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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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第一次交配 01-06 作者:xyzcpt2233  
 
whispern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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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交配 01-06 作者:xyzcpt2233

第一次交配

作者:xyzcpt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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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猜不到的開頭--相識

  我和我的H 相識過程曾常讓我與朋友們談起,以一種表情平淡,繼而在朋友
們露出意外表情之後,內心頗為自得的心理。

  畢業了,我拿著一個大大的學生檔案,在車上找位置。車外亂七八糟的聲音,
車內混濁的空氣,汽車發現低吼,這是準備啟動的信號。

  「咦,你也回去報道的?」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是我好不容易搶來的座
位的旁邊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是啊。你也是嗎」,我吁出一口氣,有位可坐讓我的心情頗為愉悅,當看
到旁邊是位年輕姑娘,而且是一位秀麗的姑娘時,心情又愉快了幾分。

  毛衣,絨絨的,是粉紫,扎馬尾,一張青春秀麗的臉蛋,這就是她。喔,還
有因為偶遇同類而略顯興奮的聲音。

  她的小興奮也感染到了我,周圍要麼彪形大漢,要麼是老頭子,要麼是中年
夫妻,這些氣息之中我們聞到了與彼此目的相同,年紀相仿的同類氣息,這就是
我和的小H ,興奮感和親近感便自然滋生開來。

  「你回哪裡報道??」她又主動問我。

  「XX城,你呢?」我反問。

  「我也是XX啊,你是XX城的嗎?我老家就是XX城的」,她偏過頭來,看了我
一眼,嘴彎成了一泓弧形,眼睛如一彎月兒。

  好嘛,原來還是老鄉--------如果時光倒流,如果可以從天空的上
方俯視,可以看到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分別從不同的學校的校門走出,沿著
樹葉脈絡一樣的城市路線,以不同的速度,不同的方向移動著,然後他們在同一
個時間段走進了車站,恰好買了同一個時間段的車票,然後,女孩子先上了車,
坐在了窗邊,然後,男的後上了車,在亂哄哄的人群中,奮力擠動著,一屁股坐
在了女孩子的旁邊,手裡的學生檔案剛好被女孩子看見,繼而一個柔媚的聲音響
起:「咦,你也回去報道的?」

  人間事,90% 是巧合,10% 是注定,是必然。

  汽車轟鳴,輕巧的轉過城市的圓盤,夯勁的奔竄上陡坡,沾染著午時越來越
盛開的陽光,一路西行。車上的兩個初入社會的年輕人也輕快的聊著天,她話不
多,我當時還不是話勞,而話題卻大把大把的可用:彼此的學校,學習的專業,
回去後的從業方向,對人事局的安排的猜測。一路旅途撒下浪花般的話語,浪花
上還游移著一朵朵她輕快柔媚的笑聲,像一尾尾金色的魚,她轉過頭來跟我聊天,
又時而的低下頭,為了笑,又或女孩子本能的動作,繼而又轉過頭朝向車窗,突
然一大塊一大塊的陽光砸進了車窗,將她的臉印得光鮮燦爛,我瞬間被那畫面奪
去了心神,尤其是,她臉上那纖毫必現,細細的絨毛--真美啊,我的心,悸動
了一下。還有一股清甜味兒的,膩膩的香味從她身上散出,從毛衣裡透出,流入
我的鼻子,繼而沿著未知的路線,如一抹火般,點燃了了丹田,一股熱流竄上來,
勾得腦子轟地迸雷。

  我喜歡上了她。--------我一下子「知道了」

  事實上,我很容易喜歡上人。而且,不計較得失,不論品種。衹要是女人就
行,我就是一色中餓鬼投胎,我喜歡過我表妹,喜歡過小學的班長,中學的老師,
大學的麻將店的老闆。所以,我的喜歡根本就是根柴火棍--不值錢。

  我誰都喜歡,但我又誰都不追。就算到現在為止,我也沒有主動追過誰,但
我又喜歡此引誘別人,但凡我意動我就引誘別人,有意無意的,我的初戀就是這
樣被我引誘的(也可能是她先引誘的我……反正我不是主動的),可是當臨進畢
業前,我和她一路走啊走,在荒膠菜地裡,吻得氣喘吁吁,我把手伸向她下面,
在她一在的拒絕後,終於情動不自抑,逢門自始為我開,手指都摸在了枯草一樣
的陰毛時,她的一句「XX,你不要負我啊」,我卻嘎然而止,毅然收手了。我害
怕她那句話「負我」,好沉重。足以擊碎我滔天的性慾。我有三次機會得到她,
可畢業之時,淚雨如下的她卻還是處女----我還是在意她的,她對我的好哪
有不知,無以為報,盼她嫁個好老公,把第一次給能有所寄托的人。而非我這個
薄情,下流,無恥的混蛋。

  我一旦動了念頭,念頭也會引誘你,我也不例外。有了對我的H 的好感,注
意力就往魔鬼念頭指此之處去,掃瞄她的鎖骨,鎖骨下方鼓鼓的乳房,毛衣就這
點好,襯人的身材,當然作為一個有品位的人,我也有心裡往而來復的品味著她
獨特的聲音,柔媚,婉轉,總讓我想起婉轉承歡這詞的她之聲音帶來的感覺。近
2 個小時的車程,競而有點情不能已,神魂顛倒的意味。

  我內心企盼著著機會的出現,能從她的言談舉止,或眼光眼神中揣摩出她對
我有好感。目前她衹是不討厭我罷了。她老家在城鎮,而我在城裡,下車之後,
過客一場,便是分別了,怎能不讓人著急。她的姐姐在城裡,住的地方有個出名
的菜色,話題到此,她就請我到一起上她姐姐家去,我暗自興奮,以為這即使不
算戀戀不捨,至少多處一段時間,便有更多的機會。

  可直到從分手,機會仍然像個鬼,絲毫沒有出現的跡象,因為拿不準她的心
思,我幾次興起把我家電話給她的想法,也說不出口,(說出口了那就是主動了
啊),那個時候也沒有QQ這個泡妞良器,汽車終於載著她奔向她的老家,--離
我幾十里外的城鎮去了。

  我的耳邊還有她獨特的柔媚的聲音揮之不去,腦子裡是陽光下她那張金黃色
細細的絨毛的小臉蛋,人海之中相遇的人多了,相遇,相談,分手,作別,揮手
從茲去,似乎我和我的H ,也就一車同坐的緣份。這短短的半天,近5 個小時的
相遇對她來說意義是什麼,我不得知。也許她過幾天就忘記了,對我來說的意義
就是過後的日子,我時而會想像著揉著她毛衣下的奶子,把她脫得精光,想像著
她獨特的柔媚聲,婉轉呻吟著。我想像和她作愛的場景,打手槍。

  時光悠悠,半年的就這麼過去了。






                    2 :峰迴路轉的過程--相知

  半年之中,我分配了工作,鐵飯碗。當時許多人覺得不錯的那類。可我不喜
歡,不喜歡那種陳腐的氛圍。那種複雜的人際關係。

  我覺得窒息,鬱鬱不樂,此工作唯一的好處就是清閒,可常溜號。

  某天我又溜號了,一個人呆在5 樓的屋子裡,屋子空空的,衹有我,還有音
樂,我趴在陽台上,一會看看天空,天空都他媽的陰沉的,一會看看陽台上種的
花。不快樂,內心無措。這時,我突然看到一個人,似乎拿著個袋子,毛衣,看
不清臉,身段的曲線有種莫名的熟悉,關鍵是一個詞--毛衣,關鍵的點醒了我
的靈光,我不知道怎麼搞的,大聲的叫了一聲:H

