥麻,忍不住道:「啊
……不行……我要……」

「說不說……」

「小虎……我說……小穴難過嘛……」話剛說完,小臉羞得通紅,引逗得鄭一虎
緩緩抽插起來。

「小虎……快點嘛……唔……」

「我就是要……玲玲……浪……」

「人家不會嘛。」

「不會就不弄了喲。」鄭一虎說著,表現一付無精打采的樣子,并且慢慢向外抽
出寶貝,剛抽到小玉戶的洞口。馬玲玲忍不住抱著他,不讓他抽出。

「小虎……不要抽出來嘛……逗得人家難過死了……小虎……我要……」

「要什麼呀?」

「好虎哥,人家急死了,幹我嘛。」鄭一虎被逗得慾火上升,便將寶貝插入洞內
,狠狠地抽插起來。

馬玲玲被插得浪水直流,口中不斷呻吟著:「嗯……唔……唔……」

「小虎……玲玲不行了……哎呀……」鄭一虎知道她洩了,連忙把大寶貝往回一
抽,再深深的向裏面一挺,陣陣麻癢,週身發抖,不由自主地花心再度流水。

「啊……小虎……不能再動了……」鄭一虎不理她,依然狠狠地幹著。

「小虎……哎呀……不行了……不能動了……」鄭一虎知道她忍不住了,連忙用
足力氣,猛力地抽插數下後,自己也一個顫抖,「噗」、「噗」射了陽精。

射得馬玲玲張嘴直喘:「啊……小虎……嗯……」

兩個人都洩了精,相互傳纏在一起,浪水淫精順著豐臀流到床單上,弄濕了一大
片。一會兒,馬玲玲才噓了一口氣說:「小虎……差點兒要了玲玲的命。」

「玲玲,舒服嗎?」

「嗯……好美呀……魂差點都離去了……」說著自動摟抱鄭一虎獻上香吻,軟小
的香舌也送到鄭一虎的口中。

兩人片刻溫存,最後馬玲玲說:「該夠了吧,快起床,看別人不笑死才怪。」

鄭一虎道:「這有什麼好笑的,我們才不怕。」

「嗯……不……快起來……」馬玲玲扭著小腰撒著嬌,那樣子可愛極了。

「好,我們起來吧。」

「你先起來。」

「為什麼你不起來?」

「不……小虎……人家怕你看……」

這時鄭一虎笑了起來,找著衣服穿,走到床前道:「玲玲,我來拉你。」

「那你閉上眼睛。」鄭一虎很順從的緊閉雙眼,等一會兒,馬玲玲遞給他手,他
輕輕的一拉。

「呀……哎唷……」

「怎麼啦?」

「痛……下面很痛……都是你害人家的……」馬玲玲用著埋怨的眼神看鄭一虎。


鄭一虎笑著說道:「誰叫你剛才動得那麼凶,現在又怪我。」

「小虎……壞你……我不來了……」她說著,伸手要打他。最後她又給鄭一虎抱
住了,一陣甜蜜的吻,這才嘻嘻哈哈的換衣服……

  ※  ※  ※  ※  ※  ※  ※  ※  ※  ※

朱萼一夜未歸,鄭一虎和馬玲玲只有再等,兩人剛懂得魚水之歡,自然不會放棄
這個機會。兩人夜夜春宵,馬玲玲這妮子在鄭一虎雨露的澆灌下,居然煥發出驚
艷的神采。一天,兩天,鄭一虎和馬玲玲連等數天,朱萼連影子也沒有。鄭一虎
急了,他猜想一定有事情發生了。

馬玲玲在這最後一天早上對鄭一虎道:「阿虎,該不會有不幸的事情發生吧?」


鄭一虎道:「我怎麼知道?玲玲,我們走罷,我們只有到外面去找了。」

馬玲玲道:「怎樣找法?」

鄭一虎道:「沒有他的方向,我們只好照我原來的計劃走。」

出了鎮,馬玲玲忽然向鄭一虎道:「阿虎,我一身多輕快啊,輕飄飄的。」

鄭一虎神秘的笑道:「你身體好了,體力強,當然感到走路不吃力啦。」

馬玲玲道:「你不是要教我練武嘛,什麼時候教,我希望親手報仇。」

鄭一虎道:「沒有人的時候白天教,有人的時候晚上教,總之有空就教。」

馬玲玲道:「我恐怕學不會哩?」

鄭一虎道:「包你一練就會,你已具備了練武的最高條件,不過你自己不知道罷
了。」

到野外,鄭一虎存心訓練她,不走大道,專走崎嶇之地。馬玲玲哪會想到鄭一虎
在捉弄她,只知伴著走。事實證明了,馬玲玲不知不覺的已能翻山越嶺,毫不困
難。當她走得正高興時,她忽然停住了。鄭一虎見她眼望遠處一座山下,少說也
有四五裏遠,奇道:「你看什麼?」

馬玲玲忽然拔腿奔道:「快呀,那隻金絲貓多美,阿虎,我要。」奇怪,她的身
體簡直是在踏風疾走,腳板離地有半尺高,而她自己竟一點都沒感到。

鄭一虎看見高興極了,但不點醒她,讓她糊糊塗塗的。須臾之間,馬玲玲出去了
半裏,鄭一虎還沒動哩,她也沒回頭。鄭一虎生怕她惱火,大步追上去,心道:
「妙,她的目力同時增進了,數裏外一隻小貓她也能看到。」

太快了,她已到了那山下,距金絲貓不遠了。那大概是稀奇的野貓,也許是未長
大,比一般家貓小,它一見有人來捉,「咪」的一聲,回頭就朝山裏跑。馬玲玲
那裏捨得放棄,嬌笑道:「別走啊。」迫呀,追呀,愈追愈深。

貓速度是夠快了,可是馬玲玲比它更快,要不是有樹木山石阻擋,只怕早就捉住
了。人在興奮中,往往忘了自己,馬玲玲就是這樣,她不知如何越過山石,又如
何閃避樹木。她的眼睛只盯著貓,簡直沒留心腳下,一雙腳全是自然邁進。當前
有座陡峭高崖,貓被擋住了,它急了,背一拱,騰身而上。

馬玲玲格笑道:「這下你逃不掉啦。」說著,身也騰起了,手都不攀,腳尖在石
壁上輕點,竟是如履平地。

鄭一虎一聲不晌,他只悄悄的跟在後面這時連他也驚訝了,因為他自己還沒這樣
試過,忖道:「我也能嘛?」忖著,腳下依樣輕點,霎眼上了崖頂。

「哈哈,我也能嘛。」鄭一虎登上崖,他竟從心裏笑了。

高崖何止百丈,貓翻上去了,馬玲玲也翻上去了,可是她這次竟失去貓的影子了
。她又急又惱,悻悻的立在崖邊,背後就是她剛上過的高崖。無意中,她回頭看
到鄭一虎在崖邊,她突然驚叫道:「阿虎,你當心……」

鄭一虎已到了她身邊,笑道:「你都能上來,我還怕什麼。」

一言提醒,馬玲玲倏然變色道:「我是由下面上來的?」

鄭一虎哈哈笑道:「難道是我背上來的不成。」說著故意把身向後一倒,同時驚
叫出聲。

馬玲玲一見嚇得魂不附體,不顧自己,猛的撲出,大叫道:「阿虎,阿虎……」


鄭一虎落了一半即提氣停在空中了,他伸手將馬玲玲接住,喝道:「深吸一口氣
。」馬玲玲也自然停住了,嚇得面色慘白,眼睛緊閉。鄭一虎見了暗覺好笑,輕
聲道:「你睜開眼看看。」馬玲玲以為到了下面地上,聞言緩緩睜開眼睛,一看
還在半空中,嚇得驚叫不已。

鄭一虎大笑道:「玲玲,你根本不必怕跌,放心,我們都可在空中停身。」

良久,良久,馬玲玲才定下神,但仍悚然道:「這也是仙果的好處?」

鄭一虎點頭道:「是的,你不但能在空中停身,也可在空中走,甚至已有非常高
深的內勁神力了,玲玲,放開我,你試著向崖頂走去。」

馬玲玲道:「腳沒地方踏,如何走法?」

鄭一虎道:「在未到西域前,我也不知如何上去,現在我懂了。你只心裏想著上
去,腳就一步步向上登,假設你腳下有階梯。你想快一點,你多登幾梯,你如想
一下就到,你就猛蹬一下,也許差一點到不了上面,也許是超過崖頂,然而你只
要經常作,多作,久了就會隨心所欲習慣自然了。」

馬玲玲大膽放手,照著他的話作,嗨,成功了。到了崖頂,好真是喜得又叫又跳
,嬌笑道:「多好玩啊。」冷靜了一會,她又想到她的金絲貓了,急忙道:「啊
,剛才那隻貓我還要找。」

鄭一虎道:「玲玲,我在接近時認出,那不是貓,是只與貓有異的奇犬,似乎還
沒有長大,你可要當心它。」

馬玲玲道:「我不管,我要。」

鄭一虎道:「好,我們慢慢找,但你勿下手,到時我替你捉。」

二人到處找,由近處逐漸深入群峰之中了。找了大半天,時已近午啦,好在沒有
下雪,還可以看得很遠。四下竟沒有那只異犬的腳印,可見它也是非常之物。這
時到了一條深溝裏,鄭一虎忽然道:「它在前面。」

馬玲玲見他指著深溝的幽暗處,立即衝過去。不錯,那只異犬確在前面,馬玲玲
也看到了,於是她更追得緊。溝是彎曲的,他們越追越炔,可是那只異獸卻是時
隱時現。鄭一虎這時抬頭看看天,忽然他驚叫了,急忙道:「玲玲,我們頭頂看
不見天了。」

馬玲玲不理道:「被樹遮著了。」

鄭一虎道:「不是呀,我們鑽進地洞裏來啦。」

馬玲玲道:「是洞更好,它更逃不掉了。」

鄭一虎道:「你當心有其他厲害東西。」馬玲玲已被那只異獸的美麗給迷住了,
怎麼也不管,追得更緊。過了很多最狹窄的地方,也鑽過不少洞道,這時鄭一虎
又叫道:「玲玲停下。」

馬玲玲立住問道:「為什麼停?」

鄭一虎道:「你看前面是什麼地方?」

馬玲玲依言向前看去,居然也怔住了,嚇聲道:「湖。」

鄭一虎道:「這是非常古怪的地底陰湖,我們冒冒失失的撞進人間異境了。」

馬玲玲道:「上面全是怪石,你看有多高?」

鄭一虎道:「大約有三十丈左右。」

馬玲玲道:「哪裡來的亮,沒有天光呀。」

鄭一虎道:「是石頭裏的怪石發光,可能是寶石。」

馬玲玲道:「這湖起碼有二十畝大,水是黑的,怎的無波?」

鄭一虎道:「水倒不是黑的,那是光線不夠之故,此處無風,水面當然沉靜,你
隨我沿湖看看,這水好似沒有。」

馬玲玲道:「水一定是由溝裏流來的,奇怪,怎麼不滿出來呢?」

鄭一虎道:「那一定有出路。」沿著湖邊看著,只見腳下全是石頭,沒有一點泥
沙,光滑滑潔淨極了。

馬玲玲忽然拉著鄭一虎道:「我們坐下片會,這是多麼幽靜的地方啊。」

鄭一虎陪著她坐下,眼睛注視湖裏,心道:「這湖裏一定無魚。」他一念未完,
忽聽馬玲玲啊呀一聲道:「阿虎,你看那是什麼?」

鄭一虎看到他指的是湖心,只見水中隱隱的浮著很多東西,仔細一看,驚奇道:
「是鴛鴦。」

馬玲玲道:「地底下哪裡會有鴛鴦?同時也不似鴛鴦。」

鄭一虎再仔細看了一陣,隨聲道:「真的不是鴛鴦,比鴛鴦更美。」這一吵動,
湖中的鳥兒竟一隻一隻的朝水裏鑽了進去。

馬玲玲啊聲道:「是水鴨。」

鄭一虎大樂道:「這種鳥連鴛鴦都比不上它,水鴨是什麼玩意?」

馬玲玲道:「捉兩隻拿回去餵多好。」

鄭一虎道:「你連一隻金絲獸都沒有弄到手,這時又要鳥了。」

馬玲玲笑道:「我都要,你替我捉。」

鄭一虎道:「好罷,我們恐怕要耽誤不少日子,吃什麼呢?」

馬玲玲道:「我一點也不感到餓,等餓了再想辦法。」說完起身,又道:「我看
還是先找金絲獸吧。」

鄭一虎笑道:「我真不知它藏在那裏,那東西太狡猾,它把我們帶到這個古怪地
方來幹啥。」

馬玲玲忽然興高采烈地道:「阿虎,你看,它來了,噫,竟向我們走過來了。」


鄭一虎奇道:「奇怪,它為什麼不怕我們了。」

馬玲玲一看金絲獸已到數丈之內,她就要迎上去捉它,但鄭一虎突然喝道:「不
要動,它目露凶光,顯然是來和我們決鬥的。」

馬玲玲道:「以往只逃,為何這時才發怒?」

鄭一虎道:「可能這是它的巢穴,它要將我們逐出去。」

馬玲玲笑道:「那你動手呀。」

鄭一虎道:「慢點,這獸與一般野獸不同,它是有靈性的。凡有靈性的禽獸,用
暴力是不行的。既要它,就得使它心甘情願,否則它永遠也不服你。」

馬玲玲道:「那怎麼啊?」

鄭一虎道:「我們放棄用武力,看它有什麼反應?」真奇怪,那獸不再上前了,
眼睛裏凶光也沒有了,顯然能懂鄭一虎的話。

鄭一虎一見此景,不禁大喜,上前兩步道:「你似能懂人言,那更好,我們沒有
敵意,你願意就隨我們走,不願意,我們玩一會就出去,你也不用趕我們。」那
獸搖搖尾巴,竟慢慢走近鄭一虎。

鄭一虎蹲下去,緩緩的伸出手,在它身上摸摸,笑道:「這才對啊,可惜我們不
知你的名字。」那獸忽然咬住鄭一虎的褲腳,向後便拉。鄭一虎奇道:「你要拉
我作什麼?好吧,放開口,我們跟你走就是。」那獸真的鬆口,回身向湖邊崖壁
走去。

鄭一虎回頭道:「玲玲,你看見嘛,它就是不會說話,完全聽得懂,而且能表達
意思,這是多靈異的奇獸啊。我們跟它去看看,一定有什麼名堂。」

馬玲玲看得非常驚奇,格格嬌笑道:「它多乖啊。」

跟到崖壁下,忽然那兒有一個洞,誰料洞中竟還有只更大的金獸,大概要大三倍
,形同巨大。外形似貓,換句話說,那是一隻金絲虎。巨獸躺在洞中,鄭一虎突
然道:「它負了重傷。」

馬玲玲道:「我明白了,小獸之意,是要我們救它母親。」

鄭一虎道:「還不知是公是母哩,不過它的心意你是猜對了。」小獸這時守在大
獸身旁,神情沮喪,鄭一虎大膽走近,低頭一看,覺出巨獸的呼吸太弱,顯然距
死不遠了,傷在背部,顯然受過重擊。

馬玲玲道:「怎麼辦?」

鄭一虎笑道:「我有辦法。」他在身上拿出古瓶,倒出一粒果子,分開一半,順
手塞進巨獸的口中,另一半則送到小獸嘴邊道:「這是仙果,你也吃下罷,有了
這東西,你就有力量報仇了。」小獸竟然認得仙果,雖不能說話,但樣子顯得驚
喜至極。

鄭一虎作完了,離開道:「你守著你的母親罷,它馬上會好的,我們去玩湖了。
」他帶著馬玲玲又走向湖邊。

馬玲玲笑道:「你不等它好了再走嗎?」

鄭一虎道:「等到巨獸好了再走就不對了,豈不顯得我們是在等報酬。」

馬玲道:「你不許可我要小獸了?」

鄭一虎道:「施恩不望報,這才是君子之風。」

馬玲玲輕笑道:「你給我爹爹銀子,因此你不願要劍,我嫁給你,你又用仙果作
聘禮這也是同樣道理?」

鄭一虎道:「雖然情形有一點不同,但我的心意倒是一樣的。」湖中那些異鳥再
也不見了,馬玲玲大失所望,她乾脆提議離去。

鄭一虎也同意,可是尚未動身,忽然一拉馬玲玲,輕聲道:「有兩個人進來了。


馬玲玲道:「我們躲起來?」

鄭一虎點頭道:「升上湖頂。」

馬玲玲道:「那兩隻獸怎辦?」

鄭一虎道:「看情形,來的如是壞人,他不一定能打過那兩隻獸。」二人同時一
蹬足,雙雙向湖中斜升,恰好升到湖中央的洞頂停住,形同兩個下垂的石筍。

馬玲玲偶然一抬頭,她忽然發現當前一根石鐘乳內有個洞,悄悄告訴鄭一虎道:
「這裏有洞可藏,我們何必吊著。」

鄭一虎聞言抬頭,也覺驚奇道:「這洞很奇妙。」

二人伸手一攀洞口,順勢跳進去,馬玲玲就向裏面走,回頭道:「我們去看看裏
面是什麼情形?」

鄭一虎道:「你小心進去看,我在這裏監視。」

人影漸現,來的竟是兩個披頭散髮鬼一樣的人物,面目不營,簡直看不出年紀,
惟感他們從披散的頭髮中射出銳利兇惡的目光。二人的穿著也與常人兩樣,全是
雪白寬大長袍,形同廟裏的無常。鄭一虎料知不是善類,忖道:「這是何方邪人
?」

其一這時發出陰森森的聲音道:「千年傳言寧夏與督肅交界處有地底陰湖,原來
竟在這馬鬃山深處,今天竟被我倆無意間尋到了。」

另一個鄭重道:「師傅要從八仙谷搬出來,這個地方正適合。」

先前那個哈哈笑道:「我們是來尋金毛虎的,搬家我們不管。」

第二人道:「師傅為什麼要搬家呢?」

第一人道:「師傅大概把天下武林愚弄得發膩了,同時也把天下高手的精華收集
得差不多啦,不想再在八仙谷中被煩擾。」

第二人道:「師傅為什麼要愚弄天下高手,又為什麼要收集他們的精華武功呢?


第一人道:「師傅要把天下武功精華溶於一爐,練成三百六十絕招,取名「超天
罡大劍法」。」

第二人哈哈笑道:「那些天下高手為何這樣傻呢。」

第一人道:「那還不是為了找尋八仙伏魔神功劍法,其實這東西連師傅也找不出
,師傅在八仙谷中找了五十年,也不過找到兩把短劍鞘而已。」

「有鞘無劍,劍又到哪裡去了?」

第一人道:「伏魔雙劍,早在漢朝時就遺失了,至今下落不明。」

第二人又接道:「那兩把劍鞘現在哪裡?」

第一人大笑道:「你認為劍鞘上有疑問嗎?不過早先師傅也是這樣推測,但師傅
也未找出可疑之處。」

第二人道:「因之師傅就把劍鞘扔了。」

第一人道:「師傅才不會這樣傻,否則武林也不會稱他為鬼王了。」鄭一虎聽到
這裏,心中似有所悟,不自覺的摸摸自己的兩把短劍。

又聽到第三人道:「金毛虎有何用,我們為了它,已死了五個同門兄弟了。」

第一人道:「母虎有孕,師傅要得小虎,這是神獸,養熟了不下特殊高手,你懂
嘛?」

第二人道:「東西尚未得到,已經先死了幾個同門,這是偷雞不成先蝕把米。」


當此之際,洞中突然響起一聲大吼。聲音之猛,全洞都被震動,連湖水都起了波
浪。鄭一虎心知巨獸出動了,他驚注之下,只見一道大金光和一道小金光同時射
向兩個怪人。兩怪人大吃一驚,齊聲喝叱,霎時掌聲如雷。一場人獸之鬥,瞬息
展開,在湖岸上打得激烈之極。不到一刻,湖岸上同時升起兩聲慘叫。鄭一虎聞
聲駭然,驚忖道:「兩人完了。」

這時他想到巨獸過去負傷的原因了,暗笑道:「這次它得到仙果之助,更加兇猛
了。」忽然耳聽馬玲玲說道:「幸喜我們沒有去捉它。」

她不知在什麼時候回來了,鄭一虎道:「洞不深嗎。」

馬玲玲道:「不深,有人住過,我拾來一本書,一把非常精巧的刀,刀鞘上裝了
五色珠寶。刀是綠色,亮晶晶的,好看極了。」

鄭一虎聞言一震,急急道:「快拿來給我看看。」

馬玲玲先遞過刀,笑道:「似劍,但只一面有鋒,一面是刀背。」

鄭一虎伸手接過,抽刀出鞘,突感綠芒射田,驚叫道:「是寶刀。」綠色的毫芒
裏,隱隱現出「綠蹈金鸞」四字,但不知何意。鄭一虎道:「玲玲,你就叫它為
金鸞刀罷。刀長不過三尺,正好適合你用,留著它吧,這是你的奇遇。」他把刀
插好,替馬玲玲佩在腰間,笑道道:「寶刀美人,多妙啊。」

馬玲玲嬌笑道:「我還不懂武功哩。」

鄭一虎正色道:「你已有神力,惟不懂技巧而已,真要是打起架來,你只要亂劈
掌,糊把拳,江湖高手已不是你的敵手。不過要是沒有技巧,你不容易打著敵人
罷了,因為敵人有技巧,他可以閃避。」

馬玲玲道:「那你快教我啊。」

鄭一虎道:「好,我把枯大師的功夫都教給你,這洞內恰好練功,我們就在這裏
多住一段時間,現在你拿書給我看。」

馬玲玲道:「對面有「瑤池秘笈」四字,我不懂是何意思。」

鄭一虎驚喜道:「這是仙典。」他接過打開,見字裏載的全是仙技,不由大喜之
至,於是不再要馬玲玲練枯大師的武功,他先把書中內容仔細參詳,每將一篇悟
透,他就教馬玲玲在湖岸上苦練。

當然,他們也不會錯過這麼好的單獨相處的機會,經常重溫魚水之歡。這天兩人
又開戰了,在地上躺著的馬玲玲,一絲不掛。紅潤艷麗的俏臉,烏黑的長髮,雪
白的肌膚。渾身潔白得像只小白羊,酥胸上高聳飽滿的玉乳,有如春筍般地挺立
著,修長的粉腿,滑軟的小腹,黑密的陰毛,好一幅誘惑的美女圖。

鄭一虎伸手輕輕摸著馬玲玲的玉乳,又柔又細又滑又嫩,多豐滿的一對奶子呀。
又向下摸到馬玲玲的陰毛,濕濕地伏蓋在馬玲玲小巧的陰戶旁。鄭一虎毫不浪費
時間地脫掉衣物,全身光光地地壓上馬玲玲那雪白嫩滑的玉體。

「阿虎……」

鄭一虎猛然把嘴唇蓋住馬玲玲的香唇上,接著舌頭便深入她的櫻桃小口裏,交纏
著香舌猛吸著,同時兩隻手也用力揉著那對堅挺的乳房,底下粗長的大寶貝也朝
著馬玲玲兩腿中間的小陰戶猛頂著。如此一來,直逗得馬玲玲被揉得全身顫縮不
已,臉兒火燙,喘氣急促,嬌軀發軟,兩腿無力,淫水汨汨直流。接著鄭一虎低
頭埋在高挺的肉峰上,含住乳頭,瘋狂地吸吮著,伸手直探高凸肥嫩的小穴,在
春潮氾濫的肉縫中,用手指捏弄著漸漸硬了起來的陰核。

馬玲玲口中不停地道:「阿虎……啊……嗯……哦……」她被鄭一虎高超的挑逗
技術給弄得把持不住,春心蕩然,熱情如火,心癢難煞地分開兩條修長的玉腿,
浪扭著肥美的粉臀,嬌喘咻咻地道:「唔……玲玲受不了……嗯……哼……阿虎
……好癢……喔……好熱……不……不要逗了……啊……啊……」

馬玲玲豐滿白嫩的屁股,卻酥麻難耐地隨著鄭一虎手指的挑弄挺動著。鄭一虎被
馬玲玲的那種銷魂蝕骨,浪聲連連的呻吟,刺激得無法忍受,叉開馬玲玲的嫩腿
,挺著屁股,揮動大寶貝,朝著馬玲玲的浪穴亂頂。經過幾下的頂弄,使馬玲玲
的穴內更是酸癢,淫水狂冒,嫩臀直拋,再也顧不得嬌羞,伸手就揪住鄭一虎那
根在穴口騰躍的大寶貝,一握之下,忽地嬌叫著道:「啊……阿虎……你的寶貝
……又大了……」

鄭一虎輕聲安慰馬玲玲道:「玲玲別怕,我會輕點兒弄,快把寶貝對準你的小穴
口。」馬玲玲不安地扭著嫩臀,玉手顫抖地扶著龜頭直抵陰縫。鄭一虎慾火如焚
,等馬玲玲一對準,腰部一挺,屁股下沉,大龜頭便滑了進去,馬玲玲嬌小的陰
戶,緊緊地咬住了鄭一虎龜頭的稜溝。

馬玲玲嬌喊一聲,道:「啊……輕點兒……好漲……」秀眉微皺,一付嬌弱不勝
的模樣,惹人憐愛。鄭一虎吻著馬玲玲,用手揉著乳頭,以示憐惜之意。一會兒
,馬玲玲被逗得桃臉紅暈,小穴的騷水也流了更多出來,而且屁股一頂一頂地表
示出她需要了,小口中浪浪地哼道:「嗯……阿虎……唔……人家……好癢……
你動嘛……動嘛……」

鄭一虎見馬玲玲媚聲蕩氣的騷態,知道她已春心蕩漾,挺著大寶貝緩緩地向小穴
挺進,只覺那嬌嫩多汁的陰戶裏,肉緊緊,熱溫溫地挾著自己的寶貝,有一種美
妙的快感。鄭一虎輕抽慢送,左戳右頂,淺點深插,利用技巧來使馬玲玲快樂。


馬玲玲用鼻子輕哼著道:「唔……好爽……啊……阿虎……人家舒……服了……
嗯……哼……」才插了不到一百下,馬玲玲就玉臀直拋,浪得洩出了陰精。鄭一
虎抽出寶貝,讓淫水混合著陰精,由馬玲玲抖動的穴縫中流出。

望著馬玲玲如疑如醉的滿足之媚態,揉摸著嬌嫩的玉乳,笑著道:「玲玲,你舒
不舒服?快樂嗎?」

馬玲玲春意盎然,騷媚如火地用粉臂纏抱著鄭一虎,以鼻音嬌聲道:「阿虎……
嗯……痛快……死了……我還要……」

鄭一虎道:「好玲玲,來,把大腿分開寬點。」

馬玲玲抬起玉腿,大大地開著,使陰戶貼著鄭一虎的大寶貝磨著,鄭一虎也用手
搓著馬玲玲的嫩奶,經過這樣的挑情,馬玲玲小穴裏的淫水又流滿了,令她感到
慾火難耐,心裏酸酸癢癢地很不好受。馬玲玲粉臉上呈現出妖艷迷人的媚態,這
神情是鄭一虎自馬玲玲臉上從來也沒看過的,馬玲玲用雙腿緊夾著鄭一虎,嬌聲
地道:「唔……嗯……人家好癢……哦……哥……大寶貝哥哥……嗯……快插嘛
……人家要嘛……」

馬玲玲的媚態使鄭一虎看得是神魂顛倒,肉慾橫生,恨不得一口將馬玲玲吞下肚
裏。忙壓著馬玲玲那豐滿美艷的胴體,堅硬巨碩,火熱也似的大寶貝用力一挺,
直搗黃龍,施展著無比的性交妙技,靠著天賦的異稟,大展男性的雄風,猛插狠
插,花樣百出,姿勢翻新,猛攻猛打,恨不得把馬玲玲搗死才甘心。

慾火高漲的馬玲玲,被鄭一虎火辣辣的插幹,刺激得騷浪異長常,此時若錄下馬
玲玲的媚態,恐怕馬玲玲自己也不會相信,竟然會如此不顧羞恥地和鄭一虎插弄
著。只見馬玲玲直搖著屁股,浪叫著:「啊……阿虎……插……插的玲玲好美…
…哎呀……幹得……人家爽……爽死了……對……用力……呀……唔……哎……
哎呀……喲……插……玲玲快不行了……啊……酸死了……妹妹丟了……唔……


浪聲像野貓叫春,玉臀直拋,浪肉顫抖,最後盡情地一次又一次地洩出了陰精,
再加上鄭一虎滾燙的陽精,射在馬玲玲花心上的爽快感,美得馬玲玲全身酥軟地
抖躺在床上。風平浪靜,鄭一虎溫柔甜蜜地吻著馬玲玲,馬玲玲也回吻著鄭一虎


馬玲玲問道:「阿虎,美不美?」

鄭一虎道:「舒服死了,玲玲,你的嫩穴真好,使我很爽快。」

馬玲玲也滿足地道:「嗯……玲玲也……美死了……可是……」她突然羞紅著臉
,說不下去。

鄭一虎笑道:「玲玲,我們都歡好這麼多次了,你還害什麼羞嘛,有什麼話就說
出來。」

馬玲玲羞紅著臉道:「我覺得自己越來越浪了,真是羞死人了。」

鄭一虎笑道:「床上無淑女,女人越浪,男人才喜歡呢。」

「呸。」馬玲玲啐了一口:「你們男人真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個道理難道你沒聽說過嗎?」鄭一虎笑道。

「算了,我說不過你。」馬玲玲頓了一頓,又輕聲道:「阿虎,我發現……發現
……」吞吞吐吐的,不知又有什麼話要說。

鄭一虎奇怪的道:「玲玲,你今天是怎麼啦,怎麼說話吞吞吐吐的?」

馬玲玲嬌羞的道:「人家害羞嘛,哪像你厚臉皮。」停了一下才輕聲道:「阿虎
,你自己有沒有感覺,你……那兒好像越來越大。」

鄭一虎當然知道馬玲玲指的「那兒」是「哪兒」,聞言笑道:「我當然有感覺啦
,我也想過這個問題,應該是因為我的武功又有長進吧。」

馬玲玲羞道:「那豈不要越來越大,那怎麼受得了?」

鄭一虎聞言笑罵道:「傻丫頭,你以為是什麼地方,難道那地方也會瘋長不成?
再說了,男人的寶貝再大,女人的小穴也能容下,要不怎麼生孩子?」

馬玲玲聞言突然問道:「阿虎,要是我有了孩子怎麼辦?」

鄭一虎道:「玲玲,女人有孕是需要多種條件都適合才能成功的,并不是隨隨便
便的就能懷上的。你要是有了,我當然高興,真要是那樣,我就把你安置在一個
安全的地方,然後等我辦完事之後,就回來陪你。」

「我才不希望這麼早有孩子,我要留在你身邊陪著你。」馬玲玲道。

「我當然也希望這樣了,何況我們還都小,想要孩子,有的是機會。」鄭一虎也
同意她的想法。

兩人就這樣在洞中足足住了一個月,硬把秘笈練完了才出去。出洞時,馬玲玲搖
身而變成一個武林高手了,可是她仍是那般美,那樣溫柔,雖然佩著刀,但無半
點武林女子氣。他們剛到洞口,忽然只見金光一閃,二人面前竟擋著兩隻神獸。


鄭一虎立知有異,笑道:「你們送客?」巨獸竟搖了搖頭。鄭一虎不由大奇,啊
聲道:「你更懂事,那麼你是不許我出去羅?」巨獸又搖頭,但扭轉身,口中低
叫著,接著一口含住小獸向馬玲玲面前送。

鄭一虎會意,哈哈笑道:「你要把兒子送給她?」巨獸鬆了口,再點點頭。

馬玲玲忽然嘆道:「你之意思我明白了,謝謝你,但我們卻不能接受,因為你們
只有母子兩個相依為命,我豈能拆散你們母子。人畜一理,其心何忍,神獸,請
回去罷,有空我們一定會回來看你們。」馬玲玲這幾句話,巨獸居然大受感動,
只見它眼睛裏竟流出眼淚來了。

鄭一虎一見,嘆聲道:「世上有些人真連禽獸不如啊。」他含笑道:「你們在洞
中恐怕不安全了,早晚會被魔頭侵入,你如願意,就跟我走吧,這樣總比在這裏
好一點。」巨獸聞言大喜,雀躍不已。

馬玲玲道:「它這樣大,帶到有百姓的地方,豈不嚇壞人?」

鄭一虎道:「它的長相漂亮,比狼犬好看得多,人們不會害怕的,縱有也不會太
大,不過難免驚奇罷了。」說完,他真的帶著兩隻異獸走了。

馬玲玲愛極了小金虎,她這時抱在懷中道:「多妙啊,我有三隻阿虎了。」

鄭一虎笑道:「我這個可沒這麼漂亮呀。」

馬玲玲道:「各有千秋嘛。」

鄭一虎見她抱得緊緊的,真是美人玩貓,相得益彰,笑道:「現在能抱,長大了
看你怎辦?」

馬玲玲道:「我希望仙果能叫它永遠這樣大。」

幾天後走出山區,當前是大道,這時前面正有一輛馬車在急馳著。馬車是由一處
岔路轉出來,未幾後面竟有五騎大漢拚命追了上來。鄭一虎一看不對,急向馬玲
玲道:「我們出山就遇上有事了,快追,那是強盜打劫。」

馬玲玲跟著追出,她後面緊隨著大金虎,心道:「強盜劫什麼,難道車上有金銀
?」鄭一虎不走直路,他帶著一人二獸繞道而去,他知道有把握超過強徒。連一
口氣都未換,他終於盯上車輛,但後面的追騎尚差半裏,因為車輛被兩匹馬拉著
,跑得很快。

車把式一見車旁不知從何時追上兩個小男女,不禁大驚,喝問道:「你們是什麼
人?」

鄭一虎笑道:「不是強盜。」

車把式突然想到他們竟步行如飛,立知有異,大聲道:「後面有強盜。」

鄭一虎道:「強盜搶什麼?」

車把式道:「要殺我車中的客人。」

鄭一虎道:「是男客還是女客?」

「是負傷的老客。」

鄭一虎道:「叫什麼名字,哪裡人?幹什麼的。」

車把式道:「小的只知他姓朱,是京師人,但不知是幹什麼的。」

鄭一虎道:「好,你繼續趕車,強盜交給我,前面有鎮嗎?」

車把式道:「距鎮還有三十裏。」

鄭一虎向馬玲玲道,「你帶著兩虎隨車前進,我去問問那五個人是什麼強盜,事
情未搞明白之前,不能亂殺人。」馬玲玲依言隨車走,轉眼去遠。

鄭一虎立著不動,轉眼迎上五個騎客,他當路而立,沉聲道:「來騎勒馬。」

五騎第一個是蒙古人,他如何肯聽,大喝道:「小子找死。」

鄭一虎見他驅馬衝來,不禁有氣,右手一伸,平推而出。他用勁雖不大,詎料那
騎人馬竟衝上一道牆,一齊被彈了回去,在驚叫聲中,砰然倒地。後面四騎尚有
一段距離,一見,情形不妙,同時勒馬戒備。第一騎倒下又翻起,可是那個騎客
已面無人色。鄭一虎冷笑道:「你敢橫行。」

大漢一看當前這小子雖是個幼童,可是拳頭卻硬得很,不敢再頂憧,爬上馬,一
領韁繩就得回頭。鄭一虎冷笑道:「不許動,我還有活要問。」

大漢道:「你不許我過去,難道我連回去也不許?」

鄭一虎道:「你們是幹什麼的?」

大漢道:「你明知道我們是幹無本買賣的,何必問。」

鄭一虎道:「但你們要命不要錢。」

大漢嘿嘿笑道:「馬車內有口箱子,裏面儘是黃金。」

鄭一虎啊聲道:「既是如此,姑且饒了這次,給我快滾。」大漢勒馬回頭,立即
帶著後面的四騎急竄而去。鄭一虎看他們走得慌,暗忖道:「難道我上了什麼當
?」他回身追馬車,但耽誤這段時間,及至追到已近鎮了。

馬玲玲見他追來,問道:「怎麼樣,那幾個番將收拾了。」

鄭一虎聞言一怔,駭然道:「番將?」

馬玲玲道:「你還以為他們是強盜哇?哎喲,那就上當了,我剛問過車上老人,
他說那是番將啊。」

鄭一虎跺腳嘆道:「那真上當了,玲玲,車上老人又是什麼人?」

馬玲玲道:「他說他是京師人,他侄兒作大官。」

鄭一虎道:「那番將為何要殺他?」

馬玲玲道:「這老人在京師很有名望,據他自己說,全京師城的文武官員都稱他
為朱五叔,番人也探出他的來歷,想把他捉去作人質。」

鄭一虎笑道:「原來如此,但這老頭又因何來到邊疆呢?」

馬玲玲道:「他說他生性好游,且嗜武如命,終年到頭都在天下各處遊歷,直至
倦了之後,才回京休養一段時間。」

鄭一虎哈哈大笑道:「此人也是達人,他傷勢如何?」

馬玲玲道:「他說無妨,一點內傷,就快好啦。」

鄭一虎大笑道:「他能在車輛急馳下自療內傷,可見是位內功高手。」

說話之間,馬車進了鎮,車把式找到一家店,停了車,向車內問道:「老客,能
自己下車嗎?」

車內響起一聲哈哈,道:「能,車把式,你辛苦啦,我請你喝頓酒。」

車上下來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儒者,相貌堂堂,他先向鄭一虎拱手道:「小兄弟
,多蒙救命啦。」

鄭一虎笑道:「未到生死關頭,怎能算救命,老丈言重了。」大家落店後,老人
請客,就在他的房中擺了一桌酒,連車把式一道,恰好四人。

老人在酒至數巡時才向鄭一虎道:「小哥,你貴姓,想不到你這點年紀竟是大英
雄。」

鄭一虎笑道:「你老只叫小子一聲小虎就是了。」

他指著馬玲玲道:「她是我妹子,叫玲玲。」

老人大笑道:「好好,那你就叫我一聲五叔吧,因為京中大官,都是這樣叫我。


鄭一虎笑道:「五叔忘了車上的箱子了。」

朱五叔大笑道:「你就是因番將提起那口箱子才上當的,其實那裏面只是幾本書
啊。」

鄭一虎哈哈笑道:「他們喬裝江湖人,說的又合情合理,這個當上得毫無破綻。


馬玲玲道:「是強盜也不能放鬆呀。」

鄭一虎道:「強盜若不殺人,逐之即可,幹綠林的也是好漢。」

朱五叔點頭道:「同時你還沒有探悉我的來歷?」

鄭一虎大笑道:「五叔時為何不開口,當我在車旁問車把式,說聲那是番將不就
行了。」

朱五叔道:「當你在車旁,老朽恰好療傷的緊要關頭啊。」

鄭一虎道:「那就是番將命不該絕了。」

朱五叔道:「房中兩隻獸只怕來頭不小。」

鄭一虎道:「相信五叔認得。」

朱五叔道:「認得,普天之下只怕就剩這兩隻了。」

車把式驚奇道:「這是兩隻什麼獸,咬人嗎?」

朱五叔大笑道:「你不要怕,這兩隻獸比你聰明,不隨便咬人的。」

酒飯後,鄭一虎告退了,他帶著馬玲玲回到自己房中,叫來店夥,吩咐買幾斤牛
肉喂金虎,之後,他問馬玲玲道:「今晚就在這裏住了,也許晚上有敵人來找五
叔,我們夜裏當心一點,此老非保護不可。」

馬玲玲道:「你怎知道?」

鄭一虎道:「五叔的身份,只怕比他自己說的還高,敵人非來捉他不可。」

馬玲玲道:「五叔到底是什麼人?」

鄭一虎道:「現在不敢確定,因為我對官家的情形毫無所悉。」

馬玲玲道:「你得把想到的事兒告訴五叔,提防出意外。」

鄭一虎道:「五叔自己不是無能之輩,他可能也有這看法,通知他,反而顯得我
們看輕他。」

馬玲玲道:「這鎮是屬於朝廷嗎?」

鄭一虎道:「是朝廷的,聽說這裏只有一位前衛將軍駐守,兵馬不多,即人所共
知的寧夏前衛,除此還有寧夏左屯衛,寧夏右屯衛兩駐。」

馬玲玲道:「今天那五個番將是什麼人?」

鄭一虎道:「可能是蒙古人。」

馬玲玲道:「蒙古人就是亡元羅?」

鄭一虎點頭道:「元靴子被本朝太祖皇帝打敗後退回蒙古本上,至今仍想捲土重
來,朝廷在這方面不駐重兵是太危險了,尤其右鄰的綏達,其部落酋長「俺答」
,經常與兵侵犯邊疆,北疆遲早有大戰發生。」

馬玲玲道:「我乘這空隙,回房洗洗澡,換件衣服再說。」

鄭一虎道:「下雪的天,洗什麼澡,換過衣服也就是了。」

馬玲玲輕笑道:「女人不比你們男子,不洗澡怎行,傻子,這個你不懂。」

鄭一虎見她去後,他獨自在房中冥思,他想到在那地底湖畔的兩上怪人聽說的話
,忖道:「我這兩把劍八成就是八仙伏魔劍了,但奇怪,這種笨劍有什麼玄妙呢
?」門外有人敲門,他的思路被打開,開門一看,見是朱五叔,笑道:「五叔請
進來坐。」

朱五叔笑道:「小虎,你明天要去哪裡?」

鄭一虎道:「小子有件重要事,正想問你老。」

朱五叔道:「什麼事?」

鄭一虎道:「請問五叔,這一帶有無流放罪犯的配地?」

朱五叔道:「有,有此去數百里的居延重鎮,即蒙古邊境,那兒有座名湖叫居延
海,該鎮本名居達營,朝廷駐有重兵。」

鄭一虎道:「多蒙指點,我明天就向那兒去。」

朱五叔詫異道:「你找配地有何事?」

鄭一虎嘆聲道:「家父犯了流配罪,現在不知生死存亡。」

朱五叔大聲道:「令尊何名,老朽回京保其奉赦。」

「赦罪已有希望,無須您老人家操心了,不過我等不及朝廷查赦,必須儘快找到
不可。」

朱五叔道:「這也是人情之常,好,老朽陪你去,免得配地官員找你麻煩。」

鄭一虎感激道:「多謝五叔了。」

朱五叔道:「這你就不對了,你救了我,難道我連我點力都不應盡嗎?」

鄭一虎道:「好,我們都不必客氣,請問你老出京有多久了。」

朱五叔道:「幾個月了,如果不遇到你,我倒打算回京的,現在有了你這個小朋
友,我的遊興又濃啦。」

鄭一虎笑道:「你老不應走邊疆危險之地,關內名勝多得很啊。」

朱五漢大笑道:「這就怪我也會武功,會武功的又有哪個不冒險啊?」

不久,馬玲玲進來了,她見朱五叔在坐,笑道:「五叔還沒休息?」

朱五叔笑道:「姑娘,遇到你們,我是精神百倍哩,那還睡得了。」

馬玲玲輕笑道:「那我們到街上玩玩如何,塞外風光別有滋味呢。」

朱五叔起身道:「老朽正有此意。」

鄭一虎沒有話說,只有陪行,他見馬玲玲抱起小金虎,於是也帶著大金虎在後面
跟著。街上正熱鬧,行人真不少。當他們正在觀看一家店前時,鄭一虎陡覺他的
大金虎竟在用口拉他的衣服,立知有異,舉目四看,原來在對街上有兩個人頭帶
皮帽、身穿翻皮衣的人,正在鬼鬼祟祟注意自己這面,忖道:「大金虎真不簡單
,它比我還靈敏。」想著,暗向五叔道:「五叔,對街有人在注意我們。」

朱五叔偷看一眼,笑道:「他們的皮帽連臉都罩著,不知是何來路?」

鄭一虎道:「也許是盯你老的。」

朱五叔笑道:「那他就瞎了眼,現在我有兩個大保鏢啦。」

鄭一虎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們仍得當心。」

朱五叔道:「只怕還不止這兩人,我們何不引其到郊外去?」

鄭一虎道:「好,你老和玲玲在前,我在後,看他們盯不盯來。」朱五叔立即轉
身,直奔郊外。

鄭一虎出鎮時一回頭,發現那兩個真的盯上了,而且毫不掩飾。約有半裏,一看
四下無人,鄭一虎立向朱五叔道:「可以了。」他首先回身迎去,面向那兩人道
:「二位去哪裡?」

距離只有十丈遠,那兩人反而走近了,其一沉聲道:「找三位來的。」

鄭一虎道:「有什麼事?」

那人道:「請三位到布林馬拉山一行。」

鄭一虎道:「不去呢?」

那人道:「那你們是害怕了?」

鄭一虎冷笑道:「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不必要。」

那人嘿嘿笑道:「玉鸞仙子已被困了三天,你們不去,她就沒有命。」

朱五叔聞言大驚道:「在馬拉山什麼地方?」

那人道:「你們隨在下等去就是了。」

鄭一虎回頭向朱五叔道:「玉鸞仙子是什麼人?」

朱五叔道:「小虎,不要問,我們非去不可。」

鄭一虎突向那人道:「以二位為人質,大概可以走馬換將。」他突向那兩人行去


那說話的搖手道:「閣下打錯算盤了,在下人輕位微,你們拿在下毫無用途,甚
至連個帶路的也沒有了,你如下手,在下等先自殺。」

鄭一虎知道敵人有計劃而來,於是喝道:「你們回去,明天我們一定來。」那兩
人不再辨,立即轉身而去,鄭一虎回頭向朱五叔道:「你老不能說出那玉鸞仙子
是誰嗎?」

朱五叔道:「你千萬勿告訴別人,她是皇上的女兒九公主。」

鄭一虎大驚道:「敵人也不知道。」

朱五叔道:「敵人如知道,那就不會要我去了,目前有幾方面的敵人千方百計,
想活捉朝廷重要人物作人質,目的在換取邊疆鎮市,這是另外一種入侵的方式。


鄭一虎道:「換過之後,朝廷可以發兵奪回來呀?」

朱五叔道:「發兵奪城,那就是破壞和約。」

鄭一虎道:「擒人就與和約無關嗎?」

朱五叔道:「擒人有藉口,他可以說被擒之人侵犯了該國的法律。」

鄭一虎道:「我們也可擒他們的要人呀?」

朱五叔道:「但我們是天朝,天朝如果採取這種行動,那就有失面子。」

鄭一虎嘆聲道:「這就是君子不敢與小人鬥的道理了。」

朱五叔道:「是了,所以人與人之間,國與國之間,為了面子不知要吃多少虧。


三人回轉店中,商量一下明天的計劃,之後回房睡覺。鄭一虎知道晚上不會再有
人來了,他就放心摟著馬玲玲睡覺。自從兩人有了夫妻之實後,馬玲玲即不避嫌
疑,總是和鄭一虎雙宿雙棲。

第二天吃過早飯,隨即一同出鎮,打聽方向,直奔馬拉山。有朱五叔在一塊,鄭
一虎帶了一大袋飲食,他知道這老人是餓不得的。大約走了兩天才進入布林馬拉
山,雪仍下得很大,山中無路,非施展輕功不可。該山一面是大漠,一面則是大
草原,山勢奇特,群峰連結,形似犬牙。兩個時辰之後,鄭一虎突見前面一座高
峰上飄著一朵小旗,紅白分明,遠遠可見,鄭一虎回頭向朱五叔道:「不派人迎
接,卻以旗子引路。」

朱五叔道:「可能已布下陷阱在等我們。」

鄭一虎道:「陷阱倒不怕,就是怕以人質作要挾。」

朱五叔道:「九丫頭不是敵人隨便可以擒住的,我猜敵人已把她困在陷阱中,以
她為餌誘擒更多的人。」

鄭一虎道:「要看是什麼陷阱,否則他困不住我。」

馬玲玲道:「那兩人說公主被困在一座峰上,這證明峰下全被敵人困住了。」

朱五叔突然立住道:「那兩人的話有毛病。」

鄭一虎道:「什麼地方有疑問?」

朱五叔道:「九丫頭已練成「千里如戶庭」的禦氣之術,怎會被困在一座峰上?


鄭一虎道:「我們既然來了,倒要看看敵人搗什麼鬼,公主不在更好。」到了那
座飄著紅白小旗的峰上時,一看旗子是在最高處的石縫中,石上還有一張用漢文
寫的字條,這被雪掩得只剩一點了。鄭一虎拿起一看,只見上面寫道:「照有旗
的方向走。」

鄭一虎看看前面的去向,又見一面小旗在另外一座峰上,他笑著道:「都依著他
,看看究竟要引我們走多遠?」

朱五叔道:「這是為什麼?何必冒險呢?」

鄭一虎道:「也許還有其他的人,落在對方手中。」

一連見了七面小旗,時間已經快到黃昏了,最後一面旗下的字條上寫道:「前面
崖下有一個巖洞,洞中擺著一桌豐富的飲食,客來自食。」鄭一虎笑道:「蠻荒
之地擺酒席,主人待客不薄,而且蠻懂禮貌,這個敵手倒是雅人。」

朱五叔道:「吃完了,也就被困住了。」

鄭一虎大笑道:「可見敵人根本摸不清我們的底細,他們白費心機,朱五叔,時
間到了,吃一頓何樂不為,請了。」

朱五叔道,「食內可能下了奇毒?」

鄭一虎道:「咱們還怕什麼毒,朱五叔放心,毒死我填命。」

朱五叔大笑道:「好,走。」到了崖下,確見有個古洞,洞上橫著五個大字為「
古烏喇王洞」,朱五叔一見,啊聲道:「這就是烏喇王古洞。」

鄭一虎道:「烏喇王是什麼人?」

朱五叔道:「烏喇也稱烏拉,是部落名,這部落的後裔現還有一部份在松花江畔
,其第一個首長據說是個奇人。」

鄭一虎道:「我們進去吧,不過我留下金虎在外,萬一敵人有什麼舉動,憑這兩
隻獸就夠他們受的了。」

朱五叔還搞不清這兩個小兒女有什麼神通,於是領先向洞中走進。洞內不惟寬,
而且有火炬照得通明,洞分五大段,每段都有石門,深達一裏有餘,最後洞中確
擺著一石桌食物,都是蒙古口味。鄭一虎一見,哈哈笑道:「五叔請。」

朱五叔坐首席,左右分坐鄭一虎和馬玲玲,鄭一虎先把各種飲食逐一嘗嘗,覺出
毫無異樣,笑道:「五叔吃吧,味道不壞。」

朱五叔道:「外面若有動靜,裏面恐怕一點都不知道哩。」

鄭一虎道:「能否知道已經沒有關係了,敵人顯然要把前四道洞門悉數堵死,讓
我們永遠在洞內餓肚子,餓不了時,他們提條件了。」

朱五叔道:「我們無法支持時,他們也不知道呀?距離遠,喊也聽不到?」

鄭一虎道道:「敵人一定有秘道可以通話,這個我早料到啦。」

大吃大喝一頓之後,鄭一虎陪著朱五叔在洞內到處觀看,只見裏面的石室共分兩
層,總數不下數十間,可見當初住人不少。朱五叔看完後,笑道:「烏喇王是新
興起的一支民族,他先是獵戶,後來就為牧民之王。」

在正面後層一間大石室內,馬玲玲指著一張大石床,道:「這兒還有一張石床存
在,可能就是烏喇王當年用的。」

朱五叔道:「在床上刻有一條盤龍,也許真是羅。」

鄭一虎道:「前人作的東西真笨,這張床起碼要睡二十人。」

朱五叔道:「部落酋長的妻子眾多,而且不分居,要是沒有這麼大的床,他們如
何睡得下。」

鄭一虎看出那床是似搬進去的,因為與裏面的石質完全不相似,不由驚奇道:「
普通人怎會搬得進這大的石床?」

床有四尺高,七尺寬,倒有兩丈長,估計不下五萬斤,因為是整石,下面全無縫
隙,朱五叔也駭然道道:「你不提起,我倒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哩,開始還認為是
就地取材呢?」

馬玲玲道:「洞口比床寬,人多哪有移不進的道理?」

鄭一虎道:「雖然能移進來,但這是半山上,距平地還有十多裏呀,這石床顯然
不是本山所有,上山可就更難了。」

馬玲玲笑道:「萬里長城都可築成,那不更難,古人作事往往不可以常情衡量。


朱五叔道:「合我們三個人的內功,大概能推動這張床吧?」

鄭一虎忽然想到要試試自己的神力,笑道:「五叔獨自推推看?」

朱五叔道:「你估計有多重?」

鄭一虎道:「三萬斤差不多吧?」

朱五叔點頭道,「這是地道的花崗石,跟一般石頭不同,你估計的是普通石間的
重量。如只三萬斤,當你們的面我不說假,稍微推移一點還辦得到,但這張床起
碼超過十萬斤,因為還疏忽一點,這張床的下面還陷下了一尺多哩。」

馬玲玲道:「真是陷入地面的啊.那我們合起來也無法推動哩。」

鄭一虎道:「有床簷,我們可以抬抬看。」

朱五叔道:「你一個人先抬一頭試試,能端動我就服了。」

鄭一虎道:「那就恕我賣弄了。」他暗暗運足內功,雙手抓住床簷,可是他比床
還只高一肩,似乎不好施力。

朱五叔哈哈笑道:「你有十幾歲了?」

鄭一虎道:「十五歲了。」

朱五叔大笑道:「傻子,用手掌向上托呀。」

鄭一虎依言換個姿勢,大喝一聲,道:「起來。」「轟」的一聲,詎料床雖未托
出,居然把床面揭開了。

朱五叔大驚,噫聲道:「這床內部是空的。」他搶著向裏面看,只見床裏似乎有
個大洞,而且有階梯可下,更奇道:「這是此洞的秘道。」

鄭一虎道:「我們無須由秘道出去。」

朱五叔道:「那也得探探究竟,此道按理尚未經人發現過哩。」

反正沒有事,鄭一虎點頭道:「那就探探吧。」他先領頭下去,發現裏面黑暗無
比,忙叫道:「五叔,把敵人準備的松油火炬拿一隻來。」

朱五叔笑道:「拿什麼,難道你還不能黑暗視物麼?」

鄭一虎道:「火炬總比運目力好呀。」

朱五叔道:「松油煙太濃,受不了。」

鄭一虎笑笑,於是一直下行。及至數丈,他忽然哈哈笑道:「哪裡是什麼秘道,
這兒還有一間秘室,除了進口之外,再無門戶。」

朱五叔和馬玲玲進去一看,確如鄭一虎所言,惟見室角上有只鐵箱,急忙道:「
小虎快看看箱中一定有名堂。」

鄭一虎見鐵箱已銹,揭開蓋,只見裏面除了一把光芒四射的匕首之外,其他毫無
所有,俯身拿起道:「就只這東西了。」

朱五叔接過一看,驚道:「屠龍匕。」

鄭一虎道:「是寶刀?」

朱五叔正色道:「比魚腸劍還好。」他順手向右壁一劃,真如切豆腐一般,連響
聲都沒有,哈哈笑道:「原來這屠龍匕,竟落在古烏喇王手中。」

鄭一虎道:「玲玲,你拿你的刀兒給五叔。」

朱五叔道:「你可識這刀?」

馬玲玲拿出一把刀,遞朱五叔道:「你可識這刀?」

朱五叔接過一看悚然道:「仙刀。」

鄭一虎道:「比屠龍刀如何?」

朱五叔鄭重道:「刀為仙品中之至上者,屠龍匕是凡品中之至上者,那又不可同
日而語了。」他看了又看,面上顯出肅敬之情,交還馬玲玲後又道:「此物千萬
不可亂用,否則有失天和,姑娘請記住老朽的話。」

鄭一虎也鄭重道:「多謝五叔指教了,請問五叔,傳言八仙伏魔劍也是仙品。」


朱五叔道:「不但是仙品,而且是仙劍中最霸道的東西,聽說早已失傳。」

鄭一虎道:「五叔如喜歡這把匕首,就請留下吧。」

朱五叔哈哈笑道:「那就不客氣了。」一笑又道:「有了這東西,我又多增一份
保障了。」






【第六章】  糊塗鬼



石室之內再無可看,鄭一虎又領先退回上面,他不見敵人在洞中有何舉動,於是
笑向朱五叔道:「我們被騙來此,居然有所收穫,時間不早了,我們出去罷。」


朱五叔鄭重道:「敵人不能毫無舉動?」

鄭一虎道:「到了外面就知道。」二人及至洞門外.突見地面上到處都是血,兩
隻金虎守在洞口,卻未見一個死人。

朱五叔駭然道:「這是怎麼回事?」

鄭一虎發現金虎的前爪染了血,哈哈笑道:「敵人真有不少到來,可是全部又退
去了。」他指著金虎朱五叔看道:「金虎爪下留情,沒有要他們的命,但都留了
點傷。」

朱五叔想不到兩隻金虎竟有如此大的力量,大出他意料之外,慨然道:「你完全
料對了。」

鄭一虎道:「敵人估計錯誤,竟把我們看成普通高手,這下子夠他們心驚膽戰的
了。」時間還不到半夜,雪停了,天上竟現了朦朧的月光,鄭一虎說完又道:「
我們就側轉正北走罷,無須再回城了。」

朱五叔道:「那要通過好幾處沙漠。」

鄭一虎道:「我替你老帶了飲食,管它沙漠不沙漠,只你老認識路就行了。」

朱五叔道:「在居沿海不一定能找到令尊,因為這裏的配軍常與賀蘭山,雁門關
,三海關各配地有調動,同時這四處逃亡的又多。」

鄭一虎道:「只要是流配地,我都要去看看。」

第二天中午已深入沙漠地,舉目一望,真是渺渺無際,不過這時只見銀色而不見
黃沙。朱五叔向鄭一虎道:「小虎,這一是紅鬍子的溫床,我們可能會遇上。」


馬玲玲道:「什麼是紅鬍子?」

鄭一虎道:「就是西疆北疆的沙漠綠林。」

馬玲玲嬌笑道:「就是馬賊。」

朱五叔道:「在邊疆的商旅不敢叫馬賊,人人只稱其為紅鬍子。」

馬玲玲道:「真的都是紅鬍子嘛?」

朱五叔笑道:「人都是一樣的,哪來紅鬍子?不過他們在沙漠中奔馳,很少有經
常刮鬍子的,因此都長了落腮鬍子,加上黃塵滿面,看起來,都變成紅鬍子了,
也許紅鬍子三字由此而來。」

鄭一虎道:「北疆的紅鬍子首領是誰?」

朱五叔道:「有二大派,各派都有一個總首領,一個叫白龍,一個叫烏龍,這兩
個為了爭地盤,經常火拚。」

鄭一虎道:「他們人數一定不少?」

朱五叔道:「無人知道,因為他們有時成大股,有時分散成無數小股。」

馬玲玲忽見遠處有條黑影在婉蜒,噫聲道:「那是什麼人馬?」

朱五叔哈哈笑道:「那就是紅鬍子了,這股人數可不少,足有三四百騎。」

鄭一虎道:「該不是向我們而來的吧?」

朱五叔笑道:「我們即無馬匹,又無行李,而且你兩個都是小孩子,馬賊絕對看
不上眼。」

馬玲玲道:「他們轉變方向了,也走上我們這條去路啦。」

朱五叔道:「照他們的人數看,可能又發生什麼大決鬥了,因為他們有時與各部
落間也會起衝突。」

鄭一虎道:「我們追上去。」

朱五叔笑道:「你想看看他們的首領?」

鄭一虎道:「看看他們有些什麼武功也好。」

朱五叔道:「他們馬步兩戰都能,其中好手無數,換句話說,沒有兩下子也幹不
成這一行,尤其是他們的首領,功力之高,簡直莫測其深。」

鄭一虎道:「沙漠中的馬賊,歷代都有,而且都是些神秘人物,就是不知他們的
巢穴在什麼地方。」

朱五叔道:「他們住宿沒有一定的地方,其行動比遊牧人民還難測,不過目前西
疆的大金龍據說是住在大戈壁中的一處神秘綠洲上。」

鄭一虎道:「沙漠等於大海,綠洲就是島嶼,神秘綠洲豈不等於神秘島嶼?」

朱五叔道:「就是這樣才沒人知道他藏在什麼地方。」經過數十座大雪丘,估計
追了三四十裏,這時忽聽前面已傳來人喊馬嘶。朱五叔道:「開始了,我猜得不
錯。」

鄭一虎道:「前途有高地擋住,我們快搶上去看看。」

朱五叔首先搶登高地,一看確如所料,另一面也有三百多騎,這時殺成一團,距
離既近,就在高地下面,看得非常清楚,回頭笑向鄭一虎道:「小虎,這是難得
的熱鬧。」

鄭一虎道:「其中只有一個穿黑皮衣,一個穿白衣的,那就是黑白二龍嘛?」

朱五叔道:「大概是了,人我未會過,想不到他們竟都是二十餘歲的青年。」

鄭一虎道:「他們的手下都是半斤八兩,看樣子誰也佔不了上風,地面還沒有一
個死人。」

朱五叔道:「這一戰我們是看不出結果的。」

鄭一虎道:「通路被阻斷,繞道犯不著,還是看看罷。」

朱五叔笑道,「他們這種決鬥已有數十次了,每次據說都要拚上一兩天,而且沒
有一次分出勝負,難道我們在此看兩天不成?」

鄭一虎道:「我想到替他們和解的方法了。」

朱五叔道:「你要插手去叫停?」

鄭一虎道:「那不行,我既無盛名,又是小孩,這會使雙方難堪,頂多只能憑力
量阻止其雙方決鬥,但無法使雙方心服。」

朱五叔道:「你有什麼方法?」

鄭一虎道:「你老看過後就明白了。」他立向馬玲玲道:「你對枯大師的金剛劍
已有領悟,我們兩個來次演習罷。」

馬玲玲格格笑道:「打內行架?」

鄭一虎道:「是的,甚至在空中打。」朱五叔聞言暗驚,忖道:「他們要表演無
上打鬥。」

馬玲玲拔出雙刀,笑道:「開始罷,由地面先打起。」

鄭一虎道:「好。」他也拔出那兩把短劍,大喝道:「你追我。」

馬玲玲揮刀當劍,嬌叱一聲,立即展開金剛劍法,逼近鄭一虎就攻。鄭一虎使的
是同一劍,裝出全力相迎。兩個人都清楚對方招式,打起來更見精彩,簡直無懈
可擊。兩人的輕功已到絕頂,二招一過,人影與劍光已無法分辨,同時漸漸旋於
空中。朱五叔愈看愈驚,愈看愈奇,此時他才知道這一對小男女竟是絕頂的人物
。空中滾著兩團白光,同時發出破空的奇嘯,立即引起了那兩批馬賊的注意,漸
漸的都停手了。

朱五叔暗暗嘆道:「小虎的計劃成功了,這也難怪,哪些武功,誰都驚奇。」忽
然由馬賊雙方各縱出一騎,直向朱五叔奔過來,正是一黑一白兩個首領。朱五叔
一看,靜立當地,不知他們有何舉動。黑衣首領先到,在數丈外跳下馬來,只見
他向朱五叔拱手道:「老丈,空中是個什麼奇人在打鬥?」

朱五叔大笑道:「閣下貴姓?」

黑衣首領再度拱手道:「在下馬戰,老丈尊姓?」

朱五叔道:「老朽人稱朱五叔,原來兄台就是烏龍首領。哈哈,幸會了。」白衣
首領也趕到了,他自另一方向下馬。

朱五叔迎著大笑道:「來者莫非白龍大俠。」

白衣人拱手道:「不敢,小小一名馬賊而已。」

朱五叔大笑道:「貴姓?」

白衣首領道:「在下龍化。」

朱五叔忽向空中大叫道:「二位請下來,表演成功了。」

鄭一虎和馬玲玲聞喚即行住手,同時攜手而下,甚至是一步一步,如下階梯。兩
首領和朱五叔同樣驚奇的看著,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鄭一虎一落地就
哈哈笑道:「二位大哥不打了?」

馬戰一看是兩個童子,更是震驚,連忙搶著拱手道:「神童似有意替我們排解?


鄭一虎大笑道:「更且想與二位作朋友。」

龍化急接道:「我們敢當嘛?」

鄭一虎正色道:「只要二位不嫌我年紀小。」

馬戰大聲道:「我願聽候驅策。」

鄭一虎道:「這就言重了。」

龍化道:「我也願接受你的指揮。」

鄭一虎嘆聲道:「二位都說出不夠朋友的話了,如二位能攜手言和,我願拜二位
為義兄。」

馬戰急向龍化行近道:「龍老二,我們本來沒有仇。」

龍化大笑道:「馬老大,當初我們還是共游的夥伴呢。」

鄭一虎看著大喜道:「為了搶地盤,好友都不讓了,好在雙方無損傷,二位大哥
算給我面子了。」他急忙介紹馬玲玲和朱五叔,之後就請二人握手言和。

朱五叔最樂,向鄭一虎道:「一舉收下兩群虎,看你如何處置啊。」

鄭一虎道:「你老放心,小子決不會占山稱王。」須臾之間,兩群生龍活虎的好
漢都向鄭一虎馳到,而且大呼神童。鄭一虎立在高地向他們拱手道:「你們是我
的哥哥,千萬勿以我的手下自視,否則我罪過了。」

群雄大聲齊喊道:「你叫什麼名字?」

鄭一虎道:「我叫小虎,你們這樣叫我最好。」

眾人聞言,再起驚叫道:「你是玉門關大戰十萬番兵的天朝飛龍。」

鄭一虎笑道:「這是敵人叫出來的字號,諸位怎麼也知道?」

大群雄豪齊聲道:「八荒盛傳,名盛天下,今天我們有幸了。」

朱五叔面上顯出驚駭之情,立向鄭一虎道:「你真是那個孩子。」

鄭一虎笑道:「五叔,你沒在家,所以不知,我還是皇上的御前侍衛哩。」

朱五叔喜極,哈哈笑道:「這樣說,主上封得恰到好處了,不過官太小,因此你
不幹?」

鄭一虎道:「不幹是真,但不是因官小。」他立即向馬戰和龍化道:「馬大哥,
龍二哥,請你帶著諸位哥哥奔玉門關助官兵打仗,我不久也要來的。」

龍化道:「官兵如不相信奈何?」

鄭一虎道:「你們只說是我的兄弟就行了。」

馬戰道:「那我們就打起天朝飛龍旗號如何?」

鄭一虎道:「隨便你們怎樣都可以,但有一點,你們務必要單獨行動,因為你們
與官兵合不來的。」

馬戰聞言,笑向龍化道:「他完全懂得我們的心理。」他大喝一聲,立即領先出
動。

朱五叔一見,這雖只有幾百人,但可當得十萬官兵,便道:「小虎,你對朝庭功
勞太大了。」

鄭一虎道:「這些人如不導以正途,為害就大了。」

朱五叔道:「你是化腐朽為神奇的大英雄,你不但用上馬賊,而且用上配軍,這
是從來沒有人能辦到的。」說著又笑道:「我這次出遊,處劃最得意的一趟了。


他們再向前進,又經兩天才到居延海。這是早上,他們吃過飯,朱五叔向鄭一虎
道:「你們不要動,我去會會守軍將軍,先替你打聽一下再說。」

鄭一虎道:「這樣也好,勞你老的駕。」

居延鎮真不小,那完全是蒙古化,漢人除了開店的有十分之一之外,居家的家找
不出一家。鄭一虎和馬玲玲知道朱五叔不是一時之間可以回店的,於是他們就同
外出,打算看看這座極北的重鎮。出乎他意料之外,在這個地方他竟遇到了銅頭
公,見面驚奇不已,大聲叫道:「老朋友,你竟在這裏?」銅頭公不說話,伸手
拉住他就朝鎮外沙漠中跑。

鄭一虎大驚,急急向馬玲玲道:「你快跟著來。」

馬玲玲不識銅頭公,她認為這老頭子是個瘋子,噫聲道:「他拉你作什麼?」

鄭一虎道:「他是我老朋友,一定有要緊事。」

出了鎮,銅頭公這才嘿嘿笑道:「你被鬼王盯住尚不知道?小子,快隨我走。」


鄭一虎看出銅頭公滿面緊張之色,知道事情非常嚴重,忙問道:「我與鬼王又沒
有過節,他為什麼盯住我呢?是什麼時候盯上的,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銅頭公道:「事情可能是為了你身邊這兩隻金絲虎,你到這裏時就被他盯上了,
但奇怪尚未向你下手?」

鄭一虎道:「你認得鬼王?」

銅頭公道:「不認識,不過他在某地出現時,當地就有他的陰風旗出現。」

鄭一虎道:「提起金絲虎,我倒相信了,這兩隻金絲虎曾殺死他兩個徒弟,聽說
過還有不少死在大金虎爪下。」

銅頭公道:「你搞錯了,他的徒弟只有八大鬼,其餘的都是寄名弟子,算不得真
徒弟。」

鄭一虎道:「什麼八大鬼?」

銅頭公道:「他八個徒弟都無人知道姓名,武功是鬼王親自傳授,其功力只次於
鬼王,武林同人替八人取了八個字號。非常難聽,但很適合他們的為人,那就是
厲鬼、歹毒鬼,陰險鬼、欺詐鬼、無恥鬼、好色鬼,勢力鬼、糊塗鬼等。」

馬玲玲道:「這八鬼有人認識嘛?」

銅頭公道:「八鬼中有兩個我見過,那是陰險鬼和糊塗鬼,今後你們如發現有個
四十歲上下年紀,兩眼半睜半閉,從不正面看人的人,那就是他了。」

鄭一虎把在地底陰湖所見所聞向銅頭公說了,問道:「這是可靠的消息嘛?」

銅頭公道:「可能是真的,不過以往武林也不是不知,但明知受愚也要去。」

鄭一虎道:「去是為了八仙秘笈,但為什麼真把武功留下?」

銅頭公道:「鬼王是騙不了的,不留下自己精華,那就休想入谷。」

鄭一虎問道:「你老在此作什麼?」

銅頭公道:「替你找父親呀,他不在此地,三處都沒有。」

鄭一虎激動道:「山海關、雁門關都查過了?」

銅頭公道:「查過來了,這事你不要急,千萬勿往壞處去想。」

鄭一虎道:「那就是逃亡了。」

銅頭公道:「我也是這樣想,不過還有一點也很可能。」

鄭一虎道:「什麼?」

銅頭公道:「被敵人俘去了,因為配軍俘的已不在少數。」

鄭一虎雖知尋找父親的事愈來愈為困難,但他決心非找到不可,聞言後道:「無
論如何我也要找到一個著落,你老雖找過山海關和雁門關,但我還是要親自去一
趟。」

銅頭公道:「你要特別當心鬼王。」

鄭一虎道:「他到底有什麼厲害之處?」

銅頭公道:「我遇上糊塗鬼倒沒有動手,那東西真是糊塗到極點,換句話說就是
一個大傻瓜。但遇上陰險鬼就不同了,他的幽冥功一旦展開,我只有挨打的份,
每招打出摸不到邊,他打我則全身發寒無力,那比玄冰還寒百倍。」

鄭一虎道:「那你怎能逃脫的呢?」

銅頭公道:「逃也很困難,他猶如陰魂附體,逃到哪裡他就跟到那裏,不管逃得
如何快也沒有用。最後我幸得大腹公,靈骨公和西域之母趕來,分四面才將他逐
走,後來才知道,其幽冥功最怕四面合擊,而對手又是功力深厚之人。」

鄭一虎道:「你老準備去哪裡?」

銅頭公道:「我們一共有數人,現在找尋一件東西,找到了就可以對付魔、鬼二
王。」

鄭一虎驚道:「是什麼東西?」

銅頭道:「女蝸鏡,有這寶鏡,魔、鬼二王就無從遁形。」

鄭一虎道:「除了你老幾位,其他就沒有人去找?」

銅頭公道:「整個武林高手都在秘密行動。」

馬玲玲道:「東西落在哪個方向?」

銅頭公道:「誰知道?能知道就好找了。」

鄭一虎道:「好,我們也留心這件事。」

分手後,鄭一虎提心吊膽的帶著馬玲玲回店,剛好看到朱五叔回來。朱五叔一見
鄭一虎就搖頭:「此處沒有令尊,我們就動身奔雁門關罷。」

鄭一虎嘆聲道:「只怕那兩處也是空跑。」他將遇上銅頭公的事情全說了。

朱五叔大驚道:「我們被鬼王盯上?」

鄭一虎道:「我們今後非常危險,鬼王雖不由得親自前來,但他八大弟子也不容
易對付朱五叔,你老到了雁門關就請回京去,千萬勿和我走在一塊了。」

朱五叔道:「我倒不在乎什麼的,不過我跟恐怕有拖累,好,到雁門關時我就回
京去。」

一夜過後,三人就向雁門關奔去,在中途就發現一個二十歲出頭的人物在後面尾
隨不放。鄭一虎知道這人來歷可疑,他向朱五叔道:「此人其貌雖不揚,但我們
怎能提防。」

朱五叔道:「他兩眼緊盯著我們,你不如派金虎去嚇唬他一下?」

鄭一虎道:「金虎早已躍躍欲試,但被我阻住了。」那人愈來愈接近,但卻沒有
任何動手的跡像。

馬玲玲輕聲向鄭一虎道:「那人有點傻頭傻腦似的?」

鄭一虎道:「也許是裝的。」

那人已接近到數丈內,忽聽他啊聲道:「前面那小子,你為什麼老是回頭看我?


鄭一虎靈機一動,頓有所悟,哈哈笑道:「防你偷我的金絲虎。」

那人大驚道:「你已看出我的具體的企圖?」

鄭一虎又大笑道:「兄台可是排行第八?」

那人更驚道:「你認得我?」

鄭一虎道:「我認得你有很長的日子了,怎麼著,令師也來了?」

那人搖頭道:「咱們師徒,師兄弟之間,從不同行。」

鄭一虎啊聲道:「那麼陰風旗是你的了?」

那人變色道:「你全知道?」

鄭一虎點頭道:「老兄,好在你作事沉著,沒有冒失出手,否則你就慘了。」

那人道:「小弟,你的意思我不懂。」

鄭一虎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你連這個都不懂嘛?我知道你的一切,而你
卻不知我是誰,你想你能成功嘛?你的幽冥功我清楚,我的神功你卻一無知所,
試問你是多危險?」

那人有點發抖了,嘆聲道:「朋友,你真是個光明人物。」

鄭一虎笑道:「話得說回來,你們師兄弟之間,假如不是你來,隨便換一個我就
不會這樣對待他了,因為我對你最有好感。」

那人激動道:「兄弟,我感激之至。」

鄭一虎道:「你是奉師命而來的?」

那人道:「是的,家師對金絲虎已著迷,他非得到不可。」

鄭一虎道:「因此你們師兄弟展開尋找?」

那人道:「誰得手回去,誰就能得家師全部真傳。」

鄭一虎道:「現在你作何處置?」

那人道:「我想求你助我。」

鄭一虎道:「要我送你一隻?」

那人道:「你如能送我一隻,在下永遠感激。」

鄭一虎道:「白送一隻未免說不過去,你也得送我一點東西才對,否則算什麼朋
友?」

那人道:「兄弟,你要什麼?」

鄭一虎道:「那很簡單,聽說令師尋得一雙八仙伏魔劍鞘,你若能偷來給我,我
送你一隻小金虎。」

那人為難道:「劍鞘雖確有其事,不過家師藏得甚秘。」

鄭一虎道:「總比在我手中奪金虎容易吧?」

那人想了又想,最後決然道:「好,我試試看。」

鄭一虎見他要走,立即叫道:「慢點,我的話還沒說完。」

那人又立住道:「兄弟,還有什麼交待?」

鄭一虎道:「你走了之後,我的金虎被你七位師兄偷去了我可不負責。」

那人大驚道:「那怎辦?」

鄭一虎道:「你不是說過,你來了,你的師傅和師兄就不來?」

那人猛的大笑道:「對了,你的意思要我留下陰風旗?」

鄭一虎道:「這旗幟有效嘛?」

那人哈哈大笑道:「旗幟比人還管用,你只要插在那裏,凡是我們的人,誰都不
能來。」

鄭一虎道:「那就行了。」

那人摸出一面黑色小旗,形式奇特,非棉非絲,不知是什麼製成的,旗桿是精鋼
,粗如香桿長不過二寸,他給鄭一虎道:「不到必要時,你千萬勿拿出來。」說
完轉身而去。

鄭一虎收入旗幟,目送其消失後,忽然哈哈笑道:「真是糊塗鬼。」

朱五叔鄭重道:「好險,要是隨便換一下,今天就不好對討了。」

鄭一虎道:「這傢伙怎被鬼王收作徒弟呢,其中一定有原因。」

馬玲玲道:「你為什麼不叫他以幽冥功秘訣換金虎?」

鄭一虎道:「這不行,那是已武林大忌的,也許這糊塗鬼還不至於糊塗到這步田
地。」

幾天後到了雁門關,然沒有打聽到什麼消息,於是再奔山海關。在距山海關還有
兩天的時候:當鄭一虎等踏上長城之際,忽見城上卓立著一個風流瀟灑的書生,
其人長相雖然不惡,但一雙眼睛卻邪光畢露,緊緊盯著馬玲玲。馬玲玲雖只十五
歲,然而已發育健全,確已充滿了少女的誘惑,加上人美如玉,最近又受了鄭一
虎雨露滋潤,更加艷麗脫俗,難怪那書生動了邪念。

朱五叔因鄭一虎有了陰風旗,他沒有由雁門回京,仍舊隨著鄭一虎走,這時以他
經驗,知道這書生不是正派人物,立即向鄭一虎道:「當心他。」

鄭一虎早就不滿書生死盯著馬玲玲,搶步上前,沉聲道:「閣下有幾世沒見過女
子了,你是不是真正讀書人?」

書生聞言,仰天大笑道:「我見過的女子比你吃過的飯還多,可就沒有比這位姑
娘更美的了,小子,她是你什麼人?」

鄭一虎冷笑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書生陰笑道:「你與她有親,我就不殺你,無親我就要你的命。」

鄭一虎大怒,叱道:「你如不快滾,我就不客氣了。」

書生道:「你有什麼力量殺我?」

鄭一虎冷笑道:「你敢再無理取鬧,我自有力量殺你。」

書生大笑道:「我不但不講理,而且要這位姑娘,你其奈我何?」鄭一虎早知他
對馬玲玲不利,再難忍受,大喝一聲,舉掌拍出。

一股巨勁,直撲書生,真如泰山壓頂,書生一見,似亦大吃一驚,噫聲閃開道:
「你是枯大師的弟子……」他忽又搖頭道:「但你的功力不似少林神功。」

鄭一虎一招不成,冷笑道:「你現在滾開還來得及。」

書生沉聲道:「你也看看我的功夫。」他舉袖一揮,同樣拂出一股巨勁。

鄭一虎出手只用了三成功力,這下感到對方來勢過猛,立即全力迎上,大喝道:
「看誰的強。」他雙掌齊推,不閃不避。兩勁相遇,巨震立起,大如萬雷發動,
力撼山獄。矗然一聲,霎時地動山搖。書生悶哼一聲,蹬蹬蹬連退數步,面如白
紙,鄭一虎身都未搖,心平氣和。

一招之下,強弱立分,書生陰笑道:「敗我老二的原來就是你。」說完,身形有
一晃,他竟向馬玲玲欺近。

鄭一虎見大驚,急喝道:「玲玲當心。」馬玲玲哪還來得及,實見眼前起了陣黃
霧,竟是有力無法施展。

鄭一虎見黃霧下起,但追上時,不但黃霧不見,連馬玲玲和書生亦不知去向,心
中這一急,不禁狂喊大道:「玲玲,玲玲……」

朱五叔火速撲近他喝道:「你沉著點,我們遇上魔王了。」鄭一虎傻了,這個打
擊又像張大熊之死一樣,他實在受不了。

朱五叔早已看出他與馬玲玲的感情,見他如癡如呆,嘆聲勸道:「小虎,我們得
冷靜一點,想辦法救玲玲才是。」

良久,良久,鄭一虎才慼然道:「五叔,我們走吧。」

當鄭一虎和朱五叔走了之後,詎料不遠處又出現那書生和馬玲玲,但非常奇怪,
馬玲玲雖被什麼困得無法施展力量,但她并不是被書生擒住,那書生似乎不敢接
近她的身子,只是用功力推著她走。馬玲玲似有點暈暈沉沉,也許著了什麼迷,
任憑書生推著,既不能叫,也不能反抗,情形十分古怪。

在天色快黑時,前途現出一座城,書生帶著馬玲玲進入城中,他雇了一輛馬車,
另外再買了一匹馬,讓馬玲玲坐車,他自己騎馬,居然向西行大道揚長而去。書
生自以為掩飾得天衣無縫,殊不知他的舉動已有人發現了,這時他的馬後約一箭
之遠竟跟上一個瘦骨嶙峋的老人和一個小姑娘。原來那老人就是靈骨公,姑娘竟
是西域鳳,他們是在城中發現書生行動有異而一路跟上的。

忽然那靈骨公回頭向西域鳳道:「紫丫頭,你最好落後一點,不要被他看到,否
則同樣關進馬車裏去。」

西域風冷笑道:「他的魔霧只能迷那沒有經驗之人,我事先提功準備,他能迷得
住我。」

骨靈公道:「可是合我們之力還不是他對手。」

西域鳳道:「有這個距離,他追不上我。」

靈骨公道:「逃走不是辦法,因為我們得設法救那個姑娘。」

西域鳳道:「他一定是回魔窟,我們如何能進去?」

靈骨公道:「不能讓他回到魔窟,我們在路上就得想辦法,否則更無希望了。」


他們追了十幾天,可就是找不到一點機會,這天晚上,那書生帶馬玲玲落腳快西
米脂城。很奇怪,書生仍不敢與馬玲玲接近,他租了兩間房,各人分住一間,沿
途上,他們換了五六次車馬,看樣子到魔窟還遠著哩。在城中,靈骨公和西域鳳
不敢與書生同店,他們住在對街一家,但在這裏,二人又遇上銅頭公。靈骨公一
見銅頭公就大喜,二人同到西域鳳房中。

西域鳳正在洗臉,一見銅頭公即大喜道:「大頭公,你來得正好。」

銅頭公顯然已知二人的行動,他鄭重向西域鳳道:「魔頭所擒的姑娘你可知道是
誰的人?」

西域鳳道:「難道有來歷?」

銅頭公道:「當然不過說出來你就不會管這趟閑事了。」

西域鳳愕然道:「豈有此理?」

銅頭公道:「你不惟不管,只怕還希望我們兩個老頭子也莫插手哩。」

靈骨公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銅頭公驚叫道:「這樣說,那孩子已遇害了。」

銅頭公道:「那又不然,這魔頭要想害小虎恐怕不容易,他擒來這姑娘無疑是取
巧得手的。」

西域鳳驚叫道:「你說鄭一虎。」

銅頭公點頭道:「嗯。」

西域鳳搖頭道:「你看錯了我。」

銅頭公驚奇道:「你已放棄小虎了。」

西域鳳道:「我一輩子也不放棄他,不過他恨我可能也是一輩子。」

銅頭公道:「那你也看錯了他,那孩子的度量決不似你想像的小。」

西域鳳道:「不管他怎樣,我們得設法先救人。」

銅頭公道:「若要救人,就必須你去冒險。」

西域鳳道:「如何冒險?」

銅頭公道:「以你為餌,誘他離店。」

西域鳳道:「我答應,您二人準備救人。」

靈骨公搖頭道:「丫頭,這個險太大了,搞不好要害你一生,我們還是另想他法
為上。」

西域鳳跳起道:「我的後果二老人莫管,我這就開始。」

當她剛剛走出房門時,突見一個少年向她走近道:「妹子,我聽了很久啦,你要
拿這種方式來抵消當初幾鞭之恨是不對的。」

西域鳳一見少年,喜道:「九姐。」接著又道:「九姐,我倒不是這個意思,我
確實有責任救她。」

原來這少年竟是無故失蹤的朱公子,只見他笑道:「我看你對小虎的感情越陷越
深了,其實他連一點都不明白哩。」

西域鳳道:「九姐,我們各人心裏都有數,你也莫要笑我,還是我們合力救人罷
。」

朱公子就是朱五叔所說的九公主,她和鄭一虎離散後,這段時間也經過不少波折
,她對鄭一虎可說一見鍾情,但她沒有瞞西域鳳,因為她與西域鳳是非常要好的
一對武林女傑,不過她為了地位不同,所以常女扮男裝。西域鳳拉著她向對街客
店去,她沒有反對,二人有意經過那書生的房門,并且有談有笑。魔王書生一覺
門外有異,立即在窗縫中偷看,一下看到西域鳳,詎料這魔頭真的被吸引住了。


西域鳳知道目的已達,立向易裝的九公主遞眼色,火速回身向店外去。書生強針
引線,急急開門尾隨,他竟把房中的馬玲玲給忘了。西域鳳知道身後有異,輕聲
向九公主道:「九姐,我們向城外走。」書生一看西域鳳的舉動,似知什麼不對
,可是他就沒有想到馬玲玲身上去,於是也提功追擊。

到了城外,西域鳳更緊張,竟和九公主落荒狂奔。出城未擇方向,她們竟朝北面
走,那書生居然死盯不放。時當夜晚,又是大雪天,野外根本沒有其他的行人,
九公主一看苗頭不對,急向西域鳳道:「我們快轉呂梁山。」

西域鳳道:「不,如不將這魔頭引出百裏外,他會很快找到二老的。」

九公主道:「那我們禦氣走。」

西域鳳又反對道:「我們沒有他快,由地面還有遮攔,在空中更不是他對手。」
正當此際,西域鳳突然奇道:「他們也追來了。」

九公主道:「誰?」

西域鳳道:「還有誰,那不是靈骨公、銅頭公和那位姑娘。」

九公主急忙抬頭一看,確由城方奔來二人,駭道:「他們為何在後面追來?」

西域鳳道:「一定是二老怕我們吃虧,才帶著那姑娘冒險追來接應的。」

說話之間,馬玲玲猛拔雙刀,身如閃電,嬌叱一聲,人已到了面前。書生一見馬
玲玲,開始一愕,知道是被人救出來了,但立感她的刀勁如山,不由大驚。馬玲
玲雙刀施的是金剛刀法,但不應手,立改她瑤池秘笈上的刀法,霎時神奇出現,
竟把書主殺得招架不住。馬玲玲一覺自己佔了上風,心中大喜更加攻得緊,那是
連一點餘地也不留。書生愈鬥愈膽寒,他連一招也發不出,同時又見二老在一旁
監視,心知再要下去,今晚危矣,因此直後退。

二老和二女一見,真是驚奇莫名,西域鳳竟大喊助威道:「妹子,殺死他,殺死
他……」

九公主也叫道:「妹子,莫放他走脫了,他是第一號壞人。」

書生無心再鬥,猛的騰身,直衝空中,陰笑道:「少陪了。」

馬玲玲嬌叱道:「你走得了嘛……」「嘛」字出口,身子比書生更快,而且靈活
無比,又在半空中截住了他。

書生一看她的禦氣之術神奧絕倫,這下真正嚇得膽戰心驚啦,只顧逃走,再也不
神氣了。可是不管他向什麼方向飛,馬玲玲都先一步在前面戳住,并且嬌叱道:
「快下地再鬥。」

這川神奇禦氣之術,二老和二女簡看看傻了,這時連助威都忘了,四雙眼睛望著
空中,如醉如癡。書生心膽緣落,被迫化為一團黃霧,霎時人影不見。馬玲玲不
知應付,只得住手,黃霧中隱著那書生,他見馬玲玲放手了,於是就向西南方向
滾滾而去。

二老三女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魔頭逃走,九公主問道:「大頭公,你們為何不另走
一個方向?」

銅頭公大笑道:「那姑娘不肯,她醒時就要和魔王拚命,硬逼著我們帶她向這條
路上追,她說她是事先沒有防備才中了魔王邪法的。」

馬玲玲也下來了,她先向九公主和西域鳳道謝道:「謝謝這位姐姐和朱公子冒險
打救。」

九公主輕笑道:「你還記得我。」

馬玲玲道:「公子不辭而別,到底有什麼事離開呢?」

九公主笑道:「本來是追兩個壞人離開的,後來接連發生故事,所以無暇回店了
,我問你,小虎怎樣?」

銅頭公大笑接口道:「這魔王因打小虎不過,才乘機施法迷走馬妞兒的。」

西域鳳駭然道:「魔王打不過阿虎?」

馬玲玲道:「是的,姐姐,他被阿虎哥一掌打得倒退不已,但小虎卻沒有移動身
體,他看勢不妙,因之才乘我無備施邪法。」

九公主道:「小虎有這大的威風?」

銅頭公大笑道:「連我也感到奇怪,他的武功如何學來的,據馬妞說,連她也不
明白。」

西域鳳嘆聲道:「他今後有本事了,可能要打我一頓。」

馬玲玲急接道:「他不會,姐姐,你與阿虎的事,我在大頭公口中聽說了,他不
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姐姐,你放心。」

西域鳳笑道:「你叫我姐姐,你知道我有多大了?」

馬玲玲道:「你比我大三天,大頭公都告訴我了,我願拜你為姐姐。」

西域鳳見她天真可愛,笑道:「好,我也願意,不過你還得拜這位姐姐,她比我
又大三天哩。」

馬玲玲啊呀道:「朱公子是女扮男裝的。」

九公主笑道:「這樣打扮才安全呀。」

馬玲玲嘆道:「大姐姐,你扮得太像啦,連阿虎也看不出。」

銅頭公哈哈笑道:「魔王第一次失敗,妞兒,你的聲名將在一月之內傳遍天下。


馬玲玲道:「大頭公,你說錯了,第一次打敗魔王的是小虎哥,將來殺魔王的恐
怕也只有他才行。」

靈骨公嘆聲道:「不管能否殺他,今後有了兩個打敗他的人就好辦了,這樣天下
武林可以出氣啦。」他說完向銅頭公道:「讓三個妞兒同行罷,我們仍舊辦我們
的事。」

銅頭公笑道:「好,妞兒們再會了。」

三女送走二老後,九公主問馬玲玲道:「妹子,你一定要找小虎嗎?」

馬玲玲道:「他可能去了山海關,大姐姐,你帶我們走罷。」

九公主道:「現在距你離開他的時間太長啦,他絕對不在山海關了。」

馬玲玲道:「那由哪裡去找他呢?」

西域鳳道:「他離不了長城內外,我們何不沿長城尋去。」

九公主點頭道:「這倒是個辦法,他要尋父,一定要在邊疆著手,我們奔河曲城
,然後沿長城西進。」商量一定,三女就奔向河曲城而行。

到河曲時,正逢著過新年,到處充滿新氣像,滿城儘是鞭炮聲,人人喜氣揚揚。
九公主笑問二女道:「這就糟透了,客店不開張,我們連飯都沒得吃了。」

西域鳳白紫仙笑道:「我有辦法。」

九公主道:「你有什麼辦法?」

白紫仙輕聲道:「過年期間,家家戶戶都有現成的好東西,等到晚上去偷。」

馬玲玲格格笑道:「這怎麼行,被人知道可就鬧笑話啦。」

白紫仙道:「我不怕這些。」

九公主道:「客店住不住客不知道哩?」

白紫仙道:「過年期間,誰都客客氣氣的,客店縱然心裏不願意,但表面決難拒
絕。」

時當黃昏,她們走到一家店門口,但是門未大開,九公主大笑道:「這樣怎好闖
進去?」

白紫仙一擺手,示意二女退後,她立在門口大聲道:「店家發財。」

客店裏連夥計都回家了,只有一個中年人聞聲走出,看情形就是老闆,只見他滿
面堆笑,但見了三女又現出訝然之色,間道:「姑娘們找誰?」

白紫仙笑道:「你是掌櫃的吧,恭喜啦。」

店家又含笑道:「大家恭喜,姑娘,你們是遠鄉人?」

白紫仙笑道:「正是,店家,你大概明白啦,我們剛進貴城啊。」

店家連聲道:「好好好,出門人的困難,開店的比任何人都瞭解,沒關係,姑娘
們請進,房間都空著,隨便住。」

白紫仙連聲道:「那就打擾了。」

三女進了店,直奔上房,店家隨在後面,而且自動道:「三位姑娘,就是沒有人
招待,不過吃的住的我小店都有,過年時間,在外面買不到。」

白紫仙笑道:「那就多謝你啦,我們去時多給店錢。」

店家一面請她們進房,一面笑道:「新年大節,姑娘們隨便吃,小老兒決不計較
。」

第二天早晨,當三女要走時,店家還替她們包了一大包吃的,怕她們買不到,因
此白紫仙硬給他一大旋銀子。三女離開河曲城不走大道,她們竟踏著長城而行。
在長城上,可以看到長城外那無邊的大草原上草原上全是馬群。九公主邊行邊看
,慨然嘆道:「在這種地方,可以使人心胸開朗,雄心萬丈。」

白紫仙道:「不知有人走完整個長城沒有?」

九公主道:「普通人不可能,因為長城有四分之一是築在奇險之地,如危崖,石
山,長嶺,奇峰等等,可是武林人物也沒有必要專走長城,只怕沒有人踏著長城
走完全程。」

馬玲玲道:「我倒有這個心願,將來非走完不可。」

九公主笑道:「傻丫頭,只怕你未走完就厭煩了,一步一步的走,要走一年哩。


馬玲玲嬌笑道:「經過就算了,誰說真要一步步地走來著?」

九公主道:「那算什麼,走馬看花那算是游長城?」她們說著笑著,不知不覺又
是半天過去了。

白紫仙忽然發現什麼,噫聲道:「那隻金絲貓。」

馬玲玲驚叫道:「那是我的小金虎。」

九公主道:「它為何在長城外面?」

馬玲玲道:「它跟著小虎的,難道失散了。」忽然,她又驚叫道:「是了,糊塗
鬼拿到劍鞘啦。」

白紫仙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馬玲玲一面向長城外撲去,一面把鄭一虎和鬼王第八徒糊塗鬼的經過情形說出來
,接著道:「糊塗鬼一定偷到了劍鞘,否則阿虎不會送他小金虎的。」

白紫仙輕笑道:「小金虎既是你心愛的東西,小虎豈肯送人,他是騙糊塗鬼上當
的。」

馬玲玲道:「那小金虎為何在草原上?」

九公主道:「我明白了,小金虎已通靈,一虎明裏雖與糊塗鬼換了劍鞘,但小金
虎又乘隙逃脫了。」

馬玲玲豁然道:「是啊,小金虎沒有被糊塗鬼追著,因此它逃到這裏來了。」她
的聲音顯已被小金虎聽出了,只見它忽然回地過來。馬玲玲一見大喜,高聲叫道
:「小金虎,快來啊。」小金虎已認出是她,只見它騰身而起,如風奔來。

馬玲玲也如電迎上,雙手一伸,恰好抱住,格格笑道:「你逃脫那糊塗鬼了。」
小金虎也知道點頭,同時歡跳一陣。

馬玲玲回頭道:「大姐,二姐,你看,它好乖啊。」

二女走去同笑道:「你在哪裡得到的?」

馬玲玲笑道:「我和小虎在地底陰湖得到的。」她將經過說出,二女聽來又驚又
奇。

三女再回長城,未幾,突然有人在後面追上大叫道:「女娃子,你們不可搶我的
金虎。」

三女回頭看,見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傻青年,馬玲玲急急道:「糊塗鬼找來了。」


白紫仙道:「你們都莫開口,由我來對付。」

說話問,糊塗鬼已然趕到,又叫道:「說好的,還我小金虎,否則我就要動手了
。」

白紫仙笑道:「你是什麼人,怎的毫不講理?」

糊塗鬼大叫道:「我為何不講理?」

白紫仙道:「小貓是我們的,為什麼說是你的?」

糊塗鬼大叫道:「是我的,它逃走了。」

白紫仙道:「你的有多高,有多重,連尾帶頭有多長?哼,說得出就給你。」

糊塗鬼聞言不由傻了,結結巴巴的道:「我得到還不到七天,我,我,沒有……


白紫仙又哼道:「你沒有量,也沒有稱是吧,走罷,顯然你是來欺詐我們的。告
訴你,我們這隻貓養了兩年了,喂到現在,已有一尺五寸三分長,六十八分高,
吃飯了有四斤六兩,沒吃東西少半斤,不信你就量。」

這一大篇話把糊塗鬼搞得更糊塗,只急得猛搔腦袋,大叫道:「有這種事,有這
種事。」

白紫仙道:「閣下莫搞錯了,這種金虎普天之下共有八隻,兩隻在阿爾金山,兩
隻在長白山,還有在羅剎境內,最後兩隻落在須彌山,我們這只是後長白山得來
了,不過近年來聽說有兩隻搬了家,但不知搬到什麼地方去了。」

糊塗鬼頓足道:「那真錯了。」

白紫仙道:「閣下知道自己錯了就好,這證明你是通情達理之人,好,我也不見
怪了。」說完,一揮手,向九公主和馬玲玲道:「人家通理,我們也不要責備人
家了,走罷。」

糊塗鬼眼睜睜的望著三女,那種傻相,簡直把三女的肚子都鱉痛了,但又不敢笑
出聲來。離開一箭之遠,九公主輕聲道:「這可能是鬼王手下最好的徒弟了。」


馬玲玲道:「他為什麼不認得我了。」

白紫仙道:「若能認得你時,他就不算糊塗啦,告訴你,他喜歡帶高帽子,聽好
聽的話,我幾句稱讚他懂理,他的野性就發不出來了。」

九公主道:「這外鬼也許將來不該死。」

白紫仙道:「據說鬼王最疼他,而他的功夫比其他七個師兄都強。」
 
2013-2-23 17: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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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白家堡溫柔鄉



且說小虎和朱五叔已經知道馬玲玲脫險了,於是也放心了,可是馬上又聽到一個
不好的消息,魔鬼黨人已經對白家堡發動進攻了。鄭一虎和朱五叔得到消息大驚
,鄭一虎當下和朱五叔分手,因為他的腳程比朱五叔要快得多。

鄭一虎如今已是功力通玄,一旦展開身形,人似一縷輕煙,朝白家堡的方位馳去
。以小虎目前的功力,不消半個時辰,小虎已經趕到了白家堡。還沒到達白家堡
,小虎不由被眼前的景像暗自吃驚,到處是屍體,看裝束,更多的是堡中人,也
有一些是「魔鬼黨」人,但明顯「白家堡」的人佔多數,顯然「白家堡」形勢十
分危急。還沒到達跟前,小虎老遠就聽到一陣狂笑聲。

「哈哈,等收拾了這最後一個老傢伙,有你們樂的。」

跟著是一個老人的怒喝:「你們這幫魔鬼,老天不會饒恕你們的。」跟著是一陣
女人的呵斥和怒罵聲。

「哈哈哈,你們全部中了「歡喜神功」,再等半個時辰,你們就會求著大爺了,
哈哈……」

「你們這幫無恥之徒……」女人的怒罵聲中夾雜著得意的狂笑。

鄭一虎心中一驚,忖道:「難道「西塞之父」和七個兒子都抵擋不住魔鬼黨人,
聽方纔的口氣,似乎七兄弟已經……」鄭一虎不敢再想下去,白紫仙的父親因病
早就病逝了,他們八兄弟就變成了七兄弟,難道說七兄弟在此一戰中都……腦中
如火光電閃,身形卻沒有聽,已經進入了白家堡,只見一路上都是屍體,到處鮮
血淋漓,可見戰況之慘烈。聽打鬥聲來自中院,腳下沒停,晃身已經到了中院,
入目不禁大吃一驚。

只見中院也是橫七豎八的到處是屍體,但目前只有兩處在打鬥,一邊是十來個黑
衣人圍著一個老頭,不用看小虎也知道是「西塞之父」,此時的「西塞之父」已
經是滿身是血,身形已經不太靈活,顯然已經身受重傷,只是苦苦支撐,不過照
現在地情況來看,他已經支撐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另一處打鬥則比較奇怪,是六
十多人將二十多個女人圍在場中央,女人的年齡有大有小,大的大概三十八九,
小的只有十三四歲,好在敵人并不急於取她們性命,所以出手并不是殺著,否則
這群女子早就遭殃了。

小虎一看形勢,當下不容他遲疑,口中大喝一聲:「白爺爺,我來助你!」手底
下也不含糊,雙掌齊揚,一股淩厲的掌風捲去,四個魔鬼黨人躲避不及,被掌風
拋起,慘叫聲中落地,已經是一命嗚呼。其他「魔鬼黨」人一看來者不善,立刻
吆喝一聲,圍了上來。小虎心知此時不能心慈手軟,如虎入羊群,雙掌使出全力
,一陣翻飛,慘叫聲此起彼伏,魔鬼黨人是鬼哭狼嚎,頃刻間已經死去三十多人
。這一下,將白家堡中之人和魔鬼黨人全都嚇傻了。小虎沖發楞的白家堡的那群
女子大喊道:「動手啊!」

這一下,同時提醒了兩方之人,只見女子當中一年紀像是最大的婦人招呼一聲道
:「殺呀,殺光這幫魔崽子。」而與此同時,圍攻「西塞之父」的人中也分出八
九個來,加入圍攻鄭一虎的隊伍中來,鄭一虎出手毫不留情,雙掌像切瓜似的,
一陣猛掃,掌風所及,魔鬼黨人莫不慘叫連連,即使只是被掌風掃中而受傷的,
也被那群怒火中掃地女人手起劍落。圍攻「西塞之父」的人一看不對勁,只留下
一人,其餘人全圍了過來,這其中有十多人都武功算是頂尖人物,所以白家堡才
遭此滅頂之災。可惜他們碰上了鄭一虎,就是再多十倍的人也沒有用,不到盞茶
功夫,圍攻鄭一虎的魔鬼黨人已經被鄭一虎和眾女子消滅乾淨,只剩下與「西塞
之父」對打的一人,眼看形勢不對,已經心驚膽寒,猛攻幾招,逼退「西塞之父
」,就欲向堡外逃去。可惜他遇上了鄭一虎,只能說他命不好,早被鄭一虎點了
穴道,提將過來。

「西塞之父」脫力般坐到了地上,眾女子有呼「爹」的,有呼「爺爺」的,將他
扶住。鄭一虎將僅剩的魔鬼黨人提到跟前,對「西塞之父」之父道:「晚輩鄭一
虎,白爺爺還記得我嗎?」

「西塞之父」勉力睜開雙眼,定定的看了小虎一會,露出了一絲微笑:「原來是
你,當日我就看出你日後定然不凡,紫兒對你如此無禮,老朽事後也頗為後悔,
沒有及時阻止,想不到今天是你救了我們。」

被點了穴道的「魔鬼黨」人聞言卻哈哈一笑道:「哈哈,你們以為得救了,那真
的太幼稚了。你們這幫婆娘,全都中了「歡喜神功」,三個時辰之內如果不與男
人交合,就會慾火焚身而亡。哈哈哈……」

「賊子,閉嘴!」一個婦人用力踢了魔鬼黨人一腳。

「別……」鄭一虎正要阻止,他想問一問魔鬼黨人是否有其他解救方法,卻見魔
鬼黨人口中突然流出黑血,鄭一虎大驚,將他頭抬起一看,不由又驚又怒。原來
魔鬼黨人已經服毒自裁了,顯然毒藥是預先藏於口中,用嘴咬破即中毒而亡,毒
性之烈也可見一斑。

「小虎,別費勁了,你也別想從他口中套出任何口風,我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
種情況了。他說的不錯,看來這次老天是真的要我們「白家堡」從江湖上除名,
小虎,你過來,趁著我還能說話,我有話要交代你。」言下竟是訣別之意。

「爹!」

「爺爺!」

眾女有些已經哭出聲來了,鄭一虎大驚道:「爺爺,你傷到哪兒了,我這裏有靈
藥。」說著要取出仙果。

「沒用了,別浪費時間了,我的內腑已經全部震碎,我是拼著一口氣才撐到了現
在,任何靈藥都不可能有用了。我之所以撐著沒有倒下,我是不相信老天就眼睜
睜的看著魔鬼得逞,好在老天有眼,敵人已經得到了報應。你們也不用太傷心,
武林中人保不準哪天就會身首異處,只是我剩下的七個兒子居然也在此戰中全部
遇難,讓我有些死不瞑目。小虎,紫仙那丫頭我就交給你了,從現在起,你就是
白家堡主,你可願意承擔「白家堡」這血海深仇和將他重新發揚光大的重任?」


小虎點點頭:「爺爺,你放心,我答應你。只是……」說著,轉頭看了看低頭垂
淚的眾女子。

「西塞之父」嘆了口氣,又道:「小虎,你剛才也聽見了,魔鬼黨人居心之狠毒
由此可見一斑。已經不知有多少良家女子毀在他們手中,今天她們雖然倖免,但
最後只怕還是難逃一劫,只是幾個小丫頭,年紀輕輕,如就此……」說到這兒,
再也說不下去,停了一下又道:「你如果看不過去,不妨挑上一兩個,救她們一
命。當然,爺爺不會勉強你,雖然是為了救人,但已經不是光明正大……」

小虎略一思索,點頭道:「爺爺你放心,我會盡力的,而且我也會負責的。」

「西塞之父」欣慰的點點頭,朝眾女中那年紀最大的婦人道:「秀茵,將我和勇
兒他們葬在一起,爹爹沒法救你們,咱們也許很快就會在地下相逢。」這婦人是
白家老大的媳婦錢秀茵。

「爹……」

「爺爺……」哭聲一片,「西塞之父」又轉過頭來望向小虎,突然腦袋一沉,一
代奇俠,就此撒手告別人寰。小虎也不禁黯然神傷,沒想到自己還是來晚了,不
但「西塞之父」救不活,連剩下的這些未遭毒手的人恐怕也保不住。

錢秀茵畢竟沉得住氣,擦擦眼睛,吩咐眾女道:「別哭了,趕緊照爹的吩咐行事
,我們的時間也不多了。雅姿妹子,你帶八個丫頭和小虎到後院,就看她們自己
的造化,誰能被小虎看中。其餘人都留在此地,送爹爹和相公們入土為安。」

一個姿色秀麗的婦人應了一聲,沖小虎道:「小虎,跟我來吧。」然後領著八個
年紀在十三四歲到十七八歲之間的少女,將小虎帶到後院。後院因為敵人還沒有
攻進來,還沒有受到什麼破壞,一切完好無損。

那婦人將小虎和八個少女帶到一間臥室,待全進了屋,她對小虎道:「我是紫仙
她娘,姓趙,這丫頭的爹死得早,被我慣壞了,以後還要請你多關照。」原來這
婦人是「西域鳳」白紫仙的母親趙雅姿。

小虎點頭道:「娘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仙妹的。」

趙雅姿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對小虎道:「我先給你介紹一下紫仙的幾位堂姐和堂
妹……」說著一一為小虎介紹,小虎這才知道八位少女的名字,分別是堂姐:白
素華、白秀珠、白秀玉,堂妹白素芬、白紫鳳、白秀環、白秀瓊、白丹鳳,其中
年紀最大的白素華是十八歲,年紀最小的白丹鳳只有十三歲半。現在八女就像是
被皇帝選秀一般,個個是玉靨酡紅,一半是害羞,一半是因為中了「魔鬼黨」的
「歡喜神功」的緣故。

小虎不知眾女的到底現在的感受如何,於是向身旁的白素華問道:「素華姐,你
們現在有什麼感覺?」

白素華聞言羞得臉通紅,說不出話來,趙雅姿紅著臉道:「小虎,她們都還是處
子之身,心中的感受不知該怎麼形容,就讓娘告訴你吧。她們現在的感受是丹田
火熱,全身又麻又癢,春心蕩漾,這還只是開始,過不了多一會就會慾火焚身,
渾身騷癢難耐。你喜歡誰就挑誰吧,你以前與別的女子歡好過嗎?」

小虎紅著臉點點頭,趙雅姿道:「這樣更好,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小虎的目光從八女臉上掃視過去,八女全都羞紅了臉,低下了頭,小虎心中卻在
想:「個個花容玉貌,難道真的沒有辦法挽救嗎?」腦海中突然一閃,有了個主
意。趙雅姿看小虎遲遲不作決定,也替她們著急:「小虎啊,時間不多了,你要
快點做決定啊。」

小虎答道:「我突然想起我身上有一種靈藥,興許能有作用。」說話間,伸手到
懷中取出裝仙果的玉瓶。

趙雅姿聞言道:「什麼靈藥,先拿一顆來試試,別浪費了靈藥。」

小虎聞言取出一顆交給趙雅姿,趙雅姿也不問是什麼,倒入口中,只覺口感清涼
,被漸漸升起的慾火沖昏的頭腦為之一清,頓時感覺丹田的熱度降低了不少,忙
喜道:「果然有用,雖然不能解除慾火,但緩解多了,這樣我們的時間就多了。


小虎聞言忙將玉瓶交給趙雅姿,趙雅姿倒出八顆讓八女服下,八女也感覺心頭之
火去掉不少,趙雅姿對最小的白丹鳳道:「丹鳳,你拿去給大嬸,讓她們也服下
。」

白丹鳳立刻去了,趙雅姿回頭一看都還站著,忙對眾女和小虎道:「你們怎麼還
站著,素華,你先來,秀珠、秀玉,你們兩服侍小虎脫衣。」

三女聞言,雖然都羞紅了臉,但也不再遲疑,白素華開始脫衣,白秀玉和白秀珠
兩人則過來幫助小虎脫衣,趙雅姿則并沒有離去的意思,向眾女在吩咐著一些注
意事項。小虎在眾目睽睽之下,也是紅著臉,但此時也顧不了許多,救人要緊。


白素華柳眉星眸,瑤鼻櫻口,膚如凝脂,此時胸前繩結已經解開,只見淡藍色肚
兜下雙峰微顫,有如成熟的水蜜桃。傲人的雙峰頓挺立在空氣中,雪白的酥胸美
麗而驕傲,乳峰頂一顆紅櫻桃誘人之極。白素華解開腰帶,除去絲綢長褲扯下,
一條薄綾的淡粉色褻褲展現在眼前,上面繡了一隻嬌小的鳳凰。白素華略一停頓
,將褻褲脫下,成熟、健美、雪白的肉體完全裸露出來。與此同時,小虎也是渾
身光潔溜溜,當他的大寶貝呈現在眾女面前時,少女都羞紅著臉不敢看。趙雅姿
卻看得心驚肉跳,心說:好大的寶貝。當下忙提醒小虎和眾女道:「小虎,你的
寶貝太大,待會要溫柔一些,否則丫頭們會受不住。」

小虎紅著臉點點頭,將白素華摟入懷中,熟練的吻了起來,只覺白素華性感的軀
體充滿活力,充滿質感,真正的羞花閉月,小虎用他靈活老練的舌頭梳遍白素華
的雪白的肉體。白素華突然感到渾身一陣燥熱,下體一陣熱流湧出。小虎也感覺
到了白素華身體的變化,俯身觀看,只見芳草地湧現出一串晶瑩的露珠,分開飽
滿的大陰唇,兩片赤貝肉緊夾著一個讓人瘋狂的小仙女,輕輕一觸,就會引起白
素華的顫慄,兩片小陰唇緊守著少女最後一道防線。

白素華已經被挑動情慾,此時更加不能自己,嬌慵無力的藕臂圈住小虎的脖頸,
小虎只覺兩團綿軟的東西頂在自己胸前,不由得吻上白素華的雙唇。剎那間溫暖
如春的感覺湧上兩人的心頭,小虎吸吮著白素華的嬌羞的香舌,覺得白素華的舌
尖分泌出陣陣津液,電流由兩人的雙唇射向全身。小虎有力的雙手用力搓揉著白
素華的聖潔的處女雙峰,白素華只覺雙峰膨脹,尤其是乳尖,雪白的乳房首次經
歷愛的洗禮,充滿了快樂,不停的彈跳,梨形的乳房頂部是鄢紅的乳暈,鮮紅的
乳頭挺立著。小虎吸吮著這人間極品,心中快樂無法形容,白素華那成熟的身體
散發著無窮的魅力,讓小虎喜不自禁。

小虎掏出自己的玉杵,近一尺長,粗如兒臂,紫紅色的大龜頭微微散發著熱氣,
讓白素華芳心怕怕。粗大的寶貝攻向桃源聖地,小虎用玉杵撥開大小陰唇,抵在
小仙女上,用小仙女的愛液不斷潤滑,使玉杵摩擦陰蒂。白素華只覺一陣陣衝動
由小仙女傳遍全身,有如潮水,一浪又一浪,全身有如被電擊似的,禁不住想從
喉嚨中發出呻吟,只好用力咬緊雙唇。

白素華心中有些害怕,小虎的本錢這麼雄厚,也不知道自己的迷人洞能否容下。
小仙女激動得一次次的顫抖,雪白的小腹下端是細細的芳草地,再向下是窄窄的
淺溝,玉杵就在淺溝上來回摩擦,有時龜頭的大稜溝刮到小仙女,引得一股股淫
水流出來,順著光滑的大腿流到迷人的雪白的臀部。

小虎的寶貝慢慢的挺進,已衝開小陰唇的防守,進入了白素華的蜜洞,可是有一
層薄膜頑強的在做最後的抵抗,小虎明白那是處女的特徵,這一層防線是那麼脆
弱,但多少英雄豪傑為了它頭破血流。白素華用手分開兩片濕濡濡的小陰唇,讓
寶貝對準密洞,小虎緩緩地推進,終於擠進了白素華的密洞。

「啊……啊……啊……」白素華的快意的呻喚:「虎弟,進來吧,進來吧,姐姐
要你,啊……」

小虎覺得玉杵好像碰到一層薄膜,知道這是白素華最寶貴的東西吧,於是說道:
「素華姐,我要進去了。」

白素華覺得小虎的寶貝壓迫著自己的處女膜,一陣痛楚襲來,撕裂樣的疼痛由下
體傳遍全身,不由得夾緊雙腿:「痛……痛……虎弟……」疼痛使得白素華抽泣
樣的吸氣。

趙雅姿在一旁不時提醒道:「小虎,要慢慢的,溫柔一些,別太猛了。」

小虎感到寶貝漸漸突破白素華寶貴的防線,好像捅破窗戶紙一樣,寶貝漸漸沒入
白素華的陰道。小虎愛撫著白素華高聳的雙峰,親吻著鮮紅的雙唇,心中的快樂
無法言表。慢慢地,白素華痛處漸漸減輕,代之而來的是酸麻、酥癢,白素華嬌
喘細細的附在小虎的耳邊說:「虎弟,你可以動了。」

小虎明白了,猛地將玉杵盡根沒入,這一下又滿、又狠,白素華雖有思想準備,
還是被插得大叫,由於直搗花心,白素華只覺電流直入腦海,剎時間腦海中一片
空白,時間彷彿靜止了。良久,才長出一口氣:「你插死姐姐了……」小虎受到
鼓舞,一陣猛烈的抽插。

「嗯……哦……小虎……姐姐不痛了……再快一點……對……再用力……一點…
…」

「啊……嗯……哦……小虎……啊……對……好充實……」

「啊……哦……好舒服……嗯……啊……」

「啊……啊……小虎……姐姐……被你幹死了……」

「……啊……姐姐喜歡……啊……不要停……幹我的小穴吧……」

雖然白素華是第一次,但人類的本能似乎不需要教,白素華自由發揮的浪叫著,
一旁的幾個少女自然個個臉紅心熱,但又滿懷好奇,瞪大了眼睛看著床上的劇烈
運動。而身為過來人的趙雅姿,則感覺不是那麼好受,只覺得渾身發燙,小穴裏
也是潮起潮落,幾乎不能自持。

彷彿置身於暖洋洋的山谷看紅日昇起,又像被漲潮的海水推著,一波又一波的隨
波逐流,不管飄向何方。這就是做女人的快樂,做女人真好。白素華快活得無法
形容,只好用不連貫的詞語表達:「真好……來吧……虎弟……使勁插我……喔
喔……受不了……不要了……啊……小虎……插死我吧……」

這時候的白素華全是淫聲浪語,哪有什麼俠女風度,原來的文靜、異重、貞潔、
高雅的白素華完全不見了,只見乳波臀浪,淫語連連。小虎也快樂的不得了,寶
貝不停的做活塞運動,龜頭刮著小穴的嫩肉,甜美酣暢的感覺充滿著整個寶貝,
繼而傳遍全身。在超大號寶貝的抽插下,白素華漸漸達到高潮,寶貝在花心的摩
擦使她花蕊不停收縮,一股股陰精奔湧而出,「啊……嗚嗚……不……行……了
……小虎……啊……姐姐……丟了……」白素華進入最快樂的小死狀態,全身繃
直,繼而癱軟如泥。

在白素華的大叫聲中,小虎感到白素華的小穴肉壁不停的收緊,夾得玉杵舒適極
了,一波一波的快感進入腦海。最後猛烈而快速的又抽插了十餘下,腰脊一麻,
陽精猛烈地射入白素華嬌小的秘穴裏,大量的精液射入使花蕊受到更強烈得法刺
激,二人同時達到人生的頂峰。

「啊……燙死我了……」白素華失神的叫著。

  ※  ※  ※  ※  ※  ※  ※  ※  ※  ※

趙雅姿注意著床上的一舉一動,見狀吩咐道:「秀玉,你準備吧,讓小虎休息一
下。」

小虎聞言道:「娘,我沒事,不用休息。」說著從白素華身上爬起,只見剛剛發
射過「炮彈」的「小鋼炮」依然雄赳赳、氣昂昂的,看得趙雅姿倒吸了一口氣。


趙雅姿驚異的道:「小虎,你怎麼……,你真的不用休息嗎?」

小虎點點頭道:「我很好,不用休息。」

白秀玉輕輕地躺在了繡花緞面的被褥上,慢慢地揭開了那層簿如蟬翼的漫紗……
她全身裸露,一絲不掛,她皮膚白細、柔嫩,在彩色宮燈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凹凸分明,不斷地散發著少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飛魄散。此時此刻,白
秀玉仰著因情慾蕩漾而飛霞噴彩的鴨蛋臉,抬起了杏眼,發出了水波蕩漾,攝心
勾魄的光來,鼻翼小巧玲攏,微微翕動著,兩片飽滿殷紅的咀唇,像熟透的荔枝
,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咀微張,淫笑浪喘,兩排潔白的小牙,酷似海邊的玉貝
,兩枚圓潤的酒窩似小小的水潭,蕩游著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絲絲縷縷
地飛進小虎鼻孔,撥弄著他那緊張而乾渴的心田。

小虎全神貫注地觀賞著,品味著這個豐艷而極富彈性的胴體,她整個的身軀,散
發著無盡的青春活力,豐滿、光澤、彈性十足,滿頭的青絲,齊整的梳向腦後,
又乖巧地盤成兩個髮髻,上面插一枚芳香艷麗的小黃花,骨肉均勻地身段襯得凸
凹畢現,起伏波瀾,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頸脖圓長
,溫潤如雪,金閃閃的耳墜,輕搖漫舞,平添了嫵媚高貴的神韻,一切男人,在
她的面前都會腦殼發漲,想入非非。

她的雙乳尖挺、高大的富於彈性、白嫩、光潔、感性十足,看上去好像兩朵盛開
的并蒂玉蓮,隨著微微嬌喘的胸脯,吁吁搖蕩,鮮紅的乳頭,褐紅的乳暈,好像
發麵饅頭上鑲嵌了兩顆紅瑪瑙,使人總是看不夠。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溝,融
流著春潮的露珠,細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臍盛滿了情泉。渾圓的、粉
嫩的兩腿間,蓬門洞開,玉珠激張……

神秘的三角地帶,養植著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優美,彎曲著,交叉著,包
圍著,那豐滿而圓實的,紅潤而光澤的兩片陰唇,唇內還流浸著晶瑩的淫液,陰
戶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紅的陰蒂凸漲飽滿,全部顯露在陰唇
的外邊,陰穴溝下,肛門之上,也種植了一片小草茸茸。這些令人熱血賁張的神
秘領域,放肆地向他逼進。

小虎只覺一種如饑似渴的強烈慾望奔湧而來,他一下撲了上去,雙手各抓住一隻
高大的乳峰,屁股斜挎床沿,一扎頭便叼住這只紅潤的乳頭,搖晃著腦袋,猛烈
地吸吮起來。面部緊緊地貼在她的乳房上,舌尖在彈性十足的乳頭上來回的吮、
吸、攪。牙齒不斷地輕咬、輕刮、輕磨,每一個動作,都是那樣的用力,那樣的
認真,那樣的貪婪。

這時,白秀玉感到如驚濤駭浪般,在她的胸前翻滾著,她瘋狂地,放肆地享受著
令人陶醉的美爽。春潮一浪高似一浪,一浪緊接一浪,波連波,浪打浪,衝垮了
她心扉的閘門,以瀑布般一瀉千里,湧遍了全身。她只覺得全身燥熱難忍,每一
根神經,都在激烈的跳動,每一根血管都在急速的奔湧,每一個細胞都在緊張的
收縮,她咬住牙,享受著小虎的愛撫……

小虎感覺到,她那小乳頭,經過一陣的洗禮,變得更大、更硬、更堅實了,他昂
起頭,看了看這只紅彤彤,濕淋淋的乳頭,激情大發,一扎頭又叼著了另一隻乳
頭,狠狠地吸吮起來,直吸得白秀玉,仰身挺腹,奇癢難忍。

「啊……啊……好癢……」

這時,小虎,突然緩慢下來,抬起頭,細細的、柔情的看著白秀玉那紅樸樸的小
臉蛋,輕聲地問:「舒服嗎?」

「啊……真過……癮……哪……」

小虎停止了揉弄和吸吮,這時,他伸出一支大手,五指張開,順著她那豐滿的乳
峰,向下滑去。白秀玉立刻渾身一震,接著呼吸又急促起來。小虎的手,從雙乳
開始向下撫摸,他的摸法特異。他的手掌轉著圈,五個指尖壓在肉裏,一邊轉動
一邊向下滑,剛剛通過小腹、肚臍,觸到陰戶的時候,白秀玉已經無法忍耐了…


「喔……啊……全身……好癢……又酥……又麻……好像……點……穴……啊…
…太癢……了……」

小虎的手終於落在了小丘似地陰戶上,用食指找到了陰戶上方的軟骨,緩緩壓揉
起來。這時白秀玉,全身由輕微的擺動,變成了快速的震顫,又變成了不停的抽
搐,接著便是手舞足蹈,氣喘吁吁,嬌嫩的屁股不停地扭動著。

「啊……喲……太癢了……無……法……忍……受……啊……那裏……通……著
……全身……哦……受不了……啦……」

她的雙手,不停地舞動著,并在床上胡抓亂撓,突然一扭頭,她看到了小虎小腹
下,雙腿間,那個又粗又長又壯的大寶貝,正在那大片、烏黑發亮的陰毛中激昂
地高挑著。這麼長的寶貝,它是那樣威武粗壯,上面一根根的青筋,凸漲漲地爬
滿了棒徑。突起的肉刺,密麻麻的,支楞楞地聳立著,烏紫發亮的龜頭,獨目圓
睜,怒髮衝天。這一切,都是白秀玉前所未見的,一種飢渴,貪婪的慾望聲促使
著她,恨不得一下將寶貝插入自己的小穴,飽賞這獨特的,超群的寶貝的滋味。
她竟不顧一切地,舒展玉臂一把擦住了它。

小虎一驚,很快地反應過來,將身體腹部向前湊了湊,以滿足她那瘋狂的慾望。
她抓住寶貝一攥一鬆,一攥一鬆地玩弄著。他不但沒有停止動作,反而將手指下
移,中指一下伸入了陰道,緩慢而有力地撫弄起來,而白秀玉這時用力挺腹,同
時將大腿叉開,那肥厚的陰唇,一縮一張,淫水急流湧出,嘴裏不斷地浪語著:


「快……快……快一點插……進去……這大寶貝……又長……又細……太……好
……了……」

小虎突然將頭紮到她的雙腿之間,一股一股熱浪,直入穴中。這時,他將嘴對著
穴洞,狠勁地向裏吹氣,直吹得白秀玉渾身不住地打戰,忍不住一個勁地向上挺
腹配合。嘴裏急劇的喘息,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喔……好舒服……哎喲……
你……的……花招……怎那麼……多……好爽……」她那小陰蒂一陣陣發癢,癢
得難忍,癢得鑽心,癢得心驚肉跳,癢得膽戰心寒,她實在是無法忍受了。陰道
的嫩肉一縮一張,少女的芳心,萬分激盪。陰蒂一跳一跳的,心肝亂并亂撞,心
情萬分慌亂。

小虎跪在了她雙腿之間,手托寶貝,對準穴孔,只聽「滋」的一聲,那根大號的
寶貝,衝破少女的防護,整個地連根沒入。白秀玉立刻感到陰道裏,像插入了一
根燒紅的鐵棍,而且又粗,又長,好像插到了自己的腹內,頂住了自己的心肝,
感到無比的滋潤和充實,也夾雜著一絲疼痛。

「小虎……輕一點……有些痛……」

絲絲血跡從兩人結合的密部滲出,小虎已經很有經驗了,於是不斷地親吻撫摸白
秀玉,很快她秀眉舒展,表現出快意來,小虎知道她已經適應了,於是開始輕抽
慢插。白秀玉已經感覺不到痛苦,她已經開始享受著男女之間愛的最高境界。

「嗯……小虎……姐姐已經……沒事了……你儘管來……」

「嗯……重一點……啊……好舒服……」

「哦……嗯……哼……啊……嗯……哦……」

小虎被那窄窄的穴孔,夾實了寶貝,一陣急插,猛抽,他感到自已的龜頭產生了
一種酥爽之感,而且由寶貝一直向全身擴散,直達到心中。倆人都同時地瘋狂起
來,一同扭腰,晃臂,一個向上使勁,一個向下壓動,直樂得白秀玉,口裏含混
不清的叫喊著:「啊呀……哎呀……小虎……你……弄……得……喔……啊……
人家……要死了……小虎……你幹得……姐姐……又流……了……」

小虎聽著她的嬌喊浪叫,便低聲問道:「秀玉姐,你的小穴好緊,弄得我也好舒
服。」

「喔……你又流浪水了吧?流得真多啊……哈,哈,哈……把我腿全搞……濕了
……」

「你也美爽嗎……這下插得……好深……好深……好爽……」兩人邊說邊幹,而
越抽越快,越插越猛,直插得穴洞裏,發出「滋」、「滋」、「滋」的水聲……


「哎喲……小虎……我癢死了……我的小穴……被你插……裂了……腫了……真
爽……頂得……好……」

小虎那大寶貝,在小穴的鮮紅嫩肉裏,攪動著。他那濃密的陰毛,在抽插的同時
,不停地增加著刺激,使得穴唇和穴蒂,都在緊張地收縮著,收縮著。這種種不
同部位的不同刺激,直樂得她尖聲怪叫,淫水一次再次地破唇而出。白秀玉努力
地使自己的小腹,緊緊地摟往小虎的脖子,不停地在鬍渣上磨蹭,她爽舒地微閉
雙眼,兩片濕潤的嘴唇,微微啟開,一條香舌急急地伸入了他的口中:「喔……
喔……嗯……嗯……」

白秀玉咬著牙狠勁地讓小穴一下把寶貝吞下,方覺得身心肉體的充實。她的身體
熱得發燙,小穴癢得透體,無法形容的快感,使她又緊張,又放蕩。夢一樣的呻
吟,蛇一樣的扭動,寶貝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她舒服透了,有生以來,第一次
感受到這暴風雨式襲擊,她已陷入了昏迷癱軟的狀態,好像架雲的仙女,飄飄蕩
蕩。又是一陣猛烈的襲擊,她退出香舌,又喊叫起來:「喔……小穴……癢……
再往裏頂……使勁頂……喔……好……我的小穴……頂漏了……頂破了……漏水
了……喔……好……爽……」接著,「啊」的一聲怪叫。

白秀玉嬌軀抽搐,快感醉人地,麻酥,立刻傳遍整個的全身,只見上肢舞動,下
肢踢蹬,昏迷了過去。小虎并未就此罷休,而是放慢了速度,緩抽慢插,每次都
直頂穴底。經過一場急風暴雨的洗洗,白秀玉本能地緊緊地摟住小虎的脖子,小
腹還在不停的挺進。急促的嬌喘,美麗的臉蛋,又出現了滿足的表情。

「小虎……啊……喔……唔……姐姐……會給……你插死……幹死……嗯……啊
……喔……又癢了……快……」

小虎一連又是猛插三十多下,他身體燥癢難忍,尤其是小腹下,寶貝上,好像乾
柴烈火,在激烈的燃燒著,一種強烈的刺激突然向他襲來。他咬住牙,提著氣,
抑制著自己的衝動,又是一陣直抽直插,每每到底。穴中的淫水,如山洪爆發,
向外奔湧,兩腿不住地合張,全身不停地蠕動,血液沸騰。

「小虎……哦……不能動……了……喔……又來勁了……又癢……了……快插死
我……啊……」

就在這閃電雷鳴的高潮中,小虎的精液像決堤洪水一瀉千里,奔湧而至,與白秀
玉的淫液交織在一起,一起衝向了穴洞的最深處。

  ※  ※  ※  ※  ※  ※  ※  ※  ※  ※

旁觀的眾人看得是驚心動魄,少女們還都不懂事,趙雅姿可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了
,看到小虎年僅十五,就有如此表現,不禁在心中暗暗稱奇,心說:「小虎年紀
不大,床上功夫竟然如此了得,尤其那麼大的寶貝,實是聞所未聞,必能令女人
欲仙欲死。」想到此,剛被「仙果」壓下去的慾火又上來了,只覺兩腿之間傳來
陣陣酥麻的感覺,小溪潺潺,褻褲都已被浸濕。趙雅姿臉紅耳赤,心裏暗罵自己
不害羞,連忙向其餘眾女交代幾句,急急忙忙的出去了,再呆下去,搞不好自己
會受不了。

第三個是白秀珠,小虎把白秀珠摟到床上去。一面盡情熱吻著白秀珠,一面又撫
摸起來。於是,小虎開始解開白秀珠上衣的扣子,再拉開肚兜的帶子。瞬時,一
雙隆蹦的乳房,便整個落在小虎手掌裏。小虎的五指不斷磨擦,使得初經男人愛
撫的白秀珠,好像打擺子一樣,全身都在顫抖,嘴裏叫出啊呀啊呀之聲。這時小
虎的神智逐漸模糊了,慾火已衝到極點。小虎瘋狂地吻著白秀珠,五指也逐漸下
移。

白秀珠閉上眼睛,讓小虎輕柔慢摸。小虎的手指已按在白秀珠的陰戶上開始活動
起來。於不知不覺中,小虎把白秀珠的褻褲脫下。只見那柔軟的陰毛,像細草一
般,不疏不密地叢生在那高挺起的陰戶上,一粒陰核,擺在陰戶的正上方,迷人
極了,這些對小虎是那麼誘惑。小虎的慾火已高漲,再也不能克制了。小虎的手
指又落在白秀珠的陰戶上,然後磨著白秀珠的陰核。這時,白秀珠顫顫抖抖,很
有節奏的扭動著。緊跟著,像夢囈似的問道:「唔……怎麼……這樣的呢?」

小虎咬著白秀珠的耳根溫柔地說:「怎麼樣,秀珠姐?」

「我感覺全身癢麻麻的。」

「沒關係,再等一下就不會。」

「嗯!」白秀珠又合上眼皮,任小虎輕薄。過了一會,小虎把那倆條修長的王腿
撥開。一手撥開她的陰唇,另一手握著寶貝,猛地把腰身帶屁股住下一衝,只聽
的「滋」的一聲,小虎的寶貝一插進二寸有多了。就在這同時,白秀珠也驚呼起
來。

「啊呀,痛死我了,小虎,你輕點。」

「秀珠姐,我會小心的,現在你稍為忍耐一點,再過一會便會苦盡甘來了。」

「唔……啊呀……唔……」白秀珠躺在下面,閉著眼睛,不斷呻吟著。半晌,小
虎才還是輕抽慢插,抽插了二三十下,小虎就問白秀珠道:「秀珠姐,現在好點
了嗎?」

「唔……」白秀珠沒有回答,又輕輕哼了一聲,接著把眼睛翻了一回,同時點點
頭,重又把一雙美目閉上。小虎再抽插了一會兒,白秀珠又開口說道:「小虎,
姐姐不痛了,現在姐姐裏面很癢。」

「我用勁的插重一點,你就不會癢了。」說罷,小虎更瘋狂的抽送。小虎雙手狠
狠地著白秀珠的雙乳,不斷地磨擦,同時,把全身的勁道,集中在臀部,下接一
下地插著,既深入又有勁。這時,只見白秀珠的身體,不住地挺動。同時,白秀
珠的騷水已經氾濫了,就好像長江推前浪似一陣一陣地流出,瀉向白秀珠的兩腿
之間。白秀珠的嘴巴,則似連珠炮的,發出一陣陣的淫浪聲:「啊……用力……
再用力……哼……喔……重一些……再重……對……正中花心……舒服……極了
……小虎……你真會……幹……幹的……姐姐……好痛……快……喔……唔……
丟了……我要丟了……」

白秀珠的臀部,隨著叫聲,也不停的挺動著。到了此時,漸漸入佳境。小虎情不
禁地在白秀珠的臉上、乳頭上輕咬著,只見白秀珠更加浪叫,使小虎見而發狂,
聞而消魂。於是,小虎好比一頭猛虎,越插越有趣。小虎的寶貝猛一插出時,幾
乎把白秀珠的陰唇翻轉來,并帶出一陣淫水。

「啊呀……舒服……痛快……快……快…再快……重……再重……喔……嗯…太
美了……」

「喔……美……對……就這樣……嗯……根美…很舒服……唔……喔…

「啊呀……啊……唔……小虎……你再用力……用力……裏面癢得很……快……
快用力……啊……太痛快了……我……又要丟了……丟了……唔……」

一股熱滾的暖流,灑遍了小虎的龜頭,通過小虎全身的脈博。啊,這就是人生最
美的時刻。接著,小虎寶貝一鬆,陽精一陣陣的直射到白秀珠子宮裏,使白秀珠
全身不斷顫抖,扭動、喘息……

  ※  ※  ※  ※  ※  ※  ※  ※  ※  ※

小虎的下一個目標是嬌小玲瓏的白素芬,小虎溫柔地吻著她修美的粉項,以及晶
瑩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還放肆地啜著她渾圓嬌嫩的耳珠。白素芬這純潔無暇的
美少女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裏,櫻口不住發出令人神搖魄蕩、銷魂蝕骨的嬌吟,
美麗的胴體不住向他擠壓磨擦著,口中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聲:「嗯……哼……


小虎輕舉雙手按在白素芬的雙乳上,在她玉乳根部摩挲盤旋。在他細緻的撫摩下
,她柔軟嫩滑的玉乳開始堅挺起來,乳頭也開始變硬變大。面對身體從未有過的
反應,白素芬不知所措。驀地,白素芬感到胸口一涼,她一驚,秀眸微睜,只見
自己那飽滿柔軟的一對可愛乳房,已經像一對小白鴿一樣地彈鋌而出。原來小虎
已經不知不覺地除去了她的外衫,解開了她那小得可愛的護胸。可愛的白素芬頓
時玉臉羞紅一片,緊緊閉上可愛的大眼睛,芳心無限嬌羞,不知如何是好。

白素芬的乳房不是那種碩大型,而是小巧玲瓏,如含苞待放般可愛,像是由白玉
雕成。兩顆粉紅色的乳頭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巔,像兩顆嬌艷欲滴的紅葡萄,等待
有心人的採摘。小虎樂呆了,剛才他就觀察到白素芬的玉乳屬於極品,可沒想到
竟如此完美無瑕。他用他那雙使少女神魂顛倒的魔手,一點一點地佔領著少女膩
滑的雙乳,手掌過處,白素芬感到一道道興奮、灼熱的熱流傳遍身體的每一處角
落,她嫩白光膩的美乳上泛起了淺淺的淡紅色。

「嗯……啊……哼……哦……」白素芬的小嘴中發出了愉悅的呻吟,終於,小虎
的雙手攀到了玉女峰頂,他捉住白素芬可愛的乳頭,輕捋慢捏地揉搓著,小巧的
乳頭已經漲成了深紅色。小虎含住她左邊乳頭,輕輕地用牙尖咬著,舌頭則繞著
乳暈打轉。一股股的熱流衝擊著她。白素芬不禁微微張開紅紅的櫻桃小嘴,鮮嫩
的香舌輕輕舔著唇角。

小虎抬起她俏巧的下巴,凝視著她,眼中充滿了熱情的火焰。白素芬給瞧得心慌
意亂,粉面飛紅。小虎緩緩湊近,他的鼻子幾乎貼上了白素芬小巧的瓊鼻。白素
芬感覺到對方強烈的男性氣息,心神恍惚給迷惑了,他的嘴唇以極緩慢的速度,
向她的櫻唇移近。白素芬避無可避,稍一遲疑,香唇已被封住。

小虎吻得更加熱烈了,白素芬給吻得意亂情迷,鼻息更加淩亂了。小虎的舌頭巧
妙溫柔地撬開她的玉齒,白素芬嚶嚀一聲,檀口半開,已被他的舌頭乘虛而入,
吸吮著她的香舌。白素芬櫻口失守,更是不勝嬌羞,但又被這種新鮮的快感震撼
得不知如何反應,只得任由他繼續輕薄。

小虎熟練地吸吮著她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白素芬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瓊鼻
發出一連串的嬌哼。小虎的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撫弄著,乘著她意亂情迷之際,褪
去了她剩餘的衣物。白素芬整個嬌美的肉體,赤裸裸的完全呈現在他眼前。全身
的肌膚雪白,晶瑩剔透,散發著純潔的光彩。微微隆起的陰戶,稀疏但排列有致
的陰毛柔順的守在雙股上。

「嗯……不要這樣看人家嘛……羞死人了……」白素芬嬌羞萬狀,羞紅的顏色一
直蔓延到耳根,她見到小虎貪婪而充滿慾火的熾熱眼光,連忙交疊起修長而結實
的美腿,雙手也交錯遮掩住胸前兩點嫣紅。她已經春情動了,有渴望初試雲雨的
慾念,心中的熊熊慾火愈燒愈旺。

小虎抓住她的足踝,分開她修長白晰的玉腿,托起她小巧結實的香臀,讓美麗的
陰戶升到眼前。只見微微捲曲的陰毛上沾滿了如露珠般的花蜜,蜜液兀自涓涓的
從花瓣中滲出,散發出處女特有的幽香。小虎向花瓣埋首下去,吸吮著甘美的蜜
液,舔著嫩紅色的美麗花瓣。小虎靈活的舌頭舔舐著她的陰戶,舌尖輕刮著那道
肉縫,慢慢地向裏面挺進著。

「啊……不要……那裏髒……」白素芬雙手用力的按著他的頭,似想推開他,但
又不停的挺直細腰,將陰戶向他的嘴巴貼近。等到小虎舌頭闖進她的陰戶時,她
已經來了兩次高潮,早已神智迷糊了。小虎把她輕輕地放下,手指緩緩的插入了
她的陰戶,只覺洞內不但狹窄,深入秘穴的手指更是緊緊的被溫暖濕滑的嫩肉纏
繞。他的手指逐分逐分的插入,在白素芬的婉轉嬌啼中,終於進入了一節指頭。
他感到尾指被緊緊的箍著,她的蜜穴太小太窄了。

「嗯……痛……」

小虎慢慢的扭轉研磨著,讓她慢慢習慣適應起來。接著,他悄悄的插入了另一隻
手指。由於有了足夠的花蜜潤滑,她很快便適應了。飽滿的紅潤陰唇,被兩根手
指撐得滿滿的,花蜜不停地從陰戶中滲出,愛液流滿了小虎的手掌。在他手指溫
柔的抽動下,白素芬快感迭生,她開始高聲的呻吟來宣洩心中澎湃的快感。

「嗯……感覺好舒服……哥……」慢慢的小虎第三根手指也加入了,細小的蜜穴
已給撐成了一個圓圓的小孔,愛液如潮般的湧出,流滿了一地。小虎暗想:「水
可真多。」

小虎抽出手指,將寶貝抵在蜜洞口,龜頭窩在溢滿著愛液的洞口,微微啟開兩片
美麗的陰唇。他輕輕地挪動腰部,在不知不覺中,整個龜頭竟然塞進了白素芬的
小嫩穴中。由於滋潤得相當夠,她也不覺得疼痛,小虎用粗大龜頭來回的摩擦她
敏感的陰唇,白素芬一點也不感到疼痛,她微微仰起頭,快樂地喘息著:「哼…
…嗯……」

小虎又向前推進了一截。白素芬感到一點點被撐開的感覺,一種特異的感覺讓她
微微皺起了清秀的眉毛。他在這一截的空間內開始緩進緩出。不一會兒後,寶貝
竟已經基本插進了她的蜜穴中。她只覺得蜜穴飽飽漲漲的,一點都不痛苦。小虎
又用心研磨了一會,以便把她的陰道完全撐開。白素芬忍不住要拋棄一切的羞澀
和矜持來央求他滿足自己。

「痛嗎?」小虎溫柔的問著。

「不……哥……你儘管來吧……妹妹不怕……」於是小虎不再遲疑,令她心神悸
動的抽插開始了,小虎猛烈地進出著她那被喚醒的陰道,隨著他一波一波的攻擊
,她很快就攀上了極樂的高潮,蜜汁如山洪爆發一樣地湧出來。

「啊……好舒服……快一點……哥……」

「啊……好美……妹妹……上天堂了……啊……」

小虎擁著白素芬嬌柔無力的玉體,雙手在她膩滑的玉背上、香臀上四下遊走,白
素芬清純的俏臉上帶著歡愛過後的的滿足,嘴角掛滿了甜美的笑意。在陣陣和風
的吹拂下,小虎鼻內全是白素芬那醉人的體香。

「還要麼?」小虎溫柔的一邊撫摸她,一邊問道,剛才她實在是太快了,以至於
還沒來得及仔細品嚐其中的快樂,就已經達到了高潮,就像是「豬八戒吃人參果
」一般,所以小虎很體貼的問她是否還要。

「嗯……剛才太快了……哥……我還要……」白素芬雖然羞紅著臉,但卻還是勇
敢的說出了心中的渴望。

白素芬的呼吸慢慢由急促變為平緩,小虎把她的身子側過來,把她一條修長白膩
的玉腿架在肩上,寶貝一挺,又一次闖進了白素芬亞的玉體內。由於這種方式能
更深地進入她的體內,剛開始,白素芬秀眉緊蹙、嬌軀輕顫,小手緊緊地抓住他
的胳膊,慢慢地她溫婉地回應起來。

「嗯……這樣就好……對……哥……再來……」

「嗯……好舒服……哥……你真好……妹妹愛死你了……」

白素芬這小妮子拋棄了心中的羞恥,顧不得旁邊還有數個少女在旁觀,吐露了心
中的愛意,更是頻頻送上香吻。經過剛才的體會,小虎知道白素芬不愛狂風暴雨
式的抽插,而喜歡微絲細雨一樣的溫柔。於是他憐惜的緩緩抽動。慢慢的輕輕插
入,白素芬陰道內的嫩肉緩緩的蠕動,一層層的褶皺溫柔地按摩著不斷進出的大
龜頭。

「嗯……我太快樂了……哥……我還要……」

好半天,小虎盤腿坐在地上,扶著白素芬蹲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扶著她柔弱無
骨的細腰,引導她的嬌軀微微的上下聳動。她在他耳邊吹氣如蘭,連綿不絕的輕
輕喘叫,給予他極大的享受。

「啊……這種姿勢……更舒服……啊……好爽……」

「啊……哥……你真會玩……我們姐妹都是你的人了……我們只讓你……一人玩
……哥……我要你經常陪我們玩……好不好……我們愛死你了……哥……你也會
喜歡……我們嗎……」

「芬妹妹……哥哥……當然……喜歡你們……而且……哥哥……還要……娶……
你們……等武林……平靜了……我們……就……找個……世外桃源……一起……
快快……樂樂……的……生活……到……那時候……哥哥……天天……陪……你
們……玩……好……不……好……」

「哥……你是說真的……」

「小虎,這是你的真心話嗎?」

「弟弟,你不是在騙姐姐吧?」旁觀的少女紛紛問道。

「我鄭一虎說到做到,各位姐姐妹妹,我一定會好好待你們一生的。」小虎滿臉
嚴肅的說道,眾女幾乎喜極而泣,說不出話來。白素芬更是感激的送上香吻,激
情的吻著小虎,好半晌才移開。

白素芬把頭枕靠在小虎的肩膊上,微微的喘著氣。他吻著芬芳的秀髮、雪白的玉
頸,雙手托著柔軟的香臀,不快不慢的輕輕抽插著。白素芬那暖暖的、軟軟的的
蜜穴令他感到說不出的舒服。愛液順著寶貝淌到他的大腿上,身下床單全都濕了


「啊……哥……我快不行了……嗯……哼……太快活了……」

慢慢的,白素芬白嫩的香肩聳動起來,小虎知她的高潮來了,再用力的抽了幾下
,龜頭上傳來一浪一浪的灼熱的熱流,蜜穴內開始了一波一波的劇烈抽搐,緊窄
香軟的陰道開始劇烈收縮,把整條寶貝緊緊的箍著,小虎精關一開,陽精直入花
心。

「啊……哥……」白素芬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軟軟地倒在他的懷裏。

  ※  ※  ※  ※  ※  ※  ※  ※  ※  ※

「哥……你需不需要休息一下?」白素芬并沒有立即離開小虎,仍然擁著他。

小虎連闖四關,并沒有感覺到疲憊,「小弟弟」雖然已經發射了四次,但似乎并
沒有受到任何影響,按照現在的速度,只需兩個時辰,就可將這八個少女一網打
盡,全部就地正法。他聽白素芬如此問,知道她是擔心自己,溫柔一笑道:「我
很好啊,一點也不感覺到累。」

「這個不是逞能的時候,小虎,你先休息一下,將這人參湯喝了。」突然一個俏
麗的少婦端著一碗人參湯進來了。

「是嫂嫂蕭碧鳳。」白素芬忙介紹道。

「碧鳳姐,多謝你了。」小虎突然驚覺到自己渾身光溜溜的和白素芬仍摟在一起
,不由鬧了個大紅臉。

蕭碧鳳雖然也紅著臉,但畢竟是過來人,「噗哧」一聲笑了:「小虎,現在才想
起害羞不是太遲了。幾位嬸嬸和阿姨擔心你身子撐不住,所以讓我送來這參湯,
她們擔心你逞能,不過我看她們是杞人憂天了。」說著瞟了一眼小虎雙腿之間仍
然殺氣騰騰的大寶貝,心中也是大為驚異。首先是大號的寶貝,其次是他已經連
闖四關,居然仍是這般堅挺的景像。普通的人,最多也就能連續來個三次,就已
經是垂頭喪氣,不能再戰,想不到小虎居然這麼勇。心頭火熱,不敢再多看,趕
緊將參湯遞了過去,小虎正要去接,不想旁邊伸出一隻手,將參湯接了過去。

是白素華接過了參湯,她對呆立一旁的白紫鳳等四女道:「就由你們喂小虎喝好
了。」

白紫鳳、白秀環、白秀瓊、白丹鳳四個丫頭一呆,白秀瓊道:「沒有湯匙,怎麼
喂?」

「傻丫頭,難道這還要我教麼?」白素華笑斥道,看四女仍是一片茫然,衝她們
呶呶嘴,這一下都明白了,也全紅了臉。

白紫鳳先小呷了一口湯,來到小虎面前,小虎自然會意,輕輕摟過,頭一低就吻
了下去,白紫鳳初嘗此滋味,心一慌,嘴一張,自己到喝了一多半。陡然驚覺,
忙將剩餘的小部分送到了小虎的嘴裏。小虎只覺滿足是香,又意猶未盡的吻了她
一會,才將滿臉通紅的白紫鳳放開。

跟著是白秀環、白秀瓊,最後是白丹鳳這個小丫頭,第一次的情形都差不多,都
是又驚又慌,參湯小虎倒沒喝到多少,少女的香唾倒是沒少吃。第二次的情形就
好多了,也都自然了許多,參湯已經不剩多少了,白紫鳳最後呷了一口,送到小
虎的嘴裏,小虎這次可沒放開她,他慢慢地把白紫鳳輕輕抱起,坐在他的大腿上
,輕輕撫弄著她的背,而白紫鳳的秀髮輕柔地垂了下來……

白紫鳳的香舌又嫩又香甜,尖尖地在他嘴裏有韻律地滾動著,她用舌頭翻弄著,
當他將舌兒伸入她口內後,便立刻吸吮起來,使得白紫鳳全身顫動了起來。白紫
鳳吐著氣,如蘭似的香氣,她狂吻著小虎的舌頭,一次比一次用力。白紫鳳的粉
臉更是紅透了,她輕微抖著、顫著,詩樣的囈語斷斷續續……

青春的火花,由舌尖傳遍了全身,身體上每個細胞都活躍著撫弄著,而且興奮不
已,小虎及白紫鳳開始衝動了,他們仍在深深地接吻著、撫摸著。然間,白紫鳳
離開了吻,以兩道火紅的秀眼看著小虎,似乎在期待著什麼似的……

小虎也善解人意地為白紫鳳脫下了她的羅衫,抱到床上去。白紫鳳平臥著,呼吸
急促而猛烈,使那對白白嫩嫩的乳房一起一伏地顫動。白紫鳳半閉著眼睛,輕聲
呻吟著。小虎撫摸著白紫鳳的秀髮、桃紅的粉頰、結實而富有彈性豐滿的乳房、
修長潔白嫩肉的玉腿,最後那豐滿肥高白嫩凸起充滿神秘地陰戶肉穴地方。

白紫鳳的乳房現在好似兩個飽滿的雙嶺,圓圓的而富有彈性。白紫鳳的乳頭已呈
粉紅色了,當小虎含在口中吸吮時,那乳頭在他口中跳躍個不停,真是逗人喜歡
。尤其那塊桃源地,真是神秘,還似璞玉雕成一樣,整個一塊真像是一塊未曾雕
刻過的美玉一般,那密密的陰毛黑得發亮,與那潔白的肌膚真是黑白分明,可愛
極了,令小虎看得垂涎三尺。皮膚細細而柔軟,陰毛上一片雪白細嫩的凸出陰唇
,還有那道細細的小溪,已流出的淫水中,更是引人入勝。

小虎開始用手指輕輕地將陰唇撥開,靠近陰唇的陰核已經漲得很肥滿了,而且還
微微跳動著,那淫水的粘液沾滿它的周旁,實在迷人可愛。呈現在小虎眼前是白
紫鳳那迷人的小穴了,那實在是世界上最精雅的藝術傑作,而且這個早已令小虎
想往的神秘之地,已為淫水所氾濫,且散發出那誘人的香味,刺激著小虎的飢渴


小虎被眼前美景著迷了,白紫鳳的裸體是美的化身,於是小虎滿足的平臥在白紫
鳳的身邊。小虎忍不住下面那寶貝的飢渴,於是右手握起白紫鳳那纖纖玉手,引
到自己的下身來。白紫鳳當那纖手一碰上那又粗又壯大的寶貝,呼吸立即困難了
起來。白紫鳳的細手先輕輕地撫摸著他的小腹,一遍又一遍,此刻充滿了春意的
眼神斜看著小虎。漸漸地,她的下手又一次地向下觸動著叢密的陰毛,她輕輕的
捏弄著它,慢慢地用手指撫弄著那大寶貝的龜頭……

白紫鳳輕輕地摸玩不已,最後她更是緊緊地握住了它,上下套玩著不停。那由白
紫鳳手中傳來的震憾力,使得小虎的大寶貝受了刺激,更是堅硬糗更加膨脹。於
是小虎趁機的撫摸著白紫鳳的屁股,又摸到她的小腹、陰毛、陰唇再到那挺高的
陰核,那白嫩嫩的肉實在太可愛了。當白紫鳳玩夠了小虎那大寶貝時,這時小虎
用手指輕輕地撫弄著白紫鳳的陰核,害的白紫鳳抖動不已,於是小虎再稍微翻個
身,右手伸出慢慢撫弄著白紫鳳那堅硬的乳頭。

「啊……唉唷……哥……你……你……快……快別吻了……啊……我……實在…
…受……受不了……唔……啊……哥……我……我下面……不知……怎麼……好
……好癢喔……」

聽了白紫鳳的央求聲,更把小虎刺激得慾火猛漲不已,於是他反而變本加利的換
個姿勢,在白紫鳳的陰核及大陰唇上下吸吮搓弄個不停。

「哥……哥……別……別吸吮了……快……快……停止……唔……我……我受不
了……」白紫鳳一面叫個不停,一面又將屁股連連上抬,那圓而白嫩的臀部又是
顫動個不停。

「啊……哼……哼……我的那……那個地方……好……好癢喔……哎唷……哥哥
……還是……不……不要吻……啊……快……快停下來嘛……哼……哼……不…
…不要嘛……」

這時,小虎由經驗知道,白紫鳳已被刺激得無法自我控制了,於是他輕輕地翻起
身來,先用手將白紫鳳的兩腿分了開來,使她那窄小的小穴能寬鬆一些,以便大
寶貝的龜頭能插入她的陰道去。於是小虎跪在白紫鳳的兩腿之間,一隻手握著那
粗大的寶貝,另一隻手分開白紫鳳那桃源洞口,使那陰道隱然在望。終於,小虎
把龜頭套了上去,把身體伏下,兩隻手支住在床上,一面用嘴來吻住白紫鳳,她
的小穴散發著無比的熱力,通過了寶貝更是劇烈的跳躍不停。

小虎猛力一挺,插得白紫鳳痛叫了起來:「哥……慢……慢點……痛……痛啊…
…我……忍受……不了……唔……哼……哼……」

當小虎在向下插時,只覺得陰戶的細肉破裂了。白紫鳳那陰道的痛楚,像針刺著
她,週身顫抖不停。這種刺痛,白紫鳳想該是處女膜破裂了,覺得陰戶有粘粘的
東西流了出來,沿著屁股流到床上。

「哥……慢……慢些……裏面……好……好痛啊……哎唷……哼……妹……妹受
不了……哥……輕……輕點……」

小虎安慰道:「妹妹……你放心……我……插慢點……就是了……等一下……就
會好了……而且……你還有……慢慢舒服……哥……絕不騙你……」說完,見白
紫鳳那副嬌滴滴的模樣,心中更加憐愛,於是把嘴湊上去深深的一吻,像是對白
紫鳳的回報,那更是興奮,感激的綜合。

過了沒多久,白紫鳳的小穴慢慢有了反應,她只覺得陰戶深處漸漸地騷癢了起來
,說不出的難受,那似乎是性的燃燒。於是白紫鳳情不由己的扭動她的嬌軀,使
她陰戶裏頭的子宮頸能去碰撞小虎的龜頭,同時嬌喘道:「哥……裏……裏頭…
…開始……癢……了起來……我……我……好難受喔……哼……哼……快……快
……快給我……止止癢呀……哼……哼……」

小虎這識途老馬,深知白紫鳳已深受性的燃燒,於是在白紫鳳的嬌聲一畢,立即
用力一頂,一根粗壯的寶貝衝了過去,直抵花心深處了。白紫鳳更是嬌軀一顫,
呻吟道:「嗯……哎呦……哥……美……美極了……但……還是有……有些痛…
…哦……哎唷……妹妹……上天了……哼……我……那小穴……沒有一處……不
是……舒服萬分……哥……你抽……插得我……我好美哦……哎唷……哼……我
……我美死了……哼……哼……哼……」

只聽到白紫鳳嬌聲不絕,那粉臉上更是露出那性滿足的艷麗,小虎使她太舒服了
。白紫鳳此時更是漸入佳境,陰戶中更是覺得酸酸麻麻,有一股說不出的感受,
那股興奮令她又嬌喘道:「哼……哎唷……插……插死我了……哥……你的……
寶貝……好長喲……每次……都頂得……人家……好……好舒服……我……的骨
頭……都要酥了……哼……哼……美……美死我了……我快沒命了……哦……哦
……美……到上天了……哎唷……好……好舒服喔……嗯……嗯嗯……我……可
……可活不成了……哼……要……要……要上天了……哥……哥……我……我要
……丟……丟了……快……快……快用力……哦……哼……哼……我……受不了
了……我……丟……丟了……啊……」

白紫鳳的陰門突然一陣收縮,陰壁肉不斷吸吮著小虎的龜頭,小虎忍不住全身抖
索了幾下,大龜頭一陣跳躍,卜卜卜射出大量的陽精,直射得白紫鳳的陰戶有如
那久旱的田地,驟逢一陣雨水的滋潤,花心裏被熱精一淋,子宮口突然痙攣收縮
,一股陰精也狂洩而出。

  ※  ※  ※  ※  ※  ※  ※  ※  ※  ※

白紫鳳抱著小虎躺了一會,才勉力爬起,看了看室內的情形,發現蕭碧鳳已經離
去。而僅剩的三女白秀環、白秀瓊、白丹鳳,則個個滿臉通紅,似乎都忍不住了
,眼睛一轉,心中已經有了計較。白紫鳳格格一笑,嬌軀站起,把白秀環推到小
虎懷裏。小虎正慾火如焚,遍體酥癢,見白秀環嬌小可愛,立即把她緊緊捉住,
并把手摸到她的腿胯間,白秀環粉面徒地通紅。

小虎的手鑽入白秀環的褻褲裏,摸到凝膚滑潤潤,熱烘烘,再向大腿的盡處摸去
,更是軟綿綿,濕淋淋。於是把她渾身衣物盡剝,脫個精赤溜光。白秀環好像蘋
果似的臉蛋,已漲得如似蒸熟的蝦蟹。她只有粉頸低垂,任憑小虎擺佈。

白秀環長著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膚,酥胸上處女的玉乳高高挺起,雪白的粉臀。豐
滿而圓滑,小虎一手摸到白秀環的柔腰,緊握著她隆起的乳峰,一手撥開她的玉
腿,撫摸她的私處。白秀環被逗得遍體酥麻,櫻桃小嘴裏陣陣嬌喘不已。柳眉緊
皺,星眸冶蕩,似乎痛苦之中,又帶著快樂的神色。

在小虎玩弄白秀環的時候,白紫鳳在白丹鳳和白秀瓊的耳邊輕語幾句,只見她倆
粉臉俱紅,微微點了下頭,慢慢地把衣衫裙褲,脫得一絲不掛。白紫鳳把白秀瓊
和白丹鳳一推,二人亦到小虎身邊來了。小虎看著三個光潔溜溜的小嬌娃,真是
各有風情。

白秀瓊身材豐滿,骨肉停勻,肌膚美艷潤澤,發育完全的玉乳結實飽滿,乳暈特
別大,色澤粉紅誘人,腰肢柔軟,屁股肥嫩,細柔捲曲的陰毛貼在恥丘上,顯得
十分整潔。白秀環修長苗條,姿色秀美,顧盼之間,嫵媚動人。肌膚光滑細膩,
乳房盈盈一握,紅艷的乳頭,宛若一顆紅櫻桃,纖細的腰肢彷彿風中楊柳,屁股
圓潤,淺黃色的陰毛稀疏的排列在陰唇兩側,露出裏麵粉色的肉。白丹鳳身形嬌
小,發育才剛開始,小巧的乳房微微隆起,上綴尖細的乳頭,肌膚嬌嫩,恥丘上
稀稀拉拉長著幾跟毛,白嫩光潔的陰戶完全裸露著,如一顆水蜜桃般誘人。

小虎在三女中間,一會親吻這個,一會親吻那個,兩手揉奶摸穴,逗得三女慾火
燃燒,扭腰擺臀,呻吟不斷,淫水直流。白秀環第一個忍不住了,她仰天躺著,
叉開修長筆直的玉腿,露出迷人的銷魂洞,只見晶瑩的蜜汁泉水般湧出:「哥…
…妹妹的小穴……好癢……好難受啊……哼……哥哥想辦法……給妹妹止止癢吧
……」小虎跪在白秀環的兩腿中間,深吸一口氣,控制住寶貝,腰一挺,突破了
處女膜。白秀環感到一陣疼痛,不由緊皺雙眉,畢竟她是初次開苞。

「很痛麼?」小虎是憐香惜玉,很體貼的問道。

「有點痛,讓我稍微適應一會。」白秀環的模樣實在是惹人憐愛。小虎將寶貝插
入嫩穴,一邊用手輕扣陰核,不久,白秀環覺得痛楚消失,一股從未有過的酸癢
從肉穴裏傳來,她不自覺的扭動屁股,讓肉壁摩擦寶貝。

「哥……不太痛了……你動動看……」

小虎見白秀環開始騷蕩,便抽插起來,一口氣連幹了幾十下,幹得白秀環全身酥
麻,魂兒飄蕩,屁股聳動,香汗淋漓。小虎將寶貝放大,加快抽插速度,白秀環
半閉媚眼,手臂纏住小虎,挺腰拋臀,淫水混合著處女紅潺潺流出,口中浪叫:
「哦……哥哥呀……你真好……啊……啊……你插得妹妹……舒服死了……噢…
…你的……寶貝……真是寶貝……哼……插得妹妹……爽死了……哦……妹妹的
……小穴……好美……插到……花心了……啊……啊……」

小虎加大力度,狂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深入,直插入子宮。白秀環還是初次開苞
,如何經得起小虎這般奸插,已是嬌喘噓噓,淫水狂流,她緊緊摟住小虎,激烈
的顛動屁股,口中不住的發出淫蕩的喊聲。

「啊……哥……再用力點……對……再來……啊……好舒服……嗯……」

「嗯……哥……你真會玩……妹妹快受不了……啊……快不行了……」

「啊……哥……來了……」白秀環在小虎的瘋狂進攻下,全身顫抖著,洩出了處
女的陰精,小虎也是適時的精關大開,一股濃濃的陽精射進白秀環的體內,兩人
同時達到高潮。

小虎吻了一下白秀環,拔出仍然漲大的寶貝,見上面還有一縷縷的血絲。小虎見
白秀瓊的陰道,密密的陰毛上,已濺出了淫水。看到這裏,就牽了白秀瓊走向床
沿。白秀瓊低垂了粉頸,照著小虎意思,撥開了玉腿,仰臥在床沿。小虎見白秀
瓊的胯腿間陰毛烏黑,嫩膚白晰,用手指把她烏油油的陰毛撥開,只見裏面粉紅
鮮艷的肉縫,濕淋淋的淫水,從陰道裏流出來。已沾滿胯腿間。

小虎叫白丹鳳和白秀環分別扶著白秀瓊的雙腿,自己的雙手剝開了白秀瓊的陰唇
,白紫鳳則扶著小虎挺起的龜頭對準了陰道口,小虎緩緩擠入,白秀瓊嬌吟一聲
,偌大的龜頭已沒入她那毛茸茸的肉洞。小虎繼續挺進,終於突破了白秀瓊的處
女膜,把寶貝整條插入白秀瓊的體內。在小虎突破的一霎那,白秀瓊不由自主的
嬌哼了一聲。白丹鳳雖未嘗過男人味道,卻也看得春心蕩漾,粉臉赤紅。

小虎挺起寶貝,順著陰道口沿的滑潤潤淫水,盡根塞進,塞得白秀瓊窄窄的陰道
裏,一陣奇痛、奇癢、酥麻不已。白秀瓊把玉股擺晃,嬌聲呻叫道:「哥,有些
痛,你慢一點塞進來,我的小洞要被你漲破了,哎喲,受不了啦。」白秀瓊的陰
道塞進一根粗硬的寶貝,陰道裏兩邊的肉膜,暴漲像刀子割般的疼痛,可是龜頭
觸上花心,又是一陣陣的酥麻,使得白秀瓊「嗯……哼……」嬌啼著。

小虎自然體貼的對她又摸又吻,看她眉頭漸漸舒展,知道她已經度過難關。白秀
瓊則感覺由劇痛成酸麻,由酸麻變奇癢,這時玉臂伸出,把小虎的臀部捧住,櫻
嘴婉啼地哼道:「哥哥,妹妹不痛了,你儘管插我吧。」白秀瓊此時已淫水氾濫
,騷癢難忍,寶貝插入也不覺得痛了,立即扭動腰肢,迎合著小虎的抽插。

「啊……啊啊……插得好……用力……好哥哥……插得妹妹……美死了……哦…
…妹妹的小穴……好舒服……哦……再用力些……」

「秀瓊妹妹……你真騷……哦……你的浪穴夾得我……真舒服……」小虎放開寶
貝,盡情抽插,兇猛地衝擊白秀瓊的騷穴。

「啊……啊……哥哥……你插爆……妹妹的……肚子了……哦……哼……幹啊…
…幹爛妹妹的……淫穴吧……啊啊……幹死我……插到我的花心了……啊……啊
……妹妹不行了……妹妹飛上天了……啊……啊啊……」

「哎呀……哎喲……哥哥……妹妹……不行了……」

白秀瓊原來分開的玉腿,頓時緊緊夾住,嘴裏含糊不清地叫道:「哥……哎喲…
…我丟了……」白秀瓊全身抽搐著,達到了高潮,小虎自然也是放出陽精,讓她
體會到最高樂趣。

白丹鳳眼看著小虎的寶貝,在白秀瓊的浪穴裏快速的進進出出,每次抽插都帶出
大量的淫水,沿著股溝往下流到地上,只覺得小穴內越來越騷,越來越癢,她實
在難以忍受。小虎轉眼看到,一手把白丹鳳的柔腰也攬了過來,把手伸進她的腿
胯間一摸,笑著說道:「丹鳳妹妹,你的水可真多。」

白丹鳳玉腿一夾,把小虎的手夾進暖烘烘,滑溜溜的胯間,羞答答的說不出話來
。小虎手指在白丹鳳二腿夾緊的肉縫裏,鑽了鑽,已塞進她處女窄狹的陰道裏。
白丹鳳眉兒一皺,輕聲說道:「哥,輕一點,妹妹下面痛得很。」

小虎見白丹鳳恥部陰毛稀疏,胯間嫩白至極,大陰唇上,寸毛不長。小虎禁不住
的撫摸、狂吻,雨落似的落在白丹鳳腿胯間。白丹鳳玉股擺動,婉聲嬌啼不已。
小虎手指剝開白丹鳳的大陰唇,只見裏面一條鮮紅的肉縫兒。小虎拖下一枕頭,
墊在白丹鳳的玉股下麵,撥開她的玉腿,把頭藏進她胯間,伸出舌尖,往他陰道
裏面直舔進去。白丹鳳忽然感到一陣酸麻從下身衝起,撩得混身奇癢,宛若蟲蟻
在身上爬行。柔腰玉股一陣晃擺,櫻唇裏「嗯……哦……」的婉啼著。

「哥……那裏髒啊……好癢……」

小虎的手指把白丹鳳人陰唇剝得更大些,舌尖猛朝陰道裏鑽進去,激動得白丹鳳
嬌喘嬌啼,淫水像山泉般的湧出來。白丹鳳經小虎在她陰道舔吻後,已是淫水淋
漓,頓時翹起她的玉腿,架在小虎雙肩上,小虎手握著挺起的寶貝,在白丹鳳陰
道的肉膜慢慢擦磨。白丹鳳玉股晃擺,一陣嬌喘,軟綿綿的說道:「哥哥,別磨
了,妹妹裏面癢得難受哩。」

小虎經白丹鳳此說後,就用手指剝開大陰唇,把挺起的寶貝往陰道插,寶貝一寸
寸的沒入少女的花瓣。白丹鳳只感到一陣撕裂的巨痛,玉股急顫,求饒似的說道
:「哥哥,你輕一點兒,妹妹下麵痛死啦。」

小虎一看白丹鳳胯間的陰道邊,果有絲絲紅血滲將出來。小虎寶貝塞進陰道半截
,只好定一下,就用手撫搓她酥胸的一對玉乳,一邊擺動臀部,把寶貝慢慢塞進
陰道。白丹鳳玉乳被小虎一搓一捏,下體的淫水又攙攙的流下來。小虎大臀一挺
,「滋」的一聲,粗硬的寶貝,已盡根塞進陰道裏,慌得白丹鳳嬌軀抖顫,玉股
急擺,細膩嫩白的肌膚上香汗殷殷的流出來,婉聲嬌啼說道:「哥哥,慢一點,
妹妹下面痛得利害,受不了啦。」

小虎一面輕輕抽送,一面在她雪膚上撫摸,憐愛萬分地說道:「丹鳳妹妹,女子
第一次都會痛的,你忍著點,等一下就不會痛的了。」說著將寶貝略縮小些,緩
緩抽動。

小虎時快時慢,寶貝在白丹鳳陰道裏,滑進滑出的抽送,不一會兒,果然白丹鳳
哀啼的呻叫,變了嬌喘的聲音。小虎輕拍著白丹鳳的玉臀,說道:「妹妹,你現
在感到怎麼樣,陰道還痛嗎?」

白丹鳳粉臉赤紅,嬌柔無力的說道:「哥,妹妹不太痛了,只是裏面癢得難受,
你儘管插去吧。」白丹鳳的肉洞內淫水不斷流出,只一小會,就不覺得痛了。她
扭動細腰,顛著小屁股,肉唇使勁夾著寶貝。小虎一時興起,攔腰將她抱起,在
屋內走動,舌頭輕咬著小小的乳頭,手扶玉臀上下擺動,寶貝隨著腳步在玉洞內
有節奏的進出。白丹鳳的雙腿盤在小虎的腰上,玉臂緊摟著小虎的脖子,口中浪
叫。

「哎喲……哥哥……我裏面好癢……快用力……妹的花蕊……對……對……啊…
…」

「啊……好舒服……我從來沒有這樣舒服過……哥……啊……真美死我了……啊
……」白丹鳳扭腰送臀,淫聲連連,乳波臀浪,此起彼伏。

「哎呀……哥……嗯……哦……好……我完了……」

白丹鳳到底年幼,忍受不了如此猛操,在大寶貝下抽插下,已經是強弩之末。白
丹鳳突然一陣的酸麻奇癢,從下體冒起來,她嬌喘連連,含語不清的嬌啼,小虎
知她陰精快要出來,雙手緊緊的白丹鳳腿臀搖晃,挺起寶貝的龜頭,猛朝白丹鳳
陰道底層的花心直直的頂進。小虎驟然感到龜頭上一陣滾燙,陰道口一收一縮,
白丹鳳的玉腿緊緊把自己挾住。她婉啼嬌嘌,陰精像熱流似的從陰道裏湧出來。


小虎猛的一顫,寶貝也猛一挺,龜頭上一陣奇特的快感,抖了幾下,腰背一酸,
心頭一癢,一股熱燙的甘露,強有力的灌入白丹鳳的花蕊。白丹鳳抱緊小虎,粉
臀上挺,承受了他噴射出的楊枝甘露,給予她無比的快感。

「啊……哥……痛快死……妹妹……了……」一場激烈的肉搏戰,歷經數次衝鋒
陷陣,終於接束了。白丹鳳初嘗巫山雲雨,已是疲累不堪,頹然躺在小虎的懷裏
,只知道緊緊摟住小虎,像是生怕他離開一樣。小虎也是愛憐的摟住她,溫柔的
親吻和撫摸著她,白丹鳳竟然沉沉睡去……






【第八章】  淫靡之夜



就在小虎和白秀環、白秀瓊、白丹鳳大戰的時候,其餘的女人卻聚在一起商量什
麼。只聽白紫仙的母親趙雅姿道:「大姐,你說該怎麼辦?」

老大錢秀茵道:「想不到小虎的本錢這麼雄厚,居然將八個丫頭全救了,看情形
,就是再多幾個也應該沒有問題。碧鳳,你怎麼想的?」蕭碧鳳,就是送參湯給
小虎的少婦,她因為受不了小虎和眾女歡好的強烈刺激,只好匆匆逃離了房間。


蕭碧鳳紅著臉道:「大嬸,難道你甘心就這樣離開人世,讓那些魔鬼崽子繼續逍
遙?」

錢秀茵望向其他幾位姐妹:廖淑敏、陳雅琴、孫淑娜、吳燕環、蔡湘蘭、江秋月
、趙雅姿,其餘眾女也是各自思量,進行著內心的激烈鬥爭。她們的丈夫都在此
戰中喪生了,自己也都中了「魔鬼黨」的「歡喜神功」,必須與男子交合才能解
毒,保住性命。而且現在她們能找的人只有小虎,白素華等女因為都是處女,與
小虎有了關係還好處理,可以跟隨他一輩子。但自己這些人或者是小虎的嫂嫂,
或者是嬸嬸、阿姨,也難怪她們頭疼了。

廖淑敏突然抬頭對錢秀茵道:「大姐,你看小虎能救多少人呢?」

錢秀茵道:「誰也不知道,按照常理,他早該趴下了,可是他仍然是生龍活虎的
,只怕碧鳳八個上去他都能應付。」

「什麼?」眾女都發出了驚呼。

陳雅琴這時道:「大姐,你看小虎會願意嗎?」

趙雅姿接口道:「如果咱們提出來,我看他不會反對,關鍵是這樣豈不亂套了?


