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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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豐乳肥臀銀龍去,纖腰細腿金蛇來! 作者:蛇二三(sex_1977)及其親友團  
 
whispern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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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乳肥臀銀龍去,纖腰細腿金蛇來! 作者:蛇二三(sex_1977)及其親友團

  

店主強力推薦:

  【豐乳肥臀銀龍去,纖腰細腿金蛇來!-2013色城春晚】

  關鍵字(無碼、中出、人妻、角色、多P、爆菊、凌虐……)
  

作者:蛇二三(sex_ 1977)及其親友團

總字數:94558



***********************************

  題記:

  (肉彈四射金蛇年,入內者自帶避雷針)

  蛇年你快樂嗎?cctv的春晚還看得愉快嗎?

  什麼?不快樂!不好看!

  那你還等什麼!趕快打起十二分精神仔細的看色城的春晚吧!

  對了!依舊提醒:請自備好臉盆、痰盂、杯子等可以盛放某種液體的器具!
不然,後果自負!蛇二三不承擔各種相關費用!

  另:除夕夜一次演完怎麼稱得上蛇年盛典,再說了咱中國年也不是一天,沒
這個必要,那就先把各路已拍完的神仙稿放出,後面等手腳慢的神仙到位後十五
前放出。當然神仙們完一個發一個,保證隨時跟進,第一時間放出,請大家務必
十分鐘刷新一次,也許下一次就是驚喜!就是你的菜!!

  另另:紅心回復破888,馬年繼續!為了明年有蛇版春晚,大家看得高興
後別忘了給個紅心!留個回復啊!


***********************************




  晚會即將開始,總導演蛇二三現場出場給所有人打氣--

  伴隨著歡快的樂曲,陣陣掌聲,蛇二三粉墨登場。

  蛇二三:台下所有的淫民和各位演員、工作人員們,大家蛇年好!一會兒要
好好表現哦!咱們20:00整正式開始!

  台下響起如雷的掌聲、口哨聲。

  (板野夢欣(夢欣):這貨又出來了!

  五萬:為啥總是他先露臉?!

  賊仔:導演就是NB!

  mengyao82(夢瑤):哼,明年奴家色誘下豬八哥哥,我也要當導
演!

  勇往直前:你不是今早才從豬八屋子裡出來嗎?

  夢瑤:……

  眾人:…………)

***********************************

  北京時間:公元2013年2月9日晚19:59:55

  色城2013年春節晚會正式開始……

  1……2……3……4……

  music響起……

  伴隨著歡快的樂曲,依舊是一群美女乳燕投林般踏著小碎步跑到台上,載歌
載舞。

  一時間,舞台蕩漾,數十白玉肉臂揮揚,N對絲襪美腿蕩起。歡歌笑語中,
一隊勾人魂魄的妖精們,歡快的舞動起來,肉汁四射,芳草朦朧……

  在2012年最勾魂的美女娜娜的帶領下,美女人妻們一個個妝濃裳香,身
材曼妙,肌膚雪白,舞姿如飛天婀娜,似天魔放蕩。愛大胸的,自有那乳峰膏膩,
好美腿的,且看那玉足軟腴。

  美女們扭蠻腰,翹桃尻,軟玉一般的雪藕舒展,柔指自脖子嫵媚下撫,摩過
酥胸綿腹,不斷下滑……正當觀眾屏聲斂氣之際,眾美女嫣然一笑,丹唇微啟,
吐出天籟,嬌糯動聽的歌聲繞樑不絕。

  其詞曰:「飛雪迎春到,綠帽滿天飄,當初少年今何在,青澀不見了,化作
老狼風騷。公車妹妹羞還俏,小秘黑絲繞。隔壁人妻多寂寥,紅杏枝頭鬧。家裡
倫常且顛倒,蛇年繼續窩邊草。」

  正是台上人妻美女激舞,台下色狼旗桿林立。

  (幕後,千山(qsnfj2010)擦了擦額前瀑布汗,轉頭小心問了下
導演蛇二三:「老蛇,這一幕怎麼萬年都不帶換的呢?」

  蛇二三撇了千山一眼,沒好氣的回答:「換,肯定換了啊,沒看20多個字
都不一樣嗎?」

  千山:改20個字,那還不是基本沒變???

  蛇二三:我說,你至於年年說嗎,實話說,我就是要一樣,不一樣怎麼懷舊?
我說你嘴怎麼還是張那麼大?先塞你幾根香蕉!要是不一樣怎麼懷你的舊!你偷
懶,我懷舊啊!!!!!

  千山:……)

  「好一個蛇年繼續窩邊草!」

  伴隨著台上美女們一聲聲性感靡音,四位主持人步入舞台。

  成熟穩重如泰山北斗,一身天藍色繡蛇唐裝的是春晚總導演蛇二三。

  花容月貌如鏗鏘玫瑰,一身火紅色齊屄短裙的是連續三年出場的主持人西魚
姬(西魚記)。

  風流倜儻如潘安宋玉,一身米黃色筆挺燕尾服的是現色城著名老闆娘身後的
男人(金左腳)。

  國色天香如華貴牡丹,一身深紫色盛裝禮服的是色城著名客棧老闆娘大眼睛
的肉肉(moonfly)。

  四人齊鞠躬……

  蛇二三:中國SIS001色城電視台。

  西魚姬:中國SIS001色城電視台。

  金左腳:此時此刻,距離又一個蛇年的到來衹有不到四個小時的時間了,相
信全國各地一定是家家戶戶過除夕,熱熱鬧鬧迎蛇年的歡樂景象!

  肉肉:是啊。或許現在你正和家人在一起,熱熱乎乎的吃個年夜飯。

  金左腳:也許你還在回家的路上正趕去和親人們團聚。

  肉肉:也許您正一家人去旅遊,在海外渡過中國年。

  蛇二三:也許您正堅守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為他人送去新春的快樂!

  西魚姬:無論你在哪裡都請接受我們的祝福,在這中華民族一年一度最盛大
的傳統節日裡,我們給大家--

  (合):拜,年,了!

  金左腳:我們向全國各族人民。

  肉肉:向全世界所有的中華兒女道一聲--

  (合):春,節,好!

  蛇二三:鑼鼓喧天送龍歸,鞭炮聲響銀蛇催。

  西魚姬:蛇繼龍神騰空飛,風調雨順東風吹。

  金左腳:祝君新春鈔票堆,財源滾來沒法推。

  肉肉:願你新年祥光暉,床上床下不用追。

  蛇二三:金蛇載著吉祥到,在你身上繞一繞,讓你開心心情好,身體健康疾
病少;五福臨門放鞭炮,驅散陰霾幸福笑,好運隨行煙霧裡,滿堂充斥年味道。
身逢盛世多歡笑,新春佳節要熱鬧,心想事成啥都有,財源滾滾數鈔票!

  西魚姬:蛇年春節拜年早,歡歡喜喜過新年;春聯抒寫福壽祿,平平安安吉
祥年;美酒溢滿如意杯,紅紅火火好運年;真摯祝福伴溫暖,團團圓圓幸福年。

  金左腳:陽光燦爛,增添佳節的色彩;鐘聲朗朗,是激動人心的旋律;載歌
載舞,讓我們歡聚一堂;敞開心扉,讓快樂自由飛翔;恭祝新春笑開顏,好夢能
實現。

  肉肉:尊敬的各位大神,親愛的各位淫民。

  (合):大家晚上好!

  蛇二三:我是今晚的總導演兼主持蛇二三,金蛇纏身繞,好運常來到。

  西魚姬:我是今晚的主持西魚姬,年方十八,正當佳人,大好身段,落入誰
家。

  金左腳:我是今晚的主持金左腳,俗話說探訪尋幽找美人,還數左腳快。

  肉肉:我是今晚的主持肉肉,亂花漸欲迷人眼,豐乳肥臀纖纖腰。

  (合):非常感謝色城提供這樣擔任此晚會節目主持人的機會,祝福全色城
色民龍年大運,如意吉祥,閤家團聚,性福美滿!

  西魚姬:第三年了啊!當主持都三年了,感謝蛇導啊!

  蛇二三:那裡那裡,西魚姬就是春晚的招牌啊!

  金左腳:還是要感謝蛇導的!

  肉肉:是啊,我們夫妻得以同登場!

  蛇二三:不不,是朋友們給面子啊!

  西魚姬:對了,蛇導今年親自主持,一身多職,可謂勞模啊!一鞠躬……

  金左腳:對對,再鞠躬……

  肉肉:對對,三鞠躬……

  後台KEN525:禮成,主家答謝……

  蛇二三:…………

  蛇二三:那裡,應該的,應該的!(心說:要不是豬八昨晚上和小夢瑤亂搞
脫陽了。老馬踏青一去不見影了。這實在沒人上了,我……我容易嗎……)

  蛇二三:首先送大家一副對聯:

  西魚姬:上聯是:銀龍擺尾,紅的綠的虐待的,迎風招展

  金左腳:下聯是:金蛇纏腰,亂的逆的純愛的,遍地皆春

  肉肉:橫批:性旗澎湃

  蛇二三:2012,還是紅綠的年,是亂倫的年。也是女神的年,武俠的年。

  西魚姬:這一年,在各大作者的帶領下,色文穩中求勝,力求創新,尋求突
破。

  金左腳:寫作手法上,採取了橫向多元深挖的方法。在原先傳統色文的基礎
上大幅度的跨越。

  肉肉:最終,色城又一次超越了前人的思想,將色文推向了一個新的高峰!

  (合):我們的目標是2013年打造出一條自主原創的色文基地,人人寫
色文,人人看色文,人人愛色文,非色而不美!

  蛇二三:當然在這裡,色城能穩健快步發展

  西魚姬:離不開眾位版主的日夜耕耘

  金左腳:離不開在座各位淫民的辛勤付出和親愛的家屬的默默支持

  肉肉:更離不開各位作者與粉絲的相互共勉

  合:在這裡,我們真誠的道一聲:你們幸苦了

  蛇二三:今晚將是一個溫馨、快樂的夜晚

  西魚姬:今晚,我們準備了動聽的歌曲、勁爆的舞蹈,搞笑的小品,好玩的
遊戲,還有豐厚的獎品

  金左腳:相信大家現在內心已經非常非常的期待這激動時刻的到來

  肉肉:下面由SIS001色城綜合頻道、SIS001色城國際頻道、S
IS001色城英語國際頻道聯合直播的SIS001色城2013年春節聯歡
晚會正式開始。

  一時間台上台下精液四射,乳汁紛飛……

  不免被漂白的四位主持,竟然絲毫不在意的擦了擦臉上的白汁,繼續主持!

  (幕後:

  納蘭紅豆(紅豆):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105399(小白老師):有啥不一樣?

  yjblsys(秀才):這你還用問?

  pili88888(小一):……秀才哥,到底啥不一樣?

  yjblsys(秀才):xxxxxooooooo

  是我250:感情他也不知道啊!!

  眾版主:……)

  蛇二三:在這激動人心的時刻。

  西魚姬:在這憧憬未來的盛夜。

  金左腳:讓我們響起掌聲

  肉肉:前年有人賣屄,去年有人賣菊花,今年賣什麼?我們一起看……


***********************************

                         《賣嘴》


  鏡頭一轉,一身紅襖花裙、濃妝艷抹的空姐姐帶領著呆頭呆腦的擼小安、大
佐羅登上舞台--

  滿面紅光、前凹後凸的空姐姐一步三扭,媚眼不值錢的亂拋,搔首弄姿,自
言自語:「今天大過年的,當家的走親戚去了,死活不肯陪我來賣這張嘴,這不,
沒辦法,衹能帶著兩個徒弟娃一起來忽悠那放牛的,不過聽說他這兩年買屄、買
菊花給刺激殘了,不放牛了改防忽悠熱線了,竟感揚言再不上當受騙了,殘酷的
現實以直逼我心理防線了,今年我要不賣他點兒啥,承諾三年的話題我就沒法跟
色狼們兌現了!」

  說話間,三人來到放牛娃開的熱線公司門口。

  擼小安擠了擠眼:「師娘,咱進去吧。」

  空姐姐翻了個白眼:「別著急,科技時代了,先撥個騷擾電話!」掏出愛瘋
4在鍵盤上輸入16182628,粗手指點擊撥號鍵,電話播出了……

  熱線公司內--

  電話鈴聲響起,一身西裝革履的放牛娃左腳穿著衹黃色的拖鞋,在燈下有些
泛金。一路小跑拿起了話筒:「您好,這裡是七秒,七秒,一准十四啪防忽悠咨
詢熱線,我是自身上當者放牛娃,憑借多年上當經驗,對你是否被忽悠了做出明
確判斷。~~~ 有人賣屄請按1,有人賣菊花請按2,有人出腦筋急轉彎兒請按3,
有人賣嘴請直接撥110!」

  空姐潤了潤嗓子:「你好!」

  放牛娃緩了口氣:「你好!」

  空姐姐扶了扶鬢角:「請問您是牛師傅吧?」

  放牛娃捋了捋領帶:「啊~ 你是哪位?」

  空姐姐摸了摸耳垂:「我是~~~ 有一個問題想直接咨詢你老一下。」

  放牛娃拉了拉皮帶:「啊,你說!」

  空姐姐臉定的很平:「我們家有頭老母豬啊,黑地兒白花的,早晨起來打開
圈門以每小時80個的速度交配,最後撲哧讓狗給日死了!」

  放牛娃吃了一驚:「日死了?讓狗給日死了?這個豬的視力是不是有什麼問
題啊?」

  空姐姐肯定的語氣:「倆眼睛都是1。5的!」

  放牛娃再問:「會不會有什麼身理疾病啊?」

  空姐姐搖搖頭:「身理可健康了呢!上次讓牛日都沒事!」

  放牛娃疑惑道:「那怎麼會被狗日死呢?」

  空姐姐白了白眼:「傻啊,因為那頭豬不會腦筋急轉彎唄!」

  放牛娃有些生氣:「我說你這個大姐不講究啊,你不按套路出牌啊,出腦筋
急轉彎你得按3啊。既然這樣的話我也咨詢個問題!」

  空姐姐一臉自信:「你說!」

  放牛娃嚥了口吐沫:「過年了,我憋得慌啊,雞巴疼,想日屄,可有沒女人,
家裡就剩下一頭豬和一頭驢,你說為了雞巴我是先日豬呢,還是先日驢呢?」

  空姐姐聽完脫口而出:「那你先日~~」突然覺得不對,一把按住手機進音口,
轉身對著兩個愣愣的徒弟娃:「給你們倆個機會!」

  擼小安一怕胸脯:「這還算問題?風神教過,驢屄暖和!先日驢!」

  空姐姐鬆開手:「先日驢!」

  放牛娃哈哈一笑:「恭喜你答對啦,豬也是這麼想的!」說完掛斷了電話。

  「~~~ 小樣兒,~~~~哼!」空姐姐氣的收起愛瘋5,指著擼小安:「悲哀,
真讓我替你感到悲哀,眼看就要獨闖江湖了,這怎麼能讓我放心的下?」

  大佐羅聽沒罵他,有些得意賣弄起來:「小安真笨,這都不會。不知道俗話
說得好,風神的話能信,老母豬都要上樹嗎?師娘,刀子哥教了,豬越肥屄越美,
肯定先日豬好了!」

  空姐姐氣的頭發昏,狠狠地拍了大佐羅幾下:「那驢也是這麼想的!我告訴
你,就這個問題你先日誰都不好使!我為什麼沒回答呢,就因為我考慮他是有問
題的!~~誒呀,看到沒?他已經從當年的一根頸,現在成長到兩頭犢了!」

  擼小安有些怯:「師娘,他太厲害了,我看咱回去吧!」

  空姐姐頭一搖,大胸脯一挺:「不行,賣屄把他忽悠瘸了,賣菊花把他忽悠
囁了,在10分鐘之內不把他擺平,我就沒法跟你倆當教師娘了!」

  擼小安、大佐羅快步向前,站成一排,挺胸抬頭:「報告師娘,師娘領進門,
忽悠在個人!」

  空姐姐滿意看著兩個徒弟娃:「好,看我的眼色行事,進去!美了他了!」

  小安兩人轉身推出好的輪椅。空姐姐扭了幾下屁股,從胸口抽出一條不知道
多久沒洗過泛著點點白痕的連褲襪,坐在輪椅上開始往腿上套。一邊套一邊嘴碎
碎的:「今年流行連褲襪,我不信這條牛屄泡過的神襪上身,還忽悠不了你個放
牛的。看看,呀哈,還跑了,往哪跑!」

  終於,空姐姐收拾完畢,兩個徒弟娃推著空姐姐一步一個腳印的邁向熱線公
司。

  來到門前,空姐姐把嘴一歪,眼一吊,裝起了十三點。擼小安搓了搓手上前
敲了敲門:「請問牛師傅在嗎?」

  放牛娃聽見敲門聲,一邊開門一邊問:「誒,哪位?你們咨詢~~~ 」突然他
看見了空姐姐。「誒呀誒呀誒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這是什麼造型啊,挺別緻啊,
非常六加七啊,這當年赤叉風雲的大忽悠,怎麼落到這步天地了,蒼天啊,大地
啊,這是哪位天使大姐替我出的這口氣啊。豬被日死了,你被日傻了吧,抽瘋是
不是啊!咋又改3了呢?」

  空姐姐飽含熱淚:「三年了,大雞巴,我都想死你了!」

  放牛娃一愣:「雞巴?忽悠!」

  空姐姐包含神情的看著放牛娃的雞巴:「我是向你的雞巴懺悔來了!」

  放牛娃再一愣:「又是雞巴?接著忽悠!」

  空姐姐見放牛娃不信,不高興了:「有我徒弟做證!」

  擼小安、大佐羅齊聲說:「嗯!師娘就喜歡牛哥的大雞巴!」

  放牛娃臉定的很平:「得!組團忽悠我來了啊,不好使了大忽悠,衹要我們
這些善良的人對你提高警惕,你還會什麼?啊?不就會幾個腦筋急轉彎嗎!地上
1個猴雞巴,樹上7個猴雞巴,既是兩個猴雞巴,又是8個猴雞巴!」

  空姐姐補充道:「也可能三個猴雞巴,還可能9個猴雞巴!

  放牛娃疑問道:「怎麼又變了呢?」

  空姐姐不好意思的說:「懷孕一個小猴雞巴!」

  放牛娃一聽怒了:「有意思嗎?」

  空姐姐雙眼淚汪汪:「沒意思,我不是給你出腦筋急轉彎那個初級階段了,
我是向你賠禮道歉來了!三年了,在這個世界上最對不起的人就是牛哥的雞巴啊,
多麼好的雞巴!我常跟你們說,你說我忽悠他幹啥?(擼小安小聲說:「為了他
的雞巴唄!」)多麼忠厚老實!這樣吧,你日我屄兩下,什麼?你下不去雞巴;
那你日我菊花兩下,什麼?你也下不去雞巴;那你日我的嘴兩下,什麼?你更下
不去雞巴!這樣,那你隨便日吧,反正你原諒我也來了,不原諒我也來了,原諒
不原諒我都穿著黑絲,帶著誠意鋪面而來地!」空姐姐一路摳屄,掰菊花,張嘴,
最後拋著媚眼,淫蕩的摩挲著牛屄泡過的連褲襪!

  放牛娃嚇的直哆嗦:「呀呀呀呀呀呀,還黑絲呢,還鋪面呢!」

  空姐姐劍誘惑不了放牛娃,眉頭一皺,命令兩個徒弟娃:「把我攙起!」

  兩小慌忙攙起了空姐姐。

  放牛娃一見挖苦道:「呀呀能站起來啊沒啥病啊誒呀呀呀呀甩兩步甩兩步」
隨即「啪」的一拍腦門「你看我這腦子,你也得有雞巴啊!」又眼見空姐姐搖搖
欲墜站不起來,「誒誒誒誒額人是不是?大伙都看著呢啊,出現什麼意外跟我沒
關係啊!你老整這個懸的愣幹啥,你趕緊站起來啊!有什麼事你趕緊說好不好?」

  空姐姐看著放牛娃:「你想聽嗎?」

  放牛娃撇了撇嘴:「我想聽!」

  空姐姐追問道:「聽完你信嗎?」

  放牛娃扣了扣鼻屎:「你衹要站起來我就信!」

  空姐姐心定了,對著小安說:「你撤吧,我能站起來!」

  放牛娃看見空姐姐沒事了,心裡暗暗鄙視了一下:「說啊!」

  空姐姐擼了擼絲襪:「說來話長啊,記得那是2003年的第一場雪,比2
002年來的稍晚一些!」

  放牛娃樂了:「呵呵,我說你整歌詞幹啥啊!有什麼話,直接說!」

  空姐姐打了一個響指:「我不跟你玩虛的了,今天我就向你道歉來了,上貨!
眼熟嗎?」

  放牛娃一看:「這就是你忽悠我那幾百塊錢?我射的印印,畫的地圖我曉得!」

  空姐姐點了點頭:「分文沒動!」說完手一伸。

  放牛娃又一看:「這是那塊表?歐米伽假的?」

  空姐姐又點了點頭:「帶在我手上就沒走過字!」

  放牛娃臊的臉紅:「大姐!!~~」

  空姐姐最後一抹黑絲,亮出了屄:「我們倆的恩怨應該了結了吧,還有它,
這幾年耽誤我們倆之間感情的就是這個罪魁禍首--這張屄,今天我必須當這你
的面讓你把它日了!不日我就撕爛它!」

  大佐羅急了:「師娘不能撕啊!」

  擼小安也急了:「師傅這張屄是你老姐倆重歸於好的見證啊!」

  空姐姐一擺手:「不要亂說,我,你不能攔我!」(沒人攔著她)

