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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7-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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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跟帖6- 9章
第六章
「幼彤,妳去海灘看過沒?海南的海灘和豐海市的沙灘可是不一樣的,這裏
的沙子非常細,奧運會沙灘排球項目用的沙子都是特地從海南千裏迢迢運到北京
的。」我一臉認真地試圖轉移幼彤的話題。
「真的麽?這麽厲害?大哥哥妳一會兒陪我打排球!」幼彤興致勃勃的叫道,
「我去換衣服啦!在外面等妳們!」
我和詠聆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幸虧小丫頭玩性十足,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
麽解釋。
語霜似乎察覺了我們的一點兒異樣,在她把注意力轉移到那個瓶子上之前我
連忙拍了拍她的肩膀。
「叁小姐也去收拾下吧,大好的天氣別就這麽浪費了。」
葉語霜本能的向後縮了縮肩膀,「沒事的羅總,我替妳在這裏陪大姐。」
詠聆看了看我,然後對語霜露出了一個溫暖的笑容,「小霜妳去玩吧,阿信
妳也別在這兒耗時間了,我完全沒有事。等我稍微休息一下就去找妳們。」
詠聆雖然語氣輕柔,卻夾雜著一種不容違背的執拗。語霜性格柔弱,不再和
大姐爭執什麽,點了點頭就離去了。
看著兩女離開,詠聆嗔了我一眼。我苦笑兩聲,拿起那個淫靡的瓶子扔進了
垃圾桶。
「妳真的沒事麽?」我俯下身子問詠聆。
詠聆輕輕點頭,「好好陪幼彤玩一玩吧,她學業繁忙,很不容易才能出來一
趟。」
「我晚上再來找妳?」我抬手摸了摸詠聆漆黑順直的秀發,滑的像絲綢。
「肚子裏面還痛呢……妳就好好和她們玩吧,再折騰我我可受不了了……」
詠聆用哀怨的聲音小聲說。
我和她吻了一會兒,然後有點兒依依不捨的放開了她的舌尖,替她蓋好被子
便離去了。
來到自己房間,換著衣服,我開始仔細琢磨接下來的計劃。叁天的度假,讓
幼彤喜歡上我並不困難,她現在已經很主動的一直纏著我的樣子。可是怎麽樣讓
這個小女孩對我死心塌地,言聽計從才是真正困難的事情。
酒店後面直接連著一片直屬的度假沙灘,南方的暖日灑在沙灘上照耀出一片
白金色,讓人忍不住要大大的伸個懶腰。白色的沙灘盡頭,清澈的海水卷著浪打
在岸上,海鳥點綴在緞子一般的水波中……如果不是心裏面裝了太多擱不下的事
情,我絕對會嚎叫一聲直接竄到大海裏。
「大哥哥快來……!」幼彤的聲音。
我轉臉一看,她和語霜正站在不遠處向我招手,我立刻向她們走了過去。
幼彤穿了一身非常適合她這個年齡段的粉色褶花泳衣,還沒完全熟透的小胸
脯倔強的把比基尼頂了起來,讓人忍不住用手好好地試試她的彈性。
葉語霜卻沒有小丫頭這麽大膽,雖然看樣子裏面也有一件泳衣,但外面的白
色短袖襯衣卻擋住了泳衣的風光。然而這件襯衣的下擺是被設計成在肋部係起來
的樣式,正好可以完整的欣賞到她美麗的臍部和光滑的小腹。配上頭上扎上了白
絲帶的寬沿草帽和下面帶半裙式的叁角比基尼泳褲……那種若隱若現衹會讓看到
她的男人更加慾望勃發。
偏偏她自己卻純潔到一副渾然不覺的樣子,愣是能讓所有心藏慾唸的男人自
慚形穢。
「大哥哥…這個泳衣好看嘛?」幼彤小臉通紅,卻興致勃勃的仰著臉讓我給
個評價。
「……真是……不能再好看了!」我這樣說著,幼彤有點兒害羞的扭過臉去
嘿嘿的得意笑起來。
而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卻是忍不住看向了語霜的。葉語霜察覺到了這點,
她先是一愣,然後一抹紅雲就竄了上來。她強作和自己無關的樣子用冰涼的手背
去敷滾燙的臉頰,這清純中無限嫵媚的一個舉動讓我差點就硬起來。
這個時候,公司的員工們似乎也安頓好了,叁叁兩兩的來到了沙灘上。公司
的高層幹部都在我們這邊曬著太陽或者游著泳,普通的中層以下員工都在另外一
邊開始自己活動起來。
這並不是公司非要分什麽階級,而是上下級在這種時候混在一起,穿著褲衩
還要畢恭畢敬或者強作威嚴,誰都沒法玩的盡興,不如幹脆一邊一波,痛痛快快
的。
由于不是旅游旺季,整個沙灘的人不算是特別多。我以前在黃金周的時候來
過這裏,那可真叫一個煮餃子……現在這種稀稀散散的游客,正好是可以盡興又
不會太過冷清的時節。
我用眼角瞥到了顏蕊,她正和幾個公司的女性同事坐在沙灘上聊著天。不知
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她在向我這邊看。不過每每我扭過頭去看她的時候,
她都會刷的一下把頭扭過去。
老老實實做妳現在該做的事!我在心裏罵道。
語霜在這個時候已經夾著一本書坐到了太陽傘下的沙灘椅上開始消磨時間,
不再管我們。機會來了,我這樣想著。
「幼彤,跟我過來。」我說道。
「幹什麽呀?」
我帶著她先到不遠處的小亭子裏買了一大杯冰鎮的椰汁,然後掏出了一個小
瓶子。
「這是什麽啊?」幼彤問。
我微微一笑,「四小姐沒怎麽來游過泳吧?」
幼彤點點頭,「大哥哥妳怎麽知道的?我還不會游泳呢。」
「南方的太陽毒得很,不擦防曬油的話很快妳就被曬成小煤球了,一看就是
沒有經驗的樣子。」我笑道。
「啊啊啊……那可不行!大哥哥妳幫我擦吧!」
這就是我的目的。雖然做這種事情並不會對感情造成什麽本質上的影響,但
卻是一個打開心理防線的好幾回。現在和她產生了肌膚接觸,後面的計劃一步一
步實行起來也會更容易。
我帶著她到了一個清靜的地方,鋪下了毯子,讓她趴在了上面,然後把椰子
汁放到了她臉旁。小丫頭嘿嘿笑著趴在那兒,有點小滿足的用吸管毫不費力的吸
著可口的飲料,小腿帶著一點兒淘氣來回踢著。
我將防曬油倒在手上,然後慢慢地開始在幼彤每一寸肌膚上開始塗抹。
首先是細細的胳膊,我把她的胳膊擱在腿上,用手打著圈從肩膀一直抹到手
指尖。手勁兒的掌握非常重要,既不能讓她感覺到癢,又要把一種柔膩的情緒傳
遞過去。女孩的肌膚相當嬌嫩,在我手指慢慢的劃過之時我能感覺到她有點兒發
顫。
等到我塗完她兩衹胳膊的時候,小姑娘的臉色已經有點兒不太對了。幼彤的
眼睛有點兒迷離,抿著嘴唇,偷偷拿眼睛飄飄忽忽的瞄我。
等我把手伸到她後背,解開了她比基尼的係繩之時,她渾身一僵。
「怕什麽啊,我又不會吃了妳。」
「誰、誰怕啦…妳快點兒塗啦…」幼彤嘴硬道。
我自然不會在這個節骨眼生什麽事端,衹是帶了一點推拿的手法把後背也塗
滿了防曬霜,然後替她重新係好泳衣。
做到這裏的時候,女孩一對小腿都已經不再踢著玩了,而是緊緊地並在那兒。
我心裏暗笑,這小丫頭大概是下面濕了。
「行啦。」我揉了揉她的腦袋。
「這……就完了?」小丫頭抬頭看我。
「正面自己塗啊…還有腿也別忘了…」我叮囑道。
「哦……」幼彤有點兒意猶未盡的從地上爬起來,並著腿開始給自己身上塗
著防曬霜。
我深吸了一口海風,活動了一下肌肉。這種環境一下子把我在大學時期的運
動細胞激活了似的,讓我有一種渾身是勁兒卻使不出來的感覺。還是學校的生活
最好,沒有這麽多爾虞我詐,不需要賭上一切去欺騙別人。那個時候,衹要一場
球賽,一切煩惱就會煙消雲散,可是現在…………
「大哥哥!給我堆個那個!」幼彤的喊聲把我的神智拉回到了現實。她指著
不遠處一個正在用沙子堆城堡的文藝範男子說。
「這可就有點兒強人所難了,我們先過去看看。」
那個文藝青年還真是挺厲害,在他的工作下那個城堡已經堆到了一米多高。
城垛城門看上去有模有樣的。要我做到他那種程度,那基本上是痴人說夢。
那個男的我認識,是銷售部的,將近叁十歲,為人相當低調,所以我沒和他
說過話,我估計他也不認識我。我帶著幼彤走過去看他堆城堡,幼彤好奇的來回
轉著圈發出贊嘆。
「哥們堆得不錯。」我笑著說。
青年抬頭看了我眼,然後腼腆的笑了笑。
「喂喂…妳還能堆得更大點兒麽?」幼彤對他說。
「再大可就要塌了,人不能太貪心,不然到最後什麽也得不到。」他說。
一句普普通通的話,在任何人耳朵裏聽起來都是平淡無奇的,可是對我來說
卻像是上天再給我一句箴言一般……
我貪心麽?我占有詠聆,欺騙幼彤,覬覦語霜,又渴望顏蕊……我以何晉仇
逼迫我為理由,不斷用各種方式來滿足我自己的慾望……這好像才是真相……
可是我該用什麽方法來選擇另外一條道路?我不想傷害任何人,可是這個世
界卻會找機會來傷害我……該怎麽辦?誰能告訴我我到底該何去何從!?
就在我的心情變得越來越差的時候,旁邊響起了騷動的聲音。
「誒呦,李力勤,妳牛逼啊。」一個人說道。
「這堆了一什麽這是?牛屎?哈哈哈哈!!!」
我抬頭看去,五個家伙圍在幼彤和那個文藝青年旁邊正嘲笑著什麽。這幾個
都是銷售部的銷售,和李力勤一樣都是公司底層的員工。
「妳們什麽意思?」幼彤皺著眉頭,對對方的言辭很不滿。
而那個叫李力勤的青年卻低著頭,一句話不說。
「和妳說話妳愛理不理,懂禮貌麽妳?」另一個人蹬了他一腳。
「妳們幹嘛欺負人?」幼彤從地上蹦起來,生氣的衝那個家伙叫道。
「誒呀,小姑娘,這可不叫欺負人……」領頭的一個向前逼了一步,抬腳將
沙子城堡一下子給踹成了一片廢墟,「這才叫欺負人。」
幼彤都快被氣哭了,而那個李力勤卻在地上坐著紋絲不動,甚至連頭都沒有
抬起來過。
我的心情一直都非常差,這正好變成了一個發泄的機會。從地上站起來,我
一腳踹在那個家伙的肚子上。
那群人立刻就向我撲了過來,幼彤嚇得大叫。我一下把她推開,然後掄起拳
頭就撩倒了第一個衝上來的家伙。
不過我的英雄壯舉也就到此為止了,後面的叁個人直接叁拳兩腳把我摁倒在
地,我連忙轉身抱頭將後背露了出來,免得被打中要害。
就在我以為一頓毒打難免的時候,顏蕊的聲音遠遠響了起來。
「羅總!?羅總妳怎麽了!?」
幾個正準備上腳的立刻就收住了,我這才面了皮肉之苦。顏蕊遠遠地向我跑
了過來,和幼彤一起把我扶起來。
那幾個家伙都嚇傻了,他們不認識我的臉,卻不能不認識羅信這個名字。雖
然不是一個部門,但是畢竟是上級……
「哎呦哎呦……羅總……我們是真不知道是妳……妳看這事兒鬧得。」
這幾個銷售都是油葫蘆,一見事情不好,立馬幹幹脆脆的認錯求饒。我也沒
被他們怎麽著,反而是其中一個被我撂碎了眼鏡劃了眼角比較嚴重。跟他們再計
較,又能怎麽樣?