  非常大聲,她左右看了下,似乎覺得奇怪,我一下子興奮了。又大叫了大聲:
H ,並把身子往陽台上探出。她的臉剛好上迎,在5 樓的我卻奇跡般的能感受得
到她表情的驚奇。

  「你怎麼在這裡?」我跑下5 樓,笑西西的問,內心抑制不住的興奮。

  「我來報稅啊,」她顯得很高興,「你怎麼在這裡?」,她高高興興的問。

  「我家就在這裡啊」我指指5 樓。

  她來報稅的局就在我家前面,而我的家是這個局的家屬區。

  她似乎更豐潤了些,依然的馬尾,一樣的毛衣,衹是跟上次色彩不一樣。腿
著牛仔褲,顯得細腰一握,身挑修長。

  這次重逢讓我們兩都是意外,我意外於半年之後,全無聯繫的情況下再次的
偶遇,她意外的是報稅地點居然就是在我家樓下。而剛好恰好今天在家。我帶著
她找到相應辦公室,然後兩個人高高興興的去我家。

  我給她泡了茶,請她到陽台上看我種的花,有玫瑰,有吊蘭,有海棠,她說
她也喜歡花草,準備秋冬天種水仙,我家裡書多,音樂碟子也多,她先是選碟,
書放在我的寢室裡,種類極多,文學,地理,佛說,道藏,選揀之間,她言及書
的作者其他作品,書中言語,顯見她的內慧。兩人相談,頗為相得。有一本書叫
《挪威的森林》,我剛好看完,這書名頭很大,給她看,沒有講還。家裡有電話,
我也沒有留給她,她也沒說她的聯繫方式。談談說說,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得好
快。臨進黃昏,她便告辭而去了。

  屋子是裡似還有淡淡膩香味,她是極香的那類人兒,頭髮,肌膚溢出淡而膩
的香味,近身可聞。人走香留。

  自此相遇之後,我的腦中便時不時浮現她,她雖然不知道我電話,可知道我
的家。她完全可以到我家找我。我雖不知道她的聯繫方式,可我知道的工作單位,
也完全可以找到。可我失望了,二個月過去了,她沒有如我所盼出現在我家裡,
冬天很快來了,街頭多了幾份蕭瑟之氣,我時常出沒的花市裡開始販賣臘梅,水
仙。水仙在希臘神話裡,是一個自戀的少年,臨水看水中倒影,自戀而死的化身,
我記起上次與她相談,曾告訴她這個故事,便買了兩個水仙種子和兩個小小的白
瓷盆子,想起她身上的香味,手中餘香,與之分享,就寫了四個字,分別用膠貼
在了瓷盆上,一個叫「烈焰」,一個叫「紅唇」。烈焰自已種,紅唇準備送給她
種,想想兩個人分別種開兩朵水仙,在不同的地方,看水仙花開,也是一件趣雅
之事。

  當身著風衣,手抱水仙的我,映入她的眼簾時,她意外而吃驚。她的單位紀
律,外人不能入內,我就站在單位門口,看著她沿著一條條長長的路,像一頭小
鹿,一路跑來,臉蛋紅撲撲的,意外的看著我:「怎麼是你啊?,我還說是哪個
表哥找我呢」,臉上的喜氣洋洋的表情,讓一冬的空氣都暖了,我把那盆水仙遞
給她。說:送你盆水仙。她更高興了,抱了過來,瞅了我一眼。她定要請我吃飯,
可得等她下班。我漫步在她廠區周圍,是一個國企,因為產品的特殊,所以周圍
在郊區鄉下,離大路好廠一段距離,剛才她就是沿著那條路跑過來的,四周空寂
無人,冬天的田里綻著一片綠,大片大片的連接成片,衹向四面八方漫延,與天
際相連。清冷的空氣中,我深吸一口氣,內心再次奔騰出自由自在的感覺,自上
班後這種感覺已經稀少了,一時感慨萬千,雜念叢生。

  好在這些不快很快因她的再次出現灰飛煙滅了。我們一起吃著飯,聊著嗩事,
聽著她柔媚的聲音,聞著淡淡的幽香,時而她不備時在她高高隆胸,修長的腿打
描,實在是快樂。臨走,她說年終她很忙,要是有事就給她打電話。我問:你電
話多少?

  回來的路上,我不由失笑,她和我一樣,有點怪,你不問她電話,她就不會
主動說。我也一樣,她沒主動問我電話,我也不說。分明對男人有一種淡淡的戒
備,看來不是死纏爛打就能追的主兒,她長得漂亮,極有女人味,是一種如水柔
情的女人味,想來以前曾有不少的男人追的主兒,我猜這些人給她帶去了不少的
煩惱。

  以後我偶爾給她去個電話,比如:「紅唇好嗎?長了幾片葉?」,通常我們
先聊花,然後會講一下彼此的生活,遇到的事,並對某件事發表不同的看法,如
時事,如農村城鎮化問題,國企改革什麼的,隨著交流的深入,我發現她確實如
水,對人對事,很柔情,而且,是一個同情心氾濫的人,不由得想起她的星座-
-雙魚。真是一個如水柔情的星座代表。每次通話不長,打電話的間隔也很長,
常常好幾天,隨著交往的加深,通話的時間也越來越長,她會主動打電話過來,
她喜歡心情好時主動打我電話,比如看到那裡花朵好看,如詩如繪的描述一番。

  有時她有會激情的抒發自己的胸懷,看得出,她是一種特別嚮往自由,討厭
束縛的自由主義者。

  我們的電話裡,從來沒有問過想不想對方的問題,至於喜歡這種詞,更沒有
說。

  電話又響了,那端傳來她興奮的聲音:唉,XX,我的紅唇開了……





                    3 :熱情如火的昇華--相交(1 )

  城裡有條護城河,是一條歷史有名的河,漫延婉轉,穿城而過,冬天有水鴨
來過冬,夏天它們就飛走了,寬廣的河床遍佈著大大小的石頭,走幾步就有大大
小的水窩,有魚兒其中游動,一股奔湧的水流將河床分成兩半,對岸時不時有黑
黑的水牛,岸堤上是十里長的茶舍,支著陽傘,遠看,就像開了一路的大小花朵。

  往西走去,還有一個大大的養馬場園林,亦是出遊玩樂的好去處。

  我和我的H 常流連於河與園林兩處,春天裡萬物生長,百花奇放,我們就到
園林裡去看花,累了,就躺在那裡喝茶,任風過身體,偷得浮生半日閒,我們的
共性,都喜歡自然的,美好的事物,這種特質讓我們之間培養滋生了一種親近感。

  而夏風到至,河邊又成了我們的遊樂場,常常在週末,她坐車,從工作地點
到我的城市裡來,我們用一上午的時光或漫步河岸,或跳到河下面,東走西跳,
或看魚兒沐浴在陽光下寫意遊戲,或翻翻揀揀尋找著神奇的造物主遺留給我們的
禮品--好看的石頭。