  放牛娃心裡偷樂嘴上說:「大姐,要撕你就撕我的雞巴吧,大姐你太有誠意
了,孩子們說的對!它不僅是我們重歸於好的見證,還是我以後避免上當的警鐘,
我日了!」

  空姐姐一聽高興了假裝對著兩小喊:「不行?怎麼不行,不能白玩,我的屄
我想給誰玩就給誰玩,什麼就要錢,要什麼錢啊?!」

  放牛娃湊上前:「花多少錢我給啊!」

  空姐姐順勢:「花多少錢啊?」

  擼小安:「兩千!」

  放牛娃:「我出兩千!」

  空姐姐:「我給兩千五!」

  放牛娃:「我三千!」

  空姐姐:「我三千五!」

  放牛娃:「我四千!」

  空姐姐:「我五千!」

  放牛娃:「成交!」

  空姐姐愣了,半天反應過來:「還不快過來,幫我快給放牛師傅日上。」

  放牛娃一聽不對:「你喊的五千,我落得錘,成交!」

  空姐姐攪混水:「不對!你記錯了,怎麼喊的?」

  擼小安很有眼色的跟上:「我聽是放牛師傅喊的啊!」

  大佐羅有點傻:「不對!是師娘喊的!」

  放牛娃笑了:「你看看!」

  空姐姐氣的狠狠的跺了大佐羅一腳:「亂了,亂了啊!這樣啊,誰喊的不要
緊!你看咱們縷一縷啊,誰先喊的?」

  放牛娃一拍胸脯:「我先喊的!」

  空姐姐歪著腦袋:「你喊多少?」

  放牛娃:「我兩千!」

  空姐姐:「我2500!」

  放牛娃:「3000!」

  空姐姐:「3500!」

  放牛娃:「4000!」

  空姐姐:「4500!」

  放牛娃:「5000!」

  空姐姐得意了:「你看看!」

  放牛娃昏了:「不對,我自己縷一縷啊!」

  空姐姐定定的說:「那你自己亂了!」

  放牛娃拍著腦袋:「你別說,2000、2500、3000、3500、
4000、4500、5000!」

  空姐姐接道:「對啊!」

  放牛娃猛的一拍腦袋:「誒呀!」

  大佐羅將功補過:「我記錯了,是你喊的!」

  放牛娃急的揪著頭髮:「不對,不對啊大姐,我喊的4000,你直接喊的
5000對不對?對不對?」

  台下群狼:「對!!~~~~~~~~~~」

  空姐姐眼珠子一轉:「這樣啊,亂了啊,既然咱姐倆呢,你同意日,咱們重
喊一次,聽明白這5000到底是誰喊的?那個!~~起價多少?」

  擼小安接話:「2000!」

  放牛娃跟上:「我2000!」

  空姐姐一拍大象腿:「成交!這回不亂了!」

  放牛娃急了:「不是,你不往上叫了啊?」

  空姐姐不慌不忙的:「對,我怕喊亂了!」

  放牛娃歎了一口氣:「啊!別動啊,我日了!」

  空姐姐又坐到輪椅上,劈開了雙腿:「我跟你說老弟,按理來說這日屄不應
該跟你要錢,你還死要面子,你應該管人要,但是~~」

  放牛娃脫褲子的手一停:「但是給你我就上當了!」

  空姐姐一愣,慌忙站起來上前扒放牛娃的褲子:「我跟你說,剛開始我就沒
想~~」

  放牛娃推開空姐姐:「誒誒誒改搶了是不是?這雞巴是你搶的?」

  空姐姐委屈的說:「你理解錯了!」

  放牛娃不屑的看著空姐姐:「你別裝了,從你一進屋,你分別用了苦肉計,
遇擒故眾計,師徒配合撕屄計,犀利糊塗突然落錘計,我衹用了一計!」

  空姐姐搶答:「將計就計!」

  放牛娃點頭肯定:「送你一計!」

  空姐姐再搶答:「走為上計!」

  放牛娃抱了抱拳:「不送!」

  空姐姐蔫了,轉身對著兩個徒弟娃說:「失敗了,知道因為啥失敗嗎?他一
個放牛的不看植物百科全書看起兵法了,撤!」

  擼小安、大佐羅猛的一聲喊,跪在了放牛娃身前:「師傅!!!~~~~~
~~~~」

  空姐姐愣了:「幹啥玩意兒啊,是師娘,跪哪去了,我在這呢!」

  大佐羅轉頭回答:「師娘,太對不起了,你那忽悠智商太底了,跟你也學不
著啥玩意兒!」

  擼小安不屑的加了一句:「你該幹啥就趕緊走吧,一會都趕不上二路汽車了
都!」

  空姐姐頹廢加淪落:「悲哀!」

  擼小安、大佐羅對著放牛娃:「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

  空姐姐氣的嗓子都變了味:誒呀嗎呀,呀呀呀呀!這個世界太瘋狂了,耗子
都給貓當伴娘了!我的媽呀!」捂著臉羞愧離開。

  擼小安、大佐羅不理走掉的空姐姐,執著的對著放牛娃:「師傅,請收下我
們吧!」

  放牛娃連忙上前扶起二人:「誒誒誒孩子們,書還無涯,回頭是岸,學好就
好啊,過年了給你們包紅包去,啊,包紅包啊!」

  空姐姐不留神又繞回來了,訓斥著兩小:「這錢你們能要嗎?我上個月沒給
你倆發工資嗎?悲哀,的確悲哀啊!」

  放牛娃沒理會空姐姐,掏出兩個紅包:「來吧,一人一個,拿好啊!」

  擼小安、大佐羅大聲喊:「謝師傅!」起身將紅包遞給了空姐姐:「師娘,
拿下!」

  空姐姐得意的張口大笑:「恩……哈哈哈,反殲計!」

  放牛娃捶胸頓足:「誒呀,防不勝防啊!可是大忽悠我不服你啊,你忽悠來
忽悠去我不還沒日你嗎?」

  空姐姐白了一眼:「你想要啥?」

  放牛娃哭喪著臉:「你的承諾呢?你的屄呢?」

  空姐姐上前拍了拍放牛娃的雞巴:「自己開發!」

  放牛娃頭垂的更低了:「誒!」

  空姐姐看著頹廢的放牛娃,會心一笑,不慌不忙的慢慢提起自己的花裙,露
出白痕斑斑的黑絲,拋了一個媚眼:「得,看大兄弟你可憐,姐姐讓你白玩一回
黑絲!」

  放牛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真的?」

  空姐姐不高興了:「玩不玩,不玩老娘回家了哦!」

  放牛娃一邊快速的脫著褲子,一邊大聲回應:「玩,玩,白玩誰不玩!」

  放牛娃脫了褲子褪下褲衩,露出那坨黑黝黝亮晶晶硬邦邦的物件兒來,早已
是弩拔弓張,蓄勢待發了。空姐姐眼角都笑成桃花了。

  放牛娃分開空姐姐的大腿對著已經泉湧的淫穴,挺著雞巴就是一屁股--頓
時浪花洶湧,淫汁四溢。

  「啊!」突來的刺激讓兩人不由淫叫出口。

  空姐姐開始動了起來,用她的淫穴反覆套弄著放牛娃那巨大的陽具。好似馳
娉疆場的女騎士,奔騰起伏、激情蕩漾……

  放牛娃也配合著動了起來,大雞巴馬達一般的抽插著,「啪啪」的碰撞聲愈
來愈來響……

  老相好的碰撞是激烈的,是刺激的,是淫蕩的……

  終於,放牛娃到了極限:" 啊啊啊啊……啊--大姐大姐我射精了。"

  空姐姐臉上蕩漾著滿足的笑容:" 爽!我爽死了。"

  舒爽完的放牛娃興的說:「沒想到我還日了個處女~~大姐你多錢做的膜啊?」

  空姐姐:「……」

  雲收雨散,空姐姐得意的對著兩個流口水的娃子說:「師娘厲害吧,今年又
忽悠了一回!」

  還沒等兩小回答,放牛娃就笑了:「誒呀,為了我你是煞費苦心啊,多虧我
計高一籌,打開紅包!」

  空姐姐愣了,快速拆開紅包:「嗯?啊!」

  放牛娃邁著八字步,得意地笑著:「可惜我一分沒出,今年全白玩!得,過
年啦,送你們一副對聯:' 屄一年菊花一年緣分啊,吃一塹又長一智謝謝啊!' 」

  空姐姐一掃頹廢,嫣然一笑:「我再給你補個橫批吧: 自擼成才!」


***********************************



  伴隨著台下如雷的歡笑聲、掌聲,四位主持步入舞台。

  「哈哈哈哈……這嘴賣的。」西魚姬和肉肉笑的花枝亂顫,兩對高聳的胸部
此起彼伏,在這靚麗的風景線下一道道口水掛在了台下群狼唇角……

  蛇二三正看的不亦樂乎,突然發現兩女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慌忙咳嗽了幾
聲,擦了擦嘴角水痕,一臉的正人君子。

  「呦,蛇導,你裝什麼裝啊?看就看唄,嘴角沒擦乾淨喲!」西魚姬風情萬
種的白了蛇二三一眼。

  「誰,誰看奶子了……」蛇二三辯解中發現說漏了嘴。慌忙一指還在流口水
的金左腳,轉移視線「左腳,你也是大腕啊,左導,怎麼能這麼沒風度呢?不就
是奶子嗎?」

  「老公,天天看你還看不夠啊!啊……你個沒出息的,難不成你是看那小騷
蹄子?」肉肉殺氣蕩漾!

  西魚姬不高興了「誰是小騷蹄子?羨慕嫉妒恨是吧!老娘這兩團肉就是比你
肥!」

  「你……」肉肉看了看自己的胸,有點小委屈。

  兩人瞪視了一會,突然同時抓住了金左腳的雙臂非要讓他分個高下。

  金左腳這個頭大啊,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急的衹留汗……

  (台下:

  踏青回來的老馬:「這還用比,梅蘭竹菊,各有所愛。」

  中標的豬八(劍稀):「話……話雖……如此……可……可還是……要……要
有個……高下……」

  陳耳東:「那到底誰高誰低呢?」

  小么猛的蹦出來:「我要雅蠛蝶,我愛一庫……」

  眾人「……」)

  台上鬧得不可開交,蛇二三正要示意插播廣告,突然--

  萬燈皆滅,停電了……

  會場頓時一片漆黑,混亂中肉肉用力扇了一個豬哥:「那個王八蛋,吃老娘
豆腐!」

  金左腳痛呼道:「娘子,是相公我啊!」

  西魚姬幽幽的在一旁:「啥眼神啊,我在這邊!」

  ……

  (黑暗中:

  蛇二三急了:「怎麼回事?」

  千山:「停電了!」

  蛇二三:「不是才讓你給鱷魚2萬元讓他買電嗎!」

  千山:「鱷魚上個月上山躲2012世界末日了,找不到人!」

  蛇二三:「……」

  千山:「……」

  眾人:「……」

  蛇二三:「那蠟燭呢?昨天才買的1000根蠟燭,這個總有吧!」

  千山:「這……」

  蛇二三:「又怎麼了?」

  千山:「蠟燭叫豬八昨晚上搞燭光晚餐用完了!」

  蛇二三:「……」

  千山:「……」

  眾人:「……」)

  沒電了,晚會繼續不下去了,眼看著這就完蛋了,蛇二三突生急智:「大家
不要亂,這是晚會特別安排的,要知道色城的作者雖然都是筆桿子,但論嘴上功
夫,那也是一流的,講故事,那就要在黑暗中講才有味道,大家稍等片刻,精彩
的故事就來了!」

  會場群狼聽見有故事聽,慢慢地都安靜了下來。

  隨蜂潛入夜:「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個節目?」

  夢中雙蝶:「這個,好像還真的沒有!」

  hx8106:「這蛇導不會說謊吧?」

  塞雁:「蛇導說有那就有,沒有那也有!」

  彎刀machete:「也是!」

  眾人:「……」

  ……

  (黑暗中:

  蛇二三:「兄弟們,現在是生死時刻啊!今年的春晚能不能成功就看你們了!

  總之,你們是有故事也罷,沒有也罷,都給我輪著上去講故事,現編也要把
場子鎮住,會後我們一起去釣鱷魚!」

  眾人:「……」

***********************************

             故事會開場了--

***********************************


  真情有沒有,這個有人說有,有人說沒有,但能有人說,那必然是存在的!

人間自有真情在!

               --蛇二三



  岳清風和丁西西並肩走出民政局的大門,一個向左,一個向右。

  他悶頭走了幾步,忍不住扭頭看她一眼,卻見她也已轉過身來,小西裙下並
攏著一雙肉絲美腿,美目正一眨不眨的望著他,視線相交,兩人才發現對方依舊
恍若當年。

  「你…不是還沒找到住處嘛,要不…要不先別搬了。找到住處之前…還住我
那兒吧,現在在外面租房子挺貴的……」

  說這些話的時候,他像一個懵懂少年向自己暗戀的女生搭話一般心跳加速,
低著頭視線留在她隆出高跟鞋的肉絲腳背上。

  她靜靜的看著他,過了一會兒才答道:「好。」

  他和她大學同學四年,卻在臨近畢業才確立戀愛關係,一起闖蕩,一起求職,
一起組建家庭,一起憧憬未來。

  但生活是瑣碎的,是平淡的,沒有那麼多的刻骨銘心,也不是時時刻刻激情
蕩漾,厭倦了鍋碗瓢盆家長裡短,受夠了雞毛蒜皮吵架慪氣,他和她終於激情不
再,漫無止境的爭吵終於小磨光了他們之間的最後一絲好感。

  日子過不下去了,離婚當然是最好的選擇,就在兩人打定主意後的第一個星
期一,兩個人結伴去民政局辦理了離婚手續。

  除了感情,其實他倆都有遺憾。

  他可惜的是他失去了天下男人都願意被它踩死的一雙肉絲美腳,她可惜的是
再見識不到天下女人都願意見識的長龍巨擎。

  她覺得有些可恥,最後掛戀的不是感情,而是性,記不清多少次在喘息尖叫
中,在鸞鳳和鳴間,一次次推遲了本該早就到來的結局。

  回到曾經屬於他們兩人的家,家中一切如故,就連空氣中飄著的淡淡花香也
是那麼熟悉,變了的,衹有他們。

  他打開房門走進客廳,卻發現她還站在門口,目光似是在打量著這個曾經也
屬於她的家,直到聽到他叫她,才如夢初醒般換好涼拖鞋,走進客廳。

  他再次看到了她脫下高跟鞋,覆著一層薄薄肉絲的絲腳穿進了涼拖鞋裡,以
後也許再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半露出拖鞋的幾根肉絲腳趾,連帶上面一溜的細細
襪縫兒,他曾經的百看不厭。

  晚上兩人都沒有心情吃飯完,她早早的睡下了,他也抱了一床被褥睡到了書
房。

  沒有她的絮絮叨叨,沒有那讓他不停打噴嚏的化妝品的味道,一個人的夜晚,
他睡的格外香甜。

  早上天沒亮,他就從床上爬起來,一邊打著哈氣,一邊夢遊般的走到廚房,
一雙眼睛倒還緊緊閉著。

  玻璃杯、調羹…蜂蜜罐在冰箱冷藏格第一層的左手邊…暖水瓶在右手邊…一
勺蜂蜜…三分之二杯水……

  他動作熟練的一氣呵成,而後路線歪歪扭扭的直奔臥室而去……

  臥室緊鎖的房門前,他打了個激靈,就像被一盆冷水兜頭蓋臉的澆了個通透。

  「媽的。」他罵了一句髒話,目光從面前緊鎖的房門轉到自己手中的蜂蜜水
上,彷彿那被蜂蜜水和他有深仇大恨一般死死的盯著它,而後一飲而盡。

  微微有些燙的蜂蜜水被他大口大口的吞下肚,不留神還噎到兩口,用力拍打
胸脯半天才緩過來,但心裡卻十分的痛快,他把杯子往餐桌上一扔,嘴裡哼著歌
大步回房。

  沒有他的吵人的呼嚕在耳旁響起,這一夜她睡得十分香甜,天色大亮才睡到
自然醒。醒來第一件事,她就去床頭櫃上摸索。摸了一把,沒有,再摸,還是沒
有。

  這才猛然清醒,不住提醒自己,你已經離婚了,那個男人不再是你老公了。

  她掀開被子,穿著睡衣下地,一雙絲腳點在地板上,為了他,本喜歡光腳的
她養成了穿著絲襪睡覺的習慣。

  後來她發現腳上一雙絲襪不僅使女人多了一份似透非透的優雅與性感,還會
讓她有種被呵護的存在感,漸漸的她也和他一樣愛上了絲襪,愛上了那種質感,
那種言不明說不透的柔軟,特別是至襪尖而起,和膚而纏的薄薄絲襪,常常飛速
了血液,令她下體更早的進入潮濕如淖的狀態。

  她才一站起身,便覺一陣輕微的眩暈,鞋子也未穿,強撐著走到門邊,拉了
兩下,房門紋絲不動,衹有門鎖發出卡拉卡拉的聲音,她才想起,是自己在睡前
鎖的門,窗戶竟忘記了打開,而平常睡前開窗通風的事都是他做的。

  來到廚房,黑色的餐桌桌面上放著一衹瓷杯,還在冒著裊裊熱氣,一走近,
甜膩的蜂蜜香氣就飄散出來。

  她左右望了望,沒有看到他的身影,雖還未喝那杯蜂蜜水,卻感覺一股暖流
早已注入了自己的身體。

  早晨一杯蜂蜜水,直到今日他一直還在為她做著。

  他坐在馬桶上,嘴裡叼著煙,手裡拿著報紙。

  「文壇大亨流域風因躲避追稿,潛逃至深山過年,有關部門懸賞十萬,望知
情者舉報……」

  「本社消息,日前國內較多城市普降大雪,路面結冰,道路十分難走,筆者
路過時,就見一位金姓讀者左腳被摔斷,被其朋友火速送往醫院……」

  「…趙本山宣佈退出蛇年春晚…蛇年吉祥物蛇二三表示無壓力…」

  他連翻了幾個版面,都沒有什麼值得一看的新聞,猛然間聽到房門輕響,卻
見她穿著睡衣,光著一雙絲腳,很沒淑女風範的打著哈氣,走了進來。

  「站住,你幹嘛?」他喝道,同時將自己手中的報紙快速的擋住自己的下身。

  「有什麼好擋的,又不是沒見過,我就當看見一跟胡蘿蔔……」

  「你說什麼?胡蘿蔔?以前你怎麼說是棒球棍……」

  他在餐桌前吃著自己做的簡單的早點,他一直信奉,會做飯的男人才是真男
人,因為你至少不會因為你的女人不給你做飯而餓死。一抬頭,卻見她立在門邊,
手裡拿著一副寬大的墨鏡,身上一件蕾絲鑲邊針織衫,下身混搭軍綠色迷你裙,
黑色絲腳正鑽進一衹靴筒裡。

  「這麼早就出去?」他隨口問道,眼睛盯著黑絲腳竟挪不開半分。

  「嗯,和佳佳約好了去逛逛二手房交易市場。」她低頭拉上靴子的拉鏈,踏
了兩腳,盡顯挺拔身姿,頭也不抬的回答道。

  「哦。」他應了一聲,對隱沒在絨毛短靴裡的黑絲嚥了幾口口水,繼續低頭,
接著吃自己的早餐。

  他一直覺得自己手藝相當不錯,比她強上百倍,這會兒卻覺得味同嚼蠟。也
許是覺得就著一雙絲襪美腿吃著美餐的日子不再有了,當防盜門呯的一聲關閉的
時候,他猛的舉起手中筷子,最後還是狠狠地將手中的筷子啪的一聲摔在桌上,
竹製的筷子彈起老高,打著轉掉在地板上滾出老遠。

  她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閒逛著,天色很早,她卻戴著墨鏡,在晨風中頂風前行,
順直的頭髮被風吹得有些凌亂。

  早起的行人並不多,大家都趕著上班,行色匆匆。為了離婚的事兒,她請了
一個月的長假,原本因為工作繁忙,忙到低血壓的她如今卻無可事事的壓著馬路,
她自己的都覺得有點滑稽。

  在街頭小店用過早餐,她又逛了很久,腳上絲襪被汗水打得有些潮的時候,
街道才逐漸熱鬧起來,店舖逐漸營業,人群也熙攘起來。

  繁華的街頭,櫥窗內一件件精緻時尚的服裝吸引著過往男女的眼球。

  她從櫥窗前經過,看那些女人不厭其煩的試著一件件衣服,他們身邊的男伴
大多疲於應付,臉上滿是不耐煩的神色。

  她想起當初戀愛的時候,他還能賠自己逛街,但是結婚之後,兩人一起出來
的次數就少了很多,而且目的性很強,都是出來直接買什麼東西,買完就回去,
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悠閒的逛過街了。

  她走進一家店,挑了兩件還算順眼的衣服,到試衣間輪流試穿了一下,售貨
員小姐巧舌如簧,這幾件衣服在她嘴裡簡直就是為了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女人都
是虛榮的,受到恭維都會很開心,而且沒有了他在邊上嘲諷自己的小蠻腰,實在
是人生一大美事,短短一上午,她就買了十幾件衣服,兩雙鞋子,還有幾雙絲襪。

  衹是拎著越來越沉重的衣服鞋子的她,想到買的這些衣服不知道是穿給誰看
的,愈發有些氣結。

  回到家一進門,她就看見餐廳桌上丟著的碗碟,油膩膩的,書房裡傳來快速
點擊鼠標和鍵盤的卡噠卡噠聲,她的心就沒來由的一陣煩躁,他永遠是這樣,沒
有自己,這個家要不了幾天就會變成豬窩。

  她放下手裡的購物袋,脫下外套,習慣性的挽起袖子來到桌邊,卻發現盤子
裡的食物基本沒怎麼動過。把它們分門別類的放進冰箱,拿起抹布擦拭桌面,忽
然她一怔,然後用力把抹布仍在桌上。

  洗淨手,她拎起自己的一堆購物袋,卻迎面看見他從書房裡探出的腦袋。

  「哼。」她哼了一聲,扭過頭,走進臥室,房門呯的一聲關上。

  整整一個下午,這個家裡都異常的安靜,就連原本敲擊鍵盤鼠標的聲音都消
失了。

  晚上,她的房門被敲響了。

  幾分鐘後,裡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房門打開,她的眼睛紅通通的。

  「幹嘛?」她抽了抽鼻子,嗓音有些嘶啞。

  「我晚飯做多了,一起來吃點吧。」

  「好。」她懵懂的應了一聲。

  晚飯很簡單,兩菜一湯。兩個人靜靜的吃晚飯。

  「…你…買新衣服了?」他嚥下一口飯,想了想說。

  「嗯。」她應了一聲,繼續吃飯,見他沒有做聲,接著說:「難得我又恢復
自由身了,單位有個小伙子追我好久了,我琢磨著,先接觸一下,當然得打扮得
漂亮點。」

  他看了她一眼:「小伙子?你是這方面的老手了,肯定手到擒來,跑不出你
的五指山。」

  她愣了一下,呵呵一笑說:「喲喲喲,是不是醋瓶子倒了,怎麼有點酸?」

  他咳嗽了一聲,說:「哦,那是我這幾天一直沒洗澡的關係……」

  她哼了一聲,放下筷子,回臥室去了。

  房門呯的一聲關上,他埋著頭吃飯沒有理會,衹是吃相非常不雅,彷彿和那
些飯菜有仇,狠狠的咀嚼著。他早就發現她帶回來的衣服裡有幾件很性感的蕾絲
內衣,模特穿的廣告就印在包裝袋上,而他再也看不到她穿上這些內衣的樣子了。

  粗略的收拾完碗筷,他就倒在沙發上,枕著手臂,心頭煩躁的翻著身,突然
他一個起身,走進洗漱間裡,昏黃的燈光下,立在墻角的洗衣機上,幾條顏色各
異的絲襪攪在一起,他拿起一條深膚色的連褲襪,深深的嗅了起來,那是幾天前
她穿過的,褲襠上還殘留著些許分泌物,濃烈的腥臊味混在久置不洗的酸味裡,
若是旁人早已作嘔,於他卻是美味;他拿起黑色的那雙,是她今早穿過的,潮濕
的襪尖散發出濃烈的汗味,好迷人的香氣啊,他深深地嗅著,將氣味盡數納入肺
腑,整個人爽透得要冒出泡來。

  身下的棒球棍早就按耐不住,他迫不及待的套上深膚色的絲襪,狠狠地擼弄
起來,一邊手舉著一團黑絲堵在口鼻上,深黑色的襪尖早被含進嘴裡,輕滑的絲
襪劃過龜頭,奇異的快感陡然升起,手上速度越來越快,活兒越來越漲,喘息著
他發出低沉的呃呃聲,粘稠的精液湧出,龜頭上蓋著的亂成一團深膚色絲襪,被
透襪而出的一片白漿打濕了……

  他帶著滿足,躺回沙發上,很快就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就被一聲悶響的炸雷和臥室裡傳出的尖叫聲驚醒。

  已經是深夜,他從沙發上豁然起身,整個房間在滾滾雷聲中被瞬間照亮,然
後歸於黑暗,雨點敲打著玻璃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

  他往臥室跑去,卻發現臥室的房門緊鎖,這時一道閃電劃過天際,一聲悶雷
震耳欲聾,房中再次傳出低低的叫聲。

  他顧不得許多,挺身撞門,房門不堪重負被撞得變形打開,呯的一聲撞在墻
壁上。

  漆黑的室內,床上的被子裡,現出一個人形,她身子縮成一團,兩衹手捂著
耳朵,正小聲的嗚咽抽泣著。

  他叫著她的名字,輕輕拉開被子,看到她緊閉的雙眼和被淚水染濕的通紅小
臉,身上正穿著她買回來的蕾絲內衣,細細的吊襪帶扣著柔滑透明的黑色絲襪,
小腳並著縮在一起,在窗外閃電的映照下,忽明忽暗。

  「沒事了,沒事了,我在這兒呢。」他鑽進被子,一把摟住她,他聞到一股
新內衣的味道,她的身體滾燙,正不停的顫抖。

  他靠得更近了,寬厚的胸膛擁滿了她身上所有凹凸有致之處,衹一接觸,她
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奮力纏上來,用力的樓住了他。

  他用被子把她和自己蓋好,輕輕的摩挲著她的頭髮,輕拍著她絲質睡衣的後
背,外面依舊雷雨交加,她在他的懷抱裡,蜷著兩條黑絲小腿,逐漸平靜了下來。

  他靜靜的擁抱著她,感覺到她身體不同以往的滾燙熱度和顫抖,他輕輕摸了
摸她的額頭,觸手滾燙。

  他輕輕起身,想去拿藥,她卻僅僅抱著他不肯鬆手。

  「我去拿藥,馬上就回來。」

  「不要……」她的臉緊緊的貼著他的胸口:「別離開我……」她擁得更緊了,
一股熟悉的陽剛之氣讓她感到安全。

  靠在一起的兩具軀體又緊了幾分,她的的口鼻噴出的炙熱氣息打在他的臉上,
一雙大眼睛半瞇著,帶著幾分迷離,幾分疑惑。

  她瞄著他,他的眼神堅定有力,寬闊的臉龐充滿了男人的魅力。

  她挺起上身,探過頭來,一口吻了過來。

  兩唇相接,他不禁輕輕顫抖了一下,腦海之中轟然炸響。她的唇瓣是如此柔
軟,如此火熱,彷彿帶著滾滾電流,些微的碰觸就讓他意亂情迷。

  她調皮的小舌頭不斷的撩撥著他的神經,他沉浸在美妙的感觸裡幾乎不能自
拔,本已滿足過的棒球棍應聲而起。

  「不行…你病了。」他壓下心中慾望,如同氣喘的病人般喘息著,伏在他胸
口的她卻如同偷腥的小貓,一雙眼睛裡滿是興奮。

  「不是病,是熱……」她翻身騎上他的腰間,黑絲腳纏著他,滾燙的身體壓
著他,嬌軀輕輕扭動,如蘭的氣息噴在他的臉上。

  他再也忍受不了,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壓在身下,一雙大手顫抖著解開她的
蕾絲睡衣。撫上她豐滿的乳房,觸手一片柔膩,兩團美肉翹挺挺的,中心的珠點
竟已豎直。

  她輕輕的呻吟,索吻不停的同時,一雙小手也探進他的褲子裡,捉住了他的
話兒,輕輕套弄。

  衹一會兒,那一挑軟蛇便在她柔軟小手中幻化成龍,一飛沖天,在她的手中
幾乎都握不過來。

  伴著兩人暢快的呻吟,兩人的身體終於相交,再無一絲縫隙,他伏在她身上,
雙手握乳,輕拉慢送,生怕她禁受不住。

  她兩頰緋紅,星眸迷離,滾燙的身子八爪魚般纏繞上來,緊緊摟著他的脖子,
一雙絲腳盤在他腰間,腳尖微翹,一邊的腳踝上還掛著黑色的蕾絲花邊小內褲。

  櫻唇微張,嬌喘輕吟,瓊漿滴落,耳鬢廝磨。她的額首就掛在他的肩上,他
則埋頭苦幹,她看到腳踝上的小內褲正在蕩晃,黑絲腳弓成一鉤彎月……

  不多時,她的聲音逐漸高亢起來,愛液湧動,身體纏得越發緊了,腳尖絲襪
更促了血液的回湧。

  他也喘息粗重,似是到了緊要關頭,游龍征伐間越發粗壯挺拔,突地一聲龍
吼,長河潰堤。

  她身子昂起,嗓中發出一聲低叫,旋即癱軟下來,微微喘息,那紅得滴血的
俏臉上滿是沉醉……

  窗外不知何時,早已雷停雨歇。

  床上一雙人兒,寬厚的背上,黑色的絲腳慢慢滑落,高潮繃緊的腳尖慢慢恢
復原形,兀自擺在緊肉結實的男人的臀上……

  天才濛濛亮,他睜開惺忪睡眼,輕輕起身,卻猛地望向身邊。

  大床另外一邊早已空曠,不見人聲。

  他豁然戰起,也顧不上穿上衣裳,就奔出了臥室。

  太陽還沒升起,整個家裡黑漆漆的,他忽然感到一絲絕望,沉沉的壓在心頭
透不過起來,他打開家中所有的燈,希望杯照亮的黑暗中能夠找到伊人的身影,
卻總是失望。

  他頹然倒在客廳,卻見飯廳的餐桌上放著兩個蓋好的碗盤,一封信正靜靜的
躺在旁邊。

  他一把抓過信件拆開,衹掃了幾眼,就丟下信件,套上一件外衣,跌跌撞撞
的衝出了門。

  「見字如晤:我們既然已經離婚,我覺得我再住在你這裡,給你添麻煩,總
是不好的。但要我向對待朋友那樣向你辭行,卻總是辦不到的。

  謝謝你這麼多年的照顧,讓我這個小女人能有一個棲身之所,你的好,我都
記在心裡,他們就像甘霖,滋養著我的生命,但既然我們選擇了,路就總要走下
去,你說對嗎?

  回憶起來,這麼多年,我幾乎沒做過飯給你吃,你總是嘲笑我做的菜沒有你
做的好吃,但我知道,那是因為你害怕我受不了油煙的熏嗆,如今我就要走了,
再不做一次,衹怕以後沒有機會了,好多年沒做過,不知道手藝退步了沒,要乖
乖吃光哦。

  我走了,我也許會離開這座城市重新開始,也希望你能振作起來。

  最後,請別來找我。

  西西即日」

  他撥打她的電話,關機,給公司打電話,公司值班的人告訴他,她請了一個
月的長假,他在室內的接到上奔走著,尋覓著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身影。

  太陽懶洋洋的升起,街上的人開始增多,他已經找了好幾個小時,行人大多
注意到了這個穿著拖鞋,睡褲,上身套著一件夾克衫的男人,紛紛側目,他卻毫
不在意。

  他一次次的認錯人,一次次的道歉,又一次次的看到相像的背影而追上去。

  一次次的失望,讓他備受打擊,時間一分一秒,悄無聲息的溜走。

  當他回過神來,日頭已經西陲。

  他頹然的做在馬路邊上,痛哭的扯著自己的頭髮,曾經的一幕幕湧上心頭。

  「不行,不行,我不能嫁給你!」

  「為什麼啊?」

  「嗯…我睡覺…對,我睡覺打呼嚕,還夢遊!還有還有啊,我還有低血壓,
對對對,還有心臟病…唔…你幹嘛親我!」

  「我不管你有什麼病,我都娶定你了!」

  「嘻嘻嘻,騙你呢,笨蛋。」

  這是他向她求婚的時候,她臉漲得通紅,不知所措,知道現在他都記得她手
足無措的搞笑模樣。

  「吃完了就玩你的遊戲去!別在這兒添亂。」

  「別啊,為了您老人家的手,沒有立白,有我呢~~」

  「滾!你再打碎盤子,我就叫你吃下去。」

  「成啊,但是你得先給我買點健胃消食片。」

  「……」

  剛結婚的時候,他們總是爭搶著幹活。

  「老公,你怎麼了,你別嚇我,老公!」

  「老婆,照顧好自己……」

  「老公,你不會有事的,老公……」

  「還有…這是我這個月的黨費…」

  「大夫……嗚嗚嗚嗚,我……我老公究竟怎麼了?」

  「他是急性腸胃炎,打完這個吊瓶就沒事了,給他開了三天的藥,記得都打
完,這兩天要忌辛辣……」

  「哎喲,老婆,我錯了,我不該嚇你,哎喲,你往哪掐呢?」

  這時那次他換急性腸炎,她從外地趕回來,從機場直接殺到醫院,看到他掛
著點滴,臉色雪白,就哭叫著撲了上來。

  可如今,兩人竟然勞燕分飛,一切都沒有了,她走了……

  他絕望的垂著自己的頭,眼淚噼裡啪啦的掉在地上,卻哭不出一絲聲音,路
旁經過的行人紛紛觀望,這個傷心預約的男人。

  「叔叔,你不要哭,我給你糖吃。我哭的時候,媽媽就都是給我糖吃,我就
不哭了。」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傳來,一個小傢伙,五六歲年紀,胖嘟嘟白嫩嫩
的小手裡拿著一塊糖遞在他面前。

  他強撐著擦乾臉上的淚水,接過小男孩手中的糖果,說:「嗯,小傢伙,謝
謝你。」

  「嗯,叔叔再見!」

  小傢伙揮揮手跑掉了。

  他看著掌心的奶糖若有所思,忽然心有靈犀般回過頭,衹看到一張他苦苦尋
覓的俏臉此刻掛滿淚痕,正在他身後,靜靜的望著他。

  他狠狠地抱住了她,抱的是那樣緊,彷彿一放手就會失去……

  而她有些慌張,輕輕的,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別亂想啊。我可不是回家,
衹是……衹是……衹是沒要黨費,對,我是回來要黨費的!」

  ……

  飯廳裡的吊燈散發著溫暖的光,飯菜已經重新熱過,兩人偎依在一起,吃著
飯。

  菜式很簡單,口味也算平常,他臉上帶著快樂的微笑,大口大口的吃著,混
不在意她輕輕拭去他臉上來不及滑落的淚珠……

  「西西…你做飯就是…沒我好吃…太鹹了…真的太鹹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2-26 11:00 編輯 ]
2013-2-9 2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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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spern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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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世界上最不NB的兒子是誰?這個有很多。但是最NB的兒子衹有一個,
那就是李剛的兒子!

               --蛇二三

                              一

    我想殺人!

  雖然這輩子我連衹雞都沒殺過,但當你老婆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出門後回
來,她的身體裡帶著某個野男人的體味甚至雙腿間夾著人家黏糊糊的精液,讓一
個沒殺過雞的男人憤怒至想殺人,你應該理解這個男人已經到了何等的憤怒。

  我姓王,連王的女人都敢動,有人他媽的真的是活膩歪了。

  尊嚴是一個男人的心或者肝,不是男人生命的全部也差不多有四分之三。當
尊嚴遭到踐踏,要麼尊嚴被狗吃了,要麼我用尊嚴把那衹狗殺了。

  簡單的說,我經歷了一個男人所能經歷的人生悲劇中最讓人憋屈的悲劇--
我老婆出軌了!給我戴了綠帽子……讓別的男人,給日了。

  我出離的憤怒和悲傷,我老婆,以如此保守得連吊帶都不敢穿上街的清純之
軀,會讓一根野男人的雞巴插入自己赤裸的雙腿之間,並在這根雞巴的抽插下竟
然翻來覆去的到了多重高潮,會讓自己永遠吐露出小女生般清新口氣的溫薄之唇
去含那男人,不,去含那衹狗的雞巴然後回家再用這衹唇來吻我……

  這怎麼可以?

  我知道那小子終於得逞,終於將我老婆弄上床日了是為了報復我。因為我老
婆是他的初戀,他們是中學同學,在他就要將我老婆得手前的那一剎那--我問
過老婆,那孫子當時對我老婆身體的進犯程度已經到了胸部,奶子都被他伸進衣
服捏過幾次--被我橫刀奪愛。就像帝國主義忘我之心不死,這孫子一直在等待
著向我報復的機會。

  終於,他等到了。在經過慢長的短信微信電話QQ的各種忽悠,在一次同學
聚會上,在酒精和卡拉OK靡靡之音的催化下,這孫子把我老婆弄上床給日了。
據我得到的可靠信息,那晚他把我老婆日到了三次高潮--而我,一晚最多才給
過她兩次!

  我是怎麼知道這麼詳細的?並不衹是有圖才會有真相,因為我那愚木腦殼的
老婆偷情回來竟然寫了篇日後感放在她電腦裡,然後……

  我從來沒正眼瞧過那孫子,他怎麼能跟我比?當初他還在寫一看就是摘抄各
種歌詞拼湊起來的所謂愛情十四行詩和彈把破吉他裝文藝青年忽悠我老婆的時候,
我已經在開寶馬把妹了。

  我爸是王剛,本市位高權重的副市長。就是說,我是官二代--當然,我沒
開過寶馬撞人然後高呼我爸是王剛,我衹開寶馬跟曉得我爸是王剛的女孩紙搞過
車震。

  我老婆是我兄弟伙的兄弟伙的妹妹,一次偶然的聚會相見,我頃刻被她那清
純得蕩氣迴腸的氣質所吸引,我第一眼看到她,如同看到一滴綻放在清晨晶瑩剔
透的露珠,於是我想娶一滴清晨的露珠做老婆,沒準我的世界會永遠是早晨。

  於是我展開凌厲攻勢,不知道是我開的寶馬還是我爸是王剛的威力,讓我老
婆狠心拋下初戀情人最終投入到我的懷抱成為了我的新娘。

  我知道我勝之不武,但當初,我畢竟是贏了。我跟老婆婚禮的第二天,報紙
就報道了個新聞,說是本市有個瘋子在一座幾十米高的橋上面對滔滔江水站了半
夜疑似準備跳江,最後被及時趕到的智勇雙全的消防隊員給解救了下來。

  據說,那個瘋子就是他,被我橫刀奪愛的我老婆的初戀情人,那個現在給我
戴綠帽子的,我想一刀把他的雞雞卡嚓下來的孫子。

  我現在才知道,鹿死一次還看不出來最後會死在誰的手裡,這孫子原來一直
惦記著我老婆,在我老婆是她女朋友的時候沒完成的事業,在我老婆成為別人老
婆的時候給完成了--他成功的突破女人胸部以上的第一島鏈,以通姦的名義,
用雞巴插入了我老婆的身體……

  被我偶然撞見老婆電腦上記敘她出軌經歷的日後感的事我沒跟老婆說,我不
想現在戳破一切,現在我一心想做的就是好好收拾下那孫子,讓他知道勾引你一
個有婦之夫的良家,跟一個叫王剛的副市長的兒媳婦通姦必須要付出的是什麼樣
的代價,然後我再考慮我是不是要跟老婆去民政局見。

                               二

    那孫子現在人模狗樣的在本市一家報社工作,是那家報社所謂的當家專欄撰
稿人。山不轉水轉,巧的是,那家報社總編是我爸的同學,姓喬,我平時喊喬叔
叔,打小看我長大。就憑這關係,我出面跟喬叔叔說道說道,還不夠這孫子喝上
一壺?

  法辦不可能,開除的幹活可以有的哈。

  我於是趕天開著寶馬徑直到報社去找喬叔叔,一番寒暄過後,我開宗明義的
就問喬叔叔他們報社是不是有個叫寧屠夫的。

  「我們報社有個叫寧煮夫的,沒有叫屠夫的!」好久不見,喬叔叔明顯胖了,
眼鏡後面瞇著雙眼睛,聽我問完一臉驚惑的望著我。

  「管他是一廚子還是殺豬匠,我得向您匯報,喬叔,這是個人渣!你們報社
得主持公道啊!」我義憤填膺並義正言辭的說到,「報紙是黨的喉舌,是淨化人
民心靈與道德之地,你們不能容許這麼個人渣玷污了你們報社的名聲啊。」

  「到底咋了?」喬叔叔明顯看出有些緊張。

  「他……」我突然不知道該如何向喬叔叔說明那孫子究竟怎樣人渣了,難道
直接就說他日了我老婆?

  我開不了那口,丟不起那人。

  「此人道德敗壞……勾引了我一哥們的老婆,然後……。」我一番躑躅,終
於靈機一動將事件的人物作了改動。

  「然後咋了?是姦污,還是強姦了你哥們的老婆?」喬叔叔一臉嚴肅的問我。

  「嗯……」喬叔叔這一問把我問語塞了,我總不可能說是通姦了我老婆,「
反正,這個人渣糟蹋了人家。」

  「哦,」喬叔叔沉吟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麼,然後意味深長的說了句,「
小王,你想喬叔怎麼做?把他開除了?還是……」

  我望著喬叔叔,感激得眼淚都差點掉出來了,連忙雞啄米似的點點頭……

  接著幾天我都在注意喬叔叔報社的報紙,一天,兩天,好幾天過去了,我沒
看到任何廚子或者殺豬匠的名字再出現在報紙上,我以為這孫子終於被報社掃地
出門,沒準這會像衹失魂的野狗在街頭亂串……

  這天天色已晚,我準備第二天打電話給喬叔叔問問情況,然後順便謝謝喬叔
叔為民除害之舉。

  第二天是週末,老媽打電話來說我那成天不回家的副市長老爸今天正好難得
清閒在家,叫我跟媳婦一起回家吃個飯。

  老婆依舊在我父母面前表現的一如既往的溫淑孝順,一到家便忙前忙後幫助
我媽在廚房忙活,她這份不管是裝還是不是裝出來的禮數一直深得我父母二老的
歡心。由於事情還沒戳破,我也只好在二老面前與老婆裝出一副和和美美的樣子。

  開飯了,席間,老爺子突然鄭重其事對我發話了:「你小子不要一天在外面
胡天胡地的晃悠跟我添麻煩,成天開著你那破寶馬瞎轉悠啥呢,你那些狐朋狗友
的事你少去摻和。」

  「對對對!」老媽趕緊在一邊接上話,對我數落著,「看人家小歡多好,這
麼溫順賢淑的媳婦這年頭上哪找去,沒事多回家陪陪人家,趕緊要個孩子,你爸
等著抱大胖孫子都等不及了呢。」

  老媽說這番話我正在喝湯,這一口湯喝下去我後面那口氣差點就沒再上來。

  此時我瞥了一眼老婆,看到的是一張漲得通紅的臉蛋。通常老婆這樣一張染
著緋紅的臉是嫵媚動人的,讓人堪憐,但此時我看著卻讓我心口一陣陣發痛。

  吃完飯,老爺子邊翻著報紙,邊跟我在客廳嘮著嗑,不一會兒他兀自咯咯的
笑出了兩聲,將手裡正看著的一份報紙遞過來,對我說:「你看看這篇文章怎麼
樣,你喬叔他們報社的一衹筆啊,你喬叔前陣還跟我推薦給我當秘書呢。呵呵,
我看這小子筆頭確實不賴啊,是個人才。」

  我接過報紙,是喬叔叔報社的今天的報紙,順著我爸指給我的那篇文章一看,
標題的署名映入眼簾的是三個字:寧煮夫!

                               三

    不是當著老爺子,我把那張報紙撕了的心都有了。這孫子居然如此神奇,啥
時候混成了喬叔叔的紅人了?還要送來給老爺子當秘書,這讓我氣已經不打一處
出來,原來我衹想把那孫子的雞雞剁下來,現在我不僅想要剁了,還想剁碎了拿
去餵狗!

  白道不行,我來黑道行不行?

  我知道本市江湖上有個姓仇的大佬,本市地產界數一數二的大老闆,此人當
年的黑道傳奇已經流傳甚廣,而我爸是王剛,主管本市國土的副市長,地產與國
土,你懂的,於是我找到老爺子的秘書楊哥,我讓他幫我把這事安排了,找仇老
板收拾收拾那孫子。

  末了,我不忘慫恿說那孫子正準備替代楊哥當老爺子的秘書呢,這讓楊哥頃
刻義憤填膺,很快一個叫刀巴的仇老闆的手下約我喝咖啡,席間問我具體要把那
孫子弄到什麼程度。

  「雞雞剁了餵狗!」我咬牙切齒的回答到。

  刀巴沉默了一陣,說他們做的此類業務中還沒這個先例,得先向仇老闆請示。

  我看刀巴臉上面露難色,想想把人家雞雞剁了也實在不人道,我這樣的良善
之類確實也於心不忍,便改口到:「那就修理修理他得了。不弄殘了,但要弄痛。」

  刀巴這才面部表情舒展了一下,點點頭起身離去……

  這黑道辦事效率高多了,沒兩天,刀巴拿來幾張照片,照片的背景是在一個
地下車庫,車庫一角落躺著一人,然後是這人面部的幾張近景特寫,這人臉上已
呈現赤橙黃綠青藍紫狀,鼻血橫流,沒錯,這就是那孫子的臉,燒成灰我也認得。

  我連忙問刀巴:「什麼時候辦的。人弄得咋樣?」

  「昨天。」刀巴面無表情的說到:「雖然沒弄成骨折與內傷,但也估計三天
下不得床了。」

  這下我舒坦了,全身立馬有種快意恩仇的通泰,當即告訴刀巴定當重謝仇老
板。

  跟那孫子的事兒算是了結了,從照片上來看,那孫子確實被打得很慘。現在
我要考慮的是如何跟老婆了結,去,還是不去民政局?

  沒出事前我跟老婆的愛愛頻率已從當初新婚的每週四五次降到了每週一次,
這除了因為我經常在外邊對付自己的公司的應酬,在外面跟兄弟伙們胡天海地的
鬼混,跟那個曉得我爸是副市長王剛的女孩紙在我的寶馬後座車震,其實也是婚
後的事兒。就是說,這點我卑鄙的大男子主義了,自己日別的老婆可以,自己的
老婆怎麼也不可能讓別的男人日。當然跟老婆愛愛次數的減少隨著婚姻年限的增
加呈下降趨勢也是很正常的事兒,這個你懂的。這個並不代表我跟老婆的感情有
啥變化了,其實,總的來說,我是愛老婆的,對老婆是滿意的。不算老婆出軌偷
情這件事,老婆平時對生活我照顧有加,溫淑賢惠,家裡打理的井井有條不說,
並深得公公婆婆二老歡心,而且她從不在生活吝惜對我說我愛你。

  但為嘛,這麼賢良淑德的良家婦女就被那人渣忽悠上了床?

  去不去民政局前,我得搞清楚這個問題。

  出事後,這段時間我沒碰過老婆。有幾次老婆明顯主動的暗示我要跟我愛愛,
都被我冷漠的拒絕了。當然我平時我也曾很多次這麼幹過,這並沒引起老婆對我
已經知道了她在外偷情的懷疑。

  拿到照片這天傍晚我正好在家,吃完飯,老婆說要跟閨蜜出去逛逛街,然後
看場電影。

  在以前這是老婆再正常不過的業餘生活了。但這天不知為啥,我突然感到心
緒不寧。老婆前腳出門,我就連忙開車跟上了老婆上的那輛出租車。