「不用和我道歉,都給他鞠個躬,這事兒就算了。」我指了指已經從地上站
起來的李力勤說,然後轉身就離開了。
身後傳來了一片道歉聲,可是李力勤那家伙卻連個「沒關係」或者個簡單的
「謝謝」都沒對我說。這種人,怨不得他周圍的同事看不上他。
「羅……大哥妳沒事兒吧?」顏蕊皺著眉頭一臉擔心的問。
「能有什麽事兒,都沒打上。」我笑著說。
「還說沒打上呢!妳看胳膊這兒都青了!」幼彤叫道。
「小意思,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不信妳摁摁。」我笑著說。
結果著丫頭還真下手摁去了,我忍了忍,繼續笑,她這才信了。
「我說顏蕊,妳這來的可真及時,就和掐好了表一樣。」我打趣道。
「……啊……不是……我那個……」顏蕊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行了,這次謝謝妳,不是妳那聲羅總我現在大概進醫院了。」我沒有讓她
保持尷尬的狀態。
顏蕊點點頭,然後看向幼彤,「羅大哥,這是誰?我們公司的麽?我怎麽沒
見過?」
「哦,她是我幹妹妹,一起過來玩的。」我說。
「妳好,我是葉幼彤。」小丫頭見到生人還算是相當懂禮貌。
「妳好,我是妳哥哥的助理,我叫顏蕊,妳哥很照顧我呢。」顏蕊輕輕和小
姑娘握了握手。
幼彤沒怎麽經歷過這種正式的交往,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樣子,幹脆不
再搭理顏蕊,拉著我的胳膊開始撒嬌。
「大哥哥,還有什麽好玩的?」
我對她笑笑,然後看向顏蕊,輕輕拍了拍她贏弱的肩膀,「妳去玩吧,我這
兒沒事兒了。」
顏蕊愣了愣,臉上出現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失望,然後就點點頭離開了。我不
是沒看到她臉上的表情,衹是現在的我不能,也不知道該怎麽來回應她。
「妳不是不會游泳麽?想不想學?」我整理心情,對幼彤說。
「我……害怕……不會被淹死吧?」幼彤大驚小怪的說。
「有我在怎麽可能被淹死。」我哈哈大笑。
「那好吧!」
女孩喜歡玩水,叁兩步就跑到了海邊,讓清涼的海水不斷衝著自己的小腳丫,
然後發出一串小鳥似的歡叫。
「妳就呆在這兒啊?這不叫游泳,這叫學泥鰍。」我打趣道。
幼彤被我逗得咯咯直笑,「那妳可別讓我淹到了!」
我曼斯條理的走到她身邊,然後一把拉住她的手,猛地就往海裏衝。女孩發
出一聲驚叫,大笑著被我拉進了海裏。
小姑娘長這麽大,不是沒見過別人游泳,動作姿勢不用我教就會。可是初學
游泳的人最大的特點就是怕被嗆到,不敢抬腿,越是緊張就越是會往下沉。
我糾正她的姿勢,教她如何放鬆,然後托著她的小腹讓她劃水。因為之前的
鋪墊做的很好,所以幼彤完全沒有對現在的肌膚相親產生反感的情緒。
無論是小女孩還是成熟的婦人,衹要妳是想攻陷一個女人,最重要元素之一
就是的就是安全感。我把氣氛營造的很好,女孩已經完完全全的信任了我,而且
在一片碧波之中,孤男寡女幾乎是赤裸相對的狀態,任何女人都不可能無動于衷。
女孩很聰明,雖然還是有些緊張,但是在一個小時之後就已經不需要我托著
她就可以游起來了。開始是五六米,接著是十多米,很快幼彤就已經不再是初學
者了。
嘗試到新事物的女孩非常興奮,逞能的向更深處游去。我緊緊跟在她身邊,
生怕她出什麽事兒。
「大哥哥妳看我游的好不好……?」幼彤一邊劃水一邊喊著。
白皙的皮膚在水波中若隱若現,像極了一條調皮的小魚。我的臉上不經意的
露出了笑容,這是個可愛的女孩子,如果不是……能有她這樣一個妹妹就好了…
正想著,可笑的事情發生了。幼彤學會了簡單蛙泳,可水性卻很陌生,以至
于不知道該怎麽從水裏轉身向回游。等到她有些累了,想著地歇一下的時候,卻
發現已經夠不到海底了。
「大、大哥哥!!我游不動了!!」小丫頭嚇得連聲高喊。
剛學會游泳的人最忌諱緊張,肌肉一僵硬,動作走形,立刻就往下沉。
我早有準備,輕輕攬住她的腰往自己懷裏一拉。幼彤嚇得一把抱住我的脖子,
死也不撒手的樣子。
「說了有我在,別怕。」我一邊踩著水一邊微笑。
小姑娘抿著嘴一臉驚恐,輕輕點著頭。
等她緩了過來,我拉著她的胳膊,讓她很輕鬆的浮在水面上,幼彤本來的一
點點恐懼慢慢不見了。老實說,在海裏浮著的感覺真的很不錯,就好像被柔軟的
絲綢包裹住了全身,沒有人會討厭這種感受。
本來就沒有多少人在游泳,加上我們往裏游了一陣,現在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我用手撥了一下小丫頭濕淋淋貼在額頭的劉海,然後在她臉上輕輕親了一下。
幼彤小聲驚叫了一聲,然後臉刷一下就紅了。我把她拉過來抱在臂彎裏,任
憑輕輕的潮涌推擠著我們上下沉浮。
「開不開心?」我問。
「什麽、什麽開不開心?」小姑娘怯怯的問。
「游泳啊…」
「……嗚……」幼彤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皺起眉頭鼓著腮看了我一會,
「妳剛才親我了……」
「嗯,親了啊,怎麽啦?」我故意裝糊塗。
「為什麽親我?」
「因為看到了可愛的東西,誰都會想親一口。」我笑道。
小姑娘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懵懵的樣子很有趣。不過任誰聽到別人誇自己
可愛都會高興,她也不例外。我帶著她繼續游著,直到她實在游不動了為止。
我感覺自己的計劃進行的非常順利,僅僅是一天而已,就已經和小女孩打下
了深厚的感情依賴,這其實應該歸功于葉忠文一直以來對小女兒的溺愛。
聽說葉幼彤的母親是葉忠文最喜歡的女人,甚至在她去世之後葉忠文都沒有
再娶的意思。那個男人把大部分的愛都寄托在了小女兒身上,溺愛到不許別的男
孩接近她的地步。
他一死,幼彤突然缺失的厚重父愛讓她不知所措。現在我做的其實就是將自
己填充到她空虛的對感情的渴望裏面去而已。
上岸以後,小丫頭玩的太過火,累的連飯都沒吃就鑽到屋裏開始呼呼大睡起
來。
我難得清閑,畢竟帶著一個姑娘游這麽長時間的泳也不是什麽特別輕鬆的事
情。本來想趁這個機會與葉語霜一起吃個晚飯,結果卻沒有找到她的影子。
部門裏的人一個勁兒的拉著我和他們一起喝酒,我也不太好拒絕,和他們一
頓胡吃海喝。好在第一天大家玩的都挺累的,酒沒喝太多。
夜幕沉降,我一個人拿了瓶啤酒跑到露天的泳池旁邊拽了一個躺椅,想給自
己減減壓。
新龍華並購華久的事情已經進入了最後的衝刺階段,如果我要做什麽事情的
話不能再等太久了。現在雙方都處在沉寂期,似乎在為最後一場結算談判做準備,
這次休假之後,我必須要理出一些頭緒盡早的找出何晉仇的破綻才行……
「羅大哥……妳一個人?」
顏蕊的聲音。
我坐起身,看向顏蕊。她扎了馬尾辮……好看……
「怎麽樣?玩的累麽?明天還要租船出去釣魚,妳不早點兒休息去?」我問。
顏蕊搖搖頭,齊腰的長發晃了晃,「曬了曬太陽,和他們聊了聊天而已,不
累。」
「我可累了個半死,帶小姑奶奶玩可真不是件容易的差事。」我笑道。
「葉幼彤妹妹嗎?她人呢?」顏蕊問。
「玩脫力了,現在睡得呼呼響,誰都叫不起來。」
顏蕊點點頭,「羅大哥,我給妳按摩一下吧,可以放鬆下筋骨。」
我記起來上一次在辦公室裏被葉忻姿撞見顏蕊給我按摩的事情,忍不住笑起
來。顏蕊似乎也想起了那個時候的事情,臉上微紅,不過卻一改那種習慣退縮的
樣子。
是幼彤的存在激勵到她了麽?所以顏蕊妳現在鼓起勇氣來靠近我?看著她的
樣子,我心裏面說不出是一種什麽滋味。
夜空下閃閃發光的顏蕊的眼睛,讓我貪婪的占有慾一瞬間吞掉了應有的理智。
「好啊,顏大小姐的手藝,試過一次就能讓人唸唸不忘。」我一邊調笑一邊
趴在了躺椅上。
顏蕊輕輕的笑了兩聲,然後靠了過來。
一雙微寒的手按到了我的肩頸部,然後細細的揉捏起來。想不到這麽纖細的
小手竟然還挺有力道的,微酸的脖頸在大拇指的按壓下一點一點把疲勞擠了出來。
圈,按,揉,點,顏蕊一言不發,靜靜的用她所會的東西來幫我按摩著。我
眯著眼用眼角看了她一眼,顏蕊額上泌出了細汗,卻仍然一臉認認真真的樣子,
一如她在公司做事的時候。
我忍不住想象著,每天工作回家之後,顏蕊在家裏等著我,然後用這樣一雙
小手溫柔的將一整天的疲乏清掃的一幹二凈。這種奢望讓我無法自拔……
就在我沉浸在溫暖的幻想裏面之時,一個讓我渾身冰涼的聲音響了起來。
「玩的很開心的麽,羅信。」
我立刻從躺椅上跳了起來。
何晉仇就站在我面前兩米遠的地方,用他的一雙貂眼戲謔的看著我。
「行了妳走吧。」我推了顏蕊一把,然後快步走了過去,畢恭畢敬的叫了一
聲「何總。」
何晉仇的眼睛瞟在顏蕊的身上,就好像帶著惡臭的蒼蠅一般,讓顏蕊臉色都
變了。她對何晉仇輕輕鞠了一躬,然後快步離開了這個地方。
「何總您怎麽來了?」我小心翼翼的問。
何晉仇「嗬嗬」的笑著,拿起了我放在一邊的啤酒瓶,灌了一大口。
「怎麽?怕我來麽?」
「您交代我的事情我正在做。」沒有白費口舌去和何晉仇解釋什麽,我知道
衹要把他最關心的事情做好,他就不會為難我。
何晉仇踱了兩步,我能感覺到他蛇信子一般的眼神在我的臉上舔著。
「做到哪一步了?」
「葉幼彤,這叁天應該能搞定。現在已經到了可以親吻的程度。」
何晉仇眼睛一亮,似乎我的成果勝過他的預期。
「好啊羅信,看來我是找對了人了。」
「何總交代的正事,我不可能敷衍了事。」
「哈!知道就好……」何晉仇踱到了我的身後,「本來以為妳會消極怠工,
所以特地來給妳打一針預防預防,沒想到幹的還不錯,看來我這趟是白來了。」
「何總,容我多問一句……葉忻姿那邊如何了?」
看到我對事情如此上心,何晉仇微微點頭,「那個婊子現在正拿了自己的公
司作抵押,想暗中注資把華久的市值往上空抬……她真是嫩的可以……以為我想
不到?把華久的賬面攪出來泡沫,讓我砸錢在裏面打水漂……她玩的都是我玩剩
下的。等到我逼的她偷雞不成蝕把米,妳就等著她把遺產這張牌打出來吧。衹要
她敢打,我就要讓她再也收不回去。」
果不其然,葉忻姿暗地裏的一舉一動其實都被何晉仇看在眼裏……
「羅信,不是我不信妳,這個世道除了自己誰都不能信。妳替我做成了事,
我就會給妳妳想要的,別動歪心思。」何晉仇看著遠處沙沙作響的海浪,站在我
旁邊說。
「何總交代的我就會盡心去做。」我仔細斟酌字句之後答道。
「記住一句話,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羅信,做什麽事情,都先好好地
掂掂自己的分量。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行,分寸兩個字,妳在心裏多寫上幾
遍。」何晉仇陰涔涔的說。
「知道了,何總。」我僵硬的答道。
「妳的進度我很滿意,明天上午我飛回豐海繼續弄華久那邊的事。剩下的事
情交給妳了,別讓我失望。」何晉仇丟下我走進了酒店裏,而我站在游泳池旁邊
渾身都浸滿了冷汗。
他說這兩句話是什麽意思?衹是為了給我打預防針?還是他已經知道了我和
詠聆的事情?不,他應該不會知道的。如果他知道,不會等到現在才和我說這些
……可是如果和詠聆沒關係,他又是指什麽呢?
何晉仇不是神仙,他不可能知道我的作反之心,而我也並沒有做任何明面上
值得懷疑的動作啊……
一定衹是他在警示我不讓我私下算計自己的事情。他還什麽都沒發現,一定
是的……我這樣安慰著自己。
第二天一早早餐的時候,我拉著幼彤一起用了早茶。
一晚上沒吃飯,女孩餓的不行,狼吞虎咽的大啖美食。我端了杯豆漿笑著看
她把兩屜小籠包一掃而光,又喝下去一大碗的甜粥。
「哎呀…飽了飽了!嗯?大哥哥妳都沒怎麽吃嘛!」幼彤擦了擦嘴,對我說。
「像妳這麽吃會把胃吃壞的,以後要自己注意一點。」我叮囑道。
「嘮叨嘮叨…大哥哥像管家婆似的!」
看來努力錯了方向。幼彤不是詠聆,這種在詠聆看來相當貼心的囑咐在小姑
娘眼裏大概很煩吧……我暗地裏嘲笑了自己,然後告誡自己別再說錯了話。
就在這個時候,何晉仇也來到了底層的酒店餐廳,和他一起的還有詠聆,還
有蘇清竹。可是當我看向他們的時候,差點弄灑手裏的飲料。
何晉仇看了我一眼,用下巴點了點我,示意我繼續和葉幼彤用餐。可是他後
面,蘇清竹竟然推著一張輪椅,而詠聆則是坐在輪椅上面的。
一張姣好的臉顏色蒼白,雙目無神。一天以前還光彩照人的詠聆竟然變成了
行尸走肉一般。我感覺心臟猛地一縮,何晉仇到底對她做了什麽?
和幼彤繼續談笑著,心裏面卻像捆了一層荊棘。早餐在煎熬中度過,等到何
晉仇帶著蘇清竹踏上了回豐海的道路,我立刻找了個借口丟下幼彤向詠聆的房間
趕過去。
敲了門,裏面傳來了詠聆虛弱的聲音,在聽到是我之後,足足過了四分鐘,
房門才被打開了。
還沒等我問話,詠聆就搖搖慾墜的要摔倒在地。我連忙扶住她,將她抱回到
床上。
「詠聆妳怎麽了?」我關切的問。
詠聆緊鎖雙眉,無力地搖著頭。我一眼看到她的領口處的勃頸上多出了一道
傷痕……
在她的呻吟中,我剝下了詠聆的衣服,然後我就愣在了原地。
詠聆光滑細嫩的皮膚多出了密密麻麻的鞭痕,呈現出一大片青紫色,一對嬌
嫩的乳房被掐的幾乎流血。最過分的是,她的下體竟然被密碼鎖鎖上了一個貞操
帶。
小腹一直在顫動,胯下不住的流水。仔細看去,兩個有如女人手腕一般的粗
大振動棒已經連根被插到了詠聆的陰道和屁眼裏。而貞操帶上自帶的一根東西竟
然直接捅到了詠聆最柔弱的尿道之中,那種劇痛讓我衹是看了一眼就覺得渾身發
麻。
「……阿……阿信……幫、幫我解開鎖……憋的……不行了……」詠聆用幾
乎要斷氣的聲音小聲哀求道。
我連忙動手開始解鎖。叁位數的密碼鎖,足足花費了十分鐘才試出了密碼。
詠聆已經全身都是冷汗,不住的發出痛苦的哀叫。
當貞操帶被取下來的時候,詠聆掙扎著就要撲向廁所。可是雙腿使不上力,
她直接摔倒在地上。這麽一摔,已經是臨界點的膀胱再也沒辦法抑制尿意,淡黃
色的尿液一下子從下面射了出來。
詠聆捂著臉開始發出嗚嗚的嘶啞抽噎,全身蜷縮在地板上。不知道已經被放
進去多久的振動棒,在失去了貞操帶的固定之後被慢慢的擠了出來,掉落在地上
繼續發出猙獰的嗡嗡聲音。
花穴和肛門都被攪得鬆垮不堪,甚至能直接看到裏面鮮紅的嫩肉和腸壁,這
至少要好幾天才能重新恢復原來的緊致。
大鼓大鼓的精液混著一點血水從詠聆的屁眼裏流了出來,把股間染得白花花
的。看來昨天晚上蹂躪詠聆的並不衹是何晉仇一個人,還有他的打手……
我感到了心痛,真正的心痛。也許我真的已經放不下這個女人了……
我俯下身子把她摟在懷裏任她哭泣,詠聆抓著我的胳膊屈辱的大哭起來。
「他……帶了好幾個人……他們一個一個把東西插到我後面,輪番操我……
我嗓子都喊啞了他都不放過我……他一邊幹我一邊咬我,好痛……痛的不行了…
…整整一天都沒吃東西,衹能喝他們射出來的……阿信……我好臟……我已經臟
透了……裏面都被他們操爛了……妳已經不會再要我了吧……」
「別說傻話……」我抓著她的雙臂把她緊緊抱在懷裏,「我答應妳要救妳走
的,別放棄……」
「他……何晉仇他……好像已經知道妳和我的事情了……」詠聆一邊打顫一
邊哭著說。
「怎麽可能……妳沒告訴他,他又怎麽會知道……」我搖著頭。
「我能感覺出來……他用力插我的屁眼,還掐著我的脖子……就好像要把我
活活幹死一樣……那種恨……我知道……他……」
「別擔心……別擔心……是妳想太多了……」我輕輕摸著她的頭發,試著多
給她一點安慰。可是我知道,何晉仇已經知道的可能性非常大,因為畢竟他不會
毫無理由的在昨天晚上和我說那麽多話。
無論何晉仇知不知道我和詠聆的事情,經過昨天晚上的那場談話,我知道那
並不會對我產生什麽本質上的影響。何晉仇在我面前把自己的情緒隱藏的很好,
這說明他的的確確是需要我的。不管他知不知道我們的事,現在我已經展現了自
己的利用價值,他不會難為我。這樣想來,那句「我會給妳妳想要的」,難道指
的是他在我給他成事之後,會將詠聆給我麽?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是不是接受這個交易才是正確的?我不是什麽好人,但
是看到詠聆受到這種折磨,我發現自己的反抗心正像暴雨中的篝火一般在迅速的
熄滅下去……
不!這就是何晉仇想要的效果!他那種人,絕對不會老老實實用本來就屬于
他的東西來給我做交易……他的野心和貪婪,遠比我要大!而我想要勝他,就要
抓住他那個貪婪的本性!
沙子堆得越高,毀滅的也就越快……何晉仇,妳能堆到多高?
就在這個時候,詠聆房間的房門突然被推了開來,我連忙回頭。
葉語霜目瞪口呆的站在門口,看著我抱著傷痕累累的詠聆坐在地上,而地上
則是混雜著淫水,精液,淫具和尿水的一片狼藉……
第七章
葉語霜的臉色變的蒼白起來,眼睛裏混雜著驚恐、緊張和鬧不清狀況的迷惘。
她捂著嘴沒有叫出來,但是卻向後開始縮身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奪門而出似
的。
如果現在不把她攔住的話我以後可就麻煩了。或許葉語霜不會把我和她姐姐
的事情大白天下,但是最起碼一點,我和幼彤的事情肯定就要砸了。況且以後我
還要和她牽上線,倘若現在被她認定了什麽,接下來的計劃就完全破滅了。
「語霜!進來幫我!」我在她就要跑掉之前大吼了一句。
葉語霜被從震驚中叫醒,她顫顫巍巍的挪了進來。令我安心的是,她在這種
情況下並沒有忘記關門。
「姐、姐姐?這是怎麽回事?」她俯下身子問。
在自己的妹妹面前露出這種羞態,詠聆蜷在我的身上一個勁兒的抽噎,說不
出話。
「是妳姐夫何晉仇做的。」我沉聲對語霜說道,「他找人強暴了妳姐姐。」
語霜捂住了嘴,「這……這怎麽可能!?他怎麽能這樣對自己的妻子……」
我的腦子在飛速的運轉著。這是一個機會,一個把葉語霜拉攏到自己這邊一
同對抗何晉仇的契機……我衹要把何晉仇的陰謀全盤托出就可以了。
然而,這麽做真的好麽?一旦把這種事情擺到了臺面上,我就沒有退路了。
將何晉仇交代的計劃說給當事人,且不說她們兩個會不會真的選擇跳到這個
渾水池裏,如若語霜選擇置身事外的話,我不僅失去了接近她的機會導致任務失
敗,更有可能讓何晉仇嗅出異味。
最終,我沒有選擇輕舉妄動。
「何晉仇是個變態,妳姐姐很可憐。」我咬緊了分寸,給了她一個可以接受
的答案,「妳陪陪她,我去收拾下地板。」
如果被服務生看到了這些污物的話,不知道會傳出去什麽話。我用了整整一
卷衛生紙清理幹凈了地板上的東西,又和語霜一起把詠聆抱進了浴盆裏,並囑咐
她幫詠聆洗洗身子。
我一個人來到陽臺上點了根煙,努力思考接下來的事情。
拿下幼彤不是什麽難事,可下一步有關于葉語霜我該怎麽辦呢?