錢秀茵道:「你們說,要不是因為小虎這孩子有仙果,你說我們現在還在這兒坐
著嗎?」

孫淑娜道:「大姐的意思是?」

錢秀茵道:「小虎要是不及時趕到,咱們早就遭受魔爪了,那時還容得選擇嗎?
上天讓小虎救下了我們,巧的是他不但具有「仙果」能緩解咱們所中的邪功,而
且小虎本身也是個金剛,就像是上天安排他來救我們的。到了這個時候,我也不
再說什麼,事不宜遲,碧鳳,你們八個自己決定,我不勉強你們……」

眾女想了想,蕭碧鳳首先紅著臉道:「大嬸,我願意。」

有了蕭碧鳳打開僵局,趙麗珍、江佩瑜、丁瓊秀、林碧蕙、陳佩玲、江翠薇、李
碧琴七女也都先後表示願意,錢秀茵道:「雅姿妹子,你帶她們去吧,你就問小
虎願不願意救她們吧,別勉強小虎。」

趙雅姿點點頭,帶著蕭碧鳳等八女來到了另外一個房間,讓她們先等著,自己則
來到了小虎她們所在地房間,眾女擁著小虎,橫七豎八的躺在床上,看趙雅姿進
來,小虎叫道:「娘……」

趙雅姿點點頭,關心的問道:「小虎,你身體還好吧?」

小虎紅著臉道:「我很好,娘你放心,我一定能救你們。」

趙雅姿吃了一驚:「什麼,你難道連我們也想救?」她實在是驚異於小虎的想法
,她望著小虎道:「難道你連娘都想救,我可是你岳母啊!」

小虎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難道娘也學那些愚昧無知的村民,為
了所謂的貞潔,就放棄了「白家堡」的仇恨,放棄了身為武林人的責任?我才不
怕別人怎麼說,讓他們去說吧,我才不在乎。我現在已經是「白家堡」的堡主,
我絕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身受「慾火焚身」的痛苦而去世。」

這時原來橫七豎八躺著的眾女也驚醒過來,聽得二人的對話,白素華忍不住插話
道:「五姨,小虎說的不錯,就是小虎不這麼想,我們也會求他這麼做的。」

趙雅姿感動的道:「小虎,娘聽你的,只是你……」言下頗為擔心小虎的身體。


小虎笑道:「娘,你不用擔心。」

趙雅姿不好再說什麼,吩咐眾女好好休息,自己則帶著小虎到了蕭碧鳳八女所在
的房間,一切的話語都是多餘的。蕭碧鳳首先成為小虎的目標,她美艷得引人遐
思,姣白的臉蛋、薄薄櫻唇紅白分明,格外動人。小虎走到她背後,雙手搭在蕭
碧鳳雙肩上,小嘴貼在她的粉耳邊,溫柔的說道:「碧鳳姐,你真迷人。」

蕭碧鳳羞紅著臉,低下頭搖了搖:「我是你的嫂嫂,年紀比你大好幾歲,比不得
素華她們。」

「碧鳳姐,你有她們沒有的成熟之美。」說完他雙手從蕭碧鳳肩上滑向她的前胸
,小虎雙手伸入蕭碧鳳撇露低開的衣領中,插入肚兜內,一把握住兩顆豐滿渾圓
而富有彈性的大乳房,是又摸又揉的,蕭碧鳳好像觸電似的打個寒噤,冷不防小
虎將頭伸過去緊緊吻住她的香唇,蕭碧鳳被摸得渾身顫抖。小虎很快就解去了她
的外衫、肚兜,但見蕭碧鳳頓時變成白晰半裸的美女,她那雪白豐滿成熟的肉體
,以及嬌艷羞紅的粉臉,散發出成熟女人陣陣肉香,粉白的豐乳和紅暈的奶頭,
看得小虎渾身發熱,胯下的寶貝更形膨脹。

「嗯……啊……」蕭碧鳳開始呻吟,小虎使出連環快攻,一手揉弄著大乳房、一
手掀起她的短裙,隔著絲質褻褲撫摸著小穴。

「啊……啊……」蕭碧鳳又驚叫兩聲,那女人上下敏感地帶,同時被小虎愛撫揉
弄著,但覺全身陣陣酥麻,豐滿有彈性的乳房被揉弄得高挺著,小穴被愛撫得感
到十分熾熱,難受得流出些透明的淫水把褻褲褲都弄濕了。小虎此時又把她的褻
褲褪到膝邊,用手撥弄那已突起的陰核,蕭碧鳳被這般撥弄,嬌軀不斷閃躲著,
小嘴頻頻發出些輕微的呻吟聲:「嗯……嗯……」

蕭碧鳳被小虎撩弄得一股強烈的快感冉冉燃生,理智逐漸模糊了,她感覺體內一
股熱烈欲求醞釀著,期待異性的慰藉憐愛,她渾身發熱、小穴裏是又酥又麻,期
待著粗長硬燙的寶貝來慰藉充實它。小虎已經自己的寶貝解放了出來,蕭碧鳳是
已經見過的,此時卻羞得不敢再看。

「碧鳳姐,你摸摸看……」他一手拉著蕭碧鳳的玉手來握住他的寶貝,一手搓揉
她豐滿的大乳房,游移不止。蕭碧鳳被撫摸得全身顫抖著,雖然她極力想掩飾內
心悸動的春情,但已承受不了小虎熟練的調情手法,一再的挑逗撩起了她原始淫
蕩的慾火。她張開櫻唇小嘴伸出香舌,倆人熱情的狂吻著,蕭碧鳳那握住小虎大
寶貝的手也開始套弄著,她雙眸充滿著情慾需求的朦朧美,彷彿向人訴說她的性
慾已上升。

小虎看她這般反應,知道成熟美艷的蕭碧鳳已難以抗拒他的挑情,進入性慾興奮
的狀態,一把將她的軀體抱了起來,就往床邊走去,把她輕輕放在大床上。她那
一雙豐滿肥大的乳房美艷極了,小虎萬分珍惜般揉弄著,感覺彈性十足,舒服極
了。慾火高昂的小虎先把自己的衣褲脫得精光後,撲向半裸的蕭碧鳳身體愛撫玩
弄一陣,再把她的短裙及褻褲全部脫了,蕭碧鳳成熟嫵媚的胴體,首次一絲不掛
的呈現在老公以外的男人眼前。她嬌喘呼呼,掙扎著一雙大乳房抖蕩著是那麼迷
人,她雙手分別掩住乳房與私處:「喔……壞小虎……」

蕭碧鳳此時春心蕩漾、渾身顫抖不已,嬌啼浪叫,那甜美的叫聲太美太誘人。小
虎拉開蕭碧鳳遮羞的雙手,她那潔白無瑕的肉體赤裸裸展現在小虎的眼前,身材
非常均勻好看、肌膚細膩滑嫩、曲線婀娜,看那小腹平坦嫩滑、肥臀光滑細嫩是
又圓又大、玉腿渾圓修長。她的陰毛濃密烏黑細長,將那迷人令人遐想的性感小
穴整個圍得滿滿的,若隱若現的肉縫沾滿著濕淋淋的淫水,兩片鮮紅的陰唇一張
一合的動著,就像她臉蛋上的櫻唇小嘴同樣充滿誘惑。小虎將她雪白渾圓的玉腿
分開,用嘴先行親吻那穴口一番,再用舌尖舐吮她的大小陰唇,然後用牙齒輕咬
如米粒般的陰核。

「啊……髒……小虎……別舔那兒……」蕭碧鳳雖然是過來人,但何曾嘗過這種
滋味。即便是一旁的趙雅姿,更是不敢想像小虎完的花樣,所以看得目瞪口呆。
這全因大多數的男人是不肯幹這種事的,即便是讓女人在上面都讓他們很沒面子
,所以像白家堡的這些女人,除了傳統的男上女下,上來就幹,幹完就拉倒,從
不管女人的感受。老實說,真正體驗過高潮的人幾乎沒有,所以趙雅姿看小虎居
然將蕭碧鳳舔得高潮了,自然是大為驚異,不敢相信。

「啊……啊……小冤家……你弄得我……難受死了……你真壞……」蕭碧鳳被舔
得癢入心底,陣陣快感電流般襲來,肥臀不停的扭動往上挺、左右扭擺著,雙手
緊緊抱住小虎的頭部,發出喜悅的嬌嗲喘息聲:「啊……小虎……我受不了了…
…哎呀……你舔得我好舒服……我……我要……要丟了……」小虎猛地用勁吸吮
咬舐著濕潤的穴肉,蕭碧鳳的小穴一股熱燙的淫水已像溪流潺潺而出,她全身陣
陣顫動,彎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把小穴更為高凸,讓小虎更徹底的舐食她的
淫水。

「碧鳳姐……弟弟這套吸穴的舌功……你還滿意嗎……」

「小虎……這是從哪學的……你壞死了……小小年紀……就會這樣子玩女人……
你可真可怕……我可真怕了你啊……」

「嘻嘻……別怕……好姐姐……我會給你更舒服和爽快的滋味嘗嘗……」

小虎手握寶貝,先用那大龜頭在她的小穴穴口研磨,磨得蕭碧鳳騷癢難耐,不禁
嬌羞吶喊:「好小虎……別再磨了……小穴癢死啦……快……快把大寶貝插……
插入小穴……求……求你給我插穴……你快嘛……」

小虎看她那淫蕩的模樣,知道剛才被他舐咬時已丟了一次淫水的蕭碧鳳,此刻正
處於興奮的狀態,急需要大寶貝來一頓狠猛的抽插,方能一洩她心中高昂的慾火
,只聽蕭碧鳳浪得嬌呼著:「死小虎……我快癢死啦……你……還捉弄我……快
……快插進去呀……快點嘛……」

看蕭碧鳳騷媚淫蕩飢渴難耐的神情,小虎不再猶豫,對準穴口猛地插進去,「滋
」的一聲直搗到底,大龜頭頂住蕭碧鳳的花心深處。小虎覺得她的小穴裏又暖又
緊,穴裏嫩肉把寶貝包得緊緊真是舒服。蕭碧鳳還未生育過,久未挨插的小穴天
生就又小又緊,除了老公那短小的寶貝外,不曾嘗過別的男人的寶貝,遇到小虎
這粗長碩大的寶貝,她竟差點吃不消。小虎也意想不到她的小穴那麼緊小,看她
剛才騷媚淫蕩飢渴難耐的表情,刺激得使小虎性慾高漲、猛插到底。

過了半響,蕭碧鳳才嬌喘呼呼望著小虎一眼:「小虎……你真狠心啊……你的寶
貝這麼大……也不管姐姐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唉……姐姐真是又
怕又愛……你……你這小冤家……唉……」

她如泣如訴、楚楚可人的樣子,使得小虎於心不忍道:「碧鳳姐……我不知道你
的穴口是那麼緊小……讓你受不了……是我太魯莽了……」

蕭碧鳳見他倒蠻體貼的,不禁嬌媚微笑:「姐姐才捨不得打你……罵你……現在
輕點兒抽插……別太用力……我怕受不了……記住別太衝動……」她嘴角泛著一
絲笑意顯得更嬌美、更嫵媚迷人。

小虎想不到蕭碧鳳外表美艷豐盈,已結過婚的她,小穴尚如此緊小,今夜能夠玩
到她真是前世修來的艷福,小虎開始輕抽慢插,而蕭碧鳳也扭動她那光滑雪白的
肥臀配合著。

「碧鳳姐受得了嗎……寶貝抽出來好嗎……」小虎故意的逗她。

「不行……不要抽出來……我要大寶貝……」蕭碧鳳原本正感受著大寶貝塞滿小
穴中,是又充實又酥麻的,她忙把雙手緊緊摟住小虎的背部,雙腿高抬兩腳勾住
他的腰身,唯恐他真的把寶貝抽出來。

「碧鳳姐……叫我一聲好相公吧……」

「不……不要……羞死人……我……我叫不出口……」

「叫嘛……我要您叫……叫我好相公……快叫嘛……」

「你呀……你真折磨人……好相公……唉……真羞人……」蕭碧鳳羞得閉上那雙
勾魂的媚眼,美得像洞房花燭夜的新娘。

「喔……好爽喲……好相公……姐姐的小穴……被大寶貝插得……好舒服喲……
小虎……我的好弟弟……再插快點……」

春情湯漾的蕭碧鳳,肉體隨著寶貝插穴的節奏起伏著,她靈巧的扭動肥臀頻頻往
上頂,激情淫穢浪叫著:「哎呀……小虎……你的大……大龜頭碰到人家的花心
了……哦……好痛快喲……我又要丟給你了……喔……好舒服……」

一股熱燙的淫水直衝而出,小虎感到龜頭被淫水一燙,舒服透頂,刺激得他的原
始獸性也暴漲出來,不再憐惜地改用猛插狠抽,研磨花心、九淺一深、左右插花
等等招式來調弄她。蕭碧鳳的嬌軀好似慾火焚身,她緊緊的摟抱著小虎,只聽到
那寶貝抽插出入時的淫水聲「噗滋」、「噗滋」不絕於耳。蕭碧鳳感到大寶貝的
插穴帶給她無限的快感,舒服得使她幾乎發狂,她把小虎摟得死緊,大肥臀猛扭
猛搖,更不時發出銷魂的叫床:「喔……喔……天哪……美死我了……小虎……
啊……操死我了……哼……哼……姐姐要被你插死了……我不行了……哎喲……
又……又要丟了……」

蕭碧鳳經不起小虎的猛弄猛頂,全身一陣顫抖,小穴嫩肉在痙攣著,不斷吮吻著
小虎的大龜頭,突然陣陣淫水又奮湧而出,澆得小虎無限的舒暢,他深深感到那
插入蕭碧鳳小穴的大寶貝,就像被三明治夾著的香腸,感到無限的美妙,一再洩
了身的蕭碧鳳頓酥軟軟的癱在床上。

小虎的大寶貝正插得無比舒暢時見蕭碧鳳突然不動了,使他難以忍受,於是雙手
抬高她的兩條美腿抬放肩上,再拿個枕頭墊在她的肥臀下,使蕭碧鳳的小穴突挺
得更高翹,小虎握住大寶貝,對準蕭碧鳳的小穴猛的一插到底。他毫不留情的猛
插猛抽,更使出那讓女人欲仙欲死的「老漢推車」絕技挺動,只插得她嬌軀顫抖
。性技高超的小虎不時將臀部搖擺幾下,使大龜頭在花心深處研磨一番。

結婚多年蕭碧鳳卻不曾享受過如此粗長壯碩寶貝、如此銷魂的技巧,被他這陣陣
猛插猛抽,蕭碧鳳爽得粉臉狂擺、秀髮亂飛、渾身顫抖受驚般的淫聲浪叫著:「
喔……喔……不行啦……快把姐姐的腿放下……啊……受不了啦……姐姐的小穴
要被你插……插破了啦……好弟弟……你……你饒了我啊……饒了我呀……」

蕭碧鳳騷浪樣兒使小虎更賣力抽插,似乎要插穿那誘人的小穴才甘心,她被插得
欲仙欲死、披頭散髮、嬌喘連連、媚眼如絲,全身舒暢無比,香汗和淫水弄濕了
一床單。

「喔、喔……好小虎……你好會玩女人……姐姐可讓你玩……玩死了……哎喲呀
……」

「碧鳳姐……你……你忍耐一下……我快要洩了……」蕭碧鳳知道小虎要達到高
潮了,只得提起餘力,肥臀拚命上挺扭動迎合他最後的衝刺,并且使出陰壁功,
使穴肉一吸一放的吸吮著大寶貝。

「冤家……要命的小虎……姐姐又要丟了……」

「啊……碧鳳姐……我也要洩了……啊……啊……」

蕭碧鳳猛地一陣痙攣,緊緊的抱住小虎的腰背,熱燙的淫水又是一洩如注,小虎
感到大龜頭酥麻無比,終於忍不住將精液急射而出,痛快的射入蕭碧鳳的小穴深
處。她被那熱燙的精液射得大叫:「唉唷……好小虎……好弟弟……美死我了…
…」

倆人同時到達了性的高潮,雙雙緊緊的摟抱片刻後,小虎抽出洩精後仍堅挺的寶
貝,他雙手柔情的輕輕撫蕭碧鳳那豐滿性感的胴體。蕭碧鳳得到了性的滿足,再
加上激情後小虎善解人意柔情的愛撫,使她再嘗到人生完美的性愛歡愉,是她結
婚多年從未享受到的,蕭碧鳳對小虎萌生愛意,兩人又親又吻的擁吻一番後,蕭
碧鳳滿足又疲乏地睡了。

  ※  ※  ※  ※  ※  ※  ※  ※  ※  ※

第二個落入小虎魔手的是趙麗珍,小虎雙手現在她全身雪白的肌膚上遊走著,趙
麗珍剛才看了小虎和蕭碧鳳的春宮好戲,引發了她的性慾。當小虎的手貼在她酥
胸上撫捏時,可以感覺到她的心臟狂跳著,閉著雙眼的嬌靨滿泛著紅暈,慾火高
漲了。

小虎一邊揉著,一邊仔細地欣賞著這位俏麗的趙麗珍,她年過二十,肌膚白白嫩
嫩,一張雪白細嫩的瓜子臉、兩道新月般的眉毛,小巧而挺直的鼻樑、紅嘟嘟的
櫻唇、一雙長長的鳳目緊閉著,上面那細長而卷卷的睫毛正顫顫地動著哪。

目光再掃到她胸前,瑩白如脂的胸肌上,鼓起兩座肥嫩的大奶子,乳峰夾著的乳
溝,深如山谷、玉腿修長,粗細均勻,恰到好處、全身雪白透紅,若隱若現的陰
縫在她小腹底下的恥毛之中掩藏著,好個嬌嫩的肉體呀。

小虎的雙手在她高聳的酥乳上放肆地捏弄著,猛按、猛搓,再輕輕地扣揉著峰頂
,那兩顆微微顫動著的奶頭。用一隻手往她下身摸去尋幽探秘,扣得她小穴裏的
淫液如噴泉般湧出,春上眉梢、鼻息粗重地輕哼出聲,玉腿也自動地往兩旁分開
了,好讓小虎的手更方便行動。小虎想要考驗趙麗珍的耐力,看看她到底能夠忍
受到什麼時候?於是低下頭去,伸出舌頭往她的騷穴裏探入,不停地旋轉、吸吮
著。

不到一會,就聽到趙麗珍的浪語聲道:「啊……啊……小虎……好弟弟……姐姐
……受不了啦……快……快……上來……插……插姐姐……好小虎……快插……
小浪穴……癢死了……求……求求你……快……快插……小浪穴……吧……啊…
…」

趙麗珍的淫水一股一股地沿著她的肥臀溝縫,往下直淌著,小虎心想她終於忍不
住了,爬起身來再次盡情地捏揉著她的大肥乳一陣子,趙麗珍把小虎抱在她胸前
,伸出手引導著小虎的大寶貝,抵住她肥厚的陰唇,玉腿自然大張,好讓小虎容
易幹她的穴。小虎見趙麗珍的陰戶中一開一合地直流著淫水,又急抬肥臀,搖擺
個不停,可見她已色急的忍不住了,把屁股猛一下沉,「噗滋」一聲,人寶貝藉
著淫液的潤滑,一下子全根幹到了底,她的臉上這才現著滿足的笑容,彷彿得到
了充實感。

小虎把大寶貝幹進去後,下下猛操,次次都頂中她的花心,美得她嗲聲浪道:「
喔……噢……舒服……極了……好爽……好爽……哦……小虎……大寶貝……弟
弟……你真……能……幹……小浪穴……好舒服……好……爽……弟弟……小浪
穴……姐姐……愛你幹……喔……用力吧……快……快……姐姐酸……酸……死
了……」

趙麗珍白嫩的玉手直摸著小虎的胸膛,并且搖臀扭腰地迎合著小虎的大寶貝,小
虎快慢自如地馳騁在她的溫暖如玉的肉體上,享受著小穴裏夾、吻、吸、縮的滋
味,一面欣賞著她被操的淫態。只見她美艷迷人的嬌靨上,紅雲滿佈,赤白相映
,嬌潤如水。媚波橫飛,水汪汪地蕩漾著異彩。柳眉時皺時展,一顰一笑均能勾
魂奪魄,暗含無限春意。瓊鼻微聳,不時發出迷人的浪哼聲。微微上翹的小巧紅
唇,半張檀口,吐氣芬芳;嬌軀扭顫,如波浪般地抖動著,姿勢之美,誘人心旌
猛然動搖。那對高挺的豪乳,肥尖上翹,隨著插幹的律勁,抖顫旋湯,令人陶醉
。而她美艷的姿色、豐腴潤滑的肉體、以及狐媚騷浪的神色,盡情地施展著,讓
小虎享盡了溫柔甜蜜的滋味。看著這五光十色的騷勁媚態,使小虎淫性大起,雙
手按著玉乳,摸、捏、拈、揉著,用力地把小虎的大寶貝幹入她的小穴中,一個
急抬,一個猛插,「噗滋」、「噗滋」的幹穴聲大起,迴繞在房裏。

這個嬌艷的美婦,被小虎挑弄得慾火大熾,週身酸癢,騷浪得不克自製地急速搖
擺著肥臀,口裏像哭求地叫著道:「好……小虎……好難過……啊……快……加
勁地搗……啊……天……呀……好弟弟……我心愛……的……大寶貝弟弟……可
憐……小浪穴……吧……唔……姐姐……要……難過……死了……唔……快……
用力……操姐姐吧……騷穴……癢死了……快……快嘛……」

趙麗珍的騷浪勁兒己經到了最高的顛峰,急需大寶貝的狠幹,才能解除她體內的
慾火,她的雙臂緊抱著小虎的背部,身體狂扭猛搖,呼吸急喘,囈語連連地大聲
叫嚷著。小虎原來就被她的嬌媚迷住了,陶醉在她的騷媚之中,現在再見到她狂
熱的動作,加上耳聽她的婉轉嬌吟,更是發狠地猛幹狂搗著。一陣急操之後,趙
麗珍被小虎幹得陰戶生熱,氣兒直喘地顫抖著大洩特洩,痛快地昏迷了過去。

小虎想趙麗珍一定是飢渴了很久,下身挺得更急更快,存心要好好餵飽她的小騷
穴,讓她享受從未體驗的樂趣。大寶貝直幹,命中花心,旋轉磨繞,又把趙麗珍
給插醒了,她雙手死纏住小虎,小穴裏也一鬆一緊地自動夾吸著。

大寶貝下下直操入肉,又插得趙麗珍浪叫道:「喔……啊……弟弟……你的……
大寶貝……插到……姐姐心裏……去了……好爽……噯呀……好小虎……小浪穴
……樂……樂死了……姐姐要……永遠做……做……你的……女人……才……才
能……常常和……好弟弟……插幹……喔……姐姐……姐姐不行……了……又要
……丟……丟了……」

一股濃熱的陰精,又猛地由她小穴裏直衝而出,燙濕了大龜頭,陰戶內的肉壁再
一次地收縮著,小虎也在一陣麻癢之後,舒服地洩出了精子到她的子宮內。趙麗
珍洩了陰精後,還是一直猛抱著小虎,下部和小虎的大寶貝緊緊地粘著,好像捨
不得讓精水流到陰戶外似的。等到她漸漸地恢復了神智,才媚媚地對著小虎說道
:「小虎,今後姐姐的身心都交給你了。」小虎抱著她甜蜜地吻了一會,才讓她
到一旁休息。

  ※  ※  ※  ※  ※  ※  ※  ※  ※  ※

江佩瑜半瞇著一雙迷人的媚眼,把嬌靨貼著小虎的臉,小虎用雙手摟著她柔軟的
纖腰,江佩瑜也溫柔地偎了過來。暖暖的脂粉肉香,使小虎的大寶貝亢奮地硬在
她的小腹下頂著,胸部也緊緊貼在她乳房上盡力搓揉著。江佩瑜被小虎頂得微微
地閉著媚眼、通體酥麻、臉泛桃紅、星眸含春。小虎看著她臉上這種媚態,衝動
地狂吻著她的面頰和櫻唇,江佩瑜被小虎這一吻,也熱情如火地頻頻送上了她的
香吻,并把她的小香舌舐入小虎的口中,嬌軀緊貼著小虎,恨不得和小虎溶為一
體。

小虎的雙手毫無顧忌地一手揉上了她的大乳房,一手在她背後撫捏著那個肥嫩高
翹的大屁股,雖然還隔著兩層布,摸在手裏還是覺得柔軟而富有彈性,過癮極了
。倆人都有些欲情高亢,忍耐不住,小虎便把她壓在床上,火辣辣地擁吻著她,
一隻手還伸進她胸前的開叉處,穿過肚兜摸揉著那一對尖翹豐挺的乳房。另一隻
手則潛入了褻褲內,撫摸著肥凸而毛茸茸的陰阜和肉縫,上面早已是濕淋淋、粘
糊糊地溢滿了她的淫水。

小虎揉著、捏著,使她的春情慾火燃燒得更激烈,小虎兩隻手脫扣解帶地,就要
把她剝個精光,江佩瑜在半推半就、羞怯參半的情況下,讓小虎脫下了她最後的
一道馬奇諾防線--肉白色的小褻褲,小虎半躺半坐在床沿,先慢慢地欣賞著她的
裸體風光。她羞紅著嬌靨、閉緊一對美眸、一手捫著雙乳、一手按著陰戶,嬌喘
喘、不言不語地平臥在床上,一付任小虎宰割的模樣。

小虎伸手扳開了她的雙手,尖挺又飽滿的乳房上,凸著兩顆鮮紅的奶頭;高隆的
陰阜,長著一叢烏黑亮麗的陰毛;兩片肥嫩嫩的大陰唇中,緊緊夾著一條粉紅色
的肉縫;頂端陰核之下,微露著一個小紅洞,美艷絕倫,性感媚人。接著小虎用
手撫揉著她鮮紅的奶頭以及肥挺的乳峰,嘴唇也在她嬌軀上到處吸吮著,而她只
是口乾舌燥,渾身輕顫地閉著一對媚眼,不敢正視著小虎。不過在小虎對她挑情
了一會兒之後,江佩瑜已經是嬌喘吁吁,全身扭個不停,陰戶中的淫水也流濕了
一大片床單,可以說是災情非常慘重的了。

小虎一個翻身便趴伏在她的嬌軀上,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柔柔地在她耳邊輕聲
道:「姐姐,小虎要進去了……」同時又重重地吻著她的櫻唇。

江佩瑜也激情熾熱地摟緊小虎,屁股自動地迎了上來,小虎把個大龜頭略在她陰
戶口上頂了幾下,「滋」的一聲,便長驅直入地幹進了她的禁地了。只見她倏地
一顫、兩片紅唇抖了幾抖、瓊鼻裏連吸幾口大氣,小虎知道她對大寶貝還不適應
,於是先按兵不動地一邊吸吮著她的右乳,好刺激她淫水的分泌,再緩慢地把條
大寶貝直塞進她的小陰戶中,終於抵到了她膣腔的盡頭,大龜頭碰到了一團軟綿
綿的嫩肉,想必是她的子宮口了。她在這種慢慢侵襲的方式下,情不自禁地爽得
叫了聲:「喔……」

接著,小虎不慌不忙地一隻手照樣在她的肥嫩的峰巒之間撫揉著,大寶貝杵在她
陰道裏頂動著,只弄得她全身又酸又癢,逼得她只好自動地挺著下身,好讓小虎
的大寶貝來替她解決騷癢。小虎感到躺在身下的她屁股篩動著,立時輕抽緩插了
起來。插著插著,江佩瑜似乎覺得這樣不大過癮,擺動著她的肥臀,小虎見她騷
性大發,便揮動著大寶貝全根在桃源洞中用力地開墾著,大寶貝賣命地插進抽出
,次次命中了她的花心。

只插得江佩瑜嬌喘連連、媚眼如絲,浪叫著道:「小虎……姐姐……好……舒服
……啊……你……真會……插穴……你的……寶貝……好大……好長……又好硬
……哦……插得姐姐……舒服極了……真是美……美極……了……呀……哎呀…
…插……插死……姐姐……好了……好人……大寶貝……弟弟……哎唷……哼…
…哼……舒服……太……爽了……人家愛……愛死……你了……快……快插姐姐
……啊……啊……」她小陰戶中的淫水盈溢著,被小虎的大寶貝插幹的動作,擠
出了「噗滋」、「噗滋」的淫浪樂章。

小虎見她一直主動地扭著大肥臀配合小虎的行動,知道該是大幹一場的時候了,
於是大寶貝一下比一下重地插幹著。由於小虎的大寶貝被她的陰壁緊緊地包夾著
,每當小虎抽出來時,那兩片大陰唇也跟著翻了出來,像蛤蚌呼吸般地張合著。
江佩瑜經過這一番的猛操,本來激動的春情更是沸騰了起來,大肥臀抬得越來越
高了,可見她正極力地湊合著小虎的動作,想要達到性慾的高潮。她口中大叫著
:「好弟弟……姐姐的……好人……你……你真行……啊……啊……大寶貝……
插得……姐姐……美死了……唔……爽……爽死了……哎呀……弟呀……頂……
頂死……人家……了……喔……大寶貝……真有勁……樂死……姐姐……了……
哼……哼……好爽……爽……啊……」

一陣陣的陰精由江佩瑜的小穴裏沖洩而出,小虎見她激動得太過厲害,已經快要
昏迷過去了,便暫時偃旗息鼓地停了下來,用左手摟著江佩瑜的纖腰,右手輕微
著她胸前肥嫩的玉乳。只見她軟綿綿地躺在小虎身下,才剛開苞的小陰戶還含著
小虎的大寶貝;如雲的鬢髮飄散在枕旁,俏臉上紅潮未退,兩眼緊閉,口中夢囈
般地唔了幾聲,想是尚在回味著剛才的高潮吧。

一會見,她睜開杏眼,玉手輕撫著小虎的胸瞠,紅紅的臉上含著一片春意,小虎
見她這付婉媚的模樣,問道:「佩瑜姐姐,小虎插得你美不美呀?」

她似是羞於回答地「唔」了一聲,抬起頭來用櫻唇堵著小虎的嘴巴,輕送丁香,
蓮舌一陣轉攪吮吸,良久才意猶未足地分開。小虎輕捏了一下她的鼻尖,道:「
嗨!想不到你的胴體是這麼成熟美麗,令人百插不厭。」

江佩瑜嬌羞地在小虎身下扭動了一下,顯出一付不勝忸怩的情態。小虎悄悄在她
雪白的肥臀上輕輕地捏了一把,又吻了她的粉頸和酥胸、乳溝,她那受得了這種
挑逗,小嘴裏嬌哼連連,雙頰又湧上了一片霞紅的春潮,媚眼中蕩漾著萬般風情
,白玉羊脂般的胴體上,一陣心癢難耐地扭動著。小虎口中如嬰兒吸乳般咬著她
的奶頭猛吮不已。

「哎喲……哼……」從她口中輕洩出一陣迷人的浪吟聲。

小虎吐出了被吸得漲成大大的奶頭,於是又展開了第二波攻勢,大寶貝挺動之中
,酥麻、酸癢、舒服又暢美,浪蕩的嬌哼聲與幹穴時的唧卿聲,交織成一片迷人
的銷魂曲。小虎使出渾身解數,只幹得天昏地暗,讓她飄然欲仙,魂兒差點要美
得出竅了。

江佩瑜爽得浪語春聲不停地叫著,大肥臀開始拋挺加回轉,由於是梅開二度的情
況,偶而也能使她的子宮口磨到了小虎的大龜頭來滿足她的淫性,甚而她的腰肢
也不時地懸空著,扭動著白嫩的胴體,帶起了那對極具彈性的玉乳,一顫一抖地
拋動晃蕩著。尤其乳峰頂端那兩粒漲成紫紅色的奶頭,在小虎的眼前搖晃得幻成
兩道旋轉的弧線,煞是好看。小虎忍不住伸出手去一顆一顆地把握住它們,撫捏
揉搓著,手感細嫩梁美,過癮極了。

江佩瑜被小虎的魔手揉捏得奶頭硬漲成兩粒紫葡萄,加以大寶貝幹得她小穴騷癢
酥麻,全身抖個不停,肥嫩的大白屁股篩得更高也更急了。她拚命地壓著小虎的
屁股,讓陰戶湊合著小虎的大寶貝,陰道壁肉一陣陣地收縮著,夾得龜頭一絲絲
的空隙皆無,酥癢無比。不由得使小虎贊嘆地道:「佩瑜……姐姐……你……好
緊的……小穴……太妙了……」

她也樂得浪聲大聲叫著道:「虎弟……弟……親親……姐姐愛死……你了……你
的……大寶貝……太棒了……姐姐……爽快……死了……嗯……嗯……你真行…
…哎……哎……大寶貝……頂到……姐姐……小虎的……花心了……啊……嗯…
…好極了……爽死了……呀……哦……喔……沒有……你的……大寶貝……姐姐
活……不……下去……了……哎……哎呀……姐……姐姐……又要……洩了……
啊……好舒服……」

她浪叫著,又扭成一團,小虎盡力抽插,直到她全身哆嗦及洞中的顫抖一陣比一
陣強,知道她又要洩身了,忙用力挺動,和她在一陣高潮來臨中同時洩了,把大
股大股濃濃的精液射在她的花心上。

  ※  ※  ※  ※  ※  ※  ※  ※  ※  ※

接下來是李碧琴,小虎開始替她脫去全身的衣服,解開了她緊身襯衣的鈕扣,脫
了下來,除掉了她胸前乳白色的肚兜,一對不大不小,有點像梨子形狀的中型玉
乳便挺露了出來。乳峰雪白粉嫩,朱紅色如紅豆大小的乳頭,高翹地挺立在艷紅
色的乳暈上面。小虎用雙手輕輕地撫上她的乳房,一把摸著恰好盈握,硬實的乳
頭抵住小虎的手心,整個乳房又高又挺又圓,還和處女一樣緊繃繃地非常富有彈
性,說明她享受魚水之歡的日子并不太久。

小虎再伸出了舌頭,舔著她乳房的周圍和頂端的小乳頭,一陣乳香味,芳香怡人
,雙手撫摸著乳峰,輕輕地揉捏著。李碧琴因為小虎的玩弄,開始呼吸急促地喘
息著,胸部也一上一下地起伏著。接著,小虎動手脫掉了她的褻褲,以膝蓋頂住
了她的大腿根部,不讓她雙腳并攏,表嫂平滑粉嫩的小腹下方,蔓生著一叢濃密
蓬亂的黑色陰毛,小山似的陰戶中間,有一條若隱若現的肉縫,此時正濕淋淋地
微有水漬。

小虎欣賞著李碧琴這身雪白泛紅的嬌軀,三圍標準,該凸的地方,高高地突出著
。該凹的地方,美妙地陷進去,全身肌膚光滑柔嫩,沒有半點兒皺紋,整個看起
來,白的雪白、紅的艷紅、黑的烏黑,三色相映,毫無瑕疵地散發出成熟嫵媚的
風韻,簡直是誘人犯罪般的美麗啊。

小虎看得胯下的大寶貝硬挺無比,一面吻著她敏感的胸部,一面用手在她小腹下
面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愛撫著,手指頭輕輕地勾進她的陰唇裏,覺得一陣微微的
潮濕。小虎將李碧琴的粉腿撥開,低頭伸出舌尖舔吮著她的陰戶,也用舌頭去撥
弄著紅嫩的陰唇,特別對那綠豆大小的陰核,輕輕地用舌尖一舐,不停地用整個
舌頭揉舐著、勾吸著。

李碧琴胸口起伏的更大更快,一陣急促的喘息聲由她呼氣吁吁的鼻孔裏傳出,桃
源洞裏也溢出了陣陣的春潮,她的小嘴裏恍恍惚惚地哼著:「嗯……嗯……哦…
…唔……哎……喲……哎……喂……哦……哼……喔……啊……好癢……啊……
」的騷浪吟聲,她的身體也已進入了痙攣狀態,不住地顫動著。腿兒也開始輕抖
著,自然而然地分向兩旁。半月型的臀部也一次又一次地往上拋動著,小虎揉著
乳房的手加緊摸弄的頻率,舌頭也在她緊窄的陰戶裏一插一撥地舔弄著。

「嗯……小虎……啊……好舒服……啊……姐姐……要丟了……」

李碧琴的頭左右搖晃了起來,只是她的鼻息越來越重、越來越快,終於在她口裏
發出一聲輕嘆中,洩出了她的身子,一股濃濃的半透明漿水沖出了陰道,小虎抬
起頭讓它盡情地洩著。小虎再次欣賞著她雪白的胴體,她的身裁不高,有些嬌小
玲瓏的感覺,但是各部位的器官都長得很均勻對稱。皮膚白嫩、肥肥的乳房、細
細的蠻腰、大大的屁股、彎彎的陰毛、小小的陰戶、整具玉體真是嬌嫩無比。細
圓尖紅的乳頭因為刺激的關係,高高地翹立著;粉臉上滿含春意,鮮紅的小嘴,
微微上翹、挺直的瓊鼻,吐氣如蘭。

小虎吸吮著她的乳頭,撫遍她全身,這時的她微閉著雙眼,胸前的乳房隨著她的
呼吸上下起伏著,小嘴裏更是有氣無力地哼著似痛苦又像歡愉的呻吟聲:「嗯…
…嗯……哼……哼……喲……哎……哦……唷……哎……喂……呀……唔……喔
……」

小虎伏上李碧琴的玉體上,已是肉貼著肉,兩具胴體赤裸裸地粘貼在一起了。小
虎半跪起來,輕分她的雙腿,右手握住小虎那只早已膨脹得厲害的大寶貝,在她
的陰戶口磨來磨去,直逗得她激動地全身抖著,陰戶本能地向上頂挺,這才將大
寶貝輕輕地幹了進去。

「嗯……好脹啊……小虎……你輕一些……你的寶貝太大了……姐姐……一時…
…適應不了……」

小虎知道她必定享受魚水之歡還不多,陰戶是如此地緊窄、十分狹小又非常溫暖
。在開始的時候,小虎慢慢地抽送著,漸漸地隨著李碧琴陰戶的淫水增多而越插
越快、越插越深了。李碧琴伸出手來,緊緊地抱著小虎的腰部,大屁股也一頂一
頂地拋動了起來,小虎用手摸揉著的乳房,也在她挺胸的動作下,擠向小虎的掌
心,口裏浪叫著道:「嗯……哼……小虎……姐姐愛你……啊……好美……好…
…舒服呀……唔……美……喔……啊……」

小虎的大寶貝這時長驅直入地強抽猛插著李碧琴的小穴,連連幹弄之下,她的口
中也模糊地淫聲浪叫著:「喲……好小虎……好弟弟……你……可……真會……
幹……哪……小穴……好……好爽……唔……快……再……快一點……啊……啊
……」

真想不到白天看到那秀氣文靜、溫柔賢淑的李碧琴,在床上的表現竟會是這般地
淫浪撩人,可真是人不可貌像啊。不知不覺李碧琴的大腿分得更開,可愛的肉洞
也因此更向前挺,只聽得一陣陣「啪」、「啪」的肉與肉相擊的聲音,那是小虎
的陰曩在大寶貝整個兒操進李碧琴的陰戶中時,撞擊著她的陰戶和屁股溝的聲音


數百下的抽插幹弄,如狂風暴雨般,使得房裏的整張床都在搖動著。李碧琴的淫
水流了又流,小虎的大寶貝也被她陰戶裏的淫液陣陣澆得舒服透了,小穴穴裏的
熱度,隨著小虎大寶貝和她膣腔的磨擦,也越來越高了。女人的本能,驅駛著她
抬臀挺胸,好讓小虎幹得更深、揉得更重。小穴一夾一放地套弄著小虎的大寶貝
,口中也再度舒暢地嬌哼著:「哼……嗯……對……就是……這……這樣……喲
……好美……唔……用力……再……深點……小虎……好弟弟……姐姐……姐姐
愛……你……」

小虎插著插著,低頭吻上了她的紅唇,李碧琴也伸出舌頭讓小虎吸吮著,淫水唧
唧地被小虎大寶貝的抽送帶出了性愛的交響曲,在深夜的房裏誘人地演奏著。李
碧琴的高潮一陣又一陣地襲擊著她,使她與小虎的吸吻更緊密,也使她的臀部搖
擺得更快更高。終於她又洩出了身子,小虎也急伏在她的身上,緊緊地壓著她的
乳房,屁股用力地夾緊,施展最後的攻擊,大寶貝抵住她的子宮口,將千千萬萬
的小精蟲,隨著激射的精液飆入了她的子宮深處,燙得她又是一陣顫抖。

小虎趴在她軟綿綿的嬌軀上,再捏揉享受著李碧琴的柔嫩肥乳一會兒,才離開她
的身體,讓她到一旁休息。小虎已經從趙雅姿口中得知,仙果的效果非常好,時
間還很充足,趙雅姿讓他與八女好過之後,睡上一覺,好好休息一下。所以,他
才放心大膽的讓每個人都盡興。

  ※  ※  ※  ※  ※  ※  ※  ※  ※  ※

小虎望著丁瓊秀,從側面看她,另有一股嬌媚的神態,心中愛得癢癢的,就移近
她的身邊對她說:「瓊秀姐,你看起來真美麗啊,令人心動……」說著,突然湊
上嘴巴在她玉頰上偷偷地親了一口。丁瓊秀嬌靨霎時紅的不得了,頭低了些,淚
水在她眼眶中打轉,終於忍不住地滴了下來。

小虎輕輕地為她拭去臉頰上的淚水,心裏有些不忍地道:「瓊秀姐,你難道不願
意?」

丁瓊秀哭得像梨花帶雨般,哽咽地道:「不……小虎……姐姐是高興……姐姐雖
然已經成親……但從沒有體驗到這種溫柔的滋味……」

小虎默默地望著她,她的眼神一和小虎接觸,頭又低了下去。她不敢看小虎,低
著頭,羞赧地細語道:「我和紫仙堂哥,訂婚前一面也沒有見過,爸爸答應了要
我嫁他,這才第一次見到他。他這個人一點兒情趣都不懂,像個木頭人似的,結
婚後姐姐好寂寞啊。剛才……你的動作……讓姐姐非常震驚……姐姐……喜歡…
…你……」

小虎聽著她這番喃喃細語地說出愛的告白,心中感到非常地蕩漾,把手慢慢地伸
出去,輕輕握住她的玉掌,丁瓊秀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欲迎還拒般
地,把頭慢慢地俯下來靠在小虎的胸前。人沉默了好久,似乎誰也不願打破這份
綺旎的寧靜,只是靜靜地聽著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聲。

小虎的手抬了起來,輕撫著她的秀髮和背後柔嫩的肌膚,丁瓊秀的眼睛慢慢地合
了起來,小虎愛憐地俯視著她的臉,挺直的瓊鼻、紅潤的雙頰、朱唇微啟著。小
虎低下頭去,把嘴漸漸地到最後猛然地吻上她的小嘴上,倆個人的呼吸一樣地迫
促。好久小虎試著將舌尖伸過去,丁瓊秀用力地吸著,接著她用她的舌尖把小虎
的從她嘴裏頂了出來,她的丁香小舌也跟著送到小虎的口內,在小虎的口裏輕攪
著,這種靈肉合一的舌交之後,倆人口對口深深地互相吻著,喘息聲一陣比一陣
急促。

小虎輕輕地將丁瓊秀抱上了床,手按著粉綠色的睡袍,隔著薄衫摸柔著她那肥嫩
的乳房,她熱切的扭動相迎出乎了小虎的意料之外,而且丁瓊秀也開始淫蕩地由
鼻孔哼著:「嗯……嗯……嗯……」

小虎的一隻手從睡袍的下面伸了進去,在寬大的袍子裏輕輕揉著她的奶頭,嘴也
吻上了她的脖子,一寸寸地吸吮,再把她的睡袍往下拉了開來,裸露出她肥嫩的
乳房,接著小虎低下頭,一口就吸住了乳峰頂端那敏感的奶頭,舐咬舔吮起來,
她哼叫著:「啊……啊……哦……嗯哼……哼……嗯……嗯……」丁瓊秀的奶頭
凸了起來,而她也把胸膛上挺,讓乳房的頂部儘量塞進小虎的口中。

小虎吻著乳房的同時,手也偷偷地下移,襲向她神密的三角洲上,揉著多毛的部
位,陰唇摸起來好熱好燙。小虎享受了一會兒,開始解除她全身的武裝,柔軟的
睡袍從她白晰的胸膛滑了下來,上身半裸地呈現在小虎眼前。兩粒又肥又嫩的乳
房,結實而圓圓大大地傲立著,乳峰上堅挺鮮紅的奶頭,微微地在她胸前抖顫著
。睡袍漸漸往下滑,細窄的纖腰,平滑的小腹,還在輕扭著。下身一條狹小的粉
紅色褻褲緊緊地包住飽滿的陰戶。一雙白玉也似的大腿,潔白潤滑、修長渾圓。


眼看著這般誘人的胴體,使小虎淫性大動,兩眼發直地瞪著她猛瞧,欣賞著這位
少婦的蕩人風韻。接著脫下丁瓊秀最後一件遮敝物的褻褲,她「嚶」的一聲輕哼
,小虎用中指插入了小穴中輕輕扣弄著。這時,她臉上只是一股騷媚淫浪的表情
。此時丁瓊秀被小虎捏弄著性感的樞紐,全身的浪肉嬌抖抖地叫道:「小虎……
要……要玩姐姐……的穴兒就……快……快上來……吧……」

小虎伏上她雪嫩的玉體,雨點般地吻遍她全身,吻了好久,丁瓊秀不耐地催促地
道:「小虎……快……快把……你的……大寶貝……插……進來吧……姐姐……
受……受不了……呀……」

小虎見她近乎乞求的神情,不忍心看她受著那欲焰熏心的煎熬,用手撥開她的陰
唇,把大寶貝抵著洞口,讓淫水濕潤了龜頭,才慢慢地塞了進去。丁瓊秀面露痛
苦之色,道:「小虎……痛……你……你小力……一點……小穴會……痛……姐
姐……姐姐沒……幹過幾次……你又……這麼大……啊……有點……受不了……


她此時再也顧不了嫂嫂的尊嚴,也忘了羞恥的心情,用她的纖纖玉手緊抓著小虎
露在她陰戶外的大寶貝,求著小虎要慢些插她。小虎吸吮著她的奶頭,過不久,
淫水就多了起來,她的屁股也往上挺了挺。小虎注意到她不再愁眉苦臉的哀吟,
已需要小虎大寶貝的奸插了,於是奮力幹到了底,然後有韻律地抽送了起來。這
種銷魂的美感,使丁瓊秀挺著屁股迴旋著,口裏也呢喃著道:「小虎……你……
真會……幹穴……唔……重……重些……美死了……哼……再……深一些……哦
……能幹的……弟弟……姐姐……太……太舒服……了……哦……要死了……姐
姐……要丟了……嗯……」

大股的陰精就這樣丟了出來,丁瓊秀媚眼如絲,正享受著這種未曾有過的快感。
小虎把大寶貝整根抽了出來,只留龜頭在她的穴口磨動,再整根插入,屁股在進
入她陰戶時再加轉一圈,大起大落。洩精後的丁瓊秀也再度進入了另一波慾火的
高潮,窄窄小穴緊緊地吸著大寶貝,臀兒扭搖擺動,嫩穴向上挺著,浪叫著道:
「小虎……姐姐的穴……又開始……癢了……快……快插……噯呀……花心頂…
…頂到……大寶貝……了……哦……好麻……啊……重點……再重……再……重
……舒……舒服……透了……啊……水又流……流了……又……酸……酸死了…
…啊……姐姐……又要……又要丟……丟出來……了……啊……啊……」

她叫著要丟出來時,小虎的大寶貝也有些酥麻的感覺,本來是不可能如此不濟事
的,但是小虎實在太愛丁瓊秀了,於是決定要把精子洩進她的子宮。忽然她的嫩
穴拚命地往上挺,膣腔夾了又夾,小虎也把一股精液激射進入她的子宮。丁瓊秀
的花心猛烈地顫著抖著,雙手緊緊地摟抱住小虎,瘋狂地猛吻小虎,吻到她過癮
了,才喘喘地道:「小虎,你真行,姐姐現在才嘗到相愛熱戀的滋味,你的大寶
貝插得姐姐好舒服啊。精水都射進姐姐的花心了,好熱好燙的感覺,姐姐爽死了
。」

小虎也緊緊地擁著她,道:「瓊秀姐,小虎也好舒服呢。你的小穴真緊,幹得小
虎好爽,真想整夜插著你哪!」

丁瓊秀吻著小虎的臉道:「那是因為姐姐新婚不久,才幹了沒幾次嘛。況且你堂
哥的寶貝又比較短小,姐姐的陰道還沒有撐開呀!從今以後,你就是姐姐的親相
公了。」小虎點點頭答應她,并親蜜地吻著她的小嘴,直吻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才罷休。

  ※  ※  ※  ※  ※  ※  ※  ※  ※  ※

小虎輕輕握住陳佩玲那白晰細嫩的玉手,輕聲道:「佩玲姐……你真美啊!」她
嬌柔深情地望著小虎,給了小虎一個含羞的微笑。小虎一邊說著,一邊將她的玉
手送到嘴邊輕吻著,從手心開始,然後是手背、手肘、一路用舌尖舔著,陳佩玲
酥癢顫抖著低呼道:「啊……癢……癢死了……」

小虎吻到她耳際,膩膩地在她耳邊輕語道:「佩玲姐,你知不知道,你有一種靈
性之美,小虎第一眼看到你,就深深地愛上了你……」輕聲細語像在對她催眠一
般,陳佩玲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享受到性愛的滋潤。小虎接著又說:「你的美是
脫俗飄逸的,啊!真使人迷戀。」

陳佩玲道:「嗯,我才不相信哪!你只是在哄姐姐開心的。」嬌柔的語聲,輕輕
地掠過小虎的耳際,讓小虎更是心癢難耐。

小虎忙道:「不,佩玲姐,小虎絕對是真心的,你真美麗呀,美得令小虎心動。
」說著,伸手去攬著她的纖腰,又用嘴兒去輕咬著她的耳朵,陳佩玲幾乎是在頃
刻之間就被小虎的柔情弄得迷失了。小虎的手也摸揉著她的乳房,開始輕輕地揉
著,她在意亂情迷之中,一點兒也不掙扎,也沒有任何拒絕的表示。

小虎埋頭捲伏在她胸前,陳佩玲像個小母親般地把她鮮紅的奶頭塞入了小虎口裏
,素手也環過小虎的肩頭,撫著小虎的頭髮,讓小虎用手捧著她飽滿的乳峰,吸
吮著她的兩隻乳房。小虎見她的眼睛已經閉了起來,好像在等待著什麼似的,大
概已經逗出她的性慾了,捧著乳房的手放開,順勢沿著奶子的底部往下探索。陳
佩玲呼吸急促,胸膛不停上下起伏著。

小虎再撩起陳佩玲的裙擺,伸手往她大腿根部一摸,哇!一條小小的絲質褻褲整
個都濕透了。陳佩玲羞紅著臉道:「小虎……你……你好壞呀……」

小虎心中暗自得意著,手指頭順著她滑潤的淫水,緩緩地滑進了那兩片陰唇之中
輕輕地撥弄著。久不經插幹的陰戶收縮得更狹小,就像剛開苞不久的處女一般,
緊窄無比。陳佩玲整個人都軟了,被她高漲的慾火、小虎的甜言蜜語、和挑情的
手段給熔化了。小虎把手往陳佩玲的蠻腰一托,左手繞過她小穴下方勾住她的屁
股一提,把她放在床邊,再輕輕摟著陳佩玲吻著。

床邊,一面落地的大鏡子,此時正反應出一幅柔情蜜意、熱戀情奸的刺激鏡頭。
小虎小心地把陳佩玲柔軟的身體放倒在床上,替她寬衣解帶,這時的她已被情慾
沖昏了頭,乖乖地任由小虎脫光她。脫去了衣物的她胴體好美,微紅的嫩膚,是
那種白裏透紅的顏色,堅實而勻稱的大腿。優美平滑的曲線,下腹部芳草萋萋地
一大片因生產剃掉才剛長出來的短短陰毛,蓋著淫水直流的陰戶。陳佩玲緊閉雙
眼躺在粉紅色的床單上,襯著她的嬌顏,紅唇微啟,胸前的大乳房起伏著,全身
發燙。

小虎注視著她這媚人的姿態,輕輕拉著那艷紅的奶頭,又按了下去,陳佩玲輕輕
地「嗯」了一聲,接著小虎趴到她身上去,吸吮著她全身的每一個小虎感興趣的
部位。她微微地扭著,不停地輕哼著,越來越大聲,終於忍不住騷媚地浪叫道:
「嗯……哦……小虎……你……不要……再吸了……姐姐的……小穴……好難受
……哎……姐姐要你……要你……快……來插姐姐……小穴……癢……癢死了…
…不要再……再吸了嘛……」

只見她把屁股高高地抬起,不住挺動而飢渴地浪叫道:「來……來嘛……小穴…
…癢死了……求……求你……小虎……姐姐……受不了啦……求你……快……快
插姐姐……」

小虎壓上她的胴體,握住大寶貝對上穴口,藉著潮濕的淫水,向她陰戶中插入。
陳佩玲像是有些受不住地叫著:「哎呀……小虎……你的……寶貝……太大了…
…姐姐……有些……痛……啊……啊……」

小虎溫柔地對她說道:「佩玲姐,你放心,小虎會慢慢來的,再忍一忍,習慣了
就舒服了。」於是小虎揮動著大寶貝,慢慢地抽出來,再慢慢地插進去。

陳佩玲軟綿綿地躺在小虎身下輕輕哼著,她滿意地浪叫道:「美……爽……小虎
……姐姐的……好相公……只……只有……你……才能……滿足姐姐……姐姐…
…好……充實……好……滿足……大寶貝……弟弟……你……插得……姐姐……
好……好爽……」小虎屁股一抬,抽出三分之二的大寶貝,再一個猛沉,又插了
進去。

陳佩玲繼續浪叫著道:「好……好極了……嗯……嗯……好美……哦……小穴…
…好美……小虎……你……幹得姐姐……太舒服了……從……從來……沒有……
的美……姐姐……要……要你……用力……插姐姐……對……用力……嗯……弟
弟……姐姐……要……舒服……死了……小虎……重重……插……插姐姐……再
……再進去……姐姐要死了……嗯……姐姐的小……穴……爽……爽透了……嗯
哼……哦……哦……」

小虎耳邊聽著陳佩玲一聲聲扣人心弦的叫床聲,用那大寶貝狠狠地操,開始緊抽
、快插,「噗滋」、「噗滋」的幹穴聲,也一聲比一聲大、一聲比一聲急地在臥
室中迴響著。陳佩玲為了配合大寶貝的猛插,高挺著她的大屁股,旋呀!擺呀!
頂呀!搖呀!扭著腰肢極力地迎戰,浪叫道:「好美……快用力……好……弟弟
……哦……插得……姐姐……舒服……死了……嗯……姐姐的心……快……跳出
來了……幹得……好……深一點……頂到……到……姐姐的……子宮了……姐姐
的小穴……不行了……姐姐……快……快洩了……大寶貝……真會……插……啊
……太……舒服……了……太……美了……快……升上……天了……啊……洩…
…洩出來……了……哦……哦……」

陳佩玲陰戶內的子宮壁突然收縮,在她快要達高潮的那一剎那,兩片飽脹紅嫩的
陰唇猛夾著小虎發漲的大寶貝,濃濃的陰精,又熱又燙地泉湧而出。一場大戰,
因陳佩玲的洩精,休息了一會兒。小虎靜靜伏在她的嬌軀上,緊守著精關,寧神
靜氣,抱元守一,見她的喘息較平穩了一些,才又開始大寶貝的攻勢。扭腰抬臀
地抽出大寶貝到她的穴口,屁股一沉又幹進她陰戶中,幹了再幹,狠狠地操,重
重地插,又引起了陳佩玲再一次的淫慾。

她漸漸地又開始了迷人的浪喘嬌吟聲,叫道:「啊……弟弟……插……插得……
姐姐……好爽……樂……死了……啊……快一……點……重一點……你……幹死
姐姐……好了……哎唷……好舒服……姐姐……太滿足了……你……才是……姐
姐……的……親相公……使……姐姐……知道……作……女人……的……樂趣…
…嗯哼……大……大寶貝……弟弟……姐……姐姐……愛你……啊……嗯哼……
嗯……哼……」

小虎邊插幹著邊道:「佩玲姐……你今天……怎麼這麼……騷浪啊……」她的大
屁股一上一下地挺動著、小蠻腰一左一右地迴旋著。大寶貝在一出一進之間,把
她兩片紅嫩嫩的陰唇帶得翻出捲入,擠了進去又夾了出來,時隱時現,小虎用手
托住了陳佩玲的大奶,用嘴巴吸著。

她亂搖擺著榛首淫蕩地道:「討……討厭……姐姐……讓你……弄得……好……
難過……不浪……不行呀……弟弟……你……用力……插……吧……姐姐……好
樂……嗯哼……插死……姐姐吧……幹死……姐姐……不怨你……嗯哼……美…
…美死了……呀……啊……啊……姐姐……又要……丟精了……天啊……姐姐不
行了……又……又丟了……啊……啊……」

女人丟精的時間一般要比男人慢些,但只要幹得她進入了高潮期,她就會接二連
三地一直丟精。陳佩玲的淫精丟了又丟,接連打了幾個寒顫。小虎不顧一切地猛
烈抽插著,突地猛一干送,伏在她的玉體上,一股熱熱的精液,正中衝進了她的
子宮口。燙得她又是一陣浪叫:「啊……弟弟……美死了……美死……姐姐……
了……姐……姐……好舒服……哦……哦……嗯……」

倆認洩精後都靜靜地緊擁著休息,好一會陳佩玲才將小虎推離身上:「小虎,我
不纏你了。」

  ※  ※  ※  ※  ※  ※  ※  ※  ※  ※

在小虎與陳佩玲歡好時,一邊林碧蕙也在一旁嬌羞地含情脈脈望著小虎,那雙漆
黑的雙眸,早已充滿了春情慾火。小虎離開陳佩玲的身體後,立刻就握著林碧蕙
的手,兩片嘴唇緊緊地吻住她的小嘴,吸吮著她成熟豐潤的紅唇,兩條舌頭在嘴
裏交互地糾纏在一起。接著小虎的手又隔著她的上衣摸揉她的乳房,她柔順地接
受小虎的親吻和撫摸,而且主動地摟緊小虎,回吻小虎。

小虎解開了她上衣的扣子,從肚兜裏捧出白嫩的乳房,用嘴含著吸吮起來,一隻
手伸到她陰戶上,揉起了她的陰核。林碧蕙全身抖動得很厲害,畢竟這是她第一
次和丈夫以外的男人歡好,所以她芳心裏感到忐忒不安,渾身血液沸騰。甜蜜的
接吻和激情的撫摸之後,小虎溫柔地把她全身的衣物小心地脫了下來,兩人一絲
不掛地坐在床沿。

林碧蕙胴體豐腴動人,細嫩的肌膚,如白玉般晶瑩剔透。下體隆起的陰戶散佈著
捲曲而柔潤的陰毛,兩片豐滿的陰唇中,露出那個鮮紅欲滴的迷魂洞,微微抖顫
著,更有誘惑人的魔力。小虎把林碧蕙推倒按在床上,先將她的乳頭咬住,就像
嬰兒吸乳一般,用力地吸著,使她全身抖了又抖。左手也漸漸下移,輕撫著她平
滑的小腹,袖珍的臍眼,最後停在墳起的陰阜上面,輕抓了幾把陰毛,用食指在
陰戶上方的軟骨按著緩緩揉動著,只一下子,林碧蕙便嬌喘吁吁,全身無力,身
軀扭動,屁股左右搖晃,哼聲不絕,淫水也濕潤了洞口。

小虎再將中指伸入她穴內,挖著她的陰道,接著低下頭去,伏在她的桃源洞口,
用嘴巴對著入口吹氣,把一口口的熱氣灌進穴內,使林碧蕙連著打了幾個寒噤,
屁股也忍不住地往上挺了挺。在她的屁股剛抬起來時,小虎趁機托住那肥美的玉
臀,一手按著她的小屁眼兒,用嘴吸著那一跳一跳地略顯突腫的陰核。繼而把舌
頭伸進她的陰戶裏面,在陰道中翻來攪去地舐著陰壁的嫩肉,就像是把小虎的舌
頭當作一具小型的寶貝一般,在幹插著林碧蕙的小穴。小虎特別著力在那粒艷紅
如花生米大的陰蒂上,吸著吮著,舐著咬著,不時將小舌頭插入她陰道中作偷襲
式的攻擊。

林碧蕙被小虎的舌功舔弄得她全身酥麻,心花怒放,魂兒飄蕩,小肥穴裏的淫水
,像黃河決堤一般不斷往外流著,嬌軀顫抖,浪聲顫哼道:「好弟弟……姐姐…
…哎呀……美死了……癢……癢死了……姐姐的……心肝……寶貝……你……舐
得姐姐……好像要……要上天了……呀……別……別咬……嘛……酸死人了……
姐姐……姐姐要……要丟了……啊……啊……」

她被小虎舐得又酸又癢,慾火是越燒越旺,心中更是急促地跳動,酥麻難耐地拚
命挺起屁股,好把小穴湊近小虎的嘴巴,讓小虎的小舌頭能更深入裏面,一邊又
嬌喘呻吟著道:「啊……啊……哼……嗯……癢……好癢……好弟弟……你把…
…姐姐的……騷穴……舐得……美極了……嗯……姐姐又……又要……洩了……
啊……」接著屁股連挺,淫水直衝而出。

林碧蕙喘了幾口大氣之後,才告訴小虎這是第一次初嘗此種滋味,她覺得雖然還
比不上大寶貝插幹的快感來得刺激,但另有一股韻味,酸癢的滋味真是無可比擬
的美妙。林碧蕙媚眼朦朦地舐吻著小虎的嘴唇,吻著吻著,小虎發覺林碧蕙伸出
玉手在套弄著自己的大寶貝,一付騷浪淫蕩的模樣,卻又沒有開口叫自己趕快插
她。知道她因是第一次和自己上床,加以個性較為含蓄,所以還不大敢向自己要
求,小虎也覺得大寶貝漲得難受,於是便扶著它,朝著林碧蕙濕轆轆的小肉縫一
插,「滋」的一聲脆響,那隻大寶貝藉著大量的淫水整根刺了進去。

林碧蕙正在春情蕩漾中,沒有料到小虎會採取這麼猛烈的攻勢,她嬌軀一個震動
,嬌呼道:「弟弟……有……些痛……啊……你的……寶貝好……好大……好粗
壯……姐姐……受不了……」

小虎把大寶貝插入她那緊湊的陰戶時,覺得裏面非常溫暖而且肉感,雙手按著林
碧蕙的乳峰,把寶貝往外抽出到陰唇邊,再緩緩地插進去,深抵子宮口的穴心子
上,龜頭用力地磨轉了幾下,小虎知道像這樣慢功出細活的方式,最容易引起女
人的淫興。果然不出所料,插了數十下之後,林碧蕙的陰道裏又分泌出了淫水,
濕潤了起來。雙手也在她的乳房上不停地揉捏撫弄著,好讓她的慾火再升高一些
,引發她的騷性,玩起來才更能盡興過癮。

林碧蕙被小虎幹得舒爽無比,雙腿自然分得更開,高高舉起夾在小虎的腰間,緊
緊地勾住小虎的背部,媚波蕩漾,眼露愛意,騷浪淫媚,風情萬千,這種迷人的
姿態,攝人心魂的眼神,不管是哪個男人看了都要心醉呀。小虎疊在她豐腴而富
有彈性的肉體上,雙手享受著撫摸乳房的觸覺,大寶貝插在溫暖濡濕而緊窄的玉
穴裏,真有說不出的舒服暢美,還有那如蘭似麝的體香,縷縷不絕地飄入小虎的
鼻孔之中,更是使小虎心蕩。

林碧蕙的香唇吻住了小虎,咬吮了一陣,分開後她把丁香小舌伸出嘴外舐著自己
的紅唇,低聲哼著道:「嗯……好美……啊……弟弟……你……插得……姐姐…
…舒……舒服極了……真爽……哎……哎呀……」

媚眼裏散射著強盛的淫慾之火,倆人由輕憐蜜愛,溫柔體貼,慢慢地變為烈火激
情,雙方都需要熱切的,粗野的,和瘋狂的作愛。倆人熱情似火,狂烈地搖著、
扭著、擺著、動著。小虎的大寶貝在她的玉穴中抽插的速度快了起來,林碧蕙也
隨著小虎一下下的重插,扭搖著細腰和豐臀迎合著,追求著情的舒暢,性的發洩
和欲的滿足。

她香汗滿身,淫聲浪語地叫著道:「我的……好……弟弟……好相公……你……
真行……插得……姐姐……太好了……呀……美死了……嗯……嗯……重點……
再……插重……些……深一點……啊……太妙了……喔……哎呀……姐姐……爽
極了……」

林碧蕙已快到瘋狂的境界,麻癢得她騷態百出,舒服得她擺腰扭臀,痛快得她淫
水狂流,嬌喘吁吁,香汗霪霪,渾身抖顫,恐怕就連她的丈夫在床上都還沒有見
過她這種浪態呢。小虎繼續狂插猛幹著,越戰越猛,越插越重,漸漸地臥房中又
充滿林碧蕙那迷死人的浪吟聲,她的慾火又再次地被小虎點燃了,扭擺著肥臀款
款迎湊,叫道:「哎喲……小虎……你快插……死……姐姐了……姐姐洩……洩
出三次了……哼……嗯……好弟弟……姐姐爽……快死了……嗯……嗯……姐姐
……流……得……都快……昏了……唔……好美……碰到……花心了……哼……
再……用力插……把……姐姐操死算……了……快……快……插深點……哎唷…
…姐姐又……又洩了……啊……啊……」

小虎也激動異常地猛力插幹著,猶如秋風掃落葉般毫不留情地壓著她狂抽猛操著
,下下到底,次次直抵穴心深處,林碧蕙的花心被小虎的大寶貝碰得直抖,一張
一合地夾著龜頭吸吮。在她粘稠稠的陰精衝出子宮,包住小虎的龜頭,窄窄的陰
道夾實了大寶貝,一陣酥麻酸癢的感覺,襲上了龜頭,順著大寶貝傳到了背脊,
一種奇癢攻心的舒爽感,使小虎丹田一熱,一股滾熱的濃精,「噗」、「噗」、
「噗」地直向她穴心深處快速飆出,全部射入了她的子宮裏面,燙得林碧蕙又洩
了一次,花心疾縮,夾住大龜頭就是不放,身軀狂烈地顫抖著,雙手死緊地擁抱
著小虎的背膀,不許小虎離開她。

倆人躺在床上,急促地喘著大氣,靜靜品嚐著那激盪後的美妙滋味,如登仙境般
快意舒爽。林碧蕙熱情地擁緊小虎,綿綿地對小虎訴說著她的情意,她說她會一
輩子永遠愛小虎,小虎聽了很感動,抱著林碧蕙甜蜜地熱吻,又溫柔地撫摸著她
的嬌軀,平撫她的激情。

  ※  ※  ※  ※  ※  ※  ※  ※  ※  ※

只剩下江翠薇這位嫂嫂了,外表嬌美動人,曲線玲瓏,比之未出嫁的少女,更有
一番嫵媚的少婦氣質。小虎握著她的玉手,親熱地叫她姐姐,她只是用她那美麗
的大眼睛凝視著小虎,一雙水汪汪的丹鳳眼,小巧而微翹的紅唇,那少婦風情使
人有一親芳澤的衝動。

小虎親膩地摟住她的香肩,吻上她的紅唇。一陣吸吻之後,她的呼吸開始急促,
雙手也反摟著小虎的脖子,丁香軟舌更積極地向小虎口中的舌頭挑戰著。小虎的
手趁機摸入她的上衣裏,在她乳房上隔著肚兜撫揉著,一顆顆的上衣鈕扣在小虎
高超的技術下解開了,上衣跟著被小虎脫掉,接著肚兜也逃不過被小虎解開的命
運,一雙肥嫩的乳房就盡入小虎的魔掌之中了。

揉摸了一會兒,再把她抱坐到床上,將她的裙子掀到腰際,脫下她粉紅色的小褻
褲,這整個過程都在無言中進行,只是熱吻和愛撫。小虎貪婪地吸吮著紅唇,漸
次下移到胸前,在高挺浮凸的乳頭上逗留了一陣子,再度流浪到她平滑的小腹,
接下來分開她的雙腿,看到了一大片黑茸茸的陰毛,其中掩藏著一條約寸許的紅
潤裂縫,嫩紅的小穴襯著漆黑捲曲的陰毛真使人垂涎欲滴。

小虎忍不住低下頭去,伸出舌頭,先舔弄著她的陰毛以及大腿的內側,最後舐上
了那最敏感的陰核。啊!多麼柔美鮮嫩的小穴吶!小虎開始順著她的陰縫做起了
性愛的前奏曲。江翠薇被小虎舔舐的動作刺激得打破她一直保持著的沉寂,浪叫
道:「啊……啊……好美……哦……小穴流……流水了……啊……好癢……小虎
……你真會舔……哦……美死……姐姐……了……哦……啊……姐姐快活……死
了……好……好舒服喲……小穴要……啊……要……升天了……樂……樂死姐姐
……了……」

她的小穴,如浪花般流出淫液的泡沫,陰唇也顫抖地張合著,雪白的大腿緊夾著
小虎的頭,一股腥濃濃的陰精隨著她初次的高潮來臨,由穴口直洩而出。她當然
從未享受過舐吮陰戶的樂趣,是以在小虎舌尖的玩弄和挑逗下,既羞赧又亢奮地
分泌出不少的淫液和陰精,感到是又新奇而又刺激,陰戶被舐吮吸咬得

酸、麻、酥、癢,各種舒爽的感覺紛至沓來,淫水一發而不可收拾地潺潺洩出,
溢得小虎滿嘴都是,小虎一口口地吸嚥著,吃得是津津有味。

江翠薇現在已是陷於慾火如焚的激情中,小穴經過小虎的舐吮,騷癢難耐,極需
要有一條大寶貝來插幹,替她止騷止癢不可。因此,她也不再羞赧害怕了,無論
小虎又對她作出多羞人的動作,只要能替她止癢,她都將願意接受。江翠薇淫聲
浪語地說道:「小虎……求求你……別再挑逗……姐姐了……小……小穴癢死了
……姐姐要你……要你的大……寶貝插……穴……快……快爬上來……插姐姐…
…的……小穴吧……」

小虎和她又再度嘴對嘴地吻在一起,用舌頭傾訴著彼此的愛意和憐惜。好一陣子
,小虎挺著那條了大寶貝,對準她的穴口,磨了一會兒,慢慢地插入陰道。江翠
薇有些疑慮地道:「小虎……你的……寶貝好大……你要輕輕來……慢慢地幹…
…好嗎……」

小虎答應她的要求,大寶貝一寸一寸地往裏插,好不容易進了大部份,還有約一
寸多留在外面,為了讓大寶貝整根插到底,小虎抬起了她的雙腿,略一用力,終
於幹進了她的穴心深處。此時小虎覺得一陣的緊密感,小穴心也不停地抖著,不
停地吸著,小虎知道這樣的入法,對她來說會比較舒服一些。小虎開始施展小虎
千錘百練的床上功夫,淺插深搗,磨轉逗弄,吸乳吻唇,搞得江翠薇姐姐舒爽地
叫道:「啊……哦……小虎……好美……舒……舒服……啊……你真是個……會
插穴……的弟弟……姐姐的浪……浪穴被……你幹得……好舒服啊……大寶貝弟
弟……哼……哼……小穴好爽……啊……快用力……幹……幹小穴……啊……啊
……」

她的浪叫聲越來越大,小虎見她屁股越搖越快,連連頂挺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小
虎也由慢插深操改為直搗黃龍,每一下都來重量級的狠幹猛操,又深又強。她也
爽得叫道:「啊……好硬的……大寶貝呀……哦……好爽……哼……哼……用力
頂……快……插死姐姐……小穴美死了……啊……快插……求求你……用力幹…
…弟弟……插翻姐姐的……小浪穴……啊……對……那裏癢……啊……小穴洩…
…死了……好相公……你真……能幹……快……用力插……小穴要……要洩……
洩了……啊……啊……」

兩人同時達到高潮,江翠薇連著洩了三次,軟綿綿地躺在床上一抖一抖地顫著,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又甦醒了過來,開口嗲嗲地叫了聲:「小虎……」小虎確實
有些累了,於是和江翠薇兩人相擁親吻睡去。
 
2013-2-23 17: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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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浴火重生



刺眼的陽光驚醒了江翠薇,她發現天已經大亮,自己和小虎倆人還赤裸裸的抱在
一起,其他人卻不見了。她不禁粉臉一紅。她昨夜丟了好幾次淫水,真是羞死人
了,但是甜美舒暢的餘味仍在體內激湯著。小虎也在這時候醒來,江翠薇不由羞
紅著臉,說不出話來。

小虎抱住江翠薇胴體,小嘴貼上她的耳旁問道:「翠薇姐……昨夜你舒不舒服…
…小穴爽不爽呢……」

江翠薇粉臉通紅、春上眉間,滿足的神情低聲答道:「死相……你還明知故問的
……真……真恨死你了……」

「翠薇姐……我的艷福真不淺……我好高興啊……」

「死相……你壞死了……姐姐的肉體都被你玩遍了……還要取笑我……你得了便
宜還賣乖……姐姐恨死你了……」

「好姐姐……別生氣嘛……我逗著你玩的……你不要這麼壞心嘛……我會相思病
的……你忍心嗎……」

「活該……誰叫你老是羞我嘛……」

「翠薇姐……我下次不敢啦……翠薇姐……你看……我的寶貝又硬了……我……
我倆再玩好嗎……」原來小虎的寶貝不知何時又挺立脹大了,江翠薇雙額泛紅,
羞答答地點頭,這回不再矜持,主動伸出玉手握著寶貝上下套弄。

「翠薇姐……寶貝脹得好難受……你……你含它好嗎……」

「哎呀……姐姐從來沒有含過寶貝的……好……好難為情嘛……」

「沒關係啦……把寶貝含在嘴裏用嘴唇去吸吮……不時再套進吐出的就行了……


「嗯……好吧……你……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家……我依你就是……」說罷,從未
含過寶貝的江翠薇不禁粉臉緋紅,羞澀的微閉媚眼、張開櫻桃小嘴,輕輕的含住
那紫紅髮亮的大龜頭,塞得她的櫻唇小嘴滿滿的,江翠薇開始用香舌舔著大龜頭
,不時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齒輕咬,套進吐出地不停玩弄著。

「啊……翠薇姐……好舒服啊……你……你的櫻桃小嘴像小穴般的美妙……啊…
…好舒服……好過癮……」

小虎的大寶貝被江翠薇品嚐著,龜頭酥麻麻的快感擴散到全身四肢百骸,大寶貝
被舐吮套弄得堅硬如鐵棒,青筋暴露、粗大無比。江翠薇吐出大寶貝,翻身雙腿
跨騎在小虎上,纖纖玉手把小穴對準,把那一柱擎天似的大寶貝套入。

「哦……好充實……」江翠薇肥臀一下一上的套了起來,只聽有節奏「滋」、「
滋」的性器交媾聲,江翠薇款擺柳腰、亂抖酥乳,她不但已香汗淋漓,更頻頻發
出銷魂的嬌啼叫聲:「喔……喔……我的好小虎……姐姐好舒服……爽……啊啊
……爽呀……」

上下扭擺扭的胴體帶動她一對肥大豐滿的乳房上下晃湯著,晃得小虎神魂顛倒,
伸出雙手握住江翠薇的豐乳盡情地揉搓撫捏,她原本豐滿的大乳房更顯得堅挺,
而且小奶頭被揉捏得硬脹如豆。江翠薇愈套愈快,不自禁的收縮小穴肉,將大龜
頭頻頻含挾一番。

「美極了……小虎……姐姐一切給你了……喔……喔……好弟弟……喔……小穴
美死了……」

香汗淋淋的她拚命地上下快速套動身子,櫻唇一張一合嬌喘不已,滿頭烏亮的秀
髮隨著她晃動身軀而飛揚,她快樂的浪叫聲和寶貝抽出插入的「噗滋」、「噗滋
」淫水聲交響著使人陶醉其中。小虎但覺大龜頭被舐、被吸、被挾、被吮舒服得
全身顫抖著,他也用力往上挺迎合著江翠薇的狂插,當她向下套時,小虎將大寶
貝往上頂,這怎不叫江翠薇死去活來呢!真是配合得天衣無縫、舒爽無比,大龜
頭寸寸深入直頂她的花心,江翠薇嬌聲婉轉淫聲浪叫著:「唉唷……大寶貝弟弟
……好小虎……我……我要丟了……哎喲……不行了……要丟……丟了……」

江翠薇顫抖了幾下,嬌軀伏在小虎身上不動,嬌喘如牛。小虎來個大翻身,將她
的嬌軀壓在身下,他屈跪著雙手握住堅實硬挺的大寶貝直入江翠薇的小穴,小虎
雙手握住她的大乳房又揉又捏又搓又扭的,而大寶貝則狠命地猛抽狂插著。

「哎呀……好小虎……饒了姐姐吧……姐姐實在累了……我實在受不了……姐姐
夠了……求求你……你饒……饒了我……不……不行了……唉喲……」

「翠薇姐……我……我要射精了……啊……好爽呀……」江翠薇忙擺動肥臀使小
穴一縮。

「啊……翠薇姐……你的小穴夾得我好爽啊……我……我要洩了……」

小虎把他那白色的精液急促地射入江翠薇穴內,她被小虎的精水一射,舒暢得嬌
聲大喊:「哎喲……好小虎……好舒服……啊……啊……好痛快……」江翠薇滿
足地把小虎抱著緊緊的,隔了許久小虎才把寶貝抽出來,兩人相擁躺著。

「好啊,一大早就親熱上了。」一個女聲突然將兩人驚醒,小虎和江翠薇循聲望
去,原來是蕭碧鳳端著洗臉水進來了。

蕭碧鳳笑著道:「小虎,你還沒夠啊,一大早又纏上了翠薇妹子,太陽都老高了
,你們也該起來洗洗臉吃點東西。」

江翠薇粉臉酡紅,服侍著小虎穿衣,蕭碧鳳笑著道:「翠薇妹子,你害什麼羞啊
,咱們現在都是上了賊船,跑都跑不脫了。」

江翠薇紅著臉道:「誰像你那麼厚臉皮啊。」

蕭碧鳳笑道:「碰到小虎,不厚也不行啊,你昨晚的叫聲一點也不比我差啊,只
怕一裏之外都能聽得到哦。」

「鳳姐姐,你留點口德好不好,人家哪有像你說的那樣?」江翠薇面紅耳赤,急
忙分辯道。

蕭碧鳳一邊替小虎梳理頭髮,一邊笑道:「我可沒有瞎說,這可是娘她們說的,
她們說啊……」

「她們……說什麼啊?」江翠薇雖然不好意思,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心的驅使。

蕭碧鳳笑道:「她們說我們就像深宮裏的怨婦,叫床聲是一個比一個大,一個比
一個淫蕩。」

「真是羞死人了,讓娘她們這樣說。」江翠薇嬌羞地道。

蕭碧鳳笑道:「這怕什麼,只怕她們比我們更不濟,今天下午我們就可以聽戲了
。」

江翠薇問道:「娘和大嬸她們都已經決定了?」

蕭碧鳳笑道:「只要是女人,都不會放過小虎的,就算是沒有中「歡喜神功」,
只怕我們也會忍不住的。」說到這裏,蕭碧鳳向小虎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們都
是壞女人,自己的相公剛剛去世,馬上又與其他男人有了魚水之歡?」

小虎想了想道:「我不這麼看,男女本開來就應該平等的,從來沒聽說男人要為
女人守節的,那憑什麼要求女人替男人守節?而且,逝者已逝,人生如此短暫,
活著的人為死去的人完成未竟的事業,為他們洗雪冤仇,為武林造福,才是活著
的人應該採取得態度。當然,我也很敬佩那種夫妻間互相深愛對方,在一方去世
之後,另一方獨自一生的這種至情至性,尤其如果這生的一方是男子就更值得人
尊敬。當然,我不是低視那些苦苦守節的女子,但我知道她們中的大多數是迫於
社會的壓力,而并非出於她們的本意,所以,我并不認為這些人有什麼值得敬佩
和宣揚的,這只不過是那些假道學用來愚弄百姓的把戲。所以,如果你們之中真
要有願意為夫守節的人,我也會很敬佩的。但是,從與你們的歡好過程中我卻發
現,幾乎你們所有的人,都不曾真正享受到愛的歡樂。很多男人都認為女人的陰
部是不潔的,這些人是不可能在歡愛過程中使用嘴的,其實,對於真心相愛的人
來說,就不會在意這些的。雖然我是第一次與你們見面,但我既然願意與你們合
體,也就意味著我要對你們負責一輩子,從今以後,我們是緊緊相連的。所以,
即便我們是第一次認識,但在歡好時,我是以一種充滿愛意的心來接納你們的,
因此我才願意用我的身體的每一部分來讓你們感到快樂。所以,你千萬別以為我
是一個床上的老手,對此已經習以為常了,那你們就錯了。其實,在來「白家堡
」之前,我只與一個女子有過這種關係,而且也沒有使用過嘴,因為老實說,我
其實也并不太習慣於這種方式。我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我覺得不管你們是不是
已經成過親,我都不會輕視你們,在我的心中,我都是一樣的愛你們,所以,雖
然我并不習慣,但是我願意為了你們去做這樣的嘗試。」

「啪……啪……啪……」突然傳來一陣掌聲,將聽呆了的蕭碧鳳和江翠薇,以及
小虎都嚇了一跳。門開了,錢秀茵當先,其後是趙雅姿、廖淑敏、白素華、江佩
瑜等人,居然一個不落,全部都到齊了,幾乎每個人的眼睛都亮晶晶的。

「大嬸……你們怎麼都在……」小虎有些錯愕,剛才他一時激動,說出了心中的
話,忽略了門外居然有人在偷聽。

錢秀茵臉上還掛著淚珠,此時才用手擦去,對小虎道:「我們已經全部都聽到了
,碧鳳問你的時候,我和你岳母就到了,你的聲音越說越大,我讓她們都來聽聽
你的心聲。想不到,我活了四十年,反不如你活十六年看得透,你今天一席話,
就像醍醐灌頂,讓我們一下子明白了很多道理。老實說,一直到剛才之前,我內
心都還在猶豫,我想幾位妹子也一樣。你說的不錯,我們這些「白家堡」的女人
,看似應該是很幸福的,其實并不懂得真正的幸福,也沒有真正的幸福。即使夫
婦之間再恩愛,中間還是差了一層。說出來也不怕你們笑話,雖然兒女都有,但
閨房之中,從來都是看你們伯父的眼色,真正的高潮一次也沒有。說老實話,我
們還懷疑過小虎練過什麼採補邪功,當然也從他在床上的表現,猜想他已經與很
多女人有過燕好之私,我們甚至懷疑你的來歷,認為你可能出身邪門。」頓了一
頓,錢秀茵道:「說心裏話,別說碧鳳、碧蕙她們已經成過親的人,就算是丹鳳
、素華這些黃花閨女,我也沒法說服自己相信你會真的出自內心的愛她們。但是
你剛才這番話,讓我感覺是無地自容,當然不光是我,而是我們每一個人。我們
都太愚蠢了,居然體會不到你真誠的愛意……」

「大嬸,你千萬別這樣說,我本意是想讓碧鳳姐她們知道,我對她們不會有任何
輕視之心,并沒有其他意思。您這麼一說,倒讓我覺得是我故意在替你們找藉口
似的……」小虎不好意思的道。

「不,你應該說出來,而且應該讓她們知道,你是真心的對待她們,并不是敷衍
她們,玩過一次就忘了,我相信她們肯定或多或少的會有這種擔憂。我相信她們
聽了你的話之後,會重新審視自己,當然也包括我們姐妹。從這一刻起,我們會
以一種新的姿態出現在江湖上,我們會有一種新的活法。老實告訴你,我們也不
是沒有考慮過追隨先夫,相從地下……」

「大嬸,你……」小虎大吃一驚。

「你別著急,聽我說完。小虎,你放心,聽了你這番話,我是不會再有這種愚蠢
的念頭,我還等著你給我們帶來更大的幸福,小虎,你願意嗎?」錢秀茵果然是
受了小虎一番話的觸動,主動向小虎挑明瞭心意,那意思很明顯:老娘我是豁出
去了,你願意要麼?

小虎自然明白,忙道:「大嬸,我保證,從今以後,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讓你們
幸福。」

錢秀茵點頭道:「我相信你們的承諾。」說完,轉身對趙雅姿、廖淑敏、江秋月
等姐妹七個道:「丫頭們都快喜極而泣了,我們就不要在此當夾心蘿蔔了。」說
完,帶著仍然心情激動、難以平復的姐妹七個出門而去,臨走還加了一句:「馬
上就要開飯了,不要耽擱太久哦。」

看著八人離去,餘下的十六個都與小虎有了親密的關係的女人呼嘯一聲,將小虎
圍住了,又抱又親,簡直像瘋了一樣。白丹鳳這小丫頭是用力擠進了小虎的懷裏
,緊緊的摟住他,香吻像雨點般送了過來,口裏還不停地道:「哥,妹妹愛死你
了……」

小虎被猝不及防的景像給驚呆了,臉上、額頭、脖子上到處留下了眾女的香吻,
好半晌,眾女列隊一一吻過小虎之後,才心滿意足的放開了小虎。蕭碧鳳是她們
中的大姐,對小虎道:「小虎,別怪我們,是你讓我們懂得了什麼是愛,讓我們
懂得了愛和被愛都是幸福的,這是對你的感謝,也是對我們以前不懂事的賠罪,
希望你不會因此而不再喜歡我們了。」

小虎摟緊懷中的白丹鳳,還親吻了她一下才抬頭道:「碧鳳姐,你這話說的太重
,我承受不起。因為我不能給你們完整的愛,在我的內心來說,我對你們是有一
份歉疚的,所以,我希望我能盡可能的讓你們笑口常開,讓你們感到幸福。」

眾女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流了出來,小虎懷中的白丹鳳哽咽著道:「哥,你這樣
說讓我忍不住想哭……」

白紫鳳也哽咽著道:「哥,我覺得自己好幸福,能夠伴隨哥哥一生……」

丁瓊秀也擦著眼淚道:「小虎,你千萬別這麼說,能有你這句話,我覺得這一生
沒有白活。姐姐這一生都交給你了,我相信你們會帶給我們更大的幸福。」

小虎也是感動得眼眶濕潤,他盡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但是他在心裏卻暗暗
發了個誓:我鄭一虎一定要用生命來保護這些愛我的女子,讓她們一生都幸福。
蕭碧鳳畢竟是大姐,擦去臉上的淚水,對眾女道:「各位妹妹,快擦幹眼淚,應
該高興才是,怎麼落起淚來,搞得小虎都快陪我們哭起來了?」說完,溫柔的替
小虎抹去眼角的淚痕。

各位姑娘聽蕭碧鳳這麼一說,都趕緊擦去了眼角的淚水,但心中的激動,豈是立
即就能平復的?各人的心中都是激盪不已,往事一幕幕從腦海中閃過,雖然每個
人的經歷都是一樣的,但此時的感受確是一樣的:過去的歲月真是虛度了,今日
方才懂得真愛的可貴,但些許的遺憾立即又被眼前的幸福與甜蜜的感覺沖得無影
無蹤。

蕭碧鳳和眾女擁著小虎去前廳就餐,白丹鳳這妮子卻不肯離開小虎的懷抱,小虎
被這妮子的嬌態和真情所感,憐愛的摟著她,看得其他眾女是羨慕不已。一行人
來到前廳,八為嬸嬸、阿姨早已將飯菜準備好了,只等小虎他們就座。小虎發現
,在一天一夜之間,白家堡已經全部收拾乾淨,陳佩玲想必是看出了小虎的疑問
,悄悄告訴他:「已經全部收拾好了,全莊近五百人,就只剩下我們了,而魔鬼
黨人也死了三百多人。」

白丹鳳的母親是吳燕環,她看著女兒幸福的賴在小虎的懷裏,不禁笑著對錢秀茵
和陳雅琴笑道:「看著丹鳳丫頭的樣子,我都恨不得想回到二十多年前。」

白丹鳳俏臉一紅:「娘,女兒只不過稍微和哥哥親熱一下嘛,娘就吃醋啦?回頭
讓小虎哥哥在娘身上多花點力氣,包管娘滿意。」

「噗哧。」大家都笑了,把吳燕環笑得滿臉通紅,可又不知該怎麼反擊,只得假
裝恨恨的道:「白養了你這丫頭,居然這樣笑話你娘。」

白丹鳳笑道:「娘啊,人家說的是實話嘛。」

吳燕環臉更紅了,卻說不出話來,錢秀茵道:「六妹也別不好意思了,大家都是
自己人。丹鳳說的也是實話,閨房無忌。但是,我正好借此機會提醒你們,千萬
別在外人面前洩漏了風聲,我們倒是無所謂,但若讓小虎背上惡名,那就百死莫
贖。我知道小虎并不會在意這些,但我們不能不為他著想,這也是為我們今後的
幸福著想,免得節外生枝。」

眾女都點了點頭,覺得錢秀茵這話說的很是時候,「未雨綢繆」,就是這個道理
。小虎雖然不太在乎別人怎麼看,但錢秀茵的話卻讓他覺得很有道理,多一事不
如少一事。小虎感激的道:「大嬸,多謝你的提醒。」

錢秀茵笑道:「這也是為我們自己著想啊,別再多說了,菜都快涼了。」

一家人甜甜蜜蜜的吃完早餐,小虎就陪著眾女閑聊了一上午,他也是借此休息一
下,以他的功力,只需略微一運功,就能恢復如初。甜蜜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
中午很快就到了,吃過午飯,小虎陪著蕭碧鳳等人又閑聊了一會,蕭碧鳳站起來
道:「小虎,我們不能再纏你了,要不娘她們該等不及了,這時說不定就已經在
罵我們了呢,我們可不想挨罵。」說著,和眾女笑嘻嘻的將小虎推入了房中,不
用說,房間內當然是八位美麗成熟的岳母在等著他的「寵幸」呢。

  ※  ※  ※  ※  ※  ※  ※  ※  ※  ※

錢秀茵和七個姐妹雖然生活無憂,但是白家兄弟都是練武之人,對男女之愛看得
較淡,所以不光趙雅姿因為丈夫早逝而夜夜獨守空閨,錢秀茵七人也是愁鎖心頭
、萬般的寂寞空虛。她們正值「狼虎之年」,生理及心理已臻成熟的顛峰狀態,
正是色慾旺盛的年華,卻夜夜獨守空閨,雖有豐滿迷人的胴體及滿腔的熱情,卻
無知心適意的人兒來慰藉她的需要。因此姐妹八人猶如守活寡的空閨怨婦,心坎
裏有著無限的落寂與惆悵,傳統的禮教卻使她們不敢做出格之事,唯恐稍一不慎
壞了女人的名節,性的飢渴就這般地被禮教無情的深深壓制。如今被小虎解開了
她們心中之結,自然有如獲得了新生,皆面熱心熱的聚集在錢秀茵的房中,等待
小虎即將帶給她們的快樂。

錢秀茵頗具姿色,雖然年近四十有餘,卻養顏有術,有著美艷動人的容貌、雪白
滑嫩的肌膚、豐滿成熟的胴體以及徐娘半老的風韻,真是嫵媚迷人、風情萬種。
尤其一雙水汪汪的媚眼、微翹上薄下厚的紅唇、肥大渾圓的粉臀,而那胸前高聳
豐滿的乳房更隨時都要將上衣撐破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產生衝動,渴望捏
它一把。小虎眼神充滿異樣的火花,他猛盯著錢秀茵那幾乎將短裙撐破似的豐滿
渾圓的肥臀,以及裙下一雙豐腴白晰的美腿,那黃色短裙依稀顯露出小的不能再
小的褻褲,在肥臀上所擠壓出來的凹陷縫隙表現出無限誘惑。錢秀茵自然注意到
了小虎的眼神,她是故意以這種裝束來刺激小虎的慾望,因為她們擔心自己年歲
已大,無法引起小虎的慾望,其實她們是多慮了。

小虎看得全身發熱,胯下的寶貝微微翹起,他情不自禁向前邁進,邊說道:「啊
……大嬸,你的身上好香唷……」小虎趨步前去靠近錢秀茵的背後,胸部緊貼著
錢秀茵的背部:「大嬸……真香……」輕微翹起的寶貝也趁機貼近錢秀茵渾圓的
大屁股,隔著褲裙碰觸了一下,但覺陣陣脂粉幽香撲鼻而來,感覺是真好。

「大嬸老啦,不能與素華、碧鳳她們比的,只怕……」

「不,大嬸,你一點也不比她們差……」說著,已經上下其手,為她脫掉白色上
衣,裏面竟然只剩下肉色的肚兜,高聳的酥乳飽滿得似乎要蹦跳出來。隔著肚兜
只見那對肥大乳房撐得鼓脹,小奶頭將肚兜撐出兩粒如豆的凸點。小虎清楚地看
到錢秀茵的胸部是如此雪白細緻柔嫩,雪白的乳房隨著呼吸起伏著,美麗的胴體
散發出陣陣脂粉香以及肉香味。

小虎將鼻子貼近錢秀茵的酥胸,深深吸入幾口芬芳的乳香後將手滑移,將那渾圓
、飽滿的大乳房隔著肚兜輕輕撫摸一番,雖然是隔著肚兜,但是小虎的手心已感
覺到錢秀茵那嬌嫩的小奶頭被他愛撫得變硬挺立。錢秀茵那欲閉微張、吐氣如蘭
的小口櫻唇,顯得嬌艷欲滴。小虎不禁再把手掌下移,在錢秀茵的臀部上來回地
愛撫著,錢秀茵豐盈的肥臀就好像注滿了水的汽球,富有彈性,摸起來真是舒服
。小虎得寸進尺,攤開手掌心往下,來回輕撫錢秀茵那雙勻稱的美腿時,便再也
按捺不住,將手掌往伸入她的短裙內,隔著絲質褻褲摸了又摸肥臀。他愛不釋手
的將手移向前方,輕輕撫摸錢秀茵那飽滿隆起的小穴,肉縫的溫熱隔著褻褲藉著
手心傳遍全身,竟有說不出得快感,小虎的寶貝興奮脹大,把褲子頂得隆起幾乎
要破褲而出。

不知什麼時候,錢秀茵已經躺在了床上,她沈住氣,享受著被人愛撫的快感,任
小虎為所欲為的玩弄。寂寞空虛的她,默默地享受被小虎愛撫的甜美感覺,尤其
她那久未被滋潤的小穴,被小虎的手掌撫摸時渾身陣陣酥麻快感,原本久曠的欲
情竟因小虎的動作而激動,她漾起奇妙的衝動,強烈需索男人的慰藉湧上心頭。


小虎熱脹的寶貝一再摩擦著肥臀,錢秀茵被刺激得春心蕩漾、飢渴難耐,她無法
再忍耐了,顧不得羞恥了。她那久曠的小穴濕濡濡的淫水潺潺而出,把褻褲都沾
濕了。錢秀茵嬌軀微顫,粉臉泛起紅暈,那充滿慾火的媚眼柔情的望著小虎:「
小虎……別揉了……大嬸快受不了……」

錢秀茵已是慾火燃升、粉臉緋紅、心跳急促,飢渴得迫不及待的將小虎上衣脫掉
,錢秀茵主動將她那艷紅的櫻唇湊向小虎胸前小奶頭,以濕滑的舌尖又舐又吮,
留下處處唇印。她熱情的吸吮,弄得小虎他陣陣舒暢、渾身快感。飢渴難耐的錢
秀茵已大為激動了,她竟用力一撕將自己的肚兜扯下,一雙飽滿肥挺的酥乳躍然
奔出展現在小虎的眼前,大乳房隨著呼吸而起伏,乳暈上像葡萄般的奶頭,那粉
紅色的光澤讓人垂涎欲滴。錢秀茵雙手摟抱小虎頭部,性感的嬌軀往前一傾,將
酥乳抵住小虎的臉頰,她喘急的說:「小虎……來……親親大嬸的奶奶……嗯…
…」

小虎聽雙手把握住錢秀茵那對柔軟滑嫩、雪白抖動的大乳房是又搓又揉,他低頭
貪婪的含住錢秀茵那嬌嫩粉紅的奶頭,是又吸又舐,恨不得吮出奶水似的,在豐
滿的乳房上留下口口齒痕。紅嫩的奶頭不堪吸吮撫弄,堅挺屹立在酥乳上,錢秀
茵被吸吮得渾身火熱、情慾亢奮、媚眼微閉,不禁發出喜悅的呻吟:「小虎……
啊……大嬸受不了啦……唉唷……奶頭被你吸得好舒服……喔……真好喔……」


久曠的錢秀茵興奮得慾火高漲、發顫連連。她的胴體頻頻散發出淡淡的脂粉香味
和成熟女人的肉香味,小虎陶醉得心口急跳,雙手不停的揉搓著錢秀茵肥嫩的酥
乳。事不宜遲,小虎將錢秀茵的短裙奮力一扯,「嘶」的一聲,短裙應聲而落,
錢秀茵她那高聳起伏的臀峰,只剩小片鑲滾著白色褻褲掩蓋著,渾圓肥美臀部盡
收眼底,果然既性感又妖媚。

白色布料隱隱顯露腹下烏黑細長而濃密的恥毛,更有幾許露出褻褲外,煞是迷人
。小虎他右手揉弄著錢秀茵的酥乳,左手放肆地伸入她的褻褲內,落在小穴四周
遊移輕撩,來回用手指揉弄穴口左右兩片濕潤的陰唇,更撫弄著那微凸的陰核,
中指輕輕向小穴肉縫滑進扣挖著,直把錢秀茵挑逗得嬌軀輕晃不已,淫水如洶湧
的潮水飛奔而流,櫻唇喃喃自語:「喔……唉……」錢秀茵的酥胸急遽起伏、嬌
軀顫動:「啊……壞孩子……別折騰大嬸了……舒服……嗯……受不了……啊…
…啊……快……停止……」

「哎喲。」起伏有致的曲線、豐腴的胴體,一絲不掛地展現,錢秀茵那全身最美
艷迷人的神秘地帶,被小虎一覽無遺。雪白如霜的嬌軀,平坦白晰的小腹下,長
滿濃密烏黑的芳草,叢林般的恥毛蓋住了迷人而神秘的小穴,中間一條細長的肉
縫清晰可見。小虎有生以來首次見識到這般雪白豐腴、性感成熟的女性胴體,他
心中那股興奮勁自不待言了,他的眼神散發出慾火的光彩,把個錢秀茵本已嬌紅
的粉臉羞得更像成熟的紅柿子。

錢秀茵那姣美的顏貌、朱唇粉頸,堅挺飽滿的豐乳及豐滿圓潤的臀部,一流的身
材、傲人的曲線,是任何男人看了都會怦然心動、意圖染指的成熟美婦人。怎料
白家老大經常在外,竟把如此嬌艷動人的美嬌娘冷落家中,她已經有多年沒有享
受過男女交合的性歡,那空虛寂寞的芳心被小虎挑逗得熊熊慾火,情慾復甦的錢
秀茵無法再忍受了。

錢秀茵激情地摟擁著小虎,張開櫻桃小嘴送上熱烈的長吻,兩舌展開激烈的交戰
,她那股飢渴強勁得似要將小虎吞噬腹內。錢秀茵的香唇舌尖滑移到了小虎的耳
側,兩排玉齒輕咬耳垂後舌尖鑽入耳內舔著,他清晰地聽到錢秀茵的呼吸像谷中
湍急的流水轟轟作響,那香舌的蠕動使得他舒服極了。不一陣,加上錢秀茵還摟
抱著他的脖子親吻,呵氣如蘭令人心旌搖蕩,他褲裏的寶貝亢奮、硬挺,恨不得
也能分享錢秀茵舌技一流的櫻唇小嘴,倆人呼吸急促,錢秀茵體內一股熱烈欲求
不斷地醞釀,充滿異樣眼神的雙眸彷彿告訴人她的需求。

錢秀茵將小虎扶起,把他褲子褪下,那火辣辣的寶貝「卜」的呈現她的眼前:「
哇呀……它好大呀……真是太棒了……」

小虎的寶貝竟然是超級的粗壯,錢秀茵看得渾身火熱,用手托持寶貝感覺熱烘烘
,暗想要是插入小穴不知何等感受和滋味呢?她雙腿屈跪地板上,學那草原上羔
羊跪乳姿勢,玉手握住昂然火熱的寶貝,張開小嘴用舌尖輕舔龜頭,不停用兩片
櫻唇狂熱地吸吮套弄著,纖纖玉手輕輕揉弄寶貝下的卵蛋。

小虎雖然已經為數個女子用口為她們舔過,但自己卻是頭一次享受這種滋味,眼
看寶貝被美艷的大嬸錢秀茵,吹喇叭似的吸吮著,這般新奇、刺激,使小虎渾身
酥麻,從喉嚨發出興奮呻吟:「啊喲……大嬸你好……好會含寶貝啊……好……
好舒服……」錢秀茵如獲鼓勵,加緊的吸吮使小嘴裏的寶貝一再膨脹碩大。

「哎喲……寶貝快受不了……喔……好爽……」飢渴亢奮的錢秀茵怕小虎就此洩
身,忙吐出寶貝,讓小虎躺倒:「小虎……讓大嬸來動……讓我們快活快活……


錢秀茵赤裸迷人的胴體跨跪在小虎腰部兩側,她騰身高舉肥臀,那淫水濕潤的小
穴對準了直挺挺的寶貝,右手中食二指反夾著寶貝的頸項,左手中食二指撥開自
己的陰唇,藉助淫水潤滑柳腰一擺、肥臀下沉,「噗滋」一聲,硬挺的寶貝連根
滑入錢秀茵的小穴裏。小虎自然知道這招是所謂的「倒插蠟燭」,錢秀茵粉白的
肥臀大起大落、上上下下的套動著,直忙得她香汗淋漓、秀髮亂舞、嬌喘如牛。


「唔……好美呀……唉呀……好爽……」她自己雙手抓著豐滿雙乳,不斷擠壓、
搓揉,重溫男女性器交合的歡愉,發出了亢奮的浪哼聲。

秀髮飄揚、香汗淋漓、嬌喘急促,沈寂許久的情慾,在長期飢渴的束縛中徹底解
放,錢秀茵嬌柔的淫聲浪語把個空閨怨婦的騷勁毫無保留地爆發:「啊……啊…
…好充實啊……喔……大嬸……好……好喜歡小虎的大寶貝……哇……好……好
舒服啊……」

「喔……好……好久沒……這麼爽啦……大嬸愛死你的寶貝……」

美艷的錢秀茵爽得欲仙欲死,她那淫水從小穴洞口不斷的往外洩流,沾滿了小虎
濃濃的陰毛,騷浪的叫床聲把小虎刺激得興奮狂呼回應著:「喔……美大嬸……
我也愛……愛……你的小穴……」

「哦……哦……大嬸……你的小穴好緊……夾……夾得我好舒服呀……」

「噗滋」、「噗滋」,性器交合抽插時發出的淫靡聲,使得錢秀茵聽得更加肉緊
、情慾高亢、粉頰飛紅。只見她急擺肥臀狂縱直落,不停上下套動,把個肥漲飽
滿的小穴緊緊的套弄著小虎的寶貝,小虎但覺錢秀茵那兩片陰唇一下下收縮,恰
如她的櫻唇小嘴般緊緊咬著寶貝的根部。美麗成熟的錢秀茵不僅主動用嘴含了他
的寶貝,又讓美妙的小穴深深套入寶貝,令初次嘗試到不同滋味的小虎渾身官能
興奮到極點。仰臥著的小虎上下挺動腹部,帶動寶貝以迎合騷浪的小穴,一雙魔
手不甘寂寞的,狠狠地捏揉把玩著,錢秀茵那對上下晃動著的大乳房。

「啊……大嬸……你的乳房又肥又大……好柔軟……好好玩……」小虎邊贊嘆邊
把玩著。

錢秀茵紅嫩的小奶頭被他揉捏得硬脹挺立,錢秀茵媚眼翻白、櫻唇半開、嬌喘連
連、陣陣酥癢,不停地上下扭動肥臀,貪婪的取樂,她舒暢無比,嬌美的臉頰充
滿淫媚的表情,披頭散髮、香汗淋淋、淫聲浪語呻吟著:「唉喲……好舒服……
好……好痛快……啊……好小虎……你……你要頂……頂死大嬸了……哎喲……
我受……受不了了……喔……喔……」

「啊……小虎……好爽……再用力頂……我要洩了……喔……喔……抱緊大嬸…
…小虎……你也射給大嬸吧……我們一起洩吧……」

錢秀茵酥麻難忍,一剎那從花心洩出大量的淫水,與此同時,她感受到龜頭大量
溫熱精液,如噴泉般衝擊小穴,如天降雨露般滋潤了她那如久旱的小穴。她只洩
得她酥軟無力,滿足地伏在小虎身上,香汗淋漓、嬌喘連連,瘋狂的吶喊變成了
低低的呻吟。小虎也覺得十分快活,他親吻著汗水如珠的錢秀茵紅潤的臉頰,雙
手撫摸著她光滑雪白的肉體,真是上帝的傑作。他感受到錢秀茵剛才的狂野,知
道她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體會了,心下不由一陣憐惜,有心讓錢秀茵再快活一次


小虎意隨心至,翻身而起。一絲不掛的錢秀茵輕輕平躺橫在臥粉紅床上,被小虎
擺佈成「大」字形。在房內柔軟床鋪上,錢秀茵明艷赤裸、凹凸性感的胴體深深
吸引著他,胸前兩顆酥乳隨著呼吸起伏著,腹下小穴四周叢生著倒三角,濃黑茂
盛的陰毛充滿無限的魅惑,濕潤的穴口微開,鮮嫩的陰唇像花芯綻放似的左右分
開,似乎期待著男人的寶貝來慰藉。

小虎瞧得兩眼圓瞪、氣喘心跳,他想著錢秀茵這活生生、橫陳在床、妖艷誘人的
胴體就將讓他征服、玩弄,真是快樂的不得了,腦海裏回味錢秀茵方才跨騎在他
身上呻吟嬌喘、臀浪直搖時騷浪的模樣,寶貝似乎脹得更加硬梆梆,也更加粗了
,他要完全征服錢秀茵這豐盈性感的迷人胴體。

小虎慾火中燒,「餓虎撲羊」似的將錢秀茵伏壓在舒適的床墊上,張嘴用力吸吮
她那紅嫩誘人的奶頭,手指則伸往美腿間,輕輕來回撩弄著她那濃密的陰毛,接
著將手指插入錢秀茵的小穴肉洞內扣弄著。錢秀茵被挑逗得媚眼微閉、艷嘴微張
、渾身酥麻、嬌喘不已:「唔……唔……喔……喔……」

不久小虎回轉身子,與錢秀茵形成頭腳相對,他把臉部埋進錢秀茵的大腿之間,
滑溜的舌尖靈活的猛舔那濕潤的小穴,他挑逗著吸吮那鮮嫩突起的小陰核,弄得
錢秀茵情慾高熾、淫水氾濫、呻吟不斷:「哎喲……小虎……乖孩子……大嬸要
……要被你玩死了……」

錢秀茵酥麻得雙腿顫抖,不禁緊緊挾住小虎頭部,她纖細的玉手搓弄那昂立的寶
貝,溫柔的搓弄使它更加屹然鼓脹,錢秀茵貪婪地張開艷紅性感的小嘴含住勃起
的寶貝,頻頻用香舌舔吮著,錢秀茵小嘴套進套出的口技使得小虎有股一瀉千里
的衝動。

小虎突然抽出浸淫在櫻桃小嘴的寶貝,他回身一轉,雙目色咪咪瞧著那媚眼微閉
、耳根發燙的錢秀茵,左手兩指撥開她那鮮紅濕潤的兩片陰唇,右手握著鼓脹得
粗又大的寶貝頂住穴口,百般挑逗的用龜頭上下磨擦穴口突起的陰核。片刻後錢
秀茵的慾火又被逗起,無比的淫蕩都由她眼神中顯露了出來:「喔……小虎……
你別再逗大嬸了……好小虎……我要……佔有我……寶貝快插進來啊……」

錢秀茵被挑逗得情慾高漲,極渴望他的慰藉,小虎得意極了,手握著寶貝對準錢
秀茵那濕淋緋紅的小穴,用力一挺,「噗滋」全根盡入,錢秀茵滿足的發出嬌啼
:「唔……好……」

小虎把美艷的錢秀茵佔有侵沒了,錢秀茵長長地噓了一口氣,因為她又得到充實
的感覺,穴兒把寶貝夾得緊緊的。小虎邊捏弄著錢秀茵的大乳房,邊狠命地抽插
著錢秀茵的小穴,她興奮得雙手纏抱著小虎,豐盈的肥臀不停上下扭動迎合著他
的抽插,口中「嗯嗯呀呀」呻吟不已,享受著寶貝的滋潤。小虎聽了她的浪叫,
淫興大發地更加用力頂送,直把錢秀茵的穴心頂得陣陣酥癢,快感傳遍四肢百骸
,如此的舒服勁和快感是錢秀茵久未享受了,她已淫蕩到了極點,雙手拚命將小
虎的臀部往下壓,而她自己的大屁股拚命地向上挺,滑潤的淫水更使得雙方的性
器美妙地吻合為一體,盡情享受著性愛的歡愉。

錢秀茵不時仰頭,將視線瞄望小虎那粗壯大寶貝兇猛進出抽插著她的小穴。但見
穴口兩片嫩如鮮肉的陰唇,隨著寶貝的抽插不停的翻進翻出,直把錢秀茵亢奮得
心跳急促、粉臉燙紅。小虎熱情地吮吻錢秀茵濕潤灼熱的櫻桃小嘴,倆人情慾達
到極點,她久旱逢甘霖他初試雲雨情,四肢相纏、嘴兒相吻、性器密合,雙雙如
膠似漆地陶醉在性愛漩渦裏,青春少年興奮的喘息聲、寂寞艷婦滿足的呻吟聲,
在偌大房間間裏相互爭鳴,彼起彼落。而一旁的廖淑敏、蔡湘蘭等七女卻看得個
個呼吸急促,粉臉酡紅,眼神中射出撩人的欲焰。

「哦……好……好舒服啊……我愛死大嬸……寶貝被夾得好舒服……喔……小虎
也要讓……讓大嬸你永遠舒服爽快……」

「喔……好爽……小虎……大嬸會被你的大……大寶貝搞死啦……大嬸愛死你了
……大嬸喜歡你的寶貝……哦……今後大嬸隨……隨便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大嬸要你……」

「啊……好爽……小虎……你好厲害……大嬸要被你搞死啦……哎喲……好舒服
……」

錢秀茵淫蕩叫聲和風騷的臉部表情,刺激得小虎爆發男人的野性,狠狠抽插著,
錢秀茵媚眼如絲、嬌喘不已、香汗淋淋,夢囈般呻吟著,盡情享受寶貝給予她的
刺激:「喔……喔……太爽了……好棒的寶貝……」

小虎聽錢秀茵像野貓叫春的淫猥聲,他更加賣力的抽送:「大嬸……你叫春叫得
好迷人……我會讓你更加滿足的……」

整個臥房裏除了錢秀茵毫無顧忌的「嗯哦」、「啊喲」的呻吟聲外,還有寶貝抽
送的「噗滋」、「噗滋」聲,旁觀七女「呼哧」、「呼哧」喘氣聲。錢秀茵舒爽
得頻頻扭擺肥臀以配合小虎的抽插,拚命抬高肥臀以便小穴與寶貝套合得更密切


「哎呀……好小虎……大嬸高潮來了……又要……要丟了……」

小虎如初生之犢,把錢秀茵插得連呼快活、不勝嬌啼:「哎喲……小虎……好舒
服呀……喔……我完了……」倏然錢秀茵雙手緊緊抓住床單,頭部向後仰,嬌叫
一聲,她的小穴猛然吸住小虎的龜頭,一股溫熱淫水直洩而出,燙得小虎的龜頭
陣陣透心的酥麻,直逼他作最後衝刺,猛然頂了幾下,頓時大量熱呼呼的精液狂
噴而射,注滿錢秀茵那飽受姦淫的小穴。

床鋪上沾合著精液的淫水濕濡濡一片,洩身後錢秀茵緊緊摟住小虎,她唇角露出
滿足微笑,汗珠涔涔、氣喘噓噓,小虎散發的熱力在錢秀茵體內散播著,成熟嫵
媚的她被小虎完全征服了。小虎趴在錢秀茵身上,臉貼著她的乳房,錢秀茵感受
到小虎的心跳由急遽變得緩慢,也感受到剛才堅硬無比的寶貝,在小穴裏似乎似
乎沒有軟化的跡像,甚至有更粗、更大的感覺,由此她也是親身體會到了小虎的
床上功夫,真是天生就有的。一般的男人洩身之後,會全身乏力,寶貝也在很長
一段時間內難以挺起,即使床上功夫再好的男人,也最多來個三次就渾身無力了
,但小虎似乎是個天生的床上好手,洩身對他似乎絲毫沒有影響。而且他能隨時
洩身,身體裏似乎蘊藏了太多的精液,永遠也發射不完。

「唉……好久沒這樣痛快……舒暢……」激情過後,交戰了二回合、沉浸在性愛
歡愉後的錢秀茵,有著無限的感慨,玉手輕撫著小虎。趴在錢秀茵那豐腴肉體上
的小虎,臉貼著她飽滿柔軟的乳房,沉醉在芬芳的乳香中。

「小虎,別戀在大嬸身上了,雖然大嬸非常喜歡,但是幾個嬸嬸和阿姨是不會放
過我的,她們忌妒得眼都紅了,你可一定要在她們身上多花點力氣哦,否則她們
會怪我的喲。」錢秀茵雖然十分不捨小虎離開自己的身體,但是她心裏卻沒有忘
記等著的七位妹妹,她們已經等得很辛苦了。所以,她讓小虎在自己身上稍事休
息之後,就提醒小虎別忘了還有其他人在等著他的寵幸呢。

小虎也恍然記起自己的任務才剛剛完成了八分之一,戀戀不捨的親了錢秀茵一口
,才爬了下來,錢秀茵笑著道:「小虎,如果你不嫌大嬸老的話,大嬸隨時都可
以給你。」

小虎笑道:「大嬸,你和各位嬸嬸、阿姨,我永遠都不會嫌老的,我還要從你們
身上獲得無窮的樂趣呢。」說話聲中,已經走向了二嬸廖淑敏。



  ※  ※  ※  ※  ※  ※  ※  ※  ※  ※

小虎抱著廖淑敏,倒在了床上。兩人倒在床上,小虎已被異性肌膚刺激得緊緊抱
著廖淑敏。此時的廖淑敏主動的送上了香唇,與小虎嘴對嘴的熱吻走來。小虎見
到廖淑敏主動的與他熱吻,他也跟著在廖淑敏身上放肆的撫摸起來。他把手伸進
了廖淑敏的上衣裏面,撫摸起廖淑敏那對豐滿的玉乳,感到很柔嫩舒適。他是越
摸越來勁,大力的揉摸著,把一對軟軟的玉乳,揉摸得慢慢的堅挺起來。

小虎摸起趣來,用手指頭在那對如同葡萄般的乳頭,由輕而重的慢慢捏揉著。廖
淑敏被捏得如同生病般的「嗯」、「哼」、「嗯」、「哼」、「哦」、「哦」、
「哎」、「哎」的呻吟起來。小虎觸摸那對粉乳,那種異性肌膚撫摸的暢感,如
同電觸般的週身起了陣陣的舒暢,舒暢的他無限的興奮。他的手也慢慢的往下摸
去,已經把手由廖淑敏的褻褲下伸了進去。

小虎伸進了廖淑敏的褻褲,就觸摸到一堆雜草叢生的陰毛,在兩腿之間摸到一條
濕淋淋的陰溝,在陰溝上方有一粒如同肉瘤似的陰核,而且還觸摸到了陰溝的中
間有個小洞,洞裏是濕濕的、暖暖的。每當小虎用手指在那肉瘤以的陰核磨了一
下,廖淑敏的嬌軀就顫抖一下,有時用手指往中間的桃源花洞插了進去,插到最
裏面碰了一顆肉粒,廖淑敏整個人如同觸電般,一直發抖著。

小虎覺得他用手指在廖淑敏的小穴磨著、插著,廖淑敏好像這樣感到很舒暢的樣
子。他也感到無此興奮,就這樣他一直用手指在廖淑敏的小穴磨著,插著。漸漸
的感到廖淑敏小穴不斷的流出淫水。廖淑敏被小虎磨插得嬌軀不停的扭動。週身
不斷的顫抖著,嬌口中也斷斷續續的痛苦呻吟著:「哦……嗯……哼……哎……
我……好癢……唔……好難過……嗯……哦……哎……唷……癢死了……小虎…
…哎……呀……二嬸……受不了……嗯……哼……」

廖淑敏大概真的騷癢難耐,自己迫不待急的脫得赤裸裸的,然後伸手就往小虎的
大寶貝抓去。她抓起大寶貝,用那顆如同雞蛋似的大龜頭,往自己的小穴陰核上
下磨著,磨得陰水發出「滋」、「滋」的響聲,她口中也發出暢快的淫叫聲:「
哎……唷……真好……哇……真爽……哎……呀……好麻……哦……喟……好酸
……哎……唷……喟……呀……美……美死了……喔……唔……麻死人了……哎
……喲……哎……喲……酸死了……哎……呀……不行……哦……這樣還是……
哎……唷……再癢……癢死了……哦……哦……」

廖淑敏好像被小虎的大龜頭,磨得很騷癢,騷癢得非常難受,自己又主動的翻過
嬌驅,把小虎壓在身下,她兩腿跨上了小虎的大寶貝之上。廖淑敏左手握著大寶
貝,右手扒開了自己的桃源花洞,將小虎的大龜頭,對準了自己的小穴洞口,然
後慢慢的坐了下去。由於她的小穴已氾濫成災,一顆如同雞蛋般的大龜頭,已被
她的小穴整個吞了進去。一根大寶貝進入她的小穴使她感到從未有的漲滿感覺,
忍不住的哼著:「哦……好……好美……好……好大的……寶貝……插得……人
家……好漲……嗯……哼……好……好……」她嬌口中連連喊好,嬌軀更是緩緩
的往下坐去。

小虎一根大寶貝,已頂到小穴裏穴心。大寶貝將整個穴心,完完全全的頂住,頂
得廖淑敏起了陣陣的顫抖,酥麻難忍的叫著:「哎……唷……小虎……你的……
大寶貝……哎……呀……實在……太好了……太大了……喔……喂……把二嬸的
……穴心……整個頂住了……頂得二嬸……好……爽……哎……唷……喂……呀
……大寶貝……小虎……二嬸……好快活……哎……喲……好舒服……哦……喂
……」

廖淑敏被大龜頭頂得暢叫著,舒服得把自己的屁股大力的一上一下套動起來,把
自己套動得咬牙切齒的淫叫著:「哎……呀……大寶貝……小虎……我的……寶
貝……頂得……二嬸……好麻……好酸……好酥……哦……哦……哎……唷……
好美……美死人了……喔……唔……」

小虎被廖淑敏這般的淫叫,那樣的淫態,週身神經起了無限的振奮,把他的那根
大寶貝振奮得更加粗大起來。正在努力套動的廖淑敏,也感到他的大寶貝,更加
的粗大,把她的小穴漲得更美滿,把她的穴心頂得更酥更麻。此時她更舒服的、
更加大力的套動起來,更加猛力的搖動屁股。她這樣大力的套動,這樣大力的搖
動,把她整個身心搖得像是沒有魂似的飛了起來,大聲的淫叫著:「哎……唷…
…小虎……我的……好小虎……喔……喂……哎……呀……我的寶貝……你頂死
……二嬸了……頂死……二嬸的……穴心了……嗯……哼……哦……喂……」

「哎……呀……怎麼……這麼美……喔……哦……我的……好小虎……哎……唷
……喂……呀……好爽……爽死人了……二嬸……好美……美死了……快活死了
……哦……哦……快了……二嬸……快不行了……哎……唷……喂……呀……」


一個十六歲的少年郎,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大寶貝硬起來就像鐵棒似,難怪廖
淑敏會被鐵棒般的大寶貝插得淫淫亂叫:「哎……唷……我的小虎……好小虎…
…哎……唷……喂……呀……我的……大寶貝……小虎……嬸嬸……快不行……
哎……喲……快了……哎……呀……快了……哦……喂……嬸嬸……快死給……
大寶貝……小虎……哎……唷……喂……呀……哦……哦……」

「哎……呀……二嬸……嗯……真的……爽死了……哼……爽得快死了……哎…
…唷……喂……呀……大寶貝……小虎……嬸嬸……就死給……大寶貝……小虎
吧……哎……唷……喂……呀……嬸嬸……死了……喔……喂……丟了……哎…
…呀……丟死人了……哦……哦……」

小虎此時感到有一股陰精往自己的大龜頭噴射著,射得整個小穴裏濕淋淋的,而
且那陣陰精沿著桃源花洞流下,流得他的大寶貝整個沾滿著廖淑敏的淫水及陰精
。此時的廖淑敏出了陰精,已無力的趴在小虎的身上。正被廖淑敏套動得舒暢無
比的小虎,見廖淑敏不動的趴在他的身上,他那根漲滿難過的大寶貝,還直挺挺
的插在廖淑敏的小穴裏。於是小虎慢慢地把廖淑敏翻轉過身來,又開始慢慢地抽
動他的大寶貝,緩緩地一進一出的抽插著小穴。

廖淑敏此刻只是有氣無力,但小虎的大寶貝,在她的小穴裏慢慢的一進一出的抽
插,她還是感覺得到的。尤其小虎的大寶貝,每當緊緊地頂住她的穴心之時,使
她覺得週身神經酥酥麻麻暢快之感。小虎就這樣一進一出的抽插了大約有一會兒
,漸漸地把廖淑敏抽出味來。週身已是緩緩的發熱,她的小穴是一陣又一陣的又
酥、又麻、又騷、又癢、又酸。這種五味俱全的滋味,又引起她的騷癢難耐的呻
吟起來。「嗯……乖……哼……小虎……喔……哎……唷……大寶貝……又把二
嬸……插得……又癢……又酥……哎……喲……又麻麻的……哎……唷……二嬸
……又要了……哎……呀……我要了……哦……喂……大寶貝……小虎……快大
力插吧……嗯……哼……把嬸嬸……插死算了……哎……呀……嬸嬸……願意…
…給大寶貝……小虎……插死……求求你……用力的……插死……嬸嬸吧……喔
……喔……」

小虎聽到廖淑敏淫蕩的言語,引起他無限的幹勁。於是小虎此時像是拚命三郎似
的,埋頭苦幹實幹起來。他把大寶貝提到小穴洞口,再狠狠的大力入了進去,大
寶貝是又緊又大力的去碰撞小穴中的花心。小虎這般拚命的插法,像是真的要插
死廖淑敏似的,把廖淑敏插得像是似痛苦、又似快活的呻吟著:「哎……呀……
小虎……哦……哎……唷……喂……呀……小虎……小虎……你真的……想插死
……嬸嬸……哎……呀……大寶貝……小虎……你這樣插……會把嬸嬸……插死
了……哎……唷……喂……呀……小虎……哎……喂……幹死我了……哎……呀
……小虎……我的爺寶貝……哦……」

「哎……唷……大寶貝……小虎……你真能幹……哎……喂……嗯……哼……把
二嬸幹得……美……哦……美爽爽……嬸嬸……就讓你的……大寶貝……插死算
了……哎……唷……喂……呀……小虎……好小虎……好小虎……哦……喂……
你真會幹……哎……唷……喔……」

小虎被廖淑敏淫言淫態刺激得,一股出精的念頭浮出腦海,忍不住的暢喊著:「
哦……二嬸……我……好爽快……好快活……我的……好嬸嬸……嗯……我……
快了……你……再大力挺吧……再大力扭吧……哦……」

廖淑敏是個過來人,知道小虎正在吃緊的時候。於是她努力的往上挺著屁股,大
力的扭動著屁股,儘量的配合著小虎,來個雙雙出精,去享受那至高無上的樂趣
:「哎……唷……好小虎……嬸嬸……也快了……哎……喲……等等我……哎…
…呀……我們一起……死吧……哎……唷……喂……呀……嬸嬸……快了……哦
……不行呀……哎……呀……嬸嬸……丟了……死了……哎……唷……死人了…
…把嬸嬸……丟得好爽哦……哎……喂……哦……呀……」一股強勁的陰精,直
射著小虎的大龜頭。

本來就要出精的小虎,被廖淑敏的陰精,猛烈的噴射,把他的大龜頭射得酥酥麻
麻的,一時暢快的背髓一涼,精關一鬆,也把一股強勁有力的陽精,猛力的衝擊
在廖淑敏的穴心,把她的穴心,刺射得整人酥酥麻麻的暢快地昏死過去了。小虎
飄飄然然的緊抱著廖淑敏,享受那股出陽精的舒爽滋味,休息一會,才心滿意足
的爬下身來,他的下一個目標是三嬸陳雅琴。

  ※  ※  ※  ※  ※  ※  ※  ※  ※  ※

三嬸陳雅琴,大家千金,一生從未操勞,終日過著呼僕喚婢,養尊處優,豪華舒
適之生活,體態豐滿,身材修長,雙峰高挺細腰肥臀,面如滿月,凝脂雪膚,麗
姿天生,風姿綽約,嬌艷如花,雖已年三十七、八,望之若二十許之少婦。但白
家老三乃一嗜武之人,對陳雅琴就少了許多應有的關懷,因此也就平白讓她守了
很多天的空閨。陳雅琴乃大家閨秀,知書達禮,雖然心中有不滿,亦不願行之於
色。但三十餘歲之女性,只要她身心健康、生理正常,哪能不需要性的慰藉?每
於午夜夢迴,帷空衾寒,空度月夜良宵,又那能無動於衷呢?

小虎身高體壯,虎背雄腰,眉似劍刃,目如星辰,鼻若懸膽,唇紅齒白,面貌英
俊,神彩飛揚,風度翩翩,真乃一俊俏美少年。陳雅琴芳心激起一陣陣思春的漣
漪,心中不禁思量著:若能長伴此妙人兒身旁、摟摟抱抱、吻吻撫撫、長夜歡娛
,豈非樂事,也不虛此身了。今夜她沐浴後身披薄紗睡袍,嬌軀飄出一股女人幽
香,迎面撲鼻,令小虎如癡如狂,神魂飄蕩。陳雅琴穿著粉紅色半透明睡袍,未
戴肚兜,那兩個肥大飽滿的乳房,緊貼在那半透明的睡袍上,清晰的顯露出來了
。尤其是那兩粒像葡萄一樣大的奶頭,更是勾魂蕩魄,再向下看,陳雅琴兩腿微
張,睡袍兩邊掀開,絲質半透明的褻褲頂端,烏黑一片,美艷性感極了,看得小
虎全身汗毛根根豎起,胯下的大寶貝也暴漲起來。陳雅琴卻比他更急,已經用雙
手扶抱小虎在自己酥胸前:「小虎,好寶貝,讓三嬸親親。」

深情的吻著小虎的俊臉及唇,盡情的給予他舌覺上的快感。小虎邊吻,兩隻手毫
不考慮,把她腰帶解開,并且掀開了她的睡袍。呀!兩顆雪白肥大豐滿的乳房,
呈現在小虎眼前,褐紅色像葡萄一樣大的奶頭,浮島式艷紅色的乳暈,好美好性
感。於是小虎一伸手抓住一顆大乳房,又揉,又搓又摸奶頭,低頭用嘴含住另一
奶頭,又吸、又吮、又咬,又用舌頭去舐她的乳暈,弄得陳雅琴全身像有萬蟻穿
身似的,又麻、又癢、又酸,雖然極為難受,但是也好受極了。陳雅琴忍不住的
,雙手緊緊抱著小虎,挺起陰戶貼著他的大寶貝,扭著細腰肥臀磨擦著,口中叫
道:「小虎……嗯……我受不了……啦……抱……抱……三嬸……到……到床上
……上……去……」

於是小虎雙手抱起陳雅琴,把她放躺在床上,再將她的睡袍及三角褲脫掉。眼前
的美人兒,真是耀眼生輝,賽似霜雪細嫩的肌膚、高挺肥大的乳房、褐紅色的大
奶頭、艷紅色的乳暈、平坦微帶細條皺紋的小腹、深陷的肚臍眼、大饅頭似的陰
阜。尤其那一大片陰毛,又黑又濃的蓋住整個陰戶。小虎用雙手撥開修長的粉腿
,這才看清楚她底下的風光:大陰唇呈艷紅色,小陰唇呈鮮紅色,大陰唇兩邊長
滿短短的陰毛,一粒陰核像花生米一樣大,呈粉紅色的真漂亮。粉臀是又肥又大
,看得小虎欲焰高張,一條寶貝暴漲得有九寸多長。

陳雅琴的一雙媚眼,也死盯著小虎的大寶貝看個不停。啊!好長、好粗的大寶貝
,尤其那個龜頭像小孩的拳頭那麼大,看得她芳心噗噗的跳個不停,陰戶裏的淫
水不由自主的又流出來。這邊小虎也想不到,陳雅琴脫光衣服的胴體,是那麼樣
的美艷,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身材保養得如此婀娜多姿,自己真是艷福不淺。
蹲在床邊,再低下頭去,用嘴唇含住那粒粉紅色的大陰核,又舔,又咬,兩雙手
伸上抓住兩顆大乳房又摸、又揉,感覺兩個大奶,比錢秀茵和廖淑敏的還肥大,
軟綿綿的、滑溜溜的,還帶有彈性,好受極了。

小虎是越摸越有趣,慾火不斷的上升。陳雅琴的一雙大奶頭,被摸揉得硬如石頭
,小穴被舔得肥臀左搖右擺,麻癢欲死,淫水直流,口裏淫聲浪調嬌喘叫道:「
小虎……三嬸實在……受……受不了……了啦……別再舔……了……嬸嬸要……
要……你的……大……寶貝……插……嬸嬸……的……小穴……」

小虎一看陳雅琴的神情,知道是時候了。於是站了起來,也不上床,順手拿了個
大枕頭,墊在陳雅琴的屁股下麵,將兩條粉腿分開抬高,立在床前用老漢推車的
姿式,用手拿著寶貝將龜頭抵著陰核一上一下的研磨。陳雅琴被磨得粉臉羞紅、
氣喘吁吁、春情洋溢、媚眼如絲、渾身奇癢,嬌聲浪道:「寶貝……小虎……嬸
嬸的小穴癢死了……全身好難受……別再磨了……別再挑逗三嬸了……嬸嬸實在
忍不住了……快……插……進……來……吧……」小虎被陳雅琴的嬌媚淫態所激
,血脈奔騰的寶貝暴漲,用力往前一挺,「滋」的一聲,大龜頭應聲而入。

「啊……啊……痛……痛死我了……」陳雅琴荒蕪太久,遇到小虎這麼超級大號
的寶貝,居然有些吃不消,皺眉呼痛。

小虎感覺大龜頭被一層厚厚的嫩肉緊挾著,內熱如火,想不到快年屆四十的陳雅
琴,陰戶依然是那樣的緊小,真是艷福不淺,能幹到這樣美麗嬌艷的尤物,於是
暫停不動:「三嬸……很痛嗎?」

「嗯,寶貝,剛剛你那一下是真痛,現在不動就沒有那麼痛了,等一會要輕一點
來,嬸嬸的小穴從未受過大寶貝操過,又很久沒有幹過,你要愛惜嬸嬸,知道嗎
,小虎。」

「三嬸,我會愛惜你的,待會玩的時候,你叫我快,我就快,叫我慢,我就慢,
叫我重,我就重,叫我輕,我就輕,小虎都聽你的。」說罷伏下頭去,深深吻著
陳雅琴的櫻唇。

「小虎……我的好寶貝……你開始吧……」

「好。」小虎於是把屁股一挺,大寶貝又進了三寸多。

「寶貝……停……痛……嬸嬸的穴好……好漲……」

小虎一聽馬上停止不動,望著陳雅琴緊皺的眉頭:「三嬸,你生了幾個小孩?」


「生了一個女兒白秀玉,還有一個兒子,你問這個幹嘛?」

「聽說女人生過小孩,陰道就寬鬆了,那三嬸已生了兩個兒女,為什麼你的小穴
還那麼緊小呢?」

「小虎,這你就不知了,男女的生理構造因人而異,比方你們男人的寶貝,有粗
、有細、有長、有短,有的龜頭大、有的龜頭小,女人有陰阜高、陰阜低、陰唇
厚、陰唇薄、陰壁松、陰壁緊,陰道深、陰道淺等等不同類型。」

「那麼三嬸,你是屬於那種類型呢?」

「三嬸是屬於陰唇厚、陰壁緊、陰道深的類型。」

「那我的寶貝適不適合你的陰戶呢?」

「小虎,你的寶貝,是女人夢寐以求的珍品,又粗、又長、龜頭又大,太好不過
了。嬸嬸的小穴就是要有你這樣的寶貝才操得痛快,粗大插進去才有脹滿的感覺
,長,才可以抵到底,龜頭大,一抽一插時,龜頭的稜角再磨擦著陰壁,才會產
生快感。女人若遇到像你這樣的寶貝一定會愛得你發狂,懂嗎?來,寶貝,別盡
彼說話,嬸嬸小穴裏面好癢,快插吧。」

「好。」於是小虎雙手將其粉腿推向雙乳間,使陳雅琴的陰戶更形突出,再一用
力,又入三寸。

「啊……好漲……小虎……嬸嬸……好痛……好癢……好舒服……」陳雅琴嬌哼
不停。

「三嬸,我還有一寸多沒進去哩。等會……全進去了……你才更舒服……更痛快
呢。」

陳雅琴聽說還有一寸多未進去,心裏更高興極了,於是挺起肥臀,口中叫道:「
寶貝……快……用力整根插進來……快……」小虎於是一插到底。

「啊……真美死了……」大龜頭抵住花心,陳雅琴全身一陣顫抖,陰道緊縮,一
股熱呼呼淫水直衝而出:「小虎……快……用力……操……」

小虎此時感到龜頭舒暢極了,大起大落的抽插,次次著肉,抽插二百多下時,突
然又有一股熱流衝向龜頭而來,「哎呀……寶貝……小虎……嬸嬸……真舒服…
…我頭一次嘗到這……這樣……的……好滋味……小虎……放下……嬸嬸……的
腿……壓到嬸嬸的身上來……嬸嬸……要抱你……親你……快……」

於是小虎放下雙腿,再將陳雅琴一抱,推進床中央,一躍而壓上陳雅琴的嬌軀,
陳雅琴也雙手緊緊抱住他,雙腳緊纏著小虎的雄腰,扭著細腰肥臀,口中道:「
小虎……動……吧……嬸嬸……的小穴好癢……快……用力插……我的好小虎…
…啊……」小虎被陳雅琴摟抱得緊緊的,胸膛壓著肥大豐滿的乳房,漲噗噗、軟
綿綿、熱呼呼,下麵的大寶貝插在緊緊的陰戶裏,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時而碰
著花心。

「哦……嬸嬸痛快死了……小虎……你的大寶貝又碰到……嬸嬸……的子宮裏…
…了……」

「小虎……我的好相公……你的大寶貝……插得嬸嬸……要上天了……再快……
快……三嬸要洩……洩……」陳雅琴被小虎的大寶貝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臉嫣紅
,她已經是欲仙欲死,小穴裏淫水直往外冒,花心亂顫,口裏還在頻頻呼叫:「
小虎……嬸嬸被你插上天了……可愛的寶貝……嬸嬸快活得要瘋了……小虎……
插死嬸嬸吧……嬸嬸樂死了……」

陳雅琴舒服得魂兒飄飄,魄兒渺渺,雙手雙腳摟抱更緊,肥臀拚命搖擺,挺高,
配合小虎的抽插。她如此歇斯底里般的叫著、擺著、挺著、使陰戶和寶貝更密合
,刺激的小虎性發如狂,真像野馬奔騰,摟緊了陳雅琴,用足氣力,拚命急抽狠
插,大龜頭像雨點似,打擊在陳雅琴的花心上,「噗滋」、「噗滋」之聲,不絕
於耳,好聽極了。含著大寶貝的陰戶,隨著抽插的向外一翻一縮,淫水一陣陣地
氾濫著向外直流,順著肥白的臀部流在床單上,濕了一大片。小虎一陣猛烈抽插
,已使得陳雅琴舒服得魂飛魄散,不住的打著哆嗦,嬌喘吁吁。

「小虎……我……的好小虎……不行了……嬸嬸……好美……我洩了……」陳雅
琴說完後,猛地把雙手雙腿挾的更緊,陰戶挺高、再挺高:「啊……你要了我的
命了……一陣抽搐一洩如注,雙手雙腿一鬆,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癱瘓了。

陳雅琴此時已精疲力盡,小虎一看,陳雅琴的模樣,媚眼緊閉,嬌喘吁吁,粉臉
嫣紅,香汗淋漓,肥滿乳房隨著呼吸,一抖一抖,自己的大寶貝還插在陳雅琴的
小穴裏,又暖又緊的感覺真舒服。陳雅琴經過一陣休息後,睜開一雙媚眼,滿含
春情的看著小虎道:「寶貝,你怎麼這樣厲害,三嬸差點死在你的手裏。」

「不要叫寶貝,要叫好相公。」

「好相公?」

「對,你剛才不是叫我好相公,還說你要痛快地上天了嗎?」

陳雅琴一聽,粉臉羞紅:「你好壞,你欺負三嬸,還佔人家的便宜。」

「我沒有欺負三嬸,也沒占三嬸的便宜,你看,我的大寶貝還插在你的小穴裏面
,這不像夫妻嗎?」

「好了,寶貝,別再笑三嬸了,我做你的媽媽都有餘了,還來調笑我……」

「說真的,三嬸,你剛才好騷蕩,尤其你那甜美的小肥穴,緊緊的包著我的大寶
貝,美死我了。」

聽得陳雅琴嬌臉羞紅:「小虎,你剛才的表現真使我吃不消,三嬸連洩了三次,
你還沒有射精,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如果我是未婚的小姐,非給你操死不可。
你真是天生的戰將,被你操過的女人,一定會終身不忘的。」

「三嬸,我覺得好奇怪?」「你覺得奇怪什麼?」

「我覺得大嬸、二嬸和三嬸你,長得如此豐滿成熟,在我尚未出生前,已經有了
二十多年性經驗的中年婦人,為什麼還怕我這後生小夥子呢?」

「傻小虎,你這問題問得真棒,三嬸告訴你詳細的原因吧。男怕短小,女怕寬鬆
,這意思是說:「男人的寶貝短小、女人陰戶寬鬆,插到陰戶裏面,四面碰不著
陰壁,龜頭達不到花心,男女雙方都達不到高潮,不管夫妻多年,早晚都是會分
手的。若男人的寶貝粗、長,再加上時間持久,妻子就算是跟著他討飯,也會死
心塌地的跟定他一輩子。我的陰戶肉壁豐厚、陰道緊小、子宮口較深,你剛才已
試過了,每次抽插,磨得我的陰壁嫩肉又酸又麻,大龜頭每次都頂到我的花心,
使我痛快得淫水直流,我當然吃不消了。大姐、二姐的陰戶跟我的都差不多,還
有你幾位阿姨,你馬上就會體會到的。」

「三嬸,我能得到你們,上天對我真好。三嬸,我愛死你們啦。」於是又吻唇,
又摸奶。大寶貝漲滿小穴,陳雅琴被摸吻得陰戶騷癢難擋,慾火高熾,氣急心跳
,不知不覺間,扭擺細腰,挺聳肥臀相迎。小虎被陳雅琴扭得寶貝暴漲,不動不
快,於是猛抽狠插,陳雅琴的兩片陰唇隨著大寶貝的抽插,一張一合,淫水之聲
滋滋響過不停。

陳雅琴雖是中年婦人,且生過兩胎,但是遇到小虎年輕力壯,寶貝粗長,加上少
年剛陽之氣,大寶貝像似燒紅的鐵棒一樣,插滿小肥穴,因此陳雅琴就處於挨打
的局面,滿頭秀髮淩亂地灑滿在枕頭上,粉臉嬌紅左搖右擺,雙手緊抱小虎背部
,肥臀上挺,雙腿亂蹬,口中嗲聲嗲氣叫著:「啊……小虎……我的寶貝……好
相公……我不行了……你的大寶貝……真厲害……三嬸的……小穴會……被你操
破了……求……求你……我實在受不了……我又……又洩……洩了……」

陳雅琴被小虎操得四肢百骸舒服透頂,花心咬著大龜頭一吸一吮,白晰的一雙粉
腿亂踢亂蹬,一大股淫水流了一床,美得雙眼翻白。小虎也感到陳雅琴的小肥穴
,像張小嘴似的,含著他的大寶貝,舐著、吮著、吸著,說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好三嬸……哦……你的小肥穴……吸……吮……得我的寶貝……真是……真是
美透了……」更用雙手抬高陳雅琴的肥臀,拚命的抽插、扭動、旋轉。

「寶貝……三嬸……不行了……求你……快射你那寶貴的濃精……滋……滋……
潤……三嬸……的小穴……吧……再操不得了……小虎……我的命會被你操……
操……死了……哎呦……」其實她也不知道叫喊什麼,只覺得舒服和快感,沖激
著她的每一條神經,使她全身都崩潰了。她抽搐著、痙攣著,然後張開小口,一
口咬在小虎的肩頭上,小虎經陳雅琴一咬,一陣疼痛滲上心頭:「啊,三嬸,我
要射了。」說完背脊一麻,屁股連連數挺,一股火熱陽精,飛射而出,小虎感到
這一剎那之間,全身似乎爆炸一樣,粉身碎骨,不知飄向何方。

陳雅琴被滾熱陽精一燙,全身一陣顫抖,大叫一聲:「美死我了。」氣若游絲,
魂魄飄渺。

兩人都達到欲的高潮,身心舒暢,緊緊摟抱在一起,好一會才回過神來。陳雅琴
只覺一股羞恥和一股莫明的甜蜜,湧上心田。剛才兩次纏綿繾綣的肉搏戰,是那
樣的舒服,又是那麼令人流戀難忘。若非碰著小虎,她這一生豈能嘗到如此暢美
和滿足的性生活。再看一看小虎那英俊的面貌,壯碩的身體,還有那胯下的大寶
貝,想想剛才是如何能容納得下的,再想想小虎才近十六歲,比自己的女兒還小
,自己做他的姐姐都有餘,竟然跟他發生了性關係,想著想著,粉臉煞紅,可是
自己也真是愛透了他。看他生有一條駭人心弦的大寶貝,又能如此堅強而持久,
她活到四十三、四歲,今夜第一次才享受到如此痛快、滿足的性生活。情不自禁
,一手撫摸小虎英俊的面頰,一手握著小虎的大寶貝又揉、又套,小虎的大寶貝
又生氣發怒了,漲得青筋暴現。

「啊,小虎,你的寶貝又翹又硬,如天降神兵,真像一夫當關、萬夫莫敵,以後
你的太太一定幸福了。」

「三嬸,不管我娶多少太太,我都會把它多孝順你和各位嬸嬸、阿姨,讓你們多
多享受滿足的夫妻生活。」

「小虎,你真好。」

「三嬸,告訴我剛才你舒服嗎?」

「嗯,好舒服。」

「滿不滿足?」

「滿足,滿足,太滿足了。」

「那三嬸嬸以前沒有這樣滿足過?」

「要是有過就好了,有時真使我痛苦。」

「三嬸,這麼多年,你都是這樣痛苦下去的嗎?」

「是的。」

「那你的小穴癢了怎麼辦?你有沒有去另外找其它的男人,替你止癢、解饑解渴
?」

「壞小虎胡說八道,三嬸又不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何況一般的男人,我還看不
上眼,要讓我動心的男人,少之又少。」

「那麼三嬸為什麼對我動了凡心呢,尤其剛才表現得真淫蕩,是不是大寶貝插得
你太爽了,才會……」

「壞小虎……不來了嘛……你怎麼又來欺負三嬸了……三嬸整個人……一顆心全
被你吸引住了……尤其……尤……」

「尤其什麼?三嬸快講啊。」

「尤其……羞死人了……我……我講不出口……」

「講嘛,我的好三嬸……」小虎邊說邊雙手齊發,上摸揉乳房,下挖她的陰戶。
摸得陳雅琴奶頭硬挺,淫水直流,刈聲討饒:「寶貝,別再逗嬸嬸了,嬸嬸講…
…講……快……停手……」

「好,那你就快講。」小虎停下雙手,催促道。

「尤其底下的小穴不知不覺就癢起來了……連……連……淫水都……流出來了…
…嗯……要死了……壞小虎……非要我說……」

「好嬸嬸,你剛才真浪,水又多,真是別有一番滋味,我好愛你……」雙手又摸
又揉。

「嗯,再浪、水再多也受不了你的大傢伙,你啊!唉,真是我們命中的魔星。」


「三嬸,幹嘛好好的嘆什麼氣,什麼我是你命中魔星?」

「小虎,我們都是四十上下的人了,可是我被你操過了後,真是不能一天沒有你
,小冤家,你不是我們大家的魔星,是什麼?」

「那就別想得太多了,歡樂要緊。來,三嬸,換個姿式,你在上面玩,比較自由
些。」陳雅琴此時也不再害羞了,於是翻身坐在小虎的小腹上,玉手握著大寶貝
,對準自己的小穴,就套壓下去。

「啊。」她嬌叫一聲,大龜頭已被套進小肥穴裏。陳雅琴的嬌軀一陣抽搐著、顫
抖著,不敢再往下套動,伏下嬌軀,使兩顆豐滿的大乳房摩擦著小虎健壯的胸膛
,兩片火辣辣的香唇,吻上小虎的嘴唇,把丁香舌伸入他的口中,兩人緊緊纏抱
著,飢餓而又貪婪地,猛吮猛吸著:「小虎……」

陳雅琴邊嬌哼,邊用肥臀磨動、旋轉起來,大寶貝也被一分一寸的吃進小穴裏面
去了三寸多。小虎這時也發動了攻勢,猛的往上一挺,雙手再扶住陳雅琴的肥臀
往下一按,只聽陳雅琴一聲嬌叫:「啊……輕點……小虎……你……你……頂死
嬸嬸了……」

「三嬸……快動……快套……」陳雅琴粉臀又磨又套,嬌軀顫抖,嬌眼煞紅,媚
眼欲醉,她感覺全身像要融化在火焰中,舒服得使她差點暈迷過去。

「好嬸嬸……快……快動……用力……套……」小虎邊叫著,邊往上猛挺著臀部
,雙手握住兩顆搖擺不停,晃來晃去的大肥奶,揉弄著、捏揉著。

「寶貝……你的……大寶貝……又碰到小穴的花心了……哎啊……好舒服……好
美……好爽……」陳雅琴越套越快,越磨越猛,肥臀坐下時跟著柳腰一搖一扭,
陰戶深處子宮口,抵緊大龜頭一旋磨,使得二人得到終身難忘的陰陽兩性器交合
最高之樂趣。

小虎被陳雅琴坐下時,子宮口之花心,一磨一旋,一吮一吸,舒服透頂,使得他
野性大發,慾火更熾,於是抬起上身,靠坐床頭,抱緊陳雅琴,改為坐姿。低頭
含住陳雅琴褐紅色大奶頭,吮著、舐著、吸咬著:「肉嬸嬸……你的小肥穴……
裏的花心……吮……得我的龜頭好舒服……快……加油……多吮……吮幾下……
」陳雅琴此時肥臀一上一下套動,急如星光,全身香汗如雨,呼吸急促、粉臉含
春、媚眼如絲,那樣子真是勾魂攝魄、淫蕩撩人。

「小虎……你咬……咬嬸嬸的奶頭……咬重……重點……嬸嬸要……洩……洩…
…給小虎了……」小虎只感又一股熱熱的淫精,衝向龜頭,使得他也舒服的大叫
一聲:「好爽……嬸嬸……我也來了……」兩人再次同時達到高潮。

陳雅琴已經嬌弱無力地伏在小虎身上,小虎抱著陳雅琴,閉起雙眼,暫作片刻之
休憩。陳雅琴經休憩一陣後,悠悠的轉醒過來,長長的籲了一口氣,眼看小虎嗲
聲嬌語:「小虎,你真厲害,三嬸剛才差點沒死在你的手裏。」

「三嬸,累不累?」

「還問呢,骨頭差點都要散了,小虎,我們還有五個呢,你吃得消嗎?」

「三嬸,你放心休息吧,我今天會讓每一個人都心滿意足的。」說著,小虎離開
陳雅琴的懷抱,走向了下一個目標孫淑娜。






【第十章】  狂歡之夜



在昏暗的燈光中,全身脫光的孫淑娜躺到床上,露出一雙赤裸裸的玉腿,及那只
被綿被蓋到半邊玉乳,把整個上半身裸露在外的孫淑娜,更顯得性感與神秘。小
虎看到孫淑娜這樣又性感又神秘的睡姿,已把他的週身血液加速地在沸騰,心中
慾火熊熊的燃燒著。他馬上爬上床,鑽進了孫淑娜的綿被裏。赤裸裸的小虎本來
有點涼意,但鑽進了綿被,就像跳進了火坑一樣,全身熱騰騰起來。

小虎一觸到孫淑娜那身柔嫩赤裸裸的嬌軀,週身的神經不停的在澎漲擴張著,忍
不住的抱著孫淑娜赤裸裸的嬌軀,猛烈的親吻起來。他由孫淑娜的櫻桃小嘴先吻
著,右手也不停的在孫淑娜的玉乳上撫摸著,并不時用手指頭去捏那像紅豆般的
乳頭。小虎越吻越來勁,由孫淑娜的小嘴,臉頰,耳朵,一直往下吻去。經過了
孫淑娜的粉頸、雙肩、再吻著胸前,慢慢的往下吻起孫淑娜的那對柑桔般,圓圓
結實豎挺的玉乳。

小虎右手環抱著孫淑娜的粉頸,左手一直揉摸著孫淑娜的玉乳。孫淑娜那對玉乳
,實在美瞪羯艋話說,不但柔嫩雪白,而且不大不小,又結實又堅挺,尤其是那
粒如紅豆般的乳頭,小小圓圓的附在玉乳之上。孫淑娜那對美乳,就如雕刻家所
雕刻之下的處女美乳那麼美。孫淑娜那對美乳,讓小虎像是揉摸處女的玉乳般地
暢快,使小虎揉摸得舒爽異常,簡直是越摸越好,越□越爽,爽得他是越摸越大
力,越揉撾來勁。

小虎揉摸孫淑娜玉乳的右手,也隨著親吻著孫淑娜的嘴,慢慢地往下撫摸下去,
撫摸著那雪白柔嫩的腹部,再往下去撫摸肚臍及小腹。他的嘴吻到孫淑娜的玉乳
之時,他的右手也摸到了孫淑娜雙腿之間的小穴。他在那一堆呈三角形狀,細細
柔軟的陰毛上,不停地上上下下撫摸著。他不時地用手指延著那條早以氾濫成災
的陰溝,上下不停地的去磨著小穴上的陰核,偶而的去插著桃源花洞。他這樣的
親吻,這般的撫摸與磨插,孫淑娜週身起了一陣又一陣的顫抖,全身也微微地跟
著扭動起來,小穴裏不斷地流出濕濕的淫水,小嘴也忍不住的小聲呻吟起來。

「嗯……哼……小虎……你……哦……你……吻得……人家……好騷……喔……
喂……小虎……你摸得……我好癢……哎……喲……小虎……哦……好癢……哎
……呀……癢死人……喂……喂……癢死人了……嗯……哼……」

小虎被孫淑娜那斷斷續續嬌聲淫蕩的呻吟,刺激得週身酥麻暢快,一把巨大的慾
火把他燃燒得整根大寶貝,紅通通的又大又粗,一抖一抖的挺立立著,抖得他十
分難過。於是小虎忍不住的縱馬上身,準備去抽插孫淑娜的小穴。當他準備去插
孫淑娜小穴,他的巨大龜頭牴觸著孫淑娜小穴陰核之時,忽然孫淑娜全身抖了一
下,嬌唇也哼著:「哎……呀……小虎……你把我頂得……麻了一下……」

小虎強忍心中那把火熱的慾火,故意用大龜頭去頂著磨擦著孫淑娜的小穴陰核。
他用大龜頭去磨擦去頂起孫淑娜的小穴陰核,已把孫淑娜磨得起了一陣陣的顫抖
,全身不停的扭動。尤其是她的屁股,不停地往上挺,不斷地左右旋轉,去配合
著小虎大龜頭的磨頂著,她的小穴陰核。小虎的磨頂,孫淑娜配合著挺高與旋轉
,就這樣小穴中不斷的流出大量淫水,流濕了孫淑娜屁股底下床褥濕淋淋一大片


孫淑娜被磨得難忍地淫聲呻吟出來:「哎……唷…小虎……哦……不要……再磨
了……嗯……磨死我了……哎……喲……壞小虎……磨得……嬸嬸……好癢……
哎……唷……喂……呀……癢死人了……」

「哎……呀……小虎……哦……哎……喲……喔……不要了……嗯……不要再磨
了……哎……唷……喂……呀……嬸嬸……要嘛……嬸嬸……好癢……好癢哦…
…哎……呀……我要……要嘛……嗯……哼……癢死人了……快嘛……我要……
我要……哦……」

小虎把孫淑娜整得、得意的問道:「我的好嬸嬸,你要什麼呢?」

「哎……呀……不來了……壞小虎……哦……你最壞了……羞死人了……你故意
……在羞嬸嬸……哦……嬸嬸……要嘛……快嘛……」

「嬸嬸,你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呢?」

「哎……呀……壞小虎……羞死人了……小虎……不要羞我了……嬸嬸……癢死
了……哎……唷……哏……呀……快嘛……求求你……快嘛……哎……呀……癢
……癢死了……」

「嬸嬸你說呀,你要什麼嘛?」

「哎……喂……小虎……你壞死了……你明知故問……喔……哦……好嘛……我
說……哎……唷……嬸嬸……要你的……寶貝……插我的……小穴……哎……呀
……羞死人了……壞小虎……壞小虎……小虎……你最壞了……故意在羞……嬸
嬸……哦……呀……壞小虎……」

「嬸嬸,你求我插你的小穴,還罵我,我偏不要插,要叫我好相公,我才插。」
小虎故意逗她。

「哎……呀……小虎……哦……最會整人……好嘛……好嘛……我叫……我叫…
…哎……喲……好相公……好相公……快呀……嬸嬸……叫了……快插我吧……
哎……唷……喂……呀……求求你……哦……嬸嬸……真的癢死了……」

這時小虎才心滿意足的提起大寶貝,往孫淑娜的小穴洞裏插去,并用力的插了進
去。也許小虎的大寶貝太大,用力過猛,或許是孫淑娜的小穴太小。小虎這大力
的一插,把孫淑娜插得痛得叫了起來,雙手撐著小虎的胸前:「哎……呀……小
虎……你想要我的命……小虎……你真狠……想把我插穿……」

小虎這時才知道自己太過於猛浪,用力太猛了,把孫淑娜插痛了,并歉意的對孫
淑娜說:「嬸嬸,對不起,我太衝動了,才這樣插痛你,不過你怎麼還會痛呢?


孫淑娜幽怨的說道:「嬸嬸哪經過像你這樣的大寶貝,你一點都不憐惜嬸嬸,還
故意羞嬸嬸。」

小虎聽她如此一說,心中無限憐惜她,發誓著要好好的插她,讓她痛快的發洩一
下。於是他伏下臉去吻起她的小嘴、臉頰、粉頸、及那對美乳,同時他那根大寶
貝也緩緩地一分一寸的抽動著。很快孫淑娜又被小虎玩出性趣,心中的慾火又被
點燃,剛才那份痛已完全消除,反而覺得漸漸地騷癢起來。孫淑娜已微微的在扭
動著屁股,去迎接著小虎的大寶貝。

小虎那巨大的龜頭緩緩地在孫淑娜的穴心,輕輕地碰撞一下,使她產生了從未嘗
過的輕微酥麻酸癢的感覺。慢慢地這份暢快的感覺,已不能滿足她。她像是要大
龜頭大力的去碰撞她的穴心才會覺得過癮。於是她已由緩緩地扭動屁股,變成大
力的扭動,猛力的擺動屁股。可是她這樣大力扭動,猛力擺動屁股,還是覺得不
過癮,好像要小虎在大力的用大龜頭去碰撞她的穴心,才能過足了癮,她此時已
忍不住的哀求著小虎呻吟的叫著:「哎……唷……小虎……哦……不……我的…
…好小虎……哎……喲……嬸嬸……現在已……不痛了……反而被你的……大寶
貝……哎……喂……哦……插得……騷癢……難受……好小虎……好相公……求
求你……大力的插吧……大力插……嬸嬸……才會過癮……哎……唷……喂……
呀……大寶貝……相公……插吧……大力插吧……哦……呀……嬸嬸……不痛了
……隨便插吧……喔……喔……」

小虎聽了孫淑娜的淫言,己知她正是需要狠插的時候,他提起幹勁上提下落的努
力抽插起來,連連大力抽插七、八十下,把孫淑娜插得淫聲淫叫著:「哎……呀
……小虎呀……好小虎……對了……對了……就這樣……就這樣……哎……唷…
…喂……呀……大寶貝……小虎……你真偉大……嬸嬸……服了你……哎……喂
……哎……喲……嬸嬸……從來沒有……這樣爽快……這樣美過……哎……呀…
…小虎呀……嬸嬸……真的……好舒服……哦……」

小虎看文文靜靜的孫淑娜,插起小穴來,會是這樣的淫蕩迷人,把他的週身神經
,刺激得非常舒暢,他那根大寶貝也隨著暴漲起來。可孫淑娜突然吃這麼大的寶
貝,此刻已好像有點招架不住了,對著小虎呻吟著:「哎……呀……小虎呀……
哎……喲……你的……大寶貝……實在太大了……把嬸嬸的……穴心……頂撞得
……太爽了……哎……唷……喂……呀……嬸嬸……快不行了……快忍不住……
哎……喲……哎……喂……快了……嬸嬸……快要向……大寶貝……小虎……投
降了……喔……哦……」

小虎知道孫淑娜已要進入高潮的時候,此刻是不能鬆懈下來,應該要加倍努力抽
插,才能把孫淑娜帶入高潮。於是小虎比剛才更加努力的拚命地抽插著小穴,把
孫淑娜插得雙眼泛白,咬牙切齒的淫叫著:「哎……呀……小虎……我的……好
相公……哎……喲……喂……呀……你想……插死我……你快把……嬸嬸……插
死了……哎……呀……嬸嬸……這一次……真的……不行了……哎……喂……哼
……嗯……嬸嬸……快了……快忍不住了……哎……呀……嬸嬸……真的……會
死給你……喂……喔……呀……嬸嬸……丟了……丟了……真的……丟了……哎
……唷……喂……呀……怎麼會……丟得這麼爽……丟得爽死了……哦……」

孫淑娜從未被插得如此痛快的丟過,她的陰精是一陣又一陣猛丟著,丟得週身暢
快的顫抖著。小虎感到一股又一股,又多又燙的陰精,強力的噴在他的大龜頭上
,他不想這麼快的丟精,他還想好好的玩一下孫淑娜的美妙小穴。於是他停止抽
插小穴,用大龜頭緊緊地頂死在孫淑娜的穴心上,并緩緩的轉動著,去磨著穴心
。他把大龜頭這樣的磨法,不但可以使孫淑娜盡興的丟了陰精,自己也可以藉此
機會,好好的休息,養精蓄銳的準備下一戰。

孫淑娜正在舒暢的出陰精,又被小虎的大龜頭頂磨著穴心,把她頂磨得穴心大開
大量的噴出陰精,噴得整個人爽歪歪的癱瘓在床上。小虎也趁此機會,把他那根
大寶貝硬挺在孫淑娜的小穴中,他的人也抱著柔嫩雪白的嬌軀,趴在她的身上休
息。良久之後,小虎見孫淑娜微微的在動,知道她已恢復過來。

小虎又開始緩緩地抽動他的大寶貝,慢慢地一進一出的抽插著孫淑娜的小穴,并
且趴著頭去吮吸著孫淑娜的乳頭,有時還用他的舌尖,去舐吹著她的乳尖。小虎
大寶貝的緩插,嘴巴的吮吸,又把剛出了陰精的孫淑娜,漸漸地引燃起慾火,週
身也在慢慢地騷癢著。她此時雙手又緊緊的抱住小虎的背部,雙腿把小虎的雙腿
緊緊地挾住,屁股也開始的微微扭動著,嬌口也小聲的呻吟著:「喔……喂……
小虎……你……最壞了……哎……唷……又想……哦……插死我……哎……呀…
…不……我的……哦……好相公……哎……呀……大寶貝……小虎……嬸嬸的…
…好相公……唔……唔……」

「哎……唷……小虎……小虎呀……喔……想不到……哎……喲……你這麼小…
…就這麼會插穴……哎……呀……插得……嬸嬸……好爽……哦……快點吧……
嬸嬸……又癢起來了……哎……呀……大力插吧……插死我吧……喔……喔……


「哎……喲……對了……再大力……對了……就這樣……哎……唷……喂……呀
……小虎……爽死了……哎……呀……美死了……哦……」

孫淑娜不停的淫蕩叫著,屁股也跟著不停的挺得高高,不斷擺動著,小穴裏的淫
水也一陣又一陣的流著。小虎見孫淑娜那樣的淫蕩及淫叫,也就越插越起勁,他
已由猛插變為狠插,可是現在的孫淑娜,并不怕小虎這般的狠插,反而把屁股挺
得更高,去迎迅接著大寶貝的狠插。他們倆人這樣的狠插,孫淑娜已被插得魂兒
像在空中飄蕩,雙手緊緊抓住床褥,週身不停的猛力扭動著,屁股是又挺又轉,
小腿也在半空中亂踢著,并且又淫蕩的叫著:「哎……唷……好相公……啊……
呀……小虎……插死……嬸嬸了……大寶貝……小虎……哎……唷……喂……呀
……美……美死了……哎……呀……爽呀……爽死人了……嬸嬸……愛死……大
寶貝……小虎……哦……」

「哎……喔……好小虎……我的……好相公……你快插死我了……哎……呀……
嬸嬸……快了……快死給……大寶貝……相公……喔……喂……快了……好相公
……哎……唷……跟我一起死吧……小虎……哎……呀……快……快跟嬸嬸……
一起丟……嬸嬸……受不了……快點……喔……喔……」

此時的小虎已被孫淑娜迷人的淫蕩叫聲,及那屁股的猛力扭轉,整個人也刺激得
舒暢不已,他忍不住的喊了起來:「哦……好……嬸嬸……喔……唉……呀……
你扭得……我好暢快……呢……我也快了……嬸嬸……等等我……一起丟吧……
等我……一起死在小穴吧……哎……」小虎此刻是舒服得狠插猛抽,孫淑娜是猛
挺猛扭,倆人配合得天衣無縫,都舒暢到了極點。

孫淑娜更是爽得汪汪亂叫:「哎……呀……我的小虎……我的相公……哎……唷
……我的冤家……哦……嬸嬸……服了你……哎……唷……喂……呀……插死人
了……哦……嬸嬸……真的……愛死你了……喔……呀……嬸嬸……快被……大
寶貝……小虎……插死了……哎……喲……呀……死就死吧……哎……唷……喂
……呀……插死我吧……哦……嬸嬸……已不怕死了……插吧……哦……」

「哎……喂……天呀……快了……嬸嬸……快了……唉……唷……喂……呀……
嬸嬸……快不行了……喔……喂……嬸嬸……快出來了……哎……喲……哎……
喲……嬸嬸……我……又……丟了……哎……呀……丟了……又……死了……哎
……呦……喂……呀……丟死了……哦……」

又是一股陰精直衝著小虎的大龜頭,把小虎射得酥酥麻麻的,好不快活,他也跟
著陽關一鬆,噴出了一股強勁的陽精,直噴著孫淑娜的穴心,孫淑娜被強勁的陽
精,噴得舒爽的昏死過去。小虎出了陽精,爽得哦哦直叫,緊緊地抱住孫淑娜,
整個人也舒服的趴在孫淑娜身上。

一會之後,孫淑娜才回過神來,她吻著小虎的臉頰道:「小虎,嬸嬸太快活了,
嬸嬸不纏你了,你的任務才剛完成一半呢。」小虎笑著親親她,也不答話,笑著
起身,走向了已等待一旁的吳燕環。

  ※  ※  ※  ※  ※  ※  ※  ※  ※  ※

很快小虎和全身已經赤裸的吳燕環已經在床上了,小虎看到吳燕環全身雪白柔嫩
,迷人的玲瓏三圍,兩顆如同柑桔似的粉乳,圓圓地結實挺立著。細細的柳腰,
平坦的小腹,及那雙修長誘惑的玉腿之間,一片黑森森的陰毛,延伸到那兩股圓
滿微翹的屁股之間,真是美麗極了,有如一具雕刻美女銅像,此刻又加上暗暗的
燈光之下,更顯得誘惑、更加性感迷人。

小虎被吳燕環那具美妙性感的赤裸裸嬌軀,刺激得週身熱血沸騰騰的,全身的神
經起了巨大的顫抖,熊熊的慾火,焚燒著他的全身,并在猛烈的燒著。他撲到吳
燕環的身上,緊緊的抱住她,對著櫻桃小嘴猛親吻起來。此刻的吳燕環也被那根
巨大的寶貝,深深的迷惑著,春心已起了巨大的蕩漾,再經小虎赤裸裸的擁抱,
兩性肌膚相親的快感,把她週身神經刺激得猛烈顫抖,暢快得忍不住哼了起來。


「嗯……哼……小虎……哎……喲……小……哎……喲……喂……呀……」吳燕
環雙手卻緊緊抱住小虎,全身不停的扭動著。小虎抱著這麼美妙的嬌軀,又被她
的嬌聲淫叫,把他的大寶貝刺激得漲大到了極點,并不停的并撞著小穴陰核,不
斷的磨著陰核,把吳燕環磨得忍不住的淫言淫語地喊了起來:「哎……呀……小
虎……喔……喔……」

吳燕環挺高著屁股,扭轉著屁股,去配合大寶貝的磨轉,把她磨轉得騷癢難耐,
哀聲的呻吟著:「哎……喲……小虎……壞東西……喔……喔……你不能磨了…
…磨得我好癢……癢死了……哎……唷……壞東西……好壞哦……癢死人了……
好癢……喔……哦……」

吳燕環像是真的癢死了,一直扭轉著屁股,挺高著屁股,想把小虎的寶貝吞進去
,可是小虎卻故意作弄她,故意不把大寶貝插進她的小穴,把她急得哀聲連連的
呻著:「哎……唷……小虎……哦……不……我的……大寶貝……相公……阿姨
……求求你……哎……唷……喂……呀……好相公……大寶貝……相公……插吧
……阿姨……癢死了……哎……唷……哎……喂……插死……阿姨吧……求求你
……喔……喔……快插吧……插死我吧……」

小虎看吳燕環騷癢難受的可憐狀,才將大寶貝對準她的小穴洞囗,藉著小穴中的
淫水,用力的一插,把整根大寶貝狠狠的插入小穴中。吳燕環被突如其入的大寶
貝,插得小嘴「哎呀」、「喔喂」的一聲暢快的歡叫。她緊跟著扭動屁股,自己
挺動得淫水不停的流出,流得屁股底下床褥濕淋淋一大片,她也暢快淫叫起來:
「唉……唷……小虎……哦……不……不……我的……相公……哎……喲……我
的……大寶貝……相公……插吧……大力插吧……大寶貝……相公……哎……喲
……哏……呀……阿姨……不怕死……狠狠的插吧……插死……阿姨吧……哎…
…呀……喔……喂……阿姨……就給你……插死算了……哦……哎……唷……阿
姨……甘願給你插死……喔……喔……」

小虎的大寶貝插入小穴中,感到非常的夾緊,像是一個處女穴,大概是吳燕環荒
蕪太久,淫水流得太多,才會不覺得疼痛,大力扭動屁股。小虎被吳燕環的美艷
,雪白柔嫩的嬌軀,夾緊的小穴,淫蕩的神態,把他週身神經刺激到了極點。一
股凶勇的幹勁,如同海浪般的一波又一波的襲擊在心頭,使他也如同海浪般地一
波又一波的凶勇猛力的抽插起吳燕環的小穴來,連連用勁的插了五,六十下。吳
燕環從未曾被這樣大的寶貝,如此凶勇猛力的插過,此刻是被小虎的大寶貝,抽
插得飄飄欲仙,三魂七魄在空中飄蕩,飄得什麼淫言淫語都喊得出來。

「哎……哎……唷……天呀……大寶貝……相公……小虎……哎……喲……喂…
…呀……我的……小冤家…插死……阿姨了……哎……呀……插吧……讓大寶貝
……插死好了……插死算了……哎……呀……唷……呀……」

「哎……喲……大寶貝……相公……對了……對了……就這樣……哎……呀……
阿姨……愛死你了……阿姨……爽死了……哎……唷……喂……呀……阿姨……
美死了……小虎……阿姨……的……好相公……喔……喔……插對了……哦……


「哎……哎……唷……大寶貝……相公……頂得……人家的……穴心……快受不
了……哎……唷……喂……呀……快了……快了……阿姨……快忍不住了……喔
……喔……大寶貝……相公……阿姨……快被你……幹死了……哦……喂……呀
……阿姨……快死給你……哎……唷……小虎……阿姨……忍不住了……哎……
哎……呀……阿姨……出來了……哎……唷……阿姨……丟了……喔……丟了…
…哦……」

吳燕環一股濃濃的陰精噴射著小虎的大龜頭,可是小虎此刻好像被刺激得麻木一
般,還在埋頭苦幹著。正在出精的吳燕環,被小虎插得猛洩陰精,洩得整個小穴
四周陰毛及大寶貝整們白糊糊地,屁股底下的床褥也白糊糊一大片。小虎此時已
被淫蕩畢露美艷佳人的吳燕環,刺激得週身神經麻木不仁,只知道猛力抽插,才
能把心胸那把火熱熱的慾火撲滅。

他這樣不停的兇猛抽插,又把吳燕環插得騷癢起來,又見她開始微微挺著屁股、
扭著屁股,去迎戰小虎兇猛的抽插,漸漸地,她又爽得汪汪的淫叫著:「哎……
唷……好相公……大寶貝……相公……喔……喔……這麼凶……想真的……插死
……阿姨……哎……唷……喂……呀……大寶貝……祖宗……不想……阿姨……
活了……哎……喲……哎……呀……好丈夫……阿姨……美……美死了……」此
時倆人全身汗水淋淋,像是在摔交一樣,倆人互不認輸,一個是在猛力的抽插,
一個是在用力挺扭著,雙方緊緊的抱住。

「哎……呀……大寶貝……相公……哎……喲……阿姨……從來……沒有……這
麼……舒服過……哎……唷……喂……呀……小虎……阿姨……快活死了……哎
……呀……小虎……阿姨……又要被你……插死了……喔……喔……喂……呀…
…爽……爽死……人家了……哦……哦……」

「哎……喲……小虎呀……哎……唷……阿姨……愛死你了……阿姨……不能…
…沒有你……哎……呀……喔……喂……阿姨……服了你……小虎……喔……呀
……愛我……好好愛我……哎……喂……」小虎此時正在吃緊的時候,又聽到吳
燕環嬌聲的淫言淫語,也跟暢快的喊了出來。

「哦……哦……阿姨……小虎也好美……好爽……小虎……愛死……阿姨了……
我也……快了……喔……喔……喔……呀……快……阿姨……讓我們……一起去
吧……快呀……」

吳燕環一聽小虎也要丟精,她趕緊集中精神,猛力地去扭動屁股,挺高著屁股,
來配合小虎的抽插,想和小虎一起丟出精來,她自己搖得暢快的喊了出來:「哎
……哎……唷……呀……大寶貝……相公……怎麼……又大起來……喔……喔…
…插得……阿姨……真爽……哎……唷……喂……呀……阿姨……美……爽……
美死了……哎……喔……阿姨……快了……快了……哎……唷……喂……呀……
阿姨……又……忍不住了……哎……哎……呀……阿姨……出來了……喔……呀
……阿姨……丟了……阿姨……丟了……喔……喔……丟……死……了……哦…
…」

吳燕環又是一股濃濃的陰精,噴在小虎的大龜頭上,小穴中的內陰唇,也在一張
一合的吮吸著大龜頭。小虎被吳燕環的陰精一衝,被小穴中的內陰唇一夾一夾的
吮吸著,週身酥酥麻麻,一時舒暢的背脊一涼,陽關一鬆,一股強勁的陽精,大
量有力的射擊在吳燕環的穴心,把正出完陰精的吳燕環,射得爽爽快快的暈死過
去,小虎也大量的洩了陽精,滿足的趴在吳燕環的身上。

  ※  ※  ※  ※  ※  ※  ※  ※  ※  ※

「小虎,你需不需要休息一下?」蔡湘蘭走到小虎身邊,體貼的問道。

「阿姨,我還早著呢,你儘管放心。」小虎毫不在意的道。蔡湘蘭身上散發出一
股迷人芳香,刺激著他的週身神經,使他下意識的雙臂抱住嬌軀,溫香暖玉的抱
個滿懷。

蔡湘蘭滿面通紅、媚角含春的在他懷裏貼伏著,但是這種貼伏的像徵性,也可以
說是帶有挑逗性。陣陣迷人幽香傳入鼻中,透人心神,豐滿柔軟滑膩的胴體,使
他的靈魂飄蕩,茫然失措。一股原始的獸性,像黃沙決堤一般,奔騰澎湃,小虎
心中猛然的跳動,呼吸更是急促起來。蔡湘蘭仍在誘惑地掙扎,嬌羞的微微睜著
那雙媚眼,射出了飢餓的慾火,熊熊的在沸騰著。

小虎被她誘惑得難以克制,不顧一切後果,像只飢餓的野獸,將嘴唇在她美艷秀
麗的容面上,以炙熱燙人的雙唇,親吻著她的臉頰、眼眉、鼻子和耳鬢,密擠的
像雨點一樣,瘋狂的吻著。她緊閉一雙媚眼,任他在自己面上親吻不停,心裏也
感到快慰無比。突然之間,火燙的唇被封蓋住了,她的小巧感人的櫻唇,一陣陣
的快感傳來,溫暖了她的心,席捲了她的靈魂,在這短短的剎那間,四周所有的
一切,好似是毀滅了。包括她自己在內,渾陶陶的……熱勛勛的……不知所以然
……的……忘了一切的一切……

漸漸地,蔡湘蘭也情不自禁的,不顧尊嚴與矜持,主動的伸出雙臂,挽住了他的
頸部,與小虎熱吻起來。小虎瘋狂地緊摟著她,她那柔軟豐潤的胴體及那高聳的
乳峰,緊貼其胸,讓他感到滿懷的溫馨。堅實給了他另一種更加瘋狂的刺激,艷
麗嬌媚之姿態蕩漾在其心神中,兩人心跳劇烈,似要跳出腔口,氣息急促。很快
,兩人就赤裸相對了,小虎再度的熱烈著擁吻著她。

小虎的雙手按在那令人迷惑,人間最美的高聳乳峰上,像雪白香嫩。她的奶頭像
葡萄般大,殷紅色尖尖的突起,滑膩不溜手。他意外的獲得人間異寶,觸手便感
到柔軟如棉,柔裹帶剛,彈性特強,真是滿,真是硬。她玉乳硬實的挺立著,他
輕輕的捏、慢慢的一揉揉、揉弄著那粒奶尖兒,時輕時重,用力搓揉,揉捏著。
她被小虎挑逗得心跳加劇,血液急循,慾火熊熊燒身,像一頭綿羊,在且體下顫
抖著。

小虎嘴唇由她的臉往下移,面埋她胸中,去吮吸著玉乳,一手揉捏另一個玉乳,
還有右一隻手在其週身移動,直到肥漲飽滿的小穴,小穴淫水早己洩滿了,濕淋
淋的弄得一手都濕了。很顯然,這時蔡湘蘭被春情熱火燒得週身都熱刺刺的,慾
火難禁,嬌軀抖顫,張著小嘴兒,不住的猛吸氣,那神情好不緊張,難過得不斷
地扭幌呻吟。她這時己被小虎玩弄得忍不住的低聲呻吟著:「哎……喂……小虎
……不要……再玩阿姨了……哎……唷……阿姨被你……玩得癢死了……哎……
喲……呀……好難受……快嘛……快插插阿姨吧……快嘛……喔……喔……」

小虎見她那美艷淫蕩的騷態,把他一座欲的火山,引爆噴出了火焰,激情的把她
抱到床上。他把她的一雙玉腿分開來,右手去握住他的大寶貝,左手中指二指分
了她的肉洞門戶,將大龜頭對準小穴囗後,屁股慢慢的往下沈去。由於小穴流滿
了淫水,大龜頭緩緩地順利的進入小穴裏。小虎見大龜頭已入小穴中,他扭動著
屁股,那大龜頭在小穴中,一陣旋轉劃了幾個大圈,藉著流出來的淫水,衝了上
去,滋的一聲,整根大寶貝都衝入了她的小穴中。

「哎……呀……啊……喂……真……痛快……喔……」小虎己開始的大力抽插起
來,不停的插了七,八十下,又聽到蔡湘蘭淫解的呻吟著:「哇……天呀……我
從來沒有這樣過……哎……唷……可幹死……阿姨……這怎麼得了……哎……呀
……頂壞了……我了……撐裂我了……漲死……我了……嗯……嗯……我活不…
…成了……妙死我了……美死我了……」

小虎聽了蔡湘蘭舒暢的淫叫聲,把他興奮得忍不住地將她那雙小腿,扛在他的肩
膀上,一下一下地用力抽插著。小虎這種抽穴的架勢,是又深又密.又是刺其終
極之處的動作,每動作一下都能達到女人要害之處。他每挺動一下,蔡湘蘭的混
身浪肉,就沒有一處不抖,雖然是漲痛興頂碰的利害,她仍然感覺到是美滿異常
,一方面不住的浪喊浪叫著:「啊……哎……唷……哎……喲……」

「要了……我的……命了……哎……喲……大寶貝……小虎……喔……喂……」


「我的心……碎了……被你……搗碎了……我的……心啦………哎……呀……」


「哎……唷……喂……呀……我不行了……我吃……不消……哎……喔……我吃
不消了……哎……唷……不要累……哦……再來幾下……狠狠的試試看……啊…
…喂……小虎……再來……幾下……哦……」

小虎見她如此的喊叫,柳腰扭著,屁股似風車打轉,玉乳幌動著,渾身充滿了蕩
氣,囗中哼叫不停的淫浪根調,看上去她沒有一處不淫浪的出奇,急忙雙手摟住
了她的小腰。往胸前擁了擁,按了按她的屁股,自己的屁股也扭了一陣之後,所
以能接觸在一起的地方,都緊湊的非常密切,之後,用足了平生之力,用外不動
而內頂的辦法,猛頂了三頂。

「哎……喲……喂……呀……頂碎了我的心了……」蔡湘蘭渾身一陣收縮,咬緊
了牙關忍受著這美妙的痛苦,由鼻裏發出了這美妙悅耳的「哼」叫聲。小虎并不
就此罷休,他的屁股像風車樣的急轉了一陣,那在肉洞內頂緊了子宮的大寶貝猛
絞了起來。

「啊……呀……哎……唷……喂……呀……我的………都被……你的……大寶貝
……頂……翻了……喔……哎……喲……哇……被你的……大寶貝……插穿了…
…哦……喂……呀……」蔡湘蘭美感的哼叫著,小虎連絞了一陣之後又猛力的衝
擊,狠狠的插了幾下。

小虎這連續三個動作,把蔡湘蘭連聲地「啊」、「啊」之外,整個嬌軀埋地小虎
胸前再也動不得,更是喊不出聲音,只有穴心被沖得跳躍不停,玉洞內的壁兒顫
抖著,包緊了他的大寶貝,不停的收縮起來。小虎不想她過早洩身,所以停了下
來。他此刻一動也不動地,靜靜的享受著被肉體緊挾住,而又被穴心一張一合的
吮吻著大龜頭,那種快感真是美妙極了。

蔡湘蘭雖然沒有洩出陰精來,但小虎這幾下確實過癮,夠刺激的,如果不是小虎
及時的制止,早已經大洩如注了。休息了一會,蔡湘蘭才抬起頭來,朝小虎投射
了一瞬感激的眼光,他抱緊她親吻了一陣,大寶貝插在小穴裏面,仍然堅硬粗大
,利用她的淫水,滋潤著它,感受著美妙的緊挾。蔡湘蘭也覺得小穴裏面漲得舒
服,忍不住的扭轉著屁股,使大龜頭磨著她的穴心,磨得她一陣陣妙感,哼哼連
聲,扭腰擺臀了一陣,才靜靜的安份下來.小嘴喘呼呼吐出暢快之氣。

小虎看她已經恢復,將她像只小母狗似的趴著放在床上,兩手撐扶著床面,兩條
玉腿跪伏著。小虎跪在她的玉腿後面,兩腿放在她的玉腿二側,手兒抱緊了她的
跨上小腹中,肚臍眼的底下,成了虎躍的架式,他的屁股向前挺,兩手往後勒,
慢慢地抽插起來。他抽插愈來愈快,力量愈用愈大,每次衝到底,頂得蔡湘蘭直
哼直叫,渾身不住的顫抖,兩隻玉乳更不住的朝著床面劃圈圈兒,嘴裏不停的叫
著:「啊……哎……唷……小虎……你可將阿姨幹的痛快了……舒服……死了…
…痛快……死了……小虎……你狠插吧……幹死了阿姨都情願……哼……喲……
喂……呀……阿姨痛快……」

「哎……呀……我的小虎呀……阿姨……樂瘋了……快活死了……你痛快嗎……


「嗯……可愛的寶貝……現在我舒服死了……快活如登仙境呢……小虎……乖乖
……你的床功……真好……小虎……阿姨……愛極了你……」

「啊……喂……小虎……嗯……嗯……用勁呀……插死阿姨罷……哎……小虎…
…阿姨……受不了……快用力罷……小虎……啊……唷……嗯……哦……我快活
得要瘋了……我的腰呀……捂得我散了……好心的人兒……饒饒我罷……你使我
太滿足了……我……唔……嗯……我要……升天了……」

小虎忙用左手按住了她的臀部以上蠻腰以下,右手反摟緊了她的小腹,猛往後勒
,同時自己也挺直了腰,臀部往後坐,立刻往前猛衝,肉與肉接觸在一起時「啪
」、「啪」連連發出肉水之聲。他每次衝到底,大龜頭在小穴裏面深處連跳數跳
,連頂數頂,內外雙管齊下,頂撞得蔡湘蘭一身浪肉索索亂跳,咬緊了牙關,拚
命抵受著。她被頂得光是從鼻子裏發出哼哼被頂出粗氣的聲音,再也喊不出聲,
張不了口了。

小虎連插了幾下以後見蔡湘蘭不再喊叫,光是從鼻子裏出粗氣,就停了猛勒猛衝
的行動,改變成了輕進慢出,這時蔡湘蘭才又得著喊叫的機會:「啊……唷……
呀……小虎……你好狠的……心呀……阿姨活……不成了……阿姨的心……都被
你……搗碎了……你要……阿姨的命……就拿去罷……阿姨……情願……被你幹
死……也甘心……哎……呀……小虎……只要你……能使得出來……你就統統…
…使出來罷……哎……唷……喂……呀……阿姨情願……死啦……」

小虎聽了她的浪喊之後,立刻聚集了所有內外功力,沖、搖、撞、頂、幌,通通
一起來,連接插了七、八十下,蔡湘蘭「啊」、「啊」的幾聲之後,再也抬不起
屁股來迎接他的抽插了。她全身伏在床上,呼呼的而喘粗氣,小虎也就順著她的
行動,伏在她的背上,圓鼓似兩股小屁股兒,被他壓在下而非常舒服。

小虎附在她背上動也不動,使她喘息過來之後再採取行動,等了不久,蔡湘蘭休
息過來,身子先扭動了幾下,歪在床上的頭翻動著,換了一個方向。小虎見她動
了,就將大寶貝往小穴內深深地插了二插,伸手往她的前陰去,蔡湘蘭已知道下
一步的行動是什麼,就微微的抬起了屁股,使小虎的手伸到前陰去,摸住了她那
漲大的陰核,去不住的揉、磨、捏、扣、輪迥的使用,由慢變快,由輕變重,越
來越快,越來越重。

「喔……喔……喔……哎……唷……阿姨……舒服……死了……阿姨……溶化了
……阿姨……升天了……喔……唷……小虎……你真好……我永遠忘不了……你
……大寶貝……給我的……好處……好……痛快……爽……爽死人了……哦……
喂……」

「哎……唷……阿姨……真的……不行了……受不了……哎……喲……喂……呀
……已經……忍不住了……喔……喔……天呀……阿姨……丟了……丟了……啊
……哎……唷……阿姨……這次……丟……死……了……哦……喂……」

蔡湘蘭一股股的陰精,直往他的大龜頭噴著,把小虎噴得週身熱浪浪地,并且她
的穴心也隨著噴出陰精,在一張一合的吮吸著大龜頭,把小虎吮吸得全身酥酥麻
麻,忍不住的喊著:「喔……喂……阿姨……小虎……也爽死了……哎……呀…
…你那……陰精……熱浪浪……噴得……小虎……好美……哦……哦……喂……
阿姨……你的……穴心……吻著……我的……大龜頭……好酥……好麻……好爽
……哎……呀……小虎……也要來了……啊……」

小虎也被蔡湘蘭洩出的熱滾陰精,噴得週身美妙極了,被穴心一張一合地吻著大
龜頭,吻得全身酥麻爽快死了,忍不住的精關一鬆,也噴出了大量陽精,直衝著
她的穴心。蔡湘蘭被衝擊得三魂七魄在半空中飄蕩著,一時爽歪歪的昏了過去,
整個人昏死在床上。

  ※  ※  ※  ※  ※  ※  ※  ※  ※  ※

江秋月躺在被子裏,看到小虎赤裸裸的,那根又粗又長的大寶貝,如同鐵棒似的
矗立著。她看到那根如鐵棒似的大寶貝,心房就不停地「撲通」、「撲通」的猛
跳著。她從未被這麼偉大的寶貝插過,插起來的滋味不知有多好。她還沒有被小
虎的大寶貝插到,自己就胡思亂想得小穴騷癢起來,不知不覺微微的流出了淫水


小虎就鑽進了江秋月的棉被裏,抱著江秋月就猛烈的親吻起來。小虎抱著她月那
身高挑美妙的嬌軀,真是肉感極了,暢快極了,把他振奮得在江秋月身上猛吻,
猛撫摸著。小虎首先對著江秋月的小嘴吻了下去,江秋月也自動的張開小嘴,并
伸出香舌與小虎熱烈的親吻著。

小虎一邊吻著,一手去撫摸著江秋月那對玉乳。江秋月的乳雖然大,但是由於沒
生過小孩的關係,那對大乳還挺飽滿結實的挺立著。尤其是那兩粒如同葡萄般的
乳頭,紅紅圓圓的附在大乳之上,真是美麗極了,肉感極了。小虎被江秋月的熱
情,激起了熾熱的慾火,由江秋月的小嘴吻到她的豪乳,再由她的豪乳吻到她的
小嘴,就這樣由上而下,由下而上的反覆吻著。

小虎的手,也由江秋月的豪乳.慢慢地往下撫摸,一直撫摸到江秋月那黑森森的
茂盛叢林,并在江秋月兩腿之間的叢林地區,不停地上下揉擦著,不斷地撫摸著
。小虎的中指也不斷地在江秋月小穴上的陰核揉著、磨著、有時還插進了小穴的
洞底,用力的扣起了穴心。小虎把江秋月扣得週身陣陣的酥麻,陣陣的顫抖,全
身不斷的扭動,兩腿也張得開開的不停在微抖與扭動。

小虎已把江秋月的小穴,玩弄得流出一陣又一陣的淫水,玩得小穴騷癢起來,週
身也隨著騷癢。騷癢得她忍不住的輕聲呻吟著:「嗯……哼……哦……小虎……
哼……你……你小年紀……就這樣會玩……哎……喲……長大了……還得了……
喔……哦……喔……喂……」

「哎……喂……小虎……你……嗯……哼……把阿姨摸得……哼……癢死了……
小虎……喔……我……好癢……小虎……哦……」

小虎被江秋月淫蕩的嬌叫聲,激起了週身神經的振奮,不停的猛吻著,不斷的去
猛扣著穴心,去猛磨著陰核。他改趴在江秋月身上,用嘴猛吸著江秋月那對豪乳
,用舌尖猛吮江秋月那對乳頭。他并用手提起他的大寶貝,用大龜頭頂住江秋月
的小穴陰核,上下去磨著,左右的去擦著。久曠的江秋月那裏受得了,小虎這樣
的玩弄,一時被玩弄得淫水連連,流得屁股底下濕濕的一大片。她週身猛然的顫
抖著,全身猛烈的搖動著,她的屁股也急急地挺得高高的,不斷的左右搖動,去
配合小虎大龜頭的頂磨。

江秋月這時已滿面通紅、媚態畢露、全身騷癢與酥麻、不住的淫叫著:「哎……
唷……小虎……我的……冤家……嗯……哼……玩死人了……癢死人了……哎…
…呀……哦……阿姨……好癢……哎……喲……阿姨要……嘛……喔……喂……
不要……再玩阿姨了……哎……唷……喂……呀……小虎……小虎……癢死阿姨
了……喔……哦……」

「哎……喲……快……快嘛……小虎……快插阿姨吧……我……真的……好癢…
…哎……唷……插插阿姨吧……喔……求……求求你……小虎……哦……喂……
我的……小虎……」

江秋月這時已是忍無可忍,主動的把小虎急急的翻過身來,自己跨上了小虎的大
寶貝上面。她迫不及待的右手抓起小虎的大寶貝,左手扒開了自己的小穴洞口。
將小虎的大龜頭,對準自己的小穴口,慢慢地的坐了下去。小虎那根鐵棒似的大
寶貝,已是一分一分地被江秋月的小穴吞了進去,到最後只見整根大寶貝已被吞
入無餘。

江秋月坐進了小虎整根大寶貝上,一種從未有過的漲滿感覺,及被大龜頭頂住整
個穴心,那種酥麻酸騷癢的暢感,爽快得她的人像只早啼的公雞似的,喔喔的叫
著。江秋月此時暢快地用力的上下套動著大寶貝,猛力的左右旋轉。她激烈的套
動得週身微微流著汗漬,微微的皺著眉頭,媚眼微閉,櫻桃小嘴微張,并不時伸
出香舌舐著被慾火焚燒得乾燥的嘴唇。她那滿臉含春舒暢愉快的淫態,令人看了
心動。

江秋月這時自己套動得爽歪歪的淫叫著:「哎……喲……小虎……哦……不……
阿姨的……嗯……好……相公……哎……呀……大寶貝……相公……頂得……阿
姨……嗯……哼……好爽……好美……哎……喂……」

「哎……呀……阿姨的……大寶貝……相公……喔……嗯……阿姨愛你……好相
公……哎……唷……哎……喲……阿姨……樂死了……阿姨……美死了……哦…
…」

「哎……哎……唷……好相公……大寶貝……相公……唔……嗯……哼……阿姨
……快了……哎……喲……快出來……喔……喔……哼……等……阿姨……爽死
了……哎……喲……喂……呀……阿姨……快爽死了……哎……呀……快……快
了……阿姨……快死了……哦……」

「哎……呀……我的冤家……哎……唷……哎……喂……阿姨……愛死你了……
哦……喂……大寶貝……相公……阿姨……快忍不住了……哎……呀……阿姨…
…快死給你了……哎……唷……喂……呀……阿姨……丟了……哎……喲……丟
了……死了……哦……丟死人了……喔……死了……」

江秋月可能是久曠的關係,她現在噴出的陰精,是一陣又一陣,又強又猛的襲擊
在小虎的大龜頭上。她的小穴裏的兩片小內陰唇,也有力的一張一合地在小虎的
大龜頭吸著,吻著。小虎被那兩片內陰唇吻得爽快死了,一時忍不住的陽關一鬆
,也隨著江秋月噴出了陽精。他一股熱浪浪的陽精,直射在江秋月的穴心,把本
來已舒暢的江秋月,射得更加爽快,週身起了陣陣的顫抖。

江秋月爽得趴下身來,緊緊的抱住小虎,櫻桃小嘴對著小虎的嘴,親熱的吻了起
來。淫蕩風騷的江秋月,正是狼虎之年,從未嘗過如此舒暢的插穴滋味,如今讓
她嘗到了甜頭,哪有出了一次陰精,就心滿意足的。所以這時的江秋月,對著剛
出了陽精的小虎,熱情的親吻著小虎,小虎的一雙手也沒閑著,忙著在撫摸江秋
月那對豪乳。一會之後,小虎已忍不住.心中那把火熱的慾火,把江秋月拉了過
來,壓在自己的身下,龜頭對準著小穴,就猛力的插了進去,開始用力的抽插起
來,根根盡底的插著,以洩心中的慾火。

「哎……唷……我的……相公……哦……喂……你……真會插……哎……喲……
插得……阿姨……美……好美……哎……唷……喂……呀……阿姨的……好相公
……好相公……喔……喔……阿姨愛你……哦……喂……呀……大寶貝……相公
……插吧……用力插吧……插死……阿姨吧……喔……喂……」江秋月這一次才
真正享受到被小虎插穴的滋味,因為小虎年少力猛,大寶貝是又粗又長又剛強。
難怪江秋月會被小虎插得舒暢地淫叫著,并且不停地猛挺高屁股,猛搖著屁股.
去配合小虎的抽插。

「哎……呀……冤家……喔……喂……哎……喲……插死人了……插死……阿姨
了……哦……喔……好小虎……好相公……哎……唷……喂……呀……爽……爽
死阿姨了……喔……喂……好舒服……舒服透頂了……哎……呀……哦……呀…
…阿姨……愛死大寶貝……哎……唷……阿姨……不能沒有……你……」

這時的江秋月,可說是淫蕩到了極點。她嬌口中不但淫蕩的叫著,整個粉臉及嬌
軀流滿著汗水,而且頭部不停的幌著,把一頭秀髮幌得蓬鬆零亂。她的嬌軀不斷
地顫抖,全身不停的在扭動,屁股也在猛挺猛搖,小腿在半空中亂幌,雙手緊緊
力抓住床褥,粉臉七孔縐在一起,還咬牙切齒地像是很痛苦的喊叫著。

「哎……呀……小虎呀……哎……喔……插死……阿姨了……哦……喂……阿姨
……服了你……哎……喲……喂……呀……爽死……阿姨了……哦……插死阿姨
了……哎……呀……美……美死了……喔……阿姨……愛……你……唔……唔…
…嗯……哼……」

「哎……喲……哎……呀……阿姨……快了……阿姨……不行了……哎……唷…
…喂……呀……快了……哦……呀……阿姨……快出來了……哦……喂……等…
…等等……阿姨……哦……哦……」

「哎……哎……唷……天呀……不行了……阿姨……快不行了……小虎……幹死
阿姨了……插死阿姨了……哎……唷……喂……呀……阿姨……死了……丟了…
…哦……呀……丟了……丟死人了……喔……喔……」

江秋月的陰精一陣陣地噴著小虎的大龜頭,把她整個小穴,噴得漲滿了陰精,延
著桃花源洞流下,將她屁股底下的床褥流濕了一大片,她的人也跟著軟弱無力的
癱瘓在床上。小虎還沒有出精的念頭,還在猛力的抽插著小穴。還好,江秋月有
健康的身體,并且是個久旱遇甘雨,所以她還能挺得住,小虎的猛力抽插。不久
之後,江秋月又挺起了屁股,迎戰著小虎的抽插。

此時小虎一方面用力的抽插小穴,一方面用雙手在江秋月的豪乳上揉摸著,雙管
齊下的玩弄著江秋月。江秋月被他玩弄得又騷癢起來,整們人淫態畢露,全身又
像舞獅般的扭動起來,嬌口又隨著小虎抽插的快慢,有節奏的哼了起來。

「喔……喔……小虎……哎……喲……你想……把阿姨……插死嗎……哎……唷
……阿姨……已經……丟了二次……喔……喂……這一次……你要……與阿姨…
…一起丟吧……哎……止……不然……阿姨……會被你……插死的……哦……」


「哎……呀……好相公……饒了……阿姨吧……哎……喲……阿姨……快不行了
……哦……喂……求……求求你……喔……呀……你……快點丟吧……哎……唷
……喂……呀……阿姨跟你……一起丟吧……哦……」

「哎……唷……好相公……快呀……哎……呀……阿姨……快了嘛……喔……呀
……你……要快點……哎……唷……喂……呀……不然阿姨會死了……會丟了…
…哦……」

「喔……呀……阿姨……小虎……快了……快要了……哎……呀……我快要……
丟了……再忍耐一下……哎……呀……我真的……要丟了……哦……快了……哎
……呀……我……我……丟了……丟了……哦……」

「哎……呀……阿姨……也是……要丟了……哎……喲……你的……陽精……哦
……噴死阿姨了……喔……喂……燙死阿姨了……哎……呀……酥麻死了……喔
……喔……爽死了……哎……唷……喂……呀……阿姨也……丟了……哦……阿
姨……死了……丟死了……哦……呀……」

小虎精關一鬆,又是一股熱滾滾的陽精噴射著江秋月穴心,把江秋月的穴心,噴
得熱滾滾又酥麻。江秋月酥麻得週身起了暢感,她也跟著小虎噴出了一股陰精,
直射著小虎的大龜頭。兩股陰陽精,在江秋月的小穴中,互相衝擊著,互相掃射
著,把江秋月射得爽快死了,爽得她幾乎昏了過去。

  ※  ※  ※  ※  ※  ※  ※  ※  ※  ※

只剩下一個人了,那就是白紫仙的母親趙雅姿,小虎是有意最後一個要她的。趙
雅姿才剛三十出頭,皮膚雪白細嫩、身材凹凸勻稱,她渾身散發著成熟魅惑、高
雅美艷,搖曳的秀髮飄來陣陣髮香。小虎驚艷於趙雅姿的美貌姿色,那雙黑白分
明、水汪汪的桃花眼甚為迷人。姣白的粉臉白中透紅,而艷紅的櫻桃小嘴顯得鮮
嫩欲滴。肌膚雪白細嫩,凹凸玲瓏的身材,酥胸渾圓而飽滿,纖纖柳腰裙下一雙
迷人玉腿雪白修長,潔白圓潤的粉臂,成熟艷麗充滿著少婦風韻的嫵媚,比起這
些嬸嬸、阿姨們更為扣人心魄,淡雅脂粉香及成熟女人的肉香味迎面撲來。

趙雅姿想必是想起了白紫仙的關係吧,臉上突然有了一絲的羞愧。小虎知道她心
中的想法,此時無聲勝有聲。他輕輕的擁過趙雅姿,溫柔的為她褪去衣服。她豐
盈雪白的肉體只留下鮮紅的肚兜和肉色的褻褲。小虎吞嚥一口貪婪口水,用手愛
撫著酥胸,摸著捏著十分柔軟富有彈性的兩團肉球。接著輕柔地褪下了她那肚兜
和肉色魅惑的褻褲,趙雅姿就此被剝個精光,橫陳在床。在這個過程中,趙雅姿
是閉著眼睛的,只是渾身輕顫不已,想必她的內心還有些不安吧。

赤裸裸的趙雅姿凹凸有致的曲線,美得像水晶般玲瓏剔透,那緋紅的嬌嫩臉蛋、
小巧微翹的香唇、豐盈雪白的肌膚、肥嫩飽滿的乳房、紅暈鮮嫩的小奶頭、白嫩
圓滑的肥臀,美腿渾圓光滑得有線條,那凸起的恥丘和濃黑的陰毛卻是無比的魅
惑。趙雅姿渾身的冰肌玉膚令小虎看得慾火亢奮,無法抗拒。

小虎輕輕愛撫趙雅姿那赤裸的胴體,從她身上散發出陣陣的肉香,他撫摸她的秀
髮、嫩軟的小耳、桃紅的粉額,雙手放肆的輕撩,游移在趙雅姿那對白嫩高挺、
豐碩柔軟的乳房上,并揉捏著像紅豆般細小可愛的乳頭,不多時,敏感的乳頭變
得膨脹突起,他將趙雅姿那雙雪白渾圓的玉腿向外伸張,烏黑濃密、茂盛如林的
三角叢林中央凸現一道肉縫,穴口微張兩片陰唇鮮紅如嫩。小虎伏身用舌尖舔著
吮著那花生米粒般的陰核,更不時將舌尖深入小穴舔吸著。

「嗯……哼……啊……啊……」生理的自然反應,使得仍然閉著眼睛的趙雅姿不
由自主的發出陣陣呻吟聲,小穴泌出濕潤淫水,使得小虎慾火高漲、興奮異常,
左手撥開趙雅姿那兩片鮮嫩的陰唇,右手握住粗大的寶貝,對準了趙雅姿那濕潤
的肥穴,他臀部猛然挺入,「滋」的一聲,偌大寶貝全根盡沒小穴。

這用力一插,使得的趙雅姿倏然驚醒睜開雙眼,想要說什麼,但終於沒有說出口
,卻又閉上了眼睛,只是卻滿臉通紅。她的反應在小虎眼裏顯得嫵媚迷人,於是
小虎加把勁的九淺一深,把寶貝往肉緊的小穴來回狂抽猛插,插得久旱的趙雅姿
陣陣快感從小穴嫩遍全身、舒爽無比。

狂熱的抽插竟引爆出她那久未挨插的小穴所深藏的春心欲焰,正值狼虎之年的趙
雅姿完全崩潰了,淫蕩春心迅速侵蝕了她,久曠寂寞的小穴怎受得了那真槍實彈
的寶貝狂野的抽插,她身體生理起了漣漪,僅有的一絲猶豫不安漸形淪沒,它抵
抗不了體內狂熱慾火的燃燒。淫慾快感冉冉燃升,刺激和緊張衝擊著她全身細胞
,趙雅姿感受到小穴內的充實,敏感的陰核頻頻被碰觸使得她快感昇華到高峰。


「啊……喔……」趙雅姿發出呻吟聲嬌軀陣陣顫抖,她無法再抗拒了。趙雅姿在
夫君於八年前病逝之後,誓為老公守寡,未曾和別的男人有著親密交往,不料守
身數年的她,今天終於失守。

小虎的寶貝在趙雅姿小穴裏來回抽插,膨脹發燙那充實溫暖的感覺使她不由自己
亢奮得慾火焚身,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夫君以外的男人玩弄,而且這個男人還將是
自己女兒的夫君,這般不同官能刺激卻使她興奮中帶有羞慚,趙雅姿眼神裏似乎
含著幾許怨尤。激發的慾火使得她那小穴如獲至寶,肉緊地一張一合的吸吮著龜
頭,趙雅姿久未挨插那小穴窄如處女,小虎樂得不禁大叫:「喔……雅姿阿姨…
…你的小穴好緊……夾得我好爽啊……」

寶貝犀利的攻勢,使趙雅姿舒暢得呼吸急促,雙手環抱住小虎,她的肥臀上下扭
動迎挺著他的抽插,粉臉霞紅羞澀地嬌嘆:「唉……小虎……我還是無法抗拒你
……」

「阿姨……娘……生米已煮成熟飯……你和我結合一體了……就別嘆氣嘛……娘
……我會永遠愛著你……我知道你是……想到了……紫仙妹妹……但這不會有任
何關係……我也會一樣的愛她的……我會永遠愛你們的……相信我……我會帶給
你們……幸福和……快樂的……」小虎安慰著,用火燙的雙唇吮吻趙雅姿的粉臉
、香頸使她感到陣陣的酥癢,小虎乘勝追擊湊向趙雅姿她呵氣如蘭的小嘴親吻著


他陶醉的吮吸著趙雅姿的香舌,大寶貝仍不時抽插著趙雅姿的小穴,插得她嬌體
輕顫、欲仙欲死,原始肉慾戰勝了理智、倫理,長期獨守空閨的她沈浸於小虎勇
猛的進攻。半響後趙雅姿掙脫了他激情的唇吻,不勝嬌羞、粉臉通紅、媚眼微閉
輕柔的嬌呼道:「唉……小虎……娘……隨你便了……」

小虎一聽知道趙雅姿動了春心,樂得賣力的抽插,拋棄了羞恥心的趙雅姿,感覺
到她那小穴深處就像蟲爬蟻咬似的,又難受又舒服,說不出的快感在全身湯漾迴
旋著。她那肥臀竟隨著他的抽插不停地挺著、迎著,小虎九淺一深或九深一淺、
忽左忽右地猛插著,點燃的情焰促使趙雅姿暴露風騷淫蕩本能,她浪吟嬌哼、朱
口微啟頻頻頻發出消魂的叫春:「喔……喔……小虎……太爽了……好舒服……
小穴受不了了……小虎……你好神勇……啊……」強忍的歡愉終於轉為治蕩的歡
叫,春意燎燃、芳心迷亂的她已再無法矜持,顫聲浪哼不已:「嗯……唔……啊
……小虎……你再……再用力點……」

「叫我好相公……」

「……不要……我是你岳母……也可算是你阿姨……怎可以叫你好相公的……你
太……太過分啊……」

「叫好相公……不然我不玩穴了……」小虎停止抽動大寶貝,害得趙雅姿急得粉
臉漲紅:「羞死人……好相公……小虎……我的好相公……」小虎聞言大樂,他
連番用力抽插寶貝,粗大的寶貝在趙雅姿那已被淫水濕潤的小穴如入無人之地抽
送著。

「喔……喔……好相公……美死我了……用力插……啊……哼……妙極了……嗯
……哼……」

趙雅姿瞇住含春的媚眼,激動的將雪白的脖子向後仰去,頻頻從小嘴發出甜美誘
人的叫床,趙雅姿空曠已久的小穴,在小虎粗大的寶貝勇猛的衝刺下連呼快活,
已把其他之事拋之九宵雲外,腦海裏只充滿著魚水之歡的喜悅。小虎的寶貝被趙
雅姿又窄又緊的小穴夾得舒暢無比,改用旋磨方式扭動臀部,使寶貝在趙雅姿小
穴裏迴旋。

「喔……小虎……好相公……娘被你插得好舒服……」趙雅姿的小穴被小虎燙又
硬、粗又大的寶貝磨得舒服無比,暴露出淫蕩的本性,顧不得羞恥舒爽得呻吟浪
叫著。

趙雅姿興奮得雙手緊緊摟住小虎,高抬的雙腳緊緊勾住他的腰身,肥臀拚命的上
下扭挺,以迎合小虎寶貝的研磨,趙雅姿已陶醉在小虎年少健壯的精力中,舒暢
得把小虎當作愛人。浪聲滋滋、滿床春色,小穴深深套住寶貝,如此的緊密旋磨
是她過去不曾享受過的快感。趙雅姿被插得嬌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微閉、姣
美的粉臉上顯現出性滿足的歡悅:「哎……小虎……娘好……好爽……好相公你
……你可真行……喔……喔……受、受不了啊……喔……哎喲……小虎……你的
東西太……太大了……」

趙雅姿浪蕩淫狎的呻吟聲,從她那性感誘惑的艷紅小嘴頻頻發出,濕淋淋的淫水
不斷向外溢出,沾濕了床單,倆人雙雙恣淫在肉慾得激情中。小虎嘴角溢著淫笑
:「娘……你滿意嗎……你痛快嗎……」

「嗯……嗯……你真行啊……喔……我太爽了……唉唷……」趙雅姿被小虎挑逗
得心跳加劇、血液急循、慾火燒身、淫水橫流,她難耐得嬌軀顫抖、呻吟不斷。


小虎促狹追問道:「阿姨,你說什麼太大呢……」

「討厭……你欺負我……你明知故問的……是你……你的寶貝太……太大了……


趙雅姿不勝嬌羞,閉上媚眼細語輕聲說著,從來沒有對男人說過淫猥的性話,這
使成熟的趙雅姿深感呼吸急促、芳心蕩漾。小虎存心讓端莊賢淑的趙雅姿由口中
說出性器的淫邪俗語,以促使她拋棄羞恥全心享受男女交歡的樂趣:「阿姨,你
說哪裡爽……」

「羞死啦……你……你就會欺負我……就是下……下面爽啦……」她嬌喘急促,
小虎裝傻如故:「下面什麼爽……說出來……不然好相公可不玩啦……」

趙雅姿又羞又急:「是下……下麵的小穴好……好爽……好舒服……」趙雅姿羞
紅呻吟著,小虎卻得寸進尺:「說來我聽……阿姨你現在幹嘛……」

「唉唷……羞死人……」性器的結合更深,紅漲的龜頭不停在小穴裏探索衝刺,
寶貝碰觸陰核產生更強烈的快感,趙雅姿紅著臉扭動肥臀:「我……我和小虎歡
好……我的小穴被小虎插得好舒服……我是淫亂好色的女人……我……我喜歡小
虎的大寶貝……」

趙雅姿舒暢得語無倫次,簡直成了春情湯漾的淫婦蕩女,她不再矜持放浪去迎接
小虎的抽插,從有教養高雅氣質的趙雅姿口裏,說出淫邪的浪語已表現出女人的
屈服。小虎姿意的把玩愛撫趙雅姿那兩顆豐盈柔軟的乳房,她的乳房愈形堅挺,
小虎用嘴唇吮著輕輕拉拔,嬌嫩的奶頭被刺激得聳立如豆,渾身上下享受小虎百
般的挑逗,使得趙雅姿呻吟不已,淫蕩浪媚的狂呼、全身顫動、淫水不絕而出,
嬌美的粉臉更洋溢著盎然春情,媚眼微張顯得嬌媚無比:「哎喲……好舒服……
拜託你抱緊我……好相公……啊啊嗯……」淫猥的嬌啼露出無限的愛意,趙雅姿
已無條件的將全身奉獻給了小虎。

小虎知道嬌艷的趙雅姿已經陷入性飢渴的顛峰高潮,尤其像她那成熟透頂的而又
守寡多年的肉體,此時如不給趙雅姿凶狠的抽插把她玩個死去活來,讓她重溫男
女肉體交歡的美妙使趙雅姿滿足,否則恐是無法博取她日後的歡心,隨即翻身下
床將趙雅姿的嬌軀往床邊一拉,此時趙雅姿的媚眼瞄見小虎胯下那根兀自紅得發
紫的寶貝,芳心一震,暗想著真是根雄偉粗大的寶貝。

小虎拿了枕頭墊在趙雅姿光滑渾圓的大肥臀下,她那撮烏黑亮麗陰毛覆蓋的恥丘
顯得高突上挺,他站立在床邊分開趙雅姿修長白嫩的雙腿後,雙手架起她的小腿
擱在肩上,手握著硬梆梆的寶貝先用大龜頭,對著趙雅姿那細如小徑,紅潤又濕
潤的肉縫逗弄著,趙雅姿被逗弄得肥臀部不停的往上挺湊著,兩片陰唇像似鯉魚
嘴張合著似乎迫不及地尋見食物:「喔……求求你……別再逗我啦……好相公…
…我要大……大寶貝……拜託你快插進來吧……」

小虎想是時候了,猛力一挺、全根插入,施展出令女人歡悅無比的「老漢推車」
絕技,拚命前後抽插著,大寶貝塞得小穴滿滿的,抽插之間更是下下見底,插得
趙雅姿渾身酥麻、舒暢無比,。「噗滋」、「噗滋」,男女性器撞擊之聲不絕於
耳。趙雅姿如癡如醉,舒服得把個肥臀抬高前後扭擺著,以迎合小虎勇猛狠命的
抽插,她已陷入淫亂的激情中是無限的舒爽、無限的喜悅。

「哎喲……小虎……好相公……好舒服……哼……好棒啊……娘姿好……好久沒
這麼爽快……喔……隨便你怎……怎麼插……我……我都無所謂……我的人……
我的心都給你啦……喔……爽死我啦……」

趙雅姿失魂般的嬌嗲喘嘆,粉臉頻擺、媚眼如絲、秀髮飛舞、香汗淋淋慾火點燃
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風騷淫蕩的媚態,她完全沈溺在性愛的快感中,無論身心
完全被小虎所征服了。她心花怒放、如癡如醉、急促嬌啼。趙雅姿騷浪十足的狂
喊,往昔端莊賢淑的婦人風範不復存在,此刻她騷浪得有如發情的母狗,小虎滿
意地將寶貝狠狠的抽插,他是存心促使趙雅姿拋棄羞恥,這樣才能體會到最完美
的魚水之歡。

「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我要丟……丟了……」趙雅姿雙
眉緊蹙、嬌嗲如呢,極端的快感使她魂飛神散,一股濃熱的淫水從小穴急洩而出


小穴洩出淫水後依然緊緊套著粗大剛硬的寶貝,使小虎差點控制不住精門,他抑
制住射精的衝動,把洩了身的趙雅姿抱起後翻轉她的胴體,要她四肢屈跪床上。
趙雅姿柔順的高高翹起那有如白瓷般、發出光澤而豐碩渾圓的大肥臀,臀下狹長
細小的肉溝暴露無遺,穴口濕淋的淫水使赤紅的陰唇閃著晶瑩亮光,趙雅姿回頭
一瞥迷人的雙眸,嫵媚萬狀的凝望著小虎:「小虎……你……你想怎樣……」

小虎在她的背後,用雙手輕撫著她的肥臀:「好美的圓臀啊。」

「哎呀。」嬌哼一聲,趙雅姿柳眉一皺、手抓床單。原來小虎雙手搭在她的肥臀
上,將下半身用力一挺,堅硬的寶貝從那臀後,一舉插入趙雅姿蠻性感的肉溝。
小虎整個人俯在她雪白的美背上,他頂撞地抽送著寶貝,這般姿勢使趙雅姿想起
倆人豈不正像在街頭上發情交媾的狗?是自己從來沒有玩過的花樣,年少小虎不
僅寶貝粗大傲人,而且性技也花樣百出,這番歡好使得趙雅姿別有一番感受,不
禁慾火更加熱熾。

趙雅姿縱情淫蕩地前後扭晃肥臀迎合著,胴體不停的前後擺動,使得兩顆豐碩肥
大的乳房前後晃動著,甚為壯觀,小虎左手伸前捏揉著趙雅姿晃動不已的大乳房
,右手撫摸著她白晰細嫩、柔軟有肉的肥臀,他向前用力挺刺,她則竭力往後扭
擺迎合。成熟美艷的趙雅姿初嘗此種方式的交媾,興奮得四肢百骸悸動不已,使
得她春情激昂、淫水直冒,大寶貝在肥臀後面頂得趙雅姿的穴心陣陣酥麻快活透
,她艷紅櫻桃小嘴頻頻發出令天下男人銷魂不已的嬌啼聲,而「噗滋」、「噗滋
」的插穴聲更是清脆響亮,肉體如膠似漆的結合。

「喔……好舒服……爽死我了……會玩穴的……好相公……好郎君……阿姨被你
插得好舒服……哎喲……喔……喔……」她歡悅無比急促嬌喘著:「小虎……我
受不了啦……好勇猛的寶貝……美死了……好爽快……阿姨又要丟了……」趙雅
姿和小虎的稱呼也真夠亂的,一會是娘,一會是阿姨。

她激動的大聲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淫蕩聲音是否傳到房外,她光滑雪白的胴體
加速前後狂擺,一身佈滿晶亮的汗珠。小虎的寶貝更用力的抽插,所帶來的刺激
竟一波波,將趙雅姿的情慾推向高潮尖峰,渾身酥麻、欲仙欲死,穴口兩片嫩細
的陰唇,隨著寶貝的抽插翻進翻出。趙雅姿舒暢得全身痙攣,小穴大量熱乎乎的
淫水急洩,燙得小虎寶貝一陣酥麻。趙雅姿星目微張,在唇角上露出了滿足的微
笑,小虎感受到趙雅姿的小穴正收縮吸吮著寶貝。他快速抽送著,終於也把持不
住叫道:「阿姨……喔……好爽……你的小穴……吸得我好舒服……我……我也
要洩了……」

洩身後的趙雅姿拚命抬挺肥臀,迎合小虎的最後的衝刺,快感來臨剎那,小虎全
身一暢、精門大開,滾燙的精液卜蔔狂噴注滿小穴,趙雅姿的穴內深深感受到這
股強勁的熱流。

「喔……喔……太爽了……」趙雅姿如癡如醉的喘息著俯在床上,小虎則倒在她
的美背上,小穴深處有如久旱的田地驟逢雨水的灌溉,激情淫亂的交合後,汗珠
涔涔的倆人,滿足地相擁而臥。

「小虎……你真會欺負人……要我說出那麼淫蕩的話……還讓人家喊你……好…
…相……公……你是不是……存心……欺負娘……」趙雅姿幽怨的道。

「娘,我是為了讓你全身心放鬆,這樣才能體會到最高的樂趣。我知道,你有心
結,所以我希望您能完全解開它,這樣以後就不會再有顧慮的。我這樣做,娘不
會怪我吧。」小虎溫柔的吻著她。

「嗯……娘知道你是為娘好……娘不會再有事了……你以後想讓娘怎麼樣……娘
都答應……」趙雅姿羞紅著臉道。她見床單上濕濕濡一片,回想起剛才纏綿繾綣
的交歡,真是無比的舒服爽快,有股令人留戀難忘的甜蜜感。想不到小虎床技高
超、花招百出。若不是他,使她得以重溫享受無比激情、放蕩的性愛滋味,否則
她這下半輩可能淒涼空虛的活在世上。

趙雅姿輕摟著小虎又親又吻,并用豐腴性感的嬌軀緊貼小虎,他被趙雅姿一陣擁
吻,也熱情地吮吻趙雅姿的粉頰、香唇,雙手頻頻在趙雅姿光滑赤裸的胴體亂摸
亂揉,弄得她搔癢不已:「娘,你舒服嗎……滿意嗎……」

趙雅姿羞怯低聲地說:「嗯……你可真厲害……娘真要被你玩死啦……」

「娘……你做我的太太嘛……我會給你爽歪歪的……」

趙雅姿更羞得粉臉緋紅:「哼……臉皮厚……誰是你的太太……不要臉……唉…
…娘被你玩了……以……以後就看你的良心……」

「咦……娘你放心……我會好好愛你的……喔……你剛剛不有如癡如醉的喊好相
公……」

趙雅姿聞言,粉臉羞紅的閉住媚眼不敢正視小虎,她上身撒嬌似的扭動:「討厭
……你……你還真會糗人……娘受不了你才脫口而叫嘛……你……你壞死啦……
」趙雅姿嬌嗲後緊緊摟抱小虎,再次獻上她熱情火辣的熱吻。

趙雅姿的身心被小虎征服了,小虎粗大的寶貝與旺盛的性能力讓她欲仙欲死,她
的神情與肉體恢復了春天般的生機,趙雅姿開始沈溺肉慾的快感裏,久曠的她第
一次體會到禁忌的情慾竟是如此甜美,趙雅姿再也捨不得小虎。兩人心滿意足的
相擁而眠,很快沉沉睡去,大床上錢秀茵、廖淑敏等人是東倒西歪的睡過去了,
好在這床是經由數張大床拼起來的,再多睡幾人也不用擔心會掉下去,所以小虎
和趙雅姿放心大膽的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2013-2-23 17: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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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巾幗俠女



太陽已經老高,趙雅姿先轉醒過來,看看床上,除了自己和小虎兩人以外,其他
人都不在了,顯然是先起床了。這也難怪,小虎是整了一夜,快天亮才和趙雅姿
睡去,而趙雅姿是苦苦等待了大半夜,最後終於心滿意足的和小虎相擁而眠,所
以也才剛睡醒。

趙雅姿一看身旁的小虎,仍在夢睡中,她看到那根曾使她欲生欲死快樂無比的大
寶貝,此刻軟弱的伏在兩腿之間,真是可愛極了。那根大寶貝,又使她回憶昨夜
那種舒暢的滋味,忍不住的伸出玉手,握住了那根軟弱的寶貝,慢慢地套動著。
小虎的大寶貝這一插,己把她插出了滋味,插出她人間至高無上的享受,所以她
此刻在把握著這難得的機會,好好的去享受一番。

她一直在回味剛才那抽插甜美的滋味,心中已漸漸騷癢著,不由自主的大力套動
著寶貝,希望它能早點挺立起來。這時在甜睡中的小虎,已被趙雅姿的大力套動
,驚醒過來了。他睜眼一看,身旁美岳母,又在淫蕩的玩弄他的大寶貝。

此刻趙雅姿坐在床上,一身雪白的粉軀,及兩顆堅挺的玉乳,圓圓挺翹的屁股,
細細的腰肢,真是美麗極了,性感已極。小虎看這付如同女神的嬌軀,忍不住的
把她壓在身下,右手抱著她的纖腰,左手摟著她的粉頸,嘴唇壓在她那濕潤微微
分開的二片櫻唇上,瘋狂的吻著,同時用胸部磨擦她的兩個堅挺粉乳,兩條腿不
斷的伸縮,蠕動。

小虎的身體緊緊的壓著她那軟滑白嫩的嬌軀,并用兩隻腳去磨擦她那兩隻玲瓏的
小腳。他越吻摟得越緊,一邊吻著她的小嘴,一邊用腿磨擦她那白嫩滾圓的小腿
,用寶貝磨擦她那光滑柔軟的小腹與小穴四周,然後用手揉擦她的乳峰。趙雅姿
漸漸地也用兩手環抱著那個壓在他身上的小虎,并將自己的香舌伸到五六長的嘴
裏,她的身體扭助著,兩個人互相緊緊的摟抱著在那粉紅色的床毯上滾來滾去。


良久之後,小虎又用兩隻手抓住趙雅姿的二隻玉乳,輕輕的摸弄,揉擦,接著又
將頭伸到趙雅姿兩條大腿之間,去吻允她的陰戶,舐弄她的大陰唇,小陰唇,吮
吻著她的陰核,并用舌吮吸她的陰道。趙雅姿被吮吸得陰道淫水直流,她仰臥的
嬌軀,像舞獅般的不斷扭動著,不停地顫抖著,臉蛋兒紅紅的,不斷地嬌喘著,
并不時撥出快感的「嗯」、「哼」、「哦」、「喂」的呻吟聲來。

此時的小虎,已將那根堅硬的大寶貝,全部插進了那濕淋淋的陰道中,漲得兩片
陰唇已成平扁的形狀,陰道緊窄得將大寶貝緊緊包住密不通風,使小虎感到好似
一隻大腳穿上了一雙緊窄的新鞋一樣,他開始漸漸地緩緩的抽插起小穴來。小虎
現在已懂得如何的抽插,才能使女人快樂。此時他抽插技術很好,像是受過訓練
似的,每向外一抽,必將大寶貝拔到陰戶洞口,然後沈身向內一插,又抽撞到她
的陰戶深處的穴心上,直插得趙雅姿小穴的淫水直流,發出了一連串的「噗滋「
之聲。趙雅姿的小穴四周,及兩個人的大腿根部份,已都被淫水濕遍,她舒服的
週身發了抖,嘴裏喔喔的呻吟著。

每當小虎的大寶貝往裏插時,趙雅姿都本能地抬起了屁股往上一挺,并且收縮一
下,使陰道內的壁肉,將龜頭用力的挾一下,插得越深,她越感覺舒服,她真希
望小虎能夠連睪丸也一起塞進去。小虎經過一陣輕抽慢送之後,突然漸漸地加快
起來,挺動著大寶貝,越插越快的抽插著。此時小虎幹得更是起勁了,他越發加
快了抽插的速度,大寶貝在小穴中快速的進出,攪動得淫水「噗滋」、「噗滋」
的響個不止。

趙雅姿繼續湧射出來的大量淫水,對小虎產生了一種特異的刺激,小虎已被刺激
得抓住了她兩條粉腿,往肩上一扛,一下比一下狠狠的插下去。這樣一來,趙雅
姿可慘了,因為她的白屁股懸了空,陰戶挺得高高的,豪無辦法招架,插不幾下
,趙雅姿只感到一陣昏迷,昏死過去。不久,又被幾下子猛插,插醒了過來,趙
雅姿顫聲的叫道:「哎……唷……小虎呀……喔……喂……大寶貝……小虎……
娘……快死了……哎……喲……喂……呀……大寶貝……快快丟吧……快呀……
快嘛……哦……哦……」

「哎……呀……是……是呀……小虎……哎……唷……喂……呀……娘已受不了
啦……小虎……饒了……娘吧……喔……喂……」

「娘,你告訴我,我會不會插穴呀?插得好不好?」

「小虎……好相公……寶貝又大……又會插……插死人了……你插得好好哦……
小虎呀……你輕一點插……把娘的腿放下來……娘受不了啦……哦……」

「娘,我會的,小虎喜歡聽你大聲點浪浪的叫,要你從心眼裏叫出來。」小虎說
著,果然輕抽慢送起來,趙雅姿感到小穴裏很舒服,淫水又在流著,正在享受的
時候,小虎的手已經「啪」的一聲,輕輕打在她那雪白圓挺的屁股上。

趙雅姿不由得大聲淫叫著:「哎……唷……我的大寶貝……小虎呀……哎……唷
……唷……阿姨可受不了……大寶貝……要插死阿姨了……哎……喲……哎……
喲……大龜頭可頂死……阿姨了……小虎……你好狠呀……哎……唷……輕一點
……小虎……哎……唷……我的……冤家……娘……可真服了你……哎……呀…
…浪穴是又痛快……又美……哎……唷……哎……唷……喂……呀……小虎……
好相公……我的大寶貝……相公……呀……哎……唷……好小虎……你可丟了…
…喔……喔……喔……好相公……你的精可真多……哎……唷……喂……呀……
喔……小穴……穴心兒……可燙死了……哦……」

小虎丟出了精,放下了腿,趙雅姿被小虎打敗了下來,但她卻是敗得心服口服,
敗得深深地愛慕著對方。小虎愛著她的美艷,雪白迷人的嬌軀,及淫蕩美妙的小
穴。趙雅姿愛著他那根又粗又長、龜頭又大的大寶貝,及那年少血氣方剛那股凶
勇的勁道,與那持久的戰力。

兩人都出了精,可是此刻倆人還是你濃我濃,卿卿我我的,互相愛慕地相擁著,
親吻著,像是仍然意猶未盡似的。趙雅姿吻著小虎,問道:「小虎,你昨夜整了
一夜,怎麼一大早還這麼厲害,娘實在是怕你了。」

小虎笑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趙雅姿笑道:「這也不要緊,以後你多娶些媳婦就行了。」

小虎道:「難道娘不陪小虎啦?」

趙雅姿嘆道:「娘已經老了,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娘和大嬸、阿姨們,包括你那
些嫂嫂們,我們都會隨時供你寵幸。」

小虎道:「難道碧鳳嫂嫂們也沒打算嫁給我?」

趙雅姿道:「她們早就商量好了,和我們一樣,隨時可以接受你的寵幸,但卻不
是你的妻妾,因為她們覺得這樣已經很滿足了,哪敢以殘軀侍你?你什麼都不用
說,我知道你不會看不起她們,但她們自己不會同意的,你也不用勸她們,她們
覺得這樣已經很好了。至於八個小丫頭,都是清清白白的身子交給你的,她們也
無所謂,只要能跟在你身邊就行。假如你願意的話就給她們名分,就算是第一千
房小老婆,我想她們也會甘之如飴的。」

「娘,你說的也太誇張了。」小虎道。

「咯咯。」趙雅姿笑道:「我雖然說得有些誇張,但只怕也少不了,我這人會看
相。尤其像你這樣,是女人命中的魔星,只要是女人,誰都想吃了你。所以,丹
鳳她們都很清楚一點,她們覺得配不上你,能跟隨你已經是很幸福的事了,哪會
有什麼其他想法?我也知道,其實紫仙這丫頭,也配不上你,能跟丹鳳她們一樣
,我就很感激你了。」

「娘,瞧你說的,我有什麼了不起的,她們怎麼配不上我啦?再說,我也不敢委
屈她們啊。」小虎道。

「哥,你說錯了,能跟在你身邊已經是我們莫大的幸福了,我們是求之不得,怎
麼會覺得委屈呢?」突然有個聲音傳了進來,小虎和趙雅姿抬頭看去,原來是白
丹鳳和林碧蕙端著洗臉水進來了。床上的小虎和趙雅姿仍然是赤裸裸的,小虎倒
是沒什麼,趙雅姿卻一下子紅了臉。

「五姨,您還害什麼羞嗎?在哥面前,大家都一樣,什麼羞人的話都說的出來,
什麼羞人的事也做的出來,大家都是自己人,您還有什麼可害羞的呢?」白丹鳳
小丫頭笑著道。

林碧蕙服侍著小虎穿衣,笑著接口道:「是啊,剛才大嬸已經說了,咱們以後在
小虎面前沒有忌諱,大家都是姐妹。而在外人面前,各人則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以免無意露出口風就不妙了。」

趙雅姿羞笑道:「小虎真是我們命裏的魔星,我們全都被他弄得不知羞了。」

白丹鳳「嗤嗤」笑道:「五姨,不過說真的,我還真佩服你,居然還能夠在一大
早跟哥再來一次,哥可真是個金剛。」

趙雅姿臉上的羞紅色剛剛才淡去一點,聽了白丹鳳的話一下又騰的鬧了個大紅臉
:「丹鳳,你又來笑話五姨了?」頓了一頓,自嘲的一笑道:「不過,你說的不
錯,小虎真是個金剛,五姨剛才差點吃不消。」

嘻嘻哈哈之中,洗涑之後,一起來到前廳用飯。席間,錢秀茵問道:「小虎,你
有什麼打算,雖然我們都不想你走,但我們也不能拖你後腿,只是我們希望你再
多留兩天。」眾女也全都滿懷希冀的望著他,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小虎仔細思量一番,自己尋找父親的事已經完成了,已經得到了確切消息,自己
父親病死軍中,雖然十分令人傷心,但這是無力回天的事情。從另一方面來說,
自己的心頭大事終於解決了,自己從今以後,可以了無牽掛的為武林多出力。目
前來說,當然首要的兩個任務就是找到馬玲玲她們,以及對付「魔鬼黨」。小虎
思量一下道:「大嬸,我想在這呆兩天之後,然後去掃平附近的「魔鬼黨」的基
地,然後我要去找馬玲玲她們。」

錢秀茵點點頭,突然問道:「你可是還不放心我們,擔心「魔鬼黨」再來?」

小虎點點頭道:「這個問題我當然考慮了,所以我希望永除後患。」

錢秀茵道:「這點其實你不用擔心,你不知道,我們的功力都幾乎增加了一倍,
這還得感謝你。「魔鬼黨」再來,我們也不怕了。」

小虎恍然:「我忘了,你們都服過仙果。」

趙雅姿點頭道:「是啊,仙果果然是名副其實,我們這次真是因禍得福。」

小虎道:「儘管如此,你們以後遇到「魔鬼黨」人的時候,還是要小心謹慎,切
莫靠近敵人。因為他們的邪法很多都是專門針對女人的,令人防不勝防。」

眾女都點點頭,小虎道:「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也是為了不讓他們再害人,所以
還是一次將他們掃平比較好,否則,不知又有多少人遭殃。」

錢秀茵點頭道:「嗯,除惡務盡,我們一起去,你可別說出不讓我們去。」她似
乎看出了小虎的心思,所以先說了出來。

小虎本來是不願她們冒險,但既然錢秀茵已經說破了,也就不好再說了,即使說
了,眾女也不會同意。再一想她們的功力突飛猛進,已非吳下阿蒙,有自己跟著
她們,只要稍加小心,也應該出不了問題。想到這,小虎也就點點頭道:「那好
,不過到時候還是要多加小心。」看看眾女,每人臉上都露出了離愁,想必是想
到了小虎即將要離開她們了。小虎為了緩解她們的離愁,笑了笑道:「你們別愁
眉苦臉了,我又不是馬上要走,這兩天我可不會放過你們的哦。」

眾女聞言,全都現出又羞澀又甜蜜的表情,錢秀茵笑道:「小虎,不用你說,就
是你想放過我們,在座的每一個人也不會放過你的。」說完眾女全都嗤嗤嬌笑起
來,小虎不用想也知道,這兩天的日子一定又是春色無邊的了……

  ※  ※  ※  ※  ※  ※  ※  ※  ※  ※

暫且不管小虎在「白家堡」眾女的溫柔鄉中如何脫身,再來看看白紫仙、朱萼、
馬玲玲三女。這天三女到了龍首山下。山下有一鎮,時逢元宵夜,遠遠看到全鎮
燈火輝煌,九公主朱萼觸景生情,向白紫仙和玲玲笑道:「在京師,今夜可熱鬧
極了。」

白紫仙道:「聽說京師在今晚金吾不禁,皇上與民同樂,老百姓可以入宮遊覽?