  夜幕的掩飾與我故意保持的距離沒讓老婆發現我在後面跟蹤她,轉過幾個街
區,出租車來到一個僻靜的街角停下,老婆下來進了路邊一咖啡廳。

  我找地在附近把車停好,然後小心翼翼的跟進了那家咖啡廳。

  咖啡廳裡燈光幽暗,客人不多,但靠角落的一間卡座裡,我仍然一眼發現了
老婆的身影……。那一剎那,我全身血往頭湧,身體直直的僵在那裡--我日,
孫子,我老婆的對面,正好坐著那孫子!

  那個叫寧煮夫的孫子!!!

  那孫子臉龐乾淨,毫無一點掛綵的痕跡,身體伸展自如,而且臉上正春風得
意般的奸笑!哪裡像被打得三天下不了床的樣子!

                               四

    此刻我全身顫抖,我哆嗦著拿出電話,朝刀巴的電話撥了過去,然後一個踉
蹌撲向老婆跟那孫子坐的卡座,一把揪著那孫子的衣領。

  這時候刀巴接了電話,我隨即一邊揪著那孫子一邊對著手機破口大罵起來:
「我操你媽!敢騙老子,不是告訴我把那孫子打得三天下不了床嗎?老子現在看
到的卻是這孫子毫髮無損的模樣在跟我老婆喝咖啡!怎麼回事?????」

  我的嚎叫差不多整個咖啡廳都聽得見,嚇得周邊的服務員不敢近身,電話裡
斷斷續續傳來刀巴的聲音:「王哥,你……你聽我解釋。」

  而老婆在一旁已經被眼前的一幕嚇呆,看我怒不可遏的樣子在一旁急得哭了
起來。

  「你冷靜點,」寧煮夫經歷了當初的慌張後,此刻到表現得十分冷靜了,「
我們,有什麼話好好談。」

  「談你個頭!」我揚起一拳就朝他臉上掄去,伴著這一拳掄去的還有老婆的
驚叫。

  這孫子倒十分勇敢,臉沒都沒閃一下,我一拳著著實實的掄在了這他的臉上,
而老婆此時臉都嚇成了豆漿色,在邊上失魂般的叫到:「老公,老公……別打了!」

  「你給我閉嘴!」我轉頭像頭狂怒的獅子朝老婆怒吼到:「你給回家去!回
去!」

  「老公,老公」老婆仍舊手足無措的語無倫次的叫著。

  「小歡,你回去吧,我會好好跟他談的,沒事的,你先回家去。不會有事的。」
寧煮夫趕緊對我老婆說到。

  「我操你媽!」那邊刀巴還不住的在電話裡頭喋喋不休說著什麼讓我更加憤
怒,我唯有對著話筒繼續一遍一遍嚎叫著,「這到底他媽的是怎麼回事?這到底
他媽的怎麼回事?」

  「這事不管他們的事,你冷靜點,坐下來點杯咖啡,我就跟你解釋是咋回事。」
寧煮夫揉了揉已經腫起來的臉,那眼睛看我沒有一點驚恐的神色。

  此時老婆已經離開了咖啡廳,後來我才知道她根本沒敢離開現場,而是在咖
啡外透過窗子看著現場的一切。

  我鼓著雙瞪鈴羊的眼睛瞪著這孫子,手還楸著他衣領。

  「哥們,這麼楸著我咋喝咖啡了?」寧煮夫嘿嘿一笑,這孫子居然他媽還笑
得出來!然後衝著旁邊看熱鬧的服務員喊了一嗓,「服務員,來杯咖啡。」

  過了陣,才有一個膽子大的服務員端了杯咖啡過來。

  「你說嘛?孫子,今天不給個說法,你就躺這兒了!」我暫時把寧煮夫的衣
領鬆開。我要看看這孫子接下來能表演個啥名堂。

  「那先說仇老闆吧。碰巧,我跟仇老闆是兄弟伙,你叫他找人修理我,我知
道他也得罪不起你,我不想為難他,我就找了電視台搞化妝的朋友給我化了妝,
化成被打得很慘的樣子照了照片讓刀巴拿給你交差。這事,就別為難仇老闆他們
了好嗎。」

  我靠!

  「你……你怎麼跟仇老闆又成了兄弟伙?」我頓時有些抓狂了。

  「他辦了一次模特兒大賽,我是評委,就這麼認識了。」

  先是要做我爸的秘書,現在又是跟黑社會老大還是兄弟伙,蒼天啊大地啊這
神馬世道?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我們之間自己了斷吧。」這孫子說時看著我,十分大
義凜然的樣子。

  「好的,了斷!」我把拳頭捏得格格的響再次揮過去,眼睛發出仇人相見分
外眼紅的目光。

  寧煮夫見狀也不躲閃,衹是說到:「哥們,冷靜點!」

  「冷靜你媽個頭啊!」我那一拳沒收住,直接就照著寧煮夫臉面又是一拳,
這一拳下來,這孫子立馬就變成了熊貓眼,而我繼續發出嚎叫,「你老婆讓我日
了,你他媽冷靜給我看看?」

  我後面這一聲吼得整個咖啡廳都似乎聽見了,就見咖啡廳裡幾乎所有人的目
光,刷刷的都朝我們這卡座間唰來。

  這兩拳確實打得份量十足,孫子,這白道黑道都治不了,老子今天自己出手
總行了吧!這兩拳下去也讓我釋放了不少憤怒,我想差不多了,再鬧大,對大家
都不好。如果我爸知道他兒媳偷情出軌這事,估計十次心臟病都不夠犯。跟這種
垃圾我也不想糾纏過多,於是我起身丟下句別再來纏繞我老婆的話準備起身離去。

  沒想到這當兒,這孫子說出番話來讓我徹底崩潰,讓我定住身子半天沒挪開
腳步。

  這孫子摸著自己的熊貓眼,竟然人渣到無敵滴說了句:「其實,要日我老婆,
也不是不可以。」

  ……

                               尾聲

    然後那晚寧煮夫跟我打了個賭,說他有他跟我老婆做愛的視頻,他要我看視
頻,我如果雞巴沒反應,他願意當著我把一根手指頭剁下來算作日了我老婆的了
斷。

  如果,我雞巴有反應了,就會給我繼續看一篇他正在網上連載的小說。然後,
我想日他老婆,一切皆有可能。

  悲劇的是,當我看到老婆在這孫子身下來了高潮,在我聽到老婆高潮的叫喊
的那一剎那,我可恥的硬了……

  然後我看了這孫子寫的那篇小說,名字叫做《情天性海》,正在色城上連載。
講的是這孫子如何慫恿老婆跟別的男人做愛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看著,看著,說真的,對這小子的憤怒真的竟然消失了,覺得這孫子不僅人
渣,而且可愛。

  後來,後來我真的跟寧卉……你懂的。

  順便告訴你,寧煮夫那老婆,寧卉,真是女人中女人。我無力用語言形容,
我衹能說,這對夫妻,奶奶的確實是夫妻中的奇葩。

  當然,我跟我老婆也在經歷了這場風波後莫名其妙的更加恩愛。她繼續跟寧
煮夫那孫子約會,衹是不同的是,每次都是在我知情的情況下。當然後來,我老
婆也跟其他男人做過了。

  不打不相識,我跟這孫子竟然成了兄弟伙。而這孫子的小說還在繼續寫著,
現在我不知道跟我們夫妻的這段交集他會不會寫出來,但我打賭,他被我打成熊
貓眼的事,這孫子一定是不得寫出來的。呵呵。

  

***********************************



  三、綠還有愛嗎?不知道,不過這裡肯定是有的!

               --蛇二三


            
  早晨的微風吹開窗簾,溫暖和煦的陽光照進了我們主臥的那張雙人大床,我
張開眼睛翻了一個身,映入眼簾的是妻子歡兒那白膩滑嫩的胴體。歡兒側臥著,
烏黑的秀髮下那俏麗嬌媚的臉蛋依然正睡得香甜,胸前那對雪白豐滿的乳房在薄
紗的睡裙下擠出了一條深深的乳溝,從在一起到結婚四年多了,雖然已經有過無
數次的性愛,但她那性感的身體對我始終充滿著誘惑力,讓我心中不禁有些感歎,
二十八歲的已婚女子正是處在最好的年華里,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人妻成熟嬌媚的
風情,而我一轉眼卻要步入三十六的中年了。

  我叫年,現在和妻子歡兒在北京經營著一家文化傳播公司,還有一位的老同
學老搭檔海濤和我們合作無間,這幾年也多虧他,公司的事業也蒸蒸日上著。按
說我們三人應該是最好的搭檔與合作夥伴,可是之前的我們之間始終有一點隔閡,
因為歡兒在和我結婚之前曾是海濤的女朋友。

  還記得三年前我在酒會上第一見到歡兒的時候,她那時還依偎在海濤的身邊,
可那清純美麗的容顏和高貴性感的氣質已經讓我驚為天人。說起來我的運氣也算
不錯,在不久後得知她和海濤分手以後,立刻死纏爛打地,終於追到了她,讓她
從女朋友成了自己的妻子。雖然歡兒和海濤的分手和我並沒有關係,但我心裡還
是一直感覺有些對不起海濤,不過海濤還是很坦然的一個人,他在我和歡兒的婚
禮上大方地祝福了我們,而我為了稍稍彌補對他的歉疚,我婚後邀請他加入了我
的公司,和我們一起在北京打拼一般事業。

  不過說起來,雖然我們彼此工作上合作融洽,我也知道歡兒和他之間已經沒
有什麼,但我還是衹要見到妻子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就有一種又像嫉妒,又像刺
激,更好像還隱隱期待著什麼的說不清的感覺,特別是和歡兒做愛的時候,偶爾
她說起以前和海濤在床上的種種性事都會讓我特別興奮,似乎有種自己妻子真被
別人佔有了的刺激,其實我有時候也常常幻想她還是海濤的女朋友,也背著我和
別人偷情,也許這就是網上常說的淫妻綠帽情結吧?不過時間長了,漸漸地歡兒
也習慣了我對她的綠帽淫妻幻想,兩人親熱的時候時不時還拿這個開著玩笑。

  隨著時間的推移,公司的發展,漸漸忙於事業的我也漸漸淡漠了和歡兒的夫
妻感情,終於在半年前,我開玩笑意淫過無數遍的事情竟然真的發生了。那晚歡
兒和海濤去參加了一個演出酒會,一直搞到很晚才回來,歡兒一回來我的直覺就
感覺她有點不對勁,等她睡去之後,我在她換洗的內褲裡竟然發現了帶著濃濃腥
味的男人精液,在我氣憤的詢問之下,歡兒流著淚承認了她和海濤第一次偷情的
事實。

  說實話,任何男人知道自己最愛的老婆背著自己給自己戴上了綠帽子,第一
個想法就是離婚。我當時也是這樣想的,可看著歡兒流著淚的俏麗臉龐,我的心
又軟了下來,因為我仍是深深地愛著她。再回過頭看看自己,確實這兩年我衹顧
於工作,自認為給了妻子豐厚的物質條件,卻忽視了妻子的情感需求,忽視了這
個家,又能把這些責任都推給妻子嗎?而且,自己心中隱藏在最深處的綠帽情結
因為妻子的這次出軌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在愛恨與愧疚之中,還有內心參雜的綠
帽慾望推動之下,我終於原諒了妻子。記得那晚我們的性愛前所未有的酣暢淋漓,
妻子那才被海濤內射過的小穴又濕又熱,讓我痛快盡情地在裡面射了一次又一次
後,才滿足地沉沉睡去。

  在那晚之後,海濤從歡兒那裡得悉了我知道他們偷情的事,他帶著內疚與羞
愧向我提交了辭呈,可他沒想到我卻懇切地挽留了他。我給他的理由很簡單,因
為公司的事業才剛剛成長起來,我希望這個公司能好,也同時希望歡兒能好。海
濤一直沒有結婚,我知道他始終放不下歡兒,如果歡兒能夠開心願意,我不介意
讓我最好的朋友和我一起照顧她愛她,更何況歡兒曾經就是海濤的女朋友,沒有
人比他更適合,更有資格。當我在我們三個人之中開誠佈公地說出了這番話之後,
海濤感激地看著我,而歡兒臉紅得像個熟透的蘋果,在我胳膊上悄悄地狠狠捏了
我一下,我面上笑著,心裡帶著又酸又說不出來的刺激,知道從此以後,我這個
俏麗的美嬌妻就會有多一個人與我分享了。

  我心裡回想著,伸手忍不住輕輕扯低了她胸前睡裙撫摸著她的乳房,感受著
她深褐色的乳頭在我手掌中慢慢變硬,妻子睜開了眼睛慵懶地對我一笑:「幹嘛,
一大早就來弄我啊?你今天不去公司了?」

  我笑了笑,「今天下午你不是要去上海簽合同嗎?我特地早上在家陪陪你。」

  「哼,現在才給老婆獻慇勤啊?」歡兒笑著貼近了我:「晚了!我早已經和
海濤老公說好了,這次他陪我一塊去,我們要在上海渡個小蜜月,過一個星期才
回來。」這小妮子,私下在我們三個人間已經稱呼海濤做老公了,搞得我這個正
牌老公倒過來反而好像是情夫似的。

  「啊?你們之前竟然都不早點告訴我啊?」我心裡和酸酸的醋意一併泛起的,
還有那說不出的刺激,「人家海濤剛才從馬來西亞回來,你又把他扯出去,想把
我一個人留在公司裡忙死啊?。」

  「那我可不管,人家一個多月都沒見海濤老公了嘛~」歡兒在我懷裡淫蕩地
撒著嬌,「幹嘛,搶了人家的老婆,還不准人家想一下他的大雞巴啊?……」

  「小騷貨,想別人的雞巴就不要自己老公的雞巴了?」我笑著,「咱們有一
個星期沒做了吧?」

  「才不稀罕你的,人家的雞巴比你大多了~~」歡兒淫蕩地開著玩笑,把手
伸到了我的胯下摸著我的肉棒,我那裡早已一柱擎天,「好硬啊老公……可惜就
是不經操,比起海濤來一會就射了……」

  「誰說老公雞巴不經操的?」我笑著一把將她壓在了身下,「要敢不敢給個
機會,老公馬上給你表現表現?」

  「嗯~~別鬧!~~」歡兒在我身下笑著扭動身子,「你前列腺那毛病還沒
好吧?大夫說你這一個月都不能做愛呢,你忘了?」

  「哦……」我有點掃興地從她身上下來,差點忘了因為坐久了前列腺犯了毛
病,因為這個我已經禁慾了半個多月了連手淫都不行。可如今一想到身邊漂亮的
妻子今晚就要在別人的胯下婉轉嬌吟,而我衹能在家徒勞地挺著雞巴獨守空床,
我這已經半個月都沒射過精的肉棒就要硬得想要爆炸一樣。

  「怎麼了老公?吃醋不高興了?」歡兒細心地察覺到了我神色的變化,貼心
地粘了過來:「要不……老婆的小穴給你吃一下?……讓你解解饞好不?……」

  「嗯,好!」我一振立即興奮了起來,歡兒一笑脫掉了睡裙,褪掉了蕾絲小
內褲踢到了一邊,她那豐滿嬌挺的雙乳,腿間那抹倒三角陰毛茂盛的陰阜,還有
陰毛從中那兩瓣肉唇裡的嫩肉,以及那褐色微張的屁眼,這些一個女人最隱私的
地方頓時都在我眼前一覽無遺。她張開雙腿到床頭跨騎到了我的臉上,她的陰毛
和私處頓時覆蓋了我的鼻子嘴巴,我頓時嗅到了妻子私處那獨特的濃烈氣味,那
種酸腥中帶著膻騷又混合著女性的芳香,這種味道要命地刺激著我的性慾,我索
性也踢掉了褲子,任自己的雞巴硬得高高的翹著,我一邊緩慢地自己套動手淫,
一面伸出舌頭舔著妻子那帶著酸腥氣味的陰道。

  「……啊……啊……嗯……」妻子被我舔得似乎也有點發情,騎在我身上的
她眼光裡帶著淫蕩的魅惑,一面低頭瞧著給她死命舔著她小穴的我,一面撫摸著
自己胸前那對大奶子,手指捏著自己兩顆黑褐色的奶頭把玩著。我心裡一動,妻
子以前的奶頭和陰唇都是粉紅粉紅的,現在是越來越黑了,不知道是讓我操的還
是讓海濤操的。我一面舔著她一邊說著,

  「老婆……」

  「嗯?」

  「上次家裡不是新買了那幾盒岡本的套子嗎?你乾脆一塊帶過去吧?」

  「嗯……不帶……」她瞧著我嫵媚的搖搖頭,「……人家和海濤老公去度蜜
月,說好了不用套子的……」

  「不用套子?」我舔著她那顆硬硬鼓鼓的陰蒂,雞巴嫉妒羨慕好像硬得要爆
了一樣,「那要是他把你弄懷孕了怎麼辦?」

  「那有什麼關係?……」她媚媚懶懶地一笑,「懷就懷唄……那還能怎麼樣
……到時候回來再說好了……」

  「操!你這小騷貨!」怪不得什麼書上說過,任何一個人前漂亮端莊的美麗
女人,其實在背後都會是個淫蕩的蕩婦,衹是你有幸看不看得到而已。這話一點
不錯,在我眼前平時端莊幹練的漂亮妻子,現在的模樣就是個比妓女還淫蕩的蕩
婦,我在她濕滑的陰部下喘著氣說:「……那乾脆……還不如你給他生一個好了!
………」

  「真的啊?老公?你真的讓我給他生一個?……」

  「嗯……反正你這騷逼這樣給野男人灌精液……遲早得懷上……你乾脆就給
他生一個……反正他又不是養不起…………」

  「……嗯!……我的騷逼就是要給野男人灌精液的……你等著……這次我給
你帶個野種回來………」妻子一邊淫蕩地說著,一邊伸手到背後去握住了我的雞
巴用力地擼著,我立刻喘息著大腿顫抖了起來,「不……要……老婆……我要射
了!………」

  在我連續粗重的喘息聲中,一股又一股黃白帶著濃腥的精液射到了老婆光滑
白皙的美背上。

  歡兒中午吃過飯就去了機場,臨出門前瞧她一身白襯衣鉛筆裙,再配上高跟
長筒黑絲襪,一副俏麗幹練的職場打扮,我心裡還真是又愛又捨不得,可是誰又
想得到這麼漂亮的一個職場美女卻是個正準備去偷情給老公戴綠帽的淫蕩人妻呢?
我說開車送她,她死活不讓,估計還是有點擔心我到機場見了海濤會尷尬,最後
我只好提著箱子將她送到了出租車站,她上車前仍是摟著我,在我臉上甜甜地親
了一下,「老公,拜拜!」

  「路上注意安全!」我笑著加了一句,「玩歸玩,別玩瘋了啊。」

  「嗯!」她笑著又在我耳邊悄悄加了一句,「等我的電話,在家不准自慰啊!」

  我看著妻子上了出租車,一整個下午我都陷入了一種魂不守舍,無心工作的
境地,時不時就拿起手機看看有沒有她的微信,偏偏她衹發了一條信息給我告訴
我她和海濤已經到了上海以後就再無信息了,我發過去問她她也不回,期間我幾
次想給她打電話,想想都還是忍住了。

  我晚上在公司一直磨蹭到了七點多才從公司回家,回到家把包一扔就往床上
一躺,滿腦子都想著老婆和海濤,不知不覺竟然慢慢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我
被電話鈴驚醒,我下意識地彈起身來,一看果然是老婆打來的。

  「喂?老婆!」我迫不及待地說道,

  「老公嗎?」那邊傳來了歡兒那熟悉甜蜜的聲音,「你在家裡還好吧?」

  「我很好!」我迫不及待地說:「老婆你還好吧?你們到酒店了沒?」

  「我和海濤早到酒店了!我現在在房間洗手間裡,」她的聲音帶著一種說不
出來的嬌媚,「老公對不起,我剛才給你帶綠帽子了,還給你帶了好多次呢!」

  「你這小騷貨!」我帶著羨慕嫉妒恨,刺激地低聲罵著,「快說說,你們怎
麼操的?他操了你幾次了?」

  「嗯,我們下午一到上海就先去的酒店,然後就開始和他做了…………」

  「靠,從下午就開始操了?……」我褲襠裡的雞巴已經開始硬了起來,「那
我給你發的信息你又不回?……」

  「切,誰有空理你啊!……」妻子在那邊開心地格格笑著,又低聲對我說:
「……海濤他今天特別厲害,第一次就足足幹了你老婆兩小時,把我弄得差點尿
床上了!……」

  「操,這小子這麼厲害啊!」我嫉妒地說著,「你們都沒帶套吧?他都直接
射你洞裡?」

  「那當然了!他已經射兩次了,洞洞裡的精液又多又濃,」她淫蕩地笑著,
「老公,想不想舔一下?」

  「想!……」我刺激地喘著氣。

  「好啊,等回來給你吃,」她格格地笑著,「對了老公,你今早上不是說,
同意我給海濤下種嗎?」

  「嗯,怎麼了?」我心裡一震,我刺激的時候隨口說說的,想不到這妮子還
當真了。

  「我把你同意下種的事跟海濤他說了,他說想親自問問你。」

  「啊,海濤在旁邊?……」我一愣,電話那邊接了過來,是海濤的聲音。

  「年哥,我是海濤,我今天聽小歡說了你同意我給她懷孕的事,謝謝你啊!」

  「哦……沒什麼……沒關係!」既然都說開了,我乾脆大方地笑了笑,「你
小子,可真夠精明的,剛才馬來回來就把我老婆帶到上海去了啊!老實交待,剛
才操了她幾次?」

  「呵呵!不多,就兩三次!」他在那邊也笑著說:「年哥,小歡身材可越來
越好了啊,奶子越來越大,小穴也越來越騷了,搞得我射兩次,現在還在硬著呢!」
他在那邊笑著,還隱約傳來了老婆的笑罵聲。

  「操,你這小子正在爽著,這麼說是故意氣我吧!」我笑罵了一聲,接著說
:「不過玩歸玩,這禮拜你可得好好照顧好她啊,知道嗎?」

  「那當然!我會照顧好她的,」他語氣也認真了起來,「小歡跟我說了,這
禮拜是她的排卵期,這星期我讓她多留在酒店裡,好好讓她受孕好了。」

  「嗯,」我心裡酸酸地,倒像是在和別人談別人的老婆似的,「你和她做完
以後,讓她屁股墊高一點留一留,容易懷上。」

  「行,我知道!」他又說:「還有個事,想和年哥你商量下,要是小歡懷上
了,回來以後讓她到我那住一段時間照顧她,你看行不?」

  操,還讓你們同居,這不成你老婆了嗎?我心裡充滿醋意地想著,嘴上卻說
:「行!等你們回來再說吧!」

  電話又到了老婆那邊,她說:「老公,沒什麼我掛了啊!」我連忙喘息著說
道:「老婆,別掛!你們操幾下我聽聽,好不?」

  我聽見妻子一笑,對那邊的海濤說:「老公,他想聽你操我。」

  那邊傳來了格格的調笑聲,然後妻子「恩」地呻吟了一聲,我知道,是他又
插進去了,緊接著傳來啪啪啪啪的肉與肉的撞擊聲。老婆似乎把接通著的電話放
到了一邊,我一邊飢渴地聽著電話,一邊脫掉了褲子顫抖著掏出了硬硬的雞巴。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老公……你操得好厲害……我要死了…………」

  「誰才是你老公?……是我……還是他?……」

  「……啊……是你……你才是我的老公……是我的大雞巴老公……操死我…
………」

  啪啪啪啪的聲音撞擊得越來越快,妻子她那又像舒服又像難受的呻吟也叫得
越來越大聲了起來,

  「啊……啊………操死我吧老公!……給我下種!……」

  歡兒的聲音漸漸變得嘶啞,我胯下的雞巴卻硬得發疼,我忍不住手上套弄著,
心裡意淫著此刻妻子正被別人操弄,陰道和子宮裡灌得滿滿儘是別人精液的刺激
畫面,最後雞巴噴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那一晚,我做了一個海濤操著大肚子懷孕的妻子,而我赤裸裸跪在他們床頭
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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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世間,很奇妙,往往在你絕望的時候,希望就來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塞翁得馬焉知非禍!

               --蛇二三




  冷風吹,刺骨寒。

  我孤寂地走在空蕩蕩的大街上,四周靜寂無聲。

    今天是大年三十,農曆的除夕,人們都回家團聚--一邊吃著年夜飯,一
邊看著CCTV的晚會去了,街道上衹剩下我這種身處外地,無法回家。沒人
要,沒人疼的可憐蟲三兩衹在做著孤魂野鬼般的遊蕩事!

  我繼續悲哀的遊蕩著,有家不能回(老爸老媽竟然蜜月旅遊去了!暴汗……),
空守佳麗數位(卻無一人陪伴在身邊),此時這樣的孤寂心情又有幾人能體會?
人活到這個份上,真是太TMD慘了點!

  大年夜了啊!唉……又是一個寂寞的大年夜!

  唉……誰叫自己是一個小人物!

  一年來的遭遇,本以為今年會不一樣?本以為農奴翻身做了主人,麻雀飛上
枝頭做了鳳凰,幾個有了親密肉體關係的女人怎麼也該爭著搶著來陪自己?!卻
沒想到,還是一球樣!還是一個渺小的沒人要,沒人疼的可憐蟲,還是無人正視
的小人物!

  得!小人物不這樣還怎麼樣?正該如此!這就叫小人物的悲哀啊!

  呵呵,自己的那幾個親密女人和好友啊!還真是夠意思!

  方靜:趙波,對不起啊!公司有個年夜答謝晚會,脫不開身啊!初一,初一
一定陪你!

  幽蘭:老公啊(還沒結婚,這樣叫很肉麻的)!家裡要一起過年啊!要不,
你來陪我吧!

  雪馨馨:一起過大年夜?戰劑項目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國家利益高於一切!
沒空!

  孫倩: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聽見「嗶」的一聲後留言……

  紫月:最近剛換了電話,看來又在躲什麼麻煩了吧。

  金妍茜:算了吧!想起她就想起老妖婆,倒胃口啊!

  上官:這個不太好意思邀請啊!畢竟和自己曖昧是曖昧,關係什麼的沒有啊!

  欣然:唉……好久沒音信了,不知道她過的還好不好?

  陸美鳳:雪馨馨不來,她能來?

  宮菲花:得了吧!這個女同來了能和自己幹嘛互相戳屁眼?惡……。

  陸游:哥們,我回家過年了啊!年後再一起喝酒、聊天、泡馬子啊!年內就
各掃門前雪,自己有事自己解決啦!一定要非誠勿擾啊!

  真他媽的XXOO……

  定下心來仔細想想,這一年來認識的女人還真不少,可偏偏今晚一個也搞不
定!連個暖被窩的都沒有!

  失敗啊!失敗到極點了!

  得!還是自己過吧!

  話說小人物就要有小人物的樣子--我自橫刀向天笑,留取丹青照汗青!

  呸,呸,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嗎!亂七八糟的!

  自己過怎麼了,平凡就要有個平凡的樣,哥玩的是寂寞,要的就是孤獨!

  今年還就自己一個人過了,誰來也不要(話說也沒誰要來!)!

  甩了甩混亂到極點的腦袋,我點了根香煙,繼續遊蕩在這幾無人蹤的大街上
……

  華燈初上,空氣裡飄蕩著年夜飯的香味,真香,這是幸福的味道,團圓的味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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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碧輝煌宮殿般的別墅內--上官雲清輕輕晃著手中的紅酒,一口一口慢慢
呷著。她一沾酒,臉上就飛起紅酡,眼睛也比平日裡水潤。衹是現在眼波中含怨
帶幽,不知美人心中正恨著誰?

  她獨自品酒,似乎有些寂寥,不時在沙發上變幻一下姿勢,一雙玉腿來回交
錯,黑色絲襪折出綢緞一般光滑的色澤來,綴滿水鑽的高跟鞋,一邊的鞋跟頂進
地毯裡,搭在上面的另一邊鞋尖上翹,閃爍的碎鑽如星似芒,流光溢彩,襯得鞋
槽裡的黑絲既雍容又華貴。偶一挺身間,胸前豐滿的乳峰幾乎將小西服裡月白色
的襯衣前襟頂裂,顫巍巍能夠攫取身旁所有男人的目光。(當然如果此時她身旁
有男人!)

  她感到胸前遊走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燥熱感,似乎是寂寞激起的某種渴望在慢
慢燃燒,寂寞裡的渴望真叫人難捱啊!

  她幽幽歎息一聲,手支在滑膩的腮上,仰起雪白的脖子,紅瀲瀲的小嘴噙了
一口深琥珀色的酒,緩緩嚥下,眼神變得愈發朦朧起來……

  「好寂寞啊!」性感的唇中吐出一分惆悵,透明的玻璃杯口上留下一個火赤
赤的朱唇印。

  大年夜,上官雲清本該穿梭在家中熱鬧的聚會,可不知為什麼,她卻選擇孤
寂的留在自己的別墅中,一個人品著杯中紅酒,說不清楚,此刻她品的是酒,還
是寂寞。

  老爸和老媽不和已經由來已久,她實在不想在兩人貌合神離中勉強過一個春
節,以身體不適推脫了家庭的聚會。

  也不想見到那個令她失望的未婚夫,自己就一個人躲進了別墅裡,本來宮菲
花答應過來陪她,卻沒想放了自己鴿子。早知道找別人陪自己了……

  上官幽怨著,心理狠狠的數落著宮菲花的不是。

  時間還早,不行另找個人來陪自己吧?

  找誰呢?

  趙波?

  不知為什麼,趙波的名字第一個出現在腦海……

  哼,這個死趙波,大年夜也不知道來一個電話,在他心中人家真的就一點地
位都沒有嗎?

  哼,他現在身邊肯定是鶯鶯燕燕一片,就是不知道是哪個罷了。

  這個壞傢伙,真是可氣,就算自己比不上幽蘭、馨馨,難道連一個拜年的電
話都不能打一個嗎?

  算了,不想他了!咒他今年倒霉到底!

  (大街上,我「阿嚏」一聲,心理暗自奇怪:「我都夠倒霉了!這是誰還在
落井下石的咒我?」)

  雲清感到一陣心煩意亂,猛吞了一大口紅酒,酒精的熱度一下子湧入了體內,
身子火熱了起來,淡淡酥癢順著血液遊遍了週身,心底突的燃起了一團慾火……

  慾火熾烈,逼的她一把扯開胸前的襯衣,崩的一粒紐扣飛著落入剛剛放在茶
几上的紅酒杯裡,沒穿胸罩的一對淑乳彈晃晃的露了出來,她伸出一根蔥段似手
指,蘸了點紅酒,在紅紅的乳頭上塗抹……

  突然她齜牙皺眉罵道:「這麼辣,難道82年的拉菲紅酒也兌工業酒精了麼!」

  手指慢慢往下移,順著性感的身段一路下滑,直沒入了那迷人的黑森林……

  在沾酒手指刺激下,紅豆上頓時生出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卻別有一番滋味,
她咬著牙揉了兩下,那地方就想法國蝸牛一般,微微吐出少許粘涎來。

  她咬著嘴唇將手指伸到陰道裡,去勾那粘滑的汁液,心中有些後悔在美甲上
鑲了水鑽,此刻刮的嫩肉有些微微發疼。然而挖了幾挖,裡面更加潤滑,那堅硬
水鑽被粘液裹著,砥礪間卻帶來了更大的刺激。

  她伸直了脖子,兩條絲腿高高抬起,身子一頓一頓的挺動,黑絲腿也隨著擺
晃,鼻子中哼哼有聲,手指靈巧的挖著扣著--亮亮的水痕蜿蜒在薄薄的絲襪上。

  突然她劇烈的顫抖起來,才發出半聲嬌哼,便咬緊了嘴唇,雙腿緊緊夾著手
掌,指頭卻痙攣般拚命扣動。

  一股粘薄的液體噴薄而出,整個人深陷沙發裡,大口的喘著氣,先前兩條高
抬的絲腿,啪的一聲重重的磕在茶几上,激得大半杯的紅酒劇烈的晃蕩,好一會,
她才將手指拿到面前,衹見春蔥般的手指上粘滿了白稠的漿液,帶著微微的泡沫
……

  工業酒精中毒了!紅酒變春藥,藥性堪比「我愛一條柴」!心裡衹有一個念
頭:男人,我要男人!

  她看了一會,突然尖叫一聲,今天下午美甲上鑲嵌的七星水鑽,可現在卻孤
零零衹剩下2顆,在同樣寂寞的閃著淫靡的冷光。

  雲清癡癡地看著眼前的手指,心中暗歎:雖然撫慰了自己一番,但心底的寂
寞卻沒有減少分毫--還是寂寞啊!

  情慾的暫時釋放,正如海浪扑打沙灘,一浪雖暫時退去,更大的浪頭卻正在
襲來。

  上官雲清心中愈加的煩悶,衹覺得這屋裡的氣氛都要快被自己的情慾點燃了。

  她再也不能忍受,站起身來,迫不及待的要去呼吸室外的清新空氣。

  取過大衣,穿戴整齊,推開了別墅大門,搖曳著粉臀走了出去。

**********************************************************************

    街是新街,天色已晚不近黃昏,路是行人道不是小道,也沒有昏鴉!

  然而站在來來往往的三兩人群之中,心中寂寞之感卻愈發強烈--幾個行人
面無表情的與我擦身而過,誰會來安慰我的寂寞?

  心底感慨萬千:女人啊!需要你時你不來,不需要時卻總是圍在你身邊!上
帝啊!我從來沒有求過你,現在我求你,給我一個女人吧!誰都行,讓她來陪伴
我度過這個寂寞的大年夜!

  心底乞求著,慢慢的我抬頭向前望去--啊!上官雲清?

  街是新街,天色已晚不近黃昏,路是行人道不是小道,也沒有昏鴉!

  然而站在來來往往的三兩人群之中,心中寂寞之感卻愈發強烈--幾個行人
面無表情的與我擦身而過,誰會來安慰我的寂寞?

  心底感慨萬千:男人啊!需要你時你不來,不需要時卻總是圍在你身邊!上
帝啊!我從來沒有求過你,現在我求你,給我一個男人吧!誰都行,讓他來陪伴
我度過這個寂寞的大年夜!

  心底乞求著,慢慢的我抬頭向前望去--啊!趙波?

  一個寂寞的大年夜,兩顆寂寞的心碰撞在一起,慾望的火花在升騰……

**********************************************************************

    真沒想到,在我最絕望的時刻,上帝把美人姐姐帶到了我身邊,這是天意?
還是緣分?

  不管了,下面的雞巴告訴我,今晚就是她了,千萬不能錯過……

  「呵,雲清姐」(趙波)

  「啊,趙波?」(上官雲清)

  「是我啊!真是沒想到能在這裡遇見你!」(太巧了)

  「是……是啊。」(太巧了)

  「怎麼?雲清姐沒有去晚會嗎?」(她一個人啊?)

  「沒……沒有,想一個人走走!你呢?沒有人陪著你嗎?」(他一個人啊?)

  「沒……沒有,我沒人要啊!」(唉……)

  「呵呵,不會吧,你趙大情聖沒人要?」(難得的機會啊,竊喜!)

  「呵……」(尷尬)

  「呵呵……」(尷尬)

  「雲清姐,這……這個現在咱倆都沒人陪,那……那可不可以帶著我走走?」
(答應啊!一定要答應!)

  「這……這……好吧!」(呵呵,這下不寂寞了,有人陪了!)

  「那咱們去哪?」(去我家,去我家!)

  「去喝酒吧!」(去他家,去他家!)

  「喝酒?好啊!可是今晚是大年夜,酒吧都歇業了。」(呵呵,酒我家有!)

  「這……那你想辦法吧,反正我要喝酒!」(去他家好啊!)

  「呵……要……要不去我家,我家還有些酒!」(帶她回家,一定要帶她回
家!)

  「啊……好……好吧!可是趙波你可別誤會啊!別起什麼壞心啊!」(他終
於約我了,呵呵)

  「不……不會的,就是喝酒,喝酒,你放一百二十個心,我要是對你有壞心,
天打五雷轟!」(不會才怪!)

  說話間一道閃雷劈在了我的身邊!

  「呵……」(他一定動了壞心思!呵呵!我喜歡!)

  「呵……意外,意外!」(不會這麼神吧?)

  「哼,你一定有壞心!」(先吊吊他!)

  「沒有啊!我心清白的可比日月!」(不能承認!千萬不能承認!)

  「那,那好吧!」(呵呵,終於可以正大光明的去他家裡了!)

  「GOOD,那我帶路,這邊走。」(呵呵,終於把她騙回家了!)

  「好,走吧。」(去了,去了!)

  一番對話後,我帶著同樣寂寞的上官走向了回家的路上……

**********************************************************************

    果如我所想,寂寞的男女單獨共處一屋,那豈有不辦事的道理,幾下半推半
就之後,上官雲清已經倒在沙發上,臉上盡呈慌張之色,卻抵不住心中渴望,長
管管的陰莖勃長在褲門外,被上官雲清忙亂的幾次擼弄後,我插入了她的密穴裡,
哦,好熱,好多水啊。

  (呵,才發現她竟沒穿內褲就來了,確是寂寞難耐了點吧!)

  (我這樣是不是太隨便了吧,說喝酒還沒喝呢就……)

  雲清在身下喘息著,我的活兒在下面進進出出忙著,手伸進她的襯衣裡,「
你也沒穿內衣啊?」我呼道。

  「我……我……」她臉色一片酡紅。(糟糕,沒穿內衣,也沒穿內褲,這不
是打著招牌找男人嗎?)

  陰莖又硬了幾分,我緊一次快一次的日進密穴深處。(沒道理讓一個打著招
牌找男人的女人得不到滿足吧。)

  雲清臉紅是紅,卻嬌喘著享受我的每一次進入,暈然半閉的星眸哪裡還理會
我的驚呼,兩條高高盤在我腰上的黑絲腳,那緊盤的力度哪裡像是要推開我,衹
是這……這密穴裡到底什麼東西,一粒粒的硬硬的,磕得讓人又麻又軟……

  (他這東西好大啊,我的肉翻了,翻了,又翻了……唔唔……好舒服啊……
我要扣緊我的絲腳,扣緊一些,再扣緊一些,讓它再進來一些,再進來一些,嗷
……對對……進得更深了……真長啊,好長啊,夠長……)

  我刷刷的抽插著,上官雲清的陰道氾濫著潮熱的淫液,突然那幾粒到處亂竄
的什麼東西,其中一粒竟滑到了馬眼上,你要到哪也不要去那啊,這麼最敏感的
地方。

  我欲擺脫那粒東西,把上官雲清抱抬著半離開沙發,往上頂插她,她的雙手
順勢勾住了我的脖子,盤纏的絲襪雙腳也掛在了我的臂彎上,衹是這這一頂,那
東西竟又進到了馬眼裡幾分,還有幾粒磨在龜頭下沿,很細滑,難道這屄還會分
泌肉砂?

  (難道這屄長牙了嗎?被我操了個滿口碎?還好顆粒不是很大,可這疼還真
不好受,管她呢,繼續插。)

  我一次一次的頂著上官雲清,衹是這顆粒物竟像是和我作對一般,在馬眼上
不離不棄的作弄我,搞得我酥麻難耐,我不得不把上官雲清整個從沙發抱起來,
讓她呈V形的掛在我身上,V形底部豐軟肥厚、還滴著水的陰道和我的陰莖結合
在一起,我欲用這樣的姿勢將那顆粒物震落下來。

  (唔唔……這……這傢伙好有力啊,掛著搞,掛著搞我……這……這還是我
的第一次吧……哎呀……高跟鞋要掉了……)

  我挺腰拋著上官雲清,不知道上官雲清伸直在我身後的絲襪腳上的高跟鞋已
經提及到了腳尖上,隨著上下聳動的姿勢,正在搖晃著幾欲掉落。

  她扣緊了我的脖子,一衹手去及那鞋子,想把它套回腳上,衹是這樣一用勁,
下體陰道又箍緊了幾分,刷刷的十分受用,她繼續用力去夠那高跟鞋,陰道又一
次繃緊,那顆粒物被磨離了馬眼,卻在龜頭頂端來回的滑磨,那要人命的酥麻感
拚命地傳來,直叫我無法抵禦,我不得不大力的將上官雲清高高拋起又落下,想
將那上面的顆粒物刷下來,上官雲清發出嗷嗷的叫聲。

  (嗷嗷……太大了,太深了,我要被干爆了,干爆了……他怎麼這麼厲害啊
……又來了,又來了,又坐下了,到底了,到底了,啊,到底了……抽出來了,
空了,空了,再坐下……噢,好舒服啊……好充實啊……真強,很硬……)

  「鞋……子……鞋子,鞋……鞋子……鞋……」上官雲清被我爆幹著,嘴裡
竟叫著鞋子。

  我回過頭過去,手上動作不停,幾下猛烈地拋起落下,衹見一邊腳的高跟鞋
懸離了腳後跟,晃晃著,脫離了腳尖,啪啦的掉在地板上。一衹瑩然潤澤的黑絲
小腳帶著高潮緊繃的弧度掛在我身後,泛然深紅的腳趾裹在一層蟬薄的黑絲裡,
明然動人,一根粗細適中的金色腳鏈被黑絲服帖的裹在腳踝上,更添了幾分貴氣
的秀色。

  什麼時候了還顧那高跟鞋。

  也許是眼睛所見的性感黑絲刺激了我,還有那明麗動人的小巧絲腳,以及所
散發出的衹有生長在富貴人家才有的富麗氣息,感染了我,而一想到這樣的美人
兒此時正在我的懷裡,她的美穴正被我粗鄙的大屌插了個結實,嘴裡還發出淫蕩
的叫聲,下體稀里嘩啦的流了一地的淫水,我又怎能抵禦得住這當中的刺激呢?

  精液噴薄而出,身後的黑絲腳絞著往內勾緊了,我和她緊緊地抱在一起,幾
乎停止了呼吸。

  懷中上官雲清咬緊了牙,雙臂抱緊,舒縮的下體緊緊纏握著我長然挺硬,還
在兀自不停抽射的陰莖,陰道繃裹有力,伴兒間有微小的舒張也十分緊促,我甚
至能感受到那陰道也帶動著後門菊洞舒張開來,緊接著又收緊。

  (啊……我死了……我丟了……高潮,好猛烈地高潮……水好多啊,我要箍
緊它,箍緊它,搞死它,搞死它……噢,我死了,不行了,真不行了……我的腳
要抽筋了,腳尖怎麼繃得這麼緊啊,啊……啊……血液流上來了,腳出汗了,那
絲真軟,裹得我好舒服啊……啊啊……我忍不住了,不要放屁……肛門開了,不
行,要收緊……收緊……又開了,收緊……收緊……喔喔……嗚嗚……我……我
一塌糊塗了,一塌糊塗了,我是壞女人,嗚嗚……我是壞女人……)

  我把上官雲清放回沙發上,雙臂累得一塌糊塗,長喘著氣,抽出了陰莖,幾
粒泡在白沫裡的鑽石樣的顆粒帖在陰莖上,閃著光。

  我撿起一粒,放在眼睛很近的地方,「鑽石?鑽石!搞不懂你那屄裡面怎麼
會有鑽石啊,是鑽石嗎?」

  我把那粒鑽石放到上官雲清眼前,她也驚呼起來,「啊--」。

  「難道我今天日了一塊鑽石屄嗎?大過年的給我送鑽石也不要這麼送嘛!藏
哪不好,藏那裡,真夠隱秘的。」

  「你才鑽石屄呢!」

  上官雲清一陣羞惱,伸手奪過我手裡的那粒水鑽,不想她下體一陣舒縮,幾
大股先前被射入的精液冒著泡的流了出來,帶出幾粒更璀璨的水鑽,浮掛在陰道
口外,其中一粒被黏黏的精液裹住了,懸掛在絞在一起的幾根陰毛的毛尖上,晶
瑩閃爍。

  「還說不是鑽石屄,你看這是什麼?都流出來了,原來你那屄還會產鑽石啊。
我看看還有沒有。」

  我伸手往那陰道裡撩了撩,除了滿手的精液外再沒有了,「哦,原來還是限
量版。」

  我把滿手的精液隨手抹在她的黑絲上,幾道漿然的精液掛在了小腿上,和黑
色的絲襪形成強烈的反差,繼續笑著問她:「你說,這什麼回事啊。」

  「你……你……你……。」上官雲清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這時「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有人來訪。(這是誰啊?誰來了?)

  「誰啊。」我應了一句。

  「是我啊。幽蘭!」(幽蘭?!)

  沒搞錯,晚不來,早不來,偏偏剛辦完她姐姐,她就來了,我的奶奶啊。

  我和上官雲清一陣張慌失措,飛快的打掃戰場,拎著上官雲清進到臥室裡,
左右掃射,除了個大衣櫃,真無處可藏了。

  來不及多想,我打開衣櫃,不顧上官雲清的抗議,把她塞了進去,上官雲清
手裡拿著一衹高跟鞋,捲成一團擠在衣櫃裡,恨恨的說道:「我和你沒完!」

  我把半勃起的陰莖壓回褲子裡,帶上衣櫃的門,整理了一下,匆匆出去把門
打開了。

  門剛開,迫不及待的許幽蘭已經整個人撲進我的懷裡,「老公,我來陪你了,
想死我了……」

  「老婆,我也想你……」我被抱了個結實。

  溫香滿懷,異於上官雲清的濃郁,許幽蘭更清淡,幽幽的就像一朵開在深谷
中的絕世蘭花一樣,我一邊抱,一邊快速的平復自己。

  自從我和她成了男女朋友後,情到濃時,就與她老公老婆稱呼了,這是我和
她的小秘密,外人是聽不到的,現在這又糯又酥的稱呼聽到上官雲清的耳朵裡,
肯定是肉麻異常了吧。

  果然臥室裡傳來一陣異動,想那上官雲清一定是咬碎了銀牙,正在詛咒我這
花心大蘿蔔吧,剛剛和她雲雨一番,轉頭就又和她妹子夫妻卿卿我我,你儂我儂
了。

  (死趙波,前陣子還說和我妹妹沒成呢,原是敷衍忽悠我,現在都老公老婆
了,看來我沒希望了,真是傷心啊……我才是那個倒貼沒人要的人啊,我怎麼這
麼賤啊,還躲在人家衣櫃裡……)

  「什麼聲音?」這幽蘭也聽到了屋裡的聲響。

  「老鼠吧,沒什麼聲音啊?」我慌忙解釋。

  「老鼠?大冷的天會有老鼠嗎?」許幽蘭抬腳就要進臥室裡查看。

  「冷天也有老鼠的,老鼠冬天不冬眠,肯定是老鼠。」我急著又解釋了一句。

  (老鼠?老鼠?……我怎麼就成了老鼠,堂堂的一個集團總經理,上官家的
大小姐怎麼就成了老鼠了……嗚,嗚嗚……我成了老鼠了!有這麼漂亮的老鼠嗎?
你這死趙波也不睜大你的狗眼……有這麼大這麼漂亮的老鼠嗎?我跟你沒完!)

  好像應景似的,突然從廚房裡竄出一衹老鼠,爬上窗台上鑽出窗口,不見了。
我和許幽蘭都看到了,許幽蘭鬆了口氣,「原來真有老鼠啊,看來你該除除鼠害
了,這都成老鼠窩了。」

  「一定一定,過完節我就買老鼠藥,毒死這些萬惡的老鼠。」我急忙應一句。

  (毒死我?我先毒死你,誰老鼠了?)

  「咦,這是什麼東西啊?誰的高跟鞋啊?」許幽蘭指著沙發邊上一衹側翻的
鑲滿水鑽的高跟鞋。

  暈,剛才大戰的時候,上官雲清掉落的高跟鞋竟忘記撿了,想必上官雲清是
一腳深一腳淺的進了臥室的吧,怪不得衣櫃裡的上官雲清手裡拿的是一衹高跟鞋。

  「哇,好名貴的高跟鞋呢,今年意大利最新款的SergioRossi高
跟鞋?」許幽蘭已經把鞋子撿了起來,抬著眼詢問我。

  這……怎麼解釋呢?心下一急,隨口說道:「哪裡什麼名牌了,地攤貨,山
寨的,幾十塊錢一雙而已。」

  (你才穿地攤貨呢,那可是意大利訂購的,排了幾個月才排到的呢,價值4
000歐元!)

  「山寨?不對,你看這做工,這皮質,這內裡,真的很考究啊,不像是山寨
啊,這年頭國人的山寨都達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了?」自幼就被一身名牌包圍的