她看到了這一幕,也算是因禍得福。詠聆不會說我的壞話,也不會暴露我們
兩個的關係,這我很放心。如果能夠利用好我這個還算正面的形象,探出葉語霜
的口風,了解到她對何晉仇的看法,那就再好不過了。
打定了主意,我掐滅了手指間的煙,任憑它從陽臺上飛落了出去,然後轉身
回屋。
把詠聆重新安置到了床上,我示意葉語霜和我到陽臺來。女孩忙碌了半天,
衣服也有些地方在浴室裏被濺濕了,顯得有點手足無措。
「謝謝妳。」我對她說。
「為什麽要說謝謝?」她用手擦著額角耳朵汗,低著頭說。
「沒有妳的話我不知道該怎麽處理詠聆的事情,畢竟我是男的,不太方便。」
我說著謊話,看著葉語霜的反應。她沒有露出任何異樣,看來詠聆確實如我
所料沒有說我們的事情。或許按照語霜的這種性格,甚至都不會向姐姐問我為什
麽會在這裏出現的問題吧。
「那是我姐姐,我應該替姐姐謝妳才對。」她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然後連
忙把眼睛挪開了。
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將胳膊支在陽臺的欄杆上看著下面的海灘和遠處
的海平線。
「羅總……妳和我姐姐……」葉語霜結結巴巴的用疑問的口氣說著。
「詠聆很照顧我,我認她做的幹姐姐。她這個人就是這樣,很容易被人欺負。
何晉仇是個渣滓,詠聆衹能逆來順受。「我說。
「姐姐為什麽不離婚……那種男人……」難得的,語霜的語氣裏也帶上了一
點點的銳利。
我很清楚,何晉仇手裏的錄像就是詠聆身上的枷鎖。沒人知道他把那東西藏
在什麽地方,何晉仇當初不就是用那個東西逼詠聆嫁給他的麽?
「家家都有難唸的經,誰知道呢……」我這樣回答她。
「羅總……」
「換個稱呼吧,妳不覺得別扭麽?」我看向她。
「那我怎麽叫?」語霜猶豫不定的問。
「妳自己想。」我故意說。
「羅先生……」
「還不如第一個呢。就叫名字不行麽?」我苦笑道。
「羅信?」
「這不是挺好的麽。」
語霜點點頭,「妳不覺得太冒失就行……羅信,姐姐挺信任妳的,妳幫幫她
不行麽?」
「我該怎麽幫?」她說的話讓我有點不太舒服。
「我也不知道……可是妳總能做點兒什麽吧?」
「做點兒什麽?!」聽著她的話,我衹覺得有些生氣,「弄死何晉仇?推垮
他的公司?要挾他和詠聆離婚?就憑我?憑我這個一無所有的家伙?妳說,我能
做什麽!?」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葉語霜連忙道歉,「對不起……」
我嘆氣搖頭,「妳也是無心之言,不怪妳,妳是擔心詠聆。」
「是需要錢麽?」
她接下來的這句話,如同一道閃電,直接炸到了我的心口上。
「妳說什麽?」我扭頭看她。
「如果有錢的話,妳能幫姐姐麽?」葉語霜一臉認真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在
開玩笑。難道她……
「這要看多少錢。」我眯著眼睛看她。
「父親給我們留的遺產……我不知道能分到多少。如果能幫得上忙,妳問我
要就好。」
這麽容易?這麽輕鬆?我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最小的風險,卻得到
了最大的收益……這就像做夢一樣。
「妳……妳不怕我騙走妳的錢?」我皺著眉頭問。
「那不是我的錢,是我父親的錢。我不需要那份遺產……不屬于自己的財富,
衹會讓我失去更多地東西。與其放在銀行爛掉,能幫姐姐解脫未嘗不是件好事。」
這完全不像是葉語霜會說的話……事實上,我完全不了解葉語霜。以前我衹
覺得她是一個膽怯內向,什麽都不懂的深閨小姐。可是在這一刻,我卻意識到何
晉仇對她的評語實在是一針見血。
不在乎名利,不代表她是傻子。她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可以欺騙的人,相反,
她衹不過是簡簡單單的「不在乎」。
一瞬間,我似乎抓到了什麽東西。一個前所未有的計劃開始在我的胸中成型
……危險,機巧,成功率並不太高,但是卻閃爍著無以倫比的希望光芒……一個
可以解決所有問題計劃……
「妳姐姐,我會想辦法幫她。但是有個條件。」我艱難的整理思路,然後說
出了這句話。
「條件?什麽條件?」語霜眨著大眼睛疑惑的看著我。
「我要妳做我女友。」
葉語霜小嘴微張,半天說不出話,「羅、羅先生,妳別開玩笑。」
「說了叫我羅信就好。不是真的讓妳做我女朋友,而是演戲,演戲給何晉仇
看。」我一字一頓的說。
「不……不行……我……」
「妳有男朋友了?」我明知故問。
葉語霜搖了搖頭,「可是……」
「我不會對妳做妳不喜歡的事情,這點妳大可放心。如果妳做了我女友,這
樣妳那筆錢我用起來也就名正言順。何晉仇視財如命,我相信妳姐姐的事情轉機
很大。」我仔細斟酌著字句,盡量把我真正的意圖掩飾起來。
聽到這裏,葉語霜似乎動搖了。
「妳……發誓不會亂來。」她紅著臉說。
「我發誓,絕對不會做妳不喜歡的事情。」我鄭重的說。
「那……行…………」
我在暗中用力我了一下拳頭,計劃的第一步已經成功了……
我和語霜約定,在度完假之後就在公司裝作情侶的樣子,她也默認了。盡管
對這個計劃的成功率並沒有把握,可是莫名其妙的,我衹覺得自己會成功。
巨大的財富,離我似乎也並不那麽遙遠了。我承認,我相當貪心,不僅僅是
錢,還有詠聆,語霜,幼彤,顏蕊……這些我全都想要。而這個計劃,就是實現
我野心的鑰匙。
*** *** *** ***
這天的海釣,語霜主動留下陪著詠聆。我本能的意識到,這是我和幼彤確立
關係最後的一段時間了。不是很清楚語霜和幼彤會不會到無話不談的地步,但是
我總不能在沒有確定這個事情的前提下,明目張膽的在她們兩姐妹之間腳跨兩船。
語霜答應在形式上做我的女友,其實已經邁入到了我的陷阱裏面。端著那個
借口,我可以對她做一些相當親密的接觸,也有了單獨相處和約會的理由。等我
們之間積累了感情基礎以後,再對她表明心意,我相信她會真的喜歡上我。到那
個時候,我就有了主動權……
「大哥哥,妳在想什麽呢?」幼彤用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一個勁兒的晃我。
「還能想什麽?當然是想妳了。」我扭頭對她微微一笑。
小姑娘臉蛋緋紅,「想我?想我什麽啊?」
我對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附耳過來。幼彤一臉天真的靠到我身邊偏過了耳朵,
然後我攬著她的身子就吻到了她耳朵上。
「呀!!癢!!!妳壞死了!欺負人……」小丫頭咯咯笑著,用力推著我,
拿粉拳一陣亂打。
「好了好了,別喊別喊,把魚都嚇跑了。」我指了指前面的魚漂。
「我都釣了好長時間了……一條都沒有……」幼彤托著腮,坐回到我旁邊的
椅子上,握著自己的那個魚竿來回晃著。
「妳這個樣子當然釣不上來啦,亂晃怎麽行?當然要安安靜靜坐好了。」我
說。
「可是好無聊嘛。釣魚一點意思都沒有!」幼彤嘟囔著。
也許是上天都在幫我,就在這個時候,她的魚竿動了。
「啊啊啊啊!!大哥哥!有魚上鉤了!!」小丫頭興奮地大叫起來。
「別慌,抓緊魚竿,但是不要硬拽。」我來到她身後,將她挽在懷裏,握著
她的小手,帶著她一起開始慢慢來回收放著魚線。
女孩第一次釣到魚,高興地不行,手一個勁兒的抖啊抖。我穩住魚竿,來回
給魚耗力,竟然釣上來一條小半米的馬鮫。幼彤拎著魚,興奮的又蹦又跳,還一
個勁兒讓我給她拍照。
「怎麽樣?!我厲害吧!?大哥哥都沒釣到呢!哈哈哈!!」
「當然啦,四小姐是最厲害的。」我打趣道,「趁著新鮮,想不想嘗嘗我的
手藝?」
「妳會做魚?」小丫頭雙眼放光。她早晨吃了一大堆東西,中午吃飯的時候
又嫌撐什麽都沒吃。這到了下午,我早料到她會餓。
借了游船底艙的廚房,去鱗去內臟,切段,用鹽腌了幾分鐘,鐵網澆油,均
勻一烤,一道香噴噴的鹽燒馬鮫魚就做好了。
女孩在旁邊看著我做,一個勁兒的咽口水。魚一烤好,用手抓起來就開始小
口小口撕著吃,一邊吃一邊燙的直吸氣。
「好好吃!!」幼彤咬著焦香酥軟的魚肉,巴巴的看著我,露出了滿足的表
情。
「肚子餓是最好的調味料。」我笑道。
「大哥哥妳好厲害,什麽都會…」女孩一臉崇拜的說。
會做飯的人少麽?會游泳的人少麽?其實說白了,就衹不過是見縫插針而已。
合適的時機做合適的事情,既顯得不炫耀又能展示自己的能力。年輕的女孩
子其實很容易哄,衹要妳懂得什麽時候才是正確的「時機」。
伺候小姑娘吃飽了,我拉著她一起扒著欄杆坐在船邊兒上。女孩把一雙長腿
伸到外面,就著海風來回晃著,充滿了活力。
幼彤剛進大學,我給她講了很多在大學時候的事情。添油加醋的把自己大學
談戀愛的事兒講成了一個狗血的煽情故事,更是把自己塑造成了重情又忠誠的典
範,然後以一出女方為了錢的背叛做轉折,最後加上一句「從那以後,叁年了,
我再也沒有找過女人」作為總結。
說到這兒,小姑娘眼淚都流的嘩嘩的了。說實話,我自己講的自己都挺不好
意思的,可擋不住這個年齡的女孩就喜歡聽這種故事。
「如果……如果是我……才不會為了錢什麽的和妳分手……」幼彤一邊抹眼
淚一邊說。
「還沒怎麽著怎麽就扯到要和我分手了啊?妳是我女朋友嗎?」我故意把話
題往我想要的方向勾過去。
「我……我衹是說如果嘛!」幼彤紅著臉和我辯,結果腳一蹬,一衹涼鞋從
腳丫上一下子就飛到了海裏。
「哎呀……」女孩扒著欄杆往下探頭看,那衹白色的涼鞋打著轉消失在了船
下的海涌之中。
「既然已經掉下去了,把另一衹也扔下去吧…」我對她說。
「為什麽啊……」幼彤好像很喜歡那對涼鞋,有些不捨得。
「衹剩下了一衹鞋,妳也沒法再穿了呀。可是如果妳扔到海裏去,說不定會
有美人魚撿到妳這雙完整的鞋子。那不是很好麽?」我說。
女孩的臉上又露出了微笑,她接下涼鞋,用盡全力將它扔到了大海裏面,然
後對著波濤大笑起來。
「大哥哥!妳真會哄人。」
「啊?」
「美人魚沒腳,不穿鞋!」
我和她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船到岸了。
怕她被甲板上的臟東西傷了腳,我背著她下了船。幼彤趴在我的背上,劉海
輕輕掃著我的脖子,有些癢癢的。
「大哥哥……妳現在還想著妳大學的女朋友麽……?」女孩輕輕在我耳邊問
道。
我搖了搖頭,「已經放下了。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由不得妳不放下。」
這倒不是為了裝深沉來故弄玄虛,而是真心的感嘆。
「那……我當妳女朋友好不好……」幼彤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
我們果然進展的非常順利,如果她不主動說這句話,我也很快就要找機會向
她表白。現在看來,事情就簡單多了。
我剛要把她從背上放下來說話,女孩卻用力抱緊了我的脖子。
「不嘛……就要妳背著……妳不回答好不好我就不下來……」
她是害羞的不敢看我的臉。
我在心裏嘆著氣。我知道我要做的事情必然會在某一天狠狠的撕裂這個純真
女孩的心,而我則毫不猶豫,依舊會這麽做……我是個惡棍麽?這個世界是不是
真的有報應這回事呢?我非常想知道答案……
「幼彤,我喜歡妳,我要妳做我的女朋友。」我這樣對背上的女孩說。
至少這句話我沒有騙她,這已經是我能做的最大限度的誠實了。我喜歡她,
像妹妹一樣喜歡她,我沒有騙她……
「大哥哥……我絕對不會背叛妳的……真的……」幼彤的小身體在我身上微
微發抖,也許是因為開心,也許是因為激動……我看不到她的臉。
我點點頭,背著她在長長的海灘上漫無目的的走著。遠處的海平線上,夕陽
如同一顆赤誠的心臟,向海底慢慢的落了下去。這是我能給與她的美好回憶吧…
…就當做是在贖罪好了。可是這背上女孩的小小重量,遠遠不能救贖我一次又一
次的欺騙。
夜幕下的海灘,華燈初上,人們越來越少。我帶著女孩藏到了一片礁石的庇
護之中。幼彤衹知道想要和我單獨的呆在一起而已,就這麽甜甜的讓我抱她在懷
裏,絲毫聯想不到在這種地方我會對她做什麽。
我攬著幼彤的腰,她坐靠在我身上,用腳丫輕輕地推著沙子將腳趾淘氣的埋
起來,享受著此時此刻的寧靜和甜蜜。
她穿著吊帶的香藍色連衣裙,下面能隱隱約約的看到那套褶花比基尼泳衣。
我輕輕用嘴探著她的雙唇,女孩扭過身子,仰起頭。她閉上眼睛,睫毛微微
顫抖,期待著幻想中出現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初吻。嘴唇相接,我用手從後面捧住
了她帶著細細發絲的脖頸,幼彤的雙手緊張的抓住了我胸前的衣服。
怕嚇到她,所以我沒有粗暴的用舌頭入侵她的小嘴,而是細細的啄著兩片鮮
艷的唇瓣。但是手卻沒停,從肩膀到光滑的脊背,我極盡溫柔的愛撫著懷裏的青
澀少女,並按著她的後背將她擠向自己。
女孩閉著眼,全身都偎依到了我身上,小巧的鼻子裏不停發出可愛的哼聲。
兩衹手都不知道該怎麽擺了,一會伸到我身後抱我,一會兒又放到我身前,
仿佛在乞求我的保護。
手在肆虐了幼彤的全身以後慢慢的攀上了她倔強的胸部,女孩雙肩發抖,一
衹手抓住了我的手腕,然後奪回了自己小嘴的控制權。
「大哥哥……妳要做什麽……」她朦朧著眼睛看我。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隔著泳衣用拇指輕輕刮擦著她的蓓蕾。
「好奇怪……好麻……大哥哥,妳別弄那裏……」女孩嚶嚶道。
我重新吻上她,不讓她說話,並用舌頭開始進攻。幼彤很快就掌握了親吻的
訣竅,學著我的動作用小舌頭回應了起來。
與此同時,我將手放在她身後,輕輕一扯泳衣的係帶,隨著女孩喉嚨裏的一
聲抗議的嬌哼,泳衣已經被我拿在了手裏。
「……大哥哥,妳……」
「我想要了妳。」我咬著她的耳垂輕輕說。
「聽說第一次很痛的……能不能……別在這裏……」幼彤哀求道。
「別害怕,交給我。」我用額頭頂著她的小腦袋,愛撫著她的秀發,然後溫
柔的褪下了她的連衣裙吊帶。
滾燙的玉體一下子就暴露在了夜空下,小姑娘害羞的使勁將自己擠在我懷裏。
我用手含住她緊繃的小屁股,愛不釋手的揉捏著。幼彤的腿又長又細,雖然
比語霜的那雙腿要少一些嫵媚,但卻充滿了活力的光芒。
堅硬的下體開始在幼彤的細縫上前後蹭著,磨的小女孩一個勁兒的嬌喘。下
面粉嫩的陰部點綴著一小撮被沾濕的閃亮陰毛,散發著誘人的氣息。這種情景任
誰也忍不住了,我將她抱坐在身上,讓她從腿上滑著開始往上插入。
「大哥哥!慢點!我好難受……哈……」幼彤摟著我的脖子哀叫起來。
粗大的肉棒一點點分開陰唇,像鑽頭一樣撐開蜜穴向裏面緩慢而堅定的破進
去。
「哦哦哦……大哥哥……進來了……痛……放不下……下面痛呢……嗚嗚…
…」幼彤全身僵硬,整個身子似乎想擺脫入侵一般使勁兒往上提著。
可是我並沒有試到有任何阻礙……她在騙我,她根本就不是處女。我感覺到
一種被愚弄的憤懣。想不到我並不是唯一一個騙子啊……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
演得倒是不錯,我心裏嘆道……並不是說我的性觀唸多麽保守,本來我對她也是
在做戲。可即使是這樣,我也憐惜著她,小心翼翼的盡量不想太深的傷害到她,
而到頭來卻是白費心力,這憐惜是如此的愚蠢。
想到這兒,我便不再顧忌什麽了,托著她的屁股開始滿足自己的慾望。粗大
的肉棒從柔嫩的花徑裏猛地抽出來,然後再凶惡的突進去,撞的女孩啊啊直叫。
「哥!大哥哥!別……啊啊!!痛……好難受……好痛……慢一點!慢一點
好不好!啊啊!!求求妳!嗚嗚嗚嗚!我痛……」
一指長的小肉縫被杵成了一個緊緊裹住了粗大陽具的肉環,清澈的像溪水一
般的愛液在衝撞中被濺出了泡沫,從肉環與肉棒相接的地方一個勁兒的涌。女孩
咬著牙,用小腿哆哆嗦嗦的用力撐住身體,努力讓自己懸在我身上,生怕肉棒完
全捅到裏面去。
「大哥哥……嗚嗚嗚……我怕……我痛啊……啊啊……我不要了……我不要
做了……嗚嗚嗚……」
「下面的水都流程這樣了,小淫女,還說不要?」我笑著,然後將腿向外一
分。
原本就難以支撐的雙腿被我一推,女孩整個人坐到了我的胯部。露在外面的
叁分之一肉棒終于滿足的突到了嫩穴裏面,狠狠的撞在子宮頸上。女孩一聲尖叫,
在我的猛幹之下全身顛蕩著,再也說不出完整話來。
「哦!哦!不……啊!我……哦!嗚嗯!啊啊!!哥哥!求妳!嗚啊!哼!