  藍天白雲下,我的H ,身著小小的粉色連衣裙,離我遠時,我有種感覺風一
來,她就會粉蝶兒般飛走了,離我近了,我就趁其不備用眼光在她的光光的小腿
上和大腿處來回掃瞄,特別重點掃瞄臀部透出的那條痕,那裡包著我的H 的陰部,
內褲是什麼色彩呢,黑的,白的,粉的,紫的。絲的?這讓我暖烘烘的陽光下的
我神思不寧,且行且走,我們有時比肩,更多的她在前面,她喜歡跑,就像馬遇
到草原,魚兒投入了大海。大凡寬敞,遼遠的地方,便可百分百激發出內心的如
火的熱情,正如她曾向我描述的,在無邊無際的大草原奔跑啊奔路啊,衝破一切
束縛地,奔馳。跑得遠了,她又轉過她秀麗的臉來,衝我興奮的大叫:XX,X X ,
柔情外表,如火內心,生命的熱情於此藍天白雲,如花美人綻放開來,我去追她,
她頑皮的左躺右閃,咯咯的笑著:「你捉不到我,你捉不到我。」,「小雞小雞
別跑,」我叫道,她笑得更大聲了,前面有一片細軟的沙地,我一把捉住了她,
她尖叫一聲撲倒在沙地上,側著往一邊滾動,把我也帶倒了,剎那之間,我們面
對面的倒在了一起,一張如花的美顏在我眼皮底下浮動,粗重的呼氣聲,彼此都
能聽到平平平的心跳聲,我腦子轟一下就炸開了,恍若剛才的遊戲用光了彼此的
體力,我們一動不動,我看著她,她看著我。

  真美,腦子裡雷一樣響,心裡悸動,我壓著她的手,她胸部不注起伏,頂得
我好舒服,她盯著我看,眼睛亮亮的,卻又如柔得滴得出水來,受不了了。我緩
緩地低下頭去,幽香越發地濃了,我輕輕地吻在了她的額頭。馥幽的香味,不是
脂粉香,她從不用化妝品,是自然的體香,上面還有細細的汗珠兒,被熱氣一蒸,
自膚膚內溢出,混合著體香,很是好聞,覺得美,如同神吻上了虔誠的聖徒的額
頭,聽得她突然變得更粗的呼氣聲,心就像炸開一樣,心臟要跳出來了嗎?她側
過頭去,用臉蛋輕輕的磨著我的鬢角,像小貓乞食一樣,輕輕的,柔柔的,好久
好久,似時光都已不在,風也停了,衹余宛若自河岸誕生之日就一直站立於此的
兩座雕像。

  我怕負責,沒敢吻嘴,我一直也把不准她。她有沒有男友,戀愛史如何通通
不知。我也從未問過。同樣,她也沒有問過我類似的問題。沒有流露出一點對我
「想法」,你說她喜歡我吧,她就不曾明確表示過,眼神都沒有。你說她不喜歡
我吧,她也不會向我坦白心非聊心事啊,更不會經常來我這裡陪我遊山樂水,我
們彼此之間,比朋友多一點。比戀人少許多。就是曖昧了。而現在這一吻額,我
有路可退,為美麗的事物感動心靈了,如同感動地吻了一朵綻放的花,或吻了一
個勾陳青婉,雲霞蒸未的青花瓷。這無關男女,是風情嘛。

  如同我有心結一樣,她有一樣,內心有顧忌,我們背對背靠在一起,看著河
水,看著白雲在天空中舒捲,來去。

  她說:其實,這些雲朵多好,來來去去,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這話不好答,我只好應:獨坐敬亭山,相看兩不厭。她愛怎麼理解怎麼理解
吧。

  她頓了一下:總覺得自己還有好多地方沒去,還有許多東西沒看。可是生活
就是這樣,不管你願不願意,要按她的生活來做,學習,工作,生活,結婚,生
子。這就是一生啊。XX,你覺得呢。

  按常理來說,這話很好答:我會陪你去,我們一起去看大漠的孤煙,北地的
大海。東方的草原。H ,給我一個對你好的機會。

  我當然不會這麼答,這種回答方式是萬靈方式,可真不適合我種胎兒。我吁
出一口氣。答她:其實,人就像一顆星星,每個人都是一顆星,都有自己的運行
軌道,直到有一天他們相遇到,撞在了一起,擊發出燦爛而美麗的火花。然後彼
此改變了軌道,可到底,還是沿著自己的軌道繼續走下去。

  我蒙對了。她不是一個絕對的樂觀主義者,更非悲觀主義者。她衹是內心驕
傲的小馬,反感生活軌跡刻板強力的安排,她要掙脫出來,不隨生活的大流,永
遠是自由自在的。不拘於任何的一個夢想家。對她來說,與人戀愛,或愛上一個
人。然後結婚什麼的,都會讓她落入生活的法網。她不要。

  「我們來個約定吧,無論以後發生什麼,我們都不要妨礙對方的自由。」她
站起來,從下面看,她好像一個將軍,站在烈烈風中。

  這就是說要繼續關係下去,我就不能纏著我的H ,她隨時隨地想拋棄我就拋
棄,棄之如鞋。我想「H ,我跟你一樣。都不喜歡糾結的關係,想自由自在的輕
輕鬆松的,H ,如果有一天她看到我煩了。討厭了,你說一聲,我就絕不猶豫的
轉身就走,在你的世界不再出現,你也一樣。」

  她樂了,渾似放下什麼心理重擔似的,一笑,如花美顏,美麗嬌媚。

  同樣,輕鬆的感覺在我心裡產生了。「兩個怪胎。還有什麼比這種來去自如
關係更好的呢,對我這樣一個悲觀主義者來說?」

  以後大段的日子就是這般在輕鬆自在不失甜蜜,淡淡泊泊而不失情趣中渡過
的。情人節很快到了。她決定要到我這裡,共渡情人節。城市裡到處是賣玫瑰花
人小販,有人在約會伴侶而興高彩烈,有人睹物傷人在回味過去的歡樂悲傷,城
市上空湧動著各種各樣的情緒,所有的娛樂場所全部價格翻倍了,燈紅酒綠的酒
吧,顧客如織的情人餐廳,把各種男女關係織綿成線,交交纏纏,而城市中每個
人的情緒,每個人的荷樂矇混雜在一起,病毒一樣的傳播著,讓整個城市籠罩在
狂歡的氛圍之中。

  我花了二百多塊錢賣了一大束花,她喜滋滋的抱著,右手還提著一頭我送給
她大毛毛熊。酒吧的門童識趣的對她說:你男朋友真大方時,她斜猊了我一眼,
一臉擋不住的甜蜜。很快,轟鳴的音樂就淹沒了我們,紅酒,熱情的音樂,狂歡
的人們,把我們帶入了縱情狂觀的河流。

  我和她都半醉了,手拉著手,捨不得分開,在午夜時分清冷的街頭緩緩而行。

  一直走啊走,從東門走到西門,又從西門走到河岸。去哪裡不重要,衹要兩
個人在一起,就自成一方天地。

  在河岸的枯黃的柳樹下,我扶著她的腰,聞著她身上好聞的香味,吻了她。

  這不是我第一次親吻。這是我們第二次接吻,第一次是河邊的吻額頭,這一
次是親嘴了。我不確定她是不是第一次,因為先是吻的嘴,很香,很軟,她任我
施為,她沒有張嘴,我不太滿足地把舌頭伸進她嘴裡,遇到她的牙,她閉著牙,
衹是坑赤坑赤的喘氣,也不知道張開,我一衹手扶著她的腰,一衹手摸著她的頭
發,要求她:張開嘴啊。她迷迷糊糊的張開了嘴,放我的舌頭進去,才一碰到她
的舌,她就唔的一聲,牙咬到的的舌頭,把我給痛的。立馬退讓。