許幽蘭哪有看不出鞋子真假的道理,不停的細辨著那衹高跟鞋。

  越看越起疑,突然說道:「說,這高跟鞋是怎麼回事,是哪個女人的?說,
是不是哪個女人落在這裡的?」

  「沒有啊,哪裡有人啊,這鞋真是地攤上買的,我這不是和那……那……什
麼……什麼……才……呃,才……呃……才」我支支吾吾,想矇混過去。

  許幽蘭是誰啊,那聰慧勁,哪裡容得我矇混,「和那?那什麼?說啊,和那
什麼了?不會是和別的女人好了,就買雙鞋子送給她討人歡心吧?一看你就不是
什麼好東西,我瞎了眼了……」

  討人歡心?這幾個字反倒提醒了我,連忙改了一副情真意切的表情對她說道
:「我發誓,絕對沒有和別的女人怎麼怎麼了,有了你,我哪敢啊,這鞋子是我
買來要送給你的。」

  這睜眼說瞎話,臉不紅心不跳那是必須的。

  (呃……呃……這……這男人怎麼睜眼說瞎話都說這麼動情啊,講假話都不
帶打草稿的嗎?哼……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死趙波,我的鞋子怎麼就不經我同
意就送人了?)

  「送給我的?真的是送給我的?」許幽蘭狡黠的眸子盯著我。

  我強裝鎮靜,「就是送你的,真是送你的,不是送你的我買來幹嘛。」

  眼睛下意識的往其他地方瞟,覺得不妥,又飛快的和她雙眼對視,盡量的溫
柔。

  要講假話,絕對不能避開對方的眼睛,這是說謊的要領。

  「你就窮得買山寨版的鞋子送我?」許幽蘭有些氣結。

  「不是山寨的,是真貨,是托個出國的朋友帶回來的。」索性就編到底吧。

  「剛才還說是山寨的呢?」

  「我這不是隨口開的玩笑嗎?怕我送的東西太貴,讓你以為不是偷就是搶的。」

  「你可真有心,這高跟鞋人民幣要三四萬呢,你哪來這麼多錢啊?」許幽蘭
還是有點不相信。

  我暈,小小一雙高跟鞋就要三四萬人民幣?叉你個大爺的,上官雲清你就不
能穿個便宜點的,看我這謊圓的可夠吐血的。

  「這個……這個……其實……其實是我那朋友說要送我禮物,我沒要,但他
一定要送,後來我想著,我也沒什麼想要的,就告訴他,要不幫我選樣東西送我
女朋友得了,所以他就送這鞋給我了,我也沒想會這麼貴。」

  我一陣冒汗,這話不知道她可信得。

  許幽蘭眼珠子咕嚕咕嚕的亂轉,似是難以相信,但話還說得過去,不在追問
鞋子的來源。

  「那你說,這高跟鞋怎麼衹有一衹啊?送我也送一衹高跟鞋?」許幽蘭抱著
手臂,手指掛高跟鞋繼續問我,「還有一衹呢?你不會說你那朋友就給了一衹吧。」

  呃,這個……誰送人也不會送一衹高跟鞋啊。

  當下汗珠子都冒上來了,突然,急中生智,我一拍腦袋,假裝像剛記起來一
般,走進臥室裡,半打開衣櫃的門。

  黑暗中上官雲清一雙明朗朗的眸子又氣又恨的瞪著我,死死地抓住手裡高跟
鞋不放。

  我臉皮很厚的不理會她的生氣,用力的去搶那高跟鞋,一陣往來搶奪,最後
還是把那鞋子搶到手裡了,啪的一聲我又把上官雲清關在黑暗裡了。

  (呃……這爛人……還真把我的鞋子搶了去……氣死我了……不能流淚,不
能流淚……這……這眼淚怎麼就來了啊……嗚嗚,不活了……)

  我把鞋子遞給許幽蘭,「還有一衹在衣櫃裡,這不剛才想找個包裝包好了就
給你送去……」

  「老公,你真好,春節還想著給我送鞋子,這鞋子好漂亮,我喜歡。」許幽
蘭低頭看著手裡亮閃閃的高跟鞋,一副小女人的幸福樣。

  想必她確是相信我說的話了吧,我長舒了一口氣。

  「幫我穿上。」許幽蘭坐到沙發上,抬起一條腿。

  剛才一番緊張,我根本就沒有注意今晚許幽蘭的打扮如此的迷人,酒紅色的
紅紗短裙,從裡到外疊了好幾層,越往外紗裙越短,造型像女芭蕾舞演員一貫穿
的裙子一樣,向外蓬展開來。

  更奪我眼目的是腳上一雙高過膝蓋足到大腿中部的超長靴子,那大塊亮潤細
膩的皮革很快就阻滯了我的呼吸。

  黑亮的長長靴筒將她那本已迷人的修長美腿緊緊包住了,塑長了小腿的比例,
翩然駐留於靴口,金屬做扣的一衹蝴蝶栩栩如生,似若不步履輕盈,它定然離去
一般,長長的金屬釘跟更讓那靴子平添了幾許銳利之色,好美的一雙靴子啊,我
有些愛不釋手。

  「靴子太長了,我一個人難脫。」許幽蘭說道。

  我忙俯下身子,將腿肚子上的拉鏈拉開,抱著腳踝,許幽蘭順勢一抽,長靴
脫下,一衹裹在薄近幾若無的黑絲裡的美腳,帶著靴子被捂熱的氣息,紛然呈現
眼前,我鼻血快流了,一陣急血猛攻,頭暈目炫,差點就要撲倒,手中長靴哐當
一聲,掉落地上。

  許幽蘭似是剛才走了不少路,絲腳一經離靴,轉著腳踝活動了一番。親親…
…讓我親親……好美的絲腳啊,我幾欲心絕,心咚咚直跳!雖然中那絲襪控的毒
已深,但這樣見腳就親,見絲就按耐不住大啃也太唐突眼前的美人了吧。

  我狠狠的摁下心中慾望,拾起一衹高跟鞋套上那媚動小巧的足尖上,若有若
無的黑絲包裹著蔥段般的幾根腳趾,鮮紅欲滴的趾甲隱沒鞋槽裡,我輕輕將鞋子
扣上纖美的黑絲腳後跟,不想這姐姐穿的鞋子尺寸竟也合適妹妹,不多一分也不
少一分,仿似是真真試穿過的,璀璨的鑽光,映襯著自小腿末梢一路馳援而來隆
起的性感腳背,腳背上拱起幾道骨痕,散夾著細微凸起的幾道青青腳額筋,似堪
盈盈一握,又似不堪一束的裹在一層似有若無的透薄黑絲裡,玉肌滲漏出黑絲,
光彩紛然。

  好美的一衹美腳啊,我心智幾近迷失,想狂吻的念頭愈演愈烈。

  我感到時間已經停滯,動作機械而僵硬,艱難的脫下另一邊的靴子,噴薄而
出的一股靴襪混合氣味,飄入鼻腔,深入肺腑,四肢百骸似有千萬雙絲襪在遊走,
在撫掠,我吭不出一聲,也動不得半分,急令我下體繃直,堅硬的勃起,舉著一
衹高跟鞋,卻怎麼也套不上去。

  這瑰麗動人的絲足,有若仙臨,又豈是我這凡夫俗子所能抵禦,急劇悸動的
心已經讓我忘卻身處何地,手中高跟鞋掉落,一把撲上了沙發上的美人,不顧許
幽蘭的一聲驚呼,我的大嘴親上了她呼成圓形的檀馥小口,清新的津液有若蘭香。

  我捧著她的臉,在她細膩的脖頸上胡亂的又親又吻,衣領裡散發出的幽幽體
香,直叫我心醉神迷。

  「老婆,我……我……忍不住了,給我……給我……」我嘴裡呼叫,下體長
硬如鐵。

  我的聲音因心悸而顫抖,手忙腳亂的把她淺咖啡色的毛衣撩了上來,一衹手
鑽入罩杯裡,撫摸她柔軟的乳房,感受著她的氣息,柔軟的身子,先前入目的黑
絲玉足在腦海裡揮之不去,衹有這樣貼近這黑絲的主人,我才覺得這絲是我的,
這襪是我的。

  「老公……老公啊,別急啊……你……你弄疼我了……今晚……今晚我都是
你的,你要怎麼辦就怎麼辦,別這麼猴急嘛,人家來就是來給你的……我……就
是你的新年禮物……」

  許幽蘭在我懷中掙扎,口吐蘭香的責備我的心急,動作裡透露出她的羞怯,
卻也表明了她的意願。

  多好的人啊,過大年的,把自己當成新年禮物送給男朋友了。

  我三下五除二的除盡了身上衣物,緊緊抱住她,她身著的衣物是那樣的柔軟,
一觸就知是上好的料子,原來大過年的,她也沒有忘記我。

  「讓我好好愛愛你,好好愛你……」我心情激動。

  我捨身而取襪,脫離了對許幽蘭的摟抱,往後仰倒,小腿腿面撐住沙發,把
那腳上無鞋的整條黑絲腿抱在懷裡,肌膚大面積和那黑絲親密接觸,柔軟的質感
傳來,要死的心都有了。

  「老公,你想舔就舔了吧,這絲就是為你特意準備的,新的絲襪應該很好聞
吧。」許幽蘭出聲鼓勵,聲音裡透露出她是多麼希望能夠滿足我,遂我心願。多
好的可人兒啊!

  我將那絲腳放在臉頰上摩擦著,絲絲潤滑,臉頰摩擦整條玉腿,得到了極大
的滿足,我嗅著腳掌,一直嗅到小腿上,嗅在膝彎下,我親吻著玉腿上的絲襪,
露舌長舔,稀里嘩啦,往來反覆,深深的呼吸著,不放過一絲一毫絲襪的美味。

  我張口將那柔美的腳後跟靠入口中,下齒順著黑絲腳跟沿著彎月狀的足弓一
直刮到微翹的趾尖上,再往來一次,似要將那絲連同白淨的腳掌細屑刮入口中一
般,滿口無盡美味。

  「呵……呵……呵呵……你弄癢我了,老公,哪有你這般玩人家腳的啊,牙
齒都要把那絲襪勾破了!」許幽蘭喘著氣,因癢癢直想把那腳收回去。

  收不是真收,舔是真舔,我收齒用舌,又在那方彎彎足弓,巧拙如玉的足上
舔舐,一口把那五枚曖昧可愛,緊緊擠靠在一起的腳趾,連同覆蓋其上異於整個
絲襪色澤,半圓狀的加強巾襪尖,含進嘴裡。

  一股襪香帶著蘭麝的玉肌之香充斥口腔,絹滑的絲襪,微嘟的前掌,層巒起
伏的腳趾,連帶微微的汗液,無論哪樣都叫我激爽連連,無法自抑,下體陰莖一
柱擎天,傲然挺起。

  許幽蘭發出咯咯的笑聲,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踢掉另一邊的高跟鞋,推倒了
我胯下的巨物,在肚皮上研磨,從根到梢,柔軟的絲襪在滑走,細膩的掌心衹需
輕輕地按摩,我就幾乎不行了。

  盤絡的青筋狂暴,馬眼幾滴黏液不可自抑的冒出,絲腳一收,彈性十足的陰
莖蹦然彈起,幾滴白漿飛甩了出去,落在薄絲腳掌上,劃出一道漿然的流痕,引
得許幽蘭又發出一陣咯咯的笑聲。

  許幽蘭收回我嘴裡的絲腳,連同掛了漿的那衹絲腳,夾住我囊垂的卵蛋,時
而拋撩逗弄,時而踩壓研磨,我整個兒激靈靈十分振奮。

  她蠕動著腳趾,細薄的黑絲爬上了管圓粗壯的莖桿,一個用力,堅挺非常的
陰莖竟未倒下,而是隨著推勢緊貼著絲腳來回的晃動,自我目測,那絲腳的長度
衹及龜頭下沿,肉菇菇的龜頭整個露在趾尖之上,不想我這巨物竟長過了許幽蘭
的腳。

  許幽蘭笑意滿滿,很舒服的靠著沙發,兩衹絲腳夾著我的巨擎來回的摩擦著。
當我望向她時,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撩開了小小的三角內褲,幾根手指正在粉嘟
的肉豆上摩擦,粉紅色的陰唇隨著撥弄左右搖擺,中央一道細罅隙,涓涓的幾道
水痕已然長掛,她面色紅赤,小嘴微喘,無一不表明她的慾火在膨脹上升。

  我又哪捨得這玉人兒得不到滿足?

  我雙手握著絲腳,緊緊的夾著陰莖,手掌所及--溫軟的絲足;陰莖所觸-
-絲然動人的質感,陰莖勃起得更硬了。

  我一個起身,隨著她一聲輕嚶,將胯下巨物插入了早已潮濕如澤的陰道裡,
一陣急火猛攻,潮軟的嫩肉一陣猛翻,熱潮流水跌浪而來,懷中玉人唧唧哼哼的
呻吟著,黑絲腳順勢掛上我寬厚的背上,輕輕地甩動。

  好美的絲腳,好美的玉穴,好美的一個玉人,也許期待插入太久,陰道蠕動
的勁道十分明顯,飢渴的索取著我的每一次進入,滿腔翻轉的肉芽,刷得整條陰
莖無所不舒,無所不服,插,插,插,再插,插,插,插插,插插插……

  很快她就達到了極致的高潮,下體痙攣性的一陣抽搐,陰道一道又一道驚人
的纏裹傳來,我滿腔的精液噴薄而出,不留一滴的盡數射進潮道深處,為配合她
的高潮,我挺莖再深入了幾分,碩大的陰莖又勃硬幾分,腔圓了她的潮道,她嗚
嗚的啼咽起來,似是難敵這極致高潮的侵襲,舉起粉拳砸打在我結實的胸肌。

  「恨你……恨你……我死了,死了,又死了,我又來了……都怪你……怪你
……」

  正當許幽蘭呼喊還未停時,門外又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暈,這又是誰啊?

  「開門,趙波開門……我聽到裡面有人了。」雪馨馨的聲音。

  我靠,這雪馨馨和許幽蘭兩冤家不會就這麼碰頭了吧?火星撞地球的還不把
這屋給掀了。

  不行,趕緊躲,必須躲。

  又是一陣手忙腳亂的打掃。

  我把許幽蘭帶進臥室裡,這哪躲啊?不多想,直接把許幽蘭塞到床下,把高
跟鞋扔進床底。

  許幽蘭撅著屁股,露著兩條絲襪小腳,小半個身子還在床外,似是不願意躲
進床底,我用力推了一把,你就給我進去吧,把床單放下,擋好。

  出得客廳,我暈,兩衹高高的過膝長靴還擺在地上。

  我提起兩衹靴子進到臥室,打開衣櫃的門,管她願不願意,把靴子塞到上官
雲清的手裡。

  (呃……這……怎麼高跟鞋變成長筒靴了?你個死趙波……)

  上官雲清剛想出言我這才發覺,身上衣服一件都沒穿呢,敲門聲更猛烈地傳
來,再不開門我看這房子可以拆了。

  從沙發上順了個大毛巾往身下一裹,打開門來,一群女人蜂擁而入。

  我傻了眼的站在當場,捉姦也不用這麼多人吧,囧……

  (預知後事如何,請等明年春節,哈哈,大家新年快樂!)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6 18:55 編輯 ]
2013-2-9 2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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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spern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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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男人被一個女人推到後,可能很生氣,但是被很多女人推到,那就是痛並快
樂著!

               --蛇二三



  中午時分,商界大鱷五嶽集團下屬--衡南科技發展有限公司寬敞明亮的職
工食堂大廳裡熙熙攘攘。

  忙碌了一上午、飢腸轆轆的員工們三五結伴,和要好的同事一起秩序井然地
排隊打飯,一起圍坐在餐桌旁,閒聊著公司裡或網上的八卦趣聞,有說有笑地享
受著這難得的午休時光。

  「向哥~~!?向哥~~!?」大門入口處突然傳來一陣焦急的高呼引得正
在排隊或就餐的眾人好奇地扭頭瞥去,卻是研發部的年輕員工米為義正一邊向裡
走一邊東張西望,顯然是在尋找什麼人。

  「快別喊了,為義,我在這兒!」聽到喊聲,打飯窗口前隊伍裡的一名很青
年的普通職員回頭答應著。

  「向哥,你這是怎麼了?剛才我看你從劉總辦公室出來之後,誰也不理就直
接往食堂走。到底出什麼事了,挨批了?」米為義快步來到那人跟前,顯然兩人
在公司裡交情頗深。

  「你小子,又找揍呢!我向大年來咱們公司後,什麼時候被劉總批評過!?
呦!對了……」向大年朝四周望了望,低聲對米為義道,「記住,以後在外面要
叫『劉副總』,不能叫『劉總』。咱們公司衹有一個『總』,就是『莫總』,知
道嗎!?」

  「向哥,為什麼啊!?再說你剛才不是也……」

  「噓~~!」向大年趕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低聲道,「剛才劉總把我叫
過去談了三件事,其中一件就是這個。再說劉總和莫總關係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別說咱們,全公司上上下下誰不知道,衹是明面上都不提就是了。」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拿著盛好飯的餐盒坐在食堂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

  向大年一邊吃,一邊又道:「咱倆可是劉總一手提拔起來的,以後在別人面
前得注意點兒,別給人落下話柄--別人倒不說咱倆,人家議論的可是咱劉總…
…」

  那米為義倒也痛快:「行!既然是劉總的意思,那我照辦就是了。對了向哥,
剛才你說有三件事,第二件事是什麼?」

  一聽這話,向大年頓時鬱悶起來:「嗐,別提了。我馬上就要被調到市場部
去了……」

  「什麼!」米為義一驚:「市場部!?那可是……」

  「你小子不想活了!給我小點聲!」向大年低吼一聲,又面露難色道:「劉
總說了,這是莫總的意思,他也沒有辦法……」

  「可是市場部經理左思琪可是集團左總裁的女兒啊,又是咱們公司出了名的
蛇蠍美人,還一向眼高於頂誰也看不上,怎麼突然把你調過去了?難道她對你…
…」

  「米為義,你給我注意點!」向大年正色道:「我和她什麼關係都沒有!除
非你不想在這兒干了,否則就管好自己的嘴!」

  「嗐~~向哥你看你,別生氣啊!」米為義伸了伸舌頭,小聲賠笑道:「我
也知道公司裡最忌諱背後說人閒話……可是她要不是對你有意思,怎麼就會突然
把你調過去?呵呵呵,向哥你是不知道我現在有多羨慕你呢!依我看,你年哥哥
就從了她吧!人家琪妹妹年輕漂亮,身材也沒得說,而且她老爸還是大老總……
你倆要是成了,以後你絕對飛黃騰達!到時候可千萬別忘了哥們……」

  「STOP!」向大年慌忙打斷這個話題,面露傷感,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人。

  「向哥,又想起曲非雲曲MM了吧……」米為義也收起笑臉道,「畢竟你們倆
是青梅竹馬,可是她家裡有人是混社會的,這社會還是black的,而且好像還是
高層;據說城西邊的很多娛樂場所都是她家的……你和她的關係如果要是讓咱公
司的人知道了,對你對她都不好……」

  「混黑社會的怎麼了!?混黑社會的,難道就一定是壞人嗎!?那些外表正
經的,就一定是好人!?」聽到「黑社會」三個字,向大年頓時攥緊了拳頭,他
出人意料地吼著,聲音還越來越大。

  米為義知道曲非雲在向大年心裡的地位,衹道自己糊塗不會說話,趕忙陪著
不是,卻突然看到向大年的眼神中充滿了落寞。

  「兄弟,以後在我面前別再提她了……不是因為什麼黑社會不黑社會,而是,
是我配不上她的……人家是金枝玉葉,而我卻衹是個普通的小職員……她也好、
左思琪也罷,我哪個都配不上……」說著,向大年痛苦地搖了搖頭。

  「好,不提了!那向哥,第三件事呢?」

  「唉,說起這第三件事,可比前兩件都要讓人鬱悶!為義,這事我衹跟你說,
你小子可不許再告訴第四個人!」

  「嗯!放心吧向哥!不過,到底是什麼事啊!?」看到向大年面露複雜神色,
米為義也不禁有些緊張起來。

  「劉總剛才跟我說……說,說他準備辭去副總經理的職務……」

  「什麼!」米為義頓時瞠目結舌,可就在此時,兩人耳畔卻傳來由遠而近的
高跟鞋踢踏聲。

  「大年,劉叔應該已經和你說過了吧……」隨著一陣香風撲面而來,一雙白
色露趾高跟涼鞋映入向大年的眼簾。細細的帶子在鞋跟上劃出美麗的曲線,高跟
涼鞋上踏著一雙精緻的玉足:白嫩的腳趾、纖細的腳掌、粉紅色的後跟、高高隆
起的足弓和纖細的腳踝形成了一個優美的弧線;細巧的腳趾尖上塗著鮮紅色的蔻
丹,透過輕薄無比的半透明肉色絲襪絲襪看上去越發迷人。

  向大年直勾勾的目光順著這雙美麗的腳踝慢慢地一路朝上望去,衹見細滑如
絲的小腿曲線彷彿蘊含著無法掩飾的柔美,和雪白修長的大腿一起被肉色絲襪緊
緊包住--她似乎穿著連褲襪,但大腿根部卻未見褲襪的分界線。

  女孩約莫二十五六歲年紀,眉目宛然、美艷異常。向來在人前趾高氣揚、不
假辭色的她顯然已經習慣了男人們這種癡迷的目光;且看到向大年被自己的魅力
迷惑住,臉上不禁泛起陣陣嬌羞和得意;卻也不說破,衹是微笑著欣賞他如癡如
醉的模樣。一副讓你看個夠的架勢。

  兩個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本也沒事,可架不住後面那幾位龍套MM啊!這幾
位那群如眾星捧月般簇擁著她的下屬兼好姐妹等了半響沒見動靜,實在是哭笑
不得。終於,一個女孩忍不住說道:「喂,向大年,你不要命了!敢這麼瞧著我
們左經理!」

  「啊!?」向大年如夢方醒,趕忙扭過頭去,臉上已經是紅得像燒茄子般:
「左經理找我有什麼事嗎?」

  「下班後先別走,我已經讓人訂好了錢櫃的一個包間,今晚大家要為你舉行
一個歡迎儀式。」左思琪努力保持著平靜,但話音微微顫抖,顯然內心頗為激動。

  「左經理,我衹是一個小小職員,怎敢勞動各位大駕,我看這歡迎儀式……」
話剛說一半,向大年突然看到她臉上閃過一絲哀傷,猛然想到:

  公司裡流傳關於她的傳言不知真假暫且不提;也不說這個歡迎儀式是鴻門宴
還是另有目的;單衹說她堂堂千金之軀,在眾人面前如此屈尊已經給了自己很大
的面子,自己又怎能不識好歹、唐突佳人!?

  不去也太沒有風度了!得,不就一白領公主嗎,去就去,誰怕誰!

  「左經理,既然您這麼看得起我,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衹是個研發技
術人員,企劃調研什麼的還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希望今後大家多多關照!」向大
年站起身來,朝她友好地伸出手。

  左思琪一邊和他握手,一邊微笑道:「呵呵~~咱們今後就是一個部門的同
事了,不用這麼客氣。那麼一言為定,今天下班後你來找我,咱們一起過去。」

  向大年輕握住那纖纖玉手,衹覺得掌心傳來陣陣溫軟滑膩的美妙觸感,如電
流般順著血液流到心頭。

  他默默目送群芳飄然離去,又默默地坐回餐椅。

  「向哥,別多想了!咱們大老爺們,難道還怕她們吃了你不成!?」米為義
看出他的心思,出言勸慰道,「剛才的那些話都是兄弟跟你開玩笑的。對這個左
思琪,你還真得留點神,好在咱們在衡南沒做過什麼虧心事,她就算套也套不出
什麼;再說了你是部門裡的尖子,她拉攏你也是順理成章的。」

  「嗯。」向大年隨口應了一聲,心想:事已至此,就算真是鴻門宴,也衹有
去闖一闖了。

    ……

  傍晚時分,華燈初上。衡南的員工們陸續將手中的工作收尾,換好衣服踏上
歸途。

  向大年跟著左思琪來到地下停車場,坐進了她那輛雷克薩斯LX,卻看到其
他市場部OL紛紛擠進後面幾輛有車姐妹的車裡。

  雖然也喜歡唱歌,但囊中羞澀的他一直鮮有光顧高檔KTV的時候,衹知道
城裡有兩家錢櫃:一家開在城東,離公司較近;另一家開在城西,離公司較遠。

  但SUV在左思琪的掌控下,卻明顯率領車隊朝著西邊開去。

  「左經理,為什麼咱們不去東邊的那家呢?」向大年有些不解。

  「哦,是這樣……咱們部門裡不少同事都住在城西。一會兒我怕太晚了,她
們回家不方便……」

  「哦。」

  「還有……以後,以後沒人的時候,不用叫我左經理……叫我思琪就行了…
…」

  一路上,左思琪和向大年閒聊著,從市場部的情況聊到近期的網上趣聞,不
多時已經抵達目的地。

  「左女士嗎?歡迎光臨!」KTV領班陪著職業性的笑臉,上前招呼眾人。

  這時,他看到了走在最前面,和左思琪並肩而行的向大年。

  領班稍稍一愣,快速地來回掃視了二人一眼,便恢復了常態,微笑著招呼服
務生帶領二人和身後鶯鶯燕燕的女白領們來到預訂的豪華包間;目送眾人離去後,
他又悄悄叫過一名侍應,附在耳畔低聲囑咐了幾句。

  半封閉的KTV包廂裡,神經緊繃了一整天的姑娘們開始真正地釋放自我,
宣洩壓力。相互間關係不錯的她們像一群小麻雀般,有的搶著到點歌台點歌;有
的坐在一起一邊喝酒,一邊閒聊八卦……

  一時間,包間內歡聲笑語響成一片……

  看到向大年拘束地坐在沙發上,左思琪微微一笑,拿起麥克風走到電視屏幕
前道:「親們~~!大家先別忙著唱歌。今天是週五,咱們有的是時間的,不用
著急~~」頓了頓又道:「今晚咱們聚在一起,主要是為了歡迎新同事!來,大
年~~」

  說著,她拉起向大年使兩人並排而立道:「這位向大年想必大家都不陌生了。
向先生一直是咱們公司的精英骨幹,市場部有了他的加入,必定會如虎添翼,為
公司的發展做出新的貢獻!」

  包間裡響起一片掌聲。向大年接過麥克風,又說了幾句客氣話,但到底大家
都是年輕人,沒有太多客套、禁錮和麻煩事--很快,他就和這些本就相識的同
事熟絡起來。

  約半小時後,服務生敲門通知自助餐準備好了。

  眾女孩一聲歡呼,便心有靈犀般爭先恐後地衝了出去。

  一時間,諾大的包廂裡衹剩向大年和左思琪獨處。

  「咳咳,左……思琪,我也去拿一些……」向大年尷尬地咳嗽了兩聲,剛要
站起來,手卻被左思琪拉住了。

  「等一下!大年,我有話對你說……」衹見左思琪勾起一杯紅酒,一飲而盡
後咬了咬牙說道,「大年,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們市場部……」

  向大年聞言一愣,說道:「沒,沒有啊……思琪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那,為什麼你今天一點也不高興呢……」

  「這話是從何說起?哦,可能是我這人做技術做時間太長了,有些木吶,你
別見怪……」

  「哦,那麼,你就甘心一輩子都衹做個普通的技術部『小』職員嗎?」

  「思琪,我要說我甘心,那是騙人的,可不甘心又能怎麼樣呢?呵……」聽
到眼前的總裁千金兼頂頭上司話裡有話,混跡職場已久的向大年霎時心頭一緊,
謹慎地道:「有些東西該是我的,就是我的;不該是我的,我也絕不會動什麼不
該有的念頭。我是個小人物不假--以前是,現在是,以後可能還是--可我衹
知道踏踏實實做好我分內的工作……」

  正說著,向大年突然聽到一聲高跟鞋落地的聲音,緊接著下身傳來一陣溫軟
滑膩的美妙觸感;低頭看去,衹見左思琪的一衹肉絲美腳正慢慢爬上他的大腿。

  向大年衹覺得血氣瞬間上湧,全身上下止不住地顫抖。他哆嗦著抬起頭來,
卻看到對面的大美人已是滿臉緋紅、媚眼如絲。

  「大年,識時務者為俊傑~~」看見下屬的反應,左思琪的玉足開始更加大
膽地往上遊走,慢慢爬到了向大年的衣領,「衹要你聽我的話,按我的要求去做
~~今後我保證你飛黃騰達……」

  一陣陣皮革、汗味以及成熟女人體香混雜在一起的氣息鑽入他的鼻孔,肉絲
美腳在胸前慢慢畫圓,撩撥著他的全身神經。

  「思……左經理!你,你這是幹什麼!」向大年一把抓住她的腳,慌張地道
:「你……你醉了!同事們可就在外面,而且馬上就會回來!這要是被她們給看
到……」

  「呵呵~~我是醉了嗎……?」淡淡地一笑,左思琪不緊不慢地收回了修長
美足,又將身體微微向下傾斜,靠在沙發上,朝他慵懶地伸手道:「大年,我有
些頭暈,麻煩你扶我去廁所~~」

  「……」向大年輕輕歎了口氣,抓住她的手繞過自己脖頸,將她的玉臂搭在
自己肩上,架著她深一腳淺一腳地朝包廂內自帶的廁所方向走去。

  之前兩人一個是市場部經理,一個是技術部職員,從未在一起共事過。雖覺
得堂堂市場部老大酒量不應如此不堪,但他此刻也確實說不好她是在演戲還是真
的不勝酒力,不敢妄下結論--畢竟誰都知道她能當上這個主管,肯定背後有她
老爸的因素。

  但無論如何,現在醉美人有求,他衹能當她剛才的舉動都是酒後胡言亂語,
小心謹慎地步步為營。

  但,他和她都沒有注意到的是:包廂大門的小窗上,一雙因緊張和焦急而布
滿血絲的眼睛始終在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而聽不到兩人對話內容,衹看到他
們最終鑽進廁所後,小窗上的眼睛便不見了,衹留下門外隱隱傳來的一陣由近而
遠的慌亂腳步聲……

  向大年架著柔弱無骨般的左思琪來到衛生間,剛把燈打開便聽「喀嚓」一聲,
回頭一看,卻是她已經順手將門反鎖。

  「左經理你……!?」

  左思琪沒有回答他,而是慢慢地一分分脫去自己的衣服。很快,在向大年驚
詫的目光下,高挑美人的冰肌玉膚一寸寸地暴露在空氣中。

  「思琪你,你瘋了!?」向大年心跳得越來越快,眼睜睜看著她慢慢靠近他。
他有一種想逃的衝動,一種獵物面對捕食者的幻覺,此時的左思琪就像一頭妖艷
的美女蛇,而他就像一衹弱小的青蛙。

  「向大年,從現在開始,我要你乖乖地按照我說的去做……」衹剩內衣在身
的左思琪話音未落,衹聽隔音效果頗佳的廁所外傳來了女孩們的說話聲--顯然,
有幾個人已經回來了。

  向大年一驚,頓時不敢再言語,衹聽外面隱隱議論道:

  「哎?向大年和琪姐呢……」

  「沒看見,可能也去拿飯了吧……」

  「哦……我先去廁所洗個手……」

  一聽這句話,向大年頓時手腳冰涼,渾身僵硬。可左思琪卻趁機貼上他的身
體,和他耳鬢廝磨,對外面發生的一切置若罔聞。

  廁所門把手喀嚓喀嚓響了幾聲,外面又有聲音傳了進來:「鎖住了……裡面
好像有人……琪姐?是你在裡面嗎……」

  左思琪緩緩含住向大年的耳垂,邊吮吸邊在他耳畔呢喃:「說話……」

  向大年不敢拒絕,嗓音有些嘶啞地朗聲道:「是我……我,我馬上就好了…
…」

  門把手不再有任何動靜,外面的說話聲越來越嘈雜--顯然眾人陸續回來了,
開始邊吃邊聊天邊繼續唱歌。震耳的歌曲前奏響起,音量之大足以蓋過廁所內發
出的任何聲音……

  「嗯~~不錯,你很聰明……」左思琪滿意地瞟了向大年一眼,開始一邊撫
摸他的身體,一邊撕扯他的衣服,「你很清楚--如果現在咱們兩個現在的樣子
被人看到的話,會有什麼後果……」

  「左經理,我不明白!」雖然大腦一片空白,雖然全身的血液幾乎快要沸騰,
雖然下體已經硬挺得如同一根燒火棍……

  但向大年憑著直覺和浸淫職場數載的經驗,已然察覺到事情很不對勁。他努
力護住襯衫扣子和褲腰帶,大聲問道:「你是老總的千金,可我衹是個普通得不
能再普通的小職員!為什麼你要這麼做!?」

  「呵呵呵~~~~真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呢……」看到面前的男人居然在這
種時候還能這麼冷靜,左思琪漂亮的大眼睛裡不由湧起些許驚訝,和不甘。

  可這些,都衹是稍縱即逝。

  高挑美人一把揪起他的衣領,惡狠狠地威脅道:「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廁
所裡,如果我突然大聲求救,你的下場衹會更慘!咱們都是聰明人,我奉勸你一
句,別給臉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向大年身體一顫,雖然還是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對自己情有獨鍾,但眼前的
形勢明擺著:兩人本身身份地位就相差懸殊,現在所有的主動權又掌握在她的手
裡--他如果不想未來十年中以強姦犯的身份在監獄中渡過的話,眼下衹能按她
的吩咐去做。

  左思琪眼中閃過一絲得意。趁著他彷徨的瞬間,她一把脫下他的褲子,掏出
他胯下早已氣宇軒昂的肉棒。

  「哇~~這,這就是男人的……」看到眼前的巨蟒,高挑美人大吃一驚、滿
臉通紅;可又偏偏不願在他面前露怯,衹得蹲下身子,硬著頭皮抓住棒身,生硬
毫無技巧可言地上下套弄起來。

  對面已然大腦短路的向大年也是毫無經驗,既無力拒絕、又不敢主動去碰她,
更沒膽對她的粗暴提出抗議,衹得咬牙感受這快感和痛苦混雜在一起帶來的全所
未有的巨浪。渾身哆嗦著,拚命強忍射精的衝動。

  「可、可惡!怎麼你倒好像很難受似的!?」眼見向大年五官扭曲的「痛苦」
表情,左思琪心下暗惱,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三分。

  這時,她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稍一猶豫,便顫抖著將櫻桃小嘴湊了上去,
在他粉嫩卻暴怒的蘑菇頭上輕吻了一口。

  「哦~~~~!」向大年嘶吼一聲,上肢用力後仰,險些因她這一吻而「繳
械投降」。

  看到這招管用,左思琪欣喜之餘更得寸進尺,櫻唇一張,將他的棒身吞入。

  「啊啊啊啊~~~~!」向大年全身緊繃,雙手死死抓住她的頭。

  左思琪用柔滑舌尖輕輕地舔弄著,不顧他雙手的推拒,開始前後晃動著蚝首
;一邊滋滋有聲奮力吸吮著,一邊抬起眼簾新奇地觀察著他的反應。

  漸漸地,她吮吸的力度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深。

  而他,渾身也已經開始輕微地抽搐起來。

  左思琪不知道這是他將要高潮的生理反應,反而變本加厲,動作更加粗暴。
她一邊大口吮吸,一邊用手套弄著肉棒沒被含入口中的部分。

  「思~~琪我不行了,要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終
於,向大年感到腰眼一陣無比的酥麻和抽搐,緊接著肉棒大力跳動著,將一股股
白濁的精液射進毫無準備的左思琪嘴裡。

  「唔!!!!!咳咳咳~~~~」左思琪猝不及防,吞嚥了幾口精液後便被
嗆得吐出肉棒連聲咳嗽,可肉棒的爆發還在繼續,粘稠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在她的
頭髮上、臉上和胸前。

  「呼~~~~呼~~~~哈~~~~哈~~~~」頭重腳輕的向大年大口喘
息著。還沒等他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神來,卻看到左思琪慢慢站起,媚眼如絲地
望著他雄風依舊的肉棒說道,「剛才~~我讓你爽了……現在,該我了……」

  說著,她扯住內褲的下沿,拉到一邊,露出兩腿間那烏黑油亮的草叢。隨著
她淫靡的動作,草叢和內褲間牽出了幾道亮晶晶的絲線。

  左思琪將胯部用力頂在他的胯上,前後扭動腰肢,用自己的陰唇淫靡地摩擦
著他的棒身,以及剛剛射精後最為敏感的龜頭。

  「啊啊啊~~~~!!思琪!這樣弄的話,我,我又要~~啊啊啊~~~~!」
向大年身體巨震,不禁用力抱住她的胴體。

  可正當左思琪顫抖著握住棒身,準備將其迎入自己身體時,外面卻突然傳來
一陣吵鬧的喧嘩。

  「砰!」的一聲,KTV包廂的大門被人從外面狠狠踹開。緊接著,在白領
們一片驚恐的尖叫聲中,衹聽有人在問道:「就是這間嗎?」

  另一個聲音答道:「是,我一直在外面守著,絕對錯不了!」

  正在舒爽天堂徘徊的向大年瞬間墜回地面。就在他掙開左思琪懷抱,手忙腳
亂地整理衣服時,又聽廁所門外一個市場部的女孩高聲喊道:「你們要幹什麼!?」

  「住嘴!你這臭丫頭!」那人大吼了一聲,又問剛才答話的服務員:「你剛
才說的,可都是真的?」

  「當然,我長了幾顆腦袋,敢騙你們!?我剛才在外面親眼看到他倆在包廂
裡幹那個,後來又進了……」

  就在此時,廁所門突然被猛地推開,打斷了那個服務員的話頭--向大年沖
了出來,衹見包廂門口,站著數名西裝革履、表情凶悍的彪形大漢,領頭的漢子
和一個侍應打扮的人並排而立,向大年依稀認得此人便是負責此包廂的服務員。

  「你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

  見到向大年後,眾人先是一愣,接著卻出人意料地朝他投來鄙夷和憤怒的目
光。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向大年也愣住了,想到剛才在包廂和廁所裡發
生的事情,又不由得有些心虛。

  突然,一陣皮靴踏在走廊上特有的冰冷踢踏聲傳來,由遠而近。所有穿著黑
西服的男人包括領頭的以及服務生在內,紛紛低下頭向兩側閃開,留出中間一條
通路。

  「大年,很久不見了啊……」隨著和腳步聲一樣冰冷的語氣,衹見一名外表
最多二十出頭,氣質高貴、皮膚白嫩的美人出現在眾人眼前。女孩留著一頭垂到
腰間的長髮,身穿一件簡單的深藍色連衣裙,全身都帶給人一種大家閨秀般的高
貴氣質;可此時她的臉上卻冷若冰霜,引得身旁的壯漢們趕忙將頭壓得更低,根
本不敢看她,更連大氣都不敢出--毫無疑問,她才是這群人真正的首領。

  「啊!?雲……你,你怎麼……」一見到此女,向大年登時渾身巨震,隨即
便如泥塑木雕般呆立當場。

  「哼!很好,向大年,你很好~~!」看到向大年衣衫凌亂,氣質美人身體
微微顫抖,顯然已經怒極:「沒想到我會突然出現,對嗎!?你以為你拒絕了我,
就可以明目張膽地帶女人到我的地盤上撒歡了麼!」

  「非雲,你在說什麼啊!這些人是我的同事!」

  「住口!」曲非雲說著,冷冷地環顧著包廂裡因恐懼而躲在向大年身後的眾
白領,咬牙切齒地問服務生道:「說!!!剛才和他『行房』的,是哪一個!?」

  「呃……」服務生睜大雙眼,將她們挨個掃了一遍,又磕磕巴巴地道:「不、
不是這些人……不過,我剛才確實親眼看到他和一個女人動手動腳的,最後進入
了……」

  「什麼!?『進入』!?」曲非雲嬌軀一顫,狠狠瞪了那服務生一眼,又怒
視著向大年道:「你們……好不要臉!居然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就,就……」

  「等一下啊老大!」服務生驚慌失措地說道:「老大您,您誤會了!我的意
思不是那個『進入』……我是說他和那女人後來進廁所了……」

  「哈哈哈哈~~曲妹子,好久不見了啊~~」話音未落,衹聽一陣放浪的笑
聲從衛生間裡傳來,緊接著,已經重新穿戴整齊的左思琪緩緩踱步而出,走到向
大年身邊,突然緊緊摟住他的胳膊,同時挑釁般望著曲非雲。

  「呵呵~~左思琪,原來是你!」曲非雲臉上的驚詫稍縱即逝,她邊凝視著
左思琪邊冷笑道:「你以為你是五嶽總裁的女兒,就可以在我的地盤上搶我的男
人,而我就不敢動你?」

  「哎呀呀~~曲妹子,看你說的~~!這兒方圓數十里地,誰不知道都是你
曲大小姐說了算~~」左思琪笑吟吟地道:「不過呢~~我和我男朋友到這裡來
唱歌消遣,卻不知道哪裡得罪了您曲大小姐~~?」

  「什麼!?你男朋友!?大年,你什麼時候成了這個婊子的男朋友了!?」
曲非雲臉上寫滿了痛苦和憤怒。

  「曲非雲你這賤人!嘴巴給我放乾淨些!說誰是婊子呢!」左思琪大怒。

  「好啦好啦你們兩個都別吵了!左經理,你這玩笑開得可有點大了!你問問
她們!」向大年指著市場部的白領道:「她們都可以作證!我和左經理衹是同事
關係,今天公司才把我調到她的部門……」

  「大年,你在說什麼呀!?」左思琪佯怒道:「好你個薄情郎,昨晚你叫人
家小甜甜,怎麼今天就翻臉不認賬了!?難道,難道你看到自己的初戀情人,就
不要我了嗎!?嗚嗚嗚~~~~」

  一聽這句話,眾人均是大驚,心想這個嬌滴滴的美人既然當著這麼多人還能
說出這麼羞人的話,自是不假。

  曲非雲的嬌軀搖晃了幾下,險些暈去。向大年急得滿頭大汗,一把抓住左思
琪的肩膀吼道:「你胡說!哪兒有此事!?」

  「向大年,你還是不是男人~~!?自己做下的事情,自己不敢承認嗎!?」
旁邊的女龍套們紛紛開口聲援自己的經理,「就是啊~~!喜歡就直說唄!躲躲
藏藏的也就算了,現在看見自己從前的相好,就想抵賴不認賬,真是遜斃了!」

  「你,你們~~!」向大年聽得又驚又怒,知道自己已經中了左思琪的陷阱,
衹是不知道她堂堂五嶽大小姐為何要算計自己和曲非雲,而且剛才兩人一前一後、
衣衫不整地從廁所出來,這件事情實在太難解釋,「小雲,你聽我說!事情不是
這樣的!她們事先串通好了來誣陷我的!」

  曲非雲死死攥緊一對小拳頭,看了看左思琪、向大年,又看了看信誓旦旦的
KTV侍者,終於咬牙說道:「弟兄們,你們給我聽著,把他倆都給我綁起來!
今晚我要讓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知道我曲非雲不是好欺負的!」

  突然,大門外的走廊裡傳來陣陣皮靴踏地聲,似是有大隊人馬正在快速接近。

  曲非雲柳眉一仰,還沒來得及喝問,就見幾個穿警服的男人凶神惡煞般推開
門口眾打手闖入包廂,嘴裡大喊:「全都不許動!警察臨檢!」

  控制住場面後,一個容貌精瘦幹練的警官趾高氣揚地走了進來,將眾人輕蔑
地打量了一圈後,兩眼色迷迷地盯著曲非雲道:「剛才接到群眾舉報,說這裡有
人聚眾鬧事,領頭的就是你嗎?」

  「費彬警官,我們並不是在聚眾鬧事~~」曲非雲冷冷地望著費彬,顯然身
為此地區不大不小的地頭蛇,她對管片的警察也是門清:「衹不過突然見到了老
朋友,一起敘敘舊便是了~~」

  「哦?是嗎~~」費彬笑了笑,並沒有答話。旁邊的一個女職員卻忍不住說
道:「她騙人!她剛才還說要把我們經理和這個男同事綁起來帶走!」

  「呵呵~~」曲非雲卻不怒反笑,「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左思琪,你倒
有兩下子,不過你以為這種齷齪伎倆,就能把我除掉麼!?」

  「呵呵呵呵~~~~!」左思琪笑道:「曲妹子~~看你說的,我哪兒有什
麼『兩下子』啊~~?衹不過一想到你要殺了我和大年,小女子心裡就非常害怕,
所以不得不尋求保護罷了~~」

  「喂,你們幾個!」費彬朝幾個女職員揚了揚下巴,問道:「你們都聽到她
的恐嚇了嗎!?我們可不能冤枉了好人~~」

  幾人面面相覷,又看到左思琪投來的目光,紛紛點了點頭。

  「你們呢!?」費彬又挑釁似的,笑著問曲非雲帶來的一眾手下。

  「臭小子~~出門當心點!別他媽以為自己穿著這身皮,就成天王老子了!」
領頭的壯漢毫不畏懼地狠瞪了他一眼,咬牙說道。

  「呵呵~~呵呵呵呵~~~~!」費彬顯然對這種語氣司空見慣了,絲毫不
以為意。他微笑著搖了搖頭,一擺手,對眾警察命令道:「把這幾個鬧事的都給
我帶走!」

  「慢著!!!」向大年一個箭步衝到曲非雲和警察中間,將她擋在自己身後,
對費彬大聲道:「他們……他們不是來鬧事的!是來……找人的!對!就是來找
人的!來找我!」

  「什麼?你~~?」費彬斜眼瞧著他,撇了撇嘴道:「找你幹什麼!?」

  「我,我……」向大年猶豫了一下,回頭看了看曲非雲,咬了咬牙朝費彬喊
道:「我是她的男朋友!她憑什麼不能找我!!?」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哦?你是她的男朋友?怎麼證明!?」

  向大年轉身面朝曲非雲,輕聲說道:「小雲……對不起……」接著,在眾女
的驚呼聲中,一把抱住她,將自己的唇覆在她的唇上,就這麼咬上了。

  費彬瞪大了眼珠,張了張嘴,想說卻說不出話。

  「嘿!片兒警!」西服壯漢朝費彬吼道:「看見沒,小兩口吵架,沒事趕緊
走您,」

  「費警官,她想綁我也好,吃了我也罷,都是我們自己家裡的事情,我看,
就不用麻煩您費心了吧~~謝謝啊!」向大年摟著渾身微微顫抖的曲非雲--再
看她,卻是臉上飛滿紅暈,可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裡卻充滿了激動和喜悅的目光。

  「喂!」感到事情隱隱有些不妙,左思琪的語氣開始急促起來:「剛才她可
還說要把我也綁走呢啊!這可是赤裸裸的綁架,綁架啊!」

  「費大哥~~」曲非雲柔聲道:「這裡的情況您也都親眼看到了~~這位左