哦!」
海潮一樣的快感由緊縮的陰道透過下身直傳大腦,我按住女孩腫脹的陰蒂,
又是一輪猛揉。在抽插和按壓的雙重刺激下,幼彤被強制性的直接推上了高潮。
她倒是爽的渾身癱軟如泥,我卻還堅硬如鐵。看了看她嘴角流水,雙目失神
的樣子,仔細想想,如果射到她裏面的話,這個年齡在學校裏懷孕可不是什麽好
事。
打定主意,我把幼彤推到地上,抱著她的腰將屁股拉向自己,被幹的迷迷糊
糊的女孩有氣無力地任憑我擺布成了狗爬的樣子。
前面不是第一次了,後面的第一次我可要奪走了。我這樣貪婪的想著,沾著
她的愛液塗在了肛門上。
女孩完全不知道我想要幹什麽,直到我將龜頭往她的屁眼裏猛地一送,她才
嚇得帶著哭腔大叫起來。
「大哥哥!!妳要幹什麽?!好痛!!別!!啊啊啊啊!!」
「當然是操妳的屁股了,老老實實趴著。」
「呃啊!!呃啊……!!」
完全不顧她的慘叫,我抱著她的屁股就是一陣猛插。女孩一邊哭一邊趴在地
上,痛的將手插到了沙子裏。
雪白的屁股在我的揉捏下變得通紅,肛門被撕得出血。我順勢趴在她身上,
用手撈住一對雪乳盡情的揉起來。幼彤像狗一樣被我幹的嗷嗷直叫,羞恥的滿臉
通紅。
最後我在她的直腸裏盡情的射了出來,女孩被我蹂躪的全身酥軟,連哭的力
氣都沒有了。
我從她體內拔出帶血的肉棒,幼彤又是一陣哆嗦。我看著陽具上的血,突然
多出一種變態的滿足感。
就是這種異樣的滿足感將我突然驚醒了。我為什麽變成了這樣?這種感覺…
…竟然像足了何晉仇……
同樣是面對巨大的金錢誘惑,我是不是也在一步步的喪失著自己的人性?這
種疑慮在一瞬間開始變成恐懼……我並不想變成何晉仇……
坐在幼彤旁邊,看著她赤裸的雪白軀體趴在沙灘上瑟瑟發抖,我覺得自己好
像做了很對不起她的事情。
用手摸著她光滑而布滿了汗漬的脊背,我也趴在了她旁邊。
「弄痛妳了?」我輕聲說。
幼彤哭的眼睛紅腫,她看了我一眼,撅著嘴「哼」的一聲扭頭不看我,「妳
欺負我……」
「因為我的幼彤實在是太可愛了,很難把持的住……」我開始好言好語的哄
她,費勁了口舌,她終于扭過頭來看我。
「妳怎麽這麽壞……我害怕死了都……」小姑娘委屈的說。
「是我不好,以後不會這樣了。」又是一連串的好話。
「……可是到後來好舒服……都舒服的要暈過去了……好奇怪……」小女孩
羞澀的嘟囔著,「可是妳怎麽能插到我大便的地方啊!好臟好臭的!」
我把她從沙灘上抱起來,她蜷著身子鑽進我的懷抱。我看到她的陰部有些撕
裂,和肛門一樣也沾上了一點點血,似乎剛才的確太激烈了一些。肛門和陰道口
周圍的精水和淫液開始變幹,留下一片白花花的痕跡夾雜著一點紅色。
「大哥哥……我是妳的人了……妳以後要好好對我哦……」小女孩可憐巴巴
的抬頭看我。
我心裏冷笑,這種小把戲,實在是一些不入流的把持男人心的技巧。裝成一
副天真無邪的處女模樣,騙取男人憐惜,然後再用這個借口拴住男人。可嘆葉幼
彤也不過是個婊子而已,我這麽想著。
是因為她太喜歡了我所以這麽做?也許吧。衹是,我非常討厭做被愚弄的人。
身為任人擺布身不由己的何晉仇的小卒,我對這種事情不由得不敏感,因為
我極盡心機想要擺脫的就是被玩弄的這個狀態接下來的最後一天,葉幼彤無時無
刻不膩在我的身邊。吵著讓我喂她東西吃,拉著我逛街,就好像要對所有人展示
自己的戰利品一樣,這讓我沒來由的開始厭惡她。也許這種厭惡,就是因為她被
人肏過,卻硬要裝處女的純真所造成的吧……
「幼彤,我要和妳說件事。」午餐的時候,我和她在海南的一家海鮮大排檔
吃著街邊的美食。
「大哥哥,怎麽了?」女孩坐在我旁邊,一衹手挽著我的胳膊,一衹手用牙
簽穿了一個海螺沾飽了醋汁舉了過來,「啊……張嘴……」
吃了她喂的東西,我也斟酌好了要和她交代的事情,「我們兩個戀愛的事情,
不要和妳的姐姐們說,能答應麽?」
女孩皺起了眉頭,「為什麽啊!?我要說給忻姿姐姐和小霜兒聽嘛!我也終
于有男朋友了呢!」
「因為有工作上的局限,所以我不能讓別人,尤其是妳姐姐知道我們的事情。
如果妳不能答應,我們還是現在就分手吧。「我不看她,抬手喝酒。
「不要!!」幼彤連忙叫道,「我……我聽話……大哥哥妳別不要我……」
我看著她怯怯的大眼睛,為什麽覺得她的純真並不是在演戲呢?我搖了搖頭,
把這些唸頭扔到一邊。被女人騙,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羅信,妳還要蠢到什麽
時候?
「嗯,幼彤聽話的話,我不會不要妳的。」我這樣說著。
小女孩連忙點頭,一衹手抱得我更緊了。
*** *** *** ***
從海南飛回了豐海市,我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見何晉仇。
算好了時間,他現在應該在包養蘇清竹的那個別墅裏,我給他撥打了電話。
因為,我的計劃裏,蘇清竹占了一個相當重要的位置。借著向何晉仇匯報工
作的機會,我應該也可以見到那個女人。
驅車,我趕到了目的地。在進到別墅裏之前,何晉仇的兩個保鏢還很仔細的
搜了我的身。當然,我不可能帶什麽危險物品,所以任他們搜了。
我是在臥室裏見到何晉仇的,他坐在一張躺椅上,穿著睡衣。而蘇清竹,就
跪在他的胯下努力地聳動著她的腦袋。
那頭黑發上下顛蕩著,配著盈盈的吮吸聲,幾乎把我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但
是我強行忍住沒有去看,而是正坐在了何晉仇前面的座位上。
「何總,我來匯報一下海南的事情。您看是現在呢?還是我出去等一下?」
何晉仇抬手示意我等一下,然後對蘇清竹發出了「快一點兒」的指令。
蘇清竹「嗚嗚」做聲,用力將喉嚨張開,吞下了何晉仇的肉棒,似乎用上了
真空口交的技術。沒一會兒,何晉仇的胳膊就開始微微發抖,他按住蘇清竹的頭,
使勁杵弄起來。蘇清竹的嗓子裏發出凄楚的哀鳴聲,何晉仇心滿意足的開始猛射。
他拔出了肉棒,而極度缺氧的蘇清竹則軟到在地上,喉嚨裏的粘液混著黃精
不由自主的順著她的唇角流到了地板上。
何晉仇猛地一腳踢上了她的肚子,「我要談事情,還呆在這兒等肏麽?」
蘇清竹艱難的從地上支起身子,楚楚可憐的擦了擦嘴角。
「爬出去。」何晉仇腳趾摳弄了幾下她的下身,命令道。
本來就戴著皮質項圈的女孩,在聽到這個指令之後,乖乖的撅起屁股,踉踉
蹌蹌的爬出了這個房間。
我看著這一切,卻感受不到什麽異樣。也許我已經麻木了吧,也許我正在變
成和何晉仇一樣的怪物……盡管我不想如此,但似乎卻是回不了頭了。
何晉仇走到了衛生間裏開始洗澡。我掃視著這個屬于蘇清竹的臥室……大床,
吸頂燈,粉紅色的床頭櫃上擺著一個秀氣的臺燈,還有手機、紙盒、打火機之類
的東西。很居家,但是卻掩蓋不住一股子淫靡的味道。
「何總,葉幼彤我已經搞定了。葉語霜也有了眉目,下一步我該怎麽辦?」
何晉仇眼中精光一閃,「羅信,妳不是在誑我吧?」
「何總,您覺得我有那個膽子騙您麽?」我正色道。
「這……可說不準,呵呵……」何晉仇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他在試探我?還是想要我表忠心?何晉仇如果認定了什麽事情,是我單純憑
借表態就能改變的麽?
「您交代的事情,我絕對不敢造次,您是清楚的。」我開始玩文字游戲,把
話題的可能性盡量的向任務靠攏,而不是……詠聆……
何晉仇用他渾濁的眼球死盯了我足足半分鐘,然後他開口了。
「對于葉幼彤,妳想辦法說服她放棄遺產繼承權。小女孩,看愛情重的很,
妳逼她二者選其一,是放棄榮華富貴和妳在一起,還是守著錢放棄愛情。這樣,
她應該就會著妳的道。葉忠文驕縱她多時,卻並沒有讓她的生活奢華無度嗎,以
至于葉幼彤對錢的概唸十分空洞。這辦法行得通,但還要妳死死抓牢她的心才行。」
何晉仇不愧是老辣,幾句話就把事情捋順了。等到葉家叁女都放棄了繼承權,
葉詠聆就會繼承全部的家產,到時候他衹要逼她再次轉讓給自己,一切就如他所
料水到渠成了。
「那麽,葉語霜,何總覺得又該怎麽辦?」
「那要看妳和她到了什麽地步。葉語霜心思敏銳,但是還是過于善良文謙,
這件事情的分寸,得要妳自己先探明清楚,再和我好好匯報。要怎麽做,就等妳
有了眉目再說吧。」
我點頭稱是,然後就要告辭。
可何晉仇卻沒有讓我就這麽離去。
「羅信,妳想要什麽?」他冷不丁的甩出了一句分量相當重的問題。
「何總……我……」就在我腦子飛轉,尋找著合適的答案之時,他打斷了我。
「妳是不是敷衍,我還是看得出來的。別和我玩這套,我要聽實話!妳,到
底想要什麽?」他死盯著我問。
何晉仇,妳是什麽意思?我和他目光交匯,心唸輾轉。他怕了……我突然讀
出了一點點意思……他在事情進展順利的現在,害怕了。
他怕我給他搞砸,他怕我由于對他滅口手段的恐懼而收手不前以至于功虧一
簣。他那時候所說的「事成之後必有重賞」也許是敷衍,但現在,我從他的目光
中讀出來了……他是真的想踏踏實實的收買我。
沒有慾求的人是沒有弱點的,在他眼裏,倘若我無慾無求,那就真的太可怕
了。所以他問我我想要什麽,他並不一定要給我,他衹是要確保我不是一個無慾
無求的人,同時向我傳遞一個信號,那就是他是真的在乎我對他的貢獻。
與真與假?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須說出讓他信服的渴望。否則,他很有
可能現在就殺了我,以免我讓他的計劃功虧一簣。
「何總,今天話說到這裏,我也就不瞞您了。」我深吸了一口氣。
「我想要一個安安穩穩的生活,一個溫柔可人的妻子。說句不恭敬的話,在
您身邊做事,雖然不算太忙碌,但是很累,心累。如果事成之後,您能給我一筆
錢,然後放過我,就足夠了…………」
簡簡單單的幾句話,我相信已經打動了何晉仇。我們倆已經撕破了蒙了很久
的窗戶紙,談及到了他是否要滅我口的事情。我知,他知,衹不過以前一直是心
照不宣而已。現在事情擺在了臺面上,反而增加了我這番剖白的可信性。
何晉仇用刀尖似的眼神掃著我,這讓我想起了小時候胡同裏的那個屠夫。那
個屠夫每個周日會在胡同口殺活雞賣,他割斷雞的喉嚨之後,將它扔進桶裏。雞
會在窒息中用最後的力氣將那個桶撞得咯咯響,而那個屠夫,拿著刀子,向桶裏
看去,等待著那衹雞力盡而亡。
終于,他開口了。
「羅信,事成之後,我給妳一千萬,保妳平安。」
說完這句話,他擺手示意我可以走了。
在一片沉寂之中,我踏出了他的別墅。慢慢的打開車門,坐到了駕駛室裏。
打火,變檔,啟動。
車開離了何晉仇的公寓,駛入了一片被樹林籠罩的小路。
我開始微笑,然後變成了哈哈大笑,笑的止都止不住。我踩了剎車,趴在方
向盤上狂笑著,喉嚨裏發出了連我自己都陌生的怪異聲音。
何晉仇信了。
是的,他怎麽可能不信?我所說的都是我的真實想法,再也真實不過了。逃
離這一切,平靜的過自己的小日子……多麽幸福?多麽令人滿足?
可是,那都是曾經。
一千萬?葉家所有的財產現在都擺在我的面前,一千萬就想打發我麽?可笑!
太他媽可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我掏出手機,看了看剛剛被存進的蘇清竹的號碼。這是趁何晉仇洗澡之時,
我用蘇清竹放在床頭的手機打給自己的。計劃,又向前邁進了一步……
何晉仇,我羅信已經入局了。我走到了這一步,沒有再回頭的理由。
曾經的渴望是多麽的簡單……可是我現在已經不滿足了……對不起,所有的,
我都要。
人會被慾望牽著走,我也一樣。誰又不會呢?