九公主道:「那也是有限度的。」

入鎮找店,她們也不去玩,吃過飯就休息了,安靜舒適的過了一夜。第二天,她
們三人動身出鎮,出了鎮,馬玲玲忽然道:「要是阿虎也在就好了。」

九公主朱萼突然輕聲問道:「玲玲,你和阿虎是不是已經……」臉色一紅,再也
問不下去了。

白紫仙一時還沒會過意來:「大姐,你說什麼呢,莫名其妙。」

馬玲玲自然會意,咯咯笑道:「二姐,你就不如大姐了。」

白紫仙愕然道:「你們到底在猜什麼迷?」

馬玲玲笑道:「過不多久,見了阿虎,你就知道了。」

九公主朱萼含羞道:「難道你真的……」

馬玲玲笑著點點頭道:「嗯,雖然第一次很痛,但以後就舒服了。」

白紫仙也恍然會過意來,臉一下羞得通紅,嬌嗔道:「大姐,你真是的,這種話
也問得出口。」

九公主朱萼含羞道:「二妹,難道你沒有發現三妹渾身散發出一種成熟的魅力嗎
?我就是因此想不通,剛才三妹提到阿虎,我才突然明白。」

白紫仙點點頭,正要說話,突然有個少女的聲音嬌喝道:「你們是什麼人?」

九公主朱萼聞聲來自頭頂,急忙抬頭一看,原來她們竟走到一座懸崖下了,及目
只見二十八餘丈高的崖頂上立著一位少女。九公主朱萼不禁大奇,輕聲向白紫仙
道:「想不到我們還有同行哩。」

白紫仙一笑,抬頭答道:「我們是過路的,姐姐貴姓?」

崖上少女道:「這裏沒有路,你們只怕是過山的。」那少女不肯說姓名,但卻飄
流落下,又道:「噫,這位竟是易釵而弁的賈先生。」

九公主笑道:「好厲害的眼睛。」

少女長相甚美,大概還不到二十,只見她道:「三位小妹如果不是衝著敝幫而來
,那就請便。」

白紫仙訝然道:「你們是「巾幗幫」的人。」

少女道:「原來這位妹子早已知道敝幫之名。」

白紫仙道:「早就聽人提過貴幫之名,但未曾會過貴幫中人。」

少女笑道:「我們從來不去內地,因此內地江湖武林人物自難見到。三位小妹如
要想探秘,那就請隨我來。」

馬玲玲道:「去哪裡?」

少女道:「見見我們幫主。」

九公主道:「貴幫主貴姓?」

少女道:「我們幫主也就是我們的大姐,姓申名瑤。」

白紫仙道:「姐姐既能說出幫主的姓名,那也該說自己的姓名呀?」

少女道:「我姓濮,名萃華,現在該說你們的姓名了。」

九公主道:「我叫朱萼,我二妹白紫仙,三妹馬玲玲。」

少女驚叫道:「一個是「玉鸞仙子」九公主,一個是「西域鳳」女殺星。」

白紫仙笑道:「誰說我是女殺星?」

少女嬌笑道:「江湖上很多人都這麼傳說,據說鋼鐵雙俠還和你打過一架哩。」


白紫仙笑道:「印證武功罷了,那算不得決鬥。」

翻上崖,直朝一座奇峰上走,忽見峰後有一谷,少女道:「下面就是我們臨時落
足之處,三位在此少停,我去稟明大姐再來奉請。」

九公主道:「貴幫主也很年輕嗎?」

少女道:「還未滿二十,我們中最大的還只有十九歲。」

白紫仙道:「你們有多少人?」

少女道:「連大姐共有四十九人,除大姐之外,共分四隊,每隊十二人,我掌一
隊,韓翠玉掌二隊,唐明芳掌三隊,冷翠華掌四隊。」

馬玲玲道:「濮姐原來還是隊長。」

少女道:「有事則分隊長,無事都是姐妹。」

九公主道:「貴幫主的武功,一定很高強羅。」

少女鄭重道:「她是女神,魔王都不敢來動,他也不清楚。」

少女去後,九公主向白紫仙道:「這女子對我毫不隱瞞,其中必有原因?」

白紫仙道:「沒有什麼,她不過生性豪爽,口快心直而已。」

馬玲玲道:「她們在此一定有事?」

白紫仙道:「那是一定的。」

一會兒,下面騰起五條人影,最前面是個非常美的苗條少女,她背後就是濮萃華
和另外三個,真的都不到二十歲,人人都很美。九公主向白紫仙道:「前面定是
申幫主了。」

言猶未住,只見第一個美少女,盈盈笑道:「難得公主駕到。」

九公主道:「姐姐就是申幫主嗎?」

前面少女含笑道:「在公主面前,不敢做幫主,更不敢做姐姐了。濮萃華你們已
經認識,這三位分別是韓翠玉、唐明芳、冷翠華,她們的名字你們都已經知道了
。」

白紫仙笑道:「江湖上說江湖話,我們都很小,你這大姐當定了。」

申幫主嬌笑道:「西域鳳,你的小嘴真厲害,這位小妹就是馬玲玲妹妹嗎?」

九公主見她指著馬玲玲,笑道:「這是我三妹,望大姐多照顧。」

申幫主嘆聲道:「我們之中,以她最可愛了,快請到下麵谷中坐。」

九公主道:「大姐,我們冒失闖來,你不見怪麼?」

申幫主笑道:「公主說哪裡話,請都請不到哩。」

谷底林中有帳幕,她們下去後,立有一大群少女圍上來,鶯聲燕語鬧成一片,帳
中坐不下,就在林中草地圍成一圈。九公主一看,只見人人都生的很美,而且個
個英氣流露,無一不是高手。濮萃華、唐明芳還給她們介紹了眾人,白紫仙她們
知道了這些少女地名字,分別是唐如霜、葛佩如、陳靈珠、曾婷姍、巫紅絹、左
艷芳、冷明慧、林翠珊、陳秀媚、湯素雲、霍瑤紅、崔美玲、梁玉鳳、周素燕、
蔣明珠、紀鳳嬌、黃玉燕、柳雁紅、韓鳳仙、郭雅娟、曾漱玉、範雲鳳、華巧仙
、薑玉琪,竟然有二十四人之多。九公主朱萼是一一記在心裏,與眾女愉快的交
談起來,她是存下結交之心了。因為她畢竟年紀比白紫仙和馬玲玲要大些,要懂
事得多不像白紫仙和馬玲玲那麼天真無邪。何況眾女個個貌比花嬌,又都是年輕
少女,不免惺惺相惜。

白紫仙笑向「巾幗幫」幫主申瑤道:「大姐在此,一定有事吧?」

申幫主道:「公主和白妹子定知異域有個名為蜂王黨的邪惡門派,現在我們正遭
該派找上了。」

九公主大驚道:「那專害女人的魔鬼黨。」

申幫主道:「我中原稱他為魔鬼幫,其實在異域列稱他們叫魔鬼黨,這個黨開始
時叫蜂王黨,傳到現在已有數百年了,從前不進中原,現在開始到我們邊疆活動
了。」

白紫仙問道:「大姐準備與魔鬼黨力拼嗎?」

申幫主道:「我的人力不及對方百分之一,哪能輕舉妄動?」

九公主道:「大姐人手不足,我們雖不行,但也可略效微勞啊。」

申幫主大喜道,「那太好了,公主和白妹子能幫忙我的力量大增了。」

白紫仙嬌笑道:「我三妹也不弱哩,大姐莫看錯了。」

申幫主格格笑道:「當然,當然。」九公主向白紫仙丟個眼色,叫她暫時莫說穿


天快黑時,有幾個少女送上晚餐,可見她們是有組織的。朱萼與她們閑聊起來,
也知道了幾個少女分別叫石怡蓮、齊小燕、張秀雲、林靜芝、尤飛虹、餘曉君,
也都是個個年輕貌美,朱萼也看出她們個個身手都不簡單。

朱萼笑問張秀雲道:「秀雲妹妹,你們都是怎麼加入到「巾幗幫」中的?」

張秀雲笑著道:「我們幫中的姐妹大都是和幫主一樣,是由乾娘收養的孤兒,我
們的武功也都是跟乾娘學的。乾娘百年之後,大姐就帶我們出來,成立了「巾幗
幫」,在江湖上做點有益的事情。當然也有一些姐妹是後來在江湖上遇到,而後
來加入的。比如曉君妹妹就是這樣,還有的姐姐可能還沒見過,像林黛麗、李芳
芝、陳小芬、金紅玉、花迎香、黃月英、尹翠音、何瑛等幾位姐妹,都是以前在
江湖上小有名氣的俠女,曉君妹妹以前的名號是「穿雲雁」,那是說她的輕功好
。」

「秀雲姐姐,你就別往我的臉上貼金了,在三位姐姐的面前自吹自擂,豈不讓她
們笑掉大牙。」餘曉君笑著道。

朱萼笑道:「妹妹也別謙虛了,不過,我看你的年紀跟三妹玲玲差不多,誰是姐
姐、誰是妹妹還說不定呢,你們怎麼不序序年紀?」

「好啊,我們來序序年紀。」結果是馬玲玲差一個月十五歲,而餘曉君才剛滿十
五歲,果然還是比馬玲玲大一點。

「哎呀,我還以為能有一個妹妹了,結果還是一個姐姐。」馬玲玲嘟著嘴的樣子
可愛極了,眾女都被她的天真之態給逗樂了。

白紫仙笑著道:「當妹妹有什麼不好,事事能得到姐姐的照顧啊。」

九公主朱萼笑著對石怡蓮道:「怡蓮姐,貴幫姐妹連申大姐在內,共四十九人,
我們見著面的已經有三十五人了,還有秀雲妹妹剛才介紹的八位姑娘,還有哪些
姐妹啊?」

石怡蓮笑道:「公主莫非要查戶口?居然這麼細心,其實還有六位姐妹是剛好輪
著目前的外圍警戒的任務,我們是每三個時辰輪換一班,一天下來是四班。平均
起來是每人兩天輪到一次,除了幫主以外。現在值守的是一隊的左婷妹妹、黃玉
燕姐姐,二隊的舒碧妹妹,三隊的陸柔妹妹、方美娟姐姐,以及四隊的柳如雯姐
姐。一般是每隊都有一人,再在其中兩隊中再各出一人,如此輪換。一會就換班
了,公主和兩位妹妹就能見著她們了。」

白紫仙贊嘆道:「你們的組織真嚴密啊。」

齊小燕笑著道:「是啊,我們整個幫就像是一個大家庭,除了大姐幫主稍微例外
之外,其他人都是一樣平等的,除了有任務的時候有隊長之外,其他時候大家都
是姐妹相稱。」

九公主朱萼感嘆道:「申大姐真是一個將才。」

尤飛虹點頭道:「大姐確是一個不平凡的女子,所以乾娘也對大姐最為欣賞。而
且大姐也是不辜負乾娘的期望,不但武功在姐妹之中是「鶴立雞群」,而且智謀
、經驗也都高人一等,姐妹們都很佩服她。」

白紫仙突然笑著問道:「你們幫主可有相好的少年?」

一直沒有說話的林靜芝聞言笑道:「江湖上也有不少少年俠士想追求大姐,他們
之中也不乏俊彥翹楚,奈何大姐卻對他們沒有感覺,總覺得他們缺乏一種超人的
氣質。我們姐妹私下裏也議論過,他們確實配不上大姐,難怪大姐看不上他們。
」說到此,頓了一頓,突然羞澀起來:「其實,我們全幫四十九個姐妹都還沒有
,一方面是受了大姐的影響,等閑人我們都沒看在眼中。另一方面,我們姐妹年
紀都還小,大姐也才不到二十,姐妹中十五、六歲的占一大半,所以大家都還沒
有考慮這個問題。」

朱萼笑道:「我倒有一個人選,你們大姐肯定看得上眼。」

石怡蓮聞言道:「哦,是什麼人,公主快說出來聽聽。」

白紫仙似乎已經明白朱萼指誰了,聞言只是發出會心的微笑,朱萼笑道:「「天
朝小飛龍」,你們應該聽說過吧,你們覺得這人怎麼樣?」

馬玲玲聞言并不驚奇,她也是早有預見,但「巾幗幫」的六女聞言卻是驚奇萬分
,石怡蓮道:「公主見過小飛龍嗎,我們聽到的都是傳言,據說武功極高,而且
還只有十五六歲。」

朱萼不置可否,笑問道:「怡蓮姐,那你覺得我提的這個人選如何?」

石怡蓮笑道:「我沒見過小飛龍,不好妄加猜測。再說這種事情很難講的,要雙
方願意才行,而且即使大姐願意,人家還不一定願意,公主你說是不是?」

朱萼笑著點點頭,大家的話題也慢慢轉向了目前江湖上的形勢,談了一會,「巾
幗幫」的六女先告辭了。馬玲玲望著朱萼笑著低聲問道:「大姐可是想替小虎牽
線?」

朱萼但笑不答,望著白紫仙道:「二妹,你意如何?」

白紫仙笑著道:「「巾幗幫」中個個都不俗,最好是一網打盡。」

馬玲玲笑著道:「二姐的胃口比大姐還大,只是恐怕不容易實現。而且,對於小
虎來說,恐怕這也非他所願。」

朱萼笑著接口道:「當然要讓他願意,我是希望小虎能在江湖上做一番轟轟烈烈
的事業,沒有自己的人當然是不行的,而且申大姐人又美又有能,我可不願意讓
別人搶走。」

馬玲玲「啊」了一聲:「大姐,原來你是這樣想的,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朱萼笑道:「女子誰不希望能獨佔自己的郎君,哪有願意與人分
享的?雖然我們不是世俗之女子,但是也沒有無緣無故的將自己情郎往別人懷裏
送的道理啊。我是因為覺得與申幫主她們十分投緣,覺得她們的想法很有道理,
學武不為江湖武林做些有益的事情,未免辜負了自己一身所學。而且我們現在都
小,想歸隱也還早得很啊,所以不如乾脆轟轟烈烈的在江湖上做出一番事業來。


「嗯,我贊成。」白紫仙首先笑著點頭同意。

馬玲玲笑著道:「大姐,我當然不會有異議,不過我們還要看小虎的意思啊。」


朱萼笑著道:「以我對小虎的認識,小虎絕無反對之理。」白紫仙和馬玲玲都點
頭表示同意。

三人正說著,申瑤派來兩位少女來請她們去休息,原來申瑤特別替三女搭了一座
帳幕,還派了她們來照顧。很快朱萼、白紫仙和馬玲玲已經知道了她們的名字,
分別是二隊的舒碧和三隊的陸柔。朱萼笑著道:「申大姐太客氣了,兩位妹妹剛
換崗,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

舒碧和陸柔都是帶著一臉甜甜的笑,舒碧奇怪的道:「公主怎麼知道我們是剛換
崗?」

白紫仙接話道:「剛才我們問過石怡蓮姐姐,所以知道。」

馬玲玲也道:「兩位姐姐不用管我們啦。」

舒碧和陸柔看實在沒什麼可做的,也就向三人告辭,朱萼、白紫仙、馬玲玲等兩
人去後,又閑聊了一會才就寢,當然她們的話題絕對離不開小虎。一直到天亮,
申幫主走到帳前,輕聲叫道:「三位妹子起來沒有?」

九公主朱萼在帳內笑著走出,道:「早起來了。」

申幫主道:「今天我們要動身了。」

九公主道:「去什麼地方?」

申幫主道:「出塞,我們先找「魔鬼黨」的第一基地。」

白紫仙道:「在什麼地方?」

申幫主道:「有線索,是在喀拉湖中,地在蒙古極西。」

九公主道:「我們的行動,魔鬼黨不能不知啊。」

申幫主道:「該黨比鬼還精靈,當然知道,也許沿途會人攔截,但我們既然打算
決鬥,那還怕什麼?」

白紫仙看到濮隊長和另外三個隊長率領他們姐妹都上了馬,排成兩行,只等幫主
動身了,於是笑向申幫主道:「我們三個也有馬騎嗎?」

申幫主笑道:「早在谷口準備好了,我們的帳幕行李不多,空馬有餘。」

九公主輕笑道:「我們變成娘子軍啦。」

申幫主笑道:「應該說小姐軍才對。」

到了谷口,四人同時上馬,押著全隊急馳出山,未幾就進入草原。在草原上,經
常看到大批牧民和馬群,申幫主向二女道:「這些牧民看來安定無事,其實他們
無時不在戒備中,他們人人能鬥,無分男女都有武功。」

九公主道:「他們防備什麼?」

申幫主道,「盜賊,異域強民,還有各部落之間的仇恨等等。」

白紫仙道:「目前所走之區,是朝廷所有嗎?」

申幫主道:「是的,再走兩天就是蒙古了。」

九公主道:「一般所說的馬賊,就是盜馬賊嗎?」

申幫主搖頭道:「從前混淆不清,現在有明顯的區別了。馬賊就是盜馬的賊成群
結隊,這種賊現在稱作紅鬍子,劫財而不盜馬。另一種人數不多,暗來暗去,專
盜馬賣,等於小偷,牧民非常頭痛,稱之為盜馬賊,那與真馬賊不同。」

九公主笑道:「我們這樣成群結隊進入蒙古,不知蒙古兵看到會不會盤問。」

申幫主道:「邊疆異域不似內地,成群結隊的江湖人多得很,只要不闖軍營,過
路的向例概不過問。」她一頓又道:「假設穿的是軍服自然又當別論。」

走完草原就是沙漠了,當天晚上就在草原邊緣過夜,申幫主吩咐紮營煮飯了。九
公主喜歡遼闊的草原,她吃過飯就帶著白紫仙、馬玲玲二人策馬馳騁到數十裏外
,任意遊覽去了。初春的天氣,北地雖仍寒,然而草原的冰雪已溶,天空萬里無
雲,一輪明月高掛,策馬草原,別有一番風味。白紫仙遠遠看到有片綠波蕩漾,
不禁嬌聲道:「前面有個湖。」

九公主道:「幾天沒洗澡了,我們到湖裏洗澡去。」

馬玲玲道:「被人看到怎辦?」

九公主道:「這是夜晚,有誰看到?」

白紫仙道:「先去看看情形再說,如果四下沒有牧民,我們就下去洗。」

三女馳近,只見湖不大,但水清見底,而且四下無人,九公主一見嬌笑道:「清
清靜靜,正是洗澡的好機會。」

馬玲玲道:「你兩個先洗,我在岸上守望,等你們洗過後我再洗。」

九公主道:「這樣更好。」

三女正待下馬,突然馬玲玲似有所見,急急道:「遠處有兩騎人馬奔來了。」

九公主抬頭一看,確見湖對面有兩點黑影如飛而來,隱聲道:「是女的,莫非申
大姐派人來尋找了。」

白紫仙道:「方向不對,我們的地點在後面。」

馬玲玲又叫道:「不好,後面似有五個人影在追趕。」

九公主道:「把馬放下,我們迎上去,看是怎麼回事?」白紫仙首先搶出,沿著
湖奔過去。

九公主帶馬玲玲跟上,叫道:「二妹,先問明白再講。」

兩騎女子俠接近,白紫仙嬌聲間道:「來的什麼人?」

第一騎女子一看奔來三個小姑娘,顯出氣急之情,大聲道:「魔鬼黨追來了,這
幾位妹子快逃。」

白紫仙一聽是魔鬼黨,立即攔住道:「不要怕,我們合力打死他。」

那兩個也是少女,她們發現三個小姑娘都帶著兵器,但搖頭道:「我們都是女子
,我們打不過才逃脫的,小妹妹,還是快走吧。」

白紫仙不再阻攔,卻回頭向九公主道:「姐,我們兩個先動手,留三妹作後援。


九公主點頭道:「不要全殺死,留個活口給申幫主問問。」

二女同時拔出長劍,如風迎了過去,在數十丈外將敵人截住了,一言不發,迎上
就動手打開了。魔鬼黨共有六人,都是壯年傢伙,居然人人武功高強,霎時將二
女圍住。馬玲玲知道九公主和白紫仙絕對能取勝,她一點不著急,反向尚未離去
的兩少女問道:「二位姐姐是哪裡人?為何在此處遇上魔鬼黨?」

兩少女一見九公主和白紫仙竟能將六敵擋住,心中大駭,急答道:「我們是華山
派的,魔鬼黨在內地鬧翻了天,良家女子遇害不少,我們這次是奉命出來探敵的
,小妹妹,你們是什麼人?」

馬玲玲道:「我們是巾幗幫的。」

兩少女驚訝道:「原來你們是女神手下啊。」

正說著,忽見申幫主帶著濮萃華尋來了,馬玲玲一見大喜道:「大姐姐,我們遇
上魔鬼黨人了。」

申幫主和濮萃華跳下馬,笑道:「這二位是何方人氏?」

馬玲玲道:「她們是華山派的姐姐。」

申幫主點頭道:「玲玲,你在這裏陪她們.我去看看魔鬼黨到的是幾流人物?」


馬玲玲道:「大姐,你不要去,我大姐和二姐足夠了,你等著問問吧。」

申幫主笑道:「沒有口供可問,魔鬼黨打不贏就自殺,他們人人都在口中藏有速
發性毒藥,發作極快,無藥可救。」

華山派一個穿黃衣的少女,道:「大姐貴姓?」

申幫主笑道:「我還沒有問二位哩,我姓申。」

黃衣少女道:「我姓張,名靜嫻,這是我師妹李君蘭。」

申幫主含笑道:「二位是在什麼地方遇上那六個鬼東西的?」

黃衣女張靜嫻道:「在沙漠中間,他們猶如幽靈一樣出現。」

申幫主道:「內地一定很混亂,魔鬼黨顯已大舉發動了,否則中原各派不會派人
出來。」

黃衣女張靜嫻道:「亂極了,遍地都有魔鬼黨人搶劫和姦殺。」

突然前面發出數聲慘叫,馬玲玲大喜道道:「得手了。」

六個魔鬼黨人先後倒下,九公主已帶著白紫仙回來了,看見申幫主笑道:「他們
竟自殺了。」

申幫主笑道:「你要想擒活口不容易。」

白紫仙道:「他們的武功,只算是普通高手嗎?」

申幫主搖頭道:「二位所見的只是最差的一群而已,一二流不但武功高,而且人
人都有秘門暗器,今後不可大意。」

「我們還有幾個同門在等消息,多蒙相助,暫時告別了。」

申幫主笑道:「二位有事請便,後會有期。」

兩華山少女去後,申幫主笑向九公主道:「你們竟跑到這裏來了。」

馬玲玲接道:「我們想在後面湖裏洗澡啊。」

申幫主笑道:「那太危險了,魔鬼黨往往不知不覺中出現,一旦被他們看到就糟
了。」

濮萃華噗哧一聲笑道:「你們光著身子打架。」

九公主笑道:「放心,我們留一個在岸上哩。」

申幫主仍搖頭,且鄭重的道:「單憑一個人,就算他全身是法也不行,敵人來多
了,俗語說,螞蟻多了咬死像。假設敵人把你們的衣服給拿走,在這種地方,喊
破了喉嚨都沒有用,今後你們還是謹慎一點為上。」申幫主雖然還不到二十歲,
但經驗十分豐富,三個小姑娘不敢再大意,由衷的接受警告。

九公主道:「大姐,女神二字得來真不容易,現在我明白你的成名原因之一了。


申幫主忽又笑道:「誰能夠得稱女神啊,江湖上的人,只因某一點事兒就誇大其
詞罷了,不過我從小就離家在外闖蕩,論經驗我比你們多一點倒是不錯。」

白紫仙格格笑道:「因此你才是我們的大姐姐啊。」

申幫主擺手道道:「能作你們的姐姐真不容易,好啦,回去吧,過不多久連月亮
也沒有了。」

回到營地時,天已過了半夜,估計只有一個時辰休息又要動身了。三女的帳幕是
緊靠著申幫主的,不料睡下還不到半個時辰,在吃飯的時候,東方已將發白,申
幫主宣示改向正西行進,她的話沒有一個人發出疑問,從這裏看出,她幫的規矩
是非常嚴格的。發生什麼事情,申幫主全不提起,僅向濮萃華揮手道:「萃妹,
今天要趕到「庫庫推穆爾」。」

濮萃華驚訝道:「那不是四面環著大沙漠的登烏拉山嗎?」

申幫主道:「我們要在該處長期駐紮。」濮萃華不再問原因,立即帶著全隊動身


一共五十二騎,分成兩行馳出,漸漸進入沙漠。不到四十裏,前隊的濮萃華忽然
馳口大聲道道:「前面有大隊官兵人馬出現。」

申幫主向九公主道:「提防誤會,公主請到前面去如何?」

九公主笑道:「小將軍們不認識我,解釋恐怕也沒有用。」

申幫主鄭重道:「官兵假如誤會怎麼辦?」

九公主道:「請濮姐提出一個字號就沒事了,官兵如來查問,只說我們是西域飛
龍的人即可。」

申幫主駭然道道:「我們冒充飛龍人馬?」

九公主道:「大姐,一點也不冒充,這裏有兩個人就是飛龍的心肝寶貝。」

白紫仙嬌喝道:「你也是。」

申幫主格格笑道:「原來你們是小飛龍的朋友,那好極了,萃華,照公主的話去
辦罷。」

前面已有數騎官兵馳到,其中有個青年官軍,馬玲玲一見,急急道:「那將軍我
認得。」

申幫主道:「那更好,我們上去罷。」

那將軍正待問話,但一見馬玲玲趕到就噫聲道:「這不是馬姑娘麼?」

馬玲玲道:「將軍好記憶,還認得賣劍的貧女子。」

那位青年將軍正色道:「當日我與小虎看到今尊賣劍時,就知姑娘不是平凡之人
。」

馬玲玲道:「將軍貴姓?」

青年將軍道:「在下姓祝名文,姑娘這批人去哪裡?」

馬玲玲道:「我有朋友要去追查武林敗類魔鬼黨,相信將軍亦有所聞。」

祝文啊聲道:「魔鬼黨現佔住此去沙漠中的一座奇山,官兵受害不小。」

申幫主道:「官兵為何到了這裏?」

祝文道:「番兵中有蒙古騎兵救萬人,其進退之路就是經過這片大沙漠。」

申幫主道:「將軍請回去,這座山由我們攻打,同時可以牽制蒙古騎兵。」

祝文道:「姑娘恐怕人數不夠,蒙古騎兵顯然有魔鬼黨人作後盾。」

申幫主道:「將軍帶來多少人馬?」

祝文道:「三千輕騎。」

申幫主道:「那就請將軍接近庫庫推穆爾紮營,你們單獨對付蒙古軍,我們單獨
對付魔鬼黨,兩下配合,使其左右受制。」

祝文連聲道:「就這麼辦.請姑娘在後面跟進。」

馬玲玲見他策馬要去,忙問道:「祝兄可知小虎的消息?」

祝文道:「聽說已到西城,但沒有看到他。」

馬玲玲向九公主道:「小虎如果來了,他一定先找魔鬼黨,我們最好等著小虎來
。」

申幫主笑道:「他行軍佈陣名傳天下,難道亦可單打獨鬥?」

九公主道:「我也只知他能打打仗。」

馬玲玲道:「我只見過他打敗魔王,不過我的武功是他傳授的。」

申幫主大驚道:「他打敗過魔王。」

九公主笑道:「他打敗魔王毫不稀奇,因為他的徒弟也打敗過魔王。」

申幫主更奇道:「他徒弟是誰?」

白紫仙格格笑道:「就是你面前這個最小的姑娘呀。」

申幫主不信,輕笑道:「你們又取笑了,快走罷,官兵去遠了。」

申幫主策馬領先,霎時追上小姐軍去了,白紫仙笑向九公主道:「三妹的功夫,
居然連大姐都看不出。」

九公主道:「乾脆不要提,將來叫她見識見識。」

馬玲玲道:「我們三個何不繞到前面去,跟著走太慢了。」

白紫仙道:「好,我們由左面繞過去。」

前面數裏全被風沙瀰漫,官兵早已不見了,小姐軍也漸漸被遮住。三女繞走半裏
,放韁疾馳,去勢如風,馬是良馬,人提輕功,馬兒全不感到負累,奔起來真正
快極啦。整整二天,她們都在風沙裏鑽,這時耳邊連馬嘶之聲也聽不到,九公主
忽然勒馬叫道:「慢點,我們可能走錯方向了。」

白紫仙一指前途道:「沒有錯,我們似乎超過了,你看那高聳入雲的黑影不是山
峰是什麼?」

九公主道:「那還遠得很,起碼還要走一天一夜。」

白紫仙道:「地面上已有草,大概就要走完沙漠了,但奇怪,風沙仍很濃。」

馬玲玲道:「我看到前面有花草啦。」

九公主和白紫仙看不到,知道自己內功不如馬玲玲,同聲道:「可能有綠洲。」


馳出十餘裏,風平沙靜了,前途真的有遍花草地,甚至還有樹木。九公主笑道:
「我們可以休息了,這片綠洲似乎還沒有馬經過。」

三人吃了乾糧,躺在草地上,舒適的休息,白紫仙笑道:「在這裏過一夜多好。


九公主道:「天已不早,我們還想動嘛?」

白紫仙道:「不動又要落到大隊後面了。」

馬玲玲道:「難道大隊不經過這裏?」

白紫仙道:「在沙漠中,我是老內行,這遍地綠洲似乎未被牧民發現過,顯然不
是必經之路。」

九公主道:「我們走走看,這兒似乎不小。」

白紫仙和馬玲玲跟著跳起,她們任馬吃草,一同步行查看。因樹木甚多之故,他
們無法看到全境,信步行去,發現到處都是花草。九公主突然若有所悟似的,停
步叫道:「二妹三妹,這是什麼季節?」

白紫仙格格笑道:「你糊塗了,正月還沒有過去啊。」

九公主道:「你們才糊塗,這些花從哪兒來的?」

馬玲玲啊聲道:「是呀,難道此處未下過雪?」

九公主道:「這是西北角上,高山上說不定還在下雪,沙漠中雪溶得早是事實,
但絕無花草不謝的。」

白紫仙道:「你認為這綠洲上有古怪?」

九公主道:「只有兩點可以解釋,第一,這地下必有火山,第二,這綠洲上必有
奇寶。」

馬玲玲道,「我們尋尋看,希望能有所獲。」

整個綠州走完,估計方圓不到一裏寬,當中有口井,是天然的,無法知道有多深
,水向上冒,源源不絕,流出的水形成一條小溪。一直流出綠洲之外,末端即隱
入沙漠。白紫仙走近井旁,伸手一探井水,噫聲道:「水是熱的。」

九公主道:「這就是溫泉了,地底有火山已無疑問。」

白紫仙道:「我又想洗澡了。」

九公主道:「經過大姐警告,我真不敢了。」

白紫仙道:「這樣好的隱秘之地,怕什麼?」

九公主道:「那仍須留三妹在上面。」

馬玲玲道:「我叫小金虎守住如何,我也想先洗哩。」

小金虎在她手中抱著,連吃飯也不離,九公主笑道:「你怕我們先把水弄髒嗎。


馬玲玲道:「井中可容十幾人,怎會洗髒呢,小金虎能查覺數裏內的動靜,有它
守住比人還可靠。」

好在是晚上,九公主同意了,於是她們脫得光光的向井中跳。井深處只有中央,
四周不及一個人高,最奇的是那塊地方全為石地,這在沙漠裏是絕無僅有的。長
時期奔馳在風沙之中,一旦遇到有洗澡的地方,脫光衣服,浸在水裏,其舒適和
愉快不言可知。三女這一洗,真是高興極了,她們誰都不想上岸了。白紫仙漸漸
向中間浮去,她回頭嬌聲道:「快來,中間更暖和。」

九公主道:「當心,那兒太深了。」

白紫仙嬌笑道:「有內功還怕淹死嘛?」

九公主道:「你探探出水口有多寬?」

白紫仙伸手一探,噫聲道:「你們快來,出水的地方似乎是石梯。」

九公主道:「胡說,出水口又不是斜的?」

白紫仙道:「是斜的呀,水不是筆直冒出來了。」

馬玲玲道:「姐,這地方一定有古怪,我們下去探探如何?」

九公主道:「這樣赤身露體怎行。」

馬玲玲道:「難道井中還有人不成。」

九公主一想不錯,笑道:「那就走罷。」

白紫仙見二人浮近,笑道:「我先下去,你們跟著來。」

三人閉住氣,一個一個的向水中行下去,尤其是馬玲玲,她竟能看清四周的一切
情形。足足下了幾十丈深,詎料下面更寬了,可惜水裏不能說話。三女愈探愈覺
奇怪,誰都不想回頭,及至下到一個時辰,估計已有幾百丈深了,忽見下麵竟是
一道地下河流。寬已有十幾丈了,不過立時她們平著前進。順流而行,水勢不激
,又不知走了多遠,但河流仍舊無窮無盡。白紫仙這時在九公主手心裏畫字,意
思是不想再走了。

九公主會意,她向她寫道:「既來之則安之。」說是河流也不對,因為她仍在水
中,頭頂毫無空隙,說是在水洞中倒比較恰當。

地勢又高了,但仍是充滿了水,本過她們覺得水在流動啦。九公主又在白紫仙手
中寫字道:「二妹,我們離開流水地了,莫非這是岔道?」

白紫仙搖搖她的手,叫她莫管,因為她已發現什麼似的。在馬玲玲眼中,她已十
分驚奇了,她竟看到頭頂不遠竟沒有水了。「波」的一聲,白紫仙鑽出水面,她
驚叫道:「這是怎麼回事?」

馬玲玲都覺奇,確是離開水了。同聲道:「這地方不會比井口高啊。」奇怪呀,
此地仍在地底呀,水怎麼淹不到?

九公主道:「水被什麼東西阻住,而且這東西是無形的,二妹,我們快向上走。


白紫仙見腳下依然是石地,而且有石梯,眼前是向上升的洞道,她立即覺得上面
有名堂,回頭道:「這地方太古怪了。」

九公主道:「沙漠中常有古代墳墓發現,我們莫非也遇上了,目前石梯不是生成
的,二妹,你聽說過古焉耆王墓沒有,那也是在戈壁沙漠中發現的。」

白紫仙道:「我們還沒有看到墓,怎能知道呢?」

九公主道:「除了古墓地,否則這地方那有人為的石梯?」

上面又平行了,突聽白紫仙驚叫道:「前面好寬啊。」

九公主搶出道:「是古墓地。」

前面現出一座石門,門是大開的,裏面是石室,寬如廳堂,三人走進去,只見當
中一座石臺上放著一口大石棺。白紫仙叫道:「棺蓋打開了。」

九公主走上石台,向棺裏一看,只見裏面什麼也沒有,大奇道:「骷髏裏去了。


突聽石室一角竟有人接口道:「這棺材不是葬人的,而是埋寶的。」

三人一聞有人,都不由面色大變,齊聲驚叫,真是羞極了,嚇得都慌了手腳,連
連倒退不止。那人大聲道:「你們莫怕,我是瞎子。」

三女聞言,同時停住,白紫仙道:「你是誰?」

那人道:「我是誰,你們不必問。」

九公主道:「你為什麼在這裏?」

那人道:「我也是尋寶來的。」

馬玲玲接問道:「你是瞎子如何能來?」

那人嘿嘿陰笑道:「來時未瞎。」

那人藏在什麼地方看不到,但聽出他的年紀并不老,九公主冷聲道:「你如何瞎
了的?」

那人厲吼道:「被人用蝸皇鏡照瞎的,哼,那個人也活不了,他中了我的九陰魔
箭,不出三日,他必化為濃血而亡。」

九公主道:「你的眼睛能不能好?」

那人道:「一年之後就會複明,不過我想儘快離開此地,你們如能助我,出去後
我有三件寶物相送。」

九公主道:「你不說出來麼,我們不敢相助。」

那人陰笑道:「你們不助我,我就不會放你們出去,現在石門被我的九陰魔箭封
住了,誰經過石門,誰就會化為濃血。」

白紫仙嬌喝道:「你這人到了這步田地還這麼陰險,可見就不是好人。」

那人哈哈大笑道:「人說魔鬼黨最愛少女,誰叫你們是少女哩,姑娘們,要想活
著出去,那就只有聽我的。」

九公主驚叫道:「你是魔鬼黨。」

那人得意道:「我們覺得這名字很響,因為它能使江湖人聞聲喪膽。」

白紫仙冷笑道:「我先殺了你。」

那人大笑道:「我就立在這裏,你們連看都看不到,還說要殺我。」九公主聞言
大急,真是進退兩難。

白紫仙道:「我不相信他的話,大姐,你仍然和三妹勿動,我到門口去試試。」


那人聞言,冷笑道:「這是好辦法,三個人拿一個去冒險,死一個就知道我的話
是真是假了。」

九公主一把拉住白紫仙道:「二妹不許動,我們要死大家死,絕對不許哪一個去
先死。」

那人嘿嘿笑道:「聽聲音,你們大概都是二八佳人,可惜我不能看到,否則眼福
不淺。」

九公主道:「你是魔鬼黨的首領?」

那人道:「本黨有十大首領,我是最小的一個,你們如肯順從我,今後保險你們
快樂一輩子。」

白紫仙冷笑道:「你的腿又未斷,難道不能摸出去?」

那人道:「這地底清流交叉無數,摸錯一輩子也走不出。」

九公主道:「我們現在就走你跟著來吧?」

那人大笑道:「不行,你們之中,必須有個人被我牽著手。」

九公主傳音二女道:「你莫動,我去接近他。」

自紫仙道:「小心。」

九公主存心接近時出手,這時一步一步行去道:「我來了,你現身吧。」

正在這時,突聞石門口有人急喝道:「去不得。」九公主聞言一震,回頭發現來
了一個少年。

馬玲玲一見那少年,喜得高叫道:「小虎。」

來的真是鄭一虎,只見他嘆聲道:「你們真大意,竟把衣服留到井邊。」

只見水中,九公主朱萼蠻腰纖細,流線豐盈,豐乳高挺顫動,波濤跳動,幻出了
柔美無瑕的洶湧乳波,乳尖上鮮紅絳朱,淡柔清雅,在乳浪中躍跳如虹。映著一
身雪白幼滑的肌膚,光澤溫潤,彷彿羊脂白玉。粉彎雪股,妙態畢呈,使兩股間
的小片黑毛,長幼而彎挺,疏密適中,依稀見肉,更凝注目。修長的玉腿略略分
開,烏黑光亮的秀髮低垂及地,如流水波伏的向人招手,引人入勝尋幽,沿那優
美的背影上抵香臀,高高翹起,又圓又挺。

而白紫仙冰肌玉骨的細嫩皮膚閃出雪澤柔光,滑麗白晰,晶瑩剔透,隨水波扭搖
蠕動。胸前玉乳高挺顫動,波濤般起伏,幻出了柔美無瑕的洶湧乳波,乳頭上的
紅暈更呈現淡紅色,如玫瑰花瓣於雪白的美乳中散開,兩粒淡紅色的乳頭,在花
瓣間上下跳動。渾圓的雪臀從兩股之間露出一小措黑毛,與雪白嫩玉的肌膚相襯
奪目,依從流線平滑的小腹起伏中招搖引接。胸前乳球,碩大圓鼓,昂擺招搖,
潤白中襯托出乳暈紅艷,丘陵微見起伏,擠拱乳蒂高昂棗大;圓幼腰肢如胡蘆中
窄,再擴闊成碩大的臀波,對應著半球形的陰阜,封穴紅唇亦圓條脹蔔,可見於
圈卷濃毛之外,隱隱水光,如挑逗引鬥。

而馬玲玲則渾身散發著驚人的誘惑力,身無寸縷,遍體泛紅,清艷的面龐性感無
比,紅暈映照。身材纖秀,玲瓏窈窕,肌膚粉嫩豐腴,宛若凝脂,幻彩灩灩,肌
理生暈,晶瑩剔透。長而瀉的美人肩順延的向窄幼的腰身收攏,撐出圓球挺立,
羊脂溫玉似的飽滿美乳,襯著紅勝絳朱,高高聳起乳尖,鼓脹豐腴,肉光隱射;
陰阜高聳,芳草萋繁茁壯,曲捲盤纏,黑中帶亮,依稀見罅,唇口緊閉,閃耀桃
紅艷光。兩月未見,似乎更豐滿柔潤,蛇腰更纖長有勁。

九公主和白紫仙羞得不敢抬頭,同時驚叫道:「你快蒙著眼。」

鄭一虎早已走近了,只見他正色道:「看一眼與多看幾眼有什麼分別,你們快退
到我後面。」

九公主道:「你是如何找來的?」

鄭一虎道:「公主,這地方我還是剛離開哩。」

白紫仙道:「是你奪了女蝸鏡?」

鄭一虎道:「鏡是那東西先得到,我從他手中奪過來的。」

馬玲玲道:「你中了他的九陰魔箭。」

鄭一虎大笑道:「他有十支邪箭,我都中上了,不過也都被我毀去了。」

九公主道:「石門口難道沒有魔箭?」

鄭一虎道:「你們被他唬住啦,他的雙腿又被我砍掉了。」

馬玲玲嬌笑道:「原來這樣啊,難怪他不能動了。」

鄭一虎道:「他見了我連話都不敢說哩。」

九公主道:「你為何不殺他?」

鄭一虎道:「我答應不殺他的,因為他已把魔鬼黨的全部秘密告訴我了。」

白紫仙道:「他說一年後可以複明,是真的嗎?」

鄭一虎道:「那是騙你的,他需要幾個處女的真元才能複元是真,剛才你們如果
接近他,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九公主道:「我們難道不能殺他?」

鄭一虎道:「女子接近魔鬼黨高級人物三尺之內就會全身軟酥,哪怕再高的武功
也發揮不出來,今後你們與魔鬼黨重要人物打鬥,千萬不可近身。」

九公主道:「你快帶我們出去。」鄭一虎轉身領路,出得井口已是深夜了。九公
主和白紫仙跳上井口急急道:「小虎,你離開。」

鄭一虎笑道:「你們的汗毛都被我數清楚了,這時還避什麼?」

白紫仙叱道:「你不離開,我又要打你幾鞭子啦。」

鄭一虎哈哈大笑道:「現在你打不下手了。」

九公主笑罵道:「壞東西。」

鄭一虎賴著不離開,三女只好當著他穿好衣服,其實她們的心中已早屬於他了。
過了沒多久,天已近黎明,鄭一虎問道:「你們是從巾幗幫來的?」

九公主道:「我先問你,你怎知道我的來歷?」

鄭一虎道:「朱五叔說的,他老人家現在玉門關。」

白紫仙道:「你一定去鬧過我的家?」

鄭一虎道:「我若不去鬧,你的姐妹和嬸嬸只怕要被魔鬼黨全部糟蹋哩。我雖然
救下她們,但是她們的清白卻全毀在了我身上。」

白紫仙大驚道:「魔鬼黨找上我家去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鄭一虎於是將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白紫仙剛開始得知自己的爺爺、父輩和兄
弟都死在「魔鬼黨」人的手中,非常震驚和傷心,在三人的勸慰下,才漸漸平復
。馬玲玲岔開話道:「我遇到祝文大哥了。」

鄭一虎道:「他帶了三千輕騎前來追截蒙古人馬,天黑前已到庫庫推穆爾紮營,
不過我還沒有去會他。」

九公主笑道:「你也看到小姐軍了。」

鄭一虎道:「那是一支非常了不起的娘子軍,你們必定是隨她們來的。」

九公主點頭道:「申幫主要打魔鬼黨,我們是偶然相逢。」

鄭一虎道:「庫庫推穆爾的魔鬼黨已被我掃空了,只走脫了兩個重要人物。」

馬玲玲失聲叫道:「那申大姐又撲空啦。」

鄭一虎道:「我們四人天亮奔北京,要在十天之內趕到。」

九公主大驚道:「京城有事?」

鄭一虎道:「魔鬼黨的主要勢力群集京師,他們已與鬼王,魔王結成一體了,整
個京師鬧得天翻地覆。消息傳來,已有三十幾個東宮衛士死亡了。」

九公主道:「這怎麼辦,皇上一定受驚了。」

鄭一虎道:「魔鬼黨志在金錢與女色,皇上的安全大概不是大問題。」

馬玲玲道:「鄭伯伯有消息沒有?」

鄭一虎嘆聲道:「我父親已病死在軍中了。」

朱萼安慰道:「小虎,你不要太傷心了。」

鄭一虎轉顏笑道:「你們放心,我不會想不開,活著的人不盡自己的能力為武林
、社會、國家多做點事,而萎靡不振,想必死去的人也不願見到。」說著轉向白
紫仙道:「你說呢?」

白紫仙點頭道:「我明白了。」說著突然臉上一紅,神情十分的古怪。

鄭一虎奇怪的道:「有什麼問題?」

白紫仙羞澀的道:「難道你與娘也那樣了?」剛才小虎只是一句帶過,沒好意思
在她們面前講述「白家堡」的風流事。鄭一虎臉也一紅,低聲告訴了她們。聽得
三女是個個紅雲上頰,朱萼紅著臉斜睨著他道:「你真的有……有那麼厲害?」


鄭一虎低聲笑道:「姐姐試過之後就知道了。」朱萼羞紅了臉,卻答不出話來。


白紫仙也不相信的道:「可是她們有二十四個耶。」

馬玲玲低聲笑道:「我相信,你們不知道小虎簡直是個金剛。」說著,低聲對朱
萼和白紫仙道:「大姐、二姐,今晚你們就知道了。」原來不知不覺之間,天已
經大亮了。朱萼和白紫仙羞紅著臉,說不出話來。正在這時,綠洲忽然有了馬嘶
之聲,鄭一虎道:「有蒙古人馬經過了。」

九公主道,「我們也有馬在此。」

鄭一虎道:「只有三匹馬,我聽到的有幾百騎。沒有時間管這些了,我們動身。


馬玲玲道:「你的大金虎呢?」

鄭一虎道:「叫它隨著朱五叔,老人家須要保護。」

九公主笑道:「你知道朱五叔是誰嗎?」

鄭一虎笑道:「朱公子是公主,朱五叔當然是王爺了。」

九公主嬌笑道:「你真是鬼靈精,他確是我五叔祖。」

白紫仙駭然道:「是慈悲王爺。」

九公主道:「他老人家就是這點古怪,從來不管朝中事。」






【第十二章】  神箭除魔



鄭一虎帶領三女牽馬走出綠洲,耳聽風水群騎奔勤,他回頭笑道:「這批人馬狠
奔豕突,紊亂已極,莫非被官兵打敗了。」

九公主看到鄭一虎單獨無馬,問道:「你在沙漠中步行嗎?」

鄭一虎道:「你們三騎,我可任意搭帶。」

白紫仙哼聲道:「我的不許你上來。」

鄭一虎笑道:「為什麼?」

白紫仙道:「男女授受不親。」

鄭一虎大聲笑道:「連廬山真面目都被我看到了,又何必再多此一舉。」

九公主罵道:「壞東西,你連我也算上了?」

鄭一虎道:「你們三個同一命運,現在公主也沒有區別了,問題在皇上能不能招
我這個附馬罷了。」

九公主輕笑道:「你不怕玲玲撕破嘴巴?」

馬玲玲嬌笑道:「我比小虎更需要你們。」

白紫仙罵道:「傻丫頭,人家怕失去男人,你倒是雙手奉送。」

鄭一虎首先搶到她的馬上,笑道:「你們只要不鬧意見,我是多多益善。」

九公主叱道:「真是個風流鬼。」

鄭一虎抱著白紫仙策馬奔出,朗聲大笑道:「這樣說,公主已經答應嫁我了?」


白紫仙捏他一把道:「壞東西,愈說愈露骨了,輕一點,抱得這樣緊幹嗎。」

鄭一虎這時得意洋洋,他已是大人了,只聽他格格笑個不停。三女都是十五六歲
,十六歲姑娘比男孩子更成熟,她們口中鬧著,心中卻甜蜜蜜的。數十裏後,鄭
一虎騰身而起,他又抱著公主了,似這般換來換去,一天路程竟在不知不覺中過
去了。

到了晚上,鄭一虎帶著三女找了個乾淨的山洞,收拾乾淨,生上火,烤上打來的
野味,四人甜甜蜜蜜的吃過,一起動手收拾乾淨。當鄭一虎和馬玲玲在乾草上鋪
著床單的時候,九公主朱萼和白紫仙都羞紅著臉看著,馬玲玲嬌笑道:「大姐、
二姐,別盡站著看啊。」

鄭一虎笑道:「她們現在是新媳婦啊。」

白紫仙賭氣道:「哼,難道我們三個還怕你不成。」

馬玲玲嬌笑道:「那就讓二姐打頭陣啦。」說著,一伸手,將白紫仙推入鄭一虎
的懷中。

  ※  ※  ※  ※  ※  ※  ※  ※  ※  ※

白紫仙嚶嚀一聲,待要掙扎,可是鄭一虎哪容手邊的鴨子飛掉,手臂已經將她摟
在胸前。猛然間進入一個強有力的懷抱,白紫仙嗅著鄭一虎的男人汗味,頭腦一
陣眩暈,既幸福又緊張,睜開那如兩潭秋水般的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年輕面龐
,一陣嬌羞無限。

鄭一虎不禁有些呆了,只覺胸前擁著一個柔嫩溫軟的身子,而且有兩個小饅頭頂
在胸前,是那麼有彈性。同時白紫仙也覺得自己的淑乳正在和陌生的胸膛親近,
漲漲的、麻麻的,一陣陣電流從乳尖擴散開來,不由得使自己的兩個小櫻桃驕傲
的挺立起來,這樣一來,就更加敏感了,她只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正在一點一
點地消失。

鄭一虎也感覺到了兩個小櫻桃的變化,仔細看臂彎中的少女,像一朵嬌艷的玫瑰
,艷氣迫人。看著白紫仙的柳葉娥眉和那長長的睫毛,以及瑤鼻櫻口,吐氣如蘭
,嬌慵無力的樣子,鄭一虎的心裏猛然燒起了一陣青春的火焰,把自己臉龐燒得
火熱,同樣火熱的是那膨脹的寶貝。

白紫仙感受到的是耳邊的火熱氣息,全身一陣緊縮,又一陣放鬆,心頭像有毛毛
蟲在爬一樣,感覺私處漸漸有潺潺流水,心中大羞。鄭一虎又突然進攻,厚厚的
嘴唇封上了少女濕潤、柔軟的雙唇,吸吮間一股津液由白紫仙舌下湧出。兩人都
有觸電的感覺,彷彿等待了很久似的,親吻的感覺如此美好,白紫仙霎時間感覺
到百花齊放,自己就像一隻快樂的花蝴蝶一樣,在花叢中自由飛翔,輕盈無限,
兩人舌尖纏綿,互相吸吮著,再也不願意分開。

白紫仙陶醉在美好的感覺中,覺得背後一雙大手,順肩胛到腰際不斷撫摸,被撫
摸過的地方熱乎乎的感覺久久不去,偶爾調皮的撫上豐滿的雙臀,那可是少女從
未被人碰過的雙丘啊。那雙魔手肆意的抓捏著,愛不釋手。

「嗯……不要嘛……」白紫仙口是心非的說。可是她發現,那雙魔手的目的不限
於此,有時竟偷偷的越界想從腋下迂迴到胸前,忙伸手摟緊鄭一虎,使兩人上身
不留空隙,沒想到這樣的後果是雖然鄭一虎的雙手暫時不能進入,但胸前的淑乳
卻更加受到刺激,不由得全身微顫。

鄭一虎并不著慌,右手順著白晰秀麗的耳廓摸到耳垂,再順頸部而下,沿著第一
個紐袢的開口向下推進。這時白紫仙感覺不光上面有入侵者,在小腹處也好像有
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不時彈跳兩下,自己的桃花源地不時被碰到,更加濕了,
小溪順著大腿流。渾身的力氣不知跑到哪去了,自己就像抽取了骨頭一樣,支撐
不住了,只好用雙臂掛在鄭一虎的脖子上。

鄭一虎的右手趁機突襲,猛地衝進了肚兜,一把捏住了少女胸前保留了多年的果
實,盈盈一握、綿軟噴香,讓人愛不釋手。猝然遭到如此攻擊,白紫仙的處女乳
房,倍受細心呵護的雪白胸乳,第一次被一隻不屬於自己的手摸到,是那麼肆無
忌憚,有是那麼快活,真有一種利刃穿心的感覺。

鄭一虎摸到一隻受驚的白兔一樣,感到手中的聖女峰的驚慌失措,勝利者的感覺
油然而生,真好啊。白紫仙的淑乳猶如天鵝絨般的光滑柔嫩,略有微顫,當手握
緊時,又那麼彈性十足,雖不巨大,但隨著自己的蹂躪,已經越來越大,在手中
不停的變化著形狀。

防線既然已經被攻破,白紫仙也就不再堅守,任由一雙魔手將自己的紐結一個一
個的解開。「滋」的一聲輕響,白紫仙胸前一涼,胸衣被扯開,連粉紅色的肚兜
亦扯離了一半,小蘑菇似的右乳已經暴露在空氣中了。乍一接觸空氣,漂亮的少
女乳房不僅生出了一片小顆粒,繼而擴展到全身,少女雪白的胸乳在魔手的蹂躪
下不斷變換著形狀,紅紅的蓓蕾驕傲的挺立起來。鄭一虎受此刺激,加快動作,
幾下就讓白紫仙上身變成不設防的城市。

白紫仙羞羞的在鄭一虎的耳邊低聲說:「我原想在成親以後才能這樣呢。」沒想
到說話間,鄭一虎的左手已偷偷的從自己的右臀邊滑下,引得大腿上一陣觸電的
感覺,忙伸手按住:「不行,小虎,不行啊……」

鄭一虎知道那是少女的矜持,仍按原計劃行事,并且用灼熱的嘴唇猛攻白紫仙的
聖女峰,用牙輕搖小巧的乳頭。麻酥酥的感覺由乳頭一直傳向四肢和桃花源,使
白紫仙無法拒絕,再加上白紫仙碰到鄭一虎懇求的目光,輕輕的將手鬆開了。

鄭一虎得到鼓勵,拉開腰結,蔥綠長褲垂落腳下,隻身一條薄綾內褲保護著處女
最珍貴的的方。鄭一虎只覺熱血上湧,因為愛液已將內褲浸濕,私人花園凸現在
半透明的內褲下,疏疏細草,伏貼的貼在桃園聖地。鄭一虎手掌順著白滑的小腹
而下,輕輕的將內褲脫下,哇!眼前一亮,真讓人不得不沸騰,美麗的少女裸體
完全展現出來,空氣中飄著如蘭似麝的少女體香。鄭一虎瘋狂起來了,撤下自己
的衣服,露出胯下那兇惡的武器,白紫仙一見之下,頓時滿臉緋紅,心想:「它
好凶喔。」

鄭一虎攔腰抱起少女嬌軀,兩人同時倒在草堆中,鄭一虎看到少女微微墳起的陰
阜,陰毛雖細,但寶蛤卻漂亮極了。有經驗的鄭一虎看到從淺溝中滲出的一滴滴
愛露,知道白紫仙動情了,忙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分開大陰唇,淺溝中溢滿了愛
液,尖端一顆相思豆挺立,紅紅的,嬌嫩無比。白紫仙雪白粉嫩曲線玲瓏的胴體
令人產生強烈的慾望,大腿緊夾小腿亂伸,鄭一虎的寶貝高翹,硬挺挺地「搖頭
晃腦」開了。

白紫仙大羞,心想,就是那個可惡的傢伙要闖進自己苦守了十六年的禁區嗎?心
中不捨告別無憂的少女時光,但更強的是渴望成人,要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獻給
心上人是最幸福不過的了,她心頭鹿撞,小咪咪開始流口水了。

鄭一虎雙手揉捏雙乳,舌尖舔動,白紫仙只覺渾身火熱趐軟,沒有一絲力氣。小
雨看到白紫仙櫻口微張,口鼻中發出細細的呻吟,當鄭一虎舌尖舔到小仙女時,
白紫仙一陣陣的渾身顫抖,快樂的浪花一個接一個的衝擊著少女的心房。白紫仙
腰身不斷上挺、繃緊、僵持不動,突然:「啊……」的一聲,竟然攀上了高峰,
達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鄭一虎不再猶豫,將火熱硬漲的寶貝交到白紫仙的手中,白紫仙捏弄著這麼一個
龐然大物,快樂的潮水未退,又迎來了它,心中突突直跳。只見它青筋暴露,紅
熱無比,尤其是充血的龜頭,微微冒著熱氣。

「這是愛人的玉杵,好厲害哦!我的小洞洞能盛得下它嗎?」白紫仙在鄭一虎的
指揮下,握著寶貝與自己的小仙女親熱,輕觸自己的寶蛤,一觸之下,立刻有另
一種刺激使小仙女顫抖起來,一波以波的快感填滿了白紫仙的身體。白紫仙感到
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動,那是一種抑制不住的快意的抖動。

大龜頭分開小陰唇時,蜜洞只留一條細縫,那是由於未被開墾的緣故,成熟女性
的那兒是微微張開的。隨著龜頭的前進,兩片赤貝肉漸漸被分開了,白紫仙心中
一萬個願意,但口中卻說:「別……別進去好嗎?」

鄭一虎已經漲得受不了了,但不忍欺負白紫仙,只好在外圍游擊。白紫仙看到愛
人滿臉通紅,知道他在強忍,終於拋開少女的矜持,主動將鄭一虎的玉杵引向蜜
洞:「好哥哥,珍惜我吧,佔有我吧,來吧……」

鄭一虎終於等到了這句話,腰部前進,猶如一把利劍刺向兩扇快樂的閘門,碩大
的龜頭將處女陰道肉壁的嫩肉迫開,層層推進,又一次抵住了處女膜,處女膜頑
強的支撐著,努力維護著主人的最後一道防線。但是,終於,在玉杵強大的壓力
下,被突破了,白紫仙在這最後一刻,在處女膜發出惹人憐惜的呻吟的最後一刻
,只覺得天地間萬物都停止了運動,自己彷彿縮成了一棵小草,又緊接著爆炸充
滿了整個宇宙,雪白苗條的身子挺立不動,陣陣痛楚夾雜著快樂在心田湧動,一
朵守護了十六年的花苞從此綻放,潔白無暇的身體從此屬於鄭一虎,少女變成了
女人。

「啊……痛……啊……」一縷鮮血隨著寶貝的活動流出陰道,那是處子寶貴貞節
的見證啊。隨著鄭一虎寶貝的一次次狂風暴雨般的插入、插入、再插入……每次
都深達子宮,白紫仙的花心一次次的遭到強力撞擊。

「啊……啊……嗯……不要了……不行了……喔……要呢……小虎……好……舒
服……啊……感覺……太……奇妙了……喔……喔……啊……啊……喔……啊…
…嗯……哼……」白紫仙開始浪語不斷了。

那一陣陣快樂的呻吟,想憋都憋不住:「哎……呦……好哥哥……碰到花心了…
…啊……啊……啊……嗯……哼……好舒服……冤家……」

鄭一虎在淫語的催動下,男人的本性流露,胯下的女人是自己佔有的,要讓她永
遠都記住這次快樂時光,更加努力的鑽探油田,征服者的快感充滿胸膛,「喔…
…喔……」自己也忍不住叫了起來。白紫仙粉腿亂蹬,香汗淋漓,緊緊抱著鄭一
虎:「你要插死我了……喔……人家真的受不了了……要丟了……喔喔……喔喔
……嗯……啊……」

「哼……哼……天呀……美……美死了……我……我的……小穴……被……哥…
…插得好……好舒服……哥……使勁……把我……插死……插吧……哼……唉…
…用勁……快……快……我……我……不要活了……哥……我……簡直……要…
…要……升天了……啊……哥……真好啊……你太厲害了……啊喲……又被你撞
到花心了……啊……啊……爽歪了……我要丟了……啊……啊……啊……我……
丟……丟……丟了……哼……」

白紫仙猛然間四肢繃直倒抽涼氣,陰精汩汩流出。鄭一虎覺得寶貝被白紫仙的少
女陰道包得緊緊的,由於她的寶蛤有大量淫水流出,龜頭前端被一陣一陣的刺激
弄的酸漲無比。鄭一虎也已經被一浪又一浪的快感衝擊得快守不住了,寶貝被緊
窄的處女陰道夾得爽極了,大龜頭進入陰道深處,被花蕊顫抖中噴湧而出的愛液
燙得爽歪了,加上陰道肉壁嫩肉的擠壓,鄭一虎感到自己快要爆發了,說道:「
紫仙,我要射進去了……」白紫仙忙強打起精神,拚命上抬臀部,使勁研磨。

「啊……啊……嗯……喔……哥……我們……一起來……啊……」花蕊傳來的快
感無以倫比,倒抽著吸氣,終於進入昏死狀態,又是一股陰精衝向寶貝。鄭一虎
也控制不住了,腰部一麻,猛然開始發射了,癲狂的快感隨著一噴一噴的精液發
射著,毫無保留的射入白紫仙的處女陰道,兩人同時達到人生的頂點。

兩人同時洩身,都洩得渾身無力,飄飄欲仙。白紫仙洩得渾身飄飄的,彷彿置身
雲端,隨風飄蕩,四肢百骸真正達到極度放鬆的狀態,就像全身的骨頭都被抽掉
了一樣,沒有一絲力氣了。白紫仙將櫻唇貼在鄭一虎耳邊,細聲說道:「我剛才
差點被你的大寶貝頂死了。」說完粉臉飛紅,嬌羞地將頭臉藏在鄭一虎的胸膛下
……

鄭一虎凝視著她那嬌羞的模樣,打從心裏愛得真想一口吞下肚去,鄭一虎感到她
騷幽裏的水越來越多,增加了潤滑的作用,便開始慢慢的抽插,等待她能試應了
,再加快速度也不遲。白紫仙的淫性也爆發出來了,她雙手雙腳把鄭一虎握得緊
緊的,肥翹的粉臀也越搖越快起來。嘴裏「哎喲」、「咿呀」的哼聲,也高了起
來。

「噗滋」、「噗滋」的水聲,越來越高,越來越響,涵洞也越來越暢通了,鄭一
虎也就加快了行動。按照白紫仙的說的方法,三淺一深、六淺一深、九淺一深的
變化著抽插,時而改為一淺一深、二淺一深,左衝右突、輕揉慢擦、一搗到底,
再旋動,使杵頭研磨她的花蕾一陣。一陣輕巧慢動,忽然猛抽送插,運用全身力
氣,幹那個窄小浪穴,白紫仙已欲死若仙的,時高時低的呻吟。

「小虎……你真是我的命……中的冤家……嗯……用勁的幹吧……嗯……嗯……
舒服……快樂呀……哎呀……好小虎……好哥哥……可愛的寶貝……又粗……又
長……玩得真痛快……又長……又硬搗得花心……好舒服……我快活耍……要瘋
狂……樂得要死……哎……我的天啊……哎呀……哥哥……你……真會玩……哼
……好哥哥……我流了無數次……你還沒有出來呀……唔……唔……筋疲力盡…
…實在不能動……我要洩了……你怎麼還沒有玩夠……快……快給我吧……哎呀
……我……我……不行了……」

白紫仙被鄭一虎插得欲仙欲死,心中有說不出的舒暢,鄭一虎又把白紫仙拉起來
,叫她用手扶著牆壁,彎下腰,屁股高高地翹起,從後面亮出小穴,然後用大寶
貝一下子操了進去,一邊操,一邊用手揉摸她的奶子,不到一盞茶的功夫,白紫
仙又洩了三次,洩得一塌糊塗。可鄭一虎的大寶貝還是金槍不倒。只聽白紫仙連
聲道:「哥……別……別操了……小穴快要插穿……噢……啊……去找大姐……


  ※  ※  ※  ※  ※  ※  ※  ※  ※  ※

在一旁的九公主朱萼,見白紫仙被鄭一虎大寶貝插得的媚眼欲醉,粉臉嫣紅,見
騷淫浪態,如火似荼的動作,驚、奇、怕、羞、那歡暢之情,知道她已經是欲仙
欲死,朱萼自己激之心動,慾念漸升,內心如火,陰穴奇癢。見鄭一虎那粗曠猛
野,近於瘋狂的行動又有點怕懼,總之喜懼交加。這時,鄭一虎已從白紫仙的小
穴裏拔出大寶貝,來到自己前面,朱萼看了看鄭一虎的大寶貝,心想:「小虎要
是就這樣將大寶貝插入自己的穴裏面,一定受不了。」

鄭一虎跪在朱萼的兩腿之間,一隻手握著那粗大的寶貝,另一隻手分開朱萼那桃
源洞口,使那陰道隱然在望。頭首微抬,妙目事張,嬌容玉臉,眨看紅潮,含羞
的,如同晚霞般托射,輕微的「嗯」「哼」,顫抖著嬌柔的呼道:「冤家……我
……」

緊接送上兩片香,鮮紅,如火一般,甜若如蜜的香唇。兩人熱烈猛吻,雙舌互送
,含吮生命之源,用力的擁抱,磨動,纏綿的轉不停,恨不得合而為一。終於,
鄭一虎把龜頭套了上去,把身體伏下,兩隻手支住,一面用嘴來吻住朱萼,她的
小穴散發著無比的熱力,通過了寶貝更是劇烈的跳躍不停。鄭一虎猛力一挺,插
得朱萼痛叫了起來:「……小虎……慢……慢點……痛……痛……姐姐……忍受
……不了……唔……你要慢一點……哼……哼……」

當鄭一虎在向下插時,只覺得陰戶的細肉破裂了。朱萼那陰道的痛楚,像針刺著
她,週身顫抖不停。好不容易突破了處女膜的阻礙,朱萼已痛得嬌吟不已:「…
…小虎……慢……慢些……裏面……好……好痛……哎唷……哼……姐姐……受
不了……小虎……輕……輕點……」

鄭一虎很老道地說:「姐……你放心……我……插慢一點……就是了……等一下
……就會好了……而且……你還有……慢慢舒服……小虎……絕不騙你……」說
完,見朱萼那副嬌滴滴的模樣,心中更加憐愛,於是把嘴湊上深深一吻,像是對
朱萼的回報,那更是興奮,感激的綜合。

過了沒多久,朱萼的小穴慢慢有了反應,她只覺得陰戶深處漸漸騷癢了起來,說
不出的難受,那似乎是性的燃繞。於是朱萼情不由己的扭動她的嬌軀,使她陰戶
裏頭的子宮頸能去碰撞鄭一虎的龜頭,同時嬌喘道:「小虎……裏……裏頭……
開始……癢……了起來……我……我……我好難受喔……哼……哼……快……快
……快給我……止止癢呀……哼……哼……」

鄭一虎這識途老馬,深知朱萼已深受性的燃燒,於是在朱萼的嬌聲一畢,立即用
力一頂,一根粗壯的寶貝衝了過去,直抵花心深處了。朱萼更是嬌軀一顫,呻吟
道:「嗯……哎……哼……小虎……美……美極了……但……還是……有……有
些痛……哦……哎唷……我……上天了……哼……我……那小穴……沒有一處…
…不是……舒服萬分……小虎……插得我……我好美哦……哎唷……哼……我…
…我美死了……哼……哼……哼……」

只聽到朱萼嬌聲不絕,那粉臉上更是露出那性滿足的美麗,鄭一虎使她太舒服了
。朱萼此時更是漸入佳境,陰戶中更是覺得酸酸麻麻,有一股說不出的感受,那
股興奮令她又嬌喘道:「哼……哎唷……插……插死我了……小虎……小虎你的
……寶貝……好長喲……每次……都頂得……人家……好……好舒服……我……
的骨頭……都要酥了……哼……哼……美……美死我了……哼……我快沒命了…
…哦……哦……美……到上天了……哎唷……好……好舒服……嗯……嗯……我
……可……可活不成了……哼……要……要……上天了……小虎……小虎……我
……我要……丟……丟了……快……快……快用力……哦……哼……哼……我…
…受不了……我……丟……丟了……啊………………」

朱萼的陰門突然一陣收縮,陰壁肉不斷吸吮著鄭一虎的龜頭,鄭一虎忍不住全身
抖索了幾下,大龜頭一陣跳躍,「噗」、「噗」、「噗」射出大量的陽精,直射
得朱萼的陰戶有如那久旱的田地,驟逢一陣雨水的滋潤,花心裏被熱精一淋,子
宮內突然痙孌收縮,一股陰精也狂而出。

  ※  ※  ※  ※  ※  ※  ※  ※  ※  ※

馬玲玲已經算是老相好了,自動的脫得光光的。只見她,皮膚細嫩,白淨,酷似
玉脂,骨肉勻稱,浮凸畢現,曲線優美。肥腴的後背,圓實的肩頭,肉感十足,
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如同兩斷玉藕。脖頸圓長宛若白雪,圓圓的臉蛋掛著天真
的稚氣,淡如遠山的柳眉下,一對黑漆漆水汪汪的大跟,泛著動人的秋波,紅嫩
的咀唇,像掛滿枝頭的鮮桃,誰見了都要咬上一口,她渾身散發著少女的溫馨和
迷人的芬香,縷縷絲絲地□進了他的鼻孔,撩撥著他那陽剛盛旺的心弦。

鄭一虎迷了,醉了,呆了,傻了,身不由己地伸出了雙臂,一下把她攬入了懷中
。她是那樣的溫柔,順良。她斜躺在他的寬闊的胸膛上,頭在他的肘彎裏,圓嫩
的屁股,臥在他的雙腿之間,兩條玉腿曲向一側,水靈靈的大眼,放射出淫邪的
秋波和挑逗的慾火。

就在這一剎那,馬玲玲靈敏地感覺到,他的寶貝正頂在她那小穴的下方,似乎覺
出那寶貝在微微的挑動,又好像那寶貝帶著一股強烈的電流,在小穴的附近,發
射著無形的電波,通過神經網絡,又被少女的身心所接收。一種嶄新的感受在全
身遊蕩,漫延,滋長。子宮同時也門戶大開,湧出一股股,清澈,透明的潮水,
又順著陰道,大小陰唇,涓涓地流出,緩緩的浸向直挺棒硬的龜頭……

鄭一虎并不急於行事,他用長長的手指,以充滿情慾技巧去觸摸她那鼓漲豐滿的
雙乳。她遷就他,把上身挺了起來,他開始是大面積的揉弄,只見那彈性十足的
乳房,上下左右的顛顫著,揉到左邊,彈回右邊,揉到右邊又彈回左邊,是那樣
的玩皮淘氣,揉完左乳,又揉右乳,直揉得馬玲玲,仰頭蹬腿,嬌喘吁吁:「哎
呀,好癢,好舒服……」

鄭一虎邊揉弄,邊欣賞馬玲玲禁區的各個部位。她的雙乳,高而挺,似兩座對峙
的山峰,遙相呼應,山頂兩顆淺褐色的乳頭,上面有紅潤透亮,凹凸不平的小小
峰窩。兩山之間一道深深的峽峪,峽峪的上端,有一顆難以察黨的黑痔,下麵是
一漫平川的、柔軟的腹部,由於肥腴、豐滿,把肉嘟嘟的肚臍淹埋起來,現出一
道淺淺的隙縫。

她的陰毛稀鬆而捲曲,呈淡黃色,有條不紊地排列在饅頭似的小丘上,一顆突出
的陰蒂,高懸在肉穴的頂端,細腰盈盈,身材羊滿,一雙玉腿粉妝王琢,柔細光
滑,十分迷人。他忘情地在她的雙乳上變換著招數,兩個細長的手指,輕輕地捏
住了乳頭,緩緩地拈動著,拈動著……

「呀,真舒服!」馬玲玲淫聲浪語,乳波臀浪,撩撥人心。

馬玲玲的乳頭變得那麼腫脹,那麼堅挺。纖細的腰肢不停的蠕動,豐腴的屁股,
緊莊著他那最敏感的,粗大的,挺實的寶貝。鄭一虎的血液,就好像滾開的水,
在洶湧、在沸騰,他的雙腿之間火辣辣的,粘糊糊的,正在一浪高於一浪地鼓動


這時,馬玲玲的反應更是敏感,她微閉雙眼,只覺得在小穴的唇邊,好像有一支
奔跑的小兔,在草叢中尋找著自己的窩穴。她不顧一切將小手伸到自己的臀下,
一把抓住了那又粗又長的寶貝。鄭一虎的全身一震,接著極力地使身體向上挺起
,而馬玲玲更敏捷、迅速、輕盈地使她的身體造成了一個非常美妙的角度,她像
一個疲勞過度的人,找到了一張軟席,急切地,使勁地坐了下去。

在這千鉤一發之刻,馬玲玲擦著寶貝的小手,靈活而巧妙的一擺動,只聽「滋」
的一聲,又長又大的寶貝,像一張拉滿弦的弓飛箭直中靶心。熾熱而緊湊的肉洞
,緊緊地挾住了寶貝,白嫩的肥臀拚命的扭動,連接寶貝的小腹也同時狠狠地上
頂著。鄭一虎緊緊地摟著馬玲玲的細腰,馬玲玲又緊緊地攥住他的雙手。一陣緊
張而激烈的扭臀,馬玲玲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

「啊……嗯……好美……好舒服……」伴隨著扭動和呻吟,馬玲玲已經大汗淋漓
,嬌喘吁吁。

鄭一虎見馬玲玲實在頂不住,他用力一歪,將馬玲玲一齊搬倒,兩人正好側著身
,躺在長長的繡花枕上。鄭一虎一口氣一連猛插猛拉,近五、六十次,直插得馬
玲玲一隻小手反背過來,不住抓撓著他的屁股,大腿和後背,呻吟連連不斷的發
出。

「啊……啊……哥……你頂到……人家的……花……花心…孔了……啊……好痛
快……啊……啊……我……我……我的……寶貝……」

馬玲玲一陣抽搐,只覺得他那粗大的寶貝,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陰穴裏,觸
到花心,進到了子宮,穿透了心臟,她的全身像火一樣的燃燒著,她覺得心中一
陣陣的燥熱,嬌臉春潮四溢,香唇嬌喘噓噓。

「好……好……」她瞇著眼睛,覺得這種和風細雨的插穴,好似在雲中飄蕩、美
極了。他一連活動三十多下,每一次頂到花心,她都是一陣抽搐和浪叫,她緊緊
咬著咀唇,暴露一種極美極爽的舒暢表情。

「我受……受……不了……不要……丟精……慢……慢……來……嗯……我……
唔……唔……我……快了……啊……堅持……不了……我要了……了……要丟…
…了……」

這時的鄭一虎,好像勁頭剛剛上來,他哪能就此罷休,他依然不停地抽插著,而
且越插越深入幽境,直插得小穴緊緊的收縮。小穴把寶貝包得緊上加緊,紋風不
入,她快活得全身都要散架。

「哎呀……我……要……丟……了……丟精了……再等一下……」鄭一虎越幹越
起勁,速度越來越快。馬玲玲全身汗水淋淋,挺著屁股,嬌軀不住地抖動。

「哎……啊……唔……唔……我完了……不行了……我就要死了……要升天……
了……停止吧……」

不到一柱香功夫,馬玲玲流出了幾次陰精。從開始到停止,鄭一虎不停地狠頂,
或慢插慢拉,或猛抽猛拉,而馬玲玲又緊挾寶貝,興奮的神經,一次又一次地達
到高潮,她全身癱軟,四肢散架,抓撓著,浪叫著,美爽之極。

「啊……哥……好燙啊……」鄭一虎終於適時洩出陽精,兩人同時達到高潮……


  ※  ※  ※  ※  ※  ※  ※  ※  ※  ※

一連數天都不落店,盡找些荒野深山古洞過夜,顯然是鄭一虎有意安排的。其實
三女更樂意,四人混成一團,真是妙不可言。到了第九天,他們趕到五臺山下,
較鄭一虎原來的計劃慢了許多,時當中午,他們就在一座鎮上停下進食。

離鎮時,鄭一虎忽然看到前面走著五個和尚,他回頭向三女道:「五台派的高僧
很少外出,今天可能有重要事情發生了。」

白紫仙道:「你認得他們?」

鄭一虎道:「走在前面的是掌門方丈,後面四個長老,我認得他們,但他們不認
得我。」

九公主道:「這是從何說起?」

鄭一虎道:「不久前,我和朱五叔經過這裏,我們本待向和尚借宿,後來發現他
們正在開會,只好退了回去,來時未驚動他們,去時他們也未覺察。」

馬玲玲道:「我們和他們是順路,何不跟去看看?」

鄭一虎道:「這樣不禮貌,距離遠一點可是一樣。」

出了鎮,突見前面道止竟是光禿禿一大堆,一眼望去,居然又出現百多個和尚,
有老的,有中年的,甚至還有青年和尚。九公主一看大奇,噫聲道:「那來這許
多和尚?」

鄭一虎道:「五臺山的高手全出動了,他們四代到齊,必定發生了空前大事。」


白紫仙道:「開動了,似乎要向通北京的大道前進。」

九公主道:「沒有認得我們的。」

鄭一虎道:「那就接近一點,探探消息也不錯。」

馬玲玲道:「要是和尚懷疑我們怎辦?」

鄭一虎道:「大道上行人不少,我們快走一點,伴著前面那十幾個商旅而行。」
一路尾隨,到了晚上,和尚們沒有停止,他們竟然連夜趕路,鄭一虎奇道:「到
底什麼事這麼緊張?」

白紫仙道:「我們也莫落店,非看個水落石出不可。」

鄭一虎道:「現在不能走近了,否則他們非起疑不可。」

白紫仙道:「管他,五台掌門人認得我爺爺,必要時把爺爺的名字亮出來。」

鄭一虎笑道:「這倒是個辦法。」未及半夜,真有兩上和尚停下來等著他們了。
鄭一虎笑道:「還是我出面罷,看他們查問什麼?」

白紫仙道:「你的名字提出來,對方也不會相信。」

鄭一虎道:「不,我仍是說我爺爺的名字。」

接近了,一個中年和尚合十道:「四位少施主,你們也趕夜路?」

鄭一虎朗聲道:「與其說趕夜路,不如說好奇,高僧來得恰是時候。」

和尚啊聲道:「施主真是快人說快話,請問是何方人氏?」

鄭一虎道:「我四人分三個地方,一位在北京,兩個在湖南,另外一個卻遠著哩
,住在玉門關白家堡。」

和尚驚道:「哪位是白家堡的?」

鄭一虎道:「那穿紅衣的姑娘。」

二女分得清楚,白紫仙穿紅,九公主穿黃,馬玲玲穿白,和尚一看就明白,立即
問白紫仙道:「女施主是西塞之父什麼人?」

白紫仙嬌笑道:「和尚問得好仔細,是不是懷疑我們是壞人?」

和尚既知有白家堡人在場,哪裡還敢直說,連忙合十道:「不,不,貧僧打聽的
原因,是因為掌門曾與西塞之父有交往之故。」

白紫仙道:「大師所說的,乃為家祖。」

和尚點頭道:「那就承教了。」

鄭一虎見他轉身要走,急忙道:「和尚這是什麼地方?」

和尚聞言一怔,另外一個接口道:「這是通北京的大道:「

鄭一虎哈哈笑道:「我還當是五臺山哩。」

和尚大眼微睜,正色道:「少施主這話是什麼意思?」

鄭一虎道:「這條路上人人可以通行,和尚,你們又不是官家,為何這般追根究
底的盤問我們?」

和尚被問得啞口無言,這時原先那個合十道:「打擾施主,大概施主也有什麼話
回問?」

鄭一虎大笑道:「這倒是通理的話,你們能問,當然我們也可問你,和尚,這樣
兩不吃虧是吧?

中年和尚知道這些男女不是壞人,他也心平氣和了,合十道:「當然,當然,少
施主有何指教?」

鄭一虎道:「大師們都是五臺山的,這點我已知道,不必明知故問,然而五臺山
的大和尚全部出籠,這件事顯然太不尋常,我想打聽這不尋常的事情。」

老和尚道:「以貧僧目光,看出四位都不是普通人,尤其那位白施主更是家世淵
源,否則貧僧就不必提了,既承下問,理當奉告。」

鄭一虎道:「和尚客氣了。」

中年憎人道,「施主可知魔鬼黨這群妖人?」

鄭一虎道:「略知一點。」

和尚道:「施主可知道這一帶已被魔鬼們鬧得天翻地覆了麼?」

鄭一虎道:「那也不至使貴派全部出動呀?」

和尚道:「敝派有人出面,以致引起魔鬼黨的仇視。」

鄭一虎啊聲道:「因此魔鬼們公開向貴派興師問罪?」

和尚點頭道:「約定決鬥於小五臺山下。」

鄭一虎哈哈笑道:「那真是一場空前的盛會,我們適逢其會,大概可以旁觀吧。


和尚道:「魔鬼黨是不分青紅皂白的,有施主們旁觀,敝派當然歡迎,然而魔鬼
們是不講理的。」

鄭一虎道:「有貴派大力出手,只怕魔鬼們已無暇光顧我們啦!哈哈……」

和尚道,「到時如果照顧不利,尚請施主們原諒。」

鄭一虎道:「看勢不對時,我們知道開溜,大師放心。」

兩個和尚不再說話,轉身跟上大隊奔走。白紫仙笑道:「五臺山的和尚真是有眼
不識泰山。」

鄭一虎道:「此去小五台還要兩天路,我們騎馬,先趕一程罷。」

九公主道:「超過他們?」

鄭一虎道:「現在可以超過了。」三騎四人,一隻小金虎,立即展開腳程馳去,
須臾速去。天亮時,前面已到一鎮,鄭一虎下馬道:「你們下來罷,吃過早點再
走。」

九公主道:「吃過早點豈不又落到和尚後面啦。」

鄭一虎笑道:「和尚也要找庵堂吃東西。」

正當吃早點的時候,忽然看到店門口走進四個少婦打扮的女子,年紀都不超過三
十歲,一個個風情萬種,顧盼生姿。九公主輕聲向鄭一虎道:「這四個人無疑也
是江湖女子。」

鄭一虎道:「而且有功夫在身。」

白紫仙道:「你看出什麼不對沒有?」

鄭一虎道:「我只看出非良家婦女而已。」

四女也來吃早點,顧然昨夜同樣趕了夜路,但她們之間沒有一個開口說話。鄭一
虎催著三女炔吃,吃完了就上路。在路上,馬玲玲向鄭一虎道:「魔鬼黨有女子
沒有?」

鄭一虎笑道:「你疑心她們是魔鬼黨的?」

馬玲玲道:「我總覺得她們的眼睛太邪。」

鄭一虎道:「魔鬼黨的女子當比男子還多,有些是自動加入的,有些是被擒去後
變壞的,這個邪門中徒眾複雜,有黑人,有白人,也有我們黃種人,大體說來,
普天下都有他們的黨徒作亂。」

白紫仙道:「你見過黑人和白人?」

鄭一虎道:「在庫庫推穆爾就被我殺了十幾個,他們最大的長處能說各種語言,
可以說到什麼地方便能說什麼地方的話。」

九公主道:「那他們的女人專找男人害羅?」

鄭一虎道:「我們說他是害人,在他們自己說是救人,因為他們看中的,除了那
個之外,還必須加入魔鬼黨,而且很奇怪,凡經魔鬼黨看中的,十之八九都變了
,僅少數不變的則遭殺害。」

白紫仙悚然道:「他們有邪法?」

鄭一虎道:「對了,他們有一種書名叫「魔鬼錄」,被害的人能讀者,迫著讀幾
遍就著迷,不曾看的聽幾遍也著迷,而且至死不醒。」鄭一虎停頓一下,接著道
:「但是著迷的人,洗一次澡也就是了,她們害人不少,我倒要給她一次報應。


九公主道:「你抗得住?」

鄭一虎道:「你認為我還像對你們三人那樣,錯了,我是給她們反采。」

白紫仙道:「你從哪裡學來採補術的?」

鄭一虎道:「大頭公教的,他說我非拿這個去對付魔鬼黨的女子不可。」

馬玲玲眉頭一皺,向九公主道:「大姐姐,他還只有十六歲,對方都是年近三十
的人了,而且四個。」

九公主輕笑道:「妹妹,你還沒有領略到?他是金剛啊,我們輪流兩次他都不在
乎哩!你放心,對方四十個也只有呻吟的份兒。」

馬玲玲搖搖頭道:「這總不是正大光明的行為,我希望他永遠是個堂堂正正的男
子漢。」

九公主悚然一怔,點頭道:「我沒有想到這裏,妹子,你有理。」她忽向鄭一虎
道:「你聽到妹子的話沒有?」

鄭一虎道:「她是對的,我們沒有她想得深遠。好,我情願以正當手段殺她們,
而不走不正當的途徑。」

白紫仙輕叫道:「那四個女子往岔道走了,奇怪?怎麼大路不走走小路?」

鄭一虎道:「我們不管,趕到小五臺山再講。」整日奔馳,到晚上也不稍停,及
至二更才趕到少五臺山腳十裏外。鄭一虎先下馬,招呼三女道:「我們在路旁林
中休息罷,和尚最快也要天亮後才能經過這裏。」

九公主道:「魔鬼黨不知什麼時候來?」

鄭一虎道:「我忘了問和尚,不知他們約定什麼日期哩。」

白紫仙道:「看和尚們的行程甚急,大概就是明天了。」

鄭一虎道:「如在明天決鬥,魔鬼黨必然先有埋伏。」

在樹林中休息到三更天的時候,突聞林外有了動靜,鄭一虎向三女擺擺手,叫她
們勿動,自己單獨行出查看。鄭一虎看到的是兩個中年男子,身背長劍,目光銳
利,顯出精明多智之情,其一噫聲道:「林中有馬。」

另一個道:「也許就是寵兒騎來的。」

鄭一虎不知那人說誰是「寵兒」,倒亦不出去。那兩人立了一會,似有意進林查
看,然而忽又繼續向前奔去了。當兩人離去不久,林內接著出來九公主道:「阿
虎,你認得這兩人嗎?」

鄭一虎搖頭道:「沒有見過。」

九公主道:「這兩人武功高極,為京中首屈一指的人物,他們是太師府的食客,
一叫喬宏,一名嚴峰,劍術精絕,為太師嚴嵩的心腹劍客。」

鄭一虎道:「聽說嚴太師官最大,權極群臣。」

九公主道:「父皇最信任的就是他們父子,其子嚴世蕃為兵部侍郎,府中也養了
一批武功高強的大劍客。」

鄭一虎道:「聽說嚴家父子名聲不太好,你的看法如何?」

九公主道:「在你面前我沒有什麼可瞞的,滿朝中,我愛兩個人,恨也是兩個人
,嚴家父子就是我恨的,他們連宮中的事情都管得。」

鄭一虎道:「愛的是誰呢?」

九公主道:「禦史鄒鷹龍,言官林潤,只有他們兩個敢跟嚴家父子作對,其他的
文武大臣連大氣也不敢出。」

鄭一虎道:「你恨他們父子,這還不簡單,暗中殺掉不就得了。」

九公主悚然道:「千萬不可,這是犯遺誅九族之罪的,朝內的大事我們不能管。


鄭一虎道:「剛才那兩個人所說的寵兒是誰?」

九公主嫣然笑道:「那就是指你啊,你在西域大敗番兵,父皇曾向群臣說:「那
孩子真是寡人的寵兒」,因此滿朝文武在暗中都叫你寵兒。」

鄭一虎駭然道:「那這兩人是來尋我的了。」

九公主鄭重道:「我也是這樣想。」

鄭一虎道:「他們尋我作什麼?」

九公主道:「我猜有兩點可疑,第一是嚴嵩要加害你,第二是嚴嵩要巴結你。」


鄭一虎哈哈笑道:「這兩點他都是作夢。」

九公主道:「你進京朝不朝見父皇?」

鄭一虎道:「暗中是要朝見的,但不公開,我在京中的行動仍是秘密為上。」

九公主道:「好,你在御花園,我替你安排,那兒只有宮娥采女可到,我連太監
也不許來。」

鄭一虎點頭道:「那正合我意,紫仙和玲玲呢?」

九公主道:「暗入後宮,除母后和宮娥外,別人不會知道的。」

鄭一虎道:「你與我的事怎辦?」

九公主決然道:「我願作平民,跟你永遠不分離,暫時都瞞著。」

鄭一虎嘆道:「這都是我害了你。」

九公主搖頭道:「但我認為我的心願完全滿足了。」正說著,突然一條人影落在
林外不遠,九公主一見,陡然走出叫道:「鄒京玉。」

那人是個十八九歲的青年,他聞聲一怔,急朝林前注目,一眼看到九公主,立即
行禮道:「公主,是你。」

青年顯出驚喜之情走近,九公主問道:「你怎麼一個人深夜到此?」

青年恭聲道:「京中傳出消息,鄭大俠已在來京途中,嚴太師的劍客全部派出,
不知有何企圖,因此我也追來看看。」

九公主笑道:「你怕鄭大俠遇害?」

青年道:「是的,我想儘快找到他,并且叫他當心。」

九公主輕笑道:「這樣看來,我過去沒有看錯你,京玉,你來,我介紹你認識鄭
大俠。」

青年驚訝道:「公主和鄭大俠一道來的?」

九公主道:「還有兩位姑娘,她們是我結義妹妹。」說著回頭,向林中叫道:「
小虎,你出來呀,這是鄒禦史的長公子。」

鄭一虎笑著行出,拱手道:「鄒兄請了。」

青年一見是個比自己還小的少年,不禁更奇,連忙拱手道:「鄭大俠,你的名聲
不似你本人啊。」

鄭一虎笑道:「鄒兄認為我是丈二金剛嗎?」

青年哈哈大笑道:「滿京都的人都以為你是身高體巨的蓋世英雄哩。」

九公主格格笑道:「那你千萬勿對人說,鄭大俠這次進京要秘密。」林內又走出
白紫仙和馬玲玲,九公主又詳細的介紹一番,接著問道:「聽說京城被賊人鬧翻
了?」

青年道:「是的,好在仍未驚擾宮內。」

鄭一虎道:「鄒兄出來幾天了?」

青年道:「兩天了,但奇怪,自五日前傳出你要進京的消息後,居然連賊人的行
動也給鎮住了,已經幾天沒有發生案子了。」

鄭一虎道:「那不是小弟的威風,而是賊人集中全力要對付五台派的原因。」

青年道:「家父吩咐我,叫我尋到大俠時向你提出警告,慎防嚴太師派人謀害。


九公主冷笑道:「除非嚴太師的劍客不想活了。」

青年道:「我們進京罷,你們為何在此不動?」

九公主道:「五台派與魔鬼黨在此約鬥,我們要看完熱鬧再走。」

青年大喜道:「那我來得正是時候,但不知哪天約鬥哩。」

鄭一虎道:「天快亮了,天亮後定有動靜。」

青年道:「我們幫不幫五台派的忙?」

鄭一虎道:「看情形,賊勢大,我們就出面動手,否則還是袖手為上,江湖上的
事,要管的太多,誰都無法全部管下。」

九公主接口問道:「林和、楊猛、黃剛、常沖等,你們這五龍公子為何只有你這
龍頭人來。」

青年道:「他們也出來了,我們是分作五路來迎鄭大俠的。」

九公主向鄭一虎介紹道:「林和是言官左都禦史林潤的兒子,楊猛是兵部尚書的
兒子,黃剛是執金吾的兒子,常沖是山海關總兵的兒子,加上鄒京玉,他們人稱
五龍公子,他們是官家中最有出息的後代,也是我很看重的。」

鄭一虎道:「這樣說,我在京中不寂寞了。」說話之際,天也亮了,可是仍無動
靜,竟連五臺山的和尚也未到來。鄭一虎覺出情形有異,向九公主道:「可能有
變化,我們到小五臺山去看看。」

鄒京玉道:「我就是由小五台來的,那兒也無動靜?」

鄭一虎道:「大概時間未到,我們走罷。」

三女牽出馬匹,一同騎上,鄭一虎和皺京玉步行。不久,到了小五臺山下,鄭一
虎默默看了一會,冷笑道:「魔鬼黨在一處山谷中埋伏了,大家快用手帕蒙上臉
,我們到北台峰上去。」

九公主道:「馬匹呢?」

鄭一虎道:「常馬無用,放其自去罷。」

白紫仙道:「我們的行動恐怕會被賊人發現。」

鄭一虎道:「我知道賊人在什麼地方,你們跟著我走,對方發現不了。」到了峰
上,鄭一虎指著當前谷中道:「賊人約有九十幾個,他們全在樹林岩石之後藏著
,顯然這谷就是約鬥地點。」

九公主道:「和尚人數多於賊人,大概敗不了?」

鄭一虎道:「賊人一定不會全部出來明鬥,看這種情形,多半會以暗襲為主。」


白紫仙道:「偵察出有女人嗎?」

鄭一虎道:「你仔細注意那正面開了幾朵紅色山花的石隙後面,那裏就隱三個女
子。」

九公主道:「魔鬼黨的手段非常險毒,萬一施展歹毒暗器怎辦?」

鄭一虎道:「魔鬼黨的暗器不但毒,而無一不是猛烈之物,好在中上不會上馬上
死亡,我準備事情過後再救。」

九公主道:「你用仙果?」

鄭一虎道:「靈骨公是武林煉丹聖手,他替我用一顆仙果煉了一大堆,一粒還可
以分開救人。」守在峰上約一個時辰,突然發現谷口擠進大群和尚,鄭一虎低聲
道:「五台派的人馬全體來到了。」

白紫仙噫聲道:「你們看,什麼時候谷中立著五個魔鬼黨?」

鄭一虎注目一看,只是三個老怪物和兩個中年凶漢,老怪中竟有兩個黑鬼,一個
白人,中年的則是黃種,鄭重道:「這五人可能是魔鬼黨中重要角色。」

九公主道:「五台派進谷已有準備,他們似乎擺什麼陣勢,而且四面都警戒了,
正面五人就是我們看到的五老,他們戒刀禪杖都展開架勢,無疑都已運功待發。


白紫仙道:「正是該派掌門們和四個長老,雙方距離不遠啦。」

白紫仙還未停步,突見五個魔鬼們同時發出異嘯,五人全部身而起,十手齊發,
立見光華大盛。始出一轍,四周圍同時響應,人影紛飛,無數暗器猶如狂風暴雨
,光怪陸離,全朝和尚群罩去。五台掌門一見,手中方便鏟高舉過頭,大吼道:
「開始。」聲落,和尚有條不紊,馬上展開陣法,霎時旋風大作,勁如潮湧,人
影如幻。

鄭一虎看到大喜道:「五台派名不虛傳,這陣發動及時,賊人暗器攻不進了。」


九公主道:「這就要看結果如何了。」

鄭一虎道:「四面八方的魔鬼圍上了,他們如攻不進去,和尚們就會反撲。」

九公主道:「出家人不會主張殘殺,我猜和尚是以守為主。」

鄭一虎道:「那我們準備,如不趁這機會掃除一批,等她們走了,這一帶又會遭
殃。」

九公主立向鄒京玉道:「你在這裏勿動,先看點經驗。」

鄒京主不敢違抗,應聲道:「遵命。」

鄭一虎急急道:「我們分四面進攻,出手要快。」

馬玲玲道:「你用劍?」

鄭一虎道:「神劍和神鏡不能亂用。」

四人如電撲下峰去,雪時自四面撲進谷心,也不作聲,一接近就全力出手,兩把
長劍,兩把神刀,一雙肉掌,明攻暗襲真是勢如破竹。一下子就有十幾個賊人慘
叫倒地,瞬即大亂,他們還認為是五台派第二批人馬到了。陣中五台派同樣大驚
,他們作夢也想不到半路上殺出四個這樣的高絕人物,明知是友非敵,但亦驚疑
參半。賊群半數轉身反撲,但逢上鄭一虎和馬玲玲就更例黴,他們連出手的機會
都沒有就被死神召去了。

大勢不妙,賊群已有不少開始逃走,五台派哪能放過機會,陣勢一分為四,禪杖
、戒刀、方便鏟,齊采攻勢。不到一個時辰,群賊倒下大半,只有幾個最高手帶
著一批向谷口逃竄,但仍被鄭一虎領著三女死追不放,這樣一來,五台派連打探
四人的來歷都沒有希望了。鄭一虎追出谷口約半裏,又殺了十幾個,他這才帶著
三女繞道回到峰上。

鄒京玉迎著鄭一虎嘆聲道:「我總算看見大俠的功夫了。」

九公主已有點喘氣了,但仍笑道:「你只不過看到兩成而已。」鄒京玉心中更驚
,他簡直無法瞭解鄭一虎的武功究竟高到什麼地步。

四個人轉上大道時,忽見一個和尚牽著他們三匹馬在路旁等著,同時向鄭一虎合
十道:「大俠剛才出手相助,敝派無任感激。」

鄭一虎朗聲大笑道:「大師已識出在下了?」

和尚道:「大俠雖然蒙著面,但敝掌門大師兄曾會過大俠和三個女施主,他是從
衣著上看出的。」

鄭一虎哈哈笑道:「只怪我疏忽了這點,大師請回覆貴掌門,彼此都是武林同道
,出手是應該的。」

和尚合十告退後,九公主道:「這三匹馬又要馱我們進京了。」

鄭一虎道:「現在你們四人先走,我要單獨走,否則就無法瞞人耳目,同時我還
要在各處暗查兩天,看看賊人總共有多少在京城一帶。」

九公主道:「你哪天到御花園來?」

鄭一虎道:「你佈置好就是,究竟哪天很難確定,不過我到夜晚才能來。」

三女帶著鄒京玉走了之後,鄭一虎反向南面奔走,最後到了長城,落在長城內一
個鎮上,地名叫馬水口。剛落店,他就發現幾個可疑的人物,只聽他自言道:「
我就料到他們逃不遠,原來真落在這裏。」

吃過晚餐的時候,又有一件事情被鄭一虎看到了,那是嚴太師府中的食客竟也在
那小鎮上出現了。那兩個食客一名喬宏,一名嚴峰,是九公主告訴鄭一虎的,為
時甚短,鄭一虎當然觸目就認了出來,不過他不知所見的這一個是姓喬或姓嚴,
因此他立即暗暗盯著。當他跟到鎮外時,忽然覺出自己背後也有人在跟著,回頭
一看,原來是兩個青年。兩青年其實不是盯鄭一虎,居然也在盯前面的人,這時
只聽其中之一低聲叫道:「楊老三,不要太接近了,嚴峰曾發現我們。」

鄭一虎獨自點頭道:「前西那個是嚴峰,但後面這兩人又是誰呢?」正想到這兒
,又聽到另外一個青年道:「林二哥,其實也不必盯了,嚴家劍客與魔鬼黨有勾
結早已確走了。」鄭一虎忽有所悟,立將腳步放慢。

兩青年因為路人行為不少,所以未留心鄭一虎,這時已到了鄭一虎身邊。姓楊的
這時覺出鄭一虎的舉動立即停住,側首看看,問道:「老弟,你在注意我們?」


鄭一虎朗聲笑道:「二位莫非是林和、楊猛兩兄?」

楊姓青年噫聲道:「你怎麼知道?」

鄭一虎道:「朱五叔常常提起五龍公子的模樣,同時二位剛才都出姓來,故而冒
失動問。」

後面青年走上道:「你與朱五叔認識?」

鄭一虎不好提出九公主和鄒京玉,只得抬出朱五叔,見問笑道:「在下朱五叔收
留的人。」

姓楊的啊聲道:「五叔現在回京了?」

鄭一虎道:「不,他老人家派我回來有事。」

姓林的笑道:「那我們不是外人了,兄弟怎樣稱呼?」

鄭一虎道:「五叔叫我小虎,二位也不妨這樣叫我罷。」

姓林的道:「我們的姓名你已猜對了。」

鄭一虎道:「原來真是二位公子。」

姓楊的道:「小虎兄弟,你也在留心前面那人?」

鄭一虎道:「是的,同時我知道他是嚴太師府中的劍客。」

楊姓青年鄭重道:「這人與賊黨勾結,我們要找證據。」

鄭一虎道:「他的去向是北,莫非是回京去不成?」

姓林的道:「不,最前面有批賊人,相信又有什麼約會。」

漸漸的,路上行人沒有了,時間快打初更,鄭一虎道:「前面有山區,二位,我
們接近上去,否則會脫線。」

路旁有樹林,道路又不直,前望已不見那個食客,姓林的急急道:「嚴峰莫非已
發現我們了。」就在這時,突見前面林內走出五個人,其中竟有嚴峰在內。

楊猛一見,忙對林和道:「我們上當了,嚴峰竟是有意引我們來的。」

林和搶了上去,大聲道:「嚴峰,你已無法遁形了。」

那個傢伙發出陰笑道:「何謂無法遁形,林公子,你倒說個理由聽聽?」

林和冷笑道:「你與魔鬼黨勾結的事,全被我看到了。」

嚴峰嘿嘿笑道:「那真是你的不幸了,這一看到就是你致死的因素。」

林和冷笑道:「憑你五人大概還不夠。」

嚴峰哈哈笑道:「五龍公子的武功,在京城人人都說有三分神秘之感,但在我嚴
大爺看來毫不足奇,林公子,你身後那個蒙面的小子又是誰?」

林和回頭一看,他不知鄭一虎在什麼時候蒙上了面,心中也感到莫名其妙,一怔
之下,又向嚴峰冷笑道:「這是我的好友,你無權知道他是誰。」

嚴峰大笑道:「總之你們三個沒有人能活著回京,說不說都是一樣。」

楊猛步出接口道:「姓嚴的,你是太師府中一流食客,為什麼要勾結魔鬼黨。」


嚴峰縱聲笑道:「反正你們活不成了,我不妨叫你小子死得明明白白,嚴大爺本
來就是黨中一份子,怎算得上是勾結?」

楊猛沉聲道:「原來嚴太師竟養著你們這批妖人當食客。」

嚴峰怪笑道:「好小子,難道你還敢參大師一本。」

楊猛拔劍行出道:「活捉你進京就是鐵證。」嚴峰右面也行出一個中年人,一語
不發,拔劍迎上。

鄭一虎輕聲對林和道:「林兄,我們兩側和後面都有敵人,快叫楊兄留心,千萬
不可用全力,否則會必脫力而亡。」

林和大驚道:「我們被圍了。」

鄭一虎道:「不要急,先看清敵人的實力再說。」

林和道:「與楊猛動手的雖不如楊猛,但也是高手。」

鄭一虎道:「楊兄劍術高明,那人無暇施展暗器,林兄,魔鬼黨的暗器又多又歹
毒,你要時時當心。」

正當此際,楊猛賣了一個破綻,讓敵人欺近,他突然一個招奇式出手,竟把敵人
後腦削去。慘叫聲起,嚴峰大驚,接著又派出兩人。林和一見,趕快撲出,大聲
道:「楊老三,分一個給我。」鄭一虎在兩人都接上敵人時,他單獨向嚴管走去
,形若無事。

嚴峰一見,也向他行來,嘿嘿笑道:「小子,你可是來找我的?」

鄭一虎道:「你四下埋伏了一大批,顯然不打算讓我們三個逃出去、免得揭穿你
的身份,對不?」

嚴峰陰笑道:「你明白更好。」

鄭一虎道:「你還有個搭檔叫喬宏的,他為何不來?」

嚴峰大怒道:「你查得真清楚。」

鄭一虎道:「他也是你一黨吧?」

嚴峰冷笑道:「是又怎樣?」

鄭一虎道:「貴黨有多少人在太師府中?」

嚴峰大喝道:「你命且不保,問這何為?」

鄭一虎道:「一旦我不死,日後好辦事呀。」

嚴峰大怒,猛地一掌劈出,喝道:「你還想活?」鄭一虎覺出他的內勁確實高強
,故意閃出,回身就走。

嚴峰猛撲迫上,大喝道:「哪裡逃?」

鄭一虎稍提輕功,又脫身出去,回頭笑道:「憑你休想攔住我。」嚴峰覺出他神
功神奇,心中一急,立即發出長嘯。嘯聲一起,後面和兩側立刻圍上二十幾個魔
鬼黨。鄭一虎似有意讓敵人現身,這時回身立住道:「姓嚴的,就只有這些了吧
?」

嚴峰鏘的撥出長劍,陰笑道:「看你還能逃到哪裡去。」

這一圍,恰好連楊猛、林和也圍在二十丈內,鄭一虎恐防照顧不到,大聲道:「
楊、林兩兄請退到小弟這邊來。」

林和早已看形勢不妙,他搶到楊猛身邊大聲道:「小虎太單,我們過去。」

那兩個敵人早已戰不下林、楊二人,這時樂得收手,只佯追幾步就停了。鄭一虎
一見二人到了,他慢慢的拔出一把短劍,面色立呈嚴肅之狀。他的兩把短劍本來
是兩把鑌鐵,誰料這時拔出來竟然完全變了,毫光四射,冷氣侵人。原來鄭一虎
自從與糊塗鬼以金虎換了兩支劍鞘後,他發現那劍鞘上刻有「八仙伏魔」四個古
字,同時拔出兩短劍時,豈知短劍突然發出龍吟之聲,劍身的鑌鐵陡如套簡一般
脫落,原形立現。當時鄭一虎福至心靈,就在劍身找到了伏魔劍訣。之後他把配
上的新劍鞘棄去,知道神劍與劍鞘有不可分離之玄妙。這時他只拔出一把,口中
默默念著什麼,猛抬頭,面向嚴峰道:「嚴峰,你們可不可以從此回頭向善?」


這句話問的不合實際,嚴峰聞言大笑道:「我們改過你就不殺嗎?」

鄭一虎點頭道:「這是我用劍前一句勸告。」

嚴峰大笑道:「你的劍有這樣威風?說說看,是什麼神劍?」

鄭一虎正色道:「你大概知道八仙伏魔的神通吧。」

嚴峰聞言變色,不由打了一個冷戰,可是他陡然大笑道:「你殺了鬼王?」

鄭一虎沉聲道:「這是遲早的事?」

嚴峰譏笑道:「大英雄,你貴姓,拿下蒙巾如何?」

鄭一虎慢慢的將面巾揭下,掃視群敵,仍沉聲道:「番幫稱我為天朝飛龍,也許
你們仍不相信,不過我的勸告為此為止,你們可以進攻了。」

突聞側面有人大喝道:「昨夜幫忙五台派的就是你。」

鄭一虎冷笑道:「昨夜你不死,早該遠走高飛了。」

嚴峰哈哈笑道:「你真會含糊作答,小子,我們也會答覆你,我們不回頭。」

鄭一虎回頭向楊、林二人道:「二兄請把寶劍入鞘,免得殃及尊劍。」

林和悚然道:「你真是鄭大俠?」

鄭一虎道:「不敢,在下已遇到鄒京玉兄,他已和公主回京了。」說完,再向嚴
峰道:「閣下發動罷。」

嚴峰陰笑道:「你為什麼只拔出一把劍?」

鄭一虎道:「你們十大首領齊來,也許我要兩劍齊出,不過現在你們只有九大首
領了,第十位已在我的劍下成了廢物。」

嚴峰聞言大驚,吼道:「你說謊。」

鄭一虎道:「可惜你已不能見到他雙腿齊膝被斬的情形了。」

嚴峰突然大喝道:「兄弟們進攻。」

魔鬼黨由四面攻到,楊、林二人又要撥劍,可是鄭一虎突然發出一聲長嘯,身如
電閃,手起處,猛覺銀光大盛。一圈白影飛出,紫接著就是二串慘叫。楊、林二
人被奇強的銀光射得四眼難睜,簡直連看都看不清楚,及至叫聲停了,這才環視
一眼,他們竟脫口大道:「全死了。」

敵人全死了,鄭一虎也不見了,惟遠遠傳來清晰的聲音道:「楊、林二兄,請埋
敵屍,我們北京再會。」

林和發了一會怔,嘆聲道:「原來他已練成無上劍術了。」

楊猛道:「這麼多死人,我們如何埋法?」

林和苦笑道:「這是大道上,不埋會嚇死百姓,快,左面有條溝,推下去就算了
。」楊猛只得照著作,費了半晌時辰才完工,之後他們就急急向北京趕去。

鄭一虎根本沒有去北京,他是追著一個漏網之魚而去,這人就是嚴峰。這一次鄭
一虎非常失算,他竟把嚴峰的武功估計錯了,實際上嚴峰的實力比鄭一虎估計的
竟高了一倍,而且更出鄭一虎意料之外的是嚴峰竟是魔鬼黨的第八號首領,第九
號就是喬宏。

當鄭一虎發動劍光之初,嚴峰就知自己不是對手,他不惟不出手,反而仗著手下
徒眾送死的機會,乘機開溜了。鄭一虎開始未注意,及至發現嚴峰不在時,他已
追之不及了。這時候他憑著想像的方位,全力追到了永清城,可是時已近晚,依
然不見敵蹤。鄭一虎大失所望之下,不得已入城落店,不過他仍然不知嚴峰的真
正底子。

城中燈光初上,街上遊人如蚊,鄭一虎吃了晚餐就上街閑游,他仍希望能夠遇上
嚴峰。當他走近東門時,忽然有人在背後低聲叫道:「小子,你要找的人早走了
。」

鄭一虎回頭一看,原來是銅頭公,不禁大喜道:「你老也來了。」

銅頭公道:「你找魔鬼黨第八首領?」

鄭一虎大駭道:「嚴峰是魔鬼黨第八首領?」

銅頭公道:「我說的你還不信,魔鬼黨十大首領,在中原佔四位,一為嚴峰,他
第八,一為喬宏,他第九,老十已被你廢了,老七我還未查出。」

鄭一虎嘆聲道:「那是我失算了。」

銅頭公道:「魔鬼黨首領一個比一個武功高,第一、二、三最神秘,估計他們的
下功決不在鬼王與魔王之下,而且第一首領恐怕還要高。」

鄭一虎道:「嚴峰和喬宏會不會再回北京?」

銅頭公道:「嚴峰未逃,喬宏會去,現在嚴峰這一逃脫,消息馬上會傳到喬宏耳
中,他哪裡還敢去?縱然去,那時情形就不同了,只怕全妖黨的人都會去。」

鄭一虎道:「你老此來啥?」

銅頭公道:「你得到媧皇鏡的消息只有我知道,瘦排骨和大肚公仍在到處尋哩,
我若不通知他們,誰會帶這個訊。」

鄭一虎道:「媧皇鏡仍有缺點。」

銅頭公道:「夜晚不能用,無火光或日光不能用,是吧?」

鄭一虎點頭道:「難道這不是缺點嗎?」

銅頭公嘆聲道:「那你所得的是副鏡,正鏡本身能發毫光。」

鄭一虎道:「原來如此,那還得找正鏡才行。」

銅頭公道:「這一次比較有線索可尋了,副鏡既然落在古墓之內,正鏡恐怕亦被
古酋長君皇暗葬了。」

鄭一虎笑道:「你老這種猜想不見得正確。」

銅頭公道:「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但你當心,副鏡不可亂用,否則對本身恐怕
有害。」

銅頭公說完,立即擠進人群中去了。鄭一虎知道找嚴峰無望,於是決心先去北京

 
2013-2-23 17: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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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姊妹同床



第四天的深夜,鄭一虎居然找進皇城去了,不過他發覺京城的戒備十分森嚴,巡
夜的高手到處可以看到!然而仍被摸進城中。尋到御花園時,突然有四個人影抄
了過來,這下子他再也避不開啦。

「什麼人。」一個女子的聲音向他嬌喝著。

「是玲玲。」鄭一虎心中一想,忖道:「玲玲到底比別人高明些。」他聽出聲音
不錯,馬玲玲、九公主、白紫仙都大喜迎上了,不過還有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
也跟著撲到。鄭一虎不識得那小姑娘,他迎著九公主問道:「這位小妹是誰?」


九公主笑道:「你沒有見過我十妹。」

鄭一虎啊聲道:「十公主。」

小姑娘格格笑道:「別這樣叫,你是我姐夫。」

鄭一虎聞言大驚,望著九公主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九公主輕聲笑道:「十妹是我心腹,除了她,別人不知道。」

鄭一虎捏了一把冷汗,嘆聲道:「嚇壞我了。」

九公主道:「隨我們來罷,膽小鬼。」

鄭一虎猶豫道:「我還是住皇城外罷,紙早晚包不住火的。」

九公主笑道:「宮中除了我和十妹外,其他人都不會武功,太監禁止來,衛士不
敢闖,你還怕什麼?」

鄭一虎道:「紫仙和玲玲見過皇后了?」

白紫仙道:「見過了,就是因我們之故,牡丹閣才不許人來。」

鄭一虎道:「勉強住幾晚罷,我總有點不安。」

御花園寬得出乎鄭一虎想像之外,如不展輕功,他估計走一天也走不完,而且曲
曲折折,舉目都是亭臺樓閣,禦河花徑,如入八陣圖,連方向都摸不清,這倒使
他安心不少。牡丹閣名不虛傳,周圍都是牡丹花,可惜這時尚未發芽。閣有三層
,上層是閣亭,供觀花、賞月、酌酒、品茗之用,中層為休息寢宿之用,下層有
客廳、書房,及待從之用。鄭一虎暗暗忖道:「無怪人類都想做皇帝,其他不說
,僅只這座小閣亦夠享受的。」

九公主留在中層休息,笑道:「你要吃什麼,這裏都有,每日三餐,我十妹暫充
侍役。」

鄭一虎道:「晚上吃點心就夠了,白天我不會在這裏,天未明我就要出去了。」


九公主道:「你什麼時候朝見父皇?」

鄭一虎道:「也得在晚上,皇上退朝,通常在什麼地方休息?」

公主道:「退朝後在禦書房批奏章,有時要到深夜,近來邊疆軍報頻繁,重大者
父皇必須親閱!你在禦書房朝見就是了,但必須有大臣領著。」

鄭一虎道:「否則呢?」

九公主道:「禦書房四周都是衛士,會把你當刺客的。」

鄭一虎笑道:「我心中早有成竹了,你們去罷,今晚我不會去的。」

九公主笑道:「我們去哪裡?除十妹要走之外,我們都在這裏呀。」

鄭一虎含笑道:「那你們送送十妹才行呀。」

十公主道:「我不要送,明晚你說外面的事情給我聽聽。」

鄭一虎道:「好,故事多得很,只要你高興聽,我每晚都說。」

十公主走了之後,白紫仙就搬來點心,四人一桌,邊吃邊談。馬玲玲在進食時問
道:「在小五台別後,你去過哪裡?」

鄭一虎笑道:「我又打了一次大的架。」他把遇著林和與楊猛的事向三女說了,
接著又道:「這兩次,賊人在京城四週一的嘍囉估計已十去其八,大概今後幾天
要安靜得多了。」

九公主道:「嚴太師用匪人的事,你千萬匆向皇上說!初見面,你要避免進譫大
臣之嫌,這事你有機會可以跟鄒禦史談談。」

鄭一虎道:「你放心,我有我的一套。」

這一夜自然不會虛度了,而三女也不會放過他。首先是九公主朱萼,不知什麼時
候,朱萼已經將全身的衣服脫了下來,躺倒床上。鄭一虎見到這羊脂白玉的身體
不由一陣眩暈,只見她雙乳高高聳起,像兩個白白的小山丘,上面點綴著紅葡萄
般的乳頭,腰肢纖細,不盈一握,屁股雪白圓潤,雙腿筆直修長,大腿根處長著
密密的細毛。見鄭一虎發呆,朱萼嬌嗔道:「小虎,還不快脫了衣服過來。」

鄭一虎醒悟,忙脫光衣服,赤裸裸的來到床前,雙手抓住兩隻大奶子,輕輕地揉
捏,手指陷入柔軟的肉中。朱萼忍不住呻吟起來:「用力些……嗯……好……這
樣才舒服……嗯……用嘴吸奶頭……用舌頭舔……哦……你舔得我好舒服……」


鄭一虎分開朱萼的雙腿,將臉湊近陰戶,用手指撥開肥厚的陰唇細看。朱萼的穴
肉是粉紅色的,鮮嫩欲滴,陰核已有些腫漲,像一顆紅豆,十分可愛。鄭一虎用
舌頭輕輕舔了幾下,朱萼笑道:「你弄得我好癢,再用些力。」

鄭一虎上上下下用力舔弄著陰核,漸漸地小穴濕潤起來,朱萼發出了淫聲:「嗯
……哼……」,穴洞流出了淫水。鄭一虎左手兩隻手指在穴洞裏一會兒狠插,一
會兒四處挖弄,右手中指有節奏地按摸陰核,弄得朱萼淫心大起,扭動腰肢,不
住的浪叫:「哦……噢……我的小穴癢死了……哦……不要停啊……用力……」
一陣抽搐,陰精洩了出來。

鄭一虎低頭一看,見大寶貝翹首昂立,堅硬如鐵,不住的在顫抖,比平常的勃起
不知粗大了幾倍。朱萼伸出纖纖玉手,握住大肉棍,用力捏了幾下:「哦……好
硬好粗啊……」用玉手扶住肉棍,導入洞內。

鄭一虎的寶貝被朱萼溫暖濕潤的穴肉緊緊的包裹著,覺得十分舒服,一陣快意直
衝腦門,便將插入穴洞的寶貝一下子抽出來,然後又用力插進。朱萼大叫:「啊
……這樣子太刺激啦……不要全部抽出去……」

「對,再用力些……哦……嗯……就是這樣……」

鄭一虎在肉洞內大力抽插,隨著一片「噗滋」、「噗滋」的插穴聲,朱萼淫水四
濺,弄得兩人的陰毛都濕淋淋的。她開始浪叫:「啊……小虎……噢……哦……
你的大寶貝……真硬……嗯……啊……姐姐……舒服死了……用力啊……噢……
」鄭一虎見她這麼浪,不由得加快速度,更加用力。

「啊……好弟弟……哦……大寶貝……弟弟……哦哦……用力插吧……插爛姐姐
……的……小穴……噢……哦……」

朱萼一面浪叫,一面扭動腰肢,雪白的屁股一上一下迎合著鄭一虎,鄭一虎狠命
的抽插,每一下都深入花心,速度也越來越快,只覺馬眼一酸,一股濃濃的陰精
噴射而出,澆在花心上。

「啊……啊……」倆人癱軟在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  ※  ※  ※  ※  ※  ※  ※  ※  ※

鄭一虎仍然精力充沛旺盛,他看著白紫仙白嫩的胴體,越看越愛,過去一下攬住
纖腰,將她撲倒在床,把自己火熱的軀體壓在上面,吻上了她的美唇。白紫仙回
應著他的吻,倆人嘴唇緊緊粘住,舌頭交纏在一起,互相吸吮對方的唾液。然後
鄭一虎的嘴唇慢慢下移,沿著脖子、肩膀、乳房……一路往下吻,一直到腳趾,
吻遍了白紫仙每一寸的肌膚,最後停留在肉縫上。

鄭一虎張開白紫仙的雪白的大腿,用舌頭撥開花瓣,在陰核上來來回回的舔弄著
,一會兒又探入穴洞,舔著穴肉,吸吮淫水。白紫仙淫蕩的蜜汁像泉水一般湧出
來,她抬起粉嫩的豐臀,瘋狂的扭動腰肢,將大腿張到最大,最隱密的地方完全
暴露無遺,發出一聲聲浪叫:「啊……噢……妹妹的…小穴……癢……癢死了…
…噢……妹妹……受……受……受不了…了……哦……好……好哥哥……快……
用你的……大……哦……大寶貝……給我……我的……小穴……止癢吧……啊…
…」

鄭一虎見她浪成這樣,就用手握住早已暴漲的大寶貝,抵在陰核上來回滑動,笑
道:「妹妹想要我的肉棍止癢嗎?那你狗一樣的趴著,淫蕩的搖晃屁股哀求我吧
。」

白紫仙馬上翻過身,四肢著地,翹起豐滿白嫩的屁股搖晃著:「啊……好哥哥…
…快……快來幹我……噢……我要……」兩片花唇大大張開,沾滿了蜜汁。

鄭一虎大喝一聲:「我來了!」大寶貝對準了肉洞,腰一沉,「噗滋」盡根而入
,隨即大力抽插起來,小腹撞著屁股發出「砰」、「砰」的響聲。這時白紫仙的
小肉穴裏漲得滿滿的,在鄭一虎熟練的技巧下,越來越興奮,又開始浪叫:「啊
……幹得舒服……舒服極了……對……啊……妹妹……爽……爽死了……啊啊…
…用力……啊……」

鄭一虎幹了幾百下後,又把白紫仙嬌美的胴體翻過來,將兩條雪白的大腿扛在肩
上,抬起豐臀,笑道:「想要「老漢推車」的姿勢嗎?」

白紫仙扭動細腰,用淫蕩的聲音道:「好哥哥,不要逗我了……妹妹的小穴浪死
了……快插進來吧……」大寶貝很快插入淫穴,激烈地運動,淫水四濺。

「噢……啊……妹妹……要死……死了……哥哥的大……大寶貝……插得妹妹…
…爽……爽到天了……啊……啊啊……插到花……花心……了……哦哦……受…
…受不了……了……啊……啊啊……要……要洩……洩了……啊……洩……洩了
……」

白紫仙陰道內的穴肉一陣陣的抽搐,大量的陰精噴洩而出。白紫仙顫抖的身軀漸
漸平靜下來,她喘息著對鄭一虎說:「哥……我……我舒服極了……太好了……


就在他們歡好的時候,門外一雙眼睛正忘情的注視著室內的一舉一動,從鄭一虎
和九公主開始歡好時,這雙眼睛就已經在那看了,也許是太忘形了,竟然沒有注
意到自己發出的略微急促的呼吸聲。而室內的四人也似乎沉浸在歡樂中,而忽略
了外部的環境……

  ※  ※  ※  ※  ※  ※  ※  ※  ※  ※

鄭一虎將馬玲玲攔腰抱起,吻住她的紅唇。馬玲玲主動將軟滑的香舌伸入鄭一虎
的口中,鄭一虎含住了,如同一塊冰糖含進嘴裏,輕輕的舔、咬、吸。明月高高
的懸在天空,月光如水一般透過紗窗,傾瀉在屋內,馬玲玲這位絕色美女沐浴在
月光下,越發顯得嫵媚動人。鄭一虎溫柔的為她褪去衣衫,欣賞著她嬌美如花的
胴體,撫摸著她雪白細膩的肌膚。

馬玲玲的奶子豐滿柔嫩,鄭一虎將馬玲玲的乳頭吸進嘴裏舔咬,手掌壓住另一隻
奶揉捏撫摸,馬玲玲向上挺著酥胸,儘量將奶子塞入鄭一虎的口中。鄭一虎沿著
胸脯、小腹一路吻下來,來到那迷人的桃花洞。輕輕分開白嫩的大腿,誘人的陰
戶呈現在鄭一虎眼前。馬玲玲的陰毛特別濃密,黑黝黝的一大片,往上一直延長
到肚臍周圍,但是排列得十分整齊,像修剪過似的。兩片花瓣微微分開,露出裏
麵粉色的穴肉,暗紅的陰蒂隱約可見。一虎手指撥開花唇,伸出舌頭輕舔陰蒂,
馬玲玲只覺一種又酸又麻的滋味從陰戶傳來,先是全身繃緊,繼而顫抖不已,她
扭擺著肥嫩的屁股,肉穴內流出濕濕滑滑的淫液。

「哦……小虎……你舔得……我好難受……哼……不要停……我的小穴……好癢
啊……」

鄭一虎繼續埋頭猛舔,將舌頭伸入肉洞內吸吮著愛液,吸得啾啾有聲。馬玲玲在
鄭一虎的舔弄下,馬玲玲慾火高漲,亢奮不已,淫水如小溪般潺潺流出,弄得鄭
一虎滿嘴都是:「啊……好哥哥………哼……我受不了……小穴……癢死了……
哦……快用……大寶貝……給我……止癢……哦……」

馬玲玲用手臂抱住叉開的大腿,迷人的浪穴完全顯露,鄭一虎停止挑逗,手握翹
首昂立的大寶貝,對準濕淋淋的肉洞「噗滋」一聲,直插入底,將馬玲玲的陰道
塞得滿滿的,馬玲玲頓時感到一股強烈的快感直衝大腦。鄭一虎雙手搓揉嬌嫩的
玉峰,擺動屁股猛插。馬玲玲感覺到碩大的寶貝在陰道裏來回衝刺,一波波的快
感從子宮裏湧來,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她使勁夾著肉唇,不斷向上挺胸聳臀。


「啊……妹妹真爽啊……哦……好哥哥……你的大寶貝……真厲害……插得妹妹
……浪穴……美死了……啊……哥哥……真會……插穴……玲玲的浪穴……好爽
……噢……」淫水像小河一樣流淌著,順著股溝流到床上,馬玲玲顛動雪白的屁
股,狂扭腰肢,完全沉浸在淫慾中。鄭一虎眼見她淫態百出,寶貝暴長,加速抽
插。

「玲玲……你真是淫蕩……哼……哦……我被你迷死了……」

「哦……玲玲的浪穴……要哥哥……的大寶貝……噢……好哥哥……用力幹……
操爛……小淫穴……啊……啊啊……我不行了……要死了……升天了……啊……


一股滾燙的陰精從子宮裏噴出來,澆在鄭一虎的大龜頭上,肉壁不住的抽搐。鄭
一虎仍不停止動作,在騷穴內盤旋衝突,一下下直搗花心。馬玲玲前次高潮尚未
平息,另一陣快感接踵而至,如潮水般將她淹沒。

「啊……啊啊……幹死我了……操爛小穴了……呵……哥哥……玲玲……升天了
……噢……」馬玲玲狂舞腰肢,拋乳送臀,尖叫著攀上快樂的頂點,然後癱軟在
床上。

  ※  ※  ※  ※  ※  ※  ※  ※  ※  ※

高潮後的兩人相擁在床上,不遠處躺著的是九公主朱萼和白紫仙。鄭一虎摟著馬
玲玲,溫柔的為她拭去額頭的汗水,正要說話,突然「砰」的一聲,門被人撞開
了。室內的四人同時吃了一驚,抬眼看去,更是驚得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原
來衝進來的是渾身衣衫淩亂的十公主朱蕤。

「十妹,你……怎麼這樣,你不是回去了嗎?」九公主朱萼張大著嘴合不攏。

「姐姐,我……」十公主朱蕤面現羞澀,但又馬上抬起了頭:「人家好奇嘛,所
以我就沒有回去……」說完轉頭對鄭一虎道:「姐夫,人家現在很難受啊!」

鄭一虎望望朱萼,又望望白紫仙和馬玲玲,發現她們竟然都一臉狡黠的笑意,惟
有苦笑道:「十公主,你還是小孩子,回去睡一覺就好了。」

「我都快十四歲了,依律都可以嫁人了,你還說我是小孩子!」十公主朱蕤脹紅
著臉,水靈靈的大眼睛含著淚水:「好,你說我小,我證明給你看,看小不小。
」說罷,將衣服脫下,像個小辣椒般的奶露了出來。

鄭一虎驚叫道:「公主,不要亂來。」將目光轉向九公主朱萼。

九公主朱萼笑著問十公主朱蕤:「小妹,你可是真心喜歡小虎?」

十公主朱蕤道:「是啊,我一見姐夫的面就喜歡上了他,可是他卻從來也不正眼
瞧我一眼。」

九公主望向白紫仙和馬玲玲,見兩人點點頭,於是笑對鄭一虎道:「小虎,你也
聽到了,我這做姐姐的不能不成全妹妹,回頭我跟父王去說。」

鄭一虎看勢成騎虎,知道事情沒有挽回的可能,但是他不能不親自問一句:「公
主,你跟著我可要吃不少苦,經常風餐露宿,你能習慣嗎?」

十公主羞笑道:「姐夫放心,我也不是深閨裏的嬌滴滴的小姐,既然姐姐她們都
能適應,我也會很快適應的,只是目前我還不能跟隨你闖蕩江湖,我還有事。」


鄭一虎搖頭苦笑道:「只要你不後悔,我還能說什麼。」

「太好了,姐夫,你真好。」朱蕤高興的摟住了他的脖子。

「不過,你今天竟然敢偷窺我們,該打你幾下屁股。」鄭一虎將她從懷中拉開。


朱蕤趴在床邊,扭動著小香臀:「誰怕你呢,打吧!」她知道鄭一虎捨不得真打


鄭一虎輕輕拍了她的香臀兩下:「妹妹,不是這樣的,你要把褲子脫了才成!」
朱蕤的小臉上閃過一絲嬌羞:「姐夫,很羞人的呢!」口中不依,小手卻乖乖地
脫下了褲子。她雪白香膩的小屁股微微翹起,兩個雪團般的嫩肉間隱隱露出粉紅
的細縫。

鄭一虎手掌摸上了她白嫩的屁股上,輕輕捏了一下,笑道:「真把你弄疼,我可
捨不得了。」

朱蕤輕輕顫抖了一下:「討厭的壞哥哥!」鄭一虎雙手放在兩團嫩肉上,極其溫
柔地愛撫起來。朱蕤禁不住氣喘吁吁:「哥哥,你在幹什麼呀?」

鄭一虎低下頭,輕輕地用舌頭探索著她迷人的小香臀。他輕舔著她那道晶瑩的紅
線,引得朱蕤一陣嬌吟。他溫柔地把她從桌上翻過來,輕巧迅速地解開她的衣扣
,讓她晶瑩的上半身也裸露出來。朱蕤的乳房才剛開始發育,嬌嫩秀氣地,還沒
有渾圓成型,大概是嬌小的緣故吧。顯得非常堅挺,雪白俏麗的玉乳頂著淡紅色
的乳頭。平坦的腹部下是那少女的蜜穴,微隆白嫩的花瓣,柔毛還沒有長出來,
水蜜桃般的花瓣隱隱分出一道紅線,紅線頂端一粒紅瑪瑙嬌挺著,好一個晶瑩剔
透的小美人。鄭一虎雙手握住她胸前尖翹的小蜜桃,滑膩的雙乳有著少女獨有的
彈性,乳房裏面還有像雞蛋大小的核,隨著手掌的撫摸在裏面溜來溜去。

朱蕤不安地扭動著玉體:「哥哥……怎麼會……這樣呢……你怎麼……把……人
家……」她雖然剛才看了三出「活春宮」,其實對男女之事還是一知半懂。

鄭一虎的雙手在她的胸前放肆地游移開了,她悉心的感受著那嬌小乳房的優美弧
線,用手緩緩的沿著乳房的底部,一步一步的循著圓弧往上爬,她的喘息聲也像
在配合似的不斷地大起來。手指終於到達峰頂。手指按上了乳頭,就像按著了她
的情慾總掣一樣,她的乳頭似有生命的顫動著。她睜著一雙美麗可愛眼睛,眼中
儘是朦朧的情慾,她的鼻息漸漸加重,吐氣如蘭。

鄭一虎鼻中儘是她撲鼻的處女芳香,他不斷愛撫著她那雪白晶瑩的乳房,不時地
用手指揉捏輕拈著她兩顆寶石一般奪目的乳頭,慢慢吻著鮮嫩的趐胸。他禁不住
口手并用,愛撫著她的乳房。她長長的舒出一口氣,開始發出夢囈般的嬌吟。鄭
一虎吻遍了她胸前的每一處角落,用舌尖輕輕地沾舔著那醉人的乳頭,將它們含
在口中,緩緩地用力吸吮著。最後,用牙齒輕咬著含羞的的乳頭,朱蕤發出小貓
一般的呻吟聲。

鄭一虎低下頭,用手掌邊緣揉著那條細細的窄縫。朱蕤猛地一震,因為他用舌間
細細地舔著她的蜜線,還輕柔而緩慢的向裏深進著。鄭一虎輕輕用手分開那緊窄
可愛的花瓣,舌間終於闖進了從未有人到過的禁地。朱蕤劇烈地嬌吟一聲,蜜穴
噴出蜜汁。鄭一虎躲閃不及,被噴了一臉。朱蕤嚇了一跳,小臉羞得通紅:「哥
哥,人家不是故意的,你把人家弄得忍不住尿出來了。」

鄭一虎毫不在意地說道:「小蕤的好香吶。」

朱蕤又喜又羞,鄭一虎看著十公主朱蕤的神情,不禁將她擁入懷裏。懷裏的十公
主朱蕤,忽然扭身面對著鄭一虎,清新的臉孔,胭紅的小嘴,鄭一虎又緊緊的抱
著她,將嘴蓋住她的香唇。愛憐忘情的熱吻,逐漸燃起熊熊的慾念,令鄭一虎又
將十公主朱蕤翻個身的壓在床上,鄭一虎的手握住處女的玉乳,慢慢地搓揉著。
十公主朱蕤閉著雙眼,羞紅著臉頰,溫柔地承受鄭一虎的愛撫,她雙手在鄭一虎
的背上毫無頭緒的撫摸著,鄭一虎雙手捧著她的一隻玉乳,用嘴拈著她粉紅的乳
暈,她嚶嚀的哼著:「哥哥,我的心口很慌,我……」十公主朱蕤的下體不安的
扭動著。

鄭一虎一隻手慢慢的滑向十公主朱蕤的小腹下,摸著她細細柔柔的陰毛,上下左
右的揉著,她身體一陣顫抖,雙手緊緊的擁住鄭一虎的背,臉頰泛起更紅的暈紅
,氣喘喘的咬著鄭一虎的耳垂,聲音有些顫抖的說:「哥哥……」

鄭一虎抓住她兩條細嫩的玉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大寶貝正對著她那誘人的小穴。
他問道:「小蕤,真的喜歡變成哥哥的女人?」

朱蕤嬌癡地點點頭,兩眼放光說道:「當然喜歡!」

鄭一虎點點頭再問:「這可是很疼的,你怕不怕呢?」

朱蕤眼中露出堅定的神色,用力搖了搖頭:「哥哥……妹妹為了你……什麼都不
怕……我要哥哥……」鄭一虎聽得不禁一陣肉緊,堅硬的寶貝,在朱蕤的大腿上
跳動著。鄭一虎用手扶著寶貝,在她鮮紅的處女穴口上方慢慢磨擦著,她兩腿不
由自主的自然分開,鄭一虎粗大的龜頭慢慢的擠入她的肉穴中。

鄭一虎知道,朱蕤年紀太小,陰道非常緊窄,無論怎麼潤滑她一樣會感到很疼。
現在,長痛不如短痛,他的大寶貝一下子撕裂了她薄薄的處女膜,劃開了她緊窄
的陰道,衝進去了大半截。朱蕤下體劇痛,小臉疼得煞白,她的小手緊緊抓住鄭
一虎的手臂,咬著櫻唇,苦忍疼痛。

「哎喲……哥哥……輕一點……痛啊……你的……太粗……太大了……」十公主
朱蕤眼角邊有著淚痕,雙手指甲陷入鄭一虎背部肌肉裏。

鄭一虎看到這種情形,憐惜非常。他不敢再動,以免弄痛了她。他的寶貝停止前
進,用嘴吻著她的雙眼、吻著她的鼻尖,最後又落在她的朱唇上。鄭一虎的雙手
又慢慢地撫摸著她的雙峰,用手指搓著她的乳頭,輕輕地揉著。他技巧而又溫柔
地愛撫著她香滑的玉乳,挑逗著她身上的敏感帶,減輕疼痛。果然,不一會兒,
朱蕤疼痛漸去,黛眉含春,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瀰漫她的全身。不多久,鄭一虎
感覺十公主朱蕤的小穴裏漸漸地濕潤了,身下的她又輕輕扭著身體……

「哥哥……你可以再深一點,哥……你再動一下嘛……啊……」十公主朱蕤嬌嗲
地在鄭一虎耳邊說著。

鄭一虎一手繼續愛撫著她的玉乳,一手抱著她纖細的腰肢,慢慢地退到洞口,又
慢慢地擠進,當鄭一虎的寶貝進到最深的盡頭時,她蹙著眉頭,鄭一虎又慢慢地
退出。當鄭一虎退到洞口時,她又空虛的嘆了一口氣。就這樣,一進一退的,帶
著絲絲處女的血跡。朱蕤剛開始還帶著一絲些微的疼痛,但隨著寶貝的抽離,陰
道內生出一種難奈的空虛,她不由自主地挺動小腰肢,期待著他下一次的愛撫。
鄭一虎感到十公主朱蕤的陰道粘膜愈來愈潤滑了,她似乎也漸漸嘗到甜頭了……


「哥……哥哥……我的好哥哥……啊……又痛……又麻……哥……你輕點……慢
點……慢……可以再深一點……喔……呦……」

十公主朱蕤的下體隨著鄭一虎的抽插,開始生疏的上下逢迎著。隨著不停的抽動
,她的陰道分泌出大量的愛液,足夠的潤滑減輕了她的痛楚,她的小香臀隨著抽
插上下起伏迎合著。她失控的發出滿足的呻吟聲,不停的抽插,磨得她渾身趐軟
,連連喘息。隨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她的意識也逐漸模糊了。

「哥哥……嗯……我不痛了……真美……真舒服……哥哥哥……唔……」

十公主朱蕤瞇著雙眼,雙手滑到鄭一虎的腰下,緊緊地抱著,生怕鄭一虎的寶貝
跑掉,鄭一虎開始輕輕抽插著,由慢加快,逐漸用力的頂盡抽退,如此大約抽插
了數十下,她忽然全身一陣顫抖,嬌喘吁吁的說:「啊呀……哥……我……嗯…
…我要……尿了……我的……好姐夫……啊……我……流出來了……哥哥……我
要死了……喔……喔……」

鄭一虎的寶貝頂到她陰道最深出的一團軟肉上,他知道頂到了她的子宮口,再劇
烈地抽插幾下,寶貝成功地抵如了她的花宮。朱蕤的小嘴張得大大的,卻發不出
一絲聲音。瞬間,朱蕤達到了高潮,全身無力的倒在床上,她身體劇烈的顫抖著
,小穴內粘膜痙攣著,一股處女的熱流噴向鄭一虎的龜頭,噴得鄭一虎的寶貝更
加的膨脹著。

看著十公主朱蕤因第一次的高潮後,整個人幾乎在半醒半醉之間的癱瘓著,鄭一
虎強忍著更加興奮的情慾,低下頭,用舌尖輕輕地在她的唇上攪動著,鄭一虎吻
著她的唇,將她的舌頭吸到自己嘴裏,慢慢地吮著,鄭一虎的手又握著她嬌小的
玉乳,一重一輕的壓揉著……

隔了一會兒,十公主朱蕤慢慢地睜開眼睛,楚楚動人深情地望著鄭一虎說:「哥
哥,小蕤以後都是你的人,你要怎樣都可以……」

鄭一虎吻著十公主朱蕤前額上的汗水,問著:「妹妹還要嗎?」

十公主朱蕤點點頭,雙手在鄭一虎的背上撫摸著。漸漸地,十公主朱蕤的呼吸又
開始急促著,她羞答答地在鄭一虎耳邊說:「哥哥,你還沒有完吧?妹妹還可以
……」又開始不安的扭動著。

鄭一虎聽到十公主朱蕤的話後,浸淫在陰道裏的寶貝,不禁更加堅硬的跳動著,
十公主朱蕤的雙手緊緊地按著鄭一虎的腰下,向前壓擠著。鄭一虎一次又一次地
,慢慢的提起寶貝退出到小穴口,扭動著屁股,再慢慢的、將寶貝深深擠入陰道
中,直到龜頭碰到子宮口,旋繞在陰道裏面的寶貝,在四周刮動,再慢慢退出到
小穴口,由慢漸漸加快,弄得十公主朱蕤陰道淫水氾濫,口中大氣直喘,秀髮淩
亂,全身不斷的扭擺著。

「哥……我的好哥哥……啊……你的大……寶貝……要插死……我……了……啊
……唷……我又忍不住了……要丟了……喔……丟了……哎唷……」初解風情的
十公主朱蕤,如今卻像蕩婦般風騷入骨,令人色慾飄飄,鄭一虎的抽插動作也由
慢而越來越快。

「哥……好哥哥……哎唷……啊……啊……啊……妹妹又丟了……丟了……喔…
…又丟了……哎……唷……九姐姐……救我……啊唷……我受不住了唷……九姐
……你……救……救我……來啊……」十公主朱蕤忽然用手輕輕地捏了鄭一虎一
下,用嬌媚的眼神向鄭一虎瞟了一眼,然後往裏床一滾,閉著雙眼,整個人像似
無法動彈般的躺在床上。

「弟弟……你太粗魯了……十妹年紀輕……受不了你的折騰……」馬玲玲和白紫
仙今天已經不堪再戰,在一旁已經倦極欲睡,九公主朱萼精神要好得多,這也跟
她休息的時間比較長不無關係。此刻她坐在床上,帶著憐惜又嬌羞的眼神,滿臉
羞得紅彤彤的埋怨著小虎對朱蕤不夠憐惜。

慾火沸騰得如火山將要爆發的鄭一虎,看到豐腴成熟的朱萼,就更加火上加油了
。鄭一虎挺起身體,伸出雙手,猛然的抱住朱萼的腰,她措手不及的跌躺在床上
,鄭一虎翻身緊緊地壓著她。火燙的臉,用力地摩擦著朱萼的臉:「姐姐……我
……」

「弟弟,你放下手,小蕤她……」朱萼話未說完,鄭一虎抱著她翻身躺在床上,
嘴已緊緊的蓋住她的唇,鄭一虎一手托著她的頭,一手抱著她的背部,用力的吻
著她。

朱萼欲拒還迎的輕輕掙扎著,嫵媚地含羞帶笑的說:「小虎,別太輕狂,姐姐也
會吃不消啦……」

鄭一虎低下頭用嘴吸著朱萼已經變硬的乳頭,還沾著十公主朱蕤淫液的大寶貝,
又鑽進熟悉而濕淋淋的騷穴裏,鄭一虎又慢慢地開始抽插著。剛開始,朱萼只是
雙手緊緊摟著鄭一虎的脖子,用力的吻著鄭一虎,她全身不斷的扭動著。但當鄭
一虎開始一次又一次的盡底衝擊時,朱萼也隨著不斷的扭擺著頭,發出嬌媚的浪
叫。

「哎喲……小虎……你……真是……姐姐的……冤家……我……這滋味……真美
……哎喲……爽死姐姐了……唔……我好……好爽……哦……寶貝頂得好深……
嗯……嗯……哎喲……頂到花心了……我……哎呀……又頂到花心了……唔……
我的冤家……你好壞唷……呀……快……快……我快忍不住了……喲……喔……
爽死姐姐了……唔……我不行了……哎喲……要丟了……啊……丟啦……啊……
我快洩死了……呀……呀……」

朱萼神情放浪,腰肢不住的擺動著,似乎完全沉醉在性愛的歡娛中。鄭一虎被溫
熱的粘膜包住的寶貝,在朱萼深處變得愈來愈硬,鄭一虎感覺朱萼的陰道粘膜陣
陣的抽搐著。這時鄭一虎身旁的十公主朱蕤,又滿臉緋紅的爬過來,她伸手摸著
姐姐的一隻乳房,一面用嘴吸吮著另一隻乳房。這些情景讓鄭一虎的動作更加瘋
狂,用勁的抽插,朱萼上面被朱蕤吸吮,下面被鄭一虎猛操,她全身不停的哆嗦
著,人像虛脫般的躺在床上。鄭一虎正操得興起,看到朱萼的情形,就把朱萼放
下,轉身又壓到十公主朱蕤身上,把更堅硬的大寶貝塞進十公主朱蕤早已濕淋淋
的陰道裏,然後用力的抽送。

「哎……唷……哥哥……啊……妹妹又浪了……我的小穴……癢……嗯……你…
…快……大寶貝……太棒了……喲……小穴好漲……哦……插死妹妹了……哼…
…再用力……快……我快……忍不住……喲……哎……妹妹又丟了……快洩死了
……哥哥……唔……唔……哦……唔……唔……喔……」

十公主朱蕤玩弄的性趣正濃,剛好接著鄭一虎瘋狂的抽插,次次都碰及子宮花心
,強烈的高潮使得原本抬起的屁股更高高挺起,雪白的下體一陣顫抖後,跌落在
床上,人也不禁的陣陣的顫抖。鄭一虎的寶貝深插在十公主朱蕤的小穴裏,龜頭
感覺到一陣陣溫熱的陰精湧來。於是運氣凝神把意識集中在龜頭上,使得整根寶
貝在小逼裏一挺一挺的,而龜頭便在子宮口上有韻律地磨擦著。

「哎唷……哥哥啊……怎麼這樣的……好舒服啊……哎唷……還在洩啦……唷…
…洩死妹妹了……唷……唷……」

「唷……呀……不行了……又要洩了……哎唷……洩……洩得好舒服啊……」

「啊……哥哥……妹妹要死了……唷……呀……」微弱的嬌呼後十公主朱蕤就昏
迷了過去。

「傻弟弟,還不把你的寶貝拔出來,」朱萼笑罵著用雙手按摩十公主朱蕤的人中
穴和鼻樑:「沒事的,小妮子只是舒服得過了頭,讓她睡吧。」

「姐姐,真的嗎?」聽到朱萼的話鄭一虎才放了心,他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聽到朱萼的話再一想也就知道了,接著就撒嬌的說:「姐姐,弟弟還想要呢,你
看看它嘛……」捉住朱萼的手放在寶貝上。

「唉,小虎,你太厲害了。」朱萼玉手握著大寶貝套了套,「玩了這麼久了,這
根寶貝還是雄赳赳的,姐姐真是愛死你又恨死你了……唔……唔……」

鄭一虎不待朱萼說完就用熱吻封住她的嘴,掌心按壓胸脯,指頭搓捏乳頭。不一
會,朱萼的四肢就纏繞在鄭一虎身上,濕沾沾的陰部磨擦著大寶貝,香舌在鄭一
虎口中瘋狂的攪動。鄭一虎一面吻啜愛撫一面挺聳屁股,不久便找到陰道入口,
於是用力一挺,噗滋一聲大寶貝應聲直操到底,龜頭頂住子宮口了。

「哎唷……呀……小虎……頂……頂死姐姐了……輕點嘛……哎唷……子宮被磨
得酸死了……」一開始,朱萼已放浪形駭的嬌呼:「哎……唷……又麻又癢的…
…唷……唷……爽死啦……不行了……洩了啦……」

在鄭一虎一輪狂抽猛操下,朱萼很快的就又達到高潮洩精了。這次好像洩得比上
兩次還多,龜頭感到洶湧澎湃的陰精一波波的湧來。酥麻的快感傳達到鄭一虎的
每一個神經末梢,令鄭一虎有要一射為快的衝動。

「啊……唷……洩死姐姐了……小虎……還沒射精嗎……唷……」

「哎唷……小虎……好燙啊……唷呀……磨得子宮酥麻死了……哎唷……呀……
又要洩……洩出來了……呀……」

朱萼的陰道粘膜緊箍著鄭一虎的寶貝,子宮口不斷湧出陰精澆灌龜頭。而小虎也
在適時洩出陽精,刺激得朱萼竟然連續兩次洩精,而且一次比一次厲害,終於在
心力交瘁下沉沉睡去。小虎一手摟住她,一手摟住爬過來的十公主朱蕤,相擁睡
去。而白紫仙和馬玲玲則已經在一旁發出了微微的鼾聲,在小虎日漸增強的戰鬥
力之下,她們越來越有吃不消之感,所以越來越不堪了,一龍四鳳,甜甜睡去…


  ※  ※  ※  ※  ※  ※  ※  ※  ※  ※

翌日五人醒來,想起昨夜的瘋狂,都覺得臉紅心熱,尤其是十公主朱蕤,臉更是
羞得通紅。白紫仙取笑她道:「怎麼還害羞起來,這可不像昨天自薦枕席時的十
公主哦!」

「仙姐姐,你又取笑人家。」朱蕤嬌嗔著不依:「人家是受不了你們和姐夫歡好
的刺激嗎,弄得人家渾身難受,只好不顧羞恥了。」

「哥,你聽聽,小公主是因為一時受不了刺激才產生的衝動哦!」馬玲玲居然也
調侃起朱蕤來了。

「玲姐姐,怎麼你也取笑起妹妹來了,淨挑人家的毛病。」頓了一頓,突然又笑
道:「其實你們也不必笑話我,你們在床上的表現,哪一個我都比不上。」說完
嗤嗤笑起來。

朱萼、白紫仙、馬玲玲三人臉同時一紅,朱萼斥道:「小妮子是爽瘋了心了,連
姐姐我也扯進去了。」

鄭一虎笑道:「你們現在都上了我這賊船,想跑也跑不脫了。」

四女同時笑了起來,朱蕤乖巧的送上香吻:「哥哥,你趕我們走,我們也不會走
的。」

鄭一虎笑嘻嘻的親親她,雙手還不老實的在她胸前撫摸著,不多時,朱萼、白紫
仙、馬玲玲三女也是相繼失守。五人親熱了半天,才滿意的洗漱。

吃過早餐,鄭一虎就跟四女說明,自己到京城內到處逛逛。中午時分,他會到林
和了,二人見面大喜,一同走進天壇附近一家酒樓。飲酒中,林和向鄭一虎道:
「我回家把你的事向家父說過,家父真想見見你。」

鄭一虎道:「有機會小弟自會去參見伯父的,不過近幾日絕對要查探一番,敵人
傷亡太重,我們要提防報復。」

林和道:「我們五人你見了四個,只有山海關總兵之子常衝你還未見過,他真是
急得要命,希望儘早會到你。」

鄭一虎道:「你找個清靜的地方,我們大家聚一番如何?」

林和道:「好極了,你先去西山,我去叫他們來?」

鄭一虎道:「西山太遠,那又是江湖人的必經之地,最好找個僻街胡同裏的庭院
見面。」

林和道:「好,那你先去鐵獅胡同,我們馬上來。」

鄭一虎點點頭,吃完先下樓去了。在街上叫了一部馬車,鄭一虎到了鐵獅胡同,
打發車走後,他獨自徘徊在胡同口。事情八九常出意料之外,鄭一虎等了一個時
辰,都未見林和等人前來,他立知有變,但又不知哪裡去找,焦急得不知如何才
好。正在焦急中,忽有一個青年人向他奔到道:「請問閣下是不是姓鄭?」

鄭一虎看出有異,立即點頭道:「你貴姓?」

那青年道:「我姓林,是林和的弟弟。」

鄭一虎啊聲道:「你有什麼事嗎?」

青年道:「家兄派我來,吩咐我傳言閣下速去天安門。」

鄭一虎道:「天安門在什麼方向?」

青年道:「就在宮城正南口,我有馬在胡同口,閣下只管騎著隨我走就是了。」


鄭一虎急急隨他走出衙同口,一同上馬奔走,問道:「發生了什麼?」

青年道:「有個巨人不知從哪裡來的,也不知從哪裡扛來一隻鐵獅子,足有五千
斤重。滿城高手無人敢惹他,各府家將,皇宮衛士,以及無數江湖人都不敢對付
他。」

鄭一虎道:「因此令兄叫我來請你?」

青年道:「還有鄒大哥、楊大哥、黃大哥、常大哥等同時有請。」

鄭一虎笑道:「我還當出了什麼重大之事呢,原來就只這麼一丁點小事。」

青年道:「不是小事,皇宮衛士趕他不走,皇上知道就不得了啦。」

鄭一虎道:「那巨人什麼年紀了?」

青年道:「看樣子有五十多了,長相有點像張飛。」

鄭一虎啊聲道:「原來是他,這真不簡單了。」

青年道:「是誰?」

鄭一虎答道:「二魔王。」

青年大驚道:「魔王進京鬧事了。」

兩騎疾馳如飛,不久來到天安門廣場,只見那裏竟是人頭擁擠,鄭一虎立即下馬
,對青年道:「令兄那裏你去通知,叫他不要來會我。」

青年分手去後,鄭一虎發出一層真氣,真如魚游於水,輕而易舉地進入人群裏面
。入牆圍了一個二十丈大的空圈子,當中確有一支巨大鐵獅,這時巨人坐在鐵獅
的左側,身前一把特大的長劍。鄭一虎正待行去時,豈知人群裏恰在這時行出一
個老叫化,一身破爛,白髮蓬頭,蒼髯過腹,手持一根長有丈餘的青竹竿。圍觀
的人群內突然有人大叫道:「有戲看了,那是四海神乞到啦。」鄭一虎不知是誰
叫出這字號,因為他對這字號毫不知悉,立即停住不動。

老叫化已走到鐵獅的右面立著,只見他向巨人流聲喝道:「西門厲,十五年之約
你竟忘了?」

巨人猛的起身,大笑道:「羅公義,你還沒有死。」

老叫化子沉聲道:「生死約未了,我老叫化子還不想入鬼門關,嘿嘿,你在天安
門等誰?」

巨人大笑道:「久聞京都乃八方英雄薈萃之地,今日一見,名不符實,詎料竟沒
有一個人敢出來和我動手的。」

老叫化子冷叱道:「大地三魔王無故不顯形,你哪裡是來會武,這是鬼話,你一
定有什麼陰謀?」

巨人吼叫道:「羅公義,你快滾開,我們的約會延後三天。」

老叫化子搖頭道:「不行,三天後是你老三的約會。」

巨人大怒道:「那我們就在這裏動手。」

老化子又搖頭道:「不行,當年是韃子的天下,我們在此可以動手,現在是大明
皇帝的天下,我們不可驚動皇上。」

巨大哈哈大笑道:「我管他什麼皇帝不皇帝,高興在哪裡動手就在哪裡動手。」


老化子亦大怒道:「你這無法無天的東西……」罵聲未完,飛起一腿,竟把鐵獅
踢起丈高,而且直向巨人頭上撞去。

圍觀的人大驚,想不到老化子竟有這份神力,俱皆嚇得後退不已。巨人一見鐵獅
飛到,同樣一腳,反將鐵獅踢向老化子,大喝道:「羅公義,拔你的乞王杖。」


老化子抽出他的青竹竿,嘿嘿笑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鐵獅落在老化
子面前,地面石板被撞得陷下一尺多深。

巨人正待拔劍,突見眼前來了個少年,不由一怔,大喝道:「小子,找死不成。


來的是鄭一虎,只見他朗聲道:「天子腳下,誰敢在此打鬥。」

老化子覺出這少年有點不尋常,哈哈笑道:「老弟,這話說得不錯,可惜那笨牛
目無君上。」

鄭一虎拱手道:「前輩,請你和他到城外去鬥如何?」

老化子道:「笨牛不答應,老朽只有和他在此地分個高下。」

鄭一虎道:「誰不答應,誰就犯了皇法。」他順勢一腳,竟把鐵獅從深陷的地內
勾起,舉手一托,輕巧的托住,猶如托只皮球一般,毫不吃力。圍觀的人哄然大
叫喝采。老化子暗暗忖道:「想不以京城內竟有這樣的少年人物。」

鄭一虎面向巨人道:「這鐵獅你從哪兒帶來的?」

巨人也感到不對了,可是他仍舊不在乎,哈哈笑道:「是老夫由泰山提來的。」


鄭一虎道:「那你就送回泰山去罷……」「罷」字一出,舉手一推,鐵獅如箭一
般飛向巨人。

巨人一看來勢,面色一緊,猛地一推雙掌,大吼道:「我高興提來,但不高興提
回去。」

鄭一虎看到獅子回飛,舉後一拂,冷笑道:「我非要你送回不可。」第二次鐵獅
去勢更猛更快,這下連老化子也驚愕啦,立即向旁邊走開,他已看鄭一虎的神力
愈來愈增。

巨人聽出鐵獅竟帶出呼呼風聲,面色大變,雙掌再推,但卻不開口了。鄭一虎與
其拂來推去,速度愈來愈快,圍觀的也看得透不過氣來,緊張之情不問可知,連
喝采也忘了。巨人已到心寒膽戰之際了,這時他想不接都不行,壓力太強,不由
他不向後啦。三十餘次來回之後,鄭一虎距他只有三丈多遠,最後一式拂出,他
的右手再不收回,硬將鐵獅堵在巨人身前。巨人被迫,不得不將雙掌抵住,但他
兩目已突,滿面汗出如雨,脖子上的筋紅中帶青,氣促如牛。

鄭一虎冷笑道:「這是京師重地,我不殺你,現在問你,願不願意把鐵獅送回?
」巨人已無餘力,再不答應便難倖免,可是口不能開,只有點頭了。

鄭一虎收回內功,大喝道:「那就快滾。」

巨人雙掌托住鐵獅,張口喘氣,立即低頭轉身。圍觀的人群自動讓開一條路,使
巨人好通行。然而鄭一虎不放心,他一直跟在巨人後面,猶如押解犯人一般,直
到城外去了。老化子這時不見了,鄭一虎後面跟著一群人,其中當然也有鄒京玉
、林和、楊猛等五公子在內。足足有兩個時辰才把巨人送走,鄭一虎放心了,他
相信二魔王這次敗後,不會再來北京搗亂啦。

五龍公子走近鄭一虎,人人興高采烈,林和大笑道:「鄭大俠,我們又看到你大
顯威風了。」

鄭一虎先和常沖握手,笑道:「我們找個地方喝一杯如何?」

楊猛搶著道:「城外清靜,大家跟我來。」

大家隨他走到環城河邊一家酒樓上,人人開懷暢飲,一直喝到天黑。六個人喝完
酒,密商一陣才分手,鄭一虎乘黑回轉御花園。牡丹閣早有四女在等著,大家一
見鄭一虎就興高采列地迎上道:「阿虎,你在天安門驅退二魔王。」

鄭一虎道:「你們怎麼知道?」

九公主朱萼道:「父皇都知道了,但不知是你。」

鄭一虎道:「是衛士看到的?」

十公主朱蕤點頭道:「這半天,整個京城都轟動了。」

鄭一虎道:「還有個老輩人物我今天見到了,可惜以往未聽說過。」

九公主格格笑道:「他是十妹的尊師嘛。」

鄭一虎嚇聲道:「十妹怎會拜在四海神乞名下受藝?」

九公主朱萼道:「這是秘密,連父皇都不知道。」

鄭一虎道:「你的授業恩師又是誰?」

九公主道:「今天也在人群中,但不告訴你。」

鄭一虎道:「一定也是神秘人物,我會查出的。」

白紫仙啊呀道:「你喝了多少酒,快休息罷,醺死人了。」

鄭一虎今天是真喝,毫未運內功抵抗,這時也知過量了,然而他內功精深,一點
也不覺醉。四女送他到中層閣上休息,她們就在園中散步去了。上燈的時候,鄭
一虎突覺有點不對,他由夢中驚覺地跳下床,喃喃道:「空中有誰經過皇官。」


四女來回走,他俏悄行出,抬頭一看,明月在天,哪有什麼影子。心有所疑,立
即展開輕功向宮內撲去。禦書房四周確有不少衛士,而且值班太監往來不絕,可
是鄭一虎的輕功太玄,誰也不知他到了。通過幾處曲折的雕欄,他不管有多少衛
士,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閃進了禦書房。一個穿黃色滾龍青袍的中年人這時正在
燭光下看奏本,貌相肅穆,精神充沛,鄭一虎知道那就是皇上。但奇怪,這時在
皇上旁邊竟坐著一個老人,鄭一虎觸目愕然,嚇然竟是朱五叔。鄭一虎不響,以
最高的輕功閃到皇上的後面,恰好隱身屏風後。

皇上看完手中奏章,緩緩抬起頭,面含笑意,向著朱五叔道:「皇叔,西域的征
討很順利。」

朱五叔欠身道:「這是陛下之福。」

皇上大笑道:「只怕是鄭一虎的功勞。」

朱五叔道:「孩子可能進京了。」

皇上道:「聽說他不肯作官?但為什麼卻不來見我?」

朱五叔道:「孩子會來朝見的,可是太忙,臣叔這次全力趕返京中,就是找他來
朝見陛下。」

皇上笑道:「皇叔一路有何耳聞?」

朱五叔道:「孩子在小五台掃蕩了一大批惡賊,又在永清城外大展身手,目前京
城附近的匪類已消聲匿跡了。」

皇上哈哈笑道:「今天聽奏,說天安門來了一個什麼二魔王,又出現一個四海神
乞,結果二魔王被一個少年壓退,想必那少年定是小虎了。」

朱五叔鄭重道:「二魔王進京定有詭謀,他是江湖匪類第一大批中原高手,好在
打退了,否則恐怕會擾亂京師。」正說著,突聞外面起了騷動。

朱五叔陡地起身道:「皇上,可能有刺客。」

皇上反沉著道:「皇叔請坐,外面衛士近來加倍防守了。」「了」字未落,突然
發出兩聲慘叫。

朱五叔猛的拔出佩劍,火速站在皇上身邊道:「皇上,來人太強,有兩個衛士殉
職了。」

這時皇上也從禦案上抽出一把玉劍,沉聲道:「讓他進來。」門外再傳衛士死亡
之聲,這時突見一個中年凶漢撲進來。

朱五叔一見大喝道:「你是什麼人?」

那人手持一把巨型狼牙棒,舉手橫掃,擋在門口,竟使外面的衛士無力衝進,他
嘿嘿陰笑道:「老兒.你想知道我的來歷嗎?」

朱五叔橫身擋住皇上,喝道:「你竟敢入宮行刺。」

那人大笑道:「老兒,當年朱元璋打天下時,他的勢力還沒有我的先祖強大,論
形勢,這天下應是我陳家的。」一頓,陡然又吼道:「我祖稱帝,哪點不如朱元
璋,詎料朱元璋施詭計將我先祖打敗,今日我要殺你姓朱的一族。」

皇上沉著問道:「就是陳友諒的後代?」

那人恨聲道:「不錯,現在你朱家已作了幾代,應該讓我了。」

朱五叔叱道:「你現在屬什麼幫派,竟敢造反。」

突然皇帝背後走出鄭一虎道:「五叔,他是鬼王的二徒弟,江湖稱他叫歹毒鬼,
想不到其先祖陳友諒謀殺主師,率眾為寇,而今他這個後代更沒有出息,居然作
了鬼徒。」皇上回頭一看,不由愕然。

朱五叔一見大喜,哈哈笑道:「孩子,你已先一步藏在這裏了。」

鄭一虎先向皇上跪下道,「求主上寬恕小臣暗入書房之罪。」

皇上明白他是誰了,親手扶起,哈哈笑道,「小虎,你太神出鬼沒了。」

鄭一虎起身接道:「臣本待報明而進,但知此賊早已進宮,因此預先藏起觀其動
靜。」

朱五叔道:「你不能放走他。」

鄭一虎道:「這個當然,行刺皇上,罪該萬死。」

歹毒鬼大喝道:「你是誰?」

鄭一虎淡然道:「你看看我是誰,鬼徒,你的幽冥功可以施展了,再遲你就來不
及了。」

歹毒鬼聞言變色,他想不到這少年竟清楚其底細,吼聲道:「你是誰?」

鄭一虎欺身而上,瞬眼到了他的身前,朗聲笑道:「我叫鄭一虎。」

歹毒鬼嚇聲大叫道:「你是飛龍。」

鄭一虎道:「那是番兵喊出來的字號,鬼徒,你動手罷。」歹毒鬼大喝一聲,狼
牙棒橫掃而出。鄭一虎不閃不避,順手一反掌,那樣利齒森森的巨棒,他竟叉開
五指抓住,緊接著叱道:「脫手。」歹毒鬼只感全身大大一震,半體發毛,低頭
一看,虎口流血,兵器已到鄭一虎手中去了。

鄭一虎在他一怔之下,防其施展幽冥功逃走,左手跟著拍,再道:「倒下。」這
一掌,歹毒鬼如遭雷轟,知覺頓失,頹然倒地。

門外的衛士擁了進來,朱五叔也走了上去,問道:「打死了?」

鄭一虎道:「只震閉其天地二橋,使其變成普通高手,今後須再練三年才能打通
。」

朱五叔道:「那他不能動了?」

鄭一虎道:「他有幽冥功,可以化身逃走,因此我又加閉其知覺,否則無法捉拿
。」

朱五叔急急吩咐衛士道:「火速捆綁,押入天牢。」

鄭一虎鄭重道:「小心押送,提防其有師兄弟同來。」

衛士連聲答應去後,皇上行近鄭一虎笑道:「平番功可封侯,救駕其功更大,小
虎,你真不作官?」

鄭一虎再跪下道:「主人,小臣乃江湖人,野性難收,加之放浪成習。」

皇上笑道:「真是野孩子,那你總得接受朕一點心意才是。」

鄭一虎道:「皇上就賜小臣行入禁宮而不禁,使可時時探望皇上,小臣就心滿意
足了。」

皇上大笑道:「這個你已自作啦。」

鄭一虎道:「未得主上許可,臣是犯法的。」

皇上笑道:「朕不罪你,誰還罪你?好罷,今後不但禁宮,就是文武百官之家亦
任由你自由出入。」

鄭一虎謝過恩,起身道:「今晚臣要詳細探查全城,皇上請回宮安息罷。」

皇上笑道:「滿朝文武,如果盡似你這樣,那寡人也就高枕無憂了。小虎,你的
功勞朕給你保留,只要你任何時候想要作官,你儘管開口就是了。」

鄭一虎再謝恩,之後向朱五叔道:「我送你老回府如何?」

朱五叔笑道:「我和皇上還有事情,你先走罷。」

鄭一虎要走時,皇上又叫住道:「小虎,此後你見了寡人免行大禮,朕倒是欣賞
你們江湖人那種拱拱手的方便,有地方坐,你就自己坐,無須我擺手叫坐,這個
你一定很高興吧。」

鄭一虎帶笑應是,退出禦書房,這回他可大搖大擺的行動了。皇上已給他最大的
方便了,但他走出書房仍籲口大氣,回到牡丹閣,忽見九公主接著道:「小虎,
三妹追賊去了。」

鄭一虎大驚道:「皇上那兒鬧刺客,這兒也出事了?」

九公主道:「我就是聽到皇上那兒鬧刺客才趕去的,現在半路上遇到一個武功高
深莫測的賊人。小妹不在,我和二妹都打不過,如沒有玲妹,今晚我們都完了。


鄭一虎道:「紫仙呢?」

九公主道:「她叫我等你,她自己追三妹去了。」

鄭一虎道:「什麼方向?」

九公主道:「北面,賊人不敵三妹,可是非常狡猾,竟把三妹引去了。」

鄭一虎道:「你跟我走,我可能不回來了。」

九公主道:「我就是在等你,沒有什麼可收拾啦。」

鄭一虎帶著她火速向北追,但在出城時卻遇到林和和鄒京玉,只見林和大聲道:
「鄭賢弟可是在追馬姑娘?」

鄭一虎道:「林兄發現了?」

林和道:「偏東面去了,馬姑娘前面有四條黑影。」

鄭一虎大驚道:「不好,賊人是誘敵之計。」別了林、鄒二人,鄭一虎伸手拉住
九公主,低喝一道:「快。」

整夜急追,豈知連點影子都未,及至天亮,九公主又遇到兩個大漢,她認得是楊
兵部的家將,上前問道:「你們作什麼來的。」

一個家將立即行禮道:「稟公主,有個女英雄被賊誘向香河城方面去了,小僕等
想協助,但追不上。」

鄭一虎道:「那就是玲玲。」不再多問,仍帶著九公主全力追出。

到了香河城,打聽沒有消息,鄭一虎不停,接著再追。這天晚上快近海邊了,忽
見一個老化子迎面而來。九公主一見大喜,嬌聲叫道:「羅師叔。」

老化子就是鬥二魔王的四海神乞羅公義,只見他先向鄭一虎道:「小兄弟,現在
老朽知道你是誰了。」

鄭一虎見禮道:「前輩在此出現,其中必有原因?」

老化子道:「還不是和你們同樣目的,馬姑娘和白姑娘現在海座小鎮上,賊人搭
船出海遁脫了。」

鄭一虎安心了,籲口氣道:「你老知道什麼賊人嗎?」

老化子道:「鬼主第七徒「勢利鬼」帶著幾個鬼孫子。」

鄭一虎道:「鬼王又想在京師動什麼腦筋?」

老化子道:「老朽也不明白,想必定不簡單,因為二魔王也來了。」

鄭一虎道:「你老回京查查看,我們非搞明白不可。」

老化子道:「小兄弟不回京?」

鄭一虎道:「過段時期再來,目前我有點私事。」

分手後,鄭一虎帶著九公主奔海邊小鎮,確在一家店中會到馬玲玲和白紫仙,於
是他繞道再西行。九公主笑著向小虎道:「小虎,按照我們目前的方向,很快就
到「倒馬關」了,這地方住著個性情古怪的老人,聽我師傅說,他從不與人交往
,可是他卻有「天下通」的字號。」

鄭一虎道:「天下通與令師有交往?」

九公主笑道:「不但無交往,而且有過節,但不是深仇大恨罷了。」

白紫仙道:「那是為了什麼?」

九公主笑道:「說來好笑,家師性情也很怪,他們為的只是一瓶酒。」

馬玲玲格格笑道:「成名人物怎會為這點小事翻臉呢?」

九公主道:「這是所謂怪人了。」

白紫仙道:「天下通到底是個什麼長像兒?」

九公主道:「好認極了,據家師說,他的年紀雖有七十多了,但沒有一根鬍子,
整個頭是光禿禿的,僅在後腦上還剩下二寸長一攫頭髮,小眼,大紅鼻,獅子口
,頸子短,肚子大,經年穿一身髒兮兮的大褂,赤著雙腳,沒有第二個和他同樣
的人。」

鄭一虎道:「這人的武功如何?」

九公主道:「連家師也不清楚,不過有一點很奇怪,從來未聽說有人欺辱他。」


馬玲玲道:「連邪魔也不找他嗎?」

九公主道:「沒有,據說他曾去過魔窟和鬼窩,連魔王和鬼王也不曾出來阻止。


鄭一虎道:「這樣說來,這人真不簡單了。」

當他們走進一座森林時,白紫仙忽然指著前面道:「當心,那樹尖頂上爬著一隻
大黑熊。」大家抬頭一看,不由愕然,只見樹有數人合抱,高達十幾丈,竟在最
高的橫枝上爬著一隻大熊。

九公主道:「熊本來能上樹,這不奇怪,但能爬這麼高的卻不常見。」

鄭一虎忽然笑道:「你們莫看走了眼,那不是活的。」

三女聞言一怔,同聲道:「是死的?」

鄭一虎似看出什麼苗頭,哈哈笑道:「那是一隻熊皮吊床,熊皮裏面還睡著一個
人哩。」

九公主啊呀道:「這人真古怪,他不睡山洞樹窟,卻吊在半天空睡。」

鄭一虎道:「你們再看,這人而且好酒貪杯,他在熊皮外面還掛著一隻酒葫蘆,
一大只烤山羊腿。」

白紫仙輕聲道:「莫非他就是天下通?」

鄭一虎道:「我也是這樣猜,不管,我們先到樹下看看。」距離可不近,走到時
,大家抬頭看去,愈覺那樹高得出奇。鄭一虎看熊皮吊床離地足有十五丈,樹下
還有一些吃剩的骨頭,越覺有趣,悄聲向三女道:「你們聽到鼾嗎?」二女點頭
,但不知如何對付。

鄭一虎笑道:「由我來應付,你們只看,這人真是怪物。」

鄭一虎還沒想到應付之策,突然樹上有人大喝道:「誰在下麵立著,老子要撤尿
了。」

鄭一虎微微一笑,心想:「來了。」三女一聽上面要撤尿,嚇得火速離開,羞得
個個臉紅。鄭一虎不響,猛的一掌,硬把那大樹劈了半邊,哈哈笑道:「這只熊
真會玩,我非把你摔死不可。」轟的一聲,大樹震得格格直響,樹枝樹葉震得四
處飛落。

忽從熊皮裏露出一隻光腦袋來,驚叫道:「何方小子,竟敢欺上門來。」

鄭一虎抬頭笑道:「這山中的熊兒竟能說話,哈哈,真是希奇罕見的事情。」

光頭大叫道:「渾小子,我是人,別胡說八道。」

鄭一虎道:「如今又不是巢處穴居時代,人怎會在樹上睡覺?」

光頭吼聲道:「小子,你看不順眼嗎,快滾開。」

鄭一虎道:「我伐我的樹,與你不相干。」他又揚手要劈。

熊皮裏忽然跳出一個老人來大叫道:「不許動,等我搬了家你再伐。」

鄭一虎笑道:「原來是真人,喂,老頭子,留下羊腿和酒再搬家。」

老人嘿嘿笑道:「你小子擾得我睡覺不成,我還留東西給你喝?你想得太妙了。


鄭一虎大叫道:「不留東西我就劈了。」

老人慌了手腳,一面用熊皮打行李,一面大叫道:「莫劈,莫劈,我這裏有很多
容易摔破的東西,我答應留下酒肉就是。」三女聞言,不禁齊聲發笑。

鄭一虎卻不理,大聲道:「快搬!我等不及了。」

老人大罵道:「你小子欺人太甚,當心我要剝你的皮。」

鄭一虎笑道:「老傢伙,你竟敢出口罵人,那好辦,所有的東西都留下。」

老人大怒道:「這是我的家,你竟想喧賓奪主。」

鄭一虎道:「誰叫你口出罵人。」

老人道:「只是信口開河,我不是真心。」

鄭一虎道:「你下來,我要查查。」

老人一步一步的朝地面上落,他竟用腳後跟靠著樹幹下,就似下樓梯一樣,很快
就到了地面,問道:「你小子要什麼?」

鄭一虎道:「看看有什麼是我喜歡的就留下,不要的你才可帶走。」

老人道:「你小子竟這樣霸道?」

鄭一虎道:「我生來就霸道,莫說是你這無名老頭子,就是魔王、鬼王我也不管
他。」

老人大笑道:「你小子吹牛,魔王和鬼王的東西舉天之下只有我敢要,但還要施
點手腳,你小子憑什麼?」

鄭一虎道:「憑力量。」

老人大笑道:「他們那裏你要了些什麼?」

鄭一虎道:「魔王那裏沒有什麼是我喜歡的,我沒有要,鬼王那裏有兩把劍鞘被
我要來了。」

老頭大驚道:「伏魔劍鞘。」

鄭一虎拍拍腰問道:「你看,這是吹牛的嗎?」

老頭一看,突然跳起大笑道:「小子,你真有種,這劍鞘我已動了很久的腦筋都
沒有動到手,居然真的被你要來了。」

鄭一虎道:「少廢話,打開你的行李。」

老人這下可苦了,陪笑道:「老兄,罵你是我錯,但你得見諒,我一生從不出口
傷人,這次被你激怒才破了例。不過,話又得說回來,老朽這一生亦從未被人家
欺侮過。」

鄭一虎道:「我也有點毛病,人家要剝我的皮,我就怎樣說也不饒他。」

老頭嘆道:「這行李是老朽片刻不離之物,你要任何東西都可以,就是不能要我
的行李。」

鄭一虎立知抓住老人的弱點了,一口咬定道:「你有力量沒有,打得過我時,我
就不要你的東西。」

老頭搖頭道:「提起打架,那比要我的終身行李還糟。」

鄭一虎大笑道:「你走罷,我什麼也不要你的了。」

老人噫聲道:「你不問我打架為什麼會糟嘛?」

鄭一虎道:「我為什麼要問,人人都有秘密,人人都有很多事情不願告訴別人。


老人大樂道:「你這人真夠意思,你比我還古怪。」

鄭一虎淡然笑道:「江湖上任何人說我古怪都不足為奇,只有天下通說我一聲古
怪,那我才是真的古怪了。」

老人大樂道:「你認識天下通?」

鄭一虎搖頭道:「在過去我想認識他,現在我卻不想見他了。」

老人也不問原因,大樂道:「你看我像不像天下通?」

鄭一虎道:「不像。」

老人大怒道:「你又在激我不成?」

鄭一虎道:「難道你是天下通?哈哈,甭想冒充。」

老人大叫道:「我是道道地地的天下通,你小子怎麼硬說不是?」

鄭一虎道:「天下通如果是你,那就徒負虛名了。」

老人大叫道:「我有哪一點不通?」

鄭一虎道:「我問你兩點事情,你如答得出,那我就認定你沒有冒充,否則你這
老兒快滾,我最討厭冒充別人之人。」

老人鄭重道:「你問的兩點千萬勿有某一點,我唯一遺憾的就是這一點不知道,
除此之外,我全答得出。」

鄭一虎大笑道:「只有媧皇鏡的下落你不知道,是罷?」

老人大驚道:「你,你,你怎麼能知我這樣深。」他嚇得直向後面退。

鄭一虎道:「你別慌,因為這是我要問你的問題之一,所以我猜出你不能。」

老人呼口氣道:「你小子太厲害,比魔王、鬼王還厲害。」

鄭一虎道:「我若不比他們厲害,怎會去奪他們的東西,老頭,現在我只問你一
點了。有一隻古怪的瓶子,裏面裝了古怪的液汁,現在落於何處?」

老人嚇聲道:「你問的竟都是江湖上最難的,慢點,我算算看。」他忽然坐在地
上,閉目喃喃。

鄭一虎暗驚道:「他竟精通易數。」半晌,老人跳起道:「你得了長生金闕靈液
。」

鄭一虎悚然怔住了,點頭道:「你還沒有說出來源?」

老人嘆聲道:「這仙露本為魔王老二得著,可是他生性重友情,他想先告訴大魔
王后再吃,顯有不願存私之心,結果被你得手。」

鄭一虎道:「老頭,你真是天下通了。」

老人大喜道:「我不是冒充的吧?」

鄭一虎道:「老丈,我不騙你,我來就是找你的。」

老人豁然大叫道:「我上了你的當啦,我失敗了。」

這時三女同聲笑道:「而且敗得一塌糊塗。」

老人頹然道:「生平不敗,一敗倒地,小子,你是天朝飛龍?」

鄭一虎點頭道:「你也是在朝的天下通呀。」

老人道:「從此你也休想問我其他的事情了。」

鄭一虎道:「老頭兒,當年曹操和劉備煮酒論英雄怎嘛說?」

老人猛的跳起道:「使君與操爾。」

鄭一虎大笑道:「應說天下通與飛龍爾,你我為啥不攜手共事?」

老人道:「你叫我重入江湖?」

鄭一虎道:「我們分開,江湖是別人的,我們攜手,誰敢為敵?」

老人大笑道:「你動手,我動腦,妙啊!我同意啦。」

鄭一虎道:「那我們先找魔王。」

老人大叫道:「走。」

九公主道:「既然入江湖,你那熊皮吊袋還背著幹什麼?」

天下通哈哈笑道:「你們落店時,我仍舊宿在野外,不過你們不要找我,行動時
我總跟得上的。」

白紫仙道:「我們可是直赴魔窟?」

天下通搖頭道:「鬼窩、魔窟都搬了家,他們的行動現在沒有一定地點,不過他
們瞞不了我。」

馬玲玲道:「目前我們向什麼地方走?」

天下通道:「你們不要問,只須跟著我走,我到哪裡,你們到哪裡,我停大家停
,也許我要與他們鬥法捉迷藏。」

鄭一虎笑道:「難道你的行動,他們也算得出?」

天下通大笑道:「正是,不過我高明一籌而已。」

鄭一虎大驚道:「過去他們都知道你的行動?」

天下通點頭道:「除非他們不注意你,否則你決逃不過他們的手掌。」

九公主道:「你每天必須要指明一個方向,我們如另這一點都不瞭解,那不是太
糊塗?」

天下通道:「那是靠不住的,比方我現在要到五臺山去,然而在中途又變卦了怎
辦?」

鄭一虎道:「變了是另外一回事,那是事實起了變化之故。」

天下通道:「好,我們現在往五臺山,魔王正在那裏會魔鬼黨的大首領。」

鄭一虎駭然道:「他們會面一定不簡單。」

天下通大笑道:「你想知道為什麼嗎?」

鄭一虎道:「難道是對付我?」

天下通道:「不,你在他們心目中還沒有這般嚴重。」

鄭一虎道:「那是為什麼?」

天下通道:「為了對付另外兩個人。」

九公主道:「這兩人如此厲害?