思琪左大小姐,仗著自己有錢有勢,就要強搶我的男朋友……還不惜誹謗我,警
官大人……依您說,這種小人該不該給她一點教訓呢……?」

  左思琪冷笑道:「哼~~!曲非雲!你想和我鬥,可還早一百年呢!」又對
費彬大聲道:「費彬,你還在猶豫什麼!?別忘了你現在這個警長是怎麼當上的!」

  費彬眼角一抬,撇著嘴不滿地道:「呵呵~~左小姐,我是怎麼當上警長的
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有人告你污蔑誹謗、無理取鬧,再加上你之前虛報警
情,拿我們這些警察當猴兒耍~~呵呵,現在麼,你還就得跟我們走一趟了!」

  話音剛落,衹見費彬一揮手,兩名警察便大步向左思琪走去。

  「你敢!你們誰敢!我回頭告訴我爸爸去!讓你們一個個都沒有好果子吃!
別過來!不許碰我!」左思琪一邊驚叫著一邊後退,就在此時,一道身影突然衝!
到身前。

  「都住手!」誰也沒有料到,向大年這時又攔在警察身前,擋住了他們:「
各位!這位左經理,是我的上級,今天為了歡迎我加入到她的部門,才來這裡唱
歌的~~」

  聽聞此言,曲非雲不禁皺緊了眉頭,她剛要開口,卻見向大年朝自己擺了擺
手,又道:「沒想到後來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說心裡話,我當然不想看到你們
拘捕小雲,可是……可是如果你們要帶走左經理,我……我也不能答應!」

  「大年……你這是……為什麼!?」曲非雲還是有些不解。

  「小雲……」向大年望著曲非雲,面露愧疚之色道,「不管怎麼說,她也是
我的經理。我不能什麼都不做,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她被警察帶走!你們如果真
的要帶人,那……就拘我好了!」

  「大年……你,你……」左思琪看到向大年明知是被自己利用,卻依然在保
護自己,不禁感動得熱淚盈眶。

  「哼!經理!?」費彬怒道,「你以為你小子是誰!?說保誰就能保誰嗎!?
你當我們都是傻瓜嗎!?別跟他廢話……」

  「好!」向大年高聲道:「衹是我的經理的話,還不夠!好!那麼,如果她
是我的女人呢!?如果這一切都是由我主使的呢!?」

  「呸!我看你小子是白日做夢!」費彬又好氣又好笑道:「你樂意,人家樂
意嗎!?」

  聽到費彬的質疑,向大年深吸了一口氣,像剛才抱住曲非雲那樣,輕輕摟住
左思琪的嬌軀,緊接著在曲非雲的怒視下,親了左思琪的紅唇一口。

  「……」見左思琪羞澀地迎合,又見所有人都在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費彬
的臉色已經是愈發難看了。他知道,這裡沒他啥事了,總不能為了一個男人的大
小老婆間的爭風吃醋就下令抓人吧!

  「什麼亂七八糟的……收隊!」費彬大手一揮,憤憤地領著眾警察大步離去。

     警察走了,可包廂內的冷冽氣氛,卻愈發凝重了!

  「大年~~你好狡猾啊~~~~」曲非雲一把揪住向大年的耳朵,瞪著左思
琪道:「你這臭婊子看清楚了,我才是他的正牌女友!」說著,狠狠地吻在他的
臉頰上,在上面留下了一個粉紅色的唇印。

  「呵呵呵~~~小賤人,大年剛才可是自己說的--說我是他的女人,難道
你沒聽見嗎!?」左思琪此時真心想搶大年了,她揪住他的另一側耳朵,又重重
地吻在他的另一側臉頰上,同樣在上面留下一枚鮮紅的草莓。

  「你!」曲非雲大怒,用力扯住向大年的袖子,朝自己這邊拽。

  「想和我搶男人麼!?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爭強好勝的左思
琪本就不甘示弱,兩女對向大年你爭我奪,互相推搡的同時嘴裡也在不依不饒。

  見到自己的上司進入拉鋸戰,包廂裡的女白領和眾幫會份子們也按捺不住,
互相鬥起嘴來:

  「哎呦呦~~!真是不要臉的女人!明明是我們左經理先看上大年的,她非
要當第三者插足!」

  「呸!你們那個什麼姓左姓右不左不右的娘們才是又騷又臭!你去打聽打聽,
這裡哪個不知道我們大小姐和向哥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玩到大!?」

  「哼~~!就那樣也配叫大小姐?大小姐就你們這些手下?你瞧你這身西服,
也不知道哪個地攤上淘來的便宜貨!要說啊,你混得也實在太慘了~~一群大男
人,整天在一個女人屁股後面點頭哈腰的,真丟人~~」

  「你!!!呵呵~~你先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吧!就你這樣的,站在馬路邊上
白給老子老子都不嫖你!晚上一卸了妝,能活活把鬼嚇趴下,啊哈哈哈哈~~~
~!」

  「你說什麼!!!」

  「嘿!你這臭娘們,怎麼撓人呢!別撓了!快別撓了!」

  「你往哪兒跑!我可告訴你!那些警察可還沒走遠呢!你要是敢還手,我馬
上就告你非禮你信不信!?」

  「啊!?住,住手!哎呦!!!老大!大小姐快救命啊!!!」

  ……

  整個包廂裡,慢慢地亂成了一鍋粥……

  左思琪、曲非雲激戰正酣……女白領也在四處圍追著幫眾……

  一片混亂中,衹見向大年掙扎著冒出頭來,帶著滿臉唇印大喊道:

  「蛇年到!閤家歡!祝所有讀者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雙喜臨門~~過!
大!!年!!!」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6 18:54 編輯 ]
2013-2-9 2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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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spern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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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有沒有比上小姨子更美妙的事?有的,那就是上大姨子!

               --蛇二三


  「阿偉,好了!好了!」聲音中盡顯女子的成熟和嫵媚。

  我離得遠點,和說話的女人並排站在一起,確認對聯並沒有貼歪,這才點了
點頭,「那就可以開飯了。」

  「哇!今天妹妹燒了好多菜,都是我喜歡吃的呢。」女子一臉歡欣雀躍的樣
子,還舔了舔嘴唇,以示她對這頓大餐的期待。

  我嚥了口口水,左手在褲兜裡悄悄地將翹起的老二按了按,調整了一下位置,
以確保老婆看不到我和她姐姐在一起的時候襠部撐起了帳篷。

  你猜得沒錯,這個女人是我老婆的姐姐,就是俗稱的大姨子,你們別指望我
會告訴你她的全名,我衹會告訴你她的名字中有個穎字,穎和我們同住一個城市,
她老公因為工作性質的關係常駐國外,一年到頭夫妻團聚的日子不到兩個月。

  原來穎在一家公司做會計,今年六月寶寶出生,她就辭去了這份工作,專職
在家帶寶寶,可能全職家庭主婦的日子比較無聊,所以這半年來穎經常帶著寶寶
到我家來玩。

  今天是大年三十,穎的老公因為公司在國外的項目時間很緊,衹是在寶寶出
生的時候回來了幾天,連中國人最隆重的節日--春節都沒辦法回來和她團聚,
我就讓老婆喊穎過來和我們一起過春節。

  你們別想歪了,我可是真心實意地請她過來和我們一起過春節,雖然穎豐滿
的身材讓我流口水,雖然我經常有意無意地將目光駐留在她那飽滿的胸脯和挺翹
的臀部,雖然在和我老婆愛愛時經常說些穎的話題為我們夫妻倆助興,但那衹是
對大姨子身材和相貌的禮讚,那是禮貌你們懂不懂。

  靠,看你們那一臉淫賤樣,非要挖出點猛料才甘心是吧,好,我滿足你們那
顆八卦的心,我就是對穎垂涎了好久又怎麼樣,你要有個這樣的大姨子,既有魔
鬼般的身材,又有著不輸於任何美女的臉蛋,還時不時露出小女孩般的天真神態,
你們這幫淫人打飛機也能打得精盡人亡,別跟我擺一副不屑的嘴臉,你們那是嫉
妒羨慕恨。

  大過年的,非把我這暴脾氣整出來,讓我年夜飯都吃得不開心幹嗎,沒空理
你們,我吃年夜飯去了。

  滿滿一桌子熱氣騰騰的菜讓我胃口大開,年夜飯嘛,中國人傳統都得整點小
酒,兩瓶紅酒被我們三個人喝完,我有點暈暈陶陶,穎和我老婆站在一起,完美
地詮釋了姐妹花的最高境界,兩人都面帶紅暈,在我看來那就是兩人都春情蕩漾
的表現。

  咦?為毛我從年夜飯開始到現在好像沒看到穎的寶寶?靠,好像一直以來除
了穎在喂娃奶的時候順著那奶子看見過寶寶,其他時候我都沒看見過,這是為毛
啊,難道最近視力出了點問題?

  整點小酒我性趣就來了,拉著老婆進了我們的臥房,穎也帶著寶寶到我們隔
壁房間去,估計是哄寶寶睡覺去了。

  蠢節晚會還沒開始(為毛最近連普通話都不標準了,都是東北小品給鬧的),
我拉著老婆上了床,嘿嘿,先放個大炮再說。

  老婆也是興致勃勃,把電視聲音開得老大的,想掩蓋掉她那騷媚入骨的叫床
聲,我就不明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一旦進入實戰啥都不管不顧,叫床聲那叫
一個慘烈,還具有無比的穿透力,反正我覺得衹要我們夫婦倆半夜打炮的話,第
二天出門看見樓上樓下的鄰居全頂著熊貓眼,看我的眼神都不大對,一棟樓的人
都準以為我對你進行慘無人道的SM呢。

  呃!忘了穎就在隔壁,我他媽又拿她的大奶子、大屁股說事了,我說老婆你
就不能矜持點嗎,你跟著瞎湊什麼熱鬧,說什麼「我姐的大奶子讓你揉」、「我
姐的大屁股肏起來彈性好」、「我姐的肥逼又緊水又多」,還喊那麼大聲幹嘛,
老子憤怒之下,拿出送給老婆的仿真老二,肏,看還能不能塞住你那張嘴。

  將積存的液體灌了一半到老婆的穴穴裡(你問為毛是一半?靠,穎就在隔壁
知不知道,那一半得留著一會用,腫麼控制的?那是高精尖技術,我就說了以你
們那腦袋你也根本轉不過來,說了也是白瞎),俺連老二都不讓老婆擦,就讓她
那麼濕漉漉地握著,一會還得用一次,現在擦了一會還得擦,那多浪費紙張啊,
節約型社會懂不?

  老婆明顯也抱著和我一樣來第二炮的想法,抓著老子的老二不停地擼,老二
一直保持著硬度,靠,老子要不是苦修過擼管絕技,就這麼著就能把我廢了,我
就抱著老婆說,「蠢節晚會快開始了,把你姐叫過來一起看,一起看才又氣氛。」

  老婆抓著老二一捏,「你是想看晚會還是看我姐?」看來我這點小心思瞞不
過她。

  「都看,都看。」仗著點小酒,我也敢把那點小心思露出一點。

  「德性!」老婆白了我一眼,扯開嗓子喊到,「姐,過來一起看晚會。」老
婆下邊還光著,穴穴裡還含著一根仿真老二,那是真不方便下去。

  穎在隔壁應了一聲,搬了個小馬扎坐在我們的床邊,臉紅撲撲的,那叫一個
人見人愛。

  晚會開始了,那幾張看到想吐的大臉盤子在屏幕上晃呀晃的,我心思就根本
不在那上面,看著大姨子正襟危坐,眼睛盯著屏幕一眨不眨的,我琢磨著得鬧出
點動靜來,一衹手探到老婆光著的下身,抓著仿真老二咱就練起了拉大鋸,靠,
還帶著水聲的。

  老婆的手就沒離過我的老二,對於我的賣力她當然得有點回饋,小手將老二
摩擦得滾燙,靠,我都懷疑鑽木取火是不是這樣被古人發現的。

  我倆這一通忙活,被窩裡動靜有點大,連帶著氣息也不勻了,慢著,穎的氣
息好像也不勻了,咦?腿怎麼夾得那麼緊,紅暈已經到了脖頸的位置了,你說這
紅酒染色效果就這麼好?

  嘿嘿,有戲!

  老婆還是一貫的風格,性趣來了啥都不管不顧,膩在我身上抓著老二就想上
馬,他媽的,在大姨子面前我能讓你當馬騎麼,傳出去了以後還用做人嘛。

  我抓住老婆的手在她手心裡劃了幾個字:「讓你姐上床」,老婆手心怕癢,
我一邊劃著她一邊笑著,等明白我寫的是什麼,白了我一眼,在我手心裡寫著字
回應,「你想幹什麼」,我一瞪眼,充分表現出了我的男子漢的王八之氣,她那
點嫉妒的小心思在我威嚴的目光中就猶如白雪碰到陽光,一眨眼就無蹤無跡,撅
著個小嘴委委屈屈地說道,「姐,屋子裡冷,到床上焐著暖和些,這晚會得到下
半夜一兩點呢。」

  哼哼!以我的馭妻之術,她還不得乖乖地聽我話。

  大姨子遲疑了一會,然後以極低的聲音應了一聲,脫了鞋子,脫了外面厚厚
的褲子,衹穿著羊毛褲鑽進了被窩,驚鴻一瞥間,那又肥又大的屁股,那筆直的
長腿,害得我的老二不安分地連跳了好幾下,老婆出於赤果果的嫉妒心理,手上
加力,鎮壓了老二的躁動。

  哇卡卡卡!哇卡卡卡卡!上床了,大姨子上床了!

  看著如並蒂蓮花般並排坐在床頭的姐妹倆,我心裡美得冒泡,但在此關鍵時
刻,我不斷提醒自己,冷靜!一定要冷靜!現在對我數十年勾女經驗大考驗的時
刻到來了,一定要把握住,不能搞砸了,不能讓煮熟的大姨子飛了。

  老婆從小穴穴裡抽出了仿真老二,拉著我的手往那毛茸茸的洞口合上去,我
抹了一把的黏液,然後老婆在我手心裡寫道:裡面癢。

  我回復:我用手給你撓撓。

  伸出中指,順著老婆的羊腸小道往裡鑽,老婆一陣哆嗦,穎注意到了老婆的
動靜,把手合在了老婆的額頭上,關心地問道:「怎麼了,發燒嗎?」咦?聽覺
又出了問題嗎,為毛我聽穎說的好像是發騷嗎,而且穎的聲音也騷騷的,我似乎
都能聞著那味兒,麻痺的,這就是傳說中的通感?

  老婆很鎮定,「沒什麼,就是肚子有點疼,一會就好了。」

  穎很關心老婆,「那我給你揉揉。」被窩裡悉悉索索的,穎將手伸到老婆的
小腹上,然後臉突然像塊大紅布似的,她肯定發覺老婆下身是光溜溜的。

  穎尷尬地咳嗽了一聲,估計覺得現在把手抽回去也不好,就給老婆的小腹做
起了按摩,動作幅度很小,估計是生怕動作幅度大點就會摸到老婆那濃密的陰毛。

  我的手指深深插在老婆的穴穴裡,穎的手在老婆的小腹上揉著,我突然起了
個壞念頭,在老婆深處的手指向上勾了兩下,期望穎能隔著老婆的肚皮感覺到我
的手指。

  穎能不能感覺到我的手指不得而知,老婆倒是感覺到了強烈的刺激,兩聲穿
透力極強的高音在屋裡迴盪,一扭身將穎抱得緊緊地,張著小嘴呼哧呼哧地喘氣。

  穎被老婆一摟,正在揉著小腹的手一滑,一下子滑到了我的手上,抓著我的
手腕才穩住。

  被穎那肉呼呼的小手抓住手腕,我一哆嗦,差點噴射出來,擦,通感!該死
的通感又來了。

  好容易穩定住情緒激動的老二(穎抓的是手腕,你個不要臉的激動個啥),
穎有點發呆,手還抓在我的手腕上,我趕緊在老婆穴穴中抽動了幾下,穎「啊」
的一聲好像才反應過來,鬆開我的手腕就想將手抽回去。

  我哪能錯過這個機會?一翻手抓住了穎那肉呼呼的小手,操,手上沾滿了老
婆的黏液,手一滑,差點沒抓住。

  穎掙了兩下,沒掙脫,就那麼僵持著。

  老婆正在興頭上,哪能忍受穴內空空,哼哼唧唧地將屁股抬起來,尋到了我
和穎僵持在空中的手,將那毛茸茸的地方在我們手腕上蹭著。

  不愧是我老婆,性趣來了嘛都不管不顧。

  我將穎的手往下壓,壓倒了老婆的陰蒂上,老婆興奮了,不斷在姐姐的手上
摩擦著,穎的手上一定被老婆的汁水糊了個遍。

  穎的力道越來越小,最後還嘗試著主動去用手指撩撥幾下老婆的紅豆豆,我
才放開了她的手,注意到穎的小嘴張開,舌頭無意識地在乾燥的嘴唇上舔幾下。

  關鍵時刻到了,冷靜!一定要冷靜!

  順著老婆光溜溜的大腿摸到外側,就碰到了穎的大腿,雖然穿著羊毛褲,也
能感覺到那大腿的圓潤飽滿,以及兩腿間那神秘洞穴的濕、滑、暖(媽的,神馬
時候長了觸手了)。

  穎並沒有將大腿移開,她的手還在挑撥著老婆的紅豆豆。

  媽的,關鍵時刻!關鍵時刻啊!!!

  冷靜!冷靜啊!!!

  我額頭有微汗滲出、我心臟急速跳動、我雙手哆哆嗦嗦。

  拼了!

  說時遲那時快,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在0。001秒之內彎成了將
手移到穎的小腹處、用兩根手指挑開穎的羊毛褲、手掌順著貼著小腹向下滑動、
再用兩指挑開穎的內襯褲、手掌向下滑動、再挑開內褲、手掌向下滑動、摸到蓬
亂的陰毛、用手撫平陰毛、摸到那一條銷魂縫、手掌整個合住那一條銷魂縫、用
兩根手指插入銷魂縫抽插了兩下、期間還順帶著用一根手指在那勃起的陰蒂上彈
了兩下。

  抽了,手承受了超越極限的動作,他媽的抽了!

  抽了!嘴以說唱速度跟你們說這些,也他媽的抽了!

  穎驚叫一聲,夾緊雙腿,妄圖將我的手夾住不讓我亂動,可我的手抽了,手
指在穎的穴穴內抽著,比振動棒的速度快出十倍去。

  穎的驚叫變味成了淫叫,乖乖!比我老婆的淫叫更加震撼、更加有穿透力。

  好容易我的手不哆嗦了,穎也張開了雙腿,一股熱流洶湧而出,將我的手打
了個精濕。

  穎正在失神地喘氣,老婆正慾求不滿地在穎的手上摩擦小豆豆,這姐妹倆現
在都處於神魂顛倒的時候,可以任由我擺佈,我夢想中的一刻終於到來,大姨子!
姐妹花!雙飛!

  我翻身而起,挺著高昂著頭的老二,翻過老婆的身體,直接壓倒了穎的身上,
脫下了穎身上所有礙事的衣物,蘸著穎流出來的黏液,老二「呲溜」一聲一插到
底,我和穎雙雙悶哼了一聲,又都長長吐了口氣。

  火熱、濕滑,雖然生了孩子卻不失緊窄,夢寐以求的大姨子果然擁有極品穴
穴,面對如此美穴,我衹有用我的加倍努力來回報了,我插、我磨、我挑、我刺、
我鑽、我轉……使出全身本領,耕耘著這塊肥美的土地。

  大奶子也不放過,我抓、我捏、我擠、我揉、我掐、我擰……使出所有招數,
蹂躪著這兩個白白的大肉團團,正在哺乳期的奶子被擠出了奶汁,我一滴不落地
喝進肚子裡。

  穎衹能不迭聲地淫叫著,表示著對我各種招法和手段的讚歎。

  老婆在一旁急了眼,伸出手來想把我的老二從姐姐的穴穴裡拉出來自己用,
可我跟穎正在興頭上,誰會理她,穎不斷地拍打著老婆那衹在我們結合處亂摸的
手,我也加快速度不讓老婆有可乘之機。老婆心癢難耐,趴在我的後背上,用胸
前的兩個饅頭磨著我,還用手托著我的蛋蛋輕輕地捏著。

  老婆如此發春可不能冷落了她,我一衹手摳進老婆的穴穴中,將裡面攪合得
翻江倒海,於是姐妹倆高分貝的淫蕩大合唱徹底蓋過了電視裡蠢晚的聲音,成為
新年夜這個臥室裡最強的主旋律。

  接下來的事情你肯定知道了,我藏私留下來的另外一半液體毫無疑問地灌進
了大姨子的穴穴裡,它們的去處早就定好了的。

  滿足了大姨子,之後,看著發情發浪的老婆那水汪汪的眼神,我當然要滿足
她,這是我身為男人的責任,於是在大姨子注視下,我又和老婆打了第二炮,當
老婆氣喘吁吁地說不行了的時候,我終於喘了一口氣,回頭望到的確實穎那發情
發騷發浪的眼神,沒辦法,誰讓大姨子飢渴了半年呢,我身為男人必須要滿足欲
求不滿的女人,於是在老婆水汪汪的眼睛的注視下,我和穎又打了第二炮,我筋
疲力盡地喘著粗氣,回頭看到的確實老婆那發情發騷發浪的眼神……

  我的腿在哆嗦,我的眼在冒金星,我的身體癱軟,無力地看著兩個性致勃勃
的女人把我仰面朝天放在床上,姐姐用嘴把疲軟的老二刺激得有了點硬度,塞到
另外妹妹的穴穴裡,姐姐還在妹妹的屁股上幫忙推著好節省妹妹的體力,妹妹滿
足了之後會幫姐姐把老二吹硬,然後扶著老二讓姐姐用大屁股坐進去,還幫著姐
姐扶著屁股防止姐姐動作過大把老二吐出來,姐妹倆笑靨如花,如同兩個貪玩的
孩子找到了最好玩的玩具。

  我心裡感歎著,這個年我估計都得臥床休息了,不過大姨子終於被我上了,
這個除夕過得太值當了,我痛並快樂著,昏昏欲睡。

  迷糊中彷彿聽到穎在說,「你個死妹妹,一直都不讓我碰你老公,你再把它
吹起來,大半年的才來這麼一次,今晚你得讓我多玩幾次,我回去又得餓多少天
吃不著,哎!妹妹,你扶著點我,我有點套不動了,你幫我托著屁股,好,哎呦!
這下子好深啊!!!」

  ……

  …………

  ………………


***********************************


  七、世間最可怕的是什麼?不是刀,也不是槍,是人心嗎?也不是!那是什麼?

是習慣!

               --蛇二三

   

  張立明整整一天都很興奮。今天是他和妻子美麗在外地獨自度過的第一個大
年夜,而且今天晚上,他們還約了一個遊戲。

  所謂遊戲,其實就是夫妻兩個人和聯繫好的單男上床玩3p。

  自從幾年前張立明發現了自己的淫妻癖好,他就開始努力的在自己家美麗身
上下功夫。先是在做愛時候讓美麗說髒話,等她把平日裡聽到都臉紅的「操」、
「干」、「插」、「騷屄」、「賤貨」等詞語完全無障礙的用在自己身上以後,
張立明又開始誘導她在被操的舒服時喊其他人的名字。初戀男友、公司同事、領
導上級、對門鄰居、路人甲、菜販乙等各色人物紛紛靈魂附體於張立明買的假陽
具上,在美麗的小穴內縱橫馳騁。

  一天夜裡,當美麗再次被腦海中的許多男人操的癱軟在床時,張立明一邊擦
著雞巴一邊裝作不經意的說:「媳婦,咱們找個真的男人,我們一起操你好不好?」

  美麗先是一怔,然後臉上緋紅,繼而暴怒,抄起身邊的枕頭劈頭蓋臉把張立
明好一頓痛打。張立明捂著頭不敢出聲,美麗卻哭了起來。

  「姓張的,你以為我是什麼樣的女人?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所以覺得對不
起我,所以想把我拖下水?你不愛我可以明說,但是不要用這個方法糟踐我!」

  張立明一聽美麗急了,不迭的賭咒發誓:「媳婦,咱們倆在一塊七八年,結
婚也有三年多了,我對你什麼樣你還不知道麼?我愛你愛的死去活來的,怎麼忍
心糟踐你?還外面有人?你可真會說笑話!我就是一個小業務員,誰跟我?離開
你,我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活!快別哭了!」

  美麗擦了擦眼淚,又給了張立明一枕頭。

  「那你幹啥把我往外面推?我又不是那種不三不四的破鞋!」

  張立明一把將美麗摟在懷裡,甜言蜜語到:「這怎麼是把你往外推呢?又不
是讓你出去偷人?是咱倆人一起出去玩嘛!人就年輕這幾年,再不玩玩就老了!
趁著年輕,你應該多享受享受性愛的快樂,嘗試嘗試不同的男人,等老了也有點
不一樣的回憶不是?」

  美麗在張立明懷裡很是掙扎了幾下,聽他說完,一張臉紅的發燙。

  「你淨胡扯!你當我不知道你?還不是想等我出去了,你再找小姑娘就有借
口了,讓我一個有錯的人沒法子和你鬧?」

  張立明一聽有戲,趕緊又是一陣咒誓:「我這輩子有你就足夠了,絕不再碰
第二個女人!我要是有你說的那個想法,就讓我不得好死!我這個……這個怎麼
和你說呢?唉!我也不好意思說,你就自己看吧!我和那裡面的男主角是一一模
一樣的!」

  張立明手腳麻利的下床出門,捅開客廳裡的電腦主機,然後回屋拉著一頭霧
水的美麗出去,把她按坐在電腦前。等美麗看起令他擼過很多次的《淫妻羅曼史
》和《情慾備忘錄》,便悄悄的退在一旁抽煙。

  美麗全都看完的時候,天已經濛濛亮了。

  「你在哪裡找到這麼變態的東西?」

  張立明像是一個等待宣判的囚犯,不知道究竟會是死刑還是無罪開釋。聽了
美麗頗為羞澀又不帶一絲氣憤的問話,喜翻了心站起,也不顧被打翻的煙灰缸中
那如山的煙蒂,一把將美麗摟在懷裡:「一個網友傳給我的,他和我聊了好多這
方面的東西,我們倆一個愛好。和他聊過之後,我才知道自己真的喜歡這個。嘿
嘿……嘿嘿……」

  美麗眨眨眼,面容一喜,馬上又努力繃起臉。

  「每天上網就知道搞這些變態東西!以後不許再和他聯繫,不然我就不同意
這事了!」

  話一入耳,張立明就知道有戲。吧嗒在美麗臉上親了一口問道:「媳婦,那
你的意思是同意了?」

  美麗的臉羞得一張紅布一般。

  「誰讓我嫁了你這個喜歡……喜歡淫妻的變態!我還能有什麼辦法?不過,
如果我真的同意了,你會不會臨陣反悔?又或者會在我被別的男人那個了以後,
你覺得我淫賤,要和我離婚?又會不會……」

  「不會不會,絕對不會!」張立明把美麗熊抱在懷裡,摟的風雨不透:「我
要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不僅如此,而且從今以後
都聽你的,什麼都聽你的……」

  美麗打斷張立明的話,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真的什麼都聽我的?」

  張立明拚命的點頭。

  美麗側頭把臉貼在張立明臉上。

  「那我要你答應我三件事!第一,找人的時候我要挑自己喜歡的,不能你給
我隨便亂找。」

  張立明再次拚命點頭,然後等待美麗說話,誰知許久也沒有下文。於是他納
悶的問:「剩下的兩件事呢?」

  美麗覺得自己的臉像一團火在燃燒般發燙。

  「剩下的兩件我隨時想到隨時和你說,但是無論是什麼,你都要答應我!」

  張立明第三次拚命點頭,然後就囁喏起來:「那……現在……」

  美麗掙脫張立明的懷抱,低著頭給了他肩膀幾巴掌。

  「你現在開始找人吧!先給我建立一個人才庫,嘻嘻……」

  張立明裝作躲閃,退幾步後一個高蹦起來,拳頭在空中用力的揮舞,嘴裡高
聲歡呼:「伊~~哈!!」

  美麗看張立明興奮如此,忍不住噗嗤一笑。

  「看你那傻樣!難道送自己老婆給外人那個,就這麼讓你興奮麼?」

  張立明聽了這話,愣住。

  忽然間,他覺得有些心酸、有些難過。

  那一點點心酸難過,衹是張立明心中那無邊無際的性奮之中的微不足道的調
劑。從那天開始,他開始上各種夫妻交友網站,找尋合適的單男供美麗挑選。夫
妻倆每天晚飯後的時間,基本都在和網友聊天中度過。功夫不負有心人!不久以
後,美麗就在兩百多個應徵者中選中了其中的五個。

  電話、喝咖啡、吃飯。

  同樣的三個步驟之後,這五個人中有兩個和張立明、美麗夫婦滾到了賓館的
床上。

  美麗的小穴第一次被陌生的大雞吧插入時,在一旁觀戰的張立明感覺自己忘
記了如何呼吸。他心跳的力度就像一面被幾個大漢同時敲打的戰鼓,身上的血液
在全身各處燃燒。那流動的火焰灼傷了心肝脾肺腎,然後化作一團熱氣集中在小
腹,讓他的雞巴直挺挺的聳立,像是在給插入自己媳婦騷屄的那根大雞吧敬禮。
美麗的淫聲浪語像一波波驚濤駭浪般拍打著他心靈最後的理智堤防,將那道本就
被自己的淫妻欲戳的千瘡百孔的大堤輕輕鬆鬆擊成碎片。

  張立明撲了上去,像操一個第一次見面的絕世美人一樣操美麗的小嘴,並很
快在裡面一洩如注。

  那晚,張立明射了五次,美麗高潮了十幾次。

  都說萬事開頭難,可開頭以後呢?

  更難!

  合適的人很難碰到,符合美麗要求的人則更少。

  長得不難看的沒有情趣,有情趣的雞巴太短太細,雞巴粗長的硬度不夠,硬
度夠的衹有十四啪就繳槍,超過十四啪的就愛吹噓自己上過多少多少女人多麼多
麼牛逼、又有多少多少女人哭著喊著要和自己上床。

  最重要的是,美麗不喜歡男人帶套。

  「那層橡膠磨的我裡面很不舒服,就像在和一雙醫用手套做愛!」

  美麗雖然這麼說,可是作為一名護士的她也很清楚的知道,想瞭解一個陌生
人的身體是否真的健康有多麼困難。看著美麗一天天對3p這件事失去興趣,張
立明開始絞盡腦汁去想辦法。終於有一天,在自己臥室的大床上瘋狂操著美麗的
時候,他在美麗的口中聽到一個出現頻率極高的名字。

  李全忠。

  離異,四十幾歲,儒雅穩重,是美麗所在科室的副主任。在那根假陽具上附
體的時間,比其他所有男人加起來還要多些。

  熟人,知根知底。

  大夫,健康安全。

  張立明一邊操著美麗,一邊對她說出自己的想法時,美麗臉上羞澀了。可是
她夾緊的雙腿和突然氾濫的春潮讓張立明知道,自己的媳婦動心了。他用均勻的
頻率在美麗的小穴裡抽插,盡量平緩的問:「怎麼樣?」

  美麗急切的喘息,閉著眼享受下身的韻律。

  「這麼熟,怎麼說的出口?萬一他不同意,我在科室裡還怎麼做人?又或者
他張揚出去……」

  「交給我!交給我!交給我!」張立明聽這意思就是同意了,於是每次插入
都加上了三個字的節奏:「我去說!你就等!被操吧!大雞雞!不戴套!爽死你!」

  美麗不知是迷亂在張立明雞巴的有力節奏中,還是沉浸在張立明那三字經般
的語言裡。她像一條離開水的魚在床上撲騰個不停,小穴中的淫水浸濕了半張床
單。

  「老公,我愛你!」

  此後的一段時間,張立明每天都去接美麗下班。自然而然的,見到李全忠的
機會就越來越多,兩個男人也慢慢熟稔了起來。

  男人之間熟悉到一定程度,還能說什麼?

  事業?女人!

  交談中,張立明有意無意的透露著自家媳婦的一些私密。什麼喜歡短裙裡面
不穿內褲啦,在人來人往的公園裡蒙著件衣服就敢給自己吃雞吧啦,胸的手感很
好、小腳的皮膚很滑啦等等等等,隨聊潛入耳,潤色細無聲。開始時,李全忠面
上還有些窘迫,慢慢地,也就跟著色瞇瞇的嘿嘿壞笑。

  時機已到!

  張立明請李全忠回家吃頓便飯。

  李全忠欣然赴約。

  美麗煎炒烹炸,整治出一桌酒席。

  張立明大醉,李全忠微醺,美麗嫣然。

  李全忠動手,美麗半推半就,張立明捉姦在床。

  美麗蒙頭不語,李全忠懺悔求饒,張立明道破內情。

  張立明忐忑,美麗嬌羞,李全忠愕然。

  張李二郎齊協力,美麗蓬門為君開。

  是夜,賓主盡歡。

  過了幾天,張立明在同一張床上一邊操美麗,一邊問:「最近在科室怎麼樣?」

  美麗會意,聲音顫抖。

  「一……切……安……好……」

  兩周之後,第二次。

  三個人又喝了點小酒,又上了那張床,又是賓主盡歡。

  又三周之後,第三次。

  一切輕車熟路,美麗第二天在床上躺著請了假。

  再一月之後,第四次。

  三個人去泡溫泉,包了個小別墅。在小小的溫泉池裡,美麗左擁右抱,換著
花樣的和兩個男人熱吻。兩個男人的手全沒閒著,在美麗滑膩的身上竄來竄去,
弄得美麗春心蕩漾。

  「想讓誰先操你?」李全忠裝作在美麗耳邊呢喃,卻用了很大的聲音。

  張立明心中驀地緊張起來,感覺自己像是回到了懵懂的高中時代,在和另一
個男生搶奪自己心愛的小女朋友。

  美麗嘻嘻嬌笑,在張立明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我要我老公先操我!」

  張立明心中一塊大石落了地,正要把美麗摟過來狠狠的操弄她一頓,卻發現
她說完話就已經翻身坐到了李全忠身上。

  美麗的眉心蹙起,編貝似的牙齒緊緊咬著下唇。她將自己的身體緩緩下落,
忽然猛地一沉到底,衹剩一對小白兔在水面跳動。她的頭頸向後仰,發出長長的
一聲呻吟。

  「啊……今天,李全忠才是我的老公。張立明,你是我找來和我老公一起操
我的大雞吧,對麼?」

  張立明的心快要跳出胸腔,靈魂也輕飄飄的就要從頭頂飛出去,一時忘了答
話。等他回魂時,卻看到李全忠已經在下面挺著屁股忘情的呻吟,美麗像一個美
麗的女騎士騎在尚未馴服的烈馬背上縱情馳騁,長長的頭髮帶著水珠四處飄灑。

  張立明不知該怎麼回答,也不知有什麼話可以說。他衹知道他的心帶著兩分
疼痛,一分後悔,七分性奮在咚咚直跳,跳的他無論怎麼深呼吸也無法讓自己冷
靜下來。

  另一邊的美麗和李全忠像一對真正的夫妻一樣在尋歡作樂,張立明站在一邊
靜靜的觀看,臉上一片落寞,可水中的雞巴卻一挺一挺的在顫抖。這是他第一次
感覺自己如此激動,甚至自己沒有碰到雞巴,它自己就能射出來。

  美麗感覺到馬鞍上的突起深深的插入自己的身體,也插進了自己的心底。她
雙手環繞著馬頸,雙腿用力在上面晃動不休。在高潮到來前的一刻,她用盡全身
的力氣大喊。

  「張立明,你喜不喜歡?喜不喜歡看著你媳婦被另一根大雞吧操到高潮?喜
不喜歡讓別的大雞吧做你媳婦的老公?喜不喜歡?你告訴我!」

  張立明再也忍耐不住,一邊用手套弄自己的雞巴,一邊大聲回答:「喜歡!
喜歡!我都喜歡!」

  池子裡的三個人同時達到了高潮。李全忠和美麗在下體暫時失去快感的時候,
用唇舌繼續交纏在一起。而張立明看著溫泉中時而漂浮時而沉沒的精液,有些悵
然,也有些茫然。

  美麗在結束了與李全忠的熱吻之後,像一衹小母狗般在水中臥游到張立明身
邊。她把正在思考人生的張立明推到池壁上坐好,然後用自己柔軟的舌頭為他清
理雞巴射精後的殘餘。藉著將雞巴退出口中的間隙,她用自己那雙美麗的大眼睛
向上看著張立明。

  「以後咱們三個再出來玩,都這樣好不好?李全忠做我老公,你做我的情人!
這是我要你答應我的第二件事。」

  張立明聽到美麗的最後一句話,忽然省起這一切都是自己死乞白賴的要求美
麗做的,更是自己心中一直以來的所願所想。他晃晃頭,將所有的思考和理智都
晃出自己的腦袋,跳下池中抱著美麗的頭臉親吻:「老婆,當然好!剛才我不知
道有多興奮,手剛碰上雞巴就射了。以後我們就這麼玩!」

  美麗被張立明親的情動,嬌喘著同他吻在一起。

  「張立明,我愛你!不過以後出來玩的時候不要叫我老婆,叫我美麗!」

  一個月之後,第五次。

  張立明整個過程都沒有操美麗的騷屄,而是衹得到了美麗的口舌侍奉。看著
李全忠的粗黑大屌在美麗的下身進出,他覺得其實看比做還要刺激。

  一個月之後,第六次。

  張立明不但得到了美麗的唇舌,還被美麗用穿了黑絲的小腳做了生平第一次
腳交。在美麗給張立明腳交的同時,李全忠在美麗的小嘴裡用力抽插,最後射在
了裡面。張立明覺得眼前的畫面好美,好淫靡。

  一個月之後,第七次。

  張立明不覺得美麗不給自己口交是件壞事,因為美麗同意在她給自己腳交之
前和之後,讓自己舔舐給自己帶來快樂的那雙美麗小腳。衹是,美麗在做決定之
前要徵求李全忠的同意這一點讓他很不爽。不過,這一點點不爽很快就在美麗的
撒嬌和自己心中想看李全忠爆操美麗的念頭下煙消雲散。

  一個月之後,第八次。

  張立明覺得美麗越來越會玩。她說讓自己躺在床上,然後她伏在自己身上和
她69,等濕潤以後讓李全忠插入,說是會看的更清楚。果然如此!當李全忠的
大雞吧在自己眼前不到一尺的地方插入美麗的騷屄,張立明感覺自己激動的就要
爆炸了。當李全忠一聳一聳的把精液射在美麗的屄裡,張立明的雞巴也在美麗的
嘴裡噴射了。這是他兩個月來第一次射在美麗身上的某個肉洞裡,因為在家裡兩
個人的時候美麗也衹給他腳交。他感覺十分滿意!

  一個月之後,第九次。

  張立明忽然有一種衝動,很想嘗嘗自己精液的滋味。他不敢和美麗說,怕她
覺得自己變態。於是,在自己射在美麗的絲襪腳上之後,他藉著給美麗舔腳的機
會偷偷添了幾滴在嘴裡。可還沒來得及仔細嘗味道,他的行為就被美麗發現了。
他很驚惶!美麗什麼也沒說,而是溫柔的鼓勵他,並和他一起分享了他嘴裡的精
液。他覺得自己越來越愛美麗,一輩子都不能離開她!

  一個月之後,第十次。

  張立明舔舐完自己射出的精液,美麗對她說,一邊吃自己的精液一邊跪在床
邊看著媳婦被別人操,肯定特爽。他試了試,果然爽的一塌糊塗!他感覺自己整
個人就像一根雞吧,又硬又賤。

  一個月之後,第十一次。

  張立明不但吃了自己的精液,在美麗含著李全忠精液過來和他親吻的時候,
他也衹是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他覺得,能和自己媳婦分享另一個男人的精液,
其實也挺好的。這是一種幸福!

  一個月之後,第十二次。

  張立明在一旁跪著看美麗用嘴幫李全忠清理射過精後的雞巴。美麗用餘光看
見他在那裡發愣,便對他勾了勾手指。張立明對美麗言聽計從,爬上床和美麗一
同跪在李全忠面前,正對著那根把自己媳婦操爽操翻的大雞吧。美麗讓他用舌頭
幫忙清理被李全忠操的一塌糊塗的陰戶,他沒有猶豫。陰戶裡面還有李全忠射在
裡面的精液,他覺得味道不是特別好,卻全部都舔了個乾淨。因為他希望能讓這
根大雞吧的主人高興,然後他媳婦就能高興,最後他自己也就高興了!

  一個月之後,大年夜,今天,第十三次。

  李全忠和美麗過年都有兩天要在醫院值班,所以全都不能回老家了。於是三
個人早就約好要一起慶祝這個既是遊戲日,又是大年夜的美好日子。

  如同第一次一樣,還是張立明家,還是美麗張羅酒席,還是三人喝了些小酒,
還是那個臥室,還是那張床。衹是,這次張立明跪在床下。

  兩具肉體在床上糾纏,一個男人在床下捧著女人的小腳親吻。忽然,美麗停
下和李全忠的動作,收回腳爬到床邊,在張立明的耳邊呢喃。

  「張立明,你覺得我老公操我操的爽不?」

  張立明看著李全忠把手伸向美麗高高撅起的屁股,然後就聽見手指在小穴中
擊打的水聲。美麗在他耳邊婉轉的呻吟,他的雞巴挺起,上頭下頭一起一點一點。

  美麗一邊喘息一邊呻吟一邊不勻聲的在張立明耳邊說話。

  「張立明,我和你還做夫妻好不好?我們夫妻倆一起給李全忠做奴!我做他
的性奴,你做他的狗奴!」

  張立明微怔,卻聽耳邊的美麗繼續在呻吟著說話。

  「這樣會讓他操你老婆操的更爽!其實狗奴的事情你都做過了,衹差給主人
舔雞巴而已。還有,這是我要你答應我的第三件事,也是最後一件事!」

  張立明再怔,繼而重重點頭。

  美麗咯咯嬌笑,李全忠哈哈大笑。

  張立明有些羞愧,可這羞愧裡卻捲著濃濃的性奮,讓他的雞巴一點都軟不下
來。善解人意的美麗在床頭櫃中拿出一塊絲巾,將他的眼鏡蒙得嚴嚴實實。絲巾
蒙上了他的眼,解去了他的困窘,卻釋放了他的性奮和奴性。

  每一點動靜傳來,都讓他的心跳更速;每一絲呻吟傳來,都讓他的雞巴更挺。
他聽見悉悉索索的下床聲,然後就感覺有溫熱的東西蹭在自己的唇邊,一股淫水
腥臊的氣味充滿鼻腔。

  「賤狗,給我舔舔雞巴!我好操你老婆這個賤屄!」

  張立明沒動。在他心裡,並不是給李全忠做狗奴,而是給自己的老婆美麗做
狗奴。美麗在一年之後和自己重新做回夫妻,是自己這一年來第二高興的事。而
第一高興的事,就是美麗即將再次以自己老婆的身份被別的大雞吧,或者說被她
的主人操了!

  美麗見張立明不動,於是揮手扇了他一個耳光。

  「你這賤狗,怎麼不聽話?不給主人舔舒服了,誰來操你老婆?」

  張立明聽美麗發話,再不說什麼,張口將李全忠的雞巴含在嘴裡,學著美麗
平時口交的樣子吞吐起來。李全忠呵呵地笑,然後一邊將漸漸硬起的雞巴往張立
明嘴裡插的更深,一邊用手狠狠拍打美麗的屁股:「看來這賤狗還是聽你的啊!
以後看我怎麼調教你們兩個!」

  美麗的屁股被印了幾個大紅手印,小穴裡流出汩汩淫水,膩膩的回答:「我
們兩個都是主人的,主人想怎麼調教就怎麼調教!」

  張立明將所有的聲音都收在耳中,腦海中組成一個淫蕩的畫面。他一邊吃著
李全忠的雞巴,一邊尋思著以後的日子,雞巴漲的好似就要炸開。

  忽然,李全忠抽出了自己的雞巴,插入了美麗的身體。美麗的淫叫和呻吟從
未如此激烈高亢,聽得張立明的耳膜都像即將爆裂一般。啪啪聲伴著美麗的呻吟
混響在不大的臥室內,彷彿一番熱鬧的鑼鼓點,讓張立明情不自禁的跟著節奏擼
動自己的雞吧。

  彷彿過了幾個世紀般漫長,李全忠的狂放呻吟在張立明耳邊響起,隨即便有
一雙手抓住了他的頭髮,然後一根半軟不硬的雞巴插進了他的嘴裡。

  美麗的聲音適時響起,疲倦又平靜。

  「給主人好好舔雞巴,清理乾淨。」

  張立明賣力的舔起來,可雞巴的味道卻與剛才不同。

  大便的味道!

  李全忠操了美麗的肛門!一個張立明從來沒有碰觸過的地方!

  李全忠志得意滿的摟著美麗去洗澡,剩張立明自己孤零零跪在房中。他扯下
自己的蒙眼布,有些失落,有些意外,有些噁心,但更多的竟然還是激動和嚮往。

  因為,他還沒有射精,還沒有餘力思考人生。不過,即使他射了,恐怕他的
思考也衹會局限於如何讓老婆被操的更舒服。

  他習慣了。

  張立明挺著雞巴,悄無聲息的來到衛生間門邊,想要偷看美麗的裸體或者李
全忠操美麗的畫面把自己的精液擼出來。剛剛站定,就聽見門裡美麗甜甜的聲音
夾雜著嘩嘩的水聲傳出來。

  「主人,我們終於大功告成啦!你要怎麼賞賜小奴呢?」

  「哈哈哈!說起來真是要好好賞賜你這個聽話的小奴!你們倆還是我收的第
一對夫妻奴呢!」李全忠的聲音中夾雜著啪的一聲拍打:「跪下,把我的腳舔乾
淨!好好伺候我洗澡,然後出去讓那衹公狗把我的雞巴舔硬,我再狠狠的操你一
回!」

  美麗的聲音中帶著掩不住的喜悅。

  「是,主人!」

  接著就傳來像一個人在喝很燙的水般的吮吸聲。

  「不過,還算不上大功告成!」李全忠的語氣有些感慨:「他現在還衹是聽
你這個賤奴的!這個還要時間慢慢來調教,我不著急,嘿嘿……當初我就說你老
公是個賤種!你就放心大膽的做我的奴!你非害怕咱們的事被他發現,如今怎樣?」

  美麗嘻嘻一笑。

  「主人英明神武,小奴最喜歡了!」

  李全忠嘿嘿一笑:「不過,幸虧當時給他傳的是《淫妻羅曼史》、《情慾備
忘錄》而不是《妻子的慾望》!妻欲那文太監了不說,也教不出這麼聽話的公狗
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6 18:54 編輯 ]
2013-2-9 2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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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spern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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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有沒有成才的捷徑可走?有的,拍AV唄!搞十四啪!

               --蛇二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棕櫚樹下,黃金沙灘,藍天白雲,陽光明媚。年躺在溫軟濕潤的細沙上,肉
棒在騎在他身上的歡喜的體內翻江倒海,帶動身下的海水,拍打著歡喜的身體,
發出動人的聲音。

  歡喜倒騎在年的身上,身體後仰,雙手撐地,一頭秀髮飄在空中,隨著海風
四處飛揚。纖細的腰肢搖動,胸前兩衹小白兔上下亂蹦,白兔上的兩點紅色凸起
若隱若現,在陽光照耀下分外鮮艷妖嬈。一雙結實勻稱,線條流暢的大腿,配合
著年肉棒抽插的節奏,帶動胯部劇烈搖擺。海水不斷沖刷著歡喜的大腿和雙腿之
間,退去後留下了一層細細的沙粒,在陽光照射下反射出金色的光芒,襯托出一