  這樣又試了兩次,她才找到門路,讓我把舌頭伸進嘴裡,兩條舌頭碰觸到一
起的感覺非常奇妙,會讓人心跳加快,身體發熱。癡纏了好一會,一會兒我退一
點,她吐出舌頭纏我的舌頭,一會兒我猛地揮舌直接,手扯著她的腦袋,最大限
度的進入她的口腔,大力的吸吮。這一次,我們停下來時,她差點斷了氣。醉眼
迷離的看著我。接著,我要她把舌頭吐出來,在嘴邊,像一頭小蛇兒似的,我們
兩個像兩孩子,吃糖果,一舔,一舔。溫柔的吃著對方的口水,感覺著對方舌頭
的柔軟和靈活,接著狂風暴雨便又來了。她竟盡全力把舌頭開進的我嘴。現在想
來,我們當時的樣子真有點嚇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某人要把另一個吃下去。

  情慾之火在我們之間一點燃。就不可收拾了,要防著不時路過的人看,心裡
又緊張,一路牽著手,情動時就吻在了一起。一路上吻了七八遍,她的身體就像
麵條一樣,幾乎要掛在我身上了。我們找了一個臨河的石頭椅子坐了下去,如兩
朵花挨在一起,聞,吻,情動不已,我把手從腰上長春籐一樣,攀附上了她的胸
部。她重重地抖了一下,我回應更兇猛的吻,她不安的扭動著,我的手捏著她的
胸,好大,好軟,好香。手使勁的揉動著,甚至有點粗暴,感覺著那麼宜人,勾
人的觸覺和柔軟。很快,就找到了她軟瓜一樣,麵團一樣的上面一個凸點,即使
隔著衣服,甚至是毛衣,也能體會到那形狀,我彈琴一下連續挑動。她哇的一聲,
聲音極其柔媚,卻把嘴從我的嘴移開了,頭埋在我胸前,吁吁喘氣。

  而當我另一衹手去摸她右邊的乳房時,她一下子就找住了我的手,死也不肯
讓我摸。怎麼衹能摸左邊的嗎,我覺得奇怪。

  慾望無窮。我不再鍾意這樣隔衣摸乳,一邊用嘴吻她的臉,嘴,耳朵,一邊
試圖用手從下方的衣服下進入她的體內,貼肉撫弄。可她的秋衣是紮在牛仔褲裡
的,我扯了幾次都沒扯上來。我急得咬牙切齒地詛罵這條該死的牛仔褲,她吃吃
了笑了,扭動著身體,下腹部使勁的吸氣,配合著我,這下成了,羅衣解去逢門
開,一片大道坦然無礙了。就等我躍馬東進,馳騁往來了。

  入手是另一個世界,如果說冬末的寒冷對於萬物是一塊荒原式的居住地的話,
那在她的毛衣之下的所在,烘熱的體溫,溫暖的身子,則是一塊上佳的風水寶地,
這是片從未開被墾過的美麗的草原。而我,是一頭撞進草原的凶蠻的野獸,先在
她熱烘烘的肚皮上輕揉的片刻,便小心翼翼地摸索至我長期意淫,日夜幻想的草
原中央,那最高聳的坐標,很軟,很大,一支手無法完全撐握,在上面留戀片許,
行使著主宰者的權利,捏擠左側,它就向右側,捏擠右側,它又偏向左側,而從
下方捏擠,它就向中央積聚,靠攏。讓H 的毛衣鼓出一個圓。為了不厚此薄彼,
我的手躍下左山峰,模過河谷,向右山峰進發,攀上山峰撒歡幾圈,正欲加大采
摘力度時,她身體扭動開來了,似乎不願意我再呆在上面,怕她惱,試著減輕了
力度,再欲試探時,她的手順著毛衣也擠了進來,捉住了我的肘,拉著我的手不
動。那意思就是讓我不能再動了。難道真的怎麼衹能摸左邊的嗎?我再次覺得奇
怪。一頭冰水從天而降淋在我的腦門上。

  正是摸得過癮的時刻,我可不甘願罷手--下面的小弟弟已經硬了,頂在了
褲子與大腿之間。可我又怕她惱,更不願意強她所難,可又捨不得那滋味,於是
用空著的手拍揉著她的香發和腦袋,又細細的捏揉著她的耳垂好久好久,感覺她
的手鬆了幾分,我不敢進攻右乳房了,望風收旗,手續往左乳移去,這次她沒有
任何掙扎的跡象,我先捏著底部揉了兩下,就急不可耐的鑽入了她的奶罩。

  終於我們的膚膚之間,沒有了任何的阻礙物了。我感覺到她的乳房,手感比
剛才細膩了幾分,手掌撫弄,手指勾住了她的乳頭連續不斷的撥動,因為距離的
增加,手部動作便不怎麼方便,我慾火焚身,也顧不了那麼多,乾脆扶著她的腰,
嘴對嘴親吻了幾下,然後身子後撤,把我原來坐的地方讓了出來,扶著她躺下,
她很溫順,配合的任我擺佈,身子倦著平躺在了涼椅上,眼睛微微閉著,褲子和
衣服下擺處露出了一小段腰,在月光下分外的潔白,她就像一頭待宰的小羔羊,
躺在我的身上。這個念頭一升上我的心頭,我便血脈憤張,什麼也顧不得了,蹲
在她身旁,一手就插入她的毛衣,大肆動作起來。我一邊蹂躪她的乳房,一邊時
不時的俯下身去,就著她吐出來的小舌頭,嘖嘖親吻,真是快樂無比。同時,我
還記得她那不可侵犯的右乳房,時不時的趁著她意亂情迷的時候,用放在毛衣外
的手,摸上一兩把,她沒來及反對,我又迅速移開了。

  幾次下來,我就疑惑了,右乳房為什麼沒有乳頭???感上去就是一個整圓,
沒有左乳房的凸起。情慾高漲之下,當時未作深想。加上天太冷,我擔心她躺在
涼椅上被凍著了,所以過了一會,我就停止了對她的蹂躪,扶她起來時,她幾乎
站不穩了,緊緊的抱著我,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依然在輕輕的顫著,我們倆一動
不動就這樣抱在月光下好久,等她恢復力氣,其間我一直輕輕的摸著她的背,一
衹手拉著她的手,放在了褲檔上,她有些疑惑,摸到了一根棍子,輕輕觸了兩下,
好似明白過來,順著形狀捏了兩下,耳朵一涼,原來是她輕輕咬了一下我耳朵,
我頭向後移,看到了一張臉,臉色潮紅潮紅的分外誘人,眼睛裡還帶著點好奇的
神色。接著,下面的棍子又被捏了兩下……

  離天亮還2 到3 個小時,臨進黎明時的天氣是最冷的,我脫下來我的衣服給
她蓋上,抱著她向一個市民公園走去,準備到那裡小樹林裡躲躲風。等到天亮了
就送她回去上班,小樹林裡靜寂無聲,衹有幽黃的路燈的光線撒落其中,映著地
上白的殘血,被遊人踩得東一塊西一塊的黑土泛著沉幽的光。

  扶著她在一顆樹下坐下後,她累了,加上晚上喝了不少酒,一會兒就迷糊地
睡著了。天太冷了,我悄悄地起身,決定去找點樹葉啊,紙什麼的,烤火玩。等
我拿著樹葉回來,還有幾十米,就聽到她焦急的叫聲:XX,XX,XX……我急忙奔
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回她:H ,怎麼了。怎麼了?她在樹林裡滿地亂轉,頭髮也
披散著,就像一頭受驚的小獸,一看到我的影子她就跑過來拉著我的手,埋怨地
說:你跑到哪裡去了,跑到哪裡去了????語氣又急又惶恐,我告訴她原委,
安慰她,笑西西地說:「我去找樹葉,我們來生火,烤火,看你睡了,以為你一
時醒不來,嚇著了吧,別害怕」,她情緒稍微穩定了點,一衹手扯著我腰部的衣
服,一迭聲的說:「我以為你一個人走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我以為你一個人
走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看上去都要哭了的樣子。原來不是因為害怕,我
把她輕輕擁入懷裡,抱著她沉默不語,心裡,莫名有一絲溫暖升了上來。