天下通道:「當然,你們要知道,我老人有一知,兩不惹,三不去的口號嘛。」


馬玲玲搶著道:「媧皇鏡不知。」

天個通點頭道:「那處剛說過的。」

白紫仙道:「那兩不惹?」

天下通道:「一不惹金骷髏,二不惹銀色魂。」

鄭一虎駭然道:「哪來這種字號。」

天下通道:「莫說你不知道,年輕一輩的誰又會知道?能知的沒有幾個,大腹公
、靈骨公、銅頭公、西域之父當年還小,也許聽說過,四海神乞、九子婆,他們
的師傅是死在這兩個怪物的手裏。」

九公主大駭道:「我師祖是死在那個手裏?」

天下通哈哈笑道:「你是九子婆的徒弟。」

九公主點頭道:「你與家師為了一瓶酒的過節該不會記在我頭上?」

天下通道:「什麼一瓶酒,那是一瓶參王露。」

鄭一虎道:「這瓶東西被誰得手?」

天下通道:「九子婆搶去了,她知道我不肯打架的弱點,因此硬把它搶去了。」


九公主道:「那是師傅為了我體弱,她給我吃了。」

天下通噫聲道:「她不是自己吃?」

九公主點頭道:「家師如為了自己吃,就決不會搶你的。」

天下通笑道:「那就算了,只怪這老太婆事先不說明,否則我也不會生氣了。」


鄭一虎笑道:「這樣看來,你還是個通情達理之人。」

天下通接下老問題道:「九子婆的師傅是死在金骷髏手中,死得很慘,身首異處
。」

鄭一虎道:「你見過金骷髏和銀色魂?」

天下通道:「見是見過,那只是影子,想當年我還只有十五歲,隨著家師去蒙古
,一天晚上,忽然看到一道金影和一道銀光交織在沙漠上,那是恰逢金骷髏和銀
色魂在決鬥,家師對我說,那就是這兩個怪物,叫我千萬勿惹。」

白紫仙道:「那三不去呢?」

天下通道:「海下城、鬼門關、黃金島三地不去。」

二女格格笑道:「海下有城,你豈不是說空話,鬼門關是陰司,你要死了才去,
黃金島難道真有黃金?大概沒有吧?」

天下通鄭重道:「我不是說笑話,海下真有城,地在印度洋,鬼門關不是陰間,
陰間鬼門關只是迷信罷了,黃金島確有黃金寶藏。」

鄭一虎笑道:「你不去一定有原因,但這時我不想問你,不過將來我要去探探。


天下通道:「傻子,我也暫時不說,說出來你也不會去了,假設你真有膽量去,
那也只能到一地就夠了,因為你絕沒有機會再去第二個地方。」

鄭一虎駭異道:「你不去的原因是太危險?」

天下通道:「家師說過,與金骷髏一鬥,或許還有生的希望,這三處一去,那是
連一線希望都沒有啦。」

鄭一虎跳起道:「本來不問你,現在我倒要問問,那三地到底有什麼危險呢?」


天下通嘆道:「等我到了時間打開家師的錦囊再告訴你如何,這錦囊不久就到打
開之期了。」

鄭一虎啊聲道:「原來你還不知道呀?」

天下通正色道:「這不能算我不知,而是我不敢說,非等到家師錦囊打開後我才
說,否則我就犯了門規。」

鄭一虎點頭道:「好罷,我還能忍耐。」

他們走出大茂山已是天黑時分,當夜急趕一程,前面就是倒馬關了,天下通向鄭
一虎道:「你們進關過夜吧,我在野外睡。」

鄭一虎已摸清他的個性,笑道:「你不要吃東西?」

天下通道:「這個你不要管,我自有辦法,明天你們出關時我會來的。」






【第十四章】  銀色魂



進入五臺山脈,天下通向鄭一虎道:「我們由北台進中台,他們還沒有離開,不
過雙方勢力非常強大,我們暫時勿露面。等到其中一方離去時再動手。」

鄭一虎道:「魔王我會過,玲玲也會過,他還是青年。」

天下通大笑道:「你看他表面嘛,實際上他已九十多了,他練了倩女離魂法,凡
是被他害過的女子,其精氣神都被攝取一空,那比採補還厲害。」

九公主道:「他目前有什麼勢力?」

天下通道:「他除了兩個義弟和二魔和三魔之外,還有十二魔將,其功力毫不差
於二魔。」

鄭一虎大驚道:「那我們就不可正面下手了。」

天下通道:「到了時機聽我的,我說動就動,我不開口就莫動。」

當他們漸漸接近北台峰地,天下通擺手道:「你們到前面林中去,暫時勿動,我
去去就來。」

鄭一虎點頭答應,帶著三女走進中台峰,乘這時,鄭一虎摸出四粒仙果,交給九
公主和白紫仙道:「快點吞下去,就在這林中坐功,不是當前有強敵,我幾乎忘
了這件大事。」

馬玲玲道:「我也忘了,你早該給大姐二姐吃啦。」

在林中等了兩個時辰還不見天下通口來,兩女的行功都完了,鄭一虎感到不耐煩
啦。九公主和白紫仙感到體內大起變化,不但神清氣爽,而且有濁質全化之感,
不禁喜極大叫。馬玲玲道:「你們試試作「梯雲步虛」看看。」

二女駭然道:「真能嘛?」

馬玲玲道:「當然能。」

二女舉步一試,真是如履實地,明知腳下無物,但卻似有什麼托住,她們早已練
功,這時仍感新奇不已。漸漸的,二女登過林梢了,九公主忽然叫道:「天下通
由峰頂回來了。」

鄭一虎道:「快下來,一定有事了。」

二女剛落地,天下通也到了,只見他喘息道:「快,大家向左面走。」

鄭一虎急問道:「什麼事?」

天下通道:「金骷髏出現了。」

鄭一虎道:「向我們這邊來了?」

天下通搖頭道:「不,你只管走,到了一座崖上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鄭一
虎和三女隨著他一陣急奔,翻過一座山嶺,來到一處懸崖上。天下通指著崖下一
座石谷道:「你們看,谷中間只有三株枯樹,樹上吊著什麼?」

大家一注目,莫不駭然道:「八個屍體。」

天下通道:「這八屍一半是魔鬼黨的高手,一半是魔王的手下。」

鄭一虎啊聲道:「金骷髏趁他們開會時趕到了。」

天下通點頭道:「魔鬼黨的主要人物有「五遁法」,魔王重要人物練有魔霧,他
們如不憑著這一套逃走了,也許都死光了。」

鄭一虎道:「我們已無須去中台峰了?」

天下通道:「我們探探金骷髏的行動也不錯,但要特別小心,我知道他正向南行
。」

九公主道:「這怪物無影無形,我們怎能看到?」

天下通道:「他也是人,只是心狠手辣,沒有人性而已,哪有看不到的道理,不
過他在殺人或有所舉動時是不能看到他的。」

鄭一虎道:「這怪物實難對付,因為不知他練有什麼功夫。」

天下通道:「我能推算的是有質之物,似武功這一類無質之物我也束手無策了。
」離開五臺山主脈又是天黑的時候了,天下通又向鄭一虎道:「你到左側五裏外
一座鎮上去,我們深夜再動手。」

鄭一虎道:「不等到天明嗎?」

天下通道:「你不要問,我有主張。」他忽然向馬玲玲道:「你的金絲虎暫時給
我用用如何?」

馬玲玲點頭道:「你帶去吧,它很聽話的。」

天下通道:「我知道,它的媽媽我認識。」

鄭一虎笑道:「這又奇了,你竟見過大虎?」

天下通道:「她在地底陰湖住了三十年啦,我雖沒去過,但我在外面會過。」

鄭一虎笑道:「它的媽媽現在五皇叔身邊,目前在北京。」

天下通道:「鬼王想得到它們可費了不少腦筋,小鬼都死了不少。」

白紫仙笑道:「你真是天下通,什麼事也知道。」

天下通道:「大事,或突發之事要推算,有些事是耳聞,有些事是目見,總算起
來比別人強一點罷了,如真正談到天下通那還差十萬八千里呢。」

分手後,鄭一虎依言找到那座小鎮,打聽之下,詎料竟是龍泉關外的地方。落店
後,吃過飯,天剛上燈,四人仍是開一間房子。悄悄的,他們奔上長城,天下通
立住望望,鄭重道:「你有什麼感覺?」

鄭一虎道:「在南端兩裏外似有兩個人在說話。」

天下通道:「是了,你的聽力不錯。」

九公主道:「銀色魂有兩個?」

天下通道:「聽得出的不是他,他的來去無人能察覺,否則他就不算厲害了,這
兩人可能是他的手下。」

鄭一虎忽然噫聲道:「是女子的聲音。」

天下通道:「不管怎樣,我們悄悄前去,看看就明白。」

五人順城牆下麵探進,漸漸覺出接近了。面對一座石山,長城是騎著石山築去的
,鄭一虎悄聲向天下通道:「她們在最高處?」

天下通道:「你們停下,我去看看再回來。」

鄭一虎道:「當心有銀色魂在場。」

天下通道:「防備的神通我有餘。」

他去了之後,鄭一虎向三女道:「大家開始運動,提防魔鬼暗襲。」

九公主道:「我看到一個人了。」

鄭一虎道:「在哪裡?」

九公主道:「在石山上,是個女子,一現又隱去了。」

鄭一虎道:「銀色魂至今不知是男是女,總之我們謹慎為上。」

當此之際,忽然有個女子陡立於城牆上朗聲道:「這不是三位妹妹嘛?」

公主猛抬頭,一見也感驚訝道:「申姐姐。」城牆上立著一個少女,詎料竟是中
幗幫的幫主申瑤。

白紫仙忽然搶著翻上去笑道:「姐姐由哪裡來?」

申幫主笑道:「我們在庫庫推穆爾一別之後,簡直不知你們那去了,我由西域打
三個轉,聽說魔鬼黨在京城鬧事,所以又趕了回來。卻又忽然接到一封無名怪信
,這信真是無頭無尾,上面叫我火速奔龍泉關。」

馬玲玲道:「大姐剛到?」

申幫主道:「是的,我只帶濮萃華一人來,但在前面石山上又看到一封信,信上
說我已到遲一天,又叫我火速赴黃金島。」

鄭一虎猛叫道:「那是奇險之地。」申幫主不識鄭一虎,而鄭一虎卻在暗中看到
過她,這時鄭一虎提出黃金島是最危險的地方,她對這少年對她的關懷感到十分
詫異。

「小兄弟,黃金島這地方,我還不清楚。」申幫主望著將上城牆的鄭一虎帶笑說


九公主立即介紹道:「大姐,他就是番兵所稱的天朝飛龍鄭一虎啊,你還沒見過
吧?」

申幫主一驚道:「小兄弟的名聲真是轟動天下呀。」

鄭一虎道:「大姐給我帶高帽子了。」正說著,忽見天下通回來了,而且帶著濮
萃華一道來。

白紫仙一見笑道:「我們以為石山上是魔鬼,現在證明是大姐和濮姐在石山上說
話了。」

天下通奇道:「你們早已認識了。」

申幫主道:「老伯,我還沒想到有你在這裏呢。」

天下通道:「閑話少說,申姑娘,你那封信呢?」

申幫主道:「是萃妹告訴你的呢,咯,你看看,字跡清秀而且是一筆好書法。」


天下通看完後仍交給申幫主,而上顯出驚疑不定之情道:「這信留在石山上,除
了他還會是誰?」

鄭一虎道:「你說是銀色魂留的?」

天下通道:「老夫委實想不出第二人來?」

鄭一虎道:「這樣說,銀色魂是個女子了?」

天下通道:「大家坐一下來揣摩揣摩,這中間還有很多想不通的道理。」

眾人依言圍坐一圈,申幫主道:「銀色魂我還是近幾天才知道這字號,據說他是
最老一輩的巨魔。」

天下通道:「假設這封信是他留的,你們想到底是善意還是惡意?」

鄭一虎道:「如說是惡意,他又何必來這一套,乾脆向申大姐下手不就結了?」


天下通點頭道:「這話有理由,他一生從來不作多餘之舉。」

申幫主道:「小虎說黃金島是奇險之地,既是善意,他為何又要我去?」

天下通道:「這就是令人費解的地方。」

鄭一虎道:「未去到那裏之前,一切都空談,不過黃金島在何地,恐怕只有你老
知情,然而你老有言在先,這是三不去的地方,這倒是個難題。」

天下通道:「我已答應和你合作,自然又當別論了。」

鄭一虎大喜道:「有你同行,危險已減少大半,同時在我們心中亦有安全感了。


天下通道:「現在就動身,大家要在七天內趕到新黃河口出海。」

九公主道:「黃金島在那裏?」

天下通道:「我只知一個大概範圍,那是太平洋中的西南方向,從海船足足要兩
個月的時間,南距菲律賓群島一千里,西距我國瓊崖一千八百里。該處連海盜「
大龍王」都不敢去,四面是火山圍繞,甚至連魚群都不敢游近二百里內。」

白紫仙道:「那我們要買船自己駕駛了。」

天下通道:「那還要問,同時海上時有暴風雨,這次的危險太大了。」

九公主道:「大海船須要很多人手,我們這幾個怎夠?」

天下通道:「我有辦法,到了海邊再說。」

時在半夜過後,他們五女二男,老少七人,加上一隻小金虎,說走就走,直赴新
黃河口。好在路上沒有多情發生,加上他們日夜不停的奔走,實際上還不到五天
五夜就到了。在這期間,鄭一虎已經與申瑤、濮萃華兩人很熟了,再加上九公主
朱萼、白紫仙、馬玲玲三女夾在其中,相處的十分融洽。在海邊,天下通讓大家
在一座漁村中休息大半天,他自己單獨找船去了。於是小虎等一男五女,正好借
此機會閑聊。

「小虎,你的功力就不用說了,為什麼三位妹妹的功力也這麼高了,而且令我感
到不解的是,公主和白妹妹的功力好像在最近一段時間增長了不少,從我上次見
她們,也不過才一個多月的時間啊。」申瑤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本來早就想
問了,但一直在趕路,中間休息時間很少,所以沒找到機會。

鄭一虎笑道:「大姐看的不錯,她們的功力是有了增長。不過不是我的功勞,而
是仙果的功勞。」

「仙果?」濮萃華和申瑤同時驚奇的問道。

「不錯。」小虎取出裝仙果的玉瓶,從中取出兩顆,分別遞給申瑤和濮萃華道:
「瑤姐姐和萃姐姐,服下之後趕緊運功,才能充分發揮效力。」

「什麼,你要送給我們?小虎,這麼珍貴的東西,你捨得?」申瑤問道。

「珍貴的東西也要讓它發揮作用啊,我送給你們,正是物盡其用啊。其實這只對
功力不夠的人才有用,功力到了一定程度,它能發揮的效力就有限了。不知大姐
幫中有多少姐妹,我願意每人贈送一顆。」鄭一虎笑著答道。

濮萃華笑著道:「我們連大姐共四十九人,你可要虧大了。」

鄭一虎笑道:「難得有你們這些巾幗,不讓鬚眉的敢與「魔鬼黨」作對,令人敬
佩。相比之下,一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只知明哲保身,實在令人齒冷。不過,魔鬼
黨人手段詭異,邪法頗多,你們女孩子要不提高功力,實在是很危險的事情。」
說著,將一個玉瓶遞給申瑤:「大姐,你收好了。」粗粗看去,玉瓶裏至少還有
七八十粒仙果。

申瑤道:「小虎,難得你有這份心,你都給我們了,以後你拿什麼來送給你自己
的人。」

鄭一虎笑道:「大姐,我還有。再說,我父母、兄長都已經不在了,哪裡還有什
麼別的自己人?」

白紫仙笑道:「大姐,你就收下吧,不要辜負了小虎的一片憐香惜玉之心。」話
中帶著些調侃,只是連申瑤和濮萃華也包了進去。

申瑤臉一紅:「妹子,你居然連姐姐也調侃進去了。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客氣了
,代那些妹妹收下了。」

馬玲玲不失時機的問道:「大姐,你可有了心中的人了?」

申瑤笑著道:「哪有啊?哪像你們,有了小虎,只怕要將姐姐都忘了。」

鄭一虎聽得話題涉及到自己,只好做啞巴了,馬玲玲是「打蛇隨棍上」,接著道
:「大姐要是喜歡的話,我們可以雙手奉上。」

如此一說,申瑤和鄭一虎的臉都騰的紅了,鄭一虎斥道:「玲玲,你胡說八道些
什麼呀,開玩笑也要有個分寸啊。」

申瑤紅著臉道:「玲妹子,你……」話到嘴邊,卻說不下去了。

「大姐,你以為我是開玩笑?才不是呢,我是說的真心話。」馬玲玲正色道。

九公主朱萼也是適時道:「大姐,玲玲不是瞎說,這是我們三人的心裏話。這話
對萃姐姐也是一樣,我們也是衷心歡迎的。」如此一說,連濮萃華的臉也騰的紅
了。

「萼姐姐,你們這是怎麼啦?這種話也說的出來?」鄭一虎急了。

「小虎,說老實話,難道你不喜歡瑤姐姐和萃姐姐?」白紫仙歪著腦袋問鄭一虎


鄭一虎紅著臉道:「喜歡并不一定都要……都要成為夫妻啊。」

馬玲玲接著道:「瑤姐姐,萃姐姐,從這幾天的相處當中,可以看出其實你們也
是很喜歡小虎的。」

申瑤抬起頭道:「但我們只是把他當弟弟呀,因為我們都比他大好幾歲。」

「大幾歲又怎麼啦,我看沒什麼?」門外突然傳來天下通的聲音,將屋內的人嚇
了一大跳。

濮萃華紅著臉道:「你老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天下通笑道:「這呆會再說,先說說你們是怎麼回事?」

馬玲玲很快簡略的說了一遍,天下通才明白前因後果,點頭道:「原來是你們三
個小妮子開的頭,難得你們不忌不妒。」說完對申瑤和濮萃華笑道:「不過小虎
是我幾十年佩服的第一人,跟著他保險不吃虧,當然要你們自己願意才行。此時
只怕你們也是剛想這個問題,她們三個要不提起,你們只怕永遠都會當小虎是弟
弟看待,絕想不到這事上去。所以,這事還得你們自己拿主意,你們自己再想想
吧。只要你們願意,相信小虎他是求之不得的,這小子我是看透了,「韓信點兵
,多多益善」。我雖然不是精通看相,但也看得出小虎這一生牽扯的女子只怕不
在少數。」

如此一說,眾人都不便再說什麼,鄭一虎是尷尬的笑了笑道:「你老真是嘴下不
留情。」

天下通得意的笑道:「嘿,你小子享福,難道不讓我圖個嘴快,再說我也是實話
實說呀。」

「好了,好了,我算怕了你老。你老還沒說為什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鄭一虎趕
緊轉移話題,再說下去就更尷尬了。

天下通聞言,興高采烈地向大家說道:「我們很順利,不但船不要買,船夫也是
現成的,現在就動身上船,明天一大早就出航。」

鄭一虎詫然道:「那有這般便宜的事。」

天下通道:「這是我預料中事,早已算定了的。」

申幫主道:「幾個月的飲食呢,難道也不要準備。」

天下通道:「告訴你們,船是海盜船,船夫就是海盜高手。」

鄭一虎道:「你老與海盜有交往?」

天下通道:「東海馬賊是我記名弟子,他的手下有千多人,船海一帶都有他的偽
商船。大龍王是他老子,你想想看,我要船還有什麼問題。」

大家高興極了,立即隨他奔至海邊。離岸半裏還停泊著一艘大海船,三桅高聳,
艙分三層,確是龐然大物。船上可容百餘人,這時卻在船前立著三十個魁梧大漢
,鄭一虎詫異道:「船靠得這麼遠,又沒有小船來接?」

天下通大笑道:「馬賊在此地的手下有百多人,但聽到你們要去黃金島時,敢同
行的僅僅只有那二十幾個,可說是自願冒險,這時停泊離岸,顯有考考你們功夫
之心。」

九公主笑道:「他們要如何考法?」

天下通道:「這很明顯,看你們如何上船?」

白紫仙道:「踏波半裏又不是什麼稀罕的功夫。」

天下通道:「這也算是武林特殊高手了,在普通高手的海盜眼中已夠滿意了。」


濮萃華道:「我最差,我只能踏波上船,你們各顯一手,愈高愈好,要他們誠心
共患難,就得使他們有信心。」

天下通道:「這是非常有理的話。」

中間三條大船,但不是齊頭并進,顯然人處,顯然不是一幫的兩側現出兩隻小船
,可是在鏡上看十分顯明。九公主噫聲道:「左側小船是個青年美女,她坐船後
,竟是運真氣催舟。」

天下通道:「我明白了,這是銀色魂弟子。」

鄭一虎搖頭道:「論真正的目光,老頭兒,不是我看低你,你確不如我了,這女
子滿面正氣,眼神無邪,她絕非銀色魂的傳人。」

天下通注目良久,嘆聲道:「小子,你比我細心,不錯,你看法對,我是大意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白紫仙道:「你們真是鑽牛角尖,為什麼一定要把銀色魂拉進去呢,這女子就不
能與銀色魂無關嗎?」

天下通罵道:「駕銀光在空中現跡的絕對是銀色魂,而這女子又與那銀光有關連
。」

白紫仙道:「你能拿出什麼證據?」

天下通道:「證據沒有,但有理由推斷。」

白紫仙道:「理由呢?」

鄭一虎接口道:「紫仙勿爭,老頭的想法是正確的,申姐姐那最後一封信是在石
山上得到了,而在申姐未到石山之前又有銀落在那裏,老頭是根據信上的字跡出
於女子之手,且恰好這小船又是一個女子。」

白紫仙格格笑道:「你們再看看右側上的小舟,那兒不又是一個青年美女嗎?現
在有兩個女子了,老頭能說這又是一個銀色魂的傳人不成?」大家只注意右船,
這時一看,都愕住了。

一直沒有開口的馬玲玲這時向鄭一虎,道:「阿虎,我有一個異想天開的看法?


鄭一虎含笑道:「說說看。」

馬玲玲道:「銀色魂和金骷髏死了。」

天下通噫聲道:「這是正常的想法,小姐,再說你的意見?」

馬玲玲道:「右面女子我不敢說,左面女子八成是與銀色魂有關。」

白紫仙又接口道:「妹子,你也是這樣想?」

馬玲玲道:「二姐,我打個比方給你聽吧,假說銀色魂是真死了,而他的一切都
留在某個秘密地方,如古洞、海底等等、他沒有傳人,因之這一切被這左面女子
得去了。」

天下通大叫道:「有理,有理,確是說得通。」

鄭一虎也同意道:「這正符合這女子之所以正而不邪的原因了,她得到的雖是邪
人的東西,但她本身卻正派。」

白紫仙沒有說話了,笑道:「三妹竟想得這樣遠,我也服了。」

申幫主道:「左面女子假設如此,右面呢?」

鄭一虎道:「右面女子卻不同,她美則美,但目光帶煞這雖不能說她邪,但是個
非常驕傲而厲害的女子。」

天下通道:「世間事,往往無獨而有偶,這女子說不定就是金骷髏的弟子,遭遇
也與左面女子相同。」

白紫仙笑道:「老頭真想的太妙了,好在沒有第三個,不然又怎樣說。」

天下通噫聲道:「白妞兒真是抬死槓的角色。」

申幫主道:「老頭,凡推論一件事物,一定要有相反的,否則就偏重某一方了,
而且找不到真正的答案。」

濮萃華突然叫道:「後面大船艙立前的是誰?」

大家立將目光移動,天下通啊聲道:「魔鬼黨第一號頭子。」

鄭一虎看出那人是個四十多歲的書生人物,接口道:「魔鬼黨來了,魔王、鬼王
無疑也來了,到底是衝著我們而來或是另有別的事情。」

天下通道:「可能另有事情,如對我們而來,絕對不會盯這麼遠還不下手。」

馬玲玲忽然叫道:「第二號船頭立著魔王,人剛從艙中出來。」

魔王只有申幫主和濮萃華不識,其他的人都見過,鄭一虎道:「那第三號船上定
是鬼王無疑了。」

天下通哈哈笑道:「這批人要和我們赴黃金島冒險比勝負。」

九公主道:「你老雖是一句笑話,也許真說對了。」

上了船,鄭一虎和眾女住在中層,天下通卻不願呆在下面,與眾海島住在上層。
因為是一條大船,一層就可以住四十個人。他們的人加起來才三十個左右,所以
不光上層都沒滿,中層就小虎等六人,底層更是空無一人。整條船,顯得空空蕩
蕩的。

鄭一虎對申瑤和濮萃華道:「兩位姐姐別將玲玲她們的話放在心中,但是此去「
黃金島」只怕頗多危險,兩位姐姐還是趁早將仙果服下運功。」

申瑤和濮萃華微紅著臉,申瑤道:「小虎,老實說我們并非不願,而是覺得不配
。」

鄭一虎道:「大姐言重了,大姐人稱女神,令人不敢褻瀆,小虎也不敢有此奢求
。現在不談這個,你和萃姐姐還是趕緊服下仙果吧。」

申瑤和濮萃華聞言點點頭,依言服下,盤坐運功,鄭一虎和朱萼、白紫仙、馬玲
玲給她們護法。大約一個時辰之後,申瑤和濮萃華運功完畢,只覺渾身清爽,舒
適無比。兩人坐起來,濮萃華道:「小虎,三位妹妹,辛苦你們四人了,趕緊回
去休息吧。」

申瑤也道:「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時候不早,你們還是抓緊時間回去休息吧。


於是鄭一虎和朱萼、白紫仙、馬玲玲三女回去休息,鄭一虎本想早點休息,但朱
萼、白紫仙、馬玲玲三女卻是興致盎然,鄭一虎自然不會令她們失望,床頭策馬
,將三女餵得飽飽的,四人才心滿意足的睡去。她們這邊動靜這麼大,申瑤和濮
萃華自然不會沒有聽到,兩人是聽得春心蕩漾,渾身酥癢難耐,直到快天亮才睡
去。第二天申瑤和濮萃華見到鄭一虎、朱萼四人是臉上有些不自然,不過鄭一虎
等四人并沒有注意到,仍然是有說有笑,看在申瑤和濮萃華眼裏,心裏又有了很
多感觸。

一連三天,鄭一虎和三女是夜夜春宵,他們倒是快活,只是苦了隔壁房間的聽者
申瑤、濮萃華兩人,一連三天幾乎沒睡著過。到第四天早晨,申瑤終於忍不住了
,瞅準機會,趁小虎不在的時候,將朱萼三女找到自己房間當中。

朱萼三女看申瑤和濮萃華的臉色有些奇怪,心中也是莫名其妙,馬玲玲首先問道
:「瑤姐姐、萃姐姐,你們怎麼啦,到底有什麼事啊?」

申瑤、濮萃華二女臉上一紅,申瑤囁嚅著道:「三位妹妹……」

九公主朱萼道:「大姐有話儘管說,吞吞吐吐,這不像大姐的風格啊!」

申瑤紅著臉道:「好,我就直說了。你們每天晚上都纏著小虎,難道不顧惜小虎
的身體,我聽說這種事情是要節制的。」

朱萼三女臉也紅了,白紫仙紅著臉道:「瑤姐姐、萃姐姐,你們都聽見了?」

濮萃華笑道:「你們的聲音那麼大,想不聽見都很難。」

朱萼三女的臉更紅了,馬玲玲羞笑道:「要是給別人聽著就真羞人了,好在瑤姐
姐和萃姐姐不是別人。」

白紫仙道:「其實我們自己也知道,只是不能控制自己而已。」

濮萃華問道:「你們有三個,小虎能吃得消嗎?」

九公主朱萼羞笑道:「不怕二位姐姐笑話,我們雖然有三個,但每次敗下陣來的
總是我們,即使我們每人來個三四次,小虎也不怕。」

「什麼?」申瑤和濮萃華都不相信的睜大了眼睛,申瑤更是問道:「小虎年紀才
這麼一點呢,那你們豈不要受罪了?」

「噗哧!」朱萼、白紫仙、馬玲玲三女全樂了,笑得申瑤和濮萃華兩人一楞,濮
萃華道:「難道大姐的話問錯了,小虎既然這麼厲害,那你們豈非要受罪?」

朱萼羞紅著臉輕聲道:「二位姐姐還不知其中的妙處,我們只有感覺到十分的舒
服,飄飄欲仙,舒爽得簡直無法用語言表述。」

馬玲玲也羞笑道:「所以我們也才不由自主的叫那麼大聲,瑤姐姐、萃姐姐,你
們聽到了有什麼感覺?」

申瑤羞紅著臉道:「你還好意思問,我們簡直沒法睡覺,只覺得渾身不舒服。」


白紫仙適時道:「瑤姐姐、萃姐姐,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的?既然你們也喜歡小虎
,還在猶豫什麼呢?」

申瑤羞紅著臉道:「我們比他大好幾歲,難道你們沒聽人說嘛,女大五,如老母
。」

「瑤姐姐,你可是人稱「女神」,怎麼也像世俗兒女似的,信這些無稽之談。」
門外突然傳來鄭一虎的聲音,將屋裏的五女嚇了一跳。

濮萃華道:「小虎,你怎麼偷聽我們的談話?」

門外走進鄭一虎,邊走邊說道:「瑤姐姐、萃姐姐,請原諒。我可不是存心要來
偷聽的,是該吃飯了,看你們遲遲不上去,所以只好來叫你們去吃飯。」頓了一
頓,接著道:「瑤姐姐、萃姐姐,我們都不是世俗之人,為什麼你們還放不開呢
?其實說實話,是我配不上你們。」

「小虎,你……」申瑤、濮萃華二女同時急著要解釋,被鄭一虎搖手制止了:「
瑤姐姐、萃姐姐,你們不用說了,我知道你們的意思,但是你不知道我要說的話
,請先聽我說完。」

停頓了一下之後,鄭一虎慢慢將自己在「白家堡」的事講了一遍,申瑤和濮萃華
這才明白鄭一虎為什麼會那麼說,鄭一虎講完後對二女道:「其實,我已經對不
起玲玲她們了,對於瑤姐姐、萃姐姐,我不敢再有什麼奢望,我也不配了。」

「小虎,你沒有對不起我們,你別這樣說。」朱萼三女將鄭一虎團團圍住,白紫
仙道:「小虎,我們對你只有敬佩,我更是對你有太多的感激。」

朱萼也道:「小虎,你怎麼這樣說,你難道不知道我們的心意嗎?」

馬玲玲也道:「小虎,你別這樣說啊,我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呀。」

申瑤也急道:「小虎,你別誤會,我和萃妹妹是真的喜歡你啊。」

濮萃華也道:「小虎,你別想岔了,我們并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話未說
完,已經被鄭一虎打斷了:「萼姐姐、紫仙妹妹、玲玲、瑤姐姐、萃姐姐,你們
的心意我都明白,我知道你們都對我很好。但是你們卻不明白我的心意,雖說是
為了救人,但畢竟是既對不起先人,又對不起今人。最使我慚愧的是十公主,我
覺得簡直是罪過,因為我竟然沒有抵擋住誘惑。事後,我其實非常後悔,因為我
覺得很對不起小公主,我為了一時的私慾,毀了她的清白,實在是不該。她的年
齡還小,對男女之愛是半懵半懂,一時的衝動是可以理解的。但我卻不同,雖然
我只比她大不到兩歲,但畢竟是已經與二十多個女子有過魚水之歡,完全應該能
控制住自己。本來我對自己很有信心,但經此事之後,我發現自己似乎無法抗拒
魚水之歡的誘惑,而且需求越來越強烈,我已經感覺到了,玲玲她們三人也越來
越感覺不堪了。我雖然面上沒表現出來,其實我是在一直暗暗的觀察思考是什麼
原因,但一直沒有想通,直到剛才見到天下通。」

「天下通怎麼說?」馬玲玲已經迫不及待的問道。

鄭一虎道:「剛才我去找「天下通」的時候,他才告訴我原因。據他說,這是服
用「長生金闕靈液」的正常反應。」

濮萃華不好意思的問道:「這話怎麼說?」

鄭一虎也頗為不好意思的道:「據他說,「長生金闕靈液」是絕世奇藥,能起死
回生,也能迅速增加人的內力,讓一個普通人一夜之間成為武林高手。但是,它
還有很奇特的地方,不管男女服食之後,對異性的需求都會大增,但是在經過九
九之數後,這種現像就會消失,而且還有一項很神奇的效果,那就是男女經過雙
修之後,有可能修成半仙之體,而女子的容貌更是能保持如少女般嬌美,所以武
林中人無不夢寐以求。」

「真的?」五女不約而同的問道,雖然是江湖兒女,但身為女兒身,對容顏的注
重卻沒什麼不同,所以她們聽說能夠保持容顏不老,自然要問個清楚。

鄭一虎點點頭道:「「天下通」是這麼說的。」

馬玲玲問道:「那男女雙方如何雙修呢?」

鄭一虎道:「其實男女雙修并非什麼了不得的,最早出自道家的經書中。玲玲,
你還記得「瑤池秘笈」最後一篇是什麼嗎,那就是專門講男女雙修的。」

馬玲玲道:「那你為什麼沒跟我講過。」

「因為我當時不清楚是正是邪,所以就只是記了下來,而沒有再去想,剛才跟「
天下通」交流之後,我才明白其實大多數的武功是無所謂正邪的,用之於正則正
,用之於邪則邪。當然一些極少的邪門武功是例外的,它們很多從練法上就是害
人的。」鄭一虎道,說到這兒,鄭一虎又轉向申瑤和濮萃華道:「瑤姐姐、萃姐
姐,你們現在已經知道了,跟我糾纏不清的女子日後會更多,跟著我只怕不會有
幸福,至於玲玲她們是已經上了賊船,沒有後悔藥可吃了。」

申瑤接道:「她們是不會後悔的,我們也不會後悔的,小虎,從現在起,我和萃
妹妹就是你的人,如果有可能,我希望「巾幗幫」的姐妹都能成為你的人,因為
說老實話,我還真捨不得她們。」

「瑤姐姐,你是說真的?」朱萼三女是又驚又喜。

申瑤點點頭,鄭一虎卻問道:「瑤姐姐,你這是……」

申瑤笑道:「你知道嗎,我和萃妹妹先前猶豫什麼嗎?除了年齡的因素,再一個
就是我覺得你和三位妹妹十分的幸福,我們再插足其中,顯得有些多餘。現在,
我知道了,我們能幫助你,我們不再是多餘的了,所以,我們也就再沒有任何猶
豫,只是不知你是否願意接納我們?」

「瑤姐姐、萃姐姐,我當然是求之不得,能得到你們的青睞,是我的福份,我以
我的生命保證,我將盡我所能盡力給你們幸福。」鄭一虎道。

「瑤姐姐、萃姐姐,你們終於想通了,太好了。」朱萼三女興奮得將申瑤、濮萃
華圍住。申瑤、濮萃華也感受到她們的熱情,兩人也是十分的激動,此刻語言已
經是多餘的了,「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而鄭一虎的心中也同樣
是激動萬分,他在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用自己的生命來維護她們的安全,要用
一生來給予她們幸福……

  ※  ※  ※  ※  ※  ※  ※  ※  ※  ※

當晚,鄭一虎被朱萼、白紫仙、馬玲玲笑嘻嘻的推進申瑤和濮萃華的房間,申瑤
和濮萃華羞紅著臉將他迎了進來。鄭一虎看著二女羞態,忍不住將二女摟在懷中
一陣熱吻,申瑤和濮萃華是羞喜的送上香吻,盡情的享受愛的甜蜜。

一陣熱吻過後,申瑤說道:「從見你的第一面起,我就知道這一生都逃不脫你了
。」

鄭一虎接著說:「我也是一樣,我覺得我一定要得到你。」鄭一虎抱起她來,放
在床上,兩人躺著。申瑤自然的伸開了手,鄭一虎把她的上衣和肚兜脫下,接著
,把自己的衣服也脫光。申瑤的那一對乳房露了出來,雪白細嫩,粉紅的奶頭,
突了起來。

鄭一虎的嘴,就吻在她的乳頭上,伸出舌尖,舐著她的乳頭,一陣吸吮,申瑤全
身酥癢。鄭一虎的手,不停的往下摸,摸到褻褲褲上,他感到有褲子在很不方便
,鄭一虎將她的屁股抬了一下,那條褻褲,就被他脫下來了。申瑤用手掩蓋著陰
戶,說:「你怎麼這樣急嘛,上來就要脫人家的褲子。」

鄭一虎說道:「瑤姐姐,你太美了,我忍不住想看。」

申瑤笑道:「有什麼好看的?你為什麼不給我看?」

鄭一虎於是站了起來,說:「我脫光給你看好了!」說完,便開始脫掉自己的褲
子,赤裸裸的呈現在申瑤的面前。申瑤臉上一紅,趕緊閉上雙眸,鄭一虎已經脫
得光光的,他的那大寶貝,硬硬的挺在面前。申瑤和濮萃華都是第一次見到,心
中都暗暗吃了一驚,暗自擔心自己的小穴是否能消受得起。

鄭一虎脫光了衣服,就拉著申瑤的手,去碰觸自己的大寶貝,他對申瑤說道:「
瑤姐姐,你幫我撫摸它好嗎?」

申瑤看了他一眼,很想伸手去摸一下,可是又不好意思,索性又將手縮回來。鄭
一虎看著申瑤將手縮回,急著對她說:「摸一下嘛,我硬得好厲害啊!」

申瑤看著鄭一虎的寶貝如此的粗長,感到非常的害怕,抖擻著說:「好怕人,那
麼大,我不敢摸!」鄭一虎也不聽她說完,就拉著申瑤的手,輕輕的在自己的寶
貝上來回的磨擦著。申瑤被他如此的牽引著,膽子也大了起來,反而用手握住鄭
一虎的大寶貝,并且用力捏了一下。申瑤將鄭一虎的寶貝握在手裏,熱熱的、硬
硬的、又感覺到寶貝在震動著,覺得很好玩。申瑤就笑著說:「這東西怎麼會這
麼硬,還一跳一跳的,好嚇人喔!」

鄭一虎見她那天真的笑容,笑笑說:「它想進到你那肉洞去,所以才會硬啊!」


申瑤嬌羞的臉頰一片泛紅,慢慢的說:「我知道啊,可是我從來沒有弄過這種事
,且聽說給男人弄,會痛得很厲害,尤其第一次會更痛。」

鄭一虎溫柔的對她說道:「我會輕輕的插入,你叫痛我就停止。」申瑤見心上人
如此溫柔體貼的對待,如小鳥依人般的躺在他懷裏,感到是如此的甜蜜。此時的
申瑤,哪裡是江湖上威風凜凜、聲名遠播的俠女、「巾幗幫」的幫主?

申瑤覺得有點不安,於是開口說:「小虎,告訴你老實話,其實我也很想試試那
插穴的滋味,反正女人都要經過這一次的,可是想到破瓜之痛,我就有點害怕了
。」

鄭一虎用手輕撫著申瑤的秀髮,并托起她的下巴,深情款款得看著她,說:「瑤
姐姐,我會溫柔相待,不會很痛的。」說完,便低著頭去親吻她的嘴唇,并將唇
舌伸入申瑤的口中,與她的舌頭打在一起,左手輕揉著申瑤的耳垂子,右手則在
她的肌膚上遊走,讓她感到性愛前的愛撫是如此的美,而沒有防禦之心。

慢慢的已將右手輕放在申瑤的陰戶上,在那突起的小山丘上輕揉著,有時還會搓
揉她的小陰核。申瑤的小穴,被鄭一虎摸得癢了起來,裏面流出了一股股的淫水
。這時鄭一虎離開申瑤的嘴唇,用手把她的陰唇分開,低頭觀賞起申瑤的肉穴,
裏面紅紅嫩嫩的,又水汪汪的,一個紅紅的肉洞,十分可愛。

申瑤感到他將自己的陰唇翻開,害羞的緊閉雙眸,慢慢把雙腿打開,一切都交給
他,她的玉手也把鄭一虎的寶貝握得緊緊的。申瑤心想,這麼大的寶貝,小穴怎
能裝得下呢?鄭一虎看著那嫩紅的小穴,及那突出鮮紅的小陰蒂,忍不住低頭去
吸吮著申瑤的肉逼,一隻手去輕捏她的乳頭。申瑤被他上下齊手,簡直無法招架
,身體不停的扭動,忍不住的呼喊了。

「哎呀,要命了,人家的小穴怎麼感覺好癢呀!」鄭一虎聽她這麼一說,就知道
她已慾火燃燒,有所需求了。鄭一虎不徵求申瑤的同意,就伸腿跨過她的身體了
。申瑤一看,鄭一虎整個身體已趴在她的身上,而那根堅挺的大寶貝,正對準自
己的小穴的門口,她又把大腿打開一些。

鄭一虎知道她是處女之身,不敢一下將寶貝插入她的肉穴內,就把龜頭對準穴口
,慢慢的磨擦著。申瑤曾幾何時受到如此的挑逗,小穴裏像是千萬隻的螞蟻般,
感到深癢難耐,洞口也不停的淫水直流。磨擦了一會兒,申瑤的雙手緊緊抱住鄭
一虎的身體,下體不停的抖動,而感覺穴口滑滑的,忍不住的開口道:「小虎,
小穴真的好癢啊。你把寶貝插進來一點,讓我試試看會不會痛,不要再磨了。」


鄭一虎說:「瑤姐姐,現在你的小穴裏有愛液的滋潤很滑潤,一頂就會進去了,
而你是第一次開苞,難免會感到疼痛,但一會就好了。」

申瑤有些擔憂的望著他,說:「我裏面好癢喔,這樣插進去也會很痛嗎?」

鄭一虎撫摸著她的臉頰,安慰的說:「剛開始會痛一點點,但一下子就會感到非
常的舒暢,這就所謂苦盡甘來嘛!」

申瑤聽他如此說,就對他說:「那你就先插進來吧。」

鄭一虎就把自己的寶貝,對準申瑤的嫩穴,先用龜頭在穴口上揉擦幾下,兩片陰
唇被他揉得分開了。申瑤看他還在揉搓著,索性用自己的雙手,把小穴撥開一些
。鄭一虎見她如此的合作,就不再遲疑,提著寶貝就往下插了進去。

申瑤感到小穴被撕開般,一陣陣的裂痛襲上心頭,忍不住的叫痛起來:「哎呀,
小虎,痛死我了,快抽出來呀。」

鄭一虎感到寶貝已插進了一半,小穴緊緊的套住寶貝,又見她痛的眼角都流出淚
水,就不敢再將寶貝送入。鄭一虎伏在申瑤的身上,輕輕的擦拭她眼角的淚水,
溫和柔順的安慰她:「瑤姐姐,對不起,我弄痛你了,忍耐一下,一會就不痛了
。」鄭一虎在她的臉上親吻著,一隻手在她的乳房上搓揉,還用手指捏弄著乳頭


一陣的愛撫,減輕了申瑤的疼痛,只感覺小穴裏漲漲的。於是申瑤又開口問道:
「怎麼這麼漲?」

「你的小穴從未插過,又是那麼的緊小,第一次插進去,當然會感到漲漲的。」
說完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享受對方的愛意。

鄭一虎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到處撫摸,摸的申瑤忘記了痛苦,她就把身體動了
一下,剛動了一下,身體就躺得更平一些。鄭一虎見她如此一動,想必小穴裏是
騷癢難耐,就把身體在往下壓一點,讓剩餘的寶貝全插入申瑤的小穴裏。申瑤又
感到小穴裏比之前更加的疼痛,又叫起來。

「哎……呀……哎……呀……要我命了……好……痛……喔……痛死人了……」
鄭一虎看她如此,心想長痛不如短痛,就把寶貝一下下的慢慢抽插起來。這樣的
抽插,申瑤的穴裏就一陣陣的劇痛,痛的眼淚直流。

申瑤緊緊的抱住鄭一虎,不要讓他再亂動,說道:「小虎,我的小穴好痛,真吃
不消了,你先不要動,讓我先適應一會兒。」鄭一虎於是靜靜的伏在她的身上。


鄭一虎的大寶貝,在她的嫩穴裏泡了好久,泡得淫水不停的往外流,申瑤感到穴
裏,忽然開始作怪了,一陣陣的奇癢,襲上了心頭。於是申瑤開口說:「小虎,
怎麼搞的,小穴裏好癢啊!」

鄭一虎見她已有了反應,說道:「我抽插幾下,幫你止止癢。」

「你輕輕的頂幾下,不要太用力了。」

鄭一虎將寶貝輕輕的抽插起申瑤的嫩穴,并把龜頭抵住她的花心研磨著,抽插了
起來。經這一陣的抽插,申瑤就感到穴裏非常的舒服,小穴裏那股癢癢的滋味,
已轉換成舒坦。現實很美,這種美和這種舒坦的滋味,簡直美的無法形容了。真
的一抽插就舒服起來了,她也把屁股上下的迎湊著。這一動作,穴心就漲得滿滿
的,這種漲滿的味道,并不痛。只感到龜頭在花心上,也就不癢了。

申瑤被插得叫了起來:「哎……唷……好美……好舒服……啊……頂到花心了…
…嗯……嗯……小虎……的……原來插穴是如此的美……如此的棒……嗯……嗯
……再快一點吧……」鄭一虎像是受到鼓舞般,一次比一次快,也一次比一次重
,次次都頂到申瑤的穴心口上。申瑤被抽插的嬌喘呼呼,屁股也隨著鄭一虎的抽
插,而上下的頂著,嘗盡了幹穴的美味。

「喔……小虎……嗯……嗯……你的大寶貝好粗……嗯……小穴好漲……好充實
……唔……唔……小穴被幹得……又麻……又癢……嗯……嗯……」申瑤被插的
天旋地轉,早已魂逍九重天,嘴裏不斷發出淫聲浪語,拋下那少女的矜持了。

「嗯……嗯……好弟弟……啊……啊……小穴好美……好爽啊……唔……唔……
你的寶貝好粗……唔……小穴被幹得……真美……好……好舒服喔……達令……
嗯……唔……我不行了……嗯……快……再用力頂……嗯……人家好像要尿尿呢
……啊……嗯……」

申瑤這言語一出,使鄭一虎頓時覺得她是如此的可愛,鄭一虎撫摸著申瑤秀麗的
臉龐,緩緩的說:「瑤姐姐,那是小穴被寶貝插後,舒服的愛液,俗話叫丟精。
」申瑤默默的點點頭,雙手環抱著他的脖子,兩腿也抬高,緊緊的鉤住鄭一虎的
雙腿,使下麵的性器更加密合。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下面是一個插一個頂,小
嫩穴被擠的流出水來。

「啊……好美……嗯……嗯……美死我了……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噢
……小穴要升……天了……啊……很美……美上天……好寶貝……弄得舒服……
死……了……哎……我……我……啊……」

小嫩穴也不時的「噗滋」、「噗滋」的響著。申瑤一聽,心想小穴怎麼會響呢?
鄭一虎越插越重,嫩穴就越響越大。申瑤聽見響聲,覺得十分好聽,再加上彼此
的嬌喘聲,覺得美妙極了。不但美,而且是無比的舒坦。現在申瑤明白了,她明
白插穴是怎麼一回事,難怪人家喜歡玩弄這種事,確實太美了。這時鄭一虎挪出
右手去搓揉申瑤的雙峰,這使她倍感舒暢,又盡情的呼喊起來。

「美……美死了……嗯……小虎……你又搓又揉的……好……好美喔……寶貝又
是如此棒……插……插的姐姐我好……好舒服啊……嗯……嗯……今後人家的小
穴……要……嗯……要你的寶貝天天插……嗯……嗯……好……好舒服啊……」
一陣無法形容的快感,湧上申瑤的心頭,身子忍不住的一陣顫抖,穴心感覺非常
的酥麻,雙手緊緊的摟住鄭一虎的背。

「嗯……好小虎……插的小穴好美……花心好酥……嗯……大寶貝弟弟……你幹
得姐姐美死了……哦……哦……嗯……快……快……快插……我愛死了……哦…
…嗯……我快……忍不住……啊……洩……啊……我洩了……」

就聽到小穴「滋」、「滋」兩聲,小嫩穴的精水潺潺而流。申瑤的雙手鬆了下來
,人也無力了,雙眸緊緊的閉著,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一動也不動的癱在床上
。鄭一虎的寶貝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流一陣滾燙,全身感到非常舒暢,提起寶貝又
猛然的抽插幾下,背上一酥,腰上一麻,大寶貝射出了熱熱的陽精。

一陣狂風暴雨過後,兩個人都滿足了,同時都不會動了。鄭一虎伏在申瑤的身上
,申瑤還把大腿叉得開開的,大寶貝還插在嫩穴裏。申瑤的穴裏,兩人的精液如
洩洪般的大量向外直流,流得屁股又滑又粘的,而床單也灘著一團又白又紅的淫
水。

休息了一會,申瑤被鄭一虎壓得喘不過氣來,就推推鄭一虎。申瑤嬌滴滴的說:
「好了,快下來吧,你壓著人家好難受喔,讓萃妹妹陪你吧。」

  ※  ※  ※  ※  ※  ※  ※  ※  ※  ※

濮萃華早被鄭一虎和申瑤的活春宮刺激得渾身酥癢難耐,此刻一見小虎來到自己
的面前,當下立即採取主動,便俯身依靠在鄭一虎的懷裏。溫潤在抱、醉人馨香
是最烈的春藥,鄭一虎也因而心神開始蕩漾起來,雙臂環抱著濮萃華,倆人的內
心也開始迸出情慾的火苗。

心神蕩漾中,鄭一虎不由自主地以嘴唇輕觸著濮萃華的額頭,也不是刻意的舉動
或挑逗,鄭一虎只是覺得濮萃華臉上的細緻柔嫩,舔拭起來真是甜蜜芳香無法停
歇,而順著額頭、鼻尖、桃腮、、一路滑下。當四唇相接的那一剎那間,倆人同
時覺得一陣天翻地覆的暈眩,不由自主地擁抱得更緊密,倆人的情緒頓時如火山
爆發似的激動起來,彷彿天地間再也沒有任何力量可以將他們分開了。

隨著熱情的擁吻,互相吸吮著彼此的津液,內心渴望的就只有純粹是男歡女愛的
激情時刻了。倆人的舌頭在彼此的口中交纏著,箍繞的四臂在彼此的背上撫動著
,緊貼的身體讓膚觸變得非常敏感,雖然隔著衣布,卻很清楚的感受到對方身體
散發的溫熱,與激動的顫抖。原本斜坐床沿的濮萃華只覺得越來越無力支撐,最
後幾乎是將整個上半身的重量都加諸於鄭一虎的身上,她胸脯上的豐乳自然也因
壓力而變型,而這種壓迫感卻也意外地讓她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暢,而不由自
主地蠕動起來。鄭一虎的嘴唇再度移動,滑過濮萃華的嫩腮,雙手也沒有閑著,
不待濮萃華應允就動手摸索著她的裙帶。

「嗯……不……不要……羞哪……不……」濮萃華羞怯的說著,卻沒有阻止鄭一
虎解她腰帶的動作,甚至還扭身配合著:「不哪……不要……我……嗯……小虎
……呀……嗯……」

隨著衣帶寬鬆、襟開裙散,一片晶瑩剔透的肌膚逐漸呈現眼前,白裏透紅的膚色
顯得那麼地光滑細緻,讓鄭一虎不禁眼睛為之一亮,不禁嘖嘖讚道:「喔……萃
姊……好美……好美……」

「嗯……不來了……取笑人家……羞死人了……」濮萃華只手橫胸,羞澀得不敢
正視,但對於鄭一虎的讚美心中卻是甜蜜受用至極。鄭一虎輕輕地挪開濮萃華遮
掩胸口的手,欣賞著豐碩如熟透果實般的玉乳,峰頂一圈粉紅中充脹挺立著蓓蕾
,正隨著呼吸起伏中在微微的顫動著。

「哼……你真壞……色瞇瞇的模樣……」濮萃華疼惜的說著:「還沒看夠啊……
又不是沒看過……剛才……嗯……」

「不夠……姊姊的……我喜歡看……真的好美……」鄭一虎看得如癡如醉,隨著
一股衝動,忍不住一低頭便叼住濮萃華的乳尖吸吮起來。

「貧嘴……啊……呀……不要……」濮萃華沒料到鄭一虎這一招,突然被襲雖然
意外,但隨即從乳間傳來的趐癢快感,卻令她又是一次激烈的震撼,甚至還激動
地扣著鄭一虎的後腦,嬌喘呻吟也隨之而來:「呀啊……小虎……不要……會…
…嗯……嗯……癢啊……喔……不……嗯嗯……」

吸吮母乳似乎是人之初求生存的本領,而現在鄭一虎貪婪地吸吮、輕咬、唇舐、
舌挑似乎不是身體的飢餓,而是心靈上的渴求。鄭一虎緊抱著濮萃華順勢翻身一
帶,讓她仰躺床上,嘴唇如膠沾似的仍然粘在乳峰上,空出雙手忙著替她解除身
上所剩無幾的衣物。

只見得濮萃華平坦的小腹下一處突兀的聳丘,烏亮又捲曲的絨毛,宛如一片柔嫩
如茵的綠地,轉折延伸地覆蓋著神秘禁地。同樣的,濮萃華看著鄭一虎怒翹的寶
貝,因充血而腫脹得青筋暴露,令人觸目驚心。鄭一虎因激動而顫抖的手,緩緩
地覆蓋在濮萃華的陰戶上,輕輕的撫弄著陰毛,心中既有好奇未見的新鮮,又有
久願終償的欣慰。

經不得手掌輕微地劃過柔嫩的陰唇,與敏感的陰蒂,濮萃華只覺得一陣趐癢與舒
泰,而難以自忍地呻吟起來:「啊……呀嗯……不要這……小虎……啊嗯……髒
啊嗯嗯……不要……好癢……喔嗯……」嬌吟中她更覺得一股暖流,如排尿般地
順著陰道往外汨流。

「萃姊……不髒……這裏好暖和……好柔嫩……」鄭一虎一面說著,一面牽引濮
萃華的手握住他的寶貝:「這裏……萃姊……我這兒脹得難受……幫我……我揉
揉……」

濮萃華手觸寶貝,只覺得入手心處不但熱得發燙,更如眼見般堅硬如鋼,令人立
即感受到屬於男性特有的雄偉剛陽,只是含羞帶怯的她不知道要怎麼揉動,而僅
是輕輕的握著,不敢亂動分毫。雖然寶貝只是被輕握手心不足解饞,但也聊勝於
無,鄭一虎只好自己挺挺腰椎,讓寶貝在濮萃華溫潤的手心上磨動著。而他的手
也不曾閑著,時而手掌撫摸著大腿、時而掌緣劃過陰戶,有時更曲著手指在陰唇
的夾縫中撥弄著。

「呀啊……嗯嗯……小虎……弟……你這樣……這樣……弄得……嗯喔……姊…
…受不……啊嗯不了……好弟弟……嗯嗯……好舒服……嗯嗯……」濮萃華只覺
得被人這樣的撫弄,真是舒服無比,不但忘情的呻吟著淫聲穢語,更無法自控的
胡扭亂擺。濮萃華在舒暢的反射動作中,還一緊一鬆的握著他的寶貝,這樣的雙
重刺激,讓他再也把持不住,恨不得立刻把腫脹的寶貝狠狠地插入發浪的蜜穴中
。鄭一虎移動身體壓伏在濮萃華身上,從急遽的喘息與生澀粗魯的動作中,似乎
可以感受到他內心的迫切與渴望。鄭一虎的臀股腿側稍稍撐開濮萃華的大腿,便
急著挺腰插送寶貝地擠入寸許。

「啊啊……疼……不要……呀啊……弟……疼啊……不要……嗚嗯……」濮萃華
只覺得一陣錐心的刺痛,幾乎讓她下半身麻木,也略為清醒一些,連忙退縮一點
,出聲阻止。鄭一虎眼看著濮萃華痛苦的模樣,不禁憐惜地自責,雖然剛才猛然
插入的剎那間,龜頭受壓迫緊裹的舒暢實在誘人至極,卻也不敢再逾越半分,他
深怕姊姊會因而受傷。

「萃姊……我……」

「喔嗯……沒關……沒關係……我……我……不知道……會……會這麼……痛…
…」濮萃華咬著牙根,忍痛安慰鄭一虎,呵護之心表現得一覽無遺。寶貝不再繼
續擠入,除了陰道裏有被塞滿壓迫的感覺外,疼痛也減輕不少,再加上緊張的氣
氛稍微緩和,濮萃華不禁鬆了一口氣。

「小虎……動看看……輕一點……我會忍……忍著……」

「嗯……萃姊……那我輕輕的動著……你把腳……腳再撐開……這樣應該比較好
點……嗯對……開一點……」鄭一虎手臂撐著上半身,輕輕的抽送著寶貝,還低
頭盯視著胯下接合的地方。

「嗯……哼……嗯……呼……」鄭一虎雖然低頭看不見穴口寶貝被吞沒處,但寶
貝上傳遞來的感覺卻很清楚地告訴他,他的寶貝正緊緊地被包覆在姊姊的身體內
,濕濕的、暖暖的。

「嗯……呼……萃姊……這樣會……呼……會不會痛……嗯……」鄭一虎關心地
問著。

「嗯……好……多了……這樣好多了……只一點……點點……嗯……」隨著輕柔
的動作,濮萃華的確覺得陰道比較適應一些,雖然刺痛感還在,卻還多出一種搔
不到癢處的趐癢在陰道裏、陰戶上。在骨子裏、心頭上捉摸不定:「嗯……嗯…
…小虎……嗯嗯……這樣好……嗯……」

鄭一虎在無意之中,得寸進尺地慢慢把抽送的範圍漸漸深入,只覺得寶貝滑動在
窄緊的溫穴中磨擦很過癮,而且陰道還像有一股吸吮的力道在吸汲著,讓他真有
一股把寶貝盡根而入的衝動。濮萃華也覺得自己的陰唇被翻動、陰蒂受磨擦,還
有寶貝在陰道裏攪動,都正好搔在癢處上,剛剛那種撫摸的舒暢感覺又慢慢回來
了。

「嗯啊……小虎……喔喔……好弟弟……這樣動……嗯嗯……好舒服……嗯嗯…
…」濮萃華覺得一陣陣的快感如浪潮一波接著一波,呼吸也越來越急遽、紊亂:
「嗯……嗯……我不知道……知道……這樣動……啊嗯……會這麼舒……嗯嗯…
…舒服……」看著濮萃華不再有痛苦的表情,而且嬌吟中又語帶鼓勵,讓鄭一虎
簡直無後顧之憂地猛力一頂,把寶貝全根盡入,還重重地撞上了陰道盡處。

「啊啊……要死……啊……小虎……喔喔……」濮萃華簡直上氣接不了下氣,這
一撞撞上了花心,也把她的魂兒撞得飛上了天:「啊啊……你……你……嗯嗯…
…真要了……姊……嗯嗯……姊的命……喔嗯……」

「噗滋」、「噗滋」,鄭一虎一衝得手,那種寶貝急速磨擦的快感,簡直讓他無
法停歇:「喔喔……姊……喔……你的裏……裏頭……喔……好緊……喔……好
溫……溫暖……喔喔……好姊姊……喔……好舒服……痛快……喔喔……」

「喔……我……的好弟弟……小虎……嗯喔……你那……寶貝……啊啊……好大
……大……嗯嗯……撐得……人家受……啊嗯……難受……」濮萃華甩頭扭腰,
前所未有的快樂讓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著不堪入耳的褻語:「嗯……嗯嗯……難受
又……舒服……啊嗯……再……再來……啊嗯……美……嗯……好弟……弟……
」老舊的木頭床彷彿不堪負荷,吱吱嘎嘎地抗議著。濮萃華胸前挺立的雙峰也隨
著衝撞餘勁,如地動山搖般晃蕩著,不禁令人也有錯覺地聽見「霹霹啪啪」的拍
打聲。

「喔……呼呼……姊姊……好舒服……我要……嗯哼……要一直……插著……嗯
呼……美喔……」鄭一虎覺得寶貝上的趐、酸、麻的刺激越來越明顯,也越來越
激增,甚至還如針刺般地刺激著脊椎尾端。他知道令人最舒暢、最期待的射精高
潮即將來臨,讓他企圖要如困獸反撲般,做最後也最猛烈的衝撞:「……萃姊…
…我……嗯嗯……要舒服……嗯……嗯哼……哼……」

鄭一虎用盡讓人窒息的力道緊抱著濮萃華,也使盡穿盔破甲的疾勁衝刺著,喘息
中更夾帶著幾近瘋狂吶喊的呼聲:「嗯哼……萃姊……我……啊啊……我要……
去……啊啊……嗯去了……嗯嗯……啊……」

「啊……啊嗯……啊啊……小虎……嗯哼……姊……給刺……穿了……啊啊……
」濮萃華反應熱烈地也緊抱著鄭一虎,而且還勉力地挺起腰臀,有如要抗拒強敵
壓境,更有如要盡根吞噬寶貝:「嗯……不要……啊嗯……不要走……嗯嗯……
不要離……去……啊啊……再來……來……啊啊……」

激情的極限藉著一股股強勁噴射的精液而發洩,射精的快感讓鄭一虎如登仙界般
飄飄然,一切動作就在剎那間乍然停止,只有緊繃的肌肉不自主地抽搐著,只有
深置的寶貝意猶未盡地躍動著。激射而出的精液如陣陣浪潮襲岸地拍打著,那股
熾熱更立即遍佈濮萃華全身,讓她有如身置烘爐中地迷眩,而力乏癱瘓、鬆軟。
汗水聚集滴落、脂粉擴展瀰漫、淫液滿溢肆流,讓房間裏充滿一股淫靡、浪漫的
氣氛。隨著喘息、夢囈逐漸微弱而無聲許久……許久……

  ※  ※  ※  ※  ※  ※  ※  ※  ※  ※

當鄭一虎睜開眼睛時,已經是第二天早晨,懷中的申瑤和濮萃華仍舊甜睡未醒,
嘴角都掛著甜甜的微笑,鄭一虎忍不住低下頭,親了兩人一下,沒想到這個微小
的動作也讓二女驚醒了:「小虎……你……」自動的送上香吻,三人糾纏在一起


「瑤姐姐,舒服嗎?」

「嗯,剛開始雖然痛得要命,但後來卻是舒服極了,我才明白為什麼三位妹妹會
每天晚上都纏著你。小虎,你呢?」申瑤嬌羞地問鄭一虎。

鄭一虎并沒有回答,轉而問濮萃華道:「萃姐姐,你呢?」

濮萃華羞笑道:「我也一樣舒服,你還沒說你感覺怎樣?」

鄭一虎笑道:「你們都是初次,而且也還放不開,我又怎麼能辣手摧花呢?」

申瑤和濮萃華二女聞言,都有些不好意思,申瑤抱歉道:「小虎,姐姐是第一次
,所以枕席之上,還有很多事情不懂,你為什麼不告訴姐姐呢?」

濮萃華也道:「是啊,小虎,姐姐拚命也要讓你滿足的。」

鄭一虎愛憐的吻了二女:「瑤姐姐、萃姐姐,女人的初次還是痛得多些,我怎麼
能忍心讓你們再受苦呢?我們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以後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們
的喔!」

申瑤悄聲道:「小虎,我們晚上再陪你好不好?」

鄭一虎笑著道:「你們要先休息兩天,到第三次時,你們就感覺不到絲毫的不適
,那時我們就可以盡情享受了,到時候我可不會再憐香惜玉了。」

濮萃華嬌聲道:「你放心,到時候姐姐就是死在你的身下也願意,謝謝你給姐姐
帶來的歡樂,姐姐真是愛死你了。」說著,又送上熱辣辣的香吻,申瑤自然也不
敢落後,如法炮製。

三人溫存半晌,方才起床,申瑤和濮萃華二女果然感覺還有一些疼痛和不適,這
才感覺鄭一虎所說的要休息兩天的道理。三人洗涑,和朱萼、白紫仙、馬玲玲三
女一起吃早餐,朱萼三女少不得要恭喜她們二人一番,申瑤和濮萃華是面紅心喜
,甜蜜的一天由此開始了。

此後一連又是十來天下去了,但在海上都沒有發生事情,然而各批亦始終保持同
樣的距離。而小虎和五女卻是夜夜春宵,申瑤和濮萃華也大方多了,享受到愛的
甜蜜,因為受到雨露澆灌的關係,二人更是散發出驚人的成熟魅力,更加艷麗脫
俗。
 
2013-2-23 17: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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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黃金核



海盜是海上的寵兒,他們仗著海而生,所以他們對海域的明瞭,可說是猶如主人
對她的家庭一樣,每個角落,每一件事情,沒有不瞭如指掌的。在第二十天的夜
晚,海面上漸漸浪濤大作,風力也逐次加強了,一個海盜大漢看出不對,立即走
進艙內向天下通報告道:「大爹,可能有暴風雨發生了。」

天下通大驚道:「前途及附近沒有小島避風怎辦?」

海盜大嘆道:「帆已落下,船上物品已綁好,我們只有全力協助穩住船身了。」


天下通道:「通知大家停漿,各人運內功坐下,不管船向什麼方向飄流,人人保
命要緊。」海盜大漢應聲出艙傳令,依照吩咐行事。

鄭一虎向天個通道:「風向如何,假設回去豈不是前功盡棄?」

天下通道:「我們到船後看看,如羅盤方向未變,那我們只要不打破船,也許還
順利一點?」

二人到後舵,掌舵大漢一見,搶著道:「大爺,不得了,羅盤撞壞啦。」

天下通一聽大驚,回頭向鄭一虎,道:「這就糟透了,我們已變成了瞎子了。」


鄭一虎道:「真是禍不單行了。」

天下通回到艙中發愁,嘆聲道:「必要時我們只有下海找大魚騎了。」

鄭一虎道:「那不行,這批大漢既然與我們共生死,我們豈可不顧。」

天下通道:「要是船破了又怎麼辦?」

鄭一虎道:「能救的盡力救。」

風雨愈來愈大了,巨船時而被浪濤頂在半空中,時而又似沉入深谷一般,聲勢駭
人,真如天翻地覆。天下通又拿出他的魔鏡來看,可是鏡裏也是狂風暴雨。經過
了兩日三夜,風雖然過去了,雨仍舊巨大,這是第三天三晚,大家都不知道船被
吹到了什麼地方。浪濤漸漸降到只有幾尺高了,船上的大漢總算渡過了一難又開
始活動了,他們冒雨準備操作,可是卻不知向什麼方向劃。一直等到大雨也停了
,詎料前面不遠竟出現一座島嶼。艙裏的男女老少一覺雨停,大家都走出艙外,
鄭一虎看到島嶼,忙問天下通道:「這是什麼島?」

天下通看了會,只見他陡然跳起,道:「我怎會不識得此島?」眾海盜亦是大驚
,顯然他們也不識得。

申瑤道:「我們暫是探岸休息吧,兩天三夜運功顛船,實在夠累的了。」

天下通看看天色已亮,亦有心上島去查查,於是吩咐大漢們操船靠岸。未幾船已
靠岸,除了大漢不動,其他都上岸去了。島不高,但也不大,島上全為森林和椰
樹,森林環繞全島,椰樹則遍佈島心,竟是個毫無人跡的地方。老少七人費了兩
個時辰查遍了該島,天下通這時向鄭一虎道:「在南方的海上現出很多黑點,都
是一連串的島嶼,我們很可能已接近菲律賓群島了。」

鄭一虎道:「那我們豈不超過行程了?」

天下通點頭道:「假使我說對了的話,那我們轉向西進,黃金島就在那方向。」


九公主忽然叫道:「快看,西面天空是什麼?」遙遠的海面衝出一條大紅柱,直
入天空,又在紅柱頂端形成黑色的大圓球。

天下通啊聲道:「火山爆發。」一頓又叫道:「那正是黃金島外圍的火山。」

鄭一虎道:「這是一個好機會,我們快開船。」

天下通道:「眾大漢功力不高,他們恐怕接近不了,火山爆發,功力低的受不了
。」

白紫仙道:「大船不接近就是了。」

天下通點點頭,立即帶著大家奔回船去。眾大漢全力開船航進,又是兩天才到了
一座小珊瑚礁,可是離火山爆發處雖仍有數十裏,然而已感到海水如沸,熱氣逼
人。天下通下令靠船後,立向鄭一虎道:「我們下海吧。」

老少七人隨即提起輕功渡海,天下通和鄭一虎在前,九公主、濮萃華和白紫仙居
中,申瑤與馬玲玲在後,他們的速度確實驚人,數十裏轉瞬即至。天下通向鄭一
虎道:「我們走左面,繞過那座火山。」

鄭一虎道:「黃金島還有多遠?」

天下通道:「我也不知道,昨夜我看過家師的錦囊,竟說不是水面上,而是在海
底下,實際上是座海底山。」

鄭一虎道:「那怎麼個去法?」

天下通道,「運出本身真氣,閉住呼吸。」

鄭一虎道:「那能維持多久?」

天下通道:「我老頭子大概可以支持七天。」

鄭一虎道:「七天當然可以,一旦遇上危險就不可能支持這麼久了。」

天下通道:「所謂危險之一就是海底火山隨時都會爆發,功力再高,一旦遇上不
被煮成肉湯才怪。」

鄭一虎道:「令師就只提到這一點麼?」

天下通點頭道:「因為家師自己險遭不測,他老人家不敢再往前探。事實不明,
猜有何用?既已到了,那就非探不可。」

大家憑著深厚的功力,抗拒高溫,總算繞過了火山爆發區,踏著如沸的海水,冒
著漫天高揚的熔岩,這時到了另一海面上。天下通再向鄭一虎道:「再奔一段水
面後,大家就開始閉氣下水。」

白紫仙突然叫道:「大家快看,我們右面海上似有三個人影。」

鄭一虎轉頭一看,駭然道:「一為魔王,第二是魔鬼黨老大,第三個是老怪物,
他可能就是鬼王。」

天下通道:「他們也到了,看來我們在海底不惟要當心黃金島的危險,同時還要
防備他們了。」

申瑤道:「那兩個少女不見,只怕已經先過去了。」

天下通道:「現在證明他們都是來探黃金島的了。」

鄭一虎道:「我想黃金島上一定出現了什麼東西,否則哪有這樣巧,問題是他們
知道情況,而我們卻不知情。」

天下通道:「到達時,我有魔鏡,那就是後來居上了。」

馬玲玲噫聲道:「那面三人下海了。」

天下通急忙道:「大家準備,我們也下海。」

大家閉住呼吸,提高內功,魚貫隨著天下通向海底鑽去。他們一直沉,愈沉愈深
,海水愈到下面愈黑,他們憑著內功,僅能看到數丈遠近,可是那種無形的壓力
竟愈來愈重,人人如負泰山一般。潛了大半天仍未到底,海水好似沒有底,但不
久,下面竟出現光明了。奇怪,天下通竟能在海水裏傳音,他向鄭一虎發出細蚊
般的聲音道:「小子,快到海底了,下面是海底晶石發光,想不到世人所用的寶
石這裏竟有這麼多。」

鄭一虎不知他用什麼功力發音,立即接近他,在他手心寫字問道:「水內可傳音
嘛?」

天下通傳音笑道:「丹田發聲,你還沒用過,你也能,只沒有試過罷了。」

鄭一虎聞音,立即試行,他也運功力自丹田傳音出去道:「老頭,你聽到嘛?」


立見天下通點頭回音道:「小子,你真是功力深極了,聲音很大。」

鄭一虎聞言大喜,急急通知五女如法炮製。估計足足落下十裏深的水路,忽然覺
出腳踏實了,低頭一看,原來大家落在一處海底山崖上,那還不是最深處。鄭一
虎傳音天下通道:「如果沒有水,這與陸地上的峭壁懸崖是一樣嘛?」

天下通向他點點頭,回音道:「你還沒有見過森林,沙漠綠野的景物哩,那比陸
地上更美觀,同時在此懸崖上跌下去,更比陸地懸崖安全。」

九公主已同時聽到了二人的傳音,非常高興,也傳音道:「這海底荒漠有什麼美
觀?」

天下通道:「有各色各樣的深海蟹,它很少見過人類,因此它們不怕人,七彩繽
紛,猶如沙漠上開滿了奇花,還有各色各種奇形怪狀的魚在你身前身後隨行而游
。」

申瑤也傳音了,她問道:「森林是些什麼樹?」

天下通道:「那與陸地上的樹不同,雖有各種各樣,但儘是珊瑚類。

白紫仙道:「我們快走啊,立著問,不如走著瞧。」

天下通又點點頭,可是方向不明,只有領頭下崖。當他憑著水浮之力,一步一步
向下落的時候,突然有物自崖壁洞內伸了出來,居然緊緊地將老頭子攔腰捆住了
。天下通一覺腰間吃緊,立知不對,低頭一看,不禁大驚,急急傳音鄭一虎道:
「小子,快來幫我,我被深海巨魔捆住了,水中不能施展真氣震斷它,只有用兵
器斬它。」

鄭一虎落到他的頭頂,俯首一看,不禁悚然,原來他說的「海底巨魔」竟是只巨
大無比的烏賊,八條巨爪,這時全從洞內伸出來了,每條粗如人腿,長有數丈,
見了不禁駭極。鄭一虎順手拔出一把短劍,詎料意外的出現奇跡了,劍一出鞘,
海水突然大亮,真如日正當中,百丈內毫髮可數。更奇的是烏賊一見奇光,竟嚇
得如烏龜縮了回去了。天下通脫身出來搖搖頭,傳音鄭一虎道:「深海中仍有很
多怪物,你的劍勿收起。」大家繼續向下落,漸漸到了山腳,但除了植物外,再
也看不到動物了。

九公主傳音道:「阿虎快將劍入鞘,否則我們看不到魚類啦。」

鄭一虎傳音道:「劍可避險,又能增加光亮哩。」

九公主道:「我不怕危險,只要看異景。」

鄭一虎點點頭,又將劍收起,他向天下通傳音道:「有怪物出現時再拔出來好了
,現在我們可以加快速度了。」

天下通發現底下是座深谷,同時看到崖壁上竟有字跡,不禁大奇,急急傳音鄭一
虎道:「此谷已有人來過了。」

崖壁字跡可不小,大家都看到了,同時走過去,只見上面刻著:「後來的武林當
心,此谷之內有「巨怪」,龍頭蛇身,其速如電,旁有數字為:「宇宙通」。」


天下通一看落款,面現喜色,立即傳音道:「這是家師當年所題。」

鄭一虎道:「那我們走對了路線嘍。」

天下通點頭道:「但那怪物卻非常危險?」

鄭一虎道:「我倒想見識一番。」

深谷不知有多遠,他們全力前進了不少時候遠未到頭,估計足有三十裏了。當此
之際,天下通突然停身,似有什麼感覺。鄭一虎看到,隨亦停住,傳音問道:「
什麼事?」

天下通道:「深海底下,水本來是極靜的,這個我們已體驗到了,小子,你感覺
到嘛,現在水動得很厲害哩。」

鄭一虎道:「也許這裏有海流?」

天下通道:「不會有,海流豈能到達這樣深。」

九公主道:「莫非前面有巨怪了。」

天下通點點頭道:「大家加倍當心就是了。」有了警覺,大家都不敢走快了,再
數裏,天下通突然傳音道:「你們快看前面。」

大家注目,仗著海底晶光,只見前面一處寬地上如箭一般激游著十幾隻巨形怪物
,龍頭蛇身,實在嚇人。鄭一虎看得遠,他陡的傳音道:「海怪在圍攻三個人。


天下通聞言,再接近一點,看清時,傳音道:「是魔王,鬼王,魔鬼黨老大等三
人。」

眾女也看清了,申瑤道:「我們設法繞過去。」

天下通道:「先看看,這三個魔頭竟不能打敗怪物,顯然怪物確實厲害無比。」


鄭一虎道:「在海底、縱有高深武功也沒有多大用處,即不能施拳,又不能發掌
,使兵器也遠不如陸地一名小卒。」

天下通道:「我們浮上崖頂去罷,非由崖頂不能超過去。」

鄭一虎同意,搶先向上浮。詎料剛到崖頂時,竟也有兩條巨物從側面如電射到,
而且張開血盆大口,利齒森森。鄭一虎一見大急,忙向身後眾人傳音道:「你們
快避開,由我一人對付。」

天下通道:「快拔伏魔劍。」

鄭一虎道:「不,劍光照射範圍大,恐怕連三魔的圍也解了,我不願讓他們佔便
宜。」他已展開身手,迎上兩條巨怪,施的全為指上功夫。

天下通發現他在水內活動也與巨怪一般快速,不由暗暗驚奇,忖道:「這小子真
是武林奇才。」

兩條巨怪太長,太大,繞游衝刺,雖然其快無比,但要掉頭對準鄭一虎卻就非常
困難了,因為鄭一虎只是一點,同時他也快得出奇,尤其是他指上的功力不下於
利劍,每次點中怪物,都使怪物痛得發狂。快攻是鄭一虎的預定計策,然而這時
連他也不由暗暗吃驚了,因為他發覺怪物不但身滑不著指力,同時還有巨大的彈
性。他的困難情形,天下通也看出了,立知要殺怪物不易,忙傳音道:「小子快
引怪物離開崖頂,這樣使劍光無法到達谷底,我們不能因此耽誤時間。」

鄭一虎依言而行,離開崖頂後,立即拔出伏魔劍。劍光大盛,巨怪一見大懼,雙
雙掉頭急逃。鄭一虎哪能放手,舉手一揮,頓將一條巨怪的後半截身體切開。可
是神劍太短,不能整條切斷。那怪帶傷而去,一路血流如虹。天下通游近傳音道
:「怪物有生以來,可能還是第一次負傷,我們快穿過此從,沿崖壁走。」

又走了十裏餘,估計已超過了,前面竟出現一座高峰,九公主向天下通傳音道:
「黃金島大概到了吧。」

天下通搖頭道:「哪有這樣容易?」

到了峰下,正好是谷的盡頭處,鄭一虎發現所立之處是一座奇高峭壁,同時看到
峭壁下有個一個人高,數丈寬的大洞。他正待問天下通如何走法,恰逢天下通傳
音道:「大家隨我進洞。」

申瑤傳音道:「為何要入洞?」

天下通道:「你們看洞口不是又有家師留字嗎?」

九公主走近一看,只見上刻「通過此就是大漠,經五天穿過沙漠那面即到黃金島
」。鄭一虎傳音驚叫道:「老頭子,這怎行,我們閉氣的時間豈不要過了,同時
你老不吃東西也不行哩。」

天下通道:「這時絕對不可浮上海面,否則再也找不出路線了,我們通過海底沙
漠再浮上海面換氣,吃東西。」

鄭一虎點點頭,忖道:「大海茫茫,要想找到這條海底路線真是困難。」

大家進洞之後,再也無心觀看海底異洞景色了,全力前進,生怕過了閉氣的時間
。洞內都是奇光四射,可裏面儘是寶石,最奇的是岩石完全赤色。估計約有囚十
裏,兩面都無岔洞,出口時,真的是一片廣大無邊的似的海底沙漠。事情真古怪
,那沙漠中竟有一條黑線,由洞口起一直通過去。天下通傳音道:「這真是奇跡
。」

鄭一虎道:「有了這條線,我們不怕迷路了,大家快向上浮,不若在這邊升上海
面,看看有無海島可以休息。」

天下通同意了,他先領著上升。但到達估計有三裏高時,他突然不敢再上了,停
住向鄭一虎傳音道:「上不得了,上面有大海流,我們會被沖走。」

鄭一虎道:「原來如此啊,我剛剛還在奇怪哩。」

天下通道:「什麼疑問?」

鄭一虎道:「我想人們為什麼不直接到黃金島頂上下海,為什麼遠遠的循海底路
線找尋呢,原來因大海流的關係,那是無法下來啊。」

天下通道:「現在怎麼辦?」

鄭一虎道:「只有兩途可走,一是沿著背後山峰向上爬,有石可扶,不怕大海流
衝擊,查查這峰頂距離海面還有多高,不過我以為就是過了大海沙漠也無法升出
海面,只怕那裏也上不去哩。」

申瑤道:「那兒也上不去時,我們的閉氣時間也到了,與其到那裏前功盡棄,不
若在此處浮上。」

天下通點頭道:「黃金島的困難這樣多,這是其中之一了,好罷,我們沿山峰上
去罷。」

大家再升半裏時,立覺海流推力強勁無比,於是大家扶著石頭慢慢上升。大海流
竟高達半裏,如果沒有憑藉,真不知會被它推出幾千里去。鄭一虎發覺山峰愈向
上升,也愈來愈小,不過經過海流的厚度後,推力亦逐漸減少了。最後,他們終
於到達山峰的最頂端,天下通傳音道:「鄭小子,這峰不能到海面。」

鄭一虎面露喜色,傳音道:「我們已找到人所未料的秘密了。」

天下通道:「什麼秘密?」

「這座山峰如果通出海面,那黃金島就不神秘了,因為這峰沒有露出海面,凡在
海面經過的武林高手都不知道這兒有海底山峰,所以他們就只有從遙遠處下海探
索。」

天下通道:「你的意思我還是不明白?」

鄭一虎道:「我們上去罷,山峰到海面沒有半裏了。」

九公主道:「我們再下來時.還能找到這峰頂?」

鄭一虎道:「你放心,別人困難,我不困難。」

天下通發覺他摸出一件東西放在山峰上,問道:「你在做什麼?」

鄭一虎道:「在海底挖下一塊紅晶石。」

眾人確見紅光四射,大家都會意了,白紫仙道:「再下來時,看到紅光就是此峰
了。」

鄭一虎點點頭道:「就是這個主意。」

天下通忖道:「這小子處處都有遠見,其智慧委實高一人等。」

大家浮出海面時,發覺四海茫茫,目力所及,哪裡有一點島嶼的影子。這時大家
都能呼吸了,天下通道:「你們現在吃點隨身所帶東西罷,但要注意,海浪不小
,千萬勿被推走了。」

下海時,人人都將真氣托住衣服.這時浮七海面,從前的衣服仍舊未沾一點海水
,這種現像如被普通人見了,不認為他們是神仙才怪。剛吃完東西,馬玲玲突然
驚叫道:「快看,遠處有好多處紅光衝起了。」

天下通道:「那也是火山爆發,這不足為奇。」

九公主道:「我們八成進不了黃金島。」

申瑤道:「去不得也要去,不管如何,我們不到不休。」

吃完東西,他們由鄭一虎帶領,又向海裏沉下去了,真如鄭一虎的計算,他很容
易就找到了那座山峰。到了峰下,那就是沙漠,於是他們循著沙漠中的黑線前進
。沙漠上千奇百怪,無奇不有,最妙的是一些蚌類,它們竟懂得跳舞。馬玲玲一
見,傳音天下通道:「蚌殼跳舞啊。」

天下通道:「那不是跳舞,而是它們一種行路的技能,你不見,它張開殼時,使
水朝裏灌,它就仗著急速閉殼的力量,使水逼出而推動,不過其勢一收一張,一
射一飄,確是有點像跳舞罷了。」

海底沙漠到底走了幾天,那是無法知道的,不過天下通估計已走出兩百里了,他
是憑著腳步來計算的。在海底走兩百里,那是要時間耗費的,這在陸地恐怕不止
走四天四夜哩。鄭一虎仍未看到前面有山,他有點心急了,傳音天下通道:「老
頭子,我們怎的尚未看到黃金島?」

天下通道:「家師說要走五天,那也是連夜間算上去的,現在我們還只走四天,
小子,遠遠著哩,你想睡一覺嘛?」

鄭一虎生氣道:「老頭子,別尋開心,海底睡覺除非你能。」

九公主道:「不要爭吵前面有黑影。」

真的有個人在前面,可是他們只能看出幾丈外,同時避免了為了傳給不是自己的
人,天下通鄭重傳音道:「可能是魔王等脫離了海怪的圍攻,而達到我們前面了
。」

申瑤道:「我們還怕他不成,接近上去。」

天下通道:「不要因打鬥耽誤大事,在海底殺不死,徒費時間。」腳底下漸漸現
出石地,地勢亦逐漸高起來,同時有海藻出現啦。

白紫仙傳音道:「沙漠走完了。」

天下通道:「走完沙漠還是草原,這真與陸地沙漠一樣,多麼奇妙。」

鄭一虎道:「難道走完草原還有森林?」

天下通道:「八成是這樣。」

馬玲玲傳音道:「腳下那黑線沒有了。」

天下通道:「我們已知道正確之地,黑線無須引路了。」

九公主高興傳音道:「看啊,前面地上有海底花啊。」

遍地都是各色海花,配上綠綠的海藻,真是美不勝收,同時各種深海群安祥的游
在身前身兩側,簡直如游幻境一般。鄭一虎傳音嘆道:「假使這裏有住家,我真
不羅回陸地去了。」

天下通道:「你們看,地面現出一口一口的深而圓的洞穴,這是家師當年所遇火
山爆發之處了,我們僥倖,尚未遭遇這一難哩。」

樹林出現了,但突然在後面的以一個傳音道:「大家當心,我們頭頂有大魚。」


大家急抬頭,只見有一條數丈長的深海巨鱉在上面盤旋,天下通道:「這是海裏
第三號魔頭。」

鄭一虎道:「我從來未見過這大的鯊頭。」說著突然一蹬腳中箭射,直欺鯊魚之
腹。

巨鯊不知厲害,身一側,還想張口吞嚙。鄭一虎何等靈活,右側五指伸處,硬生
生插進魚腹之中。巨沙陡遭劇創,痛得狠心沖而去。鄭一虎撈了一把魚腸,傳音
道:「它活不成了。」

天下通傳音帶笑道:「你真是伏怪物大帝了,小子,前面有巨大的黑影,可能是
山區了。」

鄭一虎道:「也許就是黃金島。」

天下通道:「估計時間還不到,大概還不是。」

漸漸接近山下時,忽見側面出現五個人,鄭一虎發急向天下通傳音道:「老頭子
,我們遇上海底人了。」

天下通一看,搖頭道:「雖不是海底人,但也很奇怪,他們竟也來了。」

申瑤急道:「他們是什麼人?」

天下通道:「他們是暹羅武林高手,我認得最前面一人叫坎盤,第二個叫宣葷。


雙方接近了,忽聽第一人傳音過來道:「天下通,老朋友,他也來探黃金島了。


其人說得一口流利的好漢語,天下通拱拱手,傳音道:「坎盤老兄,真想不到,
一別二十年,再會竟在海底。」

第二位接著也傳音過來道:「天下通,「萬年金核」沒有希望得到,我們進不了
黃金洞。」

這是意外的消息,天下通聞言一怔,傳音道:「何以進不去?」他不說自己不知
,妙。

坎盤接口道:「天竺八大師有六個死在黃金洞口,原因不明。」

天下通大驚,向鄭一虎道:「天竺八大師功力奇高,這真是駭人的消息。」

鄭一虎道:「來探的都是想得「金核」的嘛?」

天下通道:「大概是了,待我繞個彎問問。」他向坎盤傳音道:「諸位冒險而來
,難道就想這樣放棄不成?」

坎盤道:「黃金島上現有七十幾個從各方來的高手,看勢都在作退回之計了,何
止我們幾個人,天下通,你想要你就去。」

鄭一虎接口傳道:「其實我們是來見識一番而已,得不得手無所謂。」

坎盤傳音道:「原來你不想去海城得媧皇鏡呀?」

有了一點苗頭了,天下通道:「坎盤老兄,黃金核恐怕是有名無實哩?」

坎盤搖頭道:「連你天下通也這樣說,那真是太可惜了,老兄,好在你們尚未去
探海底城,要是去了,嘿嘿,八成也死在虛無殿裏了。老兄,沒有黃金核,絕對
進不了虛無殿。」

這下天下通明白了,驚道:「媧皇鏡的禁制解除了?」

坎盤點頭道:「虛無殿內光茫萬丈,去的人不但射瞎了眼,而且功夫全失。請問
閣下,一個失去功力的人還能在海底活著逃出來嘛?因此之故,海底城內現已死
了近百名特殊高手了,也因此之故,未死的都來黃金島奪金核,非得金核不能抵
禦媧皇鏡上的萬丈強光。」

事情明白了,鄭一虎向天下通道:「如此看來,我們非找到金核不可了。」

天下通點點頭,但感困難道:「那是太危險了。」

鄭一虎向坎盤拱手道:「老前輩,黃金洞內到底是什麼東西作怪呢?」

坎盤道:「據一位西方劍客估計,那是金核本身有一種侵入致命的無形東西,這
位劍客把它稱之為「金射」。」

天下通啊聲道:「鬼門關內有一種無形的東西殺人,武林無人能知,因此沒有人
敢去探險,只怕也是什麼金射作怪?」

坎盤道:「你不提起鬼門關,我倒差點忘了告訴你這件事,據那位西方劍客說,
那是「玉射」殺人。」

天下通道:「這有什麼可禦呢?」

坎盤道:「那位西方劍客曾提起抵禦之道,說有一種名叫「仙露」的東西,吃了
能使人身避金射,但這東西不知落在哪裡。」

鄭一虎道:「那位劍客現在哪裡?」

坎盤道:「退走了,他自知無望,不願冒險。」

天下通道:「那我們再見了,我還是要到黃金島走一趟才死心。」

坎盤傳音道:「你們走的是北面正路,可以直通黃金島,老朋友,希望你們成功
。」

別了五個暹邏人,天下通繼續領著大家前進。走了沒多久,突然聽到一個女聲傳
音道:「老人家,不要再往前走了,魔王知道金射能殺人,而且已取走黃金核了
。」

天下通與鄭一虎等走近,聞言大驚,接下傳音道:「這就是武林大禍到了。」

女聲道:「他有避金射能力,因此他取到手了,不過目前已真正引起天下武林向
他攻擊了,目前不知有多少特殊高手追去了。」

申瑤突然發聲問道:「姑娘可是「銀色魂」?」

女聲道:「是的,我練有銀色魂當年同樣的功夫,因為我得到了當年銀色魂所遺
傳的功夫。」

申瑤道:「姑娘怎麼稱呼,又為什麼要我來「黃金島」?」

女聲道:「小妹呂素,本來是聽說姐姐有「女神」的美名,所以想不自量力的想
與姐姐切磋一下。剛好姐姐沒有按時感到,我有聽說黃金島有黃金核,而且知道
黃金核可避媧皇鏡上的強烈神芒,所以留言給姐姐。只是我不知黃金核上有殺人
的金射。」

鄭一虎驚道:「玲玲真猜對啦,她說「銀色魂」一定是個得了以前「銀色魂」遺
留功夫的美麗少女。」

「銀色魂」笑道:「我醜死了。」

申瑤帶笑傳音道:「我們快浮出海面罷,在海底真彆扭。」

突然「銀色魂」向天下通道:「老人家,我們快退回沙漠那面,黃金島附近的火
山可能又要爆發了。」

天下通急問道:「有什麼跡像麼?」

「銀色魂」道:「好幾處冒出黑水柱,那在陸地就是濃煙,同時黃金島四周的地
皮也在震動了,估計不出兩天就要爆發了。」

天下通大驚,急急傳音道:「那快走。」

但是大家循原路已來不及了,因為他們所立之地已在動搖啦,「銀色魂」大驚,
傳音道:「火速向上衝,情願被海流沖走。」人人搶先,筆直上衝,但不到一百
丈,下麵的海水竟如萬馬奔騰的激動了,一股股巨大水柱,硬向上。

天下通已知火山這時爆發,暗暗念佛道:「只怕生命危乎其危了。」

拚命了一半個時辰,頭頂的海水也感到流動了,「銀色魂」環顧一看,發現大家
都還未散,傳音道:「向我來。」她斜斜的衝出,順著海流猛射,大家會意,緊
緊相隨。

這時水已變成紫色,那是海底熔岩冒上了,人人都感到火熱無比。天下通急急通
知鄭一虎道:「快拔伏魔劍照明,否則大家會失去視力。」鄭一虎急拔雙劍,霎
時數丈內大放光明。鄭一虎一行七人已經看清「銀色魂」的樣子,果然是一個美
麗的少女。

海流逐漸加強,熱度也減退了,「銀色魂」又傳音道:「再向上衝。」

海流是海中一股暗流,海面上看不出,其湍激不下於長江大河,「銀色魂」和天
下通等及至冒出水面時,他們已不知身在何處。不遠處有島嶼,「銀色魂」向天
下通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天下通看了一會,揮手道:「我們到那島上看看,岸邊好似有船?」

鄭一虎道:「不是船,那是樹枝搭成的草房。」

「銀色魂」也看不清晰,這時她才知道鄭一虎的內功確是莫測高深,笑道:「既
有草房,那就有人。不過,「天朝飛龍」可真是名不虛傳,我以前還自視甚高,
今日才知自己實在差的太遠了。」

鄭一虎笑道:「姐姐知道我?」

「銀色魂」笑道:「你們一行人我都清楚,向朱萼妹子、白紫仙妹子,還有最漂
亮的馬玲玲妹子。」

馬玲玲笑道:「姐姐才是真漂亮呢,妹子哪比得上幾位姐姐。」

申瑤笑道:「呂姑娘沒有說錯,玲玲是我們之中最漂亮的,看,我們到岸了。」


大家到達島岸時,只見那還是小沙灘,可是那些草房及附近都不見有人,天下通
向「銀色魂」道:「你說我們到了什麼地方?」

「銀色魂」道:「我們竟被海流衝到了南洋群島。」

天下通點頭道:「南洋土人中也有武林奇士,當年我就遇到好幾位,他們的武功
路子多半出於天竺,同時各島上還有我們漢人居住。」

鄭一虎道:「我們漢人怎會到南洋居住?」

天下通道:「開始是兩粵商人,後來又有漁民及專為移居之人,因土人酋長鬚要
我們漢人的物品的知識,對來的人不加歧視,於是就愈來愈多了。」

他們走上岸,漸漸向島內行去,但奇怪,一直就沒有看到人影。足足走入島內十
幾裏,忽然隱隱傳來沉沉的鼓聲,天下通啊聲道:「土人有什麼大慶典,無怪乎
都不見人。」循看鼓聲的來源,大家一路尋去,及至一座谷台,發現谷內竟是人
山人海。

「銀色魂」道:「這島一定很大,看這人數足有萬餘。」

九公主道:「這島也許沒有漢人?」

天下通道:「很難料,他們同樣要去參加慶典,一方面表示恭賀,另一方面當然
存著看熱鬧的心情。」

申瑤道:「我們可不可以進去?」

天下通道:「當然可以,你們隨我來。」土人的穿著與漢人大不同,他們一進去
就看得十分清楚,發現裏面確有不少男女老幼的漢人。

谷內的南面是高崖,在崖上有座高石台,一個似野人王打扮的花面老人坐在臺上
,他左右及台下立著數十個裝束怪異的部下,又有一批赤臂大漢,在外層護著,
人人手中都持著各種各樣的兵器。天下通向大家道:「奇裝異服而坐的就是酋長
,他左右是各族族長,赤身大漢則是勇士,從前不似作慶典,而是有沒要打。」


「銀色魂」笑道:「想不到士人也有興師動眾之事。」

正說著,忽有一個老年漢人發覺他們迎了過來,拱手道:「鄉親是剛來本島的吧
?」

他說的是東粵話,天下通聽得懂,拱手道:「是的,鄉親,酋長是否在開大會?


老人道:「本島出產豐富,常被各鄰島侵奪,近來更是更加速侵犯了,本島勇士
已死傷無數,女子也被搶去不少。」

天下通問道:「近兩日內,鄉親可曾知道有個漢人進入本島?」

老人想了一下,搖頭道:「我沒有聽說過,不過這裏經常有漢人出進,大部分是
商人。」

天下通是想打聽魔王是否經此,但知打聽不出名堂,於是他向「銀色魂」道:「
那魔頭可能直奔海底城去了。」

「銀色魂」道:「追的高手大多,他沒有時間去了。」

鄭一虎道:「他有「金射」在手,還怕人追嘛?」

「銀色魂」道:「金射不是寶劍,絕不能拿來對敵的,他能取到手,但不能拿來
作武器,那東西在手中,他自己同樣要小心收藏,除非被迫與敵同歸於盡,否則
他絕不敢亂用。」

天下通道:「你對金射可見得非常瞭解,我們下一步向哪裡去?」

「銀色魂」道:「還是回大陸去查比較妥當,不過我們先要探聽天下武林的動向
。」

天下通道:「這又如何去探?」

「銀色魂」道:「到了珠江口,自然能打聽到動靜。」

那位老鄉親大概看出這一批祖國老少不是什麼普通人物,他堅決要求大家到他的
家裏吃中飯。天下通知道大家須要好好休息半天,於是也就答應了。老鄉親領著
出谷口,走了兩裏路,來到一處似鎮市的村子裏,走進他那用木板搭蓋的家。

老鄉親姓林,他的家真不小,房子分前後兩進,前面一排有三問,左右臥室和客
房,中間是客廳,他有三子二女,還有老伴和孫子,看樣子,家裏還很富裕。雖
是海島之民,招待客人仍循故鄉之禮,席次分明。酒飯過後,門口突然走進一個
青年向老者高叫一聲道:「賀伯,我回來了。」

老者原來姓賀,一見青年,驚訝道:「席克,五年不見,你去哪裡了。」

青年名席克,身強體壯,相貌堂堂,顯得氣質不凡,只見他哈哈笑道:「是你老
叫我上大陸訪峨嵋求師的呀。」

老人忽然嘆聲道:「你如願以償了,恐怕尚未回家吧?」

青年道:「五年前,我吃了不少苦,幸好如磕,得蒙峨嵋掌門收留,因感賀伯指
引之恩,我回來就先向賀伯叩謝。」

老人暗暗點頭,但卻忽然道:「你母親……唉……席克,你坐下來,我有幾句話
要勸告你。」

席克似知不妙,突然走向老人大叫道:「我母親怎樣?」

老人推他坐下道,「席克,你坐下,我這裏有客人。」

天下通向老者問道:「鄉兄,這位青年是由峨嵋學成回來的嘛?」

老漢嘆道:「他名席克,現在二十二歲了,可說是半個中國人,因為他母親是雷
州人,而他父親則是本島的大勇士,五年前,他父親被西大島強人打死,去年他
母親因氣成病又去世了。」

席克忍不住,突然跳起道:「賀伯,我現在就去西大島,報了仇再回來祭母親。


老人伸手拉住道:「席克,你雖學成回來,但恐孤掌難嗚,報仇不是如此簡單的
,今天酋長開會,目的就是對付西大島,你最好去見酋長。」

席克搖頭道:「我要單獨行動,靠酋長沒有用。」

鄭一虎接口道:「你認為你能報得了仇?」

席克道:「我不知道。」

鄭一虎道:「像你這上冒失,不但報不了仇,反而斷送你父親的後代,那將如何
是好呢?」

席克道:「我先試探敵人的虛實,如看形勢不敵,我有幾個師兄要來。」

「銀色魂」笑道:「你的師兄有那幾個要來助你?」

席克道:「四、五兩位師兄。」

「銀色魂」道:「我過你大師兄「千佛大師」和五師兄「萬佛頭陀」,但卻未見
過其他幾位師兄。」

席克看她年紀還不及自己大,似有點不大相信,但不好意思說出來,僅請教道:
「姑娘貴姓。」

「銀色魂」笑道:「我姓呂。」

席克道:「閣下是哪一派的?」

「銀色魂」道:「我沒有派別。」

席克道:「近來幾日之內,大陸上的武林群雄紛紛向這裏湧來,我不知為了什麼
事。」

「銀色魂」道:「這倒是我們想打聽的,但不知有向本島來的否。」

席克道:「有,只不過是經過本島而已。」

賀老人向天下通道:「老鄉親,此子既然決心要去西大島,我想如果諸位老鄉親
方便的話,那就請照顧照顧。」

天下通點頭道:「照顧不敢當,不過我們有意去西大島一行倒是真的。」

席克大喜道:「我報仇無須諸位幫忙,只請諸位替我壯壯膽。」

「銀色魂」笑道:「那我們這就走罷。」

席克立即起身道:「我有船,今晚可以到達,西大島有城,比本島熱鬧多了。」


鄭一虎道:「該不忌外人入境嘛?」

老人接口道:「這是南洋群島,共分十一大島,七十六中島,一千五百餘小島,
本島屬中等島,利燥於酋長手中,大島有土王,雖有各種規則,但不禁止西方外
人入境,因為群島除土產之外,還有很多東西都須要由外面入口。」

「銀色魂」道:「那就方便了,老丈,多蒙招待,以後再見。」老人送大家到島
的西面海岸,庸克立即請眾人上船開出。

群島如星羅棋布,海峽似蛛網交織,船經幾處小島之後,席克指著前面道:「西
大島快到了!那兒漢人更多,諸位去了定受歡迎。」

鄭一虎道:「城在島中嘛?」

席克道:「此島縱長百里,共有四城,環島而建,島中央是山脈,我們上岸就是
東城。」

「銀色魂」道:「土王住在那座城?」

席克道:「土王不住城裏,他有自己的小王堡,居羅門峰下。」說話之間,船已
靠岸,席克領著大家直奔城內。

島城照樣熱鬧異常,人頭擁擠,商店燈光如晝,買賣興隆,九公王向大家笑道:
「這與國內沒有兩樣,只比較混雜而已。」

天下通道:「這些商店過去幾百年前還沒有,我們漢人來了才興起的,過去只是
像國內鄉鎮凝集一般,每月只有三次,不到集期就不熱鬧,現在土人學到我們漢
人樣的活兒,他們居然也開起店來了。」正看著,忽有三個士人大漢從人群中行
出,直向席克走率。

席克一見,回頭向就近的「銀色魂」道:「強人的手下來了,他們認得我。」

言罷,第一個大漢雙手插腰,擋住席克嘿嘿笑了兩聲,居然操一口粵語道:「小
子,幾年不見,你還活著?」

席克冷笑道:「你們難道不許我走過去?」

那大漢嘩然大笑道:「你來作什麼?」

席克冷笑道:「來收賬。」

另一大漢譏笑道:「當年老席克也是來收賬,可惜他連老本都留下了。」

席克反手拔出長劍道:「你們不讓路,我就自己開路了。」行人一見情勢不對,
馬上圍了一圈。

三個大漢同時拔出長刀,同聲笑道:「那就對了。」

席克立即亮出峨嵋派的門戶,大喝一聲,直取正面大漢。土人大漢居然以天些武
功還手,而且功力精深,刀法猛烈,上手毫不閃避。鄭一虎向九公主道:「對方
竟都是高手。」

九公主道:「席克劍式精純,他已得峨嵋真傳。」

話未說完,席克已采快攻,劍勢如風點進。那中間大漢似是出乎意料之外,被迫
不得不退,頭上已然見汗了。兩側大漢看出情形不妙,馬上由兩側夾攻而上。白
紫仙看著心裏有氣,就要出手相助,但被申瑤阻止道:「妹子不可,席克尚未盡
力。」席克一見三面攻到,他冷笑一聲,劍勢一變,居然也向三面出手。

「銀色魂」一見,笑向天下通道:「峨嵋派的金頂劍法居然肯傳國外之人。」

天下通道:「峨嵋派自從門戶開放以後,人才愈來愈眾,顯見新興之氣了。」

旁觀的愈圍愈眾,街道為之阻塞,席克就在觀眾大聲助威之下,立出奇招,一劍
詭式攻進,大聲喝著,竟同時連傷三敵。三個大漢閃避不及,人人胸前被劃了一
道弧形血槽,深可及骨,痛得慘叫後退。席克收劍冷笑道:「留下你們的狗命,
快回去告訴符統,說我要來收賬了。」三大漢狼狽而去,觀眾齊聲叫好。

立有一人走向席克,居在是個華人,只見他鄭重道:「你快回去,等會有更多符
黨來圍你。」

席克拍拍他的肩,感激道:「多謝大哥警告,人愈多,我的賬愈收得齊。」

前面有一華人客棧,席克向天下通道:「老人家,我們先落店,等下就找不到房
間了。」

「天下通」笑道:「你為何不殺死那三人?」

席克道:「土王有規矩,殺死人雖無罪,但要提出殺人的理由,這三人圍我未到
生死關頭,我只希望殺傷而已。」

「天下通」道:「等你到達生死關頭時,你哪有力量殺死他們?」

席克道:「那他們也只能傷我,絕不會置我於死地。」

鄭一虎道:「你父親當年呢?」

席克道:「符統有殺死人的權力。」

鄭一虎道:「這樣未免太霸道了,你如何報仇?」

席克道:「符統已殺死我父,現在我有替父報仇而殺符統的理由。」

「銀色魂」道:「符統是土王什麼人?」

席克道:「是土王的弟弟,為本島最有勢力之人。他有手下數百,最高手有十幾
個,剛才三人只是他最差的一流手下。」

鄭一虎道:「那你這仇要親手報復就困難了。」

到了店內,開了五間房子,之後大家就在店中吃晚餐。奇怪,吃過飯仍未有見有
人前來尋事,「銀色魂」向天下通道:「那三人不敢再來嘛?」

席克接道:「不,他們一定去向符統報信去了,符統住在東城。」

等了一會仍不見有人前來,席克提議帶大家去游島城夜市。幾個女孩正有此意,
於是大家都跟著去,唯有天下通一人留下休息。在城中心區,有一個最大的交易
場所,那兒稱之為東西大商場,什麼東西都有得賣,什麼東西都有得玩。席克向
「銀色魂」道:「這是華人最撈錢的地方。」

「銀色魂」道:「此地用什麼錢?」

席克道:「還不是以金錢為主,不過珠寶交易比大陸更盛。」

大家走進商場,第一眼就看到一大賭場,場中有華人用的賭具,也有西方式的賭
具,竟是人山人海。九公主發現一件怪事,她向鄭一虎道:「你看,這地方吃酒
不用菜?」

席克接道:「這是西方人的方式,喝酒簡單而方便,此地土人卻喜歡這方式,一
杯在手,連座位都不要,近來大英帝國已有侵佔兵艦開業,西班牙葡萄牙,甚至
已佔領不少大島。」

鄭一虎大驚道:「這些消息我們為何連一點都不知道?」

申瑤道:「我們內地不與西方通商往來,當然不會有消息傳去。」大商場內真的
看到有西洋人,而且不少,有婦孺老百姓,也有穿白衣的水兵。

九公主問道:「西洋人懂不懂武功?」

「銀色魂」道:「他人劍術與我們東方不同,他們仗外功而不修內功,近幾年來
,他們已發明洋槍大炮,那是非常厲害的東西,我們普通高手的內功無法抗拒。


席克道:「就是因為無法敵他們的洋槍,所以任其侵佔。」

「銀色魂」道:「其實我看那槍雖然厲害,但卻笨得要命,他要打人時的動作,
最快的不及我們用鏢的十分之一,我在羅剎遇到一個號稱神槍手的羅剎高手,那
時他持的是短槍,我曾讓他連打五六槍,他就連我的方向都看不清楚。」

鄭一虎道:「那是什麼原因?」

「銀色魂」道:「他用槍時,其手必須動,我們只要注意其雙手,就可以普通高
手的輕功速度也可以避開,同時他必須對準你才能發射,否則他就彈彈射空。」


鄭一虎道:「那就無甚可怕了。」

「銀色魂」道:「怕在他人多齊射,不過這也不容易,如遇到這種事情,你就以
如電的輕功混於他們之內,那麼必為了顧及自己人而一籌莫展。」

鄭一虎道:「那種槍彈能不能破罡氣?」

「銀色魂」笑道:「只要練成初級罡氣他就打不透,練成二級罡氣就可反彈他的
子彈,而以其子彈殺其自己。」

席克大笑道:「這樣說,我也不怕洋槍了。」

他們走到商場西面時,申瑤忽向「銀色魂」道:「呂妹子,席克的對頭已來了,
你看那十幾個大漢。」

「銀色魂」道:「他們不會動手,白天那三個已得教訓,現在派來的只是監視而
已,不過席克要提防暗算。」

席克道:「諸位離我遠一點,他們是不分青紅皂白的。」

「銀色魂」笑道:「這島上的華人多得很,他們再惡也不會亂殺,就算他們看出
我們是一夥的,他也要考慮一下才出手。這個你不要管,你只要當心自己就是了
。」席克哪能看出這批人的功夫,頂多知道「銀色魂」和天下通有點武功罷了。


鄭一虎正在注意那十幾個大漢的行動,忽聽馬玲玲在耳旁輕聲道:「你看,那個
姑娘好眼熟。」

鄭一虎猛回頭:「誰?」

「銀色魂」傳音道:「是「金骷髏」,她是我的同年表姐陶蓉,性情急躁,常和
我鬧彆扭,不用管她。」

鄭一虎突然問道:「姐姐在什麼地方得到銀色魂的遺傳?」

「銀色魂」呂素笑道:「老銀色魂是個男子,他在滇沙底下去世的,我是無意中
得到他的遺物。」

白紫仙道:「姐姐在未得到之前,武功就很高了。」

呂素笑道:「那只是水功過得去罷了,不過我表姐陶蓉那時就很高,她自在高原
得到金骷髏的遺物後,曾經打遍羅剎和西方,可是她在西方遇上兩個強敵後,性
情就大變了。」

馬玲玲道:「那是為何?」

銀色魂道:「人人都說西方武林不懂內功,其實完全錯了,陶蓉表姐在古希臘的
高手手下,幾乎吃了大虧,之後又在古埃及的武功下差點送了命。」

鄭一虎悚然道:「那是兩種什麼人?」

銀色魂道:「在埃及是個巫婆,在希臘是個青年劍客。」

鄭一虎道:「那是什麼武功?」

銀色魂道:「埃及巫婆的內功名「金字塔古接」,半由符咒練成,近似天竺武功
中的瑜伽大法。在希臘青年所施者為「古希臘神功」!其劍法招少而多變。」

九公主道:「姐姐有沒有會過這兩人?」

呂素道:「我有心想去一遊,聽說西方盡多這種神秘人物,不過現在不必去了,
西方武林已有大批向東方來了。」說到這裏,「銀色魂」呂素對天下通道:「老
人家,您和席克先回店去吧,我帶著他們先去一個地方。」

天下通和席克自無異議,而「銀色魂」呂素則帶著鄭一虎他們到了一個地方,找
出一條船,出海去了。船到了海峽外的寬闊水域後停止了,鄭一虎問道:「為何
不進了?」

呂素道:「前面有英艦,我們等天亮再走,否則會誤會。」

九公主道:「誤會又怎樣?」

呂素道:「那會開炮的。」

天還未亮,忽然聽到「轟隆」、「轟隆」,一連響起無數的巨吼。呂素突地閃身
掠出艙外,大聲道:「英艦炮轟什麼東西了。」

鄭一虎立和五女跟著出來,忽見前面紅光一閃,炮聲又起,急問道:「不是打我
們?」

呂素笑道:「要是打我們這裏早落下炮彈了。」

九公主道:「炮是什麼樣子?」

呂素道:「炮身是圓筒,彈如球,能擊沉船,攻倒城牆,威力猛烈,可及一裏遠
。」她說著突又叫道:「原來對面也有兵艦,但不知是哪一國的,雙方竟是對轟
,我們幸喜離得遠。」

鄭一虎道:「我們將船開到三角位置,這樣可以同時看到雙方。」

呂素一聽有理,將手一揮,小船即如箭射,笑道:「現在我猜對方一定是西班牙
的兵艦了。」

白紫仙道:「兵艦好大,上面人真不少。」

呂素道:「兵艦其實只有我們的艨艟大船那麼大,高也只有二層,惟形式與我國
船隻有異而已。」

炮聲愈來愈烈,雙方似已打出火來了,小船到了相當的位置停下後,這時已隱約
能辨出雙方的船上人影,加上炮火照耀,竟連炮身都可看出了。馬玲玲一見嚇聲
道:「好大的炮啊。」

呂素道:「那你還只看出炮的前半部,還有炮座在船身內哩。」

鄭一虎道:「炮是什麼造的?」

呂素道:「有兩種,一為銅造,一為鐵造,全重每尊足有幾千斤。」

九公主忽叫道:「那面兵艦上起火了。」

呂素道:「那裏撤退,英艦必追,我們看不成啦。」一點不錯,天亮時,雙方的
兵艦都不見了,海面又呈現一片寧靜。呂素這時叫大家用點心,她自己則催動小
船向西駛去。當他們小船通過一處大海峽時,呂素忽然隱聲道:「哪來這麼多船
,而且都是跟我們一個方向。」

鄭一虎道:「這有什麼可疑的?」

呂素道:「你看這條船的速度?」

鄭一虎道:「船上都是武林人物。」

呂索道:「這還不可疑嗎?」

剛剛天亮,加上各船的距離又遠,無法看清別人的面目,九公主主張接近一點。
呂素向她搖搖頭,笑道:「這樣會使別人誤會,在國外不比在國內,有時不可任
性而為。」

九公主道:「那我們一直搶到前面去如何?」

呂素道:「可以,但別人也會不服的,你追便有人逐,又是麻煩。」

鄭一虎忽然向後一指道:「有船向我們追來了。」

一條小快船行駛如箭,從斜後方追了上來,船上立著一個白人青年,呂素一看,
輕聲道:「莫非就是希臘高手?」

鄭一虎道:「看樣子似乎并無惡意?」

白紫仙道:「說話不懂,如何交談?」

呂素道:「凡能到東方來的,起碼能懂東方幾國語言。」兩船接近,忽見那青年
嘰嘰喳喳的開口了,不知說些什麼。

鄭一虎向呂素道:「他說什麼語言?」

呂素道:「印度語。」一頓,她向青年道:「我們是華人,閣下可懂華語。」

那青年啊聲道:「原來你們是中國人,我當你們是暹羅人。」

呂素道:「閣下華語很好,不知有何見教?」

青年道:「請問走暹羅灣向什麼方向?」

呂素道:「我們也是去暹羅灣的,閣下請跟著走就是。」

青年哈哈笑道:「那太好,我叫杜吉斯,請問姑娘貴姓。」

呂素道:「我姓呂。」

鄭一虎接口問道:「閣下東來,不知是遊歷或另有要事?」

杜吉斯朗聲道:「久仰東方文明,又慕東方武術,在下東來目的不僅一途而已。


鄭一虎道:「閣下是初來還是舊遊?」

青年大笑道:「來貴國已是第二次了,印度第八次,日本第十次,暹羅已不記其
數,我學會了印度語,遇羅語,日本語,中國語,朝鮮語,俄羅斯語,有人稱我
為東方通。」

呂素接道:「閣下是希臘人?」

青年噫聲道:「姑娘好厲害,一看就認出我的國籍。」

呂素笑道:「閣下可識埃及巫婆?」

青年訝然道:「那是在下在西方的第九位敵手。」

鄭一虎笑道:「西方武林,恐怕前來東方的已有不少?」

杜吉斯鄭重道:「朋友,你到暹羅灣起碼會遇到百餘人。」

鄭一虎問道:「西方武林集暹羅灣,不知為了什麼?」

杜吉斯爽朗的笑道:「聽說暹羅外有個古怪的地方「鬼門關」,位於海底,內藏
有天竺伽南古佛神功寶典,消息傳來,整個西方都被震動了,凡是高手,莫不風
起雲湧的趕來,人人都想得手。」

鄭一虎啊聲道:「枷南佛據說在釋伽牟尼佛之前,這倒真是個大消息。」

杜吉斯道:「近聞有貴國十幾位異派高手已先一步進入鬼門關,想必傳言不虛?


呂素點頭道:「確有其事,我們就是追那幾個邪人而來的。」

杜吉斯道:「聽說進鬼門關十分危險,而且不是由水中進入?」

呂素道:「暹羅灣外兩百里有一小島,處於無數暗礁之中,船不能去,島上有一
深洞,經常有灼熱的氣流衝出,知者稱之為死火洞,入鬼門關必須由該洞直下,
據傳深達百里後才是鬼門關口。」

杜吉斯笑道:「這樣說,入洞就是第一個危險了,但不知該洞還有什麼更厲害的
難關?」

呂素道:「這就不得而知了。」

這天天黑,兩船并進至一座無名小島停泊,呂素請杜吉斯過船來吃點心,而杜吉
斯則帶來幾瓶葡萄酒。當點心吃完不久,陸陸續續的又有十幾隻小船靠近該島,
可是停靠之地并排在一起。杜吉斯向呂素道:「今晚一定有事情發生。」

呂素問道:「何以見得?」

杜吉斯道:「西方武林來了八條船,各有各的國籍不同。」

鄭一虎道:「那也不見得會有事情發生?」

杜吉斯道:「我是東方通,我知道東方武林的個性,那是人不找我,我不犯人,
這就是禮,然而西方武林就大不相同,他們喜歡挑鬥,行為放縱,雖不見得惡意
,但離不了自大驕縱。」

呂素道:「你是說,他們會向我這隻船來尋是非?」

杜吉斯道:「那倒不一定,因為這島上靠岸的東方武林船隻也不少。」

鄭一虎笑道:「你在西方武林眼中一定很熟悉?」

杖吉斯搖頭道:「那也不見得,我雖見過不少人物,但還不及千分之一。」

呂素道:「那我們上岸去走走,看看究竟到了些什麼人物?」

杜吉斯點頭道:「好,我如有識得的,定在暗中指給你們認。」

島岸全是黑礁,走進數丈就是樹林,地勢漸高,為一無人島。全島只有數裏方圓
,高處儘是椰林。正當他們向內走的時候,忽然聽到遠處傳來兵器交擊之聲。杜
吉斯哈哈笑道:「果然不出所料,真的動手了。」

鄭一虎笑道:「閣下對打鬥似乎很感興趣?」

杜吉斯道:「有真正的對手我是從不放棄的,西方武林只要不丟老命,負傷視為
最光榮的。」

奔到打鬥處,居然看到了一大群人,打鬥的更加出人意料之外,那是一個白人少
女和一個黑人大漢。呂素看出那白人少女的劍式竟是淩厲非常,尤其使這批中國
少年驚訝的是,該少女的劍法竟然是屬武當派的大天罡劍法。鄭一虎驚奇道:「
武當劍法為何傳到西方?」

杜吉斯哈哈笑道:「貴國武技落在西方的已不計其數,而貴國老輩武林人物在西
方的亦大有人在,原來諸位還不知道?」

鄭一虎道:「這倒從未聽人說過?」

杖吉斯道:「西方人稱中國人為黃種人的代表,而把貴國元朝視為大侵略帝國,
不過對貴國的武技卻視為絕技,西方之所以有貴國武技,那都是由元朝帶去的。


呂素道:「有道理。」

杜吉斯道:「那位姑娘是澳州人,她名叫「史密司‧珊娜」,這是以貴國文法稱
之,如以西方文法則叫珊娜史密司。我會過她,可惜未交過手。」

鄭一虎道:「那黑大漢是誰?」

杜吉斯道:「是非洲大劍客勞穆尼,會的武功非常繁雜,世界各大國的武功他都
有。施的是古尼陀劍法,快而猛烈,詭秘無比!諸位請看,那與武當大天罡劍法
完全不同。」

鄭一虎道:「這兩人棋逢對手,看情勢有段時間好鬥。」

杜吉斯道:「不會鬥得太久,他們一定有限度,除非有仇,否則至多鬥至百招,
如仍不分勝負,就會自動停手。」

鄭一虎看到旁觀的不下百幾十人,而且各色人種都有,向杜吉斯道:「你還認得
有人嘛?」

杜吉斯道:「諸位請看,立在正面高椰林下的是羅馬大少劍客培亨,立在右面石
上的是波斯王劍客道格雷斯,站在有前方橡樹下的是巴黎劍客戴高亨達,坐在左
面拓木上的是英皇寶劍客皮杜爾,這都是西方最有名氣的特殊高手。」

他稍停又道:「當然還有我未見過的各國高手,總之來者絕不是無名之輩。」突
然聽到一聲嬌叱,只見澳州少女閃開一旁。杜吉斯笑道:「完了,他們是印證。
」就在這時,另有一個青年白人奔出,逕向非洲大劍客挑戰了。

鄭一虎隨聲道:「這個人用的是什麼兵器?」

白人青年手持一把怪刀,刀寬如掌,兩面有鋒,但中間分開,形成雙刀合用,杜
吉斯道:「這是士耳其古兵器,可以當劍使。」

鄭一虎道:「那人在說什麼?」

杜吉斯道:「他是土耳其人,他說要和勞穆尼打三百招。」

呂素道:「姓勞的似不答應?」

杜吉斯道:「勞穆尼責其以逸待勞,居心不正。」

鄭一虎笑道:「這話在中國就叫做示弱了,明知對方有意取巧,但決不說出口。


杜吉斯笑道:「中國人愛面子,西方人講原則。」

鄭一虎道:「這是什麼原則?」

杜吉斯道:「原則上必須先休息才肯接受第二個挑鬥。」

鄭一虎笑道:「假使對方要鬥呢?」

杜吉斯道:「那就傷亡勿論了。」

鄭一虎道:「以目前的勞穆尼而言,他根本就毫無疲態,可見這原則中就有虛偽
,西方人的原則只是形勢而不求實際。」

杜吉斯笑道:「有時這種形勢也避免了不少是非,朋友,你以後就知道了,現在
請看挑鬥者守住這原則而退下了。」

呂素道:「勞穆尼為什麼還不離開當地呢?」

杜吉斯道:「這表示他是要休息,而不是不敢鬥那白人青年。」

鄭一虎道:「多無謂的原則,我希望另有高手出來將他打敗。」

杜吉斯哈哈笑道:「朋友,你真是標準的中國人。」這一笑立即引來不少目光,
同時還有人向這邊走來。

呂素問道:「杜兄,那過來的人叫什麼?你說他是……」

杜吉斯道:「他是羅馬大劍客培亨,諸位莫看他滿口鬍子,其實他還只有三十多
歲,他的古羅馬劍法還未敗過。」

鄭一虎道:「在原則之下,以及一定招數的限制中,西方高手很難找出誰是第一
號人物。」

杜吉斯嘆聲道:「朋友,如果西方都似中國一般,逢鬥必分勝敗而後方休,那就
不知要死亡多少人。」

鄭一虎道:「也許這是我中國武林的病態,不過這會杜絕那些冒充英雄的偽英雄
。」說到此,羅馬大劍客培亨已到,只見他向杜吉斯一揚手,帶笑打招呼。

杜吉斯怕他說英雄,搶著道:「培亨兄,我這裏有中國朋友,你最好說華語。」


羅馬大劍客啊聲道:「那大好了,我正想認識幾位中國朋友。」

呂素接道:「久聞培大俠英名,務請多多指教。」

培亨大笑道:「中國人尚禮,天下共仰,姑娘,請教貴姓呀?」

呂素道:「我姓呂。」她再介紹道:「這是我的小弟密司特鄭,這五位是我小妹
妹,密司申、密司濮、密司朱、密司白、密司馬。」

培亨大笑道:「呂姑娘,中國話乾淨明朗,你還是照中國語文說的好,武林人物
喜歡利便,哈哈……」

這人豪爽有趣,鄭一虎大有好感,接口道:「培大俠,你剛才和一個人在爭吵什
麼?」

培亨噫聲道:「老弟,在場的人數這麼多,我那面發生一點點小事你都留上意了
,可見你是非常了不起了。朋友,那是俄羅斯八大武林人物之一,叫科西斯基,
他對剛才打鬥的澳洲少女存了壞心眼,因此我鄙視他。」

鄭一虎大笑道:「他為什麼不採取行動呢?」

培亨道:「這時雖不採取行動,但遲早他會下手的。」

鄭一虎道:「他絕得不到好處。」

杜吉斯接道:「珊娜不是他的對手。」

鄭一虎搖頭道:「不要珊娜動手。」

培亨愕然道:「你有什麼發現?」

呂素微笑道:「我這兄弟要管鬧事?」

杜吉斯鄭重道:「如此,鄭兄弟可要當心,俄羅斯八大高手恐怕都到了。」正說
著,突然自人群中走出一個魁梧中年白人,一直向這邊走來。

培亨一見,面色凝重道:「科西斯基聽出鄭老弟的話了,他是找你來了。」

鄭一虎道:「這正是我所希望的。」

科西斯基到了五尺之外處停下,他先向培亨打招呼,然後用華語向鄭一虎道:「
孩子,你是中國人?」

鄭一虎冷笑道:「你為什麼不叫我老子?」

科西斯基隱笑道:「你的嘴很利。」

鄭一虎大笑道:「我的手更利。」

科西斯基道:「能和我走百招?」

鄭一虎看看他,口頭向培亨和杜吉斯道:「二位必定知道我中國武林的規矩?」


杜吉斯大笑道:「假使中國人鄙視對方呢?」

培亨道:「通常說,你接我三招。」

鄭一虎道:「對了,二位都可稱中國通了。」他忽然面對科西斯基道:「你能不
能接我三招?」

科西斯基聞言大怒,猛退二步,拔下背上兵器道:「自大的中國小子,你過來。
」科西斯基的人與名聲,可能在西方非常響亮,他這一作勢,霎時引起全場注目
,甚至都向這邊圍過來了。

鄭一虎是中國人,中國人最鄙視羅剎鬼子,他當然毫不客氣,不過他先向呂素道
:「姐姐,我獻醜了。」

呂素笑道:「可傷不可殺,給他留點記號即可。」

鄭一虎又向杜吉斯和培亨道:「二位替我作後臺。」

培杜不知他有多大能為,心中正在嘀咕,這時看到鄭一虎那種安閑的舉止,俱不
由感到莫測高深,杜吉斯搶著道:「我希望雙方多忍耐一點。」

鄭一虎笑道:「我有分寸,二位的兵器隨便那位借我一用。」

培亨笑道:「老弟,用我們的西方劍。」

鄭一虎道:「這位科西斯基老兄用的也是西方二指劍,我如不用同樣的兵器打敗
他,恐怕他不服氣。」

培亨拔出劍擲給鄭一虎,笑道:「你這好強的中國人。」

鄭一虎接劍在手,「呼」、「呼」、「呼」,左右一拂,其舉止嚴然是個西方劍
客,瀟灑、熟練,立即引起一陣喝采聲。他握把平胸,劍尖斜指對方下盤,左手
向左上方伸,這又是西方的起手式。同時笑道:「死雞,攻過來。」

科西斯基突然大喝一聲,挺劍如風,直點鄭一虎胸膛。竟刺出尖銳嘯聲,他居然
有高深無倫的內功。鄭一虎不閃不避,右手一起,彈劍接招,叱聲道:「脫手。
」「鏘」的一聲,火花四射,一道銀光飛上了半天空。

全場一見大驚,接著齊聲大叫:「好!」原來僅僅只這麼一下子,那科西斯基的
劍已宣告脫手。他這時空手呆立,面無人色,右手的虎口全被震裂,涔涔鮮血一
直流到他的腳上。

鄭一虎在把那劍由空中落下時,順勢一接,再擲還他道:「死雞,還有兩招。」


科西斯基的右手已不能再握劍,他恨聲道:「我們後會有期。」說完轉身,由人
群中走了出去。

杜吉斯望著培亨,縱聲笑道:「有時乾脆好,這下我倒感到太乾脆了。」

培亨道:「我們與鄭老弟這一會面,今後難免有是非了。」

鄭一虎道:「這人也許在西方從未吃過虧,他的大意使他受到這次教訓,我沒想
到他反把我看成不屑一鬥的對像,因之他沒有拿五成功力便來動手。」

杜吉斯笑道:「那是他看你太年輕之故,話又說回來,他用上五成內功,還是他
看你是中國人哩,要是他國人物,他恐怕連五成也不肯用哩。」

忽然又有一個中年自人向這面走來,濮萃華忙向鄭一虎道:「又有挑鬥的來了。


鄭一虎望了他一眼,問杜吉斯道:「他是什麼人?」

杜吉斯搖頭道:「這人我未遇過。」

培亨道:「我認得,他是西方無國籍大劍客,人稱「無影游龍」,他可能是真正
來找你印證的。」

鄭一虎道:「他沒有國籍?」

培亨道:「他父親是挪威逐出的遊民,母親是捷克斯拉夫人。」

鄭一虎道:「他如何能到別的國度去?」

培亨道:「仗著武功東遊西闖,無人知其落足之地,亦從未有任何國家驅逐過,
因之他的名氣愈來愈神秘,其人叫「夜之秘」,不知是何意義?」

說話之間,那人已到,他向培亨道:「老培,這位中國少年真了不起。」

培亨大笑道:「夜之秘,你有意印證兩手嘛?」

那人向鄭一虎道:「正向有中國少年請教之意,不知這位小兄肯賜教否?」

鄭一虎笑道:「閣下大客氣了,我們改在日後印證如何?」

夜之秘大出意外似的,詫然道:「小兄弟認為我不配奉陪?」

杜吉斯搶著道:「夜之秘,你莫誤會,中國人拒絕比鬥有兩種用意,一隻不願和
有好感的人當眾比劃,以免負方難堪。一是你剛才的意思,假設你認為不配奉陪
的話,那鄭朋友的臉色一定不會這樣和氣,這表示他對你有好感。」

夜之秘哈哈笑道:「好,那我們改在日後罷。」

鄭一虎笑道:「杜兄真是中國通了,培大俠和夜大俠可否請到敝船一敘?」

培亨道:「正中下懷。」

杜吉斯笑道:「那由我帶路。」他一面介紹幾位女的,一面向海岸領先走去。






【第十六章】  大巫黨



到達船上,培亨忽然向鄭一虎道:「俄羅斯八大高手可能不到天亮就會來,鄭兄
弟,你得留心一點。」

鄭一虎道:「這就叫報仇了,但他們卻打錯了算盤。」

杜吉斯道:「俄羅斯人是相當陰險的。」

呂素笑道:「各位放心,他們在未來之前一定要探探我們的來歷,也許他們今晚
不再來了。」

夜之秘哈哈笑道:「呂姑娘這話卻露出口風,鄭兄弟莫非是貴國武林有數名人。


呂素笑道:「我國朝庭正在派兵出征的事,相信諸位定有耳聞?」

杜吉斯道:「西方都知道。」

呂素道:「可曾聽得什麼奇聞否?」

培亨道:「貴國有位大英雄,敵軍稱之為天朝飛龍,據說一個打敗十萬敵眾。」


呂素輕笑道:「三位都是西方正派武林,實不相瞞,那個英雄就在三位面前。」


杜吉斯和培聞說鄭一虎就是天朝飛龍,表面上雖現出驚訝之色,實際上他們根本
不信。呂素何嘗看不出,她只向其他五女笑笑,再也不加解釋了,接著就叫白紫
仙拿出點心招待。杜吉斯向培亨笑道:「你要吃白蘭地還是吃葡萄酒?」

培亨笑道:「白蘭地也是葡萄做的,惟製法不同,性烈一點,我還是喝葡萄酒吧
。」

杜吉斯又回到船提來數瓶,笑道:「我們慢慢喝到天亮吧。」

鄭一虎向夜之秘道:「你們的船呢?」

夜之秘道:「我和培亨都是搭別人的船,不回去沒有關係。」

天亮了,杜吉斯請培亨和夜之秘去坐他的船,於是兩船并進,離開那座小島,經
駛暹羅灣而去。夜之秘對於海上航路似乎比什麼人都熟悉,他的航向竟與他船的
截然不同,而且不到半天即超過所有的船隻之前。這天黃昏到臨時,船又駛近一
座島,但卻是有人住的大島,夜之秘向大家道:「這島上是暹邏國人,我們已進
入暹邏灣了。」

停船後,大家都上岸去,可是沒有人盤問,同時還有不少暹邏人向他們表示歡迎
。鄭一虎感到奇怪,向夜之秘道:「暹邏國不盤查外人入境麼?」

夜之秘道:「這是外島,我們到暹邏本土就要查問了,然僅只查明登記即可。」


呂素道:「我們看看裏面有鎮沒有?」

夜之秘道:「有,我們除了吃飯,還要買乾糧帶著。」

馬玲玲忽然指著左側一排樹林,道:「你們看,那兒有一群白人少女。」

杜吉斯笑道:「其中就有史密司珊娜,這不稀奇,西方少女會武的不下於你們中
國,同時這次東來的足有幾十個。」

九公主道:「我倒想和她們認識一番。」

培亨道:「中國人好朋友,天下聞名,有機會我替你們介紹就是。」

他們走入鎮上,夜之秘領著走進一家暹邏店中,大家吃了一頓暹邏式的酒飯。買
乾糧是各買各的,在出鎮時,忽有兩個暹邏青年迎面走來,其一用暹邏語向鄭一
虎說了什麼。夜之秘看到鄭一虎不懂,立即向那人也咭喳一陣。那人啊了一聲,
再向鄭一虎道:「對不起,我當你是本國人,想不到朋友是中國人。」

鄭一虎笑道:「閣下穿的衣服和在下不同呀,難道還看不出?」

那青年哈哈笑道:「我們暹邏人穿中國裝真是非常流行,兄弟怎能想到這裏。」


鄭一虎道:「閣下向我說什麼?」

夜之秘道:「他當你是暹邏人,問你是不是赴曼谷武會?」

鄭一虎啊聲道:「曼谷是貴國都城,難道要舉行大武會?」

青年道:「曼谷武會是十年一次,不但敝國全國武林參加,甚至不禁外國人出場
,得勝者皇家有重賞。」

鄭一虎向大家笑道:「可惜我們要去鬼門關,不然大家觀摩一番倒是難得的機會
。」

那青年嚇聲道:「你們要去鬼門關。」

杜吉斯道:「這地方閣下也知道?」

青年鄭重道:「敝國武林人人知道,而且每年都有人去探,但都是一去不回,不
過在十日前鬼門關火山大爆發,全島都陸沉了。」

大家聞言,不禁愕然,培亨道:「這樣一來,天下武林這一趟豈不白跑了。」

鄭一虎向呂素道:「看樣子,連魔王也沒有進去?」

呂素道:「那他必去海底城。」

青年一聽「海底城」三字,又是一驚道:「諸位竟連這等古老隱秘的地方都知道
?」

鄭一虎道:「閣下不也清楚麼?」

青年道:「敝國這次武會的目的,就是要挑選十大奇人去海底城探險。」

白紫仙接口道:「這樣說,我們倒要去觀光一番了。」

青年道:「歡迎之至,我可替各位引介。」

夜之秘道:「閣下貴姓?」

青年道:「在下鸞披,這是我師弟胡馬。」他指身後青年。

杜吉斯道:「武場比鬥有什麼規矩?」

鸞披道:「規矩很多,諸位如想先知道一點概略,我可在此際奉告。」

培亨道:「那就請教一二。」

鸞披道:「第一、比鬥是混合性的,不分男女老少,這和以往不同,以往分男子
組,女子組,老年組和青年組。」

杜吉斯道:「那現在比較容易挑出真正高手了。」

鸞披道:「第二、不准二人以上挑鬥多數。」

培亨道:「這合理。」

鸞披道:「第三、每場以一個時辰為限,雙方打到一個時辰如不分勝負,則同時
進級。如有得勝者,他必須接受第二個放手再鬥,如這場連接十個敵手仍未到一
個時辰也算一場,同時他也進級退下,等進級比鬥再出場。」

杜吉斯道:「有道理。」

鄭一虎問道:「比鬥共分幾級?」

鸞披道:「共十級,但到十級的已不多了,不過凡進了級的都有獎,惟獎品大小
不同。」

夜之秘道:「這是一種天下第一高手選拔賽了,不知得到天下第一高手的是什麼
獎?」

鸞披道:「皇上賜他天下第一龍牌,并有我國神劍一把。」

夜之秘大笑道:「這真值得一爭了。」

鸞披道:「這兩件獎倒不是我國武林真正要爭取的,最重要的是三公主,如得到
天下第一的是個青年,八成還是我國駙馬爺呢。」

九公主格格笑道:「假使這青年已有妻子呢?」

鸞披迫:「那要看三公主自己的意思,皇上不過問,只要三公主願意,她還是肯
嫁的。」

鄭一虎大笑道:「我沒有希望了。」

大家莫名其妙,杜吉斯詫然問道:「你說什麼?」

鄭一虎道:「我已有了好幾個了,我不能爭天下第一啦?」

培亨大笑道:「你怕老婆?」

鄭一虎道:「也可這樣說,不過還是自己不願再多要了,老婆愈多愈麻煩。」

馬玲玲道:「我要。」

呂素格格笑道:「你又不是男人?」

馬玲玲道:「我要阿虎去爭呀。」

三個西方人一聽豁然,同時竟鼓掌叫好,道:「馬姑娘真是了不起。」

馬玲玲道:「不過我還得問問幾個姐姐。」

三個西方人又同聲笑道:「鄭者弟另外幾位夫人是誰?」

馬玲玲天真的指著申瑤、濮萃華、白紫仙和九公主,道:「她們都是。」

這下可把三個西方人驚訝了,他們想不到五個美如天仙的少女,竟都是鄭一虎一
個人的。杜吉斯最愛熱鬧,他立即向申瑤、濮萃華、九公主和白紫仙,道:「申
姑娘、濮姑娘、白姑娘和朱姑娘,是否同意馬姑娘的主張?」

申瑤笑道:「杜兄是否認為我們姊妹之間,有不同的看法?」

杜吉斯道:「四位沒有意見?」

白紫仙道:「我們五人之間,不管什麼大小事,只要一個說對,大家都認為對,
否則都反對。」

培亨驚奇的向鄭一虎道:「老弟,你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鄭一虎大笑道:「諸位大概還沒有對像吧?」

培亨道:「我們都還是光棍。」

鄭一虎道:「告訴諸位,千萬勿討多了,否則你就真麻煩,她們多了,每每聯合
起來對付丈夫一人,那真是有苦無處訴哩。」

三個西方人同聲大笑,道:「這種苦,我們真想吃。」

九公主笑道:「三位別聽他胡說。」

呂素在一旁似有所思,面上露出微微的笑意,接口道:「好了,別扯遠了,我們
就請鸞兄引進吧。」

鸞披道:「諸位入境時,請把各人的國籍、姓名開給在下,到時在下才好拿去交
給大會,這樣各位的行動不但自由,還可受到敝國的招待。」

杜吉斯道:「好的,到時我負責開出交與閣下就是。」

杜吉斯道:「我們的船,你可卻道?」

鸞披道:「我隨諸位去。」

大家回船後,鸞披帶著胡馬相隨,他看到船就告退了。第二天,他又來了,於是
就搭杜吉斯的船領著去曼谷。在船上,呂素向鄭一虎道:「可能魔王不會去,我
們真無處去找他了。」

鄭一虎道:「那魔頭我說會去的,他有不怕人的金射在手,必要時他會不顧一切
的,除非沒人,同時他是個色中餓鬼,暹邏公主的誘惑還小麼?」

呂素道:「我們總不能在人家國內下手呀。」

鄭一虎道:「在大會期中,我們當然不可行動,不過我希望在打鬥場遇到他。」


呂素道:「只要他出場,這倒是個機會。」

兩天後,船到暹邏本土了,鸞披領著上岸,并將他們的船交給碼頭管事的看管。
又一天後,他們進了都城,鸞披向大家道:「皇家指定京都各大小客店,盡為天
下武林來客的招待之所,只要有敝國武林引進,吃住全不收帳,但未設特別賓館
,這是方便天下武林起見,因為知道武林中恩怨多,住在一起難免有衝突。」

培亨大笑道:「這真是周到的想法,太妙了。」

鸞披鄭重道:「諸位,這就是我們三公主的設想,別人想不到的,縱然想到也不
敢奏明皇上。」

呂素噫聲道:「你們三公主也會武?」

鸞披正色道:「三公主不但會武,而且是全國最神秘的人,只知她的武功全國無
敵,但無人見過三公主是什麼樣的。前年都城來了一個蒙面大盜,都城武林無一
能敵,後來竟被一個蒙面女子給打敗、據說那蒙面女子就是三公主。」

白紫仙叫起來道:「她不參加武會?」

鸞披道:「大概不參加,不過據說她要與得一天下第一的高手印證武功。」

杜吉斯笑道:「最後一拚,就是她挑選駙馬的決定了。」

夜之秘笑道:「假使我取得天下第一,她保險不來和我打。」

鄭一虎疑問道:「那是為什麼?」

夜之秘道:「你看我長相就知道了。」大家會意,同聲哈哈大笑。

到了一家大客店之前,鸞披向大家道:「這一家如何,後面有花園亭台,非常清
靜。」

呂素道:「那太好了。」

鸞披搶先走進,他在櫃上說了一陣,交出一張名單,之後一直引大家向後面花園
而去。暹邏的客店,大致與中國有點相似,惟設備略有不同,花園中有花園房子
,好處是各別的,古色古香,客舍全不相連。夜之秘和培亨、杜吉斯住在一起,
呂素帶著五個妹妹住在一起,鄭一虎則單獨住,但離她們很近,只隔一口荷池,
一旦有事,輕聲招呼就可聽到。鸞披把他安置好就告退了,當然,他還有他的事


不久,天快黑了,店家知道這批人雖是同伴,但卻是東西合壁。因之開飯時間兩
種,一種是西餐,送到杜吉斯等那面去,這面是中國人,店家竟開來中國菜席,
這是來客登記第一個原因。當酒飯過後,杜吉斯等過來了,他們約大家去遊園。
花園真不小,天下各種花,應有盡有,時當春夏之交,真是滿園如錦,尤其荷花
比中國開得早,到處清香撲鼻。

馬玲玲向白紫仙道:「二姐,這花園中為何沒有住其他武林人?」

白紫仙道:「這是鸞披的安排,他這人也許對我們大有好感,特別帶我們到這家
來。」

培亨道:「天下武林雖眾,來的何嘗沒有先後,也許我們先到哩。」

夜之秘道:「對了,我們還沒有問問何時開賽呢?」

杜吉斯笑道,「有這麼好的招待,等一年再開賽也不嫌遲。」

鄭一虎大笑道:「這會把暹邏國吃垮啦。」

走不多遠,忽見一排花林那面又現出很多房子,而且有燈光映出,培亨啊聲向大
家道:「我們猜錯了,這兒也有人住著,并不止我們這些人呢?」

杜吉斯道:「管他,我們游我們的夜花園?」

培亨道:「探探這面住些什麼人也不錯,多認識一些也不壞呀。」

夜之秘道:「你知道對方是何種人,假設是些不對胃口的,那就大煞風景了。」


鄭一虎道:「夜兄這話很對,遇上就算,我也不同意去拜訪。」

培亨道:「這樣吧,我單獨去訪,你們游你們園,是好的我再招呼諸位,否則就
拉倒。」

呂素點頭道:「你去吧,我們往右面走,也許這邊還有房子。」

杜吉斯望著培亨去了後,笑道:「老培是個好友的人,他一生沒有過不過去的大
仇敵。」

走過一片仙人學花圃,忽然遇上有兩個非常美的少女,九公主噫聲道:「呂姐,
她們是我們中國人吧?」

一個有十七八歲,一個隻十五六歲,但穿的還是暹邏裝,呂素搖頭道:「她們是
主人。」

那兩個女子已到數尺內,竟也發現這邊而驚奇,大的先開口,嬌聲問道:「你們
這一批中有中國人嗎?」

呂素接口道:「我們是的,姑娘是本地人?」

大的點頭道:「姐姐貴姓,幸好我們通中國話。」

呂素上前道:「說得比我們還標準,妹妹,我姓呂。」

小的帶笑接口道:「你們是來赴武會的?」

九公主接道:「來觀賞的,姐姐貴姓?」

小的笑接道:「我不曾比你大,我的姓名以中國字稱為「慕容妮」雖不大適當,
但我喜歡它,你就這樣叫我吧,這是我的表姐,她叫「麗絲姐」。」她指著大的
少女。

呂素也把各人的姓名說出,再問道:「二位也住在這園中?」

幕容妮笑道:「不,我們是來查看天下武林到了些什麼樣的人物,當然也想交結
幾位朋友。」

雙方立談了一會之後,兩個少女揮別而去,可是鄭一虎向大家道:「那慕容妮的
功力,似是莫測高深,暹邏國的武林竟大有人才。」

杜吉斯道:「難得有這機會見識天下武林。」

正當大家又行之際,忽見培亨追上了,夜之秘問道:「你會到了什麼人物?」

培亨嘆道:「共有三批,一批是些婦人,二批是交趾人,三批不知來的些什麼老
太婆,他們連話都不和我說。」

夜之秘道:「那是不懂你的話吧?」

培亨道:「不懂話也得看看我,可是他們連眼皮子也不抬一下。」

杜吉斯大笑道:「也許他們對白人不感興趣,老培,這是你自討沒趣了。」

培亨道:「你們可曾會到兩個暹邏姑娘?」

夜之秘接道:「與我們的姑娘一樣美,單獨你不在,只怪你沒有眼福。」

呂素笑道:「你們西方男子到東方來,最好不要死盯女人,否則你們就麻煩。」


杜吉斯道:「這規矩我懂,否則我就算不得東方通了。」

正說之間,忽覺花園北角似有人在爭吵,鄭一虎道:「我們快去看看,那兒發生
事情了。」大家直奔北角,未幾看到那兒有三批人在立著。

白紫仙道:「噫,兩個暹邏姑娘也在那兒。」

培亨道:「另一方是俄羅斯八大高手中的三個,他們也住在這裏。」

夜之秘道:「笑語,由左西起,第一是馬裡科夫,第二是布裏落,第三是尤塞夫
。」

杜吉斯道:「第二批中也有女子,我不識得,但那老人我知道他是阿富汁獨一無
二高手,名叫「開施」!他身後青年是他徒弟「花之模」,武功盡得師傳。」

鄭一虎道:「他們吵什麼?」

杜吉斯道:「他們雙方都用俄語爭吵,原來是尤賽夫的起因,他竟對那女子調戲
。」

呂素道:「該死的東西。」

夜之秘接道:「暹邏姑娘現在調解,看樣子沒事了。」

杜吉斯道:「在人家國內,我們最好莫管鬧事。」

白紫仙冷笑道:「我希望在大會上遇上他,這種人不殺,必將為害不少人。」

培亨輕笑道:「我到時真想看看姑娘的武功。」

白紫仙道:「你認為我殺他不死?」

培亨道:「姑娘勿誤會,我是真心話。」

鄭一虎笑道:「培大俠,我們過去如何?」

培亨道:「最好就在這裏,如調解不開我們再過去看。」

呂素道:「那尤塞夫似乎不肯認錯。」

培亨道:「因此那暹邏姑娘慕容妮也生氣了。」

鄭一虎道:「很奇怪,慕容妮比麗絲姐小,而她卻出面調解。」

杜吉斯道:「論理是由大的出面才對,不過我看出慕容妮似比容絲姐地位高。」


鄭一虎道:「豈有此理,表妹怎會比表姐地位高?」

培亨道:「你不要聽她們自己說就算是,其中難免有問題。」

馬玲玲忽然道:「那青年要動手了。」

培亨道:「花之模不是尤塞夫對手,他師傅也只稍勝繼。」這時大家看到慕容妮
已立在當中,仍不許花之模過去。

呂素一招手道:「我們可以過去了。」

大家隨她走了過去之時,那暹邏姑娘慕容妮嬌聲招呼道:「諸位來得好,我真左
右為難了。」

培亨道:「姑娘有何為難,雙方不聽勸,那就讓其自然了。」

慕容妮道:「敝國有規定在先,凡在大會期間,絕對禁止私人打鬥。」

呂素接道:「如不聽勸呢?」

慕容妮道:「那就是不受歡迎之人,請其勿再進入敝國,如有反抗,敝國武林可
群起驅逐。」

鄭一虎笑道:「目前那方不依,何方理屈?」

慕容妮道:「他們各有各的理。」

鄭一虎道:「笑語,起因為了什麼?絕對有一方錯?」

那尤塞夫突然吼道:「你是中國人,干你何事,在此多管閑事?」

鄭一虎冷笑道:「不錯,我是中國人,但我承慕妮招呼來調解的,你該聽到了。


尤塞夫嘿嘿冷笑道:「我不接受你的調解。」

鄭一虎道:「假如我非管不可呢?」

尤塞夫大怒道:「你要接過這件是非。」

鄭一虎點頭道:「這是我中國武林調解是非的必然結果。」

尤塞夫本來這件事已無法下臺,現在有的下臺之機,立即掉轉方向對鄭一虎,道
:「小子,等大會期過,我們約個地方算帳。」

鄭一虎道:「不必等大會過後,現在我們就出境動手,不過我得提醒你,你們共
有八人,到時最好到齊。」

尤塞夫仰天大笑道:「你不想參加大會了。」

鄭一虎冷笑道:「到時不知哪個無法參加,現在走吧。」

慕容妮急急道:「雙方都請忍耐一下,你們到敝國來都是客人,我希望我的客人
不要在武會之外流血。」

尤塞夫還是氣凶凶的,但鄭一虎點點頭,他僅向尤塞夫道:「我們就在大會場上
算總帳吧,到時我挑你們八人聯手。」尤塞夫冷笑一聲,帶著同伴,連主人也不
理,轉身就走了。

慕容妮搖搖頭,看他們走遠後才向鄭一虎道:「這種人真有點粗魯。」

呂素接口道:「俄羅斯人表面粗魯,實際上狡詐多謀。」

慕容妮笑笑,她向阿富汗老者道:「老俠,你老還不認得這批朋友吧?」

阿富汗老人上前道:「老朽算得半個中國通了,只有這二位中似曾見過亦有認識
的。」

杜吉斯笑道:「那就是我了,我是希臘杜吉斯,曾與老俠見過面。」

老人笑道:「是了,青年人,你曾在敝國遊歷過吧?」

杜吉斯點點頭,他向大家一一介紹。才給也說出自己的姓名,及至那少女,這時
大家才知道是他女兒開莉莉。互相寒暄中,老人向鄭一虎道:「小哥,你替老朽
接下是非,你知道他們的底子?」

鄭一虎笑道:「略有耳聞,老英雄有何指教?」

老人道:「不敢,不過老朽在感激之餘必須告訴你,俄羅斯人來的可不少。人人
只知俄羅斯有八大高手,但不知道八大高手背後還有更厲害的老輩人物。」

杜吉斯道:「你老說還有誰?」

老人道:「俄羅斯武林共分三大派系,最老的是寒冰教,不過這一派曾在中國九
次失敗。被中國武林打得元氣大傷,現在精華盡喪,幾近沒落了。第二派是正統
的保皇派,然前這派在西方武林撲殺之下也快完了。」

培亨接道:「這派聽說已鮮少在外活動?」

老人道:「他們還想東山再起,不過人才已不多了,第三派現在是俄羅斯最興盛
的一派,名叫「陰火教」,開山祖師仍活著。不過外界很少有人知道,這個老魔
已有百多歲了,老朽知道他叫「列馬」,他自稱「陰火祖師」,他有兩上徒弟,
年紀亦近百歲,一名叫「東侵」,二名「西掠」,他們知道的八大高手,那就是
這兩人的徒弟了。」

夜之秘大驚道:「八大高手上面還有兩代。」

老人道:「這就是老朽要提醒諸位的。」他一停又道:「陰火教還有一個副屬組
織,名叫魔鬼黨,那是外國勢力。」

鄭一虎啊聲道:「魔鬼黨現已侵入我國武林。」

老人道:「何止是貴國,目前暹邏武林中何嘗沒有。」

慕容妮道:「可惜我們查不出來。」

老人道:「那是他們尚未公開活動的原因,換句話說,他們尚未到搗亂的時機罷
了。」

慕容妮道:「老人家不說,我們還沒有警惕,這樣看來,我們應及早提防其活動
了。」

培亨道:「天時已經半夜了,我們明天見吧。」

慕容妮道:「我希望諸位忍耐,大會期只有幾天了。」

大家分手後,呂素向鄭一虎道:「我們在夜晚多警覺一點,俄羅斯人恐怕要來探
虛實。」

培亨搶笑道:「在這個時期他們還不敢公然胡來。」

呂素笑道:「這可見你對俄羅斯武林還瞭解不多,他們是不管面子不面子的事,
只知要不要為而已。」

培亨道:「如果當真來了呢?」

鄭一虎道:「那就看其手段了。」

杜吉斯道:「我真不相信他們敢來?」

呂素道:「好,我們賭點什麼?」

夜之秘道:「我們沒有東西可賭。」

呂素道:「這樣罷,殺死人時,你負責送出暹邏。」

夜之秘道:「好,如果暹邏王知道了,我就頂下,大不了我不參加。」

鄭一虎道:「那你們三位就在我房中等著。」

大家回到住處,六女即向二位西方人告別,她們回到自己房子去了。鄭一虎向培
亨道:「我這房子是一顆印一般的建築,上下兩層,四面都有門戶,我們進去後
,把下層的門關閉,大家都到上層去,每人守一面,看對方由哪面來。」

杜吉斯道:「提防他們向四位姑娘那裏去。」

鄭一虎道:「那他們比到我這裏更討不到好處。」

夜之秘也覺出四女不等閑,接口道:「由你一人動手還是我們大家動手?」

鄭一虎道:「對方前來找我,三位和他們無關,不必露面。」

杜吉斯道:「來的多了,難免驚動整個花園?」

鄭一虎道:「事情是他們找我,我不叫喚難道他們倒先叫喚?」

培亨道:「一旦有了傷亡,不問哪一面,不出聲也不行呀。」

鄭一虎道:「我雖不敢說自己絕對勝,假設我勝了,出手便不會使對方有慘叫的
機會。」

三人聞言,不禁打個寒戰,他們不知鄭一虎施的是什麼手段,居然殺人無聲,夜
之秘忍不住問道:「你用什麼功夫?」

鄭一虎道:「速戰速決,飛劍最適宜。」

夜之秘大驚道:「中國武林有飛劍,西方久已聞名了,那是半神話式的傳言,你
真的練有飛劍。」

鄭一虎道:「三位是我朋友,我在朋友面前從不自誇,飛劍在中國上層武林是必
練的一課,而且練成者不知凡幾。」

說著話,他們進入屋內,先把下面的門戶都關閉,走上樓,相反卻把四面穿兒大
打開,每人端一把橙子,坐在窗口,靜靜的向外面監視。天在夜晚,外面僅有星
月之光,不過以四人的目力卻能看得很遠而很清楚,然而在外面看樓上則更是暗
。守了一會,估計快到四更,可是外面仍無絲毫動靜。培亨輕聲向鄭一虎道:「
你們恐怕失算了?」

鄭一虎道:「過了四更你們再說不遲。」

培亨笑道:「你們中國人在西方人的眼裏,從古至今都是神秘莫測的。」

鄭一虎笑道:「那是西方人對我國中國人沒有瞭解之故,其實一點都不神秘。」


杜吉斯道:「我以前也覺中國人難以接近,現在不同了,我已深深的瞭解啦。」


夜之秘笑道:「你瞭解了什麼?」

杜吉斯道:「中國的最高原則是四維八德,西方人如能從四維八德裏看中國人,
那他就如撥雲見日,豁然透撤。」

鄭一虎笑道:「你不愧為中國通了,更不愧為我的朋友。」

培亨正想接下話去,但他的眼角裏突有所見,禁不住輕叫道:「有動靜了。」

夜之秘,杜吉斯聞聽急閃過去,同聲輕問道:「在哪裡?」

培亨道:「在正面遠處的花木裏,三條黑影。」

鄭一虎也過去探望,但他的目力與人不同,低聲道:「一個就是尤塞夫,還有被
我打敗的科西斯基!但在二人背手卻有一個老人。」

培亨道:「那真被他算對了,我明白,尤塞夫回去後,一定說遇到你這樣一個人
,科西斯基聽說後猜出就是你,因此他們一同來。」

鄭一虎道:「也許你說對了,但那老人呢,其他的人不來,單單多了他一個?」


杜吉斯道:「這問題不簡單,那老人也許是最厲害的對手,鄭兄,你要當心。」


鄭一虎道:「看他們如何向我們的房子接近?」

夜之秘隱聲道:「有一個繞到我們背後來了。」

鄭一虎道:「那是尤塞夫,他過來探虛實了,他要看我睡了沒有。顯而易見,他
們是準備偷襲的。」說完,輕輕向三人又道:「你們在此替我監視那老人和科西
斯基。」

杜吉斯道:「你要向尤塞夫下手?」

鄭一虎道:「事情逼到這一步,我不下手,他們也要下手,與其被動,不著主動
。」三人見他身法如閃,一閃就不知去向。

夜之秘觸目一驚,嚇聲道:「他的輕功高極了。」

杜吉斯道:「那老人和科西斯基尚在當地未動。」

杜吉斯道:「我們留心背後有無異動?」

夜之秘道:「雙方大概尚未接觸……」他的話還未住,突覺後窗黑影閃動,不由
低喝道:「誰?」

傳來鄭一虎的聲音道:「我。」二人猛地注目,竟發現他背後背著一件大東西。


鄭一虎放下來時,三人一見大驚:「尤塞夫。」

鄭一虎道:「是的,你們該未聽出動靜吧?」

培亨道:「你已殺了他?」

鄭一虎點頭道:「是的,那面如何?」二人暗抽一口冷氣,同時搖搖頭,竟出不
了聲。鄭一虎道:「再等一會如沒有尤寒夫回去,那老人就知不對了。」

杜吉斯道:「那會明來叫陣的。」

鄭一虎道:「那他既不聰明也不笨。」

夜之秘道:「你這話我不懂?」

鄭一虎道:「老人如果聰明一點,他就會帶著科西斯基悄然退去,他如笨得如一
條牛,那他再派科西斯基來看尤塞夫?」

培亨啊聲道:「有道理。」

杜吉斯突然叫道:「他真笨,又派科西斯基繞來了。」

鄭一虎道:「諸位勿動,我依樣劃葫蘆。」音落,人又不見。

這下杜吉斯向夜之秘道:「你監視,我和老培偷偷的去,看他用什麼神秘手段。


夜之秘道:「慢著,待看看尤塞夫怎樣死的。」說著走近死人,東翻西摸,可是
只覺死的已半硬,但卻查不出傷處,立起道:「古怪,他用什麼手段?」

培亨道:「大概是東方的點穴吧?」

夜之秘遭:「這門功夫我懂,但不是。」

杜吉斯道:「別扯閑話,還是你守望,我們再下去,他又得手了。」培亨和他躍
下後窗,詎料腳剛落地,忽見鄭一虎已在面前,手中又多了一個死人。

培亨一見大驚,啊聲道:「你如何這樣快?」

鄭一虎將死人交給杜吉斯道:「二位快上樓,這面也有動靜?」

杜吉斯嚇聲道:「那是誰?」

鄭一虎道:「一條黑影,高明極了。」

培亨道:「你要查?」

鄭一虎道:「查不出,他太快,同時似已發現我殺了人。」

杜吉斯道:「怎麼辦,那會將消息傳出?」

鄭一虎道:「那也沒有辦法。」

三人剛徒躍上,但突聞夜之秘在上叫道:「三位快上來,有條黑影奔向老人了。
」三人聞言,一同躍上,奔近前窗一看,真的看到老人面前多了一個小小的黑影


鄭一虎啊聲道:「那是慕容妮姑娘。」

杜吉斯籲聲道:「有她出現,老人非退不可了。」

培亨道:「他有兩個人沒有下落,退走後仍會來的。」

鄭一虎道:「他再來時,我已把屍體運走了。」

忽聽後面發出呂素的笑聲道:「運到哪裡去?」

四人聞聲回頭,培亨一驚道:「姑娘好高的輕功。」

呂素笑道:「你們沒留心我上來罷了,你快把屍體抱下去,移到荷池旁。」

夜之秘道:「丟進荷池?」

呂素道:「不丟進荷池,難道真叫你運出暹邏?」

杜吉斯道:「丟進荷池不是辦法,第二天他會浮起。」

鄭一虎明白呂素的意思,笑道:「二位放心,我呂姐定有化屍藥,屍體化了,屍
水流進花池,那就再好沒有了。」

夜之秘籲聲道:「中國人!……」

呂素道:「中國人怎樣,這算毒辣嘛?」

夜之秘道:「殺壞人怎算毒辣,我是說中國人真神秘。」說完,他和培亨各抱一
具,一同奔過荷池。

呂素取出一支小瓶,倒了一點點紅藥粉在屍體口中。三個西方人睜大六雙眼睛,
不到一會兒,屍體全化了,成一地清水,他們看到又驚又奇。杜吉斯道:「這衣
服怎辦?」鄭一虎伸出一掌,掌心射出一股紅光,觸及衣服,詎料連煙都沒有,
衣服燒光了,而且地上不留半點灰跡。

培亨嘆聲道:「鄭兄的內功深極了。」

大家回到樓上,齊集前窗,杜吉斯啊聲道:「老人不見了。」

呂素道:「慕容妮姑娘已發現小虎下手,而且和我談過話,她說她今夜不得不存
私。」

夜之秘道:「她存什麼私?」

呂素道:「她也恨俄羅斯人,但她不能親自下手,今晚小虎下手,她只好裝作不
見。同時她還出面監視那老人,提防他來公開問罪。」

培亨道:「老人是誰?他丟了兩個人難道就這麼算了不成。」

呂素笑道:「老人是俄羅斯人當然毫無疑問,不過不明他的身份而已,他丟了兩
個人不會再來找尋啦。」

杜吉斯道:「為什麼?」

呂素道:「慕容妮很聰明,這兩人算是被她驚走的。」

鄭一虎道:「這兩人如不能回去了,結果那還有不明白的。」

呂素道:「日後明白又怎樣?大不了找你報仇。」

鄭一虎笑道:「那是必然的,只怕連暹邏武林也要背上黑鍋哩。」

呂素道:「陰火教既然向普天下武林動腦筋,沒有這回事暹邏亦逃不了。」她說
告退道:「天快亮了,明天我們去游曼谷的名勝。」

杜吉斯,培亨,夜之秘三人也不走了,他們送走呂素後,就在鄭一虎這裏閑談到
天亮,飯也在這邊吃了。天還沒有亮,花園裏突然人聲大噪,不知發生什麼事情
。培亨跳起道:「出了什麼事?」

杜吉斯道:「沒有人向這邊來,大概不是俄羅斯人前來尋仇。」

夜之秘道:「我們去看看。」

鄭一虎笑道:「我聽出是死了人。」

培亨駭然道:「真的?」

鄭一虎道:「聲音來自東面,我們去看罷。」

四人走下樓,打開門,夜之秘首先走出,抬頭一看,啊聲道:「剛才在樓上覺得
天還未亮,其實天已破曉啦。」

杜吉斯道:「不天亮,園中哪有這多人走動?」聲距離不近,穿過不少花叢林才
看到,第一眼發覺呂素站在一旁。

鄭一虎走過去輕聲問道:「什麼事?」

呂素道:「三個黑和尚和兩個俄羅斯人,不知因何打起來,雙方都同歸於盡了。


杜吉斯也走近了,他們聞言,莫不驚疑不解,看在場的,有店家,有普通暹邏人
,也有各方客人,其中大多數是武林中人物,當然也有死者雙方的背後人物,他
們都在理論,爭吵。一面是暹邏有地位的武林人物,年紀足有八十歲,紅光滿面
,精神瞿爍,不過這時滿面憤之色,他在向一個黑人和一個俄羅斯人沉聲道:「
破壞敝國規矩的就是這幾位,如他們不死,那就非受到驅逐不可。」

杜吉斯向鄭一虎用中語譯出後道:「他說的是暹邏語。」

鄭一虎道:「羅剎人似要向那黑老人找下場。」

杜吉斯道:「那簡直是無理取鬧,他是俄羅斯八大高手第二位,名史拉夫,為人
最不講理。」

呂素道:「事情將不了了之,我們回去吃早點罷。」

培亨道:「你們回去,我一人在此看結果。」呂素同意,領著大家回房子。

大家在鄭一虎房中吃過早餐,卻還不見培亨回來,可是那面的人聲已沒有了,杜
吉斯不放心道:「他搞什麼了。」

夜之秘道:「他小心得似個老太婆,你還擔心什麼。」

鄭一虎道:「我們要出遊了,等一會他找不到。」

門外有了動靜,一閃衝進了培亨,只見他面色凝重,人人望著他,他知他說什麼
。培亨自己也怔怔的一頓,接著又大叫道:「你們不懂?」

夜之秘道:「你說什麼?」

培亨道:「埃及巫婆,斯巴達巫祖,非洲巫神等大聯合,現已組成天下大巫黨,
公開向天下武林挑戰,首先在暹邏發動了。」

鄭一虎道:「你在什麼地方聽到的?」

培亨道:「何止聽到,剛才那位黑僧和兩俄羅斯人的死因已大白,那是大巫黨人
害死的,而且第二起又發生了。」

杜吉斯道:「什麼第二起?」

培亨道:「另外一家店中也死了十個武林人物,西方占三個,中國有兩個,日本
有四個,本地人有一個,甚至不知是如何死的。」

大家聞言大震,呂素道:「誰知道是大巫黨害死的?」

培亨道:「我去看那十人的死因時,發現每個人的額上印著一支骷髏頭骨,正不
知是什麼名堂。但就在那時來了一個中國老人,他向大家說,你們都得當心,這
是大巫黨向世界挑戰了,接著他就說出大巫黨三個首腦人物的字號。」

鄭一虎道:「那位敝國老人還在嗎?」

培亨道:「他看過兩個貴國人的屍體後就走了,臨走時他向兩屍嘆聲道:「你這
兩個東西在國內為害同胞,現在竟身死異城,活該。」」

鄭一虎道:「這樣看來,那兩個死者竟是敝國中壞人。」

培亨道:「這還要問。」

九公主向鄭一虎道:「那老人是何相貌?」

培亨道:「是個老頭。」當下說出老人的容貌。

鄭一虎道:「大概是天下通他老人家來了,但不知他住在什麼地方?」

呂素道:「我們上街去走走,也許能遇到。」

大家一行出店,信步在街上走著,以杜吉斯為首,一面觀賞,一面注意人群。一
條大街沒有走完,背後卻追來了暹邏青年鸞披大叫道:「諸位,快請回去。」

杜吉斯招呼大家停步,回頭道:「有什麼事?」

鸞披道:「敝國都一連發生十三起暗殺案件,全城都驚動了,大會現已改變方法
,不似以前自由入場比鬥了。」

鄭一虎道:「如何改的?」

鸞披道:「凡登記國籍姓名的,還要經過審查才能入場。」

培亨道:「如何審查,就是今天嗎?」

鸞披道:「今天開始,因天下武林來得太多,恐怕要查好幾天,審察不似檢查,
審是查來人的真正功夫,如沒有真功夫的,他就不搗亂也無希望參加,查是查看
來人是不是真心來比鬥。」

培亨笑道:「真心不真心,貴國大會如何能查出?」

鸞披道:「我也很懷疑,但這是大會的規定。」

呂素道:「不管怎樣,我們都得尊重主人的規定,鸞披兄,你就領我去罷。」

鸞披道:「審查非常簡單,決不麻煩來客,各位經過後就知道了,請隨我來。」
大家隨著轉上另一條大街,不久,他指著前面道:「在下租了兩部馬車,請諸位
上車,路還很遠。」

鄭一虎道:「這使閣下破費了。」

鸞披搖頭道:「凡是引進外人之人,都在大會領了活動費,在下私人一點不破費
。」男女分坐一部馬車,車伕揚鞭馳進,左轉右彎,估計有二十餘裏,居然馳出
了城內。

鸞披指著前面一座山,笑道:「到了。」

培亨道:「為何在城外?」

鸞披道:「審查共分四處,城中兩處,城外兩處,我引諸位這批被分派在城外。


夜之秘道:「功夫的考驗難道要顯點什麼才能通過?」

鸞披道:「說來簡單,作起來很困難,到了時,諸位就明白了。」

鄭一虎道:「你就說說何妨?」

鸞披道:「這山後有一個洞,大會派有十個敝國一流高手在洞內暗處,來客是看
不見的,洞中有三件東西,一為千斤石,二為懸空鈴,三為大佛鏡。諸位進洞時
,第一要面對佛鏡立一會,原因何在,這只有大會裏的人才知道,第二要躍起來
敲響懸空鈴,第三要舉起千斤石。」

夜之秘哈哈笑道:「千斤石是試探有無內功和神力,懸空鈴是試輕功?」

鸞披道:「諸位明白了,這不是又簡單,而又不困難麼?」

鄭一虎道:「能來貴國參加之人,如果連這點都辦不到,他也太不自量力了。」


杜吉斯道:「有些為觀賞而來,有些為出風頭而來,有些為誇耀經過某某大會而
來,這種人多得很,大會立下這個規矩,與其說審查邪正,不如說避免浪費時間
和金錢。」

到了山下,馬車停了,鸞披領著大家繞行到後山,在一座谷內,發現已有不少各
方人物先到,而每一批中都有一個暹邏青年領導著。培亨輕聲向鄭一虎道:「左
面林中就有俄羅斯人。」

鄭一虎點頭道:「當然,這樣可避免衝突。」

九公主道:「我們是不是還要等?」

鸞披道:「諸位就在這裏等著,在下去看看排在第幾批?」不一會兒,鸞披回來
了,只見他大聲道:「輪到我們了。」

鸞披領著他們走到一座崖下,那兒真有一個大洞。鸞披道:「大會免去諸位過大
佛鏡這一關。」

培亨道:「那是為什麼?」

鸞披道:「這是特別優待,大會己知諸位的來歷了。」鸞披領著眾人行進山洞,
邊走邊說道:「大會又有新規定下來,凡是女子可以不試千斤石。」

呂素道:「難道女子就沒有力量麼?」

鸞披道:「如果參加者自動去試又當別論。」

白紫仙道:「我們不是弱者,不須大會額外開恩。」

杜吉斯笑道:「大會確是錯了,比鬥既然不分男女,如果來參加的女子連千斤石
都搬不動,她又如何能與男子動手?」

山洞是兩端小,中有洞腹,寬也不過一室,但洞頂卻有二三十丈高下,頂上懸有
一隻小鈴,在兩支炬光照耀下是不容易看清楚的。到達時,鸞披向培亨道:「到
了,諸位快試吧,我們後面的人還多著呢。」

培亨發現洞腹兩側有右門,而且有很多洞孔,知道大會之人就在那些洞中窺伺,
就不說破,走近幹斤石,低頭一看,看有提把,於是向鄭一虎道:「我先獻醜了
。」

呂素接口道:「培大俠勿客氣。」

培亨看看該石名為千斤石,實際足有一千五百斤,但不說破。俯身抓注提拔,低
喝一聲:「起。」直臂過頭頂,大家叫好不疊,培亨放了下來,笑道:「獻醜,
獻醜。」聲落,順勢拔身,一躍而起,筆直衝起,勢如箭射,到了洞頂,扣指一
彈,鈴聲乍鳴。落下後,大家又同聲喝采。

接著,夜之秘、杜吉斯、鄭一虎,他們都照樣做了,輪到六位女的,又是依樣過
關,沒有人一人顯得特別出色,也沒有一人顯得低能,他們似有同樣的心理,大
家都不顯出誰高過誰。鸞披有點莫名其妙,在他眼裏,這批人的功夫竟是一樣的
。培亨向他道:「沒有其他的事要作了吧?」

鸞披點頭道:「諸位自後洞出去,此後就只等人大會了。」

呂素笑道:「你能陪我們遊玩名勝嗎?」

鸞披道:「很抱歉,在下的事情太忙,無法奉陪,這樣吧.諸位先自行遊玩幾天
,等大會過了,在下陪各位逛十天都可以。」

鄭一虎道:「你不送我們出洞口了?」

鸞披道:「諸位自便,我還有事。」

培亨領先,大家出了後洞,前面即為一大片樹林,他回頭向大家道:「咱們要穿
過此林過去。」

剛入林內,突然聽到夜之秘大叫道:「我頭痛。」

培亨走在他後面,發覺他全身發抖,頭上冒汗,竟有向地上滾倒之勢,不禁大驚
,急問道:「你怎會頭痛?」說著,就待過去查看。

呂素陡喝道:「別接近他。」

杜吉斯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呂素不回話,順手在身上摸出一支細如毫髮的
針形之物揚手一拂,針即飛出,直奔夜之秘腦門。

鄭一虎一見驚問道:「呂姐,你作什麼?」飛針透入夜之秘發內,只見他立即停
止了發抖。

呂素冷笑道:「他中了暗算。」

培亨大驚道:「誰?

呂素道:「現在你過去,看看他發內有什麼?」

培亨走過去,在他發內一找,發現發內竟有一隻小如跳蚤的怪蟲,此時被一根半
寸長的綠針釘死了,大叫道:「有只怪蟲。」

呂素道:「這是比我國西南苗區的飛盤還要厲害百倍的符母,它受了施放者符咒
的驅使,害人在無知無覺之中。」

鄭一虎大驚道:「呂姐如何知道?」

呂素道:「我是這類邪門的老祖師,哪有不知道的?你要知道,「銀色魂」當年
威震武林的八大秘功,這就是其中之一,目前這個放符的雖是一流高手,但他遇
到我處算倒黴到家了。」說著向培亨道:「培大俠,蟲頭還沒透入頭皮內吧。」


夜這秘仍在迷糊中,培亨扶著他,答道:「還沒有。」

呂素道:「你小心把蟲和針取給我。」

培亨小心翼翼地把夜之秘扶坐在地,然後戰戰兢兢的把蟲取下來,走到呂素面前
道:「老夜能醒嗎?」

呂素接近一看,笑道:「我不拿藥給他吃,他這輩子就是完了。培大俠,這兒有
一粒藥丸,你給他吃下,可是他已經失去知覺,你要施內功逼進他的腹內。」

培亨接藥過去照作,未幾,夜之秘真的醒來了,杜吉斯過去大叫道:「老夜,你
好了,呂姑娘救了你的命,快謝謝她。」

夜之秘一醒就好了,他籲口氣道:「其實我心裏很清楚,就是動彈不得。」他走
到呂素面前道:「姑娘,多謝救命了。」

呂素笑道:「同伴就是自己人,夜大俠何必客氣。」

夜之秘道:「對方藏在什麼地方?」

呂素道:「開始可能是在洞門口,現在當然不在那兒了,但不要緊,他的命運已
掌握在我的手裏。」

杜吉斯驚奇道:「這是從何說起?」

呂素道:「放符母和放蠱的相同,他的符母一旦被人制住,那就等於制住他的本
人,因為他的生命與符母有不可分的關係。」

鄭一虎道:「呂姐如何整他?」

呂素道:「我先要查出他因了什麼害夜大俠,如果是無辜害人,我就要他的命。


夜之秘道:「我與這種人毫無恩怨,呂姑娘,你相信我,我的行為生平都很嚴謹
。」

呂素道:「同伴這些天,夜大俠的品德我早已看出。」

培亨道:「那這個人為何要暗算老夜呢?」

鄭一虎猛省道:「曼谷門來了十幾批人,莫非都是這個原因?」

呂素豁然道:「是的,這是大巫黨的惡跡。」

九公主道:「那姐姐可不能放過這人。」

呂素道:「這害夜大俠的人,只是大巫黨中之一罷了,不過這一個他是活不成了
。」她說著,輕巧的將針穿過蟲腹,收起針,再將蟲的四隻腳折下,僅僅這幾個
舉動,然後棄蟲於地,正色道:「這人三日內必死,而且死時還非常痛苦。」

白紫仙道:「姐姐,想不到你還有這些怪本領。」

呂素道:「這都是邪門外道,若非對付壞人,我永遠不用。」

鄭一虎道:「這蟲有毒嗎?」

呂素道:「這蟲本身不似養蠱的養金蠶,本身無毒,其毒是經妖潛培養而成,謂
「符毒」,那比金蠶更厲害十倍,殺人於無形之中。」

培亨道:「現在那人不知怎樣了?」

呂素道:「他心痛如針刺,手足如折,既不能動,又不能出聲。」大家聞言不由
打個寒戰。

說著話,大家走出樹林,因為識地形,他們信步游了半天就回店了。吃無晚餐不
久,天下通居然找來了,剛好有大家在座,一齊出迎。這時仍是在鄭一虎的屋中
,天下通叫眾人坐下後向鄭一虎道:「席克已經報了仇,我打聽到了你們的行蹤
,所以也來到了這裏。銅頭公,大腹公,靈骨公他們也來了,我們中原武林也來
了不少人物,我此來有兩件消息要告訴你。」

鄭一虎道:「什麼事?」

天下通道:「第一件是叫你們當心,魔鬼黨前二名和鬼王、魔王都到了此地,甚
至他們都會參加大會。」

鄭一虎道:「這就奇了,他們為何還沒有去海底城?」

天下通道:「這就是另外一件事了,據我得到的消息,海底城的地點,普天之下
只有一個人知道,而這個人卻是個天竺人。」

呂素接口啊聲道:「魔王因為沒有查出這個人才不能去。」

天下通點頭道:「這個人可能也來參加大會,這就是魔王等要參加大會的主要原
因。」

培亨道:「這人是什麼模樣?」

天下通道:「這人的上七代是天竺和尚,七代以後又傳了三代在家人,但在十一
代上又傳下一個西方弟子,這個西方弟子就是目前這代的師傅。有人說是東方人
,又有人說仍是西方人,總之無人知道是僧是俗,是東是西了,甚至還不知是男
是女。」

九公主道:「這就困難了。」

天下通接著道:「今天這屆暹邏大會為了兩個原因,也許還有別的也未可知,凡
參加的人都要穿大會特製的衣服,這種衣服是黑色,由頭至四肢,全都是一整套
,僅在背後開一條縫,穿起來連一根毫毛也看不見。」

大家驚奇道:「這是什麼道理?」

天下通道:「大會將這種衣服制了十萬套,各種尺寸都有,不久就會由引進的人
發下,因為只有引進人才知道他們自己引進的客人是什麼身材,等到比賽時,參
加者在自己的位處就穿好,這樣更秘密。」他停一下笑道:「大會的用意是第一
防止大巫黨(又叫大符黨)施邪法,其實是防不勝防的。第二是暹邏三公主自己
要參加大會比鬥,第三是為了失敗者被人認識而難堪。」

呂素道:「這樣豈不給邪門人物很大的方便了麼?」

天下通點頭道:「而且也給來參加者自己人很大的危險,因此你們每人在黑衣胸
前留下一個小小的白點,但小虎胸前要留兩點。」

鄭一虎道:「為什麼?」

天下通道:「我們中國來的武林,都以你作為拼鬥邪門的中堅。」

鄭一虎道:「這怎麼行,呂姐就比我強。」

天下通道:「以你作為主將的決議不是我們決定的,而是「金骷髏」陶蓉姑娘推
舉的。」

呂素啊聲道:「她和你們在一起?」

天下通道:「她是中國武林這次在暹邏公推的主持人。」

呂素驚喜道:「我們在曼谷曾經開過大會?」

天下通點頭道:「就只你們參加了。」他接著笑道:「陶姑娘認為她和你的功力
仍無小虎高深,這是她推薦小虎為主將的真正大公無私的主意。」

呂素道:「她一生傲慢,這次竟大變了,對的,她把小虎看清了。」

培亨道:「我們三個也要留白點。」

鄭一虎道:「不行,這樣太委屈三位了。」

培亨正色道:「我們不但比不過你,同時也不會和你爭第一,你就把我們當真朋
友吧。」

鄭一虎道:「本來你們就是我的好朋友啊。」

杜吉斯道:「那就行了。」

夜之秘道:「魔王可能用金射制敵哩,這會把所有的人都害死。」

天下通道:「金射不是魔王一人得到的,他們是魔鬼黨和鬼王三人共得的,金射
這時不會在某一人身上,八成是藏了起來。」

杜吉斯道:「假設帶在三人之一的身上呢?」

天下通道:「他不會拿金射亂害人,那對他自己也不利,除非他到了生死邊緣。


呂素道:「總之我們要當心。」

天下通道:「這次比賽穿黑衣的用意,也因某種原因不許帶東西,因為參加者的
東西都帶在黑衣裏面,外面連隨身武器都不許掛上。」

鄭一虎道:「邪門人物是不講理的,必要時他哪有不撕破衣服取東西的道理。」


天下通道:「在打鬥中,高手與高手之間還有探手破衣服的機會嗎?假設他冒險
這樣作,那會留下一個莫大空隙,在這空隙之下,焉有不失敗之理。」在場者都
是超級高手,聞言莫不點頭。

天下通又道:「比賽場改在一座谷內,該谷四面為高崖,崖上全是森林,谷內設
有一台,成圓形,高有一十五丈。東面是大會主人席,上臺者連主人也不知是誰
,但要在裁判專案上留下國籍姓名才可動手。」

鄭一虎道:「邪門人物當然報的是假姓名。」

天下通道:「這是一定的。」

鄭一虎道:「假如對方不是自己人而又是其他正派武林呢?」

天下通道:「勝者點到為止,敗者當然不會胡來。」

培亨道:「只怕有很多人不會上臺?」

天下通道:「來的武林現已有九千餘人,後期無限,最後等整日無人出場才算結
束,這麼多的人,有半數上臺就不得了。」

申瑤道:「難道沒有平民看熱鬧嗎?」

天下通道:「有,平民亦有從各國趕來的,因為這是暹邏十年一屆的定期比試,
早在數月前就有各方遊客趕到,不過這是要買票的,貧民是看不起的,聽說一張
票竟要十兩銀子。」

九公主道:「十兩銀子一天?」

天下通道:「五天,如果想看到底就更多了。」

濮萃華道:「老人家,呂姐今天收拾了一個古怪人物。」

天下通道:「大巫黨的二流角色,他施放符母害夜大俠。」

呂素驚訝道:「你老看到了。」

天下通道:「陶姑娘看到了,她沒有來會你,因為當時她也在監視一個大巫黨人
。」

呂素道:「那就對了,我表姐也是精於各種邪術的高手,可說與我異曲同工。」


天下通笑道:「大巫黨至今還不知你姐妹這兩個強敵呢。」

天下通坐了一會兒就走了,呂素等仍然回到她們自己的房子去,只有三個西方人
被鄭一虎留下不許回去,提防又有大巫黨徒暗算。三更時分,鄭一虎似乎被什麼
驚覺了,他輕輕的叫醒三人道:「快起來,園中好像有動靜。」

三人同時起身問道:「什麼動靜?」

鄭一虎道:「我聽到數聲怪音。」

培亨道:「那是什麼東西發出的?」

鄭一虎道:「大概是邪門人物在搗鬼。」

杜吉斯道:「不知幾位姑娘聽到沒有?我們快過去看看,提防她們尚未察覺。」


鄭一虎道:「呂姐的功力我一直不知怎樣,不過玲玲一定會聽到,她雖與其他幾
人功力相當,可是她非常機警。」正說著,忽聽白紫仙在敲門。

夜之秘搶著開門道:「你們都來了?」

白紫仙急急道:「你們當心,園中出現三個幽靈。」

培亨駭然道:「難道真有幽靈?」

白紫仙道:「呂姐說的這是大巫黨的邪術。」

鄭一虎道:「她們人呢?」

白紫仙道:「在前面花林裏,你們快去。」

到了花林中,首先是濮萃華迎上,她走過鄭一虎輕聲道:「三個無頭黑影,其速
如電,盡在這園中飄動,有時在地面,有時在花林梢頭。」

鄭一虎道:「呂姐有什麼辦法對付沒有?」

九公主道:「她還沒有看出道理,你去問她吧。」

杜吉斯道:「還能看到幽靈嗎?」

九公主道:「這一會飄到遠處去了,相信還會回來。」

大家走近呂素那兒,只見她握著拳頭,掌心似握著什麼東西,一見鄭一虎就道:
「小虎,今晚園中又有人死。」

鄭一虎道:「你看清楚是什麼人沒有?」

呂素道:「看不清,但已確定是巫妖搗鬼。」

鄭一虎道:「你已準備了什麼?」

呂素道:「仍是我的定魂針。」

鄭一虎道:「因為看不清,所以你不好下手?」

呂素道:「當然,怕他借物遁形,錯傷他人。」

鄭一虎道:「好,我助你看清。」

呂素道:「你有什麼東西可以助我?」

鄭一虎道:「媧皇鏡的副品。」

呂素道:「你已得到副鏡。」

鄭一虎點頭道:「是的,魔鬼黨他懂得遁形邪術,可是我憑此鏡已除去他們老十
。」

呂素大道道:「有了這寶物,你可幫我破埃及巫婆了。」

鄭一虎道:「不行,飛劍只能硬拚,邪門人物往往暗是搗鬼。」

他們一直守到天亮,卻毫無動靜,在他們回屋吃早飯時,忽聽店家向他們道:「
貴客,晚上園中又死了三個客人。」

杜吉斯搶著問道:「哪一國的人?」

店家道:「大奧帝國人,他們是昨天中午來的,一共四個,現在死了三個年輕的
,只逃脫一個老人。」

培亨大驚道:「那奧人定為蒲瑪。」

夜之秘道:「蒲瑪已死在立陶苑。」

培亨道:「難道是山姆。」

杜吉斯道:「除了他,奧國再無高手了。」

吃過早飯,豈料那暹邏青年鸞披又來探望了,他見了大家鄭重道:「諸位可曾看
過店前的告示嗎?」

培亨道:「什麼告示?」

蠻被道:「我皇上鑒於近日暗殺太多,以致引起百姓不安,而被殺的或下手之人
又都是來客,推其原因,認為都是些以往恩怨,可是他們不應在我國了結。現在
皇上下旨,劃出近海一座荒島作為來客私下之用,暫時作為國際島,凡有私人恩
怨,希望都去那荒島上了結,不得裏再在城中殺人。」

杜吉斯笑道:「貴皇上這種措施,恐怕無法貫徹。」

鸞披道:「那是為何?」

夜之秘接口道:「搗亂的不是正派人物,他們怎肯照著這告示去做。」

鸞披道:「這樣說,此舉是白費事了。」

鄭一虎道:「也許會收到一部分效果也不一定,請問那島在什麼方向?」

鸞披道:「在東西,離海岸不過五裏。」

鄭一虎道:「此去有車馬否?」

鸞披道:「有,由都城出去是一條大道。」

鄭一虎道:「謝謝你,我們會去看看的。」

鸞披道:「市民看到告示,現在已有不少不怕危險的生意人趕去搭屋作買賣了,
諸位去時,可以找大會許可的店子吃東西,那是無須給錢的,同時吃的又好。」


培亨哈哈笑道:「這真是方便。」

鸞披道:「我一路前業看到,已有不少武林人物向該島去了,諸位要去就提前動
身,否則就難等馬車了。」

呂素道:「好的,我們馬上就去。」鸞披又匆匆離去。培亨先到店門外面找馬車


當培亨離開花園,走後門穿過店內時,他忽然看到一個女人的背影,那女人剛好
走到店門口。培亨覺得那女人行些不對,他很快的走近櫃檯,輕輕的向店家問道
:「老闆,那女人是住在店中的嗎?」

掌櫃的正在算帳,聞言抬頭,見是培亨,接著就朝門口望去,有頃搖頭道:「不
,她是剛才進來的我也不知。」緊接著,他召來一個店員,說了幾句暹邏語。

那店員咭喳的說了幾句之後,店家就向培亨道:「我夥伴說她剛進來,既不說找
人,也不說住店,甚至還不開口說話。」

培亨點點頭,輕聲道:「多謝了。」那女人已走出店去,培亨立即跟去。

這時杜吉斯才出來,他看到培亨行動有異,急忙趕上去,輕聲道:「你去哪裡?


培亨一見杜吉斯,不由大喜,急急道:「快回頭,通知大家都來,我發現一個女
子,八成是大巫黨徒。」杜吉斯不再多間,回頭就走。

培亨遠遠的在人群中跟著,幸好那女子一直沒有向後看。沒有多久,鄭一虎等都
追上了。鄭一虎回頭向大家道:「我去接近,你們保持這個距離就可以。」

呂素道:「我陪你接近,在大街上雖不能動手,但她覺察時可能會逃脫。」二人
漸漸走近,這時從側面已可看清,原來她是個當地婦人,年紀不到四十,臉上擦
了很厚的脂粉。

鄭一虎問道:「呂姐看出她的可疑之處嗎?」

「她確是邪門女人,但不能確定即為大巫黨人。」呂素又說了幾句話,忽然伸手
一拉鄭一虎,道:「這是向東的大街,前面有人在等這個女子,我們落後一點。
」鄭一虎向前看看,發現真有兩個中年男於在向那女子注目等候。

呂素向鄭一虎道:「他們一定是去那座荒島,我們不必步行跟著了。」

鄭一虎道:「我要行步跟著,呂姐不要動,杜吉斯趕到時,叫他追上我,我們坐
車。」

呂素道:「對,杜吉斯懂暹邏語。」那個女子已到了兩個男子的面前,他們都沒
有說話,但卻一同登車開動了。

杜吉斯似已得到呂素的吩咐,這時他在人群中追上鄭一虎,問道:「我們步行追
車?」

鄭一虎道:「跟在車後,你聽聽他們說些什麼?」

杜吉斯道:「馬車快,步行跟著,會使人起疑的。」

鄭一虎道:「管他這麼多,行人起疑只管疑他們的。」

杜吉斯道:「車內也可看見外面。」

鄭一虎道:「在街上是不會注意的,我們巧妙的跟著就是。」杜吉斯已到車後,
鄭一虎只替他防止意外,二人盯到街口,杜吉斯忽然停下了。

鄭一虎道:「為何不動?」

杜吉斯道:「那女子向兩個男子說什麼找錯了店,店中沒有大巫黨住著。」

鄭一虎道:「那這三人是何來路?」

杜吉斯道:「那就不明白了。」他回頭看看,輕聲道:「他們叫了一部馬車跟上
來了。」

鄭一虎道:「不要管,我們仍舊盯著莫放。」

杜吉斯道:「還盯它作什?」

鄭一虎道:「查出這批人的來歷。」杜吉斯沒有反對,又向前追。

出城了,漸漸到了效外,前面馬車似發現有人盯著,這時突然停在道旁,同時那
兩個男子已跳下車來,大聲喝叫。杜吉斯向鄭一虎道:「他問我們是什麼人?」


鄭一虎道:「你也問他呀。」杜吉斯用暹邏語說了一陣,那兩個男的竟連連怒吼
不已。

鄭一虎向杜吉斯道:「他吼個什麼勁?」

杜吉斯道:「他說豈有此理,責我不答反問。」

鄭一虎笑道:「你問他們懂不懂中國話?」

杜吉斯道:「看樣子他們一點不懂,否則你說話時他們就會答腔,乾脆,讓我問
他幾句。」說完,他也大聲吼叫,邊叫邊說。

面前兩男子一高一矮,這時高的竟拔出兵器要動手了。鄭一虎向杜吉斯道:「他
們為何要動手?」

社吉斯道:「我說他們是大巫黨,因此他們要拚命。」

鄭一虎道:「你拔劍。」

杜吉斯道:「這是城郊啊。」

鄭一虎道:「只要不先動手就行了。」杜吉斯依言,突然拔出他的西方名劍。

那男子到了這一步,似更加大怒,一個虎撲衝出。杜吉斯對於這次打鬥非常彆扭
,他簡直不知如何下手,一見對方撲到,只得閃開一旁,朗聲大喝,又對那大漢
說了幾句。那大漢再不聽他,身如狂風,長刀如電,霎眼逼到杜吉斯身剛。鄭一
虎看出杜吉斯不敢動手,他心裏明白,那是不肯違反大會的規定,暗暗一笑,叫
道:「杜兄,避而不鬥,也是辦法。」

杜吉斯會意,知道鄭一虎要看人家的輕功,於是一閃再閃,就與那大漢展開一追
一避之勢。這大漢一見,更加怒不可遏,同時他已看出杜吉斯的武勸極高,然而
亦毫不怯懼,居然也展開輕功逐殺。鄭一虎正看得有趣,豈知這是大道,不一會
兒,兩端都站滿了數不清的行人,竟將大道阻斷。半個時辰不到,培亨和夜之秘
的馬車首先進到,接著他們就擠了進來。

鄭一虎見了笑道:「女將們來了沒有?」

培亨道:「來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鄭一虎道:「對方不是大巫黨,我為了要老杜查出他來路,只得請老杜逗逗。」


培亨道:「對方武功極高。」

鄭一虎道:「但仍不及老杜甚遠。」

夜之秘道:「當心車上那個女的。」

鄭一虎道:「我看到了,她手中扣了三把黑色小刀,也許她懂得禦氣飛刀的玩意
,不過她不放則已,放出來我就收了她的。」

呂素等六個女將這時也進來了,她們進來問清原因時,剛好杜吉斯繞到附近,他
向鄭一虎大叫道:「我吃不消啦。」

呂素接口道:「回手,當心那女的暗算。」杜吉斯又避開了,他己聽清呂素的話
,可是仍不敢回手。

就在這時,忽由人群中走來一個老人,他直奔鄭一虎,且朗聲道:「年輕人,你
可是中國人?」

鄭一虎拱手道:「是的,老丈有何指教?」

老人道:「老朽他逢,為大會執事之一,請問這場爭鬥因何而起?」

鄭一虎道:「老丈來的正是時候,你看我的朋友可一直不敢通反大會規走,起因
如何,不同可知了。」

老人道:「這是貴友尊重敝國,老朽非常高興。不過對方是敝國武林合法之人,
貴友如無錯處,他們決不致於動手。」

鄭一虎道:「請問老丈,假設我請教老丈來歷,老丈如不答問,這將如何下臺?