雙晶瑩雪白的玉腿和腿間黝黑的芳草地。

  夕陽灑出最後一道餘輝的時候,年抽出肉棒,站起身來,歡喜配合默契地跪
在他身前,白色精華一半射進她的嘴裡,一半射在她的臉上。歡喜的小手捧起肉
棒根部,伸出鮮紅的舌尖舔著淋漓的肉棒頂端,嘴角和鼻尖還掛著一滴乳白色的
余液。

  「哇,簡直太美了。」偎依在年的懷裡的歡喜抓過遙控器,按了一下暫停鍵


  「是啊,明年的AV奧斯卡大獎最佳女演員,我看非你莫屬了。」溫香滿懷
的年附和道。

  「這個導演挺能拍的啊,你從哪兒找來的?」

  「蛇導可是名牌大學正經科班出身,張藝謀是他的學長,Andrew B
lake是他的老師,毛小羽是他的同學,拍這種唯美場景,他手到擒來。」

  「嗯,不過好像光線有點略微強烈了些。」

  「對,反光板要是再暗一點就好了。」

  「唔,我的化妝好像太濃了些,眼影貌似太重了。」

  「對,看上去有些老氣。」

  「唉,小肚子上好像有點贅肉。」

  「對,你該多鍛煉鍛煉,少吃點零食。」

  「你去死。」歡喜再也忍耐不住,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抄起一個墊子扔到年
的身上。

  「我這不都是順著你的話說的麼。」年委屈得直嚷嚷。

  「你這個大笨蛋,」歡喜又坐到了年的懷裡,手指在他的額頭上戳了一下,
「女孩子批評自己的時候,你不能順著說,而是要反著說。」

  「哦,明白了,你說你小肚子上有贅肉,其實是想聽我誇你身材保持的好,
肚子上一點剩餘的脂肪都木有。」

  「說對了,你真聰明。」歡喜在年的臉上親了一下,接著問道,「咱們拍了
快一年的AV了吧?每部片子都大賣,錢賺得不少了吧?」

  「片子賣得再好,咱們也不會多拿一分錢啊,」年歎了口氣,「你現在已經
是拿業內的頂級片酬了,暫時不可能再漲了。」

  「那咱們什麼時候才能結婚啊,我的蒂芬妮鑽戒,加勒比蜜月,日落區豪宅
,還有我媽給你開出的那些個嚇人條件~~」歡喜雙手托著下巴,嘟起腮幫,眼
珠一轉,「年哥,要不咱們自己拍AV吧,自己當老闆,賺了錢都是咱們自己的
。」

  「這個主意好,我現在也算是資深製片人了,製作方面沒問題,不過劇本呢
?發行呢?」

  「拍A片要什麼劇本啊,有個故事大綱就行。你說,現在有些啥熱門話題?


  「釣魚島打仗?」

  「這個話題太沉重。說些演藝界的。」

  「碧昂絲假唱?」

  「都是同行,互相拆台不好。你就說,色城最近有啥新鮮事吧?」

  「嗯,色城現在流行十四啪。」

  「好啊,那我們就拍十四啪的故事。」歡喜歡歡喜喜地拍了拍年的大腿,腦
筋轉得飛快,「繼艾滋病之後,人類社會再次受到一種傳染性病毒的侵襲,專家
給這種病症起名叫十四啪,症狀就是圈圈叉叉的時候啪啪啪啪十四下之內就會洩
。然後咱們就演一對醫生,經過無數次研究和實驗,終於找出了防治十四啪的疫
苗,拯救了人類。這個故事怎麼樣?」

  「好故事,劇本有了,導演就用剛才說的蛇導,我跟他很熟的。演員也沒問
題,就是發行和宣傳怎麼辦?」

  「那就找現成的吧,」歡喜拿起電話,輸入了號碼,「喂,莫西莫西,哈羅
哈羅,是土星影業公司麼?村長叔你好啊,我是歡喜~~」

  「搞定,」歡喜放下電話,「不但宣傳和發行他們包了,咱們還可以借用他
們的攝影棚,還可以在色城論壇首頁上放廣告。」

  「太好了,我現在就去論壇貼招聘廣告,現在經濟不景氣,工作機會少,演
員應該不難找,爭取盡早開機。」



  幾天以後,土星影業公司的攝影棚前,求職的人群排成了長龍。攝影棚的門
口擺著一張辦公桌,歡喜忙著進行第一輪篩選。

  「你叫。。。」歡喜拿過下一份申請表,「沈正鐵?這名字挺有韓國味的,
你是韓國人?」

  「這是我的藝名。」一個扁平臉的小伙子答道。

  歡喜見他高大白淨,看上去還順眼,點了點頭道:「你先進去吧,在接待室
裡等著。」

  「下一個,邵班?。。。嗯,還湊合,你也進去吧。」歡喜沒精打采地說道


  「請問,這裡是十四啪劇組麼?我是來應聘的。」一個身材高挑的女郎風風
火火走了過來,她穿了一條衹包得住半邊屁股的牛仔短褲,一雙白皙皙的長腿格
外醒目。

  「狗打貓擰,我是製片人歡喜。」歡喜眼睛一亮,心想總算有美女來報名了


  「歡姐您早,我叫左嬌嬌,我是職業模特兒,這是我的簡歷。」長腿女郎回
頭看了看長長的隊伍,「我要去後面排隊嗎?」

  「不用不用,」歡喜拉著左嬌嬌的手,親熱地把她送進接待室,「你先在這
裡坐會兒,我去把外邊那幫人打發了,馬上就回來。」

  「歡姐,冒昧問一下,」左嬌嬌看了看剛坐下的沈正鐵和邵班,還有角落裡
已經等候多時了的一個圓臉小胖子,「您需要幾個人?」

  「就兩個。」歡喜推門出去了。

  左嬌嬌有些坐立不安,看了看屋裡的幾位,心想衹有兩個工作機會,這裡已
經有四個人了,又想起上次找工作被拒,導演說她的表演沒有激情不夠主動,於
是心一橫,走到沈正鐵和邵班身前,擠到他們兩人中間坐下。

  「兩位大哥,幫我個忙好不好?」左嬌嬌邊說邊解開上衣,一對小巧的乳房
從束縛中調皮地蹦了出來。

  沈正鐵邵班二人全身的血液都湧入了下身,腦筋短路,衹知道流著口水不停
點頭。

  「上次我去試鏡一個叫「我靠」的片子,導演說要演3P,我猶豫了一下,
導演就說我不夠主動,激情不夠,就沒有要我。」左嬌嬌沉痛地訴說苦難求職史
,「這次,我要主動要激情,讓導演和製片看看我左嬌嬌的決心,咱們就在這裡
排練一次3P吧。」

  沈邵二人還是性奮得說不出話,衹是點頭,忙不迭地褪下褲子掏出肉棒。左
嬌嬌飛快地脫得一絲不掛,雙手一邊一個,揪住兩根肉棒套弄起來。眼看兩根肉
棒都張牙舞爪直立起來,左嬌嬌橫過身子,跪在長沙發上,把沈正鐵的肉棒含進
嘴裡吸吮起來,充滿彈性的小臀部翹在半空,在邵班的眼前晃來晃去。邵班也不
客氣,跪在左嬌嬌長腿中間,雙手握住她的細腰,肉棒抵住蜜洞口,正要入港,
左嬌嬌卻突然喊停,撿起扔在地上的小坤包,從裡面拿出一小瓶KY,在邵班的
肉棒上滴了幾滴,又抹了一把塗在自己的蜜穴上。邵班暗讚這個女模特果然夠職
業,重新執槍上馬,輕輕一送就進入了左嬌嬌的體內抽插起來。過了一會兒,左
嬌嬌轉身給邵班吹簫,輪到沈正鐵從背後衝殺。接下來三人又換了好幾種姿勢,
從沙發上滾到了地板上,左嬌嬌越戰越勇,沈正鐵邵班二人也不示弱,各自努力
抽插,似乎在比賽誰的能力更強,誰插的更快。角落裡的圓臉小胖子把玩著手機
,做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大眼睛卻一直往左嬌嬌身上瞟著。

  歡喜進門的時候,三人正在排練DP,沈正鐵仰面躺在地上,左嬌嬌騎在他
的身上,邵班趴在左嬌嬌的背上,雙手緊抓著左嬌嬌的雙乳。沈邵二人的肉棒分
別在左嬌嬌的蜜穴和菊花洞中,一前一後,配合默契,節奏統一地抽插著。

  「你們這是在幹嘛?」歡喜嚇了一跳。

  「您看,哦~哦~~」左嬌嬌一邊呻吟一邊解釋,「我有能力,有決心演好
這個角色,啊~~啊~~」

  左嬌嬌在歡喜面前更加賣力動作起來,沈邵二人很快就抵擋不住。左嬌嬌讓
二人站起身來,自己跪到二人中間,讓二人射在了自己的臉上。

  「歡姐,您看我還成吧?挺有激情的吧?」左嬌嬌一邊拿紙巾擦拭著臉上的
精液,一邊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太激情了,留著待會兒的正式拍攝時用就好了。」歡喜沒好氣地回答


  「正式拍攝?」左嬌嬌大喜,「這個角色歸我了?」

  「那當然,」歡喜說道,「今天來應聘的就你一個女的,不用你用誰。」

  「呃,您不是說要招兩個人嗎?」左嬌嬌一時腦子還轉不過彎來。

  「是啊,兩個人,一男一女,我們又不拍男同片。」歡喜說著把目光放到了
沈邵二人身上,看到二人汁水淋漓的肉棒,皺了皺眉頭道:「這兩根肉棒今天看
來沒法再用了,你們倆還是先回去吧。」轉頭沖角落裡的圓臉小胖子招招手,「
也不用試鏡了,就是你了,過來過來。」

  「你們兩個,先認識一下。左嬌嬌,這位是岳小飛。岳小飛,這是左嬌嬌,
今天你們拍對手戲。嗯,剛才你的表演我也看到了,」歡喜邊說邊拿出一張表格
在上面打著勾,「口交,正常位,肛交,顏射,都沒問題吧?好,你把這份工作
合同簽了,然後就帶你們去見導演,就可以正式拍了。」

  歡喜把左嬌嬌岳小飛二人送進攝影棚,交給了導演老蛇,自己回到辦公室,
和年大製片商量下一步的拍攝計劃。

  「今天這個演員素質不錯,可以考慮給她加點戲,那場滴蠟鞭打的SM戲也
歸她吧,」歡喜說道,「其他演員準備的怎麼樣了?」

  「這部片子你是領銜擔綱的,現在新人也有了,還缺一個女二號。」年說道
,「你自己是老闆,不用給自己開片酬了,省下的錢可以再找一個一線女明星了
。」

  「你準備找誰?」

  「你看,就是她,」年拿出一本雜誌,指著封面上搔首弄姿的大美女說道,
「色城娛樂週刊評選的世紀十大色情女星之首,所有男性心目中的性感女神空姐
姐,我這就去給她打電話。」

  「嗯,你快去吧。」歡喜好奇地拿起雜誌,封面上的空姐姐花容月貌,豐乳
肥臀,旁邊還印著一行金色大字:世紀色情女皇評選揭曉,空姐姐榮摘后冠。歡
喜哼了一聲,隨手把雜誌扔在一邊,和年一樣,兩人都沒有注意封面下角上的一
行小字:1999年9月9日出版。

  「喂,我是土星影視公司的年製片,我找空姐姐。」年撥通了電話。

  「我就是。」電話的另一頭,一間狹小凌亂的臥室裡,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
女人拿起了電話。

  「空姐姐你好,我們正在籌拍一部賀歲色情大片,想請您拍一個場景。」

  「唔。」空姐姐心想這不知道又是哪家小子來逗我,不置可否地唔了一聲。
她從沙發上坐起來,把茶几上幾包空的薯片包裝袋掃到地上,拿起一個玻璃杯,
把裡面殘留的褐色液體一飲而盡。

  聽著電話裡年還在喋喋不休介紹影片,空姐姐決定反調戲他一把:「片酬是
多少?」

  「你要多少?」年知道進入實質性談判了。

  空姐姐好久不拍戲,也不知道現在的行情,於是就把當年自己的片酬翻了跟
頭:「兩千。」

  年心想這個價碼不算高,比歡喜的片酬還低些,不過在商言商,價總是要砍
的:「呃,我們這裡的預算嘛,初步估計可以出一千。」

  「兩千五。」

  「空姐姐您聽我說,我們的片子是大製作,在服裝道具佈景上花了大錢,所
以在演員的片酬方面~~」

  「三千。」

  「討價還價不是這麼個討法,您怎麼一個勁的往上蹦啊。」

  「三千五。」

  「咱不開玩笑了好不好?」

  「四千。」

  「成交。」

  「你說啥?」

  「我說成交,您是大明星,說話可不帶反悔的哈,我這就把合同伊妹兒給您
,拍攝時間地點和細節上面都有,咱們到時候見。」年急急忙忙說完,連忙掛上
電話,心想果然是大腕,談判技巧太高超了,不過總算搞定了。

  沒過幾分鐘,空姐姐收到了年發給她的電郵,這下輪到她發愣了。難道這小
子不是尋開心,是真的找我拍片?空姐姐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頭髮亂蓬蓬的,
一身寬大邋遢的睡衣,一對大胸脯軟軟的垂在胸前。

  「又有人找我拍片了,我又要當大明星了。」空姐姐喃喃自語,醉醺醺的目
光逐漸變得清澈起來,「我要減肥,我要戒酒戒煙戒零食,我要去美容整容,拉
皮去皺紋,我要東山再起~~」



  土星影業公司的攝影棚內,這天要拍攝的是影片中的重頭戲,年醫生學習神
農嘗百草,親自染上了十四啪病毒,在與歡喜的做愛過程中親身體會,尋找治療
方法。

  容光煥發的歡喜從化妝間裡走了出來,立刻吸引了年和蛇導的注意力。

  「親愛啊,你今天太漂亮了,我都差點認不出來了。」年連聲誇讚。

  「是啊,咱們合作好久了,你今天確實比以前都漂亮。」蛇導證實道。

  「嘻嘻,都是新來的娜娜化妝師水平高,」歡喜笑道,「年哥,輪到你化妝
了,快去吧。」

  年起身進了化妝間,歡喜有些擔憂地低聲問老蛇:「這段戲要求他連續射精
N次,他行不行啊?能不能用假精液?」

  「能不用最好不用,會有好多特寫鏡頭的,用假的容易穿幫。」老蛇答道。

  「那他行不行啊?」

  「沒事,小伙子身體棒,他剛才還吃了粒偉哥。」

  「啊?那樣會不會對身體不好?」歡喜更加擔憂了。

  「他剛才說了,」老蛇歎了口氣,「看著你一個人忙前忙後心裡怪不落忍的
,所以拚死拚活也要把這場戲拍好,賺了錢好娶你回家。」

  「嗚嗚,年哥對我太好了。」歡喜感動得熱淚盈眶。

  「別哭別哭,」老蛇著急了,「一哭那麼好看的妝就白化了。」

  化妝間外,歡喜感動得差點掉眼淚;化妝間內,年疼得差點掉下了眼淚。他
倒在地上,雙手被反剪到身後,用皮帶胡亂捆著,身上衣衫襤褸,衣服被撕成一
條一條的,偉哥的藥效發作,一根巨大的肉棒高高豎起。化妝師娜娜翹著二郎腿
,坐在椅子上,懸在空中的一衹腳來回晃動,高跟鞋的尖細鞋跟在年高聳的肉棒
上劃來劃去。

  「喂,喂,小心別弄壞了。」年嚇得直叫喚,「姐姐您唱的是哪出啊?我哪
裡得罪你了?」

  「沒啥,你別擔心。」娜娜笑嘻嘻地說,「我就是順道劫個色。」

  「劫色也不用把我綁起來啊。」年愁眉苦臉說道。

  娜娜歪著頭想了想,起身給年鬆了綁,隨後又凶霸霸的威脅道:「給你解開
了,可你不許跑哦。我可是拳擊黑帶,你要是跑的話,不小心把你的小白臉打壞
了,看你以後還怎麼拍戲。」

  「我跑什麼啊,」年瞄了一眼娜娜脹鼓鼓的胸脯,「就憑您的花容月貌、魔
鬼身材,隨便拋個媚眼我就從了,何必用強呢。」

  「不行不行,你可千萬不能從啊。」出乎年的意料,娜娜飛快地搖起雙手,
「你要是從了,那就不是逆推了。」

  「逆推?」

  「對啊,跟你說了吧,我是逆推門的實習弟子。逆推你,是教主佈置的功課
。」

  「什麼是逆推?」年不解地問道。

  「教主寶訓,標準的逆推至少要具備2點:」娜娜掏出一本紅寶書,「1,
女方主動。女方地位高於男方,比男方強勢,或者實力強於男方。我現在把你揍
趴下了,實力比你強,所以第一條符合了。」

  「2,也就是最關鍵的!即女方主動或威逼的情況下,男方無動於衷、掙扎
、心理鬥爭甚至抗拒,這種情況才可以稱為標準的逆推!」娜娜念完以後合上了
紅寶書,「所以說,你千萬要反抗,不能順從啊。你順從了,就不是逆推,我就
又要功虧一簣了。」

  「這規矩誰定的啊,這麼嚴格。」

  「我們教主定的,是挺嚴的。」娜娜無奈地聳了聳肩,「上回我在學校推倒
了一個姓毛的教授,教主偏偏說那個教授對我有慾望,表面抗拒,實際骨子裡樂
意的不得了,這個屬於正推,不是逆推。弄得我到現在都還沒有成績,只好停留
在實習期,不能正式入門。你可要幫幫我,千萬不能從了啊。」

  「連投降都不許,我咋這麼倒霉啊,」年哀怨地說道,「天底下那麼多男人
,你怎麼偏偏挑上我?」

  「你是新世紀好男人嘛,」娜娜解釋道,「我知道你對你的小情人歡喜忠誠
的很,不會對我動心。而且你是AV大明星,職業做愛家,即使不動心,大JJ
也能翹得高高的。」

  「拜託,那是偉哥的功勞好不好。」年苦笑道。

  「哦,反正挺合適的,嘻嘻。」娜娜用手指敲了敲年的肉棒,咚咚作響。

  「我突然想通了,」年嘿嘿奸笑,「我被你的美色誘惑,主動推倒你,所以
不是逆推,你又白忙活了。」

  「那你就是對不起歡喜,」娜娜虎起臉威脅道,「你想想看,歡喜對你那麼
好,你還要勾引別的女人,你這樣做~~」

  「好了好了,你別說了。」年打斷了她的話,「我認栽還不行麼。為了歡喜
,我讓你逆推就是了。」說著往地上一躺,分開雙腿呈大字型,緊閉雙眼,衹有
一支堅硬的大JJ豎在半空。

  娜娜喜道:「這就對了,謝謝啊,我們這是緣分吶。你放心,我會很溫柔滴
,肯定不會弄疼你。」說罷母老虎一般撲到了年的身上。

  半個多小時後,正當攝影棚內的歡喜和老蛇等得不耐煩的時候,年狼狽不堪
地出現在他們面前,面色憔悴,眼圈烏黑,臉上脖子上都是紅色的唇印。歡喜大
吃一驚,急忙上前查看,解開年的上衣扣子,發現他的胸膛上用唇膏畫了一個大
大的「Z」字。

  「你遇到逆推門的妖女了?」老蛇驚道。

  「嗯,那個化妝師娜娜,說她是逆推門的,然後。。。」年說道,「蛇導,
你怎麼知道?」

  「你胸口的那個Z字,就是她們的標記,」老蛇說道,「她們的教主叫做大佐
羅,所以用Z做標記,她們每次逆推成功後,都會在受害人胸口畫個Z字。」

  「這幫妖女行事狠辣,你肯定被吸得乾乾淨淨了吧?」老蛇皺起了眉頭,「
下面的戲怎麼辦啊?」

  「沒事,」年掙扎著站直了身子,「我再吃一瓶偉哥,怎麼也得把今天的戲
拍下來。」

  歡喜嚇壞了,一把抱住了他,眼淚還是吧嗒吧嗒落了下來:「年哥,身體要
緊,你要是落下什麼病根,我以後該怎麼辦啊。」轉頭問老蛇:「蛇導,你能不
能想想辦法,去找幾個臨時演員來?」

  老蛇點了點頭,掏出手機打電話找援兵去了。

  沒過多久,老蛇樂呵呵地跑了回來:「找到援兵了,人說馬上就來。咱們的
運氣真不錯,這樣的大腕本來要提前好久才能安排到檔期的,沒想到人家今天居
然有空。」

  「太好了,蛇導你真厲害。」

  「呵呵,就是片酬高了點。」

  「沒關係,救場如救火嘛。你請來的大腕他是誰?」

  「呃,不是他,是他們。」

  「他們?」

  「對,你們聽說過神經七刀沒有?」

  「神經七刀?」


  「我們七個人總是聚在一起拍戲,平時又沒個正形,所以朋友們給我們起個
外號叫做神經七刀,呵呵。」七人中為首的高大漢子笑呵呵地說道。

  「久仰久仰,」年和歡喜連忙跟他們客氣,「謝謝你們今天能來。」

  「今天還是趕巧了,我們七個昨天剛拍完「七賤下天山」,明天還要拍「白
雪公主和七根大雞巴」,今天正好有空,尋思著聚在一起喝喝酒搞搞基增進增進
感情,正好老蛇的電話來了。」高大漢子說。

  「給你們介紹一下,」老蛇說道,「這位是老刀,神經七刀這麼威風的名字
,就是根據他的名字起的。」

  「老刀是絲襪控,無絲不歡,歡喜待會兒你得穿絲襪,嗯,就穿護士服吧,
白帽白衣白鞋白襪,配合劇情。」

  「好,沒問題。」

  「這位是風神,」老蛇壓低聲音說,「最喜歡耍流氓。跟女演員拍擁抱戲的
時候愛襲胸,拍吻戲的時候要濕吻。歡喜你要小心,別被他佔了便宜。」

  「這是老金,外號金瞎子。」

  「他不會是真瞎吧?」

  「假的。拍「黃蓉大戰江南七怪」時他演瞎子柯鎮惡,扮瞎子扮上癮了,現
在最喜歡冒充瞎子找年輕女孩摸骨算命,歡喜你可別上當。」

  「這是小月月,大名日入月。意思就是說,一日就是一個月。」

  「一天等於一個月?怎麼個意思?」

  「這個「日」是動詞,不是名詞,明白了?」

  「哦,耐久力真強,佩服佩服。」

  「這位是千山。他的名言,「雞巴之下,皆是贗品,菊花之後,方為真實!
」,最喜歡走後門。對了,歡喜,下面的戲裡再加上爆菊的鏡頭吧。」

  「啊?劇本裡可沒有。」

  「這不劇本改了麼,有這麼好的專家在這裡,不拍爆菊怪可惜的,你就為藝
術犧牲一次吧。再說片子拍得好看,多賺的銀子都是你自己的。」

  「嗯,好吧。」

  「這位小眼睛長的象濮存昕的是西魚,最愛淫人妻,外號少奶殺手綠帽王。
不過歡喜你別怕,你們還沒結婚,他對你還沒有殺傷力。」

  「最後這位是小龍,人稱五大郎,臉大嘴大身體大屁股大JJ大。」

  「這場戲是這樣的,」寒暄過後,老蛇開始給大家說戲,「你們七個扮演感
染上了十四啪病毒的患者,要求在做愛過程中,每隔14秒就射精一次。」

  「老蛇你沒燒糊塗吧?當我們是水龍頭呢?」

  「劇情需要,」老蛇解釋道,「不是要你們真射,用人造精液就行了。」

  「蛇導,你剛才不是說不能造假麼?」歡喜不解地問。

  「觀眾不喜歡被欺騙的感覺,」老蛇解釋道,「之所以他們痛恨造假,比如
發射的時候用假精液啊,吹簫的時候其實在舔自己的大拇指啊,是不願意被導演
演員當傻瓜耍,而不是討厭假戲本身。咱們這次就要假得光明磊落,用這種誇張
的十四秒一射,明明白白告訴觀眾,這些個射精就是假的。觀眾們不會覺得我們
是在試圖糊弄他們,就不會反感這些假髮射,反而會喜歡我們的創意了。當然,
最後你們七個人的招牌齊射也不能少啊,假的衹是錦上添花,真貨絕不能少。」

  「還有沒有問題?」老蛇環視一圈,見沒人表示異議,「好了,都去準備吧
。」

  「對了,」老蛇拉住歡喜交代道:「你別穿護士服了,這場戲穿白衣服不合
適。你換上一身黑,黑色BRA,黑色G string,都要蕾絲的,不吸水
。還有黑絲襪,黑吊襪帶。這樣白花花的精液噴上去,色彩對比更鮮明。還有,
別穿鞋了,過會兒地上會很滑,穿高跟鞋別不小心摔著。」

  歡喜答應一聲,進了化妝間。年拉住老蛇問道:「蛇導,你看我能幹些什麼
?」

  「你和其他工作人員一起去做人造精液,牛奶加蜂蜜,然後裝到小塑料袋裡
,多多益善,今天精液子彈的消耗量會很大。」


  歡喜和神經七刀各自換上了演出服(歡喜一身黑,神經七刀的演出服就是不
穿衣服),一切準備就緒。老蛇坐在監視器前,手一揮:「卡麥拉。」

  在之後的一個多小時內,神經七刀的七條大肉棒,反覆在歡喜的手上腳上咪
咪上、口中穴中菊洞中進進出出,連腋下和腳彎都不放過,每隔十四秒,就把一
小袋的人造精液傾瀉到歡喜身上。歡喜全身都被浸透,精液順著她的髮梢、鼻尖
、下巴、乳尖、陰毛。。。不停地往下滴,地板上都鋪上了一層白花花的牛奶蜂
蜜乳液。直到年跑來告訴老蛇,彈藥耗盡,二十加侖牛奶二十罐蜂蜜都消耗殆盡
時,蛇導才戀戀不捨地喊了聲:「cut」。

  「下面拍最後的射精場景,」蛇導指手劃腳,指揮工作人員重新佈置現場,
「一號機放這裡~~二號機這裡~~」

  「歡喜,你去補下妝。」

  「哇塞,你這個防水妝化的真好,那麼久了臉都沒花。」

  「反光板放這裡,注意不能留下任何陰影死角。」

  「各部門注意了,射精鏡頭衹能一次過,千萬不能出差錯。」

  「剛才都是單機拍攝,現在要三部機器,」年在老蛇身邊小聲嘀咕,「有必
要這麼隆重麼。」

  「太有必要了,神經七刀的射精場面可是重頭戲,他們的絕活就是七箭齊發
,不但能同時發射,而且角度高度射程頻率都整齊劃一,你見過國慶閱兵沒?他
們比人民解放軍的步兵方陣還整齊。」

  三部攝像機同時開始拍攝,神經七刀站成一個扇面形,七門巨炮高高豎起,
炮口對準了兩米開外,跪坐在地上的歡喜。蛇導沖七人點了點頭,示意可以開始
了。老刀開始喊口令:「各就位~~預備,一、二、三、發射~~」

  話音剛落,七道白光從炮口飛出,準確無誤地同時落在歡喜的臉上。歡喜猝
不及防,在七道力量十足的水箭衝擊下,驚叫一聲,不由自主地低下頭,抬起雙
臂遮臉。

  「哎呀,這可糟糕了。」年歎道。

  「很好,很好,這樣更自然,更能凸顯出力量。」蛇導卻高興地低吼。

  第二波,第三波打擊依次落在了歡喜的頭上臉上和手臂上。

  老刀命令道:「仰角四十五度,發射。」

  七人挺起巨炮呈四十五度角,精液射出時不如先前平直有力,在空中劃出一
道拋物線,再次準確地落到了歡喜的臉上。

  發射了數輪,老刀再次下令:「向前一步走。」

  七人齊齊往前走了一步,射程又近了不少,然而仍舊不偏不倚地命中紅心。

  「再向前一步走。」七人走到歡喜的身前,繼續發射。

  十四輪齊射完畢,老刀下令「司道普」,七人齊齊停止發射,滾燙的炮管軟
軟垂下。

  「cut!」蛇導大吼一聲。

  「太精彩了,我太高興了。」老蛇手舞足蹈衝上前去,跟光著身子的神經七
刀一一擁抱,「太好了,我愛你,我也愛你,我愛你們。」

  「歡喜你太棒了,我愛死你了。」老蛇又在歡喜沾滿精液的臉上狠狠親了一
口。

  「能拍出這麼精彩的名片,我此生無憾矣,娃哈哈。」啪唧一聲摔地上樂暈
過去了。



  在土星影業公司董事長土星村長的親自監督下,影片的後期製作很快完成,
趕在除夕前做為賀歲大片上市。DVD的封面截圖是大群交中的一個場面:千山
躺在地上,肉棒插在歡喜的菊洞中,歡喜reverse cowgirl騎在
他身上,風神的肉棒插在她的小穴裡。歡喜的嘴裡含著小龍的大JJ,兩衹手一
邊一個,揪著小月和西魚的肉棒,雙腿懸在空中,左腳在老金的肉棒上摩挲著,
右腳的絲襪褪下一半,把老刀的肉棒裹得嚴嚴實實。這個一箭七雕的造型吸引了
所有人的眼球,十四啪DVD以前所未有的瘋狂速度在世界各地瘋賣,銷售記錄
打破了史上所有記錄。

  第二年的AV奧斯卡大獎上,「十四啪」包攬了包括最佳影片、最佳導演、
最佳原創劇本、最佳男女主演、最佳封面設計在內的十四項大獎,就連土星村長
都沾光獲得了最佳宣傳和最佳後期製作兩項獎。村長上台領獎時,一張坑坑窪窪
的老臉笑得跟一朵綻開的菊花似的。

  老蛇憑借十四啪這部影片,躋身超一流名導行列,潛規則女星無數,與歡喜
年合作成立了歡喜淫蛇年製片公司,成為業界老大,並連續多年擔任色城春節晚
會的總導演。

  左嬌嬌獲得了年度最佳新人獎,成為歡喜淫蛇年製片公司的首席簽約女星,
長期霸佔著AV界一姐的后冠。跟她配戲的大眼睛圓臉小胖子岳小飛,跟左嬌嬌
先做愛後相愛,成為了左嬌嬌的經紀人兼賢內助。

  沈正鐵邵班哥倆從影失敗,然而在同一條戰壕內戰鬥過的情誼使二人結為好
友,一起遠赴大西北,在川陝交界的叢山峻嶺開發旅遊資源,建立了諸葛砦自然
風景區,著名女星左嬌嬌出席了景區開幕式。

  瘦身美容成功的空姐姐,榮獲年度復出演員大獎,重新回到AV界,再度紅
遍色城,並在業內掀起了一股熟女熱潮。她和老蛇的關係進展一日千里,蛇導的
御用女星,連續三年在色城春晚上擔綱主演。

  娜娜獲得最佳化妝獎,在頒獎儀式上邂逅頒獎嘉賓,老蛇的同窗好友,名攝
影師毛小羽。娜娜逆推毛小羽失敗,反被逆逆推,心灰意冷退出了逆推門。在蛇
導的力邀下,娜娜毛小羽兩人聯袂加盟了歡喜淫蛇年製片公司。

  神經七刀組合在這部片子完成後解散了,因為他們認為自己再也拍不出更好
的作品了。老刀在這次拍攝中發現絲襪經過牛奶加蜂蜜的浸泡後,彈性更充分,
色彩更亮麗,不但更能凸顯女性腿部線條,而且穿上後更加透氣舒適。老刀拿這
項發明申請了專利,開始生產老刀牌各式絲襪,不久後成為女性時尚界的新貴。

  金瞎子迷上了怪力亂神,在土星村外擺攤,摸骨算命,麻衣神相,文王八卦
,無一不精,無一不准,金半仙美名傳遍色城。

  小月月改名切糕鬧,改行販起了切糕,一車切糕十六萬,日進斗金,很快就
成了色城巨富。

  西魚演而優則仕,進入色城管理層,當上了領導幹部。

  愛走後門的千山有次好奇走前門,沒想到鬧出了人命,奉子成婚,從此相妻
教子,閉門隱居。

  外號五大郎的小龍繼續從事演藝業,遠赴東瀛,挑戰島國同行的性能力,把
南佳也向井裕加籐鷹等人PK得三月下不了床,從此獨霸東瀛AV界。

  衹有風神耍流氓習性不改,終於撞上了人民專政的鐵板被判了刑。在眾好友
的努力斡旋下,得以在沿海風景秀麗的一座名山上服刑,算上假釋和保外就醫,
每年衹要上山三個月,還有村姑陪伴調情,小日子倒也過得悠哉游哉。

  歡喜和年小兩口在色城大戲院星光大道上舉辦了盛大的婚禮,蒂芬妮鑽戒、
加勒比蜜月、日落區豪宅一一兌現不在話下。兩人和老蛇一起成立的歡喜淫蛇年
製片公司,拍的片子部部精彩,賺得缽滿盆盈。後來兩人把股份讓給了老蛇,在
加勒比海上買下了一個風光宜人的小島,從此在島上過著幸福美滿的兩人世界。

有道是:

  「群淫亂交辭舊歲,

   歡歡喜喜過新年。」


***********************************



  九、過年最熱鬧的在哪裡,甭問,肯定是土星村!

               --蛇二三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在遙遠的神秘的土星村村口,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紅旗招展、人山人海,
更有蓋過鑼鼓鞭炮的更加高亢的聲音,從那人山人海中傳出:歡喜年到嘍……歡
喜年到嘍……

  坑坑窪窪如土星村長老臉一般的雪路另一方向,離著人山人海幾百米遠處,
一台黃幔金頂的八抬大轎正晃晃悠悠忽閃忽閃的向人山人海而來。

  我操,土星村也太落後了吧,啥年月了,還這交通工具?

  你給我滾犢子,也太能埋汰俺們土星村了!本世紀初年,俺們村就已經普及
自行車了,像牛車馬車還有驢車什麼的,基本衹有在拉莊稼拉大糞還有老爺們老
娘們偷人搞破鞋時才會用得上……俺和你說,那木板廂鋪上厚實的稻草後其實一
點都不比家裡炕上的褥子差,不信啊?你問問娜娜小姐去!啥?不敢去問?怕她
腐你?那你去問肉肉吧!啥?怕那個天天跪搓衣板的金瞎子?你呀,真是個熊蛋
玩意!我操,跑題了,往回拐往回拐!

  當大轎子終於到了人山人海近前時,人山人海愈發的興奮起來,聲嘶力竭的
呼喚著,立刻將大轎子團團圍住。

  「都他姥姥的閃開,你們還讓不讓客人……不對……大神下轎了!」這時,
人群中突地一聲底氣十足聲如洪鐘的喊聲,立刻又讓人山人海鳥獸般散開了。一
個年近不惑面色紅潤體格魁梧的中年男人邁著穩健的步子走到金頂大轎跟前,待
大轎子落定立穩後,立刻又用像剛剛喝過驢鞭湯的洪亮嗓音拉著長音喊道:「恭
請大神歸位!」

  人山人海的目光,一下子全部集中到金頂大轎的轎簾子上。

  可是,幾秒鐘過去,轎簾子並沒有被掀開,而且,裡面也無半點動靜。不惑
男人詫異了一陣,又拉著長音高聲的喊道:「恭--請--大--神--歸--
位--」

  又是幾秒鐘過去,轎簾子還是沒有被掀開,轎子裡面,還是無半點動靜!不
惑男人似乎感覺到了事情有些不對頭,走上前去猛的掀開了轎簾子……

  轎子裡面,衹見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頭髮上,是白霜,眉毛上,也是白
霜,再看他們的臉蛋子,一片青紫,像豬肝一般,像茄子一般,像挨了至少一百
記炮腳,像土星村長被擼了二十年的雞巴。

  不惑男人大驚之下,急忙去試二人的鼻息,待試完,扭頭衝著人山人海中喊
道:「還有氣兒,還有氣兒,快抬到屋子裡面去……」

  看官看到此處,一定五迷三道了吧!正常!我故意嘀我故意嘀!現在,我給
你們倒帶,從頭播放!

  話說!話說土星村千百年來一直有一個習俗,就是在每逢過大年時,都要請
一路大神進村,供村民祭拜許願,期待來年風調雨順平平安安……每年,要請哪
路大神,都是通過村裡80歲以上老頭老太太們集體舉手表決選出。

  在土星村民的印象裡,什麼風神雨神牛鬼蛇神,衹要大家的想像力能夠想得
出來的,基本都被請過了,從來都是屁用都沒有,但大家該請還是請,敬畏之心
早失,但圖過年時能有一樂兒而已!

  土星村請大神,還有更特別的地方,就是必須要用村外的大活人扮作大神。
這一特別的地方,讓這請神就變得比較有難度了,大過年的,誰願意離開老婆孩
子去別的地方裝神弄鬼啊,所以,每年這個大活人多半都是一些要飯的啦無家可
歸的啦光棍子盲流子啥的,總之,沒一個正常的人。這個蛇年,就把土星村民愁
夠嗆,眼看著都臘月二十五了,還沒有找到願意扮大神的人。正在這火燎屁股之
時,土星村裡的一個著名人物卻給解決了這個難題。

  提起此人,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過,得看前傳!過來,去把前傳拿來,
換帶,換帶,操,你麻溜嘀,觀眾是上帝知道不!啥?上帝也是大神,把觀眾請
村裡來,不行,人太多了,請不起。

  這個著名人物,就是土星村的榮譽村姑,來自海外的人士,娜娜小姐。我偷
偷和你們說,其實是出口轉內銷。提起娜娜小姐,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沒
有按循環播放啊!

  好吧,閒屁憋著,書歸正傳!話說土星村美麗大方妖冶豪放的榮譽村姑娜娜
小姐有一對狐朋狗友,一個喚作擼小安,一個喚作安紅,此二人,絕對是上帝失
誤如來歎息安拉側目天造地設時最大的敗筆給弄出的一對狗男女。據娜娜小姐描
述,二人本來都有家有業有孩子,幸福美滿到給個神仙都不幹,可是當二人在那
個燈火闌珊已經照不清人影兒的大街公廁拐角驀然同時一回首時,完蛋了,山無
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崩地裂天塌地陷也不與君絕了!

  鄰人唾之,家人棄之,但二人終不肯悔悟,抻直脖子仰天一聲長嘯後,竟然
攜手浪跡江湖了!牛逼不?感人不?換個角度看事兒,這還真的是感天動地!這
不,就把娜娜小姐給感動了--都是奇人啊!

  是不是沒地方過年了?來我這,管吃管住管套套管衛生巾管打胎藥……

  這事兒,最先被土星村長知道,然後,被所有村民知道,然後,村民逼著村
長想辦法讓這對狗男女做蛇年大神,然後,村長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苦苦哀求娜娜
小姐,然後,娜娜小姐連唬帶蒙連哄帶騙搞定了這對狗男女,然後,按照土星村
千百年來的規矩,在進入土星村的半路上,狗男女換乘特製的金頂黃幔大轎子被
抬進村來。經過80歲以上老頭老太太們表決,蛇年大神,名喚歡喜年神,寓意
來年各家各戶歡歡喜喜打炮順順利利生子。所以,在狗男女被抬進村時,村民齊
聲高呼:歡喜年到嘍!

  咋的?閒墨跡了?我去,那跳播!

  緩了整整一下午,擼小安和安紅這對狗男女大神終於緩過來了。擼小安睜開
眼睛,看到娜娜小姐就坐在身邊正用關切的眼神看著他,立刻抓著娜娜小姐的手
嚎啕大哭起來,在差點哭抽之前,終於停下來依然哽咽著說道:「這活兒,以後
你就是說出大天來,我們都不接了!」

  一邊的土星村長聽到此話,趕緊起身上前,萬分抱歉的解釋道:「這純屬意
外,純屬意外,俺們村民,實在不知道會把二位給凍成這樣。」

  「你們實在太狠了,尤其那個叫彎刀的村助,我倆凍得受不了的時候曾要求
下轎跟著走,可他敞開大棉襖亮出好幾排彎刀愣是把我們逼回轎上,說什麼大神
不可以走,要麼被抬去,要麼就飛去!偶滴娘哦,我要是能飛,春晚還有劉謙啥
事兒了!我早披個斗篷拯救全人類了!」

  「不會飛也成,你們這次到來,就等於拯救了俺們土星村了!」土星村長緊
緊的握住擼小安的手。

  擼小安還要抱怨,身邊嗯的一聲鶯啼,安紅醒了過來,目光呆滯的四處看了
看問道:「這裡哪裡?」擼小安轉身將安紅環抱入懷,一下子變得溫情脈脈,細
聲安慰道:「還在人間。」

  「哦……小安,你還記得麼,在我倆被凍僵之前,約定過什麼?」安紅同樣
溫情脈脈的看著擼小安。

  「我當然記得,你說,臨死之前,要是能再打一炮該多好啊!」

  「那還等什麼,快來啊,你個死鬼。」

  為了快速緩凍,狗男女是被村姑吳媽等人脫光了塞到被子裡面的,吳媽當時
還握著小安的雞雞感歎,果然是神啊,都這樣了,雞雞竟然還硬著!而狗男女現
在所處的這個小屋子,名叫許願屋,乃是大神專用,分裡外兩間,裡外除了有一
門相通,在挨著火炕的位置,還開有一小窗,小窗打開,則有一布簾隔著,使裡
外之人,無法相顧,頗有上帝教懺悔室之創意!

  此時,許願屋裡除了狗男女,衹有娜娜小姐和土星村長,一共四人。眼見著
狗男女旁若無人般的翻身上馬,娜娜小姐和土星村長都不僅皺起了眉頭,瞪著眼
睛看,有點不禮貌,刻意避開眼神,又顯得做作,正在兩難之時……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什麼什麼?不愛看狗男女這段?掐了?掐個屁啊掐,這段到此已經結束了!

  看來你們是等不及了,那直接給你們弄個精華剪輯算了!

  剪輯一

  村姑肉肉走進許願屋。

  「你有什麼心願,今天和大神許下,一定會實現。」擼小安兩天下來,這話
已經說了N遍了,這次是安紅開口問道。

  「在色城的客棧俺已經關閉了,左左也改邪歸正衹在村口算命了,我們也都
算是土星村的人了,我的心願是,就讓村長叔把紅紗內內還給俺吧!左左每夜裡
沒有這個紅紗內內貼著臉,睡不著啊!」

  嘁嘁喳喳……嘁嘁喳喳……土星村長擔心狗男女不靠譜,一直都陪在許願屋
裡監工,而娜娜小姐,更是那好熱鬧的人……所以衹要外面有人來許願,四人就
在裡面小聲嘁嘁喳喳一番,商量著怎麼回答許願的人。

  「村長叔,肉肉的紅紗內內到底在不在你手裡啊?如果在,就還給肉肉吧,
你看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娜娜低聲逼問村長。

  「怎麼會在我手裡啊,嗯,給你看我的手,沒有吧!」土星村長伸出兩衹糙
手拒不承認。

  「這是啥?」娜娜一眼看見村長褲兜裡有一角紅色露在外邊,伸手就給扯了
出來,蕩笑說道:「這不就是麼,竟然每日帶在身上,怪不得我偷偷去了你屋子
幾次都尋不到,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今天,就還了肉肉吧!」

  自然不用徵得土星村長的同意,娜娜小姐將紅紗內內從小窗口遞了出去。

  安紅一看,適時說道:「大神顯靈,你的願望今天就給你實現!」

  村長老臉通紅,尷尬的說道:「也不用這麼急吧,從到了我手裡,還從來沒
有洗過呢,那上面……丟死人了,丟死人了……」

  外面的肉肉,自然聽不到村長的這番話,不停的喊著,大神太神了,大神太
神了,歡天喜地的走了。

  娜娜小姐突然反應過來,說道:「肉肉剛才是不是說老金每夜都要把這個紅
紗內內貼著臉才能入睡?」

  「是啊!」其他三人異口同聲回答。

  「肉肉……肉肉……」娜娜急忙掀起布簾子,朝外面大喊。

  可是,黑漆漆的冬夜裡,早已不見了肉肉的身影!

  剪輯二

  村姑翎兒走進許願屋。

  「你有什麼心願,今天和大神許下,一定會實現。」安紅開口問道。

  「我可以用我的歌聲許願麼?」翎兒擰著性感的屁股問道。

  「行啊行啊!慢慢唱,不要急!」擼小安一見妖艷的翎兒,胯間的小雞雞猛
然直立,跟著不由自主的就開擼起來。安紅在一邊,還不停的鼓舞著,使勁擼,
使勁擼,今天再擼一管!

  這兩日來,土星村長和娜娜小姐對這對狗男女早已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

  村姑翎兒怎知裡面的情景,稍稍醞釀了一下,就唱起心願來!

  道不盡紅塵奢戀訴不完人間哀怨日日夜夜都是緣流著相同的蜜喝著不同的水
每條擼玩完不長遠

  紅花何須尋綠葉這一輩子都來陪上上下下去又回往日情景猛浮現雞巴軟了絲
還連美了胯間絕不談錢

  愛自摸 更愛男人哪個騷逼賤貨寧願孤單最豪放 渾身亂顫天天發情四海遠
名揚人生短短幾個秋啊 不爽不罷休上邊兒趴著男人兒哪 下邊兒淫水流來呀幾
百抽啊 不爽不罷休陽痿早洩滾你個頭

  嘁嘁喳喳……嘁嘁喳喳……

  「這是許願還是抒懷?」娜娜小姐不解的問道。

  「管她呢,就這玩意了!」村長聽得幾乎要睡了。

  歌聲一止,也不等大神說話,翎兒就歡天喜地的走了。

  大神也根本來不及說話。安紅正挺著黑木耳,迎接著擼小安的噴射!

  剪輯三

  村姑夢瑤走進許願屋。

  「你有什麼心願,今天和大神許下,一定會實現。」安紅開口問道。

  「唉,大神啊,你說這天底下的男人,為啥都這麼賤呢,想上我就上唄,為
啥都是扭扭捏捏閃爍其詞挑逗暗示非得等到人家捅破窗戶紙呢!我好想好想讓男
人脅迫一次讓男人欺負一次啊!」

  嘁嘁喳喳……嘁嘁喳喳……

  「難道……村長沒有脅迫過你欺負過你?」娜娜小姐覺得難以置信,讓安紅
代問。

  「嗯,有是有過,可是都遙遠得大神你不問我都忘記了,自從我的粉木耳變
成黑木耳之後,村長已經很少光顧了。」

  「村長這麼厲害啊,一個人就把你的粉木耳給變成了黑木耳?」

  「嘻嘻,就憑他!好多好多人啦,有大款泛舟,有小白老師,有秀才,有花
匠,還有那個買西瓜的小西,還有那個一品小禽獸……」

  裡面四人,除了村長,都掰著指頭聽得津津有味。

  突然,外面一聲怒吼:「你都叨咕半個鐘頭了……為什麼……為什麼單單拒
絕我!」

  「我就討厭你,咋地吧!」

  「我今天要代大神滿足你的心願!」

  「這人是誰啊?」娜娜小姐緊張的問道。

  「是賊仔!」村長答道,長歎一聲:「孽緣啊,孽緣!」

  「你要幹什麼!」

  卡哧!褲子被扯掉的聲音。

  「不要,賊仔!」

  撲哧!某物進入某物的聲音。

  「我要,賊仔!」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某物撞擊某物的聲音。

  之後,外面的聲音突然沉寂了。擼小安快速的擼著自己,安紅鼓勵著,使勁
擼,使勁擼,今天再擼一管!

  村姑夢瑤沒有等大神的回話,提上褲子,歡天喜地的走了。

  看著屋裡,聽著屋外,土星村長有點興奮。

  看著屋裡,聽著屋外,娜娜小姐有點興奮。

  剪輯四里

  老村姑吳媽走進許願屋。

  「你有什麼心願,今天和大神許下,一定會實現。」安紅開口問道。擼小安
盯著吳媽,衹顧不停的擼。

  「色城有一位著名的蛇導,就是導春晚的那個,我自從看了去年的春晚,就
毫不猶豫義無反顧的成了他的粉絲,今年,聽說他突然有了一個威猛的怪癖--
見誰都想射一臉,我……我好想讓他射我一臉!」吳媽撫摸著全是褶子的老臉一
邊說著一邊陷入了沉醉中。

  嘁嘁喳喳……嘁嘁喳喳……

  「蛇導聽了一定很開心,我這就給他打電話。」人脈極廣的娜娜小姐掏出電
話就撥了出去:「外!歪!外歪!外歪崴!老蛇吧,我是娜娜……」

  「可是,這遠水解不了近渴,打不也是白打!」土星村長不以為然,卻盯住
了娜娜小姐因為轉身朝向他的被皮褲包裹的渾圓的屁股。

  「問問她,我射她一臉行不?」擼小安躍躍欲試,快速的將雞雞擼到臨近發
射的極限。

  「大神正在於蛇導千里傳音聯繫中,請你回家安心等待,你的願望一定會實
現嘀。」安紅一邊答對著吳媽一邊捏住擼小安的雞雞。

  吳媽聽了,老臉燦爛著,歡天喜地的走了。

  待外面沒了聲音,安紅一側身,將黑木耳湊到小雞雞跟面浪叫道:「射它,
射它,射我的粉木耳一臉!」

  土星村長忍無可忍,不屑的問道:「大神啊,就你那也能叫粉木耳?分明是
黑木耳嘛!」

  「切,村長你眼神有問題吧,我這明明是粉木耳!」

  「讓娜娜小姐說說,這是什麼木耳!」

  娜娜小姐也是直爽的人,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看了幾秒後,確認說道:「確
實是黑木耳,不是粉木耳!」

  安紅一聽,雖知自己過於言過其實,但還是辯解說:「粉色是算不上,但怎
麼也得算是暗紅色吧!」

  「算不了!」土星村長以實為實。