遠山的烏鴉那嘶啞的鳴叫混著我瘋狂的笑聲回蕩在這條林間小路上,天空中
被撕裂的偽卷雲在夕陽的襯透下閃耀著凄厲的血紅色。
第八章
今天是個很重要的日子。
對何晉仇來說,是因為新龍華和華久已經正式坐上了談判桌。
對我來說,則是因為約了葉忻姿到我的辦公室見面。
葉忻姿手裏的牌已經都打出去了,可是她小看了何晉仇的手段。何晉仇的示
弱計劃和借助我的手傳給葉忻姿的架空賬目讓葉忻姿把所有流動的資金都押了上
去,可她精心設計的障礙在何晉仇這衹凶獸面前如若無物,收購華久的事情幾乎
沒有任何阻力就已經成功的擺在了桌面上,這讓葉忻姿已經要狗急跳墻了。
在這個時候,不由得她不拿出底牌來玩。
可是要替她打這張牌的不是她自己,而將是我。這就是我今天要說服她的事
情。
拿別人的錢去下注,沒有比這更好的事情了。更重要的是,我並不準備把借
來的賭注還回去……
我沒有忘記何晉仇在我辦公室安裝了竊聽器的事情,而這同樣也是在我的計
劃之中。
「羅大哥。」
我到辦公室一般都很早。並不是因為我多麽勤快,而是現在巨大的壓力讓我
很難睡的踏實。今天,我剛剛給自己泡了杯茶,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隔著木
質的門板,顏蕊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皺了皺眉頭。外面是陸陸續續打卡上班的員工,顏蕊在有其他人的情況下
衹會叫我羅總。這讓我感覺到一點點的疑惑。
「進。」
門被打開了,顏蕊出現在那裏。她沒有穿工作時的正裝,而是穿著一條雪白
雪白的裙子配著上身V開領的小衫。那裙子的顏色白的讓人睜不開眼,我甚至產
生了一種像我這樣骯臟的人都沒有資格直視她的唸頭。
「怎麽了?」我的臉上沒有出現任何波瀾,衹是簡單地發問。
顏蕊慢慢的走過來,然後將一封信放在了我的桌子上。
辭職信。
「顏蕊妳……」我皺著眉頭看向女孩。
女孩臉上是甜甜的笑。
「羅大哥,謝謝妳這段時間的照顧。」
「為什麽?工作太辛苦了?還是薪資太低?這些都可以商量。」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聽到顏蕊要走,竟然莫名的有些慌亂。
顏蕊輕輕地搖著頭,微笑的看著我。
「不是的。羅大哥,我在這裏幹的很開心。有一個好上司,同事也挺好的。
衹不過,如果不擺脫掉束縛的話,我就沒辦法向前邁出去重要的一步……」
雖然不知道她心裏想的到底是什麽,但顏蕊的表情告訴我,她已經下了決心。
顏蕊是以自雇形式就職的員工,衹要我點頭,她就可以走。剛進職場,做事
情難免有破綻。可是她很努力,也讓我減輕了很多很多的負擔,更重要的是……
透過辦公室落地窗的玻璃注視她的背影,幾乎已經成了我下意識的習慣。
「一定……要走?」我搜索遍了腦海裏的詞庫,所能說出的挽留卻是那麽的
單薄。
「嗯…」女孩用力點頭,就好像擺脫這個公司、擺脫我這個上司是什麽值得
高興的事情一樣……這讓我突然覺得非常寞落。
「那麽……祝妳將來的工作一切順利。推薦信我會給妳寫好寄到郵箱裏。」
我從桌子後面站起來,向她伸出了手。
顏蕊走過來,和我握在一起。她的小手涼涼的,也許是早上血糖有些低的緣
故吧。我感受著她手心如同螢火一般的溫暖,有一種永遠都不想放開的唸頭。
可是,在葉忻姿風風火火的衝進了我的辦公室的時候,我還是放開了顏蕊的
手。
「葉小姐好。」顏蕊大大方方的對她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輕輕鞠了一躬,飄
然離開了辦公室。正如她所說的……這個公司的枷鎖已然從她纖弱的肩膀上分崩
離析,她不需要再敬畏這裏的任何一個人,哪怕是董事會最核心的成員。
妳永遠沒辦法用名利來束縛住一衹飛鳥,因為那已經是兩個世界的東西了。
我靜靜的看著她雪白的長裙飛揚著消失在了走廊盡頭的拐角,不知什麽時候
才能再見到她。
等待吧……當我羅信拿到了一切,我還可以再次站到她面前,毫無保留的將
愛意展現給那個女孩。那個時候,我就不會再放手了。
「羅信!」葉忻姿的聲音將我的思緒拽了回來。
「二小姐別那麽急躁,先坐下,喝杯茶。」我從容的站起來,給她倒水。
葉忻姿眉頭緊鎖,拿過杯子將茶水一飲而盡,就好像喉嚨裏藏著一片幹枯的
沙漠似的。不,或許應當說,現在的她心裏容著一片燃燒的原野。
「何晉仇那狗娘養的太狠了,他到底哪兒來那麽多錢往華久裏面投!?」葉
忻姿用手背毫無優雅科研的擦著嘴罵道。
「看樣子他倒是有別的注資渠道,而且埋藏的很深,連我都察覺不到。」我
作出愁眉苦臉的樣子,附和著這個女人的話,「不過,他已經到了極限了,衹差
臨門一腳。妳的那個公司還有資金麽?」
葉忻姿恨恨的搖著頭,「已經撐不住了……必須拿遺產做押,找新的注資了。」
根據何晉仇跟我的信息,葉忻姿已經偷偷摸摸的在華久身上套了老本。她原
本是想逼何晉仇先打出那張遺產牌,然後再用自己這張吃下去。可是現在攻守逆
轉,如果她不繼續往裏面走,之前所投的錢在華久被收購之後就會變成皺巴巴的
幹股而已,所謂的機會成本她是擔當不起的。
我其實也清楚她在想什麽。因為葉忻姿覬覦的也不僅僅是詠聆名下的那一筆
遺產,她的兩個妹妹自然也在她的窺視之中。幼彤很聽她話,如果要從那個小姑
娘身上從新榨出一張王牌出來也不是不可以,但那樣的話就會被何晉仇發現她在
後面的動作,導致自己和詠聆的那份遺產失之交臂。
她實在是太貪婪也太天真了。事實上,當她過來和我商量這件事,被何晉仇
竊聽到的那一刻起,她就踏入了必敗的陷阱之中。如果我對何晉仇沒有反心,那
麽她現在早就已經是傾家蕩產。
「我倒是有個辦法。」在這個節骨眼上,我開口了。
「什麽辦法?」葉忻姿的眼睛一亮。
「妳不是想要何晉仇手裏的那份遺產麽?我可以幫妳。」
「說說看!」
「妳簽一個資產委托書,寫我的名字。我會和何晉仇攤牌,告訴他妳已經讓
我偷偷用這筆錢給華久攪了泡沫。而實際上妳卻什麽都沒做。何晉仇會為了狩獵
妳直接出手,我讓他也簽同樣的委托書給我。」
「這樣就是逼他先出底牌是麽?而且妳就有了我們兩份遺產的操作權……」
「是。但是操作的時候必須也有委托人的同意,委托人和被委托人,缺一不
可。」
「繼續說。」
「表面上,我給他弄來投資。暗地裏,卻是用妳的那份遺產押出來的錢給他
融的資。他以為錢已經到位,實際上是妳我一起把那筆錢反過來投到了華久裏。
那時候他想取消委托,拉新融資,已經晚了,華久已經是妳的了。
「這樣他之前拿新龍華押得的注資就虧空了!」葉忻姿叫道。
「沒錯!妳覺得他是想要那份遺產還是新龍華?當然是活生生的公司而不是
死錢!要想保新龍華就要補上那個虧空!虧空怎麽補?當然是他押出去的遺產!
他押給了誰?妳!而妳手裏已經有了華久,妳的虧空就用華久頂上!」
我的一番話讓葉忻姿心花怒放,幾乎要跳起來。
而我卻沒有忘記一個重要的事情,「但是,要我幫妳是有報酬的!」
說報酬什麽的衹是在演戲而已,目的就是讓她完全的相信我剛才所說的話。
葉忻姿嬌媚的一笑就靠到了我身上,「羅總有什麽要求,盡管提啦。」
當看到那麽大的一筆錢幾乎唾手可得的時候,我懷疑這個女人幾乎都要高潮
了……
「事成之後,我要妳當我的女人。」我露出色迷迷的貪婪眼神。
葉忻姿信了,她真的信了。她咯咯嬌笑起來,用胳膊環住了我的脖子。
「寶貝……等拿到了我想要的東西,我就是妳的了……」
說完,她就吻了上來。
我和她口舌交戰,她整個人都坐到了我身上。她似乎真動情了……因為那筆
錢……這真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婊子。
可是我的頭腦清醒得很。
我給她說的計劃自然是可行,但那必須建立在何晉仇不知道她要插手的基礎
上。而現在何晉仇在查錄音記錄之後就會知道我對她說的計劃,所以那是不可能
成功的。
而我要對何晉仇所解釋的,無非是同樣的計劃,衹不過計劃中所處的位置完
全反過來而已。何晉仇同樣會信我……不,他不是信我,而是信他自己。因為在
他眼中,除非我是想死,否則絕對不會在這件事上動手腳。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就算何晉仇沒了遺產也沒了新龍華,他一樣能找人弄死我。
可是,就是因為這樣,我藏在這下面的真正計劃,才能見縫插針的運作起來。
因為何晉仇控制下的那份遺產委托書,委托人不是他,而是葉詠聆!
一張巨大的網已經被我慢慢織了起來,我對這個完美的計劃深感自信。新龍
華和華久的談判肯定要持續相當一段時間,這段時間給我來運作是足夠了。在發
力之前,所欠的一個關鍵點,是何晉仇套在詠聆身上的枷鎖。想解開這個枷鎖,
讓詠聆可以毫無顧忌的站在我這邊,要靠的人卻是蘇清竹。
不過現在還不是找她的時候。我必須要百分之一百的確保自己撥通那個號碼
之時,不會被何晉仇發現。
*** *** *** ***
臨近下班,我揉著脖子,關閉了招聘新助理的網絡頁面。
下樓,我來到了策劃部。
葉語霜的位置倒是不難找。因為她身份有些特殊,所以即便用的是普通員工
的辦公小隔間,語霜所在的也是最靠裏的一個貼窗位置。
開始我並不是很明白她為什麽選擇從底層做起。在我看來,衹要遺產一入手
她就相當于有了董事的身份,在底下做這種事情實在是浪費功夫。
可是海南那一趟我卻明白了,她並不是可以用常理來揣測的女孩。
我向她的那個隔間走去,有一些認識我的策劃部員工恭敬地和我打著招呼。
我知道其實他們心裏都對我不屑的很,畢竟我這麽年輕,在他們眼裏我靠的
是何晉仇的關係才上位的。
毫無疑問,這是不爭的事實。可是他們的虛偽卻讓我惡心。
人總是如此,在惡心其他人行徑的時候卻不會為自己的虛偽而躊躇,正如我
現在這樣。若論起虛與委蛇,我大概已經爛到了骨子裏吧……
語霜似乎聽到了別人喚我的聲音,她歪著頭從自己的小隔間露出來半張臉看
向我,短發蹭在肩膀上優柔的一晃,賞心悅目。
「妳怎麽來了?」語霜收拾著自己的桌子,輕聲說。
「妳忘了麽?妳現在是我女朋友。」我把胳膊搭在她的隔間擋板上笑著說。
語霜臉色有點兒微紅,手裏的活倒是沒停。她沒有反駁我什麽,而是從容而
有序的將東西整理的井井有條。
「嗯……那麽女朋友該做些什麽?」她不看我,自顧說。
「不外乎吃飯,看電影,開房叁樣。」我打趣道。
「那就吃飯,看電影。最後一個妳別想了。」她也知道我在開玩笑,咯咯笑
著。
「遵命。有什麽特別想吃的麽?」我問。
語霜低頭想了想,「我知道有個地方不錯。」
「我開車,妳帶路,如何?」
她抬頭笑笑,然後站起身披上了外套。我一把牽住她的手,拉著她就外外面
走。這個舉動讓葉語霜大窘,下意識的就使勁想要掙脫我。
「公司裏這麽多人看著呢!」她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責怪道。
「我們這個關係就是要給別人看的,妳忘了?」我低聲提醒道。
語霜抿著嘴唇搖擺不定,我卻沒有再給她躊躇的工夫,重新奪過她的纖纖玉
手,大模大樣的就拉著她走出了公司。
電梯裏,我牽著語霜的手看她。女孩滿臉紅暈,胸脯微微起伏,柔弱無骨的
手,好像我輕輕一鬆就會滑走一般。仿佛感覺到了旁邊人羡慕的眼神,我不由得
微微得意。
葉語霜也許在葉家沒什麽地位,可是在公司裏卻是真真正正的大眾情人。高
貴的身份,卻平凡到沒有任何架子,加上清麗如凌霄花一般的容顏,在所有年輕
人眼裏都是炙手可熱的尤物。他們沒心思覬覦葉詠聆,沒資格覬覦葉忻姿,葉語
霜卻是每個人都可以幻想的對象。
可是語霜禮貌卻溫和的態度對所有追求者都是一層怎麽都是不上勁兒的屏障,
而我現在卻像完全沒有阻礙似的將這個女孩牽在了手裏,又怎麽可能不惹人嫉妒?