  ------你這如水的雙魚座啊。





                      4 :出乎意料的轉折--交配(上)

  情人節的這段經歷,並沒有過快的促進肉體關係的發展,我們還是時不時的
打打電話,那種你情我濃的「你想我了嗎」,或「H (XX),我喜歡你,我愛你」

  這類的對白根本沒有在我倆之間出現過,我們依然時不時相會,要麼她來我
的城,我買一大包糖炒粟子,兩人牽著手,一邊四處亂逛一邊時而喂對方吃粟子,
要麼我到她工作的地方,春天來了,麥子割了後田里種了油菜,暖烘烘的空氣中
漂湯著菜花的香味,兩個人行走田埂小徑,一塊又一塊地迷宮似的菜花田里,聞
著青草菜花的氣息,親親嘴,躲著無人路過的小溝邊,傍著小樹,摸摸乳房,說
說話兒。

  與過去稍為不同的是,我和我的H 的二人世界多了一項內容:爭論。不是爭
吵,是爭論。我不擅長也不喜歡跟人吵,退後一步海闊天空,意氣之爭有什麼可
爭的?她更缺少這方面的天賦,和人斗幾句嘴,眼眶都會紅抹眼淚兒都要掉下來
的。第一次爭論是由一件時事引發的,我倆經常聊到一定的時事各抒觀點,每個
人有不同的童年經歷,生活環境,生存經歷,這導致了每個人有不同的價值觀念,
為人態度。那次時事話題不知為何就延伸到了人際交往的態度上來。

  對我來說,人和人的相遇有太多偶然性,地位的變化,經歷的不同,都不可
能讓兩個人長久的維持不變的關係。因此,那種什麼天長地久啊,友誼萬歲啊,
就衹是傳說。我承認我的觀點相當消極。

  她不是天真的人,她善良但並不天真,衹是她對我這種完全的虛無主義有些
驚著了。反駁說,就算是遊戲也要看打的人,不努力去打,心存美好,先就敗了,
失去了反敗為勝的機會。

  話題從大而話之又扯到具體的男女之事,比如婚姻。從出生就反感婚姻的我,
告訴她:婚姻就是一張紙,沒有絲毫意義。彼此相愛要不要這張紙都萬萬捨不得
分開。彼此不愛了,有這個證也一樣白搭,該走的還是會走。我的這個觀點其實
原來跟她講過衹不過是他例,無非形式與內在的問題,她勸解我說這種不欲不取
的人生態度將扼殺我的生活,我說我什麼都不要,不是內心更安寧些嗎,此時她
就有些不滿了,舉例說,如果有一天你的親人,朋友要離你遠去,你也會像今天
這樣淡漠,心如鐵石嗎?我說每個人都有選擇的理由和權利,如果有那麼有一天,
我不會挽留,衹會祝福。她很驚奇的說是不是所有你在意的東西你都不會爭取?

  我說緣盡了,留也留不住,她反問:你怎麼肯定是緣盡,是考驗呢,沒有考
驗那來的濃度加深?我說如果是考驗,對方始終還是會回來的,她說你不爭,她
怎麼回來--於是乎,爭論產生了,兩個人就此話題扯了許久,不歡而散。

  後來,她說:以後我們不要說這些沒有發生的事了,捉住現在。她告訴我:
「我們不要讓我們的關係受這些影響,原來快快樂樂,輕輕鬆鬆的多好。」我同
意了,內心也一陣輕鬆。我也捨不得她的。可駝鳥把頭埋在沙子裡就看到了嗎?

  它仍然存在。我們之間的關係因為這一次爭論埋下了一顆陰影,衹是我們小
心小心地天空地其他地方玩著,不去觸碰這片陰雲。可許多東西,一旦在心裡埋
下了種子,就不容易去除,一遇到機會和條件,種子就會發芽了。

  躺在春風日麗的天空下,傍著小樹,她坐在我雙腿間,靠在我身上,我從背
後用一支手來來回回的摩梭著她的乳房,感受著那份柔軟和溫膩。太陽暖暖的照
著我們,慵懶得骨頭都似軟了。她維持著被蹂躪的恣勢,扭過頭來眼睛先是悄悄
斜窺了我一眼。然後很快恢復原狀,好似隨意的說了一句話,「我媽讓我後天去
相親。」,我動個不停的手象被施一魔法一樣,瞬間停住了。

  心裡不知什麼滋味。愕然?無措?分明還有一絲憤怒,甚至湧上一絲悲涼。

  頓了一下。「誰啊?做什麼工作的?」我終於問。

  「聽說是搞工程的,比我大一點吧,喔,也是XX城畢業的,你讀書不也在XX
城嗎」她仍然一動不動。

  我一時無語,我不知道應當怎麼說,說什麼。我不說話,她也不說話。我可
以脫口而出「不許去!」但我不願意。我可以說「去啊,萬一合適呢」,可我知
道這將導致更差的後果。

  我們倆都在等,等著對方先說什麼。都不肯先說。一種微妙在我們中間產生
了,一條看不到的細線拴在了我與她之間,看上去平靜無波的水面下,卻潛藏著
什麼可怖的東西,誰也不敢輕動,那怕輕輕一下,就會將這平靜擊得粉碎而狂風
暴雨,呼嘯而來。

  終於過了一會兒,她問我:「哎,你上次說去什麼飯店吃的野菜很好吃啊?」

  我說:「在城南XX路,你不知道啊,我跟XX他們吃了七八盤,真是沒想到,
味道太好了……」我語聲歡快,極盡誇張之能事,繪聲繪色的描述著,好似吃的
不是菜,而是天上的龍肉,她也極樂配合,馬上接捧,講述前不久的飲食體驗。

  興高采烈,似乎農民終於解放吃了上肉般歡天喜地,我倆一個接一個講好吃
了,如果路過的人不知道的話,會以為我倆是餓死鬼投胎進行經驗研討交流會。

  天色將暮,暮氣四合,又到我回城分別的時候了。沿著那條我們走了無數次
的交通驛道,我倆手牽著手,慢慢地一邊走著一邊等著大吧車,我無法感知到她
的心思,剛才聊飲食的興高采烈似乎抽去了我們所有說話的興趣。我們就這樣一
路默默無語的走著。直到車來,我上車。她揮手作別。

  我以為我和我的H 的關係,完了。

  一個月我們互相沒有聯繫了。我心裡對自己說:人家既然在相親,打電話會
干擾她的情緒,其實,內心深處,我不樂意她相親,實質上是我的自私,我不願
意有任何給她「明確身份」的表示,哪怕一句話。我巴望著她承認我們之間就是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彼此自由」的關係形態。這也是我們初吻河灘時她的希
望啊,我自私,我不想負責,就是這樣。可這可能嗎?於是我就在這種貪戀她與
捨不得自我之間糾結著,一直糾結到她來電話。

  她來電問我上次說的城南菜館具體地址。說是單位聚餐,聚餐完了還去唱歌
跳舞。僅僅一個月,居然有一種陌生感了。我不知道用怎樣的態度對她,告訴她
地址後,整整一天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四處亂竄,心裡跟煮開了一鍋水一樣。我
強烈的感覺到,如果失去這次的機會,她會離我越來越遠了。等到晚上,實在忍
不住了,打了個電話,假情假意的問她菜色如何,吃得開心否?待她說單位的同
事眾口一詞說菜好味美,準備現在去唱歌,你來不來時,我連雞雞都硬起來了,
連聲說:「來,來」,披上衣服,打個飛的,被狗攆似的,激烈萬分的就去趕場
子了。