  「算不了!」娜娜小姐最煩撒謊。

  安紅一聽,情急之下,用力的扒開黑木耳,再次說道:「看看裡面,看看裡
面,絕對是暗紅色的!」

  在安紅膣腔的最深處,土星村長和娜娜小姐終於看到了一點暗紅。「好吧,
算你暗紅好啦!」二人異口同聲。

  擼小安也盯著那一點暗紅,猛然大聲喊道:「太美了。」說完就撲了上去,
將小雞雞直奔那一點暗紅而去。

  「小安的屁股好誘人哦!」娜娜小姐浪笑著,站了起來,掀開裘皮大衣,下
身緊緊的皮褲襠部,竟然是開口的,在迷人的花瓣前端鼓鼓的饅頭上,一衹和皮
褲一樣烏黑的粗大假性具向前直挺著。

  「娜娜,好久沒有玩3P了,快來吧!」安紅忘形的呼喊著。

  娜娜小姐走到擼小安的深喉,扶著粗大烏黑的假性具……

  土星村長感覺到脖子上嗖嗖的冷風直吹。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娜娜小姐扯著擼小安的蛋蛋,口中興奮的說道:再來一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剪輯五

  村姑夢欣走進許願屋。

  「你有什麼心願,今天和大神許下,一定會實現。」安紅開口問道。擼小安
盯著夢欣,忍不住又擼了起來。

  「如果我的腿能跟長一點……如果我的咪咪能到F罩杯……當然,這都不是
重點,重點是,讓我的男友不要在惦記著弄俺的菊花啦!」

  嘁嘁喳喳……嘁嘁喳喳……

  土星村長衹用2秒鐘就想到了一個點子,當然,這點子得有安紅大神說給許
願者:「你隨時可以讓你的男友去娜娜小姐的家裡去一趟,這樣,你的願望就會
實現了!」

  夢欣聽了,半信半疑。但有希望就是比沒有的好,夢欣歡天喜地的走了。

  「村長叔,看你粗人一下,原來也有如此細心的時候啊,娜娜好開心哦,娜
娜好愛你哦,讓娜娜啵一個好不好!」

  土星村長看著娜娜胯間因為興奮晃動得更加厲害的假性具,毫不猶豫不敢遲
疑的說道:「NO!」

  「不給面子是吧!」娜娜小姐橫眉冷目。

  「別人還行,你……真給不了!」土星村長又偷瞄了一眼娜娜小姐的胯間,
不由自主的後退,直到後背靠到了墻上。

  「逼我用強是吧!」娜娜小姐看到土星村長的反應,莫名其妙的興奮起來。

  「別人還行,你……誓死不從!」有些絕望的土星村長一臉堅毅。

  「擼小安!」

  「在!」

  「安紅!」

  「在!」

  「給本小姐按住了!」

  「嗨!yes maden!好嘞!」

  擼小安一臉興奮+猙獰!安紅一臉興奮+猙獰!娜娜小姐一臉興奮+更加興
奮!擼小安撲上來……按住了土星村長的雙腿,安紅撲上來……按住土星村長的
雙手,娜娜小姐撲上來,騎在了土星村長的腰間……

  土星村長掙扎著……掙扎著……猛的大喊一聲:「菊花!」胳膊一輪,安紅
飛了出去,腦袋磕在窗戶框上,暈了,大腿一蹬,擼小安飛了出去,屁股磕在門
框上,竟然也暈了,腰間一挺,娜娜小姐被顛了起來……

  老了,腰力不足,半空中的娜娜小姐,又落了下來!土星村長用慢鏡頭看著
娜娜小姐下落著……下落著……下落著,徹底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兩行老淚,瞬
間縱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村長叔,你很堅強哦!」

  「娜娜,你要能把那玩意撇一邊兒去,叔也沒這麼堅強的!」土星村長指著
娜娜小姐胯間那個跟著晃動得更加劇烈的烏黑的東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村長叔,我都撇了啊,你太壞了!」

  「娜娜,你要再快一點兒,叔也沒這麼堅強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村長叔,娜娜沒力氣了!」

  「早說啊,開春耕地的力氣大叔都攢著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土星村長開始發力,一副想要把頂棚捅個窟窿的勁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

  大結局

  天,麻麻亮……

  陪著大神們又熬了一宿的土星村長走出屋子,仰著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鮮
的冷冷的空氣……

  頭頂,天空湛藍湛藍的,一縷輕雲,淡淡的,似有似無……

  村長心裡猛的一顫,呆呆的陷入沉思!

  ×××××  ×××××

  被廣電卡擦的部分

  「你就是土星村長是吧?」

  「嗯,是我,請問您是哪位?」

  「射二三!老蛇!蛇導!娜娜說,你們村的吳媽在這個蛇年里許了一個美好願
望,我是專為這個願望而來的,快快,告訴我她家在哪兒,我要射她一臉!」


***********************************



  黑暗中,在雷鳴般掌聲中突然亮起一衹蠟燭--色城十二少、藏書包(論壇
名cangshubao)出現在舞台中央。

  兩人相對一笑。

  十二少:「大家好,我是色城金牌小紅棍十二少。大家新年好!」

  藏書包:「大家好,我是色城金牌小黃棍小書包。大家新年好!」

  十二少:「還好我聰明,從豬八那裡拿了一支蠟燭!」

  藏書包:「就說,昨晚上豬八搞千燭宴怎麼找都少了一衹,原來你偷走了!」

  十二少:「什麼偷,那是拿,那是借,那是……」

  藏書包:「行行,別管什麼,總之有蠟燭就好!」

  十二少:「那是,這可是唯一的光!」

  藏書包:「別賣弄了,乘沒滅快說吧!」

  十二少:「好,年年有大獎!既然各位作者講故事,那麼今年的大獎也不一
樣!」

  藏書包:「對,今年不例外!今年的大獎不再對對子了,改猜作者了!」

  十二少:「猜作者?」

  藏書包:「猜作者!」

  十二少:「哦哦!是這樣的,黑暗中每個作者你也看不見!」

  藏書包:「嗯嗯!蛇導也沒有介紹是哪個作者講了那個故事!」

  十二少:「那麼題目就來了!」

  藏書包:「請回帖猜出每個故事的作者是誰!」

  十二少:「全中者大獎100000000金鎊!」

  藏書包:「看清楚是金鎊哦!」

  (台下:

  沐海聽風:「金鎊啊金鎊!」

  長孫若水:「100000000金鎊!」

  土星村長:「還真不少!」

  輕云:「老坑哥,我想要!」

  眾人:「……」)

  十二少:「大獎誘惑,小獎也豐厚!」

  藏書包:「猜對90% 的888金幣!」

  十二少:「猜對80% 的666金幣!」

  藏書包:「猜對70% 的333金幣!」

  十二少:「猜對60% 的222金幣!」

  藏書包:「猜對50% 的88金幣!」

  十二少:「凡是答對的都有18金幣!請大家踴躍參與!」

  藏書包:「大家不用另開貼,衹用跟樓回帖答題就行!」

  十二少:「請按照蛇導給的發文順序列出作者是誰」

  藏書包:「參與作者名單詳見8樓蛇導所列」

  十二少:「停電後的順序哦!競猜作者為除夕10篇。」

  藏書包:「截止日期正月十五22:00」

  十二少:「正月十六公佈答案!由蝴蝶王和不要惹我喔主持!」

  藏書包:「手快有,手慢無,再不動手,金幣就是別人的了!」

  合:「大家蛇年HAPPY!」


台下,蛇二三見蠟燭才燒了一少半,不能浪費啊!剛好手機還有點電,那就
剛好拿手機看看性家坡分會場的節目吧!


***********************************



       十、中國好聲音吸引了無數眼球,那麼中國好呻吟呢?眼球不知道有沒有,球是
肯定有了的!

               --蛇二三


               sis001性家坡分會場--中國好呻吟

  一身燕尾服的男主持人公子木然翩翩上台:「正宗好春藥正宗好呻吟,歡迎
收看由第一社區蛇年春晚劇組主辦,由春藥領導品牌家多寶為您冠名的家多寶春
藥中國好呻吟,喝蟻力添動力、蟻力神生理保健品為中國好呻吟加油。本屆中國
好呻吟經過春情蕩漾激情四射的網絡票選產生三名終極入圍選手,三名選手將接
受四位呻吟導師的嚴格篩選,一旦被導師看中,就可以得到導師團隊的大力包裝。
感謝大眼睛的肉肉客棧為中國好呻吟導師提供的酒店贊助和人肉按摩服務。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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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好呻吟,讓世界聆聽中國的呻吟,這個除夕之夜,讓我們一起呻吟吧!」

  公子木然在短短十秒鐘內念完開場白,再次打破由他本人保持的快槍手紀錄。
在黑野雞樂隊的淫唱和辣妹組合的熱舞中,第一屆中國好呻吟活動總決選活動正
式拉開帷幕。歌舞退散,粉紅的燈光佈景下,三把紅皮高背椅冉冉升起,自動旋
轉,四位觀眾盼望已久的呻吟導師粉墨登場。公子木然向大家逐一介紹--「蒞
臨今天總決選環節的第一位好呻吟導師是大家熟悉的流域風導演。流導以武俠片
出道,而以家庭倫理片蜚聲海內外,其倫理片中充斥著無數勾人心魄的靡靡之音。
流導的口頭禪是:美眉,今晚有時間嗎?眾所周知,由於流導對自己的作品精益
求精(就是精液多多益善),一部電影拍個三五年是常事。因此流導堪稱業內最
繁忙的導演,人稱流忙導演。感謝流忙導演在百忙之中擔任我們的好呻吟導師!」

  風度扁扁的流導矜持地向大家微笑示意,公子木然轉向下一位導師:「這位
是著名原生態畫家小草之星,他以人體藝術蜚聲海內外,他的口頭禪是……」

  眼見主持人不給自己發言機會,長髮披肩的小草之星站起來高聲接話:「確
切地說,這不是我的口頭禪,而是我的座右銘。我願與諸君共勉:閱盡天下毛片,
心中自然無碼!」

  「OK!」燈光定格在第三位導師身上,衹見此人生得膀闊腰圓,濃眉大眼,
腰圍和身高大致等邊,偏偏紮著嬌俏的馬尾辮、戴著知性的黑框眼鏡。公子木然
稍許退後幾步:「這位是著名攝影家彎刀,粗獷的外表下深藏著一顆極度猥瑣的
靈魂。世界各大比基尼海灘和天體浴場都留下過彎刀的足跡,他的口頭禪是:人
家的小心臟要受不了的啦!」

  彎刀不好意思地捂著嘴:「哎呀,別這樣說人家呀,人家的小心臟要受不了
的啦!」

  公子木然心道:呸,你還小心臟?我的小心臟才要受不了啦!好在終於到了
他最崇拜的導師,他屈身上前,來到了導師席邊高聲介紹:「下面我要隆重介紹
本次好呻吟決選的唯一一位女導師,本活動的贊助商之一、著名言情小說女作家
大奶子的肉肉!」

  「咳咳……」珠圓玉潤、酥胸半露的肉肉清了清嗓子。公子木然自知口誤:
「啊,對不起,是大眼睛的肉肉。請問肉肉女士,你對中國好呻吟的評判標準是
什麼?」

  「嗯嗯,中國好呻吟嗎?人家的標準很簡單的,就是四個字:行雲流水。」
肉肉微笑作答。

  「能解釋一下嗎?」公子木然多此一舉地將手中話筒舉上前,目光在肉肉的
魔鬼身段上逡巡。

  「嗯,行雲流水嘛。行雲就是行雲雨之事,流水,就是在行雲雨之事時有著
強烈的生理反應。如果這個呻吟能讓人家產生行雲流水的效果,那就肯定是好呻
吟呀!」肉肉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

  公子木然口水流了一地,「行雲流水」果然精闢。他擦了一把嘴角,勉力繼
續:「最後一個問題,肉肉女士,請問你的口頭禪是什麼?」

  肉肉給公子木然盯得不自在,沒聽到他的問題,提醒道:「死鬼,不要盯著
人家的胸部不放嘛!」

  「哎呀?好有個性的口頭禪!」公子木然趕緊逃開,強行切入下一環節:
「好了,激動肉體的時刻現在就要到來,三位入闈選手進入終極PK,請四位導
師背對舞台,單憑聲音決定是否轉身!」

  隨著燈光的熄滅,現場一片鴉雀無聲。就在氣氛肅穆到有些單調之時,從空
靈處傳來一聲若有若無的歎息聲,接著是一聲聲壓抑的急促呼吸聲。現場男觀眾
無不塵根燥熱,女觀眾無不蜜穴蟻行,酥麻瘙軟,不一而足。流域風導演雖然是
吃過見過的主兒,但生平最怕若有若無之曖昧,一手伸到桌下暗自擼管,一手一
把拍向桌前按鈕,成為當晚第一個轉過椅子的導師。

  小草之星和大眼睛的肉肉互相傳遞個顏色,覺得流忙導演未免欠缺定力。正
當此時,他們衹聽得耳畔聲調一轉,呼吸歎息之聲轉為激動不已的嬌吟:字字清
脆,聲聲宛轉,如新鶯出谷,乳燕歸巢,或緩或急,忽高忽低;其中轉腔換調之
處,百變不窮,二人衹覺一切歌曲腔調俱出其下,以為觀止矣,於是兩人幾乎同
時拍下了按鈕。

  燈光聚焦於舞台,已經轉身的三位導師見舞台中心站著一位身穿連身超短裙、
波大臀圓的妙齡女郎,無不慶幸自己為之轉身。公子木然宣佈:「恭喜一號選手
安紅小姐,安紅小姐曾客串多部賀歲大片,今天她終於以自己淫蕩的呻吟征服了
我們的三位導師!在幾位導師發表自己的點評意見之前,我們先要請唯一一位沒
有轉身的導師彎刀先生面對觀眾解釋一下你沒有選擇安紅小姐的理由。」

  彎刀不甘不願地轉過身,兩手放在桌下,小聲地對著桌前的話筒說:「其實
沒有特別的理由,唯一的理由是我沒辦法像流導和小草畫家那樣單手擼管,所以
我騰不出手來拍動按鈕……」

  小草之星一甩長髮,對著一號選手說:「安紅小姐,像這樣還沒學會單手擼
管的導師沒有選擇你根本不是你的損失。我想問下你是否願意成為我們小草藝術
長廊的專職人體模特,一旦……」

  大眼睛的肉肉連忙打斷小草之星的發言:「安紅小姐,出於一個作家的道德
良知,我必須提醒你,現在是一個藝術衰微的時代,我建議你還是到超一流的大
眾消費場所大眼睛肉肉的客棧來當專職三陪女郎,你的魔鬼身材配合天使般的聲
音,將讓你的人氣爆棚……」

  「我抗議……」小草之星眼看就要和肉肉掐架。

  流域風冷冷一笑,清了清嗓子說:「什麼人體模特,什麼三陪女郎,簡直就
是弱爆了!安紅小姐,請你聽好,一旦你進入我的團隊,就將在一個月內獲得3
2場巡迴A片的演出機會!記住,是32場A片噢!你驚天地、誘鬼神的呻吟聲
將在這32場演出中徹底征服全中國的淫民!」

  主持人公子木然深情款款地注視著安紅:「安紅小姐,現在選擇的權力轉交
到你這邊。」

  安紅忸怩地雙手握著話筒:「謝謝,謝謝!首先人家要感謝我的爸爸媽媽,
是他們給了人家一副呻吟的好嗓子。然後人家要感謝在場的四位呻吟導師,包括
還沒有學會單手擼管的彎刀老師。其實人家非常理解彎刀老師,因為人家也沒有
學會單手幫男朋友……咳咳,人家是說沒有學會單手握話筒……總之,人家要對
肉肉老師和小草老師說一聲抱歉,雖然人體模特和三陪小姐都是非常有錢途的行
業,但是人家從小就是流導的粉絲,而且出演A片是人家一直以來的夢想,再何
況,是32場A片演出耶,那麼多的猛男將要拜倒在人家的小內褲下面,噢噢噢
噢,人家忍不住又要呻吟了……」

  「耶!」流域風衝下高背椅,與一號選手安紅緊緊擁抱、接吻、撫弄……

  小草之星失落地轉向大眼睛的肉肉:「肉掌櫃,知道為什麼是32場A片嗎?」

  肉肉幽怨地歎了一口氣:「知道,人家衹是一般般的一個2,流導是三個2!」

  小草之星又是一聲太息,突然發現彎刀目光呆滯,面色慘白,兩手仍然在桌
下沒有拿起來,肥碩的身體微微擺動。他不禁擔心地問:「他沒事吧?」

  「沒事,他一擼管就這樣。」肉肉沒所謂地掃了一眼。

  「啊?你咋知道滴?」小草之星愕然。

  「死鬼,想哪去了?彎刀先生是我們客棧的金牌VIP客戶啦,他這點習性
我當然知道。」肉肉神秘地一笑。

  此時,公子木然提示二號選手出場,燈光熄滅,四位導師再次背對舞台,屏
息靜氣等待新的聽覺刺激。諸導師都是呻吟界的高手,衹聽得二號選手的呻吟聲
嬌柔青澀,定是妙齡少女,與安紅那種熟透的女郎相較另有一番味道。一向熱衷
提攜新人的肉肉掌櫃更是聽得非常認真,衹聽二號選手的呻吟漸入情深處,發出
「亞美爹」、「亞美爹」的叫聲。肉掌櫃自語道:「沒想到這麼個小姑娘已經是
孩子她媽媽了!」

  身邊的小草之星噗哧一樂:「肉掌櫃,你搞錯了,她不是在喊亞美她爹,這
亞美爹乃是日語,意思是' 不要' !」

  博聞強記、滿腹經綸的肉掌櫃紅了臉,暗自佩服這小草之星貌似不學無術,
實則精通外語。她卻不知道「亞美爹」「可莫其」之類是廣大男生青春期擼管之
時看日本愛情動作片時的必修課,實際上除了這十幾個AV女優常用台詞,小草
之星對日語一竅不通。

  於是,接下來的進程裡面,諸猛男如癡如醉,可憐在場多數女士包括大肉掌
櫃在內卻是雲裡霧裡,不知所云。到了後來,二號選手終於說起了中文:「毛掏、
毛掏!」彎刀馬上就解開褲帶,開始在自己褲襠裡面亂掏。肉掌櫃心道彎刀倒真
是聽話,讓他掏毛他就掏,卻不知道這「毛掏」是日語「還要」之意。

  彎刀周遊列國海灘,對於各國叫床聲更是頗有心得,聽二號選手的日語呻吟
叫得比正版日本女優還有入味,雙手擼管,越擼越快,眼看又要因為擼管不止而
錯過按鈕。孰料世事無常,彎刀興奮過度,全身血液衝向下體,大腦缺血,一陣
暈眩,竟然整個人撲倒在桌上,大腦袋正好砸在按鈕上,於是歪打正著地成功轉
椅!

  小草之星見彎刀轉身,他也當仁不讓。流域風本來有所猶豫,轉念一想,引
入日本AV元素乃近年來港台倫理片的流行時尚,於是也拍動按鈕。公子木然高
聲宣佈:「二號選手板野夢欣得票與一號選手安紅相同,同樣得到三位導師的認
可!大家恭喜她!」

  燈光亮起之後,大家一看舞台中央站著的果然是一位身穿海軍裙的可愛青春
美少女,眾色狼口哨四起、口水滿溢。評委席上流域風與小草之星兩位導師更是
爭相誇讚,意欲將此美少女佔為己有。衹有沒有在演出過程中為二號選手轉身的
肉肉掌櫃有不同看法:「我一向認為民族的才是世界的,中國好呻吟要走向世界,
就必須徹底擺脫日本的呻吟!」

  二號選手板野夢欣無辜地分辯說:「咱的理念是呻吟無國界,咱就知道,不
管是怎樣的呻吟,能把男朋友勾引住的呻吟就是好呻吟!」

  主持人公子木然一見局面僵持不下,又不想駁了自己崇拜的肉掌櫃的面子,
有意設法岔開爭執,於是對著一直沒有發表意見的彎刀說:「彎刀老師,我剛才
看到你是最為激動的一個,請問你對二號選手的表演有什麼評語?嗯,彎刀老師?
彎刀老師?」

  公子木然這麼連連呼喚之後,眾人方才發現彎刀一直大頭朝下倒伏在按鈕上。
工作人員連忙七手八腳將彎刀抬下做人工呼吸。現場值班護士們經過嘴對屌幾十
次搶救,彎刀的屌終於重新樹立起來,不,是重新彎翹起來,呈現出一把圓月彎
刀的完美構型。

  經過人工呼吸之後,彎刀老師神清志爽重新回到評委席,但是公子木然隨即
宣佈了一個壞消息:「經由導演組的商議,由於彎刀老師是在無意識狀態下無意
地觸發按鈕,所以不能算數。也就是說二號選手板野夢欣衹得到兩位導師的認可!」

  「啊?那就是說咱的得票沒有一號多麼?」小美女幽怨地看了一眼彎刀老師:
「咱本來還想選擇彎刀老師做咱的導師,因為咱最喜歡長頭髮的男生!現在咱衹
能選擇小草老師了!」

  彎刀腸子都要悔青了,當即聲嘶力竭地疾呼:「不公平!人家明明有轉身!
衹不過人家的小心臟一時沒有頂住!中國需要這樣純真的呻吟!中國不能沒有這
樣的好呻吟!」

  「彎刀老師,為了您的小心臟考慮,建議您稍安勿躁!」公子木然連忙平息
風波,按部就班地請出最後一位選手上台。

  經歷過前面兩位選手攝人心魄的呻吟聲洗禮,三號選手能拿出怎樣出奇制勝
的法寶呢?現場廣大淫民群眾在好奇之餘,不免抱著懷疑的精神。然而,隨著黑
暗中傳出濃重渾濁的喘息聲,眾淫驀地有了似曾相識鳥歸來的感喟:衹要是真正
站起來擼過的淫民大眾,有誰會不熟悉這種聲音呢?這是擼管擼到情濃,擼管擼
到無怨無悔,擼管擼到不可自拔的人間妙響!

  眾所周知,床上的靡靡之音一向都是女性的專利,如今咋一聽到男人擼管的
喘息,竟也有種別樣的新意。可惜台上四位導師中倒有三條漢子,他們對此創意
顯然並不感冒,正在大搖其頭之際,半空中忽然傳來一聲嬌呼:「官人,我要
……」於是,男聲切換成女聲,初不甚大,衹覺入耳有說不出來的妙境:五臟六
腑裡,像熨斗熨過,無一處不伏貼;三萬六千個毛孔,像吃了人參果,無一個毛
孔不暢快。自此,男女聲交相輝映,引得流域風、小草之星、彎刀三位導師回心
轉意,轉身之後兀自自擼不止。主持人木然和諸位淫民觀眾更是如癡如醉,解開
褲帶,撩開裙擺,行那自慰之事,倒比一口氣看了32場A片還要過癮!

  原來三號選手竟是一對男女組合?莫不是在舞台中間已然真刀真槍的肉搏起
來?眾人瞪大眼睛,可是舞檯燈光完全熄滅,衹聞得三號選手的男女混聲有如花
塢春曉,好鳥亂鳴,令眾淫耳朵忙不過來,不曉得聽哪一聲的為是。正在撩亂之
際,忽聽男女交替發出高潮到死的尖叫,台下轟然雷動,男男女女共赴巫山之巔。
當此之際,真乃精液與淫水齊飛,美女共屌絲一色!

  然則,當舞台中央鎂光燈大亮,偌大的春晚演播室內頓時鴉鵲無聲,萬籟俱
寂。三號選手眨著長長的假睫毛、摳了摳溢出鼻孔的鼻毛、扯了扯根根腿毛穿越
而出的肉色絲襪,嗲聲問道:「腫麼了?人家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呸!你不要臉!」肉肉掌櫃不愧見過大世面,第一個回過神來。

  剎那間,蘸滿精液和淫水的紙巾團、衛生巾、內褲紛紛砸向舞台正中的三號
選手,很快將其湮沒。原來,這三號選手並非男女二人組合,而是一個身穿吊帶
裙的壯漢反串而來。公子木然見狀連忙聲嘶力竭地解圍:「請大家鎮定,這位是
今晚的三號選手左嬌嬌先生,請大家以呻吟取人,莫以貌取人……好吧好吧,我
宣佈第一屆中國好呻吟的冠軍是一號選手安紅小姐……」

  半個小時之後,劇務終於將堆積如山的紙巾、內褲以及夾雜其中的三號選手
左嬌嬌清理出舞台,蛇年春晚繼續在歡樂淫蕩的氣氛中進行。



***********************************


  好呻吟轉播完畢了,蠟燭也滅了,黑暗再次來臨,故事也將繼續!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6 18:53 編輯 ]
2013-2-9 2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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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16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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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樓主實在沒任何多的語言,您老的想像力讓人實在無法直視!!!佩服佩服!!!
2013-2-10 15: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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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me99879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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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服樓主的功力,不知這樣一篇要構思多久。
2013-2-10 16: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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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scksc022
重新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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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写出这样的内容作者老大功底深厚啊佩服
2013-2-10 21:3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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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spern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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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每個人心中都至少有一個曾今懵懂少年時癡迷或愛戀過的年長女性!
乾媽算嗎?當然!!

                                               --蛇二三


             我和我戀上的乾媽

                                              一

    我叫葉君豪,今年上初二了。可是同學們都不愛和我玩,我由於身體不大好,
所以朋友也很少……沒辦法,初中的男生們都要打打鬧鬧的才出交情,不打不鬧
就沒青春的活力,和你在一起就會感到憋屈著一股子勁是不出去,難受!所以他
們都離我遠遠的。

  我體質一直很弱,而且受不得力,跑跑步總是容易喘得厲害,體育老師就當
我是個病瓜,蔫怏怏的沒精神,初一的時候還經常拿我開玩笑、體罰我以尋開心,
到現在也不理我了。

  女同學笑我是黛玉,什麼君豪?!名字取得猛男似的,其實就是個病秧子。

  對此我總是一笑而過,因為我的確有病,而且是很嚴重的一種病:那是我小
學的時候吧,那時候班上流行水痘,我的身體老好了!撐到了班上病倒了五分之
四的時候身上才開始起痘痘,不過這也預示著我的水痘比一般同學的難醫得多!
當時記得醫生說過,對我的治療要先打激素催發身上的水痘,到時候起得差不多
了水痘「熟透」了之後再一舉醫治痊癒,不然的話就會是一場邊醫邊長、沒完沒
了的消耗戰。

  那時候私立醫院在我們那還不盛行的,現在的我們都是獨苗子,家境也不差
的我被帶到了市醫院觀察治療。那時候記得每天要打三次屁股和一次吊瓶。屁股
早中晚例行著去,書包裡放著一張取酸奶一樣的注射卡,上面有許許多多方格子,
每打一次注射的護士阿姨就劃去一個格子,然後我坐在長椅上休息一會兒繼續去
上學……我告訴你呀!那時我一點都不怕!雖然剛開始也是爸媽和許多護士拚命
按壓才把我弄在注射台上打的針,可到了後來,我衹感到一跟涼涼的鋼針插進我
的屁股裡然後過一會兒酥酥麻麻的時候「嗖」的一下又抽出了我的身體,到最後
我直接就根本感覺不到針頭什麼時候插進我的屁股,什麼時候拔出去的了,我的
屁股經常注射那塊兒已經腫的像個雞蛋般那麼大,硬硬的,走路也成問題,都是
瘸著拐著的走……還好沒有被傷到股神經而讓我做了瘸子,不然我非捅死那護士!
別想了TMD就一更年期臭婆子護士,那時候還不知道護士也是誘惑的題材的…


  有時候命不好的時候喝涼水也塞牙縫,嚥口水也會被嗆到。我現在對人生已
經看得很淡了,人們經常說我孤僻,我操,我心裡能承受的住如此打擊沒有崩潰
已經很讓我自豪了!真不愧是君豪哦……

  我的改變就是因為這國立的市級大醫院帶來的,醫院醫死人很正常,但是把
我醫出其他的病來就折磨人了。那是一種傳染病,由於注射器消毒疏漏帶給我的
夢魘--超級癌症,AIDS。市醫院那麼大的病流量,我治療水痘時候那麼頻
繁的打針讓主治醫生都說這麼重的水痘他二三十年都罕見,掛瓶的就不說了,問
題是每天三次的打屁股,那針頭就是用完消毒後繼續使用的……天知道哪道程序
被疏漏了讓我後天破處前就染上了這令人談虎色變的惡疾……泥馬!

  當然發現這病也是一年後的一個巧合,我鬧著要去無償獻血嘛,聽說無償獻
血500毫升以上者可以享受終生免費用血,於是說先去獻一點,人家紮下手指
開始化驗檢查,一個醫生叔叔笑瞇瞇的和我聊天,估計是要緩解我的情緒擔心我
緊張,還把獎品巧克力預先拆開讓我吃著……但是當血車內走出三個醫生並皺著
眉滿臉陰雲的看著我時,嚇壞的不是我而是我身後的雙親。

  「你們的孩子有問題。請問你們是否知情……還是想要報復社……」一個女
醫生沒說完,被身旁的一男醫打斷道:「家長過來一下,我可能有點事要和你們
說。」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眼中流露出沒有「醫者父母心」的溫柔和憐
憫,衹有冰森的冷意和漠視,嘴角間輕輕的撇了一下,他貌似很嫌棄我這個志願
者?!

  我奇怪的看了之前和我說笑聊天的叔叔一眼,獻血還有很多程序嗎?送上門
的鮮血你們拿去就可以天價賣出了,怎麼還要和父母談話難道是覺得我年紀小不
該這麼做想勸說帶我回去?那個叔叔也聳聳肩表示無奈,不過他明顯也感到很奇
怪,往常公式化的血樣送檢之後就可以直接採集了啊……除非……!難道這孩子
有什麼血疾?抱著好奇心,他也往幾位醫生和我爸媽站的地方看去,他和那些醫
生是同事嘛,可能不必聽到話語,從面部表情也能判斷出自己需要的信息來了。

  之後我頭轉過去一起看的時候,衹看到老媽突然暈倒然後老爸大叫著把她攬
在懷裡掐她人中,然後三位醫生手忙腳亂的上去進行急救……

  黑屋子裡,我孤寂的坐在墻角,地板磚雖然很光滑好看,但卻冷得我心臟都
發麻,恐怕幼兒園的baby都知道艾滋意味著什麼……我無奈,真的很無奈,
而且很無助,我不想看到同學們朋友們看到我就像避瘟疫一樣的躲開,我不想被
送到什麼神秘的大院被禁錮起來,我更不想無意間意外把這血液裡的惡魔傳播給
了我的雙親,我的心,呲啦碎了。

  再次醒來,我在白色的病房裡,爸媽焦急的眼神證明了他們還關心著我,我
心裡一暖,然後頭還很暈,我正要睡去的時候,突然傳來媽媽激動的聲音:「終
於醒了!快看兒子,小君?你哪還難受?不要嚇媽媽好嗎?……」

  我聽到這裡,大腦嗡的一聲,眼淚止不住的就湧了出來,我怕被媽媽看見更
傷她的心,急忙把頭扭向另一邊,眼淚瞬時順著我的臉頰鼻樑滑下來。而轉過頭
來映入我眼簾的,是那個堅強的讓我自豪的帶給我生命的男人,他雖然還很年輕,
至少我一直不覺得歲月在他身上留下過什麼痕跡,但是此時的他的確很憔悴,本
該一絲不苟的頭發現在雜亂的散在額前,眼中步滿了血絲,沒有說話,他衹是嘴
角蠕動了一下,然後就急忙打開抽屜拿出蘋果和刀來削給我吃。

  ……

  出院後爸媽商議過了,這種事保險公司不會賠償,至少給我買的險種裡面沒
有。然後上告那醫院不過就是能得到點錢,而且還是頂天了告個一年半載才會有
結果,如此太影響家庭生活了,而且也不缺那點錢,更重要的是這樣就會把我的
病情鬧得風風雨雨滿城皆知,這樣我就真沒法做人了……

  為了我,爸媽打算隱瞞不去追究這事了,因為這不是一般的病,這病有點特
殊,爸媽衹想盡力的照顧好我,讓我快樂的在他們的庇護下生活、成長……

                                             二

    「乾媽!」

  「小君!」乾媽一把把我抱在懷裡,我臉紅紅的,因為我嗅到她身上的香味
總是讓我感到四肢百骸氣血貫通,腦中充盈著飄飄然的感覺。「你的事幹媽知道
了,別難過,乾媽會疼你的……」說道這,我的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乾媽
急忙伸出芊芊玉手把我的眼淚往兩頰兩邊抹去,一臉嗔怒的樣子,「都是男子漢
了,不哭。」說著,又緊緊把我摟在懷裡輕拍著背安慰著我。

  從現在開始我就要和乾媽一家一起生活了。我不和爸媽在一個房簷下生活是
我的決定,因為我覺得我就是一顆定時炸彈,一不小心衹要一個輕微的疏漏就將
劇烈的在家裡爆炸,我愛我的爸媽,我也不想讓他們和我緊張的活著,每一個生
活環節都必須小心注意,我覺得那樣太累了我受不了的,我還小不能撒嬌啊?於
是我開玩笑的對爸媽說:「不要難過哦,難保我長大了醫學一發達了就能夠治這
病了呢?所以現在我的目標就是盡可能的讓自己活到那個時候(老媽的眼淚又掉
下來了),但是這樣每天提心吊膽的日子總是讓我戰戰兢兢的我受不了,會加重
我的病情的哦。都說這些癌症之類的病要病人心理狀態好才能撐出生命的奇跡啊!
而老爸老媽你們的任務就是過好你們的日子外還要努力的賺錢哦,這樣等以後我
的病能治的話也可以帶我去國外求醫啊……」我知道要給爸媽一個生活的目標,
於是這麼說了,不知道算不算是早熟的思想?不過都說得了絕症的人能夠看這世
界看得更清晰!

  乾媽和我一樣,同是天涯淪落人。她和我一樣都是艾滋患者,同樣是後天的。
不過乾媽的遭遇更比我淒苦。以前我們兩家認識的挺早的了,他們幾人大概他們
學生時代就是好朋友了吧……乾媽家也是有一個男孩子,比我小那麼幾個月,我
就是哥哥咯。這事幹爸總是抱怨我老爸,說老爸犯規,明明說好一起結婚後比誰
先得的,我老爸偷偷搶跑結婚後八個月我的呱呱墜地了,十月懷胎的一個簡單對
比不就是顯出咱老葉暗度陳倉了麼?老葉總是嘿嘿一笑說道:「順其自然順其自
然……」

  可是隨著乾爸在市政府越來越爬高,他就開始有更多的酒局要應付,有更多
的領導要去配,有更多的發展商要討好……也就和家庭的間隙越來越大。從最開
始的一個星期不回來一晚上到後來的直接在外購置了套房,這段日子乾媽總是以
淚洗面,每每傷心欲絕卻又想到自己那沒長大的孩子,我的乾弟弟,而不捨撒手
而去。是母愛的光輝讓她撐過來了那段痛苦的日子,到現在的心已死的乾媽見到
乾爸也不會哭不會鬧了,反倒正正常常的笑面以對,我覺得乾媽已經把乾爸當作
一個普通人了,之所以不說是陌生人,因為他們還行房事,衹是太少太少了,干
爸彷彿交差般應付了事,又或是在女人身體裡發洩一下官場上的憤懣而已。

  為了嘗到了權錢的甜頭,乾爸被權勢宦途迷魂了雙眼,在一個晚上,他讓市
委書記那肥得流油的豬頭爬上了之前被灌醉了的乾媽的身體,而自己掩上門去客
房倒頭便睡了,嘴裡還咕噥著:「這小妮子酒量真不賴,我都頭暈呼呼了……還
好下了迷藥,不然我神智也不會這麼清晰了……」之後做著他的陞官夢笑著睡去
了。

  乾媽就是那樣被市委書記玷污了,可能是血液流量加速導致藥效過的快,第
二天早上就醒來了,被肥豬壓得胸悶不已的乾媽醒來時發現自己秀美的雙乳被一
雙陌生的肥手把玩著,拇指食指還輕捏在嬌紅的花蕾上,身後陌生的如雷般的鼾
聲更是讓自己驚懼萬分,下體也是涼颼颼的黏糊糊的感覺,妙曼的臀溝那還頂著
一條軟綿綿腐肉一般的東西,短硬的髒毛刺得豐柔的美臀生疼。乾媽立馬明白發
生了什麼事了,聯想到昨晚丈夫慇勤的向自己進酒以及他帶回來那肥豬赤裸裸看
向自己淫邪的噴火的目光,已經不需什麼解釋了……

  傷心,失望,破碎。

  下身傳來的難受感,骯髒感,還有背後陣陣吐出的惡臭呼吸,讓乾媽一陣惡
心想吐。但她卻衹是睜著眼睛,沒有喊叫,沒有任何動作,任憑眼淚簌簌而下,
嘴唇被咬破了,這昨夜被肥豬佔有品嚐過的紅唇,被鮮紅的血液染得那有著誘人
唇線的櫻櫻妙口詭異而且美得莫名其妙。和成為新娘的那個晚上一樣流了血,不
過那是自己成為女人幸福驕傲滿懷對未來的憧憬而心甘情願流出的第一次的血,
而此時則是自己第一次失貞而流出的血……

  反正那個男人也不在意自己了,那就衹有自己愛護自己才行了……千萬別做
傻事,不然小風就孤苦伶仃沒人照顧了,能指望那個家都不認的男人把他帶大嗎?!

  就是這樣,市委書記帶給乾媽一家的不衹是乾爸的升職,還有風月場上最讓
人聞風喪膽的病魔。不過這市委書記也他媽的巧了,除了艾滋外也把什麼梅毒淋
病傳播出來,估計他平時做事的時候也挺小心的,不過艾滋這病很可能是他受人
的報復或者是對手的打擊而中了圈套吧……

  乾媽把我緊緊的摟在懷裡,我們彷彿是被社會遺棄的廢棄物,而不再是那大
千世界繁華社會的一份子了。

                                            三

    回到初二的我。現在我就暫住在乾媽家,弟弟小風和他奶奶一起生活,偌大
套別墅宅院衹有乾媽一個人在,顯得孤寂又冷清。墻上爬滿的綠色籐蔓吞噬了墻
頭的雕飾和插在水泥裡的碎玻璃,車庫自乾爸不再這住以後就形同虛設,此後漸
漸堆滿了雜物箱,灰塵積了厚厚的一層。然而一樓的廚房餐廳客廳都被勤勞的幹?
媽打理得井井有條,儘管人氣冷清不可避免灰塵的累落,但有了我和乾媽生活在
一起以後我們總是把這房子打掃得清爽無比,室內外也買了許多花卉來點綴裝飾,
我們越來越喜愛這樣的生活環境了。

  二樓是寬廣明亮鋪著奢華羊毛地毯的主臥室,那潔白柔軟的毛長齊我的足踝,
即使冬天光腳走在這地毯上面也是暖絨絨的舒服極了。另外二樓還有兩間客房一
間書房和一間小臥室。書房沒有我喜愛看的書,儘是乾媽她們大學時代看的,什
麼《黑格爾哲學》《資治通鑒》什麼的,於是我倍感枯燥從不踏進,其實還有一
個因素就是書房很陰森,有時候陰森的感覺並不是來自於光線不充足,而是從心
底而發的覺得陰森寒冷,而這種感覺才是最恐怖的,天知道書房那書架背後會不
會鎮壓著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你還別說,媒體報道過一事,某男外面有了情人,
夜裡把自己女人帶到一工地上殺死之後用水泥糊進了墻裡,直到十多年後一個新
戶主裝修房子要求把那面墻拓開做一個博古櫃時那女屍才得見天日。乾媽家的書
房總是讓我想起這樣的事,於是乾媽也一直把門關得嚴嚴的,電腦也搬到了我住
的一間客房,就在主臥室斜對面,反正乾媽她平時也不碰的,我也就打打遊戲。
後來它更大的作用就體現在下片子上了!

  小臥室自從弟弟小風離開之後就一直空了下來,他臥室裡的傢俱一樣也沒變,
過上一段日子他回回來住上兩天,但絕對不會超過三天就被他奶奶死命拽走了,
臨走那老太婆還要惡狠狠的罵乾媽一聲:「臭不要臉的!」

  乾媽顧不上婆婆的譏諷,衹是含淚看著自己那頻頻回頭的兒子招手,然後繼
續在深宅裡等待兒子的下一次到來。

  如果說以前我衹是乾媽的半個兒子的話,那麼現在和她生活在一起後她已經
把我當作自己的親生兒子了,因為我和她的血緣相似度是最大的,至少我們是同
類人,外面走過的千百路人已經和我們不是一個種群的生物了。在解藥研究出來
之前,這個界限永遠是清朗的劃開的。

  「小君。」乾媽叫我的聲音總是那麼的甜,卻有甜而不膩,有種男女的相吸
和長幼的關愛混雜在這聲音裡的感覺,聽起來真舒服!

  「嗯,乾媽什麼事啊?」

  「過些天就是清明了,乾媽想帶你回娘家幾天,學校那邊我給你說一聲就是
了。」

  「嗯,好的!」我對乾媽那絕對是「言聽計從」,反正乾媽說的什麼我都會
去做,而且乾媽一直無微無私的照顧我,她絕不輕易對我提出什麼要求的,既然
她要帶我回娘家我當然欣喜的答應了啊!不然要我一個人獨守這大屋我可是害怕
得緊呢!天知道晚上書房那鬼地方會不會跑出個什麼東西來?不知道鬼怕不怕艾
滋病?貌似不應該會怕吧,至少艾滋是物質意義上的病毒,是由分子原子有機結
合而成的生命體……這些是乾媽給我講解的,不要為一個初中生明曉化學和生物
而感到自卑哦!

  上學?!學校雖然不知道我的事,但我的缺課已經早夠開除一百次的了!不
過乾爸是市政府的高官,同校方打過招呼之後當然我在學校就暢行無阻的了!比
三班那校長的王八蛋孫子還有派頭呢!少說咱也當了一回「背景比你深的人」,
你說是不?

  輾轉的汽車上汽油味真難問,骯髒的座位也讓乾媽這樣隨和的人也不禁皺了
皺眉頭。乾媽知道我喜歡坐在靠窗的位置可以看窗外略過的風景,於是就坐到了
靠過道的座位上,輕摟著我。

  我卻感到自從乾媽攔下這趟汽車上車後,車裡的人總是有許多熱辣的目光像
我們集中,準確的說是打扮明艷搶眼的乾媽。乾媽22歲結婚,如今我和小風有
14歲,那麼她就是36歲,這可是個美女倍出的年齡啊!22至26,34至
37絕對是女性成熟後的兩個黃金年齡段啊!當然衹說是前兩個……

  由於要回娘家,乾媽決定把自己打扮得光鮮得體,讓家人看到自己過上了好
日子,於是窈窕的身軀套上艷紅的旗袍裝,堅挺的圓潤雙峰無辜得把旗袍衣料頂
繃得緊緊的,卻更加勾勒出乾媽細腰至翹臀處那道驚人的曲線。今天的乾媽搭配
了一條連褲肉色絲襪,不能說很薄,但細膩的紋理和閃動的光澤總是不餘其力的
展示著乾媽那渾潤沒有一絲贅肉的大腿和纖細玲瓏的小腿。乾媽絕對是那種看起
來瘦瘦的摸起來肉肉的絕致美女。

  我感到了車裡的人對乾媽不懷好意,因為那赤裸的邪穢目光總是掩飾不住他
們內心的想法。佔有慾和獸慾使他們的眼睛死死的盯住乾媽的身軀不再轉移,從
銀色高跟鞋尖到高聳攔護著玉頸的衣領,從春蔥般白嫩瑩透的芊芊玉指再到高高
盤起的一頭秀髮,乾媽高貴又知書達禮的神態更加激發出人們的情獸慾。

  我靠在乾媽肩上睡著了,但總是感覺車裡過道內路過的人們總是往乾媽身上
蹭,害的乾媽要盡力的躲讓那些男人「無意」間放過來的魔爪,但她又怕動作過
大會把我弄醒,衹得盡量的忍受著,無聲的扛斥著,直到我們下車之後,乾媽才
拉了拉被蹭皺了的衣角,並整理了一下散開的頭髮,提拉了一下絲襪就帶著我往
不遠處的渡口走去。

     後面呢?關於這個,請論壇短信追問(雨夜墨茗香),他會給你滿意的答覆!


***********************************



  十二、女人嘛,就要敢愛敢恨,就要像莉莉這樣!而男人啊,絕對不要做錘子哥!

               --蛇二三

               莉莉外傳

  我翹著腳坐在輛相當不拉轟的從草仔鋪子裡順來的大紅摩托等在南城長途巴
站外頭,一邊吸著香煙,一邊混在摩的堆裡無聊地左右四顧。

  據說魯城南邊這一帶邪門得緊,以往聽某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家說過:看見花
瓶裡的小人沒?她以前不是那麼小的,是在長途車站走丟的外地人……被砍了手