老人道:「不答你就不可追問。」

鄭一虎道:「是了,但不答反而向問的老丈下手呢?」

老人道:「就是這個原因嗎?」

鄭一虎道:「當然不會這樣簡單,敝友看出他們的行動有異,以為他們是大巫黨
,因此不得不查出水落石出。」

老人嘆道:「那就是了,他們是敝國武林的神蟒教,最忌外人查根問底。」

鄭一虎道:「當前之事,老丈作何處置?」

老人道:「神蟒教的禁忌遭犯,他們只有與敵人見個高低了。」

鄭一虎道:「這樣說,我友可以動手回敬了?」

老人道:「老朽站在大會立場,雖可同意貴友回手,但該教如有傷亡,只怕貴必
與整個神蟒結下大仇。」

鄭一虎道:「尋仇是另外一口事,但我們目前不能老挨打呀。」

老人道:「神蟒教的勢力,占敝國武林四分之一,後果非常嚴重,老朽亦無法調
解,目前只有叫他們同意到無泉島上去和貴友拼鬥了。」

老人說完話,急急向那大漢大說了幾句。那大漢開始竟不理,最後還是車上婦人
喝阻才停。老人回頭向鄭一虎道:「他們同意了,你們去無泉島罷。」

鄭一虎猜想就是鸞披所說的荒島,立即向杜吉斯道:「杜兄,上車吧。」

杜吉斯回劍,走來嘆道:「事情完了沒有?」

鄭一虎道:「這三人是我們眼睛裏邪門人物,但在暹邏是唐而皇之的角色,可是
暹邏武林是非常混亂的,甚至邪正不分,杜兄到了荒島,儘量放手幹,我們不管
這些。」

對方的馬車先走了,行人亦漸漸散開,培亨這才吩咐兩部馬車開動。
 
2013-2-23 17: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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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黑牡丹



整整一天,當車近巴甫城時,無已全黑了。這一夜,大家不得不在城中住下,好
在巴南就在海岸邊。在夜近更深的時際,杜吉斯的房門外忽然傳來一陣陣輕微剝
啄之聲。杜吉斯是與培亨一間房子,他們和鄭一虎,夜之秘是隔壁,他知道有人
來了,於是急將培亨推醒。培亨跳起來,走近房門,輕聲問道:「是誰?」

回答的是一個老人的聲音:「老朽天下通。」

培亨急忙開門道:「老丈怎麼這時才來?」

天下通走進房中,指著杜吉斯道:「你的對手是什麼樣的人,只怕你們都不清楚
?」

杜吉斯道:「據說是暹邏神蟒教徒?」

天下通道:「大致上是不錯,可是現在全變了,實際上都變成魔鬼黨徒,他們表
面以神蟒教作幌子,因為該教在暹邏武林勢力龐大之故。」

培亨道:「那我們得通知大會才行呀。」

天下通道:「不可,包你無人肯信,目前只有我們暗中留心。」

杜吉斯道:「你老今天在暗中看到我的打鬥?」

天下通道:「看到的是陶姑娘,她回去一說,老朽就開始調查,查出後再追來告
訴你們。」

培亨道:「我去叫小鄭來。」

天下通笑道:「他和夜之秘,以及六個女孩子探無泉島去了,你們兩人明天再走
罷。」

杜吉斯詫異道:「他們為何不通知我倆?」

天下通道:「來不及了,因為他們是追著一批夜行人去的。」

杜吉斯道:「我們要不要馬上走?」

天下通道:「你們如果不想休息,那就留下房錢,隨著老朽去看另一件事情。」


培亨道:「什麼事?」

天下通道:「一個大巫黨妖婦,現在正與八大神蟒教在拼鬥。」

杜吉斯道:「這兩方因什麼結仇的?」

天下通道:「神蟒教中有這樣古怪的毒物,那正是大巫黨要尋找來練符母的東西
,結果被大巫黨全劫去啦。事情就這樣開始,前一天,神蟒教有個高手又被大巫
黨害死了。」二人立即收拾,留下銀子,急急隨著老頭翻屋而去。

天下通領著二人直赴海邊,但卻是非常冷僻的地點,那兒有一座崎嶇的高崖,崖
外面就是海灘,午夜過後,潮退了,沙灘顯得廣大死寂。到了崖上,天下通輕聲
向二人道:「你們看到什麼沒有?」

培亨道:「沙灘上躺著三個屍體。」

天下通道:「神蟒教又吃虧了,那妖巫已不見啦。」

杜吉斯道:「大巫黨神出鬼沒!邪法又高,還真無法對付。」

天下通道:「我們對付之人已有兩個,惟目前不能追查,等大會過會,我們就有
得忙了。」

培亨道:「我們怎麼辦,有沒有船?」

天下通道:「區區幾裏海面,何需坐船,現在跟我渡海。」

杜吉斯道:「你老知道去處?」

天下通道:「就在我們對面海中,白天可見。」

天上連星星都沒有幾顆了,三人趁著這時提起輕功,悄悄的踏波飄渡,須臾尖於
波濤之內。離岸不到一裏,突見海浪冒出一圈綠焰。天下通一見居在驚叫道:「
我們被大巫黨高手截住了。」

培亨大驚道:「我們快回頭。」

天下通道:「那就中了他的圈套,同時我們還要提防水裏。」

杜吉斯道:「這怎麼辦?」

天下通道:「待我通知呂姑娘來援。」

培亨詫異道:「還有三四裏,傳音能到嗎?」

天下通道:「馬姑娘有只金絲虎靈獸,被老朽帶在身邊,她現在海水下面替我們
防止水中一面,派她通知萬無一失。」

杜吉斯大奇道:「有這種事?」

天下通道:「不信你等著瞧。」天下通正待向海裏召回小金絲虎,滿懷料水中突
然冒出一個人頭來。杜吉斯一見悚然,舉手就待劈出。

「別動。」培亨大喝阻住,接著說道:「是小虎。」

杜吉斯仔細一看,真是鄭一虎,不禁大喜,問道:「小虎,你來了。」

鄭一虎身已登上水面,但還有數丈遠,隔著三層浪,他聽到聲音後笑道:「你們
為何不走了?」

天下通道:「前面那綠焰是什麼?」

鄭一虎笑道:「是一個巫婆。」

培亨道:「我們都是因了這個才不敢動。」

鄭一虎大笑道:「她已被呂姐制住了,現在只是她的魔焰未盡,人早死了。」

天下通籲口氣道:「你搗什麼鬼?卻由水中來嚇唬我們?」

鄭一虎輕笑道:「我們後面還有三個大巫黨二流高手,現在被我替你們解決了。


杜吉斯哈哈笑道:「你也不怕他們?」

鄭一虎道:「他們的作風一向都是暗襲,剛才我也來一次依樣葫蘆,他們措手不
及,全回老家去了。」

培亨道:「荒島上怎樣了?」

鄭一虎道:「荒島現已成了天下武林私用之所,不分邪正,各據一地,僅僅在中
央一片沙漠裏,留下一些空隙。」

杜吉斯道:「我們有塊地盤沒有?」

鄭一虎道:「有,是一處海岸崖洞。」

培亨道:「這是什麼局面?」

鄭一虎道:「曼谷城中受了限制,各路武林正者束手,邪者橫行,現在有了這個
島,大家都可以憑本領公開打鬥,這是火藥庫,誰要妄動就變成爆發的局面。」


天下通道:「你總不能到處去闖呀?」

鄭一虎道:「當然,誰要去探就是一場猛鬥。」

杜吉斯道:「那你的消息從何而來?」

鄭一虎道:「鸞披引我去見一個賣飲食的小孩子,他可以到處走,我的消息就是
他傳遞。」

天下通道:「我們快上島去吧,不知神蟒教人來了沒有。」

鄭一虎道:「他們在我們的對面島岸,一共有四十多人,可是他們一看島上的情
勢,也不敢動啦,他們怕的是大巫黨。」鄭一虎領著三人登上無泉島,前面是一
片樹林,他指著道:「這一片樹林是天下武林不約而同留下的,現在遍佈著作買
賣的茅棚!吃的喝的應有盡有,最奇的是沒有一個人在這裏找是非。」

天下通道:「我們要不要買點吃的帶去?」

鄭一虎道:「洞中有的是美酒佳餚。」

沿著海岸走了一裏半,那個洞已到了,首先看到的是呂素,她一見四人,輕聲道
:「你們來了。」

鄭一虎道:「沒有動靜?」

呂素道:「海中不斷有人飄浮而過,但沒有人找上門,因此我們也不管。」

天下通道:「海岸高,他們無法探出我等虛實,這個地方比曼谷清靜。」洞中可
不小,深有十幾丈,外面有聲音,幾個女子都出來了。

天下通到處看看,笑道:「男人們住前洞,女孩子住後洞,我們還有五天好住。


呂素問道:「我表姐怎麼樣?」

天下通道:「陶姑娘帶著幾個西方的姑娘,可忙著哩,幾次想來看你們都沒有時
間。」

呂素問杜吉斯道:「你們希臘有幾個一流好手?」

杜吉斯道:「在姑娘眼中夠得上稱好手的只有一個。」

呂素道:「你何必客氣?」

杜吉斯道:「我們西方人說話,不似你們中國人,有什麼說什麼,我的話是真的
。」

白紫仙道:「那就是你了。」

杜吉斯道:「我不敢,家兄倒是真的,不過他沒有來。」

呂素道:「那就對了,我表姊妹曾遇到一個對手,也許就是令兄了。」

杜吉斯驚訝道:「令表姊和家兄動過手?」

呂素道:「只是印證而已,并非有仇,她說曾遇到一個高手,起先我還認為是你
,現在確定是令兄了。」

杜吉斯道:「家兄向來不出國門,這樣看來,他可能要到外面走動了。」

鄭一虎道:「何以見得?」

杜吉斯道:「家兄個性不似我,性情的確有點傲世,他曾說過,天下沒有真正的
高手。」

鄭一虎哈哈笑道:「他遇到我陶姐後才知想錯了。」

杜吉斯道:「對了,他也許未敗,這就是他非出來不可的原因了。」

天也亮了,馬玲玲端來東西給大家在前洞內吃,雖是冷食,但無一不是經常美味
可口的東西。吃完不久,洞口忽然響起一個小孩子的聲音。鄭一虎跳起來道:「
有消息來了。」他出去一會,不久回來急問道:「小童說島中沙坪上已有人在打
鬥。」

天下通道:「去看看,不知有無隱蔽的地方?」

鄭一虎道:「沙坪四周都是密林。」

大家整理各人的東西,由鄭一虎領著急急而行,未幾就到了一處密林之內。沙坪
上僅有兩個人,一個蓬頭散髮的古怪黑人,簡直看不出他的年齡。他是坐著的,
手中拿著一隻大鈴,叮噹,叮噹的搖個不停。蓬頭怪物的對面是個青年,他也坐
著,手中拿著一隻牛角,湊在嘴上嗚嗚直吹,發出單調刺耳的怪音。天下通一見
,向鄭一虎道:「你認得那青年吧?」

鄭一虎道:「這人比魔王年輕,沒有見過。」

天下通道:「他就是魔鬼黨之人。」

培亨急接道:「黑怪是非洲巫神。」

公九主道:「他們不似鬥邪法?」

天下通道:「他們在鬥內功,不過他們是將內功從音響中發出,看來竟是棋逢對
手。」

鄭一虎道:「他們不侵犯四周觀鬥的,這倒是出乎意料之外。」

天下通道:「他們目空一切,今天這島上也自知眾怒難犯。」

鄭一虎道:「我如何才能與這兩人個別一試?」

天下通道:「忍耐點,等大會過了再找他們。」

呂素道:「你老說得對,他們不展邪法拼鬥,也是不願大幹。」

天下通道:「那你想錯了,他們豈顧暹邏大會,他們這所以不放手搗亂,那是因
為他們還未找到知道海底城那人。」

鄭一虎道:「對了,這個如何能找到呢?」

天下通道:「這個人有一點線索,據說也是武林特殊人物,他甚至亦在動金射的
腦筋,金射已落在魔王手中,這個人說不定也來這島上,可是不知是哪種人?」


呂素道:「消息如何來的?」

天下通道:「是一個暹邏老僧口中說出的。」

夜之秘忽然道:「兩方後面又有人露面了。」

大家聞言注目,培亨接道:「非洲巫神後面是埃及巫婆和斯巴達巫祖,這兩個怪
物出來,這場打鬥顯有更進一步大增之勢。」

鄭一虎道:「這面出來的是魔王和鬼王,看勢真要大拼了。」

白紫仙急指道:「兩方側面竟也來了人。」眾人急視西面林前,只見出來的是個
黑人少女。

呂素噫聲道:「她是什麼人,竟有這大的膽量?」

鄭一虎道:「沒有幾下子,她敢出來?快聽,她在說什麼?」

黑女竟對兩方都大聲的叫喚,杜吉斯聽得懂,只見他靜靜的聽著,未幾回頭向大
家解釋道:「她是來勸解的。」

天下通笑道:「這就太不知量力了。」

杜吉斯鄭重道:「不見得,對方不是停了嗎?」

鄭一虎噫聲道:「真的,那就怪了。」

杜吉斯又聽了一會,他忽然道:「什麼是無敵神?」

鄭一虎問道:「那黑女說的嗎?」

杜吉斯急忙道:「是的,黑女說出「無敵神」三字時,對方才停手的。」

天下通道:「她怎樣說?」

杜吉斯道:「黑女說,你們幹什麼,無敵神已來場上,你們還打個什麼勁?對方
聽了這話就停手了。」

天下通道:「那就對了,無敵神就是那個知道海底城的特殊人物。」

鄭一虎道:「聽這字號,顯然是個男子。」

天下通道:「這三字在我們國人聽來八成是男子,但這不是國內人物,且莫言之
過早。」

培亨道:「雙方都散了。」

九公主道:「那黑女甚美,我去跟她打交道如何?」

呂素急阻道:「不可,好在知道無敵神來了,可見她是無敵神的對手。」

九公主道:「那更好打聽呀?」

呂素道:「剛才雙方為何不向她打聽?」

九公主道:「對啊,這樣的好線索為何不問?」

呂素道:「可見剛才雙方都不敢惹。」

鄭一虎道:「哪有這回事?」

呂素道:「小虎,呂姐不比你怕事,我們目前凡事慎重。」

鄭一虎道:「黑女向這面來了。她真敢到處走?」

呂素道:「你看她已注意我們了,老杜,你懂印語,你小心應付。」

杜吉斯道:「等她先開口我才答腔,我可不敢主動。」

鄭一虎笑道:「她又不是毒蛇猛獸。」

黑女進林了,忽然立住不動,只見她向林裏點頭笑笑,但不深入,也不開口,未
幾就回身而去。鄭一虎看到莫名其妙,嘀咕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天下通道:「莫測高深。」

杜吉斯道:「那一笑,顯然對我們毫無惡意。」

呂素笑道:「你們猜她是為何笑?」

鄭一虎道:「意思是說,你們在這時看熱鬧,可惜我不懂印語,否則非追上去不
可。」

九公主道:「是啊,我們還缺個黑的,少個白的。」

鄭一虎道:「我的追,可不是你那意思,我是追上問她笑什麼。」

杜吉斯哈哈笑道:「你追不得。」

鄭一虎道:「那就讓你去。」

杜吉斯道:「好,你們在此勿動,我來冒險。」

培亨道:「老杜,當心黑牡丹有刺。」

杜吉斯道:「流點血也值得。」杜吉斯追出去一看,不由愕然一怔,舉目四顧,
竟已不見那黑女,更奇的是林緣竟躺著一個死人,他大叫一聲:「你們快來。」


大家聞聲有異,一齊衝出去,同聲問道:「什麼事?」

杜吉斯道:「黑女不見了,但這兒有死人。」

死者是個黃種男子,也許就是暹邏人,年紀不出四十,胸口流著血,顯然是一種
非常強頸的指功所殺。天下通道:「剛死的,八成就是那黑女所殺。」

九公主道:「傷在胸口,為何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呂素道:「請培兄檢查一下,死者必同時被點了啞穴。」

培亨俯身一查,駭然道:「是的,下手人兩指齊下,輕重有別,其功力真是高深
莫測。」

呂素道:「這人也是想探黑女而來,杜兄,我說你就別追了。」

杜吉斯道:「真有刺,花黑心狠,我不敢啦。」

天下通道:「這黑女的來歷愈來愈神秘了,現在必須調查一下了,小虎,你和杜
大俠即刻開始行動。」

呂素道:「你老認為非查不可?」

天下通道:「是的,甚至不惜在島上與任何方面衝突。」

鄭一虎道:「現在就去?」

天下通點頭道:「你們兩人立刻去探,老朽帶其餘人等回洞。」

鄭一虎向杜吉斯招手道:「老將下了令,不去也不行,我們走,看黑女向什麼地
方去了。」

杜吉斯道:「我連一點影兒都未看到,怎知她向什麼方向去了?」

鄭一虎道:「這島縱橫不到十裏,自然查得到的,不過難免與其他各路人物衝突
罷了。」

杜吉斯道:「有人住的地方我們不去打擾,難道人家不許我們在路上行走不成?


鄭一虎道:「是非起因,多半出人意外,你走著瞧罷。」

島上無路,他們踏沙草,穿行於林石之間,估計已走了半裏。奇怪,他們走了這
遠還沒有看到別人行動,這島好似就只有他們兩個似的。杜吉斯這時立住不動,
輕聲向鄭一虎道:「這種冷靜,實在有點可怕。」

鄭一虎笑道:「全島都充滿了煞氣,本來就是生死存亡之局。」

杜吉斯道:「我好似嗅到自己身上的血氣味了。」

鄭一虎道:「你的運氣真好。」

杜吉斯笑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鄭一虎道:「身上流了血,你自己還能嗅到,那證明還活著呀,如果你嗅不著那
才槽糕。」

杜吉斯也大笑了,點頭道:「跟你作朋友,我八成死不了。」

鄭一虎搖頭道:「過獎了,我自己還不知保不何得住哩。」

杜吉斯道:「不管怎樣,我覺得你這東方人是個有福的人,我和你在一塊,心中
就覺得安全得多。」二人又轉過一座石山,杜吉斯突然驚叫道:「這裏死了十個
人。」

鄭一虎早已聞到血腥氣,過去一看,只見亂石之內橫七豎八躺了一大堆,嘆聲道
:「都是你們白種人。」

杜吉斯道:「查查他們的傷處看。」

鄭一虎道:「都是重擊致命的。」

杜吉斯看看所有死者的面目,只見他直搖頭,顯然沒有一個認得的,他抬頭道:
「這又是誰下的手呢?」

鄭一虎道:「這個下手之人手腳極快,八成是偷襲成功的。不過我們無法查出他
是誰,因為這島上人物太複雜,但我們卻要查查這批死者是正是邪。」

杜吉斯道:「我想這批死者是陰火教人。」

鄭一虎道:「假設是陰火教人,那就死有餘辜了。」他的話剛說完,忽見前面出
現了兩個女子的背影,隨即向杜吉斯輕聲道:「杜兄,你看前面高地上。」

杜吉斯抬頭注目,啊聲道:「一個前影似為黑女。」

鄭一虎道:「還有個呢?」

杜吉斯道:「那是白種女子,該不是澳洲女俠史密司珊娜。」

鄭一虎道:「珊娜高,這個稍矮。」

杜吉斯道:「我們前去看看如何?」

鄭一虎道:「她們立著未動,似在看什麼,我們本來是追查黑女,當然要過去。


杜吉斯鄭重道:「我真怕黑女突然動手。」

鄭一虎道:「我們過去時,不要偷偷摸摸就是。」

二人邊說邊行,兩箭之遠,不須多久就到了那高地下面。當前只差一道斜坡了,
可是那兩個女子似乎仍未察覺,連頭也不回,鄭一虎向杜吉斯透個目光,大聲道
:「上面有人。」

杜吉斯會意,接口道:「這島上到處都有人。」說著已到了上面,但距二女仍有
一段距離。這時候那白女回頭了,杜吉斯目光一亮,輕輕向鄭一虎道:「好美」


鄭一虎道:「真是天女下凡。」

杜吉斯道:「你看她有多大年紀?」

鄭一虎道:「慚愧,對於白人的面貌,我是看不出的。」

杜告斯道:「她不過十六歲。」

鄭一虎道:「她老看著我們幹啥?」

杜吉斯道:「也許希罕我們黃白同行。」

黑女也轉過頭來了,鄭一虎啊聲道:「真是她。」

杜吉斯道:「當心她突然出手。」

鄭一虎道:「她面無怒意,大概不會的,你開口呀。」

杜吉斯道:「我不敢。」

鄭一虎暗暗好笑,只得自己搶出,拱手道:「二位姑娘可懂華語?」

黑女嬌笑道:「只怕你外語不通。」

鄭一虎點頭道:「在下識少見微,姑娘一言,點破了。」

黑女道:「好在我們懂你的華語,請問有何指教?」

鄭一虎道:「如不見罪,請問芳名?」

黑女向白女笑道:「我說的那人就是他,你也說話呀。」

白女微笑點頭,向鄭一虎道:「她的名字叫娜姬,我是她師姐,你們叫我蒙蒂好
了。」

鄭一虎道:「這真巧,一黃一白是朋友,一白一黑是姐妹。」

黑女道:「你叫鄭一虎?」

鄭一虎聞言一震,然而他表面仍上一片泰然道:「姑娘怎知區區俗名?」

黑女道:「中國一虎,名揚天下。」

鄭一虎哈哈笑道:「虛有其名,真是欺世不淺啊。」

白女道:「中國大概只你一虎了。」

鄭一虎道:「但敝國多的是龍呀。」

黑女微笑道:「此島專為了卻私怨而設,你們一黃一白有何恩怨而來?」

鄭一虎道:「人世間,非恩即怨,凡未跳出三界五形者無有不來。」

白女格格笑道:「但此島卻有僧,道,尼輩出現哩。」

鄭一虎道:「那他們未了七情五欲,徒負出家之名了。」

黑女道:「我們說你不過,但不知你的武功是否真比嘴強?」

鄭一虎道:「姑娘要指教在下嗎?」

白女道:「你們跟我走,自然有人和你動手。」

鄭一虎笑道:「原來二位姑娘要借他人之手來考驗區區,也許那人即為姑娘等對
手,這真是一舉兩得之策啊。」

白女正色道:「我姐妹如要除那人,可說不費吹灰之力。」

鄭一虎道:「那人既然低能,那姑娘又如何能試出在下武功深淺?」

黑女道:「你們打過他就算你名不虛傳了。」

鄭一虎搖頭道:「從二位的口中,已確定在下不是二位姑娘的對手了。」

白女笑道:「你不服?」

鄭一虎道:「在下本來沒有要與二位交手之心,現在卻被逼著在下向二位求教了
。」

黑女道:「你打過那人後才有資格和我們動手。」

鄭一虎道:「倘若我在二位手下僥倖而不敗,那就證明那人不是在下的對手了。


白女道:「你真要和我們動手?」

鄭一虎道:「拋磚引玉,何樂不為?」杜吉斯眼看難以避免,心中不覺緊張起來


白女笑向黑女道:「師妹這一場由你來。」

黑女點點頭,閃退數步,正色向鄭一虎道:「你用全力攻來罷。」

鄭一虎側顧杜吉斯道:「老杜請退後,這是我與女人動手第一次。」

杜吉斯剛剛退開,突然一條人影電而來,同時一個嬌柔的聲音急喝道:「大師姐
,二師姐千萬勿動手。」

鄭一虎聞聲回頭,一看來的是暹邏少女慕容妮,心中暗叫道:「原來這兩女竟是
她的師姐。」

白女一看慕容妮如飛而到,問道:「三妹有什麼事?」

慕容妮道:「大師姐,鄭公子乃武林正義之人,我們不能和他動手。」

黑女笑道:「印證兩手有何不可?」

慕容妮道:「四周都是天下武林,我們豈可顯現實學,這不是作心給人愛看底子
嗎?」

白女立向鄭一虎道:「看樣子我們只有留在日後印證了。」

鄭一虎淡然道:「在下在姑娘們眼中的無能和輕視,恐怕要在大會上始能更正。


慕容妮接口笑道:「鄭兄恐怕是誤會了?」

鄭一虎道:「我認為一點不誤會,令師姐們當面說在下不是對手。」

慕容妮詫然道:「有這種事?」

黑女道:「我們是說過。」

慕容妮嘆聲道:「二位師姐失言了。」

白女道:「不交手,我們不相信。」

慕容妮道:「師傅的仇敵已到,我正想請鄭公子幫忙,大姐,現在不好開口了。


白女冷笑道:「我們二人份內的事,何必求外人幫忙,東侵西掠現在哪裡?」

慕容妮道:「已來島上。」

白女道:「那我們還等什麼。」

慕容妮道:「暫時不可與其動手,他們目前正在找持有金射之人。」

黑女道:「金射豈可讓他們奪去?」

慕容妮道:「金射不知落在哪一個身上,因為對方共有三人,也許一個都未帶著
。」

黑女道:「看勢而行,我們不能讓其找上門去。」

慕容妮笑向鄭一虎道:「東侵、西掠這名字你一定聽說過?」

鄭一虎點頭道:「他們是陰火教第二代。」

慕容妮道:「你想看看這兩個人嗎?」

鄭一虎道:「如果三位姑娘不嫌外人旁觀,在下與杜兄願意隨行。」

白女已不耐煩,大聲向慕容妮道:「三妹。你還囉嗦什麼。」

慕蓉妮不理,仍向鄭一虎道:「二位請離遠一點跟著,免得別人說是我請來的幫
手。」

鄭一虎笑道:「任憑吩咐。」

三女立即向東面去了,鄭一虎向杜吉斯道:「我們的目的未達,反而先看到一場
熱鬧。」

杜吉斯道:「這三女的師傅又是誰呢?」

鄭一虎道:「有了慕蓉妮,自然能查出,現在先看她們的功夫。」

經過不少崎嶇之地,前面現出一座石山,奇石突起,高約半裏,杜吉斯忽然道:
「她們在前面停住了。」

鄭一虎道:「大概發現什麼了,我們繞到側面去。」

杜吉斯搶先奔了,但走不到一箭之地,忽於一林內迎面遇到三個白種老人。一見
即停,回頭忙喚鄭一虎道:「此路不通。」

鄭一虎早已看到那三個白種老人,惟不知其來歷罷了,走上去淡然道:「天下怎
有不通的道路,就看你敢不敢走。」三個老人竟然立在那兒一點沒有動,鄭一虎
走近了才看出他們的年紀和面貌,都是又老又凶的。

杜吉斯輕聲向他道:「我不認得這三人,但確定他們是陰火教的重要人物。」

距離還有幾十丈遠,鄭一虎示意道:「過去。」

杜吉斯道:「假設遇上東侵和西掠怎辦?」

鄭一虎道:「當前是三個,也許不是,就是也不能退回去,相反的,我正想搶那
黑白二女的前面。」杜吉斯這時用英語向那老人問話了,可是回答的卻是一陣冷
笑。鄭一虎看出情形不妙,上前就將杜吉期阻住道:「等我來。」

出乎意料之外,立在中間的老人卻用華語叱道:「中國小輩,這條路不許過去。


一聽他說中國話,鄭一虎倒感覺鬆了一口氣,立住道:「為什麼?」

那老人道:「老夫等所在之處,無一不是禁區。」

鄭一虎冷笑道:「我要去的地方,無人敢劃禁區。」

老人聞言一怔,大喝道:「你敢在老夫面前誇口?」

鄭一虎道:「我不敢的只有個字,那就是「理」,無理的沒有不敢。」

旁邊老人大怒道:「你小子過來看看。」

鄭一虎道:「你們是什麼人,我怕動錯了手。」

第三個老人北道:「不必問,那是你自願死得不明下白。」

鄭一虎回頭向杜吉斯道:「隨我來。」

杜吉斯道:「你得先說好,不知一對一還是二對三?」

鄭一虎道:「一對三,你只跟著。」

杜吉斯還不明白鄭一虎的真正武功,聞言非常擔心,然而事實已至此,不隨著又
不行,只得提足功力跟進。鄭一虎為了慎重,緩緩的拔出他的天龍神劍。大步前
進,冷笑道:「三位最好同時提防。」

中間老人突然踏出一步,揚手射出一道寒光。鄭一虎觸目即知,那是敵人的歹毒
暗器,不慌不忙,神劍如電點出。他劍上發出無比的吸力,恰到好處,竟將敵人
的寒光吸在劍尖上。鄭一虎冷笑道:「原來閣下只會施展這不登大雅之堂的小玩
意。」

那老人顯然是探查虛實之舉,這會覺出對方的功力高深莫測。面色嚴肅了,立在
背上拔下一把長僅兩尺,寬如手掌的西方古劍。另外兩個老人本有退開之意,但
這時竟拔出同樣的巨劍列陣以待。鄭一虎將手一擺,出言阻住社吉斯道:「杜兄
請停。」

杜吉斯知道他真要以一對二,鄭重道:「小虎,我已知道他們的來歷了。」

鄭一虎道:「是誰?」

杜吉斯道:「陰火教中僅次於東,西兩魔的「北極三星」,他是陰火教的權力團
中人物。」

鄭一虎道:「這就沒有白費手腳。」

杜吉斯道:「他們練有「幻形功」,你提防劍劍落空。」

鄭一虎道:「他們在我眼前幻不了形。」說著左手探入懷中,暗暗拿出媧皇副鏡
。距離已到三丈內,對面二老人陡然分開,立成三角之勢。鄭一虎突然一劍,直
點正面老人,大喝道:「接招。」那老人搖身一閃,當前已失人影,但有一股勁
風反到鄭一虎頭頂。

鄭一虎出劍是虛,左手一抬,早已看到那老人竟懸在空中。他裝作不見,劍武突
變,掃向右面老人。右面老人同樣閃避不見,當前竟只有左面一個。鄭一虎冷笑
一聲,身法如電,這時又欺近左面。不過他欺得快,轉得更快,身撤時,其劍猛
發奇光,口中大喝道:「現原形。」

他施出的是一劍,這在杜吉斯眼中也看得明明白白,可是緊隨著他的大喝而來的
竟是兩聲慘叫。杜吉斯這一驚真是非小可,他哪曾想到鄭一虎的劍法竟快得連他
也看不清。鄭一虎毫不稍緩,劍勢反轉。那個老人一看兩個同黨尚未發動圍攻就
已倒在地上,這一驚真是魂飛天外,他來不及逃走,突然覺得胸口有物抵住了,
且耳邊竟傳來鄭一虎的冷笑道:「你也回老家去罷。」那老人胸口一緊,奇痛澈
骨,狂叫一聲,仰面倒地,一股血泉,直衝半空。

杜吉斯暗暗嘆道:「北極三星何等威名,竟在未出一招之下同歸於盡。」

鄭一虎插劍收鏡,行到杜吉斯面前道:「杜兄,你認為我太狠心嗎?」

杜吉斯欽佩道:「小虎,我是被你的武功震住了。」

鄭一虎道:「對敵不似印證,愈快愈好。」

杜吉斯道:「他們太倚仗自己的幻形功了,以致喪失數十年威名,小虎,你要知
道,他們在西方真是令人聞聲喪膽的人物啊。」

鄭一虎道:「我國武林有句格言,那就是「武功愈高愈要謹慎」。」

杜吉斯急忙將三具屍體埋了,鄭重道:「剛才你這一手,千萬莫讓外人知道,否
則今後遇上你的敵人就會預先防範啦。」

鄭一虎道:「杜兄之有理,最重要還是莫讓陰火教中高手知道。」埋完了,杜吉
斯催著火速離開,二人又向前進了。

經過好幾處複雜地形,他們總算轉到黑白二女和慕蓉妮所立的高地了。杜吉斯忽
有所見,急向鄭一虎道:「快看,下麵谷中竟是煙霧彌天。」

鄭一虎鄭重道:「那是「五遁煙障」,加上「黃色魔霧」,還有「幽莫險雲」。


杜吉斯嚇聲道:「谷內有鬼王,魔王和魔鬼黨魁。」

鄭一虎道:「社兄也知道他們是邪門啊,只怕這時還有另外人物在內哩,雙方已
經鬥到要關頭啦。」

杜吉斯道:「看不出一絲人影,難道是東侵,西掠?」

鄭一虎道:「裏面時有紅光閃的,是這兩個魔頭所發。」

正說著,突然在側谷醒林中內走了培亨和夜之秘來,杜吉斯一見驚叫道:「你們
從哪兒來的?」

培亨走近輕聲道:「都來了,我們比你三人到得更早。」

鄭一虎道:「他們在哪裡?」

夜之秘接口道:「在谷壁邊緣,天下通發現你二人在此,特地派我倆前來叫你們
。」

鄭一虎道:「谷中如何開始的?」

培亨道:「開始就是三面同時遇上,一為大巫黨,一為陰火教,第三方你們想必
已經知道了,他們沒有一句話,遇上就大打出手,起初是鬥硬的,現在變為鬥法
了。」

杜吉斯道:「原來還有大巫黨在內。」

夜之秘接口道:「你們所追的黑女現在對面谷壁上,不過又多了一個白女,同時
那慕容妮也在場。我問你們,到底查出什麼名堂什麼?」

鄭一虎道:「聽夜兄口氣,你們竟也先查出什麼?」

培亨接道:「我們是機會好,不久前居然在東侵口中聽到了重要消息。」

鄭一虎道:「是關於黑女的?」

培亨道:「何止黑女,連她師姐妹和師傅都在內。」

杜吉斯驚奇道:「那我反倒跑冤枉路了,快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培亨道:「黑女的師傅就是無敵王,也就是那知道海底城的獨一無二之人。」

鄭一虎道:「這個我已有所料。」

夜之秘啊聲道:「難怪不以為怪了,但你可知無敵王竟是世世代代把守海底,保
護媧皇鏡的人物麼?」

鄭一虎這下大驚道:「竟有這種事?」

培亨道:「你也有驚奇的時候。」

鄭一虎道:「但有一事不解。」

夜之秘道:「不解的是黑女向外宣稱無敵王來了此島。」

杜吉斯道:「這是什麼原故?」

培亨道:「那是釣魚之計,她們師徒存心要將所有欲探海底城之人悉數消滅。」


鄭一虎道:「可見她師徒視天下武林如無物了。」

培亨道:「也可以這樣說,不過還有理由。」

杜吉斯道:「什麼理由?」

培亨道:「無敵王怕持有金射之人偷偷的去探海底城,宣佈出來是一種誘敵之計
。」

鄭一虎道:「揭穿的是無敵王的仇人,也就是東侵和西掠,這兩人的居心,一方
面欲使所有武林群起對付無故王,而他們則坐收漁人之利,另一方面乘面奪取金
射。」

鄭一虎道:「這種重大消息從何而來?」

夜之秘道:「是陶姑娘得來的,她剛到我們洞中又走了。」

鄭一虎道:「陶姐真忙,現在我們可以袖手旁觀先看一場熱鬧了。」

培亨道:「據天下通預料,這一場沒有什麼結果。」

杜吉斯道:「何以見得?」

培亨道:「原因是東侵和西掠既不能克制五遁煙障,黃色魔霧,幽勇陰雲等三邪
功,又不能破巫術,然而其他兩方也無法破陰火,結果必不了而了之。」

鄭一虎道:「原來這三方面的人都不能摸清對方的存在,目前只是瞎打一場。」


培亨道:「天下通說你可以辦到。」

鄭一虎道:「大概能看見他們。」

夜之秘道:「假設人馬上加入鬥場呢?」

鄭一虎輕笑道:「我能看出他們是不錯,可是我必遭這三方面圍攻,這種傻事誰
肯作。」

培亨道:「你真是鬼聰明。」

正說著,忽見天下通也來了,只見他向鄭一虎道:「小子,你殺了三個人?」

鄭一虎笑道:「當然瞞不了你老。」

培亨急問道:「是什麼人?」

杜吉斯正色道:「是我們西方聞名的北極三星。」

夜之秘悚然叫道:「這樣快。」

杜吉斯道:「比你們想像的更快。」

培亨大喜道:「陰火教中權力切已少了三個啦。」

鄭一虎道:「權力切共有多少人?」

培亨道:「實際有多少,可說無人知道。但已知的大概有百來個?」

鄭一虎道:「陰火教的勢力真正大極了,這怎能消滅得了?」

天一下通一指谷中道:「黃霧更濃,魔王領著他們三人要先散了。」

鄭一虎急急道:「你老先趕快趕回去,免得她們女孩子擔心,我和培、夜、杜三
兄去暗查他們落足之處。」

天下通道:「目前你不可打草驚蛇。」

鄭一虎點點頭,招手三人道:「西面地形複雜,我估計那三人非從這一方隱退不
可。」三人跟著繞了出去。未幾來來到一處密林中,鄭一虎道:「這兒可以了,
二位僅需將身藏好。」

培亨道:「林中多石,隨處都可藏身。」他們如有默契,都不離鄭一虎,結果竟
擠到一堆大石後面。

過了一會工夫,林前真有動靜了,鄭一虎首先發覺,悄悄的對三人道:「我們截
鍺了。」

培亨道:「是誰?」

鄭一虎道:「是三女。」

杜吉斯奇道:「她們來此作什麼?」

鄭一虎道:「誰知道?」

夜之秘道:「莫非也是來截我們的。」

鄭一虎急忙示意輕聲道:「住口,她們進來了,同時另一方向又有動靜。」

培亨忍不住,仍急急問道:「那一方又是誰?」鄭一虎生怕三女聽到,但不答又
不行,只得以手指在地面上字告訴他們,意是「情況不明」。

三女無巧不成書,竟是朝著他們藏處而來,好在沒有發現,但卻在兩丈之外也藏
起來了。不久,另一方也現出人影啦,大家在縫隙裏都能窺見,大出意外,那是
兩個面貌兇惡的老怪。三女一見,顯然仇人當面,竟是齊聲嬌叱而出。鄭一虎知
道又將有場火拚,跟著也立了起來,忙向培亨道:「你認得那兩人?」

培亨搖頭道:「不識得,可能是東侵和西掠。」

杜吉斯道:「你不是在谷中見過嗎?」

培亨道:「那是天下通見到的。」

夜之秘急急道:「雙方碰面了。」三女一字排開,直逼兩怪面前,兩老怪竟似不
認識,居然未作出迎敵之勢。

白女在說什麼,鄭一虎聽不懂,問培亨道:「她說什麼?」

培亨道:「兩怪真是東侵和西掠,白女在說明身份。」

鄭一虎道:「兩老怪準備了,看他們用不用陰火隱火?」

培亨道:「不遇強敵,他們不會的。啊,開始了。」白女前撲,首先出手了,她
竟用掌劈。

杜吉斯道:「遭遇於此,這片林木完蛋了。」

黑、黃二女跟進了,兩個老怪似也不敢大意,這時已側背而去。三女撲上就似雷
厲風狂一般,六支纖掌齊飛猛劈。兩老迎上就大吼接招。霎時勁力如山,隆隆大
震。鄭一虎看林木霎時摧折一空,立知藏身不住,急向三人道:「不必藏身了,
我們乾脆就近旁觀,免得藏頭露尾。」

杜吉斯道:「我們何必逼近,在這裏豈個不更好?」

鄭一虎道:「提防三女有失,以眼前看,三女只能打成平手,假設老怪們還有更
厲害的功夫在後面,那就來不及搶救了。」

培亨道:「你到底有什麼寶物可破陰火?」

鄭一虎道:「那就是媧皇副鏡。」

夜之秘道:「我們不想接下這一場?」

鄭一虎道:「你們可知還有更強的人來了。」

三人聞言大驚,同聲道:「是誰?」

鄭一虎道:「大概是這兩魔的後臺。」

培亨變色道:「陰火祖師。」

鄭一虎道:「他來了一會兒,現在我們前面隱身觀看,我想就是他,我剛用鏡偷
偷的看過,但這人并不比這兩魔老,然而亦是你們白人。」

杜吉斯道:「這個人竟也來了,可見事態非常嚴重。」

鄭一虎道:「他來了,兩魔還不知道。」一頓環顧一眼又道:「顯然是單獨行動
的。

培亨道:「陰火教中,對自己親人都不十分信任,他們之間,完全是一個監視一
個的。」

三女這時交替攻進,其速無比,人影難分,雖未佔到上風,但也毫無敗跡。兩個
老魔無疑已盡全力、在鄭一虎看來,確是武林最厲害的人物,他心中估計竟比魔
王尤強。忖思之際,杜吉斯突然叫道:「對方現出一人了。」

培亨問鄭一虎道:「就是你說隱身之人嘛?」

鄭一虎道:「就是他,你們在此勿動。」

夜之秘道:「你要幹什麼?」

鄭一虎道:「他可能會向二女突下毒手,我去監視他。」

杜吉斯道:「特別當心,這人不是好鬥的。」

鄭一虎道:「論真功夫我無所畏,怕的是邪鬥,然而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呀。」說
著繞行接近過去。

剛剛走到尚距十餘丈之處,忽見那人舉手待向鬥場發出什麼。鄭一虎觸目一驚,
朗聲喝道:「明人不作暗事,閣下要作什麼?」

那人聞言將手緩緩放下,冷淡的道:「你認為老夫要作什麼?」

鄭一虎道:「你要向那三女施行暗算。」

那也是白人,可是他的華語非常好,但就是面上毫無表情,只有其陰陰的哼聲道
:「老夫為當世武林至尊至上之人,舉手投足,莫不有天翻地覆之能,暗算乃無
能之人的行為,小中國人,你想老夫能為否?」

鄭一虎道:「你的手不是無故而舉?難道毫無企圖?」

那人不屑的道:「無知小子,你懂什麼,當前打鬥之人,一方是我老弟子,老夫
因其與三個小女孩子對敵大無出息,有意將他們隔開。」

這下證實他真是陰火教的最高人物了,鄭一虎哈哈笑道:「原來閣下就是陰火祖
師,那真是不期而遇了。」

陰火祖師聞言,顯出驚訝之色,嘿嘿笑道:「看不出,你這小子竟能道出老夫字
號,小中國人,聽你口氣,莫非對老夫有所圖謀?」

鄭一虎道:「與其說圖謀,不如說向你有所指責。」

陰火祖師大聲道:「你說罷。」

鄭一虎道:「貴教有個外圍勢力,江湖上稱之為魔鬼黨,徒眾遍及宇內,凡有位
的地方莫不有這種歹徒出現,大則殺人放火,小亦姦淫偷盜,荼毒天下,為害每
一地區的安寧,這就是貴教的作風嘛?」

險火祖師縱聲笑道:「在貴國還是剛開始,你就受不了啦。」

鄭一虎道:「古語說,擒賊先擒王,在下不願放過這一機會。」

陰火祖師頭道:「初生之犢不畏虎,你的指責難動本祖師之怒,不過不給點苦頭
給你吃,只怕你日後不知天高地厚,小子,你有什麼功夫?」

鄭一虎道:「與閣下交手後再說罷。」

陰火祖師大笑道:「本祖師已有九十年未和人動過手了,今日更不會和你這麼一
個尚未成年之人打架,同時不瞭解你學到些什麼,尤不可打,因為本祖師出手即
為毀滅之力。」

鄭一虎道:「那你如何能使我吃點苦頭呢?」

陰火祖師道:「你能不動手,只許運功抵抗,擠身到這場打鬥之間否?」

鄭一虎大笑道:「你也照這樣作?」

陰火祖師道:「那是當然。」

鄭一虎道:「我進去必遭雙方夾擊,而你進去僅只受到三女的打擊,你這詭計不
太高明。」

陰火祖師大笑道:「原來這三個女子并非你的熟人。」

鄭一虎道:「你先把你的徒弟喝退,讓他們和在下印證幾手如何?」

陰火祖師道:「你如怕在大會上失敗,這時和他們印證倒不失為聰明之舉。」

鄭一虎哈哈笑道:「原來閣下不要用他們在大會上露臉呀,好罷,那就等到那天
讓他們當著天下武林丟人吧。」

陰火祖師陰笑一聲,立即向鬥場喝叱一聲。東侵和西掠聞聲退來,他們到了陰火
祖師面前竟低頭不語。三女似知知了無法抵敵的人物,她們無一敢退,僅遠立戒
備。陰火祖師也不向兩魔多說,回身再向鄭一虎道:「希望你能活到明天。」說
完一揮手,竟帶著兩魔揚長而去。

培亨、杜吉斯、夜之秘等三人鬆了一口氣,一同奔向鄭一虎道:「小虎,你今天
是打了一場空前大勝仗。」

鄭一虎道:「此話怎講?」

杜吉斯道:「你對著天下第一號魔頭嚴詞指責而且逼他出語了,這是無人相信的
。」

鄭一虎大笑道:「三位可聽到臨走時那句話嘛?」

夜之秘鄭重道:「是啊,他為什麼說你能否渡過明天?」

突然只見三女走過來同聲道:「不好,他已向你下了毒手啦。」

培亨大驚道:「三位姑娘,敝友遭了什麼暗算?」

白女道:「那老魔的邪門武功中,最厲害的是「陰火煉魂」法,他如向某人下手
,當時一無所覺,但每到子午兩時就發作,發作時痛苦絕倫,那真是生不如死。


鄭一虎道:「他說過要給點苦頭給我吃,試問諸位,他豈有說了不作之道理。」


杜吉斯大驚道:「你已感覺到了。」

鄭一虎伸手摸出一件黑黑的東西道:「諸位請看這是什麼?」大家一見,竟連三
女也圍攏了。可是他們都認不出。

慕容妮道:「這是什麼?」

鄭一虎喜氣向手掌一吹,該物立即如紙灰一般飛揚,他笑道:「這是我身上一綻
銀子。」

培亨驚叫道:「銀子怎的變成黑灰?」

鄭一虎道:「這就是老魔的厲害之處,銀子被陰火一焚,不但已化灰,而且變成
黑色。」

大家聞言膽戰,同聲道:「你如何用銀子替過一難?」

鄭一虎道:「在下凡遇上有名的魔頭時,從來不敢大意,剛才我就運上十二成內
功向他接近的。」

白女道:「你將他的陰火聚到銀子上。」

鄭一虎道:「本可將他的陰火抗於體外,可是又怕他在施展其他玩意,我這一手
他是看不出的,可使其空歡喜一場。」

培亨嘆聲道:「老魔這下上了你的大當了。」

杜吉斯哈哈笑道:「這種人上了當,那就是等於失了手啦。」

鄭一虎道:「可惜我無法探測他的真功夫。」

白女道:「他的鬼門道其深似海,諸位休想完全探出。」

鄭一虎道:「我和他總有一場生死搏鬥,到時不怕他不盡其所有。」天色已不早
,鄭一虎說完,立即向三女告別,他領著培亨等繞路出林。

慕容妮望著鄭一虎背影消失後,正色向黑白二女道:「大師姐,二師姐,現在你
們相信我的話了,除了陰火祖師之外,要算他是最神秘的人物了。」

白女道:「師傅說看到了一個了不起的東方少年,難道就是指他而言。」

慕容妮道:「不是指他指誰?師傅還說,假設他要奪金射,金射對他毫無害處,
假使他要奪蝸皇鏡,那是無須金射亦可接近,師傅還有一句話,可是我說出來,
你得羞死。」

黑女急問道:「師傅說什麼?」

慕容妮道:「現在不告訴你,否則你們都不好意思再見他了。」

白女急道:「到底是什麼?」

慕容妮道:「他叫我暫時勿說,你們問也沒有用。」

白女跺腳大叫道:「我的三公主,求求你快說好不好。」

慕容妮嬌笑道:「不說就是不說嘛,你們難道不會去問師傅,請他老人家當面告
訴你們嗎?」

黑女生氣道:「好,大姐,我們問師傅去,這丫頭現在愈來愈壞了。」

白女跺腳向幕容妮道:「小丫頭,當心我們報復啊。」

慕容妮格格笑道:「你們雖是我的師姐,其實一個大我三月,一個大兩月,竟好
意思叫我小丫頭。」

當此之際,忽有兩個人影掠過樹梢,白女一見,噫聲道:「那是誰?」

黑女道:「我們追上去。」

慕容妮急叫道:「不要誤會,她們是朋友。」

白女道:「你哪有這許多朋友?」

慕容妮道:「你們隨我去會見罷,保證你們也喜歡她們。」

黑女領先追出,邊走邊問道:「她們是誰?」

慕容妮道:「一個中國姐姐陶蓉,另一個就是澳洲女俠史密司珊娜,我看她們都
愛上了鄭公子。」

黑女向白女道:「大姐,真奇怪,中國武林女子往往幾個共事一個男子而不爭吵
。」

白女道:「感情是個不可理解的東西。」

黑女道:「大姐將來也肯與別人共一個男人麼?」

白女罵道:「死丫頭,誰叫你提出這問題?」

慕容妮嬌笑道:「事頭一來不由自由,我認為二姐問得好。」

白女罵道:「真不害羞,死丫頭。」

慕容妮嘻嘻笑道:「你罵罷,你這個西班牙小姐,總有這麼一天……」

白女不讓她說就叱道:「死丫頭,哪樣一天?」

慕容妮道:「我們三個和另外幾個女子共一個男子。」

白女跳起罵道:「死丫頭,你瘋了,胡說亂道。」

黑女認真道:「三妹,難道這就是師傅的話?」

慕容妮正色道:「師傅的陰陽你難道不相信?」

白女大急道:「那男子是誰?」

慕容妮嘆聲道:「說真的,我也想知道啊,可是師傅說天機不可洩漏。」

黑女搖頭道:「那個男子除非是我們黑人,否則他肯要我?」

慕容妮道:「二姐,你是黑人中的最美一個,對方如果是大英雄,他不會嫌你的
。」

黑女道:「只要我們師姐妹不分開,其他我是不計較的。」

白女道:「我真不敢相信世上會有這樣的事。」

黑女突然道:「前面是海岸,他們立在崖上作什麼?」

慕容妮搶了出動,瞬間到了陶蓉後面,她恐怕有事,不便大聲叫,輕輕的問道:
「陶姐,二位看什麼?」

珊娜和陶蓉似乎早已知道她們來了,但不回頭,也不開口,僅僅指著崖下。慕容
妮伸頭一看,崖下是片海灘,但海灘上沒有東西,再輕聲道:「什麼啊。」

珊娜這才悄聲道:「海水裏。」她看到還有兩個少女趕近,但未見過,接口道:
「她們是誰?」

慕容妮笑道:「我的大師姐蒙蒂,她是西班牙人,二師姐娜姬,她是非洲人。」


陶蓉忽然接口道:「我都見過,你們說話輕一點,提防邪巫山師不再出來。」

慕容妮聞言,這才知道她們是在追趕大巫黨人,她一面替兩上師姐介紹,一面注
意海中,之後問道:「是哪一個?」

珊娜道:「是斯巴達巫祖,他搞來貴國兩個女子。」

慕容妮大驚道:「他住在海底?」

陶蓉道:「藏在海底。」

白女蒙蒂道:「我們追下去。」

陶蓉道:「有人替我們代勞,不過這妖巫到了海裏誰也治他不了。」

黑女急問道:「是誰追下去了?」

陶蓉道:「小虎。」

慕容妮啊聲道:「鄭公子,他又在這裏?」

中瑤道:「三位見過他?」

白女道:「就是剛才不久他和天下第一魔頭陰火祖師鬥過法。」

陶蓉驚奇道:「真的?」

黑女接道:「一點不假,陰火祖師還上了他的當,不過他還有三個同伴。」

娜姬道:「那是培亨等,他們沒有來。」她接著問鬥法的情形,之後向陶蓉道:
「小虎能鬥陰火阻師是不成問題的了。」

正說著,突見海中起了彩,珊娜急叫道:「妖巫逃走了?」

異彩一閃不見,卻看水面浮出了鄭一虎,只見他抬頭叫道:「珊娜姐,那兩個女
子完了。」

陶蓉大聲道:「你上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鄭一虎看到還有慕容妮等,立即拔身而起,飄落在崖上,嘆道:「妖巫太殘忍,
他作出的事,我真說不出口。」

眾女知道他不便說出事實,陶蓉道:「你和妖巫鬥過了?」

鄭一虎道:「只交手一招,他還沒有看清我就逃走了。」

申瑤道:「可憐那兩個女子。」

鄭一虎道:「二女似不是良家婦女,我看她們死後所穿的就猜出十之八九。」

慕容妮道:「你帶我去看看如何?」

鄭一虎道:「洞中情形不堪入目,姑娘不看也罷。」

珊娜嚇聲道:「海底還有洞?」

鄭一虎點頭道:「在一丈餘深之處是座海底崖,妖巫就是藏在那裏,我尋了很久
才尋到,不是去遲了,也許他還未害死那兩個女子。」

當此之際,海面忽然由遠方來了三條人影,然因天色已暗,大家僅能分別出是三
個女子。陶蓉急急道:「那是誰,正對我們而來。」

申瑤道:「來勢不速,是三個女子。」

鄭一虎笑道:「是呂姐、瑤姐和萃姐。」

陶蓉欣然道:「表妹來了,我要向她請罪。」

呂素似乎特別高興,她的手始終拉著陶蓉未放,向鄭一虎道:「你看過海上有什
麼動靜?」

鄭一虎道:「是九公主和紫仙妹妹,玲玲截住大巫黨三個妖人。」

申瑤驚奇道:「你的眼睛到底看得了多遠?」她接著向大家道:「你們看到什麼
沒有?」

陶蓉搶先道:「天已黑,哪能看到?」

白女睜著碧油油的綠眼望著鄭一虎道:「你練的是什麼內功?」

鄭一虎道:「老實說,我是練的敝國少林心法。」

白女搖頭道:「貴國少林心法雖然聞名天下武林,但恐不能到這步境界。」

鄭一虎接口笑道:「我另外還有神物相助啊。」白女等聞言,莫不感到神秘之至
,但不便過問。

卻聽濮萃華叫道:「追逐了。」這時大家都能看到啦,只見三位少女逐著一個老
巫婆和兩個老頭,居然迫得在海面上團團轉,三妖竟毫無還手之力。

白女叫道:「那三女是誰?」

申瑤道:「是我的妹妹。」

海浪滔天,夜風更激,陶蓉興高采烈地叫道:「想不到三位妹妹的武功竟有這麼
高。」

這時九公主和白紫仙,馬玲玲三個少女在無泉島海面大戰三妖巫,已由天黑直到
深夜之際了。呂素看到表姐陶蓉大聲驚嘆,讚不絕口,同時又見澳洲女珊娜、暹
邏女慕容妮、西班牙女蒙蒂、非洲女娜姬四人全神貫注,面上充滿了驚愕之情,
因之也嬌笑道:「三位妹妹這一戰,可把她們的武功都顯露在我們眼前了。」

陶蓉奇怪道:「大巫黨三巨頭為什麼只用真正武功力拼,而不施展他們的邪術呢
?最低限度,他們也可施放巫母襲擊呀?」

呂素道:「在此以前,我不但擔心三位妹妹被二妖的巫母暗襲,甚至還替小虎擔
心哩,現在我可不管他們了,替他們操心簡直就是傻瓜。」

暹邏女慕容妮詫異道:「呂姐這話我不解?」

申瑤接口解釋道:「小虎和三位妹妹體內有避除毒素和邪法的潛能,二妖早先已
將其所有邪門全部出籠。可是他們都白費工夫,因此他們只有施展硬功對抗了,
然而硬功夫卻不是我三位妹妹的對手,試問豈不驚惶失措。」

黑女道:「原來如此,那他們為何還不逃走?」

鄭一虎大笑道:「以他們的名氣,不到生死邊緣就溜,勢必身敗名裂不可了。」


白女道:「如果三妖要逃呢?」

濮萃華道:「當然容易,要殺死他們,恐怕只有小虎一人才能辦到。」

鄭一虎搖頭道:「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把握。」

申瑤笑道:「傻子,你的功夫現在有一人比你自己還清楚,你這話當然不是客氣
,而是連你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實力。」

鄭一虎驚叫道:「我自己不明白我承認,哪有別人反倒全部清楚之理?」

呂素指著慕容妮三位師姐妹道:「你如要問誰知道,那就是這三位姑娘的尊師了
。」

鄭一虎大叫道:「無敵神。」

白女愕然道:「鄭公子知道我們的來歷?」

鄭一虎道:「在下早已猜著三位的師承了。」他說著問呂素道:「呂姐,你們是
否會過無敵神了?」

申瑤接口笑道:「是老人家來找天下通時到的,那次會晤,還有很多好消息哩,
不過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們。」她不但是對鄭一虎說,而且有暗示三女之意在內。


呂素向慕容妮道:「姑娘,你們三師姐妹如果高興,何不下海去助我妹妹們等一
手。」

三女欣然道:「該不會有誤會吧?」

申瑤道:「你們三位的來歷,妹妹們全知道了,同時她們早已看到三位立在這裏
啦。」

黑女搶行拔起道:「那們快去,早將妖女打走,大家好早認識。」

三女衝出後,申瑤又向鄭一虎道:「這裏有我們監視,你得去辦件事情。」

鄭一虎道:「什麼事?」

申瑤道:「據老輩武林一致認為,天下各路邪門人物,八成會大聯合起來在暹邏
對抗正派武林,我們中國各派掌門人叫我暗查此一趨勢,如果真有這種情形,必
須通知大會早作準備。」

鄭一虎道:「這比較難查了,他們秘密集會恐怕不在這座島上,我去碰碰運氣吧
!」說完,也不向眾女打招呼,身形一晃,就不見了人影。

待他走後,申瑤向陶蓉、呂素、珊娜三女道:「他走了,該談談我們的事情了。
三位妹妹都不否認,已經喜歡上了小虎吧?」

如此一說,陶蓉三女的臉都通紅了,但畢竟都是巾幗俠女,呂素道:「瑤姐姐,
你都看出來了?」

申瑤笑道:「傻子都看得出來,只是小虎沒往那方面想罷了,陶妹妹和珊娜妹妹
也不用多說了,要說不是為了小虎,鬼都不相信。」

陶蓉道:「姐姐不吃醋?」

申瑤笑道:「我們的姐妹多著呢,你們以後就會瞭解了。」

珊娜囁嚅著道:「只是不知小虎會不會要我這個外國女子?」

呂素笑道:「你就不用擔心了,不光有你,還有她們三個呢。」說著,指向海中
的慕容妮三女。

申瑤道:「問題是他要不要黑丫頭?」

呂素道:「姐姐已當面答應了無敵神,這事如小虎不樂意,那就糟了。」

申瑤道:「這兩個讓那三個去拉攏,我們只在旁邊助陣就行啦。」

陶蓉道:「無敵神此舉是否有其他用意?」

呂素道:「當然有,那是為了蝸皇鏡之故。」

珊娜道:「他是否怕鄭一虎到光芒海底城去奪?」

呂素道:「媧皇鏡鎮住海底塊,壓制最大海嘯源,那是千真萬確的,無敵神數十
代衛護此神物就是為了這個原因,現在武林群起去奪,而且還要小虎協助哩。」


陶蓉笑道:「這裏以美女為賄賂的手段太不高明了。」

申瑤急急道:「不,他將自己推算的因素已當著少林掌教證明,證明一虎確與三
女有緣。」

陶蓉道:「他是哪國人?」

申瑤鄭重道:「他就是暹邏王的兄長,他不惟掌握暹邏武林,而且掌握著暹邏兵
權,不過外界沒有人知道罷了。」

陶蓉啊聲道:「這樣說來,暹邏武林大會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媧皇鏡了。」

申瑤道:「就是這個原因,他是上三屆選出的第一高手,但打不過他第四屆的師
傅,因此他就拜師,加練他師傅的武功而成為蝸皇鏡的保護者。」

陶蓉道:「暹邏武林大會是十年一屆,近幾屆選出的人為何未成為無敵神的繼承
者?」

呂素道:「這事無敵神本人也說過,他說近兩屆選出的人品不佳,他不但不收,
甚至已將這兩屆的人物除去了。」

陶蓉奇道:「他的武功到底如何?」

申瑤道:「他說他的武功系出中原,他的上屆雖只有一屆是中原人,然而武功路
數卻一直未改變。」

陶蓉笑道:「這使小虎更不好意思不接受了,取走媧皇鏡恐怕會引發空前的大海
嘯,那樣就會害死無數黎民。」

呂素忽然叫:「快看,三巫逃脫啦。」

陶蓉道:「六個丫頭也不見了?」

珊娜道:「我看到她們追入海裏去了。」

申瑤道:「那就追不著了。」

她的話果然不錯,六女又從海裏露出啦,只聽白紫仙嬌聲在叫道:「幾位姐姐,
你們快來。」

申瑤向呂素、陶蓉、珊娜揮手道:「快去,一定有事了。」

陶蓉搶先撲下崖,如飛行到六女面前問道:「什麼事?」

白紫仙道:「二妖向沿岸海底逃走了。」

申瑤跟進笑道:「早知他們能逃脫的,追也沒有用,我們回去罷。」

九公主道:「那洞中已經沒有人看守了,我們回哪裡去?」

申瑤道:「天下通帶著培享、杜吉斯和夜之秘臨行說過,叫我們先回曼谷老地方
。」

馬玲玲道:「這島上不管了。」

申瑤道:「島上情形大致已經瞭解啦,同時魔頭們也不會長住此島。」

幕蓉妮道:「回曼谷也好,我容易照顧你們的起居。」

十一女決定回螺谷之後,她們由申瑤領著直奔西岸,同時也不怕任何人阻攔。到
曼谷已是第二日的午後,住的依舊是老地方。距大會只有兩天半了,幕蓉妮也不
回去,她就陪著眾師姐妹游各地名勝,并未發生事情。這是大會前一天的早晨,
慕容妮向眾姐妹道:「今天我們可以去看大會場了。」

申瑤道:「聽說是在一處深山的小谷內,對不?」

慕蓉妮道:「離曼谷有九十裏,該谷說小不小,但是四周沒有居民,本為禁區,
平均是不許民眾去的。」






【第十八章】  三侵團



鄭一虎這幾天都沒有回來,可是眾女毫不擔心,她們吃過早餐分乘兩輛馬車動身
了。馬車只能大道上馳三十五裏,此外就要離開大道奔山林了,十一女經過一座
村鎮時,慕蓉妮吩咐大家棄車步行,在該處吃了午餐才出發。前途未出十裏,前
途滿目都是森林,地面上沒有路徑,一看就知是從來不許人走的地方。申瑤嚮慕
幕妮問道:「大會也是從這一處前去的嗎?」

慕容妮道:「不,他們佈置的場地是由另外新開的路,我們走的是捷徑。」

陶蓉道:「各方武林可能也有人去看會場?」

慕容妮道:「那是自然,我還相信今天去的更多,同時會場四周半裏內,已搭了
無數四方八面作買賣的草棚,其熱鬧更盛於曼谷哩。」

說話間,漸漸進入森林深處,呂素陡地回頭向慕容妮道:「前面樹上釘的是什麼
木牌?」

慕容妮一看,噫聲道:「我師傅釘的,上寫「當心黑煞星」,這是什麼意思?」


申瑤道:「字裏沒有解釋,好像并非新釘的?」

慕容妮道:「有年月,但無解釋,這牌是五十年前釘的。」

呂素道:「大概是當年有個人的字號,或者是一隻猛獸的名字叫黑煞星?現在過
了時效。」

慕容妮道:「不搞清楚的話,我們就不能再前進了。」

陶蓉道:「管他,我們還怕什麼?令師說當心,又不是絕對禁人前進。」

申瑤道:「走是要走,大家當心就是。」

陶蓉笑道:「表姐在後,我帶妮兒開路。」

慕容妮道:「這片森林據說有七十裏寬,三百多裏深,大會場就在偏東南五十裏
處。」

走人不到五裏,馬玲玲忽然叫起來道:「好腥臭。」

陶蓉也急叫道:「前面有黑煙。」

申瑤道:「那是什麼東西噴出的黑氣,當心,想必這就是黑煞星了。」

呂素道:「大家提高功力,火速將真氣逼到體外。」

馬玲玲道:「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九公主道:「可能是怪物。」

就只這一會兒工夫,整個森林,竟如入了黑暗地獄,白紫仙叫道:「大家快看,
前面出現一條大黑蟒。」

雖被黑氣籠罩整個森林,可是十一女的目力個個能見,前面豎起一隻大如巨塔,
高有十幾丈的巨蟒,口中仍噴出濃濃黑氣。九公主道:「這條蟒不知有多長,可
能是世界上最大的了。」

陶蓉道:「讓我來殺她。」

呂素急阻道:「且慢,若能隨便殺的話,無敵神早就除去它了。」

珊娜道:「這種黑氣八在有大毒,不除去恐害人不淺。」

申瑤道:「我們不怕毒,再接近它一點看看。」

慕蓉妮道:「它為何不撲過來?」

忽然有人在林梢哈哈笑道:「它的大半截陷在洞中不能出來,你們再走近的話,
那就會被它吸到口時當點心。」

申瑤輕笑道:「小虎,你先到了。」

原來是鄭一虎在林梢,這時落下來道:「來了半個時辰了,你們無須去大會場地
啦。」

九公主道:「為什麼?」

鄭一虎道:「不到大會期,那谷不開放。」

慕蓉妮道:「這條黑蟒怎麼辦?」

鄭一虎道:「無敵神君不殺死它,因為它不能出來,同時還是這遍森林的守護者
,我們偏左走,大家去玩玩。」

慕容妮道:「師傅也真怪,留著這樣的毒物看守森林。」

鄭一虎道:「你伯伯不叫,叫師傅?其實他一點不怪,這條蟒還是他由非洲沙漠
收來的。」

慕容妮道:「收來作什麼?」

鄭一虎道:「收來替他老人家守寶庫,現在你總該明白了。」

白女蒙蒂驚奇道:「守寶庫?」

鄭一虎道:「當然,令師目奇珍異寶多得很,這條蟒又只有他能制,也只有我能
殺,別人無能為力。」

珊娜聞言,亦感驚奇道:「你用什麼殺它?」

鄭一虎道:「八仙伏魔神劍。」

申瑤猛地想起一事道:「你遇到陰火祖師沒有?」

鄭一虎道:「沒有。」

申瑤道:「無敵神曾說過,陰火祖師最忌兩樣東西,一為蝸皇鏡,另一則為八仙
劍。」

鄭一虎道:「他忌的就必須奪去。」

申瑤道:「你要當心。」

鄭一虎笑道:「他現在除了連我的元神盜去之外,否則他一輩子也休想,我現在
已經與劍不可分離了,除非我死了。」

陶蓉問道:「你離開後作些什麼?」

鄭一虎道:「就是查訪這幾批魔頭的動靜,可是至今仍未查出點什麼,但卻意外
地發現又來了另一批神秘人物。」

呂素愕然道:「是批什麼樣的人?」

鄭一虎道:「幸好有無敵神陪同,他老人家說,那是不屬於任何國家的人物,也
沒有黨派和教幫。他老人家稱之為「三侵團」,而且也如陰火教一樣,其勢力早
已普及天下,詭密更甚於陰火教。」

申瑤道:「何謂三侵?」

鄭一虎道:「侵色、侵財、侵技。」

陶蓉道:「這名你真新鮮,你看到了幾個?」

鄭一虎道:「兩個女的,但無敵神說,你千萬勿看她們的面貌。」

呂素道:「那是假的?」

鄭一虎道:「對了,這會見了,過一會又變了,無敵神說,她們有數十種奇藥,
有擦,有洗,有吃,甚至還可刺入皮膚,侵入血肉,使她們的面目改變,還有很
多作為侵害敵人的奇藥。」

九公主道:「她們的藥,難道不能運動抵抗?」

鄭一虎道:「這就不得而知了,總之無敵神說,他們的藥是非常古怪而厲害的東
西。」

白女道:「她們都是女的不成?」

鄭一虎道:「假設都是女的,那你們就不必提防了。

白女哼道:「是男的又怎樣?」

鄭一虎道:「那就屬於他們三侵的目的之一了。」

白紫仙冷笑道:「我們又不是死人。」

鄭一虎道:「無敵神說得好,他說在三侵團的眼裏,死人與醜鬼最安全。」

黑女接口道:「那我就放心啦。」

鄭一虎搖頭道:「哪裡,姑娘非常美。」眾女聞言,不禁齊聲格格嬌笑,黑女卻
被笑得有些莫名其妙。

慕容妮笑完問鄭一虎道:「你帶我們去哪裡?」

鄭一虎道:「你們只需跟著走就行了,自然有好地方。」

慕容妮噘嘴道:「在我的國土內,難道我不如你?」

鄭一虎道:「姑娘知道的,恐怕只是早已聞名的地方,對於隱密之處,令師尚且
不敢說全知呢。」

申瑤道:「少廢話,快走。」

鄭一虎領著走向右面,遠遠的繞過黑蟒,足足走了十裏才脫離黑氣籠罩之區。除
了森林還是森林,四外的一切,就是登上林梢也看不到,鄭一虎領著大家盡在林
中穿林。他回頭笑道:「再走二十裏,我們就會發現其他各方的人物了。」

陶蓉道:「為何現在不能看到?」

鄭一虎道:「那面有禁牌,外人不能冒失闖進這裏來,我們算是特別例外。」

白女道:「在地在走,不如在林梢走。」她拔身衝起,直登森林之頂。剛剛冒出
樹頂,忽又急急躍落,同時驚聲道:「你們快上去看看,前面有座峰,那兒有紅
紅的火光。」

大家愕然,慕容妮道:「誰敢在禁區燒火。」

鄭一虎道:「也許不是火。」

白女道:「誰說不是火,距離雖遠,但我看到火焰飛舞,不過很奇怪,竟無濃煙
沖空,你們上去就知道了。」

大家一齊拔上林梢,仔細一看,居然同聲奇道:「是一群紅鳥。」

白女噫聲道:「真是我看錯了。」

申瑤向慕容妮道:「那種鳥團飛舞,被陽光照射,真的有如火焰熊熊一般,是貴
國特產嘛?」

慕容妮搖頭道:「我不知道有這種奇鳥,遠看只有雞大,近觀恐怕比鵝還大。」


鄭一虎道:「那群奇鳥似在爭吃什麼東西,你們慢慢來,我先去看看。」

慕容妮道:「也許我識得那種鳥,我跟你去。」鄭一虎向她一招手,展開輕功,
向前撲去。

剛到那峰下,突然有人大叫道:「小虎,小虎,救救我。」

鄭一虎聞聲大驚,急向慕容妮道:「是培亨的聲音。」

聲音發自一個洞內,鄭一虎如飛奔了進去,舉目一看,只見培亨赤條條的躺在一
堆樹葉上,他一見大驚,回頭忙向沿口道:「慕姑娘勿進來。」慕容妮聞言立住
,她心想必有嚴重事情發生。

鄭一虎阻止慕容妮後,再大聲向培亨道:「培兄因何弄成這副模樣?」

培亨道:「我現在全身如綿,遍體無力,你先設法救我起來再說。」

鄭一虎道:「你得說出原因,否則我從哪裡救起?」

培亨道:「我和杜吉斯,夜之秘三人別了天下通,準備到郊外遊玩,不料了城就
遇到三個女子,其中一個是我師妹,一個是杜吉斯的愛人,一個則是夜之秘的倩
人。」

鄭一虎:「這與你現在的情形有何關係?」

培亨道:「那三個女子走入邪途了,他們不但不要臉,甚至要毀滅我們。」

鄭一虎愕然道:「你們既然發覺了,難道不是她們對手?」

培亨嘆道:「等到發覺時,已上了她們的當啦。」略頓又道:「她們竟在我們股
上刺了一針,針內毒素侵入血裏,使我們毫無抗拒之力,至任由她們擺佈。」

鄭一虎道:「杜、夜二兄呢?」

培亨道:「大概在峰那面,幸而夜之秘機警過人,他看出情形不對,知道三女事
後必下毒手,因此大聲喚叫無敵神。」

鄭一虎道:「三女來不及殺你們就逃走了。」

培亨道:「是的,她們連衣服都未穿就逃啦。」

鄭一虎摸出一粒仙果,分成二份,一份送到培亨口中道:「你吞下就好了。」

培亨道:「這是什麼藥?」

鄭一虎道:「不可問,好了之後快穿衣服,我還要去尋杜、夜二兄。」培亨吞下
後,立覺精神大振,不但複了原,而且較前尤覺體力大增,於是跳起來急急穿好
衣褲。鄭一虎見他穿好再問道:「峰上有紅色怪鳥你看到沒有?」

培亨道:「看到了,好是南極企鵝,是一種專食人的惡鳥。」

鄭一虎道:「這種鳥既然產於南極,為何此處也有?」

培亨道:「大概是有人帶來的。」

鄭一虎道:「不好,那群企鵝莫非是齊爭食杜吉斯他倆的死屍。」

培亨道:「不,我們來時,早已看到峰頂有四個死人。」

鄭一虎急急領他出洞,可是已不見慕容妮。不禁噫聲道:「慕姑娘哪裡去了?」


培亨走出道:「來了哪些人?」鄭一虎立將十一女同來之多告訴他,忙著向峰上
奔去。培亨追在後面道:「她們也許一同到峰上去了。」到了峰上,只見那群紅
鳥全部飛到空中,地面卻留下四具骷髏。

培亨道:「她們在後面谷中。」

鄭一虎道:「糟!杜、夜二兄必是赤身露體,眾女看到成何體統?」

培亨道:「不,他們就在右面岩石內,你隨我來。」

他邊走邊大聲叫道:「老杜,小虎來了。」

不遠處響起杜吉斯的嘆聲道:「千萬莫讓諸位姑娘來,我聽到她們的談話了。」


鄭一虎急急走過去問道:「夜兄呢?」

杜吉斯躺在岩石縫中,一見鄭一虎,不由又嘆聲道:「老夜遇害了,他的情人臨
走時給了他一掌。」

鄭一虎大驚道:「他在哪裡?」

杜吉斯道:「在下面一點,現在只是一堆白骨了。」

培亨悻然道:「那女子真歹毒。」

鄭一虎遞交杜吉斯一份果子道:「吞下罷,她們向何方逃走的?」

杜吉斯接過吞下後道:「由下麵谷中而去,小虎,追也追不上了。」

鄭一虎冷笑道:「你以為她們真是你們所識之人嘛?」

培亨道:「難道有假不成?」

鄭一虎道:「現在不敢說,不過你倆再遇到時,千萬不可冒失,既不可仇視,也
不可親近,非等我看過後才能確定。」

杜吉斯剛剛穿好衣褲,忽見申瑤走出來道:「谷中死了不少人。」

鄭一虎道:「也是骷髏了。」

申瑤點頭道:「有五具是女子,地上留的長髮可以證明。」

鄭一虎道:「三侵團竟以這裏作為害人的隱秘之地,真是意想不到的事。」

申瑤愕然道:「你確定是嘛?」

鄭一虎道:「絕對的。」

培亨驚問道:「什麼是三侵團?」

鄭一虎再把無敵神的話向二人說了一遍,之後鄭重道:「三位所識的女子,也許
是真的步入了歧途,也許是三侵團中人故意易容而來,故所以我叫二位今後再遇
上時要慎重。」

杜吉斯道:「這怎麼得了,武林中人這樣多,她們要變就變,今後誰能相信自己
人。」

鄭一虎道:「三侵團這種手段只能為害粗心大意之人,可就欺騙不了我,我們今
後稍加注意就不難看出他們的破綻。」

馬玲玲在下麵谷中叫道:「你們快來啊。」

到了下面,鄭一虎道:「瑤姐姐,你們先先回曼谷,我今天已無心玩了,非除去
那幾個妖女不可。」說完向杜、培二人道:「我們走。」

三個人和大家分了手,側轉右面奔上懸崖,但眼前仍舊是滿目森林。穿行數裏後
,鄭一虎忽然擺手道:「前面有人。」

培亨道:「莫非就是那三個妖女?」

鄭一虎道:「不止三人,還有好幾個男子。」

杜吉斯道:「我們偷愉的去窺探一下如何?」

鄭一虎道:「我聽不懂他們的話當然要去看看。」

森林高而不密,鄭一虎看看地勢,他領著繞了半圓圈才漸漸接近。在十丈餘外,
恰好有一遍岩石可資隱蔽,三人就展開輕功閃到岩石之內。同時伸出半個腦袋,
卻急忙又縮了回來。培亨罵道:「又是那一套。」

杜吉斯道:「四個女子接受幾個男子輪流那個……看樣子那些男子還吃不消哩。


鄭一虎道:「那些男子是陰火教的,四女顯然善長採補,稍待一會,九個男子都
得倒下,我們暫時勿管。」

培亨道:「你怎知九男子是陰火教的,我和老杜教的呢,我和老杜都不認識呀?


鄭一虎道:「與最左女子搞鬼的兩個男子,我知道他們是羅剎人,曾在敝國出現
過。既是魔鬼黨的,當然仍屬陰火教呀。」

培亨道:「四女之一就是夜兄的情人,但另外三人卻不認識。」

鄭一虎道:「只要有她即可,另外兩女也許又改成她人面目了,我猜仍舊在內。


杜吉斯道:「這麼說,她們之中,并無在下和培亨的女子。」

鄭一虎道:「這點我早料到,她們裝作二位的女友。」

杜吉斯道:「這些男子似乎都吃過藥了,從他們的面色看出,人人都是逼不得已
的樣子。」

鄭一虎道:「開始想必是自願,後來才發覺上當的,因為他們的衣服都是掛在樹
上,而不亂拋在地上。」

培亨道:「你確有細微觀察的本領。」

鄭一虎陡然道:「還有人來。」

杜吉斯驚訝道:「那會撞破這場醜劇。」

鄭一虎道:「不,可能是一夥的。」

未幾,真的來了三個女子,那是兩個黃種一個白種,但在三女子之一的背上還扛
著一個男子。鄭一虎道:「當心,這兒距離太近,我們只看發展。」

原先四女一見三女所背的男子,俱都大吃一驚,她們把男子推開,慌忙穿起衣裳
,不知說些什麼。亂了一陣後,前後七女竟背著那男子急急而行。九個赤身男子
顯然無力起身,他們眼睜睜的躺在地上喘氣。培亨向鄭一虎道:「我們追不追上
去。」

鄭一虎道:「當然要追,看她們有何本領救治。」

三人悄悄追著,不久到了一處谷中,當此之際,忽聽谷內有各以漢語大笑說道:
「諸位姑娘到來有何指教?」

走到前面的一個白女似是七女的首領,只見她說用漢語大聲道:「閣下勿躲著,
昨天的條件我們接受了。」

谷中人又哈哈笑道:「諸位何以前據後恭呢?」

那女子冷笑道:「閣下這叫做明知故問。」

谷中人大笑道:「原來諸位是找區區治傷來的。」

那女子道:「你能治好我們的隊長,凡在曼谷的事都可麼作。」谷中人現身了,
可是他竟蒙著面。

杜吉斯在暗中忙問鄭一虎道:「這人從中原來,你聽出他是誰沒有?」

鄭一虎道:「魔鬼黨老大。」

培亨道:「魔鬼黨要和這批三侵團合夥?」

鄭一虎道:「互相利用,因為他們各有所長。」

魔鬼黨老大已接近眾女,但他一查負傷男子後,陡然大叫道:「他被誰點了五大
重穴。」

那女子道:「你不能救?」

魔鬼老大搖頭道:「沒有救了,貴隊長頂多能夠再活一天。」眾女人大驚失措,
人人怔在當地。

鄭一虎急急向杜、培二人道:「二位看看我。」

杜、培見他也蒙上面,於是會意,急急照作,但杜吉斯問道:「我們要出去?」


鄭一虎道:「到谷口等著。」

到了谷口,鄭一虎似嫌離谷內太近,於是又和杜、培退遠一點。不到頓飯之久,
七女真個來了,鄭一虎領著杜、培行出,一閃截出去路。七女一見,在前的大喝
一聲,立將眾女阻住。鄭一虎哈哈笑道:「諸位何必驚慌。」

那女子一聽他說華語,立即叱道:「三位因何攔路?」

鄭一虎道:「僻野森林,無可消遣,想找諸位姑娘玩玩。」

那女子似知來頭不對,居然也無浪勁了,喝道:「你是什麼人?」

鄭一虎大笑道:「尋花問柳人。」

那女子冷笑道:「你們不要命了。」

鄭一虎道:「你們有些什麼道行?動不動說人家不要命。」

那女子大怒道:「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

鄭一虎突然一指其中之一道:「那位姑娘請出來答話。」

原來他指的就是害死夜之秘的女子,只見她挺身亡前道:「你認識我?」

鄭一虎也上前接近道:「我的名字叫夜之秘。」

那女子聞言大驚,立知是怎麼一回事了,立從肩上拔下一把長刀:「我不相信有
鬼。」

鄭一虎問道:「你是裝的還是真的?」

那女子忽然格格笑道:「裝的也好,真的也好,反正跟你們中國人沒有關係。」


鄭一虎道:「我就是與夜之秘報仇來的,是裝的,我雖殺你,但使你死得痛快。
如果真的,那就叫你這淫婦先受幾天活罪。」

那女子又笑道:「聽你的口氣倒不小,想必真有兩下子。」

鄭一虎道:「你上來罷,你不說真假也不行,我自然有使你吐露實話的功夫。」


那女子道:「我有一朵花,你如敢接在手中,我就說真話。」

鄭一虎冷笑道:「三侵團的毒藥可害天下武林,對我毫無作用,你拋過來罷。」


那女子真的由身上摸出一朵鮮花來,笑道:「尋花的送花,問柳的贈柳,豈不正
適合你的胃口,接著。」

花如蝶舞翩翩接近。但到數尺之內,不但舞動加快,同時在花中衝起兩隻小蜜峰
,真似電射一般,逕向鄭一虎兩目射來。鄭一虎仍舊視苦無睹,僅僅伸手接花,
竟對兩隻蜜蜂不睬不理。這一來卻令後面杜、培兩人駭然大叫:「當心……」

兩人聲尚未落,那兩隻蜂子突然有如中了魔步一般,剛剛接近鄭一虎的眼睛,近
料竟一分為四,四分為八,而且掉頭回飛,其速尤急,同時分得肉眼難見。鄭一
虎接花在手,面不改色,雙掌一搓,霎時比為烏有。對面七女一見,個個竟全身
發抖,同聲驚叫。叫聲才起,她們突又全部慘嚎倒地,竟痛得在地在上翻滾不已


培亨急急走到鄭一虎身邊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鄭一虎道:「那兩隻峰是假的,實為兩件暗器,而且是非常歹毒的暗器。」

杜吉斯也走上前問道:「怎麼會變成那麼多呢?」

鄭一虎道:「我用真氣將它炸碎,逼著回飛,現在她們各中了一點在眼裏。」

二人驚道:「你控制得這樣准。」

鄭一虎道:「她們要傷我的眼睛,我只得照樣回敬。」

杜吉斯道:「那朵花給我們看看。」

鄭一虎笑道:「花上有奇毒,被我運真火煉化了,二位快看,七女傷了。」

培亨道:「沒有死。」

鄭一虎道:「都變成瞎子了。」

杜吉斯道:「不行,瞎一隻還能作怪。」

鄭一虎道:「都瞎了,這種毒可能專害眼睛,而且害一隻連帶侵入另一隻。」

培亨向杜吉斯道:「當心,她們雖瞎了,但還有武功,我們既不殺她們,不如早
離開。」

鄭一虎道:「這些女子倚仗的是毒,真正武功頂多不過是普通高手,我們走罷。


那些女子也許是痛暈了,三個臨走時還不見動。天色全黑了,鄭一虎領著二人直
奔曼谷城。奔走了足足一個時辰才出森林,可是剛剛踏上道路之際,突然聽到一
個陰冷的聲音,在後面道:「三侵團在曼谷共有三十隊,你們毀了他一隊,其他
的看你們如何應付。」

鄭一虎聞聲,忽然回頭道:「魔鬼黨老人,你最好離我遠一點。」

後面不見人,但仍聽其陰聲笑道:「你是誰?」

鄭一虎大笑道:「你很小心,摸不清我的來歷居然不敢接近。」

暗處之聲忽然停止不答了,培亨悄聲道:「他走了?」

鄭一虎道:「沒有,我們走。」

杜吉斯道:「他繼續盯著怎辦?」

鄭一虎道:「那就到寬闊之地再下手,在這種地方他易於遁形。」

三人又走了數裏後,杜吉斯問道:「你覺出他的動靜沒?」

鄭一虎道:「他很精明,沒有追來。」快接近曼谷時,忽然看到一輛馬車翻在道
旁,車旁地上竟還有兩個男子被殺。

培亨大驚道:「這裏出了事。」

鄭一虎道:「死者身上有兵器,顯為武林中人。」

杜吉斯道:「但不知為了什麼?」

鄭一虎道:「曼谷齊集天下武林,出事毫不稀罕,原因更多,我們管不勝管。」


培亨道:「夜深了,我們走罷,免得背黑鍋。」

鄭一虎道:「有人來了,我們不能離開,否則就真的有嫌疑啦。」在曼谷城方面
如飛來了十幾個人,瞬眼就到達了,想不到居然是為出事而來,突聞一人發出吼
聲。

杜吉斯道:「小虎,他叫我們站住。」

鄭一虎示意道:「杜兄上去答話。」

杜吉斯用暹邏語上前說了一陣,顯然未被對方採信,但對方走出一個中年男子向
鄭一虎道:「你是中國人?」

鄭一虎道:「正是。」

那人道:「你們看到這輛車子有多久了?」

鄭一虎笑道:「久暫都與在下等毫無關係。」

中年冷笑道:「我們是據報趕來的。」

鄭一虎道:「報信的怎麼說?」

中年人大聲道:「三個蒙面人劫馬車。」

鄭一虎啊聲道:「那真巧。」

那人道:「三位如果知道逃不了,最好跟我們進衙門。」

鄭一虎道:「這是當然,不過有一點不知閣下想過沒有?」

中年人道:「那一點?」

鄭一虎道:「假設劫車的不是在下等人,諸位不惟空跑一趟,而且讓真正的劫犯
有了充分的時間遠走高飛?」

中年人聞言一怔,回頭向同伴道:「分出一半四出追查。」說完,擺手向鄭一虎
道:「我已採納在下意見,現在請了。」

鄭一虎向培亨道、杜吉斯道:「官司吃上了,我們隨著他們走罷。」

培亨道:「你得說出真實姓名給他們聽呀。」

鄭一虎搖頭道:「公門中人有理也講不清,還是知趣的好。」中年人正待催促大
家動身之際,詎料由曼谷城又如飛來了一群人。

培亨急急道:「前面是鸞披。」

鄭一虎道:「原來他也是公門中人,那好辦,有他大概不要進衙門啦。」

那中年道:「哪位與鸞披相識?」

鄭一虎道:「我們都認識。」

中年人道:「各位可以除去面罩了。」

鄭一虎道:「除下面罩諸位也不認識,何必多此一舉。」

中年人道:「讓鸞披來認。」鄭一虎不再說,立即和杜、培兩人除下面罩。

這時鸞披到了,他一見三人大驚道:「三位因何在此?」

鄭一虎道:「在下等由遠方回來,因為看到路旁的馬一和死人,所以稍停察看,
詎料竟背上了黑鍋。」

鸞披大叫道:「那是誤會了。」他向中年人道:「你們真是胡鬧,鄭公子等是親
王爺的朋友。」

那人聞言大驚,急急向路一虎道:「公子恕罪,小的們有眼無珠。」

鄭一虎笑道:「過去的不談了,請問這輛馬車上的人是作什麼的,又因何故被劫
。」

鸞披接口道:「車是運庫銀的,匪徒顯然是劫財。」

鄭一虎道:「匪徒膽在首都搶劫,定然來頭不小,官府如不派出大批高手,案情
決難辦了。」

鸞披道:「這車庫銀為數可觀,共有十箱,絕對不是三個蒙面人可以搶走了,必
定還有很多匪徒藏於暗中協助,同時押運的馬伕都是高手,現在馬伕不見,死的
押運之人。」

鄭一虎道:「現在是深夜,出事可能在二更,我們盡速追查,在下等願助一臂之
力。」

鸞披道:「案子已向上呈報,不過不敢勞動大駕,因為明天是大會之期,鄭公子
等須回去好好休息。」

鄭一虎笑道:「大會頭幾天沒有什麼精彩的,同時在下等也不會上臺,與其旁觀
無聊,不若替你查查這案子吧。」

鸞披道:「那真是感激不至,此事不可再拖延,大家火速分手去辦。」

鄭一虎向杜、培笑道:「我們走吧。」

培亨道:「不回曼谷城了。」

鄭一虎道:「仍舊回花園,叫大家都出來查案。」

杜吉斯道:「匪徒也許在城內。」

鄭一虎道:「那是最聰明的賊人了,還有就是連夜出境。」回到花園時,豈料竟
沒有半個人,僅在姑娘們房中桌上看到一張字條。鄭一虎拿起看後,向培亨道:
「消息傳得真快,她們都知道了。」

杜吉斯道:「早知出去查案去了。」

鄭一虎點頭道:「離開不久,我們不要停留啦。」

培亨接過字條一看,笑道:「申姐留的,她們準備向西追。」

鄭一虎道:「那是海邊,我們向東追查山地。」

杜吉斯道:「那是當心,東面很容易追出暹邏國境。」

鄭一虎道:「賊人不遠走便罷,遠走的目的,就是要離開暹邏。」三人由房上縱
上花園,忽見到處都是黑影。

培亨道:「哪有這多夜行人。」

鄭一虎道:「這件案子可能引起不少人,有暹邏本國辦案的,也有天下武林自動
協助的,當然想渾水摸魚的也不在少數。」正奔走著,突有兩條黑影追了上來。
鄭一虎向杜、培道:「停下。」

培亨道:「真麻煩。」言罷,兩黑影已到,忽聽一人大聲喝問,居然是天竺語。


杜吉斯上前一看,見是兩位黑和尚,隨用天竺語口答。在前的和尚改用華語道:
「原來是鄭少俠,貧僧誤會了。」

鄭一虎知道杜吉斯說出了自己的姓名,於是上前道:「大師,二位也是替暹邏查
案的吧。」

和尚道:「正是,貧僧打擾了。」

鄭一虎道:「大師太客氣了,請問有何消息?」

和尚道:「據安南武林傳出消息,賊人非但并未逃走,反而已進入曼谷城了。」


鄭一虎啊聲道:「真有這種事。」

和尚道:「據說賊勢很大,為數有好幾十,他們可能是參加大會的某一批人。」
正說著,突然遠處傳來哄然之聲。和尚接著大叫道:「查到了,賊人拒捕。」

鄭一虎急急道:「敢在曼谷拒捕,決非普通賊,我們快去。」

兩個和尚搶先奔出,其一回頭道:「出事地點似在一處大廟頂上。」

杜吉斯道:「賊人真正膽大包夭,目前曼谷乃天下武林齊集之區,竟敢公然拒捕
。」

走不多遠,忽有一條黑影急急迎來,鄭一虎觸目噫聲道:「是天下通來了。」

一瞬接近,誑料真是天下通,只見他向鄭一虎大叫道:「三侵團占廟拒捕,小虎
快去。」

天下通道:「暹邏公門中高手已有大批倒下了,他們衝進廟去就無動靜。」

培亨道:「必是中了賊人的暗器,八成邪門手段。」

鄭一虎問道:「我們的人呢?」

天下通道:「都到了,她們被申姑娘帶著,佔住廟前不遠一座高樓,目前該廟早
被天下武林團團圍困,惟尚無外路武林進去。」

鄭一虎急急道:「大家快蒙起面來,我們不可讓外人看出真面目,免得在大會中
露馬腳。」

天下通道:「凡是圍困該廟的,十有八九都帶上面罩的,他們似都怕三侵團認出
。」

鄭一虎道:「三侵團的勢力并不大,問題是怕其他邪門在暗中協助他們。」

兩個天竺和尚早走遠了,天下通領著二人登上一座樓,樓頂上真的是眾女在座。
樓頂為露天式的平臺,四方入面都看得到,也許主人已知道她們的來歷,居然在
這四更天的時候還奉上茶點。天下通他先向眾女道:「小虎等來了。」

老頭子剛說完,鄭一虎也到了,他走近大家問道:「怎麼樣,有沒有人進廟去?


申瑤接口道:「進去的都沒有下落了。」

鄭一虎道:「申姐留下字條說去東南,因何又在這裏?」

申瑤笑道:「那是得到消息又回來的,小虎,廟裏不見有人影閃動,但卻危險萬
分,這是什麼道理?」

鄭一虎道:「廟內必定隱藏不少特殊賊人,他們同時以逸待勞以暗敵明,去的人
盲目進攻,當然無一倖免了。」

陶蓉道:「那就只有等天明了。」

鄭一虎道:「這座廟的規模如許大,一看便知內部深而複雜,天明進攻同樣難防
,賊人決不會硬拚的。」

濮萃華笑道,「慕姑娘等三師姐妹剛剛離開,她們要請示其師,準備用火攻。」


鄭一虎道:「這真胡來,都城之內放火,簡直不知輕重。不但毀壞古跡,同時也
危害居民,真正豈正有此理。」

杜吉斯忽然叫道:「那面有人撲上廟頂了。」

珊娜道:「經常有人撲上廟頂,可是,一下去就沒有音信了。」這時廟中各個尖
形的殿頂上,居然紛紛撲上了幾十個人影,真是不約而同。

呂素一見,急向鄭一虎道:「小虎,各方武林從沒有這樣心細,這次可能會攻進
廟中去。」

鄭一虎笑道:「廟中尚未發動,顯然有恃無恐!我們先看看。」

陶蓉道:「暹邏武林已有十幾個人渺無音訊,現還不知死活。」

鄭一虎道:「賊人之心非常明顯,他們劫銀不是為財,而是另有用意。」

呂素道:「你且說說看?」

鄭一虎道:「他們以劫案震動曼谷,目的在大會前向天下示威,今晚不能將他們
打敗,明天的大會勢必開不成。」

廟裏各殿頂都被各方武林佔住了,但就沒有人向下落下,鄭一虎忽有所悟,立向
眾女道:「我去看看。」

申瑤不明他有什麼主意,問道:「你準備下去?」一面望望廟頂,又道:「似乎
有人下去了。」

鄭一虎笑道:「就是要看下去的因何沒有聲音?」姑娘們都想跟著去,但沒有人
說出口。

就在鄭一虎舉步起身之際,突然聽到廟殿上發出一聲非常恐怖的慘叫。眾女驚愕
的望著鄭一虎,鄭一虎向她們點頭道:「果然不出所料。」

這句等於沒有說,眾女仍不解,陶蓉大聲道:「什麼?」

鄭一虎指著一座尖殿頂下麵道:「那兒有個高手想偷偷的下去,卻挨了下麵一招
「幽冥功」。」

申瑤大驚道:「下麵藏的是鬼王。」

鄭一虎道:「何止他一個,魔王,魔鬼黨,以及整個陰火教和大巫黨都在廟裏。


呂素大駭道:「邪門大聯合。」

鄭一虎道:「所以我說劫銀車只是藉以生事而已。」忽然有人影一閃而到,鄭一
虎早已看清是個老和尚,急忙迎上前道:「大師是誰?」

和尚到了二丈之外停住,合十道:「貧衲少林……」

和尚也是蒙著面的,但鄭一虎聞聲忙道:「大師請住。」他怕對方露出破綻,再
迎上幾步,傳音道:「枯大師。」

和尚呵呵笑道:「小施主,你還記得老衲。」

枯大師是鄭一虎最初遇到的有恩之人,他現在的武功底子還是枯大師所贈,這使
他永遠也不會忘記,於是激動的撲上去,雙手抱住和尚道:「你老沒有死在鬼窩
谷。」說出口,又覺得自己的話有些不中聽,忙改口道:「大師,晚輩是蒙著面
的,你老如何認識?」

和尚也很激動,摸摸他的頭頂,慈愛無比地輕聲道:「認得你的原因莫問,鬼窩
谷貧衲去遲了,鬼王已搬了家。」

申瑤等已起立,也走過向和尚長揖道:「大師,莫非有所指教?」

和尚道:「廟後己有十幾個國武林被魔頭們害死在下面了,小虎要慎重行事。」


陶蓉大驚道:「真的死了麼?」

和尚道:「不死也中了歹毒的邪術啦。」

鄭一虎道:「大師請回原處,晚輩馬上下去探個明白再說。」

老和尚道:「廟裏已被各種隱身邪功所漫,肉眼看不到一點人影,一有人下去,
立會遭遇群邪圍攻。」

「這是自然的,晚輩早已料到。」

和尚道:「此廟有千餘年的歷史,千萬不可施展神功毀壞,魔頭不惟有邪術瀰漫
,而且有寶物藏身,少施主的媧皇副鏡只能照空間,無力透寶物。」

鄭一虎道:「邪魔要圍攻就難免現身出來。」

和尚道:「希望你能探出陷落之人的實情。」

和尚走了以後,鄭一虎看好下去之地,回頭向眾女道:「我由施前空場中落下,
這樣可叫魔頭們無法實行近襲。」

眾女齊聲道:「天快亮了,不如等天亮再下去?」

鄭一虎道:「天亮就是大會日開始,這樣等會讓魔頭佔了上風,我們不惟不能待
到天亮,相反還要快點。」說完騰身,如箭射向廟前空場。

鄭一虎看出廟內各處大門打開,裏面冷清清的,既然瀰漫著邪氣,甚於連一點動
靜也沒有,心中暗笑道:「他們有計劃的,甚至已公舉了一個人統一指揮,而這
個人除了陰火祖師,不可能是別人。」想到這裏,他朝廟中朗聲道:「陰火祖師
,廟中既是避難所,也個是龜籠,更不是賊窩,以閣下的名氣,最好光明正大的
出來明鬥,似這等藏頭露尾算什麼玩意?」廟中毫無回音。

四面的高樓和廟中各殿頂上的武林人。莫不驚奇的注視著鄭一虎,顯然都不明白
他的來歷,更驚奇他下去這麼久,竟未遭到暗算。鄭一虎也有同感,向正門行去
,因為廟內沒有朦朧不清的現像,所以他也不拿出鏡子來。第一腳踏進大門,殿
裏躺著一地人,同時在中間還有八九隻箱子。

鄭一虎悚然道:「魔頭已經走了,凡被他們所謂害死的人,其實都是點了穴,所
謂劫走的庫銀也在此。」走近一查,果然發現全被點了睡穴。再檢查一些其他房
間,每到一處都是空殿和空房子,證明邪魔真的是全走光了。鄭一虎忖道:「魔
頭作事真不可捉摸。」想完,拔升殿頂。

在原地,枯大師真個在等著,鄭一虎一見笑道:「大師,魔頭們走了,被害的人
也還活著。」

枯大師笑道:「老衲聽到施主的自言自語了。」

鄭一虎走近笑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枯大師鄭重道:「也許這只是示威,當心他們在大會上搗亂。」

鄭一虎:「四面有黑影圍過來了,我們走。」

和尚道:「隨老衲來。」

鄭一虎道:「去哪裡?」

和尚道:「回你們的花園。」

鄭一虎道:「我們還有很多人在正面高樓上。:「

和尚道:「老衲已通知他們先回去了。」

鄭一虎道:「你老有什麼事情嘛?」

和尚道:「老衲得到大會的通知比鬥方式全改了。」

鄭一虎啊聲道:「這是為何?」

和尚道:「無敵神不願把大會拖長日期。」

兩人邊走邊說,一會兒就回到花園,天下通與大家正在迎候。大家都進了鄭一虎
所住的屋內,坐下後,枯大師道:「首先你們在出花園前就帶好面罩,不許坐車
,吃過早點就出發,直奔大會場,我們在東面谷壁下。」

申瑤道:「比賽規矩如何改的?」

和尚道:「第一是全天進行,不是只限一天十場了。第二賽台增加了九座,分十
級,由一至十,一個人在第一台打勝了才能到第二台,如此類推,十台勝了才算
初賽進級。」

鄭一虎道:「我還是不明白?」

和尚道:「比方有兩個人在第一台比鬥,其一勝者到第二台等,著第二個在第一
台,獲勝者到第二台來,如此你就與他在第二台比,第二台勝者再到第二台。」


陶蓉道:「到了十台打勝才算贏得初賽?」

和尚道:「對了,這個人要到複賽時才再出場。」說話之間,天已大亮,店家已
送來早點。和尚告退了,臨走又道:「你們莫忘了在臂上留白點記號,穿大會發
的黑衣,還有是劍不可取下。」

大家送出後,回來吃早點,不久就出發了。一路上,遇到蒙面者竟絡繹於途,這
時才看出天下武林來曼谷的真是多極了。在路上,天下通向鄭一虎道:「我們必
須要個人看管東西。」

鄭一虎道:「看管什麼?」

天下通道:「寶劍和其他隨身攜帶之物呀。」

鄭一虎道:「枯大師不是說劍不可取下嗎?」

天下通啊聲道:「老朽忘了,這替邪魔留下了打輸不講理的漏洞啦。」

鄭一虎道:「其實拳腳與兵器沒有區別,我所擔心的是陰火祖師,他如參加比賽
,那就有不少武林死亡。」

天下通道:「這老魔很可能會出場,不過不會在初賽複賽中殺人。」

陶蓉道:「那為什麼?」

天下通道:「前兩階沒有他要殺的。」

到了大會谷中,相反的到看不到人群擁擠了,因為谷壁下面都是林木,凡來者都
隱入林中去了。天下通領著大家到了東壁下,擇了一處林緣停下來,吩咐道:「
我們就在這裏罷,全谷都能看到啦。」

谷中紮著十座高臺,每座台下部有十個暹邏武林高手護守,鄭一虎咦聲道:「每
座台下竟有人守護。」

天下通道:「這也是新改變的主意啦,雖不能起到多大的效用,但比沒有要好一
點。」

鄭一虎道:「第一座台前為何只有五人?」

天門通道:「那是報名登記的執事人員,如果與登記的姓名不符,馬上阻止上臺
。」

申瑤笑道:「陰火祖師難道也登記了?」

天下通道:「這個也不能馬虎,假姓名也會登記一個。」

杜吉斯忽然道:「南面壁下林裏走出一個了。」

那個人個子不高,動作卻迅速異常,如飛到了第一台前面,鄭一虎道:「這人輕
功不壞,可惜外人不知其姓名。」

培亨道:「假名多於真名,知道亦等於不知。」

杜吉斯道:「最好是不蒙面,現在可說是既聾又瞎了。」第一台的執事人員已有
上前問了,大概已符合登記,他已拔身登上臺去。

鄭一虎忽然道:「培兄,你看他如何?」

杜台斯道:「該不會是邪魔方面的吧?」

鄭一虎道:「第一二兩天內,邪魔高手絕對不會出馬。」

培亨點點頭,正待走出林緣,他還沒有舉步,鄭一虎忽然攔住道:「有人先去了
。」大家一看,仍是由南面走出一個,那人卻慢慢的向第一台行去,看來急死人
,良久才到台前。他自動去報了名,而且是由梯子爬登上臺。

馬玲玲天真的笑道:「這人真斯文。」

鄭一虎道:「那人是故意裝作的,先前那個須當心。」

話未收口,臺上已打起來了,九公主訝然道:「他們連禮貌都不講,上去就打。


申瑤笑道:「那是後去的先動手,這人有點古怪,上臺前那樣有耐性,動手動如
此性急。」

杜吉斯道:「他們使得是什麼拳腳?」

鄭一虎也感奇怪道:「似有東方招式在內。」

培亨道:「也有西方的路子。」臺上走到二一十幾手時,突見先上臺的矮個子大
叫一聲,翻到台下。

鄭一虎噫聲道:「後上臺的施暗算。」

天下通道:「你小子看到什麼?」

鄭一虎道:「他口中吐出一絲黑光。」

陶蓉道:「不知先上臺的死了沒有,大會有人去抬了。」

得勝的這時不再斯文了,五丈遠的第二台,他竟飛身躍到,顯出不疲倦的樣子。
緊接著,第一台又有兩個上去了,這次是一高一胖,上臺即打得非常激烈。培亨
看出了名堂,向鄭一虎道:「高個子似為波斯王劍道格雷斯。」

鄭一虎道:「他的拳勁很強,對方不到十招就會下臺。」正說著,林後突然走來
一個黑衣人。鄭一虎一見道:「閣下是誰?」

那人傳聲道:「在下鸞披。」

鄭一虎啊聲道:「閣下有什麼事。」

鸞披道:「親王早知諸位藏身在此,特地派在下來請賢昆仲。」

鄭一虎道:「這時如何能會見?」

鸞披道:「不是會面,而是請兩位去救人。」

天下通道:「是否去救剛才被打下台的那人?」

鸞披道:「正是,那人為親王的第一隨從。」

鄭一虎道:「他傷在哪裡?」

鸞披道:「傷在眉心,是中了大巫黨的飛蛇毒針,親王自己無法分身。」

培亨道:「糟,原來那人是大巫黨的。」

鄭一虎道:「還是請陶姐、呂姐出馬,可能波斯王劍也要遭殃。」說完向呂素道
:「呂姐你去治傷罷,我對巫毒也是外行。」呂素點頭答應,她起身隨著鸞披離
去。

這時第一台已分勝負,真是培亨所說的波斯王劍道格雷斯打贏了,他已向第二台
躍去,與他對手的胖子雖打下台,但沒有負重傷,他自動退入西面林中去了。波
斯王劍道格雷斯似已看出大巫黨人的暗算,他一到第二台就大聲道:「閣下是中
國人麼?」

這面天下通聞言呸聲道:「這傢伙真是侮辱我中國。」

培亨笑道:「你老莫怪,那大巫黨人真是貴國人哩,他開口答話了。」

鄭一虎駭然道:「果然不錯,他是南方口音,這大巫黨真個……」

陰聲笑道:「有何指教。」

道格雷斯吼聲道:「你那出名的中國暗器休在我面前搗鬼。」

濮萃華輕笑道:「原來他是認定中國武林才有暗器。」

培亨道:「道格拉斯真是少見多怪,他非吃虧不可。」

大巫黨人已不再說話,他已搶先出手了,申瑤一見犯疑道:「這邪黨真個連中國
也有了。」

天下通道:「中國人哪裡都有,這有什麼可奇怪的,陶姑娘快搶先出場。這人不
除,勢必會有大批人要遭殃。」

陶蓉道:「我怎知能不能到第十台?」

鄭一虎道:「陶姐勿動,你一到七八台就會引出邪魔高手,還是我去,總之我是
非取得初賽權不可,我希望初賽就遇到陰火祖師。」說完走出森林,照樣行至第
一台前。執事一見,走過來一人嚼咕一陣。

鄭一虎聽不懂,笑道:「我是中國人。」

那人聞言一震,輕聲道:「飛龍大俠,閣下怎會今天上臺?」

鄭一虎道:「臺上有大巫黨妖人,我若不去,必有大批遇害?」

那人道:「親王有令,凡是到大俠昆仲出馬,我暹邏武林都不許上臺。」

鄭一虎道:「貴國武林有什麼記號?」

那人道:「胸前衣上有紅點。」

鄭一虎點頭道:「多謝了,這樣方不致發生誤會。」他說完登上第一台,腳剛立
定,忽聽第二台發出痛叫之聲。

「不好。」鄭一虎暗叫一聲,他看到道格雷斯倒下了。

大巫黨人已躍到第三台去了,就在這時,第一台已有人到。鄭一虎發現來的人是
個大塊頭,他不知是誰,忖道:「他上來時希望能懂中國話。」大塊頭正在向執
事報名,原來是西人。鄭一虎等他撥身上台後問道:「閣下可否說真姓名?」

那人聞言一愕,但卻能說中國話,答道:「為什麼不可,我先問你行不行?」

鄭一虎道:「在下是武當派的李四。」

那人道:「武當是中國正派,在下是英國皮社爾。」

鄭一虎啊聲叫道:「原來是皇室大劍室,失敬了,請賜教。」

皮杜爾道:「閣下可知第二臺上也是貴國武林?」

鄭一虎道:「他雖說是華語,但未必為中國人。」

皮杜爾道:「此人不正派,閣下可否讓在下去會他?」

鄭一虎道:「抱歉,在下正想收拾他。」

皮杜爾道:「那我們為了這點爭執,勢非各顯真功夫不可了。」

鄭一虎道:「點到為止,皮大俠。」

皮杜爾擺出西方禮讓之勢,退後數步道:「李大俠請。」

鄭一虎不願使他難堪,存心和他們鬥幾十招,掌上只用三成功,斜斜向他劈出,
腳下不疾不徐。皮杜爾不知什麼時候學會一套西方拳法,立與皮杜爾打得有聲視
色。到了三十招時,皮杜爾已看出鄭一虎的武功遠在自己之上,突然恭手退開道
:「李大俠,承讓了。」

鄭一虎道:「皮大俠客氣。」

皮杜爾學著中國武林一拱手道:「再會。」

鄭一虎立即躍到第二台,他看到大巫黨人在第三台向他嘿嘿笑道:「李四,人家
并未敗哩。希望你能到第三台來。」

第一台又有比賽了,那是兩個老年人的聲音,一個是東瀛人,一個是西方人,雙
方客氣一會就動手了,打得激烈無比。終於那西方老人敗下臺去了,但到一百招
,這時東瀛人己躍到第二台。鄭一虎迎上笑道:「恭喜閣下了。」

東瀛老人拱手道:「好在老朽會貴國話,年輕人,老朽要求教了。」

鄭一虎笑道:「不敢。」東瀛老人猛地突進,飛起雙腿,真是快得驚人。鄭一虎
見他毫不作勢就進攻,於是也就不客氣,右手一探,比他更快,抄住一足,大喝
道:「下去。」

東瀛老人真是作夢都想不到,居然一招就敗了,敗得乾淨利落,竟被鄭一虎甩出
十丈之外。那大巫黨人一見,大概是驚傻了,身體竟發起抖來。鄭一虎騰身到了
第三台,冷笑道:「我先看你是哪裡人。」一言甫畢,他已如電撕去那人面罩。


大巫黨人措手不及,不由驚叫出聲。面目全現,詎料竟是個黑人。鄭一虎觸目大
怒,一腳飛起,怒叱道:「原來你是冒充中國人。」這一腳,他竟運上七成神力
,大巫黨人如何受得了,慘叫一聲,身體宛如離弦之箭,呼的飛上了半空中。鄭
一虎這一腳起碼也有三千斤重,大巫黨人落下時已成肉餅。

比鬥的人不怕死,繼續不斷的有人出場,鄭一虎只得躍至四台,他希望邪門高手
提前到來。時間到了中午這時每台都有交手的了,可是再也無人把鄭一虎打下去
,及至天黑,他已升到第十台,不過和他交手的都是點到即止,很容易的就取得
了複賽權。就在此時,前臺響起一聲鑼鳴,原來已宣佈首日結束了。

鄭一虎回到林中時,天下通道:「今晚就在崖上住吧,大會早已安排了帳幕,誰
先佔住好地方,誰就點上帳前紅燈,我們快點上崖。」

崖上仍是森林,但在林中參差著鱗峭岩石,同時又增加無數的帳幕在岩石之間。
生座帳幕有大有小,那是特為人數多寡而設,不過每座隔離甚遠,顯然有各不相
犯之意。天下通擇了一座大帳幕,點上紅燈,向大家道:「只准取下面罩,不可
除去黑衣,假設有人受不了,他可入城中去,這裏只有打坐,不可睡覺。」

申瑤道:「一二兩晚尚能湊合,長了我們過不來。」

陶蓉道:「我們可以回花園。」

鄭一虎忽然道:「有客人來了。」

濮萃華道:「還有多遠?」

鄭一虎道:「來人存心不壞,沿崖接近了,我去回他。」沒多久,他就回來了,
臉色不好。

申瑤問道:「小虎,怎麼啦?」

鄭一虎道:「剛才那人就是無敵神的一號助手,他奉無敵神之命,急急前來找我
,據說陰火祖師率領魔、鬼二王去海底城了,無敵神已親自前去,希望我們分出
一半去相助。我明白,陰火祖師分出大巫黨和魘鬼黨在此牽住我們,他就乘機襲
海底城。這樣罷,瑤姐姐,蓉姐姐你們等在此,我帶紫仙等去援,同樣也分開來
,看老魔如何打成如意算盤。」

天下通道:「那你就快點。」

鄭一虎向九公主、白紫仙、馬玲玲招手道:「跟我走。」三女緊隨出帳,不久就
會到無敵神助手,鄭一虎一見拱手道:「請閣下帶領罷,在下等不識途徑。」

那人也是黑衣蒙面,但他亦通華語,自報姓名道:「在下保力,請大俠隨著來,
海邊有快船侍候。」

鄭一虎道:「海底城離開岸有多遠?」

保力道:「三百餘裏,順風後天中午可到。」

鄭一虎問道:「王爺去有多少時間了?」

保力想想後道:「估計是日前中午去的,王爺本來帶有三人前去,後來又讓一人
回來,叫在下請大俠出手相助。」

鄭一虎道:「那就嚴重了,時間距離太長了,王爺截上就得苦鬥,截不上就被老
魔得了手;唯一希望的是老魔找不到海底城地址。」

白紫仙道:「王爺何止是中午去的,呂姐去救傷時,王爺就走了,那時還是辰時
。」

鄭一虎道:「問題是我們必須要人帶路,否則由空中去也許趕得及。」

五人全力奔走了一個時辰,總算到了海邊,保力急急領著大家上了一艘快船,立
即開航出海。船行到了天亮,估計還只開出六十裏,可是事出意外,保力突然大
叫道:「王爺回來了,前面那號船就是。」

鄭一虎搖頭道:「只怕王爺不在船上。」

保力大驚道:「那是為何?」

鄭一虎道:「接近時一問就明白。」

兩船漸漸接近,保力向那船大聲叫問,他說的是暹邏語。那條船頭立著一個中年
人,聞叫說了一番話,聲音顯得沉重異常。保力聽完後,面色大變,回頭向鄭一
虎道:「老魔得手了,王爺單獨追去了。」

鄭一虎道:「我猜得不錯,快問向什麼方向追去了?」

保力道:「由天竺海岸追去了。」

鄭一虎道:「快回航,閣下可熟悉天竺地形?」

保力道:「東天竺在下尚可以,西天竺就不熟了。」

鄭一虎道:「能懂天竺語就行。」

保力道:「天竺現分九大邦,語言不下於貴國複雜,各地有各地的方言,不過通
用是有的,在下勉力或可為。」快船并未回航,在保力指揮,掉頭斜追,顯然直
駛天竺海岸。

船上有飯食,吃宿都在船上,但一直未停航。到了晚上,快船已抵天竺海岸,鄭
一虎先叫保力去打聽動靜,自己則吩咐三女火速下面罩,脫了黑衣。保力回來了
,只見他急急報到:「有消息,一位老僧說,王爺已追回天竺去了。」鄭一虎不
問原因,立即催著登陸追趕。

沿途要打聽消息,想全力追趕又不行,一連二十幾天,吃的是天竺飯食,住的是
黑人的店子,鄭一虎倒是無所謂,三個姑娘卻難受極了。這天中午,保力向鄭一
虎道:「我們總算過天竺國的東半部了。」

鄭一虎道:「王爺追得快,我們跟得慢,不知要到哪天才能追得上。」

保力道:「只要不追脫消息,魔頭們總有停止的時候,不過大俠想回曼谷參加大
會恐怕辦不到了。」

鄭一虎道:「大會在下早已放棄了,擔心的是蝸皇鏡被奪。」

保力道:「媧皇鏡早被王爺施禁封了,老魔們就是奪到也不能馬上用。」

馬玲玲忽然道:「前面是什麼佛寺?」

保力搖頭道:「不知道,諸位就在前面大道上稍停,這寺規模特宏,可能有天竺
高僧住持,在下前去打聽一下再回來,在天竺,只有高僧的消息最靈通。」

鄭一虎道:「我們到寺前等著就是了,保兄快去快回。」

保力加緊腳力,如風奔往佛寺而去,鄭一虎帶著三女慢慢的行,白紫仙道:「這
裏的建築居然與我們國內的建築大同小異啊。」

鄭一虎道:「不同的是外形,內部則完全一樣。」

不到一會功夫,保力竟又如飛奔回,且大喜叫道:「鄭大俠,王爺就在寺內。他
老人家正在與三個高僧的說話哩,一聽大俠趕到,簡直高興得可不得了。」

鄭一虎駭然道:「那是追脫敵人了。」

保力道:「在下還沒問,諸位快請進。」

鄭一虎隨著走進山門過了正面廣場,直奔大殿。剛剛踏上臺階,觸目只見大殿門
口立著四個人。三位老年黑僧,一個鬚髮全白的老人。鄭一虎還沒有見過無故神
,只在暗中交談過,他猜想那老人就是了,急急帶著三女走上臺階。

白髮老人確是無敵神,他早在暗中見過鄭一虎,這時呵呵向鄭一虎笑道:「小俠
,多謝不遲萬里來援。」

鄭一虎道:「前輩可是追丟了?」

白髮老人點點頭道:「還有希望,快請進,啊!小俠,來,老朽引你見見西天竺
三大高僧。」

鄭一虎向二僧見禮道:「三位大師佛安。」

二僧同時合十,其一念聲佛號道:「阿彌陀佛,老衲等得遇少施主,真是我佛有
緣。」

鄭一虎驚奇道:「大師的敝國語竟說得這樣好。」

白女老人搶笑道:「哈哈,他們每年都要去貴國普陀和少林去說法啊。」

鄭一虎啊聲道:「這就是了。」說著進入大殿,大家都在蒲團上打坐。

鄭一虎重提到:「王爺因何追脫老魔?」

白髮老人道:「老朽并未追脫,而是老魔起了變化,老朽是故意不緊追的。」

鄭一虎道:「什麼變化?」

白女老人道:「陰火祖師太自信,他自己的人一個未帶在身邊,竟與魔王和鬼王
攜著金射進入海底城。」

鄭一虎道:「他足可控制魔、鬼二王。」

白髮老人道:「可是蝸皇鏡竟被魔、鬼合謀得手開溜了。」

鄭一虎啊聲道:「陰火祖師上了當。」

白髮老人道:「是呀,魔、鬼可能已深入須彌山,陰火祖師絕對不會放手的。」


鄭一虎道:「你老準備坐收漁入之利。」

白髮老人道:「老朽正有此意,現在小俠來了,老朽想聽聽小俠的意見。」

鄭一虎道:「總不能放長了,否則,魚會脫鉤。」

白髮老人道:「目前怎麼作?」

鄭一虎道:「現在已有二十餘天了,大會已到結束之期,以晚輩的意思,你老宜
回主持大會,大會一但結束,你老就可宣佈蝸皇鏡遭劫的消息。這樣一來,所有
天下武林必會全部趕到須彌山來,這一方面則由晚輩負責。」

白髮老人大喜道:「這樣確是好策略,老朽馬上帶保力回去。」

鄭一虎道:「晚輩亦立刻動身。」

計議一定,鄭一虎立與三僧告辭,帶著三女直向西奔。這次沒有拖累,他們買了
一些乾糧,此後即深入原始森林和奇峰險嶺之內。進入第四日,他們到了座非常
危險的山谷內。鄭一虎突然嗅到一股奇腥的氣味,他立向二女道:「谷中有巨蟒
。」

九公主道:「那是難免的,管它呢,我們又不怕。」

鄭一虎道:「殺之不值,不殺又麻煩,我們還是向右側高崖走。」

四人走累了就坐下來休息一下,吃點東西,休息的時候,白紫仙羞笑道:「小虎
,咱們已經有多久沒有在一起了,嗯?」

鄭一虎笑道:「這三個多月真是一天也沒閑著,怎麼啦,想啦?」

「呸,去你的!」白紫仙嬌笑著啐道:「我是擔心你啊。」

鄭一虎笑道:「事情一臨頭,哪有時間想這些啊。」

九公主朱萼道:「我們也知道啊,要不然,早叫你把素姐姐、蓉姐姐、珊娜姐姐
給收了。」

馬玲玲接口道:「還有慕容妮妹子、蒙蒂姐、娜姬姐啊。」

鄭一虎感慨的搖搖頭道:「你們啊,我連說反對的權利都沒有了。」

白紫仙愕然道:「你不喜歡娜姬姐?」她以為鄭一虎對黑人還有偏見。

「不。」鄭一虎搖搖頭道:「幾位姐姐我就不說了,我沒有理由拒絕,但是慕容
妮三姐妹,她們可并沒有什麼表示啊。」

馬玲玲笑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可是「無敵神」前輩的意思。」

「什麼?」鄭一虎吃了一驚:「我怎麼不知道,他老人家怎麼說的?」

當下朱萼簡單說了一遍,笑著道:「瑤姐姐可是親口答應了「無敵神」前輩的哦
,只是她們三姐妹還不一定全知道,不過我相信她們現在已經全知道了。我們是
怕你知道後,與她們相處就不自然了,所以才沒先告訴你。」

鄭一虎搖搖頭道:「你們居然連這種事情也瞞著我,你要不說,我還不知道要蒙
在鼓裏多久呢?」

馬玲玲道:「小虎,你別生氣嘛。你也知道,「無敵神」前輩之所以這樣做的深
意,所以為了武林安危,為了黎民百姓生靈少受塗炭,讓你和三位姑娘之間順利
一些,所以才不得不謹慎一些。一旦讓你先知道了,可能反而不好。」

鄭一虎知道三女都是好意,何況自己也并沒有生氣,聞言道:「玲玲,我知道你
們都是對我好,我也沒有理由生你們的氣。只要你們能和睦相處,我能說什麼呢
?」

白紫仙笑道:「難得你肯這樣想,我們本來還擔心你不要娜姬姐姐呢。」

鄭一虎笑道:「我不是那麼俗不可耐的蠢物,否則你們會喜歡上我嗎?而且,娜
姬妹子雖然皮膚是黑的,其實是個地地道道的美人,這種美人,我有什麼理由拒
絕呢?」

九公主笑道:「我們的心事算是放下了,瑤姐姐、萃姐姐她們還一直為此事傷腦
筋呢,又不好問你的意思,為此還真是傷腦筋呢。」

鄭一虎道:「為了我,真讓你們受累了,每次想到這,我就覺得很內疚。」

「哥,什麼都不要說了。」白紫仙摀住了鄭一虎的嘴:「我們都知道,你是真心
愛我們的,我們也是真心的愛你的,各位姐妹也都是真心愛你的。既然這樣,就
什麼都不要說了。」

鄭一虎激動的將三女緊緊摟住,三女也柔順的送上香吻。溫存半晌,鄭一虎對三
女道:「這二十多天我們風餐露宿,還沒有好好休息過,今天晚上咱們就找個山
洞,好好休息一下,好不好?」

三女俏臉微紅,自然明白鄭一虎的意思,嬌笑著點點頭,馬玲玲嬌笑道:「還是
二姐打頭陣。」

白紫仙羞紅著臉道:「我才不敢,已經好幾個月了,他還不像惡狼一般。」鄭一
虎得意的哈哈一笑,三女卻是羞意更甚,可是心裏卻甜滋滋的。
 
2013-2-23 17: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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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神秘的須彌山



在火光之下,白紫仙原本雪白的臉上,泛起了一陣紅暈,更是引人遐思。鄭一虎
一把把白紫仙拉過來,白紫仙也順勢的把身體依偎在鄭一虎的懷裏,她有著一種
使男人無法抗拒的魅力。鄭一虎軟玉溫香抱滿懷,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兩人又是一陣的熱吻,小小的山洞裏,處處散發著一種幽香,只弄得白紫仙她不
住的扭動。口中哼哼有聲,嘴說不要,可是卻把身子猛往他的身體緊靠,鄭一虎
給她這浪態剌激得有點受不了。到了此刻,鄭一虎知道已是時候,於是三扒兩撥
的脫下衣服。

白紫仙再也忍不住的哼叫著:「哥……癢……人家好癢……癢……得……人……
快……受不……」一面苦苦哀求,一面扭動纖腰,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

鄭一虎又逗著她說:「哪裡癢,我幫你抓抓!」白紫仙愈扭愈厲害,就好像又不
能忍受那酥麻的味道。

「你……壞……壞死……了……明知……道……人家……那裏……難過……你…
…竟然……還……逗人……」

鄭一虎見她實在是忍不住了,於是把她放在地上已經鋪好的衣服上,自己迅速的
解去衣服,僅留下一條內褲。白紫仙竟然急不及待的撲上來,握著那翹起了的寶
貝。一邊套著寶貝,一邊脫下鄭一虎的內褲,俯下頭用櫻桃小口含住了龜頭。

鄭一虎只覺馬眼處似乎有股熱流直往上衝,深深的吸了口氣,把慾火狠狠的給壓
抑住。白紫仙一手在握,它是在品嚐香噴噴的香腸。只見她用嘴套弄著,又用舌
頭刮著龜頭,一吸一放,只把她的嘴塞得滿滿的,一隻手不由自主的扣弄著自己
的陰戶。鄭一虎看她那浪得出水的樣子,自己的寶貝也正急迫的充血,已到無法
忍受的地步。

於是鄭一虎扶起白紫仙,然後把她放倒在地上,吻著她的乳頭,提著寶貝就要闖
關。白紫仙正覺需要,於是用手把陰戶上的花瓣撥開,以便讓大蜜蜂順利採蜜。
鄭一虎深呼吸一下,挺著寶貝叩關而入。白紫仙只覺一支火熱的鐵棒,充滿了那
極需開墾的花園,靠著春潮的氾濫而順利的進入禁區。只聽白紫仙呼叫不停:「
哼……好舒……服……好硬……哦……好……挺……」呼聲是如此的讓入消魂噬
骨。

鄭一虎臀部一抬,向陰戶頂了一頂,問道:「舒服嗎?」

白紫仙媚眼半開欲語還羞地說:「嗯……美死了……簡直舒服透了……哼……壞
人呀……你快使勁……呀……我要……我要你插得我……我舒服……又……快樂
……嗯……」白紫仙這時的陰戶被漲得滿滿的,淫水如泉似的溢出穴外,把地上
都弄濕了一大片。

白紫仙的小嘴兒也忍不住又浪哼起來了:「唔……頂得我……我……真美……美
妙……哼……」

「小虎……你真是我……的……好相公……我……我不能……沒有……你……」
鄭一虎不停的抽插著,他知道一時白紫仙還不會洩,所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改甩九淺一深了。這時的白紫仙本來是次次到花心,美不堪言。突然感覺到好
空虛,只覺好久才那一下是最舒服的。於是死命的按住鄭一虎的臀,自己也扭著
腰相迎。鄭一虎見她如此淫浪,有心逗逗她,於是停止抽送,把個龜頭在穴口一
沾一放,就好像姜太公釣魚離水三寸似地。

此舉可把白紫仙整得苦苦哀求:「別逗人……人家了……人家穴裏……癢……癢
死了……好人呀……你……你好狠心……要幹不幹的……我……我會被你……急
死的……」

鄭一虎知道白紫仙已經到需要大幹特幹才能止癢了,於是鄭一虎改用五淺五深之
法。兩手按著白紫仙的雙乳,又用手指去拈乳頭,這下白紫仙只覺得比剛才舒服
多了。但雙乳所傳來的需要并不能完全解決,白紫仙死命的勾住鄭一虎的頸子,
在鄭一虎的耳邊浪叫著:「小虎……我快受不了……我快瘋了……你……弄死我
……幹死我……吧……求求你……唔……快……快……用力頂……不要拔出來…
…我要……啊……啊……」

鄭一虎知她再也不能用慢插法滿足,於是開始次次盡底,次次著肉。只聽「啪」
、「啪」的肉擊肉的聲音,綿綿不絕。還有寶貝深入抽插時所帶來春潮的「噗滋
」聲,構成了交響樂曲。加上那聲聲的低吟,可讓人蕩氣迴腸。白紫仙此時已置
身欲仙欲死的境界,身心暢美得難於形容。

「哎……我……我會樂死了……喔……又酥又癢的……穴心……好癢……好癢…
…唔……水……水又出來了……啊……小虎……你……真行……我……我太愛你
了……呵……求求你幹……幹死我吧……不要……不要離開我……」

鄭一虎全身上下,已是汗如雨下:「紫仙,你簡直是座火藥庫,你都快把我給炸
了。」他吻著她,一股熱氣直透到她那敏感的毛管去,白紫仙情不自禁的,死摟
緊了鄭一虎。鄭一虎這時抽動得更快,而且更瘋狂了。衝刺得更急,似狂風又似
暴雨。白紫仙終於忍不住來自內心深處的快感,她浪呼大叫了。

「小虎……你真好……咬喲……你是不是要摧毀我……啊……啊……我擋不住你
了……唔……我……受不了……受不了……又酥……又麻……又癢……啊……呵
……」白紫仙似進入了真正的神仙世界,她咬牙切齒地浪呼急叫著。

「啊……對了……哼……好美……真……舒服……再用力頂……哦……不……不
好了……我……我要死了……哎呀……」白紫仙耐不住高潮的衝動,終於出了精


白紫仙那股熱陰精,直射到鄭一虎的龜頭上,燙得鄭一虎不由得陣陣酥麻,馬眼
一麻,大寶貝猛然抖了幾下,精液便熱呼呼的直射到白紫仙的子宮裏,白紫仙受
了這一股熱精衝擊,全身又是一抖,洩出了第二次精水了。一時整個山洞都靜了
下來,只聽到喘息聲。

  ※  ※  ※  ※  ※  ※  ※  ※  ※  ※

九公主朱萼是第二個,兩人熾熱的目光一接,鄭一虎即一把把她摟在懷中。四片
乾澀的嘴唇一接觸,即如乾柴烈火,一點即燃。她面紅如紅柿,日如炬,氣喘咻
咻,鄭一虎何嘗不是。鄭一虎知道此刻她迫切需要,於是,他除去了她的外衣和
肚兜以及褻褲,然後上按乳房,下扣陰戶。九公主朱萼被他這一招雙管齊下,瞬
間全身發軟,骨頭髮酥,淫水泊泊。她媚眼如絲,小嘴微啟,不時的發出「嗯哼
」之聲。

鄭一虎知時機已到,不停的吻,吻遍了她的全身,吻到九公主朱萼的陰戶時,他
進攻前先吮住了陰唇,用舌尖挑著那似花生米的陰核。只見她花枝亂顫,更加放
浪形骸的叫著:「哎喲……小虎……別舔……舔得人……受不了……哦……我…
…我好舒服……再深一點……對……再深一點……嗯……裏面……哼……癢……
我……我要……你快……快些用大寶貝……給我……我止癢……」鄭一虎聽她如
此浪叫,於是屏住氣息,穩住精關,即開始提起寶貝抽送。

「嗯……嗯……哼……哼……好……太好了……我好……好舒服……哼……嗯…
…」

「弟弟……我的……好弟弟……哼……哼……我愛……我愛死你……了……哼…
…」只弄得九公主朱萼渾身如火燒,一會兒發抖,一會兒發軟,一會兒酥,又一
會兒直髮燒。是充實,是酥麻,又似醉酒,還有點癢絲絲的感覺。

她口中更哼出了快美的樂章:「嗯……好呀……喔……抽……插……哎喲……真
美妙……哎喲……我的……我的天呀……我痛快死……哎喲……我的穴……想不
到……還可以……插大寶貝……小穴插……插得太過癮了……哎呀……哎……」
既銷魂又痛快,使九公主朱萼忘了形。淫水如缺堤的黃河,滾滾而出,把鄭一虎
的陰毛和大腿都弄濕了。

「哎喲……你再用……用勁插吧……哎喲……喔……小虎……我的好弟弟……插
吧……我要死在……你的大寶貝上……插……插呀……插破……插爛……插爛我
的小穴好了……我的天呀……哎……」

「哎唷……小虎……你……你的大寶貝又粗又厲害……幹的……我的小穴麻酥酥
……唔……你……你真行……我……我樂死了……快……插快點……」

不久,九公主朱萼只感到飄飄然,小腹一燙,原來她已經丟精了,她感到暈沈沈
昏陶陶。她嘆了一口氣:「哼……弟……弟弟……我要上天了……哦……哼真是
……美……嗯……」

鄭一虎輕輕的吻了她一下,說道:「我知道。」

九公主朱萼還是繼續狂叫著:「嗯……哼……姐姐……我……願……死……在你
的……懷裏……嗯……嗯……」

「哦……停……停……哎喲……我又要……丟精了……哦……」九公主朱萼又丟
了一次陰精。

鄭一虎知道,九公主朱萼已快達到高潮了,於是,他慢慢的加快速度。那淫水沿
著屁股溝,流了一地。鄭一虎笑道:「姐姐,你的水好多。」

九公主朱萼像沒命似的猛挺腰湊臀哼著叫:「哼……嗯……都是……你太會……
會幹……不然……穴……也……不……不會出……出那麼多水……」

九公主朱萼飄飄欲仙,已進入忘我境界。她主動的摟住鄭一虎,并且主動的吻他
,那高聳的乳房,緊緊的在他胸前不停的揉搓若。那豐滿的肉球,緊貼鄭一虎的
胸部,使得他慾念加巨。於是,他更加快了速度。「噗滋」、「噗滋」之聲不絕
於耳。如此急速的抽插了二百餘下,九公主朱萼已到了渾然忘我的境界……

「哦……大寶貝……弟弟……嗯……快……我……我愛死你了……你的大寶貝雞
……撞到了……姐姐……的……花心……」

「美……真美……又……又要升天……了……」腰狂扭,臀部猛抬,頭也亂擺,
真是到了瘋狂點。

鄭一虎直起直落,下下著底,把九公主朱萼弄得又酥又麻,又酸,又癢,一張小
嘴也不停的狂叫:「哼……哼……嗯……姐姐……的穴……穴裏……好癢……心
理……也癢……」那雪白的屁股,更是一上一下的配合著他的狂抽猛送,小腹一
陣收縮,身體一抖,一股陰精由穴口流出,燙得鄭一虎精神一振,突覺一陣舒暢
,寶貝一抖索,馬眼一開,一股股熱精如水箭般,激射向九公主朱萼的小穴。

這股水箭,射得九公主朱萼渾身一顫:「啊……天啊……我上天……了……」兩
人精疲力盡的擁抱著。

  ※  ※  ※  ※  ※  ※  ※  ※  ※  ※

馬玲玲調皮的笑了,用手微微撩開衣,露出白嫩的肌膚,和白色的肚兜。鄭一虎
挪到她的身邊,把手探入她的上衣中,解開了她頸後的肚兜扣子,兩個原本兜著
乳房的罩杯向她腋下垂落。鄭一虎用一隻手罩住她的左乳,把嘴湊到她小巧的耳
朵旁,輕輕地對她說:「玲玲,想喂哥吃奶啊?怎麼奶頭兒這麼硬?」

「嗯……」馬玲玲側著頭,把豐隆溫熱的嘴唇吻上了鄭一虎的嘴:「嘖……嘖…
…」幾乎是強橫的吸開了鄭一虎的嘴唇,小小的舌尖挺進鄭一虎嘴中,勾纏著鄭
一虎的舌頭。而當鄭一虎的慾火被撩至白熱、舌頭侵入她濕熱的口腔時,卻被她
牢牢的吸住。她的左手牽引著鄭一虎的右手,在她堅挺的雙乳上來回揉搓著……


很快的,鄭一虎發現她像吸寶貝一樣的上下搖頭,扯弄得鄭一虎的舌尖腫脹、又
痛又爽,而唯一能使她緩下攻勢的方法,是用鄭一虎的指腹揉著她硬翹的乳頭。
於是鄭一虎揉搓著那對寶石,趁著她吸弄轉弱時,慢慢把舌頭收回來:「喔……
玲玲……舌頭差點兒被你吸壞了……」

「嗯……嗯……」馬玲玲被鄭一虎摸得媚眼如絲、嬌喘連連,根本沒回答鄭一虎
的抱怨。她跪起來,拉開衣襟把鄭一虎的頭罩了進去,鄭一虎的臉貼在她一對渾
圓雙乳之間。她的乳房型態美好:正面看像一對蜜瓜一樣的圓潤,側面看像春筍
一般的尖翹。

居中是有一點發育過盛而凸凸的乳暈,隨著乳房的成長變成淺棕色、美麗伏貼的
乳尖,此時唯一顯得突出的,是那一對櫻桃大小、被鄭一虎摸得硬硬挺翹的棕色
奶頭,鄭一虎很快找到目標,用嘴唇吸住了一粒堅韌的奶頭。

「嗯……哥哥……嗯……」馬玲玲用耳語的音量呻吟著:「嗯……好……好哥哥
……嗯……乖乖吃……嗯……好脹……」鄭一虎舔著那乳頭當中的小小凹處,舌
尖挑彈揉弄了好一會兒,鄭一虎又鑽進上衣的另一邊,把那一粒已經勃起的蓓蕾
吸得更長更硬。

「唔……哥哥……嗯……好棒……唔……哥好愛小……小奶奶……喔……」馬玲
玲胸前的肌膚滲出微小的汗珠,鄭一虎一邊愛戀地吻著她的乳尖,一邊貪婪的嗅
著她的體香。

馬玲玲和鄭一虎都被熾熱的慾火燃燒著,鄭一虎跪在馬玲玲修長的雙腿之間,雙
手隔著光滑的薄絲襪輕撫著她:從纖細的腳踝,經過有著優雅弧度的小腿,到了
那雙健美卻不粗壯的大腿。而隨著肌膚敏感度的增加,馬玲玲的呼吸也漸漸恢復
急促:「嗯……哥……好舒服……嗯……玲玲最喜歡……哥哥的感覺……嗯……
喔……」

當手掌輕按著她褻褲的褲襠時,馬玲玲突然弓起身子:「喔……哥……喔……喔
……」鄭一虎低下頭,鑽進她的百褶裙中,張口罩住她腿間被緊包住的豐腴小丘
,緩緩呵著暖氣。不一會兒,那褲襠之中的小穴就被鄭一虎口中氣息籠罩住……


「唔……哥……啊……你好壞……唔……弄得人家下麵……下麵濕濕……暖暖…
…唔……都逗人家……哦……哦……好難過……」

馬玲玲閉著雙眼、小口微張的迷人表情,令人銷魂。鄭一虎身下那根寶貝,已經
溢出潤滑粘液、躍躍欲試了。鄭一虎伸手探入她的腰間,將那褻褲褪下,暴露出
柔軟光滑、覆蓋著陰阜的烏細毛髮。馬玲玲用雙手扶著膝後,把腿高舉,雙腳朝
天,如此一來,鄭一虎就可以放肆地進襲她那向上迎挺的女陰。

鄭一虎用手指梳開馬玲玲被褻褲壓伏貼的陰毛,把臉埋向她豐滿的大陰唇間,只
見那夾縫已經被鄭一虎口中暖氣蒸開,吐出綻放的嫣紅花瓣,瀰漫著鹹鹹的潮氣
。微微撥開屏障小穴入口的肉瓣,鄭一虎的舌尖揉頂著她泌出淫水的鮮紅內壁。


「喔……舔得……唔……好……好爽……唔……小舌頭……啊……口水好……哈
……好多……燙燙熱熱……唔……」其實她陰戶中早已流溢著熱呼呼的微鹹液體
,被鄭一虎沾滿津液的舌頭攪弄時,就發出「嘖……嘖……」水聲。鄭一虎的舌
尖頂著她的陰道口,她竟收放著那圈緊窄肌肉,「吻」著鄭一虎。

「唔……哥……哦……外面被舔得好爽……喔……可是裏面……啊……哥哥……
啊……」馬玲玲突然全身緊繃,因為鄭一虎的中指突破了那道關卡,深深的泡在
濕熱的陰道中。

「喔……呀……哥……啊……好……爽快……啊……」鄭一虎一面抽出插入那隻
手指,一面用另一隻手撥開她的花瓣,用舌尖快速地挑撥那薄皮覆蓋之下的陰核
,并且貪婪地品嚐著被手指從小花深處帶出來、有著迷人異香的鹹鹹液體。

「唔……哦……哥哥……哦……寶貝……喔……」馬玲玲扭動著,艱難地壓抑著
呻吟聲,小穴中層層濕軟的皺褶,緊包著鄭一虎的手指,用愛液潤滑著一下一下
的抽插,陰核像花苞初綻似的,探出泛紅的尖端:「唔……好……哥……喔……
好……好棒……啊……小虎……哦……呀……不好……不好……嗯……哥哥……
快停……喔……停……」她放開手,讓雙腿落在鄭一虎的背上。

鄭一虎聽她叫停,便從她臀邊探出頭來。只見她雙頰泛紅羞答答的邊喘邊說:「
小虎……玲玲快要……嗯……來了……」

「來了?」

「哎……哎呀……高潮嘛……」

「咦?那不是很好嗎?為什麼停呢?」

「嗯……」她不勝嬌羞的俏模樣真是迷人,陰戶裏的肌肉捏了捏鄭一虎的手指:
「不……不要用手指……嗯……人家要哥哥的大……大寶貝……好不好……」

馬玲玲的纖纖玉指握住了鄭一虎的寶貝:「喲……硬硬的時候好難抓啊……大寶
貝好可憐……都脹紅了……」說著馬玲玲張開小嘴,把鄭一虎筋脈暴張、龜頭通
紅的寶貝含入她濕熱的嘴裏,一邊用手套弄,一邊吸吮著。

秀髮隨著她頭部上下左右的扭擺,而散落在白嫩的臉蛋上,美麗的一雙丹鳳眼,
俏皮的瞄著鄭一虎如癡如醉的表情。張得大大的嘴唇嘖嘖出聲,在寶貝上塗抹著
她美味的津液。鄭一虎怕她的小穴降溫,枉費了自己下的工夫,趕緊伸手到她腿
間,把食指戳進淫水飽溢的陰道中,同時用拇指來回撥弄著挺翹的陰核。馬玲玲
一邊吸弄著寶貝,一邊發出「嗯……哼……」的聲音,兩道蛾眉也皺了起來。

鄭一虎也忍不住呻吟著:「唔……好玲玲……哦……小嘴兒吸得哥……好爽……
嗯……小穴裏好濕……好熱……嗯……好美啊……」

「唔……唔……」馬玲玲大聲哼著,「蔔」的一聲吐出鄭一虎的寶貝,喘著大氣
說:「哦……哥……哦……快……快……哦……」鄭一虎趕緊跪在她腿間,把美
腿架在肩上,她那豐腴的小穴就自然地迎上鄭一虎硬挺的寶貝。鄭一虎那沾滿她
口水的龜頭,沿著她陰唇之間的小縫劃著。

「唔……哥……啊……快給……給玲玲吧……小穴……嗯……在要了……喔……


「哥哥知道哇……嗯……可……可是小穴好緊……」她那亢奮的外陰,充血隆起
,加上這體位使得她的陰戶緊夾在大腿之間,叫鄭一虎徒然沾了許多淫水,卻不
得深入。

「唔……哥……來……唔……用力……」馬玲玲用兩手抱住自己的屁股,手指拉
開泛紅的大陰唇。寶貝因前面阻力大減,沿著她濕潤的內壁頂到了狹小、然而滑
溜的陰道口,鄭一虎用力頂向她的深處。

「喔……喔……哥……小穴好……啊……好滿……」小穴兒一下子就吞進整只寶
貝,兩人的陰部深深緊緊的契合著,恥骨頂著恥骨。

鄭一虎也不禁倒吸了口氣:「哦……玲玲……你好緊……哦……裏面好熱……啊
……」鄭一虎迫不及待的抬起臀部,只見寶貝根部濕濕亮亮的,遍塗著淫液,鄭
一虎又重重的插了下去。

「唔……哥……啊……你插死人啦……」

「哪……有那麼嚴重……」趁著寶貝深埋在小穴的層層肉壁中,鄭一虎磨磨似的
扭動臀部,用小腹頂著她翹起的陰核,陣陣揉弄。寶貝頭也在那天鵝絨似的深處
,攪著一潭春水。

突然馬玲玲的雙腳夾住鄭一虎的臉頰,手指也抓住鄭一虎的手臂:「喔……哥哥
……小穴……要……要吸寶貝了……」豐美的屁股劇烈挺著、擺動著,陰道中也
像吸吮似的顫動著。

「嗯……呵……嗯……嗯……」

鄭一虎捧起她無力垂在雙肩上的玉腿,輕吻著她道:「玲玲,你還好吧?」

「嗯!」馬玲玲軟軟的躺著,眼神慵懶地甜甜笑著,纖長白嫩的手指輕撫著鄭一
虎的手臂:「對不起!掐痛哥哥了吧?」

鄭一虎手愛撫著她裸露的大腿:「沒關係!只要能讓玲玲銷魂一度,很值得的!


「哥!」馬玲玲的一隻玉手,伸到她雙腿之間,用手指夾著鄭一虎那依然挺硬、
深入花心的寶貝之根部:「哥,你不用停啊!只要開始時別太猛就好了……」正
好,鄭一虎的寶貝在她濕潤的小穴裏浸得有些發脹。應著她的邀請,鄭一虎便緩
淺地插送起來。

「嗯……哥……嗯……哼……嗯……好燙的棒棒……唔……喔……」

「是啊……玲玲的小穴……又緊……又嫩……」

「喔……爽死人了……哦……玲玲最……最愛……哥哥的……寶貝……在小穴裏
……」

鄭一虎漸漸的越插送、動作越大,馬玲玲不但沒有承受不了的表示,反而用腳趾
勾出鄭一虎腰部。鄭一虎的全身緊繃,寶貝頭更脹得大大的,每一下搗入濕滑小
穴中,都發出「滋滋」的響聲。而馬玲玲第一次高潮後,充血隆起的穴口并沒有
消退,一經抽插,又火熱地發起騷來:「唔……哥……深深……用力的……哦…
…插鄭一虎……嗯……」

馬玲玲低聲哼著淫亂的話,不但雙腿努力迎送著,緊密的小穴更是一下下擠弄著
寶貝。鄭一虎低頭欣賞著她緊小的陰唇。每當鄭一虎奮力插入時,嫣紅小唇也貼
著寶貝陷入陰戶之中,而抽出時,小紅唇又高高撅著,好像捨不得寶貝帶出的豐
沛淫液。鄭一虎佔著體位的優點,又賣力地磨弄她的陰核。

「嗯……別頂人……哦……人家……那裏……唔……唔……不好……」馬玲玲兩
手握住自己一對俏乳房,輕輕揉搓,手指更是夾弄著那一對硬得發脹的少女乳頭
:「嗯……哥……快射給……呀……呀……」

出乎鄭一虎意料之外地,馬玲玲又激烈地甩動著臀部,淫水隨著內壁陣陣的收縮
在陰戶深處激湯、向外溢出:「呵……哥……哥……哦……要爽死……來……妹
妹來了……」

鄭一虎的寶貝,已因她陰戶中的規律收縮而無法再忍:「喔……啊……」只覺得
龜頭又酸又爽的噴灑出陣陣燙精:「玲玲……哥哥……哦……跟你一起……哦…
…哦……」

「喔……好暖……喔……燙得好……好爽快……」

鄭一虎挺著腰,把放射中的寶貝深深頂進馬玲玲的陰道:「玲玲……哥好像停…
…停不下來……」

「喔……好……好啊……多射一點……喔……一股……一股擠過小穴……穴口…
…好……好……」終於,鄭一虎洩完了精液,慢慢躺在馬玲玲身邊,兩人相擁睡
去。

  ※  ※  ※  ※  ※  ※  ※  ※  ※  ※

經過兩天在山中的追查,鄭一虎帶著三女竟然真的追上了魔王了,同時三女亦察
出有動靜啦。白紫仙一指前面道:「他在林中。」

鄭一虎道:「有兩個人。」

在三四十丈外的森林空隙裏坐著兩個人,這時正垂頭喪氣的在談論。鄭一虎等已
接近到十丈外窺伺,發現那正是魔王和鬼王,他聽了一會忙又領著三女悄悄離開
。轉了一個大彎,距離半裏後,他笑道:「寶鏡已經到了第三者手中了,這兩個
魔頭也許黴運當頭啦。」

白紫仙道:「聽他們的口氣似乎還不知是誰盜的?」

九公主朱萼道:「有不有可能是陰火祖師?」

鄭一虎道:「不可能,要是他的話,他不可能留下魔王和鬼王活命。」

三女點點頭,鄭一虎掃視一下四周,指著一處道:「看那個地方,有個山洞,十
分隱秘。崖高十丈,崖上是烏絕峰,崖下隱身,崖上察敵,再好沒有了。」

馬玲玲道:「鬼、魔在此,顯然是發現陰火祖師追來了,我們正好藏身觀變。」


九公主朱萼道:「不知洞中有沒有人?」

白紫仙搶先拔身而起道:「到了洞中看看不就明白了?」

那二洞離崖腳最高,估計足有四十丈,他們到了中間一洞之後,發現裏面僅只有
四五丈深、口小腹大,似葫蘆形,旁邊有兩口可通鄰洞,最後地面上鋪滿樹葉和
細草,果然是一個隱身的好地方。到天黑時,他們就發現了陰火祖師。鄭一虎悄
聲道:「我們在洞口看看,他是追鬼、魔二王來的。」

馬玲玲道:「他們坐在下面岩石上吃東西。」大家擠到洞口向下窺伺,確見崖腳
底下坐著陰火阻師和他的兩個徒弟,因天已黃錯,下麵毫未留心崖壁。

當月亮升起時,崖壁更承暗了,就是立在洞口也不怕被人看到,這時鄭一虎和大
家都伸出頭去,而崖腳的一切盡收眼簾。崖對面一箭之地即為原始森林,在這森
林裏,經常有各種怪異的聲音發出,尤其是夜幕籠罩時,更令人聞之毛骨悚然。
突然間,陰火祖師和他的兩個徒弟都猛地站起身來,甚至還大聲吼叫。大家見了
都莫名其妙,九公主悄聲問鄭一虎道:「他們在搞什麼鬼?」

問話之間,下面三人同時向森林撲了進去,鄭一虎笑道:「他們察出鬼王和魔王
的動靜了。」

白紫仙道:「那為什麼連聲吼叫,豈不是有意讓鬼、魔逃走麼?」

鄭一虎笑道:「陰火祖師顯然已恨透了那兩個輕視他的魔頭,這種吼聲是情不自
禁而發的。」

馬玲玲道:「我們追去看看。」

鄭一虎道:「兩魔早已闖聲隱形了,在這林中,陰火祖師一點沒有辦法,幸虧他
有兩大助手,否則兩魔頭恐怕向他出手哩。」

白紫仙點頭道:「兩魔合手,確可與老傢伙一拼。」

鄭一虎道:「讓他們捉迷藏,最後也許要到這崖下來。」

九公主陡然道:「快看左面,真有兩個人出來了,一定是兩魔。」

鄭一虎瞪眼注視,突然急道:「不好,快叫他們上來,那是令師九子婆和四海神
暹羅公義。」

九公主驚訝道:「家師怎會來須彌山。」

鄭一虎回頭道:「你們不要動,我去接二老上來。」他腰身出洞,如風奔下崖去


四海神乞首先看到他,滿懷驚疑地大聲道:「小俠,你怎在此?」

鄭一虎走道:「二老快上崖洞去,這兒有五大魔出現。」

九子婆似未見過鄭一虎,看他這樣年輕,向四海神乞道:「師弟,這孩子是誰?


四海神乞哈哈笑道:「他在你處見過你,你卻還未認識他,老師姐,你打算去曼
谷作什麼?」

九子婆道:「原來是小虎兒。」

鄭一虎趕前見禮道:「前輩,令徒九公主就在崖洞內。」

四海神乞鄭重道:「你剛才說哪五魔在附近?」

鄭一虎道:「一方面是陰火祖師和他兩徒--東侵、西掠,另一方是鬼王與魔王,
都為了媧皇鏡在互相追逐。」

四海神乞聞言大驚,回頭向九子婆道:「老師姐,這是天下最高的幾個了。」

九子婆道:「小虎兒是為了這事才由曼谷來的?」鄭一虎先請二老登上崖壁,進
洞之後才把經過說出,接著他又把馬玲玲和白紫仙向二老介紹。正在這時,忽然
聽森林裏又傳出吼聲。

九公主急急道:「莫非拼上了。」

鄭一虎傾耳有傾,搖頭道:「追其甚激,顯然兩魔不敢明鬥。」

四海神乞道:「大概陰火祖師還不知道媧皇鏡早已易人?」

鄭一虎道:「那是當然,就算兩魔說出來也不會令他相信。」

九子婆忽然:「有人閃進崖下洞中了。」

鄭一虎走近小孔,傾耳細察,一會見即鄭重道:「進洞的就是魔王和鬼王。」

白紫仙道:「這一來,陰火祖師再也找不到他倆了,可是我們卻很容易找到這兩
個魔頭。」

鄭一虎道:「過去我急於將這兩個魔頭除去、現在我反倒不急了,有他們夾在中
間,多多少少替陰火祖師找找麻煩,陰火祖師除非時常帶著東侵西掠在身邊,否
則他就不會使這兩個魔王服輸,甚至這兩個魔頭還會向陰火祖師報復。」

四海神乞道:「最重要的是你得把魔鬼黨清除,目前內地已被這組織攪得一團糟
了,有些不是魔鬼黨的黑道人,他們也冒充魔鬼黨姦淫搶劫。」

鄭一虎聽說國內遭魔鬼黨鬧翻了天,不由想道朝廷在新疆的大軍來,忙問道:「
二老可曾打聽新疆方面的戰事?」

四海神乞道:「新疆的戰事倒是節節勝利,然而北方的新戰爭又起了。」

鄭一虎驚問道:「誰在北方作亂?」

四海神乞道:「察哈爾部酋長察漢作亂,發動大軍五十萬侵邊邊境,現已突破長
城了,目前被阻於居庸關內外。」

鄭一虎大急道:「這不是危及京師了麼。」

九子婆道:「老身此次前來找你,主要就是皇上想你,皇上認為如有你在北京,
也許可擊退賊兵。」

鄭一虎道:「再過幾天看看,數日內,須彌山也許有變化,總之我在幾天內動身
就是。」

四海神乞道:「你等什麼變化?」

鄭一虎道:「曼谷大會恐怕完了,數日內必有大批高手來須彌,晚輩要在這裏找
一批人物同口,否則晚輩就算全身是膽,也無力於數十萬番兵打仗呀。」

四海神乞道:「如此老朽須趕回去奏聞才是。」

鄭一虎道:「宜火速動身回北京,同時注意嚴嵩與賊兵恐怕有勾結。」

九子婆道:「老身等就此回京了。」

鄭一虎道:「不要下崖去,提防陰火祖師看到誤會,翻崖直奔西藏,以二老的輕
功,估計十日內即可到達北京了。」二老剛剛出洞,突見林中一陣衝出三條黑影
,宛如電一般飛了上來。鄭一虎知道是被陰火祖師發覺了,也如電出洞,大喝道
:「誰敢上來。」下面竟同時發出三股強大的掌勁,居然領在人先。

鄭一虎恐怕二老受傷,當下毫不猶豫,雙掌齊出,沉喝道:「下去。」他這兩掌
竟連上了十二威力,可說是他出道以來從未曾有過之事。空中宛如響起一聲大炸
雷一般,整個崖壁都在震動,真是駭人至極。四海神乞和九子婆剛剛到崖上,回
頭一看,莫不又驚又喜,他們看到陰火祖師師徒三人全被迫下去了。

九子婆嘆聲道:「該孩子真是莫測高深。」

四海神乞哈哈笑道:「乾脆看一下再動身。」

陰火祖師可說有生俱來初遭強敵,此時竟怔怔的立在崖下。他那兩個徒弟卻不識
相,同時又待向上騰身,這才把陰火祖師驚醒,急急怒道:「住手。」他喝出這
聲後,接著向崖上的鄭一虎哈哈笑道:「小中國人,你身邊原來是老叫化子和多
惠婆,老夫還以為是鬼王和魔王那兩個東西哩。」

鄭一虎也學得有修養了,回以大笑道:「陰火老兒,照你這樣說,剛才是誤會了
?」

陰火祖師縱聲笑道:「那真有意思,在下希望今晚再也不要發生誤會了。」

鄭一虎大笑道:「大概只有今晚算誤會,以後就不會啦。」

陰火祖師大聲道:「小中國人,不誤會的日子我多得很,機會有的是,咱們遲早
要好好的拼一場。」

鄭一虎大笑道:「這倒是老實話,因為閣下與我的地位本來就是對立的。以現在
來說,在下立在高高的崖上,而閣下卻侷促在低低的崖下。在崖上,夜晚有月亮
照著,在白天有陽光,他永遠是光明的,而閣下所處之處,卻永遠是黑暗的。」


陰火祖師嘿嘿笑:「小中國人,別忘了太陽和月亮有時也會遭烏雲蓋住。」

鄭一虎大笑道:「總比閣下永在黑暗之中好多了。」

陰火祖師氣得要死,然而他仍舊能忍,抬頭道:「小中國人,老夫沒有時間與你
鬥嘴,再見了。」

鄭一虎大聲道:「閣下且慢,有件事情你得答應我。」

陰火祖師聞言一怔,問道:「什麼事?」

鄭一虎道:「閣下如果得到媧皇鏡時,希望你經常帶在身上。」

陰火祖師哈哈笑道:「那是當然,小中國人,老夫會將你照得更光明。」

鄭一虎大笑道:「在下清清白白,那是不怕照的,不過閣下可要當心,千萬勿被
寶鏡照出了原形。」

陰火突然向兩徒一揮手,喝道:「還不去追查那兩個東西。」老鬼的嘴皮鬥不過
鄭一虎,同時又不敢動手,只氣得懵然掉頭而去。

四海神乞見了,禁不住大笑道:「這老魔也有識趣的時候。」

鄭一虎道:「趁老魔無暇顧及此地,二老快請動身。」兩者應聲去後,鄭一虎這
才閃身入洞,向大家道:「我們快進森林。」

九公主道:「為什麼?」

鄭一虎一指森林對面,道:「那兒有火光,可能是曼谷方面來了人。」

在森林遠處,這時真有一堆火光衝起,而火光四周,這時正圍著十幾個青年男女
在吃牛排。鄭一虎藏在暗中細一查看,發覺竟沒有一個認識的,可是他猜想對方
必然是由曼谷來的。既然不認識,鄭一虎懶得驚動他們,悄悄向自己人一擺手。
立即離開。

馬玲玲輕聲問道:「我們不回崖洞了?」

鄭一虎道:「已過了三更,回去作什麼,我們離開這地方吧。」

白紫仙道:「向西藏方向走?」

鄭一虎道:「我們可以找個四通八達的地方再停下。」

白紫仙道:「你是不是要等瑤姐姐她們?」

鄭一虎道:「隨便會著任何一個熟人都可以,先打聽一下大會的情形很要緊。」


九公主朱萼道:「那就不必向西藏走了,向雲南走更好。先到西康、天竺、雲南
等交界之處停下,我們的人回國,必須經過那裏。」

鄭一虎點頭道:「就照你的意思走了。」

馬玲玲道:「讓他們先和陰火祖師糾纏去,我們一插手,事情就沒有完了,太浪
費時間了。」

四人在一處停下來,吃些東西,接著上路,眼看快到中午之際,前途竟現出兩個
青年影子。鄭一虎觸目認出,大喜道:「他們是杜吉斯和培亨。」接著他大叫道
:「杜兄,培兄,請停一會。」

那兩個背影真不假,杜吉斯聽到聲音時,立即回頭,一見鄭一虎,竟高興得吼叫
起來道:「好傢伙,你們反倒落在後面了。」大家走過去,莫不哈哈大笑。

鄭一虎問道:「曼谷大會怎樣了?」

杜吉斯道:「最後一場,「金骷髏」陶姑娘殺了魔鬼黨老大才結束。」

鄭一虎大笑道:「陶姐姐取得第一了。」

培亨道:「當然,她和呂姑娘、申幫主等已到了我們前面了,大會散後,起碼有
三千人要進貴國遊覽,那還是正派武林人,此外就不知有多少邪門了。」

鄭一虎道:「大巫黨是非去不可的,這樣一來,敝國江湖更亂了。」

培亨道:「你們知道媧皇鏡怎樣了?」

鄭一虎急道:「我們只知道有人從鬼、魔手中偷走了,你們聽到什麼消息了?」


杜吉斯道:「據說是一個名叫「天香狐」的小姑娘偷走了,只是大家誰都不知道
這小姑娘的來歷。」

鄭一虎道:「那就不必急了,落在她手中,要比落在魔頭手中好萬倍。」

白紫仙忽然想起無敵神三個徒弟,急問道:「慕容妮她們來了沒有?」

培亨道:「她們三人一道,恐怕也在前面。」

鄭一虎道:「難道無敵神對蝸皇鏡不管了麼?」

杜吉斯道:「他已把這事交與申幫主全權代理,同是知道你在追尋,他更放心。


鄭一虎笑道:「那我們不必停了,長驅直進罷,在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呢。


杜吉斯道:「國家大事。」

鄭一虎笑聲道:「二位早知道?」

培亨道:「申姑娘她們不在須彌山尋你的原因,就是怕你早回北方了。」

此後邊談邊趕路,十天之後到了夷浪地區,在那兒停了半天,略作整頓,又五日
到了大理城。在城中,鄭一虎吩咐好好休息一天,準備次日清早再走。時當午後
,他們吃完了飯,陪著兩個西方人先游市區,在熱鬧的街上,鄭一虎向培亨道:
「閣下對敝國城市有何感覺?」

培亨道:「在貴國遊覽,不管是鄉鎮或城市,第一個印像是和平,安靜,禮讓等
最深,在下有個譬方,在西方猶如到了戰場,而在貴國則如花園別墅,使人有種
安適之感。」

鄭一虎笑笑道:「敝國人民尚保守,所謂「知足常樂」,其實這是缺點。」

杜吉斯道:「在太平之世,這是美德,混亂之世就吃虧了,東西兩方各有各的優
點,亦各有各的缺點。」

正談著,忽然聽到前面人聲大嘩,培亨探頭一看,回頭道:「前面有兩批人要打
架了。」

杜吉斯道:「前面很開闊,不知是什麼地方?」

鄭一虎道:「是廣場,是闊人遊樂之處。」

培亨道:「我們去看看,為了什麼要打架?」

鄭一虎道:「一定是江湖人生是非,我們先不要管,看清楚後再作道理。」

到了廣場,只見人頭擁擠,真是如螞蟻一樣,但在中間卻空出一大聲,原來裏面
竟站了兩排橫刀仗劍的江湖武林人物,雙方有二十幾個,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鄭一虎擠進人群一看,九公主道:「沒有認識的。」

鄭一虎道:「我認識這兩方人物中幾個,只怕他們不認識我。」

白紫仙道:「是兩批什麼人?」

鄭一虎道:「東面是強海幫,正是此處的地頭蛇,西面是雞足山的綠林人物,說
來亦算不遠,離此地不到百里。」

馬玲玲道:「誰方正派?」

鄭一虎道:「佔山為寇,據地稱霸,那還談什麼正邪,只不過比起魔鬼黨稍強而
已。

杜吉斯笑道:「大概雙方都不是任意殺人放火之徒,否則圍觀的不會這麼多人。


鄭一虎道:「在敝國社會裏,有種非常微妙的現像,那是一言難盡的……」

他正待解釋時,突聽一方有人大喝道:「你們那面誰敢出來。」

九公主道:「要開始了。」

鄭一虎向馬玲玲和白紫仙道:「你們身上有沒有線?」

白紫仙道:「女人出門,這是必備的東西,針線都有,你要多長的?」

鄭一虎道:「你們兩個,一在東,一在西,牽一根線,橫攔在我的前面,拉起半
人高,離我五尺遠。」

馬玲玲輕笑道:「一旦雙方衝向你時,我倆即將真氣灌注線上,替你築垛牆。」


鄭一虎點頭笑道:「就是這個主意。」

杜吉斯輕叫道:「妙,魔術師真想得周到。」

鄭一虎立即向東面一批行了過去,口中突然大叫道:「你們雙方不要打了,快看
官家的大兵開來啦。不但兩批江湖人聞言驚疑,就連圍觀的人亦皆愕然一震,人
人都伸長脖子,一齊扭頭向四面察看。

鄭一虎一見,早已身如電閃,竟在呼吸之間就施展神乎共技的、手段,不知怎的
,他竟把雙方的兵器全數奪了過來,甚至尚未被以方覺察哩,這時他們幾十個人
待械姿勢依然未變,但是手中卻都空空如也。這時兩個西方人發現鄭一虎面前堆
了一大堆刀劍,真是驚奇至極,張口結舌,簡直莫名其妙。

杜吉斯嘆道:「神技,神技,這太神奇了。」

四外哪有什麼大兵到來,有些人仍在用心搜索,可是那兩批武林人卻發現手中竟
沒有兵器了。這時正驚荒失措,渾渾愕愕,到處找尋。鄭一虎一看馬玲玲和白紫
仙早已準備好了,他走出數步,忽對那場中雙方之人朗聲大笑道:「諸位,你們
的兵器都在這裏。」

聲清而亮,全場的人都聽到了,無數的目光,一齊向他看來。尤其是敵對的雙方
,他們一見自己的刀劍真的堆在一起,霎那間人人變色。那兩批人中,突有一個
大聲喝道:「你是什麼妖人?竟敢將大爺們的刀劍地攝去?」

鄭一虎哈哈笑道:「你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本人施的乃是暹羅仙法,竟敢胡說
是邪術。」對方聞言立時大怒,摩拳擦掌,居然一致向他并排行來,看勢大有合
力圍上之意。鄭一虎一見大笑道:「諸位小心,本人前面有一道線牆,一不留心
,撞上可就要吃大虧的。」

又有一個大吼道:「妖言惑眾,大爺們要你的命。」

鄭一虎沉聲道:「汝輩不信良言,結果必吃大虧,誰有膽量,先來一人試度看。


突有一個青年大漢搶到前面,厲吼道:「大爺偏不信邪。」其勢如牛,猛衝而來
。那青年恰在這霎那衝到,可是甫一觸及線,突然驚叫一聲,竟被倒彈而回,蹬
蹬蹬,竟是四腳朝天。圍觀的人何止千人,一見又驚又樂,竟是同聲大笑。

鄭一虎也哈哈兩聲道:「諸位以為如何?本人尚存慈悲之心,不願叫那位仁兄受
傷。」

兩批江湖人這下可驚可了,他們不是不識貨的一群,心知遇上了空前未有的奇人
了,其中有個老者見勢不妙,立即擺出光棍不吃眼前虧的姿態來,排眾走出,雙
手抱拳道:「大俠貴姓,老朽真是有眼不識泰山,萬望見諒。」

鄭一虎大笑道:「閣下可是雞足山二把子?」

老者聞言更驚,再打拱道:「不敢,老朽楊林。」

鄭一虎道:「貴寨因何與弭海幫發生了衝突,同是這是居民擁擠的城市,貴雙方
怎不把官家放在眼裏?」

楊林嘆聲道:「弭海幫不許雞足山兄弟到城中來,這是毫無道理的,因此才約鬥
此地,官家曾經言明,只要我們是明著決鬥就不過問。」

這時弭海幫亦有一個老者走近,向鄭一虎拱手道:「少俠是從曼谷回來的嗎?」


鄭一虎點頭道:「閣下問此作甚?」

老人道:「誰奪得第一?」

鄭一虎道:「「金骷髏」陶蓉姑娘。」

那老人道:「以少俠這等神通,為何尚不能在曼谷奪取第一?」

鄭一虎大笑道:「閣下有所不知,在下取得第二。」

那拇人聞言大驚,立即改容道:「原來少俠是天下第二高手,老朽失敬了,當前
之事,只要少俠一句話就可解決了,希望指教。」

鄭一虎道:「小小的過節,在下雙方握手言和,同時從此以義求財,勿為百姓不
恥。」

兩個老人同聲道:「謹遵少俠吩咐。」

鄭一虎當即向雙方找手一揖道:「承蒙雙方看得起在下,現請收回兵器離開,這
場子裏的百姓太多了。」他說完即領著自己人拱手而去。

就在廣場漸漸人散之際,忽有一個黃衫青年人自人群走出來,他直向雞足山的老
人楊林行近:「你這老兒怎受那個晚輩的欺騙,他所玩的手法只是靠扒手手法和
另外兩個女子的內功。」

老人楊林見他是個二十上下的青年人物,而且傲氣淩人,立知又遇到一個難惹的
武林後輩,立即抱拳道:「少俠貴姓?」

青年晤了一聲,似在考慮說不說出,良久才道:「我叫「須彌子」。」

楊林道:「少俠也是曼谷回來的?」

須彌子冷笑道:「曼谷大會算不得天下武林大會,我不去。」

楊林道:「閣下既然看到剛才那位少年在此賣弄,你為什麼又不出來教訓他一頓
呢?」

青年須彌子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敢麼?」

楊林道:「當然閣下定有什麼理由不出來,可是老朽等自認不是他的對手,因此
忍氣吞聲,只有聽他吩咐了。」

須彌子大喝道:「現在我要你離開雞足山和弭海兩地,難道你們就不聽吩咐?」


弭海幫的老人這時也走了過來道:「閣下為什麼要老朽等離開呢?」

須彌子冷笑道:「證明你們是否同樣怕我。」

楊林接口道:「少年勸告老朽等不要在城中決鬥,出言有理,現在閣下竟驅逐老
朽等放棄艱辛打成的根基,未免太過分了,老朽等礙難從命。」

須彌子大怒道:「那你們雙方合起來和我決鬥,打得過,由你們打,打不過,不
但要離開,少不了還要有大批傷亡。」

楊林正色道:「老朽等被迫無奈,請閣下指定時間和地點。」

須彌子冷笑道:「我讓你們多集人手,明天晚上在弭海邊或強海中任何一島一洲
都可以,總之你們在哪裡集會我都能找到。」

楊林點頭道:「到時候駕。」

場中霎時散開了,但也把這件約鬥的消息傳開了。然而可惜的是,只有鄭一虎這
批人一點消息都沒聽到,他們在第二天一早就離開了大理城北上啦。到了第二天
中午前不久,由大理城的南門口這時有三個少女剛剛到達,可是她們三人卻被人
群圍上了,爭相圍睹。三女明知其故,但又不好發作,她們只有在人群中慢慢的
擠。

原來圍觀的人群發現那三女竟是一個白,一個黑,一個黃,居然是三種不同的少
女。不問可知,那是暹邏女慕容妮,白女蒙蒂和黑女娜姬了,可惜她們只隔了半
時之久沒有和鄭一虎會面。這時已上了大街中段,路面寬,看的人也習慣了,此
際不再擠了,但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在三女後面響起一聲哈哈大笑道:「蒙蒂小姐
,真巧啊,你們竟在我們前面。」

白女聞聲,回顧一頭,立向身邊兩上師妹笑道:「我們有伴了,英皇室劍客皮杜
爾,巴黎劍客載高亨達,波斯劍客道格拉斯,非洲大劍客勞穆尼都來了。」

黑女娜姬笑道:「他們可曾看到小虎等人,大姐問問他們。」

白女道:「不用問了,我們在前面尚未追上,他們當然更遇不著。」說話之間,
後面三個白人大漢,一個黑人大漢已走近了。

「哈哈,娜姬小姐和慕小姐也來了。」這是英皇室大劍客皮杜爾的朗笑之聲。

幕容妮道:「諸位因何落後了?」

道格拉斯宏聲接道:「我們四人遇上了中國大邪門魔王和鬼王,兩下大打出手,
可惜他們無心打鬥,僅只幾回合就走了,因此耽誤了一段時間。」

黑女噫聲道:「那他們一定是被陰火祖師追著的。」

戴高亨達接道:「不,我們沒有看到陰火祖師半個人影,不過卻發現一個中國少
女在附近出現過,兩邪顯然是為了那個少女才匆匆離去的。」

白女道:「中午了,哪位對中國館子最內行的請領頭罷,我們吃過飯再走。」

皮杜爾道:「來不及吃飯了,我們要去看熱鬧。」

慕容妮駭然道:「什麼熱鬧?」

皮杜爾道:「進城時聽到消息,此地弭海幫和雞足山兩大批綠林人約鬥一個名叫
須彌子的青年,時間就是中午。」

白女嚇聲道:「該不是小虎吧?」

道格拉斯接道:「鄭小弟哪有時間與地方綠林交手,同時他也決不為了一些小事
動肝火,那是另外一人,聽說這人還是剛進山的神秘少年。」

慕容妮道:「你聽到地點沒有?」

皮杜爾道:「聽說在弭海。」

慕容妮格格嬌笑道:「弭海可不小,同時還有海邊少強之分,少強有「金稜島」
,「赤文島」,「玉凡島」三島,還有「清沙鼻」、「大貫」,「鴛鴦」,「馬
廉」等四洲,人閣下知道在哪一地呢?」

皮杜爾啊聲道:「原來姑娘是識途老馬了,那就只有先打聽清楚才能去啦。」

戴高亨達道:「有大熱鬧之處,一定有不少閑人去看,咱們到了弭海邊就可隨著
人群走了。」

白女道:「有理,三妹帶路罷。」

慕容妮道:「咱們這就走。」一夥七個人,腳下略一加,不到頓飯時之久就到了
弭海邊,舉目一看,真的竟有無數的閑人擠在前面,甚至還有無數的人群在搭船
。慕容妮一見,急急道:「快找船,等會就租不到船了,打鬥似在海中。」

這批西方人,人人都能說中國話,因之非常方便,皮杜爾未幾就租到一條船了。
船家似知道他們要去那裏,也不問,開船就向清沙鼻駛去。及至趕到時,竟已遲
了一步,打鬥已近尾聲。他們從千百個旁觀的人擠進時,一看一個青年,刀劍如
雪片一般飛舞,吶喊聲震耳欲聾。皮杜爾向大家道:「圍攻的雖不算特殊高手,
但以這多人圍攻一個而敗到這般地步,這個青年的武功確是駭人了。」

勞穆尼道:「他還未動兵器哩,背上的寶劍顯然尚未用過。」

白女鄭重道:「要如何去阻止他才好,倒下的一時之間雖尚不致死,但時間一長
,就難免沒有傷重而死的了。」

戴高亨達道:「我們都是外人,怎麼出面阻止呢,同時那青年似乎是個不講道理
的人。」

道格拉斯道:「我們接近過去,看看他有什麼反應?」

皮杜爾道:「當心惹上麻煩。」

道格拉斯道:「我們進中國就是印證武功來的,就算敗了也不算什麼。」說著,
立即領先接近鬥場。

剛剛走過,須彌子似已覺察,只見他突然大喝一聲,竟是身如電閃,呼吸之間,
他又連要帶掃,竟又打倒二十幾個,顯然有意示威。雞足山和弭海幫的剩餘之眾
,就在這一下認輸了,只見他們紛紛向四面後退。須彌子一見,大喝道:「我存
一點情面,餘者不追,你們火速把倒下的抬走,從此不許立幫立寨,如若不然,
日後被我查獲時,休怨我言之不預。」青年說完話,居然不再去看兩派人物,竟
直向這面走來。

道格拉斯一見,察出他來意不善,立即拱手道:「閣下好武功。」

青年冷笑道:「你們可是曼谷落選來的?」這句話不但不客氣,而且帶有濃厚的
輕視成分。

道格拉斯聞言,向後面的同伴朗笑道:「這不為恥,貴國武林有句老話,「強中
更有強中手」。」

須彌子道:「你們到我國來有何目的?」

皮杜爾哈哈笑道:「貴國武林盡奇多奇人異士,在下等前來想我求些指教。」

須彌子沉吟一會,目光掃了白女等一眼,如有所覺,接口道:「諸位雖不是特殊
高手,但也不是毫無可取之輩,所謂求教也者,那是客氣話,這樣吧,我就和諸
位點到為止。」

戴高亨達搶上道:「在下正想領教幾招中國劍術。」

須彌子道:「閣下是何國人?」

戴高亨達道:「法國。」

須彌子點頭道:「法蘭西的劍法名傳歐陸,但配不上我中國的劍,好,我叫你敗
得心服。」說完,他忽向人群中一招手,大聲喝道:「老跛,拿我的二指劍來。
」群眾裏一步,一步行出一個跛足老人,年齡足有七十多了,只見他滿面鐵青,
毫無表情,雙手遞上一支形似柳條的西方古劍。

戴高亨達一見,側顧皮社爾道:「他要用西方劍法?」

皮杜爾鄭重道:「由此可見他的武功非常淵博。」

須彌子接劍在手,回身向戴高亨達道:「閣下是客,可以上了。」

戴高亨達運上十二成臂力,亮開起手勢,大喝一聲攻進。須彌子連步法都不換,
稍退半尺,立即展開劍法相迎。兩把劍快得無法看出招數,只聞一遍叮叮之聲,
不絕於耳。約有二十回,戴高亨達即感到對方劍招逐漸加快,而且一陣壓力如山
。為勢所迫,戴高亨達只後退,這時他已覺出無法再接下去。皮杜爾看勢不對,
急向道格拉斯道:「我們出手罷?」

道格拉斯搖頭道:「老戴一敗,我們就無法單獨與鬥了。」他的鬥字甫完,突聽
「鏘」的一聲,只見戴高亨達的長劍竟飛上了半空,同時人卻被震退數丈。

須彌子沒有再下手,他騰身一縱,接住戴高亨達的長劍,冷冷的道:「閣下算位
人物,接回你的劍。」言罷,順手擲出長劍。

戴高亨達的右臂全被震麻,他只得用左手按劍,但面無怒氣,哈哈笑道:「在下
敗了。」

須彌子點點頭,側顧皮杜爾等道:「現在輪到你了。」

皮杜爾早知單獨不是他的對手,笑道:「閣下劍術精絕,在下自認不如。」

須彌子冷笑道:「你們四人聯手也可。」

道格拉斯鄭重接道:「這就越出印證範圍了。」

須彌子道:「在下要使諸位認識中國的真正的武學,非此不能顯露,如諸位認為
越出印證範圍擔心有傷亡的話,那在下可給諸位保證,只許諸位傷在下,而在下
決不傷害諸位。」

勞穆尼哈哈笑道:「如此看來,閣下非要我們聯手不可了。」

須彌子朗聲道:「希望諸位勿嫌在下言重。」

皮杜爾緩緩拔出佩劍,笑向三人道:「中國人說,恭敬不如認命。」

四人立即分開,頓將須彌子圍在中心,勞穆尼大笑道:「現在我們也用貴國的劍
術領教了。」

領彌子沉聲道:「可見請位武功之廣,仍請先上。」四人已知他是非常強敵,出
手全力,同聲大喝,一齊攻進。

須彌子這次不再輕視了,身法一變,霎時展開共神秘之學,左擋右迎,前攻後守
,奮力周旋。俄頃之間,場中人影難分,銀光如電,真是一場罕有的拚鬥。白女
這時帶著兩個師妹也行至近地,她向黑女鄭重道:「這人只怕不弱於小虎。」

黑女笑道:「我們還不知道小虎的真正武功哩。」

慕容妮道:「這人武功雖高,貌相也美,但總沒有小虎那種爽朗的風度。」

白女笑道:「二妹中了小虎的迷哩。」三女在私下細語,場中已更加緊張了,這
時連人影都不見,只見全是白光滾滾,風聲如濤。

一頓飯久之後,突聞須彌子大喝一聲,同時看到他已騰身而起,甚至他的身體竟
在半空中停止不動。白女一見,驚叫道:「他也能停在空中。」這真是駭人的發
現,返料須彌子竟與鄭一虎有同樣的輕身功夫。皮杜爾等已收劍,他們胸口竟被
須彌子各劃破兩道裂口,但卻未傷及皮肉。

須彌子在空中朗聲道:「四位,咱們後會有期,再見了。」說完,身如飛烏,輕
飄飄的落在人群之外不見了。

皮杜爾等走向白女道:「姑娘等請北上罷,區區等就此告辭了。」

白女驚問道:「四位灰心了。」

道格拉斯接口道:「中國異士如麻,我們何必多找沒趣。」

白女搖頭道:「武林人物敗不為恥,同時此人日後必遇鄭小俠,難道四位不想見
識一番。」

勞穆尼哈哈笑道:「這倒是姑娘提醒我們了,好,我們準備多碰幾次釘子。」他
們趁群眾未散之前,急急坐船回城,當晚即動身北上了。

時到深夜,他們走近一座山下,詎料白女突向大家道:「前面有打鬥。」

皮杜爾道:「中國的江湖真是亂極了,我們去看看。」

前面是座山從,地處道路左側,他們剛剛走近,觸目只見五個青年女子被一個青
年男子逼得團團轉。

白女驚駭道:「須彌子。」

黑女搖頭道:「不,他的相貌,年齡雖然都很相似,可是他穿的是藍衫,個子也
稍矮,這是另外一人。」

皮杜爾道:「還有一點,這個人的目光太邪,與須彌子的目光不同,須彌子的目
光是冷傲,但此人可邪得很。」正在這時,突見那青年舉手一揮,撤出一把,女
子罩在光裏。

勞穆尼驚叫道:「那是藍鯨網。」

皮杜爾鄭重道:「藍鯨網只是西方神話中的仙網,你怎麼說這種話。」

勞穆尼道:「你們等下看罷,那五個女子不但被擒,而且已遭蹂躪了。」一頓飯
後,藍光散了,那青年也不見了,只見地上躺著五個女子,而且血滿地。白女不
敢看,立即帶著黑白和慕容妮轉過身去。

皮杜爾嘆聲道:「老勞,此人真是邪惡萬分,其心毒極了。」

戴高亨達急急道:「這裏太危險,我們快點回頭趕路。」

白女接口道:「我們剛才沒有大家圍上去,這人非除不可。」

他們已走到谷外路上,勞穆尼嘆聲接道:「我們看那五個女子的武功也不是那青
年的放手,可見那人又是第二個須彌子,這事還小,也許我們七人尚可敵住,然
而他的藍鯨網是無可為抗的。姑娘們今後遇上,千萬得當心。」

皮杜爾道:「老勞,你對藍鯨網似有很深的認識?」

勞穆尼道:「不瞞各位,藍鯨網本家師的東西,可是家師不知運用,後來家師被
人謀殺了,因之網也遺失,談到該網,說起來歷史久遠了,因此變成了神話。」


戴高亨達道:「這網怎的如此的厲害?」

勞穆尼道:「這網其實不是仙網,相反地卻是魔網,施展開來可以罩住一座山,
收起來不到一隻拳頭大,其厲害之處駭人聽聞,據說凡被其罩著的東西都被藍光
包沒,被罩者頓時失去主宰,而且在光外無物可破。」

眾人聞言,莫不打個寒戰,生怕那個青年再出現。好在一連幾天都未再見那個青
年,這時已到昆明府。時當午前,他們進城吃過了飯,準備休息半天再趕夜路,
可是就在這時卻發現了兩個非常岔眼之人。首先看到的是道格拉斯,他急急向大
家輕聲道:「當心,剛才上樓的是鬼王和魔王。」原來他們正坐在一家館子的樓
下飯廳裏。

皮杜爾道:「快離開,我們盯著他們。」

白女道:「媧皇鏡傳言已不在他們手中了,我們還盯他作什?」

皮杜爾道:「我希望這兩個魔頭遇上須彌子或那藍鯨網的青年。」

他剛停聲,忽聽鄰桌有個輕輕的老人聲接口道:「外國朋友,你的願望必定成成
。」大家聞聲一怔,同時把目光集中過去。

原來鄰桌只單獨坐著一個老人,同時女白、黑女和慕容妮觸目認得,且齊聲訝然
道:「天下通,你老幾時到的,我們沒看到。」真是異地相見,倍感親切,他們
竟遇到天下通啦。

老人擺手道:「客人多,說話輕聲點,老朽是在暗中盯著他們來的,當你們在看
兩魔時,老朽就在這時入座的。」

白女恭聲道:「這幾天你老都在保護晚輩等。」

老人笑道:「保護兩字倒是不敢當,其實你們的功夫比老朽還強。」

慕容妮道:「老前輩,你看以兩個神秘青年嗎?」

老人道:「姑娘是說須彌子和那施「藏天網」的青年嗎?」

慕容妮道:「原來你老也見到了。」

老人道:「須彌子雖不正,但也只傲世自大罷了,然而那有「藏天網」的青年確
是比鬼王,魔王還邪。他的字號為「春之神」,心性淫毒無比。」

勞穆尼接道:「老丈,他那邪網怎有兩個名字?」

老人道:「是的,該網在西方稱「藍鯨網」,寓意是可以網鯨。但在東方則名之
「藏天」,西方言之不足,東方則過於誇大,不過那確是一件非常厲害的邪物。


黑女問道:「剛才你老說兩魔會遇到誰?」

老人道:「須彌子,因為他也在樓上。」

皮杜爾接聲道:「那會馬上打起來。」

老人道:「他們已鬥了兩場,二鬥一,兩場都是平手,這場也許打不成了。」

白女道:「為什麼?」

老人道:「他們雙方都在追查一個小姑娘。」

白女驚問道:「那小姑娘多大了,他們為什麼追她?」

老人道:「小姑娘只有十多歲,她是盜走媧皇鏡的姑娘。」

白女道:「糟糕,她怎鬥得過兩魔和須彌子?」

老人微笑道:「論武功,她似不如,但論智慧嗎,哈哈,這三人卻拿她毫無辦法
。」老人說完話,接著就催大家快吃,笑道:「我們先動身,前途不斷有熱鬧可
看。」

皮杜皮道:「請問老丈,假如「須彌子」遇上「春之神」時,誰將落敗?」

老人笑道:「半斤八兩,各有各的長處,前途也許有機會看到他們相拼。」

出了城,白女向老人輕聲問道:「老人家,小虎到了什麼地方你老可知道?」

老人道:「他是晝夜不停北去的,加上全力奔援京師,目前只怕在數千里之外了
。」

白女道:「他需要人手,我們得趕去幫忙呀。」

老人點頭道:「你們三個作第二批罷,老朽和四位大俠不走大道了,你們女孩子
不落店是不行的,老朽不得不改變一下原來的計劃了。」

皮杜爾道:「那就請你老帶路啦。」

四劍客和白老人告別二女,他們趁著月落西山之際奔上小路,轉眼便消失在山林
之間。白女送走他們之後,回頭向兩個師妹道:「我們從今晚開始著中國裝,這
樣走在路上會比較方便,前面如有小店,我們就住下來罷。」

黑女道:「最好租輛馬車,免得拋頭露面,我們三個長相各有不同,一路上太引
人注目了,中國民間少見多怪,一圍就是一大堆,我感到非常蹩扭。」

慕容妮笑道:「我倒有個主意可以減少麻煩。」

黑女道:「什麼主意?」

幕容妮道:「中國武林中,蒙面行道是常事,他們進城落店都不須去掉,如果我
們改了中國裝,再加上蒙面,只露出眼睛與嘴,誰能留心我們是哪一國的?」

白女道:「這辦法真好,前面有鎮市,我們立刻改裝。」

大約定了二十裏路,前面真是出現一座鎮來,三女當晚就落在鎮上不走了。






【第廿章】 喜結鴛盟



第二天,她們吃過早點就動身,無論髮型,衣著,全是中國式,再加上蒙了面,
確實方便便不少,出鎮不到,忽由一條小路上走出一個少女來,真巧,她也是蒙
了面的,不過從她的舉動和聲音裏,可以聽出她的年紀還不大。只見她嬌聲叫道
:「三位姐姐,你們才出鎮呀。」

白女一聽,輕聲向兩個師妹道:「奇怪,她是誰?」

黑女道:「聽口氣,她像是早就認識我們似的。」

慕容妮道:「也許她在暗中盯著我們很久了。」

白女見她走近,笑這:「妹妹認識我們?」

無名少女格格笑道:「當然啦,你們一到中國來我就查明白了。」

黑女噫聲道:「這段時間,你都在暗中跟著?」

少女笑道:「有時離開過。」

白女道:「你叫什麼?」

少女鄭重道:「在你們面前,我說真話,我叫天香狐。」

黑女道:「這字號最後一字不好聽。」

少女格格笑道:「我這字號也是別人叫出來的,我本來叫牡丹,因為我沒有姓。


慕容妮道:「你們中國,把牡丹稱之為國色天香,你的字號前兩字也許是這個意
思,但為何被人加個狐字呢?」

少女嬌笑道:「是啊,狐是迷人的,但我從來不迷人呀。」

白女見她天真可愛,笑道:「大概你很狡猾吧?」

少女格格笑道:「女孩子在江湖上走,不狡猾就會處處吃虧的,我承認我狡猾,
不過那只用來對付壞人罷了。」

慕容妮道:「這麼久你都不和我們見面,今早為什麼卻來見我們呢?」

天香狐鄭重道:「你們前途有危險,一來是前來提醒你們當心,二是因為我喜歡
你們,想和你們同行做朋友。」

自女笑道:「做朋友不成問題,但先說說我們有什麼危險?」

天香狐鄭重道:「你們可曾見到過須彌子和春之神?」

白女道:「是的,難道這兩個人對我們有什麼企圖不成?」

天香狐道:「對了,不過他們的企圖不同罷了,那個須彌子是對蒙蒂起了愛意,
他暗中盯了很久啦,那種情形逃不過我的眼睛,同時還常常自言自語,我看他是
患了單思病啦。」

白女啐聲道:「他作夢。」

天香狐道:「其實他人還不錯,不比那春之神,春之神這東西竟對三位姐姐都起
了邪念,他遲早會向你們下手的。」

黑女道:「他也盯上我們了?」

天香弧道:「你們在暗中看到他施展藏天網殘殺五個魔鬼黨女子時,他就發覺你
們了,那時他就要下手,但被須彌子擋住了,雙方打得天翻地覆。」

三女聞言大驚道:「後來呢?」

天香狐道:「春之神的藏天網對須彌子不發生作用,須彌子的「破天鑽」也無法
毀去藏天網,算來是棋逢敵手,雙手除了施展功力硬拚之外別無他法,可是功力
也在伯仲之間,試問還有什麼勝負?」

慕容妮道:「你真大膽,竟敢去偷看?」

天香狐嬌笑道:「其實他們怕我倒是真的。」

白女驚奇道:「他們為什麼怕你?」

天香狐格格笑道:「二位姐姐,你們摸摸身上的銀子看?」三人莫名其妙,同時
向袋中摸去。

「啊呀,我的銀子不見了。」白女首先叫了起來。

天香狐笑得打跌道:「不要急,都在我身上。」

黑女也發覺銀子沒有了,嚇聲道:「是你偷去了?」

天香狐如數奉還給她們道:「我如要三位姐姐的東西,哪怕是姐姐們的寶劍也唾
手可得。」

白女豁然道:「原來須彌子和春之神怕你偷他們的東西。」

天香狐道:「他們的藏天網和破天鑽是武林奇寶,失去了等於失去生命,哪還能
不怕嘛?」

黑女道:「你已動過他們的腦筋了?」

天香狐道:「鬼王和魔王倒好對付,就是他們不容易,我也提防他們三分,所以
我也不敢冒險。」

三女不知他已奪了媧皇鏡,因此沒有過問,白女笑道:「現在我們有你同行,相
信安全多了。」

天香狐道:「安全談不上,我的行蹤現已成眾矢之地,今後非要加倍當心不可。


白女道:「我們這種打扮,難免引人注意啊。」

天香狐道:「我們少落店,多走僻處,行程不按時,常常留心身前身後的動靜,
必要時我替你們易容。」

黑女道:「我黑,大姐卻白,這種容貌能易嘛?」

天香狐道:「易容的方法太多,哪怕改你們的骨胳和膚色也有辦法。」她對地形
極熟,領著走的都是鄉村小路,而且吃飯的時候吃飯,休息時休息,從來不曾誤
時。

  ※  ※  ※  ※  ※  ※  ※  ※  ※  ※

暫且按下她們的行蹤不表,且說鄭一虎和九公主等一行人的行蹤。鄭一虎帶著九
公主朱萼、白紫仙、馬玲玲三人一路急趕,這天來到一個小鎮上,鄭一虎道:「
再有兩天就可以趕到黃河邊了。」

突然馬玲玲指著前面道:「小虎,你看……」

「是瑤姐姐她們……」白紫仙也高興的叫了起來。

果然是申瑤、濮萃華、「金骷髏」陶蓉、「銀色魂」呂素、和澳洲俠女珊娜五人
,兩幫人見了面,自然高興異常,一起找到一家客棧落腳。吃過飯之後,大家聚
在鄭一虎的房間中,鄭一虎笑著向「金骷髏」陶蓉:「蓉姐姐,恭喜你取得了曼
谷大會的第一劍客稱號。」

「金骷髏」陶蓉笑道:「我知道這個稱呼是名不副實啦,可是當時你又不在,不
過除掉了「魔鬼黨」老大總算是一件快事。」

濮萃華笑道:「小虎,你不知道,陶姐姐當時可威風了。」馬玲玲等又向她們問
了一些曼谷大會的情形,話題又漸漸轉向目前的形勢。

申瑤道:「小虎,你可知道了「天香狐」的來歷?」

鄭一虎道:「難道瑤姐姐又得到了什麼消息?」

申瑤點頭道:「我們中途遇到了四海神乞,才得知她的來歷。」頓了一頓,接著
道:「當年「長臂神猿」袁不如,他的奇學為武林一絕,可是他不達觀,為了追
求同門師妹未遂,居然到中年時自殺身亡。他的這個師妹當年人稱「刁仙狐」,
那是她武功奇絕,人又生得美貌刁猾之故,而這「天香狐」就是刁仙狐的徒弟。


鄭一虎和九公主等人恍然大悟:「原來「天香狐」的武功是「長臂神猿」一路的
,這就難怪了。」「長臂神猿」袁不如可謂「蓋世神偷」,難怪「天香狐」能夠
從鬼、魔二王手中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媧皇鏡。

申瑤又笑著道:「小虎,我還有一個跟你有關的消息。」

鄭一虎問道:「什麼消息,姐姐有從何得知?」

申瑤笑著道:「我是接到了「巾幗幫」中姐妹的消息,她們這段時間來分成小組
,與「魔鬼黨」到處交戰,當然不是正面的了。據她們說,還有一撥共廿四位蒙
面女子,也是在與「魔鬼黨」捉迷藏,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她們是什麼人了吧?