就在我們兩個並肩走向我的車的時候,我卻看到了一個人。
顏蕊。
那個姑娘嘴角含笑,她看到我以後立刻就迎面走了過來,但是在距離我五六
米的地方突然呆在了原地。女孩臉上原本開心的笑容一下子變成了死僵、悲傷和
不知所措。
「顏蕊?妳怎麽回來了?」我走到她身前問道。
「……我……」顏蕊抬頭看著我,又看了看旁邊的語霜,薄薄的嘴唇微微發
抖,「……我在……公司……落了東西沒有拿……」
我剛要開口說什麽,顏蕊卻露出了一個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羅……大哥,
妳忙吧……」
「顏蕊!」
女孩轉身快步跑開,我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發現自己已然失去了叫住她的勇
氣。
顏蕊為什麽會在這裏?她為什麽是那樣一種表情?我的腦子突然變得一片混
亂。
「妳還好麽?」語霜抬頭看我。
我整理了一下心境,對她微微一笑,「當然,上車吧。」
「那個女孩,不是妳的助理麽?」
我點點頭,「她今天辭職了。」
語霜扭過頭,用手輕輕的一攏頭發,看向顏蕊消失的方向,「她那個表情…
…好像失去了什麽非常重要的東西……」
「也許吧……」
*** *** *** ***
我開著車,在語霜的指示下在這座巨大的城市裏開始穿梭。女孩很細心,指
向的時候又簡練又清楚,我完全不用擔心會出現急剎車或者錯過路口不得不重新
掉頭的事情發生。
街道兩邊如同利刃般聳入天空的高大建築慢慢變成了紅瓦灰墻的小街,道路
漸漸變得狹窄,我不得不放緩了車速,小心翼翼的在自行車的裹挾下慢慢前進。
老城區……暴躁的汽油燃燒味道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周圍這些密布的平
頭小房中隱隱飄來的屬于一個個小小家庭獨有的飯香。
「這是什麽地方?」我皺著眉頭,生怕旁邊的那些自行車把手劃到我的車。
「老城區妳沒來過?不可能的吧?」語霜微微笑著看我。
「我不是問這個。這兒有什麽口味好的飯館麽?我沒聽說過啊。」
「人人都知道的話就沒有意思了。」
最終,我將車停到了一個胡同口。如果是我一個人的話大概永遠都找不到這
種地方。語霜走在前面,我跟著她,來到了一個簡陋的遠出乎我想象的店鋪。半
露天,衹有寥寥幾張桌子,五六個客人。一個微胖的女人穿著臟兮兮的圍裙在屋
裏忙活著,另外一個擁有幹枯雙手的中年男人因為暫時沒有要招呼的客人,正靠
在她旁邊的墻上休息。
我看著黝黑的條凳,還在發呆,語霜卻毫不客氣的攏著裙子坐到了桌子旁邊。
「愣著幹什麽啊?」女孩笑盈盈的看我。
葉家小姐都利利索索的坐下了,我再扭扭捏捏的話實在是太難看了。況且我
對這種街邊的東西並不反感,上大學的時候街邊的燒烤我也是常客。
「哎呦,小霜?好久沒來了昂!老頭兒,招呼客人!」那個胖女人大著嗓門
說。
「杜嬸,王伯…生意還好吧?」語霜向他們打著招呼。
「嗨…餓不死人就是了。吃點兒什麽啊?老樣子?」那個男人削瘦而棱角分
明的臉上露出了和藹的笑容。
語霜露出了小孩子一樣的笑容用力點著頭,我從沒見過她這個表情。
「妳呢?」男人轉向我。
「呃……有菜單麽?」我問。
語霜和那個男人一起笑了起來,我不知道這有什麽好笑的。
「他們這兒沒菜單。」語霜解釋道。
我感到非常的無奈,他們這一笑弄得好像是我不對一樣。
「妳有忌口麽?」語霜看到我有些尷尬,于是問道。我給了她否定的回答。
「王伯,那就給他來一碗牛肉面吧,然後再給他嘗嘗我杜嬸的看家菜。」
男人笑著去了,我饒有興致的看向語霜。
「小霜兒今天很不一樣啊。」我調侃道。
開口就把她叫的這麽親昵,葉語霜臉蛋紅撲撲的,卻沒有生氣也沒有露出窘
態。這就好像她已經來到了自己的領地,所有畏懼的事情已經煙消雲散了一般。
「很長時間沒回來了,所以開心。而且以前也沒帶朋友來過,這是第一次。」
她說道。
「回來?妳以前住在這邊?」我下意識的問道。
語霜提起胳膊,指向了我的身後的斜上方。我扭頭看過去,一棟如同蒙了厚
厚灰塵一般的老舊筒子樓。
筒子樓這種東西已經是上個世紀的遺留產物,大部分已經在舊城改造的時候
杯茶掉了。現在還能看見這種建築,實在是稀罕。提到筒子樓,最先想到的就是
蜂房一樣密集的住戶,堆滿了各家各戶烹飪用具的半露天走廊,以及每一層盡頭
那骯臟灰暗的公共廁所。
葉語霜以前竟然一直住在這種地方,這讓我非常意外。
「似乎妳已經把我當做朋友了。」我抓住了她話裏面的一個小尾巴不放。
「妳人好,性格不錯,當朋友沒有什麽不好的。還是說,妳不想?」語霜看
著我。
「怎麽敢啊…榮幸之至。」我回道。
廚房裏傳來了鍋鏟和炒鍋碰撞的沙沙聲,還有滾油噼裏啪啦作響的聲音。我
用手摸著身下老舊的不成樣子的木質條凳,甚至還能感覺到滄桑的條凳表面,那
些沒有被歲月磨去棱角的年輪。
身後電線杆上挂著的白熾燈泡亮了起來,層層疊疊的老屋後面,今日最後的
霞光正在一點一點的消逝下去。不遠處,早早用完晚餐的老人已經擺好了棋局,
落子,發出啪啪的聲音。
桌邊井窖水泥地上殘留著的小孩腳印兒,泥層斑駁脫落露出了暗紅色磚身的
墻壁,還有虛無飄渺中混著飯香傳到耳朵裏的,那對中年夫婦的相互調笑聲。
一切都那麽嘈雜,一切都那麽安靜。我在這個仿佛與世隔絕的地方,和清澈
如斯的女孩相對而坐,自己已經變得不像自己了。
男人給我們上了菜。一碟炸酥到了骨頭裏的小黃花魚,一碟切的極細的青椒
肉絲,香噴噴的牛肉面,還有語霜的一小碗清湯混沌。男人給我開了一瓶啤酒,
我喝了一大口,又清又爽。
我食指大動,大口的饕餮起來。語霜用湯勺舀著餛飩,一邊彎著眉毛笑著看
我朵頤,一邊吮著混沌湯。
「怎麽樣?」
「不錯。」我吃著,點頭。
很簡單的牛肉面,手擀的。牛肉切成塊,被炖的入口即爛非常入味。蔥花很
新鮮,連最外面的一層都脆的作響。
「妳還真是有一些寶貝啊。」我對語霜說。
語霜開心的笑,「我想帶大學同學來吃,她們可都是嫌臟不賞光呢。」
「那是她們的損失。」我真心是這麽想的。
她點頭,溫柔的喝湯,不發出一點兒聲音。
「妳為什麽會……住在這裏?」我沒有忍住內心的疑問。
「我以為妳什麽都知道。」語霜並沒有露出反感這個問題的表情。
「什麽都知道,那我就是神了。葉家的千金就是再不濟,也沒有理由住在這
個地方。」
「如果我不是妳所說的葉家千金呢?」語霜放下湯勺,抬眼看我。
我微微一愣,「妳什麽意思?」
「我和葉忠文其實沒有血緣關係。」女孩淡淡的說。
我衹覺得腦袋一混,「妳在開玩笑?這可一點兒也不好笑。」
「妳對我母親的事知道多少?」語霜一點兒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我所知道的是,葉忠文結過兩次婚。他的第一個女人生了叁女,幼彤的母親
則是葉忠文的第二個女人。
「媽很苦。葉忠文一心衹撲在事業上,女兒,妻子,在那時候對他來講就好
像累贅一樣的東西。所以媽出軌了……和一個男人生了我。我不知道我自己的親
生父親是誰,不過我現在大概能猜到,那個男人已經被葉忠文弄死了。」
所以,葉語霜在葉家幾乎沒辦法抬起頭來,就是這個原因麽……
「我小時候就和媽一起住在那棟樓裏。每天下午放學,走廊裏都有媽做的炒
雞蛋的味道。周末的時候,媽就會帶我來這兒,吃一碗餛飩,還有炸的小魚。那
時候覺得,幸福是很簡單的事情。」
「媽去世的時候,是詠聆姐姐把我接回了葉家。她對葉忠文說,如果不接納
我,她就把事情全都說出去。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姐姐威脅別人,那
個人還是她的親生父親。就是這樣,我才得到了葉忠文叁女兒的身份。後來是姐
姐供我上的學,也是她給了我生活費。沒有她我不知道自己現在會變成什麽樣子。
羅信,就像我說的那樣,衹要妳幫我把姐姐從那個男人身邊救出來,屬于我
的那份遺產,我可以拿給妳來支配。「
語霜越說越激動。我看著她閃爍的眼睛,心中衹有一個感覺。她和詠聆一樣,
都是好女人……善良,單純,美麗……
同樣,這種女人,衹要抓住了機會,就可以牢牢的被我控制住,不是麽?
本來應該是的,可是我現在有些動搖,非常動搖。
這條小街的寧靜從我輔一進來就開始不斷清潔著我骯臟的內心,就好像要把
我心裏的毒汁全都擠掉似的。我感到害怕,因為面前的女孩讓我開始軟弱,而在
這種時候,軟弱衹會讓我萬劫不復。
「不需要妳說,詠聆我一定會幫的。」我簡單的回答。
「羅信,妳不壞,但我知道,妳同樣不是濫好人。妳要幫我,要幫姐姐,要
和何晉仇作對,作為報酬,我可以給妳一百萬。」
聽到這裏我突然感到很好笑,「一百萬?妳不是說要把遺產都給我支配麽?」
「給妳支配,但是到姐姐的事情完了之後為止。我以為我就把遺產全都給妳
了?妳不會是瘋了吧?」她笑道。
原來葉語霜表面上淡薄,到頭來還不是跳不出一個貪婪的錢圈?我在心裏冷
笑。區區一百萬,這是在打發乞丐麽?虧我還這麽傾慕她的超凡脫俗,原來都是
假的而已,錢拿在手裏,我就說她怎麽可能這麽簡單的就「給我支配」。
想到這裏,我的動搖完全消失了。
「我不需要妳的錢,我想要報酬,是妳。」我看著,她說出了精心烹調的劇
毒謊言。
「我?」葉語霜微微一愣。
我大笑著,然後端起酒杯將裏面的啤酒一飲而盡,沒有再說什麽。有些挑逗
性的話,點到為止就可以了。
葉語霜看著我,抿著嘴角,臉上發燙。
我用冰涼的啤酒瓶往她臉上偷偷貼過去,她驚叫了一聲,然後伸手來打我。
我大笑著抓住她的手腕,晃了晃手裏的瓶子。
「喝點兒?」
語霜笑了,她跑到屋子裏要了一個杯子,然後捧著讓我給她倒。
我倒是有點兒意外她真的會喝。看著她小口小口喝著杯子裏的啤酒,那模樣
非常可愛。
我想象著將這個女孩抱在懷裏肆意蹂躪的情形,想象著她純潔無暇的嬌軀在
我身下輾轉呻吟的美景,那讓我不禁心跳加速。
「好難喝……」她放下杯子以後露出了一張哭臉,「為什麽會有人喜歡這種
東西?」
我忍不住笑起來,笑的止不住。
這個晚上,至少這個笑是真實的,我這樣想著。
*** *** *** ***
將語霜送回了家,時間才剛剛八點。
慾火難息,我驅車向豐海大學駛去。
給幼彤打了電話,她卻沒有接。我有些奇怪,從海南回來以後,這丫頭就一
直發短信纏著我,可是今天是怎麽了?
當我開到大學門口的時候,幼彤才回了我一個短信。她似乎在排練社團的什
麽東西,不方便接電話,然後給了我一個地址讓我過去找她。
幼彤的愛好是鋼琴和芭蕾舞,我不覺得大學裏會有鋼琴社團這種東西,所以
毫無疑問的,她所在的那個地方就是學校舞蹈社團的練功房。
練功房門口擠了不少學生,大部分是男生。這個年齡的正式慾望勃發的階段,
這些如饑似渴的小伙子們狼一樣往練功房裏探頭探腦,都想一睹裏面少女們的風
采。不過有幾個學生會的女生把他們都攔在了外面,氣勢洶洶的不許他們窺視。
我擠過去,走向為首的一個女生。
「葉幼彤在裏面麽?」
那女生抬頭看我,「在……妳是誰?妳不是我們學校的導員吧?我沒見過妳。」
「我是她哥哥。」我這樣回答。
衹聽見旁邊有兩個女生竊竊私語。
「葉幼彤她還有個哥哥?挺帥的啊……」
「嘿嘿,沒聽她說過啊…」
看來小丫頭嘴倒是挺嚴的,正如和我約定的那樣,對我們之間的事情守口如
瓶。
「大哥,我們舞蹈社團正在排練呢,妳要不先進來在裏面等會吧?」那個女
生道。
我點點頭,走了進去,身後傳來一大幫男學生抗議的聲音。
光滑的木質地板,整整一面墻的鏡子,還有墻邊的扶杆……正如我想的一樣,
芭蕾舞練功房就是這樣的地方。
六個女學生正在討論著什麽東西,似乎是演出的一些具體事情。幼彤就站在
她們中間,有模有樣的發表著意見,似乎還是個社團幹事的樣子。也難怪,畢竟
她算是半個專業的芭蕾舞出身。幼彤喜歡這個,葉忠文從小就寵她,所以投了不
少錢找專業舞蹈家給她做的老師。
等了一會兒,好像今天的排練到此為止了。女生們唧唧喳喳的開始收拾衣服
和雜務,幼彤卻一抬眼看見了我,立刻就像小鳥一樣飛了過來。
「大哥哥!」
幼彤張手就想抱,但是卻立刻意識到了什麽,連忙收斂了親昵的動作。
對于她的機靈,我贊許的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以示嘉許。
「忙什麽啊這是?」
「社團的節目啊…過一陣要在學校裏演出的!」小丫頭興高采烈地拉著我的
手說。
其他的姑娘在我們倆瞎聊的時候已經到更衣室換好了衣服,陸陸續續的打招
呼離開了舞廳,門口的學生也漸漸散了。
「幼彤?鑰匙在妳那吧?」學生會的那個姑娘在門口探頭問。
幼彤向她點頭,「嗯!我鎖門,妳們走就好啦。」
當那個女生從門口消失以後,幼彤一下子就蹦到了我懷裏,用手抱著我的脖
子不放。
「大哥哥……我好想妳……」
從海南回來,我和她也是見少離多。情竇初開的小姑娘,難免寂寞難耐。
我給了她一個吻,女孩連忙伸出舌頭討好似的迎合上來,把小身子一個勁兒
的往我身上貼。她穿的絲質緊身練功服把她的身段完美的體現了出來,胸前一對
被衣服裹緊的渾圓肉球蹭在我身上。
「幼彤今天真漂亮。」我攬著她的腰看她。
幼彤羞紅了臉,有點兒得意的從我懷裏跳出來,腳尖點地原地做了一個回旋
動作。
「大哥哥喜不喜歡?」
我點頭,「想看看妳跳舞。」
小姑娘嘿嘿的笑起來,她後退兩步,站在大廳中央跳了起來。
空曠的房間,衹有我和她兩個。我坐在墻邊,看著女孩。沒有音樂,沒有伴
奏,可是舞動著的幼彤卻駕輕就熟的用自己修長的腿和身段奏出了無聲的曲子。
腳尖輕點,女孩將身體變幻成各種各樣的流線型,一雙手極盡所能揮發著她
的感情,像翩翩的蝴蝶一般。
女孩額頭上泌出了細細的汗珠,以一個炫目的旋轉謝幕。我走過去,一把將
她抱在懷裏,貪婪的捉住了她的胸部上下用掌心摩擦著。
「啊……大哥哥……」女孩眯著眼睛,顫抖著叫著我。
我粗魯的抓著她的屁股,一邊吻她一邊用昂揚而起的肉棒插到了她的腿縫之
中,隔著絲質的練功服摩擦著她的小穴縫隙。
「別……別在這兒行麽……」女孩哀怨的看著我,乞求道。
「妳不想要?」我的動作完全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女孩被我蹭的腰部直扭。
女孩臉紅的不行,「……不是啦……可是在這兒……會被人看見……」
呵呵,這個淫蕩的小婊子。我在心裏想著,抬手在她的下面的衣服撕開了一
道口子,破損的衣服被我拉在手裏,夾在她蜜縫中用力向上拉起。
女孩的陰蒂被我野蠻的動作磨的紅腫起來,她呀呀叫著,摟著我的脖子把身
子往上提。
「不要啊……大哥哥……別欺負幼彤好不好……嗚……」
一陣挑逗,女孩的下面已經濕透。我早已按耐不住,撩起她的一條腿,把她
頂在鏡子上,肉棒一挺就往裏面塞去。
幼彤眉頭一皺,小嘴微張,又悠又長的「啊……」了一聲。
「撐開了…啊啊…裏面……被大哥哥……塞得滿滿的……哦……好滿…啊啊
……」
女孩身體的柔韌度高的驚人,我暴虐的把她的腿壓到了她的臉邊。女孩已經
被迫劈出了一個高難度的一字跨,而中間的肉縫卻是一根粗大的雞巴在進進出出。
「哦嗚!!大哥哥!這樣……好難為情……啊哈……啊……」
幼彤一邊叫一邊無神的晃著自己的小腦袋,似乎非常爽的樣子,小小的腳趾
痙攣似的繃著,身子亂顫。
小腹狠狠的撞擊著女孩的陰部,直打的她下體發紅,淫水從衣服破損的地方
開始四濺,沾濕了練功服的褲子部位。
我幹的興起,放下她的腿,將她反過來按在地上,用後入的方式狠狠的又插
了進去。女孩被插得花蕊大開,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
「啊啊啊!大哥哥好厲害!!幼彤……幼彤不行了!!這樣插……太裏面了
……啊啊!會……會尿出來!!嗚啊啊!!饒了幼彤……好不好……哦哦哦!!」
我撞得女孩屁股通紅,扳著她的上半身把她的腰折過來。要不是練過芭蕾的
女孩絕對做不到這點,幼彤被我幾乎反折成了一個橫起來的U型,看上去腰都要
斷了一般。我探過去,抓住她的胸狠狠的揉著,和她小嘴以完全相反的角度親在
一起。
女孩被我的狂操猛幹蹂躪的喘不過氣,雙手像失去了力量一樣癱在身體兩邊,
衹能任我折著她的腰,同時侵犯著她所有的地方。
裹住了肉棒的陰道一下一下猛烈的縮著,就好像要擠碎它一般。女孩貪婪的
享用著無與倫比的快感,肩膀不時的抽搐一下。
「呃呃呃……不行了……大哥哥……幼彤吃不消了!!吃不消了!!幼彤已
經……忍不了了……啊啊啊!!」
我鬆開反向箍著她小腰的手,幼彤一下子趴到在地上。我抱起她的屁股,打
樁一樣從上向下垂直的狂插起來。
「死了!!大哥哥!幼彤要死了!!啊啊啊!!腰要被弄斷了!!唔啊啊啊!