  在一群年紀不輕,塗脂抹粉的同事的陪附下,我的H 就像一頭沾著朝露的花
朵,青春,秀麗。牛仔褲配了一件粉紅色的線絨無領衣,益要顯出了粉頸的修長,
頭髮撒開了,增加了幾分灑脫和隨意的飛揚。我心頭頓時不熱。

  她單位同事紛紛調侃她,說「喲,這誰啊?」「H 的男朋友你也不給我們介
紹一下啊?」氣氛蠻好的,到唱K 的地方有段距離,還要經過幾個彎路口,我有
意走得慢點,H 起先還走在前面,後來也慢了下來,就這樣,一路行行走走,過
街轉彎,人群就有了先後,分了幾群,我和我的H 落在了最後面,熟悉的感覺又
回來了,我很自然的就牽起了她的手。用手指扣扣她的掌心,她也回應地扣扣我
的手心,一切陰霾似乎一下子煙消雲散了,前方儘是燦爛燈火,流麗生姿。

  唱K 唱了2 個多小時,已經9 點過了,大家喝酒猜拳,縱聲高歌,我和H 都
喝了不少的酒。是啤酒,我喝得更多,出去上了幾次廁所。H 起身想去廁所,可
找不到地方,我自告奮勇地當嚮導,領著她出了K 廳,沿著幽暗的甬道跌跌撞撞
地走著,心裡像有一頭小獸,躍躍欲試。又像有一頭小貓,用爪子在撓我的心。

  她上完後我們不約而同的沒有再回K 廳,我牽著她手,繞過K 廳,經過黑黷
黷的拐角,往K 廳的側面走,很快就走到了一條河邊,昏黃的燈光映照在安靜的
河流上,光線反射到河邊茂盛的樹冠上,在路邊投下大團大團的黑影,路的另一
邊是一個大廠背面的圍墻,暗紅的磚徹出七八米高的墻,遠處是通往大馬路,很
安靜,連一個人都沒有。我們迫不急待地緊緊的抱在一起,就像兩頭飢餓已久的
獸,雨點般的吻在對方嘴上,旋轉著,扭打著,恨不得通過對方的嘴,把自己擠
入彼此的身體,一個多月來積蓄的熱情,山崩海烈的噴發了出來。

  河邊的一顆樹,被撞倒後一半的枝桿橫向對面的河岸,我們轉著圈的擁吻,
很快到了樹邊。未斷的樹幹成了我和她的固定物,我把她擠在樹幹上,嘴吻著她,
舌頭擠到了她嘴最大限度,用身體瘋狂地把她朝樹上擠,上下其手,從大腿,到
腰,來回摸弄。樹枝不堪擠壓,橫向河面的的枝條和樹葉不住地發出有節奏的「

  嘩,嘩,嘩「的聲音。耳朵是她時斷時續,如同瀕死的小獸要斷氣似的呻吟,
越發情動。

  忽然,遠處傳來「叮叮叮」的聲音,我嚇了一跳,趕緊住手住嘴,她呵呵呵
呵地,大口大口的喘氣。扶著的我身體就往下滑。我急忙拉起她。她臉紅如要出
血一樣,我們輛都惴惴不安的往遠處望,一輛自行車叮叮叮的,清脆的聲音,從
我們面前經過,騎車人略為奇怪的看了我們兩一眼。我和她都往不同的地方站,
分開了一點,像作錯了的事的孩子一樣,也盯著騎車人看。那場面真是怪異而好
笑。

  騎車人終於走了,四周又恢復了那份黑暗與靜寂,無聲的慾望在周圍流淌著,
聚集著。突然的打擾不僅沒有澆滅我們的慾火,那份偷情似的害怕被發現的刺激
感更進一步激發了我們的慾望,這一次,我拉著她走到暗一點的墻的下面,墻的
投影籠罩著我們。我們又粘在了的一起。

  我用身體惡狠狠的擠著她,似乎她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不能把她完全揉碎,
砍爛,完全毀滅,就絕不罷休。而她也激烈回應著,舌頭拼了命地往我嘴裡擠,
又攪。修長的腿不住的摩擦著我腿,我們不像有親熱,而像上了戰場,拚命廝殺。

  上半身完全貼在一起。就像雙面膠粘著分不開,直到我不滿於口舌之欲,而
尋更大的刺激,把手伸入她的衣服裡,狠狠的揉著,捏著她的乳房時,我們的身
體才分開片刻,手部活動,嘴也停,兩個部位齊動。很快,和上次在河邊的親吻
不同,她的奶頭似乎大了一圈,而且有著極其取悅手感的硬度,令我貪戀的一再
的撓動。

  就像彈動一顆可愛的小球,後來當我的手衝鋒到她的右奶時,她沒有再阻止
了,相反,反應更加激烈。喘氣聲的頻率陡然上升一大截,因為酒精和熱情,我
當時並沒有注意到她右奶的不同之處。而且我已難以自控的渴望探求我意淫已久,
無數次想像的她的另一塊聖地--她的陰部。

  嘴對嘴吻著,左手摸著她的右奶不住,捏出各種形狀,右手則向下移,先隔
著褲子不斷撫摸褲檔,手裡感受那地方的形狀,那處凹陷,興奮極了。她完全沒
有反對的意思,衹是用嘴熱情的渴求著,我興奮地把手移到她腹部,然後向下伸
入了她緊緊的牛仔褲,入手的,不是陰毛。中指觸到的,是濕濕的,很滑,但並
不是色情小說寫的大把大把水一樣的東西,接著,澀澀的,幾根絲狀的東西粘上
了中指和食指,是她的陰毛。感覺很柔順。

  一股熱血直衝腦際,我繼續向下探去,TMD ,沒了。

  褲子太緊,手被勒得一絲一毫都移動不了。濕潤的露水,和幾根柔柔的陰毛
小草像是熱情的主人,夾道歡迎著客人的光臨。眼看即將進入那美麗神秘桃源深
處,我似乎能聽到洞口那正流出淙淙的流水聲,可我這個冒險者居然走不動了…

  …

  實在惱火。

  以退為進,轉移陣地,移到她牛仔褲上的手摸扣著鈕扣,很快,鈕扣發出一
聲快樂的「崩」一聲,更讓人快樂的是她居然沒有一絲一毫反對的意思,我並有
揮師猛進,直搗黃龍。而是用手掌耐心的摩沙著她可愛的小肚皮,然後小心地插
入她的牛仔褲內,小小的內褲裡,此時,能明顯的感受到與手背接觸的內褲有一
小團溫潤,這裡肯定就是正對著我的H 陰道口的地方,一想到這,我內心一片火
熱,中指下移,勾到了一條小小縫,沒敢太用力,怕弄到也痛,小小的摩的兩下,
很滑,很軟。很快移開來,在這小縫為坐標,上移一點,去弄她的陰蒂,感覺她
沒有流露出反感,漸漸的加大的力度,手深入了一些,這裡肘部已經全被她的褲
子包圍了,就把手掌張開,感受她整個的陰部形狀,小小的,柔柔的感覺,毛不
多,整個手掌稍用力,揉搓著她大部分的陰部,這時才聽到她嚶的一聲。

  她分開了我的嘴,頭略微向後仰了一下,就在我以為她心理產生抗拒感時,
她把頭靠在我的肩上,手往上移,抱住了我的肩與胸的位置,一句話也沒有說,
這樣的姿勢最大的解放了我的手,看到她那副任我擺佈的柔柔樣,一股征服感自
心裡油然而生。褲檔裡的手越加放肆了。手指時而從她的會陰處向上淘,時不時
的經過那條軟滑縫兒,時而手食指扣弄她的陰蒂,而中指試探性的摸著她那分開
的兩片肉兒,向裡面進入一點。逐漸的加強著進入的深度。