鄭一虎尚未回答,白紫仙已搶著問道:「是我們「白家堡」的人麼?」

濮萃華笑道:「正是。」

鄭一虎腦海裏不由想起了在「白家堡」中的旖旎情景,申瑤想必是看透了他的心
思,笑著道:「小虎,遠的就別想了,還不如想想近在眼前的人吧。」說著一指
陶蓉、呂素、珊娜三人道:「三位妹妹可是空等了不少日子,好不容易今日相逢
了,可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如此一說,陶蓉、呂素、珊娜三人的臉都紅了,申瑤笑道:「都是叱吒江湖的俠
女,還害什麼羞啊?」

鄭一虎這次卻是一反常態,主動的將三女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三位姐姐,我
一定會讓你們生活得快樂幸福的。」

三女同時羞紅著臉點點頭,嬌聲道:「我們相信你。」

申瑤看時候差不多了,笑著起身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就不作「夾心蘿蔔
」,四位妹妹,我們也該回去休息了。」

濮萃華和九公主朱萼、白紫仙、馬玲玲四人也笑嘻嘻的起身,跟在申瑤背後,臨
出門時,申瑤還特地回頭囑咐鄭一虎道:「小虎,她們可都是第一次啊,別太猛
了,呵呵……」在陶蓉等三女羞不可遏的窘境下,帶著四位妹妹笑嘻嘻的走了,
臨走還不忘將門關好。

  ※  ※  ※  ※  ※  ※  ※  ※  ※  ※

看著陶蓉、呂素、珊娜嬌笑的樣子,鄭一虎再也忍不住了,他慢慢地把陶蓉輕輕
抱起,坐在他的大腿上,輕輕撫弄著她的背。陶蓉的香舌又嫩又香甜,尖尖地在
他嘴裏有韻律地滾動著,她用舌頭翻弄著,當他將舌兒伸入她口內後,便立刻吸
吮起來,使得陶蓉全身顫動了起來。陶蓉吐著氣,如蘭似的香氣,她狂吻著鄭一
虎的舌頭,一次比一次用力。陶蓉的粉臉更是紅透了,她輕微抖著、顫著,詩樣
的囈語斷斷續續,愛的呻吟有如小鳥叫春。

他們仍在深深地接吻著、撫摸著,突然間,陶蓉離開了吻,以兩道火紅的秀眼看
著鄭一虎,似乎在期待著什麼似的。聰明的鄭一虎也善解人意地為陶蓉脫下了她
的羅衫,抱到床上去。陶蓉平臥著,呼吸急促而猛烈,使那對白白嫩嫩的乳房一
起一伏地顫動,半閉著眼睛,輕聲呻吟著。

鄭一虎撫摸著陶蓉的秀髮、桃紅的粉頰、結實而富有彈性豐滿的乳房、修長潔白
嫩肉的玉腿,最後那豐滿肥高白嫩凸起充滿神秘地陰戶肉穴地方。陶蓉的乳房現
在好似兩個飽滿的雙嶺,圓圓的而富有彈性。陶蓉的乳頭已呈粉紅色了,當鄭一
虎含在口中吸吮時,那乳頭在他口中跳躍個不停,真是逗人喜歡。尤其那塊桃源
地,真是神秘,還似璞玉調成一樣,整個一塊真像是一塊未曾雕刻過的美玉一般
,那密密的陰毛黑得發亮,與那潔白的肌膚真是黑白分明,可愛極了。皮膚細細
而柔軟,陰毛上一片雪白細嫩的凸出陰唇,還有那道細細的小溪,已流出的淫水
中,更是引人入勝。

鄭一虎開始用手指輕輕地將陰唇撥開,靠近陰唇的陰核已經漲得很肥滿了,而且
還微微跳動著,那淫水的粘液沾滿它的周旁,實在迷人可愛。鄭一虎忍不住下面
那寶貝的飢渴,於是右手握起陶蓉那纖纖玉手,引到自己的下身來。陶蓉當那纖
手一碰上那又粗又壯大的寶貝,居然立即急促了起來。陶蓉輕輕地摸玩不已,最
後她更是緊緊地握住了它,上下套玩著不停。

那由陶蓉手中傳來的震憾力,使得鄭一虎的大寶貝受了刺激,更是堅硬糗更加膨
脹。於是鄭一虎趁機的撫摸著陶蓉的屁股,又摸到她的小腹、陰毛、陰唇再到那
挺高的陰核,那白嫩嫩的肉實在太可愛了。當陶蓉玩夠了鄭一虎那大寶貝時,這
時鄭一虎用手指輕輕地撫弄著陶蓉的陰核,害的陶蓉抖動不已,於是鄭一虎再稍
微翻個身,右手伸出慢慢撫弄著陶蓉那堅硬的乳頭。

「啊……唉唷……小虎……你……你……快……快別吻了……啊……我……實在
……受……受不了……唔……啊……好弟弟……我……我下面……不知……怎麼
……好……好癢喔……」

「弟……弟……別……別吸吮了……快……快……停止……唔……我……我受不
了……」陶蓉一面叫個不停,一面又將屁股連連上抬,那圓而白嫩的臀部又是顫
動個不停。

「啊……哼……哼……我的那……那個地方……好……好癢喔……哎唷……弟弟
……還是……不……不要吻……啊……快……快停下來嘛……哼……哼……不…
…不要嘛……」

鄭一虎輕輕地翻起身來,先用手將陶蓉的兩腿分了開來,使她那窄小的小穴能寬
鬆一些,以便大寶貝的龜頭能插入她的陰道去。於是他跪在陶蓉的兩腿之間,一
隻手握著那粗大的寶貝,另一隻手分開陶蓉那桃源洞口,使那陰道隱然在望。終
於,把龜頭套了上去,把身體伏下,兩隻手支住在床上,一面用嘴來吻住陶蓉,
她的小穴散發著無比的熱力,通過了寶貝更是劇烈的跳躍不停,鄭一虎猛力一挺
,插得陶蓉痛叫了起來。

「啊……小虎……慢……慢點……痛……痛啊……我……忍受……不了……唔…
…哼……哼……」當鄭一虎在向下插時,只覺得陰戶的細肉破裂了。陶蓉那陰道
的痛楚,像針刺著她,週身顫抖不停。這種刺痛,陶蓉想該是處女膜破裂了,覺
得陰戶有粘粘的東西流了出來,沿著屁股流到床上。

「小虎……慢……慢些……裏面……好……好痛啊……哎唷……哼……姐……姐
受不了……弟……輕……輕點……」

「蓉姐姐……你放心……我……插慢點……就是了……等一下……就會好了……
而且……你還有……慢慢舒服……弟……絕不騙你……」鄭一虎輕聲的安慰陶蓉
,見陶蓉那副嬌滴滴的模樣,心中更加憐愛,於是把嘴湊上去深深的一吻。

過了沒多久,陶蓉的小穴慢慢有了反應,她只覺得陰戶深處漸漸地騷癢了起來,
說不出的難受,那似乎是性的燃繞。於是陶蓉情不由己的扭動她的嬌軀,使她陰
戶裏頭的子宮頸能去碰撞鄭一虎的龜頭,同時嬌喘道:「小虎……裏……裏頭…
…開始……癢……了起來……我……我……好難受喔……哼……哼……快……快
……快給我……止止癢呀……哼……哼……」

鄭一虎這識途老馬,深知陶蓉已深受性的燃燒,於是在陶蓉的嬌聲一畢,立即用
力一頂,一根粗壯的寶貝衝了過去,直抵花心深處了。陶蓉更是嬌軀一顫,呻吟
道:「嗯……哎呦……小虎……美……美極了……但……還是有……有些痛……
哦……哎唷……姐姐……上天了……」

「哼……我……那小穴……沒有一處……不是……舒服萬分……弟……怎麼到…
…今天……才……才插人家……姐……姐恨死……你了……」

「小虎……你抽……插得我……我……好……舒服哦……哎唷……哼……我……
我美死了……哼……哼……哼……」

只聽到陶蓉嬌聲不絕,那粉臉上更是露出那性滿足的艷麗,她是太舒服了。陶蓉
此時更是漸入佳境,陰戶中更是覺得酸酸麻麻,有一股說不出的感受,那股興奮
令她又嬌喘道:「哼……哎唷……插……插死我了……弟……你的……寶貝……
好長喲……每次……都頂得……人家……好……好舒服……」

「小虎……我……的骨頭……都要酥了……哼……哼……美……美死我了……小
虎……我快沒命了……哦……哦……美……到上天了……」

「哎唷……好……好舒服喔……嗯……嗯嗯……我……可……可活不成了……哼
……要……要……要上天了……弟……弟……我……我要……丟……丟了……」


「小虎……好弟弟……快……快……快用力……哦……哼……哼……我……受不
了了……我……丟……丟了……啊……」

陶蓉的陰門突然一陣收縮,陰壁肉不斷吸吮著鄭一虎的龜頭,鄭一虎忍不住全身
抖索了幾下,大龜頭一陣跳躍,卜卜卜射出大量的陽精,直射得陶蓉的陰戶有如
那久旱的田地,驟逢一陣雨水的滋潤,花心裏被熱精一淋,子宮口突然痙攣收縮
,一股陰精也狂洩而出。此時,兩人深情款洽,水乳交溶,雙方都達到最高潮,
彼此享受到性交的樂趣。

  ※  ※  ※  ※  ※  ※  ※  ※  ※  ※

「銀色魂」呂素的臉好紅,鄭一虎的手摟住她的腰,略用力,她整個人倒入了鄭
一虎的懷裏。她想掙脫,鄭一虎卻摟得更緊,低下頭,看著她那張吹彈可破的臉
龐,有如三月裏盛開的紅杜鵑,可愛死了。呂素躺在鄭一虎懷裏,也不再掙扎,
兩人自然的吻在了一起。一股電流,侵襲了鄭一虎,也侵襲了她。

鄭一虎吻得好狂熱,吻得好激動,呂素的手此刻也緊緊抱住了鄭一虎,沉重的呼
吸聲,生理上的需要,撕去她的衣服,也衝破彼此之間的那道牆。鄭一虎連忙分
開呂素的雙褪,寶貝慢慢的進去了一點,鄭一虎立刻感到一陣溫暖,而且滑滑的
,似乎有東西擋道,不讓寶貝進去開山鑿洞。鄭一虎猛一挺腰,一送力,又進去
了一大半,可是被鄭一虎壓在底下的呂素,卻哀叫道:「痛……痛呀……姐姐快
痛死了……弟弟你不要弄……痛死姐姐了……」

「小虎……痛……不要動……不要動……」

「素姐姐,儘量放鬆身體,你就不會感到那麼痛了。」鄭一虎俯身親吻她的嘴,
她的乳頭,來緩解她的疼痛。一會兒親嘴,一會兒含乳頭,終於,呂素不再喊痛


「好弟弟……嗯……姐姐裏面好癢……好癢……好弟弟你快動……」

「啊……輕一點……不要那麼用力……弟弟……輕一點……」

鄭一虎的寶貝被呂素的穴,緊緊的包著,真的好舒服,好快活。鄭一虎并沒有立
刻大刀闊斧的,反而是很有耐心的輕抽慢插,就這樣頻頻的的進出了幾十下,呂
素的手突然緊緊抱住鄭一虎的背:「好弟弟……姐姐好舒服……好美……弟弟…
…你快一點……」

「嗯……哦……姐姐美……好美……嗯……」

「素姐姐……弟弟也好舒服……好美……哦……哦……」

「好弟弟……姐姐美死了……快動……快一點呀……」

「嗯……嗯……姐姐美死了……要快活死了……嗯……」

「啊……小虎……姐姐……不行了……啊……」

鄭一虎突然感到寶貝一陣溫暖,原來呂素初次上陣,沒有完全放開,竟然很快就
洩了。鄭一虎也暫時停了下來,兩人相互的愛撫著,相互地擦去身上汗水。片刻
之後,輕輕的,是那麼的柔,那麼的美,吻上了她的嘴,手也撫摸摸著她的敏感
部位。鄭一虎的棒兒比剛才更粗更大更長,鄭一虎把呂素放倒,細心的看著她全
身的一切,潔白如玉的皮膚,挺挺硬硬的雙乳,以及那個長滿了毛的陰戶。嘴含
著她的乳頭旋轉的咬,輕輕的含,右手的手指,也扣弄進了她的陰戶。好多的淫
水,像什麼似的,有點粘粘的,淫水是越來越多,呂素的淫叫聲,也越來越大聲


「嗯……哦……哦……姐姐好痛快……」

「好弟弟……姐姐要你……要你快幹……姐好癢……」

看到呂素如此的放浪,鄭一虎的心中早充滿了熊熊慾火,不用她叫。鄭一虎將寶
貝,對準了呂素的陰戶,用力一送,已整根盡底,鄭一虎這次的幹穴,如狂風暴
雨般急速抽插,幹得呂素叫聲比先前又大了許多。

「啊……姐姐的小穴好美……姐姐美死了……啊……」

「嗯……嗯……姐姐好舒服……好爽……嗯……嗯……」

「好弟弟……哦……用力的幹小穴……用力的幹姐姐……哦……」

「姐……你的小穴好美……弟弟的寶貝好舒服……」

「好小虎……好弟弟……姐姐美死了……哦……姐姐舒服死了……哎……」

「姐……姐……小虎愛你……哦……哦……」

「好小虎……好弟弟……用力的……哦……用力……」

「哦……哦……親愛的……小虎……大寶貝……弟弟……快……小穴好美……哦
……」

「哦……弟弟……姐姐舒服死了……姐姐愛……死你了……」

「姐……哦……你的穴好爽……哦……哦……好爽……」

「弟弟……姐姐愛你……快……用力……快……用力……啊……姐要出來了快…
…快啊……姐姐……美上天了……啊……」

「姐……笑虎也愛你……姐……」鄭一虎和呂素雙雙洩精,兩人相擁體會著高潮
的快樂。

「素姐姐,感覺舒服嗎?」

「小虎……姐姐感覺好舒服……好幸福……姐姐……愛死你了……」「嘖」的一
聲,送上甜蜜的香吻。

「素姐姐,弟弟也會永遠的愛著你。」兩人緊緊的擁抱、親吻,盡情享受愛的甜
蜜。

  ※  ※  ※  ※  ※  ※  ※  ※  ※  ※

鄭一虎看著等待多時的珊娜,不禁心有歉疚:「珊娜姐姐,讓你久等了,弟弟真
是對不起你們。」

珊娜走近鄭一虎,偎著鄭一虎說:「小虎,姐姐喜歡你,姐姐沒有怪你。」

「珊娜姐姐,我………」此時的鄭一虎,心中蕩漾,手輕巧的、小心的繞過她的
脖子,放在她的香肩上。珊娜的頭,也靠緊了鄭一虎的胸膛。兩人沉默了一會,
似乎誰也不願打破這份寧靜,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聲都能清晰的聽到。

鄭一虎的手,也開始活動,撫摸著她的秀髮、和後背。珊娜的眼睛像是迷霧,充
滿了一片迷濛,彷彿是在期待什麼,又好像在渴望什麼,是那樣的美。順著珊娜
的眼睛瞧下去,她那挺直而高的鼻子微微的伸張著,紅潤的小嘴,也在微微的輕
啟。一切是那麼的水到渠成,鄭一虎的嘴吻上珊娜的櫻桃小嘴,輕舔她的舌尖。


珊娜高興的接受了鄭一虎的吻,接受了鄭一虎的舌頭。鄭一虎一隻手在她的背後
輕撫,一隻手則隔著衣服,按著她的乳房。而珊娜似乎早己飢渴難忍,她的熱烈
出乎鄭一虎的意料之外。她的鼻孔中傳出了陣陣的熱氣,口中也開始輕輕的哼著
:「嗯……嗯……嗯……」

鄭一虎的一隻手在她的奶頭上,揉搓著,輕撫著,嘴順著香唇,漸次的吻到她那
雪白的脖子,她的乳房。一寸一點的輕吮著,弄得珊娜不住的顫抖、不停的輕哼
。鄭一虎的嘴終於移到她敏感的乳頭,在乳頭上,鄭一虎的舌頭像是催情針似的
,舔得珊娜,不住的叫喊:「嗯……嗯……哦……哦……嗯……哦……」她的乳
頭是越舔越硬,她也不時的把乳房向上挺,迎合鄭一虎的吸舔。

鄭一虎的寶貝手,輕輕的按到了她那神秘的三角洲,那一片多毛的部位,早被淫
水沾濕了。她的陰毛,多而細軟。她的陰唇,像發高燒似的,好燙。於是鄭一虎
的手,開始解開她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衣褲,被棄置於床下。

珊娜的胴體實在太美了,純白的玉體,微微透紅的肌膚。結實、而如竹筍般的乳
房。乳尖上那兩顆如草莓般的奶頭。勻稱優美的曲線、平滑結實有彈性的小腹。
小腹下面那毛茸茸的一片,把整個陰戶都給護住了。尤其是那兩片肥滿的陰唇,
紅嘟嘟的,中間那條暗紅色的肉縫,再配上珊娜那健美細長的大腿,看起來,不
禁使人垂涎欲滴。鄭一虎衝動起來,一張嘴,狠狠的吸吮著她的香唇。珊娜平躺
在床上,她雙目緊閉,胸部大幅度的起伏。鄭一虎挨著她躺下,湊上嘴,又開始
索吻。

「嗯……嗯………嗯………」這一聲又一聲濃濁的鼻音,叫得鄭一虎心頭火起,
真恨不得想立刻幹她的小穴,他的手直摸那尖挺的雙峰。

珊娜的手,一面抱著鄭一虎的頭,一面去探鄭一虎的寶貝。鄭一虎知道她很需要
,於是摸著她那最敏感的部位─陰蒂。手指像條小蛇般的,在扣弄著她的小穴。
小穴的淫水,像是涓涓細流似的,猛流個不停。珊娜的慾火,似乎已到了極點。
她整個人,不停的扭動,不住的輕哼:「哦……嗯……嗯………哦……嗯……」


漸漸的,鄭一虎的嘴、舌頭,從乳頭順著滑下,吻到她那誘人的小穴。只見小穴
裏的淫水,晶瑩剔透。那微微突起的陰蒂,像是一個熟透了的果實,真想咬它一
口。伸出了舌頭,在她那微燙的陰唇內,來回的涮著。這一涮,淫水流得更多了
,她整個人卻為之抖動不止。

「嗯……哦……嗯……哦……好小虎……你不要舔……小穴好難受……哦……小
穴……哦……我……難受死了……」

「哦……小穴裏面癢死了……哦……癢……好弟弟……不要……不要……哦……
不要再舔了……嗯……哦……」她的手,死命狠狠的壓住鄭一虎的頭,小穴拚命
的往上挺。

「嗯……好小虎……我的好弟弟……哦……不要……嗯……哦……不要……哦…
…小穴受不了……姐姐受不了……嗯……」

「好小虎……求求你……哦……求求你……哦……哦……姐姐要你……快給我…
…好弟弟……快給姐姐……哦……不要再舔了……哦……」

「啊……好弟弟……啊……你快……快給姐姐……嗯……小穴實在受不了……哦
……受不了……」

珊娜的手,已經迫不及待的握上了鄭一虎的大寶貝,這一根又長大、又熱燙的東
西,在珊娜的小手,不住的跳動,像是在示威似的。珊娜輕呼道:「小虎,你的
寶貝太大了,姐姐怕等一下會受不了。」

「姐姐你放心,弟弟會慢慢來,不會弄痛你的。」慢慢的,鄭一虎用手握住大寶
貝,用龜頭一上一下的來回的磨著她陰蒂。

「嗯……哦……嗯……嗯……好弟弟……不要再逗了……嗯……不要逗姐姐了…
…嗯……」

「哦……嗯……小穴受不了了……哦……快進來……哦……哦……嗯……」她的
屁股,想要含住大寶貝似的,一下又一下的往上頂。

「哦……好弟……弟……嗯……求求你……啊……快……快幹姐姐……快……插
姐姐的小穴……哦……」

鄭一虎一看珊娜的春潮,似乎己到了頂點,大寶貝對準了小穴口,一扭腰,「噗
滋」一聲,大寶貝便衝破簾幕,整根到底。

「哦……好舒服……」鄭一虎心中不禁冒出了這句話,珊娜的小穴好緊,裏面又
熱又燙,寶貝被包的好美、好舒服。

而珊娜則是處女開苞,自然疼痛難免了:「啊……啊……痛……弟弟……你小力
一點……小穴會痛……姐姐是第一次……弟弟……啊……停一下……哦……」

鄭一虎一聽珊娜她如此叫痛,趕忙停了下來:「好姐姐,你忍耐一下,忍耐一下
就會好的。」

「好小虎,你的太大了,小穴有點受不了,你先不要動,讓姐姐適應一會。」鄭
一虎見她,整個眉毛都快集結在一起了,一臉痛苦的表情,心中不忍,伏下身來
,吻著她的香唇,手也輕揉著她的奶頭。

過了好一會兒,珊娜似乎好過了許多,臉上的紅暈又再出現。她的眼睛微微閉著
,鼻頭也滲了一滴滴的汗水,那紅潤的小嘴,半合著。她的表情是那麼迷人,那
麼夠味,她的屁股,不時的向上挺了挺,小穴似乎是酥癢難耐了。只聽得她輕輕
的說:「嗯……嗯……好小虎……嗯……你現在慢慢的動……嗯……慢慢的插…
…好弟弟……嗯……小穴好癢……嗯……」

「好姐姐,弟弟會慢慢的來,輕輕的插小穴。」鄭一虎把大寶貝輕輕的抽出來,
又再整根慢慢的放進去。像磨洋菇似的,大寶貝深入淺出,不帶任何的火候。

「嗯……嗯……好小虎……姐姐的小穴好美……哦……好小虎……大寶貝……幹
的……姐姐……好舒服……嗯……」

「嗯……哦……小穴現在好美……小穴不癢了……哦……哦……弟……弟……你
的大寶貝真大……哦……頂得花心好美……哦……哦……」

鄭一虎突然改變戰術,將大寶貝整根全部抽出,然後再整根插進去,屁股再加轉
一圈。如此一來,鄭一虎想,珊娜她會更舒服,小穴會更美,果然是如此。

「哦……嗯……好小虎……嗯……好寶貝……小穴好舒服……哦……姐姐好美…
…嗯……哦……美死了……嗯……」

「好小虎……嗯……你真會插小穴……哦……你真的好會插……嗯……你插的太
美了……哦……姐姐的小穴爽死了……哦……」

珊娜的小穴,一張一合的,好美。小穴的淫水,有如下雨似的,不停的,一點一
滴的往外流。大寶貝的陵肉,一進一出的也帶出了不少淫水。

「噗滋……噗滋……噗滋………」大寶貝的入穴聲,實在是好動聽。

「哦……大寶貝……弟弟……哦……你插的姐姐太美了……嗯……哦……好小虎
……小穴讓你插的爽死了……嗯……哦……」

「我的好愛人……嗯……哦……姐姐的好弟弟……哦……哦……小穴要美死了…
…哦……你太會幹姐姐了……哦……」

「珊娜姐,小穴美嗎,大寶貝入得舒不舒服啊?」

「好弟弟……哼……小穴爽上天了……哦……哦……花心被磨得好舒服……嗯…
…嗯……」

「嗯……大寶貝弟弟……嗯……插快一點……哦……重重的幹小穴……嗯……大
力的插姐姐……哦……姐姐要你……嗯……嗯……」珊娜畢竟是西方人,在床上
相畢竟而言,要放得開的多。

「嗯……好弟弟……快……哦……姐姐不行了……哦……姐姐的小穴要……出來
了……啊……啊……小穴……小穴升……天了……哦……哦……」

「哦……好弟弟……姐姐真爽……哦……你真會插小穴……真會幹小穴……哦…
…嗯……」

在她要進入高潮的那一剎那,子宮壁突然緊促的收縮,猛吸得大寶貝跟著收縮,
濃濃的陰精,又熱又燙,直澆向大寶貝頭,澆得大寶貝不住的抖了幾下。鄭一虎
依然以磨洋菇的辦法,慢慢的,要吊足她的味口。

「嗯……嗯……大寶貝弟弟……哦……我的好愛人……姐姐的小穴好多水……哦
……弟弟……姐姐擦一下……哦……哦……」

「好姐姐……不用了……哦……大寶貝會慢慢的掏乾你的淫水……珊娜姐姐……
你就慢慢的享受吧……」

「小虎……嗯……你快插重一點……嗯……姐姐還要……哦……姐姐不過癮……
哦……重重的插小穴……嗯……」

「嗯……求求你……給姐姐……大力的插小穴……哦……狠狠的幹姐姐……嗯…
…好寶貝……嗯……」

「哦……哦……呼……好姐姐……你真的要弟弟大力的插小穴……呼……你不怕
痛……姐姐……小虎怕你會受不了……哦……」

「好弟弟……嗯……好愛人……小穴不怕痛……嗯……哦……姐姐不怕痛……哦
……嗯……」

鄭一虎一聽珊娜如此說,心下也決定給她來頓狠的,於是,鄭一虎抽出了大寶貝
。甫一抽出,小穴的淫水「嘩」的一聲,就像排小便一樣,全部衝了出來。鄭一
虎把珊娜,拖到了床前,雙手把她的身體放好,讓腳微微的抬高,以便自己的抽
插。鄭一虎看著她的小穴,濕得真不像話。鄭一虎再一次體貼的問道:「珊娜姐
姐,你真的不怕痛,弟弟等一下會很用力哦。」

「姐姐要你幹,你就用力的幹,別管姐姐會不會痛。」

於是鄭一虎默記心法,氣循環一周天,最後納入丹田。呼!呼!呼。漸漸的,跨
下的大寶貝,又暴漲了許多,比剛才又長、又大了半倍多。整根大寶貝就像燒紅
的鐵杵,剛硬如鐵。小穴的淫水,依然細細的慢慢流。那兩片陰唇,一張一合的
,似乎等待著大寶貝的進攻。鄭一虎的寶貝再一次的對準小穴口,滋的一聲,大
寶貝又是整根到底。

「啊……小虎……哦……你的寶貝怎麼比剛才還大……哦……好熱……」鄭一虎
開始抽插,只是輕輕的插,不讓大寶貝到底。

「嗯……嗯……小穴好美……嗯……哦……好美……嗯……大寶貝變得好粗……
嗯……嗯……」

「哦……嗯……好小虎……哦……大寶貝美死小穴……嗯……美死姐姐了……哦
……好舒服……哦……好爽……嗯……」

「大寶貝弟弟……哦……大力的幹姐姐吧……用力的幹小穴……嗯……小穴會承
受得了……嗯……嗯……」

看到她那副騷樣,那副淫蕩的樣子,真叫人受不了。小穴裏的淫水,又開始多了
。深深的換了幾口氣,鄭一虎要開始了,鄭一虎要重重的幹,狠狠的插。

「啊……啊……啊……小穴……啊……小虎……姐姐的小穴……啊……脹死了…
…啊……花心被頂穿了……啊……」

「好小虎……啊……不要那麼大力……啊……輕一點……啊……輕一點……輕一
點……小穴會受不了……哼……哼……」

「大寶貝弟弟……啊……小虎……啊……哼……輕……一點……」

「啪……啪……啪……啪……」肉碰肉的撞擊聲,一下又一下的狠入,一次又一
次頂到花心。

「哦……你輕一點……啊……哼……小穴受不了……啊……哼……你真狠……插
死姐姐了……哦……小穴幹穿了……哦……」

「好弟弟……小穴會被插爛……哦……小穴會受不了……哦……姐姐會被幹死…
…哦……」

「啊……哼……輕一點……不要那麼大力……哦……花心被刺穿了……哦……哼
……姐姐……要被你……幹死了……哦……」珊娜叫得越大聲,鄭一虎就幹得越
使勁。才入了幾十下,她的人幾乎快昏了。她只是平躺在床緣,有氣無力的哼著


「哼……嗯……嗯……好小虎……姐姐受不了……嗯……小穴壞了……哼……嗯
……嗯……」

「好小虎……姐姐服了你……嗯……嗯……你真的好猛……嗯……姐姐……哦…
…嗯……」

就這樣的幹了百來下,珊娜似乎又進入了佳境。她的手又恢復了生機,猛抓住了
鄭一虎的腰。她的屁股,也開始不停的往上挺。口中的浪叫,也開始有味道多了
。小穴的淫水,像是被拍到似的,「滋滋」作響。

「嗯……小穴好舒服……嗯……小穴好爽……哦……哼……小穴會爽死……嗯…
…姐姐美上天了……哼……你力氣好大……嗯……」

「好姐姐……哦……好小穴……屁股用力往上頂……哦……大寶貝要插穿你……
哦……哦……」

「大寶貝弟弟……哼……好弟弟……嗯……姐姐愛死你了……哦……小穴會爽死
……哦……嗯……」

「好寶貝……快……哦……姐姐……哦……哦……又要出來了……姐姐……的…
…穴心……要爽死了……哦……快……」

「啊……啊……小……虎……姐姐要……要升天了……哦……小穴要爽死了……
哦……你幹的好……插的好……嗯……哦……」

「啊……小虎……我……啊……啊……小穴又流了……啊……啊……我好爽好爽
……哦……哦……」

突見珊娜雙手雙腳,像只蜘蛛似的,全部把鄭一虎抱住,不停的叫,不停的抖。
小穴的溫度,一下子提升到沸點。大寶貝的感覺,又熱又舒服。只有短短的幾秒
,她整個人就像是虛脫、無力的躺了下去。

「好爽好爽……哦……姐姐……大寶貝爽死了……姐……小虎好舒服……哦……
舒服死了……」一陣一陣的濃濃火燙的陽精,全部射向了珊娜的陰戶深處,大寶
貝一下又下的抖,不停的跳。

「哦……哦……哦……」洩後的大寶貝實在太舒服了,爽的鄭一虎只有吐氣。

「呼……呼……呼……」鄭一虎重重的吐了一口氣,并在珊娜的香唇上吻了一下


「小虎你真會幹,剛剛差點被你幹死,還有……」

「還有什麼?」

「嗯……還有你的精水真多,又熱又燙,姐姐快美死了。」

「珊娜姐姐,你累了吧?」

「嗯……小虎,咱們睡吧!」兩人相互的擁著,而至沉沉入睡。

  ※  ※  ※  ※  ※  ※  ※  ※  ※  ※

當鄭一虎醒來的時候,呂素正握著鄭一虎的大寶貝,一上一下有勁的套弄。她真
的好興致,一大早就想挨插。看著鄭一虎醒來,「銀色魂」感覺頗不好意思,鄭
一虎笑道:「素姐姐,你別害羞嘛,來,你在上邊。」

鄭一虎扶起呂素,讓她坐吃大寶貝。呂素羞答答的坐起身,小穴像是唧筒似的,
把大寶貝一寸又一寸的完完全全的吞掉:「哦……」一聲滿足的呻吟,接著她開
始一上一下的夾著大寶貝套弄。

鄭一虎笑著問道:「素姐姐,你昨夜難道沒盡興?」

「好小虎……不……姐姐癢嘛……嗯……嗯……小穴實在是受不了……嗯……」


「嗯……好弟弟……嗯……摸姐姐的奶子……用力的摸……啊……好美……嗯…
…用力的搓……嗯……姐姐好爽……好爽……」

「好舒服……嗯……姐姐好舒服……嗯……大寶貝頂得好舒服……用力的搓……
嗯……好美……」

在下麵的鄭一虎,用手重重的搓揉著她的奶子,大寶貝也配合著她的動作,一上
一下的頂著。另一面,鄭一虎睜大了眼睛,看著她那副蝕骨的騷勁。只見她的頭
不停的轉,不停的甩頭髮。她的雙乳房,因為上下的套弄,如波浪似的跳動。她
的陰毛,鄭一虎的陰毛,整個交會在一起,只見一團黑。

「大寶貝弟弟……小穴好舒服……嗯……小穴好爽……哦……姐姐美死了……嗯
……哦……」

「素姐姐……你真的好騷……哦……哦……屁股轉一下……轉一下……對……太
好了……」

「嗯……哦……呀……爽……花心美死……好弟弟……你真懂……爽……嗯……
太好了……太美了……嗯……」

「哦……小穴用力夾……哦……用力夾緊大寶貝……嗯……哦……可美死我了…
…嗯……」

「啊……啊……小虎……我……要……哦……又出……來了……哦……姐姐快活
死了……」

「姐……哦……你怎麼這麼快……哦……姐……哦……」

只見呂素整個人趴到鄭一虎身上,不住的喘氣,吐氣如蘭,有氣無力的道:「好
弟弟……讓姐姐休息一下……我們換個姿勢……嗯……」話一說完,只見她一個
翻身,便四平八叉的躺了下來,口中還喃喃自語道:「好舒服……哦……姐姐好
舒服……好美……小穴美死了……姐姐就是死……也心甘情願……」

此時的鄭一虎,大寶貝漲得好難過,他爬了起來,將呂素的左腳放在鄭一虎的肩
膀上,可方便自己的幹穴。大寶貝輕輕鬆松的插入了小穴,是那麼滑膩。由於淫
水太多了,所以鄭一虎拿條毛巾,把小穴和大寶貝稍微擦乾,才又繼續開始。「
滋」的一聲,大寶貝刮著子宮壁,感到一陣陣的舒暢。此時的鄭一虎已是慾火高
漲,如早春之雷,一發不可收拾。

「嗯……哼……好弟弟……嗯……你的大寶貝真兇猛……嗯……又來了……嗯…
…」

「小虎……好弟弟……嗯……嗯……姐姐的……嗯……嗯……小穴……哦……美
……」

「嗯……小虎……你真的好棒……姐姐從來沒想到……你弄的姐姐好爽……哦…
…太好了……小穴太美了……嗯……」鄭一虎的大寶貝有如火車進山洞一般,一
進一出,弄得兩片陰唇一張一合,露出了裏面紅嘟嘟的肉壁,煞是好看。

「大寶貝弟弟……你好棒……嗯……小穴太美了……小穴太舒服了……嗯……好
弟弟……姐姐……會……爽死……」

「哦……好美……小穴美死了……嗯……小穴舒服死了……哦……」呂素那一聲
又一聲的浪叫,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扭動,可謂是騷到了家,浪死了。鄭一虎一看
她如此,不由得精神百倍,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也加強了許多。

「嗯……美……美死了……哦……小穴舒服死了……哦……好舒服……嗯……好
爽……」

「用力……哦……對……用力的幹小穴……嗯……小穴麻酥酥的……嗯……好快
活……嗯……」

「嗯……好弟弟……嗯……小穴……哦……好爽……哦……」鄭一虎一看呂素可
真是浪的要命,伸手抓住她那胸前粉嫩的奶子,用力的搓揉,使勁的按摩。只見
她渾身亂擺,上下起伏更快,挺的速度更為猛烈。

「哦……大寶貝弟弟……你真會幹……哦……好爽……這下美死了……哦……小
穴……浪水出來了……哦……」她那副騷浪的樣子,使鄭一虎的情慾,上升到了
極點。

「哦……你好猛……嗯……你好用力……嗯……你幹的好……小穴……給你插死
了……嗯……」她閉著雙眼,浪聲的狂叫著。又白又嫩的屁股,在不停的迎合、
挺動。這一聲聲的淫蕩的動作與嬌聲,使得鄭一虎抽揚的更加猛悍。

大寶貝頭,在她的肉洞裏,左搓右揉的,搞得她又叫又抖:「好弟弟……好小虎
……好寶貝……嗯……插死小穴了……嗯……好心肝……嗯……大寶貝美死小穴
了……嗯……」呂素高抬著雙腿,不住的浪擺,兩手緊緊的摟住鄭一虎的背。屁
股往上挺的好快,花心一下又一下的磨著大寶貝頭。

「哦……好姐姐……哦……哦……好浪……弟弟好痛快……哦……哦……」鄭一
虎一面狂叫,一面加緊的幹,大寶貝頭狠命的抵著她的花心。

「嗯……真是舒服……真是痛快……大寶貝弟弟……嗯……插死姐姐吧……嗯…
…小穴美死了……」「銀色魂」呂素愈扭愈浪,愈扭愈烈,雙頰赤紅,媚眼如絲
,神態淫湯無比。這一番的急插猛幹,真可謂是天昏地暗,地動山搖。

「嗯……好弟弟……插的小穴好美……花心好酥……嗯……大寶貝弟弟……你幹
得……姐姐……美死了……哦……」

「哦……哼……快……快……快插……姐姐愛死你了……哦……嗯……姐姐快…
…忍不住……啊……洩……啊……姐姐洩了……」

只聽呂素一聲大叫,浪叫停住,緊接著全身顫抖,雙手狠狠扣入鄭一虎的背,用
力的抖了幾下,一股濃濃的陰精,射向了大寶貝頭。鄭一虎的大寶貝被她的陰精
一澆,整個人麻了好一會兒,一股陽精從馬眼噴出,射向了小穴深處,結束了這
清晨之戰。

  ※  ※  ※  ※  ※  ※  ※  ※  ※  ※

吃飯的時候,申瑤輕聲笑道:「素妹妹,你真厲害。」

「銀色魂」呂素自然明白其中的含意,粉臉通紅,十分的不好意思。「金骷髏」
陶蓉赧然道:「是啊,表妹,你和珊娜妹妹都真的很不錯啊,不像我,很快就不
行了,到現在還疼呢。」

呂素羞紅著臉道:「人家忍不住嘛,雖然現在很痛,但絕對是值得的。」

珊娜也羞笑道:「兩位姐姐說的很對,小虎的寶貝實在是很大,這對我們女人有
著莫大的吸引,因為他能帶給我們無窮的樂趣,我們實在是夠幸運的。」

鄭一虎輕笑道:「珊娜姐姐最放得開,也最持久。」

珊娜羞紅著臉道:「人家也是拚死一搏啊,下面現在可疼得緊。」

申瑤笑道:「小虎,三位妹妹今天可能沒法趕路了,咱們是不是就在此地歇息一
天。」

鄭一虎點頭道:「也好,等她們感覺好些了,加緊趕路也是一樣。」

九公主朱萼突然笑著道:「小虎,三位新姐姐今晚看來都不能陪你了,你和瑤姐
姐、萃姐姐也是很久沒有在一起,不如……」

話未說完,申瑤和濮萃華已經紅了臉,濮萃華道:「不行,要陪一起陪,你們也
別想跑。」

馬玲玲笑著道:「兩位姐姐,你們與小虎已經幾個月沒有在一起了,我們佔著小
虎的時間太多了,今天就讓你們好好敘敘舊,我們就不便打擾了。」

白紫仙也笑著道:「是啊,這段時間我們被小虎纏死了,正好可以休息幾天,幾
位姐姐也該受受累,這樣才公平是不是?」

申瑤和濮萃華知道這是三位小妹妹的好意,如果再推辭就說不過去,申瑤感激的
道:「那我和萃妹妹就不辜負三位妹妹的好意了。」

九公主笑道:「瑤姐姐有說見外的話了,難道我們姐妹之間也要這麼客氣嗎?再
說,你們這麼長時間沒有和小虎在一起,難道陪陪他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鄭一虎也道:「瑤姐姐,我對你們都是一視同仁,你們每個人在我的心中的地位
都是一樣的,我不希望再聽到這麼生分的話。」

申瑤忙道:「小虎,是我錯了,你別生氣。」

鄭一虎笑道:「瑤姐姐,你們這麼愛我,我怎麼會生氣,我只是希望你們能開開
心心的生活,心中不要有什麼顧慮,在我和各位姐妹面前,還有什麼可顧慮的?
我知道你在心中還是有或多或少的後來插隊的意思,但現在應該明白了,這種想
法是很不對的。」

眾女聽鄭一虎說得有趣,都「噗哧」樂了,申瑤斜睨著他道:「瞧你說的,我們
沒認為自己是後來插隊的,是你這樣在想哦。」

鄭一虎忙陪不是道:「那是我多心了,向姐姐陪不是了。」

白紫仙笑道:「只要你晚上多花點力氣就行了。」如此一說,眾女是哄然大笑,
申瑤和濮萃華更是羞不可遏。

濮萃華道:「咱們誰也別笑誰,不管是誰,上了小虎的床,都會放浪起來,小虎
真是我們命裏的小魔星啊,你們說是不是?」

眾女紛紛點頭,鄭一虎笑道:「我覺得神仙也不過如此,我經常在想,我前身到
底敲破了多少木魚,才讓我有今天的福分。」眾女被逗得嘻嘻哈哈直樂,這一家
子真是其樂融融,令人羨煞。

  ※  ※  ※  ※  ※  ※  ※  ※  ※  ※

「瑤姐姐,萃姐姐,你們兩個都還沒有洗澡對不對?」吃過飯,鄭一虎笑著問申
瑤和濮萃華二人。

「是啊。」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小弟有個小小的提議,希望瑤姐姐、萃姐姐能答應合作。」鄭一虎神秘嘻嘻的
道。

「看你那個樣子,什麼建議?」申瑤好奇的問。

「我看他呀,準沒什麼好事。」濮萃華頗有自信的說。

「你們聽好了,我的建議就是:我們一起洗澡。」鄭一虎笑道。

「討厭。」申瑤嬌嗔的道。

「這是小弟誠心誠意的要為兩位姐姐服務。」鄭一虎滿臉正經,讓人愈發想笑。


「你呀,你算了吧,誰不知道你那一點鬼心眼。」申瑤嬌笑道。

「說了半天,你們到底要不要嘛。」鄭一虎問道。

「我沒意見,萃妹妹你呢?」申瑤笑著問濮萃華。

「我能說不好嘛?」濮萃華笑著回答,那意思自然是無條件的同意了。

鄭一虎不禁大樂,飛快的在她二人的臉上親了一下。

  ※  ※  ※  ※  ※  ※  ※  ※  ※  ※

因為鄭一虎他們住的是豪華的大客棧的特等套間,臥室後面緊跟著的就是一個浴
室。洗澡的時候,鄭一虎幾乎看傻了眼,鄭一虎有如置身美人國裏。只見申瑤、
濮萃華,那一身凝脂如玉,潔白似雪的肌膚,在燈光下顯得好美。該凸的地方凸
,該凹的地方凹,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迷人。那優美的線條,把她們整個身段
勾劃出最美的曲線、玲瓏有致。申瑤和濮萃華,這兩個人的胴體,實在是太完美
了。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都不知道,鄭一虎到底該看誰的比較好


「你看什麼,賊兮兮的,沒看過女人是不是。」濮萃華嬌嗔道。

「天下間的女人,如果都像你們一樣,其他的,我都不看了。」鄭一虎的嘴還真
甜。

「為什麼?」申瑤笑著問道。

「因為你們太漂亮了,光看你們就夠了。」鄭一虎的嘴像是抹了蜜般。

「少在那裏拍馬屁了,油嘴。」申瑤嬌嗔的道:「你不怕我們告訴那些妹妹,她
們可是會吃醋的哦。」濮萃華聞言,在一旁猛笑。

「你們個個都是天香國色,我是由衷之言。」鄭一虎笑著道。

「站好,我們給你上香胰,不要亂動。」申瑤和濮萃華嬌聲道。

四隻玉手,不停的在鄭一虎身上洗,當她們洗到鄭一虎的寶貝時,不由得她們特
別的多洗幾下。鄭一虎的手,也分別的抓住她們的乳房,使勁的玩。鄭一虎的寶
貝,在她們的玉手撫摸的情形之下,漲得好大。

「弟弟,你的寶貝真的好大,你知不知道?」申瑤笑著道。

「我當然知道,而且我也知道它能給你們無盡的樂趣。」鄭一虎一邊說話,兩隻
手也移到了她們的陰唇,中指扣進了小穴裏,溫溫滑滑的。她們玩鄭一虎的,鄭
一虎玩她們的。手指的扣弄,越扣越用力,小穴的淫水,沾滿弓雙手。她們的那
些手,邊玩鄭一虎的卵蛋,邊上下套弄著大寶貝。

「嗯……嗯……哦……」

「哦……哦……哦……」

「瑤姐姐,萃姐姐,趕快洗,我都快受不了。」

「急色鬼。」

「我色,你們不色?你們不色,淫水會流那麼多?」鄭一虎笑著逗趣。

「還不都是你弄的,不然……」濮萃華嬌嗔道。

全身的香胰被沖洗完之後,鄭一虎立刻抓住申瑤的玉體,正準備上,申瑤一把推
開鄭一虎:「等一下,你洗好了先去等我們。」

「遵命,娘子,你們要洗快一點哦。」鄭一虎一邊說,又分別在她們身上揩了點
油水,才哈哈大笑的走出浴室,背後卻傳來一陣笑罵。

「標準的大色狼,討厭。」

回到臥室,準備些東西,往床上一躺,先休息一下,等會兒有好戲上場。大約過
了盞茶的功夫,申瑤和濮萃華才洗完進門,各自圍著一條浴巾。露出了雪白的粉
頸,手臂,和青蔥似的美腿。一搖二擺三晃的,走到了床邊。甫一走進,那條浴
巾,很自然的脫落在地上。

哦,天啊!真是上帝的傑作,魔鬼的化身,鄭一虎快昏倒了。鄭一虎看得眼睛都
直了,真恨不得把眼珠子各分一顆,滾著她們打轉。哇,心跳加速,血脈賁張,
不停的猛吞口水。大寶貝立刻像旗桿似的,豎得好高。兩種形式的乳房,各有味
道,弄得鄭一虎不知道該向那一個下手。不同的陰戶,由於陰毛覆蓋著,較難看
出那一個較好。一陣陣的肉香,聞得鄭一虎慾火更熾,大寶貝不住的向她們點頭
示意。

猛嚥一口水,鄭一虎生澀的道:「瑤姐姐、萃姐姐,你們是要我一個一個來,還
是要一起上。」

「我想一個一個來比較過癮。」濮萃華提出了她的意見。

鄭一虎又問道:「那另一個呢?」

「她當幫手呀。」申瑤應聲道。

「怎麼幫法?搖旗吶喊,幫忙叫床呀。」鄭一虎好笑道。

「死人,死人,一天到晚胡言亂語。」

「哈……哈……哈……」鄭一虎被她們的玉手追打著,不禁笑出了聲。

一陣嬉打,更添加了滿室的春光,冷不防的,鄭一虎突然的抱住了申瑤,把她壓
在床上。鄭一虎的嘴唇,像是雨點似的猛打在她的臉上、額頭、眼睛、鼻子,和
那紅潤的小嘴,同時雙手也不失時機的按上了她那對竹筍式的奶子。

「嗯……嗯……哦……」

「哼……嗯……嗯……哼……」濃濁的喘息聲,低沉的喉音。

鄭一虎的眼光,落到了申瑤的小腹以下,濮萃華不知何時已湊上她的陰戶,整個
蓋住。只見濮萃華的頭,一上一下,一前一後的用力動著。她那纖纖玉手,也握
住了鄭一虎的大寶貝,一前一後的揉搓著。她的手好小,好熱,又是那麼的用力
,使大寶貝倍感舒服。鄭一虎的嘴慢慢的從申瑤的粉頸,移到了那尖挺的乳頭。
那一對草莓紅的奶頭,好鮮艷,鄭一虎張開口咬了上去,魔手更是毫不客氣的輕
捏另一邊的乳頭。

「嗯……嗯……姐姐好舒服……嗯……好美……嗯……哦……哦……美死我了…
…嗯……好弟弟……嗯……萃妹妹……你們弄得我好舒服……哦……舒服死了…
…」申瑤的淫聲加上不停扭動的嬌軀,更是催促了鄭一虎和濮萃華的愛撫。

「哦……嗯……姐姐好爽……嗯……爽死我了……哦……好弟弟……哦……姐姐
要……你的……哦……大寶貝……哦……嗯……小穴……哦……嗯……」

「萃姐姐……讓大寶貝插小穴……哦……嗯……瑤姐姐要大寶貝入穴……嗯……
哦……」鄭一虎拍了一下濮萃華的頭,示意她換位置。

鄭一虎分開了申瑤的雙腿,大寶貝頂著陰戶來回的磨。濮萃華也立刻倣傚鄭一虎
的動作,一口含著奶頭,一手揉著乳頭。申瑤小穴裏的淫水可真是越流越多,越
流越急。大寶貝頭來回磨著她的陰蒂,弄得她慾火更是高漲、沸騰到了極點。

「哦……嗯……好弟弟……哦……好寶貝……不要逗姐姐了……哦……不要逗姐
姐……嗯……小穴癢死了……嗯……哦……快給姐姐……給姐姐……哦……好弟
弟……」

「好寶貝……快插進來……哦……姐姐受不了……哦……小穴裏面癢死了……癢
死了……」申瑤的臀部,不時的向上扭動,想要吃掉大寶貝似的。大寶貝慢慢的
往下磨時,鄭一虎突然一用力,「噗滋」一聲,整根大寶貝塞進了肉縫內。

「啊……」

「啊……」

申瑤因為小穴突然得到了充實,滿意的喊了出來,而鄭一虎則是小穴內溫熱、舒
服才喊的。鄭一虎閉上眼睛,享受這美好的片刻。直到那一剎那的美感消失,才
又重新開始抽插。申瑤的手,用力的抱著鄭一虎的屁股,好像是要告訴鄭一虎:
「大寶貝弟弟……小穴好爽……你幹得小穴爽死了……哦……太美了……嗯……
可美死我了……嗯……」

「嗯……嗯……哦……舒服……哦……好舒服……實在是美死了……嗯……大寶
貝幹得好……哦……萃妹妹吸得好……哦……太美了……太妙了……嗯……」

大寶貝隨著淫水的潤滑,抽插的毫不費力,反而有著陣陣的美感。濮萃華的嘴和
手,依然是那麼的配合。申瑤的右手,經過了濮萃華的腋下,扣弄著她的小穴。
這一下,三個人都有事做,沒一個是閑的。

「嘖……嘖……嘖……」手指扣弄小穴的聲音。

「滋……滋……滋……」大寶貝抽插小穴的聲音。

「呼……呼……哼……」鄭一虎的呼氣聲。

「嗯……嗯……嗯……」濮萃華濃濃的鼻音。

「哼……哼……哼……」申瑤那特有的呻吟聲。這些綜合而又美妙動人的旋律,
更刺激了三人的情慾。

「嗯……美……美死了……嗯……姐姐會舒服死……哦……嗯……小穴快……哦
……升天了……哦……嗯……」

「瑤姐姐……哦……你的小穴真美……哦……好……大寶貝好舒服……哦……好
美……哦……好……大寶貝好美……哦……嗯……」

「好弟弟……哦……姐姐的小穴太美了……哦……嗯……太好了……哦……太爽
了……姐姐愛死你們了……哦……」

「哦……哦……嗯……好美呀……哦……你們……弄得我好舒服……哦……哼…
…舒服死了……」

「插小穴……快插……嗯……」只見申瑤,媚眼如絲,頭髮散亂,不停的搖動,
她的香臀,更是不停的往上迎挺,配合鄭一虎的抽插。

「哦……好寶貝……快……用力的插……哦……用力……哦……小穴……快不行
了……用力呀……好寶貝……嗯……哦……姐姐快不行了……使勁的幹……啊…
…哦……」

「姐姐不行了……哦……小穴要出來了……哦……哦……快……快……用力……
啊……用力……啊……出來了……啊……爽死姐姐了……哦……嗯……」

「小虎,換我了,姐姐的小穴也早已受不了了。」申瑤一洩身,濮萃華便立刻的
叫道。

鄭一虎抽出了濕淋淋的大寶貝,一把抱住了濮萃華吻了上去,她迫不及待的抓住
大寶貝要往小穴裏塞。鄭一虎要求她來個狗爬式的姿勢,雪白的屁股,高高的蹺
起,中間下面露出了那紅嫩、肥美的陰戶。鄭一虎還想逗逗她,可是,她的玉手
,握住了大寶貝,屁股向後一頂,便塞進了自己的小穴裏。

「哦……小虎……小穴好舒服……好舒服……哦……你快給小穴止癢……嗯……
哦……姐姐等好久了……嗯……」

「好姐姐……嗯……大寶貝會給你滿意……哦……小穴包得大寶貝好舒服……哦
……哼……」

「好弟弟……嗯……小穴舒服呀……嗯……用力……用力給小穴……嗯……姐姐
愛你……用力插小穴……用力的幹我……嗯……姐姐……姐姐愛你……對……就
是這樣……嗯……」

「幹得好……嗯……你幹得小穴太好了……弟弟……姐姐好爽嗯……你再使勁的
插……插死小浪穴……嗯……插……」濮萃華可真是浪極了,她和申瑤兩人本是
端莊的俠女,沒想到這個時候也是浪如蕩婦。她不僅把屁股用力的往後頂,同時
伸出手勾住鄭一虎的屁股,要鄭一虎好好的插。這也符合了一句話:「出門像貴
婦,在家像主婦,上床像蕩婦」,這也是男人對女人除了美麗之外的最高要求。


「拍……拍……拍……」

「滋……滋……滋……」

這些入穴的美好聲音,把三人帶進了瘋狂的狀態。大寶貝沒有因為剛才和申瑤的
抽插,消失力道,反而更加的神勇,抽插的威力絲毫不減。

「嗯……好弟弟……你幹得太好了……哦……小穴太舒服了……哦……嗯……你
太會幹穴了……嗯……」

「好浪的小穴……哦……大寶貝被夾得好舒服……好美……哦……萃姐姐……小
穴好緊……緊得弟弟好美……哦……」

美死過去的申瑤,一見鄭一虎和濮萃華正在幹穴,她也來助陣,她的手伸到濮萃
華的乳房,不停的扣抓。這麼一來,濮萃華的淫聲更瘋狂、更大聲了。鄭一虎的
手環抱著她那細細的腰,好讓大寶貝來做個,短距離的衝鋒。

「大寶貝弟弟……哼……哦……姐姐美了……哦……太舒服了……你入得小穴太
痛快了……哦……瑤姐姐……你用力一點……用力……你們通通用力……用力的
幹我……用力的揉……嗯……這滋味實在是美透了……嗯……」

「哦……快……嗯……小穴要升天了……哦……快……啊……姐姐要忍不住了…
…啊……不行了……弟弟……瑤姐姐……小穴不行了……啊……啊……我……啊
……啊……」

大寶貝被小穴內子宮壁的急速收縮,磨得一陣又一陣的快感,再加上陰精的刺激
,不自禁的又加快了速度,抽呀、插呀。終於在一陣飄然的快意之下,後腦一片
麻痺。一波又一波的陽精,如狂濤般的射入了穴心上。

「啊……啊……美死姐姐了……熱死姐姐了……哦……」

「哦……呼……呼……好舒服……好爽……」

鄭一虎有如從高山上,跌落了那無底的萬丈深淵,是那麼的茫然,那麼的飄渺。
他靜靜的伏在濮萃華的背上,喘息著,大寶貝仍插在小穴裏享受著那高熱後的餘
溫。

「瑤姐姐、萃姐姐,你們舒服嗎?」

「小虎,姐姐又想要了。」申瑤羞怯的說道。

鄭一虎輕輕的問濮萃華:「萃姐姐,你現在還要不要?」

「小虎,讓我休息一下好了。」濮萃華羞怯的道。

「那麼我和瑤姐姐先來好了,你先休息一下,等一下再來幫忙。」鄭一虎體貼的
對濮萃華道,接著又對申瑤說道:「瑤姐姐,你先吸弟弟的寶貝,可不可以?」


申瑤羞紅著臉,點點頭,這是她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只見她拿了條浴巾,把大寶
貝上的淫水,仔細擦拭乾淨。她那嬰兒般的小手,做成了管狀,一上一下的套弄
了起來。

「哦……哦……瑤姐姐……你套得大寶貝真爽……哦……哦……好爽……瑤姐姐
……大寶貝又硬了……哦……好舒服……」

「好弟弟……姐姐要用嘴含……」申瑤果然低下頭,用她那紅潤的小嘴,品嚐著
大寶貝。她先舔著那兩顆卵蛋、陰毛、寶貝外側,最後舔到了馬眼。舔得鄭一虎
混身舒暢,爽上了天。不自禁的,鄭一虎用雙手按住了她頭,屁股也用力的往上
頂。

「哦……太舒服了……哦……太美了……瑤姐姐……你太會含大寶貝了……哦…
…哦……」

「好棒的小嘴……哦……我好舒服……哦……好美……瑤姐姐……哦……含緊一
點……哦……」

申瑤把頭抬了起來,用那飢渴,期待的媚眼,嗲著聲說:「好弟弟,姐姐要你的
大寶貝。」

鄭一虎一個大起身,摟住了她的香肩,猛不停的吻她的香唇,慢慢的,輕輕柔柔
的,讓申瑤側躺著。鄭一虎的雙手從腋下穿過,直抓著她的奶子。抬起她的右腳
,放置在自己的右腿上,大寶貝駕輕就熟的插入了小穴內。一下一次的刺,頻頻
的往上頂。

「好姐姐……哦……你的小穴夾的大寶貝好美……哦……哦……小穴真舒服……
大寶貝會美死……」

「嗯……嗯……好弟弟……你幹得姐姐美死了……哦……小穴好棒……哼……你
的手用力一點……嗯……好棒……」

「大寶貝弟弟……哦……嗯……小穴好痛快……嗯……姐姐舒服死了……爽死了
……哦……用力……哦……好……」

「好弟弟……用力的插……小穴美上了……哦……奶子好舒服嗯……美上天了…
…」

申瑤一會兒勾住鄭一虎的屁股,一會兒抓住鄭一虎的手用力的按自已的乳房。一
聲又一聲的淫叫,叫得真是瘋狂,真是淫蕩。而另外一個人呢?她現在正忙著。
只見濮萃華坐著分開雙腿,那雙腿之間的三角洲,一覽無遺。那兩片豐滿、紅潤
的陰唇,此刻已被淫水淋個濕透。她雙頰通紅,眼睛微閉,櫻唇輕啟,一副慾火
焚身的樣子。口中、鼻孔中也哼出了那銷魂的淫聲:「嗯……嗯……哦……嗯…
…嗯……」看得鄭一虎有點心慌意亂,真想早點幹死申瑤,然後馬上去插濮萃華
的小穴。

「嗯……好弟弟……哦……快用力……嗯……用力……小穴被你幹得樂死了……
嗯……嗯……」

「瑤姐姐……你好浪的穴……弟弟會用力的幹死你……嗯……哦……」

「好弟弟……嗯……姐姐快舒服死了……哦……嗯……你快……用力……小穴快
不行了……」

「小虎……嗯……用力……快……哦……姐姐……哦……不行了……哦……小穴
美壞了……啊……啊……出來了……弟……弟……呀……出來了……啊……姐姐
好痛快……好痛快……」

「好姐姐……你舒服了嗎……弟弟的大寶貝要去幹萃姐姐的小穴……哦……哦…
…」

「姐姐舒服……嗯……舒服死了……哦……你去插萃妹妹吧……嗯……」

鄭一虎抽出了大寶貝,對濮萃華道:「萃姐姐,你過來,我們來玩一種從來沒玩
過的姿勢。」

「小虎,什麼樣的姿勢?」濮萃華好奇的道,她和申瑤和鄭一虎歡好的次數也就
不過十來次,很多花樣都還沒有體會到。

「我們用站立的姿勢試試看,因為我也沒用過。」鄭一虎笑著解釋。

「小虎,站著沒辦法進去。」濮萃華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來試試看就知道,萃姐姐,你背靠著牆壁,抬起一隻腳,雙手抱著我。」

由於沒有試過這種姿勢,剛開始玩起來很不習慣。大寶貝頂了好幾次,就是進不
去,再不然就是進去了,插沒兩下又溜了出來,真是煞風景。好不容易,當鄭一
虎急得大寶貝在小穴前亂頂的時候,濮萃華開口說了一句話:「小虎,你把腳彎
曲一點試試看。」哎呀,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鄭一虎立刻把腳彎曲,一試,大
寶貝果然進去了,也不再往外面溜出來。

「哦……呀……」鄭一虎終於完成了此一姿勢,皇天不負有心人。大寶貝感覺好
美,可能是由於站立的關係,濮萃華的小穴特別的緊,把大寶貝包得爽死了。由
於還不太習慣這種姿勢的抽插,所以幹起來有些緩慢,又有一點用不上力的感覺


慢慢的,兩人進入了狀況,入穴的情況順暢多了。大寶貝每進出一次,總會帶點
淫水出來,不一會已把大腿內側給弄濕了。漸漸的,大寶貝越插越順,力量也在
不知不覺中用上了。耳邊所聽的是濮萃華那一陣急促的呼吸聲和叫聲,鼻子所聞
到的是陣陣的肉香,害得鄭一虎更加狂亂和凶狠。

「嗯……嗯……小虎……這種姿勢小穴好美……好棒……哦……爽呀……爽死小
穴了……哦……」

「小虎……姐姐好愛你……哦……姐姐真的好舒服……嗯……嗯……小穴快活死
了……」

「好姐姐哦……好浪穴……哦……哦……大寶貝也好舒服……哦……小浪穴會爽
死大寶貝……哦……」

「大寶貝弟弟……哦……小穴痛快死了……痛快……小穴好爽……太好了……入
得姐姐好美……」

「好爽……哦……小穴好爽……小虎……你真的好會幹穴……姐姐服了你……嗯
……哦……姐姐快樂死了……哦……」

濮萃華的手,抱住鄭一虎的背,是越來越用力。她胸前那對乳房,更是用力的磨
擦鄭一虎的前胸,屁股也會往前頂迎著大寶貝。大寶貝的進入使得她全身亂抖,
不停的扭動。大寶貝的入穴,使得她飄飄欲仙,嬌喘噓噓。

「嗯……嗯……小穴被你幹得爽死了……哦……嗯……弟弟……小穴美上天了…
…嗯……姐姐好舒服……好痛快呀……小虎……再快一點……」

「弟弟……快呀……用力幹小穴……哦……小穴……快要……嗯……不行了……
小虎……用力……用力……快……姐姐要升天了……哦……姐姐要美死了……哦
……」

「啊……小虎……啊……姐姐……不行了……你快……啊……啊……小穴升天了
……姐姐又……哦……丟精了……哦……哦……哦……真是太過癮了……嗯……


「萃姐姐……我的好姐姐……哼……姐姐過癮了……我還沒有呢……姐姐還有體
力……哼……姐姐還沒有洩出來……哦……我要再插小穴……」

「小虎……姐姐真的不行了……姐姐站不住了……我們停下來……好不好……姐
姐一定讓你舒服……小虎……」

「好吧,我們再到床上去。」鄭一虎這一回頭,只見申瑤早已昏然入睡,睡得是
那麼香甜,那麼的熟,連他們的聲音都沒聽見。

「小虎,你看瑤姐姐她是不是很漂亮?」

「瑤姐姐是長得很漂亮,可是萃姐姐你也長得很漂亮呀。」

「那我和她比,誰比較好看?」濮萃華故意問道。

「在我的眼裏,你們兩個一樣漂亮,分不出上下。」鄭一虎認真的道。

「真的,我和她一樣漂亮?可是我總覺得瑤姐姐才是漂亮。」

「好啦,你要怎麼樣侍候我,讓弟弟舒舒服服的?」鄭一虎一邊指著大寶貝,一
邊對著她說道。

「小穴再讓你幹好了,要不然姐姐給你品大寶貝。」濮萃華笑著道。

「好姐姐,那你在上面,好不好?」鄭一虎又有新的主意。

濮萃華羞紅著臉點點頭,跨過鄭一虎的身體,將寶貝套進自己的小穴,上下套動
起來。一會之後,她已經習慣了,於是她騎在鄭一虎的身上加速地起落,同時臀
部也一前一後地挺動起來。

「啊……好弟弟……插的姐姐……好舒服喔……嗯……大力點……啊……喔……
小穴喜歡……弟弟的大寶貝幹……嗯……好……好美喔……」鄭一虎的大寶貝處
於被動地位,濮萃華將陰戶緊緊地夾住大寶貝套上套。

「嗯……好深……好深……喔……插死人了……好……啊……啊……」

濮萃華這時需要大寶貝來止癢才能奏效,她時而左右套動,時而前後挺動,偶爾
她也會用陰戶緊夾著寶貝磨轉起來,頓時兩人如大海的飄舟,搖搖蕩蕩,穴中的
淫水如水箭般地四濺。濮萃華口中又浪叫:「好……弟弟……太舒服了……啦…
…嗯……唔……唔……唷……這樣插得好……好深……好深喔……嗯……好美…
…唷……嗯……嗯……」

「好弟弟……嗯……你插得人家好爽喔……大寶貝弟弟……唷……你……舒……
服……嗎……嗯……嗯……唔……太……美……了……嗯……啊……啊……好…
…」

鄭一虎雖然是在下面,但是他亦把大寶貝一挺一挺的不斷往上幹著,一手在濮萃
華的玉乳上不停的玩弄那兩顆奶頭,一手伸到兩人的接觸點揉搓著她的小陰蒂。
濮萃華此時已嬌喘連連,香汗淋淋。鄭一虎體貼的問道:「萃姐姐,你可累了?


濮萃華喘噓噓道:「不……不……不會的……啊……嗯……啊……我……好……
舒……服……好舒服……一……點……都……不……覺……得……累啊……唔…
…唔……嗯……好美……美……死……了……啊……」

鄭一虎道:「唷……唷……我……好……酸……唷……好……酸……」說著,他
用雙手推著她,使濮萃華坐起來。濮萃華坐在鄭一虎的大腿上,把大寶貝插在自
己的陰戶內。鄭一虎也摟住她的腰,下麵的大寶貝挺動著。這姿勢,大寶貝可以
直抵花心,陰戶一直套到寶貝的根部,兩人都覺得非常舒服。

濮萃華被頂得大叫:「哎……呦……好美……好美喔……嗯……大寶貝弟弟……
嗯……你真是幹穴高手……唷……小穴好爽……啊……好……弟弟……嗯……嗯
……用力吧……」

「嗯……快……好弟弟……嗯……大力幹你的萃姐姐……幹妹妹的小穴……啊…
…大……寶貝……太……可……可愛了……哎……呀……爽……死……人……啦
……嗯……嗯……唔……爽啊……」此時,在房內回氣蕩漾春暖花開,彷彿這世
界已不存在,唯有兩人陶醉在男歡女愛的醉夢之中,而申瑤已經累得甜睡不醒。


「哦……我的穴心……嗯……被你頂得好……好舒服……也好……好爽……嗯…
…好弟弟……真……美……嗯……美死了……」鄭一虎看濮萃華兩頰赤紅,媚眼
如絲,一付淫浪的模樣,知道她已進入高潮了,於是使勁猛抽狠插,大龜頭次次
直搗花心,搞得她騷聲浪叫,欲仙欲死。

「好弟弟……你真要搞死我了……嗯……好會插穴啊……好弟弟……你再用力一
點……使姐姐……更痛快些好嗎……好弟弟……」

鄭一虎聽她叫著再用力點,於是猛力抽插,口中道:「萃姐姐……唷……你真騷
……真浪……弟弟要搞得你叫饒不可……」

「哎呀……大寶貝弟弟……我被你的大寶貝搞得……快……要……上天了……你
的大寶貝……頂……頂……頂死我了……好酸呀……我……我又要洩了……」

鄭一虎聽她說又要洩了,拚命加緊猛抽猛插,說道:「呀……萃姐姐……快把屁
股挺高一點……我……我要射精了…………」

大寶貝快又急速的抽插著,突然,一陣舒服的快感,侵襲了全身,有如置身於雲
端。鄭一虎只覺大腦一片空白,有如雷殛,天在旋,地在轉。大寶貝一陣抖動,
急速的收縮,精關一開:「噗……噗……噗……」

濮萃華叫道:「哎……啊……燙死我了……」

「哦……哦……好舒服……舒服死了……」

「呼……呼……呼……」

「小虎,你舒服了嗎?」

「好姐姐,謝謝你,讓我這麼舒服。」鄭一虎輕輕的摟著濮萃華的香肩,吻著她
的香唇,雙雙的倒下,直到睡去。

  ※  ※  ※  ※  ※  ※  ※  ※  ※  ※

第二天起床時,申瑤和濮萃華都羞紅著臉不敢看鄭一虎,鄭一虎笑著問道:「瑤
姐姐、萃姐姐,你們怎麼啦?」

申瑤嬌羞的道:「我和萃妹妹昨天真是羞死人了,現在想起來,都覺得不好意思
。」

鄭一虎笑著吻吻二女:「瑤姐姐、萃姐姐,你們以前是因為放不開,所以其實少
了很多樂趣,我相信你們昨夜應該比以前都快樂吧。」

申瑤和濮萃華紅著臉點點頭,濮萃華道:「我覺得我們就像打開了一扇門,進入
了一個新的世界裏。以前與你歡好雖然也是感覺非常舒服,但都沒有昨夜那麼痛
快淋漓。」

申瑤對鄭一虎嬌嗔道:「都是你偏心,以前都不肯告訴人家。」

鄭一虎笑著道:「你們是我眼中的女神,我怎麼能讓你們感覺不習慣,這需要一
個過程,如果一開始就告訴你們,那你們就體會不到這種刻骨銘心的感覺了。」


二女贊同的點點頭,濮萃華道:「以後,你要多陪陪我們。」

鄭一虎笑著道:「那當然啦,咱們也該起床了。」

申瑤道:「咱們吃過飯就動身,快的話,日落之前就可以趕到黃河邊了。」

鄭一虎道:「是我,渡過黃河就可直奔京城了。」

濮萃華道:「那就別賴在床上了,趕緊起來吧。」

二女服侍鄭一虎穿衣洗涑,和其餘六女一起吃過早餐,就動身上路了,沒想到卻
在黃河邊上遇到了意想不到的情況,使得他們的計劃也因此發生的改變,這是後
話,暫且不提。
 
2013-2-23 17:3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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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一章】 白馬山戰魔鬼



且說「天香狐」帶著慕容妮三女,一連半個月,都沒遇到什麼情況。這天,天香
狐邊走邊看天色,向三女道:「時間還早,我們到苗區去,我知道一條非常隱秘
的道路可以直通湖南邊境。」

白女道:「要多久才能到湖南?」

天香狐道:「照我們這種走法,七天之內一定可到。」

黑女道:「那要哪天才能到北京呢?」

天香狐道:「這是沒有辦法的,我們總不能一直全力奔馳呀。」

經過一處山道的轉角之際,忽然有個老苗人攔住去路,口中哇哇亂叫。慕容妮感
到奇怪,忙問天香狐道:「他在說些什麼?」

天香狐驚奇道:「他問我們是不是由外國來的?」

白女道:「那一定有問題,你告訴他說是的。」

天香狐和那苗人說了不少話,她對苗語竟是內行,回來時向三女道:「真奇怪,
竟有人事先知道我們要由此地經過。」

黑女道:「是誰?」

天香狐道:「這老人家說,在今天清早有個老人,長得頭大身矮,在這路上徘徊
,後來被老苗人看到,問起原因,才知那老人乃在此地等你們。」

白女道:「那是銅頭公。」

天香狐道:「銅頭這名號我也聽說過,他等你們作什麼?」

白女道:「可能有重要事情。」

天香狐道:「老苗人說,那老人臨走時有話托轉,叫你們勿走黑棗林這條路。」


白女道:「黑棗林在哪裡?」

夭香狐道:「就在前途三十裏,是我們必經過的地方。」

白女道:「那就很明白了,可能林中有強盜藏著。」

天香狐道:「這樣罷,你們二個慢慢行,我單獨走在前面探道,如果有所發現,
我會回頭通知,那時再決定改道的計劃。」

白女點頭道:「妹子也得小心,」

夭香狐笑道:「放心,這點我最內行,你們慢慢來,我走了。」

二女見她加勁奔出後,於是小心行,慕容妮連劍也拔在手中。那個苗老人還未走
,一臉驚奇之色。這樣走了十來裏,前面全是山林了,一條少有人行的青石板大
路,恰好由一處狹谷中通過去。黑女道:「我估計還只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


慕容妮道:「是誰藏在那黑棗林等我們呢?」

白女道:「八成就是春之神。」

黑女道:「那我們何必去探呢,趁早改道不行嘛?」

白女道:「牡丹帶著我們走這條一定有她的原因,也許改道要多走幾天呢。」

慕容妮道:「最好不要再前進了,就在這裏等牡丹回來吧。」

白女道:「再行十裏看看,你們越來越膽小了。」

黑女道:「那壞人的藏天網太厲害,可說沒有我們用武之地。」

白女道:「我們又不是笨牛,難道見面就逃都不會嗎?」

論輕功,三女都有信心,這句話提醒了她們兩個師妹,她們立刻勇氣倍增,於是
昂首闊步,加步行出。這次只行了五裏,忽見天香狐真個回頭了,只見她格格笑
道:「放心走罷,有了護花使者啦。」

白女道:「發現什麼?」

「黑棗林內藏的是春之神,我去時,他已和須彌子幹上了。」

黑女道:「還在打嗎?」

天香狐道:「翻翻滾滾,打到西北角上一座峰頂去了。」

白女笑道:「那須彌子自作多情。」

天香狐道:「他如聽到這句話,必會傷心極了。」

她領著三女通過黑棗林時,發現有片地方竟打得亂糟糟的。樹木被毀,連地面都
翻轉來了。剛出黑棗林,忽然聽到一陣急驟的馬蹄聲,白女抬頭一看,噫聲道:
「外面是條官道?」

天香狐道:「這條官道是由貴州通來的。」

黑女接道:「那三騎走近了,他們也是江湖人。」

天香狐道:「這不稀奇,我還認得他們是雪山派的高手。」

白女道:「他們向東行,可能有什麼急事。」

天香狐道:「管他,我們橫過大道去吧。」

三騎馬上是三個壯年大漢,他們似不覺得林前有四個蒙面女子,可是很怪,他們
并非如白女所說的向東行,這時忽然勒韁奔北去了。白女一見大奇道:「他們突
然轉北了。」

天香狐道:「是順路不妨跟去看看,雪山派一定發生了什麼大事。」說著領先追
上去。

後面有了追蹤的人,馬上三壯年這才留了意,在後的騎上,那壯年有意無意的回
過頭來。相距不到兩箭地,天香狐不理,她仍舊追著,但卻輕聲向後面三道:「
他們不識我,要是現在蒙上面,反而更令他們懷疑。」

白女道:「這樣追趕他們,恐怕發生誤會。」

天香狐道:「我從來不管什麼叫誤會。」

白女道:「牡丹妹子,人家是正派弟子,你這種任性而為的舉動是不動的,千萬
別耽誤人家的正事。」

天香狐道:「逗逗玩嘛,也許我們能幫點小忙都說不定。」

馬走未停,馬上三個大漢似亦無暇責問,然而他們卻不斷回頭觀察。前途四十裏
處出現一座村鎮,三騎也許空著肚子趕了不少路,這時竟向鎮上馳去。白女叫住
天香狐道:「好啦,讓他們鬆口氣罷,不要再追了。」

天香狐嬌笑道:「難道我們不吃午飯。」

白女道:「下一站罷,何必湊在一個地方?」

天香狐笑道:「下一站就要到天黑才有得吃啦,同時我非搞清楚他們來幹什麼不
可?」

黑女笑道:「你這丫頭真刁,我們自己還要當心哩。」

進了鎮,天香狐這下可不知那三騎落在那座店裏,她回頭笑道:「算他們走運吧
。」

白女道:「好啦,我們就在前面這家吃罷。」街上人群卻不少,來來往往的都是
各地商旅,四女走進一家叫桂香樓的館子,入座一看,真是食客如雲。

「樓上座位比較空,小姐們,快樓上坐。」一個酒保迎接著。

天香狐依言上樓,一看樓上也不少,不過比樓下清靜些而已。樓上有雅座,可是
天香狐不去,她偏偏選擇在臨街窗下一張空桌。點了酒菜,等酒保去了之後,白
女輕聲道:「為何選這地方?」

天香狐輕笑道:「我國江湖人的習慣。」

黑女道:「這種習慣有原因嗎?」

天香狐道:「看得寬,無阻攔,有事展得開,尤其是有危險時,跳下街道開溜比
較方便。」

慕容妮笑道:「有道理,難怪人說在江湖中混經驗比本領重要了。」

天香狐道:「說話輕聲點,樓上五桌是江湖豪客。」

白女聞言一怔,偷偷掃視全樓,可是她沒有看出,於是問道:「是哪幾桌?他們
都沒有帶兵器,我看不出來?」

天香狐道:「都是老傢伙,不要問,尖起耳朵聽,久了你們就會發覺的,不帶武
器甚多。」

「咚咚咚。」樓梯口傳來一陣腳步聲,這時又有人上來了。天香狐一見是兩個大
漢,她忽然輕嗔一聲。白女道:「這兩人你認得?」

天香狐道:「你們真差勁,這不是那三個騎士中的兩人嗎?」

黑女啊聲道:「他們還沒落店,但為何少了一個?」

天香狐道:「他們當然落了店,這是來找人的。」

慕容妮道:「那你奇怪個什麼勁?」

天香狐道:「開始我當他們是來找我們哩!現在才知弄錯了,你看,他們向東角
一桌走去了。」

東角上坐著四個五十開外的老人,白女啊聲道:「他們是自己人。」

天香狐道:「也許是兩個大漢的長輩,他們在講些什麼。」

黑女道:「還不斷的看我們哩。」

酒保送上東西了,天香狐催著快點,輕輕道:「我們最好到鎮外去等。」

白女道:「你聽到什麼了。」

天香狐道:「我只聽到「五裏峽」三個字,可能該處有什麼大事發生。」

白女道:「你知道地形?」

天香狐道:「知道,該處是一條峽道,兩面峭壁萬刃,中間南北通道,兩端有「
一夫擋關,萬夫莫敵」之險。」

慕容妮:「大概有強盜在該地打搶。」

天香狐道:「哪有強盜打武林中人念頭的,那真是笑語,絕對不是。」

黑女道:「要不就是約鬥在該處了?」

夭香狐道:「何地不可約鬥,卻選那麼一條峽谷?」

吃過酒飯,她們急急出鎮去了,天香狐還要在鎮外等雪山派人,可是白女不准。
走了四十裏平坦大道,前面已現出兩座高峰,可是天色已近黃昏,幕容妮等見天
香狐未緩下步來,不由急了,問道:「還有多遠?」

天香狐指著兩座峰道:「這條路正好通過那兩座峰,還有十幾裏。」

白女道:「天黑進峽谷,我們是自找麻煩。」

天香狐道:「天黑對我們有利,咱們本就不願被別人認出的嘛。」

說著話,已然進入山區,忽然自側面響起一陣蒼老的笑聲道:「你們終於過了黑
棗林。」聲落,由林石之間走出一個大頭老人。

白女一見,欣然叫道:「銅頭伯伯。」

原來竟是銅頭公,只見他呵呵笑道:「外國丫頭喊中國老人作伯伯的,大概還不
多見吧。」

黑女嬌笑道:「你老在此作什麼?」

銅頭公公道:「此路不通,專等你們前來打先鋒。」

慕容妮道:「前面發生什麼事?連你老都不能通行?」

銅頭公道:「陰火祖師已把魔王和鬼王困在峽谷內的鐵蟒洞內,同時殃及了中原
幾大門派的武林。」

白女道:「也被困在洞內嗎?」

銅頭公道:「正是,甚至連這條獨一無二的通路也不准人通行。」

白女道:「不能翻過峰去嘛?」

銅頭公道:「中原武林共分三大方面,白派就是正派,黑道就是綠林,此外即為
邪門。黑道人物當然不過問白道人被困的事,然而白道都有點關係,一派有難,
他派定必協力相助,我們是站在白道上,豈有不過問之理?」

老頭說著話,向天香狐笑道:「小丫頭,你是不可進峽的。」

天香狐笑道:「為什麼?」

銅頭公呵呵笑道:「瞎子吃湯圓,你自己心裏有數。」

天香狐格格笑道:「原來你早已知道我是誰了。」

銅頭公道:「陰火祖師三師徒你可瞞過,魔王鬼王現在自顧不暇,這都不成問題
,但是剛才又進去了春之神和須彌子。」

天香狐大驚道:「他們和陰火祖師不衝突?」

銅頭公道:「這種頂尖高手之間,說沒有衝突是假的,但在某種目的之下,他們
表面上可以互不相犯,一旦出現了利害得失之時,那就各憑手段了。」

白女道:「春之神和須彌子是同時進去的嗎?」

銅頭公道:「他們雖然不是同伴,但卻都到了。」

白女忽然轉過頭去,發現有七條黑影由後面奔來,不由急急道:「那是雪山派的
人來了。」

銅頭公道:「雪山派有兩個長老困在洞內,這是該派應援的一批,我老頭子早已
看到了。」他不願與雪山派人見面,立即帶著四女隱入林內,等那七個黑影過去
後再出來。

大約距五裏峽還有半裏,老頭又立住道:「裏面不對了。」

白女道:「似是打起來了。」

老頭子道:「除了春之神和須彌子,其他誰是陰火祖師的對手?」

黑女道:「可能這三方面起了衝突。」

銅頭公領著加快速度,一直向內猛撲,回頭道:「如真是他們之間起了衝突,那
我們就掩過去,全力襲擊東侵和西掠。」

深入峽內不到一裏,突然右側崖壁下衝出了個老人大叫道:「大頭快停。」

銅頭公似已聽到聲音,急忙問道:「大肚子,你也在這裏。」

原來那是大腹公,只見他走近道:「魔王和鬼王乘勢攻出洞去了,現在東侵和西
拚死追著不放,各派之人都脫險了。」

銅頭公道:「老陰火祖師被誰敵住了?」

大腹公哈哈笑道:「三方面打得緊,是空前的火拚。」四女無一見過大腹公,只
見他挺著一個籮筐大的肚子笑得左右滾動,看得個個失笑不已。

銅頭公問道:「怎樣開始的?」

大腹公道:「開始是須彌子要陰火祖師放魔王和鬼王出洞,他的意思要問口供,
可是陰火祖師不答應。」

銅頭公道:「那也只有他們兩人會幹起來呀?」

大腹公笑道:「可是春之神殘殺魔鬼黨五個女子的事情,已被陰火祖師查出,當
陰火祖師與須彌子動手時,這時春之神想袖子旁觀,於是乎立即捲了進去。」

銅頭公問道:「能不能通過去?」

大腹公道:「這裏有條秘道可以翻上峭壁,咱們不必去冒險。」

銅頭公道:「這些人打起來很難有結果,不看也罷。」

大腹公領著走秘道,不久就翻上悄壁,沿著峭林木向北奔去,可是耳邊仍不時傳
來隆隆的震撼之聲。峽谷太深,立在峭壁頂上根本看不到谷中的情形。通過五裏
峽後,銅頭公向四女道:「你們可以向東走二十裏,那兒有座小城,天亮在城中
租馬車上路,這種帶面罩的方式仍然容易引人注意。」

白女道:「二老是否要走另外一條路?」

銅頭公道:「老朽要另外救援幾個女子,她們的武功不如你們,遲早會被春之神
毀滅。」

黑女道:「她們是誰?」

銅頭公道:「是華山派的。」

四女送走兩個老人,依言直向東奔,可是剛剛走到另一條大道時,忽見側面馳來
一輛馬車,趕車的把式居然是個中年婦人。車到近前,詎料更出意外,馬車呼哨
一聲停了下來。白女莫名其妙,示意三女勿動,靜等變化。駕車的婦女這時注意
著四女問道:「姑娘們要不要搭車?」

白女更奇了,問道:「車中沒有人?」

婦人道:「這是回頭車。」

白女道:「女人趕車真是少見?」

女人在月下看起來毫無表情,冷冷的道:「少見只要不多怪就行了,四位姑娘要
去哪裡?」

白女道:「路程遠,你趕不到頭。」

女人道:「我的車沒有分站的,客人要到哪裡就到哪裡,有時甚至不計較車費。


天香狐搶著道:「我們不要。」

婦人冷笑道:「既能走夜路,卻因何沒有膽量,我的車既不是盜車,也不怕強盜
。」

天香狐冷笑道:「你的車就是搶來的。」

婦人怒聲道:「姑娘不要以為蒙著面講話就可不負責任?」

天香狐道:「車上有血跡,你是什麼人?」

婦人不作聲,突聞車中發出一聲陰森森的怪笑接著:「你們四人不搭車也不行,
本仙姑已看上你們了。」

黑女突然大叫道:「大家準備,車上是埃及符婆。」

白女聞言,突然一掌劈出,大叫一聲:「快隨我走。」她知道對妖婦不可力敵,
領著向北面衝出。

四女隨著她猛衝而過,慌忙全力逃走。可是她們耳邊始終聽到妖婆的陰笑聲,真
如陰魂附身一般。不知走了多遠,天亮了,這時覺得陰笑聲也停止了。白女停下
道:「我們已中了邪術,大家快檢查身體。」

黑女道:「我們中的是幽靈伏體妖術,白天不要緊,一到夜晚就心神不寧。」

白女道:「師傅說中了這種邪術的人不出一個時辰就要暈迷,可是我們已走了半
夜了,為何不見效?」

慕容妮道:「大概是小虎給我們吃了異果之功?」

白女道:「那牡丹妹子呢,她沒有吃呀。」

天香狐道:「我身上有避邪珠,妖法侵不上我的,我相信妖婦就在附近,只不過
她始終躲在暗處罷了。」

白女道:「如何知道?」

天香狐道:「我身上的避邪珠仍在跳動。」

黑女駭然道:「她為何不現身出來?」

天香狐道:「這很簡單,她見我們未被迷住才不敢出來。」

白女道:「我們如何才能擺脫她?」

天香狐看看四處非常開闊,知道無法藏身,輕聲道:「妖婦不在近處,也許到晚
上會向我們施另外一種邪法下手,我們愈到人多之地愈容易脫身,前面似有城池
,我們趕進城中再想辦法。」

白女道:「聽說這妖婦也有一套盯人的邪術哩。」

天香狐道:「試試看,只要我身上的避邪珠不跳了,那就證明她已追掉我們啦。


二女認為有理,蒙蒂領著向城池急奔。進了城先吃飯,之後佯著落店休息,先交
店錢,之後再逛街。天香狐猜得不錯,不但在暗中有人盯她們,甚至還是三個老
巫婆,三個巫婆各有形態不同,兩個黃種人,一胖一矮,胖的臉上還擦著厚厚的
脂粉,那真是豬八戒裝西施,越裝越難看,矮的只有二尺高,有隻眼睛甚至是瞎
子,這兩個妖婦一直等到四女落店才離開。另外一個更老,居然是白種人,不過
她沒有進城,單獨徘徊在郊外.可能她自知相貌陰森恐怖之放,所以她不到人多
之處的城市來。這個老妖婦確實難看極了,一隻鼻子瘦又大,而且勾得像鷹啼,
臉上的皺紋可以藏蚯蚓,縱交錯,毫無點肉,配上一雙深陷的綠眼睛,不時射出
恐怖的精光。

這時胖怪婦由城中回來了,見了老妖婦竟恭恭敬敬的道:「師傅,兩個丫頭落店
了,大姐在監視。」

老妖婦發出如果一般的尖笑聲,口中含糊的道:「她們的小心眼我明白,假裝休
息,籍機脫逃。」

胖妖婦道:「師傅要她們作什麼?」

老妖婦怪笑道:「春之神好色,有此四女,就可掌握他了。」

胖妖婦道:「師傅的伏體幽魂既然無能為力,今晚改用什麼法術?」

老妖婦嘿嘿笑道:「虛實幻影大法你們已練成,稍待小丫頭離城後,將她們前途
隱去,導其走入幻境,為師自有仙法擒住她們。」

胖妖婦領了指示,立即又向城中奔來,可是她剛剛進城,迎面就遇到她的大師姐
--那矮妖婦。胖妖婦一見愕然問道:「師姐為何不在城中監視?」

矮妖婦滿面怒氣,吼叫道:「四個丫頭真鬼,她們沒有回店。」

胖妖婦大驚道:「被她們跑了。」

胖妖婦急急道:「你向東追,我向北追,看她們逃得了多遠?」

矮妖婦慌忙道:「那得告訴師傅。」

胖妖婦道:「已有傳音,你快追。」

兩妖婦分別追出之後,詎料竟在兩人談話不遠處的山坡上走出四個少女來,更奇
的居然是白女、黑女、慕容妮和天香狐。四女不但看到了兩妖的面,而且已聽到
她們的話。這時白女一揮手,她們不但不動身,反而再向城中走。不過不久就在
城裏租了一輛舊式馬車趕上北向大道。在車內,白女仍有點緊張,輕聲向天香狐
道:「妹子,第一回合,你是成功了,可是還有個老妖在後面呢。」

天香狐笑道:「這輛馬車是捨不得出錢的人坐的,老妖不會注意,同時路上車多
,她那有時間去一一細察。」

黑女道:「這輛馬車可說是車老馬瘦,一天能跑多遠?」

天香狐道:「只要安全度過今天,明天我又有新花樣,我們拼不過妖婦,只能全
靠耍花樣……」話未完,忽由車簾子內看到車後不遠有個面貌陰森的老婦,突然
一頓,立即接道:「那個老妖追來了,大家勿出聲。」

三女向後一看,黑女緊張道:「真是她。」

白女道:「一定會察出我們。」

天香狐道:「不要慌,看我的。」邊說邊在衣袋裏拿出一套假髮,很快就罩上頭
去,又不知用什麼藥物把臉,頸子,玉手,全變了。三女守在面前,看了都感奇
怪,她們發覺天香狐在這個瞬間變成一位中年婦人,而且半絲破綻都沒有。天香
狐這手是她奇技之一,這時她不但不隱藏,而且伸出頭,右手半撈車簾,裝出欣
賞沿途景色之態。

老妖婦不怕驚世駭俗,那種毫無老態的如風步法,很快已到車後半箭之地。天香
狐不但不避,反而側顧後方。老妖婦本來似對這輛馬車起了疑心,然而這時一看
不對,不但不停,反而加快腳步超越過去。這輛馬車的趕車把式是個有江湖經驗
的壯年漢子,他一見老妖婦就知是個武功很高的江湖異人,居然仍不禁驚呼出聲
。白女一看這關又過了,她對天香狐由衷讚佩道:「妹子你比我們的年紀都小,
可是你的沉著卻比我們強百倍。」

慕容妮嘆聲道:「這就是中國人最大的優點,也是外國人說中國神秘之處。」

天香狐道:「事情到了最危險之際,愈慌就愈糟,我們中國人有兩句臨危不亂的
格言,那是「除死無大病,要飯再不窮」。」

慕容妮點頭道:「佛說「生即為死,死即為生」。那不是生即為死的前奏,也不
是死了再生,而是怕死而不生,無畏則不死之意。」

白女笑道:「你們暹邏人信佛,所以你對佛理有深知。」

車到一條河邊,大道個沿河而下的,忽聽車把式突然驚叫道:「壞了,馬的前蹄
傷了。」

車子突然停止,四女聞言,莫不大驚,伸頭探望。一點不錯,左邊那匹馬竟已跪
在地上。天香狐立將假髮取下,恢復容貌,帶上面罩,急催大家下車。向車把式
問:「一匹馬可不可以拉?」

車把式愁眉苦臉,搖頭道:「不但拉不動,而且小的也捨不得這匹馬。」

白女道:「那我們只好步行了。」

車把式嘆聲道:「小的真倒黴。」

黑女道:「你不要難過,我們多給你幾兩銀子。」

車把式感動到:「如此小的感激不盡。」

天香狐突然向車把式道:「你去看看馬是因何受傷的?」

車把式接了黑女所賞賜的銀子這時才去查看,但他一看馬腳時大叫道:「馬腳上
有把刀。」

天香狐聞言冷笑道:「果然不錯。」

白女忙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天香狐冷笑道:「有人在暗中搗鬼,目的是不叫我們坐這輛車。」

慕容妮道:「那也害我們不到呀?」

天香狐道:「這是第一步,這人還有第二步,我們走,前途必有名堂。」

四女告別車把式,立即提起輕功向前奔。不到十裏,忽見前面路旁居然停著一輛
新式的豪華馬車。天香狐一見,心中立有所悟,忙向三女道:「三位姐姐,名堂
來了。」

白女道:「什麼?」

天香狐道:「走著看罷,前面馬車必定向我們兜生意。」

黑女道:「暗中之人有意引我們上那輛車?」

黑女話未收口,忽見前面路上立著一個青年車伕攔住道:「四位姑娘要不要搭便
車,小的馬車無人坐。」

天香狐搶到前面冷笑道:「誰叫你在此等著的?」她看出那車伕并不似有武功的
人,因此這樣問。

車伕聞言一怔,搖頭道:「姑娘的話,小的不懂。」

天香狐道:「你的車為何停在這裏?」

車伕這下可笑了,恭聲道:「姑娘,小的這車是載客到此的,有位公子搭車到此
,他突然說不要搭了,他走了,小的只好在此等客搭便車。」

天香狐突然格格笑道:「原來如此,這證明那個搭車的頭腦太笨了,居然攪出這
種小孩子的把戲來。」

白女問道:「他這是什麼用意?」

天香狐揮手道:「我們走,等會再告訴你。」她忽又向車把車道:「你千萬勿叫
別人搭你的車,出了事你得當心坐牢。」

車伕大驚道:「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

天香狐道:「你的車中有人搗鬼,同時你也勿進去,我沒有時間多告訴你。」她
領著三姐妹仍向前走,可是卻不斷向右側發出冷笑。

白女也看看右側,但卻一無所見,右側面一箭遠只是有片樹林,問道:「妹子,
你怎麼了?」

天香狐道:「那個東西一定藏在樹林裏。」

黑女道:「車中有什麼?」

天香狐道:「我不知道,可是我猜想必有危險,假使我們真搭了車,也許此刻已
經落入那東西的陷阱中了。」

慕容妮道:「他為何不當面向我們下手?」

天香狐道:「這個我也不明白,那當然有他的用意。」

黑女道:「是不是妖婦?」

天香狐這才肯定道:「不,他是春之神。」

三女聞言大驚,駭然道:「是他?」

天香狐道:「絕對錯不了。」說著一口氣奔走了二十幾裏,幸好再未遇妖婦,但
前面的大道更平坦了。

天香狐這時停步道:「我們現在要改路線了。」

白女道:「為什麼?」

天香狐道:「前後左右沒有遮攔,我們不見有人追來,這證明春之神暫時放棄了
他那念頭,可是我又擔心遇上妖婦,改改路走,比較安全。」

黑女道:「我們都聽你的,你就領先罷。」

天香狐道:「方向仍和北,不過要離開大道幾天,等過了二天之後,我們再上大
道。」

慕容妮笑道:「我們有你這麼一位女諸葛,不但安全,而且好玩極了。」

天香狐道:「我送三位姐姐到了北京仍要告別的。」

白女道:「不,我們不准你離開。」

天香狐道:「我們總不能一輩子在一塊啊。」

黑女道:「怎麼不可以,咱們從此要永遠住在中國了。」

天香狐驚訝道:「為什麼?」

慕容妮笑道:「我們不瞞你,這次進中國不是遊歷,而是我們已嫁了個中國人。


天香狐啊呀一聲道:「三位姐姐嫁給誰了?」

白女道:「我們尊師命,早已許配一個人,他就是天朝飛龍。」

天香狐道:「天朝飛龍,我聽說過,他是一位年輕的奇人。」

白女道:「他現在赴北京替皇帝打仗去了,你如想見他,我們都歡迎。」

天香狐道:「我不但想見他,而且想鬥鬥他,現在他既是三位姐姐的丈夫,只好
作罷了。」

白女笑道:「不必放棄,你仍可鬥他,有我們在暗中照顧,他不會傷害你的。」


天香狐格格笑道:「那真有意思,聽說他也聰明絕世,而且武功絕倫,我雖不敢
和他動武,但我可以和他鬥智,同時我還要偷他的東西。」

慕容妮道:「他確實詭計多端,你如鬥過他,那也可以煞煞他的威風。」

天香狐領著離開大路奔小道,又被她走對了,一點事情都沒發生。一天三天很容
易就過去了,這日天黑進入湘西的五嶺山脈。他們落足在一家山民的茅屋裏。山
中既無好的住宿,也無好的可吃,四女只有自己入山打野獸。山民家只有兩個老
夫婦和一個十三四歲的童子,他們說的只是湘西的方言,所以對四個女子來說,
僅僅只有天香狐和他們用方言交談。

晚飯後,天香狐向三女道:「這家民房面對一條河,但被前在的樹林遮住了,所
以我們看不見。同時這一條河還是湖前四大江的濱水上游,由此坐船可達洞庭湖
,河邊是大道,我們明天有兩個走法,一是坐船,一是沿河走路。」

白女道:「坐船比較隱秘。」

天香狐道:「那就慢多了。」

黑女擔心道:「這裏既近大道,我們睡時要警惕,最好坐到天明。」

慕容妮道:「何必到天明,我們休息兩個時辰就動身,先走一段路,然後再在有
碼頭之處搭船。」

天香狐道:「不到天亮搭不到船,那我們決定半夜開始動身,走到天亮再搭船。
」決議後,四女開始在老農夫替她們收拾的房間內休息。

到了半夜,天香狐留下一大錠銀子在房中,她有心濟助那一對窮苦的老夫婦,之
後悄悄的和三女出門。通過門前的要林,踏上大道,發現那條河并不寬,沿途河
邊還停有不少小船,不過這裏的船家都入了夢鄉。沿河走了五十裏,天色漸漸放
曉了,豈知就在這時突見前面人聲大嘩。

白女驚問道:「前面出了什麼事?」

天香狐道:「你們在此勿動,我先去看看。」

慕容妮道:「當心點,我還聽到兵器交鋒聲。」

天香狐道:「如有我們所怕的人在場,那就沒有兵器聲了。」轉了個彎,天香狐
即看到膝隴的曉色照亮處立著五個黑影,可是在當地的地面上似還躺著幾個死人
。她知道出了大事,不由考慮一下才向前走去。

五條黑影發現有人走近,其一即大喝道:「什麼人?」

天香狐冷笑道:「叫什麼勁?我是過路的。」

有個大漢提劍迎上,但一看是個美麗的少女時,立時顯出驚異之色。在這種深夜
裏,一個少女竟敢毫無所懼,那大漢就知不平凡,他拱手問道:「姑娘貴姓?」


天香狐道:「這不是問姓查名的時候,這裏出了什麼事?」

大漢道:「經過一場打鬥,在下有三個師弟遇害了。」

天香狐道:「對方是誰?」

大漢道:「魔鬼黨徒。」

天香狐向後一招手,白女等趕上去,一聽原因,慕容妮道:「為什麼?」

那大漢又見來了三個,而且有兩上不同種的少女,不禁更奇,接道:「四位可是
從曼谷來的?」

天香狐道:「正是由曼谷來,現在你可放心說實話。」

大漢道:「在下等是衡山派的,今夜在此經過,竟被魔鬼黨攔截仇殺。」

白女問道:「他們多少人,事後向什麼方向去了。」

大漢道:「他們是十個,三女七男,下手後向對河退去。」

天香狐道:「諸位快把同門師弟埋了,我們助你追查他們。」

那大漢沉吟一下道:「在下等不明白四位姑娘身份,雖蒙仗義援手,但不敢接受
。」

慕容妮接口道:「貴國名門正派,莫不有此規矩,不過請放心,我們是天朝飛龍
的朋友。」

大漢聞言大喜道:「在下正是替鄭大俠辦事而來的。」

白女駭然問道:「諸位替他辦什麼?」

大漢道:「在下姓何名欽,三日前接到掌門人手諭,吩咐追查一批神秘的劫金大
盜。」

黑女向白女道:「師姐,小虎可能無暇顧及此事才托衡山派追查,我們何不協助
辦理此事。」

白女道:「這是應該的。」她向何欽問道:「至今尚無線索嗎?」

何欽道:「沒有,但估計尚未離開三湘地帶。」

白女道:「如此就請火速完當前之事,我們須立即過河。」

大漢何欽道:「四位姑娘請到河邊岸邊去,那兒有我們的船,等在下辦完事就過
河。」

四女依言行去,到了岸邊,天香狐道:「劫金的一定是魔鬼黨,否則他們不會在
此截殺查案之人。」

白女道:「很難說,也許有牽連。」

過不了一會,五個大漢都回船了,何欽向四女介紹道:「這幾位是在下的同門師
弟,從左起是張明、李子和、劉飛、周申,希望姑娘們多多指教。」

白女道:「別客氣,我叫蒙蒂,右面是我二師妹娜姬,左面是三師妹慕容妮,這
位是牡丹妹子,請快開船過河。」

過了河,何欽留下二個師弟守船,帶著周申及四女上岸。有是查到天亮還沒有動
靜,於是何欽又陪著口船,吃了早餐再出去。這一交,何欽把三個師弟派回山了
,他們駕船放流而下,只有他仍帶著周申陪四女上岸作長途查探。方向是向北,
但他們是曲折而行,凡是可疑之處都不放過。一連四五天,他們連一點點影子都
沒有查到,這日傍晚到了隆回城。何欽徵得白女的同意,這晚就在城裏住下,因
為離幾十裏外有座白馬山,他們準備深夜去查探一下。

隆回城是座山城,市面不太熱鬧,他們吃了飯就準備休息,可是天香狐反對,她
卻要白女一同出去。蒙蒂十分尊重她的意見,於是她叫黑女和小妹先行休息,同
時叫何欽兄弟也不要離開。天香狐不馬上要走,她和白女蒙蒂等到初更才由房屋
頂上出去,甚至她還在房頂上停留不動。白女看她舉止有異,輕聲問道:「為何
不走?」

天香狐道:「我們進城,提防有人注意,因之我們在此守一會。」

白女道:「有人注意也要等到三更才來呀。」

天香狐道:「三更是下手的時候,初更是探路的時候,沒有探路,今晚就沒有人
來下手。」

突然一條黑影自不遠處街上衝起,白女一見駭然道:「夜行人。」

天香狐道:「西面也有一條。」

兩條黑影直朝西面會合了,白女急急道:「快去追。」

天香狐道:「不要動,這時追去,反會使他們有所警覺。」

白女道:「等會他們豈不隱沒了?」

天香狐道:「他們行動很大膽,也許是城裏的辦案人。」

白女道:「他們出城了。」

天香狐才起身道:「掩著身形,我們可以暗盯了。」

二女輕功高,行動隱秘,一直追到兩條黑影後面不放。兩條黑影出城的方向是西
門,他們也是全力向前奔,一口氣就離城四五裏。就在這時,前途又有一條黑影
,那人更膽大,竟向奔去的黑影大叫道:「頭兒,他們向白馬山去了。」

這面兩條黑影原來是一夥,其一聞言,大聲道:「看清楚有幾個?」

這人的聲音很蒼老,先前的黑影見問,飛快接近上來道:「七個,可能是劫金賊
的一夥。」

蒼老聲音想了一下,接著催道:「帶路,咱們非查確實不可。」

天香狐在暗中所出,回頭向白女道:「他們是官家的捕快,姐姐請回去叫大家來
,我隨在他們後面。」

白女點點頭,擺手道:「一路留記號。」

天香狐道:「不要留記號,大家來時直奔白馬山就是了。」

二更不到,前面二條黑影已經趕到白馬山下可是他們不敢直上主峰,僅在山腳上
徘徊。天香狐知道他們不是賊人的對手,因上此不怪他們膽小,於是在暗中停下
。兩下裏停未多久,突然有個陰笑聲發自三步遠的前面。二捕快聞聲齊喝道:「
什麼人?」

陰笑一聲再停,接著就走出一人來冷笑道:「大爺尚未查問你們,倒被你們搶著
鬼叫了,你們是隆回城的狗腿子吧。」

那蒼老的聲音大怒道:「朋友,開口傷人,可見你就是賊黨。」

那人在月下,看來是個青年,他忽然向後一招手。他後在黑影如幻,一連走出三
個。那青年大喝道:「兄弟們,將這些狗腿子收拾下來。」

三捕快一見,齊一拔出兵器,立即準備打鬥。就在這時,天香狐露面嬌喝道:「
誰敢拒捕。」她如風走近捕快:「你們退後,這幾個小賊有姑娘代為處理。」

三捕快看到閃出個少女,俱都感到莫名其妙,又驚又喜,蒼老的捕快拱手道:「
女俠,他們是劫軍餉的大盜。」

天香狐道:「他們還有六個同黨未來,但今晚他們一個都逃不了。」

賊黨一見天香狐,不但不懼,而且齊聲大笑道:「兄弟們,寶貨送上門來了。」


天香狐慢慢走近冷笑道:「你們是魔鬼黨的?你們都上來。」

賊首將手一擺,回頭道:「你們後面,派一人上山稟明五首領,只說有個十全十
美的寶貨送上門來了。」

天香狐聞言忖道:「魔鬼黨共有十首領,原來這批東西竟是五首領帶來的,看樣
子今晚有場硬仗要打了。」忖思中,她希望白女等快點趕到。

賊青年橫握長劍,亦慢慢的向天香狐走近道:「姑娘是哪一門派的?」

天香狐冷笑道:「你能資格問嘛……」嘛字才出,她已如電閃出,一上手就是猛
攻。

賊青年可能是魔鬼黨中二流人物,一見大笑,劍勢幻成一團銀光,居然毫無所懼
。天香狐出手就是十幾招,可是立知對方是強敵。三捕快中的老人見識廣,他知
道賊黨竟是一流高手,回頭向左面大漢道:「黃猛,快回去叫人,賊勢太強了。


黃猛還只應聲轉向,賊黨中就有一人厲聲喝道:「不許動。」

老人冷笑道:「誰敢阻攔?」

賊黨中從側面繞了一人道:「想回去救援嘛?那就先留下人頭來。」

遠遠的響起一聲嬌叱道:「二妹三妹,向兩側抄他們,一個也勿放走。」原來這
時白女等已趕到。

白女蒙蒂一到,天香狐知悉嬌聲道:「姐姐們,快上山去,他們是魔鬼黨人,山
上有他們的五首領。」

黑女和慕容妮已向兩側抄出,蒙蒂聞言說道:「山上有人去,我們只負責收拾這
裏。」

天香狐這時已佔了上風,那青年到底不如她甚遠,因此她有充裕的精神向白女驚
問道:「姐姐,是誰上山了。」

蒙蒂笑道:「是我們的永遠夥伴。」

天香狐不懂,嬌聲道:「別賣關子,到底是誰。」

蒙蒂道:「說給你聽你也不認識,快收拾了那傢伙再慢慢告你。」

慕容妮和黑女各自向兩個魔鬼黨,因雙方功力懸殊,不出十招,二女同時得手。
四聲慘叫傳出,只嚇得與天香狐動手的傢伙魂飛魄散,招式大亂。天香狐趁勢迫
近,左刀脫手飛出。魔鬼黨青年一見大驚,但已措手不及,短刀直插而入,胸口
血如泉湧。天香狐在他慘叫聲中,如電補上一掌,同時拔起短刀,接著又飛起一
腿,竟把屍體踢到十丈之外。

白女一看全勝,這才走上去道:「我們快下山,馬姐可能得手了。」

天香狐駭異道:「哪個馬姐?」

白女道:「就是和我共夫的姐姐馬玲玲,其實她只比我大幾天,不過她是天下女
子中最可愛的人兒,你見了一定也喜歡她。」

天香狐驚奇道:「她一個人來此?」

白女道:「的確只有她一個人,我還沒有問原因。」

天香狐道:「那兩個衡山派的大漢呢?」

白女道:「叫他們了信去了,找失金的事我們自己接下去了。」

天香孤立刻向三步捕快道:「你們三位不上山了,快點回城去罷,這裏有我們負
責。」

那老捕頭早已聽出這批女子定是聞名天下的飛龍大俠手下,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於是連聲應是而去。眾女這時聯袂奔向馬山峰,可是天香狐仍舊向白女追問道:
「馬姐姐能闖過魔鬼黨第五首領嘛?」

白女笑道:「她連陰火祖師都不在乎哩。」

天香狐奇道:「我怎的未聽過她的大名呢?」

白女道:「她不出名,不過另外兩個你是知道的。」

天香狐道:「是誰?」

白女道:「一個被稱「西域鳳」,一個字號「玉鸞仙子」,這二人也都是我姐姐
。」

天香狐道:「啊呀,西域鳳是白紫仙,玉鸞仙子是九公主啊。」

白女笑道:「你的見聞真不壞,知道的確是不少,可是就不知她們都是飛龍的的
妻子,更不知道我們六個人共一個夫婿。」

天香狐羨形於色地道:「你們真是一群好妹妹。」

黑女道:「就只有我是個小黑炭。」

天香狐正色道:「姐姐是黑人中第一號美女啊。」

黑女道:「但在你們黃種人看來就一文不值了。」

天香狐搖頭道:「那只是世俗之見,有識之人決不會這樣想。」到了峰上,只見
地面上倒了四個,但不見馬玲玲的影子。

慕容妮道:「馬姐姐哪去了?」

白女道:「不要慌,死人中一定沒有魔鬼黨第五首領,她一定是追趕去了,等會
就會回來,我們就在這裏休息。」話未說完,忽見峰後衝上一條小黑影。

黑女首先看到,認出就是馬玲玲,不禁嬌笑衝去迎上道:「姐姐。」

馬玲玲含笑道:「那是牡丹妹妹嘛?」

黑女知她指的是天香狐急忙道:「是啊。」

白女和慕容妮帶著天香狐走上去,大家高興極了,一面介紹,一面嘰嘰喳喳的說
個不停。馬玲玲忽然呼口氣道:「好啦,魔鬼黨十個首領總算全部沒收了。」

白女驚問道:「真的。」

馬玲玲道:「說來話長,大家坐下來聽我說。」峰頂都是光滑的青石,眾女依言
坐下來,人人望著她。

馬玲玲接道:「我和朱姐,白姐隨著小虎哥一直不停地向北進,結果在離黃河邊
不遠的一個小鎮上,追上了申瑤姐、濮萃華姐、陶蓉姐與呂素姐、珊娜姐五人。


白女道:「她們真快。」

馬玲玲道:「到了黃河邊時,突然會到了少林寺的掌門大師。」

黑女道:「發生事情了?」

馬玲玲點頭道:「對了,據少林掌門說,他已接得一件非常嚴重的消息,聽說非
洲符神和斯巴達符祖已率大批徒從要占嵩山。」

白女驚叫道:「少林是中國佛門重地啊,那怎麼辦?」

馬玲玲點頭道:「在當時的情形下,京師比少林更重要,小虎當然不能去,因此
就請申姐、濮姐、呂姐、陶姐、珊娜姐、白姐過了黃河赴少林,可是竟在河對岸
遭遇了整個魔鬼黨的攔截。」

白女驚駭道:「那是有計劃的安排,否則魔鬼黨的攔截,否則不會那樣的巧。」


馬玲玲道:「小虎也看出苗頭可疑,因此大怒,立即與魔鬼黨展開火拚。」

天香狐聽到這裏才接口道:「魔鬼黨大敗了。」

馬玲玲點頭道:「好在有半天時間,魔鬼黨全部被斬,僅僅這個老五帶著一批漏
網了。」

白女道:「這個東西是從姐姐手中脫逃的吧?」

馬玲玲笑道:「姐姐不會那樣沒有出息。」

白女道:「那是什麼原因?」

馬玲玲鄭重道:「當魔鬼黨眼看快完了的時候,不知由哪裡跑來八個神秘邪門高
手,兩個困住小虎,四個纏住陶姐、呂姐、申姐、朱姐、濮姐、珊娜姐,一個幫
這魔鬼黨老五來圍白姐,另一個則纏住我。」

眾女同聲驚叫道:「人人都是強敵?」

馬玲玲道:「人人都有陰火祖師那樣驚世駭俗的神通。」

白女道:「這如何得了。」

馬玲玲道:「這如何得了。」

馬玲玲道:「從黃昏開始,一直鬥到四更天,我的對手才逐次後退,但他不是被
我打敗,只是略佔下風而已。」

天香狐道:「他們的面貌呢?」

馬玲玲道:「一點看不到,連手指都看不到,他們穿的是血紅怪衣,真有點像我
們在曼谷所穿黑衣的形式。」

天香狐緊張地問道:「結果怎樣?」

馬玲玲道:「小虎看到我的對手有點逃脫主意,他從來沒有那樣急躁,當時他怒
吼道:「玲玲,不可放走,追到天涯下也要消滅他。」我一聽之下,知道他是真
個動了肝火,於是死逼不放。」

眾女更緊張道:「姐姐一直就是這樣追著殺著?」

馬玲玲道:「是的,我追了一箭之地後,耳聽白姐連聲嬌叱不已,原來那魔鬼黨
老五已乘機逃脫了。」

慕容妮:「小虎那一面呢?」

馬玲玲道:「他的功夫真是莫測其玄,兩個對手被逼得一個也攻不上去,但這時
我的對手撤招狂竄。」

白女道:「他的輕功如何?」

馬玲玲道:「他不走空中,顯然竟知悉我能在空中停留,那東西的地面輕功真不
壞,加上詭計多端,結果逃到黃河岸上,他竟借水脫身。」

白女道:「姐姐仍舊不放鬆?」

馬玲玲道:「那還要問?我也入水追殺,可惜我想錯了……」

慕容妮訝然道:「想錯什麼?」

馬玲玲道:「我想他不走上游就必奔下游,其實他已由河對岸上去了,等我發覺
時,卻再也追不及了。」

白女忽然笑起來道:「姐姐之後就一路查訪到這裏。」

馬玲玲道:「不是有意追向這裏的,而是在路上還發現一個三流魔鬼黨現身,那
東西就是魔鬼黨老五身邊之人,我想由他身上查到他首領,再上他首領查那逃走
的神秘之人。」

天香狐道:「峰上有黃金嘛?」

馬玲玲道:「劫軍餉的不是魔鬼黨,那是陰火教的親信黨徒,魔鬼黨只是陰火教
的外圍組織,我們要查黃金,只有唯東侵西掠是問了。」頓了一頓,又道:「我
餓啦,你們有沒有吃的?」

白女道:「牡丹姐有一手非常高明的神功,那就是在全無飲食之地也可馬上找到
吃的。」

天香狐道:「那就請等一會兒,你們在此勿動,我去去就來。」大家見她跳起來
就朝峰下奔去。

慕容妮看到嬌笑道:「她真能幹。」

馬玲玲道:「這丫頭身上還有媧皇鏡哩,這點恐怕你們都不知道?」

慕容妮驚叫道:「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馬玲玲笑道:「魔王和鬼王騙了陰火祖師,他們把蝸皇鏡據為私有,不久竟被眼
前這丫頭偷走了,而且連她的影子都未查出哩。」

慕容妮道:「如何才使她交出鏡子呢?」

馬玲玲道:「令師已有傳言,這寶鏡暫時無法歸海底城,但在十五年後要拿鏡去
海底城鎮壓地火。」

慕容妮籲口氣道:「那就讓牡丹丫頭帶在身邊吧,師傅也說過,寶鏡已被禁制,
非等十五年後無法解禁,就是別人奪去也沒有用處。」

白女道:「到洞庭湖作什麼?」

馬玲玲道:「我殺魔鬼黨老五之時,曾在他口中逼出一點消息,聽說與我們在黃
河對岸打鬥的那批神秘高手曾在洞庭湖住過。」

白女道:「他有沒有說出那是批什麼人物?」

馬玲玲道:「這東西說,連他們也不知道呢。」

白女聞言冷笑道:「八成這這東西死了不肯說,哪有這種道理?」

馬玲玲道:「就因為他不說,我才下手殺死他呀。」

黑女道:「這證明他所說的洞庭湖必有陰謀。」

馬玲玲道:「不管怎樣,我們只要有一點線索就去查。」

不到一頓飯久,天香狐自山下走上嬌笑道:「這都是買來的。」

白女笑道:「我們不管,只要有吃就行了。」

天香狐走到大家面前,放下一隻大提盤,裏面裝滿了吃的和喝的。眾女一見,真
是館子裏買來的,她們圍上去,立刻大吃大喝。時間尚不到二更,她們吃完再休
息一會就動身,不回城,直奔洞庭湖去了。走到四更天時,忽然一陣淒涼的哭聲
傳進了眾女的耳朵,馬玲玲徒然立住,仔細聽了一會奇道:「這哭聲有異。」

白女道:「大概是有人忽病吧?」

馬玲玲道:「不,那是野外的聲音。」

天香狐道:「是順路,我們尋尋看,莫非又是江湖惡徒在作惡。」馬玲玲領路,
循哭聲加緊奔去。不出兩裏,居然在一處土山頂上看到一個青年女子在放聲啼哭
,而且是伏在一堆新墳上。

馬玲玲怕嚇了她,未近先出聲,問道:「這位姐姐,因何深更半夜在此荒郊野外
啼哭?」

那青年女子起初似未聽到,一會兒卻抬起頭來舉目四顧,雖然停了哭泣,但卻一
無所畏,仍舊哭泣不已。眾女慢慢的走近,馬玲玲又問道:「你是附近的人嗎?
」那女子搖頭不語,這時才顯出一臉愕然之色。

馬玲玲知道她是看自己這方都是女子之故,又和聲道:「你不要怕,我們不是壞
人。」

只是那青年女子似乎不超過二十歲,甚至還有幾分姿色,穿著也不錯,她這時坐
起來道:「小姐們是由哪裡來的?

馬玲玲道:「我們由白馬山來的。」

青年女子嘆聲道:「那是我五年前經過的地方。」

白女接問道:「你貴姓,這墳裏是你什麼人?」青年女子一見問他墳裏堆的人,
不禁又放悲聲了,話也說不出。

馬玲玲蹲下勸道:「人死不得複生,你就看開點,快回答我們的話,我們還要趕
路呢。」

那女子經過一再相勸後才又接道:「墳堆裏的人是我父母,我是江西鄱陽湖人,
爹爹曾在廣西作官,一個月前告老回鄉,但經過這裏時遇上盜賊被殺死了,而且
把我弟弟也殺了。」眾女聞言大驚,莫不愕然嘆息。

馬玲玲道:「你們是不是坐轎經此的?盜匪有多少?」

女子道:「我們坐的是車,車伕也被殺了,事情是早晨發生的,這裏的百姓到晚
上才幫我葬了父母。」

馬玲玲道:「你還沒有說遇上多少賊人哩?」

女子道:「我也不知道,我單獨騎一匹馬在前面,到達前面鎮上時就聽說後面出
事了,因之我就趕回來,可是我趕回時,賊人已經走了,行李一點未留。」

馬玲玲聽說她能騎馬,而且有膽量趕回來,不禁暗忖道:「莫非她也懂武功。」
於是問道:「你學過武功?」

女子嘆聲道:「我是青城山青城大師之徒。」

白女道:「難道你有膽子在此守墳了,那好辦,我們情願替你追賊,你快收拾一
下。」

女子道:「沒有什麼可以收拾的了,連一匹馬也賣了來葬父母。」

慕容妮道:「我現在你可以說出姓名了?」

女子道:「我姓劉,名青萍。」

馬玲玲道:「姐姐的年齡比我們都大一歲,今後我們以姐妹相稱就是了,不要小
姐不小姐的。我們去洞庭湖有事,你就和我們向這條路查一查,也許冤家路窄,
竟在這條路上有線索。」

劉青萍嘆聲道:「各位妹妹竟有這樣的好心,我當然感激不盡了。」她忽然想起
還沒有問人家的姓名,於是一面隨著去,一面請問眾女姓名,邊走邊聊,走到天
亮,前途出現一座城池。

劉青萍道:「這裏是新化城,我曾經經過好幾次。」

馬玲玲道:「我們在城裏吃早餐,休息一個時辰再動身。」

一行六個少女,膚色各異,在路上非常引人注意,不過有馬玲玲同行,白女等膽
子大多了。清早的路上,近城處仍有不少作買賣的行人,及至城門口,慕容妮忽
然看到一個可疑的背影,她忙向白女道:「你看前面是誰?」

白女觸目一怔,同樣驚聲道:「好似春之神。」

走在最前面的馬玲玲聞言回頭道:「什麼「春之神」?你們怕他嘛?」

在後面的黑女道:「姐姐還不知道?那是一個邪毒青年。」

馬玲玲道:「是個厲害的人物嗎?」

天香狐走上接道:「我們一路上遇上兩個剛出道的青年人,一個叫須彌子,一個
叫春之神,前者驕狂冷傲,後者淫邪陰毒,他們的武功竟與陰火祖師一樣高強。


馬玲玲道:「這兩人有何獨門絕技?」

白女接道:「須彌子有破天鑽,但我們未見到,春之神有件藏天網,我們曾親眼
見到他害死五個女子。」

馬玲玲道:「前面那人你們看清楚沒有,到底是不是春之神?」

白女道:「後影和衣服都像。」

馬玲玲道:「你們慢慢來,我過去看看。」

白女急阻道:「不可,沒有想到破他邪網法之前,我們最好匆接近她。」

馬玲玲道:「在這麼多行人之中,諒他也不敢胡來,同時又在城中。」

白女道:「這種壞蛋哪裡有還顧忌這些?」

馬玲玲道:「我不信,非去看看不可。」

白女道:「要就大家一起去,我不讓姐一人去冒險。」

馬玲玲忽然道:「快看,他回過頭來了。」

天香狐籲口氣道:「不是的,你們竟談虎變色了。」

黑女道:「那還要講,遇上他就完了。」

馬玲玲道:「你們都這樣怕,那今後如何行動?」

慕容妮道:「有姐在身旁,今天我們才敢走大道理哩,以往這段日子,走的都是
荒郊之地。」

馬玲玲笑道:「你怕他如此厲害,那就非告訴小虎哥哥,然而誰去北京呢?」

白女道:「這兩人已有銅鐵公和大腹公知道了,二老也許會通知小虎。」

馬玲玲點點頭,這時已上了大街,她們就在一家中叫八珍樓的館子裏吃早餐。館
子裏食客還不多。因之坐下不須等,點了茶,夥計就送上來了。在六女的左面一
桌上先有兩個老者在座,看來已吃了八成。天香狐比其餘女都有經驗,她看出兩
個老者不是普通人,因此她輕輕的向馬玲玲道:「馬姐姐,留心你的背後。」

馬玲玲笑了笑,輕聲道:「我一上來就看出了。」

大香狐道:「不知是何來路?」

馬玲玲道:「憑他們的眼神看,決非邪門。」

吃完頃,當眾女要下樓時,忽見兩個老人同時起身向這邊行來。馬玲玲看到天香
狐向她遞眼色,於是回身笑迎道:「兩位老人家有何指教?」

兩個老人都是白髮蒼蒼,而且都有點駝背了,其一呵呵笑道:「老朽正欲向姑娘
有所陳說話哩。」

馬玲玲道:「不敢,請指教。」

那老人間道:「老朽得先問姑娘,你可是「太上君」所稱道的「小龍女」姑娘?


馬玲玲搖頭笑道:「那你恐怕找錯了,小女既不識什麼「太上君」,也不是「小
龍女」。」

另一個老人接口大笑道:「不會錯,你這「小龍女」三字,普通武林是沒有人知
道的,只有一些老古董才這樣叫法,乖姐兒,也許你自己亦未聽過哩,得了,老
朽等沒有找錯。」

馬玲玲駭然道:「哪有一個人的字號竟連自己都不知道的?」

第一個老人真樂了,又呵呵笑道:「乖妞兒,字號是人家喊出來的,你當然不知
道啊,你是不是姓馬?」

馬玲玲道:「姓馬的多得很啊。」

第二個老人道:「你見過老朽的徒兒無敵神嘛?」

馬玲玲聞言,不禁悚然一震,急忙見禮道:「原來是老前輩。」

慕容妮和白女、黑女同時撲上跪下道:「師祖,徒孫不識,懇允恕罪。」

老人啊聲道:「你們三個丫頭就是慕再生之徒。」白女連聲應是,忙把名字稟告
。老人回頭向另一老者道:「想不到慕再生盡收女徒,難怪他不敢回山見我了。


那老人笑道:「這只怪你訂的規矩不好。」

這老人呵呵笑道:「哪是什麼規矩,當他小的時候,我說不收女徒是逗他玩的,
誰知他竟認起真來了,哈哈。」他把二女扶起道:「你們聽到沒有,日後見了你
們師博時,就把師祖的話告訴他。」三女再叩頭起立,恭敬的站在一旁。

老人向馬玲玲道:「乖妞兒,你現在可知道老朽沒有找錯了。」

馬玲玲恭聲道:「二位老前輩有何指教?」

第一個老人接道:「老朽人稱土地公,這位是山神公,這些怪字號現在已沒有幾
個江湖人知道了,這且不談,老朽等奉了太上君派遣而來,他老人家要送你一件
小禮物。」

馬玲玲更不知太上君是何許人,但知必是老輩武林中至高無尚的人物,連忙道:
「小女如何敢接受厚賜啊。」

山神公呵呵笑道:「太上君的禮物,在武林確實還沒有人接受過,不過你是第一
人了。」說著由身上拿出一支玩具般的小小經頭枴杖來,不知是什麼質地的,他
交給馬玲玲道:「隨身帶著,日夜不離,如有無法避免的危難時,你就拿出來揮
三下,口中暗念「太上助我」四字即可。」馬玲玲真有點莫名其妙,只得接過來
收在身上。

土地公接口笑道:「這不是殺人取勝的東西,這只是太上君送你永保平安的禮物
。」

馬玲玲點頭道:「請二老轉稟太上君,只說小女子愧受了。」

山神公哈哈笑道:「乘這難得一見的機會,老朽何妨洩漏一點天機。乖姐兒,假
使你在江湖上遇到一個行路如媧牛慢步的老太婆時,你不妨叫她一聲「婆婆」,
你如可憐她,扶她走一程,包你有好處。」

馬玲玲道:「扶老攜幼,那是武林人的本份。」四個老人同聲大笑,擺擺手,轉
身下樓去了。

六女送走後,白女向馬玲玲道:「姐,想不到這裏竟遇上我們的師祖。」

馬玲玲道:「你們已往都沒見過師祖。」

白女道:「不但未見過,連聽師傅說過都沒有,我們還當他老人家早已仙去哩了
。」

馬玲玲道:「他住在哪裡也不知道?」

慕容妮道:「是的,不過家師曾提過虛無洞學藝的事,也許師祖就住在虛無洞,
然而這洞又不知座落在哪裡。」

吃過飯,她們又起程上路了,出了城,馬玲玲向劉青萍道:「萍姐,你見了那兩
上老前輩為何不禮?」

劉青萍嘆聲道:「我是驚呆了,山神的名字我倒聽說過的,他是兩百年前的人物
哩。」

馬玲玲笑道:「你怎麼知道的?」

劉青萍道:「我的師祖當年還是個小尼姑,她聽說的山神就是這個樣子哩。」

白女笑道:「山神跟我師祖是一雙永遠不分離的江湖怪人,聽說一個在天山獨鬥
七百大盜而出名,一個則在曼谷取得一下第一而成為海城的傳人。」

六女在一起嘰嘰喳喳,十分的熱鬧,相處得也十分的友好,她們卻沒有想到,鄭
一虎今天早上剛從此地經過,并且恰好發現了被匪徒殺害的劉青萍父母和弟弟,
其時匪徒已經走遠,鄭一虎立即追了上去,在一山腳將一干匪徒全部以重手法擊
斃,這是他痛恨匪徒對不懂武功的老人如此狠毒,搶去財物還不滿足,還害其性
命,甚至連小孩子也不放過,實在該誅。






【第廿二章】 吐露心聲



鄭一虎除去匪徒,繼續往前趕,要是他知道馬玲玲六女也會隨後趕到的話,他肯
定會停下來等候。不知不覺已經斜陽下山,天很快就要黑了,鄭一虎馳騁在山路
上,思考著下一步的行動。突然,一陣輕微的金鐵交鳴聲由左方傳來,鄭一虎一
驚,立刻意識到有人打鬥,而且距離當在幾裏之外。鄭一虎當即辨明方向,向左
方馳去。

果然在距離剛才約五裏的另一座山腳,有人在打鬥。鄭一虎略一掃視,不由心頭
大怒,原來是十多個黑衣人在追殺兩個少女。這些黑衣人的裝束,鄭一虎再熟悉
不過了,又是魔鬼黨人。雖然魔鬼黨的幾大頭目已經伏誅,但還有為數眾多的徒
眾,這些徒眾本來就是些無惡不作的匪徒出身,因此在幾大頭目伏誅之後,在一
些小頭目的帶領下,各自為政,構成了大小不一的眾多小隊,繼續燒殺搶掠,無
惡不作。

兩個少女顯然已經受傷,奔逃之間,步履有些踉蹌,而且衣服上滿是斑斑血跡。
好在這些匪徒武功好像并無出眾之處,否則這兩個少女肯定早就遭到毒手了。鄭
一虎一看兩個少女已經快跑不動了,身後的十數匪徒馬上就要追上了,當即一聲
長嘯,大喝一聲:「魔鬼黨匪徒受死。」雙掌迅疾推出,有如雷霆萬鈞,朝魔鬼
黨人捲去。

「啊……」

「啊……」

慘叫聲不絕於耳,當先的幾個匪徒首當其衝,被強勁的掌風打得倒飛出去,慘叫
聲中,摔落地上,口噴鮮血,橫屍當場。其後的匪徒是魂飛魄散,發一聲喊,四
散逃去。鄭一虎怎會讓他們逃開去,沖天而起,幾個起落,手起掌落,幾聲慘叫
之後,匪徒悉數被送回了老家。

鄭一虎騰身落在被追趕的兩個少女身邊,正要發問:「二位姑娘,傷得可重?」
發問的同時他已經注意到右邊的綠衣少女已經昏迷過去,全靠左邊的黃衣少女扶
著。

黃衣少女吃力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鄭一虎,道:「我們中了暗器……」一句話沒
說完,身形往前一撲,撲倒在鄭一虎懷裏,鄭一虎急忙伸手扶住,低頭再看時發
現黃衣少女竟然也暈了過去。

鄭一虎知道魔鬼黨人的暗器都淬過毒,但卻不會馬上致命,因此并不擔心。懷中
二女,衣衫淩亂,顯然是逃避時被樹枝掛破,二女中毒顯然時間不短,二女定是
全憑毅力支撐到現在。鄭一虎回想起剛才來時路過一個山洞,離此約一裏,當下
攜起二女,騰身向山洞方向掠去。

到得山洞,略一掃視,找來乾草鋪在地上,將二女放下,同時升起一堆火。這山
洞不大,但卻十分的乾淨,鄭一虎首先替二女檢查傷勢,二女俱是血跡斑斑,鄭
一虎替二女脫去染滿血跡的外衣,露出貼身褻衣來。雖然二女花容玉貌,此刻隻
身著褻衣,雪白的玉臂和玉腿大半暴露在外,但他哪有心思注意這些,仔細檢查
之後,鄭一虎舒了口氣。二女除了身上被樹枝、荊棘擦破和劃破數處之外,并無
什麼外傷。「魔鬼黨」徒的暗器雖毒,但鄭一虎身懷「仙果」,所以胸有成竹。
為了救人,鄭一虎并不吝嗇仙果,他掏出二顆仙果,捏開二女緊閉嘴唇,投入仙
果。仙果是入口即化,所以雖然二女昏迷不醒,亦不影響仙果發揮作用。

鄭一虎還不放心的又仔細察視了二女的脈像,俱都十分平穩,也就徹底放下心來
。二女年歲都在十七八的樣子,花容玉貌,躺在乾草上仍然昏迷不醒。鄭一虎知
道,不出兩個時辰,二女的所中之毒定能完全去除,而且二女功力也將有很大提
高,但是二女看樣子十分疲憊,恐怕不會很快醒來。鄭一虎微微嘆了口氣,轉身
走到洞口邊,盤膝坐下,打坐起來。

天漸漸發亮了,鄭一虎仍然維持著打坐姿勢不變,洞中的少女仍然甜睡未醒。又
過了約半個時辰,天已大亮,洞中突然傳來一聲:「這是什麼地方,我們怎麼會
這樣?師妹?你快醒醒。」

二女醒來,驚異萬分,又看看自己兩人隻身著褻衣,一旁還丟棄著沾滿鮮血的外
衣,知道是被人救了。正在這時,突然洞口傳來鄭一虎的聲音:「二位姑娘不必
驚慌,是在下救了二位姑娘,二位姑娘運氣看看,毒是否去除乾淨。」

二女聞得男子聲音,又羞又急,看看自己隨身包袱還在,忙找出衣服穿上,然後
運氣一試,發現渾身舒爽無比,不但所中毒已去,而且功力似乎大有增長,欣喜
萬分,雙雙走出洞來。鄭一虎正站在離洞約丈遠的一株樹下,他是怕二女害羞,
所以避了開去。二女見鄭一虎年約十六七,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嬌靨俱是一紅
,朝鄭一虎襝衽一福道:「賤妾姐妹蒙公子仗義相救,感激不盡,不知公子怎麼
稱呼?」

鄭一虎笑道:「些許小事,何足掛齒,二位姑娘不必掛懷,在下鄭一虎。」

「什麼?公子就是「天朝飛龍」?」二女驚喜萬分,同時抬起頭,望向鄭一虎。


鄭一虎愕然道:「二位姑娘也聽過賤名?」

黃衣姑娘道:「公子大名,遠播江湖,誰人不知?賤妾華山派弟子張靜嫻,這是
師妹李君蘭,賤妾姐妹曾經見過馬玲玲等三位妹妹。」

鄭一虎也恍然大悟,笑道:「原來是二位姑娘,這天下可真小啊,玲玲也曾經跟
我提過,當時還有瑤姐姐在場吧?」

綠衣少女李君蘭聞言問道:「公子口中的瑤姐姐可是「巾幗幫」的申幫主?」

鄭一虎點點頭道:「正是。」

黃衣姑娘張靜嫻道:「聽公子口氣,公子與申幫主似乎很熟?」

鄭一虎赧然一笑:「不瞞二位,蒙瑤姐姐青睞,在下是她夫君。」

張、李二女聞言道:「原來如此,申姐姐也只有像公子這種英雄才配得上。」

鄭一虎赧然道:「二位過獎,鄭某實在愧不敢當。」頓了一頓,立即轉移話題道
:「二位姑娘是如何遇上「魔鬼黨」徒的?」

二女聞言,臉色轉為黯然,張靜嫻道:「公子不知,華山派已然從武林除名。」


鄭一虎大驚道:「怎麼會這樣?」

張靜嫻道:「公子有所不知,敝派自祖師去世以後,勢漸趨微,最近二十年也沒
有特別突出的弟子,尤其近幾年弟子也越來越少,實力也是大打折扣,遠不如前
。自從「魔鬼黨」進入中原,敝派就時常遭受「魔鬼黨」騷擾,死傷不在少數,
各大門派也都差不多。不得已,敝派掌門讓敝派弟子下山,以免坐以待斃,饒是
如此,上月仍被「魔鬼黨」徒攻入華山,將殿堂焚燬,掌門和幾位前輩也遇害。
只不過最近一段時間,武林中的大事層出不窮,像敝派這事已經算不得什麼了,
因此,公子自然不知。我和師妹與幾位同門流露江湖,不意遇到一股「魔鬼黨」
徒,人數眾多,我們只有分作幾方逃避,幾位同門只怕已經凶多吉少。」

鄭一虎聞言嘆息一聲,道:「想不到數百年的「華山派」,居然……」頓了一頓
,又道:「二位姑娘不必過分傷心,「魔鬼黨」人定會為他們的罪行付出代價的
,「魔鬼黨」的十大首領已經伏誅,二位姑娘可曾聽說過?」

李君蘭接口道:「這麼大的消息早就傳遍江湖了,公子又為中原武林除去大害,
實在令人敬佩。」不待鄭一虎答話,立即接著道:「剛才賤妾運氣一試,發現功
力似乎增進許多,請問公子給賤妾姐妹服用了什麼?」

鄭一虎笑道:「二位姑娘也算是因禍得福,二位姑娘服用「仙果」之後,能增二
十年功力。不過,二位姑娘也不必因此介懷……」

話未說完,張靜嫻、李君蘭二女已趨前拜倒:「公子之恩,賤妾姐妹雖粉身亦難
報答萬一。」

「這是幹什麼?快請起。」鄭一虎慌忙去扶二位姑娘,哪知二位姑娘并沒有接受


張靜嫻道:「賤妾姐妹願為奴婢,追隨公子左右服侍公子,懇請公子成全。」

「什麼?二位姑娘怎麼會有如此荒唐想法?快請起來。」鄭一虎料不到二女居然
產生這種想法,不由慌了神。

「公子不答應,我們姐妹就不起來。」李君蘭堅決的道。

鄭一虎急道:「二位這是何苦呢,我只不過偶施援手,二位姑娘根本沒必要耿耿
於懷,更沒必要產生這種荒唐的報恩德想法,鄭某不能答應。」

張靜嫻道:「公子,賤妾姐妹并非僅為報相救恩,公子除去「魔鬼黨」十大首領
,可算是為敝派報了仇,更重要的是為中原武林造福,武林中人莫不感激公子,
賤妾姐妹願跟隨公子,殺盡「魔鬼黨」徒。」說到這,頓了一頓,接著道:「我
和蘭妹都是孤兒,自小進入華山派,如今華山派遭此劫難,賤妾姐妹已經是舉目
無親,難道公子就不肯收留我們嗎?」說到這兒,聲音哽咽,幾至泣下。

鄭一虎心中暗嘆一聲,知道自己是脫不開身,問道:「你們真的決心跟著我?」


二女同時點頭道:「是的。」

鄭一虎道:「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李君蘭問道:「什麼條件?」

鄭一虎道:「咱們是姐弟而非主僕,這點希望二位姐姐答應。」

張靜嫻道:「賤妾姐妹不配。」

鄭一虎嚴肅道:「二位姐姐如果再說這種話,那我們連姐弟也做不成了。」

張、李二女看鄭一虎似乎真的生氣了,忙爬了起來,張靜嫻道:「公子,你別生
氣了,我們答應你。」

李君蘭也道:「公子,你別生氣了,我們聽你的。」

鄭一虎笑道:「既然答應了,為什麼還一口一個公子,難道瞧不起小弟麼?」

張靜嫻赧然道:「虎弟……」

李君蘭也是嬌羞的道:「虎弟弟……」

鄭一虎怎麼會看不出二女的情意,知道又是一筆風流債。該來的總要來的,想躲
也躲不了,鄭一虎本來就沒有刻意迴避,一切順其自然,笑著道:「嫻姐姐、蘭
姐姐,你們叫我小虎吧。」

二女心中一甜,點頭答應,張靜嫻道:「小虎,咱們現在到哪裡去?」

鄭一虎道:「我們向京城方向走,嗯,咱們也該找個鎮子吃點東西。」

李君蘭嬌笑道:「你不說還真不覺得,肚子真是餓了。」

三人收拾好東西,辨清方向,騰身而起,形影疾杳。

  ※  ※  ※  ※  ※  ※  ※  ※  ※  ※

到得傍晚,三人又到一鎮,張靜嫻道:「小虎,我們不若在鎮上歇息一晚再走吧
?」

鄭一虎道:「我正有此意,好久沒有吃頓好飯,睡個好覺了,好,我們找個地方
大吃一頓。」言者無意,聽著有心,張靜嫻和李君蘭兩人互視一眼,露出會心的
微笑。

三人先找到一家客棧,定下房間,各自洗浴更衣之後,到客棧對面的酒樓大吃一
頓,張、李二女還陪鄭一虎小酌一杯,三人興盡而歸,聚在鄭一虎的房中。三人
閑聊一陣,鄭一虎對二女道:「嫻姐姐、蘭姐姐,時候也不早了,你們也早點回
房去休息吧,咱們明天早點動身。」

很奇怪的是,張、李二女聞言并沒有起身,相反的,二女的表情十分的奇怪,鄭
一虎奇怪的道:「嫻姐姐、蘭姐姐,你們怎麼啦?」

張靜嫻聞言抬起了頭,嬌靨微紅,輕聲道:「小虎,讓我和蘭妹妹陪你好嗎?」


鄭一虎一呆:「什麼?」

李君蘭嬌羞的道:「小虎,你想我們還能嫁給別人麼?」

鄭一虎道:「事急從權,清白無虧,兩位姐姐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

張靜嫻接道:「小虎,你別誤會,我和蘭妹妹不求任何名分,只要能讓我們偶爾
陪你,我們就心滿意足了,我們不會有其他非分之想。」

鄭一虎道:「嫻姐姐、蘭姐姐,你們怎麼這麼傻呢?我并不能給你們帶來幸福。


李君蘭接道:「不,小虎,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幸福的事情莫過能與自己心愛
的人廝守,離開你,我們才真的不會幸福。為婢為妾,我和嫻姐姐都會甘之如飴
,只是不要讓我們離開你。」

鄭一虎嘆了口氣道:「我就知道,你們兩個是吃定我了。」

「你答應了?」張、李二女聞言知道鄭一虎已經同意了,高興的撲到鄭一虎身邊
,一左一右,在鄭一虎的臉上親了一口。

鄭一虎伸手將二女摟住,回親了一口,笑道:「這麼漂亮的姐姐送到嘴邊,我焉
能不吃?」

張李二女嬌笑不已,張靜嫻笑著道:「言不由衷,我和蘭妹妹也知道,與你的那
些千嬌百媚的妻子相比,我們只能算是路邊的野花,哪能入你的法眼?」

鄭一虎笑道:「瞧姐姐說的這麼酸不溜溜的,有句俗話說得好:「路邊的野花,
不採白不採」。我鄭一虎也不是柳下惠,所以啊……」

李君蘭笑著道:「你以為我和師姐會怕你啊,別光說不練咯。」

鄭一虎笑著撫上了二女鼓騰騰的玉峰,二女雖然嬌靨酡紅,但是并不退縮,反而
故意將胸脯挺了起來。鄭一虎愛不釋手的撫摸良久,張靜嫻羞笑著問道:「怎麼
樣,是不是很小?」

鄭一虎笑道:「雖然算不得很大,但也不小了。」說著,他將張靜嫻壓倒在床上
,溫柔地封住了她的雙唇,雙手也在她美麗的軀體上遊走不定,身下的張靜嫻開
始回應他的動作。在唇舌交纏之際,張靜嫻開始覺得雙頰發燙,全身上下像是有
螞蟻在爬一般,又麻又癢的。鄭一虎的魔手開始搓著自己渾圓的乳房,沒想到只
是隔著衣服愛撫就激起了內心的情慾,而且隨著胸脯傳來的快意,張靜嫻紅潤的
臉頰顯得春意蕩漾,額頭也隨著漸漸高昇的體溫滲出粒粒汗珠。

「嗯……哼……」張靜嫻軟弱的嬌喘著,鼻息也粗了起來。鄭一虎的右手順著張
靜嫻胴體一路往下,鬆開了她的腰帶,纖細的手穿過褻褲,直接撫慰她的兩腿間
的秘密花園,在花瓣上逗弄著,花瓣漸漸的濕潤。

「啊……小虎……我……我……嗯……」鄭一虎開始為張靜嫻解除身上的累贅,
她滿臉羞紅,緊閉雙眸,任小虎施為。

「喔……嗯……好弟弟……你好行啊……」

露出高聳豐滿像大白饅頭的雙峰,峰頂挺立的花蒂羞紅誘人,張靜嫻微微害羞的
交叉雙手遮著飽滿的胸脯。鄭一虎輕輕拉開張靜嫻白藕般的手臂,就像嬰兒似的
吸吮起椒紅的乳尖,另一手則五指成爪捏著張靜嫻另一個奶子。

「小虎……好弟弟……嗯……好舒服……」此時,張靜嫻體內的快意像電流刺激
著全身。

鄭一虎吸夠了乳房,開始要轉移戰場,他一把拉去張靜嫻的褻褲,而張靜嫻也毫
不遮掩的張開雙腿,露出早已氾濫的黑草原及肥厚嬌嫩的陰戶。鄭一虎湊上嘴開
始舔舐那肥美的陰唇,連續的攻擊讓張靜嫻浪淫連連。

「啊……啊……喔……好會弄啊……喔……舔死人了……」

張靜嫻的蜜穴裏淫水不聽使喚的大量滲出,張靜嫻靈活的舌頭繼續在陰唇上來回
滑動著,還不時吸著充血發紅的陰核,全身發燙的張靜嫻在鄭一虎的舌頭刺進陰
道的同時,按著鄭一虎的腦袋拚命壓向自己的花瓣裏,鄭一虎也經驗老道的用舌
頭在張靜嫻的陰道裏攪動,張靜嫻被搞得腦筋一片空白,只想有根粗寶貝狠狠插
自己的嫩穴。而一旁的李君蘭看得是目瞪口呆,心旌動搖。

鄭一虎看準備工作已經差不多了,起身將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轉眼望向床上的
一幅玉女裸睡圖,真是妙手天成,鄭一虎身上的熱血不禁沸騰起來。張靜嫻羞紅
著臉,緊閉雙眸,雙手護在胸前,完全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樣。鄭一虎將她的雙手
移開,飽覽張靜嫻胸前美景。那兩團白晰柔嫩的美乳映入眼簾,雙峰挺立,腰細
臀堅,陰部一撮細毛井然有致,陰唇嫣紅豐厚,兩腿修長勻稱,真是人見人愛。


鄭一虎再也無法忍耐,一手揉著張靜嫻堅挺的酥胸,一手則是下探那迷人的細谷
。那豐腴的胸部,擁有妙不可言的觸感,兼具嬌嫩與韌性,一捏便有反彈,令鄭
一虎愛不釋手。接著又愛憐的吻上她的雙唇,并在她全身姿意撫摸、按揉,更微
微分開她的大腿,慢慢地觸及張靜嫻那細水長流之處,用中指稍稍探了一下,再
用兩指扳開陰唇,只見裏面鮮紅嫣嫩,摻著晶汁,讓人好不憐愛。張靜嫻發出急
促的鼻息,那朦朧的雙眼似睜非睜,像是未解的宿醉。

經過一陣親吻、撫摸之後,鄭一虎將她雙腿分放自己左右腰際,抓著光滑細嫩的
大腿擺好了架勢,準備直搗張靜嫻的禁地:「好姐姐,弟弟我一定讓你欲仙欲死
。」

張靜嫻已然失魂落魄,只能用最簡單的音節來回復他:「嗯……」

鄭一虎用硬直已久的寶貝,往濕淋淋的嫩穴插了進去,只見張靜嫻雙手緊抓床單
,小嘴中吐出呼痛之聲,原來鄭一虎的小弟弟頂進了陰戶,但仍有一大半留在外
面。鄭一虎知道長痛不如短痛,用盡氣力猛地叩關而入,張靜嫻用力甩著頭,竭
力忍耐著破瓜之痛,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

「很痛麼,嫻姐姐?」鄭一虎體貼的停了下來,溫柔的問道。

「小虎……不要管我……你儘管來吧……姐姐承受得住……」張靜嫻頗有大將之
風。

鄭一虎寶貝已入玉門關,自然不再猛進,只是輕輕的抽插起來,先在陰戶口輕插
,待得數十下之後,張靜嫻眉目舒展,雙頰潮紅,鄭一虎知道她已苦盡甘來,於
是放心的深插淺抽,繼之忽快忽慢、輕頂慢揉,接著又狂抽猛插的起來。張靜嫻
的呼吸也變得急促,媚眼若開若閉,兩隻纖纖玉手緊緊地抓著床單,嘴裏呻吟連
連。

「好……好棒……嗯……嗯……美死了……小穴好舒服……弟弟……你幹得姐姐
太舒服了……姐姐要……要你用力……對……用力……嗯……姐姐要舒服死了…
…再進去……我……我要死了……嗯……要……要飛了……嗯……哼……哦哦…
…」

「嗯……好……弟弟……真爽快……好……舒服……嗯……啊……哦……再來…
…對……啊……」

「小虎……好弟弟……大寶貝弟弟……好……好會插喔……人……人家愛……愛
你寶貝……啊……插死人家了……喔……」

張靜嫻的呻叫聲與鄭一虎的動作自然合拍,彷彿是跟著樂隊指揮的指揮棒一般,
鄭一虎抽插得快時,她的叫聲也快,待鄭一虎抽插得慢時,她的叫聲也隨之而慢
,簡直如同在為鄭一虎敲邊鼓打氣。鄭一虎採取的是龍翻之勢,清楚見到張靜嫻
承受自己利器時,那股含羞帶怯、彷彿極樂,卻又徬徨無助的表情。看著這樣的
表情,同時滿足了鄭一虎的征服欲與愛意,使他更亢奮了,不住的在張靜嫻的陰
戶中進進出出,勇猛異常。

「哎唷……弟弟別……別玩人家了……快……再來……喔……哼……我永遠都…
…都愛你……哼……快……再……再重一些……哎唷……嗯……喔……」

「啊……小虎……姐姐的……好弟弟……大寶貝……弟弟……姐姐……愛死……
你了……再重一些……哎唷……嗯……啊……」

交接處嘖然有聲,水流四溢,張靜嫻的豐臀隨著鄭一虎的抽插抬高伏低,雙手像
是無處可附,四處亂抓,口中胡亂的叫爽。劇烈的搖擺下,張靜嫻胸前雙乳蕩起
了迷人的大浪,雪白的乳球快速振動,和著晶瑩的汗液,發出輕微的濕潤聲響,
但在鄭一虎的胸膛壓上去後,乳浪便告終止,酥胸變作了各種淫靡的形狀。

「啊……小虎……你要幹死……姐姐……了……哦……嗯……」

張靜嫻在羞意、痛楚和愉悅中,陶醉地叫著,肉體的表現就更淫蕩了,全身又粘
又濕,股間肌肉拚命緊縮,稚嫩的膣穴儘量地收縮、吸納,內壁的皺褶像是無數
的小手,溫柔而熱烈地撫弄著,像要把鄭一虎的寶貝所積蓄的精力全部擠出來。
鄭一虎抽送的越快,她的反應也越形放蕩。

鄭一虎拿出他的絕活全力應戰,不停的變換抽送的節奏,不但抽送的時快時慢,
而且每次他的大龜頭更是重重地頂在張靜嫻的花心上,讓張靜嫻一下子像給人捧
上了雲端,一下又像身墮萬丈深谷一般。鄭一虎打算做最後總攻擊,抽插得越來
越厲害,欲仙欲死的張靜嫻嘴裏浪叫著:「哼……啊……我……小虎……好弟弟
……啊……美……美死了……小虎……插得好……好舒服……哼……哎唷……快
……快……我……人家要不行了……啊……我要……嗯……啊……」

突然張靜嫻全身顫抖,收縮的子宮不斷的吸吮著鄭一虎的龜頭,濃烈的陰精源源
不絕地流出,燙得鄭一虎有說不出的舒服,屁股一緊,陽精也忍不住地洩在張靜
嫻的體內。當鄭一虎射出陽精之後,全身無力的趴在張靜嫻的玉體上,輕輕的吻
著那香汗淋漓的胴體。張靜嫻更是柔順地享受著鄭一虎的輕吻,心滿意足的看著
眼前這位俏郎君,不斷的送上香吻。

  ※  ※  ※  ※  ※  ※  ※  ※  ※  ※

李君蘭比起張靜嫻絲毫不遜色,早已忍不住自己將身上的衣服脫掉了,鄭一虎笑
著走到她身邊,一把抱起她軟弱的嬌軀向床上走去。他將李君蘭平放在床上,像
個獵人觀賞獵物般的仔細審視著李君蘭的胴體。一絲不掛的李君蘭平躺在大紅床
上,玲瓏有致的身材,胸前兩顆玉乳隨著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那白玉似的大腿
修長而光滑,雪白的肌膚充滿彈性與誘惑,小腹下濕潤的恥毛淩亂的貼在陰戶四
周。

鄭一虎看著李君蘭那嬌美的臉蛋,感覺她是那樣的嫵媚,俏麗與嬌媚交織成一張
極性感又富誘惑的臉龐。縱使是床第老手的鄭一虎,也看得意亂情迷,道:「蘭
姐姐……你……你……你……好美……」

李君蘭心裏也是一陣高興,說道:「小虎,你也長得很俊。」她邊說,邊直視著
鄭一虎的身體,嬌柔的要求道:「嗯……還……還不辦正事?」雖然嘴上這麼說
,但眼睛卻是望著鄭一虎胯下「張牙舞爪」的大寶貝,想必內心還有一些擔心吧


鄭一虎的經驗極為豐富,李君蘭的表情看在眼裏,她心裏在想什麼哪有不知之理
。於是他爬上床,雙手成爪再度襲擊雪白如脂的乳峰,堅挺的寶貝就在她白嫩的
大腿上磨蹭著,李君蘭的胴體散發著高熱,半瞇著雙眼,濕潤的陰戶麻癢難當,
苦於處在被動之下,嘴裏只能輕輕哼著。

「好弟弟……小虎……我要……要……人家要……嗯……哼……快受不了了……
快……快進來……嗯……哼……」鄭一虎聽了更是伸手按在李君蘭的陰戶上,撥
動手指翻弄著那兩片肥美的陰唇,扶著寶貝對準那嬌紅的陰戶,猛力一挺,粗壯
的寶貝已經整根沒入。李君蘭是悶哼一聲,兩手緊緊的抓住床單,但是卻忍著沒
叫出聲。

「蘭姐姐,很痛的話就叫出聲來吧?」鄭一虎看得於心不忍,停下來溫柔的撫慰
著李君蘭。

李君蘭看鄭一虎如此體貼,心中高興,疼痛也彷彿減輕了許多,望著鄭一虎道:
「小虎,這點痛姐姐還忍受得住,姐姐現在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儘管來吧,給
姐姐快樂吧。」

看著李君蘭多情若此,鄭一虎心頭感動,溫柔的吻了一下李君蘭,開始試著輕輕
動了起來。他怎麼能忍心讓李君蘭感到疼痛呢,因此是非常仔細的觀察著李君蘭
臉上的表情,同時雙手也不停的撫摸著李君蘭胸前的玉乳,李君蘭表情漸漸舒展
開,鄭一虎知道她最痛苦的時刻已經過去。

「啊……好……好粗……好脹喔……嗯……」李君蘭感覺疼痛漸去,酥麻漸起,
粗大的寶貝的將自己的小穴塞得滿滿的,一種充實的感覺湧上心頭,因此忍不住
讚許道。

鄭一虎感受了一下寶貝被緊緊包圍的感覺,接著慢慢擺動腰部抽送起來,抽了幾
十下後,鄭一虎開始加快速度,那奇緊無比的處女小穴,夾得他的寶貝陣陣舒暢
。李君蘭更將自己的玉乳送入鄭一虎的口中,鄭一虎一面吸吮著她的乳房,一面
挺動著屁股,慢慢抽插起來,好不痛快。那嫩穴雖然還有陣陣的痛,但已逐漸轉
為輕微了。那大寶貝一下下的磨動中,只弄得初度風流的李君蘭神魂飛顫,不覺
也浪聲連連的哼哼道:「哎呀呀……又酥又麻……嗯哼哼……頂……頂死人了呀
……哼哼……插死小穴哎……哼……」

「哎呀……小虎……大寶貝弟弟……哎呀呀……脹死我了……天……用力幹吧…
…嗯……哼……哼……」

鄭一虎看李君蘭已經完全適應了,因此不再顧忌,大寶貝就如急風驟雨,一陣狂
插。李君蘭聲聲浪叫著:「啊……好……對……用力……好利害的大寶貝……幹
……幹得真兇呀……唔哼哼……哼哼……小虎……你……太棒了……幹得姐姐舒
服死了……嗯……」大膽的浪語,汩汩的淫水,插得穴裏熱流奔放。

「唔……唔……嗯……對了……好舒服呀……這樣才痛快……嗯……嗯……美死
姐姐啦……」

「小虎……大寶貝弟弟………哼哼……樂死姐姐了……嗯嗯……太美太妙了……


「嗯……嗯……嗯……好棒喲……小虎……你……弄……得……人家好舒服……
好快活……嗯……嗯……真是棒……對……快……繼續……喔……喔……喔……
喔……啊……啊……啊……喲……啊……啊……啊……喲……」

??「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嗚……嗚……喔……美死
了……大力一點……對……大力一點……噢……噢……噢……我要丟了……我…
…我……要丟了……啊……」李君蘭終於達到了高潮,陰道快速且用力的抽搐,
鄭一虎快速的又抽插了數下,適時的一股滾燙的陽精射入李君蘭的陰道深處,將
李君蘭帶入到人生的快樂顛峰。

高潮過後,兩人是側臥相擁親吻,下體仍緊緊貼著,張靜嫻看兩人戰鬥結束,也
偎了過來,緊緊貼住鄭一虎,二女一前一後的貼著鄭一虎,看起來就像是夾心蘿
蔔。李君蘭清楚地感受到仍停留在自己穴內的寶貝仍是堅挺無比,不由大為驚異
:「小虎,你還沒有滿足嗎,要不要我和嫻姐姐再陪你?」

鄭一虎笑著吻了她一下道:「你以後就會知道你們夫君的威力,但是今天不同,
你們剛破身,不能再來了,否則我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們。」

張靜嫻幽幽地道:「小虎,你真是個金剛,你如果難受的話,姐姐還可以再來。


鄭一虎笑道:「嫻姐姐,你就不要逞能了,我沒事的,睡吧,時候也不早了。」
一男二女,相擁甜甜睡去,毫無疑問,他們的夢將會是十分甜美的。

  ※  ※  ※  ※  ※  ※  ※  ※  ※  ※

翌日清晨,三人醒來,想起昨夜的瘋狂,二女是又羞又喜,當然是九分喜,一分
羞。二女起床穿衣,顯然行動還有些不便,鄭一虎在二女的服侍下也笑嘻嘻的穿
衣下床,看著二女一臉幸福和滿足,鄭一虎忍不住將二女摟在懷中,來個熱吻。
二女是婉轉相就,盡情享受愛的甜蜜。

熱吻之後,鄭一虎悄聲對二女道:「嫻姐姐、蘭姐姐,你們身子不便,咱們去租
個車,慢慢走,你們說好不好?」

張靜嫻羞笑道:「小虎,你知不知道,你的這種溫柔、體貼、多情,會迷死我們
女孩子的。」

鄭一虎笑著道:「嫻姐姐,瞧你說的。」

李君蘭羞笑著道:「小虎,這是真的,謝謝你給姐姐的無比歡樂,本來我和嫻姐
姐已經做好了忍受疼痛的準備,沒想到只是一會,小虎,你真是太溫柔了,姐姐
愛死你了。」

鄭一虎笑道:「我怎麼捨得讓你們受痛呢?好了,別說了,咱們的好日子還在後
頭呢。現在,咱們先吃早餐,然後上路好不好?」張靜嫻和李君蘭二女自然不會
有任何意見,夫唱婦隨,她們怎麼會忤逆鄭一虎的意思呢?

  ※  ※  ※  ※  ※  ※  ※  ※  ※  ※

這天,夫妻三人在山路上飛馳著,看看天色,已是傍晚,鄭一虎對二女道:「嫻
姐姐、蘭姐姐,看來今天晚上我們又找不到城鎮過夜了。」

張靜嫻不以為意的笑道:「這有什麼,我們又不是嬌滴滴的千金小姐,這點苦算
什麼?」

鄭一虎一笑,正要說話,忽然風聲中傳來打鬥呵斥聲,還不時夾雜著慘叫聲,聽
音辨位,應該就在正前方。鄭一虎對二女道:「前面有人打鬥,我們快走。」

三人立即運足功力,鄭一虎兩手分別挽著二女,有如三隻大鳥從天際劃過,普通
的人根本看不出那是三道人影,只怕以為是什麼飛禽。不一會兒,三人已經能夠
看到打鬥現場了,那是在兩山之間的山谷中,數十人在混戰,鄭一虎略一掃視,
一方是十二個蒙面人,另一方則是「魔鬼黨」徒,人數應該在五十人左右。蒙面
人一方雖然人數上處於劣勢,但是似乎反而處於上風,不時的傳來「魔鬼黨」匪
徒的慘叫聲。

鄭一虎對二女道:「又是「魔鬼黨」匪徒,我們走,別放走一個匪徒。」張靜嫻
、李君蘭不待他說完,早已騰身而起,向「魔鬼黨」匪徒中落去,她們是恨死「
魔鬼黨」了,如今經鄭一虎「仙果」之助,又經「陰陽合璧」打通了「任督二脈
」,已非昔日吳下阿蒙。

鄭一虎也不遲疑,宛如一隻大鳥,人尚在空中,掌卻已經發出,立時一片鬼哭狼
嚎之聲。本來「魔鬼黨」人就處於下風,如今對方又添了三個頂尖高手,更是陣
腳大亂,潰不成軍,四散逃竄。但他們怎麼逃脫得了,不到盞茶功夫,五十多個
匪徒悉數被殲。

匪徒已殲,十二個蒙面人走上前來,從她們的身形和走路的姿勢,鄭一虎一眼就
可以看出她們全是女子。果不其然,走在前頭的一個突然驚咦出聲,向張靜嫻、
李君蘭二女道:「這不是華山派的張姐姐和李妹妹麼?」聲音有如黃鶯出谷,十
分悅耳。

張靜嫻、李君蘭二女一楞,張靜嫻道:「姑娘怎麼認得我們姐妹?」

只見蒙面人一伸手,扯去臉上的蒙面黑紗,露出一張沉魚落雁般的嬌靨,張靜嫻
腦中一閃:「姑娘是「巾幗幫」的冷姑娘?」

那少女點頭道:「小妹正是冷翠華,這位公子是……」她將目光轉向了鄭一虎,
不光是她,她身後的蒙面少女全將目光凝聚到了鄭一虎身上。

李君蘭搶著道:「這位就是鄭一虎公子啊,他的大名你們想必都聽過吧?」

「啊……是公子……」冷翠華高興的一聲嬌呼,轉身吩咐道:「還不恢復本來面
目,拜見公子?」

她身後的少女聞言果然都除掉蒙面黑紗,露出花容玉貌,果然個個貌比花嬌,十
二個一起朝鄭一虎恭聲襝衽為福道:「「巾幗幫」冷翠華率姐妹拜見公子。」

鄭一虎忙道:「姑娘們切莫多禮,鄭某承受不起。」

其中一少女嬌笑著道:「公子是我們大姐夫君,說來也是我們姐夫,還有什麼承
受不起的。」

鄭一虎臉上一紅,還未答話,冷翠華嬌叱道:「鳳妹,怎麼這樣跟公子說話?」


鄭一虎奇道:「冷姑娘,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冷翠華嬌笑著道:「大姐早已通知了我們幫中姐妹,大姐還說……」說到這裏,
突然臉一紅,說不下去了。

張靜嫻問道:「冷妹妹,申姐姐還說什麼,你怎麼不說下去了?」

冷翠華面現羞澀,其餘眾女也是個個嬌靨微紅,鄭一虎心頭一震,已知申瑤在信
中說了什麼,忙岔道:「別淨站著這兒了,天已經快黑了,我們趕緊找個住宿的
地方吧,有什麼話到時候再說不遲?」張靜嫻、李君蘭二女也是冰雪聰明,心頭
也是有些明白,再看鄭一虎出言制止,所以也沒再追問下去。

冷翠華聞言瞅了鄭一虎一眼,接道:「公子不用擔心,前面不遠有個山洞,是我
們的落腳之處,公子和兩位姑娘請跟我來。」說著當先帶路。

一行十五人很快就來到冷翠華所說的山洞,呵,山洞裏收拾得乾乾淨淨,東西是
應有盡有。鄭一虎笑問道:「你們可是在這住了很長時間?」

冷翠華點點頭道:「不錯,我們姐妹覺得住客棧還不如住山洞,行動也方便,方
圓數百里的「魔鬼黨」匪徒,基本上都被我們肅清了。」說著一笑道:「讓我來
給公子介紹一下姐妹。」說完讓十一個少女站成一排,依次介紹:「霍瑤紅、何
瑛、崔美玲、柳如雯、梁玉鳳、黃月英、周素燕、薑玉琪、蔣明珠、餘曉君、李
芳芝,我們是第四隊。」

寒暄一陣,冷翠華吩咐幾個少女生火做飯,其餘少女收拾東西,張靜嫻和李君蘭
也跟著去幫忙,少女們湊在一起自然少不了嘰嘰喳喳,鄭一虎不用想也知道,她
們的話題肯定離不了自己,何況還不時的有隻言片語傳入自己的耳中。鄭一虎無
奈苦笑一下,起身走出山洞,此時天還沒全黑,四處山風凜冽,普通人可受不了
,但對於鄭一虎來說,卻是絲毫沒有覺得。鄭一虎回想起最近經歷過的一些事情
,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突然耳邊傳來冷翠華的聲音:「公子。」

鄭一虎轉過身來,見冷翠華正含笑望著自己,於是問道:「什麼事?」

冷翠華嬌笑著道:「公子是不是感覺受到冷落了?」

鄭一虎笑道:「姑娘多心了。」

冷翠華走近鄭一虎,凝視著他,螓首微抬道:「公子想必已經猜出大姐信中之意
了吧?」

鄭一虎點點頭道:「我約摸猜出了幾分?」

冷翠華毫不放鬆地道:「那公子的意見呢?」

鄭一虎反問道:「姑娘的意思是……」

冷翠華直接了當地道:「公子是否願意接納賤妾姐妹們?」

鄭一虎料不到冷翠華如此大膽直接,不由一呆,然後道:「姑娘們的意思呢?」


冷翠華毫不害羞,盯著鄭一虎道:「我們相信大姐的眼光,只要公子一句話。」


話說到這個份上,鄭一虎不禁十分為難,說道:「姑娘難道不覺得太過草率了麼
?在此之前,姑娘連我的面都沒有見過,我對你們也不瞭解……」

「這又有什麼,我和蘭妹妹還不是一樣?」突然傳來張靜嫻的聲音,鄭一虎轉頭
一看,果然是張靜嫻和李君蘭相偕而來。兩人走到鄭一虎和冷翠華身邊,張靜嫻
接著道:「小虎,你還猶豫什麼,人家姑娘都不顧羞恥,你還猶猶豫豫的幹什麼
,也不怕傷她們的心?」

鄭一虎愕然道:「嫻姐姐,你……」

李君蘭接道:「小虎,我和嫻姐姐都已經知道了,不僅如此,我和嫻姐姐還知道
了更多的事情,你為什麼要瞞著我和嫻姐姐呢?」

鄭一虎不知她所指何事,不解的道:「蘭姐姐所指何事?」

張靜嫻道:「你還裝蒜,就是「長生金闕靈液」的事情啊?」說著不待鄭一虎辯
解,接著道:「這些都不說了,你還沒有回答冷姐姐的問題呢?」

鄭一虎苦笑道:「連你們也來逼我?」

冷翠華神色一黯,道:「姐姐也別逼他了,他既然不願意,我們也無話可說,就
當我什麼都沒說過。」說完,準備轉身離去。

「華姐姐,你聽我說……」鄭一虎一把拉住了冷翠華。

李君蘭嬌嗔道:「小虎,你看,冷姐姐生氣了。」

張靜嫻也道:「小虎,你到底猶豫什麼啊?送上門的美人,你也推三阻四的,到
底為什麼?」

鄭一虎嘆了一口氣,道:「嫻姐姐,我怎麼會不願意呢?」

冷翠華奇怪的道:「那你又為什麼……」瞪大了眼睛,望著鄭一虎。

鄭一虎道:「我至少有三個理由,你們想聽麼?」

三女同時點頭道:「你說說看。」

鄭一虎道:「首先,你們已經知道我的情形,我實在不忍心再耽誤更多的姑娘,
不管你們哪一個,都不難找到合適的對像,找到自己的幸福。不像跟著我,閨房
中姐妹眾多,且不說我能否做的一視同仁,即使我能面面俱到,你們每人也只能
分取我一點點愛,這樣對於你們難道公平嗎?對於男人來說,誰都希望娶盡天下
美女,我不能為了一己私慾,而斷送了很多少女的幸福。哪個女孩子不期望心上
人的疼愛,誰又願意與別人分享情郎呢?除非萬不得已,我想任何一個女孩子都
不會願意。」

三女都沒有說話,似乎都在思考著鄭一虎的話,沒有做聲。鄭一虎接著道:「其
次,我每多收一位姐妹,也就意味著我心中的責任又加重了一份,同時我要關心
的人又多了一個,你們以為這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嗎?不僅要關心你們每個人的安
全,更要注意不偏不倚,以免忽視了某個人,因為這是我唯一能對姐妹們盡的義
務,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我又怎麼能面對姐妹們對我的深情?難道姐妹們一心
愛我,最後得到的結局卻是這樣?我相信如果出現這種情況,老天也不會饒恕我
的。我擔心我心中裝的人太多,總有一天我會心力憔悴的。所以我不得不有所顧
慮,而且一旦我答應了冷姐姐,將不僅僅是增加了十二人,而很可能是增加了四
十八人,因為其餘的「巾幗幫」中的姐妹如果也提出這樣的要求,我又有什麼理
由拒絕她們呢?」

三女雖然都沒有說話,但從每個人眼角都是亮晶晶瑩的來看,顯然鄭一虎的話感
動了她們。鄭一虎語出真誠,句句肺腑之言,其中蘊涵的情意更是不可度量,三
女怎能不感動?鄭一虎說著說著也是十分動情,眼角也有些濕潤:「再說,男女
之愛,貴在自然,兩情相悅,水到渠成。我和眾位姐妹,互相都不瞭解,我甚至
連每位姐妹是否願意都不知道,你們怎麼讓我痛痛快快的答應?「長生金闕靈液
」之說,本就不確,如果因此我就貿然答應,那就玷污了男女之間最純潔的愛。
如果愛是如此隨隨便便的話,那愛還有何神聖可言?海誓山盟,是一個終身的誓
言,難道這樣輕描淡寫的三言兩語就說定了?如果我就這麼答應了,豈不是對這
些姐妹的褻瀆,難道你們的愛就如此不值一提,難道你們就這麼瞧不起自己?事
涉女孩子終身幸福,豈能如此草率?最起碼我也要親口聽到每個人告訴我,這是
她們內心真心願意的,這樣我的心裏也會好受一些。」背後傳來輕輕的啜泣聲,
鄭一虎不用回頭也知道,是那些「巾幗幫」中的女孩子。

張靜嫻、李君蘭、冷翠華也好不到哪裡去,眼淚是止不住的往下流,鄭一虎很理
解她們此時心中的感受,所以也沒有出言勸解。老實說,他自己何嘗不是眼角發
酸,要不是強行忍住,只怕比姑娘們也好不了多少。今天在這種特殊的情形下,
將有些心中深藏許久的話說了出來,心中也感覺好受了許多,自己的很多想法,
很多時候并不為姐妹們諒解,很多人的心中可能都認為自己是一個到處留情的風
流情種,所以,很多時候根本就不顧忌自己的感受,一廂情願的給自己拉攏新的
姐妹。當然,就目前已有的姐妹來說,大都是形勢使然,不容推辭,自己也是樂
意的,而且她們如此不忌不妒,更是十分難得,因此有些話也就一直沒有機會說
,在今天這個特殊的場合下終於說了出來,卻是十分合宜,消除誤會,感情更真
更深。

冷翠華擦去臉上的淚水,抬頭對鄭一虎道:「小虎,姐姐錯怪你了,你今天這席
話應該是第一次對姐妹們說吧?即便是大姐她們,恐怕也沒聽說過吧?」

鄭一虎點點頭道:「有些話我本來沒打算說的,因為你們對我太好了。你們現在
明白了,我并不是故意裝腔作勢。」

張靜嫻也擦乾淚痕道:「小虎,姐姐今天突然明白了很多問題,握相信在場的每
一個姐妹都有我這種感受,尤其對於愛的真諦,我相信每個人的認識都進了一步
。」

李君蘭也道:「我們有些問題想得太簡單,而且太過一廂情願了。」

冷翠華接道:「連大姐都沒悟到這層,就更別說我們了,小虎,你剛才所說的理
由確實無可辯駁,我們現在唯一能給你的回答就是能親口告訴你我們的真實意願
。我現在可以親口告訴你,姐姐此心,已屬君所有,姐姐此身,可隨時奉獻。」
不待鄭一虎言語,冷翠華已轉身對「巾幗幫」眾女道:「剛才小虎的話,你們都
已經聽過了,現在就由你們自己親自告訴他吧,不管願意與否,我想他都樂意聽
到。」如此一說,眾女自然不再遲疑,紛紛走到鄭一虎的身邊,說出心中的愛意


「小虎,姐姐一點殷紅,隨時任君摘取。」

「小虎,姐姐願與你一起共擔憂愁,共享歡樂。」

「妹願永隨哥畔,給哥溫暖,望哥能永伴妹旁,給妹陽光。」

「不管天邊海角,小妹永遠追隨左右。」

……………………………………

沒有絲毫的羞澀,沒有一絲的做作,少女們吐露著赤裸裸的心聲,鄭一虎眼角再
度濕潤,這是少女最寶貴的心聲啊。面對如此情景,就是鐵石人兒也會被感動,
何況多情的鄭一虎?如果再拒絕她們,那就是矯揉造作,是對少女們赤裸裸的愛
心的踐踏。他抬起頭,目光從眾女的臉上劃過,心中的決定已經做出。望著眾女
滿含期待的眼神,鄭一虎道:「鄭某能得到你們的青睞,真是前世積德,我只能
向你們保證,我絕不辜負你們任何一人的深情厚愛。在此我對天銘誓,若有違此
誓,必遭天打五雷轟,不得好……」

「小虎,千萬別說出這個字,我們不能沒有你……」冷翠華一把摀住了他的嘴,
不讓他說下去。

「華姐姐……」鄭一虎心中激盪,突然一把摟緊了冷翠華,在她還沒有來得及掙
扎之前,頭一低,吻住了那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嘴,冷翠華雖然是猝不及防,但是
卻沒有任何掙扎,彷彿是意料中的,一雙柔荑摟緊了鄭一虎的脖頸,與鄭一虎專
心打起了「舌戰」。

冷翠華用力掙脫,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道:「小虎,我差點窒息了……」說著將身
邊的何瑛推入鄭一虎的懷中,鄭一虎自然又是摟住一陣熱吻,誰也逃不掉,連張
靜嫻和李君蘭也未能倖免,被鄭一虎摟住狂吻一陣才放過。

經過了親蜜的親吻,眾女也都完全放開了,霍瑤紅笑道:「小虎,你可真饞……
」眾女聞言全都嗤嗤嬌笑起來。

鄭一虎聞言毫不在意,笑著道:「你們不餓嗎,我可餓了。」

周素燕斜睨著他笑道:「姐妹們的香唾難道還沒有餵飽你?」

鄭一虎咂咂嘴道:「那不過是飯前的開胃品罷了。」

何瑛嬌笑道:「我的大老爺,你的胃口還真不小,飯早做好了,一定讓你吃不了
兜著走。」

眾女嘻嘻哈哈的簇擁著鄭一虎進洞,席地而坐,眾女端出飯菜,小妮子柳如雯笑
著問鄭一虎道:「哥,你要不要喝點酒?」

鄭一虎奇怪的問道:「咦,難道你們還帶有酒?」

崔美玲笑道:「只有幾瓶,偶爾我們會喝一點。」

說話之間,梁玉鳳已經拿出了一瓶酒和幾個杯子,笑著要給鄭一虎倒酒,鄭一虎
笑道:「我不用杯子。」

薑玉琪奇怪的問道:「哥,難道你想抱著瓶子喝?」鄭一虎笑著搖搖頭,沒有做
聲。

李芳芝和黃月英相視一笑,餘曉君問道:「芝姐姐、英姐姐,你們笑什麼?」張
靜嫻、李君蘭和冷翠華也是微笑不語,想必也是猜到了小虎的意圖。

蔣明珠道:「就是啊,你們一定知道哥要用什麼喝了?」

黃月英笑著指了指蔣明珠的小嘴道:「你難道還不明白麼?」蔣明珠的臉一下漲
紅了,幾個還不明白的到現在也都明白了。

梁玉鳳笑嘻嘻的道:「哥,你為什麼不早說呢,打什麼啞謎呢?」真是個大膽的
女孩,張嘴喝了一口酒,撲入了鄭一虎的懷裏,兩人吻在了一起。不過,畢竟以
前沒幹過這種事,所以一多半的酒倒是梁玉鳳自己喝了進去。

梁玉鳳不依道:「哥,你使壞,酒倒是我自己喝了。」

鄭一虎笑著將小嬌娃摟入懷中道:「是你自己沒掌握好,倒反來怪我。」

梁玉鳳不服氣道:「我倒要再試試,這次才不會讓你使壞了。」果然第二次大有
長進。

餘曉君笑著道:「鳳姐,你已經餵了兩口了,該讓給其他姐妹們了。」

梁玉鳳笑著親了鄭一虎一口,促狹的道:「我就不讓,讓你那張小嘴饞死。」雖
是這樣說,身子卻是滿意的從鄭一虎身邊挪開。

餘曉君反唇相譏道:「還說我饞呢,自己的饞相怎麼不說?」

眾女是嘻嘻哈哈,互相打趣,這頓飯吃的是興高采烈,眾女俱都興致高昂,破天
荒的都喝了點酒,鄭一虎當然喝的是最多,但這點酒對於他來說卻是微不足道。
吃過飯,收拾完畢,眾女擁著鄭一虎進了後面的一個小洞,地上鋪滿了被褥枕頭
,顯然是眾女的臥室。鄭一虎驚訝的道:「你們還真會享受,荒郊野外也佈置得
這麼好?」

冷翠華笑著解釋道:「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們在這住了很長時間嗎?」

鄭一虎往地上一躺道:「真舒服,今天又可以睡個好覺了。」

張靜嫻「噗哧」笑道:「小虎,你這個願望今晚可要落空了,這麼多妹妹可不會
放過你。」

鄭一虎喝了點酒,興致也十分的高,聞言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淹,難道我還
會還怕你們不成?」

張靜嫻笑著對眾女道:「各位妹妹,你們可都聽見了,小虎可沒將你們放在眼裏
呢。」

蔣明珠不服氣的道:「難道我們這麼多姐妹還對付不了他?」

李芳芝羞笑道:「現在說這些都沒用,看誰能笑道最後?」

冷翠華望著張靜嫻、李君蘭二女道:「嫻姐姐,你們都是過來人,我看……」她
的意思顯然是想讓二女打頭陣,增長點見識。

張靜嫻笑著搖搖頭道:「華妹,一回生,二回熟,除了剛開始會有點痛之外,就
沒什麼了。今天是十二位妹子的好日子,我和蘭妹妹就不攙和了,我看就由鳳妹
妹打頭陣吧。」

梁玉鳳聞言道:「打頭陣就打頭陣,我才不怕呢。」

  ※  ※  ※  ※  ※  ※  ※  ※  ※  ※

梁玉鳳果然不愧是個率真大膽的女孩子,自動的脫去自己的衣服,鄭一虎也在其
餘眾女的幫助下,衣服「三振出局」。梁玉鳳實在是個美人胚子,烏黑的秀髮,
一雙窺人半帶羞的媚眼,小巧的櫻唇是那麼的紅潤迷人。她那雪白的凝脂般的胴
體,是既豐滿又白嫩。渾身潔白滑溜溜的肌膚,那對雙乳,又圓又尖,光頭頂著
一顆鮮紅色的乳頭,看得鄭一虎不禁垂涎三尺。平滑的小腹,深深的肚臍,兩腿
交合處,陰毛叢生,是那麼的黑溜又細長,陰戶微微的凸起,柔若無骨,在那陰
毛的遮掩下,一條細細的肉縫,若隱若現,泛起紛紛的淫水,好不迷人。當鄭一
虎目不轉睛留覽她全身時,梁玉鳳嗲聲嗲氣的道:「哥,你好壞,怎麼是這樣看
人。」對著梁玉鳳柔嫩的胴體,鄭一虎的心頭狂亂,一股熱流直衝下體,大寶貝
已發漲,硬挺。

「哥,你的寶貝好大,會不會很痛?」

「好妹妹,你只要忍耐一下之後,馬上就會飄飄欲仙,樂死你了。」鄭一虎再也
忍受不住了,立刻把她壓倒在床上,低下頭,熱吻著那熱情如火的香唇。梁玉鳳
也放浪的擁抱著鄭一虎,全身起了一陣頓抖,舌頭伸到他嘴裏,彼此相互的吸吮
著。

「嗯……嗯……」

「嗯……嗯……」

彼此都感到被慾火燃燒的飄然,彼此都聽到口中的呻吟聲。慢慢的,鄭一虎的頭
,伸出舌頭,滑過那雪白的粉頭,到那高高凸起的小山峰。只見那柔軟的玉乳峰
,隨著她那急促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著。鄭一虎的嘴含著乳頭,另一隻手則抓住
另一乳頭,輕輕的捏,慢慢的揉。梁玉鳳被鄭一虎弄得好小舒服,情不自禁的雙
乳猛向上挺,豐滿的胴體不停的扭動著。

「嗯……哦……嗯……哦……」

望著那一望無際的大草原,忍不住的手又慢慢的往下滑,往下滑穿過平原,突破
叢林,來到了隆起的肉丘上,輕柔的捏弄著她那已濕的陰戶,她的小穴,淫水橫
流,整個人不停的顫抖,抖個不停。

「嗯……嗯……哦……嗯……」

慢慢的扣,慢慢的捏,讓她抖,再抖。她那核桃般的陰蒂,實在是好看又好吃,
三尺垂涎的鄭一虎,又再利用舌頭伸向她那迷人的桃源洞口。她的淫水,就像海
邊的浪,一波又一波來,床單己被這無名的浪,打濕了一大片。陰蒂是那麼的腥
紅,那麼的突出,在淫水的侵蝕下,更顯得明艷動人。

「嗯……嗯……不要再逗妹妹了……嗯……好奇怪的感覺……嗯……」

「嗯……癢……嗯……又舒服又癢……嗯……嗯……好美呀……」

「哥……嗯……哥……小穴好癢……嗯……又好舒服……嗯……」

「嗯……大寶貝哥哥……哦……小穴受不了……不要再逗妹妹了……」

梁玉鳳的浪叫,是愈來愈大聲。嬌軀扭動更是快速,香臀是拚了命往上頂,挺。
鄭一虎把梁玉鳳的雙腿分開,大寶貝塗上一點淫水,在她豐滿迷人的小穴上頂了
幾下,便待突破防線。

「啊……呀……痛……啊……痛……痛死了……痛……」

「呀……你不要動……痛……啊……小穴痛死了……」

鄭一虎把大寶貝用力一插,便停下來,等著她喊痛。只見梁玉鳳,臉色蒼白,櫻
桃小口此時因為痛得失去血色。鄭一虎一見她如此,愛憐玉心油然而起,不住再
輕吻她的臉龐,輕扣著她的乳房。

「好妹妹,忍耐一下,過一會兒就好了,忍耐一下。」

「你真狠,真壞,人家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說罷又白了鄭一虎一眼,嬌嗔道
:「人家是第一次,而你的寶貝又那麼大,人家當然會受不了。」

「是,是,大寶貝錯了,不應該這麼用力。」言畢,鄭一虎又開始輕吻她,捏弄
她最敏感的乳房。經過一陣撫摸,她又開始淫蕩,身體又扭了,下體又不時的往
上頂,嬌聲連連,氣喘噓噓。

「哥……嗯……嗯……下麵好癢……嗯……哦……哥……嗯……」

「小穴好癢……嗯……哥……你快動嗎……嗯……我好癢……」

「好哥哥……嗯……你快動嗎……快嗎……嗯……小穴好癢……嗯……」看著她
一副淫蕩的樣子,大寶貝往裏面挺了又挺,開始輕輕的抽插,一下又一下,慢慢
的幹。

「哦……哦……我好舒服……哦……好美……小穴這麼爽……哦……好美……」


「嗯……哼……嗯……小穴好美……好爽……嗯……痛快死了……嗯……」

「哦……大寶貝哥哥……你幹的小穴好爽……妹妹樂死了……嗯……」

處女的陰道是那麼的緊,那麼的緊,大寶貝的肉和陰道壁的肉,緊窄的磨擦沒有
間隙的包容,真是爽死了。梁玉鳳更是放浪,一下又一下身體攻擊,雙乳不時的
往上磨,水蛇般的腰,白白圓圓的香臀,更是不斷的嚮往迎接大寶貝的幹抽,極
盡了各種風騷,淫蕩之能。汗水不停的流著,淫水更有如長江黃河般直瀉而下。


「啊……嗯……好舒服……嗯……好萋……哥……嗯……嗯……」

「嗯……嗯……大寶貝……幹得小穴快升天了……哦……小穴快升天了……」

「哥……快呀……快……小穴要爽死了……啊……啊……小穴要升天了……」

鄭一虎改變攻勢,狂抽猛插,直到和梁玉鳳同時高潮。

  ※  ※  ※  ※  ※  ※  ※  ※  ※  ※

接下來是李芳芝,她羞澀的將身體轉後,背向著鄭一虎。鄭一虎看著漸裸的肩背
,李芳芝雪白的肌膚,在昏暗的燭光下,顯得分外耀眼。臉上一陣火紅,竟羞於
轉身面對他。鄭一虎輕輕的扳轉李芳芝的雙肩,李芳芝略微一掙,便任鄭一虎把
她的身子轉過來,讓兩人赤裸裸的相對著。李芳芝羞紅的臉一直深低著,鄭一虎
審視著她白晰得如珍珠般的肌膚,乳房雖小但卻很飽滿,小腹平滑柔順,一渦淺
淺的臍下連接著幾根稀疏的細毛,愈往下細毛漸次的愈濃、愈密,然後又乍然消
失在豐腴的雙腿間,形成一個烏黑濃密的倒三角形,使得她全身散發出一種成熟
女性獨有的氣質。

鄭一虎讓李芳芝躺在床上,把臉靠她在那柔軟的小腹部,輕輕的摩挲著,李芳芝
忍不住發出一絲滿足之細吟聲。當鄭一虎的嘴唇微觸到那稀薄的草叢上時,李芳
芝不禁像受搔癢般的抖動起來,雙手不停的撫揉著鄭一虎的後腦。鄭一虎輕輕將
李芳芝的雙腿掰開,露出一對粉紅色的小唇片在兩腿根部,肉洞內的光景也毫無
保留的呈現在他的眼前。鄭一虎輕輕地揉著小唇片中間那顆肉粒,舌頭在上面的
肉片上輕舔舐起來,李芳芝再一次忍不住地呻吟出聲。鄭一虎的舌頭在那秘密桃
園洞上忙著,忘情地將舌頭伸進蜜洞口。

「呀……小虎……不……不要……嗯……」李芳芝的背部弓起來,發出陣陣囈語
,還將腰部扭動著,讓鄭一虎的舌尖不停的在陰道裏攪動著。

「嗯……好……舒服……嗯……」李芳芝緊閉著雙眼,長睫毛在抖動著。鄭一虎
的唇舌向上移動,埋首在李芳芝的胸脯上面,嘴唇含著上面的乳尖,胸膛緊貼著
李芳芝的下體磨動著。

「啊……呀……」當鄭一虎的舌尖輕輕在乳頭掃過,李芳芝挺著上身將胸脯迎向
他。

「啊……不要……嗯……羞死人了……嗯……」李芳芝充滿嬌羞的聲音迴盪山洞
裏,鄭一虎不但不理會,還把手掌緊貼著她的陰戶,中指一摳就向洞內伸進去。


李芳芝全身震了一下,幾乎是哀號的呻吟著:「啊……痛……小虎……輕點……
」李芳芝道裏的反應使鄭一虎暗自一驚,他覺得陰道的肌肉有如呼吸般的在收縮
,更有如吸吮般的在蠕動,而且淫液也很多,讓手指在窄狹的洞裏勉強能旋動。
鄭一虎的手指在陰道裏時而摳摳、時而揉揉,這時陰道裏也被刺激得熱潮不斷,
不但沾濕了他的手掌,也暈染開來濡濕了整個下體。

「啊……嗯……小虎……再用……力嗯……啊……受不……了……嗯……」李芳
芝不停的將腰部扭動著,開始淫蕩的叫著。

鄭一虎的頭離開李芳芝的胸口,繼續向上滑,直到四唇相接,而寶貝也正好抵再
陰唇上。鄭一虎把舌頭伸進李芳芝的嘴裏攪拌著,彷彿暗示李芳芝等會兒,寶貝
也將要如此這般的在陰道裏攪拌著。李芳芝似乎瞭解,腰肢擺動得彷彿很飢渴似
的。李芳芝那雙修長的雙腿,向外分開,屈曲著。鄭一虎硬挺的寶貝不必手撫,
滑滑溜溜的就把龜頭抵住洞開的穴口,只稍沉腰寶貝便慢慢的溜進去。

「啊……嗯……小虎……輕……輕……啊……」狹窄的陰道緊裹著寶貝,鄭一虎
覺得彷彿全身被五花大綁,緊束的無法動彈。鄭一虎彷彿很吃力的將寶貝擠入,
突破最後的簾幕,在短暫的疼痛過後,李芳芝輕鬆的挺腰配合著。這下寶貝底達
終點了,一陣快感從鄭一虎的背後向下體之中蔓延開去。

「哼……啊……」他也忍耐不住,喘了起來。

「啊……頂到了……喔……小虎……啊……」李芳芝忍不住顫呼起來,并且將背
部拱起來,享受著陰道裏所帶來的快感,此刻微微的疼痛已被快感完全湮沒。

鄭一虎開始緩緩的抽送:「芝姐姐……嗯……好溫暖……」寶貝有如置身暖爐中


李芳芝全身像被快感包圍著似的,輕輕的顫抖著,雙手緊抓著身旁的被單,嘴裏
嬌喘、呻吟聲不斷。鄭一虎感覺陰道裏越來越潤滑,但箍束的快感仍然不減,腰
部的抽送動作也就更快、更大了。李芳芝的反應更加狂亂,幾近歇斯底里的喊著
:「嗯……小虎嗯……用力……用力……啊……」李芳芝的身體也不停的搖動起
來。

鄭一虎的抽動越來越用力,也越來越快,肌膚拍擊聲、淫水濺動聲交替呼應著。
鄭一虎像要貫穿李芳芝的身體般,插得又深又重,讓李芳芝的高潮快感一下并發
出來。

「啊啊……小虎……好弟弟……我……啊啊……」李芳芝喘息急促,她的手緊緊
的抓著鄭一虎的背脊不放,雙腿緊纏著他的腰,讓陰部緊緊的貼住。然後,李芳
芝軟軟的倒在床上,長長的頭髮淩亂的散在床上,腰部卻還不停輕微的挺著。

急遽收縮的小穴,刺激的鄭一虎一陣寒顫,只聽得:「芝姐姐,我來了……」反
弓著身子,誇張地挺出腰身,寶貝的前端用力地深深的插進李芳芝的體內,一股
濃精射入李芳芝的小穴深處。

[ 本帖最後由 2u4cj 於 2013-2-23 17:48 編輯 ]
2013-2-23 17:4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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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三章】 山洞春色



何瑛比起李芳芝來,更顯得爽朗大方。她的豐乳比李芳芝也大一些,讓鄭一虎無
法一手掌握,只得輕輕托著,伸出舌尖撥弄著粉紅的乳頭。鄭一虎有技巧的用舌
尖繞著乳暈,慢慢地刺激著何瑛的感官,時而從乳尖削過、時而將乳頭向下壓。
每當舌尖削過乳頭或者下壓乳頭時,何瑛便敏感的嬌呼一聲。當鄭一虎的手摸索
到何瑛的下體時,才發現何瑛張開著雙腿,陰戶上已是泥濘不堪。

何瑛的手用力的推著鄭一虎的頭,推向神秘的叢林地,淫蕩的說:「小虎,親親
那裏!」鄭一虎用手將何瑛的大腿向兩側撐開,讓何瑛的陰戶,整個曝露在眼前
。隨著兩片陰唇開合間,緩緩流著愛液蜜汁,隱隱透露出陣陣幽香。

鄭一虎正看得入神,何瑛彷彿按捺不住高熾的情慾,極力一翻身就把他壓在身下
,雙腿跪夾著鄭一虎的頭,一沉腰臀,把整個陰戶緊貼在鄭一虎的臉上,還俯下
身子,張嘴就把鄭一虎的寶貝含住。說時遲,那時快,何瑛的這一連串動作,簡
直是一氣喝成,讓鄭一虎令其擺佈似的,直到何瑛含入他的寶貝時,鄭一虎才覺
得舒暢的「啊」聲。鄭一虎被含過寶貝的機會并不多,現在只覺得既新鮮又舒暢
,何瑛的嘴比任何小穴更溫暖、更靈巧。磨、轉、舔、吸,讓鄭一虎想叫出來,
可是,嘴巴已被何瑛的陰戶封住了。

何瑛的個性及表現,跟李芳芝真的截然不同,李芳芝比較含情怯怯,何瑛則是熱
情且淫蕩,床第之間表現得主動,甚至有些猴急,簡直比淫婦有過之而無不及。
更讓人咋舌的,是她的技巧及穢語,何瑛一面「吹簫」,還一面頻頻向鄭一虎說
:「小虎,你的玉柱又硬又挺,我愛死了。」

「小虎,這樣舒不舒服……這樣呢……」

但是鄭一虎卻從自己的經驗知道,何瑛仍是處女之身,神秘的小溪仍是未有人跽
。何瑛逗弄一會寶貝,便起身轉過來面對著鄭一虎,分腿跨在他的下身,一手撐
開陰唇,一手扶著寶貝,慢慢坐下,全身重量使得寶貝整個沒入穴內。鄭一虎清
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寶貝突破何瑛的處女膜時,何瑛用力的咬緊了牙關,眉頭也是
一皺,顯然疼痛的滋味并不輕微。鄭一虎心中十分感動,這位美人兒姐姐為了討
自己歡心,不但不顧羞恥,做出淫蕩的動作,而且強忍疼痛,有這種捨身紅顏知
己,夫複何求?