腳放瓶子裡,舌頭拔了,一天就喂點吃的,還死不了……造孽啊!

  有鑒於此,我忽然關心起了某人,傻逼似的跑來接風--單是和一群上了年
紀的大叔瞎雞巴扯就讓我覺得特二。

  一輛巴士駛進總站,另一堆摩的大叔一窩蜂的湧進下客區,熙熙攘攘地各種
吆喝。

  我旁邊一穩坐釣魚台的大叔剛拉完客回來,可能是抽了我派他煙的緣故,拿
著腔說道:「阿弟啊,不進去看看?」

  我微一瞥眼,他順勢抬起鬍子拉碴的下巴指了指出口,那裡人頭攢動著,陸
續有幾個乘客艱難地突出摩的大叔們的包圍圈,我淡淡抽了口煙,回道:「在外
面也一樣,是我的跑不了,別人的,不強求。」

  他忍不住從鼻孔裡嗤了一聲,倒也不怕我知道他的不屑,很是豪邁地笑了几子
聲,然後他的喉管像被什麼切了下,吭哧著,不笑了。

  我抬眼,一個衣著很文藝,簡單提臀牛仔褲搭配著白色小風衣的學生妹從人
群裡擠了出來,這還是有個戴眼鏡的田雞拉著她小手在前邊奮勇開路的情況下。

  聽得出來,那田雞火氣挺大,嚷嚷著『不要,我們不打車』之類的鳥話。

  我放下窮抖的二郎腿,長按住了刺耳的喇叭,直到把周圍的人都惹惱了看過
來的時候,很二百五地喊道:「美女上哪啊?」

  學生妹顯得小有狼狽,漂亮的嫩臉在清冷地空氣裡透出股羞澀地紅潤,柔順
的髮絲被髮夾隨意地紮在腦後,眸子對上我時,有種刻意的慌亂。

  她從田雞那裡扯出了小手,提著個簡單的包包,似是而非地朝我這邊走來,
我旁邊那大叔二話不說,咻一聲開著摩托堵了上去,另幾個眼明手快地也圍了過
去,『去哪裡?去哪裡?』的聲音亂成一片,四面八方而來的摩托車前輪像一條
條粗長的雞巴一樣耀武揚威地挑向學生妹那兩腿修長筆直的美腿,將她堵得不能
移步。

  「請問去厚德村要多少錢?」她的小手捂著胸前,一條細細的白金鏈子繞在
白皙的頸子上,看不見的吊墜垂進一片雪色的肌膚裡,她的聲音怯怯的,將標準
的普通話說出些許柔軟的味道來。

  「八十!路很遠,最近油價漲了不少,看你是學生的份兒上,算你便宜點。」
一個面容樸實的黑臉漢子迫不及待地開價,瞇小的眼睛裡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按照行規,其他的的哥都閉了嘴,臉上卻各自浮起一層幽藍的光來,盯著犯
了猶豫的小白兔似的學生妹。

  一邊虎視眈眈的田雞不幹了,用嫻熟地魯語沖那開口的摩的大叔說道:「你
宰外地人呢!?那麼點路你居然說要八十?你怎麼不去搶!?」他話很急,說完
就轉身朝學生妹說:「別在這裡坐車,很貴的……」

  黑臉大叔不幹了,一掃農民扮相,吊起眼珠子道:「小雞仔子想死是吧?」

  田雞被瞪了眼腿就軟了,拉起學生妹的小手一聲不吭地就想走,馬上有人就
將摩托車碾到他們面前擋了路,叫道:「操你媽,眼睛看哪呢,小心撞死你!」

  田雞又被嚇了次,有點倔強地,乾癟癟地說道:「我是本地人,我哥哥是警
察……」

  「我懂,你爸還是李剛呢!」另有個操性十足的大叔陰陽怪氣地接了下去,
引起一片誇張的哄笑聲,田雞臉色白得更加厲害,腳下匆匆地往外逃。

  眼見上嘴的魚兒溜掉,抽我煙的大叔不甘地追了句,「小妹,我出十塊錢,
你去不去?」

  學生妹回頭,靈動的眸子掃了他一眼,小聲地禮貌拒絕道:「不去了。」

  大叔還待開口,我按了聲喇叭,調笑道:「坐我的車,我免費送你去。」

  當然了,場面上的人都以為我開玩笑,也沒當作真,卻衹見那漂亮的學生妹
害羞地咬了下唇,期待地問道:「真的嗎?」

  我轟了幾下油門,隆隆的排氣聲霸氣十足,一吊車頭,衝到了她的面前,望
著她撲閃的大眼睛,特誠懇地說道:「也不是全免費,你衹要親我一下就成。」

  「哇~」一疊聲地嘖嘖響起,各種不懷好意的壞笑盯上了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的學生妹。

  但是學生妹沒有立刻拒絕,更沒有離開,過了兩秒或者是三秒,她還是惶惶
的神態,倒像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坐趟免費車,漸漸的,周圍的人都開始了奇異,
順便有了猜測。

  「他騙人的!」田雞忽然像被火燒了屁股的豬一樣跳起。

  然後,在醞釀起來的古怪氣氛中,學生妹像是下了重大的決心般,放下小手,
含羞帶怯地迎向我,嘟起小嘴在我面頰上親了下,再攀著我的胳膊上了車後座。

  我得意的吹了聲口哨,看也不看那群二百五,轟大油門排出一管尾氣,風一
樣地駛離污七八糟的汽車站。

  ……

  駛回家的路上,我嚴厲質問喜歡扮嘢的小淫娃,「等下是去見我兄弟,你穿
這樣,很不給面子知道吧?你是我馬子,有多漂亮就得打扮多漂亮,你不風光,
我的面子擱哪呢?」

  莉莉伸我腋下撓癢癢,邊還咯咯地笑:「我雖然是個花瓶,也是個有主見的
花瓶,穿什麼,愛穿什麼,是我的自由,誰說輪得著你來管啦?」

  我給氣笑了,「好,你他媽的有種!」想著回床上怎麼把她綁起來好好地搞
一頓犀利的。

  「有種沒種怎麼了,大曬咩?」莉莉絲毫不以為意,嬌笑連聲道:「小錘子,
你別以為你多了不起似的,有種的男人不缺你一個……剛才那個就不比你差呀!」

  「就那個四眼!」我的聲音一下調高了八百度,手下故意晃了晃,車身擦著
一個大媽的單車而過,嚇得她尖叫了一聲,狼狽地跳到地上,扶著單車大罵開來。

  莉莉興致高昂地摸向我的雞巴,甜膩膩地道:「我要男人還不容易?咯咯,
像我這麼自私的女孩子,做一個蕩婦總好過做一個被你拋棄的怨婦哩~」

  我給激到了,心臟突漏了一拍,雞巴瞬間勃起,把車子一拐,,直接往草仔
鋪子開。

  ……

  回家,自然是現給我爸我媽看,讓他們知道他們的兒子有多出息,到哪都能
勾搭上美女,怎麼著,多長臉啊!

  不過回家不能操,我可不敢頂著他們的臉色把莉莉關房裡屌,屌出小淫娃的
呻吟來大家尬尷。

  去草仔地盤上又不同,那孩子現在還是個擼管的料,守著個髒兮兮的摩托車
鋪過日子,實在不吸引女孩子上門。

  帶著莉莉去他鋪裡轉悠了一圈,真還沒敢借用他一兩個月沒洗過的床單,正
要拉著莉莉去賓館開房呢,阿秀和老管來了。

  阿秀是『七品蓮台』之一,真正的拜把子兄弟,莉莉來我有告訴他,衹是他
沒想到會突然遇到,羨慕加欣賞地招呼道:「你好,我是紫川秀,你是唐莉吧?
小強運氣不錯,能把你泡到。」

  莉莉裝著被阿秀的詞語羞澀到的樣子,純情道:「你好,我也聽說過你,還
有你的寧小姐……很漂亮呢。」說著,眼眸躲躲閃閃低下頭去。

  老管是圈子外的人,年紀比我們大幾歲,也挺玩得來,他就不曉得莉莉底細,
直驚艷於她的美貌和高挑的身材,巴巴了幾眼,滿是味兒地衝我道:「小強去東
莞一年多,一回來就給我們下馬威啊!」

  以前是他帶著我們一幫小弟上夜場嗨的,說這話不外乎是套關係,果然他下
句就來了,「今晚喝酒K歌!叫多點人來!」

  莉莉蹙起眉頭,顯然沒理解她的到來和喝酒有啥關係,阿秀看出名堂,微笑
著解釋道:「沒事,就是幾個朋友湊起來圖個熱鬧……大家都是同學,初中畢業
後難得聚上一回……」

  莉莉斯斯文文地嗯了聲,洗耳恭聽的扮相。

  ……

  一下午,看不出風塵僕僕的莉莉和阿秀他們聊了兩三個鐘,彼此認識了下,
我在邊上衝了草仔珍藏的幾泡茶。

  約好了時間,我帶著莉莉回家見了家長,不得不說,那高傲的一屄會做人了,
也許是練了一天的純情發揮了作用,她那張時而像是會害羞變得紅潤的俏臉,讓
她在我爸媽面前得了個高分,連帶著老媽在飯後還特意叫我到一邊叮囑:唐莉是
個好女孩子,你要好好珍惜她。

  我總不能給莉莉拆台說:她現在都混進污濁不堪的娛樂圈裡當上了模特兒,
鬼精靈得很!

  嗯嗯哈哈地應付了老媽,然後帶著換洗一新,又是一身清純打扮的莉莉出了
門。

  我妹見我又泡了個美女回來新奇得要死,攆著尾巴追了出來,我肯定不會要
這個拖油瓶,把她扛著丟了回去,逗得莉莉裝不了江南水鄉的女子,哼哼唧唧地
蹲到地上笑慘了一回。

  去金皇娛樂城時,她坐我後邊揉著我的肚子,不停地說『你媽媽好年輕好漂
亮喲』『你妹妹好可愛哦』,我覺得她今天不太對苗頭。

  進了廂房,阿秀和寧小姐還有龜頭,黃牛,草仔幾人已經在那裡吹水了,莉
莉漂漂的臉蛋讓她贏得了眾人的好感,被黃牛他們幾人拉了去八卦。

  都是兄弟,我早前給莉莉說過,儘管鬧,放不開手腳就是丟我臉。可她還真
做得出來,文文靜靜的坐那,時不時臉紅一下,別人邀她搖骰子也不參加,看得
我暗自搖頭。

  點了幾首歌,扯著喉嚨瞎唱了一通,寧小姐看不過眼了,把我唱了一半的
《死了都要愛》給切了,我恨恨瞪著阿秀,恰好老管帶著球毛和鬼子進來了。

  寧小姐伸來芊芊玉手,我把話筒遞了給她,順帶暗暗摸了下她手背,惹得她
翻出一個白眼,誘惑地晃了晃胸前的奶子。

  《貴妃酒醉》的旋律進入藍調,阿秀悶騷的男低音響起,場面上立時有了叫
好聲,莉莉幸災樂禍地瞧來,感情是嫌我給她敗面子了。

  我繼續恨恨著,果然,進入女聲時,阿秀削尖的男聲一下充滿了穿透力,壓
住了包廂內紛亂的搖骰聲,叫聲,配了畫面裡獨舞的李玉剛大師,一股盛世大唐
的風流韻味就足了……

  曲過一半,全場轟然叫好,然後,下一個循環開始。

  我有意破他的陰功,想著搶另一個話筒,寧小姐抓了在手中,半倚在沙發靠
上一搖一搖地翹著小腳丫,似笑非笑地看我。

  一曲終了,給撓了癢筋的渣渣們一個個都去點歌,老管好面子,見氣氛好就
叫來了服務生,指名道姓地要了幾個公主。

  寧小姐霸了一個麥,續下來幾首都是她的歌,和阿秀兩人各種歡樂合唱,都
是琅琅上口的鳳凰傳奇的歌,寧小姐身上有股霸氣,唱《最炫民族風》的時候節
奏感拿捏得很好,把歌兒唱得鏗鏘有力。

  「五個一!」被黃牛唬了一把,我發狠了。

  「你傻逼,兩個人你敢叫五個一?」黃牛被我將住,嘴裡嚷嚷著,卻不敢開
盅。

  莉莉這賣隊友的貨知道我老底,使勁兒的掐我手臂,搞得我一點都不淡然了。

  「我信你,六個一,給你開!」黃牛看看我,再拋了個媚眼給莉莉,陰惻惻
地笑著。

  我興奮了,「開你這傻逼了,你好膽有豹子!」

  黃牛按住我欲揭盅的手,「我明白告訴你我有豹子,你敢栽不?」

  栽就翻倍,不栽的話,我也不用開了,直接悶喝一杯算認輸。

  「栽啊!」我冷笑著,一指戳他臉上,「再翻一倍,開!」

  黃牛高深莫測地嘎嘎兩聲,起身吆喝道:「大家來看傻逼,來看啊!」他招
著手,叫眾人上前圍觀。

  我暗道要糟,那貨真有豹子!

  然後情不自禁地腳下用力一踹,貌似花崗岩的台桌移了個位,穩穩當當罩著
骰子的蠱盅『咣當』一聲,連骰子嘩啦啦地掉落一地。

  我張狂地跳起,「哦~你丫掉骰子,給老子一瓶吹下去!」

  看見的都笑了,沒看見的也笑,黃牛衝上來扯我袖子,「小強你個傻逼,你
賴皮!」

  「賴你媽逼的,是你掉骰子了……」

  「傻逼……」

  「你掉骰子了……」

  「傻逼!……」

  「你掉骰子了……」

  公主來了三個,我認識一個叫香妮的,她旁邊一個高挑的染紅髮的美少女見
我們扯不清,叫囂道:「一人一瓶吹了,吵什麼吵!」眼神滴溜溜勾了一圈。

  老管攬了她的小蠻腰,一個一個介紹道:「楚楚,香妮,離離。」

  黃牛一見公主才三個,立馬眼疾手快地拉了貌似小白領的離離,也許是諧音
在作怪,他偏就選了離離。

  香妮幽幽看了我一眼,接過了阿秀比女人還白皙的手,一個落落大方的轉身,
停步挨著阿秀坐了,「我要唱歌,幫我點首《荷塘月色》。」

  龜頭正在門邊點歌,爽快應了聲。

  這次換我瞧寧小姐,剛她就唱了這首,現在輪到小三上位了,現世報來得還
真快,寧小姐裝著沒看到,留給我一個漂亮的側臉。

  那邊老管跑去跟服務員交涉去了,才三個公主怎麼夠分!

  這邊喧囂再起,小跟班模樣的草仔也嚷嚷著搖起了骰子。

  藍色的煙霧漸漸瀰漫,擴散進包廂裡的每一個角落,氣氛越來越嗨,難得玩
出了趣味,心裡邊的某種騷動開始了張牙舞爪。

  酒意上腦,蒙住眼睛的是一層旖旎的色彩。

  「你輸了,嘿嘿。」

  「我不喝了,你老灌我一個女孩子有什麼意思?」

  「不喝也行……」

  鬼子抱著新來的一個肉彈公主,左手搖著骰子,右手兜著她一邊屁股又搓又
揉的,他邊上是龜頭,離離解了前胸的搭扣,龜頭的眼珠子一邊往下掉,一邊左
右四顧。

  老管牽著楚楚,兩人肩並肩地站在場中間唱歌。

  阿秀腿上坐著寧小姐,兩人竊竊私語著秀恩愛,草仔則被香妮挑逗得面紅耳
赤,「兩衹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你喝你喝……」

  球毛最離譜,直接拉著另一個新來的公主蹲洗手間裡了。

  好久未見的景象咧!

  我雞血沸騰著,彷彿回到了年少輕狂的那段歲月。

  「你也想玩?」一杯都未喝的莉莉忽然咬上了我的耳朵。

  閉眼感受著輕輕的噬咬,我舒服地哼了聲。

  莉莉膩聲道:「魂淡~」然後款款起身,搖著包臀的過膝小白裙去到門邊點
歌。

  阿秀率先有感應,摟著寧小姐朝我使了個眼色,我不屑地撇撇嘴。

  能看懂我們兄弟間暗語的自然是寧小姐,她熟知我倆的秉性,魅惑的笑了笑,
在阿秀看不到的地方,她一手捲起了黑蕾絲的裙邊,讓我看見她雪白細膩的大腿
根。

  鬼子拍了桌子,「十三個五,到你了傻逼!」

  我隨手搖了下蠱盅,「十五個六!」

  阿秀笑噴了,「八個人你才叫十五個六?遜哦~」

  寧小姐嬌笑道:「十八個六,輸了我喝!」

  鬼子酒精上腦,舉著胯下的長槍站起,「栽,我開兩家!」轉向我,「你輸
了誰喝?」

  我抬手一指,「她喝!」

  寧小姐恨恨瞪了我一眼,「好!但要是我贏了呢?」

  我指著鬼子那傻逼,「他栽,他吹四瓶!」

  「你呢?」老管跟著起哄。

  「你好意思叫女孩子替你喝哦~」離離在草仔的撫摸下嘟起了小嘴。

  「她十八個六都不怕,我十五個六怕球!」我淡淡地一揮手,「紫川寧贏了,
我陪鬼子吹一瓶,不,兩瓶!」阿秀拍手卻不讚好,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在門邊點
歌的莉莉。

  結果眾望所歸,一起望著我傻笑。

  「行啊~」我灌了一口酒,滿足他們道:「夠十八個六,我讓她脫裙子。」

  莉莉聞言回過身來,一手拿著話筒,笑盈盈地走前兩步,渾然不覺地邀我道:
「錘子,來陪我唱歌。」

  「玩了這把先。」我橫著眼道。

  「開啦!開啦!」楚楚很會瞎雞巴起哄,鬧著連開了三個盅,開一個數一個。

  眾人神態各異,越開下去,我感覺越奇妙。

  「十六……十七……」

  寧小姐按住了阿秀的蠱盅,「你說我有沒有一個六?」

  我很瀟灑的擺擺手,「不用開了,老子先陪吹兩瓶下去!」

  端起新開的酒瓶和苦哈哈的鬼子碰了下,兩人在眾人的哄鬧中一仰脖子,咕
嘟咕嘟各吹下一瓶,接著,又是一瓶。

  胃中一陣翻江倒海,我差點沒站穩,邁著悠閒的步子去到廁所門口,一腳踹
了門,見到球毛正給那公主舔逼,我二話不說衝上洗手台狂吐,欲仙欲死地吐
……

  混沌的大腦裡不知幾時響起《nemo》的旋律,玩過魔獸爭霸的都知道,
那是神作《destinyofthewarld》裡邊的第一首神曲,聽著那
段熟悉的前奏,我忽然渾身發麻,吐吐歇歇,歇歇吐吐,半歪在洗手台上聽完了
整首曲子,被那天籟般的嗓音感動得一塌糊塗。

  待我假裝晃悠著飄回包廂內時,全場安靜極了,唯一剩下的衹有音響的伴奏
和莉莉從話筒裡傳出的聲音。

  「什麼歌,這麼好聽?」我噴著酒氣挨到阿秀邊上。

  寧小姐眉梢輕揚,「倪安東,《sorrythatilovedyou》」

  大屏幕裡,一個有著憂鬱眼神的混血男人唱著無聲的歌,一把空靈的嗓音猶
如寧靜落下的雨,淅淅瀝瀝地浸潤著每個人的心神,我不由得攥緊了拳頭,盯著
畫面裡的故事,雖然聽不懂她在唱什麼,但那一聲聲攝人心魄的『sorry』
卻把我弄得頭皮發炸。

  「很棒!」阿秀目不轉睛地盯著莉莉的背影。

  「她很有女神氣質哦~」寧小姐悄聲告訴我。

  「你吃醋了……」我比她還小聲地說道,鼻端聞到了一股醉人的幽香,是她
鬢邊的秀髮亦或有她頸間的味道。

  等莉莉唱完,氣氛冷得可以,不是她唱得不好,而是她的歌聲把所有人都給
震住了,擦,果然是我家出門旅行必備的高傲一屄啊!

  「錘子過來,我們合唱一首。」莉莉美美地展開笑顏,包廂裡並不光亮的暗
色襯出那張臉的夢幻,再多看幾眼她深邃的眸子,有慾念的男人肯定受不了。

  我喝了口阿秀端給我的清茶,乾咳兩聲,在兄弟們羨慕的注視下走到了莉莉
旁邊,「什麼歌,我會不會唱?」其實我看到屏幕裡流動的曲目,是王傑和趙學
而的《誰明浪子心》。

  「你會的。」莉莉淺笑中帶著一股子的暗示。

  我看不出她暗示什麼,很下賤地一手摸她翹翹的小屁股上,她也很配合地渾
身一顫,然後,我合著鋼琴的音階,淫蕩的手指在她的屁股上彈了起來。

  別人怎麼看我不管,莉莉卻是第一時間咬住了唇,用她漂亮的大眼睛把我幽
怨了好幾百回……

  「可以笑的話,不會哭!可找到知己哪會孤獨,偏偏我永沒有遇上,問我一
生足印的風霜,怎可結束!」

  我滄桑了三十年的腔調,自以為得意的唱出了浪子的情懷。

  莉莉聽著旋律,衹可意會地朝我笑了下,「可以愛的話,不退縮……」

  衹一句,我被她拋下八條街。

  「可相知的心,哪怕追逐……」

  天籟的聲音隨著悠揚的鼓聲變得高亢,那已經不是藝術,是濕淋淋的嬌喘,
至少聽我耳朵裡就是這麼低俗。

  「給我肏,我要你邊唱邊給我肏!」我下流地忽略了歌詞,一邊捏實了她的
小屁股,一邊對著話筒說。

  「錘子哥哥饒我~」莉莉小兔子似的蹦開了。

  那麼多人看著,卻沒人開口,估計他們都凌亂了,我若無其事地走到點歌台
那邊,快速地點了幾首嗨歌,關了照明燈,換上圓轉舞曲,把音量開到最大,然
後尖著嗓子喊了聲:「everybody,moveyourbody!」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很瘋,穩重僅是表象,嗨起來的時候卻比狗還瘋,敵人
不叫我ud,不叫我小強或者是強仔,他們叫我瘋狗。

  在場的大多是自己人,我逮著莉莉的時候,他們才先後反應過來,有的起身
跳到場中間亂扭,有的鬼叫連聲,還有的乾脆啥也不做,看別人鬧。

  我喘著粗氣把莉莉按到了身下,一邊動手掀她裙子,一邊用力揉她的小奶子,
莉莉配合地使勁兒掙扎,「不要不要」的叫著。

  「我真要生氣了!」

  感覺大腿根上疼了下,莉莉虎著臉瞪我。

  我愣了下,「你敢反抗我?」

  「沙發上好髒,什麼人都坐過,我不想在這裡。」莉莉抗拒道,手上死死掩
住小內褲。

  我吃憋得很,「你他媽有病,誰叫你扮清純的?惹到我你還想逃?」

  莉莉無辜地扁起唇兒,「我不是故意的……」

  「管你死活,給我肏了再說!」我動手起來,可捏住我屌頭頂小手跟著使力,
我抬眼,莉莉弱弱地搖頭,「你亂動我就掐,斷了別怪我哦~」

  「老子最討厭給別人威脅的……」我冷笑著,打算用暴力解決一切的時候,
忽然心生感應,一偏腦袋,草仔在沙發的另一頭偷偷摸摸的把一張或者兩張鈔票
塞到離離的手心裡,兩人狀甚親密的耳鬢廝磨著,然後離離朝這邊望了一眼,黑
暗中我很容易把自己偽裝成親吻著莉莉的臉頰,眼睛一刻不離的盯著那兩人。

  「什麼情況?」莉莉見我忽然歇菜了會,敏感的產生了疑問。

  我堵上她的小嘴,舌頭伸了進去攪,莉莉皺起了眉頭,勉勉強強地迎合著,
而草仔和離離牽著手起身,搖搖擺擺地晃到了場中央蹦躂.

  真是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吶!

  草仔當年多沉默的小男孩啊,初中畢業後平平淡淡地幹起了很沒錢途的修車
活計,現在居然也開竅了--懂得賞小費玩女人了我操!

  畢竟公主不比雞婆,能不能帶出場全憑個人本事,我可惜著草仔辛苦賺來的
一兩百塊打了水漂的同時,莉莉莫名其妙地推了我一把,「死錘子~呼,你快壓
壞我了,起來啦!」

  「哼哼,你想得美~」我將心思轉了回來,凝視著光怪陸離中的美麗臉龐,
「才幾天不見,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現在都敢反抗我了……我現在要肏你,你樂
意不?」

  「神經!」莉莉鄙夷的不得了,「你嘴裡全是酒味,這地方又不乾淨,我
……」

  沒讓她得瑟多一秒,我忽然一掌下切,打掉她抓我雞巴的小手,她痛呼了半
聲,被我粗暴的用嘴堵住,一邊用力的親她,一邊用右腿硬頂開她的左腿,然後
快速地將雞巴從褲襠裡掏出,往她腿心裡塞。

  「唔……魂淡……你要死啊……喔……」莉莉抵抗的力度比我想像中要小,
斷斷續續的鼻音裡呻吟出幾個令人難以分辨的音節,在我扒她內褲的時候,她才
使勁掙扎了下,嬌哼道:「別脫……」

  她半委屈的眼神使我遲疑了下,這麼會停頓,一衹溫熱的小手兜住了我的屌
頭,輕輕擼了兩回,牽引著來到一處軟膩的凹陷處,我順勢一頂,粘滯的力道阻
礙了我的進入。

  「疼……輕點……」

  莉莉確實不在狀態,小屄裡還沒有出水,被我鋤進個龜頭就皺起了眉頭,我
心中憐惜頓生,輕柔的吻上她的唇。

  「嗯~」

  莉莉的小丁香靈巧地送了過來,我咂住,細細吮吸,香甜的津液源源不斷的
被我吸來,身下姣好的嬌軀微微顫動,我略支起上身,動手解開她前襟的衣扣,
一顆,兩顆,到第三顆的時候,莉莉伸手阻止了我,我沒有強求,把右手伸進胸
罩裡,把握住左邊那一堆欺霜賽雪的滑膩乳肉。

  身邊的音樂很動感,欲知後事如何,請關注莉莉正傳!

  大家元宵節快樂!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6 18:52 編輯 ]
2013-3-3 12: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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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spern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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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一年到頭都是聽人在說,今天也聽聽狐狸說啥,亂是常理,但也是大
道理啊!

                                                            --蛇二三


                                                   《   狐  說  》



  這一年中原大雪。

  大概很多人都還記得那一場雪,整個中原都被冰雪覆蓋,氣溫降到了零下十
幾度。高速公路封道,飛機停航,幾乎所有的交通都陷於癱瘓。

  凌辰的故事就發生在那個時候。

  那一年他新婚,因為和父親在廣東做生意,認識了現在的妻子徐晶。本來她
就職的酒店是凌辰的採購商,因為酒店在當地極為有名氣,客人也格外尊貴,所
以需要大量的山珍野味,而凌辰的父親一直是這個領域的行家,做了一輩子販賣
珍奇的營生,由於南人喜食之癖,凌父又善於籠絡交際,生意漸做漸大,獲利極
為豐厚。

  也正是因為這樣,凌辰大學畢業以後,就自然去了廣東跟隨父親學做生意,
有著子承父業的意思。沒想到生意還沒熟絡,倒先憑借文雅的舉止和清秀相貌入
了美人芳眸,順順當當給凌家娶來了一位天仙媳婦。

  徐晶是採購部的經理,倒不是資歷有多深。採購部一向是酒店的肥缺,打這
位子主意的人可謂擠破頭,不過面對董事女兒這樣一位強大的競爭者,不甘心也
就衹限於不甘心罷了。

  少年夫妻,自然恩愛異常,好的一個人相似。女家又慷慨,光是那一輛寶馬
750的陪嫁,在皖南老家就被鄉人津津樂道了。

  第一年帶新媳婦回家,意在風光,所以不肯做飛機,硬是要開了車回去。

  結果大雪封路,小夫妻被困在了路上。

  初始還沒惶恐,一天裡走走停停也還挪動了一二十公里。到第二日,愈發堵
塞。又熬了一夜,風雪更重,連為了賺錢冒雪賣食物的農人也不見來了,食物汽
油耗盡,有人開始棄車自尋投處。兩人起先還盼著有人來救援,再耗半日,饑寒
交迫不能忍受,終於也棄了車下公路尋找人家躲避。

  積雪盈尺,路田不分。兩人深一腳淺一腳走了兩個小時,全沒看到農戶人家
蹤跡。到後來,連身後的公路也看不見了,才驚懼起來。又走了一程,轉過一座
小山包,竟然遙遙望見孤零零一間房屋,矗立在黃昏的的風雪之中!不啻於絕境
逢生,親爹娘一般迎了過去。

  敲門卻沒人答應,似乎沒人在裡面一樣。兩人不死心,又敲了一陣,才有個
人的臉在防盜窗的玻璃後面隱現,滿眼警惕,問:「做什麼?」

  凌辰說了原委,央求他放自己夫妻進屋。那人卻不肯,說:「我是個身有殘
疾的人,荒野獨處,這世道又險惡!放你們進來,怕不利了自己。」

  夫婦再三哀求,那人衹是不允許。凌辰眼看妻子臉色蒼白身體瑟瑟,實在支
撐不住了,就在門外給那人磕頭,說:「你衹是防人,我妻子羸弱,總不至於害
了你!你救她進去,讓我一個人在外面挨就是了。」

  那人思考了一會兒,才勉強答應。卻要凌辰先往遠處退了,才開門放徐晶進
去,旋即又把門反鎖了。

  等凌辰重新走回門邊,聽到妻子在裡面和那人央求,並許以重酬。那人衹是
不肯。徐晶總是夫妻情深,刻意婉轉了語氣繼續哀求。她本來聲音嬌媚,這時候
蓄意要討好,聽上去更誘惑動人之極。那人唯唯諾諾,衹是不鬆口。

  突然聽見妻子一聲驚叫,聲音十分羞惱,似乎是遇到糾纏一樣。

  凌辰怒極,在外面拚命砸門,卻衹是徒勞,急切中尋到了靠在墻邊的掃把,
去到窗邊隔著鐵欄敲破了一塊玻璃,向裡面問妻子:「徐晶徐晶你怎麼了你沒事
吧?」裡面妻子帶著哭腔回答:「他……他剛才……摸我的胸……」

  凌辰這時候才看清房間裡狀況。屋中陳設簡陋,都是七八十年代的舊物,衹
異常地在客廳卻放著一張大床,奢華至極,鋪陳一新。妻子徐晶正站在床邊,雙
手護胸,滿面驚恐。她的前面,背對自己站了個拄拐的矮小男人,駝背雞胸,身
上衣著襤褸,竟然乞丐相仿。

  凌辰開口大罵。那人回過頭來,也不生氣,回他說:「我救你妻子,也不求
什麼回報,摸她這一把,就算是我要的報酬了,算起來你還佔了便宜!有什麼好
罵的?」凌辰向妻子大聲叫:「你給我開門,我進去殺了他!」

  徐晶已經被嚇得要哭起來:「門被反鎖了,鑰匙在他身上……」她厭惡那個
面目猥瑣的男人,心裡又怕,竟不敢去討。

  天色漸漸暗下來,風雪更重,凌辰在門外叫罵了許久,氣力損耗,再也抗不
住寒意入骨,唇白肢僵,人也漸漸委頓。屋裡卻溫暖如春,一墻之隔,分割出兩
個世界,宛如地獄天堂。好在那人沒再騷擾徐晶,她就到窗邊和凌辰相對,伸出
手來給他取暖。可惜雪中之炭微不可計,看著丈夫不住打顫,隨時要倒的樣子。
心若刀割,衹得仍舊央求那男人:「給他些衣服棉被,或者湯水,好維繫著一條
性命!」

  那人卻要挾她:「你肯給我摸嗎?」

  徐晶臉色蒼白,猶豫了片刻,咬牙點頭,說:「我肯。」

  凌辰聽了卻咬了牙根叫:「我不肯!」

  那人不理會凌辰,對徐晶說:「現在你肯,我的價碼卻要調了!彼一時此一
時,你丈夫這時候性命攸關,絕抗不到明天,你要陪我睡覺,我才肯施捨。」

  徐晶聽了滿臉漲得通紅,罵了聲無恥,卻心急如焚,總不肯眼睜睜看丈夫凍
死在門外!可讓自己跟這樣一個猥瑣骯髒的男人有什麼不堪,卻是想想都覺得惡
心之極!衹是一眼又一眼去看窗外那張自己許諾了一生的臉,但盼望他能有一分
鬆動,自己也肯賭上清白救他!

  丈夫卻梗著脖子,咒罵不斷。衹是氣息漸弱,明顯身體抵不住了。

  看他越是倔強,自己越是心痛。

  那男人又進一步誘她:「你也不是沒經過男人,貞操這東西,也衹是說給別
人聽的。世上女人為了蠅頭之利,用身體去換的大有人在,也肯遷就嫖客種種猥
褻。更有女學生為了部手機出賣第一次!你衹讓我上一下身體,卻能換回丈夫的
命,難道還不值得?」

  徐晶低頭沉吟不語。又過了片刻,猛抬起頭來,一臉堅毅,似乎下了巨大的
決心。坐到了床邊,慢慢抬手解開外衣的紐扣。

  一枚……

  又一枚……

  外罩終於解開,露出裡面貼身的杏黃色毛衣。身體的曲線暴露無遺,細細的
腰身往上,陡然聳起來,飽滿的兩乳把毛衣撐出一道挺拔的高峰。

  凌辰在窗外大聲阻止,聲嘶力竭。

  徐晶望著他,眼淚慢慢溢出眼眶,說:「你是我選的男人,你對我來說無可
代替!我衹盼著過了這一劫,你我都能把這一晚忘了,就算忘不乾淨,也請你惦
念著我的真情實意,不在心裡輕賤我!」

  窗外雪花飛舞,愛人的臉在破了的窗洞裡那麼猙獰,他也在流淚,衹是那眼
淚很快就被風雪凍成冰霜,憤怒的表情也被掩埋在冰霜之下。

  那張巨大的床很配徐晶,華麗而柔軟,就像徐晶顯露的身體。

  徐晶在解胸罩,徐晶在脫褲子。她脫褲子總是先褪出一條腿,然後再把褲子
從另一條腿上整個抽下來。因為她一直覺得女人脫褲子的時候姿勢都不好看,所
以她用這種相對文雅的方式。她是個講究的女人,生活裡處處留心,竭力不讓自
己流於庸俗。

  可今天這個最講究的女人,卻要委身於一個無比邋遢猥瑣的男人。

  瘸腿男人站在床邊,呆呆的看著,直到那具光滑誘人的身軀衹剩下內褲隱入
被子下面。才突然醒悟過來,發瘋一般衝到了床上,一把掀開了蓋在赤裸女人身
上的被子。雙手死死抓住了兩衹蓬鬆松白嫩嫩的乳房,不知所措地揉捏著,然後
一口吸住了其中一粒乳頭,狼一樣吸吮。

  女人的身體帶著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皮膚滑膩光潔,細白如脂,在紫紅色
的被單上明亮耀眼。他一邊扯自己的衣服,嘴卻不肯鬆口,幾乎企圖把整個乳房
都嘬進自己嘴裡。那白嫩的乳卻太過豐滿,美好的如同月亮!衹是緊緊貼著月亮
的,卻是一張醜陋又骯髒的臉。

  男人也脫光了。他的身體是畸形的,黝黑的身體不知道多久沒洗過澡了,污
垢隨著皮膚的紋理裂開,像乾裂的田地。拄拐一側的胳臂明顯大過另一衹胳膊,
胸部乾癟無肉,肋骨一根根顯露著。兩條一長一短的腿看上去有些嚇人,那條萎
縮的腿,已經細得如同小孩胳臂。

  胯間,一根細長略微彎曲的雞巴高高勃起著,下面垂著兩顆鬆垮垮的卵蛋。

  這幾乎不能稱得上人,衹能說是個怪物!

  怪物整個趴在徐晶身上,雞巴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蹭著,馬眼流出的液體
塗抹在乾淨柔軟的肚子上面,留下一條條像蚯蚓的印跡。

  徐晶對著丈夫喊:「不要看……不要看……」

  男人往下扒她的內褲,兩瓣粉白高翹的屁股被緊身的內褲刮動,臀肉似乎也
隨之顫動著。饅頭一樣的陰阜暴露出來,上面順滑稀疏的陰毛排列整齊,梳理過
一樣簡潔柔順。

  男人舉起她的一條長腿,看那條粉紅的細縫兒,口水順著嘴角流出來,滴落
在烏黑的陰毛上,膠水一樣慢慢滲透進去,粘住了幾根陰毛。

  徐晶另一條腿微曲著在床上,並排的,是男人那條萎縮的殘疾。好像春天褪
皮的柳條配了一截焦黑的木炭。

  鮮紅嬌艷的屄緊緊閉合著,似乎也不願意接受那樣一種羞恥的侵入。但彎曲
細長的雞巴湊過來,被一衹指甲縫隙全是污垢的手引導者,忙亂地上下撩動,一
點一點分開陰唇,一點一點地往裡面塞。

  裡面是乾涸的,沒有液體潤滑。細長的雞巴強硬地往裡面擠進去,連帶著兩
邊的陰唇也陷進去。粗暴的侵犯讓陰阜更加飽滿,鼓囊囊的向上墳起。

  凌辰在大聲咒罵,惡毒中滿是絕望。

  徐晶閉著眼,皺著眉,她和丈夫在一起的時候也有過這樣的表情,衹是那是
歡愉的承受,是小女人對丈夫慵懶的嬌嗔。而這時刻,卻真正掩埋在痛苦當中,
那種想要嘔吐的噁心感讓她連張口哭泣都不敢。

  雞巴強硬地塞進去一半,像是沒了鋒頭的矛插入血肉。男人舒服地呻吟了一
聲,說:「我操,真爽!」

  「你的屄緊得跟處女一樣,你老公的雞巴很小吧?」

  「你的屄洞這麼小,你老公一定操得不多吧?」

  他懷裡抱著那條美麗的長腿,把自己的胯部使勁兒往前湊,還沒完全插進去
的雞巴繼續往裡面鑽。雜亂的陰毛已經挨到了墳起的陰阜,雞巴卻還是沒能完全
插進去。雞巴的根部是黝黑的,和徐晶白嫩鮮艷對襯,像是不同的物種正強行嫁
接,像一把掏糞的勺子放在蛋糕裡。

  他笨拙地聳動屁股,雞巴一次又一次鍥而不捨地往裡面侵略,被帶著陷進去
的陰唇終於鬆動,花一樣向兩邊綻放開,整條雞巴也終於完全插進了屄裡面。

  徐晶從喉嚨裡發出一聲似乎極其不舒服的悶哼,彎曲的那條腿蹬了一下伸直
了。她的身體似乎想要躲避一下,緩解這種不舒服,可馬上被一次猛烈的撞擊瓦
解了,這次撞擊兇猛又生硬,皮膚的碰撞也發出了「啪」地一聲響動。她的身體
也隨著撞擊向上挪了一點點,乳房顫顫地晃動了一下。

  凌辰拚命地拍打著玻璃,破碎的玻璃好像他的心一樣支離,鋒利的邊緣割傷
了手掌,流出的血馬上被風雪覆蓋,然後結成一條扭曲的血痂。他努力地拿著掃
把從破洞裡伸進去,徒勞地試圖去敲打那個無恥的騎在妻子身上的怪胎,可無論
他手臂伸多長,也夠不到床上,更不能阻止那越來越快的抽插動作。

  屄裡面仍舊沒有潤滑,抽插顯得有些艱難,強硬進出的雞巴帶動屄肉,翻進
翻出著,嫩紅的肉壁和堅硬的雞巴摩擦著,好像雞巴在屄裡面生了根,每次拔出
的時候都抓起泥土一般。漸漸地雞巴上開始被塗抹上一層亮亮的,像油脂一樣的
液體,在明亮的燈光下閃閃發亮。

  徐晶的屄裡開始流水了。

  瘸子很快感到了,他停了一下,伸手在雞巴上摸了一把,然後像發現新大陸
一樣興奮地把沾了粘液的手伸到了徐晶面前,邀功一樣對她說:「你看你看,你
的屄流水了!流屄水了!你是不是被我操得過癮了?我的雞巴很長的,以前操過
一個傻女人,她說我都弄到她肚子裡了!我這雞巴是寶貝哩,可惜沒女人稀罕,
俗話都說不怕粗就怕長,長雞巴能操到你屄最裡面去,很解渴的。」

  徐晶羞愧的無地自容,使勁兒別過臉去,她不想聽那讓人羞恥的粗俗講話,
不想聞那騷腥的氣味兒,更不願意想像自己正被一個怎樣的男人玩弄。

  瘸子把手上的粘液抹在了女人臉上,手指反覆在她嘴唇上塗抹,微微帶著腥
臊的液體氣味瀰漫在空氣中,透過女人的鼻腔傳入腦海,刺激著她身體裡的慾望
甦醒。他的抽動變得有條不紊,熟練而從容,恥骨碰撞的力度漸漸增大,從偶爾
一聲的輕響逐漸變成「啪啪」連續的脆響。白嫩的肌膚隨著衝擊顫抖,像一塊水
靈靈的豆腐正在被連續的拍打。

  男人的動作開始機械,越來越激烈,他醜陋的臉也開始嚴肅,過於亢奮的身
體幾乎不知疲倦的聳動。屄裡的液體越來越多,抽插變得順暢輕鬆,那種極其淫
蕩的「滋沽滋沽」聲伴隨著皮膚碰撞的「啪啪」聲,交織出一曲勾人心魂餘韻悠
長的調子在房間裡迴盪。提醒著屈辱的女人正在發生的事實。

  徐晶真的感覺到了快感。她不想承認,她從來不知道從屈辱中獲得的快感會
是那麼強烈,以至於她要死死咬緊牙齒才不讓自己可此的呻吟出來。

  身體永遠是忠實的。她能感覺到自己勃起的乳頭,能體驗到那根細長的雞巴
在體內滑動帶來的顫慄,甚至印象裡那雙令人作嘔的手撫摸大腿根兒時都能帶給
自己無法抑制的快感。她本來應該悲憤,應該恥辱,應該痛不欲生。可這快感卻
勝過了一切,讓她的身體緊繃,神經跳動,呼吸不能自制的急促。

  被動的感覺產生了莫名的安全感,讓她有些眩暈。不知道什麼時候身上的男
人從她身體裡拔出了雞巴,濕淋淋地放在了她嘴邊。她本能地躲了一下,聽到男
人說:「你得配合我嘛。玩兒的不爽,我怎麼會救你丈夫?快,你給我含一下,
還沒城裡女人給我唆過雞巴呢。」

  接著鼻孔被人捏住,她無奈地張開了嘴,讓一根火熱粘滑的雞巴插了進來。
她知道那上面是自己的體液,卻還是忍不住的想吐。雞巴在嘴裡使勁往喉嚨深處
插,兩腮鼓起來,嘴唇上感覺到了亂哄哄的陰毛摩擦。龜頭的部分已經完全抵住
了喉嚨眼兒,一陣反胃讓她用力推了一下坐在她臉上的男人,迅速地別過頭乾嘔
起來。

  但隨即馬上又被按住了頭,雞巴又插進來。快速地抽動著,忽然彷彿脹大了
很多,劇烈地跳動著,強勁地噴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液體,腥腥的,帶著說不清楚
的苦味兒,全灌進了她的喉嚨。

  窗外,凌辰的悲嚎還在繼續,衹是聲音更加嘶啞。

  他的身後,遠處,兩個朦朧的黑點從風雪中顯現。

  那是兩個人。

      ……

      (這個後面的習慣性沒有了,有疑問請短信流域風……)



***********************************


      故事講完了,電也來了,總算在即將步入新年的前夕到來了!現場的觀眾們還
沉寂在一眾故事的思考中,現場安靜依舊!

      (蛇二三:總算來電了,還來得挺巧?!

        千山:蛇導,不是挺巧,是鱷魚在山上沒毛片看,打不成飛機,扛不住回家
了,可家裡沒電啊,所以去交電費了!

        蛇二三: ……

        千山:……

        眾人:……)

……

  掌聲中,舞台上燈火輝煌,四位主持人攜手上台……

  蛇二三:那即將送走壬辰,迎來癸巳了,在新的一年裡呢,我們四位主持人
呢也將祝現場的以及電視機前的色民朋友們,尤其是今年生下小龍寶寶的媽媽同
志們。

  西魚姬:親愛的色友們。零點的鐘聲馬上就要敲響了,一個嶄新的春天即將
到來。讓我們倒記時……

  金左腳:我們分明已經感到春天的腳步在扣響我們每一顆心。

  肉肉:讓我們帶著和美與和順,去迎接生活的希望與收穫。

  蛇二三:讓我們帶著和睦與和順,去贏得生活的從容與自信。

  西魚姬:朋友們一個新的春天正走向我們,我們正在擁抱又一個嶄新的春天。

  金左腳:隨著春天鐘聲的敲響,讓我們把對新春最衷心最美好的祝願。

  肉肉:撥撒在色城的大地上,喜迎花開色城年。

  蛇二三:撥撒在每一個色城人的心目當中。

  西魚姬:新春的鐘聲馬上就要敲響了。

  金左腳:來,親愛的朋友們。

  肉肉:還有15秒。

  蛇二三:讓我們一起,預備,10,9 ……(色城向全球色友拜年)

                          4 ,

                          3 ,

                          2 ,

                          1


       眾人:過年好,新年好……

  music響起……

  伴隨著著名的《難忘今宵》配樂,全體主持、嘉賓、演出人員齊踏進了舞台

    ……

  蛇二三:親愛的朋友們,每當難忘今宵的歌聲響起的時候,就意味著又是一
年的除夕過去了,新的一年開始了。

  西魚姬:親愛的朋友們,2013年SIS色城春節聯歡晚會又到了和您說再見的
時候了。

  金左腳:一曲難忘今宵,讓我們記住每一份感動,每一份歡笑。

  肉肉:一曲難忘今宵,讓我們留下了每一份啟願和每一份祝福。

  蛇二三:一曲難忘今宵,讓我們珍藏每一份溫馨,每一份關愛。

  西魚姬:一曲難忘今宵,讓我們擁有每一份希望,每一份夢想。

  金左腳:親愛的朋友們。讓我們一起相約來年的除夕,去擁抱一個更加歡樂
和諧的--

  肉肉:色城年!!

  蛇二三:今天,是節日的喜悅和歡樂讓我們相聚在一起;

  西魚姬:今天,是熱情的緣聚和友情讓我們相逢在一起;同時,感謝色城所
有的朋友們,一起來參加這個色城春晚,和我們共同度過這個快樂、祥和的夜晚。
讓我們用歌聲和祝福迎接新年的鐘聲;願明天更加美好,讓我們為明天的平安和
幸福虔誠祈禱、祝願!盡情地高歌狂歡。

  金左腳:伴著北國飛舞的雪花,伴著我們的歡聲笑語,新年來了。在這歡樂
的節日氣氛裡,帶著來年新春的祝福,帶著對幸福美好的憧憬。

  肉肉:伴著新年的鐘聲,伴著春節快樂的歌聲,願每一個虔誠祈禱和心願,
在來年都能夠實現。

  男合:你走來,我走來,我們走到一起來,帶著新年的祝福,我們走到一起
來。願我們的友誼地久天長。

  女合:願大家笑口常開,淫聲常伴,愛永相隨;

  全體合:祝願大家在新的一年裡炮聲轟轟來,桃花運永相伴,家庭和睦,前
戲似錦,高潮迭起!性福美滿每一天!

  祝大家蛇年快樂!

***********************************


  舞台中心蛇二三上前一步,最後補充了一句:蛇二三出品,笑死人不償命!
紅心回復破888 ,大家明年再相見!

  空中頓時灑落無數花瓣!舞台成了鮮花的海洋……

  台上台下人們沸騰了,齊聲高唱《難忘今宵》

  難忘今宵

  無論天涯與海角

  神州萬里同懷抱

  共祝願色城好色城好

  共祝願色城好

  --Music--

  難忘今宵

  無論是大還是小

  塞進屄中一樣搞

  共祝願色城好色城好

  共祝願色城好

  --Music--

  告別今宵

  無論新歡與舊愛

  明年春來再相邀

  雞巴在屄未老

  屄未老

  雞巴在屄未老

  --Music--

  難忘今宵

  無論是美還是醜

  黑燈瞎火一樣搞

  共祝願色城好色城好

  共祝願色城好

----End----

  最後--

  在歡樂的音樂聲中,節目結束了!電視屏幕變黑,打出一行字幕:

  我們懷揣一個夢想,讓色文步入主流!

  我們懷揣一個夢想,讓色文能堂堂正正的站上文學的領獎台!

  讓我們的夢想像精液一樣飛翔!

  我們,是追尋著夢想和女人的男人!

  我們,是追尋著夢想和男人的女人!

  相信自己!動起筆來!色城因你而美麗!

  相信自己!動起筆來!你就是下一個大神!

  底下一行蠅頭小字:蛇二三導演聯繫電話,***** ,(衹歡迎女士撥打)


***********************************




  最最後--

  蛇二三:天下性福!美滿安康!最後祝大家


                                   蛇 年 快 樂!!!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6 18:52 編輯 ]
2013-3-3 12:4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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