  沒有感受到她有任何不適應的表現,我更加膽子大了一點,中指把肉縫分開
了一點,食指進去淘了淘,好滑。好嫩。耳朵熱烘烘的,是她不斷喘息,噴出的
熱氣,當我把試著把中指擠進她的肉裡輕輕抽動時,她一下子親住的我的耳朵,
不斷舔弄,鼻子裡也發出的難耐的嗯嗯聲,感受到她的情動,我大受鼓勵,內心
狂熱,興奮,燥動不安。食指和中指併攏,不斷在她的肉縫裡出入,進出,進出,
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弄得她連親吻耳朵的動作都顧不上了,什麼動作也作不
出來,隨著我動作的越來越快,她的腰也越來越彎,越來越彎,直到我手指累了,
停下來時,她整個人彎得像個蝦米似的。

  黑夜裡,空曠安靜,衹余我們呼赤呼赤的喘氣聲在夜風中飄蕩著。





                  5 :出乎意料的轉折--交配(中)

  H 單位同事的聚會終於在11點鐘結束,眾人各奔東西。而我與我的H 的節目
還遠遠沒有結束。

  我早就不是處男了。

  還沒上小學時,我就被鄰居家,和我同樣年紀的小妹妹看了JJ,摸了JJ,兩
人還做了一些成年人動作。可惜我天賦不曾異稟,JJ沒有射,反而痛了五六天。

  可這段經歷是童年的性遊戲,不算交配。

  後來遍閱群書,知識大增,終於使用科學有效物理的方法--射了,可這是
手淫,也不算交配。

  再後來,大學時跟女友數次相親相撫,但不忍心誤了好姑娘,在小弟弟多次
抗議之下,堅持原則,不放小弟弟進入同學女友的小妹妹內。當然不算交配。

  所以,我覺得以一個不曾交配過的處男來稱呼我,比較合適。

  我和我的H 小心翼翼的開了我家的門,作賊似的溜過了我家大廳,溜進了我
的寢室。沒辦法,我家有家人。我雖然不怕被他們發現我帶一個陌生女子回來過
夜,從小到大,我哪件事不是跟我家老頭子對著干的呢?可我畢竟要顧及到H 的
臉皮,她還是有羞恥心的。

  進了寢室,打開燈,H 吁出一口長氣,用可愛的小手拍著胸脯,壓低了聲音
擔心地問我:他們都睡了吧?

  我一屁股坐在床頭,從後面抱著她的腰,兩個人靜靜的不說話,像機智的土
撥鼠一樣支著耳朵,凝神傾聽周圍的動靜,從對面陽台刮來一股涼風,繞過陽台
上的花草吹在我們身上,看起來要下雨了。

  等我興奮地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時,果然聽到窗子外傳來了沙沙沙的雨聲,
拉開窗看到夜幕中銀白的雨絲,刷在遠處紅綠相間的屋頂上,為零散四周的高高
路燈蒙上朦朧的光暈,想到在我的床上,躺著一具美麗可人的赤裸胴體,正等待
著我的蹂躪,心內一陣興奮:雨夜搞交配,雨夜肏H ,雞雞瞬間就挺起來了。

  看著全身精光,下半身挺槍的我衝進寢室,正躺在床上正二八經看書的H ,
轉過頭偷偷抬頭的瞄了我一眼,馬上又把視線轉到手中的書上。

  我大步流星的走了床邊,一把就掀開了被子鑽了進去,躲在了她的背後,鬼
手直襲她的胸部,捏了一把。「別鬧,看書呢」她扭扭身子,小聲抗議道。

  她的頭髮還是濕漉漉的,透著一股洗髮水和毛髮混合的清香。「我給你梳頭
發」我說。

  下床找了把梳子,她把書放下坐了起來,很溫順的坐在了我身前,任我溫柔
地一下一下的梳著她的齊腰的頭髮。桔黃的燈光下她的臉潔靜而恬美,髮絲上的
水沾濕了她的衣服,將衣服從背部到腰部浸出一條濕痕,我摸了摸那條濕痕,說:
「你也不怕著涼。」

  她遲疑了一下,突然猛地一下,雙手掀著衣服,將衣服從頭上套了下來。扔
在了對面的沙發上,一片白膩晃了晃,沒等我看仔細。她一扭腰就轉到了身後,
搶過梳子說:「我也給你梳頭髮」

  享受著她溫柔的服務,內心溫馨而安定,我們都不說話了,衹是偶爾背部不
時被一樣柔軟的東西碰著,撞出一種異樣的刺激。

  「H ,給你看樣東西」,我把蓋在腿上的被子掀開去,挺著的雞巴一躍而出,
晃了晃直挺挺的立著。「就是這個樣子啊」她的聲音有點好奇,居然沒有羞澀的
意思,接著我聽到一句讓我哭笑不得的話:「好醜啊!」,她居然很認真,恍然
大悟似的:「原來,男人的這個東西……就是這樣的啊,好醜啊,真的好醜。」

  直到我拉著她手放在我的雞巴上,她才羞澀了,遲疑地,好奇的捏了兩下。

  然後觸電似的拿開了,嚇著了似的說:「怎麼可能放得進去啊……」

  她的眼神有些好奇,又有些驚慌,構成了一種古怪的性感。我也沒讓她梳頭
了,移到她背後,讓她側躺在我懷裡,手從腋下過去,把玩著她兩邊的奶子。兩
個人竊竊思語:

  「其實女人的那裡擴張性很強的,孩子都是通過那裡鑽出來的」

  「我們單位的同事說生孩子痛死了。」

  「要有充分的潤滑,女的那裡就不會痛。如果硬著進,沒有潤滑。摩擦起來
就很痛。

  「你從哪裡知道這些的呀?」

  「看書啊,我這裡還是中國古代性知識大全,還有什麼採陰補陽,交合姿勢
什麼的,你知道老漢推車,觀音坐蓮是什麼嗎?」

  我拿了那本中國古代性知識大全給她,她不時翻動著詢問,我給她解釋姿勢
的名稱,優點如何,能夠最大限度地進入女人的陰道原因等等等等,她的呼吸漸
漸急促了起來,書從她手上滑落在床邊,她閉上了眼睛,任我的手揉奶,摸腰,
在她全身移動。

  眼看著差不多了,我也受不了。我把她翻轉過來仰面躺在床上我的身下,被
子什麼的都仍得遠遠的。親她的嘴,然後讓她把舌頭吐出來,我們像兩條蛇一樣,
互舔對方的舌頭。  我的吻雨點般的落在她的嘴,她的鎖骨,她的小腰,她的
大腿,她的小內褲上。剛把她的奶罩解開,就傳來了「平平平」敲門聲,H 嚇得
一下子動都不動了,急忙有手摀住自己的嘴,驚慌的看著我。

  門外傳來了我家老頭子的聲音:「XX,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屋裡怎麼有說話
聲,你把門打開,我有事跟你說!」

  「我在邊寫邊讀明天的工作發言呢,要上台講的,你不要摻合好不好,還有
一半還沒寫呢」,要降住老頭子,就要比他火氣更大,氣勢更威,而且他十分在
意我的工作單位,果然一聽到是關於工作的事,他就沒提進門的事了,不甘心在
門外囉嗦:「給你找了個好工作你就要珍惜,成天不安心工作,到處亂跑,外面
多亂啊,前幾天河邊花園裡有個女的才被殺了,呆在家裡才最安全,還有你那些
朋友,我早就跟你說過了,這個世界上朋友這些都是等靠不住了,親戚都靠不住,
唯一能靠得住的就是自己……」