鄭一虎體貼的將何瑛的身子托著,騰出一手去撫摸她胸前的玉乳:「瑛姐姐,慢
慢來,放輕鬆一些,不要太著急,否則你會很痛的。」

何瑛見鄭一虎已經看出自己的心事,不由嬌靨更酡:「你不嫌姐姐淫蕩麼?」

鄭一虎笑著道:「我知道姐姐是為討弟弟的歡心,弟弟只有喜歡和感激,但是別
太勉強了,姐姐畢竟是初次。」

何瑛嬌羞著點頭答應,鄭一虎的溫柔體貼讓她愛到骨子裏去了,這種男人,就是
為他粉身碎骨也是心甘情願。在鄭一虎的溫柔撫慰下,何瑛感激疼痛漸去,露出
愉悅的表情,口中發出:「啊……嗯……」的輕微呻吟聲。看何瑛一上一下的套
動起來,鄭一虎知道她已經完全適應了,所以也就放開了手腳。他屏氣凝神,趁
著何瑛起伏套弄的下沉之際,突如其來地急速挺腰,把寶貝又急又重的撞在她小
穴的深處。

「啊……小虎……撞死我了……啊……啊……好舒服……啊啊……」鄭一虎見一
次得手,即全力猛攻,不讓何瑛有喘息的機會。他用力及巧勁把身體反拱著,把
何瑛的身子高頂得膝不著地,全身重量的支撐點就在下體交合之處。然後,鄭一
虎或扭轉、或上頂、或搖擺、或震動,讓寶貝在何瑛的陰道裏作各種不同的刺激


何瑛她雙頰紅暈、嬌喘不止嘶啞的叫著:「……啊……小虎……頂壞啊了……我
不行……了……啊……受不了……」鄭一虎知道這只是何瑛不由自主的叫出來的
,并不是她真的受不了了,知道她正享受著快感,因此毫不放鬆。何瑛有如騎在
一匹狂奔的野馬上,而那匹野馬正使性的扭擺,要她落下馬背。

「小虎……我的好弟弟……你的寶貝……好粗……好長……實在是太棒了……姐
姐……愛死你了……不要停……啊……」

「啊……要上天了……快不行了……小虎……姐姐……要來了……」

「啊……啊……嗯……好棒……我……喔……洩了……啊啊……」

何瑛陰道一陣急遽緊縮、蠕動,把她帶上雲端,陰精彷彿山洪突發一般滾滾而出
,然後無力的俯趴在鄭一虎胸前抽換著。鄭一虎仍然不就此作罷,腰肢依舊用力
頂撞,讓寶貝繼續重撞著陰道的最裏端,而何瑛卻彷彿只剩下半口氣似的,輕微
的呻吟著,偶而夾著幾聲告饒。

  ※  ※  ※  ※  ※  ※  ※  ※  ※  ※

餘曉君看著赤裸裸的鄭一虎,羞澀難當,鄭一虎一面貼腮磨蹭著,一面在餘曉君
的耳根吹著熱氣,一面已經暗地鬆開她的裙帶。

「不……不要……羞死人……啊……嗯嗯……」隨著褲裙滑落,餘曉君羞澀的輕
叫著,但嘴巴隨即被鄭一虎的熱唇封住,她覺得鄭一虎不但用力地在吸吮著,還
企圖鼓動舌尖撬開她緊閉的牙關,而小腹下竟然還貼附著一根蠢動的硬物,正在
跳動、磨蹭著。藉著熱烈的親吻,有力的擁抱,還有濃濁的呼吸,鄭一虎不停地
散發著男性特有的氣息與媚力,讓餘曉君逐漸蕩漾的春潮替代了羞澀含蓄,也滾
動著舌頭,跟鄭一虎的互相纏鬥在彼此的嘴裏,享受著水乳交融的親蜜滋味。

「嗯……嗯……」餘曉君敞開的衣襟,讓飽滿的豐乳與鄭一虎結實的胸膛貼得密
不通風,挺硬如珠的乳蒂,卻因細嫩而敏銳地感受到肌膚磨擦時,所渡來讓人悸
動的酥癢,讓她難忍地由鼻息間傳出細微的呻吟聲:「嗯……嗯……」

「嗯……嗯……啊啊……」當鄭一虎雙手捏住豐乳的一剎那,餘曉君頓時一種難
以言喻的舒暢,強烈得如遭電擊,一陣突來的暈眩,讓她脫力似地搖搖欲倒。鄭
一虎順勢讓餘曉君躺臥床上,也如蛆附體般隨之張著大嘴,含住半個乳房,唇夾
、齒磨、舌挑,逗弄得餘曉君如遇狂風乍雨般地花枝亂顫。

「啊……哥……啊啊……別這麼……唔……嗯……癢得……難……啊呀……難受
……」餘曉君雙手扣著鄭一虎的腦袋,欲拒還迎地操控著,讓鄭一虎一會而左、
一會兒右地舔吸著,心中潛伏的情慾,早就如潮似洪地潰堤氾濫了。當鄭一虎的
手摸上她的下體時,餘曉君的反應更是激烈,或挺、或擺讓接觸處更寬廣、更緊
密,甚而并攏雙腿夾住鄭一虎的手,彷彿貪婪得要將它吞噬一般。

「啊啊……輕……輕……啊……疼……」鄭一虎把寶貝擠入窄細小穴,龜頭剛擠
入一半,一陣錐心的刺痛,把沉醉在淫慾迷茫中的餘曉君給喚醒。鄭一虎當然知
道餘曉君「蓬門今始為君開」,憐香惜玉之情溢於言表。他一面輕輕磨轉著臀股
,一面伸長舌頭舔拭餘曉君臉頰上的淚痕。

「君妹妹……哥哥……魯莽地弄疼了你……女孩子第一次總是有點疼痛……過會
兒就好了……你放輕鬆……我會溫柔……輕一點的……」

由於寶貝不再插入,而且鄭一虎的舌尖又溫柔地在臉頰、耳根、肩頸上移動著,
還有充滿愛憐的輕聲細語,餘曉君顫聲說道:「哥……你……輕一點……溫柔一
點……我怕……」

鄭一虎忍著把寶貝立即插入逼穴的慾望,他盡其所能地挑逗著餘曉君,讓她淫興
再起。溫柔的愛撫,讓餘曉君逐漸燥熱難安,卡在陰道口上攪拌的龜頭,也讓她
逐漸適應那種擴張的力量,小穴裏更是酥癢漸增,有如蟲蟻在騷爬一般。餘曉君
逐漸濃濁、零亂的氣息中夾雜著模糊的囈語:「嗯……舒服……嗯……好……」


隨著餘曉君無意識的輕扭,鄭一虎的寶貝隨著淫液的潤滑,一分一分地慢慢擠入
陰道裏。雖然沒有像抽送時那種磨擦的快感,但是寶貝逐漸外翻,細細地品味著
陰道壁上的每一道皺折、肉芽凸點,還有那種被緊裹著的舒爽,鄭一虎也感到別
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哼哈……嗯……好漲……嗯……那裏漲……得好……嗯舒……服……」餘曉君
自然而然地閉眼品嚐,寶貝逐漸充滿逼穴的快感:「嗯……這麼大……嗯嗯……
的東西……讓人……嗯……啊啊……漲的……舒……舒服……嗯……」

鄭一虎以手肘撐著上身,說:「現在還疼不疼?」

「嗯……一點點……嗯……可是……可是……嗯……漲得……難受……」餘曉君
似乎遍尋不著言語來表達她的感受:「嗯……還有……裏面……嗯……好癢……
好熱……唔……真難……受……嗯……」

「癢嗎?那有得治!」說著,鄭一虎便開始輕輕地把寶貝抽送起來,跟著說:「
這樣動著,就可以讓我倆樂得飛上天。」

「啊……啊……嗯……真的……嗯……這樣……動……動……哼……真的……好
舒服……啊啊……」餘曉君覺得圓滾的寶貝,彷彿平白長出許多菱角菱線,再抽
動之餘正搔刮著酥癢的穴壁,那種滿足、愉悅、舒暢讓她一陣陣發顫:「嗯……
用力……刮……啊……是……用力……嗯……搔……啊啊……」

「嗯……你的小穴……還真緊……真暖和……嗯……把我……的寶貝……嗯……
緊裹……嗯……」鄭一虎開始由淺入深,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再……讓你…
…嗯……嘗嘗……我的……厲害……喔喔……」

余曉君突然感到寶貝的前端,竟然有勁地衝撞著陰道內壁,那種具震撼力的快感
,直逼腦頂,使她不顧一切地失聲呻叫起來:「啊……別……別頂……嗯喔……
好深……啊啊……撞得……我魂……啊……都飛……了……啊……我……我……
要……快別插……嗯……我……要尿……啊……尿……啊啊……」

小穴裏突如其來的暖流,讓餘曉君以為要解尿,可是那種感覺卻比解尿更令人舒
暢。而鄭一虎不但沒有緩和動作,反而突然伴隨著急遽的呼吸,把寶貝更使勁地
衝撞著。因為小穴裏的熱流,淹沒了寶貝的一剎那,鄭一虎也忍不住要射精,而
難捨地作著最後的衝刺。

「啊……啊……我……君妹妹……嗯……我要來……啊啊……啊啊……嗯……」
鄭一虎在那種酥麻入髓的舒爽中,把一股股濃熱的精液射入小穴深處。

鄭一虎突然激動的動作與吼叫,讓餘曉君一時間疑惑著,但那瞬間疾射的精液,
卻先喚醒她的疑惑,隨即又把她推入另一個失魂的暈眩中,讓她也跟著吶喊著:
「啊啊……好熱……啊啊……燙……嗯……美……嗚嗚……」

射精後的寶貝,彷彿餘勁十足,仍然在抽動著,就像唧筒般地充脹著逼穴,果真
把他倆直拋上雲霄,飛向天際。

  ※  ※  ※  ※  ※  ※  ※  ※  ※  ※

鄭一虎摟住了下一個目標黃月英,一低首,便是四唇相接。黃月英身被緊擁、唇
觸熱吻,卻毫無拒掙,反而伸手應摟、春心蕩漾。黃月英覺得嘴裏有靈舌在攪著
、臀背有熱掌在撫著、而小腹處又有鄭一虎胯間的硬物抵頂著,不禁一陣臉紅體
熱。黃月英不由己的扭動著全身,曲抬著大腿在鄭一虎的身側輕磨著。

「嗯……哼……」

雖然隔著衣服,鄭一虎可以感覺到黃月英緊貼胸前,富彈性的豐肉,因受擠壓、
磨動,在變形、彈顫著。鄭一虎兩手一縮,虎口向上按著黃月英的小腹,邊搓揉
、邊上移,當手掌的虎口弧度合上雙峰的下端時,便試著輕托、圍轉的挑弄著。


「啊……嗯……嗯……哼……」

黃月英彷彿禁不這樣的挑情,逼穴深處一陣陣的騷動,溫熱的潮湧汨汨而流,有
如鴻毛掃過般的,從陰道深處向外搔拂著。黃月英不禁提肛夾緊陰戶,輕擺著下
肢,讓陰唇戶相磨擦著,遂覺得一股觸電感,讓全身一陣寒顫。黃月英只覺得陰
道裏的愛潮已經流出洞口了,更沿著腿跟處流下大腿、小腿。

黃月英在情慾的暈眩中,有如騰雲駕霧般,彷彿聽得一陣「悉悉嗖嗖」的聲響,
但也無暇理會,等到覺得峰頂被兩片熱唇含夾著時,把媚眼微開一瞧,才知自己
不知何時已是身無寸縷、一絲不掛了。再一瞧,只見鄭一虎低著頭正在吸吮乳房
的蓓蕾。

黃月英一想到身無所蔽,與心愛的人坦坦相對,不禁既歡喜、又羞怯,而且鄭一
虎有效的挑逗,讓自己萬分舒爽,不禁全身酥軟,搖搖欲墜。鄭一虎見狀,連忙
雙手環住黃月英的柔腰,用力一提便把她抱個滿懷、雙腳離地,黃月英順勢抬腿
,纏著他的腰身,像八爪魚般的「掛」在他身上。

鄭一虎嘴巴仍舊在黃月英的乳峰上;高聳的玉莖卻頂在黃月英的股溝間。鄭一虎
慢慢走向閣床,移動間玉莖隨著腳步動作,一跳一跳的拍打著、磨擦著黃月英的
股溝。激情中的黃月英瘋狂似的親吻著鄭一虎的臉頰、耳根、肩膀,甚至還在肩
肉上留下輕咬的齒痕。

鄭一虎把黃月英輕放上床,坐在她身旁。此時的黃月英媚眼微合、朱唇半開,滿
臉紅熱如映火爐,緊疊著雙腿,一手遮掩著的陰戶,掌緣露出捲曲的絨毛;一手
橫在胸前,隨著急遽的呼吸正在起伏著。雪白柔嫩的肌膚,光滑無瑕,在朱紅的
床褥墊襯托下,更有如玉器漆磁一般,看得鄭一虎心馬意猿、欲漲難忍。

「英姐,把手拿開嘛。」鄭一虎把黃月英遮掩著陰戶的手移開,入目的是成熟女
性的陰戶,茂盛、曲捲的絨毛中,露出兩片豐腴的嫩肉,粉紅色的邊延到了中間
卻成為鮮紅色的,藉著晶晶的反光,可以看出整個裏面正是濕答答的。鄭一虎忍
不住往黃月英的胯下摸去,黃月英本能的稍稍一縮。

「小虎的寶貝可真大呀!」黃月英瞇著眼看著鄭一虎的寶貝,凶狠的挺硬著,青
筋暴露,龜頭腥紅,正一抖一抖的在挑戰著。黃月英伸出小手,輕輕的握住,只
覺得又熱、又硬,不禁上下輕輕套弄著,彷彿在安撫狂怒中的猛獸一般。

鄭一虎將手掌覆在黃月英胯間微微隆起的部位,感覺柔順、濕潤的觸感,并微曲
著中指壓在陰唇交縫處,輕微的揉捏撥弄著。黃月英扭頭、挪移、挺動著配合著
,鴻溝中的蒂核也開始在膨脹、變硬,愛潮更是綿延不斷,濕潤了陰戶,也沾染
了鄭一虎的手掌,更濡染了一大片床單。

鄭一虎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了,急躁的翻身壓在黃月英身上,扶著挺硬的寶貝抵著
陰唇肉片的交縫處。被情慾給淹沒的黃月英,似乎動了一下想躲避,卻覺得混身
無力,只是「嗯」輕哼一聲,是在默許。鄭一虎扶著寶貝在穴口轉動幾轉,然後
開始緩慢地向前推進,覺得穴口緊縮箍束不易進入,這才難怪,黃月英尚是處子
之身呀。鄭一虎不敢冒然硬闖,只以用腳撐開黃月英的雙腿,讓洞穴儘量開放一
點,然後轉動著腰臀,讓龜頭緊抵著穴口磨轉著,再趁勢一點一點的往裏面擠。


「啊……有些痛……」在鄭一虎寶貝的龜頭,剛剛抵頂在蜜穴口之時,黃月英是
有一點點緊張,甚至有輕微的刺痛感。但是,當鄭一虎改插為磨時的溫柔對待,
黃月英立即可以感受到這份疼惜之心,感激之心油然而起。

只是鄭一虎這樣磨磨蹭蹭,讓黃月英覺得陰道內騷動得難受,簡直比插入時的刺
痛還難忍,遂把小蠻腰配合著寶貝磨轉之勢,輕輕的扭動。誰知,黃月英這一動
,鄭一虎的寶貝竟然藉著淫液的潤滑,「滋」的一聲,整個龜頭就擠進洞口,剛
好,龜頭凹下的帽緣,正好「卡」在穴口。

「嗯!」鄭一虎的龜頭被熱熱的、濕濕的肉壁,緊緊的裹著。

「啊!」黃月英覺得逼穴被撐得開開的,雖然隱隱作痛,卻也充實得舒服。

鄭一虎一見龜頭既進了,心情一寬,在加點力道,把寶貝慢慢的向裏面擠,以最
輕柔、最緩和的動作,企圖讓黃月英在最沒痛苦的感覺之下,領略到性愛的高潮
仙境。也因此,讓鄭一虎寶貝的神經細胞,可以很清楚的感覺黃月英逼穴裏的每
一個凸點、每一道皺折。

盡避鄭一虎是如此輕緩的動作,身為處女的黃月英還是難免有處女初次的痛楚,
但是這些刺痛很快的就被寶貝充滿的快感、興奮所取代。而且陰道深處滾滾的熱
潮,讓子宮壁附近酥癢難當,恨不得寶貝快點頂著騷處,以解一解蠕癢之苦。黃
月英便不自主的挺舉下身,扭動腰身,一陣陣的舒暢隨之灌滿全身、竄向四肢,
另她是一陣抽搐、顫慄、呻吟。

「啊……好脹……好滿……」

當鄭一虎的龜殼感到抵到最裏端終點時,感覺整根寶貝正被四周溫暖濕濡的肉緊
緊包住,雖然只有寶貝被完完全全的包住,事實上他卻像全身被包住般全身無力
,閉著眼睛喘口氣,靜靜的感覺這種人間美味,并且凝聚後繼動作的精力。

「喔!」黃月英被寶貝充滿的快感,挑動潛在的淫蕩情慾,雙手緊緊抱住鄭一虎
的背部,湊上櫻唇吻,并且深深的吸住。鄭一虎的嘴唇被黃月英的舌頭頂開,黃
月英的舌頭繼續伸入鄭一虎的口中。就在這種熱烈吻下,鄭一虎開始緩和的抽動
寶貝。

「嗯……感覺好奇怪……啊……好舒服……」

「嗯……小虎……姐姐不痛了……你儘管來吧……」黃月英看出了鄭一虎的顧慮
,出言提醒,鄭一虎聞言自然大喜,開始加快動作。

「嗯……又到頂了……啊……好舒服……呀……」

「小虎……姐姐……愛死你了……姐姐還要……」

「英姐姐……小虎也……好……愛你……」

鄭一虎彷彿全身的、精神力量都集中在寶貝,抽插移動的寶貝,不斷的接收來自
四面八方的壓縮力道,讓寶貝似乎難耐壓力似的要爆開來,使得鄭一虎抽插的速
度越來越快。而黃月英的腰臀也越扭越快,呻吟聲也越來越大,一陣陣的快感,
正慢慢地把她推向人間樂事的最高點。

「啊……小虎……姐姐……快不行了……」

「啊……要上天堂了……好快活……啊……啊……」

鄭一虎覺得黃月英的陰道越來越濕滑,抽插也越來越順暢,不由自主的像策馬馳
騁般的加快抽動,使得「噗滋」、「噗茲」之聲幾乎連成一線,沒有間斷、休止
。突然,鄭一虎覺得寶貝在膨漲、陰囊也一陣陣酸麻,一聲低吼未了,「嗤」、
「嗤」、「嗤」一股股的熱精,便連續激射而出。

「啊……」黃月英的子宮壁,彷彿受到強烈的撞擊一般,一股股的溫熱精液接踵
而至,燙得黃月英的內臟如焚,抽搐不已。

「嗯……」黃月英又是一聲淫蕩的嬌吟,陰道壁有節奏又急促的收縮著,一股滾
燙的熱潮從子宮裏急湧而出。高潮的刺激讓黃月英似乎暈眩,手指長長的指甲,
不知不覺中在鄭一虎的背上劃出幾道抓痕。鄭一虎軟趴在黃月英的身,還意猶未
盡的緩緩扭動屁股,這種抽送不同於高潮,高潮所帶來的是一觸即發的舒服,而
這種高潮後讓寶貝在蜜穴裏的抽送,卻是能讓雙方維持一段長時間的舒服。

「呼……噓……呼……噓……」兩人都深深調著呼吸,靜靜讓汗浸濕他倆的皮膚
。他倆都不想動,累、又倦,都夾雜著高潮後的輕鬆。

  ※  ※  ※  ※  ※  ※  ※  ※  ※  ※

崔美玲今晚高興,酒喝得稍微多了一些,鄭一虎見得醉態可掬的崔美玲,在紅燭
的照映下,柳眉杏眼、朱唇半點、面如桃花,光看就讓人再醉一甕。鄭一虎溫柔
的幫崔美玲寬衣就寢,崔美玲有嬌羞之貌,卻無畏澀之心,理所當然的也幫夫君
寬衣。看著崔美玲玉體橫陳、毫髮畢露,一副如雕似琢的胴體,鄭一虎欲撫摸的
手,微顫起來。

鄭一虎愛憐的撫摸崔美玲的臉頰,崔美玲微震一下,腮頰又添了些許紅熱。崔美
玲媚眼半開、朱唇微合,緊張、喜悅、幸福的感受,讓她心跳急遽,惹得胸脯雙
峰上的蓓蕾也一陣顫動。鄭一虎的手心,摩挲著柔嫩細緻、吹彈可破的肌膚,讓
崔美玲覺得酥癢入骨,還微微有點粗糙的刺痛。崔美玲彷彿聽得自己內心在呻吟
著。

「嗯……嗯……」

鄭一虎輕輕挪開崔美玲掩住胸口的雙手,輕柔地撫摸著她胸脯乳根的部位,掌緣
刷過乳峰,讓崔美玲原本欲醉的思緒,更陷入一種舒暢的暈眩中,酥麻騷癢的感
覺,竟然從胸口竄向頭頂,并延伸至小腹以下。崔美玲覺得丹田彷彿燃起一把火
,那熱度正慢慢地漫延散開,使她的額頭、鼻尖滲透出點點汗珠。

鄭一虎的手掌撫摸的範圍越來越大,甚至指尖時而輕觸著,崔美玲恥丘上的絨毛
邊沿。未經人事的崔美玲,只覺得一陣心神蕩漾,一種異樣的刺激感覺,讓她不
由自主地扭動著雙腿,磨擦起來。鄭一虎的眼光投射向崔美玲那一對雪白粉嫩的
玉腿,仔細看著她的胯間妙物,只見她的陰戶絨毛茂盛又捲曲,從恥丘上延貫下
去,一直佈滿胯下的陰唇上。肥厚的陰唇中間,一條細長的肉縫,淺淺的小縫裏
夾著一粒嫩紅的陰核。

崔美玲滿面嬌羞,口中卻道:「哥,妹子此身,從此只屬哥一人所有。」

鄭一虎用手指剝開崔美玲的陰唇,只見裏面肉色桃紅,桃紅的肉膜上,還含著粘
膩濕液。崔美玲嬌羞滿臉,呻吟聲宛若黃鶯輕啼。鄭一虎的手指再輕輕滑進崔美
玲陰戶的細縫,并順著滑膩之勢塞進陰道,只覺得裏面窄緊、滑潤、熱烘烘的。
鄭一虎頓時覺得週身血液沸騰,潮湧般的熱流注向下體,令他原本挺脹的寶貝,
又跳了幾下,似乎又腫脹了許多。

「呀啊,疼!」當鄭一虎的手指插入陰戶洞口時,微微的刺痛讓崔美玲嬌吟一聲
,但隨即又覺得混身酥癢,不由得玉股輕輕地晃擺了幾下。鄭一虎用手指再深入
一點,只覺得緊湊湊的,毫無迴旋之餘地,及至把一個指頭伸進,崔美玲已疼痛
得顫抖起來。鄭一虎將手指抽出一看,只見指頭濕潤晶亮。

此時鄭一虎已是心癢難忍,忙著一翻身壓上崔美玲,寶貝認準了陰戶口,使力的
一推,才剛進得一個龜頭,崔美玲便往後一縮,叫道:「哥……疼……輕……輕
點……嗚……」已是珠淚滾滾。

鄭一虎慾火難消,一陣陣箍束的快感,直從龜頭傳來,忍不住地又往裏擠入一點
。崔美玲被這一插,像錐心刺骨一般疼痛難忍,連叫了幾聲疼痛,又冒了一身冷
汗。鄭一虎忖道:「玲妹妹的陰戶窄小,不能急進……」便說道:「玲妹妹,你
把腿撐開一點,放輕鬆,比較不會疼痛。」然後鄭一虎再把寶貝緩緩抽動,崔美
玲果然覺得不甚疼痛,而鄭一虎也不把寶貝全根插入,只止於二寸來長的緩出緩
入。鄭一虎這麼抽送幾十回,弄得崔美玲遍體發麻,津液激增,不但刺痛漸消,
還覺得酥癢至極。

「哥……不太痛……但是有些癢……你在進去一些試試……」崔美玲覺得窄小的
陰道裏被塞得滿滿的,熱燙的寶貝彷彿炮烙著陰道壁,讓她又麻又癢,四肢無力
,反倒是子宮裏騷動不已,陣陣的熱潮,有如萬馬奔騰,急湧而出。鄭一虎抽送
間帶出汨流的淫液,也順著潤滑之助漸入漸深,磨擦的快感也越來越舒暢,由不
得使勁一頂,把寶貝全插入崔美玲的陰道裏。

「喔嗚……」崔美玲咬著下唇,混身打顫,只覺得小腹發漲,卻也漲得舒服、漲
得妙極,雖然還有些微疼,卻已抵不過淫慾的高張,而扭動腰肢配合起來。既然
崔美玲已漸入佳境,鄭一虎更是有如衝鋒陷陣般的奮力抽動著。

??「……啊……繼……太美了……大力點……再……再大力一點……」

鄭一虎抓住她的玉乳,用力揉捏。痛吻著她嬌艷的雙唇,舌頭在她的口腔中盡情
地糾纏,激烈的交換著唾液。粗壯的腰部猛烈地挺動,讓他那根粗長火燙的寶貝
在粉嫩的玉門裏飛快的進出,記記都插到小穴深處,體會著緊窄濕滑的小穴帶來
的享受。

「啊……哥……我好快活……妹妹愛你……妹妹永遠都讓你插……」

「啊……妹妹……從來沒想到……會……這麼快活……美上天了……」

崔美玲被弄得婉轉鶯聲,如泣如喜之呻吟,隨著急促的呼吸越是高亢,最後簡直
事沙啞的吶喊著。崔美玲陣陣的高潮,使陰道壁上的蠕動、收縮越來越有勁,越
來越明顯,最後幾乎是在吸吮、咀嚼著鄭一虎的寶貝。

「玲妹妹……哥哥要來了……」鄭一虎只覺得腰眼、陰囊在酸麻;寶貝在跳動、
膨脹,便知陽精將洩,遂把崔美玲抱緊,將下體貼個水洩不通,改抽送之勢為磨
轉之動,隨即一股股的熱精,沖洩而出。

「啊……我也來了……」崔美玲的子宮被陽精一燙,只覺得通體舒暢、神情渺然
,大量陰精瀉出,腦筋一片空白,便暈眩過去了。

  ※  ※  ※  ※  ※  ※  ※  ※  ※  ※

鄭一虎抱著周素燕的香肩,湊過嘴去輕吻著她熱紅的臉頰,她嚶嚀一聲,嬌軀偎
進了鄭一虎的懷裏,鄭一虎輕撫著她的秀髮和背部,周素燕的眼睛像迷霧般充滿
了一片朦朧,彷彿在期待著什麼,由上俯視,是那麼的美。周素燕的嘴唇紅潤潤
地半開著,鄭一虎漸漸吻上她的紅唇,輕吸著她的舌尖。一隻手在她的背後繼續
撫摸,另一隻手則隔著衣服,揉著她的乳房。

周素燕發出:「嗯……嗯……」的聲音,鄭一虎繼續吻著,輕輕地把一隻乳房捧
出衣服外,揉著奶頭,由香唇漸漸下吻,次及她的脖子,乳房,逗弄得周素燕一
直顫抖,不停地輕哼著。她像只小綿羊,乖乖地讓鄭一虎恣意地愛撫著。鄭一虎
脫去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尖挺的乳房,那潔白的肌膚,光滑細嫩,胸前的一對乳
峰,高聳堅硬,頂上腥紅的奶頭像兩粒草莓般地令人垂涎欲滴。

鄭一虎吻上了那敏感的乳頭,舔著旋著,使得她不停地呻吟道:「嗯……嗯……
哦哦……啊……啊……嗯……」她的乳頭硬了起來,胸部也不時往上挺,迎合鄭
一虎的吸舔,鄭一虎的手再插入周素燕裙子裏,按上了她那神密的三角地帶,那
一片毛茸茸的綠洲,早被淫水給沾濕了,周素燕的陰毛多而細軟,陰唇則紅的發
燙。

鄭一虎解開周素燕的裙扣,再脫下她的褻褲。望著周素燕潔白的玉體,結實如筍
般聳立的乳房,勻稱優美的曲線,平滑的小腹,嬌小的陰戶,紅嘟嘟的陰唇,暗
紅色的肉縫,使鄭一虎欲情大動,張嘴狠吸周素燕的香舌。周素燕也熱切地回吻
,鄭一虎的手又忍不住地去扣那敏感的陰核,手指像小蛇般在她的小穴中游動著
。周素燕不停地輕哼著,鄭一虎也把大寶貝在周素燕的大腿上頂著,使她更是抖
個不停,

鄭一虎輕輕伏上她的身體,細捏玉乳,寶貝磨擦陰核,一點點地往裏送。周素燕
這時春上眉梢,慾火高昇,嬌軀扭動,似拒還迎。鄭一虎挺動著寶貝,抽插之間
,往她穴中送進。

周素燕痛得叫道:「啊……小虎……好痛……輕……輕點……」

鄭一虎吻著她的胸乳,說道:「燕姐,忍耐一下,痛是免不了的,等一下就舒服
了,燕姐,你好美啊。」

周素燕痛得淚都流出來了,嬌軀也在鄭一虎身下直抖,神情慌亂。她雙手抱著鄭
一虎道:「小虎……輕點……」

鄭一虎輕吻著她道:「燕姐,你放心吧,弟弟不會使你難受的。」

鄭一虎輕輕地抽送,越來越重,周素燕有時皺眉,有時舒眉,身體扭動,漸漸地
舒暢起來,淫慾大起,盡力迎向鄭一虎的動作,口中呻吟著道:「哼……嗯……
唔……好美……哼……太美了……唔……」

鄭一虎見周素燕的嬌態迷人,更是猛烈地抽插著,寶貝一出一入中,帶出了她的
陰唇,手兒捏著乳房的力量更重了。周素燕的表情更嬌媚了,小穴心也一張一合
地咬著鄭一虎的大龜頭,叫道:「弟弟,你插得姐姐……美……美死了……嗯…
…好弟弟……花心麻……死了……哦……姐姐……不……不行了……要……要尿
尿……了……」

周素燕漸漸進入高潮的境界,子宮壁突然收縮,吸得大龜頭麻癢酥酸,濃熱的陰
精在她一陣顫動不已之後,直澆向龜頭而來,燙得鄭一虎也抖了幾下。周素燕繼
續挺著小穴,呻吟著道:「嗯……嗯……大寶貝弟弟……哦……插……插姐姐的
……小穴……嗯哼……快一點……你……插……重一點……姐還……還要插……
嗯……哦……」

鄭一虎見她第一次插穴就這麼淫蕩,真不愧是悶騷型的女人,有幸能幹到這種浪
穴,下決心給她來頓狠狠的大餐。鄭一虎加緊抽動的速度,手也拈著乳尖,加重
她的淫興,周素燕小穴中的水又多了起來,鄭一虎重重地插,狠狠地幹,直操得
她浪聲淫哼著洩了三次,累的快要昏過去,鄭一虎也適時洩身,帶給她最高享受


鄭一虎見她嬌喘吁吁,魂遊太虛,陰精直冒,穴心子亂抖,全身酸軟無力,這才
緩了下來。周素燕在平和下來後,溫柔地吻著鄭一虎,鄭一虎看她實在無力再戰
了,便放下她的嬌軀,轉移陣地。

  ※  ※  ※  ※  ※  ※  ※  ※  ※  ※

鄭一虎轉頭一看,薑玉琪因看了幾幕活春宮,使她難受得衣衫半解,小手撫揉著
她自己的乳頭呢。鄭一虎移近她身旁,抱起她熱情地吸吻,薑玉琪閉著美目伸出
嬌舌任鄭一虎含吮著,全身都讓鄭一虎摸遍了。鄭一虎逗弄了她一會兒,便除去
她渾身上下的衣裙,欣賞她的嬌軀。只見她肌膚白嫩,奶房微微突起,陰戶潔白
無毛,尚未發育完全呢。

姜玉琪實在是個美人胚子,年紀雖小,但胴體之媚,竟不遜於成熟的少女。烏黑
柔軟的秀髮,窺人半羞的媚眼,小巧玲瓏的菱唇,凝脂如玉的嬌軀,可真是上天
的傑作啊。在鄭一虎大展挑情手段,含乳拈陰,吸吻香舌的技巧之下,直逗得她
全身炙熱,神情冶蕩。

鄭一虎翻身跨上嬌軀,分開她的雙腿,大寶貝抵住那上未發毛的處女地,薑玉琪
嬌羞地道:「哥……嗯……輕點……你要慢慢來啊……不然妹妹會受不了……嗯
……」

鄭一虎低聲地告訴她道:「琪妹妹,你放心,哥哥會輕輕地弄的。」稍微用力,
寶貝頭還是無法塞入小穴,於是再多用一些力,終於把個寶貝頭塞進陰唇中。

薑玉琪痛叫道:「啊……啊……哥……痛……痛呀……小穴第一次……挨插……
哎唷……痛死了……」鄭一虎把寶貝再塞進去一點,發覺有些阻礙,再度用力一
頂,整根大寶貝幹入了三分之二。

薑玉琪大叫:「啊……痛死妹妹了……哥……你好狠……小穴痛死了……啊……


鄭一虎一見她痛苦難忍,暫停動作,輕聲問道:「琪妹妹,痛得很厲害嗎?」

薑玉琪點著頭道:「哥,真的很痛呀!」

鄭一虎吻吻她,道:「妹妹,忍一忍,你看幾位姐妹剛剛不是也很痛嗎?後來就
舒服了!」吻住嘴,咬著她的舌尖,兩手在那對小小的胸乳上不停地揉捏,漸漸
,薑玉琪被鄭一虎愛撫的動作搞的淫水慢慢流出,扭動著嬌軀。

鄭一虎見時機成熟,用力把最後一段的大寶貝也插了進去,只感到小穴又溫又熱
,包得大寶貝好美好美。她又開使喊痛了,鄭一虎更加狂吻那雪白的胴體,揉著
小豆豆般的奶頭,為她吻去眼角的淚水。過了一會兒,薑玉琪又騷蕩起來了,鄭
一虎開始一點一點慢慢地抽著,插著,用大龜頭刮著陰道深處,抽送的速度越來
越快了。

薑玉琪這時也不痛了,也把屁股直扭著,增加倆人的快感,一會兒,薑玉琪也嗲
著嬌聲道:「哥……好舒服……哦……太……太美了……」

鄭一虎動了一會兒,停下來休息一下,薑玉琪圓睜著媚眼道:「哥,怎麼不動了
嘛?妹妹正舒服,幹嘛停下來嘛?妹妹要,哥,妹妹要……」她可真是熱情如火
,騷媚淫蕩。

鄭一虎又開始抽動起來,薑玉琪緊緊地抱住鄭一虎,口中如夢幻般地哼道:「嗯
……小穴……舒服死了……哥……嗯……妹妹好爽……哦……大寶貝的……哥哥
呀……用……用力……幹妹妹……啊……」

鄭一虎不停地插著,薑玉琪的小穴緊緊包住鄭一虎的寶貝,而她已是嬌喘急促,
媚眼春意無限,粉頰緋紅,更浪更騷地配合著鄭一虎的抽插。鄭一虎一下下用力
操著,使得她陰精狂流,洩了三,四次,熱燙的陰精刺激得鄭一虎陣陣酥麻,噗
!噗!噗!一股濃精洩進薑玉琪的子宮,結束了這場戰鬥。

  ※  ※  ※  ※  ※  ※  ※  ※  ※  ※

鄭一虎將霍瑤紅的身軀,攬進了自己的懷抱。霍瑤紅略仰頭面對,便緩緩羞赧地
閉上了雙眼,鄭一虎看著紅顏櫻唇,一陣心蕩神馳,緩緩地低頭,印上珠唇。四
片熱唇磨搓間,霍瑤紅閉眼踮腳,雙手環扣鄭一虎的頸項;鄭一虎俯首弓背,緊
攬霍瑤紅的柳腰入懷。忘情的熱吻,讓兩人的情緒逐漸升高。少女的幽香,激湯
起鄭一虎深潛的本能慾望;有力的臂膀,讓霍瑤紅平添無限可靠的安全感。

兩人彷彿有默契一般,配合著解除霍瑤紅的衣裳,除了動手、扭身,讓衣物滑落
的動作外,緊貼的嘴唇一直都沒分開過。赤裸裸的胴體緊貼著,膚觸的快感讓鄭
一虎血脈噴張,不禁使勁的揉捏著霍瑤紅的雙臀。那種富有彈性,而且柔軟的觸
感,使得鄭一虎心裏產生極度的震撼。

「嗯!」霍瑤紅粉臉漲紅,看著鄭一虎正移動唇舌,在她的乳溝親舔著,雙眼不
禁顯露出異樣的神采。霍瑤紅伸手扣住鄭一虎的後腦,并把上身扭動,讓雙峰接
觸著鄭一虎的臉頰,酥癢、舒暢的感覺,讓她的乳尖漸漸堅硬起來。

鄭一虎撫摸臀肉的手,向下滑落,停留在霍瑤紅的股溝間,用手指在那裏輕輕地
移動著。當鄭一虎的手指觸到霍瑤紅的桃源洞口,只覺得滑滑膩膩的,那裏早已
濕潤一片了。至此,鄭一虎終於再也按捺不住,雙手從霍瑤紅的臀部一托,便把
她抱起,轉身把她放坐床沿。霍瑤紅頭裏腳外仰臥著,鄭一虎佔著床邊,把她的
雙腿一掰,略一蹲身,便以「老漢推車」的把式,把腫脹的寶貝插入蜜洞裏。「
噗滋」一聲,寶貝突破封鎖,盡根而沒。

「啊呀……」一聲嬌吟,霍瑤紅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破瓜之痛仍讓她叫出了聲
。她只覺陰戶裏一股滿漲的感覺,陰道口也被寶貝撐得刺痛。鄭一虎的寶貝剛進
一半,便覺得霍瑤紅的陰道又窄又緊,把寶貝箍束的舒爽萬分。基於交合把式的
姿勢,讓鄭一虎居於主動的優勢,不冒進地短抽短送,弄得霍瑤紅浪聲連連、淫
液源源。藉著陰道的逐漸放鬆,淫液激增的潤滑,鄭一虎的寶貝一分一分地,愈
來愈深入。

鄭一虎覺得抽動得越來越順暢,磨擦的快感也越來越明顯,隨即以手臂托住霍瑤
紅的膝彎,雙長向下扶扣著霍瑤紅的腰部,然後把寶貝退至洞口。鄭一虎氣沉丹
田、力貫寶貝,吐氣、挺進,只聽得「滋」一聲,寶貝又急又重的撞到了霍瑤紅
的子宮。

「呀啊……」鄭一虎這一下深入,讓霍瑤紅幾乎暈醉過去,覺得鄭一虎的寶貝彷
彿刺穿體內,抵住喉嚨,使她的身體急遽的震動;使她的呻吟褻語竟然有些沙啞
、語塞。鄭一虎不禁「喔」了一聲,只覺得寶貝被緊裹得有點透不過氣來,而且
酥麻酸癢讓四肢百骸舒暢無比,欲求更高快感的慾念,讓他有如衝鋒陷陣般地抽
動起來。

「嗯……嗯……嗯……好棒喲……小虎……你……弄……得……人家好舒服……
好快活……嗯……嗯……真是棒……對……快……繼續……喔……喔……喔……
喔……啊……啊……啊……喲……啊……啊……啊……喲……」

霍瑤紅全身酥軟無力的讓鄭一虎為所欲為,隨著每次有力的頂撞,她的身體便向
上一升;胸脯高挺的雙峰也隨之顫晃。霍瑤紅甩動披散的秀髮,髮梢粘貼著汗濕
的額頭、臉頰,看來別有一種野性的美感。突然,鄭一虎一陣低吼,一股股熱精
便在止不了抽動的寶貝前端,激射而出。熱液的烙燙,加上頂撞未歇,讓霍瑤紅
覺得陰道裏又熱燙、又滿漲,還有如唧筒般的增強壓力。

??「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嗚……嗚……喔……酥美
死了……快一點……對……大力一點……噢……噢……噢……我要丟了……我…
…我……要丟了……啊。

「哈啊……嗯啊……呀啊……」霍瑤紅在一連串的嘶喊中,反拱著背脊、扭湊著
下體,激爆的高潮有如天崩地裂一般。當她慢慢從高潮的暈眩中清醒,才發覺鄭
一虎把頭枕著她的胸脯,趴俯在她身上調著氣息,寶貝仍然不捨離開蜜穴裏,只
是縮軟一點,精液、淫水、汗漬濡染了臀背及床墊。

鄭一虎在喘息中,摩挲著霍瑤紅柔膩的肌膚:「紅姐姐,我愛你……」

「小虎……姐姐也愛你……」隨即送上她的朱唇,此刻是無聲勝有聲。

  ※  ※  ※  ※  ※  ※  ※  ※  ※  ※

柳如雯緩緩轉身正面貼著鄭一虎,雙手環抱著鄭一虎的腰身,讓自已的豐乳、小
腹、大腿相對的也緊貼著鄭一虎,慢慢的抬頭,媚眼輕閉、櫻唇微開,看著鄭一
虎。鄭一虎感覺自己胸口又有兩團具有彈性的東西壓揉著,小腹、大腿也有溫溫
的柔體在磨蹭著,讓自己感覺舒暢萬分。

鄭一虎疑疑的低頭,正看到柳如雯羞澀的臉龐斜仰著,柳眉輕佻、鳳眼微閉、朱
唇濕亮、臉頰泛紅,看得鄭一虎既愛又憐,情不自禁的頭一低,便往櫻唇印上去
了。柳如雯的嘴唇感到一陣輕壓,又彷彿有一條濕軟靈活的東西在挑著牙門,一
種搔癢酥軟的感覺湧上心頭。柳如雯不禁踮著腳撐高身子,讓嘴唇貼得更緊密;
張開貝齒,讓鄭一虎的舌頭深進嘴裏攪拌著。

柳如雯跟鄭一虎,忘情的擁吻著、身體互相搓揉著,鄭一虎慢慢解開柳如雯的衣
裳,柳如雯扭動身體好讓鄭一虎順利的脫下她的衣服。眼前是柳如雯如玉似磁的
肉體,豐滿雪白托出美麗雪白的深溝,飽滿誘人的乳房高挺著,頂著一粒櫻桃熟
透般的乳頭。

柳如雯平坦的小腹,渾圓的臀部,在那既豐滿又白嫩的大腿交界處,便是黑色神
秘地帶。鄭一虎貪婪的望著柳如雯雪白如凝般的肌膚,微透著紅暈,豐腴白嫩的
胴體有著美妙的曲線。鄭一虎感覺柳如雯的肉體就像雕像般的勻稱,一點暇疵也
沒有。鄭一虎忍不伸手在柳如雯豐滿渾圓的乳房,溫柔的撫摸著。當鄭一虎的手
碰觸到柳如雯的乳房時,柳如雯身體輕輕的顫抖著,柳如雯閉上眼睛享受這難得
的是第一次的溫柔。

鄭一虎火熱的手傳來溫柔的感覺,這感覺從柳如雯的乳房慢慢的向全身擴散開來
,讓柳如雯的全身都產生淡淡的甜美感。鄭一虎低下頭去吸吮柳如雯如櫻桃般的
乳頭,另一邊則用手指夾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頭,整個手掌壓在半球型豐滿的乳
房上旋轉撫摸著。受到這種刺激,柳如雯覺得大腦麻痺,不禁開始呻吟起來。

「啊……啊……喔……喔……啊……唔……唔……嗚……嗚……」

柳如雯覺得鄭一虎的吸吮和愛撫,使得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陰道裏的
嫩肉和子宮也開始流出濕潤的淫水來。雖然乳房對男人來說不論歲數多大,都是
充滿懷念和甜美的回憶,但鄭一虎的手也依依不捨的離開,而且慢慢往下滑,穿
過光滑的小腹,伸到柳如雯的陰戶上輕撫著。鄭一虎的手指伸進柳如雯那兩片肥
飽陰唇,鄭一虎感覺柳如雯的陰唇早已硬漲著,深深的肉縫也已淫水氾濫。

「啊!」柳如雯突然的聲音叫出來,連自己都感到驚訝,同時也臉紅了,這不是
因為肉縫被摸之故,而是產生強烈性感的歡悅聲。柳如雯覺得腔內深處的子宮像
溶化一樣,淫水不斷的流出來,而且也感到鄭一虎的手指也插入到肉洞裏活動著
。鄭一虎的手指在滑嫩的陰戶中不停的旋轉著,逗得柳如雯陰道壁的嫩肉已收縮
、痙攣著。

接著鄭一虎分開柳如雯的雙腿,看著柳如雯兩腿之間挾著一叢不算太濃的陰毛,
整齊的把小穴遮蓋著,柳如雯的陰唇呈現誘人的粉紅色,淫水正潺潺的留出。鄭
一虎用手輕輕把柳如雯的陰唇分開,鄭一虎毫不遲疑的伸出舌頭開始舔弄柳如雯
的陰核,時而兇猛時而熱情的舐吮著、吸咬著,更用牙齒輕輕咬著那陰核不放,
還不時的把舌頭深入陰道內去攪動著。

柳如雯因鄭一虎舌頭微妙的觸摸,顯得更為興奮,拚命地抬高猛挺向鄭一虎的嘴
邊。柳如雯的內心渴望著鄭一虎的舌頭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渾然忘我的美妙感
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濤,讓柳如雯渾身顫抖。鄭一虎看到柳如雯淫蕩的樣子,使
鄭一虎的慾火更加高漲,他那一根大寶貝,卻像怒馬似的,高高的翹著,赤紅的
龜頭好似小阿的拳頭般大,而青筋暴露。鄭一虎的大龜頭,在柳如雯陰唇邊撥弄
了一陣子,讓柳如雯的淫水潤濕自已的大龜頭。鄭一虎用手握住寶貝,頂在陰唇
上,用力一挺腰,「滋」的一聲,巨大的龜頭推開柔軟的陰唇進入裏面,大龜頭
才插進一半。

「哎呀……痛……」柳如雯跟著一聲哀叫。鄭一虎看柳如雯痛的流出淚來,也知
道柳如雯是處女初次,他不敢再冒然頂插,只好慢慢的扭動著屁股。柳如雯感覺
疼痛已慢慢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說不出的酥、麻、酸、癢佈滿全身,這是
她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感覺。柳如雯臉上自然而然露出淫蕩的表情、嘴裏呻吟
著浪蕩的叫聲。

柳如雯的表情、叫聲,鄭一虎自然也看在眼裏,刺激得鄭一虎暴發了原始野性慾
火更盛、寶貝暴脹。鄭一虎再也顧不得溫柔體貼,憐香惜玉,緊壓著柳如雯那豐
滿的胴體上,用力一挺腰,寶貝又進了一半。鄭一虎覺得柳如雯的陰道裏,有一
個柔物擋了一擋寶貝,但隨即被寶貝突破。

「啊!」疼痛使柳如雯又哼了一聲。柳如雯不禁咬緊了牙關,柳如雯感覺鄭一虎
鋼鐵般的寶貝,在縮緊的她肉洞裏來回衝刺。柳如雯低頭一看,正可以看見鄭一
虎的寶貝,在她肉前伸出、進入。柳如雯看見鄭一虎的寶貝,被愛液濕潤得晶亮
,而且帶著猩紅的血絲,柳如雯知道這便是女性珍貴的「初紅」。

柳如雯的呼吸越來越不規則了,最後就只是帶著「哼」、「嗯」的喘著。柳如雯
感到鄭一虎的寶貝碰到子宮上時,竟然讓自下腹部有著強烈的刺激與快感,而且
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柳如雯下體的快感也跟著迅速升高。鄭一虎將柳如雯的雙
腳再分開一些,企圖做更深的插入。鄭一虎的寶貝再次抽插時,龜頭不停地碰到
子宮壁上,使柳如雯覺得幾乎要達到內臟,但也帶著莫大的充實感,全身有如觸
電一般。使柳如雯只有張著嘴,全身激烈顫抖,不停的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喔……腰好酸……你弄得……喔……喔……好酸……好酸喲……噢……噢
……噢……」

「嗯……嗯……嗯……好棒喲……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好快活…
…嗯……嗯……真是棒……對……快……繼續……喔……喔……喔……喔……啊
……啊……啊……喲……啊……啊……啊……喲……」

「好哥哥……你的大寶貝……得我真是舒服……真是快活啊……喔……喔……天
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好……棒……喲…
…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對……對
……就……是……這樣……我……我……啊……啊……啊……啊……」

突然柳如雯全身僵直的挺了起來,粉紅的臉孔朝後仰起,沾滿汗水的乳房不停的
抖動著,陰道裏一道道的暖流滿滿的覆蓋住鄭一虎的寶貝,鄭一虎忍不住一陣顫
抖,「噗嗤」!一股濃濃的精液直衝柳如雯的陰道深處。一時間兩人就像雕像般
僵硬著──一種看起來很像連體嬰的姿態,等著這份激情的高潮慢慢消退、慢慢
消退、慢慢消退。

  ※  ※  ※  ※  ※  ※  ※  ※  ※  ※

鄭一虎回頭一望,正好對上冷翠華的眼神,看著如花似玉的容貌,梨花帶雨般的
羞怯神情。就像突爆的火花一樣,讓鄭一虎情不自盡的吻向冷翠華的朱唇。

「嗯!」冷翠華一聲嬌羞的輕吟,雙手也緊緊的擁抱的鄭一虎。熱烈的擁吻,讓
兩人神魂飄湯,火熱的情慾也逐漸升高。隨著情慾持續的升高,肌膚發燙似的熱
度,使冷翠華身上的衣物漸少。鄭一虎的手更放肆地在她酥胸上游動著,從她乳
房的基部到堅挺的乳尖來回不斷地捏弄,使她有些昏昏地陷入恍惚迷離的境界裏
,全身鬆懈,不由自主地任由鄭一虎擺佈了。

不多久,一具雪白無瑕的處女玉體便赤裸地呈現在鄭一虎的眼前了。冷翠華的雙
峰渾圓高挺,兩顆粉紅色的乳尖在峰頂顫抖地跳動著,玉臀豐滿白淨,半弧型的
肉阜,黑褐色的陰毛散佈四周,陰戶的肉色嫣紅細嫩。讓冷翠華仰躺在床上,鄭
一虎伸手雙手再冷翠華柔滑的身體四處撫摸著。冷翠華羞澀得不知所措,只得緊
閉雙眼,享受著愛人柔柔的濃情蜜意,以及挲摩的快感。

當鄭一虎的手來到冷翠華大腿根處,冷翠華自然的反應夾住雙腿,卻也把鄭一虎
的手夾住了,鄭一虎覺得自己的手緊緊的貼著柔軟的陰唇,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又感覺冷翠華的下身早已被氾濫的愛液濕潤了,絨絨的陰毛、穴口、大腿濕濡得
滑滑的,而且陰道內的潮水仍然不停的湧出。鄭一虎的手不斷地又變換著,從乳
房往下滑,扣弄著那處女嫩穴,她輕嗯了一聲,慾火已在她心裏燃燒著,毫無男
歡女愛經驗的她,是難以抗拒這種激情的挑逗啊。鄭一虎翻身伏臥壓著冷翠華,
輕輕撥開冷翠華的雙腿,先用寶貝在她的大腿內側附近挑逗,然後在陰唇附近摩
擦。鄭一虎將寶貝沾滿了冷翠華的淫液後,對準陰道口挺身慢慢的插入。

「啊!」冷翠華輕聲呼痛但隨即而來的卻是一種穴內更充滿的快感。

鄭一虎知道冷翠華處女穴初次納入的痛楚,柔聲詢道:「會痛嗎?弟弟慢慢進去
,如果痛的話,要告訴弟弟……」

「沒關係……」冷翠華有點逞強的說。

鄭一虎慢慢的將寶貝插入,直到完全深入陰道後,剛好也頂到底了。慢慢的抽插
,剛剛覺得有點緊的陰道已經有點放鬆了。鄭一虎心想冷翠華已經進入狀況了,
問道:「華姐姐,還會痛嗎?」

冷翠華搖搖頭後說:「嗯……不會了……好舒服……嗯……」冷翠華已經嘗到性
愛的美味了,那根粗長的寶貝套在她狹窄的陰戶裏,緊密地有如塞在一個狹小的
肉圈子中,被擠得不容一發,實在妙透了,剛開苞的處女小穴之束縛感真的是性
愛中最美好的享受。

鄭一虎的大寶貝在她美妙的嫩穴中摩擦著,使她的桃園洞口漸漸地因越來越多的
淫水而氾濫成災了,珍珠般的陰核也因性的快感而硬了起來。由她穴內分泌的增
多和陰壁的蠕動,使鄭一虎知道她已是苦盡甘來,酥麻騷癢而漸入佳境了。鄭一
虎知道冷翠華已放輕鬆了,就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兩人的身體不斷的碰撞,發
出「啪」、「啪」、「啪」的聲音,冷翠華的手緊緊的抓住鄭一虎的手臂,嘴裏
「啊」、「啊」、「嗯」、「啊」不停的呻吟著。鄭一虎繼續開發她的小穴,窄
緊的陰戶裏被鄭一虎的大寶貝漲得滿滿的,殷紅的處女血漬流到了她的臀下,鄭
一虎把大寶貝抽出來又塞進去,努力地想開闢出一條暢通無阻的性愛之徑。

「啊……好棒……好棒……的……寶貝……對……就是……這樣……我要瘋了…
…用力插……進來……啊……好棒啊……好舒服……對……對……對……來……
對……就是……這樣……啊……啊……舒服啊……」

「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嗚……嗚……喔……美死了
……快一點……對…… 大力一點……噢……噢……噢……」

於是鄭一虎快馬加鞭,長驅猛進地急速插動著大寶貝,冷翠華也忍不住地雙手抱
住鄭一虎的身體,滿足她生理上的渴求。淫水潺潺,暢流不息,鄭一虎的插動也
越來越激烈,她的屁股也無師自通地仰挺迎合著,乳波臀浪起伏如濤。此時的她
有如倒吃甘蔗,越來越甜,只見她春情蕩漾,媚眼如絲,嬌態迷人,風情萬種地
被鄭一虎幹得嬌喘吁吁,淫性已被鄭一虎誘發得到達了高峰,她雙手死緊地抱住
鄭一虎的腰部,兩腳環勾著鄭一虎的屁股,而肥臀則用力地往上頂,以配合著鄭
一虎的抽插。她狀如瘋狂地扭搖屁股,極力迎合著。

「小虎……好弟弟……你的大寶貝……使得我真是舒服……真是快活啊……喔…
…喔……天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好……
棒……喲……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唔……唔……唔……唔…
…對……對……就……是……這樣……我……我……啊……啊……啊……啊……


「嗯……嗯……嗯……好棒喲……你……弄……得……姐姐好舒服……好快活…
…嗯……嗯……真是棒……對……快……繼續……喔……喔……喔……喔……啊
……啊……啊……喲……啊……啊……啊……喲……」

「……噢……我要丟了……我……我……要丟了……啊……」

鄭一虎的大寶貝的插幹像衝鋒陷陣的戰士一樣,勇敢而驃悍地又猛又狠,讓冷翠
華的小穴裏又湧出一股濃熱的陰精,澆得鄭一虎的大寶貝頭舒暢無比地,一個把
持不住,也將炙熱的精液射向冷翠華的子宮內,結束了這場驚心動魄的戰鬥。

  ※  ※  ※  ※  ※  ※  ※  ※  ※  ※

鄭一虎一把抱住蔣明珠,來個長吻,雙手迅速扒掉蔣明珠身上的衣裙,飛快地褫
下蔣明珠的褻褲等,這時的鄭一虎已非昔日的吳下阿蒙,對於脫女人的衣物,速
度可快得很。在蔣明珠阻檔的動作還來不及推拒之前,鄭一虎已經把蔣明珠剝光
了。睜眼看蔣明珠,真是一付完美的傑作,全身細緻光滑,毫無半點斑痕,冰雪
般的肌膚,柔麗的曲線,令人銷魂蝕骨。胸前的雙乳白生生,緊澎澎地特別富有
彈性,圓大飽滿的豐臀,兩條細滑的大腿夾著那高凸而肥嫩的小穴,細密彎曲的
陰毛,散在陰戶四周。

從頭看到腳,再從腳往上看,鄭一虎溫柔地道:「珠妹妹,你的身材真漂亮啊,
好美呵。」

蔣明珠躺在床上嬌羞無言地望著鄭一虎,鄭一虎跪在床邊,輕輕地含著蔣明珠奶
子上那紅紅的肉蕾,輕撫著蔣明珠光滑的肌膚,舔著,磨著,手又在小陰戶外撫
弄著,只見兩片陰唇微彎地向內夾著,這是尚未開苞的少女陰戶啊。禁不住癌頭
低下去用舌舔觸蔣明珠的陰核,順著蔣明珠陰唇的外緣,慢慢而且用力地舐磨下
去。弄得蔣明珠呻吟著:「嗯……啊……啊……哼……」頭不停地擺動,兩頰燙
紅。

舔了一陣子,又以手指頭進行搜索,扣摸的動作,蔣明珠的淫液如流水般地汨汨
淌出,而她的嬌軀也越扭越急,雙腿也越張越開。鄭一虎的大寶貝一抖一抖地上
下彈動著,用手扳開了蔣明珠的大腿,并將她的小腿舉到自己肩上,把個寶貝頭
在蔣明珠大陰唇外磨著,龜頭點著那鮮紅的逼口,上下左右地一陣揉弄,然後才
慢慢地插入蔣明珠的陰戶中。剛一干進,蔣明珠即忍不住地喊道:「啊……好痛
……哥……痛呀……」

鄭一虎安慰著蔣明珠道:「好妹妹,哥哥會慢慢來的,你要忍一忍,一會兒就不
痛了,乖啊,會讓你舒服的。」

緩緩地抽動大寶貝,漸漸地蔣明珠那小穴中有淫水流出,鄭一虎就趁勢用力幹進
去,突破處女膜,插得蔣明珠熱淚盈眶,大叫:「痛……哥呀……痛死了……啊
……」鄭一虎少不得要費一番功夫,連吻帶揉,不一會兒,蔣明珠小穴內的淫水
也潤滑了起來,陰壁的肌肉也放鬆了,大寶貝的插動要順暢多了。

再撫捏蔣明珠的肉峰,吻蔣明珠的嫩臉,慢慢地蔣明珠口中的叫聲已變成:「啊
……嗯哼……哼哼……喔……嗯……嗯……」的叫春聲了。

鄭一虎插得更急更重,鄭一虎不斷地用手去捏,揉,搓,撫蔣明珠嫩軟飽實的雙
乳,有時也用嘴去觸吻奶頭和蔣明珠的櫻唇。妙卿的嫩臀開始上仰,左搖,右晃
地迎合著,突然將鄭一虎緊緊地抱住,陰戶急急地磨擦著鄭一虎的寶貝,陰道肌
肉收縮,一股滾燙的陰精淋在鄭一虎的龜頭上,小嘴裏呻吟著,和鄭一虎一陣熱
吻。抱著蔣明珠,享受著處女第一次洩精的快感,好一會兒再把寶貝開始插送,
而蔣明珠的身體也不安地扭動了起來,隨著抽動的韻律越發地激烈,呼吸也漸漸
地粗重了。呻吟聲再度由蔣明珠口中喧洩出來,而蔣明珠的陰戶也跟著鄭一虎的
屁股上下頂動,不斷地套弄,迎合著。

「啊……啊……好舒服……我從來……都沒有……這樣……舒服過……嗚……呼
……嗚……好……舒服呢……我……我……唔……嗯……」

「嗯……小穴好爽……嗯……小穴美死了……嗯……你真的好會幹穴……嗯……


「大寶貝哥哥……嗯……幹的小穴美壞了……嗯……嗯……我爽到天邊了……」


「啊……啊……小穴爽死了……啊……小穴升天了……啊……啊……」

一陣急抖,蔣明珠又洩出了一股浪水,鄭一虎的寶貝被蔣明珠的陰戶收縮吸吮及
處女陰道的緊夾感包圍著,也終於射了,一股精液衝入蔣明珠的子宮中,倆人直
抖著抱在一起,蔣明珠的花心承受著鄭一虎奇熱精水的澆灌。一會兒,鄭一虎才
側躺在蔣明珠身邊,在蔣明珠嬌靨上送個熱吻,蔣明珠睜著媚眼吃吃地浪聲笑著
。蔣明珠回吻了鄭一虎一陣,坐起身來擦拭著自己的下體,一片片處女破瓜的血
跡染紅了床單,腥紅點點,落英繽紛,白嫩的陰部有些紅腫。

吻著蔣明珠的玉乳,鄭一虎柔聲道:「好妹妹,哥哥好愛你啊!」

蔣明珠羞人答答地:「嗯……」了一聲,和鄭一虎又是一陣熱吻,才放過鄭一虎


  ※  ※  ※  ※  ※  ※  ※  ※  ※  ※

鄭一虎一連闖了十二關,直將一旁的張靜嫻和李君蘭唬了一跳,此時張靜嫻柔聲
問道:「小虎,不能再逞強了,你現在感覺怎樣?」

鄭一虎笑道:「嫻姐姐,你是杞人憂天,我還要和兩位姐姐共赴陽臺呢。」

李君蘭忙道:「我們不湊今天這熱鬧,要不我和嫻姐姐陪你睡吧?」

鄭一虎笑道:「蘭姐姐,你們是不知道我的實力,我是不會放過兩位姐姐的。」


張靜嫻道:「你真的要姐姐陪你?」

鄭一虎笑道:「那是當然,難道我是說著玩的?」






【第廿四章】 驚險一戰



鄭一虎緊緊的擁抱著張靜嫻,張靜嫻起身,一面寬衣解帶,一面說道:「小虎,
既然你要,姐姐當然不能推辭。」說著,便躺臥床上,伸出雙手迎著鄭一虎。鄭
一虎一俯身,就熱烈的親吻著張靜嫻。

張靜嫻覺得今夜鄭一虎比以往都來得熱情,使得自己的情慾也急速的竄升。張靜
嫻推動鄭一虎的頭對著胸前的雙峰,嬌媚的說:「小虎……親……親她……們…
…」

鄭一虎二話不說,雙手把張靜嫻的乳根向內一推,便用雙唇夾住微硬的乳尖,還
伸出舌頭不停的撥弄著。只見鄭一虎或左或右忙個不停,張靜嫻更是嬌軀亂顫,
哀呻不已,兩棵乳蒂卻也變得堅硬如石了。鄭一虎的手掌,也開始在張靜嫻細柔
的肌膚上撫動著,碰觸著乳房周圍的部位、游動到光滑的腹丘,滑過肚臍、私處
,停留在鼠蹊和大腿內側,輕輕的揉動著,手腕、手背也若有若無的碰觸著陰毛
、嫩肉。

張靜嫻搖擺的下身,覺得全身在滾燙,把大腿分分合合的,藉著動作讓陰唇互相
碰觸,以解騷癢之難受。張靜嫻的手也摸索到鄭一虎的寶貝,冰涼的手掌緊緊的
握著火柱般的鐵棍,讓鄭一虎覺得又刺激又舒暢,不禁一陣快感的寒顫。鄭一虎
的手繞過張靜嫻的細腰,撫摸她豐滿的臀部。張靜嫻的臀肉細柔、冰冷,而且還
沾滿從陰戶流下的愛液,手觸下更顯得光滑柔順。鄭一虎的手指從臀股下,探索
著張靜嫻的陰戶,并慢慢地伸進洞裏。

張靜嫻朦朧著眼睛,扭動著細腰,濕潤陰唇漸漸的漲紅,抖動像是在呼吸似的,
在鄭一虎的愛撫下,她變成淫穢的蕩婦,加快了手腕套弄寶貝的速度,讓寶貝上
的包皮不停剝開,露出猩紅的龜頭。鄭一虎有一股要把寶貝,送進她張靜嫻陰部
裏,享受著結合快感的衝動。隨即起身翻轉張靜嫻的身體,對張靜嫻道:「嫻姐
姐,你轉過身,背著我!」。

張靜嫻依言俯跪著,雙手支扶著前面的牆壁,把渾圓的臀部翹對著鄭一虎。這是
一個極盡羞恥的姿勢,整個陰戶毫無掩飾地呈現在鄭一虎眼前。鄭一虎按著張靜
嫻的屁股盡力向外掰開,陰道口遂呈現出一個圓洞。著鄭一虎挺直的寶貝無須引
導,很自然的頂觸到肉縫,只稍挺腰向前的一擠,「滋」的一聲,便插進了緊密
的陰道中。

「啊……嗚……嗯……」張靜嫻舒坦、滿足的淫叫著,陰道一陣收縮,緊緊的裹
著熱熱的寶貝。鄭一虎急著抽動,他要讓張靜嫻發狂。隨著一次又一次熱烈的摩
擦,張靜嫻伸直雙臂,仰著頭,喉嚨裏沙啞的嗚咽著,隨著臀部向後迎拒,垂在
胸前的豐肉一前一後的擺盪著。

鄭一虎的寶貝,在張靜嫻的陰道內亂鑽、深頂。張靜嫻緊閉著朱唇,柳腰如蛇般
蠕動的搖擺著,顯示她正處於愉悅的交歡興奮中。鄭一虎可以看到被淫液濕染的
寶貝,披上一層晶亮的護膜一般,正在陰洞中進進出出。張靜嫻透紅的臉頰,臀
部夾緊的抖動,寶貝進出「滋滋」的聲響,讓她的情緒沸騰到極點。也隨著不斷
襲來的快感,讓她的漸漸陷入高潮的昏眩中。鄭一虎的汗水,混著張靜嫻背脊上
的香汗滴落床鋪。

突燃,鄭一虎感到寶貝一陣緊縮、酥麻,隨即俯身抱緊了張靜嫻,腰身緊貼著臀
部,「嗤」、「嗤」一股濃精深深的射在張靜嫻的體內。

  ※  ※  ※  ※  ※  ※  ※  ※  ※  ※

鄭一虎的血脈開始賁漲,隨著熱情的擁抱、親吻,李君蘭跟鄭一虎的體內的慾火
越來越高;而身上的衣物卻越來越少。當鄭一虎解除李君蘭身上的最後一件衣物
,鄭一虎退後半步,仔細的欣賞李君蘭那如磁似玉的胴體,看得鄭一虎驚為天人
,不禁又將李君蘭擁入懷中,親吻李君蘭的臉龐、耳垂、粉頸、香肩。鄭一虎時
而唇磨、時而舌舔、時而輕咬,雙手卻也緊緊的抱著李君蘭,讓李君蘭跟自己粘
貼得水洩不通。鄭一虎早已挺硬的寶貝,更對著李君蘭的下體在亂撞著。

李君蘭陶醉似的享受著肌膚磨擦帶來的快感,又覺得下體處有一根火熱的硬物,
在陰戶外亂頂亂撞,撞得李君蘭陰道內一陣陣的酸癢難忍,只好挺著陰戶,頂觸
著硬得發燙的寶貝。隨著激動的情緒,李君蘭的陰道裏早就一潮潮的熱流不斷湧
出,不但下體全濕,連陰戶外鄭一虎的寶貝也是沾染得濕亮。

鄭一虎感到寶貝一陣一陣的濕熱,不禁低頭一瞧,竟然看道李君蘭的烏黑的絨毛
像泡過水似的。鄭一虎蹲下身子,順手將李君蘭的一隻腿抬高,用肩膀頂著,讓
李君蘭的下體完全暴露在眼前。絨絨的陰毛、豐厚的陰唇、撐開的洞口,鄭一虎
都一覽無遺。

鄭一虎還發現李君蘭的蜜洞口,竟像呼吸般的一開一合著,一股股的蜜汁源源而
來,順著洞口往下流,而再大腿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水痕。鄭一虎靠近李君蘭的
大腿,伸出舌頭便舔拭那些水痕,并慢慢移向源頭,嘴裏還不停發出「嘖」、「
嘖」的聲響,似乎吃得津津有味。

李君蘭淫蕩的呻吟越來越大,隨著鄭一虎舌頭的接觸,身軀也一顫、一顫、又一
顫。李君蘭伸出雙手緊抱著鄭一虎的頭,讓鄭一虎的臉緊貼著陰戶,轉動下肢、
挺聳陰戶,彷彿要將鄭一虎的頭全塞入陰道裏似的。李君蘭淫蕩的呻吟聲中,隱
約可以聽到模糊的「……我要……我要……」。

鄭一虎可以感受到李君蘭的淫慾已經高張了,就緩緩站直身子,一手還抬著李君
蘭的腿,讓洞口撐得大大的,另一手扶著李君蘭的後腰,挺硬的寶貝對準李君蘭
的蜜穴入口處,先緊緊的頂著、轉一轉。氣沉丹田、力灌寶貝,然後悶吼一聲,
吐氣、挺腰一氣喝成,「噗滋」寶貝應聲而入,而且全根覆沒。

只聽得李君蘭:「啊!」一聲,聲音中充滿著驚喜、滿足、舒暢。一陣酥麻令李
君蘭單腳一軟幾乎站不住,連忙扶著旁邊的床柱,才勉強站定。李君蘭這也才感
到陰道內被鄭一虎的寶貝塞得滿滿的,寶貝還一跳一跳的刺激著陰道內壁,一種
充實、緊繃的快感,讓自己飄飄欲仙、昏昏若醉。

鄭一虎感覺到李君蘭的陰道竟然如此的緊,結結實實的箍束著寶貝。又感到李君
蘭的陰道竟然如此的溫熱,就像熔爐一般要將寶貝融化。也感到李君蘭的陰道竟
然還有強烈的吸引力,正在吸吮著寶貝的龜頭。鄭一虎有力的抱住李君蘭的腰臀
,指示她的手環抱鄭一虎的頸項。雙腿盤纏著鄭一虎的腰圍,如此一來李君蘭的
身體就輕盈的「掛」在鄭一虎的身上了。

鄭一虎輕輕的在李君蘭的耳邊說:「蘭姐姐,這叫「丹爐煉劍」。」聽得李君蘭
一陣嬌笑。然後鄭一虎便繞著房裏到處走動著,隨著鄭一虎的走動,「丹爐」裏
的「劍」便頂到底。李君蘭覺得鄭一虎在走動時,寶貝彷彿要刺穿子宮,直達心
藏似的,既刺激又舒暢。一陣接一陣的高潮、一次比一次強烈,好幾次李君蘭都
幾乎要手軟掉下來,多虧鄭一虎的孔武有力的手臂緊緊抱著。

李君蘭不知道自己到底來幾次高潮了,只是暈眩的喘著。李君蘭更感到自己的靈
魂已經脫離軀殼,飄蕩在太虛幻境。突然,李君蘭聽見鄭一虎一陣零亂的喘息,
陰道內的寶貝更是一陣亂跳、亂抖,接著「嗤」的一聲,一股溫熱的水柱直衝子
宮內壁,燙得李君蘭忍不住直顫抖。「砰」的一聲,李君蘭與鄭一虎雙雙脫力似
的倒在床上,兩人的都得到極度的滿足。一男數女,相擁睡去。

  ※  ※  ※  ※  ※  ※  ※  ※  ※  ※

再說馬玲玲、慕容妮三女、天香狐、劉青萍六女,她們走了五天毫無事情,估計
距洞庭不到兩百里了,算來她們趕來還不慢。這天午前到了一座山下,劉青萍向
馬玲玲道:「前面無鎮,我們只有找農家買吃的了。」

馬玲玲向天香狐道:「妹妹,我們在此休息,你去辦事吧。」

天香狐笑道:「農家有什麼好吃的,幹嗎不上山,我找燒肉給大家吃。」

白女笑道:「那更好,好幾天沒有吃你的拿手菜了。」她們剛到山頂,忽見早有
一個白衣女子坐在上面了,而且含笑在看她們哩。

慕容妮發覺那竟是個白種女子,年齡還不出三十,不禁驚道:「她是誰?」

馬玲玲回頭向白女道:「蒙蒂妹子,你開口呀,她可能不懂華語哩。」

白女笑道:「凡進中國的單身白人,沒有不懂華語的。」

「你貴姓呀?」白女直朝那女子走近發問。

那女子微笑道:「我沒有姓,老身只有號。」眾女聽她不但說華語,而且自稱老
身,不禁都笑了。

白女蒙蒂笑得打跌道:「你雖學會了一口好華語,可惜不懂華人的用語之法。你
有多大年紀了,怎可稱老身呢?」

那女子仍舊含笑道:「兩百歲雖不太老,但比你們都老多了,姑娘們認為如何?
」眾女聞言大驚,誰也不敢相信。那女子這才放聲笑道:「你們不相信啦,不過
這不要緊,算我自大好了。」

馬玲玲接口道:「你在這山上等誰?」

那女子道:「就是等你們。」

馬玲玲訝然道:「你知道我們要上來?」

那女子笑道:「還知道你們要去洞庭湖。」

這下眾女更驚訝了,真有點莫名其妙,馬玲玲道:「你會算?」

那女子點頭道:「可以這樣說罷。」

白女道:「你等我們作什麼?」

那女子嘆聲道:「有幾件事需要你們明白,否則你們會闖下大禍。」眾女聞言莫
不大驚,怔怔不知所云。那女子接著道:「你們知道當前武林中有幾個人的武功
才是真正無敵?」

馬玲玲接道:「我們不知道。」

那女子道:「我告訴你們,一個是老輩的太上君,一個就是你們之中四人的丈夫
。」

馬玲玲偶然道:「小虎的武功已經天下無敵了嗎?」

那女子道:「要有就是太上君了。」

馬玲玲道:「他們老少會不會站在敵對友場?」

那女子道:「目前不會,以後就難說了。」

白女接道:「請你說說看。」

那女子道:「現在預言還早,因之我來提醒你們,因為那問題可能出在你們身上
。」

那女子道:「我坦白告訴你們,我就是太上君的第二夫人,因為我是白種女子,
因此老輩武林稱我為白夫人,上午會見我們的那兩個老頭子不是送了一件東西給
馬姑娘嘛?」

眾女聞言可緊張了,馬玲玲道:「聽說是太上君賜我的。」

白夫人點頭道:「太上君見過你,他說你是武林中最可愛的姑娘,因之他怕你被
壞人欺侮,所以賜你「王母杖」。」

她頓一頓又道:「我還有個姐姐,那就是第一夫人,她是黃種女子,因之人稱黃
夫人。」

天香狐道:「她也不很老麼?」

白夫人搖頭道:「她太老了,可是她的性情非常暴躁。現在因了她兩個徒弟之放
,也在江湖上走動了。」

馬玲玲訝然道:「她的徒弟不就是你老的徒弟嗎?」

白夫人搖頭道:「我不要那種徒弟,她收她的,與我無關。」

馬玲玲道:「她的徒弟是什麼樣子?」

白夫人嘆聲道:「人倒長的不錯,可惜有個太壞了,那是兩個同胞兄弟,哥哥雖
驕傲,但還不下流,弟弟卻壞得不能再壞了……」她似有什麼未盡之言,接著又
嘆聲道:「你們如果在江湖上遇上兩個青年時,最好早點避開。這是我來告訴你
們的主要原因,也是避免將來大禍的起因。」

眾女聞言,人人心中都有數,顯然那是春之神和須彌子,馬玲玲追問道:「這兩
兄弟有字號嘛?」

白夫人道:「一個自稱須彌子,不過他好色不淫,但看上的誓必弄到手,一個自
稱春之神,這東西不但好色,而且生性殘忍。」

馬玲玲大驚道:「我們都見過了。」

白夫人道:「那就惹下麻煩了,孩子們,希望你們之間沒有一個遇害的,否則這
就是武林的不幸了。」

白女道:「黃夫人收了這樣的徒弟,為何還不管束呢?」

白夫人道:「這就是姑息放縱之過,太上君礙於夫妻之情,有些地方只有故作不
知。」

馬玲玲道:「江湖上有一批血衣怪人來歷不明,夫人可否指點一二?」

白夫人道:「太上君有禁谷,他這一生所打敗的邪門都不殺死,看罪輕重,全被
禁入谷中。分死禁,那是終身禁囚谷內。分五十年禁,過了禁期才有自由複入江
湖,最少是十年禁。你所問的,可能是五十年的人物,怎麼樣,他們又作惡了?


馬玲玲道:「我只遇到一批,他們幫助魔鬼黨。」

白夫人道:「幫助壞人就是作惡,要是被太上君發現,那他們就變成死禁了,不
過他們若自知畏罪而自行入谷的,外人就不得入谷追殺,這件事我回去問問管禁
老就可查出。」天香狐上峰時沒有打擾談話,這時已擺上食物,馬玲玲即恭請白
夫人進食。

白夫人笑道:「老身還有事,姑娘們不必客氣。」她起身又道:「今後凡是你們
不認識的江湖怪物時,見面就問他是不是禁谷出來的。」

馬玲玲道:「為什麼?」

白夫人道:「如果不是故態復萌,他們就會避讓,否則就是昧心再作惡了。」

白夫人走了之後,白女向大家道:「黃夫人的徒弟就是須彌子和春之神,這怎麼
辦?」

馬玲玲道:「春之神一旦遇上小虎,事情必會鬧大。」吃過東西,他們再向洞庭
湖前進,在天黑時突然遇了兩個血衣怪物。馬玲玲一見,立即追出,回頭急急道
:「大家跟我追。」

白女道:「他們進入山林了。」

馬玲玲道:「可能還沒有看到我們,先盯上再說。」

黑女道:「他們不生事就算了。」

馬玲玲道:「不行,目前尚未弄清楚他們是否是禁谷出來,非要先查明白不可。


慕容妮道:「只有兩個,我們不怕,乾脆截住他們。」

追入山中,兩上血衣人的影子仍在不遠,不過他們已走向一座山谷之內了。當馬
玲玲等深入山谷時,突然聽到四面的林內發出陰森森的怪笑聲。白女一聽,驚叫
道:「他們是大批在此,我們被圍了。」

天香狐道:「我們中了誘敵之計了。」

馬玲玲道:「不要慌,萍姐快到我們中央,阿蒙防西面,阿容防南面,阿娜防東
面,牡丹注意北面,我們等候他們的舉動。」前面兩個血衣人不見了,但在這一
面卻走出一個老妖婦來。

負責這面的天香狐一見,咦聲道:「她是埃及巫婆。」

老妖婆聞言尖笑道:「你們幾個丫頭命運好,竟被我的小主人看中了。」

馬玲玲笑道:「你的小主人是誰?」

妖婦哈哈笑道:「難道你們還不知道春之神。」

馬玲玲聞言大驚,嬌叱道:「你也是禁谷出來的?」

妖婦陰笑道:「看不出你這丫頭竟知道得不少。」

馬玲玲嬌叱道:「你不怕死嗎?」

妖婦陰笑道:「禁谷之人已大集結,公奉春之神少主,現在就是太上君親自前來
也不在乎了,你們這幾個丫頭休得作夢。」她的話一驚,忽由四面圍上二十幾個
血衣人,同時在血衣之前還有幾個男女老怪,都是從來不曾見過的。

白女一見,輕聲向馬玲玲道:「這些老怪可能都是死禁,然而他們都沒有穿血衣
?」

馬玲玲道:「穿血衣顯然是春之神的規定,無疑都是五十年禁的,也是第二流的
,沒有穿血衣的是第一流的,他們顯然高一級。」

黑女道:「玲姐快準備「王母杖」,今天不能硬拚了。」

馬玲玲道:「春之神沒有來,我們還可硬衝出去。」

老妖婦又陰笑道:「怎麼樣,乖乖的就免得吃苦。」

馬玲玲笑道:「這麼說非洲巫神和斯巴達巫祖也是禁谷出來的了。」

妖婦怪笑道:「你又猜到了,他們卻各領一隊,乾脆都告訴你,禁谷之內的人都
出來了,太上君現已管不了,我們團結起來,天下無人敢動。」

馬玲玲道:「陰火教與你們有何關係?」

妖婦大笑道:「陰火教現在已和我們談和了,他們掃西方,我們掃東方。」

馬玲玲冷笑道:「你們下手罷。」看勢不對,她將一雙仙兵「金鸞寶刀」拔出,
回頭道:「眾妹子,跟我沖。」

妖婦尖笑道:「你們早被天可大陣困住了,就憑硬拚,你們也只能打過我方三人
,丫頭們,我方在場的,最差勁的也可當得一個鬼王。」

馬玲玲笑道:「我已領教過了。」

妖婦道:「那你們就衝衝看罷,本仙姑情願放開這一方,看你們是否能衝出天河
陣?」她說完將手一揮,北面的老怪物和血衣人真個閃開了。

馬玲玲一見暗喜,立即領著眾女向前衝出。走出十餘丈,耳聽老妖婦在後陰笑道
:「你們能走出這座山五裏之外,就算你們真有本事出天河陣了,丫頭們,衝不
出去時,可以自行捆綁,本仙姑一定派人來接引。」

馬玲玲一看真沒有人追趕了,於是暗下指示道:「妹妹們,如覺有異時,立即告
訴我。」走了半裏才脫出谷內,可是她們再看不到星月之光啦,耳中卻不時傳來
波濤的洶湧之聲。

白女急急道:「那來的波濤之聲?」

馬玲玲一聽白女的驚問聲,急忙立住道:「看來我們真被什麼天河陣困住了。」


眾女大驚,齊聲道:「那怎麼辦?」

馬玲玲道:「不要急,再走走看,萬不得已時,我就施展身上的東西。」

大家如同在黑暗的地獄中,再好和目力也看不出眼前一切東西,全憑著聲音一個
跟一個走 又走了不知多少路,忽然前現出了東西,天香狐詫道:「前面有條小
河。」

馬玲玲道:「我們渡過小河再說,大家準備在腳下綁杈枝。」

白女道:「輕功可躍過,何必踏樹枝?」

馬玲玲道:「萍姐大概不能躍。」

劉青萍道:「這樣寬的河,我還辦得到。」

馬玲玲道:「好的,我拉你一下,以免萬一落下去。」

大家正待彼拔身時,忽然一個聲音起在頭頂,甚至帶有急喝聲道:「不能過去,
那不是河。」

馬玲玲聞言一怔,冷聲問道:「你是誰?」

那聲音也冷冷的答道:「我說不能過,你們就相信不會錯,那是天河陣形成的禁
制幻景,實際上那是一條絕溝,你們只要一拔身躍起,不但將墜入絕溝中,同時
觸動禁制而被擒。」

馬玲玲道:「你為何不說姓名?」

那聲音哼聲道:「叫那白種姑娘和我說,只有她才配和我說話。」

蒙蒂嬌叱道:「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對我姐姐無禮。」

那人冷笑道:「我是須彌子。」

白女蒙蒂一怔,仍舊冷笑道:「原來是你,你不是春之神的兄弟嘛?對了,還是
師兄弟呢?」

須彌子道:「姑娘,在下對你是另眼看待,你既然知道了,在下亦坦白告訴你,
我們兄弟的品性完全不同,千萬不要以一丘之貉視之。」

白女冷笑道:「既非一丘貉,那你就將此陣破去。」

須彌子道:「此陣是死禁犯人共同創了的陣法,除在下師公之外,天下無人能破
,不過在下可以救姑娘出陣。」

白女譏笑道:「救我一人出陣,可見你對我太好了,須彌子,你太幼稚了,滾罷
,我聽了你的話就噁心。」

須彌子竟能受她這樣的侮辱而不生氣,居然嘆了一聲道:「等姑娘被擒住後,在
下再來打救,目前姑娘是不知厲害的。」言罷,再無動靜。

馬玲玲笑道:「這人真是多情反被多情辱了。」

天香狐道:「他一直就追著蒙蒂姐,真是可憐蟲。」

黑女道:「這傢伙太無骨氣了。」

慕容妮道:「我們宜提早脫離,在人家掌握中不是玩的。」

馬玲玲道:「那只有仗寶物了。」她悄悄拿出王母杖,舉手一揮,口中暗念:「
太上助我。」真奇妙,忽然在小杖上發出一點銀光,恰好將眾女照亮,一丈之內
,地面上清晰可辯。當前真有一道數丈寬的絕溝,黑滾漆,不知有多深。

馬玲玲輕聲道:「大家快隨我躍過去。」她領先待躍,白女急阻道:「慢點,還
是沿溝走的好,免得觸發禁制。」

馬玲玲道:「寶杖已顯神通,相信這陣已控制不了我們,快點跟我躍過。輕喝一
聲,眾女齊聲躍起,輕飄飄的過了絕溝,居然毫無異樣。馬玲玲領頭,加快速度
直衝,一口氣奔過十餘座山頭。忽然,天上有星月。地面亦如常了,馬玲玲急忙
收好寶杖,喜道:「前面是坦途了,我們已脫出陣勢啦。」

白女道:「快走,提防故人發覺來追。」

到了三更,估計奔了百餘裏,後面確實無動靜,馬玲玲回頭向劉青萍道:「劉姐
不疲倦嘛?」

劉青萍道:「不,最好走到天亮才休息。」

馬玲玲道:「天亮可能到洞庭湖了。」

劉青萍道:「不,我們走錯了方向。」

馬玲玲啊聲道:「我們慌急慌忙,竟未注意方向啦。」

天香狐道:「已經查出血衣人的來歷,不去洞庭湖也罷。」

馬玲玲道:「那也得向江西鄱陽湖走啊。」

天香狐道:「那我沒走錯了,這是正路。」

馬玲玲笑道:「你何不早說。」

天亮了,他們進了一座鎮,人也倦了,肚子更餓啦,於是她們就進鎮吃早點。當
她們再出鎮時,立即覺出在前面走的兩上男子有點異樣。天香狐輕聲道:「那兩
個人一定是綠林中踩盤子的。」

馬玲玲道:「我也有這種看法,注意他們,也許與萍姐的案子有關。」

白女道:「是順路,他們如不改路線,我們也不盤問,看他們走到那裏為止。」


劉青萍道:「據當時目睹的農民說,劫我家的共有十幾個強盜。」

馬玲玲道:「時間久了,也許他們分散了。」

一路盯著,前面兩個男子已有覺察,可是他們不慌不忙,即不改道,也不逃避。
到了中午,前途現出一座山,劉青萍道:「那是什麼山?」

天香狐道:「我們快到長沙府了,那是湘江邊上的岳麗山。」

馬玲玲道:「到了長沙府,我們就無法再盯前面兩人了,希望他們不入城。」到
了江邊碼頭,不料竟是人頭擁擠,過江的人太多了,而那兩個男子竟已不知去向


馬玲玲道:「遭遇這種場合,他們得機開溜了?」

天香狐道:「不見得,他們怎知我們是什麼人?」

過了渡,白女問道:「進不進城?」

馬玲玲道:「沒有必要,這邊岸上有的是館子,我們吃了好趕路。」

剛剛走上碼頭,忽從人群裏走出一個少女來向她們高聲叫道:「你們遇上了。」


馬玲玲首先看到,驚喜道:「巧喲,二姐,你在這裏。」

原來竟是白紫仙,眾女卻有兩個不認得,那是天香狐和劉青萍,二女同聲向馬玲
玲道:「她是誰?」

馬玲玲嬌笑道:「我們的二姐。」她立即替雙方介紹。

白紫仙笑道:「大姐,小虎,我們都失敗了,想不到先遇到你們,而且多了兩個
朋友。」

馬玲玲道:「二姐,你怎麼和大姐她們分開了?」

白紫仙笑道:「我們解了嵩山之危後,就聽到了有關春之神、須彌子等人的傳聞
,所以我們就分開了。」

馬玲玲立將劉青萍的不幸說出,接道:「我們要幫忙她查出賊人。」

白紫仙道:「當然,你們快吃飯,前面有館子,吃罷我們就走。」

蒙蒂道:「二姐,你也是追血衣人嘛?」

白紫仙道:「是的,雖未追上,但已查清了,他們竟是太上君的禁犯。」

馬玲玲噫聲道:「二姐怎麼知道?」

白紫仙道:「我遇到一個白女少婦。」

白女接口啊聲道:「那是白夫人。」

白紫仙道:「相信你們也明白一切了,那就免得我們互相解說了,我遇上的正是
白夫人。」

她陪著眾女人館子吃了午餐,出來時已到了未未時分,她在路上向馬玲玲道:「
你得了王母杖。」

馬玲玲道:「我正待告訴你,全仗這東西,我們還逃過一難哩。」

白紫仙大驚道:「你們遇上大批死禁和血衣人。」

馬玲玲忙將經過告訴她道:「正是啊,那批領頭的還是埃及巫婆哩。」

白紫仙道:「我探知春之神自領一批死禁向北上了,希望小虎不要單獨遇上。」


馬玲玲道:「我不擔心小虎,我倒擔心大姐,瑤姐姐她們。」

白紫仙道:「攻嵩山的也是血衣人和死禁,將來怎樣和他們對敵啊?他們不但人
多,而且功力都是第一流的,聽說魔王和鬼王還向春之神請求入血衣班哩。」

白女蒙蒂道:「希望太上君親自出山,可惜他顯然是怕黃夫人。」

馬玲玲道:「北京城有消息沒有,戰事不知怎麼樣了。」

白紫仙道:「長沙府有京報,我昨夜進衙門問了府太爺,開始他把我當強盜,後
來經我解釋才放心,他說插漢部叛軍已致逐出居庸關,京師安靜了。」

馬玲玲道:「京師安定就好了,那小虎暫時不會北上啦。」

黃昏時,她們速度不快,居然奔到濟陽城落店。白紫仙的江湖經驗又比天香狐多
,她在落店後吃晚餐的時候向大家道:「我們被人跟上了。」

飯是她們自己房中開,旁邊沒有外人,天香狐問道:「是誰?」

白紫仙道:「兩個中年男子,我們進上房時他們就鬼鬼崇崇的跟進了店,而且不
斷的向我們瞄,不過他們只是普通綠林人物。」

馬玲玲啊聲道:「準是我們盯脫的兩個。」

白紫仙道:「我確定這兩人是湖匪派出來踩盤子的,否他們的皮膚不會這樣黑。


天香狐啊聲道:「白姐姐真厲害,一下子點透我的疑慮了,是呀,他們是過水上
生活的日子長了才有這現像啊。」

白紫仙道:「目前洞庭和鄱陽兩湖的黑道不和,因此他們不過規矩接常越界踩盤
子。」

天香狐道:「湖匪上踩盤的不多,也許這一路沒有山寨之故。」

白紫仙道:「占山的多著哩,幕阜山,武功山,萬洋山都在這一帶,瓢把子都是
一流的,不過都看出近來江湖風色不對,早把爭地盤的雄心放棄了。」

吃過飯,她們不停止,決心趕夜路了。走了四十裏,白紫仙忽然道:「他們在前
面。」

馬玲玲道:「乾脆挑他們出來。」

白紫仙道:「這會打草驚蛇,不能問出名堂來。」

突然前面有人大喝道:「線上的,給我停下來。」

白紫仙聞聲一怔,既而啊聲道:「那兩人遭遇武功山的「旱牛」截住了。」

馬玲玲道:「什麼叫「旱牛」?」

白紫仙道:「這是新興的名詞,「旱牛」是指占山的,「水牛」則指水路上的。


在不遠的山坡上,四個大漢分成兩對火拚甚烈,眾女走到坡下林中,慢慢的接近
上去。在路上所見的兩個鄱陽水寇這時已不是兩個山寇的對手,被迫得刀法大亂
,開始向東面後退。那面正是鄱陽湖的去向,白紫仙向眾女道:「山賊未佔絕對
優勢,那兩個水寇八成能逃脫,我們繞道先行,不要管他們。」

馬玲玲道:「山寇如有生力軍趕到,那兩個就逃不了。」

白紫仙道:「兩個踩盤子的角色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在他們口中八成探不出劉姐
的案子,我們何必耽誤時間。」

大家沒有話說,只有跟著她走,繞林翻山被,踏上大路繼續趕奔鄱陽湖。漸漸的
,後來消失了打鼓聲,因為眾女已走了很遠啦。目前是大路,路上的車馬絡繹不
絕,間以徒步的旅客,估計她們比騎馬還快了一倍,這天晚上她們就在一座近湖
的漁村裏。

五月的漁村正是忙碌的時候,到晚問仍舊不得清閑,男人們要整理漁獲準備明早
進城發賣,女人則要收拾漁船和清理網具。眾女吃了晚餐無所事事,她們只好走
上硝邊小道去遊玩,出得門來,只見晚霞滿天,萬頃陽湖波浪滾滾,湖風過處,
涼爽且人,山色水色,別有一番風景。遠遠有幾個人影迎面而來,白紫仙忽然停
住一處蘆葦邊噫聲道:「那幾人似是負了傷,走路拖拖拉拉的?」

馬玲玲道:「莫非是湖匪傷的。」

天香狐搶行迎上去,走近一看,對方三人全身染血,不過都是些外傷,她看出三
個都是壯漢,忙道:「喂,你們怎麼了?」

三壯漢一見來了個少女,還以為是漁村女,一個滿臉麻子的沉聲道:「你的家在
那裏?快引大爺們去休息。」

天香狐一聽口氣不對,忖道:「我好意來問你們,你還自稱大爺,看來決不是好
東西。」立即冷笑笑道:「你們是什麼人?」

麻子手中還提著刀,狠狠一揮道:「女孩子不懂事,哪為這麼多嚕嗦,快帶大爺
們去。」

天香狐嬌叫道:「站住,負傷之狗還敢狂吠,可見你們決不是好路數。」

白紫仙一看情形有異,立即和大家趕上去問道:「他們想怎樣?」

天香狐道:「他們是打敗的狗,還要咬人呢?」

三個凶漢又見來了一批小女,這時才看出苗頭不對,因為他們發現這批少女都帶
有兵器,一時之間,竟發楞在當地。白紫仙冷笑向三人問道:「你們可是本湖地
盤上的人物?」

那麻子不敢再發橫了,立即道:「在下等是船家。」

白紫仙冷笑道:「作無本生意的船家,對不?」

她正待逼問之際,三個大漢互相對了一下眼色,猛地即向湖邊狂竄。湖水興在數
丈之外,眾女未及阻止,居然被他們跳下水去了。

白紫仙一見嘆道:「原來他們真是湖匪。」

  ※  ※  ※  ※  ※  ※  ※  ※  ※  ※

鄭一虎當然也知道了須彌子、春之神的事情,而且他還得知春之神已經北上的消
息,十分擔心呂素、陶蓉、申瑤一行的安全,因此就急匆匆地離開了冷翠華她們
,當然張靜嫻和李君蘭也留下來和冷翠華她們一路。鄭一虎心急如焚,江湖上傳
來的消息越來越令人心驚,剛解決了「魔鬼黨」的問題,又出來了更令人棘手的
問題,而且這次更能對付。須彌子的「破天鑽」和春之神的「藏天網」,更是聞
所未聞的厲害法寶,能傷人於無形,自己能否對付,心中也是一點底也沒有。鄭
一虎既擔心武林又遭塗炭,更擔心自己那群千嬌百媚的妻子,如果其中任何一人
受到傷害,他都不能原諒自己。

此刻大約酉時,鄭一虎沿著一條小路飛馳著,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四周靜悄悄的
。鄭一虎抬頭看看天色,估計一個時辰之後,就可趕到前面的小鎮上,正好進食
和略事休息。但是大約一刻功夫之後,突然從左邊的岔道裏傳來人聲,鄭一虎轉
頭一望,只見遠遠的一堆人影正飛快向這邊馳來,從飛馳的速度,這群人的武功
非常的高。人影漸漸近了,鄭一虎目光如炬,早已經清楚地看出是二十多個年輕
的女孩子,而且每個人都用黑紗蒙面。鄭一虎站著未動,不到盞茶功夫,那些女
孩子已經馳到了近前,為首一人看見鄭一虎立在路當中,急聲道:「這位公子,
趕緊逃吧。」

鄭一虎問道:「什麼人在追你們?」

為首女子急忙道:「是「春之神」,他還帶著一批死禁,個個都是武功奇高之人
。」

鄭一虎一聽,忙道:「前面有一城鎮,先進鎮在說吧。」隨著眾女,一路飛奔。


為首女子見鄭一虎居然毫不費力的跟上,不由詫道:「公子怎麼稱呼?」

鄭一虎一邊飛馳,一邊答道:「在下鄭一虎,不知姑娘們是何來歷?」

「公子,是你?」眾女同時驚叫出聲。

鄭一虎聞言一愕,心下恍然,問道:「諸位姑娘可是「巾幗幫」的姑娘麼?」

那為首女子答道:「不錯,賤妾韓翠玉,是第二隊的隊長,因為濮萃華姐姐隨在
幫主身邊,所以第一、第二隊的姐妹都由我帶著。」

鄭一虎急道:「此時不是敘家常的地方,我們要儘快趕到鎮上,在人多的地方,
「春之神」肯定有所顧忌,我們也更容易脫身。」

一行人急匆匆地往前趕,也顧不得說話,約摸一刻之後,突然聽到一聲陰森的冷
笑聲遠遠的傳來道:「你們以為能逃脫本公子的手掌心嗎?還不乖乖的給我停下
,難道非要本公子動手不可嗎?」

韓翠玉面色一變道:「公子,春之神已經追上來了。」

鄭一虎當機立斷道:「你快帶姐妹們繼續往前趕,我來引開他,我們在前面的鎮
上相會。」

韓翠玉急道:「公子,春之神有「藏天網」……」

鄭一虎低聲道:「我知道,快走,再遲就來不及了……」

韓翠玉和眾女也知道她們留下不僅幫不了鄭一虎,反而會讓他有所顧慮,當下眾
女齊聲道:「公子請多加小心。」

鄭一虎急忙道:「你們也要小心,快走……」眾女在韓翠玉帶領下,繼續向前飛
馳。

鄭一虎則轉向來路,發出一聲長嘯,哈哈大笑道:「春之神,我等你很久了。」


「你是什麼人?」春之神的身影出現在十丈外,滿臉狐疑的望著鄭一虎。

鄭一虎微微一笑道:「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教訓你,讓你知道中原武
林并不是你能為所欲為的地方。」

春之神露出不屑的神色:「不知死活的東西,既然你活得不耐煩,本公子就送你
上道……」說著作勢就欲發動。鄭一虎心中暗喜,他就是要激怒他,讓他大意輕
敵,不肯取出「藏天網」,自己才能如願。心中暗喜,面上卻不動聲色,悄悄將
功力運至十二層。

「公子不可上當,他是「天朝飛龍」。」千鈞一髮的時刻,突然傳來一聲大喝,
兩個老者落在鄭一虎的身後,和春之神一起構成了對鄭一虎的三角包圍。

「什麼?」春之神聞言面色一變,右手已經伸到了懷裏。鄭一虎暗嘆道:難道這
是天意,他們只要晚來片刻,自己必可一舉奏功,給予春之神重重一擊。

春之神凝視鄭一虎片刻,冷笑道:「原來你就是「天朝飛龍」,我差點上了你的
當,我也找你好久了。還沒到中原之前,我就聽說中原有一個號「天朝飛龍」的
,武功極高。今天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武功厲害,還是我的「藏天網」厲害
。」

鄭一虎也知今天形勢十分嚴峻,且不說兩個老者也是武功奇高之人,光是春之神
自己就不知道能不能對付得了。當然如果憑各自的實力,鄭一虎相信自己對付春
之神是綽綽有餘的,但是關鍵是自己能否對付得了「藏天網」,這種能擒人無無
形的寶物非武功所能對付。鄭一虎暗暗思忖對策,此時已沒有退路,只能放手一
搏了,如果自己也對付不了「藏天網」,那也是天意了,中原武林還有誰能對付
呢?

春之神又是嘿嘿一聲冷笑:「怎麼啦?怕啦?如果怕死的話,現在求饒還來得及
,我也不是趕盡殺絕的人,而且我也需要像你這種人為我做事。」

「住嘴!」鄭一虎厲聲喝道:「不知羞恥的東西,仗著寶物作惡多端,還敢口出
狂言?像你這種不知羞恥的東西,給本公子提鞋都不配。」

春之神給罵得惱羞成怒,氣急敗壞地道:「死到臨頭,還敢嘴硬,本公子就成全
你,黃泉路上別怨本公子心黑手辣。」說時遲,那時快,春之神右手一揮,一道
白光一閃,向鄭一虎襲來。

鄭一虎早就全身功力提起,在身外布起護身罡氣,饒是如此,春之神右手一揮之
際,鄭一虎只感到一團耀眼的白光籠罩在自己,而與此同時,腦海中似乎出現了
暫時的空白,感覺意識有些模糊,呆立在地。等到勁風襲體,護身罡氣發生自然
的反應,鄭一虎悚然一驚,腦中為之一清,身隨意動,疾閃出一丈開外,堪堪躲
過春之神的進攻。

春之神不禁驚咦一聲,自是驚異於鄭一虎居然能從「藏天網」下逃生。鄭一虎雖
然面上沒有表現出異色,內心卻是慶幸萬分,暗忖道:「看來我對於「藏天網」
居然有一些抵抗力,這是怎麼一回事?剛才要不是自己反應快,現在已經躺在地
上了。我不能再讓他繼續這樣施展「藏天網」了,我要讓他們相信「藏天網」對
我沒有用,這樣我就可以放心的放手一搏了。」想到這兒,鄭一虎不由哈哈一笑
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寶物呢,原來只是中看不中用的幌子,還害得本
少爺白擔心一場,現在該看本少爺的了……」

春之神氣得七竅生煙:「你……」話音未落,鄭一虎的掌風已挾風雷,雷霆萬鈞
地攻了過來。春之神還有些懷疑,右手仍撒出「藏天網」罩向春之神。

鄭一虎早已留心,怎能給他再罩著,身形微變,已巧妙的躲過了白光,他不敢做
得太明顯,怕被兩個老者看出破綻。春之神看出「藏天網」似乎真的對鄭一虎沒
有效果,心中又驚又怒,而此時鄭一虎已經攻到近前,忙慌不迭地飄身後退。鄭
一虎怎會讓他輕易逃脫,如影隨行,追蹤而至,幾個回合下來,春之神已被逼得
節節敗退。

到了此時,春之神真的相信了「藏天網」對鄭一虎沒有作用,雖然他弄不明白是
怎麼回事,但此刻也不容他多想。只好將「藏天網」收起,雙掌提聚全身功力,
迎向鄭一虎。兩股猛烈的罡氣在空中相遇,只聽轟的一聲,塵土飛揚,飛沙走石
,斷枝殘草漫空飛舞,聲勢好不駭人。與此同時,春之神祇覺有如重錘擊體,慘
叫一聲,喉頭一甜,噴出一口鮮血,身子向外飛去。

鄭一虎也是胸口一熱,倒退幾步,但一見春之神受傷了,不由精神一振,飛身而
進,朝著春之神飛起的方向掠去。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怎能放過?如果能置春
之神於死地或者搶過「藏天網」,那就再好不過了。但是有人比他速度更快,一
道灰影疾若飛鳥,劃空而過,已將春之神抱到了懷中。與此同時,鄭一虎也陡地
停下身形,一個人影已經立在了他面前兩丈遠處,擋住了他的去路。不言可知,
正是那兩個旁觀的老者關鍵時刻出手了。鄭一虎不由心中暗嘆一聲,心說:看來
今天春之神命不該絕,以後要再有這樣的機會恐怕很難了。

那抱著春之神的老者對立在鄭一虎面前的老者道:「老二,公子受傷不輕,我立
刻帶他回去,你儘快隨後趕來。」說完也不待回答,沖天而去,掠空遁去。

立在鄭一虎面前的老者約摸七十上下,注視著鄭一虎半晌,突開口道:「娃兒,
你果然有些道行,你還是第一個不懼「藏天網」的人,老夫數十年沒有跟人動手
了,今天就陪你玩玩。」話音未落,雙袖一拂,一股潛勁向鄭一虎襲來。

鄭一虎不敢絲毫大意,側身避過,雙掌一錯,騰身攻上,兩人霎時鬥在一起。這
老者果然功力奇高,鄭一虎越打越心驚,心說:這是我平生僅遇之對手,一個就
如此難對付,那再多的話豈不必敗無疑?心內雖驚,面上卻不敢露諸形色,全身
功力提聚雙掌,霎時掌影漫空,罡風狂飆,聲勢十分的駭人。七十多招之後,老
者漸漸處於下風,但是他此時卻已經很難脫身,只能全力以赴地硬拚。

轉眼已是一百多招,只聽一聲怒嗥,兩條惡鬥在一處的人影突然分開,一條人影
突沖天拔起,轉瞬杳失在密林中,風中還傳來惡狠狠的聲音:「小子,今日斷袖
之仇,他日必向你追索。」

場中只剩下鄭一虎,右掌中還提著半截斷袖,怔立良久,方才長嘆一聲,將斷袖
扔掉,憂心忡忡地轉身向鎮子方向趕去。今日一陣,雖說倖免無事,但實在是非
常僥倖,要不是自己對「藏天網」有相當的抵抗力,以及對方太大意和中了自己
的攻心之計,自己今天還真難全身而退。對方的實力也實在太強了,光一個老者
就與自己相差不多,要是他們的人全都是這種級別的高手的話,那實在是太恐怖
了。「藏天網」為什麼對自己不是那麼有效呢?難道是因為自己服過「金闕靈液
」的緣故,只有這樣,才說得通。一邊想,一邊飛馳,不知不覺已經能看到小鎮
了。

鎮子就在前面不遠了,看見路上已經有不少行人了,鄭一虎也放慢了腳步,慢慢
向鎮口走去。快到鎮口的時候,突然閃出兩個身影,一下子攔在了鄭一虎的前面
。鄭一虎正低頭沉思呢,抬頭一看,發現是韓翠玉和一個少女,兩人仍是蒙面打
扮。

韓翠玉和那少女急急地問道:「公子,你沒事吧?」

鄭一虎搖搖頭道:「我沒事,回去再說。」

二女看鄭一虎的臉色十分凝重,心中也是忐忑不安,但此時也不便問。韓翠玉指
著身旁的少女道:「她叫葛佩如。」

鄭一虎仍是一臉沉思的樣子,聞言淡淡地道:「葛姑娘好。」

二女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對鄭一虎這種心神不屬的狀態十分擔憂,三人默
默無言地走進鎮內。韓翠玉和葛佩如領著鄭一虎來到了一座大客棧,韓翠玉對鄭
一虎道:「我們姐妹將整個後院全包下了。」鄭一虎點點頭,未置可否。

三人來到後院,眾女早迎了出來,嘰嘰喳喳,好不熱鬧。韓翠玉擺擺手,對眾女
道:「妹妹們,別吵,讓公子來說吧。」眾女也看出了鄭一虎面色凝重,聞言立
刻安靜了下來。

鄭一虎長嘆一聲,抬頭看了看眾女,才慢慢地將經過講述了一遍,眾女是聽得面
色時憂時喜,變幻不定,等鄭一虎講完,眾女也是個個面色凝重。室中安靜無比
,氣氛十分凝重。韓翠玉暗暗心焦,臉色一變,咯咯嬌笑道:「公子,你也別太
擔憂了,既然你不是那麼畏懼「藏天網」,我們好歹可以安心一些。要是公子你
都抗拒不了「藏天網」的話,那中原武林真的是要遭受空前浩劫了。相反的,現
在春之神一夥肯定會對公子有所顧忌,行事就不敢再那麼肆無忌憚了,這對中原
武林來說,也是好事。只要我們大家齊心協力,還怕不能將這些武林敗類剪除麼
?」

鄭一虎知道韓翠玉是在安慰自己,轉念一想,韓翠玉的話也不無道理,於是轉顏
笑道:「翠玉姐姐,你們別在叫我公子了,聽著挺彆扭的。」

韓翠玉聞言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小虎,我來給你介紹各位妹妹。」說著對
眾女道:「各位妹妹,讓小虎見見你們的真面目。」眾女聞言,嬌笑著除去臉上
的面紗,韓翠玉也不例外,果然個個貌比花嬌,艷麗脫俗。韓翠玉接著給鄭一虎
介紹各人,分別是第一隊的石怡蓮、左婷、張秀雲、唐如霜、葛佩如、趙秀敏、
陳靈珠、紀鳳嬌、黃玉燕、曾漱玉、金紅玉,和第二隊的韓翠玉、齊小燕、舒碧
、範雲鳳、曾婷姍、巫雲絹、郭雅娟、柳雁紅、林靜芝、陳小芬、尹翠音、左艷
芳。

介紹完了之後,韓翠玉笑道:「凡花俗草,恐怕難入弟弟的法眼吧?」

鄭一虎笑道:「翠玉姐,你這是什麼話?各位姐妹都是國色天香,令人眼花繚亂
。」

眾女吃吃嬌笑不已,韓翠玉笑道:「難怪幫主說你嘴甜如蜜,今日一見,果然不
虛。」

鄭一虎臉一紅道:「姐姐取笑了。」

韓翠玉笑道:「對於我們姐妹,你打算如何安排?」

鄭一虎知道那話兒來了,聞言苦笑道:「姐姐何出此言?」

韓翠玉嬌嗔道:「你又裝癡賣傻,要不要我們每個姐妹親口告訴你。」

鄭一虎聞言一震,詫道:「你們都知道了?」

韓翠玉臉一紅道:「不光是我們,就是幫主她們也都知道了。」頓了一頓,又解
釋道:「我們幾隊姐妹,互通消息,怎能不知?」

鄭一虎抬頭,目光從眾女臉上滑過,個個嬌靨泛紅,而又滿含期待。鄭一虎嘆道
:「如果我再矯情推脫,那就是虛偽了。」

眾女一聲歡呼,韓翠玉笑罵道:「不知害羞的妮子們。」

舒碧小姑娘反擊道:「翠玉姐姐,你自己還不是一樣?」

韓翠玉嬌靨緋紅,笑罵道:「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轉首道:「也該吃飯了,
讓店家將吃的送進來吧,我們就在屋內吃。」

柳雁紅和陳靈珠答應一聲,兩人出去吩咐店夥準備食物。其餘眾女圍著鄭一虎,
問這問那,鄭一虎感覺就像進了眾香國,他笑道:「我像進了女兒國。」

韓翠玉大方地低頭親了他一下,笑道:「不滿意麼?」

鄭一虎笑道:「怎麼會呢,皇帝也不過如此吧。」

葛佩如挨在鄭一虎身邊道:「哥,剛才在鎮外你對人家愛理不理的,你是不是不
喜歡人家啊?」

鄭一虎笑著將這個小妮子摟入懷中,低頭在她的櫻唇上親了一口道:「怎麼會呢
,哥哥喜歡還來不及呢。」

葛佩如扭著嬌軀道:「我才不信呢。」

石怡蓮伸手在葛佩如的腿上扭了一把道:「小妮子,最會作怪,別賴在小虎的懷
裏了,準備吃飯了。」葛佩如嬌笑一聲,離開鄭一虎的懷抱。

這一頓飯自然吃得是個個喜笑顏開,鶯聲燕語,好不熱鬧。席間,曾漱玉笑問道
:「哥,你是怎麼將幫主騙到手的,她可沒我們這麼好說話。」

眾女頓時哄堂大笑,郭雅娟和範雲鳳也是推波助瀾:「是啊,小虎,大姐眼界可
是很高的哦?」

曾婷姍小妮子更是蹭到小虎的身邊,撒嬌似地道:「哥,你快說嘛。」

鄭一虎笑了笑道:「你們真的想知道?」

左婷嬌嗔道:「小虎,你就別賣關子啦,快說吧。」

鄭一虎故意望瞭望眾女,咳嗽一聲,然後道:「這個嘛……這個嘛……」

尹翠音嗔道:「什麼嘛?」

鄭一虎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這個嘛……我也不知道……」

「嘩……」眾女嘩然,左艷芳氣道:「小虎,你這不是逗我們玩嗎?」

唐如霜也不依道:「哥,你耍賴。」

林靜芝微微一笑道:「小虎,其實我們真的很想知道幫主是怎麼上的「賊」船的
。」

黃玉燕也鼓勵道:「是啊,小虎,我們是說正經的。」

鄭一虎求助地望望韓翠玉,然後道:「我哪知道瑤姐姐怎麼想的?」

陳靈珠不信地道:「我不相信。」

巫紅絹也道:「是啊,我也不相信。」

韓翠玉笑著解圍道:「各位妹妹,今天就先放他一馬吧,雖然我也很想知道,但
是我相信小虎是真的不知道大姐為什麼會喜歡上他。」

齊小燕笑道:「翠玉姐,怎麼現在就幫他說起話來了?」

韓翠玉不禁臉一紅,卻又無從反駁,張秀雲嬌笑道:「我還是頭一次看到翠玉姐
姐紅臉,而且還是這麼的紅。」

韓翠玉嬌嗔道:「你們這兩個小妮子,那好,你說說看,你又是如何上賊船的?


齊小燕和張秀雲也是粉臉通紅,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眾女又是吃吃一陣嬌笑。
紀鳳嬌笑道:「算了,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反正都是拴著一條繩上了螞蚱。


趙秀敏嬌靨微紅,笑著對鄭一虎道:「小虎,你聽聽,鳳姐已經迫不及待了。」


紀鳳嬌頓時嬌靨酡紅,轉身要找趙秀敏算帳:「不害臊的小丫頭,你才迫不及待
了呢,看我不撕了你那張小嘴?」

眾女嘻嘻哈哈,鄭一虎注意到身旁的金紅玉一直是微笑不語,不由好奇的道:「
紅玉姐姐,你為什麼不說話?」

金紅玉笑道:「難道還不夠熱鬧嘛?」頓了一頓,又道:「我真替你擔心,到時
候姐妹們全在一起,你怎麼應付得過來。」

鄭一虎臉紅道:「小弟也知太荒唐了,實在是對不起各位姐妹。」

金紅玉伸手摀住了他的嘴道:「小虎,你別這樣說,這是我們自己願意的。」

陳小芬接道:「哥,紅玉姐說得不錯,這是我們自己願意的,因為我們相信你能
帶給我們幸福。」

鄭一虎感動的將二女摟入懷中,親了二女一口道:「紅玉姐、小芬,謝謝你們對
我的信任,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二女也大方的回親不已,這一下可好,其他眾女也紛紛效仿,鄭一虎被眾女圍住
親了個夠,他的嘴也親麻了,臉上也滿是唇印。好半晌之後,還是韓翠玉替小虎
解了圍:「各位妹妹,時候也不早了,小虎今天與「春之神」進行了一場大戰,
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你們就別再纏他了。」

眾女笑嘻嘻的告辭,韓翠玉吩咐了值夜的人,然後又將葛佩如留下。不多一會,
大廳就只剩下韓翠玉、葛佩如、鄭一虎三人。韓翠玉和葛佩如笑嘻嘻地擁著鄭一
虎走進一間佈置得十分華麗的臥室,一張大床更是十分顯眼,看鄭一虎有些愕然
,韓翠玉羞笑著解釋道:「這是我們特地為你準備的臥室,怎麼樣,還滿意吧?


鄭一虎笑著搖搖頭道:「我還能說什麼呢?你們早有預謀,是不是?這張大床,
睡個六七個人一點問題都沒有,這客棧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床呢?」

韓翠玉羞笑道:「小虎,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大戶人家,三妻四妾是十分普遍的
事,妻妾同床,更是司空見慣,這客棧有這大的床,不是很正常的事麼?」

說笑中,韓翠玉和葛佩如服侍鄭一虎寬衣上床,然後自己也各自脫得只剩肚兜、
褻衣,上床一前一後摟著鄭一虎睡下。鄭一虎雖是溫香軟玉滿懷,但卻沒有一點
慾念。韓翠玉吻了鄭一虎一口道:「小虎,你今天一定消耗了不少內力,就讓我
和佩如妹妹好好陪你睡一覺,好嗎?」

鄭一虎笑著一一吻過二女,三人相擁沉沉睡去。

  ※  ※  ※  ※  ※  ※  ※  ※  ※  ※

鄭一虎一覺醒來,天已大亮,低頭一看,懷中二女仍甜睡不醒,嘴角還掛著甜甜
的笑意,忍不住低下頭,一人一個熱吻。二女驚醒,發覺是鄭一虎,皆婉轉相就
,三人溫存半晌,方才整衣起床。

上午很快就過去了,中午吃過飯之後,鄭一虎和眾女在大廳內閑聊,突然,黃玉
燕拿著一個紙卷進來,沖鄭一虎和韓翠玉道:「翠玉姐姐、小虎,幫主有消息傳
來。」

眾人都精神一振,鄭一虎急急道:「瑤姐姐說些什麼,她們都好麼?」

黃玉燕道:「幫主她們都很好,主要是有關你的事情。」

鄭一虎詫道:「關於我的事情?」

黃玉燕俏臉微紅,將紙卷遞給鄭一虎,鄭一虎一看,也是臉一紅,韓翠玉道:「
小虎,大姐到底說些什麼?」

鄭一虎紅著臉遞過紙卷,韓翠玉看過,嬌笑著道:「這不是好事麼?」說完轉臉
對眾女道:「眾位妹妹,幫主飛鴿傳書,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小虎昨天和春之
神之戰已經傳遍江湖,幫主已經得太上君第二夫人白夫人的指點,知道小虎所服
的「金闕靈液」,其實是不怕春之神的「藏天網」和須彌子的「破天鑽」的,只
不過目前小虎還沒有完全發揮「金闕靈液」的功效,因此還不能完全不懼春之神
的「藏天網」。」

葛佩如急著問道:「那怎麼樣才能讓哥充分發揮「金闕靈液」的功效呢?」

韓翠玉笑道:「就你這小妮子沉不住氣。」接著又道:「這就要靠眾位妹妹了。


舒碧不解的道:「我們能幫上什麼忙?」

韓翠玉嬌靨酡紅,羞笑著道:「幫主在信中說,小虎要經過九九八十一個女子之
後,才能將「金闕靈液」的功效發揮到極致。」

眾女一聽,臉全紅了,全不好意思說話了,韓翠玉笑道:「怎麼啦,害羞啦?」
頓了一頓,對範雲鳳道:「雲鳳,你趕緊用飛鴿傳書通知明芳姐她們,讓她們儘
快趕到這兒。」範雲鳳答應一聲,出門而去。

鄭一虎囁嚅道:「翠玉姐,這……」

韓翠玉道:「小虎,從現在起,你要聽我的,難道你不願意?」

鄭一虎忙道:「我怎麼會呢,只是……」

韓翠玉笑道:「你不用說了,你的意思我明白,我想各位姐妹都會很樂意的。」
說著轉身對眾女道:「今天就由陳小芬、尹翠音、左艷芳、林靜芝四位妹妹陪小
虎。」如此一說,眾女又是一陣起哄,團團圍住陳小芬姑娘等四位姑娘,將四位
姑娘羞得臉通紅,卻又是甜在心裏。

  ※  ※  ※  ※  ※  ※  ※  ※  ※  ※

是夜,陳小芬、尹翠音、左艷芳、林靜芝四位姑娘果然如約而至,個個嬌靨泛紅
。鄭一虎將嬌小可人的陳小芬摟入懷中,問道:「小芬,你高興麼?」

陳小芬堅定地點點頭道:「哥,妹妹沒有想到,幸福這麼快就會降臨到自己身上
。哥,妹妹真的好高興……」懷裏的她,忽然扭身面對著鄭一虎,清新的臉孔,
胭紅的小口,鄭一虎又緊緊的抱著她,將嘴蓋住她的香唇。

愛憐般忘情的熱吻,逐漸恢復生機的慾念,令鄭一虎又將陳小芬翻過身的壓在床
上,鄭一虎的手不老實的伸入她的衣內,握住她那幾乎難以掌握的處女結實的豐
乳,慢慢地搓揉著,陳小芬閉著雙眼,羞紅著臉頰,溫柔地承受鄭一虎的肆虐,
鄭一虎一步步的脫下她的外衣、肚兜和褻褲,她雙手在鄭一虎的背上毫無頭緒的
撫摸著,鄭一虎雙手捧著她的一隻豐乳,用嘴拈著她粉紅色的乳暈。她嚶嚀的嗯
著:「哥……妹妹心口很慌……啊……」她的下體不安的扭動著。

鄭一虎一隻手慢慢的滑向陳小芬的小腹下,摸著她細細柔柔的體毛,上下左右的
揉著,她身體一陣顫抖,雙手緊緊的扣住鄭一虎的背,臉頰泛的更暈紅,氣喘喘
的咬著鄭一虎的耳垂,聲音有些顫抖的說:「哥……妹妹……心慌……有點怕…
…人家第一次……你要輕輕愛妹妹……」

鄭一虎聽的不禁一陣肉緊,堅硬的寶貝,在陳小芬的大腿上跳動著,鄭一虎用手
扶著寶貝,在她的處女地洞口上方慢慢磨擦著,她兩腿不自主的自然分開,鄭一
虎粗大的龜頭生澀的擠入她的肉穴中。

「哎喲……哥……輕一點……痛……你的……太粗……太大了……」陳小芬眼角
邊有著淚痕,雙手指甲陷入鄭一虎背部肌肉裏,鄭一虎的寶貝停止前進,用嘴吻
著她的雙眼、吻著她的鼻尖,最後又落在她的雙唇上。鄭一虎的雙手又慢慢地撫
摸著她的雙峰,用手指壓著她的乳頭,輕輕地揉著。不久,鄭一虎感覺她的小穴
裏漸漸地濕潤了,身下的她又著輕輕扭著身體。

「哥……你可以再深一點……哥……你再動一下嘛……啊……」陳小芬嗲嗲地在
鄭一虎耳邊說著。鄭一虎慢慢地退到洞口,又慢慢地擠進,當鄭一虎的寶貝進到
最深的盡頭時,她蹙著眉頭,鄭一虎又慢慢地退出。當鄭一虎退到洞口時,她又
空虛的嘆了一口氣。就這樣,一進一退的,鄭一虎感到她的肉穴中愈來愈滑順了
,她似乎也漸漸嘗到甜頭了。

「哥……好哥哥……啊……又痛……又麻……哥……你輕點……慢點……慢……
可以再深一點……喔……哼……」陳小芬的下體隨著鄭一虎的抽插,開始生疏的
上下迎逢著。

「哥……嗯……妹妹不痛了……真美……真舒服……好哥哥……唔……」陳小芬
瞇著雙眼,雙手滑到鄭一虎的腰下,緊緊地抱著,生怕鄭一虎的寶貝跑掉。鄭一
虎開始輕輕抽插著,由慢加快,逐漸用力的頂盡抽退,如此大約抽插了百十下,
她忽然全身一陣顫抖,嬌喘吁吁的說:「啊呀……哥……妹妹……嗯……妹妹要
……尿了……哥……啊……妹妹……流出來了……好哥哥……妹妹要死了……喔
……喔……」

忽然陳小芬全身無力倒在床上,她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小穴內肉壁痙攣著,一股
處女的熱流噴向鄭一虎的龜頭,噴的鄭一虎的寶貝更加的膨脹著。看著陳小芬因
第一次的高潮後,整個人幾乎在半醒半醉之間的癱瘓著,鄭一虎強忍著更加興奮
的情慾,低下頭,用舌尖輕輕地在她的唇上攪動著,鄭一虎吻著她的唇,將她的
舌頭吸到自己的嘴裏,慢慢地刮著,手握著她飽滿的豐乳,一重一輕的壓揉著。


隔了一會兒,陳小芬慢慢地睜開眼睛,楚楚動人深情地望著鄭一虎說:「哥,小
芬從現在起,真正是你的人了……」

鄭一虎吻著她前額上的汗水,問著:「你還會痛嗎?」她搖搖頭,雙手在鄭一虎
的背上撫摸著。

漸漸地,陳小芬的呼吸又開始急促著,她羞答答地在鄭一虎耳邊說:「哥,你還
沒有完吧?妹妹還可以……」她又開始不安份的扭動著。

鄭一虎聽到陳小芬的話後,浸在陰道裏的寶貝,不禁更加堅硬的跳動著,陳小芬
的雙手緊緊地按著鄭一虎的腰下,向前壓擠著。鄭一虎一次又一次地,慢慢的提
起寶貝退出到小穴口,扭動著屁股,再慢慢的、將寶貝深深擠入陰道,直到寶貝
根部碰到穴口,旋繞在陰道裏面的寶貝,在四周刮動,再慢慢退出到小穴口,由
慢漸漸加快,弄得陳小芬陰道淫水氾濫,口中大氣直喘,秀髮淩亂,全身不斷的
扭擺著。

「哥……妹妹的好哥哥……啊……你的大……寶貝……要插死……妹妹……了…
…啊唷……妹妹又忍不住了……要丟了……喔……丟了……哎唷……」平時溫柔
內向的她,如今像蕩婦般風騷入骨,令人色慾飄飄,鄭一虎的抽插動作也由慢而
越來越快。

「哥……哥……哎唷……啊……啊……啊……妹妹又丟了……丟了……喔……又
丟了……哎……唷……」
 
2013-2-23 17:4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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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五章】 瘋狂之夜



鄭一虎冷不防的把左艷芳抱在懷裏,親吻她的紅唇,叫她把舌頭伸進自己的嘴心
,告訴她這樣吻起來才有趣味,左艷芳羞紅著臉,依照他的話把丁香舌尖,伸入
他的口中,被他一吸一吮得渾身顫抖,使這位初享親吻滋味的少女,心中就像小
鹿般的跳個不停,也不知所措地任他擺佈。鄭一虎的另一隻手則在她的全身上下
遊走地撫摸著,左艷芳是嬌羞得抬不起頭來。

經過一陣撫摸,鄭一虎索性開始解脫她的衣服。一直脫到她精光為止,雪白細嫩
,柔潤凝脂股的胴體,呈現眼前。她那對高隆的乳房,尖挺高翹,尤其是那兩粒
鮮紅如櫻桃般的奶頭,向上高翹的挺立在那艷紅的乳暈上面,真是艷麗奪目,腰
細臀圓,粉腿修長,嫩柔細膩光滑凝脂的肌膚,白中透紅。小腹光澤平坦白淨,
陰阜隆起似個小山丘,兩片肥肥厚厚呈粉紅色的大陰唇,長滿了濃密烏黑細長的
陰毛,從陰阜一直延生到兩片大陰唇上,中間夾著一個尚未被人開墾過的處女聖
地。

鄭一虎自己那條粗長碩大,已經青筋暴露高高翹起火辣辣的大寶貝,左艷芳看在
眼裏,暗暗心驚:這麼粗長硬大的硬傢伙,塞進自己那麼小的小穴裏去,怎麼吃
得消,受得了啊,不被它給撐死了,脹破了才怪。鄭一虎將左艷芳摟在懷中,一
面親吻她的櫻唇,一面用手指去撥弄她的肉縫、陰核。

左艷芳是生平第一次被男性如此親蜜的撫吻自己的胴體,感到陣陣麻酥酥、癢酸
酸的,渾身一陣顫抖,一種異樣的快感,使她美眸生輝,小穴裏流出濕濡濡的淫
水來,口裏夢囈般的叫道:「弟弟,姐姐庠死了。」

鄭一虎看得心裏無比的興奮,迅速的低下頭來,撥開她的粉腿把嘴吻在她那紅紅
的肉縫上,用舌頭舐著她的陰唇,并不時用嘴唇吮著那兩片紅咚咚,滑嫩嫩的兩
片小陰唇,再用牙齒輕輕咬著她的陰核,來回反覆不停的又舐、又吸、又吮、又
咬著她那美艷迷人的小仙洞。

「啊……小虎……你怎麼舔……姐姐……那兒……啊……感覺……好奇怪……」
左艷芳被他舐吮吸咬得又是另一種異樣的快感,傳遍全身,使她飄飄欲仙,淫水
大量的從小穴裏洶湧而出。

「啊……好弟弟……我受不了啦……好癢啊……」

鄭一虎知道她已經騷庠得難以忍受了,於是翻身上馬,分開她兩條粉腿,露出那
紅通通的春洞,手握著粗長的大寶貝,對準她的小穴洞口,用力一挺,只聽到左
艷芳慘叫一聲:「哎呀……痛死我了……」

左艷芳的小穴己被鄭一虎硬塞進去一個大龜頭了,那一種有被撕裂的疼痛感,驅
使左艷芳忙用雙手去推抵他的小腹,不讓他再挺動,口裏叫道:「不要再動了…
…痛死了……」

「芳姐姐,你先忍耐一下,等一會就不痛了。」鄭一虎柔聲安慰道。

「小虎……姐姐還是第一次……現在裏面好痛……不要了……你的東西那麼大…
…我怕死了……」

「好姐姐,別怕,處女開苞是會有一點痛的,如果第一次不搞到底,以後再弄時
,還是會痛的。」

「小虎……你要輕點……別太魯莽……要憐惜姐姐嘛……」

「我知道,好親姐姐,長痛不如短痛,你再忍耐一下吧!」

鄭一虎說罷,把她雙手拉開,狠狠用力一挺,「哎呀」的慘叫聲中,粗長碩大的
寶貝已齊根塞進左艷芳那緊小的桃源春洞去了。鄭一虎開始輕抽慢插,左艷芳還
是痛得死去活來,嬌喘吁吁,香汗淋淋的猛叫狂號:「哎呀……弟弟……你的大
寶貝要把……姐姐的小穴操破了……啊……啊……好痛哇……姐姐實在受不了…
…啦……」

鄭一虎放慢了速度,處女開苞真是有趣,尤其那緊窄的小肉穴,把大寶貝夾得緊
緊的好舒服,好過癮。他體貼地問道:「芳姐姐,還痛嗎?」

「好一點了……小虎……你輕一點……」

鄭一虎閑情逸致的欣賞著她的細皮白肉,玩弄著她那兩顆肥尖挺翹的乳房,以及
兩粒艷紅如櫻桃似的奶頭,漸漸加快了下麵的抽插,左艷芳的痛苦表情,慢慢的
在改變著,變成了一種快感、舒暢、愜意、騷浪的表情出來。她小穴裏子宮深處
,每次被大龜頭一碰,就使她有一陣搐痙的快感,傳到四肢百骸而顫抖一陣,穴
心裏就流出一股浪水來。

「好弟弟……姐姐現在不痛了……我開始感到痛快了……」

「嗯……嗯……」

左艷芳嗯嗯聲的哼著,肥白的屁股也情不自禁的扭擺起來了。鄭一虎見她那付騷
媚淫浪的表情,知道她已開始嘗到男女性愛的樂趣和甜頭了,更用力的快攻猛打
,大龜頭猛地搗著她的穴心,直搗得左艷芳是欲仙欲死,猛扭肥臀去迎合,眸射
春情,騷聲浪叫:「小虎……哎唷喂……你要搗死我了……我好舒服……好痛快
……姐姐又……又洩了……啊……小穴好美哦……」

諸位請看:那滿室的春情──以及在捨死忘生大戰的兩條肉蟲,正在拚個你死我
活,只殺得天翻地覆,人仰馬翻,此戲實在使人百玩而不厭。

諸位請聽:那滿室的春聲──彈簧床被壓得「吱吱」的叫聲、大寶貝抽插小穴所
發出的「噗滋」、「噗滋」的淫水聲、騷浪的叫床聲、和那氣喘咻咻的呻吟聲,
交織成一曲香艷誘人愛的樂章,不朽的交響曲,此曲亦會使人百聽而不厭矣。

「啊……啊……好弟弟……哎喲……你的大寶貝操得……姐姐……的小穴快要升
天了……姐姐真的不行了……小虎……求求你……饒了我吧……再操下去……姐
姐會……會死啦……狠心的……弟弟……啊……你……你饒了我吧……」

「啊……我的好姐姐……屁股搖快一點……抱緊我……你那又熱又燙的浪水……
燙得我的寶貝頭好舒服……弟弟……快要射精了……把我抱緊點……芳姐姐……


鄭一虎已快要達到高潮,雙手緊緊揉捏她的奶頭,屁股拚命的狠抽猛插,一輪快
攻之下,龜頭一陣穌癢,背脊一陣酸麻,一股滾燙的濃精飛射而出,全部噴射到
左艷芳的小穴子宮裏面。

「啊……好燙啊……好美……好舒服……」

左艷芳生平第一次初嘗那滾燙的濃精射入小穴的滋味,才知道男女交歡原來是這
麼美妙,這麼神奇,而又是這麼舒服,不由得使她甜在心裏,笑在臉上。

  ※  ※  ※  ※  ※  ※  ※  ※  ※  ※

鄭一虎一把把尹翠音拉過來,尹翠音也順勢的把身體依偎在鄭一虎的懷裏,在燭
光下,更讓人感覺尹翠音有著一種使男人無法抗拒的魅力。鄭一虎軟玉溫香抱滿
懷,有種飄飄然的感覺。他雖是情場老將,也不禁有點氣喘起來。兩人自然地熱
吻在一起,在這房間裏,處處散發著一種幽香,只弄得尹翠音她不住的扭動。口
中哼哼有聲,嘴說不要,可是卻把身子猛往他的身體緊靠。鄭一虎給她這浪態剌
激得有點受不了,知道已是時候,於是三扒兩撥的脫下衣服。

「小虎……癢……人家好癢……癢……得……人……快……受不……」

鄭一虎又逗著她說:「那裏癢,我幫你抓抓!」

尹翠音愈扭愈厲害,就好像又不能忍受那酥麻的味道:「你……壞……壞死……
了……明知……道……人家……那裏……難過……你……竟然……還……逗人…
…」

鄭一虎見她實在是忍不住了,於是扶起尹翠音,然後把她放倒在床上。吻著她的
乳頭,提著寶貝就要闖關。尹翠音已經觀看了兩場「演出」,算是有了不少經驗
,於是用手把陰戶上的花瓣撥開,以便讓大蜜蜂順利採蜜。

鄭一虎深呼吸一下,挺著寶貝叩關而入,靠著春潮的氾濫而順利的突入禁區。。
尹翠音悶哼一聲,只覺一支火熱的鐵棒,衝破了防守的要塞,充滿了那極需開墾
的花園。看著尹翠音眉頭緊皺,鄭一虎擔心地問道:「音姐姐,很痛麼,要不要
緊?」

尹翠音搖搖頭道:「不是很痛……我不要緊……你先慢一點好了……」

鄭一虎依言施為,不到片刻功夫,尹翠音已經完全適應了。只聽尹翠音呼叫不停
:「哼……好舒……服……好硬……哦……好……挺……」呼聲是如此的讓入消
魂噬骨。

鄭一虎臀部一抬,向陰戶頂了一頂,問道:「舒服嗎?」

尹翠音媚眼半開,欲語還羞地說:「嗯……美死了……簡直舒服透了……哼……
壞人呀……你快使勁……呀……我要……我要你插得我……我舒服……又……快
樂……嗯……」尹翠音這時的陰戶被漲得滿滿的,淫水如泉似的溢出穴外。

尹翠音的小嘴兒也忍不住又浪哼起來了:「唔……頂得我……我……真美……美
妙……哼……」

「小虎……你是我……的……好相公……我……我不能……沒有……你……」

鄭一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改用九淺一深了。這時的尹翠音本來是次次到花心
,美不堪言。突然感覺到好空虛,只覺好久才那一下是最舒服的。於是死命的按
住鄭一虎的臀,自己也挺著腰相迎。鄭一虎見她如此淫浪,有心吊她的胃口,於
是停止抽送,把個龜頭在穴口一沾一放,就好像姜太公釣魚離水三寸似地。此舉
可把尹翠音整得苦苦哀求:「別逗人……人家了……人家穴裏……癢……癢死了
……好人呀……你……你好狠心……要幹不幹的……我……我會被你……急死的
……」

鄭一虎知道尹翠音已經到需要大幹特幹才能止癢了,於是改用五淺五深之法。兩
手按著尹翠音的雙肩,又用手指去拈乳頭。這下尹翠音只覺得比剛才舒服多了,
但雙乳所傳來的需要并不能完全解決。尹翠音死命的勾住鄭一虎的頸子,在鄭一
虎的耳邊浪叫著:「小虎……別逗姐姐了……我快受不了……我快瘋了……你…
…弄死我……幹死我……吧……求求你……唔……快……快……用力頂……不要
拔出來……我要……啊……啊……」

鄭一虎知她再也不能用緩插法滿足,於是開始次次盡底,次次著肉。只聽「啪」
、「啪」的肉擊肉的聲音,綿綿不絕。還有寶貝深入抽插時所帶來似春潮的噗滋
聲,構成了交響樂曲。加上那聲聲的低吟,可讓人蕩氣迴腸。尹翠音此時已置身
欲仙欲死的境界,身心暢美得難於形容,她是女孩子中較少的那種破瓜之痛恨短
暫,很快就能享受到男女之歡的樂趣。

「哎……小虎……好弟弟……姐姐會樂死了……喔……又酥又癢的……穴心……
好癢……好癢……唔……水……水又出來了……啊……小虎……你……真行……
姐姐……太愛你了……呵……求求你幹……幹死姐姐吧……不要……不要離開姐
姐……」

鄭一虎全身上下,已是汗如雨下:「音姐姐,你簡直是座火藥庫,你都快把我給
炸了。」他吻著她,一股熱氣直透到她那敏感的毛管去。尹翠音情不自禁的,死
摟緊了鄭一虎。鄭一虎這時抽動得更快,而且更瘋狂了,衝刺得更急,似狂風又
似暴雨,尹翠音終於忍不住來自內心深處的快感,她浪呼大叫了。

「小虎……你真好……咬喲……啊……啊……我擋不住你了……唔……我……受
不了……受不了……又酥……又麻……又癢……啊……呵……」尹翠音似進入了
真正的神仙世界,她咬牙切齒地浪呼急叫著。

「啊……對了……哼……好美……真……舒服……再用力頂……哦……不……不
好了……我……我要死了……哎呀……」尹翠音耐不住高潮的衝動,終於出了精


尹翠音那股熱陰精,直射到鄭一虎的龜頭上,燙得鄭一虎不由得陣陣酥麻,馬眼
一麻,大寶貝猛然抖了幾下,精液便熱呼呼的直射到尹翠音的子宮裏。尹翠音受
了這一股熱精衝擊,全身又是一抖,洩了第二次精水了,一時整個房間都靜了下
來,只聽到喘息聲。

  ※  ※  ※  ※  ※  ※  ※  ※  ※  ※

林靜芝已經渾身酥麻難耐,鄭一虎轉過身來望向她,兩人熾熱的目光一接,鄭一
虎即一把把她摟在懷中。四片乾澀的嘴唇一接觸,即如乾柴烈火,一點即燃。她
面紅如紅柿,雙目如炬,氣喘咻咻。鄭一虎知道此刻她迫切需要,於是他迅速除
去了她渾身的衣服,然後上按乳房,下扣陰戶。

林靜芝被他這一招雙管齊下,瞬間全身發軟,骨頭髮酥,淫水泊泊。她媚眼如絲
,小嘴微啟,不時的發出「嗯哼」之聲。鄭一虎知時機已到,於是把林靜芝抱到
床上。不停的吻,吻遍了她的全身。他吮住了陰唇,用舌尖挑著那似花生米的陰
核。只見林靜芝花枝亂顫,更加放浪形骸的叫著。

「哎喲……別舔了……好弟弟……別舔……舔得人……受不了……哦……我……
我好舒服……再深一點……對……再深一點……嗯……裏面……哼……癢……我
……我要……你快……快些用大寶貝……給我……我止癢……」

鄭一虎聽她如此浪叫,於是屏住氣息,穩住精關,放慢速度,揮戈攻壘。處女開
苞,自然不能操之過急,經過盞茶功夫,林靜芝已由少女變成了少婦。鄭一虎溫
柔體貼,林靜芝并沒有感受到太多疼痛,不一會兒,林靜芝羞紅著臉輕聲道:「
小虎,姐姐不妨事了。」鄭一虎知道林靜芝已經不痛了,於是開始提起寶貝抽送


「嗯……嗯……哼……哼……好……太好了……我好……好舒服……哼……嗯…
…」

「弟弟……我的……好弟弟……哼……哼……我愛……我愛死你……了……哼…
…」只弄得林靜芝渾身如火燒,一會兒發抖,一會兒發軟,一會兒酥,又一會兒
直髮燒。她是第一次享受到魚水之歡的樂趣,是充實,是酥麻,又似醉酒,還有
點癢絲絲的感覺。

林靜芝只感到飄飄然,小腹一燙,原來她已經丟精了,她感到暈沈沈昏陶陶。她
嘆了一口氣:「哼……弟……弟弟……我要上天了……哦……哼真是……美……
嗯……」

鄭一虎輕輕的吻了她一下,說道:「我知道。」

林靜芝還是繼續狂叫著:「嗯……哼……姐姐……我……願……死……在你的…
…懷裏……嗯……嗯……」

「哦……停……停……哎喲……我又要……丟精了……哦……好美……」林靜芝
又丟了一次陰精。

鄭一虎知道,林靜芝已快達到高潮了,於是,他慢慢的加快速度,那淫水沿著屁
股溝,流了一床。鄭一虎笑道:「靜姐姐,你的水好多。」

林靜芝像沒命似的猛挺腰湊臀哼著叫:「哼……嗯……都是……你太會……會幹
……不然……穴……也……不……不會出……出那麼多水……」林靜芝飄飄欲仙
,已進入忘我境界。

她主動的摟住鄭一虎,并且主動的吻他,那高聳的乳房,緊緊的在他胸前不停的
揉搓著。那豐滿的肉球,緊貼鄭一虎的胸部,使得他慾念加巨。於是,他更加快
了速度,「噗滋」、「噗滋」之聲不絕於耳。那床也因急速的抽插震動,在叫著
「咯吱」、「咯吱」。

如此急速的抽插了二百餘下,林靜芝已到了渾然忘我的境界,她狂叫著:「哦…
…大寶貝……弟弟……嗯……快……我……我愛死你了……你的大寶貝……撞到
了……花心……」

「美……真美……又……又要升天……了……」腰狂扭,臀部猛抬,頭也亂擺,
真是到了瘋狂點。

鄭一虎直起直落,下下著底,把林靜芝弄得又酥又麻,又酸,又癢,一張小嘴也
不停的狂叫:「哼……哼……嗯……姐姐……的穴……穴裏……好癢……心理…
…也癢……」

那雪白的屁股,更是一上一下的配合著鄭一虎的狂抽猛送,小腹一陣收縮,身體
一抖,一股陰精由穴口流出,燙得鄭一虎,精神一振,突覺一陣舒暢,寶貝一抖
,馬眼一開,一股股熱精如水箭般,激射向林靜芝的小穴,這股水箭,射得林靜
芝渾身一顫:「啊……天啊……我上天……了……」

一男四女,興盡而歡,相擁沉沉睡去……

  ※  ※  ※  ※  ※  ※  ※  ※  ※  ※

「新郎新娘該起床啦!」沉睡得五人被一下子驚醒了,鄭一虎睜眼一看,是陳靈
珠正端著洗臉水站在床前,她身後還站著金紅玉和齊小燕,二女也是面含微笑。


陳小芬、尹翠音、左艷芳、林靜芝將羞紅的嬌靨藏在被內,金紅玉噗哧笑道:「
都是自己人,還害什麼羞嘛。」說著,拿過衣服服侍鄭一虎穿衣。

鄭一虎感嘆道:「想不到我現在也成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之人。」

齊小燕正為鄭一虎梳理頭髮,聞言笑道:「哥,難道這樣不好嗎?」

鄭一虎搖搖頭道:「我是在感嘆世事無常,我小的時候受盡白眼,與爺爺相依為
命,什麼苦沒吃過?現在這樣,我有點不適應。」

陳靈珠笑道:「哥,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這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我們這
麼多姐妹,一定把你這個大老爺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鄭一虎笑著親了她一下,自去洗涑,陳小芬等四女這才穿衣起床,只不過行動有
些不自然。齊小燕笑著瞅了一眼床上,吃吃笑道:「昨晚的「戰況」還真激烈啊
。」

陳小芬四女羞得臉通紅,尹翠音反擊道:「你們不用笑話我們,等你們親身體會
之後就知道了……」

等五人都收拾妥當,金紅玉笑道:「翠姐還等著呢,我們一起去吃早飯吧。」

一行八人來到大廳,韓翠玉等其餘眾女已經等候多時,就只等他們了。鄭一虎等
連忙找座位坐下,大家一起甜蜜地用餐。吃過飯,眾女圍著陳小芬四女竊竊私語
,鄭一虎在一旁直搖頭苦笑。半晌,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於是問紀鳳嬌道:「
鳳姐,你們吃過了仙果沒有?」

紀鳳嬌點頭道:「吃過了,要不是這樣,我們怎麼能逃得過「春之神」的追蹤?


郭雅娟道:「是啊,我們每個人的功力都大增,我們真該好好謝謝你呢。」

韓翠玉笑道:「只要你們在床上多下點功夫,那不就是對小虎的最好感謝麼?」


「大姐,你自己還不是一樣,怎麼這樣說呢?」眾女紛紛表示不滿。

韓翠玉笑道:「好啦,咱們現在都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了,今晚就由柳雁紅、
金紅玉、巫雲絹、陳靈珠四位妹妹陪小虎。」

  ※  ※  ※  ※  ※  ※  ※  ※  ※  ※

入夜,柳雁紅、金紅玉、巫雲絹、陳靈珠四女果然如約而至,個個嬌靨酡紅,嬌
羞不已。鄭一虎首先選定了巫紅絹作為下手的目標,他將巫紅絹緊緊的抱著。巫
紅絹被鄭一虎握住了足踝,她格格格地嬌笑了起來。鄭一虎伸出手指,在她的腳
底,輕輕地搔了一下,她的身子綣縮著,而且兩腳不停的亂踢。當她身子縮成一
團的時候,她那兩條粉光細緻而修長的玉腿,幾乎全露在外面了,兩腿之間更是
若隱若現。

鄭一虎看在眼裏,手指不由自主地在她光滑柔嫩的大腿上,輕輕地上下不停的滑
動著。巫紅絹發出的笑聲,更是蕩人心魄。她的身子扭動著,像是想躲避鄭一虎
手指的輕撫。但是從她那媚人的笑聲聽來,她又像是享受著鄭一虎的輕撫,又似
在等待著什麼的來臨。

鄭一虎的手指,此時停了下來,停在巫紅絹的身上,巫紅絹也停止了笑聲。她的
俏臉上,泛起了一片緋紅色。她在急速地喘著氣,隨著她的喘氣,她那飽滿的胸
脯,和她那柔軟的小腹,在迅速地起伏著。這時巫紅絹握住鄭一虎的手腕,膩聲
膩氣地說:「哥……你……看我怎樣?」

鄭一虎笑著說:「現在看來,你是個頑皮女孩子。」

巫紅絹咬了咬唇說:「那麼,你等一會兒就會知道,我是一個既成熟又懂事的女
人。」

「那要等待事實的證明。」鄭一虎笑著回答,他的手又向上移動,滑過了巫紅絹
柔軟滑腴的腹際,來到她那極富彈性的胸脯而停了下來。

鄭一虎一隻手不停的忙於雙峰之間,另一之手則緊緊地摟住了她的腰肢。巫紅絹
此時已忍不住地發出低吟的聲來,她美麗的大眼睛中,泛出了一股水汪汪的神采
。她纖細的手指,一顆又一顆地解開鄭一虎的衣鈕。這時鄭一虎雙手一伸抱住了
巫紅絹,對著她的嘴就吻了起來。

巫紅絹把嘴張開,伸出舌尖給他吸允,鄭一虎吻得很熱烈,也很有技巧,邊吻還
邊撫摸著她的全身。巫紅絹被她麼的口中「嗯」、「嗯」地哼著。只得要她身子
上上下下突出之處去刺激他、摩擦他,并且用一種迷迷糊糊的鼻音來表示她的需
求。

這一來,鄭一虎的心頭不由得一陣的暢美起來。他的一隻手,變得更放肆了。他
把巫紅絹的上衣解了開來。粉紅色繡花的肚兜露了出來。粉團似的肉球,透著幽
香,露出白晰的膚光。他的手向肚兜內鑽進去,緊握著那對溫香豐滿而又有彈性
的乳房。

「唔……」巫紅絹快速地去捉住他的手,媚眼不斷地眨動著說:「輕點,會被你
捉破的。」

鄭一虎鬆開了手,脫去她的外衣,解下了那粉紅色的肚兜,那對青春的乳球便晃
蕩在他的眼前。這兩個乳球,不但大、圓、而且挺脹的,彈性其佳,乳暈緋紅,
乳蒂細小如紅豆。肉是白裏透紅,感覺是極為敏感的。鄭一虎屈下身去用嘴對著
奶頭就吮了起來,巫紅絹感到一陣熱流,傳遍了全身。雖躲避了一下,可是依然
把胸脯向他挺了過去。

鄭一虎吮著一個奶頭,一手摸著另外一個,又揉又捏的。巫紅絹感到全身酥嘛,
人也覺得有點輕飄飄的。此時鄭一虎如獲奇珍異寶,即入寶山,那能讓空手而回
呢。他揉捏著那豐滿的肉球,另一隻手又去力爭下游,他緩慢而又節奏地滑進,
滑過了小腹,揉著一個暖融融的賁起地帶。

鄭一虎不自禁地說:「你真是一個令人著迷的尤物啊。」

巫紅絹那雙修長的玉腿,此時更佳無所適從了,她蹬著腿搖擺不定,鞋早已踢開
了。鄭一虎的動作更加劇烈,迅疾地將她的裙子給脫了下來,現在她身上僅剩下
那件小得不能再小的褻褲了。面對這活色生香,凹凸分明的美好胴體,他的眼球
就像要從眼眶跳出來。

巫紅絹她全身都露了出來,身上的皮膚白中透著紅潤,細嫩無比,一雙修長的玉
腿均勻而又柔潤。白色的透明褻褲,緊緊地裹著肥厚的肉丘,陰戶也能看得清楚
,真叫人著迷,也令人血脈噴漲。鄭一虎看在眼裏,想在心頭。這餐美食,必得
好好地享受它一番,才不辜負了造物者的這美好傑作。他迫不急待地一把抱著她
往床上一放,巫紅絹也趁勢地向床上一倒躺了下來。她心房在急速地跳動著,臉
上浮現著紅潤的色彩,一雙水汪汪的大眼,像是在渴求什麼似的直望著鄭一虎。


鄭一虎那熟練的手法,以最快的速度,脫下了他那身上僅有的障礙物。巫紅絹嬌
羞地一隻手圍在胸前,另一隻手掩著她那長滿芳草的私家小園圃。鄭一虎除去身
上物之後,便將那結實的身子偎過去,他輕輕拿開巫紅絹的手,眼光像給磁鐵吸
住了:「絹妹妹,你真美。」

巫紅絹摸摸他的臉頰,妮聲問:「真的麼?」

「當然是真的,難道哥哥會騙你。」鄭一虎邊說邊將她的手拿開。鄭一虎這回可
看清楚了,他眼前一黑,怪聲叫著:「嘩,你是個森林之女。」

的確,一座比美原始森林的奇景,黑壓壓的呈現在他的眼前,小腹下面的小丘在
茂密的森林中高挺著,又長又黑的陰毛完全覆蓋著,只見黑黑的一大片。眼前所
及,立即觸發了他疾進探險的衝動。他的手開始搜索了,這時巫紅絹忍不住地把
腰亂扭。鄭一虎的手非常刁鑽,他尋向小丘缺口的潤澤處,同時還欲行又止的,
把巫紅絹逗得嘴乾舌燥,不其然地悶哼出來。漸漸,他手所到之處,儘是濕淋淋
的,滑潤潤的,小丘中不停地滲出泉水來,而且越來越多。

「噯……哥……不要這樣又揉又捏的……」巫紅絹氣咻咻地扳著他的肩呻吟著。


「為什麼?」鄭一虎明知故問。

「你……這樣又揉又捏的我好難受,又酥又癢的真快受不了,人家全身都軟了…
…」

「那表示搔到癢處了,是不是?」

「唔,你這個促狹鬼。」巫紅絹不得不將她那兩騙灼熱的嘴唇迎了過去。

當四唇再粘在一塊時,她的身子微微抖動著,又軟又滑的舌頭吐入了他的口中,
他吮得異常的貪婪。巫紅絹的腰兒,也起勁的扭了起來。鄭一虎的手指,這時更
加重了力道。她不由得打了個寒噤,顫抖著。真的,她這時被逗得全身都軟了,
軟得好像最後一絲氣力也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只是在她滑膩的玉腿內側,淫水
如泉般地瀉了下來。

鄭一虎這時也慾火高漲,他用力地貼緊她。她那凹凸分明的胴體,不斷地給予他
奇妙的反應。尤其是那對玉乳,就像打足了氣的皮球,不甘蟄扶的在兩人之間被
壓得變了形,而且不停的來回摩擦著。他的一雙手早已繞到她的腰後,牢牢地抱
著她那更富有彈力的豐臀。她的淫水流的好多,就連臀部也濕了一大片。

「喲……我的……好哥哥……我……」到了這緊張的時刻,軟弱無力的巫紅絹,
也變得非常心急。她非急不可待,只因她著實被鄭一虎挑逗得酥癢難耐,她此時
多麼需要他那堅實的勁力來充實自己。於是她的手也開始在搜索著,而且顯得比
鄭一虎更為熱情、更為急迫。

當她的玉掌握住了鄭一虎那根火熱熱、硬得如鐵棒的寶貝時,心中一跳,同時口
中不自覺地「喔」了一聲。她一腿擱起,另一腿剛抬了起來,壓在他的腰間,擺
出了非常誘人的姿勢。鄭一虎再也忍不住了,將她緊緊地摟著。巫紅絹這時不再
將那玉乳在他胸前亂碰,同時將那手中的大寶貝引導進入她那奇特的迷魂洞內。
鄭一虎一個快速大翻身,將身體重重地壓在巫紅絹的胴體上,他佔有了奇妙的溫
馨世界。

「啊……痛……哥……慢點……」巫紅絹雖然很需要,但破瓜之痛仍是難以忍受


「絹妹妹,稍微忍耐一下,一會就好了。」鄭一虎體貼的安慰道。

「哥……我知道……但實在是太痛了……」巫紅絹皺眉說道。鄭一虎不得不放慢
步伐,輕憐蜜愛一番之後,巫紅絹疼痛盡去,舒爽漸起。

「啊……好舒服……」巫紅絹被鄭一虎帶進了一個奧秘的快樂天地。那根七八寸
長的大寶貝,此時已完完全全地進入她那奇妙的小穴洞中。巫紅絹搔癢難耐的小
穴如久旱逢甘霖,渴望了好久,總算苦盡甘來,被他插得充實快感無比。鄭一虎
何嘗不是一樣,他奮勇地前進著,深深的衝擊。鄭一虎是此道高手,將她引至最
後關頭之後,再來個大進擊,才能收到事半功倍,豈不百戰百勝。在一陣急抽猛
插之後,更把她的纖腰環抱抬起,亦發使他能得心應手,下下直抵花心,招招辛
辣。

巫紅絹氣喘著,兩眼露出極為悅快的光芒。她斷斷續續地說道:「哥……你……
真是個……男人中得男人……妹妹……好快活……」

鄭一虎說道:「妹妹,你想叫就叫出來吧。」

巫紅絹已被插得心花怒放,臉上現出非常銷魂的表情,巫紅絹這時也不甘示弱的
將豐腿挺聳了起來。他的動作越來越急,但她沒有叫。不過從她那迷惘混濁的呻
吟聲浪聽來,比之浪呼的叫聲,更加的能讓人神魂顛倒,這可從她的表情及鄭一
虎的勁道上看出來。

鄭一虎這時用盡全身的力量,將巫紅絹的纖腰摟得緊緊的,似乎非將她的腰肢折
斷不可地埋頭苦幹著。而她的一雙玉腿,更是擺動著出神入化。時而擱起,時而
緊纏著他的腰際。逼得鄭一虎氣喘不止,一身是汗。他的身子拚命地起伏,狠勁
地猛幹。他狂了起來了,那份雄剛,那份熱力,那一種生命的急激脈搏,直透入
了巫紅絹的心扉,而且是繼續不斷。她不禁「咿」、「咿」、「唔」、「唔」地
呻吟著,她的玉手,緊抓著他雄厚的背肌,巫紅絹再也禁不住呻吟出聲了。

「快……哥……快……唔……好好……再深些……啊……求求你…用力點……唔
……噯唷……好舒服……唔……花心……好舒服……啊……我……快……快……
嗯……」巫紅絹又叫又哼的,快活的真想死去,臀下的淫水像泉水般的大量地瀉
了出來,鄭一虎給予她如此強烈的快感。

鄭一虎越戰越勇,似乎不給她有喘氣的機會,巫紅絹越叫越能使他感到刺激興奮
。當他全力衝刺時,巫紅絹那塊最幼最嫩的肉體也被他牽引、帶動、排擠,彷彿
是依附在他的身上。兩人的身子緊緊地貼著,巫紅絹的身子隨著鄭一虎的衝擊而
起伏,她的纖腰就快被折斷了,雙腿縮至他的肩上,媚眼如絲地叫著:「噯腰…
…喔……我……穴內又酥又癢的……啊……用力點……幹死我吧……噯……樂死
我了……快……再給我更多的滿足……啊……唔……好……好美……舒……舒服
死了……噯……我整個人都給了你了……嗯……」

鄭一虎興奮得抬起巫紅絹的大美臀,他急喘著道:「是的……你已全部把我給吞
下了……連根都不見了……一桿到底……我要穿裂你得小穴……」他邊喘著邊說
,同時用盡全身力量猛幹著,似乎真想乾裂它才肯罷休似的。

然而在巫紅絹聽起來,不但不覺得可怕,卻感到有說不出的刺激味道。她也叫著
:「哥哥……那你就狠狠地幹我吧……」她快感無比地咬牙切齒,不自禁地用指
尖扣弄著他那結實的肌背。

「你愛怎麼幹就怎麼幹,只要你能感到快樂,用什麼方法對付我都可以,那怕被
你弄死了我也甘心。」

鄭一虎的一雙手把她滑溜溜的肥臀再次撐起,七八寸長的寶貝,快而很地插了進
去,緊抵著花心,用盡全身的力量,又磨又搓著。這一招,巫紅絹真有窒息的感
覺,她既舒服、又難過。只因他此時的確太強了、太拚命了,猶如欲將她置於死
地。打從穴內深處,感到有一陣陣癢癢麻麻的電流,正在迅速地傳遍她的全身,
而且越來越強。

巫紅絹死緊地勾住他的頸子,在鄭一虎的耳邊浪叫著:「哥哥……我快受不了…
…我快瘋了……你……弄死我……幹死我吧……求求你……唔……快……再給我
最後的衝刺……我要……我還要……啊……我不行了……」巫紅絹一陣怪叫。

鄭一虎又迅速地把舌尖深入她那呻吟的口中,舔著她的舌、舔她的唇,然後在她
的頸間停了下來。他手中捏得更用力,而胸膛,卻是用力地壓住她那對豐滿的雙
乳,瘋狂般地摩擦扭弄不停。巫紅絹此時半昏迷似的,像浸泡在一池溫水中。水
,更多的水。濕粘的水,已流滿了床單。這些水,一受到他的衝擊壓力,便發出
怪異而有節奏的聲音來,潺潺的,唧唧的。鄭一虎的毛髮也濕淋淋的沾滿了水,
而糾結在一起,這時他仍然重重地撞擊著她。整張床,被搖擺得像隨時都會塌坍
似的。

「哥哥……我不行了……」巫紅絹迷糊昏厥中嚷出了這一聲來,她全身顫抖著。
忽然把身子挺了起來,緊緊地把那可愛的傢伙藏在她那迷人的深淵中。急喘的聲
音,充斥了雙方的耳鼓。巫紅絹疲倦欲死,她高潮竟來了三次。這時她全身上下
連最後一絲力氣也消失了,她四肢攤成一個「大」字形。她實在太累了,她想好
好休息一下。

「哥哥,我們休息一會兒吧。」

「嗯。」鄭一虎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於是兩個人又緊緊地纏抱在一起,彷彿凝成
一塊。

過了半晌,巫紅絹才漸漸睜開眼來。鄭一虎慢慢撐起他的身子,巫紅絹則用那細
嫩的玉指,輕輕的在鄭一虎那壯實的胸肌來回不斷地撫摸著。她還在微微地笑著
,一面膩聲道:「哥哥,怪不得姐妹們一談起你時,就會令她們心跳……」

巫紅絹一雙玉手緊緊地擁住了鄭一虎,將那飽滿的胴體,用力壓向鄭一虎結實的
胸膛,同時她還在緩緩地扭動著身子,這樣好使鄭一虎的胸膛摩擦她的身子更為
著實。巫紅絹的身子,雖然被鄭一虎抱得緊緊的,但是她還是像蛇般地扭動起來
。全身都和她那柔軟豐腴的肌膚相接觸,尤其是小腹以下更為敏感,鄭一虎的身
子也禁不住地發起熱來。

臉部和臉部肌膚的摩擦,形成一陣奇妙至極的感覺,那種感覺使得鄭一虎又迅速
地興奮起來。鄭一虎突然將手抱緊她的臂彎,將她那一雙晶瑩美麗、雪白迷人的
玉臂,高高的舉了起來。他興奮地將巫紅絹重重的壓了下去,巫紅絹發出一聲尖
叫,那是快樂的尖叫聲。巫紅絹的肉體,是那麼晶瑩、豐滿,就像是白玉雕成的
一樣,那麼的光潔、明亮,全身上下無不充滿著性的挑逗。她那雙雪白的玉腿,
纏在鄭一虎的身上,他們又都浸在快樂之中。

「噯喲……哥哥呀……你真強……」迷醉的低嘆聲中,她又開始有充實,她正被
男性堅強的武器所漲滿。

鄭一虎緩慢而又帶著幾許粗獷氣息的節奏,拍擊著她,漸漸地又帶引著她進入神
妙的世界。巫紅絹急切地將腰臀抬高,離開了床褥上的那團水漬,兩腿之間分合
適當,正準備在戰個痛快。她不僅在狂叫,而且力拼著,似乎完全恢復了體力。
鄭一虎在接受著她的反擊,這時,巫紅絹胸際間像是兩團燃燒著的火球,不停地
在抖動著,引燃了他熊熊的玉火,逐漸地擴散到他的全身。

鄭一虎配合著巫紅絹活躍的迎送,給予她更勇猛、更剛烈、更徹底,而且也更為
沖實的撞擊。她感到要窒息,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一雙粉腿在輕抖,酥融的花蕊
裏,像遭熊熊火炎灼著,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在那處蕩漾迴旋著。巫紅絹千萬
個毛孔在冒著熱氣。她像颶風肆虐下的海洋,掀起千層的海浪,她終於忍不住地
浪叫起來了。

「哥哥……哎唷……我……我真的要死了……噯……好哥哥……你……又旋又鑽
的……唔……好……好舒服……啊……太美了……快……快……癢呀……穴內好
癢呀……用勁點……好……好舒服……」巫紅絹全身熱烘烘的,每個毛孔都豎了
起來,淫聲浪叫中,不停地從她喉中傳來。她覺得在她飢渴的小嘴深處有著蟲爬
、蟻咬般似的,既舒服又難受,淙淙的淫水,湧得更急。巫紅絹的腰肢在不斷地
挪騰,閃扭……

鄭一虎不停的磨轉,而且越來越急,越來越有勁,但偶而也來個急抽猛插。巫紅
絹被他這一招,幹得真是死去活來。只見她雙唇一張一合的,滿頭烏黑的散發,
隨著她的頭左右擺動個不停,肥美的豐臀更是忽而左右忽而上下密切的迎合著。
巫紅絹此時已置身於欲仙欲死的境界,身心暢美的難以形容。

「噯……我……我會樂死了……喔……又酥又癢的……穴心……好癢……唔……
水……水又出來了……啊……哥哥……你……」她竟叫不出來了,只是不停的傳
來含糊不清的囈語。在迷惘中,她全身起了陣陣的顫抖。

鄭一虎在喘息著,但他仍在做強而有力的衝擊。洶湧的浪潮,繼續高漲、擴散、
氾濫,已經把巫紅絹沖激得魂飛魄散。她生平第一遭,嘗到如此強烈的快感。打
從最神秘的核心底開始,直到烏黑的芳草地帶,以至於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
痙攣著,不可遏止的抽搐著。她通紅的臉上佈滿了汗水,張著那鬆弛的小嘴在低
吟著。她的聲音是沙啞的,有氣無力的,那種表情使人看了又發又憐恨不得幹死
她。

「啊……哥哥……你真是令人受不了了……」

巫紅絹軟化的胴體又漸漸蠕動、輾轉,雙手也再緩緩的從他的身上徘徊了起來。
鄭一虎全身上下,已是汗如雨下。兩隻手在撫摸著他懷下這具凹凸不平,每一寸
肌膚都緊縮起來的豐滿胴體。尤其當他的手觸及她那濕淋淋,肥嫩嫩的小丘時,
他確有著難忍的興奮,絲毫未覺得勞累。

「絹妹妹,你簡直是個活火山,你都快把我給熔化了。」鄭一虎吻著她的頸項,
一股熱氣直透她的敏感的毛管去。巫紅絹不自主地打了個寒噤,忙貼緊他,更把
她那挺聳的雙乳朝他挺去,摩擦著、旋轉著,以期能獲得更多的快感。

又是一陣浪潮的來臨,巫紅絹嬌喘咻咻的又把一雙粉腿纏上他起伏不定的腰背上
。當鄭一虎用他的舌頭,揩著巫紅絹顫震的肉球之際,巫紅絹小腹同時又感到一
陣強勁的節奏在展開,漸漸地擴散遍及她那最銷魂的底層。鄭一虎弓著腰,臉上
露出痛苦的表情,汗珠沿著臉頰直滾而下,氣息越來越急促。巫紅絹憐惜著、溫
柔地、也是無限眷戀地揉著他汗膩的頸子,一雙媚眼透著柔光。

「哥哥……妹妹……好感激你……妹妹……愛死你了……」巫紅絹情不自禁地,
死緊地摟著鄭一虎。

鄭一虎此時伏動得更快,而且也更有節奏,衝刺得更急,似狂風、似驟雨,巫紅
絹終於又忍不住傳自內心深處的快感,浪呼大叫起來了:「哥哥……你這個強人
……哎唷……你是不是要摧毀我……啊……啊……我擋不住你……唔……我……
受不了……受不了……又酥又癢的……啊…啊……」她口中雖是這樣叫著,但實
際上,她正是給搔到最癢之處,那是多麼的銷魂啊。

「噯喲……」巫紅絹似進入了神仙的世界,她再也無法抑制心坎裏的快樂,她咬
牙切齒地浪呼急叫著。在這高潮迭起的時刻,她那長滿芳草的小園地內,已發生
了極其微妙的變化。那種變化,正是造物者賦予女人們用來摧堅拙銳的本領,造
物者真是設想太周到了。因而,鄭一虎只覺得身陷於一個吸盤裏,他禁不住魂出
九霄,欲仙欲死。

這時候,巫紅絹像只章魚似地的纏緊著他,嘴中一直胡言亂語的不停地哼著。那
吸盤底層,正在吸吮、迴旋,再抵磨、吸放。她狂性大發般的,狠狠地一連咬了
他幾口。鄭一虎帶著一絲勝利的微笑,似不覺得痛的,在做拚命地攻擊,要拼出
他最後的一分氣力。當兩人戰火正烈的時候,巫紅絹火辣辣地只想爆炸。她,正
面臨著第二次痛快地解脫。一時之間滿室春色,空氣為之震湯,氣流迴旋。

忽然,鄭一虎暗叫一聲,他那強而有力的身體,刺透了巫紅絹的熱營地。終於在
巫紅絹第二次高潮來臨,全身上下顫抖不停之際,鄭一虎也禁不住的集中火力對
準目標發射出去。兩人死緊地擁抱著,巫紅絹所得到的快樂,一定比鄭一虎更甚
。因為她不但發出蕩魂落魄的呻吟聲,而且她的身子,一直不停的顫抖著。那是
一種自然的顫抖,如果不是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經,都被極度的快感所衝擊,她是
不會那樣有節奏地抖動她那晶瑩的胴體的。這時巫紅絹半張著口,在她的口中,
噴出芳香迷人的灼熱的氣息來,而且不斷地發出她那直鑽入人心底深處的低吟聲


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終於落下帷幕了,鄭一虎也是頭一次遇到初次就這麼厲害
的女子。而巫紅絹可真是享受了一次前所未有的仙境之遊,但是她太勞累了,很
快就沉沉睡去了。

  ※  ※  ※  ※  ※  ※  ※  ※  ※  ※

柳雁紅在一旁觀看了一場大戰,早已按捺不住,脫去了外衣,只剩下肚兜和褻褲
。所以當鄭一虎安頓好巫紅絹之後,轉頭一看,不禁一呆,於是他揉揉了眼再看
,那無邊春色的景致,卻仍絲毫未變的呈現在眼前。柳雁紅仰臥在床上,雙目緊
閉,她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

柳雁紅全身膚色雪白,映著晨光,發出感人的光亮,玲瓏美艷,豐滿成熟的肉體
,無處不動人心神,垂涎欲滴。白嫩的肉體,除胸部突起的雙乳,戴著一件粉紅
色的肚兜,及小腹上蓋著的白色褻褲外,全身一覽無遺。雙腿微微分開貼床平臥
,兩中間那迷人的地方,微微聳起。上面生著一些稀稀的捲曲柔毛,往下即是一
道嫣紅嬌嫩的紅溝。

鄭一虎首先除去了礙事的褻褲,其實白色的褻褲早被淫水浸濕,妙處一覽無遺。
柳雁紅體內已是春情動盪,慾火漸升,一股股熱辣辣的氣流,在全身鑽動。下體
隱秘洞口之內,酥酥癢癢的,淫水已開始外流。她兩腿向左右移開來,豐滿嬌嫩
的小穴,立即張了開來。

鄭一虎兩腿微分,跪在她兩腿間,手探到她的陰戶上去摸著。柳雁紅自己扯去了
肚兜,露出了白白的玉峰。一雙白嫩豐潤、光亮柔滑的高聳乳峰,的確美妙非凡
。紅而發光的乳頭、潔白細嫩的小腹,看上去真像熟透的仙桃,令人垂涎欲滴。


鄭一虎禁不住輕輕贊嘆了聲:「啊……真美……」他用手指輕輕捏弄著兩個紅葡
萄似的乳頭。

柳雁紅漸漸地浪起來了:「啊……弟弟……我……哎呀……癢啊……」

鄭一虎道:「呀……紅姐……水好多呀……」

柳雁紅道:「弟弟……癢死人啦……你快呀……」

鄭一虎道:「姐姐,我來了,先會有點痛,你要忍住。」說著,伏身上去,寶貝
自動找到目標,過關斬將,居然十分順利。

柳雁紅感覺并不十分的痛,過了一會,似乎更癢,於是嬌聲道:「弟弟,姐姐不
很痛,你儘管來吧。」

鄭一虎知道時機成熟,於是用力一挺,寶貝盡根而沒,柳雁紅歡叫了一聲:「哦
……哦……弟弟……你塞……唔……塞得好滿……」柳雁紅美妙的小穴興奮時,
是內部濕軟、外面狹窄,剛好把暴漲的大龜頭卡在深處,鄭一虎不再遲疑,開始
抽插起來。

「啊……啊……弟弟……好爽啊……弟弟……姐姐愛你……唔……唔……和你的
大……大寶貝……」

「嗯……嗯……大寶貝……嗯……恨……恨不得住在紅姐姐的……喔……美穴裏
……」

「弟弟……爽死姐姐啦……」柳雁紅一手撐在背後的地上,穩住自己,一手來回
在自己雙乳之間,用手指搓著那兩粒蓓蕾。

「紅姐姐,你的小穴舒爽嗎?」

「唔……弟弟……唔……別摸那兒……啊……姐姐……啊……姐姐會……會……
哦……忍不住的……」她的陰唇花瓣緊吸著寶貝,吞入吐出,發出陣陣的「噗滋
」聲。

「姐姐……你……你別忍……啊……快……快……高潮吧……」

「嗯……嗯……好爽……啊……啊……寶貝……好硬……好燙……唔……唔……
幹死姐姐啦……」

「啊……嗯……弟弟……快射吧……嗯……嗯……姐姐不行了……啊……嗯……
」鄭一虎的雙手把握著她那對浪動著的翹奶子,用拇指和食指又搓、又捏、又拉
地,把那兩粒美麗的乳頭都揉成粉紫色的珍珠。

「哦……嗯……」她閉上眼,身軀向後傾,臉朝向天花板,急促的呼吸著,口中
只發出微小的喔喔聲,小穴裏肌肉緊箍著寶貝……

突然,柳雁紅皺緊眉頭盯著鄭一虎,口中驚天動地的叫出來:「哎……哎呀……
不好了……啊……啊……爽死人了……喔……喔……喔……」小穴裏顫動收放著
又濕又燙的淫水:「噢……太爽了……」

她喘著氣,小穴裏仍含著鄭一虎整根硬脹的寶貝:「喔……弟弟……你怎麼還沒
射呢……」

鄭一虎用手環抱著她苗條的嬌軀,柳雁紅喘氣道:「嗯……弟弟……舒爽嗎……
快射給紅姐姐啊……」

「喔……喔……」鄭一虎忍不住呻吟著,在高潮邊緣掙扎:「唔……唔……」

「喔……給了姐姐吧……唔……好弟弟……快射嘛……唔……唔……唔……好爽
喔……」

「唔……喔……姐姐……寶貝……要射……」

「嗯……嗯……快給姐姐……嗯……小穴急死啦……」

「喔……來……來了……」鄭一虎挺著寶貝,全根插入小穴深處:「啊……啊…
…啊……」

「啊……呀……弟弟你射……喔……好爽……好燙……姐姐又……嗯……嗯……
哼……」柳雁紅居然翻起白眼,口中只有微弱哼聲。

鄭一虎一面把一股股濃精噴入她陰道深處,一面耽心地問:「嗯……紅姐姐……
嗯……你沒事吧……」

「嗯……哼……」她咬緊牙關地哼著:「弟弟……姐姐有……唔……有事……不
……不好了……」突然鳳眼圓睜大叫著:「高……高潮……啊……啊……姐姐…
…又來……啊……」小穴裏又夾攻著鄭一虎敏感的寶貝,鄭一虎龜頭如被針刺,
不禁伴著她大叫出來:「啊……爽死了……」

「嗯……姐姐也是……弟弟射精……好強……又多……又熱……好棒啊……」兩
人深情的擁吻著……

「謝謝弟弟,姐姐愛死你啦……」柳雁紅把頭枕在鄭一虎胸口,喃喃說著。

「弟弟也愛死姐姐了。」

兩人互擁著,溫存地吻了起來……

  ※  ※  ※  ※  ※  ※  ※  ※  ※  ※

陳靈珠早迫不及待地投入到了鄭一虎的懷中,鄭一虎用手微微撩開她的衣襟,露
出白嫩的肌膚,和白色的肚兜。鄭一虎把手探入她的上衣中,解開了她肚兜上的
結。鄭一虎用一隻手罩住她的左乳,把嘴湊到她小巧的耳朵旁,輕輕地對她說:
「珠妹妹,想喂哥吃奶啊?怎麼奶頭兒這麼硬?」

「嗯……」陳靈珠側著頭,把豐隆溫熱的嘴唇吻上了鄭一虎的嘴:「嘖……嘖…
…」幾乎是強橫的吸開了鄭一虎的嘴唇,小小的舌尖挺進鄭一虎嘴中,勾纏著鄭
一虎的舌頭。而當鄭一虎的慾火被撩至白熱、舌頭侵入她濕熱的口腔時,卻被她
牢牢的吸住。陳靈珠真是學習得快啊,巫紅絹和柳雁紅的「演示」讓她學會了不
少。她的左手牽引著鄭一虎的右手,在她堅挺的雙乳上來回揉搓著……

「嗯……嗯……」陳靈珠被鄭一虎摸得媚眼如絲、嬌喘連連。她跪起來,拉開衣
襟把鄭一虎的頭罩了進去,鄭一虎的臉貼在她一對渾圓雙乳之間。她的乳房雖然
不算很大,但是型態美好:正面看像一對蜜瓜一樣的圓潤,側面看像春筍一般的
尖翹。有一點發育過盛而凸凸的乳暈,隨著乳房的成長變成淺棕色、美麗伏貼的
乳尖,此時唯一顯得突出的,是那一對櫻桃大小、被鄭一虎摸得硬硬挺翹的棕色
奶頭。衣縫間只漏入絲毫的燈光,然而鄭一虎不須照明的找到目標,用嘴唇吸住
了一粒堅韌的奶頭。

「嗯……哥哥……嗯……」陳靈珠用耳語的音量呻吟著:「嗯……好……好寶寶
……嗯……乖乖吃……嗯……好脹……」

鄭一虎舔著那乳頭當中的小小凹處,舌尖挑彈揉弄了好一會兒,鄭一虎又鑽進上
衣的另一邊,把那一粒已經勃起的蓓蕾吸得更長更硬。

「唔……哥哥……嗯……好棒……唔……哥好愛小……小奶奶……喔……」

陳靈珠胸前的肌膚滲出微小的汗珠,鄭一虎一邊愛戀地吻著她的乳尖,一邊貪婪
的嗅著她的體香,鼻尖緩緩湊近她的腋窩:那兒長著稀疏柔軟的腋毛,散發出的
是花香似的少女體味……

「啊……」陳靈珠驚叫了一聲,往後一縮,鄭一虎的頭就不再藏在她上衣中。她
拉著那匆忙中敞開的衣襟,遮蓋住她露出的乳房……

「怎麼了?」鄭一虎問道。

「你啦……」陳靈珠紅著小臉,嬌嗔著:「幹嘛舔人家胳肢窩嘛!」

「哎!」鄭一虎把她摟回懷中:「誰叫你那麼香?」

陳靈珠把頭埋在鄭一虎胸前:「羞死啦……」

「珠妹妹,你怎麼出汗了?熱嗎?」

「嗯……哥,都是你啦,妹妹全身都熱起來了……」

「那,還怕不怕……」

她仰起頭來,用充滿慾望的眼神望著:「哥……我不怕……愛我吧……」

兩人都被熾熱的慾火燃燒著,鄭一虎跪在陳靈珠修長的雙腿之間,雙手隔著光滑
的薄絲襪輕撫著她:從纖細的腳踝,經過有著優雅弧度的小腿,到了那雙健美卻
不粗壯的大腿。而隨著肌膚敏感度的增加,陳靈珠的呼吸也漸漸恢復急促:「嗯
……哥……好舒服……嗯……妹妹最喜歡……哥哥的感覺……嗯……喔……」

當鄭一虎的手掌輕按著她褲襪和內褲的褲襠時,陳靈珠突然弓起身子:「喔……
哥……喔……喔……」

鄭一虎低下頭,鑽進她的百褶白短裙中,張口罩住她腿間被緊包住的豐腴小丘,
緩緩呵著暖氣。不一會兒,那褲襠之中的小穴就被鄭一虎口中氣息籠罩住……

「唔……哥……啊……你好壞……唔……弄得人家下麵……下麵濕濕……暖暖…
…唔……都逗人家……哦……哦……好難過……」雖然看不見她面上的表情,鄭
一虎卻可以想像著她閉著雙眼、小口微張的迷人表情……

鄭一虎伸手探入她的腰間,快快的將褻褲褪下,暴露出柔軟光滑、覆蓋著陰阜的
烏細毛髮。陳靈珠仰躺著,把腿高舉,雙腳朝天:如此一來,鄭一虎就可以放肆
地進襲她那向上迎挺的陰戶。鄭一虎用手指梳開陳靈珠被褻褲壓伏貼的陰毛,把
臉埋向她豐滿的大陰唇間,只見那夾縫已經被鄭一虎口中暖氣蒸開,吐出綻放的
嫣紅花瓣,瀰漫著鹹鹹的潮氣。微微撥開屏障小穴入口的肉瓣,鄭一虎的舌尖揉
頂著她泌出淫水的鮮紅內壁……

「喔……舔得……唔……好……好爽……唔……小舌頭……啊……口水好……哈
……好多……燙燙熱熱……唔……」其實她陰戶中早已流溢著熱呼呼的微鹹液體
,被鄭一虎沾滿津液的舌頭攪弄時,就發出「嘖……嘖……」水聲。鄭一虎的舌
尖頂著她的陰道口,她竟收放著那圈緊窄肌肉,「吻」著鄭一虎。

「唔……哥……哦……外面被舔得好爽……喔……可是裏面……啊……哥哥……
啊……」陳靈珠突然全身緊繃,因為鄭一虎的中指突破了那道關卡,深深的泡在
濕熱的陰道中……

「喔……呀……哥……啊……好……爽快……啊……」鄭一虎一面抽出插入那隻
手指,一面用另一隻手撥開她的花瓣,用舌尖快速地挑撥那薄皮覆蓋之下的陰核
,并且貪婪地品嚐著被手指從小花深處帶出來、有著迷人異香的鹹鹹液體。

「唔……哦……哥哥……哦……寶貝……喔……」陳靈珠扭動著,艱難地壓抑著
呻吟聲,小穴中層層濕軟的皺褶,緊包著鄭一虎的手指,用愛液潤滑著一下一下
的抽插,陰核像花苞初綻似的,探出泛紅的尖端:「唔……好……哥……喔……
好……好棒……啊……鄭一虎……哦……呀……不好……不好……嗯……哥哥…
…快停……喔……停……」

她放開手,讓雙腿落在鄭一虎的背上。鄭一虎聽她叫停,便從她臀邊探出頭來。
只見她雙頰泛紅羞答答的邊喘邊說:「我……我快要……嗯……來了……」

「來了?」

「哎……哎呀……人家要洩了嘛……」

「咦?那不是很好嗎?為什麼停呢?」

「嗯……」她不勝嬌羞的俏模樣真是迷人,陰戶裏的肌肉捏了捏鄭一虎的手指:
「不……不要用手指……嗯……人家要哥哥的大……大寶貝……好不好……」

鄭一虎於是起身跪在她的腿間,把陳靈珠修長的腿架在雙肩上,紅紅的龜頭正頂
在她滑溜溜的陰唇上。

「啊……好爽喔……」寶貝像在給陰唇擦口紅一樣地揉著小肉縫,鄭一虎挺腰,
稍微用力,陳靈珠的大陰唇逐漸凹陷下去。

「珠妹妹,還好吧?」

「嗯……很好……嗯……有點擠壓的感覺……可是也很舒服……啊……啊……」
因為鄭一虎逐漸增加壓力,她的大陰唇突然滑開,「蔔」的一聲,龜頭被含在她
緊緊的外陰戶,頂住了處女膜的小小開口。

陳靈珠緊張地喘著氣:「喔……哦……哥我……哦……裏面好緊……哦……啊…
…」

「珠妹妹。」鄭一虎撫摸著她的腿:「因為這是你第一次,會有點痛,但是以後
就不會了。現在如果你怕痛,哥哥可以抽出來……」

「啊……不要……不要……我不怕……我要哥哥在妹妹裏面……」

鄭一虎分開她的雙腿,身向前傾,覆蓋著她的嬌軀,她也舉起腿交纏在鄭一虎的
腰部。鄭一虎親吻著她的面頰:「珠妹妹,痛的話要誠實的告訴哥,受不了的話
,要叫哥停下或抽出來哦。」

「嗯,妹妹知道了。」

鄭一虎下身再用力壓向緊窄小穴中的障礙,陳靈珠細聲地在鄭一虎耳邊呻吟:「
唔……好緊啊……嗯……哥的寶貝……好大……好硬……噢……噢……痛……噢
……有點痛……哦……」

「對不起,哥哥弄痛妹妹了……」鄭一虎也因為她的緊密而喘著:「對不起,哥
會小心,慢慢插入……」

陳靈珠用手緊抱著鄭一虎的背,把臉埋在鄭一虎胸前:「哥……你好疼妹妹……
妹妹好愛你……快進來……妹妹不怕痛……啊……」

陳靈珠輕叫了一聲,全身微微顫抖著,鄭一虎的寶貝已經突破了單薄的處女膜。
鄭一虎低頭看著她的小瓜子臉,憐愛的吮著她的淚痕:「妹妹,對不起……」

「哥,是妹妹討厭,哭什麼嘛?」

兩人親吻著,陳靈珠突然緊緊吸住鄭一虎的嘴,「嗯哼」、「嗯哼」的直喘氣。
這是因為她雙腿一夾,使鄭一虎膝蓋在床單上一滑,小腹就抵住了她的陰阜,鄭
一虎的寶貝整只插入了小穴。好緊啊,恐怕龜頭頂端的小洞都被頂翻開了吧。

「啊……哥……妹妹包住你了……好充實……啊……」

「是啊,妹妹裏面好軟、好溫暖……喔……好爽……」

鄭一虎再昂起上身,看著兩人交合之處。豐隆無毛的陰唇被撐開,夾含著硬挺的
寶貝。鄭一虎決定不抽送,讓寶貝仍包在小穴中,鄭一虎側傾著躺下,成了兩人
交叉側臥的體位。陳靈珠乖乖躺著,兩人深情地互望著,鄭一虎一手輕揉著她那
一對嬌小尖翹的乳房,淺棕色的乳頭又被摸得硬起來,鄭一虎用唾液沾濕另一手
的指尖,伸到兩人緊合的陰部,輕揉著她嫣紅的嬌嫩陰核。

「喔……好爽……啊……」陳靈珠輕扭著,緊密潮濕的小穴居然被摸得有一鬆一
緊的吮動。

「啊……珠妹妹……你的小穴……吸得哥哥好爽……啊……」鄭一虎的手指像輕
撥吉他弦一樣地撥弄那陰核,果然馬上就有成效了……

「哦……哦……哥……摸的好爽……喔……寶貝……塞得小穴……哦……好充實
……」

「嗯……好爽快……珠妹妹……你小穴裏……越來越濕……越來越熱……好棒…
…」

「啊……嗯……是嗎……我摸摸看……哎……哦……」陳靈珠的小手摸到兩腿之
間,密合火燙的寶貝、陰戶,不禁興奮起來。鄭一虎趕緊加快撥弄她的陰核,揉
著她的乳頭。

陳靈珠不停扭著,呻吟也大聲了起來:「喔……好爽……哦……哦……裏面……
好舒服……唔……唔……下麵燙燙地……啊……啊……爽死了……啊……怎麼有
像尿急……唔……的感覺……噢……噢……」

陳靈珠突然安靜下來,弓起背,緊閉著眼,咬著下嘴唇,手指緊緊抓著鄭一虎的
手臂,只有鼻子「嘶嘶」的吸氣,然後:「啊……啊……啊……嗯……啊喲……
」陳靈珠驚天動地的叫起床來,小屁股上下劇烈的抖動,腳趾緊曲,手指也緊抓
著鄭一虎的手:「啊……好哥哥……啊……嗯……嗯……妹妹被你……爽死了…
…啊……幹死了……嗯……嗯……」

鄭一虎的寶貝被小穴狠狠地擠了好幾下,陳靈珠享受了平生第一次高潮,軟倒在
鄭一虎懷裏喘氣。過了一會,陳靈珠恢復過來,感覺小穴酸癢難耐:「唔……哥
……啊……快給……給妹妹吧……小穴……嗯……又要了……喔……」

鄭一虎跪在她腿間,把那雙美腿架在肩上,她那豐腴的小穴就自然地迎上鄭一虎
筆直的寶貝。她那亢奮的外陰,充血隆起,加上這體位使得她的陰戶緊夾在大腿
之間,叫鄭一虎徒然沾了許多淫水,卻不得深入……

「唔……哥……來……唔……用力……」陳靈珠用兩手抱住自己的屁股,手指拉
開泛紅的大陰唇。寶貝因前面阻力大減,沿著她濕潤的內壁頂到了狹小、然而滑
溜的陰道口,鄭一虎用力頂向她的深處……

「喔……喔……哥……小穴好……啊……好滿……」小穴兒一下子就吞進整只寶
貝,兩人的陰部深深緊緊的契合著,恥骨頂著恥骨……

鄭一虎也不禁倒吸了口氣:「哦……珠妹妹……你好緊……哦……裏面好熱……
啊……」鄭一虎迫不及待的抬起臀部,只見寶貝莖部濕濕亮亮的,遍塗著淫液,
鄭一虎又重重的插了下去。

「唔……哥……啊……你插死人啦……」

「哪……有那麼嚴重……」趁著寶貝深埋在小穴的層層肉壁中,鄭一虎磨磨似的
扭動臀部,用小腹頂著她翹起的陰核,陣陣揉弄。寶貝也在那天鵝絨似的深處,
攪著一潭春水……

突然陳靈珠的雙腳夾住鄭一虎的臉頰,手指也抓住鄭一虎的手臂:「喔……哥哥
……小穴……要……要吸寶貝了……」豐美的屁股劇烈挺著、擺動著,陰道中也
像吸吮似的顫動著。

「嘶……呵……嗯……嗯……」

「珠妹妹,你還好吧?」

「嗯!」陳靈珠軟軟的躺著,眼神慵懶地甜甜笑著。她的一隻玉手,伸到她雙腿
之間,用手指夾著鄭一虎那依然挺硬、深入花心的寶貝之根部:「哥,你不用停
啊,只要開始時別太猛就好了……」正好,鄭一虎的寶貝在她濕潤的小穴裏浸得
有些發脹,便緩淺地插送起來……

「嗯……哥……嗯……哼……嗯……好燙的棒棒……唔……喔……」

「是啊……珠妹妹的小穴……又緊……又嫩……」

「喔……爽死人了……哦……珠妹妹最……最愛……哥的……寶貝……在小穴裏
……」

鄭一虎漸漸的越插送、動作越大,全身緊繃,寶貝更脹得大大的,每一下搗入濕
滑小穴中,都發出「滋滋」的響聲。而陳靈珠第一次高潮後,充血隆起的穴口并
沒有消退,一經抽插,又火熱地發起騷來:「唔……哥……深深……用力的……
哦……插妹妹……嗯……」陳靈珠低聲哼著淫亂的話,不但雙腿努力迎送著,緊
密的小穴更是一下下擠弄著寶貝。

鄭一虎低頭欣賞著她緊小的陰唇:每當自己奮力插入時,嫣紅小唇也貼著寶貝陷
入陰戶之中,而抽出時,小紅唇又高高撅著,好像捨不得寶貝帶出的豐沛淫液。
鄭一虎佔著體位的優點,賣力地磨弄她的陰核……

「嗯……別頂人……哦……人家……那裏……唔……唔……不好……」陳靈珠兩
手握住自己一對俏乳房,輕輕揉搓,手指更是夾弄著那一對硬得發脹的少女乳頭
:「嗯……哥……快射給……妹妹……呀……呀……」

出乎鄭一虎意料之外地,陳靈珠又激烈地甩動著臀部,淫水隨著內壁陣陣的收縮
在陰戶深處激湯、向外溢出:「呵……哥……哥……哦……要爽死……來……妹
妹來了……」

腳趾用力的揪住鄭一虎的胸前,而鄭一虎那想必泛紫地寶貝,已因她陰戶中的規
律收縮而無法再忍:「喔……啊……」只覺得龜頭又酸又爽的噴灑出陣陣燙精:
「珠妹妹……哥哥……哦……跟你一起……哦……哦……」

「喔……好暖……喔……燙得好……好爽快……」

鄭一虎挺著腰,把放射中的寶貝深深頂進陳靈珠的陰道:「珠妹妹……哥哥好像
停……停不下來……」

「喔……好……好啊……多射一點……喔……一股……一股擠過小穴……穴口…
…好……好……」

一場大戰,圓滿結束。






【第廿六章】 溫柔之鄉



只剩下一個金紅玉了,很快她就光溜溜地到了鄭一虎的懷裏。鄭一虎把她轉過身
子,金紅玉的大腿纏了上來,用苗條柔軟的大腿夾住鄭一虎的寶貝,雙手勾住鄭
一虎的脖子,整個身子完全掛在鄭一虎身上,兩條腿上下摩擦,胸前兩團肉不住
地蹭著鄭一虎的胸膛,弄得鄭一虎熱血沸騰,按住她的屁股,就要把寶貝插進她
窄小的肉洞裏。

鄭一虎的另一隻手將她纏住寶貝的大腿分開,提起屁股,使寶貝抵在了金紅玉的
小穴外,兩片柔軟溫熱的陰唇緊緊地貼住了鄭一虎的龜頭。她那裏熱乎乎的好似
火爐,看來已經準備好讓鄭一虎進入了。鄭一虎一言不發,只是不停地揉搓金紅
玉的乳房,手指在她的乳頭上來回打轉。金紅玉的呼吸又急促起來,呼出的熱氣
噴到鄭一虎的臉上。金紅玉的身體猶如火一般熱,大腿不斷地摩擦鄭一虎的寶貝
,挑動鄭一虎的慾火。由於興奮,她的身體已經有些緊張了,鄭一虎可以感到她
的小腹繃得很緊,緊貼著鄭一虎的小腹,將火一般的熱情傳遞過來。金紅玉的身
材遠稱不上豐滿,但是很令人愛憐,令鄭一虎只想溫柔地、小心地呵護她,不想
令她受到傷害,只想和她痛快地接吻,鄭一虎覺得非常溫軟而舒適。