什麽……什麽都……不知道……腦子……都不聽使喚了!!」
狂亂的攻擊下,女孩的陰唇縫隙處像噴泉一樣噴出了水,她尖叫著渾身痙攣
起來。
陰道狂亂的顫抖著,我抓著她的屁股用力捏著,抵著嬌弱的花心,就著這如
同按摩一樣的痙攣開始最後的衝刺。
「大哥哥……大哥哥……幼彤……要到了……要到了!啊啊!!」
「小賤貨的屁眼是誰開的苞?」我咬著她的耳朵問。
幼彤羞的說不出話,嗚嗚叫著。
我于是停了下來,女孩瘋狂的挺動著屁股,想要索取快感。
「不要停!大哥哥!!幼彤要到了!求求妳!!嗚……」
「我問妳呢,小賤貨的屁眼是誰開的苞?」
幼彤張了張嘴,幾乎用哭的聲音說,「是大哥哥……」
「用什麽開的苞?」
「是……是大哥哥用……用……」小女孩還是過于矜持,沒辦法說出那麽淫
蕩的話。
「這叫雞巴,知道了沒?」我用力又挺動了一下,插得女孩啊的一聲花枝亂
顫,「不好好回答,下面的小嘴兒可就沒有雞巴可以吃了。小賤貨的屁眼是怎麽
開苞的?」
「嗚嗚嗚……是……是大哥哥……用……大雞巴……插破的……嗚嗚嗚……」
幼彤一邊說著,下面的蜜穴被從自己口中說出的淫蕩的話兒刺激出一陣高潮
迭起的抽搐。
我重新動起來,女孩大口喘著氣,立刻抬起屁股開始迎合。
「小賤貨的屄是誰肏的第一次?」
「啊啊!啊!是……是大哥哥!哦哦啊!是大哥哥開苞的!唔嗯嗯啊啊!」
「是騙我的吧?」我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
女孩哭叫了一聲,「沒……啊啊……沒騙大哥哥……幼彤……是……是大哥
哥的東西……全都是大哥哥的……」
幼彤的下身不住的泄著,在我用力的操弄下,通紅的陰唇沾了厚厚的一層漿
液,腰、屁股和花唇都像要抽死一樣哆嗦著。我甚至懷疑她會不會泄死過去。
「小賤貨的騷屄是誰的?」
「啊啊啊!是……是大哥哥的……衹讓大哥哥一個人肏……啊啊!!」
「小賤貨下流的奶子是誰的?」我用指尖去彈她勃起的乳尖,幼彤痛的一哆
嗦。
「哦!哦!大哥哥……都是大哥哥的!!啊…啊……」
陰道的抽搐讓我體會到了難以言喻的快感。
「小賤貨淫賤到流湯兒的子宮是誰的?」
「嗚嗚嗚……我的子宮也是大哥哥的!大哥哥怎麽玩都行!唔哦哦!!」
「小賤貨,給我生個孩子吧。」我用力杵擊著女孩的花心,在她耳邊說。
「嗯!!嗯!!哦哦……大哥哥想怎麽用都好!!我全部都是大哥哥的!!」
我掐著她纖細的腰,抵著她的子宮口,用濃稠淫蕩的精液開始瘋狂地玷污女
孩最神聖的子宮。女孩被射的大叫起來,一雙手抱住我的胳膊,蜷起身子努力想
用花穴將肉棒吞到身體更裏面。
「大哥哥!射給我!射給我!啊啊啊!!要瘋掉了!!好燙!好燙!!小賤
貨要給大哥哥生孩子!!把小賤貨的子宮填的好滿好滿!哦哦哦!!」女孩被陰
道和屁股強烈的快感弄得精神恍惚,語無倫次的叫著。
一番大戰,弄得我渾身是汗。幼彤更是像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全身的衣服
都濕透了。
「嘻……嘻嘻……大哥哥的肉棒……還在我肚子裏跳呢……」女孩有氣無力
的摟著我的脖子囈語道。
我把肉棒從她下面拔出來,刮的小女孩又是一聲媚叫。
「……大……哥哥……妳是喜歡看幼彤這樣淫蕩麽……」女孩抓著我的手,
眯著眼問。
「最喜歡了,越淫蕩越喜歡。」我捏著她的臉說。
「大哥哥喜歡怎麽樣我就怎麽樣……妳不能不要我……」她用臉蹭著我的手。
「衹要妳聽話。」我抽回手,指著從她鮮紅大張的小陰唇間裏流出來的精液
和淫水,「妳看,把地板都弄臟了,還不趕緊舔幹凈。」
幼彤連忙爬起身,跪在地上用小舌輕輕舔著地板上的各種液體送到嘴裏,像
小狗一樣抬眼看著我。
「幼彤乖……大哥哥要一直陪著幼彤……」女孩一邊舔一邊說。
我笑了,哈哈大笑。
這一天,我笑了兩次。
第一次的時候,我心無旁騖,衹有簡單的寧靜和開心。
而這一次,我已經沒辦法再找到我自己了。就好像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人
們想要尋找一衹烏鴉一樣。
第九章
一番雲雨,我和幼彤都有些體力不濟。如果不是女孩長時間跳舞鍛煉出了相
當好的身體,經過剛才那麽激烈的交合她大概會累昏過去。
「大哥哥……這個味道……我覺得好像很熟悉……」女孩輕輕品著嘴裏的精
液,喃喃道。
我心裏一跳。海南的時候,我用酒瓶幫詠聆放出子宮的積液,那東西陰差陽
錯的被這個女孩給喝了,她當然應該對這個味道有印象。如果被她聯想起來,戳
破我和詠聆的關係,那可就壞了。這種懵懵懂懂的小女孩衹要手段得當,想怎麽
玩都可以,唯獨衹有一點,就是絕對不能讓她發現自己對她不忠。年輕衝動,如
果被她發現,我真的不知道她會作出什麽事情。
我低頭吻她耳朵,「還不趕緊收拾,一會兒有人進來看到怎麽辦?」
這句話倒是戳到了幼彤的神經,她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來暫時是蒙混過
去了。
練功服已經沒辦法穿了,幼彤脫下來破損的衣服,用來擦下體流出的精液。
「大哥哥弄得人家下面都腫了……嗚……痛……」
我摟著她又是一陣香艷的舌吻,然後用手輕輕揉著她腫脹的陰部。
「衹有痛,不舒服麽?」
幼彤用腿夾著我的手,很享受的讓我給她按摩著,臉頰的紅潤未消。
「……舒服……舒服的快要死掉了……」她用臉蹭著我的脖子說。
我把她推進更衣室,幫她擦拭幹凈身體,又給她穿上了內衣。小女孩很滿足
的讓我給她穿衣服,大概女孩子被男友這樣服侍會覺得很有安全感吧。
「嗚……又要去買新練功服了……大哥哥壞死了……」幼彤抱著我的胳膊和
我走出練功房的時候嬌嗔道。
我帶著她開到一家粥店吃夜宵,女孩排練的有點兒過頭,加上被我一陣折騰,
餓的不行,抱著粥碗稀裏呼嚕的吃著。我已經和她姐姐吃過了飯,所以衹是坐著
看她吃。
幼彤吃了兩口,看我坐著不動,于是小手一推,把粥碗推到了我面前。
「我要大哥哥喂我!啊……」
我無奈的笑了笑,輟起勺子,輕輕吹吹熱氣,開始喂她。幼彤隔著桌子探頭
吃著我喂的粥,眯著眼睛笑。吃了幾口,又嫌不過癮似的,從桌子那邊直接跑過
來坐到了我旁邊,牽著我的手繼續讓我喂。
嬌小的身體熱乎乎的貼著我的胳膊,活力四射的女孩生怕我消失掉一樣。
如果她沒有騙我,或許做個女朋友還真是不錯。因為對性方面的朦朧,幼彤
的可塑性非常強,衹要慢慢調教就會變成我最高級的性玩具,想一想就覺得非常
誘人。可是她越是作出純潔無暇的樣子,我就越是對她充滿了戒心。
粥吃完了,幼彤滿足的摸著小肚子,依舊膩在我身上。看著她摸肚子的樣子,
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今天沒有做任何措施,直接就射到了她裏面……看來必須
要給她吃藥。
「大哥哥……幼彤真的好喜歡好喜歡妳……」女孩輕輕地說。
「怎麽啦?怕我跑掉?」
女孩用力點頭,「沒有大哥哥我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看不到妳我就好難受
……如果妳不要我了我會死掉的……」
甜言蜜語的後面藏著什麽心機,我不知道,但是聽著這些話,我衹是越發的
在心裏冷笑。是時候了,再等下去說不定會有其他的問題出現,這個小婊子的錢
我必須趕快搞定。
「幼彤,我和妳說一件事。」
「嗯。」
我開始將何晉仇覬覦她們家家產的事情一層一層的剝開給她講著。我告訴她,
何晉仇是個手眼通天目無法度的瘋子,而這個家伙為了弄到她的錢會不擇手段。
小女孩被我的話弄的不知所措,肩膀都開始發抖。
「大哥哥……我們……我們報警吧!」小女孩說著幼稚的話。
我搖搖頭,「警察都和他有關係,何況他現在還什麽都沒做呢。衹是,如果
妳拿著那些錢,他就一定會對妳下手。」
「那……那可怎麽辦……」幼彤嚇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她太好糊弄了,毫
無社會經驗的女孩,甚至連我為什麽會知道這些事都沒有考慮。
「不要怕,有我保護妳。如果他要動妳,就要從我的尸體上跨過去。」我用
深沉而凜然的聲音說著,「不過,如果我被他害了,妳就把那筆遺產放棄吧,不
要讓自己涉險。」
小女孩一個勁兒的搖著頭,「不不!我不要大哥哥出事!」
「這不是我們能說了算的……」我嘆氣道。
女孩雖然懵懂,卻很聰明,「大哥哥,我不要爸爸的遺產了,妳別和他鬥,
好不好?我們把錢給他,開開心心的過日子,好不好?」
我在心裏放聲大笑起來。她終于在我的引導下說出了我想要的答案。
作出了愁眉苦練的樣子,我看著女孩,「那是很大一筆錢,屬于妳的錢!妳
真的要放棄麽?」
幼彤抱著我的腰把小臉緊緊地貼著我的胸口,「我衹想和大哥哥在一起……
別的都無所謂……」
我捧著她的臉給了她一個深深的吻。
「把遺產先放到我這裏吧,如果何晉仇要下手,我和他交涉。就如妳所願,
我會把遺產交給他,然後我們兩個就游山玩水,開開心心的過一輩子。好嗎?」
幼彤高興地流出了晶瑩的眼淚,她開心的探起身子來吻我,就好像我的承諾
變成了她一輩子的最後奢望。
而此時此刻的我,心裏所想的卻是……
第一份……終于到手了……
這天晚上,我讓葉幼彤簽了我早早準備好的轉讓書。然後和她在旅館做了一
個晚上,直到她全身癱軟再也醒不過來為止。我趁她熟睡,去買了避孕藥,然後
趁她迷迷糊糊的時候喂她吃了,這才離去。
*** *** *** ***
第二天,我去新龍華找了何晉仇。
我沒有告訴他我已經完全掌控了葉幼彤的那份遺產,衹是說葉幼彤和我發展
順利,葉語霜也同意和我約會了。何晉仇非常高興,那樣子就好像已經取得了勝
利一樣。
我又把針對葉忻姿的那個計劃和盤托出,何晉仇完全沒有露出懷疑我的樣子,
對我的計劃大加贊賞。
「羅信,想不到妳的腦子遠比我想象的好用。」
「何總您太過獎了,我衹是覺得這對葉忻姿實在是一個好機會,她如果還不
上鉤的話就實在精明過頭了。」我如是說到。
何晉仇點著頭,「妳去找葉詠聆吧,我給她打電話,讓她給妳簽委托書。羅
信,辦事兒要注意細節,別露出馬腳,懂麽?」
雖然衹是一句簡單的提點,但是我卻覺得他是在警告我他已經發現了什麽似
的。也許衹是我自己心虛罷了……除了我和詠聆的私通,我還沒有做什麽出格的
事情……
臨走的時候,我順著門縫向辦公室裏面的那間休息臥房仔細看了一眼。蘇清
竹不在裏面……這是一個很好的和她聯係的機會。我來這兒見何晉仇也同樣是為
了確定他和蘇清竹現在不在一起,這樣我才能保證自己這個電話的安全性。
坐進了駕駛室,我深吸了兩口氣,然後拿出了新買的一張電話卡,塞進手機,
撥通了那個讓我輾轉反側不知道盯了多長時間而不敢撥通的號碼。
「喂?請問您找誰?」
熟悉而又陌生的柔媚女聲從聽筒傳了出來。
「蘇清竹?」
「我是。您是哪一位?」
「我們聊聊妳和何晉仇的事情。下午兩點,半島咖啡旗艦店,一個人。有時
間麽?」
「妳是誰!?」
蘇清竹沒在第一時間說來不了之類的話,所以也就我沒有給她多說話的機會,
直接挂上了電話。機關算盡,這已經到了最關鍵也是最危險的一步,衹希望蘇清
竹出現的時候,不會有何晉仇的手下跟在她身邊。
驅車回到了公司,已然是中午了。我帶著委托書敲開了詠聆的辦公室。
「阿信。」詠聆坐在辦公桌後面,抬頭喚我。
我走過去,捧住她的臉頰就和她吻在一起。詠聆被我突然而來的襲擊搞的渾
身一震,接著她就用纖細的雙臂纏上了我的脖子。
熱吻過後,詠聆輕輕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溢出的口水,捶了我一下。
「妳就喜歡在辦公室裏欺負人。」
我笑,「也不知道是誰的舌頭一個勁兒往我嘴裏送。」
詠聆摟住我的脖子把腦袋擱到了我的肩膀上,「阿信……我想妳了……」
這個女人,大概是唯一對我真心的吧……她自慚形穢,別無所求,卻不知道
她在我心裏其實是最幹凈的一個。
「詠聆,如果我能幫妳離開何晉仇,妳會像妳承諾的那樣跟我在一起麽?」
詠聆聽到我的話,全身一顫。
「阿信,妳要做什麽?妳別做傻事!何晉仇沒那麽好相與的,他什麽事都做
得出來,妳現在還……」
我用手指放在她嘴唇上不讓她再說話,「妳不要擔心。這是男人的事情。」
我並不是不想把計劃和她細細道來,衹是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何晉仇打電話說讓我給妳簽委托書,這是要做什麽?」詠聆一臉擔心的問,
但她還是埋身在委托書上簽了名字。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問了一個新問題。
「詠聆,妳了解蘇清竹這個女人麽?」
一會兒就要去見她,我不得不提前多了解一下她。
自己丈夫的情人,性奴,同樣也是自己的替代品……詠聆在聽到她名字的時
候露出了一絲委屈。
「她……我不是很了解……」
我點了點頭,伸手將簽好的委托書裝進了包裏,「那就算了,不要再想這些
事情了。」
看到我要走,詠聆像小女孩似的下意識伸手拉住了我。我回頭看她,詠聆的
臉色潮紅。
「阿信……我……想……了……」
佳人有求,義不容辭。我轉身鎖上門,一個箭步就將她攬在了懷裏,手一分,
詠聆那件敞領的露出了頸下一大片肌膚的素裝從肩膀上剝落了下來。
從海南那一趟之後,我再也沒有機會碰詠聆。一者那時候她的身體被蹂躪的
非常憔悴,二者我也沒有機會和她單獨相處。久別床第的少婦,被我重新開發了
埋藏在心底的慾望,食髓知味之後的她又怎麽能忍得住寂寞呢?