  囉嗦了半天,翻來翻去都是這些老生常談,沒我跟他抬槓,他也覺得沒趣,
門外傳來「茲茲」拖鞋踩地板的聲音。待那「咣」的關門聲傳來,我覺得簡直是
天籟之音,光著屁股下了床,把床對面的窗子拉開了一些,屋子裡能聽到的雨聲
一下子放大了,一股帶著溫涼甘爽雨水味兒的風也隨聲潛入了屋裡,吹得我遍體
清涼。

  「你爸比我爸我媽還囉嗦。」,她對著朝她俯壓下去,離她的臉衹有幾厘米
的我,聲音放得極小極小,面帶苦惱的說。

  「那是,算命的說我倆生肖相剋。」我嘖了一下她的嘴唇,用鬼鬼祟祟的聲
音說。

  「換了我,肯定要瘋了」她也回舔了我一下。聲音更小了,近乎耳語。

  「把舌頭伸出來」,我命令道。

  她乖乖吐出小舌頭,像小蛇不斷吞吐著舌信,微微顫動著。我也把舌頭吐出
嘴外,兩根舌頭靈活的絞來絞去。

  「知道這叫什麼吻嗎」在她耳邊悄悄問她。身體卻偷偷往後仰,手臂向下,
手掌向她檔部摸去。

  「叫什麼?」她舒服地吁出一口長氣,頭向床頭拱了拱,方便與我更好地對
視。

  「法式濕吻……你下面都濕了。」手摸到了她的小內褲上,指沾到那一小團
膩膩的濕,舉到她的眼前讓她看,調戲著她。

  她不敢看我的手指,大腿不安的在我身下扭也下,向中間靠攏,夾緊。

  把那根帶著她體液的手指鑽進了她的奶罩,連續不斷的撥她的奶頭,速度越
來越快,直到她咬著嘴唇頭往後仰,越來突現出修長的脖脛,隨著頻率呼吸越來
越急促方才罷休。

  不給她喘息之機,一衹手撥奶頭,另一衹逯山之爪,摧殘著右奶,擠壓著奶
在奶罩下變化出不同的形狀,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在河邊,她似乎不怎麼願意讓我
碰她的右奶,草草偷摸了幾下,感覺好像沒有乳頭似的,事後我心裡有些驚疑,
有幾分疑惑,猜想是不是她童年被性侵過,乳頭被人給咬掉了,又猜想到另一種
可能,她大學時跟男友有個性經歷缺少性經驗的男友把頭乳頭咬掉了,或者這種
可能發生的時間更早,比如高中小學,無論是那種猜想,都平添了我內心的一份
沉重。

  不是因為她是否存在性經歷而沉重,我沒有處女情節。到現在都沒有。破處
女膜衹是搞女人的情趣之一,有獨特的趣味,也有獨特的後續風險和義務責任成
本,我衹是想到如果猜想是真,會不會影響到她面對我的態度,我擔心她因為這
事產生一種在我面前抬不起頭的愧疚感,那將為我們一直以來輕輕鬆鬆的關係增
加負累。

  趁著她此時意亂情迷,腦子發昏,我一邊加大摧揉的力度,一邊問她:上次
你怎麼不讓我碰這邊啊?我指的就是右邊的乳房。她迷迷糊糊地,嬌聲細氣地吐
出兩個字:「敏感」

  笨手笨腳地想解開她的奶罩,弄了好幾下都沒成功,還是她弓起細腰,手伸
到背部,三下五除二,輕輕鬆鬆,「崩」地一聲,兩個奶就從奶罩地彈了出來,
牢牢吸引住我的視線。

  左邊的奶頭高高立在奶山上,沒有米粒那麼大,那是色情小說中寫的,花生
米大小吧,也不是什麼色情小說描述的純粉色,粉紫粉紫的吧,奇異的是右邊,
比花生米小一圈,而且是凹陷的,向乳房內凹,宛如一衹捨不得從小窩裡出來,
而在門口探頭探腦的小動物。如果隔著一層布,的確會產生純圓的錯覺。

  當時初次經歷,衹是覺得好玩,現在想來,左邊奶頭奔放充滿著慾望,右邊
內斂卻比左邊敏感,左邊熟婦樣的怒挺樣,右邊小女孩似的羞嫩樣,兩種形狀集
於一身,明明是玩的同一個人,可卻有玩弄著兩個完全不同類型,不同風味的女
人的感覺滋味和刺激。

  平生以來,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女人的乳房,以前也曾看過女人的乳房,
可距離沒有如此觸目可及啊連乳房上的青筋,乳暈上的小毛孔,乳頭中間的細洞
都清清楚楚,近在眼前。帶來的視覺和感官的衝擊力可想而知。

  雙腿分開跪趴在她腰部兩側,急不可耐地用嘴舔,吸,撓,從上到下,從左
到右,從地方到中央全方位地,花樣百出的享受著她的乳房,她的聲音緊緊跟隨
我的動作演繹出不同的交響變奏作發生的聲音:先是壓抑忍耐,繼而粗重急促如
雨打枇杷,再到而抽風箱似的,就像跌落岸邊的瀕死的魚,馬上就要斷氣一樣。

  想像著我這樣居高臨下地趴在她身上,以主宰者的姿態玩弄著她,隨心所欲
的想怎麼擺佈這個女人就怎麼擺佈,俯視著,看著她承受著我的百般玩弄,作出
千種淫浪恣態,一種征服感瞬間佈滿了我全身每一個神經,惡作劇似的一直攻擊
她更敏感的右邊乳房,用硬得像鐵的雞巴擠摩著她的雙腿交合處,時而以雞巴抽
插陰道的動作撞擊她的檔部,被內褲包裹住的陰部,她的反應果然激烈了許多,
雙腿不安的糾結在一起,配合的衝撞的節奏往上迎湊,雙手則不安地抓住兩邊的
床單,時而鬆開,時而死死的捏緊,看來右邊的乳房確實分外的敏感。

  我再也忍不住了,從乳房往下一路的吻下去,不放過她的每一寸顫慄的肌膚。

  雙手扯住她的內褲,往下扒,衹輕輕一扯,聰明的她立即就意識到我的意圖,
馬上輕輕抬起屁股讓我把內褲脫到了小腿處,我的鼻子聞到了一股以前從未聞過
的,不知道怎麼形容,每個女人淫水的味道是不同的,H 的並不香,給人一種膩
的感覺。我的嘴已經接觸到了一根路邊的小草,這時我聽到一聲驚慌的尖叫:
「不要!」

  感覺她腹部的肌肉猛地發緊,箭上弦上,我哪忍得住,嘴繼續往下,欲一口
含住她的桃花洞。

  她身子直往下縮,嘴裡低叫:「不要,不要」,手忙腳亂的抱著我的腰把我
往她上面拉。如同一盆冷水當頭落下,我失望極了,以為她不願意繼續了。接著
她的一句話又讓我欣喜若狂。

  她半是害羞,又半是可憐兮兮的看著我說:「不要用嘴。」

  「為什麼?」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髒。」,她憋了半天,極度不好意思地吐出這個一個字。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2-27 11:15 編輯 ]
2013-2-16 14: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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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續集壓
不知道 續集何時會出來
有一種 意猶未盡的感覺




老婆快樂 人生就快樂
愛People Seven的 男人

SP是指Sex Partner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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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2-16 2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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