慢慢地,溫柔地,鄭一虎那一條硬梆梆的大寶貝,已經整條不由自主地刺入金紅
玉的陰道裏了。這時金紅玉赤裸裸坐在鄭一虎懷裏,她那未經人道的私處緊緊包
容著鄭一虎的寶貝。鄭一虎的手滑到了金紅玉尖尖的屁股蛋上,手掌擠進了兩腿
之間,她屏住呼吸,全身的汗毛幾乎都立起了。

破瓜之痛自不可免,但金紅玉只覺痛苦很快就過去了,渾身抖動,底下那隻小肉
蚌也松一緊地吮吸著鄭一虎的寶貝,金紅玉忍不住道:「弟弟,姐姐已經不痛了
,你儘管來吧。」

鄭一虎就是在等這一刻,於是相擁上床,熱烈親吻、愛撫,慾火再度暴發,隨之
再度展開戰火。鄭一虎翻上金紅玉之嬌軀,提高兩條粉腿,手握寶貝,先再陰核
上揉擦一陣,只癢得金紅玉肥臀亂扭。

「弟弟……大寶貝……別逗姐姐了……小穴裏面……好……癢……快……快……
插進去吧……」

「哎呀……輕點……弟弟……痛……痛死了……」

「玉姐姐,痛嗎?」

「你太急了……塞得滿滿的……」鄭一虎也知道金紅玉之陰道窄小,再看她粉臉
蒼白、咬牙皺眉,現出滿臉痛苦的表情,於心不忍的道:「可能太緊張……你真
的這麼痛……那我拔出來好了……」

「不……不要拔出來……讓它在裏面泡……泡一會兒……就像現在……這樣……
停住不要再動……就不會那麼痛了……等水多一點……再動……乖啊……」

金紅玉嘴裏雖然叫痛,但雙手像條蛇般的,死死的纏著鄭一虎,用胸前一對玉乳
,磨擦著鄭一虎的胸膛,細腰扭動起來了,小嘴含著鄭一虎的舌頭吸吮,增加自
己的快感,以備應接激戰,她只感覺到鄭一虎的大寶貝,像條燒紅的火棒一般,
插在小穴裏面,雖然有點漲痛,但是又有點麻癢,由陰戶的神經樞紐,直達全身
百骸,舒暢極了,淫水緩緩而出。

「啊……好美……好舒服……你動吧……姐姐要你……再插……插深點……」

金紅玉粉臉嬌紅,媚眼含春,淫聲浪語,嗲勁十足,那淫蕩的模樣,真是勾魂蕩
魄,使人心搖神馳,非大塊朵頤才得為快。真想不到平時端莊的金紅玉,在床上
是如此騷浪、淫蕩、銷魂蝕骨,看的鄭一虎禁不住慾火高漲、野性大發,再也無
法憐香惜玉、溫柔體貼,於是挺動屁股,用力一頂,一插到底。

「噗滋」一聲,接著直聽金紅玉嬌叫道:「哎啊……心弟弟…這一下真……真要
了……姐姐……的命了……」

小穴裏,淫水都被大寶貝迫壓出陰道外,流得二人的陰毛及大腿兩側全濕了。不
由得她嬌呼出聲:「弟弟……真美……小穴好癢……動……吧……」

眼見金紅玉之騷媚淫態,刺激得他慾火更熾,寶貝硬得漲痛,也暴發了男人原始
的野性,挺動腰臀拚命抽插,次次到底,下下著肉,金紅玉的小穴,就像個肉圈
圈一樣,把整條大寶貝緊緊包住,每當頂到底時,花心一閉一合,吸吮著大龜頭
,再配合抽插時「噗滋」、「噗滋」的淫水聲,真是美妙絕頂。鄭一虎插得的全
身汗如雨下,氣喘如牛,拚命苦幹,是舒暢極了,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蠕動飛躍
,連續不停抽插了兩百多下。

「哎呀……弟弟……姐姐美死了……會插穴的……弟弟……你真要幹死……姐姐
了……呀……姐姐洩……洩了……」

美得金紅玉雙手雙腳死死纏繞著鄭一虎,玉齒狠狠咬著鄭一虎的肩肉,全身一陣
痙攣,飄飄欲仙,進入暈迷狀態,樂得芳魄出竅、雲遊太虛。鄭一虎自己也在一
陣暢美暈眩中洩精了,金紅玉被強有力的熱精,射入花心,燙得她又是一陣顫抖
:「啊……弟弟……好燙好有力的甘泉……射得姐姐的花心……真舒服……真美
……姐姐……舒服……死了……」

「玉姐姐,你舒不舒服、滿不滿足?」

「弟弟,姐姐好舒服,好滿足,小虎,姐姐好愛你。」

「弟弟也是好愛你,你的小穴好美,尤其是那一大片陰毛,真迷死人了。」

「你真壞……」

兩人溫存半晌,金紅玉溫柔地替鄭一虎擦拭汗水:「弟弟,時候不早了,咱們說
吧。」

「嗯……」一男四女,擠在大床上,甜蜜地入夢去也……

  ※  ※  ※  ※  ※  ※  ※  ※  ※  ※

鄭一虎睡了許久,當他睜開眼來時,他看到窗外,是一片朦朧的晨曦。而此時,
除了各種的鳥鳴聲外,并沒有其他的聲音。鄭一虎垂下眼,金紅玉仍在他的懷中
沈睡,而其他三女已經不在了。她雪白豐滿的嬌軀,簡直就像一頭小白羊一樣,
鄭一虎不停地在她美好的胴體掃視著,然後輕輕地在她胸前,推了一下。

這一推使得金紅玉轉了一個身,她的手臂,自然而然地在她胸前攤開。誰知兩條
手臂,微微分開來,那是一具發出誘惑力的嬌軀,而且胸前還不斷地起伏著。鄭
一虎只看了她一眼,喉際不禁地又有點發顫。這時候金紅玉醒了過來,發出了「
唔」一聲。她雙手反按在床上,慢慢地挺起胸來,那是個極其誘人的姿勢,使她
飽滿的胸脯,更形高張。她那白玉般的雙峰,高高的挺聳著,而且在微微的顫動
著。

鄭一虎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金紅玉這時候的樣子,實在是沒有一個男人不心
動的。她仍然躺在床上,但是她的一雙玉腿卻是高高的舉著。她用她那纖細潔白
的玉指,拉住了她的腿彎,她將整個玉體上最動人的一部份,完全呈現在鄭一虎
的眼前。而她那如蛇一樣地細腰,則在輕輕地擺動扭閃著,豐腴白嫩的雙手,也
隨之在擺動著。鄭一虎只感覺到她整個人,像是一盆火,一盆可以將任何男人熔
化的火。

鄭一虎盡力搖搖頭,金紅玉的雙眼之中,充滿了媚意,她發出聲音,是如此甜膩
、如此悅耳:「弟弟……」

鄭一虎不由迷惑地道:「姐姐,你昨夜剛破身,難道現在還想要?」

金紅玉聞言笑著將羊脂白玉般的身軀用被單蓋住,笑道:「我可不敢再要,我剛
才只是想試試你的定力,我真為你驕傲。」頓了一頓,嬌羞笑道:「要是你忍不
住,姐姐可真要遭殃了,現在下面還痛得緊。」

鄭一虎道:「都怪小弟,姐姐受苦了。」

金紅玉嬌笑道:「弟弟,你可千萬別這樣說,姐姐是求之不得的,怎會怪你。」


兩人有說有笑,穿衣下床,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  ※  ※  ※  ※  ※  ※  ※  ※  ※

這夜是紀鳳嬌、黃玉燕、曾婷姍、齊小燕姐妹四人,曾婷姍小妮子首先失守。五
人先一起喝了點酒,鄭一虎看曾婷姍酒後嬌艷媚動人,媚眼如絲,半開半閉,不
勝酒力的媚態模樣,一把抱起她的嬌軀放在床上,自己也爬上床去,摟著她猛吻
,一手伸入裙內挑開褻褲,摸到長長的陰毛,手指正好碰到桃源洞口,已經有點
濕濡濡了。曾婷姍雙腿一夾,不讓他再有下一步的行動。而鄭一虎的手被夾在雙
腿中間,進退不得,只好暫時停住。曾婷姍從來沒有被男人的手摸過自己的陰戶
,芳心是又喜又怕。

「嗯……哥……你好壞……」曾婷姍本想掙開他的手指,但是從他手掌壓在陰戶
上面傳出的男性熱力,已使她全身酥麻,渾身無力推拒。鄭一虎用力拉開她的兩
條大腿,再把自己的膝蓋頂在她的雙腿中間,以防她再夾緊雙腿,手指伸入陰道
輕輕扣挖,不時輕揉捏一下她的陰核。

「啊……哥……不要……捏那粒……哎呀……癢死我了……哇……哥……呵……
受不了啦……」

這也難怪,曾婷姍在洗澡時也摸揉過自己的陰核,她已有經驗,手指一碰到它,
就使得全身酥麻酸癢,於今夜被男性的手指揉捏得更是酸麻,酥癢難當,其味各
異。她本想掙脫他的手指,可是已力不從心,她已被他揉摸得快癱瘓了。她只覺
得今晚也沒有辦法控制自己,連大腦都好像失去作用了。她雙頰緋紅,媚眼如絲
,全身顫抖,一隻手本來是要去拉開鄭一虎的手,卻變成扶按在他的手上。鄭一
虎的手指并沒有停下來,繼續的在輕輕的揉挖著她的桃源春洞,濕濡濡、滑膩膩
,揉著、挖著。

忽然曾婷姍全身猛的一陣顫抖,張口叫道:「哎唷……我裏面好像有……有什麼
東西流……流出來了……哇……難受死了……」

「好妹妹,那是你流出來的淫水,知道嗎?」鄭一虎說著,手指又往陰戶裏再深
入一些。

「哎呀……痛呀……呵……不要再弄進去了……好痛……不要啦……把手拿……
出來……」曾婷姍這時真的感到疼痛,求他把手拿出來,鄭一虎乘她正在疼痛,
而不備時,將她的裙子拉了下來。

肥厚的陰阜像個肉包似的,上面長滿了柔軟細長的陰毛。鄭一虎再把她臀部抬高
,將她的褻褲脫了下來,繼續脫光她全身衣物,自己也脫得清潔溜溜。把曾婷姍
的兩條粉腿拉到床邊分開,自己則蹲在她雙腿中間,先飽覽她的陰戶一陣。只見
她的陰戶高高凸起,長滿了一片泛出光澤,柔軟細長的陰毛,細長的陰溝,粉紅
色的兩片大陰唇,緊緊的閉合著。鄭一虎用手撥開粉紅色的大陰唇,一粒像紅豆
般大的陰核,凸起在陰溝上面,微開的小洞口,兩片呈鮮紅色的小陰唇,緊緊的
貼在大陰唇上,鮮紅色的陰壁肉,正閃閃發出淫水的光茫。

「哇……好潔亮……好可愛的小穴……太美了……」

「哥哥……不要看了嘛……真羞死人了……」

「不,哥哥還要看別的地方。」

「還有什麼地方好看的嘛?」

「好妹妹,哥哥要好好的看清你那全身美麗的地方。」

鄭一虎站起身來,再欣賞這具少女美好的胴體,真是上帝的傑作,裸現在他眼前
。曾婷姍的粉臉滿含春意,鮮紅的小嘴微微上翹,挺直的粉鼻吐氣如蘭。一雙不
大不小的梨型尖挺的乳房,粉紅色似蓮子般大小的奶頭,高翹挺立在一圈艷紅色
的乳暈上面,配上她那身材苗條修長,白晰細嫩的皮膚,白的雪白,紅的艷紅,
黑的烏黑,三色相映,真是光艷耀眼、美不勝收、迷煞人了。

看得鄭一虎是慾火亢奮,立既伏下身來吻上她的紅唇,雙手摸著她那尖翹如梨子
型的乳房上,他的大手掌剛好一握。乳房裏面還有像雞蛋那麼大的核,隨著手掌
的撫摸在裏面溜來溜去,這就是處女的特徵。所謂處女有處女的妙處,少婦有少
婦的風味,而徐娘又有徐娘的口味。處女從月經初來以後,雙乳日見隆起,不管
她身體的發育是如何的健康豐滿,雙乳是大是小,雙乳中一定有兩個像雞蛋一樣
大小的核。用手一摸一捏,就像男子的兩粒睪丸,真像雞蛋一模一樣是橢圓型的
,而處女的乳核則是圓型的。若和男子性交後,受了男性的精液內所含的男性荷
爾蒙的滋潤,就會慢慢的擴大而消失在乳房的海綿體內。為什麼非處女和新婚不
久的婦女,雙乳特別豐隆挺拉飽脹呢?就是這個原因。

此外,處女還可從衣服外的特徵來確定:一、從眉毛可確定。處女的眉毛是輕柔
地平貼在眉骨附近的皮膚上面,眉根不亂、而不會豎立起來。婦人的眉毛則是離
開了眉骨的皮膚,向空中怒放著,因為女性的內分泌受了性生活、異性的精液剌
激,起了生理的變化,對毛髮產生了助長的作用,猶如雨露之滋潤的花草一樣。
二、從頸項來確定。處女的頸項比較細小,若是性交過的女性,陰道內進入了異
性的精液後,吸收而混入女性的血液中,在體內循環流動。即能刺激卵巢和其他
的分泌物,尤其是頸部兩側的甲狀腺,受到了這樣血液的刺激後,因而特別肥大
。所以婚後的婦女或已有性愛的女孩子,往往比處女略形粗大。

鄭一虎不是頭一次玩處女,自然十分清楚這些道理。他低下頭去吸吮她的奶頭,
舔著她的乳暈及乳房,一陣酥麻之感通過曾婷姍全身,她呻吟了起來。

「啊……呵……好癢啊……癢……死……了……」那個小穴洞,可愛的桃源仙洞
立刻冒出大量的淫水來了。

「好妹妹,你看一看我的大寶貝,他要親親你的小仙洞哩。」

曾婷姍正在閉目享受被他摸揉舔吮的快感,聞言張開眼睛一看,立刻大吃一驚,
嬌羞的說道:「啊……怎麼這麼大……又這麼長……不行啦……它會弄壞我的小
洞的……」

「傻丫頭,不會的啦,來試試看,好妹妹,它要親你的小洞洞哩。」

「不要……我怕……」曾婷姍說著,用手掩著那個小穴洞。

「來嘛,好妹妹,難道你那個小洞洞不癢嗎?」

「嗯……是很癢……可是……我………」

「好妹妹,哥哥會很溫柔的。」鄭一虎手又在揉捏她的陰核,嘴也在不停的舔吮
她的鮮紅乳頭。

「啊……別在揉捏……了……哎呀喂……別咬我的……奶頭……別……別舔了…
…好癢……我癢得受……受不了…了……」曾婷姍被他弄得全身酸癢,不停的顫
抖著。

「好妹妹,讓我來替你止癢吧,好嗎?」

「嗯……嗯……好嘛……可是……只能進去一點點啦……」

「好的,把腿張大一點。」

鄭一虎把她雙腿撥開,那個桃源仙洞已經張開一個小口,紅紅的小陰唇及陰壁嫩
肉,好美、好撩人。鄭一虎手握著大寶貝,用龜頭在陰戶口輕輕磨擦數下,讓龜
頭粘滿淫水、行事時比較潤滑些。

「好哥哥……只能進去一點點啊……我怕痛……哩……」

「好,只一點點,你放心好了。」鄭一虎慢慢挺動屁股向裏挺進,由於龜頭有淫
水的潤滑,「滋」的一聲,整個大龜頭已撞進去了。

「哎呀……不行……好痛……哇……真的好痛哩……不……行……」曾婷姍痛得
頭冒冷汗全身痙攣,急忙用手去擋陰戶,不讓他那條大寶貝再往裏插。真巧她的
手卻碰在大寶貝上,連忙將手縮回,她真是既害羞又害怕,不知如何是好。鄭一
虎握著她的玉手撫摸著大寶貝,起先還有點害羞的掙扎,後來就用手指試摸著,
最後竟用掌握起來了。

「啊……好燙呀……那麼粗……那麼長……嚇死人了……」

「好妹妹,再讓它親一親你的肉洞,好嗎?」

「好是好……如果很痛就要拿出來呵……要聽我的話才行……」

「好的,我先教你一套,來吧。」於是鄭一虎教曾婷姍握著寶貝,先在桃源春洞
口先磨一磨,再對正,好讓他插進去。

「嗯……你好壞唷……教我這些羞人的事。」鄭一虎挺動屁股,龜頭再次插入陰
戶裏面去了,開始輕輕的旋磨著,然後再稍稍用力往裏一挺,大寶貝進入二寸多


「哎呀……媽呀……好……痛啊……不……行……你……停……停………」鄭一
虎看她粉臉痛得煞白,全身顫抖,心裏實在不忍,於是停止攻擊,用手撫摸乳房
揉捏乳頭,使她增加淫性。

「好妹妹,忍耐一下,以後你就會苦盡甘來,歡樂無窮了。」

「哥……你的那麼粗大……現在塞得我又脹又痛……難受死了……以後我才不敢
要呢……」

「傻妹妹,處女第一次開苞都是會痛的,如果第一次不搞到底,以後再玩會更痛
的,再忍耐一下吧。」

「那麼哥要輕點……別使我太痛苦哇……」

「哥哥會的。」鄭一虎已感到龜頭頂住一物,這自然就是所謂的處女膜。他猛的
一挺屁股、粗長的大寶貝,齊根的撞到曾婷姍緊小的穴洞裏,「滋」的一聲。

曾婷姍慘叫一聲:「哎呀……痛死我了……」鄭一虎則輕抽慢插、曾婷姍只痛得
大呼小叫,香汗淋淋。

「哥……輕一點……我好痛……我……我的子宮受不了……啦………」

「小寶貝,再忍耐一下,馬上就痛快了。」鄭一虎心裏真是高興極了,處女開苞
的滋味真棒,小穴緊緊的包住自己的大寶貝,好舒服,好暢美。

「姍妹妹,還痛嗎?」

「現在好一點了……可是裏面……又脹……又癢的……反而難受死了……哥……
怎麼辦嘛……啊……」

「傻丫頭,這就是你小穴裏需要我的大寶貝替你止癢嘛。」

「你真壞死了……我又沒有經驗……你還羞我……死相……」

「哈哈,妹妹,你準備好了嗎?哥哥來給你止癢了。」

鄭一虎一邊用力的抽插,一邊閑情逸致的欣賞她粉紅的臉表情、雪白粉嫩的胴體
,雙手玩弄她鮮紅的奶頭。漸漸的,曾婷姍的痛苦表情在改變著,由痛苦變成一
種快感愜意,變成騷浪起來了。她在一陣顫抖下,花心裏流出一股浪水來了。

「啊……哥……我好舒服……哇……我又流……流出來了……」

鄭一虎又被她的熱液燙得龜頭一陣舒暢無比,再看她騷媚的表情,便不再憐香惜
玉了。挺起屁股猛抽狠插,大龜頭猛搞花心。搗得曾婷姍是欲仙欲死,搖頭搖腦
眸射春光,渾身亂扭淫聲浪叫:「哥……你要搗死我了……我好舒服……好痛快
……哎唷……你弄吧……用力的……幹死我算了……啊……我的子宮要……要被
你撞穿……喔……喔………」鄭一虎聽得是血脈噴漲,欲焰更熾,急忙雙手抬高
她的雙腿,向她胸前反壓下去,使她整個花洞更形高挺突出,用力的抽插挺瞳,
次次到底,下下著肉。

「哎唷……哥……我要死了……要被你幹死了……我……我不行了……我又流了
……」

「哦……哦……我的好哥哥……我……我………」曾婷姍已被鄭一虎幹得魂魄飛
散,欲仙欲死,語不成聲了。

鄭一虎當她第三次丟精後不久,也將那滾燙的濃精射進她的子宮深處,射得曾婷
姍一抖一抖的。二人開始軟化在這激情的高潮中,也陶醉在那高潮的餘韻中,兩
件互相結合的性器,尚在輕微的吸啜著,還不捨得分離開來。二人經過一陣休息
後,雙雙醒過來。

曾婷姍嬌羞的說道:「哥哥……你看……妹妹……終於是你的人了……妹妹……
好愛你……」

「好妹妹,哥哥也是一樣好愛你。」

「哥……你剛才弄得我好舒服……好痛快……」

「還想要麼?」

「哥……你饒了我吧……還有三位姐姐在等著呢……」

「那好,你好好休息吧。」鄭一虎親了他一下,轉移戰場,掀起了另一場大戰…


  ※  ※  ※  ※  ※  ※  ※  ※  ※  ※

不多一會,鄭一虎已經將紀鳳嬌開苞了,紀鳳嬌姿色美艷絕倫,肉體更散發出一
股成熟的味道,渾身雪白如凝脂的肌膚,是如此的光滑而沒有瑕疵。小腹平坦結
實,胸前高聳的兩隻渾圓的大乳房,如同剛出爐的饅頭,是如此的動人心魄。纖
細的柳腰,嫩臀白嫩無比。兩條白晰修長的玉腿,真讓男人心神蕩漾。

「嬌姐姐,我們再好好的玩一玩吧。」鄭一虎說著。

「小冤家,姐姐今天捨命陪君子,隨你了。」紀鳳嬌勾著媚眼輕聲的說著,但是
她的小手已經在大寶貝上開始套動,撫弄著。嘻笑中,那對豐滿的玉乳,正抖動
晃搖不已,瞧的令人血脈噴漲,看不出紀鳳嬌竟是如此的風騷入骨,實在淫蕩無
比,媚眼一勾,嘴角含笑,有著說不出的嫵媚性感。紀鳳嬌兩手緊握住大寶貝,
一連串的套動後。

「弟弟,姐姐就給你個舒爽……」說罷,低下頭,左手握著大寶貝套弄著,美艷
的櫻桃小嘴張開,就把龜頭含在嘴裏,連吮數口,右手在下方握住兩個蛋丸,便
是一陣的手嘴并用。真不簡單,初次就能如此上道。但見紀鳳嬌的小嘴吐出龜頭
,伸出舌尖在龜頭上勾逗著,左手狠命的套動大寶貝,在龜頭的馬眼口就流出幾
滴白色的液體,她用舌尖在馬眼舐著,又用牙齒輕咬他的龜頭肉,雙手不停在蛋
丸上撫弄,捏柔著,如此一捏,一揉,一套又一吮,那寶貝更是硬漲的更粗。

「喔……好……姐姐……吸的好……你的小嘴真靈活……喔……」鄭一虎舒服的
哼出聲音來,屁股開始往上挺,似乎要將大寶貝挺入紀鳳嬌的口中才甘心。

「喔……爽死了……含的好……夠騷……喔……」紀鳳嬌的舌技使得鄭一虎的哼
叫聲不斷,她一邊含著大寶貝,一邊淫蕩的看著他的舒服樣,一陣的拚命吸吮著
龜頭。

「弟弟……你的大寶貝……好粗……好長……我愛死它了……我要含著它……吸
它……大寶貝好棒……弟弟……你舒服嗎……」紀鳳嬌吐出龜頭,雙手不停的在
寶貝和蛋丸上不停的捏弄,她春情蕩漾的問著。

「姐姐……快吸……大寶貝……正舒服……快……」鄭一虎無比的舒服時,她卻
不吸吮寶貝了。他急忙用兩手按住她的頭往下拉,屁股挺起,大寶貝硬漲的直在
她的香唇上摩擦不已,紀鳳嬌知道鄭一虎快到高潮了。於是她先以舌尖舐著馬眼
,嘗著男人特有的美味,舐著那龜頭下端的圓形□溝肉,然後小嘴一張,就滿滿
的含著它。她的頭開始上上下下,不停的搖動,口中的大寶貝便吞吐套弄著,只
聽到「滋」、「滋」的吸吮聲不斷。大寶貝在她的小嘴中抽送,塞的紀鳳嬌的兩
頰鼓漲的發酸發麻,偶爾,她也吐出龜頭,小巧的玉手緊握著,把大龜頭在粉頰
上揉著,搓著。

「喔……好爽……好舒服……嬌姐姐……你真會玩……大寶貝好……酥……快…
…別揉了……啊……我要射了……」鄭一虎舒服的兩腿蠢動不已,直挺著寶貝,
兩眼紅的嚇人,兩手按住紀鳳嬌的頭,大寶貝快速的抽插著小口,紀鳳嬌配合著
寶貝的挺送,雙手更用勁的套弄寶貝,小嘴猛吸龜頭,馬眼。

「哦……哦……我要射了……喔……爽死了……喔……」只見鄭一虎腰幹挺動幾
下,全身舒服的一抖,高興的射精了。

「弟弟,你舒服嗎?」她無比淫蕩的雙手撫著鄭一虎的雙腿,撒嬌的說著。

「舒服……舒服……姐姐……你的吹簫功夫……真好……你怎麼會這一招的……


「人家是聽別人說的……因為是弟弟……所以才這樣的……弟弟……你好壯喔…
…寶貝還沒有軟……」只見紀鳳嬌雙手又握住大寶貝不停的撫弄著,芳心似乎很
高興。

「姐姐,快騎上來,讓寶貝給你個爽快……」鄭一虎意猶未盡的說道。兩手在她
的渾深細皮嫩肉亂摸一番,且恣意的在她的兩隻雪白的大乳峰上,一拉一按,手
指也在鮮紅的兩粒乳頭上捏柔著。

「啊……你壞死啦……」剛才為他含弄寶貝時候,她的陰戶早已搔□得淫水直流
,慾火燃燒不已。此時乳房又受到鄭一虎按按揉揉的挑逗,使紀鳳嬌更加酸□難
耐,她再也無法忍受誘惑。

「……哎呀……人家的小穴……嗯……人家要把大寶貝放進浪穴裏……哼……」
說著,紀鳳嬌已經起身,分開雙腿跨坐在他的小腹上,用右手一往下一伸,抓住
粗壯的寶貝,扶著龜頭對準淫水潺潺的陰戶,閉著媚眼,粉臀用勁的往下一坐。


「喔……好美……哼……嗯……你的大寶貝太棒了……哼……小穴好漲……好充
實……唔……哼……」寶貝盡根插入肥嫩的陰戶內,令紀鳳嬌打從骨子裏的舒服
,她慾火難耐的像個久曠的怨婦,沉醉在這插穴的激情之中。

紀鳳嬌貪婪的把細腰不住的擺動,粉臉通紅,嬌喘不停,那渾圓的美臀,正上下
左右,狂起猛落的套弄大寶貝。肥嫩的桃源洞,被粗大的寶貝塞的凸凸的,隨著
紀鳳嬌的屁股扭動,起落,洞口流出的淫水,順著大寶貝,濕淋淋的留下,浸濕
鄭一虎的陰毛四周。一陣狂風暴雨之後,聽到鄭一虎說:「姐姐,我們來點不一
樣的姿勢吧。」

「嗯……弟弟……只要你喜歡……姐姐什麼都可以……」

「那麼,我們就到牆邊站著插穴,好嗎?」對於鄭一虎所提出的建議,紀鳳嬌自
然未曾經歷過,她尚未知道還有站立的姿勢,所以芳心既懷疑,又躍躍欲試。

鄭一虎將大寶貝抽出,起身下床,拉著紀鳳嬌的手臂,走到牆角邊,紀鳳嬌被鄭
一虎輕推,粉背貼緊牆壁,然後,鄭一虎就挺著粗大的寶貝,近身兩手按在她的
細腰上,嘴唇就貼在紀鳳嬌的櫻唇上,探索著她的香舌。一種無比的溫馨漾起在
她的心頭。她禁不住,兩條粉臂繞過他的頸子,主動的迎合著,吻了好一會兒,
兩人才吐出舌頭,鄭一虎在紀鳳嬌的耳邊細語說道:「姐姐,摟著我,然後把左
腳抬起……」

頭一次使用這種姿勢,紀鳳嬌害羞得雙頰潮紅漸起,嬌聲輕嗯一聲。她兩手輕摟
著鄭一虎的頸子,左腳慢慢的抬起,鄭一虎笑了一笑,伸出右手抬著高舉的左腳
,扶著寶貝,大龜頭已經順著濕潤的淫水,頂到洞口。

「唔……小虎……你可要輕一點……這種姿勢……陰戶好像很緊……」見到鄭一
虎插穴的動作已經準備妥當,紀鳳嬌緊張的心頭小鹿亂撞,漲紅著粉臉,一對水
汪汪的大眼睛瞅著鄭一虎,嘴裏輕聲的說著。

「姐姐,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舒服的丟精。」

「嗯……你好壞……」鄭一虎右手扶著她的左腿,左手扶著大寶貝,對準穴口,
雙腿前曲,屁股往前一挺,一根又粗又長的寶貝,已經進沒入陰戶中。

「喔……好漲……嗯……哼……」鄭一虎屁股狠勁的前挺,力道過猛,使得碩大
圓鼓的龜頭,一下子重重的頂撞在花心上,頂得紀鳳嬌悶哼出聲音。寶貝插入穴
中,他的左手就一把摟緊紀鳳嬌的柳腰,屁股開始左右搖動前挺後挑,恣意的狂
插狠抽著。

「哎……這滋味……真美好……好舒服喔……」

紀鳳嬌的兩腿站在地上,雖然左腳被鄭一虎高抬著,但是這一種姿勢,使得陰道
壁肌肉緊縮,小穴無法張得太大,所以紀鳳嬌那個鮮紅肥嫩的騷穴就顯得比較緊
窄,窄小的春穴被那壯硬的大寶貝盡根塞入,只覺得陰道壁被塞得滿滿的,撐得
緊緊的,令她覺得異常的舒服,不自禁的屁股也輕輕的扭轉著。開始時,採取這
種姿勢,兩人上不熟練,只得輕扭慢送的配合著。抽插一陣後,兩人的慾火又再
一次的高漲,由於男貪女渴的春情,寶貝挺插和浪臀款扭的速度,驟漸急迫,紀
鳳嬌的嘴裏的咿唔聲也漸漸的高昂。

「哎……哎……好弟弟……哼……嗯……小穴美死了……唔……你的寶貝好粗…
…唔……小穴被幹得……又麻……又酥……舒服……哼……」

紀鳳嬌被幹得粉頰緋紅,神情放浪,浪聲連連,陰戶裏陣陣的爽快,股股的淫液
洶湧的流出,順著大寶貝,浸濕了鄭一虎的陰毛,只覺得春穴裏潤滑的很。鄭一
虎的屁股挺動得更猛烈陰唇也一開一合,發出「滋」、「滋」的聲音。

「弟弟……哼……我好……好爽……哦……寶貝頂得好深嗯嗯……我的腳好酸…
…唉……頂到花心了……我……沒……沒力氣了……哼……唔……」紀鳳嬌兩手
摟著鄭一虎的頸子,右腳站在地上,左腳被他的右手提著,渾身雪白的浪肉,被
鄭一虎健壯的身區緊壓在牆邊,花心被大龜頭,似雨般的飛快點著,直讓她美得
飛上天,美得令人銷魂。

「哎……弟弟……姐姐沒有力氣了……哎呀……又頂到花心了……唔……你好壞
……哦……哼……」

單腳站立實在令紀鳳嬌吃不消,每當右腳酥軟,膝蓋前彎玉體下沉,花心就被頂
得渾身酥麻,不禁全身顫抖,秀眉緊促,小嘴大張,浪叫不已。鄭一虎見她那一
副吃不消的渴態,似乎有征服者的優越感,於是他伸手將紀鳳嬌站在地上的玉足
用勁的托起。紀鳳嬌這時就像是母猴爬樹般,兩手緊摟著他的頸子,兩條粉腿緊
勾著鄭一虎的腰際,一身又嫩又滑的身體便緊纏在鄭一虎的身上,又粗又長的寶
貝,高高的翹起,直塞入小穴中,鄭一虎的手臂就抱住她光滑細嫩的玉臀,雙腿
用力的站在地上。

「哎呀……弟弟……這一種姿勢……插死姐姐了……哼……頂……哦……大寶貝
……喔……喔……」原來就慾火高張的紀鳳嬌,在被他特別的姿勢和強壯的寶貝
,刺激的欲情氾濫,屁股便不停的上下款擺著,由於紀鳳嬌的嬌弱,再次屁股猛
力的下沉,使得寶貝重重的頂入穴中,弄得她粉臉的紅潮更紅,但覺得全身的快
感,浪入骨頭的舒爽。

「哎……好……好棒哦……爽……哦……我舒服……美喔……快……快……我快
忍不住了……哼……嗚……」鄭一虎看紀鳳嬌要洩身,忙抱著她的身體,轉身往
床沿走去,到了床邊,忙將上身一伏,壓在紀鳳嬌的身上,伸手將她的肥美玉臀
,高高的懸空抱起,屁股就用力的抽插著,并且大龜頭頂在穴心上,狠命的頂,
磨,轉著。

「唔……好大寶貝……小虎……我……快活死了……哼哼……哎……花心頂死了
……哦……喔……爽死我了……啊……啊……」大龜頭在花心上的衝刺,在春穴
裏狠命的插送,這對紀鳳嬌都是非常的受用,只見她的秀髮淩亂,粉臉不斷的扭
擺著,嬌喘噓噓,雙手緊抓著床單,那種受不了,又嬌媚的模樣,令人色慾飄飄
,魂飛九天,突然……

「哎……弟弟……哼……唔……我不行了……唔……快……再用力頂……哎……
要丟了……啊……丟啦……」她的子宮強烈的收縮,滾燙的陰精,一波又一波的
噴□而出,伴隨著尖銳的叫聲,鄭一虎受到又濃又燙的陰精所刺激,他覺得腰部
麻酸,最後掙扎了幾下,龜頭一麻,腰部一陣收縮,一股熱燙的精液,由龜頭急
射而出,直射在紀鳳嬌的穴心深處。

「喔……小虎……你也射了……哦……嗯……好燙……好強勁……嗯……哼……


一場大戰,曲終人散……

  ※  ※  ※  ※  ※  ※  ※  ※  ※  ※

齊小燕若無其事的走到床邊,然後若無其事的將那件透明粉紅色披剎緩緩褪下,
沒有賣弄,沒有挑逗,只微笑偶然地輕望鄭一虎一下。齊小燕是那麼的近,近到
可聞到齊小燕身上的體香。只見齊小燕長長秀髮斜批於右肩,雪白如霜的雙肩在
室內勾出兩條優美的弧線。朱唇輕啟、唇角微笑。上翹的睫毛下,一雙勾人魂魄
的雙眸,深情地望著鄭一虎。

看著半透明的肉色肚兜,輕托齊小燕那渾圓的雙乳。雙股間,輕夾著一絲半透明
的白色褻褲,小丘微隆,中間可見一絲凹縫。鄭一虎不禁吞下喉頭的一股津液。
鄭一虎在微微的發抖,下半身不自覺地發漲。倏地,鄭一虎和齊小燕就這樣子凝
視了一會,齊小燕伸手拉起鄭一虎,仰起她那純情的臉龐。於是,兩雙飢渴的嘴
唇相互靠近。

就在四唇接觸的一剎那,齊小燕微張開小嘴,長長地呻吟了一下,熱氣吐入鄭一
虎的口中,同時間,齊小燕握住鄭一虎寶貝的手緩緩用力握緊,另一手則攀上鄭
一虎的胸肩,吐出舌尖,勾住鄭一虎的舌頭。鄭一虎吻著齊小燕,用自己的舌頭
挑逗她的舌頭,再用嘴唇吸吮它,隔著薄薄的肚兜,鄭一虎可感到由她的乳尖傳
來的體溫。

鄭一虎一手扶住齊小燕的後頸擁吻,另一手則顫抖著在齊小燕柳腰及粉臀上遊走
,叉開五指輕撫她玉腿的內側與股間。在齊小燕不自覺微抖中,對鄭一虎的寶貝
上下套弄著。鄭一虎伸出右腿插入齊小燕雙腿間,磨擦著她的陰阜。

「嗯……嗯……」扭動的嬌軀,使鄭一虎的右腿受到更大的擠壓,而更感受到齊
小燕那陰阜的溫度是那麼的高。

隨著齊小燕臉頰的溫度升高,齊小燕的扭動也越激烈,齊小燕陰阜對鄭一虎右腿
的擠壓揉搓也越用力,幾乎讓鄭一虎站不住腳。鄭一虎用力將齊小燕推向牆邊,
藉著牆壁的支撐,使鄭一虎的右膝有了著力點。冰冷的右膝合著右大腿的火燙,
使鄭一虎有某種異樣的感覺。忍不住棒著褻褲,用右食指與中指愛撫著齊小燕的
陰阜,濕熱的氣息隔著緊貼的褻褲傳至指間。

「嗯……嗯……」扭動微抖的軀體向鄭一虎胸前擠壓,臀部微擺著。右手五指由
齊小燕左胯移入她的褻褲內,手掌伸進輕撫齊小燕陰阜,右食指與中指在她的小
陰唇上撥弄著,再上撩揉搓陰蒂。齊小燕顫抖呻吟著,頭部緊靠鄭一虎右肩,偶
而忍不住咬住他的右肩。

鄭一虎使齊小燕轉身從後面環抱住她,然後雙手挑開肚兜,握住齊小燕的雙乳,
手指逐漸靈活地捏著乳尖,漸漸地鄭一虎感到它硬了起來。吻著她的粉頸,聞著
她的髮香。齊小燕輕輕的呼喚,更勾起了鄭一虎的慾火。似綿略帶彈性的雙乳,
由齊小燕頸後望去,雙乳如凝固了的牛奶一樣,粉白中又透點酒紅。嬌小的乳房
渾圓而結實,乳尖部份卻又奇妙的微微上勾。粉紅色的乳頭隨喘息的胸緩緩起伏
,有如剛睡醒的小鳥嘴巴輕仰向鄭一虎覓食。

在吻著齊小燕頸部時,齊小燕會不自覺地將頭後仰。而當鄭一虎輕吻她的耳垂時
,齊小燕則又不自覺地把頭前俯。她的左手則從未停止的向後伸,握住鄭一虎的
寶貝搓弄著。而當鄭一虎右手叉開的五指由她大腿上撫至三角股間時,齊小燕的
軀體則不自覺地後拱扭動呻吟著。忍不住將手下移入她的褻褲裏,她抖動的更厲
害。齊小燕微微張開口,不斷「啊……啊……」在鄭一虎耳邊輕輕地呻吟,那是
由鼻間至喉頭發出的滿足的低沉呼喚。

鄭一虎把齊小燕轉過身來,雙膝前踞後弓,吮吻著她的臍眼、渾圓富彈性的小腹
,齊小燕忍不住雙手扶著鄭一虎的頭往下壓,隔著褻褲,呼吸著陰阜所氾濫的愛
液芳香,使她的私處向上挺了一下。吸吮齊小燕那柔綿修長的玉腿實在是一大享
受,鄭一虎突發現她左胯邊刺了一朵玫瑰,粉紅的花瓣隨著她的扭動而向自己招
展。在齊小燕呻吟聲中,她不自主地抬高了左腿,緊貼的褻褲下現出了一道蔭濕
的彎弧,鄭一虎一口含吮了上去。

「啊……嗯……啊……」伴隨壓抑的叫聲中,鄭一虎的頭被壓得更緊,齊小燕身
軀的抖動也越厲害。

鄭一虎漸漸把持不住,一把抱起齊小燕將她放在床上,使她平躺著,雪白的身軀
上聳立兩座小山。鄭一虎用手撫弄著粉紅的乳頭,只見乳頭漲大了起來,乳蕾也
充血變成了大丘上的小圓丘。齊小燕低沉的呻吟中,鄭一虎將頭埋入齊小燕的雙
乳間,再張開口含住那乳頭,任由它繼續在口中漲大,輕輕地吸吮由乳尖泌出的
乳香。鄭一虎忍不住將褻褲拉下,脫去那薄薄的障礙,一片稀薄的森林就展現在
眼前。齊小燕見鄭一虎緊盯住自己的下體,不由嬌羞地以一手遮住臉龐,修長的
玉腿為本能地微夾,以另一手掩住下體。

「不……不要……」齊小燕嬌聲道。

鄭一虎轉過身來跨上,雙手左右撐開齊小燕玉腿,稀薄的森林遮隱不住潺潺的桃
花源小溪,豐腴的雙丘隨著雙腿的張開,可見兩扇粉紅的小門輕掩小溪。隨著齊
小燕微抖的氣息與嬌軀的顫動,小丘如大地蟄動著,兩扇小門如蚌肉蠕動著。

親吻著突丘,呼吸著出生時離開母體潛在熟悉的氣息,令鄭一虎有一股安詳的感
覺。左右臉頰貼向齊小燕那如綿幼嫩的雙腿,更令人舒適地想要沉睡。突地,私
處一緊,齊小燕已抓著鄭一虎的寶貝,在自己雙乳間揉搓。時而雙手套弄、時而
口含吸吮、時而乳間揉搓,使鄭一虎從幻想中回到現實。

鄭一虎用手指輕撥雙唇,齊小燕立時呻吟了起來,下身輕輕扭動,甘泉由雙瓣中
緩緩泌出。鄭一虎用手指按住那雙瓣左右揉動,齊小燕呻吟的更深長。鄭一虎以
右手兩指撥開雙唇,左手將陰蒂覆皮上推,舌尖輕吮突露之陰蒂,此一動作使齊
小燕不自覺地將臀部及陰阜上挺。

「啊……呼……」齊小燕扭動雙腿呻叫著,鄭一虎舌尖不斷在充滿皺紋的唇壁內
打轉,時而輕舔陰蒂、時而吸吮蚌唇,更進而將舌尖探入小溪……

「啊……哥哥……啊……啊……」隨著齊小燕一陣陣吟叫,雙手胡亂在鄭一虎雙
臀揉搓。

「她出來了……」隨著忖思間,只見小溪中隨著齊小燕高潮的痙臠,泌出一股白
色鐘乳。翻過身來,只見齊小燕面泛春潮,氣息嬌喘。

鄭一虎小聲的在齊小燕耳邊說:「我想和你瘋狂激烈地歡好。」

聽完,齊小燕脹紅了臉:「不來了!」更顯出齊小燕的嬌媚。

鄭一虎轉過頭去和齊小燕親吻,順勢躺了下去,鄭一虎雙手伸入她雙腿間,緩緩
撐開兩腿,改變姿勢位於其中,兩腿交叉處有黑絨的陰毛,隨著角度變大,鄭一
虎甚至看見她的陰道口泛潮的蠕動。

「你壞死了。」再看齊小燕那張宜嬌宜嗔的臉龐,更令人心猿意馬,再也顧不得
,遂提槍上馬。

齊小燕顫抖地說:「輕一點……哥……」

鄭一虎趁其不備,突然一下子突破防線,攻了進去。齊小燕悶哼一聲:「痛……
哥……」

鄭一虎如今是輕車熟路,將寶貝在齊小燕穴口徘徊遊走,時而磨搓陰蒂、時而撩
撥蚌唇、時而蜻蜓點水似得淺刺穴口。齊小燕漸漸感覺疼痛漸去,被鄭一虎挑逗
得春心蕩漾,從她半開半閉如癡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開的濁重喘息聲中,可看出
齊小燕的銷魂難耐的模樣。鄭一虎漸可感覺到齊小燕幽洞已淫水泌泌、潤滑異常
。在她難耐之際,她不自主地將雙股挺湊了上來,鄭一虎則故意將玉莖游滑開來
,不讓她如願。

「不……不來了……你有意逗人家……」鄭一虎被齊小燕這種嬌羞意態,逗得心
癢癢的,不自主地胯下一沉,將玉莖埋入穴內。

「啊……」齊小燕在嬌呼聲中顯露出止渴的表情,她更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擺到
鄭一虎的臂彎來,擺動柳腰,主動頂、撞、迎、合。

「美嗎?燕兒。」

「美極了……哥……」

對齊小燕的抽送慢慢的由緩而急,由輕而重百般搓揉。抽提至頭,複搗至根,三
淺一深。隨著那一深,齊小燕玉手總節奏性地緊緊捏掐著鄭一虎的雙臂,并節奏
性悶哼著。同時,隨著那一深,陰曩敲擊著齊小燕的會陰,而她那收縮的會陰總
夾得鄭一虎一陣酥麻。皺折的陰壁在敏銳的龜頭凹處刷搓著,一陣陣電擊似的酥
麻由龜頭傳經脊髓而至大腦,使鄭一虎不禁仰起頭深吸了一口氣。暴怒的玉莖上
佈滿著充血的血管,益使齊小燕陰道更形狹窄,而增加了磨擦面。低頭望去,只
見齊小燕那殷紅的蚌唇,隨著抽送間而被拖進拖出。

「喔……喔……」齊小燕口中不住咿唔,壓抑低吟著,星眸微逐漸發出急促的呼
吸聲。

纖纖柳腰,像水蛇般搖擺不停,顛播逢迎,吸吮吞吐。花叢下推進、上抽出,左
推進、右抽出,弄得齊小燕嬌喘吁吁,一雙玉腿,忍不住搖擺著,秀髮散亂得掩
著粉頸,嬌喘不勝。「噗滋」、「噗滋」的美妙聲,抑揚頓挫,不絕於耳。

「喔……喔……慢點……」在哼聲不絕中,只見齊小燕的緊閉雙眼,頭部左右晃
動著。

齊小燕陰道狹窄而深遽,幽洞灼燙異常,淫液洶湧如泉。不禁使鄭一虎把玉莖向
前用力頂去,齊小燕哼叫一聲後,雙手抓緊被單,張大了雙口,發出了觸電般的
呻吟。齊小燕用牙齒緊咬朱唇,忽又強有力的聳動一陣,口裏悶聲地叫著。

「喔……哥……別動……妹妹……沒命了……完了……我完了……」鄭一虎順著
齊小燕的心意,胯股緊緊相粘,玉莖頂緊幽洞,只覺深遽的陰阜,吮含著龜頭,
吸、吐、頂、挫,如湧的熱流,燙得他渾身痙臠。一道熱泉不禁湧到寶貝的關口
,鄭一虎用盡力氣將齊小燕雙腿,壓向胸部兩股使勁向前揉擠,熱流激盪,玉漿
四溢,一股熱泉由根部直湧龜頭而射。

「哼!」鄭一虎不禁哼出聲。

「啊……啊……喔……」齊小燕玉手一陣揮舞,胴體一陣顫動之後,便完全癱瘓
了,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  ※  ※  ※  ※  ※  ※  ※  ※  ※

鄭一虎躺在床上,頭頂上的圓形紗白吊帳如瀑布般的傾撒而下,粉紅的絲被、粉
紅的床罩,更由粉紅的枕頭散出一股高雅的脂粉幽香。在幽柔的水晶燈下,依稀
於右邊梳妝檯前映出一條曲線玲瓏的人影。台前人影似感到帳內的異動,她起了
身來,輕步挪移了過來,掀起了紗帳,現出黃玉燕那絕世嬌容。只見她披著一襲
寬鬆的粉紅睡衣,纖細的柳腰似可只手盈握。磐於發頂的髮髻已解了開來,烏黑
的秀髮斜披於右胸,高隆的雙峰間緊挾著深深的乳溝。她蛾眉淡掃,脂粉薄施,
目似秋水,唇若含丹,瓜子臉,柳葉眉,是個美人胚子。

望著鄭一虎深情一笑,一襲寬鬆的粉紅睡衣敞開了來,鄭一虎心情一窒。肚兜是
透明的,浮凸刺繡著一朵黑色的玫瑰,乳峰高聳、乳溝狹深。平滑細嫩的小腹綴
著一點深深的臍眼。火紅的透明絲質褻褲,繡著一朵偌大的黑玫瑰,花瓣巧妙得
微掩高隆的陰阜。反身雙肩微抖,一襲寬鬆的粉紅睡衣自她背後溜滑了下去,露
出她似雪的肌膚、玲瓏的曲線、纖細的柳腰。伸手連扯,肚兜已滑落腳邊。

「弟弟……好好愛姐姐……」

只見她渾身晶瑩如玉,雪膚滑嫩,柔若無骨,黑眸清澄猶如秋水,櫻唇紅潤,惹
人垂涎,一雙碗形的玉乳,柳腰纖細,軟綿小腹平滑如緞,一雙玉腿均勻修長,
一頭柔細秀髮,襯著如花般的臉頰,秀麗嫵媚,露著醉人的模樣。她掀開粉紅絲
被,嬌軀向鄭一虎身前揉來,覆蓋著鄭一虎碩壯身體的胴體是溫潤、平滑、結實
的。她雙手環狀摟住鄭一虎的頸部,閉著黑眸、仰起粉頸,吐氣如蘭的朱唇微抖
地湊到眼前……

胸前揉貼的是她柔綿的酥胸,由上看去如被擠壓的兩個雪白的奶球。玉背以優美
的弦弧隨著無骨的脊溝迤驪下去,直至那被一絲火紅高腰的透明絲質褻褲包裹的
玉臀再度陡聳了起來。以結實的雙臂摟住她柳腰,鄭一虎突發現它細可盈握。輕
吻著她的下唇,一股異樣的電流導入體內,牽動鄭一虎的下體而使它抖動了一下
。她反口含住了鄭一虎的下唇,左右來回吸吮著。同時,鄭一虎亦含住了她的上
唇,感受她朱唇的曲線與彈性。濕潤的感覺真好,以舌尖上挑她內唇壁,造成她
痙欒的抖動而把鄭一虎摟的更緊,她的舌尖竟不覺得挑舔鄭一虎的舌尖。一絲麻
酥的電流由舌尖再度導入體內,胯間不禁收縮了一下,張大口將舌尖移舔她舌下


「嗯……你好壞……」她移了開來說道,說罷,將她玉體下滑,吮舔鄭一虎的胸
膛、掖窩,右手順勢緩緩握住鄭一虎的寶貝。

「唔……真好……」鄭一虎暗叫道,纖細的玉手套弄著玉莖,間或撥弄陰曩、間
或擠壓龜頭。

鄭一虎的一手將她秀髮撥向背後,露出她迷人的鬢角,輕輕揉撫她耳際。另一手
則握住她左乳,她似是無法被男人只手掌握的女人,粉紅大小適宜的乳暈上綴著
一粒粉紅的櫻桃。時而將它置於指間搓揉,時而輕柔對它夾捏。

「啊……」在一陣顫抖中,她微喘呼出聲,欲挾的玉腿扭動著,她口中發出難耐
不支的淫叫。鄭一虎嗅著幽洞泌出的體香,隔著薄如蟬翼的絲褲咬食著肥腴的山
丘。一手撐開她雙腿,一手揉撫著花蒂。臉頰緊貼她那柔綿大腿的感覺真是人生
一大享受。

「啊……姐姐要……起來……」玉腿扭動著,雙手不支地在鄭一虎大腿及臀部一
陣揉搓,并作勢欲起。在她起身之際,順勢拉下那黑色褻褲。

她直起身子,曲跪在鄭一虎的下體上,把左掌放在鄭一虎枕邊,抬高她臀部,右
手扶住玉莖,將之緩緩納入她幽洞內。鄭一虎墊高枕頭,俯首望著吸吮龜頭的蚌
唇,勃起的陰蒂在微疏的叢林中喘息抖動著。她將雙手撐於鄭一虎耳邊,嬌軀前
俯,玉臀微動,似一時不敢全根納入。鄭一虎挺起腹部迎合淺刺她那盤絲洞,不
一會,果然鑿出一股蜜泉。

在她悶哼聲中,只見黃玉燕微微俯身向前將玉莖推向她花心,并順道在根部磨擦
她那勃起的陰蒂。雙重的刺激,使她不自主地後仰。絲絲鮮血,順著寶貝流出,
這是黃玉燕的處女貞血啊。黃玉燕強忍著痛,泛著紅潮的臉頰、擴張的額鼻、半
咬的朱唇、悶聲的春叫聲,使她看起來更為美麗。鄭一虎心神不由一蕩,上挺的
速度加快,電擊似的酥麻更一陣陣由玉莖傳導至全身。而黃玉燕則喘聲急促,大
口啊出聲來,不由挺起上身搓揉自己的雙乳。

過了不久,黃玉燕已經感覺不到疼痛,於是鄭一虎由她自己騎坐。鄭一虎躺在床
上,欣賞著那長髮在柔飛中舞動,她雙耳上一對粉紅翡翠隨著搖擺的玉頸晃動著
,晃出一道道眩眼的光暈。汗熱的氣息膠結在空氣中,一雙乳房在她胸前拋動著
,張怒的玉莖在她幽洞口或隱或現,玉莖上沾滿了她體內流出的甘泉,在昏黃燈
光下閃爍。

只見她下身粉紅色的雙唇含住那玉槍,一張一合的吞吐。她漸入高潮,全身加速
地上下扭動,快感讓她身體每個關節扭曲著。上身俯前,一雙乳房如吊鐘一樣在
鄭一虎眼前擺動。鄭一虎把舌頭伸出,剛好舔觸到那乳尖。她再加快了騎坐,雙
手捧住那乳房底部,雙乳的尖端滴下汗珠,濕透鄭一虎的臉頰。

「啊……弟弟……抱抱姐姐……出來……出來了……」黃玉燕急喘呼叫著,鄭一
虎忙抬起上身,跟她面對面坐抱著,低頭咬她雙乳,忽而上身後仰,將根部前挺
……

「啊……啊……要死了……」黃玉燕跪坐的臀部急扭一陣後,死命抵住鄭一虎根
部扭揉。只覺玉莖被一伸一張的水道吸揉著,龜頭則如被嬰兒小口一陣吸吮著,
摟抱著香汗淋的嬌軀癱軟了下來。

「我要躺下來……頭好暈……」黃玉燕嬌喘道,鄭一虎讓她斜躺於左側,下體仍
緊緊密合著。鄭一虎斜躺於她微曲的右腿上,她的左腿仍跨夾著鄭一虎的軀體。


「好一點沒……燕姐姐……休息一下好了……」鄭一虎摟吻她泛紅火紅的粉頰道


「你真猛……弄得姐姐好暈……」黃玉燕嬌喘道。

「猛的還在後頭呢……」鄭一虎逗著她道。

「你真討厭……人家跟你說正經的……」黃玉燕微喘道。

「這本來就是一件正經的事……」鄭一虎再度挑逗她笑道。

「油舌滑腔……不正經……」黃玉燕嬌羞道。

「夢圓了沒……」鄭一虎挑逗她問道。

只見她櫻唇轉動下,飄白了鄭一虎一眼,這是嗔中帶怨,蕩氣迴腸的尤媚姿態。
柔中帶俏,成熟的美中帶點生嫩的羞怯情懷,的確撩人心弦,勾人魂魄的美姿。
鄭一虎弓身再度吸吮著她玉乳,右手撥弄著陰紅花蒂,腰間輕微移挪。風吹風鈴
,鳥哨晨啼,「嗯嚀」之聲使她騷意再起。在如水珠光朦朧照映下,只見她那似
芙蓉花似的嬌顏,呈現出複雜的變化。迷離的雙眼,似閉還開的眼神,再度顯露
著她的企求。一隻素手五指緊抓床單,握扯著,表達出她心中的意願。黛眉時挑
時舒,那是配合著鄭一虎指頭的點醮而作。嗯嗯嚀嚀之聲不絕於耳,櫻口菱角兒
開裂斜,曲盡幻化之妙……

黃玉燕嬌聲央求道:「弟弟……上……來……」這是愛的呼喚,情的企待,欲的
需求,淫的放蕩……

鄭一虎直起身來,輕帶戰馬提槍入關,胯下駿馬仰首嘶號,已至起跑線,是一番
萬里的馳驅。此時玉莖怒筋微張有如千蹄爭奔,熱燙粗壯,挺堅長活。而她在嬌
喘息息中,支起一隻修長合度的玉腿在空中搖蕩著,而另一隻已斜勾鄭一虎玉頸
,這姿態令她幽門洞開。只見黃玉燕茸翠疏疏、金絲柔細、陰阜微隆、玉璧似合
、雲封霧合、雨露沾指。急撞而入,那是澀澀春情、滑滑幽徑,撞得她張口輕啊
一聲。一聲鶯啼鳳唳中,她已體顫頸搖、呼氣如抖、音長似泣,呻吟如鳥鳴,貪
求這份酥軟而心暈魂迷。

三進九出,抽送自如,慢推急提,抽得她一退一開口,一進一哼哎。她的櫻口張
合斜扭著,哼叫聲由嚶嚀而咿唔。其吟叫聲由壓喉悶叫,到齒顫發聲、婉轉嬌啼
、蕩人心魂,美妙至極。不一會兒,只見她腰扭股搖,雙乳顫動、醉眼迷離,輕
咬櫻桃小口,嬌喘息息。只聞得蘭香撲鼻,深知她已魂蕩魄飛、骨松肉酥。兩腿
舒張更開,欲鄭一虎深入。

「弟弟……姐姐不行了……要死了……」她嬌喘不止如夢囈般呻吟著,疼、麻、
酥、癢,揉得她一連丟了三次身子。

鄭一虎感到一陣一陣的快感,似翻山越嶺、似騰雲駕霧,上上下下、越騰越高。
鄭一虎雙手伸向前,握住她的雙乳,使勁揉搓用力抽送著。如青龍戲明潭,浪湧
潮掀。「噗滋」之聲不絕於耳。是音韻外宣,是琴瑟合鳴。一時寒噤連連,精如
注,頂灌花心。最後一個寒噤,拚命用力將她雙腿前壓至肩緊緊抱住。

「啊……弟弟……好燙……」魚水歡濃,人生快事……

  ※  ※  ※  ※  ※  ※  ※  ※  ※  ※

日上三竿,金烏透窗而入。鄭一虎睜開惺忪疲累雙眼,發現黃玉燕香蹤已杳,而
曾婷姍、齊小燕、紀鳳嬌卻仍甜睡未醒。再四周尋覓,卻發現黃玉燕罩著一襲紗
白晨縷佇立於落地窗前,透過強光映出她那迷人的嬌軀,那是鄭一虎曾巡禮的熟
悉線條。微微上勾的乳房,如待母鳥食般仰望著。那襲紗白晨縷迎著晨風向後飄
曳著,似一尊靜穆純潔的女神。鄭一虎穿上褻褲,躡手躡腳得走到她背後,伸手
蒙住她的眼睛。

「啊……」黃玉燕被鄭一虎這突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唔,是你,弟弟,快放開手,把人家嚇一跳。」她略掙扎一下,就依在鄭一虎
懷中。

「在想甚麼?一個人呆在這裏出神?」鄭一虎雙手環狀摟住她的腰部,雙唇緊貼
她的粉頸柔聲問道。

「我在回想著……昨夜的夢……」

鄭一虎心中激動,將她摟入懷中:「姐姐,那不是夢……」說著,吻了下去……


「啊呀,一大早就親熱上了,難道昨夜還沒親熱夠嗎?」突然傳來的聲音將鄭一
虎和黃玉燕嚇了一跳,兩人扭頭一看,床上曾婷姍、齊小燕、紀鳳嬌三人抱著被
子坐在床上,笑嘻嘻地望著自己兩人,說話的是紀鳳嬌。

黃玉燕臉一紅道:「嬌姐姐,難道你夠了?」

紀鳳嬌沒想到黃玉燕倒打一耙,嬌靨一紅,噗哧一笑道:「說實話,真是意猶未
盡啊。」

曾婷姍感慨道:「我們真應該謝謝幫主,她居然肯將哥讓我們共享,要是易地相
處的話,我真懷疑自己能這樣大方。」

齊小燕也笑道:「每個女孩子見了哥都會被哥迷住的,誰想獨享也不行。」

紀鳳嬌紅著臉道:「想起來昨夜真丟臉,那麼羞人的事情也做得出來。」此言一
出,四女嬌靨更紅。

鄭一虎笑著摟著黃玉燕回到床上,將四女攬入懷中,黃玉燕嬌羞地道:「也只有
小虎,我們才肯這樣做啊。」

曾婷姍將頭埋在鄭一虎的胸前,輕聲道:「為了哥,妹妹什麼都願意做的。」

嬌娃多情若此,就是鐵石心腸的人也會為之動容,何況是多情的鄭一虎。他摟住
曾婷姍,狂吻不已:「姍妹妹,你真好……」曾婷姍則是仰臉承受,并頻頻回親
不已。

紀鳳嬌、黃玉燕、齊小燕自然也不會例外,一一與鄭一虎親熱半晌。紀鳳嬌長嘆
一聲道:「我真想這樣一輩子不下床。」

鄭一虎笑道:「姐姐,我們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到時候你想下床都不行。」

紀鳳嬌道:「這可是你說的。」鄭一虎笑笑不語。

齊小燕笑道:「今天晚上是石怡蓮、郭雅娟、範雲鳳三位姐姐和張秀雲妹妹,哥
,你喜歡嗎?」

鄭一虎笑道:「你們每個姐妹,我都喜歡,只是這樣,我有一種……一種……」


曾婷姍詫道:「哥,你有一種什麼?」

鄭一虎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有一種荒淫無道的感覺,想皇帝也不過如此吧。」


四女吃吃嬌笑不已,曾婷姍道:「哥,我們本來就是你的妃子,你是我們的皇帝
,能得哥的寵幸,是我們姐妹的福分。」

鄭一虎感嘆道:「千萬別這麼說,從今往後,我們就是血肉一體,福禍同擔,我
會盡力讓你們幸福,但我擔心能否做到這一點。」

黃玉燕道:「小虎,我們堅信這一點,我們齊心協力,一定能獲得幸福。」四女
同時點點頭。

鄭一虎長嘆一聲道:「得妻若此,夫複何求?」

紀鳳嬌吟道:「得郎若此,夫複何求?」

五人的手緊握在一起,心與心相通,鄭一虎感到上蒼對自己真是太垂愛了。五人
正沉浸在幸福的憧憬當中,門開了,郭雅娟和舒碧端著洗臉水進來了,望見床上
的情形,不禁一愕,郭雅娟道:「怎麼,你們都已經醒了,我還以為你們沒醒呢
。」

舒碧紅著臉道:「是啊,哥,你整了一夜,難道不累麼?」

郭雅娟笑著對四女道:「我真服了你們四個,弄不好還以為地震呢。」

黃玉燕四女的臉騰地紅到了耳根,齊小燕不依道:「娟姐姐瞎說,哪有那麼誇張
啊。」

郭雅娟笑道:「我可沒有誇張,地動山搖的,老遠都能聽得見,還不承認。鬧得
姐妹們都沒法入睡,暗地裏直咋舌。」說著轉頭對鄭一虎道:「小虎,你可真罩
得住,姐姐真是服了你。」

鄭一虎和紀鳳嬌四女都紅著臉,很不好意思,曾婷姍道:「娟姐姐別說我們,到
時候只怕比我們更厲害,我就不信還有誰上了哥的床之後還能做淑女。」

紀鳳嬌也道:「小虎,你到時候一定要給我們出這口氣,讓她也嘗嘗厲害,看她
還笑話我們不?」

郭雅娟也紅了臉:「我算是怕了你們,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舒碧不以為意的親了鄭一虎一口道:「娟姐姐,你還害什麼羞啊?大家都是一條
船上的人,誰也好不到哪裡去?我才不管呢,到時候一定要哥哥好好地愛我。」


鄭一虎不禁莞爾,伸手捏了舒碧的小臉一下道:「小妮子,不害羞。」

舒碧紅著臉道:「這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們本來就是你的人嘛。」

黃玉燕鼓掌道:「碧妹妹果然豪氣,不錯,我們都是自家姐妹,還有什麼好害羞
的。」

郭雅娟笑著和舒碧服侍鄭一虎穿衣起床,黃玉燕四女也紛紛穿衣起床,行動之間
,自然難免有所不便,鄭一虎看在眼裏,歉在心裏:「都怪我,讓你們受苦了。


黃玉燕四女紅著臉,心裏卻甜滋滋的:「雖然有些痛,但絕對是值得的。」

舒碧笑道:「郎情妾意,看得真讓人眼紅啊。」

紀鳳嬌笑道:「怎麼啦,眼熱啦?要不了多久,就會輪到你了。」

一男數女,嘻嘻哈哈,洗漱已畢,自去大廳用餐。
 
2013-2-23 17:4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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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七章】 郎情妾意



夜晚再次悄悄降臨,今夜是石怡蓮、郭雅娟、範雲鳳、張秀雲四人前來報到。鄭
一虎夾在四女當中,上下其手,好不快活。沒多久,石怡蓮又覺得一陣心神蕩漾
,身體一軟,便癱在鄭一虎身上。兩人漸漸覺得口噪體熱、呼吸沉濁。

鄭一虎的手漸漸從石怡蓮的腰身伸向前胸,伸出手按住她的胸前,隔著衣服用力
地捏住雙乳,五個指頭靈活地撫弄著。石怡蓮的呼吸逐漸急促,柔軟的乳房在鄭
一虎的愛撫下逐漸結實。鄭一虎只覺得下體在褲襠裏漲的有點難過,而且緊緊被
壓貼貼在石怡蓮的臀部,而石怡蓮因為受鄭一虎的愛撫,而扭動著的身軀帶動臀
部更加刺激著它。每當石怡蓮柔嫩的肉臀壓緊鄭一虎的寶貝,寶貝向上挺起的反
作用力更形加強。

鄭一虎情慾難控的撩起石怡蓮的裙擺,伸進她的衣裳中,探尋著神秘的沼澤地。
石怡蓮羞澀的扭著身體,似乎欲距卻還迎,不由己的微開著雙腿,讓鄭一虎整個
手掌壓住絨毛觸感的柔軟體。鄭一虎覺得手掌觸處,竟然是一片柔嫩的絨毛,順
手無比。而中指貼著的竟是一道嫩肉、濕熱的鴻溝。鄭一虎把中指貼在溫熱的地
方,上下滑動地撫摸著。

「啊……啊……」石怡蓮輕輕地發出聲音。鄭一虎手更加深入,磨擦著鴻溝中略
微突起的小核。石怡蓮幾乎要瘋狂,轉過頭來在鄭一虎的臉上雨點般的吻著,高
舉雙手反摟住鄭一虎的頸背,她的舌頭比鄭一虎的手指更飢渴,激烈地找尋鄭一
虎的舌頭。

鄭一虎急切而粗魯地解開石怡蓮的上衣襟,露出紅艷的乳尖、飽滿地挺立於白晰
的乳房。石怡蓮的乳房氣球般地膨脹。粉紅的乳暈急速地擴大突起,佔滿椒乳的
前端,這景像讓鄭一虎彷彿墜入久遠的兒時記憶裏,曾經在母親的懷抱中,吸著
甜蜜的乳汁。鄭一虎自然地低頭含著石怡蓮的乳尖,吸吮著、輕咬著。

石怡蓮覺得乳尖的騷動,激盪全身一陣陣舒暢的寒顫,仰著頭、挺著胸,彷彿要
將乳房整個塞到鄭一虎的嘴裏一般。石怡蓮的手也急急的在鄭一虎的的胯間,尋
搜著鄭一虎的寶貝。鄭一虎將石怡蓮推著趴在床上,順著勢子將她壓在身體下。
膨脹的部分夾壓在柔軟的臀部上,那種美妙的感覺直入腦海。石怡蓮緩緩的移動
一下,卻讓鄭一虎感到強烈的興奮,而寶貝更為堅挺、腫脹。

石怡蓮被鄭一虎壓的有些喘不過氣,勉強的翻轉著身體。鄭一虎停止行動,迫不
及待地將石怡蓮翻過身,手掌已經伸入她的上衣中。鄭一虎握住石怡蓮的乳房,
大拇指急速地來回觸摸她的乳尖。石怡蓮的乳尖逐漸堅硬。石怡蓮的反應很熱烈
,不停的低聲呻吟著、扭動著,讓身上的衣裳漸漸滑散開,與此同時,石怡蓮也
伸手輕解鄭一虎的衣帶。

終於,兩人終於一絲不掛的在床上交纏著。鄭一虎看著石怡蓮裸露著胴體,風情
萬種地扭動著身軀。濡濕的下體鮮紅地,像一朵綻放的玫瑰一樣。石怡蓮被鄭一
虎逗得心癢難忍,遂伸過手來握住了鄭一虎的寶貝,將包皮褪下,露出濕潤的龜
頭,然後引導著它抵住洞口,雙腿一撐腰「滋」寶貝便進了一半。

「啊……」初經人事的蜜穴顯得十分緊縮,石怡蓮是個初試雲雨的黃花閨女,全
身不自然地往後一退,下身傳來的撕裂般的痛苦讓她渾身一悸,鄭一虎也適時地
停止了行動。但是石怡蓮卻并不願意讓自己心愛的弟弟等待太久,一種「以身飼
虎」的念頭從心頭升起,沒多久,她形若蕩婦般,淫蕩的呻吟著、扭動著。

鄭一虎一進入石怡蓮的體內後,無可言喻的美感從寶貝陣陣傳來,再從全身竄向
四肢。石怡蓮的小穴裏的溫熱感,溫暖了鄭一虎的寶貝,酥爽的感覺讓鄭一虎不
自主的開始抽動。鄭一虎只覺得石怡蓮的小穴好緊,緊緊的裹著寶貝。而且小穴
深處,彷彿有一道強烈的吸引力,讓鄭一虎每一次都將寶貝送入至最深處,好像
是她將寶貝吸進去,重重的撞擊著子宮內壁。

「啊……小虎……啊……姐姐……好舒服……啊……再來……對……快一點……


「好弟弟……姐姐愛死你了……姐姐……從來沒有想到……男女……之間……居
然……會這麼……舒服……再重一點……也沒關係……」

「小虎……啊……好……感覺……好充實……哦……喔……」

床鋪劇烈地前後搖晃著,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石怡蓮微張著口,「嗯」、
「嗯」、「啊」、「啊」的嬌聲喘著。鄭一虎抿著嘴,「哼」、「哼」的呼著氣
。好一副春色無邊,引人遐思的美景。石怡蓮翹著雙腿,緊緊盤夾著鄭一虎的腰
,讓鄭一虎的動作愈來愈激烈,進出週期的縮短,高漲的情慾讓兩人逐漸忘我地
大聲叫著。

「蓮姐姐……你的小穴好緊……夾得弟弟……真舒服……」

「小虎……大寶貝的……好弟弟……姐姐……這一生……都只讓你插……姐姐是
你的女人……不要憐惜姐姐……儘管來吧……姐姐……承受得住……」

「啊……這下好重……對……就是這樣……還要再快一點……啊……哦……嗯…
…哼……」

石怡蓮夢囈般地叫著,她泛著紅潮的雙頰,微張著口唇,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
緊握著自己如水波蕩漾的雙乳。腰臀更是像急浪波濤般,不斷的向上迎著鄭一虎
的的下身。石怡蓮突然緊緊的抱著鄭一虎,把下體挺的高高的,在一陣急遽的「
啊啊啊」聲中,全身不停的激顫著,一股股的熱流,排山倒海似的從子宮內部湧
出,讓她得到一次暈眩的高潮。

「啊……弟弟……姐姐……來了……啊……啊……啊……」

鄭一虎有點錯愕石怡蓮突如其來的動作,但不及細思,隨即有股溫熱的浪潮淹沒
了深入小穴裏的寶貝。而且陰道內壁也一陣陣激烈的收縮,就像在吸吮寶貝一般
。鄭一虎只覺得寶貝一陣酸麻、跳動、膨漲,不禁「喔」的一聲,呼聲未落,「
嗤」、「嗤」、「嗤」,股股的熱精,應聲而出……

  ※  ※  ※  ※  ※  ※  ※  ※  ※  ※

看見鄭一虎的炯炯眼神,範雲鳳羞澀的垂下眼廉靜默不語。片刻之後,範雲鳳緩
緩將臉移近鄭一虎,閉上眼睛,深深吻著鄭一虎。鄭一虎興奮得抱起範雲鳳,一
面親吻著,一面向床邊移動腳步。鄭一虎將范雲鳳輕輕放在床上,看著她慵懶無
力,嫣紅的臉頰、陶醉的樣子,鄭一虎情不自禁的開始動手解除範雲鳳的衣裳。
在鄭一虎眼前是範雲鳳雪白的肉體、堅挺的雙峰、渾圓的大腿、纖細的蠻腰、平
坦的小腹、濃密的陰毛、神秘的沼澤,鄭一虎的寶貝已硬如鐵棍了。

鄭一虎輕輕趴在範雲鳳的身上,開始吻著她的乳頭,一手搓,一手含著,然後從
她的頸際一路舔到她的下腹部。範雲鳳呼吸有一點變快,嘴裏偶爾發出「嗯」、
「嗯」的聲音。鄭一虎繼續往下進行,將舌尖在範雲鳳的陰核處挑動,她的身體
已隨著鄭一虎的動作,有節奏的輕微擺動著,陰道裏的濕液也汨汨而流,而陰核
也慢慢突起、變硬。

「啊……弟弟……你怎麼舔那裏……啊……感覺……好奇怪……」

「啊……弟弟……別舔了……姐姐的心……好慌……啊……哦……」

範雲鳳突然一陣寒顫,緊緊的抱著鄭一虎,用力一翻身便把鄭一虎壓在身下,俯
首輕咬著鄭一虎的耳朵,呻吟著說:「……弟弟……讓姐姐…帶你……進去吧…
…」

范雲鳳伸手抓著鄭一虎的寶貝,用龜頭上下摩擦著她的陰戶,然後把洞口對準了
寶貝,輕輕的坐下來,「滋」的一聲,鄭一虎寶貝送了進去,穿破障礙,一送到
底。破瓜之痛讓範雲鳳的陰道不由自主的收縮,將鄭一虎的大寶貝包得緊緊的,
處女的滋味畢竟不同凡響,但是那種緊緊的滋味就讓男人受不了。

「鳳姐姐,不要太勉強,慢點來。」鄭一虎體貼地伸手扶住範雲鳳的腰肢。

「弟弟……姐姐沒事……」

范雲鳳趴在鄭一虎的身上,忍不住興奮的輕喘著。挺硬、溫熱的寶貝將范雲鳳的
小穴塞得滿滿的,她靜靜品嚐著這種人間最快樂的感覺。鄭一虎忍不住的扭挺著
下身,讓寶貝輕抽慢送,還伸出雙手,各自盤踞一顆豐乳揉捏著。範雲鳳忍不住
像蛇般,扭動她纖細的柔腰,配合著鄭一虎的動作,讓交合處不停的傳出「噗滋
」、「噗滋」的聲音。

「啊……好美……姐姐……太快活了……弟弟……你舒服嗎……」

「鳳姐姐……弟弟也很舒服……姐姐……你真美……」

「弟弟……姐姐永遠是屬於你的……」

範雲鳳呻吟的聲音越來越高,身體顫動也越來越厲害。範雲鳳將手指按在自己的
陰核上揉著,秀髮也因為猛烈的甩動而散開,嘴裏夢囈似的念著:「……小虎…
…姐姐……愛死你了……」

「啊……姐姐快不行了……啊……要來了……」鄭一虎在範雲鳳一陣磨蹭下,只
覺得一股股酸麻的強烈快感直衝下腹,滾燙的精液就射進了範雲鳳的體內,範雲
鳳也激射而出的精液燙得洩了身。

範雲鳳已無法動彈俯在鄭一虎身上,額頭和身體的汗水,滴在鄭一虎的臉頰、胸
膛。陰部一片濕潤,她的淫水混合著一些流出的精液,沿著寶貝的根部流下來,
濡染了床單……

鄭一虎滿足的躺臥著,輕柔的撫著範雲鳳的秀髮,聞著範雲鳳淡淡的體香,笑道
:「鳳姐姐,你的身上好香。」

「小虎,你的嘴真甜啊。」范雲鳳滿意地親了鄭一虎一口。

鄭一虎回親了她一下,笑問道:「鳳姐姐對小弟還滿意麼?」

範雲鳳紅著臉點點頭道:「舒服極了,姐姐是第一次,還不諳枕席,姐姐下次一
定會做得更好。」

鄭一虎愛憐的擁緊範雲鳳柔弱的身軀,輕撫她細柔的背部,笑道:「姐姐做的很
好,不過,下次弟弟一定不會這麼輕而易舉地放過姐姐哦。」

「難道姐姐還會怕你不成?」範雲鳳一邊笑著,一邊將鄭一虎推向郭雅娟。

  ※  ※  ※  ※  ※  ※  ※  ※  ※  ※

郭雅娟羞紅著嬌顏、聲若蚊蠅,說道:「奴家初侍郎君,望弟弟疼惜……」語至
最後幾乎自己都聽不見,一顆心早已鹿撞不止,羞見情郎。

鄭一虎伸出激顫的手,輕撫著她的香肩,湊近呼著濃濁氣息的熱唇,親吻著她的
後頸、耳根,吸取著來自少女的脂味體香。郭雅娟情竇初開的愛意,就在這種溫
柔的撫慰動作下,逐漸勾引起迷亂的情慾。當鄭一虎的熱唇,游移到她的唇邊時
,她那緊閉的心扉,頓時如煙消雲散、匿跡無蹤。她不但張嘴接納了他的舌尖伸
入挑轉,更伸手擁抱,讓兩人的身體緊得貼得幾乎水洩不通。

鄭一虎既貪婪撫摸的手,一面在郭雅娟的身上游移著,一面順勢解扣分襟,讓她
雪白的肌膚慢慢呈現,粉頸、豐乳、腹臍,在朱被紅褥的襯托下,彷彿牡丹芍葯
、珍寶珠玉,令人眩目、令人魂蕩。郭雅娟嬌艷無比,真如俗言:「增一分太肥
,減一分太瘦。」盡情的撫慰中,卻如在細審珍寶,不敢存玩褻之心。

郭雅娟首嘗這種親蜜的愛撫,只覺得鄭一虎摩縮的大掌,有如渡暖過熱般,讓內
心的慾火愈趨旺盛。那種膚觸的酥癢,實在令人難忍,使得郭雅娟的嬌軀在微顫
、抽搐,使得郭雅娟在逐漸急遽的氣息中,夾雜著細細的嬌吟。

當郭雅娟雙峰上挺硬的乳尖,分別為鄭一虎的手指輕捏、與唇舌噙住時,她僅剩
的嬌羞與矜持,頓時全被滿腔的淫慾所替代。鄭一虎的手指捏著乳尖在揉轉著;
唇舌夾著乳尖在吸舔著,讓郭雅娟酥軟麻癢難當。在一面想拒阻,卻又難捨那種
舒暢美味的內心掙扎中,就道盡了欲拒還迎、半推半就的少女心思。

鄭一虎的另一隻手也不閑著,它滑過郭雅娟平坦的小腹,掃過烏密的陰毛,停駐
在豐腴的大腿上,藉著撫摸大腿內側,讓掌緣輕觸著早已濕潤氾濫的蜜穴口。郭
雅娟在這種上下夾攻、數路合擊之下,似乎毫無招架之力,除了扭腰搓腿、淫聲
囈語外別無它法。

當郭雅娟忽覺身上一陣重壓,才略恢復知覺,也更清楚的感覺到,在小穴口那根
腫脹又蠢蠢欲動的寶貝,正在擠開她的陰唇戶扉,直向裏躦。幾場現場演示之後
,郭雅娟知道初次的痛楚,也知道如何才能減輕疼痛。她一面柔聲說道:「小虎
……慢來……」一面把雙腿儘量外分,讓小穴口擴張一點,好接納腫脹粗大的寶
貝。

鄭一虎深知「長痛不如短痛」,更想溫暖濕潤的小穴,緊裹著他的寶貝以消慾火
。而且,郭雅娟門戶大開的動作,更讓他覺得她的小穴,彷彿有一道強烈的吸引
力在吸引著,讓他的寶貝更是暢行無阻、順勢滑入。

「啊呀……輕點……嗚嗯……弟弟……疼……嗯嗯……」儘管郭雅娟配合的動作
,雖讓刺痛減輕不少,但是那種小穴口被撐開、擠入的那種不適感仍然強烈,甚
至讓她有被撕裂的感覺:「……啊……太深……入……啊嗯……小虎……太粗了
……粗了……嗯啊……姐姐……受不……嗯嗯……了……啊啊……」

「呼呼……娟姐姐……嗯……忍著……點……」鄭一虎這時是騎虎難下了,在這
節骨眼就算鋼刀架在脖子上,也無法逼他抽身而退,只好一面出言安撫,一面輕
輕地抽送起寶貝:「……稍後……呼呼……就好……就會……習慣的……呼呼…
…嗯嗯……」

鄭一虎的寶貝,由淺入深地緩慢抽動著,不但讓自己能仔細感受著陰道裏的濕熱
與窄緊,也讓郭雅娟初開的穴口逐漸適應,進而去感覺那種堅硬、火熱的寶貝,
在小穴裏磨擦、突撞的滋味。那是一種前所未遇、難以言喻的感受,似乎是酸,
也似乎是麻,既像搔癢,又像針扎。

「……喔……好人兒……你弄死我了……我要飛了……」前些天郭雅娟曾無意中
聽得姐妹和鄭一虎的交歡聲,那些淫聲浪語就像電光雷石閃現腦海,曾經疑惑的
現在彷彿頓悟般地豁然開朗。她不但體會到那種欲死欲仙的交合美味,也不由自
主地學著呻吟起來:「啊啊……小虎……好美……的滋味……嗯嗯……啊……撞
到姐姐……嗯……姐姐的……啊啊……好深了……啊啊……」

本性使然,女性的呻吟總是能激起男性更熾熱的淫慾,也總是彷彿鼓勵著男性做
更賣命地動作。鄭一虎雙手勾起郭雅娟的大腿,讓她的臀股略為騰空、高翹,然
後使勁地一陣集抽猛插,讓每一次的刺入都盡謗而入,讓龜頭重重撞地著陰道盡
頭。

「啊呀……姐姐受不了……啊嗯……弟弟……啊啊……你好……狠……嗯嗯……
」郭雅娟的雙手壓揉著自己的雙乳,似乎在阻止它們的波浪放晃動,也似乎在壓
抑著翻攪奔騰的肺腑:「啊呀……太重……嗯嗯……受不……撞得太……啊啊…
…深……重啊啊……好酸……嗯……舒服……啊啊……我我……我……來啦……
啊啊……飛……飛……嗯啊……」

郭雅娟只覺得小腹下方有一團熱流,就像溶蝕了一般地擴散開來,不但帶著一股
熱潮奔湧向小穴裏,更有一股酥酸刺入脊椎骨髓,讓她的意識逐漸模糊,彷彿身
墜無底的深淵一般,而身體卻仍然不受控制地在激顫著、抽搐著。

「啊啊……姐姐……我……我……呼呼……呵……我也……來了……啊啊……啊
嗯……」鄭一虎彷彿在做著困獸之鬥,盲目地一陣衝撞,便在咬牙切齒中射出一
股股的濃精,一滴不剩地全注入郭雅娟的小穴裏。郭雅娟覺得彷彿身處烈焰熊熊
的熔爐中,但卻無力逃脫,甚至想動一下手指頭,也需千鈞之力似的,只好任由
那熱火將她吞沒……

  ※  ※  ※  ※  ※  ※  ※  ※  ※  ※

張秀雲小姑娘雖然十分害羞,但是卻十分配合的讓鄭一虎脫去她身上的衣衫。一
片雪白得令人目眩的肌膚,讓鄭一虎幾乎涎垂三尺、血脈噴張,胯下的活物猛然
暴脹許多。雖然前面已經有了三場「演出」,但張秀雲一直沒敢正眼瞧小虎的寶
貝。如今看見小虎胯間挺翹的東西讓人觸目驚心,她心中暗驚:「這東西怎麼會
突然變得這麼大,若說這東西是要插入自己的小穴裏,那怎麼插得進去?」思忖
間,鄭一虎已蹲身在她身前,雙手把她彎曲的膝蓋向兩旁掰開,用腿頂住,再伸
手撥開她遮掩下體的手。

「哇,好可愛的陰戶啊。」鄭一虎的眼睛,直盯著張秀雲那長著稀疏陰毛的陰戶
,只見凸聳的陰戶上兩片豐腴的陰唇微開,露出粉紅微濕的蜜洞口。鄭一虎深吸
一口氣,彷彿可以聞到來自處女穴裏的馨香:「嗯,好香啊。」

鄭一虎又湊唇含住張秀雲的乳尖,雙手也在她的大腿上滑動著,滑向她的大腿根
處。張秀雲彷彿最後據守的城池被攻破了,兵臨城下已讓她放棄任何無謂的掙扎
,而且乳尖上受著鄭一虎舌尖的挑弄,似乎真有一點點前所未有,難以言喻的舒
暢。

「啊……嗯……」當鄭一虎的指尖順著陰唇間的鴻溝滑動時,就像觸電般的酥麻
,讓張秀雲全身激烈地顫慄起來,一種解尿後的舒坦讓小腹下彷彿有蟲蠕般的酥
癢。就像曾經跨坐在牛背上,而舒服得胯下濕透了一樣,只是現在的感覺更強烈
、更難忍,讓她不由己地發出輕吟聲。

「怎麼樣,舒服吧?」鄭一虎一面用指尖輕探著小穴口,一面牽引張秀雲的手來
握著寶貝,說:「你還沒摸過男人的寶貝吧,來,摸摸看。」張秀雲真是又羞又
好奇,半推半就輕輕地握著鄭一虎的寶貝,只覺得手心一陣熱燙,入手堅硬的圓
柱體,彷彿還不安地抖動著,又彷彿呼吸似地縮脹著。

「啊……輕……一點……哥哥……」鄭一虎突然把指尖滑入張秀雲的小穴,惹得
張秀雲受刺激地驚叫著,小手反射動作地一緊,捏得鄭一虎舒暢萬分,還差點就
當場棄甲解兵。

「啊……疼啊……哥哥……別插……進去……啊……好癢……嗯……別再進……
進去……啊……」鄭一虎輕輕地抽動手指,極盡挑逗之能地搔刮、摳弄著張秀雲
的陰道壁,那種激烈的刺激,讓張秀雲覺得微微刺痛又渾身酥癢難忍,不覺中捏
著寶貝的手竟然一鬆一緊地,弄得寶貝彷彿又暴脹許多,也更堅硬。

鄭一虎再也忍不住熊熊的慾火,低吼一聲,把張秀雲壓倒在地,以膝蓋頂開張秀
雲的雙腿,胡亂地擺動腰臀,讓寶貝抵在她的下體處亂磨亂竄。張秀雲嬌羞地伸
手扶握著寶貝對準她那濕潤的穴口,嬌滴滴地道:「哥哥……輕一點……來……
啊呀……」

鄭一虎的龜頭剛一接觸陰唇的嫩肉,隨即如夢乍醒地一挺腰,有勁地把龜頭擠進
小穴裏,惹得張秀雲一聲聲慘叫:「啊……疼……疼……輕一點……呀……不要
了……啊……」

鄭一虎只覺得張秀雲的小穴緊緊的裹住他持續在膨脹的龜頭,那種箍束的快感彷
彿在鼓勵、催促他更深地插入。鄭一虎一面捉抓著張秀雲,一面極力地挺著腰臀
,以防止寶貝脫出小穴,嘴裏也不停地安撫著:「雲妹妹,長痛不如短痛,一下
子就好了,放輕鬆,等一下就好了……」

張秀雲難忍疼痛,嬌柔無力的哀吟著:「哥哥……疼啊……不要……了……好疼
……」

張秀雲細聲的痛吟與漸弱的掙扎,讓鄭一虎激起了憐香惜玉的情感,他把寶貝輕
輕地退出一點點,只讓龜頭仍在小穴裏,然後俯首親吻她的肩頸,喘息中雜著模
糊卻很溫柔的聲音說:「你別怕……女孩子頭一回……總是先苦後甘……我慢慢
來……你不要繃得這麼緊……慢慢來……你就會感覺很舒服……」

鄭一虎溫柔的安慰,加上寶貝不再強行擠入和肩頸上的親吻讓張秀雲感覺舒緩,
張秀雲緊張的情緒逐漸鬆懈下來,隨之陰道口那種撕裂的刺痛也逐漸減輕了許多
。這時,張秀雲的注意力才慢慢地凝聚在陰道口上,她感覺到隱隱刺痛中竟也夾
雜著一種充塞的快感,而且彼消此長地逐漸替代刺痛的不適。鄭一虎的手指又拈
著張秀雲硬脹的乳尖轉揉著,仍然是那種令人銷魂的酥麻錐心刺骨,彷彿酸甜苦
辣五味雜陳地一下子直鑽腦海,讓張秀雲無法以言語表達內心的感受,只有再度
輕聲地呻吟起來。

鄭一虎試探著把寶貝輕輕推進,張秀雲微微顫抖著:「嗯……疼……嗯……輕…
…一點……」雖然張秀雲仍然喊疼,可是聲音比剛才輕柔了許多,而且也不再有
推拒的肢體行動,反而把雙手輕輕地圈抱著鄭一虎的背脊。

張秀雲覺得寶貝正在磨擦著,她體內以前從未被觸摸過的部位,那種感覺就像在
柔軟、敏感的肌膚上搔癢一般令人舒暢又難忍,而讓她不由己輕微的扭動起來。
鄭一虎不待寶貝全入,便又退出,再進入,做著淺淺的抽送動作,讓姑娘先適應
適應,也藉以勾起張秀雲的淫慾,好為稍後全力猛攻做好預備動作。

「啊……嗯……啊……嗯……」寶貝的退出,空虛的小穴彷彿讓張秀雲若有所失
的遺憾;寶貝擠入的充實感,又讓張秀雲有失而復得的喜悅,而隨著鄭一虎的動
作呼應似地呻吟起來。

隨著小穴愈來愈濕滑,鄭一虎抽送的動作也愈來愈大、愈來愈加速,使得龜頭由
輕而重地撞擊著陰道的內壁。撞擊花心的刺激,彷彿很具震撼力地敲擊著,讓張
秀雲開始有天旋地轉的昏眩,「嗯」、「啊」的呻吟開始變成如夢的囈語;變成
淫蕩的穢聲。

張秀雲緊緊抓著鄭一虎支撐上身的手臂,浮動著腰臀配合著鄭一虎抽送的動作,
媚眼微合,朱唇半開,呻吟聲彷彿從鼻息間呼出,令人聞之魂銷骨蝕的嗲聲:「
唔……哥哥……好深……了……嗯……裏面……好癢……唔……嗯……舒服……
啊啊……哥哥……嗯……」

鄭一虎一面吐著大氣,一面說:「呼……妹妹……呼……舒服了……喔……吧…
…還挺騷的……哥哥……的……呼……寶貝……夠瞧的……吧……喔……你這…
…騷穴……呼呼……還得……像我這……種寶……貝……嗯……才治得……了…
…呼呼……今天非……玩死……你……插……插得你……死……去活來……不罷
……休……」

鄭一虎再加快抽送的速度,頂得張秀雲的身體直向上滑動,微聳的乳房竟然也隨
之波動起來。突如其來的腰眼一陣酸麻,鄭一虎心知要洩了,隨即貪婪又不甘心
地重重的衝撞幾下,便把寶貝深深插在陰道裏,急遽的喘息中夾雜著「嗯哼」、
「嗯哼」的低吼。

張秀雲覺得小穴裏的寶貝彷彿在急速地縮脹著、抖動著,突然一股強勁的熱流,
像水柱、像浪潮射入她的體內,滿漲的充實讓她全身酥癢,擴散的溫暖讓她渾身
寒顫,那種四肢百骸鬆散的舒暢,讓她彷彿飛上雲霄、墜入深淵似地暈眩昏死過
去……

  ※  ※  ※  ※  ※  ※  ※  ※  ※  ※

隔夜則是左婷、趙秀敏、唐如霜、舒碧四女前來陪伴鄭一虎,看著四女個個情深
款款,鄭一虎不禁感觸良多,對四女道:「各位姐妹對小弟如此深情,實在是委
屈你們了。」

四女聽完這話,都感受到鄭一虎那份濃濃的愛意。趙秀敏激動地說:「妾身自幼
即為師傅收養……連父母是誰都不得而知……而今蒙弟弟不棄……莫說是為婢為
奴……就是刀山油鍋……妾身也願為郎君承受……哪來委屈之理……」

鄭一虎聞言,只是深情地摟擁著趙秀敏,喃喃說道:「敏姐姐,你真好,我真是
前世積德……」

「弟弟,莫要這麼說……」趙秀敏道:「我們姐妹都能以服侍弟弟為榮,只要能
長伴弟弟身邊,妾身姐妹就心滿意足了……」

鄭一虎心情一陣激盪,情不自禁地湊嘴親吻著趙秀敏的櫻唇。趙秀敏不但熱烈地
回應著鄭一虎的親吻,更主動地幫他鬆解衣裳,柔荑般的嫩手還輕輕地撫挲著他
的胸膛。鄭一虎當然也迫不及待地,忙著脫除趙秀敏的衣裙,讓她那副美艷絕倫
的胴體呈現眼前。

鄭一虎已經是床上老手,盞茶功夫之後,趙秀敏已經從少女變成了少婦。鄭一虎
輕聲問道:「敏姐姐,還痛麼?」

趙秀敏搖搖頭道:「不痛了。」頓了一頓,羞澀地道:「弟弟,讓姐姐來……」
鄭一虎自是求之不得,扶著趙秀敏翻身壓在自己身上。趙秀敏見寶貝挺翹著,便
童心未泯地抓著它搖晃著,說道:「弟弟……你真是神勇……讓妾身難以自忍…
…」說著便分腿跨坐上去,手扶寶貝對準小穴口,一沉身,寶貝盡根滑入。

「啊啊……嗯……呀……」兩人不約而同地呼喊著。那種強勁的頂撞,與飽滿充
實的感覺,舒暢得讓趙秀敏有一種搖搖欲墜的暈眩;盡謗而入的箍束,讓寶貝彷
彿被一團熱火裹住,既像被擠壓、咀嚼,又像被撫慰、吸吮,讓鄭一虎覺得全身
的骨頭都酥散掉了。

趙秀敏扭動著上身,用她的豐乳去磨蹭著他的胸膛、小腹。鄭一虎消受著這種既
柔情、又瘋狂的福份,只覺得全身有如蟲蟻在騷爬,甚至還躦進內臟、骨髓裏,
真是神神銷骨蝕,舒服無比:「敏姐姐,不錯嘛,好舒服……」

趙秀敏羞紅著臉道:「人家也是從其他姐妹那學來的嘛……」趙秀敏彷彿騎在一
匹難馴的野馬,馳騁在顛簸的石路上,身體不停地起伏、搖晃著,雖然嬌喘急遽
,卻毫無倦容,雖然披頭散髮,卻更添媚態。

「……縮腹……扭臀……含……吸……磨……搖……吞……」趙秀敏在意識逐漸
模糊中,從其他姐妹那裏得到的知識卻隱約浮現腦海,彷彿催眠似的讓她不由己
地依言做了起來,這種姿勢不但會讓男人瘋狂,女人自己也會很快樂。

「嗯……啊……好……好棒……」趙秀敏是初嘗異味,十分新奇。這種套動的快
速與緩慢,可以由自己來控制,而且深淺的活動也能隨意,更能下下觸到癢處。
她每套下去,必盡根而沒,口中也浪聲道:「哼……哼……爽……爽快極了……
嗯……真是……舒服……我……我……好……快活……弟弟……」

鄭一虎見她盡力套弄,百般淫浪,也非常快活。只是玩久了,趙秀敏的體力有點
不支,不能持久,所以這時候她已覺得兩腿發軟,不能再動了,只見她眼兒閉著
,氣也喘喘的,全身就睡在鄭一虎的身上,軟綿綿的。鄭一虎正在舒服之際,見
趙秀敏停頓下來,知道她已經累了,便教她不要曲著把雙腿抽回,蹲在床上面,
而屁股落下正對著寶貝,這樣陰戶顯得很大,這時再叫她持著寶貝插入,是非常
容易進出的。趙秀敏就照著他的意思,一進一出的抽送起來,果然這樣頂送的姿
勢很合宜,寶貝既可直入深處,抽送也很有力道,不過這樣趙秀敏的身體要保持
正直,不能俯下身去親嘴,可是她在上面前頂後退的樣子,很是好玩。玩到舒服
的時候,趙秀敏就浪聲不止:「嗯……好……好舒服……哼……哼……哎唷……
好……真是……痛快極了……哼……痛快極了……」那大龜頭在陰穴中進進出出
,弄得淫水肆溢,而且比平時多,弄得鄭一虎滿腿都是,趙秀敏到此真是浪極了


「嗯……哎唷……美……美死了……嗯……哼……美……」鄭一虎覺得一股熱浪
又沖向龜頭,原來是趙秀敏又丟了陰精。

「哼……」趙秀敏現在只有喘息的份了。這時候鄭一虎只覺得她的肉縫在緊縮著
,肉穴裏的壁肉在顫抖著,好似在吸吮著他的寶貝。他不禁也打了一個寒顫,只
覺小腹下一陣抽搐,那一股熱騰騰的精液便一洩而出。

「啊嗯……啊嗯……呼呼……姐姐……喔喔……我來了……啊啊……」

趙秀敏的小穴裏,被滾燙的精液沖刷得全身陣陣寒顫,隨著高潮的來臨,陰道壁
也跟著急遽地蠕動起來,再加上全身痙攣式地僵直,更使得小穴把寶貝夾得更緊
、更密,這種緊密得有如捆綁的纏繞,以及如滿而溢的充實感,正是交歡中最愉
悅,最令人嚮往的滋味。

兩人都痛快地洩身了,鄭一虎伸手替趙秀敏整理散亂的鬢髮,看她渾身是汗,憐
惜地道:「敏姐姐,你累壞了吧?」

趙秀敏微微一笑:「姐姐快活極了,姐姐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說著親了鄭一
虎一下道:「小虎,別怠慢了其他姐妹……」

鄭一虎也親了她一下道:「那姐姐就好好休息吧。」說著,離開了趙秀敏,將目
光轉向了唐如霜。

  ※  ※  ※  ※  ※  ※  ※  ※  ※  ※

片刻之後,唐如霜又是「蓬門今始為君開」,破瓜之痛自然難免,鄭一虎小心地
安慰道:「霜妹妹,一會就不痛了,哥哥會很小心的……」

唐如霜小鳥依人般地靠在鄭一虎結實的胸膛,嗲聲嗲氣地說:「哥哥……你真好
……這麼疼妹妹……嗯……」說著說著,也不知是有心或者無意,唐如霜胸脯上
柔嫩的團肉,竟然若有似無地在鄭一虎的身上揉蹭著,逗得鄭一虎酥癢難當,渾
身不自在。

「哥哥……抱著我……不要離開我……嗯……嗯……」唐如霜略昂著頭,湊上櫻
唇,跟鄭一虎一陣貪婪地熱吻。鄭一虎在激情的熱吻中,雙手便在唐如霜的身上
揉揉捏捏起來。

「嗯……哥哥……嗯嗯……」唐如霜被鄭一虎撫摸得媚眼如絲、氣息若虛地呻吟
著:「我要……哥哥……嗯嗯……哥哥……我不怕痛……嗯嗯……」

鄭一虎卻離開了唐如霜的身體,細細地審視著唐如霜晶瑩無瑕的胴體,嬌小稚嫩
的身體,配著胸前微凸盈握乳房,雖豐滿不足,卻可愛有餘。平坦的小腹下緣即
可看見稀疏的短毛,顯示著假以時日,待瓜熟蒂落,此地必然是一片烏叢密林。
鄭一虎慾火如噴的眼神,直盯著唐如霜大腿會合根處,那光禿潔淨的陰唇,使得
她的陰戶一覽無遺,窄狹的隙縫上夾著一顆肉蒂,簡直就巷晶瑩的珍珠、熟透的
密果,不禁令人垂涎欲滴。鄭一虎忍不住衝動的情緒,一低頭,便把頭埋在唐如
霜的跨間,伸長舌頭挑動著她的密縫、陰蒂。

「啊呀……啊……哥哥……啊……不要……啊……好癢……嗯……」唐如霜的嬌
軀一陣激烈的悸動,不禁抬起臀股挺頂著、轉擺著,可以想見她的情緒已經在急
遽地竄升:「呀啊……受不了……喔喔……舒服……啊……啊啊……」

「啊呀……是……嗯嗯……啊……」唐如霜激烈地扭擺著身體,還手扣腿夾地讓
鄭一虎的臉緊貼著她的陰戶,彷彿要把他的頭全都塞進她的小穴裏一般。小穴裏
如潮湧的淫液,與鄭一虎親舔時留下的津液戶相混雜著,不但佈滿唐如霜的下身
、臀股,也沾滿了鄭一虎的臉上、鬢髮,更順流而下濡染了大片床墊襯褥。

「嗯……嗯……好舒……服……啊啊……受不了……嗯……」唐如霜的浪叫越來
越大聲:「快……嗯……哥哥……快把寶貝……嗯……插……插進……嗯去……
快……我要……嗯……」

鄭一虎一見唐如霜如此騷浪淫蕩,使他再也忍受不住,便略為起身膝跪在她腿間
,雙手從她的臀部托起,湊上寶貝就準備插入,說道:「來了,要進去了……」


唐如霜已經陰穴發癢、騷癢難耐了,只見她纖腰扭動,玉股亂動著,口中直呼叫
不止:「哥哥……快進來……要……要深點好……快……」

鄭一虎聞言不再客氣,下下盡根送入,下下重抵花心。他抱住那白屁股用力抽送
著,唐如霜此時如遇甘泉一般,快活極了,陰穴中的淫水亂流如注。他抽插的越
快,唐如霜扭動的越厲害。浪水流濕了床單,也將情慾昇華至極點。唐如霜的陰
壁肉像肉夾子一樣,緊緊夾住了他的寶貝,把鄭一虎的快感逼到了頂峰。他急抽
急插著,真是舒服極了。

「嗯……真舒服……哼……啊……裏面好……好癢……快頂……頂住裏面……嗯
……」

「嗯……嗯……哼……哼……哥哥……好……好舒服……真是美……美極了……
啊……我……我要升天了……」

鄭一虎被她這一陣銷魂浪叫聲,弄得心裏樂舒舒的,他知道唐如霜快丟精了,便
使出了渾身解數,緊緊頂住穴心,大力猛插了數十下。突然鄭一虎打了個冷顫,
於是火辣辣的精液,就完完全全射入了唐如霜的花心裏去了。與此同時,唐如霜
也洩出大量陰精。她雙手死命的抱住鄭一虎,直到陽精完全停止發射為止,她才
鬆開了手,做著她的美夢去了……

  ※  ※  ※  ※  ※  ※  ※  ※  ※  ※

鄭一虎將左婷緊擁、深吻,嘴裏喃喃道著混濁的語聲:「婷姐姐……你真美……


左婷很清楚的體會到鄭一虎的深情,她內心的喜悅、欣慰,卻化做滾滾的熱淚,
奪眶而出,回應道:「……弟弟……姐姐永遠都是你的……嗯……」

也許,此刻的隻字半語都是多餘的。或許,只有身體緊密貼合、耳鬢斯磨、手撫
腿纏的肢體動作,才能略盡表達內心的感受。左婷的身體十分成熟,她的雙峰豐
腴、挺聳,陰毛更烏亮茂盛。鄭一虎詳視著這副陌生的胴體,只覺得她令人無法
抗拒,愛不釋手。

鄭一虎貪婪地揉捏著豐乳,左婷卻嬌柔又淫蕩地呻吟道:「……親它……弟弟…
…舔吸……我要……弟弟……盡力吸……它……」說著,還伸手握住鄭一虎挺硬
的寶貝套弄著。

左婷居然沒有初次的嬌羞怯澀,反而如此淫蕩的主動,雖然讓鄭一虎微為一怔,
但在這激情的時刻,卻也不容他多想。鄭一虎被溫柔所催眠,立即含住左婷乳峰
上脹硬的蓓蒂,吸將起來。鄭一虎使出渾身解數地挑弄著左婷,他含著她的乳房
,或舔吸、或舌挑齒磨,還以手掌指或揉、或搓地逗弄著她的陰戶蜜穴。

左婷握住寶貝的手,更是靈活像蛇蟒般地纏繞著,時而緊箍,時而輕撫,有時還
以指尖在龜頭上磨轉著,讓鄭一虎覺得,彷彿有一股股電流般的酥麻,不斷地傳
輸入身,直逼腦髓。在充滿激情、淫蕩的愛撫中,兩人的淫慾似乎竄升到最高點
,兩人的內心卻如熊熊烈焰,溫熱得讓他們汗流浹背。此時,下身的接合,已是
水到渠成,順理成章之事。鄭一虎只微微移動身體,左婷便有默契地分叉雙腿,
準備迎接寶貝的進入,讓兩人的肉體、心靈合而為一。

鄭一虎跪坐在左婷的腿間,雙手托扶著她的臀部放置在他腿上。如此一來,左婷
的陰戶蜜洞不但一覽無遺,更是門戶大開地讓他的龜頭頂觸著穴口,藉由左婷的
喘息牽動著,也使得穴口正在微微地開闔著,彷彿急切地在招喚著寶貝快快進入
一般。無需大幅的動作,鄭一虎只消扣近左婷的腰身,寶貝便緩緩地擠進小穴裏
。鄭一虎低頭俯視著外翻的陰唇,看著自己的寶貝被吞噬般,一分一寸地消失,
這種感受真是既奇異又淫蕩。

「……嗯呀……好舒服……啊啊……弟弟……好漲……」左婷雙手直伸過頂,抵
住床頭,讓身體儘量向鄭一虎身上湊、扭動,好讓寶貝插得更深、磨擦範圍更廣
:「……嗯……這樣……讓……啊啊……好舒服……喔喔……」

鄭一虎看著左婷泛紅的臉頰,媚眼如絲、吐氣嬌吟。全身柔若無骨,有如水蛇般
地扭擺著。胸脯上的肉壘,更活像灌滿的水袋,滾轉翻騰。鄭一虎又看著小穴中
的寶貝,因沾著蜜穴裏外的淫液,而顯得晶亮若鋼,這種視覺上的滿足,彷彿更
勝於肉體的舒暢。鄭一虎再也無法忍耐,腰部用力一挺,突破了左婷的防護,盡
根而入。

「啊……哼……」左婷是猝不及防,破瓜的撕裂之痛讓她差點大叫起來,但是她
竟忍了下來。看見鄭一虎停下了動作,她反而道:「……喔喔……弟弟……姐姐
不要緊……嗯……再……再……來……啊呀……唔嗯……」

左婷嬌媚、急促的喘吟,彷彿在催促著鄭一虎的動作,讓他不由自主地聳動臀股
,使寶貝做著更急遽的長抽急送,而且每次的深入,都重重地撞擊著陰道壁的盡
頭。在短暫的疼痛之後,左婷逐漸體會到快感了。春情氾濫、淫慾高漲的左婷,
在寶貝有力的衝撞下,小穴裏有如冬雪乍融,化水潺流。雖然,身體有如暈眩般
的脫力,但仍然使盡最後的一點力道,弓腰挺身坐在鄭一虎的腿上,以身體的重
量逼使寶貝全根盡入,滿塞在小穴裏,以迎接她那即將如爆的高潮。鄭一虎順手
一拉左婷上仰的嬌軀,又借勢俯首噙含著她的乳尖時,便覺得龜頭彷彿硬生生地
擠入一個更狹窄、更溫熱的空間,不但緊夾著,也在蠕動著,刺激得他酥癢入髓
,最後的洩身已是弓拔弩張,一觸即發。

「……啊啊……啊啊……弟弟……我……啊啊……來……啊啊……來啦……啊啊
……」左婷在零亂又火急的喘息中甩動散發,全身不由已地抽搐著、激顫著,呻
吟的聲音已變成沙啞的嘶喊:「……啊呀……哼嗯……要死……了……啊啊……
飛了……喔喔……嗯……」

這時,鄭一虎也壓抑不住欲爆的情緒,在寶貝受到陣陣暖流圍繞時,一股股的濃
精傾洩而出,嘴裏也荷荷喘道:「……啊啊……喔嗯……婷姐姐……我……哼哼
嗯……也……好舒……啊啊……服……啊……要來……了……啊嗯……」

無須口傳,彼此便能從緊擁得水洩不通的摟抱中,互相感受到對方的激動與深情
。兩人意猶未盡地不捨得分開,而藉由深吻、愛撫,逐漸平復彼此的情緒……

  ※  ※  ※  ※  ※  ※  ※  ※  ※  ※

舒碧看見鄭一虎的目標轉向了自己,羞得躲入被窩中。鄭一虎一邊微笑著,一邊
掀起被單,也鑽了進去。

只見她將身子挪靠到床邊,轉了身,把粉頰深埋於棉枕中。是嬌羞?還是驚怯呢
?看她那種似新婚娘子嬌柔羞澀的樣子,使鄭一虎撩起一股莫名的悸動……

鄭一虎伸出右臂摟向舒碧,舒碧則再度挪移過身去。鄭一虎那會放過,雙手隔著
舒碧白色肚兜,輕微的握向舒碧的乳房,手握處是一掌的柔綿與溫熱。鄭一虎身
軀輕微顫抖地撫揉著舒碧,悄然的以左手撐起上身吻向舒碧耳際時,舒碧竟體貼
的把嬌軀往後靠,那豐腴的臀部,就緊貼在鄭一虎半撐起的下身,更令鄭一虎一
陣酥麻。

鼻際聞著陣陣的幽香,鄭一虎親吻著舒碧的耳垂。只看舒碧那緊閉的雙眸微顫,
呼吸的氣息逐漸急促起來。鄭一虎將右手移動到舒碧頸後,猛然褪下舒碧的肚兜
,舒碧那已堅挺的乳房蹦跳了出來,無遮蔽的顯露鄭一虎眼裏。在幽柔的燈下,
高聳的乳峰上,有著一抹粉紅的乳暈,粉紅的乳頭則適中地嵌在其中。鄭一虎再
度掌握住它,剛才掌握的感覺如今更清晰無疑,真的是溫暖喲。

舒碧這時轉過身來,凝視著鄭一虎,露出一整對渾圓高挺的乳峰。鄭一虎在也忍
受不住,一把撲了上去。雄厚的壯胸揉壓著舒碧的雙乳,兩手由舒碧腋下反勾,
伏在舒碧身上。狂吻著舒碧的朱唇、粉頸,鼻際則呼吸著令鄭一虎狂熱的體香。


「輕柔點。」舒碧一面嚶嚀說道,一面將雙手探入鄭一虎的下身。

「啊……呼……」在舒碧揉搓鄭一虎的寶貝時,鄭一虎不禁深呼了一口氣。鄭一
虎以雙膝拱起下身方便舒碧動作之同時,一頭栽向舒碧胸前的深谷,吸吮著舒碧
柔綿脹聳的雙乳。他間或以門牙磨觸舒碧乳暈時,使舒碧張開櫻唇啊地嬌啼幾聲


一陣揉搓,鄭一虎禁不住挑逗,轉過身來將頭埋入舒碧雙腿間。在吸吮舒碧那綿
長的大腿之際,卻嗅到一股不同的體香。那是從舒碧棉白的褻褲間傳來的異香。
只見舒碧雙股間的褻褲中微濕,鼓起的陵丘中夾著一絲忽隱忽現的細縫。鄭一虎
伸出食指在細縫間,上下地輕揉著,感受著即將迸發火山口的溫熱與濕潤。

「啊……嗯……嗯……」舒碧雙腿左右強烈的扭動著,雙手緊握鄭一虎的下肢,
口中則發出惑人的呻吟。

聽到舒碧那惑人的嚶嚀聲,使鄭一虎淫意大起,即刻褪下舒碧那雪白的褻褲。曲
捲烏黑的陰毛,稀疏地遍場丘阜上,桃源洞口的雙扉,隨著舒碧的顫動在微濕中
蠕動著。鄭一虎以手輕撥一片桃紅的嫩縫,可看見一深遠幽徑直通內處。手指左
右撩撥雙門,竟使舒碧忍受不住地坐了起來,將鄭一虎拉躺在自己身旁。

舒碧曲起右腿將鄭一虎挾在她雙股間,左腿張開屈抬,以左手扶著鄭一虎的寶貝
在自己私處一陣揉搓。敏感的寶貝,怎受得了這一陣舒柔溫熱的搓揉,一陣酥麻
由會陰底部升起。鄭一虎趕緊以右手壓住會陰那股脈動,深吸了一口氣,爬壓在
舒碧身上。兩手使力揉搓著舒碧堅實的雙乳,輪流吸吮著舒碧的乳頭。以雙膝撐
開舒碧雙腿,寶貝則在舒碧私處左右輕點,點得舒碧不得不哀求起來。

「啊……來……哥哥……快進……進來……快……」舒碧嬌喘哀求道,鄭一虎故
意在舒碧玉門邊再輕點了一陣,直到龜頭感到濕潤無比。嗯,私處已氾濫成災了
,也該受夠折磨了。

「快進來……喔……」在舒碧再度哀求聲中,鄭一虎不意地把剛強堅硬的寶貝給
刺進了舒碧的私處,一下子穿破簾幕,直到全根而沒,舒碧悶叫了一聲,眉頭緊
皺。雖然舒碧早已有承受破瓜之痛的準備,但突如其來的痛感仍舊讓她渾身一顫
,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縮,將鄭一虎的寶貝緊緊箍住。

鄭一虎自然對這種情形已經十分熟悉了,暫停動作,同時不斷的親吻、撫摸,刺
激舒碧的淫慾,減輕她的痛苦。不一會,舒碧眉頭漸漸舒展,於是開始輕輕抽插
起來。鄭一虎直覺地感到舒碧私處收縮的厲害,而且不停的扭轉著。一陣抽插後
,在舒碧微微發顫中,小穴深處湧出一陣熱流,鄭一虎知道舒碧已經到了高潮。
寶貝受到陰精的沖刷,鄭一虎不禁一陣寒噤,忙往前挺,一股熱泉噴湧而出。

「啊……好燙……啊……好多……啊……」太美了,射精後的舒暢使鄭一虎全身
鬆弛了下來,乏力地趴在舒碧柔綿的胴體上。

這時,舒碧則溫馴地拉起身旁的被單,在鄭一虎背上為他擦汗,然後擺成側躺姿
勢,私處仍含著鄭一虎的寶貝。鄭一虎微笑地望著舒碧,舒碧亦望向鄭一虎,有
點嬌靦說:「想不到男女歡愛是這麼美妙……」

「是啊,想不到你第一次就這麼浪,這麼快就高潮了,害得哥哥我也忍不住洩了
……」鄭一虎笑著湊過頭回答舒碧。

舒碧羞紅著臉說:「人家沒有經驗忍不住嘛……」

鄭一虎微微一笑,正要說話,舒碧的唇突然地覆上他的唇,以舌尖相互探索著。
少女的唇吸吮起來有種甜甜的感覺,浸淫在舒碧私處的小寶貝這時突然又澎漲了
起來,舒碧似亦也有所感覺。

「哇……哥哥……你……你又來了……」舒碧愛戀欣喜地再度揉向鄭一虎。

這一次,舒碧坐了上來,輕柔地擺動臀部,珍惜地似乎怕會像第一次那樣草草的
結束。在扭動中,仍不忘時時彎下腰來,給鄭一虎一個愛戀的舌吻。舒碧的扭動
是那麼的有節拍。深入輕微的扭動,使鄭一虎受的刺激較小,而對舒碧則次次無
比舒爽和受用,這由她面部抽搐的可人表情便可而知。舒碧大口地喘息著,胸口
起伏著,雙乳不停地上下的擺搖波動著,好不迷人。

鄭一虎以雙枕墊高頭部,欣賞著舒碧的表情。舒碧平滑的小腹隨身體前後扭動,
擠壓出一條深深的皺紋,烏長的秀髮則不時的扭頭而飛揚。鄭一虎的寶貝在舒碧
私處進進出出,時而整根埋入、時而半吐而出。鄭一虎在這時以手指頭,在舒碧
私處上像一顆粉紅珍珠的微突肉球上,隨舒碧扭蕩的節奏揉搓著。

「啊……嗯……爽……嗯……」舒碧擺動的頻率越來越快,下揉的力量也越來越
重。當然,揉附在舒碧那粒珍珠上的手指的壓迫力量也越重。

沒幾時舒碧口齒不清地叫道:「啊……哥哥……妹妹要……快出來了……嗯……
快一點……嗯……快一點……抱……抱住妹妹……爽……好爽啊……」在淫叫聲
中,舒碧更把上身前傾,以便加壓,使快感加速。鄭一虎將臀部往上頂,持續上
下的抽送著。

「啊……要死……要死了……啊……啊……」舒碧摟起鄭一虎上身,緊抱并狂亂
的呼叫著。在舒碧一聲大叫後,整個人終於癱軟了下來,淫水滿了鄭一虎下半身
……

鄭一虎溫柔地扶著舒碧躺下後,望著舒碧蒼白出汗的嬌軀,舒碧可當真是筋疲力
竭了,但在舒碧雙股中的寶貝又該怎辦呢?它可還沒吃飽啊。

「碧妹妹……你……你還要嗎?」鄭一虎心想舒碧大概倦了想休息了。

「好,沒問題,這次換哥哥來吧!」嬌喘微籲的櫻唇說出了出乎鄭一虎意料之外
的答案。

鄭一虎將舒碧抱在床沿,雙手將舒碧的雙腿架在雙臂上,站在床沿端好了架勢,
以最深入、接觸面最廣的姿勢展開第三波的攻擊。半站半伏的抽動,使鄭一虎體
力的消耗省了不少。前進的撞擊,撞出舒碧胸乳前陣陣的波浪,也撞出舒碧哀喲
的淫叫聲。鄭一虎拍擊舒碧玉門的肉擊聲,和活塞似的抽送運動聲,是一擊三響
的傑作。

「哎呀……哦喲……好哥哥……爽死妹妹了……」舒碧的呻吟,聲聲入耳。左搓
搓、右揉揉,揉出舒碧陣陣的寒噤。由舒碧緊抓鄭一虎雙臂所施的力道,還有陰
道縮夾的頻率,感覺而知舒碧又來了兩次的高潮。在狂暴中,一股泉湧正直衝子
宮,鄭一虎忙撥開舒碧雙腿,身體前傾向舒碧胸前,以全身僅剩之力壓去。

「啊……啊……啊……啊……啊……啊……」舒碧跟著鄭一虎噴射的頻率連叫了
幾聲。其後,噴漿爆發的火山終於平靜了下來,倆人不久便相擁沉睡去……

  ※  ※  ※  ※  ※  ※  ※  ※  ※  ※

望著懷中的嬌娃,鄭一虎不由生出了一種歸隱山林的衝動,擁有這麼多千嬌百媚
的紅粉知己,夫複何求?但是身上的重任卻讓他不得不仍在江湖上奔波,到底什
麼時候才能攜紅粉佳人,歸隱山林,傲笑河山呢?想到此,鄭一虎不由微微嘆了
一口氣。

「哥,你嘆什麼氣啊?」懷裏的唐如霜問道,她和舒碧滿意地躺在鄭一虎的懷中
,正沉浸在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憧憬中,突然聽到鄭一虎的嘆氣聲,不禁有些愕然


「是啊,哥,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麼?」舒碧也急急問道。

偎依在鄭一虎左右的左婷和趙秀敏也驚問道:「小虎,你怎麼啦?」絲絲愛意,
表露無疑。

鄭一虎轉顏笑道:「你們不要瞎猜,我只是在想什麼時候,我們才能一起歸隱山
林,不問江湖中事。」

趙秀敏問道:「小虎,難道你已有歸隱之念麼?」

鄭一虎點點頭道:「不錯,我是有歸隱之念,有了你們這些姐妹,我已經別無所
求了。」

舒碧臉上露出憧憬的神情,嬌聲道:「到那個時候,我要為哥哥生一群寶寶。」


唐如霜噗哧一笑道:「不害臊。」

舒碧聞言毫不在意,反而質問唐如霜道:「難道你不想為哥哥生個寶寶?」

唐如霜笑道:「當然要生了,只是一兩個就好了,我們這麼多姐妹,要是每人都
像你生一窩寶寶,那怎麼應付得過來?」

舒碧聞言嬌嗔道:「哥,你瞧霜姐姐,人家又不是母豬?」

鄭一虎聞言笑道:「你們別逗嘴了,太陽已經老高了,我們也不能再賴在床上了
。」

左婷聞言羞笑道:「真想一輩子不下床。」

趙秀敏噗哧笑道:「這麼說婷姐姐是意猶未盡了,弟弟,你可聽見了,一定是你
昨天沒有盡力。」

左婷聞言嬌嗔道:「你真壞,人家才不是這個意思,是你自己的小嘴沒吃飽才是
真的……」兩女糾纏在一起,嘻嘻哈哈不已。

鄭一虎看眾女一副喜氣洋洋的模樣,心頭也是熱乎乎的,心裏卻在暗暗說道:「
我一定要讓她們永遠這樣快樂、幸福,即使代價是要付出我的生命,我也會毫不
猶豫地。」

打鬧半晌,五人終於穿衣下床,美好的一天就這樣開始了……

  ※  ※  ※  ※  ※  ※  ※  ※  ※  ※

第六夜,韓翠玉帶著曾漱玉、葛佩如兩位小姑娘前來報到。鄭一虎含笑看著三女
,看得三女臉紅心熱,韓翠玉嬌嗔道:「你盡楞看個啥,兩位小妹妹可是已經望
眼欲穿了。」

鄭一虎笑問道:「那姐姐呢?」

曾漱玉媚笑地說:「翠玉姐姐自然也不會例外,只怕比我們想得更厲害呢。」

韓翠玉反擊道:「哪個比得上你,半夜做夢的時候也哥哥、哥哥的叫個不停。」
如此一說,曾漱玉羞得滿臉通紅,卻又無言反擊。

鄭一虎喜上眉稍,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們別光鬥嘴,平白的浪費了……
」說著就把曾漱玉抱個滿懷。曾漱玉主動地滾動舌尖,與鄭一虎的舌頭互相纏鬥
著,也互相吸取著彼此的津液。兩人手纏腿盤,忘情地在床上翻滾著,惹得帳勾
胡搖亂擺,床角更是難支似地「吱嘎」做響。

一件件的外衣小裳被拋得披地零亂,床上就剩下兩條赤裸裸的肉蟲互疊交纏著。
只見鄭一虎貪婪地在高聳插雲的兩座乳峰間,來回忙碌地移動著,貼覆著陰戶的
手,更是彷彿發顫似地急遽的抖著,沒幾下工夫就把曾漱玉的小穴裏搖出許多淫
水來。

「……啊……嗯……別這……麼揉……嗯嗯……受不……啊了……啊……唔……
」曾漱玉很快地就進入狀況,舒暢的感受讓她淫聲穢語脫口而出:「……喔……
揉得……我……全身……嗯……骨頭……都酥了……嗯嗯……」

「唔……啊……哥……哥……嗯……好舒……服……啊快……快……一點……」
曾漱玉在喘息中斷斷續續地呻吟著,柔荑玉手也忙著探索鄭一虎的胯間:「……
好哥哥……我受不……了了……喔喔……再……深一點……是……是……就是…
…啊啊……那裏……好癢……啊……」

鄭一虎雖然情緒也正高漲著,但仍然表現得有恃無恐,先把手指插得深深的,再
用姆指壓揉著她的陰蒂。曾漱玉瘋狂地套弄著手中的寶貝,急喘中嬌聲吟道:「
……好哥……哥……嗯嗯……快別逗……我……求求……你……快插……進來…
…快……」

鄭一虎笑道:「玉妹妹,你自己來好嗎?」

曾漱玉羞道:「哥哥……你真壞……讓妹妹做這麼羞人的事情……」頓了一頓,
又道:「既然哥哥喜歡……妹妹只好勉為其難……只是做得不好……哥哥勿怪…
…」說到最後,聲音輕如蚊蚋。

鄭一虎笑道:「真可愛,哥哥會教你的。」說著仰躺在她身邊,手扶著翹得半天
高的寶貝。曾漱玉會過意來,立即翻身份腿跨坐在鄭一虎下身處,當龜頭一接觸
到小穴口,馬上鬆勁沉身,「滋!」的一聲,寶貝應聲盡入,曾漱玉渾身一顫,
悶哼一聲,一絲鮮血從兩人的結合部位滲出。

「啊……啊……刺到……底……底……了……嗯嗯……呀……好哥……好美……
嗯……」曾漱玉似乎沒有受到破瓜之痛的多大影響,那種舒暢的美味,讓曾漱玉
差點穩不住身子。她一面呻叫著,一面貼緊下體磨轉,一股股的熱流如泉湧、如
潮滿,沾濡得密貼處濕滑、粘膩如雨後泥地。

鄭一虎只覺得整根寶貝,被緊裹在熱烘烘的小穴裏,渡過來的溫暖,讓他打從肺
腑裏燥熱起來。他的呼吸愈來愈急、愈來愈亂:「喔……玉妹妹……你……你…
…這穴……還真的……騷……喔……還會……吸……吸……吮……喔……還會咬
……啊……又在咬……啊……咬人……了……」

鄭一虎雙手緊捏著曾漱玉滿漲如球的雙乳,使勁地捏揉著,還極力地挺動著腰臀
,讓曾漱玉就彷彿騎著一匹狂奔的野馬,衝馳在高低不平的曠野上。曾漱玉甩頭
扭身,前俯後仰,儘量讓自己不失衡「落馬」,披散揚舞的秀髮,不但不顯得狼
狽,反而增添許多野性的嫵媚。蹙眉嬌喘的神情,不但不顯得疲病,反而增添許
多銷魂的誘惑。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我不行……喔……不行……嗯嗯……要去
了……啊啊……」曾漱玉在香汗淋漓中,咬牙切齒地顫動著、嘶喊著抵達愉悅的
高點。

「嗯……舒服……嗯哼……」鄭一虎深處在激烈收縮小穴裏的寶貝,只覺得彷彿
有一股極強的吸力在吸吮著、按摩著,讓他不但舒暢得不捨得暫停歇息,反而把
腰臀挺動得更快、更高,似乎不以寶貝刺穿她的身體不願干休。

曾漱玉柔若無骨地癱軟著,若不是鄭一虎的雙手抵頂著她的胸脯,她真會軟趴在
他身上。隨著鄭一虎仍然激烈的動作,她以愈來愈嬌柔無力的呻吟回應著,只有
晶瑩的汗珠,還忙碌著順著鼻尖,滴落在鄭一虎的胸膛上。最後,鄭一虎在急遽
的喘息中,發出猶如困獸的怒吼、如山崩地裂的顫動,還有激射入體的熱流,都
似乎無法喚醒沉醉中的曾漱玉。

兩人相擁側躺,互相親吻著,不到片刻,曾漱玉感覺慾念上來,嬌羞的道:「哥
……我還要……」

鄭一虎自然不會讓她失望,他將曾漱玉的雙腿撥開,讓陰穴也開開著。只見那淫
水早已濕潤了陰穴口,尤其那兩片肥美的嫩陰唇,此時正在張合著。於是,鄭一
虎握著寶貝,對準陰穴,「滋「的一聲,整根寶貝便滑了進去。

「啊……好……」這一插入,便帶給曾漱玉萬分的舒服。突然間,曾漱玉心中充
滿了幸福的感覺,這種感覺是難以說出的。

「哥哥……動呀……」鄭一虎剛開始插入時,還不敢馬上抽插起來。因為怕她不
能適應,所以沒有行動。可是曾漱玉此時卻急需抽插,來止癢解酸的。鄭一虎一
聽她呼喚,就趕緊動了起來。

「嗯……快……快動……嗯……痛快……哼……好舒服……哼……好哥哥……妹
妹……嗯……要你……要你……」鄭一虎聽她如此浪聲著,便更加賣力了。曾漱
玉此時真是浪極了,她的口中不住發出浪聲,那股屁更是迎湊得緊。

「嗯……好……真……真美妙……啊……插深……深一點……嗯……再……啊…
…對了……就……就是……嗯……對……就是……這樣……好……好舒服……」


「吱……吱……」淫水聲也響了起來。如此可見,這戰況是相當激烈的,否則淫
水是不會愈流愈多,有如河水決堤般。

「啊……好……好……樂……嗯……用力……哼……哥哥……妹妹……真……真
舒服……我……我要……飛上天……了……」

鄭一虎的寶貝在陰穴中進進出出的,絲亳也不覺得累,反而是愈戰愈猛愈狠的了
。鄭一虎愈插愈有心得,他的寶貝還不時旋轉磨擦著,有時更深頂住那花心,那
陰壁肉也被不時的輕擦著。曾漱玉她不停的隨著他的抽插而浪哼著,淫水是愈流
愈多,那小肉穴更是熱緊緊的。

「嗯……」兇猛的肉與肉的撞擊聲和浪哼聲。

「哼……快……快頂……頂住我……我……我受不……了……啊……又來了……


「啊……啊……」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結束了這場戰鬥……






【第廿八章】 美人如玉



葛佩如明眸皓齒,黑白分明,顯得嬌艷動人。身材線條分明,豐碩的胸乳結時地
挺聳著,圓潤的臀部鼓漲不墜。鄭一虎伸手欲幫她寬衣解帶,葛佩如看著赤裸裸
的鄭一虎一副色瞇瞇的模樣,羞紅了臉。鄭一虎一面貼腮磨蹭著,一面在葛佩如
的耳根吹著熱氣,暗地鬆開她的裙帶:「來,我幫你把衣服脫了……」

「不……不要……羞死人……啊……嗯嗯……」隨著褲裙滑落,葛佩如羞澀的輕
叫著,但嘴巴隨即被鄭一虎的熱唇封住,她覺得鄭一虎不但用力地在吸吮著,還
企圖鼓動舌尖撬開她緊閉的牙關,而小腹下竟然還貼附著一根蠢動的硬物,正在
跳動、磨蹭著。

藉著熱烈的親吻,有力的擁抱,還有濃濁的呼吸,鄭一虎不停地散發著男性特有
的氣息與媚力,讓葛佩如逐漸蕩漾的春潮替代了羞澀含蓄,也滾動著舌頭,跟鄭
一虎的互相纏鬥在彼此的嘴裏,享受著水乳交融的親蜜滋味。

「嗯……嗯……」葛佩如敞開的衣襟,讓飽滿的豐乳與鄭一虎結實的胸膛貼得密
不通風,挺硬如珠的乳蒂,卻因細嫩而敏銳地感受到肌膚磨擦時,所渡來讓人悸
動的酥癢,讓她難忍地由鼻息間傳出細微的呻吟聲:「嗯……嗯……」

「嗯……嗯……啊啊……」當鄭一虎雙手捏住豐乳的一剎那,葛佩如頓時一種難
以言喻的舒暢,強烈得如遭電擊,一陣突來的暈眩,讓她脫力似地搖搖欲倒。鄭
一虎順勢讓葛佩如躺臥床上,也如蛆附體般隨之張著大嘴,含住半個乳房,唇夾
、齒磨、舌挑,逗弄得葛佩如如遇狂風乍雨般地花枝亂顫。

「啊……哥……啊啊……別這麼……唔……嗯……癢得……難……啊呀……難受
……」葛佩如雙手扣著鄭一虎的腦袋,欲拒還迎地操控著,讓鄭一虎一會而左、
一會兒右地舔吸著,心中潛伏的情慾,早就如潮似洪地潰堤氾濫了。

當鄭一虎的手摸上她的下體時,葛佩如的反應更是激烈,或挺、或擺讓接觸處更
寬廣、更緊密,甚而并攏雙腿夾住鄭一虎的手,彷彿貪婪得要將它吞噬一般。葛
佩如如此淫蕩的反應,只是活潑大方的個性使然。

「啊啊……輕……輕……啊……疼……」龜頭剛擠入一半,一陣錐心的刺痛,把
沉醉在淫慾迷茫中的葛佩如給喚醒。滿臉淚痕地哀叫著,身縮臂拒地掙扎著,舒
暢與刺痛兩者竟然是天壤之別的極端,讓葛佩如有些茫然以前聽說的「魚水之歡
」、「交頸之樂」是否真切。鄭一虎知道葛佩如是「蓬門今始為君開」,油然而
起憐香惜玉之情。鄭一虎不敢再強行擠入寶貝,但也捨不得拔出穴口,只好一面
輕輕磨轉著臀股,一面伸長舌頭舔拭葛佩如臉頰上的淚痕。

「對不起……如妹妹……哥哥太魯莽地弄疼了你……我該死……」鄭一虎對於女
子,尤其是身下的女子,可說是溫柔至極:「女孩子第一次總是有點疼痛……過
會兒就好了……你放輕鬆……我會溫柔……輕一點的……」

由於寶貝不再插入,而且鄭一虎的舌尖又溫柔地在臉頰、耳根、肩頸上移動著,
還有充滿愛憐的輕聲細語,使葛佩如雖然還感覺下身的刺痛與不適,但心中又充
滿了期待,只顫聲說到:「哥……你……輕一點……溫柔一點……我怕……」

鄭一虎忍著把寶貝立即插入小穴的慾望,盡其所能地挑逗著葛佩如,讓她淫興再
起,到時候將會又是一次愉悅至極的交歡。溫柔的愛撫,讓葛佩如逐漸燥熱難安
。卡在陰道口上攪拌的龜頭,也讓她逐漸適應那種擴張的力量,小穴裏更是酥癢
漸增,有如蟲蟻在騷爬一般。葛佩如的呼吸逐漸濃濁、零亂的氣息中夾雜著模糊
的囈語:「嗯……舒服……嗯……好……」

隨著葛佩如無意識的輕扭,鄭一虎的寶貝隨著淫液的潤滑,一分一分地慢慢擠入
陰道裏。雖然沒有像抽送時那種磨擦的快感,但是寶貝逐漸外翻,細細地品味著
陰道壁上的每一道皺折、肉芽凸點,還有那種被緊裹著的舒爽,鄭一虎也感到別
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哼哈……嗯……好漲……嗯……那裏漲……得好……嗯舒……服……」葛佩如
自然而然地閉眼品嚐,寶貝逐漸充滿小穴的快感:「嗯……這麼大……嗯嗯……
的東西……讓人……嗯……啊啊……漲的……舒……舒服……嗯……」

鄭一虎以手肘撐著上身,說:「現在還疼不疼?」

「嗯……一點點……嗯……可是……可是……嗯……漲得……難受……」葛佩如
似乎遍尋不著言語來表達她的感受:「嗯……還有……裏面……嗯……好癢……
好熱……唔……真難……受……嗯……」

「癢嗎?那有得治!」說著,鄭一虎便開始輕輕地把寶貝抽送起來,跟著說:「
這樣動著,就可以讓我倆樂得飛上天。」

「啊……啊……嗯……真的……嗯……這樣……動……動……哼……真的……好
舒服……啊啊……」葛佩如覺得圓滾的寶貝,彷彿平白長出許多菱角菱線,再抽
動之餘正搔刮著酥癢的穴壁,那種滿足、愉悅、舒暢讓她一陣陣發顫:「嗯……
用力……刮……啊……是……用力……嗯……搔……啊啊……」

「嗯……你的小穴……還真緊……真暖和……嗯……把我……的寶貝……嗯……
緊裹……嗯……」鄭一虎開始由淺入深,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再……讓你…
…嗯……嘗嘗……我的……厲害……喔喔……」

葛佩如突然感到寶貝的前端,竟然有勁地衝撞著陰道內壁,那種具震撼力的快感
,直逼腦頂,使她不顧一切地失聲呻叫起來:「啊……別……別頂……嗯喔……
好深……啊啊……撞得……我魂……啊……都飛……了……啊……我……我……
要……快別插……嗯……我……要丟……啊……啊啊……」

鄭一虎不但沒有緩和動作,反而突然伴隨著急遽的呼吸,把寶貝更使勁地衝撞著
。因為小穴裏的熱流,淹沒了寶貝的一剎那,鄭一虎也忍不住要射精,而難捨地
作著最後的衝刺。

「啊……啊……妹妹……嗯……我要來……啊啊……啊啊……嗯……」鄭一虎在
那種酥麻入髓的舒爽中,把一股股濃熱的精液射入小穴深處。

鄭一虎突然激動的動作與吼叫,讓葛佩如一時間疑惑著,但那瞬間疾射的精液,
卻先喚醒她的疑惑,隨即又把她推入另一個失魂的暈眩中,讓她也跟著吶喊著:
「啊啊……好熱……啊啊……燙……嗯……美……嗚嗚……」

射精後的寶貝,彷彿餘勁十足,仍然在抽動著,就像唧筒般地充脹著小穴,果真
把他倆直拋上雲霄,飛向天際……

  ※  ※  ※  ※  ※  ※  ※  ※  ※  ※

滿滿無缺的明月,高掛在天空,它看著人世間,為了酒色財氣在奔波,忙碌的爭
奪而嘆息。夜空的星星不斷的閃爍,大地一片的寂靜,只有這客棧後院的房間還
亮著燈。鄭一虎接連闖了曾漱玉和葛佩如兩關,精神似乎更好,接下來就是要解
決韓翠玉了。

韓翠玉,今年十八歲,一身白晰晰的皮膚,再加上她那窈窕的身段,和她那甜甜
的嗓音,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顯得有著一股特殊的風韻和氣質。一頭烏溜溜而
又直的長髮,一雙深邃的大眼睛,小巧玲瓏的鼻子,小而薄且紅潤的嘴巴,白白
的皮膚,就如一朵白牡丹般綻放,是那麼迷人,那麼艷麗。

此時的鄭一虎,心中不免有點蕩漾,手輕巧的、小心的繞過韓翠玉的脖子,放在
她的香肩上。韓翠玉的頭,也漸漸的靠緊了鄭一虎的胸膛。兩人沉默了好久,似
乎誰也不願打破這份寧靜,彼此都靜靜的聽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聲。

鄭一虎的手,也開始活動,撫摸著她的秀髮、和後背。韓翠玉的眼睛像是迷霧,
充滿了一片迷濛,彷彿是在期待什麼,又好像在渴望什麼,是那樣的美,看得鄭
一虎有點慌,有點茫然。順著韓翠玉的眼睛瞧下去,她那挺直而高的鼻子微微的
伸張著,紅潤的小嘴,也在微微的輕啟。很自然地,鄭一虎的嘴吻上她的嘴,輕
舔她的舌尖。而她沒有絲毫的拒絕,接受了鄭一虎的吻,接受了鄭一虎的舌頭。
鄭一虎一隻手在她的背後輕撫,一隻手則隔著衣服,按著她的乳房。而韓翠玉似
乎早己飢渴難忍,她的熱烈出乎鄭一虎的意料之外。她的鼻孔中傳出了陣陣的熱
氣,口中也開始輕輕的哼著:「嗯……嗯……嗯……」

鄭一虎的一隻手在她的奶頭上,揉搓著,輕撫著。鄭一虎的嘴,順著香唇,漸次
的吻到她那雪白的脖子,她的乳房。一寸一點的輕吮著,弄得韓翠玉不住的顫抖
、不停的輕哼。鄭一虎的嘴終於移到她敏感的乳頭。在乳頭上,鄭一虎的舌頭像
是催情針似的,舔得韓翠玉,不住的叫喊:「嗯……嗯……哦……哦……嗯……
哦……」

韓翠玉的乳頭是越舔越硬,她也不時的把乳房向上挺,迎合鄭一虎的吸舔。鄭一
虎的寶貝手,輕輕的按到了她那神秘的三角洲。那一片多毛的部位,早被淫水沾
濕了。她的陰毛,多而細軟。她的陰唇,像發高燒似的,好燙。於是鄭一虎的手
,開始解開她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衣褲,被棄置於床下。

韓翠玉的胴體實在太美了,純白的玉體,微微透紅的肌膚。結實、而如竹筍般的
乳房。乳尖上那兩顆如草莓般的奶頭。勻稱優美的曲線、平滑結實有彈性的小腹
。小腹下面那毛茸茸的一片,把整個陰戶都給蓋住了。尤其是那兩片肥滿的陰唇
,紅嘟嘟的,中間那條暗紅色的肉縫,再配上韓翠玉那健美細長的大腿,看起來
,不禁使人垂涎欲滴。

鄭一虎有點衝動,一張嘴,狠狠的吸吮著她的香唇。半晌,鄭一虎把韓翠玉平放
在床上,只見她雙目緊閉,胸部大幅度的起伏。鄭一虎挨著她躺下,湊上嘴,又
開始索吻。

「嗯……嗯……嗯……」這一聲又一聲濃濁的鼻音,叫得鄭一虎心慌意亂,真恨
不得想立刻幹她的小穴。鄭一虎的手又開始不老實了,原本按在乳房上的手,此
刻直摸那尖挺的雙峰。韓翠玉的手,一面抱著鄭一虎的頭,一面摸著鄭一虎的寶
貝。

鄭一虎知道她很需要,她很飢渴,摸著她那最敏感的部位─陰蒂。手指像條小蛇
般的,在扣弄著她的小穴。小穴的淫水,像是涓涓細流似的,猛流個不停。韓翠
玉的慾火,似乎已到了極點。她整個人,不停的扭動,不住的輕哼:「哦……嗯
……嗯……哦……嗯……」

漸漸的,鄭一虎的嘴、舌頭,從乳頭順著滑下,吻到她那誘人的小穴。只見小穴
裏的淫水,晶瑩剔透。那微微突起的陰蒂,像是一個熟透了的果實,真想咬它一
口。伸出了舌頭,在她那微燙的陰唇內,來回的涮著。這一涮,淫水流得更多了
,她整個人卻為之抖動不止。

「嗯……哦……嗯……哦……好小虎……你不要舔……小穴好難受……哦……小
穴……哦……難受死了……」

「哦……小穴裏面癢死了……哦……癢……好弟弟……不要……不要……哦……
不要再舔了……嗯……哦……」她的手,死命狠狠的壓住鄭一虎的頭,小穴拚命
的往上挺。

「嗯……好小虎……哦……不要……嗯……哦……不要……哦……小穴受不了…
…姐姐……快受不了……嗯……」

「好小虎……求求你……哦……求求你……哦……哦……姐姐要你……快給姐姐
……好弟弟……快給姐姐……哦……不要再舔了……哦……」

「啊……好弟弟……啊……你快……快給姐姐……嗯……小穴實在受不了……哦
……受不了……」

鄭一虎一看韓翠玉也是如此的淫蕩,心中便打定主意,等一下非好好的表現。於
是乎,鄭一虎叫她握一握鄭一虎的大寶貝。這一根又長大、又熱燙的東西,在韓
翠玉的小手,不住的跳動,像是在示威似的。韓翠玉輕呼道:「小虎,你的寶貝
太大了,姐姐真怕等一下會受不了。」

「翠玉姐姐,你放心,弟弟會慢慢來,不會弄痛你的。」慢慢的,鄭一虎用手握
住大寶貝,用龜頭一上一下的來回的磨著她陰蒂。

「嗯……哦……嗯……嗯……好弟弟……不要再逗了……嗯……不要逗姐姐了…
…嗯……」

「哦……嗯……小穴受不了了……哦……快進來……哦……哦……嗯……」她的
屁股,想要含住大寶貝似的,一下又一下的往上頂。

「哦……好弟……弟……嗯……啊……快……快幹姐姐……快……插姐姐的小穴
……哦……」鄭一虎一看韓翠玉的春潮,似乎己到了頂點,大寶貝對準了小穴口
,一扭腰,「噗滋」一聲,大寶貝便突破防守,整根到底。

「哦……好舒服……」鄭一虎心中不禁冒出了這句話。韓翠玉的處女小穴好緊,
裏面又熱又燙,鄭一虎的傢伙被包的好美、好舒服。

但是韓翠玉的感受可就不同了,她雖然已經是春潮氾濫,但是破瓜之痛還是讓她
悶哼一聲,渾身一緊,鄭一虎已經快成了「開苞專業戶」,自然懂得如何處理這
種情況。又是撫摸,又是親吻,漸漸地韓翠玉眉頭漸蘇,身體也逐漸放鬆了,鄭
一虎不失時機的開始輕抽慢插了起來。

「啊……啊……痛……弟弟……你小力一點……小穴會痛……弟弟……啊……停
一下……哦……」韓翠玉還是感覺痛。

鄭一虎一聽韓翠玉她如此叫痛,趕忙停了下來:「好姐姐,你忍耐一下,忍耐一
下就會好的。」

「小虎,你的寶貝太大了,小穴有點受不了,你先不要動,讓姐姐再適應一下。
」鄭一虎見她,整個眉毛都快集結在一起了,一臉痛苦的表情,鄭一虎的心中也
委實不忍心再插下去。伏下身來,吻著她的香唇,手也輕揉著她的奶頭。過了好
一會兒,她似乎好過了許多,臉上的紅暈又再出現。她的眼睛微微閉著,鼻頭也
滲了一滴滴的汗水,那紅潤的小嘴,半合著。她的表情是那麼迷人,那麼夠味,
她的屁股,不時的向上挺了挺,小穴似乎是癢了。

只聽得她,輕輕的說:「嗯……嗯……好小虎……嗯……你現在慢慢的動……嗯
……慢慢的插……好弟弟……嗯……小穴好癢……嗯……」

「好姐姐,弟弟會慢慢的來,輕輕的插小穴。」鄭一虎把大寶貝輕輕的抽出來,
又再整根慢慢的放進去。像磨洋菇似的,大寶貝深入淺出,不帶任何的火候。

「嗯……嗯……好小虎……姐姐的小穴好美……哦……好小虎……大寶貝……幹
得……姐姐……好舒服……嗯……」

「嗯……哦……小穴現在好美……小穴不癢了……哦……哦……弟……弟……你
的大寶貝真大……哦……頂得花心好美……哦……哦……」

鄭一虎突然改變戰術,鄭一虎將大寶貝連根全部抽出,然後再整根插進去,屁股
再加轉一圈。如此一來,鄭一虎想,韓翠玉她會更舒服,小穴會更美,果然是如
此。

「哦……嗯……好小虎……嗯……好寶貝……小穴好舒服……哦……好美……嗯
……哦……美死了……嗯……」

「好小虎……嗯……你真會插小穴……哦……你真的好會插……嗯……你插的太
美了……哦……姐姐的小穴爽死了……哦……」

韓翠玉的小穴,一張一合的,好美。小穴的淫水,有如下雨似的,不停的,一點
一滴的往外流。大寶貝的陵肉,一進一出的也帶出了不少淫水。「噗滋」、「噗
滋」、「噗滋」,大寶貝的入穴聲,實在是好動聽。

「哦……大寶貝……弟弟……哦……你插的姐姐太美了……嗯……哦……好小虎
……小穴讓你插的爽死了……嗯……哦……」

「好弟弟……嗯……哦……哦……哦……小穴要美死了……哦……你太會幹姐姐
了……哦……」

「翠玉姐……哦……哦……小穴美嗎……哦……大寶貝入得好舒服……哦……哼
……」

「好弟弟……哼……小穴好爽……哦……啊……哦……花心被磨得好舒服……嗯
……嗯……」

「嗯……大寶貝弟弟……嗯……插快一點……哦……重重的幹小穴……嗯……大
力的插姐姐……哦……姐姐要你……嗯……嗯……」

「嗯……好弟弟……快……哦……姐姐不行了……哦……姐姐的小穴要……出來
了……啊……啊……小穴……小穴升……天了……哦……哦……」

「哦……好弟弟……姐姐真爽……哦……哦……嗯……」在她要進入高潮的那一
剎那,子宮壁突然緊促的收縮,猛吸得大寶貝跟著收縮,濃濃的陰精,又熱又燙
,直澆向大寶貝頭,澆得大寶貝不住的抖了幾下。

「嗯……嗯……大寶貝弟弟……哦……好弟弟……姐姐的小穴好多水……哦……
弟弟……讓姐姐先擦一下……哦……哦……」

「好姐姐……不用了……哦……大寶貝會慢慢的掏乾你的淫水……翠玉姐……你
就慢慢的享受吧……」

「小虎……嗯……你快插重一點……嗯……姐姐還要……哦……姐姐不過癮……
哦……重重的插小穴……嗯……」

「嗯……求求你……給姐姐……大力的插小穴……哦……狠狠的幹姐姐……嗯…
…好寶貝……嗯……」

「哦……哦……呼……好姐姐……你真的要弟弟大力的插小穴……呼……你不怕
痛……好姐姐……弟弟……怕你會受不了……哦……」

「好弟弟……嗯……小穴不怕痛……嗯……哦……姐姐不怕痛……哦……嗯……


鄭一虎一聽韓翠玉如此說,心下也決定給她來頓狠的。於是,鄭一虎抽出了大寶
貝,甫一抽出,小穴的淫水「嘩」的一聲,全部衝了出來。鄭一虎把韓翠玉,拖
到了床前,床鋪的高度正好。鄭一虎雙手把她的身體放好,讓腳微微的抬高,以
便自己的抽插。鄭一虎看著她的小穴,濕得真不像話。

鄭一虎再次的問道:「翠玉姐姐,你真的不怕痛,弟弟等一下會很用力哦!」

「好弟弟……姐姐不怕……你儘管來吧……」

於是鄭一虎氣循環一周天,最後納入丹田。漸漸的,跨下的大寶貝,又暴漲了許
多,比剛才又長、又大了半倍多。整根大寶貝就像燒紅的鐵杵,剛硬如鐵。小穴
的淫水,依然細細的慢慢流。那兩片陰唇,一張一合的,似乎等待著大寶貝的進
攻。再一次的對準小穴口,滋的一聲,大寶貝又是整根到底。

「啊……小虎……哦……你的寶貝怎麼比剛才還大……哦……又好熱……」鄭一
虎開始抽插,只是輕輕的插,不讓大寶貝到底。

「嗯……嗯……小穴好美……嗯……哦……好美……嗯……大寶貝變得好粗……
嗯……嗯……」

「哦……嗯……好小虎……哦……大寶貝美死小穴……嗯……美死姐姐了……哦
……好舒服……哦……好爽……嗯……」

「大寶貝弟弟……哦……大力的幹姐姐吧……用力的幹小穴……嗯……小穴會承
受得了……嗯……嗯……」

看到她那副騷樣,那副淫蕩的樣子,真叫人受不了。小穴裏的淫水,又開始多了
。「呼」、「呼」、「呼」,深深的換了幾口氣,鄭一虎要開始了,鄭一虎要重
重的幹,狠狠的插。

「啊……啊……啊……小穴……啊……姐姐的小穴……啊……脹死了……啊……
花心被頂穿了……啊……」

「好小虎……啊……不要那麼大力……啊……輕一點……啊……輕一點……輕一
點……小穴會受不了……哼……哼……」

「大寶貝弟弟……啊……姐姐……啊……姐姐……哼……輕……一點……」

「啪……啪……啪……啪……」肉碰肉的撞擊聲,一下又一下的狠入,一次又一
次頂到花心。鄭一虎好像要將她撕裂地,將她插死。

「哦……你輕一點……啊……哼……小穴受不了……啊……哼……你真狠……插
死姐姐了……哦……小穴幹穿了……哦……」

「好弟弟……小穴會被插爛……哦……小穴會受不了……哦……姐姐會被幹死…
…哦……」

「啊……哼……輕一點……不要那麼大力……哦……花心被刺穿了……哦……哼
……姐姐被幹死了……哦……」

韓翠玉叫得越大聲,鄭一虎就幹得越使勁。鄭一虎有如一隻猛虎狂龍,亳不憐惜
的掠取自己的獵物。才入了幾十下,她的人幾乎快昏了。她只是平躺在床緣,有
氣無力的哼著。

「哼……嗯……嗯……好小虎……姐姐受不了……嗯……小穴壞了……哼……嗯
……嗯……」

「好小虎……姐姐服了你……嗯……嗯……你真的好猛……好驃悍……嗯……姐
姐……哦……嗯……」

就這樣的幹了百來下,韓翠玉似乎又進入了佳境,她的手又恢復了生機,猛抓住
了鄭一虎的腰。她的屁股,也開始不停的往上挺。口中的浪叫,也開始有味道多
了。小穴的淫水,像是被拍到似的,「滋」、「滋」作響。

「嗯……小穴好舒服……嗯……小穴好爽……哦……哼……小穴會爽死……嗯…
…姐姐美上天了……哼……你力氣好大……嗯……」

「好騷穴……哦……好小穴……屁股用力往上頂……哦……大寶貝要插穿你……
哦……哦……」

「大寶貝弟弟……哼……嗯……姐姐愛死你了……哦……小穴會爽死……哦……
嗯……」

「好寶貝……快……哦……姐姐……哦……哦……又要出來了……姐姐的穴心要
爽死了……哦……快……哦……」

「啊……啊……小虎……姐姐要……要升天了……哦……小穴要爽死了……哦…
…你幹的好……插的好……嗯……哦……」

「啊……小虎……啊……啊……小穴又流了……啊……啊……好爽……好爽……
哦……哦……」

突見韓翠玉雙手雙腳,像只蜘蛛似的,全部把鄭一虎抱住,不停的叫,不停的抖
。小穴的溫度,一下子提升到沸點。大寶貝的感覺,又熱又舒服。只有短短的幾
秒,她整個人就像是虛脫、無力的躺了下去。鄭一虎緩緩的鬆了一口氣,慢慢的
把全身的勁道放掉。大寶貝又回復原來的樣子,唯一不改的,是一樣的威武、雄
壯。拿了條毛巾,拭去了汗水,也順便拭去小穴和大寶貝上的淫水。

癱瘓的韓翠玉,看鄭一虎仍舊是意猶未盡,強打精神道:「弟弟……姐姐真沒用
……讓姐姐……用嘴……好麼……」

鄭一虎有些擔心地道:「翠玉姐姐,你別太勉強啊。」

韓翠玉搖搖頭道:「小虎……姐姐……沒關係……」於是,鄭一虎跨上她的上身
,把大寶貝對著她櫻桃似的紅潤小口。尚未進去,大寶貝就感到陣陣的熱情傳來


「哦……哦……哦……」韓翠玉的小嘴真舒服,大寶貝會爽死。她的玉手扶著大
寶貝,伸出舌頭,不停的在肉環上、馬眼上含舔、吸吮著。尤其是她的舌頭,每
舔一下馬眼,鄭一虎就跟著抖一下,那味道實在太美了。

「嘩……滋……嘩……滋……」大寶貝把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有如吞了一個大
雞蛋,吞不下,也吐不出來。

「哦……哦……玉姐姐……弟弟好舒服……好美……哦……多舔幾下馬眼……哦
……」

「好姐姐……哦……嗯……你真會舔大寶貝……哦……你的舌頭真棒……哦……
大寶貝爽死了……哦……好爽……」

「翠玉姐……快……哦……舌頭……哦……含深一點……快……再深一點……多
舔幾下……哦……」鄭一虎感覺自己快出來了,連忙將大寶貝拔出來,忙不迭地
重新塞進韓翠玉的小穴,迅速抽插起來。

「啊……啊……玉姐姐……弟弟……要出來了……啊……快……快……哦……哦
……弟弟……出來了……哦……」

「好爽……好爽……哦……翠玉姐……大寶貝爽死了……姐……弟弟好舒服……
哦……舒服死了……」一陣一陣的濃濃火燙的陽精,全部射向了韓翠玉的小穴深
處。寶貝一下又下的抖,不停的跳。

「哦……哦……哦……」洩後的大寶貝實在太舒服了,爽的鄭一虎只有吐氣。

「呼……呼……呼……」鄭一虎重重的吐了一口氣,并在韓翠玉的香唇上吻了一
下。

「小虎你真會幹,剛剛差點被你幹死,還有……」

「還有什麼?」

「嗯……還有你的精水真多……又熱又燙……」韓翠玉一副嬌羞的樣子,好迷人
。忍不住,鄭一虎又摟了上去,吻上了她的香唇。

「小虎,咱們睡吧。」一旁的曾漱玉和葛佩如早已支撐不住,沉睡過去。

「嗯。」

鄭一虎和韓翠玉於是相擁甜甜睡去,進入甜蜜的夢鄉……

  ※  ※  ※  ※  ※  ※  ※  ※  ※  ※

當鄭一虎醒來的時候,韓翠玉正含著鄭一虎的大寶貝,一上一下有勁的套弄,而
曾漱玉和葛佩如已經不在床上了。鄭一虎儘量裝作不知道,任她玩。她一面舔著
大寶貝,一面摸著鄭一虎的卵蛋。搞得鄭一虎渾身舒泰,心頭亂撞,幾乎爽的快
叫出來了。含著、舔著,鄭一虎始終裝著不知道。感覺上,她要坐吃大寶貝。小
穴像是唧筒似的,把大寶貝一寸又一寸的完完全全的吞掉。

「哦……」一聲滿足的呻吟,接著她開始一上一下的夾著大寶貝套弄。韓翠玉,
真的是悶騷,真浪。鄭一虎知道,自己是該醒一醒,不能再混下去了。

鄭一虎假裝被驚醒似的,吃驚的道:「翠玉姐,你怎麼可以……」

「好小虎……嗯……姐姐癢嘛……嗯……嗯……小穴實在是受不了……嗯……」


「好寶貝……嗯……你就可憐可憐……姐姐吧……嗯……救救小穴吧……嗯……
大寶貝……救救姐姐吧……嗯……」

「嗯……好弟弟……嗯……摸姐姐的奶子……用力的摸……啊……好美……嗯…
…用力的搓……嗯……姐姐……好爽好爽……」

「好舒服……嗯……姐姐好舒服……嗯……大寶貝頂得好舒服……用力的搓……
嗯……好美……」

在下麵的鄭一虎,用手重重的搓揉著她的奶子,大寶貝也配合著她的動作,一上
一下的頂著。另一面,鄭一虎睜大了眼睛,看著她那副蝕骨的騷勁。只見她的頭
不停的轉,不停的甩頭髮。她的雙乳房,因為上下的套弄,如波浪似的跳動。她
的陰毛,鄭一虎的陰毛,整個交會在一起,只見一團黑。

「大寶貝弟弟……小穴好舒服……嗯……小穴好爽……哦……姐姐美死了……嗯
……哦……」

「玉姐姐……你真的好騷……哦……哦……屁股轉一下……轉一下……對……太
好了……」

「嗯……哦……呀……爽……花心美死……弟弟……你真懂……爽……嗯……太
好了……太美了……嗯……」

「哦……小穴用力夾……哦……用力夾緊大寶貝……嗯……哦……可美死弟弟了
……嗯……」

「啊……啊……姐姐……要……哦……又出……來了……哦……姐姐快活死了…
…」

「姐……哦……你怎麼這麼快……哦……姐……哦……」

只見韓翠玉整個人趴到鄭一虎身上,不住的喘氣,吐氣如蘭,有氣無力的道:「
好弟弟……讓姐姐休息一下……我們換個姿勢……嗯……」話一說完,只見她一
個翻身,便四平八叉的躺了下來,口中還喃喃自語道:「好舒服……哦……好舒
服……好美……小穴美死了……姐姐就是死……也心甘情願……」

此時的鄭一虎,大寶貝漲得好難過,便爬了起來,將她的左腳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可方便自己的幹穴。大寶貝刮著子宮壁,感到一陣陣的舒暢。此時的鄭一虎已
是慾火高漲,如早春之雷,一發不可收拾。

「嗯……哼……好弟弟……嗯……你的大寶貝真兇猛……嗯……又來了……嗯…
…」

「翠玉姐……你這個小騷穴……哦……哦……大寶貝要舒服……嗯……」

「小虎……嗯……嗯……姐姐……嗯……渾身上下都給你玩……嗯……小穴……
哦……美……」

「嗯……弟弟……你真的好棒……姐姐從來沒想到……你弄的姐姐好爽……哦…
…太好了……小穴太美了……嗯……」鄭一虎的大寶貝有如火車進山洞一般,一
進一出,弄得兩片陰唇一張一合,露出了裏面紅嘟嘟的肉壁,煞是好看。

「大寶貝弟弟……你好棒……嗯……小穴太美了……小穴太舒服了……嗯……好
弟弟……姐姐會爽死……」

「哦……姐姐好美……小穴美死了……嗯……小穴舒服死了……哦……」她那一
聲又一聲的浪叫,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扭動,可謂是騷到了家,浪死了。鄭一虎一
看她如此,不由得精神百倍,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也加強了許多。

「嗯……美……美死了……哦……小穴舒服死了……哦……好舒服……嗯……好
爽……」

「用力……哦……對……用力的幹小穴……嗯……小穴麻酥酥的……嗯……好快
活……嗯……」

「嗯……好弟弟……嗯……浪穴……哦……好爽……哦……」鄭一虎一看韓翠玉
可真是浪的要命,伸手抓住她那胸前粉嫩的奶子,用力的搓揉,使勁的按摩。只
見她渾身亂擺,上下起伏更快,挺的速度更為猛烈。

「哦……大寶貝弟弟……你真會幹……哦……好爽……這下美死了……哦……小
穴……浪水出來了……哦……」她那副騷浪的樣子,使鄭一虎的情慾,上升到了
極點。

「哦……你好猛……嗯……你好用力……嗯……你幹的好……小穴……給你插死
了……嗯……」她閉著雙眼,浪聲的狂叫著。又白又嫩的屁股,在不停的迎合、
挺動。這一聲聲的淫蕩的動作與嬌聲,使得鄭一虎抽揚的更加猛悍。大寶貝頭,
在她的肉洞裏,左搓右揉的,搞得她又叫又抖。

「好弟弟……好弟弟……好寶貝……嗯……插死小穴了……嗯……好心肝……嗯
……大寶貝美死小穴了……嗯……」韓翠玉高抬著雙腿,不住的浪擺,兩手緊緊
的摟住鄭一虎的背。屁股往上挺的好快,花心一下又一下的磨著大寶貝頭。

「哦……好姐姐……哦……你騷死弟弟了……哦……好浪……弟弟好痛快……哦
……哦……」鄭一虎一面狂叫,一面加緊的幹,大寶貝頭狠命的抵著她的花心。


「嗯……真是舒服……真是痛快……大寶貝弟弟……嗯……插死姐姐吧……嗯…
…小穴美死了……」她愈扭愈浪,愈扭愈烈,雙頰赤紅,媚眼如絲,神態淫湯無
比。這一番的急插猛幹,可謂是天昏地暗。

「嗯……好小虎……插的浪穴好美……花心好酥……嗯……大寶貝弟弟……你幹
得美死了……哦……哦……哼……快……快……快插……姐姐愛死了……哦……
嗯……姐姐快……忍不住……啊……洩……啊……姐姐又洩了……」

只聽韓翠玉一聲大叫,浪叫停住,緊接著全身顫抖,雙手狠狠扣入鄭一虎的背,
用力的抖了幾下,一股濃濃的陰精,射向了大寶貝頭。鄭一虎的大寶貝被她的陰
精一澆,整個麻了好一會兒,一股陽精從馬眼噴出,射向了小穴深處。經過了一
場激戰後,兩人已感到有些累,鄭一虎輕輕的抱著她,相擁入眠,再次沈沈的進
入美夢中。

  ※  ※  ※  ※  ※  ※  ※  ※  ※  ※

當鄭一虎和韓翠玉再度的醒來,已經是中午了。由於連續來的酣戰,兩人的體力
都有點吃不消,所以才會睡得那麼久。

鄭一虎摟住韓翠玉吻了一下笑道:「翠玉姐,你真像一團火,我差點被你融化了
。」

韓翠玉羞澀的一笑,正要答話,突聽窗外「噗哧」一笑,兩人一驚,抬頭望向房
門,門開了,左艷芳和曾婷姍走了進來,韓翠玉羞得將臉埋在了被窩內。左艷芳
和曾婷姍笑著走近床邊,曾婷姍笑著對韓翠玉道:「翠玉姐,我真服了你,小虎
這次算是棋逢對手了。」

韓翠玉羞紅著臉,無言以對,左艷芳笑道:「翠玉姐,別害羞了,唐姐姐她們今
天上午已經到了。」

韓翠玉聞言喜道:「她們已經來了?」

曾婷姍笑道:「是啊,本來想叫醒你們,唐姐姐不讓,說這是翠玉姐姐的洞房花
燭之夜,不能打擾。」

韓翠玉顧不得羞,急忙穿衣下床,剛一著地,突然「哎唷」一聲,鄭一虎眼疾手
快,摟在懷中,溫柔的道:「還很痛麼?」

韓翠玉紅著臉搖搖頭道:「只有一點點,是我不小心。」

鄭一虎問左艷芳道:「漱玉和佩如怎麼樣?」

左艷芳斜睨了她一眼笑道:「從你的床上下去的人還有好得了的?」頓了一下接
著道:「兩個丫頭也好不到哪裡去,幾乎沒法走路,現在正歇著呢。」說到這兒
,又道:「你啊,在床上就像暴君,又像是餓牢裏趕出來的,永遠也吃不飽似的
……」

眾女嗤嗤嬌笑不已,鄭一虎則是樂在心裏,嘻嘻哈哈地洗涑完畢,四人一起來到
大廳。大廳之中,早已坐滿了許多少女,鶯鶯燕燕,好不熱鬧。鄭一虎略一掃視
,發現多了十多張陌生的面孔,四人剛一露面,立刻一片「呼哥喚弟」、「呼姐
喚妹」之身,好不熱鬧。

等鄭一虎轉過頭來的時候,發現身邊已經多了一個年約十八九歲的黃衫少女,韓
翠玉向他結束道:「這是第三隊的隊長唐明芳姐姐。」

鄭一虎忙呼了一聲:「芳姐姐。」

唐明芳俏臉微紅:「小虎。」美目迷離,驚異於鄭一虎的超凡氣質,她感覺鄭一
虎的一顰一笑,都似乎有著莫名的吸引力。

韓翠玉看得好笑,叫了一聲:「芳姐姐……」

唐明芳回過神來,笑著對韓翠玉道:「我還沒恭喜妹妹呢。」

韓翠玉臉一紅,啐道:「不用恭喜我,馬上就要恭喜你自己了。」

唐明芳臉更紅了,吶吶無語,曾婷姍笑道:「芳姐姐,你還是給哥介紹一下姐妹
們吧。」於是一下子將尷尬的氣氛化解於無形。

唐明芳感激地望了曾婷姍一眼,笑著對鄭一虎道:「小虎,我來給你介紹一下第
三隊的姐妹們。」說著將本隊的冷明慧、陸柔、尤飛虹、林翠珊、方美娟、華巧
仙、陳秀媚、韓鳳仙、花迎香、湯素雲、林黛麗一一介紹給鄭一虎,果然是個個
國色天香,沉魚落雁,鄭一虎真是擋不住的艷福。

一起吃過午飯之後,姐妹們似乎有著默契,讓新到的第三隊姐妹與鄭一虎多相處
,鄭一虎早知會有今日局面,這些女孩子注定是他的,所以也沒什麼好說的,大
大方方的指點眾女的武功,一起探討當前的武林局勢。其間,唐明芳問道:「小
虎,這段時間,你感覺如何?」

鄭一虎答道:「我感覺功力又精進不少,這得多謝各位姐妹。」

陸柔接道:「哥,這是我們份內之事,能幫助哥哥除魔衛道,此身已別無他求。


鄭一虎感動地道:「難道你們不感到委屈麼?」

花迎香接道:「哥,你不是世俗男兒,我們也非世俗兒女,能以賤體侍奉哥哥,
我們都感到十分榮幸。哥哥何出「委屈」之言,難道哥哥瞧不起我們麼?」

鄭一虎道:「恕我失言,我怎敢瞧不起你們?我實是感覺對不住你們。」

方美娟道:「小虎,我們的心意你早已明瞭,多言顯得虛偽,在你而言,你覺得
對不住我們,豈不知對我們姐妹而言,卻是甘之如飴。上天注定了我們要一生廝
守,弟弟又何必耿耿於懷呢。」

林黛麗接道:「小虎,這種話以後不必說了,從此刻起,我們姐妹已是你的人了
。」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臉色微紅道:「今天就由尤飛虹、林翠珊、冷明慧
、湯素雲四位姐妹陪你。」

鄭一虎臉一紅道:「麗姐姐,這不嫌太急了麼?」

華巧仙道:「小虎,夜長夢多,魔崽子們想必也得到了你的消息,難保不出事。


陳秀媚笑道:「就算你不急,她們也著急啊。」說著,笑嘻嘻地望著冷明慧四女


尤飛虹嬌嗔道:「秀姐姐怎地取笑起我們來了,難道秀姐姐自己不急麼?」

湯素雲反擊道:「我看秀姐姐比我們還急呢?」

林翠珊和湯素雲不由「噗哧」笑了起來,陳秀媚俏臉通紅,但又不知如何反擊。
唐明芳笑著道:「咱們誰也別笑誰,還是抓緊點時間,請小虎多指點一下是正經
,要不到時候弱了「天朝飛龍」的名頭,可就鬧笑話了。」如此一說,眾女都笑
了起來,氣氛一下子活躍起來,話題也轉到武功的切磋上。

  ※  ※  ※  ※  ※  ※  ※  ※  ※  ※

是夜,果如前言,尤飛虹、林翠珊、冷明慧、湯素雲前來報到。鄭一虎首先將目
標鎖定為尤飛虹,這個嬌小玲瓏的嬌娃,特別惹人愛。鄭一虎輕輕地將尤飛虹拉
入自己的懷裏:「來,讓哥哥疼疼你。」動作和語氣都溫柔無比,足以讓任何女
孩子無法拒絕。

「嗯嗯……嗯嗯……」尤飛虹被鄭一虎的唇舌封住她的嘴,兩人熱情的擁吻著。


「嗯……嗯……滋……嘖……滋……」四片熱唇緊貼得彷彿互相在啃咬、吞噬一
般,舌頭在纏鬥,津液在融合,肆無忌憚地發出輕喘及啜吸聲。尤飛虹跟鄭一虎
四唇相接,動作顯得那麼地生澀,不多時,她便被親吻時的熱情沖得七暈八素的
,只是隨著情緒逐漸高昇,而激動地扭動頭頸、撫摸著鄭一虎的背脊。

尤飛虹側坐在鄭一虎的腿上,扭轉上身讓兩人的前胸緊貼著,這樣的動作讓鄭一
虎的胸膛,隱約可以感受到尤飛虹胸脯上的兩團柔肉,彷彿是一種溫柔的按摩。
而那像頂著帳篷的胯下硬物,卻被夾在尤飛虹的大腿間滑動著。尤飛虹在擁抱中
,不停地扭動身子,讓小乳房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蹭著鄭一虎的胸膛。尤飛虹不知
是有意挑逗鄭一虎的情緒,或著真的沉醉於這種碰觸的快感,不過鄭一虎越來越
難忍激張的情慾倒是不假。

鄭一虎又湊耳細聲說道:「虹妹妹……讓我們把這累贅的衣裳脫了吧……」

「嗯……」尤飛虹羞澀地把頭靠在鄭一虎的肩上,算是默許,因為在大腿內側的
那個硬物,不但磨得她酥癢不已,偶爾觸道她的腿根嫩肉,更是讓她舒服得渾身
發顫、淫液橫流,陰戶上沾粘著衣布,真讓她有點難受。

鄭一虎隨著衣除膚現,唇舌即到,那種如蟲蛇在肌膚上搔爬的感覺,讓尤飛虹稚
嫩、紅暈的臉龐更顯露出另一種媚態。她緊閉地鳳眼上的睫毛在跳動,她微開的
櫻桃小嘴在喘息、在細吟。「爽快」、「舒暢」、「美妙」等言辭,實在表達不
了她現在真實感受的萬分之一。

雙眼緊閉的尤飛虹,感覺到赤裸的身體被橫抱著、移動著,然後被輕置在軟鋪上
,接著身邊傳來一陣「唏唏嗦嗦唏」聲,尤飛虹知道鄭一虎在褪除衣物,她更明
白接下來會發生甚麼事,內心不禁既羞且怕,又緊張起來。尤飛虹感到下體一陣
濕熱的柔軟接觸,并不像是寶貝準備插入的感覺,讓她不禁睨眼斜視,一窺究竟
。原來鄭一虎正趴俯著以唇舌在舔弄著她的小穴,彷彿還吃得津津有味似地。

「嗯……好可愛……嘖嘖……真香……真甜……」鄭一虎幾乎把整個臉埋在尤飛
虹的胯下,鼻息間傳來處子的幽香,讓鄭一虎貪婪地吸吮著。

「呀嗯……不要……好癢喔……嗯嗯……哥……啊啊……受不了……嗯……」尤
飛虹因矜持而壓抑著,不敢出聲的最後防線終於崩潰了,那種酥癢入髓的刺激,
不但讓她的淫慾漲到極致,也讓她忘情地放聲呻吟起來。

「嗯嗯……啊……舒服……真的……唔……嗯……美……啊啊……別咬……嗯…
…啊……這樣……吸……啊……吸得我……嗯好舒服……啊啊……」鄭一虎逗弄
的動作,讓尤飛虹一一的呼喊出內心的感受:「嗯……別……別再弄……了……
嗯……我要你……啊啊……插進……嗯……來……快……」

沒想到鄭一虎還會逗人,一面把手指在小穴裏抽動,一面假裝不解問道:「插進
來?你要我插甚麼進來?」

「嗯……別逗……了……嗯快……我要你……的……嗯……你的……」尤飛虹真
的難以啟齒。

鄭一虎故意逗她:「你要說啊!你到底要甚麼?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害羞的人
總愛惹人逗,尤飛虹就是這種少女,當然夫妻之間,也需要適當地增加些情趣。


尤飛虹雙手遮著臉:「嗯……我要你……你的……硬棒……棒……插進……嗯…
…我的……嗯……羞死人……嗯……」

「好!」鄭一虎壓伏在尤飛虹身上,寶貝在她的小穴口上跳動著,但他還不忘溫
柔的提醒道:「我知道你這是第一次……會有點疼……你要忍一點……」然後慢
慢下沉臀部,讓龜頭緩緩擠入陰道裏。尤飛虹記得曾聽過初夜的疼痛,也曾聽過
減輕疼痛的方法。當鄭一虎開始插入時,尤飛虹便曲拱膝蓋,儘量叉開雙腿,讓
小穴口撐得門戶大開,好接納大寶貝。

「唔……輕一……點……唔……嗯……疼……嗯哼……輕輕……嗯……」痛楚似
乎無法避免,可是由於尤飛虹做著配合的動作,不但讓刺痛不像傳言那麼激烈,
更讓鄭一虎的寶貝順著濕液的潤滑,順利地突破防守,插入了大半根。

「喔……喔……真好……嗯……真舒服……」鄭一虎覺得在狹窄的小穴口之後,
就像是柳暗花明的豁然開朗,濕潤、溫熱的陰道壁,緊緊地擠壓著他的寶貝,讓
他難以自禁地開始抽動起來。

「唔……嗯……輕一點……啊……嗯……會疼……嗯……又會……癢……嗯……
」尤飛虹覺得陰道口的刺痛,疼得有點舒服。小穴裏的酥麻,卻癢得令人難受,
這種彷彿錯亂的感覺,讓她呻吟著莫名其妙的囈語:「嗯……快一點……嗯……
啊……輕一……啊……點……」

鄭一虎似乎充耳未聞尤飛虹在叫甚麼,沉醉在舒暢的磨擦中,他只覺得尤飛虹的
呻吟聲越來越高、越來越急,彷彿是勾魂似地讓他越來越迷濛;又彷彿催促似地
讓抽送得越來越快、越深、越重。

「啊啊……舒服……嗯……啊……」寶貝急速的磨擦著陰道壁,讓尤飛虹強烈地
感受到搔刮的快感,自然而然地扭擺著身體,去配合著鄭一虎激情的動作。

「唔……喔……沒想到……嗯……真美……啊啊……好深……入……啊啊……」
朦朧中尤飛虹想起曾經偶爾聽見鄰居也是這麼叫喊著,之前聽了只是莫名其妙的
臉紅,如今自己嘗到了,才知交歡真的是美妙的樂事。

「啊……好充實……哥……好美啊……哥……你太會幹了……妹妹……要上天了
……」

「啊……好舒服啊……啊……快一點……啊……小穴美死了……哥……妹子愛死
你了……」

鄭一虎勇猛地把尤飛虹插弄得欲死欲仙,高潮迭起,而自己卻仍然毫無洩意,寶
貝也鋼硬依舊。鄭一虎還盡興地,把癱軟無力的尤飛虹遂其所願地擺佈著,一會
兒讓她趴俯著,從後面插入。一會兒側身并頸,幾乎十八般武藝全使上了。

「啊……哥……妹妹……又不行了……啊……又要來了……嗯……哦……啊……


「啊……來了……啊……啊……啊……上天了……哥……啊……好燙……啊……


尤飛虹再次達到高潮,鄭一虎適時洩出陽精,將尤飛虹再次推向高潮。淫亂的呻
吟、床榻的震顫,終於慢慢平息,顛鸞倒鳳的尤飛虹和鄭一虎終於結束了戰鬥。


「哥……」尤飛虹嬌柔無力地叫著,渾身無力地癱在床上,鄭一虎親了她一口,
將她抱到一旁的另一張榻上去休息,他的下一個目標是林翠珊。

  ※  ※  ※  ※  ※  ※  ※  ※  ※  ※

林翠珊得臉羞得紅透耳根,低著頭用秋水蕩漾的眼眸睨視鄭一虎,鄭一虎俊偉挺
拔、英氣非凡,令她難以自已。鄭一虎向前一步,便把林翠珊抱個滿懷。雖然隔
著衣服,鄭一虎似乎可以感覺到,林翠珊那柔嫩的肌膚,晰白、光華且富彈性,
讓他覺得溫潤滿懷,心曠神怡。

林翠珊突然被鄭一虎擁入懷中,不禁「嚶嚀」一聲,微力一掙,隨即全身一陣酥
軟,便脫力似的靠趴在鄭一虎寬闊的胸膛。林翠珊只覺得一股雄性的體味直衝腦
門,心神一陣蕩漾,一種從未有的感覺,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興奮,讓
心臟有如小鹿亂撞一般混亂的跳動著。

鄭一虎擁抱著林翠珊,胸口很清楚的感覺到有兩團豐肉頂壓著,林翠珊激動的心
跳似乎要從那兩團豐肉,傳過到自己的體內,因而清楚的感覺到那兩團豐肉,正
在輕微的顫動著。鄭一虎情不自禁,微微托起林翠珊的臉龐,只見林翠珊羞紅的
臉頰,如映紅霞,緊閉雙眼睫毛卻顫跳著,櫻紅的小嘴濕潤晶亮,彷彿像甜蜜的
櫻桃一般,鄭一虎不禁想嘗嘗,一低頭便親吻林翠珊。

林翠珊感到鄭一虎正托起自己的臉龐,連忙將眼睛緊閉,以掩飾自己的羞澀,心
想鄭一虎此時一定正在觀看自己,羞愧得正想把頭再低下時,卻感到自己的嘴唇
被軟軟的舌頭貼著,頓時覺得一陣興奮的暈眩,一時卻也手足無措。

鄭一虎溫柔地讓四片嘴唇輕輕的磨擦著,并且用舌頭伸進林翠珊的嘴裏攪動著。
只見林翠珊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雙手輕輕的在鄭一虎的背部滑動著,柔若無骨的
嬌軀像蟲蚓般蠕動著,似乎還可聽見從喉嚨發出斷斷續續「嗯」、「嗯」的呻吟
聲。

鄭一虎的嘴唇離開了,但卻又往林翠珊的耳根、頸項、香肩滑游過去。林翠珊只
覺得陣陣酥癢難忍,把頭盡力向後仰,全身不停的顫抖著,嬌喘噓噓。林翠珊彷
彿陷入昏睡中,已不知道鄭一虎正在她身上做甚麼事,只是很興奮,朦朧之中覺
得好像很「需要」,但又說不出是「需要」甚麼。

「小虎……啊……感覺好奇怪……好熱……又好癢……」林翠珊已經快要昏厥。


當鄭一虎微微分開林翠珊的前襟,親吻林翠珊雪白的胸口時,林翠珊只覺得像是
興奮過度般,全身一陣酥軟無力站定,而搖搖欲墜。鄭一虎見狀便雙手橫抱著軟
弱的林翠珊,林翠珊也順手環抱著鄭一虎的脖頸。鄭一虎低頭再親吻,腳下的步
伐卻向床邊走去。

林翠珊斜臥在床上,頭髮披散著,一絲不掛的身軀,映在紅色的鴛鴦錦被褥上,
更顯得晶瑩剔透。如癡如醉的林翠珊,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躺到床上,更不知道自
己是甚麼時候變成身無寸縷,只是緊閉著雙眼,雙手分別上下遮掩胸口和下體,
似乎是在保護甚麼,但也像在暗示甚麼。

鄭一虎赤裸著身體顯露出結實的肌肉,微微出汗讓全身仿若有護體金罩一般。鄭
一虎是個調情聖手,知道怎麼讓異性得到最高的滿足,他的雙手不急不徐的在林
翠珊赤裸的軀體輕拂著,他并不急著撥開林翠珊遮掩的手,只是在林翠珊雙手遮
掩不住的邊緣,搔括著乳峰根部、大腿內側、小腹臍下……

「嗯……哦……哼……嗯……」林翠珊不由自主的呻吟著,她在鄭一虎輕柔的挲
摸下,只覺得一陣又一陣的搔癢難過,遮掩乳峰的手不禁微微用力一壓,「喔」
!只覺得一陣舒暢傳來,林翠珊慢慢的一次又一次的移動自己的手搓揉雙乳,「
嗯」!林翠珊覺得這種感覺真棒。可是,下體的陰道裏卻彷彿有蟻蟲在蠕動,遮
掩下體的手也不禁曲指欲搔,「啊」!手指碰觸的竟是自己的陰蒂,微微硬脹、
微微濕潤,林翠珊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林翠珊這些不自主的動作,鄭一虎都看在眼裏,心想是時候了。他輕輕撥開林翠
珊的雙手,張嘴含著林翠珊乳峰上脹硬的蓓蒂,一手撥弄林翠珊陰戶外的陰唇,
另一隻手牽引林翠珊握住自己的寶貝。林翠珊一下子就被鄭一虎這「三管齊下」
的連續動作,弄得既驚且訝、又害羞也舒暢,一種想解手但卻又不是的感覺,只
是下體全濕了,也蠻舒服的。握住寶貝的手不覺的一緊,才被挺硬寶貝的溫熱嚇
得一回神,才知自己握的竟是鄭一虎的寶貝,想抽手,卻又捨不得那種挺硬、溫
熱在手的感覺。

「嗯……哼……」鄭一虎含著林翠珊的乳頭,或舌舔、或輕咬、或力吸,讓林翠
珊已經顧不了少女的矜持,而呻吟著淫蕩的褻語。鄭一虎也感到林翠珊的陰道裏
,有一波又一波的熱潮湧出穴口,濕液入手溫潤滑溜。隨著越來越高漲的情緒,
林翠珊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高,身體顫動次數越來越密集,隨著身體的顫動,握著
寶貝的手也一緊一鬆的,弄得鄭一虎的寶貝彷彿又脹大了許多。

鄭一虎覺得自己與林翠珊的情慾,似乎已經達到最高點了,遂一翻身,把林翠珊
的雙腿左右一分,扶著寶貝頂在蜜洞口。林翠珊感覺到一根火熱如剛出熔爐的鐵
棍,擠開陰唇頂著陰道口,一種舒暢又空虛的感覺傳自下體,不禁扭腰把陰戶往
上一挺,「滋」的一聲,寶貝竟順溜的插進半個龜頭。「啊」的一聲,刺痛的感
覺讓林翠珊立即下腰退身。

「啊……好痛……停……」鄭一虎剛覺得寶貝彷彿被吸吮了一下,隨即又被「吐
掉」,立即沉腰讓寶貝對著穴口再頂入。這一來一往只聽得又是「噗滋」一聲,
鄭一虎的龜頭全擠入林翠珊的陰戶了。

「啊……好痛啊……」林翠珊又是一陣刺痛,正想再避開,耳邊卻傳來鄭一虎溫
柔的聲音:「珊姐姐,痛嗎?你放輕鬆些,我會輕柔一點。」

「嗯……弟弟……你慢點……姐姐……怕痛……」林翠珊雖然覺得下體刺痛難當
,但倔強的個性卻讓她含著淚水輕輕的搖頭,雙手不禁緊緊的按住自己的大腿。
鄭一虎也不急躁著把寶貝再深入,只是輕輕的轉動腰臀,讓龜頭在林翠珊的陰戶
裏轉揉磨動。

鄭一虎揉動的動作,讓林翠珊覺得下體刺痛漸消,起而代之的卻是陰道裏有一陣
陣癢癢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林翠珊輕輕的挺動著下身,想藉著這樣的動作
搔搔癢處,不料這一動,卻讓鄭一虎的寶貝又滑入陰道許多。林翠珊感到鄭一虎
的寶貝很有效的搔到癢處,不但疼痛全消,而且還舒服至極,遂更用力挺腰,因
為陰道更深的地方還癢著呢。

「嗯……哦……哼……」鄭一虎覺得寶貝的包皮往外翻著,正一分一寸慢慢的進
入陰道內,緊箍的感覺越來越明顯,陰道壁的皺摺正藉著輕微的蠕動,在搔括著
龜頭,舒服得鄭一虎也不禁「哼」、「哼」地呻吟著。當鄭一虎覺得寶貝已經抵
到陰道的盡頭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讓龜頭快速的退到陰道口,然後再慢慢的
插入,深頂盡頭。鄭一虎就重複著這樣的抽插動作,挑逗著林翠珊的情慾。

當林翠珊覺得陰道慢慢被填滿,充實的舒暢感讓林翠珊「嗯」、「嗯」的呻吟著
。當林翠珊覺得陰道一陣快速的空需,不禁「啊」的一聲失望的哀嘆。林翠珊的
褻語呻吟就彷彿有韻律節奏般:「嗯……嗯……啊……嗯……嗯……啊……」的
吟唱著,為無限春光的寢宮更平添一些盎然的生氣。

「小虎……姐姐……不痛了……你儘管來吧……」鄭一虎覺得林翠珊的陰道裏越
來越滑溜、順暢,便加快抽插的速度,彷彿領兵出征、縱橫沙場一般。林翠珊也
像要迎敵抗師般,把腰身盡力往上頂,讓自己的身體反拱著,而陰戶便是在圓弧
線的最高點。

「啊……小虎……怎麼……這麼舒服……啊……快一點……對……就這樣……」


「嗯……好弟弟……大寶貝弟弟……姐姐……好美啊……感覺像上天……啊……


「啊……姐姐……受不了了……要來了……啊……啊……小虎……啊……」

與此同時,鄭一虎覺得腰眼、陰囊一陣酸麻,便知道要洩了。馬上停止抽動寶貝
,雙手用力的抱緊林翠珊的後臀,讓兩人的下體緊密的貼著,而寶貝則深深的頂
在陰道的盡頭。剎那間鄭一虎的龜頭一陣急遽的縮脹,「嗤」、「嗤」、「嗤」
一股股的濃精直射花心,舒暢至極的感覺,讓鄭一虎一陣顫慄。

林翠珊忽覺得鄭一虎的寶貝竟然停止抽動,只是結結實實的填滿整個陰道,不禁
睜眼一瞧,正看到鄭一虎的一臉嚴肅,赤裸的上身汗流浹背蒸光發亮,彷彿天將
下凡。林翠珊正瞧得出神,突然感到一股熱潮急衝子宮,不禁脫口「啊」驚叫一
聲,一種生平未遇的舒暢感讓全身一陣酥軟,一股陰精急瀉而出,「砰」地一聲
,癱軟在床鋪上,而寶貝跟陰戶也分開了……

  ※  ※  ※  ※  ※  ※  ※  ※  ※  ※

第三個失守的是湯素雲,鄭一虎趨身上前摟住湯素雲的嬌軀,一股少女的幽香直
衝腦門,由不得鄭一虎一陣恍惚,扶住湯素雲的雙手幾乎失力。初次被男性有力
的臂膀擁著的湯素雲,不禁一聲嬌呼,隨即羞紅滿臉,只覺一陣暈眩,越發無力
軟軟的靠在鄭一虎結實的胸膛。

鄭一虎的手卻已經在湯素雲的胸口揉搓著,看著湯素雲胸前的肉團形狀被壓扁、
被擠偏、被堆聚,鄭一虎甚至隱約看到堅挺的一個小凸點,緊繃在柔薄的衣服裏
,跟著湯素雲的呼吸漸加急促。鄭一虎看著湯素雲的輕微扭動的嬌軀,火紅的耳
根下卻映著雪白的頸項、俏肩,鬆散寬弛的衣襟裏,依稀可見深邃的乳溝。鄭一
虎情不自盡的把嘴印上湯素雲的頸項,雙手孔武有力的環抱著湯素雲,嘴角擠出
喃喃自語:「……素雲妹……素雲妹……我愛你……」

湯素雲被鄭一虎突如其來的侵襲,先是一陣驚慌,但隨即又被雨點般親吻的舒坦
,耳邊的甜言蜜語蓋了過去,只覺得身軀更加無力,內心更加慌亂,既像深醉、
又像熟睡而昏沈了。鄭一虎移動著嘴唇貼上湯素雲櫻紅的熱唇,湯素雲沉醉了。
鄭一虎的舌頭撬開湯素雲的貝齒,向裏面探索、游動著,湯素雲的舌頭迎戰著。
兩對嘴唇就這樣緊密的貼著、纏繞著、吸吮著。

當鄭一虎的手接觸到湯素雲的胸口,湯素雲不禁一聲嬌呼:「啊……哥……嗯…
…哦……」湯素雲把鄭一虎摟得更緊。

鄭一虎若有所悟的抱起湯素雲,走向床邊。鄭一虎含情脈脈看著懷裏的佳人,只
見湯素雲雙手環抱著自己的頸項,微閉的媚眼輕輕跳動著,嬌羞的模樣惹人愛憐
,鬆脫的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讓人心馬意猿。鄭一虎輕輕的將懷裏的湯素
雲放在床上,低頭就吻,四片熱唇的磨擦,激發起熱情的昇華。漸漸的湯素雲的
衣裳鬆散開在兩旁,露出凝脂般柔嫩的肌膚,跟鄭一虎英俊的軀體相互輝映著。


鄭一虎的手巡視著湯素雲的的全身,從粉頸、胸口、雙乳、小腹,最後停駐在一
片烏亮的絨毛上。湯素雲的含羞帶怯的掩著臉,忍不住肌膚被拂過的快感,竟也
輕聲的呻吟了。矜持的少女情懷令自己不敢亂動,卻又忍不住受搔癢而扭動的身
體。

鄭一虎靈巧的手指撥弄著湯素雲的穴口,竟然發現湯素雲的穴口早已氾濫成災了
,鄭一虎更藉愛液的滑順,曲指向穴內慢慢的探入。此時的湯素雲竟然因如此的
刺激而微微挺著腰,配合著鄭一虎手指的動作。此時的鄭一虎已經像是一頭瘋狂
的野獸了,色慾瀰漫了全身,一切禮教約束全拋擲腦後,一陣風似的挺著硬梆梆
的寶貝,壓在湯素雲的身上,尋到穴口的位置,一挺腰就將寶貝插入半截。

湯素雲正處於陶醉中,鄭一虎寶貝侵襲時尚無知覺,但寶貝擠入蜜穴時的刺痛,
由不得她哀叫一聲:「啊……痛……哥……不要……不要……」湯素雲激烈的扭
動著身體,試圖躲避寶貝無情的進攻。

鄭一虎的寶貝雖然只插入一個龜頭深,卻也覺得一陣箍束的快感。鄭一虎雙臂用
力緊緊摟抱著湯素雲,雖讓湯素雲無法躲避,自己卻也不敢亂動,不敢讓寶貝再
度更深入。湯素雲初開的花蕊,雖然經不起粗大寶貝強行擠入而劇痛難挨,但也
感覺得到鄭一虎不敢強入的體恤柔情,感激的愛意油然而生,但卻也不知如何是
好。半晌,湯素雲覺得穴裏刺痛的感覺慢慢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搔癢,
陰道內更有一股暖流不自主的湧出。

湯素雲覺得此刻需要有個東西,伸入陰道內摳搔陰道內壁的難受,最好是鄭一虎
的寶貝,寶貝要是再深入一點,就能搔著癢處了。可是湯素雲羞於啟齒,不敢出
言要鄭一虎把寶貝插深一點,只好輕輕搖擺下身,讓蜜穴磨著寶貝。隨著下體的
磨蹭也讓湯素雲一陣舒爽,從喉嚨間發出迷人、銷魂的呻吟聲。

「哥……啊……嗯……」鄭一虎覺得湯素雲的蜜穴轉動起來了,龜頭又彷彿有一
股溫熱在侵襲著,一陣舒暢的感覺令他也慢慢挺腰,寶貝就一分一分的滑入湯素
雲的蜜穴裏。寶貝進入約一半時,陰道裏彷彿有一片薄膜阻礙著寶貝繼續深入,
鄭一虎知是「處女膜」,腰部微一使力,頓覺豁然開朗。

「啊……痛……」湯素雲的處女穴道遭受鄭一虎衝開,初時略為一疼,隨繼而來
則是陰道裏一種充滿的快感,「嚶」地輕呼一聲,呼聲裏卻也充滿著無限的愉悅
。湯素雲覺得蜜穴裏的寶貝在進出之間正好搔著癢處,就算佳餚醇釀也不及此美
味。

「嗯……哥……妹子……不痛了……啊……」

「哥……快一點……啊……好美……感覺……太美了……」

「啊……不行了……哥……妹妹不行了……啊……啊……」

隨著一股陰精瀉出,湯素雲達到了平生第一次高潮。鄭一虎的精神越來越高亢,
寶貝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最後在一陣酸軟、酥爽的刺激下,終於「嗤」、「
嗤」、「嗤」將一股濃液射入陰道深處。鄭一虎的陽精,以銳不可當之勢射出之
後,彷彿自己的精力也一起跟著流失,全身脫力般的癱軟在湯素雲身上。

「啊……好燙……啊……啊……」湯素雲的陰道內可以感到,精液激射的力道不
輕,精液帶著一股股的熱流,彷彿射到心臟,又立即擴散全身,一種渙散的舒暢
隨之佈滿四肢,覺得自己的身軀似乎被撕裂成無數的碎片四處飛散……
 
2013-2-23 17:5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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