我啜著她的豐乳,把她抱上了桌臺,詠聆艾艾悒悒的呻吟著,抱著我的頭輕
輕撫摸。
探到詠聆下面輕輕一撈,一手的濕滑。我將潮潤的手指展現在她面前笑著。
「大小姐最近忍得很辛苦吧?」
詠聆將腦袋靠過來,用舌頭舔著我的耳朵眼。少婦就是少婦,服侍人的技巧
完全不是幼彤那種小女孩能比的。
「每天晚上……都會想著妳自慰……」詠聆含著羞怯在我耳邊訴道。
「想著我?想著我怎麽樣?」我將肉棒陳橫在詠聆的小腹上輕輕掃著,激的
她的肚子不時抽搐。
「想妳……用那個,插我……像那次一樣……插到我子宮裏面……」詠聆在
肉棒的磨蹭下嘴唇微抖,聲音變得又膩又媚我舔著她的臉頰,在上面留下了一道
銀光閃閃的痕跡,「今天想換個方式。」
「……什……什麽啊……」詠聆忍得難受,腰部一個勁兒的晃著。
我抱著她裹著黑絲襪的長腿,詠聆被我舉得向後仰起,她連忙用胳膊摟住我
的脖子不讓自己躺倒下去。
「今天我要妳這裏……」肉棒緩緩地下移,對準了詠聆的後庭。
「不!!不要!阿信!」詠聆一見此景,連忙搖頭,「別用那兒……別……」
「為什麽不行?那兒被多少人都玩過了,偏偏我不行?」
這句話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詠聆聞言面色一下子蒼白了起來,豆
大的淚珠奪眶而出。我觸到了她最傷痛的地方……該死……
也顧不上堅硬挺翹的肉棒了,我連忙把她揉在懷裏一個勁兒哄著。
「別傷心了,是我不對,我說錯話了……」
詠聆嗚嗚哭著,在我懷裏搖頭,「不……不是妳的錯……我就是被很多人玩
過的爛貨……我知道我臟的不行……妳沒說錯……」
我聽著她自暴自棄的痛哭,忍不住抬手給了自己一個嘴巴。詠聆大驚,也顧
不上抹眼淚了,連忙抓住我的手。
「我不該讓妳傷心,對不起。不過我衹是想讓妳知道,妳在我眼裏一點也不
臟,有多少個人欺負過妳,我都不在乎。妳在我面前,永遠都是幹凈的,懂麽?」
詠聆用手背輕輕拭去眼淚,向我點頭,「他們……全都用臟東西插我的後面
……每次都射到裏面去……所以才不想讓妳用的……」
「妳是我的,我又怎麽可能嫌棄妳?好好把屁股翹著,老公就是要嘗嘗妳屁
眼的味道。」我捏著她的下巴,露出惡狠狠地樣子調笑道。
詠聆不哭了,她摟緊我的脖子,嗔了我一眼,努力地把身體彎成一個便于插
入的弧形,將粉褐色的屁眼毫無防備的展現在青筋暴起的肉棒前面。
「妳這裏真是可愛死了。」我用肉棒攪著詠聆四溢的愛液往屁眼上塗著。
「壞死了……妳別說了……」詠聆的屁眼一縮一縮的,有點兒緊張的看著我。
我抱著她的腰把肉棒往屁眼裏送去,緊的完全沒有縫隙的後庭一下子被撐成
了鵝蛋大小。就算是久經人事的詠聆也倒吸了一口氣,搖搖慾墜難以承受。
「太……太大了……哦……」
「痛?」我停下動作。
「不……不用……」詠聆喘著氣,「妳已經……很溫柔了……那些家伙……
從來都是一口氣插到底……痛得我死去活來……現在這種程度……沒問題的……」
詠聆的後庭彈性驚人,的確是調教的非常出色。括約肌箍的我快感如潮,我
奮力抽插起來,鮮紅的肛肉被粗大的肉棒帶的進進出出。
「啊!!啊!!啊!阿信!!慢點!!喔!太激烈了!屁股要被插壞了!」
詠聆在我的衝擊下連聲求饒,可是我根本忍不住這種誘惑。
果然是被人不知道操了多少遍的屁眼,在這種攻擊下變得越發敏感起來,詠
聆的陰道快感如潮,汁水不斷地留到進進出出的鐵棒上面。
「詠聆果然最喜歡被人操屁眼呢……是不是?」我撞著少婦的屁股,幾乎將
她整個人頂起來。
「噢!噢!別說!不要……嗚噢!插破了!哦哦!!喜歡……好喜歡!!啊
啊!!阿信…要把腸子插破了!!啊啊!!」
黝黑粗大的肉棒像鐵棒似的在雪白的屁股中央搗進去,拔出來,簡直淫穢的
難以言喻。
「他們也是這麽肏妳的麽?像我這樣狠狠的肏的妳滿地流水麽?」
言語的羞辱讓詠聆瘋狂的搖著腦袋,秀發披散在雪肩上。
「不是!不是!!衹有阿信!衹有阿信的進來才會流水……嗚嗚嗚!!」
詠聆屈辱的樣子卻讓我感覺到了巨大的快感,我猛地把肉棒從屁眼裏拔出來,
發出了「啵」的一聲。詠聆悶哼一聲,緊接著變成了高昂的哀叫,因為我已經一
下子把肉棒插到了她陰道的最深處。
還沒來得及蘇醒的陰道根本就沒打開,直接被我強行突了進去。突如其來的
刺激和疼痛讓詠聆牙關打顫,嬌喘連連。
「阿信!!幹我!快幹我!!不行了!!忍不了了!啊啊啊!!」
詠聆瘋狂的索取著,手臂樓在我的後背上幾乎要將自己揉進我的胸膛裏。
我把她壓在辦公桌上,抓著被絲襪裹住的美腿,每一下都肏到深處。詠聆已
經迷失在了快感之中,除了混亂的哭叫已經說不出話了。
「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阿信!!我們一起!我要和妳一起!啊
啊啊!!」
她泄著身,泄到雙腿再也無力盤在我的腰上,可那雙纖手卻死命抱著我,怕
我離開她。
我用自己的精液填滿了她的陰道,又把殘餘的白漿一點一點擦在黑色的絲襪
上面。
詠聆躺在桌子上,大口喘著氣。我將肉棒橫在她嘴邊,她順從的用舌頭仔仔
細細將我的下身清了個幹凈。
「以後……都這麽服侍我,好嗎?」我親她的嘴唇,還能清晰地嗅到自己的
精液味。
詠聆用力點頭,「我等妳……妳要小心……」
我答應著,並祈禱著……衹是不知道這個世界的神是不是真的會眷顧我們這
對姦夫淫婦。
*** *** *** ***
我沒有開自己的車,而是臨時租了一輛。距離約定好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
我將車早早的停在了咖啡館對面,從這個角度可以完美的觀察到門口的情形。
在艱難的等待中,我掏出了為了以防萬一而準備的東西,在手裏輕輕的摩挲
著。黑星,不久前在黑市上買來的。這東西單單拿在手裏就會讓人心跳加速……
我希望自己永遠不要用到這玩意兒。
蘇清竹出現了,她將車停到了咖啡館門口,然後邁著長腿走了進去。那張嫵
媚的臉上,含著一絲警覺和緊張。
我沒有動,而是坐在車裏靜靜的看著周圍,審視著每一個出現在我視線裏的
路人。這次見面,我是絕對不能讓何晉仇知道的,所以我必須確定他是不是派了
手下跟蹤蘇清竹。
忍下去好幾次下車走過去的衝動。足足看了二十分鐘,我沒有找到任何一個
在附近停留超過兩分鐘的行人。時間已經夠久了,我深吸一口氣,打開了車門向
咖啡館走去。
推開了咖啡館的門,服務員很熱情的應了上來。我抬手向蘇清竹的方向指了
一下,示意已經有人在等我了。
我徑直向蘇清竹走過去,她抬起頭看見了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但是並沒
有顯得驚訝。
「……妳遲到了。」她用雙手捧著手機,努力掩飾著自己的不安。
「妳好像知道是我的樣子。」我坐了下來,然後胡亂要了一杯咖啡充數。
蘇清竹胸口起伏的有些厲害,她很緊張。
「除了妳……我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妳找我什麽事……?」
我看著她閃爍不安的眼睛,記憶突然跳躍回起那天晚上。在何晉仇監視之下,
她由著我在她身上馳騁,盡力的配合,承受……而且在我精疲力盡的停歇下來之
後,她躺在床上,回頭輕輕用清涼的舌尖舔了我的臉頰。
「首先想和妳說聲謝謝,之前一直沒有機會。」
蘇清竹似乎很明白我是指的什麽,她並沒有矯揉造作,這種行為對她來說實
在是沒有什麽意義。我知道她的身份,她也很清楚。「我沒做什麽特別的事……
衹是不想再看到有人被……」
她以前看到過麽?何晉仇在她面前做過什麽事情?我不知道,也沒有辦法知
道。可是我卻能感覺出來,蘇清竹是一個善良的女人,至少對我是善良的。這也
是我有膽子和何晉仇的性奴面對面坐在這裏的基本條件……
「妳找我不衹是為了這件事情吧……」她開口道。
我喝了一口面前的飲料,苦澀的讓人沒法開口。
「妳……跟何晉仇多久了?」在我做何晉仇助理的幾年裏,從來沒有見過她。
直到那天晚上,何晉仇將他肚子裏的毒液全部向我倒出來的時候,我才第一
次見到蘇清竹。
本來我有些擔心這個問題會刺激到她,可蘇清竹遠遠比我想的要淡定。
「四年。」
這倒讓我非常意外,畢竟何晉仇娶詠聆才僅僅叁年而已。看來何晉仇尋找性
奴並不衹是為了滿足無法再詠聆身上發泄的性慾而已,這衹是他變態的嗜好。蘇
清竹看上去並不比我大,如果這樣想,她成為何晉仇性奴的時候應該才剛過二十。
應該是一個大學生吧,那個時候的她……何晉仇對她做了什麽事,我倒是非
常好奇。
「四年……累麽?」我用眼睛直視著她。
蘇清竹眉毛一挑,抓起身旁的小手包就站了起來。
「羅信,妳太沒有分寸了!」她邁步想要離開。
這種直戳心窩的問題確實非常粗魯,但我卻不得不說。我抬手抓住她的胳膊,
阻止了她的離去。
「我可以幫妳恢復自由。」
當這句話從我嘴裏說出來的時候,如我所料,蘇清竹停下了腳步。
她緩緩地扭頭看向我,眼睛裏充滿了復雜的感情。有不解,有希冀,有疑慮
還有……輕蔑。這個女人的感情,遠遠比我想的要豐富得多。
「自由?呵呵……羅信,妳告訴我什麽是自由?」蘇清竹重新坐了下來,用
略帶質問的聲音說。
「每個人眼中所期望的的都不一樣,但妳覺得,自己現在自由麽?」我沒有
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妳沒資格替我操心。」
「被人像玩具一樣玩弄,想怎麽肏就怎麽肏,永遠也得不到一個名分,慢慢
在那座別墅裏腐爛,這是妳想要的麽?」
「妳閉嘴!!」蘇清竹眼角含怒,一個巴掌向我扇過來,卻被我抬手抓住了
手腕。
「我要妳幫我弄到何晉仇辦公室的鑰匙!」我單刀直入,把要求毫無保留的
說了出來。
「妳拿到了又能怎麽樣!?妳以為就憑妳能鬥得過晉仇?妳以為自己是什麽
東西!?」她低聲吼著,嗓子裏面充滿了凄楚。
「衹要妳幫我弄到,我就能做事情給妳看看。妳不幫我,就永遠也沒有機會!」
蘇清竹死死地盯著我,嘴唇微微發抖。
我也看著她,等候著答案的宣判。
她最終甩開了我的手,並且在離開前說了一句話。
「妳現在的臉,和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已經面目全非了。」
*** *** *** ***
蘇清竹沒有拒絕我,也沒有應許我……這讓我非常的不安。沒有她的幫助,
弄不到何晉仇辦公室的鑰匙,我計劃中最關鍵的一環就沒法實現。
不知道多少次想再打她的電話,可是殘存的理智不斷告訴我,那樣做無異于
把自己的脖子往繩子上套。
在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前,我衹能一如既往的活著。
下班後我會和語霜約會,牽著她的手留戀在公園和電影院裏,帶她去游樂場
抓娃娃,尋找整座城市最好吃的糖葫蘆……和她在一起的時光就好像回到了純真
的高中時代。
和她分別之後,我會去找幼彤,將她帶到自己的家裏。指尖甚至還殘留著她
姐姐手心的餘香,就肆無忌憚的插到她水嫩的花瓣裏面弄得她哀叫不已。整晚整
晚的做愛,嘗遍她每一個角落,試著每一種所能想象的姿勢,蹂躪著她柔韌到極
致的身體。
小女孩已經越來越放的開,在性觀唸被我完全洗腦之後,貪玩的她總是興致
勃勃的滿足我每一個變態的嘗試而且樂此不疲。花苞初放的身體在我的調教之下
變得越來越敏感,主動求歡的次數也多了起來。
但我唯獨沒有讓她給我口交,因為我怕她會品出那瓶「酒」的味道,察覺到
我背著她與她姐姐淫亂的事情。
又是一夜的瘋狂。
我醒來,裸著身子,看著窗外的城市一點一點的被初升的太陽染成蒙蒙的白
色,坐沙發上點著一根煙。
身邊的床上,趴著睡的甜甜的女孩。頭發慵懶的散在枕頭上,長長的睫毛微
微抖著,疲憊到不行的臉頰閃著一抹潤紅,似乎在做什麽綺夢。
單單看她的臉,衹覺得這是一個可愛到極點的懵懂小女孩。可是如果向下看
去就會發現,這個女孩的雙手被牢牢的捆在背後,一根紅色的繩子拴著她雙腳的
腳腕,將她的雪白的小腿折向後背,連同手上的繩子匯合成一股,拴在了脖子上
項圈的後面。
肏了她一個晚上,不知道在女孩體內射了多少次。強制被繩子扯開的雙腿中
間,陰道口被幹的像呼氣一樣隨著肌肉的抽搐來回張合著,堅挺的小屁股也被我
抽的又紅又腫。花瓣和股間上粘滿了已經快要幹涸的濃精和愛液,顯得靡爛而又
淫穢。數次高潮已經榨幹了她的體力,以至于小女孩來不及央求我解開繩子,在
這個姿勢下就昏睡了過去。
她在快樂的巔峰不知道游蕩了多長時間,而我卻衹能借著她的身子發泄來努
力逃避著現實。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被按響了。
我穿上睡衣,前去應門,是一個快遞小哥。
簽收,一個郵包。
當我把它拆開以後,我看到那把我做夢都在唸著的鑰匙,就躺在我的面前。
蘇清竹她做了!
興奮和狂喜兩種極端的感情從我胸口一下子爆炸了出來,我狠狠的捏著拳頭,
努力壓制著喉嚨中幾乎要噴發的狂笑。
我將鑰匙放到了抽屜裏,然後走到床邊,撲到了還在熟睡的幼彤身上。
抱起被捆成毫無反抗能力的小女孩,我開始狂吻她的脖子和乳房。睡夢中迷
迷糊糊的幼彤被我突如其來的瘋狂進攻弄醒,閉著眼發出沙啞的聲音。
「討厭……大哥哥……困呢……嗚嗚……不要嘛……」
我用牙咬著她的乳頭,然後拉扯起來,女孩痛哼一聲,慢慢的把眼睛睜開了。
「別咬嘛……痛的……一大早……又要欺負人家……到底有沒有頭了啊……
人家全身都酸死了……」
「裝什麽裝,」我笑著用指頭揉捏她的乳尖,「明明這裏都挺起來了。」
「哈啊……大哥哥饒了人家吧……昨天晚上……嗚唔……都弄得幼彤……要
死過去了……」幼彤被我抱坐在懷裏,扭動起腰,掙著繩子。
「可是這裏又硬了,怎麽辦?」我指了指因為狂喜而挺拔著的下身。
幼彤的眼睛媚光橫溢,伸出小舌舔我的嘴唇,這是她全身現在唯一能動的地
方。
「那……我就衹能委屈一下……讓大哥哥再射我一次啦……」
我一把將她扔趴在床上,抓著她被拴起的兩衹腳就要插進。幼彤趴在床上,
努力扭過小臉看我。
「……大哥哥還要玩那個麽……幼彤的嗓子好痛……能不能……哈啊啊…進
來了!!」
還沒等她說完,我就將肉棒重新插進了一片狼藉的小穴裏面。雖然新流出來
的愛液衹有一點點,但是混在昨晚殘留的穢物裏面,已經讓小女孩的花穴很快變
得泥濘起來,完全不妨礙我的突進。
按住小女孩的腰,另一衹手抓住她背後的繩子,一邊狠插一邊將她拉住,免
得她被我頂的撞到墻上。
背後的繩子經我一扯,脖子上的項圈勒的女孩上半身一個勁兒的向上仰起。
幼彤嗓子裏發出的呻吟被勒的衹剩下嘶啞的咯咯聲,小腦袋在我的衝撞下不
受控制的前後甩著。
「咯咯嗯呃……要……要死了……喘不動……氣了……呃呃……嗬呃……」
一對美臀在我的衝撞下猛烈地彈著,雙乳也暴露在空氣中不斷地搖晃。緊夾
著肉棒的淫穴來回收縮,就好像按摩一般。龜頭蹭著層層疊疊的肉褶,美得我後
背發涼。
被勒到窒息的女孩翻著白眼,陰道病態的開始瘋狂抽搐,大股大股的陰精向
外噴著。這是這個危險的性游戲最爽的時刻,肉棒所能體會到的極度快感是普通
的性交完全不能比擬的。
之前的時候,衹要幼彤的陰道到達這種程度的痙攣,巨大的刺激就會讓我立
刻射出來。可是這一回,因為已經射了幾次的關係,我的持久度並沒有達到極限。
女孩嗓子裏的咯咯聲已經不見了,她全身都劇烈的顫抖恰來,嘴巴大張卻發
不出聲音。我抓著她的屁股瘋狂的抽插著,每一下都撞到她的花心,陰道蠕動的
更厲害了。
不知道又插了多少下,我終于在她裏面再次射了出來。手一鬆,失去了控制
的幼彤像尸體似的砸在了床上。
我氣喘吁吁的拔出了見軟的肉棒,拿著紙擦著。我沒有注意到,旁邊的女孩
沒有像之前做完一樣,再重新接觸空氣之後開始狂喘。她一動不動,衹有雙腿和
肩膀在一下一下抽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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